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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公爹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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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母親的秘密

  蒼天若是睜眼,請把青山帶回到我的身邊;

  既然老天無信,就讓我終老在彩雲之南。

  公爹過世時,我歇斯底�的呐喊,在大理古城中,本就沒有春夏秋冬,每一
天似乎都是同一天,同一天的思念,同一天的痛不欲生,日複一日。我在滿屋的
煙霧中思索:如果沒有公爹給予我的愛與激情,可能我這一輩子隻能成爲一個普
通的家庭婦女,或者是人盡可夫的賤女人,公爹給了我人生的陽光,與對未來的
向往,爲什麽要在我剛找回自己,開始熱愛生活的時候,他卻永遠的離我而去,
我恨這些回憶。

  在雲南的一次意外,公爹爲了救我;

  讓自己永遠埋在了彩雲之南,我們的世外桃源。

  我不是個好女人,這與我的家庭有關,父親在我小的時候抛棄了我與母親,
娶了他的秘書,從此我便從童話般的世界�墮入了無盡的黑暗中。那時我生活在
鎮委大院,父親是鎮上的領導班子成員之一,母親在鎮財政所,家庭幸福。同院
的還有鎮長馬青山,我父親的頂頭上司,也是我一生最愛的男人。

  85年,我剛十歲,有一天我剛放學回到家,在門外聽到父母吵架的聲音,
也就是那一次,父母的婚姻徹底走到了盡頭,父親娶了他的秘書,狠心的抛下我
們,遠走高飛。他的秘書真是一個妖精般的女人,當時我憤恨,都有過殺人的沖
動,但沒料到,多年後的我,也變成了一個妖精般的女人,並做出了讓世人更爲
不齒的事情:與自己的公公成了夫妻。

  父母離婚後,我們過的很苦,家�沒有男人的幫襯,讓我們在鎮委大院�很
難擡頭,年輕的母親長得溫文爾雅,周圍的很多男人開始無休止的糾纏,可我們
無力反抗,隻能不停的躲避著。這時,我未來的公公、愛人馬青山像一座大山,
爲我們娘倆遮住了外面的狂風暴雨,給了我一個相對健康的成長環境。

  我記得,他對我母親說過一句話:「周姐(母親的名字叫周紅),你就安心
在大院住著,有我馬青山一天,誰也不能欺負你們娘倆!」

  那時公公還不到30歲,已經是我們的一鎮父母官,他是從前線回來的,是
中國最早特戰軍官,後來我才知道,公公家�祖傳「翻子拳」,家�從晚清到民
國,一直都是武林有名的世家,這也是鎮上人民愛戴他的原因之一。

  雖然有了公公的支持,但當時年景不好,母親一個人要擔起家庭的重擔,所
以過得並不如意,我隻有努力學習,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功夫不負有心人,92
年我考入了本省的師範院校,學費也是由於公公的幫襯,才能使我順利畢業。

  95年,我畢業了,同年參加工作,成了本鎮的一名小學老師,像所有的知
識青年一樣,我對未來充滿了憧憬與幻想。也是在同一年,我幸福的結婚了,丈
夫是馬青山的兒子馬強。嫁給馬強的時候,我一半出於報恩的心思,還有就是我
天真幻想:馬強肯定也是公公那樣頂天立地的漢子。

  可不幸的是,在我剛嫁過來沒幾天,婆婆因爲突發心髒病,離開了我們,我
一下被大家說成掃把星。丈夫馬強也遷怒於我,說我給他的家庭帶來了傷痛,我
很生氣,這才剛結婚,他就這樣對我,就跟他吵了起來,同時也把自己氣哭了。

  後來公公知道後,把丈夫叫到身邊,讓他給我道歉,但丈夫死活不同意,公
公一怒之下,伸手一巴掌,竟然將丈夫打倒在地,馬強艱難起身,當晚憤恨的離
家出走。

  之前我從沒見過公公打人,這也是他退伍後,第一次打人,打的竟然是自己
的兒子,並且是爲了我,他的兒媳婦打的。

  馬強的態度讓我覺得委屈,新婚的喜悅也隨之蕩然無存。當晚我沒有吃飯,
感到絕望,對未來的理想一下破滅了,但對公公更加敬重了,那時還沒有愛,隻
是敬重而已。

  大約晚七點的時候,我偷偷跑回娘家,因爲是月底,母親加班還沒回來,我
感覺身心具備,就獨自回到自己的臥室,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十點多了,起來倒水的時候,聽到母親的房間�有男人說話聲音
,當下吃驚不小。在當時封建的社會環境中,這是不可思議的,當下我不敢聲張
,悄悄趴在母親的房門上偷聽起來。

  「周姐,小紅(我隨母親姓,叫周慧芳)都嫁人了,家�又沒別的人,開燈
你怕什麽?」就這一句話,我已經聽出是誰,因爲這個聲音太熟悉了,他是我們
的鄰居,也是母親工作中的領導,鎮財政所所長喬富貴。

  其實說起來,喬富貴也算是我家的恩人,這些年除了公公之外,就是他對我
家幫襯的最多,在工作上對母親也好,過年過節的福利,總是多給我家一份,但
他怎麽會跑到母親房�呢莫非他對我家的幫助,也是早有預謀!

  「富貴,別開燈,我覺得這樣已經天理不容了,你再開燈,我就更沒法活了
。」母親小聲的說道。

  當年母親才43歲,在我的記憶�,母親永遠是這樣溫言細語,尤其是在父
母離婚後,上班和照顧我就成了她生活的全部,這就奇怪了,她是什麽時候和喬
富貴走到了一起的呢再說喬富貴根本就配上母親, 母親雖然已經40多歲,但身
材保養的很好,尤其胸前的乳房,與我一起洗澡的時候,我都很羨慕的她的身材,
經常開玩笑說:我什麽時候能長成你這樣的?母親害羞的告訴我:等你有了孩子,
也會變大,我現在的身材,可有你的功勞呢!

