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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醫療實驗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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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醫生,祇要你答應加入組織,我馬上放走她們。」關山說。



「王嘉茵怎辦﹖」我問。



「她是實驗品,她不是人。」關山說。



「你太過分了。」我很氣憤,但無可奈何。



王嘉茵要脫我衣服,我掌擱了她,她卻沒有反抗,祇對著我笑,繼續為我服務。另一方面,金石已經把譚玲

的衣服脫光,並且把頭伏在她的身上,不斷地吻著。我在實驗室外,她在實驗室內,我拼命地想打開玻璃門

,但沒有辦法。



我聽到譚玲在尖叫﹕「年醫生,救我,救我呀﹗」



我無能為力,看著她被折磨,我的心比甚麼都刺痛,她痛苦的表情,我永世難忘。金石並沒有再進一步的行

動,他放下譚玲,開始動文彩。



關山對我說﹕「年醫生,祇要你笞應加入組織,三個女人都是你的,沒有人敢踫她們。」



文彩被金石狂吻,她大聲叫我說﹕「年醫生,不要理我,我死不足惜,別被他們利用。」說罷,文彩的腳用

力踢在金石的下體,痛得他跪在地上。



「死八婆,今日有你的好受的。」他把吊著她的繩扯高,令她吊在半空。文彩已經一絲不掛,被吊在半空,

雙腳不住地掙扎,金石一點憐香惜肉之心也沒有,也不知他從那裡拿來一技長藤,便打在文彩房上。文彩性

情硬朗,她沒有哭,沒有叫,身體祇是作自然的掙扎。祇是旁邊的譚唏卻哭停眼淚直流。



「求你放過她吧﹗別打她了。」她哀求金石。



金石用手推文彩的身體,讓她的身體像蕩千秋般前後擺動。他站在文彩面前,挺著粗硬的陰莖對準她的下陰

,讓她的下陰踫過來祖光有時踫在身邊,有時則插了進去,任憑文彩有多堅強,她也祇能狂叫起來。



我和李邦在門外,一點辦法也沒有。眼巴巴地望著金石玩厭了文彩,預備在譚玲身上施展相同技倆。譚玲哭

成了淚人,我實在不忍再看下去,於是大聲地說﹕「好﹗我加入,你放了她們。」



關山得意地說﹕「歡迎,歡迎。」



「你還不放她們﹖」我質問他。



「你光說加入是沒有用的,先吃這粒藥丸。」關山按一按掣,門打開了,拋入一粒藥丸進來,我無可奈何,

祇有吃了。



「好﹗你吃了藥,已經受我控制,休想反抗,進來,做你的英雄,救你的美人﹗」關山把門打開,門是用電

子感應而開,人力是無法打開的。



我放了文彩及譚玲下來,替她們穿好衣服。譚玲下停地哭,文彩沒有哭,卻呆呆地看著我。李邦上前扶著她

,我知道李邦一直衷情於她,但她卻衷情於我。愛情這種遊戲就是這樣,愛與被愛是兩回事。



「你們回去休息吧﹗」關山說道。



我怒火沖天,動手與金石打起來。他汙姦了,他當著我面玩了譚玲與文彩,我一定要教訓他,我和他大打出

手。



老實說,他並不是我的對手,但突然間,我不能控制我的左手,我左手在打自己。我可以做的祇能是用右手

去對付左手。



「年醫生,現在你知道你已受我控制了,對嗎﹖」關山狂笑地說。他的確控制了我,是那粒藥丸,那粒藥竟

有如此威力﹗金石見我如此,乘機打了我好幾拳,最後,關山停止了對我的控制。



這時,王嘉茵也回復了正常,她突然醒覺到自己竟然赤裸裸地站在現場,羞得一邊哭、一邊走了出去。金石

追了過去,我再管不了那麼多,我拖著譚玲、李邦拖著文彩,便這樣出了實驗室。



從這日開始,我時不時都會失去常態,左手在打人,打自己。王嘉茵來找我,譚玲與文彩,這是真的王嘉茵

,還是假的王嘉茵呢﹖我並不知道,除非在床上。



「大哥,我知道金石有解藥,但他要我,用我的身體交換。」嘉茵說。



「不要,別犧牲自己。」我說。



「我知該怎樣做。」說罷她便忽忙離開。



「嘉茵,你回來﹗嘉茵。」我看著她,無能為力,因為我的左手又在作怪了。我知嘉茵一定是為了我而獻身

給金石。為甚麼每個女孩子總是對我那麼好呢﹖文彩,她在最危急之時也不願我犧牲而救她,嘉茵,她願意

以自己的身體救我,譚玲,她日日夜夜陪著我,已經給我那祇不受控制的左手打得面腫身腫了,卻仍無怨言

。我欠她們,不知要用甚麼來還,我絕不能可能同時討三個老婆。



我抱著譚玲,吻她被我打腫了的手臂,她哭了。



「大哥,我為你佔卜一下。」譚玲精於用樸克牌佔卜,很準。



「好,試試看。」我說。



她把樸克排在床上,然後再排一次,要我選第一張。再選第二張、第三張……



譚玲呆了一陣。



「甚麼事﹖」我問。



「你有三個對你癡心的女人,但有一個男人與你爭奪這些女人,最後……」她停下來不說,哭成了淚人。



「甚麼事,告訴我呀﹗」



「死了,有兩個女人為你而死,最後祇剩下一個。」



「傻女人,這是玩耍,不要當真。」



「我的佔卜,從沒有錯的。大哥,我好怕死。」



「別那樣,這次會例外,」其實,我的內心也充滿恐懼,兩個女人為我而死,到底是文彩、譚玲抑或嘉茵呢﹖



「大哥、大哥。」就在這時,文彩跑了進來,她大概聽見譚玲的佔卜分析,哭叫了起來。



「文彩,你也來了,是大哥對不起你們。」我左寺摟著譚玲、右手抱著文彩。



「不﹗如果有需要,我願意為你死。」文彩說。



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再看看譚玲,她卻沒有吃醋,反而說道﹕「反正快要死了,我們應該開開心心,狂歡

