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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春燈謎史 ( 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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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張大漢驚散鴛鴦譜 潘俊娥巧湊鳳凰群



話說原子夢中將嬌娘抱住,把褲帶解,去民褲兒用手一扯,露出滑溜溜的兩個定腄。



原子嬌娘那妙處一摸,輕架起,手擎著無情火,剛剛放進,便『噯呀』一聲,那精便泄在被上。將身子一動

,急忙醒來看時,卻是一夢,被上濃呼呼的濕了老大一片,用手摸時,那腿上,屌上都是些精兒,足足弄了兩手。



遂枕頭旁邊尋了一塊破手巾一抹擦乾不題。



且說金華越過來的時候天已微亮,悄悄走到原子門口一聽,只聽原子夢中自在語,再細聽時,又子說道:「

阿姑長阿姑短」,叫了半晌方才住聲,金華遂把門推開。



原子道:「是誰?」



金華道:「這個狗頭,你道我是誰。」



原子知是金華的聲音,也就不問了,原子道:「大叔今夜怎麼不在書記裡睡哩?」



金華支吾道:「今晚我看的心勝,你剛睡了我仍舊出去和窗友門飲酒架無宵,所以飲到而今才來。」



原子道:「大叔不用說,我明白了。」



金華道:「你明白甚麼?」



原子道:「今夜我剛睡不多會,只下『咕咚』一聲響,我急忙起來走到書房一看,不見大叔在屋裡,及至我

走到下抓著頭往那邊看時,只見大叔正縫著腰兒往韓印家後樓去了,又見一個女子忙忙的上前迎接大叔。」



原子又說道:「我且問大叔那女子可是嬌娘不是?」



金華的事體已被魘子看破,料難是以隱瞞得過,遂點著頭道:「是。」



金華又笑說道:「我的事情已被你看破,你且不必問我,我且問你。」



原子道:「我有何事,大叔問我?」



金華道:「我越過來的時候,我在門我邊聽得你裡邊夢中自言自語的道阿姑長阿姑短,叫了老大一會,又待

了一會只聽得你『噯呀』一聲,快殺我也,又待了一待,你滿口說道:『好呀好呀』這事有些緣故,在內夢

中之事到底有些奇異,何不向我說知我也明白明白。」



原子被金華這問,只臊得滿面通紅,只是不作一聲,金華問得急了,原子仍不作聲兒,急得金華把原子的被

兒一掀,只見原子那根陽物仍然似 棒一般直挺挺的立著,又看他那被上濕了碗口大一片。



金華只道:「他撒了尿兒。」



及至將被兒拿在亮中一看,只見被上似撒了上邊一些蠟油的一般,白光光的,粘答答的,沾在上頭。



金華看罷,將被兒丟在床上,原子也不睡了,忙穿上衣服,流水起來,卻似一個啞巴一般呆呆的站在一邊。



金華道:「古怪,古怪。」



又連問了數次,原子料道支吾不過,只得將夢中的事自始至終細細說了一遍。



金華聽了又連羞帶戲的說道:「你好有一比。」



原子道:「賤僕比就甚麼?」



金華道:「你比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夜畜生的嘴到也嚵。」



