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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淫賊反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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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酷暑時節,江湖采花大盜群聚銷魂山莊;彼等一來交換心得,二來也會商因應白道群雄的追剿行動。此次追剿行動,集合江湖各路豪杰,計劃周密,行動迅速;各采花盜雖相互支援,但終究邪不勝正,死傷慘重。因此彼等對于發起人,湘江大俠吳夢環,實是恨之入骨,必欲除之而后快。

  吳夢環爲年輕一輩中第一高手,出道以來素無敗績;其妻白素云,一手飄云劍法在江湖中亦是聲名響亮,罕有敵手。夫妻倆連袂行走江湖,人稱云夢雙俠。
  白素云十年前即豔驚武林,博得第一美女之稱;其后結婚生子,姿容體態益發成熟豐美,豔名反倒較出道時更爲響亮。

  白素云豔名遠播,黑道淫賊觊觎其美色者甚衆;但白素云武功高強,云夢雙俠又形影不離,因此雖有不少淫道高手欲嘗其味,但卻盡皆失風,未能得逞。近年來,淫賊搔擾頻繁,喪命其夫妻之手的更是不計其數。但正因如此,黑道淫賊反視白素云爲第一銷魂尤物,必欲得之而后快。云夢雙俠不堪淫賊一再搔擾,乃發起清剿行動,冀圖一勞永逸。

  群盜在會中公決,目前首要任務,便是設法先行奸淫吳夢環之妻白素云,以挫群雄士氣。不論何人,不管用何方法,只要能在追剿行動結束前,奸淫吳夢環之妻白素云;群盜便共尊其爲「淫王」。衆人觊觎白素云美色已久,會后,立即便興致勃勃地各自展開行動。

  安慶府又傳淫賊肆虐,吳夢環夫婦連夜趕往安慶欲誅淫賊。兩人策馬急行,半途突遭伏擊,一陣混戰,夫妻失散;白素云藝高膽大,仍按既定行程,孤身奔赴安慶。

  此時天色將明,微曦乍現,四野景色愈漸清晰。忽地馬兒一聲長嘶,前蹄翹起,頓然伫足,險些將白素云顛下馬背。白素云放眼一瞧,眼中直要噴出火來。
  只見前方一片血汙,橫七豎八躺了十幾具屍體,其中數名女屍,均是全身赤裸,下體一片狼藉。

  她見無一活口,正待繼續前行,此時忽聽一聲呻吟,一名男子竟翻身爬了起來。白素云見其年約二十左右,書生打扮,雖衣衫破損滿身血汙,但劍眉星目,竟是俊秀非常。該書生自稱姓楊名易,此次系隨老父致休回鄉,不料半途卻遭賊人劫掠……他說至悲處,不禁涕泗縱橫,白素云見狀,亦感同悲。

  白素云見其文質彬彬,身又帶傷,欲將馬匹讓其騎乘;但楊易客氣,硬是不肯。兩人讓了一會,白素云無奈,只得放緩速度,要他在馬后隨行。誰知楊易嘴硬腿軟,沒走兩步便一跤跌倒,再也爬不起來。白素云見狀,又好氣又好笑,便要他上馬一同騎乘。但楊易又說男女授受不親,死也不肯上馬;白素云懶得跟他羅唆,將他一拎上馬,便加速疾行。

  由于怕他身虛體弱,跌下馬來,因此白素云將其置于身前,自己則雙手執著繩,將其圈在手臂當中。馬行顛簸,楊易在白素云手臂間搖搖晃晃,后背不時觸及白素云豐挺柔軟的前胸。白素云雖覺尴尬,但見其雙目緊閉,似已暈厥,便也順其自然。但心中也不禁暗笑,真是百無一用是書生啊!

  一陣急奔,始終不見官道,路卻是越行越窄,白素云情知迷途,不禁感到心煩。自己一人,倒還方便,偏偏碰上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又不能見死不救舍他而去……她左思右想苦無良方,此時前行無路愈漸荒涼。白素云心想,既已迷途,亂走也不是辦法,便勒停馬,稍事歇息。

  她見楊易兩眼緊閉,似已昏睡,便讓其趴伏馬背,自己則走進林子里舒緩內急。待回來一瞧,卻見那楊易四仰八叉的躺臥在馬旁呼呼大睡,想來是從馬背上跌了下來。她上前探了探,只見楊易氣息和緩,脈象平和,顯然並無大礙。此時她眼角馀光一撇,不禁面紅耳赤,心頭狂跳。原來楊易夜遭劫匪,衣褲破損,此時仰躺四肢伸展,那胯下之物竟然露了出來!

  白素云乍見之下,心頭一驚,慌忙別過頭去;但一會忍不住好奇,便又偷著瞄了起來。她雖是已婚婦人,但除夫婿外,卻從未見過其他男人身體;如今見楊易昏睡未醒,她不禁大著膽子,偷著端詳。

  只見那兒濃密烏黑,陰毛糾結纏繞;肉腸似的陽物,壘壘實實好大一條;雖然仍軟垂,規模卻是不小。她暗將夫婿的陽物與之相比,隱約間竟似覺得遠遠不如。
  此時那話兒竟像獻寶一般,膨脹延伸,硬梆梆的直翹了起來;那種粗大猙獰的凶猛模樣,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她結缡十載,年方三十,深知閨房之樂;如今見及楊易龐然大物,不覺觸動春情,心中一蕩。她不自禁的心房緊縮,嬌軀微顫,下體也趐趐癢癢,漸漸濕潤了起來。

  熟睡中的楊易,忽地嘟嚷著發出呓語:「女俠……你不要丟下我啊……你一定是仙女下凡……啊……不行啊……我怎麽可以抱你……我不能亵渎仙女啊……我的天啊……我好舒服……我不行了……仙女……我要上天了……啊……仙女啊……你舒不舒服……」

  他似乎正作著春夢,那粗大的陽具顫巍巍的直抖,紫紅色的龜頭也脹成雞蛋般的碩大。突地,他一陣急抖,一股白漿強勁噴出,足足射出七、八尺遠。白素云聽他夢話,已知他夢中的對象就是自己,心中早已春心蕩漾;如今見其高潮射精,頓覺下體空虛,筋麻腿軟。她禁不住坐了下來,此時下腹深處一陣痙攣,花心洶湧,熱潮滾滾。她「啊」的嬌呼一聲,瞬間冷顫連連,竟然已是快意銷魂。

  白素云見楊易噴發后,身軀翻轉似要醒來,慌忙竄入林中以免尴尬。她躍動之際,只覺下體涼飕飕的,褲裆竟已整個濕透。她心猿意馬的在林間偷窺,只見楊易醒來后似乎大吃一驚,他慌慌張張的將上衣脫下,遮掩下體,而后便驚惶的高呼:「女俠……女俠……」

  白素云見其對己依賴頗深,心中不由産生一種莫名的欣喜。她一躍而出,高聲道:「別叫了!我在這兒。這麽大個人,還像小孩!真是的!」

  楊易驟見其自林中躍出,不禁欣喜若狂。他嘴里顛三倒四的直念道:「老天爺!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爲你自個走了,不管我了呢!」白素云見其一副憨態,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楊易見白素云身段婀娜,體態健美;肌膚白嫩,面龐嬌豔;鳳目瑤鼻,櫻桃小嘴;笑靥如花,千嬌百媚;不禁看得癡了。

