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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女兒媚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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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哥──嫂子──」秀蘭看到我站在院子裡,難為情地跟我說。

  「她怎麼了?」明知道秀蘭想說什麼,卻故意裝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蘭說不出口,面上現出一絲羞臊。

  伸手摟過她,「要我和你做什麼?」

  「死哥哥──你沒看出來?這些天,她一直在攢掇人家──」她睜著大大的
眼睛看著我,「她想讓你和我睡。」摸著她俊美的臉龐,調笑著,「那就睡唄。」
妻子這樣了,秀蘭一直在照顧她,我和秀蘭自然就多了許多機會。

  「那多難為情。」秀蘭不好意思地說。

  月光下,看著秀蘭嬌怯怯的神態,愛憐地撫摸著,「那有什麼難為情,又不
是沒睡過。」

  「啊呀──」秀蘭推開我,站到一邊,「讓她看著──」她說不下去。

  伸手又摟過來,「你怕看呀。」

  「變態!」她說著,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
婷婷喜歡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臉,吻著她冰涼的嘴唇,「其實你嫂子就是想撮
合我們──」

  「她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秀蘭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先是女兒,後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蘭想了想,恨恨地,「你們家都是變態!」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識裡,沒有倫理輩分,沒有血緣區分,在我的思想裡,
卻是只有愛,和女兒、和妹妹,只想著那一份愛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樣──我們──」她似乎在想著那個場面,卻又不敢想下
去。

  晃著她的肩膀,「你怕什麼?我們和婷婷不是已經有過了。」河邊的那一場
三人歡愛足以讓我幸福一輩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納的了我們?」秀蘭擡起頭,「她是不是只是探
試我們的態度。」

  「不會,」扶住她的肩頭,悄悄地告訴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牽的線。」

  秀蘭睜大了眼睛,「你是說嫂子要你們──」

  「她還和我們一床,看著我和婷婷──」

  不可思議地,秀蘭喃喃地說,「怎麼會這樣?她容許了你們父女就已經出格
了,還竟然看著你們父女做愛。」

  「怕什麼?」親著他的小嘴,「性這東西,看開了,就是那麼回事,只要彼
此需要,還不和吃飯穿衣一樣。」

  「哥,我還是怕在她面前──」

  「呵呵──」挑逗著她,「怕什麼,你那裡又不是見不得人。」

  「壞!」秀蘭跳著腳罵我。

  撮起秀蘭的下巴,兩人的目光對視著,「你的並不比她的差。」

  「嗚──壞哥哥。」秀蘭知道我又要使壞,想躲開,卻被我強橫地摟在懷裡,
含住了她的嘴。

  22、

  「秀蘭──」一直在屋裡的妻子聽著外面沒有動靜,怕秀蘭變了卦,扯著嗓
子喊道。

  秀蘭用力推開我,「嫂子。」她做賊心虛地推開門,看著妻子半倚在床頭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裡。」怕妻子看出什麼,秀蘭慌亂地答著。

  「天不早了,我有點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趕緊推開門,屋子裡充滿了昏黃溫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來吧。」她吩咐著,「那床被子大點。」當初妻子為了
我們父女能歡愛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現在婷婷上學去了,就一直沒用。

  我抱著那床大被進來時,妻子已經騰出一塊地方,「他睡覺不老實,弄得人
睡不著。」妻子歉意地看著秀蘭,「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蘭剛想說什麼,就被妻子打斷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願自己一人睡。」再明白不過了,容不得
秀蘭再推辭。

  我看看秀蘭,她站在那裡,不知怎麼辦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鑽進被子,然
後拉息了燈,為的就是給秀蘭有個台階。

  秀蘭在下面磨蹭一會,又推了推門,看樣子是在想找點事做,然後輕輕地爬
上床。我飛快地在裡面脫光了衣褲。

  為了不讓秀蘭覺得尷尬,給秀蘭騰出外面,她鑽進被子時,故意離得我很遠。

  「脫了吧,穿著衣服睡,不踏實。」妻子知道秀蘭不好意思,用著輕鬆的口
氣。秀蘭磨磨蹭蹭地脫著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驚一乍地躲開去。

  妻子在那邊把腳伸進我的一邊,使勁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過手
將秀蘭擁在懷裡。秀蘭嚇得一動不敢動,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蘭上身仍穿著乳罩,連內褲都沒有脫,我的手觸摸到她時,她努力地躲避
著,連氣息都透著羞澀。