把一個原子羞的沒沒撓,呆呆呆的著金化澡皮呢,這且不題。



卻說丫環兒見金華與嬌娘弄事,若得他得了一個想思病症,只睡至日紅不起,嬌娘起來叫道:「蘭兒,今日

如何不起?」



蘭兒道:「身子有些不爽快,遍體忽冷忽熱。」



嬌娘道:「妳這病是夜間甚麼時候得的?」



蘭兒道:「自夜裡三更以後得的。」



嬌娘終是個伶俐女子,心中暗道:「莫不是夜間那事被她眼裡,惹得她淫憫飄蕩,濃興積聚成了個想思病兒

也未可知。」



嬌娘遂將言語戲道:「小妮子,妳這病來的卻到爽利,莫不是想漢子想的麼。」



蘭兒笑道:「是便是,但我這病不是從別人身上得的,卻是從姑娘身上得的。」



嬌娘笑罵道:「妳姑娘又不是個男子,如何從我身上得的?」



蘭兒笑道:「姑娘不是男子,難道那夜間與姑娘做事的難道也不是個男子麼?」



嬌娘聽了蘭兒這話知是事體敗露。萬一泄漏,被爹媽知曉,那時怎了,遂心中說道:「不如的把這個妮子入

在會中,彼此通用,況夜裡又和金郎說過這話,這妮子也是個想吃甜的貨兒。」



嬌娘主意已定,便笑嘻嘻的說道:「我夜間的事想是妳這個妮子看了麼。」



蘭兒道:「剛剛的看見了。」



嬌娘道:「妳既然看見,何不說上一遍與我聽聽,我看妳是真是假。」



蘭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說得句句相對。



丫環又問嬌娘道:「但不知那男子是何人?」



嬌娘道:「不是別人,乃是隔壁金小官人。」



丫環道:「若是金小官人倒也是個俊俏書生,與姑娘那話,姑娘便不屈矣。」



嬌娘道:「怎見得不屈?」



丫環道:「金小官人風流灑落,眉清目秀,唇紅齒白,別說十個揀不出一個來,就是一百個里也不能揀出一個來。」



嬌娘戲道:「你這個小妮有了些眼熱麼?」



丫環道:「小奴就有十分的眼熱處也是妄想而已。」



嬌娘道:「妳若不肯泄漏時,不叫我爹媽知道今夜就叫他和妳全了此美事。」



丫環聽了這話把那病兒也全好了,便流水爬將起來,穿衣服與嬌娘磕個頭,起來道:「姑娘果開此恩便死也

不忘姑娘的大德,焉敢泄此事。」



嬌娘道:「既然如此,那件好事一定用全了妳。」



嬌娘又說道:「我和金郎夜間弄到妙處的時候,我將妳誇獎了許多的優處,說得他淫心頓發,便要往這邊和

你幹來,我許今夜咱三個作個團圓會兒,他便應了幾聲兒,我說到你極妙處,金郎那個作怪的東西插在我這

個陰戶里邊連跳了四五十跳,捨著性命,把我姦入,入了有百十多入,入得我昏昏沈沈,癡癡呆呆,快活入骨。」



丫環聽了這些饞人的話兒,心窩內跳作一團,丫環又問道:「姑娘你把金姑夫那個有趣的家夥說說,到是怎

樣的大法,入得姑娘這樣快活。」



嬌娘道:「我要說了只怕唬妳一跳。」



丫環道:「姑娘自情說罷。」



嬌娘抿嘴笑說道:「說得不勝得真些。」



嬌娘走進尋了一裁前尺,拿到丫環面前用手止道:「長里也像這五寸來的。」



又用手指比道:「粗里也像這三指來的。」



丫環聽了驚訝道:「姑娘那小小的空兒,如何容得這樣的東西?」



嬌娘:「既作這般的茍當,便忍著痛也說不了。」



丫環道:「疼與不疼只要容得就好。」



嬌娘:「可到了里,金郎把那個東西弄到一更多天方才入進,及至他那入進去的時候,我用手把自已的陰戶

