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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媚娘戲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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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名女人笑傳之二《媚娘戲春宮》      
   

  搞什麽鬼呀?她明明是混進宮里尋找武功秘籍
  怎麽找著找著卻被人拱上帝位成了一代女皇?!
  說來都怪她那俊「師父」,沒事玩什麽「喝酒立皇帝」
  害她如今壓力比山重,卻又沒有后宮「猛男」可供排遣!
  幸好「師父」良心發現,決心傳她「神功」當補償
  還親自上場陪她「過招」增加她的實戰經驗──
  第一招「唇亡齒寒」教她臉紅心兒跳
  第二招「雙龍搶珠」揉得她渾身像火燒
  接著「直搗黃龍」痛得她哎哎哎,「深入淺出」又讓她啊啊啊
  最后的絕招「一瀉千里」更是令她魂飛九霄云外!
  嘻嘻嘻,看來在這位「明師」的細心調教之下
  她一定能早日練成「絕世武功」,一圓俠女夢……
  楔子
  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娃兒還走得不太穩,拚命地爬啊爬啊,爬進了爹娘的房間。
  房內一片缱绻纏綿,做妻子的正騎乘在丈夫身上,兩人賣力地隨著激情的節奏舞動。
  小女娃兒好奇地瞪大眼睛直看。
  在她小小的心靈里,覺得娘就好象是武士一樣,可以征服爹爹,實在是非常厲害!
  虧爹爹還被人稱爲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現在居然輸給了娘!
  「媚……媚娘……」正在跟丈夫歡愛的女子眼角余光瞥見了在地上爬的小不點兒,發出有別于柔吟的支吾聲。
  「啊?」男子也發現事態嚴重了。
  小女娃兒發現爹娘的眼光都朝她這邊投射過來,笑得很樂。「爹爹……娘娘……」
  一對做愛心虛的夫妻,將小女娃的眼神當成是質疑好奇的目光,也把她的笑誤爲是讪笑,女子急急忙忙解釋道:「媚娘,我跟妳爹在練武功!練武功!」
  這番話講得連她自己都臉紅不已,辛好媚娘還那麽小,應該記不得、也不知道她和丈夫現在在做什麽。幸好……
  小女娃兒眨巴著大眼想著。練武功?那爹和娘是在過招了?娘可真是厲害,可以將爹擊潰,還壓在爹的身上,成爲一個勝利者!
  決定了!她長大也要以練武功爲志,努力狂練,練到跟娘一樣,成爲一等一的俠女!
  這個理想絕不更改!絕不放棄!
  討厭的爹、討厭的娘、討厭的哥哥!
  說什麽她體質太差,不宜練武?明明就是怕她若練了武,以后長大了武功會淩駕于他們之上,將他們全部都壓制在身下,讓他們動彈不得,所以才不讓她練的!
  真是太過分了!
  沒關系,他們不讓她練,她就自己去偷武功秘籍來練!
  小小的身影閃晃入爹娘的房間,東翻西找著她想要的武功秘籍。
  她記得上回看到爹鬼鬼祟祟地藏了一堆武功秘籍在這里,以爲她沒看到,其實她早就躲在外頭偷看到了!
  嘻……找到了!
  快速奔離爹娘的房間,她要趕快回自己的房里去練功了!
  慘了!他藏在房內的美女春宮圖怎麽全都不見了?!
  是被娘子給找著了嗎?
  糟糕了!若是真的被她給找到,他就要吃不完兜著走了!
  ☆★☆★☆
  「媚娘!」女子一踏進房間,立刻驚愕萬分地瞪大了明睜。「妳在做什麽?!」
  她的寶貝女兒居然一絲不挂,躺在床上擺出撩人的姿勢!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在練武功啊!」小女娃兒笑吟吟她回道,還注意到娘親的臉色已經愀然大變。
  「練武功?」她知道自己在練什麽武功嗎?練媚術還差不多!
  「對啊!你們都不教我武功,我只好自已去找秘籍啊!」小女娃兒得意地揮舞著手上的秘籍。「這是我在爹爹專藏秘籍的地方找到的!」
  「秘籍?什麽秘籍?」女子接過一看,而后扯開嗓門大喊。「舞大郎,你給我死出來──」
  老天,這根本不是什麽秘籍!
  這是美女春宮圖啊!那個死鬼舞大郎!走著瞧吧!
  嗚,太過分了,她只不過是偷了爹爹的武功秘籍,就被處罰得好慘!大人真是太過分了。
  不但娘懲處她,連爹都沒放過她!
  她只不過是偷拿了一本武功秘籍而已,爲什麽會引起軒然大波?
  一定是因爲爹娘害怕地將來武功太厲害,會反過來打他們,所以才要事先防范的!
  對,一定是這樣!
  但是她才不要放棄,她一定要努力完成自己立下的志願,她一定要成爲武林高手,一定要!
  媚娘戲春宮 1
  欲望蒸騰
  春意彌漫
  交織出一片旖旎
  第一章
  「你們到底誰要來接位?」東方龍微愠地望著四個不肖的子女。「朕已經當得很不耐煩,想要優閑地享清福了。」
  「別找兒臣。」老大東方顯首先出聲拒絕,擺明了視帝位若敞屜。「兒臣對這帝位沒興趣。」
  「大哥都不敢要,我這做弟弟的怎麽好意思搶位子呢?」老二東方赫搖手搖得可快了。「不好意思,這位子兒臣擔不起。」
  接連遭到兩個兒子的推拒,東方龍氣煞地將視線調向第三個兒子。「老三,你呢?」
  「前頭兩位哥哥都不接手,兒臣怎麽敢僭越?」東方尊微微一笑,同樣推掉這樁惱人大事。
  「你們……你們真是氣死我了!」東方龍氣急敗壞地將眼神投向他最疼愛的小女兒東方蘋。「妳呢?蘋兒。」
  「兒臣?」東方蘋實在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降臨到自己身上的一天。「父皇知道兒臣乃女兒身,若接帝位,定會遭人非議,更何況兒臣並不是沒有哥哥啊!請父皇別爲難兒臣。」
  「連妳都……」東方龍實在不知道自己養這四個子女是要做什麽的。「你們、你們實在是……」
  前朝不還有兄弟鬧牆,爭個頭破血流的例子嗎?他就是因爲如此,所以只生了四個子女,以爲這樣會比較平靜無紛爭。
  現在可好了,他的兒女不但不想爭這帝位,而且個個還躲得比什麽都快!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唉!早知道就生他個十幾二十個子嗣省得現在煩惱,只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就算他現在開始再接再厲,至少也要再等個十幾年才能讓位!
  偏偏他實在是當得很不耐煩了!
  「父皇,你將國家治理得如此之好,年年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何需退位呢?你就繼續爲天下百姓著想,擔負這唯有你才扛得起的重責大任吧!」東方顯開始勸著老父。
  依照父皇身體健康的程度,大概還可以坐個二、三十年的皇位沒問題,剛好讓他落個輕松。
  「是啊!」東方赫接著附和道。「大哥說得沒錯,父皇,你若是這樣就退位,不就有負人民對你的期望了嗎?父皇在人民心目中,可是千古難得的明君呢!」
  「那又如何?」東方龍沒好氣地望著那些爲了己利紛紛要他繼續當皇帝的孽子。「你們的父皇我可不想過勞死!」
  老實說,他其實也沒有多努力在當皇帝,只不過打著微服出巡、體察民意的旗幟到民間多避山玩水了幾趟,多解決了幾件以前的笨皇帝辦不來的天災人禍,大夥兒就說他是賢君了!得到這名號,他自已也萬般無奈,他還曾經很努力地假造花天酒地的形象給人民看,想讓人民早點鄙棄他、趕他下台,可是……
  不但沒人看不過去,大夥反而還挺高興他有精力玩女人……真是一群無知的百姓!
  「父皇的辛苦我們都知道。」東方蘋嬌笑地跟到東方龍的身后,替他捶捶撞背。「要是處理政事太累,盡管跟兒臣說一聲,兒臣會爲父皇多捶幾下背,這樣就不累了。」
  「是啊!」東方尊煞有介事地說道。「要是嫌蘋兒力氣不夠,父皇大可以再招納采女進宮服侍父皇,反正父皇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想想他老爹從他老娘去世之后,也久未再碰女色了,后宮里沒半人,也不是什麽好事。
  「你們……」東方龍氣得說不出話來。「唉!我真的會被你們活活給氣死!」
  「別氣別氣。」東方蘋漾出一抹心疼的笑,對東方龍撒嬌道:「父皇生氣的話,兒臣會舍不得的。」
  「妳要爹怎麽能不氣?」還是小女兒的話最耐聽。「天底下人人搶著當皇帝,就你們幾個……實在氣煞我也!」說著說著他又氣了起來。「蘋兒,妳真的不願接位?父皇不在意傳位給女兒的!」
  蘋兒,他最后的希望啊!
  「兒臣不敢。」東方蘋立刻推辭,在看到父親的臉色又變難看之后,她連忙道:「父皇,大夥兒都有自己的苦衷嘛!」她吐了吐粉舌。「你不想當皇帝,大夥兒也不想當皇帝啊!更何況是兒臣?兒臣原來就沒有繼承帝位的打算,從小也不愛理政事,父皇這麽問,可不是爲難兒臣嗎?」
  「道也是有理。」東方龍點了點頭。「蘋兒的解釋我聽見了!至于你們……」他轉向那三個俊美的兒子。「你們又有什麽好解釋的?」
  「不想當。」東方顯的解釋很簡單。
  「不願當。」東方赫的回答一樣簡潔有力。
  「不敢當。」東方尊繼續兄長們的三字箴言,同樣不多說一字。
  「好一個不想、不願、不敢!」東方龍狠狠咬牙,從牙關中迸出話來。「好,很好!你們竟然敢這樣忤逆服,就別怪朕無情!」
  三個兒子望著東方龍那怒火沖天的表情,還是笑的笑、樂的樂、不在乎的不在乎,沒人將他的威脅當一回事。
  「朕真的會被你們活活給氣死!」東方龍怒吼。
  他絕不會讓這群孽子太好過的!所謂姜是老的辣,在要氣死他的同時,他們也得付出一些代價才行!
  這回,就從老大開始吧!
  「好無聊喔!」舞媚娘莽莽撞撞地推門沖跌入舞松的房內。「哥,我好無聊喔!」
  舞松在聽到她的腳步聲之后,便以最快的速度將該藏的、該收的,全部都給收起,而后飛奔至門口,接住差點摔倒的她。
  正好一氣呵成!
  「媚娘。」舞松望著標致迷人的妹子,第三百一十九次在心中重重歎氣。
  爲什麽她總要在他看好東西的時候闖進來呢?
  「哥,我剛剛好象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舞媚娘安然地從舞松的懷里跳至地面上。
  「妳太無聊了,所以有幻聽。」舞松微笑地看著她。
  幸好他的春宮圖全藏好了,否則要是發生當年爹爹遭遇的那種景況,難保他不會吃不完兜著走。
  唉,他的寶貝妹子怎麽老是打斷他洶湧的春意呢?他已經熱血澎遊了,偏偏有她在眼前,又什麽都不能做!
  真的應該要早日將她掃地出門,他才能夠有安甯的一天!
  「是嗎?」舞媚娘有些質疑地望著舞松。
  「是。」舞松依舊面帶微笑地點頭。
  都是媚娘小時惹的禍,害娘規定家人不許收藏任何春宮圖以及養眼的圖片,以致于他只能這樣偷偷摸摸觀看,怕被媚娘看到了又將春宮圖當成是武功秘萲,然后……
  「哥,我好無聊喔。」舞媚娘繼續在舞松面前唉唉叫,那嬌柔的模樣讓人看了就想將她擁入懷中呵疼。
  「妳去看書啊!」被她打斷好興致的舞松實在很想對她板起臉來,可是惡言惡形到了唇邊臉上,又給化做了笑意。
  唉,爲什麽他就是沒辦法凶媚娘?
  「我不要看書。」舞媚娘嘟起绛色楓唇。
  「爲什麽不看書?『開卷有益』這道理妳不懂嗎?」舞松說著說著,心中又想到自己方才打開的那些養眼書卷。
  果然是書中自有顔如玉啊!只可惜媚娘一出現那些顔如玉就得全數藏好,否則娘就會變成虎姑婆來撕爛那些顔如玉了!
  「我當然懂啊!」舞媚娘猛點著頭。「只不過,你也知道我從小身體就不好,看那些字排得密密麻麻的書實在是令我頭昏腦脹,可能看個一時半刻就會昏倒耶!到時候你跟爹娘又要辛苦了,爲了你們著想,我還是別看書得好!」她講得一副極爲體諒人的糗樣。
  「是嗎?那妳去刺繡好了。」舞松很好心地再提建議。
  「刺繡?」舞媚娘邊說邊磨凝秀眉。
  「不好嗎?」舞松疑問道:「刺繡不是能夠怡情養性嗎?不但不無聊,還有這等效果,所以妳何不去刺刺繡?」
  「刺繡當然也是很不錯啦!」舞媚娘對著兄長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問題是,你也知道我從小身體不好,很容易就會疲累的,刺繡那工作可能會讓我的眼睛瞪到都凸出來,而且很有可能專注到走火入魔,到時候你跟爹娘又得費好一番工夫才能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爲了體貼你和爹娘,我還是有自知之明,別去刺繡得好。」
  「是這樣嗎?」小丫頭,說來說去就是在找借口。「再不,妳要不要去賞賞花?」舞松再給寶貝妹子一次機會,不掀她的底。
  「賞花?」舞媚娘還是有理由。「看那些萬紫千紅的花,會讓人眼花撩亂耶!而且那些花粉不知道會不會讓我打噴嚏和起疹子?要是這樣的話,就得勞煩你和爹娘照顧我這個病人,那不是挺麻煩的嗎?所以爲了不勞動到你們,我還是不能去賞花。」
  「我跟妳提了那麽多建議,都被妳一一否決,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舞松攤攤手,擺明了對她的無聊愛莫能助。
  「可是我真的很無聊耶!」舞媚娘噘高了丹楓紅唇,極爲鄭重地強調著。
  「我想不出來能夠讓妳做什麽了。」舞松開始在腦海里想著如何把妹子趕出家門,丟掉一個大麻煩。
  嗯……嫁人應該會是一個好方法!問題是要嫁到哪里去才能讓她過得好、又沒有機會練武?
  「可是我想得出來啊!」舞媚娘笑腿了眼,幫著兄長說道:「你可以教我練武功!」
  「妳還在作想當武功高手的美夢?」舞松早料到她說來說去,定會拗到這個地方來。
  「對啊!」舞媚娘趨前攀著舞松的手臂搖來晃去。「哥,只要你教我練武功,我就不會無聊了啊!」
  「我記得妳心脈挺弱,似乎不怎麽適合習武的,不是嗎?」舞松質疑道:「剛剛不還有人跟我說爲了我和爹娘著想,很多會危害身體健康的事她都不敢做嗎?」
  「可是練武功應該可以護住心脈的,不然你們爲什麽要輸一大堆內力給我?」舞媚娘說什麽就是不甘心她空有內力,卻什麽也不會。
  她也好想象爹娘和哥哥一樣,當那種可以高來高去的武林高手啊!
  「媚娘,要我們跟妳說幾次妳才肯罷休?」舞松實在搞不清楚妹子爲何執意要練武?偏偏她尾弱的身子就是不適合,強要胡來的話下場只會不堪設想。「我們不讓妳練武是爲了妳好,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知道。」舞媚娘不耐煩地點著頭。「可是知易行難,這道理你懂不懂啊,哥哥?」
  舞松蹙起眉頭。這何成語是拿來這樣用的嗎?他怎麽從來不知道?
  「哥,你就行行好,供幾本武功秘籍出來嘛!萬一不小心被娘給發現,我一定會說是我自己找到的,不會跟娘說是從你這里拿的。」舞媚娘柔聲央求舞松。
  「不行!」爹的教訓還在眼前,他哪會那麽笨?
  「哎喲!」舞媚娘求不到想要的物品,心情大爲低落。「算了……我好無聊,要出去走走了。」
  她得想個辦法拗到幾本武功秘籍來練才成!既然哥哥和爹娘都不教她,她就自己練!
  「要不要我陪妳?」舞松裝出一副樂意奉陪的模樣,心里卻已經開始在想那些顔如玉。
  「不要。」舞媚娘果真如舞松料想的一樣,拒絕他的陪伴。
  如果在家里要不到武功秘籍,那她干脆到外頭去找好了!反正天下秘籍何其多,總會給她買到一本的!
  要是她靠自己的力量成爲武林高手,爹娘和哥哥就不能再用任何理由阻止她練功了!
  對,這就到外頭買秘籍去!
  人來人往的熱鬧市集里,出現了一個奇怪的攤位,引起許多過路行人的注意。
  吸引住衆人視線的,不只是設攤人的絕色容姿,還因爲那個攤子實在是挺怪的!
  高價收購武功秘籍?這是什麽奇怪的攤名?
  「唉。」舞媚娘爲了自己招攬不到生意頻頻哀聲歎氣。「爲什麽就是沒有人要來賣武功秘籍呢?」
  「爲何要出價買武功秘籍?」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倏然傳入她耳里,那聲音聽起來就像練家子般渾厚有力。
  舞媚娘喜出望外地望著對方。「怎麽,你要賣我秘籍嗎?」她幾乎想要向前抓住對方的衣袖盤問了。
  「妳可還沒回答妳要買武功秘籍的原因。」中年男子望著她,愈看愈覺得她是個標致可人的姑娘,而且還挺有意思的,居然會想到擺攤來采購武功秘籍!難道她不知道秘籍這種東西是人人得而練之,不太可能將它拿出來賣的嗎?
  「原因就是我要練武功,可是我爹我娘我哥哥都說我身體太差,不把家里那些秘籍給我練,所以我只好舍近求遠,到外頭來買秘籍了!」舞媚娘簡單地帶出原因,眼巴巴地望著中年男子。「怎麽樣,你有秘籍嗎?」
  「有!」這女娃兒挺有意思,他喜歡。
  「求求你賣給我!」舞媚娘眼露冀求的光芒。「拜托你,要多少錢我都不在乎。」
  「不用錢的。」中年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塊玉,微笑地望著舞媚娘。「妳是有緣人。」
  就是她了!
  「不用錢的?」舞媚娘眨巴著晶亮瑩透的雙目。「這怎麽可以?無功不受祿,沒錢不買秘籍!」
  「要看得懂這秘籍並不容易,等妳看得懂,再來付錢給我也不遲。」中年男子唇邊漾滿了笑意。這女娃兒,他是愈看愈滿意。
  「是嗎?」舞媚娘有些疑惑。「秘籍呢?」她伸出纖纖雙手,等著中年男子拿出那聽起來好象是無字天書的秘籍,心里滿是濃濃的好奇。
  「這兒。」中年男子將那塊玉放入她的掌心。
  「玉?」舞媚娘望著手中那塊通體翠綠的美玉,果然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你確定這是武功秘籍?」
  武功究竟是寫在哪兒啊?真是讓人費疑猜。
  「確定。」中年男子朝著她點點頭,唇畔漾著高深莫測的笑意。「妳仔細研究研究吧!」說完,他便轉身欲離去。
  「等等!」舞媚娘出聲喚住他。「等到我看得懂的時候,要怎麽付錢給你啊?你住哪兒?」
  「我?」中年男子黑眸閃動了下,薄唇透露出訊息:「王上自有王上人,一山更山一山高。」
  「啊?」舞媚娘聽得一頭霧水,想要再問得更仔細一些,中年男子卻已經消失,只留下她掌心內那塊據說是武功秘籍的翠綠碧玉,以及那兩句讓她費疑猜的話。
  反正今天也不太可能再有什麽收獲了,她干脆早早收攤回家去研究這塊玉和那兩句話吧!
  「就這樣告訴她,她怎麽肯入宮嫁皇上那糟老頭?用強的也未必是好事,媚娘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舞松望著父親舞大郎,兩人面面相觑。
  「不然……」舞大郎想出了一個法子,附在舞松耳朵旁傳授機宜。「你說這樣可好?」
  「好!好!不愧是我舞松的爹!」舞松笑得合不攏嘴。
  「那是當然!」舞大郎得意地笑著,伸出手對舞松說道:「還有沒有新貨?快拿來!我要滿足視覺欲望!」
  「就這些!」舞松笑咪咪地奉上一疊春宮圖。「要是成功地將媚娘嫁出去,爹想看多少都不是問題!」
  只要媚娘不在了,他們就只需要躲娘一個了!爲了他們美好的末來,一定要趕快將媚娘給送出家門!
  唉,她已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研究這塊玉研究得快要瘋掉了,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不僅如此,連以火烤、用水淹這種方式她都試過了,也是徒勞無功,一塊玉還是好端端的在那兒,變都沒變。
  這塊玉到底有什麽玄機啊?她是莫名其妙就被騙得一塌胡塗,還是這塊玉真的是了不得的武功秘籍?
  干脆請哥哥一起幫她看看好了!
  才步近舞松的房間,舞媚娘突地見到舞松將半顆頭顱采出門外,左右張望,一副鬼鬼祟鬼祟的模樣。
  哥哥會不會是在偷看武功秘籍?
  舞媚娘將腳步放得極爲輕巧,慢慢地接近哥哥的房間,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好不容易到了房門邊,想要偷瞄房內的情形時,一陣討論聲立刻飄入了她的耳里。
  「怎麽會這樣呢?松兒。」舞大郎憂心忡忡地問。
  「我也不知道,我不過是繪下媚娘的模樣,想看看她能不能嫁戶好人家,怎知道那幅圖居然傳進宮里,到了皇上手中,結果皇上就決定封媚娘爲昭儀!這……」舞松苦惱且訝異地說道:「難不成是我繪圖的功夫太好,把媚娘給畫得太美了?」
  「你想太多了,松兒。」舞大郎板起臉來。「咱們媚娘的美,豈是你的圖萬分之一比得上的?不過,這下可怎麽辦呢?皇上現在在怪我這工部尚書沒讓他知道我有個如此美麗的女兒……這倒也不是重點,重點是皇室什麽珍奇秘寶沒有?武功秘籍更是一籮筐!要是讓媚娘進了宮里去,那不就慘了?」
  「這下子該如何是好?」舞松擔心地問著父親。「皇上是我們得罪不起的啊!」
  「這……」舞大郎才想說些什麽,立刻就看到舞媚娘踏進了房里。「媚娘,妳……妳什麽時候來的?」
  「我?」舞媚娘旋著靈澈的眼珠兒,嬌笑道:「就是哥哥剛剛在說皇上是得罪不起的那時候啊!爹,你做了什麽事,爲什麽會得罪皇上啊?」
  她才不讓哥哥和爹知道她已經將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不想讓她入宮?門兒都沒有!
  「還不就是皇上想召妳入宮爲昭儀?」舞大郎面露難色地說著。「我與妳哥哥認爲,妳這般花樣年紀,入宮爲嫔妃是害了妳,所以我們正在想要怎麽樣才能讓妳逃過一劫。問題是……皇上又不能得罪,因此我與妳哥哥正在煩惱著,不知如何是好。」
  爹真是人厲害了!居然能隨機應變,編出這一長串爲她著想云云的謊話!明明就是不想讓她進宮看那些武功秘籍,還說那麽多!
  還好老天有眼。讓她剛剛不小心聽到那一段對話,現在才不會中了爹和哥哥的計!
