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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極致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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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偷星

五月的某一天,林星兒上完下午第一節課,見外面烏云密布,快下雨了,就趕緊騎上自行車,跟年級組長打了個招呼,回家收下曬在外面的衣服和被子。

好在學校離家很近,騎車五分鍾就到了她家樓下,她發現老公的摩托車也在,這讓她感到意外,老公一向早出晚歸,從沒這麽早回來過,她也沒多想,停好車子上樓。

這是老公蕭劍單位的住宿樓,因爲蕭劍工作單位的特殊性質,所以這棟樓是當時當地最早的一棟套房樓,每戶65平米,小兩室一廳,三口之家還是住的比較寬敞的,蕭劍一分配到這個單位就領到一套房子,但年輕人都住在頂層四樓。

林星兒急急地往家走,她感覺樓層比較高,每次上下樓都走得氣喘籲籲的。到了家門口,她正想敲門的時候,卻聽到一種奇怪的聲音從房間里傳出來。

“局長,你好壞啊!”一個年輕女人浪聲浪氣的聲音。

林星兒嚇了一跳,擡頭看看門牌號,不錯啊,她疑惑地開門,走到里間臥室門口,臥室門是一半玻璃的那種,林星兒一覽無余,兩具果體交纏在一起。

林星兒的大腦“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局長,我那工作轉正的事情,你一定要幫忙啊!”女人說話聲音發顫。

“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蕭劍說話也有點顫音。

林星兒聽到對話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應過來,憤怒地推開房門,胸口憋悶,話也說不出來,蕭劍和那女下屬看到推門進來的林星兒,都嚇了一跳。蕭劍這時酒醉已經完全清醒,趕緊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慌亂地往身上套,而那個妖媚的女人卻慢悠悠地穿衣,眼睛里含有挑釁的意味,看著不知所措的林星兒。

蕭劍看到林星兒的表情,趕忙把衣服扔給那個女人,寒了臉說:“快走!”

林星兒怒視著那個女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拼盡全身的力氣吼了一聲:“滾!”

林星兒說話一向輕聲細語,就是這樣怒吼一聲在別人聽來也是沒有任何威懾力的。

那女人不屑地看看林星兒,整理一下衣服和頭發,才從容地走出大門。

林星兒這才突然爆發似的悲聲大哭,屋外大雨傾盆。

蕭劍趕緊上前把林星兒拉入懷中,只是默默地抱緊她,知道自己理虧,也不便說什麽。

林星兒伏在箫劍懷里,連掙開蕭劍懷抱的力氣都沒有,嘤嘤啜泣。

蕭劍把哭得昏天黑地的林星兒抱上床,體質一向比較嬌弱的林星兒竟然昏了過去。

蕭劍垂頭喪氣地坐在床邊,看著昏睡不醒的林星兒懊惱不已。

今天中午一個對他有所求的小老板請吃飯,喝了幾口酒,有點醉意了,就回家休息,哪知他們單位的一個臨時工,也是一個小富二代的老婆,想要轉成正式工,一直在糾纏蕭劍,因爲其他幾個局長已經被她搞定了,只有蕭劍還一直沒有拿下,今天她逮到這個機會,悄無聲息地來到蕭劍家。

照理說她完全可以讓老公搞定這件事,但她出身寒微,憑自己的姿色嫁入富裕之家,已屬不易,她想憑自己的能力完成這件事,她有自己的想法,覺得這樣做也可以改變自己在家中的地位,要想改變自己的命運,不管用什麽手段,這就是那女人的生活信條。

林星兒醒轉過來,看到蕭劍焦急懊惱的雙眼,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林星兒是個柔弱的女人,手無縛雞之力,她這樣做就像在給蕭劍撓癢癢,蕭劍也不還手,只是用嘴唇堵住林星兒的嘴,把她緊緊抱在懷里。“髒死了,你滾開!”林星兒是C女座的,有潔癖,對感情也是如此。

林星兒看到自己躺在剛才那女人躺過的床上,感到一陣惡心,她立刻跳起來跑到另一個房間,那是她和女兒的臥室。

蕭劍也跟過來,擠在林星兒的身邊,林星兒不要理他,背對著蕭劍縮在床的一邊,蕭劍的豬手從林星兒背后伸過來,抓住林星兒胸前的飽滿,林星兒氣憤地甩開他的手,他仍然頑強地伸過來,如此反複了好幾次,蕭劍也不惱,畢竟自己有錯在先,還賴皮地說:“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林星兒拿起枕頭砸向蕭劍,氣憤地大喊:“誰是你的大米!惡心死了,你滾!”

