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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全集】情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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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集】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一)~(六)

            色水滸系列之豹子頭林沖


發言人:gubaman
2003/12/26發表於:情色海岸線


           第一回  入洞房張霞思往事
                娶新婦林沖展神威

  且說北宋朝徽宗十年,雖北有強遼虎視眈眈,西有西夏、吐蕃窺視中原,然
東京開封府仍是一片歌舞昇平。

  時值仲夏,梧桐街張燈結綵,熱鬧非凡。名震天下的林家梅花槍第十二代傳
人林寧林提轄正在娶兒媳婦。

  親家公張天山原也是東京一個厲害角色,曾任大宋御林軍的箭術教頭,雄腰
猿臂,百步穿楊,人稱「小養由基」,但因年紀漸大,老眼昏花,體力下降,漸
漸的不為朝廷所用。妻子早逝,膝下僅有一女相伴,名喚張霞,所幸從小聰明伶
俐,善解人意,偏又長得體態窈窕,風姿裊娜,天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林寧與張天山都是同朝為大宋天子辦事的,原也早就相識,一日兩人在茶館
飲酒,林寧在擔憂犬子林沖整天混跡瓦肆弄堂,不務正業,一味的使槍弄棒,好
勇鬥狠,頗有給他找個老婆之意。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天山正是山窮水盡之時,度日維艱之際,再加上不
得已的苦衷,就說了些「小女粗陋,恐有辱門風」之類的客套話,當下兩人談著
就覺得投機,乘著酒意,就訂下了這門親事。

  張霞靜靜地坐在洞房裡,打扮得如春山嫵媚,夫君林沖尚未進屋,想是在外
招呼客人。

  她悄悄揭開蓋頭,但見屋內陳設簡潔,窗明几淨,窗戶上貼著幾張大大的
「喜」字,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她閉目沉浸在遐想之中,想起從此將與另一個陌生男人共度餘生,不禁心下
繾繾,她的思緒隨著几案上的燭火裊裊飛揚……

  那年,張霞年方十四,正自蓓蕾初開,明眸皓齒,流麗動人。

  記得好像也是在這樣的一個夏日裡,陽光明媚地透過屋外葡萄架的縫隙瀉進
了幽靜的庭院,張霞躺在紅木榻上沉睡著,身上穿著一件玉錦羅衫,映襯著雪白
的肌膚,俏立的雙乳隱約可見,香腮暈紅如貴妃醉酒一般。

  她的下身繫著一條水紅紗裙,一雙三寸金蓮斜挎在木榻靠手上,盈盈一握,
活生生的可愛。

  張天山正從教場上回來,熱汗淋身,猛然看見女兒那幅海棠春睡圖,久曠的
心海頓時起了波瀾。由於他整天忙於公事,家中事務常常讓鄰家的劉嬸幫忙,女
兒的日常起居又有小丫環錦兒照顧,卻不曾想到女兒竟長得這般大了。

  他呆立著看了半晌,慾火飛昇,胯下的陽物高舉,堅硬如石,只覺得唇焦舌
燥,下腹高漲,尿意頻頻。

  雖然他常常出沒花街柳巷,但螢火怎與日月爭輝,再出色的妓女也不如這如
出水芙蓉般的嬌艷。

  他慢慢的跪了下來,輕輕地卸下那水紅紗裙,掀起裡面的小衣,但見圓鼓鼓
的白白陰阜上覆蓋著些許柔軟的陰毛,陰牝肥大豐美,就如鄰街王大娘家賣的面
團似的豐潤光澤。或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她下體的肌膚顯得潮濕,色如人乳,
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如桃花綻放的小浪穴一開一合,彷彿嬰兒之嘴嗷嗷待哺。

  張天山終於抑制不住自己,顫抖著把那雙充滿老繭的手放在高高突起的陰阜
上摩挲,觸手處溫暖細膩,光滑如緞。

  就在此時,張霞「嚶嚀」一聲從夢中醒來,在睡夢中她感覺有風沙掠過,刮
痛了她嬌嫩的肌膚,可沒想,一睜眼卻看見父親正賞玩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她
一時嚇得呆了。

  從小就經過「三從四德」教條的灌輸下的她對於父親的敬畏是根深蒂固的,
她羞紅了臉,怯怯地道:「爹,你在幹嘛?」

  此刻花影輕移,黃鶯在葡萄架上清脆地啼鳴,那股處女的清香交雜著牆角傳
來的花香刺激著張天山的神經末梢。他慾火已然在心中燃燒,耳中哪能聽得見女
兒嬌怯的聲音,滿眼儘是女兒那白裡透紅的臉蛋。

  「好女兒,你莫叫,依了爹地,爹地什麼都給你。」

  他脫下她的上衣,粗糙的手已是捏住了那勃勃而立的乳頭,仔細揉搓著,只
覺得濕熱潤滑,心旌搖蕩。張霞感到臉頰滾燙,如火燎一般,通體燥熱,一張小
嘴已是擠出幾絲呻吟,嘴角輕翹,更是惹人憐愛。

  「我要鄰居小梅家的那種絲緞,還要餘杭產的。」

  那日見過小梅穿著一身綾羅,俏麗動人,張霞嘴上沒說,心裡卻甚為妒忌,
頗想也擁有這麼一樣。

  張天山見女兒膚若凝脂,唇似塗朱,香乳挺立,迎風招搖,已是魂飛魄散,
不知所以了。

  「好、好女兒……爹地還給你買臨安的宮花,金陵的玉鐲……好霞兒,你真
香!」

  此時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把它摘下來送給她了。他鬆開了雙手,解開
了腰間的絲帶,脫下長衫與內衣,露出了還算壯健的胸膛,上面的黑毛密匝匝的
甚是嚇人,張霞心下狂跳,血沖腦門,急忙閉上了眼睛,但隨即又微微瞇著,卻
見父親那話兒已是高高翹起,頂得內褲像是支起了帳篷。

  張天山抱緊女兒,只覺心癢難搔,已是將一張鬍子拉匝的嘴湊上與她相接,
咂舌之聲不絕於耳,張霞丁香暗吐,香涎甘甜芳菲,沁人肺腑。

  張天山如身在雲霧之中,神仙也不過如此而已!他一手抱著女兒的纖腰,一
手撫摸她光潔的胸部,到處都是酥酥軟軟,觸感舒服,他可以感覺到女兒已經漸
漸動情。

  在這情場老手的撩撥下,張霞春情難耐,胴體有如火練,輕聲呻吟,如鶯啼
鸝鳴,嚶嚶嚀嚀,雙手已是抱住父親雄壯的腰身。

  張天山的嘴移至女兒的胸部,吸吮著她那兩顆紫紅的櫻桃,恨不得一口吃進
肚內,他的舌頭輕抵著乳頭,只那麼一下,就讓張霞感到無比的麻酥,她一陣的
抽搐。

  張天山的一雙枯手已伸進女兒的下身,隆起的陰阜有柔軟的陰毛覆蓋,觸手
之及,都讓張霞不自禁的緊夾住雙腿,臉如火燒,喘息聲越來越大,豐腴的身體
如蛇般扭動,顯見得她的內心是騷動不已,她的手兒也伸過來撫摸著父親那高昂
挺立的話兒,只覺身在空中,輕盈如鳥,直欲飛去。

  張天山分開她那修長曼妙的雙腿,股間芳草離離,陰牝處光亮濕潤,惹人愛
憐,一脈清流正自從那銷魂穴中滲出,色如人乳,香氣熏人。

  時當正午,樹上知了亂鳴,張霞仰天躺著,兩腿大大張開,粉臉嬌艷,媚眼
如絲,嬌啼不斷,小手纖纖的在小乳上不停地揉搓著。

  張天山看到女兒那般的浪態,淫聲不斷,陽具已是蠢蠢欲動,他一手扶著已
是挺將過去,龜頭剛抵一半,只聽張霞已是痛得大叫,「啊!!爹……女兒痛死
了……女兒不要了……」

  她的陰牝突然間被一個硬硬的東西塞進,頂得陰牝內奇痛麻辣,急忙伸手摁
住了那根滾燙如火的陽具,「爹,我那裡要裂了,我要死了……」

  怎奈此刻張天山正在緊要的關頭,豈有就此罷手之理,他已是猛然一摜,龜
頭盡入陰牝深處,直抵花心,張霞痛得珠淚翻滾,陰牝之內猶如刀絞般的疼痛難
當,她渾身肌肉僵硬,貝齒緊緊咬著朱唇,屏住呼吸,「爹……可憐女兒蒲柳弱
質……切莫再用力了……」

  張天山聽了不禁有些自責,忙放慢節奏,輕抽淺送,款款溫柔,漸漸地只覺
得裡面滑膩非常,想是已入佳境。

  他眉飛色舞地腰肢大擺,彎腰細細看著陰器相接處,見那陰牝飽滿豐潤,陰
唇時開時闔,艷若桃花,陰毛上沾染了幾許處女血,鮮艷奪目,映照著白白的陰
牝,更顯得奇詭無比。

  處女奇緊的陰壁夾得他的陽具舒暢歡美,快感自小腹丹田傳到頂門玉枕,再
回流至陽具,他雙眼緊閉,只管用力抽送,越來越快。

  張霞初時疼痛,到了中途已是轉為酸麻,她逐漸把持不住自己的矜持,放出
了百倍的風情,粉臀輕抬輕放,體會那話兒在陰牝內的點、吮、抵、啄,真如青
蛇吐信,咬得她是雲鬢篷鬆,鳳目斜睨,端的是奇淫風騷。

  二人插送相接數百下,張天山老邁之軀漸漸不行,只覺雙腿軟弱無力,遂輕
聲呼道:「女兒,我要出來了……」

  陽物一陣收縮,一股濃冽的精液噴湧而出,有如湍流飛濺,射在花心深處濺
起朵朵浪花,然後雙手緊緊地抱著張霞的豐滿嬌艷的胴體倒在了紅木榻上。

  而張霞也隨著那股熱浪的流入而舒爽異常,雨散雲消,兩人摟抱在一起,交
股疊肩,大汗淋漓。

  自此以後,父女之間的情事自是層出不窮,樂此不疲。然而樂極生悲,張天
山年邁體衰,怎耐得住這年華正茂的青春女子,幾年下來,竟落得滿身的疾病。

  這才思想著要將女兒嫁將出去,否則這身臭皮囊未免會提早去見閻羅王。

  張霞見窗外月影漸移,然而夫君林沖卻猶未進洞房,她長歎一聲,將身子斜
倚在緞花被上,美目將閉未閉,一隻小手托著香腮,顯得風韻楚楚,豐腴的胴體
煥發著無上的春意。

  就在此時,已是醉醺醺的林沖已是撞開門扉,只見四對大紅蠟燭燃得旺盛,
那新人正躺在床上睡著,但見那柳眉斜飛入鬢,長長的睫毛掩映下的杏眼微閉,
櫻唇輕啟,脖頸間白皙光潔,端的是一個美人兒。

  饒是林沖素來不喜女色,也不免情動。

  要知林沖為人豪爽尚俠,雖年已三旬,卻至今未婚,為的就是天生的厭惡女
子,反而對龍陽之事是如貓兒遇腥,苦逐不已。現今囿於父命難違,只好違心娶
妻,還是磨磨蹭蹭的直到深夜才進洞房來。

  但一見張霞之絕世風姿,登時淫興大盛,只看得心旌搖蕩,呼吸急促,他伸
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那如粉琢玉雕的臉蛋,只覺滑膩非凡,「娘子,娘子……」

  張霞一下子驚醒過來,只見眼前一個錦衣男子,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八尺
長短的身材,顯得昂藏英武,不禁心下甚喜。

  要知以前女子不過門是不知道夫君的相貌的,待得一見林沖之神采,她一下
子就神為之奪,羞得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紅若彩霞,水靈靈的大眼睛已是秋波蕩
漾,「夫君來了……」

  千言萬語也只在那一瞬之間,林沖已是輕舒猿臂,三兩下就褪去了她一身的
新娘裝,露出光晃晃亮晶晶的身子來,但見雙乳尖挺,玉潤珠圓,小腹平坦,雙
股之間芳草萋萋,玉唇兒張縮不已,顯是情切切意真真。

  他貪婪地看著這肥美豐腴的可人兒,顫抖著雙手脫去了長衫,露出強健的肌
肉,在呼吸之間更是鼓成塊塊,雄壯英武。

  「也不知那話兒怎麼樣?」

  張霞羞羞地閉上了眼睛,這新婚之夜可不能顯得太過張揚,以免露餡,這是
臨行前父親一再叮囑的。她只感覺到,有堅硬的鬍子渣正紮著自己嬌嫩的粉肉,
一根長長而潮濕的舌頭正蜿蜒地往來於雙峰之間,在這吸咂時她只有強自忍住直
欲噴發的熱情,全身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賤妾弱質,還請相公珍重……」

  她纖手一摸,竟觸到了一根又粗又長的滾燙之物,小手兒顫顫,「這物這麼
長大,賤妾好怕……」

  嬌啼婉轉,顯出不勝涼風的嬌羞,林沖微微一笑,「娘子莫怕,林沖自當小
心。」

  他搖了幾下亮晃晃的長槍,陰莖上青筋暴露,他將張霞抱起,自己跪在了床
上,而張霞的兩隻纖手環環繞於他的脖子上,雙腿自然而然的勾搭在他的腰間,
林沖雙手托著她的肥臀,把那陽物緩緩地送入了那銷魂窟裡。

  張霞大痛,忍不住叫喊著,「疼,相公輕點……」

  雖然已非處女,但林沖陽物之巨大實非其父能比,登時將她的陰牝拓寬,在
裡面橫衝直撞,勢不可當,不一會兒,就見陰道口流下些許血絲。

  「好娘子,試試你相公的林家槍法吧。」

  當下已如狂風驟雨般的一陣猛攻,那陽物時常連根盡沒,陰囊在外不時的擠
壓在陰蒂之上,那張霞已是體酥聲弱,欲仙欲死,好似身上的每一根骨頭都被拆
散一般。

  林沖狂抽了數千下,將那話兒退了出來。只見張霞氣喘吁吁的,全身香汗淋
漓,已是被他弄得死去活來,癱倒在床上,白生生的胴體刺激著林沖猶未退去的
神經。

  只見她兩股之間茵茵綠草下一道峽谷豁然洞開,光光肥肥的陰戶內有陰蒂高
翹,如雞冠微吐,似蓓蕾初綻。兩片陰唇分開,四周淫水四濺,顯是經過一番搏
鬥,張霞先自洩了。

  他觸手一摸,那淫水粘稠,如蠶絲連綿滑潤,帶得滿手都是。

  他輕輕一笑,翻轉她的身子,吐出一口唾液塗在她的後庭,沿著菊花蕾邊圈
了幾下,張霞只覺得奇癢難當,「夫君,你是要……」

  她心下大懼,以林沖陽具之粗大,要插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肯定是要死的
了,她驚道:「不、不……」

