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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轉)春麗的劫難之風月場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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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2小時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于野上訝子來說尤其如此,她迷人窈窕的肉體加上警部的身份可以讓任何一個罪犯瘋狂,更何況對于阪原三兄弟來說她又是親手把自己送入監獄的仇人,這樣的誘惑讓他們幾乎沒有浪費每一分鍾,除了換位和擺姿勢,他們肮髒的肉棒就沒有離開過訝子的胴體,這樣的屈辱對于心高氣傲的訝子來說每一分鍾都像一個世紀那麽痛苦漫長。
  但是,另一方面,在停止抵抗后,訝子感到自己的身體的力量確實正在回複,即使十分緩慢,而淩辱她的三個男人現在已經開始氣喘籲籲了,這使她又希望這段恢複期能持續得更久。
  「呼……」
  阪原三郎長歎一聲,再次在訝子的小嘴中達到了高潮,雖然羞恥,但是訝子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精液比起之前變得稀薄了很多,甚至在味道上都清淡了許多,訝子臉上不禁一紅,但是她是個堅強果敢的女性,一旦確定了犧牲肉體來消耗對方精力的策略,她就不會讓羞恥心來阻礙這個計劃,不用三郎指示,她順從地吞下了不多的精液,而且繼續用最小的力量吮吸著對方的肉棒,她知道不用消耗太多精力體力這個愚蠢的男人會立刻再度勃起,繼續消耗他的體力的,果然三郎雙手揉搓著訝子下垂的豐乳,腰部又開始緩緩挺動,不過一邊抽動卻一邊叫道:「啊啊,這個婊子的嘴巴真他媽厲害,弄得我腰酸背痛的。」
  「呃呃呃,我也一樣」
  在肛門殺伐的阪原太郎應和了一聲,雙手緊緊按住訝子肥美的雙臀,也將不多的精液再次射入了女警的屁股,「不行了,歇會,歇會」
  阪原太郎喘息著將肉棒抽出那已經撐開的菊門,雖然還略略冒出精水,但他的肉棒已經半松軟了,「再干下去,咱們非得死了不可,臭婊子」
  阪原太郎一掌拍在訝子的右臀上,身子一歪,直接坐倒在床墊上,心有不甘地看著還在奮戰的兩個兄弟,「次郎、三郎,留點力氣,待會還得收拾這賤人呢」
  聽到阪原太郎的話,訝子心頭一緊,如果這些家夥不再侵犯自己,之前的犧牲豈不毫無意義了,可是如果自己主動去挑逗對方,又太過反常「大哥,沒事,這騷貨早讓咱們肏爽了,讓她干嗎就干嗎,咱們可不能認輸,繼續啊」
  正在她思考對策的時候,在底下繼續耕耘的阪原次郎大聲叫道,「臭婊子快點,把屁股撅高,讓大哥再好好玩玩你的屁眼」
  阪原次郎粗俗的話語卻讓訝子心頭一喜,她裝作不情不願的樣子慢慢擡起了屁股,「賤貨!晃晃你的大屁股!」
  阪原三郎看到便宜,也立刻大聲喊叫起來,這次訝子卻沒有聽從命令,三郎立刻狠狠地一捏手中的乳頭,「快點!不然掐爆你的賤奶子」
  訝子疼得悶哼一聲,嘴上卻沒有停止吮吸,腰肢輕擺,豐臀開始緩慢但十分誘惑地小幅移動起來。
  「哈,他媽的,女警都他媽一個樣,上次那個女警也是一開始好像貞潔烈女似地,才打了幾下,立刻就主動求咱們肏她了,都是……呃……賤貨!呃,舒服」
  看到訝子主動的挑逗,阪原次郎再也忍耐不住,第3次在訝子的小穴中滿足了獸欲,「真你媽怪了,這騷貨的小逼怎麽還這麽緊,真他媽過瘾!」
  次郎喘息著一邊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裸體,一邊繼續在充滿了精液的陰道中上下抽插。
  「行了,阪原三兄弟,你們春宮演的不錯,時間到了,放開野上警部」
  就在阪原太郎沖上來剛剛將陰莖插入訝子菊門的時候,擴音器中又傳來了山本勘助那輕佻的聲音。
  彪悍凶狠的阪原三兄弟聞言立刻放開了訝子,無論是剛剛入港的太郎還是是箭在弦上的三郎,都沒有半點遲疑,訝子癱倒在床墊上,一邊喘息一邊觀察著對手,阪原三兄弟的臉上滿是獸性的淫欲和興奮,但從剛才三人離開的幾步看,他們的體力確實消耗了許多,不過她無疑大大低估了這三個人性方面的能力,即使他們每人在她的三個肉洞中都至少射了2回,居然還能穩穩地站在地上。
  「好了,野上警部,剛才那段精彩的表演我已經錄下來了,看得我也熱血沸騰啊,下面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把握啊,開始吧」
  訝子強忍住沒有反駁,只是半臥在床墊上裝作綿軟無力的樣子,雖然剛才犧牲色相減少抵抗,但在野獸般阪原三兄弟不停歇的蹂躏下,恢複體力確哪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她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況恐怕站起來走一圈就要軟倒,她唯一的機會就是對方的大意。
  好在沒腦子的阪原次郎沒有讓她失望,再一次無謀地向她抓來,太郎、三郎也同時行動,一齊撲向她的身體「啊」,出乎阪原次郎的意料,訝子竟然不閃不避,呻吟一聲,手腕便被他緊緊抓住,阪原次郎一愣,隨即一扯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探出直摸向訝子的乳房,「畜牲」
  訝子輕罵一聲,胸口的肉球就被抓住,身子也松軟無力地靠向了阪原次郎,「哈哈,賤貨這麽快就想……」
  阪原次郎得意地大笑起來便在此時,訝子忽然發難,她一直垂著的右手猛地探出,直抓向次郎身下的陰囊,同時左膝擡起直擊太郎的下體,上次交手,太郎兩次看破了她的戰術,所以這次她同時攻擊太郎。
  「啊!」
  一聲慘叫,卻是淒厲的女聲,就在她出擊的瞬間,阪原三郎從側面重重一擊正中訝子的肋下,同時太郎、次郎也分別作出反應,太郎雙手封住了她的膝撞,次郎雙手一丟,將她的身體抛離自己,在三人的聯手下,訝子修長的身軀如同紙鸢一般滑過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渾身骨頭如同散架一般生疼,好不容易積聚的一點力氣也盡數消散了。
  「婊子!還想偷襲」
  阪原次郎幾步跨到訝子跟前,一把揪住她的長發將她拖回床墊上。
  阪原太郎,蹲下身子,湊到訝子面前惡狠狠地叫道:「老子早看出你要玩陰的,想勾引我們,讓我們兄弟在你這三個賤洞里掏空了身子?別他媽做夢了」
  「混蛋!畜牲!人渣!」
  自己做出如此大犧牲的計劃就這樣破産,而且是被這三個如野豬一樣蠢笨的男人看破,更要命的是自己的曲意奉迎和可恥的失敗都被一一記錄下來,不知會被多少人傳看,訝子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小醜,在自作聰明地表演著可笑的鬧劇,挫折、羞恥、悔恨、屈辱種種情緒瞬間充斥在她心頭,她失去了冷靜,一邊徒勞地掙扎,一邊胡亂地痛罵。
  「嘿嘿,你不是要色誘麽?我們正好好好爽爽,你剛才舔得真給勁兒啊」
  阪原三郎也湊上來幫著次郎按住訝子,同時在她的傷口上再灑上一把鹽。
  「野上警部,你用這招也太明顯了,實在是讓我有點失望,」
  山本勘助令人討厭的聲音又再度響起,「好了,願賭服輸,你別忘了我們的賭注」
  牆上的大屏幕再次亮起,訝子的母親縮在牆角,聲嘶力竭地向走入房間的兩名打手大喊著。
  「住手!住手!你們不要再碰她!」
  「對不起,我們在道上混的,最重要的就是信義,說過的就一定要做,動手!」
  話聲剛落,螢幕中的打手直沖過去,訝子的母親如同雌獸一般瘋狂地抵抗掙扎,但在兩個強壯的男人面前依然是徒勞,她的雙手很快被抓住,一個打手雙手抓住黑色的套裙狠狠地撤脫,白色襯衣的下擺下,褐色褲襪包裹著的兩條修長美腿和白色內褲終于顯露了出來。
  打手在扯掉裙子后,順手又在女人大腿的內側猥亵地摸了摸,「啊……啊……啊……啊」
  女人連續發出了幾聲不類人聲的高亢的嘶號,接著渾身一陣顫抖,頭一歪,軟倒在了身后打手的懷中。
  「媽媽,媽媽!」
  訝子用同樣撕心裂肺般地聲調尖叫著,但身子卻被阪原三兄弟牢牢地按在墊子上,螢幕中的打手摸了摸訝子母親的脈搏,對著螢幕叫道:「她昏過去了」
  「好了,你們先別動她」
  隨著山本勘助的一聲吩咐,兩個打手停下了動作,卻沒有退出房間。
  「你這個臭豬,懦夫,你到底要干什麽?」
  面對訝子憤怒地質問,山本勘助的聲音依舊是懶洋洋地玩世不恭,「野上警部,我只是認真地和你進行一場有趣的遊戲」
  「你這個畜牲,少廢話,到底要怎麽樣?」
  「別激動,你母親又給你贏得了2個小時,這個遊戲對你們2方都很公平,野上警部向來以聰明勇敢聞名的,我很期待你下一次的表現」
  「呸,什麽公平,你這個變態的雜種,要強奸就來啊,別想在戲弄我!」
  「這麽快就認輸了?這可不是野上警部的風格啊,」
  山本勘助語調一轉,惡狠狠地說道「你沒得選擇,不配合的話,我就被你媽帶到你面前讓你們一起被干,我說到做到」
  「你敢,我要殺了你……」
  訝子嘴里叫罵著,但語氣中的蒼白無力卻是遮掩不住。
  「這樣吧,這2小時我改一下規則,三郎去拿個杯子來」
  阪原三郎轉身離開,不一會兒手里拿著一個不大的玻璃高腳杯走了回來。
  「還是你和阪原兄弟較量,不過不用再打來打去了,你這次只要在2小時內不管用什麽方法,從他們身上取出一杯精液,就算你贏,你母親便不會再被騷擾,剛才你說他們強奸你,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由你來強奸他們,哈哈哈」
  所有的男人同時爆發出一陣淫邪的大笑,光是聽到這個提議,阪原三兄弟本已半軟的陽具便立刻興奮地擡起了頭。
  「休想,你這個變態」
  訝子氣得渾身顫抖,這些敵人,不但用暴力征服她的肉體,撕碎她的尊嚴,甚至想讓她主動獻身,作踐自己「我死也不會這麽做的!」
  「是麽,別這麽快下結論」
  山本勘助的話音剛落,螢幕中的兩個打手立刻恢複了行動,上下摸索猥亵起懷中軟綿綿的女體來,「這老婊子乳房很大啊!」
  「屁股居然也很緊!干起來一定很爽!」
  兩個人一邊摸,一邊對著螢幕故意地大聲調笑。
  「住手,住手!」
  「這里發布命令的可不是你,怎麽樣,要不要玩這個遊戲?」
  「停下,畜牲,混蛋」
  「快點!他們可不是有耐性的人!」
  應和著山本勘助,一個打手雙手一扯,將訝子母親身上褐色的褲襪一下拉到了大腿上,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褲。
  「好吧,讓他們出去!」
  「你說什麽?」
  「我說讓他們滾出去!」
  「你知道該說什麽!」
  山本勘助惡狠狠地逼問著。
  「混蛋!」
  「快說!」
  螢幕中,一個打手淫笑著將手探入了訝子母親的內褲。
  「好吧!我會按你說的做,讓他們滾出去!滾出去!」
  訝子終于大聲地承認了自己的失敗,淚水不受控制地滑過了她的臉龐,她知道這是一次多麽可怕的失敗。
  「好的,你們放開她,把那女人衣服整理好,我們可是要講信義的」
  兩個打手立刻住手,小心翼翼地將訝子母親的內褲和褲襪都整理成原樣,而后默默地離開。
  「精彩!我現在終于明白你爲什麽不上場了」
  控制室內,呂先生手中把玩著一個米粒大小的耳機,「用這個控制阪原三兄弟,就等于你在親自和野上訝子斗智,不過敗在三個粗俗愚蠢的手下敗將手中可遠比敗在你手上來得屈辱和挫折,她的信心和尊嚴果然受到很大打擊,效果似乎出奇的好啊。」
  「這種東西可不容易弄啊,要不是這個女人我哪會用這麽大陣仗,阪原他們爲這一天可準備了很久」
  山本勘助臉上微微顯出一絲得色,「她和她媽的感情比我們想像中還要深,只要有牽挂就有弱點,就算可以犧牲自己,也未必可以犧牲他人,她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求死我就有機會找到她的軟點。」
  「說得好,不過,我一直想問你,要是碰到那種一心求死的剛烈女人該怎麽辦呢?」
  「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千古艱難唯一死』,是至理名言,」
  吉田忽然截斷了山本勘助的話頭,平平淡淡地說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一個女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說著,老人眸子一亮,兩道令人心悸的目光直射呂先生的雙眼。
  呂先生微微一笑說道:「受教了,今天真是大開眼界。」
  如果是平時,訝子只要仔細想想就會發現阪原三兄弟行爲中的異常,但是一波又一波分外緊湊的蹂躏使得她無法聚攏精神進行思考,酒精和虛弱的身體也影響了她的判斷力,她完全是被動地應付著對方的刁難和蹂躏,卻不得不面臨更多的失敗和屈辱,最重要的是她對母親的負罪感和歉疚感使得她潛意識里正在逐步失去打破這個惡性循環的冷靜和決心。
  「我已經放寬條件了,野上警部快點好好表現吧!你只有2個小時。」
  山本勘助說完,牆上的大螢幕卻沒有像之前那樣關閉,訝子的母親被兩個打手放在一個躺椅上面朝螢幕,雖然明知道母親還在昏迷中,但訝子依然感到不可抑制的羞辱,即使口頭上已經答應了,但她的身體幾乎本能般地抗拒這種墮落屈辱的行爲。
  「馬上開始,我不會再重複第二遍要求!」
  山本勘助陰測測的聲音讓訝子渾身一震,她低下頭,顫抖著緩緩伸出右手,在她眼前,阪原三兄弟多次射精的肉棒因爲這個新奇的遊戲又如同旗杆一樣高高地聳立起來,「慢著!」
  出乎她的意料,阪原太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滿臉淫笑地說道:「騷貨,想要我們的精液可不是那麽簡單的!」
  「沒錯,我們可不是牛郎」
  三郎也在一旁幫腔。
  「混蛋!」
  「說話注意點!」
  阪原太郎將手一甩,訝子立刻跌倒在床墊上,「聽著,賤人,你要搞清楚現在你是在求我們,只要我們不高興,你那杯里就收集不到一滴精液」
  「好了,別和這個臭屌廢話,讓我再操她一會」
  三人中腦子最不好使的次郎顯然厭倦了這樣的挑逗,他說著撲到訝子的身上,雙手上下摸索著這具他已十分熟悉的美肉。
  「別急,次郎,」
  太郎拉住了急色的弟弟,蹲在訝子的面前,惡毒地說道:「現在,婊子,我要你站起來,把你的衣服穿好!」
  「畜牲!」
  訝子羞憤得渾身顫抖,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別無選擇,但要主動向這三個野獸般的男人獻身卻又實在是大違本心。
  「快點,臭婊子,站起來!」
  「站起來,賤貨!」
  三個男人的咆哮聲中,訝子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穿上鞋!」
  訝子默默地撿起散落在地上的兩只高腰靴,卻沒有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將兩只腳掌塞入了性感的露趾高跟靴中。
  「把你衣服整理好,賤貨!看你髒成什麽樣了!」
  「什麽冰娘娘,簡直是髒娘娘!」
  「混蛋」
