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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亂倫—家庭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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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面:家里的誘惑

  清早起來,俺睡眼惺忪的走進洗手間,正準備洗臉之際,頭頂碰到一些布料之類的東西,不其然將它一手抓下來,由於沒帶眼鏡的關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陣幽香撲鼻,心神一陣迷亂…

  清醒過來仔細看清楚,頓時雙眼暴張!耶!糗大了!是一個奶罩!

  可惡的姊姊!又將內衣褲四處亂挂了!一早醒來就來個奶罩幪頭,這天又不知要觸什麽楣頭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紹。俺叫呂小風,台灣人,十三歲,身處一個自己認爲極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極爲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現在正面對一個非常困惱的家庭問題,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對著一模一樣的煩惱呢?俺並不清楚。因此心目中,這個非常困擾的問題,可能只是一個很多人都經曆過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飯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過世了,家里只有俺、媽媽和姊姊三人,媽媽叫陳小雪,四十歲,大洋行秘書;姊姊叫呂小雨,十八歲,剛出來做事,銀行文員。

  媽媽和姊姊名字相似,個性亦非常相近:無知、大懵、渴睡、心無城府、思想簡單得近乎輕度弱智,對外人害羞,但對相熟的人卻重不設防,在家里非常隨便,內衣褲四處放,平時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處走,有時還只穿內衣褲,完全不當俺是男生似的。

  她們二人還有一個共通點:就是身材同樣非常出衆!說實話,媽媽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裝,再配上那誘人的黑絲襪,馬上變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這般德行,背心熱褲吊帶睡裙琳瑯滿目,意態撩人,有時也看得俺面紅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經在她們面前投訴:「你們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點、正經一點嗎?好歹俺也是一個男生來著!」

  她們先是一愣,然后相視而笑:「怕什麽?咱們是一家人來喔!小孩子說什麽男生不男生,到你長大點才說大人話吧!」跟著不理會俺的揚長而去。

  哎!媽媽和姊姊大慨沒接觸男人太久了,她們還將俺看成小孩子,卻不知道一個十三歲的男生生理上已經完全成熟,已經會有正常的生理反應了。

  當然俺要面對的家庭問題並不只是視覺上的性騷擾這麽簡單,她們還會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覺間進行性迫害!她們一回家就會常常突然撲過來擁抱俺!親吻俺!晚上一同看電視時她們會不知不覺間投懷送抱,又或將頭枕在俺大腿上;平時一同上街,她們又會親暱的繘著俺手臂,綿軟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擠壓過來,令人血脈沸騰,有時穿著太緊身的牛仔褲幾乎連走路也成問題!

  「小風你怎麽了?身體有事嗎?」有次在街上思想單純的媽媽邊將奶子往俺臂彎猛擠,邊一臉無知的發問。

  俺苦笑著無言以對,媽媽!拜託啊!小白也該有個限度,俺可以告訴你正被自己親生母親的奶子頂得渾身火熱、肉棒高舉至走路困難嗎?

  還記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戲鬧玩,在床上打作一團,后來俺更給她一腳踢了落床,還是頭暈轉向的時候,突然聽到姊姊大叫一聲:「納命來!看本大姐的奪命鉸剪腳!」她整個人淩空飛過來,用雙腿緊鉗俺的頭!

  俺腦門受襲,立時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陣異香撲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質內褲所包裹著的肥美陰屄就正正對著面門不到兩吋的距離!

  這時才醒起姊姊是穿著短裙的!面前白色內褲的正中間有一個淺淺的水印,還有一些陰毛從內褲的邊緣跑了出來!第一次這麽接近一個女生的屄穴!俺登時血氣上湧、心髒狂跳!

  「姊姊!不要這樣!俺不依呀!」大驚之下瘋狂掙扎,企圖掙脫她緊鉗著的兩腿。

  「哦?還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難纏!我有你罪受!」姊姊以爲俺不肯認輸,再加一把狠勁,雙腿鉗得更緊,肥美的陰屄立時壓緊俺面門!

  「唔唔……」竟然被迫隔著內褲和姊姊的嫩穴親吻!俺一時間哭笑不得!內褲微濕的部份就貼著俺嘴唇,一陣像檸檬的清香味道撲面而來,俺不期然渾身酥軟,腦里一陣暈眩…

  姊姊見俺四支軟癱,像放棄掙扎似的,就慢慢放開雙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還趾高氣揚:「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實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確很利害!

  慘敗之后,俺板起臉孔責備她:「怎麽這樣蠻干?你好歹也是個女生來著,怎可這樣穿著裙子用雙腳鉗男生的頭?你不怕被俺看光嗎?」

  「你是我弟弟來的!怕什麽?」跟著還走到俺耳邊:「好看嗎?」然后大笑著離開。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氣得說不出話來!突然感到嘴角有些東百黏著,伸手摸摸,原…原來是一條陰毛!嘔∼!

  不知這些待遇大家有沒有試過,總之對俺來說,這樣的性騷擾無日無知,不過說到最驚險的,要數到去年咱們一家人到台北溫泉區渡假了。

  之前已開始擔心,因媽媽一早已說要一家人一同泡湯了!她說這樣可以增進家人感情!

