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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過盡千帆:花敗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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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她徘徊在這片令她十分不安的區域附近,幽暗的巷子裡似乎有無數雙淫穢的
眼睛在瞪視著她。她不禁再次看向腕上的表,已是夜九點了,姐姐一定很擔心。
她不禁自言自語的抱怨,道:「小雅到底是怎麼了,讓我給她道歉又不出現,還
約在離黑街這麼近的地方,再不來嚇也嚇死我了。」

  一個溫文爾雅的聲音突然在她耳邊響起,「小姐,請問您是在等人嗎?」

  她回頭,一個標準配置的流氓杵在她的眼前用很不配他裝扮的語氣說。

  她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很快的說:「對,我在等我男朋友,他馬上就到。」
她的手同時伸向了包裡,攥住了防狼噴霧。

  那個飛仔很做作的做出疑惑的樣子,手上多了一張照片,是小雅的,「我還
以為,」他悠閒的開口,「你是在等她。」

  她心中一急,上前雙手搶過照片,包掉在地上都沒有顧及,沖那人喊:「她
在哪兒?你們把她怎麼樣了?我警告你,我可是會報警的!」

  男人微笑著把臉湊近她,突然一拳擊向她的肚子,說:「小姐,你還是關心
一下自己吧,別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幾個混混迅速靠近,連夾帶擠地把她拖向不遠處透著酒吧霓虹的幽暗小巷。

  街邊的路人來來往往,不時有人投過來冷淡的一瞥,但馬上就露出一副事不
關己的面孔。

  陳雯的纖弱身影,就這樣消失在了黑街的邊緣地帶……



                (二)

  跑,不停的跑……高跟鞋早已不見了,也許是踢打哪個混蛋時飛了吧,絲襪
包裹的秀足早已是鮮血淋漓,扯的稀爛的連衣裙露出了她大半的乳房,她也無暇
顧及了,她腦中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念頭,跑。

  為首的流氓殘酷的話仍在她耳邊迴響著:「我們是拿了人的錢來辦事的,你
合作些,也少吃點苦頭。」

  ……

  「照片上的人?哈哈,那當然是我們的僱主了。你不會不知道冷興雅是冷家
的大小姐吧?」

  ……

  「不會?難道你相信那天真的無聊的友情不成?你惹了大小姐自然要付出代
價。」

  ……

  巷子似乎快到了盡頭,一點燈光愈來愈明亮,她拭了下雙眼模糊的淚光,心
頭稍稍一鬆。

  突然她的髮根一緊,一個冷漠的接近殘酷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會為你
那一腳付出代價。」

  下一個剎那,她的乳房被一雙手緊緊的攥住,她張嘴,慘呼聲叫了一半便被
剛才爭鬥中被脫下的內褲塞成了細微的嗚咽。嘶嘶幾聲輕響,破敗不堪的連衣裙
正式結束了她的生命,暴露出在黑夜中依然白的耀眼的美麗軀體。

  她奮力踢打著,但雙腳被兩雙有力的手硬響兩邊扯開,一個混混跪下來用雙
腿牢牢地釘死了她的雙手,無助搖動的頭帶起的黑髮,大力掙扎的腰部震動的美
臀,都在令旁邊的人的眼裡透出血紅的光。

  她絕望的支起脖子,看著為首的那人獰笑著把頭探向了她下面處女的聖地,
接著,一股濕濡噁心的觸感從她的秘處傳來,令她全身都顫慄起細密的小疙瘩。
一陣些微的刺痛,一根手指伸進了她未經人事的密穴,在探到了她守護多年的貞
操後滿意的退了出去。

  一個小混混突然插嘴:「龍哥,你看是不是換個地方的好?這兒好像是雪廊
的後巷。」

  已經摩擦了片刻,迫不及待的要插入的頭目動作忽然一僵,擡起頭四下望了
望。

  小混混連忙接著補道:「您也知道,莊少澤那幫人最恨別人在他們的地頭上
幹這種勾當了。」

  老大一猶豫,旁邊的手下的手也微微一鬆,她用盡憋足了的力氣,掙開被抓
的雙腿,狠狠的踢上了男人的子孫根。

  「媽的臭婊子!我廢了你!」一生性福遭受前所未有的劇痛,老大憤怒的大
吼,「上,給我幹死這個女人!」

  她徹底的心灰意冷,不再作任何掙扎,幾根汙穢散發著臭氣的陰莖開始在她
潔白的肌膚上摩擦,早已分不出是誰的手在她的軀體上狠命的捏摸,乳頭不知被
誰突然的咬住,劇痛令她的腰死命的拱起,像一隻潔白的蝦子一樣彈動著。她的
身子不知被誰扶了起來,兩腿接著被人用手臂架開,人整個的懸在了空中。