  訝子握緊了拳頭,確實,經過了這許多的蹂躏,她現在的樣子淒慘肮髒極了,她的頭發蓬亂,淚水和精液混合的粘液如同油彩一般將她美麗的面龐塗抹得一塌糊塗,黑紗上衣的結扣在劇烈的活動中早已打開,現在只是半挂在她的手臂上,黑色的皮裙被推到了她的肚皮上,皺巴巴的揉成了一團,她原本潔淨神秘的下體現在完全裸露在空氣中,髒亂的陰毛下,白濁的精斑處處可見,黑色的絲襪在翻滾中已經多處抽絲,右腳的深色襪尖更被撕破,精致的腳趾直接就暴露在魚嘴皮靴外。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三人種下的惡果,現在他們還借機以此來嘲諷自己!訝子強忍著憤恨,將自己腰上的皮裙拉直撫平,遮住了自己飽受摧殘的下體;將黑色的紗衣拉在身上,卻發現根本沒有扣子,只好再次在胸前打了個節。
  「還有帽子」
  阪原三郎撿起地上的大檐帽,丟到訝子的懷中,「快點,戴上!」
  訝子咬緊嘴唇,將帽子戴在頭上,雖然紗衣上和帽子上的警徽粗鄙的可笑,但她知道對于罪犯來說,這就是警服,這會提醒這些罪犯是在淩辱一個女警,而對于她自己來說,這種象征意義同樣有著殺傷力。
  「不錯」
  三個男人圍繞著訝子轉來轉去,這具胴體他們已經玩弄享用過了很多次,但這是第一次留心觀察她的裝束,細細體會這種制服誘惑,「警妞,敬個禮看看」
  「快點!」
  「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是別想羞辱我」
  「羞辱?哈哈,你的小逼都快被我們肏爛了,還裝什麽蒜。」
  「快點,我們要是心情不好,可就不想射了。」
  阪原太郎、三郎一唱一和地戲耍著訝子,但對方卻只是冷冷地瞪著他們,漸漸地兩人也感到了尴尬,「媽的,臭婊子」
  看到兩個兄弟吃癟,阪原次郎惱羞成怒之下,一把將訝子推倒,「老子干死你!」
  阪原太郎擡了一下手卻沒有阻止了兄弟,他看著次郎將訝子的身子按在墊子上瘋狂地從后面抽插起來,訝子四肢伏地,低垂著頭顱,既不反抗也不應和,「哼」
  阪原太郎冷笑了一聲,看著兄弟從后面猛干著這高傲的女人,之前多次的射精顯然提高了男人的耐久力,阪原次郎在訝子的身上折騰了足有20分鍾,才有了射精的迹象,「次郎射到那里去!」
  忽然,一直沈默的阪原太郎叫了一聲,指了指身后四面玻璃的盥洗室,阪原次郎愣了一下,接著裂開嘴巴大笑起來,他一把推倒身前無力的女人,大步沖入了盥洗室,面對便池,他連連撸動肉棒,不一會兒,一股已經很稀薄的精液落入了便池中。
  「不」
  透過玻璃,訝子清楚地看到了阪原次郎的行動,她掙扎著爬起,阪原太郎沒有動手阻止他,嘴里卻吐出了刀子般的話語「賤貨,你以爲我們會憋著?我們照樣隨時隨地都可以干你!而且讓你救不了你媽,最多4個小時后,我要一起操你們母女。」
  「你們……」
  「怎麽樣,想好了沒有,還是需要我的老二再和你交流一下?」
  阪原三郎捧著自己堅挺的肉棒調笑著。
  「現在,敬禮!」
  阪原太郎猛地大喝一聲,「快!」
  訝子修長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猶如風中的樹葉,她滿臉漲得通紅,轉頭看了一眼大螢幕中的母親,她終于慢慢挺直了身體,纖細的手臂如同挂著千斤重擔一般緩緩舉起,停在了額邊。
  阪原三兄弟同時爆發出了一陣喝彩,他們三人圍在訝子身邊,從各個角度欣賞著她的恥辱和憤怒,「你們……你們來吧」
  訝子只覺得嘴巴干澀,無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來干什麽?說清楚?」
  「來強奸我」
  「強奸?是你強奸我們才對吧?」
  「混蛋……」
  「說你是誰?」
  「什麽?」
  「你是誰?」
  「野上訝子」
  「報你的警銜」
  「畜牲……」
  「你再敢廢話我就干你半小時再說!快說!」
  「搜查一課警部」
  「現在說請給我精液!」
  「你……」
  「快說,賤貨!三郎干她!」
  「好吧!」
  野上訝子喘息了一陣,緩緩地說道:「請……請……給我……精液」
  「連在一起說,騷貨!」
  阪原太郎興奮得鼻孔長大,如同野獸一般氣喘連連。
  「我是野上訝子,搜查一課警部,請給我精液」
  訝子一字一頓地艱難的說完,如果她眼中的怒火可以實質化的話,三個男人早已被燒成了飛灰。
  「很好,」
  訝子的恨意在興奮的阪原太郎眼中自然是無視的,她羞怒的表情正是他最好的春藥,「過去,雙手伏在牆上,兩腿叉開」
  阪原太郎拉扯著將訝子拽到玻璃牆邊,「快!」
  明知道對方的用意,但訝子沒有再做任何反抗,老老實實地雙手扶牆,兩腿分開,「讓我先搜搜你的身!你看起來很可疑嗎」
  阪原太郎亢奮地喘息著,粗壯的身子猛地壓在訝子光滑的背部,雙手前探隔著紗衣握住了一對渾圓的巨乳,「這兩個東西就很危險」
  阪原太郎一邊揉搓著,一邊在女人耳邊調笑著,「我得好好檢查檢查!」
  訝子咬著嘴唇,緊閉雙眼,無聲地忍耐著,玩弄了一陣她的雙乳,阪原太郎的右手下探,手指劃過光滑的臀縫,狠狠刺入了她泥濘的肉洞,「呃」
  訝子嘴邊劃過了一絲呻吟,對方的動作依然粗暴了無情趣,但成熟的肉體在連番奸淫下終于被喚醒,實際上在之前她放棄抵抗后的最后十幾分鍾里,她的下身已經有了一些快感,只是深深的仇恨和厭惡加上對即將到來搏斗的緊張感讓她幾乎沒有注意,但是所謂水滴石穿,在對方不斷地刺激下,她的身體終于有了本能的反應,更糟糕的是烈酒削弱了她對身體的控制力。
  好在阪原太郎似乎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方才的反應,他猥亵了一陣訝子的身體便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訝子的皮裙翻到腰間,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挺,立刻熟門熟路地貼到了她的肉穴上,「把腿再分開一點,把屁股撅起來」
  箭在弦上的阪原太郎再也顧不得羞辱訝子,等不及訝子是否遵守自己的指示,右腳連踢,已經把她的雙腳踢得更開,「噗嗤」
  隨著他腰部一擺,圓大的肉菇立刻沒入了兩片已經難以閉合的陰唇,在陽精的潤滑下,一沖而上,那種絕妙的滋味讓阪原太郎快活得一陣顫抖,但是他很快發現一個問題,訝子的身高和他相仿,穿上高跟靴后更比他高出許多,他的肉棒竟然不能一插到底,「往后一點」
  說著他退后一步,雙手一拉,訝子的身體沒有反抗,老老實實地順勢前伏,整個過程中,太郎的肉棒都沒有離開那迷人的陰道,渾圓的雙臀自然擡起,給了他絕佳的角度和高度,阪原太郎再次用力,肉棒終于盡數插入,「爽!」
  阪原太郎喘息著伸出雙手抓住訝子胸前晃動的肥乳,大干特干起來。
  訝子皺著眉頭,竭力壓抑著喉嚨中的呻吟,在心中她不斷大聲解釋著,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爲了讓他盡快射精,但是在她心底的一角卻警覺到當她向后撅起豐臀時,身體里那一絲期待,不,絕不可能,訝子狠狠地甩了甩頭,仿佛要甩掉腦中可恥的想法,但是,她清楚地感覺到小腹處有一股熱氣開始出現,就像之前被山本勘助和面具男屈辱地送上高潮時一樣,訝子狠狠地咬緊自己的嘴唇,來壓制那可恥的感覺,也許她的肉體會背叛她,但絕不會在這三個毫無技巧的野獸面前失陷!可悲的是,之前的連番奸淫讓阪原太郎的肉棍有了超強的耐久力,他就這樣如同打樁機一樣用力抽插,讓她小腹中的火焰不斷升騰、燃起,訝子覺得自己全身的力量正被這股火焰消融、燃燒,她的雙腿開始顫抖,雙臂無力地貼在牆壁上,在對方大力的頂動下,身體大部分重量都落到了阪原太郎抓捏她胸脯的一雙手上,這讓對方的玩弄傳來的感覺愈發強烈,「啊」
  蓦地,訝子雙腿一軟,身子滑倒在地,角度突然地變化使得她的陰道意外地抓緊了正在進出的凶器,「啊啊啊啊」
  其實,阪原太郎也早已到了爆發的邊緣,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他再也無法支撐,他雙手十指緊緊捏入那滑膩光潔的乳肉,咆哮著達到了快樂的巅峰,隨著訝子身體緩緩倒下,他也慢慢跪倒,但陰莖始終頂在陰道深處,跳動著發射著本已不多的精液,一對男女就這樣如同慢動作一樣雙雙緩緩跪倒,但下體卻緊緊結合著,直到女人的上身無力地趴伏在地上。
  「我靠,太他媽刺激了」
  阪原次郎和三郎看著這突然其來的香豔刺激的場景,只覺得下身漲得生疼,「大哥,讓我來。」
  「好」
  阪原太郎喘息著拔出肉棍,一翻身仰倒在地,這是目前爲止最棒最刺激的一次性愛,他從沒想到自己在射精這麽多次后還會有這麽多彈藥發射,他覺得渾身酸軟,尤其腰眼隱隱作痛。
  訝子趴在地板上也是氣喘籲籲,當對方爆發的時候,她第一次發覺對方的精液是那樣灼熱,刺激得她的花房一陣陣收縮,她竭盡全力才壓抑住了自己的叫聲,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肉體已經開始發生了可怕的變化。
  「該我了」
  阪原次郎叫著抓住訝子的腳踝一拉,她的身子如同一片被單一樣整個翻轉過來,雙腿也自然地被大大拉開,露出了有些紅腫的下身,阪原次郎粗大的陽具立刻貼上了她的下身,「停……停下……」
  訝子拼盡最后的力量,右手下探擋住了突襲而來的陽具,「給……給我杯子」
  「老子憋不住了!」
  阪原次郎一把摔開訝子無力的右手,肉棒立刻插入了她的花莖。
  「混蛋,你們不守信用!」
  訝子大急,身子猛地扭動起來,雙手再次推向了雙腿間的男人。
  「好了,次郎,給他杯子,待……待會再干,咱們說話算話」
  一旁喘氣的太郎支起身子擡手阻止。
  「待會再給她,我……」
  阪原次郎本來抱怨著不肯放手,忽地臉色一變,在訝子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情不願地站起,「好吧,待會肏死你這個賤貨」
  阪原三郎撿起地上的高腳杯放在了訝子手中,「快點弄,我們還等著呢?」
  「你們滾開」
  訝子喘息著握緊了高腳杯。
  「笑話,老子把你里里外外都快肏遍了,還怕我們看?趕緊吧」
  訝子看著三個男人惡狠狠、色迷迷的眼神,當她第一次聽到山本勘助的建議時,便清楚了對方的用意,他們是要逼迫自己做出各種下賤淫蕩的事情,讓自己在違心的配合中品嘗失敗的滋味,在她答應這個墮落的遊戲時,本來打定了主意讓他們予取予求,絕不抗拒,但是事到臨頭,她才發現那種劇烈的羞恥和屈辱是多麽的可怕,沒什麽,也許我無法阻止他們征服我的肉體,但絕不會讓他們征服我的靈魂,訝子在心中默默地鼓勵著自己,「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們三個」
  訝子盯著三人,一字一頓地說道。
  「很快的,你再來兩次,我們就被你的肉洞榨干了」
  不理三人的嘲諷,訝子費力地爬起,蹲在地上,將高腳杯放在陰道下,玻璃杯冰冷的杯口碰觸到她的陰唇上,讓她渾身一個冷戰,稀薄的精液即刻從她的肉洞中流出,接著流入高腳杯中,雖然訝子的肉穴中曾經多次射入了陽精,但在之前劇烈地掙扎打斗中已然流出不少,剩下的或者干涸或者還在陰道深處,在阪原太郎不多的新鮮精液流光后,一時竟然沒有精水再流出。
  「笨蛋,用你的手指」
  阪原三郎忽然在一旁叫道,「把里面的摳出來,用不用我幫你啊。」
  「我勸你快點,次郎快忍不住了,我們可沒空等你」
  「你里面的都干了吧,讓我給你點新鮮的!」
  三個人的吆喝聲中,訝子的兩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然而出乎三人的意料,訝子決然地咬了咬嘴唇,右手竟然真的下探,手指顫抖著撥開了陰唇,纖細的手指剛剛觸在滑膩充血的肉唇上,一股異樣的電流頓時滑過全身,「嗯」
  訝子緊閉雙眼,她聽到了周圍響起一片粗重的喘息聲,訝子盡量集中精神,探出中指,向上摳挖自己的密道,嚴密的肉腔在手指的疏導下微微張開,她能感到陰道深處的精液正被緩緩引出,隨著那有一點冰涼的精水下滑,她感到一股難言的刺激卻反向上行,滑過花房,滑過雙乳,直沖她的頭顱,「呃」
  一聲淫靡的歎息溜過了她的嘴邊,在三個野獸般的男人中間,一個身著黑色警服的美女就這樣蹲在地上,手指雙乳若隱若現,手指緩緩進出于那迷人的肉穴,隨著抽送,白濁的精漿緩緩流出,這是怎樣淫靡、誘惑的一幕啊,阪原次郎血紅著雙眼,就要上前,卻被同樣氣喘如牛的太郎一把拉住。
  訝子下意識地抽動了著手指,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渾身戰栗,是的,作爲28歲的成熟性感的女性,訝子對手淫絕不陌生,她知道怎麽能讓自己舒爽快樂,魂飛天外,只要再向前勾回指頭……等等,你在干什麽!忽然,一個聲音在她的腦海中炸開,將剛才的绮念轟得粉碎,也讓她剛剛開始的手淫悚然停止,,訝子張開雙眼只覺得渾身冒出了一層冷汗,低下頭,她發現自己身下的高腳杯中只有小半杯渾濁的精漿,而更要命的是她覺察到自己體內不再有液體流動了。
  「現在可以了吧」
  阪原次郎憤憤地叫了一聲,跨前一步,訝子慌忙將高腳杯珍而重之的放在一旁,任由對方將自己的大腿再次分開,「慢著」
  阪原太郎再次攔住了亟不可待的兄弟,「你躺下,讓她伺候伺候你。」
  阪原次郎本待發怒,但一聽下半句當時便樂開了花,很快平躺在地上,完全勃起的陽具斜斜地指向空中,「快點,自己上來,婊子!」
  訝子默默地來到阪原次郎身邊,雙腿跨蹲在他的身體兩側,緩緩坐下,然而毫無經驗的她兩次下探卻都沒有把肉棒吃入肉穴中,阪原次郎的大槍就在訝子的股間滑來滑去,始終不得入港,急得大叫「用手扶著,蠢貨」
  訝子雙眉緊皺,探出右手,抓住那微微跳動的凶器,將碩大的龜頭頂在自己的花瓣上,強迫著自己再次下蹲,龜頭立刻頂開陰唇,插入了已經充分使用的陰道中,這次雖然肉體上沒有什麽痛苦,但訝子的精神上卻如灼燒般地疼痛,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讓對方的陰莖侵入自己的身體,她終于被迫向罪犯獻身了,一滴淚珠不受控制地劃過了面頰。
  身下的阪原次郎卻管不了許多,肉棒一入蜜道,便雙手抓住訝子的腰肢,腰部用力抽動起來,「等會兒,次郎,應該是這個婊子伺候你才對啊,你的姿勢不對,蠢貨!」
  阪原太郎走到訝子身后,雙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一拽。
  「啊啊啊」
  無力的雙腿本來便幾乎不足以支持訝子的體重,一拽之下,訝子的身子立刻滑到,從蹲姿變成了跪姿,而陰道內的肉棒也順勢一戳到底,直接頂中了她的子宮口,爽得阪原次郎連連吸氣。
  「快點,賤人,動動你那大屁股」
  阪原三郎一掌拍在訝子的豐臀上,雙手從腋下托住她的身體略略提起又重重蹲下,「就這樣,快動,別想著不勞而獲,快」
  隨著身體上下移動,訝子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下身的火團再次燃燒了起來,剛剛那次手淫雖然短暫但卻徹底喚醒了她的身體,不知不覺間她已經並不是完全被迫地起伏身體了,花徑在她每次落下時都不由自主地夾緊,給兩人帶來更多的快感,蓦地,阪原三郎放開了她的身體,訝子依然不自覺地上下套動了兩次方才驚覺,「行了,裝什麽貞潔,快動!」
  阪原三郎在訝子的后背上一拍,「快!」
  幸或不幸,就在訝子還在遲疑的時候,阪原次郎再也按捺不住,他猛地支起上半身,雙手環抱住訝子的后背,一口叼住她的右乳,下身瘋狂地抽動起來,劇烈的刺激同時襲來,讓訝子一陣眩暈,一片白光從她的眼前炸開,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伴著對方狂野的節奏開始扭動腰肢了,不,怎麽會這樣,快停下,就在訝子想要停下來的時候,她忽然感到下體的肉棒中傳來了一波波的律動,那是男人射精的前兆,只要略微加點刺激,他就會繳槍,爲了媽媽,訝子在心底長歎一聲,半推半就地繼續開始搖擺套動,片刻后一股滾燙的熱流肆虐著湧入了她的花徑,「呃呃呃」
