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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農村情欲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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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中國江西的一個小農村裡,今年已經三十五歲了,我老婆叫林美香,今年三十二歲了。我們自結婚至今關系一直很好。
    我在村裡頭有位堂哥叫胡寶發,比我大了一歲,平常兩家走動很頻繁,我們哥倆幾乎無話不說。
    有一天下午大約三點鍾左右,我正在屋子裡抽煙,有人敲門,誰呢?我起身開門,原來是堂哥來找我,但他鐵青著臉,一大步邁進了屋。我吃了一驚,忙問道:“ 哥,出了什麽事?怎麽這副樣子?”他一句話也不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色非常難看,仿佛跟全世界的人都有仇一樣,樣子很嚇人。我有些兒急了,推了推他的肩膀,問:“怎麽啦?這副樣子,有事你就說嘛?到底誰惹你了?”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猛地長歎一聲,用手撫住了臉。嘴裡喃喃地道:“我沒臉見人啊!”“沒臉見人?”“今天┅┅今天┅┅”堂哥開始斷斷續續地說:“今天早上,一大早,你嫂子┅┅你嫂子讓我把收成的那些菜拿到縣城裡頭賣,我騎車載著那些菜去了,沒想到一到縣裡正趕上有國營的市場要大批收購,我合計著,零賣了也不過多十來塊錢,不如就讓他們收購了,還可以省下半天工夫,就賣給他們了。”“這是好事啊?換了我我也這麽做,省工夫。難道他們騙了你?”“不是,唉!我早早地回了家,一進門,你嫂子不在家,我以為在地裡,就想去幫她。
     走到谷倉那裡,我忽然聽到一聲‘啊’的女人叫聲。我吃了一驚,心裡想難道有人受傷了?我站住仔細聽聽,又沒動靜了,我剛想走,又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說‘操死我了’。
    我這下聽清楚了,聲音就人從谷倉裡傳出來的,而且從這句話我知道裡頭有好事。我想難得有活三級片看,不能錯過了,就爬上谷倉旁的大樹,再從大樹攀住了谷倉的檐角,上了屋頂,我悄悄地推開一小縫天窗,往裡一瞅,看見一個男人上下脫得光光的在操一個女人,這個男人就是村長的兒子。那女人也是光溜溜的,像狗一樣叭著,跷著屁股,兩手被那臭小子反剪在身後,我沒法子看清是誰。
     那臭小子一邊狠操,一邊說:‘臭婊子,你的屁眼還不錯,老子今天一定要操死你,快求我,快!’就聽到那女人說:‘我的主人,求求你操破我的爛屁眼。’這一聲我聽得千真萬確,那賤貨,竟然┅┅竟然┅┅竟然是你嫂子。我的天啊!我怎麽見人啊?”說到這,堂哥放聲大哭起來。
    我真該死,這當口竟然勃起了。聽到我嫂子被人操屁眼我竟然勃起了。我乾咳了兩聲問道:“哥,後來呢?”堂哥擡起滿是眼淚的臉說:“我原想下去把奸夫淫婦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但一想到是村長的兒子,就忍住了。可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你有什麽好法子?”
     我想了想道:“我說,哥,你會不會聽錯了?”“不可能的,你嫂子和我結婚十幾年了,難道我聽不出她的聲音?”“可嫂子不像是這種人啊?”“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是,可是,嫂子她今年少說也有三十二、三了吧,村長他兒子不過二十四、五歲,而且才結婚不到三年,兩個人又差了十歲,這可能嘛?”“唉!難道我還聽不出來嗎?我雖然沒看見那女人的臉,但那頭短頭發是不會認錯的,她頭上還帶著我買給她的發夾呢。難道我沒事喜歡我老婆被人操是不是?”“這倒也是。”
     我又想了想,道:“這麽著吧,哥,你先別聲張,嫂子面前也別露聲色,等下次嫂子再和那臭小子鬼混時,你叫上我,我倆確認一下,如果真是嫂子,到那時我們化裝一下進去揍死那奸夫淫婦,好好出出這口鳥氣,怎麽樣?”“好,就這麽辦。”堂哥在我家坐到黃昏時才回家,臨走時我再三囑咐他千萬不要露聲色打草驚蛇。
    當晚我心裡總有些異樣,睡覺前,我摟住老婆說:“老婆,干干好吧?”我老婆可是賢妻良母型的,立馬脫起了衣服,很快,她一絲不掛了。我當然也是,我摟住她親了個嘴,開始抓住了她的奶子。說真的,我老婆畢竟是干農活的,身子壯,奶子大到我一只手無法滿握,乳暈和奶頭都是黑紫黑紫的,大而且圓。再有就是她的毛很多,腋下的毛又長又多,胯下的陰毛也從陰阜開始長到肛門口為止。
我搓揉著她的奶子,並輕咬著她那兩粒奶頭,不時的用手揪揪她腋窩裡的腋毛和陰戶上的陰毛,我感到手已經有些濕了。我支起身子,開始劈開她的腿,握住自己的雞巴插入她的陰戶,操了起來。大約過了十二鍾,我停了下來,我老婆奇怪地看著我問:“怎麽不動了?”我脫口而出了一句令我臉紅的話,道:“美香,我想操你的屁眼。”說完我真的臉紅了。
    我老婆也臉紅了,她似乎有些不快,道:“那地方能操嗎?是不是又去看什麽下流的錄像片?”我有些不自在,但實在欲火焚身,就說:“是又怎麽樣?反正我今天就是要操你的屁眼。”說完,我抓住她的雙手把她翻過身來,成狗爬式跪在床上。
我吐口唾沫在手上,搓搓自己的雞巴,又吐一口,抹在老婆的屁眼上,並用手指頭摳摳老婆屁眼上的肛蒂,不一小心竟然一下子就滑進去了。我把指頭伸進老婆的直腸,大約兩個指節就拔出來,然後又塞進去。這期間我老婆也未有什麽不適。我大起膽子來,把雞巴頂在老婆的肛門口上用力一頂,竟然一下子連根盡沒。我老婆“ 啊”的一聲,身子往前一傾。
    我已經血脈贲張了,幾乎無法思維,只知道一下又一下地猛烈地抽插雞巴,看著自己的雞巴第一次在老婆的屁眼裡進進出出。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射精了,精液全部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
    我心滿意足地翻身下來,仰躺在床上,我老婆也躺了下來,我抓住了她的奶子,用手輕輕捏著,只聽她說了句:“去洗洗那裡。”我低頭一看自己的雞巴,真不好意思,濕漉漉的雞巴上面有好多黃褐色的東西,誰都知道,那是我老婆的屎。
第二天,我和老婆從地裡回來,奇怪!?堂哥並沒來找我,看來是沒發生什麽事。不過第一次雞奸我老婆的感覺給我留下一些印象,我喜歡這有些變態的花樣,再加上有點想法我不好意思說,其實也就是一天裡頭有好幾次在頭腦中幻想我堂嫂被人操屁眼的樣子令我不時感到欲火焚身。
    所以一到晚上,好不容易等小孩睡了,就迫不及待地把剝光我老婆的衣服,讓她赤條條地叭在床上。當然我不是一下子就插進她的屁眼裡去,而且用手開她的兩瓣肥肥的屁股,讓她排洩糞便的地方完全展露在我面前。我清楚地看到她的肛門口也有許多陰毛,最長的至少有三公分,比起她陰阜和大陰唇上的陰毛細一些。
     我感到自己可能成了變態狂,我用手揪住她肛門口的一根陰毛,輕輕地提了提。陰毛帶動肛門口的皺紋往外伸了伸,可能是有點痛,我老婆“啊”的一聲,整個身子都順著我拉動那根陰毛的方向側了側。
    我說道:“美香,我又沒拔你的毛,怕什麽?”說完,我就猛的一下子把那根陰毛拔了下來。痛得我老婆大叫一聲,揚起頭,身子往前一傾,像一匹被勒住繩的母馬。
    她回過頭罵了句:“要死是不是?有干這種事的嗎?”我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頭又去看我老婆的肛門,“咦!?”我老婆有陰戶裡竟然滴出水來。她興奮了,被我拔了根肛門口的陰毛她竟然興奮了?我也沒多想,就說:“老婆,你瞧,你不是出汁了嗎?是不是很爽?來,再拔一根。就這根怎麽樣?”說完,我又揪住了我老婆肛門口的另一根黑毛。
    她忙回過頭來說:“不行,快放開。”她抽出本來像狗的前腿一樣撐在床上的左手,來撥我的手。被我一下子抓住手腕,反剪到身後,這下她沒法子了,只好嚷嚷著 :“不行,快放開。”我笑著說:“是放開你的手呢?還是放開你的毛?”說完我扯了扯她肛門口的那根陰毛。她通紅著臉,不回答。
    我接著說:“告訴你,手我可以放,但這根毛是非拔不可。”我老婆答道:“好,這是最後一根,拔下來後就不許再拔了。”我說道:“那我可得慢慢地拔了。”我靠近身子,輕輕地扯了扯那根陰毛。
    我老婆道:“快點。”我一下子笑了出來道:“老婆,你催著我趕快拔你的毛是不是啊?”我老婆自知口誤,閉口不答。我又扯了扯那根毛,這次她一言不發。忽然我說道:“老婆,不然不拔這根了,拔你腋窩裡的毛怎麽樣?”“休想!”答得乾脆利落。
“老婆,反正你腋窩裡的毛快比男人多了,拔那裡不是更好嗎?”我老婆不耐煩地說:“你拔不拔,不拔拉倒。快放開我!”我只好猛的一下把她肛門口的那根毛拔下來,然後嘴裡說著:“好了好了,操屁眼,操屁眼。”我一時忘形,挺起雞巴往我老婆的肛門就插,“滋”的一聲進去了,我開始猛操了起來。我老婆嘴裡“哼哼”的,也不知是痛是爽,反正我自己操得起勁。
     差不多有十分鍾後,我停下來道:“接下來得摸摸奶子了。”說完我的手順著我老婆毛乎乎的腋下伸過去,一把抓住了肥白的奶子,又搓又捏,還不時地揪那兩粒早已勃起硬翹的奶頭。
    我老婆仍是雙手撐在地上,全身是汗,長長的頭發也粘在背上。我放開原本握住她乳房的手,抓住她的左手肘,往後一拉,她的身子向後側,左側的乳房就出現在我眼前,我拉住她的手,讓她的手鉤住我的脖子,這樣她的下身仍是跪在地上,但上半身自腰部起扭成面向我。
    我知道她這種姿式不會很爽,但我卻很爽,因為即可以操她肛門,又可以看到甩動肥白的奶子和紫黑的顫微微的奶頭的樣子。等她的手一鉤緊我的脖子,我更是放手去捏她轉向我的左側那粒乳頭。然後我又開始用力地挺動下身,我一開始抽插,我老婆那對肥白堅挺的大奶子甩動得更加利害,真是活色生香啊!
