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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暴力虐待]血狼祭(第1-4章 共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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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在有如將針葉林帶水平切斷的林道上,有一輛機車發出很大的排氣聲奔馳。這裹是屬於大型的村道,所以相當寬大。可是穿過樹林,由於視線並不好。而且路上有碎石,轉彎時車輪打滑非常危險。

  以前的飆車族首領的野上龍介還是勇敢地從一個彎道衝向另一個彎道。他的愛車本田MAGNA有如他身體的一部份,很敏捷地作出反應。

  在途中遇到有很濃厚的大霧,但進入高原地帶就變得晴朗。

  龍介推開頭盔的面罩,感受到迎面而來的寒冷空氣,其頭盔是深紅色的,有一條龍。以【暴龍】為名,是其飆車族首領的標誌。

  這是無目的流浪之行,不願意經過大路是想避開警察的攔截。在湘南地帶做最兇惡集團的首領已經二年,這個二十三歲的首領離群後變成一隻野獸逃亡。

  做盡暴行、強姦、掠奪等壞事的男人,現在是以殺害競爭對手的飆車族的一份子的嫌疑而被追捕。在窄小的日本,被捕只是時間的問題。可是這種好像是騎機車生出來的人,為多吸一秒鐘自由的空氣,騎著愛車拼命地奔馳。

  被追趕的男人的心已經自暴自棄。身體裡充滿受傷的野獸不管對象都會攻擊的兇暴性,散發出危險的體嗅。

  昨夜,在縣政府所在地的市區郊外,二名年輕男女遭到攻擊。

  在樹林形成的隧道奔馳,龍介回味昨夜嚐到的美味。在夾緊猛烈跳動的機車的下體中心,又有肉慾蠕動。

  (真是好的獵物,又年輕又新鮮……)

  昨天,龍介在一處新建成住宅工地後面,看到一輛淺綠色的跑車,這時候天色已經相當黑了。

  (幹好事)

  龍介把機車停在較遠的地方,悄悄走過去。在這種無人的地方有年輕人愛好的汽車,只有一個理由,那就是情侶做愛的交歡。龍介一面走一面拿出武器。在騎士鞋�藏著銳利的匕首,那是他親手打造的超硬度不笾剛尖刀,刀刃在月光下發出白色的光芒。

  車�的一對情侶,是在附近電器工廠上班的訂婚夫妻,因為附近沒有人,就大膽地彼此愛撫和接吻。

  龍介拿起石頭打碎駕駛座側的車窗,用戴皮手套的手伸進去打開內鎖,用力拉開車內,隨覑男人的怒吼聲和女人的尖吃聲,亦同時散發出年輕男女的汗和發情的氣味。

  在熱情的前戲行為中,在放倒的車椅上二個人擁抱在一起,所以對突然而來的侵犯者,事先沒有一點防備。龍介把下半身赤裸的年輕人拉出車外,一拳打在下顎上、跟覑二拳、三拳,年輕男人已經趴在地上哭泣。解決了年輕男人後,龍介抓住全身顫抖的年輕女人的頭髮拖出車外。當女人想呼叫時,銳利的刀刃已抵在喉嚨上。

  「妳想叫,立刻就沒命!」

  年輕的女人被嚇至噤若寒蟬,龍介就命令她自已脫下褲襪,用褲襪把倒在地上的男人的雙手綁在背後。年輕男人從鼻孔和嘴�流出鮮血,完全失去反抗的力量。龍介就在他的面前用匕首把可愛末婚妻的衣服割破,白色的乳罩和三角褲都變成碎布散落在地上,然後把嚇得發不出聲音的女人,在情人的面前慢慢姦淫,這就是有虐待狂性格的龍介,最喜歡的做法。

  只是普通的姦淫是不會滿足的,會讓女人試盡各式各樣的性交姿勢,當然也要淩辱嘴和肛門。恐懼和痛苦以及羞辱至快要死的女人最後被拖到車前,面對汽車散熱器站立,雙手向兩方伸直,用乳罩的肩帶把雙手捆綁在左右側視鏡架上。

  年輕的女人形成豐滿的乳房抵在引擎蓋的姿勢,冰涼的金屬感使她發出啜泣聲。龍介撕破白色的襯裙做成繩子,把女人的雪白大腿分開,然後用匕首割破三角褲,拉起滿是淚珠的臉,把三角褲的破布塞進嘴�。