  在當時國內普遍比較保守的環境中,母親經常穿著一條過小腿肚子的黑色連
衣裙,潔白的小腿和精緻的腳兒總能在大院�、街道上吸引男人的目光,很多鄰
居都感歎:小芳他爸當年真是瞎了眼,你們看小芳她媽都40多了,還這麽漂亮
,當年他爸肯定是中了狐狸精的迷魂術。

  喬富貴就是典型暴發戶打扮,我記得他好像比我母親還小兩歲,與公公同年
,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膚,挺著腐敗的肚子,同樣是鎮上的領導人,公公的身材
依然像年輕人一樣壯碩,如同一棵挺拔的白楊樹,而喬富貴就是一隻肥豬,真不
知道母親怎麽會看上他。

  「我的好周姐,讓俺好好看一回你的大奶子吧,一會兒我給你補償,好好伺
候你!」喬富貴著急的說道。

  「有什麽好看的,你又不是沒摸過,你媳婦的也不小,要看你回家看她的去。」

  「這不一樣,自從第一回跟你上床到現在,我還沒仔細看過你的身子呢,再
說了,你現在都是我的人了,有什麽好害羞的。」

  「你還好意思說出來,要不是你趁我喝醉,糟踐了我的身子,我哪能和現在
一樣,天天都擔心有人會知道:我跟有婦之夫睡過。你個王八蛋,壞了我的名節!」

  原來母親是被喬富貴糟蹋了,我頓時氣血上頭,一心想破門而入,把喬富貴
送到派出所,但隨後他與母親的對話,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別說的這麽絕情,下午是誰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過來的,還說要把身子
徹徹底底的讓我玩個痛快,你怎麽說變就變?」

  「我就是說變就變,你再說我不讓你摸了,要不是那天人家被你連著搞丟了
三次,我現在也不會總想這種事兒。本來我這十幾年已經習慣了沒有男人在身邊
,自從你把我的身子糟踐了,我就克制不住了,上班都沒心情,總想著你下面這
根壞東西,你說它怎麽就這麽壞呢,讓我天天想著。」

  母親竟然是主動約的喬富貴,怎麽會這樣呢?

  「既然你覺得空虛,咱就大大方方的玩,我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要是你
現在不徹底放開,那多沒意思,你這麽好的身子,還能有幾年的好光景,別等你
我都老了,就是想玩也沒有了力氣。」

  「啥意思,你是嫌棄我老了嗎那你以後別來,去找你媳婦!」

  「你是啥耳朵,我媳婦可沒有你這麽好、這麽白的身子,現在的你,就像一
個熟透的桃子,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吃下去。」

  「你也就是嘴上說的好聽,哎吆,別用手掐了,奶頭都讓你捏疼了。」

  「好周姐,你就讓我開燈吧,反正家�沒人,一會兒我肯定讓你飛上天!」

  「我說不行就不行,你要不想來,就走!」母親在扞衛她最後的尊嚴。

  「行,周紅,我這就走,你就給我裝吧,我回家,至少還有媳婦兒可日,你
就一個人自摸吧。」喬富貴可能覺得已經吃定了母親,竟然耍起性子來。

  我在心�默默乞求:媽媽不要出聲,讓他趕快滾出咱們家,但隨之而來,母
親的話語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富貴,你別走,你把我剝光了晾在這兒,我的心�已經不上不下的,你不
要這麽狠心。」

  想不到母親竟然說出如此沒有尊嚴的話。

  「是你讓我走的,你要想讓我留下,就得徹底聽我的,把燈打開。」

  「啪」的一聲。

  母親真的打開了床頭昏暗的紅色台燈,一道淫靡的光線從門縫�射出來。

  「你個王八蛋,我把身子都給你了,你就不能讓著我點,你真會欺負人…」

  母親委屈的話語,在富貴聽來像是沖鋒號,催促他發起瘋狂的進攻。

  「紅,我的紅姐,我的心肝大寶貝兒,我怎麽能欺負你呢,我就是想看清楚
你白嫩的身子,我這就給你舒服舒服。」

  說完,屋�傳出母親的驚呼聲,像是很興奮。

  「富貴,你別舔那�啊,我尿尿的地方,不衛生∼」

  「周姐,你的穴兒可不髒,我媳婦的穴兒早就黑的如同一個爛柿子,你的像
紫玫瑰,一看就知道沒弄過多少回,你都不知道,你下面的兩片皮皮有多好看,
我給你好好舔舔,你說說,自打你老公離家後,你還和別人弄過嗎?」

  「你別問了,要弄就快弄∼」母親的語氣顯得有些不耐煩。

  「咋又不聽話了,說不說,說不說?」富貴恨恨的問道。

  「哎吆,我的好富貴,我的好弟弟,你別咬姐的小豆豆,那是姐姐最嬌嫩的
地方,怎麽能用咬的,我說,你問什麽我都說,不要咬了∼」母親的聲音,明顯
帶有哭泣的成分。

  「嘿嘿,你再不說,我舔你一晚上,讓你下面水流乾也高潮不了,快說,我
想聽。」富貴說完,屋�又傳出如同狗喝水的聲音。

  「你就會欺負我,要是我找過別人,我的下面能有這麽多水嗎?你身在福中
不知福,這些年,我自己一個人,盡量不去想這些事兒,哪還會找別人!自從遇
到你,我的下面的火讓你徹底勾起來了,你還不相信我,沒良心的王八羔子,你
要不信我,以後就別來入我下面,我下面的水,一滴也沒有你的份兒。」母親委
屈的說道。

  「我都給你吃穴兒了,你還看不出我對你的心嗎?告訴你,我連我媳婦的穴
兒都沒吃過,也就是你,這迷人的穴兒,我給你吃爛它,讓你沒良心,讓你說我!」

  「哎吆,富貴我的好弟弟,姐不敢說你了,姐知道你疼愛姐,我下面有那麽
好嗎?你怎麽吃起來沒夠呢,呵呵,好富貴,姐也愛你,要是你當我男人多好,
我把穴兒天天洗的乾乾淨淨,隨你吃!我的老臉也豁出去了,今天我要是浪了,
你不能笑話我,要不我活不了∼」

  還是我的母親嗎?

  還是那個身世可憐的女人嗎?

  我和馬強做愛的時候,還沒有他們這樣的放縱,每次都是我躺好,馬強用手
指給我下面揉幾下,就插入進去,之後大多再親親我的乳房,可從母親和喬富貴
的對話中,我似乎瞭解到了做愛的另一番天地。

  「啊,富貴,你要幹死姐嗎?你輕點進,我下面可不比你媳婦兒那個讓你入
了二十幾年的爛逼,輕點,啊∼富貴∼姐讓你輕點,你聽姐一句話行嗎?」

  他們已經步入了正題,好像喬富貴直接將雞巴插進了母親的穴�。

  「行了,你都40多歲的老逼了,還裝什麽處女?我要是輕了,能幹的你舒
服嗎?不過紅姐,你的老逼還真緊,水又多,比起小姑娘的小逼都不輸給她們,
插死你,插死你,插死你這個裝B的老騷貨。」

