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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性奴秦楚 (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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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陷井

  由省廳與省城公安局聯合主辦的每周一期的《現場》節目制作兼主持秦楚,
剛剛錄制完這一期的節目,開著自己的車回到自己的小屋,傍江的二十九樓住室。

  吃過飯,洗過了澡後,她坐在了電腦前。那封信又一次發在她的郵箱�。好
長時間了,這封信幾乎天天重複地發一次,因爲今天沒事,她才認真地細讀起來。
信中寫到:

  “秦警官,久違了,想必您早已忘記了我們,但我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您。
您還記得七年前的八月,您制作的一期節目中抓到的兩個跳脫衣舞的賣淫的小姐
嗎?我們就是。五年前的五月,您還專門給我們做了一期專訪,讓您和我們兩個
都一起在全市出了名。您出名了升官發財,我們出名了就得四處流浪。聽說你過
的一天比一天好,您的女兒嫣兒,太可愛了,聽說今年正準備參加超女選拔。還
有您的的兒子林康,他又考上了一中,真爲您祝賀了,不過您光顧了工作,也別
忘記安全,特別是您那一對兒女的安全,這年頭壞人很多的。”

  很顯然,這是一封恐嚇信。當了二十年警察的秦楚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何
況又是她最鄙薄的賣淫女的來信。

  但她錯了。

  手機優美的音鈴聲響起來,女兒來電話了,“媽媽,有事……快來西部酒店,
快點來……”

  怎麽回事?她不是和同學去海南了嗎,怎麽會在本市的酒店?而且那話語那
聲音很是奇怪。

  秦楚突然有一種不祥的感覺。她急急地駕車來到了女兒說的那家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媽媽,我在1010客房,你上來吧……”電話斷了。

  秦楚越發感覺不對勁,但她仍大著膽子踏入了電梯。

  1010客房虛掩著門,秦楚推門而進,正要質問,突然驚訝的怔在門口。
隻見一個魔鬼般身材與裝扮的妙齡少女端坐在沙發上,手�把玩著一根細細的皮
鞭,高架起的腳輕輕搖晃著,正面對著門口,挑釁地直視著她。這就是那兩名小
姐中的一個,胡非。

  “秦警官,您終于來了,五年沒見面了,那封信您已經收到了吧。”

  “你想幹什麽,我女兒在哪�?”

  胡非死眼盯著秦楚。她腳上是高跟的皮靴,長長的靴筒裹著她的秀腿,一張
蠻橫的臉,絕對的霸氣。

  今天的胡非遠不是七年前那個隻是在夜總會跳豔舞的大二女生了。婦教所的
兩年,流浪的五年,她和她的表姐譚波結識了今天成爲全市最大的跨省級黑惡勢
力的王文集團的首領王文兄弟,並成爲其中的重要骨幹,雖然王文已被槍斃,但
該黑社會集團遠沒有肅清。

  在王志五的支持下,胡非、譚波姐妹制訂一個非常精心的計劃,要展開最細
緻的報複,要最充分的發洩自己的仇恨,洗刷自己的羞辱。她爲了這個見面,用
盡一切心思,布置一張俘虜對手的網。

  “你看吧。”

  胡非手中的搖控器開關一按,牆上的屏幕上,一個大約十七八歲的少女,被
四個男人推搡著,剝去衣服,肆意的侵犯著。那是她的女兒嫣兒。

  女兒尖聲驚叫著,無力掙紮,象受驚的羊羔。秦楚渾身都顫抖著,感覺自己
被什麽東西一下炸成碎片,隻剩下一副靈魂來承擔難以承擔的痛苦!

  “呵呵,感覺好麽?如果還想要回你的女兒,請聽從我的一切命令,好麽?”

  “好,好,我什麽都聽你的,你放開我女兒。”淚水順著秦楚的臉頰淌下,
一種徹底的絕望和徹底的無助的感覺淹沒了整個秦楚。

  “一件一件脫光自己的衣服!包括內衣!什麽也別穿。”

  “荒唐!你有點好笑呢!把我女兒交給我,我不追究你們,不然……”

  “不然什麽?”胡非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這是犯罪,我勸你們不要越走越深。”

  “看看吧,這不是錄像,這是實況。”胡非沒有接她的話,重又看著屏幕說。

  “你們開個價,要多少錢?”

  “我剛才已經說了,要見你的女兒,按我說的辦,不然就隻能在這陪我一起
看實況轉播吧。”

  秦楚看著屏幕,張張嘴,想說什麽,終于沒說,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脫
光,隻剩下絲襪和皮靴。

  “還有鞋子襪子,要全脫光。”

  秦楚脫下了靴子襪子,真正的一絲不挂了。

  這時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傳來:“母狗!到1016房間來吧。記住,跪下,
象狗一樣爬過來!”

  秦楚簡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這個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氣,定了
定神,終于按下紛亂的念頭。抱定一種豁出去的決心,跪了下來。

  胡非在前邊走著,秦楚地後面爬著,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長,幸好並沒有人路
過。

  進到了1016房間,頭頂傳來胡非的命令:“別動,把頭低下!”

