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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我的天體生活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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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3-10-26 09:48 編輯

我的天體生活

(十三)

自從瓊姐出事以後,心怡似乎一下子變得懂事了,更加努力學習,功課一點也沒落下,完全不用強叔操心。
而強叔那晚酒醒之後得知瓊姐為了給他買醒酒藥而出事,更是悔恨得痛哭失聲,在這裡住了這麼久我還是第一次見強叔流淚。

如今,強叔已經請了長假,寸步不離地守候在瓊姐的病床前,他什麼也不顧了,只盼瓊姐能夠快點醒過來、早日康復,這恐怕就是強叔目前唯一的心願了吧?

也由於強叔一直留在醫院裡守在瓊姐身邊的緣故,所以這屋子依然是我和心怡兩個裸體美少女的天下,我們依然可以一絲不掛地在家裡活動、走來走去晃個夠。雖然心怡表現得很堅強,但我還是放心不下,每天晚上都會回到出租屋去陪著她,一方面跟她一起光著身子聊天給她解悶分散她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如果她在學習上遇到有不懂的地方我也可以給她講解一下。
  剛洗完澡,赤裸著胴體渾身濕漉漉地從浴室走出來,客廳裡空蕩蕩的沒有一點生氣,自從瓊姐進了醫院以來這屋子確實靜了很多,再也沒有以往嬉戲打鬧之中那全裸的倩影跟那毫無節制的尖叫和浪笑了。

我就這麼掛著一身水珠向心怡的房間裸走而去,只見身上同樣不著寸縷的心怡正坐在書桌前、雙手撐著頭望著窗外發呆。我也絲毫不理會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還在滴水,光著身子走進去問她:

“心怡,在想什麼呢?”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似乎被我打斷了思緒,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在她眼前暴露無遺的肉體,勉強笑了笑。其實她不說我也知道,肯定是在擔心瓊姐了。我又問她:“作業都做完了嗎?”“做完了。”“對了,你星期一好像要考化學吧,複習好了沒?”心怡笑道:“那算不上考/試,只是隨堂小/測而已。到時要默寫的元素週期表早就背得滾瓜爛熟啦。”赤裸著全身坐在那裡的心怡雖然在笑,但一眼就能看出那生硬的笑容是強擠出來的,跟以往開朗又調皮的那個裸體小美女簡直是判若兩人。唉,雖然心怡的功課一點沒落下,但自從瓊姐出事了之後我就再沒看見心怡真正發自內心地笑過。

我用手抹了抹還掛在乳房上的水珠,忍不住歎了口氣:“心怡,我陪你出去走走好嗎?既然功課都做完了那姐陪你散散心吧——反正是週末,玩得晚一點也沒關係。”心怡又笑道:“不了,現在已經洗完澡,我懶得穿衣服了。”我順勢提議道:“懶得穿衣服那就別穿了唄,就這樣出去。”心怡立刻把自己全裸的嬌軀轉過來,瞪大了眼睛看著同樣裸得徹底的我,滿臉不可思議。呵呵!那副表情居然跟瓊姐第一次聽到我提議一起脫光衣服出去“玩”時一模一樣。我把自己赤裸裸的胴體靠過去緊緊摟住一絲不掛的心怡,還故意把自己豐挺的乳房緊緊地擠壓在她光溜溜的嬌軀之上,柔聲鼓勵道:“心怡,不怕的,你看上回我們在K房裡不也脫了個精光嗎?後來還就這麼光著屁股上廁所呢。沒事的,就出去走走嘛!”心怡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六神無主地“嗯”了一下,那我就當她答應嘍!馬上又問道:“那你想到哪去玩?”心怡想了想:“我想去看看我外婆,媽媽出了事一定擔心死她了。”“那你外婆在哪裡?”心怡說:“她跟我姨媽住在一起,就鄰村而已。”雖說“就鄰村而已”,但我知道其實也蠻遠的。嗯,反正之前跟瓊姐一起出門裸奔都只局限在本村,在熟悉的地方玩膩了,換一個陌生的環境露出也好,聽起來挺刺激的呢,於是便答應了。心怡又勉強抿了抿嘴,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衛衣和一條牛仔褲用袋子裝好,我想叫她別帶衣服出去,畢竟手裡拿著衣服就算不穿在身上也總感覺裸得不徹底,可是心怡說什麼也不肯,心有不甘卻又無可奈何的我差點衝口而出:“膽小鬼,你媽媽第一次光著身子跟我出去玩的時候不僅把自己由頭到腳剝個精光,就聯手上的玉鐲子也拿下來了呢!哪有什麼衣服帶出去呀?”可終究還是忍住了。

雙雙一絲不掛地來到一樓,全身赤裸的心怡彎下腰撅著光溜溜的屁股用鑰匙給她的變速車開了鎖,笑道:“煙姐,可以出發了!”我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雙手一叉腰,胸前那對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的大乳房輕輕一跳:“你倒可以出發了,那我怎麼辦,難道要我光著身子跟在你後面跑呀?”心怡吐了吐舌頭:“我媽媽也有一輛,你騎她的好了。”

順著心怡所指望去,只見樓梯間的角落裡還靠著一輛24寸的五羊牌女裝車,可是走近一看,整輛車都髒兮兮的,瓊姐都不知有多久沒騎過了,坐墊上已經鋪滿了灰塵,人家可要光著屁股騎上去的耶!太不衛生了,接受不了。只好跟心怡商量我騎她的車載她去了——雖然累了點,但心怡每天都騎著它去上學的,好歹比瓊姐那輛要乾淨,也不會太糟蹋自己嬌嫩的小妹妹。
  
心怡把帶出來的那袋衣服墊在變速車的尾架上光著屁股坐著,緊緊摟住我赤條條的腰身,我便一絲不掛地騎著自行車載著身後那個甜美稚嫩的小裸女出發了。在心怡的指引下,從巷道轉出大街,再經村口轉出馬路,一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昏暗的路燈照著寬敞的路面。忽然聽見前面不遠處人聲鼎沸的好不熱鬧,而且燈火輝煌,燈光把原本應該沈睡在夜幕之下的城市照得如同白晝,離我們不過一兩百米之遙。

    在瓊姐家裡住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這裡是半夜的“走鬼”聚集之地,但從來不見有相關部門來管一下。我只好一扭車頭,由自行車道拐出機動車道。這處“走鬼檔”聚集之地是用鐵皮圍閉起來的,因為市政設施的規劃需要,這一段路被圍閉起來已經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但遲遲沒有開始施工,久而久之,這裡就成為夜間“走鬼”的天堂了。

全身赤裸地載著同樣一絲不掛的心怡光著腳不停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跟我們只有一層一人多高的鐵皮相隔的就是一個嘈雜喧鬧的走鬼天堂,沿著馬路邊一直走了好長的一段路,鐵皮圍牆裡面的叫賣聲、討價還價聲、食客猜枚劃拳的吆喝和大笑聲……合奏出一段令人振奮的交響,裸騎在自行車上載著心怡那個跟我一樣由頭到腳都暴露無遺的小美女並且已經開始有點喘氣的我甚至還能嗅到陣陣煤炭的燒焦味和食物的香氣。真不可思議,此時有無數素不相識的人跟身上一絲不掛的我們居然只有一道薄薄的鐵皮相隔,真是想想都覺得興奮、刺激!因為我兩隻手都要扶著車把,而且心怡的變速車那坐墊調得很高,我裸身騎在上面屁股不得不撅得高高的,上半身必須微俯著才能抓著車把,以至於我的乳房吊在身下不停地晃蕩著,跟心怡摟住我腰身的手臂不時會有輕微的觸碰,那兩個豐滿的大乳房居然甩撞出陣陣莫名的快感,難以言表。

由於位置比較偏僻,而且時間也不早了,馬路上竟一輛車也沒有,只有對面的馬路偶爾有幾輛泥頭車或大貨車駛過——對面馬路是往市中心方向的,所以還有一些夜間才獲準在市區行駛的車輛經過,不過那些車不僅超載,而且還開得飛快,估計司機都會集中精神注意著前方的路面,絕不會留意到馬路對面那兩個騎在同一輛自行車上的美女竟是全身一絲不掛的。我們就這樣沿著那段馬路一直到達鄰村,赤裸裸的胴體在夜幕之下暴露無遺。
  來到一棟半舊的出租屋前面,心怡赤身裸體地跳了下車之後告訴我,她外婆(後來她讓我叫她林婆婆)跟姨媽(也就是佩姨)就住在這裡。嗯,看上去還挺不錯,雖然地段偏了點,但貼了彩色瓷片的外牆看起來比強叔那棟“石屎樓”要光鮮得多。

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拿出鑰匙把一樓的大門打開,我們便一起一絲不掛地鑽了進去——雖然佩姨她們姐妹三人在互相串門之前都會提前打電話知會一聲,但三家人彼此之間都有對方鑰匙的。跟強叔他們一家不同,佩姨和珊珊是住在一樓的,據心怡說這全是為了她外婆,免得她爬上爬下的過於辛苦——其實林婆婆近年來也很少單獨外出了,她的白內障越來越嚴重,有時實在想曬曬太陽、跟其他老人家聊聊天也必須有佩姨或珊珊陪同才能出去。赤身裸體地肩並著肩,我和心怡一起伏在門上側耳傾聽。

但聞屋裡一片“嘻嘻哈哈”的笑聲,有說有笑的,根本不像一個遇到什麼不幸之事的家庭,反而有種共聚天倫的歡樂氣氛。看來佩姨並沒有把瓊姐進了醫院這事告訴心怡的外婆,可能是不想她過於擔心吧?
  

這時一個老奶奶(估計是林婆婆)說:“阿佩,你跟阿香關係這麼好,就幫忙去求求耀榮嬸,給她介紹個物件吧!她一個女人挑起整個家庭也確實不容易,是該找個依靠了。”一個成熟的女聲(估計是佩姨)應道:“媽,不是耀榮嬸不肯介紹,是阿香不願啊。耀榮嬸給她找了好幾個,條件都挺好的,也願意接受她目前的境況,可她就是一口回絕,連去見個面都不肯嘞!”林婆婆歎了口氣:“唉,我看著阿香長大,她的性格就是這麼倔強。對了阿佩,珊珊都這麼大了,你也該給自己找個伴了吧?”一個年輕的女子(估計就是珊珊)馬上接過話頭:“嘻嘻,急什麼!誰不知道咱家玉佩、玉瓊和玉瑤是村裡最嬌豔的三朵奇葩呀?不忙嘛!”佩姨也笑道:“哼!油腔滑調,沒大沒小的!”