  俺聞言大驚!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種?不怕嗎?那怎可以?」

  回應又是那一句:「一家人來唷!怕什麽?」

  聽到這一句后更加害怕!結果俺在戰戰兢兢下和她們一起在北投區找會館。

  然而結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樣,浴池亂倫事件並沒有發生。我們逛了整天,卻找不到適合一家人男女赤裸同浴的那種,入夜時份失望的媽媽隨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間提供住宿的溫泉會館下榻。

  安頓下來,咱們分道揚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實在大喜過望,自個兒泡了一個水療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曠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間,終於松一口氣,俺放下心頭大石,徐徐進入夢鄉。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夢正酣之際,突然感到被人抱擁著,大驚起來,原來是媽媽和姊姊!她們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擁著俺睡覺!

  「媽媽?姊姊?怎麽回事?你們怎麽會睡在這兒的?」

  「嗯?小風?是…這樣的,你有所不知,我們的雙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聲向!你知啦!飯店會館總有很多恐怖傳聞的,我們無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過來睡啰!」媽媽睡眼惺忪起來,若無其事的回答,但意態慵懶,完全不像在害怕什麽的。

  「但你們不可睡在這里的!這不大好喲!」她們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覺!長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麽勁兒?這里也是雙人床啊!我一點也不覺擠迫唷!而且你不覺得這樣很溫馨嗎?誰叫你這麽不小心沒鎖好門?罰你不準抗議!」姊姊也醒來說話,不過她誤會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過來,抱得俺更緊!

  兩個女人緊緊的抱著俺在床上睡覺!俺感到兩團綿軟的東西緊壓在兩邊臂膀上!有男生在,她們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紛紛入睡,焯熱的氣息從兩邊不斷呼在俺頸項上!媽媽還將整條腿壓了過來!俺全身麻痺,不能動彈!

  被兩個只穿著浴袍的女體抱得緊緊,她們的奶子、纖腰、美腿全部和俺緊貼著!就算不用手去觸摸,也感覺到她們的皮膚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滿彈性!而且俺還全身胧罩在兩股濃郁的香氣之中!從來沒想到原來媽媽和姊姊沐浴后的體香及呼出的氣息是這樣香甜及令人興奮的!姊姊有姊姊的處女清香!媽媽有媽媽的醉人幽雅!

  受到這樣的沖激,俺的雞巴又不聽使喚的脹痛起來!最可恨的是因爲第一次離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買了兩條黑色丁字內褲,心想就算有機會展露也能盡顯體態的不失禮人前。誰知在這種狀況下,原本用來耀武揚威的性感內褲卻變成了催命符–它纏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斷扭動身體試圖減輕痛楚,就在將身體轉向姊姊那方時,脹至無可再脹的雞巴竟然從內褲邊緣跑了出來!這時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經意的踢開浴袍,一只腳翻過來!整個人像樹熊似的鉗著俺!跑了出來的雞巴就這樣被夾在姊姊軟滑的大腿內側,而俺的龜頭就輕輕頂著她的陰屄!馬眼被一些毛發搔得癢癢的,這時才感覺到原來姊姊是沒有穿內褲的!

  姊姊的奶子貼著俺胸膛,赤祼的私處被俺龜頭頂著,在只有數公分的距離下俺凝望著姊姊的俏臉,和她鼻息相聞。她雙眼緊閉,紅唇微張,從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氣直接被俺吸進體內。俺開始意識散煥,身心蕩漾,在迷糊間情不自禁的開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輕輕頂姊姊的處女之地!

  每頂一下,陰屄就被翻開少許,俺感覺到姊姊嫩屄的溫熱與濕潤,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當龜頭陷入姊姊綿軟的肉縫時,俺突然從欲望中清醒過來,要死!俺在干什麽?那是親姊姊來啊!

  大力掙脫姊姊的束縛,強行將身體轉過來向著天花板,幸好過程沒有弄醒姊姊,成功轉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氣,心神甫定,才發覺自己全身都在顫抖。

  雖然俺有過人的堅定與理志,無奈天公卻要繼續爲難,還未完全平複剛才的誘惑,仍然硬挺的雞巴卻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觸碰到俺火熱堅挺的雞巴,本能地將它握住!

  回頭看看媽媽,她雙眼緊閉,呼吸平順,沒有半點醒過來的迹象,然而那的確是媽媽的手!俺急得眼淚也差點掉下來!媽媽啊!那是你兒子的雞巴喲!熟睡著的你拿著它干什麽?求求你饒恕它吧!

  試圖拿開媽媽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緊俺的雞巴!本能的套弄兩下!睡夢中的媽媽在爲俺打槍!俺當堂全身拉緊,束勢待發!幸好她套弄兩三下之后停了下來,否則俺必一泄如注!

  竭盡所能才免強平複思緒,不敢再打擾媽媽,俺唯有慢慢等待,靜候她自然放開它吧!除此之外已別無他法了。

  等著等著,媽媽一直也沒有放開俺,一直拿著兒子的雞巴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著,俺的雞巴一直維持亢奮的狀態,毫無半點軟化之意!零辰二時、三時、四時…就這樣俺被媽媽握著高舉的雞巴直至天亮!

