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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媽媽的情與愛 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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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長途中轉站的奇遇

  接下來的日子裡,很奇怪媽媽沒有打電話來。而我那一段時間也是忙得要死,
不但學業上的,還找了兩個打工的單位,因此也沒和媽媽通電話。一轉眼到了寒
假,我上了火車,迫不及待地趕往小村。本來想給媽媽事先打個電話,然而下意
識地又想偷襲看看媽媽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於是忍住沒打。由於這次換了趟車,
下了火車已經是夜裡了。沒有夜間長途車,只好找個旅店投宿。

  農村自然也沒有什麼像樣的旅店,加上我來得晚,當地人在該村的一個路邊
把角給我看了一個小院,�邊只有間6平米的小房。我一想反正就一宿,忍一忍,
明早就走了。

  打概十二點的時候,有點尿急。我就出了院往剛才來路上看到的一個廁所走。
剛一拐彎,身邊擦過去三個人,一個說“山蛋兒,那娘們兒真有你說得那麼好,
我們大老遠從城裡趕來等了一天你可不許騙我們。”

  山蛋兒,我驚訝成分,難道是村裡的山蛋兒。

  “嘿嘿,照片你看了,騙你俺不得好死。”正是山蛋兒的聲音啊。我的尿意
沒了,稍稍跟在他們幾個後面。他們提到的“娘們兒”,難道是我媽媽,媽媽和
山蛋兒上回的事之後難道又好了。

  這時另一個人說:“看照片夠正,夠騷,而且還懷了孕。干,就他媽想幹大
肚子孕婦。山蛋兒,我們哥兒倆這回錢可沒少帶,真要讓我們爽了,有你的好處。
說不定將來還能幫你拓展點業務,我們認識不少喜歡操熟女的,嘿嘿。”

  “嘿嘿,那敢情好啊。快到了,就在前面。”

  說話的時候,早已出了小村,前面孤零零的一處小院。

  “怎麼這麼偏吶?”一個問道。

  “人少免得被發現,嘿嘿,咱們哥仨也能玩的盡性不是”山蛋兒說道。

  他們來到小院前,山蛋兒打開院門。我躲到樹後,待三人進入後,院門啪地
關上。我來到小院前,不敢冒然進入,怕引起聲響。繞到小院後面發現有個狗洞
剛好能很輕鬆地鑽過。我進了小院,來到屋外窗角下,屋裡亮著燈,我聽到有說
話聲。

  “什麼,山蛋兒,這是你媳婦。”

  “當然啦,乖媳婦,告訴他們,你肚裡的娃兒是誰的。”

  “呵呵,兩位大雞巴哥哥,我確實是山蛋兒的媳婦,肚裡的娃兒是俺山蛋兒
老公的。”

  這聲音分明就是“媽媽”。難道她真的又和山蛋兒好上了,真為山蛋兒懷上
了。

  “兄弟,牛。伯…,弟妹。嘿嘿,聽山蛋兒說你可騷了,在家一個人伺候不
了你,就帶你出來打點野食,撈點外快。今天大雞巴哥身上有的是錢,伺候爽了
都是你的,趕明兒個去城裡給你專門包個場子。不瞞你說,我們認識不少好你這
口的。”

  “喲,大雞巴哥哥,你說清楚,妹子是哪口的,說得投緣,將來妹子給你們
當台柱子。”

  我操,我真不敢相信這些話竟能出自“媽媽”之口,這半年媽媽到底經歷了
什麼。

  “嘿嘿,我說啊,弟妹你就是獨守空閨的寂寞少婦勾引少男榨精吸血的美女
蛇,懷了少年情郎的種被公婆打出家門,只好賣肉養活情郎。”

  我一想也是,從富貴兒那個角度講,媽媽倒真的是獨守空閨。

  “喲,大雞巴哥哥一猜就中,那妹子養不養得活俺的情郎…還得靠二位大雞
巴哥擡愛喲。

  “嘿嘿,媳婦,當初在網吧,我和二位一見如故。要沒他二位帶我上網,我
也沒那麼多道道。媳婦你現在騷的這麼可人兒,人家二位可是恩主,還不快讓人
家相相你的身子。”

  我才知道,為什麼山蛋兒當初那麼快就學會了上網並找到了如此高端的黃色
網站。原來有這兩個人的教唆。不用問,這次是山蛋兒和二人約好一起對媽媽進
行一次調教。我用老方法把窗戶捅了個窟窿。看清了裡面。那兩個人都長得很高,
也挺帥氣。一個挺黑挺壯,另一個皮膚很白,細高挑。一看作派就知道兩人都是
城裡的二代那種人,自然不缺錢,估計女人也玩過不少。不過當媽媽脫光衣服站
在他們面前時,他們也驚呆了。我敢說像媽媽這麼美的孕婦他們不會再遇上第二
個。美麗的面容,高挑的身材,豐熟有致的曲線配上白裡透紅的肌膚。更可觀的
是一對挺拔的巨乳下隆起的肚子,即便是我這個親兒子,也有一種想衝上去將她
狠狠蹂躪一番的衝動,可惜,這麼好的媽媽又要便宜這些小夥子了。

  “媳婦啊,看到恩主還不謝恩麼,沒人家引路,你能嘗到做女人的快樂麼。”

  “哎呀,說得是。”媽媽跪在那兩人面前,“二位大雞巴哥哥,要是沒你們,
我們山蛋兒也不會把我調教得這麼出色,妹子謝過二位了。”說完竟然恭恭敬敬
地撅起屁股給他們磕了一個頭。

  “操,太他媽正啦。山蛋兒,開個價吧。”

  “一炮五百,怎麼樣。”

  “我操,你他媽黑店呀,城裡的雞一炮也就20,夜店的頭牌包夜也就10
00。”

  “那些怎麼能和俺媳婦相比。

  “這樣吧,山蛋兒,按頭牌的價,一人1000包一夜。”

  “嘿嘿,要是光打炮還會請你大老遠來麼。我媳婦混身上下是吸金的本事,
就看你二位的錢夠不夠花了。”

  “激我,看不出你一山裡人花花腸子還真不少。行,劃道吧。”

  “媳婦,把椅子搬過來。”

  媽媽把牆角的一把椅子搬到屋子中間,山蛋兒指揮著,“媳婦,趴上去。”

  媽媽站在椅子前,先把頭塞進椅子背上的一個窟窿裡。由於窟窿開得很低,
整個人上身前傾,屁股高高向後撅著。在三人火熱的視線下,媽媽雙手扶著椅子
背,擡起左腿,把小腿平放到椅子面上。由於肚子很大,動作有點笨拙。媽媽調
整了一下,然後把右腿也放到椅子面上,最後自行把雙手反背到後背上。就形成
了一個肥白的女人,低著頭,高高撅起屁股跪趴在一個狹小的椅子上的滑稽場面。
這時,山蛋兒拿出一條繩子,先在媽媽脖子上繞了幾圈,繫了個扣保證不會窒息,
然後像捆豬一樣把媽媽結結實實捆在椅子上。晃了晃,發現很結實。然後對那二
人說:“二位,做了遊戲。”

  那兩個人呆得說不出話。

  突然,一個人說:“呀,山蛋兒,這娘們兒的屄怎麼是縫上的。”

  啥,由於方向不對我看不到媽媽的下體,但另一個也發出同樣的差異。

  山蛋兒卻笑嘻嘻的,“二位不怪,媳婦你來說說。”

  “二位大…大雞巴哥哥,因為肚子裡的孩子是山蛋兒老公的骨肉,怕…玩到
激烈…傷到…胎氣,所以求老公先封了,二位哥哥可勁兒地乾妹子屁眼吧。”

  我操,我這個氣,山蛋兒這混蛋竟然對媽媽做出了這種事,我真想衝進去。
可是一來媽媽好像挺熱衷這麼被搞,二來母子這麼見面也確實尷尬,所以強忍著。
當然,還有個原因就是我也想看看後面會怎麼發展。

  只聽一個說,“操,耍我們,沒屄干把我們騙來什麼勁。”

  “嘿嘿,二位,不是我說嘴!您二位要是連俺媳婦的屁眼都幹不明白,也就
別想著屄了!”