這一夜,何必哭哭啼啼呢﹖」



「對呀,今晚我和譚玲一起服侍你,好不好﹗」文彩也附和著說。我把兩人的頭踫在一起,同時吻著她的頭

臉。這兩個女人都不是我最愛,這是我內心的秘密,但是,我感激她們,即使我的心一直想著嘉茵。



她們合力脫去我的衣服,褲子,用她們的指頭玩弄我的龜頭。



「你們還不脫衣服。」



「等你為我何脫呀﹗」文彩說。



「我要看你們互相脫衣,脫給我看,可以嗎﹖」



她們的動作像電影中的慢鏡頭,我按著了身旁的唱機,傳出張學友那首『還是覺得你最好』。兩個女人先脫

去外衣、外裙,然後是胸圍、內褲,直至一絲不掛。



「你們互相撫摸,互相接吻給我欣賞可以嗎﹖」我要求。



「年大哥,我不是對你說過,我們並不是那類人。」文彩說。



「為了我,破一次例可以嗎﹖」我熱切地看著她們。譚玲點頭,開始用雙手撫摸著文彩。文彩雙手亦沒有偷

閑,她在譚玲的臀部按捏。她們在接吻,由生硬而變得自然。



她們的舌頭在對方的口內,她們的心卻在我心內。



「譚玲,吻她的乳房﹗」我說。



譚玲並沒有遲疑,馬上把頭埋在文彩懷裡。她用口輕輕咬著文彩的乳尖,然後又伸出舌頭,在乳頭上舔吻,

直至上面滿是唾液,濕成一片。文彩被吻得身子也軟下來,她蹲下來,向後仰臥在地毯上。譚玲則趴在地上

、繼續舔吻著文彩雙乳。



我見到文彩雙手不住地抓譚玲的背,她大概已動了情慾,抓得譚玲背肌絲絲血印。文彩屈起雙腳,用她雙腳

磨擦譚玲的身體,然後用她的膝頭頂著譚玲下陰,一上一下地磨,一前一後地擦。譚玲也被弄得輿奮起來,

她的吻愈來愈瘋狂,祇見她一邊用口吻,一邊把手指移近文彩的肛門,在外面輕輕地撫,輕輕地搓,輕輕地揉。



我看得下體反應強烈,脹硬起來,像一個獨守空閨的寡婦,渴望馬上找到歸宿。其實歸宿就在我面前,兩個

完全赤裸的女人,正在為我表演一幕同性戀的性戲,她們身體都已交了給我,我可以隨時玩她們,也可以隨

便佔有她們。



我走上前,正欲有所行動之際,突然,我的左手又失去控制它用力打在譚玲的雙股上,一下又一下,我企圖

用右手捉住它,它卻出手抓住文彩左腳腳踝,把她整個人倒吊了起來。



「大哥,不要這樣,大哥,放我下來。」文彩哀求。



左手放下了文彩,便抓住譚玲一撮頭髮,把它們用力扯著。譚玲痛得眼淚也被擠出來,但絕無怨恨的表示,

祇是叫道﹕「好痛﹗大哥,你快點清醒過來吧﹗」



我用右手按住左手,及時阻止了它的暴行,終於放開了手。但左手並未因此受到控制,它一手抓著文彩的乳

頭,用力捏,把一個圓圓渾渾的乳房捏得變了形,那嫣紅色的小蜜棗,被捏得快要跌下來。



右手很忙碌地應付,左手掌卻擱著文彩,一下又一下,右手捉它不住,祇能一邊撫慰她的臉蛋,文彩的臉頰

已經被我打得又紅又腫,鼻孔也流出了鼻血,咀邊滲出絲絲血跡。文彩沒有哭,也沒有反抗,祇是不住地躲避。



譚玲在旁邊亦幫著忙,企圖阻止左手的暴行,可惜並不夠力。就這樣攪了約十五分鐘,一切才回復了正常。



「對不起,原諒我。」我對她們說。



「這不是你的錯,年大哥,我們一定想法子救你。」文彩開始吻我的身體,當她吻到我的左手時,馬上無意

識地跳了起來。



「文彩,綁著我,用繩綁住我雙手、快,要不然,它又要發作了。」譚玲與文珍相對望了一望,終於由文彩

動手,用繩子把我雙手綁在床上。



「大哥,你不要怪我們。」文彩說。



「當然不會。」



文彩與譚玲一左一右地吻著我



「年大哥,要不要享受一下乳溝交。」這是文彩提出的。



「乳溝交﹖」我想了一下,很容易便領會到她的意思。



「好﹗我已被你們綁住,你們要怎樣也可以。」



「譚玲玲﹗你先來,把你雙乳向裡面擠,我用手拿著年大哥的東西,放入你的乳溝內。」



「文彩,你真壞﹗想出這種醜死鬼玩意﹗」譚玲說。



「這可不是我發明的﹗」文彩說。



文彩拿了一瓶鬆節油之類的東西,把油塗在譚玲雙乳上。