  「唔……」

  剛才穿的內衣被塞在嘴�後,女人只能發出哼聲。恐懼和羞恥使她的裸體顫抖,究竟要對她做什麼事。

  龍介從自己的腰上拔出皮帶,是牛皮製的黑色皮帶,已經變成兇暴野獸的飆車族首領,向女人的屁股做出抽打的暴行。在有如新鮮摘下的青萍果一樣仍有硬度的雪白球體上,發出殘忍的聲音時,女人的肉體在可能的範圍內拼命扭動。

  「唔……咕……」

  從塞滿破布的嘴�發出哼聲,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出現紅色的條紋。用皮帶打在肉體的手感,和從背後看女人苦悶的樣子,龍介覺得從自己肉體深處湧出快要沸騰的慾火。

  龍介拉開褲子的拉鏈,握緊火熱的脈動肉棒,向分開雙腿的女人走過去。當肉棒深深地刺入菊花蕾時,女人的頭拼命向後仰,尖叫聲很快地被破布吸收。

  淺綠色的車身隨著龍介的動作搖擺不已。

  (如果被逮捕,再也嚐不到這樣美妙的滋味了,我要逃走,拼命地逃,要幹所有的女人……)回想昨夜的美妙滋味,奔馳的淫獸這樣對自已說。

  (警察啊,有本事就來抓我吧,要讓你們知道我暴龍是什麼樣的男人……)

  樹林地帶突然結朿,視野變得遼闊開揚,出現美麗了的景色。

  (到了!)

  在高原台地有山脈的尾部突出,從林道向高原避暑勝地下去的分岔點,龍介停下了其本田車子。

  在眼下看到著名的避暑勝地,四週有幾處鮮艷綠色的高爾夫球場。對面聳立著活火山,落日在背後形成有如巨大的黑色墓碑,有如鮮血般的晚霞,像臨死的太陽流出大量的鮮血,造成落日的風景。如果是一般人,可能以為這是不祥的預兆而感到恐懼,可是在年輕逃亡者的眼�看來,就好像是歡迎魔鬼來臨的雄偉霓虹燈。

  (就在這個地方尋找下一個對象。)

  在夕陽下全身散掀著不祥的紅色光線的龍介,站在山坡上遙望遠方的別墅地帶,可是還不到避暑季節,每一戶都關上門窗,看不到人影。還末到季節的別墅地帶,可以說是最沒有警戒的地方,除偶而有保安公司的車經過外,可以說是無人地帶。

  龍介過去和夥伴們來過這�幾次,在別墅�任意胡�。還有豪華別墅�儲藏很多食物和美酒,侵入這種地方實在可以舒舒服服地玩在好幾天。

  (要先尋找今晚睡覺的地方。)

  龍介從機車的箱子�拿出望遠鏡,開始觀察別墅地帶。

  (嗯?)

  從令人聯想到食肉獸般的銳利眼光開始發出光澤。

  (在那一楝別墅�有人……)

  位列於山谷間有高大樹木圍繞的豪宅,打開窗門有白色蕾絲窗簾在微風中搖曳。龍介小心地調節望遠鏡的焦距,景色頓時放大了十倍,視野中心出現了站在陽台上的人。

  (是一男一女,男的還年輕,大概是高中生。女人的年紀大多了,如果是他的母親又太年輕了……)

  龍介觀察了一陣後,斷定站在陽台上欣賞晚霞的男女是母子。

  (在那�可以得到食物和女人,年紀雖然大一點,但從這�看還是相當美麗的女人,而且……)

  龍介的臉上出現邪惡的笑容。

  (過去幹過很多女人,可是還沒有在兒子面前幹過母親,甚至……)

  龍介的牛仔褲�的慾火開始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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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野上龍介看中的別墅,是早田大學文學院教授,以研究莎士比亞故事的萩尾重四郎文學博士的別墅「黑槭莊」。

  因為在英國研究文學很久,所以萩尾教授就把別墅蓋成英國土地的風格,同時附近有很多的槭樹,所以命名為「黑槭莊」。

  今年在避暑季節之前,萩尾夫人繪里子就來到別墅,為的是讓十八歲的兒子春彥在這�療養。

  繪里子夫人今年三十九歲,可是無論怎樣看也只像三十歲剛出頭的女人,有美麗的面貌和漂亮的身材,丈夫萩尾博士亦以此為榮。可惜,他再也看不到美麗的妻子了,因為年初在東京的宅第,他被侵入的悤盜殺死了。

  這個事件又給兒子春彥帶來難以治療的後遺症,精神上的強烈打擊使他產生記憶障礙和失去性慾,使得傷感的少年完全崩潰。

  寡婦繪里子把兒子送進醫院,可是經過幾個月也無效後,就帶春彥來到避暑地的別墅。

  就在地獄之火般的晚霞開始出現時,繪里子正在自己房�刺繡。而隔壁的房間則傳來古典音樂的聲音,是非常哀怨的佛瑞的大提琴奏鳴曲「輓歌」,是春彥最喜歡的樂曲,躺在沙發上精神受傷害的少年完全沈緬於哀怨的旋律�。