  “啥意思?”

  “敢不敢賭一把?”

  “賭啥?”

  “就賭您二位的雞巴和俺媳婦的屁眼誰更耐操,怎麼樣?”

  兩個人對視了一下,“有意思,怎麼賭?”

  “簡單,你兩位輪著上,只干媳婦的屁眼。起價100先給我,公平麼”

  “沒幹就給有啥公平的?”

  “行啊,您也給俺找一個這麼美的孕婦肯被綁著跟豬似的隨便讓人插屁眼。”

  “噢,這麼一說有理,張成,咱哥倆兒現在就掏。”又高又黑又壯的那個人
對皮膚很白的細高挑說。

  我才知道那個細高挑叫張成。他們兩個一人掏了100放桌上。

  山蛋兒繼續說道:“之後每分鐘100塊”

  “我操,坑爹吶!”

  “聽我說完,一分鐘100就是個綵頭,歸誰就看本事了。”

  “這本事怎麼論的?”

  “聽好,如果你二位先泄了,你們輸,結算多少錢都歸俺!如果俺媳婦先高
潮,我們輸,你二位繼續幹,幹出多少錢我們給多少錢。”

  “刺激,就這麼幹”

  “慢著,劉建,”

  我這才知道個黑的壯的叫劉建,只聽張成繼續道,“弟妹屄被封著,叫床的
本事我們又不清楚,我們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高潮。”

  “細緻,張成哥,佩服。你二位看好。”說完山蛋兒拿出一個碗,往裡倒水,
將滿的時候對媽媽說,“乖媳婦,擡頭。”

  媽媽聽話地擡起頭,山蛋兒把碗放到媽媽頭上放穩後,說:“二位,這姿勢
的女人高潮總不會一點水不撒吧?”

  劉建,張成二人對視一眼,顯然對此很意外,當然也很滿意。

  劉建說,“好,那我們就開始了。”

  “等等,二位,如果您二位成心使壞把…”

  “山蛋兒老弟放心,如果椅子哪怕動了個窩,我們輸,我們輸啊。後面幹出
多少錢給你多少錢。同意麼劉建?”張成提意道。

  “好,這就麼著,山蛋兒老弟,你還有問題麼。”

  “二位爽快,不過如果椅子動了,二位一看也輸了,乾脆不繼續了,那錢怎
麼算。”

  “哈哈哈哈,好老弟,夠爽快。如果破罐子破摔,就不是男人,不是男人,
今晚後面就別再碰女人,怎麼樣。”

  “好,一言為定。”山蛋兒說道,“不過還有最後一事,女人畢竟是我的,
你二位要是往死了玩我可心疼…”

  劉建這時說了,“老弟放心,這個每人就玩一局,而且中間還讓弟妹休息。
後面我們也準備了項目,光幹個屁眼我們至於大老遠的來這麼。”

  “哈哈,好,二位請。”

  第一個上的是張成,脫下褲子後我這個角度正好看到他的雞巴已經挺立,不
是很粗,但長度可是趕上歐美A片裡男優的長度了。我心想,這要是干屄還不直
接捅到子宮裡了。這樣的雞巴插進媽媽的屁眼還不把腸子攪得稀里嘩啦的。

  張成顯然對自己的雞巴很自信。對著山蛋兒一個冷笑,然後往媽媽屁眼上
“呸”了口痰,用手指在媽媽是屁眼裡捅了幾下,就把自己的雞巴一鼓作氣連根
插了進去。

  媽媽“嗯”了一聲,頭稍微動了動。我的心也隨之一顫。說也奇怪,這樣的
玩弄媽媽越贏受的折磨越大,我卻擔心她輸似的。我真是個混蛋。

  一轉眼幾分鐘過去了,張成臉上已經開始冒汗了。媽媽也開始了急促的呻吟。

  “啊…啊…啊…,這騷娘們兒好緊,我幹…干…”

  山蛋兒看在眼裡,對張成說:“張成哥,這麼棒的屁股不打兩下麼,只要椅
子不動,另外別傷著孩子,你可以隨便使手段。”

  我心想,你個山蛋兒不是自找苦吃麼。媽媽這種M體質一打屁股還不泄了。
可奇怪的是,張成不為所動。我轉念一想,原來如此。打屁股對媽媽是刺激,對
張成何嘗不是。山蛋兒對媽媽的承受力想來已經瞭如指掌,此舉無非是想激張成
就範。而張成看來是識破了山蛋兒的陰謀,生生地對著這麼誘人的屁股忍住不下
手。看來這些人玩女人都成精了。

  過了一會兒,張成的臉開始抽搐。緊接著大吼一聲。他繳槍了,再看那碗水,
穩穩地頂在媽媽的頭上,一滴也沒撒出,一看錶,10分21秒。

  張成抽出自己已疲軟的雞巴,馬上從自己的包中掏出1000元遞給山蛋兒。

  “山蛋兒老弟,佩服,這是你應得的”

  山蛋兒接過,“言而有信,張成哥是大丈夫。媳婦被你這樣的人幹了也是她
的福份,媳婦,還不謝謝張成哥。”

  我操,我聽著這個彆扭,撅成這姿勢被操算哪門子福份。

  “妹子…謝…謝過…大雞巴…張…張成哥。”

  張成一擺手。這時劉建說,“山蛋兒老弟,趕緊讓弟妹歇歇吧。這麼棒的女
人我都有點心疼了,哼哼。”

  山蛋兒把碗從媽媽頭頂移開的瞬間,媽媽的頭就耷拉下來,開始喘起粗氣。
山蛋兒把右手放到媽媽的後脖子上開始揉捏,左手同時輕輕撫著媽媽的後背以示
安慰。5分鐘後,媽媽的呼吸平靜下來。山蛋兒問:“媳婦,可以繼續了麼?”
媽媽回眸報以微笑。我的角度看不到媽媽的臉,但從張成和劉建的表情中看出他
們顯然被媽媽的美震驚了。

  山蛋兒讓媽媽重新擡起頭,把水放好。然後對劉建說,“劉建哥,該您啦。”

  劉建脫下褲子後,我驚呆了。這是人的雞巴麼,在歐美片中都沒看過這麼猙
獰的。不亞於張成的長度,卻像小孩手臂一般的粗,上面青筋暴露,血管縱橫。
這要插進去,媽媽的屁眼還不裂了。

  我發現我永遠不能小看女人。劉建那駭人的大棒竟然一點一點地進入了媽媽
的屁眼。從我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媽媽痛苦的表情。只見媽媽咬著自己的下
嘴唇,就像快咬出血了。到最後一段插入時,整個五官甚至侷促到一快。山蛋兒
的表情有點緊張了,顯然他沒有預料到現實中會有這樣的巨炮。劉建卻不緊不忙
地開始抽插。

  不知幾分鐘了,媽媽的眉頭開始有所舒展,莫非有點適應了。劉建感到了媽
媽開始放鬆,於是加快了頻率。可是媽媽馬上也顯現出痛苦的表情。顯然地,劉
建的雞巴對她來講太大了。又過了一會兒,媽媽臉上開始有些歡娛的表情了,看
來這時才開始真正適應屁眼被塞入這麼大的東西。劉建的動作越來越快。媽媽的
身體開始抽搐。這樣下去,媽媽就要輸了。

  “啪”的一聲。

  震驚之下,原來椅子的一條腿突然折了。兩人同時一斜,幸虧劉建反應及時,
兩人沒有摔倒。但那碗水打翻了。山蛋兒驚得目瞪口呆。張成一個箭步衝到椅子
旁,看了看,然後說:“不是人為做手腳,看來椅子禁不住你的操弄。”

