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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動漫修改]不知火舞被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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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火舞知道有人在屋裡,儘管她被蒙著眼罩。
  每天除了嚴密控制下進食,沐浴和解手,就連睡覺時都是以這種姿勢入眠,
臉上的眼罩也沒被揭下來過。
  自從被擒後關入這間牢房,在完全黑暗的環境中,她就失去了時間概念。女
孩性感的火紅色衣衫還完好無缺,但兩個腳腕被鐵鍊分別固定在一根金屬桿的兩
端,強制性地分開她的雙腿。高舉過頂的雙手也以同樣的方式被鎖鏈纏住手腕,
身體被拉扯成一個巨大的「X」形狀。
  男人微笑著從背後接近,緊貼著女孩站住。他細心撫摸上她的手臂,手指滑
過白玉無暇的皮膚。在過去的兩週,舞的飲用水中都被投放了毒品,因為每一次
的劑量很小,所以無色無味。女孩對此一無所知,長時間沒有和任何人進行物理
接觸,使她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體的變化。而此刻她對於手臂上的撫摸不僅不感到
排斥,反而像被微弱的電流掃過,帶來陣陣刺麻感。
  「你好。」身後的男人貼在耳畔低語道。
  「你是誰?」不知火舞的耳朵被呼吸的氣息搔過,身體微微顫抖。
  身後傳來的聲音十分的耳熟,但對方的撫摸完全打亂她的思緒。她突然意識
到,自己很難以集中起注意力。
  「你在這裡度過了兩週的時間,現在是時候告訴你原因了。服從我則得到我
的賜福,反抗我則飽受痛苦折磨。明白沒有?」男人的語氣很平靜,雙手隔著單
薄的衣料,托起舞豐盈的乳房,手指殘忍地掐住乳頭,從女孩喉嚨中擠出一聲慘
叫。
  就這樣持續用刑了幾分鍾,男人揪起乳頭,把渾圓的乳房狠狠拉扯成橄欖狀,
再次問到:「明白沒有?」
  「嗯…嗯!你…你要怎樣?」舞咬緊牙關,但還是吃不住女孩敏感部位傳來
的劇痛,鬆口應聲道。
  乳頭上的手指,力量馬上溫柔起來。舞對於自己身體的反應完全胡塗了,起
先的疼痛被快感所取代。剛才的擠捏反而比現在的愛撫更加刺激,更加過癮。身
上滲出香汗,皮膚上泛起片片紅暈。不知火舞小臉羞得通紅,心里為被人挑逗而
動情感到恥辱。
  「乖孩子。」男人的動作愈加溫柔。
  舞有幾次下意識地把胸部向前挺,去感受手指的壓力。大腦一片混亂,身體
好像已經不受控制,主動去追求肉體的快感。
  「現在,仔細聽好。首先,你要服從我。其次,你要為我服務。你是我的東
西。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明白了嗎?」他的聲音平靜而
深沈,舞在他的玩弄下不知所措。
  「嗚…嗯哼…」舞不知不覺發出了曖昧的呻吟,嚇了自己一跳,連忙咬住下
唇。雖然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但身體的反應卻瞞不過身後的男人。在慢慢調教了
幾分鍾之後,他再次用力拉扯充血挺立的乳頭。
  「啊!輕一點!輕一點…求求你!」女孩這次沒能隱忍多久,很快就大聲求
饒。
  「哦。這麼說你喜歡溫柔一點的?」男人再次放鬆了力道。
  「不…不是…」舞的回答吞吞吐吐。
  「你說謊,」男人鬆開了舞的乳房,扣住了她的下體,「你的小嘴言不由衷,
但是你的身體是不會騙人的。」
  他的手指伸進白色的內褲裡,撥開閉合的陰唇,滑溜溜的溫暖液體馬上裹住
了手指。他把手指抽出來,指縫間的蜜汁拉開晶瑩的細線。舞難堪地側過頭,閉
上眼睛,接下來男人就把蜜汁抹上了她的臉頰。
  「不過,既然你拒絕服從,這樣不合作,我必須要試試別的手段了。記住,
這都是你自找的。」男人冷酷地說到。
  「你…你要幹什麼?」舞鼻子裡滿是自己的愛液發出的酸酸甜甜的臊味,一
張嘴說話,嘴唇上就傳來黏黏糊糊的觸感。男人的手退開,從身後傳來橡膠膜的
「闢啪」聲,好像什麼人帶上了橡膠手套。
  「什麼……?」女孩感到下身一涼,內褲被撥到一邊,凝膠一樣的東西被塗
抹在私處。
  她能感覺到帶著手套的手指非常細心地翻開兩邊陰唇,把陰戶的里里外外都
塗抹均勻,手指還向上彎曲,擠入陰道內部,把冰冷的膏樣物體抹在肉徑裡,臨
抽出去時還在敏感點上一勾。手指一拿開,冰冷的感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火
辣辣的灼燒感覺。
  「你乾了什麼?」女孩的聲音發顫,恐懼地上下牙齒打戰。
  「沒什麼,這是你自討苦吃。」男人的聲音依然平靜,緩緩退後了一步。
  「我…我……呃…呃啊!」舞抑止不住痛苦的呻吟,私處像著了火一樣熱辣
辣,又像被凍結一樣冷刺刺;像百十條毒蛇在蠕動,又像萬千隻小蟲在啃咬。她
真想要撓一撓那裡面,但無論怎麼扭動身體,也掙脫不了兩手的鐐銬。她試圖夾
緊臀部,或是摩擦大腿,被強制分開的兩腿就是並不到一塊兒。越是掙扎,舞下
體的異樣感就越嚴重。
  「合作,服從,就可以得到解脫。」男人平靜地說。
  「哦哦……」舞哀號道,「救…救命!」痛苦的感覺在下腹間蔓延開來,陰
道內就好像被灌注了強酸,正在腐蝕著嬌嫩的肉壁,燒爛了肚腸。身上開始滲出
汗珠來,淌過滾燙的肌膚,導致一陣一陣的冷戰。皮膚上傳來的每一絲觸感,都
好像在刺激著大腦,下體也滲出了粘稠的液體。
  「我什麼也不用做。」男人的音調從來沒有改變過,好像身處另外的地方。
  「呃…啊…嗯…嗯…喔…啊……」不知火舞發出毫無意義的哀號,全身上下
的難受感覺都漸漸變成了快感,刺激著下體的最深處。飢渴的聲音在腦中耳語,
惡魔一般誘惑著她。神誌也慢慢遠去,眼前漂浮著幻覺。一會兒看到下體冒出了
臊乎乎的蒸汽,一會兒看到身上流出的汗變成了白色的精液,一會兒看到胸前的
雙乳急速膨脹噴出奶水,一會兒看到下腹隆起像個孕婦。
  眼淚奪眶而出,浸濕了眼罩,流到兩頰上。腦袋左右甩打,把腦後的馬尾辮
擺來擺去。鼻涕,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下來,身上的汗水就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
的。口中發出拉長的呻吟,就好像瘋子的吶喊。全身肌肉急速地抽動,就好像通
了點一樣。終於,試圖夾緊的兩腿一鬆,一股金黃色的尿液連同滑膩的蜜汁噴了
出來。不知火舞一聲嗚咽,全身一軟,昏了過去。
恍恍惚惚中,好像很多雙手在撫摸著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把冰冷的凝膠塗抹
在皮膚上。凝膠變熱了,這是藥物嗎?還是精液?下體好像擰開了水龍頭,失禁
了嗎?還是在不斷地潮吹?這是在做夢?還是真的?
