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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小青的情人》txt(完整版全本):未知 (小青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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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青的「情人」 (1)
  住在加州矽谷南灣的華人貴婦楊小青,這天從一大早起,就在電話上,一個接一個的打,為的是要得到對方接獲「張府」邀約請帖的回應。並且也張羅為後天下午在她自己家裡辦宴會,已安排好顧請的餐廳、佈置、及樂隊等的連絡與確定工作。
  原來,從她先生由台灣回到加州的「家」以後,就已經三番兩次要小青在家裡辦個盛大的宴會;一方面慶祝他在加州開的公司三週年紀念,另一方面也請所有的親朋好友來吃喝一頓,並且藉此機會展現一下他們家日益增加的財富,和在此地老美與華人社會中的影響力。
  小青對丈夫「交付」的這份「任務」,確實是懷著既欣喜卻又厭煩、複雜也是矛盾的心情。她不喜歡丈夫總是要搞排場,尤其是他又持別愛把他家的企業和在加州公司的雄厚財力、與生意上蒸蒸日上的成就,在自己的家人、社交上的朋友面前炫耀,讓他們羨慕、甚至還妒嫉呢!
  可是話說回來,小青她平日不大喜歡應酬,跟朋友多是一對一的往來,很少與好幾個人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為朋友們大半都已有家小,無法經常相約見面;所以,也就因為有這種在家開宴會的場合,小青才能與她的三五個閨中女友,湊在一起聚聚,七嘴八舌地談天說笑,暫時忘卻生活裡不愉快的一面;或是把她最最私密的,與男人的「外遇」甘甜、苦樂,也擱到一旁,不去煩心了哩!
  ………………
  「喂~!凌海倫呀,你,你倒底能不能準時來嘛?……你跟你先生兩個商量好了沒有?……宴會是三點鐘就開始的。」小青在電話上問她的好友。
  「……」
  「是呀,是呀,當然是你們一起到比較好啊!……哦,那,那不能就算了,反正你先到,我們也好多私下聊聊嘛!……什麼?……要帶一個人?……還是我認識的?……當然好呀!……要猜是誰?我怎麼猜得中呢?……哎呀!別賣關子啦,告訴我嘛!……啊~?他啊!」
  「……」
  「哦!……」聽電話中凌海倫說的,小青竟然臉紅了。
  「……」
  「沒有啦!你別亂講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少拿我尋開心了吧!……
  噯,噯!你可以不管,可別人還要名譽的呀!好啦!你告訴他,我們竭誠歡迎他來就是了!……好,那麼後天見!「
  楊小青掛上電話,嘴角還微微地勾著,似笑非笑的,對自己說:「真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我……嘻嘻……」
  ………………
  原來,凌海倫對小青提到,要帶來參加宴會的,是小青在大學時代的一個男同學,叫徐立彬,她還是大一新生的時候,他已經大三了,偶然在一個由男女高中聯合校友會辦的舞會上,小青跟他認識,一起跳了幾隻舞。後來,男的畢業前,他們在校園裡不期而遇,小青還跟他到冰果室吃刨冰,聊了聊,又互相交換了家裡地址、電話,說在暑假期間盡量連絡;後來,除了兩人通過幾封信之外,卻也未曾相約出遊過。
  倒是小青婚後,跟丈夫一同到美國中部威州的麥迪遜大學「留學」其間,正好徐立彬也在美東念研究院,曾經有一次,他跟幾個大學同學,一道駕車橫越美國往西岸旅遊途中,特地經過麥城,來到小青家中做過客。在她跟丈夫住的小公寓裡,小青也請了好幾位在麥城的老中同學,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包餃子吃、談天說地、喝酒、唱歌……
  那時候,大部分的留學生都還是單身,就只有小青是已婚的。僅管大夥人年齡相若,都有說有笑,但在小青心中,她卻發現自己和眼前這些人,早已不再相同,彷彿已經是在兩種世界裡了……
  徐立彬來的那年年尾,楊小青收到他由紐約寄的賀年卡,說他在橫越美國的旅行中能夠見到她,十分高興、難忘;裡頭還要她問候她丈夫。小青讀了,心裡有一種甜甜的感受,也有一絲悵惘……
  其實,小青對徐立彬的印象,只不過是他在大學校園裡,經常滿臉帶著笑,有點說不出的稚氣、天真的表情;和他總是快步來、快步去的,連打招呼時都不停下、匆匆忙忙忙的模樣。當時還是個情竇未開的少女小青,從來未曾與男生約會過,搞不清楚徐立彬對自己的態度,以為他對自己沒什麼興趣,也不會有絲毫喜歡。
  加上,當時在女生宿舍裡,對男女關係的閒言閒語十分風行,總少不了有關徐立彬的「風流」,和飛短流長的情史,傳到小青耳中,聽了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為自己不是有關「他」謠言裡的人物,而感到滿慶幸呢!
  當然,在「印象」之外,小青心裡的徐立彬,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不過,有關這另一種的「感覺」,是應該只屬於楊小青私底下,不足為外人道的秘密;即使到現在,也還是不宜亂加憶測、渲染,就先在此姑且說它是個「題外話」,待到時機與狀況恰當的時候,再由小青自己表達出來吧!
  ………………
  小青心中的這些「過去事」,被凌海倫的一通電話勾起,就令她突然對二十年時光的逝去感歎不已了。
  據凌海倫講,這回徐立彬是由紐約到台灣作學術講座的途中,在加州作短期停留、考察、訪友。正好,他與凌海倫作大學教授的丈夫認識,便住在他們家裡,過三天之後再飛往台灣;他看到小青寄的宴會請帖,說世界真小,他本來就是小青的大學同學,對她的印象也一直很好;所以凌海倫才主動要帶他來參加宴會,並且故意在電話上,開小青的玩笑,問她以前是否跟徐有過什麼?……
  玩笑歸玩笑,小青電話上一聽到是徐立彬,心裡當然很興奮,立刻就答應凌海倫邀他一道來;但掛了電話之後,要繼續為宴會的事連絡、費心,便把這興奮放在一旁,直到這天晚上,一切張羅都已就序妥當,小青洗完了澡,在浴廁間換上睡袍,對著鏡中的自己在臉上塗抹護膚夜霜的時候,才在腦海裡想到:後天的宴會上,呈現在徐立彬眼前的自己的模樣,想像著他過了這麼多年之後,再度看見自己時,會有什麼感覺?……
  僅管在小青的印象裡,多年未曾謀面的男人,仍然只是個掛著略帶稚氣、笑容滿臉的大男孩子,充滿少年的朝氣;但由於小青從凌海倫那兒聽到他早已成婚、有了家小,所以也就不再感到與他「距離」那麼遠、或像各自存在兩個不同的世界裡;而且還認為:你和我終於也一樣了,是有家室、孩子的,不再是單身、自由的人了!
  ………………
  熄了燈的臥室床上,小青躺著,告訴自己該睡了,宴會前還有好多要辦的事,明天佈置會場的工人來了之後,自己就得去趟造型設計公司做臉,並且選購一套適合宴會場面的時裝、和配備(首飾);後天,一大早得再去做頭髮、化裝,然後還要……
  僅管這早就不是小青第一遭在家辦宴會,所有的步驟、該交代的、和自己該作的事,她都已駕輕就熟;但每回為了安排、張羅,總還是不免心煩,尤其這次,腦子裡老是亂亂的,不時就會朝徐立彬的方向想,以致她翻來覆去的竟睡不著覺了。
  等到小青她丈夫由玩電腦玩夠了下來,一進臥室,燃亮了燈,也沒問她什麼,逕自到浴廁間去灑泡尿,穿了睡衣睡褲回來,爬到床上,伸手撥了一下小青的膝蓋,她才側身把臥室燈滅了,一言不發地輕輕歎了口氣,同時自己把睡袍帶子解開,三角褲脫了,兩腿微張,眼睛閉著,等丈夫小小的肉莖往自己腿子當中探進來……
  楊小青先生的動作很快,沒搞幾下,前後不到三分鐘就完事,事後也一如多年的習慣,連洗也不洗,翻身倒頭就呼呼大睡。而小青也照例迅速下床,跑進浴廁間,把自己整個身子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洗滌一遍;然後,從毛巾櫃子裡,摸出她經常藏有的一包香煙和打火機,到抽水馬桶上坐下,燃了菸,有一口沒一口地吸著,同時等待自己身體裡,每與丈夫「敦倫」
  時就會關掉的那個「感官」的按鈕,重新自動開啟……
  通常,丈夫不在家的時候,楊小青如果需要自慰,大都是在床上,弄到自己精疲力竭了,就渾然睡著的;偶爾,白天在家,也突然感到需要時,她會跑進浴廁間裡弄。
  但是,最成為習慣性的,還是多年來,每次丈夫跟她在床上「辦事」時,她會覺得身子最麻木不仁,心理也最空洞,於是,在丈夫「完事」後,小青一定要跑進浴室沖澡,在廁所馬桶上抽那根菸,藉著想像與「外遇」男人的肉體歡悅,挑起自己身子裡的性慾,然後激烈地自慰,直到澈底發洩……
  而這天晚上,或許正是日有所思的緣故,而「思」的對象又是一個久未謀面的、多年前認識的男人;甚至還是剛才丈夫在小青身上迅速進出的當兒,她都可能在想著的男人吧!楊小青那只菸還沒抽完,她陰道裡就已經濕透了,很快地變得十分酸癢、難耐了……
  於是小青忙打開了兩腿,將菸頭扔進馬桶裡,然後,熟悉地提起曲著的兩腿,向外一分,以腳蹬在馬桶前方沒有門的門框上,上身靠著馬桶的水箱,一隻手探到自己的陰戶上,開始自慰起來……
  平常,小青自慰時,腦子裡想的作愛的對象,大多是她的「現任男友」,或兒子的家庭老師——坎;也有的時候,她會幻想當天曾經接觸過的其他男士,或電視節目上看到的男明星、運動員、或舞者之流的人物;但今晚,在小青腦海裡,跟自己如火如荼幹著好事的,自然也就是那個與她後天即將久別重逢的大學同學——徐立彬了。
  ………………
  
  小青的「情人」 (2)
  第二天下午,楊小青做完臉,又去了那家購物中心的時裝專賣店買了宴會上穿的禮服,在首飾行選購了必要的、和禮服能搭配的耳環、手鐲、項煉、胸針;看了看腕表,知道自己掌握的時間還算充裕,才稍稍鬆了口氣,在購物中心裡信步經過曾經光顧過的那家「褻衣」專賣店,目光忍不住朝櫥窗和店裡一流覽,說巧不巧地,就正好瞧見一位個子高高的、金髮藍眼的、看來似乎十分面熟的紳士,由店裡走出來,一看到小青,立刻展開滿面笑容地跟她打招呼:
  「嗨!……真想不到,又遇見你了!記得我嗎?」
  「喔!……對了,對了!……你是……」
  小青一怔,但也立刻想起了,眼前的男士,就是幾個月之前,她在這一家「性感內衣店」裡踫見的,名叫——費裡曼的婦科醫師。他為了買三角褲給他東方女友,卻因為不知尺碼而找小青來比較身材,後來又在購物中心門口的露天咖啡座請小青喝了杯咖啡謝謝她,兩了人交談過幾句話……(請參閱「小青的故事」
  第18集)
  「傑克。費裡曼,就是我,想起來了吧!?」
  站在專賣店門口,男醫師手裡提了個小紙袋,顯然是剛買了什麼內衣、三角褲吧!手裡也提了大包小包東西的楊小青,有點不安,卻又不得不點頭回應著:
  「對,對,費裡曼醫師,我記得你……你剛買好了……嗎?」
  小青的聲音有點結結巴巴的,她難以保持因為跟他是在褻衣店初識,而感到異樣的一種羞赧,以致她問話時臉頰也染上了紅雲。
  傑克點點頭,很親切、自然地一面問:「你呢?……也買好啦?」一面以身體的行動順著小青原來要走的方向,像兩個本來就相識的人,伴隨她同步走向門口,彬彬有禮地幫小青推開門,讓她先行。
  門外,同樣的嬌陽下,樹下的咖啡座又顯得格外蔭涼了。傑克問小青:「有時間嗎?……如果你不急,我再請你喝杯咖啡,如何?……」
  「好吧,不過我待會有事,所以不能耽擱太久喔!」小青坐下了說。
  啜飲著冰咖啡時,小青覺得男醫師正盯著自己看,便也抬頭尷尬地對他笑了笑,正要開口問他怎麼沒上班,會在這買東西?男醫師就讚美道:
  「你今天比我上次見到,又漂亮、煥發得多了,小姐……對了,你不介意告訴我名字吧?」
  「喔,我叫小青,還有,我不是小姐了!」小青掩不住一笑回答。
  「蕭……慶?對嗎?」男醫師重覆著,他的口音引得小青又笑了。
  「不,叫小~青,是中文的嘛!算了,你就用英文叫我金柏莉好了。」
  「好吧,金柏莉……太太嗎?」男醫師又問。
  「嗯,金柏莉。張……太太。對了,你的女朋友不是中國人嗎?我還以為你會懂一點中文發音哩!」小青好奇地反問他,因為上回男醫師找小青幫忙對照她身材的時候,就講過他是為女友簡妮買性感內衣的。
  「可惜,簡妮。陳已經不是我女友了,她抱怨我在工作上太忙,陪她的時間太少,所以就離開我了。其實我才開業不久,當然工作上要積極一點呀,你說對嗎?」男醫師解釋著。
  「女人,總是希望所愛的人能多陪伴她些,這也是人之常請呀!不過,我看……你也不是很忙吧,否則怎會又有空逛那……性感衣服店呢?」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這身為婦科醫師的男人,愛人才跑了,卻又去買女人的褻衣,一方面覺得納悶而好奇,另一方面卻也感到自己的身子裡,莫名其妙泛起了怪異的、好像肚子底下有一種酸酸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在椅子裡挪了挪屁股。
  然後滾著一雙大眼睛,瞧著男人,等他回答。
  男醫師被問倒了,也有點不安似的挪了下身子,但很快又掛回笑容說:「哦,那是因為在診所輪到我今天休息,不必上班;而我又孤家寡人,獨自掛單了,才出來逛逛,乘機作點研究……」
  「研究女人內衣?嘻嘻,好奇怪喔!」小青忍不住笑,也更好奇了。
  「我沒跟你開玩笑呀!,那也是與工作有關的嘛!好啦,不談這個,說說你自己吧,金……張太太……」
  小青的心裡覺得怪怪的,咬了一下唇才說:「要怎麼講呢?你是個婦科醫師,我……我跟你說什麼有關自己的事,不都會有點像……太……太私密了嗎?」
  「不會呀,婦科醫師也是個人,你又何必一定朝那邊想呢!?這樣好了讓我猜猜你,你是個高雅、有氣質的,受過高等教育的女性,有一個十分美滿的家,和大概兩個小孩吧?……可是,你也很注意身體,所以,在外形上,一點也看不出來……」
  小青忍不住既高興、也帶著一絲靦腆打斷男的話:「哎喲~!你……」但她的心裡卻滿驚訝於男醫師一眼還是看透了自己的「狀態」,覺得如果再跟他聊下去,自己真正的秘密就會無可遁形被他識穿。於是立刻住了嘴,提起手臂看看腕表。
  「我是說真的,張太太,你今天的容光煥發,和所具的吸引力,真是令我印象深刻極了哩!」男醫師見小青看手錶,就取出了皮夾子,招呼服務員來把咖啡錢付了,又再遞了一張名片給小青,和她同時起身時說:「真高興又和你見面談到話,那我們……後會有期吧!」
  走到停車場自己的車旁,小青有點輕飄飄的。坐進車子裡,小青又拿出傑克給她的名片瞧了瞧;心裡浮起對費裡曼醫師的一種幻想。
  這天晚上,小青的先生沒有再找她「敦倫」。但當他睡著後,小青還是進了浴廁間,在抽水馬桶上吸菸、手淫,想著徐立彬,也想著傑克。
  ………………
  
  小青的「情人」  (3)
  在家開宴會的這天中午,楊小青做完頭髮、化了裝,開車回到家,檢視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才進屋裡休息。這時凌海倫打電話來,說她一個人會提前到達,徐立彬和她丈夫因為還要先去別處,三點以後才會到。
  凌海倫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來了,跟著要換衣服的小青進了她家臥室,嘰嘰咕咕地講個沒完,當然說的也不外乎是東家長、西家短的一些閒話,就是忘了提小青大學同學徐立彬。小青覺得自己被吊足了胃口,想問凌海倫,但又像心裡有鬼而開不了口,滿憋的;便有一聲沒一聲地「嗯……」著。
  倒是凌海倫見到只有胸罩和三角褲的小青正穿上褲襪時,突然冒出一句:「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我最近換了個婦科醫師,他好棒喔!手指頭特別輕柔,人也很親切和藹,真的不錯耶!……你要不要也換,到他那兒?」
  小青吃驚地心想著:「該不會是……他吧?」於是她假作正經八百地問:「是年輕的,還是年紀大些的?醫師嘛,還是要有經驗點的好吧!」
  「……是年輕的,當然不是小伙子啦!大概三十五、四十不到,長得又高又俊的。小楊~!你少假正經了,想想看,我們脫光了,在檢查台上,腿子打得開開的,誰又不希望手指頭摸到裡面的,是個長得不錯的男人呢?……再說,這費裡曼醫師還特別懂得我們東方人的身體,他……」
  「啊!果然是他!」小青心中暗叫。但她還是只「哦,是嗎?」了一聲。
  「對呀!他第一次看我,就知道用那個尺碼比較小的鴨嘴鉗為我內診,而且手指頭觸得都好輕好輕的,還好禮貌似的問會太重嗎?……」
  凌海倫一面說,一面幫小青拉上洋裝禮服的拉煉。然後,由皮包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小青說:「諾,這是他的名片,你可以直接打電話去診所約他,不用講是我介紹的。不過,如果你真的給他看過了,一定要告訴我,哦!?」
  小青接下名片,心想:「真有意思,沒想到我不是他的『病人』,卻竟然有他的三張名片了,聽凌海倫這樣講得令人心癢癢的……或許……也真該找他作我的婦科醫師吧!……但她交代還我要告訴她,又是何用意呢?」
  笑開了的小青便調侃著凌海倫說:「憑什麼我還要對你交代呀!?……難道你是他的什麼人不成?……我看你呀~,八成和這費裡曼的,有不可告人的事吧!?……招出來!你招了吧!」
  「去你的,只有你才會有這種心思呢!一聽徐立彬會來,就心花怒放,看來,你就算以前沒跟他有過,以後卻難保證不會跟他……外……遇唷!」
  凌海倫也不饒小青,反唇相譏著。於是兩個閨中密友便互相打趣,笑成了一堆……到最後,小青噓聲說:「我先生在書房裡打電腦,別鬧太大聲了讓他聽到,就不妙了!」
  凌海倫這才細聲下來,對小青講關於徐立彬的事。說他這些年在美國的成就滿高的,很有點聲望,也常常回台灣;不管是公家、學界、大企業、和財團都十分看重他,找他指導、講學、作顧問、給他研究案子;就差沒任用他在政府當官了。
  不過,對小青而言,這些都不是重要的,她想知道的,是徐立彬的婚姻生活快樂嗎?他對自己的看法如何?為什麼過了這麼多年,他還會對凌海倫提到對自己「一直」有好印象?但她還是問不出口來;只在心中盤算著:「看來,一切都得在與他見面後才能知道了!……」
  ………………
  三點鐘以後,加州的陽光開始西斜,參加「張府」宴會的賓客陸續來到,不多時,她家的大院子裡,都聚滿了穿著得光鮮、體面的男男女女;個個手執酒杯,捧著點心碟,有禮地、或開懷地交談、連誼。當然,少不了的是:男士們討論著天下大事、跨國生意、或世界的財富流動……而淑女們則在互相比較之餘,切切私語著時尚、流行、或是某某聞人的花邊……
  楊小青身著鑲了亮片的薄絲質的露肩禮服,配帶著珍珠項煉、白金耳環、手鐲和胸針,散發出一種撫媚中仍具高雅的氣質。她穿梭、周旋在賓客之間;僅管心裡殷切地盼望徐立彬和凌海倫的先生同時出現,卻仍然保持著掛在臉上的微笑,與來賓禮貌、寒暄。
  終於她見到凌海倫的先生和另一位男士漫步而來,走到酒吧檯邊。凌海倫衝了過去,將手搭在兩個男人的臂彎裡,腕著她們朝小青這兒打招呼。
  小青這才和徐立彬打了多年未見的照面。瞧見他寬鬆的薄西裝下,未打領帶的一套全身麻質的衫褲,透露出來的不拘小節卻顯得輕鬆自在的模樣。
  凌海倫的熱絡,與小青稍稍有點不自在的對比,幸好在兩位男士相識已久的怡然的對談中,很快就融合消失了。但在和徐立彬交談時,小青仍可感覺到隱藏在含蓄中的、微微的不安;以致於當她禮貌著說還需要招呼其他客人時,徐立彬也只禮貌地點頭,未跟上來伴同她。
  下來的一大段時間裡,小青在攜攘的人群中,一面與其他賓應酬,一面仍不時張望著徐立彬;見到他除了和凌海倫的先生像討論著什麼之外,並沒有與太多人交談,倒是偶然會取出一個袖珍型的攝影機,對著人群、和風景拍攝些什麼似的。小青心裡滿好奇的,想去問他,可惜一直沒機會。
  要到了宴會已經進入晚餐階段,客人們吃的吃、喝的喝,在一旁的樂隊演奏著助興的曲子,將宴會的氣氛帶入一種鬆懈、和些許浪漫時,小青才發現:在一頭被圍著拍馬屁的人群中,自己的丈夫已經開始像喝醉了一樣,口齒不清地大放厥辭,而圍著他的人卻同聲讚好……小青的心裡浮起了莫名的厭惡,想到每次的家宴,所有的人都羨慕自己有的「美滿」的婚姻,總是要在丈夫喝到最後酊酩大醉,丟人現眼之下,讓人看穿了當笑話。
  ………………
  加州的斜陽落在樹梢後,夜幕低垂下來,大院裡閃爍著為宴會佈置的彩色飾燈,幾對賓客在搭成舞池的平台上,跟著音樂節奏跳舞。楊小青被參加宴會的洋人男士邀舞,不得推辭地下去,也跳了兩隻曲子。幸好除了應酬式的幾句話,她不必跟男士交談;就在舞著的轉身間,小青瞥見了在舞池邊瞧著自己的徐立彬…
  …
  樂隊奏起了下一隻慢步舞曲,徐立彬禮貌地請小青跳。當她的手觸著他的時候,小青彷彿感覺到觸電了似的;幸好他十分平穩的另一隻手,攬著小青的肩背,使她不致蹎跛地跟隨他的步伐。小青抬起頭,看到了他臉上一些細細小的縐紋,心裡正覺得有點酸酸的,他正好就笑咪咪地對小青說:
  「我想起來了,我們第一次認識,就是在舞會上的……」
  「嗯!」她輕聲應著,說不出話,只憑他那一句,小青的心已經溶掉了。
  好久,她才迸出:「不要告訴我,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吧!」
  「不同的是,今晚你比那時更漂亮、更美了!……小青!」
  小青真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她只能以閃爍著光茫的大眼睛瞧著他,臉上掩不住那種微微的笑,像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的笑。僅管她無法記得徐立彬多年前的舞步,也感覺好像從來不曾與他的身體接觸過;但此刻,小青卻產生了一種被無比熟悉的感覺所籠罩住的情緒。彷彿男人搭到自己腰際的手掌,已經將一股熱烘烘的暖流,透過她所穿的薄絲禮服,傳遞到身子裡似的……
  「這些年來,你都好吧?!」徐立彬見小青不語,找話問她。
  「嗯!還好……」「你要我怎麼說呢!?」是她心裡的回答。「你呢?」
  「也好……」他簡短地應著,卻不再說下去。
  男人的手掌心,緊貼著小青的腰,將她微微拉近了點。這時音樂的節奏又稍稍慢了些;小青的身子靠近了男人,但仍然維持著屬於禮貌性的矩離,她搭在徐立彬臂上的手,觸著他麻襯衫的質料,她的頭不再抬起看他,眼睛卻在他胸膛上,幾乎將麻衫的纖維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感覺男人呼出的熱熱的氣息,撲掃在自己的額頭邊,她的心開始跳得很厲害……。
  小青和徐立彬並沒能再講什麼,兩隻慢舞曲就結束了。
  他們的身體分開後,在離舞池不遠的椅子上坐下來,相對之間,有了一些矩離,才真正談了些話。交換各自的近況,說起他們雖然人在美國多年,卻與台灣有著密切的關係:小青的丈夫長駐台灣,她則每年至少回台兩次,看看自已娘家的人;而徐立彬也應台灣的邀聘,每年要由紐約飛台北兩、三次。
  小青主動提到再過一禮拜,她也要到台北,為丈夫的母親作壽,並且在那兒耽三個星期,正巧與徐立彬返台講座的時間重疊,說不定可以在台北和他也見得到面哩!於是,徐立彬向小青要了她台北的電話,說他會很高興與她在台北碰面。
  這天,晚宴結束後,小青的心中已經盼望著與徐立彬再度「重逢」了。
  ………………
  
  小青的「情人」 (4)
  楊小青在台北的第三天中午,接到徐立彬打來的電話。
  聽到他的聲音,小青的心幾乎都要跳出來了。但徐立彬卻夠冷靜地先問:
  「可以講話嗎?方便不方便?」
  「喔,還好,我先生他在樓下,跟人談事情,我們聊幾分鐘應該可以。」
  「這樣好了,如果你方便出來,晚上我請你吃飯,也謝謝你在加州請我到你們家的宴會,那天我真的很開心,能隔了這麼多年又和你見到面。」
  小青高興極了,馬上答應「好啊,好啊!」但立刻在心中盤算著,才說:「不過你真的也不用請我吃飯,能見面就好了……因為我婆婆她們一家人都在這,我晚餐不方便出去吃,但我可以跟他們講有女朋友邀我喝咖啡,逛逛街,我就好出來了。……對了,你在台北住那裡?我還想……」
  「我住福華飯店,是這邊出錢的。你說你想什麼……」男的問。
  「哦,也不是什麼啦,那天你在宴會上,拿小照相機不曉得照什麼,我好奇,想知道嘛!」小青這麼說,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明白。
  「哦~!那個啊,是數據錄放影機,我隨到那兒就拍到那兒的,你會有興趣瞧嗎?……就這樣吧,晚上七點半,你就到福華,我在樓下咖啡座等你,真的喝咖啡,然後,我給你看我錄的影像,怎樣?」
  「好,那就晚上見!……」
  掛上電話時,小青已樂得全身都輕飄飄了。
  ………………
  進到福華飯店要下車前,楊小青對司機講叫他不必等她,她還會跟朋友去別的地方,用不著車。但司機堅持要等,說是老闆指定的,如果她跟朋友還要去別處,也由他開車。小青不願爭執,說她們頂多在附近走走,不會再勞煩他的。
  這時,飯店門口的服務生已經過來拉開車門,小青知道司機不必下車護送她進飯店,而看見自己跟誰會面,便鬆了口氣;只對他交代說要晚一點才回去,不過她會在走前二十分鐘打行動電話叫他。
  進到飯店,小青心中嘀咕自己連行動都不自由的怨氣,在見到以笑容迎接她的徐立彬時,就全然煙消雲散了。但兩人坐下後,還沒點咖啡,發現四周來往的人多、又嘲雜,便不約而同互相建議,到二樓比較寧靜的餐廳。
  在靠倚窗旁可以眺見街景的位子坐下,兩人隔著餐桌上點燃的臘燭,相對無言一笑。彼此在笑靨之中,交換如默契般的欣悅;至少,在小青心裡,她是這麼感覺的。
  「真不簡單,我們繞過大半個地球,又能在台北這樣踫頭……」他說。
  「真是不容易,大概是我們……注定要見面的吧!」小青勾著嘴角回應。
  但當她的手拾取桌上餐巾時,小青戴著的閃閃發光鑽石戒指,吸引了男人的眼光。他帶笑瞧她問:
  「是嗎?你也會有這樣的感覺嗎?你先生……一向都讓你單獨社交?」
  小青不想提自己的丈夫,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好說:「他……他自己都忙得要命,那有心思管那麼多!加上我們經常分住兩地,他真要管……也鞭長莫及…
  …所以我還有某種程度的自由,自己決定去那兒、見什麼人的,只要我光明磊落,那也……不用害怕什麼……「說著時,小青卻不再將戴著戒指的手放回桌面了。
  「對,對!還是得看夫妻雙方是否互相信任,才能免除疑慮的。」
  不知怎的,楊小青的心砰砰跳得很厲害,她壓抑著,擠出一句話問男人:「那……那你的……太太是不是信任你呢?……像你這樣經常跑台灣,通常都一個人嗎?還是她會要跟你……」
  「現在還不會,因為孩子還小,孩子再大一點時,她也許就會要跟了。」
  「哦!……」「他這樣說,是意味什麼呢?」小青問自己。
  「噯!不再談這了好不好?……我們老同學見面,光明正大的,幹嘛講得像見不得人似的呢?……」小青主動打斷這令她心裡不暢快的話題。
  「對!……不說這種事,心裡坦蕩蕩的比較好。來,喝咖啡吧!」
  啜飲著咖啡時,小青由跳躍的燭火上,看到男人注視自己的、含著似乎無比熱情的目光,從心裡產生一陣陣的酥麻;令她陶醉,卻又有點不安。她想問他有關他工作的事,但又覺得氣氛不對,只好就沉默著。
  倒是徐立彬想起來似的,由口袋裡拿出了他的袖珍錄放影機,問小青說:
  「對了,你不是說想知道我拍攝些什麼嗎?來,我放給你瞧瞧。」
  說完他換了位子,坐在小青身旁,將錄放機的小螢幕拉開,讓小青看它顯映出一小段、一小段的影像。內容多是有關台北附近的山水、土地、和自然生態的;他對小青說那些都與他的工作相關。小青仔細聽男人的解說,同時也感受著他身體的靠近。
  「那……那這些都是風景,你還拍人物嗎?」小青問他。
  「也有偶然拍攝的,像上禮拜在加州你家宴會拍了幾個鏡頭……」
  「可以看嗎?……」小青略帶興奮地問。
  「當然,不過是拍在另外一張磁卡上,在樓上我房間裡,你真想看?」
  「嗯!……可以嗎?」預期著到男人的房間,小青的心又砰砰跳了。
  從飯店二樓,楊小青跟著徐立彬乘電梯到樓上他的房間時,她加劇的心跳就一直緩不下來。尤其當電梯門一開,為了穿過人群,他輕捥著小青的腰,小青的整個身子都發酥、發麻了。
  ………………
  
  小青的「情人」 (5)
  旅館房間打開的窗簾外,映著台北夜空下晶瑩閃爍的萬千燈火,房間裡,並坐在床邊的楊小青和她大學同學,一面注視著錄影機的顯像,一面也彼此感覺兩個人身體的靠近,而產生了一種彷彿心照不宣的、帶著幾許曖昧的、教人甘願沉迷在其中的挑逗。
  大學同學的頭,靠在小青的髮鬢旁,靠得很近,小青感覺他呼出來熱烘烘的氣息,她明知道自己應該要稍稍躲開些,但她卻沒有動,也不想移開絲毫。她兩眼盯著那小小的螢光幕,心裡頭砰砰跳得愈來愈厲害;她縮著身子的兩臂,緊夾著自己上身,好像只有那樣夾著,才壓得住那顆心跳的聲音……
  男人的頭和臉,更貼近了小青的面頰,他呼的氣息,噴到她的耳邊,像掃動著小青敏感的神經,令她不由自主地要打顫抖,整個身子也更覺得酥麻麻的;儘管她亟力專注於錄影機上的小螢幕,但怎麼也集中不了心神。
  原先還能從螢幕辨認畫面和人物,此刻己變成了一小方模糊的光影,陣陣閃爍晶亮的色彩,彷彿催著她,要她對緊依在身旁的男人表達她的反應。
  但她卻只能呆然木雞,動也不敢動,只能在心裡呼喚:「啊!來吧!抱緊我,吻我吧!」
  小青知道,她只要稍稍一側頭,或把頭往男的那邊靠,她就會迎接到他的唇。她也知道,在一剎那之間,她就會卸除了一切的矜持,接受他的吻。
  但是她不敢,她仍然期待著……
  然而,男人的臉卻沒有再靠近小青,他只讓他愈來愈急促的、強烈的呼息聲,灌進她的耳中。小青被惹得更急切盼望他進一步的舉動,便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屁股朝床裡挪了一挪;而這一挪,她的身子就觸到男人在小青身後撐著床的手臂上。
  剎那間,小青的腰被一隻大手掌撫了住,穩穩有力卻又不很重地捂著、輕捏著、擠弄著;傳來的壓力彷彿穿透了她窄裙的腰際,讓小青敏感地覺得他的手指就像探測著自己那兒肌肉的鬆緊、彈性,和底下的脂肪是否豐腴一樣……
  「噢!……」小青禁不住迸出了輕歎。
  同一時間裡,男人的唇吻到了小青耳上,輕輕壓住它,輕輕噬咬著它……
  「噢~!……」震驚似地,小青輕聲叫了出來。但男的熱熱的唇,並沒被嚇走,反而更積極進襲,吻到了她的臉頰;小青本能地側頭閃躲,就讓他下午才長出的、短短的鬍鬚碴子,刮在自己耳鬢的皮膚上,立刻令她忍不住全身都發麻了似的又顫抖了一下。
  「不!……不!」小青的心裡驚歎般地叫了;將頭更側偏過去,閃躲著。
  男人已經擱下了手中的小錄影機,將小青的下巴托著,移向他;小青的兩眼緊緊閉上了,感覺著男人火熱的唇,貼上了自己的……
  「不!……不!」小青在心中呼喊,否認自己的盼望,但只有喊「不」,她的唇才能閉得緊緊的;才不會在第一個吻的催促之下打開啊!
  然而,在小青否認的同時,她感覺到男人在自己腰部撫摸、揉捏的手,又更用力了;她爭紮著把手伸到腰邊,抓住了男的手腕,企圖將它拉開,但卻又絲毫使不出力,只能緊緊抓著它;而男的便乾脆張大手掌,由小青的腰往後往下摸到她的臀部上方,隔著她緊繃的窄裙,抓捏小青的豐腴的屁股肉瓣了……
  「唔……唔!」小青緊張得由被吻著、仍然還是閉住嘴巴的喉裡出聲了。
  「不能!……我不能啊!」她幾乎叫出聲來,但只發出悶哼的「唔」聲,小青的屁股卻再也禁不住地左右扭動了……
  「不願意嗎?……青?……」男的放開吻著她的唇,輕輕對小青問道。
  「啊!……不!我……」小青緊張得指甲都掐進了男人手腕的肉裡,她完全失措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繼續閉緊兩眼,牙齒緊咬著下唇。
  「看著我,青!……告訴我,你願意嗎?」男人追問她。
  「我怎麼能……?又能怎麼回答呢!?」小青心中的答話,卻由她搖著的頭告訴了他。搖完頭,她才睜開眼睛,瞧見距離兩吋不到的,男人急切等候她回答的的眼神,才諾諾地、結結巴巴地問徐立彬:
  「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樣?……」
  「因為……因為想和你親近一點呀!……青,難道你不明白?」
  「那……那你為什麼……想要親近我嘛?……」
  「喜歡你呀,難道你還會不知道?……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小青的心都笑起來了,但她還是故意裝作不懂似的,撅著薄唇,以驕滴滴的表情問男的:
  「那……那你……每個你喜歡的……你都要親近啊?那你不是……好……好那個嗎?」
  「什麼那個,那個的,我可不懂,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你只要讓我親一下,我親夠了就好了!」男的唇又貼上了小青這時已經開始發熱的嘴,並且伸出舌頭,輕輕掃著她的唇。小青的眼睛又閉上了,雖然她嘴唇還是沒張開,但鼻子呼出的氣息卻已經有點急促,帶著哼聲;好像告訴徐立彬:我願意了!……
  於是男人的手又開始在小青的臀上搓揉著,惹得她屁股也跟著在床上像磨磨子似的蠕動起來;可是儘管她扭動著屁股,小青卻沒放掉抓住男人的手,相反地她抓得更緊,而且還一邊搖頭,一邊不願意似的「嗯~~~……唔~~嗯!……」發出抗議聲來。
  「小姐啊!……你是怎麼回事哪!」男人才分開唇問小青,小青就趕忙將頭低了下去,諾諾地答道:
  「我……我真的還是不能耶!……你已經都親到人家嘴了,求你就不要再…
  …摸了好不好嘛!?……尤其人家……屁股那邊,都好……好敏感的,被你一踫,就好像……所有的抵抗力都沒了;真的耶,光親嘴就夠了!這也是你自己說的嘛!……就別弄人家別的地方了,好嗎?「
  小青仰著頭,哀哀地懇求男人,但同時她也感覺自己小腹裡的一陣酸麻,好像湧出了什麼似的,陰道裡也立刻濕潤了起來……
  「啊!……不!……」小青歎出了聲來。
  男的手停下撫摸,只捂著小青的臀;但又把嘴湊到她耳邊,對她輕聲道:「真那麼不想要嗎?……小寶貝!……那我也就不勉強你啦!……不過,……再讓我多吻吻,多親幾下吧!……」
  楊小青這時的心情可說真是矛盾極了,她明知道自己早已喜歡上這男人,遠從大學時代起,她就曾經幻想跟他成為一對,可是一直不曾發生過,只作了所謂的普通朋友;而幾十年後的今天,才好不容易兩人相處在一起;儘管現在各人都另有家室,狀況早不一樣,但小青心目中的那個浪漫的對象,此刻就在眼前,就在身旁,而且已經連接吻都吻過了,她怎能抑得住不和他馬上就上床發生關係呢?
  一遍又一遍地,小青告訴自己:算了!既然自己也想,那還抵抗什麼呢?就讓他得逞算了吧!反正玩一次,又不會怎麼樣,也不會少一塊肉……相反的,這種偷到的樂趣,一定還更刺激得要死哩!……
  然而同時小青也明白,只要跟他再進一步,自己就必然會因為這男的實在太多情、浪漫,而一掉下去,就一定沉淪得無法自拔,從此陷入另一個新的「外遇」關係裡,不盡要再度背叛丈夫,背負紅杏出牆的罪名,而且更可能會迷失在嶄新的「愛情」裡,而萬劫不復哪!
  幸好,男人並不知道小青心中的掙扎,他停止了在她屁股上的撫摸,只以帶著鬍鬚渣的下巴,來回在小青的唇角,頰邊,和耳畔摩擦著,一面說:
  「小心肝!……如果你不想再進一步,我為了尊敬你,當然絕不勉強!可是,小心肝!……你真的好可愛喔!……你一定也知道,我有多想和你親近、跟你一起享受只有我倆的時光啊!……你知道的,對嗎?」說罷,他的唇又緊緊地壓住了小青的……
  這回,徐立彬不但伸出舌來舔,還更有力地吸吮小青的薄唇,吸扯著它到自己嘴裡,令小青有點痛得忍不住,連連由喉嚨裡迸出嬌哼聲來:
  「哼!……嗯~!……哼~嗯……嗯~!」小青的腦子開始渾渾然地打轉了,尤其,她耳朵裡迴響著男人叫著她小心肝!小心肝的聲音,是打她出自娘胎有記憶以來,從來不曾被人叫過的稱呼,無怪她一聽到,就更迷迷糊糊的,產生一種莫名感動,而幾乎要將嘴巴打開了。
  男的將嘴唇放掉小青的,又跑到她耳邊說:「小心肝!……你的嘴唇都發燙了耶!……打開吧!打開來,讓我進去吧!……」小青的嘴立刻張開,嘶聲地呼歎著「啊~!……天哪!……」
  就像她幾次和現任男友上床,在調情的時候,男友每一提到她發燙的唇,都意指著小青的陰唇也一定是又腫、又燙的;令她不禁立刻感覺自己的私處已經灼燒了起來;而在男友再命令般地叫她「打開!」時,小青就更毫不自覺似的,要將自己的兩腿分開了。
  也彷彿正是被聽到自己歎出的「天哪!」所驚醒了,小青突然才發現:此刻的她,並不在加州的旅館裡,身旁的男人也並非自己的男友,而是另一個雖然早就認識、並且自己也曾經偷偷喜歡過的、名叫徐立彬的,大學同學啊!……
  這個覺悟,令楊小青頓時緊張得又失措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呢?這明明是一個好陌生、好從來也沒有「感覺」過的男人啊!我怎麼會跟他在這個台北的旅館裡,也作這種事呢!……不!我不能,我不可以啊!於是,小青立刻又夾緊兩腿,上身再度掙扎了起來,好像拒絕讓男人再吻她似地搖頭,輕叫著:
  「不!……我不能,我不能啊!……」
  「打開嘛!小心肝,讓我吻進你的嘴巴裡一下下就好了,行嗎?……」男的伸出舌頭,舔到小青的嘴角,在她「啊!」聲尚未叫完時,就竄進了她的口中,強而有力地伸進、探入她那熱烘烘的、濕潤的口腔裡。小青強制著要閉上嘴,但只感覺自己的唇更緊緊地匝在男人的舌頭上;她想要把它由口裡推出去,卻只發現自己的舌頭抵著男人的,和它的濕潤更糾纏在一起了。
  天哪!他……他這樣熱情,這麼積極的吻,會把我燃燒掉、溶化掉的啊!
  激烈的念頭,在小青腦海中翻騰;卻也令她更敏感體會到自己小肚子底下的飽脹,和一股又酸、又麻的,像泉水湧上來的快感,一直透進了陰道裡,令那兒更濡濕、更受不了了!
  嘴巴被堵住、塞滿了的小青,叫不出口,只能強烈哼著、嗯著;身子在男人的環抱裡,掙扎、蠕動……當男人的舌頭開始在她嘴裡一抽、一插地進出,讓她清楚感覺到那已是「性交」的動作時,小青的心終於吶喊起來:
  「啊!完了!……被他進來了!還這樣……抽……插……我完蛋了啊!」
  幾乎在同時感覺到小青身子的反應,男人輕輕地一欠身,以手在她肩頭一撥,就把事實上已經癱瘓的小青推倒仰臥在床上,然後他自己也迅速在她的身旁側臥著;不待小青驚訝地反應喚出口來,徐立彬已經再度低下頭,吻到她半張開的嘴上,用力吮吸著她的兩片薄唇了……
  小青的小腿懸在床外,緊緊夾了住,兩隻腳像勾在一起互相磨著,把鞋子都蹭掉了。隨著男的舌頭再一次竄入口中,緩緩地一抽、一插,小青緊緊夾住的兩條腿子,也開始互相搓磳起來……
  「嗯~!……唔~嗯~!!」
  楊小青後頸枕在男人的臂彎裡,仰著頭被他熱吻的姿勢,很快就令她又神智模糊、放鬆了「抵抗」,任由男人的舌頭在她口裡抽插。而男的每吻她一陣,就會鬆開嘴,將熱烘烘的唇在小青頸子四處遊走,使鬍鬚渣在她細嫩的肌膚上,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廝磨、搓擦。惹得小青忍不住顫抖:
  「啊!好癢!……」;或更為難耐地喚著:「喔~!……喔~呵!」
  等到徐立彬更大膽地將繞過小青後頸的手,從她的肩頭,摸向她的胸部,開始以手指透過她的絲質薄衫,觸摸著衫下她胸罩上方略帶骨感的部位,企圖想更進一步愛撫她,卻又似遲疑而不敢妄動時,小青的喉嚨裡終於哼出了鼓勵的聲浪:「喔~哦!……哦~~!……」,同時還將頭更仰著,把胸部往上挺了起來,彷彿用身子對男的懇求著:「摸我吧!……愛撫我的乳房吧!……」
  男人當然立刻會意,將手捂到小青的一隻乳房上,手指隔著絲衫及胸罩,抓捏著她那微小的隆起;但因為手臂被小青的後頸枕著,無法再往下伸,就只好用最長的中指和食指指尖,夾住她的奶頭部位,鉗著已經凸硬的顆粒,一輕一重地捻掐、輾弄……
  「噢~!……噢~~嗚!」小青嬌聲尖呼了,搖著頭,祈求般地急喘道:「不要!不要那樣弄人家嘛!求求你……」
  但同時她卻更耐不住曲彎了兩腿,雙腳蹬在床緣,將並夾住的、仍然緊裹在褲襪裡的大腿,相互磳磨、搓動,引得她整個下體就在床上像條蛇一樣,扭扭曲曲地蠕動了起來……
  男人的嘴游回小青的臉頰,從髮鬢吻到耳朵,噬咬她的耳垂,輕輕問道:「你真的不要嗎,小心肝!?……還是只要光接吻嗎?」
  「啊~嗚!……不~!我不能,我不能要啊!」小青像要哭了似地應著。
  但她互相磳磨的兩條大腿卻一刻也沒停下,反而搓得更激烈,引得屁股也扭得更厲害了;而由於扭動,她的兩片臀瓣在床褥上磨擦產生的刺激,強烈地將「性」的訊息傳到小青身體的深處,就令她更清楚感覺到自己的三角褲底下,早已被淫液所浸透,成為濕淋淋、黏答答的一片汪洋了。
  「天哪,寶貝!我怎會不要?!……我才是真的要……要你摸我的啊!」
  僅管她兩眼閉得緊緊的,但楊小青心中的呼喚,卻寫滿在她哭喪了臉的表情上,只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只能在男人持續捻弄她的奶頭時,上氣不接下氣、婉轉、嬌浪地嗚咽著。
  這時,小青的小肚子裡,由於奶頭被捏弄,直直透入子宮的,一股難以形容的、無比酸麻的刺激,就迅速而劇烈地引發了她陰道裡的一陣痙攣,彷彿泉湧而上的、像性高潮似的快感,就將要襲捲上來,爆發了一樣!
  小青的兩腳更用力蹬在床沿,把整個屁股都抬離了床面;她一面嗚咽,一面快速而大幅地互搓著緊並的大腿;於是她身著的窄裙,愈磳愈往她腰際下掉,也愈來愈暴露她褲襪所裹住的、兩條曲線優美的大腿了。
  「還是不要嗎!小心肝?……還是不要我摸嗎?」徐立彬在小青耳邊問。
  「不!……不!不啊,我不能要啊!」小青像哭了出來。激動之中,她蹬在床沿的腳不小心一滑,掉落到床外,屁股也跌回到床上,隨著她兩條大腿仍然不停的磳磨,而一左、一右的,更大幅地扭動了。
  「可是,小心肝,還堅持什麼呢?瞧瞧你自己,腿子這樣磨,大概都快磨出高潮了吧!?……何不就乾脆點,讓你身子暢快、舒服一下算了呢?」
  男人追問道。
  「不,我不能啊!我真的不能嘛!……」小青不知怎的,會在一面持續抗議之際,也真的聽男人話,低下頭去,朝下身望了一眼,看見自己那種充滿浪蕩、而淫穢地扭屁股的模樣,心中喊著:「啊,天哪!我簡直是不堪入目死了啊!」
  同時也羞慚得兩頰都漲得緋紅了……
  「啊——啊……啊~~!!」在新一波的刺激下,小青又高呼了出來。
  原來男的沒理會小青口頭上的抗議,在她低下頭去看自己的當兒,他抽出墊在她頸子底下的手臂,迅速由床上挪了個枕頭,放在小青的肩頸下方;這樣,他就運用自如地,把兩隻手掌都捂到小青胸脯上,同時刺激她兩隻小小的雙峰了。
  徐立彬從手指傳達給小青的熱情,透過了絲衫和胸罩,將她兩顆奶頭逗得更突更硬了,甚至在他十分興奮地揪扯著時,令小青忍不住近似於痛楚的感受,而尖叫了起來:
  「啊噢~~嗚!……痛……啊!……你好狠心啊!……」
  然而這痛楚卻又更加刺激了小青,屁股在床上愈扭愈凶,到最後兩條腿子都曲捲了起來,大腿像瘋了似地互搓著;因為整個窄裙已被磳到屁股和腰肚上,她更多的下體部位也就更暴露了出來。
  楊小青這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只感覺到在緊緊並夾的兩條大腿當中,自己的陰戶像著了火般地燃燒著,而雙膝、雙腿互相磳磨之際,自己那一顆硬突突的陰核,就如同在蚌殼裡的珍珠一樣,在肥腴、細嫩的蚌肉裡,僅管有著淫液的滑潤,卻仍然因為不斷磨輾,令自己整個人都如消魂蝕骨般的、受不了了!
  小青再也忍不住了,她的高潮立刻就要爆發了。黑髮散亂地攦在枕上,她向後仰著頭,一左一右不斷甩著;有如難以置信般地,開始高聲喊叫著:「啊,不!寶貝!……不要!不要……把我弄出來啊!……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子就…
  …出來了啊!「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剎那間,男人抓捏小青乳頭的兩手突然離開了她,換成了只輕輕觸在她耳邊的唇,問著:
  「小心肝,你說誰?……誰是你的寶貝呀!?……告訴我!」
  ………………
  