  「秀蘭,婷婷沒上大學的時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沒老實回。」她故意
說得輕鬆,為的就是打破秀蘭的心裡障礙。

  秀蘭不答,只是不敢過分掙扎。我的手在她的後背,輕輕地解開乳罩帶子,
她想躲,沒有躲開,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聽到三人細細地喘息聲。

  「婷婷就喜歡跟他睡,閨女大了,就知道好了。」妻子用腳又揣了我一下,
秀蘭看著我身子動,疑惑地看著,也許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讓婷婷──秀蘭,婷婷也聽話,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樣。」

  我的手在秀蘭的奶子上抓摸著,秀蘭終於放棄了抵抗,溫柔地靠進我的懷裡。

  「婷婷捨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讓她上了大學,他說自己的閨女,耽誤不得。」

  「嫂子。」秀蘭終於說話了。

  妻子靜靜地,想聽秀蘭說下去。

  「我──」秀蘭嘆了一口氣,「我知道──」

  「你不用委屈,你哥會待你好。」

  我從下面抓住了秀蘭的內褲,秀蘭侷促了一下,又放開,跟著一用力,從她
的腳踝上脫下,伸手摸上去,秀蘭早已濕得一塌糊塗,儘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
可肉體上早就崩潰了。

  「秀蘭,你哥一直喜歡你,早日裡,他跟我做這事時,就喜歡叫你的名字,
我知道他是把我當作你。」

  「嫂子──」

  秀蘭還沒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進去。

  「哥──」又驚又喜地,秀蘭突然轉換了口氣。

  「好妹妹──」我抱著她,翻身騎上去。

  妻子意識到什麼,馬上轉過身去。

  我飛快地分開秀蘭的雙腿,扶起雞巴對準了,秀蘭羞羞地把頭窩進我的身下,
期待著我的進入。

  「啊──啊──」就在龜頭抵臨陰道的瞬間,秀蘭抑制不住地叫出了聲。雙
手插入到秀蘭的屁股底下,擡高了,配合著下身,猛地刺了進去。

  「嫂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秀蘭竟然叫著妻子,跟著就摀住了嘴。

  再也顧不得秀蘭的態度,只覺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慾望的發洩。



 23、

  長山公園是這座城市特別亮麗的一道風景,公園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別幽
靜,是學生們寫生的最佳地方。

  從長山公園出來,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閃而過,正在遲疑間
,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遊是長山,長山不高,坡勢陡緩,綿延著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狀
,人造景觀也頗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見那人隱入了一條山澗。

  悄悄地躲在後面,才看清確是方舒。方舒穿著時尚的風衣,顯得飄逸多姿,
一頭短髮讓她年輕了不少,尤其是善於化妝的她總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實際年齡小
了很多,看起來倒像是一個風韻的少婦。

  她站在山澗深處,拿出手機撥聽著,跟著就聽到嬌嗲的聲音。

  「在公園北端,嗯。」放下電話,掂起腳尖,一副喜悅期待的樣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兩人一前一後躲在岩石的背後。

  「你婆婆有情人了?」我小聲地說著,方舒那種神情,不由不讓人懷疑。

  「噓──」婷婷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不大一會兒,就看見一個人從遠處走
來。方舒趕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進山澗裡,步出了我們的視線。

  「婷婷,我們走吧。」不想介入別人的隱私,何況自己就有隱私,又管得了
別人什麼。婷婷擺了擺手,掂起腳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澗的上面,猛然發現那人竟是子鍵。

  「媽,你怎麼來了?」子鍵關切地看著方舒。

  「我怎麼就不能來?」方舒生氣地,眼裡滿是疼愛。

  「嗨!這個地方──」子鍵看了看四周,「我們在執行任務。」

  「我沒妨礙你執行任務。」方舒不依不饒地,「子鍵,你瘦了。」她說著,
纖纖的玉手撫摸著子鍵的臉。

  子鍵趕忙用手拿住,「媽──」

  方舒原本高興的臉色一下子陰暗起來,「媽來看看你都不行?」

  子鍵嘆了一口氣,「我沒說不行,可這幾天任務緊,局裡限期破案,大夥都
在蹲點搜捕。」

  「我知道。」方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

  「我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子鍵聲音一下子變得溫柔了,他看母親的眼神
也和剛才不一樣了。