  就在一群混子爭論誰先享用她的時候,背後抱著她的人微微挪動了一下她的
臀部的位置,龜頭沒有借助任何潤滑的直接進入了她的腸道,她一下把嘴中的內
褲咬的死緊,眼睛瞪的像要飛出眼眶去似的。但身後的男人顯然不在乎這些,粗
大的凶器已經艱難但堅定的開始了活塞運動,每一下都像要頂穿她的生命,再抽
出她的靈魂。

  「媽的,讓這小子先享受上了。」一個似乎是得到了優先權的人走了過來,
「算你聰明只用了後庭花。」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在了她的陰道口,似乎在等待與
後面的人一致的節奏。

  這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巷口高大的人影處傳來,伴著一聲槍響:「裡面辦
事的混蛋們都給我滾出來,」

  所有人的動作都停止了,插在她肛門裡的那根陰莖跳動了兩下,射了出來,
接著竟嚇出了尿液。那股熱流讓已經癱軟的她又是一抖。那一刻,她的美眸裡,
只剩下了死灰色的光澤。




                (三)

  「輝……輝哥,我們搞了一個妓女,她拿了錢不認賬,我們在那邊教訓教訓
她。」被稱作龍哥的人一邊哆哆嗦嗦的繫著褲子,一邊小聲解釋著。

  面前的人雖然只有二十出頭,卻是冷霜最信任的左右手朝輝。在大幫派所謂
的黑街道義中,強姦無辜少女的齷齪行當是很礙眼的。

  朝輝擡了擡眼,把槍收進了懷裡,說:「即使這裡是三不管地帶,也別做的
太過分了。是哪家的小姐?告訴我,改天我去叫那裡的媽媽桑注意一下規矩。」

  龍哥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小心的說:「是……六岔口的迎香酒店。」

  朝輝臉色一寒,突然拔出槍,一槍打在了龍哥的腿上。「我最不喜歡有人騙
我。」朝輝冷冷的看著他,「今天霜哥在迎香酒店有事,所有的小姐都在那裡待
客。你……把外面的小女生帶進黑街來了?上次是不是給你的教訓還不夠?」

  「輝……輝哥,」一個小混混壯了壯膽,插口道,「是小雅小姐讓我們替她
出氣的。」

  「冷興雅?」朝輝皺了皺眉,逕自向巷子裡走去,一邊對一旁叫雪廊的酒吧
裡出來的男人說,「少澤,這裡是你的地盤,他們交給你了,別讓我對冷家不好
交待。」

  莊少澤慢慢從風衣裡掏出一把銀白色的手槍,輕輕拉上了槍拴。

  一聲槍響…………

  他衝著嚇傻了的混混們伸出了手,指著地上死在血泊中的龍哥,淡淡的說:
「打掃乾淨。」




                (四)

  朝輝走進巷子時,看到的是死人一樣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一團的她。他擰起
了眉毛,蹲下身子,扳過她的軀體,叫:「喂,小姐,沒事了,起來,我送你回
家。」

  她虛弱的支起手肘,擡起青青紫紫毫無遮蔽的上半身,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動
作,卻讓他看到了她脖子一側一個小小的斜三角形的胎記。

  「你……你是……你是雯雯?」

  她疑惑的擡起頭,問:「你是?」

  「你忘了我了嗎?我是朝輝。」

  聽到這句話,她怔了一下,然後馬上像被雷擊一樣渾身一顫,掙扎著向後逃
去,嘶聲叫道:「別別過來,不要…………不要看我……我不要你看到…………
我這汙穢的樣子……」

  他一把拉住了她,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冷冷的說:「你放心,我一定為你討
個公道。」

  他說完就轉身走向巷口,那幾個混混剛把屍體擡走,正蹲在那裡努力的擦拭
著地面上的血跡。

  「混蛋!」一聲怒吼後,幾聲清脆的槍響…………



   (五)

  一聲槍響後,似乎有一個人走了過來,但她不想看那是誰,今晚的一切,都
將成為她永遠的噩夢,揮之不去。接著,她聽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在這個她並
不熟悉的世界裡。她不明白,那個曾經與她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的朝輝,那個隨時
隨地都在保護她寵溺她的朝輝,那個信誓旦旦要在將來的某一天給她一個風光的
婚禮的朝輝,竟然會在十八歲那年的分別後,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這樣的一個地
點和她重逢。

  她只有靠在牆邊,無奈的哭泣。然後,他衝了出去。然後,她掙扎著跟了過
去。然後的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為了憤怒而輕易的結束掉了幾條人命的,令她膽
寒的朝輝。看著一地濃臭的鮮血,她本就脆弱到了極限的神經,徹底的關閉了她
的意識。

