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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怡情陣 (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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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露水夫妻成結髮 牙床重整舊風流



卻說這玉姐回房去,井泉睡在椅。不多時,紅日將出,藍應賢回到家中書房裡來看井泉,見他仍舊和衣而睡

,實撲諒他呆醉極了。那料他夜間弄了自家的老婆,大大折本的買責,忙用手拍了一把,井泉方纔醒來。藍

應賢扯開褲子,取了雞巴,又把井泉的褲子扯開,早已肏將進去,抽了千來多抽,抽得咕咕唧唧,也覺十分

有趣。自此井泉與藍應賢成了相知朋友。二人弄夠多時,將及早飯時候,藍應賢到了院內,辦備了飯,拿來

二人吃了,方纔分手。井泉往自家中去了,這且不題。



卻說這白琨在藍應賢家同井泉吃酒,忒意脫空,叫藍應賢肏井泉的屁股。到了家中,只見李氏眠在床上,白

琨道:「乖乖,我回來了,我與你再弄罷!」



李氏道:「夜間叫那井泉肏壞了,弄不得了!」



白琨扯開紅綾被單看了,看見屄門腫了,屄裡皮都紅破了,屄心肉兒都是一層血濕了。不覺失聲道:「怎麼

弄得這等模樣?」又細看了一會,道:「一定是用上藥了。」



李氏道:「也沒見他用,但見他雞巴上有一個套兒在上頭,插在我這裡頭如鐵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將我抽

死三次,下三碗陰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陰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肏了一陣。他那陽物還硬幫幫不洩,又把芸香弄了一陣,弄的吱呀亂叫

。」



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腸,又弄了桂香,又開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罷!我與你治了屄,再合井泉

算賬!」



白琨也曉本草,揀了一個方藥,出門去到藥鋪,買了甘草、千頭子、土伏苓、全銀花,回家煎湯,與李氏洗

了一遍,纔覺好些。又一連洗了十幾遍,便平復如舊。李氏看見白琨這等殷勤妥貼,心中悔悟叫道:「你這

般愛我,我倒愛了別人,我還是個人麼?叫我又羞又惱,怎麼過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兒,有這等志向,倒是我誤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說這個話。古

人說得好:「往者不可諫,來者猶可返。」以後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報,冤不能雪,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話說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已過三個多月,忽藍應賢得一弱症,名為花癆,嗚呼尚饗。幸留一子,剛度三週

,渾家欒氏,十分賢惠,漿養度日。



再說這玉姐,原是樂戶人家出身,喜的風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藍應賢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諸

日尋死覓活,欒氏知是無恥之輩,難以強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與白琨做媒的井大腳。媒人聽說這話,便道:「這模樣好標致人物,要多少聘禮呢?」



欒氏道:「論初時卻是一百銀子買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門,省得弄醜態出來,便是萬幸

了。」



井大腳聽了,滿心歡喜道:「既如此說來,一發不難了。此事全憑我老井一面承管。」說罷,別了欒氏而去不題。



卻說井泉知藍應賢病故了,恨不巴著玉姐改嫁,便是個天然的好對頭兒。忽聞此消息,忙不叠往井大腳家打

聽藍家的事情。剛進得門來,只見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飯,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緊急事情,來的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藍家那頭親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況且出身微賤,官人豈肯以貴配賤?」



井泉道:「實不瞞你說,那玉姐是我弄過的人物之中,屬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幾個月睡裡

、夢裡,只是放不下的,你務期作成與我,我便重重謝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產賬目,越發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與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來,專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藍家,與欒氏說應允。只見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靜處,問道:「與我

說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與你有皮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從人願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與巫氏說,巫氏也自歡喜。當下揀了吉日,娶玉姐過門。井泉謝了媒人,私自與他白銀五十

