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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後宮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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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一雙會變型的乳房
  我的後宮寵愛逐個數。初戀最難忘,所以妙姨榮登我後宮至愛的榜首。我的艷史罄竹盡書。說來歷,我隻是讀書不成的小子。
  初中勉強捱完,升讀社會大學。父母望子成龍,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我辜負了他們。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姐姐卻大學畢業,在某上市公司做高級行政人員,是個女強人。我被比下去,表現得很沒出色。
  天生我才必有用,我在花花綠緣的世界打滾。行行出狀元,因為我對女人頭頂何止三千的煩惱之絲有幾分心思,手藝很快上手,再加上對女人的心事夠細,這比手藝一樣重要,令我不但能把女人的頭發理順,連她們寂寞的心和饑渴的肉體也奪到手上。
  現在,我是城中數一數二的發型師。
  城中著名的胭脂馬,包羅了名門閨秀、藝人歌星、商界女強人、很多都給我的“騎功”所折服而收歸“廄”下。這並不是收費服務項目,床上的節目,是工餘打打“友誼波”。
  “打波”者,即球賽也。我玩她們胸前的乳球,她們弄我胯下的“波(彈)
  子”,純屬友好之間的情誼,遊戲性質。我經營的是發型屋,不是“鴨店”,我的專業精神是我的女人們所尊重的,首先要聲明。
  廄下佳麗和“後宮”寵愛不同。既稱為“後宮寵愛”,是己經和我有極親密關系,甚至“有名份”的那些女人。而基於不宣的原因,隻有那些原本和我有很密切關系的女人,才可以給納入我的“後宮”�。說俗一點,或白一點,是親上加親的安排。
  第一個要說的是妙姨,和她永遠是赤條條、火辣辣那般剌激的。因為她是我的初愛。
  她是我老媽的一個“年輕版本”。我老媽叫“阿嬌”,她叫“阿妙”,比老媽少幾歲。同父同母,但性格各異,凡我老媽不做的,她都做了。她打扮性感入時,愛好時髦玩意、流行音樂、貪玩而不用功讀書,帶我去“派對”,逛街。我少 年時代已封她做偶像,老媽卻埋怨她給我壞影響。
  我是在她乳溝的掩映之下長大。
  少時,她俯就我,一對沒乳罩束縛的乳房,就在她的低胸大領口向我傾斜,像要把水倒出來的樣子。兒時的照片記錄了我如何像雙猴兒,愛攀住她的超短裙下的修長玉腿。她的裙擺張開像羅傘,我鉆進去擋大陽。在我記憶之中嗅到的第一陣女人味,以後的獵艷生涯,是對那種味道的回味和追尋。
  為什麽妙姨會是我能記得起的兒時玩伴?是拜老媽的安排。妙姨每次來訪,老媽總是打發她帶我去逛街。妙姨一雙白花花的美腿,太炫目耀眼,擺在老爸面前,會令他老人家色迷迷地盯住。
  升到六年級的那個暑假,我開始長高。妙姨把我仍當作小孩,拉住我的手上街。我們好像沒有代溝,甚至令到街坊錯覺以為我拍拖了。我開始對泳灘上的性感比基尼泳衣看得瞪著傻眼,她卻不理會,反而愈來愈暴露她的身材,招惹男人的註目禮。而渾沌初開,在波光臀影之中,認定了我的妙姨最美。
  最要命的是她一張烈焰紅唇。熱毒的太陽和對女體的遐思,叫我唇幹舌燥。
  我對俯臥著曬日光浴的妙姨說,要喝點水。她沒回應,似是睡了。找到個飲水噴泉,張開大口狅飲,忽然有一張似是熟悉的小嘴呶著,像火舌一般噴過來,與我共飲。我的心兒不期然蔔蔔的跳躍,面紅耳赤。
  紅唇的主人是妙姨!
  飲畢,她挺起腰。兩個乳球,從半杯罩泳衣沈沈墜下,伸展,差不多要將一個浪潮撲過來之際,慢慢地向上升,乳波蕩漾,回復半圓球體原狀。
  她不經意的,甩一甩長發,整飾肩帶和歪斜了的杯罩,把乳球的波浪略為平息,對我嫣然一笑。
  我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見我為她臉紅吧。
  那個晚上,我做了個綺夢。夢�我沒做什麽,還不懂做愛,即是做夢時尚未有做愛的場面。隻要夢見她那張紅唇,那雙美腿和會伸展變型的大乳房,我就會亢奮,夢遺了。
  從此,她就做了我的夢中情人,並照著電影和黃色小說�的情節,和妙姨做愛,直至她把我的夢想變成現實。
  二傾倒在裙底綺麗的風光
  我甘心人家把我看低一點。在老爸眼中,我是沒出息,不長進的廢物。老媽老把我和老姐的學業成績比較,我根本不是讀書材料。我更樂意做妙姨面前一個長不大的小孩,擔心長得大高就會失掉很多好處。事實上,我比同齡的同學懂的更多,見過不少世面,這拜妙姨帶我出去見識得多所賜。
  妙姨可能還未留意到她的小姨甥日漸長大了,她曲線凹凸的肉體會為我制作種種淫穢的幻想。而且她性感的衣著打扮,也叫我對她神秘的女體產生好奇心。
  我搞不懂的是為什麽妙姨、老媽和姐姐都是女人,但她穿的內褲和乳罩的顏色會那麽香艷?款式那麽新奇奪目?她戴不戴乳罩也成為我關心的事情?有時她戴了乳罩,兩個乳房之間的那條小溝會深一點,窄一點,一眼就看得出分別。於是,每當快要見到她時,我會開始猜想她裙下的內褲是什麽顏色?上身會不會真空?當然會費點心思去窺視,查證。
  我比較願意妙姨不戴乳罩,她向我走過來時,洶湧的波濤拍岸,十分驚險。
  我和她搗蛋,令她大發嬌嗔的光景最好看。她雙臂交摺在胸前,作嚴肅狀,向我責罵,卻把大胸脯托得更高更挺。
  她罵我時,我不看她的嘴巴,隻盯住她兩顆像要戳破衣料,隨時蹦出來的乳尖。掛在胸前的乳房,隨著她的語調和激動的語氣,不住顫動,尖突的乳尖像兩顆子彈,瞄準著我的眼睛射過來。
  當然,我下身那個小東西,一接收從妙姨的高峰的兩點而來的信號,馬上像汽車的天線竿,自動升起,在褲襠可容許的空間,擡得有多高就多高。
  這個懲罰,我要搞盡心思才搏取得到的,我不要她停。但妙姨罵啊罵啊,看見我嘻皮笑臉,全無悔意,方才明白中了我的詭計。我是有心惹她的氣的。
  我不愁沒法子看她穿來的內褲的乾坤。她坐下來時,假如摺疊起雙腿,就會做成交叉的線條,把焦點聚集在她裙底下那個神秘的地方。兩條長腿,從小腿瓜一直向上流動的孤線,會變得很肉感。我會挖空心思,尋找合適的角度,通常是從一個低角度看過去欣賞美腿。我的審美眼光可能就從那時練就出來的。
  在裙下走光處,隱若看風雪白的屁股貼在沙發上的接合處,一片小布條遮住她小便的地方,那是妙姨的大腿最具觀賞價值的姿態。
  如果妙姨以那個姿勢坐著不動,我甚至會看跑出來的纖毫。她兩條玉腿可能太長,坐在我家的大沙發上,不知如何安放,常交換摺疊。就在那閃亮的瞬間,或她不經意的把膝蓋分開來,那怕隻是讓出一個小隙逢,那大腿深處的三角布塊的,不論是什麽色彩,就會變成深坑�的巨龍張開的嘴巴,把一團火烈噴出,直撲過來。
  猜中了或猜不中,我一樣開心。因為這個節目的主旨不在我的預測,而在尋找答案的過程。
  我這樣明目張膽的偷窺,那個好管閑事的姐姐,總是看不過眼,每在我看得入神時,就當著妙姨和老媽面前,揭發我,“阿維,你在看什麽?”
  “沒看什麽?”
  “明明看見你偷偷地看妙姨的裙底。這樣看妙姨不禮貌。”
  “又不是看你。”
  我不低頭,她就向老媽告狀。老媽把我寵壞了,總是不責罵我。她看一看妙姨,妙姨倒不在乎,有時會替我打圓場,叫我到她那邊去。
  姐姐就惱得呶起嘴巴,說:“我沒有那麽猥褻的弟弟。”妙姨之妙,是在拍拖之時,常帶著我去,二拖一要我做“電燈膽”(燈泡,意即別人談情時夾在其中)。妙姨的男友多的是,追求在她石榴裙下的如穿花蝴蝶,我都認識。老媽很擔心妙姨嫁杏無期,常在我口中打探她的戀愛行情。當然,我雖然知道她和誰約會,卻搞不清楚她和誰談戀愛。
  妙姨和男友約會,是一幕又一幕的兒童不宜的場面。
  在黑暗的戲院�面,她的男友肆無忌憚地在她短裙下修長而光裸的大腿上亂摸,或把他的手不知如何探進她內�的真空,把她豐滿而柔軟的豪乳拿在手中又搓又揉。當我聽到妙姨在她男友耳邊不住地說,不要啊、不要啊,我的小外甥在旁邊咧。這時候我就知道好戲上演,銀幕上再剌激肉緊的畫面都不能吸引我。
  我見過一個男人,妙姨應該是很喜歡他,沒有說不要,而且讓他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這必須有妙姨充分合作,挪移臀部遷就一下,才能辦得到。那個男人的手撩起了她的短裙,探進了妙姨的大腿深處,不住地蠕動。
  妙姨的腿張開,似在享受給人非禮。在銀幕反射出來的光,我看到一對迷離的眼睛,裝作看戲。
  我曾想到一個考智力的難題。在黑暗中,女人能否憑掌心與肌膚的接觸,辨認得到摸她大腿的是誰?我十分希望有機會在妙姨的大腿上試一試。那一定是很過癮的。
  就在那個我發現了妙姨的烈焰紅唇的夏天,她要我陪她去赴朋友的派對,地點是個僻靜的泳灘,他們租了間渡假屋,在那�燒烤,跳舞。
  到達的時候,我發現她其中兩個男朋友同時出現。
  以前,在這些場合,我隻顧吃個飽。好事的,會過來問我——有關我和妙姨的關系。他們之間有一個傳言,我是妙姨的兒子。這些人試圖旁敲側擊,找出真相。我實話實說,他們反而不信。
  再說那個派對,未到達之前,我就感覺妙姨有點心情緊張,不像平時的開心派對。
  燒烤時,妙姨見到那兩個男人就像碰到冤家對頭,馬上想走。主人家好像很有面子,留住她,她就不敢離開。妙姨要我一直坐在她身邊,替她燒烤,她自己隻管喝啤酒,喝個不停。妙姨對兩位男朋友的態度極為冷淡,拒絕他們搭訕,誰邀請她跳舞也不答應。
  為要避開他們纏擾,勉強我做她舞伴和她跳舞。
  很慚愧,我跟妙姨去過舞會,光是管吃東西,喝汽水,未曾跳過舞。我太矮小了,沒有人把我放在眼內,隻有在旁看的份兒。
  妙姨和我面對面地站在一起,註意到我放暑假之後長高了一點,比妙姨仍矮了一截,但踮著腳可以攀得上她的胸脯。她把我拉近她,貼著她時,把我的手放在她的纖腰,叫我抱住她。她身穿低腰牛仔褲,褲頭因擺腰而滑落,我的手乘機下滑,占她一個小便宜,摸著一截細滑的肌膚。
  但是,眼前的一雙高插入雲的巔峰,不容一件細肩帶小背心包住,正在從我開竅以來,在最貼近的距離,與我相遇,我的鼻尖簡直可以嵌入她深坑似的乳溝�。我看到她的乳罩了,戴的是滾蕾絲邊的乳罩,我也看到她乳房整個的輪廓,斂藏在罩杯�。
  度假屋的冷氣機好像有氣無力,擴音機的音量調到最大,歌手的歌聲變得嘶啞。妙姨的體溫上升,向我迫過來,額角和乳溝滲出汗水。妙姨的一對乳房隨著音樂搖晃,我照著她乳房的擺幅起舞,竟然很合拍。妙姨奇怪我哪兒學會跳舞,我說,偷師學的,每次看見別人踏著各種舞步,把節拍和動作都記在心�。
  而她的乳房正臨場指導著我,如何進退搖擺。
  她那兩個男朋友各拿住啤酒瓶,一直虎視眈眈。妙姨強作鎮定,不時左右顧盼,留意他們的舉動。我想,雖然享受著和妙姨貼在我臉上的大乳房跳舞,但她不能整晚和我跳舞去逃避他們,而且我也累了。
  正有此想法時,主人停了音樂,宣布派對結束。他說,下一場節目開始。每一位在場的女士,必須陪一位男士睡覺,否則就是和他擡杠,會惹他發怒的。
  來者原來都是一雙一對的情侶。主人自己已有女伴,剩下來的,隻有妙姨,她兩個男朋友,還有我。
  很明顯,主人是為那兩個男人出頭,要妙姨和她們攤牌。
  “阿妙,他們兩個都是我的老友,你也和他們都是好朋友,任你選哪一個,我都一樣高興。我把最好的房間床留給你們去享受。”主人笑瞇瞇地對妙姨說。
  妙姨面有難色,對派對的主人家說:“老大,我們出來玩,為了尋開心,不能勉強。今晚可以容許我不參加這個遊戲呢?”