一摸,那時只覺周圍的肉兒全緊緊靠在他那東西上邊,連一絲一毫的空兒也是沒有,及至他出入的時候,其

中疼不可言,又待了一會,癢不可言,到了他那東西大出大入的時候,只覺疼之中帶癢,立之中微疼,再待

了一會,大泄的時,陰戶里邊就像一些熱湯澆在裡頭的一般,那才覺著至矣盡矣的妙處。」



丫環道聽到此處,腿縫裡早已流出許多淫水,便笑嘻嘻的問道:「姑娘你把那至矣盡矣的妙處說與我聽聽。」



嬌娘道:「那時叫我也說不出是怎麼了,只覺著神情飄飄,魂魄迷迷,有欲仙的光景一般。」



嬌娘說罷兩個又笑了一會,這丫環忽想起:「咱自顧在這樓上面耍笑,卻把一件大事都忘了麼。」



嬌娘道:「甚麼大事?」



丫環道:「今日正月十六乃員外壽誕之日。」



嬌娘亦想起道:「可是忘了。」



二人慌忙梳洗比了,丫環引著嬌娘移步下樓,來到了前樓,與韓印拜了壽,丫環也與韓印磕了頭。劉氏與韓

印老夫妻二人也行了禮。



丫環與嬌娘仍然回在後樓,那些親戚朋友來拜賀,紛紛不絕,清辰作了筵席與眾人吃了,到了晌午又 山酒海

,眾親友厲大擂的各各酩酊大醉,東倒西歪只鬧到日色將沈方才散去不題。



卻說韓印有個同胞妹子 與本城裡潘棋為妻,潘棋自娶了韓氏,得了一個色癆,待了年半就鳴呼哀哉了。



韓氏只生下一個女兒,韓氏也是個有節的婦人,因潘家是個書香人家,立誓再不嫁人,只靠著潘其的母親徐

氏婆婆度日。



幸得家中頗頗富足,盡可度日,連一個老嫗居家四口,韓氏這個女兒小字叫作俊娥,年方一十六歲,到生得

溫溫柔柔,址分標致,怎見得,有詞為証:





幽妍清倩,依稀似越國西施;

轉婉輕盈,勝那趙家合德,

行動嬌花依依,不語青山脈脈,

鬢發如去,腰肢似柳,

容光真○奪魄;艷冶誠銷,

丹青雖有千般巧,難描俊娥一枝花,

桃肋稱銀面,珠唇配玉牙,

縱非月容嫦娥容,宛同當年張麗○。

這一道詞兒是誇俊娥的美,這且不表。



卻說這一日乃正月十六日,韓氏對俊娥說道:「今日是你舅舅的壽誕之日,你何不去與你舅舅拜壽,再與你

嬌娘妹妹玩上幾天,豈不快樂。」



俊娥道:「可是,可是,我卻忘記了。」



俊娥換了一套新鮮衣服,韓氏又叫老嫗拿了些拜壽的禮物,老嫗同俊娥往韓印家而來,不過里數多中,不多

時來到。



韓印和劉氏看見外甥女兒到來,老夫妻丙攙著俊娥進來,劉氏又把嬌娘喚下樓來。大家相會,俊娥拜罷了壽

,遂同嬌娘到後樓飲酒耍子。



這日三餐已罷,天已更餘,便要告辭回家。



嬌娘道:「姐姐許久不來,就住上三五天與妹妹玩耍玩耍何妨。」



俊娥道:「既然不有此盛情,就是如此。」



俊娥又對老婚說道:「你自已回去罷,到家中對我母親說知,我還住幾天哩。」



老嫗應諾而去不題。



卻說嬌娘與俊娥飲到二更方才安寢,丫環仍是自已在西間裡睡,嬌娥與俊娥卻是一鋪。



嬌娘剛才睡下猛然想起金華的事情,那裡還睡的著,又有俊娥在此,好生不便,躊躕了半晌,再無他計不題。



這丫環懷著金華的事體也無心睡了,聽了聽天已二鼓將盡,遂悄悄穿了衣服,慢慢走到嬌娘面前。



嬌娘望望與丫環說道:「你且下樓下,在後園等著,我少待一待就。」



去丫環真個悄悄下樓去了,嬌娘聽了聽俊娥已睡著了,也悄悄穿了衣服,移移的走下樓來與丫環在後門等候不題。



卻說金華二更已盡仍然越過來,把那眼一瞅,只見丫環立在後園門口等候,金華走近前來,與嬌娘親嘴道:

