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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其他故事]新黃蓉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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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擠奶

  蒙古大軍進犯襄陽,激戰良久,數百蒙古兵終于攻上城頭。此時猛聽得城中梆子連響,矮牆后閃出一男一女,那男的濃眉大眼,胸寬腰挺,二十八、九歲模樣,上唇微留髭須。那女的約莫二十四、五歲,容貌秀麗,儀態萬千,一雙眼睛靈活之極。兩人率領一隊弓手,羽箭勁急,迫得蒙古援軍無法上前,接著又搶出一隊宋兵,長槍大刀,殺入蒙軍陣中。

  那男子赤手空拳,帶頭沖殺,縱橫來去,直似虎入羊群一般;他一見宋軍有人受困,立即縱身解圍,掌風到處,蒙古兵將無不骨斷筋折,當場倒地。元軍統帥忽必烈親在城下督戰,見這漢子如此英勇,不由得呆了半晌,歎道:「天下勇士,更有何人能及?難道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郭靖?」此時城下的萬夫長吹起角號,又率大隊猛攻,數百名蒙古兵架起云梯複攀援而上,一時之間宋軍似乎居于劣勢。突地那美貌女子一聲清嘯,牆后又閃出一群大漢,這群漢子不穿宋軍服色,攻殺之際也不成隊形,但身手矯捷,顯然身有武功。他們隨著那美貌女子手中的青竹棒,左沖右殺,分進合擊,蒙古兵遇上這隊漢子,或橫屍城頭,或碎骨牆下,不旋踵迅即敗下陣來。

  忽必烈見那女子姿容秀麗,美豔萬端,但卻指揮若定,章法森嚴,他臉色一沈,驚道:「這女子莫非就是中原第一美女,號稱女諸葛的黃蓉!」城頭蒙軍盡遭孅滅,郭靖站在城牆上,神威凜然的喝道:「蒙古主帥聽著:你蒙古違約背盟,犯我疆界,若不急速退兵,管教你十多萬蒙古軍死無葬身之地。」他這幾句話說的是蒙古語,中氣充沛,一字一句送向城下,兩軍相距雖遠,但數萬蒙古兵將卻都聽得清清楚楚,忽必烈見衆將士盡皆相顧失色,不由得心中氣餒。

  忽必烈皺眉暗想:「襄陽守將呂文德本是庸才,卻不料郭靖黃蓉夫婦,卻是智勇兼備……」他心中一凜,知道今日即使再拚力攻城,也是徒遭損折,決然討不了好,眼見城下蒙軍積屍數千,心中大是不忿,不禁歎了口氣,當即傳令退軍四十里。

  蒙軍既退,襄陽軍民立即清理善后,重新整備。黃蓉向郭靖道:「蒙軍受挫,一時不會便來,可喻令軍士稍事歇息,以蓄力備戰;我先回去看看芙兒,這兒就交給靖哥哥和魯長老了。」黃蓉言罷,匆匆離去,郭靖自和魯有腳四處巡視,撫慰軍士。

  黃蓉剛進家門,便聽見熟悉親切的呼喚:「蓉兒,你可回來啦!師父正等你下廚呢!」黃蓉見洪七公突至襄陽,心中也自歡喜,當下撒嬌的道:「師父!您就想到吃,剛才我與靖哥哥和蒙古人大戰,您怎麽不來幫忙?」洪七公笑道:「你竹棒兒一揮,便有百十條好漢隨你調度,蒙古人還不夠你打呢!怎麽輪得到師父幫忙?你還是快些作幾道好菜,師父來幫忙吃,那才是正經!」黃蓉笑道:「師父先別急,我先看看芙兒,再來替您作菜。」她進入臥房,只見仆婦春桃坐在床邊輕搖羽扇,郭芙小臉紅通通的睡得正甜,模樣煞是可愛;她輕輕的在郭芙臉上親了一下,便悄然退出。不多時,酒菜備妥,郭靖亦聞訊趕回,洪七公喝酒吃菜不亦樂呼,郭黃兩人則在一旁殷勤侍候。

  洪七公見郭靖面有憂色,便道:「靖兒,你擔心城防,不必在此陪我,此處有蓉兒足夠了。」郭靖聞言道:「蒙軍雖退,然大軍未撤,襄陽局勢未可樂觀,師父在此盡興,靖兒去去就來……」洪七公嘴不得閑,連連揮手道:「你……去……你去……」郭靖走后,黃蓉陪著洪七公閑聊,此時臥房中的郭芙突然啼哭著跑了出來,仆婦春桃慌張的跟在后頭說道:「夫人,小姐要吃奶,我哄不住她……」原來這郭芙嬌生慣養,雖已五歲,卻仍嗜食母奶,因此黃蓉三不五時便需返家哺乳。如今春桃竟當著洪七公之面,嚷嚷著郭芙要吃奶,黃蓉直窘得滿臉通紅。

  洪七公見狀,呵呵笑道:「蓉兒,你去忙吧!別管師父……」黃蓉尴尬地抱起郭芙,羞澀的說道:「師父,您自個先吃,蓉兒待會再來陪您。」說罷將郭芙抱入內室,寬衣解帶,便喂郭芙吃奶。

