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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一妻一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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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媽媽臘月廿六那天,我和女友茜茜回到老家,姐姐和姐夫也在昨天剛剛從廈門回來。爸爸、媽媽見到我們都很高興,尤其是爸爸,見我領回這麽漂亮的女朋友,眼珠子都直了。
  姐姐比我大五歲,現是一中學教師,姐夫在電力部門工作。
  我今年二十歲,大四學生。茜茜是我一個系不一個班的同學,早讓我泡上床了,她的小屄很緊,也很深,做起來很舒服。
  爸爸其實是我的後爸,是一家公司的經理,過年也五十歲了吧!媽媽今年才四十六歲,頭發染成流行的淡黃色,身體很豐腴,看上去也很年輕。
  見面無非聊聊彼此的工作、生活,很快就沒什麽話題了。這是一個很封閉的縣城,我們也沒有別的什麽親戚,看來這個寒假漫長而且枯燥了。
  晚上爸爸提議我們玩牌,勾幾是我們這邊很流行的一個牌,我們都很喜歡。
  六個人,正好一桌。光玩牌沒什麽彩頭也沒什麽意思,玩了幾把錢後,媽媽不樂意了,說這樣贏來贏去都是自家的錢,沒意思。可是以什麽爲彩頭呢?
  爸爸說:「最好來點刺激的。」可什麽叫刺激呢?
  姐夫提了個建議:脫衣服。也就是頭科要給大拉脫一件衣服。

  我們聽了面面相觑。
  爸爸說:「我們還是民主表決吧,少數服從多數。」于是我們制作了幾張卡片,爲了不洩漏筆迹,都在上面寫上「同意」、「不同意」、「棄權」三個選擇,在後面打勾,不記名投票。
  我無所謂,但想到�面有我的媽媽和我的姐姐,還是投了棄權。
  結果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對,一票棄權通過。
  我看了媽媽和姐姐一眼,她們哪個投了同意票?姐姐一臉不屑,好像是不同意,可是媽媽爲什麽會同意?
  遊戲開始了,三個女士一夥,我們三個男士一夥,各自均以自己的老婆爲對頭。每個男人的身邊是另外兩個女人,爸爸看上去很興奮,一個勁看我的女友茜茜;姐夫也是,他看的是我的媽媽。真是奇怪!
  第一局是爸爸頭科,媽媽大拉,爸爸給媽媽脫去了一件外衣。冬天穿得這麽多,真不怕脫。呵呵!
  第二局是姐姐頭科,爸爸大拉,姐姐也給爸爸脫去了一件外衣。屋內這麽暖和,即使不打牌也想脫了。
  很快地,爸爸脫得隻剩一個褲頭,姐夫除了褲頭還有一件背心,我還有三件沒脫。女士那邊就更慘了,姐姐還有四件沒脫,媽媽隻剩下乳罩和褲頭了,我可憐的女友茜茜,隻剩下一件內褲了。不行,我得救救我的女友啊!不過茜茜看上去倒無所謂。
  又來了幾局,爸爸已脫光了,他的大雞巴一跳一跳的,又細又長。媽媽也脫光了,不過她說冷,披上了一件毛毯,不過偶爾能看到一堆濃密的陰毛,姐姐還有一件內褲沒脫。
  茜茜這個瘋丫頭在我的保護下,還沒脫下最後一件,不過兩個奶子一晃一晃的,誘死人了。我也脫光了,龜頭亮晶晶的,不由自主往上翹。姐夫也脫光了,他的雞巴真大!茜茜偷著看了幾眼,我心�就吃醋得不得了。
  這一局是姐姐輸了,該由我給她脫。姐姐說什麽也不同意,有點冷場了。其實我也有點發毛,畢竟是我的親姐姐嘛!最後還是爸爸發言了,說:「下不爲例吧!你看你媽媽都脫了。再來最後一局了,輸了的必須要脫的。」最後一局茜茜又當大拉了,由爸爸給她脫。爸爸的手顫抖得很,茜茜有點緊張,靠著我,卻又裝作無所謂的樣子。
  爸爸的手輕輕把茜茜的蕾絲內褲脫到膝蓋處,還很快地在她的陰毛上摸了一把。姐夫說:「不行,必須完全脫下來才算數。」于是茜茜仰坐在沙發上,把腿舉高了。她的陰毛很茂盛,我知道,可是……可是這個小淫婦的小屄竟然開始流水了!
  遊戲結束了,我們回到了各自的房間。爸爸、媽媽在主臥,有一個房間是給我留的。還有一個書房,爸爸、媽媽提前收拾了下,作爲姐姐姐夫的房間。
  想到茜茜的騷樣,我不禁心�來氣:看我回去怎麽收拾你!沒想到茜茜比我想像的還騷,一到床上就大噼開腿讓我操,�面早就流水泛濫了。我一邊操一邊問:「小騷貨,今晚發情了?是不是看到爸爸的大雞巴了?還是看到姐夫的大雞巴?」茜茜不回答,隻是悶騷著浪叫:「插死我……哥哥,插死我……好哥哥,我想要……」在那麽悶熱的陰道�,我沒能堅持多久就一洩如注,射在她的小屄�。
************臘月廿七。
  第二天還是打牌,因爲我們這邊實在沒有別的什麽可玩。
  爸爸說:「我們換個玩法吧,老一種玩法太枯燥。」姐夫附和,說:「最好是每天都換個玩法。」我不知道該怎麽表態。
  姐夫的建議是打分,頭科6分,二科5分,以此類推,大拉1分。十五局後兩口子分數最低的要當衆做愛,其他人在旁參觀。
  依舊是投票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我覺得好玩,反正是兩口子做愛,無所謂了,就投了同意票。
  結果仍是四票同意,一票反對,一票棄權通過。
  姐夫和爸爸是老色鬼了,肯定是投同意票。姐姐還是一臉不屑,估計是反對票。另一個同意票是誰投的?茜茜還是媽媽?看茜茜那個騷樣,是她沒錯,真是欠操!但媽媽爲什麽沒投反對呢?搞不懂。
  遊戲開始了,還是昨天那個坐法。
  一輪下來,我和茜茜輸了。我心�也有點打鼓,但還是裝作很有勇氣的樣子對茜茜做出一個邀請的的姿態。茜茜反而害羞了,扭扭捏捏的不肯,我開玩笑地說:「如果你違背公約,我可要當衆強奸你了!」茜茜藉故回到了房間,我悄悄跟過去:「怎麽,不好意思了?」茜茜點頭。
  我說:「你是不是想看別人的春宮秀,就投了同意票?」茜茜點頭。
  我說:「又不是跟別人做愛,我是你老公嘛!圍觀的也不是別人,都是我的家人,有什麽好害羞的?」茜茜小聲說:「這跟牲畜有什麽區別啊?」我繼續勸她:「咱們一起看著毛片做愛的時候多刺激啊!現在有別人看著,肯定更刺激的。我都不怕了,你還怕什麽?再說,如果我們不帶頭,別人還怎麽繼續啊?」茜茜被我說服了,但她隻同意以正常姿勢做愛,而且要求我快點。