兩,紅綾兩疋,媒人領去了。



卻說這晚間,一對新人進了洞房,關了房門,在燈光之下,將玉姐的臉兒一看,竟比從前俊俏百倍。玉姐將

井泉一看,抿嘴笑道:「好一個美貌小漢子。」



井泉親了一個嘴,叫道:﹁親乖乖,你再叫我一聲,我聽你叫了一聲,我心裡麻麻的,好不受用!」



玉姐道:「我的親小女婿子,小漢子。」一連叫了五六聲,叫得井泉渾身癢癢,下邊那條巧子如鐵硬一般,

早已鼓起來了。



玉姐道:「我的乖乖,你那褲襠裡是拽的甚麼?恁般突突的呢?」



井泉笑道:「我不曾拽著什麼,只拽著一條巧兒。」



玉姐笑道:「何不拿出來耍耍?」便用手去扯井泉的褲子。



井泉道:「扯他作什麼?你我二人何不脫得光光的弄弄?」



玉姐道:「使得,使得。」



當下把衣褲脫去,鑽入紅綾帳內,各整器械,把雞巴肏進,玉姐用手一摸,驚道:「如今又長了許多。」把

屄撐得繃緊,周圍沒有一絲的縫兒。



井泉道:「我這雞巴,實不瞞你說,也是數一數二的了。」



玉姐點頭道:「真是數一數二的,我在那家時節的,剛剛十三歲,曾有個嫖客自稱為大巧子,那夜肏壞了五

個名妓,一個叫作風姐、一個叫花姐、一個雪姐、一個月姐、一個珠姐,初更將風姐屄肏得血淋淋的去了。

二更把花姐肏的要死要活,再不沾身。三更將雪姐肏得頭眼昏花。四更把月姐肏的屄門腫痛。五更把珠姐肏

的磕頭討饒。那嫖客不能足興,又把我抱過去,把我肏了一下,我那裡當得!走又不能,無奈何,喚了我的

娘來,方纔解圍。那人臨去,送了五十兩銀子。除此人,並沒有大似他的雞巴的了。如今我的小乖乖這番巧

子,與那人不差上下。」



井泉道:「我的雞巴大,你的屄也不小。」



玉姐道:「兩件東西不在大小,只要正可。」



井泉道:「我的心肝,真知趣的人也,時常聽得人傳說有三種絕技,我的心肝知之否?」



玉姐道:「其實不知,我的乖,你不說與我聽?」



井泉道:「第一種是俯陰就陽,第二種是聳陰接陽,第三種是捨陰助陽。通樂娘多與男子交合,常叫男在下

仰睡,他爬上身去,把陽物套入屄中,立起來套一陣,坐一陣,又坐下揉一陣,或揉或套,必令你花心受刺

,不但奉承男子,他自已原有樂處。



常對人說道:「叫男子弄他,就如央人撓癢癢的一般。」這叫作俯陰就陽,是他頭一種絕技。通樂娘若睡在

底下多男交媾,再不叫男子一人著力,定要將身聳動起來協濟男子,男子抵一抵,他迎一迎,男子抽一抽,

他讓一讓,不但替男子省一半氣力,他自家也討一半便宜,省得裡面玄關攻不到,抵不著。他常對人說:「

天下快活的事,不是一人作得來的,陰也要湊,陽也要湊,湊來本去,恰好自然快活。」這纔叫作陰陽交媾

。若女子不送不迎,就像弄木人一般,也沒甚麼興趣。所以作名妓的人,要曉得這種道理,方纔討得男子喜

歡,圖得自個快樂。這叫作聳陰接陽,是他第二種快活的絕技。弄到那快活盡頭處,精就將失了,將來未來

之際,渾身的皮肉骨頭一齊酸麻起來,昏昏沈沈,就如睡去一般,屄也不動,巧子也不動,陰精陽精自然丟

了。這叫作捨陰助陽,是他第三種絕技。」



玉姐聽了,渾身麻麻的,道:「我的風流小乖乖,我的屄癢癢了,你快著力抽上兩千罷!」



井泉把巧子抽出一看,只見水汪汪浸濕,用手把屄一摸,那騷水十分滑溜,心裡道:「有趣,有趣。」年傢

夥重插入屄內,一氣抽了三千多抽,玉姐定顛腰叠,口中淫聲婉轉。不多時,閉目,陰精大洩,井泉忍不住

,遂頂了花心洩了。 .



少頃,玉姐醒來,叫道:「心肝,真肏得我快樂。」遂起身,叫井泉仰臥在下面,玉姐把巧子拿在手中,捏

弄片時,那陽物仍舊又硬了起來,套在屄上,一起一落。



井泉慾火燒身,道:「我的嬌嬌,真快活殺我了!」



玉姐笑道:「你快活是小事,我比你還快活呢!」



井泉道:「你作緊著些,我的精又來了。」玉姐一連又坐了七八百下,井泉精便洩了。



玉姐慌忙取汗巾揩了,玉姐道:「此次你的精洩,比方纔幾次洩的快些。」



井泉笑道:「我顧不得了。」



此時已交四更將盡,二人嘴對嘴,腮對腮,肌膚相湊,四肢交加,眠在鴛鴦枕上。



要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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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李氏定計引玉姐 白琨幸奸美釵裙