  「你這麼沒死沒活地在外面,媽受不了。」方舒似乎要哭出來。

  兩個人靜靜地站著,方舒輕輕地抽泣起來。

  「舒,你別這樣!」驚訝地聽著子鍵稱呼著他的母親,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來,「健,你終於肯這樣叫我了。」子鍵緊張地看著周圍,
確認了沒有其他的人之後,伸手在方舒的臉上擦著淚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
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磨蹭著。

  「健,你還認我嗎?」她的眼神裡發出那種只有情人間才有的光芒。

  「媽──我是你兒子,哪能不認你。」子鍵又恢復了稱呼,讓我聽起來彷彿
是錯覺。

  「不──」方舒臉紅一紅,作出扭捏的姿態,「叫我舒。」

  子鍵嘴唇動了動,終於又叫了聲,「舒──這裡很危險,萬一歹徒──」

  還沒等他說完,方舒衝動地攥住了他的手,「媽就怕你危險,媽就想和你一
起──」

  子鍵這一次溫柔地,用手擦著方舒粉紅的香腮,「不許你胡說!」

  兩人的目光交織在一起,彼此傳遞著柔情蜜意,剎那間,世界彷彿凝滯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媽就是死了,也值得。」方舒喃喃地,像是在夢境。

  子鍵彷彿一下子清醒過來,「媽,你還是快走吧。」他催促著她。

  方舒戀戀不捨地,舉步又止,子鍵輕聲地哄著她,「聽話。」

  方舒忽然果斷地,「抱抱我。」

  看著母親滿臉的乞求,子鍵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雙手,猛地
將方舒的身子抱在懷裡。

  「健,讓媽媽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

  子鍵推開她,無限深情地,「不!」

  像是約定似地,「等著我。」

  這時,遠處有人影晃動,兩人趕緊離開,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著山澗悄
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兩人互使了個眼色,看著方舒遠處的背影,意味深長
地對望著。

  「爸,我早就知道他們之間有曖昧。」

  「你吃醋了?」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來,故意問。

  「我才不呢。」婷婷目光裡閃爍著調皮,「剛結婚那段,我總是覺得有愧於
他,可現在我心裡平衡了。」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戀母,我戀父。」

  「傻丫頭。」

  沒想到是這個結局,不知道他們母子究竟到了何種程度。

  「他們不像是好過了。」憑經驗和感覺,方舒和子鍵還沒有上床。

  「但至少他們愛著。」婷婷心情舒暢地,「老爸,你沒看他們一副情意深深
的樣子,感天動地。」

  「饞了?」我逗著她。

  「才不呢。」看得出婷婷有著發自內心裡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對。」

  扭著她的腮,「不害臊!」

  婷婷使勁地拽著我的胳膊,「就是嘛!」

  心裡甜蜜蜜的,只覺得這一趟公園沒有白來。

  「那你不給老爸介紹了?」

  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紹就介紹你的女兒。」

  呵呵,心理甜蜜地想著,在婷婷心理終於有了我的位置。


                24、

  我沒有告訴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為我心裡存著一份善良,畢竟自
己有著那樣的經歷,就期望天下正在經歷著和受著煎熬的人們都能得到幸福。愛
雖然美好,但也有沈甸甸的責任,更何況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為一時的痛快,
就毀了兩人的血緣親情。那種只追求性的快樂,不敢承擔責任的人,是體會不到
親人之間的血脈相連,只有真正愛了,才能品嚐到建立在親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
樂。一根血脈,彼此相連;同根同脈,骨肉相融,這才是愛的最高境界。

  這些天,家裡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顯得我冷清。幾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
學走走,都沒有去成,一個人蹲在家裡,不是看電視,就是幫著收拾一下家務。
薄家的文化氣息很濃,所有的家具都顯得古樸古香,看起來既典雅又大方。

  每個房間的擺設都適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覺地走進子君的閨房,那裡卻是
散發著濃郁的香氣,女孩子總是喜歡把自己的房間裝扮得漂亮,看著梳妝台上有
點淩亂,便隨手替她整理了一下。這個孩子一向很隨便,不太注重衣著打扮,倒
是很注意保養身材,也許與她的愛好有關。

  梳妝台的抽屜半開著,隨手替她關上的時候,卻發現裡面有一疊裸畫,好奇
地拿起來,卻發現是子君的,以前只是聽說子君曾給鴻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語層
面上的,沒有親見。