  “我要見我的孩子!”——啪——,一記耳光重重擊在秦楚臉上,“如果你
再逼我把命令說兩遍,我就讓你女兒永遠消失!這是最後一遍警告!聽好了嗎!!”

  秦楚眼睛一閉,把臉貼到了地上,一頭秀發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撫摩幾下秦楚的頭,“這就對了。乖!”

  一條細細的繩子纏繞過秦楚的脖頸,慢慢勒緊,拉起繩子在胸前交叉打結,
然後擒起秦楚的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套住、捆綁。胡非每個動作優雅而緩
慢,仿佛認真的對待一頭小綿羊。但捆綁的非常緊。

  秦楚感覺自己脖子被勒的難以呼吸,然後胸部的雙乳被繩子蓦的突出高聳,
然後雙手捆的幾乎血液停止了流動。

  胡非用一種興奮的目光看著自己的獵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親自來捆
綁她,整個捆綁的過程對她都是極大的滿足。

  胡非滿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綁成一團的女俘虜,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項圈。托起
秦楚的下巴:“迷人的老姐姐,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這個項圈上刻的字,念給我聽!”

  “是……‘母狗秦楚’。”

  “念對了,知道我爲了準備這次會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來!戴上我給你準
備的項圈吧。”

  秦楚無聲,屈辱的淚水已經流滿面龐。她無法忍受這種羞恥,隻有一種想去
死的念頭,可,不能不考慮自己相依爲命的女兒。既然今天已經人爲刀俎,我爲
魚肉,那就忍受吧,噩夢總有結束的時候。秦楚放棄了抗掙的努力,實際上也早
喪失了抗掙的能力。

  胡非牽著鏈子,令秦楚爬進了房間。�面原來是很大的一個套間,中間是個
大廳。大廳的正中有一個類似演播室那樣的攝影台,燈光、攝像機、照相機,應
有盡有,燈光聚處,是一個雪白的肉體,細細看來,卻是一個被紅色的繩子捆綁
著的全身赤裸著的美少女。

  秦楚定神一看,卻正是自己的心肝,十七歲的女兒鄢兒。嫣兒被捆成一個棕
子模樣,並不發達的胸部被繩子勒的突出著,兩條長而筆直圓潤的大腿被牽到了
脖子上,肉呼呼的腳丫向天上舉著,大腿分開,露出少女紅潤的私處,幾名壯漢
肆無忌憚地搬弄著嫣兒,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藝品,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照相、
錄像。

  嫣兒一見到自己的媽媽被匪人象狗一樣牽進來,徒勞的拼命扭動,可全身被
緊緊綁住的她在幾名大漢的手�簡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頭轉向秦
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著她的媽媽。

  秦楚揪心裂肺,猛地起身撲向他們。胡非手�的鏈子差點脫手,忙緊緊收住,
可憐的秦楚離自己的女兒隻有幾米遠,卻無法貼近。秦楚厲聲嘶嚎咒罵,身子猛
烈的抖動。

  胡非卻大爲光火。雙手勒緊鐵鏈,一隻腳使勁踩著秦楚的頭,沖幾個黑衣男
人喊:“愣什麽?都上來!按住這個婆娘!”四個男人一擁而上,牢牢按住了秦
楚。

  三名壯漢一下子將秦楚控制住,她被按在地上跪著,頭發被揪起來,正面對
著仍然被玩弄拍攝著的女兒。

  胡非走到她身邊,低下頭,搬起秦楚的臉,壞壞地問:“你女兒還是不是處
女?要還是處女的話,想不想親眼看著她在你面前讓人開庖?”

  秦楚拚命搖頭,說不出話來。

  “你搖頭什麽?是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問完話又沖著一個已經脫了褲子
正手握棒硬的雞巴準備向著嫣兒插去的壯漢:“看來人家這當母親的教育的好,
已經不是處女了耶,還有興趣幹嗎?”

  “胡小姐,這麽漂亮的美人,是不是處女也讓人饞的慌呀,當然願意幹。”
說著將雙腿跪在了大腿已經被極度張開的嫣兒的對面。

  “媽媽……”嫣兒嚇的大叫。

  秦楚仍然搖頭,用了很大的力量,才終于鎮靜住開口說話:“不……你們有
什麽沖我來……放了孩子。”

  “可你並不馴服呢。”

  “求求你!饒了她,她還小。你要什麽,要多少,你說吧,隻要我能拿出來。”

  “你不知道我要什麽,我要的很簡單,就是要你服從!絕對的服從!象狗一
樣的聽話!我要你向我們倒歉,向我們認罪,要你象我們在婦教所那樣接受我們
對你的審問和指使,你能做到麽?”

  “能!能!我服從!我保證!”

  胡非聽到這�,嘴�輕輕吐出煙圈,沖那個正將雞巴在嫣兒的私處磨擦著的
男人:“還沒進去?停下吧!你們幾個都到一邊站吧!”