  舞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或者說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算不算清醒。
她的記憶混亂,不知身在何時何地。渾身上下油膩膩的,不知道是塗抹了東西還
是汗水。下巴和乳頭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著水珠,水珠落地,聲音就好像落進了
一大灘液體中。
  剛才昏過去了嗎?舞不敢肯定,也許只是精神恍惚,不,是昏過去了。也許
還不是第一次昏過去……那是昨天的事嗎,還是幾分鍾以前?
  「誰…誰來幫幫我?求求你……」快感又像潮水一般湧來,撩撥地舞如癡如
狂,呼吸急促。她終於放棄了立場,只要能讓她從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半高
潮狀態下解脫,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是嗎?」冰冷的聲音從身後
和傳來。
  「呃…嗯。」她咬緊壓根勉強擠出含糊的回答。
  「這算是肯定嗎?」男人繼續逼問著開始退縮的舞。
  「是的。」舞終於明確地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暫且就這樣吧。」男人話音未落,左手摟住了舞的小腹,右手兩根手指探
進她的私處,慢慢交替抽插著。
  「快…快一點…」舞一邊乞求一邊蠕動著臀部,試圖把指頭含的根更深一點。
  「你真是條淫蕩的母狗。」
  「不…我不……」
  「那你的小屄怎麼一抽一抽的,發什麼浪啊?」
  「我……」
  「這麼說你不是母狗……」男人的手指停止了動作,慢慢抽了出來。
  「我是母狗!我是淫蕩的小母狗!」舞大聲尖叫著,下體的瘙癢擊潰了她的
自尊心。恥辱感好像把「母狗」這兩個字刻在了她的身上。她垂下頭,眼淚再次
流了下來。
  「這樣的話,還差不多。」男人的手指恢復了抽插。
  「快一點!」越是去感受下體手指的動作,瘙癢感就越是難耐,「快點!快
點!再……再深一點!!」
  男人笑了,很滿意地按照舞的指示動作著。他的手指好像泵一樣進進出出著
溫暖滑膩的肉屄。隨著動作的加快,他高興地聽到舞的呢喃,呻吟,浪叫,音量
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受控制。而她的身體也忠實地反應著,下體的蜜液分泌得越
來越多,順著男人的手指流到手背上,再滴落到地上的那灘液體中,發出滴答滴
答的聲音。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雌性氣味,酸溜溜,甜膩膩,臊呼呼,若有
若無觸動著男人的神經。
  女孩的身體漸漸挺直,格鬥家健美的肌肉逐漸從光滑無暇的皮膚下顯露,肉
屄內的腔肉夾緊,呼吸急促,臀部微微顫抖著。這一切都沒逃過男人的眼睛,他
很快把手指抽了出來,動作之輕柔和迅速,讓舞一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別急。」他說到。
  「求求你!給我…」舞哀求著。
  「別急。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吸取了教訓。」男人鬆開了吊住撐手桿上的鏈
條,把舞依然被撐開的雙臂別到身後鎖牢。
  失去了鏈條的吊拉,女孩兩腿一軟跪了下來,她這才認識到這場調教已經進
行了很長時間,以至於自己都站不住了。膝蓋浸在地板上,剛剛由自己分泌出來
液體中,雙手被反鎖,向前挺出的上身突出了豐滿的雙乳。
  「你下體的瘙癢不會消退,只會越來越嚴重。你的手指構不著,但我可以讓
你解脫。既然你單答應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那麼現在我要拿你來取樂了。你要
含我的陽具。除非你好好乾,讓我滿意,不然我是不會替你止癢的。明白沒有?」
  「明白。」舞順從地回答著,讓男人溫柔地牽起自己的頭。
  「先別含進去。用你的舌頭,像舔棒棒糖一樣舔。就這樣…對了。你的舌頭
觸感很不錯。好好地來回塗抹。不要拍打,要慢慢拖動,…沒錯。拖過根部…繼
續…繼續…回到原處。很好。」男人一邊說,一邊引導她的頭,沒多久他的分身
就昂首挺胸。
  「嘴張大一點,吃進去,含住,緊一點,吸緊一點,不要咬,好的。緊點。」
男人耐心地指導舞進行著她的第一次口交,紅唇來回攏過粗壯的肉棒。
  舞無助地任由男人蹂躪。她想咒罵,但被堵住了嘴,做不到。她想把男人推
開,但雙手被制。她想憤怒起來,無視身體的感覺,但也做不到。越是抗拒,下
體的瘙癢就越劇烈,蜜汁噴湧而出,從兩腿內側流下,大腿濕漉漉的,擺襠也浸
在愛液中。
  她知道自己正在按照男人的步調,取悅著他的身體。在他的眼中,自己不過
是一隻女畜。現在她口中的陽具幾乎像攻城錘一樣撞擊著自己的喉嚨,腦後的馬
尾辮被男人握住,把自己的腦袋推向他的胯部,配合著下體的衝擊。鼻樑經常撞
上男人平覆的陰毛,下巴上的推碰好像是男人的陰囊。
  「把嘴閉緊,全都給我嚥下去,不準漏掉!」男人開始了衝刺。舞的下頜被
撞得發痛,眼淚慢慢從眼角滴落下來。接著,隨著男人的最後一次大力衝撞,口
中的陽具一漲,滾燙的精液就在口中爆發開來。有點腥,有點鹹的漿液充滿了口
腔,一方面出於男人的命令,另一方面是下體瘙癢的威脅,舞只好咕嘟咕嘟的把
精液全喝了下去。由於量太大,幾乎哽咽。
  「咕嘟…咕嘟……嗯……呼呼,」口中的陰莖一被抽出去,女孩就急迫地呻
