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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笑傲江湖續章之梅莊春濃》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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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傲江湖續章之梅莊春濃》作者:不詳
  笑傲江湖續章之梅莊春濃
  卻說令狐沖、任盈盈二人歷盡劫波,終得以在西湖之畔的孤山梅莊共奏一曲《笑傲江湖》之曲,琴瑟和鳴,結為連理。婚后令狐沖將煠派門戶交與儀清執掌,而盈盈也交御了日月神教教主的重擔,將之傳予向問天。兩人隱居在梅莊之中,從此不再過問江湖仇殺,世事紛繁。
  方今武林,正邪兩派幾經內斗、火並,雙方均已經元氣大傷。當世數大高手中,東方不敗、左冷禪、任我行先后謝世,練成「辟邪劍法」的岳不群死于儀琳劍下,林平之武功盡廢,被囚禁于梅莊黑牢之中,而少林方丈方證大師、武當掌門沖虛道長是出世之人,與世無爭,尚在江湖中的向問天、莫大先生等的武功,比起令狐沖的獨孤九劍來,都要遜色幾分。可以說當今世上,除了那神龍見首不見尾、不知是否尚在人間的華山風清揚之外,已經無人是令狐沖的敵手。加上令狐沖更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任大小姐的夫婿,因此人雖不在江湖,他卻隱然是正邪兩派公認的當世第一高手。令狐沖夫妻所居的孤山梅莊,更是武林中人人尊崇的聖地,江湖上近年來多了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武林中人,若是途經梅莊方圓五,需解劍而行,以此表示對令狐沖夫婦的敬意。
  按說以梅莊此時在江湖中的地位,莊中應該是人丁鼎盛,奴仆成群才對,但是事實卻並非如此。梅莊的原主人是江南四友,老大黃鐘公自裁而死,僅存的老禿筆翁和老四丹青生帶同那內力全數讓令狐沖吸走、已然成了廢人的二哥黑白子,早在令狐沖婚后就和原有的家丁奴仆全數離開梅莊而另居他處定居。此刻的梅莊中除了令狐沖夫婦和黑牢中的林平之外,就只有幾個又聾又啞的年老的仆婦負責飲食灑掃,兼照顧牢中的林平之。武林人都道令狐沖夫妻性喜簡樸,因此不需多人服侍,卻不知這其中其實另有一番道理……
  原來,令狐沖退隱之后,閑來便以修煉方證大師所傳授的少林《易筋經》度日,這門內功對祛除他體內的異種真氣大有裨益。不過《易筋經》博大精深,饒是令狐沖悟性過人,依然進展甚慢。因此他也將《易筋經》授予盈盈,以求夫妻同時練習,互相印證,必然有助于早日功成。
  令狐沖劍術雖已是舉世無雙,但對內功的見解卻淺,之前雖然經過方證大師的指點,畢竟遠不如修習日月教內功多年的盈盈,盈盈將經文中種種難解之處告于令狐沖,夫妻兩人同修《易筋經》,果然進步神速,不消數月已有小成,不僅兩人都是內力大進,更雙雙初步練成了移經易股之術。「易筋經」功力神妙無方,大成之后全身經絡皆可隨意移動,渾身內力顫動無阻,其威力可謂是驚天地而泣鬼神,所以才被武學根源的少林寺奉為鎮寺第一神功,歷來非嫡不傳,更不用說是傳給外人了。
  可是令狐沖夫婦練這「易筋經」到了轉移經絡這一步的時候才發現不對,每次要調息內力之前,都需先將部分經脈易位,而一移之下體內氣息便洶湧澎湃。本來《易筋經》頭多有種種法門,教人如何調順內息,功行全身以使功力一日千之道,但令狐沖夫妻按照書中的法門練習,雖然也能調氣養息使得功力飛漲,但是每次修習之后卻都會感到胸中的欲火難耐,夫妻二人必得做那敦倫之事,方能解心中之火!好在兩人本就是夫妻,這一節倒也無傷大雅,只不過原來令狐沖看上去雖是無行浪子,其實卻十足是個守禮君子;而盈盈腆害羞之名更是四海皆知,在修習這「易筋經」之后,兩人在男女之事上都是轉變巨大。每次練功之后兩人非得必須盡情交歡不可,而夫妻二人對修習「易筋經」的渴求更是日益加深,一年之后,兩人幾乎不可一日不練功,當然也就不可一日不交歡了,有時興之所至,兩人往往等不及進房就在梅莊之中就地交合,梅莊中可謂是處處春色……這也就是為何莊中除了幾個聾啞仆婦外再無他人的緣故了,畢竟這幾個老仆婦既聾又啞,眼睛雖看得見,卻又哪跟人說去?
  「易筋經」本是佛門神功,為何竟會令到修習之人性欲高漲?原來人體經絡本是天生,上天造物自有其理,強行以后天之力易筋練功,雖能習得絕世神功,卻是大干天和之事。武林中本有種種自殘軀體以求修習高深功力的武功,如「葵花寶典」和「辟邪劍法」需自宮練功,崆峒派「七傷拳」傷人必先傷己等等不一而足。千古相傳,易筋經神功乃是達摩祖師手創的兩大神功之一,與「洗髓經」並稱少林鎮寺之寶,地位在七十二絕技之上,但其實不然。當初創立這門功法的乃是達摩祖師四傳的一位不知名的千古神僧,他創立這門功法之后,不欲后世知道自己之名,便托名這神功乃是達摩祖師所傳。當初這位神僧除了精通少林內功外,還遠赴四方修習各種佛門功法。為了以無邊佛法消除逆天易筋所帶來的害處,他曾經在藏地隱居十年,精研密宗功法中至高無上的「大歡喜神功」,這門密宗神功本需借由名為「秘密大喜樂禪定」修煉達成,是一種通過男女交合來達到解脫涅盤的修行法門,修煉此法的危險性甚高,蓮花生大師曾將之比喻為「在老虎嘴上拔毛,在毒蛇口中取珠」。好在那少林神僧在武功、佛法上的修為均為千古一人,十載苦修之下,竟然讓他悟出以無上佛法便可獨自修成「大歡喜神功」的法門,並將之融入自己所創的「易筋經」神功之中。因此他所創立的「易筋經」功法頭自然便有「大歡喜神功」的成分,以這門功法中天人交合的奇效消除逆天易筋對修煉者帶來的傷害。但也要求修行者在武學、佛學上皆有相當造詣修為,練習此功時便不會受那「大歡喜神功」所帶來的欲火影響。
  歷來修習「易筋經」者都是少林寺的得道高僧,在修習這門功法之前已經精研高深佛法,六根清凈,武功修為當然也都是少林寺中出類拔萃之輩,自然就沒有這層困擾。千百年來易筋經從來不傳外人,因此便是方證大師本人,也不知道易筋經功力還有這樣一層功效。令狐沖夫妻是千年來首次有緣修習易筋經功法的俗家之人,兩人皆不習佛法,自然就抵受不住「大歡喜神功」的誘惑。好在這門功法在夫妻雙修之下大有裨益,對練習易筋經內力也有助長之力,只是夫妻二人的性子不免變得十分好淫而已。
  這一日令狐沖夫妻二人練功已畢,相攜入房。兩人早已慣了日日交歡,這時相視而笑,同時助對方將身上的衣物盡行褪去。令狐沖自修習了那「易筋經」之后,身上的肉自然而然地變得堅實了許多,尤其是胯下那根陽物,比練功之前竟粗長了一倍有余,遠超常人,而且體內精力近乎無窮無盡,每次和盈盈交歡之時都能堅持弄得她丟完又丟才射出陽精,而且射完后不消片刻就可再振雄風;而盈盈的身子在練功之后則變得豐腴了許多,雖然纖腰仍是盈盈一握,但是胸前的美乳卻日見豐碩,臉上更是容光煥發,比之婚前的處女情懷更多了幾份風情少婦的迷人容顏。兩人脫光之后,令狐沖抱起盈盈,往床上一放,對著盈盈笑道:「娘子,等得可心焦?我這就來了!」
  盈盈嘴叫道:「沖郎……給我……」兩條粉白玉腿早已大張,只等令狐沖的巨棒光臨。令狐沖撲上床去,肉棒探到愛妻的下身一試,盈盈的洞穴早已經水流斑駁,饑渴難耐了。
  令狐沖巨棒向前一挺,沖開盈盈玉門,接著頭淫水的滋潤,直通到底。盈盈「哎喲……」一聲,兩條玉腿迅速纏繞到令狐沖的腰間,腳上使勁,讓令狐沖的巨陽更為深入。
  「沖郎……哦……哦……美死了……哦……」隨著令狐沖的抽送,盈盈嘴的呻吟不絕,令狐沖就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一邊加速抽送著肉棒,一邊將自己的身子趴在盈盈柔軟雪白的胴體上,嘴笑道:「娘子,這段時日來妳叫得越來越大聲了,可忘記了當初妳說過的話?」
  盈盈臉上浮起了一抹嫣紅,知道丈夫是在取笑他們新婚之初行房的往事。那時候兩人還沒修煉那「易筋經」神功,盈盈在夫妻敦倫之時也非常害羞。往往是一聲不吭地任由令狐沖在自己體內抽插,卻不敢也不肯哼叫一聲。那時令狐沖曾讓她叫出聲來,她卻對令狐沖說那是下賤女子為了迎合男子才會做的,還為此生了好大的氣,足有一個月不許令狐沖近她的身子。想不到在練功之后,她在床上的表現漸漸浪蕩起來,在行房之時不僅淫聲浪語不斷,而且聲震四方,幾乎整個梅莊都可聽聞。
  此時盈盈的媚眼迷離,對著丈夫嗔道:「沖郎……妳真壞……就會取笑人家……」
  令狐沖嘿嘿一笑,不再說話,肉棒繼續在盈盈的屄穴中來回抽送,在「噗嗤,噗嗤」的性器交合聲響中,令狐沖越戰越勇,同時低頭含住盈盈的鮮紅乳頭,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上下夾攻之下,盈盈全身瘙癢,嘴的呻吟更是變得騷浪無比:「沖郎……夫君……啊……啊……妳……快動……我……要……死了……喔……沖郎……」說著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