「塗一點在年大哥那東西上吧﹗」譚玲說。



「這個當然,你別那麼急嘛﹗」文彩做好了一切工夫,便拿起我的東西,她見我的東西因等得不耐煩而垂著

頭,便用指尖玩弄它,最後,用自己乳尖與龜頭磨擦。那東西終於擡起頭來。



「譚玲,你預備好,我來了。」文彩拿著我的東西對準譚玲的乳溝,放了進去。乳房的肌肉又嫩又滑,由於

我雙手被綁,不能移動,祇能靠譚玲把身子揍過來。乳溝的好處,是可以收緊,祇要譚玲用力壓,龜頭便會

很舒服,根本不需要伸出伸入。



「不要讓我在乳溝內射精﹗」我說。



「為甚麼﹖你不喜歡嗎﹖」譚玲說。



「別浪費精液,我們還有更好玩的哩﹗」我這樣說,她們馬上會意。譚玲也十分享受,一邊壓著雙乳,一邊

傳出享受的輕呼聲。然後,祇見她用舌頭舔自己的乳尖,愈舔愈興奮,竟然大叫起來。文彩見狀,也加入戰

圈,吻譚玲雙乳。有時,她們舌尖相踫,便互吻起來。有時,我的東西被抽了出來,她們便搶著吻它、舔它

、吃它。



我興奮莫名,龜頭流出透明的液體,但一下子便被她們吻乾淨了。我閉上眼,我在享受著她們的身體,她們

的靈魂。她的肉體在我身體上,她是譚玲。她的心也在我的心中,她是文彩。她們的寶貝包在我的寶貝內,

交替著,輪流著。她們的液汁與我的液汁溶化在一起。然後,她們喘氣.呻吟.流淚.狂叫.飲泣.但卻不

是哭。那不是傷心痛苦,而是極樂的一種表現。



我很愛她們,但我的生命已經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突然,我的左手又發作了,雖然我已經被她們綁著,但

它的力量比平時還要大,大得一下子便把繩子拉斷。它拿起繩子,便把兩個女人綁在一起。而且我的右手已

無法控制它。



兩個赤裸的女人被面對面地綁在一起,譚玲的頭對著文彩的下體,文彩的頭也對著譚玲的下陰。



「年大哥,你想我們幹甚麼﹖」我正處於極沖動的狀態,見她們這樣,便惡作劇地說道﹕「你們互舔對方給我看。」



「你要我舔她的下陰,但她很多毛。」譚玲說。



譚玲話未說完,我左手又不受控制地拿了一把剪刀來,要剪去文彩的恥毛。我的右手不敢阻止它,怕在糾纏

中傷害到文彩的下陰。文彩的陰毛一撮又一撮地被剪下來,之後,我左手拿了一把須刨來。



「大哥﹗我沒有須,別把我恥毛當成你的須。」文彩高喊﹗



「我控制不住我的左手。」



我解釋說﹕「現在你的恥毛被剪得那麼短,倒真像我下巴的須。



「你也真壞﹗見到譚玲姐姐沒有毛,你就想剃我的毛﹗」



「文彩妹妹,你真是的,不要取笑姐姐吧﹗」譚玲笑著說。



「恥毛刮乾淨後,我們的嘴唇陰唇接吻,一定也是舒服的享受。」文彩解釋道。



這時,我的左手已經回復正常,但我都並未停止為文彩剪恥毛,因為,這種玩意確實令我興奮。不多久,文

彩的恥毛已經刮得乾乾淨淨,她和譚玲開始互吻著。



她們的舌頭像一條蛇,在對方陰唇周圍遊動,令對方的下陰濕成一片。



「你們來一個比賽如何﹖」我說。



「甚麼比賽﹖」文彩問。



「看誰的舌頭功夫厲害﹖」我說。



「如何賽法﹖」譚玲問。



「你們各自施展舌功去舔對方下體,看誰先令到對方興奮得叫起來,誰就算贏。」



「那倒好玩,不過我一定不及譚玲姐姐。」文彩說。



「你別笑我了,比賽過才知道」譚玲說。



「贏了有甚麼獎品﹖」文彩突然問。



「贏了便是今晚的主人,我把一切都交給她,你們應該知道,到最後,我祇能給你們其中一個最大的快樂。

」我說。



「好﹗一言為定。」文彩說完,她們開始互吻對方。文彩用狂吻式,祇見她像一頭瘋狗一樣,瘋狂地吻著譚

玲的陰戶。她的頭,一時搖動、擺動。一時又靜下來,拼命地向譚玲的下體舔吻。



另一方面,譚玲卻用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方法。她的舌頭十分柔軟,伸得很長很長,祇見它一下又一下地順著