  溫熱的濕毛巾從黑暗中喚回了她的神志,她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不再
熟悉的臉,用她熟悉的溫柔眼光,靜靜的看著她。

  「你醒了,我這就找人送你回家。」他輕輕拍了拍她的額頭,起身去叫人。

  她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說:「朝輝……為什麼……為什麼……你會……你
會……」

  他停下了動作,望著她說:「不要問為什麼,記不記得我走時對你說的話,
我的生命就是一輛被人騎著的腳踏車,在左右擺動中尋求一個維持前進的平衡,
但往哪個方向,拐什麼樣的彎,永遠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了的,你明白嗎?」說
完這些,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叫:「夏子岳,別喝了,給我過來。」

  令她非常意外的,進來的,竟是個警察打扮的人。

  那個叫做夏子岳的人一邊進來還一邊抱怨:「吼什麼吼,大晚上的把我叫出
來我已經很不爽了,要是因為你我丟了飯碗,你叫我吃什麼。這麼巴巴的趕來,
連口酒都不讓喝完。對了,你說那個需要我幫忙的女孩子呢?」

  「就在這兒,你幫我送她回家,如果出了什麼意外我可饒不了你。」

  夏子岳還沒有回答,陳雯已經先開口了:「你呢?你要做什麼?還是像這三
年裡一樣躲著我嗎?」

  朝輝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拍了拍夏子岳的肩,意味深長的說:「我把她交給
你了。」

  而聽到這話的她,一下子怔住,呆呆的看著夏子岳過來,攙著她起來。她站
起身,看著身上不知是誰給她換上的長裙,看著那她最喜歡的粉藍色,低著頭走
了出去。

  臨出門前,她聽到了他最後一句話:「他和你在同一個世界,她能替我實現
那些我實現不了的承諾。」

  她木然的搖了搖頭,捂著慘遭蹂躪的痛處,蹣跚著離開。

  看著她離開,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自嘲似的托著額頭:「我能怎麼樣……
我現在……不過是個所謂的流氓…………而已……」




                (六)

  華麗的臥室裡,一個男人赤身裸體的跪在一個少女面前,細心的舔著少女潔
白修長的腳趾。少女拿著一個手機,眉頭漸漸的愈皺愈緊。

  「主人,誰惹您生氣了?」男人獻媚般的問著,一面順勢向上舔到了少女裙
下的腿彎。

  少女滿意的享受著男人的服侍,但心頭的怒氣似乎難以消散,她穿上大椅邊
的高跟鞋,用鞋跟狠狠的照男人的下體踩了過去。男人全身一抖,竟然洩出來,
臉上也帶著一股滿足的表情,但唇舌上的動作,卻一直不敢停緩。少女微微擡起
屁股,退下了蕾絲的內褲,隨手扔在了一邊,接著把屁股前移到了椅子邊緣,抄
起旁邊放著的皮鞭抽向了男人的背。

  男人把頭一擡,一口含住了少女的秘唇,配合著鞭子的節奏,用力的舔吮起
來,一隻手放在面前,配合著嘴的動作挑弄著秘唇上殷紅的肉粒,另一隻手探進
少女的臀後,試探著用小指插進了緊縮的肛門,小心的抽動起來。

  少女一邊揮著鞭子,一邊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扯開了肩帶,拉下了乳罩,忘形
的揉搓著嬌嫩的乳房。男人軟下去的東西,漸漸又恢復了雄風,開始昂首吐信。
少女眼睛一亮,推開了男人在她胯間忙碌的頭。

  「站起來,讓你那卑賤的東西衝著我。」少女一邊命令著,一邊從旁邊的桌
子上拿過了一根針。

  男人照她的吩咐做了,充血的陰莖正對著少女的下巴,一跳一跳的像示威一
般。少女清純的臉上閃過一絲詭異的神情,她一邊用鞭子慢慢的抽打著男人的屁
股,一邊用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了男人的陽物,用拇指和食中指扣成了一個環,
一上一下的套弄著,還時不時用指甲輕輕刮去馬眼上滲出的些微液體。

  「想不想進我的那裡呢?」少女斜著眼,紅著臉挑逗著問。

  男人喘著粗氣,急促的說:「想,做夢都想。」

  沒想到,少女臉色一寒,緩緩的說:「我這裡。也是你配進的?」

  話音未落,套弄著的手緊緊的勒住了男人的根部,讓本就猙獰的龜頭更加紫
紅粗大,陰莖上的青筋也愈發粗壯。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女已經拿起剛
才準備的針,在陰莖上側最粗大的那根青筋上一刺。一股細細的血箭伴隨著男人
的慘叫直衝向房頂。

