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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最後的心願(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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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的心�》

    秋天的黃昏,我一人徘徊在街頭,在這個人煙稠雜的商業區里,在一個又一
個的陌生的面孔外穿梭著。單薄的外衣、陰冷的空氣加上人群冷漠的目光,都不
能使我熱情減退半分,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里,我不是孤獨的唯一,我有我
的親人──疼我、愛我的媽媽,十五年來含辛茹苦撫養我成人的世上唯一的親人
┅┅

                    (一)誰知道媽媽的淚水中有什麽

    ┅┅在這個外表繁華的都市裡,總是有那麽一群人,他們過著荒淫、奢靡的
生活,他們住在豪宅里,享受著美酒和佳肴,只有美女和香車是他們的最愛,不
論什麽,只要自己喜歡,就一定可以得到,得到後卻又無故的扔掉──他們每天
早上起床,伸過懶腰後,總能感到今天又呼吸到世上最清新的空氣。

    但在同樣的都市中,卻還生活著這樣一群人,他們過著貧苦甚至是骯髒的生
活,他們常常就住在垃圾堆旁,下水道邊,就算是吃殘羹和冷炙,哪怕是發了黴
的麵包,他們都感覺是在享受,只有蒼蠅和老鼠和他們的為伴,不論什麽,只要
是為了填飽自己的肚子,就算是出賣靈魂也一定要去做到──他們每天晚上臨睡
前,總是在祈禱著明天的天氣可不要再冷下去了┅┅

    也許,如果沒有十五年前那次意外的車禍,我也會像其他的同齡人一樣,有
個父母疼愛的童年吧;也許我還可以上學呢,坐在那寬敞明亮的教室中,伴隨朗
朗的讀書聲度過我無憂無慮的少年時光吧;然後考上一個名牌的大學,畢業後就
能找到一份好工作;再然後娶一個美麗的妻子,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一家人
就可以快樂的生活在一起,享受著四世同堂帶來的幸福。但,這一切都隨著十五
年前那場巨變悄悄的消失了。

    本應失去顏色的我的生命卻沒有因此失去溫馨的親情,因為我有我最疼愛我
的媽媽。如果沒有媽媽的存在,一個孤苦伶仃的孩子,在這冰冷的世界,他除了
去接受是一個“賣火柴的小男孩”的命運,他又能做什麽呢?默默的期盼著和親
人天上團聚的那一天∶嚴冬清晨的街頭又只會多一具可憐的死童,而又有誰又會
去關心他是否早已無愛可眷戀呢?

    家中發生巨變那年,媽媽剛過二十五歲,正是一個無比美麗的成熟女人,而
我只有五歲,還是一個格外調皮的幼稚頑童。

    引起巨變的是一場車禍,可怕的車禍不僅使我們失去了所愛的至親,也使我
們失去了所有的財產。當日,一個五十多歲、有錢有勢的王八蛋酒後駕著質地結
實的名車勞斯萊斯將我家人所乘坐的普通轎車撞翻。

    (媽媽一直沒有告訴我,直到我成人後才有機會知道車禍的真相,當時那雜
種撞車並不僅是因為酒醉,更重要的是因為他正邊開車邊享受著美女的口交,在
射精的一剎那沒有控制住汽車。)

    而我的家人卻由於油箱發生爆炸而當場死亡,狗日的王八蛋由於車輛的高級
的防撞保護卻僅擦傷了陰莖的外皮。(可以肯定是發生車禍時,美女咬傷的──
操!怎麽沒連根咬掉呢!)

    最可恨的是,直娘賊狗日的王八蛋竟惡人先告狀,反咬一口說事故是我家人
的責任引起的,並要求我們賠償所有損失。(光住院費就二十萬,更別說精神損
失費二百萬元了──為了恢復性功能,住院時就算天天同時玩弄十個美女小穴的
花費也沒有這麽高!王八蛋!)