  可沒等她說完,那根奇大無比的陽物已是生生的插入了她的肛門內,一股火
辣辣的巨痛從後庭傳來,她大叫一聲,已是昏迷過去。

  恍恍惚惚之中只感覺有一根鐵鋸在直腸內拉鋸著,刮得內壁奇疼,慢慢的又
轉為酥麻,緊接著,有津液產生,潤滑著那陽物的穿插,美妙的感覺霍然生起,
她的雙目不再茫然,放出了興奮的光芒,儘管身下早已一片狼籍。

  林沖由於久練武功,甚有長力,直插了再近千下,仍是猶有餘力,抽插之間
分外熱情。

  張霞只覺得後庭內如針刺般疼痛,直欲撕裂,已是鮮血模糊,血淋淋一片,
慘不忍睹。

  張霞不禁哀求著,「相公,不要再折煞賤妾了,賤妾快要死了……」

  「那好吧,我再插下前面的吧。」

  他把陽物提拔出來,復又插入了那牝穴內,雙手撫著那彈性十足的豐肥屁股
不斷發力,直抵得她雙乳亂甩,如醉如癡,牝穴內洪峰湧現。

  林沖再一陣的猛烈進攻,才將積蓄已久的精液盡數送入了那牝穴裡,只激得
張霞哆嗦不已,飄飄欲仙。

  一時間鮫蛸賬中花殘月缺,粉褪蜂黃,腥紅涓涓,燕語喃喃。




第二回  洩淫慾老林寧扒灰
                感親情小張霞亂倫

  次日早晨,林沖夫婦依例到前堂給父親請安遞茶,兩人激戰整夜,林沖身強
體健倒沒什麼,卻苦了張霞嬌弱之軀,猶自下體疼痛,行走不便,蹙眉之際顯得
更是標緻可人,饒是林寧原已不波的老井也起了些許微瀾。

  「你們下去吧,霞兒身體不好,你要多疼疼她。」

  林沖諾諾連聲,帶著張霞回到內室,免不了又是一番行雲布雨,共效于飛。

  林寧雖老,但多年習武,虎老雄威仍在,當下看見兒媳婦妖嬈無比,體下陽
物勃然而起。

  正思想著該如何是好,一個穿著淡綠裙子的小女子端著茶葉進來了,卻是隨
嫁侍女錦兒。

  且說這錦兒,年方二八,正在春心勃發之時,生得姿容清雅,因未經破身,
自有一番少女風致。

  「老爺,請用茶。」

  聲音清脆悅耳,然聽在林寧耳中卻不啻晴天霹靂,他一把將錦兒抱在懷裡,
老手輕狂,已是伸進她的褲襠內,把那牝戶又摸又捏,霎時淫興益濃。那錦兒下
體猛然遭襲,不禁臉頰潮紅,雙手推卻,「老爺,您莫這樣……」

  林寧已是心魂蕩漾,難以自制,哪管弱女無力,雙手連環,卸去錦兒的褲
腰,露出雪白雙股,恰似粉團一般。那牝戶兒,紅的紅,白的白,陰蒂如雞冠微
吐,銷魂小竅緊閉,顯出一道小縫隙,煞是喜人。

  錦兒雖常見張氏父女做那事,但畢竟那時年幼無知,目下年紀漸長,已是知
曉人事。

  當下被林老爺一番輕薄,難免情動,更想那銷魂滋味卻是如何讓小姐欲仙欲
死。

  林寧慾火高漲,全身運勁一掙,衣物盡去,這「霸王卸甲」原是祖傳功夫,
也讓他運用得嫻熟無比。

  錦兒怯生生的看著那勃然大物,長約七寸,只恐自家牝戶狹窄,不堪重負。

  然就在她猶豫之際,林寧已是抹些唾液在那陽物之上,湊著那光光肥肥的牝
戶兒一頂,僅進寸許,就聽得錦兒痛哭出聲,「老爺,可憐錦兒則個,要死了一
般……」

  林寧摟住錦兒粉白的脖頸,將那舌尖兒抵進她的小嘴,緊緊地吸咂著檀口丁
香,體下陽物卻是並不稍停,一連就是二十幾抽,才得以盡數而沒。

  錦兒牝戶如欲割裂般的痛楚,火辣辣般的疼痛,當下只是蹙蛾忍耐,直至林
寧數百抽後,才苦盡甘來,婉轉嬌啼。

  林寧只覺那牝戶內陣陣緊縮,就如有一隻小手兒輕握,濕潤滑膩,不覺得又
是狂抽亂送。錦兒也是呻吟聲不絕,小手緊緊扣著林寧的雙肩,生生劃出幾道血
紅。

  林寧站穩馬步,身似彎弓,臀部發力,一根陽具在裡面拱進拱出,伸縮不
定,龜頭抵在花心深處,就如雞啄一般快活。

  錦兒的花心就像要開放了,昏去又醒,渾身乏力,卻又快美無比,終曉得小
姐為何沉緬此中之故了。

  「好錦兒,似你這般妙物,緣何你家老爺不曾碰你?」

  林寧邊抽邊問,他素來知曉張天山的稟性,豈容美物錯過。

  錦兒心魂俱散,只覺全身舒服暢意,不覺翹起秀美雙腿纏在林寧腰間,氣喘
吁吁的道:「老爺,你不知道,我家老爺怎麼會看上我,他與我家小姐早就…」
說到此處,錦兒忽感不妥,忙閉上了嘴,只是唇間依然是呻吟不已。

  那林寧老奸巨滑,一點即透,登時明瞭,腰肢用力,心下大罵,張天山這老
東西,不是人!

  林沖夫妻新婚燕爾,歡好月餘,林沖的熱情卻漸漸顯得有些淡了。

  這日張天山興沖沖的前來報訊,「東京殿帥府要招考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
三日後在西郊校武場公開比武,沖兒槍法了得,可以去試一試,也好圖個功名,
封妻蔭子。」

  林寧也點頭讚許,「對,學成好武藝,賣與帝王家,沖兒,你就去吧。」

  林沖原也打算博個功名,好光宗耀祖,既然父親吩咐下來,也是興致勃勃。

  是夜,正逢十五,月亮圓圓地掛在樹梢頭,林衝出外會友未歸。張霞閒極無
聊,走到中院納涼賞月,她披著一件蟬翼薄紗,不施粉黛,淡雅清新,顯得丰姿
綽約。

  就在她呆立沉思之時,傳來一聲「嗯哼」的咳嗽,她急忙回頭一看,卻是公
公林寧站在身後。

  「深夜風大,你穿這麼少,可莫著涼了。」

  林寧的聲調平緩溫柔,充滿愛憐之意。

  「公公,不會的,今兒個天熱,我出來吹吹風。您還沒休息?」

  公公平日嚴肅,不苟言語,想不到卻這般的體貼,她忙緊了緊身上的紗巾,
公公的眼睛在暗夜裡顯得精光閃閃,奕奕有神。

  其實林寧站在她的身後已是許久,這平靜的小家庭裡原本都是男人,自來了
這個溫柔美麗的兒媳婦後,他再也按捺不住潮湧的激情,經常悄立兒子的窗下,
聆聽他們做愛交媾的聲音,然後回去自個兒在被窩裡施展五爪功,安慰老去的情
懷。

  「沒有,我睡不著……霞兒,沖兒對你好不?」

  林寧湊上前去,已是一把抓緊了她的小手,纖手滑潤細膩,鼻間有一股淡淡
的清香,想是從兒媳身上傳來的,他心中蕩漾,吞下一口唾沫,胯下陽物躍躍欲
試,真是欲罷不能。

  「啊,公公……」張霞被公公的舉動驚呆了,螓首低垂,小臉暈紅似火燒,
「大哥對我很好……」

  只是這句話含在嘴裡,嗯嗯哼哼的已是發不出聲。

  「好霞兒,你真是漂亮,公公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你。」

  林寧就著這夜色靜美已是一把抱起了那曼妙的胴體,溫暖在握,實是心魂俱
散。

  「不,不……公公,這不好,大哥就要回來了……」未等她說完,小嘴已被
林寧的嘴封住,長舌一渡,頂著她的丁香就吸咂起來。

  「霞兒,沖兒的功夫比你老父親的如何?」

  「啊,公公,您怎麼……」

  此時張霞一聽之下已是魂飛魄散,一時間嚇得也是全身酥軟,任憑公公將她
抱至他的屋內。

  林寧把她放在榻上,輕輕脫去她的薄紗,但見玲瓏剔透的胴體上凹凸分明,
肌膚白若凝脂,如冰如玉般的晶瑩,只看得他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林寧輕輕彈了下她嬌嫩的乳頭,然後低下頭來細細的吮吸,這少婦的體香夾
著乳香著實讓他舒服暢快。

  張霞被他這口中一含一放,一吸一吮,一種無邊的快感隨之即來,芳心可
可,如欲仙去,她閉上眼睛,靜靜體會其中的滋味。

  林寧在玩弄兒媳的乳頭時,手指也未閒著,張霞的襯褲也是被他剝個精光,
修長白嫩的玉腿橫陳於公公的眼前,兩股之間的秘處芳草離離,嫩紅細白之物隱
約可見。

  林寧把她的一條腿兒抱了起來,低頭輕輕吻著那桃花源處,手指的捻動叫張
霞好生酥麻,不由得發出呻吟之聲。林寧三下五下除去自己的衣衫,胯下陽物也
是昂揚憤怒,凜凜生威。

  張霞羞紅著臉,低低的呼道:「不……這不行的……」

  「好霞兒,你就順著老爹一回……讓你見識一下老爹的功夫,要知道林家槍
法絕不比你老父的差。」

  林寧迫不及待地分開她的兩條腿,用手扶著堅硬如鐵的陽具伸進了那緊緊密
密的銷魂洞裡,當下已是抽送不停。

  張霞的陰牝被插得滿滿的沒有一絲縫隙,每抽拉一下,陰牝處的嫩肉便或進
或出,明明滅滅,煞是惹目。她柳腰款款,粉臀抬放,迎合著林寧的抽插,每一
次都是那麼的一往直前,一捅到底,令她芳心燦爛,在這輕抽淺送之間淫語浪聲
不絕於室。

  林寧抖摟著精神,一口氣抽插了數百下,氣喘吁吁的已是滿頭大汗,可身下
的張霞淫興正濃,「好公公,你要插緊一些,快插……」

  浪語淫縻令林寧不知疲倦,只管埋頭耕耘,奮力抽送,又抽了數百下,他下
腹一緊,一股精液如離弦之箭一把把的射在張霞花心深處。

  然而林寧雖洩,那小張霞卻仍「啊啊」的亂叫,顯然是還未盡興,林寧低下
頭來,用手撥開陰牝處潮濕的濃蔭,把那舌頭伸了進去。

  只見張霞渾身直顫,那紫亮的陰牝一收一縮的,而淫水便如春潮湧流,林寧
張著大嘴把那些外洩的淫水一口一口的接納,不時咂舌深吸,如飲甘醇。

     ***    ***    ***    ***

  果不出林寧所料,林沖在眾多參賽的武士當中顯得卓爾不群。

  當見到兒子使出林家的看門絕招「梅花七出」把對手挑落馬下時,他就知道
現在的林沖已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長江後浪推前浪,他不禁撫鬚讚賞。

  經過這兩天與兒媳的肉體鏖戰,林寧倍感體虛,雖然在回春堂拿了些補藥,
但終無濟於事,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已是如江河日下,一日不如一日了。

  但張霞那如火的胴體卻又是那麼的誘人,以致於他一次次的越軌,一次次的
發洩著原始的能量,就在昨晚,張霞趁著林沖睡熟之際,還和他在廚房裡的灶台
上大戰了數百回合,幾乎要搾乾了他,但他樂此不疲。

  這一天,林提轄家中賀客盈門,都來祝賀林家公子林衝出任八十萬禁軍槍棒
教頭,來者多為京師武界名流。

  其中還有林衝至交御林軍金槍班教師徐寧,長得相貌堂堂,六尺五六身材,
團團白臉,三牙細黑髭髯,腰雄膀闊,使得一手鉤鐮槍法,極是了得,兩人由武
相交而終成莫逆。

  林氏父子杯來酒干,喝得痛快不已。張霞在內室也是高興非常,畢竟夫君出
色,她臉上增彩。

  她細細地撫摸著下面的牝戶,陰唇如菡萏般盛開,經過洗禮的牝戶正成熟精
美,充滿熱情。

  「好女兒,在想什麼?」卻是張天山偷空溜進了她的內室,已是數十天未曾
親近了,這老兒急色得鼻涕直流。

  「爹,你沒良心……」

  一隻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流轉,軟叭叭的倒在父親的懷裡,似嗔非嗔,臉色
酡紅,一輪明月透過紗窗把屋內照得雪亮。

  張天山把女兒抱得緊緊的,面對面的深深的親了下嘴,舌尖吐在她檀口裡,
兩下翻飛,蜜成一團。這一番吸咂使得張霞面紅耳赤,渾身騷癢,下身也不自禁
地有了些晶瑩淫液,浸濕了桃紅夾褲。再過一會,那牝戶裡的淫水如細成涓涓,
順著兩股之間流到了腳踝。

  張霞忙從袖子裡抽出一幅白綾紗巾,伸進內褲擦拭,但見上面潮濕一片,聞
之腥臊中帶有一股淡淡的清幽之氣,如絲如縷,令人魂消。

  張天山看她如此,已知情動,便用手來給她寬衣解帶。

  張霞羞道:「爹,這如何使得,羞人答答的,要是人家進來呢?」

  張天山哀求著,「好女兒,可憐爹爹已經好多天沒吃肉肉了。」

  張霞一聽,愛惜之心頓起,淫心勃動,「那你,你要輕點聲哦。」張天山大
喜之下,手足無措,好一會兒才把她的褲兒褪下。

  但見月色撩人,一輪光亮晶瑩地照在女兒那嫩生生的牝戶上,如水銀鋪蓋,
似白蠟做成。

  張天山一顆心彭彭直跳,小腹收緊,下身那話兒就如鐵棒一般,跳動不停。
他忙不迭地從褲襠裡掏出來放在手中,雖然不太長大,但卻結實有力。

  張天山把女兒放在床上,雙手賞玩著那一對三寸金蓮,可說是玉潤珠圓。再
看那牝戶,鼓鼓的,白白的,就似那荔枝剝殼,細膩光滑,一對粉紅色的唇兒掩
映著一條細細的縫兒,隱約可見那陰蒂翹立如風中顫抖的櫻桃。