  我們表演的舞台是客廳中間的沙發,爸爸、媽媽和姐夫還在那邊說話,姐姐好像回房間了。
  我給茜茜輕輕脫光了衣服,一副玉體橫陳在大夥面前,茜茜閉著眼,彷佛睡了。爸爸在沙發的後側,能一眼看到茜茜小屄的位置;姐夫在邊上,接我脫下來的衣服,媽媽在另一邊打著毛衣,不時往這邊瞅幾眼。
  茜茜的小屄太嫩了,陰毛稀稀疏疏,大小陰唇紅紅嫩嫩,像一個肥饅頭。我用手撐開她的陰唇,露出陰蒂和陰道口,用舌頭輕輕地舔了幾下,陰蒂就迅速擴大了。茜茜的陰道我已進出過無數次了,這時已開始流出淫水,滑滑膩膩的,我吸啜了幾口,茜茜好像夢醒了一樣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早已堅硬如鐵的雞巴輕輕抵到茜茜的陰道口,下身一挺插了進去,茜茜顫抖了一下。我把她的左腿擡起放到肩上,開始狠狠地抽插起來,茜茜也不由自主地的呻吟著,嘴�含糊不清地叫著:「啊……啊……哦……」一想到有別人在旁觀,尤其我的媽媽看著我操自己的女人,我就興奮不已。
  想不到我今天竟然這麽堅強,二十分鍾過去了,還沒有要射精的意思,茜茜早被我操得死去活來,忘記了周圍還有別人。
  不行啊!我得趕快射出來,要不茜茜回頭不饒我的。可是我越想射,就越射不了。我把茜茜反過來,以狗交式從後面幹了數百下,還是射不了。最後我對茜茜說:「我射不出來,要不你來上面吧!」茜茜早就醉眼迷離了,翻身坐在我身上,以她最擅長的姿勢把我的雞巴套了進去,然後張大著嘴、眯著雙眼,一上一下地操起來,真是太爽了!
  「啊……啊……哦……哦……」茜茜一邊用小屄吞吐著我的雞巴,一邊情不自禁地浪哼著。我反正不須用力,于是便伸手握住她胸前上下抛動著的奶子又搓又揉。爸爸和姐夫被我們的活春宮吸引了過來,蹲在旁邊定睛注視著我的雞巴在茜茜的陰道中出出入入抽插,而媽媽打著毛衣的手也停了下來,不時地看過來我們這邊。
  在衆人圍觀之下,我也迎湊著茜茜的節奏向上挺動著雞巴,兩人胯部撞擊得「啪啪」作響,把她的小屄操得淫水四濺。最後我大吼一聲,射在她的陰道�,隨即無力地躺在沙發上;茜茜這時也到了高潮,渾身無力地趴倒在我身上。
  我射完精的雞巴慢慢變軟,終于滑出了茜茜的陰道,她的小屄開始往外流出我射進去的精液。爸爸說:「哎呀,別弄髒了沙發。」趕緊取了一塊衛生紙堵住茜茜的陰道口,並輕輕地擦拭著。
  姐姐不知道什麽時候也回來了,看她一臉驚奇的樣子好像不相信似的。是不相信我這麽能幹嗎?天哪,整整四十分鍾!媽媽也不時地盯著我的雞巴,難怪,雖然已經洩氣了,雞巴仍然這麽大。
  然後我們又玩了一輪,這一次是爸爸、媽媽輸了。因爲剛才有我們的帶頭,爸爸、媽媽也不好推辭,表演很快就開始了。
  媽媽的小屄露出來的時候,我不僅睜大了眼睛,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嗎?媽媽的陰毛很茂盛,陰唇有點發黑,這應該是爸爸雞巴操了這麽多年的功勞。看見爸爸撥開陰唇,露出媽媽陰戶�面紅紅的粘膜,我的雞巴不自覺又硬起來了。
      他們也是熟門舊路,很快,媽媽便開始呻吟起來,她的聲音特誘人。姐夫腦袋一個勁往下湊,好像非要看清楚爸爸的大雞巴是怎樣插入媽媽小屄�似的,爸爸幹得起勁,索性揪起媽媽兩條腿擱到肩上,讓他們的交合部位清楚地展露在大家眼前。
  大概這個姿勢插得很深,媽媽露出好像不太舒服的表情,姐夫就上去握住她的手,媽媽睜開眼睛看著姐夫,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茜茜則似乎對爸爸的雞巴很感性趣,也湊上前去細看。
  見這麽多人圍觀,爸爸開始顯擺了,他每一下都插到媽媽的花心深處。媽媽的陰道明顯很短,而且寬大,而爸爸的雞巴細而且長,所以很容易頂到花心,但感覺上就差多了,倒是跟姐夫的雞巴很般配,因爲姐夫的雞巴又粗又短。
  依我比較,爸爸的雞巴細而長,要是跟茜茜那又窄又深的小屄來一回肯定很匹配。茜茜常說我的雞巴雖粗,但不夠長,插不到最�面,經常讓她到不了性高潮,要是爸爸去幹她,肯定操得她的小屄很爽。
  姐姐端著一杯咖啡,站在我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好像也很感性趣。
  爸爸、媽媽最後是以正常姿勢同達高潮的,高潮後的媽媽雙頰紅潤,像喝了酒一樣。她看姐夫的眼光很特別,讓我感覺他們之間好像總有點什麽。
  臘月廿八。
  今天還是打牌,不過玩法又變了,也更刺激了。
  今天的玩法是大拉要給頭科舔舔。舔哪�?不用說你也能想到。不過爲了避免尴尬,也就是遇上兩個男人或兩個女人這種組合,如果是同性的話,就改由二拉,以此類推。
  依舊是民主投票表決,少數服從多數。
  我想到可能要讓媽媽或姐姐來舔我的雞巴,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不好拂了大家的雅興,于是就投了棄權。
  結果是三票同意,兩票棄權,一票反對通過。
  不用猜,反對的肯定是姐姐,另一張棄權是媽媽。茜茜這個騷屄,最喜歡別人舔她的小屄了,肯定投了同意票。
  爲了方便,我們統一把內褲去掉,姐姐雖然反對,最後也同意了。
  第一局媽媽頭科,姐姐大拉,沒辦法,改由二拉姐夫了。媽媽拿捏了一下,就張開腿露出小屄,姐夫早湊上去了,又吸又舔的。時間限定一分鍾,姐夫到了時間仍意猶未盡的樣子。
  第二局爸爸頭科,姐姐大拉。姐姐不幹了,想退出遊戲,姐夫當時就急了,媽媽在邊上勸姐姐,說做做樣子就行,姐姐隻好拿舌頭在爸爸的雞巴上舔了一圈完事。
  第三局我頭科,媽媽大拉。我很不好意思,媽媽卻已過來了,說從我小時候就見多了,不過這麽多年不見,我的雞巴變得又粗又大,還是出乎她的意料的。
  媽媽將我的雞巴含在嘴�,吸吮了幾下也算過去。

  第四局茜茜頭科,爸爸大拉。爸爸明顯是想舔舔茜茜的小屄,因爲最後還沒打完他就甩牌認輸了。爸爸對茜茜的小嫩屄很有瘾,竟然舔了兩分鍾,舔得茜茜偎在我懷�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第五局,姐姐頭科,我大拉。姐姐還是扭捏不肯,我當然也不敢硬湊,不過我對姐姐很感性趣倒是真的,我也知道姐姐很喜歡我。最後姐姐怔怔地看著我,同意了。
  姐姐的小屄應該說是我見到過的最美的屄,很嫩,很豐滿,屄口緊緊夾著,陰毛稀疏。我把舌頭抵在姐姐的屄上,感覺她竟然有些反應,很快就有淫水流了出來。我的雞巴很硬了,真想不顧一切插進姐姐的屄�,可是我不敢,隻有老老實實地舔姐姐的屄。我的舌頭在姐姐的屁眼上也掠了幾下,感覺姐姐的屄也隨即抽搐了一下。
  第六局爸爸頭科,媽媽大拉。媽媽給爸爸舔的時候我感覺有點敷衍,爲什麽呢?
  第七局,媽媽頭科,茜茜大拉,于是改由我這個二拉給媽媽舔。媽媽的小屄有點蘑菰的味道,舔的時候我的雞巴又硬了,被茜茜惡作劇地捉了過去,他們都笑了。
  這一天我們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半。回到臥室,我按捺不住地摁住茜茜操了一頓。茜茜被我搞得死去活來了,還不忘跟我開玩笑:「我想讓你爸爸操我,我喜歡他的雞巴……」臘月廿九。
  還是昨天那個玩法,不過要求更進了一步,要求大拉必須要讓頭科射出來或者到達高潮。