話說他夫妻二人一夜的歡樂且不題。



卻說白琨一日和李氏道:「井泉這個屁精,弄破了你的屄,肏壞了你的屁股,此恨怎消?」



李氏道:「他白白肏了你的老婆,你也戲他的老婆才扯直。」



白琨道:「他新娶的藍家的小老婆,十分標致,只是一時不能急切弄弄,這便如何是好?況且又有他姨母甚

是嚴厲。」



李氏道:「我有一條計策,包管弄得他的老婆。」



白琨道:「你有甚麼計?」



李氏道:「揀個雙九或是對月,將玉姐接在咱家,將酒灌個醉,那時但憑幹弄。」



白琨道:「井泉那個屁精,是極聰明的,未知叫他老婆來不?」



李氏道:「只要善善的溫存井泉,就是了。況且他的屁股又是你戲過的,再無有不叫他老婆來的。」



白琨道:「事不宜太急,且緩緩乘機而為就是了。」



再說這玉姐是個毒蟲,剛娶了十來日,巫氏婆婆得了個瘧症,數日而死,具厚禮葬之。



且說白琨對李氏道:「可好了!有了機關了,井泉的姨母已亡故了。」



李氏道:「乘此機會何不速速誆了他來報從前之仇?」



白琨道:「就哄了他來,弄不了一日半日,倒惹起我的饞蟲來,還不如不弄呢!依我愚見,不如把井泉夫妻

二人請來同咱家居住,卻也是一生的快活,豈不是長久之計!」



李氏道:「若在一家同住,我也難脫井泉的手了。」



白琨笑道:「我的心肝,已就是一個破屄,還怕什麼呢?那玉姐是纔開花的嫩蕊,把你這破屄合他兌換兌換

,也不算折本。況且還有井泉的屁股頂缸,這是有利的買賣,決意要作一作。」



李氏笑道:「若如此說來,我這屄仍是叫井泉弄了。」



白琨笑道:「不過是個騷屄,何用恁般許多講究。」遂出門往井泉家商議同居的事情。到了井泉家中和玉姐

備辦巫氏作五七的供獻,井泉見白琨進來,遂讓在書房坐了。



白琨道:「與你許久不曾戲弄,想的我食難下咽,夜不安寢,思弟之心不可勝言,不知弟亦有思吾之意乎?」



井泉道:「哥思想弟,不如弟思想嫂為更切耳!」



白琨道:「阿嫂是殘花敗柳,還不勝弟婦是出水芙蓉,又嬌又嫩。」



井泉道:「弟妹雖然美貌,已被藍家弄過貨兒,只是二水東西了。」



白琨道:「弟妹是二水的,阿嫂是三水的了。」



井泉笑道:「怎麼是三水的呢?」



白琨道:「阿嫂在家時與小廝諸日偷偷摸摸,又與阿弟肏了個屄破定腫,在我手幹弄,豈不是三水的麼?」



井泉聽了呵呵大笑。白琨也笑了一會,一把將井泉扯住,道:「我的雞巴硬了,你的屁股拿來我肏弄肏弄。」



井泉道:「這是阿哥買到的後宅門,誰還攔你出入不成?」當下解了褲帶,脫了褲子,露出雪白的屁股,湊

近巧子來。



白琨有許多日子不曾戲弄,如今又弄這營生,就如作夢駕雲一般,將雞巴肏進屁眼,著力抽了七八百抽,覺

得一陣痛快。噯呀一聲,那精便洩了。井泉也十分動興,後邊丟了屁股,前邊用手捏雞巴,那精也洩在地上

。白琨一看,笑道:「阿弟如何洩了?」



井泉笑道:「我這裡想阿嫂,想的洩了。」



白琨道:「阿弟既然有這般想阿嫂的誠心,那知阿嫂想念阿弟之心,更加百倍。」



井泉道:「怎見得?」



白琨道:「昨日晚上正睡得熟熟的,只聽他夢中裡叫道:「心肝長,心肝短,我過不得了,你肏死我罷!」

及至醒來,我問他時,他說道:「原是阿弟戲他。」叫我用手往他屄裡一摸,那淫水直流不斷。」



井泉道:「阿嫂既這般想我,不知阿哥還肯發些善念,叫阿嫂與我弄弄否?」



白琨道:「阿弟既然愛上阿嫂,不知阿弟要把他長弄,要把他短弄呢?」



井泉道:「長弄怎樣,短弄怎樣?」



白琨道:「短弄不過一次兩次,長弄老是包管阿弟弄到死。」



井泉道:「若得阿哥如此大恩,不要說今世叫阿哥弄我的屁股,就是死了到來生,仍舊要阿哥弄我的屁股。」