  看著在地上打滾掙扎的男人,少女的鼻息漸漸的加粗了,兩隻手一起伸到了
自己的陰道處,開始撥捏玩弄著已經硬如豆粒的陰蒂。一會兒覺得不盡興,便又
把鞭子的柄倒轉過來,拱起身子,在陰道口沾了沾透明的愛液,開始在肛門外摩
擦。

  男人的叫聲愈來愈小,像是疼的昏死了過去,少女的動作則愈來愈快,鞭柄
也不知何時深深的插進了直腸之中,攪拌抽送著。少女的呻吟隨著呼吸的加快而
加重,漸漸帶領她走向高潮。

  就在這酥麻的快感積蓄到了她忍耐的極限時,她前面的手並起指甲在陰蒂上
一掐,後面的手也將鞭柄深深的插向了極限。她的兩條雪白的大腿繃的死直,腳
趾不由自主的在顫抖,豐潤的臀部也開始些許的抽搐,雙眼滿足的瞇在了一起,
從喉間溢出了一聲長而細的呻吟,陰蒂紅的像要滲出血來一樣,兩片被撥開的大
陰唇下,小陰唇像吞吐著什麼東西似的一張一合,一股蛋清一樣的液體,隨著那
張合流了出來,在椅上湮出了小小的一灘。

  一直持續了十幾秒的樣子,少女的軀體才漸漸恢復了平靜。接著,陰道上的
一個小小的洞口打開了,少女連忙把身子拱向前面,一縷金黃的水箭,熱氣騰騰
的淋到了昏倒的男人身上。

  少女騎在了男人的脖子上,前後挪動著屁股,擦淨陰唇上殘留的尿液,臉上
浮起了一抹冷笑,自語:「朝輝,你敢殺我的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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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在這裡閒逛時看見了一個所謂3K什麼的稱呼,讓我很是惶恐,以我的構思
能力和打字速度,似乎來之不易的上網機會只允許我打出這麼三四千字。是不是
這樣的文章過於短小了呢?看來我要學的東西還有很多啊。

  另外,因為是第一次寫長篇,還希望各位前輩多多指出我的不足。

  我先行謝過了一句簡單的鼓勵,一個溫暖的微笑,我就敢笑著說,這,就是
我想換的財寶……^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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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少女臥在大椅上,半瞇著眼睛品味剛才的餘韻,安詳的臉上一片天真祥和,
純淨的讓人很難把她和躺在地上赤裸著昏死的男人與汁水橫流的淫艷場面聯繫在
一起。片刻,她輕舒了個懶腰,正想起身收拾一下時,突然傳來了敲門聲。

  「小雅,你在裡面嗎?」

  她皺了皺眉頭,是她二哥,冷鋒。沒等她開口,那個不懂禮貌為何物的哥哥
已經自顧自進來了。

  看見她這個樣子,冷鋒笑了笑,說:「大哥一不在家,你小丫頭就反了天。
怎麼,和哪個男朋友鬧彆扭了?想起來拿這不中用的廢物解悶。」一邊說著,人
也一邊坐到了大椅上,抱著小雅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馬上不老實的伸到了小雅
的胸前,溫柔的撫摸著:「說,哥哥替你出氣。」

  小雅很不給面子的輕哼了一聲,拉起冷鋒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體,讓他的
手指撚摸了一陣子,才不緊不慢的開口:「你還是省省吧,見了大哥你哪一次擡
得起頭來?所有的手下都霜哥霜哥的叫,誰正視過你?還是等我到了二十二歲,
按遺囑正式接班後,自力更生吧。到時候大哥下台了,你也可以好好和他清算一
下凝兒姐姐的舊帳了。」

  冷鋒在粉頸後舔吻的嘴微微一滯,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但嘴上仍溫和的說:
「水凝兒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她是嫂嫂,我自然會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哥雖
然沒什麼實權,但替妹妹出氣的本事還是有的。」一邊說,一邊解開了褲鏈,用
自己的慾望,緩緩的在小雅的股溝摩擦著。

  她扭了扭臀部,像隻貓一樣舒服的把頭在冷鋒的胸口蹭了幾下,一隻手滑進
了冷鋒的領口,挑逗的玩弄著他的胸肌:「別管那些無聊的事了,難得大哥肯定
不來視察一回,就專心的陪你妹妹我玩一晚上吧。」

  冷鋒苦笑著捏了她的臀肉一把:「又勉強哥哥,明知道我不喜歡走後庭花。
再說你雪兒姐姐就在樓下的客房休息呢,難道要我在她的眼皮下面偷吃?」

  小雅輕蔑的一笑,故意收了收臀部的肌肉夾了夾在那裡移動的東西:「她哪
裡管的了你,要不是她神態頗像凝兒姐姐,又是簡心傑的女兒,你才不會和她訂
婚,婚期還一拖再拖。至於後庭花的問題,」她撇了撇嘴角,做個無奈的表情,
「誰讓咱們變態的老爸就愛這個道道兒,累的我也喜歡上了。正好我也可以把自
己的第一次,留給哪個需要我巴結的老大做禮物不是?」