  投票表決,五票同意,一票棄權通過。
  看來昨天那種玩法太不爽了,讓人心癢而又發洩不出來,憋死人了。不用說姐姐又是投棄權,當老師的就是爲人師表啊!
  第一局,竟然是爸爸頭科,姐姐大拉。姐姐又要作勢退出,茜茜就說:「姐姐,要不我替你吧!」爸爸當然很高興了。茜茜的舌功果然厲害,不一會就讓爸爸繳槍了,射了她一嘴白沫。
  第二局,姐夫頭科,我大拉,該由二拉茜茜來。茜茜纖纖細手,不一會就捋得姐夫繳了槍。不過姐夫沒射,他的眼光一直看著媽媽,而媽媽也好像很吃醋的樣子。
  第三局,媽媽先跑了頭科,然後緊張地看爸爸和姐夫最後的追逐。爸爸也許能感覺到姐夫和媽媽之間的默契,很賣力地把姐夫打沈了,那邊媽媽早已噼開大腿等著姐夫了。
  姐夫開始舔媽媽的小屄,媽媽的淫水泛濫得很,就是不繳槍。最後姐夫無可奈何地看了爸爸和姐姐一眼,掏出他的大雞巴,姐姐不高興了:「你想操我的媽媽你的嶽母嗎?這是亂倫啊!」大家都沈默不語。爸爸低著頭,我也不知道說什麽好,媽媽有點害羞的夾緊了腿,淫水還在潺潺地流著。
  茜茜說話了:「他們沒有血緣關系能算亂倫嗎?規則說要讓頭科到達高潮可用任何辦法呢!」姐姐不說話了,因爲她知道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

  于是姐夫就把他的大雞巴緩緩地插入到媽媽的屄�,接著就一下一下地操起來。爸爸倒是顯得很開通的樣子,還在旁邊饒有興緻地看著。等姐夫把雞巴拔出來的時候,媽媽的屄�同時開始往外泛著白漿,至于到沒到性高潮就隻有媽媽才知道了。
  第四局是爸爸頭科,茜茜大拉。爸爸因爲剛才射過了一次,這次茜茜用舌頭怎麽舔也不投降了。茜茜悄悄問我怎麽辦?我說:「你該怎麽辦就怎麽辦吧!」于是茜茜就讓爸爸躺下,然後一屁股坐上去了。
  這姿勢茜茜最拿手也是最喜歡的,她不斷快速挺聳著屁股,用小屄緊緊夾著爸爸的雞巴套弄,舒服得爸爸像頭大肥豬一樣叫喚。看來茜茜也幹得很爽,因爲我看見大量淫水從她屄�流出來,不斷順著爸爸細長的雞巴往下淌,直流到他的卵袋上。最後爸爸也沒射精就投降了,估計是惜香憐玉吧!
  第五局是媽媽頭科,我大拉。我感覺非常窘迫,媽媽的小屄�還滿是姐夫射進去的精液,我可不想舔,難道讓我把大雞巴插入到媽媽的小屄了?她可是我的親生母親啊!我猶豫著,媽媽亦在猶豫著,姐姐也非常生氣的樣子,可是規則不能破啊!
  爸爸倒無所謂,他已經在我女友的小屄�得到滿足了,巴不得看這出亂倫的活春宮呢!姐夫的臉色有點難看,好像媽媽是他的勢力範圍似的。茜茜這個小淫婦可太壞了,竟笑嘻嘻的拍著手催促我。

  最後還是爸爸說話了:「要不做做樣子吧!」然後又像是安慰姐姐似的說:「隻要不真插進你媽媽的屄�就不算是亂倫的。」見爸爸沒反對,媽媽也不好再說什麽,就擺正了身體等我伏上去。我把雞巴豎著夾在媽媽的兩片陰唇中間,並沒有插進她的陰道,我還特意擡高了腿讓姐姐他們看看,然後就開始上下運動,實際上是讓雞巴在屄附近尤其是大腿跟的部位以摩擦産生快感。我不敢看媽媽,媽媽也不看我,隻是扶著我的肩膀,頭側著,眯縫著眼。
  這時雞巴和屄純粹隻是摩擦運動,我們靠陰唇和包皮互相磨蹭産生快感,偶爾龜頭會揩擦到媽媽的陰蒂,這時候媽媽就會渾身勐顫一下,嘴�不自禁地發出「啊」的一聲。我們四條腿交織著,兩個大圓屁股蓋在一起,很刺激,用一個成語來說就是「磨屄蹭屌」。
  茜茜這個死丫頭還笑嘻嘻地過來看我們的結合處是不是真的插進去了,姐夫則很緊張,姐姐好像也很難受的樣子。
  開始的時候我們確實隻是在磨屄蹭屌,但媽媽的屄�淫水太多了,加上姐夫的精液又不斷滲出來,小屄口很滑潤,結果一不小心我的大雞巴竟然真的插進去了。媽媽不由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好在我們的身體貼合在一起,別人看不出來,媽媽也不敢叫。
  



媽媽的屄�太溫暖了,我一插進去就想射精,于是便藉助慣性運動將雞巴甩出媽媽的陰道,同時一股精液立即噴洩而出,射在媽媽的屁眼附近。而對他們來說,這正好給了我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明。媽媽也推辭說她已到高潮了,我們的表演才結束。


  說實話,這種玩法打牌的時間還不如表演的時間長,真到高潮、假到高潮別人都看不出來,也沒多大意思。不過旁觀的人可能收益最大,因爲看別人性交確實太刺激了!
  我們玩到淩晨才結束。值得一提的是最後一局,我頭科,姐姐卻當了大拉,我看好像是爸爸故意使壞,因爲姐姐一直不是很配合。
  本來我想已最後一局,就算了,姐姐稍猶豫了一下卻走過來。我已射過一次了,你用手就能讓我高潮?不過姐姐的手確實很溫柔,見我沒反應,姐姐又猶豫了下,然後把我的雞巴放到她的嘴�去。
  在她濕熱的嘴�,我的雞巴又硬起來。姐姐很小心地給我口交著,可能想快點結束吧,她還不時地用舌尖在我的龜頭上舔撩。最後我忍不住把剩餘的精液都射了出來,因爲姐姐含得深,竟然直接射進她的喉嚨�,她咳了幾下,吐出一些來,但我看得出還是有一部份被她咽下去了。我真感動!
  那天晚上回到臥室,茜茜一個勁地問我是否真插進媽媽的屄�去了?我射了兩次精,困死了,懶得理她。
  臘月三十。
  今天準備年夜飯,沒有打牌。
  不過中午的時候我看見姐夫偷偷從媽媽房間溜出來。他什麽時候進去的?爸爸哪�去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昨天姐夫不是在衆目睽睽之下把雞巴插進了媽媽的屄�?