白琨笑道:「阿弟以德報德之心,固是極好的了。但是你我兩處居住,晝夜往來,未免有些不便,依我的愚

見,不如阿弟與我同住一家,阿弟生平大願遂矣!」



井泉道:「阿哥故是好意,但不知弟妹心下如何?」



白琨道:「那事只要阿弟推攢,有何不可?」



井泉道:「如若推攢成的時候,阿哥亦沾弟之光了。」



白琨笑道:「沾你的什麼光呢?」



井泉道:「我日裡夜裡戲弄阿嫂,哥豈有不討個回席,以戲弄弟妹乎?此好色之人皆有之。看人吃醋,眼眶

也酸。況且弟妹雖未若當年張麗華之貌,而溫雅情哥一見之,不勝誇其風流俊俏之極矣!」



白琨聽了,快活道:「弟妹既如此美貌,弟當竭力周全於我。」



井泉道:「弟蒙阿哥之恩,周全小弟,小弟豈悖哥而不週全阿哥耶!弟當誠心以報兄之恩。」



白琨聽說,滿心歡喜,又把雞巴弄得硬硬的,對準屁股門兒,重重又抽了一千多抽。



井泉的屁股覺得爽利,異常快活,道:「哥與弟今生之緣與作夫妻幾希耳!」白琨忍不住又洩了。井泉亦動

起興來,道:「阿哥亦快活否?」



白琨道:「弄阿弟的屁股,緊緊恰恰,比那處女的屄還快活幾分。」當下把雞巴抽出,井泉用手往定上一摸

,那屁門邊似稠鼻精一般,忙用棉花擦了。又把白琨的雞巴擦了,井泉把雞巴吞在口裡,著實鳴咂有聲。



白琨看了井泉的雞巴,笑道:「你吃我的雞巴,吃的這般有趣,我快活上來了。我又要洩了,你快吐出來。

」井泉正吃得興頭的,那裡肯吐。白琨一陣快活,那精便洩在口中。井泉把嘴咽了幾咽,就似喝了一個生雞

蛋一般。



卻說玉姐見井泉去了多會,不進房來,心下甚是疑惑,便俏俏的來到書房窗下,只見房門關著。玉姐側耳細

聽多會,把二人說的村粗言語,句句聽在心裡。又從窗縫張看,只見井泉露著光光的屁股,迎雞巴進去。又

見在口中咂雞巴,心裡暗暗的笑道:「原是來這等無羞恥的光棍。」看罷,仍俏俏的回房去了。這裡白琨與

井泉弄完了屁股,各自整起衣服,白琨告別,臨行又把同家居住的話叮嚀一遍。



井泉道:「謹領,謹領。」白琨回家去了。不題。



卻說井泉到了房中,玉姐一看,不覺抿嘴而笑,井泉道:「我的心肝,你笑的什麼?」



玉姐道:「我笑你不像個男子。」



井泉笑道:「我怎麼不像男子?」



玉姐道:「你既是男子,如何卻叫那漢子戲你的屁股?」



井泉道:「如今男風之樂,不但士庶人也。當今隋煬皇爺,其宮中婦人美女,非不足盡生平之歡,而乃切切

於孌童之妙。」



玉姐道:「此孌童姓甚名誰?」



井泉道:「姓柳名青,生得美貌異常,俊俏不俗。」



玉姐道:「那柳青雖丟了屁股,也比你丟的高些,像你這丟屁股,丟的不值。」



井泉道:「你說不值,我還占相應呢!」



玉姐道:「他白白弄你,你又不弄他,如何是相應呢?」



井泉道:﹁那白琨的老婆十分標致,白琨來自許我和他老婆幹事,昨日叫我把他老婆的屄弄壞了,屁眼叫我弄腫了。」



玉姐道:「那老婆被你弄的這個模樣,他想是恨你扯主顧呢。」



井泉道:「他男子來的意思,就是與我扯主顧。」



玉姐道:「我都聽,我倒願意。」



看看午時,將供獻辦停當,祭了巫氏。過了幾日,井泉將房子租出去,將家中使用搬運至白琨家來。



不知井泉如何弄李氏?白琨弄玉姐,俱在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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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結兄姊縱惰恣意 拜姊妹兩換鴛鴦