  「王八蛋,你剛才上趕著吃人家的穴肉,現在又罵我是老逼,哎吆,好舒服
,富貴,姐的穴兒到底美不美,你愛不愛,疼不疼它∼」

  「美,你的穴兒不是老逼,是新逼,我愛它,我以後要天天插它,把它插成
老逼、騷逼、賤逼。」

  「哎吆,哎吆,討厭你,富貴,快把舌頭插進姐的嘴�,姐要到了∼」

  接著房�傳出兩人嗚嗚咽咽接吻的聲音,還是木頭床吱吱嘎嘎的聲音,並且
頻率越來越快,比我和馬強做愛的頻率都快,我聽著喬富貴罵著母親,下面竟然
不爭氣的濕了。

  「富貴,富貴,富貴,富貴,富貴,我要死了,啊,姐要丟了,姐丟了……」
母親接連喊了五聲「富貴」的名字,同時屋�也傳出五聲木床吱吱嘎嘎的聲音,
節奏相同,緊接著母親與喬富貴一起叫了一聲,聲音戛然而止。

  幾分鍾後。

  「臭富貴,都射姐肚皮上了,真討厭∼」母親滿足的對喬富貴發著嗲。

  「這可是好東西,高蛋白,我給你塗在奶子上,能讓你的奶子更大,嘿嘿∼」

  「別鬧了,我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你去廁所把衛生紙拿過來,給姐姐擦
擦行嗎,姐已經讓你幹癱了。」

  我聽到這兒,趕緊蹑手蹑腳的回到自己的臥室,把門輕輕拴住,下面難受的
要命。



二、母親出軌的真相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因爲是星期天,所以我沒定鬧鍾,
美美的睡了一個懶覺。隨便吃了口東西,不知在什麽的驅使下,我竟然走進了母
親的房間。母親是個愛乾淨的人,床已經收拾過了,不過床單有一片乾涸的白色
汙漬,格外顯眼。

  我知道母親有寫日記的習慣,並且我也有家�所有的鑰匙,當打開母親床頭
櫃的時候,竟然沒有找到那本日記。

  我又到客廳以及房間的各個角落搜索一遍,還是沒有找到,隻好又一次走進
了母親的房間,這時,我看到床下面,放置舊衣物的木櫃竟然是打開著的。在興
奮的期盼中,我終於找了母親的日記。

  6月20日,晴。

  今天是小芳出嫁的日子,看著女兒有了自己的歸宿,我心�竟然平添了一絲
酸楚,我告訴自己:周紅,以後你要獨自面對生活了。

  7月2日,多雲。

  小芳打電話過來,說明天要去上班了,我問她結婚感覺怎麽樣?她告訴我,
又累又幸福。我知道她說的「累」是什麽意思,畢竟我也年輕過,真的希望她永
遠幸福,早日生兒育女,我也做好了當外婆的準備。

  7月5日,晴。

  今天晚上喬所長來給我送水果,財政所�發的福利,當時我穿著拖鞋、睡衣
,看著喬富貴的眼神,我知道他動了歪心思,以前我也發現過,心�都特別討厭
,特別是喬富貴那種侵略性的目光,但今天我竟然有一種難以言表的期待,期待
發生點什麽,但又感到害怕。

  7月6日,晴。

  喬所長打電話告訴我:把鎮上今年的上半年資金計劃打印出來交給我送過來
。我在去之前竟然神使鬼差的去廁所照了一下鏡子,發現眼角的魚尾紋已經很明
顯了,想到我從33歲守寡到43歲,心�真的很委屈。

  我把表格交到他的辦公室的時候,他讓我給他解釋一下,我隻得給他講起來
,但不知道他是有意抑或是無意中,竟然用手摸了我的屁股一把,我的心如同一
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中,再也不能平靜。

  7月8日,小雨。

  今天下班時下雨了,我還忘了帶傘。老喬把車停到我的面前,讓我跟他一起
回家,我沒多想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

  老喬在路上說了一個段子:說有個寡婦與兒子相依爲命,被一幫強盜抓到了
山上,成了壓寨婦人,從此與兒子失散。剛開始寡婦在山上尋死覓活的,但強盜
頭子的床上功夫很好,不久就與寡婦産生了感情。後來寡婦的兒子長大後,成了
將軍,領命來剿滅山上的強盜,見強盜頭子的壓寨夫人長得好看,就起了恻隱之
心,將她帶入家中,成了自己的妾侍,。

  一次偶然的機會,寡婦認出了自己的兒子,但將軍並不知情,寡婦也不敢把
實情公佈於衆,繼續以妻子的身份,用自己的身子伺候自己的兒子,竟然又生了
一胎,第二個兒子長大後,成了文狀元,她的兩個兒子,一文一武,文武雙狀元。

  老喬講完,我心�感覺毛毛躁躁的,這種事情太刺激了,不覺我已經面紅耳
赤。老喬偷偷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隔著我的長裙,摩挲我豐滿的雙腿。我渴
望,但我不敢,隻好出聲阻止。

  老喬見我沒有實際的反抗,得寸進尺,用短短的手指,把我的裙子掀開,我
感覺我的心都在燃燒,他也太大膽了,我不知道他這樣繼續下去,我下面會不會
把車座位弄濕,那就太丟人了,好在離家不遠,下車後我趕緊逃回來,下面癢的
厲害,難道我真是一個賤女人?

  7月10日,晴。

  今天我失身了,我明明可以阻止的,但我竟然任由喬富貴將我搞丟了三次,
但我不後悔,我應該爲自己活一回了。

  下午同事小張家辦喜事,我和所�的同事坐在一張桌子上,大家好久沒聚會
了,就借此喝了很多酒。在與前夫離婚後,我有十年沒有這樣放縱了。所�的同
事沒見過我喝酒,他們看我今天與往常不同,很好奇,都說我喝酒後,臉蛋顯得
很年輕,很漂亮,我很開心,雖然我已經43歲,可哪個女人不喜歡別的男人的
稱讚呢。

  喝到後來,胃�很難受,可能是因爲多年不喝酒的緣故,我隻好假裝不勝酒
力,逃避他們敬過來的酒,喬富貴開始替我擋酒,就在這一刻,我覺得有個男人
在身邊真好,即便是喬富貴這樣的,我也願意。

  一直喝到晚上8點多,我才被喬富貴扶上車,其實我完全可以自己走回家的
,但我不知道爲什麽給了喬富貴這個機會,也許骨子�我就盼望這個男人來佔有
我。到家後,我依然裝作人事不知,但我清楚的知道,喬富貴將我抱進臥室,給
我脫掉了鞋子,他還把我的腳捧在手�,用鼻子聞了聞,嘿嘿直笑。

  喬富貴用手拍了拍我的小腿,說道:「周姐,你好點了嗎,要不要喝杯水?」

  我沒有回答,既然要裝醉,就裝個徹底吧。

  喬富貴見我沒有回應,就大起膽子,伸手在我的腿上摸了起來,我感覺好難
受,尤其當他的手指掠過我的內褲,在我的穴兒上輕輕按揉的時候,我下面像是
被火點著了,我又不能出聲,隻好假裝順其自然的把腿稍稍叉開,希望他可以更
進一步。