她躺在床上,把冰冷的后背對著蕭劍,堅決不理他。

林星兒悲憤地想起他們從前的種種,淚流滿面。




曾經甜蜜

林星兒和蕭劍初中就開始同學,蕭劍從初中的時候就喜歡林星兒,但這一切也是在他們都考上大學之后,林星兒從蕭劍的求愛信中知道的,當時林星兒剛剛經曆了一場失敗的初戀。

林星兒與初戀情人是一見鍾情,轟轟烈烈地談了三個月的戀愛,最后陰差陽錯,他們終究是錯過了。在這種情況下,蕭劍的表白,特別是他八年的暗戀還是把心思單純的林星兒感動了,不顧家人的反對,嫁給了蕭劍。

蕭劍這個年齡也算年輕有爲,年紀輕輕硬是憑自己的努力在沒有任何背景后台的情況下,做到這個單位的局長,雖然是個副職,但也已經不簡單了。而他一向自視甚高,林星兒很傳統很漂亮又有才華,真是進得廚房上得廳堂,也是大學畢業生,教師的職業也很穩定,他暗戀了林星兒八年,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林星兒追到手,十年來他一直勤奮工作,今年春天才剛提升爲局長,成爲這個人人稱羨的單位最年輕最帥的局長。

林星兒是個單純清高的女人,一直以來都不乏男人追求,但她從來不會因此而跟任何男人有瓜葛,她結婚之后,就是一心一意對蕭劍,相夫教子從不越雷池一步,是個宜室宜家的好女人,所以蕭劍一直以來都是在心底里很愛重林星兒的。

他們大學畢業后的第二年就結婚了,一年后,可愛的女兒也出世了,兩人工作安定,郎才女貌,林星兒溫婉可人,蕭劍也是英氣勃發,這個家庭還是比較幸福美滿的,至少在外人看來是這樣的。

只有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林星兒有時午夜夢回,想起自己那場刻骨銘心的初戀,想起初戀情人動人心魄的愛戀和初吻,心里還是會常常感傷。蕭劍雖然當初追求林星兒很費了一番心思,但男人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好好珍惜。

林星兒一直感覺蕭劍就是一個粗俗的男人,雖然是個大學畢業生,但有時說話很粗俗,還不如一個鄉野村夫,林星兒喜歡安靜簡單的生活,喜歡看書寫字寫文章,而蕭劍也許是因爲工作單位的特殊,打交道的都是些商販老板,他喜歡熱鬧繁華的生活,常常在外面燈紅酒綠的,不是很顧家,跟林星兒幾乎沒什麽共同語言。

所以,林星兒心里對蕭劍無意識當中是有些看不起的。而蕭劍也知道自己在好多方面不如林星兒,所以他在林星兒面前骨子里是有點自卑的,但爲了掩蓋這種自卑,他常常表現得很狂妄自大,在林星兒面前擺出一種大男子主義的派頭,這讓林星兒心里更是有一種不平衡。

林星兒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切,心里更是氣憤難平。

她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自己身體里的另一個自己跳出來,咬牙切齒地說:“好,你讓我受這樣的屈辱,我一定要雙倍地還給你!也讓你嘗嘗被背叛的滋味!”林星兒被這樣的自己驚醒,她很煩躁地在床上輾轉反側。

夜已深,女兒已經睡熟了,看著女兒像小天使一樣的面孔,她的心里一陣愧疚。

蕭劍不知道什麽時候摸進來了,他每次跟林星兒求歡的時候都不會那麽溫存,總是比較簡單粗暴的上來就直奔主題,林星兒心里一直耿耿于懷,自己怎麽遇上這麽一個徒有其表,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的男人,但這麽多年下來,她也漸漸習慣了默默承受。

蕭劍今天還是像往常一樣,林星兒因爲剛才的事情就不想讓他得逞,一反常態地拼命反抗。蕭劍只得一只手鉗住林星兒柔弱無骨的雙手,另一只手扯下她的睡衣,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上,穿入林星兒的身體,林星兒感覺生澀的疼痛,怒目圓睜地瞪視著蕭劍,淚流滿面,蕭劍看著林星兒的表情,仿佛受到刺激一樣,在林星兒身上縱橫馳騁,他一邊動作,還一邊想要去親她的嘴唇,林星兒扭動著反抗,一向溫順柔情的林星兒這樣的舉動無疑讓蕭劍更加瘋狂。蕭劍放開林星兒的雙手,把林星兒的那雙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可以更深的進入林星兒的身體,林星兒一開始還是很生澀疼痛,后來身體里的欲望被蕭劍一下子點燃,竟然違背初衷地開始迎合蕭劍的動作,通道里也潤滑了很多,林星兒氣惱自己的身體不聽自己的指揮。

每一次他們有些小矛盾,蕭劍總是能在床上消解,以兩個人瘋狂的做愛並達到高潮而結束,第二天又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感情反而會更進一步。
  

外地散心

有一句話雖然她一直認爲很粗俗但卻不無道理:“小夫妻吵架不記仇,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應該是自古以來國人智慧的結晶,孔子也有:“食色,性也!”這就是人的本性。

無疑在蕭劍看來,今天這件事也跟往常一樣,這樣解決一定不會錯的,林星兒拼命地壓抑自己的低吟,屈辱地哭了。

林星兒夜里沒睡好,早上仍舊要起床做飯送女兒上學。

眼睛還有點紅腫,今天課不多,她想請假休息一天,這個樣子她不知道怎麽去面對學生。

林星兒跟主任請過假之后,也不想回家,在街上閑逛,走到一家美容院門口,美容院的老板是個年輕少婦,是林星兒學校校長的女兒,她早就約過林星兒來體驗一次美容護理,林星兒一直都沒去過,今天無意中走到這里,她猶豫了一下走了進去。

校長女兒很熱情地接待了她,並親自爲她服務,做了護理,林星兒看看鏡中的自己,真的是容光煥發,她把頭發也整理了一下,把長長的直發盤起來,顯得更高雅迷人,化了淡妝,越發的美豔動人,林星兒一向是素面朝天,看到現在的自己,簡直不敢相信。

校長女兒開心地說:“你看你看!跟你剛進來時完全不同了吧!女人啊就要對自己好一點!”