  洪七公又吃又喝,一壇酒飛快的就干了,他意猶未盡,望見牆角還堆著幾個酒壇,便起身徑自取酒。誰知牆角處正好面對臥房,那臥房門上雖有個布簾,但卻剛巧被風吹起,洪七公一瞥之下,正巧就瞧見黃蓉白嫩飽滿的胸脯。他心頭一驚,慌忙拎起酒壇坐回桌邊,但黃蓉那豐美堅挺,碩大柔嫩的雙乳,卻已深印腦海,再也難以抹滅。

  洪七公英雄一世,唯一的缺點就是好吃,當年他爲好吃誤了大事,因此怒斬一指,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好吃的毛病卻始終未能根絕。郭芙鬧著要吃奶時,他心頭就閃過一絲妄念,如今一見黃蓉白嫩乳房,他那股妄念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人奶既是補品,也是人間美味,當年他潛入大內也曾偷嘗過皇上專用的人奶,因此對于個中滋味並不陌生。就他的經驗,這人奶的味道也相差懸殊,體質好的女子,奶中帶有甜香,入口生津,齒頰留芳;若是體質差的女子,則奶帶腥臊,中人欲嘔。一般人鮮少得嘗人奶,因此縱是積年老饕,亦不知人奶之美味,但洪七公乃饕中之王,見識自是不同。

  他默想過去所嘗人奶,肚里饞蟲不禁大肆作祟,腦中也不由自主胡思亂想起來:「似蓉兒這般花樣的美人,又有一對雪白粉嫩的奶子……怪怪……由她那櫻桃般乳頭里流出的乳汁……豈不是美味無比……啊呀!我真該死……這想的是什麽……」洪七公肚里饞蟲一起,那股胡思亂想簡直不受控制,他既覺自己無恥,又渴望能嘗嘗黃蓉鮮奶的滋味,在極度矛盾之下,入口的美酒佳肴似乎都索然無味了。

  郭芙吃飽,跳跳蹦蹦的奔了出來,好奇地纏著洪七公問長問短,黃蓉卻皺著眉頭,似乎身體不適。洪七公關心的道:「蓉兒,你是不是不舒服?怎麽皺著眉頭?」黃蓉羞赧一笑道:「師父,我沒事,你先陪芙兒玩一會,我有事去房里一下……」洪七公見黃蓉似乎有些尴尬,但也不便細問,便道:「你去忙,我在這陪著芙兒……」黃蓉進入臥房,郭芙調皮地向洪七公道:「**,你猜*進屋去作什麽?」洪七公笑道:「我哪猜得到?你說你*進屋作什麽?」郭芙得意的道:「我當然知道,*奶脹的難過,要進屋去擠奶!嘻∼∼嘻∼∼」原來黃蓉體質特佳,奶水豐沛,平常郭芙只吃一邊乳房就飽了,另一邊乳房因未得渲泄,因此脹的難過,黃蓉必需將多余的奶汁擠出,方可免漲奶之苦;郭芙由于平日見得多了,所以知道。

  進入臥房的黃蓉,解開衣襟坦露雙乳,只見玉乳白嫩豐滿,但大小卻有明顯差異。左邊乳房較小,豐盈潤澤,乳頭上翹,狀似海碗翻覆;右邊乳房較大,雪白肌膚緊繃,鼓脹墳起,倒像個特大號的白面饅頭。

  仆婦春桃熟練地準備好熱水毛巾,拿起一個闊嘴花瓶,對著黃蓉的右乳道:「夫人,你擠吧!」黃蓉左手兜著右乳,右手在乳房上搓揉擠壓,只見那脹成紫紅色的奶頭突地急速鼓起,既而四、五條白色的乳汁,便箭射而出,落入花瓶之內。大約盞茶時間,乳汁已盡,右乳恢複與左乳同樣大小,奶頭也褪成鮮豔的粉紅色。春桃見狀,便放下花瓶,取過熱毛巾,替黃蓉輕輕擦拭沾上奶汁的乳房。

  「夫人,您的皮膚可真好,白嫩嫩、滑溜溜的,手指按在上面都像要彈開似的!」春桃邊替黃蓉擦拭,邊由衷地贊歎。

  黃蓉聽在耳里,心中也自歡喜,便隨口問道:「春桃,你別嘴甜哄我,你看過其它女人的奶子嗎?」春桃啧啧贊道:「夫人,我替人帶孩子也有二十多年了,女人的奶子也看多了,可從來沒見過像夫人如此好看的奶子。一般奶孩子的婦人,奶子多半都會下垂,皮膚也會起皺,但夫人的奶子卻堅挺不墬,光滑無比……唉!老爺真是好福氣啊!」黃蓉聽她竟說郭靖好福氣,不禁笑道:「這跟老爺有什麽關系?」春桃暧昧的道:「夫人,您是真不懂還是裝傻蒙我?像夫人如此圓鼓鼓、軟棉棉、白嫩嫩的奶子,哪個男人不愛?老爺說不定比小姐還喜歡吸您的奶呢!」黃蓉見春桃說得露骨,俏臉不禁飛紅。

  二、尿膳

  蒙軍雖然后撤,但卻並未遠離,襄陽周圍盡是蒙軍扎營的蒙古包,蒙軍占據各戰略要津,阻斷大路小徑,襄陽實已成爲孤城。襄陽守備使呂文德派出數批探子,欲突破蒙軍封鎖向朝廷求援,但不是铩羽而歸,便是被蒙軍生擒,呂文德情急之下,只得央求郭靖、黃蓉設法。黃蓉一向瞧不起這窩囊無能的襄陽守備,只是礙于郭靖一腔忠義,因此勉強予以敷衍,如今見呂文德惶惶不可終日的模樣,更是打心底對其産生鄙視。

