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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兄妹往事一九九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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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uly0179 於 2013-12-21 04:45 編輯 序篇 真是慚愧，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還不到兩分鍾就結束了！ 說來你可能不信，身體強健如我，怎麽會不到兩分鍾就玩兒完了呢？但事實 確是如此。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進入女人的身體，根本沒什麽經驗，而妹妹……妹 妹她當然也是第一次做，不懂得怎麽幫我，所以我們倆那值得珍惜的初體驗，就 在一片幸福的暈眩中，懵懂開始，又匆匆結束。 我出生于１９７０年代中期，有個妹妹名小璇，比我小兩歲多。跟大部分有 關兄妹禁戀的Ａ書所講述的一樣，我們兄妹倆自小就十分要好。一方面呢，作爲 哥哥，父母交給我的責任之一就是帶著妹妹一起玩，外出時更要注意看住她，保 護她； 另一方面，由于我倆的年齡相差不多，所以基本上也都能玩到一起。可以說， 小時候妹妹就是我身邊的一只小「跟屁蟲」，差不多我到哪兒她到哪兒，對哥哥 堪稱依戀。當然我也自然要表現出兄長之風，除了總是帶她出去玩，每有零食冷 飲啊，也總是先照顧妹妹。至于說進入學齡后經常指導她做功課，甚至有時干脆 就是代寫作業，那自然不在話下了。 大概在我上小學一、二年級的時候，我和妹妹就常玩一些自己發明的性遊戲。 記得那是一個暑假——到底是哪一年，以及到底是怎麽開始的，如今我已記不清 了。總之，童年的性遊戲一般總是因爲天性的好奇和百無聊賴而起的。 由于父母是雙職工，白天都要去單位上班，所以到了放暑假，家里就只剩下 我們兄妹兩個。出于安全考慮，父母總是關照我沒事不要帶妹妹出門，老老實實 呆在家里做作業、看電視。我呢，雖然並不是一個那麽聽話的孩子，但大夏天的， 外面的日頭實在是太毒辣，能把人曬脫一層皮，所以我即便要出去找夥伴們玩， 一般也都要等到下午四、五點鍾太陽稍小一點的時候，而白天的大部分時間，總 是跟妹妹兩個人關著門在家，很少出去玩。 如你所知，那時候的電視節目是很少的，內容也比較單調，看久了自然就不 想看；暑假作業呢，也不是很多，一般一個小時就能做完。那剩下的時間干什麽 呢？可能因爲天天悶在家里閑得無聊吧，后來，我和妹妹便無師自通地玩起了性 遊戲。 最早開始玩的一個遊戲是這樣的：我們通常都是在父母的大床上玩（當時妹 妹還小，跟父母睡一起，我則睡在外間的簡易鋼絲床上），由妹妹扮演上廁所的 人，用兩個枕頭作成蹲位，半脫下內褲，然后兩腿分開，一腳踩住一邊枕頭，假 裝蹲著小便；我則躲在一旁扮演「窺視者」，從后面偷偷接近她，然后把頭低到 不能再低，臉蛋都幾乎擦著床單，從下往上看她的陰部。只見她那里是粉紅柔滑 的兩片嫩肉，又光潔又漂亮，夾得緊緊的，當中則是一條細細的紅潤的縫兒…… 遊戲的高潮處是「色狼」發動襲擊，從后面伸手去摸小便者的屁股和陰部— —當然咯，主要是摸陰部，「色狼」只覺得那地方軟軟的、熱熱的，又嫩又滑， 哈哈，真是好玩啊！——而妹妹「發現」后便大聲呵斥，然后「氣憤地」換到另 一處去「解手」，我這頭「色狼」則百折不撓地繼續追蹤和偷襲她……這個遊戲 我們是百玩不厭。遊戲過程中妹妹總是很配合我，常自覺把屁股擡得高高的，任 我悉心觀察和撫摸她的私處。有一次我摸完了之后還把手指湊到鼻子前聞了聞， 有一點兒淡淡的尿騷味（呵呵，也難怪，小女孩撒完尿總是不擦陰部的），過后 我連忙去把手給洗了。 妹妹似乎很喜歡我摸她。在我們的童年性遊戲玩得最興致盎然的那段日子里， 有時即便不玩「窺視者」的遊戲，妹妹也會脫下內褲（或挂在腳踝上，或索性全 部脫掉——夏天她在家穿著睡裙，不撩起來的話倒是看不出穿沒穿內褲），躺在 床上或坐在椅子上，把兩腿張得開開的，任我摸弄她稚嫩光滑的陰部。 妹妹那時都還沒怎麽發育呢，那陰部真是粉紅嬌嫩、光潔如玉，簡直讓我百 摸不膩、愛不釋手！我通常會把臉湊到很近地觀察，手指輕輕地撥開兩片陰唇， 發現在那片神秘的花圃里有兩個小肉洞。（當時我並不知道女性的陰唇還有大、 小之分，也沒聽說過陰蒂。說實話，可能是因爲那時妹妹還沒發育的緣故吧，我 根本就沒看到什麽小陰唇，當然更沒有找到頂端的那顆小肉粒，只是看到一些細 嫩而微濕的粉肉）。 剛上小學的我並不知道妹妹裆部的那兩個小肉洞，一個是用來小便的，一個 是用來性交的；只覺得它們都差不多大小（其實陰道當然要明顯大一些，但那時 我從未想過要作進一步的探索，只是在外面摸摸弄弄而已）。有一次我問妹妹， 你到底是從哪里小便的呢？她于是低下頭來看著自己的陰部，看了半天，搖搖頭， 說不知道。我也未再深究。 還有一次，我們玩醫生打針的遊戲。「醫生」一本正經地給「病人」打完針 后，便順手撩開「病人」內褲裆部的布條，揉摸起她粉嫩的小穴。玩著玩著，我 問妹妹，你知道你這里叫啥嗎？妹妹還是搖了搖頭。我說，大人好象管這個地方 叫屄。 雖然明知道家里沒別人，但我說這話時還是把嘴湊到妹妹耳朵邊，盡量壓低 聲音，顯得非常神秘的樣子。「叫啥？」妹妹可能是沒聽清。我于是又重複了一 遍：「屄。」「你怎麽知道的？」妹妹問。我說，「我也是聽別人講的，男的叫 卵，女的叫屄。」說罷，我還特意叮囑了一句，「你可別到外頭亂說哦。」妹妹 點了點頭。過了一會兒，我們又興致勃勃地玩起了別的遊戲。 在我研究妹妹私處的過程中，有時在兩瓣陰唇之間（即陰道前庭的位置）會 發現沾著一些絲縷狀的、白顔色的髒東西，也不知是從哪里來的——現在想來， 可能是陰道分泌物吧？但這麽小的女孩子也有陰道分泌物嗎？我疑惑！——我就 幫她清除掉。由于手指動作不很靈敏的關系，清除汙物時會拉到她那里粉嫩的陰 肉，我就問她疼不疼，妹妹說不疼，反而把兩腿張得更大了，任我盡情撫玩。但 她從不閉上眼睛，而是好奇地看著我臉上的表情，間或低頭看我手指在她私處的 動作。她這麽認真地看著，倒是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我們還發明了其他的性遊戲。比如：互相給對方出一道題，如果答不上來， 就要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我贏了當然是叫妹妹脫掉內褲讓我摸五分鍾了（我最 喜歡讓她仰躺在席子上，高高擡起屁股，並把雙腿曲至胸前，使陰部朝天暴露， 這樣摸起來最爽了，而且小穴的每一細微之處都一覽無遺！）；妹妹要是贏了呢， 有時也會叫我脫掉褲子讓她摸，但更多的時候是命令我扮演她的奴隸，給她當馬 騎或任由她象征性地鞭笞。（顯然，她對我的小雞雞雖有好奇，但並沒有像我對 她小穴的那種濃厚的興趣。） 此類遊戲當然可以有多種版本，像下棋、猜拳、玩遊戲棒什麽的，都可以比 出勝負來，然后由勝者享受快樂的五分鍾。一般說來當然是我贏的次數多，所以 總是一再地有機會摸妹妹的下體。而妹妹似乎也喜歡被撫摸的感覺，有時我一連 幾次不贏，她作爲勝者竟也會「命令」我去摸她，只是姿勢、部位和輕重都要聽 她指揮。 最出格的一次她竟然讓我躺在席子上，自己撩起裙子（內褲早就脫掉一邊， 挂在腳踝上）、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上方，要我用嘴去親她的私處！當時我還 年少，對「品玉」這種美事並無興趣，只覺得那里是女孩子小便的地方，用嘴去 碰未免不太衛生，而且還有一點尿騷味（當然我並不反感這氣味，因爲是騷中帶 「香」），所以盡管妹妹已經把小穴送到了我嘴邊，猶豫了一下也還是沒有去舔， 而是把一個手掌熱熱地貼了上去，結果妹妹直說我耍賴皮！ 在我和妹妹做以上遊戲的時候，盡管我們還都很小，但也已經朦朦胧胧地知 道這事絕不能讓別人發現，所以每次我倆玩遊戲時總是要關上兩道門，並把窗簾 拉得緊緊的；一旦聽到外面有鑰匙開門的聲音，就馬上收拾好現場，或躺在床上 假裝睡覺。 這是我童年時代最美好的記憶之一。那年暑假，我們幾乎每天都要用幾個小 時，不厭其煩地玩各種有趣的性遊戲。這種狀況后來又持續了一、兩個月，可能 是因爲開學后大家不再那麽無聊了吧，也可能是因爲慢慢地對這遊戲的興趣就淡 了（畢竟還是小孩子嘛），反正自然而然地就不再玩了。 時光流逝。在那座南方城市里，我們漸漸長大。幾年后，我和妹妹分別上了 中學，並開始懂得人生的秘密。 好吧，現在請跟隨作者一道進入故事的正文：那一年的夏天——爲什麽又是 發生在夏天呢？——對，我記得很清楚，是１９９０年的暑假，我和妹妹…… 「作者前言」 本文是我１９９９年期間初叩情色文學之門的一篇習作。