  子君的身材確實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顯得勻稱,兩隻飽滿的乳房高聳挺拔
,小腹上那個淺淺的圓圓的肚臍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叢陰毛像是修剪過的成倒
三角向下延伸,遮蓋了整個腿間,也許是畫家故意而為,也許是子君故意擺了這
個姿勢,總之女人的隱秘就到那裡為止。第二張卻是一副坐姿,姿態優美而雅緻
,顯得大方而穩重,長長的秀髮披在胸前,隨意地遮掩了兩個乳頭,下面有一行
小字:請君雅正。看來是畫家留下的。

  第三張青春氣息撲面而來,看來是在野外寫生的。子君舒展著身體,神態含
羞凝顰,兩隻乳房向前傾著,由於兩腿分開,陰毛有點張揚,大腿間的那處隱私
清晰可見,連勾勾縫縫都勾勒出來。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鴻宇送君,顯然是子君
的父親鴻宇所為。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君送鴻宇。裡面隱含著的寓意很清楚,都
是在傳遞著信息。

  剛看到這裡,就聽到門響了一聲,跟著就是子君的聲音。

  「鴻宇──我先去畫室了。」快步走出來,卻看到鴻宇牽著子君的手走向隔
壁。

  「我去趟衛生間。」鴻宇放開她。

  子君嬌俏地,「壞東西!」

  「要收拾乾淨的,不然──」鴻宇看著子君。

  「才不呢。」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們父女之間的語言,說著擺了一下秀髮
,「快點。」

  「知道了。」

  這個時候才是下午三點,應該都是上課的時間,他們回來做什麼,聽口氣好
像是要做畫,難道子君都是這個時候給鴻宇做模特的。也對,畢竟是父女,不可
能在學校裡,沸沸揚揚的,肯定會有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鴻宇在衛生間裡一會,又匆忙著刷牙,然後對著鏡子看了一會,就走了。

  心裡覺著好奇,總是想發掘,可又不敢,坐在那裡神不守舍,想起那晚聽到
子君要鴻宇做男朋友,又看到兩人分開時,彼此的親吻,就猜想著他們之間肯定
有了故事,這樣想著,終於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畫室裡又大又敞亮,靜靜的,一點動靜也沒有。慢慢地靠近過去,卻發現都
用窗紗擋住了,遺憾地看著,儘管心裡躍躍欲試,但究竟沒有辦法。

  擋這麼嚴實幹什麼,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圍著那裡轉了一圈,忽然在連著
臥室的那扇窗戶上看到了一絲希望,也許是疏忽,也許是來不及細察,窗紗的一
角竟然捲起來,悄悄地靠過去。

  我看到的是怎樣一幅景象,子君赤裸著身體站在那裡,由於是側身,只能看
到側面。鴻宇正在準備畫筆,那支畫筆又粗又軟,看起來倒像一個道具,筆頭一
束軟毛,沾滿了各種顏色。

  「鴻宇──」子君直接喊著父親的名字,「為什麼忽然想起要彩繪?」

  鴻宇擡起頭,「最近他們都很熱衷,尤其是廣告商都喜歡以此招攬生意。」

  「他們是拿色情當藝術,以女孩子的身體來褻瀆。」

  鴻宇拿起筆靠近了,「色情和藝術只一步之遙,畫家和模特都會演繹的。」

  「壞!」子君嬌俏地,「你們藝術家其實就是拿羊頭賣狗肉,什麼裸體藝術
,其實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體。」

  「你可以這樣想,但沒有女孩子的獻身,藝術家不可能畫出那了鮮美靈性的
人體,別動。」他的筆已經在子君的胸脯上畫起來。

  「上面畫什麼?」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擺著姿勢。

  「松鼠逐果。」鴻宇老練地幾筆勾勒,一直活靈活現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
的酮體上,尤其那隻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壞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子君顯然意識到父親的靈感。

  鴻宇擡起頭,讚賞地看著,「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經接近乃父了。」

  「你心裡有幾根毛毛蟲,我還不知道。」子君巧笑著。

  鴻宇畫好了松鼠,又沾了點墨,揮灑著幾筆,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壞爸爸,是不是就還有松果了。」

  「松果已經有了輪廓。」他點著筆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臉紅紅的,低聲嬌嗔,「癢。」

