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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水浒揭秘:高衙內與林娘子不爲人知的故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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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風驟緊,刹那芳草色變



  林沖娘子如何應對這等尴尬之事暫放下不表。卻說陸府二樓之上,林沖與陸

謙吃得正濃。林沖前日得高太尉褒獎一番,今日又見陸謙雖侍奉太尉左右,但對

他謙虛恭敬,不妄兄弟一場,心下甚喜,止叫錦兒把酒來斟。錦兒笑道:「大官

人只顧叫酒,陸大人醉時,二小姐臉上須不好看。」她幼時曾侍奉過張若芸,故

稱她爲二小姐。



  林沖正喝得興起,把臉一沈道:「你個丫鬟,卻來說嘴。某與兄弟,多日未

見,今日自當盡興。吾弟酒量,你又不知。再說你家二小姐又不在,哪管得了兄

弟的事情,你只管斟酒便了。」



  那邊陸謙也吃得有七分醉了,一聽提到他娘子張若芸,心下酸苦,雙眼圈紅

,似要噴出火來,也道:「師兄說的是。荊婦又不在,理她作甚!她自顧自玩,

此刻只怕正玩得起興,與我何干!你我只吃酒!」



  林沖吃了這杯,聽他話里有話,微覺詫異,心想是否他夫妻鬧心?有心勸戒

一番,便道:「兄弟,婦人家嘴利,也是有的,莫放心上。男兒只關心國家大事

,結交良朋宜友,婦人家的事,由她去,卻又怎樣。」



  陸謙只聽得滿臉荊紅,又舉一杯酒道:「師兄不知,我那荊婦……」待要說

時,卻又哪里說得出口,心想:「好你林沖,小觑于我也就罷了,卻還拿婦人來

羞辱我。」當下憤然續道:「不提也罷!作人只求達目的。常言道,兄弟如手足

,女人是衣裳。來,你我再干一杯!」言罷瞪了錦兒一眼,一飲而盡。



  林沖也自干了,勸道:「兄弟此言差亦。作官者,但求無愧于心;作兄弟,

但求無愧于義;作丈夫,但求無愧于情。你我雖是師兄弟,但平日常相處的,卻

是妻子。妻子是連理,怎是衣裳?對妻子,也當如對兄弟一般,重情重義才是啊

。妻妹或有不是,止不犯戒,便由她。」



  那邊錦兒頻頻點頭,陸謙卻聽得心下火起,怨氣更甚,將錦兒剛斟滿的酒,

一口喝了,憤憤不平道:「師兄作人,有些迂腐。當今世道,作牛者低賤,作豺

狼者騰達!但要仕進,無非權錢色相送,所謂兄弟手足,夫妻情義,皆無用處!

你看那廟堂高坐之人,又有幾個是重情重義之輩?均是朽木,卻得飛黃!哥哥,

若想他日升天,不得已時,也須厚臉作人,待坐上那位子,再來還志貴妻,也不

遲啊……」



  林沖拍案而起,怒道:「何出此言,妄吾父當日教誨!」錦兒見自己那一句

話,竟惹得倆人鬧嘴,不由有些害怕,忙道:「想是陸大人醉了,口無遮攔,大

官人莫要起火……」



  那陸謙見林沖發怒,甚是害怕,酒醒了五分,也道:「我自頭昏,我自頭昏

,口出妄言,師兄勿怪,勿怪。」



  林沖心氣稍和,夾了一口熟牛肉吃了,又舉杯緩緩言道:「想你進出太尉府

,只作接待,所見均是爲官不仁之事,耳聞目染,故有此說。他日哥哥爲你在禁

軍謀個官差,休與那些奸惡吝臣爲伍,也就好了。」



  一番話把陸謙說的暗自咬牙生恨:「你今日這般辱我,還要我寄于你下,他

日有難,莫怪兄弟無情。」當下只裝模作樣,唱喏稱謝,把那酒喝了。



  又飲時,錦兒見二人飲得尴尬,插話道:「娘子去得久了,怎還不見回來?