由于當時初涉此道， 且自己本人亦是處男之身，對性交之樂充滿幻想，故那一時期的習作有兩個明顯 特點：一是模仿痕迹較重（因彼時之情色文壇主要還是港台作者的天下，大陸的 原創作品幾乎不得一見，故我在寫作時，無論是文章標題、情節構思，還是描寫 和對話，都會不自覺地靠近那種路數，顯得不倫不類）；二是明顯「色」重于 「情」 （故事情節無非是個框架，用以填充大段肉戲）。如今看來，這批習作除了 鍛煉我描寫肉戲的基本功外，其他亦無可取。（當然，《晚安，妹妹》一文作爲 我學徒階段的最后作品，基本已找到自己的寫作路數，可真正稱之爲「創作」。 該文也是我至今爲止唯一滿意的一篇作品。） 上述習作中的《熱情的妹妹之浴室亂倫》、《熱情的妹妹之阿珊的小騷穴》、 《強奸自己的妹妹》、《午夜激情》、《妹妹的小嫩屄》、《海棠春色》、 《晚安妹妹》等篇，曾于２００３年６、７月間以ＢＮＳ之名在「情色海岸線」 纏身，便退出江湖，長期潛水。 《往事一九九○》（原名不提也罷）亦是我當時的一篇習作，但由于作者對 之極不滿意，故從未予以當前惡魔島上「肥水」類創作凋敝嚴重，故厚著老臉把這篇陋文貼出，以期抛磚 引玉，冀望喜好兄妹亂文的后來者能再接再厲，重振我亂派雄風。 此次 腔，並力圖使故事具有真實的生活氣息），但文章的基本框架及肉戲部分幾 無改動，讀者朋友仍可從中一窺原始風貌。另外，在引文部分敘述童年遊戲一節， 此 次修改時加入了我曾在情海並作了發揮，特此說明。 我是第一次在羔羊發文（因精力所限，以后是否會再寫新作實難保證），剛 才細讀「作者須知」，未發現有嚴禁「幼文」的規定，故對文中人物的年齡也就 不作技術處理了。當然，這篇多年前所寫的小文，雖經潤色、改動，放在今天來 看，仍顯得過分粗陋，不值一哂，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它也的確是一篇不折不扣 的「幼（稚之）文」啊！ 一 １ 「小璇，你在看什麽？」我一進房間就發現妹妹坐在我床頭，正在專心翻看 著一本什麽書。 糟了！我腦子馬上閃過一個念頭：會不會是我放在枕頭底下忘藏起來的那兩 本小黃書被她發現了？果然，妹妹聽到我的聲音，驚覺地扭過頭來，一邊慌忙地 合上手里的書往我枕頭底下塞去。她臉上绯紅一片，好像溜進果園偷摘蘋果剛巧 被人抓到。 我一時窘在那里，不知說什麽好。被妹妹發現自己偷偷看這種書真是很沒面 子，要是她再告訴父母那就更糟了。（會嗎？不會吧。會嗎？不會吧。會嗎？… …） 哎！都怪我自己太大意，昨天晚上看完之后沒有及時藏到抽屜里去，就隨手 往枕頭底下一塞了事，現在該爲自己的疏忽付出代價了吧？ 其時爲１９９０年８月——亞平甯半島的「意大利之夏」剛剛過去，但我仍 爲馬拉多納在決賽失利后的淚水而傷心。世界杯之后的那段時間，爲轉移傷感的 情緒（這個說法多少有點美化自己了，說到底還是青春期荷爾蒙在搗亂），我幾 乎每天沈湎于色情讀物中。那時的黃色書刊還不像三、四年之后那樣泛濫，而我 的閱 讀渠道則主要是通過我的中學好友張亮——他哥哥張明不知從哪里搞來一些色情 刊物，有兩、三捆之多，就藏在床下的紙箱中，張亮自從無意間發現這秘密 后，就經常偷拿幾本出來與我共享。（當然看完還是要偷偷放回去的，要不然他 哥哥發現書越來越少，豈不是露餡了？）那天下午，我就是剛從張亮家「探寶」 回來，而我書包里正藏著新借來的一本香港色情畫刊，當時我還從未見識過如此 露骨的性交圖片呢…… 一段尴尬的沈默。（不好意思，鄭鈞的歌詞脫口而出了。說是「一段」，其 實也就是幾秒鍾的沈默——但尴尬，那是當然的啦。） 還是妹妹先開口說話：「哥，你回來啦？」 「哦，哦。你不是說下午去玲玲家玩了嗎？這麽早就回來了？」我隨口應道， 腦子里仍是一片兵荒馬亂。 「在她家坐了一會兒。玲玲生病了，所以我只跟她玩了一會兒跳棋就回來了。」 「哦，哦。」我擡手擦了擦汗，並順手把書包放在椅子上。但妹妹還坐在我 床邊不起來，我也不知該趕她出去呢還是怎樣，只好動作僵硬地站著。 「哥，你怎麽看這種書呀？」小璇拍了拍枕頭，還朝我癟了一下嘴。 「唔……」我臉「騰」地一下紅了。這問題實在是令人發窘，問得我支吾其 辭，一下子竟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上來。 「你……你小孩子管那麽多干嘛！」我有點惱羞成怒地瞪了妹妹一下，然后 轉身走出房間——這會兒，我要去衛生間洗把臉，順便也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一下， 想想該如何應對這局面。 ２ 好吧：利用哥哥去洗臉的空當，作者在這里插敘一下：這件事發生的時候， 我們的兩位小主人公已隨父母遷入新居有一年多了。新房子比老房子稍寬敞一些， 是帶煤衛的兩居室——從主門一進來是廚房兼「客廳」（嚴格地說，無非也就是 比過道稍大一點的一個長方形空間，１９７０年代出生的讀者朋友應該都知道， 那會兒無從是造房子的還是住房子的，都基本上也沒啥「廳」的觀念），左邊有 一個衛生間，然后從「客廳」往里就是兩間房門各自獨立的臥房。（之所以強調 一下「房門各自獨立」，是因爲當時有些兩居室是所謂的「直套間」，即第二間 的房門開在第一間之內，要進第二間得先通過第一間。但是這個故事的房子不是 這種情況。） 家庭中四個人的起居安排如下：哥哥一個人睡在８平米的小屋，妹妹則仍和 父母睡在帶陽台的大屋——爲開拓更多的居住空間，父母把陽台用鋁合金窗給封 起來了，這樣等于又多了一個「小屋」，就在那里單獨給妹妹擺了一張床，當然 擺完這張床也基本上沒有其他活動空間了。 哥哥那年１５周歲，剛剛參考完中考，過了暑假就要到市重點Ｓ中學去讀高 中了。從小學到初中，他在學校里「德、智、體、美、勞」各方面表現都不錯， 算是個好學生吧。 妹妹小璇呢，讀書成績差一點，不過頗有文藝天賦，小學畢業后進入一所普 通中學讀書，課余則在市少年宮舞蹈團學跳舞。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妹妹的身 材悄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在我們這個故事發生的時候，她還未滿１３周歲，但 是身體卻已基本發育，或許算是早熟吧，看上去甚至像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呢！ 她已經超過１。５５Ｍ了，個頭比哥哥也矮不了多少（男孩子通常長個兒要晚一 些，到高中才使勁往上躥）；胸脯和臀部努力地向外膨脹，而腰部緊收（有點像 電視廣告上那種「七喜」汽水瓶的形狀，線條流暢舒展）；胸前一對飽滿的小乳 房已開始把上衣頂得高高的，常常在不經意間歡快地雀躍、跳動，充滿了青春的 動感和活力…… ３ ……當我再次回到自己的房間，又遭當頭一棒，而且砸得比剛才那次更讓我 眼冒金花！ 「好啊！你居然還看這種圖片！」妹妹一臉壞笑地沖我揚了揚手里的畫冊— —你們肯定猜到了，就是我從張亮家借回來的那本，此刻我的書包已被打開，垂 頭喪氣地耷拉在寫字台上。 「你怎麽亂翻我東西！」我一個箭步沖上去，想搶回妹妹手里的畫冊。妹妹 機靈地把畫冊朝床腳方向一扔，自己則哈哈大笑著滾到床的另一側，讓我抓她不 著。 我拿回書，又氣又惱！但這可惡的小丫頭竟然還繼續氣我，笑著拍手：「好 呀，好呀，你看這種書，我要告訴爸爸去！」 「你敢！」我氣得撲到床上去抓她，雖然她已經迅速從另一邊跳下床去，但 由于那一側空間甚小，最后還是被我堵在了角落里，從后來一把抱住。 「你敢告密的話看我不打你！」我氣惱地威脅道。 「你敢打我的話看我不告密！」 「你……」我氣急敗壞地把妹妹壓倒到床上，胡亂在她背上、屁股上打了幾 巴掌。她一邊笑一邊掙扎：「好啦好啦，我嚇嚇你的，我不會告訴爸爸媽媽的！ 放開我！快放開我！我真的不會說的，別打了快放開我呀！……哎呀，你壓 疼我了！」 唉！對于這個越大越調皮的妹妹，我還能怎麽辦呢？ 「放心好啦，我真的不會說的。」妹妹氣喘籲籲地爬起來，一邊整理被弄亂 的頭發。 我板著個臉下床去，走到寫字台前，把畫冊放進抽屜，然后坐在那里，背對 妹妹，不再理她。 「哎，哥哥，」過了一會兒，妹妹叫我。我不知道她又想搞什麽鬼，沒好臉 色地扭頭看她。接著她說：「你和你女朋友那樣過嗎？」她問這話時已是神情自 若，似乎剛才那一尴尬的事件根本就未曾發生。 我沒想到妹妹會問我這個，楞了一下，說：「什麽呀？我又沒有女朋友。」 「我看六樓的那個婷婷姐平時跟你蠻不錯的，她不是你女朋友嗎？」 她說的是王婷，我們鄰居，也是我的同班同學，人長得蠻漂亮的，很聰明伶 俐的一個女孩。說實話我對她頗有好感，以前也經常邀請她來我家玩，或放學后 去她家做功課。不過后來同學間就有了一些風言風語。雖然我也知道大家只不過 是拿我倆開玩笑的，但總被人這麽說來說去，漸漸地自己心里似乎也起了微妙的 變化，以至后來每次單獨跟王婷相處，都會感到彼此有一點不自然甚至害羞。爲 了面子——插敘一下：要知道那時候的社會風氣跟現在可大不一樣，在初中就談 戀愛的少之又少，哪個男生要是被大家起哄說跟某某女生要好了，那是很沒面子 的；當然到了高中情況就有所不同，十六、七歲正是叛逆的年齡，而早戀既然是 老師家長所反對的，那麽交一個女朋友反倒成了一件令人臉上有光的事——最近 幾個月來我不太跟她在一起玩了。 