     正當我干得起勁,我老婆道:“寶成,停一停,停一停。”我停了下來,問道:“怎麽啦?老婆。”“我這樣久了,手酸得很,而且,而且┅┅你只操後面,我前面有些癢,你是不是放到前面弄弄?”“你手可以放下,不過我不想操你陰戶,這樣吧,你慢慢轉過身來,我讓你爽爽。”我邊說著,邊用手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地使她轉過身子,仰面向我。這期間我非常小心,以致於她來個大翻身,而我的雞巴仍是插緊在她的肛門裡。然後我一手不斷地搓搓她這個奶子,捏捏她那粒奶子,另一手分開她黑毛成叢的褐色大陰唇,插進她的陰戶,像陽具一樣抽了起來,同時,繼續我在她屁眼裡的活塞運動。
    這下她可爽了,我感到插進她陰戶的手指頭沾上了許多淫水,那些淫水甚至流了出來,粘濕她大陰唇表皮上濃密的陰毛。我用手指往下按了按,有意思,我的手指竟然可感覺到操她肛門的雞巴。操著操著,忽然,我全身一顫,洩了,和昨天一樣,全洩在她直腸裡。我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會兒,我的雞巴慢慢地滑出她的屁眼,我一看,龜頭上全是屎,陰莖上也有好些。我道:“老婆,你看看。”
     我老婆看了一眼,滿臉通紅,道:“誰叫你這樣?”我說道:“美香,你能不能以後改成在晚上睡覺前拉屎,不要早晨起來後才拉?”“啐!休想。作你的美夢去吧。”我意猶未盡地來到浴室裡洗澡,當我清洗濕漉漉的陰莖時,我忽然一想,不對,我剛才插進我老婆肛門的時候連唾沫都沒擦,怎麽一下就插進去了?
     我老婆的屁眼怎麽這麽松?忽然我有個很邪惡的想法,也許不應該,我想難道我堂哥看到的女人是我老婆?不會的,不會的,堂哥說了,那女人是短頭發,我老婆是長發,一定不會是我老婆。不過,我老婆的屁眼怎麽會這麽松呢?昨天我第一次插她肛門她並沒多少痛苦的樣子,記得我第一次破她身的時候她都痛哭了,怎麽插她肛門她反而像什麽事也沒有?也許她的肛門天生寬大,不過這好像不可能。
    我滿腹疑團,匆匆洗好後,來到房間,我老婆已經穿好衣服躺在床上了,地板上散扔著她用來擦拭下身的衛生紙。我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下,用手隔著衣服逗弄她的奶頭。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道:“美香,我有句話想問問你。”“啥話?今天怎麽這樣?”“我是說┅┅我是說┅┅你的┅┅你的屁眼怎麽┅┅怎麽這麽松?”我支支吾吾地說。“我哪裡知道?”我老婆不快地道:“滾一邊去。”說完,她摔開我的手,翻過身去,背朝著我。我搔了搔頭道:“不是。我是說,我以前破你身子的時候,你都痛哭了,這次插你屁眼,你好像滿不在乎,一點事也沒有?”我老婆哈哈笑了起來,道:“這還用問,你那話兒不中用了嘛。”“這┅┅這┅┅這是什麽話?”我氣呼呼地背轉身去。
第二天,我自己一人到地裡干農活,直到正午才回家。一進門,老婆就上前邊幫我拿下鋤頭,邊說道:“寶成,俺娘叫人帶信給我,說村裡有位姐妹養小孩(實際上就是生小孩,在中國農村有些地方叫養小孩),讓我回去幫忙幾天,成嗎?”我問道:“姐妹?”“不是親姐妹,不過和親姐妹差不多。”“去幾天?”“少的話三天,多的話可能得一星期。”“我的天啊!一星期的話我怎麽辦?”我急了。
     “去。你又不是小孩,難道你不會做飯,餓死不成?”我老婆道。“不是這意思,我是說你去一個星期,那我這一星期沒法子開葷,不憋死才怪呢。”“啐!老不正經,找人閹人不就成了。”說著,我老婆臉竟然紅了。一個星期可也太久了。”“幫人忙嘛,久我也沒法子。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飯我做好了,你自己去吃,我得走了。”我老婆邊說著邊進屋去了。 “什麽!?馬上走,不成,不成。”我說著追進房去。 “怎麽不成?”我老婆停住道。“要走也成,不過得現在再干一次屁眼。”說著,我動手扯開她的衣服,我們那帶的農村女人很少帶乳罩的,襯衣裡就是背心,而背心是半透明的,所以我老婆襯衣一被扯開就露出背心來,那兩粒又大又挺的黑奶頭托著背心誘人極了。
    我老婆掙扎著道:“不成,真的,求求你了,寶成,我得馬上走了,再不走趕不上車就來不及了。”我看了看時鍾,是有些晚了,只好放開她,說:“真掃興,聽著,只能最多四天,不能一個星期。”我老婆沒搭理我,穿好衣服,帶著包包袱出門去了。
下午,我自己仍上地裡干活,差不多四點的時候,我正想歇會兒,只見我堂哥急匆匆地跑過來。我迎上去招呼他,他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走┅┅走┅┅快┅┅快跟我走”。 “上哪呢?”“谷倉。”說完他拉著我的手就走。我快步跟著。等我堂哥喘息稍定,他說:“我跟你說,你嫂子今天下午對我說,他二大爺過七十大壽,她要回娘家幾天幫幫忙,我琢磨著這裡頭準沒好事。等她一走我就跑來找你了,跟我上谷倉那,說不定就能逮著點什麽。”說著,我們來到了谷倉邊。
     這谷倉在我們村裡的東側盡頭,主要是用來存放收獲季節的農作物用的,如果不是收獲季節,就不啟用它,鑰匙則由村長親自掌管。因為貯藏的是農作物,怕天一熱發黴,建在四周是樹的地方比較陰涼,平常除了幾家像我堂哥一樣田地正好在谷倉東邊的人要走過外,基本上沒人會到這裡的。我們四處看了看,沒什麽動靜。就順著大樹枝爬上了谷倉屋頂,和我堂哥上次一樣輕輕將天窗推開一道小縫,往裡瞅著。沒人,除了些裝了剩馀谷物的大布袋外,好像什麽也沒有。
    我輕聲說:“是不是你搞錯了?”我堂哥道:“不會吧,再等等看。”這時,只聽得谷倉裡一聲男人的聲音喊道:“我操”我們忙睜大眼往裡看,只見┅┅村長的兒子胡建國像騎馬一樣赤身露體地騎在一個成狗爬式姿式跪趴在地上的女人身上,那個女人同樣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
     胡建國兩腿一夾,吆喝道:“駕上陣。”然後用大手狠狠地“啪”的一聲拍在那女人的白屁股上,那女人真像戰馬一樣四肢快步地爬到了谷倉的中心,停了下來。我看見那女人後面插著一束稻草,從我們這個角度看不出是插在她陰道還是肛門,我想那就是所謂的馬尾巴吧。只見胡建國一把抓住那女人的頭發,往上一提,那女人被拉得臉往上提,一點不錯,她就是我堂嫂王翠蘭。我堂哥身子一晃,就要起來。
     我嚇了一大跳,忙扶住他道:“別著急,別沖動,冷靜點,冷靜點。”我堂哥噙著淚水,和我繼續往裡瞧著。胡建國已經從我堂嫂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一張以前看管谷倉的人用的竹椅上,開腿分開,陽具朝天沖著,他向我堂嫂招招手道:“婊子,爬過來舔舔。”我堂嫂四肢著地爬了過去,這下她的背朝向我們這個方向了,我清楚地看到那束稻谷是插在她肛門裡。
      只見她一把抓住胡建國的雞巴,一口含在嘴裡舔了起來,“滋滋”的聲音連趴在谷倉屋頂上的我們都聽得一清二楚。胡建國那小子一臉得意的樣子,竟然吹起了口哨,還不時地道:“爽!爽!”而堂嫂似乎舔得也很起勁,她全身直顫,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束稻草也顫得利害。
     我似乎有些控制不住,當然不是憤怒。而是┅┅而是 ┅┅我不說,大家都知道。我堂哥好像感覺到我不太對,推推我問道:“寶成,你怎麽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嚇了一大跳,心虛地看了他一眼,道:“中午可能吃壞肚子了,不過不要緊。”我回過頭繼續往裡瞧,這時我的雞巴已經漲硬到極點了。
      胡建國得意得全身亂動,我看到他的一只腳從我堂嫂的大腿間伸出來,用大拇指我堂嫂毛乎乎的那道縫上遊走,我才第一次看到我堂嫂的陰毛也挺多的,不過比起我老婆差遠了。然後,胡建國輕哼著自己亂編造的小曲,我只聽他唱道:“我要操死你這個小淫婦,小騷貨┅┅我操你的嘴,操你的陰戶和屁眼兒┅┅”我堂哥說 :“寶成,下去,我忍不住了!”我想,面揍他應該不會有什麽事,聽人說不往死裡打頂多拘留十五天,再交點罰金。往好處想,這小子操了人家老婆,說不定心虛不敢報案也有可能,下去就下去。