  當窗外的天空現出魚肚白色時,媽媽仍未放手,看到天已開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覺的進入夢鄉。

  不知睡了多久…

  「哎喲!媽媽你看!小風他…」

  「哦唷?小雨,原來你的弟弟已經是大人來喲!你看他的小雞雞多雄偉!」

  睡得朦朦胧胧之際,俺聽到姊姊和媽媽在說話,她們已經起來了。這時俺已感到雞巴已經離開了媽媽的束縛。但是…不好!俺的雞巴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樣留在內褲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媽媽,爲什麽小風的雞雞會這樣利害的?這是興奮著噢!他不是仍在睡覺嗎?」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雞雞早上的時候是會自然挺起的,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你將來有了男朋友后就會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風的雞雞會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檢點一些,不要再當他是小孩子了。」

  「不檢點又有什麽問題?咱們是兩姊弟啊!難道你認爲他會干自己姊姊嗎?怕什麽?讓我再研究研究…」

  可惡!她們竟然在討論研究俺的雞巴!

  雖然仍是閉著眼裝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離觀察著自己外露的雞巴,呼在雞巴上的熱氣立時把俺弄至全身發毛!再累積了她們兩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與及早上強勁的男性荷爾蒙分泌,俺再次熱血沸騰,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風了!快起來洗臉吧!」媽媽說完下床到洗手間去了,只是姊姊還在欣賞著俺的雄偉。

  姊姊見媽媽不在,竟然再湊近些和俺的雞巴說話:「早晨啊!小朋友!」跟著更用手往俺雞巴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觸碰到俺龜頭,擦過馬眼,順勢掃落頸部的褶位才離開。其實整個接觸過程只在一瞬間,但對俺來說,那動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愛撫雞巴的感觸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電極,火熱的精液再無法自制的來個猛烈噴射!俺在姊姊面前發泄了!

  死了!死了!這次死定了!竟然在親姊姊面前射精!真是羞得無地自容了!還不知有沒有噴到姊姊臉上!這不是受個〝奪命鉸剪腳〞就能了事的!怎辦?怎辦…嗯?怎麽姊姊看到俺射精也沒反應的?悄悄睜開眼偷看,卻已不見姊姊在房里,她原來輕拍了俺雞巴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頭走入洗手間去了!

  姊姊原來錯過了弟弟的射精表演,真是千鈞一發!俺倒抽一口涼氣,渾身乏力的軟癱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著些液體,這是什麽來的?」

  這時洗手間傳來媽媽的聲音,從房內的鏡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間內的媽媽看著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來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奮,俺知道!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東西!

  這時姊姊又八卦的拿媽媽的手來臭,這一刻兩母女爭著在臭她們兒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剛剛發泄完的雞巴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來!

  媽媽臭了一會也不知是什麽東西,最后竟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然后說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兒子的…!?

  經過這個驚險的晚上,俺知道她們對俺的性迫害將會一步一步加劇,但俺絕不是一個愛好亂倫的人,會上自己媽媽和姊姊的人只會是禽獸不如的畜牲!俺絕不是這種人,俺會繼續努力,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多謝大家支持!

  ※※※

  西面:淫母的自白

  如果知道我這些年來經曆的人,來責罵我是禽獸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獨個兒倚著窗台,呆呆看著外面漫天風雪,內心充滿感慨,充滿疑惑,爲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亂飄雪,是否就是我這數年的人生寫照?又或怎至代表我這將要渡過的亂墜一生?

  悲從中來,但是卻無法流出眼淚,之前的一場哭泣彷彿已將我所有的眼淚流光了,一陣深深的歎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邊的男人,他經過一場瘋狂的性愛后背對著我沈沈睡去,充份表現出他對我的不屑與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嗎?他有責任嗎?

  不!這只是我無理的要求吧了!我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別人尊重!沒有人會在乎和女婿及無數男人有染的女人!

  無錯!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別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責任的人是我!

  我,陸小雪,四十四歲,已婚,但和丈夫分隔兩地;全職主婦,因我一生從未工作過;我有一個女兒–沈小雨,今年二十五歲,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時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兒移民加拿大開始…

  「小雪,你先帶小雨到加拿大,代我處理好這里的生意與物業后,馬上過來和你們團聚。」

  「風揚,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語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讀的大學吧了,卻不是唐人聚居的區域,人生路不熟,我一個人應付不來的!」

  「不要這樣,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話,之后恐怕沒有這麽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開學,你放心她一個人到那里生活嗎?小雪,別孩子氣,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邊接應的了。放心吧,沒問題的,我應成你盡快過來。」

  就這樣,一個剛畢業就結婚生子,從來沒工作過,從來沒獨立過的弱女子帶著十八歲的女兒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經安排妥當,在加拿大安頓所面對的基本問題倒也不大,只是對於連中學會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來說,在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沒有兩樣。

  還記起第一年在這里過冬,女兒長時間在大學里上課,只有我一個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著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兩行眼淚無法制止不斷落下:「天揚,你不是說這個冬天過來的嗎?你何時才會在我身邊?」

  沒有嗜好,沒有朋友,不習慣這里的生活,不習慣沒有丈夫在身邊,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著窗外日出日落外,伴著我的就只有眼淚和寂寞。

  「媽媽,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從香港來讀書的,叫Jason。」當女兒第一次帶她在這里認識的男朋友回家時,我看著眼前二十歲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陣莫名的感動!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說廣東話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認識的第一個中國朋友!