  山蛋兒不知說什麼好了,我也驚出一身汗。如果這兩個人藉此凶起來,山蛋
兒和媽媽兩人怎麼是對手。如果最壞的結果出現,我該如何應對。

  只見劉建穩了口氣,又開始慢慢地抽插,媽媽這時像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
頭,沒幾下就高潮了,叫聲及其淒厲。劉建又一次加快了頻率,很快他也射了。
總共12分鐘。

  抽出雞巴後,劉建從自己的包裡掏出1200遞給山蛋兒:“山蛋兒,甭管
啥原因,椅子動了哥就輸了,弟妹是極品,哥輸得心服口服,拿著。”

  山蛋兒猶豫了一下,“劉建哥,這局要不是意外,原本也是你贏,錢我不能
收,這是剛才的1200,我們輸了決不抵賴。”

  “山蛋兒,規矩就是規矩,沒什麼原本如何如何的。如果原來要我贏就不會
有意外。錢你必須收下,不然哥馬上走,沒臉再玩你的女人。”

  “這…”

  我不由得佩服起這兩個人,雖然是玩女人的場合竟然也能這麼英雄氣概。突
然覺得尿急,出了小院,來不及找廁所,就在空地上解決了。然後就覺得身體疲
乏。一來做了一天火車,二來大冬天的在外面凍了這長時間,三來剛才的刺激又
讓我射在褲子裡了。我回到我的小屋倒頭就睡。不知啥時候醒來,看看錶,淩晨
4點了。

  我的睡意一過,想著不如回去看看媽媽她們怎麼樣了。於是離開我租的小院
向村外那所孤宅走去。遠遠地看見那個小院的門開了。我躲在樹後,兩個人影走
過,離近了我認出正是張成和劉建。難道他們剛玩完媽媽。

  我順原來的狗洞潛進小院。還在那個窟窿外往裡看。燈沒關,一對光著身子
的男女在床上。媽媽背朝外側臥在床外側,紅彤彤的後背和豐熟的美臀上縱橫著
鼓起的紅道,但沒出血的痕跡。看樣子是皮帶抽的,而且抽她的人不是一般的亢
奮。山蛋兒面對媽媽測臥在床的裡側。看動作似乎在揉著媽媽的乳房。

  “唉,山蛋兒,最終屄還是讓張成幹了,幸虧劉建沒幹,要不咱們的孩子恐
怕就完了。”

  “當初就覺得他們挺仗義,所以這回冒險請了他們。好媳婦,你真沒讓俺失
望。”山蛋兒說完親了親媽媽的額頭。“

  “以後…你還會聯繫他們麼?”

  “不了,乖媳婦,你是個好女人,俺要你在小村裡放縱,但不能讓你在外面
的世界成一個淫婦。”

  “這就是我為什麼後來願意回來給你的原因。你知道麼。那次在城裡,我怕
你一旦不能自拔會把我徹底毀掉。我不僅是個女人,還是母親,還是妻子,還是
兒媳。所以後來在火車上,我成心勾引那個色眯眯盯我的男人,想看你是怎麼個
表現。當你勇敢站出警告那人別碰你的媽媽時,我就知道你不會走到那步了。”

  “那,媳婦,這次為什麼同意和俺出來被陌生人…?”

  “一來,這半年的時間裡我們走得確實有點遠了,我想再確認一下,你是否
守得住底線,你沒讓我失望。當我們把錢輸光時,他們提出帶我去城裡的俱樂部
可以賺大錢時,你果斷地拒絶,並結束這次的會面,說明嫂子的選擇是正確的。”

  “俺怎麼能墮落到出賣嫂子呢!那…,第二個原因呢?”

  “第二個呀,就是人家也想找一回刺激,呵呵!”

  “好啊,俺的騷媳婦,趕緊趴好。讓老公好好愛愛你這大騷屁股!”

  原來最終他們還是輸光了,畢竟那些二代們什麼女人沒玩過,山蛋兒這些玩
藝在人家那兒是小巫見大巫了。媽媽趴好後,山蛋兒問道。

  “媳婦,讓你受了半天累,錢都輸了回去,你不怪俺吧。”

  “傻話,我的壞山蛋兒是最棒的,難道在你眼裡我比不上那些錢麼。”

  “乖媳婦,你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富貴兒哥有你這樣的老婆真是他的造化。”

  “山蛋兒,千萬不要在情感上試圖取代富貴兒,要不受傷的只是你。只有富
貴兒是我的丈夫。誰也別想取代他!”

  “嫂子放心吧,山蛋兒是壞男人,但不是壞人,嘻嘻。”

  “好啊,你的意思是,因為你是壞男人,所以才能勾引到一個壞女人麼。”

  “媳婦可不是壞女人,不過吶,媳婦你有一個壞屁股,哈哈…”說完“啪”
個一聲。然後山蛋兒一個翻身騎到了媽媽的身上。開始了抽插。

  可能是今晚確實玩多了,一會兩人都發出高潮的聲響。山蛋兒從媽媽身上下
來,躺在了媽媽身邊。

  “咦,嫂子,你流淚了,是山蛋兒做錯了什麼?”

  “不是,我想小冬了,上回因為咱倆的事,我和他告別時愛搭不理的,他一
定是恨我了,半年沒和我聯繫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我不由暗罵自己混蛋,這麼久也不給媽媽去個電話。

  “嫂子,明天一早我們回村前給小冬哥打個電話吧,你們娘倆兒這麼長時間
沒聯繫,小冬哥一定也把您想壞了。說實話,俺真的很喜歡小冬哥,能對您那麼
支持,真後悔當初拿他開了不該開的玩笑,不知小冬哥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揍俺,
呵呵!”

  我不由得感動,一是媽媽即便放縱到這樣,也不忘了自己的家庭和親人。另
外,以前挺討厭山蛋兒,但現在我發現這個孩子身上有一種可貴的擔當和成熟,
也許正是這份擔當和成熟,讓媽媽可以在他面前放掉社會加諸女人身上的全部枷
鎖,做回一個原始的,純粹的女人吧。

  我離開小院,回到我的屋子睡了。

  第二天早上8:00,我被手機吵醒,是媽媽的。

  媽媽聽到我的聲音都快哭了,問了我很多情況。最後問我寒假什麼安排,我
本想告訴她我明天到。但想給媽媽一個驚喜,就說寒假要打工,恐怕不能去看媽
媽了,並保證每天通電話。媽媽說,她又懷孕了,是山蛋兒的,要不是因為這個
她一定會回城看我的。我讓媽媽好好保重。然後就匆匆結束了通話。

  為了今天不與他們同路,還要在這裡呆一天。於是去找村裡人多續了一天的
房租。然後到長途車站,想確定一下媽媽她們是不是今天離開。

  果然,遠遠地看見山蛋兒和媽媽在車站,站在等車人群後面。山蛋兒拿著一
個新買的烤腸,就是用一根竹籤穿著一根香腸的那種。媽媽要接過。但山蛋兒把
烤腸往回一撤。媽媽愣了一下,就把嘴張開。山蛋兒把烤腸放到媽媽的嘴裡。然
後我就看到他用烤腸在媽媽的嘴裡開始抽插。過一會兒,媽媽把頭仰起,山蛋兒
用大拇指和食指捏著竹籤把整根腸捅到媽媽的嘴裡,從兩根手指完全沒入嘴裡看,
嚴格講應該是把整根腸推進了媽媽的喉嚨了。然後山蛋兒往外一抽,竟然手裡只
剩那把竹籤。這時媽媽做了個強烈的吞嚥動作,在對山蛋兒一記粉拳後,轉過身
去了。山蛋兒卻把手放到媽媽的大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揉捏。有時還會掐一下,媽
媽時而扭捏一下,兩人看上去就像一對小夫妻。半小鐘頭後,兩個坐上長途車走
了。
第九章 山村子弟的香艷教材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車出發去媽媽住的小村子。一路顛簸,然後又走了一段
山路,晚上才到媽媽住的小村。我像上回那樣來到媽媽和我以前住的小屋。路上
就一路合計,會不會像上回那樣遇到香艷局。會不會在那兒又撞見媽媽和山蛋兒、
樹寶兒他們廝混。