    由於對方請了有名的大律師,又叫了一群無賴作人證,加上媽媽沈浸在剛失
去摯愛親情巨大的悲痛中,一人既要獨立辦理後事,又要照顧我,經過廳審和上
訴,最終我們還是敗訴了。

    記得那天最高法院宣布了審判結果之後,媽媽從被告的保密室中緩緩走出,
只獃獃的站在法庭中央,她美麗卻憔悴的臉上蒼白表情,我一生都無法忘懷。而
那個直娘賊狗日的王八蛋在勝訴後,經過媽媽面前時,目光一下子被媽媽淒美絕
世的身姿吸引住,木頭一樣的愣在原地,直勾勾的盯著媽媽那明媚驚艷的容貌,
不讓春雪的肌膚、嬌秀高聳的椒乳和渾圓天成的翹臀。

    他半晌才從淫夢中醒來,倒吸著口水,意猶未盡的淫笑著對媽媽說道∶“妹
子,瞧瞧你的樣子,真令大哥又憐又愛的。如果有困難,大哥不是吹,你到街上
隨便找個人打聽打聽,我吳三炮是什麽人?跺跺腳,天王老子也要抖一抖!是不
是現在連棺材都沒錢買了!呵呵,看妹子你長得如此迷人的份上,只要你肯給哥
哥消消火氣,什麽都依你,哈哈哈┅┅哈哈哈!”

    忽然,媽媽歇斯底里的大笑了起來,直笑得吳三炮連連倒退,緊張的盯著媽
媽,生怕有什麽駭人事件發生。媽媽的狂笑驟頓,她死死的看著吳三炮,看得吳
三炮渾身發毛。

    忽然,媽媽對著吳三炮拋去一個媚笑,說道∶“不管我說什麽,你真的都能
辦到?我不信!”

    吳三炮一聽此言,只道媽媽畢竟是個軟弱女子,貪慕富貴,一時得意,洋洋
大笑起來∶“那是當然,你去問問我的兄弟們,我吳三炮說的話,哪一句不算數
過?”說著傲然回過頭去,等待著手下的回應。

    正在此時,媽媽美麗的面容瞬間變得猙獰可怖,她肝腸寸斷的惡狠狠說道∶
“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可答應?!”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吳三炮回過味來,憔悴虛弱的媽媽雌鷹似的一下子撲
到吳三炮後背,照著吳三炮的脖頸動脈一口咬下。吳三炮色令智昏,哪料媽媽有
此一招,正被咬個正著,鮮血急流,痛得哇哇怪叫,一時間哪有掙脫的機會。

    此時,吳三炮身後的一群打手全部都正在放肆的用色眼一遍遍掃過媽媽的美
妙身姿,用意念姦淫著媽媽的絕美肉體,一個個都恨不得在大庭廣眾之下衝上前
去,扒去媽媽的外衣,掏出自己的大雞巴去體會那人間仙境,來一個快意人生。

    他們對主子的話充耳不聞,卻出人意料的看到如此駭人情景,也一時給嚇懵
了,半晌才意識到要趕快救主子吳三炮,於是一窩蜂般衝過來,合力將媽媽拉開
吳三炮的身體,有幾個打手還趁亂吃了媽媽幾下豆腐。眾打手再回頭看主子,已
奄奄一息,也就還有一口氣在,而脖頸早已是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媽媽卻不屑的看著吳三炮,極端厭惡的向地上啐去一些物件,細眼觀看,正
是夾雜著血水的一塊肉皮。啐過之後,媽媽仰天長笑,漸漸笑聲化為哭聲,撕心
裂肺,勝過杜鵑啼血┅┅

    眾打手均知此次保護主子不力,少不得將要有重罰,於是都急忙收起色心,
嗷嗷直叫,只等主子一聲令下,挽胳臂就要上前動手。

    吳三炮慢慢從昏迷中蘇醒,看到此情景,忍痛揮手制止了手下,無力的訓斥
道∶“你們┅┅這幫飯桶┅┅也不看看┅┅看看這是什麽地方┅┅他┅┅媽的,
都給我┅┅給我滾下去!”說完,因傷勢嚴重,就又昏死了過去。