「別瞎說！王婷跟我有啥關系？同學而已。」 「是嗎？那誰是你女朋友？」妹妹問道。 「我根本就沒有女朋友！你問這個干什麽？小小年紀……」 「這有什麽？問問不行啊？我們學校初三的女生，好多都已經談戀愛了。」 前面我說過，小璇上的是一所普通中學。所謂「普通中學」，教學質量當然 普普通通了，不過說到學校風氣嘛，卻決不「普通」——你看妹妹比我還小兩歲 呢，說起「早戀」這樣的話題居然竟是滿不在乎！這小丫頭！ 爲了扭轉從進房間開始后我一直所處的被動局勢，我也決定發動自衛反擊： 「那好，我問你，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啊。人家還小嘛。」 「那可不能這麽說。我看報紙上講，有的小姑娘十一、二歲就當媽媽了呢！ 那你這個年齡談個男朋友也不算小啊。」我也故意拿話逗她。 「瞎說！」這下子妹妹倒是小小地臉紅了一下。總算扳回一分。 接著我又擺出一副批評教育的口氣：「你們學校怎麽那樣啊？校風這麽差， 老師校長也不管管？」 「老師也管呀，也不讓談戀愛，他們要談都是偷偷談的嘛。」 「真不象話！看來我要跟爸爸媽媽說說，不讓你繼續在那念了，免得跟著也 學壞！」現在我感到勝利的天平似乎開始向我這邊傾斜，重新端起了哥哥的架子。 「好呀，你說呀，」妹妹滿不在乎地坐在床邊晃著雙腳，「你說我也說，看 看應該管教的到底是誰？」 「哼！你敢！」我象征性的沖她揮揮拳頭。 說話至此，剛才那尴尬的氣氛在不知不覺間就煙消云散了。 ４ 我們聊著各自學校里的一些事，當然不出青春期的話題。后來，妹妹問我可 不可以讓她再看一下我剛才放進抽屜的那本畫冊，我想了一下，說：「好呀，但 你真的不可以跟爸媽說哦。」 「當然不會說的咯。」妹妹沖我眨眨眼睛。 我從抽屜里拿出那本剛借回來自己都還沒來得及細細欣賞的色情畫刊，走過 去遞了給她，順勢也在床邊坐下，跟妹妹並排。 妹妹打開看了起來，我也在旁邊斜斜瞥上幾眼。剛才在張亮家粗粗翻過，我 知道那里面全部都是「頂級」圖片，有非常清晰的露穴照和真刀實槍的打炮圖， 並配以一些簡短的淫穢文字。 １９９０年那個夏日午后，我們的兩位小主人公一起坐在床邊翻看色情畫冊。 那一副副極其淫穢的畫面和一則則露骨挑逗的文字，在兄妹之間悄悄點燃起微藍 色的色情火焰。房間里的氣氛漸漸變得十分微妙。 二 １ 風扇在靜靜地轉動。屋外，不時傳來陣陣蟬聲聒噪以及收破爛的吆喝聲。 我和妹妹並肩坐在床邊，共同翻看色情畫冊。由于專注，呼吸不知不覺就屏 住了，而身體也熱了起來。 「好下流呀！」妹妹一邊看，一邊小聲嘀咕道。翻開的那頁上，正是一張舔 穴的特寫：兩片肥厚的陰唇被充分掰開，而男人用舌尖細致地舔舐著粉紅的穴肉。 我注意到妹妹的臉上泛著一片紅暈。 「啧！他怎麽連那里都舔呀？也不怕髒！」妹妹輕輕搖頭。 「誰說髒了？洗干淨了不就不髒了？再說……」 「什麽呀？」因我停住不說，妹妹扭頭看了我一眼，「再說什麽？」 「再說，你以前……還不是要我親你那里？」 「哎呀！討厭！」妹妹又羞又嗔，用手里的畫冊重重地砸了我幾下，雙頰頓 時徹底绯紅。 我笑著躲閃，剛想站起來，卻被她壓住腿不得動彈，肩上又挨了幾記粉拳。 「討厭！不理你了！」妹妹拿著畫冊，坐到了床的另一頭。 童年時的朦胧記憶此刻突然又清晰起來。已經多久沒有見過妹妹的裸體了？ 經過這些年，她那粉嫩的小穴是否像蜜桃一樣成熟了呢？轉念之間，我的下 體已悄然變硬。我借口說要上廁所，趕緊離開房間，進到衛生間。拉開褲鏈，掏 出肉棒，但見已粗脹發紅，昂揚的龜頭正奮力從包皮的開口處掙脫出來……等雞 巴平靜下來之后，我撒了幾滴尿，扣好褲子出來，又去冰箱里拿了一瓶雪碧和兩 個杯子，重新回到自己的房間。我看見妹妹仍低著頭專心看畫冊，便倒了一杯飲 料，遞給她。「雪碧喝嗎？」妹妹看了一眼，接過杯子小口啜飲。 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端過去坐到她身邊。 「好看嗎？」我問。 「討厭！坐遠點，不給你看！」 「一起看嘛。」我笑著把頭湊過去，臉上能感覺到妹妹鬓角發絲的拂動，並 聞見少女的清香。 此刻妹妹正翻到一張女陰的近距離特寫：那兩片飽滿肥嫩的陰唇向外翻開， 露出里面鮮豔濕潤、呈顆粒狀的穴肉；陰阜高高隆起，修剪整齊的黑色陰毛如一 片萋萋黑草，大陰唇兩側則十分光潔，不過細看仍能發現幾根稀疏柔軟的毛發。 看到這個，我的下體一下子又有了反應！還好是坐著，我忙用Ｔ恤衫的下擺 遮住裆部。 我禁不住想：妹妹的小穴發育到什麽程度了呢？已經長出陰毛了嗎？來過月 經了嗎？她的處女屄是不是還像以前那麽光潔紅嫩呢？她的陰蒂會是什麽樣子？ 正當我滿腦子胡思亂想之際，突然聽到妹妹發出「哇」的一聲驚歎！我收神 一看，卻見妹妹看的正是一副打炮圖——畫面上那女子正高翹起雙腿，兩只手從 腿彎下面繞過來，分別抓住一邊的臀肉往外掰去，兩片毛茸茸的陰唇完全向外翻 開，使得中間那粉紅濕潤的小穴張得極大，屄口形成一個可愛的小眼兒——而一 根碩大粗壯的肉棒正往那屄眼兒里捅去！（天哪！那確實是一根非常雄偉壯觀的 陽具，無怪乎妹妹會爲之驚歎！） 「這麽大啊！」我也情不自禁地嘟哝了一句。 「好嚇人哦！」妹妹吐了吐舌頭。她的臉上潮紅一片。 「嚇人你還看？」我作勢要搶回妹妹手里的畫冊，被她靈巧避過。 「就要看！就要看！」她側身背向我，把畫冊護在懷中。 「女孩子看這個，也不怕羞？」 「你能看我爲什麽不能看啊？」 「我是男的呀！」 「男的又怎麽啦？你能看我也能看！」 「好好，你看你看，」我說，「還是一起看吧。」 「誰跟你一起看啊！我自己一個人看！」 「要麽一起看，要麽誰都不看！」我說。 「討厭！」 于是，兄妹倆又坐在一起看起了畫冊。 仍是巨炮插穴圖，一副接一副，直至顔面射精。結束。 我們合上畫冊，一時無語。 「你說，那男的這麽大……女的就不怕疼嗎？」這次是妹妹主動問我。 「不知道。我聽說陰道是有彈性的，習慣了應該就沒有問題吧。」 「陰道？陰道是不是就是……‘那個’啦？」 「哪個啊？」 「就是……就是你以前告訴我的……那個字啦」 我笑了。妹妹到底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屄」這個字。 我問小璇在學校里有沒有上過生理衛生課，她說沒有（插敘一句：當時的青 春期生理衛生教育十分滯后，一般要到初二才開這門課，而且教到關鍵的一章時， 都是男女生分開上的），但有時隨便翻看父母買回來的《家庭醫生》雜志，經常 看到「陰道」、「陰莖」、「性交」之類的詞，也懵懵懂懂地知道一些，可又不 是很明白。 我便從書櫃里找出自己用過的生理衛生課本給妹妹看。她看得十分認真，並 不時問我一些問題，我倚老賣老地一一作答。 后來我問妹妹有沒有來過月經。她點點頭，說幾個月前已經來過了，當時不 知道是怎麽回事，早上起來發現下身流了許多血，把床單都弄髒了，心里很害怕， 偷偷告訴了媽媽；但媽媽也沒跟她多解釋什麽，只是說女孩子長大了，以后每個 月都會來的，來的時候要怎樣怎樣等等。（也難怪，許多像我母親這樣的普通勞 動婦女，一般都羞于對子女進行性教育。她們認爲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地會知 道的，不用教，更不用教育。） 「小璇，那……你那里……長陰毛嗎？」我又問。 「哼，不告訴你！」 「你來月經的事都跟我說了，爲什麽這個不能告訴我呢？」 「怎麽都是你問我啊？好啊，那我也要問問你，你……你那里……長陰毛了 沒有呢？」說著，妹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掃向了我的下體。不巧的是，我那里高 高頂起，把褲裆撐得像一頂小帳篷！我掩飾不及，頓時窘迫萬狀。 「下流！」妹妹紅著臉笑我，但是目光並未移開。 「有什麽下流的嘛！正常的生理現象。」我強作鎮定，一本正經地說。 「什麽正常啊？正常的哪會這樣？」 「剛才我們一起看畫冊，健康的男生看了這種圖都會有生理反應的，很正常 嘛。」 「哼，你一定想什麽下流的事情了！」 既然已經被戴上了「下流胚」的帽子，我索性也就老起臉皮，問小璇可不可 以讓我看一下她那里。妹妹當然說「不行」。我說，你小時候不是都給我看過的 嘛。妹妹說，你都看過了還要看干什麽？ 「那不一樣的嘛，我想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是啊，不一樣的嘛。以前大家都是小孩子，不懂事，可以給你看；現在長 大了，不可以再給你看了！」（這丫頭，故意氣我是吧？） 「那，我們猜拳好不好？你輸了就……」 「哼，才不上你當呢！就不給你看！」妹妹坐在床沿，晃著兩條腿，並頑皮 地沖我撅著嘴。 「那我可要強奸你了哦！」（其實我當時並沒有要跟妹妹性交的意思，只是 想看看她青春綻房的胴體，「強奸」一詞完全只是脫口而出，可能是因爲覺得這 個詞很刺激吧。至于妹妹，她應該還不懂得「強奸」的真正含義。） 「你敢！」 「有什麽不敢的？」說著，我便撲了過去。兄妹倆頓時在床上笑鬧作一團。 經過一番「激烈的搏斗」，我用整體身體把妹妹壓在下面：她臉朝下趴在席 子上，兩只手被我捉住扭到了背后，雙腿想亂動，卻被我的腿緊緊壓住。