  林沖也正想此事,擺手道:「你且去看看娘子。」



  剛說完,便聽樓下若貞道:「官人,我無事,正上樓來。」



  林娘子來到近前,唱個輕喏:「院內賞花,還得遲些,官人莫怪。」



  林沖見娘子手扶交椅,臉色微紅,身子輕顫,額頭略出一層細汗,便握住她

的小手,感覺手心發熱,忙輕撫她的額頭問道:「娘子身子可有不適?」



  若貞輕拂開丈夫的手道:「適才院外風起,突感胸悶,想是吃了些風寒,無

大礙,只是全身乏力。」



  林沖沖陸謙道:「既如此,便改日再與兄弟吃酒,我先賠你嫂嫂回去。」



  若貞道:「我無防,叫錦兒賠我回去便了,你只管與叔叔吃酒,」言罷轉身

向陸謙唱一輕喏:「叔叔,真是見笑了。」



  陸謙見若貞美倫美奂,言談幽雅,心想:「好一個美豔嬌娘,只可惜被高衙

內瞧中,早晚生出事端。」連連道:「哪里哪里。既是嫂嫂身體不適,某怎敢再

留師兄,自當親送師兄與嫂嫂還屋。」



  林娘子也不擡頭看陸謙,轉身對林沖說:「你看我,只是略有不適,哪敢勞

叔叔大駕。」



  林沖見娘子面子上雖不說,但去意堅決,全不似往日作派,微感奇怪,但又

不便問,忙接話道:「兄弟客氣了。今日實是叨擾了,哪里還用兄弟相送。」



  陸謙本無留客之心,止盼他早走,便道:「自家人,師兄何必客套。今日言

語沖撞,多有得罪,改日請師兄和嫂嫂喝酒,向師兄陪罪。」言罷,將林家三人

送出大門,見三人遠去背影,口中只是冷笑。

  那陸虞候送走林沖,正要閉門出戶再去賭坊,卻聽內堂有人說話:「林沖那

厮,可是走了?」正是高衙內。他吃了一驚,忙轉身關上門,匆匆邁入內堂。見

那花太歲光著一身彪悍的白肉,只穿著褲子,左手摟著他娘子若芸,一臉滿不在

乎的樣子。此時若芸也只穿了貼身小衣,臻首輕貼高衙內脖頸,將一身雪白嫩肉

,偎依于男人懷中。她滿臉醞紅,一臉嬌媚,香汗透膚,恕聳的酥乳起伏不定,

顯是剛與他媾合歡好過。



  陸謙一時羞臊難安,用袖擺擦了擦脖上汗水,讒笑道:「衙內真是膽色過人

,小人還以爲您早走了。林沖剛走,小人這就去爲衙內奉茶。」



  那高衙內支起若芸下巴,淫笑道:「我有美人在此相陪,怎能便走?別人怕

他林沖,我卻怕他作甚?再說,我玩的是陸家娘子,又不是林家娘子,他武藝再

好,又怎管得了這等閑事?」



  陸謙又恨又氣,卻無可奈何,止讒笑道:「是是是,衙內說的是。衙內天不

怕地不怕,何懼那林沖。」



  若芸輕蔑地瞥了陸謙一眼,娥眉俏立,發氣道:「官人倒好會拍衙內馬屁,

不知這幾年,在太尉府中,都學了些啥?」這些日,她與高衙內風流歡好,早把

她丈夫視爲無物,又聽她言道:「衙內,我家官人如此恭順,都這麽多天了,你

還不成全他一官半職?」



  高衙內笑道:「你相公這虞候當得好好的,升那鳥官作甚?也罷,既是小娘

子有求,我自記在心中也就是了。」



  陸謙哪敢接口,只點頭稱謝,心中卻道:「今日權且讓你得意,他日升上高

位,手握重權,定撕了你這鳥淫棍的皮,奪我若芸回來!」



  若芸又道:「衙內還在念我姐姐,怕我不知麽,連林教頭在場,都不肯離去

,還想把望我姐背影,真是色膽包天。你可別真想得隴望蜀。」



  陸謙道:「你姐國色天香,衙內想一觀美人,也是正常。」



  若芸嗔道:「他早觀過了,卻又來把望。」



  陸謙吃了一驚:「衙內今日見過你姐?」



  若芸一跺腳,淚水湧出,捂臉道:「還不是你,放我姐下樓,去那后院臥房

,把我和衙內之事,看個干淨!」



  陸謙大驚:「怎有此事?快細細說來。」



  若芸哭喪著臉,把姐姐隔窗窺情的事一一說了,最后說道:「還好我姐答應

不向任何人說起此事,否則,否則被人知道,那你我可如何做人?若是被家父知

道,那可如何是好?只怕會殺了我們。」



  陸謙聽得全身冒汗,正無奈何時,高衙內突然插話道:「林家娘子雖然答應

守密,但嘴長在她身上,想說時,便也說了。再說,她與林沖夫妻恩愛,床弟之

間,免不得說三道四。林沖可非善類,若知此事,便不向外人提,也必向你父親

張尚提。」



  陸謙和張若芸心知高衙內說得有理,一時面面相祛,雖各懷心事,又難以啓

齒。



  高衙內道:「爲今之計,只有一條。」



  倆人都把眼瞧向他,心想:你不過一個纨绔子弟,又有什麽好計。



  只見高衙內又支起若芸的下巴,淫笑道:「要想你姐守口如瓶,除非,除非拖

她下水,讓她與我歡好一次,否則,實是無法可想。」



  張若芸羞氣難當,正要發作,卻聽陸謙言道:「此計甚妙,娘子只有依從了

衙內所言,可保無憂。你想想看,你姐與你共侍衙內,她又怎敢將此事泄露半句

。」



  張若芸有些動心,便道:「你不是常說絕不背叛師門,如今卻又爲何食言?





  陸謙恨恨道:「只因林沖那厮,欺我太甚!處處辱我,師門情義嗎,嘿嘿,

說不得,只有放一放。」



  高衙內右手揉了揉他娘子的翹臀,笑道:「虞候終于省悟,甚好,甚慰。男

人嘛,只有心狠手辣,方成大事。」



  張若芸卻又擔心道:「我姐夫武藝高強,愛我姐甚深,若被他知道,你我性

命難保。」



  陸謙道:「我猜衙內的意思,是想讓你出面,說服你姐。只要你姐答應,做

得隱密,天知地知,林沖又怎會知道?」



  高衙內道:「虞候深得我心,果是人杰。娘子,只要你說服你姐,與我歡好

一次,只一次,我便保舉你家官人,做那八十萬禁軍總教頭!」



  陸謙當即跪道磕頭:「謝衙內厚恩,陸謙萬死不辭!」



  張若芸見丈夫已然答應,想了一想,紅臉道:「衙內此話當真,只是一次?