    積威之下,眾打手哪敢違抗,都只得小心將主人身體擡起,灰溜溜的走出法
院,上車後,趕忙將吳三炮送往最近的醫院進行搶救。

    而媽媽卻一直站在原地,一分鐘、兩分鐘,一小時、兩小時┅┅整整一天,
她就站在那裡。法院的人員和來參加聽審的朋友有好幾次過來準備勸我們回去,
但同樣的,一和媽媽的眼光稍有接觸,就全部都無法再說下去,只好無奈的搖搖
頭,然後回頭憐愛的看了看不懂事的我,微微嘆息幾聲,然後默默地離去。

    我好奇的向媽媽的美麗的眼睛望去,但只見她眼中卻分明有令五歲的我都心
寒的恨意,更駭人的是,我發現在她的眼角已滲出斑斑血痕┅┅

    最後,已經餓了兩天的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從後面的長椅上跑到了媽媽面
前,望著媽媽令人生畏的美麗眼睛,拉了拉她的衣角,怯怯的說道∶“媽媽,秋
秋(我的小名)餓了。”

    我反覆叫了幾次後,媽媽才慢慢的回過神來,看到是我在叫她,目光轉瞬間
變得溫柔了起來,輕輕的俯身抱住了我柔嫩的身軀,緊緊的抱住了我,就好像要
將我永遠留在身邊,母子兩人永不分離。

    忽然間,媽媽失聲痛哭了起來∶“┅┅嗚┅┅嗚┅┅嗚┅┅秋秋,我的乖兒
子,老天為什麽對我們如此的不公,為什麽?!它為什麽要這樣!你說,它為什
麽要這樣狠心啊!既然它要這麽狠心,為什麽不把我們娘倆也一塊帶走呢?!老
天,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麽呀?!”忽然,媽媽一口氣沒有接上來,就軟軟的癱
到在法院的地上,不省人事┅┅

    ┅┅可是我最難忘的回憶,卻是從家中發生巨變的那一天開始,媽媽就從沒
有讓我吃飽過肚子。也許有人會奇怪,甚至感到可笑∶從沒有吃飽過也能算最難
忘的回憶;但如果你知道我媽媽為此付出的艱辛、困苦,和其中包含的辛酸、苦
楚,也許你就可以從此在人世間分清什麽是笑聲、什麽是淚水了。

    在媽媽昏迷的那些天里,法院的人強制執行了我們家的一切值錢的物品,其
中包括親人的意外死亡保險金,而且還限令我們十天內搬出大房。在那些天里,
以前常來我家走動的朋友和遠房親戚們好像忽然間都從此消失了,還好有幾個好
心的鄰居忙前忙後,將媽媽擡回家中,並照顧病榻上的媽媽,使她慢慢的好了起
來。而我,一個五歲的幼童,在經歷了意外失去親人的痛苦後,在經歷了被仇人
肆意踐踏的恥辱後,在經歷了無依無靠的孤獨後,不知不覺中我長大了。

    媽媽昏迷了九天後終於醒了過來,她眼窩深陷得怕人,秀美的烏髮已紛紛凋
落,原本豐盈的腰身已不堪一握。見媽媽醒來,我一下子就撲到媽媽懷裡,放聲
痛哭;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媽媽卻突然將我推開,以至於實在是太突然,加上幾
天來忍受著不應由一個五歲孩童所承擔的一切,我跌倒了,臉就蹭在冰涼的地面
上,但冰涼的地面卻冷不過媽媽冷漠的眼神。

    她冷冷的看著依然俯在地上我,用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冷酷聲音說道∶“我沒
有隻會沒命哭的兒子,更沒有跌到了就站不起來的兒子。”說完就扭頭沖另一邊
睡去,好像是懶得再理我一樣。

    我默默的從地上爬起來,眼淚不由控制的順著兩頰慢慢滑落。僅有五歲的我
沒有發出一絲哭聲,但我的耳邊卻響起了媽媽想要控制住的抽泣聲┅┅

    一時間,我的世界塌陷了∶媽媽她討厭秋秋了嗎?她不理秋秋了嗎?她不愛
秋秋了嗎?沒有了媽媽的愛,秋秋還是秋秋嗎?不!我不能沒有媽媽的愛!