  這時令狐沖感覺到隨著那股顫抖,盈盈的屄道深處正一陣陣泄著熾熱的陰精,知道妻子在自己的肏弄之下已經樂到了極處。此時正是修煉的絕佳時機,令狐沖運起「易筋經」神功,巨棒緊緊地插入盈盈屄道的最深處,龜頭抵住盈盈子宮的開口處,功力到處,將盈盈泄射出來的陰精盡數吸在肉棒之上,然后通過馬眼處吸入自己體內。他停止了抽插,讓吸入體內的陰精混合著內息運轉全身,隨著這股內力在體內循環一個周天,令狐沖感覺神清氣爽,知道功力又有所進展了。這時令狐沖將射了陰精后全身無力的盈盈扶了起來,讓她過身,雙腿雙手跪趴在床上,變成了狗趴的姿勢,令狐沖在后面再度將肉棒插去盈盈穴中,同時運動功力,讓自己下身的肉棒更顯巨大。這一頓抽插直肏得盈盈臻首上揚,杏臉上春意無限,兩對勾人心魄的媚眼朦朧迷離,嘴頭只剩下「咦咦哎哎」不成語調的呻吟了。
  令狐沖被盈盈的媚態刺激得更加瘋狂,巨棒不僅抽插如飛,更同時伸出雙手緊緊抓著盈盈的豐乳,毫不憐憫地用力搓揉,把個盈盈肏弄得是欲仙欲死。
  在令狐沖的連番沖擊之下,盈盈不消片刻,已經是快感連連,不勝采擷了,陰道頭抽搐連連,再次泄了出來。令狐沖見狀,不忍讓愛妻損傷元精,虎吼一聲,將巨棒深深地頂在盈盈的子宮口處,濃精噴薄而出,大射了出來。
  盈盈尖叫著迎接著夫君的射入,等到令狐沖射精已畢,將巨棒抽出之后,她才勉力撐著嬌柔的身子,軟軟地倒在令狐沖懷中。令狐沖潛運內力,注入盈盈體內,讓她精神一振,忙收攝心神,潛心運功,將令狐沖的陽精精華吸收入體。
  令狐沖輕輕抱著愛妻,等她運功已畢,這才俯身輕吻著盈盈的櫻唇。盈盈也熱烈地逢迎著,兩人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許久方休。
  熱吻之后,令狐沖笑道:「娘子,我們兩個修習這神功越久,妳在床第間就越是騷浪了。剛才妳的叫聲,可真是……嘿嘿。」
  盈盈紅霞滿面,一把將他推開,說道:「還不是以為妳讓人家練那什鬼功,人家才會……現在又來笑話人家。」
  令狐沖忙一把抱住盈盈,道:「這易筋經神功乃是玄門正宗,又哪是什邪功了。娘子,自從練功之后,我令狐沖才體會到人間至樂的境界,難道妳不是?」
  盈盈輕輕點頭道:「沖郎,其實我何嘗不是如此?自從與妳同練此功之后,我……」說到這盈盈低垂著臻首,埋在令狐沖懷中,輕聲又道:「才知道以前的許多光陰,竟是虛度了的。沖郎,我只是不解,這門神功明明是佛門功夫,為何會讓我們……讓我們……」此時盈盈的聲音已經輕地幾不可聞。
  令狐沖一笑,把手放在愛情的二只美乳之上,一邊輕撫,一邊說道:「娘子,妳又何必去擔那無謂的心?這門神功既能療治我體內的異種真氣,又于妳我的身子無損,更能讓我們的內力修為日益進展,又何必去操心呢?更何況……」令狐沖加重了撫摸盈盈美乳的力道,「能讓我們夫妻共享天地交合的至樂,這綞葙事兒卻哪纈去?」
  盈盈紅著臉看著夫君,道:「就會動那齷齪念頭,沖郎,不瞞妳說,和妳……和妳……練功雖是極……極樂,但是近來我越來越……越不能……唉。」盈盈說著重重地拍了一下令狐沖的胸膛:「都是妳,這羞人的事讓人怎說嘛!」
  令狐沖笑道:「娘子妳究竟說的什?越來越不能如何了?」
  盈盈把火燙的臉貼在令狐沖臉上,櫻唇對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沖郎,妳下邊的……那話兒……近來是越來越大了,我……我幾乎每次讓妳……讓妳……我怕我很快就要應付不來了呢……」盈盈在和令狐沖交合之時能夠浪情盡發,但其他時候卻仍然腆,這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幾乎無法說完。
  令狐沖笑看懷中的愛妻,說道:「娘子,不瞞妳說,其實我也有所察覺了,自從練功之后,我胯下之物比以前粗長了一倍有余,而且還在日長。可能這也是易筋經神功的奇效吧……不過也幸虧如此,不然又怎能應付得了妳?」
  盈盈粉臉一紅,這時候卻臉色一正,道:「沖郎,這幾日我一直在想一件事情,想和妳商量。」
  令狐沖見愛妻語氣頗肅,不敢再行取笑,忙道:「究竟是何事?」
  盈盈道:「沖郎,我們二人隱居梅莊,修煉那易筋經神……神功,雖說不羨神仙,但……但沖郎妳的功夫越是厲害……」說著嬌羞地朝著令狐沖的巨棒一瞥,繼續說道:「我便……便越難以承受,眼下倒是還好,只怕終有一日,我會讓沖郎妳給……妳給……」
  令狐沖憐惜地輕吻著愛妻的耳鬢,笑道:「娘子,妳可是怪我不夠憐香惜玉?今后我輕柔些便是。」
  盈盈搖了搖頭,說道:「沖郎,我只求能夠讓妳怡情愜意,又怎會怪妳?只是怕有一日我的身子不再能讓妳暢懷……再說……再說……每月我月事來時那幾日,我知道沖郎妳是辛苦非常的。」
  令狐沖默然,的確,在練了易筋經功夫之后,他只要一日不做那男女交合之事便覺得渾身燥熱難耐,每月盈盈月事那幾日都是辛苦非常,但若是在月事時交合,會讓兩人的功力大損,因此也是無可奈何。盈盈見他的模樣,繼續說道:「因此我想,幫沖郎妳納幾房妾事,一來讓妳不致在每月都饑荒幾天,二來也……也算為了分擔……」
  令狐沖聞言大出意外,看著盈盈。他素知盈盈心高氣傲,換在一年之前,自己便是多向別的女子看上幾眼,也會令得她心中老大不快,怎今時今日竟會勸自己再納小星?想來自然是練了神功之后心性也變了的緣故。令狐沖心頭雖喜,但畢竟在愛妻之前不敢太過放肆,忙道:「娘子這是說的什熞?我們夫妻之間,自可從長計議,又何必去想那無謂之事。」
  盈盈噗嗤一笑,說道:「沖郎,妳當真不想?」令狐沖略一沈吟,盈盈已經笑道:「沖郎,我既然說了出來,自然是計較已定,妳大可不必介懷,我也是為了我們夫妻能夠共攜白頭。納妾之事,妳大膽去做就是。」
  令狐沖這才相信愛妻並非做作試探,心中不由又驚又喜,沈吟道:「這一時之間,卻又哪纈人去?」
  盈盈笑道:「沖郎妳風流年少,世間不知多少美貌女子為了妳神魂顛倒呢……這現成不就有一個?儀琳小師妹青春少艾,貌比天仙,又對妳情深似海,我們讓她還俗不就是了?」
  令狐沖苦笑一聲,搖頭道:「儀琳師妹最是虔誠不過,而且她師門恩重,要還俗也要有師尊同意,如今定閑師太早已亡故,她又怎能再行還俗?」
  盈盈點了點頭,沈吟半晌,突然笑道:「沖郎,妳看我真胡塗了,那人早就對妳情根深種,我怎一時竟想不起來?」
  「妳說的是……」
  「自然是五仙教的藍教主啊,她當年曾對妳割血相救,后來說起來妳當年的豪情就心折不已呢。」
  令狐沖頓時響起藍鳳凰那媚態百出的模樣來,藍鳳凰比盈盈大了幾歲,比令狐沖稍小,風行媚態,是武林中艷名遠揚的美女。只是她五毒教名聲太惡,加上這女人滿身毒物,尋常男子誰敢去動她的腦筋?」她?就怕……」令狐沖沈吟不語。
  盈盈知道自己夫君擔心的是什,笑道:「沖郎,妳放心,我和藍姐姐還算熟識,她的為人我再也清楚不過。妳別看她那個樣子,她常跟我說,她使用毒物,那是因為行走江湖,不得不以,若是讓她遇到稱心如意的郎君啊,她便再也不去觸碰那些毒物,哪怕是要她散盡毒功,也是在所不惜呢。而且憑她對沖郎妳的情意,她一定會願意充當妾室。」
  令狐沖這才放下心來,見盈盈滿臉興奮的神情,竟是因為為自己找到了合適的妾室而興奮不已,不由心頭感激,心想得妻如此,當真是夫復何求?笑道:「娘子,怎都好,那都是今后之事,現如今我可只有妳一個愛妻,不如我們繼續練功如何?」
  說完自己躺在床上,把盈盈扶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肉棒尋到盈盈的美穴,夫妻二人再度行云布雨,春色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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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盈盈便差了一個仆婦前往杭州城中,將她親筆寫的一封信交給日月神教在杭州的教眾,讓他們轉呈身在云南的藍鳳凰,信中並沒有細說什,只是說相別有年,甚是思念,盼她能來梅莊一聚云云。
  轉眼過了月余,前去通信之人還是渺無音訊,令狐沖雖等得心癢難忍,但想想云南路途遙遠,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好在有盈盈刻意逢迎,夫妻兩人日復一日沈浸于欲海之中,也算有所遣解。