吟著。
  「還沒完呢。張嘴,喝下去。」男人又命令道。
  舞服從地張開嘴,打從心底里希望不管男人要灌給她什麼,只要能把嘴裡又
腥又鹹的味道給沖淡就好。新灌進來的液體帶有一點淡淡的花香,洗去了精液的
味道,至於它微微發藍的顏色,被蒙著雙眼的舞就看不到了。
  「謝…謝謝。」她剛感到一絲放鬆,就被男人推倒在地,趴在蜜液的「池塘」
裡。屁股撅在空中,又感到什麼藥膏被來回塗抹在下體處。
  「我現在要除去你的分腿桿,鬆開你的腿。如果你試圖襲擊我,你下體的瘙
癢就會一直折磨你,直到你活活難受死,」他警告道,平靜的聲音第一次顯得緊
張。
  然而女孩已經無暇去顧及這些,恐怖的刺激再次從下體傳遍身體,四肢蜷縮
抽搐,蜜液像噴泉一樣湧出。
  「我…我不…敢…不敢。」舞再度陷入火燒火燎的折磨中,下體似乎要燒穿
的感覺讓她幾乎失去神誌,根本就沒注意到腳腕的束縛已被解放。
  「現在,舞,現夾緊你的雙腿吧。等你再也忍受不了的時候,再分開你的腿,
乞求我肏你淫蕩的小屄。不過我要警告你,一旦你求我肏你,就代表著你將完全
服從我,並終生做我的女奴。」
  「我…不…是…奴…隸…」女孩的胸口劇烈起伏著,喘著粗氣,連她自己也
驚訝於最後的一絲理智依然堅持頑抗,「這是…怎麼…」
  「你下體的炙熱感會一直持續下去。塗抹在你皮膚上的化學藥劑很快被吸收,
不幸的是,其藥效只有精液才能緩解。至於你身體的高敏感度和性飢渴,則是由
於另外一種非常有效的毒品。過去兩週以來,我們一直在你的飲用水中投放較小
的劑量,所以無色無味,你沒法察覺。這種藥品會極大的增加你的性需求,同時
也讓你的性高潮更加愉悅。當然了,這種毒品有極高的成癮性。」
  「你……你……」
  「從現在開始,你要稱呼我為主人。」
  「決……決……決不!」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男人低頭打量著在地板上扭動著的女體,看
著她拚命夾緊雙腿和臀部,試圖摩擦兩腿之間的瘙癢處。然而越是掙扎,下體就
越敏感,氾濫的蜜液噴濺到地板上,隨著她的翻滾粘到身上,弄得渾身上下到處
都熱辣辣的,再加上冰涼的地板給身體的刺激,舞的腦中一陣陣的眩暈,欲罷不
能的性慾幾乎要把身體撕成碎片。
  「不行!不能認輸!要抵抗!要抵抗!」舞在自己的腦海中拚命吶喊著,然
而這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無力。她試圖平靜下來,兩腿不動的話,私處就瘙癢
難耐,兩腿一動,愛液就氾濫成災。這樣的折磨不知道持續了多長時間,也許是
幾秒鍾,也許是幾分鍾或者幾小時,誰能說得清呢?現在舞的腦海中除了自己的
浪叫,什麼也聽不到了,夾緊的雙腿終於還是慢慢分開來。
  「這就是你的『決不』?」男人嘲笑道。
  「求…求求你……」舞呻吟著。
  「求我什麼?」
  「求求你…插……我的……屄,主…主人!」舞聲淚俱下。
  「聲音太小我聽不見,說得明白一點!」
  「求求你…用大屌肏翻我的小屄!主人!」舞狠了狠心,大聲哭訴著恥辱的
乞求。
  男人早已勃起的凶器一突而入,由於蜜液的潤滑,碩大的龜頭毫不費力地撞
擊到屄心上。他兩手捏住她的臀部,把她推向自己,讓分身更加深入。
  幾乎是同一時間,舞弓起下體迎向男人的侵犯,兩腿環繞男人的腰間盤緊,
小蠻腰一挺,拉起上半身,豐滿的乳房撞擊在男人汗水淋漓的胸膛上。美妙的快
感讓她忘情地尖叫,淚水伴隨著喘息聲撒落。
  「啊…好啊…嗯哼…哦…再深一點…對…就是…那裡…嗚哇!」陽具終於突
破了狹窄的宮頸侵入了聖潔的肉腔,炙熱的感覺伴隨著疼痛和自虐似的快感電擊
著舞的中樞神經。
  「插進子宮裡了!好大啊…壞掉了…啊…我的小屄壞掉啦!肏死我吧…肏爛
我的子宮…把精液灌進我的肚子裡…把我的肚肚灌滿吧!」男人感覺到盤住自己
腰部的雙腿進一步夾緊,格鬥家健美的肌肉幾乎讓他窒息。
  「自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我一定會讓你成為我的東西。」他喘息道。
  「你…知道…?」舞呻吟著,完全無意識地重複著男人的話。
  女孩現在所關心的只是令她瘋狂的快感。她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絲毫反抗的
跡象,完全降伏在男人的撻伐之下。她的思想也徹底崩潰,承認自己是個隨時隨
地都可以被人肏的女奴,如果那毒品能讓她的快感加倍,那又有什麼不好?
  「真是個可愛的女奴。」他笑道。
  「屬於…主人的…可愛女奴!」她呻吟著繃緊了全身的每一塊肌肉,迎接期
待已久的高潮,桃紅色的臉龐上滿是媚態。
  男人展開了最後的衝刺,下體瘋狂地向上頂,把懷中的美肉拋起跌落,肉體
衝撞在一起,汗水飛濺,結合處蜜液橫流。他一隻手緊緊抱住懷中的女孩,另一
隻手一把扯下了一直蒙住她雙眼的眼罩。
  「屬於…哪個…主人?」
  她看到了他的面孔。
  「屬於…主人…吉斯。霍華德!」舞的瘋狂喊叫發洩了高潮的衝擊,而男人
也隨著最後一次深入的撞擊,在她子宮的最深處噴發出白濁的精液,燙得她嬌軀
一陣亂顫。
  筋疲力盡的女孩終於被徹底征服,無限滿足地把頭靠在她主人的肩膀上。
               第四節:成交
  一個月以後。
  吉斯?霍華德左擁右抱,盡享春麗和不知火舞的柔軟溫暖的身體。男人身上
只穿一件浴袍,他的兩個女奴則穿著她們最新的裝束。兩位女性格鬥家現在都已
無可救藥地沈溺於毒品的控制,而吉斯?霍華德是控制著唯一的藥物來源,於是
她們完全服從他的指示,哪怕是再羞恥的命令都可以不加質疑地執行。