  “阿妙,你說我為難了你嗎?你叫我老大,一點面子也不給我嗎?這是我們的老規矩,你又不是第一次來,沒有理由推卻的。你一定要選一個陪你睡覺。誰沒給你選上,他不能怪別人。不忿氣的回家,自己砍自己一刀。”
  我未見過這種場面,以我這般年幼,已經嗅得到火藥味,給嚇得全身發抖,覺得尿急,倚在妙姨身邊。她拉住我冒汗的手,緊緊地握住。她沒有看兩個男人一眼,對發號令的人說:“你說,我要今晚一定要選一個男人?”
  “隻要我選一個男人和我睡覺,你就滿意。”
  “你說得對。我要說明,怕你抵賴。睡覺的意思是要和他搞嘢(做愛)。你明白嗎?你們搞過的,今晚看在我面上,再搞一次。”
  “好的,一言為定。”妙姨的眼睛掃過那兩個神情焦灼的男人。妙姨頓了一頓,向我看過來,然後對老大說:“今晚,我就和他搞……”



 三那個夏天我忽然長大
  “阿妙,你想”玩“(戲弄)我嗎?那個”細路“(小屁)毛也未長出來,你說要搞他?”
  妙姨說:“你說的,和任何一個男人搞都可以。阿維是個男人,今晚我就和他睡。”
  “呵呵,阿妙,你”好嘢“(有種),寧願和兒子搞,也不給他們兩個搞,他們兩個實在不爭氣,我做老大的幫不到他們。好的,你取了個巧,看看今晚你們兩母子能在床上搞些什麽花款。搞出汁(要射)來才收貨。”
  “你說完了,現在我們可以入房嗎?”
  那兩個男人仍不甘心,其中一個,我親眼看過妙姨在戲院�讓他脫內褲的,說道:“阿妙,你真的那麽絕情?”
  另一個有心欺負我,走到我面前,對我說道:“嘩,細路,你老母要和你搞嘢喎。你搞過沒有?要不要我教你怎樣上你的老母?”
  妙姨一條玉臂張開來,攬著我,對他說:“我們怎樣搞,我們的事。總之,有嘢給你們看。”
  整晚灌滿了一肚子汽水,有人給我啤酒,我也照喝,沒上過廁所,已經想撒尿了。妙姨說要和我搞嘢,老大唬人的語氣,令我一陣寒氣襲上心頭。
  他們把我和妙姨說成是母子亂倫,我覺得是對妙姨莫大的侮辱和嘲笑。我想為她辯護,告訴他們:“妙姨不是我的媽媽,不要說她要和兒子搞嘢。”
  但是,我承受不了那個沖突,當妙姨把我摟在懷�,和她有相依為命,有難同當的感覺。霎時,雖然盡力閉氣忍住,膀胱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一泡滾熱的尿,撒在褲襠�。
  正在打量我的那個叫老大的看見了我強忍著尿的神態,好像射精似的亢奮,他就笑得更大聲,說:“呵呵,阿妙呀,你真妙。看你個仔,褲襠濕淋淋,未搞先射,很有意思。太妙了。今晚留下你們兩母子慢慢享受吧。”
  原本想護花,變成丟了妙姨的臉,真的無面目見人。妙姨抓住我的手,趕快跑到我們的房間�,鎖上門,聽一聽外面沒有動靜了,才舒了一口氣。蹲下來,看看我濕了一大片的褲子,用從未聽過的溫柔的語調,對我說:“阿維,剛才沒嚇壞你嗎?”
  “沒有。”
  “我有一件事要你幫忙,你會為妙姨做嗎?”
  “妙姨,什麽事我都會為你做。”
  “你知道要做些什麽嗎?”
  “要和你……搞。”
  “你過女孩子沒有?唉,問你都多餘。”
  “我做過。”
  “你真的做過?跟誰做過,要說真話。”
  “我……其實我沒有做愛,隻是發夢做過。但我懂得怎樣做,我可以幫你做的。”
  “好吧,我們試一試。”妙姨把玉手放在我的褲襠上,摸了一把。我感覺她心�說不妙,但她很溫柔,很體貼地對我說:“你脫掉褲子上床去。”我問她,內褲要不要脫。她說,都要脫掉。忽然,我覺得在妙姨面前露出屁屁很尷尬。
  妙姨從小看著我長大,小時候我光著屁股任她看,她替我換尿布,洗澡,穿衣服。過了幾年光景,我白天晚上滿腦子都是對她淫褻的思想,幻想著她光著屁股和露出乳房給我看。發白日夢時練的工夫不是真工夫,竟然沒勇氣在她真人面前把褲子脫下來。而在幻想中做過愛,不會有幫助,打起真軍來反而會感到格外尷尬。
  妙姨見我不動手,很溫柔地對我說:“阿維,你害羞了。不用怕,妙姨不會取笑你的。來,我替你脫,像你小時候一樣。”她伸出手來,替我解開皮帶和褲頭,把我的短褲和內褲一起拉下來。
  我滿臉通紅地站著,兩條腿發抖。妙姨拿著我濕漉漉的內褲,我那東西不爭氣,它這個時候應該雄糾糾地勃起來。可是,撒了一泡尿,它嚇得變成個縮頭烏龜。她把小東西用纖纖的玉手拿著,把住它,對那個家夥說:“我要用你,不要怕,妙姨不會把你吃掉的。”
  胯下空蕩蕩,那東西軟綿綿,給妙姨看見是小孩子的東西,會失體面。我垂下手來遮掩它,轉過身避開妙姨的面。我心�想,妙姨會在我面前脫衣服嗎?這個時候,我希望能像超人一樣,在最短時間充滿力量,叫那小東西豎起來。
  我一轉身就爬上床,妙姨沒說要脫的T恤,我也脫了。
  “你面向著�,閉著眼,不準偷看妙姨脫衣服。”
  我不知道我和妙姨,哪個覺得更難為情。我照妙姨的吩咐,沒想過偷看。妙姨邊脫衣邊說:“我脫了衣服就上床,你不要動。”
  房間的燈熄了,在我的脊背,有一溫熱的氣息撲過來。慢慢的,妙姨把她的裸體側臥在床上,面向著我。她的手潛入我兩條大腿之間,把住我的小東西,輕輕地撫弄。
  她感覺到我全身僵硬,嘴巴輕輕在我的耳垂抿一抿。我立即泛紅了臉,血液開始提溫了。她在我耳畔細細地說:“阿維,我要你和我做一件很美麗的事。
  我要你進到我那�面去愛一愛我。你可以了嗎?”
  “妙姨,你在我後面,我怎可以……進到……你那�去?”
  妙姨把我扳過她那邊。一轉身,我的臉剛好枕住她的大乳房。她把我摟住,用長腿把我夾住。一會兒,她大腿的熱力傳了過來,催化了某種化學作用。她大腿內側壓住的那小東西有了反應,正在充能。
  “阿維,你差不多可以了,還欠一點硬度。現在,你什麽事情都不要想,心�隻要想著,妙姨很愛你,你也很愛妙姨。你知道嗎?人們把我們要做的事,叫作做愛。所以,你要很愛妙姨,才會做得好。告訴我,你愛不愛妙姨?”