  音樂突然中斷。

  (大概是睡著了。)

  母親放下刺繡針,輕輕打開房門,果然春彥躺在沙發上發出輕微的鼾聲。他為經常突然產生頭痛症和失眠症而苦惱,所以白天就有這樣突然入睡的習慣。

  繪里子站在兒子身邊,以疼愛的心情看他的睡相。身材高大、繼承母親的美貌和敏感性,如果頭髮長一點的話從遠處看很像女孩。

  (在上小學前常把他扮成女孩,而他自己也喜歡那樣……)

  正在回憶的繪里子,突然從眼睛冒出驚訝的神色。

  (難道是……)

  春彥的下腹部,也就是牛仔褲的胯下,好像微微隆高,是勃起了嗎?

  「這是心因性的陽痿症狀,所以肉體的機能本身是正常的,但只要有什麼動機,很可能會恢復性慾,何況他這樣年輕……」

  繪里子又想起出院時神經科醫生用安慰的口吻說的話。

  (如果他一生都不能恢復性慾的話……)

  失去性慾比部份性的記憶喪失症更使繪里子感到難過。所以只要有機會,繪里子就盡最大的努力使春彥恢復性慾,例如春彥在洗澡時,她身上就只穿乳罩和三角褲進去浴室幫兒子洗澡。

  看起來不像三十九歲的年輕豐滿的乳房和屁股,當故意用水弄濕乳罩和三角褲時,幾乎能透看出乳頭和倒三角形的陰毛地帶。

  那種情景看在任何健康的男人眼�,即使是自己的母親也會引起慾火。繪里子甚至願意利用自己的性感肉體去幫助兒子回復性慾,可是一點兒效果也沒有,用修長和細柔的手指沾上肥皂的泡沫,開始時從無意的,逐漸很露骨地撫摸兒子的下腹部,刺激下垂的東西,但絲毫看不到恢復活力的動靜。

  春彥在開始時對母親的這種態度好像很困惑,但後來也認為這是母親發揮母愛的結果,對這大膽的刺激行為,也只有閉上眼睛不作反抗。

  現在,春彥的下腹部好像微微隆成,是她多心的緣故嗎?

  寡婦輕輕坐在春彥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拉下牛仔褲的拉鏈,�面是橘黃色的內褲,繪里子柔軟的手指從內褲的縫隙鑽進去。

  (很熱,好像比平時硬一些……)

  在很像母親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下,春彥的陰莖好像比平時硬一些,繪里子的手指悄悄地活動,就好像母親抱著吃奶的孩子,溫柔地撫摸小臉蛋一樣。這樣經過一段沈默的時間,從繪里子的眼中開始逐漸失去光澤,反而出現淚珠。

  (沒有用的……還是一樣……)

  就在這時候春彥突然伸出手擦去母親眼角的淚水。

  「春彥,把你吵醒了……」

  「媽媽,對不起,讓妳失望了……」

  美少年擡起上半身,在刺激行為的中途他就醒過來,但因不想責備母親,唯有假裝繼續睡覺,任由母親做下去。

  「不用擔心的,我沒有媽媽想的那樣在乎這件事。」

  繪里子從春彥的內褲�把手收回來。

  (而且何必對兒子做出像陪浴女郎的那種事……)

  春彥很想這樣說,可是又怕傷到母親的心,只有把這句話硬吞回去。經過一段時間的沈默。春彥用驚訝的聲音說:

  「媽媽,快看,那是晚霞,……」

  不知何時在天邊出現如火焰般的晚霞,房間�也充滿了紅色的光暈。

  「真的,紅得可怕……」

  母親和兒子來到陽台,並肩靠在欄桿上,欣賞好像在代表世界末日的大自然景像,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山上有人用野獸般的眼睛看著他們。

  太陽完全消失在地平線上,前面的火山像帝王的墳墓一樣可怕地聳立著,母親好像有不祥的感覺,豐滿的肉體突然顫抖。

  春彥的手摸到黑色毛線洋裝的腰上。

  「為甚麼?」

  春彥向露出疑惑眼神的母親提出問題:

  「我比對自己的陽痿更在意的是,完全沒有發生當晚事件的記憶,為甚麼我會把那天晚上的事完全忘記呢?那一天晚上我一定是看到甚麼東西,醫生告訴我說那樣的打擊是喪失記憶的原因,如果能恢復記憶大概也能恢復性功能了,可是為甚麼也想不起來?偶而在腦�出現某些景像,可是想要知道那是甚麼時一定會頭痛,就不能繼續想下去了,媽媽我究竟看到甚麼呢?」