  這一日,突有信鴿飛來,是神教杭州分舵的教眾傳來消息。原來令狐沖和盈盈婚后,深怕教中有人突然來訪,正撞到他們夫妻兩人在莊中歡好,那便不知如何是好,因此盈盈令分舵中人養了信鴿,有事需經由信鴿先行告知,得到回復方可來報。令狐沖忙不叠地解開信鴿帶來的便箋,一看之下好不失望。箋中講的並不是有關藍鳳凰之事,而是說向教主傳令,神教總舵有人要來梅莊探訪,乃是令狐沖十分熟悉之人。令狐沖和盈盈看了,都是不得要領,心想向問天絕不會做無聊之事,于是便回函讓分舵速速將來客送來。
  飛鴿飛去不消四個時辰,便聞莊外有人求見之聲。梅莊中並無應門的仆者,令狐沖夫婦親自開了中門出外迎接。只見外面帶頭的是日月教杭州分舵的一個香主,后面跟著兩個轎夫擡著的一擡青布小轎,此外別無他物。
  日月教那姓米的香主專管梅莊和分舵聯絡的事宜,認得令狐沖夫婦,此刻見到他們二人,頓時俯身跪拜,嘴說道:「屬下杭州分舵米義聞,拜見任教主和令狐大俠!」盈盈是神教的前任教主,雖已卸任,但是教中之人無不依舊以教主相稱。
  盈盈點了點頭,令狐沖便對那米香主說道:「米香主不必多禮,快快請起。」盈盈在卸任之前,將日月神教中那些什「千秋萬載,一統江湖」的阿諛奉承之語一概廢除,米義聞又知道令狐沖最不喜人卑躬屈膝,反正對盈盈見禮以畢,便站起身來。
  「米香主,不知是總壇的哪位想要見令狐沖?」
  米義聞頷首答道:「總壇吩咐下來,不許在下饒舌,轎中之人,令狐大俠一見便知,請恕在下不便多言,在下這就告退了。」說著雙手一拱,令那轎夫將轎子輕輕放下,然后人施禮告退。
  人走后,令狐沖夫妻二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轎子中是何方神聖。令狐沖走到轎前,拱手一禮,說道:「不知是總壇哪位朋友要見令狐沖?」
  轎中之人不答,令狐沖等了半晌,心中有些不奈,正要向前掀開轎簾。這時候轎子中突然傳來一個幽幽聲響:「沖兒,是妳?」
  令狐沖全身巨震,嘴巴大張,愣愣地看著轎子。這聲音他自幼便熟悉無比,乃是他在世間上最為敬愛之人的聲音!
  「師……師……師……」令狐沖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他深知那聲音的主人,本該早不在這個世上。
  轎簾緩緩地掀了開來,轎中一個身著灰色粗布衣裳,頭發在腦后盤了一個發簪,年在四十許的中年美婦緩緩走了出來。這一來不止是令狐沖,連一旁的盈盈也是瞠目結舌!因為這美婦,赫然就是早已經自刎而死,令狐沖的師娘,華山派前掌門岳不群的夫人,「無雙無對,寧氏一劍」寧中則!
  岳夫人款款走到令狐沖身前,含笑說道:「沖兒,連師娘都不認得了?」
  「師……師娘!是妳!……師娘!」令狐沖看得真切,卻不是自幼將自己撫養長大的師娘是誰?頓時嚎啕大哭,兩膝一軟,跪伏在岳夫人面前。  岳夫人忙扶起令狐沖,說道:「沖兒,快快起來,讓師娘看看妳……」
  令狐沖擡起頭來,抽泣說道:「師娘,弟子是不是還在夢中?怎……怎……」
  岳夫人含淚一笑,說道:「沖兒,師娘沒死……天可憐見,終讓我們還有相見之日!」
  原來那一日岳夫人得悉丈夫為了練那林家的「辟邪劍法」,竟然自宮練劍,傷心欲絕之下竟被魔教幾個長老所乘,被他們虜到山谷口處,又親見岳不群為了隱瞞自宮之事而汙蔑令狐沖的事實。結發半生的丈夫竟是如此人品,岳夫人不禁萬念俱灰,只覺已是生無可戀,自己嫁了岳不群這等卑鄙無恥的小人,今后若不殺他,便只好自殺了,一念之差,便以匕首自刎。匕首直入心脈,一時便斷了氣息。
  當時令狐沖在傷心欲絕之下,將她葬在女兒岳靈珊的墓邊,但山谷之中一時哪纈棺木去?只得將她淺淺地埋了。卻不知岳夫人那一劍雖傷了心脈,一時氣為之絕,其實卻仍未死。暈迷了數個時辰之后醒來,勉力要撐起身子,也好在令狐沖夫妻挖的墓穴極淺,岳夫人重傷之下,全身無力,竟依然讓她破穴而出。
  其時令狐沖夫妻、岳不群和魔教眾長老已然離去,岳夫人重傷之余,又用力掙扎出穴,身子損耗極大,再也無力支撐,再度昏迷了過去。好在無巧不巧,不多久便有一婦人途徑山谷,見她躺在地上,過來查看。那婦人正是「殺人名醫」平一指的夫人,曾經奉了平一指之命,去江邊命桃谷六仙沿途保護令狐沖的便是。
  那一日她曾經與岳夫人有一面之緣,是以認得她。平一指是因為無法救治令狐沖體內的異種真氣,憂憤而死。平夫人一見奄奄一息的岳夫人,心想這個婦人乃是令狐沖的師娘,自己若是能救了她,也算是對丈夫在天之靈有所告慰。因此出手點了她傷處的幾處大穴,然后將她負在肩上,帶了回去。
  岳夫人雖暫時從鬼門關上撿了一條命回來,但是傷勢仍是極重,足足昏迷了四個月,方才回復了些許知覺。平夫人的醫術習自她丈夫平一指,也算得上當世一流的良醫,在她的悉心救治之下,花了大半年功夫,才讓岳夫人的傷勢稍有好轉。可是岳夫人的傷勢是在心脈,要讓她痊愈,需有平一指開膛駁經的妙手,這一點卻非平夫人所能為了。因此岳夫人在平夫人處療傷年有余,直到上月方算是恢復如常,只是可惜苦練半生的一身武藝,卻是就此失了。平夫人也同時告知岳夫人,她的心脈受損,自己丈夫死后世間已無人能讓她的傷勢痊愈了。這年虧了她用種種珍貴藥材護住她的心脈不斷,但是藥力有時而盡,自己只能再延她半年之命,半年后岳夫人的心脈必斷,那時便是華佗再世,扁鵲重生,也無能為力了。
  岳夫人淒然一笑,說道自己本是已死之人,這年的命已經是撿回來的,何況還有半年可活,卻又有何憾?岳夫人為人和善,見識又高,平夫人這幾年來和她朝夕相處,自然而然對她親近了許多。便問她這半年還有何事要做。岳夫人沈吟半晌,說道自己丈夫女兒皆已謝世,世間只有一個她從小養大、視若己出的大弟子令狐沖是她掛念之人,想要在死前能再見他一面。平夫人雖也算日月教的教眾,對江湖中事卻知之不多,只知令狐沖和神教教主任盈盈結了夫妻,至于盈盈辭去教主、和令狐沖隱居梅莊之事卻一無所知,心想令狐沖既然娶了教主,自然是住在黑木崖上,于是雇了一車,親自將岳夫人送到黑木崖總舵。
  到了黑木崖,自有日月教的教眾去稟告教主向問天。向問天知道岳夫人乃是令狐沖在世間最敬愛之人,忙令人將她護送到杭州,這才有了今日之事。
  令狐沖只道已和師娘天人遠隔,再會無日,今日居然還能一見,這一來如何不喜?忙將她迎入梅莊。岳夫人進了梅莊,令狐沖將她引入一室,岳夫人見那供著個靈位,上面分別寫著的是恩師岳不群、師妹岳靈珊還有她自己的名字。令狐沖笑著將岳夫人的靈位拿起,笑道:「師娘,看我胡塗的,這幾年妳明明活得好好的,我卻日日在此給妳供奉。」
  岳夫人暗暗一嘆,她知道自己丈夫岳不群處處設計陷害令狐沖,女兒生前又對他負心,不曾想令狐沖對他們仍如此敬重。頓了一頓,岳夫人開顏一笑:「傻孩子,倒也不必撤了那神位,師娘我也只有半年之命了。」
  令狐沖全身巨震,忙問為何。岳夫人將自己心脈受損、傷重難愈的事情告知令狐沖。令狐沖也知移經駁脈之術世間只有平一指一人會使,如今平一指已死,平夫人又不懂那神術,那師娘的傷勢自然就無人能救了。想到師娘竟只有半年好活,忍不住便又哭了起來。
  岳夫人溫言安慰,說道他們師徒能夠多聚半年已是天賜,又怎能多所奢求?令狐沖這才慢慢止住悲聲。
  令狐沖隨即去杭州城雇人將梅莊洗刷一新,然后將他夫妻所住的主房騰出來供岳夫人居住,他跟盈盈搬到隔壁房間。杭州分舵早已經將中年婦人合用的衣裝服色,家私雜物等購置齊全,當下盡數搬到梅莊。岳夫人便在梅莊住下,每日綈捶素裝,頭頂上別了一朵白花,算是為丈夫戴孝。雖不齒岳不群的為人,但畢竟半世夫妻,情義猶在,何況人死如燈滅,岳不群生前的種種惡行,身為未亡人的岳夫人也恨不了那許多了。好在有令狐沖奉她如同生母,每日禮敬請安,時不時來陪她談話解悶,倒也不愁寂寞。
  只有一事,岳夫人卻不便說了。原來令狐沖和盈盈夫妻二人,每晚在房中歡好之聲,在岳夫人處都隱約可聞,而且竟是夜夜不斷。岳夫人心想年輕人熱血方剛,又得了盈盈這如花美眷,倒也怪不得他,只想提醒他不可旦旦而伐,以免傷了元氣,但這話卻又如何說得出口?只能暗地責怪令狐沖不懂愛惜自己身體,心想須得找個時日,好好和盈盈說說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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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中岳夫人已在梅莊中住了一月,這一日,盈盈在庭院中練她那一對分水蛾眉刺,令狐沖在一旁觀看,不時出聲指點。此時天際飛過來一只信鴿,卻是分舵中又有信息來了。
  盈盈取過信鴿帶來的函件一看,不禁喜逐顏開。說道:「沖哥,大喜啊!是妳那……」話尚未出口,只聽見頭上有人咯咯笑道:「又有什大喜之事?不就是我來咯。」聲音溫柔之級聽來蕩氣回腸,令狐沖擡頭看去,上一個妖嬈少婦亭亭而立,只見她身穿藍布印白花衫褲,自胸至膝圍一條繡花圍裙,色彩燦爛,金碧輝煌,耳上垂一對極大的黃金耳環,足有酒杯口大小,約莫是十歲上下,肌膚微黃,雙眼極大,黑如點漆,腰中一根彩色腰帶被上之風吹而向前,露出兩片雪白赤足,卻不是五毒教教主藍鳳凰是誰?