  “妙姨,我愛你。”
  “阿維,我也很愛你。”妙姨說著,支起身來,兩個乳房擦過我的臉,兩個渾圓的臀兒朝天,趴下來,掬起我的小東西,輕輕地撚。那兩片烈焰紅唇空中降落,含住它溫柔地的抿。她吸吮我的小弟弟時,兩片屁股在眼前扭擺。
  在黑暗中,看到她的股溝,並從她的大後方,看到她神袐的地方,像一隻肥大的蚌殼,微微的一張一合,露出鮮嫩的肉,流出美味的汁液。
  妙姨的身體原來有此香艷的景緻,是我想像不到的。在那一剎那,她把我的魂魄攝到了蚌殼�面。我知道,這個時候,我己經充滿了力量。
  妙姨的身子升上來,波濤洶湧之間,回眸對我慈祥地笑了一笑,說:“你現在行了!”然後,跨坐在我的大腿上,玉手抓住我勃起的東西。
  我覺得它好像不是我的,比平時粗大了幾號,像剛才燒烤的香腸。
  妙姨把著它,把送到她那多汁肥美的蚌肉�去,把我的一截一截地吃了,吞沒了,才放開手。她略為挪移屁股,遷就一下,確定已到位,就擡起兩條玉臂,把長發向後別,攏住頭發,開始把“樁子”打進她溫暖潤滑的牝洞�去。起初,動作是輕的,一下一下,慢慢的把屁股壓下來,漸漸加速。我看見那兩個乳房拋起又沈下,小腹一起一伏,氣息愈來愈粗重。
  我受到她的感召,也隨著身體自然的反應。當她沈下來時,我頂上去,幫忙把“樁子”打得有那麽深就那麽深。頂了幾下,忽然又覺得有一泡尿要射出來,我不能在這時撒尿,鼓著腮忍住氣,卻忍不住。說時遲那時快,打了一個顫,就射了。射出時,有一股快感,像夢遺,射出去,把一切的壓抑好像都撒掉了。
  妙姨一定感到我發射了。在我射的一刻,她不動了,放開別住頭發的手,讓它披散在肩頭上。我知道,妙姨好像對我不滿意,慌忙對她說:“妙姨,對不起你,在你�面撒尿了。”
  在幾秒之間,像變臉番了幾番,她的臉上再次流露慈祥的臉容,仍舊赤裸,側臥在我身旁,撫著我的臉說:“傻仔(孩子),你沒撒尿,射精了。射得很帶勁,隻是快了點。”她抹一抹大腿正倒流出來的汁液,給我聞一聞。
  接著說:“第一次嗎?你做得很好了,你長大了!和你心愛的人做的時候,記住不要急,要等待她滿足了,令她快樂,你才射。”說完,在我的額前親了一親。
  或者是剛才一下射得太使勁兒了,又或者今天的事令我累得起命,在妙姨溫暖的懷�,枕住她的大乳房,一知不覺就睡著了……然後,做了個夢,妙姨給老大和那兩個男人擄走了,把她赤裸裸地捆住,倒吊起來,兩個大乳房垂懸下來。
  老大用皮鞭打她的屁股。我聽到妙姨呼救,高聲叫我:“阿維,救我……”
  驚醒時,妙姨不見了。我聽到吵鬧聲,不經思索,跳起床來,就赤條條的沖出去,但見妙姨和老大在另一個房間理論,爭奪著一卷錄像磁帶。
  “把錄像帶還我。”妙姨堅持。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隻知道那對妙姨很重要。
  我沖進房�,不知從何而來的膽量,對老大和在房�的幾個男女說:“你們不知恥,幾個男生欺負一個女生。”
  氣急敗壞地說,正說的時候,小弟弟忽然當眾挺起來。他們都向我那邊看見過來。
  妙姨就趁機,奪走錄像帶,把磁帶拉出來,揉成一團。
  “媽的﹗阿妙,你好嘢!今天放過你。你要醒定,以後不要讓我看見你。”
  妙姨叫我穿好衣服,帶我馬上離開,還吩咐我不要把昨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和她分手後,一個月也沒再見過她。然後,聽到老媽和姐姐談論妙姨出國的消息。
  從沒聽過妙姨要到外國去,好像與結婚有關。她要嫁到加拿大去,丈夫是個老華僑,俗稱“金山阿伯”。我不明白妙姨為什麽會嫁給個“老而不”,簡直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從來,妙姨的戀愛生活都要由我探聽,這次我卻瞞在鼓�。我問老媽發生了什麽事,她說,其實她也不知道,和她說話總是不得要領。去問姐姐。
  她說妙姨好像兒童故事中那隻貪吃愛玩的花蝴蝶,春天沒為自己好好打算,“標梅已過”,投靠無人就會餓死,能嫁個有錢人,算她走運了。
  我問姐姐什麽是“標梅己過”,她罵我沒好好讀書,像她讀五年級時就己經懂得這成語了。她說,就是女人差點兒就變成“人老珠黃”的意思。
  人老珠黃,妙姨不算老吧?聽到她這樣論斷我的偶像,令我氣憤難平。她比起我那隻懂“咪(啃)書”的老姐莎莎,既性感,更有活力。跑在潮流尖端的妙姨,永遠是青春常駐的。
  別離那夜,妙姨住在我家,老媽叫我把睡鋪讓了給她。她沒和我說話,隻把她常用的“隨身聽”CD播放機塞在我手�,送給我。
  那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失眠,想起不再見到她,就哭起來了。她要嫁人也不給我說一聲,是令我心靈受到最嚴重的創傷。我是個六年級生了,不是小孩子,懂得很多事,懂得和她做作愛了。
  我睡在客聽的沙發上,倏地,那一張烈焰紅唇湊過來,印在我的臉頰,炙得火燙。張開眼,那對會變型的乳房向我傾瀉下來,擱在我的胸前。她用手肘支住上身,讓她的乳房不完全壓下來。於是,妙姨說話時,那對大乳房的乳尖,隔著薄薄的睡衣的質料,拂拭著我,把我擦著火。我亢奮得高高勃起,隻隻要她輕撫我頭發的玉手,放在下面,碰一碰我,就會忍不住射精。
  她說:“阿維,夜了,你還不睡覺?”
  “我舍不得你。”
  “傻孩子,我知道的。妙姨要去加拿大。恐怕很久不能見你了。”她暖烘烘的氣息呼在我的臉上,讓我覺得她很接近,但很快離我而去。我想和她再接近一點,那個晚上和她做愛,我的小弟弟給她吃進去的感覺又湧將上來。我想和她做愛,但卻怕得要死,雖然那麽接近,卻沒膽量擁抱她,吻她。
  她睡衣的領口敞開,我看見了她的乳房。我想探進她領口�,摸她的乳頭。
  我想把她的衣服脫下來,把她身體的每個部份都看清楚。
  “妙姨,你不去加拿大。你留下來,和我一起可以嗎?”
  “不行。我一定要走。不過,我最舍不得的是你,最不放心的也是你。我沒兒子,你就是我的兒子一樣。將來妙姨老了,沒人投靠就投靠你了。到時候,你會收留我嗎?”
  “我一定會養你,孝順你好像孝順媽媽一樣。”
  “那麽,你要答應妙姨,以後勤奮做人,不要給人看扁。”
  妙姨從來不會說這些話,現在說了,我哪敢不答應。她在沙發上要我擠出空間,睡在我身旁。
  她把我的手臂放在她腰上,要我抱緊她,不要讓她掉到地上去。
  我把臉緊緊貼住她溫香的胸脯,軟綿綿卻富彈力,乳球給壓扁,乳尖仍挺尖的就在在嘴唇邊。我稍一湊過去,就可以含在嘴�。
  我對妙姨說:“你說我猶如你的兒子,那麽,你就要做我的媽媽了。”
  “如果我一早修心養性嫁了,我的兒子會有你一般高大了。”她說。
  “妙姨,能做你的兒子真好。”
  “阿維,你真乖,會哄人。年紀小小,但好像我的朋友一樣。不開心時,帶你出玩一玩,不快樂的事情就忘記了。”
  “妙姨,我不要做你的朋友,我要做你的兒子。”
  “那麽,你又是我的兒子,又是我的朋友,好嗎?”
  “如果你是我媽媽,我就可以把你的奶子含在嘴�吮了。”
  “阿維,你那�學會了說臟話?連你也來欺負妙姨了。”妙姨想把我從她懷�推開。
  “妙姨,你快要移民了,我隻想像兒子一樣吮一吮媽媽的奶子。你說過你說過愛我,把我當做兒子看待。不是真的嗎?”我本來己經抹掉了眼淚,此時假裝又哭了。
  妙姨想了一想,似有所悟,我的誠意打動了她的母性,就解開睡衣,一隻雪白肥美的乳房蹦出來。乳暈的色素鮮艷如花瓣的顏色,配在乳房上,連在乳尖上像瓜蒂一樣,突起來竟有兩公分長。以後沒有機會摸妙姨的乳房了,如果不趁現在,兩手捧住眼前的大乳球,噙住乳尖就把它當做吸管的吮。
  妙姨輕輕拍我的後腦瓜,說:“我的傻孩子,乖乖的,不要用力擠,會弄痛人家的。輕輕地擠,輕輕地吮,你再用力也擠不出奶水。”於是我就輕輕地擠,輕輕地吮妙姨的乳頭,把妙姨的乳頭當做我的大姆指,含在嘴�,一吮一放。
  我仿佛嗅到乳香,那話兒快要爆炸,抵住妙姨的大腿,磨擦著。妙姨動也不動的,側臥著,眼�閃著淚光,看著我,撫摸我的頭發。妙姨的乳頭在我的嘴�脹大,那話兒也脹大,愈來愈敏感,到了臨界線,就洩在妙姨的大腿上﹗妙姨感覺到我那話兒的脈動,她沒有阻止我和她的大腿做愛。射了幾下,我相信是一大泡精液,弄濕了褲襠,也把她的睡袍弄臟了。
  妙姨知道我射完了,讓我再貼近一點,貼住她的乳房,閉上眼睛不再說話,像是睡著了。她的淚水滴在我的臉上……我擁抱著枕頭,以為仍睡在妙姨溫暖的懷抱。天未亮,她就出門了。我罵姐姐和老媽沒叫醒我送她上飛機,對著她們大哭大鬧一場,但時間不會回頭走。妙姨已經走了。
  那個暑假,我忽然長大了。
  四國文老師為我脫下丁字褲
  我帶著失去妙姨的傷感,回到學校。現在,我是初一的學生了。
  我的一雙手,自從撫摸過妙姨的大乳房,並且擠過它,捏過它,就變得更靈活、更敏銳。我的手不住尋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細滑,柔軟和富彈力的感覺。我嘗試用黏土磚做一對妙姨的乳房,它的形況和乳頭在我掌心挺起來的形狀。
  漸漸地,我認為自己有一種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讓我摸一摸,我就能告訴你,女人的乳房是什麽形狀。
  我必須制止這種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過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訪過妙姨那個神秘的小洞之後,就不肯垂下來。它日以繼夜地在亢奮狀態。在床上,一閉上眼睛,妙姨凹凸玲瓏的裸體就呈現眼前,胸中間有一股躁動,妙姨陰道的感覺就會來包圍我。
  我就用想像力,把握拳的手,變得如妙姨的那個小洞般柔軟、溫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紅唇,點起燎原之火,焚燒我身。
  老媽盯著電視機,與劇情爛得可以的連續劇的主角同哭同笑,簡直融入了角色之中。老媽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圍的春光。在家�老媽不愛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下,她的乳球有點瞄頭。可是,她好像不自覺有對大乳房,會吸引人註意。如果她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兒,那怕是乳溝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個入口,竄進去她的衣服�面去闖蕩。
  太可惜了,老媽本來可以和妙姨再爭一日之長短,卻埋沒了天賦的本錢。還有,她的腰闆不挺起,乳房就死沈沈的墜下去。兩條肉騰騰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來也有看頭,可是姿勢不雅,肉是有很多給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來。
  我不知道因為她是我老媽的問題,還是妙姨的裸體太震撼了。我不覺得,她能誘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見她的胸口日漸隆起來。但是,乳房的形狀肯定和妙姨的和老媽的不同,沒有驚喜。她從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馬尾,她的近視鏡片愈來愈厚,在飯桌上全神貫註寫作業。桌面下,兩條腿分開成為航道,我的眼睛從那�向上遊。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渾圓雪白。
  她思考時,咬住鉛筆頭,不自覺地把兩條腿一張一合。於是,我有時看見,有時看不見,這是最剌激的場面。一直往�面看,看到盡頭是棉質的女生內褲,她好像永遠穿同一款式和顏色的內褲,大悶蛋。再看清楚一點,隱若見到私處微微隆起。
  那是什麽東西?女生的內褲都是棉質的嗎?都是不透底的嗎?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會把你的內褲脫掉,看個究竟?或是你會發現,所有的內褲全都給我藏起來,你沒內褲穿,便得光著屁股任我看。
  我隻想比較一下,妙姨、老媽和姐姐她們的私處,有什麽不同的看頭。
  太離譜了,拿老媽和姐姐的私處和乳房來幻想,也都不能減少我對妙姨的思念。我覺得和她發生了關系,有責任娶她。
  我是不是應該把和妙姨的事告訴媽媽。她若知道了,會不會贊成我和她的妹妹結婚,勸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願意嫁給我嗎?沒聽過有人嫁給自己的外甥的。這好像叫做亂倫。