  訝子咬緊嘴唇,竭力忍耐,那滾燙的液體反複沖擊融化著她理智冰甲,她的肉體在微微顫抖痙攣,那是一個成熟肉體正常的需求和反應,她下意識地用力夾緊雙腿,仿佛這樣可以賜予她力量,可悲的是,這個動作只是讓她的肉穴更緊密地纏繞在了陰莖周圍,「啊啊啊啊啊」
  終于,本能壓倒了理智,訝子頭向后甩,胸膛挺起,將雙乳盡量送入次郎貪婪的嘴中,熱流從她的頭頂迅速向下反灌,如同一盆熱水流過四肢百骸,最后在她的花房深處迸發開來,她高潮了!她看到旁邊太郎和三郎在大聲喊叫,卻聽不到任何聲音,她的五官六感全部形同虛設,只有那陰道中傳來的律動痙攣是真實的。
  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回到了訝子體內,她發現自己呈大字型平躺在床墊上,三個男人圍在她身邊愛撫著她的身體,卻沒有侵犯她,「你可真夠騷的,不過夠帶勁」
  看到訝子醒來,阪原太郎捏了捏她的乳頭,「不過,你光顧爽了,沒忘了什麽吧?」
  說著他將那小半杯的精液拿在了手中,「給我!」
  訝子驚叫一聲,一把搶過杯子,阪原太郎卻未阻止她,只在一邊冷笑,訝子將杯子放在身下,手指撥開陰唇,卻發現沒有什麽陽精流出,摸摸身下,屁股下一片濕涼,「混蛋混蛋混蛋!」
  訝子狠狠捶打著地板,她知道在她高潮后的不應期大部分精液已經流在了地板上,不但屈辱地被那個蠢豬干到泄身,還失去了收集精液的機會,完敗,毫無意義,羞恥不堪的完敗。
  「別急啊,我給你出個主意」
  阪原三郎走了過來,「求我們射在你嘴里,這樣就不會浪費了,來,給我好好舔舔,時間恐怕不多了」
  訝子看了一眼臉前不斷晃動的肉棒,雙拳緊握,牙齒咬得咯咯響。
  「他媽的什麽表情,看來我還是干你屁眼好了」
  阪原三郎說著作勢要將訝子推倒,在他的手指將要碰到她的肩頭的時候,訝子張開了嘴巴,「這樣才好」
  阪原三郎得意地笑了起來,順勢用手抓住她的長發,將自己的陰莖緩緩插入了那肉感的雙唇間,這不是他第一次享受訝子的口交,但肯定會是最好的一次口交,「要好好舔,用舌頭,蠢貨」
  阪原三郎興奮地指揮著,一旁太郎次郎一邊幫腔,一邊將自己半軟的肉棍在訝子的身上蹭來蹭去……在城市的另一頭,雖然已是晚上9點,東京的地鐵依然熙熙攘攘,疲憊不堪或酒氣熏天的上班族如同螞蟻一般擁擠裹挾著湧向地鐵,一名男子奮力擠入了地鐵,立刻縮到門邊,半閉著雙眼打盹任由身前的人流擠來擠去,忽然,一股特殊的香氣傳入他的鼻腔,詫異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竟是一個飽滿的胸部,雖然裹在灰色的套裝中,但那完美的隆起依然讓人心動,目光向下,只能看到灰色套裙下露出的一截小腿,但是肉絲包裹著的小腿是那麽筆直圓潤,可以說不輸于他家里珍藏的美腿AV中的任何一個女優,千萬不要是個恐龍,男人默念著擡頭,一張如同大明星一般姣好美貌的面龐呈現在眼前,男人只覺得血氣翻滾,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看的那個地鐵癡漢的AV情節,褲裆立刻支起了帳篷,他慌忙垂下公事包遮蓋,他清楚得很,AV是AV,現實中這個女人只要大叫一聲,他這一輩子可就完了,就在這時,女人也看了他一眼,雙眸相對的瞬間,男人只覺得一股無形的威壓向他撲來,好像五髒六腑都被看穿了一般,男人一個哆嗦,肉棒當時軟掉了一半,好在女人根本沒有停留,直接擠向了旁邊的車廂。
  天哪,難道她看出我的想法來了?男人腦海里不由得閃出這個奇怪的念頭,但目光卻無法從女人的背影上移開,這是我見過最完美的一雙腿,男人在心中暗暗說道。
  地鐵里開始報站,車門緩緩關閉,就在這個瞬間,美女突然身子一晃從即將關閉的車門間滑了出去,地鐵啓動,男人目瞪口呆地看著月台上的女人快速地消失在了視野中,天啊,這是怎麽回事,男人伸著脖子看向窗外,忽然,他發現自己附近一個似乎正在打盹的男子耳朵里塞著一個耳機,再仔細看,似乎他正對著支著頭顱的右手袖口嘀咕著什麽,天啊,今天真是太奇怪了,男人搖了搖頭,把身子縮回門口,竭力回憶起剛才那個神秘的美人來。
  「目前我們擔心的幾個人還沒有插手這個案子,但是已經有人在打探消息了」
  警視廳辦公室,田中正對著前田幸次彙報,「不過,東京都知事等人接觸后的反饋效果超過我們的想像,只要能獲得他們的支援,這些人都不是問題。」
  「這幫家夥還真是有點門道,你覺得這次合作前景如何?」
  「雖然現在我們有共同的利益,他們這種能量還是很讓人擔心,這次合作雙方其實都有所保留」
  田中頓了頓,「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關鍵問題上不會出錯,暫時不用擔心反噬的問題」
  「反噬?我上次讓他們把野上那個賤貨送過來,山本勘助那小子不是乖乖就答應了,一個痞子能成什麽氣候,沒有我,他連山本組的家主位置都坐不穩」
  前田幸次不以爲然地說道。
  「我看那個山本勘助是個睚眦必報的人,而且從他的雙眼中我能感覺到一股瘋狂,對這種人不能大意。」
  「充其量不過是個瘋狗,我在他手里可沒有把柄,山本晴吉找到了麽?」
  「已經聯絡上了,很快就可以開展計劃了,我又檢查了一遍計劃,我們不會有危險」
  「很好,那個春麗怎麽樣了?」
  「佐久間已經把她擋在案子外了,而且安排了人24小時監視,不過電話監聽還是有困難,在中國使館做監聽,會驚動太多人。
  這幾天,那女人還沒有太多動靜,不過,對方傳來消息說近幾日她可能會行動,我打算……」
  「這些都交給你來安排吧,具體的細節就不用說了,」
  田中的陳述被粗魯地打斷,雖然談話沒有持續多久,前田幸次的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實際上,平時他一般只是說『交給你來安排』就好,田中會把一切安排妥當,像這樣親自認真過問思考,對于他來說近幾年已經越來越少了,「好了,你下去吧,」
  前田幸次揮了揮手,臉上顯出了猥亵的笑容,「不過春麗這女人,我看比訝子更迷人,真是讓人期待啊,你可和那群家夥說好了,第一次還是讓我來。」
  田中鞠了個躬轉身離去,前田幸次立刻拿起了桌上的耳機,臉上那專注快活的神情和剛才疲憊無聊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用看田中也知道上司又要重溫那盤自己強奸野上訝子的那段錄影了,關門的刹那,田中的嘴角劃過了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


第15章
    北條笃人是一名經驗豐富的刑警,他現在悠閑地漫步在中國城的街頭,時不時在街邊停下來,或者看看報紙或者掃掃櫥窗,但他的眼角卻緊緊盯著前方那個靓麗的身影,這個婊子太難對付了,北條笃人在心里再次感歎道,他不知道佐久間警視爲什麽讓他們跟蹤春麗,但是從佐久間警視安排任務時嚴厲的口氣和調集人員的能力來看,這都是次不能出錯的行動。
  不過,這個中國女人還是連玩了幾個花招,在地鐵甩掉了大部分尾巴,差點讓他們顔面掃地。
  對,是大部分,但他北條笃人除外,別小看日本刑警,你這個賤貨,北條笃人在心中喊道,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他多少聽說過春麗的一些傳聞,國際刑警組織的明星,尤其還是個美女,想不留下印象都不行,記得第一次看到她的照片,那臉蛋,那身材,讓他立刻就勃起了……該死的,我在干什麽,忽然感到自己下身有些發緊的北條笃人慌忙定下心神,剛才在地鐵中的那次擺脫,讓他大部分同事都無法趕來,現在雖然他能和他們用耳機聯絡,但是,終究是沒有形成跟蹤網,一旦他失去接觸,那就意味著整個任務的失敗了,到時候自己可要倒大黴了,可是不知爲什麽,北條笃人心中現在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和期待,這也許是一個天賜良機呢。
  就在北條笃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遠處的春麗在一個破舊的公寓門前停下,似乎不經意般地左右看了看,北條笃人小心地隱身在一群喝醉了晃晃悠悠的上班族的身后,眼睛死死地盯緊目標,春麗在門口待了一會,忽然快步走入了公寓,糟糕,這是最讓北條頭痛的一個舉動,這種行爲很可能是目標觀察自己尾巴的陷阱,如果是多人跟蹤,這時自然可以讓其他同伴進入,可現在只有自己,更麻煩的是如果自己不趕快跟上,很可能會徹底丟失目標。
  北條笃人加快腳步,一邊報告情況,一邊盡量謹慎地接近公寓,很快的,耳機中傳來上司的決定,他的同事至少還有5分鍾才能趕來,他無論如何也要盯緊目標。
  北條笃人加緊幾步趕到公寓門前,透過汙濁的玻璃門,北條笃人發現大堂內早已沒有了春麗的影子,該死!北條笃人頓時感到額頭滲出了冷汗,但這時作爲一個老刑警的素質讓他很快鎮定了下來,開始仔細觀察四周,這個公寓看起來破敗不堪,門口既沒有門禁也沒有看門人,在他的眼前電梯燈緩緩地向上跳動著,但是,本能告訴他事情應該沒有那麽簡單,北條笃人再次仔細地掃視了一遍大堂,忽然發現在一側樓梯間門口處似乎有一個淺淺的鞋印,北條笃人幾步趕到門邊,沒錯,那是一個新鮮的女式皮鞋的鞋印,輕輕拉開大門,一股黴味直沖他的鼻翼,但是在狹窄的樓道內隱隱回蕩著「嘎達嘎達」
  的聲音,那是高跟鞋敲擊樓梯的回聲!太好了!北條笃人瞬間轉憂爲喜,這樣一個環境無疑是接頭的絕好地點,顯然那個中國婊子最后的小花招也被自己看破了,看來這次真的要吊到大魚了。
  北條笃人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小心地爬著樓梯,緊緊跟隨那若有若無的「嘎達」
  聲。
  北條笃人第五次轉過樓梯的拐彎處,高跟鞋的撞擊聲依然不疾不徐地在前面回響著,但是就在樓梯的拐角處,一雙高跟鞋整齊地放在地上,「該死……」,北條笃人只來得及說出這兩個字,一道灰色的靓影如同旋風般出現在他的身后,緊接著他覺得右肩一疼,胳膊不由自主地被扭到了身后,他揮動左臂試圖甩開對手,但對方手臂魔術般的幾次變化,他的大衣便如同繩子一般牢牢纏在了他的雙腕,進而將他的雙臂緊緊縛在了身后,接著他的身體便被牢牢地按在了牆上,一只手在他的外套上摸索起來,「朝日影?你是刑警?」
  北條笃人被揪著翻轉了過來,映入他眼簾的正是自己的員警手冊,這下徹底完蛋了,北條笃人的腦子一片混亂,張了張嘴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然而奇怪的是,春麗那裸露出來,包裹在沾著些許灰塵的絲襪中的一雙美腳在他的腦海中卻格外的清晰……「嗚……嗚……嗯……嗯」
  沈重的吮吸聲中,野上訝子趴在地上,頭上歪帶著黑色的警帽,黑色的紗衣大大敞開,一對豐滿的乳房上滿是紅紅的指印,黑色的皮裙再次被撩在腰間,渾圓白皙的雙臀后,一臉倦色的阪原太郎一邊撫摸揉捏著厚實的臀肉,一邊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那肥美的肉穴,每當他向前沖刺時,訝子都毫不掩飾地向后挺動腰肢,讓他的陽具能夠享受更多的快感,而與此同時,訝子還要認真地替身前的阪原次郎吹喇叭,在無數次的口交后,訝子覺得自己的臉頰累得幾乎失去了知覺,但她卻近乎機械地賣力地吮吸舔弄嘴里的肉棒,「呃呃呃呃呃」
  一陣滿足的歎息聲中,阪原次郎再次將精液注入了訝子的口腔,剛剛還顯得行屍走肉般的訝子瞬間恢複了生氣,她一邊繼續用力的吮吸,一邊抄起手邊的玻璃杯,但是盡管她費盡了心機,縱欲過度的男人卻實在沒什麽存貨可出了,她有些失望地讓萎縮的肉莖滑出口腔,小心翼翼地將嘴中稀薄得已經不成樣子的清湯盡數吐入了杯中,無論如何,玻璃杯中的液體終于快滿了。
  「真他媽的賤」
  看著眼前高傲的女警這般如饑似渴地收集精液,阪原太郎酸痛不已的腰眼再次升起了一陣沖動,不自然地他加快了抽插的頻率,突然而來的沖擊力讓訝子瞬間失去了平衡,她連忙雙手護住玻璃杯,身子卻被一下壓倒在床墊上,她慌忙將玻璃杯放在地上,回頭叫道:「射在我嘴里」
  「少廢話!老子就要射在你的賤屌里面,騷貨舔雞巴還上瘾了」
  聽到對方的奚落,訝子不禁羞憤欲死,是的,通過痛苦的「實驗」,訝子發現口交是最爲穩妥同時消耗體力最小的一種收集精液的方式,阪原三兄弟雖然強悍,但是長時間的輪奸也讓他們難以爲繼,故而每一滴精液得來都極其困難,若是射在陰道或者肛門中,本就不多的精液更是大部分會「浪費」
  掉,在發現這一點之后,訝子在每次被奸汙時,無論開始時用的什麽方式,最后都會強忍著羞恥主動要求爲三人口交,冷傲的女搜查官羞紅著臉膛,主動提出爲自己口交,而且還一滴不剩地將精水含入口中,這種刺激一度讓三個男人亢奮不已,訝子輕易地用這種方法以最小的消耗收集了大量的精液,然而,幾次之后,不知是厭倦了還是看穿了她的意圖,阪原太郎終于斷然地拒絕了她,盡管羞愧難當,訝子卻絲毫不敢減緩腰肢擺動的頻率和幅度,她知道只有盡力配合對方的抽插,才能讓他順利的射精,否則一旦錯過這個機會,縱欲過度的男人可能又要再折磨她十幾分鍾才能再有射精的沖動。
  「媽的!騷貨!啊啊啊啊啊啊」
  在訝子生澀但賣力的配合下,阪原太郎終于「勉爲其難」
  地將精水射入了泥濘的肉洞中,甫一射精,他的肉棒立刻開始萎縮變小,盡管主人還不甘心地挺動著腰部,但肉棒已然滑出了花徑,「啪」
  阪原太郎恨恨地一巴掌拍在訝子白皙厚實的臀肉上,身子疲憊地滑倒在地。
  訝子絲毫沒有躲閃,默默地爬起,蹲在玻璃杯上,雙眼緊閉,滿臉通紅地伸出左手兩根手指,慢慢撥開一對有些紅腫的陰唇,同時右手食指探出,輕輕摳挖起自己的陰道來,飽經蹂躏的肉體在酒精的作用下如今異常的敏感,而男人注視的羞辱不知怎地也給她帶來了一種異樣詭異的快感,隨著那稀薄的漸漸冰涼的精液緩緩流出,訝子感到自己的身上也有一股寒戰自腳底直沖腦海,只是靠著緊咬嘴唇才沒有發出呻吟,稀薄的精水順著修長的手指一點一滴地從撐開的陰道口中劃出,又慢慢滴入玻璃杯,再配上女人羞憤欲死的表情和女搜查官的身份,雖然已經看了很多次,阪原三兄弟依然感到分外興奮,三條軟綿綿的陽具隨著訝子手指的進出漸漸地再次揚起頭來。
  「你過來」
  阪原三郎斜躺在地上,好像招呼個站街的娼妓一樣吆喝道,「好好伺候」
  訝子默默地站起,踉跄地走到他的身前,跪倒身子,用手抓住了那奸汙了她身體數次的凶器,張開小嘴就要含入口中。
  「慢著,賤貨,用你的腳」
  看著訝子有些茫然的眼神,阪原三郎不耐煩地叫道,「足交不知道麽?蠢貨,用你的腳給我的老二做按摩」
 
  訝子的瞳孔因爲憤怒和羞恥一瞬間放大了,她的手下意識地摔開了陽具,攥緊了拳頭。
  「快點!賤貨」
  阪原三郎見狀卻搶先一腳踢翻了訝子,沈著臉威脅道:「我數到3,你不用你的騷蹄子讓我快活,我下一腳就踢翻你那個杯子,我說到做到。」
  兩個人的怒視最終還是以訝子的屈服而告終,訝子低下頭,強忍著羞辱,蜷起修長的美腿,拉開了右腳靴子的拉鏈,絲襪包裹的玉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一陣痙攣滑過她的軀體,但那卻不是因爲寒冷。
  「好了,就這樣」
  阪原三郎阻止了訝子脫掉左腳的靴子,喘息著叫道:「現在用腳踩我的臉,快」
  訝子閉上雙眼,緩緩將腳掌擡起,移向三郎,她真想一腳將那張可惡的臉踩個稀爛,但是,現在她卻只能忍耐,忍耐,再忍耐……「啊」
  阪原三郎看著如同慢鏡頭一般移動的美腳早已按捺不住,雙手一把抄住訝子的右足扯向自己,卻險些將訝子掀翻,阪原三郎瘋狂地用腳掌摩拓著自己的面孔,微汗多肉的腳掌隔著柔滑的絲襪不斷擠壓著他的肌肉,讓他越發亢奮了起來,「賤貨,你上次也是這麽踩著我,我當時就盼著這一天了……」
  阪原三郎快活地叫著,一口將之前被他撕破的襪尖中露出的腳趾含在了口中,他一邊吮吸著,一邊用雙手瘋狂撫摸恰捏著那迷人的玉足和小腿。
  「混蛋……」