  小青的「情人」 (6)
  小青在高潮邊緣,突然失去男人的刺激,還被他這樣調侃般地問,滿臉漲得緋紅,喘著氣回答。
  「哎喲~!不要這樣問嘛!人家……羞都羞死了!」
  「……怎辦呢?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要,還是不要啊?!……而你……又喊我那種只有男女上過床才叫的……寶貝,也令我更糊塗、更不曉得該怎辦了呀!……」徐立彬像解釋似的反問小青。
  小青當然明白他話中的道理,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明明已經要了他,卻又臨場怯懦不敢拋下虛偽的假面具,和他袒裎相見,共享男歡女愛的愉悅;是因為她從頭到尾都在矛盾中掙扎,一直為自己幾近浪蕩表現感到羞恥,才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啊!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才好呀,寶貝!我……讓我起來一下,好不好?我得上洗手間……」小青只有逃避到廁所裡……
  ………………
  在馬桶前面,小青扯起窄裙,退下褲襪和三角褲。不禁歎出了「天哪!」
  奪目而亮晶晶閃爍在褲襠裡的,是早被自己溢出的淫液浸透而成的一大片潤濕。……但是她已經來不及了,一屁股才坐上馬桶,那泡久憋的尿,就立刻吱~~!地一聲,噴灑出來了。……「好大、好多的一泡尿尿啊!」
  小青抖動著嬌小的身軀,一面企圖從紊亂如麻的心緒中,整理出個條理;至少,也要想出待會兒該怎辦?怎麼面對徐立彬?和面對自己呀!
  擦屁股的時候,小青瞥見廁所的洗手槽旁,放著一個小紙盒,她曉得那是徐立彬準備的、裡頭有三包裝的保險套盒子,玻璃紙包的盒子尚未打開過,顯示它大概是男人新買的。看到它,小青禁不住肚子底下感到一種莫名的、怪怪的、像微電流通過身子般的快感,引得連屁股肉瓣都顫了顫。
  「天哪!他……他連那東西都準備好了,那……那他豈不是早就存心跟我…
  …作愛嗎!?……那,為什麼起先在樓下他還假兮兮的,說什麼心中坦蕩蕩的比較好呢?「
  小青暗想自己被男人用「詭計」,騙上樓來,又被步步引誘得難耐無比,點燃了慾火,弄到現在一發不可收拾的經過,心裡滿不是滋味。但同時,她卻也因為徐立彬很明顯的表示,說他真的「特別喜歡」自己,才想要親熱,而感到一種像被人愛著的溫暖。
  「那我……該怎辦呢!?……就跟他上床?……還是不要?」
  這時廁所的門被敲了敲,男的在外面問:「小青,你沒事吧!?我也需要用下廁所。」
  「噢!沒……沒事,我馬上……就好了。」小青心急地回答應時,也猶豫是否該脫下已經濕掉透的三角褲和褲襪,換上皮包裡已準備了的、乾淨的呢?……
  還是……就這樣穿回濕掉的出去?……
  「如果等一下又因為被男的引誘,而把換上乾淨的也搞濕掉,那我就沒得再換了!」
  男的又敲敲門:「小心肝!你好了沒?……再等我也要憋不住了!」
  「來了,來了!」急急把濕掉的內褲穿回上去,小青拉下緊身窄裙,匆忙地一手打開廁所門,一手還趕忙將窄裙抹平。幸好男的也急忙衝進廁所,連門都來不及關,站到馬桶前也「吱~~!」地一聲就尿出來了。
  倒是小青站在廁所外面,極不好意思地伸手把廁所門拉攏了些,使自己不致瞧見徐立彬站馬桶前灑尿的模樣。等到那清脆的尿聲漸漸弱了,想像著男人手扶陽具,抖出最後幾滴小便時,小青才聽到他抱歉地說:
  「真對不起!跟你搶廁所用,害你連手都沒洗……」
  「噢!沒關係……」小青這才想到,皮包還留在廁所的洗手台上;裡頭裝著自己帶來備用的乾淨三角褲,和全新的褲襪……剛才猶豫要不要換上時打開了,卻在急忙中忘記把皮包拉煉拉上,恐怕已經被男人瞧見裡面了!
  剎那間,心慌的小青顧不得禮貌,就推開廁所門,擠了進去,抱歉地說:
  「我忘了拿皮包……」
  「不急嘛!……那就一道來洗手吧!」徐立彬說著一轉身,把小青摟抱住,使她面對洗手台,在小青的背後緊緊貼著她,低下頭又吻到她的頸上。
  小青把頭仰了起來,任他火熱的唇,和鬍鬚渣在自己細嫩的肌膚上遊走、搓磨。不敢朝鏡裡看,她半閉上兩眼,壓抑不住地歎喚著:
  「噢~嗚!……你……你這樣子弄,要人家怎麼洗呢?!」
  「我只是吻吻你……你洗你的就是了嘛!」男人說著為小青扭開水龍頭。
  小青一低頭,就瞟見檯子上半開啟的皮包,和它旁邊的那盒保險套。立刻羞得兩頰通紅,頭也抬不起來了。但是當她瞥見那保險套盒子上,印著男人親吻在女的頸子上、女的滿臉陶醉的畫面時,小青心裡也浮現了自己在男的懷中,在他熱情的抽插之下,欲仙欲死!也不知道是為了洗手,還是什麼?小青把手上戴著的、那顆鑽石戒指取了下來,擱進皮包裡。
  這時,小青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棍狀物抵在自己背後。它粗粗、大大的形狀,將男人陽具的相貌清楚地告訴了小青,令她不由自主就想把手伸到後面去捉住它。但是她不敢,只能將雙手垂在龍頭下,捧著流下的溫水……
  男的繼續吻著小青,舔她的頸子、耳垂。他開始緩緩拱著小青的身子,輕輕在她耳邊問著:「感覺到了嗎,小心肝?……感覺到我的熱情嗎?」
  「嗯~!當然有嘛!你……好熱情喔!……」小青仰起頭,喃喃囈著。
  她不知不覺把自己屁股挺翹了起來,配合男人的節奏往後一拱、一湊的。
  「小心肝!你的反應真不錯耶!」男的誇讚她,棍狀物又大了些。
  徐立彬的手再度撫到小青胸部,隔著絲衫和胸罩,又開始揉弄、抓捏她小巧的乳房;他用另一隻手,伸到小青微隆的、曲線性感的肚子上,隔著窄裙揉揉按按的,以熱烘烘的掌心和手指,在她的子宮部位旋轉按摩;引得小青呼吸沉濁,張開了口,一面喘、一面哼著:
  「喔~!!呵!……喔——喔~嗚!!……」
  小青的屁股拱得更劇烈了,但她每向後一挺,就感覺到男人陽具的圓頭頭在自己臀部上方的尾脊一頂,反而屁股部位卻少了肉棒子的刺激。知道是因為她個子比男的矮很多,才會這樣,小青便盡力將屁股更往上翹,甚至還踮起了腳尖,引動屁股來迎湊他。
  徐立彬似乎滿瞭解小青的意圖,以手挪動他在褲子下陽具的位置,使它原來肉莖仰起而朝上的龜頭,改為朝下,然後再貼回小青的屁股,這樣兩個人前後湊磨,肉棒就正好嵌在小青凹陷的股溝裡,僅管仍然隔著衣物,卻能更強烈感覺到彼此了。
  一面在後面拱、在前面摸、又同時吻著小青的耳朵,徐立彬由鏡子裡瞧著她那幅陶醉的模樣,便又喚著問她:「喜歡嗎,小心肝?……要不要睜開眼看看你自己的樣子?……看看你是不是像在作愛?……」
  小青媚眼半睜,看到鏡中的自己,真的就像保險套盒子上印的那個女人,臉上寫滿了陶醉在性歡愉的、難以言喻的表情。但她卻不知為什麼囈著:
  「沒有啦!人家又沒有要,怎會跟你……作愛嘛!……你……好壞喔!連…
  …保險套都準備了,還說只親一下人家就好……噢~嗚!寶貝!輕一點嘛!……
  奶奶被捏痛啦!……噢~嗚!!「
  男的手輕了些,但繼續玩弄小青的乳頭,按揉她的肚子,在她耳邊問她:
  「別騙人了!你自己不也……有準備了嗎?不然皮包裡,為什麼還帶了三角褲,和新的褲襪呢!?……」
  「天哪!你怎麼可以偷看人家皮包嘛!」小青羞愧死了,叫出她的抗議。
  「唔……唔!……」徐立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讓她再說話。
  但是他卻用手把小青的窄裙往上一磳一磳的拉著,同時以手指隔裙朝她兩腿間的私處部位「進襲」,惹得小青掙扎得更劇烈了。好不容易,她才掙脫徐立彬的吻,滿面漲紅了,幾乎像哀求似地訴著:
  「不要這樣嘛!不要這樣……逼人家嘛,好不好?!……」
  「那你倒底要怎樣呢?……小青,你又不是未經過人事的小女孩,也早就不是處女了,難道會不曉得我那麼喜歡你,想要跟你更進一步的慾望和心情嗎?…
  …「徐立彬仍舊笑咪咪地問小青。
  小青心中交織著羞慚和矛盾,但身子卻受不了男人的手在私處不斷刺激,變得更難以抗拒挑逗、更無法按耐那愈燃愈旺盛的慾火,便禁不住將屁股向後引,緊緊壓著男人的陽具,一左一右地扭動;同時由口又裡迸出了:「啊~~噢嗚!
  ……你好會整人喔!……被你整得好受不了啊!……「
  「既然受不了,就乾脆投降算了嘛!……小心肝,何必還抗拒呢?」
  耳中聽見徐立彬的催促,小青幾乎真的就要投降了,但是她心理的障礙,始終沒有辦法除掉;就像跟男人的話同時在心中迴響,抑制著自己:
  「不行呀!我怎麼能就這樣……完全不顧顏面的,就跟他……上床呢!?這輩子,我從來也沒這樣不要臉的……跟男的才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就脫褲子跟他上床啊!……再怎麼樣,我至少……也要等到第二、第三次才能呀!不然我豈不跟那種……人盡可夫的妓女一樣嗎!」
  「不!我。不能呀!」楊小青嘶喊著,同時猛搖著低下去的頭,她黑亮的秀髮都零亂地散落了。
  但一直踮起腳跟,翹著屁股搖的姿勢,使小青整個人的上身前傾,而張開、曲著肘的雙臂都貼到了洗臉台上;原先還垂在水槽裡的兩手,想抓住東西卻又抓不到,只好緊攀住亮晶晶的水龍頭,一手巴著那根長長的、頭頭有個圓球狀的手柄,而另一隻手則握在也是長條狀的、幾乎像一根男性器官的水喉上了。……
  這樣的姿勢下,抓著水龍頭一面甩頭、扭屁股的小青,心裡禁不住喊著:「啊!天哪!他的雞巴……好大啊!……比這根水龍頭還要……大啊!」
  但是她真正喊出口的,卻還是:「不能呀!我還是不能啊!」
  「為什麼哪?……小心肝,你為什麼要這樣壓抑自己嘛!?」
  徐立彬抱起小青的上身,使她能看見鏡子裡的兩人,一面問她,一面將離開了小青私處的手,環抱著她的腰肢;但他的陽具卻仍然卡在小青的臀溝裡,只是不再像先前那樣一鼓一鼓的刺激她屁股了。
  「你……你答應過人家的,光是親一下,結果卻用手進攻身體上下別的地方,害人家受不了的……都幾乎真要被你……引誘上床了嘛!可是……」
  小青面有難色的表情掛在臉上,還想解釋……
  「……可是什麼呢,小心肝?難道你真的沒有……外遇過嗎?……難道你從進我房間以來,表現的無比性感的風韻,都沒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現過嗎?……」
  「我……我……」小青被問得語結,更說不出話來了。
  「真的,小心肝!……你也不用再解釋了,我相信,你一定有某種心理障礙,所以才會變得這樣子,底下三角褲跟褲襪都濕掉了,還偏要否定你自己身體的慾望,堅決說你不能。……何苦呢?……」男的問她。
  由鏡中看見自己兩手還握在水龍頭上,被男人那樣抱著,小青難堪死了:
  「哎呀~!……不要把人家講得那麼露骨好不好?!……人家只是身體比較敏感,很容易就受不了刺激,才會那樣嘛!……可是……我這輩子,卻從沒有跟男人……才第一次單獨見面就……就跟他上床過呀!」
  說出了心裡的「障礙」然後小青才又深深地吸了口氣,深深瞧著男的說:
  「寶貝!……你能不能答應我唯一的一個……請求?……就是今天……今晚不管怎樣,你都不要求我跟你……作愛,只要答應我這一點,我……我其他的…
  …「
  「都願意,對嗎?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插進你裡面?……」
  「嗯!……」小青點頭時,看見鏡中男人的笑著,她整個臉都漲紅了。
  「為了尊重你的意願,我當然答應你!……可是小心肝,你要知道,那有多難哪!……你那麼性感、那樣有吸引力,任何男人見了,都會把持不住,要想跟你上床呀!……再說,假如果等下我要脫掉你衣服,欣賞你的肉體,而你也肯了,但我卻沒辦法把持,非要跟你……性交不可的話,我豈不就……變成食言而肥了嗎?」
  小青笑了起來,逗徐立彬似地說:「那……那你就不要我脫衣服好了嘛!
  至少,我就不必背負跟你孤男寡女,在房間裡衣衫不整的罪名了!……「
  然後,她閉上了眼睛,身子倚在男的懷抱裡,體會著他仍然抵在自己背後的陽具,又半睜開眼,對他瞟了一下說:
  「其實我,我真的心裡頭好……好矛盾喔!……我真正的心理障礙,就是我們這樣子……好不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在一起,好像一定就要作出不可告人的事一樣,那種……背叛我先生的罪惡感,真的讓我好不安,可是又……又好那個……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又想又害怕似的……」
  「所以,你才需要我答應你,保證我不讓你吃到糖果,對吧!?」
  小青點了點頭,曖昧似地對鏡中男人抿嘴笑著,然後才彷彿羞答答地說:「就是嘛!那種感覺……真的是好怪喔,可我又好想要那顆糖吃……好像吃不到也好不甘心耶!……寶貝,那……那今天你就讓我……只聞一下糖果的味道……可以嗎?……」
  徐立彬兩手仍環抱住小青的腰,在她肉肉的肚子上輕輕揉著;從鏡子裡,他微笑地瞧著小青,費解似地說:「好,就答應你吧!不過,我真搞不懂你,為什麼明明是過來人了,卻還要像個小女孩、扭扭捏捏的……難道這也是你……欲擒故縱,挑逗男人的方法嗎?……」
  當然,小青心裡很清楚,自己真的就是個「過來人」,在男歡女愛的經驗中,早就不知道玩過多少次這種欲擒故縱的遊戲,而且深深體會到,這種欲迎還拒、明明想要卻又裝羞的玩法,確也證明了:在挑逗男人時,是無往而不利的。
  而自己也是的,愈是拖延、緩慢的調情,愈能增加自己的殷切和急迫感;進而激起更強的性慾,使自己在男人眼裡,顯得格外性飢渴、淫蕩不堪,就會讓他更興奮地想要性交,陽具也脹得又硬又大;而在最後被它插入身子裡、猛烈抽送的時候,令自己得到澈底的滿足了……
  但現在,從身後摟抱著自己的徐立彬,卻是小青過去到現在所有的外遇男人中,最特殊、最有不同感覺的一個,也是從在加州家裡的宴會上,與他多年重逢後的共舞以來,她一直滿懷著浪漫的情緒、朝思暮想的一個人。
  按照楊小青對男人的關係總是要「分類」的「定位」,徐立彬應該算是她真正想要有「愛情」的對象;而且自然而然地,她應該會在心裡有更強烈的、屬於心靈、精層面的渴求。但大概還是「習慣」使然吧,當小青的身體被男的觸到,受到感官刺激時,她就忘掉了要跟徐立彬「談戀愛」的念頭;又幾乎完全讓肉慾操縱自己了!
  於是,小青又陷入已經成為習慣性的,重重覆覆偽裝羞澀、扭捏、扲持、和欲迎還拒的行為模式裡;像現在這樣,偎在男的懷裡,噘著唇嬌嗔道:
  「哎喲~,不來了啦!……你又故意損人家了!……不是已經講過?人家是沒辦法跟男的……第一次單獨見面就做那種事嘛!……而且你自己也答應了,說不脫衣服也不性交的。……那你為什麼還損人,說我是欲擒故縱,挑逗男人嘛?!……」
  楊小青雖然嗔著,她的身子卻在徐立彬懷裡扭動得更厲害了,同時把被大陽具抵著的圓臀,往後一拱一搖的,刺激他那根嵌在自己股溝當中的肉棍子;而徐立彬也又將兩手都捂到小青的胸脯上,再度玩弄她的小乳房……
  小青仰起頭,兩眼一閉,陶醉地哼出聲來;男的再度吻她,舔她的頸子,一面含含糊糊地說:「小心肝,不用否認啦!明明你在挑逗我,還假裝什麼呢?…
  …不過,我倒也真喜歡你這個十足性感的調調兒,刺激我撐在褲子裡的雞巴又…
  …脹得更粗、更硬了耶!「
  「天哪,真的好好喔!已經夠大的雞巴,真變得又……更硬、更粗了!」
  小青的身子像蛇一樣扭著腰和屁股,心裡喊出歡愉;可是嘴上卻仍囈著:「壞死了!寶貝,你壞死了!用那麼硬、那麼粗大的東西挑逗人家,讓人怎麼受得了嘛!……噢~!噢~哦嗚!……天哪!你害人家……底下又濕透了,又好想好想要……糖果了!」
  男人這才用舌頭舔到小青的耳邊,對她說:「我看,我們就回房裡……讓你好好聞一下糖果味吧!……」
  說完徐立彬把興奮不已的小青轉過身來,抱住了她;小青仰起頭,閉上兩眼,半開啟著唇,像等待男人行動似的。……於是徐立彬就低頭吻住她,熱烈地又吻了將近兩三分鐘之久。
  他抱起攀著他頸子的小青,走出廁所,回到房間裡,將她放在床上。
  ……………………
  
  小青的「情人」 (7)
  旅館房間的窗外,台北的夜燈仍燦爛閃爍著,房間裡,只有床旁的幾燈,放射出柔和的光茫。在床上,楊小青和徐立彬面對面側臥著,並沒有如預期的那樣,立刻就聞糖果味;卻展開了一段彼此之間交談,而且還談得十分投機……
  或許是因為這浪漫的氣氛使然,也或許是兩人剛才在廁所裡有了「默契」
  ,他們在臉對著臉,一面談、一面彼此注視的時光裡,並沒有因為他們相約了不在今晚作愛而感到失望。相反地,由於小青相信徐立彬會遵守諾言,不和她「性交」,而覺得心頭如釋重負,便更能輕鬆面對他,不再有所拘泥地暢所欲言;男的也因講好了不對小青「踰矩」,沒有心理壓力,說起話來,就更健談、風趣了。
  同時小青也發現,男的講話時,他的言語、想法,都會強烈地吸引自己,使她跟著他的思路走,甚至深深同意他許多見解。不但如此,在男人侃侃而談之中,小青還覺得他的聲調、語氣,都教自已不由自主的入迷,好像連他的聲音都會把她帶入另一個境界、世界裡。
  說著說著,徐立彬突然發覺小青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便停下口來,問道:「怎麼?……發呆啦!?小心肝,是不是我太多話,讓你聽得厭煩了?」
  「沒有,沒有哇!我……正聽得入神呢,寶貝,你說嘛!我好喜歡聽你一直講、一直講的……真的,我這十幾年來,還沒有人對我一次講這麼多話哩!……」小青說出了心裡的感覺。那種令她十分窩心的感覺。
  可是男的卻打了住,身子挪近了小青的,在她面頰上又親了一下,問她:
  「是不是很寂寞?我是說……在你的生活裡沒人可以講話……?」
  「嗯!……」
  小青點頭應著,心裡有好多的話想講出來,只是不知從何說起,感覺喉嚨像梗住了似的,令她幾乎想哭。幸好,徐立彬也沒再追問,只用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和臉龐,在她耳畔輕聲地說:
  「那……我也不說了……想再吻你!……」
  「吻我!……吻我吧!」小青眼睛閉住接受徐立彬的吻時,眼簾都濕了。
  長長的吻、深深的吻,在楊小青的經驗裡並不是沒有,但從來沒有這麼令她感動、如此刻骨銘心過。以往的男人吻著小青時,她也曾陶醉,然而那些多是沉溺於感官刺激裡的渾沌,絲毫不似今夜,既有身體上的親密,卻更充滿了靈性、和精神上的慰藉,使她打心底裡覺得被瞭解、也被細心愛撫的溫暖。
  於是,她緊抱住徐立彬的頭,好久、好久都不讓他的吻離開自己。
  ………………
  等到兩人終於分開了長吻,相互望著時,小青看見男人的唇都紅紅、腫腫的,自己的唇也感到如被灼燒似的發燙。想到他的吻是多麼熱烈啊!
  「寶貝,你……吻得好熱情喔!……」小青情深、讚美般地說。
  「你還不是,小心肝!……愛嗎?愛這樣的吻法嗎?」
  「當然啦!好愛,好愛喔!……寶貝,你對我真好!」小青道出感激。
  「這也是自然的嘛,你這麼可愛、又生得漂亮,而且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氣質跟吸引力……我當然無法抗拒呀!」說得小青心裡又輕飄飄了。
  「……加上,你整個人又充滿了性感、和成熟女人才有的風韻,教我簡直不想跟你上床……也難呀!」徐立彬笑容滿面地誇她。
  小青的臉又緋紅了:「哎喲~!別把人家說得那樣……好嘛!我……我才沒你想像中的那麼美哪!……」說著時,她伸手撫到徐立彬頭髮上,也笑容滿面地說:「那……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再跟你……那個……好了!」
  「真的!下次我們見面,你就肯跟我……?」徐立彬掩不住欣喜地問。
  「嗯!……」小青羞答答地點頭,接著說:「可是到時候,你就曉得我有多平凡、多不起眼,要令你大失所望了!」
  「絕不會的!小心肝,我不信你對自己會那樣沒信心,我也不信任何一個男人會不認為你有吸引力,不誇讚你的美的!」男人口氣堅決地說。
  小青不想要徐立彬提任何其他的男人,也怕他追問得太多,便媚笑著說:「寶貝,不要提別的男人吧!……告訴我,你覺得我那個地方最美?最有你所講的吸引力呢?」
  男的手撫到小青的臉頰上,手指一面輕輕地往她頸子滑下去,到她衫領邊的鎖骨上,一面附到小青耳畔說:「那我就得……比較一下,你所有的、美麗的地方,那兒最美了!因為有些地方我已經知道,有些地方還沒看到過、也沒去過呢!」
  男人的手指,伸進了小青的薄絲衫裡,輕觸著她胸罩以上的肌膚。小青閉上雙眼,輕哼出聲來:「嗯~~!」身子也在床上緩緩地蠕動。徐立彬又用另一隻手撫到她的乳房上面,隔著她的薄衫和奶罩輕輕捏著。
  「寶貝,你會不會嫌我的……胸部好小?……」小青喃喃細聲問他。
  「不會呀!小奶子的女人,是一樣非常很性感的~!而且,胸部比較小的女人,當她動了情慾,奶頭站起來的樣子,卻會更顯眼,更誘惑人哩!」
  徐立彬的手,繼續往已經仰臥的小青身子下面摸,輕輕揉著……
  「哦~!你……真的這樣覺得呀?那……你不認為我……身材瘦巴巴的,也沒什麼曲線……」小青一面問,一面繼續在床上緩緩地蠕著身子。
  「有哇!你有曲線呀!雖然你上身和四肢比較瘦點,看起來滿骨感的……可是一摸著,卻還是可以感覺你該有肉的地方……仍然十分凹凸有致、有很玲瓏的曲線呢!……像這兒,肚子這邊、屁股旁邊……」
  「哎喲~!寶貝,你……你的手,好會摸人家喔!」小青輕扭起屁股。
  但男的手並沒在小青的腰肚或臀部多作停留,它一直向下,撫到她膝頭,摸到她的兩條腿上,令小青忍不住的將腿子夾著,兩踝勾了住,又開始把雙膝互相蹭磨起來。……男的手隔著褲襪在小青的腳上撫了一陣,再度游回到小青夾著的腿上,但他的手卻摸到了她膝彎裡,一直又往上,在她大腿後面撫摸、輕捏……
  「啊~!……噢!……好那個哦!」小青歎著,膝頭也彎曲了起來……
  「對了,這就是你很美的地方了!小心肝,你的姿勢跟動作,也是吸引人的、美麗的地方之一吧!」徐立彬一面讚美,一面摸進了小青的窄裙,朝她大腿根部、和屁股銜接的曲線裡探索著……
  男人的話,令小青自覺到自己身體的姿態;心裡頭怪怪的,但身子卻又好有反應,立刻更捲曲著雙膝和大腿,把自己的臀部底下都迎向徐立彬有如帶電的手,好讓它更容易觸摸、愛撫了……
  「啊!……」
  小青感到男人的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終於忍不住叫了。同時,她也知道,徐立彬的手指已經觸到她的潮濕——-她早就因為動了情、也受不了挑逗而浸透了三角褲和褲襪的愛液!
  ………………
  不用說,接下來就是楊小青在台北福華飯店的房間裡,和徐立彬初次單獨見面就發生的,最香艷綺麗、最春意盎然的一幕情景了!
  洋溢著熱情的小青,僅管無法克服她心理的障礙,和男人同享「性交」的樂趣,但是除了這一點不作以外,只要男人要的,她什麼都肯、都願意的情緒,已在她和徐立彬的調情、愛撫中,表現得淋漓盡致;像個在熱戀中的女人,瘋狂而熱切地討好男人似的,呈顯出十足的淫媚、浪態。挑逗、也索求著徐立彬對自己的熱情。
  僅管一件都沒被脫掉,小青全身上下的衣衫卻都已在男人愛撫的手下,弄得零亂不堪了,她的絲衫扯出了裙腰,窄小的緊身裙也早已往上磳起,又被男人掀翻撩高了,捲到腰肚上方;露出她裹在褲襪和三角褲裡、整個下體的曲線。而徐立彬靈活的手指,在小青浸透了淫液的一大片潮濕上,探著、搓著、揉輾著她褲下凹凸的肉折、肉縫、和肉粒……
  難耐這無比刺激的愛撫,楊小青把兩條腿子大大地張開了。她的腳蹬在床上,抬起屁股扭了起來,將陰戶部位朝男的手上湊磨著,同時口裡喚著:「寶貝!
  ……弄我!弄我……那個地方,讓我……舒服吧!……「
  「小心肝,你……腿子大開的樣子,好美喔!……扭吧!你一扭起屁股,我就會興奮得雞巴硬了!」男的鼓勵著:「這就是你的姿態美呀!」
  「鳴~啊!!……寶貝,寶貝!……我也是……要你……雞巴硬的嘛!」
  小青嗚咽似的喚著;一手抓住男的襯衫,同時將屁股甩得也更凶了。
  「真可愛!連你叫出來的聲音都好美,好好聽呢!……」
  「啊~!!天哪!……啊~!寶貝,你再摸下去,我就要……來了啊!」
  楊小青迫不及待了,一面嘶喊,一面猛扯徐立彬的衣服,將他拉向自己;同時瘋狂索求著男人吻她:「親我!……寶貝!親我,親我嘛!」
  徐立彬深吻住小青,舌頭插進她嘴裡,一抽一插的。小青大聲悶哼起來;像被吻得要窒息了,身子猛烈地騰動,直到她掙脫了吻,才高聲呼喊著:
  「寶貝!寶貝!到我上面,快爬到我上面抱我!!抱緊我吧!……」
  「那不會壓縐你衣服嗎?……要不要我幫你先脫掉?」
  「不,寶貝!來不及了!快上來吧!……衣服沒關係,反正裙子是免燙的…
  …棉龍混紡的料子,縐了也看不出,不要擔心了!快爬到我身上嘛!「
  徐立彬迅速地翻爬到小青身上,壓住她纖小的身軀;她兩條腿子大張了開來,承受著男人擠入她展開的中央,感覺到他又硬、又大的條狀物,嵌在自己已經快要爆炸的陰戶口上;但是它隔著男的褲子,小青無法滿足要體會它的需求,便又迫切地央求著:
  「寶貝!我要!我要……感覺你的……雞巴!……求求你,把你的大雞巴拿出來,壓在我上面!讓我感覺它!……好不好!?」
  徐立彬依了小青,趕緊把褲帶解了,拉煉拉下,撈出了他的硬肉棒;又很快把小青的窄裙更往她腰上推捲了起來,才俯回到小青身上,緊緊將她抱住。
  小青一感覺到男的陽具更清楚、更明顯地嵌在自已的肉縫中時,終於喜極而泣般地大聲歎叫了:「啊!!……啊~!寶貝、寶貝~啊!……我愛死了!愛死你雞巴了!」
  仍然穿著衣服的楊小青和徐立彬,在這張床上就像瘋了般地,身體交纏在一起,互相磳著、磨著、振動著;一呼一應地喚著、喊著、吼叫著;直到兩人都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寶貝,寶貝!寶貝!!我要出來了!
  ……啊~~天哪!……我再也受不了了!寶貝!……快動,快動呀!……我……馬上就要丟了!……啊!!……「小青瘋狂地嘶叫著。
  「喔~!小心肝!……你太美,太可愛了!啊~!!我也快忍不住了!」
  徐立彬也極度興奮吼了起來,同時加緊他陽具在小青身上磨擦的節奏。
  「啊~,寶貝!我愛死了!……愛死你了!……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止……啊!我好舒服——好舒服,都快要——死了!……啊~!……啊唷嗚~啊!!我出來了!出來了啊!!」楊小青終於到了!
  小青在高潮上猛搖著頭,尖叫變成了連續的嗚咽,整個身體在強烈的、爆發而出的感官刺激下,不停地顫抖、震盪、打著哆嗦;但屁股卻仍然陣陣起伏、扭甩著……
  「喔~!太好了,我的小心肝!你真的太性感、太美妙了!……繼續動!
  繼續在大雞巴下面。扭屁股吧!……啊!……我要射了!要射出來了!「
  徐立彬忍不住地也喊出來。
  「喔~!!寶貝,寶貝!!……你就射吧!射出來……給我吧!……」
  「啊~!……啊!……啊~~!!」男人的精液噴了出來。小青仍在高潮上,從肚子到陰部、到大腿根、到屁股的肉都連續顫抖著,但她還是清楚感覺到夾在自己陰戶的肉縫當中,那根大陽具正一勃一勃地鼓動;在兩人身體擠住的那顆又大又圓的肉球前面,感覺到一股熱流的潮濕,透過褲襪、三角褲,一直浸到了自己的陰阜上方……
  一種激無以名狀的感動,從心裡散了開來,像另一陣波濤般地襲過小青的週身。在那短暫的幾秒鐘裡,她腦海中映著由男人大龜頭裡噴灑出的、又白又濃的漿漿,粘滿在早就被自己的淫液、甚至和她高潮時溢出的尿液混在一起、淋濕成一大片的褲襪上……
  「啊!……寶貝,寶貝!我愛死你的大雞巴了!……我愛死它了啊!」
  ………………
  男人才想從俯在小青身上撐起身子,就被她兩臂拉住拉得緊緊的,屁股也被她用腿子纏夾著,不讓分開:「不,抱緊我!寶貝,別離開我!」
  徐立彬只有熱烈地再吻住小青,久久不分。直到兩人都快窒息了,他才在小青耳畔問:「……舒服嗎,可愛的小心肝?……」
  「嗯!舒服,舒服極了!……寶貝,你……好好喔!」
  「你也是啊!沒想到,我一輩子也沒作過的,像這樣的作愛方式,居然還是跟你才有的……」徐立彬感慨地說。
  「誰跟你作愛了嘛?……我們只不過才……聞了一下糖果味道而已呀!」
  楊小青的幽默,使互望著的兩人都笑了起來。
  「好吧,好吧,小心肝!那就算我們沒作愛吧。可那種感覺,對我來說,簡直也就像已經跟你做過了一樣哩!」徐立彬講得滿誠懇的。
  「哦!……那……就算我們作過好了!……寶貝,其實不管有沒有作,我都感覺跟你已經好……親近、好密切了耶!……好像我的心都會好熟悉的貼著你…
  …「
  「就跟我的……雞巴已經被黏在你濕濕的褲襪上,想分都分不開了!?」
  徐立彬的幽默,也令他倆同時嘻嘻笑了出來。
  兩人身體終於還是分開了。一同收拾這「事後」的狼狽時,看到所穿的衣物上,連床單上,都被濕濕、黏黏的液體漿漿浸沾得一大片、一大灘的;小青禁不住覺得好羞慚、好丟臉似的。
  但男人連自己被粘濕的褲子都沒穿回去,就拎著褲腰跑進廁所,迅速弄了條濕毛巾回來,為小青擦抹褲襪上濃濃的精液痕跡;他那幅模樣,像個為女兒攃屁股的父親,那麼疼愛、細心;看在眼裡,小青真感動極了……
  「不用擦了,寶貝!我只要把皮包裡帶來、乾淨的換上就好了。」她托住仍捲裹在腰上的窄裙,下了床,跑進廁所……
  這回,她在關緊了門,沖澡、換褲子、梳理、整裝、甚至將戒指再戴回手指上的時候,心裡都一直笑咪咪的;尤其,當她又看到了洗臉台上的那盒保險套,覺得徐立彬那麼細心、周到,也就不由得更喜歡他了。
  ………………
  從徐立彬旅館房間裡,小青用行動電話打給司機,要他十五分鐘以後在飯店門口接她。司機說他在別的地方,要半小時才能到。
  這半小時,是楊小青會感覺最捨不得的半小時。還好,他們互相廝磨在一起,彼此感覺著繼續相處的甜蜜;最後,約好了已經迫切期待著的、下一次見面的時間(後天晚上)、地點,才相偎離開了房間,搭電梯下樓。
  小青在台北的這一個夜裡,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由旅館回家時,必須要面對為她開車的司機老薑、和到了家之後,還要面對自己的丈夫。
  ………………
  
  小青的「情人」  (8)
  在台北,楊小青的丈夫有至少三幢自己的住處。最老的一幢在陽明山上,是他和他母親共有的,在日據時代結束、台灣光復初期蓋的、豪華如官邸式的花園洋房。其次,是他們家族廾多年前首先在台北郊區的內湖山坡地上,獨資開發的「紫X山莊」頂,自擁的一幢獨院大宅。而最新的,則是地處於台北市內東郊的四獸山麓,近年來台北「東區」的興旺發展,延伸到東陲而新建的超高大廈中,最豪華的一幢公寓樓頂的兩層。是完全屬於他家的、只有在台灣當今所謂「精英新富」的社會頂尖人物才能享受的生活空間。
  此刻,司機老薑此刻載著小青,從福華飯店開往四獸山的途中,由後視鏡裡對她望了望,打破沉默問道:「太太,今天晚上玩得開心嗎?」
  「什麼……你說什麼?」從回憶與徐立彬溫存的陶醉中,小青被驚醒了。
  「我說太太今晚跟男人玩得可痛快嗎!?」老薑重覆問她。
  「你……這什麼意思!?……老薑!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說話!」
  由後視鏡裡,老薑對小青曖昧地一笑:
  「當然可以啊!太太……你作了什麼事,自己心裡應該有數吧!?我老薑不過是幫你開車的下人;可也知道是非,認識對錯,不像太太這樣,那兒有玩就上那兒去,毫不顧張家的名聲地位,和張老闆在社會上還要做人的道理……」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血口噴人哪!」
  「我可沒錯怪你!今晚太太你,不就是在飯店裡……會男人嗎?」
  「不!不是啊!我跟我……大學女同學喝咖啡呀!你……你看到了什麼!
  ?「小青急得為自己辯護,卻問司機看到了什麼。
  「看到太太你……跟你大學男~同學開房間!……你還有得賴嗎?你們兩個在飯店裡見了面,就到二樓餐館點臘燭,頭踫頭的擠在一塊兒喝情調咖啡,喝完又進電梯上樓……你以為沒人看見?」
  「完了,我完了!……他什麼都偷看到了!怎麼辦?」小青慌了。
  小青的沉默中,老薑輕哼了一聲,笑起來問:「太太你還有話說?咱們快到家了,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就得趕緊唷!」
  楊小青迅速開始回想:自己從傍晚出門、到飯店下車前後,和老薑講過的話;而由徐立彬那兒打行動電話叫他來接,他說要半小時才到;如果他一直就在飯店偷偷監視自己,那麼他半小時裡,他又在做什麼?……難道是向誰報告自己的行蹤?……
  「……老薑!你停一下車,我先問你幾句……」小青急迫地說。
  「我先生他現在在那兒?……你有沒有……?」但她又問不出口。
  老薑把車停在信義計劃區的大樓工地旁,熄了火,才調轉頭來,對小青露出更曖昧的一笑,說:「太太這話,就問對了!……」
  「告訴你吧!我剛和小陳通過電話,老闆在林森北路酒廊裡消遙,得要半夜後三、四點才出來……至於你第二個問題嘛——,我倒還沒有……不過,這就要看太太你了!……你的解釋,還沒讓呆頭呆腦的我老薑搞懂……所以……」老薑故意轉彎抹角地說。
  「老薑,你聽我解釋,我……」小青傾身,兩手抓到前座背後說:
  「我知道我們從來就很少談過話,所以彼此都好陌生的,不過,從今晚開始,也許我們可以……多瞭解一點……只要……」
  「太太你明講好了,是不是……只要我老薑不在老闆那兒,打你的小報告?
  ……「司機瞧著小青的兩眼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然後,眼光落到小青抓著椅背手上的鑕戒,瞥了一眼。他那眼光,令小青不由自主由心裡膽寒般地顫慄了一下。
  「……那麼高貴如你的張家大少奶奶,就願意放下身段,跟咱們下人多打打交道,甚至還可以……陪咱們玩玩囉?!」老薑沒有保留地反問。
  怎麼也想不到,聽了老薑威脅似的問話,楊小青心裡喊著「不!」,全身卻像點著了火似的、痙攣而悸動起來。尤其,當她領悟到:老薑這樣講,也就等於是脅迫自己與他發生姦情;而且使自己遭到「暴行」後,還沒辦法證明是無辜的、不是自願的!想到這,她終於再也掩不住恐懼和驚慌了……
  「老薑!……你可不能這樣講啊!……我只說了我會願意……跟你以後多談些話、瞭解瞭解的啊!……再怎麼樣,你也不可以認為我……會跟你那樣……玩…啊!……老薑,別嚇人了嘛!我……會害怕啊!」小青掙出難以名狀的笑來。
  「哦~!不用怕,太太!……我又不會吃了你,怕什麼?……別忘了,我為你張家作司機,還佩了槍,隨時隨地保護你們身家性命,當然不至傷害你呀!…
  …不過少奶奶!光談什麼天、了什麼解的,我看……就不必了!
  咱跟你,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有啥可談的?至於說,你不會『玩』,這--老薑倒很難相信,大概,也只有張老闆他本人才信得你過囉!……「
  說完,司機調回頭去發動了車,開始緩緩地在信義計劃區無人的街道上,朝四獸山駛去……
  「老薑,老薑!你……慢著嘛!別……別這樣好不好!……你答應我,不把今晚看到的……跟任何人提,那我就……玩……玩一次好了!」
  才說出口,小青感覺從臉上一直到身子裡都灼燒了起來。
  「天哪!天哪,我……怎麼會踫到這樣的事?!……現在,現在他會把車開到那兒去?會要我怎麼跟他……『玩』?他會強姦我!?還會用什麼更可怕的方式……對付我?……天哪!為什麼?為什麼這種嚇死人的事,都會發生在我身上哪!?」
  ……
  沿著信義計劃區盡頭一條彎彎曲曲、無燈也無人的車道,老薑把車開進四獸山裡,在隱密於山窪樹林中的一處停了下來。
  「這是那兒,老薑?……為什麼把我帶我到這樣荒涼的地方?」
  司機撥亮車裡的小燈,好整以暇地燃了只菸,才轉回頭對小青說:「張太太!這可是台北少有的……最適合咱們一起玩玩的地方喔!加上,離市中心不遠,跟你們住的X霄大廈也不過幾分鐘的路,可算挺便利的;……而且你聽,多安靜哪!……來,太太下車,跟我來吧!」
  「完了!……被帶到這黑漆漆無人的地方,還可能有什麼好事?」楊小青惶恐得手足失措,呆坐在車位上,直到老薑下車打開車門,還伸出手接她,才勉強拾起皮包,挪著屁股下車。小青心裡忖忖不安地被老薑牽著手,在暗澹的月色下,引到了一個破舊的磚屋裡。
  山窪裡的小破屋,顯然是個曾經為人住過、但已被棄置,卻常有人佔用的、簡陋的房子。裡面,倒處都破破爛爛、亂槽槽的;散著被人用過、拋下的垃圾、棄物。唯一的一盞裸露的小燈泡,垂吊在橫樑下,散出微弱、卻又刺眼的黃色光茫;照著正中央鋪在地上的、像檢來的舊床墊;和沒人要的一張木桌、兩把破爛椅子。除此外,屋裡沒任何「家俱」。
  這種地方,當然是從小長大,養尊處優慣的楊小青,一輩子以來在台灣、或在美國都未曾見過,更不用說會體驗過的「生活空間」。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個樣……」小青嚇壞了。
  「嘻嘻!沒見過這種地方吧?大少奶奶!這就是你們上流社會裡,成天穿金戴銀的人,想也想不到是人住的地方!……不過,現在,卻成了咱工人用來休息、找樂子的地方,也可算是個俱樂部吧!」老薑揮了揮手,冷笑著對小青說。
  靠近門邊,唯一的一扇窗子,早被木板封住、釘死,舊報紙、破衣服塞在木板的縫隙,像把屋裡的一切都對外堵絕、隔離似的。房間陰暗的一頭凹角,是沒有門遮掩的、只有個蹲式馬桶的毛坑;掛著從不知由那兒接來的一條橡皮管子,滲出水來,滴到地上一隻鮮紅的塑膠臉盆裡,溢流在地上。
  「天哪!好可怕哦!」看見屋裡的景象,小青想到種種作奸犯科的罪惡、恐怖的、綁架、兇殺,和那種像暴力強姦、置人於痛苦的,形形色色的壞事……她害怕得縮起肩,打了個寒顫:「天哪!他還說是……俱樂部!?……」
  ……
  但也不過半晌時光,在司機半脅迫、半威逼之下,楊小青因為自己已經答應「願意跟他玩一下」,同時又怕老薑會用暴力撕破自己的衣服,便只得依著他,站在床墊上,以一副心不干、情不願、和羞紅著臉的樣子,把薄衫和窄裙脫了下來。
  司機把小青脫下的衣衫拿在手裡,又放到鼻子上去聞了聞,才說:「嘿!
  太太穿的衣裳真有品味,連料子都摸得好舒服哩!……當然不能讓它給弄縐了啊!……「說著持意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還抹了抹平。然後,老薑轉過身來,朝站在床墊中央,因雙肘、兩腿都緊緊夾住而顫慄的小青,上下打量個不停。
  「你……你不要這樣子,盯著人家一直看嘛!」小青哀聲求著。
  老薑沒理會小青,逕個兒把黑西裝外套脫了,搭在椅背上,然後,只扯掉領帶,肩上還掛著皮套和黑亮亮的佩槍,走到小青面前,像命令般凶巴巴地對她叱著:「跪下去!張太太……吸我的屌!」
  小青真嚇壞了,立刻聽命跪了下去,抬起頭對老薑聲音發抖地問:「老薑,你……你……要我?!……你可千萬別傷害我啊!……」
  老薑解開褲帶,拉下拉煉,連內褲一起退到了腳踝上,然後扶著那根粗粗的大肉條,挺到小青面前,對她曖昧、而且淫兮兮地說道:「你都這麼聽話,要含我老二了,我當然不會傷你啊,太太!」
  小青的眼裡湧上了欲滴的淚水,可憐兮兮地猛搖著頭,哀聲歎著:「不,我不能啊!……我怎麼能做這種事嘛!?……」
  老薑恢復了冷酷和裝出的凶狠:「當然能啊!你今晚跟情人幽會,不早就做過更無恥的事嗎!怎麼?現在要你再跟老夫玩玩,你居然還拿翹,難道……你想找罪受不成呀!?……」
  「夠了嘛,老薑!請你……不要再羞辱人了嘛!……人家衣服都脫了,就別要我再……做更見不得人的事嘛!……」
  「少嚕嗦!我不會再講一次了!……你倒底吸雞巴還是不吸?!」
  富豪人家——張老闆的、高貴的妻子楊小青,在司機的脅迫下,半裸著只剩胸罩、褲襪和三角褲未除的身軀;面對也是半裸的男人,跪在舊床墊上,兩眼含淚,仰頭瞧著老薑高高挺舉的大肉棒。它雖不很長,可直徑卻粗得嚇人,上面爬著彎曲如小蛇般的、浮脹起來的血管;肉莖頭上,頂著一顆如李子大的、圓突突的龜頭,凶狠、猙獰地在小青眼前一挺、一鼓地顫動。
  「人家……不會吸嘛!」小青諾諾應著,但她明白自己在說謊。
  「你騙誰呀你!……不怕老子給你兩巴掌?……打醒你!?」
  「不,我怕!……請不要打我!我吸……我吸就是了嘛!」
  當楊小青張開一個晚上和徐立彬不斷親吻的嘴,用她薄薄的唇,含住了老薑的大龜頭時,她眼淚都掉下來了。她怕被那粗如巨蟒般的肉莖一下子捅進自己的喉嚨,趕忙伸上兩隻手去捧住它。
  「這不就對了!太太?……你剛剛才和情人開房間,不知早玩成了什麼德性,還有臉說你不會吸?……」老薑故意調侃她。
  「沒有,老薑!我真的沒有……吸他嘛!」小青吐出龜頭辯解著。
  「你少說兩句!……好好給我含就是了!……嗯~!這就對了,瞧你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套在我老二上,倒也真夠味兒!……」
  司機用手捥住小青腦勺後面的頭髮,扯成一糾,然後提著它開始把小青的頭往自己肉棍上摜,小青不得不張大了嘴,任那根陽具在口裡一進、一出……
  「天哪!完了,我完了!……我真的被自己的司機……姦污了!」小青心裡喊著;但淚眼中,她往上瞧見男人得意而陶醉的表情時,知道是自己的嘴巴令他舒服的,就莫名其妙地激動起來,把薄薄的唇更緊匝在那又粗、又大的肉莖上,拚命用力吮吸……
  「嘿嘿!……還假裝說不會?明明你是滿會……吸雞巴的嘛!」
  說來也真怪,老薑這一「誇讚」她的口技,就讓小青糊里糊塗的,閉上了兩眼,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主動把嘴巴往老薑的肉莖上套送;同時心裡竟然覺得司機老薑雖然人長得不帥,可是全身確實孔武有力,插在自己口裡的大肉棒子又那麼粗壯……
  「如果他真的強暴我,恐怕我還真會忍不住……要心甘情願啊!」
  ………………
  就在這時候,傳來一陣敲門聲,破磚屋的門打了開,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楊小青丈夫的司機小陳。楊小青聞聲一睜開眼,就見到他幌著走過來的身影,和他手裡提的一瓶XO、一條綿繩……她驚嚇得幾乎要叫出來,但口裡被肉棒塞滿了,只能嗚嗚地出聲……
  「哈!姜大哥果然厲害,已經教太太心甘情願……吸雞巴啦?!」
  「甘不甘心,不敢講。但太太確實已經表示願意跟咱們下人,打交道了!
  你瞧她這張嘴,吸老二的勁兒,像不像個……臭婊子?「
  小陳的臉貼近了小青,睜大眼淫意十足地盯著看。小青心裡喊著:「不!
  ……不要!羞死了!……天哪!!……不要這樣看我嘛!「但她嘴裡含著大肉棒,也只能喉嚨裡嗚咽出聲,羞得眼淚直掉。
  「嗯,果然一級棒!……老哥真有一手!我以為太太會死也不幹,還特別帶一條繩子用來捆她哩!現在大概不用了……」
  「老弟要是喜歡,待會兒用繩子捆著她玩,也行!……反正太太已經把偷男人的事全都招認了,咱們為她在老闆前面保秘,她也只有接受咱們代替老闆給她的……一點小小懲罰吧!……」
  「不!不!……別這樣,別這樣對我啊!」小青甩著頭,嗚咽著。
  