      正當我和堂哥轉身開始要下來時,只聽谷倉裡的胡建國大喊一聲:“老爹,你好了沒有?我想操她了。”老爹!?村長!?我們對看一眼,重新又趴回原地,推開開窗往裡瞧。村長胡金貴出來了,他全身同樣一絲不掛,帶著一個全身同樣赤條條的長頭發女人出來了,並把她一把推給他兒子,道:“臭小子,老子在裡頭操她會兒你就亂叫什麽?來,給你。不過這個得讓我玩玩了。”說完他一把拉過我堂嫂,揪住了她的奶子。
      胡建國對那新出來的背對著我的女人道:“轉過去,跪下!”那女人乖乖地轉過身來,我一看她的臉,天哪!眼前一黑我差點就暈死過去。我堂哥更是叫出聲來:“弟妹!?”。他弟妹,就是我老婆。
只見胡建國對著我老婆那向他高挺著的肥白的屁股狠命“啪”的一掌,道:“這屁股,絕了。”村長胡金貴笑了起來說:“臭小子,你這可得好好謝謝我,沒我這個當村長的爹,你上哪兒找這對活寶,這個┅┅”說到這,他把我堂嫂轉過身子對著胡建國,並把雙手從她腋下穿過抓住她兩個奶子邊搓邊接著說:“這個,口技天下一流,光吹就能把你吸出精來,你那邊那個,我不說你也知道,屁眼無人能敵。”說完父子倆哈哈大笑起來。
      就聽我堂嫂說:“別這樣,別這樣,讓你爺倆操了,還這樣說人家。”胡建國道:“事實如此嘛,對不對?你說呢。”說完他用手捅了捅我老婆的屁眼,又接著大笑了起來。我感到全身發冷,我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媽的,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麽我操我老婆屁眼時她全不當回事,原來早不知讓下面這兩個狗雜種操了不知多少回了,還博了個什麽“無人能敵”。
      下面的人還笑著,只聽胡建國忽然停了下來,道:“爹,您沒說全,我要補充,你那個的陰毛還過得去,可腋窩毛就沒多少根了,哪比得過我這個,陰毛濃密無比,腋毛更是天下無雙啊!爹,我看您的腋毛都沒這婊子多,是不是?”“去,臭小子,有這麽比的嗎?不過說得也是,你那個騷貨的毛確實是多,我看咱別光顧著說話了,操她們吧!老規矩,三百抽換一次人,誰先洩了誰一邊呆著去。”“好,你們倆誰數數?”胡建國問道。 “我來數。”我老婆報名了。這賤貨,我心裡暗罵道。村長道:“我看她們兩個一塊數,熱鬧。”“好主意。”胡建國道。我看見他從後面插進我老婆的身子裡了,村長那邊則看見他讓我堂嫂仰躺在地上,劈開腿,直到這時,他才一下子拔出原先一直插在我堂嫂肛門裡的那束稻谷,然後將自己的陽具插了進去,他們說了聲“開始”,就開始拱起身子來。
          與此同時,我堂嫂和我老婆竟然一起“一、二、三、四┅┅”地數起他們抽插的次數來。那副淫賤的樣子簡直無法形容。我堂哥碰了碰我,道:“寶成,動手吧?”說來可能沒人會信,但我這時的確已經逐漸冷靜下來了,如果說下面挨操的女人只是我堂嫂,我立馬會下去揍那狗雜種一頓,但現在在下面挨操的不止是我堂嫂,還有我自己一慣被認為是賢妻良母的老婆,下去揍他們一頓,這太便宜他們了。
我對我堂哥說:“下去,再說。”我們順著樹枝下來了。我堂哥從褲子裡掏出一把匕首就要踢門,我忙一把抱住他把他拖到樹後面,對他說:“哥,別急,聽我慢慢說。”“還說什麽說?裡面被人操的是我老婆和你老婆。”“我知道,不過你先聽我說,你想他們一塊操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我們就這麽沖進去揍他們不是太便宜他們了嗎?”“我是要宰了這些狗男女,不只是揍,放開我。”“這你就不對了,你想,你一宰了他們能有好下場嗎?跑得掉,從此亡命天涯,整天提心吊膽的過日了,這還是好的,運氣不好的話被逮著一槍給斃了,?算嗎?”“我不管,大不了,我給他們償命。”我堂哥氣呼呼的說。我死命抱住他,接著說:“你冷靜點,好好聽我說。現在那兩個騷貨心甘情願的讓人操,她們就不配是你我的老婆,而是爛貨。你的命去賠她們?難道你的命這麽不值錢?那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的老婆,我們還得給他們償命?你有沒有腦子?好好想想啊。再者說,原本我們以為裡頭只有胡建國那狗雜種一個,我們兩個揍他是輕而易舉的事。可現在還多了個胡金貴,這雜種雖說上了年紀可不到五十歲啊,他們兩個塊頭也都不小,你能保證我們就能打得過。最最重要的是那兩個賤貨,她們現在一邊背著老公讓人操,一邊還幫人數數,我問你,打起來你能肯定她們會幫你?這世界上像潘金蓮一樣謀殺親夫的事還少嗎?萬一她們站在那兩個狗雜種那邊順便宰了我們做長久夫妻,我們不是虧大了嗎?還有,你這樣進去,萬一真出了事,你捨得不你兩個兒子嗎?”我這番話顯然起了作用,我堂哥放松下來,他問道:“不然,你說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把老婆讓人操了算了?”“誰說算了,我們要報仇,但不是你這種莽牛式的報仇,而是要用腦子,即出這口島氣又什麽事也沒有?”我說道。“用腦子?怎麽報仇?”我堂哥滿頭霧水地問。
    我有些陰險地說:“我給你提個醒,別人可以操你老婆,難道你就不能操別人的老婆?”“對啊!我怎麽沒想到。不愧出外打過工,真有見識!”我堂哥恍然大悟地說:“怎麽操?”我聽了不由的笑了出來:“怎麽操?用你的雞巴操啊!”“唉!這當口你還開玩笑,有主意就快說吧。”
     我略一沈吟,道:“老實說,在屋頂上我就已經想到個報仇的方法。報仇容易,但如果想做到報了仇又什麽事也沒有就比較難了,再加上你這種莽牛性格我實在有些擔心,因為一個環節沒弄好,我們就可能被判死刑,強奸在中國可是要判死刑的。聽我說,你現在先回去,我好好想想,一些小地方要反復想明白,君子報仇,十年都不晚,何況我向你保證,最遲明天早上一定有主意,怎麽樣?”我堂哥一咬牙道:“好,就聽你這一次,我這就走,免得控制不了自己,你呢?”我說:“我得找找看有沒有進行計劃的合適地方。”“我幫你找。”“行了,你不知道我的計劃,找什麽找,回去吧!”“那我可走了,明天你一定得告訴我法子,不然別怪我做出什麽事來。”說完,我堂哥氣鼓鼓地走了。
     等到他消失在的我視線外時,我轉身又爬上了屋頂。說真的,這麽做有些無恥,因為裡頭的主角有一個是我自己的老婆。不過,從我直到兩天前才開始雞奸自己老婆這件事就可以看出這方面我是沒多少見識的。他們的花式我連作夢都沒夢見過,我實在忍不住想看看,而且,學會了以後還可以知道怎麽用在別人的老婆身上,難道抓來強奸雞奸一頓就算了不成。所以我更要看看。
     我仍趴在原先的地方往裡瞧┅┅兩對狗男女已經換對了,現在是村長操我老婆屁眼,他兒子操我堂嫂了。兩只母狗並排向我這個方向趴著,嘴裡配合著面那對狗雜種的動作“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地數著,一副淫賤的樣子活像兩只正拉雪撬的母狗。我仍像剛才那樣咬住自己的下唇來控制自己的情緒,繼續看下去。
      只見村長忽然說:“暫停,暫停。”我堂嫂笑著說:“村長,是不是洩了?洩了就認輸吧。”“沒有呢,他還沒洩呢!”我老婆居然為他作證。 “好,老爹,看你年紀大,讓你一回,準許‘操’場休息。”胡建國道。村長罵道:“臭小子,老子還要你讓?我是想換個姿式更好地操她們,來,我們換個面對面的姿式”。 “面對面的姿式?”胡建國道:“跟你那婊子還是我?”“跟你。看著吧!”村長說完,一把抓住我老婆的長發,提起她的腦袋就往後拉,使她的身子完全挺起來,這方向正是面對我,她的肥白的乳房、紫黑的奶頭、深深的肚臍和陰阜上叢生的黑毛全部看得一清二楚。
     村長接著說道:“騷貨,兩手背過來,抱住我的頭。”我老婆聽話的將兩手擡起來,伸向後面勉強地抱住了村長的脖子,她腋窩裡的兩叢濃密的黑毛也完全展現在我面前。我老婆道:“村長,這樣我很累。”村長手伸到她前面揪了揪她的兩粒奶頭道:“我知道你很累,等他們也擺好姿式我們開始操你後你要是受不了可以放下手的,臭小子,把你那個賤貨也擺成這樣。”“干什麽呀?爹。”胡建國喃喃地說著,不過他還是照村長的樣子把我堂嫂也擺成我老婆的姿式,並使我堂嫂正面沖著我老婆。這樣我自然看不到我堂嫂的樣子。
      等胡建國那邊也擺好姿式後,村長就讓我老婆緩緩地用膝蓋蹭著地板靠近到我堂嫂,在距我堂嫂約莫三十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兩個女人面對面地跪著,身子挺著並略向後仰。