  那男子萬分的不情願,但決不敢回嘴,慢騰騰的站起來,提上褲子,和那三
個一起到落地窗前又規矩站好。



(二)奴隸

  胡非走到鄢兒跟前,擡腳撥開鄢兒的大腿,露出又發狠又狡黠的笑容。靴尖
慢慢的劃著,劃到鄢兒秀美的臉龐,挑撥幾下,然後踩住,“你聽見你媽媽的承
諾了麽?我要你也同樣發誓,服從我,讓我玩,讓我們開心。”

  鄢兒嚇得六神無主,擡頭瞧瞧女魔,到底有點說不出口。

  猶豫間,尖尖的皮靴已經加勁踩著鄢兒的面頰,“如果你不答應,也很簡單,
由你來讓你媽媽看著,讓她看你如何給男人輪奸。”

  “不要!……我發誓,……我,我永遠服從您,您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
鄢兒含淚嘤聲應諾。

  秦楚看著女兒,萬箭穿心的難受,可已經半句話也不敢說了。

  胡非彎身解開了鄢兒的綁繩,卻不肯放開秦楚,仍舊拾起鏈子牽著秦楚。回
身坐到了沙發上,秦楚被牽著爬到了沙發前,鄢兒剛起身跟著,被胡非杏眼橫掃,
立即又乖乖跪下,爬在後面。

  胡非自在地往沙發上一靠,伸個懶腰,雙腿也一伸,放在母女兩人面前,
“幫我舔舔鞋,也許對你們會有好處。”聲音比原來並不大,那口氣�卻有戰勝
者才有的不容抗拒。說著,悠閑的閉上眼睛。

  秦楚母女彼此誰也不敢看對方,都悄悄地低著頭,探出舌頭來將自己面前的
靴子認認真真地舔舐起來。從靴筒到靴跟,從靴面到靴底,兩條粉嫩的舌頭反複
遊走,惟恐舔的不徹底。

  胡非看看跪在她腳下的秦楚母女,一個風韻雅緻的美婦,一個是曼妙嬌豔的
少女,都是戰戰兢兢,俯首帖耳,心�原先洗刷恥辱的報複心漸漸平了,代之以
一種盡情羞辱對手的快感,越讓對手低賤自己就越興奮的快感。于是用腳踢踢她
們:“我的腳乏了,把鞋脫了給我按摩腳!——快點!”

  秦楚本來是那麽清高自傲的一股性子,在層層摧殘淩虐下,已經徹底被摧毀
了心理底線,漸漸的,那種死都不能接受的奇恥大辱變得不再那麽難以接受,對
女兒受辱的痛惜感也在麻木。她聽到命令後,便非常乖地匍匐在胡非腳下,用嘴
巴輕輕拉開胡非長靴的拉鏈,咬住靴跟,費力地扯下皮靴,然後叼起胡非的絲襪
慢慢地向下拉,終于把胡非肥嘟嘟白嫩嫩的腳露出來。

  秦楚欠欠仍被緊縛的身軀,用舌頭使勁地舔胡非的腳,最後幹脆用嘴巴將這
個小女王的腳趾包住,恭敬的吸吮。她的女兒鄢兒還有別的選擇嗎?也同樣的老
老實實用嘴去服侍胡非的腳。

  看到昔日高傲不可接近的女警官跪在自己的腳下親聞自己的臭腳,胡非象是
自言自語,卻又對著腳下的秦楚說起來,“秦警官,沒想到會有今天吧。”說著
用腳丫托起秦楚的臉蛋。

  秦楚不想擡頭,但被迫地還是擡起了頭,透過貼在臉上的腳,看到了那張變
態的俏臉,搖了搖頭,這搖頭與其說是對胡非問話的回答,倒不如說是悲歎自己
今天的落難。

  胡非變的嚴肅,對秦楚搖搖頭,“你知道麽?我也曾經憧憬過美好的未來,
偶爾做了一回小姐,你就把我往死�整,讓我失學,讓我沒臉在這個城市甚至在
中國呆下去。我當年那麽求你,人家都答應了放我一碼,就是你,非要將我們曝
光。曝了光你是好了呀,全國出名了,你想過我們嗎?”

  胡非激動起來,“沒錯,我是雞,我是婊子,你罵我也沒罵錯,可我媽怎麽
惹你了,我姨怎麽惹你了,你那麽說她們爲什麽,她們那麽大年紀了,給你下跪
求你放我一碼,你們那個案子我後來已經知道了,跟我兩個就全沒關系,你放了
我,你們一樣立功,你們的案子一樣的完美,可我家找了那麽多人全答應了,就
是你,秦楚,你爲了自己的偏見,爲了逞能,就全不把我們的前途和人生放在眼
�。秦楚,你聽著,姑奶奶我想了你七年了,我要讓你連雞都不如。”

  胡非越說越氣,狠手揪起秦楚的頭發,“我要讓你看著你的心肝女兒在我面
前給我舔腳,我還要讓你也和當年我哭著求你一樣,爬在我腳下哭泣著求我。不!
我要讓你負出我當年十倍的代價。”說完猛地將秦楚的頭按下去:“舔!把姑奶
奶的腳丫子含著!”