    “媽媽,是秋秋錯了!媽媽不要不理秋秋!秋秋是愛媽媽的!秋秋錯了!你
打秋秋啊?!你罵秋秋啊?!你可不要不愛秋秋啊!”

    我哭著衝到媽媽的床邊,舉起媽媽的手重重的打向自己的小臉,稚嫩的臉上
瞬時留下了道道血印┅┅

    我還要繼續時,媽媽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情感了。她騰然離床,一下子跪到
了我的身前,她沒有掙脫我的小手,轉而緊緊握住了它;媽媽用她那令人心碎的
美目凝視著我,疼惜的用手指輕輕�過我的臉,輕輕的撫慰著那道道淺淺的血痕
──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媽媽撫過血痕時手指的顫抖。

    “秋秋,我的好孩子!媽媽知道你是愛媽媽的!媽媽也深愛著你啊!從來也
沒有停止過啊!你是媽媽身體的一部分,我的心肝寶貝啊!媽媽怎麽可以忍心離
開你呢?媽媽永遠不會離開秋秋的!你沒有錯!是媽媽錯了!你打還媽媽!你打
還媽媽呀!”

    ┅┅生命無語語無命。為了心碎的媽媽,我的心即算已碎,卻永不能碎!

    而你的呢?!他,她的呢?!┅┅

            ***        ***        ***        ***

    第二天一早,媽媽拖著疲病的身體,沒有收拾什麽,也沒有什麽可以收拾,
帶著我離開了家,這個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過的家──這個曾經快樂過的家。

    我問媽媽,爺爺、奶奶和爸爸都去哪了,為什麽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他們
┅┅他們是不是死了?媽媽告訴我,他們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一個溫暖美麗的
地方,將來我們也會去的;爺爺奶奶和爸爸沒有死!他們會一直在我們的身邊,
看著我們,保護著我們。你看,那空中一閃一閃眨眼的,不正是爺爺奶奶和爸爸
在與我們問好嗎!

    我問媽媽,家沒了,我們將到哪裡去?媽媽告訴我,只要她和我還活著,還
在一起,不管我們身處哪裡,這個家都永遠不會沒!

    我問媽媽,如果我們走得遠遠的,那個壞人還會來欺負我們嗎?媽媽要我記
住,如果我們任壞人欺負,害怕他,逃避他,即使我們跑到天邊,壞人也能繼續
欺負我們;但如果我們互相依靠,團結一心,揭發他,反抗他,就算我們一無所
有,終有一天我們會將他打倒!

    這一生一世,我永遠相信了媽媽的話,不管我喜怒哀樂;我永遠記住了媽媽
的話,無論我生老病死──每當夜晚,我會向天上的繁星揮舞著小手,我會大聲
的告訴親人,我永遠愛著他們!我要天上的繁星為我作證,我會堅強的,我再也
不會讓媽媽傷心流淚,我再也不許壞人欺負她,傷害她!我會好好愛她,全心全
意的愛她!我再也不會讓孤獨出現在媽媽的身邊,在也不允許寂寞埋藏在媽媽的
心間,我要一生一世永遠陪伴她!



      (二)誰能分辨苦的是淚,澀得是血

**********************************************************************
                  我愛我性──我個人的理想或發泄

    小子來元元時日不常,狗屁言論卻不少,只因在這裡,在這個虛擬的電子世
界里,我感受到、體會到至情至性!所以,雖然我的文筆很差(確為實話),但
還是要將我愛我性全部道出!