  冷鋒的眼裡愈加冰寒,但語氣卻更加溫和,撫在妹妹秘處的手,沾了點流出
的蜜汁,也同時探向了剛剛縮緊的菊花蕾上,輕輕的按摩起來:「大哥要是知道
你是因為這個才繼承的家業,一定會瘋掉……或者殺了你。」

  小雅的眼神也突然降了幾度:「我才不怕,你又不會告訴他我的真實生活,
對不對,我的好二哥?就像……我也不會告訴大哥你強姦過嫂嫂一樣……」

  冷鋒輕輕笑了幾聲,按摩的手指藉著潤滑慢慢插了進去,並屈起指節輕輕的
在裡面的嫩肉上刮著:「明年你上去後,可記得拉哥哥一把就好。哥哥我可是對
你忠心耿耿啊。沖這,你也得趕快替哥哥去去火不是?」

  小雅哧笑一聲站了起來,蹲到了冷鋒腿間,套弄脹得達到了極限的長長的凶
器,另一隻手托住了兩個懸吊著的肉囊,一下下的撫著。冷鋒瞇著眼享受著,也
不忘伸下手去放在妹妹的胸前,投桃報李。小雅已經自己來過一次,餘韻未散,
很快又止不住的嬌喘起來。冷鋒輕輕拍了拍她的背,示意自己也差不多了,她順
從的起身,上半身趴在了床上,翹起蜜桃似的臀部,一隻手還不忘牢牢地摀住了
自己的秘穴,只把菊花蕾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冷鋒輕輕歎了口氣,扶著她的臀站在她身後,兩手小心地分開雪白的臀瓣,
分身的前端頂上了那個他並不是很喜歡的洞穴。腰上微微使力,最粗大的部分艱
難的通過了擴約肌的束縛,被週遭的嫩肉的緊束和前段空茫的感覺瞬間包覆,一
下下的緊縮更是給他一種難忍的快感。

  小雅長出了一口氣,放在秘穴外的手,情不自禁的扣摸起來,剩下的一隻手
也不閒著,握著胸前一邊的高聳,上下移動著讓頂端的那點殷紅與床單摩擦,讓
它在摩擦中漸漸挺立。冷鋒似乎不想持續太久,緊縮的通道剛剛適應了巨物的大
小,他就運上了腰力開始了抽送,小腹拍打在臀部上的聲音配合著嬌細的呻吟,
交織成臥房裡迴盪著的靡靡之音。

  酥麻的感覺隨著嫩肉的層層纏繞漸漸積蓄起來,一點點彙集到他的腰骨處,
湧向兩人的連接點。察覺到體內的昂揚與火熱,小雅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隨著
那股熱流的釋放,兩人同時發出了歎息般的呻吟,她癱倒在床上,他癱倒在她晶
瑩潔白的背上,額頭抵著她背後細密的汗珠。

  「如果得了艾滋,絕對是你害的。」小雅回過頭,衝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哥哥
開玩笑。

  冷鋒笑了笑,站起來拉上了褲鏈,扯過一張面紙,細心的替妹妹擦去從一張
一合的菊蕾中流出的濃稠液體。轉身走向了房門,踢了踢地上昏死中的男人,對
床上的妹妹說:「明天大哥要來吃午飯,沒事就早點睡吧。我一會兒叫人把這裡
清理了。」

  小雅閉著眼笑著點了點頭,看不到背對著她的冷鋒眼中,那股難掩的殺氣和
寒意……



 (十三)

  朝輝並不想回去,他甚至不再想見那個他認為是好朋友的夏子岳。自從他進
入了這個世界後,他就不想再與陳雯有任何牽扯,正巧夏子岳鍾情於她,不管怎
樣,自己對於那平靜祥和的生活的夢,只能由自己的好友代自己完成了。但埋藏
了三年的痛又豈是幾杯酒能夠澆熄的。也許,該在黑街裡找個住的地方,真正進
入與她完全沒有交集的地方,才是對兩個人都好的選擇吧……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二十五六歲卻一身滄桑的男人走了進來,身後跟了
個年齡相仿的黃衣男子。

  朝輝有些驚訝:「霜哥,白松?你們怎麼來了?是不是……出事了?」

  冷霜只是擔憂的看了他一眼,便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一副疲
憊的樣子。

  白松一邊把脫下的黃色大衣搭在衣架上,一邊有些無奈的說:「阿輝,你最
近暫時不要打理幫裡的事務了,就在雪廊裡歇幾天,畢竟知道你和莊少澤交情的
人不多。」

  「你什麼意思?有人要殺我?」他盤算了一下,對著組織來的人,通常把目
標先放在組織裡的第一殺手白松身上,作為影子的身份存在的自己,很少遇到狙
擊。除非……是自己人……