  鴻宇輕佻地又磨了幾下,「這是藝術。」

  一隻松果活靈活現,子君的奶頭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極了松果未開的前端。

  「你這樣挑逗女孩子,誰還能守得住?」

  「所以說,不是藝術家是禽獸,而是藝術家是享受。」鴻宇站起來,仔細端
詳著,「君,看看怎麼樣?」

  子君就站在鏡子前,欣賞地,「挺像,尤其那隻松果。」

  「這要歸功於你的──」

  子君就回過頭來,滿眼深情地,「鴻宇,下面你有了構思?」

  「當然!」鴻宇不加思索地,「其實我早就想在你那裡勾勒一副水勢滔滔、
潮起潮湧的情景。」

  「為什麼?」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從那裡而起。」

  「壞爸爸,那裡的水還不是因為男人而起。」

  「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們不約而同,來,」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們父女雖然裸體,但自始至終都談論的是藝術,可謂守
乎禮而止於禮,從沒有踰越過,儘管子君的身體在我看起來都那麼美麗動人。

  子君在鴻宇的指導下,兩腿微微分開,我知道這個姿勢,女人的私密得到充
分的暴露。子君果然有點羞澀,只是順從地保持著那個姿勢。

  鴻宇蹲下來,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灑灑地揮灑著,立時水勢蕩漾,波
浪滾湧。轉過筆端,依著子君的腿勢,岸勢天然而成。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鴻宇的筆法靈巧、構思奇特,如果拿出去,無疑會讓人
們拍案驚奇,可在子君身上,這幅畫只能掩藏於深閨中了。

  「鴻宇──」子君叫了一聲,「好了嗎?」

  鴻宇停下來,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

  子君低下頭,驚訝地,「鴻宇,那麼大的浪,你受得了?」

  鴻宇看起來有點累,「君,我願飛身撲入浪裡。」

  子君嬌羞地看著,「浪勢逼人,會淹死你的。」

  「不會,我是你的槳,會在你心中蕩漾。」

  「那心應該怎麼畫?」子君看著那一處赤裸的原生態問。

  「自然是一隻生長在深海的蚌。」

  「壞人!你乘風破浪,就為了那隻蚌?」

  「君,你是藏在深海裡的那隻長滿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隻采蚌的烏龜。」

  子君嘻嘻一笑,「大烏龜!」眉眼盈盈地笑著看他。

  鴻宇目不轉睛地看著被叫作蚌的那裡,似乎在構思著從哪裡下手。「君,那
裡海草茂盛。」從子君濃密的陰毛上簡單的一描,那叢海草就似乎隨著波浪飄動。

  子君那裡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條鮮紅的肉舌吐露著,看得我有點血脈奮張。
鴻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筆墨在子君的陰唇上塗抹著,一筆一挑,吐著涎水的
鮮美蛤蚌就遊弋在海水裡。他似乎還不盡興,突然把筆刷插進蚌肉裡,輕輕地掃
動。

  「鴻宇──鴻宇──」子君顯然受不了那種輕撩。

  「君,我是想讓蚌吐露出珍珠。」

  「鴻宇,你是不是想採摘──」子君興奮地閉上眼。

  「我想讓烏龜戲珠。」那筆已經變了用途,隨著鴻宇的手,竟然豎起來。

  「爸,我已經藝術不起來了。」子君輕微的呻吟著。

  「那就往前走一步。」

  「你是不是都這樣調戲女孩子?」

  「藝術從來就是淫蕩的。」鴻宇把那隻筆插進去,子君裡面已經吐露出白沫
,像極了一隻吐著涎水的蛤蚌。他的另一隻手迅速地脫掉了褲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隻烏龜?」濃密的水草間,一隻碩大的烏龜探出頭來。

  「鴻宇──你早就有企圖。」子君驚喜地撫摸著父親腿間的那隻張口欲咬的
龜頭。又驚又喜地,原來藝術家還可以這樣表達性愛,比起那些鄉村野夫更具情
調和浪漫。鴻宇早已把自己的那裡描繪出一副岩石烏龜,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
成。

  「君,爸這只烏龜雖然一直和你相戲,但從沒有這種意境。」

  「壞爸,你就是藉著藝術之名行淫蕩之實。」

  「君,性這東西說是淫蕩,其實就是一種藝術,就看你怎麼表達,那麼美好
的東西,為什麼說成骯髒的?我還沒聽誰說過,性會給人帶來痛苦。」

  「你總是有理,當年你就是這樣說服我,然後──」

  「君,你後悔了?」 「 不!我們都是藝術的化身。」

  「君,你說的對。我們從來都是盡情地表達,我們跨越了藝術,又演繹了藝
術。」

  子君的眼裡露出嬌媚,「鴻宇,我更希望你這只烏龜具有靈性。」那隻碩大
的烏龜搖頭探腦,窺探著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會的。」鴻宇靈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葉上完成最後一筆,「他會
摘取蚌蛤裡面那顆珍貴的珍珠。」