文彩的陰唇轉圈。一圈又一圈地轉,然後,她的舌頭直接插入文彩的下陰。祇見一條長長的舌頭,完全埋沒

在文彩的下體內,她的舌頭,已經全部藏進了去。至於它在裡頭的活動,已經完全看不見。



如此糾纏了好一會,我突然聽見一陣輕呼﹗



「哦﹗」不知是誰發出的聲音。我再仔細地聽,再過一會,又是一聲,這回,聲音比較長,但仍無法分辨是

誰。祇見兩人都有點失去常態,但誰也不願輸,誰也拼命忍著內心最快樂的呼叫。



「我輸了,我不能再忍了,啊﹗我死了﹗」這回可以聽得清清楚楚,是文彩先叫了出來。



「譚玲贏了。」我宣布。比賽雖然完了,但她們才剛開始,欲罷不能。譚玲知道自己贏了,再也無需忍著心

中的呼聲,於是也狂叫起來。兩個女人叫得豬場一樣,而我,正是豬場內的屠夫。我把她們鬆了綁,以為她

們可以分開,誰知她們卻緊緊抱在一起,祇是沒有了繩子綁著,她們變得更自由,她們再不祇互吻對方的下

陰,而是互吻對力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臀部、大腿、乳房、肚臍、小腿、肉足、腋下。我看得沈醉非常。



譚玲贏了,我然要滿足她,於是我說﹕「文彩,今夜譚玲贏了,我和你一起和力服侍她,冷她享盡人間的快樂。」



「好﹗我願賭服輸」文彩說道。於是,我的舌頭,文彩的舌頭,一個左、一個右,從譚玲的腳趾尖開始,一

直向上吻。吻至她的下體,我們的舌頭踫在一起,互相吻了一回,然後,我在前,她在後,前後夾攻譚玲的

下體。文彩吻譚玲的美臀,而我則舔食她的陰唇。當我舌尖伸入陰道之時,文彩的舌尖同時深入她的肛門。

這時,如果譚玲的肛門及陰道互通,我和文彩便可以在譚玲身體內接吻,但這祇是天方夜談,祇是在想象之

中出現的幻覺。



譚玲輿奮到不得了,除了表現在她的叫喊聲之外,也表現在她狂踢的雙腳,亂抓的雙手及起伏不停的身體上

。我的手抓著她的乳房,感覺到她在膨脹。她的下體不住有水滲出,有時我用舌頭把淫水收納在我的嘴內,

有時則來不及接住,淫水被順著她大腿內則滾到屁股那邊。文彩自然不放過這些寶液,她用舌頭去接這些淫

水,令它一滴也不會滴到床上。到了此時,我也實在興奮莫名。



「我要來真的了,好不好呢﹖」我問。



「好啊﹗快來﹗」譚玲說。



「大哥,你幹你的,我繼績吃姐姐的。」文彩說。我把身體向上移,嘴唇與譚玲的嘴唇相踫,我們接吻,舌

頭交換著津液。我的下體,在她陰唇門口敲門。她用雙手扶住它,為它帶路,直搗黃龍,進入了她的身體。

小寶貝一進了去,便變得生龍活虎,像一頭鬥牛場上的蠻牛,像一祇背部被刺傷了的狂牛,不停地向前沖,

向前撞。



譚玲的身體配合著,配合得十分有節拍。也不知抽送了多久,我祇覺得滿頭大汗淋灕,譚玲的身體也是汗如

珠滴,這真比打一夜的網球還要累。



「我要來了﹗」我說。



「來吧﹗」



說來便來,一下又一下地射進去。射了三下,譚玲突然把我的東西拔出來。



「你幹甚麼﹖」我問道。



「別忘了我的好妹妹﹗」她把我的小寶貝對準文彩的口,第四、第五下便射在文彩的臉上,然後,小蜜貝被

含在文彩的口裡,第六下,第七下,第八下便射進了文彩的口內。文彩閉上眼睛享受著,祇見她的臉,她的

鼻,她的眼眉,眉毛都沾著白色的精液。她仍用舌頭舔我的寶貝,但它已不能再逞強了,它開始軟下來,細

下來,躺下來。



「多謝你,姐姐。」文彩對譚玲說。



「我們是有福同享的。」譚玲抱著文彩的頭,開始用舌頭舔食文彩臉上的白液。真佩服她,我已累得不能動

半下,她卻仍能與文彩繼續癡纏。女人在這方面總比男人優勝許多,男人祇要獻出了寶液,人便變成了死人

,女人卻仍然生龍活虎,她們吸了男人的寶液,似乎變得更生猛。



我在旁邊欣賞她們,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就祇有自己一個人,她們都走了,我腦海中突然想