林婆婆又說:“要我說,三個女兒就數阿瓊的命最好了,長得沒阿瑤漂亮,以前讀書也沒阿佩你好,又笨又懶的,但年輕時最多人追求的偏偏就是她!”呵呵,雖說瓊姐沒瑤姨長得漂亮,不過依現在看來她年輕時也算是一個絕色的大美女了,但說她又笨又懶倒是一點也沒錯。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偷笑了:嘻嘻!瓊姐雖然長相不如瑤姨,但勝在擁有一對瑤姨根本無法比擬的豪乳啊!至於讀書沒佩姨好那更不是缺陷,反而是一種優勢呢!波大、無腦不正是女人最吸引男人的兩大要素嗎?再加上那個又肥又白的大屁股,嘻嘻!男人怎麼會不趨之若鶩呀?林婆婆不知道,像瓊姐這種頭腦簡單、雙乳發達的女人最能讓男人為之神魂顛倒了。林婆婆忽然說:“對了,說起來阿瓊好像很久沒來過看我了,她不會有什麼事吧?”話還沒說完,佩姨便馬上扯開了話題:“媽,過幾天阿香來領工資的時候你勸勸她吧。正如你所說,她年紀都不小了,確實該找個依靠了……”

全身赤裸地伏在門上正聽得入神,空洞的樓梯間忽然回蕩起陣陣腳步聲和口哨聲,由“哼哼”的兩下咳嗽不難聽出那是一個男人邊吹著口哨邊走下來。我和心怡都慌了——我們身上根本啥都沒有呢!心怡想把衣服拿出來穿上已經來不及了,而我更是連一片布碎都沒帶出來。於是我們連忙轉身就逃,兩個全裸的女孩爭先恐後地跑到大門口拉開鐵閘就閃了出去,也顧不上考慮外面會不會有人正好經過了,反正巷道裡到處都是黑洞洞的,即使有街燈也昏暗得很,如果不是明知道而定睛細看是很難覺察到我們沒穿衣服的。

鑽進了背光的黑暗處躲在一座石墩後面,剛剛隱蔽妥當,鐵閘便“哢嚓”地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穿著背心和短袖西褲、身形微胖的男人拿著手機邊聊天邊走了出來,邁出門檻時腳邊似乎還有一團黑呼呼的東西竄出,可是因為當時小巷裡非常昏暗,那團黑影一閃而過便不見了蹤影,而我們的注意力又全集中在那個男人身上,所以都沒有太在意。

摟著心怡全裸的嬌軀,雙雙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角的黑暗處,眼睛死死地盯著離我們兩個裸女只有幾米之遙在邊打電話邊來回踱步的那個男人,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我們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出了,只盼他快點打完電話便走吧。由於怕被他發現,我們都把自己絲毫沒有任何東西遮擋的胴體盡可能伏得低一點,而兩個光溜溜的屁股卻在不經意間撅得老高。忽然,我感到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摩擦著我的屁股,糙糙的、濕濕的,伴隨著“呼哧呼哧”的呼吸在我的兩瓣臀肉上到處塗抹遊走。一開始我以為只是心怡在摸我,反正在家裡沒穿衣服時我們經常都是這麼玩的,我打你屁股你抓我乳房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所以也沒太在意,只在心裡暗忖都什麼時候了,這小妮子還在胡鬧,等一下非給你點顏色瞧瞧不可!可是過了不久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經過幾番摩挲之後,我的屁股都被抹得濕漉漉的,那東西卻還不肯甘休,繼續往臀縫深處鑽探,最後一直在屁眼處打轉,難受死了,弄得人家的小妹妹都連帶泌出了濕膩膩的滑液。那質感不像是心怡的手啊,況且當時全身赤裸的心怡正被同樣一絲不掛的我緊緊摟在懷裡,哪有可能把手掏到後面去摳我的屁眼呢?想到這裡,我本能地回過頭去看看,頓時嚇了一跳。只見自己光溜溜正高高撅著的屁股後面蹲著一隻狗呢!那傢夥一身烏黑的皮毛,兩個眼珠滴溜溜的非常有神,伸著舌頭在那“呼哧呼哧”的興奮不已,看起來好像津津有味並且意猶未盡耶!我整個驚呆了——剛才就是它在舔我的屁眼,天啊!全裸著被同樣身無寸縷的我摟住的心怡也開始覺察到有些異樣了,也回過頭來看了看。

那臭丫頭這一看幾乎把姐給害死。心怡天生對動物有一種恐懼心理,尤其怕狗。當她忽然發現有只狗跟她就近在咫尺時,頓時嚇得一聲尖叫,在這陰森的巷道和寂靜的深夜裡顯得特別淒厲。小巷裡的回聲還沒散盡,心怡已經掙脫了我赤裸裸的懷抱,光著身子飛也似的跑了,直到她裸奔出十幾米之外我的耳朵還“嗡嗡”直響。而那只狗一見她跑,立刻也“汪汪汪”地追了過去。望著心怡在奔跑中漸漸隱沒進黑暗裡那個赤裸裸的苗條背影,我心裡一驚:心怡的衣服還在我這裡呢!她要跑到哪裡去?當即叫了一聲:“心怡!”跟著光溜溜地追了上去。

而那個原本正在打電話的男人見狀立刻大叫:“肥仔(“肥仔”估計就是那只狗的名字吧),別追人家!”說著也追了上來。這樣一來,我就更沒了主意,一來怕那只狗把身上絲毫不掛寸縷的心怡給咬傷了,二來又擔心被那個胖子(狗主)發現我們根本沒穿衣服——畢竟他是佩姨那棟樓的租客,如果讓他知道房東的姨甥女在夜裡當街裸奔的話真不知該怎麼辦。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追上心怡保護她還是想撇掉身後那個跟著追來的男人了,只好繼續放開腳步全身赤裸地在朝著心怡和那只狗跑去的方向飛奔。我想我從來都沒跑過這麼快,奔跑中的裸體帶動著不斷上下跳蕩的乳房居然被甩得生痛,那兩團大肥肉跟身上暴露無遺的肌膚撞擊出極輕微的細響,“啪啪啪啪”連綿不絕。

“唉!”我輕輕歎了一口氣,把右手拿到胸前捂住自己的雙乳好不讓其跳得過於劇烈,左手拿著心怡的衣服繼續追趕。很多女性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傲人的上圍,為了達成心願不惜吃藥、注射激素甚至動手術來隆胸,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實胸大也有胸大的不便呢?比如此時我的乳房過於豐滿跑起步來反倒成了一種負累。

不時回頭看到那只狗依舊一邊叫著一邊對自己窮追不捨,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心怡已經慌不擇路,不管是亮著街燈還是一片漆黑的地方,也不管那裡聽見人聲還是一片寂靜,見到哪裡有去路想也不想就往那裡逃,赤裸著胴體在四通八達的巷道裡到處亂撞,不時帶著哭腔發出陣陣驚叫。

至此我也懶得多想了,經過好幾段亮著街燈的巷道,身後那個胖子肯定已經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前面那兩個女孩根本沒穿任何衣服、身上是一絲不掛的,在奔跑的過程中把自己赤裸裸的身體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時明時暗的小巷裡。想到每當跑到燈火通明的地方,自己平滑白皙的美背、剔透溫潤的玉臂、苗條纖細的腰身、豐滿圓潤的翹臀和筆直光潔的長腿都會被身後不遠處的一個陌生男人看光光,我就覺得手足無措之餘又有點興奮。但他對就在自己眼前裸奔的兩個妙齡女孩卻似乎並沒有感到太大的驚訝,只是緊跟在我的裸體後面一邊追著跑一邊對自己的狗大叫:“肥仔,站住,別追著人家!”但那只狗根本不聽他的,依舊追著身無寸縷的心怡不放。心怡也只好光著身子沒命地跑,而我也顧不得自己赤裸裸的背影被身後那個男人看光光,更無暇去想自己和心怡裸奔在巷道中會不會遇到其他人、被人看到後又該如何是好了。幸好一直都沒有碰到第四者,全裸的嬌軀暴露無遺的心怡最終居然逃進了一棟爛尾樓——那棟建築樓高四層,四面都被五六層高的樓房包圍著,整棟樓都只有一個混凝土框架,還沒砌牆,但可以看出已經有不少時日了。

渾身赤條條的心怡一口氣跑上了二樓之後終於因體力不支而絆倒了,眼看那只狗就要撲過去,我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三步並作兩步沖上前去用自己的裸體擋在那只狗面前把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心怡扶起來,至此心怡已經嚇得臉色煞白、喘著粗氣,好一會兒才撲到我赤裸裸的懷裡放聲大哭起來。而那只狗還對著面前兩個緊緊相擁的裸女不停地狂吠呢!這時那個胖子也已經氣喘籲籲地追上來了:“閉嘴!”

經他一喝,那只狗果然不敢吭聲了,乖乖地趴在地上。胖子走到我們不掛寸縷的胴體跟前關切地問道:“小姐,你們沒事吧?”我一邊把跟自己一樣身上一絲不掛的心怡摟在懷裡輕撫著她的後腦勺以平復她的情緒一邊應道:“沒事,你走吧。”這裡雖然黑呼呼的,但借著從周圍隔壁樓同層的窗戶透出來的燈光還是依稀可以看出我們緊緊相擁的兩具妙曼胴體上面根本沒有一絲一縷的物料遮擋,所以我想快點打發他離開。可他卻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繼續問道:“嗯——那你們、你們——”我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麼,我們為什麼不穿衣服唄,於是立刻假裝生氣地打斷了他的話:“還你什麼們呀?你的狗嚇到我妹妹了。快把它拉走!”

胖子這才慌忙應道:“好好好!對不起呀。”一邊蹲下來給那只狗套上狗繩一邊帶著責備的口吻批評道:“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追著人家跑!你就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說著站起來牽著狗轉身走了:“再不聽話以後就不帶你出來玩了……”看著胖子牽著狗離去的背影、聽著他依舊像教育自己淘氣的小孩一樣數落著那只狗,我真是好氣又好笑。光著身子蜷縮在我赤裸裸的懷裡的心怡見那只剛才對自己窮追不捨的惡狗已經被主人牽走了,終於松了一口氣,她說印象中這棟爛尾樓好像是裝了自來水管道的,提議先在這裡洗個澡,我當然贊成啊,經過一段時間的全裸追逐,我們都已經渾身是汗,心怡剛才那一跤也摔得滿身髒兮兮的,不過幸好沒弄傷,只是膝蓋擦損了一點皮,而剛才那條瘟狗還舔過我的屁眼,想起都噁心耶,真恨不得把屁股和屁眼裡裡外外都刷上好幾遍呢!

於是我們就這麼赤身裸體地來到四樓,在空蕩蕩的樓層裡每人找了一個水龍頭對著自己的胴體沖洗起來——由於擔心那個胖子會忽然回頭,或者有聯防隊員什麼的在剛才聽到心怡的驚呼之後趕來看個究竟,所以我們都不敢留在二樓,走到最頂層起碼保險一點。把身體沖洗乾淨之後,我回過頭去看了看心怡,只見她還在十幾米開外對著水龍頭洗得暢快淋漓呢。我也習以為常了,這丫頭洗澡總是特別磨蹭,由她去吧。我決定到另一邊去走走,順便讓晚風把身體上的水珠吹幹。這棟樓的占地面積有將近兩百方,在城中村裡面算是比較大的了。

正一絲不掛地到處瞎逛,忽然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嗯嗯啊啊”地不絕於耳,這聲音對我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每逢強叔出差回來,他和瓊姐的房間必定每晚都會傳來瓊姐略帶壓抑的呻吟,就像現在這聲音一樣。循聲找去,發現那一下一下的悶哼是從隔壁樓的一個視窗傳出來的。我頓時好奇心大發:難道裡面有一對男女在行著警幻授予寶玉之事?我知道偷窺是不道德的,但道德上的自律卻抑制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就像我明知把自己脫個精光才出門裸奔甚至只是在家裡不穿衣服而根本沒有妨礙其他人的生活,這在現時中國的文化背景下和華人的傳統觀念中都是難以被接受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暴露的欲望和全裸的肉體裡面那顆跳動著嚮往天體生活的心。於是我俯下光溜溜的身子悄悄地走過去,透過已經被拉開的鋁合金窗向裡面窺視。

光看了這麼一下,就硬生生地把我給愣住了,裡面並沒有什麼男女在滾床單,但我看到的情景卻比床單上的炮戰更讓人驚愕。那是一個浴室,有一個女人正對著窗戶這邊挨著牆坐在地上,全身赤裸、兩腿大大地張開,左手忘情地搓揉著自己豐滿的乳房,而右手正熟練地摳挖著自己的小妹妹呢!此時的她已經整個人癱軟在地上,雙目微閉、朱唇輕啟,伴隨著自己搓揉乳房和摳挖小妹妹的節奏在輕輕地喘息和呻吟著。這個女人看起來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估計跟瓊姐差不多吧,身材瘦削、容顏憔悴、一身白肉襯得連臉色看起來也有點蒼白,不過五官跟臉型搭配得很好、很漂亮,跟看起來溫婉賢慧的瓊姐和正經斯文的瑤姨相比又是另一種惹人憐愛的氣質,雖然此時這個全裸的女人正在忘我地自慰著,但從她臉上卻絲毫看不出半分淫賤放蕩的表情,反而給人一種受盡了委屈般楚楚可憐的感覺。然而最顯眼的還是她胸前的一對豪乳,雖然體積不及瓊姐的那麼大,但瓊姐的身材珠圓玉潤的,跟那對大乳房搭配起來很協調很勻稱,而這個弱質纖纖的裸女配上這麼豐滿的雙乳倒顯得有點突兀了,那對既圓潤又飽滿的大乳房跟瘦削的身體似乎有點不成比例。