  一想到和妙姨結婚,和她亂倫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馬上充電,龜頭昂起,馬眼微張,在我褲衩桶子的邊縫,把頭探出來,像一條覓食的蛇,窺視外面的世界。
  姐姐總是和我過不去,總是要抓我的辮子,看見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個方向,尖叫起來,嚷著叫老媽看一看我,指著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我的小弟弟,當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聲地說:“媽啊﹗快制止他。阿維變成個猥瑣佬了,整天像頭發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夥露出來。”
  “那東西不好看。快把它收進褲子�,不要給姐看見。”媽白了我一眼,對我說。
  收是收了進去,但褲襠撐得高高,比剛才更為礙眼。
  當然姐姐不滿意,繼續轟我,說:“阿維一定是黃色雜誌看多了,媽啊,你不罵他?唉,你罵也沒用,一開口,未罵他自已先哭了,他怎會聽你話?”然後她擡一擡眼鏡鏡,瞪起大眼睛對我說:“吳維吾,警告你,我要告訴老爸,叫老爸教訓你。我還要告訴你的老師,叫老師罰你,並向全班公告你的壞品行。”
  告訴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師吧,她會罰我﹗我不相信她會罰我,因為和她有過君子協定。
  翠珊老師,教國文,打從開課第一天,她一身雍容華麗的衣裙和婀娜多姿,一踏進教室就令我驚艷。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從她下面看上去,從她上面看下來,都好看。穿的是配襯的高跟鞋和絲襪,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纖細的,胸前是起伏有緻的,不是妙姨那個級數的“肉彈型”,但勝在身材勻稱動人。她坐下來時,交疊著腿,膝蓋以上一截大腿發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進去。我寧願做她坐著的椅子,讓我親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寫黑闆,怕白粉弄臟她的玉手。但寫的時候,翹起臀兒朝著我,一條雪白的膀子,從入膊的襯衫袖子伸出,舉起,腋窩幹幹凈凈的,很好看。她寫的一手秀麗字體,寫的時候,裙子下擺隨而拉高幾分,絲襪和大腿又多露幾分。屁股兩個肉團微微顫動,不知不覺地誘惑我。
  我看不見黑版,隻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風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
  誘惑難抵,於是,我雙手感銳的觸覺,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來,以我的掌手,遙距的撫摸她。
  老師的腦後好像長了眼,看見我的手在空中比劃,或者與我心有靈犀,感覺到我掌心向她發出的功力,她並不轉身,頭也沒扭過來,就問:“吳維吾,你舉手要發問嗎?”
  我說:“老師,我有一個有關三角褲……(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型的問題。”
  老師卻從容鎮定地說:“三角型的問題,你問數學老師吧。”
  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數學”問題是她啟發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線條,昨天是“等邊三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積今天大昨天小,是什麽原因?我對看得見的形狀,不及看不見的顏色那麽好奇。
  於是,我開始猜她的內褲是什麽顏色,並努去尋求答案。而且,讓男生們都一起參加,和我打賭。於是我們一群猴子就尋找每一個機會,和利用各種偷窺道具,如鏡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很快,翠珊老師就發現男生造反了。她指著我說,:“吳維吾,下課時來見我。”
  作賊心虛,預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帶頭起哄。全班同學頓時鴉雀無聲,知道老師要給我點顏色看了。我算是見過大場面,一點都不害怕,嘻皮笑臉地去見“貴婦老師”,這是我們給她的“花名”(綽號)。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長得最高,站在貴婦老師面前,她要仰起頭來和我說語。當然她是坐著,我罰站。
  她說:“吳維吾,你以為了不起嗎?拿我來玩遊戲?你尾巴動一動,我就看得出你們想幹什麽,瞞不過我的。你是想在同學面前威風嗎?我和你來個協定,隻要你肯在教室�和我合作,不鬧事,不給我制造麻煩,我會讓你先看到我穿什麽內褲。”
  老師這話,把我嚇了我一跳。原來以為要捱罵,或罰打什麽的,她卻用此苦肉計。不愧為女中豪傑,識英雄重英雄,我接受了她的“招降”。這無損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為我總是能猜對老師內褲的顏色,我變成大鸁家。變成“既得利益階級”,就不再和老師作對,教室復歸平靜。
  早上,同學在操場站隊聽校長訓話時,她安排我在樓梯口有利位置站崗。步上樓梯時,裙子像傘子張開,�面的綺妮風光盡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來,確定我看清楚了,才走開。對別的男生,老師卻很小心,杜絕走光的機會。他們每天都輸了,不久放棄這個玩意。
  但是,老師依舊以她天天新款、香艷極緻的內褲,來飽我眼福。每天這麽仰望她的裙底,我的魂魄就給她攝進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給她收服了。
  我一閉一眼睛,就看到老師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內褲,真是眼光撩亂。
  我抱著好學求知的態度,不恥下問:“老師,你今天的黑色蕾絲的迷你內褲叫什麽?”我把字條夾在周記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發回來時,在我耳邊輕聲說:“昨天,我穿了T-Back。”
  下課時,我追上她,問她:“老師,和G-string怎樣分別?”
  她說:“我不穿G-弦上課的。”
  “你還沒回答我,有什麽分別?”
  “吳維吾,如果你對課本有同樣好學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師,明天你會穿嗎?”
  她不回答我這課外的問題,可是,不久我自己就找到答案。不在學校,在她的府上。
  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馳轎車駛出校門,才願意回家。
  那一天時候還早,陰霾密布,老師和同學們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彎吊住手袋,肩膊掛著重甸甸的公文包,兩手捧住一大疊學生作業本子,步出教員室。忽然刮起一陣大風,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幾本。她蹲下來撿,卻把所有的本子都掉到地上。我一個箭步趨前,替她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來。
  她擡頭一看,說:“吳維吾,留在學校幹什麽?還不回家?”
  “老師,有些難題搞不通,想請教老師。”我隨口搬出一個理由。
  “又是那些數學問題?”
  正說著,就嘩啦嘩啦下起豆大的兩點。貴婦老師說道:“下大雨了,你沒帶傘,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師的車,她問我住在哪�,我說:“雨下得那麽大,你沒帶傘,還是我替你把作業本子和公文包先送回家。”
  於是,我來到了她家,有華麗的廳堂,隻有她一人。她請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然後進了書房,放下公事包和作業本子。睡房的門大開,�面有一張大床,收拾整齊。
  她出來坐在我旁邊,問道:“你的問題呢?”
  我在書包拿出課本,亂翻一通,要找個問題來問,但課本從來不在我心上,沒有問題可問。她看著我,等我發問。
  我的手在翻書本,眼睛卻盯住她的大腿。她坐在大沙發上,裙子包住她渾圓的大腿,裙擺拉高到膝上幾寸,可以看到裙底下的紅色小內褲。
  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手不翻書本了,把它挪過去,放在她大腿上,她下意識地閃縮,我緊迫著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
  老師把我的手甩開,說:“不要。”我的手給甩開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她把我再次甩開,說:“不要!你想幹什麽?”就站起來,走進廚房去,我追上去。
  她打開冰箱拿了兩罐汽水,她把一罐汽水遞上來說:“渴了吧?”
  我接過來,喝了一口。老師也喝了一口。
  我說:“老師你問我想幹什麽?我回答你,我想看一看。”她說:“你來是問功課的,沒問題你走吧。”我說:“我不走,我有問題,我要看一看答案。”
  “吳維吾,對老師不能這樣無禮!”她說。她一定給我嚇壞了,她的神色緊張,泛紅了臉。老師的聲音愈來愈小,我的膽子愈來愈大,向她步步進迫,她就後退,再無退路,後面就是冰箱了。
  我張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她膝蓋顫動,屈曲,背靠著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掠過我的胸前。我隨著她把身子沈下去,直至她坐在地闆上,裙子卷起,一雙白腿連性感的小內褲都沒遮掩,一覽無遺了。
  貼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塊,繡了隻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處是從後面看出來的。
  老師說:“你快走!”
  我說:“我看了就走。”
  她說:“你現在己經看了。”
  我說:“還沒有,我要看清楚點。”
  “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看。”
  我說:“老師,我尊敬你,please,給我看一看。”
  她說:“好吧,你讓開一點。”
  我就略為退後,老師就從裙下把內褲脫下來,由於她坐在地闆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擡起屁股,內褲才能褪出來,從曲著的膝,褪到小腿和腳腕。我從她手中接過內褲,把松緊帶拉開,撚著繩子舨細的窄帶,嘖嘖稱奇,我說:“老師,原來如此,窄帶太細了,從樓梯下面看上去,根本看不見,以為你沒穿內褲。”
  “好了,你看夠了?”
  我說:“看夠了。”
  她伸出手來要討內褲,我就拉住她的手,把她拉起身來。
  她還未站穩就說:“把內褲還給我。”
  我說:“老師,坐在地闆上說話不好,我們坐在沙發上再談好嗎?”
  於是,我就拉住老師的手,回到客廳,要她坐下來。她坐下來,因為脫了內褲,陰毛畢現,小屄映掩在兩腿之間。我就盯住她那�,她把兩條腿拼命地想合上,用兩手捂住,說:“你想把老師怎樣?”
  我說:“老師,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說:“不要再欺負我了。”說著,就哭了起來。
  我說:“老師對我那麽好,我不敢欺負老師。”
  她說:“那麽我的內褲呢?”
  我說:“老師,我想替你服務,不用勞煩你自己動手。讓我替她穿上。你不讓我替你穿,我就把你的內褲帶回教室,讓同學們都欣賞。”
  “我的東西不能給別人看!”