     村長說:“開始操她們。”兩個男人開始起勁地操了起來。我現在的角度與我老婆大約成四十五度角,因為她和我堂嫂太接近的原因,使我無法完全看見她的兩只奶子,只能看到左邊的那只和左邊的腋毛,右邊那一半和陰毛就更看不見了。這只乳房隨著村長的陽具在我老婆屁眼裡的一進一出而彈起彈落活像一只大肉球。
     村長略搖一搖身子,那只肉球就變成左右亂甩。胡建國興奮地說道:“老爹,你真棒,這個主意簡直絕了,我可以看你那個婊子甩奶子,你也可以看我的婊子甩奶子,還不防礙我們操她們,真是一舉兩得啊!”說著,他甚至伸出手來捏我老婆的奶頭。
    由於他的這個動作來得突然,我堂嫂沒防備,身子一歪,手一滑從胡建國的脖子脫落下來。像她這樣肛門裡插著陽具跪在地上,身子被迫挺直本來就是個不正常的姿式,能保持這樣全靠著她的雙手向後攀著胡建國的脖子,現在手突然一松,她的身子猛地往傾,兩只大奶子“啪”的一聲撞在對面的我老婆的兩只奶子上,聲音連我都被嚇了一大跳。四個奶子大相撞使兩個女人痛得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胡建國才不管這些,一見之下興奮萬分,連喊著“再來一次,再來一次。”說著抓起我堂嫂的頭發向後提,我堂嫂的身子再次向後仰。村長也來勁了,他讓我老婆把扣住他脖子的手放下來,然後抓住我老婆的肩膀往後一掰,這樣,我老婆的奶子高高揚起,本來就勃起的紫黑的奶頭也挺在了身子的最前方,顯得似乎比以往更大粒些。
我老婆害怕地說道:“求求你了,村長,不要,不要,好痛的,啊┅┅”話還有說完她尖叫了起來,因為胡建國已像他爹一樣,用手將我堂嫂的肩膀往後一掰,讓她的奶子同樣挺出來,再猛的將我堂嫂的上身推了過來,四只乳房再次撞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響,兩個狗雜種興奮地大叫:“過瘾過瘾,再來再來!”就這樣,我看著我老婆和我堂嫂兩個人的奶子對撞了十馀次,等她們後面那兩只狗雜種過足瘾停下來的時候,我能看見的我老婆左邊那只奶子被撞得通紅通紅的,原本就紫黑的奶頭顏色更深許多,可以說已從紫黑變為全然的黑色了。她全身大汗淋漓,喘著粗氣,她的雙手終於又可以像母狗的前肢一樣慢慢地撐回地上了。
    村長伏在她背上也喘著粗氣,手卻仍在我老婆垂著的兩只乳房上摸捏著,我想,他可能射了。果然,胡建國哈哈大笑,道:“老爹,老了就是老了,你看,輸了不是?啊不好┅┅”他全身一顫,手用勁按在我堂嫂的脖子上,他也射了。
     村長也哈哈的笑了出來,道:“臭小子,你也好不到哪裡去。平手、平手,休息、休息。”他翻身從我老婆身上下來。四個人仰面躺著,活像農貿市場上待售的死魚。我抽著煙,一個人半躺在床上,靜靜地思索著,我盡力去淡化我老婆和堂嫂剛才挨操的畫面,那些畫面可以增加我的憤怒但對我構思計劃絲毫沒有好處,我只能冷靜下來才能想到周全的妙計。不知過了多久,我迷糊地睡著了,直到天亮有人用力的敲門才醒過來。
    我揉揉睡眼,走過天井開了門,是我堂哥。他兩眼發紅,一進門就嚷嚷道:“怎麽樣?有法子了嗎?”我把他迎進門,然後告訴他,有法子了。他睜大雙眼道:“快說。”我慢條斯理地道:“別急,報仇呢,我打算分兩個步驟,第一步是先讓你我出口惡氣,比如說強奸村長一家的女人;第二步,則是要徹底搞垮村長,這是長遠的,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覺得呢?”我堂哥一拍大腿高聲道:“好,操他奶奶的!”我忙道:“你不要總這樣行不行?你動不動大聲嚷嚷,先說不聽,到時準會壞事的。”堂哥不好意思地搔搔頭,道:“我胡寶發對天發誓,只要能報仇雪恨,從現在起我保證不沖動,事事聽你的。”
     我說道:“好!為保萬無一失,我會一步一步地告訴你,你走完一步我再告訴你下一步。第一步你先將我兒子和你的兩個兒子送到你妹妹家裡去,我們實施計劃有他們在會礙手礙腳的。”我堂哥道:“好,我這就走。”我叫過兒子讓他和我堂哥一塊去,他非常高興,因為我堂妹家也有兩個小孩,一有孩子伴,他就什麽也不顧了。
    等他們走後,我拿起掃帚和水桶,自己一人到我的祖屋去了。這幢房子已經多年沒住人了,窗戶都有些破損,在農村這非常普遍,有點錢大家都拿新地塊蓋新房,祖屋誰都不去住了,我也不例外,說起來這祖屋來,我堂哥也有份的呢。
    我用了半天時間把祖屋徹底打掃乾淨,該通電的通上電,該通水的通上水,該補的窗戶補上玻璃,並且還用幾塊遮光的黑布將樓上樓下的窗戶全遮住,一切大功告成。然後我來到一個族叔(他叫阿財,我們叫他財叔)家裡,向他借手扶拖拉機用用,我告訴他,明天我得一早去幫朋友拉點貨。財叔為人大方,二話不說就借了我。我把拖拉機開到村口托人看著。第二步至此大功告成。
   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我自己一人才懶得煮呢,就順便在村口的小飲食店吃面條。正當我吃著時,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是村裡的小勝,他笑嘻嘻地說:“成哥,嫂子不在家?還是被趕出來,自己一個在這吃面哪。”我趕忙把那口面吞下去,道:“你小子淨不說人話,要不要來碗?”小勝坐了下來道:“不了不了,我吃過了,喂,你知道嗎?縣裡可能又有什麽事發生了呢。”
   我擡起頭,道:“你小子怎麽知道的?”“昨天中午,我在村口巾到咱村長,他說他要去縣城裡開會,得去一個星期呢,連他兒子也要去,你說如果不是什麽大事發生,哪要開一星期會呢?”“是,是。”我茫然地答道。心裡想著:媽的,一鬼混就是一星期,說什麽去開會。我放下碗,對小勝說:“行了,飽了,等會兒還得到地裡去呢,我不陪你了,有空家玩去。”小勝連連答應。離開他,我一路直奔谷倉,到了那裡,我瞅瞅四處無人,就仍順著樹枝上了屋頂,往天窗裡瞧。
      只見四個人仍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村長躺在床上,那床也是以前值班的用的。他兒子則靠在靠椅上晃著身子,那兩個女人分別跪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扇扇子。我老婆是為胡建國扇風的,那小子沒睡著,邊嘴裡哼哼地邊用手撚我老婆的奶頭,連眼皮都不擡。在他們的旁邊亂扔著些他們吃剩的東西,碗筷也散扔在一旁。
    我慢慢的滑下來,心想你們在這裡就最好了,這樣我的計劃至少可以增加些成功的機率。我急急趕回家,因為堂哥可能回來了。
   

我到家不久,果然他就回來了,進門一句話:“都安頓好了。”這我就放心了。然後我對他說:“我經常幫人送貨到××村,那裡就是村長兒媳婦,也就是胡建國老婆的娘家,我知道她每個月固定十號回家住兩天,明天就是十號,聽著,明天,天剛亮的時候你就┅┅明白了嗎?有什麽不清楚的,快問。”我堂哥連連點頭,拍拍胸膊道:“你放心,我全清楚了,不會誤事的。”
   我再三叮囑道:“哥,你可千萬別犯錯啊!被人知道了,老婆讓人操個夠不說,咱倆要不是亡命天涯,可就是被人斃了啊,切記,切記。”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決定好好休息,養足精神,恢復體力,就連晚飯都不吃就埋頭大睡了一場。當鬧鍾響時,已是淩晨四點了,我洗漱一番並吃了點稀飯後,趕忙跑到堂哥家裡,這頭莽牛果然沒誤事,已吃飽飯等著了,我讓他按計劃行事。
      大約早上八鍾,我來到村口,並把拖拉機開到路邊熄了火,又到昨天吃面的小飲食店坐著吃花生米。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鍾,羊來了。村長的兒媳婦,即胡建國的老婆雷小玲背著個小皮包來了,她大約二十二、三歲,長得身材高挑,白淨白淨的,一點都不像農村人,在我們那帶已算是個美女了,據說還是個電大畢業生,胡建國那雜種要沒有個當村長的爹,能娶得到她?我知道她這就要像往常一樣回娘家,我起身迎了上去笑著道:“建國媳婦,回娘家嗎?”“是啊。寶成哥,這麽早在這干嘛呢?是不是又要拉貨啦?”雷小玲笑著答道。