  藍鳳凰談笑之間兩條裸露在外的小腳稍一用力,人已經如彩鳳降落般帶著一股沁人心脾的香風,落到令狐沖和盈盈兩人身邊。她先對令狐沖笑道:「大哥,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令狐沖尷尬一笑,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好在這時藍鳳凰已經轉身對著盈盈,單膝跪下,嘴說道:「屬下五仙教藍鳳凰,見過聖姑!」日月神教教規森嚴,藍鳳凰雖和令狐沖、盈盈二人交好,見面時對令狐沖可以隨意說笑,但對前任教主的盈盈卻不敢失了禮數。
  盈盈忙一把將藍鳳凰扶了起來,說道:「藍……姐姐不必多禮,我早已不是神教教主,妳我姐妹相稱便可。」
  藍鳳凰喜上眉梢,站了起來,說道:「聖姑這可折殺屬下了,屬下怎敢跟聖姑姐妹相稱。」
  盈盈笑道:「好了好了,妳叫他做大哥,為何卻不能叫我做妹妹了?難道我們夫妻兩個在妳心頭還有親疏遠近不成?」
  「聖姑……這……」藍鳳凰和令狐沖年紀相仿,都是十歲上下,而且兩人自從在江上初次見面時便以兄妹相稱;她比盈盈自然大了好幾歲,但兩人一個是曾經掌管日月神教數萬教眾生死大權的聖姑和前教主,一個只是云南一方神教下轄的一個幫會之主,身份相差太遠,一時之間又怎榞應這種稱呼?
  「好了,姐姐,妳可知道這次我們夫妻找妳過來,所為的是何事?」盈盈笑道。
  「我也不知道呢,正想問聖姑呢!」藍鳳凰也笑著答道。
  盈盈瞥了令狐沖一樣,臉上飛起一抹霞紅,笑道:「妳還是問妳的令狐大哥吧,是他找妳來的。」
  令狐沖大窘,忙說:「妹子,沒有的事。我們幾個多年未見,這就請先到頭喝上幾杯如何?」當下將藍鳳凰迎進客廳,幾杯好酒下肚。盈盈這才將他們夫妻二人的想法說給藍鳳凰聽。
  藍鳳凰是苗家女子,對男女之事本就不像漢人看得那嚴重,而且她修習毒功,時常也要和男人交合,以排解體內積攢的毒氣,更何況她自從幾年前認識令狐沖之后,對他就已經芳心暗許,只是礙于他是聖姑心愛之人,無論如何不敢擅自染指。如今聽了盈盈的話,竟是許她終身陪伴在令狐沖身邊,雖說要屈居小星,但她既非完璧,對嫡庶之分看得又不像漢人那重,自然就是不勝之喜了,當下爽爽快快地便點頭答應了。
  這一來令狐沖當真是喜出望外,忙去后院,將自己納妾一事報與岳夫人知道。
  岳夫人雖覺得藍鳳凰妖艷嫵媚,浪蕩之名又傳遍江湖,只覺對令狐沖而言這女子絕非佳配。但看令狐沖喜氣洋洋的樣子,又怎忍心去擾了他的興致,當下含笑點頭,應允了下來。
  于是盈盈指揮幾個仆婦到城買了些喜慶用具,當天就將梅莊上下打點了一番,雖難言奢華,但結彩張燈,也算得上一片喜慶洋洋。江湖兒女,自然不去理良辰吉日那一套,既是納妾,更無需書六禮,就在這天晚上,藍鳳凰一聲青羅綠裙,由一領小轎從側門擡進了梅莊,令狐沖這便算是多了一門妾室。禮畢之后,岳夫人自回房休息去了,盈盈將令狐沖和藍鳳凰送入洞房之中,含笑將門關上,領著幾個仆婦,收拾去了。
  第二日,盈盈一早便起,來到令狐沖房門之外,推門而入。只見令狐沖上身赤裸,尤自酣睡,而藍鳳凰身著一番綠色肚兜,豐腴的玉體妙態畢現,正側身含情凝視著令狐沖。
  盈盈輕聲一笑,藍鳳凰一驚,這才看到盈盈走了進來,忙要起身向迎,可當她身子一動,卻只見她秀眉一蹙,「哎喲」叫了一聲。
  「姐姐!」盈盈笑說:「可是昨晚夫君不知憐香惜玉,弄……弄……弄疼了妳?」
  饒是藍鳳凰豪放不拘,被盈盈這一說,仍頓時便紅霞滿面,不好意思地說道:「聖姑說笑了……」
  「姐姐,妳我既都已經嫁給了沖郎,還說什聖不聖,姑不姑的啊?」
  「那……那……」藍鳳凰雖是苗人,但漢化也頗深,知道漢家最重禮儀,「夫人……」
  盈盈噗嗤一笑,說道:「姐姐,妳怎碞那些凡夫俗婦,也這般拘禮?叫我夫人,難道妳以后還要稱呼他作老爺不成?」她指了指令狐沖,道:「我們夫君,掌門、教主,什都做得,可就無論如何都不像個老爺的樣子。」
  這話說得藍鳳凰也笑了起來。盈盈坐下拉著她的手道:「姐姐,今后我們便姐妹相稱罷了,妳既大了我幾歲,當然就是姐姐了。」
  藍鳳凰身為盈盈的下屬多年,積威之下,一時又怎能習慣這種稱呼?盈盈好說歹說,才讓她好不容易叫了一聲:「妹妹」。
  這時只見旁邊的令狐沖一個翻身,將盈盈跟鳳凰兩人都抱在懷中,大叫一聲:「既是姐妹,那還不跟為夫一塊,同登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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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卻說令狐沖自從收了藍鳳凰為妾之后,可謂是春風得意,藍鳳凰風情萬種,床第間經驗甚豐,比起盈盈來又是別有一番情趣。她暗戀令狐沖多年,一朝得償所願,自然是將令狐沖侍候得遍體舒坦。一身毒功在身的她自從入了梅莊之后,盡棄多年隨身的種種毒物,身上雖仍有功力,但修煉中少了毒物相助,效果自然大打折扣。令狐沖將易筋經功力也傳了一些給她,藍鳳凰修習之后,毒功雖然仍舊日漸消退,但內力卻步步見長,只是身子經過這番折騰,不免也跟盈盈一樣,性欲大漲,雙姝對令狐沖夜夜逢迎,梅莊自然是片刻春宵不斷。
  令狐沖雖享齊人之福,日日過著神仙般的日子,但隨著冬去春來,心頭卻難免哀傷難制,自從岳夫人來到梅莊,至今已有五個月了,算算時日,離平夫人所說的大去之日,滿打滿算也只有一個月了。岳夫人倒是豁達,常跟令狐沖說她既已死過一回,對生死之事便已看破了,叫他不必介懷。但要讓令狐沖做到如此境界,又談何容易,每每想起師娘時日無多,他便難免心頭酸楚,只是在岳夫人面前,不敢表露出來罷了。
  盈盈跟藍鳳凰都是冰雪聰明的女子,夫君的憂形于色,她們自然都看在眼,只可惜盈盈不諳醫理,藍鳳凰除了使毒之術之外,醫道卻是平平。兩人雖有心為夫君解憂,但可惜卻都無能為力。
  岳夫人卻神色如昔,絲毫也看不出性命危在旦夕的模樣,平時撈蚖跟令狐沖交談之外,便是于盈盈、鳳凰二人閑聚。丈夫、女兒皆已經先她而去,岳夫人對塵世本早無所戀,只是話語間有時難免流露出對令狐沖的難舍之情,盈盈和鳳凰看在眼,都是心如刀割。
  這段時日,藍鳳凰令人將五毒教秘傳的醫書送到梅莊,日夜研讀。岳夫人傷在心脈,能在平夫人的妙手下延命這數年,已是難能,五毒教的醫術同中原醫術截然不同,但其中所載的種種古怪邪毒法門,對這等重傷卻是一無用處。直到這一天,藍鳳凰翻看著附錄在醫書后面的一些記載時,突然大叫一聲,若有所悟。
  記載在五毒教醫典之外的這部分,已非她本派的醫書,而是教中前人收集他教的古怪法門,記錄在后,用以補本派之不足。其中有一部為一名曾云遊藏地、印度等地的前輩所撰,其中錄有印度所盛行的性力派醫術,此派崇拜女神,教眾皆認為男女交合為宇宙間的根本動力,乃是智慧和力量之集中表現,教中多有各種通過男女交合、雙抱雙修以求精神解脫、無上福樂乃至延年益壽的法門。那位五毒派的前輩對性力派如何以性樂而達到悟道的目的之方法不甚了了,但卻將其中若干借交合而醫重傷的奇術記錄其中,其中有一處便是記載如何通過男女交媾,使男女兩性達到完美的結合,從而移經調絡,醫治脈絡重傷的法子。只是這法門需要雙方皆修有一門移經控氣的功力,此功力與五毒派毒功乃至武林內力都截然不同,就連記錄的那前輩也無法修得,因此五毒教數百年來都沒人能夠運用此法。