  小青的「情人」 (9)
  恐懼中,小青猛甩著頭,由嗚咽中驚嚇得醒過來。才發現剛剛所經歷的,原來只是一場令自己心悸的惡夢罷了。在昏黑的臥室床上,小青臉頰觸到枕上自己流的淚,聽見身旁丈夫仍在呼嚕呼嚕地打著鼻鼾……
  緩緩地,小青在床沿坐了起來。心想著:「嚇死人了,還好只是個夢!」
  她摸黑下床,走進浴廁間裡,一面扣上門,一面自言自語,安慰似地說:「只是個夢,一個惡夢……!」
  但當她脫掉薄睡袍,退到馬桶邊,正脫下褲子要撒尿,低頭瞧見三角褲胯襠全都濕淋淋的時候,才同時發現自己的兩片陰唇腫腫的,陰核肉豆也硬硬凸起著……
  「天哪!連作這種可怕的夢,褲子都會濕掉!……」坐在馬桶上等小便的時候,小青伸手輕輕觸著自己的陰唇,指尖沾著淫液,塗到嫩肉當中挺立起來的肉核上。
  「啊!……又想了!……又想要了!」小青輕歎出聲來。她又要自慰了!
  回憶自己今晚和大學同學在福華房間裡所作的事,小青的兩腿就分開了!
  ……她的確是要他的,要跟徐立彬作愛的;但卻又沒真作,只像模擬作愛似的,磨出高潮來;讓男人燙燙的精液,噗噈噗噈地灑在自己褲襪上。而當時自己那麼感動、瘋狂,在男人從身上爬起的忙亂中,連他肉棒子長得什麼樣兒、有多長、多大,都沒看清楚。
  「難怪會在夢裡見到司機老薑的……那根粗棒子……天哪!我怎麼會變成這麼……不要臉的女人?連一個下人的雞巴……作夢都要夢到啊!」
  小青閉上兩眼,一面開始自慰,一面在腦中幻想著夢裡的自己,跪在床墊上,吮吸老薑陽具的模樣……就像又回到夢裡,看到丈夫的司機小陳,手拿酒瓶、繩子,盯住自己嘴裡還含著老薑肉棒的臉,淫兮兮地瞧著時,雖然嚇得心驚膽戰,但卻又因為有兩個男人的出現,而覺得自己上下兩處的「空虛」都更需要同時被填滿了。
  小青明白這景象只不過是剛才的一場夢。於是便開始想著老薑和小陳的長相。她強烈感覺到:兩個司機,跟自己以前所有過的男人,都完全不同;那麼粗俗、那麼沒受過教育似的;但卻那麼充滿陽剛、強悍、和勇猛的氣味,令自己禁不住好響往、好想要試一試!
  甚至,如果失去了她是他們僱主、老闆的妻子的地位,在被他們捆綁、脅迫、絲毫無法抗拒的情況下,大概自己也會因為被懾服,而不由自主就變得乖乖地,聽命於他們了吧?!……
  「天哪!那……那如果他們兩個,同時一起來……處置自己:一個把那麼粗的東西塞進我嘴巴,另一個用……更長、更大的……戳我底下……那豈不是……
  更要要命死了嗎?……「
  在馬桶座上手淫的小青,已經把一隻手指插進陰道裡、口中含住自己另一根手指,一上一下同時插弄、吮吸起來了。
  「啊!大雞巴,大雞巴啊!兩根同時……一起插我吧!」小青心裡喊著。
  但是她立刻也發現自己的手指頭實在太細小、太不夠長了,加上不管她怎麼用力將那只被吸住手指的臂膀,在自己胸部上搓擦,都覺得還是不夠刺激;總像是少了男人掐捏自己奶頭的手一樣。
  「天哪!這樣自摸,怎麼夠哇?我太需要了!實在太需要了啊!」
  楊小青把三角褲由腳踝扯掉,檢起睡袍,披上赤裸的身子,捻熄浴廁間的燈,摸黑回到臥室,爬上丈夫還在沉睡中呼呼打鼾的床上。
  她知道,只有再回到剛才的夢裡,找到她的兩個司機,自己才能得到澈底的滿足。「唉!誰教我那麼呆,那麼食古不化,平白放棄大好的機會,不跟徐立彬上床?現在卻落得還要去找司機,讓他們玩弄!」
  為了找尋她的兩個司機,楊小青重新回返到睡夢中,居然倒真的被她接上了剛才的那一場「惡夢」。在拚命吮著老薑的大陽具,開始感覺自己身子裡都產生了性反應時,見到丈夫的司機小陳也進了破磚屋裡,手裡拿著一瓶XO、和一條用來捆綁自己的棉繩……
  ……………………
  「不,不要啊!……別這樣對我嘛!」小青甩著頭,嗚咽著。
  「啊,他媽的!……臭婊子快把老子吸出來了!」老薑吼著,用力扯拉小青的頭髮,讓她吐出大雞巴。小青大口喘了起來,哭叫著:「不,不要嘛!……不要綁我!我願意……願意接受懲罰了嘛!」
  「好!那太太你就跟陳哥哥打交道,向他求吧!……把XO給我,老夫先喝幾口,看你們倆怎麼玩!」
  楊小青跪在床墊上,仰頭看著司機小陳解掉皮帶,拉煉一拉,褲子掉了下去,內褲拱得像個帳篷似的,看得出底下也是個驚人的大傢伙。小青正不知道該如何啟口,下巴就被小陳一手挾住提了起來,只好含淚眼巴巴地望著他。
  「太太!老闆也不是個壞人,日夜為你們家事業打拚,而你在外還要偷男人……你對得起他嗎?……你想,要是讓他知道的話……」
  小青心裡明白,眼淚掉了下來,一下點頭又一下搖頭的,歎著說:「小陳…
  …求求你!別對老闆說……我承認對不起他就是了嘛!「
  小青主動伸出兩手,捂到小陳撐高了內褲的硬棒上,心裡吶喊著:「天哪,也是那麼大的一根哪!……而且他年輕的肌肉那麼健壯、那麼硬硬的,要是強暴我的話,我不也要被搞死了嗎?……天哪!我完了!……真是不要臉死了!竟連司機的雞巴我都要瘋了!」
  但小陳並沒讓小青如意,當她彷彿恬不知恥的、正要扒他內褲的剎那,捉住了小青的兩腕、往上一提;在她沒來得及尖叫出口時,就迅速把她手腕交叉鉗著,用棉繩綁了住;然後把繩子另一頭,甩過磚屋的橫樑,再拉住垂下的一頭。於是,小青就像被吊了起來,細瘦的兩臂扯得直直的,而盡露出她腋下兩叢黑毛…
  …
  小青猛甩頭,嘶喊著:「不,不要啊!……別這樣……對我嘛!」可是怪得很,那棉繩並沒像所害怕的使她皮肉疼痛,反而令她覺得自己現在被制伏了,毫無反抗的餘地,只有任由男人暢所欲為的處置,而產生出一種變態的、願意受虐待的心情……
  「有什麼不好呢?太太不已經承認了對不起老闆嗎?……現在接受我們的處置也是應該的呀!」說著小陳退下內褲,露出了陽具。
  「啊~!天哪!你……你的東西……」小青一眼瞧見,嚇壞了。
  原來小陳的傢伙,不但又長又大,而且肉莖上長著好幾粒像小彈珠似的東西,在陰莖皮下撐得一顆一顆鼓鼓的;尤其是它龜頭頸下,有兩粒還特別向外凸起,顯得整個陽具形狀,就像一條教人恐怖的眼鏡蛇……
  「沒見過吧,大少奶奶!……咱們小陳是入了珠的,玩起女人來,也是最教娘們樂壞的喔!」老薑在一旁嚥下大口XO說。
  僅管楊小青是個過來人,也從「現任男友」那兒聽說過:男人為了專門對付女人,有在陽具上「入了珠」的;但她現在第一次真正見到,這麼奇形怪狀的東西,也還是禁不住心驚膽戰了。
  小陳露出一臉淫笑,也學著老薑叫:「大少奶奶!嘴巴拿來!……吸我老二!……像吸姜大哥一樣的吸!……你快吸呀!……嗯~!對啦!……這就對啦!
  ……嗯~!太太的嘴真棒!讓小陳舒服了,就不用擔心老闆那邊了!……「
  小青的嘴裡,含著小陳又粗、又大、而且還凸凸凹凹的陽具,感覺它所入的那些珠子,在自己口腔裡面,磨進磨出的,不禁聯想到:自己陰道被它插著時的感受,會要多受不了了!……
  老薑提著酒瓶走過來,接下小陳拉著的棉繩,怪聲而笑嘻嘻地說:「……大少奶奶呀!小陳已經答應不打你小報告了,你就——乖乖合作吧!來,老弟,把她脫光了!瞧瞧太太給小白臉欣賞夠了,咱們卻從沒看過的……一絲不掛的樣兒吧!……」
  說著,老薑拉緊棉繩,使小青被吊著站了起來。小陳伸手到她胸部將奶罩雙乳中間的扣子一解,胸罩就敞了開來,分掛在小青兩肩,呈露出她瘦骨嶙峋的胸部,和兩顆已經硬挺得像葡萄似的奶頭。
  「不……不要!羞死了!……」小青緊夾兩腿,低頭諾諾的抗議。
  但當小陳由她腰際拉著鬆緊帶,將小青褲襪和三角褲同時剝下時,她高高被吊起的兩臂動彈不得,也就只有配合扭著屁股,提起一腳來,讓男人完全扯掉了它,扔在床墊旁。
  兩個司機淫穢的眼光,同時在小青除了垂掛的胸罩之外,已是赤條條的肉體上掃瞄著,小青羞慚到極點,不敢抬頭,只能哀哀地問:「你們……你們究竟要把人家……怎麼樣嘛!?」
  不約而同地,小陳和老薑便一個在前、一個在後,將小青夾了住,幾隻粗糙的大手,在她身子上下四處抓捏、搓揉起來;小青的手被吊高了,毫無抵抗能力,只能像掙扎似的扭著身體。但她每一扭,都使她更清楚地感覺頂在自己屁股、肚子上的男人的陽具,和司機們在自己身上最容易受刺激的奶頭上、屁股溝裡,愈來愈粗魯的搓揉、把玩……
  兩個男的,同時在小青身子上下弄個不停,一面老薑還揶揄她說:「太太你明知故問啊?……咱們當然是要把你玩個夠,像你男朋友一樣,在你底下的肉洞裡消魂呀!……」
  「對呀,對呀!用兩根大雞巴,幹你的小騷屄呀!」小陳也和著。
  「不!……你們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啊!」小青嘶叫著。
  「怎麼不可以呢?張太太!你跟男人幽會,怕家人疑心,前後連三個鐘頭都沒玩到,騷屄裡一定沒過足癮,現在,就由咱們倆,再多陪陪你,玩個夠,讓你澈底滿足滿足吧!……」老薑回答她。
  「……反正老闆正在別的女人溫柔鄉里,不到天亮是不會回家的!太太你趁機舒服舒服……也是應該的嘛!」小陳在小青耳邊說。
  小青的陰道裡開始潮濕了。
  這正是她今晚跟徐立彬在福華,身子裡僅管有了高潮,但是卻沒讓他陽具插進去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感覺啊!……而現在,自己被夾在兩個男人強壯如牛的身體當中,被一前一後的兩根大肉棍挑逗、刺激著,小青怎麼抗拒得了?又怎能堅持說「不!」呢?
  「天哪!你們……簡直要……讓我羞死了啊!」小青大聲歎著。
  ………………
  
  小青的「情人」 (10)
  夜半三更,被自己家的兩個司機壯漢挾持在四獸山麓的破磚屋裡,幾近全裸的楊小青,雙手被綿繩縛住,兩臂扯直了高高懸吊著,她腋下的兩叢黑毛、和一根根肋骨嶙嶙的上身,都暴露在男人手裡,被摸得發癢、捏得發痛;忍不住連連甩動纖軀,嘶叫著:
  「啊…啊~!……哈…啊哦!!……不!不要,不要嘛!……」
  而老薑一鬆、一緊地拉動綿繩,小青的身子也就跟著被吊得一上、一下;被扯高了時,她兩腳踮起來都夠不著床墊,被放低下來時,站不住腳跟而垮成兩腿曲膝半分彎的姿勢;難受極了。……但卻又因為同時被男人的手肆意搓揉,被兩根雞巴磨來撞去,從體內產生了無法抗拒的性反應;引得小青陰道更潮濕、也更騷癢難熬了!
  「嘿嘿!少奶奶,這樣一上一下的,倒很像套在男人雞巴上,倒澆蠟燭似的啊!……今兒晚上,你也跟他這樣玩過嗎?」老薑問道。
  「啊!……羞死人了!求求你們……饒了我,就別再這樣……羞辱人家了好不好!……天哪!我……我已經都快要……受不了了!」小青一面扭,一面淚汪汪地對兩個司機哀求。
  「老哥!太太好像已經願意合作了,那我們就給她……鬆綁吧!」
  「老弟,這你就不懂了!大少奶奶現在更需要被綁著,她才能繼續把那種既想要、卻要不出口的悶騷勁兒完全表現出來呀!……要是鬆綁了她,太太恐怕連手往那兒放都不知道呢!」
  老薑一針見血道出了楊小青的處境,令她羞愧得更無地自容死了!
  「天哪!……姜大哥,小陳……哥!你們要玩……要怎麼玩我……就玩吧!
  可我求你們,別再一直……侮辱人家嘛!「
  無論小青怎麼哀求,兩個司機都無動於衷;一面像玩玩具似的把弄她纖小的身軀,一面還你一句、我一句的口出穢語、髒話,輪番調戲、侮辱她。
  尤其是,老薑又扯緊了綿繩,不再放鬆。而小青雙手被高吊著,兩腿緊夾,卻因腳尖踩在軟墊上,站又無法站穩;以致她的整個身軀就像一片纖細的草葉,隨著陣陣扭動而不停搖晃……
  司機的手,探到她已被液汁淋濕的私處摸索時,小青就更忍不住地踮起腳跟,主動把顫抖的大腿微微分開來;在感覺男人手指弄進自己濕答答的肉槽、肉縫、和肉洞裡的時候,愈來愈受不了地猛搖著屁股……
  「不!……不!不要啊!不要啊!」小青一面搖屁股,一面叫。
  「張太太不要被侮辱,可是她卻盡愛作不要臉的事;瞧!才給她一點小小的刺激,她就會踮腳跟,扭起屁股來了!……嘿!還扭得蠻風騷、蠻帶勁兒的啊!
  ……「老薑笑著對小陳說明。
  「對呀!就連那種賣的,兼職女大學生,也沒太太扭得好看哩!」
  「沒錯!咱們玩的那個大學生,的確沒有少奶奶扭得帶勁兒,可是上回她夾在當中,被咱雙龍抱著操的時候,倒也動了真情,讓咱兄弟倆銷魂,她自己也享足樂子了!……」
  「對,對!老哥,那……我們今天也給太太來個……雙龍抱吧!」
  「不!……姜大哥……我不,不能啊!」
  小青嚇壞了似地哀求著。但她整個下體卻早已被那種難以名狀的、性慾之火所點燃;所有的凹槽、肉縫、和肉洞裡都被那源源溢出的淫水淋得又濕又滑;甚至留不住它而只有任蜜液滾滾流淌到微分開的大腿內側了!
  ………………
  司機終於放掉了棉繩的一端,小青不須再踮著腳跟,她兩腕仍被縳住的手臂,也得以縮回到胸前,暫時舒解被久吊的酸麻;只是那脫開的奶罩,還掛在她骨瘦嶙嶙的肩臂上,令她為自己不堪的模樣,感到無比羞恥;卻又在心中,因為將要被縛著遭受淫虐式的對待,而生出一種變態似的期盼…
  小青被喝令仰躺在床墊上,雙腿被老薑兩手大大劈分而張開了;她閉上眼睛,腦中幾乎看見自己整個陰戶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男人眼裡的景象。
  司機小陳跨到小青的胸前,兩膝一彎,蹲坐下來,使他那只又粗又長、入了珠的大陽具挺立在小青面前。「太太眼睛打開!……」
  小青聽命睜開眼,就見到小陳鉅大的龜頭肉球,和它底下那一對像青蛙眼睛似的兩顆入了珠的凸肉,驚嚇的同時,就不自覺把嘴巴大大張開了。
  小陳伸手托住小青的腦勺,將陽具朝她嘴裡一送,插進了她口裡。他低吼著:「好太太!快吸老二!……手捧著我的屁股吸!」
  「天哪,這麼大的雞巴!……要堵死我了啦!!」小青心裡喊著。但她兩腕交叉被縛住的手,卻也乖乖地像蝴蝶翅膀似的,捧著小陳毛茸茸的屁股肉瓣,一抓一抓地摸著了……
  「哈哈!……哈!太妙了!張太太吸老二吸得太妙了!」
  「唔~!……唔~~!!」小青哼了起來。
  小青感覺到老薑的手指插進了自己陰戶裡,在濕淋淋的陰道肉壁上又扣、又刮的。才沒幾下,陰核的肉粒也被另一隻指頭挑撥、掃弄著。而自己硬起來的肉豆豆,被壓著揉來揉去的那種刺激,簡直要命死了!
  「唔~!嗯~~!!」小青尖聲哼著,屁股在床墊上扭來扭去。
  「嘿!沒想到大少奶奶今晚兒已經玩過一回了,居然洞裡面還是水湯湯的,扭得也還這麼帶勁兒!」老薑故意說出來讓小青聽見。
  「嗚~唔!~嗚!!」小青嘴裡含著陽具,只能猛搖甩著頭。
  「是啊!是啊!太太連吹喇叭都吹得嗚嗚叫,好好聽哩!」
  楊小青眼淚又流了出來。想到自己在福華,和徐立彬過的那一段。「不,沒有啊!我……今晚根本沒玩到……連雞巴都沒看到啊!」
  「她嘴巴裡有玩意兒,現在叫不出口,才只能嗚呀!老弟,咱們先同時一起來操她上下兩個洞,讓她哼個夠!待會兒兄弟倆再玩雙龍抱,夾心餅乾玩她的騷屄、屁眼兒,就聽她更精彩的叫床吧!」
  「不!……不,不能啊!我不能啊!……啊~~!!天哪!」
  突然,小青的陰戶被老薑又粗又大的肉棒子插了進去。
  「天哪!我終於被雞巴插進來了啊!……而且是同時兩隻……一起的啊!
  ……天哪!好大、好大啊!……啊!!「
  小青含著陽具,哭出了抑揚頓挫的嗚咽聲。在兩隻陽具同時的抽插下,她整個身子像被火焰灼燒而騰動、振蕩、顫抖。她的意識漸漸模糊了,渾渾沌沌的,彷彿陷溺在一波波的浪濤裡;但她的肉體,卻在兩個男人肉棒輪番衝刺的韻律中,反應得愈來愈鮮活、愈來愈嬌艷了。
  「啊~!寶貝!插我,操我吧!大雞巴啊!……我早就欠操死了!不要臉死了!……大雞巴啊!操我吧,操死我……這個騷屄吧!」
  這淫浪的叫床聲,響澈在小青自己的腦海中,也正是她每次在加州與她「現任男友」幽會時,就會禁不住喊出的污穢而骯髒的、卻更教自己淫慾高漲的浪叫。
  現在,在台北四獸山麓的破磚屋裡,被家裡兩個司機同時「姦污」的當兒,小青的心中呼喊著同樣的話,令她自己也難以置信今晚的迫切、和對男性的飢渴,竟會如此強烈,竟然連兩個下人的雞巴都會瘋到這麼不堪的地步啊!
  「幸好,自己嘴巴被那只奇形怪狀的肉棒堵住了,能發出來的,也只是悶哼和嗚咽聲。……可是,等一下他們還要同時戳我底下兩個洞洞;在陰道、屁股裡同時抽插;……我一定會喊出那種……見不得人死了的話呀!啊~!天哪!……
  我該怎辦啊!「
  「太太,吹喇叭就好好吹呀!幹嘛一直甩頭哪?」小陳低頭問她。
  小青的眼淚飛濺到兩頰上,滾落到早就散亂不堪的髮鬢裡,好不容易才用力仰著頸子,吐出小陳的大肉莖,猛喘著氣,嘶聲大喊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嘛!……天哪!啊~~!!天哪!我受不了你們的…
  …雞巴……插得我……都快要死掉了啊!!……啊!!「
  在極度反應中,小青被綁住的手用力抓著小陳的屁股,指甲扣進他的肉裡,他痛得大吼一聲,彈起屁股,高舉起手掌幾乎就要摑小青的臉,幸好老薑及時制止了他:
  「住手,老弟別打她!……大少奶奶只是情不自禁罷了!」
  「對不起!對不起,陳……哥哥!」側著頭小青急忙道歉了。
  「他媽的!……臭女人!」小陳滾到一旁,抓起XO灌了兩口。
  老薑的大陽具一下接一下衝進小青的身子裡,撞得她嬌軀直震,全身直打抖顫,張大了嘴聲聲呼號著:「啊~!……啊~~!」
  「嘿!大少奶奶叫得可真動聽啊!……喜歡了?」老薑故意問。
  「……啊~~!我……我……」
  含著淚搖頭的小青很清楚自己早就喜歡了,而且不只喜歡,還更需要極了!
  可是她怎能答得出口?怎能拋下廉恥,對姦污自己的男人說喜歡呢!?
  「賤貨!……答姜大哥的話呀!」小陳抹著嘴上的XO,吼她。
  老薑抓起小青的兩腿,把她大大劈分張開來成了V字型,粗肉棒更急促、用力地連續插著小青水汪汪的肉洞,而且每插都盡根到底,撞在小青肥腴的陰阜、細嫩的陰唇、和腫脹的陰核肉上;而他那一前一後甩著的兩顆大睪丸,也就巴噠、巴噠地打在小青肉洞底下被淫液淋得盡濕的會陰和屁股上……
  「啊~!天哪!……天哪!啊!!~~啊!!」
  小青連續尖叫了起來;她在胸前曲肘被交叉捆住的兩手,胡亂抓狂似地用力捏著自己的小乳房,像完全忘掉痛楚般地揪扯那兩顆嫣紅的小奶頭……
  「啊!舒服死了啊!……我這輩一子也沒被大雞巴操得……這樣舒服啊!
  ……天哪!不要停,不要停啊!……大雞巴,你可千萬不要停啊!……「
  楊小青心中的狂喊幾乎就要叫出來了。
  「媽的!還不說!?……還不肯回答嗎!?」小陳大吼了。
  「快了!……大少奶奶遲早會叫的!」老薑一拍不停地幹著。
  然後,他又像哄小孩般地,對如癡如醉、神魂顛倒中的小青問道:「對不對?大少奶奶!……你就是喜歡讓男人這樣操屄的,對吧?尤其是像咱們……尺碼夠大、可以塞滿你小緊屄的……雞巴,你最愛了,對吧?!」
  「不!不要問嘛,求求你……姜大哥!不要讓我……說出來嘛!」
  小青猛搖著頭,但她明白:自己已經快沒救了,只要老薑的大雞巴不停抽插,自己馬上就要忍不住的承認了!
  「太太還不肯說啊?……那~我老薑可就沒興趣玩囉!」
  老薑逗著小青,故意停下陽具的抽送,還緩緩把肉莖往外抽起。
  「啊!不!……求求你不要抽走啊!我肯……我肯……說了嘛!」
  小青立刻尖叫了,還祈求似的挺著屁股往男人陽具上送。老薑這才只留下龜頭在她洞裡,淫笑著問她:「喜歡了?大少奶奶?」
  「喜。歡!……喜歡了!」抑著無比的羞慚,小青終於點頭了。
  「喜歡什麼呢?張太太!?更清楚說來咱聽聽!」老薑追問著。
  「喜歡……讓男人……哎!人家……羞死了,就是講不出口嘛!」
  口頭上,小青一承認自己「喜歡」了,就像去除掉一層心裡的障礙般,鬆了一口氣;也同時體會到:自己久久放不掉的「廉恥心」,在熊熊慾火的燃燒下,原來只是不堪一擊、無比虛幻的東西啊!
  腦中有了這樣的念頭,從小青仍然帶著羞澀的淚眼底下,竟浮現出一絲掩不住的媚蕩;嘴角微微勾著,掙出一種似笑非笑的、怪異的表情,對老薑瞟了一眼,就像等待男人進一步逗弄似的。
  小陳在一旁不耐煩了:「羞個屁!人家兼職的大學女生都不會像你這樣嘴硬,老哥給她點顏色!……看看這賤貨還會不會羞!」
  老薑稍微一提肉莖,它那顆龜頭幾乎就要抽出來了。
  「不~!姜大哥!!……人家不羞了,人家不羞了嘛!你……插進來……插進我裡面嘛!……哎喲我的天哪!求求你……不要再整人家嘛!……人家需要、需要死了嘛!……」
  到了這地步,楊小青終於像變了個人似的,再也顧不得廉恥,向老薑央求了!其實,這並不是她第一次這樣,早在她和「現任男友」剛剛發生關係不久,那時就因為自己背叛丈夫的「罪惡感作祟」,也是羞得什麼話都叫不出口,每次都讓男的用種種吊胃口的方式,或類似於「懲處」的手段,將自己「整蠱」到再也忍受不了了,才像被迫拋下羞恥,喊出所謂的下流話來。(小青的故事3~5集)
  此刻幾乎完全赤裸的楊小青,在兩個司機脅迫下,以「懲處」的方式綁住兩手,被他們不斷調侃、侮辱、戲弄;最後竟在被「整蠱」得心靈和肉體都不堪到了極點時,也難以置信地,大分了兩腿,呼喊出同樣的話……
  老薑笑了,把龜頭再度沒入小青的陰道裡;肉莖只插進小半截,就「噗吱!」一聲把小青肉洞裡氾濫的淫液擠了出來,滾流到她屁股下面。
  「啊~!……啊~!!姜……大哥啊!」小青嬌啼著,流下眼淚。
  「大少奶奶,你終於承認需要雞巴啦!?」老薑得意地問。
  「是嘛!我承認……要雞巴了!」小青含著淚,噘唇嬌聲地應著。老薑的陽具才又緩緩往小青洞裡推了進去……
  「啊~~!姜大哥,我要嘛!我需要死了!……我早就需要……你大雞巴操我了嘛!」她的歎聲裡,終於洋溢出受慰藉的滿足了。
  
  小青的「情人」 (11)
  司機老薑笑咪咪地,再度以猛烈而急促的節奏插著小青的陰戶,而且口裡還不斷追問她:「浪了吧!?知道你有多淫、多蕩了吧?」
  「知道,知道了嘛!……我浪……死了!淫蕩死了!」小青喊著。
  楊小青的兩隻眼睛迷濛了起來,隨著老薑的粗肉棍每一插入,她的眼珠都翻白了,向上滾進腦門裡;癡醉地、欲仙欲死般地呼喚著:
  「姜大哥!……姜大哥~!大雞巴操得我……可真要浪死了啊!」
  這時候,老薑才笑瞇瞇地暫停了抽插,在小青不明究裡正要抗議之前,伸手解除了縛住她兩腕的綿繩。小青感激萬分地掙出笑容說:
  「謝謝!謝謝你……姜大哥!我……」
  「不用謝了,大少奶奶!只要肯放下你貴夫的身段,這樣跟咱哥倆玩,咱們當然就會幫你在老闆那兒保密呀!對不,小陳?」
  「對!太太不用擔心老闆,只要讓我們舒服就行了。」小陳應著。
  於是,老薑放掉了小青的兩腿,俯到她身上,壓住她嬌小、嬴瘦的身軀,振腰猛刺著她水汪汪的肉穴,插得它淫液不停流了下來,淌到屁股溝裡,把舊床墊都浸濕了一大片。
  而小青被鬆綁的兩手一張開,就伸展了手臂,巴住了床墊的兩個邊緣,然後主動把兩腿朝天張得更開,一面用力引著屁股向上迎接男人的大陽具,一面嘶聲喊著:
  「啊!……操我,操我吧!姜大哥!操我!操我啊~!!……我真是……淫蕩死了!……不要臉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在一旁觀看的司機小陳,又灌下兩口XO,羨慕而又讚賞似地說:
  「媽的!老哥真厲害,操得太太好像完全都被你……征服了!」
  「嘿嘿!這就是為什麼……玩成熟如大少奶奶的女人,比操那種剛出道的小女生,是更夠味兒……更令男人……消魂的道理啊!……老弟!別怪我說……在玩女人……的工天上,你還得多學學哩!」
  「是啊,是啊!我知道……薑還是老的辣,對吧!?」小陳應著。
  老薑有力地振著腰,挺著陽具吧噠、吧噠地往小青的肉洞裡衝刺;還側過頭對小陳得意地一笑,彷彿示範給小陳看,要他聽著似的。
  「啊~!啊!!老薑,老薑啊!操我吧!大雞巴……可不要停啊!喔~~啊!……大……大雞巴!……我……愛死了!愛死了啊!」
  楊小青什麼也不顧了,放開喉嚨尖喊著放浪、淫穢不堪的呼號……她高高舉起、大大分張的兩條瘦瘦的腿子,不斷朝天踢著,連腳指頭都一下翹起、一下縮彎了,顯出她身子裡,被陽具不停抽插時,那種難以形容、蝕骨消魂的快感。
  「嘿嘿!……不過老弟呀,可別亂說話,把人家給叫老了唷!……老薑可是我老薑,不是咱……風騷十足的……大少奶奶喔!」
  「對呀,對呀!少奶奶一點都不顯老,雖然比起大學女生,太太的奶子不夠大,肉也比較松一點;可是照樣還是……蠻夠騷的耶!」
  兩個司機一來一往對自己評頭論足的話,聽在小青耳中,令她眼淚又快要掉出來了。她開始為自己身材不如人而感到自卑,也更為自己的年紀、身體,在司機玩過的女大學生相較之下,覺得好悲哀。
  小青需要男人讚賞她的心情更殷切、要雞巴猛烈抽插的慾望也更急迫了。
  在被老薑身體壓著的底下,她仰起頸子,銀鈴似的高喊著:
  「是嘛!就是嘛!……我真是騷……蕩死了~!大雞巴……你真的好厲害,好會幹喔!啊~喲啊!!操得我簡直……都要瘋掉了!」
  「哈,老哥啊!……太太居然高興得給你打分數了!」小陳嚷著。
  「嗯,看起來大少奶奶是滿意我老薑囉!……那~咱們也就讓該輪到的小陳哥……上來服侍你一下吧!」老薑停下抽插,問著小青。
  老薑按住幾乎完全赤裸的小青,也全不理會她的抗議,就抽出了他濕淋淋的、粗大的肉棒子;然後他丟下小青,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椅上,抓起XO,對小陳笑道;
  「上陣吧!用你的大工具好好表現一下,別為咱們下人丟臉!」
  小陳把上衣也脫了,赤裸著年輕的全身,走到床墊上,看著小青。
  失去陽具填塞的小青,頓時感到一陣強烈的空虛,眼巴巴地盯住小陳入了珠的陽具,嚥了下口水,才抬頭掙出一笑,嬌滴滴地喊著:
  「小陳哥!……那你就快來吧!……我底下又……好空虛了!……哎!真羞死人了!……不過,寶。貝……不,小陳哥哥!你……你的雞巴好大……又好那個的。……可別對人家太……太兇猛,人家會怕耶!」
  小陳蹲下來,托起小青下巴,使她兩眼望著他,才面帶淫笑地說:「那……
  太太你就在上面,套住我小陳的肉棍子,騎雞巴好了!「說完,小陳自己躺在床墊上,等著小青主動」上馬「了……
  楊小青連忙自己蹲了起來,顧不得「形象」,分開了兩腿,伸手到淫液氾濫著的陰戶和屁股底下,抹濕了兩手,然後傾身棒住小陳的大肉莖,開始一上一下地搓揉著;同時兩眼還淫兮兮的,盯著看它愈變愈大,上面的珠珠愈來愈凸起的變化……
  「嗯~!太太滿會的嘛!……打手槍……都打得這麼好!」
  司機小陳哼出讚美之言。
  小青聽了,心裡感到無比羞慚,卻又愛又怕的,只好咬住了唇,兩手緊握著大莖,極有節奏地一搓、一擠、一搓、一擠的;更不時以濕滑溜溜的手掌心撫到大龜頭上,打轉旋磨,將那顆鉅大的肉球、和它下面的兩粒凸起,都攃得亮晶晶地閃爍發光了。
  在一旁抽菸、喝XO、看好戲的老薑,既誇讚、又調侃小青地說:
  「嗯!可真不賴……絲毫不輸給馬殺雞女郎哩!……嘿!……瞧她還這麼充滿表情的……看來,少奶奶是愛上你這根老二嘍!」
  楊小青的手心裡,感覺著小陳陽具的形狀,禁不住產生一種奇癢似的快感,迅速抵達陰道;就好像手中握住的東西,已經插進自己肉穴裡面,開始要讓自己受不了了。
  「天哪!連這種奇形怪狀的……雞巴,也會要我……發狂的呀!」她知道,在今天這場「額外的節目」結束之前,自己一定又會在體驗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中,變成再浪蕩也沒有的女人了。
  ………………
  跨騎在小陳龐然巨怪似的、又長又大的肉桿上,小青感覺那奇大無比的龜頭肉球,觸到了自己嫩肉唇上;她終於忍不住大聲歎叫了:
  「啊!!……啊!!……你好大!好大、好大啊!!……」
  但她更忍不住的,是自己以蹲姿分開了兩腿時,陰道裡面那種空虛的煎熬啊!……於是,小青既害怕、卻又急迫地,一屁股往肉棍上套坐了下去。
  但才套入一小截,她就更尖聲高啼了起來:
  「啊~!天哪!!……雞巴……大死了!……可我也愛死了啊!」
  「蹲下去!少奶奶……往雞巴上套下去呀!」老薑在一旁吼著。
  小青彎曲、分張的兩腿不停顫抖,上身也幾乎不支地傾倒下去;幸好她用手撐住小陳的胸膛,才能抬起猛搖的頭,張圓了嘴大喊著:
  「不行呀!……我套不下去啊!……小陳哥……太大了嘛!……」
  床墊上躺著的小陳,不知該如何,只側頭對老薑無奈地聳了聳肩。老薑才像教練似的對小青說:「少奶奶不要蹲了,改用跪姿吧!」
  說來也真怪,小青聽話地一改成跪姿,就馬上覺得比較能接受小陳鉅大的陽具,也稍微可以掌握自己屁股的運動了。她開始一前、一後地振著身子,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掀動了起來……
  「哦~~!……哦~~嗚!!」閉上了眼睛,小青體會著男人這根入了珠的大傢伙,感覺自己陰道的肉管子和嫩肉壁,不但被撐得又緊又滿之外,還強烈承受著它一粒粒的、凸起的珠珠來來回回的、緊緊壓著的滾動。而雞巴頭上,那顆好大好大的龜頭,跟它兩旁的珠子,更在一進、一出的當兒,像掏著肉裡的東西一樣,教自己的洞穴深處更愈來愈受不了了!
  處於主動的地位,楊小青騎在司機小陳的肉莖上,開始激烈地掀動她渾圓的屁股。一會兒挺直了瘦骨嶙嶙的上身,上上下下地起落;一會兒又彎下腰,伏扒在小陳的胸膛上,將屁股翹得高高的,一左一右地旋搖。
  「哦~~喔!……噢~嗚!……啊~~呵!……好……好喔~!」小青一面振蕩身子,一面浪聲不絕,像頌唱起詠歎調似的、抑揚頓挫地啼著、哼著;她有如銀鈴般的呼叫聲,響澈、迴旋在破破爛爛的小磚屋裡……
  小青的淫液流了出來,淋在司機小陳的大肉莖上,隨著她屁股的扭甩、振蕩,也發出了唧吱、唧吱的聲音;小陳興奮起來,吼著問:
  「喜歡我小陳哥啦,太太?……喜歡我的大傢伙啦!?」
  楊小青兩眼都腥紅紅的,向下瞧見小陳一幅得意的模樣,覺得自己真是不要臉極了,但她整個身子早已被這根怪異的大陽具弄得快瘋掉了,也只能厚著臉皮,搖著屁股,不顧一切地大聲浪叫:
  「喜歡!喜歡嘛!……早就愛死……小陳哥你的……大傢伙了!」
  但也就在這激情之中,楊小青一不小心,手上戴著的鑽戒,刮到小陳的臂膀上,劃出一條紅痕來。小陳火了,大聲咒罵道:
  「他媽的!……敢弄痛我,想找死啊!」他一掌摑到小青屁股上。
  「哎喲!好痛啊!……我不敢!……對不起,不是故意的嘛!」
  小陳將身子用力往上一挺,大陽具猛的倒戳進小青的肉穴裡,同時又在她白白的臀肉上加摑了一掌,打出清脆的「啪!」的一聲來。
  「啊~喲啊!痛……不要打,不要打!人家已經對不起了嘛!」
  小青雖然叫痛,卻又猛搖著屁股,感覺小陳的硬棒子在自己裡面搗動;產生出一種被虐待、卻又好強烈的快感。
  「媽的!不能給她自由,老哥!幫我再把太太兩手綁住!」
  「不!……不要,不要再綁我!我會小心,我會小心嘛!」
  老薑手裡拿著已經打開的小青的皮包,走了過來,從裡頭抽出小青起先在福華飯店,換下的那條被淫水、精液沾濕未干的褲襪;提著它在兩人的眼前逗呀逗的。一面還曖昧兮兮的問:「這條行嗎?」
  楊小青見到那條濕褲襪,驚嚇之餘,也更羞得無地自容死了!
  「天哪,這……不要啊!……你們怎麼可以……翻人家皮包嘛!」
  「嘿嘿!原來大少奶奶出門,皮包裡還帶著額外的三角褲、跟褲襪哩!……
  咦?這條怎麼會是濕答答的呢?……難道是跟男朋友情調弄濕了,還要帶回家留作紀念不成?「老薑故意的問。
  「不是的嘛!……本來是要把它扔掉的嘛!」小青忙著解釋。
  「喔~!那就正好了!」老薑把小青的兩腕交叉鉗住,用扯成了條狀的褲襪把她雙手再度捆縛起來,一面笑著對羞慚不堪的小青說:「這也算是給你的一個小小的懲罰吧!大少奶奶,記住要小心點,別再樂瘋了用鑽戒傷人唷!……」
  楊小青無能抗拒,只好咬住唇,乖乖地任綁,眼看著自己和徐立彬弄濕的褲襪纏在兩腕上;眼看著自己手指上那顆耀眼的鑽戒,閃爍發光,彷彿正告訴兩個男人,張老闆的妻子,現在已經沉淪到和一個蕩婦沒有兩樣,已經完全像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了。
  這種極度的羞恥,和仍然插在自己陰道裡的大肉莖,令小青更性慾亢奮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主動扭起了屁股,仰頭朝老薑哀聲喚著:
  「好嘛!好嘛,我會小心就是了嘛!……啊~~啊!我……」
  然後小青又低下頭,對小陳討好似的,掙出了一種怪異的媚笑說:「我……
  小陳哥,我裡頭又……又好騷、好蕩起來了!……啊~!天哪!連這樣被捆著弄,都會覺得你的雞巴……好好喔!!「
  「這就對啦!大少奶奶,快套吧,套雞巴套深點!」老薑命令她。
  「啊~~啊!……啊~~啊!!……我愛死了,愛死雞巴了!!」小青依言愈套愈深,浪叫得也愈來愈激動、愈來愈大聲了。但是怪得很,小青卻一直沒有高潮要來的跡象。
  ………………
  楊小青一上一下的屁股,瘋狂地套在司機小陳的大肉棒上,從她蜜穴裡溢出的淫液,覆滿在他凹凸不平的陽具肉莖上,也早在不斷磨擦之下,泛成了如泡沫似的白漿;淋淌到男人的陰囊、陰毛上,隨著小青白臀陣陣的甩動而發出「咕吱、噗吱」的聲來。
  「小陳哥很會操屄吧!……大少奶奶,你說呢?」老薑一旁問著。
  楊小青挺直了上身,在胸前交叉被縛住的兩手,胡亂抓捏著自己的雙乳;聽到老薑問,抬頭朝老薑才瞟了一眼,就禁不住那種快感連眼珠都翻白了,猛搖著頭,一面狂扭屁股,一面嚶嚶尖啼應著:
  「喔~~!……太會了!小陳哥哥……太會操屄了!……喔~嗚!把我的…
  …魂……都快操出來了!……啊!……啊~~!!天哪!天哪!小陳哥的……大雞巴操得我美死了!「
  「比今晚少奶奶男朋友的……還更厲害嗎!嗯?」老薑笑著追問。
  「啊~啊!……是嘛!就是嘛!比我所有過的……男朋友都厲害,更厲害嘛!」渾渾惡惡的小青,忘掉了一切,也喊出了她從不為人知的秘密。
  「那~比起咱們的張老闆,你大少奶奶老公的呢?」
  「他……當然……就更不比不上小陳哥了嘛!……哎喲我的天哪!小陳哥的……大雞巴……好會操,好會操喔!」小青搖著頭喊著。
  「哈哈!……果然不出我老薑所料,張老闆放著這麼可愛的少奶奶一個人在美國,是注定要戴頂綠帽的!……不過,大少奶奶的男朋友,居然還不止一個,在美國搞了不算,回了台灣也搞,這就讓咱們做下人的,有點看不過去囉!」
  「不,不!沒有嘛!……我也沒有多少男朋友嘛!……姜大哥我求你,不要把人家講得這麼不堪,好不好嘛!?」小青哭喪著臉說。
  但扭著屁股的楊小青,心中的吶喊,卻也變得更澈底的不堪了!
  「天哪!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得這個樣子啊!……放著好好的……徐立彬不要,卻來跟兩個司機?……可是天哪!我……一輩子也沒被操得這麼舒服過……連這樣被羞辱,被下人綁著姦污了,都還會瘋他們的……大雞巴!……我真是下賤死了啊!」
  「什麼堪不堪的!?……太太給老闆戴綠帽,就是個賤貨!……就是該要接受懲罰的,姜大哥,你說對不對?」小陳用力向上挺身,把他整根入了珠的大陽具倒戳進小青的肉洞裡。
  「啊~喲啊!好深哪!……要命死了啊!」小青被震得呼出尖聲。
  她整個人受不了地向前傾倒下去,上身跌在小陳的胸口上,幸好在剎那之間,她記得自己被捆住的手上還戴了戒指,便迅速握了拳,才沒教鑽戒踫到男人的胸膛肉上。
  小青整個的背脊、渾圓的屁股、和全身雪白的肌膚,都因為她此時的姿態,完全呈露在一旁看著的老薑眼裡。尤其是她的圓臀,那麼皓白如雪,即使在破磚屋裡唯一的一盞燈下,也顯得晶瑩剔透的;透露著被小陳在臀瓣上掌摑過的、粉紅粉紅的手指印。
  而小青屁股底下,仍然被男人鉅大無比的陽插著,分撐開來,肥腴的陰唇肉片上,沾滿的淫水,和夾在當中,小陳凹凸不平的大肉莖上,也是濕淋淋的液汁,相互輝映、閃爍的景象,連老薑都看得津津有味,禁不住伸出手,在小青的背脊和翹起的屁股上撫摸、抓捏了。
  陰道裡已經被一隻怪狀的陽具插得滿滿的,現在又被另一個男人的手觸弄著圓臀,小青的大腿肉和屁股肉就像觸電似的顫抖了起來。
  「哦~~啊!……嗚~啊!寶……貝,我……我又要受不了了!」
  「叫誰寶貝呀!大少奶奶?……如果一個男人不夠用,再加我一個來同時陪你玩玩……讓你加倍的享受享受,更澈底樂樂,如何?」老薑問她時,兩隻手都撫到小青屁股上抓捏了。
  也不知怎的,楊小青一聽到「加倍享受」,便毫不自覺地把圓臀更翹舉了起來,挺高到只剩下司機小陳的大龜頭還留在陰戶裡,將屁股朝老薑把著她的手裡,旋扭、搖擺著;同時想像自已呈現在司機眼中的模樣,和他正如何盯著自己肛門瞧的樣子……
  這種「念頭」,瞬間令楊小青如火灼燒著的性慾,更亢奮、更加倍熾旺了。
  尤其,曾經在她無數個「性幻想」裡出現過的:在男人強迫之下,被又粗又大的陽具插入屁股眼中,接受那種教自己難以忍受、卻又總是最後十足怪異的快感一上來,自己整個人就會瘋掉的「肛交」,現在馬上就要發生,而且是有另外一隻陽具也插在自己陰道裡的「同時」……
  這樣的想像、和它即將成真的期待,立刻使小青禁不住喊出了:
  「啊~喲啊!天哪!你們兩個一起來……我那能受得了哪?!」
  ………………
  