  他忍受不住那種誘惑,手指輕伸,已是捻住那陰蒂兒捏弄,手感滑膩,再將
手指一伸進牝內,只覺得裡面緊緊的,熱熱的,羊腸小道裡甚是難行。

  張霞輕聲呼痛,他忙把手指伸出,卻見那陰唇兒又合上了,上面閃著光亮,
在那些濃黑的毛兒映襯下,更是動人。而此時,張霞也開始輕輕地呻吟著,抑揚
頓挫,間間關關,煞是好看。

  她只覺牝戶如火炙一般,陰唇緊閉,一股淫水從那條細細的縫隙中流出,口
中哼著,「爹,你快點,用力插吧,女兒好癢癢。」

  張天山腰肢一挺,陽物對準那縫兒,已是一桿見底,直抵花心。張霞悶哼一
聲,牝內奇癢,酥麻酸痛,百般滋味湧上心頭。

  張天山抽了數百抽,直插得女兒渾身津液冒流,通體舒暢,「親親老爹,你
再用力些……」張天山一聽這浪話兒,使出了渾身解數,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
那話兒就是猛送,只覺得那牝戶把自己的陽物緊緊裹住,每一步都是那麼艱難。

  而張霞卻是十分受用,牝內肌肉被那滾燙之物燙得酥麻快活,小腹緊縮,牝
裡又是流出了許多水兒,口中還大聲呻吟著,「親親老爹,你可入死女兒了。」

  張天山聽著那鶯啼婉轉,陽具在牝中大進大出,陰器撞擊發出「彭啪」聲。

  張霞搖晃著,釵橫鬢散,一對椒乳跳動不定。張天山再抽得數十下,陰囊收
縮,知道自己要洩了,忙緊緊地抱著女兒滾燙的胴體,怒吼著射了出來。

  張霞也是浪叫一聲,身子搖顫,就像要脫力似的,只感到牝內如熱油灌頂,
燙得神情恍惚,快美異常。

  兩人相擁著撫摸了一會,外堂暄囂漸隱,但聽得走廊處傳來腳步聲,張天山
急忙穿上衣服,穿窗而走。

  待得林沖娘子把門一開,卻見林沖已是被一個人攙扶進來,來人蠶眉鳳目,
儀表非凡,正是林沖好友金槍手徐寧。




第三回  覓淫藥林寧命歸西
                行龍陽豹子再發威

  且說這金槍手徐寧,他為人仗義,猿臂善射,身輕如燕,世襲三等大內帶刀
侍衛,平生最喜交結朋友,這豹子頭林沖與他年紀相當,稟性相投,端的是無話
不說。

  只可惜有個毛病,便是貪杯好色,家中大大小小的女人無一漏過,只要一見
到絕色女子,那是如蠅叮血,苦逐不已。好就好在他不好男風,卻不似林沖那般
男女兼收。

  常說世間陰陽有對,乃天地而成,豈可逆天行事,長此以往,必遭橫禍,也
常勸說林沖,無奈林沖樂此不疲,全當耳邊之風。

  那日在內堂眼見林沖娘子國色天香,一身骨頭都酥麻了,但想「朋友妻,不
可欺」,心下恨恨,整日裡心不在焉,精神困頓。

  家中娘子稟性嫻淑,相貌端莊,乃父為九門提督府團練使,也是名門之女。

  「夫君這幾日悶悶不樂,卻是為何?」徐家娘子端上一碗參湯,輕聲細語,
極盡溫柔。

  徐寧懶懶地抬起眼來:「也沒什麼,可能是昨兒練武閃了,今日就不去隨直
了,要在家中歇歇。」

  他喝了幾口參湯,眼見妻子眉目清秀,膚色白皙,胯下那物就蠢蠢欲動,他
就勢一抄,已是將她抱在懷中。

  那娘子嚶嚀一聲,身體酥軟,鳳目迷離,自有一股少婦風韻。

  徐寧摟著這軟玉溫香,如處芝蘭之室,週身芬馥。那娘子輕吐丁香,婉轉相
就,兩人著實的吮咂了一番。

  「娘子,多時不曾親熱,卻比往日清香了。」

  徐寧淫興正濃,權且將這娘子當作那念茲在茲的可人兒,就著這焚燒慾火,
將她解帶寬衣,爭見那牝戶肥肥膩膩,小孔兒含春,牝毫嫩長。

  這銷魂竅妙就妙在雖已生產,卻仍如處子般緊湊,每逢夫婦交媾,總似處子
呻吟不絕,聲兒嬌柔,小竅含葩,也算是牝中名器。

  當下徐寧翻身而上,把那陽物湊著那牝戶,頂了數下,方才頂入,卻覺蜿蜒
難行,道路崎嶇。

  「好夫君,但且溫柔些……」

  那娘子怡然甜美,怎管那鬢髮零亂,竟將那顫抖椒乳直是鑽捻,臀兒上湊,
迎著那數千抽插,只聽得汩汩有聲,想是牝內淫水氾濫。

  徐寧托著那雙三寸金蓮,雄腰並舉,堅實的搗了數百下,直撞得那可人兒是
遍體酥麻,口中淫聲不斷,稱快不已。

  徐寧把頭湊近那粉白脖頸:「好娘子,夫君有一事相商,還望娘子能夠答應
才是。」

  那娘子正是情發之時,一雙俏眼似閉非閉,下面臀兒亂顛亂聳,只覺那物兒
自內及外,真如火割,卻又這般的令人魂消。

  「夫君但有所命,奴家自是無有不從……」

  只聽得徐寧在她耳邊細語了幾句,那娘子登時臉紅耳赤,張著那酡紅的嬌臉
兒,顫抖著:「這不好,夫君,生生的叫人害羞……」

  徐寧奮力再聳,大開大闔之下是淫水四濺,連呼心肝寶貝。那娘子終究是水
性女子,輕輕地點了下頭,惹得徐寧是心花怒放,金槍再舉,直把那娘子入得精
疲力竭,昏迷不醒。

     ***    ***    ***    ***

  且說這林家老爺自從與兒媳婦有了一腿之後,日夜勞心勞力,幾個月下來已
是力不從心,根筋疏散。

  已是數次未戰先竭,弄得兩人都不快活,後來張霞發火了:「你再這樣,以
後別再來了,弄得人好沒興致。」

  林寧命人四下打聽,那京師第一樓玉堂春有一秘製春藥「大力金剛丸」,乃
根據宮廷處方而制,據說能令人頰間留香,胯下生津,於是花重金買了六顆,藏
於內室,專等機會,要與小張霞大戰幾百回合。

  這一日,林沖依例前去太尉府點卯,早早就出了門。林寧俟機溜進了兒子的
內室,但見兒媳正臨鏡梳妝,一副楚楚動人模樣。

  「好媳婦兒,你這浪樣真真要害死人了……」

  林寧手腳麻利,在那光滑細膩的肌膚上一陣摩挲,此刻他慾火攻心,實是難
熬,一番輕薄早已是將張霞的臉吻得汗津津的。

  「好公公,你可別再半途而廢了,惹得人家心癢癢的,卻不能盡興。」

  張霞媚眼如絲,吐氣若蘭,嬌怯怯的若不勝風。

  林寧要來之前已是盡服四顆「大力金剛丸」,此時淫藥攻心,再沒往日的水
磨工夫,匆匆褪去自家衣褲,露出了那根比往常大了好多的陽物,堅挺晶亮,波
光瀲灩。

  小張霞一見好是驚訝,但也不容細想,配合著公公的動作脫下了遮體羅衫,
就勢躺了下來,但見她白生生的俏麗無雙,嫩鬆鬆的肉兒,光篷篷的牝兒,肥肥
膩膩的迎風綽立。

  老林寧已是慾火燃燒,一挺陽物猛然插入那牝戶,抽插不停。

  那陽具一進入,小張霞已是感覺熱如火炭,直挺挺的堅如鋼鐵,在那牝內沖
刷不完,倏長倏短,直搗得花心粉碎,酸癢難當。

  「好公公,你今日不比往常,直入得人家要碎了……」這軟語嬌聲,香氣疊
嶂,更是激得這老人是志在千里,氣貫長虹。

  張霞牝內漸漸生水,汩汩成流,舒暢甜美,愜意非常,心中淫念大作,不由
得主動抬著粉臀迎合著,口中呻吟不絕,曲意逢迎。

  老林寧越插越是上火,心想這宮廷異藥就是夠勁,我老人家已是許久沒有這
般有力雄偉了,只覺得那肥肥厚厚的牝戶是插也插不爛,便發了狠勁兒,如此這
般抽了數百下,張霞頓覺那龜頭處噴來一股灼熱之物,直澆灌在花蕊上,酥麻酸
辣,快美無比。然而卻不曾覺得那陽物有些許頹廢,猶然堅挺有力,反倒是更加
的滾燙灼人了。

  當下老林寧氣蘊丹田,意氣風發,抽插起來比前番更是有力,更加深入,直
插得張霞是淫聲不斷,玉腿橫蹬。張霞芳心大喜,腰肢款擺,花枝亂顫,把那光
光肥肥之物直往上聳,每一下都是那樣徹底,直抵得花蕊嫩肉生汁,此番感受,
前所未有。

  如是又插了近千下,老林寧又是狂吐陽精於那花瓣之中,雖是大汗如雨,卻
是不捨得停歇,仍是扭動不止。

  張霞正在癲狂之際,只覺那灼燒之物燙得花心亂放,心下甚喜,直欲暈去。

  但覺那陽物在牝中跳動不已,直至後來,卻是牝內疼痛難當了,要知花兒雖
美,卻抵不過那般狂風驟雨摧殘,當下只是咬牙忍痛,輕抬臀部湊合著抽插。

  老林寧仍是雄威不減,拚命衝刺,再插了數百下,但覺胸中氣血翻湧,體下
有異精流出,腥味極濃,忙抽將出來,但見那鮮血噴湧,源源不絕,恰似那決堤
之水,氾濫成災。

  張霞正在難當之際,見那粗大陽物抽了出來,正自高興,卻聽見老人大叫一
聲,倒在地上,陽物之中鮮血洋溢,不由得瞪目結舌,不知所以。

  卻見那林寧痛苦不堪,翻滾數下,雙腿一蹬,昏迷不醒。張霞見狀,情知不
妙,她也不敢告知丈夫,急忙叫來在堂前侍候的錦兒,命她趕回家中,喚來父親
張天山。

  俗語說得好,薑是老的辣,張天山趕到時,一看現場,已然知道是如何回事
了。

  他命錦兒打來清水給林寧清洗了一番,過了一會兒,林寧漸漸甦醒過來,見
張天山坐在他的旁邊,而己身正在寢室之中,已知是怎麼回事了。

  「親家,咱們是自家人,閒話我也不多說了。我已命不久長,只盼你看在咱
們多年知交的份上,多多的幫沖兒,他還不太懂事。」

  張天山點了下頭:「沖兒是我女婿,也就是我的兒子,你放心的去吧!」

     ***    ***    ***    ***

  卻說林沖點完卯後,依例到校場走了一遭,到了下午無所事事,便走出堂門
逕自往西邊走。在那兒原有一個好朋友,他自幼相交的一個至友陸謙就住在寶勝
街的胡合裡,長得白白淨淨的,雖然身材不高,但言語滑膩,體態妖嬈,實是他
的第一男寵。

  「而今大哥已是公家中人,以後也得幫襯幫襯你的小謙謙呀!」陸謙放出誘
人手段,化妝得如女子一般國色天香,露出款款溫柔。

  這歇身之處也是林衝出錢購置的,陸謙原也跟人做過生意,怎奈運氣不佳,
弄得血本無歸,只好投靠有錢人家幫閒,但他也是有雄心有大志的人,豈肯要那
份閒氣,所以總是混得不好。後來還是林衝出面,時常拿些銀兩周濟於他,兩人
實是水火交融,恩愛非常。

  「也說得是,我以後為太尉做事,有機會也會提拔你的。」

  二個一同飲酒直至金烏西墜,林沖酒興一發,兩眼精光大盛,一雙手已是在
陸謙的身上摸索起來。

  「我原以為大哥新婚後就不要玩這個了,沒想到……嘻嘻嘻!」

  陸謙雙眼直勾勾的看著林沖,小指如蔥不住的在林沖臉上撫摸,輕笑淺吟,
顯得風情萬種。

  「好謙謙,來,大哥許久沒弄你那美穴了。」

  兩人嘴對嘴的親了良久,林沖情熱之下已是褪去了陸謙的褲子,粉白的屁股
上紋著一朵紅梅,上面站著一隻黃鶯。

  「好哥哥,你來,只是要輕點哦!」

  陸謙故作嬌羞狀,張著嬌柔的臉,把林沖更是激動得陽物大舉。林沖拔出堅
硬火熱的陽物,順手從桌子上拿起酒倒在陽物上,塗了幾下,然後又在陸謙的肛
門處沾了幾滴,但見菊花蕾處暗紅一片,紋理細膩,時張時縮,如冬日裡紅梅怒
放。

  林沖扶著陽物對準那肛門,徐徐放入,因為是熟門熟路,所以直插到了陽物
沒處,陸謙也不覺疼痛,而且還將身子款款後迎。林沖抱著那光光肥肥的大屁股
一抽一插,好不愜意,只覺得那物兒緊緊湊湊,甜美快活。

  「哥哥用力些,謙謙的小穴好癢癢呀!」

  陸謙放浪起來了,那肛門縫中已是洩出些許興奮之液,淫水流出沾滿了他雪
白的臀部。林沖慾火燃燒,更是賣力,兩人插了數百回合,陸謙使出淫法內功,
那股兒一夾一放,一吸一吐,仿做女聲高吟不已,親親乖乖爹爹的直叫。

  再插得數千下,林沖快美非常,週身通泰,一洩如注,雨散雲收,兩人纏綿
在一起,脫衣共枕交頸而眠。

  過了幾柱香的工夫,陸謙的大門被人敲得震山價響,陸謙急忙穿上衣裳前去
開門,卻見一個七尺漢子正圓睜怒目望著自己。

  「哎呀,是徐大哥呀,還不快快請進,稀客稀客。」

  來人正是徐寧,他從校場打聽得林沖整日在這兒飲酒,便知林沖又起了龍陽
之好。

  「我不進去了,你快叫林衝出來,我和他有事相商。」

  他一向對此種小白臉不懷好感,專靠賣屁股為生,實是男人之恥辱。

  「徐老弟,怎麼找上這裡來了,敢莫是有什麼事兒?」林沖也已下了樓,見
是徐寧,心下甚喜。

  「走吧,走吧。」徐寧不由分說的拉上了林沖便走,他一點也不想多呆在這
裡,想想就噁心:「今日我做東,到我家中一敘。」

  兩人相交契闊,原也不分彼此,當下策馬揚鞭,已是到了徐寧家中。

  「我說林大哥呀,像陸謙那種人你還是少交為妙……」

  還未待徐寧說完,林沖已是打斷了他:「徐老弟,你不知這其中之妙,等哪
日讓你見識見識一下才好。」

  徐寧已是連忙把頭搖得如搗蒜鼓一般:「那個我沒路,你且再莫多說。」

  「那好,咱們再乾了這杯。」

  林沖已是喝了再喝,一張豹子臉紅得就似西紅柿一般,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來,你先歇一會兒。」

  徐寧的眼中掠過一絲欣喜,把那林沖扶上了樓,卻見徐家娘子打扮得俏生生
的,雙頰暈紅,渾身不著寸縷,一副動人景像。

     ***    ***    ***    ***

  林沖是英雄?