  高衙內道:「若能勾得你姐,大慰平生,便是一次也是好的,但要包我玩個

夠!」



  若芸嗔道:「我姐美貌,遠甚于我,你又哪有玩夠之時。也罷,你且將那日

所藏我姐內衣給我。」



  高衙內一愣,奇道:「你要哪內衣做甚麽?」



  若芸嗔道:「那日床上,你告訴我非禮家姐一事,說嘴說藏了我姐內衣,卻

又不認?」



  高衙內得意道:「我哪有不認,只是不知你爲何要那內衣?」



  若芸笑道:「我姐面薄,用那事物嗐她,不怕她不來和你好。」



  高衙內恍然大悟,長出一口氣,雙手托住若芸翹臀,竟當著陸謙之面,將她

抱將起來,親了個嘴道:「娘子真是聰慧過人,來,今日再當你官人之面,肏你

一回!」隨后,這對奸夫淫婦竟當著陸謙之面,調情熱吻,肏成一處,直視他爲

無物……



  不表這廂風情如何濃似豔火,單說那邊林沖攜妻歸家。路上林沖問起若貞身

體有何不適,若貞只是不答,面帶憂色。回到家中,用過晚膳,若貞忽道:「聽

錦兒說,官人與陸謙鬧了口角,卻是爲何?」



  林沖聽她不稱叔叔,直呼陸謙其名,很是奇怪,答道:「無他,只是一時義

氣。男人論事,常有爭議,也無不妥。」當下便將陸謙所說言論,向妻子說了一

次。



  若貞皺眉道:「他是酒后氣話。但說當今世道,還真是如他所言,有權有錢

者,爲所欲爲。官人,你身在官場,早知那里汙穢不堪,可要處處小心啊。」



  林沖道:「我理會得。林某爲人,處處小心,從未被別人拿過把柄。當今官

場雖然汙穢,林沖但憑胸中本事,止不得罪上司,斷不會有事。」又問:「若貞

,我見你今日回席后,對陸謙面不甚善,卻是爲何?」



  若貞道:「也……也沒什麽。只是,只是覺得此人面帶奸吝,不可深交。官

人,你以后還是少與你這師弟來往才是啊。」



  林沖道:「哎诶哎,娘子說哪里話來。陸謙師弟早年家道中落,拜我父爲師

,長年寄人籬下,甚是清苦。我自當體恤于他。他有不是,也當教悔于他,怎能

把他撩在一邊。」



  若貞素知丈夫固執,也不多言,便爲林沖捶背,止道:「總之你處處小心便

是。」



  林沖讓若貞捶了片刻,忽道:「娘子,那日我在大相國寺菜園子里結交了一

位大和尚,端的是好本領……」還未說完,林娘子便插話道:「便是那花和尚魯

智深,你都說過兩次了,改日便叫他來家一聚,請他吃酒。」



  林沖喜道:「娘子所言甚是。那魯智深臂力驚人,好使一根镔鐵杖,不知我

那林家槍,是否敵得他住。」言畢,推開若貞捶背之手,大步沖到后院。若貞與

錦兒跟出,卻見林沖手中早提一枝花槍,站在后院空地中,拽扎起袍子,掣住槍

,使個旗鼓吐個勢,喚做「撥草尋蛇勢」。若貞知道林沖要使林家槍,果聽林沖

言:「娘子且看林沖耍一回槍!」言罷,便如蛟龍出海,使將起來。止看得若貞

心花怒放。