  晚上年夜飯的時候我們喝了些酒,我頭有點暈,不過性趣仍大,抱過茜茜來就想上,奇怪,茜茜的屄�這麽滑潤,好像是被人操過,難道是我喝多了,中間操了她一回?這小蹄子今晚也太不主動了,好像有點累。不管了,好好睡覺了。
  大年初一。
  一睜眼八點半了,茜茜也不在。到客廳�一看,爸爸正在跟茜茜表演魔術,這個死丫頭,竟然穿著睡裙就出來了。那邊姐夫幫著媽媽準備早餐,姐姐在那邊看報紙,好像感覺到我出來一樣,擡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看。裝的,可是姐姐又爲什麽裝呢?
  我們也不用到處拜年,所以沒事了還是打撲克解悶。
  不過規則又變了,而且越來越過份。規則是打分,累計總分最高的第一名有權選擇的人過夜,然後是第二名,然後是三名,如果前三名有人放棄,第四名選擇,以此類推。這幫老色鬼們太過份了。
  這�有我的媽媽和姐姐,無論和誰幹我都是亂倫呐,我可不想,雖然我喜歡她們,雖然我不在乎茜茜被誰操,可是要投票的話我怎麽能阻止呢?
  茜茜是關鍵一票,于是我叫過茜茜,告訴她投反對。茜茜白了我一眼:「我的民主權利你管得了嗎?」反了,這個瘋丫頭,到頭來誰娶了她誰倒楣呢!
  投票開始了,我投了反對。結果是三票同意,兩票反對,一票棄權通過。

  姐姐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媽媽的臉上惴惴不安,姐夫滿臉期待,爸爸這個老色鬼已經和茜茜這個淫婦眉來眼去了。
  是遊戲就奉陪吧,沒什麽大不了的。
  幾輪玩下來,爸爸果然是頭一名,不出所料,他選了茜茜,茜茜像個小鳥一樣飛過去了。第二名是媽媽,她看看我,看看姐夫,當然她不能再選爸爸了,媽媽好像不敢做選擇一樣,最後選擇了棄權。我是第三名,一個是媽媽,一個是姐姐,我也沒法選擇,我也棄權了。第四名是姐夫,他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媽媽,剩下的就隻有我和姐姐了。
  爸爸已經在那邊鬧出動靜了,這個老流氓,就喜歡啃嫩草。當年我媽媽帶著我和姐姐,怎麽會嫁給這個男人呢?罷了,讓茜茜這個小淫婦吸死他去吧!
  媽媽怯怯地回到了她的房間,姐夫緊緊跟著,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姐姐默默地回到房間,關上了門。我在客廳�一顆接一顆地抽煙,今晚我在哪�睡啊?
  最後我還得回書房。門沒關死,姐姐和衣躺在床上,臉朝�。我偷偷看了看姐姐,姐姐淚水正流著。姐姐翻過身來說,不許動我,我也躺在床上,跟姐姐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我說:「沒想到姐夫是那樣的人,我早看出他和媽媽有點不正常了。」姐姐不語。
  我自言自語:「他們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你知道嗎?」「去年夏天。」姐姐還是一動不動。

  我想起來了,去年夏天姐姐和姐夫接爸爸、媽媽去廬山玩,爸爸要上班不能去,媽媽就一個人去了。結果姐姐臨時補課也沒去成,就成就了媽媽和姐夫的好事,估計就是那時候他倆勾搭上的。
  「你就沒給姐夫敲敲警鍾嗎?」我不禁氣憤起來。
  「一個是咱媽媽,一個是我老公,我能說什麽?」姐姐還在啜泣。
  「沒想到爸爸也是個人面獸心的家夥。」我說。
  姐姐說:「他們昨天就搞上了,我看見了。你怎麽找這樣的一個女朋友?」「將來娶不娶她還不一定呢!這個小淫婦。」我和衣躺在床上,姐姐奇怪地問:「你不是一直有裸睡的習慣嗎?這樣睡多累啊!」姐姐知道我有裸睡的習慣,是因爲我小時候一直跟著姐姐睡,一直到十三歲,那時候房子小。
  我開玩笑道:「我怕嚇著了你啊!呵呵……」「切!我什麽沒見過啊?」姐姐也破涕爲笑。
  過去的事我也記不清楚了,不過印象�好像我也喜歡抱著姐姐睡,我最喜歡的姿勢就是側著身抱著姐姐的腰,雞巴頂在姐姐的屁股上,那時即使不懂事,本能上也感覺舒服。姐姐會不會那時就玩過我的小雞雞啊?
  我脫了衣服,光溜溜的鑽進被窩,壞壞地笑道:「姐姐,像以前那樣讓我抱著睡好嗎?」姐姐看著我,有幾分愛憐,也有幾分警惕:「你大了,可不許使壞哦!」「姐姐對我好,我知道,我也一直很尊重姐姐的嘛!」我有點撒嬌了。
  姐姐鑽進被窩,我攬住姐姐的腰,呵,警惕性這麽高,穿這麽多。「穿多了不舒服的,姐姐。」姐姐于是在我的勸導下脫下毛衣,�面隻剩下一件內衣,還有胸衣。
  「那你怎麽辦?姐夫是不是一直很花心?」我沒話找話。
  「我也不知道,你姐夫跟我來的時候我都害怕,得戴套。」「媽媽也真夠可憐的,不過,好像媽媽很喜歡姐夫啊?」我知道姐姐跟媽媽關系很好。
  「你姐夫那個粗,媽帶我們倆也是苦了半輩子的人了,唉……」姐姐突然像想起什麽來的似的,揪住我的耳朵:「說,那天你有沒有進媽媽的身體?」我呲牙咧嘴道:「好姐姐,那天你不是看到了嗎?我哪敢……」姐姐笑了,笑起來是那樣雍容華貴,那樣動人:「好弟弟,你和媽媽是我最親近的人了,我可不希望你做出亂倫的事。」我裝作無知的樣子:「什麽叫亂倫啊?亂倫有那麽可怕嗎?」「亂倫就是你那東西插進媽媽那�面,亂倫會生怪物的!」「那不插進去就不會生怪物的了,也就不是亂倫了吧?」「應該是吧!」姐姐也有點遲疑。
「那像姐夫跟媽媽,沒有血緣關系的做愛,也不算亂倫吧?」「這個……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姐姐遲疑了一下:「應該不算吧!」「那爸爸跟你也沒有血緣關系啊?」「你胡說什麽啊?」姐姐有點惱了:「那個老色鬼,一直在打我的主意,有一次我給了他一耳光,他不敢了。」「呵呵,這個老流氓,好像喜歡嫩的,你看他跟茜茜那個小淫婦玩的……」「你真的不吃醋嗎?」姐姐關切地問我。
  「那個小淫婦已經是人盡可夫了,回頭我就甩了她,要是有人動姐姐我才真吃醋呢!」姐姐好像有點感動,往我身上偎得更緊了:「姐姐已是昨日黃花了,姐姐希望你將來找個好媳婦,好好過日子,別五花六魂地折騰……」「我希望將來找個像姐姐這樣的女人……」「傻孩子,」姐姐往我身上縮了下,手不自覺地碰到了我早已翹起的小弟弟上,好像想到了什麽似的:「幾年不見,你變化太大了……還那麽能幹?」姐姐吃吃笑起來。
  我也一下子想到姐姐稀疏的陰毛、紅潤的花心,雞巴更大更硬了。「姐姐是不是說我比姐夫還大還粗啊?」我搶過姐姐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姐姐往後掙了兩下,沒掙開,就在我的牽引下環住了我的雞巴。
  「沒他粗,不過好像比他長些,也比他能幹些。」姐姐的手很柔軟,我感覺很舒服。
  「鵬鵬(這是我的小名),你看他們都在亂七八糟地亂搞著,你……你不會恨姐姐吧?」「姐姐,不會的,我喜歡看姐姐高興。」我遲疑了一下:「不過我憋得也很難受,姐姐你能幫我一下嗎?」姐姐猶豫了一下,小手開始在我的雞巴上加快套弄起來。我又倔又硬的小弟弟就是不肯服軟,我也越發急躁起來:「姐姐,要不你還是用嘴……」昨天姐姐曾用嘴給我發洩出來一次,人啊,隻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不再那麽困難了。
  姐姐伏下身體,給我大口大口地吮吸。我把她的姿勢擺成69式,挑起她的內褲,把舌頭貼上去。
  今天我真是有毛病了,不管姐姐怎麽幫我,就是射不出來,憋得真難受啊!
  「姐姐,要不你像媽媽那樣……」姐姐好像也有點累了:「鵬鵬,你可不能欺負姐姐啊!你要是做出亂倫的事來,姐姐一輩子不原諒你。」「不會的,姐姐,你放心吧!」我急不可耐地爬到姐姐身上,脫去姐姐的內褲,把雞巴夾在她大腿根處,開始摩擦。
  我的雞巴摩擦著姐姐的嫩屄,我們的陰毛也相互磨蹭著,姐姐小屄附近的肉真嫩啊!舒服死了。我用力上下磨著,姐姐看上去也很舒服,她的小屄已經開始流水了,滑膩膩的。
  看官,想知道把雞巴豎著夾在陰唇�是什麽感覺嗎?回家趕快找你老婆試試去,一個字,爽!很快我就有感覺了,屁股一擡,大雞巴�「滋滋滋」的噴出精液,射到姐姐的屄上,連同她流出來的淫液,煞是爽人。
  姐姐把我推下身去,我連忙找了一塊衛生紙堵在姐姐的屄上,姐姐接過紙,自己擦了幾下,夾在腿上。我也累死了,抱著姐姐的腰,像小時候一樣,把軟耷耷的雞巴貼在姐姐的屁股上,睡了過去。
  大年初二。
  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照在床上,姐姐還在酣睡。我的雞巴不知什麽時候又硬得像擎天柱似的了,不過我也不好再打擾姐姐,就給她蓋好被子起床了。我的想法是快找到茜茜,把早上這把無名火滅一滅。