  秦楚讓一個做雞的女流氓當著女兒的面如此的數落,很丟面子,可她又能怎
麽樣呢,仍舊低著頭與自已的女兒一起賣力地舔舐著人家的臭腳。

  胡非伸著雙腳任由兩個女俘虜溫柔的舔著,內心又得意又興奮,一種發騷情
緒蔓延全身,不自覺地竟用手中的鞭柄摩擦起自己的陰部。

  而秦楚正甘心墮落的親吻一個她原來根本沒正眼看過的三陪小姐的腳趾,突
然驚訝地察覺自己的下體居然不知怎的,開始濕了。秦楚原本蒼白的臉突地變紅,
忙更低下頭加緊舔腳。這是怎麽了?她想,難道我真是個賤人?

  胡非玩弄著母女二人,忽聽手機鈴聲響了,“誰?”胡非不耐煩地問。

  手機�傳來機關槍似說話:“我們到了,他媽的,費了我好大的勁,追到麗
江,他媽的狗崽子已經跑到西雙闆納了,我們趕到西雙闆納,他媽的又到了北海。
不過總算把小崽子弄回來了,你瞧好吧。”

  “你下飛機了。”沒等對方說話,胡非忙著說,“快來1016房間,他媽
的,讓他們母子見個面。”

  母子?秦楚聽到胡非這後一句話,心�咯噔一下,一個她不願意也不敢去想
的可能襲進她的腦袋,她自己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孩子是隨團去旅遊的,她
們不可能找到他。

  但她仍然低估了譚波姐妹的能力。過了不到半個小時,胡非的表姐,譚波,
一個比她隻大二十幾天的妖豔女子,氣喘噓噓地走進了1016房間。這是一個
身材長相都與胡非很是相像的女子,如果不是看臉蛋的話,極有可能將二人認錯,
其實就是臉蛋也有幾分相像,也難怪嗎,她們的母親是雙胞胎的姐妹,有著這麽
近的血緣關系,二人自然長的很像。

  譚波身後,有兩名黑大漢,挾持著一個盡管身高與兩個大漢差不多但從臉上
明顯可以看出是未成年的美少年,這美少年,正是秦楚正在擔心著的自己的寶貝
兒子林康。

  譚波急急在走到正跪著扭轉臉,張大口看著自己的兒子的秦楚跟前,低下身
子,用手一把抓住秦楚的頭發,狠狠地將秦楚的頭抓得向上揚起,驚呼了一聲,
“太他媽的棒了。”幾乎要跳起來,右手猛地打了個響指,然後一屁股坐在了胡
非的身邊。

  “又沒跑什麽路,要兩個人給你舔腳,去!我來一個。”說著,用腳碰了一
下胡非的左腿,將嫣兒正在舔舐著的胡非的腳踢到了一邊,“來,給姑奶奶舔舔,
累死我了。”說著將一條大腿伸向跪在她面前的嫣兒。

  胡非的腳被譚波碰了下來,她擡頭打量著剛剛被帶進來的林康。這是秦楚與
第二任丈夫所生,雖然隻有十五歲多一點年齡,卻已經長的一米七五的身高,嘴
唇上已經開始了有了細絨絨的胡須,顯然在路上他已經受到過幾人的威脅,也已
經知道了一些情況,英俊的臉上滿是恐懼,當進門看到媽媽和姐姐正在跪著給人
欺辱,他更嚇的說不出話來。

  “小帥哥,過來過來,跪我這來。”胡非招呼著林康,說不清楚是熱情呢還
是蠻橫,好象她用不著太重的語氣就足以使面前這小男子漢征服似的。不過她估
計的不錯,十五歲的嬌哥林康還遠沒有練過膽,一路上早已被譚波幾人徹底征服
了。聽到胡非要他跪過去,沒有敢猶豫,就乖乖地跪在了胡非的腳前。

  “來,叫我聲姐姐。”胡非竟然用友好的笑容對跪在自己面前的小夥子說話,
似乎有著某種程度的喜愛似的。

  “姐姐……”林康怯生生地叫胡非。

  “嗯,乖!多大了?”

  “十五了。”

  “好帥呀,十五歲就已經長這麽高大了耶。”說著話,胡非女流氓的本性顯
露出來,伸出剛才秦楚舔舐過的胖腳丫,往林康的臉上蹭去。林康羞怯地本能地
偏頭躲避。

  “怎麽?不喜歡姐姐的腳丫嗎?”說著話,不僅沒將剛才的那支腳收回,反
而將另一支腳往林康的下面伸去,眼睛象毒蛇一樣地盯著羞怯的小夥子,“來親
親。”

  林康木然地將嘴湊過去,親到胡非的腳上。

  胡非的另一支腳仍舊在林康的下體上搓弄,很快,不經世事的林康的下體快
速地膨脹了,把褲子頂了一個帳篷。

  秦楚和嫣兒並不認識譚波,但秦楚已經猜到了她是誰。看著伸到自己臉前的
腳,二人象是依慣性動作似的並沒有經過再次的命令,就象剛才伺候胡非一樣地
爲譚波脫鞋脫襪。所不同的是,譚波在外奔波了好幾天,腳上的汗臭卻遠比胡非
的強烈,鞋子剛剛從譚波的腳上脫下,立時,整個房間彌漫了刺鼻的腳臭。

  胡非一下用手捂了鼻子,大聲喊起來:“哇!你要不要人活,熏死我了,你
幾年沒洗腳了你。”

  譚波隻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看著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將自己還在冒著熱氣的
腳抱住,並用極難看的表情將臉正準備湊上去,得意又調皮地說:“臭嗎?我怎
麽聞不到?”說著又用腳尖點了一下嫣兒的臉蛋,“你聞到臭了嗎?”