林星兒也比較滿意,她不想在這小鎮上逗留,就信步登上了去縣城的公交車。

一個小時之后,林星兒在書店里浏覽,她也不知道去哪里,還是到書店找幾本一直想買的書,有幾個讀者都心猿意馬地打量著她,她像什麽都沒看到一樣。

“林星兒,是你嗎?”一個男人低沈磁性的聲音打斷了正專心看書的她。

她擡頭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臉,那是一張白淨的帶著一副黑色框架眼鏡的年輕男人的臉,他的氣質比較安靜儒雅,修長的身材很挺拔,那雙在鏡片后仍然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正溫柔地、滿含笑意地看著林星兒。

林星兒有點尴尬,她實在想不起來眼前的男人是誰。

“我是許華,那年去Y城上學,我送我弟弟跟你同一輛車。”那個叫許華的男人娓娓道來,溫文爾雅。

“哦,想起來了,瞧我這記性。”她怎麽會不記得呢,當年這男人還給她寫過幾封信,曾經很熱烈地追求過她,只是她一直沒放在心上。

林星兒是許華的初戀,這是個令他至今都無法忘記的女子。

當時跟她雖只有一面之緣,他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她,她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林星兒。他給她寫信求愛的時候,她剛剛初戀失敗,被她拒絕。他以爲今生再無緣與她相聚,豈料在分別十年之后,他們卻在這里不期而遇。

許華早已經結婚生子,兩人都是學校教師,工作穩定,老婆很漂亮也很能干。就是這個能干的老婆最近讓他很煩心,他老婆是另一個男人的初戀情人,那男人對他老婆糾纏不休,俗話說烈女還怕纏夫,他老婆最終還是淪陷在那男人的死纏爛打之下,投入到那男人的懷抱,完全忽視許華的存在,甚至視他爲兩人幽會的障礙,無論那男人的老婆和許華結成怎樣的同盟,都攻不破他們的關系,兩人陷入情河欲海,再難自拔,許華也是有血性的男人,老婆這樣讓他羞憤難當,這讓他更懷念自己的初戀情人,那個超凡出塵的女子林星兒。

許華看著聖潔純美的林星兒,熱血上湧,當年那個冷若冰霜的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如今已墮入凡塵,雖然沒有那時的仙氣,但卻更多了幾分紅塵生動的風情。爲了她,他曾經悲傷心欲絕,但他想自己一定要努力,做到出人頭地,讓她心甘情願成爲他的情人!

許華看看手表,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他笑著對林星兒說:“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飯!”

林星兒笑笑說:“那就謝謝了!”

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店,許華表現得很紳士,但也很自然,給林星兒拉開椅子,給她擺好餐巾,布菜倒酒,滴酒不沾的林星兒跟許華邊喝邊聊,不知不覺喝了不少酒,桃花滿面,醉意熏然,這樣的林星兒在許華的眼里更顯得風情萬種,許華一直溫雅地聽林星兒說話,也有了幾分醉意,在這樣的情景之下,一半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一半是真的有點醉了。

許華見林星兒醉意朦胧,就到樓上開了個房間,許華牽著林星兒的手走進客房,林星兒也沒有反對。

也許是因爲受到昨天那件事的刺激,她今天做出了許多從前都沒做過的事。




紅杏出牆

進入房間之后,許華激動地捧著林星兒嬌俏的臉,情不自禁地想吻上她的紅唇,林星兒卻搖搖晃晃地往后倒退,剛好跌倒在房間的大床上。

林星兒醉意朦胧,媚眼如絲,許華的臉在她眼前晃動,她一反平日的矜持冷淡,嬉笑著問:“你真的喜歡我嗎?我漂亮嗎?”

許華看著潔白的床單上,嬌俏美豔的林星兒,長發散亂,粉面桃花,說不出的性感,那雙迷醉的大眼勾人魂魄,許華再也忍不住體內翻滾的激情,把林星兒緊緊得抱在懷里,他溫柔地撬開林星兒的貝齒,撷取她滿口的芬芳甜蜜,心里一陣陣的顫動。

林星兒感覺自己被吮吸的時候,靈魂也被吸走了一樣,心里一陣悸動,很快地反應過來,回應許華的熱吻,兩人呼吸急促,許華的一只手已情不自禁地撫上林星兒胸前高挺的柔軟,他的動作很輕柔帶著憐惜地意味,林星兒的身體一下子就被許華點燃,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做,至今爲止只經曆過丈夫一個男人,這個時候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覺得體內有一種欲望想要與眼前的男人合爲一體,她爲自己有這樣的想法而感到羞恥,但是該死的身體對許華的索求做出了積極地響應,而許華下身某處的粗壯也咯著她的身體,她有點害怕地想推開許華,許華這時哪肯松手,一只手顫抖著解開林星兒的內衣,許華從林星兒的紅唇一直往下,從頸部吻到林星兒胸前高聳的一點紅櫻桃,林星兒忍不住一聲低吟,許華沒有止步,繼續吻到林星兒平坦結實而又潔白如玉的小腹,再往下,吻住林星兒的小粉豆,林星兒的身體很特別,別人雜草叢生的地方,她那里卻干干淨淨,像未發育的小女孩,這讓許華很吃驚也覺得很刺激。