  推開我和茜茜的房間,大床上玉體橫陳,我的女友茜茜裸露著大屁股正偎在爸爸懷�酣眠,下體緊緊蜷在爸爸的兩腿之間。爸爸好像也仍沒睡醒的樣子,我伸過頭去一看,我操!這個老流氓睡覺也不把雞巴從我女友的屄�拔出來,不把她的屄撐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間,輕輕推了推媽媽的房間,關死了,�面沒有動靜,估計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點鍾,陸陸續續都起床開始吃我準備的早飯了。茜茜這個小淫婦又穿著睡裙出來了,不對,�面好像連內褲也沒穿,這個小蹄子也太放肆了吧!吃飯的時候竟然直接坐到了爸爸身上,還一挺一挺的,不會又插進去了吧?
  飯後我藉故把茜茜叫回房間,關上門脫了衣服要幹,她死活不肯,還嚷嚷起來:「昨晚你在你姐姐的屄�還沒過完瘾啊?」我什麽也不說,強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進去了,寬松松的、漿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屄�留下多少後代。
  民主有時候是個騙人的東西,像在我們家發生的這一切,全都是打著民主的旗號,讓這幫流氓發洩淫慾。姐姐是傳統的知識女性,可惜在這種民主下,她的聲音被流氓的聲音淹沒了。
  今天打牌的規則還跟昨天一樣。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選擇了爸爸陪她過夜。姐姐毫不猶豫選擇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臉的樣子真是好笑。規則是不容破壞的。
  他們走後,客廳�隻剩下我和媽媽。媽媽去收拾東西了,我回到了房間,媽媽的房間,因爲我無處可去了,不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嘛!
  媽媽回到房間,什麽也沒說,脫了衣服扯過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沒什麽可說的,脫了衣服鑽進被窩──我們兩個一人一個被窩,因爲我是裸體的了,呵呵。
  隔壁傳來爸爸和茜茜做愛的聲音,這個騷丫頭,叫起來這麽歡。媽媽背對著我,不過我能感覺她好像把手放到了屄上,因爲她下面的被子在輕微地在動。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鵬鵬,這樣的媳婦你以後不要帶回門了。」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說道。
  「她隻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沈默了一會:「不過爸爸好像也挺過份的。」「他本來就是個色鬼,」媽媽猶豫了一會又說:「你還不知道吧,他曾經欺負過你姐姐。」「不會吧?」我倏地坐起來:「他得手了嗎?」「不知道,我過去的時候你姐姐一個勁地哭,還給了他一巴掌呢!」「這樣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媽媽來:「不會就因爲他床上功夫厲害吧?」我說得真夠歹毒的啊!
  「你說什麽呀?鵬鵬,」媽媽也坐起來,看起來很氣憤,兩個大乳房顫悠悠得擺來擺去:「那時候咱家多困難啊,我受的苦你們知道嗎?」媽媽開始嘤嘤哭起來。
  我無語可對,上前抱住媽媽,把她偎在我的懷�。很自然地,我們在一個被窩�了。
        我懷�的媽媽是那樣嬌羞動人,那樣柔弱無助,我快成人了,以後要多體貼媽媽才是。我把嘴唇貼在媽媽額頭上,用舌頭把媽媽的眼淚輕輕拭去。媽媽掙出身體,說了一聲「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墊在她的枕頭上,她的頭落下來,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沒再說什麽。
  我突然想起媽媽和姐夫的事來,心�不禁有些鄙視她,但我又不能壓抑著自己不說:「姐夫有什麽好?媽媽你考慮過姐姐的感受嗎?」「你別說了,媽媽也很難受。」媽媽在我懷�埋得更深了。
  我又說出一句更惡毒的話:「是不是姐夫的雞巴讓你很舒服啊?」「你說什麽啊?」媽媽真生氣了,掙脫了我的胳膊:「媽媽也是女人啊!」媽媽的身體開始發抖。
  我一把抱起媽媽的頭:「對不起!媽媽。」「什麽呀?」媽媽一臉的困惑。
  「對不起,那天我插進了你的身體。」「那……那不怪你。」我盯著媽媽性感的翹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瘋狂的場面,心�不禁生出一個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
  「媽媽,我想再進去一次!」「鵬鵬,你說什麽啊?我是你媽媽。」媽媽頓了一下:「我們已經錯過了,就不要再錯了。」「既然已經錯過了,還怕再錯一次嗎?媽媽,求你了!」然後我將我的嘴唇貼到媽媽的嘴上,身體壓上了她的身體。媽媽掙紮著,過了一會就放棄了,隻是閉緊了嘴,不讓我的舌頭進去。
  我的身體開始在媽媽的身體上移動,她的兩個大乳房像小船一樣載著我。媽媽才四十六歲,身體保養得卻這麽好,皮膚白嫩細膩、豐滿,沒有一點瑕疵,怪不得姐夫會這麽迷戀她。
  媽媽看我的眼光很複雜,我讀不懂,說不上是害羞,是害怕,還是躲避,還是鼓勵。
  「你大了,媽媽很高興,真的。」媽媽把手放到我的雞巴上:「那天你在客廳�能一幹就四十多分鍾,畢竟是年輕人啊!不過……不過也要愛惜身體啊!」說到最後,媽媽的表情�好像有點害羞,還有點期待。
  我把手放到媽媽的屄上,那�早已洪水泛濫。我脫去她的內衣,把雞巴頂著那片洪水泛濫的沼澤中心,「媽媽,我進去了。」說完,我大力一挺,插進了媽媽的屄�。
  媽媽的屄�可真是溫暖,就像那天我觀察到的一樣,媽媽的屄有點寬,還有點短,也就是花心淺,這樣的屄與爸爸的雞巴其實是不相配的,媽媽很難得到快感。而我的雞巴又粗又大,既可以頂到花心,又可以撐起陰道,操起來媽媽應該很舒服。
  媽媽果然很快就起反應了:「鵬鵬,寶貝……操媽媽的屄……操……媽媽喜歡……我的乖乖兒子……操死媽媽……的……屄……」我緊一下慢一下地頂著,操得媽媽渾身發顫:「寶貝……操……媽媽讓……你操……插死媽媽……啊……慢點……寶貝……頂死媽媽好了……啊……啊……哦……哦……乖兒子……媽媽喜歡……啊……哦……」媽媽的騷水流得一塌糊塗,把我的陰毛都染濕了;我的雞巴也濕漉漉的,沾著媽媽的白漿。我控制了射精的速度,我要讓媽媽騎在我的身上。 媽媽騎上了我的身體,醉眼迷離,一上一下聳動著,真是舒服死了!我摸著媽媽的兩個奶子,使勁往上挺著,啊,我要射在媽媽的屄�……這時,門突然被打開,姐姐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該死,門沒關!