目光繼續往下移動,看到在烏黑油亮的毛叢掩映之下,右手的食指正插在陰道裡面,熟練地摳挖著,而她的小妹妹那張在高潮中一開一合的小嘴已經被摳得欲水直流,由於她全裸的肉體正對著我,而且當時兩條大腿張得大大的以至於讓私處門戶大開,所以她的小妹妹我看得清清楚楚,這個女人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私處裡面的嫩肉卻還是鮮紅鮮紅的,完全不像瓊姐那兩片大黑鮑,一露出來就跟雪白的大腿形成強烈的對比。

正看得出神,不知什麼時候心怡也已經把身體沖洗乾淨了,正拖著濕漉漉的胴體向這邊走過來:“煙姐,在看什麼呢?”在同一屋簷下相處了這麼久,我早就知道心怡輕功了得,走路從來都是無聲無息的,如今這全身光溜溜的小妮子連鞋都沒穿,身手更是堪比鼓上蚤,她都快全裸著走到同樣是光溜溜的我身邊了,我居然一點也沒察覺,真被她嚇了一跳。

而屋裡的那個裸體女人忽然聽見有人聲,立刻也從連連高潮中驚醒過來,睜開如絲媚眼,當發現窗外有人在看著她,並且意識到此時的她正全身赤裸地張開大腿坐在地上一邊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邊自慰著,甚至連一個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在陌生人眼前暴露無遺時,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原本已經蒼白的俏臉此時更是連一點血色也沒有了——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在如此私密的環境中暴露著如此私密的器官做著如此私密的事居然會被外人看到吧?雖然她的裸體被我徹底看光光,但由於我只是探出頭來窺視而脖子以下的部位被窗臺遮擋著,所以她不知道其實我也同樣沒穿衣服。

只見她一絲不掛地蜷縮在牆腳,把原本大大張開的大腿併攏曲起來擋住自己早已被我一覽無遺的胴體,雙手緊緊交叉抱胸護著乳房,那對豪乳都被手臂擠得變形了,但她絲毫顧不上這些,只是死死地盯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羞恥和惶恐。見她這樣,我連忙離開了那窗戶,跟心怡赤裸相對地迎上前去:“哦,沒什麼。你洗好了嗎?我們走吧。”隨即一起光著胴體返回佩姨那棟出租屋前取回心怡的變速車。
  

我們依舊沒穿上任何衣服,在騎著車載著心怡回家的路上,心怡忽然問我:“哎!煙姐,你剛才看到了什麼呀?呵呵,那神情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連眼珠子都瞪得快要掉下來了。”
“嗯——”
    我假裝思考了一番之後,故意用開玩笑的口吻反問道:“如果我說有一個女人全裸著在自慰你會相信嗎?”
    心怡立刻啐了我一口:“呸!煙姐你真是胡說八道。那是我香姨的家,哪有什麼全裸的女人在自慰呀?”
  “你香姨?她是不是一個臉色有點蒼白的女人,看起來有點憔悴?”
  “嗯,不過香姨年輕時很漂亮的,最近這十年八年才變成這樣。”
  “她看起來給人一種弱不禁風的感覺對吧?”
  “嗯,她一個人擔起整頭家太辛苦了、壓力太大才熬成這樣。”
  “呵呵!身材挺瘦的,但胸部卻很大。”
  “煙姐你又耍流氓了!”
  “哪裡呀?事實嘛!姐的乳房你還摸得少嗎?對了,那個香姨是你們家的親戚嗎?”
  
“呵,不是啊,以前媽媽和姨媽她們同村的姐妹而已,關係很好的,她結婚的時候還是我媽媽給她做伴娘的呢,不過現在他的兒子都上大學了。”
  “哦。”
  “煙姐,回去之後我把香姨結婚時拍的照片找出來給你看好不好?我媽媽那時可漂亮了。”
  “好啊。”
  “你沒見過我媽媽穿婚紗吧?很好看呢!呵呵,就是那時的髮型土了點。”
  “哦。”
  “小時候香姨對我很好的,可疼我了!”
  “嗯。”
  “不過香姨也怪可憐,老天對她太殘忍了。”
  “哦。”
  ……
  
    我有一句沒一句地回應著心怡的話,卻並沒有聽進去多少。載著跟我一樣一絲不掛的心怡騎在自行車上赤身裸體地蹬著自行車的踏板,心裡在暗忖著:“香姨?這個女人看起來比瓊姐還要開放呢。嗯,既然她是瓊姐的同村姐妹,那以後有機會就找她一起玩!”



(十四)


    經過整整大半個月的昏迷之后,瓊姐終于醒了。

  她蘇醒之后不久便可以自己進食、條理清晰地與人溝通,除了認得強叔、心
怡、瑤姨和謙謙之外,還可以一一記起添伯、榮伯、耀榮嬸等每一個前來看望她
的街坊——之前醫生曾說過瓊姐的大腦受了點震蕩,恐怕會有后遺症,如今看來
應該不必擔心了。

  聽到醫生說瓊姐現在的情況比預期要好,強叔那絡腮胡茬的倦臉才重新有了
點笑容——寫滿疲憊的臉上那心力交瘁的一笑是多少個通宵的徹夜守候換來的一
點回報啊!趁瓊姐精神好了點,我選了個日子跟阿玲她們幾個約好一起去看望她


  強叔很熱情地招呼我們,又倒開水又擺凳子什麽的,很是殷勤。

  可是瓊姐對阿玲她們還是很冷淡,雖然沒有明擺著下逐客令,但在場的每一
個人都能看出那四個女孩並不受瓊姐歡迎。

  「瓊姨,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祝您早日康複。」

  當Gucci把我們湊錢買的果籃放在床頭櫃上時,瓊姐依舊板著臉,只是
愛理不理地「嗯」

  了一下。

  見瓊姐這種態度,就連阿玲這麽處事幹練的女孩也不知該作何反應,平時刁
蠻潑辣的阿閩此時在瓊姐面前卻戰戰兢兢地一聲不吭,而那個自恃著先天條件很
不錯最喜歡在男人面前賣弄風騷的Chanel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時間氣
氛變得很尴尬。

  看來要消除瓊姐對這幾個女孩的誤會、化解她們之間的矛盾還要付出點耐心
啊。

  我暗地�歎了口氣,跟阿玲她們一起向瓊姐和強叔告辭了。

  剛剛邁出房門,強叔卻叫住我了。

  原來今天珊珊的公司有事要忙,恐怕要搞到很晚才能回家,而佩姨也正好調
不了班,母女兩人都無法回去照顧林婆婆,所以強叔想讓我去幫忙照看一下,並
說按小時給我結算工錢。

  唉!瓊姐搞成著樣我是逃避不了責任的,還怎麽好意思索要報酬呢?反正今
天有空,于是便答應了呗。

  強叔把佩姨家的鑰匙交到我手上時還在一個勁地「謝謝」。

  由于幾天前才跟心怡去過,所以我根本沒理會強叔跟我反複強調的那一長串
地址,憑著記憶很輕易就來到了佩姨的家。

  屋�沒有開燈,窗簾也全放了下來把窗戶遮得嚴嚴實實的,所以雖然還只是
下午三點多,可是屋子�卻異常昏暗。

  電視機正播放著粵劇,但躺在搖椅上的林婆婆卻面向著陽台的方向。

  我一開門走進去,林婆婆已經有所察覺:「珊珊?」

  我向林婆婆說明了來意之后,她顯得喜出望外,連粵劇都不聽了,從餐桌上
摸過遙控器把電視機關掉,讓我坐在她身邊,隨即對我問長問短,好像有人陪她
聊天便是人世間最開心的事。

  我忽然想起周董的一首歌:「她要的是陪伴,而不是六百塊,比你給的還簡
單。」

  唉,可是佩姨和珊珊又懂不懂呢?我們談得很投機,唯一有點不便的是,我
的粵語講得不好,而甚至能說幾句簡單日語的林婆婆居然完全聽不懂普通話,不
過這絲毫不影響林婆婆的興致,對什麽都能說上一大通。

  正說著,忽然發覺林婆婆的手在餐桌上細細地摸索著,便問她:「林婆婆,
您在找什麽?」

  林婆婆笑道:「呵呵,想喝口水呢,剛才明明放在這附近的,就是摸不到。


  我連忙把放在餐桌上的杯子拿到她手�,忽然想到:心怡說過林婆婆患有白
內障,我能不能在她眼前把衣服脫掉呢?反正屋�又沒有其他人。

  可是有點擔心,畢竟老人家的思想都是比較封建的,即使是如此和藹可親的
林婆婆也不會例外,如果讓她知道我赤身裸體地在她眼前晃來晃去不氣死她才怪


  于是試探著問她:「林婆婆,您真的一點都看不見嗎?」

  「呵呵,看什麽都一片模糊,至于到底那是什麽還真是看不清啊。」

  「也就是說,您能看得見我?」

  「看得見啊,不過也只是一個模糊的影子而已。呵呵,你長得挺高挑的呢,
比珊珊和心怡都要高,不過相貌如何就看不清楚了,估計也不會差到哪�去吧?


  嘻嘻!當然,人家可是模特身材呢!我被誇得美滋滋的,不過此時卻沒有心
情沈醉其中,繼續試探道:「林婆婆,您家�怎麽這麽熱?我想脫一件衣服。」

  其實我當時只穿了一條tubetop連身裙,沒帶乳罩,連小內內也沒穿
,如我所說「脫一件衣服」

  之后身上便啥也沒有了。

  林婆婆笑道:「呵呵,傻孩子,想脫就脫啊,這麽拘謹幹嘛?」

  我心下暗喜,可還是裝模作樣地說:「可是,人家今天已經穿得很少了耶!


  「哦,風扇的開關在那�。如果你想開空調也行,遙控器在我房間。」

  我心�一驚:「呵,不用了。如果您不介意的話我脫衣服就行,免得您著涼
了,再說,省點電費也好嘛。」

  林婆婆爬滿皺紋的臉笑開了一朵花:「呵呵,真懂事。連脫件衣服也要‘請
示’一番,你家�的管教應該很嚴吧?」

  嘻嘻,家�管我一點也不嚴,愛怎樣就怎樣,尤其是到了廣州生活之后,我
從小到大在家�都是一絲不挂的,有時還故意光著身子在父母面前晃來晃去,家
�來了女客人也從不避諱,她們只當我小女孩不懂事,只在有男性登門拜訪時才
穿個吊帶睡裙什麽的,如今21歲了,回到家�還是這樣,爸爸媽媽也拿我沒辦
法。

  林婆婆說我家教管得嚴只是沒想到我說「脫一件衣服」

  言下之意就是把自己脫個精光而已。

  雙手輕輕扯著衣裙,我再作最后一次試探:「林婆婆,人家今天真的已經穿
得很少了,再脫下去恐怕……我聽說老人家都挺保守的,我要把衣服脫掉了您真
的不會生氣嗎?」

  林婆婆又笑了:「哎,婆婆也是女的呢,怕啥?再說,婆婆的眼睛不好使啦
,你就算脫得只剩下內衣褲婆婆也看不見呢,生什麽氣呀?」

  嘻嘻,就算我脫得只剩下內衣褲時你不會生氣,可是如果讓你知道我脫得連
內衣褲也不剩的話恐怕你要氣暈了吧?林婆婆又說:「呵呵,這年頭還這麽傳統
的女孩子很少見了。守身如玉,挺好嘛。不錯,真不錯!」