  之后小雨經常帶Jason回家陪伴我,女兒是知道媽媽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們二人世界里多了我這個母親。而我亦非常疼愛Jason,尤如我的兒子一樣,可是這不過是我們兩母女的一廂情願吧了,而他卻並不是這般想。

  又是一個風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個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種難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無奈我的好夢只維持了很短時間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雙手在我身上遊移,它撫弄完我的大腿,再掃過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斷搓揉!我從睡夢中驚醒,嚇得六神無主,一時之間完全不知怎樣反應,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裝仍在熟睡,繼續任他爲所欲爲。

  家里只有一個男人,我當然知道他是誰!但Jason是我女兒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爲什麽他要侵犯我?爲什麽要侵犯女朋友的母親?荒亂中我感到無比羞恥!不知怎樣面對!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嘗手足之欲,撫弄個夠后就離開,說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親,他應該不會亂來,他會放過我的。

  可是我錯了!我錯誤估計他,更錯誤估計自己!當睡衣及胸圍被解開,乳頭被他不斷吸吮時,我心里出現微妙的變化。已經有年多時間沒和丈夫相好了,一副連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顧的胴體,此刻正被一個精壯少男欣賞著!我的每一寸肌膚,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細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強壯!他告訴我,我不是人老珠黃的殘花!我仍是非常動人的女人!連少男也受我的嬌軀所誘惑!爲我的美貌所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渾身酥軟,下體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遺忘了的欲望與興奮此刻再次在我體內出現!告訴我這世上原來還有一種我早忽略了的人生樂趣!到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過我了!

  隨著他對我陰蒂的不停舔弄,高潮一個接一個的湧至,什麽尊嚴與羞恥,什麽道德與倫理漸漸灰飛煙滅,我情不自禁的擁抱他!接受他!迎合他!當他雄壯的器官連同濃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時,我連傳統女性與輩分的基本尊嚴也甘心放下,我將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盡情吸吮!盡情舔食!我盡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悅他!

  當他進入我體內全力抽送時,我才重新確認一個男人真正所能給與一個女人的到底是什麽,被一個精壯少年一下一下瘋狂抽插,下下直入子宮里頭,每個感觸也直入心肺,這才是性交!這才是做愛!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義!回想起來,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對我所做的是什麽?這些年來的到底算不算是做愛?那究竟算是什麽?

  Jason不斷將我翻來覆去,用不同角度與姿勢來欣賞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個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隸般唯命是從的接受他駕馭擺布,最后在極樂的高潮中讓他在我體內發泄,我感到子宮與陰道通通被他的精液所灌滿,令我第一次領略到一個男人所能給與我的最高喜悅與滿足!感受到男性精華在體內的鼓動,才明白到能夠被男人在體內播種的女人,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來,身邊的男人已經離去,我帶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致電丈夫:「風揚,你究竟何時才過來?我很需要你!」

  「幾十歲人說什麽傻話!你不覺肉麻的嗎?不說了,我現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與決絕,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內疚,放下電話,我已確信昨晚的所作所爲並沒有錯!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會原諒我的,一定會!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肉體上的互相慰藉,當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與她無關!

  她不定不會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學后,Jason就會來找我求歡,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爲所欲爲。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無窮盡的貪欲,多多益善,一對狗男女終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寵幸,終日沈迷在縱欲的刺激、偷女兒男人的刺激、報複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間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個月后,Jason開始減少來找我了。

  「我要考試,最近很忙,遲…遲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會再找我了,他已玩厭了,他己厭倦了我這副又老又殘的身軀,我根本一點魅力也沒有,一點價值也沒有,我只是一個給人用完即棄的老女人吧了!我從人生的極樂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歲,有丈夫有兒女,到現在才給男人欺騙玩弄,而那更是女兒的男友,還有比這更折墮嗎?

  有!還有更絕望的,是經過三個月來的風流快活后,我發覺我已不可一天沒有男人!我無法入眠,無心進食,終日留在家中,過著如行屍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麽都不想。

  「媽媽你沒事嗎?你不要嚇我,這樣我很擔心的!」

  「小雨別怕,媽媽沒事。」跟著的兩個月,除了這句說話外,我已記不起我有說過什麽了。

  然而這狀況沒有持續多久,跟著的農曆新年,小雨帶她的同學回家開春節派對…

  「媽媽,他們是我的同學和朋友,他們全是中國人!這位是Tony,跟著是Jack、David、小陳、Connie…」

  眼前是一個個青春俊偉的男兒,對於女兒的女同學,我一個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個一個的美少年,他們在望我,他們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當我在他們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誘惑的香舌,扭動婀娜的纖腰,盡情眩耀中年女人獨有的騷味與風韻,每一個男生都心領神會,他們都目不轉睛盯著我豐滿的乳房和下體,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這一刻都會變得非常醒目,都會變成嗜腥貪婪的貓兒。

  而這世上沒有貓兒是不吃魚的,在跟著的數月里,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借故獨自來到我家,而無論用什麽不同的借口,結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將我壓在床上,把我這個同學的母親盡情淫辱。

  在跟著的數年里,女兒所介紹給我的中國男性同學或朋友,幾乎全部都成爲我的入幕之賓,他們輪流享受我這成熟婦人的肉體,而我亦盡情享受他們的年青精壯。當他們不斷將陽具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時,我重得我的做人意義;當他們輪流將精液注入我體內時,我尋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暫時還不能過來,這邊的生意經營得非常困難,你再多給我兩年時間…」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這里不斷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歡心,你來與不來,我管你個屁!而且,你已得到你應得的懲罰!你越遲過來,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將你羞辱,你即管再遲些來吧!

