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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北京女人好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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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好風情

      (一)

            
      對北京人我一向都有好感,好多年前去過北京出差,覺得皇城腳下的人性格都很豪爽,待人接物一般比較熱情,大家對國家大事也比較熱心,我尤其喜歡北京人說話時候那種特有的幽默感,不溫不火的,有時候遇上比較能侃的那就簡直像在聽相聲一樣,那京片子都能把人的耳朵聽出油來。
          北京女孩是出了名的熱情大方,在性方面尤其「快熱」,這是我從同事口裡聽說的,後來自己才有機會體驗到。
      那時候我在南方的一間外資企業工作,公司裡有一個剛從北京假日酒店來到我們公司當秘書的一個北京姑娘叫琳達,身材相貌是不用說的,皮膚白裡透紅,說話的聲調舌音捲得很好聽,樣子比較普通,有點單眼皮,不過整個人一看上去陪搭得很勻稱。那時候我們一幫同事都是從不同地方來到這裡工作,大家就很自然的經常搞聚餐會,地點就在我的宿舍,因為只有我是一個人住一個套間,裡面廚房用具很齊全,他們都很喜歡吃我拿手的肉醬意粉。琳達也和大家經常來湊熱鬧,我們基本上都是單身一人在那裡生活,晚上也沒什麼節目,比較單調,同事之間互相串門聊天吃飯就變成經常性的節目了,我在大夥聚會的時候經常說話做了主角,大家經常給我說的東西逗得大笑,我留意到琳達經常偷偷的看著我不哼聲。 當時我和她分別住在不同的宿舍樓裡,不過我們兩棟樓之間就隔著那麼另外三棟宿舍樓,所以走路就可以走到對方的宿舍。週末的時候有家庭的一般都回家了,我和她是單身,況且還有留守任務,所以我們在週末沒人的時候互相來往也就順理成章。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接觸下來,彼此之間就變得有些無拘無束了。
         
      在一個週末的仲夏夜,琳達打電話來說她宿舍裡的同事都回家去了,只有她一個人,想過來和我一起吃飯聊天,我說可以的,正好我也一個人悶得慌。過了一會功夫,琳達很高興的就那麼穿著熱褲背心來到我的宿舍,我做了她喜歡吃的意粉,然後就一邊吃一邊看電視聊天,氣氛很是輕鬆愉快。
         
      吃完之後我們又看了一會電視,突然她說覺得有點頭暈,然後一聲不哼的自己就睡到挨著沙發邊上我的床去了,我那時還沒有思想準備,過了好久不見她起來就過去推她,跟她說天色晚了該回家了,可是她硬是閉著眼睛在說頭暈,不肯起來,我暗自在想:這不明擺著在暗示我什麼嗎?我看著她短褲下露出來的白大腿,和緩緩起伏的胸脯,心情不禁激盪起來,老二也跟著激盪起來。我想如果現在不上,她睜開眼睛可是要罵我的,也會傷了她的心。
          我起來把電視關了,只留下柔和的檯燈,慢慢走近橫躺著的琳達身邊,,,,,


      (二)

     
         
      我大著膽子把手伸進她的背心裡捏一捏她脹鼓鼓的乳房,她的肩膀稍稍側一下但是沒攔我,看見這樣我開始扒她的短熱褲,她還是閉著眼裝暈,不過就擡手縮腿的配合著我把她身上僅有的短褲背心脫了下來。嘩,奶奶的,我真驚訝她有這麼好的一副身材和滑如凝脂的皮膚,眼前這女人活生生的就像一隻潔白小羔羊一樣,使人忍不住要去愛撫她。我裝著再推推她說:「琳達,琳達,該回家了。」
         
      她沒哼聲,還是側著身子在那躺著,我整個人壓在她的上面,用舌頭舔一舔她的臉龐,小聲的說:「該回家了。」這時候琳達睜開眼一下子就把我的腰抱住,笑罵著:「都把人家剝光了還叫人回家,整個沒安好心。」我嘿嘿地笑著一邊撫摸著她那羊脂般的肉體,一邊把自己的衣服也脫光,兩個身體馬上合二為一。琳達的乳房也非常豐滿,呈兩個圓球形,腹部很平坦,屁股圓圓翹翹的,我愛不惜手地這裡摸摸,那裡捏捏,晶瑩的肌膚真是吹彈得破,我的手摸到她的下體時,發覺那裡毛髮不是很多,僅有少許長在陰唇上方,手指探進她的光滑的陰唇時,發覺濕潤的下體很是緊窄,一根手指插進去也覺得給夾得很緊。我一邊和她接吻一邊讓一根手指在她的陰穴裡進進出出地掏弄著,琳達在我的熱吻下鼻翼因為呼吸急速而扇動著,發出「嗯、嗯」
          的聲音;我繼而把第二根手指也一起插入她的陰穴裡,她打了一個顫,鼻子裡「嗯」
         
      得更大聲了。這樣的情況過了一會兒,琳達好像忍不住了,她伸手把我的手從她的陰道裡拉出來,然後一手按著我的屁股就往她自己的陰部上壓,堅挺的陽具很自然的就滑進了她的水穴裡了。我們為彼此第一次的身體接觸而激動不已,肌膚之間的摩擦更加速了情慾的高漲,我們很瘋狂地迎著對方的快速挺動,大床在兩個人的劇烈搖動下發出「吱丫、吱丫」
          的響聲。感覺到快要射的時候我連忙拔出來,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撈了一個避孕套帶上,然後才和她很暢快地一路衝刺下去直到高潮。
         
      大汗淋漓的我們抹乾身子,稍稍休息一會就又來了一次,也是幹得非常盡興,完事後非常疲倦,不過全身感覺很舒泰,然後我們衣服沒穿就那樣互相擁抱著沈沈睡去。
         
      天朦朦亮的時候我醒了過來,想想還是不要給別人看見她在我這裡過夜的好,就推醒了琳達,叫她趁天色大亮前先回去,她也知道我的用意,有點不情願地懶懶的爬起來穿衣服,我看見她那光潔誘人的裸體不禁在她的大腿根處摸了兩把,她一手打開我的手說:「別摸了,再摸又要濕的,下回給你摸過夠。」
          然後低下頭來親了我一下,自己就開門出去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和琳達都是秘密地來往著,她有時候就趁我一個人在宿舍的時候偷偷跑上來和我溫存一下,一般來說我們都可以享受到性愛所帶來的極大快樂。可是我們暫時還不想讓同事知道我們的關係,因為大家還確定不了以後我們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在這種情況下,有時候一幫同事聚會的時候,有些女的還把我當王老五一樣的亂開玩笑,琳達在旁邊看見了就會顯得有點不快,如果我有時候和別的女同事說得很投機的時候,她也會顯得悶悶不樂的樣子。
          又到了一個週末,琳達的宿舍又走剩她一個人了,這次她要我過去她那邊,我買了一些快餐燒雞腿和漢堡就過去陪她聊天。
         
      還是一個炎熱的夏夜,琳達還是穿的短褲和無袖上衣,兩條修長渾圓的白大腿在短褲裡露出來顯得很耀眼,我一進去就先在她的美腿上摸了一把,然後才把快餐遞到她的面前。琳達也知道自己的腿好看,所以她總是喜歡在我面前盡量把它們露出來。那天我上去的時候也是穿的短褲衩,我們一邊吃著燒雞腿桌子下四條腿也在互相纏繞著,她的腿貼上去很舒服,美腿上的肉是冰涼冰涼的夏天裡感覺很好。
         
      我們的四條腿在桌子下那麼撕磨著慢慢引起了生理反應,真是飽暖思淫慾,吃得差不多了,我的色心又起。把嘴擦擦,我低下頭去把她雙腿從桌底下挪出來,然後把舌頭湊上她那潔白的大腿上輕輕的舔起來,由上到下,由裡到外,琳達隨著我的舌頭的行走而發出「雪、雪」
         
      的呻吟,她的手也在我的頭髮上不安地揉著,我順勢把手從兩邊伸進她的褲管裡揉捏她那豐滿的股肉,手上撫摸著凝脂般的肌膚,舌頭在品嚐著那發出女人特有香味的大腿,這真是無以倫比的餐後甜品啊。
         
      琳達這時把我輕輕推開,她說先把東西收拾好了,然後要去洗把臉,下面濕粘粘的也想抹一下。我只好斂旗息鼓,她叫我先到她的睡房裡坐著等她,我就進了她的房間裡。她的房間不大,裡面的床還是上下鋪的那種,不過上面是不睡人的,都擺滿了行李箱之類的雜物。我無聊地坐在床上隨手拿了床頭的雜誌翻翻,都是那些「大都會」
         
      什麼的女性雜誌,可能都是香港同事給她的。我在看著雜誌的時候琳達進來了,挨著我就坐下來和我一起看那些雜誌,她指著上面的洋模特說這些女人的眼睛個個都像鉤魂似的。然後她又開始說起我在聚會時和其它女人開玩笑的事情,埋怨我不把她放在眼裡,我說既然我們的關係別人不知道,那麼我也不可以太拘束啊,說著說著話題又轉到她以前在北京假日酒店工作的情況,她有意無意的說那時候在酒店裡有一個從香港來的部門經理是她的情人,那個人是有家室的,但是一看見她就喜歡上了她,她說他對她怎麼怎麼照顧怎麼怎麼好,我心裡聽著覺得有點不爽,不過還是讓她說下去,她說後來那男人的老婆發現了她和他的關係,親自上去北京找她麻煩,所以她只好一走了之,來到深圳工作。我說那個香港人現在怎麼樣了,她不置可否,只是說他人挺好的,對她很體貼。
         
      我那時候是第一次聽她在我面前說別的男人好,心裡有一股很怪的念頭,好像也有點酸酸的,我沒說什麼,把她一下子就推倒在床上,她驚奇地問:「幹什麼啊?」
         
      我也沒回答,把她弄成跪著的姿勢,然後把她的短褲連內褲一齊扒下來,露出光光的屁股,她連忙說:「別呀,我還沒濕。」我也不理,脫下自己的褲子,挺起老二就往她那騷逼裡面塞,「啊,疼。」
         
      她喊了起來,誰叫她的逼那麼窄,就是要她疼點。我不理三七二十一的就一輪狠操,生生的就把她的淫水給弄出來了,再接下來抽插的時候開始順暢許多,琳達也沒再喊疼,反而開始把屁股向後拱著迎合我的衝刺。這次我沒作體外射,只是任由那滾滾熱精直灌入她的陰道裡,很奇怪的是,她也沒拒絕,我想可能她知道自己是安全期。
         
      琳達用手紙一邊抹著從紅腫的陰道裡留出來的液體,一邊有點幽怨的看著我說:「今天你怎麼了?好像想強姦人家一樣,討厭。」我看著床頂沒吱聲,心裡還在為她那個舊情人而耿耿於懷,當然我不會讓琳達知道我想什麼,為什麼突然要發狂般操她。
         
      從這次起我們因為心裡有隔核,慢慢就疏遠了,碰面的時候表面好像沒什麼,可是大家心裡都知道已經不能和以前那麼親近了,我也有為自己那次的魯莽而內疚,畢竟琳達沒錯,她那樣說可能只是想刺激一下我等我愛她多一些,她也算是好女孩子的,不過我醒悟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後來公司要在上海設分公司,她主動要求去上海工作,我們就沒再見面,而我自己沒過多久也出國了。



      (三)