  我已經不知在多少人眼前徹底地暴露過自己的身體了,從來都是興奮大于羞
恥,但此時被林婆婆這麽一誇獎臉上居然火辣辣的。

  一咬牙,把身上僅有的那件連身裙扒了下來,眼角偷瞄了一下林婆婆,見她
沒什麽異樣,這才松了一口氣,此時才發現自己的心「撲通撲通」

  地跳得很厲害。

  把自己的連身裙塞進包包�,再把腳上的人字拖也踢到一邊去,我便由頭到
腳都從原本已經清涼得不得了的衣物�完全解放出來了,解除掉身上所有的束縛
感覺真是自由自在,連心情也一下子愉悅起來。

  觀念守舊、思想古板是很多年輕一輩對老人家的第一印象,可是我現在就全
身赤裸地站在林婆婆面前呢,更刺激的是,此時林婆婆是看得見我的,只不過因
爲視覺模糊而沒看清我實際上已經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件不剩而已。

  其實整間屋子都已經被佩姨和珊珊收拾得井井有條,我根本沒什麽需要做的
,只是陪著林婆婆聊聊天、給她端水吃藥、偶爾照料她上上廁所而已。

  由于所有的窗簾都放了下來把窗口遮住,所以我根本沒什麽顧慮的,整個下
午都光溜溜地在佩姨家�照料著林婆婆,不必擔心從窗外經過的路人看到屋�有
個美女赤裸著胴體滿屋子走來走去,只是有一回扶著林婆婆上廁所的時候她的手
忽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繼而還順著背部完全裸露的肌膚一直往下摸,我吃了一
驚,連忙一轉身閃到一邊去,林婆婆臉上原本慈祥和藹的笑容頓時愣了一下,也
不知是摸到我光溜溜的背部覺得不對勁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麽我被她無意中摸了一
下會有這麽大的反應。

  這回我學乖了,重點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到處亂摸以至于察覺到我沒穿衣服
,林婆婆也沒說什麽,任我扶著回到客廳的那張搖椅上。

  不一會,林婆婆說想喝茶,她還告訴我茶葉中含有一種鞣酸物質,具有抗氧
化反應作用,對白內障患者是有好處的,醫生也建議她多喝點茶。

  于是我立刻就這麽光著身子走到廚房�燒水給她泡茶喝,而林婆婆則又打開
電視機來聽粵劇。

  正一絲不挂地在廚房�燒水,忽然感到背后好像有人,我還以爲林婆婆又想
上廁所呢。

  可是當依舊全身光溜溜的我回過頭去的時候,頓時驚呆了。

  站在廚房門口的並不是林婆婆,而是一個穿著時尚、打扮潮流的女生。

  珊珊!由于看過她的身份證,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了。

  瑤姨說珊珊快三十歲了,可是我看起來感覺她也就二十五六這樣子,身高體
型三圍跟瑤姨差不多吧,長得很漂亮,而且此時的她跟身份證上的那個女孩相比
又多了幾分成熟妩媚的女人味。

  珊珊就這樣站在廚房門口,反反複複地打量著我一絲不挂的胴體,嘴角帶著
一絲壞壞的笑意。

  雖然明知自己的裸體早已被珊珊一覽無遺,但我還是不由自主地用手捂住自
己的乳房和小妹妹,勉強笑了笑:「珊姐,你回來了?」

  珊珊並沒有答話,依舊盯著我完全裸露在她眼前的胴體不放,臉上的笑容更
狡黠了。

  我有點慌了:「林婆婆說想泡茶喝呢,麻煩珊姐你幫忙看一下火吧。我,我
……」

  我再也不知說什麽好了,連忙一手護著乳房一手捂著小妹妹就往客廳跑。

  珊珊也不攔我,側過身子讓身上根本不著寸縷的我通過。

  可是當我裸身跑回客廳的時候,卻發現我的包包不見了!不用問,肯定是被
珊珊藏起來了,我的衣服全放在包包�呢,也就是說,我想穿回衣服也不行了!
這個珊珊,一副壞心腸!這時珊珊也慢悠悠地跟了出來,看著我赤身裸體地在客
廳�瞎找,任由我在她眼前徹徹底底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臉上依舊
帶著那種難以理解的笑意。

  林婆婆也覺察出我在滿屋子到處亂翻了,便問道:「黃小姐,你在找什麽呀
?讓珊珊幫幫忙吧。」

  我沒辦法了,怯生生地問道:「珊姐,我的包包呢?」

  珊珊笑道:「那麽緊張幹嘛,你的包包�面有什麽東西呀?」

  我又不由得雙手交叉抱胸看了林婆婆一眼:「衣服,我剛才脫了件衣服塞到
包包�了。」

  「哦。」

  珊珊依然不肯放過我:「等一下再穿呗,這樣挺好啊,天氣這麽熱,這麽樣
起碼涼快點!急什麽呢?」

  我真是快要哭出來,難道要我當著林婆婆的面說自己現在根本啥都沒穿嗎?
「珊姐,求你還給我吧!」

  說話都帶著哭腔了。

  這時林婆婆也開口了:「珊珊,別鬧了。黃小姐在這�陪了我一整個下午呢
,你一回來就要欺負人家。」

  「嘻嘻!」

  珊珊笑著吐了吐舌頭,那表情跟心怡一樣,但在全身赤裸地被她耍得無地自
容的我看來卻遠遠不像心怡那麽可愛,反而讓人非常討厭!「林婆婆我有點事先
走了!」

  光著身子從珊珊手�一把奪過自己的包包以后,我把包包打開從�面抽出那
條Tubetop連身裙赤裸裸地在椅子上坐下,準備把衣服穿上之后就走。

  林婆婆聽到我要走,連忙挽留:「怎麽這麽快就要走?留下來吃飯嘛!」

  我說「不了」,氣鼓鼓地先把包包放一邊,全身光溜溜地坐在沙發上把那條
連身裙理順。

  林婆婆立刻板著臉責罵珊珊:「都怪你!無緣無故把人家的東西藏起來幹嘛
?過門都是客!怎麽能這樣?」

  我一絲不挂地站起身來正要把裙子穿上,聽到林婆婆在責怪珊珊,忍不住也
看了她一眼。

  只見珊珊還是嬉皮笑臉的:「行啦行啦,好妹妹,是我不對,你不要生氣好
不好?」

  其實生氣倒沒怎麽生氣,只是自己光著屁股被戲弄了一番讓我覺得沒臉面再
留在這�而已。

  身上依然沒有任何衣物蔽體,我雙手拿著連身裙抱在胸前,一時不知該如何
是好。

  人家已經道歉了,如果還執意要走的話豈不是太小氣了?可是,在別人家�
脫光了衣服被逮個正著還要留下來吃飯,這頓飯還能吃得自在嗎?珊珊看著我臉
上的表情,過了好一會才抿嘴一笑,開始動手解開衣襟上的紐扣,把自己的外套
脫下來,緊接著脫掉高跟鞋,然后輪到半身裙、白襯衣、絲襪……一開始我沒怎
麽在意,可是到后來見她越脫越少我就越來越詫異了。

  最后,珊珊身上就只剩一個乳罩和一條小內內了,那是一整套的內衣褲,看
起來很高檔很講究。

  只見珊珊看了我一眼,又抿嘴一笑,雙手拐到背后解開胸圍的扣子把乳罩摘
下來,彎下腰依次曲起腿來把內褲也脫掉。

  至此,珊珊便同樣一絲不挂地跟我赤裸相對了。

  把自己剛脫下來的內衣褲放下,珊珊又拉著我的手央求道:「來嘛,好妹妹
,留下來吃個飯,要不然外婆就得宰了我了。」

  看著珊珊由一個一身正裝的白領麗人一件接一件地脫成一個身無寸縷的裸體
女郎,一時間連我自己都懵了。

  珊珊把我摟在胸前的那件連身裙拿掉,柔聲說道:「好妹妹,別再生氣了,
留下來吃飯。今晚姐給你做好吃的,好嗎?」

  我愣愣地點了點頭,隨即放開手任由同樣全身光溜溜的她把我那條連身裙拿
走。

  「呵呵,這才對嘛!」

  珊珊一邊俯下裸體整理自己剛脫下來的衣物一邊說:「剛才我跟你鬧著玩的
,你千萬別放在心上啊。」

  我沒理她,說了句:「林婆婆我去看看水燒開了沒有。」

  然后便依舊赤裸著全身回到廚房�,而珊珊整理好自己剛脫下來的衣物之后
便在林婆婆身邊坐下來陪她聊天,身上同樣是一絲不挂。

  放在煤氣爐上的水壺已經「嗚嗚」

  直響,壺嘴也開始冒出白煙來,眼看水就要燒開了。

  不經意間向客廳瞟了一眼,正好看到一個中年女人從廚房門口經過。

  我頓時愣了一下:她怎麽也來了?立刻就這麽光著身子追了出去:「瓊姐!
你……」

  但說到這�我就頓住了,因爲我已經看清楚面前這個女人並不是瓊姐,只是
乍一看感覺很像而已。

  那個女人跟全裸著陪在林婆婆身邊的珊珊對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

  珊珊捂著坦露無遺的胸口笑道:「媽,看來你跟二姨想不承認是親姐妹都不
行呢!」

  笑得兩個圓挺飽滿的乳房都輕輕地抖動起來。

  哦,原來她就是佩姨呀,長得真年輕呢!心怡今年才十四歲,而瓊姐已經四
十四了,既然上回瑤姨說珊珊都快奔三了,那照此推算佩姨估計已經有五十好幾
了吧?可是如今看來她跟瓊姐相比卻似乎差不了多少,保養得真好!我連忙打招
呼:「佩姨。」

  留心看著佩姨見到我沒穿衣服之后到底會有什麽反應之餘雙手再一次抱胸捂
著乳房,很是尴尬。

  但佩姨對我這個萍水相逢的裸體女孩卻視若無睹,將手提袋放下,一邊動手
開始脫衣服一邊應道:「呵,你好。你就是煙女對吧?長得真漂亮,不折不扣的
美人胚子啊。」

 那邊同樣身無寸縷的珊珊接過話頭笑著說:「不僅長得漂亮,還發育得奶大
腰細屁股翹的,很騷呢!」

  佩姨彎下腰依次曲起腿把褲子脫下來,笑著道:「人家天生麗質,你羨慕不
來呀。」

  至此,佩姨身上便只剩下一個文胸和一條內褲了,跟珊珊一樣,佩姨穿的都
是一整套很高檔很講究的內衣褲,看起來特別性感迷人。

  佩姨的身高跟瓊姐差不多,但體態比瓊姐更爲豐盈、飽滿,成熟而不顯蒼老
、圓潤而不顯臃腫、豐滿而不顯肥胖,騷浪淫媚、風韻撩人,最顯眼的還是胸前
那對大乳房,居然比瓊姐的還厲害。

  我原以爲瓊姐憑著胸前那兩團大肥肉,就算無法以一雙豪乳傲視廣東,也能
靠兩個大波稱霸羊城了吧?可是在佩姨面前,瓊姐的那對豪乳也只是小波見大波
而已了。

  由于跟瓊姐一絲不挂地生活在一起已經有相當一段時間了,而且以大家都完
全暴露著自己的肉體沒有絲毫隱瞞這種方式相處得很投緣,所以無論什麽私隱(
不管是生活中的私隱還是身體上的私隱)我們都不介意毫無保留地讓對方知道個
明白、看個清楚,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也正因爲如此,我很清楚瓊
姐就算帶一個F–cup的乳罩都嫌太緊,而此時看著佩姨巨碩的雙乳,她想買
到適合自己尺寸的文胸估計很不容易吧?真不知這麽大的Bra是從哪�找來的


  說得誇張一點,佩姨把自己的乳房托起來給人感覺就像捧著兩個足球擱在胸
前一樣,真夠霸氣的。

  總的來說,佩姨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豐腴肥美、成熟圓潤:圓圓的乳房、圓
圓的屁股、圓圓的腰身……還有那圓圓的鵝蛋臉,一笑起來特別有福相,一看就
知道是一個豐衣足食、日子過得非常滋潤的女人。

