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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紅杏溝記 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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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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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比較喜歡鄉村風情的,今天也試寫了一篇,請大家斧正。很抱歉,我不太
會寫肉戲部分,和各位大大的沒法,但請看在我是第一次寫文,請大家多多包涵。
(不算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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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個世紀90年初,中國的改革開放已經過去了10多年。紅杏溝因盛產山
杏而得名,作為中國北方的一個寧靜的小村莊,仍然是那樣的淳樸,但是一些思
想活絡的村民已經通過各種方式,開始改變自己的生活。

  從村莊到山那邊的縣城直線距離30多公里,但是因為大山的阻礙,沿著山
裡一條簡易公路,七繞八繞要走上110公里才能到達縣城。村民們依山而居,
不足100戶的小村落卻因地勢分成了「嶺上」、「東大地」、「下莊頭」三片。

  「嘀嘀!嘀嘀!嘀嘀!……」一陣汽車喇叭聲打破了小村莊夏日午後的寧靜,
在這個全村只有3輛手扶拖拉機的小山村,汽車絕對稱得上是希罕物,在家「躲
太陽」的老少爺們兒和閒著沒事在大樹下磨牙的老娘們兒、小媳婦兒們全都湧到
了路邊看個新鮮。

  只見一輛半新的中巴車按著喇叭,沿著村裡的簡易路從「下莊頭」到「東大
地」一直開到了「嶺上」,調個頭又開了下來,一個俊俏的小媳婦兒從副駕駛座
探出半個身子,姣美的胸部因為車窗的擠壓顯得格外的豐滿。

  「鄉親們,俺姐夫買了客車,咱村人可以坐車去縣城了,一人5塊,小孩免
票,明早5點從大壯家發車……」水杏大聲的吆喝著,原本就漂亮的臉蛋兒,因
為興奮而顯得更加紅潤。

  「看人家大壯,當完兵在外面搗騰了幾年,如今都有大汽車了,青杏的命就
是好啊!……剛得了一個大胖小子,家裡就又添了一個『大件兒』。不過青杏要
奶孩子,看來水杏有福氣天天上縣城嘍……」嶺上的李嬸一臉的羨慕。

  「那是水杏,您老要去,聽見了嗎?5塊錢!我娃念一年書才8塊!大壯有
錢心黑呀!」一旁的賴根酸溜溜的說。

  「桂芹嬸現在算過上好日子嘍……大壯他爹走的早,大壯剛上高中他爹就沒
了。大壯要棄學當兵,桂芹嬸四處求人托關係,還是鄉上的李所長給大壯改了歲
數,才當的兵,這一走就是好幾年,桂芹嬸一人在家過的苦啊!……」王大姐感
慨的說。

  中巴車緩緩的停在了「下莊頭」的一個院子前,院裡的大狼狗瘋狂的叫著。
從駕駛室下來一個漢子,1米8的個子、面膛微黑、從眉眼中可以看出一絲精明、
一絲狠戾。

  「老丫兒,下來吧,以後有你坐車的時候,我教你的按段收錢的事,都記下
了嗎?」

  水杏訕訕的走下車,「記下了!姐夫,我就不進院兒了,回家跟金鎖說一聲,
明天早起好早點過來,今天,他正好從灰窯回來住幾天。」

  「金鎖回來了?這樣你回家把他叫過來。晚上,我和他喝兩杯,以後整天帶
著他媳婦兒跑,就當賠不是了。」(有些地方,把不正當男女關係叫做「跑瞎」)

  水杏聽出了姐夫話裡的意思,臉上一紅,「姐夫,你瞎說個啥!」

  「去,去……趕緊回去請我擔挑兒,晚上還等你做飯呢,你姐沒你手藝好。」
大壯打了句差,走進了院裡。(擔挑兒:姐妹丈夫之間關係的稱呼)

  院子裡有3間上房,東、西各有兩間配房,院門口旁的杏樹上拴著一條大狼
狗。這狗是大壯托以前的戰友,從部隊上弄的軍犬的種,除了大壯誰都怕它,連
青杏都只能遠遠的把食扔給它,不敢過去。

  聽見狗叫,從上房走出一個50多歲的女人,1米65左右的身高,身材比
較豐滿,小腹微微有些發福了,但因為鼓鼓的奶子,襯著不是那麼的明顯,頭髮
梳的很是服貼,長髮像其他農村婦女一樣挽在了腦後。

  「娘,我把車買回來了,明天帶您去縣城,走……我帶您看看車去。」

  「不忙,自家的車有的是時間看,你先進屋看看你媳婦兒和孩子吧。」

  「那行,車門我沒鎖,要不您就自己去看看,我先去看看青杏。」說著大壯
邁步進了東屋。

  屋裡有一張當時農村少見的席夢思床,床上坐著一個女人,正撩起衣服,露
出白皙的奶子給孩子餵奶。見大壯進屋,把放在嘴前做了個「小聲」的手勢。輕
輕的拍了兩下孩子,把發紫的奶頭從孩子嘴裡拿出來,把孩子放在了床中間。

  「孩子剛睡著,車買回來了?昨天大半夜就去了縣城,累了吧?」女人輕聲
說道。

  「不累,回來後我先接上水杏到村裡作了下宣傳,明天就開始拉人了。」大
壯說。

  「聽見喇叭聲了,老丫兒回家了?」

  「回了,金鎖回來了,晚上我讓他們倆口子來家吃飯。」

  「那行,我跟娘去做飯,今天做點好的,把昨天你弄的那條魚燉了,你們擔
挑兒喝兩杯。」

  「先別忙做飯,兒子吃完,我還沒吃呢!」說著大壯把手伸進了女人的衣服。

  「別,別……娘還在院裡呢……」因為農村坐月子的習俗,坐月子怕見風,
所以屋子的窗簾拉的死死的,門上掛著布門簾,但沒有關門。

  「讓娘聽見怪不好意思的……」青杏知道男人忍的辛苦,眼看出了滿月了,
男人怕是忍不住了。

  「你先去看看娘,回來再弄。」青杏還是想勸走男人,等他去了上房,自己
就去廚房,男人的勁也就過了。

  「看啥看,老子等不了!」誰知男人根本不吃這一套。大壯本來就因為媳婦
兒生孩子忍了很久,今天又看著小姨子被撩起了火氣,急得直想發洩。

  一把就撕開了女人上身的「的確良」汗衫,被下崗的扣子們落了一地,一對
又白又大的奶子露了出來,發紫的奶頭上因為衣服的拉扯一滴乳汁流了出來。男
人只覺一團熱火從腰間衝上了腦門兒。

  青杏被男人粗暴的舉動嚇呆了,婚後一向痛人的男人,讓她忘記了男人身上
在國家西南邊境上留下的一道道傷疤,也忘記了這傷疤下掩蓋的男人的暴戾。

  大壯見青杏呆住了,一把將青杏推到了床邊,緊接著就去扯青杏的褲子。青
杏本來就是在月子裡,又正是夏天,下身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秋褲,連內褲都沒穿,
被大壯一下拉到了腳踝。

  「大壯,你輕點……俺給你弄,別驚醒了兒子……」青杏見大壯眼裡直冒火,
知道今天是免不了,只得哀求大壯,輕一點,以前沒孩子的時候,大壯幹起這事
來,可是能弄的山響的。

  大壯伸手捏了一把奶子,擠出了一股乳汁,一張嘴把葡萄大小的奶頭含在了
嘴,使勁一嘬。

  「啊……」一股熱流順著奶頭衝了上來,青杏忍不住的叫了一聲。

  大壯吸了一嘴奶水,嚥了下去,只覺異常甘美。伸一隻手去摸那豐滿肥厚的
嫩屄,青杏的屄毛本就不多,陰唇肥厚高高突起。被大壯摸了幾下,就流出水來,
陰蒂也不甘寂寞的站了起來。

  大壯感覺自己的雞巴快要炸了一樣,硬的生疼。三下兩下就把褲子甩到了旁
邊,一拍青杏的大屁股,「轉過去,趴在床上。」

  「啊?……大壯別這樣,像畜生……」青杏在結婚已後,還沒和大壯用別的
姿勢幹過這事,有點接受不了。

  「少廢話,快點!」青杏看了一眼,大壯那挺直了的大雞巴,心裡也是一酥,
順從的轉了過去,彎腰趴在了床上。

  大壯將雞巴對準屄口,用力一頂,直到屄心。

  「啊……」好久沒有這麼爽了,「嗯……嗯……嗯……滋……滋……嗯……」
大壯快速的抽插了起來,好像把青杏干穿一樣。

  「嗯……嗯……嗯……」青杏怕驚了孩子,儘管已經爽的不行,還是抓起了
被角塞在了嘴裡,怕自己叫了出來。

  桂芹圍著中巴車希罕的轉了一圈又一圈,想想自己過去的日子,鼻子就是一
酸。

  「哎……總算是熬過來了。」又摸了摸車,看了看天色,是該做飯的時候了。
扭著大屁股進了院子,進了廚房,裡面沒人。

  桂芹心想:『這幾天青杏快出月子了,做飯時都會到廚房打打下手,今天怎
麼沒見人影。怕是今天買了車高興吧,對,問問兒子今天想吃點什麼……』一想
著一邊向東屋走來,到了門口,一掀門簾就走了進去。