  林沖是個武癡,這一使槍,便使了一個多時辰。接近二更,已是汗如雨下,

甚是暢快。若貞叫錦兒燙些水來,爲林沖淨身更衣。月上枝頭,屋頭燭光融融,

霧水蒸騰,若貞只穿一縷貼身小衣,爲丈夫擦淨身子。



  林沖見霧中美人,肌膚賽雪,雙頰绯紅,端的美得不可方物。他平日里忙于

軍事,操練武功,甚少與嬌妻歡合,今日見嬌妻似比往日更美了三分,不由微感

欠然,將娘子摟入懷中,來回撫摸那絲綢般滑膩的肌膚,溫言道:「這些時日事

忙,可苦了你,爲夫甚感歉疚……」



  若貞小手捂住丈夫的嘴,嗔道:「官人,何出此言,折殺奴家了。官人今晚

若有興,奴家,奴家爲你吹那活兒?」話說若貞雖是貞潔良家,但與其妹相比,

早嫁逾兩年,于房中之事,便知道多些,故知男人甚愛吹箫助興。



  林沖大喜,他今日使了半夜槍,實有些累了,有妻盡心服侍,自是樂意。當

即起身,坐于床前,任嬌娘俯身跨下,把那活兒來吸。那活兒一進若貞那櫻桃小

嘴,如入仙境,止覺濕軟溫滑,裹得緊實。若貞深愛林沖,直將那活兒含個盡根

。林沖當然不會閑著,一手找住她粉白的巨臀,一手抓住一只堅聳乳房,搓揉得

不亦樂乎。



  倆人春情愈濃,卻不知隔門有眼,那俏麗的丫鬟錦兒,此時正隔著門縫,屏

氣窺春。



  錦兒的視線全聚在若貞的小嘴,看她小嘴賣力地套著肉棒,不時還以舌頭包

住龜頭旋磨,左手支床,右手卻揉著棒下飽脹的卵袋,不停激發男人的欲望。



  「啊!娘子……」林沖實在爽透了,仰頭閉上眼晴,嘴里呵呵直喚。



  「舒服嗎?」若貞情癡癡地盯著他,瞧著他那美快的神情。



  「娘子,太……太舒服了……」才說得兩句,若貞突然跪在地上,伸出丁香

玉舌在馬眼上一舔,林沖喉頭「咕」的一聲:「啊……」



  那邊門外,錦兒真個眼前放光,看得如癡如醉。她芳年十九,正是豆蔻年華

,少女懷春之季。不由纖手伸出,向胸前豐乳,輕輕摸去。



  若貞見官人這般亢奮模樣,心中也自一喜,當下張開雙唇,將整個活兒納入

口中,吞吐起來,左手扶床,而右手依然如初,揉弄卵袋,惟恐官人不滿意。



  錦兒看見主人如此這般,心里又是興奮,又是刺激,處子羞處竟也一片麻癢

,忙探手裙下,輕揉那癢處。



  若貞只一輪猛烈的吸吮,林沖便忍受不住,雙手捧住她的腦袋,才深搗幾下,

若貞便知丈夫要泄精,想要他控制住,卻哪里來得及,只得任他噗噗的射出精來,

全都射入自己口中。林沖一連數發,精盡力竭,方拔了出來。



  若貞將精液吐在掌心,看見濃濃一灘,羞紅著臉徐徐站起身來,投入林沖懷

中,擡頭望著他道:「官人,今日爲何這般快?」林沖慚愧道:「想是今夜使槍

累了,便射得快些。」若貞有些幽怨地倒在丈夫懷里,嗔道:「卻來說嘴。你往

日又能慢到哪里去?也只片刻便罷。這般也好,不讓小嘴受累。」



  林沖見妻嬌羞,欠然道:「改日定堅持久些,叫你滿意。」若貞又嗔道:

「官人,你何時,何時方叫奴家滿意?奴家要嘛。」林沖無奈,摟了摟嬌妻道:

「今日實是累了,早些休息。」說罷轉過身,吹燈睡了。



  那邊門外,錦兒幽幽得歎了口氣:「大官人什麽都好,只是那事,不如人意

。」轉身走了。



  房內,若貞聽丈夫酣聲喊起,又哪里睡得著。想到丈夫平日只顧使槍弄棒,

少有親熱,不由幽幽歎了口氣,正想間,眼前忽然浮現出今日妹妹若芸爲高衙內

那淫棍含巨棒的場景。



  當時妹子手口並用,小嘴去吞那巨物,已張大到極致方能含入,卻也只含得

了個頭兒,大半巨棒,仍在外面;妹妹雙手握住那大活兒根部和中部,不僅不得

滿握,加上雙手一嘴,長度上仍有不少空隙,而自己爲丈夫吹箫時,只微張小嘴,

便能吞個盡根,那,那是何等恐怖的怪物?



  又想妹妹跪在床上翹獻那羞處時,羞處已然紅腫不堪,顯然在自己去前,早

被糟蹋多時,那怪物,又是何等持久?再想那高衙內玩妹妹屁眼時,竟只插入半

根巨棍,便再不能進入妹妹肛腔半分,而自己雖知床事,但女子被男人插屁眼,

可是想都未曾想過之事。而那日在岳廟內,自己被高衙內撥光衣服,險遭強暴,

唉,如真被那人強奸,以他那驢般活兒,豈不……



  深想時,便覺渾身燥熱,香汗勻出,嬌氣微喘。突然想到今日向高衙內許下

的諾言,不由滿臉臊紅,心想:你與她做出那等事來,卻要我來守密,真是羞刹

人也……



********************************



  原來當時張若貞窺破親妹奸情,一時又羞又怒,失了手措,不知如何發作。

當她與高衙內雙雙對視時,親妹若芸正趴在床上,被肏得魂魄早失,未聽見她那

聲輕呼,止覺肛中巨棒,停止抽送,竟在直腸內暴脹開來,要把肛腸撐裂,實是

爽到極點,哪里忍禁得住,止嬌呼一聲:「爽死奴家!丟了!丟了!」言罷,鳳

穴內一股汁水,「撲嗉嗉」噴將出來,直淋在肛外大棒根處。



  原來高衙內與若貞對視,見美人清麗明媚、豔光照人的容顔典雅如仙,好似

下凡仙子一般清雅絕塵,他不但不害臊,反而興奮到極點,跨下巨物暴脹,撐得

若芸失了魂魄,竟然猛烈地丟了一回。待若芸丟完,若貞見那惡賊跨下濕淋淋全

是陰精水兒,當真羞不可止,不由一跺腳道:「你們,你們竟做出這等事,阿妹,

你有何臉見父親。」



  若芸聽到這聲音,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連忙扭過頭叫道:「衙內,還不快

拔出來!」



  高衙內這才回過神來,腰勁使出,猛將那未射巨棒拔出肛腔。



  若貞見那巨物顫微微地轉將過去,沖向自己,根處毛發盤扎密布,全是妹子

淫水。累累實實好大一根,直沖自己面門,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真是羞怒交加,

忙放下窗框,轉身要走,卻聽妹妹在屋內急道:「姐姐休要走,請進屋聽妹妹一

言,若真要走,妹妹便去尋死。」若貞知妹妹自小性格好強,說得出做得到,她

性格向來溫婉,不想就此逼死親妹,便道:「我便進屋,你們先穿上衣服,再來

說話。」



  里面若芸穿上貼身小衣,高衙內便只穿了褲子,光著膀子,若芸道:「穿了

,姐請進屋,聽妹一言。」



  若貞吸一口氣,推門進屋,見高衙內只穿一條褲子,上身白肉一堆,滿是胸

毛,不由一陣煩惡,沖妹妹道:「你有話便說,不說時,我止去報爹。」



  若芸當即跪倒在地,抱著姐姐雙腿,哭道:「姐姐恕罪,小妹犯下此等大錯

,但此事實非小妹所願,是我那丈夫,將我,將我獻于衙內。」



  若貞沒想到陸謙是那種人,一瞥高衙內,見他一臉滿不在乎模樣,一雙色眼

卻直勾勾地往她怒聳的雙峰上瞧,知他玩女甚多,必是用強,羞紅著臉問道:「