到了我的左手,怎辦呢﹖難道我真的要幫這個組織去做實驗﹖做一些違反人性的實驗﹖



王嘉茵來找我,遞給我一包解藥。



「吃了便會沒有事。」



「你怎弄來解藥的。」



「我、我答應了他,並吃了他的藥,我已經是他的人,一生一世都要做她的女人,做她的女奴,比一隻狗也

不如。」嘉茵細訴著。



「你吃的是甚麼藥﹖」我問。



「是一種絕對服從的藥,他已經可以控制我的一切,甚至他下一個命令要我結束自己生命,我也祇能跟他意

思做。」嘉茵邊說邊哭。



「那你不是很危險﹗」我擔心她的安全。



「不會,他喜愛我的肉體,還沒有玩厭之前,他怎舍得毀了我。」



「他迫你和他做愛。」我問。



「不祇做愛,他根本不把我當是人,他折磨我,他要全世界人都知道我是他腳下的一隻狗,是他跨下最下賤

的一個女奴。」嘉茵哭得眼淚也乾了。



「嘉茵,我對不起你。」我很難過地抱著她。



「為了你,我願意做任何事,你快吃了解藥,待你身體好了之後,再想瓣法救我。」



我把解藥吃了,嘉茵吻了我一下便要走。



「別走,今晚陪我。」



「不能,我已經是金石的人,他每晚都要我逗他開心。」嘉茵哭著說。



「你不要回去。」



「他祇給我兩小時清醒,過了兩小時,我便會變成另一個人,一個完全受他控制的人。」嘉茵低著頭說。



「他控制你的思想﹖」



「思想、靈魂、肉體,一切一切。」



「我不能給你走的,你留下,我找金石去,跟他拿解藥。」



「不能的,快放我走,時間快到了。」



「嘉茵,對不起,我不能送羊入虎口。」



嘉茵十分焦躁,坐立不安。五分鐘後,她突然面色一變,走到我跟前說﹕「大哥,吻我。」



我輕輕吻她嘴邊,但她卻熱情膨拜,與我嘴對嘴緊貼著。她的舌頭是那麼柔滑和香甜,當它伸進我口之後,

很自然地我的舌頭出迎,然後,禮尚往來,我也把舌頭伸入她的口內。突然,舌頭一痛,我把她推開,嘴角

甜絲絲地,用手一摸,是濃濃的血絲。她竟然咬傷我的舌頭,還大聲地笑道﹕「大哥,你說你愛我的,我也

愛你,我要把你的舌頭咬下來吞下肚去。」



我用手踫一踫自己的舌頭,發現舌頭仍在,這樣才安心下來。



「嘉茵,你清醒一點吧﹗」我說。



「我不是嘉茵,我叫小淫婦,你叫我一聲小淫婦吧﹗」



「嘉茵,振作點﹗」



「我是小淫婦,我要脫衣服了,看,先脫上衣、再脫牛仔褲﹗」



「別脫衣服。」我說。



「這個乳罩是金石哥哥送的,好不好看。」她戴了一個鮮紅色的乳罩,中間穿了兩個洞,戴上之後,剛好兩

個乳頭露了出來。這一定是金石特別設計出來的鬼玩意。



「金石真那個,要你戴這種鬼東西。」我憤憤而言。



「他說方便他隨時可以摸我的奶頭。」嘉茵變得不知羞恥地說﹕「回到金石哥哥家裡,我甚麼衣服都不用穿

了,祇戴這個有小洞的奶罩和這條底褲。」嘉茵邊說邊把雙腳分開。我的天,這條紅色的底褲跟本不是一條

內褲,嘉茵雙腳一分開,下面便是一個大洞,剛好把陰戶顯露出來。



「好不好看﹖金石哥哥說這是方便他幹事,他隨時隨地,一想到要幹便幹,不必脫褲子的。」嘉茵滿臉得意。



「你穿回牛仔褲再說。」



「不穿了,你要不要幹我,來吧﹗」



我一片茫然,面對如此誘惑的胴體,我的下體很自然地脹了起來。我的舌頭不住地流血,提醒我眼前的嘉茵

已經變成了另一個人。



「你不來,我來了。」她走到我跟前,然後用手摸我的下體,我步步為營,處處小心。



「我要吃它,」她把我的褲脫去,人便蹲下來要吃我的東西。我有了剛才被咬舌頭的經驗,當然不敢輕易讓

下體進入她的口裡,要是她發起神經,一口咬了它下來,真的有冤無路訴了。



我向後避一避,她抱著我雙腳,跟前了一步。我一直往後退,要避開她,她就像一隻小狗般,一直爬在我的

身邊,追我咬我。



「嘉茵,你清醒吧﹗」



「我是小淫婦,不是嘉茵。」就在這時、金石竟然闖了進來。



「年真俠,你太過分了,我給了解藥,你還想留住我的女人。」



「放過她。」我說。



「小淫婦,過來服侍我,別管這個不識貨的家夥。」金石的話說罷,嘉茵便爬到他跟前。金石一邊撫摸她的

乳房,一邊對她說﹕「來,去演一場怨婦自慰給你的年大哥欣賞欣賞。」