  只見兒子只光著下身,把媳婦兒按在了床邊正在努力的肏著,碩大的雞巴在
不住的進出,隨之帶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桂芹的臉一下紅了,『這倆口子,怎麼和畜生一樣,這大白天就弄起來了。』
心裡想著,眼睛可是一點也離不開了,忽然感覺一股水流也從屄裡流了出來,打
濕了內褲。

  大壯正在興頭上,根本沒注意老娘已走了進來,一番狂猛的衝刺促使青杏達
到了高潮。

  「啊!……」青杏忍不住叫出了聲。

  桂芹一驚,慌忙退出了屋子,悻悻的走向了廚房。

  又一番猛肏,大壯只覺背後一麻,終於將大量的存貨射了出去,青杏已經癱
軟在了床上。

  過了一會兒,青杏回過神來,只見兒子睜著一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啊…
…這孩子醒了竟然沒哭,跟你老子一樣,天生的色種。」

  「這叫老子英雄,兒好漢!」

  「也不看看都啥時候,趕緊收拾收拾,娘今天怎麼沒喊我去做飯呀?」青杏
奇怪的說。青杏撿起漢衫,一見扣子掉了,還撕了一個口子,嘴裡不住的埋怨。

  「行了,明天去縣城給你買件新的,你也別做飯了,反正也就是打下手,我
去幫娘吧。」說著走出了屋子。

  「姐夫!姐夫!……看著你家的狗,金鎖不敢進院子!」院外傳來了水杏的
喊聲。

  「來了,來了……大老爺還怕它啊?」大壯把狗拉得離大門遠了一米。

  金鎖跟在水杏的身後,探頭看拴狗的繩子在大壯手裡,壯著膽子溜著門邊進
了院子。

  「姐夫,你家的狗太凶,你要不在家全村沒人敢進院。」金鎖憨憨的說著。

  「我這狗是軍犬的種,就認我一個主人,別說全村,就是全鄉也沒第二條。」
大壯說。

  「老丫兒,去廚房幫忙,還有條魚等你做呢,我就愛吃你做的清蒸魚。金鎖
這臭小子就是有福氣。」

  「走,金鎖,咱倆先喝著。」因為是夏天,飯桌就放在了院裡,大壯和金鎖
坐在了桌邊。

  「哎……咱喝著。」金鎖應著。

  一會兒功候,桂芹和水杏走出了廚房,把魚端了上來。水杏又盛了一碗飯,
夾了一些菜給青杏送到了東屋。回來後也桂芹一起坐了下來。

  「金鎖,讓水杏和我一跑車,我不能讓妹妹白干,一天20,你看怎麼樣?」
大壯對金鎖說。

  「啥?……一天20?一月就是600,姐夫這比我掙的還多,我在鄉上灰
窯一月就讓回3天家,一個月才450,這太多了!」金鎖有點激動了。「行!
姐夫,水杏以後就跟你干了!」

  「那就說定了,你可別後悔。」大壯意味深長看了水杏一眼。水杏看出姐夫
眼中的含意,臉一紅,扭頭看向了旁邊。

  桂芹把一切看在了眼中,想到在東屋看的那條大雞巴,心裡微微有著泛酸,
白了水杏一眼,心裡罵道『狐狸精』!

  吃完飯,金鎖喝得有點多,論喝酒倆個他也比不過在部隊練出酒量的大壯。
水杏要攙起金鎖,大壯連忙上前伸手從水杏的腋下穿過,用手背蹭蹭了水杏的大
奶子。嘴上說:「我來吧……」水杏臉一紅,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金鎖的眼睛已有些發直,在灰窯已經過了一個月的光棍生活,又喝了酒,只
想早點和媳婦兒上炕。大壯是過來人,看了出來,心裡多少有點發酸,看來今天
晚上又有幾個人睡不好覺了。


(二)

  山裡的夏天,天亮的要比平原晚一點,早上5點太陽還沒爬上東山,只是將
東方的天空映的一片火紅。下莊頭的小院裡,降了大壯昨晚誰也沒有睡好。晚飯
後,大壯藉著酒勁又和青杏弄了一次,然後一翻身就打起了呼嚕。青杏默默感受
著身體上殘存的激情,想著明天丈夫就要早起出車,在定好了鬧鐘後,又奶了一
次孩子就在心裡憧憬著往後的日子。

  桂芹也在上房的炕上烙起了餅,翻來覆去的,「兒子去年結婚時要把上房的
炕也拆了,給自己換一個叫席什麼思的床,自己沒同意,想著冬天還是睡炕暖和
。結婚那晚,兒子和青杏把那個什麼思的床弄的直響,連在這屋都聽的到,哎!
要是睡炕那會這麼煩人。兒子的雞巴還真是夠大,比他爹的還大。這個小畜生,
看水杏的眼神都不對,哎……」

  桂芹想著下午在東屋看的場面,一股熱流又直衝到了胯下,只覺屄裡傳來一
陣酥癢,一股淫水冒了出來,臉騰的紅了上來。扭頭看了看顯得格外空曠的土炕,
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胯下。

  「大壯,大壯!該起了!」一夜都沒睡的青杏在鬧鐘響起之前,怕吵醒孩子
,就先關上了鬧鐘,推醒了大壯。

  「我怎麼沒聽見鬧鐘響?是不是睡過頭了?」大壯揉了揉眼睛,一時有點茫
然。

  「俺把鬧鐘關了,怕吵了孩子,快起來,都5點了,一會兒水杏也該來了。」
青杏解釋道。

  「哦,那今晚把鬧鐘放娘那屋吧,讓她叫我,你晚上也能睡會兒,省得孩子
鬧。」大壯一邊穿上短褲一邊說著。

  「傻子,娘要叫你,還不是要吵醒孩子,再說還不讓娘多睡會兒!」青杏嗔
怪道。

  「你這婆娘才傻,老人本就覺少,你晚上別拴上門,讓娘進來推醒我不就行
了,你別管了,我去和娘說。」大壯有點嫌青杏囉嗦,只穿著短褲就走出屋,去
廚房洗瀨去了。

  「這個大壯,就你那光屁股睡覺的習慣讓娘碰見,多不好意思呀!還不聽人
勸,哎!」青杏在心裡嘀咕著。

  桂芹早早的起了床,「兒子早起一定要吃好早飯,再多做一些讓他和水杏帶
到縣城吃,在縣城吃多貴呀!」桂芹心裡合計著,到廚房忙起了早飯。

  「娘,您怎麼也這麼早就起了呢,也不多睡會兒,一會兒跟兒子一起去縣城
吧?」大壯見桂芹在廚房裡有點驚訝。

  「俺尋思著,讓你吃飽了再走。又給你攤了個雞蛋,烙了兩張餅,你和水杏
帶到縣城吃,城裡的飯貴,能省就省點吧,你掙得錢這兩年也花的差不多了。」
桂芹頭也不回的應道。

  「還是娘心痛我,不過咱不差錢,您以後早上就別忙了,我們到城裡吃點就
行,去小攤吃不貴。」大壯說著就從桂芹身後蹭了過去,到廚房裡面的水缸裡舀
水洗臉。

  早起還沒完全軟下去的雞巴沿著桂芹豐腴的屁股劃了過去。桂芹感到兒子的
大雞巴在屁股上劃過,身子一下子僵了,扭過頭去,見兒子只穿了一件短褲正從
缸裡舀水,赤裸的背上有一道醒目的傷疤,那是在西南當兵時落下的。看著傷疤
剛剛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就消失了,一股辛酸湧上心頭,眼圈也泛紅了。

  大壯聽見身後沒了動靜,有些奇怪,回頭一看,見娘愣愣的看著自己,眼裡
好像還含著淚水,一時有些茫然,隨即反應過來。上前一把把娘摟在了懷裡,「
娘,苦日子過去,您就別再想了。兒子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您就等著過好日子
吧!」

  大壯剛摟著桂芹豐腴的身子,心裡一陣溫暖,漸漸的竟感覺雞巴又擡起頭來
,身子就是一震,心裡罵道,「畜生想啥呢!」

  桂芹心中的酸楚在兒子的懷裡煙消云散,聞著兒子身子略帶汗味的氣息,一
時有些迷醉。突然,感到兒子身子一震,醒了過來,隨即感到一個硬梆梆的東西
正頂在自己的小腹。桂芹知道那是什麼,一把推開了兒子,臉上成了一塊大紅布。

  「噢,那個……,娘,回頭把鬧鐘放您屋裡,青杏怕吵了孩子,辛苦辛苦您
早上喊我起床。」大壯感到有些尷尬,找話說道。

  「那成,不過我早上喊你,還不是要吵到孩子。」桂芹轉身,掩飾著臉上的
一抹春色,隨口應道。

  「我讓青杏晚上不拴門,您早上直接進屋推醒我就行。」大壯一邊洗臉一邊
說。

  「那行,明天我去叫你。飯給你端出去了,你一會兒洗完,去吃了,大餅和
攤雞蛋俺給你放在那個『軍挎包』裡了,記得拿上。」

  「汪……汪……」院門口的大狼狗一個勁的叫了起來。

  「吱!」一個謝了頂的老頭推開院門的一道縫,把頭探了進來。

  「大壯,啥時發車呀?」老頭問道。

  大壯正坐在院子喝粥,擡頭一看是嶺上的老劉頭,端著碗迎了上去,「叔,
您這是要去縣城?」

  「對,進縣城,啥時候走?」老劉頭問道。

  「等我吃完飯,5點半,咱準時發車。叔,要不您先進院歇會兒,咱這路不
好走,一路得走兩三個小時呢?」大壯招呼著。

  「我就在院外等吧,你家的狗怪嚇人的,您先吃飯吧。」說著話,老劉頭把
頭縮了出去,隨手帶上了院門。

  大壯吃完飯,進屋和青杏交待了幾句,就走出了院子,桂芹跟著送了出來。
院外的空地上,在中巴車邊已經聚集了幾個人。老劉頭蹲在路邊,身旁放著一筐
剛摘下來的山杏,張嬸帶著3歲的小孫女坐在樹下,旁邊站在剛結婚的寶旺倆口
子,村裡的老支書帶著老伴也在一旁嘮著磕。