  “這是我們的秘密,我當然不想別人知道。那麽,你把腿張開一點來。你不要動,讓我來。”我跪在地闆上,把她的兩個膝蓋分開,就她的小腿擡起,把老師的內褲套上去,然後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她的下體沒有遮掩的暴露了。
  我說:“老師,你得把屁股擡起一點,我才可以替你穿上去。”她很合作,但我沒有把內褲替她穿好,讓它掛在大腿上。我就趁老師移動屁股時,壓在了她身上,並在她沒有防避,就和她接了一個吻。
  因為害怕她會逃,所以我使勁地摟住她。
  一團軟肉在我的懷中,如火般燃燒。
  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騰空一隻手,開始摸她的身體。她的兩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堅實,她的恥毛是毛茸茸的,柔順的。牝穴是濕漉漉的,溫熱的。
  我摸她,她反抗不是很強烈,隻有口頭的抗議。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襲,她想抵制,但來不及了。我揭起她的襯衫,從腰圍以上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我把她的乳房連乳罩都拿在手�捏。乳罩的料子在我手�的感覺是薄的,精緻的。我想去解開它,摸到肋帶,和她汗滲滲的細滑的脊背。
  我加強手上的拘束,確定她己受我控制,就對她說:“老師,你不合作,我會把你的名牌乳罩扯破了。”
  “內褲你己經脫了,但是乳罩不能脫。”
  “內褲能脫,乳罩為什麽不能脫?害怕乳房不夠大嗎?大小不要緊的,隻要是老師的,我就歡喜。你自己不脫,我就會強行把你剝光,叫你一絲不掛,這樣就對老師不尊敬了。”
  “你不要亂來!不要把我脫光,我自己脫。但你看了,不要笑我啊。”
  我放開了她,老師垂下頭,看得出她滿臉羞容和委屈,把襯衫的紐扣由下而上解開。襟頭打開處,是個絲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連的帶子。她從那�,解開撘扣,我開了眼界,原來有的乳罩是在前面扣住的。罩杯分開,兩個椒形的乳房跳了出來,老師一手捂住其中一個。
  我把她那隻手拉開,發現她兩顆乳頭不一樣,一個挺起,一個下垂。我明白了。“很難看嗎?”珊翠老師不敢擡頭和我說話。
  “誰說的,很好看。”
  她說:“你取說人家。”
  我說:“我是從心�說的。”我把她兩個乳房,一手拿住,一個輕輕地揉,對老師說:“你的乳房很美。”記得吮妙姨的乳頭時,它會挺起來。於是,我把老師那個垂頭的乳頭,含在嘴�,輕輕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抵觸處,它就堅硬起來。
  原來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樣,會變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來。老師自己也看見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
  我攬住老師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個也含在嘴�照樣吮,都同樣硬了起來。我聽到老師的喉嚨有一陣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繞著打圈,她就仰起頭,嬌喘起來。我趁吮她乳頭時,脫下褲子,把老二釋放了出來。它給困住太久,如一頭餓狼,向老師撲過去。
  老師看見我的光屁股和那話兒,就別個頭來,說:“吳維吾,請你放過我好嗎?你那個東西不能插到我�面去。”我哪�會聽她。當我把老師壓在沙發上,和她再度接吻時,她吻我,比我吻她,更起勁。其實,老師可以一腳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兩條腿卻盤纏著我。
  我的一雙手不夠分配,摸得她乳房來就摸不到她的臀兒,而她上面兩團肉,下面兩團肉和那個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時去摸它前後,這一次,我一定要在上面,去占有翠珊老師。
  她的玉手,把著我的那話兒,它的強硬和粗壯,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願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我一挺腰,就滑進去了。
  我摸擬著電影和色情小說作愛的場面,拿珊翠老師來性交。我記著妙姨的吩咐,留意著老師的反應。我插一下,聽到她喉嚨“呀”的叫一聲。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聲。實在忍不住她與我那話磨擦的剌激,而我相信老師也被我搞得全身都點著火,全身顫動。於是,我就向老師開炮,把精子射到了老師的子宮�。
  高不可攀的珊翠老師,一身淩亂的衣裙,T-back內褲掛在角幾的擡燈罩上,如此這般,在我這個黃毛小子的胯下,變成了我的女人。


 五穿丁字褲的老師(床戲加強版)
  我帶著失去妙姨的傷感,回到學校。現在,我是初一的學生了。
  我的一雙手,自從撫摸過妙姨的大乳房,並且擠過它,捏過它,就變得更靈活、更敏銳。我的手不住尋找好像妙姨的乳房般細滑,柔軟和富彈力的感覺。我嘗試用黏土磚做一對妙姨的乳房,它的形況和乳頭在我掌心挺起來的形狀。
  漸漸地,我認為自己有一種力量,就是蒙上我的眼睛,光讓我摸一摸,就能告訴你,女人的乳房是什麽形狀。我必須制止這種思想,叫我的思想制止住我的手,叫我的手不要向女生的胸脯探過去。
  而我的小弟弟,探訪過妙姨那個神秘的小洞之後,就不肯垂下來。它日以繼夜的在亢奮狀態。
  在床上,一閉眼睛,妙姨凹凸玲瓏的裸體就呈現眼前,胸憶間有一股躁動,妙姨的陰道的感覺就會來包圍我。我就用我的想像力,把握拳的手,變得如妙姨的那個小洞般柔軟,溫暖,套住我的小弟弟。她如烈焰的紅唇,點起燎原之火,焚燒我身。
  老媽盯著電視機,與劇情爛得可以的連續劇的主角同哭同笑,簡直融入了角色之中。
  老媽的短罩衫遮不住上圍的春光,在家�,老媽不愛戴乳罩,在薄薄的衣料下,她的乳球有點瞄頭。
  可是,她好像不自覺有對大乳房,會吸引人註意,她如果能把乳房露出那怕是一些兒,那怕是乳溝的影子,我的眼睛就有個入口,竄進去她的衣服�面去闖蕩。
  太可惜了,老媽的天賦的本錢,本來可以和妙姨爭一日之長短,卻給她埋沒了。還有,她的腰闆不挻起,乳房就死沈沈的墜下去。
  兩條肉騰騰白花花的玉腿,架在凳子上,原來也有看頭,可是姿勢不雅,肉是有很多給你看了,但你看了半天,看不出欲感來。我不知道因為她是我老媽的問題,還是妙姨的裸體太震撼了,我不覺得她能誘惑我。
  姐姐青春少艾,我看見她的胸口日漸隆起來。但是,乳房的形狀肯定和妙姨的和老媽的不同,沒有驚喜。她從不打扮,用橡皮圈束起馬尾,她的近視鏡片愈來愈厚,在飯桌上全神貫註寫作業。桌面下,兩條腿分開成為航道,我的眼睛從那�向上遊。姐姐的大腿也很好看,渾圓雪白。
  她思考時,咬住鉛筆頭,不自覺地把兩條腿一張一合。於是,我有時看見,有時看不見,這是最剌激的場面。一直往�面看,看到盡頭是棉質的女生內褲,她好像永遠穿同一款式和顏色的內褲,大悶蛋。再看清楚一點,隱若見到私處微微隆起。
  那是什麽東西?女生的內褲都是棉質的嗎?都是不透底的嗎?老姐,你相信我有一天會把你的內褲脫掉,看個究竟?或是你會發現,所有的內褲全都給我藏起來,你沒內褲穿,便得光著屁股任我看。
  我隻想比較一下,妙姨、老媽和姐姐她們的私處有什麽不同的看頭。於是,我想像著穿姐姐內褲的情形,和她的反應。我知道她不會讓我脫她內褲的。太離譜了,拿老媽和姐姐的私處和乳房來幻想,也都不能減少我對妙姨的思念。
  我覺得我和她發生了關系,有責任娶她。我是不是應該把和妙姨的事告訴媽媽。她若知道了,會不會贊成我和她的妹妹結婚,勸她不要跑到加拿大去?妙姨願意嫁給我嗎?沒聽過有人嫁給自己的外甥的。這好像叫做亂倫。
  我一想到和妙姨結婚,我和她亂倫的情境,我的小弟弟就馬上充電,龜頭昂起,馬眼微張,在我褲衩桶子的邊縫,把頭探出來,像一條覓食的蛇,窺視外面的世界。
  姐姐總是和我過不去,總是要抓我的辮子,看見了我的小弟弟指向她那個方向,尖叫起來,嚷著叫老媽看一看我,指著我那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弟弟,既然是我的小弟弟,當然也是她的小“小弟弟”,大聲的說:“媽啊﹗快制止他。阿維變成個猥瑣佬了,整天像頭發情的公狗,把他那核突的家夥露出來。”
  “羞﹗羞﹗那東西不好看。快把它收進褲子�,不要給姐姐看見。”媽白了我一眼,對我說。
  收是收了進去,但褲襠撐得高高,比剛才更加礙眼。
  姐姐當然不滿意,繼續轟我,說:“阿維一定是黃色雜誌看多了,媽啊,你不罵他?唉,你罵也沒用,一開口,未罵他自已先哭了,他怎會聽你話?”
  然後她擡一擡眼鏡鏡,瞪起大眼睛對我說:“吳維吾,警告你,我要告訴老爸,叫老爸教訓你。我要告訴你的老師,叫老師罰他,向全班同學公告他的壞品行。”
  告訴爸爸?他很久不回家了。告老師吧,她會罰我﹗我不相信她會罰我,因為和她己有君子協定。
  翠珊老師,教國文,打從開課第一天,她一身雍容華麗的衣裙,身段婀娜多姿,一踏進教室就令我驚艷。我定睛看她,看得入了迷。
  她從下面看上去,從上面看下來,都好看。穿的是配襯的高跟鞋和絲襪,令她的美腿美上加美。腰枝是纖細的,胸前是起伏有緻的,不是妙姨那個級數的“肉彈型”,但勝在身材勻稱動人。她坐下來時,交疊著腿,裙子包著大腿,膝蓋以上一截大腿發出耀眼光芒,把我吸了進去。我寧願做她坐著的椅子,讓我親炙她的教益。
  她不常寫黑闆,怕白粉弄臟她的玉手。但寫的時候,翹起臀兒朝著我,一條雪白的膀子,從入膊的襯衫袖子伸出,舉起,腋窩幹幹凈凈很好看。
  她寫的一手秀麗字體,寫的時候,裙子下擺隨而拉高幾分,絲襪和大腿又多露幾分。屁股兩個肉團微微顫動,不知不覺的誘惑我。
  我看不見黑版,隻看她的屁股。她裙下的風光,惹起我的好奇和非非之想,誘惑難抵,於是,我雙手感銳的觸覺,就要探索,向她的屁股伸出來,以我的掌手,遙距的撫摸她。
  老師的腦後好像長了眼,看見我的手在空中比劃,或者與我心有靈犀,感覺到我掌心向她發出的功力,她並不轉身,頭也沒扭過來,就問:“吳維吾,你舉手要發問嗎?”