  「想殺你的,很可能是小雅的人,剛才他們來跟雪廊談你的價錢,莊少澤讓
孟彥魂找了個借口回絕了。她似乎看你不順眼很久了,這次一出手就想要血郁金
香。」

  白松也皺起了眉頭,血鬱金香僱主要付出的代價極高,僅次於黑色鬱金香的
付出所有,如果接受,雪廊的精英緊急獵殺名單,將多出他朝輝的大名。這就預
示著,除非此人在勢力極大的幫派保護下,隱藏在黑街之中尚能苟延殘喘,否則
很快將走向他唯一的路--死。

  「你就想告訴我這個?」朝輝不笨,只是為了這個,不會讓一向對幫內事物
不厭其煩的冷霜專程來這個他很不喜歡的雪廊。

  「還有就是關於霜哥的弟弟,冷興文。」白松的眼裡有著濃濃的擔憂,「還
記得一年半之前他越獄出逃,竟然大搖大擺的頂著黑色鬱金香的追殺令回到了黑
街的時候,最後的結果嗎?」

  「他神秘失蹤,怎麼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並沒有死,而且一直在黑街暗中活動。」白宋伸出手示意不要打斷他,
「這是莊少澤默許了的,雪廊給了他兩年時間。另外,你還記得警界奇才江暮波
嗎?」

  朝輝不語,只是疑惑的看著他。

  白松歎了口氣,說:「你那個愣頭愣腦的警察朋友,和江暮波是警校同學,
而江暮波一直在追蹤冷興文,他很可能知道,冷興文就在黑街裡。最重要的是,
冷興文越獄後曾殺死了一個女警,用的是他慣用的殘酷手段。那個女警,叫夏子
萸。」

  朝輝難以置信的睜大了雙眼,喊:「你是說,子岳是為了替他妹妹報仇才接
近我的?」

  「我知道他曾是你的同學,但是……我說的也是事實,如果不是最近冷興文
的活動又頻繁了起來,我們還真沒有注意到你身邊還有個這麼危險的人物。你好
自為之,我和霜哥最近要去一趟阿拉斯加,你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下吧。」

  冷霜歎了一口氣,起身走了出去,家中弟弟妹妹的所作所為,讓這個大哥,
不知不覺便已憂慮滿額。白松拍了拍他的肩,也離開了房間。

  朝輝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上雪花樣的六角圖案,低聲的告訴自己:「子
岳,我相信你的……相信……」

  但老天似乎不想給心亂如麻的他一個休息的機會,孟彥魂那種慵懶的戲謔嗓
音在門外響起:「裡面的廢柴,少澤從淩月巷給你揀回了個寶貝,你一定喜歡,
再不下來,可就要被樓下那群酒鬼分了。」

  孟彥魂是愛開玩笑,但還不敢開在莊少澤的頭上,他疑惑的起身,出門跟著
孟彥魂走向外面。走到酒吧裡,他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纖弱的身影,而她該
死的竟又被一群色狼圍住了,明顯把她當作了角色扮演裝純情的小姐,甚至忘記
了雪廊沒有這種服務的。這個冒失的女人,化成了灰她也認得。

  雪廊的人坐在吧檯後面,看著他雷神現世一般的從一群人中帶走了佳人,得
意的同時不免猜測,這小子消了氣之後會不會把他們這些明顯在看熱鬧的人身上
隨便卸幾個零件下來。

  「在黑街裡有這麼大的弱點對他的身份來說不太合適。」一個金髮美女止住
笑,有些正經的問。畢竟莊少澤可把人托付給了他們。

  「這種事由不得人的,如果你那個文弱小男友在大學裡被女色狼調戲,你估
計會辦下血洗校園這樣的驚天大案來。」孟彥魂仍然笑著,滿意的看到金髮美女
的臉上泛起紅潮,「我們只能相信他像我們一樣,有保護自己的愛人的能力……
或者,有一刀兩斷的決心……」




               (十四)

  還等不及走到後廊,朝輝就吼了出來:「你來這裡幹什麼?黑街是你自己能
來的地方嗎?你不要命了我現在就成全你!」

  陳雯像是驚嚇過度,還是沒有倒過氣來,眼淚止不住的落,話都被沖得結結
巴巴的:「我……我只是……好想你……我不想……你總是……總是躲著我……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為什麼離開我……為什麼……」

  怕自己嚇到她的朝輝閉上眼努力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想起什麼似的問:
「子岳呢?他不是應該和你在一起旅行嗎?」