語說這白琨和李氏夫妻二人,見井泉和玉姐來在家中,李氏見玉姐人物標致,玉姐見李氏模樣美貌,彼此羨

慕不已,兩個拜成姊妹。



白琨與井泉又拜了弟兄,十分綢繆。到了晚上,作一桌筵席,白琨與井泉坐在上面,李氏與玉姐坐在下面,

桂香掛壺,芸香把杯,桂香滿斟四杯,白琨雙手遞與玉姐,玉姐用手接杯,白琨見他白白的手兒如蔥枝一般

,又在燈光之下,將他嬌滴滴的模樣一看,白琨早已魂飛魄散,精神恍惚,幾不知著落在何處。



白琨眉目送情,玉姐滿面羞慚,將杯接過,秋波把白琨一瞟,卻也是個極俏極俊的男子,把粉頸低了,只是

不語。李氏道:「妹妹何必害羞,親大伯不是外人?」



井泉道:「無怪乎他害羞,這是頭次纔見過了。到二次就好了。」



白琨道:「我說話有些欠雅,弟妹休要見怪。」



井泉道:「皆是自家,何怪之有?」



白琨道:「我受不得了,我的巧子硬了,把弟妹的屄拏來,我肏肏罷!」玉姐羞的滿面通紅,起身往外就走。



李氏一把扯住,笑道:「婦人家人人俱有,莫羞莫羞。」桂香、芸香旁邊直笑。



井泉亦笑道:「哥說的也忒欠雅,乃太沒學問了。」



白琨道:「咱原是作的沒學問的事,跟他們弄,詩云子曰:「若要論起正理。」我不該弄阿弟的屁股,弟不

該弄阿嫂的屄。」



井泉道:「有理有理,既如此,則不相拘了。我的雞巴也硬了,也把阿嫂屄拿來我弄弄罷!我急了。」



李氏道:「我是叫你肏過的,你看你這小老婆還捏著呢!」



井泉向玉姐道:「不消羞了,這是脫不過的了。」



玉姐道:「這事全是你把我套弄住了。」



桂香攙口道:「這是極快活的事,何必這般執扭?」



芸香亦笑道:「是你自送上門來,你還怨誰?」



玉姐罵道:「你這兩個小油嘴,夾著兩個小屄倒會說現成話!」



李氏戲道:「好妹妹,別囉嗦了,快脫得光光的,叫你大伯子肏罷!」



玉姐此時口中雖說不肯,心裡早已動興。李氏忙用手扯玉姐褲子,白琨雙手把玉姐抱在床上,忙忙作了兩個

嘴。李氏把他渾身的衣服盡脫的赤條條,玉姐用手遮住臉,還有幾分羞色。



白琨亦脫了衣服,架起玉姐的兩條腿,把陽物向腿縫裡亂篤,玉姐流水把雙腳拍開一肏,把雞巴插進身子,

壓在肚皮以上,親了一個嘴,把舌頭伸過玉姐口中,玉姐只得含了。又把舌尖只管把玉姐舌根拱一拱,又一

拱。



玉姐把舌尖也伸過來白琨口中。白琨一口咂住,只不肯放,就狠抽了五百多抽。



只見玉姐快活爽利,淫水直流。著實把白琨抱住,雙腳緊緊勾住在白琨脊上,白琨知道他騷水發了,咂得舌

頭叮叮噹噹,白琨越發興動,亂抽亂搗,把床弄得幾幾的響,玉姐再三忍不住,噯呀噯呀快活殺我了。只見

李氏、井泉、桂香、芸香一齊笑將起來。



李氏道:「小淫婦,你那羞在那裡?」



玉姐道:「我如今顧不得了。」



白琨提起雙腳,狠命墩送,約莫有五六百抽,玉姐騷水漂漂如流水卻忍不住,說道:「親哥哥,肏快活了我!」



白琨早要來,只是故意不動。提一口氣,忍住了精,玉姐屄裡癢得緊,只是搖來搖去,擠一陣,夾一陣,道

:「我的乖乖肉,怎麼不動?」



白琨墩了五六百墩,玉姐忍不住叫道:「小女婿子,我死也是甘心的。」



白琨見他騷得極了,因向玉姐道:「如今我的寶貝快活麼?」



玉姐騷興大發,嬌滴滴的答道:「那是!那是!」



白琨故意拔出,只把雞巴頭在屄門擦抹,玉姐一發癢得難過。只見把自己的屁股只管掇將上來。白琨把雞巴

往上一提,玉姐把屄往上一湊,再不肯離了龜頭。白琨又盡根抽了二千有零,玉姐咬的牙根吱吱的響。此時

屄巧交加,抽的響聲不絕,十分有趣。



且說井泉看夠多時,把自己一個標標致致小老婆,被白琨弄得七死八活,眼中甚是冒火,一把將李氏按在凳

上,二人也脫得光光的。井泉雙手捧過李氏的臉來,親了一個嘴,又親了一個嘴,李氏道:「我的乖乖,該

咱兩今日敘敘舊情呢!只是你的這寶貝雞巴太大,還要慢慢的弄纔好。」井泉此時弄,恨不能把屄弄破了,

定弄裂了,纔足心裡意思,便假意應了幾聲。李氏拍開兩條腿,擱在井泉肩上,把屄湊上屄子來。井泉笑道

:「我的心肝,你好在行!」



李氏道:「我怎麼不在行呢?」



井泉道:「那邊肏屄,這邊也肏屄,有什麼趣味?」



李氏道:「依我的乖乖,要怎麼弄纔好?是在行呢?」



井泉道:「那邊肏屄,這邊弄定纔有趣。比如兩台戲,是唱的一樣,那有什麼看頭!」



李氏道:「我的小女婿子,真知趣人也!」李氏慌忙轉過身來扒在床,把屄夾在腿裡,把屁眼高高突起。井

泉卻不先弄屁眼,竟使了個隔山取火的手段,把雞巴插在屄內射弄起來。?李氏道:「我的漢子,你為何不弄

定,又肏屄呢?」



井泉道:「這屁眼肥之嫩極,等我抽出你屄裡的淫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省得我的老婆吃疼。」