  話雖這樣說,每次和他們溫存后,面對小雨我都無比內疚!用來安慰自己的所謂道理已不能壓止內心的悔意!然而內疚歸內疚,每次當他們對我說「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時,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讓他們將我脫光!仍是渾身酥軟的任他們肆意進入我體內!

  「甜心,你真是騷入骨子里,我真是愛死你了…」

  「雪兒,請相信我,待我有經濟基礎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愛人,我遲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說清楚的了,你給我時間…」

  這是多麽令人心動的甜言蜜語啊!就是沒有盡信他們,我仍然有飄飄然的感覺,彷彿又重回少女時代!

  我一直活在沈淪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現…

  「媽媽,他是我男友Simon,我們其實已交往一段時間了,還打算明年結婚…」

  女兒爲我帶來了一個女婿!好一個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將會更發豐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預料般發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們婚后亦如我所願的住在我家,我們二人在三個人的屋子里過著秘密的淫蕩生活。

  而且Simon還是個非常熱愛刺激的人,他喜歡小雨在家里的時候向我偷襲!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間外,平時更會在小雨在場但視線受阻的情形下對我毛手毛腳!

  有次他在小雨於廳外全神貫注看電視節目的時候偷入來廚房,從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脫下我的內褲就這樣干進來!正在聚精會神炒菜的我給他嚇個手足無措,手里又拿著镬鏟無力反抗,只好一邊任他在后面不斷抽插一邊繼續炒菜!還要一邊留意在廳外的小雨會否突然進來!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當女兒去洗澡時,Simon突然將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對的強行將我壓在床上,脫了褲子就猛干進來,干了一會突然聽到小雨在房門外叫喚:「媽媽,你在房里嗎?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嗎?」她已清洗完出來!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媽…呵…媽媽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這麽晚了Simon出去干嗎?媽媽,你聲音怪怪的,不舒服嗎?我入來看你好嗎?」

  「不…不要入來,媽媽無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嗎…呀唷!」在后面干著我的Simon有心將我更加淩虐,突然來一下強勁抽插,我不自控的叫了出來。

  「媽媽你真的無事?」可憐小雨不知在門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親,更爲我擔心。

  「碰到…東西吧了,媽媽無事,你快…出外找他。」聽到小雨出門的聲音,我才放下心頭大石,專心完成這場大戰。

  每天的生活就是這樣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試過一次冒險成功,都會繼續嚐試,認爲自己永遠都會這樣幸運,而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風雪翻飛,Simon出外飲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寢,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卻呆呆望著窗外飄雪,無法入眠。

  屋內有空調設備,本應非常溫暖,然而這刻我獨個兒看著滿天飛雪,不知怎的有一種非常寒冷的感覺,我雖要一只溫暖的臂彎,緊緊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際,房門突然打開,是Simon!不知何時他回來了,但卻是一個滿身酒氣的Simon!

  他一入來便倒在床上攬著我,本應感到興奮的我卻突然打起一個寒顫,他的眼神和從前有點不一樣,我不期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Simon你很醉了!早點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來者不拒,年中無休的嗎?」

  「你…你說什麽?我不明白!」

  「不明白?嶽母你不要裝蒜了,剛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還記起哪個Jason嗎?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說什麽!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個早己忘掉的名字如當頭棒喝!我打從心底里顫抖起來!

  這時他亦不理會我的一邊脫我衣服,一邊繼續說話:「不知哪個Jason嗎?忘了一個不打緊,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個,還有Jack、David、小陳、阿強等等!」

  聽到這一連串曾經和我有過關系的名字,我嚇得面如死灰,腦里一遍空白,不知說什麽好。

  這時Simon已脫掉我的內褲,強將我翻過來如狗般伏下,二話不說就干進來,在緊張拉緊的狀態下被人強行插入,私處傳來一陣刺痛!但和他現在對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內心的痛楚更加劇烈百倍!

  「嶽母,真是失覺喔!原來你就是那個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這麽多襟兄弟!你叫我顔面還可以放何處?你說!」他一邊辱罵我一邊瘋狂沖刺,我被插得死去活來,他要虐待我!

  「你一個人賤就好了!爲何要攪你女兒的同學朋友?連一個也不放過!你知他們在背后怎樣稱呼小雨?他們叫她〝狗娘養的小雨〞呀!」

  聽到Simon的說話,我嚇得魂飛魄散!更羞愧得無以複加!他們在背后唱我!他們享受完我的肉體,在背后侮辱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驚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門外,房門沒有關好的虛掩著,在門縫里如將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對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淚水的光芒!是小雨!

  時間就在刹那間停頓,我望著門縫外那兩點寒光,羞恥得無地自容!女兒在門外正看著母親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邊辱罵一邊強奸!而眼前的母親原來早被自己身邊所有朋友享用過!平時相見歡的朋友原來全都是曾經〝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來一直被身邊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這些嗎?她能夠支持得住嗎?