  訝子痛苦地咬緊了自己的嘴唇,身體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顫抖著,是的,幾乎同樣的姿勢,但當時她是威嚴的執法者,是掌握局勢的勝利者,而現在,她只是一個不幸的性奴隸,是被迫做出種種變態遊戲以供人取樂的失敗者,這些人不但玷汙她的肉體,還要淩辱她的精神。
  良久,阪原三郎終于放開了她的右腳,卻一把將她拽倒,幾下扯掉了她左腳的皮靴,而后將她的雙腳掰成了一個難受的腳心相向的姿勢,他自己盤腿坐在訝子的對面,已經完全勃起的紫色龜頭昂首向天,「這是你第一次用你那賤腳伺候男人吧,快,用你兩只腳夾住我的寶貝」
  阪原三郎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抓住兩個纖細的腳踝,讓雙腳對著自己揚起的陽具緩緩靠近,腳心傳來濕熱的感覺讓訝子的雙腳不由自主地便要分開,「啪」
  阪原三郎重重的一掌拍在了她的大腿上,雙手很快制止了她雙腳的活動,讓她的腳掌完全、緊密地夾住了他的肉棒,「啊」
  阪原三郎仰天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肏,怎麽你看起來比干她賤穴還過瘾啊」
  阪原次郎在一旁大聲喊道,雖然他完全沒有戀足的嗜好,但讓三郎這麽一折騰,他早已無力爲繼的肉棒居然還真的「複活」
  了。
  「你不懂,你不懂……」
  阪原三郎夢呓一般嘟囔著,雙手控制著兩支肉腳在自己的陰莖兩側不斷地上下移動摩擦。
  「活見鬼了,一雙臭腳有什麽可玩的」
  阪原次郎再也不肯旁觀,幾步走到兩人身邊,「賤貨你小嘴也別閑著,再給我吹吹!」
  說著,他揪住訝子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直捅入她的嘴巴,訝子沒有絲毫的掙扎,只是奮力地調整著身體,使得自己可以舒服一點應付這兩根陰……這幅淫靡的畫卷同樣被隱藏的鏡頭捕捉到,並被清晰地投射在大螢幕上,但房間內的山本勘助的目光卻聚攏在呂先生的身上,「這麽說那些該死的笨條子把事情搞砸了?現在春麗就帶著盯梢的那個蠢貨趕往警署,這些白癡想怎麽收場?」
  山本勘助狠狠地揮了揮手「前田那個猴子也就會玩女人,這麽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好!」
  「不要小看這些女人,前田幸次雖然是個白癡,但那個田中可不簡單」
  「不管怎麽說還是出了簍子,而且是大簍子,我現在關心的是這些家夥會不會出賣我們?」
  「不,他們很清楚這麽做等于自尋死路,而且田中在電話中承諾他會將這件事處理好,那個男人不會是個沒有planB就行動的家夥」
  呂先生擺了擺手擋住了山本勘助將要出口的質疑,「而且,我覺得這個事情也未見得全是壞事。」
  「什麽意思?」
  「春麗這麽做是要將事情挑大,一方面責難日本警方,給潛在反對者一個口實,至少讓前田幸次不能一手遮天,另一方面借助這種糾紛讓中國國內也不能掣肘她的行動,此前類似糾紛中國警方都沒有退縮,」
  呂先生笑了笑,「如是平時,這會是有力的一擊,可惜,她還是不太懂高層的遊戲,當前兩國高層互訪在即,中日雙方都不希望鬧成國際糾紛,至少中國外交部門絕對會施壓警方按下此事,以前強硬並不代表次次都會強硬,她想倚靠的人麽,我敢保證不會出頭,至于日本,我想東京都知事這樣有名的反華人士絕不會坐視不管吧?」
  「這麽說她是弄巧成拙,反而會讓兩國高層合力把這件事情壓下」
  山本勘助眼睛一亮。
  「沒錯,至少她被調離這個案子恐怕指日可待了,當然我們還是要給東京都知事大人一點動力,此外,你也知道自從彭炎出了事,我已經讓柳逸飛把這邊可疑的人員細細篩選過了,今晚春麗的行動很可能會給我們一些線索,即使這次沒有收獲,隨著高層的壓力,她也會越來越多的給我們機會到那個內鬼。」
  「不過中國有句話叫一夫舍命萬夫足懼,看來這個女人是要和我們拼命了,呂兄說她的時間緊迫,但我們的時間同樣不充裕,所以這是懸崖上的決斗,我們可不能大意」
  「說得好,那麽我去安排查找內鬼的工作了,至于這個女人」
  呂先生指了指螢幕中順從地做著足交和口交的訝子說道「就拜托山本君了,只要她被征服,那麽其他的都不再是問題。」
  「沒問題,這里就交給我吧」
  當呂先生轉身走出房間后,一直沒有說話的吉田師傅說道「社團的事我從不插嘴,但是那個中國人,你相信他麽?」
  「相信?我甯可相信魔鬼也不會相信他的」
  山本勘助陰沈著臉道,「這些中國人不過是想借我之手進入日本,哼,不過我也需要他們的力量,至少3年內我們都是合作關系,他現在住在這里也有讓我安心的意思,更何況我已經安排了藤田24小時監視他,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我掌握之中。」
  「看來你真是成長了很多啊,這我就放心了,那麽,這個女人你接下來要怎麽辦?」
  「老師是在考我啊,我想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快,快」
  阪原三郎跪在地上,雙手捉住訝子的兩只美足,粗大的陰莖快速地在兩個腳掌的縫隙里抽動著,腳掌傳來的熱氣和肉感配合著絲襪的冰涼和光滑,給了他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樂,他死命地將兩只玉足壓緊,拼命地展開最后的沖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稀薄的精水終于噴射而出,而且出乎意料的多,粘粘的液體直打在黑絲的襪底、腳面、乃至小腿上,留下了點點淫靡的痕迹,「過瘾,真他媽過瘾」
  阪原三郎一邊喘息,一邊將龜頭上殘存的精液細心地抹在訝子右腳的腳底。
  訝子緊閉著雙眼,任由對方擺布,嘴里依然毫不停歇地吮吸著次郎的陽具,直到三郎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右腳,訝子才吐出口中的陰莖,掙扎著去拿一旁的高腳杯。
  「婊子,別動」
  阪原次郎也到了發射的邊緣,一拽訝子的長發,將她的嘴巴又拉向自己的肉棒。
  「等一下……唔,唔」
  訝子被噎得滿臉通紅,卻沒做絲毫的反抗,只是用手扶著次郎的腰,調整著自己的頭顱,賣力地做著口交。
  直到次郎將稀得幾乎如同清湯一般的精液射入她的口中,歎息著松開了她散亂的頭發,訝子才默默地將玻璃杯拿起,小心地將口中的精水吐到杯子中,又蜷起雙腿,將絲襪上半干的液體刮入杯中。
  「野上警部的成績不錯嗎」
  隨著輕浮的笑聲,山本勘助走入了大廳,「沒想到阪原三兄弟身體這麽強悍,我們的冰娘娘也真是熱情似火啊,讓我看得是興奮不已啊」
  「你……到底要什麽?」
  連續數小時的蹂躏看來徹底摧垮了訝子,她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的沙啞和虛弱,仿佛一個垂死野獸的咆哮,「不要再戲耍我了,說出你的條件。」
  「看來這些遊戲沒白做,你現在的態度就好多了,」
  山本勘助走到訝子面前,用右手支起訝子的下巴「我的條件?我想讓野上警部來我的聚樂第上班,天天用你的這身美肉給我賺錢,這個條件你覺得怎麽樣?」
  出乎大家的意料,訝子雖然恨恨地怒視著對方,卻沒有回罵,甩開山本的手,「那麽,我能夠得到什麽?」
  「你?你可以得到足夠的男人啊,我看野上警部只是看起來冷漠,對精液可是有超乎尋常的渴望呢?哈哈」
  山本勘助說著一把抓住訝子的右乳用力地揉搓了起來,阪原兄弟立刻上前一步,按住了訝子的雙臂。
  然而,訝子雖然臉上紅得如同要滴出血來一般,卻依舊沒有任何的掙扎反抗,「你需要我的合作,讓我們認真地談談條件吧」
  「條件?你這個樣子要和我談條件不覺得滑稽麽?」
  山本勘助加力揉搓著手中的肉球,「你現在不過是任我玩弄的性奴」
  「你我都清楚你需要我」
  訝子盡力平靜地說著,但胸部傳來的疼痛和屈辱卻讓她的眉頭不時微微顫動,「你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母親。」
  「爲了母親什麽樣的犧牲你都肯做麽?」
  「是的,不過對于我母親的安排要按照我說的做。」
  「讓我先看看你的誠意吧,你這小嘴不該只是用來和男人爭辯的」
  山本勘助說著解開拉鏈,掏出了早已勃起的陽具,示威般地戳到了訝子的雙唇前。
  衆目睽睽之下,訝子竟然真的張開雙唇,深出香舌在紫紅色的龜頭上舔了起來,雖然動作顯得多少有些生澀,但確實是在認真地做著口交,「很好,你真是個天生的婊子,還不到半天,你已經很會用嘴巴伺候男人了麽。」
  山本勘助雖然嘴上調侃,但手掌卻始終沒有離開訝子的臉頰。
  訝子卻似乎充耳不聞,依舊專心致志地舔弄吮吸著口中的肉棒,每一次吞吐她都竭力將肉棍含得更加深入,「舔我的蛋蛋」
  山本勘助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鼓勵地拍了拍訝子的頭,訝子吐出口中的陰莖,一邊擡起右手有些機械地上下套弄棒身,一邊俯下頭去親吻那多褶的肉袋,阪原兄弟本來要按住訝子的右手,但山本勘助揮了揮手,惬意地享受著美豔女警溫熱舒爽的口唇服務,「快……啧……含進去,寶貝兒……啧……快點」
  一波波電流順著腰眼連連沖擊著山本勘助的神經,使得他叫喊的過程中不時地發出吸入冷氣般的聲音,當訝子放開他的肉囊一口吞下肉菇的瞬間,山本勘助再也按耐不住,徹底地爆發了,濃烈的精液如同山洪一般沖刷著訝子的口腔,他雙手死死地將女人的頭顱按在自己的胯下,然而似乎不用他強迫,訝子認命似地吞咽著口中的精水,盡管她拼盡全力,臉被嗆得通紅,但多余的精液還是不可避免地從她的口中溢出,順著下巴又滴落在了裸露的乳房上,使她看起來淫靡狼狽不堪。
  「哈,這個婊子,現在越來越騷了」
  「這口活趕得上老妓女了……」
  「啊……」
  阪原三兄弟大聲的嘲笑被一聲慘叫打斷,一直低眉順眼、虛弱不堪的訝子蓦地回複了活力,撫摸睾丸的右手狠狠一扭,緊接著順勢將山本勘助靠倒,左手抄起裝滿精液的玻璃杯在地面上敲碎,當山本勘助慘叫著摔倒在地時,玻璃杯鋒利的切口已經準確地頂在了他的頸動脈上,之前所有的談判和口交都是煙幕,訝子一直忍辱負重到山本勘助射精后,當所有男人最放松的時候用疲勞的身體完成了完美的一擊。
  阪原三兄弟在震驚過后立刻同時跨上一步,「退后,我不說第二遍」
  訝子用碎片輕輕劃開了山本勘助的脖子,看到鮮紅的血液,阪原三兄弟齊齊停住,一邊緩緩退后,一邊互相交換著眼神。
  「讓他們把我的母親帶到這來,快。」
  訝子用自己的身體壓制著地上的山本勘助,左手持著玻璃碎片緊緊抵在他的頸動脈上,右手則繼續捏著兩只睾丸,盡管她盡力保存體力,但幾小時不停歇的輪奸和蹂躏后,她現在的體力和精力都所剩無幾,能支持著不昏睡過去已經是個奇迹了,然而她知道自己決不能有任何閃失,否則她和母親都將萬劫不複。
  盡管前幾十秒訝子還在自己胯下屈辱地吹著喇叭,甚至現在她說話時還不時有精液從嘴角溢出,但訝子冰冷的聲音和充滿恨意的眼神,更重要的是下體傳來的疼痛讓山本勘助不能再有絲毫的遲疑,「聽她的,把那個女人帶來。」
  不一會,大門打開,兩名打手挾持著訝子的母親出現在門口,可憐的女人如同兔子一般瑟瑟發抖,頭顱始終低垂著,嘴里倒是神經質地反複嘟囔著什麽。
  「媽媽!媽媽!」
  訝子連續幾聲急切的呼喚,卻沒有讓對方有任何的反應,「讓他們放開她,給我準備一輛車。」
  「放了你們?那等于自尋死路」
  「不放開她,我讓你現在就去死」
  「是麽,那麽我保證你們母女倆會爲我陪葬,我的人會活活干死你們,……啊」
  山本勘助惡毒的詛咒在訝子右手對她陰囊用力一捏下被打斷,「你以爲我會害怕?畜牲!至少那個時候我已經殺了你,現在我數3下你馬上讓他們放人,1……2……」
  「很有說服力麽,如果是我的話沒準已經答應你了」
  蓦地,門口突然想起了山本勘助的聲音,訝子驚訝地發現本該被壓在地上的山本勘助竟然出現在了門口,不,是出現了第二個山本勘助,「可惜啊,你手中的籌碼是假的,但我手中的籌碼……」
  第二個山本勘助說著踱到了訝子母親的身前,雙手一分,將白色的襯衫狠狠地撕開,白花花的肉體和純白的胸罩立刻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可是貨真價實的!」
  「住手!」
  「憑什麽!仔細看看你手上的人質,試試揪揪他的頭發」
  訝子仍然小心地用玻璃片控制著身下的山本勘助,騰出右手抓住他的頭發向上拉拽,隨著她的拉扯,「山本勘助」
  的臉皮開始恐怖地松弛移動,最后竟然如同恐怖片一般被從頭上生生撕扯了下來,露出了一張更加可怕的臉,那是怎的一張臉啊,仿佛是一個半成品的石膏雕像,無論是鼻子、下巴、臉頰都畸形的平整,遠遠看上去仿佛一個白板,而他那對眼睛更是全無人類的生氣,反而泛著死亡的冷漠。
  「看到了,訝子,你太讓我失望了,你的一舉一動竟然沒有任何讓我吃驚的地方」
  山本勘助英俊的臉上滿是殘忍的冷笑,「不過,剛才他有一句話說錯了,即使你有機會殺了我,你們母女倆也不會死的,你們會被關起來讓最肮髒的男人天天折磨輪奸的。
  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把那個該死的玻璃片放下,乖乖地走過來撅起屁股挨肏,要不然我保證讓這個老婊子生不如死,而且還是在你的眼前。」
  訝子垂著頭,渾身不斷地顫抖,左手用力緊握著玻璃片,以至于玻璃片割傷了她的手掌,殷紅的血液順著她的手掌慢慢滴落在地,「放下,現在!」
  山本勘助的叫聲中,訝子猛地彈起,手中的玻璃片化作一道白光直飛向……她的母親。
  在訝子出手的瞬間,山本勘助推了身邊的女人一把,且疲憊的身體和過遠的距離也影響了訝子投擲的準頭,玻璃片旋轉著擦過了訝子母親的脖,切落了幾根發絲,「啊」
  一直渾渾噩噩的女人終于驚叫著擡起了頭,當她的目光捕捉到訝子的時候,叫聲戛然而止,就在此時,阪原三兄弟已經猛沖過去,將訝子狠狠按倒在地,「放……開……放開她……」
  訝子母親的叫聲加倍尖銳的響起,而且不再是無意義的單音節詞,也許是因爲許久沒有說話,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和磕磕絆絆,她不斷叫喊著、掙扎著,試圖撲向訝子。
  「好,很好」
  山本勘助的聲音中透著冰冷,「你馬上就給了我一個驚喜,我要讓你看清楚你的愚蠢和自大會給你媽媽帶來什麽樣的結果,你們按住她,讓她看清楚!」
  「不……唔……唔」
  阪原三兄弟將訝子從地上拉起,用手扣將她的雙臂铐在身后,又用一個鉗口球將她的嘴巴堵住,揪著訝子的頭發讓她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啊……」
  訝子的母親被山本勘助扯著衣領一把掼倒在床墊上,「撕拉,撕拉」
  山本勘助獰笑著騎在女人的身上,雙手如飛撕扯著女人身上的衣物,白色的碎布條不斷地從訝子母親胡亂揮舞的雙臂間飛出,很快地女人的身上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啊……啊……」
  訝子的母親似乎又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是像雌獸一樣慘叫著,雙手執拗地護在胸前,「啪!啪!」
  幾次攻擊不能得逞的山本勘助喪失了耐心,連續兩記有力的耳光將對方打得頭昏腦脹,趁此機會他一把將胸罩從女人的身上扯落,一對豐美肥碩白皙誘人的木瓜立刻顫抖著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好白好肥的奶子啊!看來你是遺傳啊,訝子!」
  山本勘助說著伸出左手將訝子母親的兩只手腕捏住,騰出右手狠狠地揉搓起那對迷人的肉球來。