  老支書看見大壯出來了,問道,「大壯,啥時候走,我帶你嬸子進城去大醫
院看看病。」

  「您老別急,等水杏來了,咱就走。我讓水杏當我的售票員。」大壯答應著。

  「你小子,就是不安生。當過兵,立過功,在部隊入的黨,你說你好好的民
兵連長不干,你開啥車呀?我還想著再過兩年幹不動了,讓你小子接我的班呢。」
老支書埋怨道。

  「老支書,您也知道村裡本來就沒啥正經事,我尋思著先搞搞運輸,掙倆錢
,再帶著鄉親一同致富。再說,我不買車,您要帶我嬸子進一趟城,得大半夜搭
拖拉機到40里外的紅星鎮,才能趕上去縣城的班車。現在您多方便,在村口上
車,您老也彆氣,以後我免您和嬸子的票,免費拉您。」

  老支書一聽這話笑了,「別來這套,我是老黨員,不沾你小子便宜,票錢照
給。村裡的活也給你小子留著,記得你的話,過兩年帶大家一起富。」

  「行,您老覺悟高!不過今天說啥也不收您的錢,不光是您,今天村裡進城
的錢我都不收了。」大壯向等車的人說道。

  「那多不合適,不行,不行」張嬸兒連忙拒絕,寶旺也一個勁的說,「這不
合適。」,老劉頭擡了擡眼皮,沒言語。

  「既然大壯這麼說,大夥就別客氣,進城咱白坐,算這小子的一份心誼,回
來時咱照給錢!」老支書定了調。

  遠遠的看見水杏也挎著個小包快步走了過來。

  「姐夫,俺沒晚吧?」水杏走的臉蛋紅蒲蒲的,喘著氣問道。

  大壯看了水杏一眼。水杏今天把頭髮梳了個馬尾辮垂在腦後,上身穿了一件
印花的「的確良」半袖汗衫,露出兩條白白的胳膊,胸脯高高的聳起,斜挎著一
個收錢用的小包,恰好從胸前的溝壑間勒過,襯著胸部格外的顯眼。下身穿著一
條「健美褲」緊緊的繃在渾圓的屁股上,大壯暗暗嚥了下口水。

  「沒晚,正好5點半。」大壯看了看手錶,意味深長的看了水杏一眼,「今
天沒起來?」

  水杏讀懂了大壯眼裡的意思,俏臉一紅,「就想著今天出車了,一晚都沒睡
好。」水杏解釋道,「真的!真是激動了一夜!」水杏又補充了一句。

  大壯一聽,就笑了,「我就知道,你倆就得雞動一夜,明天可得早點呀!」

  水杏的臉更紅了,「今天,咱村的人都免票,不過老劉頭那筐杏要收一個人
的票。」

  「啥,免票,這可是好幾十塊錢呀!」水杏有點急了。

  「我說免就免,你囉嗦個啥!還有,以後要說『我』別老是『俺、俺』的,
記住了?」大壯瞪起了眼睛。

  「俺……,不,是我記住了。」水杏還真有點怕這個有本事的姐夫,在水杏
的心裡,姐夫是見過世面的人,想當初姐夫第一次上門提親的時候,看著姐夫那
一身筆挺的軍裝,英俊的相貌,那可是這十里八村有名的好後生。看看姐姐那幸
福樣,心裡好不是滋味。後來,嫁給蔫巴的金鎖,也許心裡就是想和姐嫁到一個
村,好離姐夫近一些吧。

  水杏一時有點出神,大壯已發動了汽車。大夥上了車,水杏收了老劉頭一份
票錢。老劉頭滿嘴的不樂意,老支書發話了,「你個老東西,帶了那麼大一個筐,
佔了一個位子,人家大壯免了人的票,你這東西還免,下次你要帶個十筐八筐的
,人家大壯不就成了你的專職司機了嗎?」老劉頭見大夥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
就乖乖的閉上了嘴。

  汽車在顛簸的公路上行駛著,每到一個大的村鎮,都要停下來,招攬一下客
人,就這樣走走停停,將近十點鐘滿載著一車乘客的中巴車終於開進了縣城裡的
停車場。

  「鄉親們,咱們下午3點準時,從這發車,今天有要回家的,可別誤了。」
水杏招呼到。

  大壯把車開到停車場最裡面圍牆邊的一棵大樹下。

  這裡很少有車停過來,人也就少。

  「水杏,走,咱也去逛逛,給你和你姐買幾件衣服。」

  因為後來人多已站了一路的水杏有些累了,加上昨晚金鎖一晚上肏了她兩次,
雖然每次時間都不長,可是那該死的人,一直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總是把自己
的興趣調的高高的,又草草了事,搞的自己一夜沒睡好,這會兒上眼皮已經迫不
及待的要緊緊擁抱下眼皮了。

  「姐夫,你去吧,我困了想在車上眯會兒。」睏意史無前例的戰勝了逛街的
衝動。

  「行,我把你鎖車裡,你就在最後排座睡會兒。我去逛逛,你要餓了包裡有
你嬸子給帶的飯。」大壯看著走向後座的水杏,笑了一下,鎖上車門,向大街上
走去。

  水杏見姐夫鎖上車門,走到最後一排座位,放心的躺了下去,不一會兒就睡
著了。大壯在街上,給青杏和水杏各買了一件連衣裙,給娘買了一條長裙和一個
髮夾,又從熟食店買上了只燒雞,哼著小曲走回了停車場。

  停車場裡,跑近道的車陸續又都出車了,跑遠道的車上的人都去逛街了,只
在停車場的門口有幾個小商販躲在路邊的樹蔭下,懶洋洋的聊著天。

  大壯輕輕的打開車門,走到後座,見水杏因為天熱的原因,解開了上面的兩
個鈕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深深的乳溝也探出了一個小頭,衣服的下襬被
手撩上了少許,一段白皙的肚皮和迷人的肚臍露了出來。大壯只覺一陣口乾,使
勁的嚥了一口唾沫,伸手輕輕的放在了水杏那高聳的奶子上,沒敢亂動,擡頭看
了一眼水杏。見水杏仍然發出輕微的鼾聲。

  「小妮子,昨晚肯定被金銷沒少肏!」大壯恨恨的想到。

  大壯輕輕的解開了水杏半袖上僅剩的3個鈕子,撩起了小背心(水杏的裡面
穿著當時農村婦女普遍穿著的小背心,乳罩在上世紀90年代初的農村還是新鮮
事物,很少見到),一對豐滿的奶子湧了出來,乳尖上挺立著粉紅的櫻桃大小的
奶頭。大壯只覺腦袋裡「嗡」的一聲,一雙大手就用力的抓了上去。

  水杏睡的正香,夢見每天和姐夫一起出車,一起回家,一起從包拿出大把大
把的錢,然後姐夫摟著自己躺在了床上,突然從胸部傳來了一陣痛疼,驚醒了過
來。只見一張英俊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在自己喊出聲前,一片溫熱就堵在了嘴上
,緊接著一條靈巧的舌頭就伸了進來,勾引著自己的小香舌來回的攪動,讓自己
又是一陣的迷失。

  大壯左手放開奶子,順著白嫩的肚皮,滑進了「健美褲」裡,沒遇到想像中
的森林,直接碰到了一顆小豆子,隨後就是一條溫熱的小溪。大壯一愣,用大拇
指輕撫著小豆子,用中指探進了小溪,一陣的尋覓,直到一股兇猛的水流打濕了
手掌。才抽出手來,想將水杏的大屁股從緊繃的「健美褲」裡解放出來。

  水杏剛剛清醒過來,就感覺一支大手探到了自己的屄上面,自己那敏感的陰
蒂被大拇指挑逗著,一根手根插了進來,一陣快感襲上心頭,「啊,姐夫,別,
別這樣…」身上的陣陣的快感讓自己十分的受用,可一想到金鎖,水杏就感到些
歉疚。

  「水杏,姐夫希罕你!以後跟著姐夫過好日子,姐夫要讓你也給姐夫生個娃
,姐夫給他蓋新房,買汽車!」大壯見水杏並沒有推開自己,只是嘴上拒絕著,
就知道。

  水杏心裡只是因為金鎖才有著牴觸的,於是手上加緊了挑逗。用手一拉水杏
的褲子,因為太緊沒有拉下來,又是用力的一拉,水杏意然配合的擡了一下屁股,
褲子順利的脫了下。大壯知道這塊肉是自己的了,於是不慌不忙的脫下了褲子,
將早已挺立了的大雞巴掏了出來。。