可是你這歹人,威逼我叔叔,再強奸吾妹?」



  高衙內道:「娘子說哪里話來,我哪有用強。我見令妹,長得象你,便喜歡

上她。你不願與我好,你家妹子卻不同。他家相公答應獻她與我做伴,我與她是

你情我願,不信,你來問她。」



  若貞聽他說道「長得象你,便喜歡上她」,臉色更紅,胸口起伏不定,轉頭

問若芸:「他所說的,可是實情?你們,你們確是你情我願?」



  高衙內向若芸使個眼色,若芸無奈,只點點頭,慘然道:「小妹,不知廉恥

,也不求姐姐寬恕,只求,只求姐姐爲小妹守密。否則,姐姐便是將小妹,推向

死處。」



  若貞也沒奈何,畢竟只這一個妹子,難道非逼死她不成。便對高衙內道:「

恁地,你需答應我一件事。」



  高衙內喜道:「娘子如此佳人,小人莫敢不從。」



  若貞一跺腳道:「你休耍貧嘴。我那妹子,自小好強,你糟蹋了她,既是她

丈夫的不是,你們又你情我願,你當令陸謙休了她,再擇日娶她進門,不可誤她

終身!此外,別在四處沾花惹草,誤我妹子!」



  高衙內調笑道:「娘子雖長得美,但我高堅可從不向別人許諾什麽,娘子須

先答應守這密。」



  若貞實不願再多言,只想快走,便道:「我自爲你們守密,此事絕不向等旁

人提起,你也休誤吾妹。」說罷,纖腰一轉,快步走出屋去。    



***********************************



  若貞想到爲高衙內許諾之事,當真好沒來頭,這一夜輾轉反側,竟不能眠。



  第二天,林沖依例去禁軍畫卯,若貞送走丈夫,便門戶緊閉,又在家中做針

線。將近晌午,只聽有人敲門。若貞問錦兒:「是誰啊?」錦兒道:「莫不是間

壁王干婆?我去看看。」言罷便去前院。



  錦兒掀門框一瞧,見是二小姐,她不知來頭,只以爲是姐妹互訪,便一臉喜

色,將若芸迎入房中,口中叫道:「小姐,二小姐來看你啦。」



  若貞聽是若芸,心中一驚,手中細針一抖,竟在食指上扎出一絲細血,忙收

好線籃,走出房門,見果是妹妹來訪,一臉不快道:「你卻來做甚?」



  若芸笑了笑:「姐姐昨兒來看我,我回訪一次,有何不妥?」



  若貞道:「你倒有臉。先進屋吧,錦兒,你去買些好酒好肉,晚上官人回來

,款待于他。」錦兒知道林沖晚上並不還家,她不明所以,見若貞面色不善,不

敢多問,向她使個手勢,意思是:「哪二小姐呢,用不用款待?」



  若貞擺擺手,意思是:「不用了。」錦兒無奈,轉身出門。



  若貞到:「進屋吧。」



  倆人在內堂坐定,若貞剛要發問,卻見若芸從懷中取出一件事物來,這一看

,只驚得她一雙麗眼失去顔色,幾乎要昏了過去,原來,那事物正是高衙內那日

強搶的肛兜,卻少了內衣和亵褲。



  若貞顫道:「你,你拿這個來,卻是爲何?」



  若芸道:「姐姐,非是小妹無情,只是姐姐早被高衙內強暴,卻不告訴妹妹

一聲。衙內想你得緊,想讓我來勸你。」



  若貞方知若芸來意,站起身來,怒道:「一派胡言!我哪有被他強暴!你是

我親妹,我是你親姐姐。你自己爲婦不仁也就罷了,爲何來害姐姐!」



  若芸道:「我哪有害姐之意,只是妹妹嘴直,說得確是實話,衙內自見了你

,當真魂飛魄散,整日只想勾得你,卻要了妹妹身子,姐姐你說,倒是誰害了誰

?」



  若貞聽得坐倒在椅子上,她知妹妹說得確是實情,隔了好一會兒才道:「哪

你拿這個來,卻想怎樣?」



  若芸道:「姐姐,我知衙內並未得到你,但你被衙內撥光衣服,搶了這些貼

身事物,早晚要落在姐夫手中。只怕那時,姐姐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若貞心想:「幸好錦兒早幫我想好解脫之法。」便冷冷地道:「恁地,又怎