         
      劉燕是我在國外認識的另外一個北京女孩,那時候我剛剛結束了兩年的同居生活,又回到王老五的隊伍裡,一個人逍遙自在的晃著,住的是一廳一房的套間,在公司裡做銷售經理的薪水加傭金的收入也夠我自己開銷有餘,單身的生活倒是優哉悠哉的。
         
      不過,重回單身生活雖然瀟灑,可是晚上睡覺突然間沒了人作伴感覺很孤獨,尤其是性生活沒了著落,那才是最要命的。性慾來的時候只好借助五妹子來解決了,有時候午夜醒來,心靈極度空虛,那時候真想有個女人抱一抱,不管好醜,有得抱就行。然而那只能是干想,空虛之餘就只好拿過枕頭抱著。
         
      受盡煎熬之下,腦海裡突發一奇想,自己也不禁為這個突而其來的想法而暗自興奮,覺得好像有點變態,不過,不變態就沒新意,沒新意就不好玩,不好玩就空虛。就這樣在一天傍晚的時候我抱著有點玩玩的心態驅車來到英皇十字區,這裡是著名的紅燈區,一條不到兩公里長的街道上都是色情玩藝,看脫衣舞的,銷魂的,賣成人用品的,一間連著一間,晚上來還會看見有金髮女郎只穿著T字褲在街邊兜客,不過,我不是衝著這個來的。
         
      找到位置停好車,走過不斷閃著霓虹燈的一排排從裡到外透著淫穢氣味的門面,我挑了一間從地面上要下幾級樓梯的成人商店,看看四面沒有熟人,一閃身就箭一樣衝下了樓梯,條狀門簾被我嘩的一下分開了,裡面那店主被我的突然到來嚇得一愣一愣的。我衝她笑一笑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在店裡到處轉悠著,排山倒海般的四級色情雜誌把人包圍得好像透不過氣來,仿真陽具林立,不同尺寸不同顏色電動手動一應俱全,我很奇怪那個女店主在這樣的環境裡一天工作十小時之後還會有性需要嗎?店裡面還有幾個讓人看錄像帶的小房間,裡面還很周到的放了一盒紙巾供使用,哈。不過我沒進去看,我的目的不是在這裡。
         
      我兩手插在褲袋裡面,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的掃瞄著,店主那雙綠眼睛也隨著我一起轉。突然給我找到了,在一角落裡有那麼一排美女並排著,在盒子裡面。我要找的就是這個。只見一排擺著各種膚色、不同面孔的女人頭像在盒子裡向外飄著媚眼,有些還看似誘惑地把猩紅嘴巴大張著。女店主看見我把視線停留在那些洋娃娃上面,領會了我的意圖,她很欣勤地走過來拿起一個金髮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洋娃娃盒子,向我介紹起這個女人的種種好處,主要幾點就是「她」
          和真人一樣大,上下都能做,還有電動夾陽功能,保證不漏氣,,,,我面紅耳赤地聽她介紹到這裡馬上舉手打住,我說不要說了,我就要「她」。
          付了錢,店主好心的祝福我:「Havefun!」我神色怪異的又衝她點點頭,然後抱著我那心愛的盒子,逃一般的串出了那店門。
         
      回到自己的窩裡,我按奈著內心的興奮和期待,拿起那盒子左看右看,上面寫著這洋娃娃的名字--貝蒂。我把貝蒂從盒子裡抽出來,然後憋足氣從她背上的氣孔呼進去。貝蒂馬上手舞足蹈的膨脹起來,慢慢變成一個有165公分高的「女人」
         
      ,金色的人造頭髮下面是笑著的藍眼睛高鼻子,嘴巴很誇張的圓張著;胸部是兩個並不誇張沒有乳頭的乳房;兩隻手臂呈45度的角度微微向上舉著;下面那玩藝兒做成一個女人陰道的模型,突起的陰唇上面是金色的陰毛,整個陰部位置是用特殊材料做的,手指伸進去感覺很柔軟,裡面也是軟軟的像是海綿,從陰道旁邊伸出一條電線連著控制開關,是震盪用的。
         
      看著貝蒂直挺挺的躺在我的床上,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版,心裡覺得有點滑稽,不過,新奇的體驗還是令我勃起了,我戴上套,(不是怕有病,是怕射在裡面難清理。)
         
      小心的以男上位把陽具送進了那小洞裡,腦子是空白的,充氣的貝蒂在我的壓迫下顫抖不已,她太輕了。我緩慢地進出,不想再看貝蒂那嘴巴圓張的臉孔了,因為那樣會使我疲軟下去,我閉上眼,把震盪器開了,陽具感受著快慢有致的震感,腦子裡搜羅著各種淫婦的影子,,,
         
      男人的高潮是很容易得到的,和充氣娃娃做,其實跟手淫差不多,只不過多了一樣輔助物,心靈上是沒有高潮的了,畢竟對手只是一具沒有思想的塑料軀體。陽具受到震盪其實並不爽,只是感覺有點麻,未能提高性刺激,可能這和女人用震盪器的效果不一樣。
         
      那天晚上我試著讓貝蒂睡在我旁邊,她的雙手還是那麼往上舉著,抱著她就像小時候遊泳時抱著救生圈的感覺,很活生生的女人肉體根本不能比。我只好推開她由著她自己把手舉到天亮。
         
      貝蒂並不能減低我寂寞難耐的狀態,有了她也就是聊勝於無而已,後來的幾天裡我又在她的下面和上面各發射兩次,買了畢竟還是要用的,不過和她相處就只有一星期的時間,然後我就遇上了劉燕,有了新目標之後貝蒂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再說,把她老存在我的房間裡也不妥當,日後劉燕要是上我家看見了那多難為情。我打算把她甩了,不過我不想把她打回原型,就是說我要讓她走好。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我把脹鼓鼓的貝蒂弄上車,來到附近的一條河,這河是通往太平洋的,順水漂就會漂出大海。我在河邊看看四周沒人,把貝蒂拖出來,心裡默默祝福她一路走好,然後狠狠的一甩手,貝蒂像箭一樣的向河中間飛去,再慢慢飄落在河面上,載浮載沈地向著遠方漂去,遠遠的我還看見她的兩手向天空伸著,,,,



      (四)

     
         
      認識劉燕是我剛剛把公司搞起來的時候,開始時為了搜集貨源而到處物色供應商,後來我的一個死黨跟我說他的一個朋友剛好也是在一批發公司裡做董事,給了我電話號碼就叫我自己去聯繫。電話打過去,和那董事越好了時間,就直接去那公司找到了董偉,一個矮矮胖胖肥頭大耳的京油子,人很隨和,他們公司裡的人都叫他董董。董董很熱情的接待了我,我們彼此交換了自己公司的情況之後,他就說因為他本人事情繁忙,可能沒時間照顧我以後買貨的事宜,所以他要把我轉給他的銷售部門裡的人,以後由那裡的人跟我做。然後他就用電話喊了一聲:「劉燕你來一下。」
         
      過了一會兒,門開了,進來一女的,笑容可恭的向我笑笑,這一笑給我留下了很美好的印象。這女的看上去二十多不到三十歲,齊肩的短髮,臉蛋是很討人喜歡的那種,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很秀氣地抿著。這女的還有一個特點是胸脯挺得很高,下身也很豐滿,不過在她那167的身高上就顯得不太過分,看上去很有北方人的特點。董董這時開腔了:「這是劉燕,我們的AccountManager,也是我們北京人。」然後他向劉燕說:「這是我們的新客戶,也算是朋友吧,以後你要好好照顧他。」
          我看看劉燕,心裡也真想她以後照顧照顧我呢。
         
      介紹儀式結束後,劉燕就領著我出了董董的辦公室,來到她自己的桌子前讓我坐下,然後我們就談起了生意上的事情。劉燕看起來對這行還不怎麼熟悉,好多東西都是我提點她的,畢竟我之前也在這行做了5年的銷售經理了。在生意場上,賣方一般都要討好買方的,再加上我對這生意的見識,劉燕慢慢就變得對我有點佩服,我也希望她這樣,因為這樣的話以後要拿好價錢就比較容易辦到。我留意到她桌子上那個杯子上寫著1968,我想可能那是她的出生年份,這印證了剛才我對她的猜測。
          男女之間初次接觸,對彼此有了好的印象,再加上大家都還是單身年輕人,很自然的就有了異性相吸的化學反應。
         
      在下來的日子裡,我和劉燕接觸得越來越頻密,這是因為我從她們公司進貨比較多,見面的機會也隨著多了,大家在談話的時候也開始聊除了生意以外的事情,例如有什麼愛好和週末到哪裡玩之類的問題。
         
      到了有一次,我鼓足勇氣邀請她晚上出來和我共進晚餐,她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我的邀請。那次我們是第一次單獨約會,我請她去吃日本餐,很湊巧,她和我一樣都喜歡日本風味。在榻榻米的餐堂裡,我們相言甚歡,日本清酒把我們灌得臉上通紅通紅,劉燕更像是面帶桃花,紅粉花飛的煞是好看。席間我開始探問她有沒有男朋友,那是我在結婚前交女朋友時的習慣,我要弄清楚對方沒有別人我才可以真正投入的,我不喜歡玩一腳踏兩船的遊戲,那時候至少我還有這樣純真的想法。不過,女人要是想掩飾什麼一般都會成功的。
         
      劉燕對我這樣的問題只是模稜兩可地笑笑不作正面回答,只是叫我自己猜猜。一心想得到她的我在那時候只會往好的方面去猜她沒有,我說我猜你沒有,劉燕笑著說你說沒有就沒有羅。那樣我就當她真的沒有了。
         
      有了那次約會,我和劉燕的關係進了一步,大家說話的口氣也不再是很客套的了,看來我們是朝著談戀愛的方向發展的。劉燕有一天請我到她住的地方吃飯,和她一起住的是一對也是北京來的年輕夫婦,原來那男的就是在她們公司工作的司機,叫大勇,他老婆就叫一洋名米雪兒,暫時沒工作,平時去上上美容課,想讀完之後自己開美容院,所以米雪兒把自己的皮膚臉容保養的很好,她說以後可以把自己做活板。那米雪兒身材有點胖,大概160公分高,眼睛細長臉蛋圓圓,看起來三圍都有一定的份量,但不是很臃腫的那樣,她人很熱情,說話聲調很高。她老公大勇看上去是有點像京油子那樣的人,有著北京人那份豪爽,但是也顯出有些狡猾,聽劉燕說在米雪兒來和他團聚之前他跟一個女人好過,米雪兒來到之後知道了還跟他大吵了一頓,那個女人後來回去大陸他們兩個才好一點,不過米雪兒有時還為此耿耿於懷,但是在人前他們還是顯得很恩愛的。他們兩夫妻還有一小女兒留在北京讀小學,說等她讀完小學才過來讀中學,這樣中文就不會丟,她也快過來了。劉燕和他們夫妻兩平時就像親兄妹一樣,她管他們兩個叫哥和姐的。大勇兩公婆看見我是劉燕的朋友,也把我當成是他們的朋友一樣,但是不知為什麼他們和我說話的時候好像很小心的樣子,客客氣氣的。米雪兒對我比較熱情,我覺得她人也很爽朗,她喜歡穿長長的蓋過屁股的T恤,下面穿一條緊窄的單車褲,這樣把她略顯肥胖的上圍遮掩住,下面也把滾圓豐滿的屁股和大腿包得緊緊的,很好看。我們大家在一塊的時候氣氛也算融洽,我在他們三個人中間感受到了北京人的那份樂觀和幽默,還有他們談話時的京片子我也非常喜歡聽。
         