  子君嬌羞地,閉合了大腿,「你想讓他呆在裡面多久?」

  鴻宇放下畫筆,展開雙臂,「君,我想讓他在你的身體裡養的再成熟一點。」
他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兩人深情地對望著。

  「你總是這樣。」子君喃喃地,表達著對鴻宇的不滿。

  「君,我們都為藝術而活著,只有達到一種境界,我們才能盡情地演繹那種
藝術,也才能在藝術中體驗到情感的昇華。」

  「鴻宇。」子君溫馴地偎依著,「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遠的作品。」



 25、

  「媽──做了什麼好吃的?」子君從畫室裡出來,聞著飯香摟住了方舒的腰。

  「饞貓,除了吃,你還知道什麼?」方舒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我還知道媽漂亮,疼子鍵。」她說著,咯咯地笑起來,隨即看了一眼走到
客廳裡的鴻宇。

  「要死!」方舒嚇了一跳,狠狠地瞪著子君。

  子君親暱地靠著方舒,「媽,喜歡就要表達,總比藏在心理好。」

  「死丫頭,胡說什麼。」方舒有點惱了。

  子君吐了吐舌頭,突然說了一句,「我喜歡爸。」

  方舒呆了一呆,隨即罵道,「小心雷劈了你。」

  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悶騷。」

  「你──?」方舒恨恨地看著她。

  聽著他們母女逗嘴,就想起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來人無論高低貴賤
、修養深淺,其情慾都是一樣的,在人前無論怎麼偽裝,怎麼掩藏,脫了衣服都
是禽獸,我和婷婷,鴻宇和子君,雖然藉著愛的名義,卻是地地道道的違背了倫
理道德,父女之間卻行著夫妻之實。我喜歡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
但我從沒後悔,也沒覺著什麼不道德,相反我們卻更快樂,因為我們比平常的父
女多了一份真實,多了一份親密無間。

  子君並不避諱方舒,可見他們父女早已是公開的事實,方舒似乎也默許了,
她既不干擾,也不鼓勵,就像一個不相關的人一樣。

  婷婷因為單位有活動,沒有回家,吃完了飯,子君拉著鴻宇的手進了裡屋。
方舒定定地看著他們,突然聽到電話鈴聲,趕緊站起來,臉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鍵。」方舒說到這裡,就興奮地,快速走進臥室,砰的一聲關
上門。

  不知怎麼的,心裡充滿了獵奇和不安,也許是因為婷婷,坐了一會,終於忍
不住,看看那對父女沒有出來的意思,便掂起腳悄悄地貼近了方舒的臥室。

  「子鍵──」方舒細聲細氣地,滿懷著期望,「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

  方舒有點失望,「媽有點過不下去了。」

  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肯定是安慰的話,「我不──」方舒的語氣很溫柔
,「你不是說等著你嘛。」那種肉麻的話也能說出口,就聽到方舒又說,「媽就
想讓你呆在身邊。」

  突然聽到子鍵清晰的聲音,可能無意中方舒按了下免聽健。

  「媽,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還那樣?」

  方舒竟然將錯就錯,開著免聽健,「還能怎樣,他還不是把你妹妹都畫遍了。」

  「你別嫉妒,他們不會怎麼樣。」子鍵在那邊勸解著。

  「不會怎麼樣?」

  「媽,你知道的。」子鍵不便說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實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鍵,我們不說他好嗎?」
方舒很想聽子鍵跟她說些別的。

  「媽,我懷疑這個案子裡牽扯到──他。」子鍵遲遲疑疑地說,並不肯定。

  「誰?」

  子鍵小聲地,「我爸。」

  「你說什麼?」方舒驚訝地說。

  「我查了好多線索,都與他有關,只是他不在殺人現場。媽,你還記得他以
前有個情人嗎?」

  方舒抖抖索索地,「記得,好像姓肖。」

  「對,被殺的女孩母親就姓肖。」

  「那你是說,你爸包了她,又殺了她?」

  「可能是雇兇殺人,製造假現場。」子鍵推測著,「只不過他做的天衣無縫
,若不是我瞭解其中的內幕,根本就無法知道。」

  「那你妹妹怎麼辦?」方舒倒不擔心鴻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覺,如果鴻宇
出了事,那女兒子君肯定會受不了。