「好一個不失信的娘子。」



嬌娘抿嘴笑說道:「我豈肯辜負郎的美意。」



金華又把丫環仔細一看,真個的一雙好眼 ,似秋波一般,又且風情頗多。遂搬過丫環的頭來,親響嘴兒,

丫環便作了些垂巧的態兒,引得金華魂消魄散,下邊的陽物漸漸發將起來。



恰好這花園旁有小小的一卒書房,金華此時慾火燒身,將丫環抱到書房里小藤床上。



嬌娘替丫環把扣兒解開,金華又把丫環的褲帶兒解了,把褲兒脫到有,嬌娘又把金華的褲解了,替金華將陽

物拿出來。



嬌娘定睛一看,覺比昨夜更長了一些兒,用手一攢更覺又粗了些兒。這丫環一看金華這個陽物賃般粗大,便

用兩手一攢,似鐵硬,心中甚是人喜。



金華把他兩腿兒輕輕拿在手中,將陽物剛往陰戶里一入進了一個龜頭兒,還未入進,只聽見上忽然一聲響亮

,三人便忙忙的立起身慢慢的細聽,聽了半晌並無一毫的動靜,這且不題。



你道為何有此一聲響亮,原來韓屯的後鄰有一個張大漢,諸日與人家擡轎挑水為生,素日與韓印常常有些小

借貸,若借與他時,便花言巧語奉承多少好話,若不借與他時,他便指東罵西。



韓印是個有度量的人,就是這張大漢罵他,他也假裝不知,遭遭俱是這樣。



這一日正是韓印的生日,張大漢又來和韓家借火,劉氏道:「你看咱今日忙道道的,就有火時沒有工夫與你

,等改日再來借罷。」



張大漢被劉氏了一個傷情,心中甚是大怒,便氣憤憤出門來,剛剛對頭逢見韓印,口裡又是胡罵亂罵。



韓印知道素日的舊病,仍然還是不理。這張大漢抱著一肚子悶氣回到家中,直睡到多半天,覺。。。。。。





(後缺一頁)









欲知俊娥出聲問誰,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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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書房里三人盟誓 明月下彼此秉心