  嫣兒可憐地膽怯地看著譚波,強忍著緊緊挨到自己臉上的幾乎要窒息的臭腳,
不敢說臭,也不敢說不臭,隻是臉上微微地動了一下,說不清是點頭表示臭呢,
還是搖頭表示不臭。

  譚波卻不答應,用腳丫子使勁踹了一下嫣兒的臉蛋,“問你呢,啞吧嗎?”

  嫣兒挨了踹,才用極細小的聲音說了,“不臭。”說的同時又害怕地用眼角
看了一眼胡非。

  “哼!怎麽樣,人家離那麽近都說不臭,你還在這亂說。”

  聽到這話,最害怕到是嫣兒,一邊將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譚波的腳底上,伸
出舌頭舔上面的腳垢,又幾次偷偷地用眼掃視著胡非,似乎腳臭的刺激到已經忘
記了。

  胡非到是沒再接話,這讓嫣兒放了一下心。

  譚波享受著,當然她們不會如此就滿意,她們還要好好地從精神上折磨一下
這個在本市有著極高知名度的漂亮女人。

  她將秦楚舔的那隻腳架在自己的另一條腿上,秦楚隻好挪動著膝蓋向前蹭了
幾下,以讓自己的嘴能夠到胡非的腳丫。譚波用留著長長的指甲的手指托起秦楚
的下巴,將身子前探,可怕的大眼睛看著被自己俘虜在腳下的這個美少婦,不急
不慢地說:“美人,全市這麽有名的大美人,在幹嗎呢?”

  秦楚臉上極難看,氣的要爆炸,卻不敢還嘴。

  見她不說話,譚波的手上用勁,掐的秦楚的下巴生疼,“說呀,我問你話呢。”

  秦楚臉上氣的難看,又不得不說:“我在給您……”她使用了對長輩說話時
用的“您”字,她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麽不用“你”而用“您”,“我在給您……
舔……腳。”最後的“腳”字低的她自己都幾乎聽不到。

  “還認識我嗎?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秦楚低頭小聲回答。

  “一個賣淫小姐,對吧,一個曾經跪在你的腳下求你放一碼的小姐,一個讓
你送去婦教了兩年的小姐,對吧,”見秦楚不說話,又說下去,“您是個大警官,
而且是全國知名的警花,當年您給我們上铐都不願意碰我們說嫌我們髒,那您現
在用您的臉貼我的腳底,就不嫌我這麽一個做小姐的腳丫子又髒又臭嗎?”見秦
楚不說話,譚波繼續說下去,“我的腳可能味道不太好,不過你得習慣,因爲接
下來還有你更不習慣的地方等著你舔呢,知道我們做雞的什麽地方用的最多嗎?
逼,上飛機前我剛剛與人做愛,還沒來得及洗,一會你要給我舔它。哼,你不信
是吧,我有辦法要你相信的。”

  見秦楚仍不吱聲,譚波用手使勁地捏著她的下巴:“擡起頭來看著我。”雖
然聲音並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勁,手指甲也用力掐進秦楚雪白嬌嫩的下巴,秦楚
被迫擡起了頭,兩張女人的臉幾乎貼到了一起。

  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濃煙,噴在秦楚漂亮的臉上,從來不吸煙的秦楚嗆的難受,
可也沒辦法,下巴讓這壞女人的長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聲來。

  “警官姐姐,知道你爲什麽會有今天嗎?”

  秦楚沒辦法,隻好跪直在自己當年極看不起的賣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說起來
:“對不起,我……我……不該……不該對你們那樣,我……對不起你們……你
們要怎麽我都行……別讓孩子……他們都還小。”

  譚波“呸”的一口,一大塊濃痰啐在秦楚的俏臉蛋上,秦楚一股惡心,想要
嘔。

  譚波卻壞壞地笑起來,用十足的裝假地:“噢,真對不起,吐錯地方了,我
當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一口唾沫,怎麽吐在這麽一個出了名的美人的
臉上了……”

  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濃濃的正往她的嘴邊滑落,秦楚想到了死,
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後什麽也沒做,盡管那張可惡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不到
十公分的地方。

  譚波用眼使勁盯著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是不是在罵我呀,是不是也
想啐我一口呀?”譚波的聲音是那麽的陰狠,而眼神又是那樣的充滿了挑釁,掐
在秦楚下巴上的長指甲也不動聲色地慢慢地用著力。

  “怎麽不啐我一口,手捆著,嘴不是沒堵嗎,來,這麽近,啐就是了。”說
著將臉更湊近一些,幾乎要貼到秦楚的臉上。

  見秦楚仍然不做聲,譚波說:“怎麽,是不敢呢,還是怎麽?”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聲:“哎呀……疼……”

  譚波的手仍然沒放松,仍然繼續問,“沒聽到我問你話嗎?”