    工作很忙,但我會很努力寫下去的。一星期、一個月,一年還是一生一篇文
章,我都不能保證!我真希望能將《最後的心�》的結局娓娓道給大家。但世事
無常,誰也不知道。也不知道哪天大陸當局會否將元元也給Down & Hide了。

    有時我很迷惑,我也希望寫得快點、多點,但我更想寫得好些、真些。以我
的水平,還真是難啊!

    我個人認為並且一直相信著,性愛是最美的(但請不要問我是處男否,也不
要懷疑我是情聖)。赤裸裸的性交如果沒有感情和愛做為基礎和鋪墊,它就不能
說是最美的,那也許僅是動物的一種本能罷了──有性無愛。難道為了分泌大量
的腎上腺,帶動負交感神經所引起的刺激真是最大的“刺激”嗎?那樣並不能刺
痛我們的感情深處,也不能激勵我們去發覺愛的美妙。

    呵護心愛的嬌柔女孩,只是緊緊的相擁,聞著伊人髮絲上的洗髮香精味道,
感受著伊人身上散發的微微熱氣,看著伊人的雙眸漸漸闔起,胸膛不停起伏,晚
霞般的面頰泛起幾分嬌羞,火燙的雙唇卻掛著無限的期待,那種美妙感覺,不管
男人,還是女人,也許一生僅一次。

    我再強調一次,我不是“哲人”、“聖人”或其他什麽東西,如若覺得我曲
高和寡,那就錯了。因為我也是一個不打折扣的下里巴人,還是叫我瘋子、傻子
或他什麽東西比較好,當然,最好還是叫我的筆名子秋,我感到最爽!

    的確,在現時生活中,如果讓我選擇有性無愛還是有愛無性的話,我會毫不
猶豫的選擇前者。但文字和符號的世界里,我還是儘力去尋找那種美妙的感覺。

    人這種動物很可笑,我亦很可笑。今天我佔用了元元上的一方空間在大談愛
與性,明日我也許就煩了,亦或忘了,說不定都無法繼續寫下去什麽,但今日的
我說了、做了,別人懂了、明了還是厭了、棄了,又有什麽關係呢?就像生命一
樣,人人都明知會有一死,但還是去追求其中的喜怒哀樂,難到只是為了說一句
“在這個世界上我曾經來過、愛過”嗎?

    死到臨頭並不代表著死亡,即使肉體死了,精神卻永存!聽聽,這有多可笑
啊!想想,人這種動物的確是可笑,可笑啊可笑,真他媽的夠可笑!

    各位前輩、高人,在元元的或不在的,你們也曾用心的寫過那麽多、那麽好
的情色文章,你們肯定是用追女友的心力去完成的吧。你們也許勞累過,也許疲
倦過,但──

    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昨天剛過端午節,請君勿忘!
**********************************************************************

    正文開始∶

    事情的真相是什麽,即或當時不知,但時間的流水,卻總能將它的底片沖洗
出┅┅

    媽媽不僅有美麗的容顏,人也聰明能幹,很快她就找到了一份穩定的工作。
雖然收入不多,但也夠我們母子兩人暫得以渡日維生。

    最初的幾年,由於手頭拮  ,我們只能租一套小公寓,房屋非常小,僅有兩
間不大的臥室和一個衛生間。

    因為是層樓,陽台和廚房,甚至連浴室都是與幾個住家合用的(浴室只能一
人洗,所以不分男女),當然,也可以在自家衛生間中洗,但只限於在夏天,因
為安裝熱水器需要一筆不小的開支,所以也就沒有裝。