  吳夢環夜遭伏擊,與妻失散,心中不禁忐忑不安。他按既定計劃繼續奔赴安慶,但途中卻再三遭遇伏擊;對方顯然有備而來,個個均是好手,幾番激戰,他雖傷敵無數,但卻也感覺疲憊不堪。尤其是對戰時,賊人不三不四的淫穢話語,更使他格外擔心妻子安危。

  妻子白素云武功雖較己稍遜,但在江湖中也是罕有敵手;只是其心性善良,智慮單純,面對下五門的淫賊,恐怕容易吃虧上當。過去夫妻連袂行走江湖,一干鬼域技倆,均由自己識破打發;如今妻子孤身一人,卻不知能否因應?他越想越覺擔心,方才對戰時,淫賊那些淫穢話語,不禁又重現耳際。

  「你狠什麽狠?這會那白素云可快活了!嘿嘿!咱們十幾位兄弟,輪流服侍她,你說她舒不舒服啊?」

  「白素云這婊子,腿長、奶子大,那小穴一定緊得很。嘿嘿!這會不知是那位兄弟,在和她快活呢?」

  「這白素云還真來勁,咱大狠命一捅,她兩腿翹起,就夾住我的腰……乖乖……還真是騷啊!」

  「嘿嘿!吳大俠,這會只怕你已戴上十七、八頂綠帽子了……活該,誰叫你老婆漂亮啊!哈哈……」

  吳夢環眼皮直跳,越想越覺擔心,腦際不禁浮現妻子遭人淩辱的不堪畫面:賊人分開白素云修長的玉腿,舌頭在桃源洞口舔舐;白素云則嬌喘籲籲,神態嬌媚,一頭秀發垂到腰際;她秀眉微蹙,發出蕩人魂魄的呻吟……

  ***    ***    ***    ***

  白素云與楊易兩人,牽馬慢行;此時四處幾無道路,古木參天,野草漫道。

  兩人一馬,跌跌撞撞,曆時良久,終于穿出密林;只見豁然開朗,眼前竟是波平如鏡的一個大湖。湖水清澈,湖岸蜿蜒,四周林木蒼翠,鳥叫蟲鳴,宛如世外桃源。

  白素云將馬放開,任其飲水吃草,回首對楊易道:「你就在這歇著,可別亂跑;我四處瞧瞧,看可有什麽吃的。」

  她沿著湖岸快步前行,轉了兩個彎后,只見一條小溪橫亘于前。溪畔巨石巍峨,楊柳搖曳;風景絕佳,宛如圖畫。林中野物甚多,一會功夫,她打下兩只山雞,便在溪邊清理干淨,架火燒烤。山雞肉味鮮美,兩人吃得不亦樂乎。

  楊易走了一天路,早已疲憊不堪,如今一吃飽,倦意立即襲卷全身,他往樹干上一靠,瞬間便已鼾聲大作。白素云見其睡得香甜,便迳自往小溪處走去;方才她發現溪邊有一小水塘,塘水舒緩,接連溪流;水塘三面皆有巨石環繞,宛如一天然浴室。天氣酷熱,又奔波了一天,身上黏哒哒的好不難過,如今有此天然浴室,不趁機洗滌一番,豈不罪過?

  此時已近黃昏,溪邊大石讓太陽曬了一天,均都熱得燙人。白素云將衣褲褪下,洗淨擰乾,晾在大石上,自己則窩在冰涼的溪水中,快意的洗濯。她水性粗淺,因此不敢涉足深處;水塘僅只半人深,正是恰到好處。

  藏身巨石之后的楊易,此刻真是目不暇給,眼花撩亂。只見白素云雪白的肌膚,柔滑細嫩,成熟的軀體,豐潤魅人;修長的玉腿,圓潤勻稱;渾圓的美臀,聳翹白嫩。她面容端莊秀麗,暗藏妩媚風情;傲然挺立的飽滿雙乳,更是充滿成熟的韻味。楊易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道:「難怪大夥興致勃勃,這白素云果然是個銷魂尤物!」

  吳夢環擔心得沒錯,白素云心性善良,智慮單純,面對花樣百出的淫賊,特別容易吃虧上當。這楊易哪是什麽文弱書生?他根本就是個惡名昭彰的大淫賊。
  由于他外貌俊美,手段高強,婦女被奸淫后,往往食髓知味,不可自拔;因此有個外號叫「願者上鈎玉面狼」。此番他欲奪「淫王」稱號,複垂涎白素云美色,故巧妙設局,等著白素云自動上鈎。如今,情況均如期所預,白素云正一步步入,其精心設計的情欲陷阱。

  白素云泡在水中,只覺通體舒暢,疲勞全消。此時,突然傳來楊易淒厲的呼救聲。她心中一驚,慌忙跨出水塘,向聲音處張望,只見楊易載浮載沈,正在水中拼命掙扎,她不及細想,裸身便沿岸向楊易奔去。

  臨近一看,楊易距岸邊不過丈許,依先前觀察,水深應不至于沒頂。她謹慎的涉水向楊易接近,到了觸手可及之處,水深不過及頸;楊易身量高過自己,又怎會如此狼狽?顯然是不谙水性,以至于驚慌失措。

  她伸手抓住楊易,欲待拖其上岸,誰知楊易胡亂掙扎,一把竟緊緊地抱住了她。白素云猝不及防,兩人又盡皆裸體;驚惶之下失去了平衡,她一跤便跌沒水中。兩人在水中翻翻滾滾,好不容易才重新腳踏實地;此時水深及于楊易嘴邊,並無沒頂之虞;倒是白素云較楊易稍矮,反倒要踮起腳來。

  楊易挨了白素云兩個耳光,總算不再亂嚷亂動;但他似乎驚嚇過度,仍然緊抱白素云不敢松手。方才慌亂之中無暇他顧,如今情勢緩和,白素云不免尴尬萬分。她連聲催促楊易,先把手放開,但楊易似乎給嚇壞了,死也不肯松手,白素云無奈,只得柔聲哄勸,要他緩步向岸邊移動。

  白素云除夫婿吳夢環外,從未接觸過男人身體,如今被楊易赤裸緊抱,頓時有如觸電。兩人緩步移動,肌膚相親,來回磨蹭,楊易那火熱粗大的肉棒,早已堅硬翹起,緊緊頂在白素云腿裆之間。私處感受到男性的悸動,白素云只覺下體陣陣趐麻,心中不禁一蕩。此時水僅及胸,楊易不再驚慌,他環抱白素云頸部的雙手突地松開,但卻順勢下移,摟住了白素云的纖腰。

  白素云「啊」的一聲輕呼,只覺全身暖烘烘、懶洋洋的,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抗拒。楊易輕柔地撫摸著她滑溜綿軟的豐聳香臀,指尖也靈活的沿著股溝,輕搔慢挑,上下遊移。白素云只覺癢處均被搔遍,舒服得簡直難以言喻;她情欲勃發,春潮上臉,禁不住輕哼了起來。楊易見她桃腮暈紅,兩眼朦胧,小嘴微張,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動,便放出手段,盡情加緊挑逗。