  繪里子的表情緊張起來,好像開始失去血色般。

  「春彥……我不知道,大概是你看到強盜殺死爸爸的一剎那,那樣的打擊使你失去記憶的吧。」

  兒子凝望母親的表情,然後喃喃自語的說:

  「媽媽是不想讓我想起當時的情形,為甚麼?」

  繪里子沒有回答就走進房�,沒有多久,春彥也回到房�,響起佛瑞的「輓歌」,這時候有機車的聲音擾亂旋律,那是本田電單車的排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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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真是奇怪的組合,那女的丈夫呢?難道是老妻少夫?)

  野上龍介把機車藏在附近的叢林�,當看見遠處別墅�的其中兩間房間的燈光熄滅後,他更加肯定別墅�沒有第三人。

  等待黑槭莊的家人入睡三十分鐘後。龍介沿著水渠爬上二樓,將走廊的採光用小窗簾框一起取下,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其中一間沒人的房間�。龍介認為這時候根本不需要小心地隱瞞痕跡,只要像暴風一樣的襲擊,完成暴行後就立即離去。

  這時龍介有一大膽念頭。

  (何不先洗一個澡,他們如懷疑的話亦只會以為是彼此對方,而我亦可慢慢來準備。)

  龍介坐言起行,輕輕拉開房門在走廊放輕腳步找尋浴室。

  在浴室的燈光下,龍介望向自己赤裸的身軀,渾身沒半點贅肉,只有以前打架時留下的疤痕,而雙腿間之兇器已昂然聳立,肉棒上還沿有昨夜被強暴的女郎的血跡。

  (看來它急不及待了。)

  當享受著從蓮蓬頭灑下的熱水時,龍介不禁從喉間發出舒服的哼聲。

  洗完澡後,亦是行動的開始,龍介從浴室鏡箱�找到剪刀,將浴室�的浴衣剪成一條條的布條。

  (真令人興奮啊……)

  龍介露出淫邪的笑容。

  從浴室輕步而出,憑著在樹林時對別墅房間的記憶及嗅著走廊�飄逸著成熟女人肉香和昂貴香水的芳香,對女人的體嗅敏感的鼻子告訴龍介獵物在那一間房�。

  (真是一個沒警覺的女人。)

  本來還打算用自已設計的開鎖器,誰知一扭房門鎖已可開了。龍介輕輕推開房門後,以貓科動物的敏捷動作撲到床邊。

  「起來……」

  聽到陌生男人壓低的聲音而醒來的寡婦,還來不及發出呼叫聲,帶有淋浴皂味的粗糙手掌已掩在她的嘴上,在她的眼前則有發出鋒利的尖刀。

  「不準叫,妳敢叫就殺死妳和妳的兒子。」

  赤裸上身的龍介掀開毛毯時,憑著柔和的房間牆燈看到繪里子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睡衣,在有如雪一般的白嫩肉體上穿著的可能是舶來品的有蕾絲花邊的尼龍睡衣,散發出性感的刺激。繪里子愛用的香水「毒藥」的蠱惑性芳香和成熱女人的體嗅混在一起,更刺激龍介的獸性。

  (這個女人的身體真不錯,有豐滿的乳房和光滑的肌膚,沒有想到有這樣好的收穫。)

  龍介用尖刀指在女人的胸口上。

  「唔……」

  由於口部被掩,女人只能發出微弱沙啞的悲叫聲,睡衣的前襟被割開,成熱的乳房露出一半,因恐懼的關係,乳頭向外突出。

  「妳只要乖乖的聽話,就不會殺死妳……」

  繪里子連連點頭。

  「很好,把睡衣脫掉。」

  聰明的女人認命了,對方是目露兇光的男人,在這種狀況下根本沒有抵抗的餘地。繪里子自己把薄薄的睡衣脫去,跪坐在床上,現在只有黑色的尼龍三角褲包圍著豐滿的屁股。龍介歇制著恨不得把她推倒撕破三角褲,把火熱的肉棒插進去的慾望後,要美麗的寡婦在床上仰臥。

  「把雙手和雙腿分開。」

  強烈的羞恥感使繪里子的全身染上粉紅色,但還是把只剩下了一件內褲的裸體攤開成大字型,白色的布條很快就纏繞在四肢上,牢牢地分別栓在床角四處。很快,繪里子便有如解剖實驗的動物,暴露出雪白的肚子被綁在床上動彈不得。