  我的答案並不那麼肯定。

  武藝高超,就是英雄?

  未必。

  林衝出身於一個低級軍官家庭,一身高超武藝,事業順利,家庭美滿,著實
令人欣羨。

  但他的一生卻是任由命運來擺佈的。他不如武松、魯智深等人那般主動的快
意恩仇,拿得起、放得下,他只是唯唯諾諾的安享生活,一心只想貪圖個安穩日
子。

  有色友說他是最具悲劇性的人物,這點我大為贊同。

  同樣是送發配充軍,宋江、武松等人一路是衙役當他們的奴僕,而林沖卻是
滿佈荊棘,一路坎坷,要不是花和尚出手,他早赴黃泉了。

  終其前半生,只不過是個身不由己的下層軍官,充其量也只相當於現在的公
務員罷了。

  而當年施耐庵高就高在,他把一直懦弱的林沖終於被逼上梁山的場景放在了
風雪山神廟。

  在那裡,林沖恰似鳳凰涅槃,而這代價是高昂的,是痛苦的,唯其如此,才
顯得英雄的誕生原是這般的不容易。

  所以說,筆者在這篇當中讓他一頂帽子綠了又綠,無非是加個鋪墊,讓他在
紙醉金迷中甦醒,讓他看清這社會原非他所想像中的那樣完美,它是人吃人的社
會。

  要不然,林沖怎麼才能成為英雄?

  所以,他應該感謝陸謙、高衙內以及高俅等人,是他們這些人間渣滓成就了
他,完美了他,催生了一個水泊梁山的英雄。所以說,一樣的英雄,有的是主動
的,有的則是被動的,無疑,林沖就是屬於後者。

  (另,國人皆以為換妻乃舶來之品,其實不然,蓋自宋朝始,自林沖始,真
所謂古已有之!笑……)

  有色友建議寫武松和潘金蓮,這個我是萬死不寫的。武松在我心中,是神,
他完美無缺。而且,終其一生,還是童男子。以武松的性格,也不可能去和自己
的嫂子苟且,那也未免看輕了他。

  更何況此種作品,惡魔島上已經甚多,我也不想再說了。

  下面,我倒有意寫寫盧俊義、楊雄,以及風流雙槍將董平等人,不過工程龐
大,有些兒力不為繼。

               (待續)



(四)

  卻說林沖迷迷糊糊之中,有一雙纖纖小手扶著自己,小臉兒紅若朝霞,眉間
秋波流轉,別有千種風情,不禁心下大動,陽物高舉。

  當下就將那妙人兒美美的親咂了一番,只覺軟玉溫香,觸手滑膩光澤,特別
是那物兒緊密溫暖,令人神消。

  接著一張小嘴檀香四溢,熱氣騰騰,頓覺胯下也是這般的煙火裊裊,於是騰
身而上,望著那小孔兒一股勁地猛刺,「啁」的一聲,已是盡根而沒。

  恍惚之中只聽得細細的「哎喲」之聲,身下陽具熱辣無比,自內而外皆是滾
燙和舒暢。

  初時還有些兒斯文,到後來,卻是如野馬狂奔,一氣就是幾千抽,但覺龜頭
就似要炸了,直欲魂飛魄散一般。

  那女子也是處於顛狂狀態,聳動那白白嫩嫩美臀,任那紅紅白白肥肥厚厚之
物吞沒著那如卵蛋一樣的龜頭。

  林沖再次抽插數百下,只覺身下那物兒活蹦亂跳,宛若脫兔,接著一股陽精
如滔滔江水氾濫成災,粘粘稠稠之物灌滿了那牝戶。

  當下,林沖清醒過來,已知這女子乃是徐寧娘子,愧疚之心難以言表,這可
如何是好?但見那徐寧娘子滿面酡紅,恰似那春睡海棠,夏日玫瑰,與自家娘子
不遏多讓,實是春蘭秋菊,各勝擅場。

  「林沖無禮,娘子多多原諒……」

  話猶未完,卻聽得樓下聽見徐寧爽朗大笑,「林大哥,咱們情同兄弟,不必
介意,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大哥但要,儘管取去。」

  林沖感動得熱淚盈眶,「兄弟對林沖如此,真不知何以為報。」

  只見徐寧下身赤裸,走上樓來,抱住自家娘子已是刺了進去,「來,大哥,
後面留給你吧……」

  那徐寧娘子美靨如花,體軟如棉,雙腿盤在徐寧腰間,款款相迎,後面那肛
門處如菊花爛漫,著實誘人。

  林沖此刻仍是熱情似火,當下也是毫不客氣,就著那妙物就是插將進去,只
覺直腸內關山漫漫,艱險無比。

  兩人就站著夾住那徐寧娘子一前一後的抽插起來,那娘子美得是嬌喘吁吁,
渾身麻酥酥,辣乎乎,牝戶內淫水肆虐,直腸內也是津液橫生,騷水如潮,滴滴
真似澆在自家心上,指望著那兩根滾燙之物死抽,來平慰那顆灼熱之心。

  正所謂「銷魂蝕骨正當時,抵死纏綿逞英豪。」

  眼見得三人均是處於極樂峰巔,陽物高昂,美牝燦燦,吞吐著那巨物,閃閃
縮縮之間,心裡癢似有數萬隻跳蚤兒一齊叮咬一般,跟著三人都是大叫起來,洩
將出來,真是洋洋灑灑,江河匯流。

     ***    ***    ***    ***

  俗語說「樂極生悲」。林寧在過度銷魂後愴然而逝後,林沖卻直至晚間才得
以知曉,痛不欲生,幾度暈迷。

  當下和老丈人張天山商量,操辦喪事,直至次日凌晨才張羅完畢,此中細節
筆者也是一筆帶過,不再贅述。

  林沖剛想歇息,外堂走來了一位昂藏漢子,龍行虎步,卻是知交好友徐寧前
來弔唁。

  這徐寧一眼見到那林沖娘子一下子就酥軟了一半。但見她一身縞素,恰似梨
花帶雨,亭亭玉立,黛眉如春山嫵媚,顧盼生情。

  林沖娘子見徐寧一雙色眼正直瞪瞪地看著自己,不禁暈生兩頰,粉頸含春,
將臉別過一旁。

  「嫂子,徐寧在此有禮了。」徐寧眼瞅著這絕色女子,襠下那物已是翹得硬
邦邦的,一柱朝天了。

  「叔叔萬福。」林沖娘子嬌怯怯地還禮,一雙妙眼卻也睜見了那鼓鼓之物,
只覺大腿之間一條小縫有汪汪細水柔情,忍不住低呼一聲。

  「徐兄稍坐,林沖已是身心疲憊,想去歇歇了。」

  林沖打著呵欠,實是困頓之極,他邊走進內室邊說著,「娘子多多擔待,這
是自家叔叔,不必生分。」

  「大哥盡去歇息,徐寧替你守靈吧。」徐寧眼看那妙人兒凹凸有致的身子,
胸部尖尖鼓鼓,如初筍乍立,惹人憐愛。

  只聽得林沖步子漸漸隱沒於長廊之盡頭,窗外涼風四起,已當子夜,冷氣襲
人。

  卻見那林沖娘子哆嗦幾下,徐寧忙道:「娘子,今夜風急,寒夜難當,卻穿
得這般稀薄。」

  林沖娘子臉頰含春,「室外雖冷,但有火爐,盡可去寒,叔叔勿慮。」

  「只是徐寧卻是甚冷,還請嫂子過來偎我,幫襯取暖才是。」就在林沖娘子
微愣之際,卻是已被徐寧攬入懷中,芳香馥郁,聞之令人神消。

  林沖娘子雖是情動,仍是推著,「叔叔自重,不可如此有失體統。」卻覺得
身下有一挺拔之物頂著小腹,且不停跳動,更是羞紅滿面。

  「好嫂子,良宵苦短,你就來吧……」一面說,一面湊嘴伸舌細細舔著那尖
翹的朱唇兒,只覺溫暖甘冽,香艷無比。

  那娘子小嘴被那舌頭塞住,囁嚅著:「這不……不好……,叔叔……哦……
嗯呀……」

  小手兒被徐寧拿著握住了那滑膩之物,觸手滾燙,再加上口中檀津正被吮咂
攪拌,香舌吱唔,「別,別,別在這……」

  徐寧見她溫順,心下甚喜,將手伸進她懷中,細細擰著那柔嫩牝戶,只覺熱
熱嫩嫩,曼妙無雙。

  那林沖娘子雖是情急,但想著這畢竟是公公靈堂,心下大羞,然那徐寧安肯
放過,已是三下兩下剝去她的衣裳,提著那自家陽物急狠狠凶巴巴的就往那妙牝
兒湊將進去。

  「絲絲」聲響中,就似那帛兒斷裂,只覺那牝內滑順,抽插之間癢酥麻辣,
想是牝戶甚緊之故。

  於是徐寧只管入將起來,左右衝刷,卻有紅肉翻捲,淫水外洩。只覺那牝內
既彎且窄,似有一物相吸,欲罷不能,當下橫衝直撞,興風作浪,直把那林沖娘
子撞得是花容慘淡,感覺那牝兒就要開裂一般,連骨頭都要酥了。

  徐寧抽得甚慢,只覺其中妙不可言,竟是慢條斯理地體味個中趣味。

  林沖娘子感覺他每入一下,牝內就如有一根毛刷在擦拭著一般,那龜頭的盡
處,花心灼痛,只是汗水涔涔,「叔叔快些,入死奴家了……」

  徐寧一口氣入了一千來下,仍覺得那花心軟軟綿綿,熨燙著陽物,遂大開大
闔,節奏放快,這徐家鉤鐮槍法端的了得,真的是花樣百出,令林沖娘子丟盔棄
甲,花瓣零落,快美無比。

  當真是一個有情,一個有意,兩般陰器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一個是如狼
似虎,一個是兵來將擋,兩對風流眼俱往那風流處看,一個是酥胸起伏、百般嫵
媚,一個是陽物並舉、千種花樣,兩下裡一湊合,便是一拍即合,你情我願。

  林沖娘子心想,這徐寧也是了得人物,竟是這般出眾,想夫君所交,當真皆
是英雄人物呀,只覺他抽插之間輕重有別,或疾或徐,捏掏撓搔,力度均勻,尺
度得當,甚合芳心,直喜得是芳唇顫抖,「好叔叔,真真美死人了……」

  那勇徐寧見這婦人騷媚撩人,便雙手擒住那粉白雙腿壓在她那雪白胸脯上,
那胯下亮著一條白白嫩嫩細縫兒,中間插著自己那物兒,縫隙中溢出幾沫亮晶晶
液體,閃爍不定。

  於是一聳一挺,插送了數百下,才釋放出粘稠之物,汩汩而流。

  當下二人整理衣裳,方情盡而別,私下約定,過了頭七,就讓林沖帶娘子過
徐寧府中再敘舊情。

     ***    ***    ***    ***

  時光匆匆,轉眼已是秋高氣爽了,這日林沖興味盎然,邀約朋友前去郊外踏
青。

  張霞慎偶感小羔,不勝涼風,就休閒在家,留了使女錦兒服侍,獨自兒正坐
在閨中納鞋。

  「崩崩」的幾聲門響,只聽得門外有人在喊,「林教頭,林教頭可在家?」

  侍女錦兒打開門,一看,卻是陸謙站在門口,打扮得丰姿俊秀。

  「啊,原來是陸大爺,您沒跟教頭一塊出去麼?」這陸謙原也是在林家出出
入入的,與錦兒卻也甚熟。

  當下親熱地捏了捏錦兒的小手,「好錦兒,多時不見,越發俊俏了。」

  錦兒羞得臉紅,「啐」了他一下,「一大早就來跟人家打趣,沒個正經。」

  這小錦兒情竇已開,整日見主婦做那事兒,其實也是心癢難搔。

  「咱們這種人還有什麼正經可言。」陸謙有些頹氣,見那錦兒細腰裊娜,小
嘴兒紅紅艷艷的,心下慾火勃燒。

  錦兒歎了口氣,「夫人在家,你還是走吧。」

  陸謙卻是色膽包天,情急之下便雙手抱住她,只覺那身子嬌柔,清香撲鼻,
別有一番風味。

  「好錦兒,咱們輕點聲就好,夫人又如何聽得見。」

  錦兒默不作聲,顯是依了。

  陸謙喜出望外,遂用手將錦兒那褲帶解去,蹲下身來,把那臉兒貼近錦兒那
牝戶,但見那陰戶上蜿蜒著一片稀疏的黑色森林,那毛兒下面肥肥厚厚,嬌嬌嫩
嫩,細肉兒在陰毛下隱約可見,草叢中散發著些許桂花香味和一股淡淡的腥味。

  那陰牝兒正中央卻有一條嫩粉線兒把那肉兒細分兩半,就如明溪水蜜桃上的
凹縫,兩片花瓣翹立兩旁,別緻可愛。

  而陰唇兒一張一合之際,那小小陰蒂卻也一顫一抖,一伸一縮,煞是誘人。

  陸謙久習龍陽,怎生見得如此的陣仗,一雙眼睛睜得老大,不覺吞下幾口唾
液,身下那陽物兒高高舉起,撐著褲子,支起個賬篷。陸謙便將那唇兒分開,伸
出舌尖,在那唇兒之間不停地舔吸。