  藍鳳凰將此處記錄指給令狐沖與盈盈看,兩人看完之后,面面相覷。盈盈沈思良久,方才對令狐沖說道:「沖郎,依我看,這書中記載的法子,倒與我們修習的那易筋經神功,頗有幾分關聯。」
  見令狐沖沈思不語,盈盈又說:「少林功夫乃是佛門神功,佛本源于印度,這佛門功力,與這性力派的法門如出一轍,倒也不算奇事。」
  其實盈盈卻也不知,易筋經中的大歡喜神功又名雙身法,藏地密宗稱為事業手印、演揲兒法、秘密大喜樂禪定等等,此法正是源自于性力派的修行方式。「沖郎,我看這書中記載的功力,所謂移經控氣,不就是我們所練的易筋經?」
  令狐沖吃了一驚,細看那上面的記載時,果然那些移經的手法、運氣的法門,無一不跟易筋經大同小異。「這……這……」他心頭先是一陣狂喜,若是此書上的記載無誤的話,只要自己將易筋經教給師娘,然后按照上面的法子修煉,那師娘心脈的傷勢便可醫治了!
  但是稍一轉念,頓時便如一桶冷水兜頭澆了下來,要教岳夫人易筋經那是不難,難的是這療傷的法子,是要男女二人都練過那功力之后,再行合體雙修,方能奏效。如今岳不群已死,天下雖大,又有誰能同岳夫人行這法子?再說據書中記載,此法受醫之人只需曉些移經的法門便可,但醫人者卻非有極深的易筋功力不可。當今世上,除了少林那研習易筋經日久的高僧,便只有令狐沖有這般功力了。
  一念及此,令狐沖忍不住兩行熱淚便奪眶而出,這些時日殫精竭慮,便是想要找出一個法子來,能夠救師娘一命,好不容易有了這條明路,卻是絕對不可行、不可通的死路!
  盈盈、鳳凰二人自然知道他為何流淚,兩人對視了一眼,也都沈默不語。
  「姐姐,妳這書中的記載,絕對可信?」良久之后,盈盈稍稍展眉,問藍鳳凰道。
  藍鳳凰毫不猶豫地點頭,說:「我這教中典籍上的記載,千百年來都是應驗如神,絕無差錯。」
  盈盈想了想,沈默半晌,這才又說道:「沖郎,這要看妳如何決斷了。要救妳師娘的性命,眼前只有一個辦法了,而且既然姐姐說了此法絕無問題,那只要妳肯,師娘的傷勢,便絕對可以痊愈。」
  令狐沖愕然轉頭,看著盈盈,說道:「妳是說……妳是說……要我……」
  盈盈堅決地點點頭:「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這……這……絕對不行!」令狐沖斷然說道。
  「沖郎!」盈盈柔聲說道:「若有他法,此事自然萬萬不可,但現如今師娘只有數日之命,我們已經無路可走了,若不行此道,便只有眼睜睜地看著師娘死去了!」她頓了頓,說:「我也知道,此事無論對妳,或是對妳師娘而言,都絕不想做,但師娘的生死之別,就在妳的一念之間了……」
  「我……我……」令狐沖在兩位嬌妻之前,此時已是淚流滿面,「師娘待我恩重如山,我決不能……決不能眼睜睜看她死去!但……但……這……這……我令狐沖怎能去做那禽獸之事!」
  「沖郎,妳一向灑脫,世俗之事,又豈能介懷那許多?」盈盈畢竟是出身魔教,魔教中人,對這些淫邪之事,看法本就不同于正道。「再說我們在這梅莊之中,不問世事,只要能救回師娘,又何必……」
  「盈盈說得極是。」藍鳳凰也在一邊說道:「夫君,這種事在我們苗人邊境之地所在多有,救了師娘之后,妳若不想在此地久居,我們搬到那邊隱居便是了。」
  令狐沖看著兩個嬌妻,他行事向來是從心所欲,絕非那些一板一眼的正人君子,只是放浪形骸之中,心中對大義正氣卻看得極重。他從小孤苦,在他心中,一向是將岳夫人看作是自己母親的,這時要他去跟岳夫人做那交合之事,又如何能夠?但形勢所迫,若不如此,則岳夫人的性命必然不保,這當真是讓他無從抉擇的巨大難題!
  不過在修習易筋經多年之后,日夜受那「大歡喜神功」的影響,令狐沖對男女之事的看法,在他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然改變了許多。男女之事乃是天道,只要與人無礙,雖至親骨肉,也可交合,這種思想已經漸漸溶于他的身心。「既有生機,便決不能讓師娘就此逝去!」想了約莫一炷香功夫,令狐沖牙關一咬,重重地說道。「只要能救師娘,今后便是讓我墮入畜生之道,也說不得了。盈盈,我們明日便教師娘易筋經的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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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之后,令狐沖和盈盈、鳳凰見過岳夫人,盈盈便跟岳夫人說起她在古籍之中覓得一個法子,只需修習一門內功,可醫治她心脈之傷。岳夫人淡淡一笑,這些時日她早已心如槁木,自知時日無多,便只等那一時刻的到來而已,心中早斷了醫治之望。
  不過藍鳳凰說這個法子是她教中的典籍所載,靈驗無比,岳夫人素來知道五毒教使毒的功夫天下無雙,卻不知道她們還有醫人的本事,要待不信,但令狐沖等人都言之鑿鑿,都說只要練了此功,便絕對可以痊愈,說得岳夫人也不由得不信了。
  于是找了個靜室,由令狐沖口傳,將《易筋經》中的一些入門心法,傳予了岳夫人,然后令狐沖退下,盈盈、鳳凰二人陪同岳夫人,練起了這門神功。岳夫人乃是華山氣宗,練功最重練氣,昔年華山派岳肅、蔡子峰二人到福建莆田少林寺向住持紅葉禪師借閱《葵花寶典》,兩人約定各強記一半內容,卻因后來兩人發現所背誦的內容居然背道而馳,蔡子峰注重招式成為劍宗始祖,岳肅則是氣宗始祖,也因此華山派氣功大多便是由岳肅所記《葵花寶典》中的只言詞組所來,相對而言偏重于道家修習的方式,跟佛門神功的易筋經本來是大相徑庭。好在岳夫人重傷之余,一身功力全失,便跟當年令狐沖重傷之余,全無內力一樣,反倒便于修煉這門神功了。令狐沖又只挑了一些入門的移經法門來教,岳夫人既有修煉內力的基礎,練起來便毫不為難。
  這樣過了十多日,岳夫人功力雖無進展,但移經之術卻已有小成,盈盈教她如何移經聚氣,岳夫人試了幾次,只覺經絡移轉之后,內力雖依然聚不起來,但心頭那種時不時的煩悶之感,卻已經一掃而空了,這一日她心中歡喜,跟盈盈說起,這法子真能治好自己心脈的傷勢也說不定。盈盈便含笑叫她安心,說五仙教記載之法斷然不會有錯,讓她安心修煉,自然痊愈可期。
  但有一節,岳夫人卻無法跟盈盈明說了。那便是她自從修煉這門移經功力之后,身體便在不知不覺之中起了一些微妙的變化。起初她以為這只是練功之后的必然結果,但最近這幾日,越來越覺得這跟昔日她修習華山內功時的經歷截然不同。練這內功時,白日感覺還不明顯,只是當前西湖正是春光燦爛之時,有時目睹梅莊中花木盛放的景象,心中難免起些漣漪。但是一到了夜,別了令狐沖夫妻人,自己獨自回到房中,房門緊閉之后,只消稍一安靜,便會感覺似乎有一絲異樣的感覺,由丹田發出,緩緩全身擴散,使得她心煩氣躁,似乎胸中有一團火在炙烤,說不清是什滋味。
  岳夫人向以端莊嫻雅聞名,多年前嫁給岳不群之后,身為華山派掌門之妻,她平日撈蚖自己練功習劍,相夫課徒之外,便少有其他消遣。岳不群雖為虛偽君子,但他所求之物乃是權勢武功,對女色卻看得極淡,平時他與岳夫人在床底之間少有樂趣可言,再后來岳不群練了那「辟邪劍法」,夫妻二人更是沒有房事的可能,也因此岳夫人的一顆心早已如古井不波,早將男歡女愛之事遠遠地拋諸腦后了。也正是因此,當她驚覺這竟是體內的欲焰橫生之時,不僅又羞又怒,不斷地暗罵自己,怎竟會在這樣的年紀,還去起那不該有的綺思?