又掙扎 了一會兒，終于不再動彈。 我們都累得氣喘籲籲了。我也放開妹妹的小手，轉而從后面用兩臂輕輕地抱 住她。 「讓哥哥看一下嘛，好不好？」我的右手接觸到了妹妹乳房的下端……「等 一下！」妹妹忽然輕輕推開我，起身跳下床去，把房門給關上，然后走到房間另 一邊的窗前，把窗簾也都拉得嚴嚴實實。（我們家雖然住在三樓，但是由于房屋 設計以及樓間距的關系，如果不拉窗簾的話，對面那幢樓里的鄰居有可能會看到 我房間里的一舉一動。） 七月下午強烈的陽光突然從這小屋里撤退了，一陣陰涼的感覺仿佛自地板上 緩緩升起。這景象讓我想起了我們小時候……妹妹重又回到床上，躺到我身邊。 她的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 三 １ 我抱住小璇，手慢慢移動，從腰部移向那隆起的胸膛。看得出來，她還是有 點緊張和害羞，身體並不是很放松，臉上的表情也蠻複雜的。 那天妹妹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女式彈力背心，里面沒帶乳罩，背心短小薄透， 幾乎就無法遮掩胸前的春光。隔著薄衫，我摸到她剛剛催放不久的青春的乳房， 只覺得得酥軟中又帶著堅挺，彈性十足。 小璇面色羞紅地躺著（畢竟是長大了，懂得害羞了，以前我跟她玩摸穴遊戲 時，她可不是這樣的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得可好奇呢！），默不作聲，黑葡 萄一般的亮眼睛一閃一閃的，像是欣悅又略帶驚惶。我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忍 不住低下頭去親她。她微微偏了一下臉龐，也沒再作更多閃避，嘴唇被我親個正 著。 我的舌頭輕輕用力撬開她微啓的雙唇，探了進去，一股清涼的芳香頓時漫入 口腔。妹妹的丁香小舌又柔又滑，甜甜的、膩膩的、溫溫的，像是美味佳肴任我 品嘗（呵呵，冒出一句何勇的歌詞！）。我含住她靈動小巧的舌尖挑弄、吸吮， 盡情啜飲她微甘的口液。 與此同時，我的手也順著妹妹背心的下擺，貼著光滑的肌膚摸索上去，終于 捉住了她那兩只如兔子般活蹦亂跳的處女乳房。 妹妹的乳房發育得很好，如兩只剛剛開始成熟的水蜜桃那樣飽滿，其成熟程 度遠遠超過了她這個年齡段的小女孩通常所能達到了水平。雖說跟那些十七、八 歲、胸脯的花蕾已經盛放的少女相比，妹妹的乳房還只能說是很小巧的，但也剛 好可以盈盈一握。 哦，這嬌嫩的乳房簡直可以用「滑若凝脂、柔若無骨」這八個字來形容，摸 上去太美妙了！我一捉住就根本再不忍釋手，充滿愛憐地揉捏不已，把玩不休。 胸脯頂端那兩粒精巧迷人的乳頭，在我的撫弄之下也隨之突起，軟中有硬地 輕輕硌著我的掌心。 「唔……」我貪婪地吻著妹妹的嘴唇，吻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好半天我們 的臉才相互錯開，唾液在彼此嘴角牽拉出一條透明而柔韌的長長的細線。 由于我的親吻和愛撫，妹妹那原先略顯緊張的身體已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放松 下來，像一朵美麗的睡蓮含苞待放。 我在妹妹耳邊低聲喘息，並用舌尖輕輕掠過她的耳垂。這時我從她胸前騰出 一只手來摟住她的身子，而小璇也自然而然地伸過胳膊來和我緊緊抱在一起。我 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我懷中輕微地顫動，可能她也和我一樣，漸漸地沈浸到情 欲的美妙之中了吧。 ２ 過了一會兒，我松開小璇。 「脫掉好嗎？」我問。妹妹閉著眼睛點了點頭。我便動手脫去她的彈力背心， 她胸前那兩顆飽漲紅潤的水蜜桃便一下子跳了出來。 前面說過，那時妹妹發育未久，乳房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被我的手掌覆滿。 她胸前柔嫩的肌膚白里透紅，似乎吹彈得破；嫣紅如櫻桃的兩顆小乳粒在乳 峰頂端微微突起，周圍則環裹著一圈粉紅色的乳暈，如蓓蕾一般惹人愛憐。整個 乳房的外形也相當漂亮，居然還是我最喜歡的那種乳尖微微上翹的「竹筍型」呢！ 這簡直就是天上人間最美味可口的水果，比我在畫片上看到過的那種熟爛貨色不 知要強多少倍！ 我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去親吻小璇散發著青春熱力的乳房，一股清新宜人的芬 芳頓時漫入我的鼻息，順著氣管直鑽進身體深處，隨后沁入五髒六腑！我把臉埋 在妹妹的胸口，只覺得所觸及的部分是那麽柔軟而有彈性，肌膚滑嫩細膩，如羊 脂白玉。我貪婪地舔舐著妹妹的乳房，舌尖在她乳暈周圍不斷地滑著圈，並不時 親吻她小巧紅潤的乳頭，如此往複，似乎想在她胸口的一汪春水間激起陣陣漣漪。 后來，我索性把乳峰上那美味的小櫻桃含入口中，忽而用力、忽而輕柔地吸 吮，細細體會乳粒在我唇間舌底慢慢漲大且神奇跳動的感覺。不管我是用舌頭稍 微用力地彈動、撥弄那兩顆小櫻桃，或是僅僅在乳粒表面像風一般輕輕掠過，妹 妹的口中都會溢出按捺不住的呻吟，悠長婉轉，時低沈，時細揚——對于我，那 就是銷人魂魄的美妙樂曲，聽在耳中，更加催發我青春的荷爾蒙。 「唔，小璇……」我的嘴里依然含著妹妹的半邊乳房，含糊不清地叫她的名 字。妹妹的身體此刻已經完全酥軟，散發著蘋果般的清香氣息，正等待我去細細 品嘗。 我一邊繼續親吻妹妹的胸部（呵呵，口水已經在那里塗了亮亮的一層），一 邊將雙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慢慢滑下去，滑過她纖細柔軟的腰肢，滑過平坦光潔 的小腹——那盡頭有一處微微隆起，像小巧的刀切饅頭那樣飽滿而富有彈性，我 想那應該就是書上所謂的「陰阜」吧——滑過豐滿、結實的臀部，最后摸到了她 光滑溫暖的大腿。 而腿窩中間，那圓丘的所在，便是我膜拜的聖壇！ 終于，我的手抵達了那里！這是一次多麽激動人心的重逢啊！我用整個手掌 包住她的陰部，慢慢地搓揉，並不時用中指來回探尋，體味那高高低低的不同部 位的溫軟質地。隔著純棉內褲的質料，我也能感覺到來自妹妹下體的熱力與騷動！ 我撩起妹妹的短裙，一直翻到腰部以上，大腿雪白勻稱，渾圓豐潤，並無半 點瑕疵…… ３ 窗簾把夏日的陽光擋在屋外，室內一片幽暗、寂靜。時間仿佛和我們的呼吸 一道停止了，而兩顆年輕好奇的心卻在各自的胸膛中怦怦亂跳。 這時，我已經脫下了妹妹的內褲。她像一只潔白的小羔羊，一絲不挂地躺在 床上，面色潮紅，雙目緊閉，頭扭向一邊。 我讓妹妹把兩腿分開並左右弓起，自己則躬身于這片美妙的幽谷之間。 妹妹那未經人事的處女香穴，還是像小時候我見過的那樣漂亮：顔色粉嫩， 線條清晰，光潔柔滑，彈指可破；但是跟若干年前相比，眼前這小嫩穴則顯然成 熟多了——陰阜飽滿，如小丘般隆起，上面已淺淺地長出一小片陰毛，不密，也 不長，分布均勻，顔色很淺，細細柔柔的，像新草嫩芽；兩瓣大陰唇已變得肉脂 豐滿，緊緊地閉合在一起，自上而下形成一道筆直的屄縫（好象小饅頭上被豎切 一刀）；跟周圍的皮膚相比，大陰唇的顔色微呈暗紅，細膩、豐潤，基本上未長 體毛（不過仔細看的話，還是能發現幾根新出未久的、短短的細毛）。當我把頭 湊近妹妹胯間時，鼻中便聞到一股暖融融的、好聞而奇妙的體香，不知該如何形 容。 這桃源美景，這處女之香，吸引我長時間地把頭埋在妹妹腿間不願起來。 欣賞過女陰外在的風光，我又用左手的食、中二指輕輕撥開妹妹的穴瓣—— 呀！躍入眼簾的，是一片粉紅的、飽含蜜汁的嫩肉！妹妹的小陰唇又薄又短，緊 緊地依附在兩片大陰唇的上方內側；而那「人」字的頂端，覆蓋著一層嫩皮，隱 約可以看見里面藏著一顆羞澀的小紅豆……由于我早從課本上知曉女性生殖器的 構造，所以現在已可以明白無誤地分辨出藏于妹妹穴瓣間的那兩個肉洞，靠上的、 小一點的，是尿道，靠下的、明顯大一點的，是陰道——后者，就是傳說中可以 帶來男女極樂的所在！ 此刻，妹妹羞澀地閉著眼睛，躺在哥哥的床上，兩腿弓起、分開如Ｍ形，那 粉嫩的處女穴，隨著哥哥手指的撩弄而時開時阖…… ４ 其實，那天下午我跟妹妹並沒能完成我們人生的第一次性愛。我們只是脫光 了衣服，像小時候那樣互相研究對方的私處——當然，現在我們已經由自發轉入 自覺階段了，我們是對照著生理衛生課本，一項一項地觀摩、討論，並親自感受 的！ 眼睛欣賞夠了，手指探索過了，嘴巴也不甘寂寞。但是，當我的舌尖剛剛觸 及妹妹幽谷間那美味的穴肉，正待悉心品嘗時，耳邊卻忽然傳來「丁冬丁冬」的 沈悶兩響——天哪，竟是門鈴聲！ 誰？會是誰？難道是爸爸下班回來了？（由于高溫酷暑的緣故，夏天有不少 單位都會提前一、二個小時放工。） 我迅速瞄了一眼寫字桌上的小鬧鍾——天哪！不知不覺竟已是下午五點鍾了！ 我的腦袋一下子就炸開了，血液只往上湧！妹妹也慌了神。怎麽辦？怎麽辦 呢？ 要是被父親發現……「丁冬！丁冬！」門鈴又響了兩下。此刻，這回蕩在屋 子里的巨大聲響，對我們來說是多麽可怕啊！ 我們手忙腳亂地穿衣服。