  當我透過院門時,如期所致,屋中亮著燈。我爬到上回那個窗戶外面,那幾
個窟窿居然還在。透過窟窿。我再一次驚訝了,屋中有六個人,媽媽,山蛋兒,
還有四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雖然不記得名了,但媽媽婚禮上見過,是媽媽的
學生。

  媽媽穿著一件風衣,坐在炕邊。其它六個孩子全都穿著山裡的土布衣服。火
炕燒得挺熱,想來屋裡不會冷。這時山蛋兒發話了,“同學們,咱們米老師已經
決定了,支教期過後留在咱們村,以後會永遠和咱們在一起,你們喜歡麼?。”

  “喜歡…”眾男孩異口同聲。

  我震驚,這就意味著,媽媽以後不回城,要在這紮根一輩子麼。那麼眼前他
們聚在一起要做什麼呢。

  山蛋兒繼續:“對了,考考你們,知道怎麼讓女人生娃兒麼。”

  四個人面面相覷,有個似是而非地問:“是用俺們…尿尿的地方…撞老師…
老師尿尿的地方麼。像…洞房那天?”

  我想起來了,洞房過後第二天我就離開村子。實際上在媽媽懷上富貴兒的孩
子前應該無條件滿足過村裡所有的孩子。只是這些沒啥性知識的孩子只知道插,
不知道這樣可以讓女人生娃兒。

  山蛋兒笑道,“是的,就是那樣,呵呵”

  “那,山蛋兒哥,米老師怎麼沒懷上俺們的娃兒。”

  “問得好,寶柱兒”

  原來那個孩子叫寶柱兒。只聽山蛋兒繼續說道:“要讓女人生娃兒,可不是
插插那麼簡單的,尤其是米老師這麼棒的女人。你們知道她現在肚裡的娃兒是誰
的麼。”

  “知道,是山蛋兒哥的。”另一個孩子叫道。

  “是的,虎頭!”山蛋回應著那個叫虎頭的孩子,“你是怎麼知道的?”

  “俺娘說的?”

  “噢,你娘是怎麼說的。”

  “俺娘說,山蛋兒那孩子把富貴兒媳婦借去還真懷上了,還說…還說…,我
不好意思說!”

  “大膽說,這沒外人”

  “俺娘說,富貴媳婦挺能生養的,如果將來虎頭討不到老婆,就…就…”

  “就什麼呀…”

  “就把咱米老師借家裡給俺也生一個。”

  媽媽“噗哧”一下樂了。山蛋兒一看趕緊說:“看見啦,虎頭,米老師高興
給你生娃兒,是不是啊,米老師!”

  媽媽一記粉拳打了山蛋兒後背一下。

  “米老師要是真能給俺生個娃兒,俺就不討老婆了,一輩子做牛做馬服侍米
老師…”

  “可是,虎頭啊,讓米老師懷孕可不是容易的事啊。俺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
力,使盡各種本事才讓她給俺懷上的,你要想讓老師給你生娃兒啊,還得且學吶。”

  “山蛋兒哥,那您教俺吧,俺想讓米老師給俺生娃兒。”

  “也罷,都是一起長大的,你們幾個還有誰想讓米老師給你們生娃兒的?”

  話音未落,幾個孩子紛紛表示願意。

  我看了看媽媽,發現她一臉甜蜜地聽著這些孩子談論著如何借她的肚子。看
媽媽的表情,她好像心裡也願意為這些孩子代孕似的。難道媽媽要陸陸續續和村
裡很多富貴兒的平輩人發生關係,用自己有限的肚子投入到無限地為小村傳宗接
代中麼?將來,眼前的這些孩子的手會依次摸遍媽媽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麼,他們
的雞巴會陸陸續續插進媽媽的騷屄,屁眼,和嘴裡麼。想到這時,我發現我的下
面竟然無恥地濕了。

  “那好,今天山蛋兒哥俺就教教你們,怎麼讓咱美麗的米老師給大家生娃兒,
不過你們以後可要聽俺的,知道麼。”

  “知道,以後俺們都聽山蛋兒哥的。”

  我也不禁佩服山蛋兒。連蒙帶騙的用我媽媽做人情換這群孩子的忠心。那麼
下一步要做什麼呢。我預感到會有更精采的事發生,儘管下面濕濕的一片,依然
繼續觀望。說實話,以前挺討厭這個山蛋兒的,認為他把我善良美麗的媽媽帶壞
了。但前晚當我聽到媽媽和他的對話後,我突然發現到底是誰帶壞誰還真說不清
了。但我敢確定的是,山蛋兒永遠不會傷害媽媽,而媽媽永遠不會為了性的快樂
拋棄家庭和親人。既然如此,他們能充分地享受對方帶來的快樂不是一段很好的
緣分麼。

  這時山蛋兒對孩子們說:“米老師光光的樣子你們都看過了。不過大肚子光
光的樣子還沒看過吧,想不想看吶?”

  “想”

  山蛋兒對媽媽說:“米老師,別害羞啦。”

  媽媽微微一笑,緩緩地解開了風衣的鈕子,然後把衣服向兩邊拉開,我才發
現裡面什麼都沒穿。當衣服順著媽媽的身體滑下時,孩子們的目光也隨著滑下的
衣物把媽媽的身體從頭到腳舔舐了一遍。驚呆的孩子們中甚至有兩個流下了口水。
媽媽太美了,尤其是大肚子的樣子。

  山蛋兒的聲音打破了沈默。“兄弟們,現在開始上課。”說完把手放到媽媽
隆起的肚皮上摩挲著。“要讓…,嘿,孩子在動呢,你們也來摸摸。”

  幾個孩子猶豫著走上前,戰戰兢兢地把手放到媽媽的肚子上。忽然一個喊道,
“動了,老師的肚子真的動了。”其它幾個也表示感覺到了。

  “呵呵,這就是俺的娃兒在裡面動呢。他害怕自己的媽媽被幾個叔伯吃掉,
所以抗議吶,你們安撫一下你們的小侄子。”

  幾個孩子們像模像樣地一邊揉著媽媽的肚子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說:“侄兒
啊,叔叔不吃你媽媽,你可別害怕呀!”,“侄兒啊,不怕不怕,叔會疼你媽媽
的”,“侄兒啊,乖,叔叔學學怎麼用…,將來…,將來給你整個小弟弟!”…


  我在窗外差點噴了,一會兒的功夫,肚裡的孩子可能平復了。於是山蛋兒讓
孩子們後退,開始繼續講解。

  “要讓女人懷上呀,首先要上她快樂。所以簡單的插一插是遠遠不夠的。但
是要讓一個女人快樂,需要很多技巧,尤其是米老師這麼棒的女人。但是很多技
巧是需要配合的,所以今天主要講一講怎麼讓米老師聽話…”

  “可是…,我們不是應該聽老師的話麼?”那個叫虎頭的孩子問道。

  “問得好,虎頭,你是個好孩子。我們確實要聽老師的話。但不是每個時候
都要聽老師的話,你們看,現在的米老師和平時有什麼不一樣麼。”

  孩子們你看我我看你,猶豫了一會兒,那個叫寶柱兒的孩子說道:“米老師
現在沒穿衣服。”

  “正確,孩子們,平時咱們一定要聽米老師的話。但是當米老師把衣服在你
面前脫光時,她就必須聽你的話了。記住喲,一個女人為你脫掉衣服時,就是你
要讓她學會聽話的時候了。”看到孩子們紛紛點頭,山蛋兒繼續道,“那我再問
問你們,如果你們在家不聽話時,你們的爸媽會怎麼做。”

  “會打屁股!”