      劉燕有時候和我說起他們夫妻兩的時候說他們晚上幹那事時聲音很響,她住的那HOUSE是磚木結構的,非常不隔音,她說聽得最多就是那米雪兒的呻吟,在深夜裡特清楚。但是從來就沒聽過大勇有什麼聲響的。我開玩笑的問劉燕說那你不是給弄得沒覺好睡?她卻不以為然的說才不會呢,我當時搞不懂她這話的意思。
         
      過了幾天劉燕和我約好了下班去她家找她,晚上要陪她出去買東西什麼的。我下班後就直接去她家了,到了的時候劉燕還沒回來,大勇一般是和劉燕一起從公司回來的,因為大勇有車。這會就只有米雪兒一個人在,她開門的時候我看見她正用毛巾擦頭髮,看來是剛剛洗完澡。米雪兒讓我先進去坐著等劉燕,我也只好那樣了,就跟著她進去屋子裡。他們家飯廳和廚房是連在一起的,地方很大,人一般就坐那裡聊天吃飯什麼的,我進去在飯廳那坐著,米雪兒也開始在廚房裡準備做晚飯,她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坐定之後我才發覺原來那米雪兒上身只穿了一件長長的短袖T恤,那長度把她那肥美的屁股剛好蓋住,她下面沒穿褲子,兩條肉呼呼的白大腿暴露無遺,我想她裡面應該有穿內褲的,她好像也沒戴胸罩,豐滿乳房上的兩顆乳頭都突現在棉布T恤上了,知道她沒戴胸罩是因為看見兩個乳房的形狀有點下墜,兩陀沈沈的乳肉在她走動的時候也在微微地晃著,看見她這樣的活色生香,對於許久未嘗肉味的我覺得此刻這個女人很誘人。米雪兒倒沒顯得有什麼不妥,還是和我談笑風生,可能她平時在家也這麼隨便穿衣的吧。我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沒一句的和她閒聊,眼光還是忍不住不時偷偷看一眼她那肉感的大腿,心裡真希望她那件T恤再短一些。有一次她把正在洗的菜幫子掉在了地上,她彎彎腰要撿起來,我抓緊時機瞟了那裡一眼,她一彎腰那後面的T恤就給拉上去了一些,一條白色的底褲就在兩片股肉之間露了出來,在那兩秒鐘的時間裡看見的景象使我的心劇烈地砰砰跳著,米雪兒直起腰的時候無意中剛好和我對望了一下,我給她發現了我偷看她覺得有點不知所措,她卻露出了很好看的笑容對我笑笑沒說什麼,,,
         
      我不知道米雪兒對我笑的後面是什麼含意,可能她也知道我偷看她的大腿風光,不過她原諒了我的唐突,結了婚的女人畢竟對單身男人偷看她們不那麼計較的,她們每天晚上都給同一個男人看、摸、弄都麻木了,偶兒有其它男人在性行為方面挑逗或刺激一下她們,她們也會樂意去嘗試一下那種感受的,再說給男人看一看也對她們沒有什麼損失,但是帶給她們的刺激感卻是金錢也買不到的。
         
      劉燕和大勇還沒回來,我感覺有點口渴,就起來過去廚櫃拿水喝,我走近了米雪兒的身後,近距離的接觸使我更加緊張,她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笑著說:「自己動手吧。」
         誘人的香氣從她身上傳來使我一剎那有點陶醉:啊,我真該動手了!
         
      我一手抄進她的T恤下面,撈住了她那兩片肥美股肉之間的小內褲,手指肆意地再探進小內褲裡面的肥厚陰肉拚命撩撥挖掘,並且把手指盡根插入她那濕潤溫熱的逼洞裡掏弄著;另一隻手狠狠地抓住她胸前那對碩大沈甸的奶子揉搓撚弄,米雪兒嬌喘呻吟著反手握住我那怒挺著的陰莖緊張地上下套弄,,,



      (五)
      
         
      「啊!!」米雪兒一聲驚叫把我從幻想中驚醒過來,正在洗菜的她在驚叫中往後一退,剛好踩在我的腳背上,失去重心的她臀部也狠狠地撞在我鼓起了的前端,我慌忙用兩手扶住她的兩臂問她怎麼回事,她指指面前菜葉上的一條菜蟲,哦,原來是給它嚇著的。這一刻我們兩個人的位置非常曖昧:我在後面兩隻手扶著她,她的屁股還貼在我硬硬的下體上,都怪我剛才一剎那的淫念。米雪兒定過神後才意識到她的後面還緊貼著我,腳也踏在我的腳背上,她連忙往旁邊挪開一步,臉也變得菲紅,她肯定是因為感覺到我那硬繃繃的陽物頂在她的屁股上而有了這反應的。她顯得有點語無倫次的說:「哦,對不起,撞、噢,踩著你了,勞駕你幫我把蟲子弄走吧。」我的手從她那豐腴的手臂滑下來,放開了她,然後把菜葉帶蟲子一齊撚起扔到了垃圾桶裡。
         
      我們都為這次的遭遇而覺得有點不自然,各自低頭做回自己的事情,倒是米雪兒比較老到,很快平息了尷尬的氣氛,她說:「雪櫃裡有礦泉水,要不你喝那個吧。」
         
      我哦的應了一聲,自己就去取。剛好這時候劉燕他們回來了。劉燕進來看見我先是很高興,然後再看見米雪兒穿得那麼隨便,又只有我們兩個在,臉上就顯出一絲不快,不過她很快回復正常,讓我再等一下,她先去換換衣服。
         
      大勇也進來了,他跟我打了個哈哈,還要留我吃飯,我說不了,要和劉燕出去呢。很奇怪這會我和大勇說話的時候不敢怎麼正視他,倒是米雪兒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言行很自然。
         
      我和劉燕出了門,在車上她才開始抱怨米雪兒看見我來也不穿得密實一些,女人天生的妒忌心態使她有些憤憤不平。我沒敢說我和米雪兒那蟲子的遭遇,只是說我都沒怎麼留意她穿什麼,劉燕杏眼圓睜的說:「撒謊,看了你也不承認的。」
          我說:「真的沒有看呢。」這種事打死也不能認的,沒證據呢。劉燕就只好哼了一聲沒再追究。我想,哎,她是我什麼人了?這麼著急我。
         
      我和劉燕去了麥覺理商場買了東西之後,又在那裡吃了快餐,再逛了一些店子之後已經快到商場關門的時間了。我們就打道回府,回到她家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米雪兒和大勇還沒睡,我們把買回來的新鮮葡萄拿出來和大家分享,米雪兒這會兒已經再套上了一條短褲衩,沒剛才那麼暴露了,不過,她兩個沈甸甸的大乳房看來還是沒戴乳罩,還是在衣服裡面像兩隻兔子一樣晃動著。米雪兒這時候和我對視的時候開始有些不自然,彼此之間可能還為今天的遭遇而困擾著,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吃完水果之後,大勇他們兩夫婦洗過澡就進他們自己的房去了,劉燕跟著也要去洗澡,她叫我先別走,就在她的睡房裡等她,我也樂意和她多相處一些,就自己在她的床上坐著看書等她。
         
      劉燕洗好之後也進了房,很隨意的穿著一套短袖睡衣褲,我們到此還沒有突破那層關係,但是也比普通朋友要親近一些,所以,劉燕也把我當作她閨房裡密友一樣。劉燕把燈關了,只開著床頭那柔和的檯燈,她點了一盤香油燈,一股野花般的香味就充滿了房間,然後她開了CD機裡的輕音樂,就躺在床上和我聊起來。劉燕說起了她的父母,父親因急病兩年前已經在北京過世了,母親現在自己住在北京,劉燕是獨女,她現在自己的出境也沒辦法辦她母親過來,她自己現在持的還是臨時工作簽證,唉,真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啊。劉燕說著說著就開始打呵欠,她就那麼趴著,像個玩累了的女孩一樣,她說小時候在北京她那已經去世的姥姥也是像我這樣坐在她床邊哄她入睡的,現在她還記得老人家那溫厚的手掌在她背上輕輕的掃著的感覺。我說你也想我幫你掃一掃嗎?她點點頭,說:「你把我掃到睡著了才走吧。」
         
      我聽見她這樣說心裡不禁有些感動,在這溫馨的小房間裡,能夠為自己喜歡的人兒掃背,送她入睡,是一件很感人的事情,她對自己是多麼的信任啊。我開始輕輕的隔著衣服在她背上來回掃著,劉燕說:「姥姥是直接掃在背上的,她那手上的老繭掃在皮膚上很舒服的。」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上面因為長年握網球拍子也磨起來了好幾道老繭呢,我說:「那我像你姥姥那樣掃好嗎?」她「嗯」
         
      的一聲算是默許,我就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面掃起來,不過一下就碰到了她的乳罩帶子,她很自覺的反手把帶子也解開了。我手顫顫的開始在她那肉感的背上來回掃著,盡量幻想著她姥姥是如何做的,希望能夠為劉燕帶回一些快樂的童年回憶。劉燕很舒服的閉著眼睛靠在枕頭上讓我在她背上輕掃著,她說能不能掃的面積大一點,我說那只能再往下了,她又「嗯」
         
      了一聲,就把短褲往下退掉,身上就只剩下一條三角內褲了。我沒敢造次,開始很溫柔的為她從脖子一直掃到臀部上面的位置,如何再往回掃。此刻她那雙乳房就壓在下面,迷人的肉洞也在我伸手可及的位置,不過,我不想因為我的私慾而打破這個溫馨的局面,也不想因為學她姥姥的舉動進而對她有不軌的行為,或者那時候我的想法很傻很幼稚,可是在那一刻我的確是沒有淫邪之心的,我把自己的慾念很好地壓制住了。
         
      我為劉燕掃背掃了大概有二十分鐘,她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我試著輕輕喊她的名字,她沒回應,我猜可能她已經睡著了,就按照她當初的囑咐,拉起了薄被單幫她蓋上,然後關了CD也關了燈,自己躡手躡腳的出來把門帶上。
         
      出了客廳是黑乎乎的沒開燈,這時候走廊裡的洗手間門突然打開了,米雪兒走了出來,只見她身上只有一件很透明的腰間繫帶子的短短的淺米色睡袍,裡面大紅色的乳罩和內褲隱隱可見,想必她是剛從床上起來解手的,她看見我在很是驚愕了一下,然後兩手環繞在胸前,走過來故作鎮靜的壓著嗓音對我說:「哎喲,我以為你不走了呢。」
          兩條光光的肉腿在不安地交叉蠕動著。我有些衝動但也裝作沒在意她的衣著一樣看著她的眼睛說:「哦,我陪燕睡著了,我也該走了。」
          米雪兒看著我有些狡佶地說:「怎麼?沒戲?」我笑笑說:「也不是,太快了吧?」米雪兒顯出關心的表情說:「快嗎?不過你不快別人要比你快的噢。」
         
      我沒搞清楚她的意思,只是看著她,米雪兒也在凝視著我,她的手慢慢放了下來,我看見她裡面的胸罩鼓起了很大的兩陀,想起那天她那肥潤的屁股撞在我的DD上的情景,我兩腿間的那物事突然抽動了一下,,,



      (六)
      
         
      我突然覺得米雪兒這人很好,這麼好的人我怎麼可以有非份之想?我覺得她也好像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我和劉燕的進展,或許她知道的一些東西我不知道。我覺得兩個人在黑暗中這樣相對太久會出亂子,就對她說我該走了,米雪兒說好的然後就送我出了門口,我下了幾級台階回頭看看,米雪兒還在鐵門後面向我擺擺手,睡袍下面的兩條肉腿微微地發出白光。
         