話說這俊娥剛走進書房門口,伸頭往裡一看,只見一個俊俏生與丫環抱在一處,露有雪白的四條腿兒。又見

嬌娘旁邊弄了多少的風流情景,說了多少村粗的話兒。



俊娥已明白是那件事情,便急忙退回腳步,若得心中甚是難過。



這嬌娘偶張頭一看,只見月光一個人影,慌忙出來看時,卻是俊娥,嬌娘上前問道:「姐姐為何到此?」



俊娥道:「你這個小蹄子還來問我麼,你不問我,我且問你。」



嬌娘聽說害羞道:「姐姐問我何事?」



俊娥戲道:「你是個小小的女孩家,和人家個浪男子卻這 親熱熱的,這是作何?蘭兒既然與那男人親熱,那

男人豈肯饒你不成。」



嬌娘只低著頭不敢言語,俊娥又道:「那男人可姓甚名甚,家住那裡?」



嬌娘道:「是間壁金小 ,名收金華。」



俊娥道:「這樣好事你幾時摸著的?」



嬌娘就從頭至尾說了一遍。俊娥也是個知情慕義女子,聽嬌娘說了一片言語早已淫心勃勃。



又問嬌娘道:「這金小官年紀多大?」



嬌娘道:「年幻才一十六歲與姐姐的年紀一樣。」



俊娥道:「卻也班配。」



嬌娘亦戲道:「班配不班配沒的姐姐也要想他的賬?」



俊娥罵道:「你這個小蹄子,你自已養了漢子,還要掛著旁人麼。」



嬌娘道:「姐姐像咱這為就長到百,終頭也脫不過,況且其中有多少的快活處你還不知道一點哩。」



嬌娘說了這一句話,俊娥愈覺有些淫蕩的意思,遂連聲反問道:「你把快活處說說我聽。」



嬌娘道:「我若說了怕村了姐姐的耳朵。」



俊娥道:「我的妹妹你自情揀熱鬧的說。」



嬌娘道:「金郎生得一個好大屌兒。」



俊娥抿嘴道:「怎樣的大?」



嬌娘道:「有五寸來長,三指來粗,似鐵硬一般,入在這個里頭,癢癢愉愉,及陽粗泄出,渾身麻麻得酸酸

得,其快活處只可以心聆神會,並不可以口中言傳。」



俊娥聽得此話,褲襠流了多少淫水,遂含著聲音說道:「這件好事怎麼貪在妹妹身上,你姐姐怎麼一點兒也

沒曾貪在身上。」



嬌娘道:「姐姐心裡也想此事麼。」



俊娥答道:「想便想,只是怪羞人的。」



嬌娘道:「你到了那快 處只怕連這羞都忘了。」



俊娥又道:「我看金小官人風流俊俏,你我姐妹二人若嫁了他時,郎才女貌,豈不今生這幸。」



嬌娘道:「我心中也有此意。」



俊娥道:「但無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不敗露名節。妹妹你想想是也不是?」



嬌娘道:「我看金郎是個讀書君子,言行相顧,定然不是無義之徒,我去和他說,好叫他對天盟誓,訂成

百年夫婦,咱三人白頭到老,豈不是件好事。」



俊娥道:「果然好,此一作,卻是妙極了。」



嬌娘道:「還有一事與姐姐商量。」



俊娥道:「妹妹又有何事?」



嬌娘道:「我家爹媽只生得媽家一個,尚乏子嗣,我姑姑又生得姐姐自已一個,也是乏子嗣,依妹妹的愚見

不如對金郎言明,咱姐妹二人嫁于他時,叫他的母親與我姑姑咱三家同居在妹妹家,全當作招贅為婿,到後

來咱姐妹二人別了生上三個兒子,咱三家皆有接緒不斷的根,基豈不是萬分之美。」



俊娥道:「妹妹誠奇才也,何不快產與金小官人商量此,停當了那時咱再彼取樂也是不遲,若商議不成,等

敗名節的事,你且就死也是不作他的。」



嬌娘道:「姐姐只管放心,這一概的事體全放在妹妹身上,再商量不停當之理。」



當下遂別了俊娥走到書房見了金華。



這金嘗與丫環入到熱鬧中間,嬌娘道:「你這個小妮子吃著甜頭了。」



金華見了嬌娘便把丫環放開了手,從丫環這腿縫里把陽物拔出來,把嬌娘抱在床上,又口對口兒唧咂了一會

,嬌扎娘自已把褲兒脫到定腄以下。



金華又把嬌娘的褲兒使手一頓,直頓到金蓮以下,用手把陽物放到嬌娘陰戶門口,又從口取了些津液,抹在

龜頭上邊。



嬌娘的淫心陡起,便與金華親個嘴道:「我的肉肉,便快那東西入裡頭罷,我等的心急了。」



金華亦捧嬌娘的臉來親個嘴道:「我的嬌嬌,你又等的心急了麼,你這心急還是小事,我這心急才是大事哩。」



嬌娘道:「我的肉肉,你把那心急處對我說說。」



金華道:「我這心急不是咽為,卻是因為你這個小屄子甚是窄小,不能急進。」



嬌娘道:「我的肉肉,你說我這東西窄小,你看你那東西也未免甚大了些否。」