  呂文德:「郭夫人千萬要想出個法子讓朝廷派出援軍,否則襄陽孤立無援,定然難守啊!」郭靖:「蓉兒,守備使說的沒錯,你就想想辦法吧!」黃蓉:「嗯……襄陽局勢雖危,但尚無立即之險,當務之急應加強防務,提振士氣;至于要朝廷派兵增援,我看還是莫作此想。如今權奸當道,朝政紊亂,加之公文往返費時,就算朝廷肯派兵,最快也是數月之后……」呂文德:「啊!……那怎麽辦……那怎麽辦啊?」黃蓉:「守備使就甭*心了,我和靖哥哥自會竭盡心力以保襄陽……不過爲求事權統一,守備使必需暫時將兵符交由靖哥哥執掌,不知守備使是否同意?」呂文德:「好……好……那是當然……沒問題……沒問題……」出了守備府,郭靖憋不住問道:「蓉兒,你搞什麽鬼?我要那唠啥子兵符干嘛?」黃蓉俏皮的笑道:「喲!讓你當當大將軍不好嗎?我這可是妻以夫貴啊!」郭靖一臉茫然,詫異的道:「你幾時又希罕起作將軍夫人了?」黃蓉知道郭靖老實,頭腦轉不過彎,當下便正容道:「呂文德心虛膽怯,由其執掌兵符,必壞大事。靖哥哥夙孚衆望,今兵符在手,戰陣之事可委由大將王堅負責,用計施奇自有蓉兒*心,靖哥哥只需如同日常一般,巡視防務,撫慰軍心……」洪七公見郭靖、黃蓉爲國事*勞,忙得不可開交,心想:「自己雖是長輩,但整天吃喝,袖手旁觀,未免也太說不過去……」于是自告奮勇,欲幫忙刺探敵情。

  這日他悄然突破蒙軍封鎖來到鄰近一座小山,小山不高,但草木郁郁蒼蒼,臨峰登頂,對山下蒙軍動態,亦能一目了然。他觀察了一會,對蒙軍布置大致有譜,心情一松,老毛病可又犯了。原來觀察敵情之間,樹叢草堆里不時竄出幾條小蛇,洪七公見獵心喜,不禁想起蛇肉的美味。

  他循著山勢陰濕之處撥草尋蛇,但竄出奔逃的多是手指粗細的小蛇,離備辦美食佳肴的標準可有著不小的差距。洪七公心中正自懊惱,猛然「嘶」的一聲,草叢中昂起一顆五彩斑爛的三角形蛇頭,這蛇粗如兒臂,約摸有一人來長,洪七公一見之下,可真是打從心底歡喜;這蛇雖毒,但他乃是積年的捉蛇老手,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洪七公捉蛇入袋,發現毒蛇現身的草叢山壁間,竟有一黑黝黝的洞穴,穴口約有三尺,恰可容人進入,洪七公心想反正無事,不妨探他一探。

  穴口雖窄但內里寬闊,洪七公亮起火折沿著山穴行去,只覺一路上上下下曲折蜿蜒不知通往何處。大約走了六、七百步到了盡頭,竟是一寬敞的天然石室,室內光線充沛不用火折亦能視物,原來穴頂有一天然裂縫,透入天光。洪七公心想:「搞了半天,不過就是個山洞,只可惜這裂縫太小,否則直接跳上去,也省得回頭再走那彎彎曲曲的小路……」他心中正自概歎,突地「砰」的一響,竟有一顆小石子落入室中,緊接著室內光線一暗,顯然有人擋住了裂縫。他擡頭一望,不禁心頭狂跳,血脈贲張。

  洪七公雖自動請纓刺探敵情,但黃蓉深知他大而化之的個性,因此亦不敢完全仰仗,是故自己也化妝成乞丐出城勘察。沿途只見蒙軍軍容壯盛,兵強馬壯,確非宋軍所可比擬,心頭不禁深感憂慮。她觀察一陣,見左近有座小山,居高臨下正可窺探蒙軍全貌,于是便展開身法,攀緣而上。

  峰頂青綠一片,老樹婆娑,清風徐來真是讓人心懭神怡,俗慮盡消。黃蓉靜觀蒙軍兵馬調動,發覺蒙軍竟無糧草等辎重補給,心頭不禁又是一寬;她心想:「似此情況,蒙軍只利速戰,不利久耗,我軍只需堅壁清野,固守城池,時候一長,蒙軍無糧草給養,勢必退兵……」黃蓉既明敵情,心情頓松,她循山路蜿蜒而下,欲待返回襄陽,此時但覺內急奶脹,亟待渲泄。山間雖杏無人迹,但習慣使然,黃蓉仍避開山徑,選擇樹濃草密之處。她方一蹲身,只見地上有一長約十來尺的裂縫,裂縫窄處約僅容指,但中央有段一尺來長處,寬度卻有巴掌般大小,如果兩腿跨在裂縫寬處,豈不正像如廁一般。