  可是上次瑤姨卻說她是一個不幸的女人,這又是爲什麽呢?真搞不懂!依然
全身赤裸地坐在林婆婆身邊的珊珊聽到佩姨幫我說話,立刻嘟著嘴說:「我知道
,你嫌我奶子小丟了你的臉嘛!這能怪我嗎?誰讓你這麽小氣,有一對這麽大的
奶子也不遺傳點胸大的基因給我。」

  其實珊珊的胸部也不能算小了,只不過她的雙乳是屬于瑤姨那種類型的,豐
挺飽滿、潤澤白嫩,很是好看,而不像佩姨和瓊姐那樣,碩大肥厚且微微下垂,
視覺上有種沈甸甸的質感。

  這時俯下身子曲起雪白的大腿正把內褲脫下來的佩姨忍不住笑了:「是你自
己不爭氣,怎能怪媽媽?都說‘虎父無犬子’,要我說呀,是大奶母親偏偏生下
一個平胸女兒才對,丟了媽媽的臉耶!」

  珊珊假裝吃醋:「好啊,你嫌我的乳房沒煙妹大丟了你的臉,那你幹脆把煙
妹認作幹女兒好了!」

  佩姨背著手把胸圍的扣子解開,一對巨乳應聲蹦出,把原本高高托起兩個大
肉球的乳罩也「嗖」

  地彈掉了。

  佩姨接住應聲彈出的乳罩之后,雙手立馬抓住自己的兩個大乳房好不讓它們
在刹那間沒了束縛之后蹦跳得過于劇烈,笑道:「好啊,正有此意呢!煙女,你
願意嗎?」

  我也附和著說:「呵呵,好啊!」

  珊珊臉上又閃過一絲猾黠的笑意:「嘻嘻,煙妹,想做我媽媽的幹女兒可不
能馬虎,不要以爲奶子足夠大就有這資格啊。」

  拿了個背墊擺在地上:「嘻嘻!煙妹,快過來跪下、斟茶、給我媽媽磕頭!


  已經把自己豐滿的肉體完全從衣物中釋放出來的佩姨把剛從身上脫下來的乳
罩和三角褲抛到一邊去順手在珊珊裸露的肩頭上打了一下:「就你多事!」

  當時我正用剛剛燒開的熱水沏了一壺茶,聽見珊珊這麽說,也笑道:「好啊
。」

  當即倒了一杯茶來到已經身無寸縷的佩姨跟前,全裸著在背墊上跪下來,雙
手奉上茶杯:「媽媽,請喝茶!」

  佩姨連忙俯下光溜溜的胴體伸手把同樣全身赤裸的我扶起來:「別這樣!煙
女,快起來!」

  一對肥碩的巨乳沈甸甸地倒垂在佩姨身下像兩個剛剛被痛擊猛打的大沙包一
樣甩蕩出誇張的幅度。

  光著屁股重新坐到沙發上之后,佩姨從全裸著站在跟前的我手中接過茶杯,
喝過茶之后便在身上到處找,在自己赤裸裸的胴體上摸索了一陣才回過神來:「
呵呵,煙女,佩姨原想給你封一個紅包的,可是正巧身上沒錢,先記著帳吧,以
后再補給你。」

  因爲林婆婆就坐在一旁,也許也佩姨不敢讓她知道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挂的吧
?所以只好說自己身上沒錢了——以「身上沒錢」

  來代替「沒穿衣服」,挺隱晦的,呵呵。

  林婆婆透過模糊的視野大致看到佩已經喝過茶之后便笑道:「好啊!阿佩,
沒想到你毫不費勁地又多了一個女兒呢!那我也就多了一個外孫女啦,哈哈!」

  說著從搖椅上站起來:「今天這麽高興,我給你們唱一段粵曲!」

  我問道:「呵呵!林婆婆,你還會唱粵曲呀?」

  林婆婆把頭一仰:「當然!我要有機會上台的話,紅線女都得靠邊站呢!」

  我們當然拍手叫好啊。

  只見林婆婆這時已經擺出架勢,像模像樣地念起台詞來:「倚殿陰森奇樹雙
,明珠萬顆映花黃。如此斷腸花燭夜,不須侍女伴身旁!下退——」

  接著開腔便唱道:「落花滿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薦鳳台上。帝女花帶淚上香
,願喪生回謝爹娘。我偷偷看、偷偷望,佢帶淚帶淚暗悲傷。我半帶驚惶,怕驸
馬惜鸾鳳配,不甘殉愛伴我臨泉壤。」

  這時依舊光著屁股、全身上下暴露無遺的佩姨立刻站起來上前一步走到林婆
婆身邊,也擺起架勢、壓低嗓音裝作男聲接著唱道:「寸心盼望能同合葬;鴛鴦
侶,相偎傍。泉台上再設新房,地府陰司�再覓那平陽門巷!」

  看著林婆婆跟全身赤裸的佩姨在那一唱一和,我和珊珊這兩個並排坐在沙發
上的裸女觀衆看得簡直入了神。

  說實在的,林婆婆雖然自诩唱得比紅線女還好,其實聽起來還真不怎樣,佩
姨唱男聲更是不敢恭維,但不知爲什麽,眼前這位清瘦慈祥的老奶奶和這個成熟
豐腴的裸體女人那並不專業的表演卻似乎有種魔力讓人無法把注意力移開。

  林婆婆顯然很開心,一邊唱一邊舞花弄月,頻頻擺出蘭花指,颦笑顧盼之中
脈脈含情,一舉手一投足之間滿是粵劇大老倌的風采,只是已經完全進入了角色
的她恐怕連做夢也沒想到此時正反串小生跟她對唱的佩姨身上居然是一絲不挂的
吧?到了末尾,林婆婆和在我們眼前徹底暴露著胴體的佩姨同時卯足勁,一起唱
道:「夫妻死去與樹也同——模——樣——」

  我和珊珊裸身坐在她們面前,簡直手掌都拍麻了:「媽媽好樣的!外婆好樣
的!」

  「佩姨、林婆婆真棒!唱得太好了!」

  說著還從花瓶�抽出假花,雙雙赤身裸體地走上前去把花獻給佩姨和林婆婆


  全身光溜溜的珊珊把假花送到林婆婆手�:「外婆你唱得真好!」

  說著在林婆婆臉上親了一口。

  因爲珊珊怕讓林婆婆知道自己沒穿衣服,所以不敢有太親密的接觸。

  而面對著佩姨同樣裸得徹底的圓潤玉體,我就沒有絲毫顧忌了,獻過花之后
立刻給同樣一絲不挂的佩姨來了一個狠狠的熊抱,並且對著她略現紅暈的臉頰印
上深深一吻。

  兩人的大乳房在彼此緊緊的相擁之中由四個半球體被壓成扁圓狀,我乳房上
敏感嬌嫩的肌膚也明顯地感覺到佩姨漸漸發硬的乳頭已經凸起來了,但我沒有理
會,雙臂箍著佩姨的脖子把我對她的熱吻持續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間。

  不知過了多久,全身赤裸的我們簡直是乳房擠壓著乳房、小腹貼合著小腹、
陰毛絞纏著陰毛、大腿摩擦著大腿、膝蓋頂觸著膝蓋地抱成一對連體嬰似的,經
過兩人沒有任何隔閡的一輪激吻之后,佩姨終于受不了了,笑著推開緊摟著她裸
體的我:「哎呀,真肉麻!煙女,留下來吃飯吧?佩姨這就去煮,很快就有吃的
了。」

  不等我回應,佩姨已經轉身走進了廚房,給自己白皙豐滿的胴體挂上圍裙之
后便忙開了,不一會便張羅好一桌飯菜。

  一個老態龍鍾的婆婆和三個年紀各異的裸體美女圍坐在餐桌前吃飯,佩姨對
我說:「煙女真不好意思,今天不知道你要來,所以沒怎麽準備,都是一些家常
菜。呵呵,快,快來嘗嘗佩姨的廚藝,合口味嗎?來,千萬別客氣!」

  又給我倒湯、又給我盛飯、又給我夾菜,一對豐碩的大乳房挂在微俯的身前
晃悠晃悠的,招呼得很是殷勤。

  裸身坐在一旁的珊珊撇了撇嘴說:「唉,親生的倒還不如幹的親,剛剛才認
了幹女兒我這個親生女兒就成多餘的了,以后還得了?」

  佩姨笑道:「人家頭一回來我們家吃飯,我怕煙女太拘束才給她夾菜嘛,你
自己夾不就行了?」

  說著端起碗來便要喝湯。

  珊珊嘟著嘴反駁道:「才不是嘞!你就是偏心,你看上了煙妹的胸比我大,
恨不得認了她做親生女兒呢!哼,別恃著自己身材豐滿就嫌棄我,年輕時你不也
跟香姨一樣嗎?瘦得弱不禁風,除了波大哪都不大!」

  聽了她的話,正仰著脖子在喝湯的佩姨立時被嗆著了,一口湯水正好噴在胸
前那對渾圓雪白的大乳房上,佩姨立刻放下湯碗,捂著油淋淋的胸口一邊笑一邊
咳嗽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來,可是兩個大乳房已經灑滿湯水了,濃濃的湯汁順著
乳房的弧度往下流淌,一滴一滴地落到烏黑油亮的陰毛上,弄得佩姨很是狼狽。

  佩姨忍不住笑著伸手往跟她一樣暴露無遺的珊珊后腦勺處扇了一巴掌:「衰
女包!弄得媽媽渾身都濕了。」

  珊珊聳著光溜溜的肩膀吐了吐舌頭,也忍不住笑了,佩姨用手紙擦拭著乳房
之餘又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

  林婆婆開腔了:「好啦,開飯了,別再說個不停了。我平時怎麽教你們的?
食不言寢不語!你們懂不懂?」

  珊珊嬉皮笑臉地回應:「嘻嘻!今天煙妹來了嘛,一個飯局要是死氣沈沈的
豈不是要把人家給悶壞了?」

  眼角瞟了一下身邊還拿著手紙在清理身體的佩姨:「媽,今晚的湯水很油膩
呢,怎麽擦得幹淨?別弄了,索性等一下去洗個澡吧。」

  佩姨低著頭一邊仔細地擦拭著乳房和陰毛一邊笑道:「唉!老啦,不中用了
,連喝口湯也嗆得噴了自己一身。」

  珊珊說:「我早叫你辭職了,回家享享清福不好?我已經不是小女孩了,我
能賺錢養家!」

  佩姨把用過的手紙放到桌面上,說:「媽媽知道你有本事,可是還沒買夠十
五年社保啊,怎麽能說不幹就不幹?」

  一對已經把湯水擦幹的大乳房依舊油亮亮的。

  珊珊已經不耐煩了:「還買什麽社保啊,我養你不就行了,難道你還覺得我
沒有能力照顧好你和外婆?」

  佩姨伸手又往油膩膩的大乳房上抹了一把,歎了口氣:「唉,你以后還要成
家、還有自己的丈夫和子女要照顧。媽媽不想成爲你的負累呢,珊珊你要體諒媽
媽的苦心。」

  珊珊又嘟著嘴:「誰說我要成家啦?我這輩子就留在你和外婆身邊、照顧你
們。」

  這時林婆婆也插嘴了:「傻孩子,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一輩子留在我和你
媽媽身邊這怎麽行?」

  珊珊鼓著腮,赤裸裸的胸部向前一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難道媽媽吃的
虧還不夠大嗎?哼,我才不嫁!」