  「你以爲你真的很有魅力嗎?他們說未試過老女人,見你又這麽淫賤,又不要錢,才看看能否喂飽你吧了!真是比妓女還下賤!還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惡,爲報複才來〝肏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顔面何存?有你們兩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顔面何存?」

  聽到Simon的說話,我淚如泉湧,我傷害了自己,傷害了Simon,更傷害了小雨,爲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邊所有人,我還配做人,還配做小雨的母親嗎?

  擡頭望向門外,兩點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傳來汽車開動的聲音,我忍受著后面的淩虐抽插,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著小雨汽車所發出的紅光在狂風暴雪中遠離。

  「Simon…小…小…」我想開口叫Simon停止,我想開口叫小雨回來,但卻不知怎的開不了口,不知應說什麽好,我有資格叫Simon停止強奸我嗎?我有資格叫小雨回來嗎?

  無!我無資格!是我親手摧毀一切,我知道小雨不會原諒我了!今生今世都不會原諒我了!

  當Simon在我體內最后一次發泄后,他酒精發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時我的眼淚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淚,連其他也沒有了,女兒、家庭、自尊、人格、羞恥、將來、人生,什麽也沒有了。我呆呆的看著窗外四面飄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靜,像聽不到一點聲音,四周漸漸變得如我內心一樣死寂,一點聲向也沒有,就像這世界已經終結,就像我的人生已經終結。



 南面:六十日攪大肚皮計劃

  有無攪∼錯?

  難道我的婚姻就此終結?

  我真萬料不到,我和老婆會弄致分居收場!

  我更萬料不到,今時今日香港地還會有母親迫自己女兒改嫁有錢佬的事!

  無錯!我失業!

  無錯!我負資産!

  但當初處冊結婚時不是說過甘苦與共、白頭到老的嗎?

  做裝修師父無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數萬時你又將女兒嫁給我?

  棒打鴛鴦!死嶽母!臭嶽母!遲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實說,其實你嶽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嗎?」當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發牢騷時,他竟然露出認真的神情答我。

  「什麽?你又受我嶽母氣嗎?要強奸她來發泄!」我眯著眼凝視他的表情,認識阿古二十年,我從未見他認真過。

  「我和你嶽母只是鄰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對面,又怎會有氣給我受呢?老實說,其實你嶽母和你老婆好像啊!兩個都好美!連身材都很相近!想當年二人手拖著手,在屋村出雙入對時,被譽爲順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時今日至講,其實當年我對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時介紹了你這個死黨給她認識,現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說完深深歎了一口氣,非常非常之認真。

  「你的說話也不假!她們兩母女的確好相似,嶽母叫錢小雪,我老婆則叫程小雨,兩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連聲音也幾乎一樣!而且以嶽母四十幾歲的女人來說,又是好美!但她們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卻一點也不像。嶽母爲人霸道、勢利、潑辣!老婆卻剛剛相反,柔弱、怕事、無自信!不然也不會被她媽媽以死相迫就簽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嶽父,一樣怕你嶽母。」

  「所以嶽父早死啰!對得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實不想離婚的?」

  「那當然!老婆還是愛我的!實不相瞞,雖然嶽母不準我們見面,但上個月她試過瞞著嶽母和我偷偷見面!我們像在偷情幽會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幾熱情!可惜之后被嶽母發現,現在我們連電話聯絡都成問題!哎!」

  「話時話,你們還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滿,到時就算你不簽字,也算是正式離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馬嫁有錢佬的了。」

  「不用你說我也知,但可以怎樣?要老婆反抗她媽媽是無可能的了,怎樣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馬?怎樣嶽母才肯把她交還給我?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歡時攪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時大馬有錢佬就不會娶她,嶽母也不得不將老婆還給我了!」

  「這個…這個…………呀!我想到辦法了!」

  「什麽辦法?快講!」

  「奸!」

  「又想奸我嶽母!」

  「不是奸你嶽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話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爲止!到時大馬有錢佬就不會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邊,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還以爲你想到什麽好計!奸自己老婆?你說奸就奸嗎?自從上次見面被發現,嶽母寸步不離的跟著她,連講電話也要檢查!現在我們連見面、電話聯絡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說干,而是說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說偷奸、迷奸那種奸!外家只得母女兩人,想辦法弄昏她們,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時,就當是之前那次幽會時不經意有孕就得啦!」

  「說就容易!怎樣弄昏她們?怎樣進去?怎樣保証攪大肚皮?」

  「知你會這樣問的了!不想好又怎會說出來呢?你離開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記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鄰居了,兩家人關系相當好,爲方便照應,我媽媽有你外家的鎖匙,到時我偷來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嗎?而且我們每星期煲湯都會留兩碗給她們兩母女,到時只要我在湯內加少許安眠藥…」

  「聽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樣保証一定攪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沒信心,到時我杖義幫幫你啰!我對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總之信我啦!你沒有聽過嗎?某名人曾經講過〝六十日足夠將一屋女人的肚皮攪大啦!〞」

  「哪個名人講的?」

  「C.H.!」

  「哪個C.H.?」

  「Cam﹣Po Hung–洪金寶!」

  跟著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時正,在嶽母家門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動手?我現在有一點點腳軟…」

  「究竟老婆是你還是我的?落了安眠藥的湯也送去了,安眠藥要錢買的!你現在才想放棄?記住,無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殺意!我被他弄得更膽怯,但又不敢不從。