  “我……不敢……”

  “看你的臉色,你好恨我,我好怕呀,警官姐姐,上次你铐的我就很疼,我
都怕你了。”說著,譚波擡起了右腳,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臉上,用腳掌與
腳趾沾了臉上的唾沫又在臉上揉弄起來,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讓她這臭腳丫弄
上了粘呼呼的東西,更加的惡心難忍,可她最終仍然是沒敢動一下。

  “啊!腳底好粘好髒,好惡心,警官大姐,求你幫個忙,幫我舔幹淨好嗎?”

  分明是命令,卻用這種腔調說出,秦楚受到的是比原來更加的屈辱,但,她
還是伸出了舌頭,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腳掌和腳趾。

  秦楚實在忍受不下去,一下子將頭碰到地闆上,給譚波磕頭:“你們欺辱我
也夠可以的了,我承認我那年做錯了,我已經給你們倒歉了,你們也不能太欺辱
人呀,你們說吧,還要我怎麽辦,我讓你們欺辱,你們要錢,要多少,我盡量給
你們湊,行嗎,我已經做錯了,我現在也知道我那年不該那麽對你們,可也不能
太當著孩子的面……”

  沒等她再說下去,譚波打斷了她的話,“給我跪直了聽著。”

  秦楚臉上很是不服地跪直了。

  譚波接著說,“你這是第一天,恕你無知,以後跟我說話可不能用這種語氣,
你這是在跟我談判的口氣。你是文化人,應該知道,談判是要對等的,可我們現
在不對等,就象當年你罵了我們兩個又罵了我媽媽我姨,我們還是要給你下跪求
你一樣。現在也一樣,你看,我坐著,你跪著,這表示我們不對等;我啐你一臉,
你卻不敢啐我,這也表示不對等;還有,你的香臉隻能挨著我的臭腳丫子,這還
表示不對等。你看,這麽多的不對等,你卻用談判的語氣和我說話,你還是個文
化人,怎麽連這個都不知道呢。”

  秦楚的臉上抽動著。譚波又接著說話了,“嘴�動什麽?是不是在心�罵我
呀?”

  秦楚不知該怎麽辦,她實在太低估了她們。

  最後,譚波狠狠地說了一句:“別氣壞了,別把我們看的太高尚,也別想的
太天真,你的日子還早著呢。”



(三)教訓

  “給你看看錄像吧。”胡非湊過來說著,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了秦楚母女跪著
給她們舔腳和任她們玩弄的鏡頭。

  “秦警官這方面是行家,我們拍的可能不是很楚,還得請秦警官給我們指導
一下。”

  看著自己如此下賤的鏡頭,秦楚的腦袋象是遭遇到了雷擊一樣,她竟然不敢
想象這是真的。

  胡非又接著說了,“怎麽樣,這樣的錄像要是給你父母看到了,或者給你們
領導看到了,或者上了網讓全國的網民都看到了,可能秦大警官的名聲比現在還
要響吧。”

  “不,不要,你們不能這樣,我已經按照你們要求的做了。”

  “五年以前,你給我們做節目時,我們也說過這樣的話,你是怎麽訓斥我們
的,還知道嗎?”

  “是……我知道,我錯了,對不起你們,但……”

  “但什麽?”見秦楚想不出什麽來,譚波說話了,“不過呢你也別怕,隻要
你聽話,乖乖地按我們說的去做,讓我們把七年來的仇恨發洩了,讓我們開心了,
我們也不會很快就給你公開的。怎麽樣,你考慮一下好嗎?”

  “我全答應你們,隻要你們別公開出去,還有,別爲難孩子,讓他們出去,
我保證他們不會去報警。”

  “你看你看,我剛才怎麽和你說的忘記了,你沒權和我們這樣說話,你對于
我們的話,隻要服從就是了,如果你表現好了呢,我們也許會考慮放你和孩子一
碼的。”說到這,譚波又補上一句,“我看你得訓練一下,就象我們剛剛進入婦
教所時一樣,得學會服從,學會規矩。”

  “爲了懲罰,也爲了讓你記住,你得加深點記憶。”說著話,胡非沖一旁的
幾個打手一努嘴。

  兩個大浴缸被推了出來。浴缸上各放置著一塊長長的木闆,嫣兒與林康被架
到森闆上,手腳都被緊緊地綁在木闆上。再看浴缸中,已放滿了水,她一下子明
白了她們想要做的事情。

  “不……別……我聽你們的……別。”

  “晚了,我們感覺你每次似乎都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說著,胡非用手抓住
了嫣兒腳底一側的木闆,輕輕地一拉,將腳底一側向後拉出,頭部一側的木闆落
入水中。