      第二天劉燕打電話給我說很感謝我昨晚那麼關懷她,使她很舒服安然地入睡,她又說不過後來她醒了,還隱隱聽見米雪兒的聲音,她說那晚米雪兒叫得特大聲,看來挺瘋狂。劉燕還笑著說我那麼乖,真的無聲無息走了。後來我想其實她應該知道我走的,不過我那時候可能有一種用君子行為來感動她的動機,才在她似睡非睡的狀態下離開她,想必她也會驚訝於我的「純情」
          舉動。
         
      又過了一個星期,劉燕約我陪她去附近的西域購物城消品,我提議不如今晚不在外面吃,我們消品之後買兩塊牛排回去我那裡做西餐,劉燕欣然的說好,是要試一下我的廚藝了。我們就快快買好東西然後開車回到我的住處。
         
      回到寓所裡,當然是我下廚了,我把兩塊牛排拿出來洗乾淨,用小鐵錘把牛排均勻地敲敲,然後放進平底鍋裡兩面煎至微焦,但是牛排中間還是充滿肉汁,這樣吃起來香口之餘肉質還保持嫩滑。牛排煎好上碟,淋上調好的黑椒汁,旁邊圍上雜菜沙拉和烤薯蓉,很快牛排餐就準備妥當。我把牛排擺上桌子,跟劉燕對座著,分別倒了兩杯紅酒,劉燕說想喝白葡萄,我說因為我們是吃紅肉,所以要配紅酒,她也就依我了。

         
      我和劉燕碰一下酒杯,也不知道要慶祝什麼,反正就是為我們有這樣的緣分共進晚餐而慶祝吧。劉燕連連誇獎我的牛排做得不錯,她不知道我是從國內就吃牛排吃到現在,已經吃精了,自己也慢慢弄出個門道來了。
          吃完晚餐,一瓶紅酒也給我們幹完,兩個人都喝得臉紅紅的,我把刀叉碟都放進洗碗機裡,然後就和劉燕坐到廳裡看電視。
         
      看著看著,劉燕說頭暈,她埋怨我倒那麼多酒給她,她說她酒量小,這下好了,她說撐不住,想躺一下。我說到我床上躺一會兒吧,就領她進了我的臥室,她衣服沒脫就整個橫上去了,我出去泡了一杯參茶,回來讓她喝下去解解酒,劉燕很聽話的慢慢喝完,放下杯子後,我們默默對視著,劉燕喝過酒的臉上這會顯得紅粉花飛,兩隻美麗的眼睛懶懶地透出一絲柔情,我輕輕的告訴她說我喜歡她,問她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她含情脈脈的點點頭,我的嘴就吻上了她那微甜的還有酒氣的櫻唇上,在酒精的助興下,我們舌頭纏繞,互相吮吸著對方甜甜的津液,初萌愛意的男女之間第一次的接吻都是那麼甜蜜和激動人心,接吻把兩個人的情慾慢慢點燃。我推高劉燕的外衣,一隻手把她的乳罩從後面解開,兩個雪白飽滿的乳房第一次暴露在我的眼前,啊!
          這是我接觸過的最完美發育最徹底的乳房,我在暗自讚歎:北京女孩總比南方女孩優勝啊。
         
      面對著這人間美乳,我耐著性子慢慢品嚐把玩,時而吸吮兩顆小巧而挺立的乳頭,時而把臉深深埋在兩乳之間盡情體味那迷人的氣息,我太需要這樣的氣息了,它把我久未人道的慾望本能重新點燃,此刻一個活生生的女體跟那充氣洋娃娃比真是有天壤之別啊。我和衣壓著劉燕熱烈地和她親吻,愛撫她那美麗的乳房,劉燕也抱著我的脖子嬌喘回應著,這時候我發覺她的手在拚命推她的牛仔褲的褲頭,我遲疑了一刻繼而很快意識到她是想脫褲子,她嘴上沒說,只是用行動暗示我。領會了她的意思之後我很順利地為她脫了長褲,然後把她那潔白的內褲也慢慢剝離,一股細細的淫液和粉紅的陰唇連著成一拋物線,劉燕是動情了。我快快的也把自己脫個清光,然後再撲上劉燕的兩腿間,積存的慾望已經不允許我再作前戲,挺拔的陽具急待進入那久違了的溫柔鄉。劉燕兩腿叉得開開的迎接我那燙然鐵棒的長驅直進。
          「啊!」的低號一聲,劉燕又和我緊緊的吻在了一起,配合著我的抽插而不斷挺動她的屁股,我問她:「舒服嗎?」她半閉著眼喃喃的說:「舒服。」
          ,我又問:「可以射在裡面嗎?」她不加思索地說:「可以。」
         
      聽她這樣說我更加肆無忌憚的加快了抽插頻率,劉燕開始急速呻吟起來,頭在枕頭上向兩邊擺動,兩隻手也緊扣著我的臀部伴隨著我的每一次挺入而緊緊壓向她自己的兩腿之間。
          我壓在劉燕那充滿肉感的溫暖胴體上,體味著那塑料娃娃所不能帶來的充實感覺,兩者真是有千里之別啊。
         
      高潮來臨那一刻是絕對美妙的,兩個人都盡量把彼此的性器官緊緊貼合在一起,好像要把那陽具深深嵌入緊湊的肉穴裡面,讓代表雄性生命的滾滾熱流盡情注入那雌性的子宮裡。
         
      酣暢的性愛使我們愛惜地緊緊抱著對方,體味著激情過後的美妙余蘊。稍事休息之後我們又梅開二度,繼續從彼此的身體上掠取快樂的源泉。完事之後我想要劉燕留下來過夜,可是她執意要我送她回去,我就只好開車把她送回家了。



      (七)

      
         
      蜜運中的感覺永遠都是美好的,我和劉燕發生了關係之後,兩個人的約會就開始頻密起來了。我們經常一起出去逛商場,吃飯,看電影,有時候我也會幫她買雙鞋買件衣服什麼的當作我的禮物送給她。我們偶而也會回到我的寓所云雨一番,但她總不肯留下來過夜,我也沒有勉強她,我是打算慢慢等兩個人的感情穩固了才考慮同居甚至結婚。
         
      為了和她建立更深的感情,我計劃在復活節假期和她去麥覺裡港玩幾天,劉燕聽了我的計劃也很高興,也希望去這個她沒去過的度假勝地開開心心玩幾天,我提前訂好了那裡的海濱度假村房間,太遲了根本就訂不到。
         
      但是隨著日子的過去,劉燕有些事情看起來有些微妙,有些事情並不是我所預期的像熱戀中的戀人那樣發展著,有時候我打她手機留了言她沒有很快復機,約了她見面突然她又說有事情推掉了。我總覺得她心裡有些什麼東西沒告訴我。
         
      有一次下班,我因為有些東西留在了她家裡就跟她說我現在過來拿,來到她家,只有她和米雪兒在,那一天劉燕的神色有點緊張,不過她還是笑嘻嘻的當著米雪兒和我調情打鬧,但是很快她又對我說拿了東西就該回家了,我說今天不留我吃飯了?她說就不,沒預我的份呢。我看她好像很調皮的開著玩笑說這話,但是也不知道她的真假,既然她這樣說了,我勉強留下來就沒勁了,所以我說好好好,我走就是。劉燕笑瞇瞇的趕緊把我送出門,我回頭跟她道別的時候越過她的肩膀看見米雪兒在後面不遠臉色有點怪異的看著我。
          我有點鬱悶的一個人在外面吃了麥當勞,心裡總覺著今天這事有什麼不對勁,但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下來的那個週末,我之前預先約好了劉燕在星期天上午去接她到外面玩,劉燕也沒說什麼很爽快就答應了。到了那天早上,我心情愉快地按習慣在出門前先給個電話劉燕等她好作準備,電話打去,是米雪兒接的,她的話把我搞朦了,她說劉燕沒在,一大早就出去了,我說不會吧,約好了今早接她的啊。米雪兒說那就不清楚了,我說那我打她的手提吧。我又撥了劉燕的手提電話,和我預感一樣,手提沒開,我留了言,希望她很快會打回來,心裡安慰著自己說可能她突然有什麼急事要出去一下,會回來的。可是等了半小時,沒有回音,我心裡開始有點急,我決定去她家看看,好像如果不去心裡就不甘心。從我住的地方開車去她家就十幾分鐘路程,很快就到了,我敲開了門,是米雪兒,她有點驚訝我的突然出現,但是很快她意識到我的來意。
          她說:「怎麼?還不死心啊?她不在呀。」
          「她沒說去哪裡嗎?」

          「沒有啊。」
          「哦,是這樣,我怕她藏起來跟我開玩笑呢,所以來證實一下。她不在就算了,我走了。」
          我說完之後就顯得很失落的跟米雪兒道別,心裡又是憤怒又是失望,米雪兒有些憐惜的看著我離去。
          我開著車在路上思緒卻不在路上,腦子一下子很混亂,不知道這事情後面是什麼原因。就在我漫無目的地開著車的時候,我的電話響了,,,


      (八)

      
          電話的響聲把我那極度沮喪的心情一下子又推上了興奮點,我想:啊!
          她終於露面了。可是當我接通了電話,興奮的心情一下子又回復冰點,原來是米雪兒打來的,她在電話那頭緩了緩才說:「你還在開車哪?」
         
      我說是,她接著說:「其實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好,劉燕是我的朋友,你也是我的朋友,看見你這樣毫無頭緒的亂撞我也不忍心,可是有些話也不好說白了,這麼說吧,你和劉燕之間的事情你自己多一條心就是了。」
          我連忙問:「你是說她有別的人?」「唉,你也別問太多了,我不好說她什麼你知道吧,反正作為朋友我算提醒你一下,其它的你自己領會吧。」
          我聽她這樣說也就不想讓她為難,就說:「謝了,我自己會處理的。」然後我們就掛了。
         
      有了米雪兒這樣的提點,我開始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經驗使我懷疑她可能另外有人,從米雪兒那裡是問不出確切的答案的了,她也有難處。我想自己證實一下這是不是事實,那天從上午每隔兩小時就打她的手提電話一次,希望她能開機我可以親自問她。可是一直到晚上九點都不見她開手機,我是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心想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我這就到你門口守著,不把你守到回家我不罷休。懷著一顆被欺騙和憤恨的心,我趁夜色駕車又來到她家門口附近,從外面看過去,密雪兒的睡房是亮著燈的,劉燕向馬路的那間房還是黑的,我判斷她沒有回來,就把車開到大概三十米外的一輛車後面泊好,從這裡可以清楚看見她家門口的範圍,從她那裡是看不見我的車的,而且由於有大樹的遮掩,街燈照不著我的車的位置,我的周圍是一片黑暗,我還有備而來的帶了一個袖珍望遠鏡準備今距離觀察。我把椅子放下一些,聽著我最喜愛的BEEGEE的音樂默默注視著她門口,在車內寧靜的空間裡,BEEGEE那首哀怨的「Howdeepisyourlove?」
          非常貼切地唱出我的心聲。
         