    我道:“正好,我正要上你娘家村裡去拉貨,昨天晚上接的信,有個朋友讓我幫著拉點糧食到縣裡,如果你不嫌棄拖拉機髒,我帶你過去,行嗎?”“瞧你說的,我又不是第一次搭你的車,什麽髒不髒?比跟一大幫人擠車可強多了。”“那好,你等著。”魚上鉤了。說完我跑過去拉下拖拉機後斗的鐵栓,放下擋板,跳上了車,又沖雷小玲喊道:“建國媳婦,上來吧!”雷小玲走了過來,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手,我一把抓住,拉她上了車。心裡想著:他媽的,手又白又嫩,奶子肯定更白更嫩。等她坐好了,我跳下來,啟動拖拉機出發了。
    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我們村與外界聯系的唯一一條能走機動車的路,出村不過三、四百米就得轉個大彎,一轉過這彎,路與村口就被山隔開,從村口也就看不到我們了。這時車輛很少,行人則不會走這條道,所以可謂人煙稀少,路兩旁的山並不高,但樹木很多,因為才早晨八點多鍾,陽光被兩旁的山一擋,使整條公路很是陰涼。開了十馀分鍾,前面有塊路碑,這可是我約定的記號,我立刻把車停在路邊,熄了火。
    雷小玲在後面問道:“怎麽停了,寶成哥,是不是車有毛病?”我說道:“可能吧,我瞧瞧,不要緊,你下來歇會吧。”說完,我跳下車,來到拖拉機的發動機旁裝模作樣地七看八看。雷小玲也下來了,走近我身邊。我對她說道:“建國媳婦,麻煩你到樹那邊幫我看看有沒有這麽長的小木棍,有檢根給我好嗎?”說著我用手比了比大約三十公分長短的距離。
    她道:“行,你等著啊。”看著她逐漸走近林子,我不由地露出陰險的笑容。我知道她很快就能找到符合長短的棍子的。果然,她像看見了什麽,快步走了過去,道 :“真巧,一找就著。”等她彎腰去撿那根早放在那裡等她的木棍時,一條人影“嗖”的一下從林子裡鑽了出來,一手撫住雷小玲的嘴,一手摟住她往林子裡拖。像這種不干農活的女人如何能抵擋我堂哥那種大塊頭呢,連十秒都不到,他們就全進了林子了。
大功再次再成。
    我發動拖拉機開著它轉進山坳裡,停了下來,這已是離開公路很遠了,而且有山坡遮住,公路上開車的是不會發現這裡有輛拖拉機的,我想大約只能是砍柴的才會走到,可我們村沒人砍柴。我藏好拖拉機,一頭鑽進林子,很快就找到堂哥了,他一看見我就伸出手來,我們一拍表示勝利。
    我堂哥低聲道:“有沒有被人看到?”我道:“被一個人看到了”。我堂哥大吃一驚道:“誰?”“你。”我笑著道。 “他媽的。”我堂哥也笑了。雷小玲已經被雙手反剪在身後捆著,嘴裡也被塞了塊破布,眼睛呢,則被用黑布條蒙著,蜷縮著扭動著身子,原本圍在褲子裡的襯衫下擺在掙扎中早脫出褲頭,露出一小塊肚皮,真是雪白啊。
堂哥看我盯著她的樣子發呆,就道:“怎麽樣?操她?”我回過神來,拉過堂哥道:“別,別,別,千萬別現在操她。聽我說,現在操她,她的反抗肯定會很激烈,萬一被人知道就不妙了,就這樣讓她一旁呆著,她什麽也看不見,不知道時間、不知道環境、更不知道為什麽綁架她,她什麽都不知道,恐懼就越深,恐懼越深,越容易崩潰,監獄裡對一些不好對付的犯人就有關禁閉這招,現在這婊子就和關禁閉的一樣。記著,別巾她,別和她說話。好了,我現在得去帶口信了。”“帶口信?”“當然要帶口信啦,帶口信給她娘說這陣子她有事不回家了。要不然她每個月十號都回娘家,這次突然沒回去,豈不要急死?”我得意地道。
聰明!”我堂哥豎起大拇指連聲道:“絕頂聰明,不愧外出打過工,有見識!”“他媽的!”我心裡暗笑,“出外打過工就絕頂聰明,那中國還有幾個是傻的?”我不理會那頭莽牛,出林子辦我的事去了。辦完後再趕回林子,重新藏好拖拉機,並找到我堂哥,這時已是中午了。
    就這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坐在林子裡,午餐和晚餐就靠著點我堂哥帶來的餅乾和水。至於那婊子,水米不進,不是她不吃,而是我存心餓她。這漫長的大半天時間裡,我看到她那蒙眼睛的黑布已經被淚水浸得濕透了,嘴裡也間歇性的發出“唔唔”聲。我有些心軟,不過也沒法子,誰叫她公公和丈夫是禽獸呢?他媽的,誰操我老婆,我就操他老婆。
直到晚上八點鍾左右,我們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今天我堂哥可真的表現一流,一改昔日性格,竟然沒有做出任何魯莽的舉動。我說了聲“動手”,就和堂哥把那婊子用布袋裝起來,當我們巾到她身子時,她嚇得嘴裡直“唔唔”,想要掙扎,卻腿腳酸麻,動都不能動一下,這是自然的,誰能十來個小時一動不動呢?即使睡著了也總還要翻個身吧。
    我堂哥壓低聲音道:“別吵,不然宰了你!”我們順利地把她裝好,擡到了拖拉機上,又用一大塊布蓋住,然後我發動拖拉機,直接開到我昨天去打掃的那幢祖屋。農村不像城市,八點鍾都已關門閉戶了,中國農民的這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少輩了都是如此。
    到了祖屋,那裡大多是破房子,只有一兩家比較貧的住那一帶,他們連電視都沒有,天一暗就睡了。堂哥跳下車四處看看,沒人,他打開門,我們把那婊子擡進去後,我馬上又把拖拉機開回到財叔家去還了,又向他借了個照相機,然後跑了回來,現在是進入復仇正題的時候了。
一進門,我堂哥乖乖地坐著在等我,那婊子仍是被扔在地上。我對堂哥道:“一切順利。”隨後栓上門栓。可能有人會覺得奇怪,為什麽我去還拖拉機的這段時間我堂哥不先操那婊子呢?這當然是我的安排,我千囑咐萬囑咐地告誡我堂哥,不到安全的時候決不能操她,因為我去還拖拉機萬一出事,肯定就有人會到祖屋找人,到那時我們又沒操那婊子,構不成強奸罪,還有挽救的馀地,要是已經操了她,那就什麽都完了,所以一定要等我諸事辦完後確定安全了,才可放心更要放手操她,那頭莽牛就這麽老實地等著我。
   這是我的一個理由;另一個理由嘛,本來不足為外人道,不過大家這麽聰明一想肯定能明白,其實很簡單,您想想,我能讓這頭莽牛先拔頭籌嗎?不過話說回來,雖然一切進展順利,但我可是真的直到此刻才放下心來,那種提心吊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啊!我們哥倆把雷小玲擡到了二樓,放在樓板上,我附耳對我堂哥道:“哥,等會兒你最好少開口。”他向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我環顧四周,確認了四面窗戶全都被遮光布遮得嚴嚴實實,外面的景色一點也無法看到,我相信裡頭的燈光同樣無法透到外面。然後我拿出匕首,用口咬住,並扶起雷小玲,讓她站起來。可我一松手,她又立刻顫微微地倒下,顯然捆得太久她連站到站不穩了。
    我彎下腰,用手扯開了蒙她眼睛的黑布。原本並不太亮的燈光在眼睛被黑布蒙了十幾個小時的人來說無異於直面正午的陽光,雷小玲根本無法睜開眼,只能不斷地眨著眼皮讓眼睛去適應這燈光。不知道是被蒙住黑布的原因,還是哭泣的原因,我看到她的雙眼紅桃子一樣。等她終於看清了綁架她的人時,她一下子激動起來,搖著頭彷佛不信我會干這樣的事,她扭著身子似乎想掙扎著站起來,更似乎想喊叫,嘴裡又發出了“唔唔”的聲音。
    我拿下咬在嘴裡的匕首,放在了她的臉上,匕首的寒光映在她臉上,顯得陰冷令人全身發毛。我對她說:“雷小玲,你不要激動,你根本就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我告訴你喊也沒用,如果你喊,那表示你不配合我們,不配合我們,相信你也看到綁架人的電影,人質不配合會有什麽下場我就不用多說了,總之,我拿出你嘴裡的布後如果你真想喊,你就不妨喊喊看,至於你身上的什麽地方又添了個洞我就不敢保證了。”說完,我的匕首在她臉上虛劃了兩下,看到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絲的恐懼之色,我放心地拿出了她嘴裡塞著的破布。
      這婊子似乎爽了一下,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然後她眼淚掉下來了,哭著道:“寶成哥,我平時可沒得罪你啊,好歹我也算是村長的兒媳婦,你怎麽這樣子對我,這裡是哪裡?我要回家。求你了,讓我回家┅┅”我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道:“雷小玲,說真的,我們的確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何嘗想抓你到這來,你也不必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畜牲村長公公吧!”“啊!他?”雷小玲的臉忽然之間變得蒼白,她喃喃地、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道:“是不是┅┅是不是建國讓你們干的?他┅┅他┅┅他都┅┅知道了?”她目光呆滯,但眼淚漱漱而下。