  想是這樣想的,但到了夜靜更深之時,體內的這種煩躁卻不由得她自己去控制,窗外陣陣花香襲來,更是讓岳夫人心神不寧,勉強更衣躺到床上去,卻有輾轉反側,偏偏這時,耳邊若有若有地竟傳來一陣陣女子的淫聲,聲音雖低,但在萬籟俱寂的夜,凝神細聽,也聽得出來那是盈盈和藍鳳凰兩人在床第間的浪叫聲,偶爾竟還聽得到令狐沖的喘息身、牙床的晃動聲……岳夫人只聽得牙關緊咬,雙手不知不覺地緊緊抓住了身上的錦被,體內的燥熱越來越明顯,她的鼻端開始一張一合地煽動著……
  足足聽了約莫有大半個時辰,好容易等到那邊的聲音都沈寂了下去,岳夫人這才松了口氣,卻發現自己已經是滿頭香汗,手指抓著錦被的地方,十個指痕清晰可見,差點便要將錦被抓破了。
  起身喝了一大杯涼水,胸中的火焰似乎平息了一些,但走動之時,竟感覺自己下身之處涼颼颼的,岳夫人解開束裙一看,不由得滿臉羞紅——原來她的下體水漬斑斑,淫水竟在不知不覺中流出來極多,把個束裙都浸得濕透了。
  換過一方干凈的束裙,再度躺到牙床之上,岳夫人眼睜睜地看著窗外的明月,心中波濤起伏,又哪能夠入睡?令狐沖的房中雖早就沒了動靜,但岳夫人卻似乎還能聽到剛才那種令她情動不已的男女歡好之聲……沖兒,沖兒……她不自禁地想起了令狐沖那瀟灑的笑臉、挺拔的身軀……
  萬萬不可!突然一個聲音就像驚雷一般,在岳夫人的腦中炸開,自己怎Ξ起這般淫邪的念頭?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樣要睡是睡不著的了,岳夫人突然想起平日聽說的那些事,說有那盛年守寡的節婦,逢到那春暖花開的時節,長夜難眠,便是摸著房內地上的青磚,一塊一塊數過去。想到這她連忙起身,也去摸地上的磚塊,一陣涼意從手心傳來,果然身體的燥熱便消了幾分。原來那一塊一塊的貞節牌坊,竟是這樣換來的!想起幾十年的孤燈長夜,岳夫人不僅打了個冷戰,這,可如何熬得過去?
  這一夜就在輾轉無眠中度過,次日見了令狐沖夫妻人,岳夫人竟覺得臉頰霞燒,有些不好意思了。令狐沖照例問過安后,盈盈便連同藍鳳凰一塊,帶同岳夫人練功去了。
  「師娘。」盈盈與岳夫人四手相抵,兩人體內的勁力交流,氣轉周天之后,輕聲說道:「這移經之術,妳已初步練成了,從今之后,只需按部練下去,不僅心脈的傷勢可保無恙,就連功力,都要比以前強上許多呢!」
  岳夫人吐納一番,心頭也甚是歡喜,雖然體內的內力依然無法凝聚,但移經之后真氣暢通,卻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她畢生習武,乃是華山派氣宗杰出人物,自然是內功的大行家,知道此刻雖然功力未復,但走的路子卻是對了,盈盈說的絕非虛言。
  「生死之事,我都已置之度外了。」岳夫人淡淡笑說:「功力強弱,又哪管得了那許多。」想想平夫人當初所計的時日,自己的斃命之日,就在五天之后了,「這功法能否醫治我心脈之傷,也就看這幾日了。」
  盈盈和藍鳳凰對視了一眼,兩人神秘地一笑,她們都知道,岳夫人學會易筋經功力,只是走出了第一步,接下來關鍵之所在,還是要等令狐沖用那印度性力派的法門,來與岳夫人合體雙修,方能治她的心脈重傷。此刻岳夫人功力有成,那療傷之事便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岳夫人看到兩人的神秘笑容,茫然不知所解。在她心頭本來有個絕大的疑惑,就是身體在練功之后起的種種反應,但這種羞人之事,在徒兒的妻妾面前,又如何問得出口?岳夫人躊躇了半晌,還是無從措辭,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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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夫君……啊……啊……死了……啊……夫君……」藍鳳凰的浪叫聲,透過木的縫隙,在寂靜的夜晚清晰可聞。
  「沖郎……快點……快點……盈盈那……啊……」浪叫的換成了盈盈,聲音不像藍鳳凰那般高亢,但卻更加婉轉。
  岳夫人耳朵緊緊地貼在上,一只手不自覺地在自己的胸口上搓揉的,雖然明知道這是萬萬的不該,但自從天前第一次偷聽令狐沖房中的春聲之后,她便再無無法控制自己,甚至就連白天練功之時,都在期待著夜晚的這個時刻。
  長長的束胸被她解下來放到了床上,岳夫人那對潔白玲瓏的玉乳,在她自己的搓揉下不斷地變幻。這時候隔間的叫床聲已經連成了一片,再也分不清那是盈盈的,還是鳳凰的,然后就聽到兩女連聲的哀嚎,接著就是人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
  無力地將身軀從詘移開,岳夫人慢慢躺倒在牙床上,雙目緊閉,貝牙緊咬,一只手繼續捏弄著高翹的乳頭,另外一只手卻慢慢地伸進了裙中……那早就在剛才聽床的過程中濕得一片狼藉了,岳夫人兩根長長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的陰唇,全身不僅打了個冷戰。
  「啊……」長長的中指跟食指輕輕地頂開兩片陰唇,一點一點地伸到了多年沒有被男人開墾過的荒蕪陰道之中,前晚第一次用手指自瀆之后,岳夫人曾經告誡自己再也不可做這羞恥之事了,但是到了夜,這兩晚火熱的身軀都不聽她的控制,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次……
  中年美婦緊窄的陰道不停地吞噬著她的手指,一節,又一節,終于,手指雖長,但也漸漸地到了盡頭,岳夫人深深地吸了口氣,手指輕輕地移動著,在自己熟美的陰道中來回抽插著。
  「沖兒……沖兒……」岳夫人腦海中,一個偉岸的年輕男人正伏在自己的身上,溫柔地親著自己的紅唇。一生之中,她都只有岳不群一個男人,但此刻出現在她性欲幻想中的,卻不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而是自己從小看著長大的心愛徒兒。
  「沖兒……親親師娘……」岳夫人在自瀆的快感中陷入了如夢如幻的境地。
  這幾晚偷聽令狐沖跟他妻妾交合的聲音,使得她修煉易筋經之后欲望高漲的熟美身體,對梅莊中唯一的男子令狐沖有了極大的幻想。白天理智清醒之時,知道那是自己的徒兒,岳夫人便不能不十分自責。但到了夜纈歡高漲之時,卻忍不住幻想著令狐沖能抱著自己滾燙的身軀,用他那男人的威武肉棒,好好地滿足自己一番……
  迷蒙之中,伏在她身上的令狐沖果然如她所願,嘴巴有力地吸住了她的兩片紅唇,兩根舌頭一交,年青男子的氣息撲面而來,岳夫人腦中一片迷亂,手不自覺地環了上去,摟住了令狐沖的頸背。
  「師娘……師娘……」在她身上的令狐沖喃喃的囈語著,一邊品嘗著她的香舌,一邊整個人似乎都在顫抖著。
  在夢境中讓徒弟這樣輕吻著,岳夫人數日來積壓的欲火,一時再也難以抑制。既然是在夢中,那一切事情都不過是鏡花水月而已……岳夫人在心底這樣想著,整個人突然就纏到了令狐沖身上,「沖兒……給師娘吧……師娘……啊……要妳……」
  不知道在什時候,她下身的束裙已然被脫在了一邊,而被她纏住的令狐沖,全身也是一絲不掛,兩人這一糾纏,岳夫人那騷水流淌的屄洞,頓時就壓在了令狐沖高高立起的肉棒附近,兩人的下體處都是一片火辣辣的滾燙,岳夫人屄洞上頭那些並不茂密的長長陰毛,被淫水沾濕后,在令狐沖的小腹下方不停地摩擦著。
  這是一場多躞妙的夢啊!岳夫人雙眼緊閉,唯恐被什熞罧驚醒了這一場迤邐香艷的好夢。而就在兩人劇烈的糾纏、摩擦中,令狐沖下身那根又粗、又長、又堅硬無比的肉棒,終于在一番掙扎之后,順著岳夫人那不斷滲出的騷水,頂開她薄薄的陰唇,一下頂到了陰道之中。
  「啊……」盡管是在夢中,但被徒兒陽具插入的那種禁忌感和羞辱感,依然足以讓岳夫人全身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而這種感覺,伴隨著陰道被大肉棒一下頂開的那種真真切切的疼痛和舒爽,又似乎在提醒她這不僅僅是一場春夢那簡單……