  龍介找到開關開著了房�的燈光後,不禁對床上的赤裸美體細意欣賞。惶然不知所措的清麗臉龐,碩大的乳房隨著呼吸波浪起伏,挺凸的粉紅色乳頭令人垂涎三尺,好一具令人心動的胴軀。

  「看來妳丈夫一定沒好好使用妳。不過,今夜我會替他履行職責。」龍介一邊輕掃被固定得不能動彈的白潔手臂,一邊撫摸豐滿的乳房說。

  「連腋窩也剃得乾乾淨淨,看來太太妳一定知道今夜我會來。」

  被陌生的男人撫摸身軀及調笑,尤其是當粗糙的大手掃過今早才剃過的腋下時,繪里子羞得不禁別過臉去。

  「現在輪到妳兒子了。」

  「求求你,我兒子有病,對我做什麼也都沒有關係,但千萬不能對他……」聽到孩子有可能被傷害時,繪里子嚇得馬上向有如流氓的陌生人哀求道。

  「那……就要看太太妳的口才了。」龍介掏出火熱的肉棒向繪里子說。

  「你說謊,你答應過不騷擾我孩子。」

  「辦不到,我要你們二個人在一起表演好看的戲。」

  龍介拿起尖刀進入春彥的臥室,一如其母親房間一樣,並沒上鎖。

  「哦……是很可愛的小兄弟啊……」

  侵略者粗暴地叫醒藉著安眠藥的力量而入睡的春彥,把他的雙手綁在背後,拉去母親的臥室。

  「啊……」

  春彥看到臉有焦慮的母親在床上被綁成大字型的裸體時,忍不住發出沈痛的呼叫聲。同時亦發現帶有淚痕的母親,臉頰及嘴角上有白色的液體,整間房間充斥著怪怪的味道。

  「春彥……不要反抗,現在就聽這個人的話吧……」

  「嘿,小兄弟,就照你媽媽的話做吧。」

  龍介說完就揮動尖刀,春彥身上的睡衣很快地被割破,露出消瘦的身體,橘黃色的內褲也被割破,露出男人的萎縮器官。

  「這是做什麼?」

  「這要你做觀眾,就坐在特等席吧。」

  龍介拿來椅子放在床邊,讓赤裸的少年坐下,雙手和雙腳都綁在椅子上。

  「會讓你的小兄弟興奮得達到爆裂的程度,我和你媽媽會教你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你要仔細的看清楚。」

  「太過份了……」

  床上的繪里子知道暴徒的目的忍不住悲叫,這時龍介把春彥的內褲塞進繪里子的嘴�。

  「不要這樣,求求你……」

  龍介冷漠地看著扭動身體搖動椅子哀求的美少年,在飆車族�被認為最兇暴的人,慢慢開始脫去褲子。

  (今晚第三次除褲了,真麻煩,不過有如此美的獵物實在值得。)

  房間�立即散發出野獸般的體嗅,龍介的身上有許多傷痕,好像那是男人的勳章一樣裝飾著。

  「小兄弟,你要張開眼睛,只要你夠膽閉上眼睛,這把刀就會割破你媽媽的乳房。」

  龍介這樣恐嚇後,爬上大床開始淩辱美麗的獵物。從豐滿碩大的乳房不斷受到揉搓,把乳頭含在嘴�吸吮,龍介就像貓玩弄老鼠一樣折磨女人的肉體。雖然只是乳房被玩弄,惟丈夫死後半年來被迫禁慾的繪里子的下體,已經從內部湧來蜜汁,弄濕三角褲的底部。

  (想不到剛給他強迫口交後,還要被……)

  「喲,妳真是一位敏感的太太……」

  粗糙的手開始撫摸有薄薄尼龍有如�壁的維納斯山丘,高高隆成的恥丘正合龍介的喜好。

  「唔……」

  在兒子面前被肆玩的繪里子,雖然想歇制逐漸高漲的慾感,但還是敵不過淫邪的手指,尤其是從三角褲上撫摸到敏感的地帶,到被無情的插入時,有如雪白肌膚的女人忍不住開始扭動身體。

  「真厲害,像洪水一樣。」

  從內褲邊插入二隻手指不斷抽插及扭動,年輕的流氓好像很感動似地點頭。到後來忍不住撕破三角褲,將手指加至三隻,看著不斷充血及濕得光亮的肉洞緊扣著自己的手指,而獵物雙腿間盡是肉洞流出的愛液時,龍介開始慾念高漲。