  小青的「情人」 (12)
  「啊~喲啊!天哪!你們兩個一起來……那。我怎受得了哪?!」
  老薑從小青屁股底下撈了一把,將沾濕淫液的手指頭在她肛門眼的凹坑裡挖弄、塗抹得滑溜溜的,引得小青連連嬌哼不已;不斷扭著豐臀,同時也更強烈感覺小陳的那顆大龜頭在自己下面肉穴裡的搗動……
  「會受不了?難道……大少奶奶沒跟男人這樣子玩過不成?」
  「喔~~嗚!……沒有哇!……從來沒有過啊!……」
  楊小青屁股翹舉得高高的,上身趴俯在小陳上面,但被縛的雙手夾在兩人的胸口當中,壓得透不過氣來,只好掙扎著把手臂伸到他頭頂上方,讓自己整個臉貼到小陳的頸子和下巴邊;感覺他男性的鬍鬚渣,刮在自己的肌膚上,便更難以控制般地,主動搖著頭,將臉頰往他粗糙的下巴上磨攃個不停了。
  老薑的手指插進小青緊匝匝的肛門眼裡,強烈地刺激著她。
  「啊~!!……啊~~啊!!……啊~~~啊!!!天哪!……」
  「不致於吧!少奶奶?……像你這麼有經驗的女人,不會連屁股都還是處女吧!?……嗯~?」老薑的手指一面抽插,一面問著她:
  「……少奶奶的屁股眼,一定讓好多男人的棍子舒服過吧?」
  「不!……不要問,人家都快要受不了了!就請你不要問了嘛!」
  楊小青嘶喊著,但在她心中,那種被男人操進臀眼裡,被鉅大無比的肉棒子塞得又漲、又滿、又飽、又酸的滋味;屁股被操到連肚子裡的東西都要湧出來的怪異的快感;和肛交最後,性高潮也一併發作,剎那間什麼都要澈底排泄出來、而且一洩如注的瘋狂,如浪潮般地由心底襲遍了全身;引得自己被抽插著的肛門也自動一開、一合地鉗夾老薑的指頭了。
  「不行啊!我們一定要搞清楚大少奶奶的人生經驗,知道你在床上的偏好,才好讓你真正享受雙龍抱的滋味呀!對不,小陳老弟?」
  「對呀,對呀!張太太……快說,你屁股給多少男人操過了!?」在底下的司機小陳,又猛地往上一挺,大龜頭衝進小青的陰道裡。
  「啊……啊~!!沒有,沒幾個,真的沒有幾個嘛!……」
  小青高聲應著,雙臂緊夾在小陳的頭上,臉貼住了他的下巴,用力蹭著;同時感覺老薑的手指在自己臀裡愈插愈深,抽得愈來愈急,彷彿就要把肚子裡的濕黏黏的東西給引出來了……
  「好啦,既然少奶奶證實她屁股已經不是處女了,我看咱們就像上次玩大學生那樣,跟少奶奶……雙龍抱吧!……」
  ………………
  老薑的粗肉棒子,撐開了她屁股高舉著的、小巧玲瓏的肛門眼。
  「啊……啊……啊~~哦啊!!!……天哪!!!」小青慘叫著。
  有生以來頭一次被兩個男人的鉅棒同時插進陰道和屁股眼裡,楊小青瘋了似地狂喊著。而兩個司機也同時大笑了起來。同時振蕩著身子,刺戳她一前一後的兩個肉穴。
  從小青的陰戶裡,淫液不斷流了出來,從臀眼裡,她肚子裡今天吃過的午餐和晚餐,也被陽具引著向外移動,被老薑的大龜頭一下接一下地搗成了濃濃的漿狀物,在陽具如唧筒的抽插中,就將要一股一股地往肛門湧了…
  「啊!寶貝……寶貝~!……操我!操我吧!……啊!啊~啊!」
  楊小青不顧一切地大喊著,聲浪響澈了這間小小的破磚屋。
  ………………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讓我從夢中醒過來,千萬不要啊!被兩根雞巴同時插在裡面,原來是這麼強烈,這麼前所未有啊!啊!不!……千萬不能,不能醒過來啊!……我一定要……仔細體會,澈底嘗到這種……一輩子都忘不了的感覺!絕對不能就這樣迷迷糊糊的醒來啊!」
  如神智錯亂了的楊小青,在心裡呼喊著……
  老薑整個的身子,壓在小青背上、屁股上,那根粗壯無比的肉莖,已經深深埋進了她的直腸,緊緊地撐著裡面的肉道,令小青的肚子飽脹得像要爆炸開了似的;而腸壁的另一邊,司機小陳入了珠的、又長又大的陽具,在兩個人體重的壓迫下,全根插在小青陰道裡,一顆顆硬凸凸的珠子,清楚地擠著她穴中柔軟的嫩肉壁……
  小青纖弱玲瓏的身軀,在兩個大漢的身體當中,如三明治般被緊緊夾住,完全失去了主動的能力。……
  當兩個司機的陽具都盡根沒入她下體兩個洞穴裡,維持不動的姿勢時,小青極度強烈地感覺自己被雙重侵入、佔領了;在一前一後兩個男人肉體的同時壓迫下,承受他們堅實的肌肉、粗糙的皮膚、和他們汗水、體臭的輾磨……
  小青更清楚體會到身子裡面,兩個肉管子都被鉅棒所塞滿,分隔開直腸和陰道的肉壁兩邊,被硬棍子和硬珠子互相緊緊壓了住,即使它們都維持不動,那片肉壁也都像要被磨爛了似的發酸、發麻……
  也正是這從來沒有體嘗過的感受,令小青產生出一種被蹂躪、被淫虐似的快感;渴望從這樣被虐的快感中,尋得肉體的滿足,獲得性的解脫。
  小小的破磚屋裡,三個人赤裸的身軀纏夾著,兩個司機的頭和小青的頭並靠在一起,僅管他們都沒有大幅震動,小青還是忍不住連綿不絕地呼號著,和兩個男人的笑聲,此起彼落。
  而在上下兩個司機都不約而同再度振著身子,將陽具在她的肉穴中抽插起來時,小青唯一沒有被佔領的洞穴——她的那張嘴巴,終於大大張了開,放聲浪喊著了:
  「啊~!!操吧!操我吧,要命的……大雞巴!!同時操我……兩個洞洞吧!……啊~~!!天哪!把我操出來!操到我……裡面什麼東西都跑出來吧!!
  ……啊~!啊~~!!「
  「哇~!太太真會叫,叫得真好呀!……他媽的,好過癮啊!」
  「嘿!果然如老夫所料,少奶奶是滿喜歡給男人操屁股哩!看來,咱兄弟倆的雙龍抱,今晚一定要令少奶奶難忘了!……」
  「啊~!天~哪,是嘛!我。就是……好喜歡給男人操屁股的嘛!喔~啊!
  姜大哥!……你的大雞巴好好喔!「小青嬌聲高呼著。
  老薑加速聳動著腰,粗肉棒被小青直腸裡往外湧的、成了濃漿似的東西潤滑,急促地在緊窄的臀眼裡進出。而底下小陳的傢伙,雖然抽插的幅度不大,但它肉莖上的那些硬珠子,被三人的運動牽引,擠壓在小青的陰道裡,滾來滾去,也令她的淫液像關不住的龍頭,源源溢流了出來……
  「噗吱!噗吱!咕嚕,咕嚕!唧啾,唧啾!」各式各樣的聲音混雜著,呼應著小青的呼喊、男人的喘息、和陣陣的笑謔……
  「大少奶奶也別忘了享受小陳哥……操屄的棍子啊!……」
  「……我沒忘啊!小陳哥,你好會操屄的雞巴……跟珠珠……也好死了!
  ……搞得我……瘋死了!!啊!……啊~!天哪!……我的尿、我的大便都快要……跑出來了!……啊呀~!快!快操,快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
  我就要……出來了!「
  「哇~!他媽的,太妙了!太太比大學女生還會騷,還會浪!」
  「不錯吧!咱們少奶奶是……會玩的吧!會給男人舒服的吧!」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給男人舒服,給男人玩的嘛!啊!……
  快操!快操我的……屄、操我屁股!……大雞巴。大雞巴操死我!……操。死。
  我。吧!……啊~~啊!啊~!!!「
  楊小青終於爆炸了,性高潮和排泄物同時一起湧了出來,並發如奔潰的怒濤、洪流似的,氾濫了,噴灑了!
  「啊!!……啊!!……啊!!……啊……」
  ………………
  
  小青的「情人」 (13)
  楊小青從綺麗的「春夢」中醒過來,已經是台北次日清晨,拂曉將至的時分。只因臥室裡窗簾緊閉,仍然迷漫著如夜般的昏暗、渾沌。
  噩噩不知身在何處的小青,只覺得兩腿間盡濕,氾濫著不知是尿、還是淫液的漉滑;感覺著肚子、子宮裡無限的酸麻……
  她朝大床上仍然打鼾的丈夫那邊瞧了一下他模糊的身影,輕歎了一口氣。
  跑下床,蹣跚地走進了浴廁間。僅管晨光已透過窗扇照明了廁所裡的磁磚地面,小青還是捻亮了燈,在洗臉台前,對鏡瞧著自己彷彿有點憔悴的面容。
  「天哪!我這麼難看,怎麼在徐立彬的面前露臉?!……難道我被男人玩到高潮一來,就會變成這樣?……那……昨天,從福華飯店出來,司機老薑看到的我,就是這樣嗎?……那……在夢裡,他跟小陳『姦污』我的時候,雞巴都那麼硬……難道是覺得我長得『好看』、『性感』?……還是因為我沒跟徐立彬真的作愛,所以掩蓋不住的性飢渴,被他們看到?才起了淫心……」
  楊小青紊亂的思緒,使她雖然全身疲憊,卻了無睡意。腦子裡,不論怎麼苦思,都超不出徐立彬、福華飯店、和與一定要再見他一面的念頭。她甚至一遍又一遍告訴自己:一定是因為和徐立彬之間有了契合的感情,所以為了愛,自己才會如此強烈地渴望他……所以,不管怎麼樣,她必須要得到他的愛……。
  「但是,兩個同樣已經有了『家』、同樣是住在美國的自己和徐立彬,能夠在台北單獨見面的日子,總共也不到兩個禮拜;況且,他還有必須作的『公事』,而自己也不能天天獨自外出行動,兩人就更不可能有足夠機會相處;再加上,回美國後,他人在紐約,我在加州,隔了幾千里,無法常常見面?……又怎麼去談戀愛?……」
  「天哪!為什麼?為什麼我會這樣苦?……為什麼人人都可以有的愛情,對我卻那麼遙不可及?……這種日子,這樣的人生,我為什麼非要忍受下去不可!?……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我一定要要到徐立彬!……不管多少,不管能不能天天跟他在一起,只要有了他,那怕就是短暫的,只要是愛到心底,如癡如狂的,像要死掉一樣的那種……刻骨銘心的愛,一次都是好的!……」
  「可我今天又見不到他,跟他約好的是明天,而且,明天晚上還不知道我有沒有辦法從家裡脫身,單獨跟他幽會……天哪!那……今天整整一天,我豈不想他都要想死掉了?!……不!今天,就是今天,我非得跟他見面不可!……」
  ……………………
  楊小青的丈夫起床後,在早餐桌上對她說他公司有要事,跟總經理得一早就開始研商,很可能一天都完不了。不過晚上跟金峰企業的晚宴,兩人都得去,所以叫小青不管白天上那兒去,晚宴時一定要到晶華飯店……
  小青聽見,心都快跳出來了!裝作鎮定似的說:「哦,沒關係!」。恰好電話鈴響起,丈夫接了把聽筒給她說:「找你的,大概是你同學吧?」
  正好,是大學同學王曉茹打來要找她出去見面的。小青立刻答應了,說早上就可以;然後在丈夫面前,故意對王曉茹講她們可以到新店、或碧潭郊遊半日;又說等一會兒再打電話給她講定確切的時間。
  「好,你就跟她去郊遊吧,不過要記住準時到晶華喔!」丈夫交待小青。
  小青等丈夫一走,立刻打電話給大概還在福華的徐立彬,幸好趕在他正要出門之前。徐立彬聽她說想見面的口氣十分急迫,就答應了小青,說他可以在演講完抽出午餐時間,跟她在學校附近見面,一起吃中飯。小青高興極了,告訴徐立彬她會在校門對面的麥當勞等他;而且為保險起見,她還把行動電話號碼給了他,以便必要時連絡。
  然後,小青才撥電話給王曉茹,說因為有別的事,要改在下午三點才能跟她踫面,郊遊的事就另改一天吧。王曉茹不疑有他,還故意打趣地問:
  「不是才說了今天有空嗎?怎麼轉個眼就有別的事?好三心兩意喔!你一定另有什麼……密秘節目,安排好就把老友給放一邊了!……還不從實招來!……」
  「沒有啦,別亂猜,真的沒有啦!下午見面時,你要知道的事,再跟你講就是了嘛!」
  「好辛苦哦!為的也只不過是偷兩個鐘頭,跟所愛的人吃個午餐罷了!」
  小青掛了電話,迅速去浴廁間梳洗、化妝,一面心裡想著。但換衣服時,她卻刻意挑了一條比較暴露的、帶了蕾絲邊、深紫色的三角褲穿上;還帶了條備用的,塞在皮包裡;當然,像昨晚一樣,她另外又找了雙全新的、也是織了小花的深色褲襪,以備必要時換穿。等到她在浴廁間裡顧影自憐似的瞧了老半天,想著徐立彬會不會因為看到自己這身為他「性感」的打扮而興奮……才滿懷期盼出門。
  ………………
  
  小青的「情人」 (14)
  十一點半到了台大校門口的麥當勞店,楊小青下車前,以找停車位困難為理由,堅持不要司機老薑等,說她大約兩點半左右,會打行動電話叫他。
  老薑點了頭,小青才下車進入店裡;她先佯裝著走到地下層,又偷偷步上梯階,探頭向店外張望,見到車子駛遠了,再走出店外。她在附近的小巷裡轉了一圈,看見幾幢掛著「xx賓館」招牌的樓房。
  「如果等下和徐立彬真的吃午餐,可能就沒時間上賓館開房間了;所以,還得跟他一見面就先……建議去『休息』……」想到這種狀況,小青心裡砰砰跳了一陣。
  在店旁騎樓下停放的機車、和攜攘來往的人群間,楊小青一會兒看腕表,一會兒朝校園門口期待地望著。終於瞧見心愛的男人走出校門,穿越馬路朝自己走來。這時已是十二點十分。
  在店門口,徐立彬笑著問:「嗨!你已經來了啊,久等了嗎?」
  仰頭朝他望了望,小青笑答:「沒多久……你……餓了嗎?」
  「早餐吃得很飽,到現在都沒餓,你呢?」他朝快餐店撇了一眼說。
  「我也是……累嗎?」小青問他時,兩人不約而同移步離開了麥當勞。
  在小巷子裡,徐立彬看了看那閃爍著燈的賓館招牌,對小青笑笑,才說:
  「昨晚沒睡夠,本來有點累,可現在一見到你,卻又完全不累了。……你想不想……嗯~?」聽在耳中,小青立刻覺得徐立彬跟自己好有默契。
  但她的臉還是泛紅了,咬住唇,睜大兩眼朝男人深深望著,點頭輕聲地:「嗯!……很想……」
  ………………
  乘旅館電梯上樓時,走進顯然也是來休息的一對男女,盡朝小青盯著看,看得她羞慚地低下頭。幸好,他們在三樓就出去了。小青緊偎在徐立彬的臂彎裡,感覺他手掌撫在自己的腰際,好像暗示什麼。她抬起頭說:
  「好討厭喔!他們……」
  「大概也只是想看看……作午妻的人,長得什麼樣兒吧!」徐立彬笑道。
  「哎喲~,講得那個死了!人家……才不是你午妻哪!」
  在男人手臂裡扭著腰、嬌嗔的時候,小青感覺自己底下已經濡濕了。
  賓館的每個房間,都是專門裝潢供人幽會、和「休息」用的,徐立彬挑的這間,叫做「浪漫地中海」。一進門內,就是以透明玻璃圍著的浴廁,中央是噴泉式的大浴缸;幕簾緊閉的房間裡,燃著微弱的小燈,映著壁上的貼紙、彩繪,呈著暗暗的藍紫色,令人不知晝夜;大床頭上方,掛著一幅地中海的風景畫,床畔牆上,還安裝了一面鏡子,讓享樂的人可以自我欣賞。……
  才扣上門鎖,徐立彬就攬住小青的纖腰,熱情地吻她柔軟、發燙的唇。小青兩手攀著他的頸子,張開嘴,任男人的舌頭伸入口腔裡,在它一進一出抽插時,用力吮吸,同時由喉嚨裡發出陣陣嬌美的嗯哼聲。
  陶醉在長長的熱吻中,楊小青整個人都緊緊貼上了徐立彬的身子,因為個子嬌小,她必須踮起腳根來,才能感覺到男人褲子下面的棍狀物,抵在自己肚子上;而徐立彬的兩手,也毫不客氣地捧住了小青的豐臀,隔著短窄裙,像揉麵團似的,陣陣捏著她兩片屁股肉瓣。
  「啊,天哪!你的手……好會揉喔!……」一分開嘴,小青就喚了出來。
  「那是因為你屁股生得好,不摸手會癢呀!……」徐立彬笑答道。而且不待小青催促,他又將手移到她胸口上,隔著薄衫和奶罩,撫弄她瘦小的乳房、手指捏著她挺立起來的奶頭。
  「喔~嗚!……寶貝,連摸奶奶……你也好會喔!噢~嗚!……一下子就把人家搞硬了!」癱在男的懷裡,小青仰頭瞟著他,噘起薄唇讚美說。
  「也是因為你反應快,才會這樣啊!告訴我,是不是……好急了?」
  「就是嘛!……好急,人家早就……好急迫了!」小青的屁股扭了起來。
  她知道在徐立彬眼裡,自己現在的急迫,已經不是任何羞怯可以掩飾得住,而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表現出的、那種裝腔作勢的假廉恥,也更不可能騙得過他;還不如乾脆些,讓他快點把自己脫光了,弄到床上去,把想得要死的……大雞巴插進自己裡面算了!
  踮起腳根的楊小青,一手仍勾著男的頸子,主動將屁股在徐立彬手上蹭磨;一面感覺他手指在自己股溝裡的扣刮,一面挺起了胸,承受他在乳房上的捻弄。
  她仰著頸子,頭向後垂,嘴巴張得大開,連連喘息、嬌喚:
  「啊~!……啊~~啊!!……寶貝,愛撫我!愛撫我吧!弄到我……濕透了褲子,受不了地……要你的大雞巴吧!……」
  徐立彬以上下其手的撫弄回應小青,並低下頭來吻她的頸子,對她問道:「要那樣子啊!?……不會再像昨天那樣害羞……扭扭捏捏的啦?」
  小青半瞇上的眼簾間,流出媚蕩無比的眼神;勾魂似地瞟著男人嬌喚著:「嗯,羞也沒用了!寶貝,在你面前,我……早就什麼廉恥都不要了!」
  這種話一說出口,楊小青便再也不顧什麼顏面,伸出小手撫到男人的褲子上;壓住他硬梆梆的條狀物,揉呀揉的,但很快就又急迫地握著它,一上一下、有節奏般地搓弄了。
  「啊~!沒想到你居然……蠻主動的啊!」男的歎出聲來。
  認為自己在性事上一向都很「被動」的小青,聽見徐立彬說她「主動」,不禁還是覺得有點羞恥;只好低下頭,抿住嘴、咬著唇,專心揉著他愈來愈硬、愈來愈粗大的肉棒子;一面想像它塞滿身子裡的空虛,在自己的嘴巴裡、陰道裡、甚至屁股眼裡一進一出的感受……一面也更忍不住底下潺潺流出的淫液,浸透過三角褲,把褲襪都淋濕了!
  男人伸出舌頭,舔到小青的耳邊,在她耳垂上輕輕噬咬,他呼出熱騰騰的氣息,掃在小青敏感的肌膚上,令她直覺到:等一下被男人的熱情籠罩,被猛烈地「作愛」時,身子被他緊壓著,在不斷刺戳之下,自己將會多瘋狂、多癡醉;甚至要神智不清、失魂地永遠愛他了!
  這個念頭,令小青不由自主全身顫抖了起來。
  徐立彬顯然不明白小青心裡的奧妙,好像還以為是自己調情的工夫好,才讓她打顫的,便繼續在小青耳邊吻著、舔著、吹著熱息;還一面問:
  「喜歡?……你喜歡被舔啊?!」他的手由窄裙下伸到小青的臀上。
  「啊~,寶貝!當然……喜歡啊!……隨你怎麼弄,我都愛啊!」
  小青的圓臀被徐立彬摸得她都踮不住腳根了,便微分開雙腿,忍不住把屁股團團扭了起來;她兩手都捂到男人的褲子上,捧著他陽具的突出,使勁搓揉。聽見他歎出了舒服的聲音,小青才抬起頭,淫兮兮地喚著:
  「喔~!寶貝!你的……好硬、好大喔!」
  「這樣等下才能讓你的……小騷屄舒服,過癮呀!」男的笑道。
  小青晃著屁股,兩眼水波蕩漾地瞟著他,噘著薄唇,嗲聲嗲氣地嬌嗔道:
  「哎喲~!別把人家……講得好那樣子嘛!……還不都是你……昨天那樣弄人家,害人家一夜都睡不著,直想要跟你作愛……才變得好……好等不及的……」
  「渴望要跟我見面了,對不對?……可你也不能盡怪別人呀!要是昨天你就願意作愛了,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在中午短短兩小時內,連調情的時間都不夠,急急忙忙的就要啊!」
  徐立彬提醒小青時,他的手已經由她屁股底下,探進了她盡濕了內褲的肉縫,用指頭在裡面陣陣扣刮。小青尖聲嬌啼著,同時為自己昨晚的愚蠢,感覺無比羞慚和後悔。甚至還想到在清晨的夢中,被兩個司機姦污時,他們不斷羞辱、嘲笑自己皮包裡多帶的那條換下的褲襪,也正是因為徐立彬的「熱情」,害自己濕掉的啊!……
  小青的心紊亂極了,頭和屁股同時猛搖起來,聽不下去似的急忙嘶喊著:
  「不要說了!寶貝,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說了嘛!……既然時間不夠,你就快把我……弄上床……干了吧!……天哪!寶貝,人家早就不能再等了!
  ……底下已經……完全濕透了啦!「
  ………………
  台北的正午,在台大校門外的賓館、「浪漫地中海」的房間裡,洋溢著一片男歡女愛、春光綺麗的聲浪和景象。楊小青和大學同學徐立彬,兩個全身赤裸的肉體糾纏在一起;從大鏡子裡映照著他們如癡如狂、熱情似火的作愛、性交、和充滿誘惑、挑逗的性行為。
  僅管能在一起共渡的,不過是短短兩個小時,但由於他兩個都處在慾火熾烈燃燒、和愛情奔放的激流裡,每分、每秒的時光,都一點兒也不剩,被兩人在毫無保留的「作愛」中,盡享、品嚐了。
  從他們倆身上流下的汗水、和來自性刺激而溢出的淫液、蜜汁,匯聚、交溶在一起,在大床單上留下一灘灘的、觸目的濕痕。發自小青心中,引得奪眶而出的眼淚,濺灑在枕上、床單上的斑斑淚跡,也佐證了她為追求愛情而什麼都不顧的衝動。
  肉體感官上,楊小青從徐立彬那兒所獲得的,是無比刺激、銷魂奪魄的、肉慾滿足和發洩;僅管她也曾在不同的房間裡、車子裡,或床上,與不同的男人,多次享受過類似欲仙欲死的快感和滿足,但今天中午的這回,卻是她最深刻難忘的。
  為什麼?因為在享受到性歡愉的同時,小青也強烈體會到男女間、屬於精神上的、如狂熱戀愛、浪漫無比的感覺。……一種心靈和肉體交織、溶為一體時,令她會加倍亢奮、刺激,而無法抑制地暴露出彷彿跟男人一上了床,她就要放浪形骸、如蕩婦般澈底的淫蕩了。
  在不明底細的徐立彬眼中,顯然還以為小青床上的表現,都是他「性」技巧、「玩女人」的工夫精堪所使然。以致在小青身子裡抽插、搗弄、刺戳的同時,他也像小青其他的男人一樣,不斷以淫穢的髒話、極度不堪的言辭來「挑逗」她、「刺激」她;而且還十分得意地展現他陽具持久、對各式性愛姿勢純熟、和充分瞭解女體反應的自豪……
  楊小青雖身為「過來人」,卻並不清楚自己心理上複雜的反應。只覺得徐立彬的表現十分熟悉,好像跟一個已經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樣。她很快就能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流露著掩不住的熱切和激情,聲聲喚叫、不斷讚美他;將自己嬌小的身軀,在勇猛馳騁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著、扭著;嘶喊、嬌啼、呻吟、嗚咽著難以承受他似的聲浪;同時卻又飢餓不堪地,渴望、索求著男人陽具的填塞和衝刺……
  但在與徐立彬「作愛」時,另有一點也是與眾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上床時完全不一樣的。那就是:徐立彬不會喊她「張太太」,他會叫她「小心肝!」、「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傳統小說裡的情侶,用哥哥、妹妹的關係來表達親密。
  對楊小青而言,這從不曾過的男女間在床上的「稱謂」,除了十分有新鮮感之外,還會像一服催情劑,令她在感動之餘,產生更難以描述的、肉體的「性感」。
  「啊~!寶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個人都……舒服死了!」
  「嗯?……那你舒服了,就叫哥啊!……告訴哥,什麼東西好呀!」
  楊小青的兩眼如花般媚了起來,嗲聲喚著:
  「哥~!……哥哥~!……你……你神勇的……大雞巴好嘛!……好會玩喔!……妹的屄……給它弄得都……舒服得快受不了了!」
  徐立彬受到鼓勵,愈發勇猛地振著腰,將大陽具一會兒沉穩紮實、一會兒輕佻迅速地在小青柔軟而熱燙的陰道裡抽插;它一會兒深入淺出、一會兒緩急交替;一會兒又將整根肉莖插入盡頭,振抖著屁股,用大龜頭緊抵在小青的子宮頸上,陣陣磨輾、搗動……
  被這麼懂得床上藝術的男人對待,僅管不是小青的第一次,但由於在加州和他共舞之後,預期著能在台北與他見面,到昨晚福華飯店裡和他一夕親密,一連串的日子中,小青發現自己竟對徐立彬產生了愈來愈深、愈揮之不去的情愫,就像已把他當成「戀人」似的;如今,真的與他上床,發生了更親密的性關係,實實在在體會他精堪無比的性技巧,這種喜悅,怎不令她歡欣若狂、在強烈的感動和感官刺激下,高興得連眼淚都要掉下呢?
  「喔~~!好美!……好美喔!彬哥!……你的大雞巴……真是美死了!
  哥哥,寶貝哥哥啊!你……又硬又大的雞巴……把妹的屄……插得簡直都要瘋掉了!「
  徐立彬興奮不已,一面猛戳小青水汪汪的洞穴,一面誇讚她的美妙。
  「啊~!好妹妹,好騷屄妹妹!你好浪、好騷喔!想不到像你……這麼高雅有氣質的貴婦,被雞巴一操……居然變得如此妖媚、浪蕩!……那個男人能玩到你,可真是運氣太好了!!」
  小青眼中閃著晶瑩的淚光,但卻樂得嘴都笑歪了,齜著一口潔牙,噘翹起薄唇,嘴角攝魂般地勾挑呀挑的,對徐立彬嗲聲嗲氣、媚到極點地說:
  「喔~嗚!……彬哥~!妹妹浪死了!又騷,又蕩的……屄,欠操死了!
  哥~!愛不愛我?!……愛不愛我的……屄?……「
  「愛,當然愛呀!……喔~!妹妹,妹妹!……你這欠操的濕淋淋的屄,居然還這麼緊匝匝的!……哥的雞巴消魂透了!……扭吧!扭屁股!……哥哥要欣賞你,像可愛的性感小貓,在大雞巴底下扭屁股的樣子!」
  在徐立彬指揮下,小青依言把兩腿大大分了開,奮力使勁地扭甩纖腰,以硬梆梆的、插在陰戶裡的陽具為軸心,團團旋搖著豐臀;同時感覺自己緊緊裹住男人肉棍的陰道,被它粗大的莖、圓突突的頭一進一出地磨擦、撐脹……
  「啊!啊~!……啊~!……哥~!好哥哥!……操吧!操妹妹吧!……一面操,一面欣賞妹妹……為你扭屁股吧!……啊~~啊~~!!……天哪!寶貝,大雞巴把妹裡面的水水,全都要操出來了啊!嗚~啊!」
  從小青被陽具進出的洞穴裡,潺潺流出的淫液,往她屁股底下淌了去,淋到她敏感的肛門眼,順流到她凹陷的屁股溝裡;隨著圓臀的旋扭,揮散到她陣陣肉緊的兩片臀瓣上;更連連不斷滴灑到床單上了。
  ………………
  徐立彬調整了自己的跪姿,改成仰臥,同時連陽具都不抽出,就把小青的嬌軀一抱,使她翻身騎到他上面,然後叫她以跪姿套坐他的肉莖。
  「來吧!小心肝,套在哥哥的肉棍上,像蕩婦一樣的……瘋狂吧!」
  「天哪!他怎麼也像我男友一樣,知道我一坐上雞巴就會……跟蕩婦一樣啊!……難道我……真的就是那種女人?……那種不要臉死了的蕩婦?」
  瞬間浮上的念頭,只在小青的腦海裡閃過一下後,被拋得無影無蹤,而真的在陽具上瘋狂地高騰、重坐、彈起、落下,振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和高高凸起的奶頭也在男人眼前上下顛顫不止。徐立彬奮力向上振著腰,將粗壯的肉莖,噗吱、噗吱地衝進小青陰道裡,鉅大的龜頭,連連撞擊她子宮口的肉稜子,震得她全身就像一支不堪狂風雨打的小草,被吹襲得連根搖曳,而從眼簾中迸出了淚珠,同時連聲嬌啼、浪呼不止了:
  「啊~!啊~!!……啊喲~啊~!好深哪!!……大雞巴……打得人家…
  …肚子裡都……酸死了啦!噢~嗚!……彬哥你……好深~哪!「
  「這不就是你愛的嗎!小心肝?……瞧你這幅淫浪樣兒!……真像是天生要給男人操的呢!」
  徐立彬兩眼朝床畔鏡中的小青說著時,他的兩手正抓捏在她的雙乳上,上下上下地扯著。楊小青跟著往鏡中瞧,看見自己真的就如那種不要臉的蕩婦般,僅管眼中帶著淚,卻仍然在男人全根盡濕的大肉莖上放浪形骸、瘋到了極點……
  徐立彬見小青癡迷了似地往鏡裡瞧,便又推著她的身子,使她側倒下來,面向床外的大鏡;然後,由小青背後將她一隻大腿舉高,肉棒從屁股後面戳進小青又紅又腫的陰戶,迅速抽插。這種姿勢,完全就像成人電影裡的男女,面對攝影機鏡頭作的那種表演;讓楊小青看得見自己和鏡中男人的面孔,同時也可更清楚瞧見兩人性器官結合的、濕淋淋的、艷麗、奪目的畫面。
  「天哪!……操我,操我吧!……好大的……雞巴,操我吧!……Ahaa!
  Yes ,Yes !……Fuck meeeee !……Ohhh~!……Yes !……Fuck me !!「
  不知是不是因為瞧見自己在鏡子裡的模樣,還是因為她已經瘋狂得像另一個人,楊小青開始以英文呼喊了起來……
  「喜歡吧?喜歡看鏡子裡……X級的表演吧!?」徐立彬在她耳畔問。
  「嗯~!喜歡,好喜歡看!……喔~嗚!……她一定……舒服死了!!」
  應著時,小青兩眼都閉上了,彷彿體會著那鏡中女人的感受。僅僅剛才一眼所瞧見「自己」的那幅德性,十足像個淫婦的臉上的表情,和兩腿間男人覆滿亮晶晶蜜汁的陽具,進出在陰唇瓣如花一般盛開的陰戶裡,不斷掏出更多、更淫靡的漿液;就足以使她更亢奮地又睜開眼,瞟著鏡中的徐立彬,像X級電影裡的女人一樣引頸高喊:
  「Ahhhaaaa!!……Yes ~!……Fuck me with your big cock!……I love it!
  ILO~VEit!……啊!天哪,哥~啊!……Fuck me hard!Harder!!
  Harder!!……Aaaahhhhaaaaa !!……Yes ,Yes ,Ye~sssss !「
  「啊~!妙極了!沒想到,鏡子裡的……張太太叫床,中英文都會啊!」
  徐立彬笑了,一面用力挺身插著,一面從鏡子裡也用英文對小青問她:
  「You like it ?!……like getting fucked like a bitch?!……eehhh?」
  楊小青被這樣的畫面、和淫穢不堪的對白,如催情劑般的刺激,逗得快要瘋掉了,連連高聲應著:「Yes !……Fuck me !Fuck me like a bitch!!」
  於是,徐立彬又把小青抱住,將她翻成俯趴在床上的跪姿,並且叫她把臉側向鏡子,屁股高翹舉起來;他說她像一隻挨操的母狗,將白白的屁股,完全給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模樣、姿勢都更加性感、誘人哩。
  跪趴在男人面前,讓大陽具從後面戳進身子,是楊小青偏愛的姿勢之一;每次和男人幽會,只要是在床上,她都會特別瘋這種玩法。即使自己背對著男的,看不見他,也瞧不到陽具插入自己的模樣,但她總是在腦海裡想像到男人的大肉棒一面戳、他一面所看見的自己;而那麼毫無遮掩,呈現著肉體最私密的部位,給男人欣賞,令他過癮、舒服;自己也就更容易興奮、更禁不住要浪蕩、發姣了……
  這天中午,在「浪漫地中海」床上的小青,也不例外,熟稔地挺高豐臀,承接徐立彬沉穩而有力的推進、抽出、由緩而急的戳剌;她扭起纖腰,湊合陽具的節奏而旋搖肥腴的屁股。……從鏡子裡,她半睜開迷惘的雙眼,瞟向男人,隨他的動作,一波接一波地以英文放聲嬌啼、嘶喊、呼嚎……
  直到她感覺到自己的漿汁,從兩條大腿內側潺潺流了下來;想像著從陰道裡不斷被陽具掏出的淫液,滴落到腿子間的床單上,小青才上氣不接下氣地嗚咽、歎叫了起來。
  但徐立彬愈戰愈勇似地急抽猛插;吧噠、吧噠地撞擊著她的屁股,底下兩顆大睪丸也一甩一甩地打在她大小陰唇和陰核上。小青使足氣力,聳舉著豐臀,直到自己的腰、肚都墜了下去,整個背脊成了一彎優美的、垂落的弧線;更激烈地扭著這姿勢所凸顯的、更形渾圓的屁股,再度大聲浪叫:
  「啊!!啊!……啊~!!……哥哥!你太厲害了!!……大雞巴把人家的魂……都要操出來了啊!!……」
  ………………
  徐立彬興奮極了,吱~地一聲,抽出大陽具,不待小青抗議,就令她翻身仰躺,叫她把兩腿大大劈分開,說要由正面操她,而且要噴進她裡面。楊小青不假思考立刻照作,高舉起大分的兩腿,雙手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等他插入。
  這時候,小青見他迅速地一側身,把扔在床邊地上的褲子撿起,由口袋裡掏出保險套,撕開包裝,預備給大肉棒戴上……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不~!寶貝,謝謝你!……但你是不用戴套子的!」
  「啊~?為什麼,難道你用安全期避孕?」徐立彬不解地問。
  小青翹著薄唇,瞟著男人笑著搖頭說:「不,我早已經……結紮了!」
  「啊!!……那……」徐立彬有點吃驚,但立刻也笑了。
  小青用兩手自己拉起膝彎,掰開了兩腿,呈著水汪汪的陰戶洞穴,對男的媚到了極點說:
  「嗯!……哥哥~!你放心吧!放心操妹妹,放心噴射到我裡頭吧!」
  男人擱下保險套,俯到小青身子上,熱情地吻住她。她兩眼緊緊閉上,張開嘴承接舌頭的插入,沒命地吮著它,同時喉嚨裡迸出抑揚頓挫的嬌哼。
  ……底下,小青大張著的、空虛無比的陰戶,感覺徐立彬的龜頭,撐開自己洞口的肉圈圈,推擠著進來時,終於又抑不住內心激動,猛烈地甩開男人的吻,張圓了嘴,中、英文交替放聲大呼起來:
  「AAAAHHHHaaaaaa~~!!……Yes ,Yes ,YES !!……寶貝!……插吧!…
  …大雞巴……整根都插進來吧!……OOOhhhhhhh!……Yes !!
  All the way !all the way in meeeee !!……啊~~!!「
  徐立彬身子用力一沉,大陽具再度埋入小青的穴裡時,也用英文低吼著:
  「What a tight little cunt!……You're such a great FUCK!!……」
  如此毫無忌憚、極度淫穢的言辭,在兩個熱烈無比的情侶之間,也和色情片裡的男女一樣,全數出籠了。但他們不是表演給別人看的,是兩人的情慾都燃燒到最熾旺的地步,完全自然而發出的奔放;除了彼此,早已經不再有第三者,甚至鏡中的人物,也都全然給忘了。
  「Yes !!……Ohhhhh!Yes ,I'm a cunt!……I'm a cunt!……Fuck me!!
  啊~!哥哥!……操我,操我吧!大雞巴用力……操我的屄!……操死我算了!……啊~!啊……啊!……死了!……死了!真要給你操死了!「
  男人愈干愈勇,楊小青愈叫愈激昂,身子裡的反應也愈來愈強烈了。她早已放掉了自己的膝彎,兩手沒命似地緊緊抱住男人,在陽具連續不斷的、愈來愈急劇的刺戳下,不顧全身已香汗淋漓,挺著腰肢、旋扭著屁股。
  徐立彬的急喘和愈來愈大的低吼聲,在小青的耳中迴響,是她在床上跟其他男人時都最最不同的,令她強烈地感覺到他的熱情也勝過所有的男人。
  像吃了春藥、中了蠱似的,小青的身子、靈魂同時都亢奮得無以復加……
  終於,如擋不住的洪流般的高潮湧了上來。
  「啊~!哥哥!……我要來了!我就要……出來了啊!……OOOhhhh ……Yeah !……Yes !……I'm gonna come……I'm gonna ……come……now ……!
  Aaaaahhhhh!……Aaaaahhhhaaaa !!出了!……我。出來了……啊!!「
  剎那間,一切都奔潰了,小青全身一緊,發癲般地猛振、猛顫著;並著她放聲的尖叫,爆發出高潮來了……
  徐立彬並不因小青已上高潮而減緩衝刺,相反地,他更挺硬著陽具,一拍不停地用力戳她。同時臉上寫滿興奮而得意的表情,吼著問:
  「喜歡了嗎!……騷屄妹妹?……愛了嗎?……」
  「Yes !Baby!……Yessss!!……妹妹喜歡死了!!……也愛死了!!」
  在持續高潮之中喊出回應的同時,楊小青忍不住哭了,湧出的淚珠滾下雙頰,流到散亂在枕上的黑髮裡。不能置信般地猛搖著頭,鳴咽出聲地說:
  「我愛……都愛死了!寶貝……愛死你了!!」
  徐立彬以唇、舌堵住了小青的嘴,吻著激動而顫抖的她。但身子仍然繼續朝她迅速刺,大陽具連續掏出她穴裡止不住的淫液;最後,吻著的同時,他才將又燙、又濃的精液射入小青的深處……灌溉、滋潤著她乾涸已久的身軀和心田。
  ………………
  