  我說:“老師,我有一個有關三角褲……(哄堂大笑),不是,是三角形的問題。”
  老師卻從容鎮定地說:“三角形的問題你問數學老師吧。”又是哄堂大笑。
  我的“數學”問題是她啟發的,她裙下印出三角形的線條,昨天是“等邊三角形”,今天是“等腰三角形”,面積今天大昨天小,是什麽原因?我對看得見的形狀,不及看不見的顏色那麽好奇。於是,我開始猜她的內褲是什麽顏色,並努去尋求答案。而且,讓男生們都一起參加,和我打賭。
  於是我們一群猴子就尋找每一個機會,和利用各種偷窺道具,如鏡子等,向她的裙底下看上去。
  翠珊老師很快就發現男生反了。當她指著我,說道:“吳維吾,下課時來見我。”作賊心虛,預料她知道是我在班上帶頭起哄。全班同學頓時鴉雀無聲,知道老師要給我看點顏色了。
  我算是見過大場面,一點都不害怕,嬉皮笑臉的去見“貴婦老師”,這是同學們給她的“花名”(綽號)。
  在初一班男生之中,我長得最高,站在貴婦老師面前,她要仰起頭來和我說語。當然她是坐著,我罰站。
  她說:“吳維吾,你以為了不起嗎?拿我來玩遊戲?你尾巴動一動,我就看得出你想幹什麽,瞞不過我的。你是想在同學面前逞威風嗎?好,我和你來個協定,隻要你肯在教室�和我合作,不鬧事,不給我制造麻煩。你想看我的內褲,我會讓你看。隻讓你看得見,別的男生看不到,你就夠威風了。”
  老師這話把我嚇了我一跳。原來以為要捱罵,或罰打什麽的,她卻用此苦肉計。
  她讓我看她內褲的話一說出來,我的小弟弟就馬上亢奮起來。老師不愧為女中豪傑,有這般膽色。識英雄重英雄,接受了她的“招降”。
  和老師合作,無損我在男生中的威望,因為我總是能猜對老師內褲的顏色,變成大鸁家。
  早上,同學在操場站隊聽校長訓話時,她安排我在樓梯口有利位置站崗,她蓮步珊珊步上樓梯時,裙子像傘子張開,�面的綺妮風光盡在我眼底。她在上面看下來,確定我看清楚了,才走開。對別的男生,老師卻很小心,杜絕走光的機會。他們每天都輸了,覺得沒有趣味,不久放棄這個玩意。
  但是,老師依舊以她天天新款,香艷極緻的內褲,來飽我眼福。每天這麽仰望她的裙底,我是魂魄就給她攝進去,做了她裙下之臣,給她收服了。
  我一閉一眼睛就看到老師的裙下的美腿和不同款式內褲,叫我眼光撩亂。我終於找到一個眼前的人,作性幻想的對象。
  我膽子大了起來,開始找機會親近珊翠老師,而且發出試探性的問題:“老師,你今天的黑色蕾絲的迷你內褲叫什麽?”
  我把字條夾在周記本子呈上去。
  她把本子發回來時,在我耳邊輕聲說:“昨天,我穿了T- BACK。”
  下課時,我追上她,問她:“老師,T- BACK和G- STRING怎樣分別?”
  她說:“我不穿G- 弦上課的。”
  “你還沒答我,有什麽分別?”
  “胡維吾,如果你上課有同樣好學的精神,你是班上的高材生了。”
  “老師,老師,明天你會穿嗎?”
  “什麽?”
  老師不回答我這課外的問題,裝作聽不見,就走進教員室。
  可是,不久我自己找到答案。不在學校,在她的府上。每天,我必目送她把奔馳轎車駛出校門才願意回家。那一天時候還早,陰霾密布,老師同學們差不多都走了,她才臂彎吊住手袋,肩膊掛著重甸甸的公事包,兩手捧住一大疊學生作業本子,步出教員室。
  忽然刮起一陣大風,把她手中的本子吹起幾本。她蹲下來撿,卻把所有的本子都掉到地上。我一個箭步趨前,替她一起把散布地上的本子拾起來。她擡頭一看,說:“吳維吾,留在學校幹什麽?還不回家?”
  “老師,寫作業時有些難題搞不通,想請教老師。”我隨口搬出一個理由。
  正說著,就嘩啦嘩啦下起豆大的雨點,貴婦老師說:“快上車,下大雨了,你沒帶傘,我送你回家吧。”
  上了老師的車,她問我:“住在哪�?”我說:“雨下得那麽大,你也沒帶傘,還是我替你把作業本子和公事包先送回家。”
  於是,我來到她家,華麗廳堂,窗明幾凈,隻有她一人。她請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然後進了書房,放下公事包和作業本子。睡房的門大開,�面有一張大床,收拾整齊。
  她出來坐在我旁邊,問道:“你的問題呢?”
  我在書包拿出課本,亂翻一通,要找個問題來問,但課本從來不在我心上,沒有問題可問。她看著我,等我發問。
  我的手在翻書本,眼睛卻不在書本,移到她的大腿上。她坐在大沙發上,裙子包住她渾圓的大腿,裙擺拉高到膝上幾寸,並且看到裙底下的紅色小內褲。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手不翻書本了,老師的大腿好像磁石,把我的手攝住了。我把手給她的大腿牽引著,慢慢地挪過去,放在她大腿上。
  一觸到她的膝蓋,她著觸電似的,下意識地閃縮,把腿合起來,避開。我緊迫著她,揭起她的裙子翻上去。老師甩開我的手,按住裙子,說:“不要。”
  我的手給甩開了,但又落下在她的大腿上。
  她把我再次甩開,說:“不要,吳維吾,你想幹什麽?”沒待我回答,她就站起來,走進廚房去。她穿著高跟鞋走路時,屁股擺動,我的眼追上去,人也隨之而趕上去。她打開冰箱拿了兩罐汽水出來,我趕到她身邊了,她轉身看見我,把一罐汽水遞上來,說:“口渴了?”
  我接過來,拉開罐子,喝了一口,喝的時候盯住老師。老師也喝了一口,但垂下眼。不過,她一定知道我在盯住她。
  我對她說:“老師你剛才問我想幹什麽?我來不及回答你。我隻是想把答案看清楚一點。”
  “什麽答案?”她說。
  我說:“裙下面的答案,我想就近看一看。”
  她說:“你來是問功課的,沒問題你走吧。”
  我說:“我不走。我的問題未有客案。”
  “吳維吾,對老師不能這樣無禮。”她說。
  老師一定給我嚇壞了,她神色緊張,泛紅了臉。罵我的聲音愈來愈小,我的膽子愈來愈大,不知道誰給我的膽量。
  我見她退一步,我就進一步,向她步步進迫,再無退路,背後就是冰箱了。
  我張臂抵住冰箱,堵住她的去路,也把她圍困,她卷縮起來,好像理虧的是她。但見老師口唇倉白,膝蓋顫動,漸漸乏力,背靠著冰箱向下滑,挺起的乳房掠過我的胸前,一股濃濁的欲望從那�升起。
  我隨著她把身子沈下去,直至她坐在地闆上,裙子卷起,一雙美腿連性感的小內褲都沒遮掩,一覽無遺。貼在正面的等腰三角形布塊,繡了隻花蝶,如果是T—BACK,其妙處是從後面看出來的,花蝶兒掩藏著的,是老師最神秘的地方,一定美得像花蝶一般。
  我的手又伸出來了,直迫老師的內褲,我的手指頭渴望著,要觸摸那看來柔滑的絲質的感覺。老師格住我的手,說:“你快走。”
  我說:“給我看看,看了就走。”
  她說:“你現在己經看了。”
  我說:“老師,你的內褲很養眼,我想摸一摸它。”
  “我是你的老師,你不能摸我的。”
  我說:“老師,我尊敬你,please,給我摸一摸。你害怕我摸你,你可以脫下來讓我摸一摸。”
  她說:“好吧,你摸過了就走。你讓開一點。”我就略為退後,老師就從裙下巧妙地把內褲,像金蟬脫殼,脫下來。
  由於她坐在地闆上,她要把身子弓起,擡起屁股,內褲才能脫下來,從曲著的膝,褪到小腿瓜,和腳腕,卷起一個卷兒,褪出來。
  我從她手中接過內褲,把它張開,輕輕地觸摸,然後把松緊帶拉開,撚著繩子般細的窄帶,嘖嘖稱奇,說:“老師,原來如此,這就是我看不見的窄帶了,它太細了,把自己隱藏了,從樓梯下面向上看,根本看不見。絲織品摸起來柔軟光滑,我現在體會到它在你身上的感覺了。”
  “胡維吾,好了。你摸過了,看夠了,你快走吧。”老師伸出手來要討回內褲,我卻抓拉住她的手,要把她拉起身來。她不肯站起來,坐在地上,硬是不肯給我拉起身來,像個撒野的孩子,繼續要求我把內褲還她。
  我說:“老師,你打算坐在地闆上和我說話嗎?你的光屁股會冷,我們到客廳,坐在沙發上談好嗎?”她才讓我拉住她手,扶起了她。並拉住老師的手,把她拉到客廳,要她坐下來。
  她一坐下來,裙子包著臀兒,縮了,還來不及整飾坐姿,露出羞處,陰毛畢現,牝戶映掩在兩腿之間。我不能不看,太美妙了,想不到姐姐和老媽的私處看不到,老師的倒給我看清光了。
  我盯住她那�,她自覺地把兩條腿拚拼的合上,並且捂住,說:“你把老師當做什麽?不能如此對待老師!”
  我說:“老師,不要怕,我很尊敬你。”
  她說:“你欺負我。”說著,就哭起來。
  我說:“老師,我不敢欺負你。”
  她說:“那麽,我的內褲呢?你迫我脫了,要我出醜了,你為什麽還不還給我?”