  雖然瑤姨曾說過珊珊很爭氣很能幹,但她在佩姨面前還是像個小女孩一樣撒
嬌發嗲,逗得林婆婆和跟她一樣袒胸露背、光著屁股坐在餐桌前的佩姨疼愛不已


  一個老奶奶和三個美貌的裸女就這樣在餐桌上輕松活躍的氣氛中吃了一頓平
常但豐盛的晚餐。

  飯后,林婆婆說想出去逛逛,吹吹風。

  佩姨說:「不行啊,今晚我還要等阿香過來領工資呢。叫珊珊陪你出去吧。


  珊珊袒露無遺的胸脯向前一挺,筆直修長的雙腿一並攏,對著跟她一樣全身
光溜溜的的佩姨敬了個禮:「Yes,madam!」

  胸前兩個堅挺的乳房也在猛一跺腳之中被震得輕輕一跳。

  佩姨被她逗樂了,一對依舊泛著油光的巨乳在笑聲中輕快地跳動著。

  珊珊穿上衣服,扶著林婆婆坐到輪椅上,推著輪椅便出門了。

  等她們走了之后,我對佩姨說:「佩姨,你先去洗個澡吧,讓我來收拾桌子
就行。」

  佩姨笑道:「這怎麽好意思?你坐著歇會兒吧。」

  說著便赤裸著胴體把桌子收拾幹淨,看著佩姨稍稍俯身站在洗碗池前那光溜
溜的背影,微微撅著的大屁股那兩坨渾圓肥嫩的白肉被隨著洗碗的動作輕輕扭擺
著的胴體甩得不住地顫動,誘惑至極,我也連忙就這樣裸身走上前去幫忙。

  于是,一個美豔熟女跟一個青春少艾便一絲不挂地並肩站在洗碗池前,肆無
忌憚地把自己豐滿的肉體徹底展示在對方眼底、毫無保留地暴露著自己身體的每
一個部位,一邊洗碗一邊在那漫無邊際地談天說地。


(十五)


    我和佩姨肩並肩地把彼此的裸體相互依偎在一起,一邊洗碗一邊拉著家常。

  真想不到,原來佩姨今年才45歲,作爲一個年近三十的禦姐的母親,我還
以爲佩姨至少也有五十了呢。

  可是我又想不通了:佩姨只比瓊姐大一年,而珊珊卻比心怡整整年長十三歲
,這是爲什麽呢?也許是大家都脫光了衣服坦誠相對增加了彼此的信任感吧,佩
姨對初次見面的我居然沒有絲毫隱瞞,把自己過去的經曆全跟我說了:佩姨的父
親溫老伯身體向來不太好,所以家�頂梁柱的角色一直都是由林婆婆來擔當的,
目不識丁的林婆婆就是靠著她那雙粗糙的大手維系了全家人的生計,把佩姨三姐
妹拉扯大、供她們讀書,並且負擔起溫老伯的醫藥費。

  到了佩姨十七歲那年,林婆婆實在支撐不下去了,想讓佩姨出來找份工作幫
補一下家用——至于爲什麽要讓學習成績最好的佩姨辍學去打工,我想大概是廣
東人那種「長兄爲父」

  的觀念而致吧,既然佩姨是家中的長女,那就理所當然地要承當起養家糊口
的責任。

  當時剛恢複高考沒幾年,大學生炙手可熱,考上了大學就意味著從此平步青
雲、前途無量,林婆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佩姨雖然很懂事、很聽話地答應
了,但一心想圓大學夢的她說什麽也是不太情願的。

  瓊姐似乎看透了佩姨的心思,也自知不是讀書的料,于是主動提出頂替佩姨
出來打工,讓佩姨繼續完成學業。

  想起瓊姐把上學的機會讓給自己這段往事,佩姨直到現在依然心存感激,當
時更是下定決心一定要考上大學,將來挑起整個家庭的重擔,決不辜負妹妹的好
意!于是佩姨更加發奮讀書,在業餘時間也出去找點兼職來做,好減輕林婆婆和
瓊姐的負擔。

  當時學校附近有一家湘菜館,那餐館雖然主打湘菜,但老板和員工全都是本
地人。

  佩姨去問過幾次,人家都說不缺人手,后來好不容易見到老板並準備向他說
明自己家�的情況,希望能夠說服對方聘請自己,沒想到老板根本沒聽她說什麽
,只是由頭到腳打量了她幾眼便笑眯眯地答應了,而且工資還挺高的。

  那老板叫阿海,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是當時第一批下海的個體戶,敢于「
飲頭啖湯」

  的人總是最容易賺大錢的,阿海也不例外。

  佩姨在那�做了一段時間才知道原來阿海經營的是一盤家族生意,除了佩姨
之外,餐館所有的員工都是阿海的家屬。

  雖然其他員工都不太接納佩姨這個外人、總是有意無意地孤立她,但佩姨並
不在意,她來這�是爲了掙取外快幫補家用,不是來交朋友的,所以不管其他人
對自己如何不好、如何故意疏遠自己佩姨都不理會,課餘時間一有空就到餐館去
幫忙。

  幸好阿海對她很關心、明顯比對其他任何一個員工都要好。

  阿海甚至讓佩姨別叫他「老板」

  那麽見外、提議以兄妹相稱。

  佩姨看著這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西裝革履、手�拿著大哥大、用發蠟梳得烏
黑油亮整整齊齊的「中間分界」

  發型,還有他不時或上上下下打量佩姨的身體或情深款款地注視佩姨的臉蛋
那種暧昧的眼神……這一切讓涉世未深的佩姨看上去都是那樣的窩心、溫暖,那
是一種如父愛般沈穩偉岸卻比父愛更體貼入微的依靠和安全感。

  成熟穩重、事業有成,阿海的條件以及他給佩姨的感覺是學校�和村�那些
與自己同齡的追求者所無法比擬的,佩姨當即含羞答答地認了阿海這個幹哥哥。

  據佩姨回憶,其實在那時自己已經不由自主地對這個比自己大二十幾年的男
人芳心暗許了。

  有一天,林婆婆要陪溫爺爺到醫院複診,佩姨放學回到家以后便開始洗菜淘
米煮飯。

  而剛剛從工廠下班回來的瓊姐則忙著照料當時年僅九歲的瑤姨洗澡,但那天
不知爲什麽瑤姨總是哭鬧,瓊姐給她脫了衣服之后便一直光著身子在耍賴,就是
不肯洗澡,非要瓊姐陪她一起洗。

  瓊姐無奈,只好也脫去衣服鑽進浴室�——佩姨不知道瓊姐自幼便有暴露傾
向,但如今看來,我估計當時瓊姐「迫不得已」

  當著佩姨的面把自己脫個精光其實是故意的吧?那天瑤姨特別淘氣,不肯乖
乖地洗澡不說,而且還朝同樣全身光溜溜的瓊姐拼命地潑水,瓊姐勸說無效之下
便跟她打起了水仗。

  當時還不滿十歲的瑤姨哪是瓊姐的對手?幾下就被澆得落湯雞似的,渾身赤
條條地落荒而逃,瓊姐正玩得興起,也沒穿上衣服便從浴室�追了出來(依我看
肯定是故意的),跟瑤姨兩個人赤身裸體地嬉笑著在天井�到處追逐打鬧。

  當時瑤姨還只是個小女孩,她光著身子滿屋跑佩姨也覺得沒什麽,但只比自
己小一歲的瓊姐那時已經出落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乳房已經有了成熟的弧
度,屁股也有了豐潤的美感,看見她也全身赤裸地從浴室�跑出來,正蹲在竈前
生火做飯的佩姨真被她嚇了一跳。

  看著年僅九歲的瑤姨和剛滿十六歲的瓊姐一絲不挂地滿屋跑、你追我趕嘻嘻
哈哈地瘋玩,火還沒生旺佩姨就感到臉上熱辣辣的。

  雖然瓊姐也是自己的妹妹,但佩姨已經無法將早已完全凸顯出女性性征的她
當作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看待,當即喝道:「阿瓊!你有沒搞錯?都十幾歲的人
了還光著屁股跑來跑去,知道羞恥嗎?在舊社會像你這般年紀已經可以做人家媽
媽了。還有你!阿瑤,快給我進去乖乖地洗澡,要不然今晚不讓你吃飯!」

  被佩姨罵了一頓,瓊姐和瑤姨笑著互相做了個鬼臉,雙雙一絲不挂地回到浴
室繼續洗澡。

  佩姨雖然義正詞嚴地批評了自己兩個妹妹的荒唐行爲,但不知爲什麽就在那
一瞬內心深處似乎不經意間發生了一種微妙的變化、似乎有種捉摸不定的欲望在
隱隱地萌動著,難以言表。

  那晚,佩姨失眠了,腦海中一直反複出現瓊姐和瑤姨在天井�全裸著瘋玩的
那一幕,自己的兩個妹妹全然不顧赤身裸體,彼此追逐打鬧,毫不在意自己的身
體被別人看光光,沒有任何歪思雜念,那畫面竟是那樣的美,而她們的行爲又是
如此的離經叛道、不成體統,瓊姐成熟又不乏青春氣息的玉體和瑤姨稚嫩的嬌軀
一直萦繞腦際,揮之不去。

  那年五月十一日,阿海的一個遠房親戚娶媳婦,整個餐館的員工都應邀前去
喝喜酒,餐館停業半天,只留下佩姨收拾殘局。

  傍晚六點,佩姨望著空蕩蕩的餐館,不禁回憶起那天瓊姐和瑤姨赤裸著全身
在追逐打鬧的情形,一想到阿海收到的請柬上那「五時恭候六時入席」

  的字樣,佩姨的心不由得在狂跳:現在已經六點鍾了,海哥他們應該不會折
返回來了吧?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后,佩姨節節敗退的理智終于完全被欲
望擊潰。

  小心地看過大門上了鎖沒有,又逐扇逐扇地把窗戶關嚴、把窗簾逐道逐道拉
下來遮住窗口,最后再��外外地仔細檢查一遍,確定了整個餐館只有自己一個
人之后,佩姨便依次把自己的圍裙、工作服、鞋襪和內衣褲全脫下來,雖然雙手
顫得厲害,但動作利索得沒有絲毫猶豫——佩姨很清楚自己的性格,做這麽離經
叛道的荒唐事如果不是一鼓作氣完成的話,考慮得越多顧忌就越多,思前想后之
下便會打退堂鼓了,所以佩姨沒給自己多想的機會,三兩下就匆匆地把自己剝個
精光。

  一絲不挂地站在廳堂的中央,環視著周圍擺放得整整齊齊的餐桌和凳子,一
想到平時這�坐了顧客、每一個員工都忙得團團轉的熱鬧景象,當時已經渾身赤
條條的佩姨心�居然有種莫名的興奮——自己居然脫光了衣服出現在平時工作的
場所呢!佩姨想像著當時空無一人的餐館�其實人頭攢動,熱鬧非凡,而自己正
一絲不挂地穿行在被顧客圍著坐得滿滿的餐桌與餐桌之間忙得不亦樂乎,時而扭
著光溜溜的屁股指引顧客找座位、時而赤身裸體地爲顧客收拾餐桌、時而俯下胴
體邊拖地邊合著動作的節奏故意甩蕩著倒垂在身下的乳房、時而全身暴露無遺地
給顧客遞餐牌和下單、時而又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帶領顧客到櫃台去結賬……想
著想著,佩姨的小妹妹不禁濕潤起來。

  把燈管和風扇全打開、開了收音機調到阿害平時最喜歡聽的頻率並把音量調
到最大、把挂在收銀台上方的電視機也打開……總之除了鎖死了大門和關嚴了窗
戶以外,佩姨把餐館的一切都弄得像平時打開門營業時一樣,然后便把赤裸裸的
自己陶醉其中。

  先光著身子到廚房�給自己煮了碗長沙米粉,煞有其事地端到大廳赤裸著胴
體坐在餐桌前飽餐一頓,然后找出水桶和拖把全身一絲不挂地把地板拖幹淨,赤
著白皙纖巧的小腳踩在剛剛拖好還帶著濕氣的地板上很舒服,再加上風扇吹來的
陣陣涼風讓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肉體說不出的舒暢。