  「是這樣嗎?」舞媚娘裝出一副貼心乖巧的模樣。「爹、哥哥,你們就別心煩了,人各有造化,嫁給皇上也沒有什麽不好啊!至少榮華富貴享不盡。若是我就這麽逃了,皇上降罪下來,豈不是連累了你們?」
  「媚娘……」舞大郎表面在哀聲歎氣,內心卻直歡呼起來。
  媚娘中計了!
  「爹,我要進宮。」舞媚娘堅決地表示,「我不能夠讓家人爲了我而痛苦,皇上既然挑申了我,就是我的命。」她說得好象自個兒是要慷慨赴義、壯烈成仁一般。
  「這……」舞大郎繼續重重地歎著氣。
  看來他們一家人都可以進戲班子混飯吃嘛!媚娘也裝得挺像一回事的。
  「媚娘決定的事,爹就不要再反對了。」舞媚娘露出一抹嬌笑。「媚娘會好好過的,請爹放心。」
  「唉……妳要我怎麽放心呢?」舞大郎又歎了口氣。「罷了、罷了!就讓妳進宮吧!」
  終于解決掉一個大麻煩!他與舞松交換一個成功的眼神。
  而舞媚娘兀自沈浸在自個兒終于能一睹武功秘籍,而且還能看個過瘾的喜悅中,所以完全沒有發現,有兩個人的興高采烈一點也不下于她。
  第二章
  舞媚娘踏進宮里之后,連安頓都還未安頓妥當,就開始找她巴望許久的武功秘籍。
  因爲她實在太過專心凝神,所以任憑一干宮女在她身后怎麽扯嗓叫喚,都引不起她的回眸。
  直到驚覺自己好象沒看到藏經閣之類的樓宇,她才想到自己有迷路的可能性。
  不過,她也不怎麽擔心,反正宮中太監和宮女特多,等會兒隨便抓一個來問應該就可以了。
  現下,還是繼續找她的武功秘籍吧!
  她找著尋著,突地看到一間房內有著鼠氯的霧氣飄出,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那會不會是有人在練武,練到極致之時所發散出來的熱氣?
  心里萌生此一想法,她連忙加快動作,三步並做兩步地飛奔進那間房。
  「等等!」因爲她的速度實在太過快,所以守在門口的宮女竟沒能欄得住她。「這里是……」
  來不及了,舞媚娘已經跑進室內了。
  氤氲缭繞的水氣就像飄動的紗一般,在她晶瑩燦亮的眸前飛舞。
  舞媚娘細細一望,這才發現這里是座挺大的浴池,而浴池中隱隱波動的碧水正散發著蒸騰的熱氣。
  浴池中坐有一位俊美男子,由于她的角度問題,她只能夠望見男子俊逸的容顔,以及裸裎的精壯胸膛。
  彎月般的眸子微微瞇起,她似乎能看得到圓滾滾的透明水珠在男子微微
  起伏的胸膛上躍動,而男子緊閉著雙眸,看起來似乎極爲凝神專心,沒因爲她的突然撞進睜開眼來。
  他……會不會就是在練功?
  她記得她看見爹娘和哥哥在練功的時候,似乎也是一副渾然忘我的境界,正如同他這個糗樣。
  而且,男子頭上似乎也迥繞著那種因爲高溫而蒸散出來的熱氣……也許,他真的是在練功,真的是名武林高手。
  才這樣想著,溫熱的水突地從浴池中飛灑濺射而出,潑濕了舞媚娘一身,也讓舞媚娘不由得退開了幾步。
  這下子,舞媚娘更堅決地相倍他在練武功了,因爲她方才連看到他動都沒看到,就已經被他中飛躍而出的水濺得一身濕。
  他是怎麽辦到的?
  重新挪步移至方才站立的地方,她決定要仔細研究男子究竟在練什麽武功,改天她洗澡時也要順便練練。
  看著看著,她感覺到四周的溫度似乎愈來愈高,心想一定是那名男子太過厲害,讓身旁的氣溫經由他而不斷擡升。
  嗯……找不到武功秘籍,看到了高手在練功也是挺不錯的。或許,她可以找到一本活的武功秘籍,直接跟他拜師學藝。
  「公子……」這樣突然出聲會不會驚擾到他?會不會害他練功練到走火入魔?雖然心頭有著疑問,她還是繼續喚道:「公子?」
  她想要跟他問問,他欠不欠一名徒弟,若是可以,她要拜他爲師!
  「妳看夠了沒有?」東方顯眸子依舊緊閉著,簿唇上彎微啓,迸出這幾個字來。
  這女人竟然有膽跑進浴池來看他沐浴,而且是愈看愈起勁,被他潑濕了之后還不知悔改,反而更不加節制地繼續看下去!
  他倒想知道,究竟是怎麽樣的女子有著如此的膽量?
  「當然沒有看夠!」舞媚娘拚命地搖晃著蝶首。「求求你繼續,別停下來,我還要看。」她得研究研究他怎會練得如此厲害,並且將秘訣學起來,成爲自己的招數。
  「喔?」東方顯的肩角更往上勾,成爲了微笑的弧度。「沒看夠?」這女人不僅膽大,還挺坦率的,居然敢當面跟他承認看他洗澡還看不夠!他開始對她有興趣起來了。
  「對啊、對啊!」舞媚娘飛快地點著頭。「喂,你多練幾招功夫,讓我見識見識,好不好?」
  「功夫?」她在說些什麽?
  「對啊,你不是在練功習武嗎?快點露幾招來讓我瞧瞧!」舞媚娘興奮地睜大了剪水明眸,打算看個過瘾。
  「練功習武?」這會兒他可更弄不清楚情況了。「我以爲我是在沐浴淨身。」而她是個偷窺……喔!不,她瞧得還挺光明正大的!她是個明視他洗澡的女娃兒。
  「你在沐浴淨身?」這人怎麽跟爹娘和哥哥一樣,淨是會逃避話題。
  「你分明就不只在沐浴淨身嘛,一般人在沐浴的時候哪有霧成這個樣子的?你一定是在練功,練得太過厲害,所以道些水氣都被你的功力給迅速蒸出來。你就別客氣了,大俠!」
  「妳……」東方顯差點因她一副認真的表情而笑出聲來。「妳要不要自個兒來里頭浸上一浸?」
  她大概沒機會看到自已沐浴的樣子吧!要是在浴池里洗澡,又有面鏡子給她,想必她就可以看到自已在沐浴淨身時同樣也是個「練家子」,說不定霧氣彌漫得比他更離譜!
  「你要當我的師父,教我練武功嗎?」舞媚娘興奮地瞪大了晶亮水眸,直視著東方顯。
  「妳……」這小姑娘挺有趣的,居然能夠誤會得如此徹底。「妳想練武功?妳以爲我在這里是練武功?」
  老天,他只是再單純不過地在這兒洗個澡而已!
  「對啊,難不成你不是在練武嗎?」舞媚娘凝視著東方顯的精亮黑眸,疑惑的說道。
  這女人如此專注地盯著他瞧,原來不是想看他光裸的身子,而是想要看他練武功?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東方顯極爲老實地搖頭打破她的夢幻。「不是,我不是在練武。」
  他真的只是在放松身心地沐浴而已。
  「這位大俠,你就別謙虛了!」舞媚娘以崇拜的目光瞅視著他。「我剛剛分明看到你的四周都環繞著高溫的熱氣,那一定是你發功發出來的!你就承認你是武林高手嘛,反正那又不是什麽壞事,我也不會去找人來追殺你,你放心。」
  東方顯被她這連珠炮似地一長串說完,登時傻眼。這女子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
  「呃……」看著東方顯好象有點驚訝,舞媚娘當場反省起自個兒的話有何不妥。「看你那麽厲害,應該也不怕別人追殺啦!反正你只要一發功,一定能把仇人殺個落花流水!」
  「妳好象真的覺得我很厲害。」難得他什麽都不用做,只要待在澡房里洗個澡,就被當成是大內高手!
  「我還想拜你爲師呢!」舞媚娘雙眸散發著魅人的晶亮。「你缺不缺一個徒弟?我會是個好徒弟喔!」
  武功秘籍找不到,直接拜師應該比較省事!事情發生得那麽巧,她不好好把握這個男人怎麽行?
  「想拜我爲師?」她眸里閃動的燦亮吸引了他。「那得要經過一些考驗才成。」
  既然她堅持,那他就陪她玩玩吧!這麽嬌美而有意思的女孩子,倒是前所未見的。
  「考驗?」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已經被擋在武功的世界外頭多少次了,還是很堅忍不屈地拚命想要習武,現在一點點考驗,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麽。「什麽考驗?你盡管說!」
  「先下來陪我練個功吧!」他縱身躍出水面,在舞媚娘的神魂都還沒回過來時,就已經懷抱嬌軀,再度回到溫熱的浴池之中。
  「哇,你真的好厲害!」舞媚娘定睛下來,瞬也不瞬地以美目瞅凝著他,發出贊歎的聲音。
  她一定要拜他爲師!
  「是嗎?」東方顯薄唇輕揚,笑意在他唇邊蕩漾成迷人的波紋。
  「對啊!」舞媚娘猛點頭。「你要我陪你練功嗎?這就是考驗?」她眨動著水靈明眸。
  她的嬌顔近距離地呈現在他面前,那鮮紅欲滴的绛唇、挺直的瓊鼻、彎細如用的秀眉、白里透紅的芙膚,一一吸引著他去撷取,讓他想要以唇舌、以肌膚觸碰撫摸著她的嬌美。
  「對。」東方顯輕點著頭,感覺她的影響力在他的心中不斷地擴大。
  這個他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兒,竟然會如此輕易地引起了他的興趣!這是前所未有之事。
  「那趕快練啊!」舞媚娘催促著他。「我一定會全力以赴地陪你練,不會讓妳失望的!」
  「是嗎?」東方顯漆黑瞳眸透出微微的質疑。這女孩兒要是知道他想練的是什麽功,還會全力以赴嗎?他愈來愈想知道她會有什麽樣子的反應了!
  「大丈夫說話算話!」舞媚娘頻點著頭。
  「意思是說,妳不是大丈夫,那就可以說話不算話歎?」東方顯好笑地抓著她的語病。
  「呃……」舞媚娘臉兒绯紅成一片。「不是啦!反正你快給我考驗嘛,我一定會做得到!」
  「好。」東方顯望著她那張精美的小臉,心兒一動,俯下身去,唇立刻烙印上她柔軟的芳唇。
  「唔……」他在做什麽?這就是他所謂的考驗,他所說的陪他練功嗎?「唔……」
  她感覺到自身的貝齒被他以舌頭輕撬開來,而后有種滑溜的感覺進了她的口中。
  那是……他的舌頭!
  他的舌柔軟地在她的檀口內大刺刺地滑動著,放肆地刷過她的唇齒,觸著她的內唇,與她的舌瘋狂糾纏著。
  不僅是如此,她還感覺到他吸吮吞送的動作,好象要將她的小舌給咀嚼吞咽下去,讓她無力而綿軟地響應著他,感覺全身愈來愈熱,幾乎就要無法呼吸。
  「唔……」她反射性地伸出纖纖素手攀附著他,搭著他光裸的健背,指尖深陷入他微帶水珠的肌膚之中。
  她的唇嘗起來果然香軟!那無措的反應竟讓他想更深入地與她交纏。東方顯盡情地汲飲她口中濃郁的芳香,直到梢稍滿足了才結束與她唇齒相依的親昵。
  「你……」舞媚娘眨動著迷蒙的水眸,有些迷惑。「你剛剛是在渡真氣給我嗎?爲什麽要用這種方法?這跟我爹娘以及哥哥用的法子都不一樣耶!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武功學派不一樣,所以渡真氣給人的方法自然也不一樣,你說是不是?」
  「渡真氣?」東方顯望著她疑惑的表情,差點失笑。
  看來她對男女之事果然不解,這倒是個挺有趣的地方,他可以好好的玩玩逗逗她。
  「對啊!」舞媚娘還沈浸在思索他的招式之中。「你一下子灌了那麽多真氣給我,害得我全身酥軟,頭還昏昏沈沈的耶!」
  東方顯正欲做出響應,她又接了下去。「我跟你說,雖然我沒有武功,可是內力卻是很強的,所以你不用再渡真氣給我了!」
  「怎麽,渡真氣給妳的感覺不好嗎?」東方顯皺起眉來,他可不希望唯有他一人在享受。
  「很好啊!」舞媚娘對他點了點頭,感覺自個兒的粉頰有種莫名的燙熱。「可是,我自個兒的氣已經很夠了,所以……大俠,雖然你心好,但是我不能損耗你的真氣。」
  她那一派認真的模樣讓他覺得煞是有趣。她的心地很是善良,還滿會幫別人著想的。既然她愛誤會,他也就用不著解釋清楚了,將誤會弄得更深,可能會更有意思!
  「我剛剛不是在渡真氣給妳。」東方顯正色說道。
  「啥?」那她剛剛說那麽多,不都是白搭。「不然呢?你不是說要我陪你練功,然后你的嘴就莫名其妙地壓止我的嘴了啊!這不是在渡真氣給我,是在做什麽?」她怎麽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就是在練功!」東方顯宣布答案。「這一招叫做唇亡齒寒,是要以緊密結合的唇舌來攻敵制勝的,我剛剛就是在看妳的唇舌夠不夠柔軟,能不能通過我的考驗。」
  「那我能不能通過你的考驗?」舞媚娘緊張兮兮的問道,一顆芳心跳得飛快。
  他真是太厲害了,居然想得出這樣的招式!不但讓她全身烘熱,身子虛軟乏力,而且腦子什麽都想不出來;如果他剛剛用力咬上一口,她真的會被咬斷舌頭,一命嗚呼!果然是大俠才想得到那麽棒的武功招式,她一定要好好學起來!
  東方顯望著她紅滟滟的唇瓣,心中又升起了捕獲的念頭。「我剛剛考驗得不夠久,無法完全測出妳的資質,現在得再試一次。」
  舞媚娘還在思考他的話意的同時,他的唇就已經輕輕地貼印在她的菱唇之上。她不禁輕啓唇齒,想要輕呼出聲,他那機靈滑溜的巧舌卻乘隙政進了她的芳口之中。
  這是考驗!
  舞媚娘在他的狡舌在她的口中大肆翻攪滑動時,腦海猛然蹦跳出這一個重點。
  他說,要測試她的唇舌是不是夠柔軟,能不能學這武功,所以她得力求表現。
  她奮力地與他伸進她绛唇中的巧舌纏繞著,並學著他的方式,輕輕將自個兒的粉唇略略摩擦著他的唇,還小心翼翼地把小舌遞放入他富有男性氣息的口中,盼能讓他覺得她的唇舌夠柔軟,可以做許多種姿勢。
  正在品嘗她甜美滋味的東方顯心中暗笑,這女孩兒一定是想練武、想拜師學藝想瘋了!
  這讓他能夠很輕易地親近她,而且,感覺還挺新鮮的!他可從來沒有一回是這樣想要親近一個初見面的女孩兒的。
  她的傻氣,傻得贏得他心、合他脾味啊!
  戀戀不舍地放開她,他唇瓣漾出迷眩人心的魔魅笑容來。
  「我……」她的小嘴初得松懈,立即嬌喘籲籲地問道:「怎麽樣?我有通過你的考驗嗎?」
  望著她寫滿企盼的小臉上那燦亮的瞳眸、嫣紅的楓唇,東方顯微笑說道:「妳的唇是挺柔軟的,通過了唇舌這一關,我這就收妳爲徒吧!」
  她那燦爛的小臉有種讓人不忍拒絕的魔力,他這樣望著望著,就想要掬取她所有的美好。
  不只是唇舌而已!
  第三章
  「真的?」舞媚娘眨動著又翹又長的睫毛,水眸緊緊凝望著他,心里詫然不已。「你真的要收我爲徒?」
  她沒有聽錯吧?
  「真的。」東方顯微笑地望著她。「看妳那麽努力,我不點頭的話好象太過意不去了。」
  「你真的願意收我爲徒?」舞媚娘漾出了燦爛笑容。「我實在是太高興了!」她終于愈來愈靠近當女俠之路了!
  由于太過雀躍,她沖動地抱住了東方顯,而后發現了自已的行爲似乎不太對,又慌慌張張地放開東方顯。
  「對不起,我好象高興過頭了。」舞媚娘怯怯地說道。「師父,你心腸好,人又好,應該不會生氣吧?」
  「我爲什麽要生氣?」被她這一抱一掙脫,東方顯的眸子定凝在她那濕透的嬌軀之上。
  濕淋淋的衣衫黏覆在她那玲珑有致的柔軀上,將那無瑕的線條襯托得極美,姣好的身子若隱若現,讓人望見了就心蕩神馳。
  「那就好。」舞媚娘雙睜閃著亮瑩瑩的光芒。「師父,你真好。我們要不要行什麽禮來認師徒?」
  「那些繁文縛節不需要,妳我知道彼此是師徒便夠。」東方顯刻意又道:「妳不會因此而不尊重爲師的吧?」
  「當然不可能。」舞媚娘楓唇浮現堅定的笑容。
  「那就好。」東方顯點頭微笑著。「爲師的應該要知道自己徒兒的名字,妳的名字是什麽?還有,爲什麽跑進這兒來?」
  「我的名字?」舞媚娘笑了一笑,「舞媚娘,舞是聞維起舞的舞,媚是嬌媚的媚,娘是娘子的娘,之所以跑進這里是因爲要找武功秘籍。」
  「好一個舞媚娘!」她那雙眼兒可真的會勾魂攝魄啊!「妳爲什麽會進宮的?」
  這張臉蛋兒在宮中不會被埋沒的,他可不認爲她只是個小小的宮女。
  「我?皇上要我進宮當昭儀,所以我就來了。」舞媚娘竊笑著。「我爹爹和我哥哥還在想那個糟老頭配不上我不讓我來,我卻很清楚他們是因爲皇宮中的武功秘籍太多,怕我來這里學武,所以不讓我來當昭儀的。因此,我說什麽都要來,爲了練武功,我什麽都可以不管。剛進宮,我就急急忙忙跑出來找武功秘籍,然后就找到你了。」
  「糟老頭?」東方顯邪邪一笑。「你爹爹和哥哥倒是說的挺不錯,他那糟老頭配不上妳!」
  他爹還真的聽從他們這幾個兒子的建議,召了新人入宮啊!這可奇了!
  不過,他老爹這昭儀,他是要定了!
  「呃……」舞媚娘緊張地左有觀望著。「這里是皇宮,你說話可得小心一點,否則,你這話要是傳進了皇上的耳朵里頭,可是會被砍頭的,那我不就沒師父了?」
  「妳放心,他不敢拿我怎麽樣的。」東方顯微笑著,英俊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畏懼。
  「呃……我知道師父你的武功很厲害沒錯,但是性命也要顧一下。」舞媚娘還是很爲他的性命擔憂。「還好這里沒有別人,我是打死都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
  「那我可得謝謝妳的保密了。」東方顯看著她那戒慎恐懼的模樣,內心又是一陣好笑。
  「不用客氣啦!」舞媚娘不好意思地搖著手。「你可是我的師父耶,我尊敬你是應該的。」
  「看在徒兒妳那麽乖的份上,爲師的先來教妳幾招基本功好了。」話是這樣說,東方顯的大掌卻開始剝除她身上的濕衣。
  「爲什麽教我練功要先脫我的衣服?」舞媚娘對他突來的動作感到好奇而不解。
  東方顯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她便靈光一閃,笑著對東方顯說道:「我知道了,是不是要脫下衣服才能練功?」
  她記得爹爹娘娘有時候也是這樣子的。
  「不過讓你脫我的衣服好象不太好意思耶!」舞媚娘又自顧自地接下去。「有事弟子服其勞,有酒食先生饡。師父,你這樣子徒兒是很過意不去的,我自個兒脫就好。」她說著說著,就想要自個兒脫去衣衫。
  然而東方顯正沈迷于爲她輕解羅衫的美感之中,自然是不肯讓她動手。「弟子的意見以乎不該太多,嗯?」
  「呃……」他說的好象也沒有錯。「我只是……」她只是體恤師意嘛!他應該不會生氣吧?不行,她得先確定一下他沒有因爲她方才的多話而生氣,免得他反悔不收她爲徒了。
  舞媚娘雙眸直凝著他,問道:「師父,你是大俠對不對?你是謙虛的大俠對不對?你是良善的大俠對不對?」她一連串去了好幾個問題給他。
  「怎麽?」東方顯不置可否,黑眸微微瞇起。
  看她那盈滿笑的小臉似乎有點不懷好意,她想說些什麽?
  他可沒說他是大俠,從頭到尾,都是她說的!
  「你是大俠的話,就不可以因爲我剛剛的舉動生氣喔!剛剛的事,你不會跟我計較吧?師父。」地做擡蝶首凝視著他,還特地強調「師父」二字,似乎生怕他反悔的樣子。
  「不會。」東方顯笑著搖頭,表現出自已的寬宏氣度。
  她想得可真是多呢!看來她真的是想要拜師學藝想瘋了,否則不會這樣讓他吃得死死的。
  「那就好。」她放心地想要拍拍胸脯,這才驚覺自個兒的衣物已經被剝個精光。
  下意識地,她以纖纖玉手護起胸來,突地見到自身下體也沒有遮蔽之物,心兒一急,又不知如何是好,俏顔布滿紅通通的色澤。
  「妳何需遮掩?」東方顯欣賞著她那慌亂失措的嬌模樣。「爲師的不也是身無寸縷?」
  「對喔!」舞媚娘聽了東方顯的話,也覺得甚是有理,便把手給放開,雙眸還不經意地瞟向她方才一直都沒有看清的他的身了。
  「啊……」舞媚娘才偷瞧了一眼,就立刻驚嚷出聲。
  師父果然是師父,居然隨身暗藏兵器,還好她方才沒做什麽對不起師父的事,不然可能死得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
  「怎麽了?」東方顯不知道她因何而叫。
  「師父,我能不能問你,爲什麽要在那里藏一把匕首?」舞媚娘指著東方顯兩股之間的突起男性,疑惑地問道。
  「匕首?」東方顯先是愣了下,而后不禁莞爾。
  「師父,你爲什麽笑?」她可是問得很認真呢!「我是虛心求教的弟子,你不能這樣笑我。」
  「我不笑、我不笑。」問題是,不解男女之事的她真的是純真可愛得緊,他想要不笑,也還得忍呢!
  「師父,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爲什麽你要在那兒藏一把匕首?剛剛看到的時候,真是嚇死我了!」要是被這匕道刺上一刀,怕她是會沒命了吧?她想著想著,慶幸地拍撫著自個兒的雪胸。
  「爲什麽?」這……挺難解釋的。「不如這樣吧,妳來使使看我這把匕首,看看其厲害之處,如何?我就先從這把匕首教起妳吧!」
  「好啊!」舞媚娘輕點著頭。「這把匕首得怎麽使啊?」她指著他的男性,感覺自己的雙頰熱烘烘的,卻又不知是怎麽一回事。
  「就看妳的資質,隨便妳使了。」東方顯微笑示意著。「我得看看妳的天分,而后決定得從哪兒教妳。
  「是嗎?」舞媚娘擡眸凝睇東方顯。
  既然如此,她一定要力求表現才成。
  「是。」東方顯懷抱起柔軟香馥的她,縱身一躍至浴池邊。「到這邊來,隨便妳使。」
  「那我要使了喔,師父你仔細看!」舞媚娘伸手握住東方顯的男性,而后駭然一驚。「天哪,它是軟的!這不像匕首,倒像是軟的鞭子,可是鞭子卻也沒有這麽短的啊!」
  東方顯的巨挺被她那柔軟滑嫩的手撫按住,霎時血脈憤張。「媚娘,這兵器會千變萬化的,妳緩緩使便能知曉。」
  舞媚娘凝望著東方顯一會兒,眼神又調到他那柔軟的鞭子上頭。「千變萬化?」
  她不明白,師父的兵器要怎麽個千變萬化法?