林星兒的身體已經被許華喚醒,許華進入還算順利,但里面很緊致,許華一進去就感覺被一種柔軟緊緊地包圍,好像要把他的靈魂吸進去一樣,林星兒也覺得從未有過的充實,一種快感彌漫全身,她忍不住嘤咛一聲,呻吟出聲,她感覺自己完全釋放了一樣,不再像平時那樣壓抑自己,表現出連她自己都很吃驚的前所未有的狂野,許華終于得到自己的初戀情人,他才知道原來跟心愛的人在一起是這麽快樂的事情,他的身子仿佛飛上云端,加上林星兒柔媚的低吟,他更加精力十足,在林星兒身上縱橫馳騁,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意和幸福。

林星兒在他身下婉轉承歡,心里感到複仇的快意,身體就像不受自己控制似的與林華交纏在一起,許華看到林星兒粉面桃花,如癡如醉的表情,更是熱血沸騰,這就是他曾經在夢中想了多少年的初戀情人,如今跟自己完全融合在一起,他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意,像吃過興奮劑一樣,持續高漲好長時間,許華在林星兒這塊肥沃滋潤的土地上耕耘了很久很久,卻一點也沒覺得疲倦,他這才理解爲什麽他老婆的那個野男人對他老婆如此癡迷了。

如此反複了很久,兩人的身體瘋狂地交纏,抵死纏綿,欲仙欲死。

許華一直張著已經看著眼前變化萬千的林星兒,心里恨不得地球從此不再轉動,這一刻變成永�。

感覺一天的時間眨眼就過去了,天很快就暗下來了,林星兒這才從快樂的云端回到地面,急著要回家,許華雖然千萬個不舍,還是打的送她到她家樓下,然后跟車回去。

林星兒打開家門,女兒蕭蜜雪開心地撲上來:“媽媽!媽媽!你可回來了!今天怎麽沒去接我呀?”林星兒經過這一天一夜的大沖擊,現在已經基本恢複,心情也自然地好了許多。

她抱著女兒問:“丫頭,今天乖不乖?媽媽今天有事了,你自己回家的嗎?真勇敢哦!”

蕭劍從來沒做過家務,一直過著飯來張口以來伸手的日子,今天回家比較早,他不知道林星兒今天沒接孩子,當女兒自己一個人回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林星兒今天沒上班,他無奈地走進廚房,想燒點粥給孩子吃。

女兒吃了一口照得見人影的粥,立刻吐出來:“爸爸,這是什麽粥啊,米還沒有熟!”

蕭劍在想林星兒的事,自己再一嘗,果然是夾生的,就繼續到煤氣竈上加工。

這時林星兒剛好進來,蕭劍走出廚房,沈著臉問:“你在哪兒的,現在才回來,孩子也不接!”
  

被人打了

林薇沒有理他,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冷戰開始,女兒蕭蜜雪在家也噤若寒蟬。

林星兒像往常一樣,送了女兒之后自己去學校上班,小學和中學離得很近,就隔一條馬路。到學校之后,初三的語文老師鮑老師找她,鮑老師快要退休了,今年是最后一屆帶初三。

“林老師,有件事想跟你聊一下,在你家老公單位上班的那個臨時工是我兒媳,叫王琳,上周三下午我上完課去他們新房看她,她懷孕沒多久,到家的時候,門是鎖著的,在開門進去的時候,看到你老公跟王琳坐在房間的沙發上,他一看到我,就緊張地站起來,解釋說是在樓上同事家玩的,順便來看看王琳。我也笑笑說:‘哦,謝謝局長對王琳這麽關心,王琳也真不懂事,下次局長來看你,你應該在客廳招待,不要把門關著,免得被人說閑話。’你老公很快就起身告辭。”

鮑老師也是個資深語文教師,不過她是王琳婆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鮑老師不久就要退休回家帶孫子了,她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林星兒,因爲林星兒太單純了,最后她說:“這件事我也沒跟我兒子說過,他們結婚還不到一年,你們已經生活這麽多年了,我希望我們兩家都各自生活穩定,不要再鬧出什麽事情來!”

林星兒默默答應,強顔歡笑的說:“我會盡力!”

幾天后的某一天林薇下班之后接了孩子回家,今天沒有晚自習,一向早出晚歸的蕭劍卻已經回家躺在床上,頭上包著紗布。

林星兒很吃驚,驚惶地問他出了什麽事。

蕭劍淡淡的說:“沒什麽,我今天在車上被個無賴打了!”

林星兒著急的說:“是什麽人?怎麽無緣無故的打你!”

蕭劍寒著一張臉並不回答,只是面孔朝里假寐。

林星兒也不敢多問,她知道蕭劍的脾氣,她也不想自己被他責罵,而現在正是他發作前的征兆。

之后林星兒才知道,原來那王琳的老公知道了一些事情,而那個女人爲了籠絡丈夫,打消丈夫的懷疑,就把一切責任推到蕭劍身上,說是蕭劍有時騷擾她,而完全隱瞞自己對蕭劍的勾引,王琳老公心中氣悶,就找了幾個蕭劍不認識的手下,在乘公交車時,故意找碴,蕭劍不知內情,血氣方剛的說話口氣很狂妄,就跟那幾個人爭吵起來,幾句話就打起來,蕭劍雙手難敵四拳,幾個人打他一個,他哪里是他們的對手,幾下子就被那幾人打倒在十字街頭,后來還是林星兒的哥哥趕來把他送到醫院,處理了傷口又把他送到家里的。

林星兒的哥哥就是王琳公公公司的員工,對于妹夫的事情他也早有耳聞,只是一直沒有跟林星兒提過,他早就跟蕭劍說過:“你最好收斂一點,我知道男人在外面有一些事情,在這個社會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不知分寸,欺負我妹妹老實,太過過分,到時可別怪我不客氣!”