      從9點多一直等到11點多的兩個小時裡,我把和劉燕一直以來的交往慢慢回放了一次,覺得開始她掩飾得很好,沒什麼異樣的。只是在最近有些蹤跡可尋,例如她對米雪兒的叫床聲不以為然的態度;例如那天她老是轟我走;還有一次一大早我去她那裡,在她的房間裡我看見桌子上有兩罐開了口的可樂,我問她你一個人喝兩罐可樂啊?她說沒有,說有朋友來坐喝的,我當時就有點不解,朋友來坐應該是昨晚的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把罐子扔掉呢。我有點下意識地看了看她房間裡的廢紙簍,裡面有好多一大陀的紙巾,我當時想,她一個人怎麼會用那麼多紙巾?不過我的自信使我沒有向壞的方面想,或者我潛意識中不希望她是那種人,因此我寧願迴避這種可能性。現在想起來,那次的遭遇應該是她自己不小心給我碰見,難道那天晚上有人在她房間裡過夜?然後用了大量紙巾?我不敢再想下去,因為我知道那些紙巾意味著什麼。
         
      就在我的心一直往下沈的時候,我看見一輛體積比較小的藍色汽車停在了她家門口,我看看表,已經11點45分。我連忙拿起望遠鏡透過夜色望過去,只見劉燕從那車上出來了,然後在另一頭一個男人也出來了,當他們兩個人走近那房子時,房頂上的感應燈給啟動亮了起來,我這就看清楚了,那個男的不是中國人,但也不像歐裔人,像是中亞人,年紀和我差不多。我手心冰冷地繼續提著望遠鏡在看,這一刻他們兩個人是萬萬不會想到在黑暗裡有一雙怨恨的目光在注視著他們的。他們兩個人匆匆拐進了她家大門口,我看不見了,正在尋思他今晚會不會不出來了的時候,過了一會那男人一個人自己出來,然後開車走了。
         
      我的心麻木了,我可以想像得到他們是在門口擁抱吻別的,因為我送劉燕回家的時候也是這樣道別的。我此刻心裡沒有恨那個男的,因為我肯定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我的存在,我不清楚他是在我認識劉燕之前還是之後認識劉燕的。我此刻只有對劉燕的怨恨,怨恨她欺騙了我,怨恨她在我面前裝得那麼溫柔癡情,卻原來她一心兩用。不過,我同時也慶幸自己還沒有完全陷進去,付出的感情現在想收還是收得回來。
         
      我在車裡想著要不要現在就去敲開她的門跟她討個說法,人贓並獲她是無從抵賴的。但是我轉而又想,就算我現在進去她承認了,對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呢?我想起我們還訂了一個星期後的假期,如果現在挑破了,這旅館的定金就浪費了,我這樣想著,心裡就有了另外的打算:好啊,既然你玩弄我,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我就看看你表演到什麼時候,你始終會被我壓在下面讓我淫慾的。主意已定,我提起精神,將自己在這場感情拉鋸戰中重新定位,把以前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拋開,以冷靜的心去玩這場遊戲。
          想到這,我如釋重負地把車啟動,向著回家的方向馳去。就在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拿起一聽是她打來的,
          只聽她說:「哎呀,我打去你家裡怎麼你不在家呀?去哪裡了呢?」
          「呵呵,我今天找不著你就和朋友一起了,現在正在回家路上,你怎麼今天早上沒等我啊?」我裝著有點不悅。
          「啊,真是很抱歉,今天一早我的一個同學搬家,要我去幫幫忙,這不搞到現在才回家。」
          「哦,是嗎?男的女的啊?」我故意問,心想小騷逼什麼時候有了亞非拉人民做同學了。
          「女的,所以才讓我幫忙啊。你想到哪裡去了,真討厭。」她還裝著不高興,靠。
          「哦呵呵,沒事,沒事,我緊張你才這樣問呀,是女的就好,別生氣,你快休息吧。」我假裝如釋重負的說。
         第二天我快下班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給米雪兒,
          她聽見是我忙問:「你沒什麼事吧?」
          我說:「還好,那不過想約你出來問點事,半小時後可以去你家附近那意大利咖啡室見面嗎?」
          她說:「哎喲,幹嘛搞得神秘兮兮的,在這說不行嗎?」
          我說:「還是出來談好,要不碰上他們回來就不方便了,就麻煩你一次了我的米大嫂。」
          米雪兒嘎嘎笑了起來說:「好吧,看你這樣嘴甜舌滑的,只可以半小時啊,我還要回來燒飯呢。」


      (九)
      
         
      半小時後我和米雪兒就坐在她家附近的咖啡館裡了,她從家走15分鐘就到這兒。坐定之後我告訴她我昨晚看見劉燕和那個男人了,米雪兒驚奇地把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我,我說是啊,我在你們門口埋伏了兩小時,終於給我看見他們一起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男人是怎麼回事了吧。米雪兒緩過神來說你怎麼不自己問她去,要我做小人?我說我暫時還不想打草驚蛇,想讓她繼續幸福下去。米雪兒瞪了我一眼說:「別貧嘴了,我是看你被蒙在鼓裡看著可憐才告訴你免得你吃虧的,既然你已經自己看見了,我也坦白告訴你吧,不過你可不要對她使壞,畢竟她還是我的朋友。」
          我點點頭答應了她,然後她才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那個男人和劉燕的關係。
         
      原來那男的是黎巴嫩人,叫易普拉辛,也是劉燕的客戶,和我之前他們已經有來往了,而且那來往不是一般來往,那男的經常在她們家過夜,米雪兒說他們夫妻兩其實也不怎麼喜歡這個人,因為嫌他在他們家的時候不禮貌,晚上有時候就穿一短褲在他們面前晃來晃去,身上還有一股味,說真不知道劉燕怎麼接受得了他,可能為了身份吧。後來劉燕把我帶到他們家之後,他們兩夫妻就經常有意無意的在她面前說我的好話,希望她能夠只跟我一個人好,可是她沒聽,還是玩那兩面手法,他們兩夫妻看見她這樣也只好一直由著她瞞著我,想等我自己慢慢去發現她的真相,但是他們很奇怪我居然一直都沒有撞破劉燕的事情。可是他們看見劉燕白天和我在一起,晚上就和那黎巴嫩人睡覺就覺得很操蛋,米雪兒好幾次想告訴我但是都被大勇按住了,寫作想起來大勇也是操蛋。米雪兒還說那天劉燕拚命把我轟走是因為她也約了那男人來吃飯,所以就一定要我離開,米雪兒說當時她自己也覺得很懸呼,因為我前腳一走那人後腳就到了,如果我再遲5分鐘離開就肯定兩個人打照臉的。如果我們兩個男人真的碰在一起,米雪兒說她都不敢想會有什麼局面出現呢。我問那天他在那裡過夜了嗎?米雪兒哼了一下說:「那還用說嗎?你們男人還有不吃腥的?」
         
      事已至此我對我和劉燕的整件事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輪廓了,我很佩服她掩飾得那麼好,雖然我心裡有氣,但是也不怎麼怪她,怪只怪自己在錯的對象面前玩錯了純真,做了一回傻冒。在劉燕看來,可能她並不認為她這樣腳踏兩條船有什麼不妥,作為一個沒身份的單身女人,多一個選擇就多一個機會,畢竟大家都還沒有結婚。不過,對於這樣的一個女人,我已經決定放棄我對她的期望,以往自己想著要和她發展至同居甚而結婚的打算現在一掃而光,接下來我只想把她作為我的玩偶來滿足我的性慾,等我玩夠了就放手,我這樣想可能很卑鄙,但是經過那樣的打擊之後這種想法很自然的就佔據了我的腦子。
          當一個男人很愛一個女人,他會把她當作女神去拜,去愛,可是當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喪失了希望之後,女人在他眼裡就只剩下那裸露的肉體了。
         
      米雪兒和我剛好坐了半小時就急忙回家了,我很感激她肯出來為我提供這樣的內情,雖然我不大同意她說的哪個男人不吃腥的那句話,因為至少我自己也在她家裡做過一回不吃腥的貓,不過現在看來我是不吃白不吃了,以後能吃到的就一定不要浪費,我主意已定。
         
      過了兩天,我顯得很平常地約了劉燕出來吃晚飯並且商量我們復活節出去玩的事情,劉燕當然不知道我發現了她的秘密,還是很欣然地應約而來。我和她先去了意大利街吃晚餐,那裡的貝肯蘑菇意大利粉是我的最愛,然後再來一客RUM&RASIN酒雪糕做甜品,最後以一杯卡不親摟作結尾,一頓完美的意大利餐就使人心滿意足了。看著劉燕也在我安排的食物前表現得興高采烈,我的心有點疼,不是心疼那花去的錢,是心疼如果她不是那樣對我,那麼現在坐在我面前的應該是令我無私地去愛的可人兒了。
          我們還是像往常一樣討論準備去麥覺裡港的旅程,她為這就要到來的外遊而興奮,我卻是懷著複雜的心情,但是,我還是想和她走完這最後的旅程的。
         
      吃完晚餐之後我提議去海邊看看,就開車來到加拿大灣那臨水的公園裡把車對著大海停好,那裡已經有好幾輛車分開地靜靜停著,裡面都有人影在晃動,車也微微地搖動。這裡是很熱門的戀人在晚上來浪漫的地方。我把車頂上的天窗打開,然後和劉燕爬到後座,兩個人擁抱著,看著頭上的星星,看著前面的大海,
          我說:「你愛我嗎?」
          「當然,不愛能和你來這?」
          「愛我有多深?」
          「你有多深我就有多深。」
         
      我把她的臉扳過來,吻在她的唇上,我不在乎她的話是真是假,這對我已不重要,或者我是在和別人分享著她,那也不重要,至少這一刻她是我的,我現在只需要一個女人,一個我可以獲取快樂的女人。
         
      我的手在她衣服底下光滑的肚皮上撫摸著,進而向上托住那熟悉的豪乳,我肆意地推動那被乳罩緊緊包著的乳房,任憑它在月光下像滾滾波濤洶湧澎湃,劉燕開始呻吟,我們彼此的舌頭繞得更緊。
          我說:「把褲子脫了。」
          「不要。」
          「快脫。」
          「討厭。」手開始瑟瑟索索的往下脫褲子。
          「坐上來。」
          「不!」
          「快呀。」啪的一聲屁股給打了一下。
          「討厭啊。」屁股晃著挪上來了。「太低,頂頭了。」
          「那你趴下,屁股翹起。」
          「真麻煩。」屁股又慢慢挪下去,然後高高的翹起來。
          沙沙沙,,,陽具掃在陰唇上尋找秘洞發出了聲音。
          撲,,」噢,,輕點啊。」
          滋溜,滋溜,啪,啪,啪,,,肉體撞擊聲充滿車廂,頻率越來越快。
          「噢,噢,噢,,撞死了,,輕點兒,,啊,,」
          「小淫婦,爽不啊?」
          「討厭,不許這樣說,,噢,,」
          「這樣說才有勁,干死小淫婦,,,」啪,啪,啪
          「啊,,,殺千刀的,,撞死我了,,啊呀,,不行了。」
          「別動,來了,,來了,,噢~~~~噢~~~~~」
          「嗚~~~~嗚~~~~~」
          一切歸於平靜。
         
      她沒有阻止我射在裡面,我知道她一直在吃避孕藥,米雪兒說看見她買過,那麼頻繁地應付兩個男人的射精,吃藥會省很多事。高潮過後感覺有些失落,也有些內疚,我是在玩弄她的感情嗎?是的。那麼她也在玩弄我的感情嗎?答案也是的。那自己怎麼還內疚呢?難道為自己內疚?