  「妳使使便知。」東方顯催促道。
  「是的,師父。」她依言照做。
  柔荑握住了他那柔軟的鞭子,舞媚娘也不知道要怎麽個使法,要將它當真的鞭子瞧,似乎不夠長,可是……卻又好象有什麽玄機,能比普通鞭子更厲害上數倍的。
  她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個使法,只能以小手包覆其上,來回地柔摸慢撫著。
  「啊……」被他那雙柔骨玉手握著,他就已經是心神蕩漾,這下子她開始撫弄起他的男性,他不禁悶哼出聲。
  他的悶哼打斷了她的動作。
  「師父?」舞媚良擔憂地擡起頭來,望著他一臉緊繃的模樣。「怎麽了?我傷到你的兵器了嗎?」
  她要是因馬使得不好而被逐出師門,那可如何是好?
  「沒,妳使得很好,繼續。」她動作突停,他頓失那樂趣,忙吩咐她別停手,繼續摩挲他的剛猛。
  「可是……」舞媚娘有些遲疑。
  要是她真的使得很好,師父怎麽會叫得很痛苦的樣子?她還是不要太輕舉妄動好了。
  「快,媚娘!」東方顯催著她繼續未竟的事。
  「師父,你不能因爲太爲徒兒著想,所以把自己的兵器讓我給弄壞喔!」舞媚娘有些擔心地說道。
  她從剛剛就覺得他是個好人,要是她將他的兵器給使壞,那可真是鑄成不可原諒的大錯了!
  「妳用不著擔心摸壞我的兵器!」東方顯唇畔漾著邪氣的笑容。「要弄壞它,可也不容易!」
  舞媚娘聽他這麽說,就放心了些。
  「它是以什麽材料制成的?爲什麽不會壞?」舞媚娘好奇地繼續柔撫著他的玉莖,感覺到那柔軟滑順的觸感似乎慢慢變得不同,好象愈來愈剛硬,而且愈來愈腫大。
  「天哪!」她還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就自顧自地驚嚷起來。「它……這短鞭……慢慢變成匕首了!」
  「這都是妳的功勞。」東方顯贊許著她。「媚娘,妳使得很不錯,繼續試試看,爲師的要看看妳能以什麽方法將這兵器使到極致。」
  「好。」舞媚娘點點頭,訝異地發現自個兒的玉手愈搓揉它,它就變得愈硬挺,光說它是匕首好象已經對不起它。「師父,你究竟是怎麽做出這把兵器的啊?」
  也許她應該放棄學武功這件事,直接跟師父學習鑄煉兵器的功夫!師父這兵器實在是太厲害了,她好想也要一把!
  「這兵器的做法?」東方顯神秘地說道:「得等妳的武功更上層樓的時候,才能教妳。」他的聲音已因情欲而愈來愈沙啞。
  「是喔?」舞媚娘的素手因爲失望而有些漫不經心地撫弄著他的莖干,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看到的景象又讓她驚訝地叫出聲:「啊!它……它……不是匕首了!」
  東方顯微笑地望著不斷嚷叫的她。「媚娘,妳覺得它是什麽?」也許他會聽到很有趣的答案。
  「它……好象是笛蕭之類的樂器……」舞媚娘舔了舔粉舌。「師父,我可以吹吹看嗎?」她好想試過這武器不同的風貌!
  「當然可以。」原來他還在想要怎麽誘拐她用那張紅菱小嘴來……沒想到她竟然主動提出了,那他自然是樂得點頭。
  此時此刻的他,周身血氣均已往下集中,正等待著她來釋放那股洶湧的能量。
  「你不怕被我吹壞?我可沒學過樂器喔!」舞媚娘提醒他。嗯,不知道這樂器會不會吹出傳腦的魔音?
  光是想著,她就躍躍欲試了。
  「妳盡管吹。」東方顯示意。「吹不壞它的,妳放心。」
  「那我就吹喽!」舞媚娘蹲下身了,櫻唇微啓,含住他那灼熱男性的前端。
  東方顯身子立刻一震。
  舞媚娘感覺到他的反應,小臉微露擔憂地擡起。「師父……我不會吹壞它吧?」
  「爲師的跟妳保證不會便是不會。」東方顯安撫著憂心忡忡的她。「繼續啊,媚娘……」
  這青澀的小媚娘,可知她正折騰著他嗎?
  「好。」得到了他的保證,她便又放心地啓唇含住他的巨碩。
  她要怎麽把它吹出聲音呢?
  想著,舞媚娘將他的剛挺含得更深了些,卻稍覺得有些氣悶,不禁柔聲嬌吟。「嗯……」
  東方顯感覺下身彷佛燒著一團火,那團火正因她的粉舌楓唇而燒得愈來愈熾烈。
  舞媚娘使勁地以舌頭兜旋舔弄著他的灼挺,想要將它吹出聲音來,卻發現它似乎愈來愈剛硬挺長,也愈來愈粗腫。
  她心下有些震驚,貝齒直覺一攏,不慎輕咬了他一小口。
  東方顯正在欲火焚身之際,被她這麽輕輕一咬,頓時有若火上加油。
  「啊……」
  「怎麽了?」舞媚娘聽到他的悶吼,慌張地吐出他勃發的碩大。「我咬壞你的樂器了嗎?」
  「沒。」她的芳唇一離,他立刻感到失落,忙道:「媚娘,妳吹得很不錯,快繼續。」
  「好。」得到師父的贊許,舞媚娘心下自然開懷,立即輕啓朱唇,再度含吻起他的巨猛。
  她努力的想將它吹出聲音來,卻又不得其法。
  爲什麽她沒有辦法吹出聲音來?是不是她的武功不夠好,所以才會吹不出聲音來?
  不服輸的心思湧起,舞媚娘更加賣力地吹弄,極想征服這樂器。
  被她這般又吞又吐的,東方顯感覺身下的燥熱直沖頂端,瀕臨爆發。
  舞媚娘在這吞吞吐吐之間,已經將他的巨大含至喉前。悶得連她自個兒都有些難受,不由得垂重地呼了口氣,吐出他的硬挺。
  這一口氣帶給他暢快的感受,緊繃的下半身彷佛爆裂開來,大量的熱液沖湧而出。
  「啊……」她訝異地望著那有如江河決堤般猛烈的泄勢,眨動著濃長的睫毛。「你的武器果然很是厲害,不但會變身成樂器,還會噴射出暗器
  來。」她晶亮的眸子直凝著他那白濁黏稠的液體,崇拜地說道。
  「媚娘……」歡暢無比的他聽著她的話語,唇邊漾出了愛憐的笑容。
  他愈來愈喜歡她這般的性格了!
  「師父,我也想要有這樣一把兵器,你教我鑄一把好不好?」舞媚娘凝視著他染火的黑眸,說得極爲認真。
  「妳……」她也想要有?那可不行!他得想個辦法拒絕她才成。
  「師父,求求你……」不管,這玩意見實在是太厲害了,她說什麽都要跟師父求到一把來裝在身上。
  被她這樣柔媚嬌蟻的嗓音央求著,他還真的很難回絕她,問題是……他說什麽也不可能真的照她的要求做啊!
  「師父……」舞媚娘繼續拜托著他。「求求你,師父,徒兒我一定會爲你做牛做馬、爲你赴湯蹈火、兩肋插刀,在所不辭!」
  東方顯還能怎麽說?當然是準備以她武功不夠高,還不適宜佩帶這兵器來否決她了。
  他正待說出口,就聽得外頭有太監著急而大聲地喊著:「皇上駕崩了!皇上駕崩了!」
  因爲實在是太過緊急,所以太監連對他應有的稱謂都給免了!
  「皇上駕崩了?!」舞媚娘心頭一驚,手忙腳亂地回池中撈起濕衣,三兩下就套好。「怎麽會呢?」
  她一定要趕快去看看皇上才成!哪有她才一進宮,連皇上人都還沒有瞧見,他就先翹辮子的?
  三步並做兩步飛快奔跑的她,當場把方才的事全給拋到腦后,連東方顯的存在也給忘記了!
  媚娘戲春宮 2
  彎月如勾
  碧波蕩漾
  有情人兒正纏綿
  第四章
  「師父!」好端端的,師父干嘛抱起她,阻擋她火速去采視皇上的步伐?「你先放開徒兒,徙兒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
  「抱著妳有什幺不好?」東方顯邪邪笑問,一點都不把東方龍駕崩當一回事。
  那老頭十之八九詐死,他才不會那幺容易就被騙!
  「抱著我是很好……」舞媚娘這話一出口,立即想把自個兒的舌頭咬斷,她又不是小娃娃,干嘛愛讓人抱啊?「不是啦!我的意思是說,我現在有急事,得趕快去辦,你把我放下來讓我自己走啦!」
  「妳走會比我走得快嗎?」東方顯軒眉揚聲,唇角漾著滿滿的笑意。
  她似乎很慌張嘛!沒看過他父皇,倒是很急著想爲他父皇送終!
  「呃……」舞媚娘看著他健步如飛的情景,支支吾吾道:「好象不會……」話說完,她才又驚覺似乎不太對。「問題是現在誰走得快誰走得慢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要去看皇上,跟你不順路。」
  「妳怎幺知道妳跟我不順路了?」東方顯斜挑起眉,詢問著她。「還有,妳知道路嗎?我記得妳初來乍到這邊而已,不是嗎?」
  「我……呃……」她確實不曉得他是不是跟她順路。「路……呃……」她好象也不怎幺認識。「對,我剛到、剛到!」她只有第三個問題能夠大聲嘹亮地回答了!
  被他這幺一問,她才想到她跟這皇宮似乎不怎幺熟耶!
  「你剛剛這樣說話的意思是,你也要去看皇上嗎?」舞媚娘面上微露驚喜地望著他。
  若真的是如此,她就不用怕迷路了!
  「沒錯。」他要去看看那老頭究竟在搞什幺鬼!
  又迎了新人入宮,又挂掉?這實在是匪夷所思!
  「耶!」這樣她就有伴了!「不對……」她慌忙地掩去太過興奮的神情。「皇上駕崩是國喪,我不可以笑得那幺高興……」
  「妳……」東方顯被她這一段自說自話弄得莞爾。「難不成妳要哭嗎?」他是那老頭的兒子,可還半滴眼淚也不想掉呢!
  如果那老頭真的撒手歸天,他會做的事恐怕也是咒罵一頓!那人分明是故意的!
  不想當皇帝,當年就別踏出錯誤的第一步!憑什幺養他們來接繼他的錯誤?
  「我……」她會哭嗎?「我是昭儀,是不是應該哭一哭?可是我跟皇上好象沒什幺感情耶!那如果到時候出殡時真的要我哭怎幺辦?我不是得假哭嗎?可是我又不太會假哭,那我只好把自已擰得很痛,勉強擠出幾滴淚水……」
  「媚娘……」東方顯被她道番話弄得哭笑不得。
  「對了,你跟皇上是什幺關系,爲什幺也要去看皇上啊?」舞媚娘突地想到這一點。
  「仇人。」東方顯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迸出這兩個字。
  一想到那老頭子要放下皇位不管,他就沒什幺好氣!
  「仇人?!」舞媚娘的水眸瞪得像銅鈴一般大。「你跟皇上是仇人,所以混進宮中想來刺殺他嗎?還是皇上就是你殺的?你剛剛跑到那褪去沐浴,就是想洗去一身血汙?」
  她編故事的能力可不是普通的強!東方顯開始考慮著要不要跟未來的皇帝推薦她去當史官記史事,反正那東西也沒什幺真實性可言。
  東方顯還在想著,舞媚娘那著急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你還是別去自投羅網,反正人都死了,你不用再去確定一次。」她擺出一派很替他著想的糗樣。「你是我師父,我不會泄妳的底的,你趕快先逃吧,我們約個地方會面。」
  他腳步未停,表情倒是一派輕松地望著她。「妳想跟我約哪里?妳知道這皇宮的哪里?」
  「呃……」舞媚娘又陷入什幺都不知道的窘境。「我不曉得耶,不然這樣好了,師父,你先出去避避風頭,等皇上出殡過后,你再來宮中找我,這樣你說好不好?」
  「不,我一定得去看看那家夥究竟是真死還是假死!」要是那老家夥詐死,那就走著瞧吧!
  想要把皇位賴給他?門兒都沒有!
  「什幺真死假死?」舞媚娘激動地指著他。「你跟他究竟有什幺深仇大恨,爲什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有事坐下來好好談嘛,媚娘知道妳的武功高深莫測,但也不必用打打殺般的來懈泱問題啊!」她苦口婆心地勸著。
  「誰要跟他坐下來好好談?」那個只想要把苦差事丟給別人做,自己去享樂的老頭,沒什幺好談的。
  「師父……你這樣了不行啦!」舞媚娘看著他似乎沒有改變的意圖,勸得更動了。「你雖然那幺厲害,可是這皇宮之內的高手何其多,你想以一敵衆,突破重圍,看來是不太容易之事。」
  「不用妳擔心。」東方顯給了她一個迷人的笑容。「這回,沒有見到他的屍首,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即使確定那老頭是真的走了,他也會先咒那老頭幾句,才開始考慮要不要掉眼淚!
  「師父……」舞媚娘望著堅決的東方顯,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希望他沒事,也希望皇上駕崩只是誤傳,或者是皇上還能再回光返照讓她望上一眼!
  她可不希望才進宮中,就得幫人送終啊!
  「你們也都來了?」東方顯在門口遇到東方赫、東方尊,以及嬌滴滴的東方蘋。
  「我不信他死了!」東方赫話才說完,瞄了一眼被東方顯抱在手中的佳人。「她是誰?」
  「我是新來還沒正式冊封的錢昭儀!」舞媚娘自我介紹著。「你們……該不會都是他的同黨吧?」
  嗯……她勸師父勸不動,也許可以勸他這些同黨!
  不過,他這些同黨跟他長得都好象喔,男的俊美得不象話,那個女的則是嬌美得不可思議!
  真的不是普通的賞心悅目。
  「昭儀?新來的?」東方尊微笑著,不知道在打什幺鬼主意。「妳就一起跟我們進去看那老頭究竟是真死還是假死吧!」
  「呃……」舞媚娘訝異著這群人的氣勢。從她師父到現在這兩個男子,好象都比皇上還像皇上耶!
  不對,她又還沒見過皇上……哎喲,她在想什幺?
  正責怪著自己的腦袋瓜胡思亂想時,舞媚娘聽到了那個嬌美女孩兒的碎碎念。
  「他沒死、他沒死、他不會死……」東方蘋與哥哥們都不一樣,是緊張地拚命念著。「不會死……」
  她爹爹一定是假死!一定的!
  「怎幺妳好象不太希望他死的樣子?」被東方顯抱進門內,舞媚娘一邊好奇地問著東方蘋。
  「我們全部都不希望那老頭死!」東方蘋還在喃喃自語,沒什幺空理她,其它三個兄弟倒是異口同聲地回答她。
  「啥?」舞媚娘瞠目結舌。剛剛她師父不是還說跟皇上是仇人嗎?怎幺這一會兒又說不想讓他死了?她愈來愈搞不清楚究竟是怎幺一回事了!
  「你剛剛不是說妳是他的仇人嗎?」怎幺還如此大搖大擺走進皇上的寢宮?
  「我是說了我是他的仇人,但我不想他死。」東方顯微笑解釋著。「因爲我同樣是他兒子,他死了,我們就得頭疼究竟誰要當皇帝了!他要真死了,這個梁子可就結大了!到時候還要去陰曹地府跟他算帳去!」
  「兒子?」舞媚娘聽到這一句,就整個人傻眼了。「你什幺時候變成他兒子的?」她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了。
  「很不幸。」東方顯咧開笑容。「我從脫離娘胎那一刻開始,就想跟他脫離父子關系,但自始至終,我都是他兒子。」
  舞媚娘還在目瞪口呆的當時,東方三兄弟已經演起了全武行。
  「是誰允許你們先將他裝入棺中的?」邪冷的笑容在東方顯唇漫浮現。
  「啓禀大皇子,是皇上的主意,他在斷氣之前說的。」應話的人望著東方顯,面容上布滿懼色行。
  「死得如此突然,斷氣之前還有空交代后事?」疑問之聲伴著冷笑同時縱東方顯口中揚出。「開棺!」
  「皇上有囑咐,不許讓人開棺!」守棺人回道。
  「豈有這回事?」東方顯微微冷笑著,身子已在同時疾飛至棺前,單腳一踢,端開了棺材蓋子。「赫!」他俯頭示意弟弟過來檢查。
  「不許開棺!」守棺人慌忙地想要阻擋,但東方赫的身影閃得飛快,霎時間已經縱身入棺,在出棺之時,懷中赫然抱著東方龍的屍首。
  東方尊自然也沒閑著,只見他手指輕輕松松一點,每個想要過來阻擋他們三兄弟的人全成了雕像,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哇!」舞媚娘贊歎地望著三兄弟,只差沒拍起手來。「好厲害!」
  「好說。」忙著要驗屍的東方顯還有時間回她一笑。
  「師父……」舞媚娘簡百是崇拜極了,雙目瑩瑩發亮地望著東方顯。
  他是她的師父耶!她真是太與有榮焉了!
  慢著,這些人居然使招硬開死人棺,擾得死人不得安甯,她在與有榮焉些什幺?
  「你們把他放回去啊!」舞媚娘在原地嚷著,不敢靠近那屍首。「死人還被你們這樣鬧,很可憐的。」
  三兄弟加上東方蘋倒是全圍了過去,似乎沒人聽得懂她的話。
  「確實沒氣了。」東方顯的手放在屍體的鼻端測鼻息。「這老頭!」
  「你們別這樣吵死人好不好?」舞媚娘還在原地嚷嚷。「我知道你們是爲了亡父心痛,可是,這樣吵死人的行爲不太對嘛!」
  嗚,好恐怖,反正活的皇上她沒看到,那看死的也沒什幺意思,她不要過去看。不要!
  「脈搏也沒有律動的現象。」東方赫檢查著東方龍的脈動。「他該不會真死了吧?這糟老頭!」
  「他是死了啊!」回話的又是舞媚娘。「你們就相信他死了好不好?趕快把他裝回棺材里去啊!」
  老天!他們這樣對死人動手動腳,真是大不敬!她什幺都沒做喔!
  「他到底是怎幺能弄成這個樣的?」東方尊面露疑惑之色。「我還是不信他真死!」
  「沒鼻息沒脈動,不是真死是什幺?」舞媚娘還在兀自碎碎念。「你們快點把皇上裝回去啦!」
  她好害怕!要是皇上半夜出來尋仇怎幺辦?如果皇上想要看看未曾謀面的她,那不就更讓人毛骨悚然了?
  嗚……她什幺都沒做、什幺都沒做喔!
  「父皇……」束方蘋的抽噎聲傳到舞媚娘耳里。「不可能……你騙蘋兒……不可能……」
  「人死不能複生!你們一干人的難過我能明白,但是,你們別每個人都這樣怪怪的好不好?又開棺又驗屍的……」看來只有這個在哭的公主比較正常一點,可是看人哭,她也會極心疼而受不了的。
  「再送你回棺材內躺吧!」東方顯抱著東方龍的屍首,又將他送回棺內,並將棺木蓋得緊緊的。
  「本來就應該入棺的,最好是入土爲安哪!」自始至終未加入三男一女的舞媚娘,在一旁頻點頭。
  「我看,就派人來封釘吧!」東方赫唇邊漾著邪笑。「他愛裝死,還裝得那幺成功,讓我們尋不著破綻,那我們就封他封得久一些吧!讓他醒時想爬出來也爬不出來。」
  「別爬出來啊!」舞媚娘喃喃道。「別爬出來……快釘起來……快釘起來……」
  「這樣好嗎?」東方尊質疑道。「我們要不要留點機會讓他爬出來,然后活逮他,再拱他回皇位?」
  「不要!」這三個兄弟果然都因爲喪父之痛而瘋了!「師父的弟弟,你們別做傻事啊!」
  「這倒也是不錯!」東方顯附和道,「那就這幺辦吧!看看他能憋到什幺時候!」
  「師父……」舞媚娘想要勸阻東方顯,卻又不知從何勸說起。
  嗚……她才剛拜師,可不想拜到一個因爲喪父就瘋掉的師父!
  「他這樣突然撒手人寰,可真是絕招!」東方赫還笑咪咪的,一點也沒有喪父的悲恸之色。「我們也不用忙著葬他了,因爲我們還有別的事兒要忙!」
  「什幺事?」舞媚娘擔憂地問著。
  這三個兄弟該不會驗屍驗不夠,還想要對皇上的屍體做什幺吧?
  「派個倒黴鬼來接位啊!」從頭到尾都在打鬼主意的東方尊突地飛至舞媚娘的身旁,笑吟吟她望著她。「舞昭儀,妳剛剛一個人自言自語那幺久,恐怕也是挺渴的,一起來喝酒吧!」
  「喝酒?師父,我們要喝什幺酒?」舞媚娘望著飛至她身邊的東方顯,好奇地問道。
  「這不關她的事。」東方顯是回話了,但是話並不是對著舞媚娘回,而是對著東方尊說的。
  「什幺不關我的事?」舞媚娘急呼呼地說道。
  到底是什幺事啊?
  「是啊!」東方赫加入東方尊的陣容。「什幺不關她的事?當然關她的事啊!讓她一塊兒來喝酒吧!」
  「喝酒?」舞媚娘還是聽不出個所以然來。
  「赫、尊!」東方顯的臉色實在是不怎幺好看。「別逼我!」
  「逼你?他們逼你什幺了?」舞媚娘仰起嬌豔的小臉,睜大澄澈的瞳眸,直凝視著東方顯。
  「是啊!我們逼你什幺了?」東方赫和東方尊搭著舞媚娘的話尾,異口同聲,連唇邊那爽樂的笑容都如出一轍。「我們什幺都沒逼,不是嗎?」
  「別以爲我會因爲她而承接下皇位!」這兩個人在打什幺主意,他會不懂嗎?
  想要拿她來要脅他?作夢!別以爲他會因爲媚娃兒就答應下來這樁麻煩事。
  「是這樣嗎?」東方尊唇畔的笑容還是迷死人的好看。
  「到底是怎樣?」舞媚娘還是一頭霧水。
  「要讓她喝,就讓她一塊兒來喝吧!」東方顯靈光一閃,突地改變心意。「最好還讓她喝到!」
  「究竟要喝什幺酒?」舞媚娘仍舊是那個最沒有進入狀況啊人。「怎幺一下要讓我喝、一下不要?」
  「大哥,你這樣子似乎對美人兒有點狠吧?」東方赫笑符很不懷好意。「都沒人要的苦差事耶,你怎幺忍心就這樣丟給美嬌娘?」
  「既然糟老頭不要江山,那我們直接整垮它,不是挺好的?」東方顯輕松地丟回一句。「她,有這實力!」他確信。
  「實力,什幺實力?」舞媚娘出聲嚷著。
  誰能告訴她這三兄弟究竟在打什幺啞謎啊?不……他們都有說話,只是說的好象不是她懂的語言!這樣算啞謎嗎?
  老天,她不要也跟道三兄弟一樣──瘋了!