  小青的「情人」 (15)
  台北午後的艷陽下,楊小青從台大校門外的賓館先走出來。徐立彬付完賬隨後也跟著走出。像剛剛才在巷子裡踫到似的,兩人相偕走到大街口。在麥當勞店旁的騎樓下,他們不約而同都看了一下腕表,想到即將面臨的分手時刻。
  「好辛苦哦!連暫時分手,都會好捨不得耶!」小青情深款款地說。
  「別這麼傷感,好嗎?咱們才剛開始呢!?……」徐立彬帶著笑應道。
  「嗯!……那我只有盡量……往好的方面想了。寶貝!你……也會嗎?」
  不知怎的,小青感覺整個心都打了結,但又不忍掃「情人」的興致,才結結巴巴擠出一絲樂觀,答覆徐立彬的安慰。當然她更希望,男的和自己一樣,也期盼兩人再次見面。
  其實,僅僅男人剛講的那句話,就已經教小青十分感動,覺得她巴盼被人愛、也去愛一個人的需要,終於由徐立彬的話中得到了允諾;而自己長久以來一直懷抱著,對戀愛的憧景和理想,也才有了一線曙光。
  「當然啦,小心肝!……來,高興點!……為我笑一個吧!讓我覺得你很滿意我們剛才的親熱,還願意下次再來呀!……」男人這麼回答她。
  楊小青抿嘴掙出笑靨,她知道,自己是為他而笑的。同時她也猛點著頭,情意深深地瞧著徐立彬;然後,又瞟他了一眼,呶起薄唇嬌聲嗲氣地說:
  「滿意啊,滿意。極了!下次。我……當然更願意啦!……不過,寶貝!
  你真的好要命喔!……把人家玩得簡直神智不清……什麼事都作得出了!
  ……寶貝,你……你真的喜歡我?喜歡我……在床上的表現嗎?「
  徐立彬盯著小青直看,也笑開了嘴,猛點頭。那樣子,讓小青想起以前在學校時,自己每次踫見他,都看到他臉上掛的,天真、稚氣的笑容。而此時此刻,面對同樣的笑,小青心裡知道:他也真的喜歡自己「作愛」時的表現;便油然生出想要抱住他、親他的衝動。
  只可惜在行人攜攘的大街上,怕被認出他們的人瞧見,楊小青必須保持身體跟男人的矩離,連手都不能踫他。只好癡迷地望著他,等他開口說話。
  徐立彬帶著笑又看了看表,對她說:「大概差不多了,你司機快到了,我避一避吧!……而且我也該回學校了。那麼……」
  「那就……再見吧,寶貝!明天晚上……你?」小青悵然無比地問。
  「為了你,我沒空都會有空的!你打電話給我,留話給我。」
  徐立彬揮揮手,大步跨越馬路。楊小青內心溢滿了歡悅,朝他的身影望去時,老薑也正開車到了麥當勞門口,按喇叭。小青帶著笑,走向車去。
  ………………
  在車上,小青用行動電話打給王曉茹,兩人約好三點鐘在「遠企」大樓喝下午茶。但因路上塞車,抵達時已遲到了十分鐘。沒料到,王曉茹竟比她來得更晚。
  等候時,小青選了可看見進口的桌子坐下,以手指理平散亂的頭髮,一面四處張望。這個「遠企」大廈是王曉茹挑的地方,大樓裡不論是光滑的地面、鏡牆、或玻璃窗,都是平板、硬直的線條,不容眼光停留,充分顯示缺乏人性的「現代感」。中庭式的大廳四周環著最高檔的名貴服飾、精品店,豪華餐廳。陸續進來的時髦男女,都像對別人展示著他們的光鮮、體面;以表現她們的時代地位、和自以為是文化精英似的。
  這樣的想法會在小青腦中生出,原因很簡單:徐立彬昨晚在福華對她侃侃而談時,就像教授般這麼說過的;認為這種作做而過度講究時尚的空間,是極端虛偽而不實的,反映整個社會裡只追求浮華的表象、忽視內容、不辨是非的風氣。
  楊小青聽在耳中,心裡立刻同意了他,但嘴上卻與他辯論說大部分人都會選擇進步、喜歡新穎、美觀的東西;也沒什麼不好呀!
  只不過,小青明白,徐立彬對事物的觀念、看法,那麼容易地就深深影響了自己的。他的喜好、愛憎、像傳染似的給了她,讓她不由得會跟著他的好、惡去想事情。難道這就是「愛」的力量嗎?
  姍姍來遲的王曉茹終於出現了,小青假作生氣般地說該罰,但見到她一身講究的穿著打扮,卻掛滿歉意說對不起時,也就笑開了原諒她。她們沒完沒了地聊著。從各自的工作(王曉茹的)或沒什工作(楊小青)的日子,談到台灣、美國的生活;也少不了交換張家長、李家短、誰跟誰婚姻出狀況、或誰與誰有染的八卦消息。但說來說去,不管王曉茹怎麼問,小青總把自己和其他男人的事,藏得密不透風,當然更絕口不會提和徐立彬見過面的事。
  王曉茹以不相信的眼光盯著小青:「你會沒有過外遇?不太可能吧!」
  「真的,我發誓,我……從來就沒有……」小青結結巴巴回應。
  「好啦!不逼你就是啦!……對了,你知道嗎?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在台大講座,滿了不起耶!」
  突然冒出這「消息」,楊小青頓時楞住,只保持沉默。王曉茹沒注意她的反應,還一股腦地帶著毫不掩飾、十分仰慕的口氣說道:
  「你知道,他每年受邀返台講座,都好受重視,儼然是個名人了!去年我還跟他見面,一道去參觀他顧問的『彰濱填海工業區』。他說他的建議連總統在考慮時都採納了哩!」
  「哦!……那……那今年……你會不會也……?」小青喉嚨裡幹幹的問。
  「那就不知道了。也許我們都找他……他就不好意思不挪些時間吧?」
  「不!要找……你自己去好了。別把我拖下水,人家還是有家的呀!」
  「哎喲~!你想到那兒去了嘛!……我們不都有家嗎?難道結了婚,男女同學就不能再見面嗎?這觀念……未免太迂腐!」王曉茹坦然應道。
  小青更不安了。她極想知道徐立彬跟王曉茹之間有什麼,但又開不了口。
  只好諾諾地吐了一句:「沒什麼啦,大概我腦子……還太古板吧!」
  王曉茹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興奮地問她:「對了!講男人講得差點忘掉,劉婧也到台北一個月了,她說大後天要回西班牙。我們明天晚上就找她,同時把徐立彬也叫來,大家見面聚聚,怎麼樣!?」
  「啊~?明天晚上?……我……」小青心裡歎著。
  她知道如果王曉茹這樣安排,自己和徐立彬的「幽會」就泡湯了。但是她也想到,自己每次回台北,跟所有的大學女同學都見面聚會的,這回,就更不能因為要跟徐立彬私下約會,而推脫掉。何況,愈是找借口不參加,也愈令人疑心呀!
  「就這麼講了吧!……你也別找借口缺席,一定來吧!我這就打電話。」
  因為需要藉王曉茹走開時,好好理一下被打亂的思緒,楊小青沒有提她皮包裡有行動電話。再說,她也不敢面對王曉茹跟徐立彬在電話交談時,自己可能會露出多麼尷尬的表情。
  「天哪!希望你還在演講,接不到電話!……拜託!千萬別答應!或者,改一天也行,至少,我還有機會先跟你商量,也好些啊!」
  小青幾乎想乘獨個兒時,先撥行動電話給他,但又害怕來不及會被拆穿,只好乾坐著,心亂如麻地等候,而肚子裡的尿都漲漲的,快小出來了。
  十分鐘後,王曉茹笑咪咪地回來,興致高昂地說:「成了!明晚七點半,大家在紫滕軒見。劉婧跟徐立彬都答應了!……」
  「噢!……那如果。我到不了,就是我先生他……」小青語無倫次地說。
  「哎呀~,你真婆婆媽媽!跟他講你有你的社交圈子,不就得了?……咱們走!一齊上廁所去!」王曉茹嫌小青推脫煩人,建議一道去洗手間。
  小完便,兩個人在洗手槽鏡前補妝時,王曉茹對小青帶著曖昧的語氣問:
  「噯~!你知道嗎?徐立彬跟劉婧……可能有某種關係唷!」
  「啊~?什麼關係?你……怎麼知道?」小青心頭一緊,反問王曉茹。
  「聽劉婧電話口氣猜的呀,她說她聽人講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只是一直還沒機會跟他見面。可是她又說年初到紐約,曾經找過他。……你想:劉婧才剛恢復了單身,徐立彬又那麼風流倜儻,雖然已有老婆小孩,卻還單獨招待她……加上女的愛玩、男的又來者不拒,當然就極有可能呀!」
  王曉茹嘰哩咕嚕機關鎗似的說。
  「哎喲~,好缺德唷!無憑無據……就把人家講得那麼不堪;說得像真的一樣!那……你呢?你自己不也那樣,跟他去了什麼填海工業區麼?」
  「嘻嘻,小楊!我就猜到你會為徐立彬辯解的。可是別忘了,明天咱們三個女的,會他一個男的,本來就該是……」
  「三娘教子呀!」王曉茹和楊小青異口同聲地說完,哈哈大笑了起來。
  ………………
  由遠企大廈駛往晶華飯店去應酬晚宴的車裡,楊小青想到明天,就掩不住愁容滿面的。除了為原先跟男人約的幽會,將被迫改變而不安;也為喝下午茶時,王曉茹提到她和劉婧都跟徐立彬單獨見過面的事,感到心緒紊亂極了。
  「太太玩得開心嗎?」司機老薑一面開車,一面由後視鏡中問小青。
  「哦!還好……」小青被驚醒似的,敷衍回答了一聲。
  她實在不想講話,便保持沉默。但由後視鏡裡,她看見老薑仍瞟著自己,不由得想起昨晚的夢,和在夢中,自己對老薑說願意跟他多談談、多瞭解瞭解的話。
  「每次回台灣都這樣,社交跟應酬不斷,好忙喔!……反而是在美國,日子過得輕鬆悠閒多了!」
  小青主動地說,但講出又覺得不妥,便住了口。
  在晶華飯店的晚宴上,楊小青心不在焉地「應酬」,心事煩惱著她。終於耐不住了,她借口上洗手間離席,跑到樓下旅館大廳的廁所旁打電話到福華飯店給徐立彬;問他明晚的約會怎麼了?另外,有關王曉茹和劉婧……
  但徐立彬接電話的口氣,好像他正在忙、不能多談,只答應了小青的請求,說可以將見面時間提前到五點鐘,在校門口見她。連小青關心地問他吃過晚飯嗎?都敷衍地只說「有啊!」兩個字。小青感覺喉嚨裡有好多話,卻又怕講出口,自討沒趣,只說她明天五點會在麥當勞門口等他;然後就掛了電話。
  從晶華飯店回家的途中,在半醉的丈夫身旁,楊小青不語地滿懷著心思。
  只覺得丈夫放在她腿上的手好討厭,令她作嘔;她知道,今晚上了床,丈夫一定又要把自己當妓女般地嫖了。
  果然如她所料,楊小青半醉的丈夫,在床上要求「敦倫」。小青無言、無奈地等他完事後,沮喪地跑進浴廁間,坐在馬桶上抽那只菸時,竟不能自拔地幻想起徐立彬跟王曉茹、劉婧作愛的情景。疑心和嫉妒佔據了她的腦海;而更不可思議的是,小青的身體居然也會在幻想的刺激下,產生性衝動,變得亢奮無比了。
  「天哪!你……怎麼可以跟人家才有過,就又……跟別的女人上床?……難道我愛你愛得還不夠?……難道我還……不夠性感,不能滿足你?!」
  小青心裡吶喊著,手指急促地搓揉自己張開的腿間、濕掉的陰唇、陰核;在感受體內強烈空虛,和需要被大陽具填滿的、激烈慾望中,嘶喊著:
  「哥~!操我,操我嘛!……只有我……我一個人,才是愛你的嘛!……求你不要跟王曉茹……不要跟劉婧搞,好不好?……」
  「啊!……寶貝,寶貝!……讓我給你舒服,讓你的雞巴消魂!……哥~啊!戳我,插我的屄吧!只要你愛,我……到紐約去找你都可以,只要你要我,我什麼都願意嘛!」
  小青自慰的高潮,和她激動到極點的眼淚,同時迸了出來。
  ………………
  
  小青的「情人」 (16)
  在正值下班的尖峰時間,新生南路車水馬龍、行人攜攘的人行道上,楊小青焦慮無比地等候徐立彬。五點一到,他掬著滿面笑容出現了,對她說:
  「沒想到,咱們兩人的約會,會變成一大夥人的聚餐!……還好你能先出來跟我會面,不然在其他人眼前,我們可就尷尬了……」
  「誰叫你要答應王曉茹嘛!?……把人家先約好的放第二位,本來可以整個晚上在一起的,搞得時間又要不夠了!……加上,還有正經事要問你、要跟你談……」小青呶起唇嬌嗔地說。
  「問我?談什麼?……怎麼?我們享受彼此還沒兩天,你就正經起來,要談判啦!?……那,那咱們還玩不玩呢?」徐立彬的手攬住小青的腰。
  「在馬路上,別摟嘛!……哎喲,人家心裡矛盾死了!」小青扭了開說。
  「這樣吧,我們到一家茶藝館去談,聊到你滿意,再去紫滕軒跟另外……其他的她們見面,好嗎?……」徐立彬建議之際,腳步已經移動了。
  「好吧!……那,不過等下在紫滕軒完了以後,時間還早的話,或許我們可以……再去那家賓館嗎?」楊小青跟著男人的步伐,邊走邊問他。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太晚,我當然奉陪!……」
  「幸虧我先生……晚上也要出去,說是跟人約好了打牌。其實誰曉得?!
  唯一可以確定……不到清晨三、四點,他是絕不會回家的!……這樣,倒給了我們能相處久一點的機會。「小青心裡高興地解釋給男人聽。
  「那再好也不過了!……今晚我們就可以……多玩玩囉?!」
  「嗯!……」「也希望你,更多愛我一點!」小青回應時,心中盼著。
  穿越羅斯福路地下道,小青的手被徐立彬牽著時,她心裡覺得好溫暖;像跟他是一對情侶般地,把自己身子偎住男人。心裡打定主意:她不要和他「談判」
  了,也不要問他什麼其他的……女人了!
  ………………
  「青山茶蘆」是在汀洲街某巷,一間地下室裡的茶藝館。整間茶館只有一張茶桌,其餘都是沿小甬道排列成的一個個隔間,以台灣傳統的古木床,掛上帳簾維持隱蔽的私人「茶座」、「密室」。
  楊小青隨徐立彬走下樓梯後,見這茶藝館竟有如此佈局,便驚訝地歎道:「原來茶藝館……是這樣子的啊!」櫃檯小姐在一旁聽了都笑了。
  「沒見過吧!這是台灣獨有的休閒空間之一哩!」徐立彬解釋著說。
  年輕的櫃檯小姐引他們到甬道底最後一個隔間,對他們笑著容滿面地說:「現在客人不多,挑這間比較寧靜一點的,好嗎?」
  徐立彬不問小青,點頭就說「好。」
  小青朝隔間裡一瞧。見床板上鋪了榻榻米(厚草墊),中央是張矮茶几、煮水的小火爐,讓人盤膝品茶聊天;榻上擺了幾個枕頭大的軟墊,可供倚靠、躺佯,或舒暢久座的筋骨;如果放下隔間木欄的帳簾,裡頭的人,就更可以作些比較不足為人道的事了。
  櫃檯小姐傾身到榻上,點燃了爐火和茶几上的小燭燈,問他們喝什麼茶?徐立彬徵詢小青,小青說「隨便」。他要了茉莉花茶,小姐就走了。
  「好奇怪的地方喔!你怎麼會知道有?……」小青脫了鞋一爬上榻就問。
  「去年跟別人來過,就長了見識嘛!」徐立彬笑答,也上了榻。
  小青帶笑瞧著徐立彬,好奇地問:「跟男的還女的,在這種地方?」
  「跟一夥人呀,別想歪了!……難道這就是你要問、要談的話題嗎?」
  小青情深地望了他一晌,搖搖頭說:「不是啦!……只是想到……」
  櫃檯小姐端來一盤茶包、乾果、零嘴,把茉莉花茶擱在茶几上,徐立彬取了兩包蜜餞、橄欖,對她笑笑。小姐走前丟下一句「敬請享用吧。」
  「她怎麼說『盡情享受』呢?……好那個喔!」小青不解地問徐立彬。
  「她只說『敬請享用』啊!你腦子想到那去了?」徐立彬笑著開始泡茶。
  楊小青臉頰靦腆而泛紅了,瞟向男人一眼,嬌聲嗲氣地應著:「別又笑人家嘛!都是你,把人帶到這兒,害人家……才這麼想的!」
  「那~,小心肝!既然如此,你就過來吧,咱們親熱一下好了。」
  ………………
  小青挪身繞過茶几,半爬到男的身旁,抬頭朝木欄望了望。徐立彬會意地起身解開掛鉤、垂下遮斷視線的帳簾。頓時,喝茶的隔間和床榻也就合為一體,在燭光閃爍中,變得浪漫起來……
  「如何?在沒有門,又不能上鎖的空間裡……你敢不敢大膽……?」
  被男的這樣問,偎在他懷裡的小青咬了咬唇,想到自己從來不曾與任何男人在可能被窺見的地方作過那種事,不禁感到極度新鮮而刺激;於是她兩眼眨呀眨的,對徐立彬笑著反問:
  「你……想怎麼樣呀?!……小姐大概不會來掀簾子,我只恐怕……我們的聲音會太大,吵到她耶!」
  「那就小聲些……也許,不要真的弄,光親親好了!」徐立彬親著她說。
  「哎喲~!弄什麼真的假的,你又不是美國總統,分那麼清楚幹嘛呀!」
  「嘻嘻,會聯想到克林頓,你也蠻夠風趣的!依照他的定義,如果不插進去,就不算性關係,不算通姦,法律上就站得住了,對嗎?」
  男人開玩笑時,還吻小青的頸子。引得她咯咯笑著:「好癢……喔~!」
  徐立彬乘小青扭動身子,將她的麻質外套脫了,使無袖的薄衫暴露出雙肩、粉臂;然後,他用兩手撫住小青的乳房,開始輕輕捏弄。
  「噢~嗚!」小青眼睛一閉,哼出被觸的快感,輕聲喊:「好舒服啊!」
  男人舔著小青的耳垂,同時手指隔著薄衫、胸罩,掐她已經硬挺的奶頭。
  惹得小青被窄裙緊裹的下身,曲並的腿間,漸漸濕潤,忍不住將兩條大腿夾住,互相磳磨。她把一隻手伸到徐立彬褲子上,尋找他的棍狀物,才一抓住那根條硬梆梆的大東西,就立刻搓揉起來。
  「你好急迫喔!……是不是餓得想吃東西了?」男的故意問。
  「嗯!好餓喔!……都想吃了!」小青翻過身,呈著一臉嬌媚朝他點頭。
  十分主動的小青,把男的褲子拉煉拉下,小手撈出粗硬的大陽具。然後二話不說,就側倚身子,俯下頭,將那顆大龜頭含在口中吮吸了。嘴巴裡被男人的大肉球脹得滿滿的,小青從心底油然產生一種莫名的激動,一手緊握他直挺挺的肉莖,另一手伸到男人的胸口,拉扯他的襯衫。
  「啊~!」徐立彬忍不住歎出聲來,一把抓住小青的頭髮,糾成一朿,好低下頭一眼就能看到她口含肉莖的臉龐。小青的兩眼雖緊閉著,但心裡卻想像此刻自己在男人眼裡,為他口交的模樣;同時,也更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在加州,每次跟那個叫查理的銀行經理,吃「異國情調」宵夜時的那幅瘋狂勁兒。(請參閱「小青的故事」第7~12集)
  僅管這剎那間超越時空的回憶,與小青此刻的所作所為並無關聯,但它卻引發了小青更亢奮的性慾,使她愈加瘋狂地張大了嘴,開始把頭一起一落、沒命似地吞噬徐立彬粗壯的大陽具。而且一面吞,一面嬌哼著。
  「啊~,小心肝!……你的嘴巴美妙極了!……吸得我……好舒服!……啊~啊!太棒了,簡直想不到!……你怎麼這麼會呀?!」
  徐立彬的讚美,使小青更心花怒放了,把低著的頭旋繞著,喉嚨裡嬌吟似的悶哼得抑揚頓挫;直到男人忍不住緊糾著她頭髮,將她的臉提起來,使她的唇滑回到龜頭頸上,只能含住那顆大肉球在嘴裡,以既媚蕩、卻又滿哀怨似的兩眼,望著他。
  小青眼中瞧見的男人,臉上寫滿了無比享受的表情,讓她感覺他的癡醉、他的興奮,都是因為自己深深愛著他,才會如此情不自禁,將一生所學的「口交技術」,全無保留奉獻給他的。一股難言的衝動,由心中湧上來,小青吐出男人的龜頭,對他大大歎了一口氣說:
  「啊~!寶貝!因為我……我愛你嘛!……因為愛你,也才更愛你的……大雞巴嘛!……寶貝,喜不喜歡我?喜不喜歡我吃你的……大雞巴?!」
  「喜歡,喜歡極了!……不過,心肝妹妹!……我還是比較喜歡聽你喊哥哥,你知道嗎?你喊我寶貝的時候,我總會以為……你在叫另一個男人,是喊給他聽的呢!……」
  聽見男人這麼說,楊小青的心頭一緊,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不!不,寶貝!寶貝就是你嘛!……我……我愛你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叫另一個男人呢!?」
  小青內心裡叫著,但是卻不再像以前那樣,在床上對男人愈解釋愈說不清楚,引來更多不必要的麻煩。於是,她立刻順從了徐立彬,嗲聲喚著:
  「哥~!哥哥~!……彬哥~!……妹妹好愛吃……大雞巴喔!」
  說完,小青就跪爬在男人身側,曲著雙膝把自己的圓臀撐舉起來。然後,像那種演A片的女人一樣,將頭髮甩向一邊,好讓男的更看清自己的臉孔,才俯首下去,含住徐立彬的大龜頭,開始再度吧噠、吧噠、咕吱、咕吱地吞食陽具;同時也禁不住在這姿勢下,翹高起自己渾圓的屁股,陣陣扭動……
  徐立彬享受時,也沒忘記關心小青,他挪來一個軟墊,塞到她肚子底下,叫她把膝蓋放在墊上,說這樣硬硬的榻榻米就不會弄痛她了。小青心裡好感動,馬上照作了,跪在墊上;一面吸雞巴,一面由喉嚨哼出彷彿說謝謝的聲音。
  男人的手由小青的膝彎往上,撫摸她的大腿,掀起緊貼的窄裙緣,把它往上推撩到豐臀上,露出她下體緊裹在褲襪裡的曲線。少掉了窄裙的束縛,小青自動更分開跪著的兩腿,也加大了屁股搖甩的幅度。
  「還會不會太緊?……要不要我把裙扣子也解開?……」徐立彬問她。
  小青嘴裡含著肉莖,嗯哼點頭回應。於是男人就將她裙腰的扣子解了,拉開臀頂的拉煉,把鬆掉的窄裙整個掀翻,推擠到纖腰上。小青想像著此刻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模樣,不由得記起在加州的「現任男友」,也特別喜歡看自己衣衫零亂不整,說女人在那種時候,才格外「性感」。
  「真美!青妹妹……現在你這樣衣冠不整的,擺出這種翹屁股的姿勢,真好看!……而且,你吸雞巴的臉也漂亮極了!嗯~!……妹妹真性感!真會討哥哥的喜歡!」
  徐立彬誇讚著;探到小青低下的胸部,隔著薄衫、奶罩,反手撫弄她的小乳房,指頭一輕一重地捻捏她硬凸凸的奶頭。小青悶哼得更嬌、更蕩了,心想:「天哪!原來他也……跟我男友一樣,喜歡衣衫零亂的女人啊!」
  徐立彬一手玩弄小青的乳房,一手移到她背後,很容易就由鬆掉的裙腰裡拉出她穿的薄衫,推到肩背上,使她光潔的背脊暴露了出來。而小青今天戴的胸罩恰好是由背後扣上的,男的見到,就更熟稔地解開它,使奶罩一鬆,垮落了下去。然後,他的手探回到小青胸口上,就直接玩弄起她的兩隻小乳房了。
  被刺激得受不了,小青吐出大陽具,仰起頭,兩眼對徐立彬妖媚、蕩漾地一瞟,張大了嘴,歎叫著:「哥~!你好會玩人家的……奶奶喔!」
  大概叫得太大聲了,連徐立彬都不好意思,立起食指到唇上:「噓~!要小聲點啊!……櫃檯小姐聽到了,會認為我們有傷風化哩!」
  小青整個臉都紅了,不顧全身衣衫零亂,撲進男的懷中,撒嬌似地輕喊:「哎喲~!……人家……就是要討你喜歡的嘛!可是……要是連聲音都不能出,怎麼玩嘛?……教人怎受得了嘛!寶貝。不,哥~!」
  徐立彬以唇封住小青的口,熱情地、狠狠地吻她,使她不能再說話。同時,他以兩手捧住了小青的屁股,搓揉她的圓臀。刺激得她整個嬌軀窩在男的懷裡,又扭、又磳的。
  「你就先忍著些吧!……待會紫滕軒完了以後,再到賓館裡不怕被人聽的時候,你再叫多大聲都可以……」徐立彬吻到小青的耳邊說。
  「天哪,好等不及喔!……這種玩法……喔~鳴!……真。要命死了啦!
  哥~!還有你的手……啊——啊~!那樣子弄人家屁股……噢~鳴!……會把人家……「
  小青的屁股愈搖愈厲害,徐立彬抓捏她臀瓣的兩手也愈加粗魯;隔著褲襪和三角褲,手指嵌到她的肉溝、肉縫中不斷扣刮,甚至還時時頂入小青凹陷的肉坑、蜜穴裡挖呀挖的。弄得她淫液不斷滲出,很快就浸透了三角褲的布質,把褲襪也濕透了一大片。
  「……褲子都搞濕掉了啊!哥~!」小青附在男的耳邊告狀似的喚著。
  徐立彬輕輕笑著問她:「怎辦呢,小心肝?……那就不弄你屁股好了。」
  「不!人家要你弄嘛!……把我褲子脫掉,直接玩弄好了!寶。哥哥~!
  我……你知道的嘛,我的屁股最敏感了,被人一踫就好有反應的……「
  於是,徐立彬把小青推起,將她褲襪、三角褲一併剝下。同時對她叮嚀:
  「好吧,不過可別又像剛才那樣,太大聲了喔!……這樣吧,我一面玩你屁股,你就含住雞巴吸,免得……」
  「好嘛,好嘛!你怎樣都行,反正我也愛吸雞巴……哥~!你弄我屁股,同時也……舔我好不好?我……好喜歡給男人舔耶!」
  徐立彬笑著點頭,一面把矮茶几推到一旁,騰出大些空間,再將軟墊子擱好,以便兩人作那顛鑾倒鳳凰、女上男下的69式的口交。光屁股的小青瞧他這番用心,想到男人能為自己的舒暢而考慮得如此周到,覺得有他真幸福,也更加深了對徐立彬的愛意。
  兩人相互口交之前,小青酌了兩小杯的茶,端給男的一杯,示意他與自己相對啜飲。兩人這才品嚐了到茶藝館來喝的第一口茶。
  「真想不到,本來是喝茶聊天的,結果卻這樣……」小青笑著。
  「衣冠不整……半裸體裎相見,也真夠絕了!那……就慶祝我們的……初度口交而乾杯吧!……」
  「也為我們以後……有更多機會在一起……」小青既開心又感動地說。
  ………………
  台北六點來鐘的黃昏,初上的夜燈四處閃爍之際,羅斯福路新生南路口,車水馬龍的交通擠得水洩不通,行人走不得也哥哥,反映著整個社會的匆勿和忙亂。但在這地下室茶藝館的一角,由美國來台相會的「情侶」,卻無視一切,糾纏在一起,以熱吻、愛撫,專情地彼此取悅;也沉醉在相互付出的歡愉中。
  對「過來人」楊小青而言,被所愛的男人吻著、舔著,讓他的嘴、唇、舌頭,在自己身上最隱密的地方盤旋、徘徊、探索、挑逗;感受由他口裡送來的情意,代表著男人要使自己肉體歡悅的熱切,也明知他高超的調情技術,一定會教自己忍不住的發瘋到極點;這些,都令她在尚未體會、品嚐到之前,就已經要欣喜若狂了。
  而且,嘴裡含著一根男人的大肉棒子,讓它佔滿在口腔裡,使自己什麼話都不能講,頂多只能嗯哼著淫聲;在受制於他的同時,把心裡所有的激情都表現在嘴上、唇上,和一上一下吞噬陽具的動作中;以這種方式,給他無比的樂趣,也讓男人覺得佔有、征服自己的滿足和得意;不正是男女口交時,情、欲交織,心靈、肉體相熔,和兩人都願為對方獻出一切,最強烈的象徵、最明確的證明嗎?
  楊小青跪趴在徐立彬上面,兩人頭朝著腳,臉對著彼此的性器和屁股,不斷地親著、吻著;她緊緊吮吸、吞噬他的大陽具,他陣陣舔食、勾戳她的小陰戶;兩人的手,在對方身體最敏感的地帶愛撫、挑逗、搓揉、把玩、……
  口水、淫液濕淋淋、滑溜溜地偏布在兩人的私處,和大腿間、屁股上;蘸抹在唇邊、嘴角、臉頰上;甚至小青垂散的黑髮梢、徐立彬的鼻頭,也都沾濕了不知是什麼液汁的水……
  兩人被對方這樣愛著的反應,很快地就如燃著了、襲捲而來的撩原之火,激烈、瘋狂起來。掙扎、挺動、搖曳的身體,振蕩得愈來愈急促、愈來愈迫切;兩人同時發出無法抑制的嗯哼、歎息、嬌吟、和呼喘的聲浪,洋溢在垂簾後的床榻裡。
  「啊~!!青!心肝妹妹!……吸吧!用力吸雞巴!哥……馬上要就噴出來了……」
  「嗯~!嗯~~!……唔~嗯——。-嗯-。!!嗯~~~!!!」
  「啊!啊~~!!……出來了!……妹妹!我出來了!」
  「嗯~~!嗯~~~~!!唔~嗚~嗯!!」
  楊小青的高潮和徐立彬噴出精液的剎那是同時的,在幾乎昏迷的狀態下,她居然還一口一口,將男人的濃湯似的漿汁,全都吞嚥了下去,一滴也不剩的盡飲完之後,才大歎出一口氣。調轉身子,激動到了極點,小青撲進男的懷中,嬌軀還在高潮的餘波裡顫抖……
  她抬起頭,看見徐立彬的嘴、臉、鼻頭也被自己泛出的淫水所盡濕了,閃爍著晶亮亮、溶糊糊、白漿狀的液汁,心裡更是莫名感動,忙從茶几上取了濕毛巾,為他拭擦。
  兩人再度擁抱、深深接吻,久久才分開。
  「寶貝。不,哥哥~!……你好好喔~!我……都變得好愛你了!」
  「心肝妹妹,你還不是……可愛極了!」
  ………………
  在榻上,兩個人一面穿回衣褲,整理儀容,一面商量,等會兒誰先、誰後出現在其他兩個大學女同學面前;和晚餐後,如何由紫滕軒脫身,才不致使她們心生疑竇。
  「唉!好傷腦筋喔!……為了相聚,得要這樣見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還必須適應突如其來的狀況,改變好不容易才約定好的計劃……想到就會好傷感!
  ……「小青沉鬱地歎了口氣說。
  「別悶悶不樂的,好嗎?……不得已才如此嘛!……可你不認為,這還是值得的嗎,小心肝?……」徐立彬安慰了小青,她才露出一絲微笑。
  「嗯!……那……那我們講定,等會紫滕軒出來,再去昨天那家賓館,開同樣那間『浪漫地中海』的房間,好不好?」小青勾挑起嘴角問男的。
  「當然,小心肝!你愛那一間的情調,我們就開那間!……行吧?」
  徐立彬吻了她。小青熱烈地回吻時,感覺嘴裡有茉莉花茶、混著一絲男人精液的芳香。她心裡甜蜜蜜的……
  ………………
  
  小青的「情人」  (17)
  即使大夥兒全都是老朋友,女人跟女人一起談天說地,和幾個女人同時在男人面前聊天的表現,也總是大異其趣的。以前在校時,三個熟得不得了的女同學,多少年後相聚在一道,仍舊可以口無遮攔、胡說八道一通,然後咯咯笑成一堆。但當男人一出現,彼此之間,就會演變成一種無形的、像互相競爭者的關係,隱藏在表面的和諧之下,甚至還極可能暗中勾心鬥角哩!
  就像今晚在紫滕軒,楊小青和徐立彬乘計程車到了門口,按照兩人商量好的,小青先進去,徐立彬晚十五分鐘到;小青才蹅入餐廳,就見已在那兒等著的劉婧高興沖沖跑來拉她入坐;然後打開話匣子,唧唧嘓嘓講述她從西班牙回台北開畫展,有多忙多忙的事,一直說到王曉茹昨天打電話通知大家見面,還加上有徐立彬會到,就建議來這紫滕軒的。
  這時王曉茹也到了餐廳。三人嘻嘻哈哈一陣後,小青居然故意看了看腕表,問召集人:怎麼男主角還不出現?今晚的「三娘教子」要如何演呢?
  「果然不錯吧!我就知道你會對他有興趣的……是不是?從實招來吧!」
  王曉茹逗小青的同時,瞟了劉婧一眼。小青敏感地臉都紅了,忙說道:
  「才不呢,別亂講好不好!要說有興趣,劉婧才最有資格呀!」
  剛離婚不久的劉婧一聽,連忙否認。她說她僅管已經單身,卻無論如何也不會去踫一個有家的,尤其是像徐立彬這種風流倜儻型的男人。這話說者雖然無心,但已夠教小青感覺有如被刺了一刀,而極度不安起來。
  「少假了!誰曉得你年初去紐約找他,接受了他什麼樣的……招待呢?」
  王曉茹開玩笑地調侃劉婧,小青聽了卻感到心中一緊,假作好奇也問道:
  「對呀,快招出來!你說你不會踫他,可他總有可能想要踫你呀!?」
  「好了,好了啦!既然你兩個聯手尋我開心,我就老實講好了!……我年初到紐約時,正是我剛離婚不久,心情非常沮喪。……徐立彬他,在精神上……為我打氣,勸我重新恢復對自己的信心,才是我從他那兒所得到的最大的安慰……」劉婧接著又說:
  「至於~他想不想踫我……我那曉得?……除了為我散散心,他帶我去夜總會跳舞,那天晚上踫過我身體外,我可沒跟他有過什麼……那種事啊!
  ……你們要我招,現在該滿意了吧?「
  劉婧這麼「坦白」出她跟徐立彬在紐約見面的經過,是楊小青沒料到,而幾乎就要完全相信的。但同時,她又由劉婧的話中想到:徐立彬可以對自己那麼有興趣,難道在才剛失去男人的劉婧面前,他卻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忍得住長得既漂亮、又那麼有吸引力的美色,不勾引她上床嗎?……更何況,連劉婧都說他是風流倜儻的男人,和昨天王曉茹講的他,不謀而合,還更說他是個來者不拒的……那……那麼……
  小青的思緒又開始紊亂了,只是猛盯著劉婧瞧:看她在穿著緊身的桔色洋裝下,繃住質料而凸顯出的,既玲瓏嬌小、卻極為豐滿的身體曲線;看見她講完話之後,十分隆起的胸脯還隨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動;和她端著酒杯啜酒時,不自覺在椅中扭著腰臀、極其細微的風姿。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徐立彬在紐約,一定也清楚瞧過劉婧這樣的風韻;也會和這兩三天來,他跟自己單獨相處時一樣,情不自禁地對她熱情起來。
  小青的腦中,浮現出在紐約某家旅館的床上,徐立彬用「打氣」的方式,給劉婧「最大的」、男性的安慰……而劉婧也像自己一樣,享受著他陽具在不堪空虛的洞穴裡,填塞、充滿、撐脹的感覺;大張開兩腿任他抽插,瘋狂地叫著:舒服!……好舒服啊!……直到她承接男人將甘霖灌注到久已乾涸身子裡,欲仙欲死、激情爆發地在高潮中喊著徐立彬:哥~!……你好好,好好喔~!……哥哥~!你好會安慰我喔!……
  想到這景象,楊小青已口乾舌燥,什麼話也說不出了。
  「小楊~!既然劉婧招了,就饒她,不用再逼了吧!」王曉茹出面解圍。
  「我沒逼呀!」小青解釋說。兩個女的一聽,同時對她笑了。
  「真的,我沒有逼嘛!……」
  「有啊!你當然是……有屄的啊!」她們一面笑,一面異口同聲道。
  小青恍然大悟,用拳頭捶打王曉茹。「哎喲~!你們好壞,不來了啦!」
  王曉茹笑著躲避拳頭,她的長髮甩散了開來,詭詰的表情下,顯露出一臉撫媚。……小青不由得突然想起:剛才她進餐廳時,身著一襲飄逸的紫色薄紗外套,裡面穿了吊帶裝的肚兜和黑長裙;一面輕盈婷婷地走過來,胸前兩顆挺舉的乳房還跟著步伐,十分搶眼地顫抖、跳動。
  當時小青一看到,立刻就感覺自己平坦、細瘦的身材,不只比豐滿的劉婧差得多,就是光和王曉茹相較,也大大不如,簡直可說是相形見絀的。除了在床上,以跪爬的姿勢,壓彎著腰,翹高屁股,才能突顯出還算圓圓的臀,被每個幽會的男人讚美過之外;從相貌上講,自己唯一可堪與她們兩人相比的,大概就只有這張長得還不算醜的臉蛋了。
  而現在,經王曉茹彷彿戲謔地,在三人當中挑撥、調侃,還聯合劉婧取笑自己對「逼」、「屄」同音的遲鈍。就更教小青懷疑,是否她跟徐立彬也有過什麼……?
  照她對自己講的,徐立彬去年來台,曾邀她參觀「彰濱填海工業區」;當他們兩人在南部海邊,王曉茹被海風襲過的長髮,飄散、拂掃在他臉上;挺舉的乳頭,迎著強風吹動薄衫,更明顯突出的時候;難道徐立彬還會忍得住?……不從她身後抱住她,愛不釋手地捻弄、把玩?……
  而王曉茹昨天下午才說過:女的就是嫁了人,也應該對丈夫堅持要有自我的社交生活。那麼,昨天晚上,從晶華飯店打電話給徐立彬時,他的口氣好像正在忙著什麼,都不願多講兩句;難道不也有可能,他和王曉茹在房間裡,正享受著「社交」?甚至口交?性交?……正津津有味地欣賞曉茹「妹妹」在自己也曾躺過的床上,對他聲聲喚著:彬哥哥~!操我,操我的……屄嘛!……
  「天哪!我究竟是怎麼了?把兩個大學老同學都想成……跟自己一樣,那麼不要臉、像蕩婦般地跟徐立彬上床,作同樣的事!……不!不,不可能的!……
  他是愛我的,不然他也不會答應今天下午先跟我見面,在茶藝館裡,還那樣熱情的吻我、舔我啊!……「
  小青竭力否定著自己因疑心而生的幻想。端起酒杯小口啜飲紅酒。
  「算了,算了!我道歉,也不再跟你鬧了!……就照你要求,談談我們如何來……三娘教子吧!」王曉茹要求休兵似的說。
  ………………
  就在這時候,「姍姍來遲」的徐立彬,滿面笑容地進了場,連聲抱歉說讓女士們久候真不應該。似禮貌般、卻又非常誠懇地誇讚她們個個漂亮、如招展的花枝,令他受寵若驚。
  楊小青聽到這種言辭,覺得他一點也不像自己所認識的男人,心中不禁訝異地揣測:他為什麼說這種「交際應酬話」呢?……
  「是因為他真的和她們上過床,現在把我也玩過了,所以要一視同仁地對待?……還是因為她們兩個今天都刻意打扮了,而他卻只跟我有親密關係,為了不引起疑心,故意針對她們漂亮才說應酬話呢?……」
  王曉茹和劉婧咯咯笑著忙叫他入座,徐立彬也毫不在意唯一剩下的空位在小青和劉婧當中,坐了下來。四人到齊,向待者點了菜式,就天南地北、熱絡地開講起來。
  僅管事先已講好,要在這場老友聚餐時,對徐立彬「三娘教子」的,但聊天之中,小青卻怎麼也無法配合王曉茹和劉婧,開他的玩笑,或調侃他。
  於是,她就在餐桌底下,像電影裡私通的情侶一樣,偷偷伸出腳,去踫觸徐立彬的腳;彷彿在暗中以身體語言對他說:他們是有默契的。
  幾杯酒下肚、邊吃邊聊,四人就談得愈來愈無拘束了。小青覺得酒力在體內擴散,臉頰也熱熱的;在餐桌下和男人「私通」的腳,也愈發大膽地靠在他小腿旁,十分依戀似的、緩緩搓磨。尤其當徐立彬被另外兩個女的,不斷追問有關什麼問題,而幾乎快被考倒時,小青磳著他腳的動作,就像在安慰他一樣,變得更纏綿了……
  可是檯面上,楊小青卻還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隨王曉茹或劉婧對徐立彬若開玩笑、其實沒有惡意、無傷大雅的戲謔,陪著笑臉。而徐立彬應付她倆,看來也還絀有餘力。一面全不在意她們的直率,口若懸河地講著,一面維持笑咪咪的兩眼,對三個女人注視、掃瞄。
  瞧著徐立彬在人前的表現,小青覺得他的確是蠻有魅力的:侃侃而談之中,充滿內在的自信,但仍然保持著外表謙虛的風度;使人被他的見解、想法而心折,同時也能感到他還非常有雅量。……
  相對於他,自己的丈夫就是另一極端的人:目中無人、高傲、狂妄、自命不凡;自以為是大公司的老闆,在人前就總要擺架子,要每個人都聽他,否則就大發雷霆,以表示自己多有權力。……小青想到這,恰巧瞧見徐立彬流覽的目光正移到了自己,輕鬆自若地問:
  「你說對嗎?……你的看法,是不是也可說來聽呢?……」
  「啊~?!對呀,你說得很對!我……倒沒什麼看法。」小青結巴地說。
  應付徐立彬突如其來的問題,小青在桌下的腳,拱了他一下,好像是說:「哎呀~!寶貝!別害人家出醜……快把話題引開吧!……」
  徐立彬立刻會意了,對王曉茹、劉婧不知講些什麼。小青再度啜下一口紅酒,掩飾自己的尷尬;但她望著男人的眼神,卻迷濛起來。
  小青像對自己說話般地想著:「……連他裝作不經意瞧自己的一眼,都會那麼性感!直直透入我心底,我怎麼拒絕得了他的熱情?……抑得住要跟他作愛的慾望呢?……」
  「……更何況,丈夫在床上那麼差勁,將近廾年來,從沒有一次令我身體滿足過,更不用說精神上、心靈上感到任何慰藉了!……那麼……我找到一個愛他、也被他愛、而且又懂得在床上讓我舒服、滿足、甚至瘋狂的男人,難道不是我的幸運、福氣嗎!?」
  「喂~!小楊,小楊!……幹嘛呀?!神不守舍的,我們都要走了!」
  「啊~!走了~?到那兒啊?怎麼……?」猛然醒來似的小青忙問道。
  「去跳舞啊!大家一齊去散心,狂歡啊!」劉婧興高彩烈地說。
  王曉茹關切地問小青:「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叫車……送你回去?」
  「不!別擔心……我沒醉。可怎麼會要……跳舞呢?而且我們四個……」
  小青不敢,卻又不得不瞧向徐立彬,希望他能否決這個提議。但徐立彬只沉默地微笑,使她不得不轉向劉婧、王曉茹,想說什麼,卻猶豫著。
  「沒關係的,雖然女多男少,不好分配,但『銀星』多得是男人,一定有得跳!走吧~!?別婆婆媽媽的啦!……」劉婧催促地說。
  徐立彬也笑著問小青:
  「大家興致滿高的,就一起去吧!不然,你是否有別的建議?意見?」
  「天哪!連你都願意去跟她們跳舞了,我還敢有別的意見嗎!?」
  「那……既然大家都想,我也沒意見啦!」小青只有點頭了。
  ………………
  