  岳夫人搖了搖頭,似乎在阻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這絕對是在夢中,要不然,自己怎可以跟徒兒發生這樣的事情……
  「師娘……我……啊……」令狐沖喘息著,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師娘,太舒服了!」他的陽具緊緊地陷在岳夫人的屄洞,幾乎是盡根而入,粗大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岳夫人陰道深處從未被碰觸過的禁區,幾乎可以感覺到子宮口上傳來的一陣陣吸吮感。令狐沖輕輕地扭著腰,讓陽具緩緩地旋轉著,岳夫人額頭豆大的汗珠隨著他的旋磨而緩緩滑下,秀眉緊蹙,櫻唇微張,媚態畢現。
  「沖兒,沖兒……」岳夫人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自己的粉臀,以前跟岳不群行夫妻之事時,她從來都是被動地躺在那,絲毫不敢有其他動作,但是現在在夢中跟徒兒交合,她下意識地放開了自己,追求著更加絕頂的快感。
  令狐沖輕抽緩插了數百下,只覺得頭皮一陣一陣地發麻,自己向來敬若神明的師娘,此刻她那熟美的軀體正隨著自己的肏弄而搖動著,陰道那種翻天覆地的顫抖,更是讓他的陽具硬得猶如鐵棍一般。火燙的陽具頂在緊窄的陰道中,那種舒爽的感覺使得兩人都像是飛到了仙境一般。
  無需狂風驟雨似的狂亂抽插,岳夫人已經達到了極度的高潮,一股陰精從子宮口處猛噴了出來,「啊……啊……沖兒……師娘……師娘……不行了……」她緊緊摟著令狐沖,嘴無力地說著。
  令狐沖而早已經到了泄射的邊緣,他的陽具迎著岳夫人的陰精射出的方向,最后一次重重地頂了上去,龜頭緊緊的鑲在了岳夫人子宮口上的嫩肉上,虎吼一聲,濃濃的精液從馬眼上狂噴而出,他全身都打了一個顫抖,無力地趴在岳夫人的身上,兩人都在粗重地喘息著。
  岳夫人雙眼無神地看著牙床上空,腦一片翻騰。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剛才發生的事情,那種感覺是真真切切的,此時此刻,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在做夢。自己真的跟猶如己出的徒弟,做了那絕對不為天理所容的事情!
  「沖兒,為什……」岳夫人的手無力地靠在令狐沖背上,輕聲地說道。這個時候,不知為何,她非但沒有那種大錯鑄成之后痛不欲生的激動,也沒有其他太多的想法,可能是自從練了易筋經之后身體起的那些變化,加上這幾晚偷聽徒弟的房事,使得在她內心的深處多少有些這方面的期待。
  「師娘……」令狐沖的聲音之中帶著哽咽,他擡頭看著岳夫人,兩行熱淚已然流出,「徒兒……徒兒……徒兒也是無路可走!若不如此,師娘妳的傷勢就……」說著他緩緩地將天下只有《易筋經》神功加上性力派的功法才能醫治岳夫人傷勢的事情說了出來,岳夫人這才明白,自己這些時日為何變得如此好淫,原來是練了《易筋經》的緣故。
  「冤孽!冤孽!……」岳夫人喃喃地說道。她當初在看穿岳不群的真面目之后,了無生趣,才會自裁以求解脫,卻不想讓平夫人給救了一條命回來。鬼門關走過一遭之后,更是明了生命之可貴,只是這幾年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不得不將生死之事看開了。自從得知練那易經之術,可以醫治自己心脈傷勢之后,她的求生之念,在不知不覺中又旺盛了許多,只是想不到,這療傷之事,到了最后,竟是要跟自己徒兒走到這一步……
  「師娘,徒兒為了醫妳心脈傷勢,不得已行此下策!若真有天譴,徒兒願意一身承擔,萬死不辭!」令狐沖擦了擦淚水,大聲說道。
  「傻徒兒,要有天譴,也是罰我這不詳之人。」岳夫人手輕撫著令狐沖的眼眶,替他將眼角的淚光拭去。「妳一心要救我性命,又有什錯?只是委屈了妳了。」
  「師娘說哪話?徒兒……」令狐沖待要辯駁,但一時卻不知怎說才好。
  岳夫人幽幽嘆了口氣,看著窗外明月,心潮起伏。她本是果敢堅毅的一代女俠,性格本就非那些凡俗女子可比,此時既然木已成舟,自然而然地便開始想那解決之道。「沖兒,」岳夫人臉上一紅,問道:「妳說那……那性力派的療法,是否……是否……是否只要一次……一次便可……」
  令狐沖臉色也是一紅,期期艾艾地說道:「那書中記載,此法需要……需要連行七日,方能……方能圓滿……」
  岳夫人的頭深深地低了下去,原來這個法子,竟要讓自己與令狐沖連續七日做那……
  令狐沖心頭也是一片淩亂,方才他與岳夫人交合之時,心潮太過洶湧,竟沒有按照書中所載,運用易筋經功力去給岳夫人療傷。這時他深情地抓住岳夫人的手,輕聲說道:「師娘,事已至此,徒兒今后,願……願……」在他心中,一向是將岳夫人當做母親般的崇敬,但如今卻跟她有了夫妻之實,想要說今后也待岳夫人如妻,但一時間卻哪說得出口?
  岳夫人看了令狐沖一眼,令狐沖自幼由她養大,可以說世間包括盈盈在內,都沒人能比她更加了解令狐沖了,看他急切的語氣、熾熱的眼神,岳夫人又怎會不知道他想要說些什?不由得先嘆了口氣,說道:「我哪還有資格做妳的師娘?這師娘二字,今后是不需再提了。」她頓了一頓,又輕撫著令狐沖的臉頰,道:「沖兒,我知道妳的心意……可是,即便我們兩人可以……可以……妳的妻妾們,又會怎看待我呢?」
  「師……」令狐沖硬生生把一個「娘」字頓住,說道:「這個無需擔心,此事盈盈跟鳳凰都是知道的,只要師娘願意,今后我們同居這梅莊之中,絕對……絕對沒有……」
  見令狐沖依然改不了多年對自己的稱呼,岳夫人不僅莞爾一笑,說道:「看不出我的沖兒竟有這般能耐,能讓昔日的任大小姐、藍大教主都對妳如此服帖。」這話倒把令狐沖說得不好意思起來,只得撓頭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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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七日,令狐沖夜夜都到岳夫人房中,師徒二人顛鸞倒鳳,在合體交歡之中,依那五毒教寶典所載的性力派方法療傷。等到七日過后,想想早已過了平夫人所定下的時日,而岳夫人仍安然無恙。盈盈引她到杭州城讈過幾位名醫,都說岳夫人身上全無傷勢,看來已然是痊愈無疑了。
  岳夫人練了那易筋經之后,體質已然全變,跟盈盈、藍鳳凰一般都變得十分好淫,一旦與令狐沖沖破禁忌,在沒有外人的梅莊之中,便也片刻離他不得。眾人商量之后,岳夫人斷不肯讓令狐沖再稱她為師娘,並說岳不群既死,她自己也已死過一次,前塵往事,便全都應該放下了,從此之后,世間再無岳夫人其人,只有當年的寧氏,寧中則了。
  孤山梅莊閉門謝客已有多年,江湖人要拜訪令狐沖夫妻,皆需通過日月教杭州分舵的飛書通告,此地既是武林聖地,不速之客也斷然不敢上門,因此梅莊儼然便是一處只有令狐沖家人所居的世外桃源。住在這種地方,幾人都不自覺地有一種不在塵世之間的感覺,只覺得世間紛繁,其實與己又有何相干?既然人已不在人間,那世間的種種羈絆,又哪理會得了那許多?
  令狐沖在此地可謂享盡了天下艷福,有個千嬌百媚的嬌娘日夜相伴:嬌妻任盈盈乃是魔教聖姑,美貌無雙;美妾藍鳳凰是昔日的五毒教主,艷名播于天下;而當年身為他師娘的寧中則,相貌端莊,氣質非凡。女之中,寧中則雖無名分,但她與令狐沖相處時日最長,在令狐沖心中地位超然,加上年齒既長,又素有威信,因此倒是盈盈和鳳凰兩人,隱隱然都奉她為尊長。
  寧中則向來視令狐沖如子,如今雖跟他有了夫妻之實,但自然而然對他仍如愛子般顧惜。既然盈盈跟藍鳳凰均聽她說話,便定下規矩:逢之日,令狐沖到盈盈房中過夜,逢六之日,則由藍鳳凰伺枕,至于她自己,則是在逢九之日,方與令狐沖歡好。這樣既不會讓令狐沖征伐太過,對他們四人的功力增長,也是大有裨益。
  但計劃雖好,終究也需變化。四人練過那易筋經之后,體質異于常人,令狐沖日交合一回,依然覺得難耐,何況女,每人都需忍上十日,方能等來一夕之歡?又更何況盈盈、鳳凰二人,這些時日來早已經慣了跟令狐沖胡天胡帝、大被同眠?