由于剛才已經脫光了，我是男生倒還好，把內褲和 外頭的短褲一套，上身赤膊也無所謂（男孩子夏天打赤膊很正常嘛，別說在家里， 我上外頭玩時也常常是赤膊的）；妹妹就比較麻煩了，雖然麻利地穿上了內褲和 褲子，可是慌亂之下，竟把背心給套反了！ 這時我聽到外面的鐵欄防盜門發出插銷被拉動的聲響，還有個熟悉的聲音正 喊我的小名——果然是爸爸回來了！我突然急中生智，冒出一個主意，叫妹妹趕 緊躲去衛生間，裝作正在上廁所，等換好衣服再出來！妹妹也很機靈，迅速打開 我的房門，閃了出去，像小貓一樣鑽進衛生間。 「咣當！」防盜門被打開！同時我似乎還聽見了鑰匙串的聲音——看來，爸 爸是準備自己拿鑰匙開門了！我趕忙把扔在床上的畫冊往床席底下一塞，自己面 朝里躺下，裝作睡覺。 太驚險了！差點兒就被爸爸撞見！我閉著眼睛，盡力平穩著呼吸，胸口猶在 怦怦亂跳！ ５ 第二天上午，我們才初嘗了甜美的禁果。哦，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上篇完） 下篇 我非常喜歡「開苞」這個詞，「苞」——「花苞」，總使人想起那些特別美 好、嬌嫩的生命。給處女開苞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何況還是給自己的妹妹…… 好吧，繼續我的故事—— 一 １ 我和妹妹的第一次是這樣的：我們躺到床上，妹妹全身赤裸，仰面朝天，四 肢攤成一個「大」字；我呢，照書上寫的那樣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把頭埋到她的 私處舔舐不已。 有的書上管這叫「品玉」，真是一點也不假。妹妹的陰部完全可以媲美一塊 上好的紅玉：光潔瑩潤——如果把大陰唇上那幾根淺淺的陰毛忽略不計的話—— 幾無瑕疵，著實令人驚歎！這樣的「美玉」光用眼睛欣賞怎麽夠呢？所以我還必 須用自己的嘴巴去好好品味——瞧，那妙處正微微翕動，似乎等著我去親吻呢！ 我的舌頭溫柔地貼上妹妹的處女聖地——她的大陰唇柔滑細嫩，肥而不膩， 水分充盈。用味蕾細細品嘗，微微有點鹹，有點甜（不要奇怪啊，我經常就覺得 尿液聞起來雖然微騷，但似乎還有一種甜絲絲的氣味），又好象是一種奇特的鮮 味！ 舌尖繼續前進，像靈蛇一樣舔開陰唇之間那道細細的肉縫，倏地鑽進去，努 力朝里面深入，那鮮鹹的滋味就明顯了。啊，多麽美味可口！唇舌所到之處全是 一片柔軟滑膩的嫩肉，而那處女的幽香體味，更令我吻得如癡如狂！ ２ 由于我們照例關上門（這一次出于安全起見，還特意把外面的門給反鎖了）、 拉上窗簾，室內格外安靜，所以我的嘴巴舔弄妹妹陰部時發出的「啧啧」聲（多 像一只飲水的小狗啊），便顯得特別響亮。 「唔……嗯……嗯……」妹妹的兩腿張得更開了，一左一右往兩邊翹起，幾 乎形成一個Ｖ字（我說過妹妹課余在少年宮學習舞蹈，肢體的柔韌性極佳，這種 動作對她來說根本就沒什麽難度）。隨著我的細嘬慢吮，妹妹身體輕扭，嘴里則 發出低低的呻吟。 舌尖沿著微張的屄縫上下滑動，不緊不慢，細細品嘗；兩手配合著將穴瓣分 得更開，露出最深處那細狹的、濕滑的洞口……呀，真是桃源仙境！ 鼻子先湊到屄洞口，深深地、深深地呼吸，讓那一縷縷混合著淡淡騷味的處 女幽香進入自己的肺中，再慢慢擴散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這真是造物神奇的手 筆啊！那樣馥郁，那樣醉人！特別是那羼雜在芬芳之中的處女嫩屄獨有的騷味， 如煙似縷，若有若無，使得原本那種單純的芳香一下子變得醇厚而奇妙，聞之飄 飄欲飛！ 接下來，舌尖輕探，一點一點地擠開穴口周圍的嫩肉，稍稍進到里邊，快速 轉動一圈，然后再轉一圈，只覺得光滑有如長滿青苔的井口，而里面冒上來的， 則是陣陣清涼的水氣……舌尖再深入，感覺似乎已抵達妹妹的處女膜——濕潤、 柔軟而有彈性，阻擋我進一步入侵。 「作者插敘」 關于妹妹「處女膜」的問題，必須說明如下：以我今天的揣想，妹妹的處女 膜，在我們第一次做愛前，極有可能已經破裂，至少是部分破裂了——因爲她練 舞蹈經常要壓腿、劈叉什麽的，處女膜因激烈運動而破損的可能性很大——否則 我們的第一次怎麽進行得那麽順利呢？ 另外還需說明一點：當時我對「處女膜」的認識，完全是想當然爾。幾年之 后我才了解到，處女膜其實並非是一層真正的開孔肉膜，而是陰道口的一個粘膜 組織，有形狀、有厚度、有彈性；破裂以后，其殘留組織一般會在陰道口周圍形 成不規則的圓形的小肉粒（比如我們現在看Ａ４Ｕ的圖中常見到的那樣）。 說實話，到現在我也搞不清楚那天自己是否真的舔到妹妹的處女膜，也可能 只是處女膜破損后的殘留吧？但不管那個「膜」破了沒有，妹妹是個處女這一點 是毫無疑問的。 此處以及下文關于對妹妹處女膜的描寫，只是我當時的一種心理感受，帶有 強烈的主觀色彩，或者說是幻想。你要說我自欺欺人也可以吧。 那好吧，再回上來，順著小陰唇往上，仔細地舔開那片嫩皮，舌尖便找到小 巧迷人、尚未熟透的陰蒂，輕輕地舔它、逗弄它，撩撥妹妹那情欲的琴弦；然后 又掠過小陰唇，滑過大陰唇，然后又繞回洞口……漸漸的，漸漸的，從妹妹的小 穴里溢出一些溫熱黏滑的液體來，味道很淡，氣味香甜——如果再加點兒糖簡直 就像銀耳羹了！我知道這就是妹妹的愛液，最珍貴的處女仙漿，于是一滴不剩地 把它們全都吮吸進肚里。啊，甘美爽口，真是好吃極了！ 妹妹的呻吟聲隨著我舌頭的轉動、鑽探、翻卷和嘴唇的緊抿而起伏錯落，抑 揚有致，如仙樂飄飄。她的腰肢也不斷扭動，像是在跳著歡樂的舞蹈。 ３ 不知過了多久，我的嘴巴、鼻子甚至下巴上，沾滿了妹妹的愛液（其實也分 不清有多少是我的口水，有多少是妹妹的淫水），我整個臉的下半部，像被塗了 一層糖漿。 當我戀戀不舍地離開妹妹的下體時，嘴角與小穴之間竟牽拉出一條晶瑩的絲 線，拉得很長，又細又長，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似乎搖搖欲墜，卻又藕 斷絲連……過了好一會兒，才掉落在涼席上。 二 １ 「真好吃！」我用手背抹了抹黏在嘴邊的愛液，在小璇耳邊輕輕說道。 「什麽味道啊？」妹妹好奇地問。 「喏，我親你一下你就知道了，想不想嘗啊？」說著，我作勢吻她。 「討厭啦！」妹妹靈巧地躲開，「快去洗一下臉。」 「不，等一下我還要吃呢。」 「不給你吃！」 「不要那麽自私嘛，媽媽不是說好東西要跟哥哥一起分享的？」 「下流！誰跟你分享啊？」妹妹把腿緊緊地並在一起，還用小手捂住下腹， 並稍稍側轉身子，好象擔心我再次侵襲。（哈哈，其實只是裝模作樣！）「那人 家以前叫你吃，你還不要吃呢！」說著，臉上又泛起一片羞紅。 「以前不知道這麽好吃嘛。」我說。 這時妹妹坐起身來。我將她摟在懷里，撫摸她羊脂般白嫩的小乳房。稚嫩的 乳蕾呈現出好看的粉紅色，在我手指的撫弄下慢慢膨脹開來。 我的下體早就硬撅撅的了，把內褲頂出一個三角帳篷的形狀。我一邊輕啄妹 妹的乳粒，一邊拉著她的手順著我腹部摸下去。 「哇，‘他’又變大了，好硬啊！」妹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但她的 手並未松開，而是輕輕地握住了它。我內褲的前端已經被陰莖分泌物濡濕了。 「哥，你脹不脹啊？」 「嗯，有一點。」在妹妹小手的撫弄下，我的雞巴愈加堅挺了。不用看我也 能感覺得到，「蘑菇頭」已經完全頂開包皮，沖了出來！（在此之前我已有將近 一年的手淫史，所以性興奮時陰莖包皮很容易就能翻開。不過第一次看到龜頭破 「皮」而出時的情形，還真把我給嚇壞了，以爲這下子整個陰莖上的皮膚都會被 剝下來呢！） 「這麽硬你不難受嗎？」說著，妹妹突然調皮地用手指捏了「他」一下，正 捏在龜頭冠狀溝的部位。 「哎喲！敢捏我！看我怎麽收拾你！」我隨即重重地用嘴唇抿吮了一下她的 乳頭，惹得妹妹也一陣嬌呼！ ２ 「不行不行，得讓‘他’出來透透氣了！」說著，我便把內褲脫下，扔在一 邊。 現在我也身無寸縷了。我仰躺在床上，獲得解放的小弟弟昂首挺胸，呼吸著 自由的空氣。 妹妹跪坐在我腿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下體。我自然也已長出陰毛了，遠 比妹妹的要多，小腹處黑黑的一片，中間昂起的那根肉棒倒是脹得通紅！ 「好象比昨天要大哎！」她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一下肉棒，「真好玩！ 上面的‘眼睛’也張開了！」 呵呵，豈只是「眼睛」張開，都流「眼淚」了呢！ 果然，妹妹也發現了，還笑話我：「哥，你快去上廁所啦，都要尿出來了！」 「什麽呀？那不是尿。」我擡手把龜頭開口處的分泌物抹掉。 「不是尿？那是什麽呀？」妹妹問。 「嗯，我也說不清楚，反正不是尿啦，就跟你剛才那里流出來的東西一樣。 不信你聞聞。」我把手伸到妹妹鼻子前。她嗅了嗅，一臉疑惑的樣子。 「沒騙你吧？」我說。 「那，這是什麽呀？」 「我也忘了。反正，書上說，男女性興奮的時候，就會分泌出這種滑滑的東 西啦。你剛才不也流了很多？」 「哼，誰知道那是不是你的口水啦？」 「什麽口水啊？明明是你的……淫水！」我腦子里快速搜索了一下，終于想 到了在小黃書里經常出現的一個詞：淫水。 「什麽？是什麽水啊？」 