  「嗚嗚嗚」
  看到自己的母親受到毆打淩辱,訝子恨不能活活咬死山本勘助,但是在阪原三兄弟的壓制下,她甚至連怒罵都做不到,只能淚流滿面地發出一串串無意義的嗚咽聲。
  山本勘助又是兩記耳光將女人剛剛積攢下的一點反抗意識摧垮,接著將褐色褲襪的裆部連同白色內褲盡數撕爛,「把那個賤貨帶過來,讓她好好看看我怎麽干這個老婊子的」
  訝子被阪原三兄弟拖著來到床墊邊,頭顱被死死地按在床墊上,眼睜睜的看著山本勘助將母親柔軟的身子拉到身前,將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長長的陽具直頂在她緊閉的陰唇前。
  「嗚嗚嗚嗚」
  「好好看清楚,賤貨!」
  山本勘助說完狠狠地一挺腰部,利矛般的陰莖猛地刺入了狹窄的肉縫,「你媽媽的小穴還挺緊啊」
  雖然沒有任何潤滑,但訝子母親的陰道的緊密著實讓山本勘助吃了一驚,雖然無法和少女相比,但那彈性和緊度卻足以讓很多少婦汗顔,「真不相信是生過孩子的女人啊」
  山本勘助一邊扭著臉向訝子挑釁,一邊用力地挺動下身,「啊啊啊啊啊啊」
  訝子母親淒厲地慘叫著,雙手不斷推搡拍打著強奸者,但無力的掙動根本無法阻止對方肉棒一寸寸地侵入她的身體,山本勘助甚至都懶得管對方揮動的雙手,只用結實的胸膛接下了大部分的打擊。
  「嗚嗚嗚嗚」
  訝子的眼睛幾乎滴出血來,就在自己眼前幾公分處,那可怕的陽具正肆虐著自己母親的身體,兩個人肉體的碰撞聲如同霹雳一般不斷鑽入她的耳中,長長陽具抽插的畫面清晰地映射在她的眼中,她想閉上眼,但阪原次郎卻惡狠狠地掀起她的眼睑,她想叫喊,鉗口球卻將她的聲音堵塞在口中,她什麽也做不了。
  十幾年前她曾經發誓絕不讓母親再受到哪怕一點的傷害,成爲員警以來,她以爲自己終于有能力去保護她了,她甚至在一段時間內認爲自己已經做到了,但是現在,山本勘助正用他最粗暴可怕的方式傷害著她最珍愛的人,她卻什麽也做不了,她的自信,她的驕傲在山本勘助一次次的抽插下漸漸破裂、粉碎……訝子並非天真的人,剛才的乾坤一擲中,她本來就做好了殺死母親讓她從這個可怕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的打算,爲此,她犧牲了自己的肉體和尊嚴,可是,最終她還是遭到了可恥的失敗,更使得她的母親因爲她的失算提前墜入了夢魇的深淵。
  現在,訝子只期盼著自己能昏倒,能逃離這殘酷的現實,哪怕是片刻,可恨的是,她的頭腦卻始終保持著清醒,該死的清醒,讓她加倍的自責和痛苦。
  「訝子,你媽媽干起來很過瘾啊」
  也許是因爲長期禁欲和休養的生活,訝子母親的身體遠比實際年齡年輕,不提那對肥白誘人的碩乳,她的兩條修長的美腿和漂亮的臉蛋也並未表現出明顯的歲月侵蝕的痕迹,就算是小腹也沒有這個年齡段女人常見的贅肉,更妙的是,隨著他的奸淫,熟透了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做出了反應,空虛已久的小穴在大量蜜汁的浸潤下,既不像少女陰道那般的生澀又不像熟女蜜道那樣的松弛,給他帶來了一種獨特的快感。
  一開始山本勘助只是想通過強奸來打擊訝子,但現在他卻是真的有些樂在其中了,他將對方的兩條美腿架在肩頭,用力展開最后的沖刺。
  訝子的母親在剛被插入時瘋狂地掙扎反抗,但隨著奸汙的進行,她的抵抗越來越弱,最后竟然四肢攤開,一動不動的任由對方施爲,人雖然是清醒的,卻已是全無任何意識。
  訝子也發現了母親的異樣,之前醫生曾經告訴過她,人類在某種情緒極度強烈,會用昏倒來避免身體受損,但也有一些時候,人類受到劇烈的刺激導致神經受損,就會像她母親這樣出現類似「死機」
  的情況,而這對她的母親是極度危險的。
  訝子拼命掙扎著撲上去,一邊用頭去頂母親的身體,一邊大聲叫喊著,發出了一串「嗚嗚嗚嗚」
  的聲音,「賤貨你忍不住了,你們過來從后面干她!別讓她打攪我」
  身體早已透支的阪原三兄弟大方地擺了擺手,另兩個打手立刻興奮地沖上來,一個一邊按住訝子的上身一邊玩弄她下垂著的巨乳,另一個則抱住訝子撅起的屁股狠狠將自己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蜜壺,但訝子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兩個人的猥亵和奸淫,她只是盡一切可能要喚醒自己的母親。
  「啊……」
  終于,山本勘助滿足地射出了,他抽出肉棒,對著還在掙扎著要靠近的訝子說道:「賤貨,你聽著,這僅僅是開始,你的過錯會由你媽媽來接受懲罰的。
  現在,你給我把這個老婊子舔干淨!她今天還有的忙呢!」
  「求求你,不要動她,我什麽都答應」
  鉗口球一被取下,訝子立刻大叫著哀求起來,「快給她治療,快」
  「笑話,我想你還沒搞清楚是誰下命令吧。」
  「請給她治療,快一點,求求你。」
  「剛才你不也要殺了她麽,治不治又有什麽關系」
  「求求你」
  「好吧,去把她那賤穴舔干淨!」
  「什麽?不……」
  訝子愣了一下,立刻下意識地叫道。
  「三郎,去把其他人都叫來狠狠地干這個老婊子!」
  「不……求求你……不」
  「快去,你過去干這個老賤貨!」
  正玩弄訝子乳房的打手立刻跑到訝子母親跟前,掏出肉棒就要插入。
  「好吧,好吧……我舔,我舔」
  「快點!」
  訝子顫抖著爬向母親,在她兩腿之間,肥嫩的陰唇微微張開,白濁的精液依然在緩緩流出,訝子已經被迫做了多次的口交,但還從來沒有舔過同性的性器,她不是一個同性戀,對于同性的性器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尤其這還是她母親的,光是看,她已經羞恥惡心得滿臉通紅了。
  「快,我沒有耐心!舔!馬上!」
  雖然訝子確實想要殺死母親來避免她受辱,但是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犧牲自己減少母親哪怕一絲的蹂躏和傷害,山本勘助的催促聲中,訝子終于俯下了身去,閉著眼,伸出了舌頭,盡管早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當舌頭一接觸到那溫熱多褶的陰唇時,訝子還是仿佛被燙到一般,猛地擡起頭來,哀求似地看向山本勘助,「快點,賤貨!一滴也不許剩」
  山本勘助揪住訝子的頭發將她的臉緊緊地壓在她母親的下體上,「嗚嗚嗚」
  在男人的控制下,訝子的臉如同抹布一樣在母親的下體遊弋著,精液、陰毛和陰唇胡亂地摩擦著訝子的眼睛、鼻子、嘴巴和臉頰,讓她痛苦屈辱得幾乎瘋了「一分鍾內你舔不干淨,我就多讓2個人干她!快!」
  山本勘助松開手,滿意地看到訝子哭泣著伸出舌頭,開始認真地舔食她母親蜜穴中的精液。
  「谔……谔……」
  心理上的排斥放大了精液難聞的氣味,沒舔兩下,訝子猛地干嘔起來,「你還有30秒」
  一旁的山本勘助絲毫不爲所動,冷冰冰地說道,訝子強忍著惡心和屈辱,精液、淚水和汗水模糊了她的雙眼,她掙扎著又回到了母親的兩腿之間,繼續從事這可怕屈辱的工作,而她身后的打手又走上前來,狠狠地插入了她的肛門。
  當訝子一邊忍受著背后的奸淫一邊終于將母親的下體清理干淨時,4、5個打手跟著阪原三郎出現在了門口,這些打手一看到兩個女人美豔的肉體,眼睛立刻發出了野獸般的光芒。
  「聽著賤貨,這是對你的懲罰,接下來1小時,你和你媽會一起被干,每次完事后一分鍾內你得把你媽的賤穴舔干淨,否則就延長10分鍾,知道了麽,那麽,現在開始!」
  隨著山本勘助一揮手,男人們一齊撲向了赤裸的母女。  





第16章
  拖了這麽久才出新的一章,十分慚愧,就像之前某位同好說的,網上看文,就算起點職業寫手,沒有更新速度也是渣,如此說來,我就是渣中之渣了,呵呵,說實話我現在寫文都要翻翻前面回憶下情節了,所以我在長篇連載區做了個合集,方便各位朋友閱讀(春麗的劫難系列:〔 url〕 http 67。220。92。14 forum viewthread。php?tid= 3575803說起來出文慢的原因一來是這終究是興趣,安身立命不能靠它,所以無法投入全部精力;二來我是一個有些偏執的人,經常是設想的情節有點不滿意就要重構,這一章又是承下啓上的重要環節,所以更加難産。
  本文至現在,我一直追求較爲合理精彩的情節,我相信只有精彩的鋪墊,h戲才更有感覺(盡管似乎肉戲更好寫一點),我不希望女警僅僅是穿了身制服的蕩婦,也不希望女警莫名其妙地就單身被擒,但是限于知識面和能力(說實話國際刑警這個組織我都是在邊寫文的過程中邊了解),回頭看看還是有不少bug,這里請大家原諒了。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有書友msg我,和我討論一下后續的情節,我想這會大大加快出書的速度,如果有好的肉戲點子,哪怕一個場景,一個體態,也都歡迎和我交流,總之,我會盡量多快好省地碼字,以飨衆位同好。
  ps:希望大家踴躍發言,您的回複是我創作的動力,本文歡迎轉載,但請注明作者fjjlb,謝謝
  東京警視廳內,佐久間胖胖的圓臉竭力維持著招牌的笑容,當得知北條笃人被當場抓住后,春麗上報國際刑警組織日本國家局是可以預料到的一種反應,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能把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二把手直島康介在這麽快就請來。
  更糟的是,在他的眼前,播放著一段手機拍下的視頻,昏暗的樓道內,春麗脫下鞋子將手機放置其中,而后雙手撐著樓道牆壁如同壁虎一般吸在了樓道的頂端,樓道內卻依然回蕩著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那無疑是某種錄音設備,接著北條笃人那個笨蛋就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當看到高跟鞋時竟然傻乎乎地停了下來,然后就被春麗輕易地制服了。
  蠢豬!這段視頻使得任何意外之類的辯護都無法成立,佐久間在心中問候了北條笃人的母親無數遍,但臉上還是要保持笑容道:「這家夥確實是我的部下,他爲什麽會出現在哪我並不清楚,這應該是他的個人行爲。」
  「是麽?當天晚上,我至少可以確認3組人員跟蹤了我,我把他們引到了車站或十字路口的攝像頭前,我可以說出位址獲取錄影並指認他們,只需確認這些人的身份,我們就可以知道昨晚是否是個人行爲了。」
  佐久間從沒想到看起來溫柔謙和的春麗也能像野上訝子一般的咄咄逼人,一番話便徹底封死了自己辯解的可能。
  佐久間偷眼看向直島康介,可那個家夥的臉上卻毫無表情,這讓他愈發感到不安,如果說東京警視廳有誰有資本不買前田幸次面子的話,國際刑警日本國家中心局的局長小澤圭佑絕對可以算一個,雖然此前小澤圭佑和前田幸次之間從來沒有什麽過節,但目前這種不遠不近的關系就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田中那張讓人討厭的面孔浮現在了佐久間的腦海中,在他來之前,田中確實交代給了他一個計劃,雖然佐久間竭力避免實行這個計劃,但是形勢的發展卻讓他沒有別的選擇,定了定心神,佐久間說道:「是的,北條笃人確實是我派去跟蹤你的,」
  佐久間觀察著兩個人的臉色,卻無法從兩人的表情上獲得任何資訊,「但是這是有原因的,我懷疑春麗警官違反了國際刑警的規定,私自進行了調查,而且釀成了嚴重的后果……」
  「佐久間警部,你這麽說有什麽證據麽?」
  一直沈默不語的直島康介插話道「這是很嚴重的指控。」
  「當然,我想您也知道池田教授3天前晚上出車禍身亡的事情吧,他是春麗警官參與的案子中一個重要證人的主治醫師,我們認爲他的死和野上訝子警部的不當調查有極大關系,在池田教授遇難時,野上警部就在現場而且第一個報案,當時她說有情報表明池田教授的女兒受到綁架並在當晚會和罪犯聯系,所以她獨自進行了跟蹤,但是她並沒有給出明確的消息來源,可事實證明池田教授的女兒根本沒有被綁架。
  后來在檢查池田信次的家里時,在客廳的沙發縫里發現了監聽器,在這上面又發現了野上訝子警部的指紋,所以我懷疑野上訝子警部進行了不當手段的調查,實際上,野上警部一直有無視規矩、過于自我的風評,在此之前的2個案件中,也有流言她有過類似的行爲……」
  「佐久間警部請突出重點」
  一直沈默的直島康介說道。
  雖然明知道直島康介最大的可能就是保持中立,但是聽到直島康介立刻阻止自己對訝子的攻擊,佐久間心中還是湧起一股失望,但表面上他立刻道歉道:「對不起,此外,事發現場野上警部駕駛的豐田公務車做過特別改裝,可以進行監聽行動,我將這些情況上報后,爲此成立了內部調查組,野上警部也被調離此案接受審查。」
  「這和跟蹤春麗警官有什麽關系麽?」
  「通過觀看池田教授家的門禁記錄發現野上警部在出事前曾拜訪過他,故而推斷監聽行動肯定會有同伴,而當天野上警部行動組中其他隊員都在接受調查,所以我們懷疑春麗警官參與了這次行動,我核對了中國使館出入的登記時間,春麗警官在早上9:45離開,當天晚上11:05才返回了使館,時間上有充分的可能……」
  「只有這些麽?」
  「不,我們還有這個」
  佐久間從懷里掏出一疊相片放在兩人面前,「在調查池田教授事故的過程中我們觀看了那段時間的公路攝像,雖然在發生車禍現場的路段沒有攝像頭,但是在山腳下的一段公路卻在事故發生前二天剛剛安裝了一個新的隱蔽攝像頭,觀看錄影后,我們發現事故發生前10分12秒池田教授的車上山,而12分24秒一輛豐田公務車也尾隨上了山。
  放大照片后,駕車的是野上警部,而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人,春麗警官,這是你吧?」
  春麗沒有回答,只是仔細地看完了所有的照片,車輛和訝子照得十分清楚,而副駕駛座上的自己雖然遮擋在陰影中,但還是可以確認身份。
  面對局面的突然逆轉,春麗絲毫不見慌亂,只是冷冷地說道:「佐久間警部,既然野上警部在接受調查,那麽她對這件事是如何解釋的呢?」
  「對不起,我想這種內部調查的結果我並沒有義務通報吧,請春麗警官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那好,你在得到照片后是否向日本或中國國家中心局上報這一情況呢?而且你在2天前就曾以調查野上警部不當調查行爲爲由,拒絕我會見池田玉子了,爲什麽那個時候你不向我直接發問呢?」
  看到直島康介眉頭微微一皺,佐久間心中暗罵,這個女人敏銳地抓住了他的2個弱點,不經過國家中心局,調查別國的國際刑警這無疑是越權的行徑,而且不對當事人進行詢問就進行跟蹤更有問題,「實際上,這張照片是在我們會面后我才得到的,當時我僅僅是懷疑你參與了調查,因爲事關重大,我希望能獲得更多的情報再進行詢問,所以,我本打算再用2天的時間做更詳細的調查。
  當時我對你僅僅是提出警告,至于跟蹤,那是因爲野上警部和春麗警官組織的對彭炎的抓捕中出現了激烈的槍擊事件,東京都知事給警方的壓力很大,而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子后,春麗警官表現出了很強的獨自行動的傾向,盡管我之前曾對她提出過警告,所以在這個敏感時期,我希望掌握她的行蹤。
  避免出現不利的情況。」
  「那麽佐久間警部,這次跟蹤行動是內部調查組的決定了?」
  春麗再次發問。
  來了!佐久間心中一頓,他知道按照田中的計劃,這時候自己扮演的便是「棄子」
  的角色,而可悲的是自己卻無法避免這個情況的發生「不,以上都是我個的判斷和決定,我本打算在明天向調查組彙報的。」
  「佐久間警部,也就是你會負起全部責任了?」