  白素云雖是賦性貞潔的俠女,但也是成熟的已婚婦人;楊易俊美的面龐、文質彬彬的舉止,無形中松懈了她的警覺。如今楊易含情默默的望著她,赤裸裸的抱住她;那高超的愛撫技巧,粗大的男性象征,更激發起她強烈的肉欲需求。她本能的環抱住楊易的脖子,渴望的仰起頭來;楊易識趣的親吻櫻唇,雙手托著她的臀部,快速的走向岸邊。她腦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時,竟已躺臥在岸邊的柔軟草地上。

  (二)

  在綠草襯托下,白素云的身體顯得格外嫩白豐盈;成熟美婦較諸云英未嫁的少女,畢竟更具備一種肉欲之美。經過男性滋潤后的胴體,敏感、冶豔、飽滿、圓潤,隱然散發出一種食髓知味的誘惑。楊易恣意的撫摸,放肆的亵玩;白素云沈浸于感官刺激下,現出迷離恍惚的媚態。

  楊易擡起白素云的美腿,握著她的玉足,細細的揉捏。她的腳掌綿軟細嫩,觸手柔膩;腳趾密閉合攏,纖細光滑;粉紅色的指甲,玲珑小巧,晶瑩剔透。整個足部骨肉均亭,毫無瑕疵,呈現出白里透紅的健康血色。楊易左撫右摸,愛不釋手;禁不住張嘴,又舔又吮。

  白素云簡直舒服得瘋了,她從來沒想到單純的前戲,就能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楊易的技巧,花樣繁多,在在均搔到癢處;他吸腳趾、舔肛門、吮下陰、咬奶頭,樣樣在行;搔足心、摳腋窩、捏屁股、摸大腿,件件用心。白素云身軀不停扭動,春水泛濫而出。那兩片粉紅色的陰唇像濕潤的花瓣一般,綻放出招蜂引蝶的媚態;那鮮嫩的肉穴,也歙然開合,發出「噗嗤、噗嗤」的細微淫聲。

  此時楊易已按捺不住,他跪在白素云兩腿之間,托起那雪白的大腿,扭腰擺臀猛然向前一頂,只聽「噗嗤」一聲,那根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白素云那極度空虛、期待已久的濕滑嫩穴。白素云「啊」的一聲長歎,只覺又是舒服又是羞愧;她足趾並攏蜷曲,修長圓潤的雙腿,也筆直的朝天豎了起來。

  白素云雖已結婚生子,但在房事上卻甚爲單純。她除吳夢環之外,從未接觸過其他男人;而吳夢環陽具僅只普通,爲人又純朴嚴肅,因此行房時變化不多,久而久之,自然索然無味。但楊易可是花叢老手,他不但陽道壯偉,亦且手段高強。抽插、研磨、頂撞、扭轉,他樣樣在行;耳邊甜言蜜語,更是拿手好戲。白素云被哄得意亂情迷,再經他天賦異禀的陽具一戳,那股酣爽暢快,簡直飄飄欲仙,如在云端。

  快感排山倒海而來,她幾乎舒服得暈了過去;楊易粗大的陽具,像是頂到了她的心坎,又趐又癢,又酸又麻。粗大的陽具撐得小穴脹膨膨的,她全身不停地顫抖,就如觸電一般。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她禁不住伸手摟住楊易,放浪地呻吟起來。

  從所未有的奇怪感覺襲卷而至,白素云只覺火熱滾燙的龜頭,像烙鐵般的熨燙著自己的花心。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痙攣引發連鎖反應,嫩穴緊緊吸吮住陽具;花心也蠕動緊縮,刮擦著龜頭。一向端莊的白素云,在楊易粗大的陽具抽插下,不禁舒服得浪了起來。

  她像瘋了一般,雙手摟著楊易的脖子,大腿纏繞住楊易的腰肢,整個身體騰空而起。她渾圓豐滿的臀部,不停的聳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蕩。楊易望著白素云如癡如狂的媚態,心中不禁得意萬分,他拼盡全力,狠命的抽插,一會功夫,白素云癡癡迷迷,發出歇斯底里的浪叫。

  她只覺一股火熱的洪流奔騰而出,強勁地沖擊著自己的花心;那雞蛋大的龜頭,也在穴內不斷的顫栗抖動。下腹深處傳來的陣陣快感,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向四處擴散蔓延。她冷顫連連、嬌呼急喘,作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能舒服到這種程度。她意識逐漸模糊,剩下的只有舒服、舒服、舒服……她「啊」的一聲大叫,竟舒服得暈了過去。

  暈厥過去的白素云,嬌豔的面龐兀自帶著濃濃的春意;她眉頭微皺,鼻間不時泄出一兩聲輕哼,顯然高潮馀韻仍在她體內繼續發酵。楊易喘籲籲的望著她,心中不禁有股說不出的得意。

  衆同道夢寐以求的美婦,竟讓自己拔得頭籌;先別說可獲「淫王」稱號,就算什麽也得不到,光是能和這美婦共效于飛之樂,也足可快慰平生了。他略一沈思,飛快起身至放置衣褲處,從袋中掏出一個錦囊、一柄小刀,複返回白素云身邊。

  白素云的嫩穴,仍緩緩淌出精液與淫水,黏黏稠稠的將陰毛沾得糾成一團。

  楊易將那白濁的黏液,均勻的抹在陰戶四周,拿起小刀就剃起白素云的陰毛。一會功夫,白素云的下體已是光光滑滑,白白嫩嫩,一根毛也不剩。他將剃下的陰毛一股腦全塞入錦囊,而后小心翼翼的重行塞入衣袋。他自言自語的道:「口說無憑,總要有點憑據嘛!」

  白素云幽幽醒轉,但卻仍閉眼假寐;下體傳來一股過度撐開、但又驟失所依的空虛感,使她意識到方才的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事情。糊里糊塗失身于一個文弱書生,她自己也覺得莫名其妙;但自己可是有名有姓的俠女,這事又要如何善后呢?她左思右想均覺無法妥善處置,心中不禁自怨自艾了起來。她煩躁的坐起身來,赫然發現,楊易竟赤裸裸的跪在自己身前!

  楊易一見她坐起,立刻涕淚縱橫的向她陪不是,他語無倫次的道:「女俠!你殺了我吧!我不是人……你救了我……我卻對你……我該死……我該死啊……嗚……嗚……」

  白素云其實並未怪罪楊易,她認爲自己較楊易年長,責任反而更重;況且楊易又沒用強,只是自己……她見楊易一副悔恨自責的模樣,不禁生出一絲憐惜之情。此時微風拂來,她突覺下體有異,低頭一瞧,不禁大吃一驚……怎會如此?

  那毛呢?