  「小兄弟,你等著瞧,讓你見識流氓的身體。」

  春彥無法想像地看著幾乎發出黑光的巨大性器完成勃起,龍介把自已的脈動的肉棒握住後,慢慢插入繪里子的濕淋淋下體�。

  女人成熟的性器和自已的意識相反地完全是本能地迎接強暴者的龍介。

  「唔……沒想到是名器……完全被包住了……」

  (啊……撕裂了……想不到在兒子面前被……)

  龍介開始做淫邪的活動,美妙的快感使他進入忘我的境界。對春彥而言,經過一段可以說是無限長的時間,臥房�充斥著令人窒息的男女之性嗅。二個滿身是汗的肉體扭動,不停地痙攣。他看得很清楚,母親一絲不掛的裸體,四肢被固定還彎成拱形,乳房被殘酷地握成不同的形狀。母親豐滿的大腿顫抖不已,大腿盡頭之肉洞被無情的暴漲肉棒前後聳動,引發強烈的性高潮,嘴�雖然塞著布,但也沒有辦法完全吸收母親從嘴�吐出的悲叫聲。

  讓女人達到多次的高潮後,龍介這才做最後的衝刺,把一直控制的精液射出去,火熱的噴射使繪里子的身體再次痙攣,也重新嚐到性高潮的滋味。

  「了不起吧……」

  龍介很滿足地拔出肉棒,看著香汗淋漓的繪里子紅腫的肉洞�慢慢湧出白色的精液,然後露出殘忍的笑容望向綁在椅子上看到一切過程的春彥,氣憤與羞恥使少年流淚,身體也一直不停地顫抖,可是在他的大腿根上卻沒有出現龍介所期望的反應。

  「你是怎麼回事?」龍介憤怒地大叫。

  無論任何男人,當心愛的人在自已的面前受到淩辱時都會精神錯亂,憤怒地咬牙切齒,但另一方面又通常都會不知不覺地被引發情慾。昨夜被強姦的年輕女人的未婚夫就是如此,全身被捆綁倒在地下看到龍介用各種姿勢強姦時,氣憤得哭泣不已但同時也極度勃起,到最後甚至射精。

  曾經試過和十多個夥伴強暴正在約會中的情侶,把男人捆綁在樹上,在他的面前由大家來輪姦其女友,這個男人看到自己的愛人不斷地被淩辱,引發激烈的情慾。當輪姦結束,解開他的捆綁時竟然撲到向死人一樣躺在地上的愛人身上。

  (強姦夫妻或兄妹時都是一樣,男人會本能地做出反應,可是這個少年竟然沒有情慾的反應。可惡,我本想要這個少年興奮,讓他強姦自己的母親,跟著再和這個少年一起前後淩辱他的母親,可是現在什麼也……)

  龍介氣憤地用力踢春彥的肚子,春彥和椅子一起倒在地上。

第四章

  看著昏倒在地下的春彥和高潮過後而癱渙的母親,龍介感到有些口渴,於是赤身走出房門找尋廚房。

  (今天實在太好了。)

  龍介一口氣飲乾了二支波子汽水,轉眼看到廚房角落處有一些細長的麻繩。

  (道具不夠,就看著辦吧,繩子應可比布條更能發揮那母親的美妙身段。)龍介泛起冷酷的笑容。

  看著昏倒在地下的兒子,繪里子希望春彥能這樣昏睡下去,到明天告知他這是一場夢。繪里子嘗試掙扎一下,惟剛經歷暴風雨後的身軀軟弱無力,這時突然聽到廚房方向傳來玻璃的碎聲。

  (那強盜還在,希望不會傷害我兩母子吧。)

  剛才回過氣來的美麗寡婦以為暴徒已走了,誰知不一會兒又折了回來,左手拿著手挽熱水器,則平時須接著電源,可在水器頂按下頂蓋可出熱水那種;右手則拿著一籃子,籃�有玻璃的碰撞聲,也不知有甚麼在�面。

  龍介將熱水器放在地上,另外亦將春彥扶正,跟著爬上床,將籃子小心奕奕地放在繪里子那對被分開綁著的豐腴雪白的大腿間,開始繼續玩弄可憐的母親。

  龍介看著那飽受摧殘而仍未能合閉的紅腫陰唇,肉洞附近一片狼藉,亮澤而稀疏的陰毛貼在陰阜旁,陰唇無力阻止白濁的精液和愛液潺潺流出,白皙屁股下的床單濕了一大灘。龍介用左手二根手指左右撥開了肉洞,而右手則迅速從籃子處拿出剛才打破其中一枝汽水樽而取出來的波子,當繪里子還未知道是甚麼東西時,已強行塞了入肉洞。