  沒料到,喬富貴竟然放棄了我濕漉漉的穴兒,趴到我身上,用舌頭敲開了我
的嘴唇,我頓覺一股濃重的酒氣和男人味往我的腦子�襲來,我不用絲毫力氣,
卻清楚的感受到他的舌頭,在我嘴�肆意攪動,我的口水順著腮邊流到了脖子上。

  幾分鍾後,我已經喜歡上了喬富貴的舌頭,我還用舌頭輕輕點了幾下他的舌
頭,每次喬富貴發覺我這種反應,他還以爲我這是自然的身體需求,他就更興奮
的使勁把我的舌頭往他嘴�吸,我不經意間,開始呻吟起來。

  就在這時,喬富貴把我的上衣解開,我的乳房在他的擺弄下,整個跳出了胸
罩,說實話,我的乳房真的很大,女兒長大後,經常羨慕的看我的乳房。洗澡的
時候,我能清楚的看到自己乳房�青色的血管,還紅色的毛細血管。

  可此刻我引以爲傲的乳房,在喬富貴黑黑的手�,被肆意的玩弄著,他還伸
出兩根手指,分別用兩隻手揪住我的乳頭,往上提,我感覺整個人的心都被他提
起來了,我可愛的乳房,正在飽受著他無情的折磨,而我似乎有點喜歡這種感覺。

  「周姐,你的奶子真他娘的正點,讓我吃兩口行不,你要是同意,就別說話
,要是不同意,你就說不同意,吆喝,你真同意了,好周姐,我早就吃你的奶子
了,今天可得吃個夠本。」

  喬富貴知道我不會回應,還故意說這種話給一個不省人事的女人聽,我隻能
盡量裝作睡熟的樣子,但我知道,我的身體反應會出賣我,我該怎麽辦?

  果然,他張開血盆大口,竟然將我三分之一的乳房納入口中,我都能感覺我
的乳頭已經頂到了他的嗓子眼,我終於不爭氣的發出了一聲:「嗯∼」

  雖然微小,但喬富貴聽到了,他立馬站到床頭邊上,整理自己的衣服,幾秒
鍾後,發現我依舊沒有反應,這才又撲到我的乳房上,用舌尖不停刺激著的我乳
頭。最開始,他用自己的舌尖,來回撥弄我的乳頭,我感覺自己的乳頭很快讓他
刺激的變硬了,直挺挺的矗立了空氣中。

  「周姐,你的奶頭怎麽跟小姑娘是的,還能自己立起來,看來我撿到寶貝了
,我再給你好好舔舔,你可別再叫了,再叫我也不管了,今天必須日了你。」

  接著,他用舌尖輕輕圍著我的乳頭轉圈,可就是不碰到我的乳頭,隻是沿著
我的乳暈,不停的畫著。這種感覺讓我感到心�很空,越是渴望他來觸碰我的乳
頭,可就是得不到滿足,我隻好假裝輕輕側身,終於,終於,他又一次用嘴吸住
了我的乳頭,像女兒小時候吸奶一樣,一嘬一嘬的,我的乳房就在他的吸奶的動
作中,不停的升起,落下。

  大約兩分鍾後,這個王八蛋突然用自己的舌尖,將我乳頭頂回我的乳肚中。

  我一下沒有控制好情緒,失聲叫出:「啊∼∼」

  這次喬富貴果然沒有逃跑,隻是一動不動的停頓了幾秒鍾,又一次用舌頭頂
住我的乳尖,用力頂回我的乳肚,我還是沒有控制住,又「啊∼∼」的叫了一聲。

  喬富貴在我的叫聲中得到了快感,他第三次將我的奶頭頂回乳肚,其實我並
沒有感覺像前兩次那麽刺激,隻是輕輕的哼了一下,喬富貴對沒有聽到我叫聲似
乎並不滿足,第四次加大了力度,用力把舌尖往我乳頭上一戳,我感覺我的心一
下都被他戳碎了,又失聲叫了出來。

  接下來,喬富貴如同狂風驟雨般,用他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上狠狠的戳了幾
十下,我也跟著叫了幾十聲,但自始至終我都沒有睜眼。

  「周姐,醒了就說句話吧,我就不信,你還能睡到著。」

  我不敢出聲,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喬富貴將我的屁股抱起來,解掉我的腰帶,連同內褲一起,我的下身就這樣
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幸虧沒有開燈,但窗外微弱的燈光,還是可以清楚的看
到他直勾勾的眼神,如同一隻狼,而我就像一隻被剝皮的白羊,並且是不能動,
不能叫的白羊。

  不知道出於什麽原因,喬富貴竟然拿來我的絲巾,蒙在我的眼睛上,將我的
上身扶起,靠在他的胸前,我們都半躺在床上,他的雞巴頂在我的屁股溝�,而
他的兩隻腳分別勾住我的兩條腿,盡力往兩邊打開,我的穴兒已經完全的被掀開
,我能感覺�面的水正順著我的大腿根,慢慢的,慢慢的,往床單上滑落。

  突然,喬富貴在我耳邊輕聲的說道:「周姐,我用手摸摸你的穴兒,你同意
嗎?同意就輕輕的嗯一下,要是不同意,就當我沒說。」

  我肯定不能出聲,就算他知道我醒了,我也不能承認。但接下來,我還是暴
露了。喬富貴沒聽到我的聲音,就壞壞的用左手繼續揉捏我的乳房,而右手反覆
在我的大腿內側用手指輪流敲擊,力度不大,但感覺癢的的厲害,每次到了我的
外陰位置,又一次將手移開,我的心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開始渴望他手指的插
入,而我的穴水,正在順著我的大腿內側不停的,一滴,又一滴的滑下。

  「嗯∼∼」,我終於支持不住,發出了求救的信號。

  可喬富貴像是沒有聽見,繼續在我的大腿內側來回敲擊,我又「嗯∼」了一
聲,他竟然將雙手都拿開了,隻是輕輕的抱著我,問道:「周姐,剛才是你故意
讓我摸你的穴兒嗎?要是你真想讓我日,就再嗯一聲。」

  我沒有辦法了,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控:「嗯∼」

  我需要他的插入,插入我濕淋淋的肉洞中,我是個女人,守寡十年的女人,
我的空虛,我的寂寞,我的需求已經被點燃了,我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可是喬富貴還是無動於衷,在我耳邊吹了口氣道:「我怕我誤會,你要是真
同意,就連著嗯三聲,我就給你好好摸摸。」

  「嗯,嗯,嗯∼」

  我已經無可救藥。

  「好周姐,你的心我懂了。」

  喬富貴說完,雙手貼著我的白嫩的身子,滑倒了我的穴邊,右手的中指,在
我的陰蒂上來回摩擦,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下面好空虛,好空虛,我幾乎
不能自控的叫出聲來。