    我的不一樣的童年就在這裡開始了。

    由於媽媽每天都要去工作,所以從那時開始,我就學會了一個人在家照顧自
己,但中午飯仍是個問題,所以媽媽請了鄰居阿姨來幫我做午飯。

    媽媽規定我早上6點就必須起床,洗涮完畢後,就開始背誦頭天媽媽教過和
布置過的唐詩宋詞和英語、法語、日語等功課,直到背誦的完全無誤,我才開始
吃早飯。

    媽媽上班後,我就開始進行一些室外鍛煉,但也僅限於離家很近的地方,然
後回到家中學習,下午也大致如此。

    中午,隔壁的王阿姨就過來為我做午飯。

    自從家中巨變後,我的性格變得格外的孤僻,附近的孩子不理我,我也懶得
理他們,所以我所接觸的人主要是一些成人,因為午飯的原因,而最為親近王阿
姨。

    王阿姨四十歲不到,長相一般,和美麗的媽媽是完全不能比較的,但身材非
常的豐滿,兩個大得嚇人的巨乳,常常因為走動而左右擺盪,而由於常常穿緊身
短褲的原因,緊緊包裹下的兩片肥臀更是生猛活躍,給人以不可抑制的慾望,恨
不得拋棄一切,將全身都融化在她那兩座世界最高的雙峰之中。

    而年幼的我,卻認為王阿姨很“胖”,而且還不注意掩飾,穿的都是又短又
小的衣裳,好像喜歡故意暴露缺點似的。我時時都怕王阿姨緊身上衣的扣子會綳
斷,更怕她的緊身短褲會裂成兩半。

    相處的時間長了,我才知道王阿姨的一些其它情況。

    王阿姨是作按摩的,也就是馬殺雞(Massage)。人雖然有些人老珠黃,但
按摩的技術和手藝卻是超一流的,加之有一個魔鬼的身材,生意也還不錯。

    由於晚上掙錢的緣故,王阿姨中午經常睡過頭,所以很晚才來給我作飯,有
時下午兩三點才過來,一臉睡眼惺忪的樣子,而且做的飯也實在難以下咽,但我
從來都沒有跟媽媽說過此事。

    有時餓得慌了,就自己做一點吃的,時間長了,作飯也小有心得,偶爾也叫
王阿姨一起吃。

    所以王阿姨格外的喜歡我,常常給我買一些零食和玩具,那些都是媽媽從沒
有給我的;而我性格雖然很孤僻,除了媽媽之外,也就和王阿姨很是投緣,加之
王阿姨獨身無子,於是在媽媽的同意下,我認了王阿姨這個乾媽。

    在平淡無奇的日子中,總會有不平凡的事情發生。

    我一直都沒有上學,是媽媽一直教我學習的。

    乾媽曾經問過媽媽,說不讓我上學是不是因為錢的原因,乾媽說如果是因為
錢的問題,她可以幫忙,但媽媽默默的搖搖頭,沒有說原因,只是堅定的說,就
算不上學,她也會將我培養成才的。

    媽媽對我很嚴厲,可以說是苛刻。我天資不差,學習也異常勤奮,有時媽媽
雖然訓斥我,但卻絕對不是因為學習上的問題。

    我從不羨慕別人家的孩子可以上學,也從不懷恨媽媽的冷漠和訓斥,因為我
知道在這個冰冷的世界上,媽媽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也是媽媽唯一的親人,我們
擁有著對方,我們是彼此的唯一。

    我強烈的感覺到媽媽她一直深深的愛著我,一天也沒有停止過──外表的冷
酷掩飾不了內心的火熱,當面的堅強遮擋不住無人時的飲泣。

    一天,我正在樓下的空地上鍛煉,周圍的一群無聊的小孩,對我指指點點,
併發出一陣陣爆笑聲,還嚷嚷著什麽“有媽生、沒爹管”的話,最後竟說我是妓
女養的,孤僻冷漠的我終於出離憤怒了,一下子衝進了孩子群中,拼了命的揮舞
著拳頭。

    平時,這群頑童也經常嘲笑我,有時還用小石子打我,但我從未還過手、還
過嘴,但那天不一樣,他們竟然辱罵我至愛的媽媽,我不能在忍受了。

    當時的我發育的較好,比同齡的孩子高上一頭,但面對十多個孩子,還是被
打得嘴角和鼻孔都濺出了鮮血,但我依然揮舞著拳頭見人就打,後來我的臉上、
身上都是血,也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是別人的了。

    我僅存著一絲意念,那就是不管是誰,都不能侮辱我至愛的媽媽──誰侮辱
了我的媽媽,誰就得死、死、死死死死!!!