  「春麗已經準備好挨肏了。」
  中國女孩嚶嚶低語,左手溫柔地撫在男人的肩膀上,右手隔著浴袍輕輕來回
撫摸著男人跨下的微微隆起。本來英姿颯爽的俏臉上帶著淡妝,眉宇間多了幾分
女性的柔媚。手腕的護腕不再帶有長刺,改為圓潤的鈍釘,看起來更像拘束具。
修長的脖頸上扣著黑色的皮質項圈,上面的金屬圓環可以隨時被扣上鎖鏈。
  雖然乍看起來和過去沒有兩樣,但仔細打量就會發現,春麗的上裝比起以前
單薄貼身了許多,在帶有彈力的布料下,完美的乳房和嬌小可愛的乳頭形狀一覽
無餘,褐色的彈力褲換成了半透明的茶色褲襪,如果撩起旗袍的下襬就會發現,
褲襪之下根本沒穿內褲,兩腿之間的三角地帶在修剪整齊的恥毛覆蓋下若隱若現。
  「不知火舞也準備好挨肏了。」
  日本女孩也輕聲細語,不知火舞本來就很暴露的衣著現在更加性感,上衣只
能勉強遮蓋住飽滿的雙峰,胸前的開襟一直延伸到腹部,同樣沒有穿內褲的她,
只要稍稍走動,前後擺襠飄舞,就露出私處粉紅色的細縫。下體的毛髮被剃得乾
乾淨淨,粉嫩的肌膚就像嬰兒一般光滑無暇。香舌滑過性感豐滿的嘴唇,吐出甜
膩的嬌喘,大腿若有若無地互相摩擦,神秘的三角地帶彷彿閃爍著液滴晶瑩的亮
光。
  「您滿意了嗎,霍華德先生?」毒劑得意洋洋地問到,因為她自己才是抓獲
並征服這兩個女孩的最大功臣。
  「你馬上就會知道答案。」男人邊說邊笑著把舞推向牆邊。
  日本女孩背靠著牆壁,春麗上前把她紅色的上裝剝開,擼到腰際,露出一對
玉兔般沈甸甸的乳房。舞的左腿微曲,膝蓋倚在牆上,讓春麗分開雙腿,探出上
身,吮吸她的乳房。中國女孩身後的擺襠被撩起來,掖在腰間,吉斯?霍華德手
掌甩打兩個渾圓的屁股蛋,而舞則一隻手牢牢抱著春麗的肩膀,讓她一邊用唾液
濕潤了自己的乳頭,一邊隨著屁股上的掌擊而一次次顫抖;另一隻手隔著藍色的
衣料捏住春麗已經硬挺的乳頭一邊旋轉,一邊輕輕拉扯。
  「霍華德主人,」舞終於忍不住了,推開春麗,再次向吉斯?霍華德求歡:
「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讓我瞧瞧。」春麗順從地叉開兩腿,下身微微向前挺出,展露出能讓任何
男人為之興奮的美麗私處。不知火舞也站到春麗身邊,用一摸一樣的動作和姿勢,
炫耀著兩腿之間令人炫目的花蕊。一對美麗誘人的陰戶微微打開,兩雙飽滿粉嫩
的陰唇飢渴地顫抖著,剔透的愛液連著長長的細絲從窄小的屄口處滴落,更多的
液體塗濕了大腿內側。
  春麗張開小嘴,像狗一樣伸出舌頭,喘息著,吻向不知火舞,兩個女孩在空
氣中交換著口中的津液,而吉斯?霍華德則扯掉了兩人的腰帶,讓她們的衣物沿
著修長的美腿緩緩滑下。
  兩個女孩跪下來,把礙事的衣物褪過腳腕,踢到一邊。吉斯?霍華德後背倚
著牆。不知火舞握住他陽具的根部,雙唇大開,含住膨脹的龜頭,舌頭在敏感的
下緣凸起處打著轉。同時春麗從左側爬過來,伸出舌頭舔弄著不知火舞難以全部
吞下的肉莖。
  吉斯滿足地笑 ​​著,右手抓住舞腦後的辮子,把她的頭壓向自己的跨下,讓肉
棒深深頂進女孩的喉嚨深處;左手握住春麗的髮髻,把她的腦袋湊到陽具根部,
鼻子貼著自己的卵蛋。
  等他的陰莖漲得有些微微發痛,其堅挺程度也抵得不知火舞的小嘴生疼,吉
斯把陽具從女孩溫暖的口腔中抽出來,緩緩走向幾尺之外的黑色躺椅。兩個女孩
像狗一樣尾隨著吉斯,本能般一邊爬行一邊爭著去舔他的陽具,不想讓它從眼前
逃走。
  吉斯?霍華德在皮質的躺椅上舒服地躺了下來。舞迫不及待地劈開腿,背對
著吉斯跨上男人的身體,兩手掰開自己的陰唇,露出粉空色的屄口,屈膝慢慢地
坐了下來。溫暖的嫩肉在空氣中微微顫抖,粘滑的蜜汁滴下來,拉著細絲滾落在
身下挺拔的陽具上。
  春麗握住陽具,引導著它對準慢慢落下的小屄,進入舞的身體。舞滿足地感
受著下身被充滿,火熱的感覺,堅挺的感覺,融化了體內的飢渴。日本女孩仰起
上身,水蛇般柔軟的腰肌向後彎曲,雙手撐住身後男人結實的胸膛。
  「啊……啊…好啊……吉斯大人!好…好厲害……嗚…啊啊……」
  不知火舞一邊上下套弄著男人的陰莖,一邊浪叫著。每一次起身都幾乎把整
根肉棒拔出體外,僅留膨大的龜頭卡在陰戶裡;每一次坐下又把整根肉棒吞下,
堅硬的肉具狠狠頂在嬌嫩的屄心上,好像要把肉壺裡的嫩肉戳碎。
  春麗的俏臉就好像喝醉了酒一樣紅通通的,一方面是羞怯於眼前日本女孩的
淫蕩動作和高分貝的叫春聲,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被這一幕活春宮燎起了自己的肉
慾。她垂下頭,含住不知火舞充血硬起的陰核,舌頭來回地挑逗,使得日本女孩
爆發出第一次高潮,瀉出的淫液從生殖器的結合處流出來。春麗兩手溫柔地把玩
著男人的睪丸,舌尖掃過眼前女孩抽動著的下腹,一路向上,在肚臍處短暫停留,
最終舔上了左乳,圍著粉紅的蓓蕾打著圈圈。
  與此同時,隨著吉斯自下而上的挺動,配合臀部的旋轉磨合,陽具好像手搖
鑽一樣攪弄著肉屄,龜頭也擠進了狹窄的子宮中,射出滾燙的精液,在短短的幾
分鍾內,帶給不知火舞第二次高潮。
  極度的快感和疲勞席捲了女孩的身心,手臂和纖腰再也支撐不住,香汗淋漓
的嬌軀從男人身上滑下來,面向下滾落到地上。女孩兩眼失神,除了喘息以外什
麼也做不到,下體的被撐開的屄口慢慢合攏,恢復原先緊湊的外觀,白花花的精
子源源不斷地噴湧出來,在兩腿之間的地板上淌成一小灘。
  「求求你……主……主人。」
  春麗細聲細氣地哀求道,她曾經的格鬥家尊嚴還保留著身為女性的矜持,但
她看著地上微笑地張著小嘴,流著津液的不知火舞,知道自己飽受調教的身體最
終也難逃這樣的命運。為了得到快感,自己什麼都會去做,這在過去的幾週不是
被一再地證明過了嗎?