  第五章
  舞媚娘張大澄亮的瞳眸望著桌子,桌上有個雕工精美的盤子,上頭擺有五個酒杯,里頭盛著滿滿的液體。「這是要做什麽?」
  她從剛剛到現在一直是處在搞不清楚情況的迷霧之中。
  「我們早就約好了,要是父皇駕崩的話,就以這種方式推出新的皇帝。」笑得雙眸紅腫的東方蘋對舞媚娘說道,聲音有著哭泣之后的沙啞。
  「這種方法?」她還是不太懂。
  她只聽過杯酒釋兵權,可沒聽說過喝酒立皇帝的。
  「這五杯酒里頭,有四杯是正常的酒,一杯是裝了醋、醬油、鹽巴、辣椒……等各式各樣調味料下去的特調!」東方尊笑著跟她解釋道:「喝到那杯的人,就恭喜了!皇帝的位置他就得坐了!」
  「喔……」舞媚娘總算聽懂他這番人話,了解地點點頭。「慢著,那爲什麽得用五杯酒?你們只有四個人啊!」
  「我們剛剛說了好一陣子,就是在邀請你加入,妳不知道嗎?」東方赫笑問她,眸子卻對上東方顯。
  這個女娃兒好象不怎麽聰明耶!大哥喜歡的就是這類型嗎?
  「邀請我加入?」她怎麽都不曉得?「慢著,我的志願又不是當皇帝,加入這個不太好玩的遊戲做什麽?」
  還有那麽大的機率喝到難喝的飲料,她才不干!
  「媚娘,妳是我徙兒是吧?」這會兒換成東方顯親自遊說她下海了。
  「對啊!」舞媚娘望著他魅惑人心的墨黑瞳眸,點了點頭。師父突然說這個做什麽?
  「妳是我徒兒,我自然當妳是自己人,所以要喝酒自然不能把妳摒除在外。」東方顯頓了一下,繼續說逍:「還有,當皇帝這一事,自然也少不了妳的份,你說師父對妳好不好?」
  「好是好。」問題是,她怎麽隱隱約約地感覺到有陰謀在其中?「可是,你們爲什麽好象沒人想當皇帝一樣?」
  「不會啊!」東方尊笑得有他一派的邪惡氣息。「我們都很想當皇帝。」他邊說邊推著一旁的東方赫,東方赫又連鎖反應地撞了撞東方顯,兩
  人拚命點頭附和他的話。
  「是嗎?」奇怪,她怎麽都感覺不到爭個你死我活的那種氣氛,反而還覺得大夥都拚命地推掉這帝位?
  「當皇帝真的挺不錯的。」才怪!東方赫一邊說著,一邊在心里暗笑。
  想想,不但要日理萬機,不能夠出去遊山玩水、也不能夠出去玩女人,每天七早八早就要爬起床上早朝,還要三不五時擔心被刺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誰要做?
  他們兄弟才沒那麽笨呢!
  「你也這樣覺得嗎?」舞媚娘懷疑地望向東方顯,想聽他的意見。
  「當然!」東方顯頭點得沒半點心虛。「擁有江山、擁有天下,更重要的是想要什麽寶貝都有,更遑論是武功秘籍了!」
  老頭子!這招讓妳想不到吧?東方顯在心里對東方龍喊話。
  「武功秘籍?」舞媚娘一聽,雙眸都發出光芒來了。「這倒是不錯……咦?」這會兒她又有新的疑問了。「當皇帝要是真的那麽好,爲什麽你們還要以喝酒來決定誰接位?不是應該都要搶著當皇帝嗎?」
  「就是這位子太好,所以我這當大哥的認爲不能獨享,要拿出來與兄弟們分享。」東方顯說得好象真有那麽一回事。
  「哥哥都那麽爲我們著想了,我當然也不能獨吞,免得落人話柄。」東方赫大方的笑著。
  「孔融讓梨的精紳,小弟我自然是要謹守,因此這好位子我也是不能擅自坐上去的。」東方尊很謙虛地說道。
  聽完了前三個兄弟的解釋,舞媚娘將視線轉向那個話最少的東方蘋。
  「嗚……嗚……」東方蘋還沈浸在自個兒的難過之中,不太有空理人。
  「好吧,妳的心意我懂,妳最孝順最乖巧了,別哭行不行?」舞媚娘勸著東方蘋。
  這種美人落淚的情景,看起來可真是讓人不舍。
  「嗚……我可不可以不要喝……」東方蘋哭得極爲傷心。「嗚……」
  「蘋兒,妳不接受哥哥們的心意嗎?」想用這一招逃過一劫?東方顯才不讓她那麽好過。
  「是啊,蘋兒,哥哥們都疼妳,這麽好的事兒,當然要讓妳一起來分享。」東方赫接著東方顯的話尾,笑勸著她。
  「蘋兒,妳要是不喝,哥哥們的好意你置于何處?」東方尊的心意同樣是讓人盛情難卻。
  「原來你們這麽友愛,真的是好感人。」不明就里的舞媚娘真的被這三個兄弟唬得一愣一愣的。
  「我們之所以會有這喝酒一約,就是因爲大夥兒都推來讓去的,堅持把最好的留給別人。」東方顯還是一派正經。「媚娘,妳懂了嗎?」他唇畔帶笑地望著舞媚娘。
  「我完全了解了。」舞媚娘感動地說道:「那你們還約我一起來喝酒,真的讓人好感動。」
  「不會。」東方顯首先響應道:「妳是我的徒兒,這是應該的。」
  「肥水不落外人田,妳身爲昭儀,算是父皇的內人……雖然是還沒有怎麽樣的內人。」東方赫的眸子瞥向東方顯,笑得很暧昧。「可是,反正妳還是跟我們脫不了關系的,所以我們當然要把好事與妳一同分享。」
  「是啊、是啊!」東方尊附和道:「我們都把妳看做自己人。」
  只要有人能來當替死鬼,就是自己人!
  「媚娘,我好喜歡妳,妳一定要喝到喔!」方才還哭得死去活來的東方蘋此時已經對舞媚娘寄予厚望了。
  「慢著!」舞媚娘這下子又有新疑問了。「既然這件事那麽好,爲什麽要給人喝那麽難喝的飲料?」
  想到就惡心!她可是連一滴酒都沒有沾過的耶!
  「因爲先苦后甘哪!」這回給她答複的是東方顯。「能夠獨享這件事的人是極有福分的,其它人則沒那麽幸運,所以其它人喝比較正常的酒,來做爲補償。至于運氣好的人,喝到難喝的酒,也算是一個刺激,要他得好好地坐這皇位。」他那「好好」二字還刻意強調了一番。
  「這也很有道理。」舞媚娘認同地點了點頭。
  師父果然是師父!真是厲害,能夠講出這樣一段精辟的道理,實在是思慮周密!像她就都想不到。
  「那現在就來喝吧!」東方顯首先將那五杯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迅速手法調動方位。
  「可以。」東方赫接手,將那五杯酒的位置又乾坤大挪移了一番。
  「我也來參一手。」東方尊又把那五杯酒的位置全給換過。
  「哇……」舞媚娘驚歎著。
  這三兄弟應該都可以上賭坊做專業賭徒,那手法輕巧迅捷得讓人根本分不清一開始的那一杯是哪一杯。
  「我覺得還是不太保險。」東方蘋跟哥哥相處久了,深覺危險。「你們視力如此之好,我放心不過。」說著說著,她纖手旋起轉盤,盤子轉了好幾輪,更讓人眼花撩亂。
  「這樣我也要玩。」舞媚娘以她別腳的手法先是換了幾個杯子,而后轉起盤子來。「轉盤子比較容易,不需要什麽很高深的技巧。」至于換杯子……實在是挺難的!
  「技巧高深沒什麽用!不要喝到那杯難喝的飲料比較有用。」東方蘋對舞媚娘告誡道。
  「誰要先拿酒喝啊?」舞媚娘看著大夥兒都說要喝,可是還是沒有半個人動手拿酒。
  「抽號碼。」只見東方尊拿出一個簽筒,讓大夥兒抽簽。
  「你們……」天哪!這群人也太煞有介事了吧!這不是單純的喝酒定皇位而已嗎?
  「抽吧!」東方顯拍了拍舞媚娘的小腦袋瓜,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喔。」舞媚娘點了點頭。
  最后的順序終于在抽簽之后訂了出來,他們一個一個也都拿了自個兒想要喝的酒了。
  衆人面面相觑,沒有人想去喝那第一口酒。
  「一起喝吧!」還是有威嚴的大哥先說話。「喝到的人可得自個兒承認!」他警告著。
  「放心,那酒那麽難喝,喝到的人很難不承認的。」東方赫笑道。「不吐出來才奇怪!」
  「嗯。」東方尊也點頭同意東方赫的說法。
  「好啦,你們別再拖延時間了。」東方蘋實在不想要一顆心繼續懸吊在半空中。「我數三二一,一起下肚。」早死早超生!
  衆人的目光紛紛凝向她。
  「三、二、一──」
  定生死的時刻來到,衆人一同欲下手中之酒。
  「唔──」舞媚娘首先吐出口中的飲料。「好辣!」這是什麽怪酒?
  「妳!就是妳!」東方尊望著舞媚娘,笑著鼓起掌來。「要接皇位的就是妳!」嘿嘿。
  「什麽?」舞媚娘一臉疑惑。「才不是我……」
  她是喝到很辣的酒沒錯,可是她沒喝到鹽巴、辣椒、醋那些有的沒有的味道啊!
  「恭喜妳,新科皇帝!」東方赫笑著想拍她的肩,卻被東方顯給瞪回去。「妳放心,我們都會替妳擡轎的,不會讓妳一個人太孤單。」
  「什麽?」明明不是她喝到的啊!舞媚娘一臉莫名其妙。
  「舞昭儀,妳別裝迷糊了,喝到酒是一件幸運的事,當皇帝也很不賴啊!」東方蘋對舞媚娘微微一笑。「史上第一位女皇耶!這可是人人夢寐以求之事。」
  「我又不想當女皇!」她只想當那個同樣有女字爲首的女俠。「師父……」她又沒喝到那杯酒。
  「放心,妳是我徒兒,有什麽不會,我會教妳的。」究竟是誰裝得那麽像?東方顯在心中暗想著。
  那酒不是媚娘喝到的,他很清楚明白!要問他爲何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那是因爲由媚娘當起皇帝,一定會很有趣!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將她吞吃入腹、據爲己有,讓她不能再因練武而投奔別人懷抱!
  「可是……」舞媚娘還想說什麽。
  「父皇駕崩,我好難過,我要先回去守靈了!」東方赫先出聲告退。
  「問題是……」舞媚娘想要留人下來解決事情。
  「我的心情也很差,要回去調適一下。」東方尊接著想溜。
  「喂……」舞媚娘急了。
  「我的眼睛哭得好醜,得趕快回去冰敷了!」東方蘋接續著兩位哥哥的行動,不落人后。
  一下子人全部跑光,剩下舞媚娘和東方顯。
  「師父……」舞媚娘無辜地望著他。「那酒不是我喝到的。」她只是生平第一次喝酒,所以才覺得好辣,吐出來了嘛!
  「是嗎?」東方顯知道的確是如此,卻不揭破,只是將目光調向門外,以他極好的眼力望著門外人兒的舉動。
  只見東方尊從嘴里拿出久含的一塊棉布,將其丟入一旁的草堆之中,隨后兀自笑得挺樂!
  這混小子!他抓到一了!
  「師父……」舞媚娘還是挺手足無措的。「我真的沒有喝到那杯酒,爲什麽大夥兒都要我去當皇帝?」
  「師父也不知道妳是不是有喝到那杯酒,但是,妳不覺得當皇帝挺不錯的嗎?」東方顯決定好好開導舞媚娘。
  「有什麽挺不錯的?」她還是覺得當女俠比較有趣。
  「妳想砍誰的頭就欲誰的頭,想把誰關到牢里就把誰關到牢里,看誰不順眼就可以閹了他……」東方顯發現自己好象愈說愈讓她聽不懂。
  「閹?」舞媚娘果然不了解。
  「這不是重點。」東方顯閃躲問題的技術何其之好,一下子就將話題帶到了舞媚娘心動的地方。「等妳登基之后,想要看多少武功秘籍就有多少武功秘籍看!這不是挺好的嗎?」
  「好象真的很不錯。」舞媚娘想到這一點,就眉開眼笑。「師父,那你會教我鑄兵器嗎?」
  「鑄兵器?」東方顯被她這麽一問,才猛地想起之前發生的那一幕。
  老天,她還沒忘記啊!
  「對啊!」舞媚娘頻點著頭。「師父,求求你嘛!」她央求著東方顯,頭因爲方才喝的那一小口酒而有些發昏。
  「爲師的得先從基本功教妳,等妳會了之后再說。」東方顯只好先行蒙混過去。
  「好。」舞媚娘接受地點著頭。「師父。你不可以忘記喔。」
  頭其是愈來愈昏了,討厭……爹娘說她身體虛好象不是沒那個道理。
  「不會。」東方顯搖著頭保證自已不會忘。
  「那就好。」舞妮娘放心地點頭,開始胡吉亂語。「你知道爲什麽我爹娘不給我練武螞?」她一臉神秘兮兮的。
  「不知道。」東方顯瞇起眸來。
  她在賣什麽關子?依他搭脈時的感覺,她的身子實在挺虛的,若是她爹娘不想讓她習武,原因可能在此吧!
  「因爲……」她感覺腦中開始天崩地裂。「因爲我爹娘怕我長大之后變成女俠比他們厲害就會壓制他們,像娘壓在爹身上一樣……」奇怪了,他的樣子怎麽愈來愈模糊?
  「娘壓在爹身上?」東方顯黑眸射出精亮的光芒。她不會望見了什麽不該看的事吧?
  「是啊!」舞媚娘頻點頭。「我好想學會武功,你一定要教我,好不好?」她快看不見師父的模樣了。
  「好。」東方顯點頭應允她。若是她要學的武功是她娘對她爹做的那一種,那麽他自然樂意教她。
  「你真好。」舞媚娘漾出一抹甜笑,素手攀上他頸子,楓唇沖動地貼上他的唇。「我好喜歡你……師父……」
  美人訴情,軟玉溫香在抱,東方顯怎有可能不氣血洶湧?
  正想深深狠狠地回吻她,東方顯突地感覺到懷中的嬌軀百直往下滑去。「媚娘?」
  「我也好喜歡你的兵器……」舞媚娘蹲低了身子,感覺天搖地晃的,想要再找他的兵器卻找不著。
  「媚娘!」東方顯失笑。她實在是純真可人哪!
  「唔……」在他身下亂摸亂晃的舞媚娘漸漸停歇定凝住動作。
  「媚娘?」東方顯感覺到事態不對勁,忙蹲下身查看她的情況,這才發現雙頰透出嫣紅色澤的她似乎已經睡著了作。
  看著她緊閉雙眸、睡得挺香熟的模樣,他的心不禁爲之一動。
  媚娘……這個媚娃兒,他要定了!
  一聽到英明的東方龍駕崩,全朝文武百官都爲之哀恸。
  而聽到接繼帝位的竟然不是東方龍的任何一個兒子,而是舞媚娘這個纖織弱女子的時候,大夥兒更是有種天地變色之感。
  雖然東方三兄弟都出來說明那是東方龍死前的主意,而且他們也力挺舞媚娘,問題是文武百官遼是很難相信居然是一位女子要來當皇帝。
  這實在是太荒謬了!一位女子怎麽能夠治理國家?大夥兒部議論紛紛,而舞大郎更是率先辭官不干!
  他女兒當皇帝?
  天哪!國之將亡,必有妖孽!雖然他實在很不想說自已的女兒是妖孽,可是……找她來治國?想到他就覺得頭皮發麻!
  他得趕快歸隱山林,免得大夥兒發現他與媚娘的關系之后會痛宰他!
  嗚……原以爲把女兒送進宮中之后,他就有平靜的日子可享,至少偷看春宮圖可以放心一些,沒想到……
  他女兒什麽后妃不當,居然當起女皇來了?
  不干了、不干了!他一定要溜之大吉,三十六計走爲上策!
  「皇帝到底要怎麽當啊?」舞媚娘雙手撐著白皙的面頰,一副沒什麽力氣的模樣。
  「隨便當。」東方顯看著她類似的姿態已經看了好幾天了。
  看著她整天都在想著要怎麽當皇帝,他其實有些后悔……因爲她的注意力都轉移到當皇帝一事上,根本就沒想到要他教她練功!
  「可是,隨便當到底要怎麽當?」舞媚娘一想到自已登基之日就快要到來,心里不免煩悶起來。
  「隨便當就是隨便當啊!」老實說,東方顯是巴不得她能夠把這國家玩垮的!也就是如此,他才會拱她上皇位。
  「可是,我沒當過皇帝,也不知道當皇帝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總不能要她當了皇帝之后才開始學當皇帝吧?
  「這妳問我也沒用,我同樣沒當過皇帝,沒辦法給妳建議。」東方顯擺出一副無奈的模樣。
  「對喔!」舞媚娘還是心煩得很。「可是,那究竟要怎麽當皇帝呢?」這問題她沒思索出來,就會一直煩下去。「我總不能去把先皇給叫醒,要他教我怎麽當皇帝吧?」
  想到就覺得好恐怖……
  「媚娘,妳還要這樣想下去嗎?妳不覺得這問題等妳當皇帝之后再煩惱會比較好一些?」東方顯微微一笑。「到時候有文武百官爲妳做事,妳只要把妳不會的事全部丟給底下的人,不就成了?」
  郁悶了好幾天,他一定要趕快把她的思緒牽引到練功上面,否則要是讓她繼續這樣想下去,他不知道哪一天才吃得到她!
  「這好象也很有道理。」思考完他的話后,舞媚娘點著頭。「可是這件事一直在我胸口郁積不去,我就是覺得很煩耶!」
  「那不如來練功吧!」東方顯提議著。「練功也許能轉移妳的注意力,讓妳活絡活絡筋骨,不會那麽煩悶。」
  「對喔!」舞媚娘倏地想到自個兒已經許久沒有想到練功這一事了。「師父,我這樣子不認真求學,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混,要將我逐出師門?」
  她緊張兮兮地問。
  她怎麽會因爲要當女皇的事,忙到吧要當女俠的事情給忘記了?真不是普通的糟糕!
  「不會。」東方顯笑答。她還真是會想東想西的。
  「還好。」舞媚娘松了一口氣,索手拍撫著胸脯。「不然的話,我還得另外去拜師,你那兩個弟弟看起來又不像你這麽好說話……」
  「媚娘……」東方顯啼笑皆非。「不許妳跟別人拜師學藝,知不知道?」被她這麽一說,他才又想到她很有可能被人家一招一式就給拐走了!
  尤其是他那兩個鬼點子特多的弟弟……他可得提防著!
  「知道。」舞媚娘乖乖地點著頭,笑吟吟她說道:「我有師父就好了啊!你那麽厲害,而且又有厲害的兵器,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是不會去跟別人拜師學藝的。」
  她的師父真的太厲害了,世間無人能及!尤其是那寶貝兵器,她到現在都還念念不忘!
  「那就好。」東方顯放心地點頭。
  「對了!」舞媚娘詢問東方顯:「師父,你還會不會收別的徒兒啊?」想到師父的寶貝兵器可能還有別人瞧過,她就一肚子不舒服!
  「妳希望我收嗎?」東方顯微瞇起犀利的黑眸,反問她。
  「不希望。」她先是斬釘截鐵地說道,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擡起頭來,怯怯地望著東方顯。「師父,你會不會覺得徒兒太自私了?你身懷絕技,又有那麽好的兵器,我居然想要一個人獨占,不願跟別人一同分享。」
  望著師父那俊美的容顔,深邃漆黑的瞳眸、高挺的鼻、濃黑如劍的眉、還有那弧度完美的唇……她居然連這張臉也想要據爲己有!
  嗚……她會不會有戀師癖?
  「不會。」東方顯搖著頭,唇畔笑意滿滿。「爲師的只想收妳一個徒兒,也只會收妳一個。」
  頂著這皇子的頭銜如此之久,他見過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數,然而沒有一個人能美得像她如此不矯揉造作的!
  他就是喜歡她這樣憨直的性格。
  「真的?」舞媚娘紅滟滟的唇角綻出似花的燦笑。
  「對。」東方顯點點頭,橫抱起她,直直走向他寢宮的大床。「我們來練功吧!」
  第六章
  「爲什麽練功要到床邊來呢?」舞媚娘狐疑而不解地問完,突然靈機一動,又道:「是要練那種在床上才能練的功夫嗎?」
  她記得爹娘似乎常練這種功夫!
  被舞媚娘如此一問,東方顯心緒一轉,笑道:「這功夫也未必只有在床上才能練。」
  他當下轉個方向,抱著她急急奔出寢宮,不一會兒,來到了皇宮中的碧波湖畔。
  此時正是夜間,彎月如勾,銀白光芒點點灑落于湖面,映耀著亮色此點。湖畔楊柳低垂,細細葉尖彷佛會發光一般,閃著碧綠的亮芒。柔和銀亮的月光透過枝椰葉瓣,篩落一地光影,美得讓人不忍挪開視線。
  「我們要在這兒練功嗎?」舞媚娘的聲音嬌柔清雅,窩在東方顯懷中的嬌柔身軀在月光的映照之下顯得朦胧不真切,彷佛天人。
  「妳喜歡這地方嗎?」東方顯不答反問,雙目緊緊瞅著她清麗難言的嬌美容顔。
  「喜歡。」微風輕輕拂來,讓她覺得透心沁涼。
  「那我們就在這兒練功吧!」東方顯將她置放在楊柳樹下,讓她背倚楊柳樹而立。
  「師父要先教徒兒哪一招?」舞媚娘微啓唇齒,巧目流轉著水靈動人的光彩。
  望著她豔色绛唇,他的心旌大動。「就從上回教妳的唇亡齒寒開始練習吧,爲師的要看看妳是否有精進。」
  「好。」舞媚娘心中暗叫不妙。
  這幾日除了師父會與她練這一招之外,她可都沒與別人練習過,她自個兒也不知道該怎麽練,這下師父要驗收成果,她要是不進反退怎麽辦?
  東方顯哪知道舞媚娘這番心事,他愛憐而輕柔地捧起她絕芙秀顔,向前俯去,在舞媚娘還在暗自擔心時吻上她丹楓似的绛唇。
  「唔……」舞媚娘嬌吟一聲。
  她一定要好好表現才成!不然讓師父覺得她退步的話,可就糟糕了!



  東方顯的巧舌靈動地在舞媚娘芳香馥郁的檀口中來回翻攪著,恣意地索求著他想要的甜美柔軟。
  與他的唇舌相互糾纏旋繞著,舞媚娘只覺得頭又開始昏昏沈沈起來,全身微微發熱。
  一定是她周身的真氣開始流動了!她高興地想著,響應的動作因而更爲激烈。
  東方顯感受到佳人的愈加投入,滑舌更激猛地一回回掃過她香軟內壁、白皙貝齒,吞送著她小巧粉舌。
  「師父──」好不容易他終于放開她,舞媚娘一得到喘息的機會,便立即嬌喘籲籲地問道:「我的表現可好?」
  「好極了!」望著她搧動的細密眼睫,他內心情火更熾。「我們繼續練下去吧!」
  「要練什麽?」舞媚娘才一啓齒,他滑溜的舌又已經滑進她的朱唇之中,在她的口中一陣翻攪。「唔……」
  這回他沒有久留,唇舌在離開了她嫣紅微腫的豔唇之后,攀升往上,來到她秀挺的鼻,輕輕在上落下一吻,隨后到達她晶燦燦的美目,憐惜地輕吻著她的水眸,引得她緊閉雙眸,嬌豔的唇瓣不自覺地逸出輕吟之聲。
  「啊……唔……」爲什麽她的臉蛋兒整個都發著燙?是真氣運行到這兒了嗎?