  「滋」的一聲,喬富貴便把他的中指,在我期盼已久的情況下,插入了我早
已洪水氾濫的穴兒�,緊接著就是瘋狂的抽插,這種反差太大了,一下把我的心
理防線徹底打破,在他用手插了我十幾下後,我渾身一抖,穴兒對還在我肉洞中
的手指緊了幾下,便到了高潮。

  喬富貴很有經驗,他知道我剛才丟身子了,好像很開心:「周姐,你也太容
易滿足了,不過你這樣我很興奮,我們先休息一下,一會我再玩玩你的嫩穴兒。」

  我感覺身體的欲望像是被打開了,幾分鍾後,我的下體又一次灼熱起來,而
喬富貴此時已經脫光了衣服,這一次他沒有在後面抱著我,反而把我抱到床沿的
位置,任由我上身躺在床上,兩個乳房來回的晃動著,雙腿卻被他抗在了肩膀上
,我的穴兒離他的頭隻有十幾釐米的距離,我感覺整個人在喬富貴眼中已經沒有
了一絲一毫的秘密。

  「周姐,你要是同意我現在繼續玩你的水穴兒,你就連著嗯五聲,要不我還
是怕誤會。」他又開始折磨我了。

  「嗯,嗯,嗯,嗯,嗯∼」

  無所謂了,我已經被他玩丟過一次,不在乎第二次了。

  「好周姐,這次可能會刺激一點,我用兩根手指,你要是控制不住就叫吧,
反正我已經知道你醒了,你就別在裝了。」

  兩根手指,已經快趕上成年人正常的雞巴粗細,隻是沒有那麽長而已,而我
空虛了十年的穴兒,面對喬富貴的兩根手指,徹底敗下陣來。

  一開始,他用一隻手的食指和中指將我的小陰唇翻到兩邊,而另一隻手的食
指和中指在我的穴口不停的蠕動著,並不進入我空曠的穴兒,隻是蘸著剛才我身
體�流出的穴水,最後是整個手掌,全都沾滿了,我能感覺到。

  再之後,他突然用嘴唇親吻我的白膩膩,嫩滑滑的大腿,而且是連著親,之
後用舌頭在我的大腿內側畫著十字,就在我感覺渾身無力的同時,他蘸滿了淫水
的手指,突然沒入我的穴中,我不由得叫出了聲,並且是清楚的喊了兩個字:「
好痛∼」

  喬富貴一定是聽到了,他一邊在我的肉洞中快速的抽插著手指,一邊問道:
「周姐,你剛才說的啥?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我才不上當,我咬牙堅持著不出聲,手指用力抓著身下的床單,任由他反覆
的抽插著我的嬌嫩的花蕊。

  喬富貴,看我沒反應,突然開始用另一隻手揉起了我的陰蒂,那種大力的揉
捏,我雙腿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了,這一次我也沒有堅持多長時間,感覺一股熱
流從下體噴灑出來,隨著一聲長歎,我又一次被玩丟了。

  喬富貴沒有停下的意思,隻是減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很慢很慢,輕輕柔柔
,另一隻手隻用拇指,在我的陰蒂上敲打著,也很輕,可我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
,眼淚不爭氣的留了出來。

  富貴聽到了我的哭泣聲,抽出了我穴中的手指,將我重新抱回床的中間,打
開蒙在我眼睛上的絲巾,問道:「周姐,咋了,是弄痛你了嗎?」

  我鑽到他懷�,搖頭不說話。

  「到底咋了,你說句話吧,要不我這就走,你別生氣了。」

  「不是,我是不是一個賤女人?你隻用手指就將我弄丟了兩次,我覺得自己
很下賤。」

  「紅,別哭了,我怎麽會覺得你賤呢,我很早就喜歡你了,可是我有家庭,
不敢表露出來,你容易達到高潮,說明你這個人容易動情,放心,今天晚上,我
不會再碰你了,以後我還會繼續對你好。」

  男人的懷抱真的很溫暖,我感覺自己真的好疲憊。

  「富貴,我今天讓你用下面再入一次,不過你要永遠保密,以後我們再也不
能發生這種關系了,我是個離婚的寡婦,你有家有事業,出事兒對你不好。」

  「不行,以後我還得繼續跟你做,我不怕別人知道,我愛你,十年前我就愛
你,以後我還會繼續愛你。」

  他愛我,他竟然說他愛我,我以爲他隻是爲了玩玩我而已,沒想到,竟然有
個男人說愛我!我畢竟是女人,一個動情的女人。

  我讓富貴平躺下,用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雞巴,很快他的下面已經堅挺如柱,
大概有12釐米,跟我前夫的差不多大,不過富貴的好像更粗一點,十年沒有被
男人插過,我不知道自己下面是否能一下適應。

  我騎到富貴身上,慢慢的把肉洞靠近他堅挺的肉棒,我的穴水還有很多,根
本就不需要潤滑,我輕輕一座,已經把他的龜頭埋進我的嫩穴�,感覺好漲,它
在我的肉洞中不停的跳動著,可我就是不敢繼續坐下去,怕頂的太深,身體懸在
半空,舍不得拔出來,又不敢坐下去,好難過。

  「富貴,幫我∼∼快幫我∼」

  富貴聽我說完,當下明白了我尴尬的處境,把腰往上一挺,他的雞巴瞬間全
部沒入了我的嫩穴�,我疼的渾身一抖,穴心�如同火燒一般,我趕緊擡起屁股
,想把他的雞巴從�面拔出來,可富貴早有準備,一下摟住了我的碩大的屁股,
沒命的往上頂我,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會奪走我的半條命。

  「富貴,饒饒周姐吧∼輕點∼輕點∼我下面要被你頂的裂開了∼我的心都被
你頂碎了∼」

  本以爲我的告饒可以起到作用,沒想到換來的是,富貴更猛烈的抽插,並且
,他一側身,把我壓到身子低下,我已經退無可退,隻得任由他狠心的摧殘我潔
白柔弱的身子。

  「說,你以後還讓不讓我日 ?」

  「啊,啊∼輕點∼讓∼讓你日∼」

  「說,你的穴兒以後隻給誰日?」

  「死了,死了∼隻給我的好富貴日,好痛∼富貴你可要珍惜姐姐∼」

  「嗯,以後我不日自己媳婦了,隻日你一個,日你後半輩子。我的好紅姐,
我的浪紅姐,我日死你!我日死你!」

  富貴不要命般的抽插我,在如此暴虐的動作中,我們終於一起高潮了。

  在與富貴的一問一答中,我已經把我的後半生許諾了出去,既然已經出軌了
,我就爲自己活一回吧。



三、被淩辱了

  看完母親的日記,我才漸漸明白了母親之所以與喬富貴行苟且之事,很大的
原因是因爲女性本能的需求。在我成長的十年中,母親爲了這個家,更爲了照顧
我的生活,她克制了自己的情欲,把一個女人最基本的訴求完全抛之腦後,而我
又有什麽資格去責怪她呢,既然喬富貴願意照顧母親、能夠給母親帶來肉體上的
歡愉,我隻能盡量給予母親充足的時間,她應該大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大膽的
去爲自己而活。

  第二天中午我才回到婆家,老公和公公都沒有回來,我給老公打了一個電話
,告訴他別生我氣了,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咱們重新好好生活,我一定會成爲
一個好妻子。老公語氣依舊很冷漠,讓我覺得有點不可理喻,婆婆的過世家�每
個人都很難過,老公爲什麽要把婆婆離世的罪名歸責到我的頭上......