姐姐顯然是被我和媽媽的肉搏場面驚呆了。媽媽雖然還騎在我身上,顯然也嚇了一跳。我的心�更是緊張得不得了,不是因爲跟媽媽的亂倫之事,是因爲姐姐,我最愛的姐姐曾說過的一句話:「如果你敢做出亂倫的事來,姐姐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這個場面真是尴尬之極,姐姐氣得扭曲變形的臉越來越難看,然後扭身又沖了出去。媽媽從我身上把雞巴拔出來,都沒來得及擦一下下面,披了件衣服就跟了出去。
  這下可完蛋了,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形象徹底完了,一個操自己親媽的男人不是變態是什麽?我懊悔不已。隻是奇怪,這麽晚了,姐姐來我和媽媽的房間幹什麽?
  過了一會,媽媽回來對我說:「你到客廳睡去吧,今晚我和你姐姐在這個房間。」原來姐姐和姐夫鬧矛盾了一晚上。姐姐想跟姐夫做愛,可是姐夫不肯(是不是因爲他還在想著媽媽啊?),兩人怄氣了半天,言語上激烈起來,姐夫竟然打了姐姐,姐夫說得也很難聽,說:「你的小屄昨晚不也被你老弟伺候得很舒服嗎?」媽媽來不及詳細跟我說,就把我趕到了客廳。


  客廳真是冷啊,媽媽和姐姐的房間燈還亮著,門緊緊閉著。我到書房瞅了一眼,姐夫也無精打采的樣子,看來媽媽也沒給他好臉色。
  漫漫長夜真是難過啊!
  大年初三晴。
  等我醒來,天已大亮。媽媽和姐姐的門還沒有打開。姐夫耷拉著頭看報紙,爸爸和茜茜依舊還興高采烈的樣子,看來昨晚玩得不錯。這個丫頭我要娶回來,還不成就了他倆這對男娼女盜?我落了名,他倆倒落了實了。
  吃午飯的時候,媽媽和姐姐終于出來了。姐姐的眼睛紅腫著,看來哭了半個晚上,隻是她的臉色很難看,看都不看我一眼。
  吃過晚飯,開始上班:打牌。規則不變,大家習慣性都接受了。
  幾輪下來,居然姐姐第一名,我第二名,茜茜第三名。姐姐竟然選擇了跟爸爸過夜,看爸爸不敢相信的樣子,我真是氣壞了,難道姐姐瘋了嗎?第二名的我選擇了放棄。茜茜也許看我竟然不選她,也賭著氣選了姐夫,最後客廳�又剩下媽媽和我。姐夫回房間的時候討好地向我笑了笑,是因爲今晚又可以占我女友的便宜了吧?讓茜茜的小屄夾死你這個狗日的!
  我和媽媽默默地回到房間,一副失魂喪魄的樣子。
  媽媽整理好床,也不說什麽。
  其實我很想知道昨晚她和姐姐說了些什麽,爲什麽姐姐對我這麽仇恨?
  「你知道你姐姐最喜歡的人是誰嗎?」媽媽主動開口了。
  「難道是我?」我心頭一跳。
  「是啊!你姐姐最在意的人就是你了。」媽媽彷佛能看懂我的心思:「你姐姐其實也很矛盾,她因爲喜歡你才逃避你,因爲喜歡你才選擇了到外地讀書,因爲喜歡你才遠嫁了廈門,因爲喜歡你才不敢經常見到你。」「這個丫頭,媽媽也說不動她。她喜歡你,卻不敢做出有違人倫的事來,更不想看你做出這樣的事來。唉,都是媽媽的錯!」「她說她最喜歡的就是你抱著她睡,也隻有在你懷�,她才睡得踏實。她不是不想讓你操她,她害怕啊!」「那爲什麽今晚她選擇了爸爸而不是我啊?她恨那個老流氓的。」「還不是因爲你傷了她的心嘛!」我不禁悲從中來,自暴自棄的姐姐啊,我們誰傷害誰更深啊?
  一晚上我都是渾渾噩噩的,沒有一點感覺,脫衣、上床、睡覺。黑暗�我的雞巴好像被誰輕輕撫摸,被指引著插入到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我不由自主地狠狠抽插著。我什麽都不知道,我隻想我的姐姐,此刻她也許正在被蹂躏著,她的稀疏的陰毛被一隻粗糙的手刮扯著,她的嫩嫩的小屄被一個粗大的雞巴抽插著,她在呻吟著,她在哭著。她心�是我,是她弟弟的名字,而她的身體正在被另外一個男人進入。
  大年初四。
  早上醒來,媽媽還偎在我的懷�酣睡,我的軟軟的雞巴抵在她的小屄上,那�的一堆濃草已經被弄亂了。我挺了下身體,雞巴也挺了一下,豎起來,晨勃。
  媽媽睡得很香,呼吸均勻,大胸脯一伏一伏的。我伸手在她的小屄上摸了一把,呵,還有點濕潤。我把雞巴頭頂在她的穴口上磨了兩下,挺好玩的,我喜歡這種感覺。磨了幾下,我不禁長驅直入,�面狹長而溫暖的感覺。我不想弄醒媽媽,抽插了幾下就退出來了。
  來到客廳,天還很早,各個門都緊閉著。我悄悄去到姐姐的門前,�面沒有聲音,推了推,關緊了。我轉到陽台上往�看,看得眼前金星四濺:姐姐朝�側臥著,好像還沒有睡醒的樣子,爸爸從後面抱著她,又粗又大的雞巴正一進一出地搞著她呢!這個老流氓,連這點時間也不浪費!一晚上也不知道操我姐姐的小屄多少次了!
  爸爸看來也很謹慎,小心翼翼地操著,雙手還伸到前面抓住姐姐兩隻奶子把玩,直到最後又射出,雞巴軟掉滑出後,一大堆白花花的濃精也從姐姐的小屄�汩汩地流出來。
  我雞巴又硬起來了,不行,得找地方滅火去。我推了推我和茜茜的房間,竟然沒關。床上茜茜和姐夫好像還沒醒來,私處緊貼在一起,不過我一進去,他們就醒來了。茜茜翻過身來,小屄又紅又腫,看來姐夫的粗雞巴昨晚打了好幾炮,把她折騰得不賴。
  「姐夫,昨晚玩得好啊?」「呵呵,茜茜真是個寶貝,小屄太緊了,夾得我真舒服。」茜茜依舊睡眼迷離的:「這麽早你來幹什麽?」「好幾天沒操你了,來看看你的小屄被撐大了沒有啊?」「切!」茜茜一扭頭又趴在床上睡了。