  「水杏坐在對著過道的中間來。」

  大壯將水杏的大腿抱起來站在了過道上,扶正雞巴對準水杏那光潔無毛的嫩
屄,用力一挺,一桿到底。

  「啊!」水杏感到屄裡好像想撕裂了一樣,前所未有的充實,「姐夫,等一
下,你的雞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沒事,我慢慢來。」大壯緩緩的抽插了起來,只到感覺水杏屄裡再次湧出
了淫水才加快了速度。

  「嗯……啊……噢……滋……滋……啊……」水杏感覺大壯每次的撞擊,都
到達了屄心,一陣陣酥軟,一陣陣陶醉,一陣陣的被拋到雲間。

  「姐夫……,啊……好美……,我好爽……啊」水杏感到自己又要迷失了。

  大壯的雞巴被水杏的嫩屄緊緊的夾著,每插一下,就感覺屄裡將有張小嘴嘬
自己的龜頭一下,感覺就像有一股電流沖上腦袋。

  又是一陣狠肏,水杏忽然在座位上一挺,又是一股熱流打在了龜頭上,隨後
水杏癱軟了下去,大壯一看,也是緊肏兩下,射了出去,水杏又是一抖。

  大壯就這樣插著俯下身去,抱住水杏,摸著她的後背。水杏漸漸緩了過來,
「姐夫,你肏死我了……」

  大壯見水杏緩了過來,起「啵」的一聲把大雞巴拔了出來,「啊」龜頭翻出
了屄裡的嫩肉,水杏疼得叫了出來。

  水杏白嫩無毛的嫩屄,因為充血而高高聳起,紅腫的大陰唇躺在了兩邊沒有
一絲力氣再閉合到一起,精液順著縫隙流了出來,座位濕了一大片。

  「水杏,你以後就是姐夫的人了,姐夫有啥你就有啥。」

  「姐夫,我啥都不要,只要你。」

  「水杏,你放心吧,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

  大壯將給水杏買的連衣裙讓水杏穿上,又把座套拿下了,曬乾。才在車上簡
單的吃過飯,就在車上都睡了過去,只到回家的老劉頭敲打車門,要上車,才驚
醒過來。

  下午3點整,中巴車帶著大有收穫的人們,踏上了回紅杏溝的路,人們在車
上期待著,憧憬著未來的日子。        

  
                (待續)

(三)

  在日頭依依不捨的留戀在西山樑的時候,中巴車開進了紅杏溝,停在了下莊
頭的小院外。人們帶著一天的收穫走下了車。

  「姐夫,給你票錢。」水杏拿下一直挎在胸前的皮包,遞給了大壯。

  「哦。」

  大壯接過皮包「這個你拿著。」從包裡拿出50塊錢,遞給了水杏。

  「姐夫,這太多了,說好了20的。」水杏一見大壯給她這麼多錢,有些慌
了。

  「姐夫給你,你就拿著,廢啥話!」大壯見水杏推脫就瞪起了眼睛。

  「姐夫,說好20就20,不能因為咱倆那啥了,你就這樣,你當我是啥人
了?」水杏覺得有些委屈,說著眼圈紅了。

  大壯一見,也有些過意不去「水杏,姐夫沒別的意思,今天是頭一天,討個
好綵頭,給你就拿著,再說咱倆誰跟誰呀,快拿著。」

  水杏看了一見大壯,見大壯一臉認真的看著你自己,知道姐夫是真心的給自
己的,就接過了錢,「姐夫,我就不進去了,太累了,我想早點回家歇著。」水
杏想著紅腫的屄門一路上被衣服一直磨著,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只想早點回家,
洗洗睡了。

  大壯看了一眼水杏,見她兩腿不自然的輕輕攪動了一下,心裡便明白了是怎
麼一回事,「那行,你早點回家歇著。」又意味深長的看了水杏一眼,道:「晚
上,早點睡,別忙別的事了。」

  水杏見了大壯的眼神,臉上一紅。「姐夫,你放心,我晚上一定早點睡,一
定誤不了明天發車,你就放心吧!」水杏特意加重了「放心吧」三個字的語氣,
承諾著。

  大壯一聽,笑了「好,好,那你的回去,早點睡吧,明天早點過來,我和你
姐說一聲,你回去吧!」大壯滿意的點點頭,就走向了院子。

  聽見到車聲,桂芹走到了院裡,正要迎出院門,見大壯左手拎著了皮包,右
拿著了兩袋衣服走進了院子。

  「娘,我回來了。」大壯見娘迎到了院子裡,一邊打著招呼,一邊隨手把中
午吃剩的雞骨頭扔給了大狼狗。

  「聽見車響,就知道是你回來了,今天什麼樣,累嗎?」桂芹關切的問道。

  「挺好的,今天去時剛開始人不多,過了紅星鎮,就拉滿了,回來一路也沒
斷人。」大壯驕傲的向桂芹表著功勞。

  「好,好,有人就好。」桂芹滿心的歡喜,見到兒子又找到了一條發財的門
路了,心里美滋滋的。

  青杏,聽到說話聲也出去了東屋,「回來了,水杏呢?」

  「人多,水杏站了一路,累著了,我沒讓她進來,讓她早點回家歇著了。」
大壯見問起水杏,心裡對青杏湧起一陣歉疚,忙解釋著。

  「娘,走,進屋看看,咱一天掙了多少錢!我還給您和青杏買了兩件衣服,
試試合不合身。」大壯怕青杏再問起,忙轉移了話題,招呼著桂芹走向了東屋。

  「青杏,數數看有多少?」大壯獻寶似的將皮包遞給了青杏。

  青杏將包裡的錢全都倒在了茶幾上,數了一遍,就驚訝的張大了嘴吧,然後
又數了一遍。「大壯,一共268塊!老天,一天就掙了這麼多。」青杏驚喜的
叫道。

  「還要扣除100塊錢的油錢。」大壯補充道,「還行,和我想的差不多。
青杏,我在東大地的老槐樹那兒看上一塊地,過兩天我和老支書說說,要過來蓋
上幾間房,開個小賣部,反正咱家有車,從縣城進些貨,你就在哪看店,也能掙
著錢。」大壯將下一步的打算告訴了青杏。

  「好,等孩子大點了,我就去看著店,我正想找點事幹呢!」青杏一聽,大
壯又要開小賣部,心裡高興極了。紅杏溝以前只有一個鄉上供銷社的代銷店,最
近幾年已經沒有什麼像樣的東西賣了,村裡人想買點東西都要到鄉上去買。

  「大壯,老槐樹那塊地,雖說是在村中間,可那以前是一個小廟,後來文革
那會兒破四舊,給拆了,那地方一直」不乾淨「,村裡沒人原意在那片住,你開
小賣部,晚上咋辦?」桂芹知道村裡的老事,不想大壯沾了晦氣。

  「娘,沒事。你兒子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怕啥?牛鬼蛇神近不得身。再說,
我托戰友再找一隻狗,在小賣部一拴,誰要惦記咱,都得掂量掂量。」大壯滿不
在乎的說道。

  「娘,您把鬧鐘拿您那屋去了嗎?」大壯又想起了早起的事,問道。

  「拿了,明天早起俺來叫你起床。你先歇會兒,飯已經做好了,青杏和俺都
已經吃過了,俺去把飯端到院裡去,一會兒你去院裡吃。」桂芹說著話,站起來
去了廚房。

  「青杏,看我給你買了連衣裙,喜歡嗎?快穿上試試。」大壯拿出了從縣城
買的衣服。

  「真漂亮!」青杏接過衣服在身上比了一下,「現在俺可穿不上,等俺瘦了
再穿吧。你沒給水杏買一件?」

  「瞧你說的,我能忘了水杏,和你的一樣,你倆一人一件。」

  「哦。」青杏聽到水杏和她的一樣,心裡沒來由的有些失落。「兒子,都快
滿月了,總不能老是『寶、寶』的叫吧,你趕緊給起個名字,好上鄉上把兒子戶
口上了。」

  「那就叫瑞庭吧,祥瑞門庭,你看怎麼樣?」

  「行,挺好的,你啥時候去給上戶口?」

  「下星期二吧,以後咱星期二不出車,我把家裡的活幹干。我去吃飯了」大
壯說著走出了屋。

  桂芹心里美滋滋的,沒想到大壯一天就掙了這麼多錢,看來以後的日子會越
來越好,自己心裡的那點委屈就讓它爛在肚子吧。見大壯出來,連忙給大壯倒上
了一杯酒,「跑了一天車,喝點解解乏。」

  大壯接過酒,看了一娘,因為高興,娘的臉紅蒲蒲的,連眼角出現的那幾條
魚尾紋都不是那麼的明顯了,紅潤的小嘴微微翹起了嘴角,大壯心裡就是一熱。

  吃過飯,大壯又回屋和青杏嘮了幾句嗑,逗了逗兒子,想起給娘沒的東西還
沒送過去,就拿著衣服去了上房。

  桂芹吃過晚飯後,就去廚房簡單的洗瀨了一下。雖然是夏天,但山裡的晚上
還是比較涼快的。桂芹回屋後,上身穿了一件汗落(lao)兒(圓領兒,無袖
的T恤),下身穿了一件自己縫製的短褲,慵懶的躺在炕上,聽著窗外樹上的知
了不停的叫著,心頭不盡有些煩惱。