      (十)
      
         
      快要到復活節了,我忙於把手頭的訂單在放假前都做好送出去,連續忙了一個星期,每天也只是和劉燕通通電話,也順便訂一些貨,大勇有時候也會開車把貨送到我公司,他還問我怎麼好久沒去他那裡玩了,我說太忙沒時間,有空會去的。
         
      有一天他又來送貨,我說坐一會喝杯茶才走吧,他說不了,還有其它事情,然後就開車走了。他前腳走,我後腳也跟著出門想到附近買包煙,遠遠看見大勇那車子又在路邊停下來了,一個女人的身影一閃就上了車,我雖然看不清那女人的臉,可是從身材來看她肯定不是米雪兒。我心裡在想,難道大勇這小子也有貓膩?碰見這樣的事情我一般不會到處張揚的,我只是覺得大勇這心思還挺細的。
         
      過了兩天,下班後我在家洗澡,洗完出來發現手機上有來電的記錄,看看號碼好像是米雪兒的,我按了自動回撥,接電話的果然是米雪兒,記得這是她第二次打電話給我的,我詫異著問她什麼事,她問我現在可以出來不,我看看表是8點半,我說你在哪裡?她說就在我下面,有東西要和我聊聊,我說好啊,等等就來。
         
      我匆忙穿戴好就下了樓,出門看見米雪兒站在路邊等著,今天她看上去很有端莊,穿著一套淺色套裙,頭髮高高的卷在頭上,化的妝也很好看,套裙也恰到好處地把她那豐滿的身材顯露無遺,小巧的高跟鞋把她襯托得高了一些,看起來很有一種成熟少婦的風韻。
          我帶著疑惑的眼神打量著她說:「喲,發生什麼事了?你今天像個貴婦呢。」
          她笑笑說:「怎麼?就不許我穿好一點啊?老娘在北京的時候這只是普通的工作服。今晚我有一個美容講座,聽完了順便過來找你問些事。」
          我說:「好啊,我們找個地方坐坐,你想去哪裡?」
          她想了想:「嗯。。。這麼晚了,不如就上你家好了,也免得給熟人看見說閒話。」
          我說:「好好,那就上去好了。」說完我就領她回去我的住所。
          進了房間,她四周打量了一下,帶著稱讚的語氣說:「不錯啊,一個男人住的地方還可以這樣乾淨整齊,看來就差一個女主人了。」
          「哪裡哪裡,你這會兒來了就滿屋生輝了。」我一邊侃一邊遞了一杯可樂給她。
          「就你會貧,有酒嗎?可樂會喝胖人的。」她的問題把我嚇了一跳。
          「當然有,這裡女人沒有,美酒大把。這樣吧,我調個伏特加混橙汁給你,我喝你的可樂加威士忌好了。」我提議。
          米雪兒笑笑,說:「哈,就聽你的,你說什麼就什麼吧。」
          我心裡一震,聽我的?你要聽我的現在我就把你給弄上床去,這麼晚了來找我這不引人犯罪嗎?還說要喝酒?
          「那你等著,很快就好。」我嘴上卻這樣說著。
          酒調好之後我回來遞給她一杯,然後大家「Cheers」了一口,我就問:「到底有什麼事?」
          米雪兒又猛撮了一口,臉色有點陰沈的看著我說:「是大勇的事。」
          我說:「他怎麼了?」
          「我懷疑他又和那個女人見面了,你有沒有看見什麼?他經常送貨去你那裡,你應該會知道些什麼的。」
          我假裝不解的說:「沒有啊,他來的時候都是一個人,也沒看見有女的啊。」
          昧心地說完之後,我暗暗感歎女人的直覺力,但是我已經決定不去打破人家的秘密,因為那樣不知對人家是福是禍呢。
          米雪兒有點不甘心地說:「真沒看見什麼啊?哼,這段時間他表現有點異常,做什麼都沒勁,那天他回家身上還有一股不屬於他的味兒。」
          我有些不懷好意地問:「他都做什麼沒勁了?」
          「那個。」
          「哪個?」
          「壞蛋,明知故問啊你。」米雪兒瞪了我一眼。然後她又接著說:「你和劉燕怎麼了,和她談過沒有?」
          我說:「沒談,不打算談,等我和她去渡完復活節回來才看看如何。」
          「啊?你還打算和她一起出去度假?」米雪兒有些驚奇地問。
          「是啊,反正我也想出去散散心,有個女人做伴遊也不錯啊。」我輕描淡寫地說。
          「天!你把人家當成什麼了?」她有點激動,「唉,不過也怪不得你這樣,是她自己招的。」可能她覺得和我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
          「我也是不得而為,我也需要女人的。」我直率的說。
         
      「我也理解,不過你這樣跟她也不是個事兒,還是自己好好找找吧。大勇也是,如果那時候他不是一個人自己在這,他也不會。。。」米雪兒說著眼睛有些紅,不過她打住沒說下去。
          我安慰著她說:「別想那麼多,他不會的,有你這麼好的老婆他該滿足了。」
          「他敢!哼,要再給我知道了有他好瞧的。」米雪兒恨恨地說,女人在這事兒上總是表現得愛憎分明。
          「其實,你們兩口子也算恩愛呀,聽說你們是夜夜笙哥得把人吵醒呢。」我藉著酒意大膽下流地捉弄著她說。
         
      米雪兒也沒怎麼不好意思,她說:「丫的把我的事兒也抖落出來了,她不也是那樣?還老在我面前顯擺她如何了得,把你們兩個男人都可以擺平。你那天晚上沒把她上了我就覺得你太傻冒,真的。」
          我說:「唉,那些事不提它了,不過,坦白說,那天晚上我出來看見你倒是有那麼一絲衝動呢,嘿嘿。」
          米雪兒瞪了我一眼笑著說:「你這小色鬼,什麼時候盯上我了?好大膽呢,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啊。」

          「我也沒辦法,天生的色膽包天。哈哈,跟你說說笑的,你別嚇著了,來,再給你加點喝的。」我馬上點到即止。
          「不了,我要去一下洗手間。」米雪兒擺擺手,然後自己就走進睡房裡面的洗手間解手。
          看著她款擺搖曳的背影,我心生淫念,下體膨脹,真想跟進去把這成熟少婦撲倒在床上。
          過了一會兒米雪兒出來了,我坐著有點不自然的問:「完了?」
          「廢話,不完還出來呀?」她上下打量著我,好像看怪物一樣。
          我尷尬地說:「沒,沒那意思,我是說你問題問完沒有。」
          「哦,完了,我該走了,今晚打擾你了。」米雪兒這才笑笑的說。
          「先別走啊,再聊聊,你女兒怎麼樣了?」我想再多坐一會兒,好等那豎起的東西軟下去,不然現在站起來肯定很難看。
          米雪兒重新坐下來談起她女兒的情況,我盡量不去看她裙子裡的兩腿之間,等慾念慢慢消逝下去。
         說了一會,米雪兒說:「我真的要走了,要不太晚回去不好。今晚打擾你了。」
          我說:「那好,我就不留你了,我送你下去。」心裡想你今晚打擾我一晚我也樂意的,失戀的打擊把我搞得有點想入非非了。
         
      送走了米雪兒,我回來想想也該灑泡尿睡了,就進去洗手間掀起廁板,一看,上面沾著一條彎彎曲曲的黑毛,呵,我想那肯定是米雪兒剛才坐著如廁的時候不經意掉下來的,我用手撚起它一邊淫邪地欣賞著,一邊晃晃悠悠的走進了睡房。


      (十一)

      
          我終於都和劉燕坐在了去麥覺理港度假的車上,沿著海岸線的風光把我們的情緒激發起來,度假的心情總是輕鬆愉快的。
         
      我心裡覺得這樣對待劉燕有些殘酷和不公平,因為她並不知道我知道了她以為我不知道的事,但是,矛盾的心理使我決心走完這段未走完的路程,我想知道和一個欺騙自己的女人在一起是什麼感覺。
         
      開了三小時多一點的車,我們就到達了度假的地方,在預定好的海邊別墅裡辦好了入住手續,我們就把行李搬進了房間,從房間的窗口看出去不遠就是大海,海灘上有幾顆棕櫚樹在隨風搖擺著,在這樣寧靜怡人的環境裡,我心裡不禁有些軟。我握住坐在一旁的劉燕的手,她也臉帶笑容的看著我,我笑笑沒說什麼,兩個人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大海。
         
      那天晚上我們從附近的小鎮吃完晚飯回來,洗過澡看了一會兒電視就上床了。這是我們第一次同睡過夜,無憂無慮的度假心情使我們做起愛來很投入,對著這豐乳肥臀的尤物,我已經不理會她在我背後如何荒唐,我此刻只想佔有她,只有狠狠佔有她,我才可以釋懷。我們不斷變換著體位交媾,直到兩個人倦極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後,劉燕進去浴室洗澡,我調了一杯咖啡一邊喝一邊欣賞海景。不經意看見劉燕的掛包放在長凳上,我突然想再次證實一下她那另外的男人是否真的。我打開她的掛包找出她那本我看見過的電話本子,急忙翻頁搜看,不消多少功夫,果然給我看見了易普拉辛的名字,也看見我的名字在裡面,我毫無目的地記下了那男人的電話也不知道自己要來幹什麼。在劉燕出來之前我已經重新安坐在椅子上喝我的咖啡了。
         
      我們在麥覺理港的海邊小鎮周圍玩了一上午,中午的時候劉燕吵著要買DonerKerbat吃,那是一種大麵餅卷羊肉或雞肉和配料的中東食品,平時看見那店裡的人在那慢慢轉動的肉柱上用刀把肉一片片的削下來很過癮。這會兒我就想看來她是和那易普拉辛吃多了所以現在很自然的想起吃它來了。我沒反對她要吃這個,和她轉了幾個地方就找到了賣這玩藝兒的店,劉燕滋滋有味地吃完之後就說想去打個電話給朋友,我點點頭,她自己就到了遠處的電話亭裡。我沒聽見她說什麼,可是你可以從一個人說電話時的神態大概猜到另外一頭那個人和她是什麼關係,我看著劉燕的舉止神態就斷定她一準是和那易什麼的在說話。
         
      晚上回到房間我更瘋狂地和劉燕做那事,她有些驚奇我這麼興奮,在變換了幾種姿勢之後,我要她跪著讓我從後面進,抽插到一半她就喊停,我沒理她還是加速地來回抽插著,因為我已經差不多到高潮了,當然不會就此煞車,劉燕只好咬著枕頭死撐,直至我一洩如注她才緩緩倒在一邊,眼睛好像有點濕,我問她怎麼了,她說下面疼,可能來月經了,我拿了紙巾抹一抹她那紅腫的陰道,從裡面慢慢倒流出來的精液稍帶紅色,我說你怎麼不早說呢,她說看見我在興頭上不忍心說出來。我有點內疚的連忙攙扶她進去浴室坐在廁板上好等那些精液都流乾淨,這樣她就可以塞棉條進去了。
         
      等她弄乾淨從浴室出來和我躺在床上,我有些歉意的說:「不能做就不要勉強,搞壞了身子不好」她說:「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用口和用手的。」我說:「再看吧。」
          在麥覺理港玩了三天,我們就準備打道回府了。臨走的那個晚上,劉燕是用口幫我解決的,對此,我還是很感激她的盡心盡責的態度的。
         
      在回程的路上,我們都沒怎麼說話,劉燕也大部分時間在打瞌睡,我在默默想著如何跟她作個了結,這次肯定是我和她走完的最後旅程了。因緣際遇之下,我們相知,相識,相愛,但是這份愛卻是攙了沙子的愛,我不想接受這不完整的愛,放棄也許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個解脫。
         