  她站在裂縫處向下張望,只見里面黑黝黝的不知深淺,便撿個小石塊丟了下去,瞬間便聽見「砰」的一聲,顯然裂縫並不太深。她不再猶豫,解開褲帶,拉下褲子,一蹲身就方便起來。方便完畢,她複解開衣襟露出雙乳,將奶汁擠入裂縫。黃蓉渲泄之后通體舒暢,輕松愉快的便飛奔下山。話說洪七公擡頭一望,不禁心頭狂跳,血脈贲張;原來遮住裂縫之人,竟是成熟美豔的黃蓉,雖說黃蓉作乞丐打扮,但洪七公才剛和她分手,又哪會認不出來。說來也是機緣湊巧,如果黃蓉站在窄處,洪七公根本就看不清是誰,但黃蓉偏偏站在最寬之處,且兩腿張開蹲下,向裂縫中撒尿。黃蓉明里看暗處,是一團漆黑,洪七公暗里看明處,可是清清楚楚,一覽無遺。

  當黃蓉一解褲帶之時,洪七公立即便備好內襯油紙的布袋,準備承接黃蓉的尿液。要知洪七公乃饕中之王,精研天下美味,黃蓉人美、體質好,又正當哺乳期間,其尿液正是清炖蛇肉的最佳調味料。此方乃嶺南土著秘傳,當世除洪七公外,已少有人知。

  黃蓉褪下褲子跨蹲裂縫之上,洪七公不禁心中狂贊,連連叫好。黃蓉那兩瓣白嫩嫩的屁股,光滑潔淨,渾圓無疤;似白玉雕成,如凝脂結霜,真是白又白,嫩又嫩,豐盈完美,直似姣潔明月。

  至于那銷魂妙處,更是令人目眩神迷,美不勝收。只見那齊整的芳草中,兩片淡紅的薄唇,夾著一條櫻紅的肉縫;薄唇微微顫動,肉縫蓦地開合,一條淡黃的水柱便從中急瀉而下。洪七公眼手合一,一面緊盯著黃蓉的妙處,一面以布袋承接黃蓉尿液,當真是明察秋毫,涓滴不露。

  既而黃蓉又對著裂縫擠奶,洪七公張著嘴接飲,只覺奶汁溫暖,甜香四溢,入口生津,齒頰流芳,真是人間美味,世上難求。他吃的不亦樂乎,但也沒忘了欣賞黃蓉的美乳,此時從容觀賞,可不比前日驚鴻一瞥。黃蓉的乳形優美,肌膚細致,乳房飽滿豐碩,白嫩柔膩,乳頭大小適中,色澤淡而不濃;真是一手握不住,賞心又悅目。洪七公看得心頭狂跳,下面的小弟弟也「龍戰于野」,一家夥直豎了起來。

  洪七公雖然輩份極高,天性俠義正派,但論年齡也不過五十出頭,正是體力最旺的時刻。他日常雖然自持身份,表現得中規中矩,不過內心深處對于像黃蓉如此美貌的女子,仍難免會有一些妄念。如今近距離觀賞黃蓉隱密誘人的私處,直接啜飲到黃蓉的鮮奶,他那股模糊的妄念,更進一步升格爲具體的性幻想。當然,他會將這些幻想永遠藏在心中,畢竟,他是譽滿江湖的大俠嘛!

  回到郭靖住處,洪七公將自己觀察的心得一一告知黃蓉后,便忙著整治他特殊的美味。他將大蛇開膛剖腹摘除毒腺,剝皮后放入大鍋清炖,待得水滾,他迅即將黃蓉尿液倒入,待水再滾,便起鍋加入蔥、姜、蒜、香菜等調味料。這鍋蛇肉一上桌,可真是香味四溢,令人垂涎欲滴。

  黃蓉一向擅于烹饪,但面對洪七公這鍋清炖蛇肉,也不得不甘拜下風,不過她從來不吃蛇肉,因此對洪七公的殷勤相勸,仍只是敬謝不敏。郭靖則不然,他一筷子下去,手就停不下來,連吃三塊后才結巴的問道:「師父……您……這是怎麽作的?好吃得我差點……將舌頭都吞下肚了……」洪七公笑得直打跌,心想:「這里面有你媳婦的尿液,哪還能不好吃?」洪七公可不像郭靖那般狼吞虎咽,他夾起鮮嫩的蛇肉,先用舌頭輕舔兩下,然后慢慢放入嘴中吸吮。他閉上眼細細品嘗口中的美味,腦海中則浮現出黃蓉雪白粉嫩的下體,彷佛中他舔的不再是一段段的蛇肉,而是黃蓉嬌嫩鮮滑的肉縫,哇!汁多味美……香軟嫩滑……嗯……好……好……好。他想到妙處不禁連連贊好,下面那老弟弟又「亢龍有悔」的不安于室了。

  黃蓉坐在他身邊,見他那副陶醉模樣,不禁掩著嘴直笑。她不經意的一瞥,卻正巧瞧見洪七公那花子褲,如充氣一般鼓了起來,還一顫一顫輕微抖動。

  黃蓉已然成婚,當然明白男人的生理現象,一見之下,不覺大爲尴尬,她心想:「師父也真是奇怪,嘴里吃得高興,怎麽那兒也興奮起來?難道食色性也,竟是這般解釋?」此時洪七公尚閉著眼睛,幻想著黃蓉春水泛濫的美味肉桃,黃蓉借口照看郭芙,趁機起身離座以免尴尬;卻不知洪七公在幻想中,已將她嬌嫩貞潔的私處,上上下下親舔了七、八百遍!