  「大壯當兵走後,家裡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有多少煩心事都只能自己一個
人擔著,當大壯回來探親,無意看到他身上的傷疤,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要不是
他爹走的早,這孩子可是能上大學的料子,哎!就因為聽說在部隊吃穿都管,這
孩子不想家裡過的太緊,就一門心思的要當兵,上了邊境也不給家裡個信,感謝
滿天神佛,總算他沒出事。」桂芹不盡又想起了往事。


  「大壯,你可是娘的頂樑柱啊!你可再也別離開娘了,娘受不了呀!」桂芹
發現大壯已經成了自己心中的主心骨,沒有大壯的日子是無法想像的,大壯再也
不是那個有點倔強,有時又總纏著自己的孩子,而是這個家的男人了。

  「娘,看看我給您買的衣服,喜歡嗎?」桂芹正在胡思亂想,大壯一掀門簾
走了進來。

  「啊!」桂芹緩過神兒來,見大壯已經走到了炕前,臉上就是一紅。

  「買的啥衣服?」

  大壯進屋後,徑直走到了炕前,見娘裸露著兩條雪白豐腴的大腿,已經洗的
透亮汗落被碩大奶子高高的支起,隱隱可見兩點褐色的突起,嘴裡有些發乾。

  桂芹見大壯沒有回應,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臉上一熱,連忙坐了起來,
伸手去拿衣服。

  大壯見娘一動,回過神來,「娘沒發現自己這樣看她吧」大壯有點做賊心虛。

  桂芹接過裙子,打開看了一下「這裙子有小吧?」

  「不小啊!到小腿肚兒呢」

  桂芹一聽,知道大壯就會錯意了。這兩年因為發福,自己的本來就豐滿的屁
股越發的大了,裙子的腰圍顯的有點小了,自己又不好意思跟兒子明說。

  「娘,穿上試試,看看漂亮不!」大壯邀功道。

  「呆會兒,我再試吧」桂芹想到自己的大屁股,就想過後再試,免得試穿的
時候尷尬。

  「那行,呆會兒再試。娘,我還給您買了一個髮夾呢,我給您梳梳頭戴上試
試,我都好幾年沒給您梳過頭了,小時候經常給您梳呢。」

  聽大壯一說,桂芹想起了以前為了哄搗蛋的孩子,就讓他給自己梳頭,沒想
到這個平常下河上樹的臭小子,梳起頭來還真是那麼回事。

  「好,你給娘梳。」想起往事,桂芹眼圈有些發紅,轉過身去,拿了放在炕
頭窗檯上的梳子遞給大壯。

  大壯將桂芹盤在腦後的頭髮打開,摸著,輕輕的梳著。想起小時候站在娘背
後給娘梳頭時,聞到娘身上淡淡的香氣,就覺得心裡特別美。

  大壯為桂芹梳好了頭髮,別上了髮夾。「娘,您把裙子穿上,看看合適不?」

  桂芹一聽大壯又要自己試裙子,心裡一驚,轉念一想「這也是兒子的一片孝
心,試試吧,沒準能穿上呢!」

  「你拿過來吧」桂芹讓大壯把裙子拿過來,大壯見一雙雪白豐腴的大腿消失
在了裙子中。

  桂芹把裙子套在腿上,站起來把裙子向上提,碩大的屁股卻怎麼也不願進去,
把裙子卡在了臀峰上。桂芹用力拉了拉,實在是太小,臉上一紅「小點了,不合
適,明天你去退了吧。」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脫下來。

  大壯的視線隨著裙子的提起,定格在了桂芹碩大的屁股上,看著那豐滿的屁
股,一點點的縮進裙子,彷彿有一雙手從雪白的大腿一直劃過直到臀峰而不願離
去。一股火焰也從自己的胯下升騰而起直衝腦海,完全沒聽見桂芹的話。

  桂芹見大壯沒回話,擡頭一看,見大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心裡一陣慌
亂,手裡用力將裙子退去。

  大壯一見桂芹向下脫裙子,反應過來「娘,我幫您試試。」說著伸手抓住裙
子,用力提了提。大壯的手指伸進了褲腰,手指被裙子的鬆緊帶牢牢的勒在了桂
芹的大屁股上。

  桂芹感到大壯的手指勒在自己的屁股上,一股熱流衝向的胯裡,淫水不爭氣
的潤濕了屄口。「不行,穿不上,脫了吧。」桂芹想儘早擺脫這尷尬的處境,用
力把裙子向下脫。

  大壯也感到實在是穿不上,沒想到娘的屁股這麼大,看娘有些著急,也用力
將裙子向下脫去。「嗤!」自制的內褲裡受到了牽連,和裙子一同離開了自己的
崗位。

  「啊,」桂芹慌忙的想拉起內褲,而大壯則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雪白豐滿的屁股因為羞恥而不安的扭動著,好像在歡迎著自己。大壯感到自己的
雞巴瞬間就翹了起來。

  「娘!」大壯感到腦中一片空白,從背後緊緊的抱住了桂芹,堅硬的雞巴頂
在了屁股上。

  「大壯,別,我是你娘。」桂芹心裡湧起了渴望,但神智還在。

  「汪……汪……」院裡的狗突然狂叫了起來,驚醒了大壯。「啊,娘……,
我…去看看。」大壯一下鬆開了桂芹,慌亂的走出屋去。

  桂芹癱坐在了炕沿上,心裡一陣驚慌、一陣迷茫、又有一陣失落。這是誰呀,
都這時候了還來串門,不會是有什麼事吧?


                (四)

  一輪明月掛在了樹梢,隨著大壯家的狗叫聲,下莊頭一帶響起一片的犬吠聲。
大壯站在院子中,定了定神,「誰呀?都這時候了!」大壯有些煩燥,為自己剛
剛的舉動感到懊惱,同時心底又有一絲遺憾。

  「你個小兔崽子,快開門,是我!」院門外傳來了老支書的聲音。

  「喲,是您老啊,怎麼這麼晚過來了?」大壯一邊答應著,一邊拉開院門。

  院門外站著倆個人,一個是老支書,另一個是賴根。「走進屋說去。」老支
書見大壯在一旁看著大狼狗,兩步就進了院子,賴根也緊走兩步跟了進來。

  「青杏和孩子睡下了,去西屋吧。」大壯說道。

  進了屋大壯給老支書和賴根上了一顆煙「叔,您和賴根這麼晚來有啥事嗎?」
大壯疑惑的問道。

  「有兩個事,先說賴根這事吧。」老支書抽了口煙,看了一眼蔫頭耷腦的帶
賴根說道:「他老婆在縣城打工,今天,我帶你嬸子去縣城看病,正好遇見了,
她上班時出了點事,把腿碰了,是她的工友給湊了兩千多塊錢交的住院押金。你
也知道他家的情況不好,俺回來後,跟他一說,他就蒙了,家裡也沒啥錢。一個
大老爺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沒個注意,大壯你看在叔的面子上幫他一把,咋說
也一村的不是?」

  「大壯兄弟,你行行好,你也知道俺這人孬,家裡全靠淑娟一人在縣城打工
掙點錢,娃還要上學,她出了這事,俺可是真沒轍了!」賴根說著,又抽泣上了。

  「得了,你個大老爺們,哭個球呀!多大點事呀!」大壯見賴根那個熊樣,
就來了氣,眼睛就是一瞪。賴根一見大壯瞪眼,心裡就是一哆嗦,忙嚥下了哭聲。

  「叔,淑娟碰的嚴重不?」大壯向老支書問道。

  「裝貨時從台上掉下來了,小腿骨折了。我怕村裡人瞎傳,叮囑你嬸子在回
來的車上沒說,尋思著跟賴根說一聲,讓他拿錢去給淑娟看看,沒想道這個熊貨
把淑娟帶回的錢,都喝了貓尿了。」老支書對賴根也是一肚子的火氣。

  「行,叔,看在您和淑娟的面子上,我給拿兩千塊錢。」大壯說道,轉頭又
瞪了賴根一眼「淑娟跟了你是瞎了眼了,錢我是拿了,可話得說前頭,你以後要
還孬在家裡,不掙錢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捏死你!」

  「大壯兄弟,俺謝謝你的大恩大德,你就是活菩薩」賴根在一旁一個勁的給
大壯作揖。

  「叔,我手頭沒那麼錢,明天我去縣城從銀行取了直接給淑娟送醫院去,您
放心吧。」

  「你把錢給這熊貨,俺還真不放心,賴根你明天跟大壯一起去。你先回去收
拾收拾,明天把娃送到俺家,讓你嬸子看一天。你就先回吧,俺和大壯還有事說。」
老支書見大壯答應了借錢,就打發賴根先回去。大壯把賴根送出了院子,轉身回
屋。

  「叔,還有啥事?」

  「鄉上通知,下個月初要開經濟會。你也知道,咱鄉就一個灰窯,效益也不
是太好,這次會說不定是上邊有了啥說法,你琢磨琢磨,看有啥想法沒。憑叔這
張老臉,在鄉里還能活動活動,以後你要真混好了,別忘了你叔就行。」

  大壯聽了老支書的話,從煙盒裡拿出兩顆煙,給老支書和自己點上,在心裡
尋思著。

  老支書抽著煙,看大壯沒言聲,「大壯,俺和你嬸子就寶強一個娃,你和俺
家寶強又是發小,從小吃喝不分,你當兵走了,寶強下河遊泳就沒回來。俺和你
嬸子,從小看著你長大,也不圖你別的,等俺和你嬸子沒有了,你能給墳頭上拔
拔草就行。」老支書說著眼圈就一紅「你小子有出息,俺尋思咋也要再拉你一把,
這次鄉上開會可是個機會,不能錯過了。」