  知道了?知道什麽?我隱約感到村長家庭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東西。這時我堂哥忍不住上前一步,我知道他要干什麽,忙一把抓住他的手,沖著他使了個眼色讓他別沖動。然後我有意地設了個套,道:“你真聰明,綁架你確實和你老公胡建國有關系。”
雷小玲似乎回過神來,冷冷地看著我,她那副散著頭發淚流滿面卻又剛毅凜然的樣子,我不由得心裡一陣發毛。只聽雷小玲咬牙切齒地說道:“做出這事來難道只怪我一個,綁架我?難道他那個畜牲爹一點都沒責任!還有他娘,難道一點也怪不到她?建國不敢對他倆怎麽樣,卻讓你們來抓我,放開我,我要去找他評理。”畜牲爹?還有他娘,這次我可真是滿頭霧水了,我在心裡盤算著下一步如何引她說出真相。這時我堂哥那頭莽牛跨著一步道:“唉。你跟她羅唆什麽?”說著動手扯起了還坐在地上的雷小玲的襯衫。
    雷小玲嚇得身子一縮,哭著道:“住手,住手,建國要出氣,就應該找他爹娘,為什麽要弄到我身上來?我一個女人家嫁到這裡,那陣子他又不在家,他爹是村長,還有他娘,要不是這樣我能上那條船嗎?”被堂哥認為是絕頂聰明的我總算聽出點眉目來了,我扯開堂哥,狠捏了一把他的手道:“叫你別亂來就別亂來,一邊去。 ”我堂哥狠瞪我一眼,氣呼呼地轉身走開。我慢吞吞地蹲下來,逼視著雷小玲,道:“他爹是村長,你就可以堂堂皇皇地上那條船?”我這虛晃一槍非常絕,即像重復又像反問。
雷小玲和我眼光一相對,她的臉“唰”的紅了,她心虛地轉開頭,不敢和我對視,嘴裡道:“誰說我是堂堂皇皇,我┅┅我是真的沒法子,都怪建國他娘,她設了圈套讓我鑽。”“設了圈套?怎麽設的圈套?說。”我用硬梆梆的口吻喝道。
      “她┅┅她┅┅在茶裡放了安眠藥騙我喝了,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被┅┅被他爹糟蹋了。我這也是沒法子啊,我一個女人家,讓我怎麽辦啊┅┅”說完,她放聲大哭起來,頭也扭向她背靠著的牆壁。
      我和堂哥都震驚了,只聽堂哥說道:“胡金貴啊,胡金貴,你這個畜牲,想不到你連自己的兒媳婦都不放過,扒灰的事也是人干的嗎?太不是個東西了,我真想宰了你。”我擡起頭,看到我堂哥那副惡狠狠地樣子,心裡想,他該不會同情起這女人來而忘了報仇了吧?雷小玲擡起滿是眼淚的臉沖著我們說道:“兩位大哥,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會把今天這事說出去的,建國那裡我去解釋,求求你們了,我向你們保證,建國不會怪你們的。”這天真的女人直到現在還以為我們是那狗雜種雇來的。
我冷冷地看著她,又冷冷地說道:“記住我剛才說的,要喊一聲,我就宰了你。”然後我伸出手解她的襯衣,她往後一縮,我順手給了她個耳光,惡狠狠地道:“看來我得補充一句了,如果你再躲,我一樣宰了你,信不信?”說完,我拿起匕首假意向她身子刺過去,嚇得她“啊”的一聲,身子一縮,又哭了出來。
      然後我扯斷捆綁她的繩子,開始剝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襯衫我發現這女人竟然罩著奶罩。堂哥過來幫忙,這次她不敢再躲了,任由我們將她剝得全身上下精赤條條。這女人果然不錯,奶子雖然沒我老婆的大,不過卻比我老婆的白,而且是圓錐型的,比我老婆那種滾圓型的更堅挺。奶頭呢,也不像我老婆那兩粒紫黑紫黑的,而是深棕色的,不過因為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白,所以奶頭也同樣顯然顏色很深。至於腋窩,也同樣長著長長的腋毛,與平常女人相比,她的腋毛算不得稀疏也算不得濃密,只能說適中吧,不過比起我老婆來就得說稀疏得多了。腋毛如此,陰毛當然也一樣。她的黑毛雖然也覆蓋著整個外陰,但因為她的兩瓣大陰唇略向外翻,陰蒂自然地露在外面。
    我和堂哥一人捏住了她一只乳房,她顫栗著,卻不敢躲,任憑我們兩個美美地搓揉了一陣她那對乳房。我想如果不來點性虐待豈不虧本了?我抱起她來到裡屋,一把把她扔在一張老式的鐵架床上,又拿出繩子來將她的雙手的手腕捆在床頭的鐵架上,她的雙腳我卻不綁,因為如果連她雙腳都綁住的話,下身不能動,操起來像個死人有什麽意思呢?綁好後,我正想脫衣上床,忽然想到還是拍些照片為妙。我拿起借來的相機,拍起了照片,其中有幾張特寫雷小玲的臉、陰戶和肛門,這期間雷小玲一味地哀求哭泣,但絲毫無濟於事。
    拍好照片,我和堂哥脫下自己的衣服,分別躺在雷小玲的兩側,一人揉著她的一只奶子,她的深棕色的奶頭在我們的擰捏下迅速勃起變大,沖著上方硬翹地挺著,顏色也變紅了。我彎曲手指,沖著她靠我那側的奶頭猛的彈去,痛得雷小玲不由得慘叫一聲,奶頭顫動起來。
    我堂哥一見,樂著叫道:“好玩,好玩,我也來一個。”說完他也彎曲了手指,雷小玲忙道:“別,別,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大哥!”我堂哥哪裡管她死活,“啪 ”地一下彈了過去。雷小玲再次慘叫,另外那粒奶頭也顫動起來,一瞬間她的兩粒奶頭變得通紅。我堂哥又彈了一下,道:“打肉球真是棒,寶成,這可比咱小時候玩的彈子球好玩多了。”我笑了起來,也彈了一下。雷小玲眼淚又下來了,她開始大聲地哭了出來。我忙一把撫住她的嘴,我堂哥起身跑到二樓的廳裡,拿來了剛才從雷小玲身上脫下來的短褲,一把塞出她嘴裡,這下總算安靜下來了。
    看著她那兩粒被彈得通紅的奶頭,我有些興奮起來,一下子跨上雷小玲的身子,挺著自己的雞巴就插,試了好幾次才插進去,我以為可能是她的陰戶乾澀的原因。我堂哥道:“寶成,啥時候輪到我?”我順口答道:“三百抽換一次,你數。”說完開始操了起來。
    我堂哥就邊數數,邊搓雷小玲的奶子。我也一樣,一面邊操她陰戶,一面邊用手揉奶子,時而還揪揪她的腋毛和陰毛。忽然我感到雷小玲的陰戶已經濕了,我知道不管她心裡多不願意,這個部位有根東西總是會有生理反應的。有意思的是,盡管她的陰戶已經流出淫水了,滑溜了許多,但陰道壁總是緊緊的,可以這麽說,像處女的陰戶。我想結婚快三年了還這麽緊這真奇怪,何況這兩年除了他丈夫胡建國,還有他公公胡金貴都操她,怎麽會這怎緊呢?從雷小玲的臉上,我看到她興奮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興奮,難道她淫賤?這時我堂哥也發現她的略有些扭曲的表情不對,他叫道:“寶成,好功夫,你看看這騷貨美的。”雷小玲顯然聽見了,她的臉唰的紅了起來,但這絲毫無阻於她陰戶裡不斷滲出的淫水。
    被人強奸竟然會興奮到如此,我想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天生淫賤,二是她久旱逢甘雨。坦白說,以前雷小玲給我的印象不錯,不像天生淫賤的人。但她怎麽會興奮到這樣呢?尤其是她身邊有兩個男人。管她呢?反正陰戶緊,我操起來更棒,不管三七二十一,盡量操就是了。
    這時我堂哥已是只顧著搓揉雷小玲的奶子了,哪還顧去數什麽數,看來他也忍不住了,只聽他道:“停、停,到我了,三百抽到了。”我邊笑著說,邊翻身下馬,道 :“有沒有數對?怎麽那麽快呢?”堂哥哪裡還顧著回答,一把劈開雷小玲雪白的大腿,挺起自己的雞巴“滋”的一聲,插進了雷小玲毛聳聳的陰戶。這家夥居然也對我說道:“三百抽,你要數對哦。”然後他開始抽動身子,操了起來。
    “誰有那閒功夫去數數。”我心裡想著,慢慢地躺在雷小玲身邊。頭正好在她張開的腋下。我想數我堂哥抽她幾次不如去數她的腋毛,想著,我果真用手撂小撂雷小玲修長的腋毛,看著她的腋毛舒展成一片,真令我興奮不已。我邊一根一根地揪她的腋毛,邊在心裡嘀咕著:“一根、兩根、三根┅┅”別看這婊子的腋毛不如我老婆多,可真要一根一根地數一時半會兒也數不完。
果然,他媽的,我竟然數亂了。氣得我雙手揪起她的兩叢腋毛用手向上拔,痛得雷小玲猛的弓起腰,嘴裡再次“唔唔”地發出聲音。當然不會真拔下來,那太殘酷了。我放開了她的毛,這時我才發現,堂哥滿頭大汗,還美滋滋地在猛抽著,別說三百抽,八百抽恐怕都有了吧。