樣?」



  若芸道:「姐姐,衙內非尋常人,財大勢大,又是個風流種子,但自見了姐

姐,當真失心般喜歡。只要姐姐應衙內一回,只一回,他便將那日之事,守口如

瓶,絕不對人說。」



  若貞冷笑道:「那你便應了他,來害親姐?」



  若芸道:「姐姐,莫怪妹妹說嘴,事有從權。衙內勢大,惹不起的,他既看

上你,你遲早是他的人,京城中無有例外,又何必太過堅執。妹也是委曲求全,

才委身于他,實是無可奈何。姐難道忘了當年父親被那蔡太師弄得差點家破人亡

的事嗎?若非當年母親委身于蔡京老兒,父親早就死了,哪有你我。何況,何況

衙內只求一次,一次后,便送還姐姐,決不讓姐夫知道。」 



  原來張尚早年與若貞母親李貞芸青梅足馬,打小相識,婚前被蔡京撞見,要

強娶李貞芸做妾。張尚哪里肯依,被開封府判了個刺配充軍邊關,家中老母病危

無人贍養。李貞芸無奈,答應蔡京送張尚老母老父終后,便嫁入蔡家。蔡京見他

父母均病得甚重,便允了她。后三年,李貞芸與張尚在邊關私下成親,先后誕下

若貞若芸。待誕下若芸后,爲兩女著想,終于應諾,嫁與蔡京做妾。蔡京大喜,

改判張尚無罪,升他爲教頭。此事張尚晚年告知他姐妹,意在要她們莫忘親母之

德。



  若貞聽后,心中一軟,口氣也松了,溫言道:「妹妹,母親受權勢所逼,爲

兒女幸福著想,舍身狼窩。我們,我們怎能不顧廉恥,去侍那淫棍。」



  若芸道:「姐姐,如今形勢,也是如此啊。姐姐只需委身一次,便可保丈夫

平安啊。」



  若貞聽她提到林沖,微一動心,當即又硬下心腸,站起身來道:「不必說了

,我不會答應的,你告訴那高衙內,休害我家官人,否則,我就死給他看。」



  若芸道:「你就不怕他將所藏事物,托人拿與姐夫看?」



  若貞道:「他失算了,我官人並未見過我穿那套內衣,實是新買的。你走吧

,我不想再見你。」



  若芸怔怔地看著姐姐,知道她從不打妄語,笑了笑道:「姐姐倒是個聰明人

,早想好了辦法。也罷,是妹來得唐突,擾了姐妹情義。但姐姐,小妹確是爲姐

姐幸福著想,那高衙內決不會就此罷休,還請姐姐三思啊。若姐姐想得明白時,

再來告訴妹妹。」



  若貞只把臉一扭,不去看她。若芸無奈,起身走了。若貞見她走遠,再忍不

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待錦兒回來時,不見了二小姐,便問:「二小姐怎麽便走了?」若貞道:「

你莫多問,與你無干。」錦兒見小姐臉帶淚痕,忙道:「小姐切莫傷心,你看我

給你買了什麽。」



  若貞瞧她手上,多了一包東西,打開來看,卻是一件小巧透明的紅色貼身抺

胸和一件紅色的束臀透明亵褲,當即破啼爲笑:「你這妮子,怎麽又買這勞騷子

?這麽通透,比上件還叫人難堪!」



  錦兒道:「小姐上套內衣,被那遭千刀的高衙內強搶去了,錦兒特地爲小姐

選了一套京城少有的好貨,按小姐身材買的,包把大官人迷上天!」



  若貞笑道:「死丫頭,你到有心,成天想這事兒,也不怕嫁不了人!」



  當夜林沖在禁軍值守,半夜才歸家,若貞先行睡了。



  (以下改自水浒傳)



  第二天已牌時,聽得門首有人道:「師兄在家麽?」



  林沖出來看時,卻是陸虞候,慌忙道:「兄弟何來?」



  陸謙道:「特來探望,望兄恕兄弟前日言語沖撞之罪?」



  林沖喜道:「哪里的事,兄弟客氣了。」



  陸謙道:「我同兄去吃三杯解悶。」



  林沖道:「少坐拜茶。」



  兩個吃了茶,起身。



  陸虞候道:「阿嫂,我同兄去吃三杯。」



  若貞趕到布簾下,叫道:「官人,少飲早歸。」



  林沖與陸謙出得門來,街上閑走了一回。



  陸虞候道:「師兄,休回家去,只就樊樓內吃兩杯。」



  (正文)