金華道:「我的嬌嬌,我已知道甚大,只是沒一點法兒叫他小些哩。」



嬌娘道:「夜裡他怎麼進去來?」



金華道:「我的嬌嬌,你也不知我花了多少功夫,其初入你的時候,你便叫疼叫癢,我也不忍得殘忍了,無

奈何,只得遂著你的性兒,入了半一人好入進一少半,你又屢次告饒,我又瓣用力入你了。我有心腸怎奈我

那一腔的慾火難消,急的我心中如刺扎的一般,這陽物的欲火一點不能發泄,把這個陽物硬了一個鐵打的棍

似的,幾乎連皮都崩了。及至到了連入根去的時候,抽了半晌欲火泄了,那時不但我的嬌嬌有入骨的快活,

我這渾身也是從骨縫里癢癢。」



兩個正然說到熱鬧處,這丫環便把金華的陽物拿著,用手好捏,那裡捏得動。又把嬌娘的陰戶替他拍了一個

空兒,將陽物狠狠的使手一入,金華也就著往裡一送。



嬌娘仍然叫了一聲痛,及用手將陽物一摸,早已入進三寸在裡頭。



嬌娘笑道:「今夜如何這一入就進去許多哩。」



金華:「之是咋夜充了充烙了,所以如此」



嬌娘又道:「這丫環到無曾充過,卻如何這般易進?」



金華道:「陽物有大小,陰戶亦有大小。」



嬌娘道:「像你這陽物可大已極否?」



金華道:「我不過是個幼童,要比起幼童的時節我這陽物也算是大了,若論到三十以上四十以下,像我這陽

物的盡有比我這陽物再粗再長的也有,不是一概而論。」



嬌娘又問道:「陰戶有大有小中何說?」



金華道:「也是因著年幻長的,就率這丫環,他不過比你年長一歲兒,他那個陰戶就比你這長個一二指來的

。」



嬌娘道:「我這卻到不曾留心。」



金華道:「與丫環比比哩。」



嬌娘道:「你且把這個東西拔出來,等我和丫環比上一比,看看是誰的大,誰的小。」



金華此時慾火更發,那里嗆比這比那,便陽物使力,『突』的一聲,早已連根進,去入到妙境。



嬌娘也不覺甚疼,覺著陰戶比昨夜通像略略的寬大些兒,又使手一摸,已入進根,去心中老大歡喜。



金華挺著身子大出大入,入了有三五百多下,入得這嬌娘,身搖插動,巧轉鶯,及至金華大泄之時,嬌娘人

昏昏沈沈,迷迷洋洋過去,半晌並不言語。



金華用口接了一氣方才慢慢醒來,說道:「我的肉肉,你真乃入得我快樂。」



二人事畢,金華將陽物拔出,只見陽精與陰精加交流出,直流了一床沿兒,丫環忙用遂手代的白綾擦了。



嬌娘又對金華道:「妾終身之事願服侍郎君矣。」



金華道:「娘子若肯如此真乃天從人願也。」



嬌娘又把俊娥之事與自已的事自首至尾說了一遍,金華道:「這個更妙,何不請俊娥屋來哩。」



金華與嬌娘丫環俱各走出,到了俊娥面前。金華將俊娥一看,只見黑洞洞的鳥雲,嬌滴滴的金;蓮,銀面似

雪,桃腮朱唇。



金華看了心窩里小鹿兒跳上不已,又將嬌娘一看,二人不差上下,皆是一樣的天姿嬌嬈。



這俊娥被金華看得有些失羞的光景,把臉兒扭到後邊,嬌娘知他 失羞,故意戲笑道:「姐姐何必如此,我

才把咱那話一五一十全和郎君說了,郎君一概應承了,如何又作模樣。」



俊娥聽說金華應承的話兒,轉過臉來笑嘻嘻的說道:「金郎既然應承,何不待發了誓怨咱們痛痛快快耍上一

夜,豈不是好。」



金華連聲應道:「使得,使得。」



大家遂進了書房坐下,丫環把了一個香爐放在桌上,金華洗了手,燒了三柱香,將桌子架到端門,照著月光如銀。



金華跪在中間,俊娥跪在左邊,嬌娘跪在右邊,蘭兒旁邊立著。



金華對天說道:「潘韓二女已被弟子招在身邊為妻,早成夫妻之情,若有三心二意,天誅之。」



俊娥與嬌娘也好一樣的誓,誓罷三人起來,只見丫環慌忙跪下說道:「二位姑娘終身不知把小奴放於何地?」



三人忙攙起丫環,俊娥對金華道:「我意欲將蘭兒給郎君為妾,何如?」



金華道:「就是如此。」



大家又對明月耍笑多會。



要知他後來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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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金華調春藥彩戰 潘韓被采碎花心