李氏道:「我的心肝真個有趣!」井泉著力抽了一千多抽,抽得淫水順著兩腿直流到腳根,抽了多會,把雞

巴抽出,沾些騷水抹在屁眼上,滑溜溜的。井泉把巧子徐徐插入屁眼,李氏卻不甚疼。



井泉著力抽了多會,那屁眼不住的吱吱的響。白琨回頭看井泉,井泉回頭看白琨,玉姐看李氏也是笑,李氏

看玉姐也是笑,桂香與芸香也不住的笑,這邊屄響,那邊定響,兩下看來,大概井泉這邊弄定,比那邊肏屄

還熱鬧些。白琨見井泉弄李氏屁眼,吱吱的響聲不斷,白琨便高興便從玉姐的屄裡抽出雞巴,到了這邊,抱

住井泉的屁眼,將雞巴肏進。



井泉扒在李氏背上,白琨扒在井泉背上,井泉前邊抽一抽,白琨後邊也抽一抽,前邊動,後邊也動。玉姐見

白琨拔出雞巴去肏井泉屁股,自己卻沒瞅沒睬,大不是意思,也到這邊,把井泉的雞巴,用手從李氏屁眼裡

拿出放在自己屄內。



白琨仍然是雙手抱著井泉的屁股射弄,如狗作槽子的一般,抽的十分緊急。井泉又把玉姐前邊射弄起來,李

氏看得眼熱,也把白琨的雞巴,用手從井泉屁眼拔出,插到自已屁股內。



這邊弄的屄聲咕咕唧唧;那邊弄的屁眼吱吱呢呢,兩邊響亮,如插豆腐滾鍋的一般,甚是有趣。



再說這桂香、芸香看得動興,俏俏的商議道:「這樣快活事,你眼熱否?」



芸香道:「怎不眼熱?」



桂香笑罵道:「你這小淫婦,你能有怎樣的小屄,卻也知眼熱。」



芸香道:「不在大小,自要深洞洞的就好。」



此話剛才說完,早被井泉聽在耳中,忙說道:「你這小妮子也是浪極了麼,如今你這小屄,莫非比從前又深

了麼?待我試上一試。」



芸香原是被井泉弄怕了,聽說井泉要弄,嚇得「噯呀」一聲就往外走,早被桂香一把扯住。井泉忙過來雙手

抱在床上,把衣服脫了精光,渾身如雪的一個小小身軀,玉姐替他拍開兩腿,露出一個肥肥滿滿的一個小屄

,連一根毛兒也沒有。



井泉用手把屄皮一翻,恰好裡邊紅潤的極嫩,又把屄邊的肉兒使手拱了一拱,裡邊的水兒漸漸流出,十分滑溜。



井泉興淫大發,色膽如天,把雞巴生生射進去。芸香忍著疼,受他肏,卻不似以前那等吃苦的模樣,及至抽

了五百多抽,芸香卻嘗著滋味,也漸漸的覺著快活,也把屄迎上來。



井泉知他快活,又墩了一陣,研了一陣,左插一陣,右刺一陣,往下挖一陣,往上頂一陣,只見芸香快癢難

當,渾身亂搖,叫道:「快活殺我了!你肏死我罷!」



不多時,陰精大洩,目瞪口呆,手足冰冷,已昏過去了。井泉喘氣,方纔醒來,叫道:「我今日方纔知道色

中之好了。」



芸香叫道:「小爸爸,小漢子,你再肏我一肏,我就快活了。」井泉又抽七八抽。



芸香道:「我又洩了。」白琨見他這般熱鬧,遂把玉姐抱在床上,把玉姐屁眼厥得高高的,又把桂香抱在床

上,脫得光光的,也把桂香的屁股厥得高高的,又叫李氏前來把屁股厥得高高的。井泉一回頭,見他三個都

是拿的一樣架子,一連排了雪白三個的定,十分有趣。



井泉笑道:「四不要六九不遂一,你們既然以此,咱兩何不也到那邊遷就遷就,作一團和氣的營生呢!」



要知端的,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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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為荒淫六人廢命 被夢驚白琨悔終