  只覺上面光滑溜溜,細膩肥美,略微帶著一些淡淡腥味,而這味兒更是催化
劑,燃起了腹中慾火,一把塵柄昂揚吐納,更不知比平日大了幾倍。

  再吸咂了少頃,陸謙站起身子,一手抱著錦兒上身,一手緊緊地抱著頭部,
把那錦兒摟抱在胸前,而下身那陽物對準錦兒那竅門,一用力,猛地插將進去,
一頂而沒,直抵花心。

  錦兒大叫,「死沒心肝的,頂死人了……」陸謙卻不管她,急急抽送,直把
那錦兒抽得麻酥無比,身子抖個不停。

  陸謙平日裡只知那臀兒被插的滋味,這份感覺今兒個還是首嘗,更是在興頭
上。那陽物兒更是愈發雄壯,把那牝兒塞得滿滿的,直把那牝內插得如火如荼。

  錦兒只覺那牝內疼中帶癢,麻中帶酥,尤其是那妙物兒抵在花心時,燙得是
一陣哆嗦,渾身酥軟,快美舒暢,整個人兒是浮在半空,美入心髓。

  二人立於牆邊抽送著,卻不知那林沖娘子呼了幾次錦兒,不見答應,已是步
出內室,來到走廊。

  當下卻見那二人抵死纏綿,不覺暈生兩頰,手足無措。

  見那陸謙弓著雙腿,咬牙切齒的向前猛力抽送,直把那錦兒插得大呼小叫,
口中混雜不清的喊成一片,而那物兒卻是生得白白紅紅的,長而且大。

  不覺陰戶發脹,騷水立流,把那一條褲兒都濕透了,便如水浸一般。

  兩眼朦朧,香腮如霞,一顆浪心也隨著那抽插動作而一起一伏。

  跟著見那二人就將雨散雲收,忙自將身子隱在花叢之中。

  卻聽得那陸謙道:「好錦兒,真不知這般銷魂滋味,難怪林教頭娶妻之後,
卻也跟我稀疏了。」

  「那是自然,你卻不知我家娘子天姿嫵媚,國色天香。」

  錦兒邊整理身子,邊指了下內室。

  「幾時得與你家娘子一會,就死何憾。」陸謙早就聽聞林沖娘子的美名,色
心大動。

  「美的你了,你卻是什麼身份。」

  錦兒蔥指點了下陸謙的額頭,「不過也不是沒有機會,看你如何謝我。」

  陸謙一聽,雙腿跪地,「好姐姐,你就幫忙則個。」

  錦兒「噗哧」笑了起來,「你們男人真是的,貓兒哪有不吃腥,果然如此。
這樣吧,你且耐心等著,我自有計較,包你成事。」她心下卻也想有個歸縮,眼
前這男子也是個好的選擇。

  林沖娘子在一旁見二人竊竊私語,因是離得遠,只聽得「我家娘子」等斷斷
續續的幾句,想是提到了自身,不覺得牝戶生水,兩條玉腿緊緊地夾著,魂兒悠
悠的飄在風中,不知所以。




          第五回  引狼入室林沖戴綠帽
               岳廟上香張霞再失貞

  光陰彈指,轉眼七七之期已過,林衝出門謝孝歸來。

  方當清夜,林沖與娘子吃過飯,正端盞品著正宗極品雨前。

  家人走進來道:「外面陸謙陸爺求見呢。」

  林沖道:「讓他進來吧。」只見外面走進一個人來,方巾闊服,粉底皂靴,
眼似桃花,臉色紅潤,卻是知交陸謙。

  兩個敘禮坐下,林沖道:「我前已向高太尉求得虞侯一職,卻是在富安千戶
底下幹事,你且仔細辦事,莫要折了我的面子。」

  陸謙站起身來,打了個躬,道:「林教頭的大恩大德,容當後報。想陸謙窮
困潦倒之人,得教頭栽培,定不負教頭期望。」

  二人談得正歡,卻有一衙門從人前來,說的是,高太尉得一龍鬚寶刀,不遜
於湛盧魚腸,鋒利無比,要林衝前去耍些刀法與京師同僚觀看。

  陸謙忙起身告辭,林沖極力挽留,道:「我片刻即回,你且稍坐,咱們自家
兄弟,且莫生分了。」

  陸謙諾諾答應著,眼見著林沖急匆匆出門而去。

  有童兒端茶前來招呼著,陸謙卻擺擺手,信步出得客廳,走進一方小天井,
有幾樹梅花迎風招展。

  轉過四廊走到後花園,卻見一絕美佳人俏立於花叢之中,容貌端麗,如花似
玉,典雅非常。

  陸謙再走近幾步,卻見那烏雲斜挽,花落雲鬢,兩道鵝眉宛若春山嫵媚,桃
腮嬌暈正是那出水芙蓉,最銷魂是櫻桃小口襯著朱唇沁香,柳腰款擺,指如春
蔥,彎彎三寸金蓮更顯得那風韻別緻。

  陸謙嗯哼一聲,行了個禮,道:「嫂子,陸謙在此有禮了。」

  那婦人驚覺過來,忙道:「陸叔叔有禮了。」只見陸謙一身長衫飄逸,紙扇
綸巾,自家臉上卻是微微一紅。

  陸謙久慕林沖娘子國色天香,這兒個一見果真是風姿綽約,描不盡的風流人
物,魂兒已然出竅,手足失措。

  「月朗風清,嫂子好興致。卻不知賞的是什麼花?」

  陸謙按捺不住慾火燃燒,放出浪子手段,眼兒溜溜,已是緊緊盯著那林沖娘
子鼓鼓的胸部。

  「這就是咱們這兒常見的合歡花呀。」那婦人說罷臉兒一紅,見陸謙長相儒
雅,眉清目秀,原也有些喜歡,雖見他無禮,卻也不怪,芳心竊喜。

  陸謙卻是愈見愈發的喜愛,俗話說色膽包天,端的如此。

  「此刻斗轉星移,正當良宵,嫂子憐我良會之難,何不為歡此夜,成全則
個。」

  他一顆心兒雖如鹿撞,卻還是一把抱住這絕色佳人,手兒順溜,已是摸進了
那人見人愛的肥膩之物。

  那婦人掙脫不及,嗔怒道:「賤妾豈是那淫奔喪節之婦,快快莫要如此,不
然可要叫了。」

  陸謙情濃興旺,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當下一不作二不休,已是用嘴封住了那婦人的檀香小口,但覺香津恣揚,口
舌生香。

  卻見那婦人不再掙扎,渾身嬌軟,鳳眼迷離,顯是情發,遂喜道:「親親嫂
子,良宵苦短,我倆共赴巫山。」

  遂將那對小小金蓮挾於腰間,聳挺著那胯下巨物。那婦人淫眼半瞇,見那物
兒顏色黝黑,龜頭昂揚,心下只覺通體麻酥,將眼一閉,細心體味那銷魂滋味。

  陸謙褪去那婦人小衣,牝口紫紅,嫩肉滑溜,正如初剝新桃,令人垂涎。陸
謙將那陽物緩緩滑入那陰牝內,微覺艱難,想是未生育之故。

  「冤家,你且輕柔一些,奴好生痛哩。」

  陸謙聽得那軟語嬌音,不啻是人間罕聞,便上身微傾,輕抽緩送,臉貼著那
婦人豐乳紅溝,那嘴也不閒著,不停地吮吸著那美乳之上娉婷花蕾。

  陸謙抽抽送送,依著那風月場中的手段捻拉擠提,只操得那婦人春潮高漲,
淫水淋漓,花房濕潤。那陽物穿梭於兩股之間,或七淺三深,或不著邊際,或直
抵花心,搗得牝內嘩嘩作響,弄得那婦人快活難當,只管是哼哼嘰嘰淫聲浪語。

  陸謙越發的淫興倍增,一邊猛抽,一邊問道:「親親嫂子,我可入得有趣
麼?」

  那婦人渾身上下酥麻無比,只是哼道:「冤家,你只入得我是要碎了一般,
快快再猛力一些,奴家要死了方休。」

  陸謙見那婦人風騷入骨,愈發的勇猛,遂大開大闔,大聳大挺,力發千鈞,
次次盡根而沒,如此狂抽猛送數百下,那婦人牝內淫水奔流,如山洪暴漲,川流
不息。

  那婦人只覺那牝內如有千萬隻蟲兒亂咬,卻又那般的舒服暢快,渾身熱癢無
比,穴兒忽閉忽開,牝肉外翻內陷,每每的將那巨物團團包圍,騷水順著那白生
生大腿洩在地上。

  陸謙摟著那婦人楊柳細腰,對著綻放花房一陣的亂頂,再頂得數百下,忽攢
起一隻金蓮扛於肩上,那巨物來回抽動,如狂風驟雨般的恣虐著那粉團也似的花
房。

  那婦人只覺花心發麻,陰精洶湧,咬牙切齒,死命忍受。叵耐淫興勃發,欲
火熾熱,又拱起那陰牝來承接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狂搗亂抽,登時是四肢發軟,
渾身顫抖,那牝戶熱津灌注,高高淺淺,一片沼澤。

  兩人抵死纏綿之際,渾不知另一株樹後邊,有一雙火熱的眼睛正滴溜溜的看
著這場活春宮。那便是林家侍女錦兒了。

  觀望之時錦兒春心大動,心癢難搔,慾火升騰,週身燥熱。錦兒悄悄地將小
衣褪去,撫摸著顫抖的椒乳,越發難耐潮湧的春情。乳頭已是發硬,硬而生疼,
遂以手指拿捏,花心亂顫,暢美無雙,最難受是那牝內騷癢之極。

  卻見她纖手伸至粉腿肥蚌之間,光膩膩紅絲絲之陰牝早已淫水肆虐,瓣開瓣
闔,說不盡的嬌滴滴蓮蕊怒放,道不完那花蒂兒勃勃生氣。

  錦兒將手捏按著那敏感之物,陰蒂兒傳來的快意舒爽如潮湧般地流遍全身。

  她微伸二指於牝內抽送,那蜜縫一張一合,玉蚌一吐一納,把小錦兒是弄得
香汗淋漓,瓊漿玉液是洩了許多次。

  正當她慾火難當之際,見主婦那淫蕩勁兒,自家是愈發的抽插得緊,忽覺下
身一陣涼爽,濕漉漉一片,卻是淫水橫流,隨著那二人的起伏氾濫了。

     ***    ***    ***    ***

  且說這時光荏苒,轉眼正是三月天氣,東京城內頗有熱意。

  林沖娘子這日卻跟夫君說道:「夫君,記得去年我們在岳廟許願,如今已是
一年,賤妾想去還願,不知夫君以為如何?」

  林沖尋思著這幾日正好無事,就道:「如此甚好,咱們今兒就去。」

  當下吩咐下人打點些東西,雇了頂轎子,就往大相國寺邊的岳廟去了。

  林沖娘子逕去上香,林沖信步所至,走到大相國寺後座。

  聽得喧嘩,卻見一胖大和尚正自舞著禪仗,不禁喝了一聲采,當下知道那人
正是三拳打死鎮關西的魯提轄,現今已是出家為僧的花和尚魯智深。有道是英雄
惜英雄,兩人自是一見如故,相見恨晚。

  卻不知那邊廂自家娘子正是風月無邊,慾海遨遊。

  那林沖娘子久嫁不孕,前來上香求子,待得宣疏化紙已畢,那廟中和尚了因
前來稽首:「請娘子小房憩茶。」

  林沖娘子允諾,竟走向僧房。林部娘子仔細看時,四圍儘是鴛鴦板壁,退光
黑漆的門扇,門口放著一架鐵力木嵌太湖石的屏風,正面掛著一幅名人山水,側
邊掛著四軸行書草字。面前一對古銅燭台,點著光亮亮兩枝蠟燭。中間一個蹲獅
香爐,口中噴出香馥馥龍涎鳳腦來。

  這小房顯得甚為清楚潔淨,林沖娘子暗暗稱羨道:「好去處,好受用。」

  正自觀賞之際,了因和尚已是供上茶點,全不知裡面已是放上迷藥了。林沖
娘子正自口渴,信手喝了那西湖龍井,入嘴清香,還道是茶葉正宗,不知喝下之
後竟是目眩頭暈,殿宇將頃,直欲跌倒下來。

  那林沖娘子忙喚侍女錦兒,道:「我這會兒不甚舒服,你且去找師父借間房
與我少憩。」

  那了因道:「前面便是我們的禪房,卻是不便。不過,後面倒有一靜室,無
人往來,甚是僻靜,可以安歇。我去開鎖,你們自去隨喜。如醒來叫門,我自開
門就是。」

  錦兒一聽便信了,扶持主母入臥,見那和尚鎖了門,方始放心出殿玩耍。

  了因乘便從秘道進來,見那婦人側身而臥,兩彎娥眉,玉臉含羞,恰如牡丹
花開,觀音再世,不禁魂消。

  了因將她扳正身子,褪去底衣,但見那屄兒如玉潤珠圓般,襠下那柄陽物卻
是飽漲起來,約有七寸來長,粗獷異常。

  這了因天生長物,又常年以藥水相浸,端的了得。當下那了因將陽物相湊,
感覺牝內酸澀,那物兒卻只能進去二三寸,行進困難。了因將眼一望,那肥穴紅
蓮半開,花心吐蕊。不禁伸手去摩挲一番,觸手麻酥豐腴,益發地增添了他的淫
性。於是吐了幾口唾沫塗在那牝內,又挺進了五寸,著意的抽送了數百下,那牝
內已是水潤春澤,滑膩非常了。