話說三人盟了誓怨,在下嘻笑多會。



嬌娘道:「咱們既成夫婦,今夜一定盡個夫婦之歡方見得愛恩的實落處。」



俊娥此時在月色下見金華眉目清秀,無限風流,早已引得心迷無主,又見嬌娘說了盡夫婦之歡的話兒,遂用

聲答道:「這便使得。」



金華道:「此處終非快樂之地,何不到樓上去玩耍哩。」



丫環旁邊道:「那到妙極。」



大家悄悄的上了樓來,嬌娘和丫環道:「你且細細聽聽看前樓有甚動靜無有。」



丫環真個在窗下聽了一聽,對嬌娘道:「一毫的動靜也沒有。」



大家方才安心。樓窗仍是鬧照,被月光照得雪亮。



嬌娘叫丫環擡過一張圓月桌兒,被月光一照似血點一班的照亮,自已到碧沙廚下反了一壺狀元紅的酒兒,取

了三個羊脂玉的酒杯。又拿了三雙象牙快兒放在桌上,又把自已收拾的上樣果品擺了十二群盞,丫環又端過

三把葡萄椅子。



丫環升了一個火爐,凈酒爆熱,嬌娘滿斟一杯,送至金華面前,金華心中歡喜,把一杯酒兒一氣飲在腹內。

俊娥見金華飲乾,也把起壺來,斟了一杯,雙手送與金華。



金華用兩手接過了,也一氣飲乾。



金華道:「小生既然飲乾娘子的酒,小生願每位也敬一杯,但不知娘子肯賜小生留一薄面否?」



二人一齊答道:「郎君說話何太謙之甚也,就夫婦之理而論,夫尊也,婦卑也,婦敬夫禮之當也,今郎君到

回敬妾等,妾不敢不領郎君之厚意,何郎君反曰留一薄面乎,是罪妾之甚也。」



金華聽罷喜不自勝,遂把了壺各基一杯,俊娥與嬌娘酒量原淺,這一杯酒剛飲下腹中,二人早已粉面微紅,

桃腮添朱矣。



金華知他二人不會吃酒,往下也就不讓他了,金華就月色把俊娥一看,只見美貌幽妍,比先更覺標緻;再把

嬌娘一看,只覺比昨夜更美百倍,引的個金華蕩蕩悠悠,心里不知自落在何處。把酒也忘了吃了,將眼兒瞅

著俊娥只不轉睛。俊娥也將眼瞅著金華並不惜眼。



嬌娘戲笑道:「你二人到也有些情趣,眉眼吊的卻也熱鬧」



俊娥道:「你這小蹄子管的到也甚緊,你怎麼這麼甚緊的時候,卻連自已的小屄管不住哩。」



嬌娘亦戲笑道:「姐姐要笑話你妹妹,叫妹妹看將起來,姐姐那個小屄也沒甚麼大藏掖頭了。」



金華笑道:「你姐妹二人不必彼此較長論短,咱三人耍盡魚水之歡這是大事。」



俊娥道:「妾菲陋無貌,郎君何憐妾之甚。」



金郎道:「若以二子這般美貌以菲陋自稱,則天地間真正菲陋者當無尺寸之地矣。」



金華說罷便用手捧過俊娥的臉來,親了一個嘴兒,俊娥也搬過金華的臉兒親了一個嘴,俊娥把舌頭兒往金華

的玉泉著實吸了一會,金華把自已的舌兒壓住俊娥的舌兒用力鳴咂,咂得個俊娥身上出了許多麻麻的香汗,

一對舌頭就口中打打了半晌架,彼此方才抽出來。



俊娥坐在床上把眼一瞟,只見金華褲襠似一根棒稱在裡邊的一樣,又連連得物暴跳不止。那嬌娘旁邊把眼瞅

著只笑,俊娥也是看著只笑。



金華道:「你二人笑的甚麼?」



俊娥道:「你猜俺笑甚麼。」



金華猛往腿夾中一看,只見真挺挺的把褲襠頂得大高,又見他兩個的眼兒直直的瞅著,和聲說道:「你二人

原為如此而笑。」



俊娥與嬌娘一齊暗暗的連應了。



金華道:「你兩個笑他,心中自然是想見他,待我把他拿,與你二人看上個真的豈不是好。」



二人連聲應道:「使得,使得。」



金華把自已褲帶兒工,將褲子脫,去把陽物突然露出來,似鐵硬一般立正正的對著俊娥與嬌娘。



此時淫水直流,把褲子濕了半邊,俊娥拿手將金華的陽物一攢,只覺似火熱一般,金華把俊娥一摟,用手去

解俊娥的褲帶兒,誰料這帶兒結得十分結實,一時不能開。



俊娥著急道:「這是怎說。」



嬌娘看時,把一個綠綢帶兒結成一個死扣兒,嬌娘替他解了半晌,方才解開。



金華見帶兒開了,用手把褲子頓下來,露出白光的一個定來,比就一片綿花瓜子一樣。金華用手又將俊娥的

定兒拍了一拍,只見褲顫顫軟濃濃比就涼粉塊兒一樣。



金華看了心裡跳作一團。陽物只硬的爆跳不止。俊娥將兩條雪白的腿兒架在金華肩上。



金華把俊娥的陰戶一摸,到也十分滑溜,又用兩手往陰戶往兩邊一分,分作一個空兒,把陽物拿在陰戶門口