  三、聽春

  郭靖聽著黃蓉分析敵情,當聽到蒙軍無糧草補給,勢難持久時,不禁歡呼出聲,擊掌叫好。洪七公亦心悅誠服,由衷贊佩,他歎道:「蓉兒可真是女諸葛!同樣是觀察敵情,我就沒看出蒙軍無糧草辎重,唉!老叫花可真是老了……」黃蓉笑道:「師父就顧著抓蛇,什麽糧草辎重,哪及得上蛇肉美味啊?師父那鍋清炖蛇肉,我可是甘拜下風!嘻嘻……」洪七公聽黃蓉提起蛇肉,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發癢,他呵呵笑道:「蛇肉是越毒越補,我那鍋蛇肉可是特別加過料的……靖兒吃了不少……呵呵……今晚可要早點睡啊!」郭靖傻呼呼的問道:「師父,爲什麽吃多了蛇肉就要早點睡覺?」洪七公「啪」的在他肩頭拍了一巴掌,望著黃蓉笑道:「都當爸爸了還這般傻氣!去去……早點睡吧!」郭靖還想再問,黃蓉一把拉起他道:「好了,你就別問了,讓師父早點休息吧!」郭靖模不著頭腦,滿臉疑惑的被黃蓉強拉進屋,兩人關上房門,尚聽見洪七公得意爽朗的笑聲。

  郭靖洗過澡躺在床上,猛然覺得全身燥熱,心猿意馬,他心想:怎麽這麽邪門?難道蛇肉吃多就會這樣?此時黃蓉浴罷進房,身上僅著一件淡黃色的肚兜,她飽滿的胸部高高聳起,雪白的臂膀、圓潤的美腿,盡都裸露在外,郭靖一見之下,呼吸愈發急促,他神色�腆,喘噓噓的道:「蓉兒,我……我……今個……好想要……」黃蓉見他那呆像,捉狹的笑道:「你這下子可知道,爲什麽師父要你早點睡了吧?」郭靖一個翻身抱住黃蓉,鐵杵似的陽具緊緊頂著黃蓉柔軟的屁股,他一邊蠕動陽具磨擦黃蓉的股溝,一邊傻呼呼的說道:「蓉兒,我還是不知道啊!」黃蓉縮著身子,任憑郭靖在她身上撫摸,心坎里那股春意也愈發濃厚,一會郭靖按捺不住,飛快的扯下她的肚兜,兩人便赤裸裸的相擁厮磨。郭靖雖不懂什麽情趣,但身體壯健,體力過人,他粗手大腳的一陣亂摸,黃蓉也自春心蕩漾,淫水狂流。

  黃蓉孅手握著郭靖的陽具,輕輕的套弄,嘴里也伊嗚哼道:「靖哥哥……你弄得人家好癢……人家好想噢……」郭靖此時正亵玩著黃蓉嫩白的大奶,他嘴里吸一個,手中捏一個,正忙得不可開交,一聽到黃蓉煽情的低語,不禁更爲興奮,他身體下移,將嘴湊上黃蓉嬌嫩的陰戶,舌尖一頂,就是一陣狂舔。

  黃蓉只覺五髒六腑全都舒服了起來,尤其是下面那條濕潤的肉縫,更是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簡直空虛的讓人受不了。她兩腿高翹,雙手緊抓郭靖頭發,圓鼓鼓的屁股不斷向上挺聳,迎合著郭靖的舌頭,瞧她那股勁兒,真像是想將郭靖整個腦袋都塞入她那搔癢難奈的小穴中。她潮濕的陰戶緊緊貼著郭靖的口鼻,搞得郭靖幾乎喘不過氣來。郭靖好不容易才將頭擡起,他一邊托起黃蓉的大腿,將陽具往黃蓉肉穴里戳,一邊傻呼呼的道:「蓉兒,你今天可真浪,我好喜歡你這樣噢!」黃蓉「啊」的嬌呼一聲,哼道:「靖哥哥……你快……快點朝里面戳啊……嗯……嗯……」洪七公這清炖蛇肉最是滋陰補陽,尤其是加上黃蓉的尿液作引子,效力更是格外強大;郭靖吃了受不了,洪七公吃了同樣也是欲火熊熊。他年紀大本就睡眠少,如今下體發脹,更是難以入眠。此時一陣若有似無的嬌喘,突然魔音穿腦般的傳入耳際,他心中一動,立刻盤膝而坐,運起「六合搜音」大法,凝神靜聽。要知洪七公居處與郭靖臥房乃處于同一院落,以洪七公的身手,如要偷窺郭靖黃蓉敦倫,實是輕而易舉,但他生性高傲,又自居俠義,因此根本不屑此圖;但坐在自己房里聽聽,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洪七公一施「六合搜音」大法,那若有似無的嬌喘聲立時變得清晰可聞。只聽黃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怎麽這麽厲害……唉喲……嗯……我好舒服……」一會郭靖說道:「蓉兒……你真好……我好喜歡你這小洞洞噢……我們再生個兒子好不好……」緊接著就是一陣「嘎啦嘎啦」的床搖聲,夾雜著濁重的喘氣聲。