  「女俠!我罪該萬死,你還是殺了我吧!能死在女俠手里,我心甘情願,死而無憾……那毛是我剃的……我只求死后,能有女俠尊貴的毛發陪伴著我……嗚……嗚……女俠……你成全我吧……」

  白素云發現下體光溜溜的,原本又羞又怒;但聽他一陣哭訴,竟是要以毛發殉葬,她不由得心又軟了。此時楊易不勝其悲,竟然趴在她腿上痛哭失聲,肌膚再度接觸,她不禁尴尬萬分。

  這楊易想是哭傻了,雙手竟然在白素云身上摳摳捏捏,白素云被他搞得心神大亂,只得一邊推拒,一邊哄道:「我不怪你,你別這樣……你別這樣嘛……」
  楊易一聽,順著竿子往上爬,嘴里道:「女俠!你不怪我了……你真好……你真好……」

  他嘴里嘟嚷,手卻不停下;三摸兩摳,一陣撥弄,白素云趐癢難耐,春心又起。她心中暗罵自己無恥,但下體卻忍不住,又漸漸濕潤了起來。要知楊易乃是此道高手,熟谙催情按摩之術,他看似亂捏亂弄,實則均有一定法門。尤其兩人均赤裸身體,更是容易沖動。其實處此情況,縱是三貞九烈的女子也難免失足,何況是剛經曆過銷魂滋味的白素云呢?

  她心中又感羞愧,又是期待;矛盾的心情,使得她現出忸怩的嬌態。楊易看在眼里,愛在心里,那根騷肉棍可更加粗大了。

  他一向以久戰不泄爲傲,但方才僅只一役,便忍不住泄了出來。如今重整旗鼓,豈可再丟兵棄甲,提前潰敗?他鎮攝心神,使出渾身解數;抽插有序,親舔合拍;白素云果然瞬間癫狂,媚態橫生。她翻身搶占上位,立即便向顛峰邁進。

  她柔軟的纖腰,快速有力的扭動,豐滿渾圓的香臀也不停地旋轉聳動;陽具在火熱柔嫩的肉壁中,不斷遭到磨擦擠壓,龜頭也被花心緊緊吸吮,毫無閃躲馀地。楊易只覺腰際酸麻,快感連連,忍不住就要射精。他舌抵上颚,定氣存神,意圖壓抑沖動。但白素云嫩滑柔膩的豐乳,不斷在他眼前晃蕩;剃過毛的陰戶,磨蹭起來又是那麽舒適快活。

  瞬間,白素云「啊」的一聲,全身一陣顫栗;他也猛地一個哆嗦,陽精狂噴而出。

  吳夢環心系嬌妻,急著趕赴安慶;他恐淫賊途中阻撓,耽誤行程,便舍官道就捷徑。他取道天柱山,只需穿過一片密林,再橫渡鏡湖,便可直達安慶。林密草長,馬行不易,他便棄馬徒步,兼程而行。

  行了半日,林木漸稀,突聞一聲馬嘶;他循聲而去,赫然見及愛妻座騎。他又驚又喜,心頭七上八下;座騎在此,愛妻必在左近,爲何眼皮卻突突亂跳?
  他沿著湖岸細細搜索,忽聽左側樹林內似有人聲;他欺近一看,果然是愛妻與一年輕男子,正在閑聊。他心中納悶,愛妻和自己分開不到一天,這男子又是何人?

  此時白素云開口道:「你還不歇著,明天咱還要趕路呢!」那男子哀求道:「我腿都軟了,咱們不能多呆兩天?」

  白素云:「我哪有空多呆?明天一早,我將你送到附近市集,你自去報官,我可要趕去安慶。」

  那男子:「你心還真狠,你就舍得我?」

  白素云:「別胡扯了,還不快睡覺!」

  那男子:「你不陪我,我睡不著。」

  吳夢環聽了幾句,簡直要氣炸了。

  此時那男子一起身,竟上前欲摟抱白素云,白素云一閃身,正好與怒氣沖沖的吳夢環打了個照面。她一驚之下,慌忙叫道:「環哥!你別誤會!」

  她不叫還好,這一叫,吳夢環反倒生出無銀三百兩之疑。他醋勁發作,忍無可忍,大吼一聲沖上前去,朝著楊易兜頭就是一掌。白素云一面大叫:「環哥!
  他不會武功!」一面伸手架開他的掌勁。

  吳夢環這一家夥可真是給氣瘋了;愛妻竟然架開自己掌勁,維護這個無恥狂徒!

  幾乎同時,楊易一式「飛燕掠波」,輕巧的閃了開來。他萬萬沒想到白素云會替他格擋,情急之下,完全是本能的反射;但瞬間,他已知自己犯了大錯。
  吳夢環冷笑一聲,道:「你不是說他不會武功嗎?」白素云見楊易竟然身影快捷,顯然功夫不弱,不禁讷讷的說不出話來。

  楊易見情勢不妙,慌忙奪路欲逃,但吳夢環豈是浪得虛名?楊易連使五種身法,左穿右閃,卻都被吳夢環給封了回來。吳夢環下手不再容情,他一式「天羅地網」,掌力籠罩八方,楊易退無可退,只得出手硬架。「轟」的一聲,掌力接實,楊易被擊得直飛而出,重重的撞在樹干上。吳夢環如影隨形,不待其站立,一式「力劈華山」豎掌直劈而下。楊易連滾帶爬,狼狽不堪的躲至白素云身后,口中大叫:「女俠救命!」

  白素云失身楊易后,對這年輕男子雖産生些許愛意;但她一向唯夫命是從,因此也並無攔阻吳夢環之意。但此時吳夢環「蒼鷹搏兔」直撲而來,掌勢強勁,竟絲毫不因妻子在前,而稍有減弱。白素云閃躲不及,無奈之下,只得使出「如封似閉」加以格擋。

  吳夢環本就醋勁沖天,見狀更是氣得七竅生煙;他掌上又加三分勁,竟全力出擊,毫不留情。轟然大響,掌力接實,白素云氣血翻騰,踉跄倒退。她功力本就遜于吳夢環,加之未出全力,因此一掌之下,已受輕傷。

  此時躲在白素云身后的楊易,突地叫道:「我來幫你!」抖手便灑出一蓬黃色粉末。白素云心想要糟,他這一插手,誤會只有越來越深。便開口道:「你別惹麻煩……」她話還沒說完,吳夢環已勢若瘋虎的撲了上來。

  (三)

  楊易兜里暗器傾巢而出,迷魂粉、追魂針、毒砂、镖……不一而足,吳夢環雖是武功高強,但閃躲之際,卻也與兩人拉開距離。楊易趁隙拉著白素云道:「還不快跑!」順勢便竄入林中。此時天色昏暗,林中更是漆黑一片,吳夢環搜尋一陣,毫無所獲;心中氣苦,忍不住流下了幾滴英雄淚。

  楊易拉著白素云在林中左轉右彎,倒似熟門熟路的模樣。白素云邊走邊埋怨道:「誰要你拉著我?這下可好,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楊易心中暗笑:作都作了,還洗什麽清?但口中卻道:「你沒看他那凶巴巴的模樣,要是不跑,不死也要褪層皮。我本就該死,也就算了;但女俠怎麽能受委屈呢?」白素云幽幽歎了口氣,沈默不語。

  穿出密林,到了湖的另一端,楊易竟在草叢中尋出一葉扁舟,他將小船放入湖中,便招呼白素云上船。白素云滿腹疑云,不禁問道:「你究竟是什麽人?怎麽對這兒這麽熟?你明明會武,爲什麽又要假扮成文弱書生?……」她連珠炮般的發問,楊易卻只是含情脈脈的對著她笑。