  “別……我聽話……求你們,放他出來,要浸死的。”秦楚看著女兒的腳趾
拚命地扭動,大腿也在用力,缸中“咕咕噜噜”地響著,冒出氣泡。

  大約過了三分鍾,嫣兒被翹出了水面,大口咳嗽著。

  “讓你的寶貝兒子也進去嘗一嘗,不然你不會真的動心記住我們的話。”說
話的同時,林康的頭部也埋入水中。

  “怎麽樣,你一次次的錯誤,讓你的兒女一次次的受苦,你這做媽媽的不太
善良呢。”

  秦楚不再說話,看著嗆過水後被壓出水面的寶貝兒子大口大口地咳嗽,她的
心疼死了。譚波二人已經爲她設下了個圈套,她死也不得行,活著就得受她們擺
布。在答應後,她被松綁。她們也知道松了綁的秦楚也已經被她們用錄像牢牢地
套住了。

  “跪直。”二人面對著她,由胡非下達了口令。

  秦楚將本來已經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記耳光打在臉上,“我要你跪直聽到沒有。”

  “我……已經跪直了呀。”

  “啪”!“對于我們的任何命令,你隻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許申辯,不
許和我們犟嘴,知道嗎?”

  “是。”

  “跪分三種。跪直了稱聽罪,”說到這胡非補充說,“對于我們來說,你現
在是罪人,跪直時要正面看著我們,你看你的眼睛,你很不服氣呀,這可不行。
你們的婦教所規定的,進來後先要端正思想認識,先要洗腦。跪直了,看著我們,
用你的虔誠回答我們的問題。”

  秦楚又一次跪直在二人面前,她的臉向前正視著,卻不願意看二人的臉。雖
然臉上正面對二人的,眼神卻是向著下方。

  “看著我們,跟我們說,你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
骨子�淫賤的騷貨。說。”

  秦楚不語,臉上痛苦地扭動著。

  “啪”!“我們不願意等,回答我們的問題不要超出半分鍾。”

  “是……我……是個賤逼,是個變態的受虐狂,是個表面衿持而骨子�淫賤
的騷貨……”

  “不行,我們不要你來給我們背書,我們要你從心�把這話說給我們,關于
這個,秦警官大概比我們內行吧。”

  這可比在演播廳表演難多了,她恨這兩個賣淫女,卻又不得不跪著給她們說
話,光說出她們要說的字句還不行,還得象演戲一樣說的那那麽回事,她受虐的
已經不僅僅是肉體,她的精神在遭遇著前所未有的虐待。沒辦法,她反複地說了
五遍,才終于得以通過。可秦楚自己也不明白,在這時,她的體內似乎有一種東
西在配合她說出剛才的話似的,一種莫名的感覺在她身上跳躍著向她襲來。

  “賤貨,你裝什麽樣子,低頭看看你大腿上是什麽。”

  秦楚低頭,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內側已經有大片的淫水從她的私處向下流淌,
比平時她和華剛親熱時要多出許多,可現在並沒有誰動她一下,卻流出這麽多讓
她丟人的淫水,難道她真是個受虐狂嗎,隻是讓二人羞辱的幾句話,就讓她流出
了這麽多水。

  “好了。現在練習請罪的姿勢。跪在地上,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跟我們
說,請我們懲罰你這沒教養的賤貨。我們抽你嘴巴時要看著我們面帶微笑,而且
每挨一次抽要說一句‘謝謝’,聽到了嗎?”

  秦楚聽話地將上身向前傾斜四十五度,對二人說:“請您懲罰我這沒教養的
賤貨。”

  “不行,角度不夠。”

  秦楚調整著將身子向下更低一些。

  “把臉擡高看著我們。”說著話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頭發,粗暴地扭動著她
的頭,將其固定在某一角度,又命令秦楚將雙臂向後伸出,于是秦楚的樣子便象
天鵝湖中的某個造型了。

  “好妹妹,你從哪學來的這個造型,很美呢,象個要飛起來的天鵝呢。”譚
波湊趣。

  “啪”!一個耳光,秦楚沒敢動一下。

  “要笑著說謝謝,賤貨。”

  “是,謝謝。”秦楚努力裝出笑臉,卻分明是在哭了。

  “好,下面練習認罪。手背在後面,臉貼在地面,這就是認罪了。不過呢,
臉上要貼著某件我們給你的東西,這樣才表示你對我們的屈服和崇拜,”說到這,
胡非用手支起腦袋,調皮地想了想,“給你什麽呢,暫時先找不到東西,給你一
口口水吃吧。”說著仰頭,鼻子�“吭……”的一吸,喉嚨�又“咳……咳……”
幾下。然後低頭對著桦木的地闆吐下了一灘粘痰。

  “跪下,要一邊舔,一邊告訴我們,你十分的感謝我們給你的懲罰,並贊美
我們給你吃的任何東西。”

  秦楚跪伏地地闆上,將臉低下伸向那塊髒東西,胡非剛剛吐出的痰,她本能
地想嘔吐,想擡起臉來,但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和那一缸水,她合上眼,將嘴對準
了那堆濃痰,伸出了舌頭……好惡心,她將那粘痰全部地舔到了嘴�。同時按照
她們說的,“謝謝姐姐給我的懲罰,姐姐的粘痰好吃。”

  “聽好了,現在規定你的立姿三種,一,鞠躬;二,彎腰;三,做飛機。我
喊號,你來做,一!”