  小青的「情人」  (18)
  不消時,一輛疾駛的計程車,將小青四人送到復興北路叫「銀星」的舞廳迪士可。
  地方不大,卻擠滿了數百年輕人的舞池裡,萬頭竄動的人群,正隨著喧囂如雷但旋律不清、震耳欲聾而節奏急迫的流行音樂蓬蓬起舞。香菸的煙霧在胡亂掃射的綵燈柱下,濛濛地瀰漫在空中;渾沌沌的昏暗裡,銀白的激光忽明忽滅,反光球將如萬千星辰般的光點,閃爍飄旋在宇宙中……
  和以前舊式舞廳或當前的Pub 不同,與更典型酒廊裡的舞池也大異其趣;在這兒,不管是樂隊演唱、或是音響播放的音樂,現在都已是華洋混合、或有本土創作的,揉合各種音樂之源,卻不屬任何類別的搖滾、迪士高、雷鬼、饒舌、重金屬、龐克、或世界民俗歌唱的樂聲。而來此跳舞的台北人和外來客,也不拘束誰是誰的「舞伴」,或男的一定得跟女的跳;只要有興致,跟誰都一樣,都可以抱在一起,甚至只跟自己抱、自己跳都行。
  這就是當今台北市,年輕人喜歡去、愛趕時髦的成年人也要見識見識的,所謂「既本土又國際」的文化和休閒娛樂場所。
  ………………
  小青等四人才找到位子坐下,叫了飲料,還沒適應這聲光效果的衝擊,就見不知如何從人群冒出的兩個年輕男孩打著招呼、擠了過來。
  「嗨!Having a good time?……」其中一人主動以英文大聲問道。
  劉婧立刻對小青瞟了一眼,像對她說:「你看!一點也不錯吧!」
  回過頭,她笑著對男孩也用英文大聲說:「I'm hoping we will!」
  「Cool!……I am Jeff 」指著旁邊的另一個男孩說:「He's Mark 」
  「嗨,Mark!……怎麼你們只會講英文?」王曉茹也大聲問。
  傑夫挪身擠到劉靖跟小青當中,馬克幾乎靠到了王曉茹的身子,擠得她只有偎進徐立彬的懷裡,卻又完全不看他,只顧大聲對男孩說:
  「知道嗎?我們不懂英文,只會德語跟西班牙話的!」
  兩個男孩這才結結巴巴用台語、國語、夾英文的,解釋說他們是從洛杉磯來台灣的;父母都在美國;和他們還不懂德文、西班牙話……講得幾個女的都笑了。徐立彬才開口說:
  「他們年輕,但還願意回到父母之國,接受根源文化的洗禮,滿難得的,你們也就別逼問太多吧!……」
  一聽徐立彬老氣橫秋的話,兩個女的爆出大笑,連小青也不禁笑了。
  「沒有哇,LKK ?……我們有『逼』嗎?……」王曉茹尖叫著。
  「是啊!你兩個說說看,我們有『逼』還是沒『逼』?」劉婧反問男孩。
  兩個才廾歲出頭的大男孩被問得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地互看一眼。然後搞不懂似的一個說她們有、一個說她們沒逼。鬧得幾個人包括徐立彬都會心地笑開了嘴。尤其王曉茹大聲地咯咯笑時,整個身子一扭一扭地往徐立彬身上蹭。
  傑夫大膽地拉起劉婧的手,說跳舞吧!劉婧笑瞇了眼,說:「Si!Si!」
  跟著他擠進篷篷舞動的人堆裡。王曉茹一轉身,也拉著徐立彬下舞池。
  小青被丟下,只有馬克陪著。她一面敷衍男孩講都講不清的話;同時想到徐立彬早就跟自己約好了去賓館作愛的,現在卻跟王曉茹身體踫著跳舞!
  心裡不好受到了極點。連馬克大膽拉她去跳舞時,也冷冷地將手縮回說:「待會兒吧!」看他又像聽不懂,補上一句:「就是等一下!懂嗎?」
  不久,兩對跳完回來喝飲料。劉婧被傑夫攬住了肩,卻對小青驚叫道:
  「嘿!怎不跳舞?……難道還跟小男孩談心不成?!」說完,掙開傑夫,將玲瓏豐滿的身子投進徐立彬懷裡,嬌媚地說:「該輪到我跟你了?!」
  徐立彬望著小青,尷尬地一笑說:「那大家都一起去吧!」
  王曉茹把尚未下海的馬克拉著,對他說:「剛才是你說我們沒『逼』的,大概比較害羞吧?要不要跟我跳舞,看我有沒有『逼』?」
  「天哪!連這麼下流、無聊的玩笑,她都敢開!」小青心想。
  傑夫將手放到小青肩上說:「那……我什麼也不會談,就光跳舞吧?」
  ………………
  舞池裡,所有男男女女,或男男、女女,全都擁擠、擁抱、擠來擠去、隨音樂節奏而振蕩、搖曳、蠕動著。小青躲不開與傑夫身體接觸,但她一面跳、一面也在人群中張望心繫的徐立彬。直到她看見:
  高大的徐立彬,身子微微弓著,被矮小的劉婧兩手攀住了頸子,讓她豐滿、凹凸顯眼的身軀,緊緊貼著,磳磨似地扭呀扭的……他的手,繞住劉婧如蛇的細腰;可想而知,兩人同時律動中,他一定可以摸到她陣陣蠕著腰而一扭一搖的屁股……
  如點著的火柴扔到汽油上,小青的嫉妒之火熊熊燒了起來。她拉著不知情的傑夫,往徐立彬那邊擠;然後在徐立彬也看到他們時,主動將身子緊緊貼住傑夫,挺拱屁股,把自己的肚子緊壓在男孩的肉莖部位,扭動腰肢,磳磨它……
  小青仰起頭,把臉貼到傑夫臉上;兩手環抱住大男孩細瘦的腰桿,感覺他年輕的肌肉隨著音樂節奏振動,就不由自主將兩隻手向下移到他的臀上,隔著褲子觸摸男孩堅實的屁股。
  她立刻想到了昨晚,被已經凸頭的丈夫要求「敦倫」,在黑暗中,手伸到他底下引著他喝醉了酒才能半硬的小肉條,進入自己體內時,觸到他滿是肥油、臃腫而松趴趴的肚腩,覺得簡直噁心極了。要不是當時心中已有了情感所繫的徐立彬,一定會在腦子裡幻想跟兒子的家庭教師——坎。作愛的!想著自己在他大雞巴勇猛抽插時,撫摸他平坦的小肚子、硬硬的腹肌、和他圓鼓鼓而且會陣陣肉緊的、大男孩的屁股……
  現在,比楊小青兒子大不到幾歲的傑夫,被中年婦人的身軀緊緊貼著,被她主動的小手在屁股上撫摸、捏弄。他的陽具禁不住興奮,硬硬勃起了,撐凸褲子,頂在女人的肚上;在她一扭一扭的磳磨下,變得又粗又大。
  大男孩附在小青的耳邊,以壓過音樂的大聲問:「他……是你先生嗎?」
  「才不是呢,只是個朋友!……He's Just a friend!」小青也大聲回應。
  「Oh!……That's cool ,Man !……」
  說著時,傑夫將原先攬著小青肩臂的手,往下移到了她的腰上。兩個人同時一上一下舞動黏貼住的身體時,小青感覺他搭在自己裙腰上的手掌,也好像猶豫著是否要再往下揉按自己的屁股。於是她故意扭著腰,嘴巴貼到男孩耳邊,對他大膽地嘶聲喚著:「摸吧!摸我的……屁股吧!」
  聽話的大男孩,兩手捧住小青的屁股,一面和她跳著緊貼的熱舞,一面陣陣抓捏她豐腴的兩片肉瓣。而小青也像全身著了火似的,乾脆將雙臂舉了起來,勾搭住傑夫的頸子,把臉貼著他,不斷磳磨、廝擦……整個身子狂扭、猛甩;讓屁股被大男孩兩手搓揉的刺激,引得淫液潺潺流了出來,滲透過三角褲,連褲襪都浸濕了……
  但楊小青心裡想的、希望的,卻是心中所愛的徐立彬,一面摟著小肉彈劉婧,一面眼睛會朝自己這邊看。她要他和自己一樣,被嫉妒所折磨!她要他知道:你可以想你有多喜歡我,但懷裡卻抱另外一個女人,那……我為什麼不能身子貼住另一個男的,而同時說我愛你呢!?……
  ………………
  幸好,台上的樂手演奏完這段音樂,停了下來;宣告接下去的,是由中國大陸來的當代搖滾樂隊「黑旗」,請大家稍候。剎時,舞廳全場的人群齊聲尖叫、掌聲和歡呼並起,表示歡迎、催促。劉婧和不知從那兒鑽出來的王曉茹更興高采烈地拍著掌,大聲說:「太棒了!今天可來對了!……」
  小青見到劉婧已經跳完了舞,但身子還賴在徐立彬懷裡,心頭更是妒火中燒;想往大男孩身上靠去,轉頭卻發現傑夫已不知溜到何處,連他的同伴馬克也不見蹤影;頓時感到強烈的空虛而不知所措。
  「走!劉婧、小楊,乘現在一起上廁所!」王曉茹拉著她們倆。
  廁所門口,已有大排長龍的兩條人群。兩個大男孩看見這邊三個女的,竟有點羞澀地一個低下頭,另一個調轉頭望別處。小青正猜不著怎麼回事,王曉茹已傾過身來,像知道什麼秘密似的,笑著對兩人講:
  「相信嗎?兩個小男孩……已經射在褲子裡了!」然後,更壓低聲說:
  「那比較老實的馬克,被我貼著磨沒多久,硬東西就垮掉了!……嘻嘻!
  小楊~!沒想到……你蠻行的嘛,居然也會藉熱舞逗童子雞……對了,你的傑夫是不是比較持久些?你屁股拱他拱得那麼厲害,三角褲也一定搞濕掉了吧!?……「
  小青被王曉茹講得滿臉通紅:「噯呀!拜託~別講了好不好?!……幾個成年女人,這樣子整小男生,未免太不知羞恥了!……」
  劉婧也壓低了聲嘲笑她:「別忘了,小楊~!不知羞的,也包括你啊!」
  她又面露曖昧地調頭問王曉茹:「噯~!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對不對?像徐立彬的……不管我們怎麼扭、怎麼磳,它都一直挺挺的不動如山,真夠厲害!」
  王曉茹猛點頭,然後附到小青耳朵上:「看來……要輪到小楊你……才治得了他哩!……對了,倒要先警告你,他東西蠻大的喔!……搞不好,他還沒射出來,你就先受不了丟了!……」
  楊小青和要好的大學女同學之間,從不曾跟講過如此骯髒、淫穢的話,更沒想到,自己會跟她們串通在一起,作出這種浪蕩不堪的行徑。……猶為荒謬的,是她們戲謔的對象,不單是那兩個小男生,竟然還包括自己已跟他上過床、並且深愛著的——徐立彬!
  小青把王曉茹推開,猛搖著頭,不知該生氣還是該跟她們笑:
  「想要丟,你再跟他跳好了!我才不要輪呢!……人家徐立彬好端端的,一定想不到你們會這麼低級!」
  但話才說出口,小青就立刻後悔了,原來王曉茹的「警告」,竟在她身子裡產生作用,令她抑制不住也想磳磨徐立彬陽具的慾望,從小肚子底下如熊熊野火般燃燒起來;引得自己整個膀胱發脹,幾乎都快忍不住要灑出小便,只有把兩腿緊夾著,互相搓磨、屁股也一左、一右地搖個不停……
  像得了傳染病一樣,劉婧也跟著抑不住尿急似的扭動下身,晃著渾圓圓的屁股。同時歎著:「唉!要命死了,……連小個便都得等這麼久!」
  兩個男孩由男廁出來,看到好不容易排隊才等在門口的她們幾個,便駐足將四隻眼睛盯著劉婧圓鼓鼓的、又搖、又晃的屁股,然後彼此相對一笑。
  正巧被楊小青瞧見他們這鬼鬼祟祟的行徑,兩個大男孩只好又低下頭鑽回人堆去了。
  劉婧終於進了廁所,王曉茹這才對小青微笑著壓低聲音說:
  「其實不用裝了,今晚你眼神就已經寫明你是要徐立彬的!……劉婧我不敢講,至少我可以告訴你,我跟徐立彬從來沒有過。……所以……」
  小青楞住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感動還是羞愧,咬著唇說不出話來。
  「真的?……」小青諾諾地問。
  「真的!不騙你,我丈夫滿愛我的,床上功夫也不錯,我何苦搞外遇?」
  「……」小青都快哭了:「那……你起先跟他跳舞時?」
  王曉茹輕輕拍小青的肩說:「不過是玩假的,互相逗逗,吊胃口而已嘛!
  ……現在,就看徐立彬在你兩個之間,選擇的是誰?……看他要跟劉婧玩真的,還是會跟你?……「
  小青猛搖頭,心中紊亂如麻,感覺秘密被好友一眼看穿而羞到極點,同時也為自己一直隱瞞和徐立彬已有的關係,而慚愧萬分。幸好,正輪到她們如廁,兩人就匆匆進去灑尿了。
  ………………
  「黑旗」樂隊果然不同凡響,一上台就瘋迷全場觀眾,引來不絕的歡呼、尖叫、與如雷的掌聲。他們的演唱,在高昂、亢奮的尖銳吶喊,和長嘯嘶嚎中,爆發著激情。僅管唱辭和旋律幾乎都淹沒在響聲如雷、急劇而迫切的節拍裡,聽也聽不清楚,但卻無疑地感染了青年人的心;催促、震撼著青春男女的身體。剎時,在場所有的人群,如潮湧般地聚在舞池裡,隨那樂聲的波濤而陶醉、浮沉……
  「酷斃了!……音樂太迷人了!」劉婧扭舞起來,歡呼似地大叫。
  「Yeah!Real cool Man !」傑夫擠過了來,也興奮地附和著。
  「Come on !跟姐姐再跳一隻舞!」劉婧抱住傑夫,拉著他就進了舞池。
  舞池邊,王曉茹、楊小青和徐立彬,左顧右盼,就是見不到馬克的蹤影,誰也不好意思丟下一人單獨跟誰跳舞,只有尷尬地各自啜著冷飲。這時候,由人堆裡卻擠來一個年輕洋人男士,對三人:「嗨!」地一聲打招呼。
  同時遞出一隻點燃的大麻煙,示意與他們共享。
  「哇塞!好久沒見過這玩意了,謝了!」
  王曉茹笑咪咪接過來吸了一口,還給他,他又遞給小青,小青猶豫一下,也吸一口,讓徐立彬接過去吸,再傳回給這留紅短髮、名叫強尼的洋人。
  他說他是英國一家報社的記者、兼攝影師,從倫敦來台學中文,到台北約半年。小青看見他注視自己的藍色眼睛裡,帶著蠻有吸引力的笑意,就當著幾人面,友善地問:
  「才學半年,中文就講這麼好,你以前學過嗎?」小青又吸入一口大麻。
  「學過一滴滴,還很不好,需要到台灣。」強尼的回答使三人都笑了。
  「喜歡台北嗎?」小青主動又問,強尼點頭反問她:「喜歡跳舞嗎?」
  說著強尼就伸出手到小青面前示意邀她跳,小青在王曉茹和徐立彬的注視下讓強尼握住手,就跟他下了舞池。
  「來吧,我們也跳!」聽見王曉茹對徐立彬說的話,小青並不在乎。
  大麻煙使楊小青有點飄飄然,和強尼身體才一接觸,她就將自己的身子靠上了他。而強尼也順手搭到小青腰上,將她纖細的軀體摟緊。同時弓下身低頭對小青說:「我猜你……喜歡跳舞,剛才我看你跳舞,Reallyhot !」
  小青知道強尼指的,是他已看見自己起先和傑夫跳的舞,但她並不覺有什麼羞恥,反而更大膽地踮起腳根,兩手攀住強尼的頸子,附到他耳邊問:
  「喜歡嗎?……You like me that way?」說著還吻了他一下。
  強尼振動著年輕的身軀,兩隻大手由小青的腰移到她的豐臀,還不敢太過分大膽,只放在那兒輕輕撫弄。小青卻急迫起來,更踮高了腳,一鬆一緊地收縮屁股肉瓣,同時輕呼道:「Yes !……捏我!Squeeze me there!」
  小青感覺強尼的兩手一輕一重地捏在自己臀上,力量中帶著粗獷,節奏陣陣傕人;尤其當他按揉兩片肉瓣時,手指還透過窄裙在三角褲緣扣刮,像暗示什麼似的,令自己昏陶陶地就把肚子挺著,壓住他褲子下早已堅硬隆起的、大大的棍狀物,磳磨起來……
  沒多久,強尼將小青推了開,叫她對著他狂扭。小青依言照作,兩臂高舉搔首弄姿似地撩著頭髮,扭腰擺臀地舞給他瞧;一面還半瞇上兩眼瞟他。
  強尼又掏出了大麻煙,點燃了給小青吸。問她:「台北趣味多,是嗎?」
  「Yeah!……It's fun!」小青邊舞邊點頭,將大麻遞還給強尼吸。
  整個的「銀星」有如宇宙裡萬千的星辰,在鉅響的「黑旗」樂聲中旋轉、閃爍著。小青似乎看見全場蓬蓬起舞的人群都在彼此擁抱;看到劉婧被那兩個大男孩一前一後地夾在中間,扭甩著她豐滿的身軀;而王曉茹和徐立彬也抱在一起深深接吻……突然,她覺得別人都好噁心!
  「這算什麼跟什麼嘛!說你們不過逗逗、吊胃口玩假的,說要看徐立彬今晚會選擇劉婧還是我!……這都是騙誰的嘛!?……」小青問自己。
  「想要更有趣的嗎?……Wanna have more fun ?」強尼笑著大聲問小青。
  楊小青撲進男人的身子裡,仰起頭:「Yeah!I wanna have more FUN !」
  「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你們了!……徐立彬,你愛選誰就選誰吧!反正不會是我!……我也永遠不會再跟你去賓館了」小青在內心同時嘶喊著……
  強尼的手再度按著小青屁股又搓又揉,直到她喊出了:「Oh!Yes !!」
  他才附在她耳邊說:「跟我去吧!……我住的地方很近。」
  招呼也不打,楊小青跟剛認識的強尼逸出狂舞中的人群,離開了「銀星」
  ,留下三個不知發生何事的大學同學,目瞪口呆、愕然地互望著。
  而「黑旗」樂手仍繼續喧天價響地、為瘋狂的樂迷演唱他們的歌。
  ………………
  
  小青的「情人」 (19)
  台北夜晚的大街上,人、車都少了許多,但四處的店招、霓虹燈、小販賣攤的燈火,仍然散著煇煌的光茫。由「銀星」出來後,楊小青半醉半醒似的偎著剛認識的強尼走在一條小巷子裡。被男人強壯的手臂攬在腰際,她迷迷糊糊地感覺好像身在不知名的異地;心中、和身子裡強烈期盼的、如夢幻般的樂趣,都即將成真。
  走進大門敞開的大樓玄關時,強尼主動與看守的老警衛打了個招呼,警衛笑著說「哈囉!」時,見怪不怪似的瞟了小青一眼。小青裝作沒見到,卻毫不知羞地腕著男人的手臂,與他一同走進電梯裡。
  電梯響著清脆的鈴聲,一層層往上。小青在電梯牆上鏡子裡瞧見自己偎在男人懷中的模樣,笑了出來。強尼問她,她才以英語嬌聲應道:
  「我朋友看到我會跟你溜出銀星,一定大吃一驚哩!」小青吃吃笑著。
  強尼攬著小青,開門走進他租的單房公寓,燃亮了燈;引她坐到沙發上,然後取來兩隻玻璃杯,一瓶琴酒和一瓶東尼水,自己坐在大床的床緣,朝已經自動脫下外套,露出了雙肩的小青微笑;一面為她調酒,一面說:
  「別想他了!尤其心裡非想不可的人,你愈想就會愈不痛快,何苦呢?」
  楊小青沒料到自己心裡的秘密會被男人窺中,幾乎說不出話來。但覺得強尼說的極有道理,便甩了甩頭,撂撂頭髮,對男人嫣然一笑說:
  「嗯,你說得對!……還是我們剛認識的才好!你……還有大麻嗎?」
  「大麻有,可我還有更好的……」強尼由口袋裡取出一個小藥罐。
  「是什麼?……」小青感覺興奮起來問道。
  強尼執起小青伸出的手,將幾粒彩色藥丸,倒在她掌心裡,笑著說:
  「當然是令人……享樂的東西呀!這幾顆,是台灣最風行的『快樂丸』跟『FM2』;吃了就飄飄欲仙的,什麼都不在乎了;……兩顆藍色的就是……嗯~!你的小手,好軟,好好摸呀!」男的手指摸到小青的手心裡。
  「我知道了!……是偉哥(威而剛)!對嗎?」小青搶答時,笑瞇了眼。
  強尼笑著點頭,手摸到小青戴的戒指說:「我看今晚我是用不上它了!」
  小青的戒指被強尼觸到時,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幾乎就要冒出一句:「我先生,他才最需要偉哥哩!」
  但她沒講出口,只顧對男的癡癡笑著。強尼把藥丸撿起,放到几上的藥罐蓋子裡。然後一面注視小青黑溜溜的兩隻大眼睛,一面執著她的左手,將那顆亮晶晶的戒指取了下來,也放到蓋子中。
  不語的小青,雙腕並著被強尼的一掌握住,感覺似乎已經把自己交給了男人,就閉上兩眼,像等待般地仰起頭。她感覺男人的手指和藥丸觸在自己唇上,預期著那粒小小的丸子將會帶給自己的「快樂」,便張開嘴,將它含入;讓強尼喂飲帶有琴酒味的東尼水,吞和下肚。
  然後,強尼打開音響,播放出類似阿拉伯情調的、在陣陣打擊聲中夾著旋律抑揚、起伏的音樂;又將室內燈光捻暗。只留下床側的一盞,微微煥著橙色光茫。這聲光效果,把整個房間變成了另一個遙遠的國度。
  小青兩眼半睜半閉,倚在柔軟的沙發上,暫時失去男人踫觸的兩手,像有點空虛似的在自己窄裙上拂著;拂到淡棕色的窄裙縐了起來,裙緣也向上移動而露出她膝頭上端、緊裹在褲襪裡的兩截大腿曲線。
  像有一股溫溫的暖流,由小青的腹下緩緩上升,令她不自覺地踢掉鞋子,並緊膝頭、開始將夾住的大腿互相磨擦起來。兩手也開始由大腿往上,撫到自己的腰際,再轉到肚子上按揉;同時輕聲歎出:「噢~~嗚!……」
  「像不像被載走到一個遠遠的地方去了?可愛的、不知名字的女郎?」
  「嗯~?什麼地方?……誰的名字?……」小青喃喃地反問,微笑著。
  「在那個好玩的地方;每個吻、每一個愛撫都像詩,像音樂、每個如你一樣美麗的女人,名字都叫作『慾望!』」男人回應著說。
  「那……那我名字叫金柏莉,我的慾望,也能得到滿足嗎?……你知道我一點也不美,到了那兒……也會好玩嗎?」小青嗲嗲地問,小手幾乎撫到了自己的胸脯。
  「當然,金柏莉!你真的非常漂亮!待會兒,你還會跟我玩得更美呢!」
  說著,強尼由架上取了台小照相機,迅速將小青此刻的模樣攝入鏡頭。小青一驚,想要抗議,但腦子卻已渾沌,無法集中思緒叫他別照;只有立即停止揉弄自己的乳房,兩手擱回到腰間,對強尼嘟起嘴撒嬌似的說:
  「人家這種樣子,你還照,拍出來怎會好看嘛!?」
  「會的!你的美已經印在我心裡,照相只不過可以讓我在以後,永遠再見不到你時,還記得是你罷了!……金,你好可愛、迷人!……讓我永遠記得,我的目光曾經愛撫過的你,和身體也將要充滿過的你,好嗎?」
  強尼巧妙的話語,打動了小青。像愈發激昂的阿拉伯音樂,令她感覺矇矓矓的,如載沉載浮似的隨波飄搖。彷彿遠離自己曾經的過去,拋下所有的牽掛、和一切束縛;不再為身體長得不如人而自慚形穢;或曾愛過誰又失去了誰而傷感;不再為自己是出牆的紅杏而羞恥;或與陌生男人才剛認識就跟他上床而不慣了…
  …
  小青發癢的兩手再度撫到自己的胸口,隔著薄衫和胸罩,揉、捏,旋轉地壓按那不甚隆起的乳房;夾住的雙腿,互相搓摩得更急促,直到纖腰隨著搖曳、扭動,屁股也在沙發上如磨子般地輾磨不止了,才又朝房間裡那張罩著黑色緞子的大床瞟了一眼,然後對持相機拍照的強尼喚著:
  「噢~!……覺得慾望都快要上來了!……」
  「是嗎,金柏莉?!……難怪你愈來愈性感了!看著我,看著鏡頭!把心底的慾望……都表現在臉上!讓快樂丸更輕飄飄地帶著你吧!」
  嗑下「快樂丸」的小青,在強尼的誘導下,像被催眠了般,開始在沙發上蠕著嬌小的身軀,如蛇般地扭腰磨臀,同時對鏡頭後的男人媚媚地瞟著,讓他攝下自己盎然的春意。……〔喀嚓!〕……她依強尼的指示,引頸仰頭,曲舉雙臂,撩撥起秀髮而盡顯出腋下的黑毛,臉上寫滿了不勝慾火煎熬、迫切盼望的表情。
  ……〔喀嚓!喀嚓!〕……
  「金柏莉,手抓住奶子捏它!就像你要我那麼作似的。嗯!」〔喀嚓!〕
  「對了!就是這樣,腿子交叉著磨!」〔喀嚓!〕「好極了!」
  「張開來!腿子打開,嗚~!好!真美!」〔喀嚓,喀嚓!〕
  楊小青捏著自己兩乳,眼睛淫兮兮的瞧向男人,呶起唇問:「喜歡嗎?」
  「那還用說嗎?當然喜歡呀!……來,再喝些!……」
  擱下相機,強尼邊說邊坐回到床緣,遞了酒杯給小青啜飲,笑著解釋道:「這就是數據相機遠勝過傳統底片相機之處,不必交給別人沖印,自己接上電腦,立刻就能欣賞。所以要攝什麼包括裸體、性交的都可以拍……」
  小青喝下幾口酒,全身像騰雲駕霧似的飄浮。聽見男的講裸體、性交,搞不清究竟他指什麼,但也毫不驚訝。同時,「快樂丸」在她體內的作用漸漸擴散開來,原先肚子底下感覺的暖流,已變成難耐的灼燒;點燃了情慾之火,燙得連自己子宮裡都陣陣收縮;而早已濕潤的陰道,也忍不住潺潺滲出淫液,浸透了三角褲……
  「那……那你愛拍攝什麼,就拍好了!……」小青迷濛蒙地說著。
  強尼站了起來,褲子當中,被一根大大的棍狀物拱著,撐得高高的。小青一抬頭,兩眼不放地猛盯著它,薄唇也微微開啟,噘呀噘的。她整個嘴巴都癢了!
  彎下身,強尼以手背輕觸小青露肩的臂,由手肘一直往上,游到她肩頭,越過薄衫,輕撫她仰著的粉頸肌膚。逗得小青全身一振一振地咯咯笑:
  「好癢!……嗚~~!癢死了!……」
  小青雖笑著叫癢,但卻沒躲開強尼,相反地,她伸出小手到男人褲子上,摸他鼓得大大的凸出物,手指一抓住那條狀的東西,立刻就用掌心壓著它,順它的方向搓揉起來。同時齜開了嘴,露出滿口白牙,勾起唇角,兩眼更淫媚不堪地對強尼一瞟一瞟的……
  「沒想到你居然這麼主動,金柏莉!……一定是個性慾好強的女人吧?」
  「嗯~~!別盡講人家嘛!還不是因為……你給人家大麻……跟快樂丸,才害人家好想男人的……想得連羞恥都不顧了!」
  小青的嬌嗔,引得強尼笑了。他很快又拾起照相機,拍攝小青那笑靨綻開如花、卻又帶著嬌羞的表情。一面讚美她臉孔長得漂亮,一面哄著:
  「那……就把衣服也一件件脫了吧,金柏莉!為我展露你迷人的胴體,誘惑的風姿!……讓我永遠回憶今夜時,一遍又一遍的欣賞你、讚美你!」
  一輩子以來都害羞成性的楊小青,除了在家庭生活中、或和丈夫、孩子出外旅遊時,拍攝照片之外,很少讓人為她攝影過。即使是和她有過關係的男人,想為她拍寫真,她也都一概拒絕。說自己長得不上相,照出來都不好看。另一個更顯然的原因,是她不願讓男友攝下她的照片,將來被其他人瞧見,成為自己曾不忠於丈夫、紅杏出牆的證據。只是,這一點她實在說不出口罷了!
  但在台北的這個夜裡,在剛認識的男人面前,小青竟任他拍攝自己如此春意盎然的照片,甚至就要在鏡頭前寬衣解帶、像「性感模特兒」似的為他擺姿勢。
  可以說小青整個的思維、心智,已被男人讚美的言辭解除下來,擱在一旁;將自己一生中受束縛的拘謹,忘得一乾二淨;在藥物的侵蝕和異樣的音樂感染下,讓身體完全為慾望所引導,如癡如醉地展現自己作一個男人眼中的「女人」了!
  放開在強尼陽具上的撫弄,小青無比空虛的手,重新游回到自己身上,搓、揉、按、磨著;閉著眼睛,想像男人的手,在自己小小的胸、纖細的腰、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愛撫。〔喀嚓!強尼攝下了她的半身相。〕
  她一會兒引頸仰頭,歎息似的哼出聲來,一會兒又低下頭看自己的兩手,將薄衫都抓縐了,陣陣捏揉著乳房、掏弄早已在胸罩底下硬硬突起的兩粒奶頭……
  〔喀嚓!〕……直到她受不了了,從窄裙腰際扯出薄衫,往上拉起,露出肌膚潔白如雪的肚腰,便把一手伸入衫下,兩根指頭擠進胸罩和肉體間的空隙,夾住一顆奶頭又掏、又捻……〔喀嚓,喀嚓!〕
  「啊!……啊~~!!……」小青忍不住迸出低沉的哼聲。
  「好極了,金柏莉!……喜歡讓男人愛撫嗎?」強尼問她。
  「喔~!喜歡,喜歡!……好愛給男人摸喔~!」
  小青歎著、喃喃囈著。一隻手伸下去,抓起窄裙的裙緣,拉著往上掀,發現它緊得要命,就腳蹬著地毯,把臀部從沙發略抬起來,將窄裙拉縐了圍到屁股上方,暴露出自己整個下體的曲線……〔喀嚓!〕
  「完全打開吧,金柏莉!把美麗的兩腿,大大張開吧!……嗯~!好美,真漂亮!……原來你褲襪、三角褲裹住的胴體,是這麼吸引人的啊!……小甜心!
  ……你想不想等下我也愛撫你腿子當中……讓男人舒服的地方?……用手指頭插進去,挖你裡面又柔軟、又溜滑的洞穴?……用嘴吻你細嫩的肉唇、舌頭一遍又一遍地舔你那顆……會凸起來的肉芽?「
  強尼描述著,同時〔喀嚓!〕按下快門。
  「是嘛,是嘛!當然想啊!……想得我褲子早都濕掉了!」
  小青搖著屁股回應時,她的小手已經伸到胯間,開始模擬著男人所說的動作,愛撫自己的陰戶。她完全不顧被淫液浸透的濕褲襪和三角褲,已緊緊貼在腫腫的大小陰唇上,將自己肥腴而凸起的肉稜、細緻而凹陷的肉縫,都一清二楚地顯現在男人眼前,呈露在相機鏡頭下……
  她也管不了強尼已打亮了一盞聚光燈,照射在她大開的兩腿當中,正連續地按著快門〔喀嚓,喀嚓!喀嚓!〕拍攝她在褲襪外面自慰時全身的模樣,和手指玩弄陰戶的大特寫!
  「喔~!呀!……喔~~啊!……寶貝!我要你,早就要你這樣愛我!弄我!把我弄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啊!……寶貝!我……我……快要……都快要來了!……」
  「不急,不急!金柏莉,先站起來把褲子脫了!……裙子掀到腰上去,趴在沙發椅背上,讓我更清楚地欣賞你誘人的臀,和它撩人的風姿吧!」
  楊小青急忙站起來,正要剝自己的褲襪時,突然暈眩似的站不住腳。幸好強尼迅速拋掉照相機,一把扶住了她幾乎虛脫的身子,才沒讓她倒下去。
  小青已神智不清了,偎在男的懷裡,身子賴著他磳呀磳的,喃喃囈著:
  「寶貝!……帶我上床吧!……像你說的那樣,愛我!讓我快樂吧!」
  ………………
  高大魁武的強尼將小青扶到床邊時,親吻著她的額頭、面頰,還拂開她的秀髮,用舌頭輕舔她的耳垂和耳後根,舔得她吃吃笑了;才又讚美她說:
  「金柏莉!你是我在台灣所遇到的,最美、最可愛、最性感的女人!」
  「嗯~!強尼寶貝!你也是我……在台灣遇到的,最帥、最有吸引力的男人耶!……尤其你這個……又大、又好硬的東西,更是我在銀星……一踫到的時候就好想要它了!」笑著回應,小青的手又摸到男人褲子上了。
  兩人互相誇讚對方,令小青打從心裡笑了出來。她兩隻小手同時捧住強尼陽具在褲子底下像只鉅棒似的隆起,一上一下熱烈地搓弄它。感覺男人腹肌堅實的肚子一起一伏、同時由他口裡喘出的熱息,噴掃在自己頭髮上。
  當她更興奮地仰起頭來,兩眼一閉,掬著滿臉笑容迎向男人時;小青終於接到了強尼的熱吻。……四片唇立刻緊緊貼在一起,從張啟開的嘴裡,兩根火熱、濡濕的舌頭在相遇的剎那,就彼此交纏著、誰也不肯放開誰,用力吮吸、抽插。
  直到小青透不過氣,掙開吻大聲歎著:「啊~~噢嗚!……」
  強尼發燙的唇、舌遊走到小青的頸邊,一面輕咬她的耳垂。一面對她說:「金柏莉,你性子真急!……慢慢享受不是更好嗎?……」
  強尼兩隻大手掌由小青裸露的肩頭緩緩撫到她手肘,將她細瘦的雙臂向背後撇;小青無法掙扎,只好放棄了在男人陽具上的搓揉;任他一手把自己兩腕交叉並鉗住,壓在背後臀頂、背脊凹下去的腰上。
  「噢~嗚,寶貝!你好折磨人喔!……為什麼不讓人家摸嘛!?」
  男的沒理會小青,只將另一隻手,放到她窄裙已經擠縐、也被推到腰際而露出的屁股上,隔著褲襪,大肆抓捏她翹著的兩片臀瓣;而且一面捏、一面手指頭還扯著小青的褲襪、三角褲,使已經都濕掉的質料,繃得緊緊的,嵌進她陰戶、陰唇的肉縫裡……
  小青尖聲啼了起來:「噢~~嗚!!寶貝!褲子卡得……緊死了!」
  於是強尼鬆下了扯拉,改為以手指在小青臀溝上來回地刮弄;等到她忍不住兩片屁股瓣一縮一鬆、陣陣肉緊時,他又把小青的褲襪、三角褲都往她股縫裡壓著、塞進去,讓她兩片豐滿的臀瓣緊緊夾住……
  「哎喲~喔!寶貝你……好會整人家喔!……喔-……哦~~!!」
  歎著時,小青的屁股扭了起來,像個犯人或奴隸似的,遭強尼鉗挾住的兩腕,被他用力壓在背後的腰彎子裡,動彈不得,只有把圓臀更往後翹,也使自己的肚子,更緊緊貼在男人褲頭裡鼓得更大、脹得更粗的肉莖上了!
  「金柏莉,讓你現在要得愈厲害,等下你得到的時候,才會愈舒服呀!」
  強尼笑著解釋給小青聽;然後一面叫小青自己維持住兩腕在背後交叉,一面在她臀頂縐起的窄裙上搜索,拉下了拉煉、解開了窄裙的腰扣。楊小青依言兩腕交叉地背在腰上,兩眼緊閉地仰著頭,讓男人如所期待地將自己今天穿的這條、磨磳過好幾個男人陽具的窄裙剝了下來……。
  ………………
  小青站在床邊,淡黃色的薄衫垮兮兮地掛在上身,從它平開無袖、無領的衫口,露出她頸下瘦嶙嶙的鎖骨,和肩頭的曲線,吸引著強尼的注視。看得小青不好意思低下了頭;一方面為自己下身曲線終於除掉遮掩、盡呈在男人眼中,任他流覽而鬆了口氣;同時也因為明知道褲襪、三角褲已全被自己的液汁所浸透,不論再怎麼夾緊兩腿,也遮不住褲子胯間的一大片蔭濕,禁不住感覺羞慚得要命。
  失措而不安的小青,低頭咬著薄唇,不知下一步該怎辦才是。目光由強尼已脫掉鞋子的腳,往上移著;恰好就見到他也正把褲子脫下,露出所穿的四角內褲。小青的體內頓時產生一陣興奮,兩眼死盯著被男人陽具撐得高高的、像帳篷般拱起來的褲頭,歎叫出來:「哇~!你……好大呀!」
  小青蹅出落在地毯上的窄裙,兩手從背後伸出來,就急乎乎地要去抓男人的大棍子。但強尼制止了她,叫她別急。他要小青先坐到床沿,自己脫掉薄衫、奶罩,同時讓他再拍幾個「輕卸羅衫」的鏡頭。小青僅管等不及,卻也只有依他;退坐到床緣,並著兩腿,從衫口將扣子一個個解了,在強尼調轉燈架朝床打過來的聚光燈下,展開薄衫,呈出自己肌膚白如新雪、而肋骨嶙嶙的胸脯、和頂著那淡肉色奶罩的、兩隻不大的乳房……
  〔喀嚓、喀嚓!〕
  下身只剩內褲的強尼,攝下小青敞開胸部的鏡頭。讚賞地說:「真美!」
  小青盯著男人,把薄衫脫了,兩手向後撐在床上,挺著自己削瘦的上身;甩了甩頭髮,眼光由強尼的內褲移到他手執的相機,對鏡頭嬌媚地微笑。
  〔喀嚓!〕「再笑開些!甜心,露出牙齒!嗯~!對啦!」〔喀嚓!〕
  「知道嗎,金柏莉?你的嘴真是誘人極了!……讓人一看到,就會想要你那兩片薄薄的唇,裹在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子上,欣賞你為男人口交的迷人風姿哩!……來!讓我瞧瞧,你的唇,是怎麼含男人陽具的?」
  楊小青心中迷濛蒙的,半仰著頭,閉上眼、圓起了她闊闊的嘴巴、將兩片薄唇掀著一噘一噘的,喉嚨裡迸著她想像自己含住一根大雞巴的時候,禁不住會要哼出的聲音:「嗯~!……嗯~~!!」
  「金柏莉!美極了!現在把腿子打開!……嗯!對了,讓鏡頭攝下你把褲襪都淋濕了的樣子吧!……」強尼催促著。〔喀嚓!〕
  坐在床沿,兩腿曲膝向外打開的小青,胴體上下只剩了貼身猥褻衣,她全身細瘦而嬌弱的曲線,在男人和他的相機前顯得分外憐人。但也正因為她緊裹褲襪和三角褲裡的小肚子、臀部還算豐滿、渾圓,在她身軀其他部位
  的嶙峋、骨感相襯比、突顯之下,看來就又極為艷麗、奪目了。
  更何況這時,在小青張開的胯間,黏貼在肥腫的陰戶上、早已被淫液浸透的、深肉色的褲襪,那麼清晰地映出一大片濕掉的液漬,看在男人眼中,怎不教他興奮得原就相當大的陽具,鼓得更高、脹得更大呢?
  強尼左一張、右一張,〔喀嚓、喀嚓!〕地攝下小青的丰姿。小青的媚眼瞟著他內褲的拱起,禁不住將自己的屁股在床沿扭磨起來,一面扭、一面從延續的嘺哼聲裡,迸出陣陣喘息。
  「甜心!如果興奮了,就把兩隻腳都蹅在床上,分開腿子,再揉一揉你濕掉的地方,讓我欣賞你手淫時的性感,跟你最後忍不住了,非要男人把你褲子脫掉,要他用大傢伙把你塞滿的急切樣兒吧!……」
  〔喀嚓!喀嚓!〕
  「啊~!……啊~~!!……寶貝,寶貝!……為了你,我什麼都做了!
  ……只要是你喜歡的,我什麼都願意了!寶貝,喜歡嗎?喜歡我嗎!?「
  小青半瞇上兩眼中,以更迫切、更淫媚的目光,瞟掃著男人。她一隻小手急促地搓揉自己曲膝大張的腿間,那塊被淫水淹濕得褲襪幾乎已半透明的地方。蹬在床上的兩腳使著力,小青把屁股都抬了起來,團團旋搖不停。
  強尼迅速地按快門。「當然喜歡啊!金柏莉!……快搖屁股!……」
  原先音響播放出阿拉伯情調的樂曲,不知何時已改變成了如非洲民樂般的,夾雜陣陣擊鼓、和男女尖聲、低吼混唱的旋律與節奏;以一種類似原始的情調、和充滿強烈迫切感的催促,灌入小青耳裡,打在她心嵌上;令她簡直又不知身在何處了!
  小青只覺得整個身體愈來愈忍不住的需要,由兩腿當中如烈火般燃燒了起來。她渴望被一根鉅大的棍子塞入、填滿;被它用力戳進自己的身子,在連續而急促的抽插下,使自己進入渾沌、迷惘的境界;任由那粗大若木椿似的陽具,像杵臼般地、一下緊接著一下、陣陣不斷地櫓搗、輾壓、攪磨自己身為女性的「容器」。瘋狂中,小青像熱烈地迎湊男人的動作,猛扭著屁股,她的臀瓣,隔著褲襪都可以感覺到黑緞床罩的溜滑,也令她愈來愈亢奮、愈來愈迫切了!……
  〔喀嚓!喀嚓!〕
  「啊!……寶貝,我……我又快要受不了了!又快要……來了!……啊!
  天哪!不要讓我再等,再這樣熬下去了!……寶貝,把我褲子脫了!……脫光了我,愛我吧!……「楊小青呼著。一隻手已經急得把自己胸罩都扯到奶頭底下,手指掏著、揪著她那顆如葡萄大的肉粒。……
  ………………
  
  小青的「情人」 (20)
  扔下相機,強尼立在床邊,一面瞧著小青已按耐不住、在床褥上蠕著、扭著,騰著的模樣,一面解開襯衣扣、連裡頭穿的汗衫同時脫了;露出他魁武、健壯的上身體魄。然後,未脫下內褲,他就彎著腰,剝下小青濕答答的褲襪、三角褲;又拉她坐起來,手繞到她背後,把奶罩解了;最後才摟抱住小青,將她赤裸裸的、嬌小的身軀置躺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側倚在她身旁;低下頭,吻著小青早已發燙的唇……
  僅管楊小青不知已有過多少次與男人上床的經歷,但每一次,和每個不同的「情人」,從調情到真槍實彈作愛的過程,都因她心境、情緒不同,而體會到極為明顯相異其趣的感受。甚至就是和同一個男人,在各種景況、或不同的時間及地點幽會時,也都一定會有十分獨特的感覺。
  雖然她肉體的慾望及性愛的行為,在任何一次與男人上床時,都蠻大同小異的,但她所表現出的自己、和發自內心深處的期盼、或她想對男人表達的情感、欲求,卻又總是完全不一樣的。
  像此刻,在酒精和藥物產生的作用下,小青迷迷糊糊地和一個才在舞廳裡認識不久的英國男人抱在一起,忘情地向他索求肉慾的解放和滿足。她自己都不明白心裡真正要的是什麼、或要的究竟是誰?……只能想到的,是她已吞下了快樂丸、需要快樂、忘掉一切地放縱和肆意地渲洩……只要在身子裡得到男人、任何男人的充滿,讓自己舒服、暢快、欲仙欲死地享受感官極樂;她就什麼都願意、什麼都肯做了!
  但從地球另一端來到台北的強尼,是不可能明瞭小青此時心境的;他只像個知道追求、也很懂得如何達到享樂目的的男人,用一顆小小的藥丸和幾句甜言蜜語,就把她連哄帶騙得在鏡頭前,擺出淫穢不堪的姿勢,任他拍下衣衫不整的半裸照。……
  而且,他還當小青在聚光燈下、矇矓不清地隔著褲襪手淫時,架好錄影機,攝下小青期待快樂、滿足而作出的、自己一向認為是絕對「見不得人」
  的動作;也錄下了她哼出的陣陣呻吟、慾火難耐的嬌呼、和如蕩婦般的浪叫聲……
  而此刻,強尼把已經好幾次要高潮卻又被制止的小青弄上了床,剝光了她全身的衣物,由她的唇,吻到頸、胸、乳房和奶頭,舔弄、噬咬她硬突挺立起來的紫紅色的肉葡萄;密密地親著小青雪白的肚子,舌尖鑽進她肚臍洞裡戳弄一番之後,舔到她的小腹下面。……同一時間裡,他的兩手,也不斷在小青全身上下四處撫摸、搓揉、按摩……
  楊小青癡迷、陶醉無比地呻吟、嬌哼不止;她的頭,在床上左右、左右搖甩,兩隻小手撫在強尼的短紅髮上,抓不住它卻還是抓呀抓的;她嘴裡喃喃不清地囈著:「寶貝,寶貝~,寶貝~!……」整個身軀在男人的舔吻、愛撫之下,不停蠕動、扭曲、搖擺、振甩……
  「甜心!金柏莉,你真是美極了!你全身都美,美得令人要發狂……」
  「真的愛嗎,寶貝?……我也好希望你會發狂耶!」小青喃喃地回應他。
  「嗯~!當然了,小甜心!只要你表現得更惹火、誘人,你的激情就會傳染給我,就會教我也更瘋狂了!……」
  強尼邊說,邊把手探到小青的屁股底下,由她的尾脊骨,摸到她凹陷的臀溝裡,手指順著肉槽,直探到小青濕濕的肛門上。它一被觸到,小小的肉口就像觸了電似的、一緊一鬆地夾著男的指頭,陣陣收縮起來……
  「喔~啊!!啊!寶貝!……你好會摸唷!我那地方……最敏感了!」
  「是嗎,甜心?如果我猜得不錯,大概也是你身上最靈巧、最美妙的地方吧?……來,翻過身子,讓我瞧瞧!」說著強尼將小青翻轉了趴在床上。
  呈在聚光燈下,全身赤條條裸體趴著的楊小青,雪白的圓臀,顯得極其豐滿、晶瑩剔透地若一盞會發光的燈籠,由臀頂傾斜下去接著她的背脊、和纖腰的襯托,它優美如梨形的立體曲線更見突出。而中央為兩片豐腴的肉瓣夾成的、那一條股溝肉縫,和仍然隱藏在縫裡、神秘的、想必是精緻、玲瓏而誘人的肛門,也就更引人要產生無窮的遐思了!
  小青兩條潔白無瑕的大腿,微微分開平鋪在床上,兩片後大腿的肌膚,雖然並不肥厚,但十分細膩、光滑,若凝脂般的看似柔弱無比、吹彈得破;而她大腿頂端與兩片臀瓣的銜接處,由姿勢使然形成的細縫,如兩道弧線指向小青胯下、在燈光不及的陰影裡的陰戶、和閃爍著點點晶亮的淫水液滴;誘惑地引導注視者的目光,進入那一塊被烏黑黑的陰毛所覆蓋的、令每個男人都要銷魂蝕骨的桃源蜜穴……
  ………………
  「哇噢!真美!真是如花似月的……美極了啊!」強尼欣賞著、讚美著:
  「真漂亮!……甜心,你太漂亮了,我非把你攝入鏡頭不可!不然我會對不起相機、也會對不起你……今晚獨一無二的美妙啊!」
  強尼跳下床,抓起照相機,就再度〔喀嚓、喀嚓!〕地拍攝小青赤裸俯趴在床上的風姿。以不同的角度,捕捉小青圓臀的曲線美、細膩美、和夾在她豐腴的屁股肉瓣中央,那一弧肉溝的優雅之美。一面拍,一面不絕口地讚美小青……
  或許是「快樂丸」在體內的藥效漸弱,也或許是才上了床,身邊的男人又突然跑走的緣故,楊小青趴在那兒,開始慢慢感覺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個人好孤單;而且這樣赤裸著,讓男人看、讓他拍攝自己在床上的照片,是一輩子從來沒有過、也完全不能習慣的狀況啊!
  「天哪!我……我怎麼會這樣呢!?……這豈不是羞死人的事嗎!?……天哪!難道我已經完全忘掉廉恥、丟下自尊,淪落到讓人拍裸體照了嗎?……這…
  …這是怎麼回事呢?!……「
  對自己問著的同時,小青聽見強尼在按快門的〔喀嚓!〕聲中說道:
  「金柏莉,甜心!你這麼美的胴體,是任何一個男人見了都要心動……都會醉倒的啊!……尤其你這誘惑人的屁股,更像天生下來,就是件完美的藝術品咧!來!把屁股往上翹高一點!讓它的曲線更突出些!」
  小青維持俯趴的姿勢,上身側彎了,回首朝向在床外的強尼瞧著,以十分為難、但又不知該如何反應似的表情,咬了咬唇,紅著臉頰嬌聲應道:
  「好……羞人喔!這樣子……什麼遮掩都沒有的……簡直見不得人死了!
  你還講人家屁股是……藝術品,害人家都……覺得好不好意思喔!「
  嘴上雖這麼說,小青卻又很聽話般地,把圓圓的豐臀往上聳起了些。讓強尼低彎著身子,將鏡頭對準自己突起的屁股〔喀嚓!〕一聲,按下快門。
  ……然後,她才像趕不及似的,伸出一手向後捂到自己的屁股溝上,手指併攏朝下,擠在兩腿交會的胯間,企圖以小手的遮掩擋住任何視線;同時嬌兮兮地嗔道:
  「不要啦,寶貝!……人家羞死了啦!……」
  〔喀嚓!喀嚓!〕毫不理會小青的「抗議」,強尼搶拍了她的嬌羞狀。
  「有什麼可害臊呢,金柏莉?……剛才你在鏡頭前手淫,都一點不羞的,還說你好想男人;使我興奮得肉棒子都勃起了!……而且,一摸到你美妙的洞口時,你也都好有反應的,我才忍不住……要為今晚留下永恆的紀念呀!……甜心!
  難道你不想我也像你的手指一樣,那麼親密地愛撫你的屁股?更渴望插進你水汪汪的洞裡嗎?……「
  強尼的話,使小青羞慚得連眼睛都閉上了。但也奇妙地令她忍不住伸出一隻捂在胯下的手指,往自己濕答答的肉縫裡戳了進去。「啊~~哦!!」
  「啊~!羞死了,我羞死了!……但是我想男人……也一定想得要死了!
  不然,我怎麼可能跟他……第一次見面,就來他這裡?!……又怎麼可能喪盡廉恥的,在他面前手淫哪?……天哪!……不!我瘋了!……一定是想男人想瘋了!……啊~!是啊!我需要愛撫……需要……大雞巴插到我裡面去啊!……「
  楊小青早已迷糊不清的意識,和紊亂不堪的思緒,在她內心的叫喊中,顯露無遺。似乎好像記得、卻又無法記得的事,明知自己一向空虛的心靈,和身體裡面一直受到「性飢渴」的折磨,全都混為一團,糾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扯不清了!
  小青唯一能清楚感覺到的,是她已經戳進陰道的中指;像一根好急迫的、男人的陽具,在自己身體裡快速抽插,愈插愈使自己不能滿足,愈覺得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僅管整根中指都埋入了肉穴,而且在裡面盡濕的肉壁上,不停扣挖、刮弄,卻仍然無法教自己感到被填滿、被充塞……
  「不!……不要這樣,我不要這樣子啊!!……天哪!這麼小,這麼細細的一根東西,……怎麼夠?怎麼能讓我滿足嘛?!」「不~!……不!」
  「不能滿足嗎,金柏莉?……那就腿子跪著,屁股舉起來嘛!……對啦!
  就是這樣!「〔喀嚓!〕」你蠻會的嘛,甜心!……嗯~真好看!……這姿勢可把你身體最漂亮的部位……突顯得更誘人了!「〔喀嚓!〕
  「這種姿勢!對呀,就是這樣……跪爬在床上的姿勢!我已經讓不知多少男人看過,玩過了啊!……可是,他們的雞巴,個個都好雄壯,好偉大!
  ……只有丈夫的,才像我手指頭這樣細細的啊!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丈夫那麼小的!……我要大的,要好大、好大的嘛!……「
  可是,小青的身子,已經耐不住這種渴望的煎熬;她兩膝用力,將自己屁股撐得更高了。繞過豐臀、伸到陰戶上的手,中指插在陰道裡挖個不停、還把食指也伸進滑溜溜的陰唇嫩肉當中,猛烈捻著那顆硬突突的陰蒂,在腫腫的肉粒上,又撥、又扣;企圖給予自己最強的刺激。
  「啊!……啊~!!……喔~~啊~~!天哪!!」小青高聲叫了起來。
  因為姿勢的緣故,小青整個上身都趴下去了;肩頭撐在床上,細瘦的手臂,必須伸得直直的,才夠得著屁股和陰戶。她用力把自己細細的腰壓彎垂下去,圓臀也因此看來聳得更翹、更高;就像小青在不同的旅館房間鏡子裡看到自己,跪爬著、讓不同的男人從後面一直戳、一直戳的樣子。……
  「啊!啊~~!……啊~喔嗚~!!」小青一下高、一下低聲地呼著。
  強尼的內褲被陽具拱得更高了;他〔喀嚓、喀嚓!〕繼續搶拍鏡頭中的小青。為了攝下她這時臉部的特寫,他爬上床,腿子張開地跪在小青面前,快速按著快門。還叫她朝鏡頭看。小青聽了,眼睛張開,一看見強尼四角褲拱起的那一大塊東西,就全不自覺地把屁股扭了起來;同時,兩眼朝上對男人翻起,媚極地瞟著、卻也羞極了似的嬌嗔道:
  「不要啦!……人家,羞死了啦!」但馬上又禁不住喊著:「噢~嗚!」
  「金柏莉,你叫得那麼好聽,連屁股都會自動的扭,還說不嗎?……何況你這麼性感的表現,引得我這傢伙……又硬又大的,早就想戳進你洞裡,把我幹了,而我都沒強迫你,還耐心地為你拍照留念……」
  「寶貝~!我……我……」
  小青猛搖頭想解釋,卻只能我、我的講不出口。她忍不住把原先弄自己的小手伸到強尼褲子上,抓住那根大肉柱子,迫切地搓揉起來。
  「我……我也沒說不要嘛,寶貝~!人家是……早就想要作愛的啊!……可是你又叫人家……擺成那種羞死人的姿勢……手淫;……那……我手指那麼細小,害我一面弄、一面愈覺得指頭像我先生的東西,就愈沒法滿足……才會叫不要。不要的嘛!……」
  滿臉緋紅的小青,結結巴巴地解釋著時,小手卻一拍也不停、在強尼的四角褲上搓揉他愈脹愈大的陽具。……於是,他笑咪咪地乾脆把內褲脫了,讓那根勃起、硬挺的鉅棒,對正小青的臉,昂頭昂腦地呈著它的威風。
  一見到它,小青立刻就伸手要握,沒料到肉莖的直徑竟粗得她小手根本無法盈握,連指頭都合不上;只能勉強抓著它,用力搓揉。同時,她也如花般的綻開了笑靨,對強尼拋著媚眼,好感動地喚道:
  「哎喲,寶貝~!人家早就要你用這根……好大好大的……雞巴,跟我作愛嘛!……再不給人家,人家的快樂就要變得……好不快樂了啦!寶貝,寶貝~!
  來嘛!來嘛!……「
  「好吧!金柏莉,既然你這樣等不及,我就給你吧!……不過,你得讓我…
  …再拍幾個你臀部無比迷人的鏡頭,把你為男人而扭屁股的性感、妖媚留下寫真紀念。……我答應你,拍好了,我一定把你弄到快樂的要死,比做神仙還痛快!「
  說完,赤裸的強尼抽身下床,留下全身也是光溜溜、一絲不掛的小青、在聚光燈下翹高了屁股。
  「原來,他也是喜歡我……這種姿勢的啊!……」
  楊小青想著時,耳中聽見的,是音響裡播出不知何時取代了非洲音樂的、陣陣襲來的海潮聲,彷若漲落不息的潮汐,拍打著沙灘;如波濤擎天捲起、又以雷霆萬鈞之勢擲瀉在汪洋中;也像巨浪沖擊在岩石上、碎裂成萬千白霧般的水珠,匯為洪流、洗刷著崖岸。……週而復始地,起伏、蕩漾;週而復始地,澎湃、洶湧……
  「喔~!……喔~~啊!……喔~~~喔~啊!!」
  小青一聲聲地喚著、呻吟著;有如隨波逐浪、在海潮中載浮載沉、飄搖蕩漾,而她的圓臀也跟著節拍,扭擺、旋搖。……先是款款委婉地、一波接一波地曳著、晃著;然後又一輪接一輪地轉著、甩著;到最後,她白白的屁股就像浪濤般激烈地、兩拍當一拍的猛扭了起來……
  「扭得真美!金柏莉?你喜歡這樣……扭屁股的,對不對?」強尼問她。
  「喔~!是!……我喜歡。這樣扭……啊~~!!」小青扭著回應。
  〔喀嚓!〕「你的男人也一定愛看你這樣扭屁股的吧!嗯?……」
  「是啊!他們……一看我這樣扭,雞巴就會好大、好硬了耶!歐~~喔!
  寶貝!你……你也愛我的……屁股嗎?「小青回首望著男人問。
  「當然啦!甜心,你的屁股真……可愛極了!」強尼讚著。〔喀嚓!〕
  強尼一面讚美、一面將相機移近,拍攝小青圓臀的特寫鏡頭。〔喀嚓!〕他還叫小青把跪著的兩腿向外更分開些,要她兩手,把屁股肉瓣扒開,好讓他拍她美妙的肛門、和底下艷麗的陰戶。小青完全依言照作了,用肩頭抵著床,兩後向後伸到臀上,剝開兩片臀瓣,將自己「最隱密的私處」毫無遮掩地呈在聚光燈下,任由男人〔喀嚓、喀嚓!〕地攝入鏡頭……
  在陣陣不絕的波濤聲中,小青的腦海裡,彷彿看見自己被「第一任男友」
  教導著如何以跪爬在床上的姿勢,讓他從後面插入;看見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汽車旅館房間裡,翹高了屁股,讓「現任男友」在後面兩手拉著自己的臀、猛烈地往底下的肉洞裡戳;戳得自己大聲呼嚎、叫個沒完。
  她還看見自己被那個銀行經理——查理,用陽具形狀的塑膠鉅棒插入肛門時,高潮一直不斷;當然,也看見自己在兒子家庭教師——坎的住處,和他玩著的「肛交」的遊戲……
  楊小青感覺自己的淫液都流到大腿上了!瘋了似地甩著屁股,喊著:
  「啊~!啊~!!寶貝,我濕得連水都……滴出來了!啊~!!寶貝~!
  操我吧!別讓我再等下去了!……把你的……大雞巴插進我裡頭,讓我快樂,讓我滿足吧!!「
  小青已把下午才跟她在台大校門外茶藝館裡口交的「情人」——徐立彬,忘得一乾二淨了!
  