  只是他再入了數百下,見那婦人躺著只是死死的,任他馳騁,全不知這其中
情愛。

  了因心想:「其實事已至此,料得這女子不會聲張,只把她喚醒,也好知我
了因手段。」於是含了一口清水渡了進去。

  過不一會,那婦人悠悠醒來,待得睜開雙眼,一個和尚正騎在自家身上,而
自己牝內卻被塞得滿滿的,不禁怒問道:「叵耐你這和尚大膽,這種事也是做的
麼?」

  那了因笑道:「娘子且勿生嗔,了因與娘子前生有緣,今生來會。況且人生
於世,當及時行樂,娘子何必拘此小節,放卻了那大樂趣。」

  那婦人原也是水性女子,見事已至此,只是嗔道:「我卻睡了幾時?」

  了因淫笑道:「為時尚早,娘子稍安勿躁。」當下或急或徐,放任自由,只
是抽拉不停。

  那婦人感覺暢美,只是哼哼嘰嘰道:「再進去一些,如此才爽。」

  那了因巴不得這句話,將身子一沉,已是盡根而沒,直抵花心亂顫處。那婦
人嗯哼一下,道:「如今才撓到癢癢了,可再用力些。」

  那和尚感覺那牝內火熱,直如火燎一般。於是搭起那兩條玉腿,拚著性命只
是死抵死送。

  那婦人氣喘吁吁,雲鬢篷鬆,神態嫵媚,端的迷人。那婦人快美難當,伸手
摸著那陰莖,甚是生硬,吃吃笑道:「這鐵鎯頭倒是了得,舂得人要死了般。」

  她在身下只是顛簸相迎湊趣,兩人就這般一推一送,弄了數千下,那和尚神
氣越旺,兩人繾綣纏綿這場,那婦人牝中辣澀,神思疲睏,實是難當,只是道:
「我要走了,以後如有機會,奴家再來就是,且歇歇吧。」

  那和尚見狀,也思想著頭場廝會,不可為時太久,於是翻身而下,仍是陽物
高舉,昂首氣生。

  了因再從秘道出去,轉到前殿。等那婦人整理好衣裳,呼將前來開門,當真
是全無破綻。

  錦兒一俟那和尚打開門後,便問道:「夫人可好些麼?」

  那婦人臉色酡紅,道:「已是好了,咱們走吧。」

  走到前殿五嶽樓前時,卻有一群人喧嘩著入將來,為首一人是個後生,臉色
白淨,獐頭鼠目,長相甚為醜陋。要說這人是誰,正是東京城有名的花花太歲,
專一愛淫垢人家妻女的高衙內。

  那高衙內一見那林沖娘子,一身骨頭盡要酥了一般。

  只見林沖娘子一襲杏黃色衫,恰如錦風乍生,香裙香起,體態輕盈,有如洛
神凌波,一雙秋波水橫橫欲滴,裊裊娜娜是海棠春艷。

  當下,只聽得他一個忽哨,那些幫閒的一下子就圍了上去。錦兒見勢不妙,
急忙脫身去尋覓林沖。



驚天人衙內情有獨鍾
           第六回
               為前程陸謙賣友求榮                        

  且說這林沖娘子與那僧人春風一度,正當筋疲力盡之時,哪有心思與這高衙
內理會,更何況這高衙內面相醜陋,更增嫌惡。只是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是
何人,竟敢調戲良家婦女。」

  那高衙內只是癡癡地望著這婦人,當真是似廣寒仙子下凡,姿容妍美,清麗
不可方物,只是吃吃笑著道:「娘子,且上樓去,和你說話。」

  這婦人愛的是風流子弟,俊俏兒郎,豈肯理會這等紈褲弟子,紅了臉道:
「清平世界,是何道理將良人調戲?」

  正在糾纏之際,林沖已是及時趕到,把那後生肩胛只一扳過來,喝道:「調
戲良人妻子,當得何罪?」恰待下拳時,認的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子高衙內,一
下子先自手軟了。

  高衙內說道:「林沖,干你甚事!你來多管!」原來高衙內也不曉得她是林
沖的娘子,若還曉的時,也沒這場事。

  那許多閒漢見鬧,一齊攏來勸道:「教頭休怪,衙內不認得,多有衝撞。」

  林沖怒氣未消,一雙豹眼睜著瞅那高衙內帶著眾人上馬去了。林沖無奈之下
引著妻小並使女錦兒轉出廊下。

  只見魯智深提著那柄鐵禪杖引著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林沖見
了,叫道:「師兄哪裡去?」

  智深道:「我來幫你廝打。」

  林沖道:「原來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內,不認得荊婦,一時間無禮。本待要痛
打那廝一頓,太尉面上須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沖不合吃著
他的請受,權且讓他這一次。」

  智深道:「你怕他本官太尉,洒家怕他甚鳥!俺若撞得那撮鳥時,且教他吃
洒家三百禪杖去。」

  林沖見智深有些醉了,便道:「師兄說的是,林沖一時被眾人勸了,權且饒
他。」

  智深道:「但有事時,便來喚洒家與你去。」

  眾潑皮見智深醉了,扶著道:「師父,俺們且去,明日再得相會。」

  智深提著禪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話,阿哥,明日再會。」當下引著眾
潑皮去了。

  林沖領著娘子並錦兒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鬱鬱不樂。

  且說這高衙內引了一班兒閒漢,自見了林沖娘子,又被他衝散了,心中好生
著迷,怏怏不樂,回到府中納悶。俗語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
不著!這高衙內只是日漸面容清減,了無生趣。

  卻說太尉府中一個幫閒的忝作千戶,名喚富安,人稱干鳥頭,知道高衙內心
思。

  一日,見那衙內在書房中閒坐,便走向前去道:「衙內近日心中少樂,門下
卻有一心腹陸謙,長得是姿容秀麗,小子去將他喚來與衙內解渴如何?」

  那高衙內原也有男風之好,一聽登時精神一爽,道:「那可好,你去快快叫
來。」

  過不幾時,一個身著紅衣的男子走了進來,長得姿容清雅,體態嫵媚,高衙
內看著心中高興,叫道:「快快來,讓我瞧瞧。」

  說著一隻色手已是在陸謙身上搓摩起來,只覺觸手肥腴,想那胯下也自豐潤
可人了。陸謙好不容易得攀高枝,其實心下狂喜,也跟著放出風流手段,極盡挑
逗之能事。

  高衙內樂得大叫著,當下就將那陸謙推倒在春凳上,扯去褲子,面朝春凳,
屁股朝天,露出那白白肥肥之物。要知陸謙久慣風月,這後庭原是精心調養,故
是如桃花綻蕾,分外誘人。

  高衙內手中吐了些許唾沫,塗在那菊花蕾上,跟著操起那不大不小不軟不硬
之物來,湊在那緊密的屁眼上就是一入。陸謙口中卻哼哼叫著,「衙內好手段,
入得人家好爽喲。」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高衙內一聽更是動得越發有興,或大抽大弄,或慢抽
緩弄,緊接著感覺屁股內滋潤滑溜,進出如意,浸浸然有水從中流出,只覺麻癢
有趣。

  高衙內天生一副狗公腰,擅於顛簸,那兩條細腿立定馬步,一陣狂攻猛衝,
不一會兒,氣喘吁吁,魂飛魄散,快美之極。

  那陸謙股中發熱,脹得不行,只是叫著:「好衙內,親親裡面好緊,弄得親
親好是舒服。」

  那衙內興發極致,打了個寒戰,一洩如注。

  當下二人雨收雲散,陸謙見高衙內眉間猶有鬱鬱之色,顯是心中有事,於是
笑著道:「衙內莫非為那林沖娘子乎?」

  高衙內眼睛一亮,雙手緊緊抓住陸謙的手臂,急道:「你有什麼法子?」

  陸謙道:「林沖固是好漢,但他的娘子外似堅貞,其實風騷無比,陸謙略施
小計,包管衙內得遂所願就是。」

  高衙內一聽,登時手舞足蹈,樂不可支,道:「此事若成,我包你一世榮華
富貴。」

  且說林沖連日悶悶不已,懶上街去。巳牌時分,聽得門首有人叫道:「教頭
在家麼?」

  林衝出來看時,卻是知交陸謙,喜道:「陸兄何來?」

  陸謙道:「正是幾日不與兄相會,今兒想同兄去吃三杯解悶。」當下兩個就
走到樊樓內,佔了個雅座,吩咐酒保上了兩瓶好酒和下酒菜,敘起閒話。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那林沖娘子見丈夫出門,就拿起針線納鞋,不到半個時辰,就聽見大門被打
得山響。打開門來,卻是一個中年漢子,氣喘吁吁的道:「我是陸虞候家鄰居,
你家教頭和陸謙吃酒,吃到半晌,教頭一口氣不來,便撞倒了,叫娘子且快去看
視。」

  林沖娘子聽見大急,連忙央間壁王婆看下家,帶著侍女錦兒跟著那漢子直走
到太尉府前小巷內一戶人家。

  上至樓上,只見桌子上擺著些酒食,卻不見自家官人,剛要下樓,屏風後走
出一個後生,搔首弄姿,賣弄風流,正是那日在岳廟裡羅皂自己的高衙內。只聽
得高衙內道:「娘子少坐,你丈夫來也。」

  林沖娘子羞道:「衙內自重,奴家已是有丈夫之人,你也不看太尉面上。」

  高衙內猛地一下子跪在當地,雙手已是抱著那婦人雙腿,道:「自那日一見
娘子天顏,我便茶飯不思,魂牽夢縈的就是娘子,娘子可憐則個。」

  林沖娘子那三寸金蓮一被捏住,不禁紅雲滿佈,欲退不能,道:「清平世
界,如何能這樣調戲良家婦人?」

  高衙內卻不理她,沿著那曼妙雙腿勾住褻衣,只是一拉。那林沖娘子啊了一
聲,感覺下體一涼,她的身子扭動著,頗想求助,卻見錦兒早已逃跑,此時孤立
無助,頓時珠淚翻滾,不知所以。

  高衙內心中慾火熾熱,探花手已是著實的摸著那光光肥肥的陰牝,感覺甚是
柔軟麻酥,當下著力搓摩,把那陰唇兒夾於指間,順著那條陰濕小道上下滑動。

  林沖娘子原系水性楊花之女,羞恥二字早拋諸雲外,只覺那牝戶騷癢難當,
熱血上湧,好似要炸了一般,小嘴兒發出了哼哼不斷的淫聲。

  高衙內本是花間浪子,採花高手,這種情狀,焉能按捺得住?掏出那條五、
六寸傢伙只是在林沖娘子襠間亂拱亂竄。

  此時林沖娘子已自將身上衣裳盡行褪去,酥胸高聳,雪白一片,兩隻小手只
是在胸間不停磨擦。

  高衙內只覺渾身火熱,口乾舌燥,見那婦人已是情動,便雙手抱起那娘子,
放倒凳上,定晴一看,那牝戶高聳聳,鼓揪揪,一道鮮紅的縫隙上陰毛柔順地覆
蓋,端是妙物無雙。

  當下分開雙腿,雙手將那粉臀托起,陽物對準那妙物,只是一湊,已是緊紮
扎地沉入那萬丈深淵。

  林沖娘子嗯哼一聲,只覺牝戶堵塞得滿滿噹噹的,那物兒在陰中一進一出,
如蛟龍戲水,把那陰壁磨得癢入骨髓,恨不得那陽物把自己的牝戶撐開,只有如
此才能得以洩出心中慾火。

  高衙內抽送得高興,只覺那牝戶有淫水外洩,越發的有勁頭,忽而如霸王壓
頂,忽而如老樹盤根,忽深忽淺,忽緊忽慢,實是快活難當。

  林沖娘子渾身酥軟,彷彿被抽了筋骨似的,不知不覺間已是洩了兩次,只是
哼著,「我要死了,衙內真壞!頂得奴家了……」粉臉酡紅,如醉酒一般,一時
間,滿室皆春,淫聲盈耳。

  高衙內抽得高興,只是叫著,「怎樣才能天天如此,死了也甘心呀。」

  林沖娘子鳳目迷離,朱唇吐艷,「心肝,今日一會已是緣份,以後再也不能
了……」

  那高衙內豈能甘休,只是叫喊道:「你這牝內真是又緊又嫩,妙趣橫生,再
也離不開你了……」

  兩人話到情濃,高衙內又是陽物高舉,將那物湊了進去,抽送數百下,才又
是一番大洩。溫存一會,那婦人拿著紗帕,相互揩淨了,整理好衣裳。

  卻聽得樓下林沖怒吼著,已是蹬蹬蹬的衝上了樓梯,在門外高叫著:「大嫂
開門。」

  那婦人聽得是自己丈夫聲音,當下一邊開門一邊使眼色,那衙內識趣,斡開
樓窗,跳牆走了。林衝上了樓上,尋不見那高衙內,問娘子道:「不曾被這廝污
了?」

  林沖娘子豈肯自家招認,只是道:「不曾。」林沖氣得施展拳腳,把那陸虞
候的家打了個粉碎。當下和娘子下樓,和報訊的錦兒接著,三人一處歸家去了。

  林衝回到家中,越想越是氣憤,就拿了一把解腕尖刀,逕奔到樊樓前去尋找
陸虞候,也不見了。卻回來他門前等了一晚,不見回家,林沖自歸。

  林沖娘子勸道:「你休得胡作,也不想想高衙內是我們能動得的?」

  林沖道:「叵耐這陸謙畜生,我對他情同手足,卻也來騙我,只怕不撞見高
衙內,也照管著他頭面。」那娘子頗想息事寧人,只是苦勸,不肯放他出門。

  陸謙只躲在太尉府中,也不敢回家。林沖一連等了三日,並不見他的面。第
四日飯時,魯智深徑尋至林沖家相探,兩人同上街來,吃了一日酒,又約明天相
會,自此每日與智深上街吃酒,把這件事都放慢了。

  這一日,林沖與智深同行到閱武坊巷口,見一大漢在那賣刀,見那刀清光奪
目,冷氣侵人,實是一把好刀。林沖一見心喜,就出了一千貫買了。

  當晚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夜間掛在壁上,天明醒了又去看那刀,喜愛得不得
了,卻不知已墜入了陸謙的計中。

  卻原來那日高衙內得了手後,食骨知髓,只是越發的愛那娘子了,整日價的
只是思念那婦人,精神日漸憔悴。

  陸虞候和富安兩人私下一合計,當下就去找了高太尉。

  高太尉仔細地聽了,緩緩道:「如此因為林沖的渾家,卻要怎地害他?——
我尋思著,若為了可惜林沖一個人時,須送了我孩兒性命。這樣吧,就依你們的
計較,若救得我孩兒性命,我自抬舉你們二人。」

  陸謙和富安喜得連忙跪下謝恩,才不曉得高太尉心中自有計較,尋思著那婦
人國色天香,打算弄進府中,也好開開胃,洩洩火。

  次日巳牌時分,高太尉令兩人去尋林沖。那二人來到林衝門首,叫道:「林
教頭,太尉鈞旨,道你買了一口好刀,就叫你將去比看,太尉在府裡專等。」

  林沖一見那二人身著承局衣服,只卻不識得,道:「我在府中不認得你。」

  兩人說道:「小人新近參隨。」說著卻已來到府前,進入廳前,轉入屏風至
後堂,又過了三兩重門,到了一個去處,只見周圍都是綠欄杆。

  那兩人又引林衝到堂前,說道:「教頭稍待,等我入去稟報太尉。」

  林沖拿著刀站在簷前等了一盞茶功夫,不見那二人出來,心下起疑,探頭入
簾一看,卻見那簷前額上赫然四個青字,寫著:「白虎節堂」。

  林沖猛然驚醒,「這是軍機要地,怎能無故闖入?」急待轉身,只聽得一聲
叫喊,卻是高太尉喝道:「林沖,你又無呼喚,安敢闖入白虎節堂?你手裡還拿
著刀,莫非是要刺殺本官麼?」

  當下不由分說,旁邊耳房裡衝出二十餘人,把林沖橫推倒拽,恰似皂雕追紫
燕,渾如猛虎啖羔羊。林沖只是嘴裡叫冤喊屈,當下被推了下去。

          第七回  行救婿張天山再淫嬌女
               為丈夫俏美娘白晝宣淫

  且說那林沖娘子正在家中修眉,侍女錦兒急匆匆地跑將進來,神色焦急,滿
臉驚惶。

  「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成啥樣子?」她有些嗔怪,但臉上仍是笑靨如春。

  「夫人,相公出事了……」

  錦兒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畢竟林沖是家中的主心骨,出了事,大家也好不
到哪去。

  「啊……是怎麼回事?今早出門還好好的?」

  林沖娘子也是大驚失色,她素來錦衣玉食,養尊處優,幾曾遇過這種事來?