其實林星兒的哥哥林潇在這個鎮上也是很有名氣的,他手下有一幫很講義氣的兄弟,那些小混混見了林潇都會點頭哈腰的跟他打招呼:“大哥好!”而林潇是很寵他這個最小的妹妹的,她知道妹妹善良老實,常被蕭劍欺負,但日子是他們過的,人也是她自己選的,他好說什麽呢?還反而常常勸妹妹林星兒:“現在這個社會,男人在外面有一些事情不要太計較,只要他不是太過分就行了,孩子還這麽小,安穩地過日子就好了!”

林星兒知道哥哥疼惜自己,自己心里有什麽委屈也跟哥哥說,哥哥在勸解妹妹的同時,也會找蕭劍談談,應該說,哥哥林潇在這個鎮上還是有點勢力的,所以,蕭劍再怎麽胡鬧,也不敢亂來,蕭劍被打倒在十字街頭,就是他的兄弟通知他的。

蕭劍一般情況下會帶女兒和林星兒出去應酬,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很模范,對林星兒也是很關懷體貼的樣子,只有林星兒自己心里清楚,他在演戲,她有時也會配合,但她更多的時候感到很悲哀,心里會時不時的就想起自己的初戀情人。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從那年結束初戀至今已經有十年了吧,他在哪里呢?他還記得她嗎?她還記得那段情嗎?不知道,她什麽都不知道,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去好好想過,只是近來碰到這麽多不如意的事情的時候,林星兒想起初戀情人的次數越來越多。 她甚至夢到他們在夢里相見,他還是那個樣子,只是他對她很冷漠。

林星兒就這樣過著跟大多數人相似的生活,雞肋,但她還沒有勇氣去爭取她想要的生活。



妖媚老師

林星兒每天還是按部就班地上班,忙碌而充實。中學語文教學是很繁瑣的工作,特別是學生的作文批改讓林星兒很頭疼。

蕭劍在家里休息了一個星期,又繼續上班了,蕭劍與王琳的關系淡了很多,基本沒什麽聯系了,至少表面看上去是這樣的。

蕭劍的女兒蕭蜜雪已經上三年級了,她的班主任就是林星兒高中同學陶曉的老婆吳媚,吳媚雖是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但她的美貌是遠近聞名的,在學校也頗得男領導的喜愛,加上她酒量驚人,人也風情萬種,所以好多男人都以能得到她而爲榮耀,陶曉是個怕老婆的男人,對老婆是寵愛無度,那麽多男人對老婆的美貌垂涎三尺,他沒有覺得有任何危機,就是吳媚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他也不以爲意,因爲他也因此而得到許多好處,所以吳媚在家里就像個女王一樣被陶曉供著,她在家里是說一不二的。

蕭劍跟其他男人一樣,從第一次宴請女兒的老師,見到吳媚之后,就被她迷住了,那天看著吳媚喝得媚眼如絲,塗得厚厚的白粉的臉上透出紅色,蕭劍隨口一句:“吳老師真是粉面桃花相映紅,果然美豔動人。”

吳媚本來就是個風騷的女人,看到蕭劍長得是劍眉星目,年輕有爲,高大帥氣,心里早就暗暗動心。

兩人第一次吃飯就一見傾心,恨不得一下子就撲到對方身上,一口吃了他,但她畢竟是一個人民教師,那一點矜持她還是端得住的,當然,吳媚吸引了很多男人的一個最大因素,除了她的美貌,還有一個就是她在人前裝出來的,那種清高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而且她也絕不會爲一個對她毫無用處的男人獻身的。

蕭劍曾經有一次跟幾個狐朋狗友笑談:“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手!”林星兒也是在很久以后才知道的。

蕭劍好了傷疤忘了痛,還沒有完全從前面的事情中走出來,又跌進了對吳媚的迷戀陷阱中,借著女兒的名義,再加上陶曉是林星兒和蕭劍的高中同學,兩家自然走得很近,兩家人經常在一起打牌,蕭蜜雪跟吳媚的女兒一起看電視或者看書,有時晚上太晚了,蕭劍就不想回家,林星兒雖然不想這樣,但她拗不過蕭劍的脾氣,只好一家都住在吳媚家,每次林星兒上洗手間,而陶曉又有事暫時離開,屋里就剩蕭劍和吳媚的時候,蕭劍就飛快地在吳媚的臉上親一下,吳媚則欲拒還迎地嗔怪他,把個蕭劍吊得心里癢癢的,有時4個人都在桌上打牌,蕭劍都會在桌子底下,挑逗吳媚,或者傳遞紙條,這紙條可能是蕭劍白天就寫好的,兩人就這樣打情罵俏,早已色授神與心神相通,只恨沒有機會同床共枕,同赴巫山,