  緊接著走進廚房�繼續把那一大盤上午客人用過的餐具消滅掉,依舊沒穿上
衣服。

  大廳�的收音機依然開得震天響,佩姨躬著光溜溜的胴體蹲在廚房一角,邊
洗碗邊盤算著把這一大盤杯碟碗筷都洗幹淨就全裸著在這�多呆一會——佩姨直
到那時才知道原來脫光了衣服再幹活是這麽舒服、這麽爽的,都幹了好半天了,
居然一點也不覺得累。

  忘形之間連那個向后撅著的肥白屁股也跟著洗碗的節奏扭動起來。

  一絲不挂地蹲在一大堆餐具前面正洗得起勁,忽然聽到身后隱約傳來沈重又
急促的呼吸,在收音機震耳欲聾的音量之中依稀可辨。

  全身赤裸的佩姨頓時打了一個激靈,立刻回過頭去看個究竟。

  只見阿海就站在廚房門口,盯著佩姨在忘情之中不自覺左右搖擺的那個光溜
溜的屁股,眼睛一眨也不眨,還不時在咽口水呢,連呼吸也越來越急促了!佩姨
慌了,立刻轉身站起來想找點什麽遮擋一下胴體,可是整個廚房都被她收拾得幹
幹淨淨,根本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隨手拿來作掩護的,更糟糕的是,當時自己兩只
手都沾滿了洗潔精的泡沫,想用手來捂住身上的重點部位也不行啊!就這麽遲疑
了一下,佩姨無遮無掩的青春玉體立刻在阿海眼前被一覽無遺,發育得愈漸豐滿
的乳房、粉嫩的乳暈、小巧的乳頭、苗條的腰身、幹淨的臍眼、細軟的陰毛、在
毛叢之中嶄露頭角的陰唇,還有那筆直光潔的長腿……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
在一瞬間被阿海看光光了!不等佩姨作出任何反應,阿海已經踉跄著撲過來,一
把將佩姨豐滿白皙的胴體擁入懷中,把那張滿帶著酒氣和煙味的大嘴湊過來死死
地堵住了佩姨的雙唇,貪婪地吮吸著佩姨的唾液之餘更硬把舌頭伸進佩姨嘴�不
停地攪動著那條柔軟甜潤的香舌,滿口腔地舔弄著。

  這樣一來,原本已經不知所措的佩姨更是徹底傻了,一時間腦袋�竟一片空
白,整個人赤裸裸地愣在阿海的懷�,驚訝得瞪大了眼睛任由他抱著全身光溜溜
的自己吻個夠。

  阿海把右手伸到佩姨的胸前一把抓住她豐挺的左乳,狠狠地搓揉起來,幾乎
與此同時,原本緊緊摟住佩姨腰身的左手也已經探到佩姨的屁股處,粗暴地抓捏
壓榨著佩姨右邊那瓣嫩滑的臀肉之餘,手指不時在臀縫深處輕輕撩撥著屁股蛋的
輪廓,繼而還捅進屁眼�面不停地抽插摳挖著。

  看著這個滿身酒氣的男人那已出現謝頂的腦袋、微微隆起的啤酒肚、稍稍發
福的五短身材、黝黑的皮膚、滿是油脂的糙臉,忍受著他緊緊吸住自己櫻唇的大
嘴隨著呼吸的節奏一下一下地灌進自己嘴�那又澀又臭的口氣和在自己白皙嬌嫩
的胴體上到處摩挲揉捏的大手那粗糙的掌紋……佩姨的思緒亂成一團:海哥雖然
其貌不揚、俗不可耐、平時最喜歡扯著大嗓門說粗話和跟男性食客講色情笑話開
下流玩笑,可正是這個男人,有膽識、有魄力、有著精明的生意頭腦、有著雄厚
的財力,足夠支付爸爸的醫藥費、足夠給媽媽養老、足夠找戶好人家風風光光地
把阿瓊嫁出去作爲對她的補償、足夠供阿瑤上學讀書、更足夠讓自己一輩子不愁
吃不愁穿無憂無慮地過日子。

  想著想著,佩姨便漸漸地拿定了主意,半推半就之下便把自己剛剛發育成熟
、冰清玉潔的的無暇肉體獻給了阿海,任由這個比自己大二十幾歲的男人在自己
從未經男人開發的處子之身上面爲所欲爲……至于愛愛的細節佩姨就不肯再多透
露一點了,我抓起一把湯渣抹到她的大乳房上、用蘸滿洗潔精泡沫的百潔布塞進
她的臀縫�摩擦她的屁眼和小妹妹……盡管佩姨被我折磨得浪笑連連,可就是不
肯屈服。

  我只好作罷,讓佩姨繼續說下去:經過那一夜之后,佩姨就把所有希望都寄
托在阿海身上了,一心一意只爲阿海著想,自己再不作任何打算。

  有時候餐館實在缺人手,佩姨甚至逃課到阿海的餐館去幫忙——既然自己是
阿海的女人,那也就遲早是這餐館的老板娘了,自己男人的事業總要親自打理才
放心的。

  一想到等自己到了適婚年齡之后就跟阿海共諧連理、夫妻倆齊心協力一起搞
好餐館的生意,佩姨就打心眼�樂得滿臉绯紅,很多時候正忙著工作都忍不住偷
偷抿嘴、羞澀地露出甜甜一笑。

  每當餐館打烊,佩姨都會留下來偷偷跟阿海幽會,等員工們全走了之后,佩
姨就把餐館的門窗都鎖死,然后立刻當著阿海的面脫光衣服,連內衣褲和鞋襪也
不剩,光著腳、赤裸著全身侍奉阿海——一絲不挂地給阿海做幾味小菜下酒、錘
肩揉背、把阿海的臉夾在深深的乳溝之間用自己豐滿的雙乳給他做面部按摩、坐
在阿海的大腿上陪酒、有時還會就這麽光著身子給阿海扭幾段秧歌來助興……阿
海最喜歡摟著佩姨光溜溜的胴體喝酒了——讓懷�這個貌若天仙的裸體女孩給自
己倒酒、夾菜,親手把美酒佳肴送到嘴邊,自己的雙手卻不曾閑著,在佩姨光潔
白嫩、玲珑浮凸的胴體上到處亂摸,時而揉一陣乳房、時而擰一把乳頭、時而抽
一巴掌屁股、時而摳一下屁眼和小妹妹……弄得佩姨不時尖叫浪笑,扭動著全裸
的嬌軀喘息呻吟、撒嬌般地往阿海身上捶幾記粉拳,反過來又逗得阿海哈哈大笑
,有時阿海還會蓄著一口酒湊過去把佩姨的香唇堵上,將酒灌進佩姨的嘴�,或
者把嚼爛的食物用嘴喂給佩姨吃、與佩姨「分甘同味」……只要能讓阿海高興,
佩姨無論做什麽都願意。

  至于「愛愛」

  嘛,當然是每次幽會都必有的環節了,只要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
次、第四次……而且越來越覺得沒什麽大不了的——跟自己老公「愛愛」

  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讓老公享受自己已經發育成熟的肉體是理所當然的。

  日漸頻密的無度縱欲、沒有任何安全措施的玉帛相纏……終于,佩姨發現自
己懷孕了。

  瞞著家人去找阿海商量的時候佩姨才發現,原來阿海已經結了婚、是一個有
妻兒有家室的男人!他的兒子都快有自己和瓊姐那麽大了。

  當然,她和阿海之間的秘密也不可能永遠都守的嚴嚴實實的,餐館的員工私
下�其實早有傳言,如今所有的猜測都得到了證實,原本已經不受其他員工歡迎
的佩姨立刻成了過街老鼠。

  阿海的妻子知道老公有外遇之后,帶著已經上初三、長得粗壯健碩的兒子來
到餐館,揪住佩姨的頭發把她拖出門口就是一頓暴打。

  因爲餐館其他員工都是阿海的親戚,見原配跟兒子對佩姨動起手來,也都同
仇敵忾地紛紛加入「戰團」,對這個搶別人老公的「狐狸精」

  拳打腳踢,絲毫不留情面。

  不一會,已經懷有身孕的佩姨便被打得鼻腫臉青、滿身淤痕,身上被撕得破
爛不堪的衣服早已沒了蹤影、連褲子也被扒掉了。

  阿海的小姑還不解氣,忿忿不平地俯下身子把佩姨的內衣褲也狠狠地扯掉:
「該死的狐狸精!你不知羞恥是吧?老娘就成全你,讓你丟人現眼個夠!」

  說著一揚手把佩姨的內衣褲抛得老遠:「大家快來!看看這個不要臉的狐狸
精,看看這只‘雞妹’被肏得發黑的臭屄!」

  說著對準佩姨已經沾滿塵土、顯得髒兮兮的裸體又是狠狠的一腳,被打得渾
身傷痕累累並被剝個精光的佩姨又羞又惱又委屈又無助又害怕,雙手交叉抱胸曲
著大腿躬著身體側臥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咬著嘴唇輕輕在抽噎著默默地
流淚。

  周邊圍觀的群衆在聽了員工們對佩姨的斥罵之后竟沒有一個人出來替佩姨解
圍,不管男女老少都一邊倒地紛紛指責這個一絲不挂地蜷縮在地上、「不知廉恥


  的「狐狸精」。

  最后還是派出所的民警趕到了才把佩姨救出來。

  說到這�,我們終于把所有碗筷都洗幹淨了。

  見佩姨光著身子走進浴室,我也就這麽赤裸裸地跟了進去。

  佩姨見了,雙手罩住自己的乳頭笑道:「進來幹嘛?人家洗澡呢。」

  我笑了,一把打掉她的手:「還捂什麽呀,你身上還有哪�我沒看過?佩姨
,那后來怎樣?」

  佩姨轉過身去拿了塊香皂,笑著說:「佩姨要洗澡啊,哪顧得上跟你說這個
?你先出去,等佩姨洗完澡再告訴你好不好?」

  我一手奪過香皂:「佩姨,我給你洗!你就只管說好了。嘻嘻,后來怎樣?


  說著已經在佩姨的大乳房上抹起了香皂。

  佩姨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無可奈何地笑了,任由我把她的兩個大乳房都塗
滿香皂,一邊讓我用雙手不停地摩挲搓揉著她那對肥碩的巨乳,一邊繼續給同樣
是全身一絲不挂的我講述她年輕時的經曆:知道了佩姨的「醜事」

  之后,溫老伯的血壓飙得幾乎要爆血管,當晚就進了醫院。

  林婆婆氣不過,從牆角處找來一根棍子就要打,瓊姐見狀立刻過來摟著佩姨
並用自己的身體來給佩姨作掩護,瑤姨也大哭著扯住林婆婆的衣角。

  林婆婆這才看清已經被打得半死的佩姨,一想到佩姨還懷有身孕,心也就軟
了下來,用力把棍子丟到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指著佩姨就是一頓哭罵。

  罵著罵著,母女四人又抱在一起痛哭失聲。

  未成年少女「勾引」

  有婦之夫並懷上了「野種」,這對那時的觀念而言無異于轟動在每個人心�
的唐山大地震,佩姨的「醜事」

  不僅霎時在本村被傳得街知巷聞,就連附近幾條村的人都在議論紛紛。

  爲了佩姨的前途著想,林婆婆想把孩子打掉,可是佩姨又于心不忍——說什
麽也是自己的骨肉啊!頂著世俗無情的眼光,忍受著旁人惡毒的咀咒和謾罵,也
不知跟一心強迫自己去打胎的溫老伯翻過幾次臉、吵過幾次架,剛滿十八歲的佩
姨在懷胎十月之后便生下了一個女兒,那就是珊珊。

  珊珊出生時離高\考只有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可是抱著剛剛來到人世的女兒
,佩姨知道,自己的大\學夢已經破碎了、自己的一生也已經毀了——她記得很
清楚,那天是1984年4月8日。