  卻說若貞這邊,想到陸謙請丈夫吃酒,心雖不安,但內衣之事已了,也不懼

他陸謙說三道四,又想讓林沖回來見自己穿那新買的抺胸內衣,心中暗自歡喜,

便要錦兒燙了熱水,洗澡淨身。



  她把那新買的抺胸亵褲挂在浴湧前,泡在水中。浴桶如同一個溫泉,明淨透

徹,氤氲水汽袅袅上升,彌漫了整個房間,有如初冬的薄岚。曼妙的玉體在水霧

里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缥缈于云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水中蓮花。白

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

膊,修長勻稱的玉臂,男人爲之心蕩魂飛。



  她一頭如絲的長發好似被風吹亂的黑云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

潔的一對豐滿絕倫的大奶上,有幾绺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面。

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泡了半晌,若貞站起身來。她身材高挑修長,此時一站起身,真宛如出水芙

蓉一般。蛾臉秀眉,雙眼皮,杏眼桃腮,一笑兩個酒窩,姿容秀麗之極,一副完

整的美人胚子。她暗藏媚人之態卻不現于形,既有少女的體態春情,又有少婦的

風情萬種!身材更是絕佳,皮膚雪白嬌嫩,光滑柔細,盡管雙腿甚是修長,楊柳

小腰又細又軟,但卻生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渾圓雪白翹臀和一對迷人的大奶子。



  雪白的乳房不僅極爲豐滿堅挺,乳溝微現,而且彈性十足,自然高聳上翹,

屬渾圓上翹的豐滿雪梨型大奶,大歸大,卻絲毫不顯累贅,與其修長纖細的嬌軀

渾然天成。此時她全身粘滿水汽把她那娥臉杏眉,細腰豐胸,誘人的雪白乳溝,

窈窕健美的體態勾勒得鮮明動人,在水珠的襯托下,那雪頸香乳愈發顯得白晰生

動。



  她低頭妩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然后用自己的雙手去搓、捏她那兩

座玉女峰。她那兩腿之間濃密的幽谷,隨著她身體轉動而若隱若現;陰毛密而烏

黑,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極其性感。她用勺子把水倒在自己身上,仰起

脖子享受著水流激沖著乳房的快感,在水的沖擊和刺激下,隱約感到自己那迷人

、碩大堅挺的乳房在膨脹,脹大的殷紅乳頭更加堅挺上翹,似乎在迫切期待男人

去搓弄她這對的迷人玉女峰。



   她纖手輕輕探出,緩緩伸向下身妙處,只一摸,那團敏感軟肉便一陣痙攣,

一股汁水湧了出來,實是敏感之極!不知爲何,腦海中竟浮現出高衙內那根駭人

巨物,似乎正緊頂鳳穴,急待插入。她再也忍受不住,香蔥般的玉指伸入那蜜洞,

似要將那巨物艱難地迎入體內一般!



  「爲何竟想到那登徒惡少?」但覺那巨棒仿佛在體內越插越深,玉指不安地

輕輕摳動起來,口中輕聲叫道:「衙內……不要……不要……饒了奴家……端的

太大……」陰唇含緊那小指,只覺快感從所未有之強,全身如受電擊!她本就敏

感之極,如今再想到高衙內那巨物,頓時失了魂魄,強烈刺激,今她摳穴速度驟

增,片刻之間,便要到高潮,只叫道:「……不要……不要……要丟了……要丟

了!」



  便在此時,只聽錦兒在屋外叫到:「小姐,大事不好,大官人出事了!」



  若貞正在高潮邊緣,一時也顧不上細問,只嬌喘道:「啊……什麽……什麽

事?」又深挖數下,便覺深官內一陣劇烈痙攣,她咬緊牙關,持續摳穴,只聽錦

兒喘氣道:「我也不知,只聽一個漢子在門口叫嚷,止說大官人出大事了。」



  若貞恍惚聽見,俏臉色變,但覺深宮內肉緊難當,「啊」的一聲,一股陰水,

急劇噴湧出來,直淋了個滿手全濕!她心下慌亂,也顧不得全身乏力,邁出浴桶,

匆匆盤上秀發,急急去穿那抺胸,卻又一時哪里穿帶得上。她心中焦急,一咬牙,

也顧不得穿上亵褲,心想:「官人出大事了,我還穿這勞騷子做什麽。」當即只

穿上粉紅色羅袍,緊緊系上腰帶,勒緊身子,空著內里,邁出房去。



  正是:良婦救夫中奸計 只穿外袍戰色狼。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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