  我說:“老師,內褲是你的,我不會拿走的。而且,它穿在你身上比拿在手上的感覺好。”
  她說:“那麽,現在就還給我。”
  我說:“老師,我想將功贖罪,替你穿上。請你讓我替你服務。”
  老師說:“不用你替我穿,還給我就是。”
  我說:“你不讓我替你穿,我就把它帶回教室,向讓同學們展覽老師性感的內褲。”
  “你不要這樣做,不要把我的內褲拿回學校去,別人看了,那我的面子丟盡了。”
  “就是嘛。隻給我看,不讓別人看。把它變成我們的秘密,別人不會知道,那麽,你把腿張開一點來。你不要動,讓我來替你穿內褲。”
  跪在地上,我把她的兩個膝蓋分開,她的大腿張開了,�面的陰唇仿佛也微微張開,一陣女人的味道從�面撲出來。把她的小腿擡起,她的腿很美,在糾纏間,她的絲褲沒有弄破。襪頭上面,是一大截雪白的大腿和三角地帶,我替老師把內褲套上去,順手把她的裙子翻得高高,把她的下體沒有遮掩的暴光了,她不再反抗,索性讓我看個夠。
  我覺得老師穿著裙子,和絲褲,卻脫了內褲,令她的羞處看起來很誘惑人,看見她的肉摺兒濕了,有黏液流出來。她濕了,我也濕了。我扛著老師的腿,托住她的腿肚子,她的腿抖得很利害,全身也發抖了。
  我說道:“老師,你得把屁股擡起一點,我才可以替你把內褲拉到你屁股那�。”
  她照我意思做。但我沒有把內褲套上去,把它卡在大腿上就算,因為我舍不得她小屄的風光,從來沒這麽近距離的看女人私處,妙姨的雖然看見了,隻是一閃身,不敢正視,不敢輕慢。
  我覺得老師那兒是個美麗動人的地方,很是香艷。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麽是香艷,就是和老師的私處那麽接近,和可以這麽看她。我挪不開視線,我簡直瘋狂了。
  我趁老師移動屁股時,把她順勢一推,推倒在沙發上,然後壓在她身上,並在她來不及防避,就和她嘴對嘴的,偷了她一個吻。我害怕她會逃,所以使勁摟住她。一團軟肉在我懷中,如火般燃燒。她的胸脯抵住我起伏,我騰空一隻手,開始摸她的身體。
  她的兩片小屁股摸上手,是冰冷的,但很堅實,她的恥毛是毛茸茸的,柔順的。小屄是濕漉漉的,溫熱的。我摸她,她反抗並不強烈,隻有口頭的抗議,我就當做她同意。
  忽然,我向她施以胸襲,她想抵制,但來不及了,我已揭起她的襯衫,從腰圍以上一大截雪白的肌膚,都保不住,給我看見了。我手急眼快,把她的乳房連包著它的乳罩都拿在手�捏。
  乳罩的料子在我手�的感覺是薄的,精緻的,乳房的感覺,噢,不是那麽實在。和妙姨的乳房的感覺不一樣,乳罩令我好像摸個空。想解開它,摸到肋帶,和她汗滲滲的細滑的脊背。
  老師把身體扭來扭去,我一隻手摟住她,同時顧著吻她,空著的一隻手去脫老師的乳罩,以一個“初哥”(沒有經驗的小毛頭)是有難度的,愈著急愈解不開。
  情急之下,加強了我對她的拘束,把她壓住,摟得緊緊的,確定她己受我控制。對她說:“老師,你聽我說,你不掙紮,我就放開。”老師點點頭。
  我說:“你不扭來扭去好嗎?合作一點,讓我解開你的乳罩。”
  “不行。”
  “乳罩和內褲是配襯的,是嗎?都是名牌貨。我再用力都會給你扯破了。”
  “你是不是想強 奸老師?”
  “老師,我不敢。我隻是想把你的乳罩脫下來,摸上手。如果你不脫,我摸乳罩會連你的乳房都摸了,那就不好意思了。”
  “不行,到此為止,我不會讓你的。你快走。”
  “到了這個地步,後果也是一樣的。所以,我寧願把老師的乳罩也脫一下,明天你怎樣罰我也甘心。”
  “吳維吾,求求你,乳罩不能脫。”老師不住搖頭,捂住胸部房不放。
  我說:“你不要害怕,是不是怕把乳房露出來呢?不要緊的。我差不多都看光了。我摸上手的感覺是,老師你的乳房不是很大,但是乳房大小不要緊的,隻要是老師的,我就歡喜。倒不如,你自己脫下來吧,我笨手笨腳會冒犯了你。但是,如果你不自己脫,我又忍不住,罩乳罩順手把你剝光,全都剝清光,叫你一絲不掛,這樣就對老師不尊敬了。”
  “不要,你不要亂來。你答應我,脫到這�為止,不會把我脫光,我才給你脫。你還要答應我,我脫了,你看了不要笑老師。”
  我心�其實並沒有把老師脫光的期望,覺得已經夠剌激,隨時都會射。
  於是,我放開老師。
  她垂下頭,看得出她滿臉羞容和委屈,把襯衫的紐扣由下而上解開,襟頭打開處,是個絲面料的乳罩,罩杯有一相連的帶子。她從那�,解開撘扣,我開了眼界。原來她的乳罩和妙姨的,老媽的和姐姐的都不同,在前面扣住的。
  罩杯分開,兩個椒形的乳房跳了出來,老師捂住胸前,乳罩是脫落了,但不脫襯衣是不能把它褪出來的。我把她的手拉開,發現她兩顆乳頭不一樣。一個挺起,一個下垂。我明白了。
  “很難看啊,不要看啊。”老師不敢擡頭和我說話,想馬上把乳罩再扣上。
  “誰說的?很好看,打開它。”
  她說:“你取笑老師。”
  我說:“不敢取笑老師,是心�的話,確實很好看,我很愛看。”我的雙手就給她的乳房攝住,把她兩個乳房,一手拿住,一個輕輕地揉,在掌心感覺老師乳房的溫度和肌膚的柔滑,如絲質一般。
  我對老師說:“老師啊,你的乳房很美。”
  老師的頭垂得很低,看不見她的臉。我看見雪白的乳房上有一顆誌,乳暈的色澤比妙姨的深色,原來每一個女人可以有這麽不同的看法。
  記得吮妙姨的乳頭時,它會挺起來,於是,我把老師那個垂頭的乳頭,含在嘴�,輕輕地吮。不久,我的舌尖的抵觸處,它就堅硬起來。
  原來女人的乳尖和我的老二一樣,會變大的。我看一看,果然挺拔起來。
  老師自己也看見了,她一直看我舐她的乳尖的情形。我攬住老師的腰肢,不住地吮,把另一個也含在嘴�照樣地吮,都同樣的硬起來。
  當兩個乳頭都亢奮時,就變成一樣的挺。聽到老師的喉嚨有一陣呻吟,我的舌尖在乳罩上繞著打圈,她就仰起頭,嬌喘起來。
  我褲襠中的壓迫感愈來愈大了,小弟弟好像一匹給困住的餓狼,要沖出來,我趁吮她乳頭時,脫下褲子透一透氣,它就蹦出來,向老師撲過去。
  老師一看見我的光屁股和那話兒,就別個頭來,說:“吳維吾,我是有老公的,請你放過我好嗎?你己經令我很羞了,無面目見人了。你那個東西不能插進來,插了進來,叫我以後怎可以再做你老師呢?”
  我哪�會聽她,性欲己發動了,而且有了信心,可以和老師搞嘢。 當我把老師壓在沙發上,和她再度接吻時,她閃避幾下,就接住我的吻,而且,我的心理作用,她好像吻得比我更起勁。
  其實,老師可以一腳把我踢到地上,但她的兩條腿卻盤纏著我。我發現了一幅渴望給男人愛撫的胴體,我的一雙手不夠分配,摸得她乳房來就摸不到她的臀兒,而她上面兩團肉,下面兩團肉和那個小洞,都好像需要我同時去摸它。
  她說:“你摸好了,不要把你那東西插進來。”
  但摸遍了她全身之後,我覺得不派小弟弟進去她的小屄�跑一跑,有點對不起老師。而且,我一定要在她上面,壓下去,占有老師。
  它闖關時,老師的玉手攔住了它,但不是趕走它,而是把著它。它的強硬和粗壯,叫她花容失色,但是,她就是願意用自己的手,把它引到她的神仙洞口,叫我感謝她。因為如果她不助我,我不知道怎樣鉆到那個洞�。下面沒長眼睛,不想橫沖亂撞,這樣會冒犯老師的。
  現在,太容易了,那話兒己經瞄準了,一挺腰,就塞進去了。我模擬著電影和色情小說作愛的場面,拿珊翠老師來性交。
  記著妙姨的吩咐,慢慢來,留意著老師的反應。
  我插一下,我聽到她喉嚨“呀”的叫一聲。我插得愈快,愈深,她就叫得愈快,愈大聲。我實在再忍不住她與我小弟弟磨擦的剌激,而相信老師被我搞得全身都點著火,全身顫動。於是,我就向老師開炮,把精子射到老師的子宮�。
  高不可攀的貴婦老師,衣裙淩亂,T—BACK內褲掛在角幾的臺燈罩上,如此這般在我這個黃毛小子的胯下,喘氣噓噓的,變成了我的女人。
  六攝魂幡再展神通
  一箭定了江山,興奮過度,忘形地不住抽插,但是洩了精的小弟弟卻軟了下來,縱使老師一直環抱著我,兩條腿緊緊夾住我,它終於打滑,從那濕滑的洞�滑脫了。
  老師的玉手在我光屁股使勁拍了幾下,說:“吳維吾,你最好現在就跑,我的老公快回家了。”老師把我嚇得差不多把剛在的“銷魂”變成“失魂”,慌忙提著褲子,覓路而逃。
  臨走前,我不忘在她的嘴上再咂一聲,大口一吻。我以極快速的動作,偷了這一個香吻。
  老師顧不得身段,露著乳房和陰戶,忙著收拾身上的殘局,眼巴巴給我再吻了一下。她以手背揩了一下嘴上的“口水”(津液),就是她能夠作的反應。
  當我逃離案發現場時,發現沒有人在後面要追上來後,我就放輕松腳步,踏踏跳,踏踏跳地跑回家。那話在褲襠�蕩來蕩去,全身都是老師的香水氣味,和與她擁抱著的感覺。那是女人的“肉”的味道,我不能相信那是真的,好像中了彩票一樣,“無端端發達”﹗哈哈,翠珊老師,會和我做愛,竟然會那麽容易上手。
  回到家�,已過晚飯時份。飯桌上擺了四份碗筷,尚未收拾。老爸卻不見人影。老媽的屁股釘住沙發,正在追看那劇情愈來愈爛的連續劇,對我說,你自己把飯菜在微波爐加熱,不問我到哪�去了。老姐不在家,可能到圖書館去啃書。
  我邊吃飯,邊看電視,老媽的大胸脯卻留住我的眼睛。老媽的胸前原來很偉大,她戴的一定是廉價乳罩,所以我仔細一看,就看到她的乳頭的形狀。乳罩的承托也有問題,滑了下來,從肩膊溜了出來。論身材,她比妙姨略有不及。和珊翠老師比較,她的乳房在單薄的衣衫下,呼之欲出,頗有氣勢。
  自從看過珊翠老師的裸乳,解除了乳罩束縛後的形態,有不用的看頭。我對女人戴乳罩的品味,要求高了。女人有身材的話,乳罩可戴可不戴,妙姨不戴乳罩的“波浪效果”是奇觀。
  珊翠老師戴了剪裁適合的名牌乳罩,嶺上雙梅更見嬌艷。老媽真是自我埋沒了身材。她“有騎樓,有鋪頭”(胸大屁股翹),把自己弄成個黃臉婆,暴殄天物!