  「聽說是被高太尉抓住了,要問相公帶刀闖白虎堂,意圖行刺本官之罪。」

  林沖娘子嚇得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渾身發抖,心想,這下壞了,相公性命
不保!俗語說得好,「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夫妻倆婚後伉儷情深,兩情綣繾,
正所謂如魚得水,如膠似漆。本以為嫁了一個英雄丈夫,從此終身得托,富貴永
享。

  沒想到……卻是受自己所累,蒙冤入獄。

  要知道林沖娘子冰雪聰明,心知肚明,曉得是高衙內要壞了林沖,好佔了自
己,心中越想越怕,全身冰涼。

  錦兒一見主母如此模樣,急忙跑了出去,喚了林沖娘子的父親張天山來,三
下兩下,將那事說給張天山聽。

  張天山一聽之下,也知此事難辦,見女兒哭泣,恍如梨花帶雨,別有一番動
人風韻,心動之下,亦復憐惜。

  張天山歎息一會,揮了下手,叫錦兒退下,說道:「女兒勿憂,天無絕人之
路,我聽人講現今開封府滕府尹公正廉明,一體為公,想來也不致委屈了咱家沖
兒。唉,怕只怕那高太尉不會罷休……」

  林沖娘子一聽之下,羞紅滿面,囁嚅道:「總是女兒做事不當,父親總要想
個法子才行,那,那高家……高家……」情急之下,卻是說不出話兒來。

  張天山歎道:「我那兒還有一些積蓄,總要上下打點,不要讓沖兒在獄中受
苦。我與當案孔目孫定向有舊,他為人甚好,一向周全人,人稱他『孫佛兒』,
我將些錢與他,讓他周轉一下。」

  林沖娘子一聽丈夫有救,心下大寬,「還讓父親辛苦了,女兒真是不知如何
是好……」說罷,小手在胸前輕拍數下,美顏乍開,桃花吐艷,更是惹人喜愛。

  張天山一見之下,襠下陽物輕輕的跳動數下,許久不曾跟女兒交歡,數日不
見,更是一副成熟誘人俏婦模樣。他將手一伸,在女兒那俏臉上輕輕一摸,觸手
光滑細膩,粉臉兒吹彈得破。

  那林沖娘子嬌羞地低下了蛾首,道:「父親住手,也不看這是什麼時候。」

  張天山卻是一把抱住了,口對口地做了個親樣,舌尖兒伸了進去,把那丁香
吸了過來,相互攪拌,吮吸個不停。

  林沖娘子只覺一陣酥麻,整個身子就似要化了一般,雙手環住了父親,豐潤
高聳的雙乳緊緊貼在了他胸前,兩下摩搓,慾火已是燃燒起來。

  兩人親咂一番,磨弄一會,那婦人已是倒在床上,抱著老父的腦袋,按在那
光突突的牝戶上。張天山定晴一看,那牝兒已是流了不少水兒出來,陰唇半開半
合,一股淫水正自滴答地往下流,整個陰牝濕漉漉一片。

  他就勢將那嘴湊將上去,一股腥燥味和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他將那嘴用力
吸咂著,雙唇囁著那陰唇,兩片肉片如菡萏初綻,酸中帶甜,光滑濕潤。他一時
童心忽起,把那兩瓣陰唇兒用牙輕輕咬著,忽緊忽鬆,咬中帶扯,那唇兒亂彈。

  林沖娘子已是支撐不住那玩法,只是叫著,「父親好狠心,輕些……女兒好
痛哩……」口中叫著痛,身兒卻是亂扭,顯是情動之極。

  只見一股淫水從牝內溢將出來,脂香四溢。耍了幾時,兩人已是慾火焚身,
那林沖娘子叫道:「父親……莫要再舔了……只是將那物進來吧……女兒好生辛
苦……」

  張天山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來,甩著自己的陽物,龜頭張揚,左右搖晃,如饑
似渴。他將女兒兩股分開,一手持著自家陽物,一手摸著那妙物兒,伏下身子,
把那根惹事傢伙湊了進去,感覺滿滿噹噹的,煞是生疼。

  林沖娘子「啊」了一聲,酥胸上拱,蛾眉緊蹙,牝內一陣疼癢,整個牝戶麻
酥一片,不覺陰部緊縮,雙手撫著椒乳,口中叫著:「我的心肝,疼死我了。」

  張天山抱著女兒的臀部,身子微微前傾,大力抽送,但覺那牝內似有魔力相
吸,緊緊地裹著自己那陽物,時張時合,每次抽送之際,夾得物兒好生舒服,快
美無邊,頓時全身每一副毛孔都要炸開了一般,嘴內哼哼嘰嘰,顯是沉浸慾海之
中。

  林沖娘子在下邊左右晃動,臀部聳動,一手撫弄自己那美乳,一手伸至兩具
陰器交合之處,摸索著那驚乍乍之小嫩芽兒,媚眼兒半閉半合,感覺著那巨物在
裡面的抽插,雖觸不到花心處,卻將那牝內塞得滿滿的,緊湊無比。

  如是這般,兩人弄了足足數百下,甚是盡興,張天山卻才洩了,心中甚是得
意,許久不曾弄得這般爽快了。

  那侍女錦兒立於窗下良久,聽得賬內哼哼唧唧淫聲浪語不斷,不時傳出「啊
啊」的叫喊之聲,心中雖是癢癢的,下腹處好似要小解一般。

  過了片刻,聽那似要雲收雨散,方才裝作初來一般,「夫人,已是將夜了,
奴婢已是準備了些酒菜。」

  林沖娘子道:「先放著,我就要來了。」

  上邊那嘴兒閒著,下邊那嘴兒卻被老父的陽物緊緊的封著,淫水肆虐之勢得
以暫歇。


  次日,張天山打點錢物去開封府辦事,往日衙門雖有故交,卻無幾人說些良
心話。

  但因人情世故本就良薄勢利,許多人見林沖已是落魄之人,能避則避,嘴內
雖是客氣,其實卻是早將他視為必死之人了。

  張天山忙碌半天,神情委頓的回至家中。

  林沖娘子察言觀色,已知事情頗為難辦,登時咬了咬牙,下決心去太尉府一
趟,總要先將丈夫救回家再說,何況自己原是禍起之人。

  這日黃昏,一頂朱紅小轎被抬至太尉府中,旁邊隨侍著一個白淨漢子,卻是
陸謙陸虞候。

  等進了一扇小拱門,停在一個花園裡,嬌花籠淺徑,芳樹壓雕欄,也有那月
窗雪洞,也有那水閣風亭,端的一個好去處,這卻是太尉府的後花園,平日裡也
就是高俅父子與眾姬妾玩耍淫戲之所。

  小轎裡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婦人,長髮素挽,瀑布般的披肩而下,白裙紫帶,
夕陽下,碎金般閃射著誘人的光芒。柳腰纖細,盈盈不足一握,體態輕盈,直欲
乘風歸去。

  立在台階上的高太尉心頭一震,終於明白自家兒子為何對這女子癡情如此。
他急步下階,早已忘卻太尉身份,一雙枯瘦老手已是執住那纖纖小手,但見素手
白淨如玉,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只這一握,已叫這半百老賊心魂俱醉,神不守
捨。

  陸謙等人知趣,已是盡皆退將下去,諾大的花園裡頓時就只能聽見高俅急促
的呼吸聲和吞嚥聲。

  「早聞娘子美若天仙,這兒個一見,才知世間竟有如此美麗之人。就算是東
京城漱玉閣的李師師也及不上娘子的一根小指頭。」

  高俅初見徽宗淫媾李師師,即驚為天人,歎為人間絕色,此時一見林沖的娘
子,才知李師師與她相比,就如雉雞比鳳凰,一個人間,一個天上。

  林沖娘子害羞地低下蛾首,香腮勝雪,平添紅雲。

  「民女見過高大人。」她上前道萬福,腰肢款擺,不勝涼風。

  高太尉見狀,忙上前攬住她,「娘子不用多禮,高俅備有薄酒,還請娘子同
飲。」

  說著淫手肆意地在林沖娘子身上撫弄起來,卻見她身體輕輕地顫了幾下,本
能地閃躲著,但隨即適應過來,不再侷促不安。

  林沖的娘子見那屋凌空飛架在一汪清波之上,舉目眺望,柳綠桃紅,戲蝶翩
舞,好個清幽所在,不禁心下暗自歎息。

  高俅原系浮浪破落戶子弟,往日裡學的是風花雪月,今時傍的是當朝天子,
俗語說「伴君如伴虎」,而他高俅卻能將宋徽宗耍弄於掌股之間,得專富貴,實
是他於人的心理摸得透徹之故。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趨炎附勢是人之常理,眼見這絕色女子也是
如此水性,高俅不禁得意地笑出聲來。

  林沖娘子一聽到那乾枯的淫笑,將頭埋得更深了,露出脖頸那一片雪白,白
皙清麗,直如透明一般。高太尉見那份嬌羞美艷,愈顯可愛,淫根亂動,已是迫
不及待。

  「好娘子,這是京城最有名的甜點雪芳齋『潤口酥』,你嘗一嘗……」

  高俅拿著一塊軟紅酥餅,湊向林沖娘子的櫻桃小嘴邊,鼻翼閃動間,更是清
香怡人,一條乾枯半老的身子已是麻了半截。

  林沖娘子嗯哼一聲,道:「太尉客氣了……」

  此時,她的臀溝正有一支淫手在肆意的挑撥著,直激盪得她是牝水四溢,穴
中麻癢。

  「太尉,我家相公……」

  話猶未完,高俅的那手已是慢慢地伸進了林沖娘子的褻褲內,捏弄著那張合
不定的陰唇花瓣間突起之陰蒂,舌尖輕輕地舔著她小巧玲瓏的耳垂,胸間慾火焚
燒,直透泥丸宮。

  「且慢去說那事,只要你侍候我好了,嘿嘿……」

  此刻,林沖的娘子亦是情慾蕩漾,白皙的臉兒泛出攝人心魄的光芒,秋波流
轉,吐氣若蘭。

  高俅再也按捺不住了,抱起了林沖娘子放在了那那鋪著杭州玉容坊雕花刺繡
的繡塌上,緩緩地褪去她的衣裳,但見玉體橫陳,妙曼媚生,陽春白雪般晶瑩剔
透。

  全身赤裸的林沖娘子肌膚細膩,於夕陽斜暉中顯得熠熠生輝,胴體溫潤,凹
凸分明。尤其是,那豐滿酥乳間香津涔涔,無一處不散發著少婦成熟的風韻,令
人神飛魄散。

  高俅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摩挲著那渾圓雙腿,卻見那兩腿之間芳菲一片,蓬
門中開,竟然有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散發出來,直撲這色中餓狼的鼻孔內,挑撥
著他早已潮湧的慾火。

  高俅喉嚨間猛然嚥下一口濃痰,無法再忍了,掏出那根枯籐就愣是往那桃源
洞裡湊,「噗噗」一聲已是全根盡沒,將那花心兒死死抵住,感覺著那牝內奇妙
無雙的溫暖,然後開始迅速抽送,身上臭汗淋漓,嘴裡發出老年人特有的喘息聲
和時斷時續的呻吟:「好娘子……你的爛穴真是妙物……直夾得老夫是魂飛魄散
呀……」

  那林沖娘子春心騷動,嬌靨含霞,恰似醉酒一般,更有那嫩嫩白白的屁股扭
動著,如風擺細柳,搖曳不定。一對酥乳高高挺立著,顫動著,青絲飄逸,鳳目
迷離,小嘴兒擠出一絲絲若斷若離的嬌吟。

  她死命地揪著那高太尉的脖子,玉腿盤在他的狗公腰間,嘴裡「嘶嘶」的發
氣,渾身酥軟。

  高俅見她那副騷樣,卻是故意捉弄她,逕自抽出那根粘涎涎、濕答答之物,
但見一股細流咨肆汪洋,猛然從那洞穴處噴湧而出,身下被褥已是潮濕。

  高俅雖是抽出陽物,但一雙牛眼如銅鈴一般死瞪著林沖娘子那妙牝來。兩片
肥肥厚厚、鮮鮮嫩嫩的肉唇兒時張時合,中有一物,卻如驪珠一般模樣,柔軟可
愛,最奇的是:顏色忽紅忽白,沾水即紅,津去就白,正是人間妙牝,天下名器
也。

  林沖娘子情動之極,慾火難耐之下,突然爬將起來,已是撲向了高俅兩腿之
間,擒住那條老籐,瘋狂地舔吸著。只這一番吸吮,直弄得高太尉是飄飄欲仙,
如墜雲中,隨著一陣快感的來臨,那物兒猛烈膨脹,丹田為之一鬆,一串串乳白
之物如山洪傾洩,直噴入林沖娘子那櫻桃小嘴之中。

  林沖娘子躲避不及,被嗆得俏臉通紅,只覺口中腥燥難當,頓時,人性之中
特有的羞愧湧上心頭,忙吐出陽物,「太尉,你真壞……」

  只是這一聲輕聲軟語,已是教這殿帥府太尉目瞪口呆,魂飛魄散。

  就在二人又要再行顛鸞倒鳳之時,有一人匆匆忙忙地從外面直闖將進來,臉
色鐵青,氣喘吁吁的,正是那風流浪子高衙內。

              第八回 完結篇

***********************************
  一些題外話:

  記得年少時看《水滸傳》,曾經為林教頭的悲慘命運掩卷歎息。待得到了廈
門唸書後,再次在圖書館捧起它時,心頭有了些疑惑:

  那就是林沖的個性到了後段,竟是那樣的蒼白無力。而且在書中,為了保持
林沖娘子的貞潔,牽強附會地引出了林衝出恭,正好碰到侍女錦兒尋來,急忙趕
去,驚散了高衙內的美事,大夥兒可看第七回。

  你想想,這其間的時差,就算是高衙內需要時間來醞釀感情,那也足夠了,
怎麼會還沒到手?唯一的解釋,就是拙著書中所寫的情節了。

  哈哈哈!!!