  白素云當初嫁于吳夢環,憑的是師長媒妁之言,因此並無鳳求凰般的憧憬浪漫。如今楊易相貌俊美,體貼溫柔;诙諧風趣,黏膩纏人;她心中沒來由的,竟産生一種甜蜜溫馨的異樣感覺。

  當她想到兩人纏綿時的羞人情景,俏臉不禁蓦地飛紅:瞧他斯斯文文的,怎地那話兒恁般粗大?也不知他打哪學來的怪招?弄得人家這般舒服……她心中沈思,面上現出嬌羞妩媚的神態,楊易瞧在眼里,不禁砰然心動……

  登岸複行個把時辰,便見街道市集,兩人覓了間客棧歇息。楊易一進房,關上門,就動手動腳的戲谑調笑。白素云心事重重,板著臉不假辭色,但楊易死纏活賴,挑逗在行,不旋踵就將白素云壓倒在床。他探手入裙,輕撫白素云柔滑細嫩的大腿,指尖不時掠過白素云敏感的陰戶;白素云只覺情欲陡起,骨軟筋麻,便也癱著任其輕薄。

  此時客棧中突然門庭若市,湧進一批批持刀拿槍的江湖豪客,這群人眉宇均帶三分邪氣,言談之間也是粗俗鄙陋,顯然不是什麽正經路數。

  「店家!這兒咱們兄弟包了,就別接外客了!」一個身形猥瑣的瘦小漢子,對著櫃台喊道,並順手擲了個十兩重的銀錠過去。

  這店平日本沒什麽生意,此時來了大主顧,哪還有什麽不好?店老板一邊招呼夥計拿酒拿肉,一邊殷勤奉承:「就依您老的吩咐,不接外客、不接外客。」
  一會他似想起什麽,又道:「大爺,方才有對夫妻剛住店,不礙事吧?」那瘦小漢子笑道:「那是自己人,不礙事。呵呵……」

  原來昨日楊易一攀上白素云后,便沿途留下暗記;今日在暗記中更依事前約定,附上大事已成的訊息。是故鄰近的一干采花盜、淫賊均興沖沖的來此會聚。
  群盜關上店門,喝酒吃肉,高談闊論:

  甲:「哈哈!真是英雄出少 年啊!想不到竟讓玉面狼占了先……」

  乙:「他娘的!這小子還不下來,盡窩在樓上干啥?」

  丙:「他奶奶的!你沒聽店家說,人家是一對夫妻嘛!敢情玉面狼不但得了手,還將那婆娘給拐了來,嘿嘿!這會他娘的還不是在風流快活。娘的皮!臉蛋生得俊,他奶奶的就是占便宜。」

  丁:「什麽?他倆正在樓上快活?他奶奶的!咱可要去窺窺光,白素云那婊子,咱可是想好久了。」

  ……

  衆人七嘴八舌正在那胡扯,楊易突然現身,春風滿面的從樓上走了下來。他向衆人團團一揖,而后恭敬的走向爲首的一桌,從懷中掏出錦囊道:「小子有幸拔得頭籌,請五老驗明憑證。」

  居中而坐的中年文士,呵呵一笑道:「嗯!你倒細心,還有憑證,是什麽玩意啊?」他邊說邊打開錦囊,只見他鼻子一皺,斜眼瞪著楊易笑道:「哈!還真有你的!這玩意都弄來了。嗯!這娘們騷味可真重。哈哈……」

  楊易口中的五老,可是淫道中赫赫有名的人物;彼等不但戰績輝煌,且曆經白道多次圍剿,均能安然無恙。一般采花盜,武功多半不高,但五老卻是出類拔萃,足可列名江湖一流高手。其中爲首之中年文士「淫尊」施無邪,更是功力奇高的傳奇性人物。其曾單打獨斗,戰勝峨眉掌門明心師太,並進而奸淫得逞;明心師太羞憤自盡,因而引起軒然大波。

  白道群雄遍灑武林帖加以圍剿,但其非但重挫群雄,且于圍剿期間,再施辣手,奸淫了昆侖掌門之妻——女俠柳月眉。經此一役,白道人人自危,圍剿行動遂不了了之。采花盜、淫賊,在黑道中本屬下五流之末,向來沒什麽地位,但自施無邪揚名后,竟隱然有崛起之勢。淫道中人士氣大振,乃上「淫尊」稱號,共尊其爲精神領袖。

  施無邪于席間對楊易贊譽有加,並當場授予「淫王」稱號。楊易得意之馀,見施無邪對己甚爲欣賞,便請求收歸門下,以光大淫道門楣。

  施無邪聞言笑道:「你拿什麽作拜師禮啊?」

  楊易一咬牙道:「徒兒願獻上白素云,以孝順師父。」

  施無邪意味深長的笑道:「你這小子倒滑頭,還沒拜師就滿口師父的亂叫。

  好!我就收了你,不過白素云這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你難道真舍得送給師父?哈哈……」

  楊易雙喜臨門,衆人紛紛敬酒道賀。席間施無邪突然問道:「那白素云是一個人在樓上?」楊易回道:「徒兒點了她穴道,她睡得正甜呢!」施無邪目光如電,四下一掃,森然道:「你快上去看看,把那青花蛇給抓下來!」楊易聞言大驚,忙不叠便往樓上跑。

  他推門進房,只見白素云下身赤裸,仍熟睡未醒,那外號青花蛇的同道,正在那脫褲子呢!勃然大怒的楊易,扭著青花蛇來到施無邪面前,此時鴉雀無聲,衆人均等著看「邪尊」如何處置這壞了規矩的同道。

  施無邪瞪著青花蛇道:「你也是老兄弟了,怎麽這麽不懂規矩?這白素云可是我徒兒楊易的人,楊易剛得了「淫王」封號,你就打王妃的主意?嘿嘿!今個咱們師徒雙喜臨門……就來個喜罰好了,你就將方才作的好事,詳詳細細的說給大夥聽聽,也讓大夥樂上一樂。你可願意?」

  衆人聞言,哄堂大笑,均覺「淫尊」處置果然是邪氣十足,真是皆大歡喜。

  青花蛇一聽,簡直喜出望外,當下一五一十的便將經過和盤托出:

  「咱十年前就想動這白素云了,但他娘的本事不夠,只好看著這婆娘乾咽唾沫。這回聽說楊老弟將這婆娘拐來,就藏在樓上,咱一聽雞巴可就硬得猛翹。楊老弟下樓后,我逮著機會就趁機溜進屋去,他奶奶的!那婆娘騷乎乎的摟著被子正在那作春夢呢!」

  「你怎麽知道她在作春夢?」

  「他娘的!你當我是白癡啊!她兩腿將被子夾得緊緊的,臉紅通通的一副浪相,不是作春夢是作啥?哼!我瞧八成是夢見楊老弟正拿個大戳她!」

  「咱心想,大夥都在樓下,咱可不能慢工出細活,就掀起她裙子,拉下她褲兒,想來個速戰速決。唉!他奶奶的!她那雙腿那個,真是美啊!我一瞧就昏了頭,盡顧著摸啊、摳啊、舔啊,倒忘了辦正經事。等到我想起來,正脫褲子,他娘的!這楊老弟就將我揪下來了……唉!真是可惜啊!」

  「什麽可惜?這是你命大!你要是真動了白素云,這會可就別想再在這說話了!」施無邪冷冰冰的這麽一說,衆人都感到一股寒意;心中也不禁想到,此后白素云定將成爲師徒倆之禁脔,別人可是休想泄指了。

  白素云聽說楊易的師父來了,要她前去見禮,不禁羞人答答的很是爲難。自己和楊易雖結露水之緣,但彼此相知甚淺,就連真名也不敢告知,如今又要以何身份面見其師呢?