  「那…那我現在應該怎辦?」

  「還有什麽怎辦?偷偷開門入去,一見你老婆,奸!但要記住,她們只吃了安眠藥,不是麻醉劑,不可太瘋狂,否則可能弄醒她們。好!出發!」

  阿古神情堅定地開鎖,嘴角還微微現出邪笑,看得我有點心寒。

  開門,入屋,四周漆黑一遍,這時才想起這間屋的窗戶面對大斜坡,晚上連月光也很難照射入來。

  我正想尋找燈掣,馬上給阿古喝止:「你瘋了嗎?你要告訴外面這里有強奸犯嗎?不可亮燈!」(低聲)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麽辦?」(低聲)

  「你不是不亮燈就不懂做愛吧?」(低聲加不滿眼神)

  我給他唬得噤若寒蟬,回避他目光的東張西望,這時阿古又說話:「前面有兩間房,哪一間是?」(低聲)

  我集中視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兩道門。

  「左邊那間是嶽母的,而右邊那間才是老婆的房間。」(低聲)

  「那你入右邊,我去左邊。」(低聲而堅決的聲音)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嶽母…你說真的?」(低聲加惶恐眼神)

  「由故事的第一句開始,我一直都很認真!」(從低聲轉到大聲!)

  「那…你…那」(低聲加震音)

  「不要浪廢時間,行動!小心!」(再由大聲轉回低聲)

  阿古說完不理會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間,我一個人呆在廳里不知多久,最后對自己說:「不要浪廢時間,行動!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間。

  政府公屋只有數百呎,房間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間房〞,根本連窗也沒有,房內比廳外更漆黑,就是已適應了黑暗,還是只看到景物的輪廓,面前有一張單人床,一個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髒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過她不知幾多次,這一刻我卻不自禁的緊張起來,那感覺真的很刺激,我開始感受到強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邊,輕撫她的臉蛋,然后低頭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邊了!是老公呀!放心,我會很溫柔的。」我輕輕在她耳邊說話,一種很久以前的溫馨感覺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喲…」這時隔鄰房突然傳來女人的呻吟聲,破壞了這邊的浪漫氣氛,臭嶽母!連呻吟聲也這麽淫賤!

  叫聲雖淫,但卻是很好的催情劑,想到嶽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著,心里就有一種很痛快的感覺,我隨著隔鄰的淫蕩交響樂聲,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縛,我一邊舔吮她的乳頭,不邊輕撫她的陰屄,老婆開始扭動纖腰,美穴亦開始濕潤,然而卻沒有醒過來。

  我用最溫柔的動作慢慢進入她的陰道,我一邊輕輕抽送,一邊緊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來了!老婆!我好愛你!」

  「老公?…唔唔…」這時老婆也發出輕微的低吟,叫聲很可愛!如小天使一樣!她昏迷了也認得我!老婆真愛我!

  那邊廂的淫婦卻不一樣,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淫!想到兩母女在一間屋內同時被人干著,不過這邊是兩夫妻久別重逢,那邊卻是賤女人被鄰居迷奸摧殘!如果她們六十日內都被我們攪大肚皮,這邊有情人終成眷屬,而那邊嶽母則生下孽種,真是大快人心!想到這里,我興奮到極點,痛快地在老婆子宮里發泄,盡情播下愛的種子。

  爲老婆清理后走出廳,這時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門依依不舍的看著在床上的嶽母喃喃自語:「真系〝正〞!竟然能夠上到這樣的極品!〝姣〞到出汁!能夠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們每個周末晚上都夜襲外家,我連每天打槍的習慣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彈藥迎戰,務求一定〝攪出人命〞。而阿古自從那晚奸了嶽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肉體,他說除了我嶽母之外,已經沒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過去,今晚是我們〝六十日攪大肚皮計劃〞的最后一擊,我去到外家門口時,阿古身邊多了一個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場!

  「喂!帶你弟弟來干什麽?」

  「我最疼愛大魔的了,有好東西當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嗎?若你弟弟說了出來怎辦?」

  「大魔雖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諾,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從來也不曾犯過。而且你看我弟弟這個模樣,怎會有女人肯讓他干?更何況是你嶽母這樣的極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讓他享受一下吧!我應成你絕不出亂子。」

  我看著傻頭傻腦的大魔,又覺得他怪可憐的!而且想到嶽母給一個弱智的人迷奸,在她體內注入弱智種子,他日生個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鎮奮的事!好!成全他!

  我們分頭行事,當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來到嶽母的房門。這房間更加黑暗,我看見床上的女人被翻轉過來像狗般伏著,一個男人在前面用雞巴插著她的嘴,雙手按著她的頭猛搖!而另一個較肥大的按著她的屁股猛撞!看著嶽母被兩人同時前后干著,心里有說不出的痛快!

  這時在前面干著的男人突然對我說話:「喂!不要呆在門口觀看,入來干一炮吧!無下次的了。」是阿古的聲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這八婆攪出來!今晚我就連你也干掉!有怨報怨,有仇報仇!

  嶽母上下兩穴正忙得不可開交,沒有空檔,我正不知從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過來的淫水弄致一片濕滑,我把心一橫,好嶽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讓我破你后面的處吧!