  “對,二寶,你說的對極了。對米老師也一樣。來,米老師,轉過身,讓孩
子們看看。”

  媽媽轉過身,前晚後背上被抽打過的痕跡依稀還在。

  “孩子們,這就是前兩天我打的,因為…”

  “山蛋兒哥,你怎麼能打米老師呢,米老師那麼好…”,那個叫二寶的繼續
問。

  “別打岔,前兩天米老師說支教完就回城裡,你們說,米老師真要走了,你
們捨得麼?”

  “不捨得!”“米老師,您為啥要走,是我們學習得不好麼?”

  “所以呀,兄弟們,為了讓米老師聽話留下,是不是該打一打她的屁股?”

  “嗯,既然這樣,還是應該打的!”那個叫二寶的說道。

  “孩子們,打屁股時一定要先想好理由,然後和米老師商量好後才可以服人
的。比如,今早,我和米老師說晚上要給你們上一堂生娃兒課,米老師一開始卻
推卻。你們想,如果沒有好好學,將來要了米老師的肚子卻生不出娃兒,是不是
米老師的錯啊?”

  “是!”

  孩子們真入戲,我感嘆到。同時進一步對山蛋兒的技倆佩服得五體投地。也
明白媽媽的屁股以後是不會再得安寧了。

  “米老師,孩子們也說該打,你覺得呢!”

  “孩子們,老師錯了,是…是該打…呵呵”媽媽配合著山蛋兒。

  “兄弟們,你們覺得打幾下合適呢?”山蛋問道。

  這群孩子你一言我一語地商量,最後還是那個寶柱對山蛋兒說:“每個人打
十下,可以麼?”

  “別問我啊,去問米老師,要這樣問,‘米老師,我們每人打你屁股十下可
以麼?’”

  寶柱按照山蛋兒說的問了媽媽,媽媽猶豫了一下,對山蛋兒說,“有點多了
吧,四個人吶!”

  寶柱說:“那每人5下吧!”

  山蛋兒“嘿嘿”一樂,“寶柱啊,還有你們,記住!對一個脫光衣服的女人,
你必須迅速地讓她從心裡就不敢不服從你。首先,你問完後,米老師敢反駁,這
就是不聽話,需要教育。再有,你問的問題,她不回覆你,卻向我討饒,說明她
心裡面還沒把你當回事。因此麼,在一開始的訓練中只要她表現出一點的不合作,
就必須迅速糾正。你想一想,應該怎麼做?”

  寶柱想了片刻,若有所悟地對媽媽說,“米老師,你對我提出的話表示反對,
另外不與我直接商量,兩罪並罰,我們每人打你屁股二十下,你看不過分吧?”

  媽媽剛想反駁,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於是,回過頭對寶柱說,“嗯,米老師
…知道…錯了,請…請你們…每人…每人打老師屁股二十下,好…好讓老師長記
性。”

  寶柱對山蛋兒和其它人說,“那我就先來了。”說完,朝著媽媽主動撅起的
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可能頭一次打,所以寶柱沒敢使勁。但幾巴掌下去後,寶柱
可能嘗到了快樂,加之看媽媽也是一臉享受的樣子。所以後面幾巴掌越來越用力,
到後來一個巴掌下去白白的屁股上就是一道紅手印。

  “打幾下了,山蛋兒問道?”

  “忘了數,山蛋兒哥”

  “米老師?”

  “啊,我也沒數,嘻嘻”

  “那就只好重打了,俺們的乖老師!”山蛋兒戲謔地說道。

  “好的,對不起,寶柱兒,你重新打吧”媽媽回頭對寶柱說。

  “好的,俺重新打了,這回俺數著點。”

  “錯,寶柱,聽哥問你。平時上課時,是老師報數,還是你報數啊。”

  “是俺,噢,俺明白了。老師,這回打屁股你可要報數呀!”

  “好,老師依得。”

  “老師,你回答俺的問題沒看俺,每人二十五下!”

  山蛋兒顯然對此非常滿意,不住地誇獎二寶。媽媽也知道反駁無益,回過頭
到甜美一笑,“好,每人二十五下,老師報數!”

  又一百下過後,媽媽的屁股已經泛紅一片。那些孩子幾下嘗試後顯然都嘗到
了甜頭,後面打得特別盡興,有些痛得只甩自己的手,媽媽的屁股可想而之了。
山蛋兒問道,“你們的手疼不疼?”

  孩子們點了點頭。

  山蛋兒說道:“所以,不能光用手,你們看,我經常用的是這個”說完把那
個奪了媽媽屁板處女的木尺拿了出來,對孩子們說“你們誰想試一下,只一下啊!”

  二虎不等他人就自告奮勇,從山蛋兒手裡接過木尺,朝媽媽屁股上就是一下,
打得媽媽慘叫一聲,抽泣起來。二虎嚇得不知所措,連忙道歉,“米…老師,俺
不是成心的,對不起,俺…真沒想…把你弄哭…”

  山蛋兒從發愣的二虎手裡奪回木尺,一邊拿出一條毛巾為媽媽擦淚,一邊對
孩子們說:“看到了吧,這就是技術不夠。你們記好了,女人是用來疼,用來愛
的,可不是用來傷害的。就是罰也要講技巧的。”

  待媽媽眼淚擦乾,不再哭泣時。山蛋兒讓媽媽重新站好,突然抄起木尺以迅
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媽媽白白淨淨的大腿外側“啪”的一記,聲音響徹了屋子,
連我在屋外都聽得觸目驚心。媽媽捂著被打的地方,雙腿在原地踏了幾下,然後
一記粉拳輕敲了山蛋兒肩頭一下。山蛋兒拉開媽媽的手,眾人再看,媽媽被打的
地方竟然一個紅印都沒有。

  在孩子們,以及屋外的我目瞪口呆之時,山蛋兒自豪地說:“這就是技術,
這就是手感。你們聽好,回家後找合手的東西自己練打自己的手心,首先要練見
響不見紅,咱可不能讓米老師白白嫩嫩的身子上動不動就是紅道子。然後呢,再
練見響不見疼。我說了,女人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傷害的。米老師,坐到炕邊,
把屄晾出來。”

  媽媽聽話地把下體大大的分開,並用手捏住自己兩片陰唇向兩邊拉開,露出
猩紅的騷屄。

  山蛋兒問到,“你們都知道襠被碰到有多疼吧,其實對女人也一樣。”話音
未落屋裡又是一聲巨響,一記木尺準確地打在媽媽撥開的陰戶上。媽媽居然只是
嚇得閉了下眼,沒有一點痛苦的樣子,反而一個高潮下噴出了一股白漿。眼睛睜
開後做了一個少女才有的羞澀表情,所有的人都看癡了。

  山蛋兒讓媽媽重新站好,繼續說:“看到吧,最終要做到這個地步,米老師
才能放心地讓你們打喲。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啦,你們回去要好好練習。下次
課麼,教你們一些特殊的姿勢,以及固定的方法,你們每個人帶一條繩子,記住
嘍。”

  “記住嘍。”

  “好的,你們趕緊回家吧,別讓你們爹娘著急了。還有,今天的事不許告訴
你們的爹娘。不然吶,以後你們就要不到米老師的肚子了,聽見沒。”

  “聽見啦!”“山蛋兒哥…俺…”

  “你怎麼啦?”

  “俺下邊硬得難受…”

  “嘿嘿,你小子,好吧。米老師肚裡有胿兒,不能幹屄了。你們就幹她屁眼
吧!”

  “山蛋兒哥,屁眼也能幹?”