  中午吃過飯之後,馬強帶著一身酒氣回來,見我躺在床上休息,也不跟我說
話,迳自跑到客廳的沙發上睡著了。我們隔著房門,彼此都不說話,不一會兒他
的呼噜聲就響了起來,直到下午5點的時候,我才起床,公爹還沒有回來,我便
去廚房做了幾個菜,等我去叫馬強吃飯的時候,才看到老公隻穿了一條短褲,下
身已經勃起,鼓脹的內褲,如同一座微型的蒙古包,我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燙。

  此情此景,讓我想起母親與喬富貴,他們在那個年紀還可以放縱的享受人生
的樂趣,而我與馬強明明正當新婚燕爾之際,應該對彼此的身體更加渴求,但我
們兩人不曾放開彼此的堅持,結婚一個月,隻做愛三次,雖然每次做愛都相敬如
賓,但也沒有任何激情可言。當下我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將剛沾過涼水的小手
伸進了馬強的短褲,一下握住了他滾燙的龜頭,當時我的心�頓時一暖,畢竟他
是我的今後的歸宿,我是他的妻子,怎麽會不渴望自己老公的下體呢,當我用手
觸碰到他的雞巴時,心中有種難言的甜蜜。

  縱然心有千千結,不敵欲望之火的焚燒。

  其實老公的下身並不是很大,大約10釐米左右,後來我接觸到公公的龐然
大物時,才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男人。

  馬強的龜頭經過我的刺激,人也跟著醒了過來,當他看到自己的妻子正面若
桃花的看著自己,竟然張口對我罵道:「你在幹什麽?真不要臉,這�是客廳!」

  要是按照我以前的脾氣,肯定會轉頭離開,可轉念一想,這樣下去總不是辦
法,畢竟我們已經走到了一起,再說老公與婆婆的感情一直很好,婆婆走後,他
心�是最難過的。爲了緩和我們之間的關系,我當下厚著臉皮,有些獻媚的說道
:「我就是不要臉了,跟自己老公在一起,那麽要臉幹嘛。」

  老公聽完,神情微微一愣,似乎不相信這些話會從自己那個平時溫文爾雅,
知書達理的人民教師媳婦兒嘴�說出來的。

  我本以爲我說完這話,他一定會將我一把攬到懷�,從此我們之間的芥蒂可
以煙消雲散,對於自己的身材與樣貌,我有一定的自信。可老公卻伸手用力的推
開我,穿上衣服走出了家門,整個晚上都沒有再回來,隻剩下我,獨自面對空空
的閨房,體會內心的委屈,黯然傷神。

  當晚,我想了很多:我與老公也算是青梅竹馬,自幼在一起長大,隻是後來
我上高中、大學,老公直接去念了中專,我們才開始有了個人的秘密,可每年過
年,大家還是要見面,雖然那時候的我們沒有往「以後會結婚」這方面考慮,但
彼此還是很熟悉的。老公最近的反常舉動,我真的理解不了,可能我真是一個失
敗的女人,不懂的怎麽去俘獲男人的心。就這樣我躺在床上,想一陣兒,哭一陣
兒,直到半夜才昏沈沈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回到學校,開始了忙忙碌碌的工作,這樣的快節奏,可以讓我暫
時不去思考家庭的瑣事。

  快到中午的時候,與我教同班的體育老師牛上湖突然神秘兮兮的跑到我辦公
室,沒有任何過度的問候語,開門見山的問我:「周老師,你愛人最近對你怎麽
樣?」

  我覺得他問的挺奇怪,這個問題與他並沒有什麽關系,再說,我從心�就很
討厭牛上湖這個人,他經常在學生明前,抽煙、說髒話,看上去四肢發達,頭腦
簡單,夏天的時候,就穿一件小背心,茂密的胸毛,加上他黑色的皮膚,整個人
就像一頭來自叢林的黑瞎子,充滿了動物的野性,當下就對他撒謊道:「挺好的
,謝謝牛老師關心,要是沒事兒,我就回家了。」

  牛上湖鐵塔一般的身體,突然橫在我面前,惡狠狠的說道:「別裝了,你不
想知道你老公昨晚去哪了嗎?」

  聽他說完,我心�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老公昨晚沒回家,他是怎麽知道
的,當下開口說道:「還能去哪兒?當然是去公司加班了(老公在鎮上的農機公
司上班)。」

  牛上湖表情詭異的笑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農機公司,什麽
時候要求加班了,他一個副科長,就算加班也輪不到他。」

  我被他當面戳穿,語氣有點不自然起來,小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麽?」

  「想知道真相嗎,我帶你去,不過你要保持冷靜,讓你看看你的禽獸丈夫,
到底在哪�加班,跟誰加班!」牛上湖說完,沒來由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好像是
我做了什麽對不起他的事兒。

  當下我悄悄跟著牛上湖,一前一後出了校門,輾轉來到農機公司的單身宿舍
平房區,拐了幾個胡同,走到最�面的一間宿舍旁,牛上湖沖我做了一個噤聲的
手勢,當下我們輕輕的趴在門口,耳朵貼到了木門上,�面傳來老公的聲音:「
梅梅,我已經想好了,再過幾天,等我爹過了45歲生日,我就給他說我要離婚
的事兒,等我這邊辦好手續,我們馬上就結婚。」

  「呵呵,你爹同意你離婚嗎?馬叔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別到時候又要打你屁
股,我會心疼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比我聲音要柔和、嬌嗔。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結婚前我就不想娶小芳,是我爹說她賢惠、懂事兒,
會照顧家,非得逼著我們結婚,爲了我媽的心髒不能受刺激,我隻好勉強答應,
可我對小芳沒感情,結婚這些天,我就碰了她三次,你要相信我,我心�隻有你
,咱倆從中專就在一起,除了我媽,你就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女人。」

  「強子,你說這話,我都感動了,我愛你,永遠愛你,像以前一樣愛你。」

  「梅梅,我必須跟你一起,要不我活著沒意思,與周慧芳在一起,我不如死
了痛快。」 老公跟我在一起竟然生不如死,這到底是爲什麽?