  因爲不想再連累家人被歧視和受偏見,佩姨在坐完月子之后便含淚向林婆婆
告辭,帶著襁褓�的珊珊離開了這個她生活了十八年的家。

  聽說佩姨要走,林婆婆和瓊姐都極力挽留、就連一個叫阿香的同村姐妹也前
來勸說,性格倔強的溫老伯裝作漠不關心,其實心�也是希望佩姨留下的,但佩
姨還是執意要離開——她覺得自己欠下這個家太多太多了。

  離開前佩姨鼓起勇氣打算再到餐館去遠遠地望一眼,盡管她不知道阿海對她
到底是真心的還是只當她是免費妓女玩過就甩,只求最后再看阿海一眼就已經心
滿意足了,可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去到才發現,那餐館早已結業,一打聽才知道阿
海已經帶著一家老小移\民到香港去了。

  赤身裸體地把佩姨的大乳房洗幹淨,我又蹲下來給她清理小妹妹周邊的毛叢


  盯著佩姨的私處,仔細地洗刷著油膩的陰毛,我卻一直豎起耳朵注意聽著佩
姨的話,不願放過一字一句:離開父母出去闖蕩的日子確實非常艱苦,而且漂泊
不定。

  佩姨曾在酒樓做過咨客、在寫字樓做過清潔工、在賓館做過服務員、在卡拉
OK做過陪酒小姐、在夜總會做過啤酒女郎、在美術學院做過人體模特、在電視
購物很火的那段時間也曾到女性購\物頻道做過臨時演員(依仗著自己與生俱來
得天獨厚的傲人資本在一系列豐胸和美膚産品的廣告中頻頻出鏡展示「使用效果
」)……在不停地辭職和求職之中蹉跎著一去不返的歲月,爲了更豐厚的薪水,
在工作中自然也少不了賣弄風騷了,與那些心懷鬼胎的色男人打情罵俏、偶爾讓
他們揩揩油吃吃豆腐也越來越習以爲常。

  爲了把珊珊養大成人,只要能賺到錢佩姨什麽都願意做。

  當然,佩姨也有自己的底線的——絕不做「雞」!不能再爲了錢而出賣自己
的肉體了,不能再讓家�因自己而蒙羞。

  因爲工作不穩定,收入更是少得可憐,很多時候,佩姨在上班之餘又同時要
做幾份兼職,回到家還要照顧珊珊和料理家務,實在是累透了。

  所以家�的事,如果無關緊要的話那就能省則省呗。

  于是,佩姨在家�索性就不穿衣服了——一方面懶得洗,另一方面也爲了節
省水費和洗衣粉,而且衣服穿和洗的次數少了自然也更耐用。

  從那時起,佩姨開始養成了裸居的習慣,一回到家就立刻把自己剝個精光,
由頭到腳、��外外脫得一件不剩,就這麽一絲不挂地在家,反正家�就只有她
們母女倆,外人根本看不到。


可是沒想到從小在佩姨無意中的耳濡目染之下,當時還只是個小女孩的珊珊
居然也有樣學樣,放學一回到家把小書包往床上一甩,立刻就把自己的校服、裙
子和小褲頭全部扒掉,渾身赤條條地滿屋跑:有時看到佩姨裸身站在洗碗池前洗
菜便跑進廚房雙手拍打推搖著媽媽正對著自己面門的那個渾圓肥厚的大屁股給佩
姨講在學校學到的東西和看到的趣事、有時扭著光溜溜的小屁股到處找東西吃、
有時又很乖巧地自個兒光著身子坐下來寫作\業……反正母女兩人在家不管做什
麽都是全裸的,從不避諱。

  也正因爲如此,一直以來佩姨和珊珊之間的關系都很好的,可以說沒有任何
代溝和隔閡——相依爲命的骨肉至親,連自己的身體都可以赤裸裸地讓對方看光
看盡,還有什麽需要隱瞞的呢?在成長的過程中,珊珊從沒對自己發育時身體上
出現的某些變化感到困惑、焦慮和不安,因爲佩姨每時每刻都展現在她眼前任她
看個夠的那具成熟女性的肉體已經無聲地向她解釋了一切:乳房隆起了、小妹妹
開始長毛了、「好朋友」

  來了……這些都是很正常的,媽媽胸前的兩個肉球比自己大得多、媽媽下面
的毛毛比自己更黑更濃密、媽媽那�也是每個月都流血的……自己的身體變得越
來越像媽媽說明自己已經長大了,沒什麽好擔心的。

  而珊珊在家�不穿衣服也方便佩姨觀察她的身體,好及時地了解女兒發育的
情況並對其適當地做一些生理衛生方面的教\育。

  不過見到珊珊學著自己那樣全身光溜溜地在家�活動,佩姨也並非一點也不
擔心的,她對珊珊總是千叮萬囑:回到家跟媽媽一起想怎麽裸都行,但在外面一
定要保護好自己,記住平時穿著衣服的時候自己身上有衣物覆蓋的地方千萬不能
讓男孩子碰一碰——看一眼也不行!畢竟佩姨曾吃過男人的虧,對珊珊自然少不
了這方面的教育了。

  佩姨還經常提醒珊珊:想帶同學回家�玩不是不可以,不管男女同學媽媽都
一樣歡迎,不過事先要至少提前一天跟媽媽打個招呼,使媽媽有個準備——如果
讓同學們看到媽媽光著一個大屁股在家�走來走去會被笑掉大牙的,連你一個小
丫頭在同學面前脫光光都會害羞是不是?更何況媽媽是大人呢。

  珊珊很聽話,雖然經常帶同學回家�玩,但從沒讓習慣了裸居的佩姨有過任
何難堪的經曆。

  而且珊珊也很爭氣,讀書很用功、考\試總是名列前茅,每次家長會老師都
讓佩姨上台介紹一下心得和經驗,讓其他家長羨慕不已,佩姨也倍感欣慰。

  只不過每當珊珊提起「爲什麽其他小朋友都有爸爸」、「我爸爸在哪�」

  之類的問題時,佩姨總是無言以對,胡亂搪塞過去便罷了。

  等到深夜�趁珊珊睡熟之后,佩姨便會打開家門,光著腳、赤裸著胴體悄悄
地走出去,經過走廊來到樓梯口,光著屁股在梯級上坐下來默默地流淚。

  因爲那時的人沒什麽夜生活,很少有人晚歸的,深夜出門的更少,所以不必
擔心會有人看到一個豐乳肥臀、容貌靓麗的裸體女人躲在這�哭——當然也不必
指望有人把自己的肩頭借來讓這具已經倦透的肉體就這麽全裸著依靠一下、安慰
一下這個不幸的裸女、來聽聽她的傾訴了。

  佩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在黑暗中把自己雪白的胴體完全暴露出來吹吹風,
讓頭腦清醒一下便回去泡泡腳、把屁股洗幹淨——赤著腳走出去,腳肯定會髒;
光著屁股坐在地上,屁股必然會沾滿塵土。

  然后上床摟著身無寸縷的珊珊雙雙裸睡。

  第二天還要爲生計繼續賣命。

  給佩姨擦幹身體,我雙手一把抓住佩姨的乳房輕輕地搓揉著,開玩笑地說:
「佩姨,阿海就是這樣摸你奶子的,對嗎?」

  佩姨笑道:「就憑你這雙小手,能把佩姨的奶子怎麽樣?」

  我眼珠一轉,又笑了:「也許我的手真的比阿海小,但我想更主要的原因還
是那時你的奶子遠遠沒有現在那麽大吧?」

  佩姨鼓著腮瞪了我一眼,還想說什麽。

  忽然,「镗,镗,镗……」

  牆上的挂鍾敲了八下。

  佩姨看了看時間又笑著說:「家�馬上要來客人了,快穿衣服吧。」

  于是我便裸身走到客廳把自己的連身裙翻出來穿上,佩姨也穿上一身寬松的
居家服。

  不一會便穿戴整齊了,這才並排坐在沙發上繼續聊天:那時候佩姨和珊珊彼
此赤裸相對地蝸居在一個十幾平方的小天地,手頭雖然拮據,但生活倒也惬意:
天熱時把所有窗戶都打開,放下窗簾隔絕了鄰居的視線,一個日漸成熟的美女和
一個天真活潑的丫頭就這樣赤身裸體地在家�活動;天冷時把所有窗戶都關緊,
只留下一道縫隙通風,在屋�燃起一爐蜂窩煤,佩姨燒水、做飯之餘珊珊又可以
一邊複習功課一邊取暖,反正家�就那麽一點空間,一個小小的蜂窩煤爐所散發
出來的熱量就足以讓整個屋子都暖烘烘的,母女兩人依舊全身光溜溜地忙著各自
的事。

  總之,只要家�沒外人,佩姨和珊珊就絕不會讓自己的身體受到任何束縛,
無論春夏秋冬,睡覺當然也不例外:夏天共臥一張涼席;冬天同鑽一個被窩。

  母女兩人渾身赤條條地沒有任何隱瞞和隔閡。

  每個夜晚,珊珊都會把自己嬌小的裸體依偎在身無寸縷的佩姨懷中聽她講故
事,白雪公主、灰姑娘、醜小鴨、大鬧天宮、哪咤鬧海……這寥寥幾個故事不知
反複講了多少遍,珊珊依舊聽得津津有味,光著身子蜷縮在同樣一絲不挂的佩姨
懷�,小腦袋枕著佩姨柔軟且富有彈性的大乳房、在佩姨娓娓動聽的故事中慢慢
睡去,很多時候在睡夢中也露出甜甜的微笑呢,每當這時佩姨都感到特別幸福,
把這個跟自己一樣全身光溜溜的小公主緊緊擁入懷中,用自己兩個豐滿的大乳房
分別墊住她的后腦勺和貼住她的小臉蛋,生怕有什麽會驚醒她的美夢,似乎只有
自己的乳房這麽肥厚這麽彈軟的肉質才能給這心肝寶貝最溫柔最體貼的呵護,看
著這個小腦袋埋在自己乳溝深處、蜷縮在自己懷�的裸體睡美人、感受著她一下
一下噴到自己乳房上那均勻且平靜的氣息,佩姨就感到爲了她即使再苦再累都是
值得的……正說著,忽然窗外有人叫門:「阿佩!」

  「呵,終于來了。」

  佩姨連忙走去開門。

  當佩姨領著一個年齡與她相仿的女人進來的時候,我愕然了,眼前的這個女
人我竟然見過!憔悴的容顔、蒼白的臉色、俏美的相貌、楚楚可憐的氣質、弱不
禁風的身材,還有那與瘦削的身體極不協調的豪乳……這不就是那晚我看到的那
個躲在浴室�自慰的裸體女人嗎?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她穿著衣服,而當時的她
身上是一絲不挂的。

  那個女人見到我也不禁嚇了一跳,臉上浮現出一陣驚恐。

  顯然,她也認得我。

  爲了打破這一陣尴尬的沈默,我故作輕松地對她笑著打了個招呼:「Hi!
香姨,我們又見面了。」

  我這麽一說,香姨更是面如死灰。

  見她這樣,我后悔了——表現得這麽輕佻,人家相信你沒惡意才怪!這時佩
姨拿著一個信封走過來遞給她:「咦,你們認識嗎?」

  香姨接過信封連忙說:「哦,不認識。阿佩我先走了。」

  不明就�的佩姨卻不知道香姨已經羞紅了耳根,攔住她說:「別急嘛。阿香
,我這兒有些上一季賣剩的文胸和底褲,款式有點過時,不過都是全新的,你拿
去用吧——這一箱都是你平時穿的那個尺碼。」

  「哦,下回再拿吧。我今天有點累……」

  香姨說著已經低著頭急急忙忙地要走了。

  我忽然心念一動:「香姨,我幫你拿吧。」

  說著便彎腰把那個紙皮箱搬了起來。

  香姨還想說什麽,佩姨笑道:「呵呵,就讓煙女幫你拿吧。」

  「嘻嘻。香姨,走吧!」

  香姨無奈,皺著眉頭忐忑地看了我一眼,只好任由我搬著箱子跟在她身后,
提心吊膽地離開了佩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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