  洪七公邊聽邊在腦中勾勒兩人敦倫的情景,首先進入腦海的竟是白日黃蓉撒尿時,放肆張開的嫩白下體。那由于蹲下而緊繃的大腿、那爲尿液沖開的鮮豔薄唇、那發絲般烏黑柔順的陰毛、那渾圓潤滑嫩白的屁股……一會,亂七八糟的聲音都沒了,只剩下兩人輕微的喘息聲。靜了半晌,只聽郭靖說道:「蓉兒,我今天吃了蛇肉就特別想,師父吃的比我還多,你說師父想不想?」黃蓉笑道:「師父又沒老婆,就是想,也沒有用啊!」郭靖道:「對噢!師父沒老婆,想也沒有用……可是他那兒脹起來,要怎麽辦呢?」黃蓉道:「真是說傻話,你要是沒有我,那兒脹起來,你怎麽辦?」郭靖道:「我有時候自己用手捏捏,也就行了……可是……師父難道也會用手捏?」黃蓉笑道:「不用手捏,難道用腳捏啊?」洪七公聽黃蓉說用腳捏,那腫脹的下體不禁更加硬了。過去爲歐陽鋒暗算漂流荒島時,黃蓉經常裸足在海中戲水,因此他對黃蓉孅細嬌美的玉足,印象特別深刻。他心想:「如果蓉兒真用她那柔嫩孅美的小腳,搓揉自己腫脹的下體,怪怪個隆叮咚,那可有多舒服啊!」他正想得入神,只聽郭靖說道:「蓉兒,用腳也可以嗎?那你用腳替我弄弄看……」一會,又聽郭靖說道:「蓉兒,你的腳可真會弄,比我自己用手舒服多了……嗯……對……一腳揉蛋蛋……一腳搓這兒……」洪七公聽得血脈贲張,心中不由羨慕道:「哼……靖兒這傻小子……真不知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此時傳來一陣「啪啦啪啦」的聲響,想來郭靖又在親舔黃蓉的下體,果然不久,便聽黃蓉哼道:「靖哥哥……你今天舌頭怎麽這麽靈活……舔得人家心慌慌……癢兮兮的……唉喲……」一會又聽郭靖說道:「奇怪!蓉兒你這兒的味道,怎麽跟蛇肉的味道好像……奇怪……」黃蓉道:「亂講……怎麽會?」郭靖道:「我騙你干嘛?真的很像嘛!」黃蓉詫異的道:「蛇肉我沒吃……但是味道怎麽會像我這兒……嗯……怪不得師父舔的津津有味……褲子還鼓了起來……」洪七公聽到這,不禁老臉通紅。

  郭靖聽說洪七公的褲子,在吃蛇肉時曾鼓隆了起來,也覺得有趣,便連番追問,黃蓉于是將她目睹的經過,添油加醋的又講了一遍。其實黃蓉並無對洪七公不敬之意,只是小倆口正在親熱,說出來增加點情趣罷了。

  郭靖人極單純,根本沒什麽心眼,他聽了黃蓉敘述后,直覺的便脫口說道:「唉呀!可惜師父沒舔過你這兒……要不然他就知道……你這兒的味道,比蛇肉還好了……」黃蓉見他說得不像話,便佯怒道:「你胡扯什麽?我這兒能讓師父舔嗎?」郭靖恍然大悟的道:「啊呀!對噢!……你這兒怎麽能讓師父舔……」春意盎然的黃蓉有意逗弄郭靖,便道:「如果師父真要舔我這兒,你答不答應?」郭靖愣了半晌,猶豫的道:「我不知道……蓉兒……你答不答應呢?」黃蓉此時已爲此種禁忌的幻想所吸引,便撒嬌的道:「靖哥哥,你就假扮師父,來舔舔我這兒嘛……」郭靖覺得這法子倒也有趣,便裝模作樣地假扮起洪七公來了,只是他生性愚魯,除了會說我是師父外,根本沒一點和洪七公相似。倒是閉上雙眼的黃蓉,在心中默想著洪七公無恥的猥亵自己,反而激發她從所未有的高亢情欲。沈浸在禁忌幻想中的黃蓉,身體格外的敏感,當郭靖再次粗魯的侵入她體內時,一種異樣的情緒,使她産生了無與倫比的肉欲高潮……洪七公聽郭黃二人將自己扯入戰局,只覺又好氣又好笑。黃蓉白嫩濕滑的下體,似乎又浮現在他眼前,他懶得再強加克制自己旺盛的欲火,于是放縱腦海中淫穢的思緒,無邊無際的狂奔。