「遵命﹗」嘉茵吻了一下金石的手背,便退到房中間,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



「加點勁兒,加點淫勁,懂嗎﹖」金石說。嘉茵果然很賣力地自我撫摸,她有時仰臥在地下,把一隻腳擡起

來,擱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抓住自己另一祇腳,用腳睜踩向自己的陰戶。



「這一招好看嗎﹖」金石一邊淫笑,一邊對我說。



「你無恥﹗」我怒目而視。



「小淫婦,再表演另一招。」金石又再發號施令。嘉茵扒在地上,一支腳伸到桌面上,然後將身體移近桌邊

,直至桌邊直接與陰戶接觸到,雙手扒在地上,用手睜支持著身體。她左左右右地磨擦著身體,祇見她弄得

滿頭大汗。」



「再演一場好戲給你的年大哥看。」金石隨手把桌面上的六、七枝筆拋到了地下。嘉茵把幾枝筆檢在手裡,

然後一枝又一枝地插入自己的陰戶。她的陰戶竟然一共插進了六枝筆。嘉茵把六枝筆全部插進陰戶後,便把

臀部向著金石,似乎有任由他處置之意。



金石用手把每一枝筆逐枝拔出來,掉轉筆頭再插進去,並說道﹕「小淫婦,你插錯了方向,筆珠部分要向外

才能寫字嘛﹗」



金石用手拿著白紙,讓嘉茵用陰戶寫字。



「她會寫一個淫字 ﹗」金石很得意地說。過了不久,那個字寫好了,金石拿來一看,笑道﹕「這回我猜錯了

,不是淫字,你看﹗」



他把那張紙給我,竟然是一個『賤』字。我上在忍無可忍,揮拳便要打向金石。金石跳開,說道﹕「你別放

肆,否則我命令小淫婦自斷雙手。」



我聽他這樣一說,當場停住,看來他真的有能力這樣做的。



文彩和譚玲突然來了。



「哈哈﹗一你們來得正好,你看﹗你們的年大哥與這小淫婦幹的好事,小淫婦,快去與你的年大哥親熱。」

金石說道。



王嘉茵抱著我,吻我,由上而下。然後將她陰戶內的筆逐枝拔出來,再將這些筆放入我的口裡。



我無法抗拒,她完全主動,我要反抗,就祇能用暴力,但我如何忍心。文彩和譚玲跑過來想拉開嘉茵。



「別怪他,她身不由己。」我說。文彩及譚玲也知道她已經完全受金石的控制。



「好了,三女爭一男,有好戲看了,小淫婦,還不打跨你的情敵﹖」金石說。



嘉茵立刻像發狂一樣與文彩打了起來。女人打架,不外乎扯頭發,她們互扯頭發。文彩初時並沒有很認真,

但嘉茵卻一點也不放鬆,又打又踢,把文彩壓在地下,重力毆打她的身體。



「譚玲,快來救我。」文彩說。



譚玲把嘉茵拉開,這時,嘉茵已經把文彩的衣服扯破,三個女人,你扯我奪,打作一團。我見金石笑得很開

心,無名火起,便與他打起來。他本來便不是我的對手,一下子便被我制服了。



「小淫婦,來救我。」金石說完,嘉茵就像一頭野獸般沖過來,她已經赤著身子,拿著一把剪刀沖過來。我

當然不會怕她,金石也知道,他下命命說﹕「刺自己左腳。」



嘉茵遲疑了一陣,金石又催促說﹕「快﹗」



嘉茵一手把剪刀刺入自己左腳,鮮血馬上噴出來,這一舉動,不單祇我呆了一下,連文彩與譚玲也嚇得定了

神。



「嘉茵失去了控制,她的舉動完全受金石控制,你們快把她捉住,別讓她傷害自己身體。」我氣急敗壞對她們說。



「年真俠,沒有用的,即使你把她綁住,我一樣可令她自己咬斷舌頭。」金石說。我無法可想,一片無奈,

祇能把金放開。金石狠狠地打了我幾拳,我沒有還手,因為肉體上的痛苦,遠遠及不上心中的絞痛。



「小淫婦,我們走。」金石說。



「你讓她先包扎好傷口再走吧﹗」我說。



「好﹗快點,我不想留在這兒,也不想見到你。」金石對我說。



我示意文彩去做,文彩是護士,對包扎傷口自然十分熟練。傷口包好之後,文彩把嘉茵的內衣褲也交了給她。



「不用穿了,小淫婦,跟我走。」金石說。



「你要她赤著身子在街上走﹗」我說。



「這是懲罰,對你的懲罰﹗」他惡狠狠地說。



「你好無恥﹗」我罵道。



「是嗎﹖無恥幾多錢一斤呢﹖」



「你讓她穿回衣服吧﹗我向你道歉﹗」我無可奈何。



「好﹗既然年醫生也向我道歉,小淫婦,穿回衣服吧﹗」金石終於答應。



金石把嘉茵帶走了,嘉茵為了救我,犧牲太大了。我很難過,文彩與譚玲安慰我,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去救她