,才得要往里入,只見嬌娘用手指從自已口中取了一些津液,往金華陽物莖上摸個滿滿的。



嬌娘又對金華道:「這豈不容易肏些麼。」



金華又與嬌娘說道:「我的嬌嬌,你卻十分在行哩。」



俊娥心急道:「郎君如何不幸妾哩,我是心急了。」



金華又與俊娥親嘴道:「我的乖乖,你比我還心急麼?」



口裡正說著話,下邊把陽物往裡一入兒,已進入三寸來的。俊娥在覺疼,把身子往後一退,金華隨著他的身

一入,又進了寸餘。



俊娥又叫了一聲疼,往後又一退,金華挺著身子往前著實一入,俊娥把眼一閉,便牙一咬,疼了一身香汗,

把一恁般大的家夥全全的入在俊娥小小的陰戶裡頭。



嬌娘戲道說:「姐姐的口卻不大,這塊肉吃的不少。」



俊娥疼著笑道:「都是吃了你這小蹄子的虧了。」



金華道:「你二人都不吃虧哩,還是我自已吃虧了。」



俊娥笑道:「你個狠漢子,吃甚虧哩?」



金華笑道:「我好好的一孤圇肉,從你們吐在肚里著實大口小口的吃,這還罷了,吃完了肉還不饒我哩。」



俊娥與嬌娘一齊說道:「你把那不饒你處再說說。」



金華笑道:「你們吃完了肉時,還要擠我的骨髓油哩。」



金華說罷三人雅雅得笑了一會,俊娥這陰戶原小,被金華這五寸多長的東西一撐,只覺周圍撐得緊邦邦的,

疼殷殷的,大有不甚痛快的意思。



金華此時欲火燒身,那裡顧這,俊娥的疼癢,便把俊娥的身子往外抱了一抱,抱到床沿上,又把她兩條小腿

兒從戶膀上拿在手中,兩支小腳兒仰在半懸空里。



金華把他臉上模樣一看,比一朵才出水的芙蓉更覺嬌嫩。



金華淫心頓發,色膽狂蕩,與俊娥親了兩個嘴兒,下邊的陽物脹發無比,便緩緩出緩入了一會,俊娥把有些

快活的光景,遂與金華道:「郎君何出入太遲也?」



金華道:「我的乖乖痛疼,太此遲些出入。」



俊娥道:「其先覺著有些疼痛些,及至你剛才入了這一會,便不覺疼了,只覺微微的覺著肉裡有些癢快的意

思。」



金華聽說這話,喜得心中迷迷,重整旗鼓,把陽物從新抽至龜頭,抽出大入,入了有三五百入,入得俊娥燕

語稠密,鶯聲繚繞。



金華歇了一歇,一連又入了五七百入,入得個俊娥陰精連泄兩次,四支無力,金華入夠多時方才頂住花心大

泄在洞主以上。



俊娥一人女從未經這樣雨露,被金華這精一泄只燙得魂消魄散,骨縫癢愉,閉目不開。金華知是昏去,便一

口氣接住。



半晌方才醒來,對金華道:「我的親親郎君,妾如今地曉得男女之樂矣,恨一時不能急嫁郎君,咱們朝朝快

樂,夜夜風流,這便怎處。」



金華安慰道:「娘子何須這樣多慮,咱三人年方尚幼,待上一年半載鸞婚配偶,那時咱三人時時快樂,刻刻

合歡方不晚也。」



說罷將陽物往外一抽,夾得微微緊些,『比』的一聲響,把一個五寸來長的將陽戶拔將出來,陽物剛然抽出

,只見陰戶中無數腥紅和陽精交加流出。



嬌娘忙用白綾與他擦了,又把金華的陽也與他擦了。



俊娥起來,把褲兒提上,用帶兒拴了腰,又對嬌娘說道:「我的妹妹,我方信你說得那些快活,一點也不假了。」



嬌娘戲笑道:「我的姐姐你摸著這個甜頭,只怕你一時也離不了漢子了。」



金華見他二人說些淫話,便與俊娥親了一此嘴,又把嬌娘的臉兒兩手捧過,捧到自已的嘴上連連的親了有我

個嘴兒,『唧唧比比』連聲響亮。



嬌娘此時淫興陡起,用手把金的陽物實實的擺弄,又把自已的褲子用手頓下一頓,直到腳根,拿著陽物往自

已的陰戶里亂塞填,恨不能一時把這五寸長的東西吞在陰戶裡邊才是他的意思哩。



金華知道她是又浪起來了,心中又想道:「這樣好吃醋的小班頭若不給她個利利爽爽,叫她痛,她哪裡還想

我的本事。」



遂悄悄從平口里取了二個藥丸兒來,拿手中,把嬌娘抱到床沿上。



要知金華這番彩戰二女被揉碎花心的景致,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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