  想象中,黃蓉赤裸裸的仰躺在他的面前,她一腿架在他肩膀上,一腿淫蕩地搓揉著他的陽具。她那濕漉漉的陰戶左右分開,迷人的小穴一覽無遺,穴口的嫩肉一開一合的蠕動著,彷佛期待他粗大的陽具盡快插入……他伸手撫摸黃蓉的雙乳,挺腰將陽具插入,黃蓉皺眉呻吟道:「師父……撐死人了!你的怎麽這麽大……唉喲……蓉兒好舒服噢!……師父……你快點動啊……嗯……就是這樣……師父……你好棒……師父……」洪七公馳騁在淫穢的幻想中,肆無忌憚地奸淫著成熟美豔的黃蓉,他一邊吸吮著黃蓉豐碩的大奶子,一邊奮力抽插黃蓉的嫩穴;黃蓉柔順的送上香唇,丁香軟舌也滑溜的度入他的口中。他將降龍十八掌的內勁灌入下體,直插得黃蓉呼天搶地,大叫親親師父。當黃蓉欲仙欲死之際,他也痛快的將濃稠的陽精,盡數射入黃蓉體內。陣陣抽搐,快意顫抖,他老當益壯的陽具,在黃蓉緊縮柔嫩的牝戶中快樂地哭泣。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回返現實的時候,窗外悶雷連響,傾盆大雨滂沱而下,暴雨雖未隨風入窗,但他的褲裆卻已整個濕透……

  玩偶

  蒙軍幾番強攻均無法撼動襄陽,只得先行退兵,徐圖再舉;黃蓉審時度勢趁隙突施夜襲,蒙軍倉皇之下損失頗重,宋軍大有斬獲。

  這日,魯有腳興沖沖的抱著一具精美玩偶,來到郭靖住處:「郭大俠、黃幫主:咱們在蒙狗大車中找到這玩意,我看郭芙平日沒啥玩伴,也寂寞得慌,這東西就給她玩吧!」郭靖端詳一陣,笑道:「蒙軍車中怎會有這玩意?我看倒像是咱們中原的善財童子,敢情蒙軍也是從咱們漢人手中搶來的!」黃蓉見這玩偶作童子打扮,尺寸大小與真人相仿,身上衣褲均爲高級綢緞所制,不但面貌栩栩如生,就是肌膚也頗有彈性,想來是在木雕外層覆以獸皮包裹所致。當下便笑道:「這玩意倒作得精巧,就留著給芙兒玩吧!」年僅五歲的郭芙,見這玩偶相貌俊美,較自己還高上一個頭,俨然是個漂亮的大哥哥,因此興奮異常,愛不釋手;但她終究是小孩心性,玩了一陣,興頭一過,也就膩了。她見這玩偶既不會說話,又不會走路,更不會陪自己捉迷藏,因此厭煩時便將玩偶當成出氣筒,在他身上亂打亂扯。結果不到幾天,玩偶便被搞得髒兮兮的,漂亮衣服也被扯得亂七八糟。

  這日郭靖夜宿軍中,黃蓉獨自在家無聊,她見玩偶被郭芙棄置花園草叢里,身上衣衫也撕裂破損汙穢不堪,心中不覺氣惱。她心想:「芙兒怎地如此任性?不玩也就算了,卻將這精巧的玩偶糟蹋成這般模樣!這身漂亮的衣服,扯破了多可惜啊!」她拾起玩偶,撣去灰塵,心想:「芙兒既然不玩,我干脆將他弄干淨擺在自己屋里,說不定將來我跟靖哥哥再生個兒子,也會長得跟他一樣俊俏!」黃蓉端盆清水,找出針線,欲將玩偶擦拭干淨,並將破損衣衫補好;誰知她將玩偶衣衫褪除后,卻赫然發現這玩偶竟另有乾坤。黃蓉臉紅心跳之下,心中不禁暗罵:「什麽人竟作出這等羞人的玩意?幸好芙兒沒將他衣褲全數扯破,否則看到這醜相,東問西問,豈不羞死人!」原來這玩偶胯下,竟然垂著一根與身體不成比例的粗大陽具!

  黃蓉心中雖罵,但也難掩好奇,她伸出手在那話兒上捏了一下,不禁啧啧稱奇;只見那玩意軟中帶硬,轫性十足,約有六、七寸長,兩三寸寬,唯妙唯肖,宛若真品。她再細一端詳,不禁更爲詫異,原來玩偶背上左右各有一小小拉柄,顯然個中另有玄機。她試著扯動左邊拉柄,一拉之下,玩偶那原本低垂的玩意,突地一家夥直豎了起來!黃蓉大吃一驚,複扯動右邊拉柄,扯動之下,那陽具竟然一伸一縮的抽動了起來!

  面紅耳赤的黃蓉,直覺便認爲這是個淫穢之物,絕不可留!但猶豫了一陣,卻又覺得此物制作精巧,毀之未免可惜。她左看又看,只覺玩偶面貌秀美,純淨無邪,但那話兒卻猙獰可怖淫穢異常,兩相對照之下,竟使玩偶産生一股說不出的淫邪魅力。她心中既覺羞愧,但卻又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好奇,在矛盾心情下,屋內雖然無人,但她卻仍左顧右盼,生怕旁人見及玩偶秘密。

  一會,她又在玩偶右足發現一個旋鈕,她一旋之下,中空的足心竟然掉出一幅滾動條;她將滾動條展開,一看之下,不禁心頭狂跳粉臉生春。原來滾動條里圖文並茂,盡是一些淫穢故事,什麽寡婦思春、小叔盜嫂、公公偷媳、小厮奸主母、人獸交歡……不一而足。

  黃蓉明知自己不該看這些淫書淫畫,但偏偏忍不住眼睛盡往那滾動條上瞧。她生性聰穎,過目不忘,三瞥兩瞥之下,那些纖毫畢露淫穢無比的圖畫,亂倫敗德猥亵不堪的文字,已全數在她腦海生根,再也難以抹滅。她心神不甯,胡思亂想,只覺體內春意盎然,心中欲火狂飙。