  「媽媽呢?」姐夫關切地問道。
  「媽媽還在那邊沒起床呢!」「哦,那我過去看看她。」姐夫猶豫了一會坐起來。
  「別介,姐夫,跟我一塊操操我老婆這個小騷屄吧?」「你才騷呢!你操你媽媽的騷屄,你操你姐姐的騷屄,你全家都騷!」茜茜一生氣了就口不擇言了。
  我也生氣了,但我什麽也沒說,撲過去扛起她的腿就操,操得她嗚嗚亂叫,還不忘把一邊看呆了姐夫的大雞巴放進嘴�。姐夫的雞巴又大了,但他顯然不想在茜茜的嘴�浪費這點彈藥,就找了個上廁所的藉口溜出去了,估計是直接到那邊找媽媽去了。
  茜茜的屄雖然被好多人操過,依然是很嫩、很緊,尤其是昨夜被姐夫的粗雞巴操了一晚,陰道腫了就顯得更窄,夾得我很舒服,沒一會我就一洩如注,射在她的小屄�。
  吃過晚飯,繼續玩牌。規則不變。
  我得了第一名,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姐姐。姐夫得了第二名,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媽媽。茜茜得了第三名,小手一勾,爸爸乖乖地跟她走了。
  還沒有離開客廳,就聽見那邊媽媽和姐夫如火如荼的做愛浪叫聲,爸爸和茜茜的前戲也在上演,隻聽到我女友在「咯咯」地淫笑。我和姐姐回到房間,姐姐依舊面無表情。
  「隨便你怎麽玩吧!」姐姐說完往床上一躺,衣服也不脫。
  我反而害怕了,我要得到的是姐姐的心,如果就這樣占有了姐姐的身體,我跟畜牲還有什麽區別?
  我「噗通」一聲跪在床前,聲色俱淚:「姐姐,你原諒我吧!我對不起你,我最愛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也是你,我愛你!姐姐,我做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如果你不原諒我,我就一輩子都不起來。」姐姐依舊一動不動。哀莫大于心死啊!我要救活姐姐這顆將死的心,我一定能。
  于是我跪在床前,從小時候跟姐姐一起去打豬草、一起上學說起,一直說到她考上大學,到她工作,結婚這麽多年來我對她的愛慕和思戀,其中有我們晚上抱著睡覺,我喜歡把腿夾在她腿�,喜歡把雞巴頂在她屁股上等等細節。足足三個小時過去了,姐姐隻是翻了個身。
  我趕過去,依舊跪在她面前,卻發現她的淚水在流,我不禁抱住她的頭痛哭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姐姐推開我:「起來吧,我原諒你了。」然後起來走到鏡子面前,呆呆地看著。我亦步亦趨,不知所措。
  「我要洗個澡,」姐姐揚起臉,臉上突然多了些悲憤:「那個畜牲昨天晚上幹了我五次……」姐姐眼淚都快下來了,撲在我懷�:「姐姐也對不起你啊!」姐姐哭起來。
  我能做的隻有抱緊了姐姐,柔弱的、可憐的姐姐。
  我把水放好了,姐姐進去洗了好久。出來的時候頭發濕漉漉的,眼睛也亮了許多。「你也去洗個澡吧!」姐姐說道。
  等我洗完出來,姐姐早躺在被窩�了,背朝著我。我脫了衣服,光溜溜的鑽了進去。姐姐也是全身一絲不挂,隻是還用那個白頓頓的屁股背對著我。
  我把手放在姐姐的腰上,停留在她的小腹上,最柔軟的所在。上可通乳房,下可達陰毛,但我沒有去摸她的屄,那麽聖潔的地方,我這隻髒手會玷汙了它。
  撫摸就是我的語言,我們的語言。靜靜地,我就這樣睡著了。
  也不知什麽時候,我醒了,天快亮了吧?燈一直亮著,姐姐好像睡著了。好美啊!�靜得像一尊女神,我輕輕吻了下她的嘴角。我的手還停留在姐姐的小腹上,現在遊離到她的乳房上了,好軟,大大的乳頭好像要跳出來一樣。我的手遊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細嫩細嫩的一片肉,姐夫真是不知足的人,有這麽美妙的老婆還去泡別的女人,真是傻瓜。
  我伏下身體,輕輕觀察姐姐的小屄,那一片稀疏的陰毛美極了,像什麽?一片桃花林。《桃花源記》是怎麽說的?「晉太元中,武陵人捕魚爲業」,呵呵,捕魚,釣魚,都是色中高手啊!「緣溪行,往路之遠近」,在這條美麗的小河溝�徜徉,當然流連忘返了。
  「忽逢桃花林,夾岸數百步」,呵呵,就是指這片桃花林了,夾得真好啊!
  「芳草鮮美,落英缤紛」啊,就像姐姐的這邊桃花林,看了就讓人流口水。「林盡水絕,便得一山」,到源頭了,就是這�了,我把手放到姐姐的穴口,「漁人甚異之,便舍船,從口入」,當然奇怪了,連我都忍不住了。

  「山有小口,彷佛若有光」,我用手輕輕撥開姐姐的陰唇,紅嫩紅嫩的陰道口露出來了,深邃得讓人心醉。我把中指輕輕探進去,「初極狹,才通人」,是夠緊的。「複行數十步,豁然開朗」,呵呵,我可不敢往�走了,姐姐的子宮應該就是那個洞天福地了吧!我不敢,我怕弄醒姐姐,但我相信姐姐的�面就是最美的那個桃花源:「阡陌交通,雞犬相聞,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屬……」我的雞巴不知什麽時候翹得又硬又高,看著姐姐紅紅的穴口,難受死了。想插進去,又不敢,要不再磨會吧?于是我把龜頭移到姐姐的穴口,在那片嫩紅嫩紅的肉上磨起來,好爽啊!姐姐的屄�開始流水了,小溪�水漲起來了,我的龜頭就像小溪中的一個水車,呵呵,好玩。
  我怕不小心插進去,就把身子輕輕伏到姐姐身上,用手肘撐起我的身體,用姐姐的大小陰唇包起我的雞巴,豎著,不是橫著,就像以前那樣摩擦起來,爽歪了,我的陰毛上沾滿了姐姐的淫水。
  姐姐依舊沒有醒,不過腿分開了些,我一不小心胳膊沒撐住,身體落到姐姐的大乳房上,姐姐呻吟了一下,眼睛還是閉著,我小心地摩擦著,身體不自覺都壓倒在姐姐身上,姐姐的兩隻手也不自覺地放到我的腰上。
  也許我是得意忘形了,雞巴什麽時候挺起來都不知道,要知道雞巴對著的可是姐姐的花心啊!于是我一用力,竟然插進姐姐的陰道�去了。我呆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姐姐突然睜開眼,就那麽怔怔地看著我,我想拔出來,剛抽出一半,姐姐不知什麽時候落到我屁股上的手一沈,又把我的雞巴壓進去了。