  大壯一聽這話,心頭就是一震:「叔,寶強沒了,我給您養老送終。鄉上的
事,我應下了!下月我和您一起去開會,看看有啥風象。您放心要真是機會,咱
說啥也不會放過的。」

  「好,有你這話就行了。明天,俺去見見李鄉長,俺們這兩個老傢夥都幹不
動嘍,以後就看你的了!不早了,俺回了,你也早點歇著。」說著老支書站起身
就往外走。

  「叔,你等一下。」大壯回身從櫃裡拿出一瓶泡了山參的藥酒,「這酒您拿
去喝,補補身子」。

  「你小子給俺整啥景呢?叔圖你這個?」老支書一見,就瞪起了眼。

  「叔,我沒別的意思!這酒是以前我在外面搗騰時,存下的。您看我這身板,
也喝不著不是,正好給您拿回去嘗嘗。」大壯連忙解釋著。

  「行,算你小子,有心,這酒俺拿了,可不是俺喝。俺給那個李鄉長送去,
也算是你小子的一份心意。」老支書接過酒,大壯送他走出了院子。

  桂芹在大壯出去,聽到院子的談話聲,慌亂的站起身來,連忙走到門前,把
門拴上了。忽然感覺到一絲冰涼在大腿內側劃過,低頭一看,原來自己的屄口不
知道何時已經濕了,一絲淫水,正沿著大腿流淌。

  桂芹臉上一紅,「造孽呀!自己這是咋的啦,剛才差一點就造孽呀!你個老
不要臉的,你都這麼大歲數咋還想男人了呢?」桂芹在心裡嘀咕著。本來想拉起
內褲的手,卻停在了那一叢已經摻雜了灰白的毛髮上,指尖的老繭劃過依然挺立
著的陰蒂,粗糙與稚嫩的摩擦再次激起了一電流沖上了腦海,手指本能的在小豆
豆上打著轉,一陣陣的快感相繼襲來。

  桂芹無力的靠在了門上,慢慢的坐下,屄心內的空虛感像一貪婪的老鼠在啃
噬著心尖。桂芹伸出食指和中指,插進了屄門,努力的探索著,想抓住那隻搞怪
的老鼠。在手指的進出間,帶出去了一片水花。「壯兒!壯兒!娘屄裡癢呀!」
一陣快感襲來,桂芹迷茫了,嘴裡不住的呢喃著。

  院裡再次響起了說話聲,桂芹驚醒了過來,飛速的站起身,三步兩步上了炕,
拉過一床被子,鑽了進去,矇住了頭。門被推了兩下,屋外傳來了大壯的聲音。

  「娘,是老支書來了,沒啥事,就是嘮了會嗑兒,我回屋睡了。」大壯回到
上房推了推門,見桂芹已經把門拴上了,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就在外面說道。

  「哦,…那行…,那…你早點歇著吧。」桂芹感到自己的心跳的飛快,自己
都能聽到那砰…砰…砰的聲音。

  大壯想著心事,走進東屋,見青杏和孩子都睡了,連衣服也沒脫,往床上一
歪,腦子一陣亂。一會兒是水杏那粉嫩的小屄、一會兒是老支書話語、一會兒是
娘那碩大的屁股、一會兒又是賴根那個熊樣,不知不覺間大壯沈沈的睡去。

  桂芹被鬧鐘驚醒了過來,一時有些迷茫,昨晚夢裡那個強壯的身體帶給了自
己羞人的快感,屄口傳來的濕膩感覺,身邊空落落的火炕提醒自己,那只是一個
夢。或許……,不行,不能那樣,甩甩了頭,桂芹爬起身,炕頭團成一團的裙子
彷彿嘲笑著這個自欺欺人的女人。哎!我要魔怔了。

  桂芹胡亂的穿上衣服,走向東屋。輕輕推門進屋,見大壯只穿了一大褲衩,
因為晨勃,堅硬的雞巴把褲衩高高的支起。桂芹臉上一熱,眼神連忙移向旁邊,
可是又不甘心的移了回來。腳下被吸引著走到了床前,手慢慢的伸向那個堅硬的
突起,在指尖剛剛觸碰到的時候,桂芹回過神來,輕輕擡了擡手,手掌在雞巴上
劃過,落在了大壯的肚皮上。

  「大壯!大壯!該起來了。」桂芹叫起了大壯,又到廚房張落早飯。

  大壯吃這早飯,水杏已經來了,賴根也早早的等到了中巴車前,中巴車拉著
三、五個村民又開上了路。

  今天的中巴車依舊是拉滿了人,當乘客陸續下車,奔向縣城的各處,車上只
省下了賴根。「水杏,你自己先去縣城逛逛吧,我和賴根去辦點事。」大壯向水
杏說道。

  「姐夫,你倆能有啥事,咱倆去逛唄。」水杏疑惑的看了賴根一眼。

  「哎!跟你說了吧,淑娟腿給碰了,老支書想我借給賴根點錢,去給淑娟看
病。這事村裡沒人知道,我也沒跟你姐說,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回了村別嚼舌頭。
賴根是要臉面的人!」大壯見瞞不過水杏,索性告訴她,末了還不忘挖苦了賴根
一句。

  水杏知道賴根在村裡的名聲原本就孬,見姐夫這麼說,知道是老支書的意思,
也就沒說什麼。「那行,你們去吧,把車鑰匙給我,我逛完就回車上。」

  「好,我們走了,中午自己吃點,我可能回來的晚點,你別餓著了。」大壯
又叮囑水杏幾句,就和賴根走了。

  淑娟已經三十多歲了,記得她剛嫁到紅杏溝的時候,大壯剛上高中,淑娟村
裡最漂亮的新媳婦兒。大夥都說,這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這朵鮮花是被賴根
他爹用家裡的那頭大叫驢換回來,要不是當時淑娟她爹癱在了炕上,就是十頭大
叫驢也別想娶回這樣的媳婦兒。

  大壯和賴根來到了醫院,在骨科的212號病房裡,靠窗的床上躺著一個俊
俏的女人,身材顯得十分纖細,而胸卻高高的挺著一對大奶子,烏黑的頭髮盤在
腦後,梢長一點的劉海下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原本就潔白的面龐因為受傷,
越發的顯得有些蒼白。

  「淑娟姐,你腿咋樣呀?」大壯見到淑娟的樣子,一股愛憐從心底升起,直
想把這個受滿委屈的女人,擁入懷中,好好憐惜。

  「大壯,你咋來了?」大壯是村裡能幹的男人,自己是知道的,可自己家和
他並沒有什麼往來,他怎麼會出現在病床前,淑娟疑惑的問道。

  「昨天,老支書回去,帶著賴根去了我家,跟我說了你的事,我給你拿了兩
千塊錢,你先看病。」大壯說道。

  「啥?你給我拿錢?賴根呢?我帶回家的錢呢?」淑娟一聽大壯給她拿錢,
心裡就急,結婚後,為讓家裡好過一點,自己一個女人到縣城打工,省吃儉用的
攢錢,家裡怎麼也得有兩、三千塊錢了。咋還要通饑荒(通饑荒:向人借錢)呢。

  「這,讓賴根和你說吧。賴根!你給我進來!」大壯向門外喊道。

  賴根蔫頭耷腦的從門外蹭了進來,「淑娟,你聽俺說,俺以後一定好好幹活,
咱們一起攢錢。」

  「我問你,我掙的錢呢?」淑娟一見賴根就急了。

  「這個……,那錢……」賴根縮著脖子,在那兒說不出話來。

  「錢,都讓這熊貨喝了貓尿了!」大壯一賴根那樣,就是一肚子的氣。

  「滾!你給我滾!」淑娟委屈的哭了,看著的男人,自己就想撕了他。

  「淑娟,你聽我說……」賴根還想解釋。

  「讓你滾,沒聽見呀!」大壯一見淑娟哭,心裡就是一陣愛憐,又見賴根那
樣,就急了。

  「滾,我滾。」賴根一見大壯急了,一陣害怕,連忙走了出去。

  「淑娟姐,你放心,以後我給你收拾他,你別哭了。這樣對身體不好。」大
壯也不會勸人。

  「我的命咋這麼苦呀!」淑娟還是一個勁的哭。

  大壯在一旁急的團團轉,「好了!你別哭了!」大壯急了,衝著淑娟吼了一
聲。

  「啊!」淑娟被嚇了一跳,眼前的男人顯得那樣的高大,一時楞住。

  大壯見淑娟不哭,腦子也活了過來,「淑娟姐,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再給你
拿點錢,讓賴根去學開車,一是讓他會一門技術,再一個我現在跑運輸,以後也
不可能老自己幹,等賴根學好後,就給我開車,也能掙些錢,我還能替你看著他。
你看咋樣?」

  「就他那熊樣,能行嗎?」淑娟是心裡對賴根死心了。

  「不行,我就收拾他。」

  「大壯,這讓我說什麼好呀!要是真的,我拿什麼謝你呀!」淑娟看向大壯,
從大壯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愛憐,心中就是一暖,這是在那個男人眼中從沒見過的。