  吉斯?霍華德支撐起上身,伸手捏住中國女人的下巴,擡起她的頭,端詳她
俏美的面容,然後微笑著把她送到自己的跨下,讓她仔細清理沾滿了精子和淫液
的陽具。
  春麗順服地把陰莖含進自己的口中,用舌頭溫柔地舔弄著,把上面滑溜溜,
粘糊糊的汁液統統吞進肚子裡。正當陽具在春麗的精心服侍下慢慢恢復精神時,
趴在地上的舞也勉強爬了起來,加入到取悅吉斯的行動中。
  很快得,吉斯?霍華德再次躺了下去,他的分身又威風凜凜地聳立著。春麗
連忙爬上了他的身體,呈面對面的騎乘姿勢,一手撐在男人的胸前,另一隻手分
開自己的陰唇對準身下的陽具,同時吉斯伸出雙手捏住她胸前的乳頭。
  舞不聲不響地從背後迫近,兩臂突然插向春麗的膝蓋之下,抱住一雙大腿,
往兩邊一掰。修長的雙腿輕易地劈成180度,毫無防備的春麗身體失去支撐,屄
口準確地套上陽具,一戳到底,全身的重量使龜頭穿透了子宮頸,重重撞進子宮
裡,痛得她一邊失聲尖叫,一邊夾緊雙腿,好把身體拔起來。
  吉斯只覺得胯下一熱,龜頭突然間擠進了一個又小又窄,彈性十足的肉壺裡。
他咬緊牙關,忍住瞬間射精的衝動,兩手不自覺地用力擰住了春麗的乳頭。
  可憐的女孩才剛剛忍痛把男人的肉棒從子宮裡拔出來,胸口突然的劇痛讓她
跨部一鬆,兩腿一軟,再次重重坐了下去。
  陽具才剛剛脫出狹小的肉壺,就再次被吸了回去,溫暖柔軟的肉屄包裹著,
好像一張小嘴一嘬一嘬地吮吸著尿道口。吉斯再也忍不住,精液 ​​一股一股不受控
制地噴射進女人的子宮裡。
  春麗遭受連續兩次的劇痛摧殘,慘叫了一聲就啞了,張著嘴倒抽冷氣,叫都
叫不出來。大顆的淚珠滾落面頰,下體的痛楚退卻後,迎來的是令人瘋狂的高潮
快感和精液噴射的火熱沖刷,中國女人只覺得屄心深處一酸,淫精就唏唏溜溜地
瀉了出來。
  「這麼快就丟了?真是的!」舞嬌笑著,揮起手掌抽打著春麗豐滿的臀部。
  兩個女人都知道,不知火舞才是吉斯的心頭肉,地位也更高。這一方面是因
為舞和吉斯是老對頭,與吉斯的犯罪組織針鋒相對鬥爭已久,如今淪為女奴,極
大地滿足了他的征服慾和報復感;另一方面她被完全馴服後,格鬥家的堅韌已經
難見蹤影,她很會以肉體取悅吉斯,不像春麗那麼害羞,骨子裡還總有一絲難以
磨滅的桀驁不馴。
  吉斯?霍華德明令不知火舞是他的專屬物品,其它人都不能碰,至少目前來
說是這樣。而春麗就被迫作為款待組織貴客的性禮品,替組織打通關節,拓展勢
力,甚至利用她的身手在床上替組織除去潛在的對手。
  有的時候,她也作為獎勵,賞賜給立功的手下們,結果往往是被不停地輪姦
和淩辱一天一夜。在毒品的刺激下,肚子裡被灌得滿滿的,下身的兩個洞也合不
攏地噴著混著血蹟的精液,渾身上下白濁不堪的她還像母狗一樣,拖著被摧殘得
有氣無力的身體,爬著乞求別人繼續用又粗又長的屌肏穿她紅腫不堪的小屄。
  近來隨著吉斯?霍華德喜歡上同時玩弄兩個女人,春麗必須盡量討好她的主
人,才能盡可能地留在吉斯身邊,以擺脫被反複輪姦或者註射毒品的噩運。
  吉斯?霍華德滿意地長嘯一聲,翻身坐起來,兩手卡住春麗的纖腰,把還沈
浸在高潮之中的女人像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射精後的陽具稍稍萎縮,但還是深
陷在女人體內。男人一邊把陽具緩緩拔出來,一邊把春麗翻了個身,面對她的後
背。陰莖一邊旋轉一邊擰出了陰道,本來就不堪消受的春麗「咿咿啊啊」地哀吟,
屄口處淌出的精液嘀嗒嘀嗒落在躺椅的黑色皮革上,白色的混濁斑點格外扎眼。
  不知火舞滿不在乎地躺倒在躺椅上,自己兩手分開大腿,淫蕩地微笑著。吉本
斯?霍華德把抱在懷裡的春麗往躺椅上一扔,措手不及的女孩跌落到不知火舞身
上,胸部壓住對方的小腹,兩腿屈膝分跨日本女孩的頭部兩側。兩個女孩成69姿
勢。
  吉斯從身後把再度堅挺的陰莖插進春麗的陰戶,而不知火舞則識趣得從下方
舔弄他的陰囊,舌頭挑逗著卵蛋,讓他的肉棒又更加堅硬了幾分。吉斯?霍華德
拉住春麗的雙臂,迫使她折腰探身,腦袋自然地垂到舞的兩腿之間。春麗明白她
該做些什麼,於是伸出香舌,輕輕舔著不知火舞的私處。
  「呃……哼……唉喲……輕…輕一點吧,不要…這麼激烈……啊…要壞掉了
……讓你插穿了啊……啊…死了……要死了……」
  吉斯的跨部一挺一挺地撞擊著春麗的臀肉,龜頭在陰道裡來回出入,插得女
孩不時發出哀婉的呻吟,肉屄裡也一陣緊似一陣。噴濺而出的蜜液打濕了身下不
知火舞的臉頰和乳房,接下來的高潮和精液噴發把白色的液滴撒播到臉上和胸前
到處都是。
  「謝…謝謝……主人……」高潮後的春麗癱軟在不知火舞身上,勉強從口中
吐出這麼幾個字。高潮的餘韻充斥了她的大腦,甚至連吉斯的陽具從身體裡抽出
去也沒什麼感覺。
  「女奴舞,你剛才沒感謝我的寵幸。」吉斯低頭瞪著正在舔食自己唇邊精液
的日本女孩。
  「我…我很抱歉,主人。」她結結巴巴地道歉,心裡不知道吉斯會用什麼恐
怖手段來懲罰她,上次試圖逃跑,結果被蠟油滴灌屄心的酷刑還記憶猶新。而春
麗則暗暗希望自己能得寵,以免去不時被人輪姦或者被賓客淩虐的任務。
  「請原諒我。」舞乞求道。
  「我沒辦法對我最寵愛的母狗生氣。」吉斯笑著輕輕拍拍女孩的腦袋。春麗
的心中有些許不快和失望,但她已經學會了不去反抗,因為後果只能是再次被當
作新式毒品和調教手段的實驗品。
  吉斯?霍華德走到躺椅的另一頭,拎起舞的大腿,拖著她的臀部,陽具進入
日本女孩的屄口。他低頭看著剛剛被自己肏到全身無力的春麗,她的頭就無力地
垂在舞的下腹上,隨著男人的挺動微微搖擺,呼吸著離鼻尖幾厘米外的二人生殖
器結合處散發出的些微熱騰騰,臊乎乎的氣息,聽著身下的女孩發出浪蕩的叫春
聲,交合處傳來的辟辟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噗滋噗滋的抽插聲。