話說井泉見他三人把屁股排得齊齊正正,便道:「有趣!有趣!」也把芸香抱在床上,芸香不用吩咐,把屁

股捱著一家兒,厥得高高的。



白琨道:「阿弟先要弄誰?」



井泉道:「我先弄玉姐,自從娶了這幾個月,屄是弄熟了的,這屁股卻不曾弄過。」



井泉說:「你弄那一個?」



白琨道:「我弄李氏。」



只見桂香、芸香道:「他兩的屁股有了主兒,咱兩的屁股便省下了。」



白琨道:「那裡省得下,你且厥著,我自有道理。」



正說著,只聽窗外一人咥咥的笑了兩聲。你道是誰?就是白琨的小廝俊生,因在廚房睡著,至三更多天,起

來撒尿,見房門關著,卻點著燈兒,俊生心下疑惑,道:「恁般深更時候,點燈作什麼?」



便悄悄的走在窗外竊聽,只聽這個說快活,那個說受用,這個說愁,那個說雞巴,又聽得那個說屁股,那個

說雞巴,俊生聽夠多時,雞巴也硬將起來,把窗戶的紙濕透,用手指撕了一個小小空兒,把眼往裡一看,只

見一連排了四個屁股,像四隻白羊一般,俊生忍不住,因此笑了兩聲,被白琨聽見。忙問道說:「外是誰笑

?」



俊生那裡敢應,便一溜往廚房去睡。白琨披了一件衣服,開門一看,那裡有人影?又忽然想道:「此必定是

俊生了,卻忘記了。」



忙到廚房,在床上一摸,摸著俊生,只見他口中尚喘氣不息,又往心窩裡一摸,撲撲的直跳。



白琨問道:「方纔是你笑了兩聲麼?」俊生不敢隱瞞,便對白琨說了。白琨卻不怪他,白琨極愛他的。俊生

故意妝出些嬌態,叫白琨弄他屁股。



白琨叫道:「我的兔子,我丟了你多夜,正想弄弄,倒是我的乖乖知心說著話。」白琨早已扒土床,摸著屁

股肏將起來。白琨道:「乖乖既如此疼我,我如今也要你個快活。」白琨道:「那屋裡有四個屄,只兩條雞

巴,肏得不熱鬧,我看你這條巧子也恁可以,何不同到那屋裡打一個中夥。」



俊生聽了,笑道:「有大爺在那裡,我如何便去得呢?」



白琨道:「我既然是大爺,你就是二爺了。既然你去,我諒那井泉也不敢慢你。況且井泉的屁股也和你一樣

,是我弄熟了的。」



俊生聽說,滿心歡喜,遂同白琨走進房來。四個屁股仍然排列好好的,只見玉姐從腿縫裡一看,見有兩人進

來,慌的流水扒起,李氏、桂香、芸香也都起來。



白琨道:「何必這般驚慌,此非別人,乃俊生也。」



井泉道:「來此何幹?」



白琨道:「我方纔到外邊一看,並無人影,及至廚房床上一摸,俊生獨自一個在那裡孤孤零零,咱們在這裡

荒淫歡樂,於心不安,既在江邊站,就有望景心。況且方纔又被他看在眼裡。」



大家一齊道:「使得使得。」俊生聽了這話,喜出望外。



井泉道:「這俊生模樣著人的緊,我先把他的屁股弄弄,方纔痛快。」



白琨道:「這是送上門的。」



俊生也不推辭,赤赤的身子湊在井泉雞巴邊,厥起一個雪白的定來,往井泉雞巴頭上來往抹擦,井泉把雞巴

弄的鐵硬,叫俊生咂吃,俊生口咂得十分滑溜,咂得這雞巴紅潤潤愛人。李氏看得高興,那肯叫他弄俊生的

屁股,便從俊生的口中,雙手把雞巴取出,扯到床上,把屄拍開。



井泉淫興大發,一氣抽了一萬多抽,抽得李氏嬌聲婉轉,屄內連響不絕。白琨看得高興,也叫俊生咂雞巴,

俊生用口去咂,只見玉姐過來,把白琨的雞巴順手牽過,扯在凳上,把兩腿擱在白琨肩頭上,白琨提起雞巴

,肏進屄內,亂抽亂篤,左刺一陣,右搗一陣,上插一陣,下挖一陣,又在中間對準雞冠,抽了一陣,抽得

玉姐癢快難當,叫道:「我的心肝,不好了!我過不得了!」



登時閉目合眼,渾身亂顛亂搖,口中唧唧吱吱,白琨知是陰精來了,遂把腰扭了幾扭,也陪著玉姐洩了。



這裡玉姐和白琨弄的熱鬧,那裡李氏和井泉弄的爽利,俊生看得十分眼熱,遂把桂香扯在椅上,把屄門一看

,十分鼓擻,俊生淫興大發,把雞巴插進,急急抽送。只見芸香把桂香的屄皮捏住,道:「你兩個弄,怎麼

都忘了我呢?」



俊生道:「我只一條雞巴,如何分的開?只等弄完他,再弄你罷!」



芸香道:「我這屄裡癢的難受,你且與我殺殺癢,再弄他。」



桂香道:「小妮子能有多大屄,敢在這裡弄嘴。﹂俊生拔出雞巴來弄芸香,芸香喜的把俊生的雞巴用口咂了

一會,自己坐在椅,拍開兩腿。