  施無邪自受「淫尊」稱號,便甚少拈花惹草;白素云雖豔名遠播,但他卻從未謀面,如今徒兒既有孝心,他不禁也蠢蠢欲動。

  兩人見面,均皆心神一震;施無邪見那白素云,面若桃花初綻,膚如寒冰凝脂,體態婀娜中豐盈自顯,眉宇端莊處隱含風情,端的是外豔內媚,萬中選一的天生尤物。白素云看那施無邪,只見他豐神俊朗,目光如電;看似修道之人全無垢,又像八仙呂祖,眉梢眼角盡挑情。雖然有些年紀,風流蘊藉未減;正則正,邪亦邪,只是那眸子黑又亮,瞧得人心慌慌。

  白素云胡謅了個假名,自以爲無人知曉,施無邪也不說破,道貌岸然的執長者之禮。彼此虛應故事,卻是偷眼相互打量,看在楊易眼中,不禁腹內暗酸,醋湧五內。

  (四)

  吳夢環夫妻神秘失蹤,追剿淫賊的行動遂無疾而終;江湖上沸沸騰騰的傳揚著,云夢雙俠因主持追剿行動,觸怒了「淫尊」,以致慘遭荼毒。好事者添油加醋,遂使傳聞益發淫穢,平添幾許香豔色彩。淫道中人雖知究理,但在「淫尊」嚴命封口下,卻也無人膽敢泄露詳情。武林懸案又添一樁,江湖中人茶馀飯后又多了個閑聊的好題材。

  楊易拜師時聲稱:「願獻上白素云,以孝順師父」,施無邪雖不置可否,但楊易卻不敢再肆無忌憚地和白素云調笑了。白素云跟著楊易,原本就是打鴨子上架,此時又添了個師父橫亘其間,更覺尴尬別扭。這師父瞧著她時,眼神銳利深邃,直似能穿透衣衫,窺探心靈。她內心隱隱覺得,這師父較諸楊易反而更具威脅性,自己若是不盡早脫離,只怕遲早會被他……

  她盤算已定,便欲告知楊易,自己另有要事,不再與兩人同行。但楊易不知去向,屋內僅馀施無邪一人。她心想告訴師父也是一樣,便將來意說出,施無邪聞言,淡淡一笑道:「小倆口鬧別扭啊?易兒一早也不知上那去了,等他回來,我好好說說他。」

  白素云臉紅過耳,尴尬的道:「我和他相識未久,關系……平常,既然他不在,跟師父說也是一樣。」她說完掉頭就走,誰知施無邪一閃身,竟擋在門前。
  施無邪笑道:「你這一走,易兒回來找我要人,我可沒法交代!」

  白素云道:「我和他非親非故,有什麽交不交代的?」說完打橫里一掠,便竄出房門。

  出了客棧,她問明方向,便直奔安慶;奔行數十里,至一僻靜樹林,卻見施無邪笑盈盈的攔在路中。她心中嘀咕:自己一路急奔未停,並未見其跟蹑,爲何其竟能攔阻于前?難道竟另有捷徑?她連使五、六種身法,均無法突破攔阻,心中一急,不禁亮出長劍。

  施無邪潇灑的一擺手道:「易兒直誇你武功好,你就演給我瞧瞧吧!」

  白素云道:「刀劍無眼,你還是讓我過去吧!」

  施無邪不答話,揮手要其進招。白素云心想:「我不傷你便是。」她長劍一揚,頓時朵朵劍花,直似飛雪飄絮,綿密無比。施無邪咦的一聲,閃身避過,口中贊許道:「嗯!不錯,真不錯!」

  白素云原想自己三招兩式便可逼他讓路,誰知連使七、八招,施無邪卻始終攔在面前;她爭勝之心陡起,下手不再容情。只見劍似飛鳳,迅捷靈動;又似飛瀑流泉,氣勢磅礴。輕靈處宛如天際白云,穩重時又像巍巍泰山。

  施無邪未料其飄云劍法竟然精妙如斯,不禁收起輕敵之心,專心拆招。他施展獨門密技「淫尊十八摸」,一會在白素云臉蛋上摸一下,一會又在白素云手臂上捏一把;至于胸、腿、下腹等敏感部位,他自持身份,則未加攻擊。

  白素云出道以來從未遇見如此高手,不禁心中駭然,膽氣越怯。此時施無邪已摸清劍法變化,他一記「美人寬衣撫玉乳」,手掌直探白素云胸前,白素云大吃一驚,慌忙以「玉帶圍腰」橫劍削其手臂,施無邪手臂一伸一縮,化作「軟玉溫香抱滿懷」,只聽「锵」一聲,長劍落地,白素云已攔腰被其抱住。

  白素云慌亂之下已無章法,掄起粉拳便擂鼓似的擊打施無邪。施無邪笑嘻嘻的任她擊打,隨手一指,已點中白素云軟麻穴,白素云只覺全身一震,便軟軟的癱在施無邪身上。

  施無邪哈哈一笑道:「你定然不太服氣,說我以大欺小;我也不占你便宜,咱們再比試一場,要是你贏了,我立刻就放你走。」他話一說完,將白素云抱入密林深處,伸手就解白素云褲腰帶。

  白素云大吃一驚道:「你……你……想干什麽?」施無邪笑嘻嘻的道:「咱們這回不比武功,比定力,算起來還是你占便宜呢!」

  一會功夫,白素云全身赤裸,施無邪也脫得精光。施無邪一躍上樹,將衣物置于大樹頂端,而后躍下笑道:「沒衣服誰也別想溜,我現在解開你穴道,咱們就開始比試。方法很簡單,咱倆面對面互相瞧著,你要坐、要站、要躺都行。如果我這兒先翹起來,就算你贏;要是你那兒先濕了,就算你輸。雙方相距以五尺爲限,不得碰觸對方,但可以各種動作、姿態、言辭挑逗對方。怎麽樣?」

  白素云簡直匪夷所思,這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想出這種缺德的方法?她羞的頭也不敢擡,雙手抱胸,雙膝緊閉,畏縮的蹲在地上。施無邪又道:「你要是沒意見,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記住!這回你贏不了,那可別想走了!」白素云一聽,心中一栗,不由得擡起頭來。

  只見施無邪若無其事的站在對面,那話兒露出個暗紅色的小頭,軟軟地垂在胯下,他全身肌膚白白嫩嫩,竟然勝過一般女子。她心想事已至此,只能設法求勝,便緩緩站了起來。白素云身量頗高,玉腿修長,這一站起,立時如平地拔起一座玉雕,美輪美奂,耀眼奪目。施無邪無一見,不禁放聲喝彩,自顧自的品評起來。