  她勉強鎮攝心神,擦拭玩偶補綴衣褲,好不容易將玩偶衣衫補好,但手指卻也給針扎了幾下,出血見紅。玩偶粗大*真的陽具、淫書淫畫猥亵的情節,在在激發她心中強烈的遐思,她只覺下陰深處,一股火熱的暖流正在焦躁的律動。

  黃蓉清楚知道,此時唯有粗大的肉棒,才能徹底疏通自己亢奮的情欲。她不由自主探手下陰,緩緩搓揉,一會,麻酥酥、癢兮兮、火辣辣的感覺便迅速漫延全身,她忽地嬌喘一聲,雪白豐腴的大腿放肆的向左右岔開,渾圓嬌嫩的屁股也一聳一聳的向上挺起。

  欲焰狂飙下的黃蓉,僅靠手指已無法滿足饑渴的需求,她迅快抱起玩偶鑽入被中,悄悄的開始寬衣解帶。作賊心虛的她,身軀不住顫抖,緊張的心情,竟然像背著郭靖偷人一般。

  玩偶肌膚潤滑,與真人無異,黃蓉赤裸的身體與其乍一接觸,只覺得心頭狂跳,欲火更盛。她快速扯動拉柄,使玩偶陽具翹起,而后伸手握住玩偶陽具,便向自己下體挪移。黑暗中觸覺格外靈敏,黃蓉感覺到陽具粗大頑長,周邊伴隨無數凸起顆粒,其頂端如同草菇格外肥大,但卻又比草菇多了一條凸起的菱線。

  其時禮教觀念深植人心,男女之防嚴厲異常,玩偶雖不是真人,但如此露骨的亵玩其陽具,卻仍使已婚的黃蓉心頭猛跳,産生強烈的罪惡感。春心蕩漾的黃蓉,在道德禁忌壓抑下,反而感受到異樣的刺激,她挺聳下體,將玩偶粗大的陽具抵住了自己濕潤的牝戶。肥大的龜頭頂端,在緊窄的肉穴上不停擠壓,凸起的菱線也不斷刮擦黃蓉的陰門,黃蓉只覺下陰深處癢到了極點,迫不及待的便加力使勁。草菇似的龜頭,終于劃開肉壁擠進嫩穴,黃蓉「啊」的一聲大叫,緊擁玩偶,發出了暢快的呻吟。玩偶天真無邪的趴在黃蓉身上,但胯下粗大的陽具,卻凶猛地戳著黃蓉的嫩穴;黃蓉一面承受著愉悅的沖擊,一面試驗拉柄的功能,不過片刻功夫,她已能掌握訣竅,熟練駕馭。此時輕重快慢全如掌控,深淺力道盡如己意,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讓黃蓉神魂顛倒。她心中不禁覺得納悶:「就算是靖哥哥,也不能讓我這麽舒服,爲什麽這玩偶卻能辦到呢?」其實這道理相當簡單,只因黃蓉房事經驗不多,因此才無法體會出來。大凡男女交合,本錢、技巧、心情、默契,缺一不可,而其中尤以默契最爲重要。一般男人只求本錢大,久戰不泄,卻甚少關注女子反應,刻意加以逢迎;而一般女子礙于禮教,往往羞于啓齒,替男子指點迷津。因此雖然大多數男子行房時均無法搔到女子癢處,女子也只能默不作聲,逆來順受。

  郭靖、黃蓉感情雖好,但在作這檔子事時,黃蓉總不好意思指指點點,技術指導吧!況且郭靖生性愚魯,並不是個知情識趣的伶俐人,因此兩人辦事時,郭靖往往錯會其意。有時郭靖湊巧搔到黃蓉癢處,黃蓉蹙眉張嘴,宛轉呻吟,但郭靖卻誤以爲自己弄痛了黃蓉,立刻改弦易轍。如此,該輕不輕,該重不重,應深入,卻淺出,東邊癢,卻搔西……總之黃蓉行房就如同碰運氣,運氣好也能銷魂過瘾,運氣不好則不上不下,難過欲絕。

  黃蓉成親多年,在這方面的運氣總是不太好,一言敝之,那就是雖有魚水之歡,卻甚少銷魂之樂。但如今黃蓉和玩偶作樂,一切都*之在己,情況則大不相同。深處癢,就往深處戳,淺處癢,就在淺處磨;要輕就輕,想重就重,快慢隨心,緩急如意。這樣,能不舒服嗎?

  幾番風雨,數度銷魂,黃蓉舒服得簡直飛上了天,她只覺心曠神怡,通體舒泰,要不是小穴麻酥酥,脹膨膨的漸形疼痛,她才舍不得松開玩偶呢!她起來沐浴淨身,順便也替玩偶清洗一番,由于怕玩偶身上遺留自己體味,因此她對玩偶陽具擦拭得特別仔細。她這一擦,可又擦出了蹊跷,原來陽具內面下方,竟刻著一首偈語:

  春風一度銷魂,可想再上層樓?

  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遊。

  黃蓉心想:「可想再上層樓……當然想啦!……極樂仙境何處,湘西石窟神遊……難道湘西石窟竟還有更舒服的把戲?」想到這兒,她只覺心中一蕩,忍不住又握著玩偶陽具,輕輕撫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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