  “怎麼,嫌髒啊,干米老師的屁眼可爽了。以後米老師肚裡有娃兒的時候,
你們無論誰都只能幹她的屁眼,知道麼。”

  “好的,我們就干米老師的屁眼。”

  一輪盤腸大戰結束後,媽媽,山蛋兒和四個孩子紛紛離去。我進了屋,一屋
子精液的味道。我現在也不大再意這些了,躺下便睡。


           第十章 山村里美麗的新傳說

  第二天一早,我打電話給媽媽說我到了。一會兒的功夫,媽媽在山蛋兒的攙
扶下來到了我住的小院。山蛋兒和我打了幾句寒暄,就離開了。

  待山蛋兒離開後,媽媽把我緊緊抱在懷裡,“我的好兒子,媽媽對不起,半
年沒給你打電話,你可別恨媽媽。”

  “媽媽,哪裡的話呀,是兒子不好,早應該給您報個平安的,害得您擔心,
這不親自來看您,就是想給您一個驚喜的。”說完我從包裡拿出很多城裡買的好
吃的給媽媽。我們倆兒又聊了大半天,主要是這半年發生的事。當然,有一件事
縈繞在我心裡,就是半年後媽媽的支教期就結束。以前媽媽說支教期一結束就回
城。但昨晚所偷聽到的,媽媽好像要在村裡紮根了。其實,我心裡已然盤算好,
只要媽媽是發自內心地想留下,我就一定成全她。

  “媽媽,還半年支教就滿了,到時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兒子就盼著那一天
呢!”

  “兒…兒子,媽…媽媽也盼著能…回去陪…著兒子吶”

  “媽,您怎麼吞吞吐吐的呀,是有什麼事麼?”

  “哪呀,這不是見到你高興麼。”說完媽媽的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不對,媽媽,我是最瞭解您的,一定有事了,告訴我吧。您知道的,無論
您做什麼我都會支持的,因為我相信我媽媽的選擇。”

  “那…兒子,媽媽…要是說了,你別怪媽媽…好麼!”

  “媽媽,我發誓,媽媽無論說什麼我都不怪您。”

  “好的,好兒子,有你這句我就放心了。你知道,媽媽一直就盼著支教期滿,
回…回去陪兒子。可是,在這裡,我已經…已經有個家,有了富貴兒的兒子,現
在肚裡又有了…有了山蛋兒的兒子,媽媽覺得…覺得…”

  “媽媽,您是不是覺得越來越離不開這個村子了。”

  “好兒子,媽媽…”

  “媽媽,我知道您是一個多癡情的人,是我爸爸混蛋不珍惜您。當初我見到
富貴兒後,我就預感您會最終為他留在村子裡。只是沒想到您會最終為富貴兒以
外的人代孕。我只想問您,在您肚裡懷了別人的孩子的時候,您依然認為富貴是
可以信賴,可以廝守到老的人麼。”

  “我確定。”媽媽說得斬釘截鐵。

  “好的,媽媽,我已經能照顧自己了,您就留在村裡吧。”

  “好兒子,媽媽謝謝你。”

  “這是我應該做的,只要媽媽覺得幸福。只是…媽媽,如果您留下了,將來
…會不會…還會給我整出弟弟妹妹?”

  媽媽“噗哧”一樂,“好兒子,媽媽已經決定了,以後村裡要是誰家想要娃
兒,媽媽就給人家生,只要媽媽還能生。”

  “那我呀,就盼著媽媽啥時為我整個108將出來。哈哈哈”

  “貧嘴…”

  我在小村住了兩天,臨走時,媽媽哭著送我。約定半年後回城看我。

  我回到城裡繼續緊張的學業。這回我和媽媽每週都會通幾個電話,在我回城
的4個多月後,媽媽告訴我她為山蛋兒家生了個兒子。山蛋兒全家都很感謝她呢。
我心想為了感謝媽媽,山蛋兒不知會不會又整出什麼新的花花腸子玩我媽媽。村
裡已經定好了,等山蛋兒的孩子斷奶後,她就要去給樹寶兒生娃兒。樹寶兒腦子
不好,我覺得他這輩子鐵定是討不到老婆了,所以有媽媽為他生個娃兒也是他的
福份。

  一轉眼,暑假到了。一天我回到家,客廳的桌上擺了香噴噴的飯菜。廚房有
水聲,我一看,媽媽回來了。

  媽媽看到我也是特別高興,讓我趕緊吃飯。

  “媽,這次您回來是不是要辭掉工作了。”

  “呵呵,今天已經去了學校,把工作辭了。”

  “媽媽,那您以後可就真的要紮根農村建設了。為了不辜負農村親家們的殷
切期望,您可要多多創造勞動力喲。”

  “貧嘴,”媽媽做樣子地給了我一拳。其實我和媽媽心裡也有些惆悵。雖然
經過長期滋養,媽媽的容貌依然動人,但以媽媽的實際歲數,也生不了幾個了。

  媽媽又說道:“兒子,媽媽以後永遠不再回城了,這兩天咱們去辦個手續,
這套房以後就給你了,你可千萬別推卻,媽媽就這一點希望了。”

  我想了想,知道媽媽決意要和村外的世界做個了斷,因此沒有跟媽媽爭執,
但表示要和媽媽一起回村子住上幾天。媽媽同意了。

  幾天後,城裡的事情都辦好了。我們一起回到了小村子。先到富貴家拜了拜
親家,富貴兒和他爹接待的我們,他的媽媽據說和一些村裡的其它大媽去別的村
子有事去了。

  傍晚吃完飯後,媽媽和我回到那個小院,聊了一會兒後,媽媽說:“兒子,
按理媽媽應該陪你的,但代孕期間一真住山蛋兒家,剛回富貴兒家沒幾天,想給
富貴兒點…所以…”

  “媽媽,我一個人能睡好,您就好好陪陪富貴兒吧。”

  媽媽告別後,因為正值盛夏,天還沒黑。我好奇媽媽會不會直接回自己家,
於是尾隨出去。果然,媽媽沒有回自己家。

  我隨著她進了一個茂密的小樹林。繼續往前,出了樹林後在一個山腳下,媽
媽突然消失了。我走到媽媽消失的地方左尋右找,發現一顆大樹後面有一個側著
開的山洞。我進了山洞,發現山洞又窄又深的,並且岔道紛紜。在我七拐八拐找
不到路時,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是媽媽。”

  我順著聲音走過去,發現前面竟然變得特別開闊。一個巨大的溶洞,被一盞
汽燈點得通明。溶洞中央的地上架著一段一人粗的橫木,上面趴著一個赤身裸體
的女人被牢牢地綁定,後面一個全裸的男孩騎在她的屁股上賣力的抽插她的屁眼。
我一眼認出,這個男人是山蛋兒,他比半年前看著更加威猛強壯。同時另一個男
孩手裡拿起一條皮帶,不斷地抽打那女人。這個男孩竟是樹寶兒。而那個被綁的
女人,雖然被蒙了雙眼,但確定是媽媽無疑。

  然而,令我詫異的事情出現了,從另一個洞中走出一個男人。赤身裸體,手
中揉搓著自己堅硬如鐵的碩大雞巴,向他們走來。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這個走來的男人正是媽媽的丈夫富貴兒。他不是不行了麼。

  山蛋兒,見富貴兒走到身邊,抽出了自己的雞巴,把位置讓給了富貴。富貴
把自己堅硬如鐵的雞巴插進了那個原本屬於他的久違的屁眼。開始輕斟細酌地抽
插。山蛋兒於是走到媽媽的身邊對著媽媽的後背開始手淫。

  媽媽的身體突然顫抖起來,然後叫了起來:“富貴兒,是我的富貴兒麼,快
…快把布拿開,讓我看看,是不是我的富貴兒。”

  我的眼淚都湧了出來,沒想到在媽媽的心中富貴兒是如此的刻骨銘心。

  山蛋兒走到面前,摘掉了蒙在媽媽眼睛上的布。媽媽回頭在與富貴兒四目相
對的一瞬,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湧出,“富貴兒,我…”

  富貴兒把食指放到嘴邊示意媽媽不要繼續說了,“儒雅,俺全知道了,好好
享受,俺的好媳婦。”