  「媚娘,妳真美。」東方顯的唇舌在離開她的眼皮之后,出聲贊歎著她脫俗出塵的美。
  「謝謝師父。」舞媚娘有些不明白。「師父,長得美跟練功夫有什麽關系嗎?」她偏著頭思索了下。「也許有關系,像師父生得那麽好看,武功就那麽厲害,爹爹、娘娘和哥哥好象也都是……對了,還有師父的弟弟也長得不錯……對,生得好看就比較能成爲武林高手!」
  那麽,師父誇她真美,不就是代表她真的有當女俠的實力了嗎?
  東方顯被她這番純真的言語給惹笑,輕啄了她嬌紅的唇瓣一下。就是這單純的性子, 讓人無法不被她吸引哪!
  「師父?」舞媚娘盯著東方顯俊美無俦的臉龐。師父在笑耶!這是不是意謂著師父贊同她的話?
  「妳的功夫會很好的。」東方顯微揚唇角地笑著。
  手指解下她束纏的發絲,將她那頭烏黑秀發披放成光波流動的烏瀑,東方顯輕掬起她滑順如綢的青絲繞了幾圍在手中把玩著。
  「真的?」舞媚娘聽著東方顯如此說著,心兒更是雀躍起來。「師父,你在做什麽?這也是一招很高明的武功嗎?」
  東方顯望著她晶亮的雙眸,深深覺得要是告訴她事實真相,也就是他只是在把玩她的頭發的話,她定會恨失望。
  「妳何不解下我的發試試?」東方顯笑問著她。
  「不敢……」舞媚娘慌忙地搖著手,突地靈光一閃。「師父,這一招該不會喚做結發情深吧?只要把自己跟對方的頭發結在一起,敵人就逃不掉了,對不對?」
  「對。」東方顯對她的突發異想倒地敬佩得緊。
  「不過,師父,我不敢解妳的發,我以后再去找別人的頭發打結試試看好了!」舞媚娘說得很認真。
  東方顯聽得驚心動魄。「媚娘,不許妳找別人的頭發打結。」大掌在她細滑的發間來回地柔撫著,他的聲音有著不容拒絕的霸氣。
  「那我得怎麽辦?」舞媚娘的小臉盈滿愁苦。
  她又不敢找師父的頭發來打結當練習,萬一揪扯壞了師父的頭發,她可舍不得又賠不起。
  「等妳以后敢解我的發時再練習,好不好?」東方顯還得幫苦惱的地想辦法。
  「好。」舞媚娘笑著點點頭,暫時被安撫過去。
  東方顯望著她笑顔逐開的模樣,心弦又是大震。唇舌貼附到她珠圓玉潤的小巧耳垂,輕呵著撩人的熱氣。
  「唔……」這一招是什麽?舞媚娘只覺得耳畔熱呼呼的,不一會兒,濕黏滑膩的感覺就貼上了她的耳朵。
  她感覺全身一陣戰栗,竟是無法移動。
  「這招……好厲害……」她感覺那濕熱之物不停地舔舐著地敏感的耳朵,讓她連要說話都深覺困難。
  「媚娘……」他在她燥熱的耳畔呼著纏人的熱氣,一耳完了換另一耳,心中想著這下子他可要煩惱了,會不會無論他做什麽動作,她都要問問那招的名字啊?
  他總不能老實跟她說,那哪是什麽武功?根本就是把床上功夫搬到外頭來做而已!
  「你這一招叫……什麽名字?」舞媚娘發覺自己的耳朵在他以唇舌碰觸之下,竟然熱得駭人。
  「交頭接耳。」東方顯胡亂掰了個成語給她,慶幸自已又逃過一劫。
  「交頭接耳?」她贊不絕口。「這招好棒,讓我連思考都很困難,以后我要對付敵人的時候就用這一招!」
  「不許!」東方顯連忙制止她。「這一招妳只能對爲師的我做!」
  「是嗎?」舞媚娘妍麗小臉迷迷糊糊的,不明白他爲何會制止她。「可是……」
  若是她只能對他使這一招的話,那這一招豈不是無用武之地了嗎?她沒事干嘛讓自己的師父昏沈沈的?
  「我說不準就是不準!」東方顯氣勢威嚴地說道,雙唇毫無預警地壓覆上她绯紅微腫的香唇。
  唇中蓦地竄入他霸道的唇舌,她只能模糊不清地做吟。「唔……」
  師父會不會生氣了啊?若是師父生氣了,要后悔收她當徒弟,那她該如何是好?
  還是,師父會用最厲害的唇亡齒寒來對付她,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只是跟她過過招而已?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她都不要啦!
  東方顯品嘗著她香軟的唇,愈發感覺到他要的不僅止于此。他單手中她的腰側改欺向她的胸前,肆無忌憚地溜入她飄動的外衣之中。
  舞媚娘和他纏吻著,感覺到他手部動作,只覺迷迷糊糊。
  師父爲什麽這樣做?是又要脫她衣服來練功了嗎?爲什麽不讓她自個兒脫就好呢?而且他的手……
  「啊……」舞媚娘柔膩的聲音突地飄了起來。「師父……師父……」
  東方顯的單掌此時正隔著她的肚兜兒撫弄著她渾圓的酥胸,左右不停地來回按揉著,換來她一聲聲難止的嬌啼。
  而他的唇,則在離開她的綠唇之后,滑走遊移在她精致的面容上,一一烙下輕吻。
  「唔……熱……好熱……」師父教她的究竟是什麽功夫,怎麽那麽有效?不一會兒,真氣全都彙聚到她雙峰上了,熱燙得讓她震驚。「師父……這是什麽功夫?」
  「雙龍搶珠!」東方顯忙著挑逗她柔膩的嬌乳,哪有空細想,于是隨意謅了個名字給她。
  「雙龍搶珠?」舞媚娘彌漫上情欲的面容出現一絲疑惑和不解。「你的手是龍嗎?可是……只有一條龍耶!唔……」
  「好個只有一條龍!」東方顯笑吻著她嬌吟不已的微敞唇瓣。「那我就把另外一條龍一塊兒用上吧!」
  以指縫夾戲逗弄著她左胸秀挺的尖峰,他將纏住她腰的右手一並用上,玩撫挑逗著她輕顫不已的右胸。
  「唔……」師父一招比一招更加厲害了!她感覺自個兒的胸部不但發燙,而且愈來愈腫脹。「師父……你……輕一點,我不是你的敵人……別把我給殺死啊!」
  她實在害怕自己胸前那兩顆桃子會因爲師父的手不斷地發功,而爆破開來,那她一定會血水迸流而死……
  「我是在親自演練功夫給你看。」東方顯的單手更大膽地滑入了她的兜衣中,與她嬌嫩的胸部肌膚接觸。「爲師的怎麽舍得殺妳呢?」
  他愛她都來不及啊!
  「啊……」舞媚娘嬌喘籲籲。「啊……師父……唔……」
  他一手隔著柔滑肚兜撫弄著她的左胸,一手直接探入她雪嫩瑩白的胸口,摩挲著她燙熱的右胸,帶給她截然不同的兩種銷魂感受。
  「啊……這招雙珠搶珠太厲害……我快承受不住了……」舞媚娘搖著螓首,只覺得身子燥熱欲焚。
  他教她的武功真的是蓋世神功,不到三兩下就把她制得服服帖帖,而且還讓她渾身血脈都活絡起來,真是太厲害了!
  「師父會的招術還不僅止于此呢!」東方顯的大掌揉壓撫弄著她滑膩綿軟的雪胸,輕聲笑著。「今兒個,師父會好好教妳的。」
  「唔……」等師父全部教完,她會不會就死翹翹了?師父那麽厲害,才教她一招半式,她就快受不了了!這可如何是好?
  嗚……她的胸部已經愈來愈腫了啦!怎麽辦?希望師父不要發現才好!她三兩下就被擊垮,雖是師父功力高深,但她還是會羞愧一番。
  「媚娘……」看著她桃紅豔麗的面色,又摸弄著她愈來愈挺立的乳峰,東方顯心中已經對她的反應有了底。
  「唔……啊……」舞媚娘只覺得在師父不斷地施功之下,她連要說話都很是困難。
  輕解下她的上衣后,他靈巧地褪下她的肚兜,讓她胸前一片大好春光全顯露于外。
  「唔……」舞媚娘疑惑地問道。「我們現在要脫衣服來練功了嗎?」
  這會兒她是既期待又害怕受傷害!期待的是因爲師父的武功如此高深,她十分想跟著師父大練特練,害怕受傷害是因爲師父實在是太過厲害,連衣服都還沒脫就已經讓她氣血翻湧,感覺快死掉了,要是衣服全部脫光光的話,師父會不會把她給弄死?
  「對。」東方顯點著頭,目光定凝在她的嬌軀之上,難以挪移開來。
  她的上半身此時已裸裎,經過他方才的挑逗,她的酥胸已透出嫣麗的瑰紅色澤,瑩雪嫩膚彷佛吹彈可破一般,感覺就連他壓上一指,她的肌膚都會隨時塌陷。透過銀亮月光的映像,她白玉般的雪膚微微閃著光華,整個人美得宛若落入凡間的淩波仙子。
  「師父……」舞媚娘有些擔心又有些好奇地望著看得入神的東方顯,雖然記得他上回也看過,可是此刻的目光似乎更仔細了些。「我的身子美
  嗎?」她想要知道她的身子美不美,因爲漂亮的人武功才會練得好。
  「美,再沒有比這更美的了。」東方顯贊揚著她嬌美的身軀,雙手按住她香眉,輕輕往下滑至她的雪胸。
  「那就好。」舞媚娘放心地呼了一口氣,突地轉爲直切的嬌吟,聲聲魅人心魂。「啊……嗯啊……」
  東方顯的雙掌此時正放肆地在她香軟滑嫩的胸脯間揉動著,手指靈巧地戲耍著她愈發挺秀的豔蕊。
  「唔……」舞媚娘渾身輕顫,無法遏止,只能任由他施爲。「啊啊……唔……」
  糟糕了,師父似乎練功練得正過瘾,可是她真的快受不住了,再這樣下去,她的雙乳真的會爆開啦!怎麽辦?
  東方顯時重時輕地撫壓著她嬌嫩的雪肌,感覺她的雙峰宛如渾然天成的蜜桃,輕輕一觸便會壓印出微微下陷的指痕,鮮嫩得讓人不可思議。
  「啊啊啊……唔……啊……」師父愈動,她就愈熱,究竟該如何是好?「師父……」她嬌語想求饒。
  東方顯低笑著,情欲正濃的他如何舍得放手?更何況他明白舞媚娘是因爲不解所以才畏懼,自然更不肯歇停。
  這回,他的大掌改按壓爲若有似無的撫掃,一遍遍地輕掠過她亭亭玉立的乳峰,引發她嬌蕊綻放得更佳美豔。
  「嗯啊……啊啊……」舞媚娘不斷嬌呼著,想解去這纏人的燥熱。「啊嗯……唔……」
  唇邊逸出享受的笑容,東方顯微微使力拉扯著她那豔若櫻桃的嫩蕊,換來她連聲不斷的嬌吟。
  「啊啊……」他這招實在是太高明了!弄得她全身筋骨盡酥,怎麽樣都提不起一絲力氣來。
  她已經不行了,但是師父教得那麽認其,她又沒有辦法請師父停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啊……啊啊……唔……師父……」
  師父爲什麽不混一點呢?反正他只要隨便演練個一招二式,她就會拍手叫好了啊!
  唉,這就是拜到太認真的師父的結果!
  「媚娘,學得可好?」聽聞著她軟聲嘤咛,東方顯唇畔的笑容愈益濃烈。「妳要不要也試試?」在說話的當頭,他的大掌仍由她弧線完美的乳峰側緣包覆著她那豐盈香軟的嫩胸,在其上柔撫圓轉著,而手指也沒有閑下來,一而再、再而三地撚弄挑逗著她那輕顫不已的乳峰頂端。
  「我?」舞媚娘慌忙搖手。「不要……」目光瞟了瞟自個兒不斷彈跳的挺峰,她不敢答應師父。
  光是師父一人下手就已經將她的胸部攻擊得快要爆開了,若再加上她自個兒的兩只手,那她真的非死即傷!
  「不是妳。」東方顯笑望著她慌亂的神色,知曉她在想些什麽,深覺有意思。「妳來解師父的衣服吧。」
  要她自個兒玩她自己?那是以后的事喽!初嘗情愛滋味,他是應該多教教她的。
  「喔!」舞媚娘怯生生地點點頭,爲自己方才的誤解覺得羞恥。「有事弟子服其勞,當然好。」她重複著這何她侍奉師父的名言。
  纖纖小手微顫輕抖著,她徐徐緩緩地解開東方顯的上衫,露出他那健美結實的胸膛。
  「啊……」舞媚娘自個兒也搞不清楚她的吟叫是因爲望見東方顯那精壯的胸肌,還是因爲東方顯在她嬌乳所施行的逗弄而起的。
  他那光裸的胸膛,真的是完美到讓人不得不贊歎。
  「妳要試試看嗎?」東方顯笑問著她,想看看她有沒有那份膽量。「學我這樣。」他一雙手仍在她軟嫩的嬌乳上盡情撩弄撫撥著。
  「不……」舞媚娘不敢輕舉妄動,連忙搖頭。師父弄得她熱火焚身,她不敢以同樣的方式對待師父,若是她一個不小心,將師父給弄傷了,可怎麽辦是好?師父的體魄這般好,她連模一下都深覺有可能破壞他的美。
  東方顯並不知道舞媚娘心中所想,出聲哄誘著她。「妳來試試不好嗎?
  這功夫並不難哪!」他靈巧的修長五指輪流挑弄著她魅惑人心的粉嫩嬌蕊,以此爲示范。
  「不……」舞媚娘連忙搖頭,仍是不敢輕試。「呃……」看著師父笑意盈然的臉,她又很難拒絕這好意。「師父,我找別人練習就好了,那才不會弄巧成拙,讓師父受傷……」
  「誰許妳找別人練習的?」東方顯聽她這一說,臉色當場一沈。
  這媚娃兒,不只是先前的招數想找別人切磋,連現在的招式地想跟別人練習!
  「呃……」師父的臉色好象沈得有點可怕。「可是我現在功力還不夠,我怕這一練,練不好會誤傷師父……」舞媚娘委屈地解釋著。
  她不敢摸他的理由雖然可笑,至少挺真誠的!
  「罷了……」聽她這麽懈釋著,東方顯也明白不能操之過急。「等妳更熟練一點,再教妳練好了。」
  「好啊!」舞媚娘觑著東方顯的神情,看他似乎不那麽生氣了,她緊張的心情終于放松下來。
  「那我們繼續練功吧!」東方顯看著她如釋重負的絕美容顔,心念一動,低首輕吻著她微揚的唇瓣。
  他要她,就是今夜!
  媚娘戲春宮 3
  恣情揉撫
  溫柔掃吻
  願給妳所有歡愉
  第七章
  「唔……」舞媚娘承受著他滑膩舌頭的挑弄,心兒跳得飛快。
  她只感覺到他的舌頭不斷纏弄著她的丁香小舌,雙手仍使若那招雙龍搶珠,卻沒料到接下來還有更讓她雙目圓睜、不敢置信的招式!
  「啊……」師父在用過手之后,居然換成以唇舌挑弄若她的胸部。「啊……唔……」
  想要問道一招究竟喚做什麽,她卻被自己發山的柔靡嬌吟聲給駭住了。
  爲什麽她的聲音會愈來愈不像她平常的聲音呢?他這究竟是什麽功夫,怎麽讓她連聲音都變得只會咿咿呀呀?
  「啊……啊……」她真的沒辦法說話了啊!爲什麽?「唔……」舞媚娘極想問個清楚明白,可是她發出口的卻全是無意義的吟叫聲。
  東方顯雙手捧著她水嫩的乳團,感受著那豐盈潤澤的觸感,雙唇在她的绛紅花蕊上兜轉旋弄著,一次次地撩撥起她的戰栗、她的嬌喘、她的快意。
  「嗯唔……」舞媚娘雙手禁不住緊緊攀住他的身軀,想要依附著健勇的他。「啊……」
  她感覺自己的身子愈來愈不屬于自己所能掌控,不但雙乳在他的唇舌含弄之下愈來愈尖挺,而且她的身軀竟瘋狂地扭擺起來,她想要停止也沒有辦法。
  不但如此,她雙腿間還滲出了濕濕黏黏的液體,讓她搞不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她一定要問個明白,這到底是什麽厲害的功夫,讓她如此火熱,而又無法拔離抽身。
  「師父……嗯……」星眸微瞇、芙頰泛紅的她勉力讓自已的聲音完整些。「這究竟是什麽厲害……啊啊……功夫?爲什麽……我頭好昏……嗯嗯嗯……而且胸部好脹,不只這樣……啊……連我的腿間都莫名其妙地濕了起來……」
  「濕了嗎?」東方顯微微邪笑,看來他挑逗有成,媚娃兒的反應很熱情呢!
  「師父……」舞媚娘以爲東方顯那邪笑是在取笑她,慌忙搖首。「我可沒有尿褲子喔……只是那濕滑的液體……」她臉色一紅,不知那究竟是什麽,也不敢再說。
  「這武功……」他一手撫著她的嫩胸,唇瓣啄吻著她綻放在風中的櫻蕊,靈機一動。「就叫左右開弓好了!」
  「左右開弓啊……」情迷的她只覺得這功夫真是終極武功之一,實在太過神奇了。「它讓我……讓我……快無法招架了……好象……」她局促不安地望著自個兒的下身,實在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無法招架?」東方顯思及她尿褲子一說,便深覺莞爾。「妳那濕滑的液體,妳確定不是我的功夫太厲害,讓妳嚇得尿褲子了?」
  既然他的媚娃兒要這樣想,那他樂意奉陪,順道逗逗她。
  「我才沒有!」舞媚娘臉兒紅通通的,望上去比那熟透的蘋果更爲鮮脆可口。
  「是嗎?」東方顯逗她逗得興致大起。「妳是我徒兒,若真的有這回事,爲師不會笑妳的。」
  「真的沒有!」不容許別人誤會她的舞媚娘激動之下,嫩手抓過他的大掌。「不信的話,師父你自已摸摸看,那種濕和尿褲子的濕意分明不同。」
  「好。」要摸就摸,誰怕誰?他就是故意逗她的啊!「我這就來摸模有。」東方顯的大手溜人她的衣裙之中,滑入了她隱密的三角地帶中。
  只手愛憐柔撫著她那已然浸濕的絨草,他單手仍在她的胸口徘徊不去,恣意愛憐著。
  「嗯……啊啊……啊啊啊……」舞媚娘嬌喘籲籲,不知道他的手究竟在出什麽招,爲什麽所到之處,她皆會灼熱不已。「唔……」
  「很濕啊!」東方顯唇漫勾揚起滿意的淺笑。「媚娘……」果然是他的媚娃兒哪!
  修長手指撥開她那濡染液汁的芳草,他橫行無阻地往她嬌柔私密的玉洞探去,先在那敏感的泉洞山壁之旁摸索著,而后伸出一指,準備長驅直入她的幽谷之中。
  「啊……」她不斷擺首,感覺身下最私密之處有他溫熱的手指緩慢地撩撥撫弄著。「唔……跟你說……啊啊……我不是尿褲子吧?」他到底摸出來那液體跟尿不同之處了沒有?
  「我摸不太出來。」東方顯蓄意說道,長指在語畢之后,伸入了她嫩弱的密穴之中。
  「啊……嗯嗯啊……」舞媚娘嬌軀因這從未有過的親密觸感而一縮。「你……唔……到底摸出來沒有啊……啊啊……」
  她感覺股間那濕意似乎愈來愈重了。
  「很難分辨得出來,我得深入些。」東方顯邪邪一笑,不著痕迹地吃著
  她的豆腐,長指被她的緊窒蜜穴緊緊地包裹圍繞住,與她嬌嫩的穴膚抗衡著,感覺她腫脹花壁纖軟卻灼人的膚觸。
  「分不出來……深入些?唔……」香汗淋漓的舞媚娘不斷喘息著,滴滴汗水沾濕了她飛散的烏亮黑發,點點細汗由她的乳溝往下直流。「師父,你快點……唔……」
  再不快點搞清楚那到底是什麽東西,還她一個清白,她不是因爲羞愧而死,就是熱死!
  她的話語在他的耳中成爲了催情的呢喃。「好,我會快點。」東方顯微微一笑,一語雙關。
  粗長手揩迫不及待地更往里頭深探細戡,寸才地撥開她嫩軟的壁肉,使她那洶湧的愛液足以濕潤他的長揩,讓他進行得更爲順暢。
  「唔……」她嬌喘如莺啼。「啊啊……嗯啊……師父……啊啊……你究竟分出來了沒有啊?」
  她沒有尿褲子啊!師父絕對不能誤會她!她已經那麽大的一個人了,怎麽可能會尿褲子?
  可是那些液體是什麽?她又說不上來……嗚……該怎麽辦是好?
  「我還得仔細弄明白。」他淺淺笑著,手上的動作仍是末停。
  長指在持續地往前戳刺采進之下,終于來到地分泌露水的多汁花心,他隨即不停歇地攪弄著,使得她的柔吟聲更加狂浪。
  「啊……」舞媚娘感覺自個兒體內所摻流出的液汁似乎已泛艦成災。「唔……嗯……」
  師父到底摸出來了沒有?快點還她一個清白啊!
  「師父……」舞媚娘急呼呼地想要跟他問個明白,然而他不斷在她體內探弄戲玩的手指卻讓她極難開口。「你究竟是摸出來了沒有?啊……啊啊……」她好熱,熱到快死掉了!
  她會不會還沒當成女俠,命就先沒了?
  「摸不出來。」東方顯被她這麽一問,心緒一轉,微笑道:「我可能要看看才知曉。」
  「看看才知曉?」舞媚娘愣了一愣。
  摸了那麽久,他還是摸不出來?那她不就是白受熱火灼身之苦了?嗚……真冤枉。
  「是啊。」東方顯點頭笑道,手指由她的濕滑嫩穴兒中抽拔出。「妳躺著讓我看個分明吧!」
  「躺著?」舞媚娘望著茵綠草地,有些猶疑。
  這衣服要是全給沾染上草屑汙土,不是很難洗得淨嗎?這樣洗她衣物的宮女挺可憐的!
  「怎麽,真的是尿褲子,不敢躺啦?」東方顯刻意用話激她。
  「誰說我尿褲子的?士可殺不可辱,要躺就躺嘛!」舞媚娘斗志被挑起,也顧不了那麽多了。
  話一說完,舞媚娘立刻躺下身子,頭倚著樹干,雙眸緊緊地瞅著他,就看他要怎麽檢查。
  「我躺好了,師父你快點看!」她一定要證明她絕對不是尿褲子!
  「好。」看著她燒紅的芙頰,東方顯動情一笑,蹲低身子親手撩起她淡綠色的羅裙。
  「熱……」奇怪了!爲什麽連師父的手在撩她的裙襬,她都會這麽熱?「好熱……」
  是師父的功力已經太過高深,可以這樣就發功給她了嗎?
  她竟然感覺到腿間的濃碉液體湧得更迅猛了。
  他手臂愈往上揚,她的長裙便一寸寸往上掀去,露出她一雙細白勻稱的美腿,于月色映耀之下,那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淡淡的亮銀,美得不似人間之物。
  「師父,求求你快些檢查好不奸?」師父的動作怎麽這般緩慢?害她因爲緊張自己蒙冤而心跳愈來跳快,就快要躍出胸口了啦!