而每次蕭劍單位發東西,他都想著要給吳媚送去一半。

林星兒跟蕭劍已經生活了近十年,知夫莫如婦,蕭劍的心思她何嘗不知,看到蕭劍這個樣子真的很悲催,一再地警告他吸取前車之鑒,但蕭劍這時已被吳媚迷得七葷八素的,哪里聽得見林星兒的勸告。

機會終于來了,吳媚每周末要去縣里進修,某一次周末蕭劍騙過林星兒,說是去看望在縣城工作的同學,那天就沒回家,而陶曉的女兒因爲媽媽去縣城進修,就到林星兒家跟蕭蜜雪一起玩,偶爾聊起吳媚平時去進修都是住在她妹妹家,這次是卻住她同學家了,林星兒就長了個心眼,打電話給那個高中同學,電話是那同學的老婆接的,林星兒先是客氣一下打招呼說:“蕭劍昨天又在你們那邊煩了一夜,真不好意思。”那同學老婆卻意外的說:“沒有啊,蕭劍昨天白天是在這邊玩牌的,但下午不到四點的時候就走了,說是要回家。”而蕭劍前一天晚上卻給林星兒打電話說今晚不回家,陪領導在老同學家打牌打通宵。

林星兒已經猜出蕭劍的行蹤,果然那天,蕭劍打車等在吳媚上課的學校門口,她一下課,就把吳媚強行拉進出租車,向另一個城市駛去,吳媚在家從來是女王,陶曉把她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見過這麽強勢的男人,更何況是這麽帥的一個男人,而且心里對他早就芳心暗許,之前又有那麽多的肢體接觸,但那只是小打小鬧,並沒有實質性的交集,看他這麽霸道的對自己,卻覺得很刺激,鬼使神差地就跟蕭劍一起上車走了。



異城幽會

兩人打車到了一個陌生的城市,開房入住,蕭劍請吳媚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就迫不及待地鑽進賓館。

吳媚先進浴室洗澡,蕭劍也脫了衣服,跟了進去,吳媚本想推開蕭劍,自己一個人洗,哪知蕭劍卻從后面抱住吳媚,兩只大手就捏住她胸前的兩顆紅櫻桃,吳媚心里一顫,渾身開始發熱,蕭劍又從后面含住吳媚的耳垂,蕭劍含混不清的喘著粗氣,卻不說話,吳媚則浪聲浪氣的說:“嗯~,討厭,這麽猴急干嘛?慢點了!”嘴上雖然這麽說,行動上卻開始迎合蕭劍的動作。

蕭劍和吳媚兩人站在淋浴下,熱水沖擊著肌膚,癢酥酥的,蕭劍的長槍從吳媚的后面插入,吳媚的通道里已經淫水漣漣,蕭劍抽動起來,一只手拉著吳媚的手反扣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去抓住吳媚胸前的櫻桃,吳媚快活的像發春的貓一樣,但那粗嘎的聲音跟她的風騷媚態極不相稱。真是奇怪,上天在給了她美貌的時候,卻拿走了她的莺莺嗓音,這個聲音在講課的時候還好,但在這種情況下發出的聲音實在是很難聽,但蕭劍正迷戀著吳媚,覺得她沙啞的聲音很有磁性。

兩人在洗澡的時候,就站在淋浴頭下干了一個回合,兩具肉體相互撞擊的啪啪聲,還有水流擊打在肉體上的聲音,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粗嘎的貓叫聲,會合成一支交響曲,刺激著兩人的神經,洗完澡之后,兩人又把戰場移至床上,蕭劍把吳媚嬌小的身體扔到床上,像餓狼撲虎似地覆上去。

蕭劍這時把吳媚平躺在床上,也不親她的唇,只是一口叼了一個櫻桃,一只手捏住另一顆櫻桃,吮吸揉搓,吳媚從沒遇過男人這樣粗暴,但卻給她一種莫名的快感,她就這樣像一灘爛泥一樣任蕭劍玩弄著,蕭劍加重了力度,吳媚的身上已經顯出一道道的紅印子,她感覺有點疼,但這種疼很快就被巨大的快感淹沒了,蕭劍已經跨上她的身體,很順利的穿過她那雜草叢生的三角區,一片沼澤,蕭劍感覺自己陷進去就拔不出來一樣,而且那里深不可測,達不到底部,他有點艱難的在那上面跋涉,一會兒之后就找到方向,像騎在馬上一樣在草原上縱橫馳騁,他快速地抽動著,吳媚也如癡如醉的迎合著,當吳媚到達云端的時候,蕭劍也一瀉千里,兩人這才慢慢的安靜下來,蕭劍躺下來心滿意足地閉目養神,吳媚則爬起來看著閉眼休息的蕭劍,心里說不出的喜愛。

蕭劍知道吳媚在看他,眼也不睜,戲弄地對吳媚說:“怎麽樣?舒服吧,比你那龜男人強多了吧?”女人就是奇怪,這個男人不一定是自己喜歡的,但是只要這個男人讓她的身體得到滿足,她就會無來由的喜歡上他,不管他長成什麽樣,更何況蕭劍還長得這麽人神共憤,吳媚用手指戳戳蕭劍的頭:“是~,你狠!”