俊生摸屄,道:「好一個極嫩的小屄,甚是有趣!」俊生親了一個嘴,把舌尖品咂一會,下邊那雞巴似火熱

一般,射進屄內亂墩,墩得芸香騷水直流。抽了一千有餘,抽得個屄門鮮紅,井泉一看,見他肏得有趣,便

丟了李氏的屄,抽出雞巴來,到俊生背後。雙手摟住俊生的腰,把俊生的屁股弄將起來。



白琨一看見弄的熱鬧,忙丟了玉姐的屄,拔出雞巴來,又到井泉的背後,用手把雞巴也將井泉屁股肏將起來

,前邊俊生、中間井泉、後邊白琨,一抽一齊抽,一送一齊送,四個人弄的有興,前邊弄的屄響,後邊一對

弄的屁股響,惟有李氏、玉姐、桂香三個屄閒著,倒無甚趣。



李氏道:「好無見識。」遂把白琨的腰摟著聳,玉姐也摟住李氏的腰也直聳,桂香也把玉姐的腰摟著直聳,

七個人抱到一堆,作了個一團和氣的買賣。耍夠多時,不覺五更將盡,紅日東升。各人穿了衣服,梳洗已畢

,又辦了些湯飯酒餚等物,大家吃了,歡樂歡樂。



自此以後,三條陽物四個屄,日日快樂,夜夜風流,逢著就肏,遇著就弄,白琨又把兩個丫頭許配了俊生,

不肯叫他嫁別人。況且自己還得弄弄。說話中間,過了三年有餘。井泉得了一個弱症,無非是酒色之弊,已

嗚呼了。



這玉姐見丈夫死了,囚煩惱在心,飲食不節,況且常常夢見井泉來纏,這日因與白琨戲射了一番,不知忌憚

,喝了涼水,得了陰症而死。白琨把玉姐的屍首合井泉葬在一處,十分痛哀。



再說李氏被井泉弄的心肯意肯,見井泉死了,自己甚傷慘,也是夢中見井泉戲弄,漸漸把骨髓流乾,一年多

死了。白琨見老婆又死了,井泉、玉姐又亡故了,心中大是不快。幸有俊生的屁股,桂香、芸香的小屄,當

常消遣消遣。



適值一年揚州府開科,白琨辦備鋪蓋行李,帶了俊生去科舉,將桂香、芸香交付自己的老嫗,遂與俊生去了

。不期剛走了五十多里路,俊生忽得了瘧疾,十分凶惡,白琨甚是著忙,也不去科舉,雇了一乘駝轎,將俊

生坐了。白琨一同回家,到了家中,桂香、芸香不期也是此症,白琨十分害怕,請醫調治。過了幾日,越發

不好,剛剛延過七天,三人一同歸陰。白琨痛哭不止,無奈何,埋葬一個墳內,白琨見人已死了,自已一個

孤悽難過,終日哀聲不止,眼淚不乾。



一日,正在書房悶悶獨坐,覺得身子乏倦,精神短少,到床上睡了。正睡在睏時,忽見井泉、玉姐、李氏、

俊生、桂香、芸香,身披伽鎖,個個苦聲淘淘。白琨道:「你們為了甚罪,受這等刑法?」忽然一看,並不

是些人了,遂變成六個烏龜,兩個公的,四個牝的。白琨驚道:「你們是人,為何又成了龜了?」



只見大公龜道:「我就是井泉。」



白琨問道:「你為何事?」



井泉道:「只為咱們荒淫太過,囚不避燈光、日光、月光,閻王把咱們荒淫之事,件件登了毛簿,定著萬惡之首。」



白琨道:「你見毛簿上造著我的罪惡否?」



井泉道:「你的罪惡也與我們一樣,只因你前生有救人貧乏的善事,以補此罪惡,你的罪惡與前生的善事,

俱扯直了。閻王又道:「你下次再如此荒淫,也與我們是一樣了。」也不得人身了。」說罷,忽然不見。



白琨急忙醒來,嚇了一身冷汗,心裡才恍然悟道:「天理報應,絲毫不差。」又想了想,道:「自此以後,

決意不作那事,不如剃髮為僧,那倒爽快。」當下主意已定。



過了數日,把家產一概變賣了,有好幾千銀子,又與了老嫗五十兩銀子,自已收拾行李,上茅山拜了一個師父。



那師父法名叫三省長老,又與白琨起個法名叫省印,日日談經,時時說法。白琨到後來明了心,見了性,方

是正經結果。又把六個人的罪過,替他們超渡了。



後來這六個人,方纔又轉人身,白琨又遇江西野人,不記姓名,叫他作一部小說,教人人看見,也有笑的,

也有罵的,或曰:「六人皆畜牲也。」而傳者未免以此為省,而野人曰:「其事可考,其人則托,勸世良言

,何罪之有也。」



西江月

白琨能悔終,故不等於六人之罪;

六人因何短命,皆是骨髓流乾。

色是刺人劍,過用透體寒;

樽節如服藥,延壽度千年。

戒哉!戎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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