  「這些只是我暗地裡偵查的,他們還在追查兇手。」

  方舒想了想,「子鍵──」她想說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

  子鍵知道妹妹子君對父親的感情,「媽,我知道。」

  方舒癡癡哀哀地,「健,我好擔心你。」

  子鍵在那邊不說話。

  「你聽到了嗎?」

  「媽,你別想得太多。」

  方舒聽了,心一涼,「你說什麼?媽──」

  她對兒子一往情深,到頭來,兒子卻讓她不要多想。

  子鍵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說別把他們放在心上。」

  「那我──」方舒想了想還是說出來,「你把媽放在心上了嗎?」拿著話筒
,她既害怕又擔心,怕兒子當面拒絕她,又擔心兒子看不起她。

  子鍵的聲音,「媽,我什麼時候都是最先想到你。」

  「那你──」方舒有點失望,她想聽到兒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親在那端隱隱地期待著,「舒,你還不明白嗎?」他說到這裡,低低
的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舒,你是我的唯一。」

  方舒愣了一愣,沒想到兒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陣顫慄。

  「健──媽──」她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子鍵在那邊乾脆說。方

  舒就感動得要流出淚,「健,媽──」

  她癟了癟嘴,「媽一直愛著你。」

  她拿著話筒期待著子鍵,半晌就聽到子鍵粗重的呼吸聲,「舒,我也愛你。」

  「好兒子──」方舒甜膩膩地叫著,「有你這份心,媽就知足了。」

  「傻媽媽,兒子永遠都是愛你的,你還怕兒子不孝順你嗎?」聽得方舒如墜
五里霧中,她不知道兒子究竟要表達什麼。

  「健,你知道媽媽──不是──」

  「傻媽媽,我當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著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健,你知道媽的心就好了。」方舒聽到他說放在心尖上,就彷彿說心上人
一樣,心里美滋滋的。他終於理解媽媽了,媽的心思沒有白費,方舒幸福地笑著
,心裡湧上一種溫暖,「你要怎麼孝順媽媽?」她期待著子鍵給她明確的答覆,
就這樣想著,竟然一陣麻一陣酸的。

  誰知子鍵反問著,「你要兒子怎麼孝順?」

  方舒心裡忐忑著,想說又怕子鍵拒絕,沈吟著,聲音漸漸地弱下去,「媽,
媽不知道。」

  「傻媽媽,等你想好了告訴我。」

  「死兒子──」方舒罵了一句,顯然很失望,「媽要你說!」

  子鍵遲疑著,探詢的語氣,「媽,你喜歡兒子般孝順?」

  方舒不悅地地,「媽──」 還沒等方舒說出來,子鍵忽然轉變了語氣,「
舒,我不做你孝順的兒子,好嗎?」

  方舒呆呆地,「那──」

  子鍵原以為這時母親會說出來,可到頭來,她還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達
,不免產生了一絲失落。但想起鴻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這樣放棄。

  「舒,你要是爸多好。」無頭無腦的一句話,讓方舒一時未能理解,心裡正
恨著子鍵不解風情,卻猛然聽到話筒裡篤篤的聲音,拿著話筒就怔怔地發呆。


                26、

  薄家濃濃的曖昧氣息讓我想入非非,可面對婷婷我又不敢輕舉妄動,尤其是
晚上,簡直就是煎熬,有幾次竟然想像著子君和她父親在畫室裡的情景手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慮,暗地裡悄悄地調笑我,說我就像一隻火燒屁股的猴子
,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裡難受,說實話,面對婷婷撩人的身體,我已是慾火
難耐,更急於進入我們的二人世界。

  儘管在這個城市已經好長時間,但我很少單獨出來,一是不習慣人來人往的
擁擠,二來也不知道年齡大了還是什麼原因,一出來就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
婷婷沒事的時候陪我出來轉轉,那也是到公園或者其他什麼景觀之地。實在憋得
慌,我才一個人小心地邊記著路邊轉轉。那天晚上,像是約好了似地,一家人都
沒回來吃飯,我獨自一個人在街上溜躂,順便找個小吃攤,將就一下,不知不覺
就沿著那條馬路走得很遠,好在這是一條南北通道,不存在轉向的說法。