  我上前側身睡在床邊,再將嶽母的身體放橫背向我,對準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嶽母似乎很受用,含著阿古雞巴的嘴不斷發出「唔唔…唔唔…」的呻吟聲。

  整根盡入,我開始慢慢的抽送,三劍合壁!威力無可比疑!嶽母的身體不斷顫抖,呻吟聲轉爲「咕咕」聲的咆哮!同時被三條雞巴插著也可不醒過來,嶽母你真厲害!

  我們三人忘形的不斷抽插,不久阿古到達了高潮,緊按她的頭,在她口內射精!他發泄完也不退出來,迫她將精液喝光后才離開。不久大魔也不能維持,狂插數下后也在她體內爆發了!

  我上前推開仍在喘息著的大魔,對正嶽母的臭穴就二話不說猛插!奸!奸死你!

  嶽母繼續發出淫蕩的叫聲,更像跳豔舞似的不停扭動蛇腰,動作極盡淫靡,果然看得人更加沖動!更加興奮!果然夠淫蕩!難怪阿古這樣迷戀她!

  我受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嶽母似乎被我插到達至高潮,撲上來攬著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喲…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賤格!但這樣不斷在我耳邊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渾身酥軟。

  大刺激了!死嶽母!干死你!臭嶽母!干死你!一輪強勁抽插后虎腰猛挺,我將最后一劑精液盡情射入嶽母體內!嶽母大人,給你看不起的女婿迷奸,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宮里注滿精液,爲我懷孕生子,你沒想到有這一天吧!

  完成這場淫亂的粗犷性行爲,離去時,竟然連我也開始對嶽母的胴體有點兒眷戀!

  〝六十日攪大肚皮計劃〞就這樣結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個完滿的結局。

  不久老婆來電聯絡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帶著患得患失的心情來到外家,見她們兩母女都心事重重,嶽母打量了我一會后說:「大概是你們數月前偷偷見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發覺有了身孕,連大馬那邊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現在開心啦!」她一副欲哭無淚的氣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嶽母你的意思是…?」我打從心底笑出來,但表面上卻不敢做次,擺出一貫無知臉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責任?我絕不放過你的!……」嶽母大概以爲我不認數,但不知怎的她很憤怒,越來越激動,最后竟然作嘔起來!像大肚婆那種嘔法!難道連她也……YES!

  「媽媽不要怒,小心身體!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擔心嶽母健康,上前慰問一輪后扶她入房,但…爲何老婆扶嶽母入右面的房間?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間房的嗎?」

  「嫁給你前是的,不過我結婚搬走后媽媽就搬過來我這間較大的房,我今次回來只是暫住,就不搬來搬去,用了左邊那間較小的。」

  聽到老婆的說話,我瞳孔放大!嚇得魂不附體!「老…老婆,你…你意思是這六十日來你一直睡左便那間房?」

  「是呀!有問題嗎?」

  問題實在太大了!這麽說,這兩個月來我不斷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斷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斷帶人來攪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嶽母亦証實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經的女人,外面原來有多個老相好!醫生說她年紀大不宜墮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認頭,結果當然是沒人肯認數,難怪她以爲我不認帳時如此激憤。對於此事阿古十分興奮,他說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還興高采烈說要做我老婆兒子的契爺,我只是一臉苦笑沒有答話,醫生剛剛驗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過我沒有告訴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還有什麽話好說?

  ※※※

  北面:雪仍在飄

  在回京的火車上,我一直沒有說話,一直默默爲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沒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辦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沒有打道回廣州,卻轉車到已離開十多年的北平去,爲何我會這樣子,連自己也摸不著頭腦。

  然而當在東車站下車,看到長廊兩旁生滿了槐樹和老紫藤時,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覺,縱然離冬至只余十來天,已是霜雪分飛,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腫脹的衣襟里透出絲絲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親切感於我到底有何意義?自從五年前連老爹也過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已介中年,沒有父母,沒有兄弟姊妹,沒有家庭,沒有妻子兒女,終日爲工作在大江南北四處飄泊,〝家〞也好,〝祖屋〞也好,這些對我著實已是毫不相干。

  〝血脈之情〞?想到這里不禁一陣羞慚,那年老爹過世時,我這個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開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趕來打點,對於因公事而不能盡人子之孝,我始終無法感到丁點兒的內疚。所以若說咱家是個重親情的人未免說不過去,與其硬要說是對家的情懷,不如說那是對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對北平無半點的眷戀。

  〝雨笙,怎麽這樣晚回來?老爺很氣啊!快來換過衣冠入內院吃飯去!〞

  好些年來不曾想起小雪,此際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門迎我歸家的溫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腦海浮現。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純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積腦間,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處,徒然又一陣心痛。

  思緒開始混亂,此時車已駛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門,隱約站了一個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陰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門等我回來!

  還道自己開始有點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漸漸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覺,亦不是回憶,心髒不期然狂跳起來,全身亦不禁磞緊。小雪,不會真的是你吧?

  到達大門,緊張的情緒才較爲安穩,同時卻也一陣失落。面前女子並非迎我歸家,只是在門亭掃雪,她年華不過雙十,清麗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風韻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還未問明她是何人,卻竟被她惡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誰呀?我並不認識你,這個……長工懷叔在哪?」對於眼前少女的無禮,竟令我一時間結結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認識懷叔?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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