    慢慢的,那絲僅存的意識也快要消失了的時候,我朦朧中好像看到了喋血晚
霞中媽媽美麗的倩影┅┅



(三)誰能告訴我哪一邊是海水,哪一邊是火焰

    ┅┅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的身邊都是血,一望無際的血海,血海中有一
個布滿骷髏的小島,小島的地下困著無數的男女,他們的眼球突出、目光獃滯,
都赤裸著身體互相纏繞在一起。男人都有著碩大無比的陰莖,他們機械性地將那
巨大的物件深深的插入女人們撕裂開的下部,女人則面無表情地迎合著,就像是
一根生�的大鐵錐在鑽一塊腐爛的木頭,二者無痛無癢,無歡無樂。

    在他們中間,我甚至看到了乾媽,她巨大的乳房上左右各有兩個直通背部的
大洞,下身已血肉模糊、難以分辨,但只一瞬,乾媽就消失在肉堆之中┅┅

    而與此同時,一群帶著面具的惡魔正踩在男人和女人們的頭上,跳著古怪而
瘋狂的舞蹈,它們圍著一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女人的長發散落在面前,遮住了面
容。她在痛苦的掙扎著,豐滿潔白的乳房上的兩點猩紅和渾圓潤滑的大腿中一片
烏黑分外的刺人眼目┅┅

    忽然,其中的一個惡魔摘下了面具,它那令人憎惡的可怕面具下竟然是我法
庭上的那個壞人(由於媽媽隱瞞著事情的真相,我仍不知道是他使我家破人亡,
只是在內心深處隱隱覺得他應該是壞人),那個惡魔一下子揪起了裸女的長發,
露出了她的容顏。

    啊!她是媽媽,我的媽媽!我要救她,從惡魔的手中將她救回!

    正當我要上前的時候,我身邊忽然出現了無數的惡魔,它們很快地就制服了
我,然後將我也剝光了衣服,並將我和媽媽綁在一起。我和媽媽痛苦的掙扎著,
我們的身上不停的流著鮮紅的血,血凝結在一起,傷口也凝結在一起,我們不能
動,只要稍微動一下,就會有撕心裂肺的痛楚┅┅

    惡魔們大笑著,他們一個個都摘下了面具,血光下,那面容分明是那壞人的
走狗,還有我家原先的所謂的親朋好友,甚至還有那群可惡的頑童┅┅

    他們的怪舞更加瘋狂了┅┅

    “啊!呀!”隨著我的一聲怒喊,我睜開了雙眼,眼前摟著我的不正是我至
愛的美麗媽媽嗎?她的身旁還站著我的乾媽王阿姨。可是為什麽撕心裂肺的痛楚
還在身上呢?一時間,我亦分不清何是夢中景,何是鏡中人了,我只能緊緊抱住
媽媽,感受著媽媽從身上傳來的真實的熱量──媽媽沒有被惡魔抓住!

    一下子,我再難抑制住在眼眶中囤積許久的眼淚,就在媽媽的懷中放聲痛哭
起來,像是等待到母親餵乳時初生的嬰兒,像是等待到丈夫從軍時歸來的新婚的
嬌妻,也像是等待到浪子踏歸故里白髮蒼蒼的母親┅┅

    這次,媽媽再沒有推開我,她也緊緊的摟著我,用手輕撫著我滿身的傷口,
傾聽著我的哭泣,眼淚也止不住從她兩頰偷偷滑落。我倆的頭緊緊的依偎在了一
起,心也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彼此的眼淚滴在對方的眉頭、眼底、耳邊、鼻旁、
嘴角,流進嘴中,苦澀的很;流入心間,卻甜蜜的緊┅┅