  于是由令狐沖提議,每月逢到朔望、節慶之日,女便同到他房中,四人一同聯體合歡。寧中則要待不肯,但禁不住令狐沖言辭殷切、加之她自己在嘗過交合那種銷魂滋味之后,也是在難忍十日才有一次的煎熬,到最后也只得同意下來。
  這一夜月滿光華,暮春時間的西湖之畔,涼風習習,梅莊之中,千百顆開花較晚的臺閣梅、照水梅依舊吐露芬芳,窗外夜色如詩,春色醉人。而在令狐沖的房中,也是一片春光無限,絲毫不讓外頭的景色。
  牙床之上,四人都是一絲不掛,女風姿卓越,妙態畢現。令狐沖左摟右抱,欣賞著女不同的絕美體態,心中歡喜,那是不用多說的了。
  嬌妻任盈盈,令狐沖初識她時,她還是個十九歲的少女,如今七年過去,盈盈的青春美色非但絲毫不減,而且更多了風情少婦的無限誘惑。只見她雪白苗條的胴體,在床上如同玉雕一般,活色生香,而麗姿天生的容貌,微翹的紅唇更含著一股迷人的媚態,一對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瞳孔在看著令狐沖時,濕潤潤、水汪汪,頭似乎含著一團烈焰,勾人心魂。胸前雙峰盈盈一握,高挺聳拔,隨著她的呼吸而高低起伏,足以勾起任何男人的欲火。下體一條肉縫,在稀疏的陰毛遮蓋之下若隱若現,似乎在召喚著令狐沖,快去頭一探那神仙妙境。
  愛妾藍鳳凰,年紀與令狐沖相仿,正是女人風情最盛之時,豐腴的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苗家女子比之漢家女子來,全身肌膚曲線于柔媚中另有一種剛健婀娜的迷人風味。只見她白嫩飽滿的雙乳肥碩如瓜,豐潤堅挺,握上去渾圓結實,兩個乳頭高高上翹,誘人非常;而下身修長結實的雙腿矯健光滑,兩片肥臀渾圓豐潤,小腹上雖有了幾分贅肉,但無損其婀娜多姿,小腹下方那一片芳草淒淒的桃源洞口更是美妙,陰毛之密,為女之首,兩片厚實陰唇緊夾著的那條肉縫,更是水光瑩瑩,蠱惑媚人。
  而他昔日的師娘寧中則,雖說年齡已經四十過半,但成熟端莊,依然保有動人的美貌,一對椒乳雖不形碩大,但飽滿柔軟,更因年紀漸長而有些許下垂,盡顯成熟女人的醉人美感。多年練功使得她的細腰依然如水蛇般的柔細,小腹之下的角地帶上,屄毛不多但卻極長,肉穴便兩片陰唇難得還保持著鮮艷的肉色,看上去誘惑非常,陰部之上也是濕潤異常,似乎是在傾訴著虎狼之年的她是有多渴望令狐沖的慰藉。
  此時令狐沖正將熟美的寧中則抱在懷中,兩人激烈地熱吻著,旺盛的口水在兩人的嘴唇之間流淌著。而他粗長的肉棒,此刻正肏在藍鳳凰肥美的屄道,藍鳳凰人趴在牙床之上,屁股高高地聳立著,令狐沖的肉棒在她兩片肥白的臀肉之間來回抽送,直將她肏得淫聲連連,不絕于耳。令狐沖的抽送越來越是頻密,不一會就將藍鳳凰頂得媚眼翻白,不停地扭動著屁股,撐在床上的玉臂和雙腿,已不聽使喚的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壓在牙床之上。
  令狐沖見愛妾已經氣喘籲籲,便將目標轉到了旁邊的盈盈身上,盈盈方才在一邊看著夫君與藍鳳凰交合之時,陰道之中早已是瘙癢難忍,這時終于輪到了自己,滿將兩條修長玉腿大張,迎接夫君肉棒的駕臨。令狐沖的肉棒上滿是藍鳳凰的騷水,頂在盈盈微張的陰唇之上,將大龜頭緩緩地送入,方一進去,盈盈的臉色已經一片紅潤,香汗淋漓而下,全身不住地發抖,嘴輕呼著:「啊!好漲……」
  令狐沖一手抓住盈盈美妙的乳房,又揉又捏,雞巴緩緩地不斷深入。盈盈的雙腿張得越來越開,蜂腰也輕輕地扭動著,「哎呀!……哎喲……夫君輕點……好痛……」嘴同時還不停地嬌喘著。
  寧中則這時松開了令狐沖的嘴,從旁邊取過一方錦帕,擦拭著他頭上豆大的汗珠,說道:「沖郎,妳便多顧惜盈盈一些吧,莫要傷了身子。」
  盈盈感激地看了寧中則一眼。令狐沖這時頭得到了自由,就俯身下去,低頭含著盈盈嬌小的奶頭,輕輕吸吮著,同時大雞巴地抽動也變得輕柔了許多。這使得盈盈得以頻頻地扭擺著細腰,配合著陽具的挺進,屁股都漸漸挺了起來。
  令狐沖索性身子往后一倒,換了個姿勢,讓盈盈跨坐在自己身上,這一來主動權全部交給了盈盈,只見她一陣舒爽的呻吟之后,輕叫了一聲:「啊……夫君……盈盈……讓妳給……頂死了……啊……」她一面淫叫,一面開始緩緩地扭動著自己的屁股,隨著對大雞巴越來越適應,她的動作也變得瘋狂了起來,雪白的屁股快速地拋動著,拼命套動著令狐沖的肉棒,花芯之中,不停地磨、轉、收縮著,用力地吸吮那碩大的龜頭。這使得令狐沖頭皮發麻,由衷地贊道:「盈盈……親妹妹……好功夫……妳的功夫……越來越厲害了……再套重一點……啊……」盈盈套動得是越來越快,嘴頭淫聲百出,但早已經不知道她說的是什。花芯深處的騷水一股一股地向外頭湧出,兩人性器交接之處一片狼藉,二人的陰毛都濕糊糊的。令狐沖奮力向上聳動屁股,狂插了幾下,盈盈大叫了幾聲,嬌軀一陣顫抖,又是一股陰精噴出,整個人頓時精疲力盡地壓在令狐沖的身上,云鬢淩亂,香汗泉湧,嬌喘不息。
  令狐沖輕柔地讓盈盈無力的身軀從自己身上下來,讓她躺在一旁休息,然后轉頭對著他昔日的師娘。寧中則連看兩場春宮,美熟的身體早已經饑渴萬分,一對長長的媚眼,水汪汪的,頭的火焰就像要噴出來一般。臉頰早已是一片通紅,當看到令狐沖轉向她時,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酥胸一片起伏不定,一對低垂的椒乳,也輕輕地抖動著。
  令狐沖翻身坐起,摟著寧中則,一口吻著櫻唇,一手在她胸前的美乳上摸索著。沒一會,他將寧中則的嬌軀推倒在牙床之上,手扶著大陽具,對準了她早已泛濫的桃源洞,臀部用力往下一壓,在寧中則銷魂的長長呻吟之中,將肉棒肏了進去。
  「哎呀……好痛……」寧中則雙眉一皺,櫻唇一張,雙腿自然而然地大大張開,盡力將自己的下身放松張大,以便迎接大肉棒的進一步深入。令狐沖用雙手握著寧中則的兩條粉腿,將她的小腿放在肩上,身體微微擡高,雞巴「噗嗤、噗嗤」地在昔日師娘的陰道之中縱橫馳騁著。
  這種動作之下,不消片刻,寧中則已經被肏得花容失色,熟美的陰道顫抖不已,深處的淫液早已經一泄如注,她大口地喘著氣,兩手像條蛇般緊緊地抓著令狐沖的手臂,死死纏著他。粉臉嬌紅,媚眼含春,淫聲浪語,誰能想到當年端莊之名聞名天下的岳夫人寧女俠,此刻竟然是這般淫蕩的模樣?那種勾魂蕩魄,真讓令狐沖是心搖神馳,肉棒的抽送頓時變得快速無比,龜頭漲得發疼,非狂抽猛插,次次到底,不能紓解心頭的欲火。
  寧中則的小穴,比起盈盈和藍鳳凰來更加的讓令狐沖瘋狂,只見她熟美陰道上的一圈圈嫩肉,就像一個一個的肉環一般,把令狐沖的整條大雞巴緊緊包住,花芯頭強勁的吸力,隨著子宮口處的一閉一合,吸吮著漲大的龜頭。
  令狐沖此刻氣喘如牛,汗如雨下,拼命不停地抽插了繓多下,美得寧中則飄飄欲仙,全身無知覺地顫抖著,幾乎是陷入了昏迷,高潮使得她芳魄出竅,整個人幾乎就像是云遊太虛一般了。
  而連御女的令狐沖這時腦中也感到一陣暈眩,他虎吼一聲,雞巴深深地陷在寧中則的陰道深處,身子一抖,頓時泄精了,強而有力的熱精直接射入寧中則的花心,將她燙得又是一陣顫抖。
  體力極度消耗的四人,此時無力地躺在牙床之上,喘息之聲此起彼伏,在梅莊暮春的月光之中,都體會到了神仙般的極樂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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