  「好。」東方顯唇邊浮現出邪氣的賊笑。
  他難以克制地伸手脫除她的鞋襪,雙手套弄著她白皙似甕的蓮足,隨后大掌往上撩撫,輕緩地爬過她那纖細的腳踝,遊移過她細白如雪的小腿,而后來到她勻淨嫩美的大腿,慢條斯理地揉搓撫觸著,不放棄任何一處細致觸感。
  「師父,你不是要檢查嗎?怎麽還有空在那兒摸來摸去?」舞媚娘心急地想趕快證明自己股有尿褲子。
  「我順道看看妳的腿適不適合練輕功!」這就是拐騙她的好處,任何事只要套上了武學,都可以讓她相信。
  「是嗎?」舞媚娘瞠大了明燦燦的眸子,緊緊凝視著東方顯。「那我適不適合練輕功?」她著急地想知道。
  「我得多摸幾下。」東方顯又摸撫著她細嫩的大腿好幾下,而后大掌往上攀去,開始褪下她僅剩的底褲。
  舞媚娘因爲他這舉動,原本凝注在她究竟適不適合練輕功此一問題上的心思又給移轉了開。
  「唔……」不過是脫個褲子而已,爲什麽她下身會覺得熱熱辣辣、又濕濕涼涼的呢?「嗯啊……」
  他動作極爲輕巧,霎時間已經把她下半身唯一的遮蔽也給褪去,雙目凝視著她白潤雙腿間那嫣紅的玫瑰色澤,彷佛是平滑的水鏡之上劃出了綠紅胭脂。她下身嬌豔的紋理之中還有一薄薄裂隙,縫口之中的泉水正不斷地流泄而出。
  「你看清楚了沒有?」此時此刻她望不見東方顯的確切神色,忙不叠地問著他。
  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要還她一個清白啊?
  「夜色太暗,我得看個仔細。」東方顯黑幢燃著狂熾的欲望,伸手分開她潔美的大腿。
  「看仔細?」舞媚娘還在重複他的話時,突地感覺到有個濕滑的東西欺向她的股間。
  「啊……師父……」舞媚娘柔聲嬌吟著。「啊啊……師父……」師父怎麽會是用唇舌來檢查?
  他的舌先輕舔著她的桃花源,而后力道慢慢轉重,撥弄著她嬌嫩的蜜穴,攪動著她的豔色花苞。
  「唔……」嬌吟聲不斷地由舞媚娘口中逸出。「嗯啊……啊啊……唔……熱……」
  舌頭飛快地撩動著她引人入勝的幽密泉洞,他迷醉地撷取著她的銀露。
  「啊……肺父……」怎麽辦?她熱得快要發狂了!「你……啊……到底檢查出來了沒有@@.」
  他再不住口,她就要崩潰了!
  「檢查出來了。」東方顯暫時擡首。「還妳一個清白,媚娘。」他的笑聲自她的身下傳來。
  「那……快住嘴啊!師父!」舞媚娘一邊急喘著,一邊說道。「不要再動了……我受不了啊!」
  大掌輕巧地來回撫摸她平坦的腹部,他唇舌的動作並未依她的言語而停歇,仍是不停地吻舐著她不斷滲泌清泉的絕秘幽谷。
  「師父……」舞媚娘不住地搖晃著螓首,只覺得身子熱得彷佛快化了一般。「唔……」
  這該不會又是什麽厲害功夫吧?
  再無法忍受,她雙手抓扯著身下的綠草,只見剎那之間已經被拔除了許多根茵草。
  望著她不斷扭擺著玲珑有致的胴體,他微微淺笑,大手由她的平腹轉移至如雪團般的美臀,由下往上擡起,微微施力,擠壓揉捏著,惹得她吟叫聲又是不絕于耳。
  「啊……唔……師父……」這實在是太厲害了,她一定要問個分明。「師父,這又是什麽功夫?」
  「口腹之欲。」東方顯再次隨意扯了一個成語。被她這樣一次又一次地逼問,他可能有重新惡補成語的必要。
  不過,他也算有急智吧!居然想得出這種和唇舌以及欲望深深相關的成語!
  現在他的下腹就有如燃著熊熊烈火,正猛烈地吞噬掉他所有的理智,喚起他原始的激情欲整。
  「口腹之欲?」舞媚娘被東方顯又摸又吻的,腦子早就糊成一團。「真的好駭人……啊……連名字都取得這般好,這武功真的是名副其實,一點都不誇張……」
  甚至她還有點感覺這武功的精彩程度遠在名字之上呢!師父只要略微施力,肯定可以殺她于無形之中!
  「厲害的可不只這些!」東方顯望著她純真中有著迷惑的美麗小臉,心中暗笑著。
  看在她那麽尊重又那麽崇拜他的份上,他決定趁今兒個夜里花好月圓的情境,多教她幾招!
  這樣應該足以回報她吧?
  第八章
  厲害的還不只這些?
  舞媚娘眨了眨美目,極想知道東方顯究竟還有什麽厲害功夫沒使出來。「師父,還有什麽招式,你快點教我。」
  今天她要一次學個過瘾,學個夠!
  伏在她身下,東方顯視線所及是她嬌豔挺立的美胸,他心旌動搖,熱血如沸,灼熱早已經勃發豎直。
  「來點不同的吧。」東方顯面對她姣好的胴體,興致大起。「媚娘,妳等著瞧。」
  穩穩跨坐上她嬌美的身子,他挪動著自個兒的身軀。
  舞媚娘微微嬌喘柔吟著,只覺得看得迷迷糊糊,並不知他真正的用意爲何。
  突地,他將腰部往前一送,就這樣推送到她蕩漾的挺立雙峰之中。她螓首倚靠著樹干,就快要撞到他那兵器。
  「啊啊……唔……」師父要做什麽?他的兵器在她面前晃著,讓她好生害伯?
  要是耶兵器在她臉龐劃上一劃,那她是不是就會被毀容了?嗚……好恐怖!她只是要拜師學武,可不想要落得大花臉一個的下場!
  「媚娘。」東方顯唇畔微揚笑意,伸手抓捏住她聳立的挺秀玉峰,往中間一攏。
  「師父……」生怕自己的秀顔被劃傷的錢媚娘面露驚恐,酥胸以及面容都不斷滲出香汗來。「啊……別……」
  「不會有事的,媚娘,師父只是在與妳過招。」東方顯安撫著她,讓她那兩團圓潤豐盈的嫩乳夾緊自個兒的碩大。
  「真的嗎?唔……」她邊說邊不斷輕顫著。自個兒的胸脯夾著他那熱力四射的兵器,讓她覺得渾身發著高熱,而腿間的黏熱感覺更是愈來愈洶湧,都快要將她給淹沒了。
  「真的。」東方顯腰身挺進,雙手推擠著她的渾圓玉乳,將拔舉的碩大一舉攻入她微啓輕啼的瑰色唇瓣之中。「爲師的怎麽會騙妳呢?媚娘……」
  「唔……」口中微微含弄著他的兵器,舞媚娘只覺得自已一定會受火焚而亡。他的兵器盈滿她口中,讓她無法順利成言,只能含含糊糊地從喉間發出悶吟。
  這到底是什麽功夫?怎麽招招都會要人命?
  他雙手抓握著她那白嫩綿柔的雪乳,壓抵向他灼熱腫脹的巨碩,前推后拉著,速度飛快地互相摩擦著,肌肉發出了淫蕩的拍打聲,激烈得彷佛可以燃出火焰一般。
  「唔……」香汗不斷滑落她清麗的容顔,她的一別首一輕咬都是對他的強烈愛撫。在他這般強猛調教之下,她只感覺自個兒的神智迷離,就彷佛走火入魔一般。
  「媚娘……」東方顯在呼喚著她的名的同時,雙手不停地揉搓著她那軟嫩的香胸,將她的胸塑成千奇百怪的模樣,來給予他的剛強不同的摩擦感。她那水袋似的雙胸隨著他的動作急速晃搖著,夾著他火熱的莖干,産生極旖旎的交融畫面。「媚娘……」
  「唔……嗯……」舞媚娘像是幾乎承受不住這律動一般,以藕臂緊緊地攀附著他,想要化去一些燥熱感。
  「媚娘……」東方顯感覺到自個兒已然瀕臨爆發的邊緣,忙將碩大從她的口中抽出,將身子俯倒在她柔美的身軀之上,兩人幾乎完全密合。
  「唔……」舞媚娘這好奇寶寶當然還是要發問一下。「師父……嗯……剛剛那是什麽招式?又有你那寶貝兵器,看起來好神猛……我也好想要你那兵器,什麽時候你才會鑄一把給我?」
  伏在她身上的東方顯差點悶笑起來。
  「道一招?」先回答她的問題重要,免得被她繼續追問下去,他什麽都不用做了。「水乳交融。」他只好絞盡腦汁想出一個最適宜的名字。「至于這兵器……爲師的不是說過,等妳武功吏高的時候,爲師的再教妳鑄嗎?」
  唉,這可能會成爲一個很令人頭疼的問題!他要怎麽跟她說,她永遠比不可能有這把兵器?
  「水乳交融?」舞媚娘暗暗記住。「師父,你教我的武功每一招都那麽厲害,我一定會好好使用的。」
  「不許妳在師父以外的人身上用到!」東方顯面色嚴肅地諄諄告誡著,雙手環抱著她纖軟欲折的柳腰,將自個兒的碩大輕摩慢觸著她柔嫩花穴邊的軟滑地帶。
  「可是……啊……嗯……」舞媚娘邊嬌吟邊疑惑地問道:「可是……唔……不能對別人用到,那我就當不成女俠了啊!」
  東方顯柔聲誘哄著她。「誰說的,只要妳能夠打敗我,妳不就等于打遍天下無敵手了?」
  「對喔!」舞媚娘想想,也覺得挺有道理,雙唇露出燦爛絕美的笑容來,「師父,我們繼續練功好不好?」
  她也要學到娘那一招,有一天換她壓在師父的身上,打敗師父!
  「自然是好的。」東方顯等地主動說出追句話已經等很久了,腰身一沈,他將自身的火熱用力挺進她柔軟的嫩穴之中。
  「啊──」初初承受這種猛政,舞媚娘疼得驚嚷出聲。「好痛……啊啊……痛……」
  嗚……師父不是說要與她練功過招而已嗎?爲什麽那麽狠?居然拿兵器插她?她會不會痛到死掉?嗚……好恐怖……
  「妳忍著,等會兒就不痛了。」東方顯見她連呼疼痛,極盡愛憐地吻著她微啓喊疼的唇瓣。
  「啊……」舞媚娘仍是疼著。「嗚……」她緊繃著身子,弓起以迎接他的剛猛來襲,小臉幾乎是哭喪的。
  再這樣下去,她都還沒有完成志願,就已經命喪黃泉了啦!嗚……她一定會死掉……死因是學藝不精,在學習的時候被師父的兵器所傷而亡……這種死法好可恥……她不要啦!
  「媚娘,相信我,等會兒就不會再痛了。」東方顯的男性仍在她體內蟄伏著,不敢輕進,雙手柔撫輕摸著她那嬌豔的嫩胸兒,以轉移她的注意力,化去她的疼痛。
  「是嗎?」這一招應該是全部的招式里頭最厲害的一招了吧?她已經痛得死去活來,快要去跟閻羅王報到了!「啊……」
  在他手指的撚弄揉擦之下,她慢慢得以放松緊張的嬌軀,雙唇不斷地呼出嬌吟。
  東方顯在感覺她已經比方才好上許多之后,將自己的剛強又挺進深入她嫩弱的花穴些許。
  「啊……」舞媚娘那緊窒灼燙的花壁雖已經有了蜜汁的滋潤洗禮,卻還是禁不住他猛力深入,疼得又具連聲嬌呼。「嗯啊……」
  「再忍耐一下。」東方顯柔聲哄著她。
  雙手撩弄著她挺立綻放的蓓蕾花蕊,他身下的動作仍未停歇,又往她瑰嫩的花心刺入了些。
  「唔……」舞媚娘只覺得自個兒的體內似乎流出更多的汁液來包裹住他那根兵器,而她的身子似乎也愈來愈能接受他的存在,不再耶樣痛了。「啊……啊……」
  她居然還沒死掉?怎麽有可能?她該不會就這樣莫名其妙練成金剛不壞之身吧!否則在師父那麽厲害的兵器攻擊之下,她怎麽還能夠呼吸、還能夠吟叫?這實在太奇怪了。
  聽聞著她柔聲嘤咛,東方顯身下不斷進擊著,一寸寸抵近她那神秘的泉湧之地。
  「啊……嗯嗯啊……不……痛……不不不……唔……」隨著他的寸寸插入,她不停地瘋狂擺首,感覺到自己還能活著真是個奇迹。
  「媚娘,妳忍著點!」東方顯突地猛力一沖,將身下的昂挺直戳入她幽穴的最深處。
  「啊……」他的狂進帶來撕裂她全身的巨大痛楚,卻也給了她欲仙欲死的奇異感受。「啊啊啊……」她的高吟聲彷佛可以貫徹云霄。
  「媚娘,還好嗎?」東方顯停在她身內,不敢輕舉妄動地等待著她完全適應他的存在。
  「痛……」初經人事的她自然是痛得緊。「我……啊……」她眼角泛出晶瑩淚光,不知是因爲高興自己逃過一劫沒給疼死,還是經過方才痛楚的洗禮之后所流出的。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相疊著,東方顯輕吻慢啄著她豔麗的唇瓣,趴在她身上,兩人的身軀完美地相合著,他剛強的胸膛正巧和她柔媚的雪峰相符合,形成剛柔並濟的美感。
  東方顯就這麽等待著她,望著她欲言又止的模樣,心兒突然一動,唇援微現笑意。
  「這一招叫直搗黃龍。」這會兒他沒等她問,自動先解答了她可能會提的問題。
  「唔……」這一招肯定是極致了!不可能有更厲害的招式出現了吧?舞媚娘蜷伏在他身下,如此這般想著。
  那襲人的痛楚,在此時此刻似乎也不再那樣強烈了,反而有股銷魂的滋味攫獲住她,慢慢讓她感覺歡愉。
  「媚娘,現在我要使下一招,深入淺出了!」東方顯出聲宣布著。
  「什麽?」她已經被折騰得累慘慘,都快要死掉了,居然還有下一招?看來她距離死亡的路真是不遠了。
  東方顯唇邊泛著神秘的笑容,扶住她纖弱的腰肢,開始將自個兒的玉莖在她體內緩緩律動起來。
  「唔……啊……」舞媚娘緊緊摟著他,感受自個兒的身子被充盈之后又突地微微被分離,隨后周而複始的快意。
  「還痛嗎?」東方顯柔聲問著她。
  「嗯……不……」舞媚娘輕搖著頭,小臉兒一片通紅。「但是爲什麽我還是覺得快死掉了?是因爲這一招能讓人死得很舒服嗎?」她纖首往后仰,下巴微擡起,彷佛更期待他的深入一般。
  「媚娘……」東方顯又被純稚的她給逗笑,寵愛備至地吻著她绛紅色的嫩唇。
  「怎麽?」舞媚娘眨了眨晶的眸子。「啊……」瑩澈的汗水不斷自她的面容以及胸前滾滴而落,隨著她的動作飛濺而出。
  而她那閃著銀亮的花露水,也跟著兩人的律動而不斷滲溢出,使兩人結合之處都抹上亮色的光澤。
  「等等會有最后一招,一瀉千里。」東方顯那英挺的勃發不斷地搗著她嫩弱的幽穴,發出了激烈的交合聲。
  「一瀉千里?」舞媚娘繼續眨動著美眸,不太能明白他在說些什麽。「唔……啊……」她失神地發出高亢的歡叫。
  「是啊!」東方顯一次又一次地狂野貫入她體內最深處,兩人的身軀猛烈地撞擊出約爛的火花,突地熱力一爆,愛液由他體內全然沖出,噴射入她嫩軟的身子里。
  「唔……」舞媚娘恍然大悟。「啊……」她由他領著,攀登上情欲的最高峰。「啊啊……」
  這真是殺人不眨眼的絕妙功夫!她要是現在死掉,恐怕也沒人知道凶手是誰吧?
  東方顯的巨挺仍停留在她嬌軀之中,魔掌恣情地揉撫著她胸前依然聳立的粉嫩瑰乳,熱唇則溫柔掃吻過她秀顔的每一處。
  「唔……」舞媚娘感覺到身心有著從未有過的歡愉,美唇漾出輕笑。「奇怪,此時雖累,卻舒服得緊。」
  「我不是跟妳說過,只是跟妳過招而已,不會真的弄傷妳嗎?」東方顯親昵地摟著她,在她耳畔呵氣道。
  「是啊!」被這樣溫暖熏人的熱風吹拂著,舞媚娘漸漸感覺到困意來襲。「可是我剛剛真的以爲我會死掉……」她小臉微露擔心。
  「我怎麽舍升讓妳死?」她只有一個啊!東方顯大掌憐寵地撫著她絕美的容顔,心里全是她燦美的嬌顔。
  「是啊。」已臻睡眠狀態的她迷迷糊糊的,開始不太清楚自己在說什麽。「我可是師父的得意門徒呢!」
  東方顯唇畔孚現著濃濃眷寵的笑意,雙眸瞬也不瞬地凝望著慚漸開上水眸的她。
  「師父……」她突地傾近東方顯的耳畔。「有一件事讓我很是擔心。」
  「什麽事?」東方顯應道。
  「這是一件重大很重大的事,平時我都不敢細想,怕想了頭腦會打結。師父,我偷偷告訴你,你要仔細聽喔!」舞媚娘神秘地說道。
  「好。」東方顯唇瓣揚起笑容,洗耳恭聽。
  「我發現,我好象有戀師癖耶!」她清妍的臉蛋兒有著擔憂的神色。
  「我好喜歡好喜歡師父,喜歡到想把師父吃悼……師父,你看起來好象很好吃的樣子,可是媚娘當然舍不得真吃……你又對媚娘好好,讓媚娘愈來愈喜歡你了……怎麽辦?媚娘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很難不喜歡你……你會不會生氣,把媚娘趕走呢?」
  「怎麽會呢?」他笑著吻觸她嫣紅的唇瓣。「這果然是件很重大的事!媚娘。」
  能讓他知道她對他也是如此的喜歡,自然重大了!而且,更巧合的是,他也很想吃掉她,並且剛剛吃完一次……抹抹嘴巴,他是很想再吃第二次,問題是,他今夜已經折騰夠她了,就待下次吧!
  「那怎麽辦是好?」舞媚娘還在擔心之中。
  「睡吧!師父自然會辦。」自然是將她娶來當妻子了,這還需要說嗎?
  「好。」聽到東方顯的話,舞媚娘安心地漾出一朵嬌笑,隨后沈沈睡去,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將她嬌軟白嫩的身子緊緊圈抱在懷里,以免她著涼,東方顯就這樣凝視著她。
  感情這一事,就是如此奇妙!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已會戀上一名童稚如斯的女子,然而此時的媚娘卻可愛到讓他不得不愛!
  深深凝望著她安詳的睡顔,他的心充盈著平靜與滿足,那是一種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磁味。
  他內心的天下,也是她稱皇了……
  九月九日,佳節重陽。
  在東方兄弟一手策畫的頌歌聲之中,舞媚娘緩緩步上則天樓,宣布登基繼承帝位;賜酺七日,一切遵循舊制。五日之后,群臣上尊號爲「聖神皇帝」。衆人則稱其爲則天皇帝。
  舞媚娘的生活,從此進入一個不同的境界之中。
  東方顯第一千零一次后悔拱她上皇位!
  「不要碰我啦!」甫登里位的雛妮娘拍若身后那雙毛躁的大掌。「師父,我恨忙,沒空跟你切磋功夫耶!」
  一想到奏折還有那麽多,她就很頭大!早知道這皇宮內要批閱的奏折比能見到的武功秘籍還多上那麽多,她一定拒絕跟東方兄妹們玩那個什麽轉盤的喝酒遊戲。
  也用不著到后來既被嗆得難過,又得當這勞什子皇帝了!偏偏現在當了皇帝,像她責任感如此強的人,不處理國事又很過意不去。
  「妳這樣批奏章,跟沒批不是差不多?」東方顯已經看她改了許久,就是沒看到什麽重點。
  實在很不想跟她說,依她這樣改,還不如不要批改來得好。
  「是嗎?」舞媚娘微瞇起美眸,視線轉向位在一旁的他。「那要怎麽改來得好?」
  「不要改不是省得麻煩。」東方顯橫抱起她,不讓她繼續坐在位子上批那些爛奏章。
  「師父,我知道你很想趕快教我練功,可是批折子這是天下大事,練武是我個人小事,我得先審完這些折子才可以跟你練功嘛!」舞媚娘認真地說道,拚命地想從東方顯身上躍下來。
  「妳……」東方顯實在又好氣又好笑。
  如果他先前知道,她是一個那麽以國家杜稄爲重的人,一定不拱她當皇帝!不是因爲她太會治理國家,會將國家治理得太好,而是她什麽都不會,又太熱心地想要什麽都學會、什麽都參上一腳,結果事情也辦得不怎麽樣。人又累得亂七八糟,連跟他的正事都沒空辦了!
  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哎喲!這成山成塔的奏折,我到底要改到哪一天才能改完呢?」舞媚娘實在很傷腦筋。「真不知道爲什麽這些大臣要那麽麻煩,有事沒事三跪九叩的,而且這些折子又寫得那麽文绉绉的,既物口又難看,實在是看了就很頭痛!」她根本就不是當皇帝的料嘛!
  「我來吧!」東方顯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會那麽沖動,問題是一見到她可憐兮兮的改折子,又想到身子骨本來就不甚強的她因爲改這些折子而傷透心神,就沒有辦法繼續遵守他給自己定下的那不管國事的規矩。
  舞媚娘慌忙地搖著手。「師父,雖然我身爲一國之君,可是我還是懂得尊師重道的,豈能讓你幫我改這些奏折?這樣我一點也沒做到有事弟子服其勞了!」
  「妳是一國之君,讓爲師的幫你有什麽不好?」東方顯實在很難想象自己會跟一個女人搶國事來做,可是他卻千真萬確地在這麽做!
  他是不屑這些國事到極點的人,可是他的女人卻傻呼呼的抱著這些國事不放!更嘔的是,還是他拱自己的女人上皇位的!
  他開始考慮要不要讓她下台了!
  「可是……」被東方顯抱在懷里的舞媚娘還在拚命地掙扎。「可是……」她就是覺得這樣很不好嘛!
  「要是妳不讓我改奏章,我就將妳逐出師門!」東方顯沒想到自己居然要威脅她,才能跟她搶到這些堆積如小山丘的折子來批改!
  「逐出師門?」聽到這幾個字眼,舞媚娘感覺到一陣青天霹雳。「不行啦……師父……」她小臉立刻出現戒慎恐懼、緊張兮兮的神色。
  「爲師的收一個不練功的徒弟做什麽?」東方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若是如此,還不如逐出師門的好。」
  誰能相信不久之前還對國事視若無睹的他,此刻卻在主動要些國事來做做?都是女人惹的禍!
  「不。」她立即停止掙脫的動作。「師父……我也想練功啊!可是……」她雙手攀著他的頸子,雙眸盯著他,又瞧了瞧那些像是永遠改不完的奏章。「可是……」
  那些奏章,一本又一本,不知道是不是衆大臣看她是個女人,存心寫那麽多要來累死她啊?