  她低下頭,順了順自己的勇氣:「你明知道……我一直都是喜歡你的,你不
要把我推給他。你變成什麼人我不在乎。我真的不在乎……」

  後廊附近,在洗手間與風塵女郎調情的幾個阿飛吹著口哨,笑道:「這叫什
麼男人,送上門的妞都不敢上,這麼好的貨色,是不是該看泌尿科醫生啊,哈哈
哈哈……」

  朝輝面色一冷,想到了最快讓她的天真夢想破滅的方式,伸手抓住她纖細的
手腕,不顧她的哀叫硬是把她拖上了樓,重重的甩在軟軟的大床上。他接著撲上
去壓住她,讓她動彈不得,伸手開始解她的衣扣。她大睜著一雙眼,恐懼的看著
突然變了一個人般的男人,甚至忘了掙扎。

  就在她的前襟完全被分開的那一刻,朝輝突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裡竟然真的
湧起了難以抑制的衝動,他猛地甩了甩頭,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走吧,我不
是以前的我了。你玩不起的。」他替她扣上扣子,理順她零亂的長髮,「離開黑
街,以後永遠也不要靠近這個地方。走吧,在我失去理智之前。」

  陳雯的臉色依然恐懼,但更多是一股執著,她提高了聲音:「我的每一句話
都是認真的,你為什麼不肯正視我?」在她柔軟身軀裡的所有倔強都冒出了頭,
「即使你在這裡真成了一個罪犯又怎麼樣?你還是你……你還是我……一直在等
的人。你不需要自卑的,不需要的……」

  自卑兩個字像是逆鱗一般觸痛了朝輝,本就心亂如麻的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的理智,她再一次的把她撲倒在床上,一把扯碎了她的上衣,挑釁似的看著她:
「很好,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喜歡我吧?相信你也應該知道,我們這個世界的人
表示愛情的方式。」

  她難以抑制的顫抖著,但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單,沒有一點掙扎的打算。眼睛
也沒有懦弱的閉上,而是直直的看著他。

  如果這就是他想要的方式,那麼她給他,但是她想弄明白一件事:「輝……
你……喜歡我嗎?」

  他全身一僵,所有的動作瞬間停止。

  「你難道不能拋開那可惡的自卑嗎?」她的眼淚都開始在眼裡打轉了。她沒
想到身份上的轉變帶來了如此巨大的鴻溝。

  「很好,」他笑得好不邪惡,「你很快就會知道我多麼『喜歡』你。」本來
被他決定了會永遠平行的線,就在這一晚,有了不可避免的交集。

  樓下,不知道是誰開始大聲放著鄭智化的墮落天使,低沈嘶啞的聲音演繹著
高昂激動的歌詞,交織出另一種和諧:「……在鳴咽的巷道尋也尋不回你初次的
淚水,就把靈魂裝入空虛的口袋走向另一個陌生……是你攻陷別人還是別人攻陷
你最後的防線,當你度過一個狂歡的夜迎接寂寞的明天……」

  歌聲的第一個段落結束時,陳雯的身上已經完全的赤裸,她的雙手下意識的
交疊在胸前,兩腿交叉在一起,努力掩飾著自己的窘態。

  朝輝燃著火焰的眸子,牢牢地鎖住了身下潔白的軀體,他閉上眼,掙扎著:
「你現在說不要還來得及……」

  她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回想著三年前,那張永遠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憂愁,
永遠把陽光捧到她面前的乾淨笑臉,終於下定了決心,顫抖著擡起了上半身,深
深的吻住了他。她的乳尖掃過他的胸前,麻癢的觸感讓他掩飾不住心中的騷動,
雙臂緊緊的圈住了她纖細的軀體,劃出了一方只屬於他們兩個人的小天地。

  他充滿激情的在她身上吻著,不放過所能觸及的每一個角落,在每一個地方
的吻,都換來了她的驚喘和不可避免的情動,或許是所謂的愛情使然,她兩條大
腿無意識的摩擦著,想消除之間那讓她羞怯的躁動,和伴隨那躁動而流出的濕熱
感覺。察覺了她的尷尬,他笑著把頭滑了下去,在那讓他心醉的味道裡,吻去滿
溢而出的愛液。

  她臉紅的變成了秋天熟透的蘋果:「別……那裡……髒……」

  他不回答,雙肩扛起了她無力的大腿,讓雙手落在她傲人的雙峰上,像捧著
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一般溫柔的撫摸著,同時讓自己的吻落在她躲閃不得的花唇
深處。