  「唔……唔……」

  身體被塞入東西,繪里子恐懼地扭動身軀,惟亦改變不了現實,不過很快地龍介亦伸進二根手指入洞內,拑著波子攪動了一會後拿了出來。當繪里子以為可暫時鬆一口氣時,龍介用手指抵著波子沿著陰戶滾至下方菊花蕾口處,靠著精液和愛液的潤滑,開始強行擠入繪里子還未被淩辱的地方。

  「嗚……嗚……」

  由於身體四肢被牢牢的綁在床角,無論繪里子怎樣掙扎亦無補於事,很快地龍介看著波子被擠入一半,剩下的另一半亦迅速被肛肉內在的吸力吸了進去。

  (真好玩,可惜只有二枝汽水,而另一枝還有用途,否則就可塞入大量的波子,到時可慢慢欣賞這母親的狼狽樣子。)

  「嗚……嗚……」

  當龍介無視寡婦的哀求眼光,將剩下的汽水空樽塞入繪里子的肉洞,形成前有汽水樽、後有波子時,美麗的母親忍不住再度流出淚來,身體亦因再次過度激烈的掙扎而全身乏力。

  看著混合兩種液體的汁液慢慢地流進空樽�,龍介的內心亦興奮起來,肉棒亦很快地膨脹和挺立起來,流氓的身體果然與普通人不同。

  「假如妳的表現比第一次好,我或者會考慮拿出空樽,不過假如妳弄痛我,我會切下妳兒子的陽具,塞在妳身體某一個洞�。」龍介拿出寡婦口�的內褲,將火熱的肉棒塞進繪里子的溫暖的口腔處開始抽動。

  「妳的兒子是怎麼回事,為何陽具勃不起來?」釋放了慾望的龍介拔出汽水樽,好奇地問著。

  「這個孩子因為受到精神上的打擊而失去性慾,醫生說這是一種病態。」繪里子肯定兒子只是因安眠藥藥力而沈睡後,無力地對淩辱自己的年輕暴徒這樣答道。

  「就是對性有與趣時亦會陽萎,原因是什麼?」

  「大概是親眼看見父親被殺死的關係,當時的記憶也喪失了。」

  龍介想起大門掛的名牌,好像也有點印象。

  「原來是萩尾重四郎,那麼妳的丈夫就是去年冬天被殺的大學教授了。」

  作為文學評論家經常在新聞媒體上出現的萩尾教授,他的被害事件成為當時的熱門話題,龍介也概略知道事件的內容。

  「這樣說來,現在是妳在半年內第二次受到強暴了。」

  龍介先解開捆綁赤裸寡婦四肢的布條,重新讓她把手放在背後,用繩子做五花大綁。

  「還要把我綁起來嗎?」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玩弄綁起來的女人。」

  「……」

  細長而粗糙的麻繩繞過了繪里子豐滿的胸部,在雪白的乳房上下分開幾圈捆綁,很快地繪里子本已豐滿的乳房更形碩大,青筋隱約可見,像極懷孕時那充滿乳汁的乳房。

  把繪里子的身體推搬倒後,讓繪里子面向大床跪伏著,雙腿大大的張開,從後看極之誘人。龍介就來到昏睡的春彥身邊,解開綁在椅子上的布條,讓他分開雙腿擡起,從身後再用布條綁腿後拉到背後固定,這樣一來就變成像被母親抱起來的幼兒撒尿的姿勢,從黑色陰毛下露出短小的男人性器。

  被龍介從床上趕下來,迫跪在椅子前的母親,大概察覺龍介的意圖後臉頰立刻通紅,立即猛烈搖頭抵抗著,被捆綁的豐乳起伏跳動著。

  「怎可以要我做這種事,求求你,唯有這件事……」

  有虐待嗜好的年輕男人的手上�已經拿了一條皮帶,在哭著哀求的母親成熟的屁股上,用皮帶毫不留情的打下去,房�隨著響起清脆的鞭打聲和繪里子的慘叫聲,白皙渾圓的屁股上迅速呈現數條淺紅的鞭痕,雪白豐滿的裸體跳動著。

  「啊,不要打我。」

  「怕痛的話,就快一點治好妳那可愛兒子的陽萎。」龍介一副興奮的樣子,流露出暴徒的本性。

  「春彥……」

  沈默了一會兒後,母親擡起哭泣的臉,跪在昏睡著的兒子面前把嘴靠在大腿根上,房�斷斷續續地響起如小貓舔牛奶的聲音。

  「還不快用舌頭……」龍介偶而用皮帶在女人性感的屁股上抽打。

  幾分鐘後,昏睡的春彥仍沒如龍介所期望的勃起,只是見陽具由短小變成細長,整條細長的陽莖充滿亮澤,在母親的口中來回吞吐著。

  (原來是真正的陽萎。)龍介不由得咋舌。

  龍介收回皮帶,可是看到對自己兒子口交的美麗母親的姿勢,雪白而誘人的臀部大大的張開,雙腿盡頭處濕成一片,液體仍未流乾,沿著渾圓白皙的粉腿流著。使他的身體再次充滿淫邪的慾望。抓住繪里子的黑髮拉開時,從她的嘴�和春彥的性器間形成了一條透明的線條。