兩人已經累了,倒頭就睡,半夜的時候,蕭劍的長槍又挺起來,硬梆梆的,他也不管不顧,跨上吳媚的身體,就直搗黃龍府,那吳媚剛才興奮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著,蕭劍又爬上她的肚子,狠狠地抽動起來,通道里還存留著蕭劍剛才的精液,所以不覺得干澀,蕭劍的動作又把吳媚體內的千萬只情欲的螞蟻催動起來,她很快地從迷糊中醒過來,跌入銷魂蝕骨的快感之中,兩人都處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又大干一場才云收雨散。這蕭劍真的比自己的丈夫和那幾個老領導強多了,那丈夫只敢對自己唯唯諾諾,連做愛也不敢造次,生怕弄疼了她,今天嘗到這種暴風驟雨式的性愛,讓她覺得很快意,而那幾個老領導就更不值一提了,要不是爲了自己的目的,她才不會去理會他們。

蕭劍又很快的睡去,吳媚卻好久才睡著,也睡得很淺。許是昨晚太累的緣故,蕭劍一直睡到第二天將近中午才醒來,沖澡之后,蕭劍就趕緊結賬,過了十二點又要加一天的房費,兩人如膠似漆,吃過中飯,蕭劍帶吳媚去逛街,還給吳媚買了一只精美的女表,吳媚愛不釋手,當場就戴在腕上,兩人這才乘車回家。

到車站的時候,兩人怕被別人看出端倪,還裝著偶然碰到的樣子,各自回家。

兩人在初次偷情中嘗到甜頭,后來就越發不可收拾,不斷地創造機會出去幽會,直到林星兒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才把這件事爆發出來。
  

新進同事

蕭劍回到家,林星兒陰沈著臉,蕭劍的臉色也很難看。

“你還打電話去問李愛民?”蕭劍回家前接到李愛民老婆的電話。

“你在哪里的?我不能問嗎?”林星兒冷冷的說。

“好,你要怎麽鬧?”

“我鬧什麽了?”

兩人互不想讓,吵起來,女兒在一邊驚恐地看著兩人爭吵升級,大哭起來。蕭劍現在心里恨毒了林星兒,見孩子哭也不理她,就自己回房睡覺,是啊,昨天跟吳媚鬼混了一夜,確實累了。

林星兒也氣死了,一個人氣得在房里淚流滿面,看著孩子張著無辜的大眼睛,臉上還挂著淚珠,更是悲從中來,把孩子摟在懷里,痛哭失聲。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林星兒早起送孩子上學,剛好自己再去學校上班,小學和中學離得很近,隔一條馬路,孩子畢竟小,過了一夜,什麽都忘了。

林星兒郁郁地到學校,早上第一節課,好在上周已經備好課了,她拿起教本就往班上走,學生已經在開始早讀了。

“題破山寺后禅院  常建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徑通幽處,禅房花木深。山光悅鳥性,潭影空人心。萬籁此都寂,但余鍾磬音。”

林星兒一聽到學生稚嫩的朗讀聲,就會忘掉一切苦惱。學生的讀書聲在老師的耳中是很美妙動聽的,林星兒是個心思單純的人,進了教室,就忘了其他一切,心情也漸漸好起來,這一課上得比較順利。

一會兒就下課了,林星兒回到辦公室繼續備課,批改剛收上來的學生的周末作業。

這時辦公室里人不多,大多去上課了,還有的就是去校門口吃早飯了。

只有一個今年剛分配過來的J大的大學生溫和,據說這是縣教育局剛引進的人才,還是個長得比較瘦弱的大男孩,很內向的樣子,但那雙眼睛比較大,也很有神,他走到林星兒辦公桌旁,跟林星兒聊天。

“林老師,你長得很像我的三姐,跟你說話覺得有一種親切感。”

林星兒本在專心地批學生作業,突然聽到溫和低沈的聲音,驚了一下,擡頭看到溫和眼里熱切的光芒注視著她,她有點囧,“對不起,你是?”

“呵呵!林老師,我是今年新來的溫和,教物理的,跟你搭班。”

“哦,抱歉,很高興認識你!”林星兒滿含歉意地說。

“沒什麽,我知道你很忙!”

“哦,你老家是哪里的?你有幾個姐姐啊?”

“我是G省的,讀的J大,分配到這里的,我有五個姐姐,你跟我三姐差不多大!”

林星兒依然一臉招牌式的微笑,靜靜聽著溫和說話。

“上大學的時候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求你吧!”

“大學女生都有男生追求啊!”

“你沒發覺,你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女老師嗎?”

“是嗎?一般啊,我沒覺得我有多漂亮啊!”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里還是蠻開心的。

“真的,開學那天,我看到你穿了一身大紅的真絲套裙,我覺得你是我們學校最漂亮的女人!”

這時有同事進來了,林星兒笑笑說:“謝謝!溫老師!”

溫和見有幾個同事進來也不再多話,回到自己辦公桌,準備上課。

中午放學的時候,林星兒騎著車往回趕,她要回家做飯,蕭劍從來是早上出門,晚上才回家,中午很少回家吃飯,更不要說燒飯了。正好溫和也騎著車,他是租的房子,就在學校附近,跟林星兒有一段路同路,他們邊走邊談。

“林老師家里有人做飯嗎?”

“沒有啊,都是我自己做飯!”

“你先生一定很愛你,他對你肯定很好吧!”