  「好啊!果然是人間絕色,天生尤物。嗯!雙乳挺而不,大小適中;柔膩白嫩,豐盈可人,可列極品。肌膚細致柔滑,無痣無疤,血氣充足,白里透紅,真是得天獨厚!……唉呀!可惜啊!臀部雖渾圓緊繃,但聳翹度稍嫌不足,顯然是房事太少,缺乏鍛煉……嗯……這個不算缺點,只要你夜夜春宵,不上十日便可完美無瑕……」

  光著身子讓人品頭論足,白素云簡直羞愧無地;但施無邪似品評實挑逗的言詞,卻也激發她無限遐想。她心想:「自己若是光站著,又如何能讓他那兒翹起來呢?但……總不能也像他一樣,說些下流言語吧……」此時施無邪銳利的目光滴溜溜的在她下腹遊移,她羞得側轉身子,住下體,但卻也瞧見施無邪目光中流露出些許的遺憾。她靈機一動,心想:「你越想看,我就偏不讓你看!」

  兩人全身赤裸,本可一覽無遺,但白素云雙手遮遮掩掩,身體側轉閃躲,那妙處可就隱隱約約,看不真切。白素云若是大大方方攤開讓他瞧,以他閱盡滄海的豐富經驗,反倒不易激起過多的沖動;但偏偏白素云羞人答答,半遮半掩,這就使他産生一窺究竟的強烈渴望。他口中的話語愈發挑逗,求勝的心意也愈益迫切。

  「你側轉身子干啥?莫非想讓我看清你白嫩嫩的香臀?嗯!要是用舌頭在你那兒舔上一舔,味道定然美極……你平日行房,都用什麽姿勢啊?有沒有試過倒澆蠟燭?易兒那話兒可不小,弄得你還舒服吧?……」

  白素云見他攻勢淩厲,自己若是不予反擊,豈不輸定?當下一咬牙,將羞恥放置一邊,也開口說話了。但她終究是個端莊的俠女,縱使放下身段,也還是怯生生的嬌羞萬狀。但也正因如此,反而更加誘惑迷人。

  「楊易……雖然好,又哪比得上師父?人家一看見師父……就……好想……好想……那個……」

  她語聲顫抖,音調低微,羞得全身都紅了起來。施無邪雖號稱「淫尊」,但一聽一瞧之下,卻也有些心意蕩然,爲老不尊了。他胯下之物雖亦軟垂,但卻已較先前大上兩三倍,一股強烈的欲望在他心中滋長。眼前的美婦愈加嬌豔,赤裸的胴體也似逐漸擴大;陡然間,他似乎又回到三十年前,那令他終身難望的風雨夜。

  那年他十八歲,正是情窦初開之時,美豔端莊的師娘成爲他心目中暗戀的對象。風雨交加的夜晚,仇家大舉來犯,激戰之下,師門盡殲。他奉師命在后山靜修練功,因此幸免于難。

  夜半,他突覺耳熱心跳,坐立不安,因此返回一探究竟。眼前的情景慘不忍睹,天幸師娘一息尚存。大雨中他抱著師娘痛哭,師娘精神突地好轉,苦笑道:「無邪,傷痛無用,記得報仇!你根骨奇佳,是練武的好材料……」

  師娘交待完,對他嫣然一笑道:「無邪,你是不是很喜歡師娘?不要騙我,我已經不行了……你偷窺我洗澡,我早就知道……你也十五了……算半個大人了……來,師娘這就把身子給你……你記得師娘的身體,就不會忘了師門大仇……快……趁師娘還有一口氣……你敢不聽師娘的話……你要我死不瞑目……」

  師娘氣息微弱,但身體豐美依舊。他含淚摟著師娘,驚訝的發現,自己處此悲慘情境,竟然還能強勁的亢奮。年輕的他,接觸到成熟豐滿的女性胴體,欲焰立時淹沒了一切,他奮力沖刺,將滿腔悲痛盡情發泄于胯下。

  當他強勁噴發之際,天空電光一閃,他清楚看見師娘臉上露出安祥滿足的笑容。大雨沖刷下,師娘豐美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她充滿希望,香消玉殒于心愛徒兒的懷中。

  白素云見施無邪臉上現出複雜難喻的表情,目光也一片茫然,似乎對自己視而不見,不禁覺得詫異。但見其胯下之物愈益龐大,不禁又砰然心驚。這人不像楊易,殷勤谄媚,百般討好,但卻深沈內斂,英華暗藏。此時他臉上表情,又是悲傷,又是孺慕;看似不含色欲,卻又暗藏狂野,他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施無邪身軀一震,回過神來,見白素云正訝異地看著自己,便淡淡的說道:「勝負未分,你可別大意。我方才是想起往事,所以分神……嘿嘿……你和她還真有幾分像呢!」

  白素云好奇心起,不禁問道:「我像誰?她是什麽人?」

  施無邪此時心情已趨平靜,便暧昧的道:「她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好的女人;不過你也不錯,嘿嘿……說不定你比她還好呢!」

  白素云斜眼偷瞄,只見施無邪那陽具雖未翹起,卻愈益粗大,顯然已蓄勢待發,自己如果能再加把勁,他恐怕忍不住就會翹起來。當下她眼睛捕捉著施無邪的目光,右腿挺立,左腿一擡,使出個直立的「一字馬」。這姿勢一擺,她那光溜溜的鮮嫩陰戶,立即一覽無遺;那紅紅的薄唇、繃緊的肉縫,就像蛤蚌吐沙一般,蓦地門戶大開。

  施無邪只覺一股熱流,突如其來的由下腹升起,陽具一震,直挺挺的便豎了起來。白素云見他那陽具堅硬挺拔,又粗又長,宛如無敵鐵金鋼;若是直搗風流穴,肯定銷魂又斷腸。她一往那想,便覺穴內搔癢,瞬間下體濕潤,春心暗自蕩漾。

  施無邪哈哈一笑道:「看起來我是輸了,不過我可得檢查一下,看看你是否安然無恙?比試總要公平嘛!」

  白素云聞言大驚,羞道:「什麽?你還要檢查?那……怎麽行?」

  (五)

  施無邪哈哈大笑道:「不檢查怎知誰輸誰贏?」他探手便抓向白素云嫩白豐挺的乳房。白素云大吃一驚,慌忙伸手格擋,誰知施無邪此乃聲東擊西之計,他手一伸即退,迅即轉攻下盤,一式「葉底偷桃」趁隙而入,已觸及白素云滑溜的下體。

  此時他食指一豎,化作「笑指天南」,輕輕巧巧就在白素云濕潤的陰戶間摳了一下。白素云「啊」的一聲,兩腿緊夾,身軀輕顫,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施無邪將手指放置鼻端一嗅,嘻嘻笑道:「嗯!味道不錯,雖然水還不多,但總是濕了;這一陣咱們平手,要再比過。」

  白素云自出娘胎,從沒受過這種羞辱,打又打不贏,逃又逃不了,一時又羞又氣,又驚又慌,嘴一撇,竟「嗚嗚」的哭了起來。施無邪見她哭得梨花帶雨,不禁心生憐惜,真想摟著她加意溫存,他上前一步,撫著她的頭發,正想出言安慰,誰知白素云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神魂顛倒,哭笑不得。

  「討厭!走開啦!嗚嗚……誰要你假惺惺……嗚……」白素云越哭越傷心,根本忘了自己沒穿衣服,她邊哭邊走,嗚嗚咽咽的向樹林外行去。

  施無邪挨了一巴掌,還來不及反應,卻見白素云光著身子,邊哭邊向林子外走,他趕緊躍上前去道:「你還沒穿衣服呢!」白素云頭一歪,怒道:「不要你管!你走開啦……嗚……討厭……嗚……」

  施無邪自出道來還沒碰過這種陣仗,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無奈的跟在白素云身后。此時白素云突地大叫一聲,猛地跳起撲在他身上,緊緊的抱住他。
  施無邪被她嚇了一跳,還搞不清楚什麽事,白素云全身發抖的叫道:「癞蛤蟆!