「淫水。」我一本正經地重複了一遍。雖然說不清它的學名叫什麽，但爲了 維護哥哥的博學形象，此刻就姑且把「淫水」當作一個科學名詞吧。 「那你這也是‘淫水’咯？」妹妹問。 「不是，女的叫淫水，男的……嗯……我也不知道叫什麽。反正都是差不多 的東西吧，都是分泌物嘛。女的就是陰道分泌物，男的就是……前列腺分泌物。」 這時我的腦子好象倒是一下子開竅了，曾經學習（包括課余自學）過的「專 業知識」源源不斷地冒了出來。 說了半天，也不知道妹妹聽懂了沒有。 ３ 我躺著，把雙手枕在腦后，頭稍稍擡起一點，看著妹妹饒有興趣地撫摩我的 雞巴。（真是「輪流轉，幾多重轉」！想當年，總是妹妹好奇地看著我探索她的 陰部！） 「哥，我也親一下‘他’好不好？」妹妹說。 哈哈，我當然樂意咯！但是，爲安全起見，還得特別關照一句：「不要用牙 齒咬哦！」 突然，龜頭被一片軟肉舔了一下，是從下面往上舔的，妹妹的舌頭靈巧地滑 過陰莖系帶，甚至在尿道口上也蜻蜓點水似地掠過！ 還沒等我來得及仔細體會，整個龜頭已被妹妹濕熱的口腔所包圍！這奇妙的 感覺是我從未嘗試過的，被刺激得渾身一激靈！ 天哪！真是受不了！妹妹只是輕輕一吮，就好象要把我的魂都給吸出來似的！ 還好，妹妹淺嘗辄止，只是吮了三兩下，便停住了。 對我來說呢，這「玉人吹蕭」的活兒雖然美妙，雖然舒服，卻也未免太過刺 激（畢竟我還是個處男啊）！我也不敢再叫她繼續——小弟弟已經有點暈暈乎乎 了，若是再折騰幾下，只怕馬上就會「吐」出來的！ 妹妹擦了擦嘴。 「什麽味道啊？」我問。 「嗯，沒什麽味道」她又想了一下，說，「有點鹹。」 三 １ 臉上的淫水已經干了，繃在皮膚表面，不太舒服；何況，由于淫水中的蛋白 質和空氣接觸而發生的化學作用，那氣味也有點兒不好聞。我便去衛生間洗了一 把臉，順便漱了漱口。妹妹小解后也簡單洗漱了一番。 兄妹倆重新回到小房間，關上門，躺到床上，又裸身抱在一起。 「小璇……」 「怎麽啦，哥？」 「……我們‘那樣’一下好不好？」 「哪樣啊？」 「嗯，就是‘那樣’啦！」都到這關口了，我卻還有點不好意思直接說出 「性交」這兩個字。（至于說「做愛」這種說法，那是要到好幾年后才普及起來 的，當時一般僅出現于外國翻譯小說中，也有譯成「造愛」的。） 「不要啦，我害怕！」 「……就試一下嘛，」我親親她的小嘴，「小璇，求你了……」 「不，我怕！你的那個……那麽大！」 「哪里大了？你看人家畫報上的那才叫大呢！」我說。 其實，當時我畢竟還只是個少年，雞巴又能大到哪里去呢？可是對于還差幾 個月才滿十三周歲的妹妹來說，就顯得很粗壯了。是啊，看上去，妹妹的嫩穴才 那麽一點點大——即使她把兩腿撐開成一字，即使用手把穴瓣使勁掰開，那個小 小的肉洞口也只有大號圓珠筆粗細，似乎僅容一指——怎麽插得進去呢？ 「好不好嗎？就試一次。」我繼續求她，左手小心地握住她的一只乳房，輕 揉慢搓。 「……會不會很疼啊？」 「不知道，可能會有點疼吧？我看書上說，女孩子的第一次一般都會有點疼 的，處女膜破了還會出血。不過，忍一下就好了，一會兒就不疼了。」 「真的嗎？那要疼多久呢？」妹妹眨巴著眼睛，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這……我也不知道，可能幾分鍾吧？我也是看書的，書上說疼一會兒就好 了，然后就會覺得里面很癢，很想被插進去，然后，我們都會感到非常快樂，非 常舒服！比什麽都舒服！」 「真的啊？你可別騙我哦？」 「書上就是這麽說的呀。」 「哪里啊？我怎麽沒看到？書上沒有說啊？」 「哎呀，不是那個課本啦，是張亮借給我那些小黃書，昨天我回來的時候你 不是在看嗎？」 「哦，那個書啊，都是嗯嗯啊啊的，然后是許多省略號，一點都不好看。」 「反正那上面都是這麽說的啦。喂，小璇，說真的，你想不想試一下嗎？」 「嗯……嗯……有一點想……不過我怕……」 「怕什麽啊？你不是一向號稱自己膽子挺大的嗎？」 「不是啦！我……我……」 嗨！真搞不懂她想說什麽！ 「那……哥，你做過沒有？」妹妹問。 「當然沒有，我跟誰去做啊？你又不跟我做……」 「去！少來！我是你妹妹哎！」小璇捶了我一下，「兄妹要是這樣，人家會 說的……」 原來她真正顧忌的是這個！看來妹妹確實已經懂事了。不過說來也怪，兄妹 不可以亂倫，這道理從小到大好象誰也沒跟我們說過，父母不說，老師不說，課 本上也沒說，但小孩子長到情窦初開的年齡，好象自然而然也就懂了。這是爲什 麽呢？ 我繼續試圖說服她：「那我們剛才那樣，人家還不是一樣要說？」 「不一樣的，剛才……我們只是‘那樣’嘛。」 「哦，‘那樣’你就同意啊？」（我的手又不老實地直闖妹妹的處女禁區， 而妹妹並攏兩腿，下身扭動，阻止我的侵入。） 「我想，反正……」 「反正什麽啊？」（手指像靈活的蚯蚓，繼續往妹妹腿縫里鑽。） 「反正以前都已經被你摸過了……」 「什麽呀？那時候你也摸過我的哦！」（哈哈，終于還是闖進去了！肥嫩的 小肉屄盡在我的掌握之中！） 「是你先摸我的！」 「那是你自願讓我摸的呀！」 「誰說自願啦？誰說自願啦？」妹妹臉紅了。 ２ 經不住我軟磨硬泡，妹妹終于松口了：「那，我們就在外面碰一下好不好？」 （事后想來，我覺得其實妹妹心里也還是有點想嘗試的，但是又怕這怕那， 所以態度一直遊移不定。） 「好吧，」我當然非常高興。本來我也無非就是因爲好奇，想體驗一下模擬 性交的感受，倒並不是真的想插進去——畢竟妹妹的穴口看上去還那麽小，我也 沒把握能不能順利插入，會不會把她弄傷？ 「真的只能在外面哦？」妹妹還是不放心，又關照了一句。 「知道啦！」我說。 現在，妹妹仰躺在床上，眼睛似閉非閉，雙膝拱起如橋。我依書中所言，跪 在她兩腿之間，笨拙地將又已昂揚起來的陽具湊向她的下體。但是由于姿勢不得 要領，怎麽也頂不到她的小穴，每次都是頂在陰阜上。 「哎呀，你不要在那麽上面啦！」妹妹說。 「那怎麽弄啊？」 「嗯，你趴到我身上來試一試。」 「會不會壓疼你啊？」 「不會的啦。」 我依言俯身其上，胸膛壓住妹妹嬌小的乳房，下身也正好湊到她小穴前，稍 稍往前一頂，果然龜頭便觸到一片軟肉！ 這就是傳說中的「戳屄」嗎？我的雞巴真的已經戳到妹妹的小屄了嗎？這樣 想著，我心頭好不激動，情不自禁地奮力往前頂！ 可是，可是……怎麽一點都不好玩啊？戳到的穴肉雖然都是嫩嫩的，軟軟的， 但卻也干巴巴的，把龜頭都摩擦得有點疼呢！奇怪，剛才那里還冒出那麽多淫水， 現在怎麽就沒有了呢？這旱澇變化也太突然了吧？ 還有，剛才舔過的那個小屄洞呢？怎麽也不見了？是不是因爲太干，穴肉都 黏到一起，把洞口給堵住了？ 不好玩！真的不好玩啊！ ３ 呵呵，如你所料，我這個只會紙上談兵的「初哥」，根本就找不到穴口啊！ 忙活了半天，急出一身汗，也還是羔羊迷途，無所歸處！ 「哥，‘性交’就是這樣的啊？」妹妹問。（她說起「性交」這個詞來倒是 毫不猶豫、脫口而出——昨天才從課本上學會的名詞，今天就用上了！） 「不是啦，我找不到你那里哎！」我有些沮喪，但又不太甘心，「來，你再 讓我看一下！」 我又趴到妹妹胯間。只見嬌嫩的小穴已微開一線，兩片薄薄的小陰唇似已脹 大，連同那些鮮豔的嫩肉，像關不住的滿園春色，爭先恐后地往外擠！ 翻開穴瓣——咦？奇怪，那個小洞洞明明在的嘛，一眼就看到了呀！（媽的！ 這龜頭上不是長了一只「眼睛」嘛，真是「睜眼瞎」！）而且，也不是一點 水都沒有呀，明明穴口周圍都泛著濕潤的光澤！還有那粒藏在嫩皮后面的害羞的 小珍珠，也快呼之欲出啦！ 看到了吧？星星還是那個星星，月亮還是那個月亮；妹妹的小穴，也還是我 之前看過、摸過、舔過的那個小穴！（只是可能由于剛才一番頂弄、摩擦的關系， 那些翻開的穴肉，顔色更加豔麗了，由粉紅而鮮紅，微含水光……） 「怎麽啦，哥？」 「哦，沒事。可能是太干了吧？」我說。 「沒有那個……‘淫水’呀？」（這妮子記性倒還不錯！） 「也不是，也有一點啦。」我用手指摸了摸穴口，那里還是挺滑的。 「是不是剛才都已經流完了呀？現在就沒有了？」 唉！這個問題又讓我頗傷腦筋！妹妹呀，我也不知道這淫水是不是像尿一樣， 蓄滿了才有，排空了就沒有？可人家書上說，是只要一摸就有，一流就「泉水叮 咚」的呀！ 沒辦法，只好再舔一下試試咯。看看能不能把水「吸」出來。 ********************************************************************** 「作者按」 未完，最后還留一場大軸子戲！ 倒不是成心吊大家胃口，主要是沒時間趕工。前天改了一部分；昨天老婆霸 了一天電腦看韓劇；還好今天上午她不在，我十點半起床后連飯都沒吃一口，一 直改到現在。馬上老婆又要回來跟我搶電腦了，而且俺的肚子也餓得不行啦，得 去吃飯先！ 再給我兩天時間吧，容我慢慢改。我倒是一邊改，一邊體會到融融童趣呢！ 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時代…… 四 １ 爲了舔起穴來方便，我讓妹妹把兩手分別搭在腿彎上，使得白皙修長的大腿 左右岔開，並高高翹起——如此一來，她嬌嫩的小穴便像綻放的花蕾一樣完全暴 露在我眼前了。不光如此，還能清楚地看到那可愛的小菊門呢！妹妹的菊門小巧 而緊湊，像是鑲嵌在臀縫間的一枚小鑽石；周邊的皮膚微微發黑，但菊洞本身仍 是粉嫩的顔色，干干淨淨，纖毫畢現！