  媽媽扭過頭趴在橫木上,開始大聲地叫床,一會兒的功夫媽媽迎來了第一波
高潮,富貴猶豫該不該抽出時媽媽卻迷離地說,“繼續,我的富貴兒,乾死你的
媳婦吧,我要你不停地幹你的媳婦。”

  媽媽大致來了5次高潮時,富貴兒才射出。這中間,山蛋兒在往媽媽的臉上
射了一次後就和樹寶兒離開了。富貴兒抽出自己軟下的雞巴後,轉到前面,捧起
媽媽的臉,狠狠的親了下去,“好媳婦,想死俺富貴兒了。”

  “好老公,這是怎麼回事,快告訴媳婦,這是真的,你真的恢復了。”

  富貴兒給媽媽鬆綁後,把媽媽抱在懷裡,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媽媽。原來在媽
媽回城的幾天裡,富貴無意看到了山蛋兒相機裡和媽媽的照片,在其中很多照片
的刺激下,富貴兒意外的勃起了。於是山蛋兒把這些照片上發生的故事依依講給
富貴兒。富貴兒竟然聽著聽著開始成功地自慰起來,並最終射出濃濃的精液。山
蛋兒覺得富貴可能身體已經沒問題了,只是心理上沒恢復。所以安排了這場戲,
看一看刺激的場面能不能讓富貴兒重振雄風。

  “富貴兒,既然都知道了,媳婦我…”

  “好媳婦,別胡思亂想,你能嫁給俺就是俺此生最大的福份。何況如果真的
恢復不了,難道要俺的好媳婦守一輩子活寡麼,呵呵。”

  “富貴兒,可是…我…已經答應了村裡為討不到媳婦的人家傳宗接代,你不
會…”

  “媳婦,俺知道你在聽到俺不行的那會兒,是決心做多大的犧牲才留下的。
所以,無論,你做什麼,生誰的孩子,都是俺最愛的媳婦。而且,雖然恢復了,
但照片上那些…,俺還是不捨得那麼幹媳婦。如果你喜歡的話,俺決不阻止你和
山蛋兒他們做。只要你快樂,俺的好媳婦。”

  “富貴兒,我…”

  “媳婦,你馬上發個誓,為了你老公能心無愧疚地永遠愛你,你一定要快樂
的活著。”

  “老公,我…我發誓。”媽媽已經泣不成聲。

  我也被這兩個人深深感動,心裡真正地明白了,如果山蛋兒是媽媽命裡注定
的男人,富貴兒就是媽媽天造地設的丈夫。

  兩個溫存了一會兒。媽媽問道,“老公,咱娘怎麼沒看見?”

  “俺也不大清楚,好像山蛋兒她娘還有村裡好幾個有頭有臉的大娘一起走的,
娘也沒說去做什麼。”

  “嘿嘿,說起來這事和嫂子有關吶!”不知什麼時候山蛋兒轉出來了。

  “和我?”

  “是啊,你回城後沒一天,俺嫁到上靈村的大姨抱著孫子回來省親,俺娘才
想起一件事。”山蛋不緊不慢的說道。

  “是什麼事?”媽媽問到。

  “嫂子您別急,聽我慢慢講。五年前,您還沒來到村子。俺娘有一次去附近
的上靈村探忘俺大姨。上靈村也是個窮村子,比咱們村還窮。俺娘她們那時就常
為俺表哥的親事犯愁。以俺大姨家的條件,恐怕俺表哥是討不到老婆了。但那次,
俺娘到了大姨家時發現多了一個女的,看著不到60,懷了孕。一問是鄰村裡一
個代孕的女的。再細一盤問,原來那個女的90多歲了,已經為人代孕快60年
了。”

  “這,怎麼可能?”富貴兒和媽媽一起問到。我也是一陣驚訝。

  “原來啊,在上靈村西邊的山坳裡,還有一個小村子叫藥王村,據說祖上和
咱們的一樣也是當兵的。不過他們村有一家姓扈的祖上是御醫,因為軍變被迫加
入了軍隊,後來隨著在藥王村落了戶。家裡有些方子是以前皇宮用的,其中一個
方子,專門讓女人生娃兒,而且能一直生,生到死為止。”

  “那把方子求來後,不是能治好很多女人的不孕麼?”媽媽問道。

  “那個方子呀,只對能生養的女人有用,對於原本不生養的,吃了也沒用。
60多年前,藥王村娶的女的竟然一個能生養的女的都沒有,眼看要絶後了。但
是天可憐,他們村救了一個落水的女子,那女的為報恩,嫁了當地人,一年後就
生了個大胖娃子。於是,在求得她本人同意下,扈家後人用那個方子調理了女人
一下。那女的後來給全村的很多家都傳宗接代了,我大姨夫對藥王村一戶有頭臉
的人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們村就把那女的借給了我表哥生娃兒。”

  “可是,90多歲的人看著不到60是怎麼回事?”媽媽又問道。

  “那個藥後來我姨夫私下裡一打聽才知道,是以前給宮裡的娘娘們用的。宮
裡的娘娘們,一比姿色,二比能生養。站穩了腳根又都想享受得長久。所以這個
藥還有一個功用,就是能延年益壽駐顔。那時俺娘聽完我姨一說也沒往心裡去。
大姨這一省親我娘想起來了,覺得嫂子既然願意留在村裡為很多家傳宗接代,不
如把那方子請來,也好一直生下去。嫂子,這下你明白了吧,她們為你求方子去
了。”

  “原來如此,如果真能有這種靈藥,我願意為村裡一直生下去。只是…富貴
兒…”

  “呵呵,媳婦,真要吃了這藥,你一直40歲,等俺七老八十的時候你可別
嫌棄俺啊。”

  “壞老公,就會奚落媳婦。”

  “嘿嘿,還有一件事,對嫂子可能是好事,對富貴兒哥可不是什麼好事。”

  “啥事?”媽媽關切地問道。

  山蛋兒繼續道,“俺娘把意思和村裡幾位有頭腦的大媽一說,就找到了富貴
兒你娘,你娘本來覺得不好,怕一直生會毀了嫂子身體,但一聽能延年益壽駐顔,
就同意了。說嫂子下嫁富貴兒哥本就挺虧欠嫂子。嫂子又下了決心給村裡的困難
家傳宗接代,家裡人實在無以為報,要是能讓嫂子多些福壽也好。就決定讓我大
姨帶著一同求方子。可是,大姨卻說要我們慎重。說這方子還有三個作用,第一
個能讓女的不停地生,就是剛生完馬上就能再懷上。”

  “那不是很好麼,不用等那麼長時間了。”富貴兒笑道。

  “老公啊,好是好,但奶怎麼辦呀,一旦懷上,下奶會成問題吧。”

  “嫂子是精細人,這就要說第二個作用了,這個藥能讓女人終生產奶,不管
懷不懷孕,據說服了這個藥不出七天就開始有奶了,而且越往後越足。如果沒有
娃兒喝,到時還得整天擠奶的。”

  媽媽聽完“噗哧”一笑,“老公,到時家裡多了頭奶牛,也好孝敬咱爹娘,
給你好好補補身子。”

  “哎呀我的嫂子,真要有這好事…”

  “你個壞山蛋兒,老公,你說到時咱是饞著他還是饞著他還是饞著他呢。”

  富貴兒不住地笑。山蛋兒喊冤道,“好嫂子啊,你真是老公好了忘了情人。
噢,說到第三個作用,就關鍵了。”

  “啥作用,你就別賣關子啦,我的好山蛋兒”媽媽笑道。

  “那藥的第三個作用,會讓女人變得”奇淫“,據說那女的用藥之後不久,
一個男人根本滿足不了。身子一熱不顧一切。有時甚至躥到臨村宣淫,鬧得村裡
顏面失盡。最後藥王村的人把她鎖在籠子裡,每天村裡的男人們不停的滿足她,
一直持續了二十多年,那女的才冷下去。我大姨說完後,所有人都看些富貴兒你
娘。”