      回程總比去的時候覺得快些,我先把劉燕送到她家裡,然後幫她把行李提進去。只有米雪兒一個人在家裡,原來大勇有事回北京去了,聽說可能要去2,3個星期,米雪兒的情緒不是很高,看見我們回來也沒怎麼問我們度假的事。她只是跟劉燕說有人找過她,劉燕連說知道了,好像不想米雪兒再說下去一樣。我看見她這樣就先告辭走了。
          過了兩天假期完了之後,我打電話給在上班的劉燕,她說忙,先不說,我說那好,我晚上再打給你。
         
      到了晚上,我把電話撥到她家裡,是米雪兒接的,她說劉燕這兩晚都沒有回來睡,今晚可能也不回來,我有點吃驚,但是也很快平靜下來,因為這應該是預料之中的。我剛想掛電話,米雪兒急忙說:「想過來吃餃子嗎?我一個人吃不完,我們順便聊聊。」

          我說:「好啊,有吃的當然不能錯過,我馬上就到。」



      (十二)

      
         
      七點多,天色漸黑,我駕車來到米雪兒家,敲開了她的門,米雪兒還是像上次一樣剛剛洗完澡,正在用毛巾擦乾頭髮,還是穿那像超短裙一樣的大T恤。她笑著對我說:「真快呀。」然後表情輕鬆地把我引入飯廳,從雪櫃裡拿了一瓶啤酒遞給我叫我先坐著,她去做餃子。我就像上次那樣坐著和她聊了起來。
         
      她問我去玩得怎麼樣,和劉燕的事情發展到什麼地步了。我說度假還是很愉快的,但是這也是我們最後的一次了,本來想找她說清楚的,可是剛好她不在。米雪兒說她肯定是去了易普拉辛那裡過夜了,那人找了她好幾次,還問她跟誰去玩。我說由她去吧,反正她也不會是我的人了。
         
      米雪兒把餃子做好了,因為材料都是現成的,所以兩個人的份量很快做好,下了湯煮熟,上桌,醬油麻油大蒜小菜鋪滿一桌,我們倒了啤酒,對坐著就邊吃邊聊起來。
          我問大勇回北京幹什麼,米雪兒說起這個顯得有些不高興,她哼了一聲說:
          「他說想回去看看有什麼合適的商品可以自己搞過來推銷一下,不想老是做司機送貨,我看他找貨是借口,找他那舊情人是真。」
          我說:"你沒證據可別冤枉他,這種事兒要有證據。」
          米雪兒擺擺手說:「好了,我們別談他了,反正他的事我最清楚。」
          我說舉起啤酒說:「您也別太煩心了,來來來,加點啤酒,我看你自己一個人在家也悶得慌了。來,今晚我們盡情喝。」
          說完我又添滿了她的酒杯。
          「對,喝,管他呢,老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了。」米雪兒豪氣地舉起酒杯猛撮一口。
         
      這時候我們在桌子下的腳不經意地碰在了一起,很自然的馬上分開了,我偷偷看一下米雪兒,她也好像沒事一樣低著頭吃餃子,不過她的嘴角好像有一絲笑意,在啤酒的作用下恰似一湖春水裡的蕩漾。我突然膽向兩邊生,把右腳往前伸過去勾住了她的腳後跟,米雪兒一愣,但是沒看我,只是看著她手裡的啤酒然後悠然地喝了一口,我沒退縮,反而把另一隻腳也湊上來夾住她的腳。這時候米雪兒臉一紅,腳也就那麼讓我兩隻腳扣住沒動,她低著頭好像自言自語的對我說:「你要知道我們這樣是會犯錯誤的,也是沒什麼結果的。」
         
      我沒說話,這時候我說什麼話都是多餘的,我的腳還是那樣扣著她,還用腳指沿著她的小腿一下一下的輕輕磨著,我的心此刻是瘋狂的,在這間屋子裡,自己的情人被別人操過;在這間屋子裡,米雪兒被老公操過無數次;還在這間屋子裡,她引起過我無邊遐想,在潛意識中我已佔有過這個性感美婦。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獨處一室,彼此有著相同的遭遇和失落,我覺得是我把她這塊肥肉「吃」掉的時候了。
          突然米雪兒把她的腳從我的包圍中一下子抽了出去,她看似很認真的對我說:「我們可不能這樣,給別人知道了我們都沒好日子過,我去洗碗。」
          說完她就起來收拾了僅有的幾個碗走去洗碗盤那裡。
         
      其實聽她這樣說,我心裡知道基本有戲,她說如果別人知道了就沒好日子,那麼如果不給別人知道的話,我們不就可以這樣了?從邏輯上來說這是當女人受到男人挑逗時的一種條件性允許。
         
      理清了頭緒之後,我站起來,慢慢走過去,站在米雪兒身後,她是知道我就在她後面的,可是她沒理我,她沒理我其實就是預備著我理她的,只見她的呼吸起伏著顯得有些困難似的。我再向前邁出了關鍵的一步,兩手從兩邊慢慢伸過去環抱住她的腰部,同時吻在她的脖子上,我在她耳邊喃喃的說:
          「原諒我,我太想你了。」
          米雪兒躲避著我的吻說:「別,別這樣,我們都會後悔的。」
          「沒做過就後悔,做過了就不後悔,想做沒做就更後悔。」我語無倫次的說著,同時用手撩起她那長T恤尋找她那內褲的邊緣。
         
      米雪兒大概給我的回答說糊塗了,也沒答話,兩隻濕手在拒絕我正在插入她內褲裡的手,我繼續追著她的脖子和耳珠吻舔著,還把舌尖伸入她的耳洞裡嘩嘩地撩動,米雪兒在我這樣的攻勢下身子開始軟下來了,我的手此刻已經探在她那長著濃密陰毛的陰戶上,感覺到那裡已是滑潺潺的充滿了淫水,米雪兒在我的懷裡不斷扭動,發出低嚎的呻吟,我的陽具在她屁股的旋磨下更加向前堅挺起來,我微微彎腿,好讓那筆直的陽物能夠深深地陷入她那肥厚的股縫中,一隻手不斷挖弄著她的水穴,另一隻手在拚命揉搓她那豐肥的乳房,嘴巴也不停吻著她不同部位,米雪兒在我這樣的四面夾擊下徹底投降了,看見時機已到,我從後面一下子扒下她的三角褲內褲。
          「啊,別在這,別在廚房裡呀。。。」米雪兒驚呼著。可能她從來沒有在廚房裡和她老公幹過,只有大床才是她認為可以幹那事的地方吧。
         
      「好姐姐,等不及了,你就成全一下我吧。」我一邊說一邊把她按趴在菜台上,她的三角褲已經退到膝蓋那掛著,肥美的屁股之間是暗紅的陰肉,陰毛已經被淫水濕得一摟摟的。
          「噢,冤家,說好了,就此一次,下不為例呀。」米雪兒順從了我的意願,翹起了屁股。
         
      色慾熏心的我此刻撫摸著米雪兒那柔嫩的股肉,看著自己的陽具從7寸、5寸、3寸進而全根消失在她那臀縫之中,被滾燙的陰穴包裹著,感覺美妙之極,我把陽具全部頂進她的陰道之後,運了一下勁兒以旋轉的方式輾壓了她肉臀幾下,再慢慢拉出,淫水此刻把露出的陰莖沾得濕淋淋的,我把拇指濕了濕,然後按壓在她的屁眼上,慢慢嵌入,「哦。。。」米雪兒嬌喘一聲,我就只讓一段指節扣著她的屁眼,配合著陽具在下面來回抽插,手指同時在揉弄她的屁眼,米雪兒給這麼一弄舒服得「呵。。呵。。」亂叫。
         
      在這家居主婦經常勞作的地方,幹著這淫邪的勾當,更加刺激了我們的賀爾蒙,此刻我們已經把大勇和劉燕忘在腦後,與其說米雪兒喜歡我,倒不如說她是因為我的主動挑逗,還有她心裡潛藏的報復心理,使她樂於就範我的淫威。


         
      在廚房這種新奇的地方做愛使米雪兒很快來了高潮,我也不斷狠抓她前面的兩個大乳房使勁把陽具在她的陰穴中抽動,最後把對她積累已久的傾慕盡情灌注入她的體內。
         
      完事後米雪兒意尤未盡,拉我進了她的睡房,我們兩個赤裸裸抱著互相愛撫著,陶醉地接吻著。我盡量不去看掛在牆上的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米雪兒也看似很投入地享受於我為她帶來的性愛歡樂,她使出已婚少婦所特有的技巧,溫柔地愛撫我的敏感部位,我也貪婪地在她的豐乳肥臀之間遊走玩弄。剛剛射過一次的陽具此刻還是疲軟,米雪兒知趣地伏下去把那軟棉棉的肉腸含進嘴裡,溫暖的舌頭在裡面捲動著它,她同時一手揉著那袋袋,一手在套弄陰莖底部。一股舒服無比的感覺從下往上傳來,此時我覺得很需要貼近她,我說你調過身子來讓我也親親你,米雪兒嘴巴還含著我那物事看著我笑笑,然後把身子一轉,兩條腿就跨在我的胸前,這樣她那整個陰穴和屁股就完全展露在我眼前了,陰唇之間已然濕潤,發出誘人的水光,我不失時機地用兩根大拇指把她的肥厚陰唇向兩邊分開,伸出舌頭尖舔弄那從裡往外翻出的鮮紅嫩肉,進而向那陰洞的縱深舔去,米雪兒受到這樣的刺激,陰戶不禁一張一合,她更加賣力地用口套弄我的陽具,男人在這種69的刺激下一般很快會勃起,我也不例外,重振雄風的我示意米雪兒背對著我坐上來,她順從地先壓在我身上和我接吻,然後掉轉身擡起屁股讓自己的穴洞對準我那昂起的肉棍慢慢坐下去,只感到一股溫熱緊窄的包裹感從上至下傳遍整根陽具。
         
      從後面看著女人以背面姿勢坐棍吞吐可以說是視覺的一種享受,男人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在女人的肉洞口進進出出的情況。此刻我就看著米雪兒那圓潤屁股在上下拋動,不斷套弄我的陽根,視覺和感覺同時衝擊我的腦海。
         
      過了一會兒,米雪兒以我的陽具為中軸,棍穴不離的旋轉過來面對著我,她欠下身來捧著我的臉狂吻了我一陣,然後直起腰來開始前後磨動她的屁股,藉此以我的陽具來撩弄她的陰蒂和陰道,她胸前那對大乳房此刻在我面前晃悠著,我一邊吃著那上面的乳頭一邊享受著陽具被她的陰穴套弄的美妙感覺。
          「噢。。噢。。。噢。。。我累了。。你。。你來。」過了一會兒米雪兒大汗淋漓地往一邊伏了下去,
          我掃一下她的背,問:「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要,下面火燎火燎的,接著來。」她喘著氣說,看來我是低估了她的能力了。
          「那好,你把屁股再挺高一些,好,就這樣。」我指揮著她擺好位置。
         