  看到佐久間點了點頭,直島康介轉向春麗說道:「那麽,春麗警官,請問佐久間警部所說的你私自參與不當調查的情況是否屬實?」
  「不,這並不屬實,我確實參加了對池田教授的調查,但是是在調查組組長野上警部的要求下參加的,並沒有違反國際刑警的規定。」
  「那麽監聽呢?你沒有懷疑爲什麽只有你兩個人行動麽?」
  「因爲此前的行動中野上警部懷疑調查組內部有問題,而且她的大部分部下都還在接受調查,所以她決定單獨行動,至于監聽,她告訴我她得到了相應的授權,我以爲那是正當的調查。
  關于佐久間警部提出我獨自行動的問題,那是因爲自從野上警部離開這個案件后,佐久間警部一直用各種理由搪塞我接觸證人或證據的合理請求,這2天我曾經通過書面或口頭的方式對這些情況提出了抗議。」
  直島康介皺著眉頭點了點頭:「是的,我收到了這些抗議,正在協調中,沒想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春麗警官,你作爲明星員警,你怎麽可能相信野上訝子是在做正常的調查?還有,你和野上訝子進行秘密調查是否有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
  佐久間按耐不住一連串地發問。
  「野上警部是調查組的負責人,我自然相信她,而且根據日方調查組負責人的要求配合調查,這是正常的行動,沒必要通知日本國家中心局。
  直島警視,既然佐久間警部質疑,我要求立刻與野上警部對質還我清白,否則我會將這件事上報國際刑警總部。」
  「請兩位不要激動,我會盡快上報這一情況,請野上警部協助調查,解決這次的事件。」
  佐久間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這個女人!竟然將事情一股腦地推在了訝子頭上,還用這明顯的謊話將了自己一軍,自己已經按照田中的吩咐扮演好了自己的角色,希望那個家夥不是個徒有其表的笨蛋,不知不覺間,他油油的腦門上不知不間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淫樂喧鬧的房間如今已歸于寂靜,訝子手腳大大攤開著倒在床墊上,豐滿迷人的胴體上只剩下一雙破破爛爛的黑色絲襪,在她的臉上、胸前、股間甚至腳底到處是半凝固的精液,紅腫外翻的陰道和肛門無聲地訴說著之前一輪淫暴的可怕。
  「呃……」
  訝子費力地睜開了眼睛,「咳咳咳……呸呸呸……」
  嘴巴里傳來的濃重的精液的腥臊味讓訝子不禁一陣干嘔,她想支起身子,但之前幾個小時持續的輪奸折磨已經耗盡了她最后一絲體力,而每當她乞求喝水時又被灌下了大量的烈酒,現在她不但渾身酸痛,而且頭疼欲裂。
  「媽媽?」
  訝子的混亂的腦海好一陣才恢複了一點秩序,她吃力地環顧四周,卻不見了母親的身影。
  「要找那個老騷貨?再過2個小時吧」
  兩個全身赤裸的男人吆喝著來到訝子的身邊,一邊一個將她軟綿綿的身體從床上拉起,緊接著兩個粗糙的手掌立刻開始玩弄起那對白膩的巨乳起來,同時兩個烙鐵般滾燙的肉棍也開始在她的大腿根上來回摩擦起來,「好了,賤貨,快起來,看你髒成麽樣子了」
  「什麽?……對了……」
  訝子模模糊糊地記起了之前的事情,她和母親一起被這些禽獸蹂躏,甚至被迫屈辱地在每次射精后都要舔干淨母的陰戶,最后山本勘助終于打斷了這場可怕的淩虐,帶著昏迷的母親離開了,並說給自己2個小時的休息時間,而且命令手下不許強奸她,但是2時后他還要繼續和自己進行這無恥可怕的「遊戲」。
  訝子正在努力地回憶,右邊一個高個的男人卻板著她的臉強迫她直視自己,「嘿,野上警部,還記得我麽?」
  看到訝子茫然地表情,男人狠狠掐了一下訝子的乳頭,「當然了,我這樣的小角色野上警部是不會記得的,年你曾經來找過我們山本組的麻煩,當時我也在場,還被你狠狠地踢了一腳那,差點讓我不能人事,又給丟到了牢里呆了4個月,哼哼,不過剛才我已經狠狠干了你的賤穴和屁眼,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沒錯,我也被你抓過,小賤貨,你當時那個威風啊,」
  另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也介面道「當時我就想,要是能狠狠肏你一頓,死了也甘心,嘿嘿,剛才我終于肏到你了,你的賤穴和屁眼各一次,可真他媽的帶勁!」
  「你這樣的女人怎麽玩也玩不夠,可惜剛才人太多了,還不過瘾」
  「現在,你歸我們看管了,咱們可以好好玩玩,嘿嘿」
  說著男人手指一曲,直接扣入了泥濘的肉洞。
  「啊……混蛋……放……放開我,你們敢違抗命令,不要命了麽」
  訝子一邊躲閃著兩人的魔爪麽,一邊費力地說道,她知道山本組御下極嚴,在此形勢下只好以此威脅來防止自己受辱。
  「臭娘們兒」
  胡子男一個耳光將訝子抽倒,但似乎也真的不敢妄動。
  高個男人眼珠轉了轉道:「先別動手,好啊,我們當然不會強奸你的,不過我們的任務可是給你洗澡的,來吧」
  說著,他像同伴使了個眼色,兩人揪著訝子來到透明的盥洗室,一把將她推倒在地,高個男人摘下水槍,將節門調到最大,「斯!」
  冰涼的水柱如同鞭子一樣狠狠地抽在訝子的胸脯上,「啊」
  嬌嫩的乳房被水流擊打的地方傳來揪心的疼痛,刺骨的涼意更將這種疼痛放大,訝子很想反抗,但是疲憊的身軀讓她只能勉強用雙手遮護住自己的雙乳,在冷水的沖擊下滾來滾去。
  「哈哈哈哈哈哈」
  兩個男人爆發出一陣殘忍的大笑,「現在該好好洗洗你的臭屌了!」
  胡子男抓住訝子的兩個腳踝一拖一拽,修長的雙腿立刻被大大分開,緊接著涼水無情地抽打在了訝子飽受摧殘的股間。
  「啊啊啊」
  訝子一陣慘叫,竭力伸出雙手遮擋自己的陰部,卻都被男人輕易地撥開,「畜……畜牲,住手……啊……你們……等著……山本勘助……撥……拔了……啊……你們的皮吧」
  「是麽,我們這可不叫強奸,我們只是按照命令給你洗澡,方式和時間老大可沒有規定」
  高個男人說到這猥亵地抓捏了幾下豐盈的乳房,「我們保證不用雞巴干你就是。」
  「沒錯沒錯!」
  胡子男這時才隱約明白同伴的用意,開心地附和著。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聽著,騷貨,我們可以繼續玩下去,或者,你讓我們好好開開心,然后你就可以去睡覺了,也免受些皮肉之苦,怎麽樣?」
  「行了,反正你已經被干了那麽多回了,還裝什麽……」
  胡子男在一邊連聲附和著。
  「去死吧,混蛋」
  羞恥和憤怒充斥著訝子的胸膛,阪原三兄弟好歹也算道上響當當的角色,這兩個則不過是不入流的打手,竟然也試圖脅迫自己。
  「有本事你就來!看山本勘助會不會放過你?」
  訝子的倔強似乎出乎男人的預料,愣了一會,高個男人忽然冷笑了起來,「好,既然這樣,那我們還就不動你了,老大說不能動你,可沒說不能動那個老騷貨,我們可以先拿她泄泄火,反正2小時后我們照樣還能肏你。」
  「沒錯,雖然她現在跟死人一樣,不過那奶子、屁股和臉蛋也值得好好肏肏」
  「我媽媽現在在哪?她怎麽樣了?你們沒有給他治療,是不是,畜牲」
  聽到胡子男話中流露出母親依然昏迷的資訊,訝子一連聲急切地問道。
  「想知道麽?」
  高個男人接過話頭道:「告訴你也沒關系,我們幾個輪流看守你和你媽,如果你這次讓我們爽了,我們保證到時候不動你媽,而且還可以告訴你一些消息。」
  「她現在怎麽樣?」
  「她正在接受治療,我們山本組可是說話算話的,行了,你干不干,你可只有2個小時休息,要是我們一直折騰你,下次你鐵定會輸,到時候你媽可就……」
  訝子攥緊了自己的拳頭,她知道對方話中肯定有不實之處,即使自己答應了他們,也很可能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而只要自己堅決拒絕,這兩人現在根本不敢強奸自己,甚至可能也根本沒機會傷害到母親。
  可是!沒錯,該死的可是,十幾年前,母親爲自己曾經犧牲過一次,她代替自己被那些畜牲輪奸了,而且因爲這個事件,母親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度過了十幾年,就在剛才,因爲自己的判斷失誤,母親又在自己面前被蹂躏淩辱,她卻只能眼睜睜看著。
  現在的訝子不敢再冒任何風險,這兩個家夥雖然不能奸汙自己,但確實可以讓自己無法休息,接下來的「遊戲」
  就注定會失敗,母親就會再被侮辱,這是她死也不願看到的。
  我不能看著母親第三次因爲我的過錯被傷害,反正我的身體已經被這些禽獸玩弄了這麽多次……心底里,訝子默默地說服著自己。
  「我怎麽才能相信你們說得是真的?」
  訝子漲紅著臉孔,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
  「我發誓……」
  「呸」
  「這樣吧,只要你讓我們舒服,以后我們爭取每次都看守你,這樣自然就沒機會動你媽了,而且以后除非老大明確下令,我們絕不主動干你媽。
  怎麽樣?」
  「還有我們會盡量打聽你媽的消息」
  胡子男在一旁補充道,盡管盡力壓低了嗓門,他的聲音中還是充滿了無法掩飾的興奮。
  「你……」
  訝子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羞恥才勉強說道:「你們兩個只能射一次,而且時間不能超過20分鍾。」
  「兩次,40分鍾」
  「不行」
  「好吧,那以后我們遵守這個約定,但是第一次給我們些優惠好了,我們兩個同時上,在你三個洞洞里各來一炮,快點,我們忍不住了」
  「不行!」
  自己竟然像妓女一樣可悲地討價還價,訝子羞恥得幾乎要昏倒。
  「好吧好吧,那我們就半小時2炮,完事后,我會告訴你關于你媽的一個消息,怎麽樣。」
  「就這樣吧,別耽誤時間了」
  「你……來吧!」
  說完這句話,訝子在巨大的恥辱中竟然感到了一絲安慰,我終于爲媽媽做了一點事情……「太好了」
  胡子男興奮地就要將眼前的美女撲倒,卻被高個男攔住,「野上警部,你得主動點,如果老大看錄影,也好知道是你是自願的。」
  說著高個男躺倒在地,指了指自己高聳的陽具。
  「你……」
  「快點,這些磨蹭的時間可不在約定的半小時里。」
  「混蛋……有機會我一定要殺了你們」
  「行了,你先用你那小嘴好好給我服務吧」
  訝子不再說話,俯下身去,用左手握住男人的肉棒,閉著眼睛張開小嘴,將火熱的肉棍緩緩納入了口中,「啊啊啊啊啊啊,舒服」
  高個男惡心地叫著,雙手下探,玩弄起那白皙碩大的乳房來。
  「媽的,待會我也要試試她的口活」
  胡子男嘟囔著,跪在訝子身后,雙手扶住厚實的臀肉,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了尚未閉合的肉穴中,「不愧是有名的警花啊,這麽多人肏來肏去,小逼還這麽緊。」
  訝子盡量不去聽他們的侮辱,只是專心地舔弄口中的陰莖,經過剛才幾小時「超強化」
  的訓練,她的技術有了明顯的提升,「我k,這騷貨的嘴巴太厲害了,比那些老雞還厲害,以前一定天天……給上司……吹喇叭吧」
  高個男人說道后來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若論技巧,訝子目前也並無什麽過人之處,只是她特殊的身份和主動的態度足以彌補技巧上的不足,「k,這妞的下面也夠騷,跟剛才不一樣……」
  在身后抽插的胡子男前兩次「混戰」
  中,因爲太過興奮都只干了幾分鍾就交了貨,此次本打算好好奸淫訝子一番,怎料,這次訝子是要求男人盡快射精,故而主動扭臀送腰配合,下體傳來的快感和上次奸屍般的感覺自有云泥之別,雖然胡子男竭力控制,但不過5分鍾,依然是大吼一聲,抱緊訝子的纖腰將精液盡數射入了她的花房,與此同時,高個男的抵抗也被擊潰,呻吟著射出了精液,訝子試圖吐出肉棒,但男人的雙手死死地將她的頭顱按在胯間,于是訝子也就不再做無用功,只是默默地盡力將男人的精液含在口中,在訝子身后「殺伐」
  的胡子男也堅持不住,雙手緊緊捏住那對飽滿的肉球,無奈地「繳槍」
  了。
  當兩個男人終于拔出肉棒后,訝子將口中精液吐在地上,冷冷地說道:「還有一次,來吧」
  「什麽嗎,這哪是警花?簡直就是個機車的妓女。」
  胡子男憤憤地罵道。
  高個男冷笑道:「看來得給野上警部找找感覺啊,去,把那邊的帽子和上衣拿來」
  「你……」
  「這可沒有違反我們的約定吧,既然都答應和我們玩了,就投入一點,要不然我們會不會遵守約定可就……」
  「你敢」
  「好吧,好吧,總之你得讓我們玩痛快了」
  高個男接過同伴拿來的帽子,順手歪扣在訝子的頭上,又將紗衣穿在了訝子的身上,「這才像樣麽」
  訝子憤怒地瞪著兩人,在之前的輪奸中,每當自己穿著這身「警服」
  的時候,這些罪犯就會格外的興奮勇猛,她很清楚那是因爲他們不但在強奸自己的肉體,更是在淩辱員警這個職業,故而她每次也會感到加倍的屈辱。
  果然,只是看到這身打扮,兩個男人的陰莖立刻又恢複了活力,「快,自己騎上來」
  高個男喘息著叫道,訝子皺著眉頭分開兩條酸痛的美腿,跨騎在男人的腰上,堅挺的肉棍如同柱子一般戳在她的兩腿之間,「放進去,寶貝兒,放進去」
  男人一邊叫囂著,一邊使勁揉捏著她豐滿白嫩的臀肉,「畜牲」
  訝子嘴上雖然罵著,手指卻老實地撥開自己有些紅腫的陰唇,緩緩將粗大的陽具「吞」
  入了體內。
  「舒服」
  男人喘息著伸出雙手將縫著警徽的紗衣拉在一起,隔著紗衣狠命地揉搓起肥碩的雙乳來,「快……自己動!」
  「你不要太過分……唔」
  胡子男看準時機,雙手抓住訝子的頭顱,將粗壯的陰莖狠狠捅入了她的嘴中,「過分?給你來個更過分的,啊……真暖和啊,快舔!」
  「快點!野上警部,你不是趕時間麽?好好伺候我們吧。」
  高個男一番話讓本來下意識要反抗的訝子徹底放棄了,她再次搖動腰肢,輕擺香舌,屈辱但是主動地用自己美豔的肉體取悅起兩名罪犯來。
  可恨的是,連續的射精讓兩個男人的耐久力明顯得到了提高,他們一邊用力抽送著陽具,一邊伸手撫摸玩弄著眼前胴體的每一寸肌膚,「騷警花,你還真有一套」
  終于,胡子男再次到達了極限,他雙手加力揉搓著訝子胸前豐滿的肉球,全力挺動著肉棒,「來了,接著吧,賤貨」
  就在射精的一刹那,男人猛地抽出自己的陰莖,白濁的精液如同炮彈一般打在女警美豔的臉上,「看這個!」
  胡子男叫著一擡自己的肉棍,一波精液滑過一條抛物線恰好打在訝子帽子上的「警徽」
  上,「這他媽的才叫炮打警花!哈哈哈」
  「你,啊!」
  訝子氣得滿臉通紅,剛要說話,卻被身下的男人一把推倒,「我他媽的還沒玩你的騷蹄子呢!」
  高個男叫著,雙手抓住訝子纖細的腳踝,將一對玉足相對,將自己即將射精的陰莖插入兩個腳弓的縫隙間。
  「混蛋,約定不是這樣的……」
  「行了,我只說打2炮,可沒說只玩你兩個肉洞」
  高個男辯解著繼續抽蹭了著自己的陽具,不一會,一股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爽!」
  男人喘息著抓緊訝子掙動的雙腿,將精液塗在她迷人的腳掌、腳背、足尖、小腿上。
  「嗚嗚嗚」
  胡子男也順勢按住訝子的上身,用右手捏住她的臉頰,左手將還粘著粘液的肉棒再次捅入了訝子的口中。
  「好了,我們說話算話」
  看到同伴越插越興奮,高個男拍了拍胡子男的后背,戀戀不舍地離開了訝子的身體,「謝謝野上警部的招待,在我們離開之前,還得給你好好洗洗」
  兩個男人將訝子再次拖入盥洗室,草草將她沖洗一番,將她推倒在床墊上,「野上警部,你媽就在隔壁治療,聽說沒什麽危險」
  高個男湊到訝子的耳邊小聲說道。
  「她……」
  「別聲張」
  高個男一把捂住訝子的嘴巴,「你要是還想得到消息,就別說話,當然,以后也要好好照顧我們哥倆」
  說到這里,高個男直起身子用正常的聲音說道:「好了,小騷貨,你現在滿足了吧,睡覺吧。