  “俺娘怎麼說的?”富貴兒問道。

  “你娘最後是這麼說的,她說富貴兒哥的身體大家也都知道了,對嫂子來講
就是守了活寡。即便是這樣嫂子也對富貴兒不離不棄的,讓家裡人覺得都挺對不
起嫂子,長久下去豈不負了嫂子。要是嫂子外面找男人影響又不好。不如有了這
個藥當門面,就讓嫂子好好享受吧,只是希望村裡人別看扁了嫂子。”

  媽媽聽完又感動得哭了,對富貴兒說:“老公,咱娘這麼疼我,我一定好好
孝敬咱爹娘。”

  “富貴兒哥,嫂子,所以我說,這對嫂子是好事,以後嫂子就是光著屁股在
村子裡溜躂找男人,村裡人也不會說什麼了。只是富貴兒哥,你的綠帽子是帶定
了。”

  “山蛋兒,要不是你們,俺也恢復不了。原本在這上俺…,俺就欠著儒雅,
以後儒雅的身體還是你的,你可不要負了你嫂子。”

  “哥,放心。嫂子,以後我會使出混身解數讓你快樂的。”

  “山蛋兒,那,以後嫂子的快樂就仰仗你啦。老公,以後無論山蛋兒想怎麼
用我,我都依他,你不吃醋吧。”

  富貴兒不說話,只是把媽媽緊緊摟在懷裡不停地笑。

  第二天上午,我剛起床不久,富貴兒竟然來了。看他意氣風發的樣子昨晚一
定在床上春風得意了。我們閒聊了幾句,問明來意,富貴兒把藥的事說了,但只
說藥可以讓媽媽一直能生養,還能延年益壽。至於變淫下奶什麼的都沒說,問我
意見。我說媽媽是他的女人了,就些都由他做主好了。但富貴兒說,扈家人家裡
現在祖孫三代,但唯一的孫子討不到老婆。他們說如果媽媽同意為他家續個香火,
他們就親自為媽媽調理。我心裡詫異,他們村不是有個女的專幹這事麼,又不好
意思問富貴兒,因為一問我偷聽的事就暴露了,媽媽對外界唯一不想切斷的就是
自己在我心中純潔的母親形象吧。

  又細一思量昨晚山蛋兒說的,突然明白,當年那女人肯定也為扈家代過孕,
這個即將使用媽媽肚子的男人肯定是那個女人的後代。不知道這樣下去,最終這
些落後的村子還能存在多久呢。不管這些了,只要媽媽在這裡能嘗到做妻子,做
兒媳,做女人,做母親的快樂就夠了。我對富貴兒說,媽媽既然選擇在村子裡扎
根,以後媽媽的所有事都由富貴兒做主就是了。

  兩天後,我離開了村子。我知道藥王村沒通基站,根本無法聯繫。為了讓媽
媽安心,我對媽媽說,我想試一試能不能承受沒有媽媽的日子,所以約定一年內
忍住不聯繫。

  回城後的第三個月,我給富貴兒打了一個電話。富貴兒說媽媽已經住到了藥
王村,扈家翁已經給媽媽調理了身子,已經懷了兩個月了。富貴兒他們家每月會
去看一次。讓我放心,媽媽一切安好。我想像著媽媽在藥王村的情景。按道理,
媽媽已經開始天天產奶了,而且真要身體奇淫的話,肯定便宜了藥王村的男人們。
他們會不會一邊把我媽按住狂插,一邊叼著大奶子吸奶呢。

  算算日子,十一個月的時候,我又打了個電話給富貴兒。富貴兒說媽媽已經
生了,為扈家生了個兒子。扈家人很感激,沒讓我媽給孩子喂奶就放她回村了。
現在媽媽正在家裡調理,過一段時間就送到樹寶兒家。我想著,以媽媽的善良,
忍心不給我那小弟弟喂到斷奶就離去麼。轉念一想,藥王村不是還有一頭奶牛麼。
媽媽調理的這段時間,能忍住屄不讓人插麼。山蛋兒又會怎麼調教媽媽呢。

  一年期滿,我迫不及待地撥通媽媽的手機。媽媽激動壞了,隔著手機我就聽
到媽媽又哭了。我們聊了聊這一年的經歷,當然我說的都是實話,媽媽說的大多
是假話。但我只要讓媽媽知道我相信了就好。媽媽告訴我過兩天就要住到樹寶兒
家了。我祝福她再順利給我生個弟弟妹妹。


                尾 聲

  大四的那年,我決定出國,緊張的學習考試讓我很少有時間聯繫媽媽。直到
我拿到了國外大學的offer。我打電話告訴了媽媽,媽媽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大四剛一畢業,離我出國還有兩週。一天我回家,發現客廳的桌上竟然又是
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廚房裡有水聲。難道是媽媽回來了,我走進廚房,看到一
個30出頭的女子,容顏如幻,一席長髮披撒肩頭,身材豐熟,肌膚勝雪,我看
得癡了。那女子“噗哧”一笑,“怎麼啦,好兒子,不認識媽媽啦。”

  “媽…媽媽,真的是媽媽,媽媽,你怎麼變得這麼年輕漂亮啦。”

  “呵呵,小冬,坐,媽媽和你說,自從你上次走後,村里長輩求了一個藥方,
媽媽吃後不但能延年駐顏,還能一輩子生小孩。後來才知道這是過去給皇后用的
方子。怎麼樣,看媽媽像皇后麼。”

  “媽媽,您比皇后還美,哪個皇后也比不了您。”

  一會兒,富貴兒從外面回來了,手裡拎著一大堆超市買回的東西。

  “小冬哥,知道您不久要出國了,俺和儒雅專門來陪您一段時間。小冬哥,
您可真有出息,不像俺富貴兒。”

  我們愉快地一起吃了飯。一晚無話。第二天起床後,我想起媽媽現在的身體
離不開男人,所以藉故出去見朋友,給媽媽和富貴騰地兒。媽媽讓我無論如何吃
完飯再走。很快,媽媽端上了一盤麵包,一盤生菜,一杯牛奶。我發現這杯牛奶
出奇地好喝,和以往喝的都不一樣。轉念一想,這肯定是媽媽的奶。

  我來到姥姥家,姥姥白天一般都去老年活動中心,房間裡就我一個人。昨晚
趁媽媽和富貴兒不注意時我把原先的監控又調好了。我打開監控後,果然,媽媽
和富貴兒的大戰已經開始。富貴兒的雞巴在媽媽的屁眼進進出出。媽媽動情的叫
床。我發現,富貴兒和媽媽都是普通的性愛,不像和山蛋兒那樣刺激。但從媽媽
亢奮的叫床聲和高潮時身體劇烈的起伏,我終於明白了“干”和“做愛”的區別。
媽媽在被山蛋兒甚至別人“干”時是無極限地興奮。但只有在和富貴兒做愛時才
是完全地忘情。在此後的兩個星期裡,我每天給媽媽和富貴兒提供兩個小時的
“自由時間”,而這之外的時間裡媽媽竟然真能恪守本分,看來在媽媽對親人的
情和對愛人的愛面前,任何淫藥也奪不走媽媽的理智。

  對於媽媽,我終於完全放心了。在飛機上,我就想,那個藥出自皇宮,但古
代又有多少宮裡的佳人能以傾國之姿頤養天年呢。即便有幾個出類拔萃者勝出,
經歷過血雨腥風的宮鬥之後又有誰能享受其中的快樂呢。而我的媽媽,以其善良
仁愛之心,竟在一個落後如此的小村得會仙藥。雖然小村破落,但就女人的極樂
來講,媽媽此後至少會有50多年如皇后般的生活。不知那些九泉下的怨靈該如
何羨慕嫉妒恨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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