  聽到這�,我有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原來我與老公的婚姻,都是公公的主意
,而這個叫梅梅的女孩子才是老公的真愛,也許我作爲一個女人真的很失敗,平
時還以爲自己高學曆,長得漂亮,嫁給馬強,算是報了公爹對我家的恩惠,沒料
到,在馬強的眼�,我竟然一文不值。

  在我即將哭出聲來的時候,一隻大手摀住了我的嘴巴,接著在我的屁股上一
托,將我抱起,迅速離開了那間宿舍門口。

  我精神渙散的任由牛上湖拖拽著,腦子�一片空白,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農機
公司旁邊的一個宿舍區,牛上湖掏出鑰匙,開門將我拖進他的家中。

  我一直哭著,沒有勇氣去想眼前發生的事兒,感覺整個世界突然崩潰了。如
果讓我選擇,我甯願永遠被蒙在鼓�。

  「你覺得難過嗎?」牛上湖幸災樂禍的看著我問。

  「你爲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你是想看我的笑話嗎,告訴你,你成功了,我現
在想死。」我覺得整個天都是黑的,有什麽比老公的背叛對一個新婚的女人來說
更爲痛苦嗎?

  「知道梅梅是誰嗎?」牛上湖的語氣突然變得冰冷,眼睛瞪得溜圓,讓我有
點害怕。

  「不知道,你肯定認識對嗎?」

  「對,我認識,我太認識了,她就是我前妻,爲了你老公已經跟我離婚的女
人。」

  「什麽,你說梅梅是你前妻,那你怎麽不制止他們。」

  「制止他們?你大概忘了你公爹是誰了吧?馬青山!「玉面蒼鷹」馬青山!
可能你不瞭解道上的事兒,在我當體育老師前,跟著一個社會上的大哥練過幾年
拳法,而那個大哥就是你公爹的三徒弟,算起來你公公因該是我的師爺,在咱們
附近這幾座城市,有多少大哥都是你公公親手調教出來的,你以爲他這個年齡,
就當了十幾年鎮長很正常嗎?那是因爲他的功夫,可以震懾附近的豪傑,你說我
敢動你老公嗎?我敢制止他們嗎?」牛上湖憤恨的說著,慢慢向我走來,眼睛都
開始充血,手臂上的肌肉全都往外隆起,模樣很恐怖。

  「你要幹什麽?」我感到了危險,驚恐的起身往門口跑去。

  牛上湖一個貓腰上步,在我後頸上用手刀砸了一下,我都沒看清他是怎麽移
動的,頓覺身體一軟,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時,發覺我已經被脫光衣服,如同一隻將要被解剖的小白鼠,
用繩索固定在一張椅子上,雙腿被分別捆在椅子的兩條腿上,嘴�還被塞了一條
毛巾,手臂被反綁在身後,胸前兩個潔白的乳房上,已經被蹂躏的青一道,紫一
道,而乳頭上也傳來絲絲的疼痛,似乎剛被咬過。

  牛上湖赤身裸體坐在客廳�,手�拿著一瓶劣質的白酒,看著我慢慢的喝著
,他的下體已經挺立如柱,足有15釐米,真是一個可怕的尺寸,上面青筋暴起,
摸樣如此猙獰。我使勁扭動著身體,想要掙開身上的束縛,但幾番掙紮後,發現
我的動作都是徒勞無功,隻是徒增身體上的傷痛。

  「別掙紮了,放心,我不會殺了你,不過你老公怎麽弄我老婆,我要在你身
上還回來,淫人妻女就要想著某天妻女被人淫,我這麽做天經地義。」說完,他
抖動著滿身的肌肉,讓同一直猛虎,一步步向我走來。

  「啪」一巴掌打在我嬌嫩的乳房上,我的心都疼的跟著顫抖了一下,蒼天!
爲什麽這麽對我,讓我趕快逃離這個禽獸吧!

  「騷貨,奶子還不小,比梅梅的都大,馬強就是個傻B,放著這麽好的身子
在家不用,非得玩我媳婦兒,現在我就玩兒你媳婦兒。」牛上湖說完,用兩隻手
掐著我的奶頭,用力的揉搓,同時伸出了他散發著口臭的舌頭,在我的臉上、眼
睛上、耳朵上不停的舔著。

  乳房上傳來的疼痛幾乎要讓我再次暈厥過去,平時它們是多麽的驕傲,如同
兩顆珍珠般珍貴的乳頭,被牛上湖粗糙的雙手不停的折磨著,它們如同一對受驚
的白兔,顫抖著、挺立著。這種巨大屈辱感讓我無法呼吸,淚水已經奪眶而出。

  「讓你哭,讓你哭,你哭個蛋,一會兒我讓你生死不能,你要是好好伺候我
一回,我就放了你,要是你不配合,我就玩死你。」牛上湖這個禽獸,一邊辱罵
著我,一邊伸出他如同熊掌一樣的手,狠狠的掴打在我的乳房上、臉蛋上、大腿
上,我又一次在前所未有驚恐中疼暈過去。

  幾分鍾後,我感覺自己的下體被插入了一個堅硬的物體,這種感覺絕對不是
男人的下體插入能夠比擬的,我睜眼一看,是牛上湖從家�找出的一根搟麵杖,
此刻他正在猛烈的用這根木棍桶我才被老公插過三次的玉穴。

  這根搟麵杖足有30釐米長,雖然不粗,但此刻已經有一半插進了我的下體
,輕而易舉的就破開了我的子宮頸,每一次插入,前頭都會頂在我柔軟的花心上
,一股酸麻的觸覺從我的穴心�傳來,我整個身體都在小幅度的顫抖,如果沒有
繩索的束縛,我肯定能從椅子上跳起來。

  「吆,周老師的下身還真敏感,被一根木棍都插出水來了,小穴還會自己收
縮呢,真是個極品小逼,怎麽樣,周老師沒體會過被男人玩弄的滋味吧,是不是
很舒服。」牛上湖說完,撒開了拿著搟麵杖的手,在我下體中插著的搟麵杖,正
隨著我下面的收縮,上下跳動。

  我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讓它能夠停止抖動,可是穴內傳來的快感與疼痛,
已經不再受我的控制,隨著我的每一次呼吸,它都要往上一挑,就想男人發情時
跳動的雞巴,可我的下體內隻是一根搟麵杖。

  「剛才打疼周老師了吧,我給你道歉,其實我們都是可憐人,被自己最愛的
人背叛,我也是沒辦法,你公公的勢力太大,我隻能從你身上發洩一下,你要是
告訴家�人被我玩了,我也就認命了,不過我知道你不會說出去的,我現在就讓
你舒服,讓你體會你老公沒有給過你的舒服。」