  秦楚立在那�,仍舊低頭。

  “啪”!胡非上前又是一記耳光,“臭婊子,還警校出來的呢,對口令的反
應這麽慢,身子要低成四十五度,臭豬。還有你這腿,要並直,聽到沒有。”說
著又朝著秦楚的腿上踢了一腳。

  “重來,一!”

  秦楚勉強按照她們說的將雙臂並在大腿上,腰向前傾斜四十五度。自己已經
三十八歲,全國聞名的警花主持,現在卻淪落到讓兩個女流氓如此的擺弄,她隻
顧按她們說的做著,卻懷疑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們大十多歲,都叫你們姐姐了,你們也別太。”她的話剛剛說到一
半。

  胡非上前一個耳光打的她把餘下的話咽回到肚子�,“你現在是我們的奴隸,
你現在需要的隻是服從。”

  秦楚隻好這樣了,她沒有別的方式方法。

  “二!”

  秦楚將身子彎下去成九十度,雙臂抱在後腦上。

  “臭婊子,這個做的還可以,三!”

  秦楚並不知道坐飛機是什麽,到是胡非不知從哪�學到了這種文革中批鬥會
上經常用到的姿勢,在胡非的耳光和辱罵聲中,秦楚將腰彎成一百二三十度,雙
臂從背後向上高舉起來,那姿勢頗象一架噴氣式飛機。

  主要的是想借這個難受的姿勢體罰秦楚,也爲了更加地征服羞辱她。譚波笑
著說:“這個姿勢好看,就先練習一下,讓她這樣呆上一會,我喜歡看,好美。”

  秦楚被迫大彎著腰,將雙臂向背後高舉著,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會就
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動了一下,馬上就招來幾下皮鞭。

  “告訴我們,你的淫水爲什麽一直在流,你在想什麽好事呢?”

  哇!該死,我這是爲什麽,爲什麽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全身被扒光了,淫
水一點也瞞不過二人的眼睛。

  看她不說話,譚波提示著,“是不是感覺讓人玩弄就很興奮呢?”

  隨著一記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彎腰低頭地應著“是……”聲音小的象蟻子
叫。

  “是什麽?說完整,說大聲,我們聽不清楚。”

  “我……是……讓人欺辱後……可能……不……我以前沒有過……我是……”
秦楚說的語無倫次。

  “別他媽的裝,老實交待,你他媽的就是個騷貨,賤貨,隻有讓人虐待才會
有快感的賤母狗。說,是不是?”

  “我……是……”

  “是什麽,爲什麽總要讓我們抽你才會記住我們的話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話
說完整說清楚嗎,看來你的確是想找抽。”說著話,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幾鞭子。

  “啊喲……別打……我……我說,我是……騷貨……賤貨……讓人虐待了反
而會……會感覺……”

  秦楚坐著飛機,譚波二人坐在她的旁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晃著腳丫,並
不時用腳丫蹬著秦楚低著的臉蛋。

  “告訴我,你這是什麽?”胡非將鞭子把插著秦楚的屁眼。

  “肛門。”

  “什麽叫肛門呀,這麽文化的詞我們這樣的文盲聽不懂,告訴我們肛門是什
麽。”

  “是……屁眼。”

  “誰的屁眼?”

  “我的屁眼。”

  “你的屁眼是用來幹什麽的?”

  “是……排便用的。”

  “還用來幹什麽?”

  “還……隻能用來排便呀。”

  “說。”秦楚屁股上挨了一鞭子。

  “是……還用……還……可以……放屁。”

  “哈……放你媽的屁。”聽秦楚這麽說,二人笑的前抑後合。

  笑夠了,胡非又用力將鞭子把插進秦楚的屁眼。

  “啊……疼……”

  “說,還可以用來幹什麽?”

  “啊……別插……我說,還可以讓姐姐插著玩……”

  “告訴你,還可以挨操,知道嗎?”

  “是……知道了。”

  “臭婊子,手不許晃,舉高點。”隨著一聲喝斥,鞭子打在因高舉過久而晃
動著的秦楚的手臂上。

  “我好喜歡她這個姿勢耶!”

  譚波讓人拿來了三個燭台,一個擺在了秦楚高高撅著的屁股上,另兩個托在
秦楚反背著向後高舉著的雙手上。

  “老實給我們撅著,要是打落了燭台掃了本姑娘的興,讓你吃屎,聽到沒有?”

  “聽到了。”

  “哇!好美的燭光,好美的燭台,來來來,喝酒。”

  秦楚上身極低地彎著,屁股上擺了個並不穩當的燭台,她的姿勢就更不敢動,
因那燭台的底座隻有碗口大,稍動一下就會掉下來。雙手托舉著的燭台也不敢稍
動,而必須時時保持一定的高度舉著。沒過十分鍾,秦楚已經是腰臂酸疼難以支
撐了。

  二人和幾個打手到了酒,互相碰杯喝起來,喝著,又互相擁抱在一起跳起了
舞。秦楚則一動不敢動地撅著屁股高背著手臂,還要不時地忍受著一群人的汙辱
和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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