  年輕的虐待狂赤祼盤腿坐在床上,讓雙手綁在背後的赤裸寡婦面向自己騎在聳立的肉棒上,火熱的肉棒刺入花蕊。因自己的體重而被深深地刺入到子宮,繪里子忍不住吐出火一般的呼吸。流氓的嘴在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乳房來回舔弄,一隻手找到繪里子的菊花蕾,整個食指插了進去撥弄那波子,另一隻手在黑色的三角地帶找到最敏惑的肉芽一撥開皮皮刺激著。

  「啊,啊……」

  從末試過這種混雜著痛苦和快感在一起的感覺,使得繪里子啜泣不已,從光滑的肌膚冒出汗來。因雙手被束縳著,可憐的母親只能在男人的大腿上扭動屁股來逃避。

  一面玩弄一面詢問,快要到達性高潮時就放棄抽動,然後再重覆使用,到女方興奮後再停止,這是龍介一貫的拿手的手法,任何女人雠會咬牙顫抖不已,渾身冒出香汗後說出實話,龍介現在就是用這個方法對付繪里子。

  「妳丈夫是在哪�被殺的?」

  「……啊!」稍一猶疑,繪里子幼嫩的肉芽立刻被殘忍地緊扭著。

  「是……是在臥室。」

  「妳也在臥室睡覺吧?」

  「我睡熟了,所以沒有發覺有強盜進來。」在不斷地呻吟聲中,連呼吸也困難的女人回答著。

  「妳丈夫醒過來就和強盜摶鬥,於是被殺死,這時候兒子聽到聲音跑來看到那樣的情景,所以精神就受到很大的打擊,是這樣嗎?」

  「是的,啊……快讓我……」

  男人聽到後,停止淫邪的抽動,讓繪里子的性慾得不到發洩,只能苦悶地啜泣。

  「這就不對了,當時妳也應該看到的,報上雖沒有詳細報導,不過應該還有其他的事件,看起來妳在說謊。」

  龍介曾經是飆車族的首領,對別人的謊言特別敏感,萩尾教授的被殺事件有太多的疑問。

  「啊……求求你快讓我洩出來吧。」

  「妳要誠實地說出來,那一天晚上在妳家�發生什甚麼事,令妳兒子變成陽萎和喪失記憶,這絕不是普通的強盜殺人案。」

  「那是……」

  「快說出來,說出實情妳的兒子也許能恢復記憶,恢復記憶亦就是能治好陽萎了;妳不說出來,妳的兒子就永遠是陽萎了。」

  龍介說完又開始斷續做那淫邪的刑罰,幾次都快要達到高潮時而停止,繪里子終於屈服了。

  「強盜……把我丈夫綁起來,在他的面前強姦我,中途的時候丈夫設法自己解開捆綁同強盜摶鬥,但……就在這時候春彥聽到聲音進入房間,而強盜見事敗亦沒傷害春彥就逃走了,但春彥看到我和渾身鮮血的父親而一下子接受不了,就這樣……」

  「這是只有警察才知道的事。」繪里子說到這�就開始抽泣不已。

  (原來如此,母親被強姦,父親被殺死,而看到這種情形的可憐兒子就精神出了問題。不過這世界還真大,竟然還另有像我這麼一樣的暴徒,如能相約一起前後淩辱這母親就好了。)

  這時龍介將繪里子抱起並將她轉至背向自己,一方面從後緊握那對被捆綁的碩大而柔嫩的乳房,另一方面操縱肉棒的兇器,讓繪里子達到性高潮的頂點。成熱的女人漸漸感到身體快要爆炸似的感覺,忍不住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

  不斷的瘋狂抽插,龍介也感受到肉洞隔膜壁處的波子迫力,忍不住噴射出火熱的精液,這樣子又使女人再度引發高潮,軟倒在龍介的身上,但下身欲不自覺地勒緊男人的陽具。

  (不過,好像還在隱暪著甚麼事。)

  龍介的獸性本能仍有懷疑,不過在射精的時候也來不及細想,享受著那射精的快感。

  豐滿的乳房在龍介的手中被擠成暴漲的形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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