    我忙起來道:“得,得,被你占便宜了,兩千抽都不止了,下來,下來。”我堂哥不肯停道:“寶成,求求你,我正爽著呢,這婊子陰戶一流的緊。再讓我操些時候。”“不行!”我一把推他下來。氣得他狠狠地捏住雷小玲右邊那粒奶頭,猛的擰了起來。雷小玲再次痛得弓起了腰,正好毛乎乎、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我,我正想插進去,就在這當口上,我看見了雷小玲黑皺皺的肛門。我的頭“轟”的一下,鬼使神差地用手指插進她的陰戶,裡面果然淫水淋。我撈了一把,塗在她肛門口,然後挺起雞巴就插。他媽的,竟然也是一下就連根盡沒。
    現在我才明白過來,讓胡金貴和胡建國玩過的女人哪個屁眼不松的。雖然雷小玲的陰戶像處女一樣緊,看來她的肛門畢竟讓人鑽得多,這也難怪我開始操她陰戶她會興奮成那副樣子,果真是久旱逢甘雨,說不定她的陰戶一年沒被人操了都有可能。這胡金貴胡建國這兩個家夥真不是東西,對自己人竟然也操屁眼。
忽然我想到自己,不也操了自己老婆兩個晚上的屁眼嗎?唉,也許男人真的沒一個好貨。
    堂哥這時看到我插進雷小玲的肛門,他兩眼發直,就像第一次看到女人脫光衣服的樣子,口水都流了出來了,指著雷小玲被我插著雞巴的肛門,斷斷續續地說:“你 ┅┅你┅┅操她┅┅操屁眼。”看到他那種蠢樣,我忍不住拍了下他腦袋,道:“當然是我在操她,難道是你?”說完我用力操起雷小玲的肛門來了。
    這次我毫不留情,用力地向裡插,狠狠地操她。因為我知道,她完全承受得了。我向著雷小玲意味深長地一笑,雷小玲臉紅了,她是聰明人,一定知道我已經看出她常被人操屁眼的事來。一個女人的這種事被人發覺,當然會臉紅了。而她的感到羞愧,竟然連我堂哥狠擰她奶頭的疼痛都忘了。等我堂哥放開手,雷小玲的奶頭通紅通紅的,變得比以前大了許多。至於是勃起還是有些腫,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用手摸去感覺更硬翹了。
    操起屁眼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我堂哥就在旁催促道:“到了,到了,三百抽到了。”這家夥,這次倒是認真的數,當然他要認真數了,我知道他也想後庭插箭嘛。我笑嘻嘻地把我的雞巴從雷小玲的肛門裡抽出來,他媽的,和我老婆一樣,褐色的屎都粘在我的雞巴上出來了。
    我的雞巴溢出一股臭味,我堂哥睜大眼道:“哇!好多啊,好多屎啊!哈哈哈┅┅”雷小玲拼命扭著身子,我知道她羞得恨不得死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雞巴,對我堂哥道:“還笑,是不是喜歡?喜歡的話你吃了它。”我堂哥笑道:“我是要操她,不是要吃她的屎。不過,咦,有了!”他用手抹了抹我的雞巴,把它上面的屎抹在自己手上,然後塗在雷小玲的臉上,道:“臭死你,騷婊子。”雷小玲又羞又氣,但氣也罷、羞也罷,她就是連動都不能動,只好眼睜睜的任由堂哥作賤。
    堂哥變本加利道:“寶成,拿下這婊子嘴裡的布,抹到她嘴裡去怎麽樣?”我還沒答話呢,只聽雷小玲眼一瞪,“唔”的一聲,背過氣去。
    這下我倆可慌了,捏捏奶頭她連動都不動。堂哥大驚失色地道:“會不會死了?”我忙解開雷小玲的雙手,並趕快拿出她嘴裡塞著的短褲,我顧不得她臉上有糞便,趴下去為她作人工呼吸。當我的嘴剛靠近她的臉時,她睜開眼,猛的一下膝蓋頂在了我的肚子裡,我痛得大叫一聲跌下床來,我堂哥這頭蠢豬蠢到居然不知道身邊發生了什麽事,還在床上問我怎麽回事。雷小玲一下子又一膝蓋這次頂在我堂哥的腦門上,痛得他眼冒金星。雷小玲趁我堂哥捂著臉,她爬起來,用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脅骨,痛得我堂哥哇哇直叫。我知道雷小玲這是氣他剛才對她的作賤。
    雷小玲不理會我堂哥,跳下床來,拿起她那條剛從嘴裡掏出來的短褲,擡起一只腳正要穿。地上躺著的我一手抓住她單立的那條腿,一拉,她“通”一聲,重重地跌在我旁邊。我這次由不得她犯上作亂了,用手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把剪到身後,你想這種少奶奶似乎的女人能和我這干農活的大漢比嗎?她不能動了,跪趴在地上,像條狗似的,所不同的是她的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被迫挺著屁股。
    我也才驚魂初定,心裡暗罵:他媽的,這臭婊子,看來得萬分小心。我看了眼縮在床上的堂哥,問道:“哥,你怎麽樣?有沒有事?”我堂哥硬撐著坐了起來,嘴裡道:“好個婊子,我服了她,竟然連老子都敢打”。
    他掙扎著下了床,來到了雷小玲的身邊,揪住雷小玲的頭發。雷小玲雙手仍被我反剪著,她無助的力圖搖搖頭,我可以聽見她的淚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我堂哥臉都氣得變了形,他狠狠地對雷小玲來了幾個左右開弓,然後跑出房間,拿著匕首又沖了進來,嘴裡喊道:“我今天非宰了這婊子不可!”我一見之下忙放開雷小玲,並把她擋在我身後。我對堂哥大聲喊道:“哥,你干什麽?”“讓開,我要宰了這臭婊子!”我掩著雷小玲道:“別亂來,快放下刀子。”我堂哥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他一把把我拉開,緊握匕首對著雷小玲刺了過去。雷小玲大叫一聲,跳著閃開了,我堂哥大步上前再次將匕首刺向雷小玲。眼看雷小玲已經無法閃避了,我一個箭步沖上去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匕首刺進了我的左臂,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屋裡的三個人同時“啊”的叫了出來,我堂哥驚呆了。
    我握著受傷的手,退了一步,跌坐在床上。因為我現在是一絲不掛,毫無防護,匕首刺得又比較深,血一下子湧了出來。堂哥忙跑到外面去拿來了一塊布,迅速地幫我扎住手臂止血。所幸的是沒有扎破動脈血管,也沒有傷及骨頭。堂哥幫我扎好了手臂,看了眼縮在一旁、同樣赤身裸體的雷小玲,對我說:“寶成,你怎麽這麽傻,你不想想他老公操了咱倆的老婆,你還為這種賤女人擋什麽擋?”這莽漢終於沒能守住自己的嘴,雷小玲聽見了他所說的話,她大吃一驚,喊道:“你說什麽?再說一次。”已經是無法隱瞞了,看著我責怪的眼神,我堂哥慚愧地低下了頭,“唉”的長歎一聲,蹲在地上雙手撫住了頭。雷小玲一手掩著奶子,一手撫住下身的陰毛走近了我,對我道:“你說,我老公怎麽了?他干了什麽?”她的臉有點腫,淚痕之下使得神情有些嚇人。
我堂哥帶著些任性地說:“胡金貴和胡建國這兩個狗雜種操了我們老婆,就這樣,有什麽好問的?”“你胡說,建國不是那種人。你騙人!”雷小玲又氣又急地道。 “他沒騙你,真是這樣。”我有些落寞地說。“你┅┅胡說┅┅他不┅┅不會的┅┅”雷小玲悲泣著蹲了下去,她的話到後來完全聽不到了,只低到她喉嚨裡發出的沙啞的啜泣聲。顯然她以前是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為人。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血仍然滲出包扎的布條來,就把我堂哥拉到房間外,道:“哥,你現在到我家裡去,上二東面的屋裡有個櫃子,裡頭有些雲南白藥和紗布,你拿些過來。對了,另外找點吃的,這婊子一天沒吃東西了,真要餓壞了可不好。”說完我把鑰匙遞給了他,他答應一聲就急匆匆地走了。我回到房裡,雷小玲仍是光著身子蹲在地上,看來這打擊對她來說很大,她散著的長發遮住了她的臉,不時地可看見淚滴淚落在地上。我不由地動了恻隱之心,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想拉她起來,當我的手巾到她的時候,她像觸電般地顫動了一下,擡起了滿是眼淚的臉。我堅定的扶起了她,讓她坐在床上,又將床上唯一的一條毯子掩住了她赤條條的身子。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仍是一絲不掛,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拿起短褲穿了上去。雷小玲擡起頭,雙眼無神地問我:“你是怎麽知道建國和你老婆的事?”我答道:“是我堂哥先知道的建國和他老婆好上了,然後我和他去捉奸,結果發現你公公和我老婆也在,他們四個人一起亂搞。”雷小玲沈默了一會兒,她擦了擦眼淚,道:“我以前一直很內疚,覺得和自己的公公干很對不起建國,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父子倆一樣,都是禽獸!”我看見她的略腫的眼裡閃過一絲怨毒與痛恨的目光。