  再者,試想高太尉一手遮天之能,憑一個開封府尹也想擋住他殺人的腳步,
太也難以想像,要知此時的開封府已非包拯包黑子時的開封府也!還用得著用那
種下三濫手段來對付手下一個普普通通的下級軍官?他大可以正大光明之借口來
了結這段仇怨。

  這其中呀,其實大家心裡早已明白,就是林沖娘子不無微功!

  那功就是裙下之功。

  唯有在下如此解釋,才能從從容容地道出事實真相,還歷史一個清白呀!

  嘿嘿嘿!!!

  最後,還需要講講,招安前後的林沖之個性張揚在書中竟無些筆墨點及,實
是憾事呀。尤其是宋江等要招安時,只見武松李逵等的強力阻擋,卻不見林沖的
隻言片語,莫非是他內心竟還有招安的念頭?

  要知道,與高俅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他竟能嚥下這口氣,再去臣伏於昔日仇人
的膝下,豈非是對英雄的一種污辱和蔑視?

  相較之下,央視的水滸傳就改得比較合理了。

  唯其如此,才符合人物性格的內在走向。至於許多色友都說將林沖娘子寫得
如此淫蕩,有些兒難以接受。

  這就對了。

  要知原著對林沖娘子筆墨甚少,寥寥幾句,實不足以道出其人之內心節操。

  但區區數句,已是將一佳人之絕世容光呈現在世人面前。

  前面在下曾有述及,蓋不如此寫,不足以寫盡林沖之淒慘悲涼也。

  更何況,此乃色文,要寫出一女子那種「猶抱琵琶」「欲拒還迎」之情景,
實是要出現大量的心理描寫和場面鋪張,這實非筆者所擅長也。惜哉憾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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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說林沖蒙冤入獄,念及妻子性格羸弱,岳丈年老,均無力挽救自己於囹圄
之中,常常暗夜哭泣,憂心如焚。

  這日,牢差前來吆喝:「快快起來,有人來看你。」卻見一胖大和尚和一青
臉漢子走了進來,正是自己的知交魯智深。

  那青臉漢子不是別人,卻是自己的徒弟曹正,人稱「操刀鬼」,祖代屠戶出
身,殺得好牲口。舊日曾在自己門下習得一些拳棒,後來到山東做生意,竟有些
日子不得消息了,想不到在自己落難之時,卻也還記得師父。

  「教頭辛苦了,我這兒備些好酒菜,咱們哥兒仨好好喝上一回。」

  魯智深從手中籃子拿出物什,酒香四溢,林沖多日不曾飲酒,當下將那些煩
心事拋在腦後。仨人大快朵頤之時,林沖長歎一聲,神情黯然,道:「今日林沖
落難如此,實是心有不甘。只怕咱們兄弟今朝相會,此後就陰陽相隔,更無會期
了……」

  魯智深叱道:「教頭休得如此,天子腳下,自有王法公理在。就算是到了山
窮水盡,洒家一根禪杖也不是吃素的。」

  林沖忙道:「師兄莫要為了兄弟壞了國家法度,林衝倒不擔心自己,怕只怕
我家娘子要吃苦。」

  魯智深和曹正二人互看了一會,曹正道:「師父,師娘處我自會找人照料,
你且安心在此,外面我等打理一番,總要留得這條性命。俗語說『留得青山在,
不怕沒柴燒』,師父還要多多保重才是。」

  他二人在外邊多聽得那林沖娘子風流姓名,卻不敢告訴林沖知曉,眼下總是
要先救他出去。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卻說那林沖娘子在太尉府與高俅風流快活之時,想不到那高衙內得知消息,
趕了進來,一雙蛤蟆眼只是氣鼓鼓地望著他們,不言不語。

  高俅見狀怒道:「慌慌張張的幹什麼,沒個規矩,見了爹爹也不行禮?」

  高衙內一時氣憤,匆忙趕來,見高太尉發火,積威之下,身子骨頓時軟了下
來,「爹,孩兒這兒有禮了。」眼珠子滴溜溜地盡往那林沖娘子白皙玉體上瞅。
林沖娘子眼見得如此情勢,心想不妙,螓首低埋,尋思著要如何是好。

  高俅臉色稍緩,慢慢說道:「你也一起來吧,也莫要為了這婦人壞了你我父
子情份。」

  卻見他雙手一扳,將那林沖娘子已是壓在身下,那條枯籐已是湊入那櫻桃小
口裡,只是抵得急了,把那婦人頂得就要斷氣了似的。

  高衙內喜得手足無措,已是趴在那娘們下身,舌頭不停地舔著那陰牝戶兒,
將那牝戶間的淫液舔得乾乾淨淨。舌尖兒拚命地往裡頂,在那陰洞內一番攪拌。

  那林沖娘子只覺得牝內陣陣麻癢,淫水兒狂洩不已,順著那洞穴直流入了高
衙內口中。

  而那高太尉的陽物在她櫻桃小嘴的吮吸之下,只感到頭暈目眩,下體狂顫,
絲絲縷縷之騷水從馬眼處源源不斷地湧往她的嘴裡。

  高衙內盡情地掰開那婦人雙股,牙齒在那牝戶間不停地咬、磨、蹭、刮,直
把那林沖娘子的牝戶兒攪得是芳魂悠悠,渾然不知天上人間,只是玉腿兒亂踢,
口中嗚嗚哼哼地叫喊著。

  高衙內起身脫下褲子,露出一條硬邦邦的傢伙,雖不長,卻也是虎虎生風。
但見他把持著陽物,扳起林沖娘子的雙股,頂開那兩瓣花唇,已是全根淹沒在桃
源洞內。

  林沖娘子顫動著那嬌軀,配合著那抽插,柳腰款擺,喉嚨處擠出一絲呻吟,
髮絲凌亂,披在那粉琢玉雕的臉上,更是顯得淫糜不已。

  高俅見那騷態,於是抽出他那條老籐,竟是楞生生的也插入了那緊密狹窄的
桃花洞內,撐得林沖娘子是一陣巨痛,大叫一聲,花容慘淡。

  高俅父子二人乃虎狼之人,哪管得這娘子的苦處,兩根硬棒兒在那陰牝內時
相碰撞,一前一後,抽將起來。

  這番大戰又非比尋常,翻江倒海,瘋狂做愛,一個是情場老手,一個是風流
浪子,夾著個婀娜少婦,是意興風發,盡情享受。

  只是頃刻之間,林沖娘子已是洩了五六次之多,次次是洩得精爽,恰若神遊
物外,卻似騰雲駕霧般,小嘴兒擠出絲絲呻吟,竟也令人蕩氣迴腸。

  可憐那林沖雖是英雄一世,得以逃過生天,竟是拜得內人那襠下之功,實是
滑天下之大稽了。

     ***    ***    ***    ***

  「太尉,這事萬萬不可。」

  陸謙聞得高太尉竟鬆口要那開封府尹改判林沖發配充軍,急忙前往勸諫。

  「林沖一代豪傑,這破家奪妻之恨他焉能不報,還請太尉收回成命,三思而
後行。」

  高俅淡淡一笑,搖頭道:「常言道,殺人不過頭點地,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想這林沖此番死裡逃生,怎能不念我手下留情?何況發配滄州此等遠惡軍州,就
算回來了,不死也要脫層皮。量他也是無所作為。」

  他見那陸謙還欲待言,揮手命他下去,「行了,你不用再說了。我意已決,
不要再鬧個不痛快。」

  陸謙見高太尉臉色不太好,只好悻悻退下。

  想陸謙原是豺狼本性,面善心毒,心想:「你官居殿帥府太尉,位高權重,
就算是林沖想找你報仇也是不得機會。可我陸謙是什麼人?在這東京城內原來也
只靠著林沖才得以混下去。那林沖在這城中朋友眾多,再加上他本人武藝超群,
殺了我還不是只在指掌之間。」

  於是,他打聽得是董超和薛霸押送林沖,素曉這二人乃貪財好色之徒,於是
約得二人,假太尉之名,要這二人在半路上結果了林沖。

  董、薛二人在他威逼利誘之下,終於在野豬林要下手殺害林沖,卻不知魯智
深人粗心細,曉得林沖此去路上必是要遭暗算,出手救了林沖。

  那董、薛二人被魯智深一路監押不離,行了十七八日,近滄州只有七十來里
路程。一路上都有人家,再無僻淨處了。

  魯智深打聽實了,就松林裡少歇。

  智深對林沖道:「兄弟,此去滄州不遠了。前路盡有人家,別無僻淨去處,
洒家如今和你分手,異日再得相見。」

  林沖道:「師兄回去,泰山處可說知。防護之恩,不死當以厚報。」兩人噓
噓相別。

  魯智深轉身回了東京城。到了東京,手下那些潑皮戶兒告知那張教頭家,卻
是在城東關帝廟旁。

  魯智深提著禪杖走了數里地,見前面有一座小院落,植著一棵垂楊老樹,樹
陰中一遭粉牆竟是有些脫落。

  他輕身一縱,躍了進去,卻聽得幾聲呻吟從那破紗窗中傳將出來,那聲音雖
細,卻是源源不絕地灌進他的耳中。

  魯智深原系提轄出身,也是見過世面之人,一聽就曉是這是風月之聲。

  他矮身窗下凝耳細聽,卻聽得一蒼老之聲:「心肝,我不行了,快洩了。」
跟著一陣辟里啪啦,如暴風驟雨,緊鑼密鼓般響了起來。

  他探頭一看,心頭那股無名業火已是竄向腦門。

  但見那林沖娘子渾身一絲不掛,口中哼哼唧唧,儂儂軟語有如魚龍妙曲,而
那張教頭騎在這婦人身上,雙手執著那兩條白生生玉腿,上下齊動,湊得熱鬧。

  卻聽得那婦人道:「好爹爹,你且再忍忍,奴家也快出來了,要作仙了。」
擺臀晃乳,煞是淫蕩,玩得甚是高興。

  張教頭正自抽得興致勃勃,抽得那婦人牝內淫水哧哧地響,猛然間背柱處發
麻,一股灼熱之火正要燒將起來,突然之間,猛聽得一聲怒吼,一個胖大和尚已
是躍將進來,巨手一揚,已是抓住了張教頭的脖頸處。

  張教頭年紀已大,猛然受驚,打了個哆嗦,一股陽精傾洩而出,兩眼一瞪,
竟是昏了過去。

  那林沖娘子見魯智深闖了進來,怒目圓睜,一張小臉兒當即變得死白死白,
她渾身顫抖不已,囁嚅著竟是說不出話來。

  魯智深歎息道:「我林沖兄弟英雄一世,竟娶了你這般不識恥婦人,實是壞
了他一世英名。往日也只聽說,今日親見,我不能不理。賤人,你自行了斷吧,
免得污了我的手。」

  他禪杖一揚,舉重若輕,竟將那堂前帷幕削了一塊,輕飄飄地落在了那婦人
面前。

  但聽得那婦人突然慘叫一聲,淚眼漣漣,道:「叔叔見怪得是,只是一步錯
步步錯,奴家命苦,卻也絕不怨你。只求叔叔看在我家相公面上,饒過了我的父
親,小女子雖死無憾。」

  父女血源實是天性,這張霞雖是淫蕩女人,卻是至孝之極,臨死之前,尚自
要求得她的父親性命。

  魯智深見那張教頭也是風燭殘年,垂死之人,望天長嘯,道:「天啊,怎麼
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雙袖一擺,「你去吧,從此人間只會知曉你是烈性女
子,死後再無淫蕩之名。」

  張霞慘然一笑,長跪當地,朝北拜了三拜,「相公,我去了。」

  魯智深走出房間,但聽得背後椅子蹬倒之聲,過了片刻,轉頭一見那婦人掙
扎數下,長舌一吐,已是玉殞香消,一縷芳魂望北而去。

  其後,張天山瘋了。而林沖終於是被逼上梁山,落草為寇,終成就一代英雄
美名。

  正是:一部英雄好漢史,多少美人癡情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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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一篇網文,作者:背後一槍

  《美婦林娘子:其實我並不想做烈婦》

  我與沖哥的故事其實很平淡。

  我老爸是一位教練,林沖,是我老爸的助理,他們不是足球教練,他們都是
大宋首都東京衛戍部隊的體能教練。後來就有了那種在任何行業、部門都會發生
的故事,林沖常來我們家,一來二去,我就成了林娘子。

  我遇見他時,他已三十而立,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成熟男人才有的風度。你
們想不到這麼一個鐵鑄銅鐃的漢子,對我是多麼溫柔!

  如果沒有那次春遊進香,如果沖哥沒有遇上另一位大英雄……

  我被京城闊少高衙內撞見了。

  他居然因我而相思成疾,我真有這麼美麗嗎?

  美麗轉眼就成了一個陰謀的犧牲品。

  我遺憾自己晚生了50年,早生了900年。

  如果再早50年,開封府的包青天還沒有退休,我先生林沖「帶刀闖入白虎
堂」的冤案將獲得「司法公正」,按包老爺的脾氣,林衝將無罪釋放。林沖及我
爸會辭去教練職務,然後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我要為林沖生下一大堆兒
女。

  但生活中沒有這麼多的「如果」。

  唉。我老爸、我先生枉自有一身本領,卻保護不了我這個苦命的女子。

  沖哥,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要從滄州到梁山,從梁山好漢到千年英雄…

  …我不拖累你了。

  我並不想當烈婦,但我別無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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