  她嗚咽般的呻吟出聲,如果時間可以停止,她真希望這一刻永遠不要結束。
在舌尖觸及到一片薄薄的阻礙時,他驚訝的一頓,但,馬上再度全心的投入了進
去,他知道,那個漆黑的夜裡的記憶已經不應該在在她面前被提起,此刻的他只
想用自己的溫柔埋葬他所有的不適。

  他滿心的溫柔,讓她消去最後一點對剛才他那樣子的恐懼,滿腔的愛意再無
保留,將三年前就已決定獻上的純潔身子,近乎虔誠的奉上,她費力的擡起上半
身,屈起手肘支住自己的身子,在一波波快感的侵襲下,深情的望著這個她深愛
的男人費力取悅她的動作:「輝,讓我真正的屬於你吧……」

  他放下她的雙腿,覆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不要怕,開始
時候會有點痛。」

  「嗯……」她紅著臉點點頭,羞怯的打開了自己的雙腿,把男人的身軀,包

入了自己身體圍出的世界,雙手搭上了他的背部。他小心的拖住她的臀部,一點
點的把自己的昂然推向那緊小的通道。

  看著她的秀眉不自覺的蹙起,貝齒無意識的咬住了嬌嫩的下唇,他憐惜的停
在了那片象徵著純潔的大門前。她察覺了他的舉動,衝他微微搖了搖頭,然後閉
上了眼。

  長痛不如短痛,他把心一橫,低下頭吻住了她,吻開她咬著下唇的嘴,雙手
改按住她的肩,腰部微微一縮,被緊密包裹著的異物令她微訝的向後退去,緊接
著,他運起腰力向裡迅速的一頂,巨大的充實感伴著撕裂一樣的劇痛衝向她的腦
海……

  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她放在他背後的手突然收緊,指甲在她寬闊的脊樑上畫出淺淺的十道血痕,
兩條雪白的腿猛地收到了一起交疊在他的臀後,腳背繃緊,腳趾彼此分開,努力
的向外張著,像是想借此分擔身體中心傳來的疼痛。

  他把臉擡起,心疼的看到她又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伸出拇指,塞進她的嘴
裡,撬開了她的嘴,說:「沒關係,叫出來你會好受些。」她不想咬他的手指,
嘴只好無奈的張開,喉嚨深處發出了她拚命壓抑的呻吟。

  他不敢動作,只是靜靜的停在那裡,感受著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蠕動的肉壁帶
給他的衝擊,僅僅是如此,他心中滿滿的那種滿足感已經令他驚訝到了極點。是
誰說的來著,是孟彥魂那小子吧,「沒有愛的性,就像沒有佐料的菜一樣,可以
滿足你的慾望,但絕對淡然無味。」

  漸漸的,她適應了這種不適的感覺,反倒是另一股莫名的空虛感讓她有些難
受,循著自己的本能,她小心的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臀部,甬道裡的摩擦讓她微痛
的輕喘,卻也稍稍平息了心中的空虛。她想嘗試再動一下,卻發現臀部突然被他
抓住,他的眼神變得更深了。

  這次,他緩緩的動了起來。她忍住疼痛,嘗試著回應他的行動,每一次的迎
合都讓他愉悅的喘息。幾十下後,讓她意外的,他竟抽了出去。她害羞的以為,
他想要換另外的姿勢,憑著大學中聊天得來的粗淺知識,她臉紅的翻身,努力的
想要趴在床上。

  他阻止住她的動作,說:「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第一次,不要太激烈的
好。」他撫摸著她有些紅腫的肉壁,睡吧,明天就好了。

  她看著他跨下的昂然和他額上細密的汗珠,心疼他的忍耐,想著女友曾告訴
她的一些羞人的閨中密語,下定了決心,毅然的把頭挪向了他的胯下。她扯過一
張面紙,在他詫異的眼光中,仔細的替他擦乾淨分身,然後用手輕輕的上下套弄
著。

  他忍不住低喘了一聲:「雯雯,你……不用這樣……我沒……」

  話還沒有說完,她就作了更讓他詫異的事。她緩緩的低下頭,慢但是堅定的
把他胯下巨物的頂端含進嘴裡。被濕熱的口腔包裹的溫熱感觸,讓他的心裡一陣
感動。她並不太懂這個樣子該怎麼繼續下去,只是憑著感覺純粹的用雙唇夾著那
根火熱上下移動而已,不小心的牙齒還會撞出他一聲輕吟。

  她剛剛做了幾下,他就用手扶起了她的頭,把她摟在身邊,一隻手替她擦去
唇邊帶出的唾液,另一隻手把一張紙巾交到她手上,引導著她,用手幫他疏導出
來。

  兩人靠在一起閒聊了一會兒,疲憊的她便沈沈的睡去。他不願再去想種種需
要她離開自己的理由,只想就這樣擁著她,安然入夢。

  明天的事……明天再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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