    忽然,雷小玲挺起身子道:“我問你,建國父子倆和你老婆通奸,你就可以玩我?這樣做公平嗎?你覺得你這樣做像個男人嗎?”說話間。毯子隨著她身子的挺起而滑落,豐滿的乳房再次出現在我面前,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著。 “公平?如果這世界有公平,我老婆能讓人玩嗎?”我憤怒地答道。“那我問你,玩你老婆的建國父子倆,和我有什麽關系?你要報仇,該找他們去,這樣把我抓來算什麽男人?”雷小玲再次喝問道。聽了這話,我想她好像有所圖謀,就順道她的話問道:“你的意思是我該把那兩個畜牲宰了,才算報仇?哼,我要真這麽干,你不心痛嗎,建國可是你老公啊!”雷小玲激動了,忽然她顧不得全身赤條條的,跳下床來,抓住了我裸露的手臂道:“聽我說,你把我抓到這裡來強奸,我不會怪你,因為你是想報仇,雖然這不應該由我來承擔,我真的不怪你。但我想請你幫我做件事。”“什麽事?”她這樣赤身裸體地站著實在讓我有些受不了。
    “我嫁給建國不到半年,他就到了城裡,說和幾個朋友合夥做生意。他剛一走,不到半個月,他爹就奸汙了我,在床上淨不干人事。還有我那個婆婆,簡直就是個變態狂,竟然學著男人一樣弄我,還想出許多花樣折磨我。要不是因為建國,我早就想跑了。建國回來後,我想可能一切都可以結束了。沒想到,大白天的,他爹竟然還隔三差五地把我叫到谷倉裡弄。有時候,白天剛干完,晚上建國又要,和他爹一樣,他也變著法子弄我,不把我當人看。但只要他其他方面對我好就行了,這方面這樣我想也就算了,但我萬萬沒想到,建國他┅┅他竟然還和別的女人搞,這我受不了了。還有,一想起我那個婆婆,四十三歲的人了,還這樣,我真的沒法子活了。”我聽到這裡,大約知道了這個家庭可以說是全村甚至全鄉、全鎮最肮髒的家庭了,我問道:“你想讓我幫你什麽?”“我┅┅我┅┅想請你強奸建國他娘。” 雷小玲咬著牙道。 “什麽?強奸他娘?”我裝作目瞪口呆地問,之所以要裝作目瞪口呆,是因為這本是我的復仇計劃第二步要干的事。你想,只操胡建國的老婆,不是便宜了胡金貴了嗎?“對。強奸他娘。”雷小玲堅定的口氣幾乎令人無法拒絕。
    我的臉從那婊子的性器官上擡了起來,看著她冷冰冰地道:“不想回答,是不是?”“不┅┅不是,我記不清了。”說完,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並忍不住用手想去遮自己的臉,但我堂哥抓住了她的手腕,硬是拉開她的手成齊肩成“一”字形。
    我笑著直起了身子,道:“你可真賤啊,被人操了多少次都不知道!好,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回可不許說不知道了。聽著,我們想操你,你打算收多少錢?”“啊!”那母狗完全沒有料到我會問她這樣的問題,一下子竟然呆住了,她的臉紅到了耳根上。
“怎麽?欠揍是不是?說,到底你要收多少錢?”說著,我猛然揪住了她的奶頭。我堂哥哈哈大笑,道:“寶成,真有你的,問這麽棒的問題。婊子,快回答,要不看我會不會宰了你?”張玉如羞紅著臉,她似乎快昏過去了,但我緊揪著她的奶頭不放,而且不斷地加重力度,但她仍是緊閉著嘴,不願回答。我真的有些火了,於是四處看看找尋有沒有合適教訓她的道具。果然有了,床頭掛著一支趕蚊子用的拂塵,就是古裝電視劇裡那些道士手上拿著,不過平常老百姓可不用它來拂灰塵,而且用來在睡前趕蚊子用的。我摘下了那根拂塵,用手捋了捋一根根的軟軟的絲,忽然手一甩,抽在了張玉如的胸脯上,痛得張玉如慘呼一聲,雙手擋在胸口上,我看見她的眼淚迸出來了。
    我沖我堂哥一使眼色,他一把抓住了張玉如的兩只手腕,左右一分,將她的雙手按在了她的身子兩側,奶子露了出來,雪白的肥乳上一道一道細細的紅痕非常明顯。我淫笑著用手指刮弄著她的奶頭,道:“想好了嗎?”張玉如看起來倒挺倔強的,雖然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但似乎沒有妥協的跡象。這又有什麽呢?不就是不回答嗎?不回答我再抽,抽到她回答為止。於是,我舉起拂塵再次抽在她的奶頭。“啊──”悠長但不大聲的慘呼聲再次響起,不過這次可沒法子用手掩奶子了,緊接著我手中的拂塵又抽在了她的白肚皮上,一道道的紅印浮了起來。
    張玉如受不了了,她泣不成聲地道:“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嗚嗚嗚┅┅”我停了下來問道:“好,那你說,我們兩個操你,你打算收我們多少錢?”“我,我,我不收你們錢。”張玉如羞紅著臉道。
    我提起拂塵猛地又抽在她的奶子上,同時喝道:“他媽的,賤貨,你以為你是我們的情婦是不是?只有情人才不收錢,你算老幾?敢自認是我們的情婦。快說,收多少錢?”張玉如萬沒想到不收我們錢還要遭到這種後果,她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只是仰躺著身子抽泣著。
    我堂哥看得血脈贲張,他佯裝大怒喝道:“快說,到底收多少錢?”張玉如的眼淚羞辱地看了他一眼,終於在嘴裡迸出幾個字來:“二百元。”“什麽?這麽貴?你以為你是李師師呀?還是陳圓圓?他媽的,這簡直是搶錢。”我故意裝作吃驚的樣子大聲地說道,說完又揚起了拂塵要抽。
    張玉如的雙手仍被我堂哥按在床上,她趕忙搖了搖頭道:“一百,一百,求求你,不要打,不要打。”她的眼淚又下來了。
  我笑了起來,用手剝開了她的兩瓣大陰唇,手指插進去抽了抽,道:“不會吧?這麽貴,你自己看看,這兩個洞松垮垮的,值不值一百塊呢?我看是不是便宜一些。你想想,我們可是一次就是兩個人操你的,你還不算便宜些?”她抽泣著沒有回答,也許她根本沒聽進去。
    我把手拔出她的陰道,在她奶子上一邊又搓又揉,一邊道:“你看看你的奶子,雖然挺大的,但是一點彈性也沒有,像兩大塊肥豬肉,還是講點誠意,便宜些吧!” 張玉如羞辱得再也受不了了,只聽她咬著牙低聲道:“我倒貼你們錢,好不好?”我堂哥再次哈哈大笑,道:“他媽的,騷貨就是騷貨,人家操她她還要貼人錢,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哈哈┅┅”我拍了一下我堂哥的頭道:“傻瓜,別笑。”說完,我揚起拂塵照準張玉如的奶子又抽了一下,道:“老賤貨,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在罵我們,你以為我們是男妓是不是?操你還收你的錢,不是當我們是男妓是什麽?他媽的!”我不解氣,又抽了她一下。
    張玉如,痛哭起來,道:“求求你了,我不是故意的,你開個價,或者隨便賞點錢就是了。”“這還像句人話,來,站起來!”我讓我堂哥放開她,她的雙手一獲自由,立刻用手撫住了被抽了一道道紅印的奶子。我知道,這種東西抽起來比皮帶抽痛多了。
等張玉如站起來後,我捏住她的下巴,讓她張開嘴,看了看她的牙齒,然後兩手同時捏捏她的兩只奶子、彈彈她的兩粒黑奶頭。隨後我讓她彎下腰,用手拍拍她肥白的兩瓣屁股,那副樣子像人在農貿市場買牲口前的對牲口的檢查一樣。
    最後,我讓她跪著來聽我說話,我說:“這樣吧,我們都是實在人,你也老了,不說你奶子松,連陰戶都寬了,我想我們一個人操你給你一毛,兩個人同時操你你收一毛五,怎麽樣?”張玉如黑著臉,點了點頭。我說:“你啞了是不是?我們是你的主顧,你還不磕頭謝賞?”張玉如聽話了磕了磕頭,道:“謝謝各位的恩典。”我想,中國收費的妓女叫便宜的大概就是張玉如了,兩個人操她才一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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