  牛上湖說完,走到我的背後,用手輕輕在我已經傷痕纍纍的乳房上,輕柔的
撫弄著,不時用手指的指尖劃過我的乳頭,我的雙手被緊緊的捆綁在身後,雖然
我心�有一百萬個不願意,可又有什麽辦法,隻能默默的承受著。

  但幾秒之後,牛上湖的手指已經滑到我潔白的肚皮上,在我的肚臍處指指點
點,我的下身竟沒來由一陣緊張,不知是在害怕他手指的到來,還是在渴望被他
肮髒的手指玩弄。

  終於被我嘗到了這種滋味,這種生死不能的滋味,就算我想咬舌自盡都是不
可能的。牛上湖的手指又一次攻佔到了我的隱私地帶,我穴中插入的搟麵杖,已
經被我流出的汁液侵濕,搟麵杖的後端下方,已經開始一滴、一滴的流出我無恥
的罪證。

  而牛上湖的手指正在不知疲倦的玩弄我穴口上方敏感的小豆豆,我嗚嗚咽咽∼
的發出聲音,想要阻止他繼續玩弄下去,可換來的是,他一隻手反握住依舊插在
我穴中的木棍,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一次緩慢的抽查,我都會因爲
緊張而「嗚嗚」的聲音。而他另一隻手,一直沒有停止對我陰蒂的攻擊,我的精
神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慧芳,你的穴兒真好,又嫩、又緊、水又多,我都愛上你了,剛才我打你
是爲了報複了馬強,可現在我後悔了,我想真正的追求你,你能原諒我嗎?」

  牛上湖這個兩面三刀的禽獸,嘴�說一套,手上做的又是另一套,如此表�
不一。他在向我忏悔的同時,已經拔出了塞在我肉洞中的搟麵杖,取而代之的是
他的兩根髒兮兮的手指,在我已經被玩弄的微微發紅的玉穴中,上下左右,各個
方位不停的摳弄著,探索著。我的下體傳來火辣辣的疼痛與充滿無力感酸楚,眼
淚如同決堤的海,滾落在我腫脹的乳房上。

  房間中出現了詭異的場景,一個貌美如花,肌膚勝雪的女人,被一頭黑熊,
研究、蹂躏著,在炎熱的午後,我竟然身處與如此噩夢之中,我嬌嫩的下體不知
道還要經受怎樣的淩辱。

  在我面前茶幾的上,一束嬌豔的百合正在綻放,可能是牛上湖買來裝飾房間
的,可我卻覺得這束百合就像現在的我,被插在花瓶中,任由不懂欣賞的人肆意
的摧殘,直到它慢慢的凋零。

  我驚恐中被牛上湖足足玩弄了一個多小時,從乳房到美穴,再到全身,我的
腦子�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念頭,隻希望他趕快發洩完自己的獸欲,放我回家
。所以當牛上湖把醜陋的下體擺放在我的眼前,問我想不想被他插入的時候,我
隻好含淚點頭,我知道自己今天是逃不過他的魔爪了,讓他快速的插完,我也盡
快結束身上的苦難。

  牛上湖將我腳上的繩索打開,但我的手臂依然被捆綁在背後,他一貓腰,將
我抗在肩頭,用兩隻大手大力揉捏著我碩大的屁股,一直走到臥室�,他把房門
緊緊的反鎖,又打開了我手上的繩索。我活動了一下已經麻木的手臂,拿出塞在
嘴�的毛巾,此刻毛巾已經被我的口水浸濕了大半,而牛上湖此時已經趴到我的
下體處,依舊自顧自的玩弄著我的小穴,不時把一張臭嘴貼上去,用舌頭撥弄我
穴口的豆豆。

  被徹底釋放以後,一種無力的感覺充斥了我的全身,我雙眼無神的躺在牛上
湖的床上,大腿叉開,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已經把那條15釐米長的巨屌插入了
我早已被玩弄的失去了知覺的穴中。

  「慧芳,緊啊,你的穴兒真緊,日死你個賤貨,讓你平時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公公不就是個鎮長嗎?我日的就是鎮長的兒媳婦,說,我日的你舒服,還是你
老公日的舒服?」牛上湖一邊抽插著我,一邊問道。

  我腦子�空空如也,沒有聽到他問的問題,突然從乳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是牛上湖用牙齒在咬我的奶頭,我大聲叫道:「嗚嗚,你幹什麽呀,嗚嗚∼我
都讓你插了,你怎麽還欺負我?人家的身子在你們男人眼�,就那麽不值錢嗎?
嗚嗚∼」

  「打不起,剛才我太用力了,我是問你,是我日的你舒服,還是你老公日的
你舒服?」

  「是你,是你行了吧。」我隨口應付道。

  聽我說完,牛上湖像發瘋了一般沖刺,這種沖刺以前我也感受過,每次老公
這樣沖刺的時候,最多持續兩分鍾就要射精了,我知道我的苦難馬上就要結束了
。可萬沒料到,牛上湖連續沖刺了五分鍾,竟然沒有射精的迹象,最可氣的是我
的下體竟然有了感覺,情不自禁的收縮陰道,夾含了一下牛上湖的大肉棍。

  「慧芳,剛才是你故意用肉穴加我的雞巴,給我鼓勁嗎?」牛上湖停下了沖
刺的動作,雙手摸索在我的肚皮上問道。

  我沒有說話,隻是用下體又夾了一下那條該死的肉棒。

  「我的好慧芳,再夾我一下,我這就好好疼愛你。」

  爲了能趕快結束我的屈辱,我憋足了勁,收縮著自己的陰道。牛上湖感覺到
我的下身突然變的更緊了,伸手把我的雙腿抗在肩頭,身體重重的壓下,他的雞
巴已經完全沒入我的身體中,他那醜陋的肉棒暴風驟雨一般無情的抽打在我的穴
心上,我的身體再一次被一種無力的酸楚感佔據,但這一次與上一次不同,這一
次帶著一絲期盼,我平時端莊、冷豔的形象,已經被逐漸剝奪,情欲之火已經外
露,我再也按耐不住,張嘴叫出了聲音。

  「上湖,大力一些,我,我,我要丟了,快,快,芳芳要丟了,要被你插丟
了。」我都不相信,我竟然會說出讓牛上湖用他那無情的大吊,來抽插我嬌小玲
珑的美穴,當時我一定是瘋了,愛了被虐的疼痛。

  「芳芳,在夾我一次,我要射了,快,快,夾我一次。」

  「不能射在�面,我會懷孕的,求你,用力,插死我吧,射在�面吧,我不
行了,痛∼舒服∼我要死了∼上湖∼我要死了∼∼∼∼∼∼」

  「芳芳,我也要射了,咱們一起死,等我。」牛上湖說完,咬著牙,急速的
抽動著肉棒,連續又是兩分鍾,在狂風暴雨中,我們雙雙達到了高潮,癱倒在床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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