  我看一看晾在窗口曬衣繩上的乳罩,和女人內褲,有大,有小。大的是老媽的,小的是姐姐的,街坊(鄰居)一看就知道“內有身材正點的女人”。以為我住在這�,會艷福無窮。
  偏偏一個是“大近視”,一個是“肉感”有餘“性感”欠奉。或者,妙姨占據了我的心,所以她們都不在眼內。而妙姨身在那遙遠的地方……幸好有個珊翠老師,她嶺上的那兩點紅梅,連乳罩的柔軟質地摸在手�的感覺,令我酥在骨子�。
  其實,老師的乳房不算小,給我盈盈的握住,堅挺又溜滑。自從妙姨走了,我真真實實握過的最迷人的乳房。不過,她不是妙姨,是老師,不好惹的,擔心回到學校去她會拿我怎麽辦。
  做了錯事之後,才想到後果,算是魯莽兼“有腦”吧。
  一切都是像做夢似的發生了,幸好沒給她老公逮住,不過,如果老師要追究我,向校長報告,告訴爸爸媽媽,那就大禍臨頭了。
  第二天,誠惶誠恐地回到學校。我看不見老師在樓梯上面展視內褲,就心知不妙了。
  上課時,珊翠老師神色很嚴肅,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我垂頭不敢看她,怕她向我看過來,我好像犯人等候宣判。但她沒有召見我,校長沒有來找我麻煩。
  我在周記本子上,夾了字條,遞上去。我是領袖生,負責把作業本子送到教員室去,老師不在。
  老師給我的懲罰仍未來臨,我的日子不好過。我的懲罰是失魄落魄。
  自從插進老師的桃花洞之後,我就銷魂到今天。老師嬌小的身軀好像沒離開過我的懷抱。
  可是我又膽戰心驚,不敢多看老師的身材,卻想找個機會去接近她,或者向她道個歉,希望能擺平,但又怕得要死。
  於是,我寫了一份長達一百字的“悔過書”,夾在周記本子呈上去,請求老師原諒。每天下課後,與同學打籃球,但心不在球場,遠遠盯梢著教員室�的動靜。
  直至那一天,天黑了,球場上剩下我一個人在射籃。珊翠老師從教員室出來了,站在門口,看過來,向我招招手。我指著鼻子,問她是叫我嗎?她點點頭。
  我就如奉綸音地快跑過去。她轉身就進到教員室去,我走到她的桌子前,她翻開我的周記本子,把我的“悔過書”拿出來,很嚴肅地對我說:“吳維吾,你的作文寫得太差勁了。都是白字別字,狗屁不通,上課時我怎樣教你的?”
  我垂下頭,向她表現出一臉可憐求饒的樣子,說:“老師,對不起。教過我的老師,連媽媽和姐姐都說我無藥可救了。隻有老師仍肯教我,我寫做得不好,或不懂的地方,有請老師多指教。”
  “你不懂的,為什麽不提問?”老師的聲音,似是疾言厲色,卻又不像是教訓我。
  我偷看一下她的神色,她原來嘴角有一絲笑意。
  察言辨色,心頭大石放下了,然後我試探著說:“老師對我的愛護,我明白了。但是,不敢隨時打擾老師……”
  “呵呵,吳維吾,猜不到你那麽懂人情世故。我說過,如果你有功課上的問題,我又有空的話,我是願意替你補習的。”
  “是現在嗎?”
  “你倒很著急。不過,今天太晚了,不行。”
  “可以告訴我嗎?”
  “那就要看看,我有沒有空,和有沒有心情了。”
  “是的,老師,我明白了。”
  之後,我不住地揣摩老師的心意,不敢妄動。
  有一天早上,站崗時,再次看見老師的羅裙在樓梯上散開……腳踏的是紅色高跟鞋,穿了黑色絲襪,襪套是紅色的,和香艷無比的紅色小內褲相襯。老師張開的裙,像招魂幡一樣,把我攝了進去……那是我一生以來,最長的一天,以為下課鐘聲好像永遠不會響。但一聽到鐘聲,我就跑出教室,看見珊翠老師開走了她的平治(奔馳)。我背著書包,飛跑沖出校門,坐巴士趕上去。
  果然老師在家,氣定神閑地為我開門,讓我進去,坐在飯桌上。她說,把功課拿出來寫,等她預備一下。她就進到睡房�。我的心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愈跳愈快,差不多等了一個世紀,等到心房脹大,作業本子一個字也沒寫,而玉人未見出來。
  我不能再等了,決定敲門問一問老師:“要等多久?”
  她嬌滴滴的聲音,從門�面說:“我等你寫完功課,寫了那麽久。都寫好了嗎?還不進來?門沒有鎖的。”
  不知道老師在房�弄些什麽乾坤,也不知鴻鵠將至,推開就進去,但見老師裸體跪在床上,背向著我。雪白的肉體,像放射光芒,通體透間的像一尊觀音坐像,把我眼照射得睜不開來。老師以我意料不到的姿態出現,把我嚇得跌倒在地上。
  習慣了那耀眼的光芒後,我看清楚,她其實也不是全裸。她的丁字褲並沒脫掉,她以背向著我,是要把丁字褲的最佳視覺效果,擺放在眼前。這也是最佳的實物教材。
  老師的兩片屁股,安放在腳腕子上,丁字褲的松緊帶把她的身體劃分上下兩半。上面是全裸。乳罩脫下了,蜂腰盛臀,肌膚細滑,身段優雅流暢,是大家閨秀的儀態。下面,完全給內褲的兩條細帶子布成優美的構圖。
  丁字褲的作用,就是把她的臀兒和陰戶像綁禮物包的繩子,綁成了個“丁字縛”,緊緊勒住,把她的身體分布成工整的格局。於是,臀兒分明地劃分成兩個半圓。其實是立體的半球型。坐在腳腕子,令屁股兒更飽滿。
  那條窄小的布帶子,在股溝陷進去,給吃進去,看不見了。即是說,丁字褲的作用,是叫人看見,穿了內褲等於沒穿一樣效果。
  我正在傻傻地看著,老師一直都扭頭沒轉身,但好像都看見我的反應,說:“看明白了嗎?明白了還不快脫校服?”我馬上動手脫衣服。
  她說:“不要把脫下來的衣服亂丟,把它折整齊,連鞋襪放在一邊。你上次把內褲亂丟,差點給我老公回來看見了。”
  是啊﹗怪不得我那天回家時覺得下面空蕩蕩,太險了。
  我聽到老師一提起她老公,就膽怯了,結巴巴地問:“他很快就回來嗎?”
  “不要擔心,今天他不回家。”老師說著,用手指勾住松緊帶,把它逐寸的拉下來,在屁股蛋兒卡住時,她跪著,把它拉到大腿上。內褲褪下時,老師的臀兒和大腿配合著扭動。褪到膝部,老師改換坐姿,把兩條腿伸直,讓內褲滑落在腳腕。老師把兩個腳丫,一先一後抽出來,她就一絲不掛了。
  我脫到和老師一樣赤裸時,光著屁股,站在床前。那話兒極度脹大,龜頭發紫,挺起在半天。我看見勃起的高度和陽莖的粗大,自己也吃了一驚,竟然下意識地想捂住它,恐怕也會嚇壞老師。
  老師兩條胳臂徐徐升起,攀到頭上,拔出發簪,把發髻解開,甩一甩,柔軟的發絲就飄落在肩背上。她屈手背後,別了別頭發,然後轉身,氣定神閑地說:“站著幹嗎?還不上床!”她的一對乳頭,一高 一低的,在胸前微微顫動。在老師冰清玉潔,勻稱的肉體上,有點妖嬈的意味。
  全身發熱,一股躁動湧上來。老姐沒說錯,我就是頭剛發情的公狗,嗅到女人味道就要騎上去。我飛身就撲上床去,明知道在貴婦老師面前,和在這布置得雅潔高尚的睡房�,這是失禮的表現。
  老師不介意,讓我撲倒在床上。然後,我就湊近她的櫻桃小嘴,亂吻一通。
  老師瞪著眼,任我吸吮,然後就按住她,把她兩個乳頭全含在嘴�,輕輕地咬,用舌尖撩弄。
  老師哎呀一聲,用膝蓋頂了我幾下,說:“吳維吾,輕一點,你想咬破我的乳頭嗎?”
  於是我不咬了,趴在老師身上,用手去摸。兩個乳頭都挺起,脹大了,令她的乳房看起來更堅挺。我把老師的兩腿分開,跪在中間,瞄準她的陰戶,把那話插進。可能沈下去時位置沒弄得準確,隻是在老師的大腿或小腹碰撞了幾下,不得其門而入,敏感至極的龜頭也痛了。
  老師的手在下面推了我一把,說:“不要橫沖直撞,老師未預備好。”她把我捏住她乳房的手挪開,帶到她的兩腿之間,我就明白了。
  看一看老師的陰戶,有一條嫩肉閉合的小縫兒,那�滴出淫水了。於是,我就在那�摸。老師的手把著我,表示我摸對了地方。我就打開那道縫兒,原來翻開來有幾道摺兒,把手指頭探進去,在�面輕輕摳。老師把兩腿輕輕合上,曲起來,臀兒擡起來。我的指頭就滑得更深,兩個指頭探入去,都給老師的陰戶全吃掉了。
  我在�面撩撥了幾回,偷偷看一看老師。她閉上眼睛,好像覺得很舒服,我就懂得我做對了,加把勁再摳了幾回,老師就把我的手拉開,仍放在她胸前,然後抱住我的屁股,對我說:“進來吧。”
  老師的大腿再次張開,我順勢沈下,把住那話,點在老師那微微裂開的縫兒上,屁股一挺,都打滑了。老師的手又來到我那�,輕輕把著,把龜頭塞進她的牝穴�。那�是個溫暖的地方,把那話兒都吃進去。我搞清楚了,一下插入,肯定打滑,就撐住身子,緩緩地在老師陰戶�的嫩肉中前進著。
  我感到老師的陰戶�像有千萬個吸管,要把我吸住。當我到底了,全根沒入時,聽到老師舒了一口氣。老師的大腿曲起來,把我夾纏著。我滑進去的最後一下,胸口與老師的乳頭擦過,沈下去時,堅挺的兩顆乳房,像釘子般剌在胸膛,給我一波快感。
  做愛原來是天性,路開了,就會自然而然的去做。我身陷在一個吸力強大的洞洞�,我隨著一收一放,抽插起來。聽到老師的嬌喘,她的雙手在我的背脊爬行。老師的陰道的觸感,教我的性欲更加強烈。老師的陰道愈來愈潤滑,讓抽插更為暢順,卻絲毫沒有抵銷磨擦的快感。
  我抱住老師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加速,把小弟弟擦著火,挺起屁股,就好像噴出一條火柱那麽激烈。我射了,射中在老師的體內。隻感覺到老師在我身下,拱起腰,擡起臀兒,小洞收得緊緊的,把那話抱住,要把我最後一滴都吸收了。
  老師“呀”的長呼了一聲,全身就變得癱軟如泥,給我壓在床上,像死了一樣。
  穴洞�像泛濫一樣,淫水回灌,我下意識就拔出來,那話亢奮未減,雖然己射精,仍在半空中跳了幾下。
  老師喘著氣,說:“吳維吾,你年紀小小,誰教你做愛的?”我不敢告訴老師妙姨的事情,隻能說,都是老師“循循善誘”,一個從前老師要我記住,卻又不明所以的成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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