。文彩與譚玲抱著我,一左一右,她們已經不分彼此,願意一起分享我。但,我知她們內心深處,總仍對嘉

茵存在著很大的妒意。



以前,我從未因為女孩子對自己太好而慚愧過。因為,我認為即使她們為我付出很多,她們必在我身上取回

。如今,王嘉茵對我的付出是如此之大,她失去比生命更寶貴的東西。自由、尊嚴、肉體。還有,譚玲與文

彩,她們同樣對我一片癡心,我如何去報答她們呢﹖



我茫然,準備作出任何犧牲,也一定要把嘉茵救出生天。但是,如何救她呢﹖



我找到了金石,開門見山地對他說﹕「你給嘉茵解藥,我答應你做任何事。



「你求我嗎﹖」他說。



「你渴望我這樣做,對不對﹖」我反問他。



「你可以不做。」他冷冷地說



「祇要你肯放過嘉茵,我願意。」



「好一對落難鴛鴦,她為了救你,願意犧牲自己,你為了救她,也願意犧牲自己,看來,最理想是你們大團

圓結局,我犧牲。」金石說。



「閑話少說,你愛怎樣﹖」我說。



「好,一個好漢子,年真俠,人人都說你高人一等,人人都認為我爭不過你,我愛與你公平競爭。」



「如何兢爭」我看著他。



「我要跟你比一比對付女人的技倆輿耐力。」



「如何比﹖快說,別東拉西扯。」我顯得有點不耐煩。



「就用你的三個女人,譚玲、文彩與嘉茵,讓她們來做評判。」



我沒有再說話,等他繼續說下去。



「讓這三個女人蒙著眼,綁著手腳,我與你分別向她們挑逗,看看誰的本領高。」



「你這無賴,這分明是胡鬧。」我怎能讓他如此汙辱我心愛的三個女人呢﹖不能,絕對不能但,為了救嘉茵

,我還有其他選擇嗎﹖我怎能要譚玲與文彩也受辱呢﹖我思量了好一會,說道﹕「不能,我們的事,不能拖

累其他人,我們兩個人解決便好了。」



「隨便你,再見。」金石意欲離開。



就在這時,文彩與譚玲出現在我們跟前。原來地們放心下下,一直跟著我,要是平時,我一定可以察覺得到

,但今日心神仿佛,竟然被蒙在鼓裡。



「大哥。」文彩叫我。



「啊﹗你們也來了﹗」我輕聲應了一句。



「是的﹗你答應他吧﹗祇要救到你的心上人,我們不介意為你犧牲。」文彩說。



我益發慚愧,金石卻代我說道﹕「相請不如偶遇,既然如此,我們今日便比試,到我家裡,嘉茵正在家裡等

我。」他得意地說。



我們一起跟他回家,入門前他問﹕「你你猜猜,我入門第一件事,嘉茵會為我做些甚麼呢﹖」



我不作聲。門剛打開,祇見嘉茵跪在門口,拿著金石的拖鞋。嘉茵見到我們,一陣驚訝之後,便替金石脫去

鞋襪。她沒有立刻替他穿上拖鞋,而是俯下身去吻他的腳背。先是左腳,之後是右腳。金石很得意地對我說

﹕「看吧﹗如此馴服的美人兒,世間還有誰可比,年真俠,你叫我如何舍得走她走呢﹖」



我很生氣,但又無奈。嘉茵替他穿好拖鞋之後,便把他的鞋放好。



我們坐在沙發上,嘉茵則跪坐在金石腳邊,倚靠在金石雙膝上,十足小鳥依人。



「先喝杯酒,再開始我們的比賽﹗」金石說。



「別再玩甚麼花樣了,馬上來吧﹗」我說。



金石站了起來,帶了我們進一個房間內,這個房間古靈精怪,顯然是一個他用來發泄變態獸欲的房間,裡面

有吊起來的銅環,有鐵鏈、有皮鞭,並有種種所謂『刑具』。



「這些玩意都是嘉茵所喜好的,嘉茵,告訴他們你喜歡那一條皮鞭。」金石故意問她。嘉茵望了我們一眼,

走到皮鞭的木架,拿了一條不粗不幼的長鞭,交了給金石。



「對了﹗她每次都選這條,打在美人的身上,聲音清脆利落,要不要試給你看。」金石顯然是問我。我不知

如何回答他。



「嘉茵,把衣服脫去。」金石開始發號施令。嘉茵穿的衣服其實已經十分性感了,她祇要縮一縮肩膊,吊帶

便下垂,馬上變成一絲不掛。祇見她身上傷痕累累,背肌上全是被鞭打過的傷痕。



「你們看她的背肌多美,配上這些傷痕,才真的是一件藝術品。」金石笑著說道。



「你這變態狂魔﹗」譚玲罵道。



「我便變態給你看。」金石用力在嘉茵背上揮鞭,嘉茵被他一抽,人便倒在地上。金石一邊抽動,一退問她

﹕「你喜歡被我抽打,是不是﹖告訴他們。」



嘉點頭說道﹕「是。」



「大聲一點。」金石喊道。



「是。我喜歡被你抽打。」嘉茵果然大聲叫出來。我留意到嘉茵眼內的淚光,她一定有莫大的苦哀。