（真的難以想象，這麽美麗的一個小肉洞， 居然竟是大便的出口！） 這個姿勢，跟我昨天在色情畫冊上看到的浪女所擺的一樣，但由妹妹做出來， 倒並不覺得淫蕩。我想，小璇自己恐怕也只當是在舞蹈課上練功吧？ 由于妹妹剛才去衛生間小解過一次，所以此番聞見的屄味自然更加濃郁，騷 香撲鼻；而舌頭嘗到的，也更加鮮鹹（怪不得有的書上管這叫「鮑魚汁」呢）！ 「好香啊！」我貪婪地嗅著那混合了多種成分的奇妙體味。（其實那當然不 是真的「香」，但人在性欲高漲時，對嗅覺起主導作用的恐怕已不是鼻子，而是 心理感受了。） 我捧著妹妹白嫩的小屁股，埋首在她胯間，嘴唇輕抿細咂，舌頭慢卷長舒， 不一會兒工夫，便引得「泉眼」出水，濕了「溝渠」，肥了「山谷」。 當愛液溢出來，順著會陰流到菊門時，我也不知哪來的興致，竟還用舌尖飛 快地在那皺褶上面點了一下呢！（什麽味道？呵呵，沒嘗出來！）妹妹也因此興 奮得叫出聲來。 「哥，你好壞啊！怎麽舔人家那里？」可能是害羞吧，她想把高舉的兩腿放 下來，但我一手抓住她一邊腳踝，又推上去，反而讓屁股翹得更高了！ ２ 現在，妹妹的小穴已經足夠濕潤，胯間的每一寸禁地，都被我的舌頭仔細耕 耘過多遍，泛著亮晶晶的光澤；大陰唇兩側不多的幾根穴毛，全都被舔得服服帖 帖；而狹長的屄縫里面，更已是春潮泛濫、汪洋一片！ 我突然想探進蜜洞的深處試試看。（昨天以及剛才，我都只是在外面摸的， 最多只是觸及穴口四周。） 「舌耕」之后，穴瓣已微開。在我左手兩根手指的幫助下，這朵嬌豔的處女 花終于徹底綻放，露出深藏在花苞中的秘密入口！ 我將右手的食指慢慢地探入濕滑而緊密的穴口，試圖往里推進。 「哎喲！」手指剛入幾分，觸到穴內一團軟軟的嫩肉時，妹妹突然一聲低呼， 身體也繃得緊緊的！ 哈哈！我想此刻我碰到的就是妹妹的「處女膜」吧？（關于妹妹「處女膜」 的問題，前文已作說明，故此處加雙引號以示區別。下同。） 啊，處女！多麽美好的字眼！ 手指停留了一會兒，感受一下「處女膜」的柔韌與堅貞——如果不是手指， 換作我的雞巴，又會是什麽感覺呢？——然后，小心翼翼地穿過那片軟肉圍裹中 的小孔，繼續深入。 綿軟而濕潤的穴肉緊緊地裹著指頭，每一分的深入都能引起一陣細微的蠕動。 我覺得就像是被一張柔軟的小嘴使勁含著吸吮似的！ 進了約了寸許，我試了轉了轉指頭，妹妹的嘴里忽又「咝」的長吸一聲。只 見她微微蹙眉，似乎有點兒痛苦的樣子，又似乎……哦，那種可愛的表情真讓看 了就忍不住想吃她一口啊！ 「怎麽啦，小璇？疼嗎？」我問。 「沒事，」妹妹淺淺一笑，「不是疼，感覺……」 「什麽感覺啊？」 「說不上來，嗯，反正感覺怪怪的。」 （呵呵，又緊又嫩的處女穴第一次被異物侵入，如果沒有「怪怪的感覺」， 那倒才怪呢！） 慢慢地，慢慢地，我把整根手指都推了進去。指尖似乎已抵達嫩穴神秘的底 部，仍是濕軟一片，周圍好象是火燙的海水，隨時都有可能沸騰，而最深處似乎 還有一個幽暗的洞穴，像是通往另一個大洋的秘密通道…… 隨著我手指在妹妹的蜜洞里來來回回地輕抽慢送，她的呻吟聲又漸漸響起， 像是要爲我的動作配上曼妙的樂曲。在淫水的潤滑下，手指的進退越來越順暢無 阻了。 「舒服嗎，小璇？」我稍稍弓起指關節，並開始在嫩穴里蛇行。 「嗯！」妹妹點點頭，低哼一聲。 我學著小黃書上講的樣子，手指先稍稍往左用力，再往右，然后又往左…… 如此旋轉著不斷深入……而妹妹雙目緊閉，嘴里不斷地「咝咝」吸氣，身體 如一張繃緊的弓！ 這樣玩了一會兒，我忽然想換大拇指試一下（試試看妹妹的處女穴究竟能容 納到什麽程度），便抽出食指，呵呵，上面沾滿了透明黏稠的蜜汁——如此美味 的女體菁華怎麽能浪費呢？全被我放入口中嗍了個干淨！ 「不疼吧，小璇？」眼看著右手的大拇指慢慢地插進穴口……「不疼。就是 ……有一點點緊，感覺脹脹的……」妹妹仍閉著眼，不過眉頭已不像剛才那麽緊 蹙了；表情雖然似笑似哭，但明顯不是難受而是舒服！ 大拇指旋轉著，徐徐進入，不一會兒，便已經完全進到她穴內，被彈性十足 的穴壁緊緊包圍著。 ３ 看到這里，有些性急的讀者可能早就忍不住要破口大罵了：「靠！這個作者 有病啊？是不是小日本的Ａ片看多了？先是‘舔盤子’舔了半天，然后又他媽‘ 掏陰溝’掏了半天，接下來是不是還要玩道具遊戲啊？你他娘的到底還肏不肏屄 了？」 抱歉抱歉，我尊敬的讀者！小弟的文章一向都是節奏緩慢，盤桓于枝節，一 旦自己沈迷其中便完全不顧閱者的感受了。不過本文之所以這麽寫，也是出于無 奈——我不是在開篇第一句就說了嗎？」第一次性交還不到兩分鍾就結束了！」 要是上來就直奔主題，大家還看個啥啊！ 好好好，我不羅嗦了，雞巴已經硬得不行了！你看，龜頭早就高高昂起，且 脹得通紅，開口處有透明的分泌液溢出，還流了不少呢，肉棒的前端已濕了一片！ 我指給妹妹看：「怎麽辦呀？小弟弟又開始流口水了。」 「真饞嘴！」妹妹用手在龜頭上輕輕拍了一下，打得肉棒一搖三晃的！ 我忽然想起曾在某本小黃書中看到，插穴時把女方下身墊高一些會比較好插， 便依葫蘆畫瓢，也搬過枕頭來墊在妹妹臀下。果然，那肥嫩的、水淋淋的小丘因 此而挺得更高了！ 我跪在妹妹分開的兩腿之間，雙手撐在她體側，慢慢俯下身去，將「雄赳赳、 氣昂昂」的肉棒一點點湊近她粉紅色的胯間。呀！龜頭驟然觸到一片軟肉！—— 不過這次可不像剛才那麽干巴巴的了，而是又濕滑又溫暖！好舒服啊！ 我開始上下挺動腹部，讓雞巴在濕潤的屄縫中來回滑弄。雖然眼睛看不到， 但也可以想見，飽漲紅潤的龜頭，是怎樣劃開那道嬌嫩的縫隙……有時，像頂到 一片軟骨（應該是戳到靠近陰阜部位了吧？）；有時，又感覺到如奶油一般的軟 滑細膩…… 這從未嘗試過的滋味讓我心醉神迷！我們就這樣在體外模擬著性交的動作， 摩擦、頂弄，兩人都屏息凝神，悉心感受這男女間的秘密！ 慢慢地，我感覺妹妹的整個私處仿佛奶油融化一般，變得越來越軟了——而 在屄縫中靠下面的某個地方，更是軟中之軟，頂上去似乎便微微下陷，又熱又滑 ……出于男性的本能，我不自覺地發力往那兒頂。一次，兩次，三次……突然， 龜頭好象闖入了另一個陌生的空間……「哎喲！」妹妹叫出聲來！ 「怎麽啦，小璇？」我也趕忙收力，停止向前挺進。 「哥，你是不是插到我里面去了？」 「沒有啊？」我有點做賊心虛，忙讓龜頭離開穴口。 「騙人！剛才我明明感覺到你……頂進去了！」 「是嗎？……不小心啦，我又不是故意的。」（說實話，我還真不是有意想 那樣的。當時那種情況，腦子早就一片空白啦，完全是本能的驅使。） 「哥，你好壞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弄疼你了嗎？」 「嗯，有一點疼，」妹妹說，「一點點。」 「好好，都怪哥哥不好！」 「就是你壞嘛！說話不算數！」妹妹嗔怪道。 「那……誰叫你那里那麽滑啊？一不小心就進去了呀！」（作者按：其實當 時還沒有真的插進去，只是龜頭稍稍頂進穴口一點而已。） 「你還說！討厭！」 我坐起身來，戀戀不舍地用手摸著妹妹的小嫩穴。她那里已濕成一片，細軟 滑潤，紅紅的「小嘴」半開半阖，害羞的「珍珠」愈加光潤，而晶瑩的愛液溢出 穴瓣，都已流到腹股溝了！ 「小璇……讓哥哥插進去好不好？」我用指頭沾著淫水，輕輕在她陰蒂上劃 圈。 「不要啦，就剛才那樣子就好了。」 「可是……我想……怎麽辦啊？」我投去懇求的目光。 「不要啦，會疼的。」 「第一次都會疼的嘛！女孩子有處女膜的，處女膜破了就不疼了呀！」我自 以爲是地「講解」道。 「那，你剛才不是說，‘處女膜’破了還會出血的嗎？」 「是呀，是會出一點血的，不過，一會兒就好了。書上說，過幾分鍾就不疼 了！」 「真的嗎？」 「都是書上說的呀！小傻瓜，我們試一下不就知道了？」我說，「別怕，哥 哥會很小心的，要是你疼呢，我就停下來，好不好？」 「嗯，我還是害怕……」妹妹疑云滿面、若有所思地轉著黑眼珠，說，「插 進去……會不會懷孕呀？」（這個小丫頭倒還想的蠻多的，昨天剛學了點生理衛 生知識，今天就用上了！） 「什麽啊？你懂不懂呀？又不是插進去就會懷孕的！」爲了打消她的顧慮， 我這個做哥哥的，不得不又再當一回老師，跟她講解女生懷孕的機理——其實， 「老師」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 「那你現在是排卵期嗎？」我問。 「我不知道。」妹妹搖了搖頭。 「那好，我問你，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麽時候？」 「嗯……我忘了。」 「怎麽會忘了？媽媽沒教你每次來月經都要自己把日期記下來嗎？」 「沒有，媽媽沒說。」 「你再想想，大概是幾號？」 「嗯……真的記不得了，」她想了一想，又說，「大概有十幾天了吧？」 我也裝模作樣地想了想，說：「那，你現在就不是排卵期，是安全期，不會 懷孕的！」 「什麽叫‘安全期’呀？」 「安全期就是……就是……不會懷孕的日子！」 「作者按：關于女性「破處」及「排卵期」、「安全期」的準確知識，請自 行在網上查找，茲不贅言。以上文中哥哥所述之言，均是小孩子自己的懵懂理解， 讀者朋友請萬勿當真！」 ４ 做通了思想工作，事情也就好辦了。 「哥……」 「又怎麽啦？」 「……你可要輕點噢！」 「別怕，哥哥會很小心的。」 