  「你要是同意,我跟他說。」

  「好吧,我聽你的。」淑娟躲閃著大壯的眼神,那眼神讓自己心中很亂。

  「賴根,你給我進來,」大壯又把賴根喊了進來,「你聽著,我再給你拿一
千塊錢,你給我去學開車,學好後,以後就給我開車,每天30,這三千塊從你
的工錢裡扣,每天先扣10塊,扣完為止。你幹不干?」大壯瞪著眼睛問賴根。

  「這……」賴根心裡嘀咕著,以後要跟大壯干,還不得讓他收拾死呀。

  「你個混蛋,還不答應,你那找這好事!」淑娟恨不得把賴根腦袋擰下來,
就沒見過這樣的男人。

  「好,好,我聽你的」賴根認命了。

  「啥…」大壯被賴根氣笑了,「倒好像你吃多大虧是的,是我求你了?」

  「沒…,沒…謝謝!大壯兄弟。」賴根連忙應著。

  「你也別回家了,在這給我好好伺候淑娟姐,我回去和老支書說一聲,讓嬸
子多看幾天娃,等淑娟姐能下床了,你們再回家。」大壯又看了淑娟一眼,「淑
娟姐,你好好養傷,賴根要再惹你,你就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

  「賴根,跟我去拿錢報名。」

  「大壯,你就我的大恩人呀!」淑娟又要哭了。

  「淑娟姐,你別說了,我們先走了。」大壯見不得淑娟哭,連忙拉著賴根出
去了。

  大壯回到了停車場,水杏已經等在了車上,兩人又在車痛痛快快的肏了一回。
中巴車又拉滿了人走上了回家的路,紅杏溝的平靜將再次被汽車喇叭聲打破。


                (待續)
(五)

  紅杏溝的人們越來越熟悉中巴車的喇叭聲,人們的生活似乎還是那樣的平淡,
但是當老劉頭挎著包袱在村裡挨家挨戶的推銷著他用杏子在縣城換來的那些廉價
服裝時,人們的心思開始有了一絲活絡:或許,俺也能…………。平靜的紅杏溝,
似乎開始泛起了一絲波瀾。

  轉眼到了星期二,大壯拉上老支書去了鄉上。大壯到鄉上的派出所給孩子上
了戶口,老支書拎著大壯給的老參酒進了鄉政府的大樓。下車之前,老支書特意
交代大壯,辦完事後不用等他,他要和李鄉長好好嘮嘮。大壯辦完事後,從鄉上
的集市上買了一扇排骨和兩瓶「四特」就先回了紅杏溝。

  轉過天來,大壯帶著水杏一同到了醫院。賴根去駕校學車去了,臨床的病人
已經出院,病房裡只有淑娟一人躺在床上,床頭邊靠著一副枴子。淑娟上身穿著
藍白條的病號服,下身穿了一件褐色的長裙,右腿上打著石膏,臉上的氣色紅潤
了許多。淑娟見大壯和水杏走了進來,連忙欠身想要坐起來。

  大壯見了,連忙上前道:「淑娟姐,你別起來了,我和俺水杏來看看你。咋
樣,腿好點了嗎?」

  「好多了,你就別再往俺這跑了。怪不合適的!」淑娟說道,「水杏你扶俺
一把,俺坐起來」

  水杏一見淑娟的樣子,眼圈就紅了,「淑娟姐,你咋遭這罪呢?」說著話,
扶著淑娟坐了起來。水杏坐在了床上,大壯便坐到了床邊的椅上。

  「唉!姐命苦啊,多虧了大壯兄弟,要不然俺都不知道今後的日子咋過了。」
說完,淑娟眼裡也泛起了淚花。

  「你們倆成心的是吧,知道我見不得女人哭,還在我跟前兒抹眼?!」大壯
皺起了眉頭,見倆人還有些哽咽,不由得提高了嗓門,「都別給我整這景了!」

  淑娟和水杏嚇了一跳,水杏已經習慣了聽從大壯的話,到是沒覺得有什麼不
對。但淑娟有些不一樣,雖然大壯幫了她,但畢竟倆人還是很熟,按理說,淑娟
應該有些生氣才對,可是淑娟的心裡卻泛了一絲漣漪。也許是因為感恩,也許女
人天生就應該有一個男人去管教、去為她遮風擋雨。

  大壯見倆人止住了抽泣了,便問道:「賴根的車學的咋樣了?」

  「應該還行,這幾天,天天大老早的就去駕校了。每天回來都喊累死了,就
他那孬樣,幹得了啥呀!」淑娟恨鐵不成鋼的道。

  「啥?賴根去學車了?他學車幹嗎?」水杏聽得有點糊塗了,心中又隱隱有
些不安。

  大壯這才想起,沒有把對賴根的安排告訴水杏,可他根本就沒覺得這是什麼
大不了的事。「噢,水杏,我忘了告訴你了,我讓賴根去學車了。等他學完車,
讓他開咱的中巴車,你還做票員。」

  「啥?讓他開車,就他那孬樣,能開得了車?!再說了,他開車,那姐夫你
去幹啥?俺不想和他一起,俺要和你在一起!」水杏聽到心中的不安,變成了現
實,一下就急了「姐夫!你不是答應過俺……」

  大壯一見水杏有點急了,就明白她是捨不得自己,自己又怎麼捨得了她那嫩
出水的身子呢,想到水杏那白嫩多汁的小屄,大壯的雞巴不盡又有些擡頭。

  「大壯兄弟,賴根確實不是那塊料,俺看水杏妹子說的對,這事就算了吧,
你借俺的錢,還有賴根學車的錢,俺做牛做馬也要給你還上。大壯兄弟,你看
……」淑娟見水杏反對賴根的事,也想讓大壯打消念頭,畢竟這樣的情,以後是
還不上的。

  「淑娟姐,水杏,這事就這麼定了,我不可能讓開車的事拴住。還有別的事
要干。就算不讓賴根開車,我也會另找別人的。」大壯看了看水杏:「水杏,你
也放心,姐夫說過的話,算數!你也不可能總干賣票的事,以後的還有你忙的。」

  水杏見大壯這麼說,也就放下了心思,畢竟剛跟大壯好上幾天,一想大壯那
條大雞巴,就兩腿發軟,屄心發酥,恨不得讓大壯把自己揉碎了似的。

  淑娟原本就沒什麼好的打算,聽了大壯的話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眼看到了中午,大壯對水杏說:「水杏,正好淑娟一個人在,也沒人照顧。
你去街買點好吃的,咱們在這兒吃了再回車上。」「好,淑娟姐,你想吃啥」

  「水杏,別麻煩了,我在醫院食堂訂了飯了,你去吃吧,我這兒不用人照看。」
淑娟說。

  「水杏,去買只燒雞,,買點小涼菜,再來幾張餅。別忘了買兩個豬蹄,都
說吃哪補哪,淑娟姐,腿碰了,讓她補補。」大壯安排道。

  「去!你才是豬呢?」淑娟嗔怪的,瞪了大壯一眼。

  「別爭了,買兩個豬蹄,正好你們一人一個,你倆都是……」水杏說完,捂
著嘴,一邊笑著,一邊跑了出去。

  「這妮子,看回來,我撕爛你的嘴!」淑娟笑著,嗔怪了一句。轉頭看向大
壯,見大壯不知道為什麼,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不盡有些發慌了。

  原來,因為天熱,淑娟只在身上穿了一件病號服,而上面的鈕子掉了一個,
淑娟沒注意,水杏扶她坐起來時,衣服又稍稍往旁邊扯了一下,原本就比較豐腴
的奶子漏了大半,乳尖上的一抹嫣紅若隱若現。大壯的眼神被這美景吸引,一時
忘了移開。

  「啊!」淑娟,順著大壯的眼神低頭一看,連忙掩上了衣服。

  大壯看著淑娟羞紅的臉,一時有點不知所措。對於那掩蓋在藍白條衣服下的
美景,有點戀戀不捨。一時兩人都沒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淑…淑娟姐,我出抽顆煙。」大壯站身來,摸出一顆煙走了出去。

  大壯在樓道里點燃了煙,狠狠的吸了一口,腦子又浮現出了那一片雪白,那
一抹嫣紅,只覺得雞巴也在一跳一跳的。心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現撓著心尖,「媽
的,好屄都讓狗肏了!」想到賴根那個孬樣,想到他光著屁股在淑娟的身上聳動,
大壯把煙狠狠的摔到地上,又重重的碾了一腳,轉身走向了病房。

  大壯走到病房門口,推門就進,「哎呦!」不好,門後有人,不用問一定是
淑娟。

  大壯進屋一看,只見淑娟摔倒在了地上,一副拐東一隻,西一隻的扔在了旁
邊,「淑娟姐,你沒事吧!碰著腿了嗎?」。

  「俺沒事,你一開門,俺沒有防備,滑了一下,沒站住。」淑娟見大壯著急
的樣子,又說道:「沒事,沒碰著腿,你別著急,你扶俺起來。」

  大壯連忙上前一把就抱起了淑娟,「用不用,我去把大夫叫來?」大壯一邊
說著,一邊向床邊走去。

  「不用,你快放下俺!」淑娟在大壯懷裡掙了一下。

  「啊?!」大壯這時才反應過來,原來那隻穿過淑娟腋下的大手正握著一處
豐滿柔軟的所在,另一隻手上則摸到了淑娟大腿上那一絲細嫩與柔滑。一股淡淡
的體香順著大壯的鼻腔直達腦季。大壯低頭一看,只見淑娟俏臉已經羞紅了,一
雙手侷促的不知道該往哪放才好,低著頭不敢看他。大壯看著懷裡的淑娟嬌羞樣,
雞巴立刻翹了起來,頂在了淑娟的大屁股上。