  哈哈哈哈」
  淫笑聲中,兩個男人揚長而去。
  「混蛋……」
  盡管這不是第一次犧牲自己的肉體,但這回卻讓訝子覺得格外的屈辱,她很清楚這不再是欺騙敵人的一種手段,也不是脅迫下無奈的選擇,這次她如同一個真正的妓女一般,主動出賣了自己的肉體,雖然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但現在,訝子才發覺此事的打擊遠遠超過她的想像,她感到自己在精神上被玷汙了,仿佛跨過了某條看不見的界限。
  訝子后悔甚至痛恨自己做了這樣的交易,但是一切已經不能挽回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地劃過了臉頰,無聲地抽泣中,睡神終于憐憫地降臨,將她從巨大的恥辱和悔恨中暫時解脫了出來。
  「精彩」
  隔壁監控室內,呂先生笑道:「沒想到不到1天,訝子就肯主動」
  賣身「了,邁出這一步,她的屈服只是時間問題了。
  用連續的失敗動搖她的自信,用不斷的淩辱撕碎她的尊嚴,用強奸者身份的差異來打擊她的驕傲,果然是高明的手段。」
  「這是酒精和疲勞雙重作用下的結果,2小時后才是關鍵,這個女人是女警,而且精明強干,如果不是她太在意她媽媽,這些小花招恐怕很難瞞得住她」
  山本勘助嘴上如是說,臉上卻也不禁有些得色,「還是那句話,無欲則剛,有她媽媽在手,她輸定了。」
  「2小時?你會讓她有喘息之機麽,那麽接下來你打算則怎麽處置她媽媽呢?」
  「吉田老師正在對她進行治療,如果順利的話,也許會讓她醒過來,那可比現在這樣一具行屍走肉有用的多了。」
  「吉田老師?」
  「你有所不知,吉田老師可是精神和心理的雙料博士,他比那些專家可強得多了,不說這個,春麗那個婊子可比我們想像的還要麻煩啊」
  「確實,不過國際刑警之間的合作向來都受國家關系的影響,中日之間,也就是在打擊毒品交易上還略有一點誠意,而日本警方,據我說知,即使是美國施壓,在性奴買賣上也常常網開一面,春麗掀起的風浪雖然大了些,田中還是會擺平的……」
  「說起這個家夥,自己的手下不中用,反而要麻煩我們,訝子的調教時間一分鍾也不能少!」
  「田中這個家夥雖然討厭,但是明白事理,看在他的」
  謝禮「的份上,你就不要再埋怨了。
  說起來春麗倒是幫了我們一個忙。」
  呂先生微微笑道:「現在咱們有兩個隱患,一是山本晴吉,現在是我們最虛弱的時候也是他最可能出手的時機,今晚我們一定要先除去這個禍害。」
  「我已經安排好了,今晚就是山本晴吉的忌日。」
  「另一個就是內鬼,不管春麗昨晚的目的是否是要接觸這個內鬼,但是最近她肯定會試圖和他聯系,這是我們揪出他的好時機,既然田中說他的手下這兩天不能再進行跟蹤,那麽我們就要安排人手對她進行監視。
  那個女人是反偵察的絕頂高手,可別像田中一樣出了纰漏。」
  「放心,我已經派了得力的人手去接手了,現在你那邊的篩查怎麽樣了?」
  「有兩個人選,我正聯系國內從中國警方資料處著手,我想答案就快揭曉了。
  那麽我也趁現在去休息一下了,待會遊戲開始別忘了叫我。」
  呂先生離去后,一道暗門打開,吉田師傅走了出來,「那個中國人,對人心很了解,這次的觀摩會讓他的調教水準大大提升。」
  「哼,就算再也天份,這些事情又怎麽能一蹴而就,我讓您離開就是怕他整天問東問西的,對了,師傅您看野上訝子這次調教的效果怎麽樣。」
  「你覺得呢?」
  「您說過,對女人調教的第一步就是讓她絕望,訝子試圖殺死自己的母親,這說明她已經徹底喪失希望了,剛剛我派本澤他們稍一要脅,她就主動賣身了,這說明她的恥感已經大大減弱了,這就幾乎達成了第二步,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用她媽媽持續要脅她,讓她在其中産生一種類似殉道者一樣犧牲的感覺,這樣她會不知不覺地減弱抵抗,接受肉體和精神的改造,這樣我們就離成功不遠了。
  您覺得呢?」
  吉田蒼老的臉上難得浮現了一絲笑容,「很好,不過注意欲速則不達,不要輕視那個女人,下次給她用一點『朝露』。」
  「藥物?」
  「這次的調教關系重大,如同用兵,戰場之上不擇手段,但求結果,只有沒上過戰場的人才會空談手段的高下,不過要注意用量,一開始只要一點配合酒精就能發揮最好的效果,以后即使她發現也已經萬劫不複了。」




第17章
  感謝各位兄台厚愛,看回複很多都說情節慢,春麗總是不倒,其實還是個衆口難調的問題,春麗在日本那是代表中國警方,恐怕不能說沒就沒,說推就推吧?要推倒至少要讓她先走投無路吧,要非得寫像黑星女俠那樣獨行被h的情節也行,但是不嫌和大部分手槍文雷同麽?況且黑星女俠系列很多朋友又回複吐糟說情節簡單,sigh,互相體諒吧。
  至于訝子的調教,確實寫得多了,但是,這也是觀衆強烈要求啊,之前本想迅速過場的,結果幾章沒有床戲就被罵成渣了,感謝ixalare、theretv等幾位兄台給我的寶貴建議,對我構思情節有很大的幫助,爭取這幾章盡快轉換劇情后進入春麗場景,也算對得起觀衆了。
  ps:總之我會盡力寫作的,送上遲到的春節祝福吧,希望大家多多給我情節或肉戲的建議,如果轉載請注明fjjlb,thx東京郊外的一座私人山莊中,山本組的現任家主山本晴吉和自民黨的知名政治家松本直人正在對飲,兩名身著黑西服的健壯男人面無表情地把在門口。
  山本組百年幫會,觸角自然早就深入了政界,松本直人便是山本組的一個重要政治盟友,但相對于那些完全聽命于山本組的“政治傀儡”還是有相當的獨立性,每過一段時間山本晴吉都會和松本直人進行一次會面,雙方會通過“互通聲息,各取所需”來加深“友誼”,最后雙方還往往會在亂交中“坦誠相見”,而在當前這個局面下,這次的會談對雙方無疑更加重要。
  “松本君,這次的事情要拜托你了。」
  “家主的要求在下自然不好拒絕,”松本直人把玩著酒杯說道:「不過,也請家主據實相告,現在局勢究竟如何,我聽說現在東京山本組里是只知山本勘助不知家主啊”山本晴吉眼底閃過一絲寒光,表面卻頗爲輕松地說道:「山本勘助那個家夥,此前我顧念兄弟之情提拔他,沒想到這個畜生狼子野心,賺了點錢就忘乎所以,竟然向我挑戰。
  我實話實說,山本組8大干部,他至多收買了3人,但是其他5人卻是我的鐵杆,請放心,山本組牢牢地掌握在我手中。」
  說到此處,山本晴吉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冷笑,“看來,很多人已經忘了我‘殺生晴吉’稱呼的來曆了。」
  “那太好了,”松本直人在山本晴吉鷹隼般殘忍冰冷地注視下,下意識地將目光挪開,“不過,那個山本勘助似乎能量很大啊,最近東京都知事的聲明和警方的動作對他可是相當有利啊,這難道是巧合麽?你不是說在高層他沒有朋友麽?」
  “東京都知事那條老狗貪財好色,昏聩膽小,敢這麽做恐怕是被山本勘助抓住了什麽把柄,只要松本君提出質疑,那個老狗恐怕會嚇得尿褲子吧,絕不會出死力。
  至于警方高層,我也有安排,到時候雙管齊下,這可是個一舉搬倒東京都知事的好機會啊,此事若成,我山本組今后會鼎力支持你。」
  “那麽這次的選舉……”“山本組會爲本次選舉捐款五千萬,此外,中部電力在琦玉縣的麻煩我會讓人擺平。」
  “家主果然有氣魄,好,我一定會全力以赴。」
  松本直人聽到這樣的出價,也不禁喜出望外,“來,爲我們今后的輝煌干一杯。」
  放下酒杯,松本直人忽然換上了一副淫穢的表情道:「既然事情已經敲定,酒菜也用得差不多了,那麽接下來照例我們娛樂一下好了。」
  “最近組織事多,我看還是改天吧……”“你方才不是說你牢牢掌握山本組嗎,難道你一會兒不在,就會翻天?」
  松本直人半開玩笑地說道:「這個女人可是我費盡心機弄到的,你絕不會后悔的”本要起身的山本晴吉聞言坐了下來,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松本直人拍了拍手,隨著掌聲,房門被拉開,一名穿著彩色和服的女子低頭緩緩走入了房間,烏黑的長發被高高盤起,絕色的面龐施著淡淡的紅妝,窈窕的體態和恭順的態度使得她仿佛是從古畫上走下來的美人一般。
  “果然不錯”“好的在后邊呢”松本直人一反在公衆場合穩重嚴厲的樣子,臉上寫滿了淫欲和猥亵“開始吧”“請兩位欣賞我的扇舞”女人嬌滴滴地一躬身,話音甫落,門外傳來了鼓聲,伴著鼓聲,女人猛地旋身,盤起的頭發突然炸開,烏黑的發絲如同綢緞一般盤繞在她身側,緊接著女人雙手一扯,身上的和服猛地松脫,光潔如玉的后背赫然顯露出來,然而,不等男人看清,女人的雙手變戲一般地交叉變化,彩色和服在她手中魔術般地變幻翻轉,露出了火紅的襯里,與此同時,鼓聲漸急,女人也加快了旋轉,伴著轉動,她修長的脖頸、平坦的小腹、健美的雙腿都在和服與頭發的遮擋下若隱若現,鼓聲愈發緊密,女人也越轉越快,幾乎化作了一朵紅云,蓦地,鼓聲停止,女人長身玉立,原來的和服被變成了誘人的短裝,上身是火紅的大開v領無袖短上衣,腰腹上幾道白布扎成了一個緊身的腰帶,下身一道紅色的布條被當做內褲繞過股間,一道窄窄的布條作爲前襟下垂在雙腿之間,兩腳上各穿著一只紅色的短襪,長發在腦后扎成了一個馬尾,光滑的發絲映著火紅的衣衫,泛起一道妖豔的亮色,僅僅一瞬間,剛才恬靜高雅的古典美人便化作了充滿了活力與誘惑的美豔肉體。
  “好”“當然當然”松本直人興奮地說道,眼睛死死地盯著女人的胸前,大大的v領下,一對雪膩碩大的“人間凶器”幾乎要“噴薄而出”,那樣尺寸的巨乳在亞洲女人中本就少見,更難得的是長在這樣小巧玲珑的身體上,給人的視覺沖擊更加強烈。
  山本晴吉雖然沒有如此失態,但一雙眼睛也露出野獸般的光芒,仿佛在用視線愛撫玩弄那對迷人的肉球,鼓聲中,女人手持雙扇開始起舞,隨著她的舞動,胸前的雙丸如同水球一般在衣服下滾來滾去,狹窄的布條根本無法遮擋男人的視覺,只是提供了欲蓋彌彰的挑逗,波濤洶湧中,男人清楚地看到薄薄的布料下那兩點明顯的凸起,室內的溫度也仿佛隨著那片紅云的移動而升高了許多。
  “來來來”松本直人招呼道,“讓我們好好欣賞一下”女人一邊舞蹈一邊移近,就在離山本晴吉二步遠時,猛地揚手,右手一直緊閉的紙扇帶著一片寒光揚起,原來扇頭處竟然包著薄薄的刀片,山本晴吉在間不容發的一刻猛然向后滾倒,胸口卻被劃出了一道血痕,門口的兩名保镖同時掏槍在手,紙門外的鼓聲戛然而止,四把苦無飛入,一名保镖頭中兩把苦無當時了賬,另一人卻只是肩膀受傷,身子晃了晃,依然奮力舉槍,就在此時,滾倒在一旁的松本直人如同蝮蛇般地彈起,一把短刀準確地抹中了保镖的喉頭。
  “混蛋”山本晴吉翻滾中順勢伸手入懷,掏出手槍,尚未來得及瞄準,一把紙扇飛來,正中他的手腕,將手槍擊落,緊接著又是一團寒光滑過,山本晴吉瞪大了眼睛,雙手抓住自己的喉頭,一道細細的紅線出現在他的脖頸處,不一會,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將他的半邊身子都淋得通紅。
  “碰碰”房外傳來了幾聲槍聲,松本直人走到尚在抽搐的山本晴吉身邊,揪住頭發,一刀割下了頭顱,用完全不同的聲音說道:「外面怎麽搞的。」
  折門拉開,一名忍者打扮的男子走了進來,“山莊外敵人有援兵,來勢很猛,請先撤離。」
  女人接過山本晴吉的頭顱,伸手在臉頰鼻子處揉搓了幾下,說道:「不是易容,通知總部成功了,隼和枭斷后,其他人馬上撤退。」
  盡管女人年紀輕輕而且近乎半裸,兩名男人卻同時半跪,肅然答道:「是”,屋外,槍聲已然響成了一片……
  幾小時后,阪原三兄弟原本藏身的別墅中,一個男人正賣力地奸淫著一個金發美女,女人迷人的胴體上一絲不挂,雙手被铐在一起用鐵鏈拴在牆角的一個鐵環上,鐵鏈的長度剛好讓女人可以走到另一側的馬桶處,男人死命揉捏著女人肥碩的雙乳,野蠻凶殘地抽插著,女人卻全然沒有掙扎反抗,只是不斷對著門口叫道:「please,fuck me,leave her alone,mercy”“他媽的,這婊子鬼叫什麽”男人一邊全速挺動著陽具,一邊不耐煩地叫道。
  房間的門口豎著幾根堅固的鐵柵欄,透過鐵柵欄可以看到對面有一間同樣的牢房,在牢房中一個男人在同樣奮力“耕耘”著,男人頭也不回地說道“她說讓我去肏她,開恩放了這個賤貨,真是他媽的廢話!」
  “你也是,那個婊子都快斷氣了,還干個什麽勁?」
  “死人有死人的好處,嗯,嗯,肏死你”“真他媽變態”男人嘟囔著,將注意力轉回到身下的女人上來,盡管她一直在哀求尖叫,但身體卻始終處于興奮狀態,她的雙腿緊緊盤在自己的腰間,而且每次自己插入時,她都會恰到好處地向上挺身,讓溫暖緊密的腔肉完全地包裹著陽具,從插入到現在,不過10分鍾女人已經高潮了2次,美麗的容顔、豔麗的肉體、巧妙的技巧,再加上種族差異帶來的那種異樣的刺激,讓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啊”歎息聲中,男人將陽具插到最深,爆發在了金發美女的體內,與此同時,女人的身體也猛地繃緊,尖叫著達到了第三次高潮。
  “媽的,真他媽的爽,經過咱們組織調教過的女人就是爽,”男人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一邊自言自語道:「阪原那幾個畜牲,這樣的女人都忍心搞死!不過幸虧這幾個畜牲走了,才能玩這麽棒的女人,行了,別鬼叫了,好好給我舔舔”男人說著揪住身下女人的頭發,將自己的陰莖狠狠插入了她的口中,女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卻絲毫不敢反抗,反而乖巧地進行著深喉口交。
  “該死,這個婊子好像真他媽沒氣了”“什麽?」
  “她死了”“媽的”男人匆忙抽出自己的陽具,赤裸裸地跑到了對面房間,屋子內,一名長發的外國女人,雙腳攤開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股間還不斷向外流出白濁的精液,她額頭上的紗布下緩緩滲出殷紅的血液。
  “怎麽樣?」
  “好像真不行了”“見鬼”就在兩個男人蹲在女人身邊徒勞地做著搶救時,一個看似頭目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大聲地罵道:「混蛋,這他媽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們剛才過來玩玩,沒想到這個婊子好好的就突然斷氣了”“我不是說了要玩去玩那個短發的麽?蠢豬!」
  看著兩個惶恐不安的手下,頭目煩躁地揮了揮手“算了,反正她也活不長了,就說是阪原他們玩得太狠了,自然死亡吧”“對,對,老大真是聰明!」
  兩個手下立刻大聲地附和起來。
  “行了,上面下令馬上轉移,現在把這個女人的屍體處理掉,半小時后會有人來接我們。」
  “斯嘉麗!斯嘉麗!」
  看著男人如同拉死狗一般拖著斯嘉麗一動不動的身體從自己房門口經過,瑪麗一邊撕心裂肺地嚎叫著,一邊如同瘋了一般拼命拉拽著束縛自己的鐵鏈,竭力撲向自己的朋友。
  自從被綁架到日本以來,無休無止的輪奸、折磨、調教,讓瑪麗每天都生不如死,唯一能給她安慰的就是好朋友斯嘉麗。
  然而,當斯嘉麗被打傷后,瑪麗幾乎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那並非致命的傷勢漸漸惡化、身體漸漸衰弱,盡管她不斷哀求那些男人給斯嘉麗治療,但這些畜牲除了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外根本不管斯嘉麗的死活,甚至即使她希望用自己的肉體換取朋友片刻的歇息都做不到。
  混蛋,我要殺了你們!憤怒充斥著瑪麗的全身,是的,憤怒!在被調教后,她已經喪失這種情感了,她不再是那個驕傲勇敢狹義的格斗少女,她只是一個喪失尊嚴和感情的玩物。
  但是現在,朋友的死讓瑪麗的反抗精神又回來了,那個格斗少女瑪麗又回來了!