林星兒聽了這話突然就想到昨天的事情,眼圈就紅了,沒有回答溫和的問話,而這一切恰好就被溫和看到了。

這時剛好到了一個岔路口,他們各自回家,沒有多話。

中午燒好飯,孩子不好好吃飯,林星兒耐心地勸女兒吃飯,然后又送孩子到學校,自己則是沒有顧得上午休,繼續到辦公室辦公,其實很累,昨夜都沒睡好。

每天的日子就這樣過去,蕭劍和林星兒仍然在冷戰,誰也不想打破這個僵局。

周五中午的時候,辦公室里還是只有林星兒和溫和。溫和走到林星兒身邊,跟林星兒閑聊了幾句。然后遞給她一張紙條,很秀氣的字:“跟你聊天很開心,你很善良熱情,我們可以更親密地接觸嗎?”

林星兒很吃驚,擡起頭認真地看著溫和。


索吻被抓

林星兒心情複雜地看著溫和說:“你有女朋友嗎?她經常來看你嗎?”

溫和不解其意,回答說:“有啊,她會來看我的!”

“我是不是做了什麽事,說了什麽話,讓你産生誤會了?”

“沒有,你什麽也沒有做,我就是喜歡你,從第一次看到你,就喜歡你了。”溫和急切地回答。

“謝謝你!但還是請你把這份情用來好好愛你的女朋友吧!”林星兒百感交集,閉了閉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說。

溫和卻激動地抓住林星兒的小手,一只手撫摸著林星兒的保持了十幾年的披肩直發,沈默了一會兒:“你的頭發像綢緞一樣漂亮、柔順!”

林星兒想甩開他的手,卻被溫和一把拉到懷里,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上林星兒不施脂粉的粉色紅唇,林星兒心里一驚,還沒有反應過來,溫和的舌頭已經撬開她的牙齒,在她嘴里攻城略地,狂亂地吮吸索取著林星兒滿嘴的馨香,一邊還含混不清地耳語著:“我喜歡你,我要你!”

林星兒慌亂地想掙脫溫和的懷抱,但她哪里掙得過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正在她痛苦掙扎的時候,她突然聽到蕭劍的一聲怒吼。

她肝膽俱裂地看到蕭劍那張暴怒的臉,瞪著溫和,揚手就是兩巴掌,一只腳還在溫和身上踹了幾腳。林星兒不敢置信地看著蕭劍,他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到了這里?蕭劍還不解氣,立刻打電話給林星兒的校長,讓他到辦公室來,校長跟蕭劍也是相熟的,而且平時也因爲蕭劍的工作單位比較特殊而敬他幾分,這時忙趕到辦公室,辦公室里有同事進來準備上課了,校長請他們到校長室。

“你給我立刻開除這個老師,他與林星兒通奸!”蕭劍咆哮著對校長說。

校長見蕭劍這麽狂妄,心里也不舒服:“我沒有這個權利,你什麽時間看到他們兩個通奸了?”

“好,你不處理,我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蕭劍不依不饒地說,並且要求溫和寫下說明書,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寫下來。

溫和無奈,校長也要求他把剛才的事情經過寫下來,溫和只得坐下拿出紙來,慢慢寫,而蕭劍則跑到林星兒的辦公桌邊,把林星兒抽屜里的東西掏出來,翻看著。

林星兒平時有些感想會寫在紙上,蕭劍翻看著,看到一張紙停下來,皺著眉頭看了一會兒,把那張紙收起來,林星兒心里寒到極點,看到蕭劍剛才的舉動,她心里直發抖,她不知道接下來蕭劍會怎麽對付她。

這時,溫和已經寫好了說明書,他承認是自己一時沖動,強吻了林星兒,但沒有做其他越界的事情。蕭劍給校長撂下一句話:“你不開除他,我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揚長而去。

林星兒心里害怕到極點,默默地跟蕭劍回家,一進家門,蕭劍就擡起一腳,踹在林星兒的小腹上,林星兒猝不及防摔倒在地:“賤人,你還有臉回來,把鑰匙丟下,給我滾!”林星兒屈辱地忍著痛,淚流滿面地哭訴:“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蕭劍打電話給林星兒的哥哥林潇:“你來把你妹妹領走,她在學校偷人被我抓到了!”

然后蕭劍把林星兒相冊、結婚證全都撕碎了:“你這是報複我嗎?”

林星兒虛弱地說:“我沒有!”

“告訴你!我可以,但是你不可以!”蕭劍凶悍地說。

林潇很快就到了,蕭劍惡人先告狀,說:“林星兒在學校偷人,被我抓到了,你把她領走吧,你不帶走她,說不定我會打死她!”

林潇很生氣,但還是不卑不亢地說:“好,今天我先把她帶走,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如果是我妹妹的錯,我會給你一個交代,但如果不是我妹妹的錯,到時也請你給我一個交代。”

蕭劍很氣惱地說:“你看她寫的東西,跟我結婚這麽多年,她還在想著那個人。”

林星兒對蕭劍這樣絕情寡義早已心生恨意,從來沒有跟蕭劍吵罵過的林星兒恨恨地說:“是的,你這樣對我,我就是想著他,你作爲一個男人不覺得悲哀嗎?”

蕭劍很受打擊,“是的,我是覺得悲哀。”

林潇對林星兒說:“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跟我走!”林星兒在收拾衣服的時候,聽到哥哥跟蕭劍說:“她爲什麽會這樣?凡事有因必有果,你自己想想,你平時是怎麽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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