  有癞蛤蟆啊!」施無邪一聽,差一點笑了出來,這名震江湖的女俠,竟然會怕癞蛤蟆!

  他輕撫她的秀發,安慰道:「不怕、不怕……」這會白素云可不再罵他討厭了,她瑟瑟發抖,蜷曲在施無邪身上,怯聲道:「癞蛤蟆還在不在?好可怕!嚇死我了!」軟玉溫香抱滿懷,施無邪的陽具立即精神抖擻的翹起,硬梆梆的橫架在白素云股溝之間,猛一瞧,倒像是白素云坐在他陽具上似的。

  陣陣幽香漬入鼻端,縷縷發絲拂過面龐,柔軟的嬌軀、顫抖的身體,施無邪只覺柔情萬千。懷中的女人似乎牽動了他某種情緒,使他狠不下心來對她用強。
  但白素云赤裸緊擁著他,柔軟溫暖的身軀不停地顫栗抖動,卻也激發他原始的沖動。他欲火如焚,血脈贲張,想要白素云的心意已無法阻擋。

  緊緊纏夾住施無邪的白素云,驚恐的心情才逐漸平複,但另一種恐懼卻又襲上心頭。施無邪輕柔地親吻她的脖頸,技巧地撫摸她的腰際,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卻趐趐軟軟,一絲力量都使不出來。她竭力抗拒那邪惡的舒服感,但事與願違,她反而跟著邪惡亢奮了起來。也不知幸或不幸,她接連碰上兩位技巧高超的淫賊,一向單純的她,從未想到自己的身體竟會如此的饑渴,魔鬼早已深藏體內,她又如何抗拒呢?

  摟著施無邪脖頸的雙手,時松時緊;纏繞住施無邪腰際的雙腿,愈加用力;她身軀不由自主的扭曲擺動,只想獲得更多的溫柔。施無邪的舌尖,靈活挑逗著她的乳頭,時而輕舔、時而刮擦,乳房受到刺激,緊繃上翹,乳頭也凸起,顫巍巍的挺立。

  她覺得自己瘋了,她不想當俠女,她只想當蕩婦,沙啞陌生的哀求突然從她嘴里冒出:「給我……我要啊!我想要啊!」施無邪見其饑渴若此,也不禁性味盎然,他托著那渾圓白嫩的屁股,將翹起的陽具對準白素云濕潤的陰戶。火熱碩大的龜頭緊抵著嫩穴口顫栗抖動,白素云只覺穴內如有蟻爬,更爲空虛難過,她身子朝前一聳,奮力迎上前去。

  陽具劃開薄唇,滑溜的鑽了進去,白素云只覺下體無比充實,舒服得簡直受不了。她心想:就算將全世界的歡樂加在一起,恐怕也抵不過這瞬間的幸福吧?
  侵入體內的肉棒,火熱、粗大、堅硬、刁鑽,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發號施令,自個就蠢動了起來。探路的龜頭尋覓到敏感的花心,它緊抵旋轉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顫栗共鳴。

  下體飽脹已無迂回空間,白素云不知如何是好;她咬牙切齒,頻頻噓氣,只等施無邪布施甘霖。施無邪御女無數,深知白素云目前饑渴欲狂,根本也用不著「九淺一深」這種慢功細磨的法門,她需要的是立竿見影,快速強勁的沖刺,唯有沖刺、沖刺、再沖刺;狠插、狠插、狠命插,才能及時滿足眼前的這位成熟美婦。

  施無邪潛運功勁,快速抽插,陽具次次到底,愈發火熱粗大;不過百來下,白素云原本的淫聲浪叫,已化作哭喊連連;她那股舒爽的浪勁,直似癫狂。不一會,除抽插所發出的「噗嗤、噗嗤」淫聲外,再無其他聲響。白素云迷離恍惚,星目朦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她已進入極樂的無聲境界。

  白素云的穴兒突地緊縮,陽具彷佛和肉穴已焊成一體,施無邪感覺滾滾熱浪沖擊龜頭,麻癢舒美,精關難守,他忙使出淫門密技「梅花三弄」,將精液分成三股,間歇射出。白素云只覺緊抵花心的龜頭猛地射出強勁熱流,那股舒暢直達心坎,整個人似乎輕飄飄的飛了起來。一會她從云端落,但又一股熱流送她重返天際;如此反覆三回,飄飄欲仙的她,已分不清天上人間,今夕何夕。

  絢爛歸于平淡,倆人仍複緊緊擁抱;欲情餍足的白素云,竟在施無邪身上沈沈入睡。施無邪愛憐的瞧著熟睡的白素云,心中不禁充滿柔情蜜意。他躍上樹梢取回衣物,找了塊柔軟的草地,欲將白素云放下安睡。白素云雖在夢中,卻仍舍不得松手,口中還不時發出呓語:「再用力點……那里好難過……我還要……人家還要嘛!……」

  楊易雖對白素云戀戀不忘,但爲學得施無邪驚世駭俗的功夫,卻也不得不強忍思念,忍痛割舍。他識相的禀報師父自己有事待處,師父也心照不宣的要其先行離去,好在他偷香竊玉,到處都有相好,途中倒也頗不寂寞。

  這日他行經徽州府,想起知府的三姨太,也曾與其結下露水姻緣,于是夜間便潛入官邸,再續前緣。三姨太見其前來,欣喜異常,曲意奉承,極盡淫穢之能事。
  正當兩人盤腸大戰,欲仙欲死之際,卻突然闖入一面人,他抖手制住楊易穴道,便放聲大喊:「捉賊啊!捉采花賊啊!」待得府中親兵衛士一到,他便匿迹絕影。

  憤怒的知府,將楊易光溜溜的五花大綁,當場就斬首示衆。剛剛出爐的「淫王」,竟然糊里糊塗的便作了刀下之鬼,也還真是笑話一樁!

  江湖中的采花盜、淫賊,近來均感惶恐不安,因爲最近突然冒出個采花盜,竟專找他們的家人下手,短短一個月內,已有二十名受害者慘遭淩辱。風聲瞬間哄傳,白道中人事不關己,幸災樂禍,袖手旁觀;黑道中人本就不齒淫賊行迳,因此也無人聲援。淫賊們無計可施,只得央求五老出面;但五老之首「淫尊」施無邪,竟然也神秘失蹤。在無人主持大局之下,淫賊受害者日衆;淫賊受制于淫賊,也算是另類的果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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