    一個星期後,我就告訴媽媽放心,還是工作要緊,不要再繼續請假了。媽媽
見我恢復得不錯,在請乾媽白天來照顧我後,就去上班了。一個月後,我搬回到
家中養傷。

    為了使我早些恢復,乾媽就說要給進行按摩,消除淤血並促進血液流通。我
開始時很害羞,堅決不同意乾媽按摩,後來媽媽知道了,教育了我一番,說按摩
是為了我好,可以使我早日康復;又說乾媽又不是外人,才一個十歲的孩子,也
沒什麽可害羞┅┅等等的話──於是我只好同意。

    我以前從沒有按摩過。第一次按摩之前,我非常的緊張,道理都明白,但還
是無法克服害羞的感覺。我一直和媽媽生活在一起,從五歲時搬到這裡,我就獨
佔了一間小屋,我也只在媽媽面前換過衣服,在別人面前還從沒有裸露過身體。
雖然十歲時的我發育得比同齡人高出一頭,但性器官的發育卻還沒有開始,所以
害羞的感覺主要還是來源於自己知道男女是有別的,身體是不能隨意暴露在異性
的面前的,雖然對方是自己的乾媽,而且都已過了四十歲。

    乾媽進來的時候,我躺在床上,但被子下的我早已穿了一套睡衣。乾媽凈了
一下手,邊準備開始進行按摩,邊叫我脫去睡衣。我還是扭扭捏捏的,乾媽費了
半天口舌就是不能說服我。最後乾媽急了,到底是為了我好,也就不再多廢話,
連扯帶拽的把我的睡衣給脫了下來,現在想想,那時我的表情一定和被強姦一個
樣子。

    乾媽將睡衣扔到一邊後再看我,一下子把她給氣樂了∶我裡面竟然還穿著一
身睡衣。乾媽只好又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這套睡衣也給脫了,還好,這次我里
面只剩下一條短褲了。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羞得只把頭向下低。

    等了一會,發現乾媽還沒開始,只是在偷笑,我很是奇怪,只見她盯著我的
下身,最後都笑出聲來了。我身上又沒什麽可奇怪的地方∶雖然瘦了些,但還不
至於皮包骨吧;手腳雖然長了點,但還是很合比例的;難道是腿內側的那幾個胎
記?不會吧!不用放大鏡細看,我自己都很難發現。到底為什麽笑呢?眼淚都笑
出來了,太誇張了吧!

    順著乾媽的目光,我終於發現了原因,都是我穿的短褲惹的禍。短褲上面繪
制著兩隻小米老鼠在接吻,中間有一個大大的紅心──都怪媽媽,給我買這種內
褲,小孩子才愛穿它,真是的!我嗔怪了乾媽幾句,在乾媽連連道歉後,按摩正
式開始了。

    乾媽的按摩手藝果然超一流。原來看見過乾媽給工作一天的媽媽做過按摩後
(過程可沒看見),媽媽身體像散了架一樣,全身泥一樣的癱在床上,雙目半閉
半闔,雙唇微微開啟,極是享受;小睡之後,卻是容光煥發,格外的嬌美動人。

    這次,我有了親身的感受。兩條水蛇不停在身上遊過,在淤腫的地方輕輕的
咬上一口,然後在四周溫柔的盤旋,再稍稍加重咬上一口,然後再在四周更加溫
柔的盤旋,麻麻的、癢癢的,你也說不出是什麽感受;你害怕它來,卻又極度渴
望它來,希望那蛇兒咬得再重些,盤旋得再溫柔些,再重些,重些,再柔些,柔
些,重些┅┅柔些┅┅重┅┅柔┅┅

    到後來,我彷佛睡在雲里霧裡,陪伴著春日的陽光,夢了,醉了┅┅我感到
下身一陣趐癢,在乾媽的按摩中,人生告別了童年(不要誤會,這是遺精,你沒
有經歷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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