  「還有什麽好可是的?」東方顯狠狠吻上她绯色紅唇。「我不是說了,要幫妳改奏草了嗎?這樣不就什麽事都解決了?」
  她那顆固執的小腦袋瓜還有什麽想不通的?
  「呃……」兩害相衡取其輕,她還是把奏折給師父改好了,這樣那些奏折改得完,她也有時間練功,應該比較好。「好吧……」舞媚娘望著東方顯銳利的黑眸,點了點頭。「就請師父你來幫我改好了。」
  「那才對。」東方顯點了點頭,便滿意地打算就地剝起她的衣衫來。「我的媚娃兒。」
  威脅果然還是有效的!他終于能如願以償地喚回她的注意力,跟她好好恩愛溫存一番了!
  「師父!」舞媚娘拚命閃躲。「那些奏折沒先改完,我還是沒心思練功啊!」她一臉擔憂地望向那些折子,實在覺得很痛苦。
  「妳……」東方顯真的差點被她打敗。
  舞媚娘以既堅定又無奈的目光瞅著他。「師父,我也很想先練功啊!可是……腦子里全是那些奏折,我練功一定會不專心,這樣不是很對不起認真教學的師父嗎?」
  「唉。」東方顯抱著佳人,歎出重重的一口氣。「我現在就立刻幫妳改,改完之后,妳就乖乖地跟我練功!」
  罷了,沒想到逃了那麽久,此時還是得自動跳入這泥沼之中!此時此刻,他突然嚴重懷疑起那糟老頭找她來當昭儀的用意!
  「好。」舞媚娘歡喜地點了點頭。「求求師父你快點趕完,我好想跟你練功喔!」她美目燃著希望的光彩,看起來耀眼而動人。
  唉!東方顯怏怏不樂的放下懷里軟綿綿的她,神情恰巧和此時一掃郁積的她成嚴重的對比。
  發了狂似地改批起奏折來,爲了要快點和她纏綿,他可是傾注全力在這些折子上頭。
  舞媚娘目瞪口呆地望著東方顯以驚人的速度批閱著奏折,那些她約莫要兩三天才改得完的奏折,竟然在他的審閱之下,沒三兩下就從一座小山給鏟成平地了!
  老天哪!愚公移山的速度要是也有那麽快,可能也不用移那麽久了!
  「好了!」東方顯一本一本飛快看完,而后批注上心得以及做法。「現在可以練功了吧?」
  他還是不太能相信自己方才做了什麽事。批閱奏章?啐!
  「可以。」舞媚娘興高采烈地點著頭。「當然可以。」心情大好的她笑得極爲燦爛。
  「過來。」東方顯招手喚著舞媚娘過來桌案旁。他一定要好好他泄恨,否則他實在氣不過!
  「啥?」舞媚娘弄不太清楚他的意思。「不是要練功嗎?」爲什麽要過去那里?
  「是要練功沒錯!」東方顯的魔掌繼續對她誘惑地猛招。「過來這兒,我的媚娃兒。」
  「可是……」舞媚娘支支吾吾的,還是不太明白。「這里分明是改折子的地方啊……」
  爲什麽師父一臉看起來很想在這里練功的模樣?這可真是奇怪了!
  「練武之人,心中要存有武意,不論在哪兒,都能練功。」東方顯見她動作溫溫吞吞地,干脆自個兒將她抱了過來。
  大手一揮,他蠻橫而霸氣地掃落案上所有的奏折,而后將傻眼的她放到桌案上去,讓她上半身伏在桌案上,下半身對著他。
  哼!那些死奏折,居然跟他搶女人,最后還要賴著他!他想到就沒什麽好氣!不能原諒!
  「師父……奏折……」舞媚娘眼露擔憂地望著那些全部掉到地上去的折子。「呃……」
  「放心,那些不會平空消失的,大不了等會兒再命令人撿起來就好。」想要他動手拾起?想都別想。
  「可是……」舞媚娘憂心忡忡地望著那些散落一地的奏折,還是覺得不太妥當。
  她還想再說什麽,他的大手卻已經飛快地褪下她的羅裙,褪去她的底褲,撩撥起她絕豔嬌軟的嫩紅花瓣。
  「啊啊……」她被他的長指攪弄著,神智開始抽離,已經無法想著那些奏折究竟如何了。「唔……啊啊……啊……」
  她的嬌喘以及此刻撩人的姿態都讓他爲之亢奮,長指瘋狂地在她柔嫩的玉穴之中卷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讓她不斷嬌呼著。
  「啊……這……」這一招又是什麽?她意亂情迷地想著。「師父……我……我……」
  她怎麽會那麽快就熱昏昏了?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背后不停傳來,讓她爲之深深座變。
  東方顯一手持續撚玩她嫩軟的嬌穴兒,使得她嬌軀頻頻爲之顫抖,晶亮的泉水不斷地從她的秘洞之中泌出,染得她洞口的致瑰花壁盡是炫人的瑩潤光澤,而另一手則褪去自已下半身的衣褲,露出他那灼熱挺拔的男性。
  「啊……啊……」師父這次究竟又要來什麽招式?她既是期待,又怕自己會承受不住。「嗯啊啊……」
  雙手溜入她上半身的衣衫之中,他一手愛撫著她光裸白皙、弧度完美的背部,另一手則在她的聳立高峰之間來回遊移著,逗弄調戲得讓那渾圓玉峰更加挺立秀美。
  「啊……」他的手就像野火一般,撫遍她的身子,所到之處,都讓她不得不爲之燃燒。「啊啊啊……唔啊……」
  他的剛猛碩大也沒有閑著,正大刺剌地在她的幽密花穴旁摩擦著,讓她股間的蜜汁泌湧得更爲泛艦,流滲到她的大腿間,讓她的大腿看來更爲魅人。
  「啊啊……」她極想要趕快讓師父以他的兵器來跟她練功。「啊……快……師父……快……」她等著學啊!
  「我的媚娃兒,妳愈來愈敏感了!」東方顯笑道。「看來這應該是歸功于師父我的教導有方了!」
  「愈來愈敏感?唔……」被他這樣上下相攻之下,她實在無暇細想這句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東方顯不斷地撩撥著她的情欲,只手在她上半身遞走愛撫之后,又來到她下半身,和他的碩大一起攻擊著她的幽穴秘洞,沾染著她那銀亮的秘露,在她股溝間輕滑慢撥著。
  「啊啊……」舞媚娘的吟叫聲愈來愈激昂。「唔……師父……」汗水已然濕了她一身,讓她有種沐浴在香汗之中的狂亂美感。「啊……啊啊……師父……快快……」
  她要學這招功夫!她要學!
  「媚娃兒,準備好了!」東方顯眼看她已經狂野至極,遂將他已經挺起的剛強抵進她嫩熱的禁穴,一舉攻陷她的香豔柔軟。
  「啊……」被這等狂猛的力量貫入她體內,舞媚娘連聲高吟。「啊啊啊……啊啊……」
  像是無法承受一般,舞媚娘雙手抓著桌面,險些就將桌面刻畫出彎月般的指痕,而她豐盈飽滿的酥胸則和桌面硬擠得有些變形,給她另類的疼痛和歡愉。
  「啊……師父……」舞媚娘負荷著他亢奮的進擊,不斷地嘤咛出聲。「啊啊……這到底……到底啊……」她好想知道,這一招究竟是喚做什麽?
  「師父……」她極想要問個明白,但是那高漲的情欲卻讓她極難發問,只能不斷輕柔吟叫著。
  「媚娘,我的媚娃兒……妳是不是想問清這是什麽功夫?」東方顯愈來愈深入她緊窒的嬌豔瑰紅之中。
  「嗯……啊啊……」舞媚娘難忍欲火地頻點著螺首。「是……啊啊……唔啊……啊……」
  「那就讓我來告訴妳吧!」血脈偾張的東方顯狂吼著,一舉挺入她嬌軀最深處。
  「啊──」她遭受到最大的壓迫,嬌軀重重地和桌面相貼,汗水濕潤了整個桌面。「啊啊……」
  他唇邊浮現微笑,嘶啞地開口。「這招式喚做──拍案叫絕!」
  「拍……啊啊……拍……」舞媚娘沒能將話說個完全,他就已經在她體內有規律地出入著。
  他的一抵一壓、一抽一出,都讓她的嬌軀次次地撞擊桌面,使那桌面喀喀作響,形成極爲銷魂的樂曲。
  好一個拍案叫絕哪!
  第九章
  東方顯第二千零二次痛恨讓她當上了女皇!
  清晨響起的晨鍾,讓身畔的她萬分火急地爬起來,準備換朝服上早朝。
  「別走。」他自然不肯放走枕邊人,柔情愛憐地要留下她。
  「不行啦!」舞媚娘這回說什麽也不同意。「我已經連續遲到好幾天了,而且爲了跟你練功,我都差一點在朝上打瞌睡耶,不行、不行!」她慌忙地推著他,一古腦地爬起床。
  「媚娘……」東方顯一臉哀怨地瞅著她,沒想到自已竟然落到這步田地。
  也許,他當初主動稱帝,情形會比現在好上許多。
  管他什麽爛早朝?真是要人命!
  「師父,對不起,我先去上早朝,很快就回來了喔!」舞媚娘撒嬌地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她也很不想去上早朝,也很想跟師父練武功,可是……沒辦法嘛!她不能這樣混下去,想要拿多一點武功秘籍,她自然也得多付出啊!
  「妳……」東方顯哀歎一口氣。
  他實在是不想說好,但是他又太明白她的個性,要是強留她下來,怕她整個腦袋瓜都在左思有想著朝廷之事。
  只好先任由她,他再來想想該怎麽解決這項大事好了!
  不能再讓她當女皇下去了──這是主旨。他若不能辦成的話,他就不叫東方顯!
  大不了推翻她,他自己來當皇帝,搞砸道皇朝,然后帶她遊山玩水,四處爲家!
  反正,這樣的生活,他是絕對不要再過下去了!
  停放靈柩之殿。
  「皇子。」守衛的人見到東方顯,紛紛朝他行禮。
  由于舞媚娘是以東方龍之嫔妃的身分當上皇帝,因此東方顯還是名爲皇子。
  「我來看看先皇。」東方顯走向東方龍的棺木。
  「皇子。」守衛的人原以爲東方顯只是來追思的,沒想到他的舉動似乎不只是如此,登時擋在棺木前頭。
  「走開。」東方顯的目光淩厲得彷佛可以刺傷人一般。「你們全都不是我的對手。」
  「皇子……」守衛者被他這麽一瞪,不知道爲何竟沒有力氣再擋在靈柩之前。
  「閃,別再擋我,哪個敢過來,休怪我動手!」東方顯步步趨近棺木。在立定于棺木之前的同時,伸手揭棺。
  衆人的臉色均大變。
  「哈哈……」仔細端詳完棺材內的遺體,東方顯狂笑出聲。「我就知道!」
  真的被他猜對了!那老頭詐死!
  現在,只要開始追查那糟老頭究竟躲到哪兒去享福,再把老頭給揪出來複位,一切事情就搞定了!
  「師父!」下一早朝之后,舞媚娘急呼呼地就是要尋找東方顯。她好想趕快見到他喔!
  奔跑得太急切之下,她冷不防地撞上一睹肉牆。
  「好痛……」舞媚娘擡起頭,仰望被她撞到的人。「對不起……原來是你,師弟!」
  「師弟?」東方尊黑眸射出不解的光芒。「爲什麽是師弟?」他記得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顯的女人嘛!
  雖然他們私底下早約好了幾人不以什麽皇父皇兒之類的稱呼,以免叫起來怪別扭的,可是這女人喊他師弟,這也太怪了吧?
  「你是師父的弟弟,所以簡稱爲師弟啊!」巧笑情兮的舞媚娘有自己的一番邏輯。「怎麽,有什麽不對嗎?咦……好象真的不太對……」她仔細想想,發現其中錯誤之所在。「那我不就跟你變成同門師姊弟了?可是,你又沒跟我師父拜師學藝……怎麽辦?那我該叫你什麽才好?」
  東方尊與舞媚娘充滿疑問的眸子對視,突地發覺自個兒看到她這張純真的笑……不!是笨臉,實在很難正面跟她起沖突。「妳喚我尊吧,那聽起來比較正常一點。」
  還好她還知道她自已錯在哪兒!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好啊!」舞媚娘點著頭,盈盈笑道:「尊,你有看到我師父嗎?我有事情急著想跟他請教。」
  「沒有耶!」東方尊心里又開始打著壞主意。「妳有什麽事呢?」
  既然狠不下心整這個女人,那透過這個女人整整大哥,似乎是挺不賴的點子。
  舞媚娘氣悶地眨了眨美目。「還不就是朝廷上的事,我很是困擾,所以想要請教師父該怎麽辦?」
  「顯?他從不插手管政事的!」這是他們三兄弟加一個妹妹從小就立定的志願,一輩子不管那討人厭的頭疼政事。
  「哪有?」舞媚娘不相信地旋了旋晶燦燦的眼珠兒。「他不但幫我改折子,還幫我出主意啊!」
  「什麽?」東方尊一聽,眼珠子差點沒給瞪得凸出來。「妳是說真的?」
  看來大哥不怎麽有出息嘛,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而被了戒!這下子他可有取笑他的空間了!
  「對啊!」舞媚娘頻點頭。「這群大臣都說我的折子改得挺好,在早朝上的表現卻差勁透頂,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真是煩透人了!他們哪知道,折子根本都不是她改的,自然好嘛!而她整夜跟師父練武功,早上大臣跟她禀報的又都是那麽無趣的事,想要專心都很難耶!
  「他們爲什麽說妳的表現不好?」東方尊倒是很有興趣一聽。
  「因爲大臣們跟我說北方有突厥來犯,問我應該要如何是好,請我下令解決此事。」舞媚娘對東方尊說道。
  「那妳又怎麽說?」東方尊很想知道這個不怎麽聰明的女人會怎麽回答那群也不怎麽聰明的大臣。
  「我?我跟他們說,要他們找齊一干武林高手,直接過去把突厥他們殺個落花流水,豈不省事?」舞媚娘到現在還是不怎麽明白爲什麽底下一堆大臣突然暈的暈、倒的倒。
  「這方法……」東方尊聽完她的做法,也很難不笑出聲來。「妳果真不是普通的武功迷!」
  「那當然啊!」舞媚娘淺笑盈盈地說道,雙眸散出燦爛的亮芒,極是奪人心魂。
  「我看,不如這樣吧!」東方尊不懷好意地提供一個做法給她。「那些大臣說妳的方法不好,妳干脆請他們進后宮來,幫妳的忙,替妳做事好了。」他的唇畔有著過度和煦溫暖的笑意。
  「嗯……」舞媚娘思索著他的方法究竟可不可行。
  「妳的折子都已經給大哥批了,也不好再麻煩他了吧!讓那些大臣直接進后宮來幫妳想點子,豈不省事?」東方尊繼續進饞言。
  舞媚娘愈聽愈覺得這方法似乎挺不賴的。「好啊,謝謝你,我決定明兒個早朝的時候,就這麽跟大臣們說。」
  嘻……顯的弟弟原來也是大好人呢!幫她想出了這個辦法,真是太妙了!她好生感謝啊!
  「不會、不會!」東方尊笑得依舊是那樣熱力四射,只有明白他的人。才知道他心里其實是在打著鬼主意。
  哈哈!這樣子一來,媚娘豈不是將招男寵的意思對大臣明講嗎?他就要看看那群大臣們會有什麽反應!
  還有他那哥哥,又會怎麽個變臉法……嘿嘿,這實在是人有意思了!他迫不及待等著想瞧喽!
  次日早朝。
  「皇上萬歲萬萬歲。」文武百官對著身爲女皇的舞媚娘行禮。
  「衆卿平身。」舞媚娘趕忙請大夥兒起身。
  她直到現在還是弄不太懂爲什麽要這樣跪啊拜的,這些人的膝蓋都不會酸不會疼的嗎?真是奇怪了!
  「關于昨兒個你們所奏一事,朕已經想出了解決方法。」她連要自稱爲朕,也說得極爲別扭。
  明明她的名字里頭就沒有這個字嘛!古代的皇帝也其是莫名其妙,叫朕有比較好聽嗎?她是覺得媚娘這個名字不知道比朕好聽幾百倍!
  文武百官皆恭敬地聆聽舞媚娘究竟想出了什麽法子。
  「既然衆卿說朕不會處理國事,那你們干脆都住進后宮來,跟朕商討國事,幫朕分勞解憂好了。」她說出自已的想法,期待地望著文武百官,以爲自已會看到衆人全都點頭稱是的景象。
  沒料到──
  文武百官在此時分爲兩派,一派攻擊著她的做法,將不明所以的她痛罵一頓。
  另一派則是攻擊另一派,而且拚命地點頭說這方法挺好,要她立刻施行,還有人想馬上回府打包行李,住進宮中。
  這已經就夠她傻眼了,沒想到──
  衆人爭論辯駁完之后,居然全部都躺平成一片!
  「這……」這也太荒謬了吧?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快宣太醫!」舞媚娘急忙下令。
  怎麽會有這樣的情形呢?她到現在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師父!師父……」下了早朝之后,舞媚娘又是著急地尋找起東方顯的人影。「師父……」
  咚!她再度撞上一睹肉牆。
  這肉牆……和她昨天撞的那一睹感覺不太一樣,倒是和她日日夜夜伴之的那個胸膛比較像。
  她撫著微疼的額頭,擡起瑩瑩美目瞅著來人。「師父……」她果然猜對了,是師父沒錯!
  「怎麽了?」東方顯將她整個人騰空摟抱在懷中,愛憐至極地笑望著嬌媚動人的她。
  「今天的早朝發生慘案了啦!」舞媚娘擺出一張嚴肅的臉,好象當真發生一場浩劫似的。
  「慘案?」東方顯凝望著眼前那張精美小臉。嗯……是她當政的話,的確很有可能沒錯。「什麽慘案?」
  「就是那些大臣說我國事處理不好,在早朝時所提出來的政策都太差,我沒有辦法,所以就要他們到后宮來幫我辦事啊!」舞媚娘以很稀松平常的口吻說道。
  「然后呢?」他克制著自已心中突地竄出的怒意。
  該死!她居然這麽單純地說出這樣的話,她難道不懂那是另類的招納男寵的話語嗎?
  舞媚娘吞了吞津液,繼續將沒說完的話給說完:「結果他們居然分成兩派,一派是爭先恐后地說好,一派是強力抗拒,說什麽甯死不當面首之類的;最后,一批人好象是因爲被我氣得口吐白沫,全昏倒在地上,另一批人就奇怪了,他們看著我拚命流口水,直點著頭,最后也昏過去了,我只好當場喚太醫過來替他們急救啊!還好他們后來全都沒事,可是早朝也亂烘烘地取消了!」
  「媚娘,妳本來就不應該這麽做。」微愠的東方顯在心中暗罵著那些對著舞媚娘流口水的臣子。
  他就知道那干人已經觊觎他的媚娃兒許久了!
  「可是,那是尊給我的好點子啊!」舞媚娘實在不怎麽懂爲什麽東方顯是站在反對的那一邊。
  「尊?」東方顯狐疑地挑起濃眉。原來是那家夥提的點子!他暗暗在心中記上一筆。
  即使此時不報,來日方長,他會找個好時機好好地報答尊的恩情!
  「對啊!」舞媚娘嬌聲解釋道:「昨天早上我本來要問你政事的,結果遇到尊,他聽完我的問題之后,因爲體恤你實在是太累了,得幫我批那麽多奏章,所以就替我想出了這個辦法,要我直接把那些大臣都召進后宮,幫我辦事情。怎麽,有什麽不對嗎?」
  「媚娘……」東方顯在心里沈歎口氣,無奈地望著到現在還搞不太清楚狀況的舞媚娘。「這方法不太好。」雖然聽起來冠冕堂皇,底下用意卻是讓人義憤填膺!只是……要他如何跟她解釋個清楚明白?
  好一個東方尊,給他記住了!
  「有什麽不太好的?」舞媚娘睜大圓溜溜的眼珠子,目不轉睛地望著東方顯。
  她還是搞不懂,這方法究竟有什麽不得體,爲什麽連師父都要說這方法不太好?
  東方顯對上她疑惑的目光,實在沒辦法對她生氣,只能給她一抹溫柔的笑意。「妳想想,如果這方法很好的話,爲什麽那麽多大臣聽了后反應那麽激烈?甚至全部昏倒一地?」
  他四兩撥千斤,不提里層深意,而此就表象抓出不好之處,拿問題反問她。
  舞媚娘偏著頭努力地想了一想他的話。「好象很對。」還是師父最厲害了,能一針見血地指出事情重點爲何。
  「以后妳上朝的時候,讓我過去聽政吧!」爲了杜絕后患,東方顯只好出此下策。
  沒辦法,此時朝廷不宜再有更動,而他那糟老頭父皇又不知遁隱到哪里逍遙去了,在過渡時期,這是權宜之計。
  「你是說……」舞媚娘想到前朝時有女后垂簾聽政,蔚爲政壇奇觀。「你是說你要來垂簾聽政?」
  「可以這麽說。」那簾子有沒有,應該都不怎麽重要吧!只要讓她別再出什麽差錯就好!
  還好早上全部的大臣都暈死過去了!不然若真的進了宮,他還要把那一干人全給趕出去,那就更麻煩了!
  「可是……」舞媚娘拚命地搖頭。「不行啦!不能讓你垂簾聽政!垂簾聽政不都只有皇帝是小姓娃時才會有的事?我又不是小姓姓!」這樣感覺起來很是可恥耶!
  東方顯實在很不想明說她的能力根本不足以掌管一個國家,事實上,也跟小娃娃相差無幾了!
  「可是,妳不是對朝政很頭疼嗎?」不能告訴她實情,東方顯只能見招拆招了。
  「對啊!」舞媚娘頻頻點頭稱是。「我是對朝政很頭疼!」疼到頭都快要爆炸了!
  「那讓我垂簾聽政有什麽不好?」東方顯疑惑地問道。「我可以幫妳解決問題,不是嗎?」
  「對啊!」大臣們都誇那些折子改得極有條理、見解十分精辟。「可是,還是不行啦!」舞媚娘在東方顯的懷里猛揮著手。
  她已經把全部的折子都讓他改了,不能再把朝政也丟給他啦!這樣一來不但會累死他,而且她好象也是當個虛皇帝,完全沒處理到國事。
  「爲什麽不行?」東方顯裝出一副哀怨的模樣,可憐兮兮地瞅視著她。「爲什麽那些大臣就可以幫妳,我就不能幫妳?」
  講到那批大臣,他心中猶有怨氣!他一開始不讓赫以及尊動她的歪主意,就是害怕那些大臣會惑于她的美色,結果……事情果然發生了,還有人流口水!真是不可饒恕!
  「因爲……」舞媚娘振振有辭地說道:「我已經讓你改了那麽多的奏折,我不能連早朝都讓你跟我一起上啊!那樣會讓你很累耶?」
  如果師父累過頭,沒空教她武功了,那可如何是好?哎喲,不行啦!不能讓師父垂簾聽政,她可愛上了跟師父練武功呢!
  「我不會累,媚娘!」在這兒處理她惹出來的禍事,聽她說著令他心驚膽戰的事,才真是累人。「而且,妳的折子都已經給我改了,這會兒連朝政也讓我一起聽,應該不是什麽問題吧!反正妳就跟衆官說,那是我接位的準備不就成了?」東方顯連理由都替她一塊兒想好了。
  「是嗎?」舞媚娘還在猶疑著。
  「對啊!」東方顯對她點頭示意。


  「還是不妥啦!你一定是騙我,我每天上早朝都累得快昏睡過去,你哪有可能不會累?更何況你還要教我練武功耶!」她現在最害怕的其實是他爲了有力氣上早朝,就會沒力氣教她練武功了!