  「姐姐是你的了。」然後姐姐兩眼一閉,扭過頭去。我依舊誠恐誠惶,但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插起來。
  也不知道幹了多久,隻知道姐姐屄�的淫水越來越多,最後我忍不住要噴射了,想拔出來射在外邊,姐姐的手抱緊了我,不讓我拔出來,于是我怒喝一聲,將我濃濃的精液射到了姐姐的屄�。
  我拔出雞巴,無力地翻下身來,姐姐依舊那樣好像睡著了一般。我把她攬在我的懷�,無限的愛憐。
  「鵬鵬,你要向我發誓,永遠對姐姐好。」姐姐依舊閉著眼睛。
  「我發誓,我今生今世隻愛姐姐一個人,我要娶姐姐爲我的老婆,我永遠愛姐姐。」姐姐用嘴堵住我的嘴:「傻瓜,我們是親姐弟,近親是不能結婚的,不過,你能有這份心,姐姐很高興。唉!如果我們確實作孽了,鵬鵬,就讓我下地獄去吧!」「不,姐姐,我們誰也不用下地獄,我要給你一生的幸福。如果近親結婚要生怪物的話,我們就不生好了,我隻要跟姐姐在一起!」姐姐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把舌頭伸過來,我接住了,細細地咂著,甜美而幸福的感覺。我們就這樣相抱著到了天亮。
  大年初五晴。
  這天我們沒有玩牌,是我退出了。我不想讓爸爸和姐夫再按什麽臭規則把姐姐挑了去,我愛姐姐。我和姐姐關在屋�,不停地做愛、不停地親吻,連午飯、晚飯都是媽媽送過來的。
  至于別人,我不管了,也不想管。姐夫應該如願以償地跟媽媽瘋玩吧,茜茜這個丫頭肯定被爸爸的雞巴迷住了。大家都樂不思蜀,誰也不再管誰。我上廁所的時候經過客廳,看見爸爸和茜茜在客廳�就搞上了,還聽見爸爸問:「喜歡不喜歡做我家的兒媳婦啊?」臭流氓!
  大年初六晴。
  姐姐明天就要回廈門了,相逢總是這麽短暫。我和姐姐還是鎖在屋�,一床大被子遮蓋著我們的身體,雞巴一硬起來就做愛,什麽姿勢都試過了,姐姐很順從,極力配合著我。
  媽媽過來給我們送飯的時候,我看她一瘸一拐的,問她也不說,是不是讓姐夫把她的小屄操壞了?我隻關心我的姐姐,在她的懷�我甯願融化成一灘水。
  大年初七晴。
  姐姐走了。
  我去送他們到車站,姐姐的眼�滿是哀怨。我知道,那是對我的愛,我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親愛的姐姐,你是我的。
  晚上,家�隻剩下我們四個人,顯得有點冷清。吃過晚飯,我領茜茜回我們的房間,好久沒操她的小屄了。茜茜呆坐了一會,竟跑了出去,我跟了過去,在爸爸、媽媽的房間�,爸爸和媽媽都在,茜茜站在床前,氣氛甚是尴尬。
  「要不……要不我跟茜茜到那邊睡去吧?」爸爸讪笑道。
  我沒說什麽,媽媽也沒說什麽,側過身體讓他們過去了。
  媽媽收拾了一下就回房間上了床,好像我不存在。我沒有理由再呆在媽媽的房間�,因爲書房空出來了。但我想到媽媽走路一瘸一拐的樣,還是忍不住問媽媽怎麽了。
  媽媽不說話。
  「是不是跟姐夫鬧什麽別扭了?」「你姐夫這個人挺變態的,」媽媽的臉上很氣憤:「那天晚上他竟然拿啤酒瓶子插媽媽那�。」「你受傷了嗎?你沒事吧?讓我看看吧?」媽媽還是不說話。我走過去,揭開被子,媽媽捂著不讓,被我強硬揭開。褪下她的內褲,天啊!媽媽的陰道竟然腫成這樣?姐夫這個人面獸心的家夥!
  「用鹽水洗洗吧?」「痛,算了,你別管了。」「要不,要不我給你舔舔吧?唾液能消毒的。」于是我伏下身,給媽媽舔起來,媽媽也沒有再推辭。這時候沒有任何性感可言,隻有我在盡一個兒子的孝道而已。
  晚上我睡在媽媽的身邊,她也需要溫暖。我的手捉住她的乳房,像小時候那樣,那晚我睡得很香。
  大年初八晴。
  本來還有好幾天要開學,可是我不想在家�再呆了,于是我帶著茜茜回到了學校。寒假就這麽結束了。
  後記:
  半年後我順利畢業了,在老家附近的市�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個半月後就去上班。
  回到學校後不久,我就跟茜茜分手了,這是可以預料到的結局。
  媽媽和爸爸也分居了,聽說他們正在辦理離婚手續。媽媽搬回了我們原來的小家,她說我們都長大了,也沒什麽可牽挂了。我對她說,等我一安頓好,就把她接過來,讓她過一個幸福的晚年。
  姐姐那邊沒什麽消息,原來是姐姐對我們封鎖了消息。她跟姐夫離婚了,沒有孩子,結也容易,離也容易。不知道是花心的姐夫甩了姐姐,還是姐姐實在不能忍受這個花心的姐夫?
  上班前這一段時間我跟媽媽住在一起,晚上也睡在一起,說不出什麽原因,也許是因爲媽媽還年輕,許久不操屄�面癢癢?也許我年輕氣盛,精子多了憋得難受?再怎麽說媽媽也是個女人啊,而且是個看上去還年輕漂亮的女人啊,不過在我的感覺�,隻有跟姐姐做愛才是真正的做愛。
  有一天做愛的時候,媽媽告訴我一個不可思議的消息。
  那天,我正在媽媽的屄�抽插著,媽媽也「乖兒子、乖兒子」的浪叫著,我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媽媽,我們這時亂倫嗎?怎麽看你好像沒有一點亂倫的感覺?」媽媽依舊喘著氣:「我們這不是亂倫。」「你是我的親媽媽,我操你的屄,怎麽不是亂倫呢?」媽媽遲疑了許久,終于告訴我:「你其實不是我的親生兒子,寶貝,你是佩佩(我姐姐的名字)的大伯的兒子,你親爸死得早,你媽媽就改嫁到外地了,你叔叔也就是我老公把你過繼過來了。那時你還小,後來我老公死了,我又帶你們改嫁到現在這個爸爸。」「那麽說,我和姐姐也不是親姐弟了?」「嗯,她應該是你堂姐吧!」我不禁歡叫一聲:「太好了!」媽媽很奇怪地看著我:「雖然你不是我的親兒子,可我一直是把你當我的親兒子養的。」我沒再聽媽媽說什麽,我知道的已經足夠了。感謝媽媽告訴我這個好消息,我要好好謝謝她。于是我更加賣力地在她身上幹起來,直到把她操得反著白眼求饒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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