「你太過分了。」我說。



「好吧﹗好戲看完了,我們來比賽。」金石動手把嘉茵綁在一個鐵馬之上,雙腳夾著鐵馬,雙手則被吊了起來。



「你們兩位小姐,也脫下衣服吧﹗」



譚玲與文彩相對望了一眼,並沒有馬上行動。



「該我來替兩位美人兒脫吧﹗」金石說。



「不用你,我們自己來。」文彩首先脫了,譚玲也隨後脫去所有衣物。



「譚玲,你躺在床上,最舒服是你,文彩,你要站著單腳站著,另一祇腳擡高。」金石分別把她們的手腳綁

好。然後,他拿了三塊黑色眼罩出來,分別蒙著她們雙眼。



「好了,比賽很簡單,我和年真俠會先後撫摸你們,吻你們的身體,每人三分鐘,之後,你們祇要說是先一

個好,還是後一個好,這是第一回台。」金石說道。



第一回台開始,我先上,我摸嘉茵雙乳,摸她的背,摸她的大腿,然後吻她。三分鐘後,金石上場,他施展

渾身解數,吻著摸著嘉茵的身體。之後是譚玲與文彩。她們每人都有三分鐘的享受,事後,金石問她們﹕「

那一個技術好一些。」



譚玲說﹕「後一個。」



文彩說﹕「先一個。」



嘉茵說﹕「後一個。」



結果,這個回合是我贏了。金石心生不憤,馬上宣布第二回台的玩法﹕「同樣的姿勢,這次是我們輪流插入

,看誰支持得最長,這次是不需要蒙面的。」



我先上,由金石計時,結果,我用了八分鐘時間,終於在嘉茵體內射了精。



金石也來抽送,他一共用了十分鐘才發射。



第二個對象是文彩。我用了十分鐘,金石用了六分鐘。



到第三個譚玲了,但我已筋疲力歇,無法勃起。金石也是如此。我們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我再度挺起,插入

了她的陰道內。這次比較持久,足足有二十三分鐘。金石也不示弱,他支持了十五分鐘。比賽結果很明顯,

是我贏了。



金石很沮喪,他輸了,他發呆地走出大門。我把她們鬆了綁,等她們穿回衣服,便追了出來。金石回到實驗

室,他拿了解藥給嘉茵,嘉茵接過藥便吞食了 。



「年真俠,你別小看了我,我已經依照我的諾言做了,可見我也是男子漢一名。」



「可惜你誤入歧途。」我說。



「你以為你得到最後勝利了嗎﹖」



我不明所以。



「這裡每個人都跑不掉,實驗室十分鐘後爆炸,你休想有大團圓結局。」金石說。



我知他不是講笑,於是拉著她們馬上拔足而逃,但大門已經鎖上。



「我知道地道在那裡,跟我來。」嘉茵說。



金石沒料到有此一著,立即上來要阻止我們。我們一邊走,一邊與他打起來。文彩與譚玲死纏著他,並叫我

和嘉茵快走。金石被兩個女人纏著,我和嘉茵卻愈走愈遠。



突然,聽見隆然巨響。他不是說有十分鐘嗎﹖為甚麼祇有兩三分鏟便爆炸了。



「文彩、譚玲。」我大聲高叫。但,沒有回音。實驗室著了火,文彩與譚玲一定是凶多吉少了。我很難過。



嘉茵果然回復了正常。一切就如一場夢。文彩死了。譚玲也死了。實驗室燒了,那個瘋狂的換腦細胞計劃也

算完了。



王嘉茵卻比以前更美了,她背肌上的傷痕一日比一日好轉,我每日都檢查一次她的身體。最後我發現她像脫

胎換骨似的變得像少女一般嬌嫩。我檢查過她的陰戶,她的陰毛竟完全脫落了,就像譚玲生前的陰阜一模一

樣。她的乳房也漸漸增大起來,就像文彩在生時的胸部那麼飽滿。我雖然知道這是金石給她吃過的藥物所起

的副作用,但是一見到或接觸到嘉茵這兩樣迷人的東西,我就會連想到譚玲和文彩這兩位紅顏知己。



這日,我們來到譚玲與文彩的墳前,她們葬在一起。嘉茵獻上一束鮮花,默默地閉目禱告。等她禱告完了。

我問道﹕「嘉茵,你禱告些甚麼﹖」



「我求上天賜她們來生可與你一起,她們是為我們犧牲了。」



「對 她們是為我犧牲了,我會懷念她們,永遠懷念她們。」



嘉茵的腦細胞完全回復正常了,她邀我嘗試康復後的第一次性交。她的陰道變得很狹窄,十足好像我和譚玲

的第一次。我會好好照顧她一生一世,因為她的生命,是另外兩個生命換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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