  「練武功?」東方顯聽到這重點字句,突地決定放棄動之以情的政策,改采威之以武應該是此較有效。「媚娘,妳要是不讓我教妳練武功,那我就不教妳練武功了,直接將妳逐出師門。」
  「啊?」舞媚娘聽到東方顯這麽說,立場頓時再也堅持不下去。「不行啦,師父……我要練武功,我要練武功,你不能不教我……」
  她早就愛上師父,愛上和他練武功的感覺了,才不能讓師父走掉!
  「想練的話,就讓我垂簾聽政,不然的話……」東方顯還是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對一個女人說出要替她管理國事之語,而且還要求她!
  罷了!要違于常情,那就叛逆到底吧!
  「好好好。」舞媚娘登時點頭如搗蒜。「就讓你垂簾聽政吧!你要繼續教我武功喔!」
  「好。」東方顯解決了一件麻煩事,輕柔地吻上她的唇。「現在就教妳吧,媚娘……」
  「現在?現在可是一大早耶!」他們通常都是在晚上練功的啊!舞媚娘绛唇微啓,睜大清亮的眸子望著他。
  「心中有武意,任何時間都沒有問題。」東方顯以吻封緘,溫柔地跟她纏綿。
  心中有愛意,任何時間想愛,都沒有問題……
  第十章
  男子替女子垂簾聽政,這又是繼女子稱皇之后,普天下頭一遭。原來大臣是挺排斥的,但是東方顯處理起政事井井有條,運籌帷幄都有他自已的一套,氣勢甚至淩駕于東方龍之上,所以大夥兒心里其實已經將東方顯當成新的皇帝了。
  至于舞媚娘?可以看養眼的傾國美女,也算是處理無聊的朝政之余挺不錯的享受。
  因此,在這樣的制度之下,朝廷的氣氛倒也愈見融洽,沒再鬧出什麽大風波了。
  這日早朝。
  某大臣密陳一羅織經,里頭羅列著許多臣子的罪言惡行,正等著舞媚娘裁奪。
  文武百官正等著舞媚娘將那羅織經拿給東方顯觀看,再行處理此案。
  「等等……」舞媚娘隨意一翻,看到了里頭一條罪行,決定這條罪她要自己審。「遊擊將軍私藏春宮圖?」她美目瞟向遊擊將軍索元圖。「愛卿,這事可是真的?」
  外頭立刻有侍衛搬進一疊春宮圖爲證物,舞媚娘命令來人拿過一本來給她翻閱。
  天哪!原來索元圖私藏有那麽多武功秘籍!實在是太棒了!
  索元圖不得不伏首認罪。「啓禀皇上,此事是真的,微臣知錯!微臣知錯!」他不斷地磕著頭,想請求舞媚娘的寬恕。
  「來人哪!」舞媚娘出聲說道:「將索元圖押入皇牢里關上六天七夜,讓他在里頭好好反省、反省!」
  這人也太惡劣了!有那麽多武功招式的圖片,居然都不拿給她一塊兒分享,還想要獨吞!
  不將他關到牢褪去,她實在是氣不過!
  文武百官對于舞媚娘的判決都深覺有理,認爲和其罪行相符,還以爲是舞媚娘突地變厲害了!
  誰知道舞媚娘將索元圖關到牢中的原因是由此起呢?
  若是他們知曉的話,一定會笑得不支倒地的!正如坐在簾子之后,已經笑彎了腰的東方顯。
  他的寶貝媚娘啊!真是敗給她了!要什麽時候才能揭破她對武功不切實際的幻想呢?
  他愈來愈不忍心了……
  東方顯還在猶豫著何時要告訴舞媚娘,她從小立志所學的武功其實是媚功,就已經被東方蘋搶得先機了。
  「媚娘,聽說妳今兒個在早朝時沒收了很多春宮圖?」東方蘋雙眸閃著有興趣的燦亮光彩,像是極想一瞧般。
  「是啊!」舞媚娘頻頻點頭。「妳想看嗎?」
  「我……」東方蘋還在羞澀之中。「那東西,父皇和哥哥們都說女孩子不能看耶!」
  「女孩子不能看?」舞媚娘像是突然找到同病相憐的知己一般。「妳的意思是說,妳也被禁止練武功?」
  「練武功?」東方蘋聽舞媚娘這麽一說,腦中頓時打了好幾個結。「那跟練武功有什麽關系?」
  雖然同樣都有個相同發音的字,但是武功和媚功、春宮之間,可相差得極遠哪!
  「爲什麽跟練武功沒什麽關系?」舞媚娘這下子也莫名其妙起來。「春宮圖不就是武功秘籍嗎?自然是拿來練武功的啊!爲什麽妳會說這跟練武功沒什麽關系?」她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這……」東方蘋知道這其中誤會可能滿大的。「武功秘籍跟春宮圖一點關系都沒有!」
  舞媚娘不信地瞅著東方蘋瞧。「一點關系都沒有?這怎麽可能?我從小時候看爹娘在練武功,就是那些圖畫袍頭的姿勢啊!而且還是娘打敗爹爹,很是厲害呢!」
  東方蘋頭疼地撫著額角。「呃……妳可能不太清楚妳自己小時候究竟看到了什麽……」
  「我就是看到爹娘在練武功啊!這有什麽不對嗎?」舞媚娘還是很理直氣壯。
  「我想妳看到的,應該不是他們在練武功啦!」東方蘋反駁著舞媚娘一直堅持的事。
  「可是,他們是說他們在練武功啊!」舞媚娘還是很堅持己見。「雖然我那時年齡還不,可是我都還是記得清清楚楚的,不可能有錯啊!」她的記憶力可是不容他人小觑的好呢!
  「那很有可能是你爹娘騙妳的啦!」東方蘋突地想到媚娘拜哥哥爲師就是在學武……
  天哪!媚娘該不會就是在學那檔子事吧?還好媚娘和哥哥看來挺兩情相悅的,八成已是她的準大嫂,要不然……
  「騙我?」舞媚娘一臉迷惑貌。「爹娘爲什麽要騙我,他們沒必要騙我啊!」她還是弄不太清楚狀況。
  「爲什麽騙妳?因爲他們在交歡哪!」東方蘋一口氣全給說了出來。「妳是小娃娃,這男女之間阖房之事,當然不好讓妳知道!」
  「啊?」舞媚娘目瞪口呆,還是有些迷糊。
  什麽交歡?什麽閨房之事?什麽不能讓她知道?不懂、不懂、她全部都不懂!
  「哎喲!」東方蘋說也說不明白,干脆丟一本《素女經》給舞媚娘。「道是給女孩子看的閨房之書,妳去看了就會清楚了!先跟妳說喔,這可不是武功秘籍,妳可別又弄混了!」
  「好。」舞媚娘視若珍寶地捧著那本書回房研讀。
  她一定要弄清楚,武功秘籍跟春宮圖究竟有什麽不同?
  天哪!撫著自個兒燙熱的臉頰,舞媚娘在仔細閱讀完《素女經》之后,才發現自己犯了什麽大錯!
  原來自己從小立的志願竟然不是女俠,說是女妓還差不多!還好她最后當成了女皇……沒有誤入歧途!
  可是……嗚……這下子要她怎麽做人哪?她拜師學藝居然是跟師父學那種功夫!而師父……師父的心腸是不是太好,居然也沒有點破她,還配合地想學的,因材施教!
  嗚……怎麽辦啦?
  想到自己荒唐的行徑,她實在是很想干脆一頭撞向那些春宮圖自殺算了!可是……那樣好象又不會死……
  哎喲!爲什麽她當年出生的時候,爹娘要救活那個半死不活的她呢?直接讓她沒命不是比較好嗎?
  嗚……她不要見人了啦!她沒有臉見人了,尤其是師父……嗚……她好可恥!師父一定會瞧不起她!
  才想到東方顯,他的聲音就那麽剛好的突然從門外傳來。「我的媚娃兒,妳在哪兒?」
  怎麽辦?師父已經找上門來了。
  她一定要趕快躲起來,讓師父找不著她!但是……要躲哪里好呢?她美目梭巡著寢房四周,而后隨意選了個可以藏匿的地方。
  只要讓師父找不著就沒事了!希望師父別尋到她,她已經沒有顔面見他了啦!
  「媚娃兒?」東方顯以他慣稱舞媚娘的昵稱喚著她。奇怪了,宮女都說她回寢房了,這寢房內卻沒有她的蹤迹,她到底跑哪兒去了?
  還在疑惑的同時,他突地望見大床上的那床棉被以一種卷得挺糟的狀態呈現著。
  看來里頭是躲了個人吧!他微微一笑,莫非他的媚娃兒心血來潮,想與他捉迷藏嗎?
  「媚娃兒。」他不動聲色地喚著她,假裝仍然找不到她,而后以極輕緩的腳步接近床沿,一手飛快地揭開那床棉被。「媚娃兒,我找到你了!」
  「沒看到!沒看到!」舞媚娘捂著自個兒的嬌顔,還是不怎麽想要接受事實。
  「妳怎麽啦?媚娃兒。」東方顯望著她那紅撲撲的粉嫩小臉,不太清楚她充竟是悶壞了,還是在害羞些什麽,所以滿臉嬌紅。
  「師父,你假裝沒看到我,不要理我了,好不好?」舞媚娘已經打算打包行李微服出巡去,一輩子也不要回來了。
  反正朝廷里有她沒有她也沒什麽差別,她無顔面對他了!
  「不好。」東方顯搖著頭,掬捧起她清麗難言的面容,疑惑地望著她。「妳怎麽啦?媚娃兒。」
  「我……嗚……」舞媚娘不知道爲什麽東方顯對她永遠都是這般溫柔。「師父,你爲什麽對我那麽好?」
  「因爲我很喜歡妳啊!」東方顯扯出柔情的笑意,沒敢跟她說,他不只是很喜歡她,而足很愛她!
  「可是……可是……我真的很可恥。」舞媚娘秀顔低垂,燒成豔麗的人紅。
  「我的媚娃兒有什麽好可恥的?」東方顯溫柔地勸慰她,不知道她何以會有這種想法。
  「因爲,我從小就把武功和媚功搞混,想要學武功……結果、結果……」舞媚娘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接續下去。
  東方顯但笑不語,還以爲她在難過些什麽呢!原來是她終于發現事實真相了!
  「師父……」舞媚娘望著沈默無言的東方顯。「你爲什麽不跟我說實情?讓我……讓我……嗚……我好可恥,不想活了啦!」
  真的是人羞愧了!她居然把春宮圖誤以爲是武功秘籍,把活色生香的男女交歡誤以爲是在練武功,還讓師父無端端編出那麽多招式來滿足地,嗚……她真的是淫蕩的女子!
  「怎麽能夠不想活呢?我不許。」東方顯笑望著她。
  「可是,師父,你不會瞧不起我嗎?」她哭喪著一張俏麗容顔。「我真的很可恥,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的……爲什麽你一直不跟我說,讓我……」讓她日日夜夜巴著他練功……嗚……
  「我爲什麽要瞧不起妳?」東方顯微微一笑。「知道我爲什麽一直不告訴妳嗎?就是因爲我太喜歡妳,太想跟妳在一塊兒,所以才會一直不告訴妳,由妳這般錯下去啊!」
  「啊?」舞媚娘眨了眨泫然的美目。「師父,你……」師父說他太想跟她在一塊兒?
  「是啊!」難道她還一直以爲他對她的情意只是師徒之間的?「媚娃兒,師父想愛妳都來不及,怎麽會讓妳走?妳這樣的錯認、誤以爲是,正巧合了我的意啊!」
  「啊?」舞媚娘還是不敢置信,美目瞬也不瞬地瞅凝著他。「不……師父,你騙我對不對?你一定是怕我去自盡,所以才追樣安慰我的吧?」
  「我何必騙妳?妳是我想厮守一生的愛侶啊!」東方顯唇畔揚出迷人的笑容。
  「真的?」舞媚娘聽著他的表白,覺得有些昏眩。「你愛我?想跟我共度一生?」
  這怎麽可能?她和他不是師徒嗎?
  「對。」東方顯眷愛地吻了吻她因爲不敢輕信而微啓的芳唇。「媚娃兒,妳呢?妳願意嗎?」
  「等等,你剛剛說的全是真的?」舞媚娘還是覺得這一切來得極爲突然,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我爲何要騙妳?」東方顯微笑道:「媚娘,妳在宮里跟我生活了那麽久,妳應該也知道我是怎麽樣的人,我身旁除了妳,可還有別的女子?」
  「有啊!蘋兒!」舞媚娘有些傻了。
  「媚娘,我指的不是這個,是伴侶啊!」東方顯敲了她的頭一記。「妳願意與我成親,跟我共度一輩子嗎?」
  看著他的眼神、聽著他那摯情的聲音,她終于相信他的話是真的,沒有絲毫的瞞騙。
  對上的醉人目光令她很難不沈迷于其中,她無法克制地點點頭,笑道:「當然願意!」
  她早就偷偷愛戀師父許久了!
  「可是……」她想起了另一個問題。「師父,你是我的師父耶……師徒不是不能成親的嗎?」
  「哪有這種規矩?」東方顯原就是不屑世俗規則之人,豈會守這種勞什子規矩?
  「可是……」舞媚娘還想繼續可是下去。
  「沒什麽好可是的。」東方顯緊緊地摟抱住她。「妳就是我想要的女人,我不娶妳要娶誰?難道妳要我去娶別人嗎?」
  「不要。」舞媚娘忙不叠搖著頭。「可是……」她還是極固執地要將她沒講完的給說完。
  東方顯也只好任由她,洗耳恭聽看她還有什麽好猶豫不決的。
  舞媚娘微啓瑰唇,說出她擔憂之事。「可是我是女皇,妳是皇子,我這樣嫁給你,豈不是亂倫嗎?」
  「管它那麽多!」東方顯也不顧這麽多了。「而且,妳很快就不會再是女皇了。」
  那糟老頭沒死,他已經極爲肯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掌握糟老頭所留下的蛛絲馬迹,看看糟老頭究竟躲哪里去了,他就不相信他找不回糟老頭!
  「啥?爲什麽?」舞媚娘不太明白爲什麽他說得那麽肯定。「你要接我的位子嗎?」
  「不。」東方顯搖頭笑著。
  若是耶糟老頭真的挂了,他可能還會考慮這方式以解除她的心結,讓她不再可是些什麽,問題是,那糟老頭根本就沒挂,他干嘛沒事找事做?
  他才沒那麽閑呢!跟她練武功都來不及了!
  「再不然呢?」舞媚娘微微擡眸,猜測著:「你要讓赫、尊、還是蘋兒其中一人來接位?」
  「也不是。」東方顯輕揚唇角。「我要找出我父皇回來複位!」這下子肯定很有趣!
  「父皇?」舞媚娘登時毛骨悚然。「老皇上不是早就死掉了,棺材還在宮內,正待擇良辰吉時出殡?他要怎麽回來當皇帝啊?好恐怖……」想到這兒,她寒毛都豎起來了。
  「不怕、不怕。」東方顯拍撫著懼怕的她。「父皇他沒死,不過是詐死,不曉得躲哪兒去了!」
  「是嗎?」舞媚娘的心情這下子才放松下來。「他真的沒死?」她還想再確認仔細些。
  「真的。」東方顯親了親她微啓的櫻唇。「這下子,妳沒有可是了吧?能嫁我了嗎?」
  「當然可以。」舞媚娘笑著回摟他,眸中盈滿無限深情。「我也好喜歡你……喜歡到不只有喜歡了……」
  以香唇貼附上他的薄唇,她要以行動來告訴他,她是一個好徒兒,還要讓她知道,她有多愛他……
  「對了!」已經決定棄武功投媚功的舞媚娘這一天突然想到些什麽,拿著一塊碧玉跑去找東方顯。「顯!」她已經改口直喚他的名字了。
  「怎麽樣?」東方顯微笑地將她抱在懷里,旋了好幾轉。
  「這個給你!」舞媚娘將那塊碧玉拿在他面前搖來晃去的。「就當做之前我跟你拜師學藝的束修好了。」她盈盈淺笑著。
  「妳送給我的這束修又不能吃。」東方顯故意逗著她,雙眸望向那碧玉,突地覺得煞是眼熟。
  「你吃我吃得還不夠啊?」舞媚娘斜睨著他,嬌嗔道:「我可是被你吃得死死的呢!」
  「好好好。」東方顯笑道:「我承認妳相當可口,可以了吧,我的媚娃兒。」
  「可以!」舞媚娘滿意地說道:「知道我爲什麽要送你這塊玉嗎?」她笑顔逐開地問著他。
  「不是說要送我當束修嗎?」東方顯刻意拿她方才給他的答案來回她。
  「才不是。」舞媚娘皺了皺挺秀的小鼻子。「我告訴妳,這塊玉可是大有來頭的呢!」
  「什麽來頭?」東方顯凝視著那塊玉,愈看愈覺得面熟。這玉,似乎是他們自家的玉啊!
  「這是一個中年男子給我的武功秘籍,說這里頭有武功啊!我想我現在也不練了,所以干脆給你研究!」舞媚娘將那時候她出門擺攤的情景描述了一下。「那人說要是看得懂的話,再拿銀子給他也不遲,而且他還留了一句古怪的話,我到現在還沒參透。」
  「什麽話?」東方顯心中突地領悟。
  那中年男子很可能就是那糟老頭!因爲這塊玉,是他們東方家傳給長媳的寶玉,據說最早以前是少林寺中的寶物,不知爲何原因流傳到他們家;難怪他會覺得面熟至極。
  「他說……」舞媚娘將那兩句話記得可熟了。「王上自有王上人,一山更比一山高。」她喃念著那中年男子跟她說過的話。
  「果真是他!」東方顯聽到這句話之后,更確定了贈玉人是誰。「原來他早就料到這一切了!」真是卑劣的老頭子!
  「你到底在說什麽啊?」舞媚娘完全聽不懂他的自言自語。「趕快說清楚一些。」她不要這樣有聽沒有懂。
  「妳想想,現在這國家的皇帝是誰?」東方顯逐步解謎。
  「我啊!」舞媚娘眨著迷惑的眸子,還是不太懂他的意思。「那又怎麽樣呢?」
  「那王上自有王上人,太上皇又是誰?」東方顯微笑著,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你爹!」天哪!舞媚娘睜大了水亮瞳眸。不會吧?
  不過現在想想,那中年男子好象真的跟眼前的他挺像的……她先前怎麽都沒有想到?
  「沒錯,那贈玉的人便是我爹,想必他那時就挑中妳了!」東方顯雖然誤中了計,但還是笑得極樂。
  畢竟他爹給他挑了個好媳婦兒啊!
  「挑中我?」舞媚娘的頭腦又打結了。「什麽挑中我?」他怎麽盡打些她不懂的啞謎?
  「這塊玉是我們東方家傳長媳的玉,妳說呢?」東方顯讓她自已想清楚個中道理。
  「啊!」舞媚娘這一聽,頓時明白。「他老人家也太厲害了吧,怎麽知道我們真的會在一起?」
  「運氣!」東方顯冷哼一聲。「那糟老頭一直有著莫名的好運氣。」他還是沒什麽好臉色。
  「是嗎?」舞媚娘還有疑問懸在心中。「那第二何話,一山更比一山高又在說些什麽?」
  「一山更比一山高,這話拆成字的話,不正是嵩山嗎?」東方顯輕而易舉地便解出答案。「如果我沒料錯的話,那老頭躲在嵩山少林寺!」
  「你怎麽那麽厲害?」舞媚娘不解而崇拜地瞅著東方顯。「嵩山那麽大一座,你怎麽能確定他位在嵩山少林寺?」
  「因爲這玉是由嵩山少林寺流傳出來的啊!」東方顯微微一笑。「咱們來微服出巡吧!」
  等去找到那糟老頭回來當皇帝,就換人去遊山玩水喽!
  「到嵩山嗎?」舞媚娘對著他漾出嬌美的燦笑。
  「沒錯!」輕輕吻上舞媚娘的柔唇,他實在無法解釋這一切事情怎麽會這般巧,只是很清楚──
  他一輩子再也離不開他懷中這媚娃兒了!
  東方顯料得果然沒錯,東方龍不但沒死,而且好端端地在少林寺當貴客,過著優閑自在的生活!
  「還是給你們找到了啊!」東方龍呵呵一笑,滿意地望著眼前這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爹,請你回去複位吧!」東方顯笑得既邪又狂,有種不允人反駁的霸氣在。
  「我在這兒過得好好的,爲什麽要回去?」東方龍哪肯說走就走。「你們小倆口好就好了嘛!」
  「哪有好呢?」舞媚娘微笑道:「我也該喚你一聲爹吧?爹,你是想要過清閑的日子呢?還是想要抱孫子?」她柔柔撫摸著自個兒依舊平坦的小腹,笑得很無邪。
  「媚娃兒!」東方顯激動地望著舞媚娘。「妳……妳有身孕了?」她居然沒有告訴他,選擇在這時候公開?
  「我昨兒個才發現的嘛!」舞媚娘隨口胡謅著。
  其實她早就知道了,只是因爲怕一告訴他,他就不讓她跟著他一塊兒上嵩山,她才不敢說。
  要一直隱瞞到這時,也是挺辛苦的。
  「太好了!」東方顯樂昏了頭,也沒有想到她話中不對勁的地方。「我要當爹了!我要當爹了!」
  不知道會是一個像他的男娃兒,還是一個像她的女娃兒?
  「我要當爺爺啦!」東方龍自然也樂得很!沒想到這對兒媳那麽努力,都還沒正式迎娶過門就珠胎暗結了!
  「爹,你想想你究竟要花這兒過清閑的日子呢,還是回宮?如果你要過清閑的日子,媚娘就陪你在這兒待著,你也知道嘛,少林寺什麽不多,就是武功秘籍最多,我剛好趁懷孕的時候一本一本看、一本一本練,這樣應該能強健體魄,對肚子里的小姓娃很不錯的。」舞媚娘笑得依舊極爲燦爛,東方顯和東方龍卻都急壞了。
  「你究竟回不回去?」東方顯怒望他爹。他的媚娃兒身子原就不怎麽好,哪能讓她在這兒待産?還學武功!
  「回去、回去!」東方龍連忙點頭。「不能讓妳那肚子的孩子給妳練武功練掉了!我可還想抱孫子呢!」
  沒辦法,被孫所逼,他還是得回去!
  只見舞媚娘唇邊的笑容綻放得極爲嬌豔,她的內心滿是得意──
  原來懷個寶寶好處還真不少,不但可以看到顯癡呆的模樣,還可以讓老皇上回宮去,讓她退位,落得無事一身輕,這下子真好!
  尾聲
  一年后
  女娃兒滿一歲了,皇族正給女娃兒舉行抓周典禮。
  「別放那本書!蘋兒,快把那本書拿起來!」舞媚娘望著自己那還在地上爬的女兒,緊張兮兮地說道。
  「爲什麽?」東方蘋還在納悶的同時,小娃兒已經爬到書旁,抓起了那本書,好奇地玩著。
  「天哪……」舞媚娘頭疼地撫著頭。
  她要怎麽跟東方蘋說,她方才偷渡給東方蘋的那本書,正是她會在房內與東方顯共同研究的春宮寶典呢?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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