  春麗微微擡起頭,目光和吉斯相匯。他此刻正在射精的邊緣,一邊加快挺送
的速度一邊問春 ​​麗:「你知道為什麼她是我最寵愛的母狗嗎?」
  「不知道,不過我會看著您肏她,然後舔乾淨您的大肉棒,然後把上面沾著
的任何東西都吃下去。」
  春麗順服的回答讓吉斯很滿意。聽到舞伴隨著高潮發出的尖叫,吉斯?霍華
德笑著把陽具抽出來,一手抓起中國女人的頭,把陰莖捅進她的喉嚨裡,然後釋
放出抑制多時的精液。
  「嗚嗚……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春麗幾乎窒息了,整根陽具插進自
己口中,鼻尖陷入男人的恥毛中,腥臊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嚨,湧入食道,吞下肚
去。她本能地吞嚥著,用舌頭來回清理著肉棒的上下左右。
  吉斯?霍華德這才側眼望向在一邊久候多時的毒劑。
  「傑西卡調教好了嗎?」他問到。
  「在我們說話這會兒,她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算放她出去,她也會受組織的
完全支配。我本人認為您的計劃十分高明,把她調教得服服帖帖之後再放出去以
博取她父親哈格爾市長的信任。他會對我們抱有極大的好感。」毒劑臉上自鳴得
意的笑容越來越放肆,當然了,傑西卡是她親手捉到的嘛。
  「是啊,他一定會記住這個人情的。『瘋狂齒輪』組織現在已經成為我財團
重要的一部分。」吉斯一面宣佈道,一面看著自己的心腹比利?凱恩,還有毒劑
的手下若倫托和索丹開門走進了房間,站到毒劑的身後。
  「很好!我現在就帶幾個弟兄去對付那幾個不肯歸附的黑幫。」毒劑說道。
  「這種活兒,交給比利做就行了。你嘛,我有更好的任務交給你。」吉斯說
著使了個眼色,若倫托和索丹立刻從身後擎住了毒劑的雙臂。
  「這是……你們要幹嘛?!」毒劑驚叫道。
  「你瞧,毒劑,我不喜歡與他人分享權力。而且就我所知,大多數『瘋狂齒
輪』組織成員也不是很喜歡聽候一個女人調遣,所以我幾乎沒花什麼力氣就勸服
他們接受新的協議。
  傑西卡會被釋放,但她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等她回來的時候,就會成為犒勞
手下的獎賞。她還會告訴她的爸爸,我是多麼好的一位紳士,把她從虎口中解救
出來。現在我捉住你這綁架他女兒的兇手,哈格爾應該會更加感激我。
  當然了,你不會在監獄里呆太長時間的。你的大多數老部下早就對你的身體
垂涎已久,估計他們對你昔日的指手畫腳也積攢了很多怨氣無處發洩。還有少數
幾個你的手下不肯歸順,因此要作為你的共犯留在牢裡,但這都是預料之中的損
失。不過,我還是要說,你幹得很好,很出色,毒劑。」
  吉斯?霍華德得意地笑著,春麗和不知火舞跪在他的腳邊,細心用小嘴和舌
頭清理著他的陽具。
  「你這雜……」毒劑還沒能吼出聲,比利?凱恩就把一根針管刺進了她的上
臂中,藥劑注入血管,幾秒之內,「女人」就失去了知覺。
               第五節:藍圖
  兩週以後。
  一束燈光緩緩照亮了漆黑的舞台。開始這燈光只在光滑的地板中央投下一個
光點,然後光點慢慢擴大成光暈,最後像探照燈一樣聚成一個光圈,勾勒出一個
修長的身影。
  這身影的主人正是毒劑。
  「她」依然是一身警服式的打扮,左胸前的金色警徽閃閃發亮。鬆垮的警員
短衫前襟大開,白色背心下的一對兒巨乳呼之欲出。下身的熱褲依然短得不能再
短,誇張的臀線邊緣還翻起破碎的白色毛邊,一條細碎鎖鏈掛在腰間。頭頂八角
大檐帽,腳踩一雙黑色尖皮鞋,六英吋高的尖釘般纖細的鞋跟明顯違反了警員的
著裝規定……
  毒劑低著頭,沒有人能看清「她」的眉目或表情。聚光燈很快隱去,舞台恢
復一片漆黑,接著四周亮起星星點點的七彩光芒,射線光芒不時在空中閃過,把
整個舞台籠罩上一股說不出的妖異感覺。輕佻的音樂響起來,吧台後傳來男人們
的口哨聲和粗俗的叫囂,毫無疑問,這是一個脫衣舞廳,位於組織內部的夜總會
裡。
  「女人」搔首弄姿地在舞台上遊走,就好像是這裡的主宰。「她」把大檐帽
摘下來拋向興奮的觀眾,把一頭長發甩開。毒劑浪蕩地笑著,舌頭伸出來舔著豐
滿的上下唇。充滿節奏感的音樂在「她」的身上流淌,劈腿分胯,搖乳甩臀的艷
舞開始了。
  毒劑疾走兩步,竄上豎在舞台中心的鋼管,在上面靈巧地盤旋一圈再滑下來。
兩手握住鋼管,上身猛地後傾,一頭粉紅色過腰長發甩向觀眾,腰向後彎得越來
越低,深邃的乳溝引得觀眾們發出一陣刺耳的口哨聲。
  起身,旋轉,毒劑側向觀眾,兩手把鋼管捧在面前,舌頭在上面細細舔過,
就好像在舔男人的陰莖,留下晶瑩的津液。挺翹的屁股在空中搖擺著,沈下去,
上身一對兒乳房挺起來,像果凍一樣顫動著。接著上身沈下去,屁股撅起來,如
此的屈伸運動反複著,就好像在和一個看不見的男人交媾,而所有觀眾的目光也
隨著這豐滿的肉體起起伏伏。
  「奶子!奶子!把奶子掏出來看看!」許多前「瘋狂齒輪」的成員齊聲叫喊
著,來自其它的幫派的觀眾也附和道,下流的叫囂震耳欲聾。毒劑擡起頭回應觀
眾們熱情的要求,「她」露出小女孩般天真無邪的驚訝表情,纖纖右手輕輕掩住
小口,就彷彿被這種變態無禮的要求嚇到了一樣。接著「她」一聲不響,以飛快
的速度脫下短衫,掙脫背心,把脫下來的衣物拋向觀眾,還沒等人們反應過來,
就把「她」挺拔的上半身赤裸在黯淡的彩燈之下。
  一對兒香瓜般大小的乳房,圓潤的下襬,尖銳的乳峰,充血挺立的乳頭上穿
著銀色的乳環。霎時間觀眾們目瞪口呆,鴉雀無聲,甚至沒有人去搶毒劑剛剛拋