  小青的「情人」 (21)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強尼單房公寓盡垂的簾幕外。房間裡,陣陣的浪濤拍岸聲中,夾雜著海鷗的啼叫,和遙遠的船笛。……不多時,隱隱傳來恍惚而飄渺般的電風琴音,彷彿正奏出歐洲中古時代的宗教樂……。
  ……延綿不絕鳴響的琴聲,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婉轉抑揚;像髯髯升起的仙樂浮上雲霄,騰入夜空;然後,當它再如飛馳四散、奔向無窮的萬丈金光,將要使天堂裡才有的極樂,充斥於整個房間之際……。
  空靈中卻頓時響起了低彌、沉重而混濁的僧侶吟唱,似盤絞於黑森林裡的縷縷蔓籐,在陰濕的昏暗中,糾纏著迷途失足的旅人……絲毫不肯放鬆他(她)的肢體,並將緩緩地、一步步噬咬、侵蝕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楊小青,嬌小的身軀隨著陣陣男聲齊唱而扭曲、蠕動;她的兩手像不斷掙扎著什麼,一會兒揪著床褥罩單、抓著枕頭;一會兒用力在自己裸露的胴體上搓、抹,像要趕走、卻又拂不掉那糾裹在身上的籐蔓;被它如無數活生生盤曲、蠕動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蠍,盤旋、繞纏自己的四肢,並且不住在裸體的肉上來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濤洶湧、浪花四濺的海潮聲中,小青才迫切地對初識的強尼哀祁不要讓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著男人、要他用大雞巴插進自己體內,給予她「快樂」、令她滿足。……。
  ……曾幾何時,她卻如身陷蠱毒、魍魎的地獄,在泥濘裡腐蝕的枯葉、死去的魚蝦、龜虌、和為沼澤所溺斃的狼狐屍體間沉淪、掙動……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原來,強尼在小青急忙求著要他上床作愛時,他又讓小青吞下兩顆藥丸:其中一粒是「快樂丸」,而另一粒,卻是台灣正流行、俗稱為「強姦片」
  的FM2。僅管今晚楊小青早已喪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誰上床;而且她性慾高漲的肉體,也在歷經這天黃昏和徐立彬在茶藝館裡「口交」
  、及晚餐後在「銀星」與男人貼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奮無比,早就準備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
  然而,這位從英國到台北來的記者兼攝影師,他似乎並不滿足僅僅勾引一個漂亮的女子上床性交而已;他還要女人在意識模糊的狀態下,任他用相機、錄影機攝錄下她慾火中燒時的媚浪、和肉體被男人享用時的瘋狂。以基礎於白人殖民者優越感的心理,佔領、征服他心中所謂「異國情調」的東方女人;用近似變態、甚至淫虐的方式,來押戲、玩弄被他男性意識所「物化」的女體。……。
  即使強尼不知道這些緣由,也不可能承認他具有這種心態;但他毫無興趣瞭解楊小青的感情與行為,僅用言語技巧、酒精藥物、及奇幻的音樂,就令她濛濛瞳瞳地任由擺佈,而且飢渴不堪地索求肉體慰藉、和感官慾望的滿足,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維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緒紊亂不清,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早就無能質疑、無力抗拒了!
  她只覺得自己整個身體上下、由裡到外,都出奇的異樣,所有的器官都極度敏感起來,彷彿身上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點的刺激;更不用說體內如烈焰般的性慾之火,已點燃了每一條神經、每一縷筋脈、每一束肌肉;就像身子裡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燒著;被煮開而沸騰的血液、和一切能分泌的漿汁,都從五腑六髒滾滾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流進每一寸肌膚裡……。
  小青赤裸裸的軀體,在床上忍無可忍地陣陣抽搐、顫抖;抑制不住地連連蠕動、翻騰……雙手像抓狂似地亂扯頭髮、猛捏兩乳、掏弄自己的奶頭;兩腿一分一合地大開、緊閉、又大開、緊閉……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陰毛,扯著它;揪著自己陰唇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紅色的肉核……
  「喀嚓、喀嚓!喀嚓……」強尼不放過機會,繼續搶拍小青此刻的情狀。
  而三角架上閃著紅燈的錄影機,也自動將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侶齊唱聲中,楊小青陣陣的呻吟、嗚咽;淒厲的嘶喊、哀號;與延綿不絕於耳的、迫切的呼喚和啼叫……無遺地、忠實地、攝錄了下來。
  ………………
  似聖樂般抑揚的電子琴聲,和男僧以低沉音調陣陣齊吟的詠唱,譜成極端強烈的對比。儼然有如深陷在泥濘中的旅人,掙扎、渴望著遙不可及的、騰雲駕霧的解脫與自由。它輪番替換、錯雜交織成一片像勃緒(Borsch)的名畫中,無數裸體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悅中極樂狂歡;然後又被送到和煉獄的岩漿裡,受盡折磨的景象。
  渾沌中,楊小青彷彿感覺自己也逃不出同樣的命運,像注定了要承擔、忍受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脫離苦海、品嚐到人間仙境的歡愉。甚至還必須深深地體會那種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從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為灌入耳中的音樂、還是她如幻似真所見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腦海裡,出現了被熊熊烈焰焚燒著、捆綁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號尖叫著肉體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卻仰望瀰漫濃煙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著無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讓她擁抱,接入天堂……。
  她看見被縛在大樹幹上、半身赤裸的聖徒斯帕西演(Saint Sebastian ),從頸、胸,到腹、股,為十幾隻利箭射穿,鮮紅的血,滾滾流下他慘白的軀體;她眼瞧著聖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顫慄,卻也同時看見他明亮的雙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際,似已在上帝的國度裡,獲得了解脫……。
  小青聽見無數慘叫的聲音,像在古鬥獸場中,被群獅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縮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裡,僧侶、信徒接受鞭撻的嘶嚎。
  也像一群肉體受著酷刑懲罰的囚犯,在牢獄中痛苦的呼喊。這些人,都犯下了什麼滔天罪惡?要割開、斬切他們的身體;撕裂、斷折他的皮骨?要剮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蝕、靡爛他的肌膚?……。
  對呀!有罪的要懺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誰教誰有罪,還是人生來就有罪惡,必須遭受苦難的懲罰、天譴?還是每一個不曾有過錯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體會他人的痛楚,才能獲得救贖?……。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難道我錯了!我也有罪嗎?」
  ………………
  小青感到無比的淒涼、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吶喊。因為這時候,強尼己經擱下相機,只留下三角架上的錄影機,繼續攝錄他對楊小青進一步的擺佈和處置。
  他把在床上雙眼矇矓、猛搖著頭、不斷呻吟、嬌呼的小青的兩隻腳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強尼抓住小青的腳踝向外扯開,將她兩腿舉高,膝頭折彎了,按到床邊,使她整個陰戶正對著錄影機大大分張;呈著它殷紅紅的洞穴口,蘸滿淫液晶亮、腫脹得如花瓣的肉唇,奪目地夾在兩片淨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陰唇間……而陰戶頂上,為揪亂不整的陰毛所覆蓋著、隆起如小丘般的陰阜,就像一顆剛蒸出籠的包子,卻在中央被鐹了一刀,割成一條裂開的深縫,透露出它裡面裹藏的、飽含湯汁的肉餡;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顯得無比鮮艷、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強尼這樣制住了兩腳,雙腿想合也合不攏,只能一面持續呻吟、叫喚,一面把上身不斷扭著;她兩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亂地抓、扯、揉搓;不住搖頭而撒散的一頭秀髮,如亂縷般為汗水沾黏,貼上了臉頰。……
  被小青胡亂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潔白的身軀,在強尼的眼中,和錄影機的鏡頭下,呈著鮮明、強烈的對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無法也無暇注意這種細節。當床罩緞子溜滑的質料,觸在小青裸體上時,她只覺得全身的肌膚都敏感了起來;有若灼燙的身子被陰冷的潮濕所安慰,感覺它如水波般在肉體上下滑動;引得自己極度需要它的覆蓋,便更迫切地用力扯著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蓋住你的裸體!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無遮掩地為我打開!」
  強尼不由她,低聲堅持地說。同時將黑緞床罩從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開。小青本能地彎著肘,以曲著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兩乳,搖頭哭訴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頭早就又硬又脹了!
  小青的另一隻手扯回黑緞,蒙在自己臉上。這回,強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從胸口拉開,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兩隻手臂像「大」字直直張開,並且沒有聽令不准移動。
  楊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覺得自己就像個修道院裡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條教規,必須在教堂的祭壇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懲罰。……在四周男僧侶愈來愈低沉、渾濁的齊唱聲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來,底下被剝得精光,兩腿被拉得大大分開;而原來戴著、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頭巾,卻遮住了自己羞慚無比的臉,使兩眼在黑暗中,看不見那盞刺目的火把,也完全無法辯認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彷彿聽見一個嚴厲的聲音指出:她犯的是貪婪、瀆神、和無恥之罪。
  說她沉淪於肉慾而忘了敬畏神靈;說她雖皈依上帝,卻不肯戒除獸慾,日夜迷醉於手淫的享樂;既已成了嫁給天父為妻的修女,還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與人通姦。……所以,她必須在十字架上被釘著、耶穌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視下,在聖母悲慟的畫像前,接受懲處、刑罰,以平息天父的憤怒……
  被覆蓋住臉的小青,耳朵裡聽見從僧侶們齊唱中傳來的切切私語,像評論她赤裸的身體般,說她怎麼連這樣一個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這麼容易就會熬不住空虛?一經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連肉縫裡都濕透了!
  她彷彿感覺僧侶們以目光打量著自己被迫分張的兩腿;聽見他們討論當她被「刑蟲」鑽入胯間的肉穴時,將會有多麼難見的反應;聽見一個說她會猛扭屁股、另一個說她會嚇得不敢動,因為一動屁股,她就會遭鞭撻,所以她只能一緊一鬆地擠自己的屁股肉……
  臉被黑緞蒙住,小青猛搖著頭。心裡不住吶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麼……刑蟲。懲罰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麼方式處罰……我都接受,可是千萬別用什麼刑蟲啊!「
  楊小青赤條條的裸體,上身一左、一右掙扎般地扭動;想要遮住自己,但伸開的兩手卻有如被縛在十字架上,動彈不得;想要並腿、踢腳,卻發現雙踝已像為腳鐐所扣在祭壇邊緣,兩膝也被眾僧侶扒開而無法合攏。意識裡,小青知道自己唯有聽天由命,任那見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處置、懲罰了!……
  ………………
  所謂的「刑蟲」,不過是強尼從抽屜取出、不知從那兒弄來的、形狀如蛇的一條東西。它長約一尺半,直徑一吋來粗;一端還頂了顆如李子般大的「龜頭」
  ;但它細長而柔軟的身子,卻是條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藥。說穿了,這玩意兒只是一種針對女性性行為中,陰道乾涸、淫液不足的催陰劑。……
  當塞入女人的陰穴後,藥條被體溫漸漸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於藥性強烈,用在性慾較冷感的女人時,它足可使她潤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對一個性慾已亢奮的女人,如果將它插進早就灼熱、潮濕的陰道裡,這藥條就立刻會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斷溢出,催促她的子宮劇烈收縮而造成淫水氾濫了!
  音響繼續播放著僧侶的吟唱,錄影機仍閃著紅燈,自動拍攝此刻大床上發生的一切。強尼沉默不語,先把藥條擱在一旁,開始以兩手的指爪,在楊小青赤裸的身軀上下、四處輕輕刮弄。頓時令小青敏感的肌膚搔癢無比,忍不住呻吟了起來。但她腦海中看見的,卻是千百支小蟲、虱蟻、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開、暴露的肉體上;而且當它們行過,還不斷留下無數蟲蛹、虱卵,斑斑點點地佈滿、黏貼在自己肌膚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無奈的抗拒……
  楊小青全身恐懼地戰慄、肌膚不能自主地顫抖起來。但她伸開的兩臂已不能動,只有小手不斷握拳、張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兩腳,只能維持雙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開的體態。……彷彿以這樣的姿勢,讓強尼以為她完全是自願的、以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處置呢!
  僧侶們突然大聲、高昂地齊呼著拉丁文的頌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麼意義的催討、懇求。小青的戰慄更無法控制了,被扒分的雙膝陣陣抖顫著她體內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蟲蟻,正陸續鑽進自己的陰道;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還往肉腔裡更深入地爬著……
  「快!快將刑蟲給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來。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蟲了!」僧徒重覆唱著。
  「可恥!污穢!……這女人的身體,多麼可恥,污穢啊!」一遍遍唱著。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楊小青尖叫了起來。
  因為強尼已經撥開她兩片濕漉漉的陰唇,將那蛇狀藥條的大龜頭塞入小青的陰穴。如雞蛋大的圓頭,一直深深往她陰道裡推了進去!
  ………………
  
  小青的「情人」 (22)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東西啊!?」
  楊小青尖叫起來,但是除了僧侶們齊聲的吟唱,卻沒有人回答她。……
  插進小青陰道裡的大圓頭,一面撐脹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裡面的深處推進。……像一條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圓的蛇頭鑕入小青狹窄的肉管,強迫肉壁緊繃著而一路張開;容納了它之後,又再收縮回去,緊裹在隨它引入的較細、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極度敏感的陰道膣,強烈地感覺溜滑、濕黏、又如含著軟骨般蠕動的「蛇身」;腦中浮現這只進入自己體內的動物,竟不是條蛇,卻更像一條頂著蛇的頭,而身軀有如螞蝗(俗稱水螲、或吸血蟲)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圓形卻又會不斷變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擠、一壓就會破裂的軟體,緊貼在自己也是濕黏黏、滑溜溜的陰道裡,簡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顆鉅大的蛇頭,整個柔軟的身體都會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漿;變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了!
  ……
  「呵~!啊~!她需要的刑蟲,已經進去了!」僧侶們齊聲呼頌起來。
  「啊,女人可恥的身體!也是條淫穢的蟲,多淫穢啊!」一遍遍唱著。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楊小青在蒙住的黑緞下搖頭喊著。但她赤裸的身體,在強尼將大半截春藥條都塞進陰道裡時,卻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尤其是她仍然維持著四肢不得動彈、兩臂、雙膝都大大展開的姿勢;只能蠕扭著纖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雙肩;淨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頂著黑茸茸陰毛的陰阜不住往上掀動;而兩片豐腴的臀瓣陣陣擠縮著……
  這時候,塞入陰道裡的那條春藥,藥性開始發作了,引得小青陰穴的膣腔肉壁不斷分泌出大量淫液,沿著藥條上特為「導流」的兩道細槽,向外順流出來,一直淌到還掛在陰戶外面、大約有半呎長的盡頭;然後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強尼早已準備用來盛裝它的一隻玻璃碗裡。
  楊小青猛擠屁股、會陰部陣陣收縮的同時,也感覺自己陰道口的肉圈,緊緊匝在那條柔軟的「螞蝗」身上,好像每一夾就會將它夾得變形,壓破裂開,而它裡頭灰黑色、黏稠的體液,就會和自己的潤濕溶為一體;變成濃糊糊的、膏漿狀的東西、從陰戶裡擠出來,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恥的屄,已經和刑蟲溶為一體了!」僧侶們大聲唱道。
  「啊~!多麼可恥!……女人的屄,是多麼可恥啊!」僧侶們齊聲重唱。
  「連充滿在她的屄裡的刑蟲,她都會愛、會瘋狂啊!」一遍遍唱著。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讓我愛……別讓我為它瘋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緞下猛搖著頭。但是她的身子卻由不得她,對強烈的藥性、和先前吞下的藥丸子產生強烈反應;陰道和子宮不斷收縮、抽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顆頂在小青子宮口上、雞蛋般大的藥條頭頭,撐著那兒的肉稜、繃著膣腔肉壁,緊緊壓迫隔著陰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漲無比,連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顫抖了起來!
  強尼沉默不語,只顧仔細觀察此刻楊小青如鮮花盛開的私處,用手指撐開她肥腴的大陰唇,輕輕佻撥著已腫成如兩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陰唇,逗得它一閃一閃的也往外撐張;現出內側殷紅紅的嫩肉、和中央夾著細長藥條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滿在藥條上,就更耀眼奪目地晶瑩發亮;而順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幾乎都像可以聽見它的聲音了!
  當然,除了僧侶的吟唱、呵吼聲,瘋狂中的小青是什麼也聽不見的。她只體會到那顆鉅大的蛇頭,深深卡在自己身子裡,不再往更裡面抵入,也不退縮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漲得都要爆裂了;但陰道裡,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東西,卻幾乎又感覺不到細瘦、柔軟的蛇身?螞蝗身?……難道它已經像丈夫的陽具,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鐘就會洩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嗎?!……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來了!」
  小青被這感覺嚇壞了,喊叫出的同時,她也像在夢中,因找不到廁所而忍不住要灑出尿來似的,以為自己將尿濕褲子,便用盡全力憋著尿液。但也正因為如此,使自己產生了更強烈的性慾,感覺陰道裡更空虛不堪,更迫切需要讓男人的性器插進去了!
  事實上,楊小青並沒有真的灑出尿來。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陰核肉芽端、尿道口纖細的肉折子上,擠出一兩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滾流到小陰唇的肉瓣上,溶在氾濫中的淫液裡。
  強尼眼看見小青此刻的反應,便迅速由床幾抽屜裡取出一根細長的塑膠管子,回首對錄影機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陰核,用另一手把細管的一端插進她精緻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後他緩緩地、輕輕壓著小青的膀胱部位。小青鮮艷的陰唇花瓣隨著抽搐起來,同時低沉地慘叫出聲:
  「啊噢~嗚~~!!……上帝啊!我尿了,尿出來了啊!」
  小青的尿液從透明的塑膠管裡急急地噴了出來,流灑到強尼擱在床下的另一隻大約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於是強尼又拾起相機,對著小青的陰戶〔喀嚓!
  喀嚓〕地拍攝了兩張她被導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著。強尼放下相機,輕撫她的陰阜、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膠管下端也只剩最後幾滴尿液,落到快滿的玻璃瓶裡,他才把尿液的瓶蓋蓋上,收到櫃子裡。再回到床邊,一面低下頭吻小青的陰核,一面將塑膠管由她的尿道口裡拔出。然後伸出舌頭,在她那粒濕漉漉的肉芽上來回舔弄、掃撥……
  「啊~!!……天哪!……什麼東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聲歎叫起來,把整個陰戶不斷往上掀動,迎湊強尼濕熱的舔弄。同時聽見僧侶的誦經聲中隱隱傳出女人陣陣的呻吟,充滿了一種痛苦、卻又帶著難以形容的歡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樣的聲音:
  「喔~~哦嗚!……喔~哦。哦……嗚~!!……」
  女人的呻吟愈來愈清晰,愈來愈大聲,而且像詠唱般地抑揚頓挫,同時和著由緩而急的、有如宗教熱情漸漸熾旺起來的尖呼、狂喊。而被強尼舔在陰核上的小青,也跟著受不了似地語無倫次、嬌喚、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強尼開始拉著那段掛在小青陰戶外、已溶化成細線般的春藥條,緩緩將深埋在陰道裡的那顆蛋狀的「蛇頭」向外扯出。小青原來緊夾而夾不到東西的膣道又被撐了開來,像男人的大龜頭往外抽走時,立刻強烈感覺好捨不得它,忍不住哀求著: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雞巴啊!」
  但強尼不語,還是把那顆大頭頭扯了出去。小青的陰戶頓時無比空虛難熬到極點,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陰戶,朝天直抖……連連喊著「不!」,整個頭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將蒙在臉上的黑緞罩單也甩掉了。
  ………………
  楊小青睜開眼睛,看見刺眼的聚光燈前,一個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來,不知是驚、是喜?歎叫出一聲:「啊!」的同時,發現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是兩臂攤開、雙腿大分的姿勢,雪白白的肌膚,為背著光的、男人鉅大的身影籠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見到他雙腿間挺舉的那只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子。
  剎那間,不知應該懼怕還是狂喜的小青,感覺全身像著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澆灑,但腦中仍然渾沌而模糊不清;只記得自己曾經如在夢中受到強烈刺激的刑罰,像不知在何處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宮裡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陰道中又騷癢難熬得亟需一根大陽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這個連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體,從胸膛到肚子都長滿了西洋男人才有的體毛;他又粗、又長的肉莖底端,茸茸的、橙紅色的陰毛,更賁張得像一把中燒飛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裡,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熱地就用英語喊出了:
  「寶貝~!……快給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雞巴,插到我裡面吧!」
  「想要了嗎,甜心?想要男人給你快樂嗎,可愛的金柏莉?」強尼問她。
  原先充斥在房間裡的僧侶詠唱,不知何時已換成女人們歡愉的吟頌,和著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樂節拍,還夾雜了陣陣男女作愛時的喘息、呻吟、與淫靡靡的哼聲、呼吼、浪叫。聽在小青耳裡,彷彿剎那間從刑罰的恐懼中解脫了出來,忘卻了一切難耐和不堪,興奮無比地對男人喚著:
  「當然想啊,寶貝!……都快想死了~!……快來,來操我吧!」
  小青兩眼淫兮兮地瞟著強尼,但她除了身體鮮活而敏感之外,整個心智、思維卻仍然遲鈍、呆滯;只有一個強烈的意識支持著她無比激昂的情緒:……要男人立刻進入自己的身子裡,讓她快樂。至於他是誰、他將會用什麼方式對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強尼把小青的兩膝推到她的胸前,將她嬌小柔弱的身軀推向床裡,叫她抓住床頭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舉直手臂攀在床頭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兩叢黑毛,輝映對比著自己潔白的肌膚、纖小的雙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時的楊小青,已管不了盡陳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體和姿態,她只顧極力扭動自己的屁股;媚著充滿肉慾的兩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嬌喚叫淫穢無比的聲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樣,活像個早經無數男人的應召女郎;但和那種賣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須裝作蕩婦似的來討好顧客;打從心底、和慾火中燒的身體裡,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蕩婦一模一樣了!……
  「可愛的金柏莉!……沒想到你發起浪來,比妓女還更風騷百倍啊!」
  「嗯~!寶貝,那就趕快……像玩妓女一樣的,來操我吧!」
  身材魁武的強尼,擠入小青的兩腿間,俯下身子,他那顆鉅大無比的龜頭肉球,頂到她等待已久陰戶洞口,像繃著一環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將小青的穴肉撐得前所未曾的張開了……
  「啊~!……啊~~!!」小青放聲尖叫起來,閉上的兩眼迸出了淚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續地喊著。
  「這就是你最愛的,對嗎?金柏莉!」強尼追問她,同時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愛。給大雞巴操的嘛!噢嗚!
  ……操我!大雞巴。操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應著。
  ………………
  或許是因為大麻煙、琴酒、快樂丸、強姦丸、春藥條的緣故;也或許是一整天下來,和徐立彬口交、與大學同學聚餐時的情緒、及在銀星舞廳裡跟男人緊貼狂舞累積的亢進使然;此刻,在強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喪失了腦子的功能,只有身體是敏銳的、有感覺的了!
  從男人陽具進入體內的剎那,楊小青就像瘋掉了似的,什麼都不顧地迎著他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蕩、騰抖自己嬌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陽具的沒入、填滿、和充塞。她高啼著語無倫次的淫聲浪語,呻吟出快樂到極點的感覺,激情地放蕩了起來……
  然而強尼插進她裡面,還沒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濤洶湧般地氾濫、爆發了出來;而且一直洩個不停,身子連連打抖、抽搐,喉嚨裡不斷迸出像一條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嗚咽聲。引得男人不但不輕柔下來,反而更變本加厲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強尼如強姦似的迅速戳著,在持續的高潮下,整個身子失控地不停顫抖。同時,像梨花帶水般地猛甩著頭而淚水四濺、急得喘不過氣來地尖呼著:
  「天哪!你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操得好不好哇?!」強尼一拍不漏地插著小青問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強尼持續猛烈地刺插著小青完全被折捲起來的身軀,整只大陽具噗吱、噗吱地盡根沒入、又急抽到頭,再又盡根沒入、急抽到頭……掏出她源源不絕的淫液,流滿了一屁股。他的兩粒大睪丸拍噠、拍噠地打在她已經被掀離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著小青,令她忍不住瘋狂地嘶喊,喊到連嗓子都沙啞得喊不出聲了,強尼才停下抽插,只將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陰道裡,大龜頭頂在她子宮口上緩緩揉磨……
  楊小青被插得兩顆眼珠都翻白到腦子裡,眼角掛著晶瑩的淚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終於慢下來之後,才睜開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兩眼,楚楚憐人地瞧著強尼說: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操得。幾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應過,一定讓你快樂的呀!舒服嗎,小甜心?」強尼問她。
  「嗯!舒服極了!寶貝,你。那麼兇猛的。操我,讓我真的。快樂極了!
  你……你真的好……好厲害、好棒喔!「小青心裡高興得淚中都帶著笑。
  強尼伏下頭,熱情地吻住小青,舌頭在她口裡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應著拚命吮吸它,喉嚨裡嗚嗚地又嗯、又哼的。然後他一把將小青抱起來,自己往後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叫她在雞巴上面,上下套弄。還故意用中文問小青:
  「你喜歡……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對不對?」問得小青點頭時都笑了。
  「愛~!我愛大棒子!我好愛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應他。
  然後,小青就兩手撐著強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鉅棒上,開始上上下下地掀動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來,像作過不知多少次的蕩婦一樣,完全無視那刺眼的聚光燈、和仍在攝錄中的錄影機,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樣,和詠唱著中英文夾雜並陳的叫床聲,都攝入了鏡頭,成為強尼留下的永恆紀念。
  ………………
  房間裡的音響中,夾著男女作愛聲的歌唱,和楊小青在雞巴上套坐下時的歡悅浪叫,共譜成一片動人的交響曲。對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這種姿勢,自己可以主動控制節奏的快慢、和在陽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淺;低下頭可以一覽無遺瞧見男人的反應,可以對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當自己仰起頭、閉上眼睛,像騎在馬上奔騰、馳騁時,自己身子緊包著那根鉅大無比的肉莖,也就更容易體會男人的堅挺、強壯;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現淫蕩、瘋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來的亢進,和在銀星狂舞後的體力已將用盡,兩條細瘦的腿子支撐不了多久這樣的姿勢,很快就氣喘噓噓地撲倒在強尼身上,一面繼續搖晃屁股,一面以英語細聲嬌喚著:
  「累死我了,寶貝!……你……你怎麼那麼強悍、那麼厲害嘛?!」
  「當然是為了讓你快樂,你才會更風騷、淫蕩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特別會瘋我們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說得那麼道地,浪蕩起來,更加倍誘人。告訴我,小甜心,你先生是個洋人嗎?」強尼問她。
  楊小青笑了,媚媚地瞟著強尼,一面搖頭、扭屁股,一面噘唇應道:
  「不,他姓張,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從別的老外男人那兒學會的嗎,張太太?」強尼搶著又答又問的。
  「噯喲~!別問那麼多嘛?寶貝!人家不已經跟你這老外。玩了嗎!?而且你還有這根好大,又好會玩的……雞巴,要我不瘋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著時,她團團扭著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搖晃的節拍,引得男人的大陽具在陰道裡進出時還發出咕吱、咕吱的聲音;惹得強尼更興奮起來,將肉莖不斷猛烈朝小青的洞穴裡拱挺、反刺,同時伸出兩手,緊抓住她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兩顆硬突突的奶頭,配合他陽具的衝刺節奏,上下拉扯。令小青頓時又受不了地嘶嚎、慘叫了起來……
  「天哪!……寶貝!寶貝!!你……操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當然啦!對付你這種女人,就是要這樣的啊!……張太太,你自己說!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妓女啊!?「
  強尼問的這種話,聽在楊小青耳中,無寧是再熟悉也不過的,若是在平常,她一定會羞慚得兩頰通紅,害臊似的對男人嬌嗔著、卻又不得不承認自己多麼浪蕩,同時從羞慚之中產生強烈的性興奮。但現在,小青的陰道被陽具連續衝進、子宮被大龜頭猛擊、震得全身彈上彈下的;加上自己雙乳被強尼魔爪般的兩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卻感覺無比的刺激,就好像整個人都被男人蹂躪得甘苦交織……
  剎那間,身子深處,第二次連續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發了!
  不斷地急喘中夾著高聲的嬌啼,小青猛烈甩頭、淒厲地尖叫著:
  「啊!。耶穌!我又來了!……耶穌啊!我。又來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時,小青內心裡,也正以中文吶喊著: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蕩婦……早就是不要臉……浪透了的蕩婦啊!
  大雞巴,操我!……操我!像操妓女一樣,把我戳死我算了!!「
  強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驚叫出聲,就迅速將她纖小的身軀翻成跪爬的姿勢,並令她把貼在床上的頭往床外側著、好讓錄影機把她翹高了屁股的姿態,完整拍入鏡頭;也清楚地攝錄下她被男人從後面奸操時激動的表情、和動人的叫喚聲。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純熟地將上身伏趴在床上,分開跪著的雙膝,撐舉起自己的白臀;習慣性地一甩頭,把散亂的黑髮撂到腦後,臉側向床外,迎著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燈,像對錄影機鏡頭說話似的,哀聲哀氣地求著:
  「操我嘛!從後頭……插到我裡面去嘛!求求你,寶貝!……別讓我吊在半空中,不堪死了!……寶貝,戳我!操我嘛!」小青急得滾出了眼淚。
  「啊~!啊!!耶穌。耶穌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強尼掰開小青渾圓、皓白的臀瓣,濕淋淋的大陽具再度刺入她陰戶裡時,她放聲地嚎叫起來,兩條撐著屁股的大腿,連續地發抖、顫動。
  「……看來,張太太也非常愛這種像母狗挨操的姿勢啊!嗯~?」
  「愛!好愛。好愛喔!……愛死這樣子被人操了!……」
  強尼勇猛地抽插,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著;而她那自然反應的身子,完全不須她意識的指揮,就自動、主動將屁股連連聳高,迎接起男人陽具的出入。在他愈來愈急促、愈來愈大幅抽抽的節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淚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
  「天哪!啊~~哦嗚~哇啊!……我又出來了!又出……了啊!寶貝!
  操我!操我!。操。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嗚~嗚。嗚~呃啊!……呃~……啊~!!「
  當小青如斷了氣般地嗚咽著時,她幾乎已虛脫的身軀又被男人提了起來。
  強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兩臂拉著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挺舉的、沾滿了淫液的大肉莖。然後令她吮吸他的雞巴。
  神智不清的小青,腦子裡一片渾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頸仰頭、張大開嘴巴含住那碩大無比的龜頭,拚死命似的吸了起來……
  小青的嘴雖然長得還寬闊,但一套上強尼的大龜頭,仍然是被撐得滿滿的,幾乎要透不過氣;以致她一面吮、一面連鼻翼都閃呀閃的急促呼吸,喉嚨裡陣陣嬌哼不止。而當強尼以手托在她的後腦,開始把陽具朝小青口裡抽插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哽噎,連連迸出唔唔的聲音,同時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痙攣般地抽搐著……而大顆大顆的眼淚就又滾下了臉頰!
  「可愛的金柏莉!……吸雞巴吸得真動人!……既然你已經快樂了,就把我強尼也吸出來,讓我全都噴射給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張太太的這張巧嘴,真是迷人、誘惑到極點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
  …啊、啊~~!!「強尼噴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楊小青,嘴唇緊緊匝在強尼的肉莖上,放開了喉嚨,讓那強而有力射出的、熱燙無比的、濃稠的漿汁,一股接一股地噴進自己喉嚨裡。直到男人全都洩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濃湯似的,全數吞嚥下了肚。
  ………………
  強尼下了床,捻熄聚光燈,關上錄影機之後,回到床邊,瞧著癱瘓在那兒的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語;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睜開眼睛,對他也無語地望著時,她才漸漸想到自己今晚從「銀星」出來之後,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場夢似的,那麼虛幻、虛無……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裡真愛、真正愛自己的男人,卻早已不知去向。眼前唯一的「真實」,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體,在深夜的台北、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裡,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覺,是他剛噴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嚨裡散發的「芳香」;是自己身子底下,連番爆發了三次高潮之後,從陰戶到子宮裡,還持續的慰藉與「滿足」。
  只是,這一切都多麼荒謬、多不可思議啊!
  ………………
  