      扶著米雪兒那高聳的屁股,我揮軍而入,一輪狠操,股肉被我的腹部撞得啪啪作響,只聽見米雪兒開始「啊,啊」地大聲淫叫,我在想她晚上吵醒人的聲音也該是如此的吧。
         
      在後進位插到快要射的關頭,我忍住抽出陽具,讓米雪兒躺下,把腿張開,然後我壓在她的胴體上,兩手滿滿地抱著她,並和她一邊接吻,一邊讓陽具再度插入,我喜歡以這樣的姿勢擁抱著心愛的女人來達到高潮。我們互相蠕動著下體,米雪兒不斷呻吟著,我沒有停頓,還是不斷在她那充滿淫水的美穴裡抽插攪動,刺激感在慢慢加強,米雪兒挺起屁股迎接我的每一次撞擊,讓我的陽具可以深深插入她的秘穴深處,在一波接一波的快速抽插中,我們緊緊抱著對方,嘴對嘴狠狠吮著,我大叫著,讓滾滾濃精盡情噴射進米雪兒的肉穴裡;米雪兒也瘋狂喘息著,雙腿緊緊盤繞著我的身體,腳弓緊彎,一隻手大力按壓我的屁股,好像想把我塞進她的騷逼裡一般。。。我們都在近乎虛脫中到達了高潮。


      (十三)

      
         
      我迷迷糊糊地在米雪兒的床上睡醒過來,天色已經很黑了,我看看夜光表,時針指向12點了。此刻米雪兒的一條肥腿正跨在我的大腿上,一隻肉乎乎的小手還握著我的軟軟的老二,她的頭就枕在我的臂彎裡,這會兒給壓得酸痛不已,她還在睡。
         
      我睜著眼呆呆地望著天花板出神,想想自己這時候就躺在大勇他們夫妻的這張床上,懷裡抱著他的老婆,心裡覺得有點對不起大勇。我感歎地歎了口氣:本來我現在應該和劉燕睡在隔壁她那間房的床上的,我們也應該像一般的戀人一樣正常發展我們的戀情,誰知道斜刺裡殺出來一個易撲拉辛,現在倒好,這劉燕連人也不見了。陰差陽錯的,我和人家的老婆倒搭上了一腿。不過,我沒覺得怎麼內疚,女人嘛,放在那裡你不吃,她也是放那兒晾著,既然大家都有那需要,也有那麼一些報復心理,這樣各取所需也無妨了。或許我和米雪兒在這件事上都有一點報復的動機吧?
          我捏一捏米雪兒的乳房,她一下子睜開眼,醒了。我說:「這麼晚了,不如我先回去吧。」
         
      米雪兒定了定神,沒說話,好像還在想我怎麼會睡在她的床上似的,然後她發現自己的手還握著我那陽根,就鬆開了,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那也好,心裡覺得怪怪的。」
          我吻了她的臉頰一下,就起來準備穿衣服。
         
      我在她的那堆被子裡面四處找我的內褲都找不到,米雪兒也翻來翻去的騰出地兒讓我找,還是沒找著,我有點洩氣。米雪兒突然一把拉著我的手就把我拉倒在床上,然後抱著我說:「算了,別找了,你也別走了,今晚就陪陪我,我一個人怕悶啊。」
         
      我想想,大勇還在北京,劉燕也不會回來睡覺的了,我自己回家也是一個人,在這裡睡一晚也好,再說我還沒捨得離開米雪兒那身肉呢。於是我就和她抱在一起一同進入夢鄉。
          半夜裡,我和米雪兒在朦朦朧朧之中又做了一次。這也難怪,兩個裸體抱著的男女,難免不會春情勃發繼而思欲的,況且,米雪兒是屬於性慾很強的女人呢。
         
      第二天早上我們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了,我被嚇了一跳,心想還好不是門鈴聲。米雪兒接了電話,聽得出是大勇從北京打來的,米雪兒示意讓我別出聲,我就乖乖的從後面抱著她把玩她的身體。
         
      聽她和大勇的對話好像是大勇提醒她要去過車子做年檢上牌了,還有就是讓她準備一下女兒過來讀書的事情,去聯繫一下學校什麼的。米雪兒就那麼哼哼哈哈的回答著,然後他們又聊到別的事情。我在後面無聊的讓手在她的屁股上來回遊走,時而捏一下豐滿的股肉;時而探入股溝裡把玩濕潤的陰肉,米雪兒有些不勝癢癢的扭動著屁股,一隻手拿著話筒,另一隻手在後面試圖阻止我的騷擾,然而卻是無濟於事的。
         
      我搞得興起,老二不知不覺的又硬起來,於是調皮地瓣開她的兩塊股肉,讓堅挺的肉棍慢慢塞進她的肉縫裡,米雪兒不防我有這麼一著,嘶~~~地抽了一口冷氣,只聽她對著話筒裡的老公說:「啊,沒什麼,今天天氣有點轉冷了。」
          我暗暗佩服她的隨機應變的本領。一邊就把著她的屁股開始緩慢抽弄著。
         
      「哦,,就這樣吧,,啊,,別說太久了,電話費很貴,,啊,再見吧,叫晴兒好好讀書。掛了啊。」米雪兒匆匆把電話掛掉,回頭一揚手[啪]的一下就打在我的大腿上:「冤家,前世欠你的啊?啊,,,,操死我了。」「嘿嘿,前世欠的今生還。」
          我把她扶正,跪臥著,從後面狠狠抽插起來。「啊,,啊,,啊」
         
      米雪兒又再呼號著感受性慾的刺激。我這次沒有換體位,就那麼一直讓她跪著我從後面插,因為我此刻很欣賞她那翹著的肥美屁股在一拱一拱,眼睛看著,手上摸著,雞巴操著,有什麼比這更刺激的呢?搗弄了好一會兒我就射了,是抱著她的屁股狠命抵著她的股縫發射的,我們的陰毛也互相纏繞在一起了。陽具和溫熱的陰道緊密交融,更添暢快的樂趣,和有夫之婦做愛就有這麼個好處,不用顧慮著戴套啊什麼的避孕功夫,直接就可以射在裡面。
         
      完事之後我和米雪兒輪流去沖了沖澡,沒有一起洗是因為覺得沒那個必要,而且我總覺得在浴室裡搞起來不方便,也容易滑倒,做愛還是在身體干的狀態下做好。
         
      米雪兒問我要不要吃了早飯才走,我看看表已經九點了,就說不吃了,還要趕回去上班呢。我臨走的時候,米雪兒對我說:「我們這事兒這裡做就在這裡散好了,不要給別人知道,反正大家也是尋開心,你也知道我有老公的,我們談什麼愛情那是瞎扯。我自己覺得有點對不起大勇,不過他也不是不偷腥的貓,所以我們算是扯平了。不過,你也不錯,我也算開心了一下。以後這樣的機會恐怕不多,你有空就常來坐坐。」
          我點點頭,表示我明白她的意思,然後就離開了她的家。
          劉燕後來打了電話給我,那是我和米雪兒有了一腿之後的第三天。


      (十四)

      
         
      劉燕是從米雪兒的家裡打電話給我的,我問劉燕怎麼那天晚上說好了去找你,你卻不在?她顯得有點不自然的說:「哦,我那天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有一個同學從北京過來旅遊,我去陪了她幾天,也在她的旅館住了。」
          我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說:「哦,原來如此,我還擔心你會發生什麼事呢。」劉燕說:「真傻,我會發生什麼事啊?」我乾笑幾聲說:「那是,那是。」
         
      我心想,她還想瞞著我她的事情呢,唉,女人有時候是太低估男人了,以為男人都很蠢,很容易騙騙就過去了。我真不想戳穿她的秘密,因為我不忍看見女人被掀開遮羞布時的尷尬場面,想起來自己的心還屬於善良的呢。不過我卻決定了是結束我們之間的所謂戀愛了,我不想去和別的男人爭一個女人,因為原先對她的美好印象由於有了這麼一段插曲而使我望而卻步,就算我能夠爭到劉燕回來,我們的愛已經存在了雜質了。
         
      我想起來了我還留有兩本小說在劉燕那裡,我就問她看完沒有,她說看了看,可是覺得沒大意思,還是還給我好了,我心想你還哪裡有時間看小說呢?不過我口裡就說:「那麼我晚上去你那裡,你不看的話我就順便取回來好了。你會在家的吧?」
          我特意問了問,她嘻嘻笑了笑:「在家呀,怎麼?你怕我放你鴿子啊?」「現在這世道,什麼都很難說呢。」我回答。「少廢話了,過來吧,我肯定在。」
          劉燕有點不高興了。
         
      晚上我是吃過飯才去她們家的,米雪兒和劉燕都在,米雪兒看見我來,神色有點古怪地衝我點點頭,就去忙她自己的事情去了。劉燕還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樣子迎接我,我勉強抱了抱她,寒暄了幾句廢話,就跟她進了她的房間。
         
      房間好像收拾過,東西也好像少了一些,我閃過一個念頭:她是不是要搬家?不過我沒問。劉燕就坐在她的床上看著我笑,她就是這樣,狡猾得很,一般她是先不說話的,特純情的看著你,然後摸清楚了你的情緒她才開始根據情況說話。
          我也就坐在她對面看著她沒說話,她給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就說:「有病啊你?這麼看人,不認識我了?」
          我苦笑了一下,語帶雙關地說:「這麼些天不見你,還以為你跟別人私奔了呢,這會兒有點陌生感了。」
          劉燕聽我這麼說,翹起嘴說:「怎麼?不想和我了?」
          我聳聳肩,不置可否地說:「不知道,你還想和我嗎?」
          劉燕聽我這麼說,臉色有點變了,她冷冷的說:「哼,好啊,我還從來沒給人這樣回答過我的,你真行。就知道你們男人用情不專。」
          我看著窗外的天空,說:「可能吧,不過,有時候男人還比不上女人厲害呢。」
          她馬上跳起來,有點緊張:「你胡扯什麼?誰比誰厲害了?」
         
      我也站起來,眼睛直視著她的眼睛,那雙曾經如此善良溫柔的眼睛,還有那誘人的身體,不過此刻我卻不想去碰她,心裡只有一絲厭惡。我說:「你別惱火,我那只是泛指,歷不厲害自己最清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追求,你覺得怎麼活得舒坦就怎麼活,沒人會管你的。」
          「當然不用你管。」劉燕昂起頭瞪著我。
          「嘿嘿,你也別太認真了,我隨便說說,算了,我走了。」我很沒勁兒的順便拿起了桌上的兩本書。
         
      劉燕沒說什麼,不過,我發覺她眼眶裡紅紅的,我看見她這樣心裡不禁一酸,覺得這個女人有點可憐,在這裡沒親沒故,身份也沒有,在兩個男人之間不知如何取捨,然而她不知道,其中一個就要捨她而去。
         
      我欠過身,輕輕的在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如何轉身就邁出她的房間,在轉身的一剎那,我好像看見一顆淚珠滾出了她的眼眶,不過,我沒停留,還是繼續走出了她的門口,後面傳來的是重重的關門聲。
          米雪兒沒有出來和我告別,可能她會意識到我們會有這麼一個結局的,這是遲早要發生的事情,在這種情況下,她不出來是明智的。
      我離開她們家的心情是很複雜的,同時也有一種解脫的快感,我知道我不能老是在劉燕和那男人的陰影下和她來往,不立則破,破而後快,此刻我覺得空氣也是甜的。恨過愛過,人才會不斷成長,以往很多愛的假象會把我們蒙蔽,為了一個愛字我們要生要死,其實,愛真是這麼不可或缺的嗎?當我們過了幾年或十幾年,回首曾經為之愛為之恨的恩怨往事,我們或許會發出一絲苦笑:什麼愛恨恩怨都會隨著時間默默地消逝而去的,而我們還是這樣早出晚歸地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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