  聽婷婷說就在這條路的旁邊,大約4公里路遠,有一條繁華的小吃街,早就
想過來看看,但一直沒有時間,就一邊尋找著,一邊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著,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燈處人頭攢動,叫賣聲此起彼伏,趕
緊加快了步伐。這是一條東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兩邊林立著各種小吃攤,
幾乎彙集了全國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聞到了撲鼻的飯香,讓人不覺食慾大振
。記好了周邊的環境,慢慢地擠進了胡同裡,尋找著自己喜歡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閃,急匆匆地打著電話。她不是說單位搞活動嗎,
難道有什麼事?悄悄地跟在她後面,看著她步入了一個小院。

  院子裡沒有人,方舒站在那裡,焦急地四處看著。

  突然從院子另一個側門裡走出一個人,「媽,我不是不讓你過來嗎。」

  是子鍵,難道他們母子要在這裡約會?

  方舒驚喜地,「媽就是擔心你,你在這裡蹲點?」

  子鍵什麼話也沒說,拉著方舒的手,進了屋裡。

  「隔壁是罪犯親戚的家,我們輪流在這裡守候。」

  方舒看了看裡面的環境,很髒很亂,桌子上擺放著方便麵。「你就吃這個?」

  「來不及的時候,就充充飢。」子鍵很隨意地,看著方舒。

  「媽怕你身體受不了。」 方舒疼愛的目光變得很溫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
男人。

  「這不是很壯實嘛。」子鍵拍著胸脯,「你還是快回去吧。」

  「怎麼?」方舒眼裡露出喜色,「這麼急著趕我走,是不是裡面還養著──」

  「養著什麼呀?」看著方舒新理的髮型和一身合體的穿著,子鍵覺得耳目一
新,「就是養,也不會養別人。」

  「那準備養誰呀?」方舒的眼裡隱隱地期待。

  子鍵強抑著心中的慾望,轉過頭,「媽,他們一會還要來──」

  「子鍵,我想──」方舒熱切地,「在這裡陪陪你。」她伸出手替子鍵整理
著衣服。

  子鍵定定地看著她,喉結上下起伏著。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鍵的懷裡,仰起頭,「子鍵,媽好想你。」

  子鍵呆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深情地看著母親。

  「抱抱我,好嗎?」方舒進一步乞求著。

  子鍵輕輕地擁著她,「舒,我一直想──如果我們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多好。」

  「子鍵,你真的那麼想?」 方舒熱辣辣的目光。

  「可惜不能。」

  「能的,只要你願意,我陪你。」方舒似乎放棄了了一切,她溫柔地看著他
,鮮紅的嘴唇翕動著。

  子鍵緊緊地攥著她的手,也許在他心裡他能做的就僅僅這些。

  「可那要天翻地覆。」

  「健,不怕!」方舒轉過去,和子鍵面對著,「只要你想養,媽就讓你養。」

  突然而起的一句話讓子鍵一陣驚喜,「舒,你想過嗎?如果養著你,那就不
僅僅養的是母親。」

  方舒羞怯而又大膽地,「你想怎麼養都行,媽是你的。」

  「舒,你說的是心,還是──」

  「我不要心和身體分離著,那樣只會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嗎?
你知道身體的渴望有時候比精神上更令人難抑嗎?」

  「舒──」子鍵叫了一聲,緊緊地箍著方舒,「我一直渴望著在另一個世界
裡能──」他揉著方舒的衣服,彷彿是在揉著她的肉體。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

  「健,我的身子還不是──」方舒忽然羞怯地偎在他懷裡。

  子鍵猛地醒悟過來,「不可能,不可能。」他擡起頭,使勁地薅著自己的頭
發,「我不能,你是我的母親,我不能做那禽獸。」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我還是死了吧。」

  子鍵彎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順勢倒進他的懷裡,絕望地,「你讓媽好難過,
你說過,讓我等,可你──」

  「媽──」子鍵摸著她的面頰,擦掉她腮邊的淚水,痛苦地,「我都快崩潰
了。」

  方舒掙紮著,無限憐惜地,「健,我們不痛苦了,讓我們死一次好嗎?」

  子鍵艱難地,「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地佔有你。」

  「健,我不要你佔有,我要和你徹底地融合。」

  子鍵衝動地抱起母親,親吻著。

  「健,你終於敢要我了,媽沒有白等。」兩人糾纏著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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