  東京的某地,山本勘助站在一個大螢幕前,螢幕上顯示著巨大的東京市地圖,地圖上幾個園點閃爍著不詳的紅光,在他面前站著一名女忍,雖然面罩遮擋住了她大部分面龐,但露出來的一對鳳眼、挺拔的鼻梁以及白皙的肌膚讓人毫不懷疑她的美貌,更何況還有她忍者服下深深的乳溝加強著說服力,然而現在,山本勘助卻沒有絲毫欣賞的心情,“損失統計上來了麽?」
  “4處行動有2組人沒有回來,另外2組人雖然終止了行動,但還是受到追擊,損失了13的戰力。」
  “老家夥的手下怎麽會這麽強?」
  “因爲對方也有忍者,是甲賀忍”“甲賀忍?」
  “是的,絕不會錯”“好了,舞,你下去休息吧,這次怨我料敵不明,不知火忍的損失我會加倍的補償,接下來的行動你們可以暫時不參與,這段時間,你把甲賀忍的情報收集一下。」
  “不,沒有發現目標是替身是我的錯,下面行動務必讓我們不知火忍爲先鋒,我們的怒火只有用敵人的鮮血才能熄滅,我現在就下去安排偵查。」
  “好,我答應你。」
  山本勘助走上前輕撫不知火舞的肩頭,溫柔地說道:「不要自責,如果不是你及時發現對方是替身,我們還會有更大的損失,答應我,舞,千萬不要冒險,無論如何我也不想你出現任何意外。
  記住,你將會是我長子的母親。」
  “是”不知火舞的聲音中似乎也多了一絲悸動。
  不知火舞剛剛離開,呂先生便走進了房間,“現在局勢怎麽樣?」
  “我們低估那條老狗了,殺死的是他的替身。」
  “替身?」
  “是的,那個替身本來就很像,又做過輕微的整容,而且也有這個變聲器”山本勘助說著將一個小小的鈕扣狀的東西交給呂先生。
  “對方也有忍者?」
  “是甲賀忍,看來老狗早就懷疑這是個陷阱了,他在山莊外埋伏了人,讓我的人沒有時間仔細檢查屍體確認身份,發出了成功的信號,當我們按計劃展開攻擊時,甲賀忍順勢伏擊了我們的刺殺小組。
  幸虧我的發現問題早,不然折損會更大。
  媽的,上次我派去殺老狗的人全滅看來也是這些忍者做的,我還是大意了。」
  “那麽現在損失如何?」
  “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甲賀忍?我還以爲他們早就消失了。
  不過,和你合作以前我也以爲忍者早就不存在了,山本晴吉作爲山本組的家主如果沒有一點隱藏力量,反而會讓我奇怪呢,我想這點意外不至于影響大局吧。」
  “沒錯,老狗雖然留了一手,實力上還是我們占優,我已經通知下面收縮防御,先穩住局面再進行反擊。」
  “那現在那邊的情況如何?」
  “老狗已經發布消息聲稱我謀反,對我下達了格殺令,這倒沒有什麽,可恨的是他公布了我們攻擊失敗的消息,那些望風中立的家夥難免會有些動搖,不過我已經讓藤田對可能不穩的勢力進行安撫和監視。
  除此之外,老狗目沒有同時對我們進行攻擊,應該是他的實力終究有限,不能支持雙線作戰。
  這是個好消息。」
  “希望如此。」
  “你那邊有什麽進展麽?」
  “我在通過中國警方內部的高層想辦法,應該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我要和田中那個家夥聯系,現在正需要……”“對不起,組長,有重要消息”就在此時,叫做藤田的男人快步走入了房間。
  “什麽事?」
  “黑島傳來消息,那個叫瑪麗的小妞逃跑了。」
  “什麽!」
  山本勘助和呂先生同時驚叫起來。
  一天后,日本國家局會議室內,春麗和直島康介面色凝重,“田中這一手實在是漂亮,”直島康介歎息道,“時機把握得剛剛好。」
  十幾個小時前,田中召開會議,對佐久間和春麗在這次案件中産生的“誤會”進行了“解釋和調解”,在會上,田中安排了野上訝子的視頻通話,在通話中,野上訝子直接承認了對池田的不當監聽調查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春麗僅僅是受到自己的蒙蔽,將所有責任都攬向了自己,但是通話並未持續很久,訝子的父親心跳突然異常,使得她匆匆離去。
  此后春麗和田中進行了一番激烈的唇槍舌戰,盡管田中抓住春麗參加私下調查,但在獲知訝子涉嫌不當調查后依然沒有向日方通報這一問題,大作文章,但在春麗的攻擊下還是做出了相當大的讓步,佐久間警部因爲跟蹤行動遭到嚴重警告,但因爲“熟悉情況”依然保留調查組日方負責人的地位,但他必須保證春麗在此案件中對資料和證人的完全了解詢問權,不過但春麗要求中國派遣醫生共同分析彭炎死因等要求卻未能滿得到足。
  不過半天,春麗就發現自己的“勝利”縮水了許多,根據直島的資訊,東京內數處發生了凶殺,很大可能是山本組的內斗,如果此時再召開會議,她完全可以迫使田中全面接受自己的條件。
  春麗皺著眉頭,自會議后,她一直在苦苦回憶著訝子的一舉一動,無論是聲音還是相貌,她都看不出任何異常,甚至在田中拿出不當監聽的鐵證后,訝子果斷地承擔所有責任的行動都對她非常有利,但是春麗總是感到不安,直島曾經詢問了2個行動細節的問題,訝子確實做出了正確的回答,但是在春麗剛剛要開始提問時,就傳來了訝子父親的病情突然加重的消息,這更加深了她的懷疑,這難道僅僅是一個巧合麽?“春麗警官?」
  “對不起,我走神了。」
  “前田警視監幾小時前召開了會議,決定采取果斷措施對山本組進行打擊,控制事態,而且,東京都知事和警視總監均表示了支持。」
  “也就是說現在再提出任何關于這個案子的要求均會被拒絕了?」
  “是的,因爲此前已經形成了決議,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無法再提出新的要求了,但我會保證田中之前答應的條款得到落實。」
  “田中肯定和山本組有聯系,否則他的時間不會把握得這樣精確。
  另外,我覺得野上警部恐怕有問題,她也許是受到了脅迫,田中這麽快安排視頻通話就是希望我們暫時不與她接觸,如果能安排野上警部回日本協助調查……”“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沒有證據,除非掌握確實的證據,否則我們無法再行動。」
  直島康介頓了頓說道:「當然,野上警部的父親作爲警視長不會一直留在義大利,我們會從這方面著手,只要他的病情盡快明朗化。
  野上警部也就失去了不回國的理由。」
  “謝謝,無論如何,山本組的火拼會給我們帶來機會。」
  “希望如此,不過春麗警官,請注意,佐久間一定會盯緊你,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和鐵證,不要輕易行動。」
  3天后,東京的某處,山本勘助、藤田和呂先生站在顯示著東京地圖的巨大螢幕前,地圖上約莫23的部分顯示爲紅色,13的部分顯示爲綠色,“紅色的部分是我們控制的區域,綠色的部分是老狗的地盤,局勢終于平穩下來了。」
  山本勘助指著螢幕說道,他的眼睛中帶著幾條血絲,這幾天來他幾乎不休不眠地坐鎮此處,短短4天內,一直壓抑的東京地下世界發生了一次大爆炸:首先,在挫敗了奇襲后,山本晴吉的力量趁勢發動了一系列針對依附于山本勘助的小勢力的打擊,接連定點清除了幾名干部,在山本晴吉展現出來的戰力面前,許多觀望勢力不禁偏向了老家主,幸虧山本勘助應變及時,否則局面幾乎不可收拾。
  然而接下來山本晴吉卻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爲了報複,他刺殺了之前約他會面的松本直人,並且在幾個小媒體公布了他和山本組金錢往來的情況,趁此機會,前田幸次及時站出來,宣布警方展開全面掃黑行動,山本組大量涉及黃賭毒的表面生意受到查封和打擊,大量周邊人員被抓,而松本直人的事件使得前田幸次可以順理成章地加強了對親山本晴吉的媒體的鉗制。
  警方的行動讓山本勘助得到寶貴的喘息時間,經過幾次卓有成效的反擊,財力人力上的優勢終于體現出來,占據了上風。
  “田中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介入的方式和時機恰到好處。」
  “哼,他打擊老狗的勢力也就罷了,我的人警方可是也沒少抓,這還算是盟友麽?」
  “他這樣做是示人以公正,否則警方內部那些不滿的勢力早已反彈,更何況,同樣是打擊生意,缺乏財源的對方會更加痛苦吧,再說,如果沒有警方的配合,我們怎麽能這麽順利收編那幾個觀望的實力派呢?」
  “哼,他沒做什麽違法的事情,卻得到了莫大的好處,現在媒體不是大肆吹捧前田幸次那個好色自大的猴子什麽‘堅決果敢,警界英雄’麽,受到損失的可是我山本組。
  除了之前幫我們設松本直人那個殺局,他還做了什麽?老狗的藏身地點他們到底有沒有在查?」
  “前田幸次的聲望提高有助于壓制那些不滿的聲音,否則的話,訝子怎麽能到現在還安安穩穩地在這里接受調教,至于老家主的行蹤,出了松本直人的事情,恐怕前田幸次比我們還想讓老家主死呢,這些年來他肯定沒少收對方的好處,不過,田中派人順勢掌控媒體這一手相當厲害,即使老家主還活著,他的聲音如今也不容易傳出來了,說實話我懷疑松本直人的死根本就是田中安排的誘餌。」
  “算了,不說這個,你那方面如何?有沒有好消息?」
  “確實有些進展,根據田中的判斷,那天春麗原本應該是計劃甩掉尾巴行動,只不過佐久間的那個手下跟得太緊,她才臨時改變主意,應該是據他分析,至少春麗當天原本的目標在中國城,我調查了當天的情況,那時在中國城確實有一個我們懷疑是內鬼的人出現。」
  “是誰?」
  “福杰幫的王小文。」
  “王小文?」
  “是,本來福杰幫掌握著東京大部分對華人口偷渡的生意,所以2年前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達成和它的合作,但當時王小文就曾持反對意見,近一年,他私下有幾次表達了對我們蠶食福杰幫的不滿,只不過一直沒什麽實質的動作,因爲他在幫會中有一定的勢力,所以彭炎沒有清洗他,如今看來卻是養虎爲患了。」
  “僅僅靠這個判斷會不會太草率?如果那個婊子僅僅是有意甩掉大部隊,來制造抓住田中手下的機會,甚至這是她誤導我們的陷阱呢?」
  “當然不僅僅有這些,其實在彭炎出事后,我就一直奇怪爲什麽春麗不在彭炎交易的時候出手,這樣風險更小,收獲更大,想來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內鬼並不知道彭炎交易的地點,但是他知道彭炎的行蹤,也很有可能大致了解交易的時間,在這個判斷基礎上,我劃定了幾個嫌疑人進行調查,通過調查,我發現此前幾個月王小文確實曾派人秘密了解彭炎的行蹤,而今天,中國警方內部終于傳來了1個有價值的情報,王小文的一個堂弟半個月前保外就醫了,下達命令的人正是春麗這次行動的總負責人劉烨。」
  “情報確實麽?」
  “是的,劉烨對這個案子采取了頂級的保密措施,我是靠了一點運氣才得到這個情報的。」
  “那麽你打算怎麽做?」
  “我打算放出些風聲試探一下王小文,這些天要加緊對春麗的監視,看看他會不會上鈎,此外,中國有句話叫“未雨綢缪”,不管王小文是不是內鬼,我們都要預作準備,本來清理門戶應該由我出手,不過我在日本戰力不足,從中國調派人手恐怕來不及,又怕打草驚蛇,到時候還要請你助我一臂之力。」
  “好的,沒問題,只要做掉這個內鬼,春麗那個婊子就沒什麽戲好唱了。」
  “那麽接下來,我要去看看訝子的調教了,這幾天我可是錯過了不少環節,損失太大了。
  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我再布置一些任務,你先過去吧。」
  “他說得都是實情麽?」
  呂先生走后,山本勘助頭也不回地問道。
  “是的,電話監聽的情況和他說的完全一樣。」
  “你要注意他手下的動向。」
  “是,您懷疑他會對我們不利?」
  “他的行爲讓我挑不出來任何問題,從局勢上分析也沒有任何理由,實際上這次清除內鬼的行動本來是一個加強在日本他的力量的好機會,結果他都放棄了,如果他要對我不利,這個機會無論如何不該錯過……”山本勘助搖了搖頭,“只不過,那個人的能力……還是小心一點好吧,注意這幾天有沒有從中國來的人手。」
  “是”“那個美國妞找到了麽?」
  “抱歉,還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不過,當地也完全沒有傳出發現屍體或者女人的消息,我安排專人收集當地警署的報警電話,一旦有問題,爭取第一時間滅口。」
  “媽的,也只好如此了,再加派些人手,盡快找到那個女人的下落,那些俄羅斯人要來了。」
  “這個時候?可不可以讓他們再暫緩交易?」
  “他們已經等了一星期了,那些俄國豬固執又瘋狂,我怕他們幾瓶伏特加下去真干出什麽傻事來,況且,這個時候過于拖延會影響那些俄羅斯人的信心,總之,這次盡量配合呂先生,先除掉內鬼吧。」
  山本勘助揉了揉太陽穴,“這幾天太累了,我也去找那個警花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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