出來的上衣。直到這淫蕩的舞步繼續,這對兒乳房在空氣中搖擺碰撞,蕩漾起一
圈圈的肉波,台下的男人們這才反應過來,爆發出一陣沙啞的嘶吼。
  毒劑很滿意觀眾們的反應,「她」用兩手指尖挑起乳環,牽引著乳頭在空中
打轉,稍許乳汁噴濺出來。「她」低下頭含住堅硬的乳頭,把乳汁吞進肚子裡,
舌頭挑住乳環,像炫耀戰利品一般,看著唾液流到乳房上。觀眾們被勾引得垂涎
三尺,幾個把持不住的已經把手伸進褲子裡掏弄著胯下那一根就快脹破的陽具。
  毒劑接著專攻自己的右乳,先在上面連連吻過,再把整個乳暈吞入嘴中,像
吸塵器一樣吮吸著,發出滋滋的淫蕩聲響,乳頭從嘴裡拔出來時,發出「啵」的
一聲,乳汁四射。台下觀眾們不時喊著「左邊」或者「右面」,而毒劑就一邊圍
著鋼管起舞,一邊聽話地把左乳或者右乳放進嘴裡。
  慾望是無止盡的,觀眾們總是想要更多。開始零零星星的喊叫慢慢變成了全
體觀眾的,有節奏的呼聲,伴隨著跺腳和酒杯敲擊吧台的轟鳴聲,幾乎蓋過了音
樂:「脫!脫!脫!脫!脫!脫!……」
  毒劑高興地放開自己的乳房,讓它們在胸前跳躍著,兩手扯住短褲的上緣,
雙膝微並,屁股左右一扭一扭的配合著把短褲脫下來,露出其下的丁字褲。說實
話,稱其為丁字褲是有點勉強的。那隻不過是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皮革,纖
細的下端深深陷入私處和臀縫中。兩邊連著兩條鎖鏈繞過髖部在尾椎處匯合,再
勒進屁股蛋之間。男人們不但為這暴露的打扮而鼓掌,更為其邊緣隱約可見的閃
亮濕潤痕跡而瘋狂。
  為了答謝觀眾們的掌聲,毒劑再次環抱住鋼管,就像抱住一根超長的肉棒一
樣把它夾在雙乳和雙腿之間,然後上下移動「她」的身體,兩腿和鋼管摩擦發出
令人遐想的聲音,不知名的液體順著鋼管淌下來。很快,毒劑把一隻手伸進兩腿
之間,手指撥開丁字褲,探進了私處。由於鋼管的遮擋,觀眾們看不到陰戶的樣
子,但是每個人都能聽到汁液攪拌的粘粘糊糊的聲響。等「她」的手指濕淋淋地
沾滿自己的淫液時,「她」把手抽出來,慢慢伸進自己嘴裡,兩頰深陷,好像吮
吸棒冰一樣舔乾淨上面的液體。
  「脫!再脫!再脫!露屄!露騷屄!!」觀眾們提出了新的要求,而毒劑很
願意滿足他們的願望。「她」解開一邊的鎖鏈,另一邊則根本撐不住臀肉的充實
壓力,自行迸脫。纖細的丁字褲被拋向觀眾,無數雙手伸向空中,搶到戰利品的
那個傢夥迫不及待地把那一小片濕潤的皮革放到自己的鼻下嗅一嗅,接著又被別
的人從手裡搶走。
  那些雙眼從沒離開過毒劑身體的觀眾會主意到,在兩腿之間,取代了陰蒂所
應該在位置,一根男人一樣的陰莖垂在陰戶前,隨著「女人」右手的套弄慢慢膨
脹。
  「瘋狂齒輪」的老成員已經見怪不怪,在毒劑剛從牢裡放出來的那晚,期待
已久的徹夜狂歡才開始,他們就發現了前老大身體的秘密。這並沒有妨礙他們在
毒劑身上肆意地發洩長期積攢的獸慾,絕大多數的幫眾並不介意這根東西,反正
「她」身上女人的東西一樣也不少。反之,他們還想出一大堆新的變態手段來同
時玩弄「她」身上的兩種生殖器官。
  那些少數一開始感到彆扭的,在看到被餵飽春藥,注射了催乳劑,流淌著乳
汁,渾身是精液的毒劑被摁在地上輪姦,胯下多出來的肉棒還插在另外一個女人
體內的情景時,大多會改變初衷,參上一腳。而一但體驗過就會知道,這個長著
屌的騷貨比其它的女人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了,有不少觀眾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雙性人,不過就算他們問起,「瘋
狂齒輪」的老部下們也沒空跟他們講解。演出的高潮正要開始。隨著毒劑把鋼管
夾在陰唇之間上下摩擦,淫液淌到舞台上,右手飛快套弄著完全勃起的肉棒,嘴
裡發出淫蕩的呻吟,台下的觀眾全站了起來,前排的幾個乾脆脫下褲子掏出肉棒
來搓揉著。
  被打了藥的麗奈和真紀,身穿暴露的黑色皮製三點式,被從舞台兩側推出來,
扔向觀眾。就近的男人你爭我搶地撲向兩具美麗的肉體,無數強壯有力的手幾乎
把可憐的女孩們撕扯成幾塊。堅挺的陽具插入已經因毒品而濕潤的陰道,下體一
切可以插的洞都被塞得滿滿的。後庭來不及得到濕潤,痛楚帶著受虐的快感。陰
戶裡一次強行塞入兩根肉棒,爭著往子宮裡面戳。甚至還不時有龜頭撞在尿道口
上,好像要破門而入。嚇得兩個女孩下身一陣一陣繃緊,夾得體內的陽具提前噴
射出白濁的精液。胸前夾一根,兩手被迫提別人手淫,小嘴被灌滿後來不及吐出
穢物或發出任何抗議就被新的入侵者佔領。白花花的精子像淋浴一樣噴灑到頭髮
上、臉上、乳房上、後背上,胃里和小肚子裡的溫暖感覺融化在一起,腹部很快
微微脹起,一種飽食的感覺漸漸油然而生。
  更多的男人沖向了毒劑。打開的燈光照亮了舞台,明亮而不刺眼。音樂也停
了,因為空氣中已經全是垂死一般的呻吟聲和吞嚥聲。毒劑被按倒在地,四腳朝
天,屁股被掀翻,陰戶和肛門暴露。兩根肉棒幾乎同時垂直插入了汁液氾濫的陰
道,把更多的淫水擠了出來。屄口瞬間被擴張到最大,毒劑一聲慘叫,接下來後
庭被一根超大的陽具插入,更讓「她」拚命掙扎,甩動「她」一頭的長發。
  「肏我!肏……哦……肏的好!好深…滿滿的!小屄要裂開了!肏壞了……
唉喲……唉……壞了…壞了!讓你們肏死了!肏死我吧!肏爛了算了!再來…嗯
…再…肏……啊啊……」
  毒劑一邊被頂得一顫一顫,一邊瘋狂擼動自己青筋暴露的肉棒。正在他體內
抽插的老手,默契地把「她」的腰向下壓。水蛇般柔軟的腰肌幾乎打了個對折,
使得毒劑的肉棒穿過乳溝伸到了自己的小嘴前面。
  「騷貨!想不想吃自己的精液啊?!」
  「想吃……我要吃……自己的精液!還有……所有的精液……我都要吃……
給我…我要!!啊啊……來了……射……射了!!」毒劑的動作陡然加劇,腰彎