  淑娟這時已經慌了,她以為大壯會將自己扶起來,可沒想到大壯直接將自己
抱了起來,自己右邊的奶子,被他抓在了手裡,他的手是那樣的用力,隨著大壯
的腳步,一絲快感伴隨著疼痛從奶子上有節奏的襲來。忽然她感到自己的屁股正
被一點點的頂起,大壯每邁一步那份堅硬就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擦一下,一絲熱流
從屄心襲來,混合的內急的感覺讓淑娟一時忘記了掙扎。

  從門口到病床這短短的距離,好像轉眼就到,又好像走了好久。大壯站在病
床邊,他沒有將淑娟放下來,依然抱在懷裡,他捨不得放下。淑娟感覺大壯已經
停下了腳步,可是並沒有將自己放下來,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擡起頭來看向大壯。

  「大壯,你快把俺放下呀!」淑娟又扭動了幾下,可是從屁股傳來的感覺讓
她馬上放棄了。

  大壯見淑娟擡起了頭,看著淑娟那俊俏的模樣,一股熱流沖上了腦際,低頭
一口噙住了淑娟的小嘴。

  「唔…唔…唔…」淑娟不停的扭頭躲著,雙手拍打著大壯的胸口。

  大壯沒有理會淑娟的掙扎,而是將舌頭向淑娟的口中探去,非常順利了的觸
到淑娟的的小香舌,並和她攪動了起來。

  淑娟被突然襲進了舌頭驚呆了,她雖然已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可是她只讓賴
根在肏屄的時候親親臉蛋,平時根本不讓賴根親她。這條帶著煙味的舌頭在自己
的嘴裡不停的攪動,翻捲著自己的舌頭,這異樣的快感讓她有點迷茫。不知不覺
會兒小香舌已經被引到了大壯的口中。大壯貪婪的吮吸著小香舌,淑娟感到一陣
陣的快感從舌尖傳來,使她不自覺的扭動著雙腿,忽然,感到一震,大壯將她放
在了床上。

  大壯的右手從病號服那寬大的領口摸了進去,順著那優美的弧度,撐開乳罩,
握住了那份堅挺,拇指在那櫻桃般大小的乳頭上來回撥弄。左手順著大腿的內側
一路向上探尋,長裙被翻捲了上去,露出了一條淡粉色的內褲,大壯用手指挑開
內褲的左側,碰觸到了一叢柔軟的屄毛,手掌向下蓋住了那豐腴濕熱的溝壑。大
壯用食指和中指探尋到了那熱流的源頭,指頭一屈一伸,兩手指便被一團火熱包
圍,蠕動的屄肉吮吸著手指。

  大壯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感覺,那感覺太美妙,濕滑火熱,伴隨著手指的攪
動屄肉緊緊的包團著,手指逐漸加快了頻率,抽出、插入、攪動,「噗……滋
……噗……滋……」水聲越來越大「啊!」忽然,淑娟挺直了腰,雙腿緊緊的夾
住了大壯的手,一股水流打濕了大壯的手掌。

  淑娟在大壯的三路進攻下,徹底的迷失了,香舌、乳頭、小屄一波波的快感
蕩滌著她原本就鬆動了的意志,特別是從那屄中進出的手指讓許久沒有肏屄的身
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突然從屄心傳的快感讓她的大腦一陣空白。

  大壯看著淑娟,只見她的緊閉著雙眼,俏臉紅潤,小嘴一張一合微微喘著氣,
乳頭高高的挺起隨胸膛起伏著,雙腿緩緩的放鬆了。大壯抽出了左手,整個手上
全是愛液,特別是兩根手指上佈滿了晶瑩的液體。大壯伸手去解腰帶,這時淑娟
睜開了眼睛,見況連忙道:「大壯,別……別」

  「姐,你就給我吧!」大壯有些急了,他感到自己的雞巴快要炸了。

  「不是,俺……俺要撒尿!」原來,淑娟在快感慢慢退去後,原本尿意就洶
湧襲來,讓她又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腿。

  「姐,我以後一定對你好!」大壯說著已經脫下了內褲,那碩大的雞巴高高
的翹起,雞蛋大的龜頭已經又紫又亮。

  「大壯,姐真是憋不住了,你快扶俺上廁所,回來俺一定讓你肏!」淑娟看
到大壯的大雞巴雖然也是心頭搖曳,但被尿憋的脹起的小腹卻提醒她現在不是時
候。

  大壯聽淑娟這樣一說,又看到她那夾緊的雪白的雙腿,雙腿間一露出了一抹
烏黑的屄毛,那一份美景被擋住了。

  「好,姐,你說話可要算數!」

  淑娟看大壯的樣子,活像一個被搶走美食,而又得到大人許諾的孩子,不由
的一笑,「好,姐說話算數,要不咱拉勾。」


  大壯見淑娟的樣子,知道自己失態了,胡亂的穿好的衣服,扶起淑娟去了廁
所。

  大壯趁淑娟上廁所的時間,也去廁所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用涼水洗了洗臉。
淑娟從廁所出來,大壯扶著她往回走,見樓道里沒有人,又一把將淑娟摟進了懷
裡,低頭向淑娟的小嘴親去。

  「大壯,別……」誰知道淑娟卻一把推開了大壯,「你聽俺說,你告訴俺,
你是不是希圖俺的身子,才幫賴根的!」淑娟的眼中有了一份堅定。

  大壯一下楞住了,他知道是自己太猴急了,傷了淑娟的心。「姐,我幫賴根,
一是不想撥老支書面子,再說鄉里鄉親的俺大壯這點意氣還是有的,就算不是賴
根和你,換了別人我也要幫的。喜罕你,我是真心,我為你不值,你知道嗎?我
第一次來看你,見你躺在床上那樣,我恨不得把賴根捏死。」大壯急切的說道。

  淑娟呆呆的看著大壯,這個男人是真心喜歡自己,她能感覺的到,這才是自
己想要的男人。淑娟默默的靠進了大壯的懷裡,眼裡流出了淚水。

  大壯靜靜的抱著淑娟,沒有再親她,他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己的了。直到樓道
裡傳來開門的聲響,才驚醒了倆人。「姐,回去,給我?」大壯看著淑娟,再一
次確定到。「嗯!」淑娟輕聲答聲。大壯感到了巨大喜悅,而淑娟則長出了一口
氣,像是放下了什麼重擔一樣。

  大壯急不可待的推開了病門的門,淑娟想到進屋後的事不禁有些扭捏,「你
們上哪去了?我還以為你倆私奔了呢!」水杏的聲音從屋裡傳來。

  「啊!」大壯和淑娟同時一驚,大壯心頭閃過一份遺憾,淑娟的臉上卻出現
了一抹羞紅。

  「水杏,你回來。」淑娟為了掩飾邊忙說道。

  「回來,我買了好多好吃的,你們幹什麼去了?淑娟姐你臉怎麼紅了?」水
杏問道。

  「哦,我扶淑娟姐去廁所了。」大壯連忙說道,「你看淑娟姐,上個廁所都
不好意思說,還臉紅呢。」

  「咳,上廁所有啥不好意思的,快來吃東西,我都餓死了!」水杏雖然覺得
有點不對,可是也沒往心裡去。

  三人吃午飯,大壯捨不得離開淑娟,水杏幾次說要回停車場,都被大壯找借
口推了,兩人一直呆到快到發車的時間了,大壯和水杏才離開醫院。

  中巴車回到紅杏溝的時候,日頭已經無力的趴在西山樑上,小村裡響起了喚
兒回家吃飯的呼喊。水杏因為今天在醫院看大壯有說有笑的,心裡有點酸,下車
後和大壯打了聲招呼,就回家去了。

  大壯走進院子,桂芹和老支書家的嬸子走出了上房。「大壯,你叔讓俺喊你
去家喝酒。」嬸子說道。大壯知道老支書是有事要和他說,「嬸子,您和叔在我
家吃唄,正好我這還有兩瓶『四特』呢。」大壯客氣道。

  「就是,俺也說讓你叔和你嬸在咱家吃,你嬸就是不干。」桂芹也說道。

  「俺都準備一下午,要不是青杏和娃離不開,就請你們都去俺家了,大壯快
走吧,你叔還等著呢。」

  「唉!嬸子你等一下。」大壯說著,走進東屋,放下收款包,和青杏說了一
聲,拎上兩瓶「四特」酒和嬸子出了門。

  大壯和老支書喝了兩瓶酒,聽老支書說了鄉上的安排。10點多鐘,大壯邁
著踉蹌的腳步,想著心事,走進了院門。院裡的大狼狗忠實的看守著院門,見是
大壯進門,低著頭跳蹭到大壯的腳邊,用力搖著尾巴,上房的燈還亮著,東屋已
經關了燈。大壯知道媽還沒睡,拴好院門,走到上房窗下,和桂芹說了一聲,便
摸黑走進了東屋,上房的燈也滅了,小院裡一片安詳。隨著一陣呼嚕聲傳來,小
院也許也不是那麼的安詳。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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