「你要是弄疼我，我就告訴媽媽你欺負我！」 「你敢！」 「哼！反正你以后要對我好一點，不要惹我生氣，否則我就把你欺負我的事 告訴媽媽！」 天哪！居然還要挾我！這丫頭！ 馬上就要給自己的處女妹妹開苞了！ 我用兩指輕輕分開那兩片嬌嫩無比的穴瓣，另一只手扶住肉棒，稍微調整了 一下角度，便向那神秘幽美的桃源深處進發！紅潤腫脹的龜頭陷入陰唇的夾瓣中， 慢慢往穴口頂進去……濕滑的肉洞口不斷地張大、張大，終于像小嘴吞食雞蛋一 樣，把龜頭一點一點地含住了！ 「呃……唔……」隨著我一分一分的深入，妹妹的嘴里亦發出低低的呻吟。 「怎麽啦？疼麽？」我雖然很想痛痛快快地一戳到底，但終歸是心疼小璇， 便不敢再向前挺進。「要是太疼的話，那我們就不玩了。」 「呃……有一點疼！……嘶……」妹妹倒吸了一口氣，「慢一點，哥……疼 ……」 見她如此，我也只好把身體稍稍回退，只用龜頭慢慢地在穴口研磨，有時稍 用力頂入一點，但也不會超過半分，旋即便又撤出。 過了一會，我問小璇：「現在好點了嗎？」 「嗯，好象不太疼了。」妹妹點了點頭。 「要是疼就告訴我。」我又開始一點一點加力，龜頭慢慢滑入穴口。 「呃……唔……慢一點……慢一點……」 「很疼嗎？小璇？」我停下來不動，但也沒有退出，大半個龜頭仍留在妹妹 體內。 「也不是很疼，有一點啦！感覺……」 「什麽感覺？」 「脹脹的，特別脹。你那個好大啊！」 「那我可不可以再進去一點？」 「可以……不過你要慢一點……呃……」 「疼麽？」 「還好……呃……慢一點……」 我想，不管妹妹嘴里怎麽說，小穴總歸還是有一點疼的——畢竟是處女的第 一次嘛！開苞哪有不疼的道理？但是龜頭的前端嵌在妹妹溫暖濕潤的嫩穴里，給 我的感覺是那樣的舒服和美妙！那種感覺絕非我平時「打飛機」可比的，軟軟熱 熱的陰道嫩肉像小嘴一樣緊緊地環裹、含吮著我最敏感的尖端，簡直要把我的全 身都一點一點融化掉了！我實在是無法忍受面前的美味誘惑，真恨不能一下子把 肉棒深深地戳進嫩穴的底部，與妹妹來個徹底的血肉交融！ 我知道關鍵的時刻到了，「破處」在此一擊！ 我深吸了一口氣，先定定心神。這時龜頭正被濕滑的穴口緊緊地含住，穴壁 上的皺褶和黏膜像舌頭一樣輕舔著龜頭上最敏感的嫩肉！哦，簡直舒服死了！ 妹妹看著我，一雙大眼睛烏黑明亮，有如葡萄，目光流盼之際，眼神攝人魂 魄，仿佛是無聲的鼓勵。我和妹妹目光相對，會心一笑。她是不是也正在期待我 的深入呢？ 我按住妹妹白嫩光滑的大腿內側，把它們推向她胸部（這樣便又形成了下體 朝天的Ｍ狀），同時暗自收腰聚力，一吐一吸之間，屁股猛地向下一沈，龜頭一 下子突破了處女的屏障，直向妹妹的幽穴深處而去！ 「啊！」妹妹高呼一聲，疼得咧開了小嘴，眉頭也緊緊蹙起！ 我趕忙收住去勢，但這時雞巴也已經插進去一大半了。 「小璇，是不是很疼啊？」見到她五官都微微扭曲，我也不由得感到心疼！ （畢竟是一奶同胞啊！） 妹妹緊咬住嘴唇，不說話，眉頭緊蹙成一團。 ５ 我不敢鹵莽，雞巴未再繼續挺進，而是留在原地按兵不動，一邊用手溫柔地 觸撫妹妹的大腿和胸部，以減輕她破身的疼痛。 妹妹的小乳房此刻稍稍脹大，乳肉潔白嫩滑，突起的乳粒嫣紅纖巧，像兩顆 珍貴的紅瑪瑙。我再次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美妙的小乳粒。 過了一會兒，妹妹臉上的表情漸漸放松，看來似乎已沒有剛才那麽疼了。我 繼續撫摩她的身體，手在她大腿和屁股之間來回遊走，舌頭則仔細地舔著乳尖， 讓它在我嘴里漲大。終于，妹妹惬意地輕輕扭了扭身子，並發出輕微的呻吟。 「還疼嗎？」我問。 「哼，當然疼的咯！換你你不疼啊？」 「我又不是女的，哪里知道啊？」 「你好壞！」 「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不好，哥哥弄疼你了，對不起哦！」我連聲哄她。 「哥，我已經不是‘處女’了對麽？我出血了麽？」 「不知道。可能出血了吧？」我將肉棒退出一截，果然，上面有絲絲血迹， 但不很多，便告訴她， 「是出了一點血，就一點點，沒關系的。」 「誰說沒關系啊？又不是你出血！」 「第一次總要出血的嘛。以后就不會了。」 「什麽‘以后’啊？你還想有下次啊？想得倒美！」 「當然想咯！每天都想！」我一邊說著，插在妹妹穴里的雞巴又開始不安分 地輕輕動了起來。啊，這小小的仙人洞，又熱又緊又滑，好舒服啊！ 「哼，下次才不上你當呢！——討厭！你又不老實了！」 「沒辦法啊，既然不給下次，就只好珍惜眼前的機會咯！」 「下流哥哥，就知道欺負妹妹！」雖然嘴上跟我擡杠，可妹妹反而把兩條大 腿張得更開了，並稍稍擡了擡屁股，更方便我的深入！ 于是我繼續向幽洞深處挺進，輕輕地，緩緩地，一點一點地推送進去，眼看 著兩片陰唇像吃香蕉那樣一分一分將我的肉棒吞進「嘴」里！ 「呃……呃……」妹妹的呻吟聲又漸漸響起，眼睛也閉上了，眉頭也緊起了 ——不過，似乎並不像剛才那麽痛苦。 我心中暗喜：看來小黃書上所言不虛啊！果然妹妹被開苞后才疼上一會兒就 不疼了！看來，我可以放心地長驅直入了！ 「作者按：以上僅僅是哥哥當時的想法。真實的原因可能正如作者上文所述， 妹妹的處女膜早就在練功時破裂，而且她的肢體柔韌性極佳，兩腿可以輕易地拉 成一字坐到地上，或許正因爲這樣，她的陰道便比同齡女孩更易插入、更有彈性 吧？」 啊，我終于抵達幽洞的底部了！是的，整根肉棒全都插了進去！妹妹的小嫩 穴像嬰兒的小嘴那樣緊緊地含著它！ 我情不自禁地摸著妹妹的胸膛，她的小乳頭在我掌下興奮地挺立著！ 「哥，你喜歡我嗎？」妹妹在我耳邊輕聲嘟哝道。（在我成年以后，跟其他 女人做愛時，也不止一次地被問到這個問題——看來，這就是女人啊！甭管是大 女人小女人，都是一樣的！） 「喜歡！小璇，你……真好！哥哥喜歡你！」 「嗯……呃……啊……」隨著雞巴的淺抽慢插，一些香濃的蜜汁也從妹妹嬌 嫩的花瓣里溢了出來，不過顔色不再是半透明的了，而是夾帶著絲絲縷縷鮮紅的 處女血！ 那處女血洇在花蜜中，慢慢向周圍滲開，一絲一縷，如玫瑰般生長、催放， 漸漸由鮮紅而淡紅，似融化又非融化。 我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身體催動的節奏。只見小璇雙眼緊閉、貝齒緊咬，真不 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 柔滑濕軟的穴肉一下又一下輕刮著龜頭上最敏感的部位，爽得我渾身直顫， 仿佛周身每一個毛孔都樂開了花！快樂的電流一陣強過一陣地沖擊著中樞神經， 令我飄飄欲飛，陶然忘我。天哪，我就要飛上天啦！我就要被滾燙的火山岩漿熔 化啦！ 妹妹的兩腿緊緊環抱著我的腰，使我深入到她身體的底處。我仿佛置身于土 地松軟的海底，被溫熱的海水所包圍，水波蕩漾，海藻輕揚，一些肢體柔軟、形 態妩媚的海洋動物接連從我身旁遊過…… 嫩穴突然緊緊地一收，里面似乎有一張柔軟火熱的小嘴含住我龜頭上的小眼 拼命吸吮，這是多麽熱情的吸吮！我無法自控了，尾骨處一陣酥麻酸癢，迅速傳 遍全身，充血的雞巴已經脹大到不能再大了，上面的每一根筋脈都凸顯得那麽清 晰——猛地，龜頭在嫩穴的吸吮之下劇烈地跳動了幾條，隨即一股灼熱的精液噴 薄而出，像密集的子彈打在妹妹的子宮頸上！ 第一次和妹妹做愛，就這樣達到了高潮！ ********************************************************************** 「結語」 這篇《往事一九九○》，至此也就算結束了。初稿約一萬余字，改寫時頗花 了一點心思，主要是增加了大量的對話和心理描寫，並力圖使細節更加真實可信。 最后完成的定稿約有２５０００字，是我目前爲止寫得最長的一篇。 我的小說篇幅一般都不會太長，情節也比較簡單，但多有互文關系，即可單 獨成篇，亦可視爲一體。《往事一九九○》其實不妨跟我早期妹之浴室亂倫》及《午夜激情》——甚至還可以把那篇古怪的「三無」小說《 《妹妹的小嫩屄》》亦算到一起——被歸爲一個系列。當然，妹妹在《浴室亂倫》 一文中叫「阿玲」，在另二篇中則干脆沒有名字——但作者認爲：「小璇」也好， 「阿玲」也好，妹妹叫什麽名字其實並不重要；之所以可將這幾篇歸爲一個系列， 主要是因爲其中的「妹妹」形象大抵相似，都是那種伶俐、活潑、可愛型的；而 其中的兄妹關系也都是一樣的融洽和諧、你情我願、盡在不言中……這個系列的 小說我應該還會再寫三、兩篇——今后此系列中的妹妹就統一叫「小璇」了，以 便識別——但篇幅依然不會太長，也不會出現任何纏綿哀怨的情感掙扎。 是的，我的筆下當然有「兄妹情」，而且是突破禁忌的那種，但是，其情也 綿綿，其樂也融融！我所描畫的那種微妙的、默契的、玩火的兄妹關系，固然有 兩性相吸相悅的情感成分，但畢竟還不同于熱烈癡纏的男女戀情！我更願意讓他 們只作一對性愛中的小「情侶」，在兩人的私密空間中探求、享受性的快樂和美 好！ 塵世中悲傷的故事已太多，在我這里就免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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