的更低,把自己的龜頭含進了嘴裡。
  「急什麼?我們都還沒爽就輪得到你?!」
  就在射精前的一霎那,一隻大手牢牢地攥住毒液套弄中的右手連同噴發邊緣
的肉棒,硬生生把精液掐在「她」的體內。
  「啊啊啊啊!不要!鬆手!鬆手!讓我射出來!不行!啊啊!要爆了!!」
  毒劑難受得拚命掙扎,全身肌肉緊繃,下體抽搐。身後的男人都受不了這種
壓榨,陽具先後噴出了滾燙的精子,填滿了子宮和後庭。而毒劑這時才被解放的
陰莖也像高壓水龍一樣激射出被強行壓抑住的精液,大部分直接射進了「她」因
為哭喊而張開的小嘴,少數落在兩頰和胸部。
  由於剛剛的被捏住肉棒的刺激和射精太過強烈,毒劑已經兩眼翻白,口吐白
沫,嗓子發出無意義的哼哼,全身也一陣陣痙攣。不過男人們才不會憐香惜玉,
他們用手指把落在外面的精液刮起來送進「她」嘴中,然後再把陽具一直插進到
「她」的喉嚨裡。其餘的人則拚命要在「她」身上可用的洞中搶到一個位置。
  這場混亂的群交現場之上,頂層可以環顧整個夜總會內部的高層貴賓室內,
吉斯?霍華德滿意地微笑著,俯瞰每個人恣意撻伐毒劑淫蕩的身體。他身處的這
間貴賓室裝潢豪華,三面的牆壁都是長度從天花板一支延伸到地板的落地長窗,
玻璃是單向透視的,給予裡面的觀眾充分的隱私。
  吉斯並非這裡的唯一觀眾,赤身裸體,渾身香汗淋漓的不知火舞撅著屁股站
在窗前。她的上半身前傾,趴在落地窗上,隨著背後男人的每一次挺進,乳房被
一次一次壓扁在玻璃上,乳頭被搓來揉去。嬌軀散發在空氣中的水氣給玻璃蒙上
一層細細的霧氣,而這霧氣還沒來得及凝結成小水珠,就被再一次壓上來的乳房
抹去,只留下一縷縷濕痕。舞的俏臉側貼在玻璃窗上,嬌喘連連。因為身高和體
位,她腳尖翹起才能迎合男人的陽具,兩腿之間的地毯上,精液 ​​和淫汁的斑斑點
點是多次高潮留下的見證。
  一旁的地毯上,躺著同樣赤裸的春麗,空洞的眼神,無意識的微笑,喉嚨中
不時傳出的滿足的呻吟,還有臉上、口中、胸前還有下身兩個洞中流淌出的潺潺
的乳白色的精液,塗抹得一塌糊塗。這都是拜吉斯?霍華德剛剛的淩虐所賜。
  「打攪了,先生。」比利?凱恩敲敲門,走了進來。
  「什麼事?」吉斯?霍華德頭也不回地問道。
  「這個……把毒劑從監獄裡弄出來真的明智嗎?」
  「留『她』在牢中,『她』遲早會設法逃脫,然後重新聚攏手下來伺機報復。
而現在,『她』一方面在我們的牢牢掌控之下;另一方面,既然手下們不介意肏
『她』,就不用打我的專屬女奴的主意了。況且傑西卡經常不在,毒劑自然就分
擔了大量的內部娛樂服務。」
  吉斯停了一停,牽住舞的雙臂,把她從窗上拉起來,然後從背後攬起她的雙
腿,把她抱在半空中肏弄著。女孩的全部重量全部由男人支撐,深入體內的陽具
就好像楔子一樣一點一點打入屄心子裡,堅硬的龜頭扎進子宮中,戳得她又酸又
爽。
  「哈……啊……不行了!腰軟了!吉斯主人,舞奴要死了……啊……」不知
火舞的體力嚴重透支,無力地求饒。
  「如果『她』是個男人,也許還能重建權勢。但『她』是個女人,好吧,不
完全是女人,但至少可以拿來肏。而一旦每個人都肏過『她』以後,『她』就成
了一錢不值的母狗,永遠也翻不了身。因此『她』已經對我們沒有任何威脅了,
更不用說『她』已經用毒品調教過了。利用『她』製造的毒品和收集的實驗數據,
再用於我的敵人身上。利用『她』為我工作,交出『她』來取悅市長,現在再利
用『她』的身體為組織服務,這筆買賣很合算呢。」
  「女人一旦成了公共肉壺就等於死了嗎……呵呵,確實呢。」
  「照片的事情如何了?」吉斯問道。
  「市長和毒劑的照片已經準備好了,他和他女兒的照片將會按計劃進行。傑
西卡一直非常配合,而他的父親也不想我們想像的那麼意志堅定。幾週之內,這
些爆炸性的照片會浮出水面,市長將被醜聞趕下台,甚至投入監獄。」
  「作為聲名顯赫的企業大亨和伸張正義的紳士,我自然會受到新市長提名,
但我會謙虛地謝絕這一邀請,而將這機會讓給一個更合適的從政的人,一個我可
以操控的人。」
  穿著得體的緊身紅色晚禮服,傑西卡推門走了進來,但仔細觀察她輕浮的腳
步和迷離的眼神就知道她正因為毒品發作,身體處於極度飢渴敏感的狀態。
  「若倫托正帶著手下在篩選出合適的市長人選,很快就會有結果。」比利簡
短地結束了他的匯報。
  不知火舞的尖叫宣布了高潮的來臨,長時間的交媾和反複的極度快感讓她兩
眼翻白,渾身顫抖,肌肉不協調地抽搐,下體像發洪水一樣瀉出淫精。吉斯把懷
中失去意識的女人放下,讓她趴在春麗的身上,接著把精液噴射到女人的屁股上。
白色的溪流潑灑,填滿了臀縫,淹沒了後庭,陷入陰唇間緩緩閉合的狹縫,消失
在深不可見的陰戶中,和愛液混合,滴落到地毯上。
  「接下來換我吧……,主人。」傑西卡拉起裙子,露出其下沒穿內褲的私處,
翹首以待。
  「樂意至極。」吉斯?霍華德笑著轉過身,看著眼前的清純淑女盈盈跪倒,
用小嘴清潔他汙穢的陽具,凶器在溫柔的舔弄下再度膨脹起來。
  比利?凱恩知趣地快步離開了貴賓室,並隨手關上了門。
  「以這座城市為中心,組織的實力將進一步充實,勢力範圍闊大到周邊地區,
取代現存的大小幫會,前景很有趣呢。」他一邊笑著一邊走下樓梯,正看到渾身
精液的麗奈和真紀被夾成三明治暴肏,一個嘴裡塞著毒劑的肉棒,另一個伸直脖
子舔著那個抱著毒劑狂插的大漢的陰囊。而毒劑則臉上全是白的粘液,幾乎已經
看不出五官,小嘴伴隨著下體的搗杵輕聲地哼哼唧唧。
  比利脫掉皮夾克,隨手一扔,加入了喧囂的肉慾橫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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