  小青的「情人」 (23)
  ………………
  楊小青從強尼的住處,落荒似的出來。一個人獨自由小巷中走向大街。這時已是清晨三點鐘。她看見巷口不少計程車等候由「銀星」出來的顧客。
  莫名其妙地期盼「情人」徐立彬還會在舞廳裡、或在巷口等自己出現。
  小青的心,覺得更需要他了!
  她走到舞廳門口,左右張望,希望徐立彬會「奇跡」似的出現。很多計程車司機問小青要不要車。小青怕怕的,不敢坐。
  小青看表,知道已是清晨,該「回家」了。
  但是她不要、不敢回去。她想到如果王曉茹還跟徐立彬在一起,可以拜託她打電話回去,對管家說自己酒醉了在王曉茹家過夜。
  這樣,自己再想辦法和徐立彬單獨在一起,直到天明。
  僅管她還想不出如果真的再遇到他們,自己將如何擺脫王曉茹。但是小青卻已經盤算著和徐立彬見面時,自己要怎麼面對他、以什麼借口解釋自己跟強尼一同不告而別相偕離去的行為。如果徐立彬問的話,怎樣對他解說自己和強尼發生的「關係」……
  小青想到,或許要編織一個在大麻煙和酒醉的狀況下,糊里糊塗被強尼誘姦的「謊言」,博取他的同情、憐惜。那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要求用浴室洗淨身體的污穢,求他「照顧、安慰」自己。然後,在他面前讓他仔細檢視自己被「凌辱、暴虐」後的身子和私處……
  在徐立彬因為看見自己的裸體而興奮時,表現十分想要他、需要他的感情;但又告訴他,自己的陰戶、嘴巴、都已經被別的男人弄髒過,不能再接受他的「愛」了,整個身子,只有屁股眼還是乾淨的。所以……只好讓他進入肛門裡,在屁股裡面愛她了!
  幻想著這景象的小青,愈加殷切地盼著:剎那之間,徐立彬就會現身在眼前,不顧一切地擁抱住自己,狂烈地熱吻在自己的唇上。
  小青期望著「奇跡」的出現……結果……
  ………………
  小青的「情人」(草草完)
  (23)
  從強尼的單房公寓,楊小青連走帶跑地出來,像落荒逃難似的獨自奔向電梯。由鏡中看見自己一頭蓬鬆散落的頭髮,和一身零亂不整的衣衫時,心裡想到:來的時候那麼興高采烈,滿臉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現在竟成了這種樣子!……
  不禁惶恐萬分地趕緊以手拂攏頭髮、整平身上滿是縐折的衣裙。
  尤其是剛才在強尼那兒,由浴廁間急忙沖洗了身子、跑回房裡,在他面前尷尬無比地匆匆著衣時,羞慚到了極點而只想立刻離開那個地方,連胸罩都沒整好,就把薄衫穿上,竟連鈕扣都扣錯位了、塞在窄裙裡,現在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還是照樣會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邊,更明顯現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衣尾;裙子上也因為久經捲裹起來,一道道的橫折紋,怎麼抹都難以抹平…
  …而響著清脆鈴聲的電梯,馬上就要下到一樓的大廳了!
  「天哪!這怎麼是好?……那警衛看到我這樣子,不要把我想成是……」
  小青慌忙地按下電梯三樓的按鈕,電梯一停,就奔出剛開的門。在昏暗無人的走廊盡頭,看到安全樓梯的標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進去。
  才鬆下一口氣,逕速將皮包擱在階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將奶罩整理吊好、調整扣錯的鈕扣;再兩腿分撐著窄裙、解開裙腰扣,把上衣弄進去、理平了後,不斷以手抹掉裙上的縐紋。
  「沒想到,這種尼龍混紡料子,原來也還是……經不了折太久的啊!」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著。但當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側,往後面觸到自己圓圓的屁股時,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陣顫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覺地把臀向後翹了翹,手指頭在凹陷的屁股溝裡抹了抹……
  「不行啊!都是什麼時候了,我還在這樣……作這種事!!」
  小青驚慌地告誡自己,停止對自己的撫弄。然後,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鏡、口紅、和粉餅,在樓梯間裡黯暗的燈光下補妝。看見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為不斷狠命吸食強尼的雞巴而腫了起來,連唇外的上下巴都有點紅紅的痕跡。而整個的臉,在幾度高潮後的變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無數次作愛作完之後、由鏡中所看見過的自己一樣……
  「完了!我真是完了!……這樣子,如何見得了人嘛!……」
  「天哪!……見人?還見什麼人!……我才從一個陌生男人的地方……那麼喪盡廉恥地作了那種事出來,還要去見誰?!讓他看出我高潮以後的、幅丑不堪的樣子?……難道我瘋了嗎?已經連精神都失常了嗎?!」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電梯門口。電梯門開了後一個衣著體面的男士走了出來。小青低下頭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電梯裡鑽。但她彷彿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己看成是作那種事的女人,用非常奇異的眼光打量過的。
  經過那警衛老頭的桌前,小青幾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從在大樓的門廳逃了出來……
  ………………
  雖然已經是夜深的台北,但這條小巷卻因為巷口大街上的「銀星」舞廳而始終十分熱鬧。牆邊幾乎澈夜不收攤的小販,竟夜都有人買吃的,巷口還排了計程車,等候由舞廳跳完舞出來的客人。
  楊小青蹣蹣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表,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門前和管家交待的,是去同學聚餐的晚宴,現在已快深夜三點,也早該回家了!
  但當她瞧見陸續走出的人群,三三兩兩在巷口招車離去時,小青不知怎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著會在那兒……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對呀!起先我跟強尼丟下他們不告而別的時候,他們幾個還舞興正濃,大跳貼身熱舞,或許現在才盡興了要離開也說不定呀,對不?……尤其是王曉茹她……她在跳舞時親了他的嘴,很可能他們倆個……還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口吧!?……」
  「那要是我又去而復返,再度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倆個大吃一驚之餘,該會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連話都會說不出呢!……」
  「不!不能的,就算是他們見到我,會裝得高興我安然回來,可我自己又那有顏面見到他們疑問我的表情、和臉色呢?……難道我。還真能那樣厚臉皮地說我跟強尼去……去享了樂、跟他上過了床不成?」
  「可是天哪!徐立彬,徐立彬你呀!……你真害死我了啊!你……明明已經講好,紫滕軒聚餐完之後,要跟人家去那家賓館的。結果……結果現在都深夜兩三點了,卻害人家落到這種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夠再見到你!
  ……而且……誰曉得你會不會出來,會不會也早就跟王曉茹她……上了賓館、開了房間呢?!……「
  「不!我不相信,我絕不相信你會那樣做!……你知道我愛你愛得發狂,才什麼都答應你,順著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個人上床的!對不對?…
  …「
  「……就像王曉茹講的那樣:看你今晚的選擇,是肉彈劉婧還是我?……你都已經都用行動表明了你不會選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對不對?……
  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麼荒唐、多不給你面子,可你……還是會原諒我,還是會要跟我作愛的,對嗎?……寶貝!?「
  ………………
  楊小青的思路,僅管荒謬無比,但以她心情來說,並非不可思議。她想進舞廳去找她同學,可是既怕他們已經離去而落空,又怕見到了而尷尬;她想走,卻又覺得見不到徐立彬她不會死心。
  於是,她徘徊在舞廳門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況,著實不堪到了極點。尤其,路旁緩緩駛過來的計程車司機,還會探頭出車窗外問她:
  「小姐!美眉!……昧坐車嘛?!……昧去多位?(往那兒去?)」
  小青一瞧那司機的模樣,和他看著自己單獨一個人的那種眼光,心裡都嚇了一跳,立刻想到……白曉燕、彭婉如遇害的慘事;想到許多婦女夜晚搭計程車,會被司機強姦的恐怖,就更不敢點頭答應上車了。
  「不要怕嘛!司機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長,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內心的不安,才把計程車司機個個都想成了壞人。於是臉上露出歉意的一笑,對司機搖搖頭說不坐車。
  ………………
  湊巧,從舞廳出來的人群中傅來一聲尖叫:
  「小楊~!怎麼你在這兒呀?……你不是早就走了嗎?」是劉婧的叫聲!
  一左一右,跟著她一起由銀星出來的,正是叫傑夫、和馬克的大男孩,也很驚訝地望著小青。劉婧跑了過來,拉住不知該怎麼反應的小青,不待她開口,就趕忙又問、又嘰哩咕嚕不停地告訴她:
  「真是的!……你跟那個叫什麼來的。洋人,丟下我們一夥就走,都跑那去了嘛?害我們大家都亂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著急唷!……說要四處去找你呢!……那王曉茹跟我都拉住他,說你不會有事,別傻瓜似的出去亂找,免得找不著白花功夫,找著了你已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討沒趣。……小楊呀~!你跟他……究竟是怎麼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沒法、也不敢回答劉婧問的,反而急著反問徐立彬在那兒?問出口才發現自己的「西洋鏡」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慚地感到臉頰都熱不可當了!
  ……等著劉婧回答時,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來。
  劉婧彷彿像賣關子似的,沒回答小青,卻先回頭對男孩叫著:
  「小兄弟!你們倆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話要談,講完馬上就可以走。」
  然後她才把小青拉到一邊,湊近她耳旁,告訴小青說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曉回家了!可是他們走之前,王曉茹卻主動去打了電話到小青她家,告訴管家說因為小青在聚餐會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帶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裡過夜,已經熟睡了……
  楊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塗的跟強尼走了,老同學居然還為她設想、掩護她、幫她蒙騙家裡說不回家。頓時倍覺感慨萬千,連話都說不出了。倒是劉婧一見小青因為對家裡已有交待而鬆了口氣,卻同時又為徐立彬已經離去而悵惘、不知該如何是好,便靈機一動說:
  「好啦,小楊~!你就別擔心,放心一道去我那邊過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再打個電話給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你那邊,那。我……豈不又會壞了你的……好事嗎?」
  小青的心亂極了說;同時朝那兩個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見男孩也正裂嘴嘻笑地望著劉婧和自己這邊。她想到起先在舞廳裡,劉婧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閒熱舞的情景;……也想到自己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個叫傑夫的,貼緊身子互相磳磨時,曾經感覺過他年少、堅挺的陽具……
  「不會的啦!小楊,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個空屋有好多房間,還怕什麼打擾不打擾呢?……你要是累,找一間關上門睡,就什麼聲音也聽不見了!
  ……「劉婧邊說,邊對小青曖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著呢?……」小青猶豫地問。
  「沒關係呀!要睡不著,就來參加我們好了,反正……我們都是過來人,加上,有兩個男孩,我就讓你分你一個玩好了!……對了,小楊~!你跟那洋人,剛才究竟上那兒去了!?……難道~,玩得還不夠,還想再玩玩童子雞不成呀?」
  劉婧一味打破砂鍋地問到底,小青急得滿頰緋紅,捶打著劉婧的臂膀說:
  「別胡扯了!……人家剛才……只因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強尼……去休息的,也沒玩到什麼啦!……現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你那邊過夜,我也還是……知道分寸、不會跟你搶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願意跟你分享男人,你卻還裝模作樣,假正經個什麼勁兒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兒等得一定著急死了,到底來不來嘛?!」
  劉婧逼她表態,小青心亂如麻,不知該去還是不去。她知道:在這個夜半時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現,她才不致流落街頭、無處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曉茹走得杳無蹤跡;要倒那兒去找、去尋覓!?……
  然而,若是去劉婧家,自己一定也會知道她在另一個房間裡,跟兩個男孩玩那種「三人行」的遊戲,而絕對睡不著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參加他們,做那種見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興奮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張得結結巴巴地、什麼也講不出口了!
  ………………
  妙就妙在,洽好此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汽車喇叭聲。
  「叭~!叭,叭~~!」一輛計程車停在舞廳門口,傳來了男人的叫聲:
  「喂!你們兩個!……喂~!劉婧、楊小青!……」
  由裡面探頭出來叫喊的,不是別人,正是小青盼著的、期待著會像奇跡般出現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麼會是你?」劉婧驚訝地朝他尖叫。
  「天哪!……他真的出現了!……真的為我而出現了!」小青心中狂喜。
  但她卻叫不出聲,只能盯著他看。劉婧下奔向計程車,徐立彬也忙付了車錢,迅速下車,和劉婧會合了往小青這兒走過來。
  楊小青滿心羞愧地、卻又在臉上掛滿了難以形容的臉色,不發一言地向他瞪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掛著笑容裡帶有疑問的表情,對她說:
  「總算是找到你了!……我一路過來,叫車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亂轉,就是希望能踫上你。……你不告而別的,我跟王曉茹都好擔心……」
  「是嗎?……你從她家那邊過來,我卻可能在另一個方向,你又會怎辦?要是我不在這兒,你還會繼續像沒頭的蒼蠅找下去嗎?……」
  小青口裡迸出這種反詰,不禁連自己都大吃一驚。明明是自己對不起他,跟陌生男人從舞廳一走了之的,現在卻當著劉婧的面,對關心、擔心自己的徐立彬說出那樣諷刺的話。讓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顧,也難以啟口地只有支唔著說:
  「我……我其實也知道,你跟你選擇的朋友離開,是不會有事的。只不過…
  …我們一道來跳舞,想應該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說著臉都僵了。
  倒是劉婧見他們倆一來一往的言辭充滿溪竅,感到不耐,也心急著想要跟大男孩趕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兩人別急,慢慢把話說清楚。然後機靈地說既然王曉茹已經幫小青掩護、打過電話給她家,那何不一夥兒都到她天母的住處,繼續再玩個通宵呢?加上兩個大男孩也跟著來,絕對是很熱鬧的。
  「這……這不太好吧……」徐立彬顯出猶豫的反應。
  楊小青的心裡亂轉著,說不出自己真正要講的話,也希望徐立彬乾脆勇敢一點說他要跟自己單獨在一起;說如果劉婧要狂歡,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這樣子,才能對「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說清楚呀!
  但徐立彬卻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經」似地,說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
  於是劉婧就欣喜萬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對著小青說:
  「要聊,就到我那邊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間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怕我會太忙沒時間、也沒心情。不過你們兩個,倒可以另辟靜室,聊個通宵,也可以愛作什麼就作愛的呀!」劉婧一語雙關,連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徵詢小青的意見,問她:「你說呢?……如何?」
  楊小青咬住唇,心裡仍然十分紊亂地點了點頭。
  三個大學同學,加上兩個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兩輛計程車駛向天母。
  ………………
  
  小青的「情人」  (24)
  駛往天母途中,楊小青和徐立彬同車。一開始,他們兩個都沉默不語,生怕說出口的話被計程車司機聽見。但小青知道,男人遲早要問,還不如自己先提,以免待會兒被他問了尷尬無法回應。於是她便以英語問他道:
  「你……上車前說想要好好聊聊,是真的?還是那樣說給劉婧聽的?」
  「當然真的啊!青,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語答話。
  「是嗎?你跟王曉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罵我我丟下你們幾個,自己尋樂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噴頭吧!?其實我……我……」
  「難道你……沒有尋到樂子嗎?……」徐立彬不解地反問。
  楊小青的頭低了下去,再抬起來望著男人一面搖頭時,兩眼飽含了淚水;才輕聲地、諾諾地說:
  「如果有的話,我……還會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銀星找你們嗎?……我、我……唉!……」
  小青話還沒講出口,眼淚已掉了下來。徐立彬慌忙摟住她的肩,問她:
  「怎麼了?怎麼哭了呢!?」同時拂起小青的髮鬢,在她額邊吻著。
  輕輕地、像抽泣般地,楊小青才冒出一句說她被「強姦」了!……她哀怨萬分地說:她跟強尼走的時候,本來還是興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處,被他用大麻、和幾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後,變得毫無反抗能力,就讓他半強迫式地「姦污」
  了!
  一面講的時候,小青一面仔細體會徐立彬身體的反應;發現男人果然在微微一驚之後,立刻將手摟緊了自己的肩,輕聲歎著:「可憐的寶貝!」
  然後徐立彬又更貼近了小青的臉頰,在她耳邊十分同情地問她:
  「那……那你……受傷了嗎?……他……有沒有弄痛你什麼地方?」
  小青偎進了徐立彬的懷裡,搖搖頭,輕輕囈著:「還好……只是……我底下那地方……好。好不能習慣他;等他弄完……我清醒過來了以後,才發現都好腫好腫的,一直都消不掉……連現在都還。燙燙的……」
  徐立彬沉默著,原來摟在小青肩上的手,撫到她側倚時凹陷下去的纖腰,溫柔、愛憐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邊。而小青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將小手往他褲子那兒踫觸,正好就感覺到男人的陽具已經硬大了起來……
  彷彿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動身子,但小青卻更明目張膽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棍。並微仰起頭,附到他耳邊輕輕囈著說:
  「寶貝!我……我知道我。好對不起你,本來講好要跟你去賓館的,可是…
  …可是在銀星,你……你老是和王曉茹她一直跳那種舞……人家心裡好難過,想氣氣你,才跟別人那樣的嘛!……但沒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禮跟侮辱……「
  說著小青的聲音又哀怨起來,惹得徐立彬有點不知所措,掙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實也是我不好,才讓你吃苦的。那……你想,是否還是去……報個警比較好呢?至少……」
  「不,不!……絕對不能,一報警的話,我的名譽就更要完蛋了!……再說,從他那邊出來以前,我已經擦過底下,把證據都抹消掉了……又怎麼告人家?
  ……算了,寶貝,我現在只希望……你給我一點安慰就好了!「
  楊小青朝徐立彬深深地瞟著,牽動薄唇彷彿以輕得不能再輕的聲音說:
  「寶貝!我……愛。你!」而撫著男人陽具的小手也更溫柔、熱情了。
  就在此時,兩輛計程車抵達了座落於天母山麓、劉婧所住的別墅。沒想到徐立彬付車錢時,計程車司機竟調頭來也以英語答了聲「Thank you !」。
  令兩人驚訝之餘,不免極度尷尬地趕忙下車。
  劉婧興高采烈地打開門,領大家進去。僅管徐立彬和小青為那個司機可能早就聽懂他們在車上的對話而不安,但也裝作沒發生任何事般,跟隨大夥兒進入這幢擺滿了劉婧的畫作、卻空無一人的豪宅。
  ………………
  劉婧招呼他們在寬敞的客廳沙發裡坐下後,打開酒櫃,端出酒來,要大家繼續飲酒、狂歡。兩個大男孩興奮地接下杯、瓶,就主動倒酒喝將起來。
  小青倚在徐立彬身旁,連連搖手說她早已醉得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劉婧也不勉強小青,走去把客廳的燈光捻暗,又開了音響,播放出極富情調的音樂。當她回到沙發邊,彎腰為徐立彬和自己斟滿酒杯時,一面兩眼媚兮兮地瞟著他,一面還不自禁地隨音樂節拍,微微搖晃她緊繃在桔色窄裙下、又圓、又翹屁股。惹得兩個大男孩一同瞪大了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它瞧;張開的嘴巴好像連口水都要滴出來了!
  由坐著的徐立彬和小青這兒望去,小肉彈劉婧的兩顆豪乳,正好因她彎腰傾身的姿勢,而更形豐圓、碩大,幾乎就像要衝破她的洋裝,呼之欲出!
  當徐立彬接下酒杯,和半蹲在茶几旁的劉婧舉杯共飲時,他也禁不住兩眼猛盯著她的乳房,幾乎說不出任何話來。
  躺靠在沙發上、半瞇眼看著這一切的小青,覺得噁心透了!但她也明白,先前自己已經跟強尼有過「不名譽」的一段,現在那還有資格說別人的不是呢?…
  …毫無置喙餘地,小青只有眼睜睜瞧著劉婧和徐立彬眉來眼去,同時心裡不舒服到了極點。……最後實在忍受不住,便借口說要上廁所,撐起身問劉婧洗手間在那兒?就三步並兩步地奔了過去。
  ………………
  掩面躲在廁所裡,等候自己一大泡尿灑出時,小青心裡亂糟糟的。她實在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從今天下午出門以來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出乎自己預料:想要和情人親熱,卻落得在茶藝館裡跟他口交,而且,為趕去聚餐,還是匆匆忙忙結束的……
  等到了紫滕軒,又發現情人徐立彬和兩個女同學都曾有曖昧的過去,害自己不停提心吊膽……而難以置信的,是跟他們到舞廳跳舞時,自己居然又惹上了陌生男人,隨他回家、發生奇妙的「性關係」……弄完之後,更荒謬地跑回銀星門口來找徐立彬,還竟讓自己找著了他!……簡直不可思議極了!
  「現在,怎麼我又會跟徐立彬跑到劉婧家,眼睜睜看他們兩個,在大男孩面前相互傳情、挑逗呢!?……他不是說要跟我好好聊聊、安慰我被強尼『姦污』的傷害嗎!……難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騙我的?」
  這樣胡思亂想的小青,在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她屁股肉都坐得酸麻無比,突然驚醒過來,用便紙拭擦陰部時,才發現自己兩片陰唇已又腫又脹、嫩肉的內側也潤濕答答的了!……
  「我今天是怎麼了!……難道一天下來弄得還不夠,居然還會再有性慾?…
  …天哪!我……豈不已經變成了貪婪無厭的女人,非得要被男人干死、玩弄死了,才能滿足啊?!……「
  驚歎的同時,楊小青的手已不受控制地在自己陰核上撫弄起來;喉嚨裡迸出嗯,嗯~!噫~啊!的哼聲……
  小青把陰核摸硬了,更伸出另外一隻手到屁股底下,用手指抵在自己肛門口,弄呀弄的。被那種奇異的快感逗得兩眼都閉上了,腦中幻想著自己同時被好幾個男人的陽具插在嘴巴、陰戶、和屁股眼裡面;被他們以強壯的軀體不斷衝刺、抽插、頂揰、輾磨著自己身子的內外,令自己由不得又要瘋狂起來了!
  尤其是今天一整天,小青全身上下的肉穴,已經嘗過男人、被塞滿、被精液噴灑進去過的嘴巴,和被大肉莖插得高潮迭起的陰戶,又開始需要陽具了。……
  但自己尚未經人道的屁股,卻也更騷癢無比地期盼被一根又大又硬的、雄偉的雞巴戳入,直直搗進肚子裡面,把自己操得死去活來的才行啊!
  就在這慾火熊態燃起,忍不住就要把手指頭插進自己肛門裡的剎那,小青由廁所的門縫中隱約聽到女人的呼喚和嗯哼聲,還是以英文叫出的:
  「啊~!喜歡嗎?……喜歡我為你們跳的熱舞嗎?……」
  在那陣陣傳來彷彿是脫衣舞的伴奏樂聲中,還夾雜了男孩的鼓掌、叫好。
  小青忍不住好奇,打開廁所門,悄悄躡足到走廊,朝燈光昏暗的客廳裡一瞧,才大吃一驚!
  ………………
  原來劉婧已經站在咖啡桌上,正扭腰擺臀地舞動著她嬌小、卻如肉彈般豐滿的身軀,而且還對坐在沙發上盯住她看的男人們,搔首弄姿地呶噘性感的櫻唇、攝魂般地勾挑起一雙媚眼,彷彿像個性飢渴不堪的女人,一面哼出她身子裡的需求,一面以風騷無比的扭動來引誘男人……
  沙發上的兩個大男孩,興奮得坐都坐不住了,像那種看脫衣舞的色狼,連連鼓著掌、用英語吼著:「脫啊!……脫掉呀!把衣服都脫了!……」
  「脫當然可以,但我也要看看你們……是不是也好興奮了呀!」
  「興奮。早就興奮了!」男孩們嚷著,掏出了他們硬挺挺的兩根陽具。
  「嗯~!這才是啊!……」
  劉婧淫兮兮地笑著說;同時隨著漸漸急促起來的音樂節拍,將如葫蘆狀的身軀像蛇一般扭得更狂烈,把肥腴、高翹的屁股團團轉得更兇猛。而她豐滿無比的胴體,也幾乎快要崩裂所穿的桔紅色緊身洋裝,爆炸開來似的!
  尤其是,劉婧開始故作挑逗狀,以手在自己頸項和胸口上端來回撫著、假作要扯下洋裝的模樣。然後又兩手由上身側往下,按在臀邊,磳弄窄裙,一直摸到自已的屁股後面,彷彿就要把裙子的拉煉拉下。同時她那對繃緊的豪乳,一彈、一振地上下蹦跳;如篩子般甩動的圓臀,一圈、一圈地不斷旋扭;簡直就像是她已經套在男人陽具上所作的動作了!
  楊小青活了大半輩子,卻從來沒見過這種女的在男人面前,作出如此淫穢不堪的動作,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心頭如有火燒般地發燙了!
  僅管徐立彬是背向她坐,楊小青無法看到他是否也已撈出了陽具,和大男孩一樣對著狂舞中的劉婧「打手槍」。但她可以看見徐立彬確是目不轉睛地盯在劉婧身上,肩頭也一振一振的顫動著。這景象令小青在窺視的興奮中,不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騷癢難當,同時也因為嫉妒而覺得口乾舌燥、忍不住連連伸出舌頭去舔自己發燙的嘴唇了!
  在男孩的催促下,劉婧開始像職業脫衣舞孃似的,一邊扭、一邊緩緩地輕解衣扣,露出潔白的粉肩、胸脯,將奶罩罩住的兩顆碩大的乳房展現了出來,然後她一面用手在雙峰上揉、捏、抓擠,一面仰頭哼著,又半瞇起媚眼,問男孩:
  「喜歡?……喜歡我的。奶子嗎?嗯~?我的奶,長得好不好?……」
  「奶奶好,長得好好喔!……脫了,把奶罩脫掉吧!」
  傑夫鼓掌讚美她時,陽具已從開著的褲襠裡,像高射炮般挺舉得高高的;而兩眼凸出、滿臉都脹紅的馬克,則一言不發猛打自己的手槍。
  劉婧看在眼裡,媚笑了起來,一面伸手到自己身後,緩緩拉下洋裝拉煉,一面回首瞟向徐立彬,風騷地甩頭、噘唇、嬌嗲嗲地用中文問他:
  「愛看我表演嗎,好哥哥?!……喜歡我在你面前……脫得精光嗎?」
  「嗯!……非常爽眼,非常值得欣賞!」徐立彬點頭時;肩膀還一直動。
  躲在牆角邊偷窺的小青,心裡喊著:
  「不,不!!徐立彬!你是我的啊!……你怎麼可以!怎麼這樣齷齪!?一看到別的女人……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哪!?……人家。在廁所裡,呆了那麼久,你都不來問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你好狠心喔!」
  小青心亂如麻的吶喊,當然是喊不出聲的。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兒。她亟盼著徐立彬不會當劉婧的面,就把雞巴撈出來,充其量只在褲子外面揉他自己而已。……她心切地期望情人不致因為看見這小妖精比的身材,就對自己的扁平和欠缺曲線而失去興趣。
  「寶貝~!不要再看她,不要再欣賞這騷貨了嘛!……寶貝!我求求你,回過頭,看一看躲在這兒的人家嘛!……你。你喜歡看脫衣舞,我也可以跳給你看,讓你爽眼、欣賞就是了嘛!」
  小青心裡想著時,不禁也夾緊了交叉站著的兩腿,屁股隨音樂的節拍扭了起來;一面扭,一面感覺自己的內褲又漸漸潮濕了!
  而客廳中央的咖啡桌上,小肉彈劉婧已經像剝棕子葉似的,把她那一襲桔紅色洋裝脫了下來;於是,她曲線畢露的胴體,豐滿肉感的乳、臀、和除了那盛不住雙峰的奶罩、與緊包著她下體的褲襪,全身皓白如雪的肌膚,都完全呈在三個男人的眼前。再加上此時激情音樂的烘托,為劉婧的艷舞蠃得男孩的叫好,和徐立彬也興奮不己表露出的讚賞。
  傑克忍不住衝動,幾乎就要由沙發上站起來觸摸劉婧了,她扭著屁股閃躲他伸出的手,卻對他淫笑著以英文問他:
  「小伙子!你忍不住……想要跟姐姐玩啦?」姐姐兩個字倒是中文說的。
  傑克當著眾人的面,被劉婧這樣調侃,突然靦腆地有點臉紅,但他撐出褲襠筆直挺起的陽具,卻不受控制一勃一勃地像回應似的點著頭。惹得劉婧更咯咯笑出聲來。一面背對著徐立彬,兩手伸到背後把奶罩扣解了、肩膀一縮,熟稔地除下之後將它往馬克臉上一扔;一面對著傑克搖甩她剛蹦跳出來的大乳房,同時更翹高了渾圓的豐臀,在徐立彬眼前團團旋扭。
  「要玩!要玩……姐姐了!」傑克亢進地吼著,用中文喊劉婧姐姐。
  於是劉婧在咖啡桌上,面對傑夫趴跪了下去,叫男孩伸手摸她的豪乳。被他兩手抓住鉅大的雙峰,擠捏起來時,立刻猛搖屁股、尖聲嬌呼著:
  「喔~嗚!……嗚~~哦!!你好會捏人家喔!……噢~嗚!」
  這種叫聲,不但強烈挑逗著在場的男人,就連在一旁窺視的小青也彷彿自己被年輕的手爪捏住了乳房,深深體會到被男人捏弄的刺激;更難耐地把交叉著的腿子相互磳磨,感覺自己已經腫大的肉核,緊夾在大小陰唇裡,脹得更硬、也變得更敏感了起來。
  「喔唷唷~!好弟弟,別太用力啊!……姐姐的……奶子好敏感,會好受不了的啊!……喔~嗚哇!……姐姐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劉婧在咖啡桌上狂扭屁股喊叫的同時,楊小青也一手隔著薄衫、奶罩,捏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又捏、又擠;另一手探到肚子底下,不顧窄裙會不會弄縐,壓進兩條腿間,揉弄自己的陰部。一面也忍不住嘶聲歎出:
  「啊!……啊~呵!……喔~!!……嗚……」
  但她又害怕發聲太大,立刻抿住嘴,盡力抑制那種強烈的感官反應,只讓自己急促的喘息,由鼻孔咻咻迸出;同時卻禁不住將屁股扭得更凶了!最後,小青連站都站不住,只得半倚靠著牆邊,把兩腿分了開、雙膝微曲、窄裙拉高到屁股上,直接將手探到已濕透了褲襪的三角部位,急急搓弄起來……
  雖然說是偷窺,但沉淪在自慰之中,小青的兩眼卻是半閉上的。腦海裡,她看見自己像劉婧一樣跪趴在檯子上,口裡含著一根正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的大肉莖,而身子後面,另一個男的,正兩手剝開了自己的臀瓣,將鉅大的硬雞巴插進濕淋淋的洞穴裡……
  「嗯~~唔~!……嗯。嗯……嗯~!!」小青叫不出聲,只能猛哼著。
  但她心裡卻一直狂喊:「操我!……寶貝,操我!……啊~!!……」
  ………………
  當小青再度睜開眼朝客廳中央瞧去時,跪趴著的劉婧,褲襪和三角褲都已被扒下,繃在分開的大腿下膝彎裡,露出她仍然隨著音樂節奏高高翹起幌扭、光溜溜、白瑩瑩的肥臀;在垂彎了、肌膚如淨雪般的背脊襯托下,更顯得誘人無比。
  在劉婧面前,褲子已落到了腳下,雙腿半分彎站著的男孩傑夫,正把他直挺挺的陽具往她大張開的嘴裡送,被兩片櫻唇緊匝匝地含住,不斷哼出享受的聲音。而站立在劉婧身後,褲子也掉下的馬克,雙手正剝開她肥腴的臀瓣,挺著身子,將也不算小的肉棒,往她屁股下的凹坑裡陣陣戳刺……
  「唔~!……唔~~!嗯……嗯~!!」劉婧正扭著身子,悶哼不止。
  「天哪!他們竟這樣不要臉的……在別人面前,幹起這種事來了!……」
  小青幾乎驚叫出聲來。但她卻沒忘記注意沙發上背對自己的徐立彬。看見他居然還在那兒,注視著在咖啡桌上,承受兩個男孩同時插弄的劉婧,只是肩膀的抖動更快速、更激烈了些。
  直到劉婧吐出傑夫的肉莖,調轉頭對徐立彬滿臉淫蕩地用中文問他:
  「好哥哥!怎麼光看人家……演活春宮?自己卻……不上來參加呢?」
  然後,又改口以英文對男孩叫著:「哎喲~!……你們兩個……好雞巴,幹得人家……舒服死了!……啊~!。操。姐姐!。操……姐姐!……」
  有如被劉婧充滿享受的叫聲喚醒了,徐立彬才恍惚大悟地從沙發上轉頭,眼光朝廁所這邊,搜尋已離去久久的楊小青。但小青一見徐立彬調轉頭,就立刻將身子躲入牆角暗處,而且生怕被他瞧見,心臟噗通、噗通地猛跳著。
  僅管楊小青心裡明白,在場的幾個人,都早已衣衫不整地作那種淫穢不堪的事了,就算徐立彬他褲子沒脫,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可是,只因為現在有這麼多「第三者」在場,楊小青還是忍不住覺得好自己羞恥,好齷齪、下流了!
  這時,她聽到劉婧一會兒用英文對男孩叫著好,又一會兒對徐立彬喊著:
  「彬哥~!來,一起來玩嘛!別管小楊了啦!她……恐怕早就睡了。」
  小青躲在牆角後面,氣得直打抖,恨不得立刻衝進客廳。可是卻又不敢,只能屏息不作聲地等著。她聽不見徐立彬怎麼回應劉婧的「邀請」,只覺得自己窩囊透了;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竟不敢與他正面相對,要像個偷偷摸摸、見不得人似的什麼……這樣等待他……
  劉婧也不勉強徐立彬,換了語氣又妖媚地對男孩以英語喚著:
  「喔唷唷~!……你們兩個大寶貝!……快!快弄姐姐!……姐姐的小屄愛大雞巴。好愛大雞巴喔!……啊嗚~!好好喔!……唔。唔嗯~!」
  顯然劉婧的嘴巴又含住男孩的陽具而不能講話了,但隨著悶哼、喘息,喉嚨裡迸出來那種急促而尖細的嬌聲,像連連不斷的悲泣,卻更似她內心充滿了激情的嗚咽,抑揚頓挫地傳入眾人的耳中。就連躲在一旁偷聽的小青,也不禁由那陣陣的哼聲裡,體會此刻令劉婧瘋狂不已的「快感」,也忍不住在腦海裡浮現出自己被兩根陽具同時插弄的情景了。
  除了在淫夢裡有、但從未真正和兩個男人同時性交過的小青,僅僅憑著聽到劉婧的哼聲,就覺得那種滋味一定無比銷魂蝕骨,不由得也想要極了!
  尤其,兩個男孩同時享受劉婧的上下兩個洞穴,喘息、吼叫聲連連不絕;彷彿要小青知道一個女人的肉體,被兩根雞巴抽插的同時,會多舒服、多暢快啊!
  這時,客廳裡又傳出一陣劉婧吐出一根陽具、卻仍被另一隻愈插愈猛的肉莖戳得瘋狂似的高呼、尖啼;和她接著又含往了陽具發出的悶哼:
  「啊~!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啊!……被你們這樣……操得我舒服死了啊!……喔~!喔~!!……嗯!!嗯~!……」
  劉婧的這種聲浪,就好像她馬上就要步上高潮似的。小青聽在耳裡,也實在忍不下去了。她倚著牆,再度探頭出去瞧向客廳。
  剎那間,她看見背著光、正朝自己走過來的、徐立彬高大的身影。
  「啊……」喉嚨像打了個結,什麼話也說不出的小青,就呆在那兒了!
  ………………
  
  小青的「情人」 (25)
  「怎麼你?……會在這兒……偷看呢?!」徐立彬驚訝地、輕聲問小青。
  「我、我……」
  小青支支唔唔地應道,同時嬌滴滴的撲進他懷裡。徐立彬抱住小青,將她身子調轉為面向客廳,由後面摟了住,才又問道:
  「我還以為你人不舒服,一直呆在廁所裡呢!?」
  問著時,徐立彬兩手捂到小青胸脯,緩緩地按揉。立刻惹得她閉上雙眼,倚靠著男的身體扭動起來,輕輕、喃喃地囈著:
  「人家……在廁所一直等你,當然不舒服嘛……尤其心裡頭也難過死了!
  而你……只顧看劉婧表演,都忘了人家……今天一直想要你……想得都快瘋了!……「
  「我也是呀!想要你想了一整晚,你卻丟下我,跟別的男人跑了……」
  徐立彬也不饒她,故意提起小青自己都覺得羞恥的事。但他的嘴卻吻上了她的粉頸,伸出舌頭舔她的耳後根;引得小青仰起脖子,一面讓他舔,一面在男人兩手把玩酥胸的同時,扭轉屁股、磳磨徐立彬抵在自己臀溝裡的陽具,同時斷斷續續地嗯哼著:
  「喔~呵!……喔~哦!……寶貝!……」
  本來想要忘掉的、跟洋記者的那段事,又被男人提起而產生的羞愧,和她嘴上不說、心裡卻回憶到在強尼那兒享受的「快樂」,都得使小青的身子加倍興奮了。於是,她主動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後面,抓住徐立彬的硬棍,隔著褲子用力搓弄他那根已脹大的肉條……
  ………………
  而客廳裡,與兩個男孩如火如荼幹著的劉婧,再度吐出了傑夫的陽具,回首大聲讚美馬克由身後勇猛的戳刺、抽插。僅管她整個豐滿的身子被震揰得一抖一抖、兩顆大乳快速前後搖甩、梨形的豐臀如波浪般彈動;甚至尖聲的喊叫都抑揚頓挫地顫抖,她都不停下來,連連主動將嬌軀往後挺、拱、迎、湊,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男孩整根肉莖吞下去似的!
  馬克受到鼓勵,加倍賣力地幹著劉婧,同時不斷喘出舒服的吼聲。尤其當劉婧用英文尖叫:「操我,用力操!……把全根雞巴都捅進去啊!」時,他更是興奮努力得連汗水都滴了下來,一顆顆掉落在劉婧雪白白的屁股肉瓣上。
  而傑夫在劉婧面前,高高挺舉的陽具,少了她的嘴巴含住,像生氣般鼓得一翹一翹的,便迫切地催道:「吸呀,快吸呀!吸住我的雞巴呀!」
  「好我吸,我吸就是了嘛!……你們今天要把姐姐。玩死才甘心啊?!」
  劉婧才仰起頸子,淫蕩不堪地應著時,傑夫就已等不及把她的一頭黑髮揪住,糾成一束,扯著她往陽具上套。劉婧熟稔地、迅速閉上兩眼,小嘴一張含住肉莖,吧噠、吧噠地就狠命吸吮起來,喉嚨中也迸出同時被馬克由後面衝刺進身體裡而發出的、受不了似的浪哼聲……
  ………………
  在牆角偷窺的楊小青和徐立彬,眼看這綺麗的景象,性慾極度高漲,兩人的身子也就相互磳磨不停了。尤其是小青,被徐立彬熱烈地從身後抱住,雙乳被他兩手搓揉得全身不斷打抖,屁股連連往後翹舉,緊湊在他硬梆梆的熱棍上陣陣旋搖起來,到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便對男的嘶喊著:
  「啊!……受不了了,寶貝!把我裙子拉煉……拉開,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的動作滿快的,迅速而熟稔地拉下小青窄裙的拉煉,一手伸進去,在她渾圓的屁股肉瓣上,捏捏這片、揉揉那片,搞得小青陣陣肉緊,豐臀一縮一夾;還更在感覺到男人手指隔著褲襪、三角褲,在自己臀溝裡扣挖時,激動地喚著:
  「嗚~喔哦!好舒服啊!……舒服得……要命死了!」
  「喜歡嗎?喜歡這樣……被男人玩屁股嗎!?」徐立彬追問道。
  「嗯!喜歡,愛死了!!……屁股被刺激得。舒服死了!」
  小青猛點頭應著時,她一頭秀髮都散開了。為了讓屁股更翹,她彎下腰肢,把兩手撐在自己雙腿半分曲的膝上;而朝前傾的上身,在她豐臀晃動、纖腰振扭之際,也同時更突顯出她細瘦、憐人的肩頭了。
  「喔~~嗚!寶貝,寶……貝!……噢。嗚~!!」
  當徐立彬的手指頂在小青肛門的凹坑裡,挑逗著她深邃而敏感的臀眼時,她終於忍不住抑揚的嬌喚,並且調首回盼著男人,騷浪到極點地喊著:
  「喔~!……Yes!……扒掉我的褲子!扒掉了褲子……弄我吧!」
  「真想不到,小青你變得好騷喔!難怪那洋記者跟你一跳熱舞,就要把你帶出場去玩了!……告訴我,他姦污你的時候,也這樣子……玩了你的屁股嗎?!」
  一面問,徐立彬一面扯下小青的窄裙,將她的褲襪、三角褲一併剝下,露出她在陰暗的牆角下仍隱約可現雪白、渾圓的屁股;而小青被扒下來的衣物,亂糟糟的擠卷、緊繃在她半曲分的兩腿膝彎裡;她上身的薄衫,縐七縐八、零亂地垮下;也就更襯托出她從背脊、纖腰一直滑落到豐臀的、優美的曲線了!
  徐立彬的手掌和手指、肉貼著小青的肉,肆意而熱情地把玩她兩片臀瓣,挑逗她纖巧玲瓏的肛門,惹得小青那只本是由隨意肌環成一圈的菊花蕾,竟然難以控制地、一張一合地翕動了起來。
  但同時,她又彷彿既是故意、卻又難耐不堪地扭甩腰肢、帶動屁股團團旋轉、搖曳個不停;就像要勾引男人手指,要它不斷追逐自己的屁眼一樣。
  而每當徐立彬手指頭逮到小青的屁眼,不輕不重地在肛門凹坑裡扣弄時,她就會倏然停止扭動,將屁股高高翹起,兩片臀瓣陣陣肉緊地夾著,一面仰起頭,嘶聲喚著:
  「喔~!Yes!……Yes!!……」
  徐立彬往下從小青的陰戶蜜穴裡撈起一把淫液,抹回到她臀眼上,然後手指稍一使力,就插進了她緊匝匝的肛門裡,一伸一曲地扣挖起來,小青受不了地喊出聲來:
  「啊~~!!……Yes!!」
  徐立彬立刻又問道:「是嗎!?他也是這樣戳你屁股眼的嗎!?」
  楊小青扭轉了上身,回首朝男的猛搖頭應著:「No~!No!!……」
  她想要對情人解釋,說她在強尼住處,並沒有被他玩到屁股,更想告訴他,起先在迷惑中,只不情願地讓那個洋記者佔到一點便宜,「姦污」了自己前面的陰戶;和被「強迫」之下,吸過一下他的肉棍。……所以自己全身上下,雖然已經不太乾淨,但屁股那兒,至少還是今天不曾讓男人踫過的地方……
  然而,徐立彬要命的手指頭,已在小青被繃撐開的肛門肉圈當中,一進、一出地抽插了起來;指尖在離洞口不遠的肉道裡,東扣西挖的,弄得那兒肉壁酸麻、搔癢不堪不說,還害得她連更裡面的腸壁都忍不住陣陣收縮,產生更強烈需要一根又大、又粗的傢伙,戳進洞裡的慾望……
  這時候的小青,張大了嘴、猛喘著氣,郤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只能向後挺高了屁股,隨徐立彬手指的挖弄顫抖不止,同時一面搖頭、一面如泣如訴地嗚咽著:
  「No!……No~!!……沒有,沒有嘛!……」
  「真的沒有?……你不是說他強姦了你嗎?難道……他看到你這麼美妙的屁股,還會放過你,不雞姦你嗎?」
  徐立彬追問時,他在小青屁股裡的手指,已經愈插愈深、愈抽愈急;而且為保持滑潤,他又從小青陰戶口沾了更多的淫液,塗抹到她肛門上;令她急喘得更凶,語無倫次地喊著: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他沒有……雞姦我。就是了嘛!寶貝,不要講他了,快弄我吧!……嗚-喔~Yes!……喔~!Yes!……你好會弄喔!……」
  ………………
  「喔~!!Yes,Yes!!……你們……好會弄喔!」
  滿室春光的客廳裡,也傳來了像迴響般的、劉婧對兩個男孩的嬌呼。小青和徐立彬不約而同朝他們看去。只見沙發上,小肉彈劉婧正跨騎在往上一拱一挺的傑夫身上;瘋狂、猛烈地套弄他脹大的肉棒。而馬克站在劉婧身後,兩手猛扒著她的屁股,正剝開了她的臀瓣,將那只又直又硬的傢伙,朝劉婧臀眼上不停沖、戳、點、撞,惹得她急迫地尖聲叫喚起來:
  「……天哪!你們兩個,好會搞!……逗得姐姐……連屁股都浪了!」
  一面還調轉了頭,對馬克連連拋以媚眼,嗲足了聲音改用英文問道:
  「想不想!?……想不想操。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屄、姐姐的肛門,好久都沒給男人同時玩過了……今晚就讓你們倆一齊戳個痛快吧!……」
  然後,停下屁股的扭動,但陰道裡仍然含著傑夫大半截的陽具,劉婧把她豐滿而渾圓的肥臀挺舉了起來;兩手伸到背後,用力扒開自己的肉瓣,將被汗水、淫液沾滴得濕淋淋的、小小的肛門,一覽無遺地呈露在馬克眼前;同時,更淫蕩不堪地回首瞟著他問:
  「小伙子!喜歡嗎?……喜歡姐姐的屁眼嗎?……」
  「喜歡,喜歡!……」馬克興奮無比地應著。
  「那就戳進去。操!讓姐姐一前一後……同時享受你們的好雞巴呀!」
  顯然還不曾玩過肛交的馬克,被劉婧催促著,有點笨手笨腳地曲著膝,把大龜頭抵進她臀眼的凹坑裡,猴急而費力地頂著;但不知怎的,卻總是不得要領,無法插入,惹出一頭大汗。
  劉婧被逗得發慌,連連叫他別光用雞巴胡闖亂竄,教他先多吐些口水在她屁股眼上,然後用手握緊陽具、瞄準好,再使力緩緩往洞裡挺入。
  劉婧不愧是個經驗豐富的「過來人」,也幸虧馬克的學習能力不差,在她教導之下,很快就領悟到訣竅,把碩大的龜頭肉球擠進玲瓏的屁股眼裡;同時迸出興奮的吼聲,引得劉婧也絕頂淫浪地讚美、呼喊了起來:
  「啊~!對啦,大寶貝!……就是這樣的啊!……捅進姐姐的。屁眼裡!
  ……啊~啊~~!!……對了!就是這樣……頂進去!……啊唷唷~!!
  姐姐的屁股。給你撐得滿死了!……也舒服死了!!……「
  馬克受到鼓勵,加足氣力將大肉莖往劉婧的臀眼裡塞;一面吼出他陽具被窄小的肛門肉圈緊緊匝住的快感,一面整個身子都震抖不停。而劉婧彷彿知道男孩很快就要洩出來似的,及時嚷著:
  「還不要射喔,大寶貝!……姐姐才剛剛舒服,你得好好挺住……讓姐姐痛快個夠唷!……嗚~~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同時給兩根大肉棒塞滿,過癮死了!……噢~嗚~……哦——哦-啊~!……插深點!
  再深一點!啊~~!!「
  幸好馬克還真忍住了,依照劉婧的指示,開始將肉棒在她的小屁眼裡抽插起來;而且果然還一下比一下捅得更猛、戳得更深,引得她連連高呼出急迫、響亮的啼叫,不停喊著猥褻、淫穢的浪語。展現出比A片裡那種女人還更騷蕩百倍的模樣,刺激著在場的男孩、和躲在牆角偷窺的徐立彬。
  ………………
  但對從未親眼見過男女性交的小青而言,這一幕活生生的「春宮」,卻引得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從陰道裡源源不絕分泌出的淫液,沿著她微分的大腿內側,不斷淌流下來;而徐立彬同時插在小青肛門裡抽送、挖弄的手指,也更強烈刺激著她的腹內,使她從腸子一直到背脊都酸溜溜、麻兮兮的;雖然毫不覺得痛楚,卻也難耐得要命……
  尤其,當她目瞪口呆地窺視客廳裡兩男一女的「三人同行」,楊小青一面迎湊男人的手指搖甩屁股,一面不能自已地急促地嗚咽、喘息;同時也在心裡歎叫著:
  「啊!……天哪,他們真的是……這樣玩『雙龍抱』的啊!……原來……被兩個男人同時插在……兩個洞裡的滋味,竟是這麼舒服啊!……原來我作夢都夢到的,被司機老薑和小陳……同時『姦污』的感受,是這麼會令女人瘋狂的啊!
  ……「
  ………………
  「啊唷唷~!寶貝們,你們好會幹喔!……操得姐姐。都要瘋掉了!」
  劉婧再度喊出了讚美;一面全力引動被男孩夾住的嬌軀,熟稔地上下、上下騰動、振蕩;使自已的陰戶和肛門在兩個男孩的陽具上迅速交替吞吐、套弄,一面淫蕩地叫喚:
  「快啊!。快把兩根雞巴都捅進姐姐裡面!……啊~呀!對了!……就是這樣……整根都捅進去!……啊~~!太棒,太棒了!……喜歡嗎?寶貝們!喜歡操姐姐的。屄……操姐姐的。屁股眼嗎?!……」
  「喜歡!喜歡啊!……」兩個男孩異口同聲應道。
  「那就叫出來……給姐姐聽!……讓姐姐知道。你們的雞巴舒服……姐姐也就會……更浪、更愛你們戳洞洞了啊!……」
  劉婧樂得發狂,恬不知恥地要兩個男孩喊出那種令她更發姣的聲音;興奮之下,他們也依順地聽命照作,此起彼落連連輪番嚷叫起來;三個人就在那兒不顧一切地喊得喧天價響;與肉體互相撞擊的啪嗒啪嗒、抽插時淫液氾濫的咕嚕咕嚕、汗水四濺混淆時的唧吱唧吱聲,交織而譜成了一片無比春意盎然的協奏曲……
  ………………
  這般情景看在眼裡、聽在耳中,與徐立彬持續在自己軀體裡外的刺激,早已將楊小青性慾之火點燃得烈焰熊熊,身子被焚燒之感再難以忍受下去;加上她一直維持兩腿半蹲彎、向後翹屁股的姿勢,也累得雙腳發軟,腰肢無力,整個人幾乎就要癱瘓垮到地上。於是她好不情願地、忍痛放棄男人插在自己肛門的手指,費力地站直身體,向後傾倒在徐立彬的懷裡,拋下一切廉恥,仰頭嘶喊著:
  「寶貝,我不行了!……我。難過死了!尤其這樣偷看下去,我也會急死,也要人……操屁股了!寶貝!怎麼辦?……我們怎辦呢?」
  「你這麼想,那。我們就不理會劉婧他們……就在這兒。辦。好囉!」
  「不行啊!……在這大庭廣眾的地方,怎麼行哪!……那我……豈不羞得都不要做人了!」
  說完,小青咬唇搖頭否決了男人的提議。但徐立彬抱緊了她,兩手在她胸前揉捏小乳房,底下用又硬又粗的大肉棍在小青臀溝裡頂呀頂的,惹得她一面甩頭、一面全身狂扭。他才咬在小青的耳垂上哄著說:
  「小乖乖!別緊張,我又沒說在走廊裡,我只講……另外找個房間,那樣你就不會羞、不會覺得見不得人了嘛!……」
  僅管小青已經急得要死,但她還是不答應:
  「……不行,不行呀!就是在房間裡,我也不能啊,寶貝!……你知道我屁股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因為肛交而……肚子裡的東西忍不住跑出來,搞髒劉婧的房間。跟床的話,那我簡直就……更沒有臉見人了!」
  「沒想到,你也真夠麻煩耶!……那你說,我們該上那兒呢?」
  徐立彬問小青的時候,頂在她臀溝裡的陽具卻脹得更粗、更大了。小青心裡好生歡喜,但嘴上卻支支唔唔、嬌滴滴的應著:
  「那……我們就再去……原先講好的……那家。有地中海房間的那家……賓館,好不好,寶貝!?……」
  「啊~?現在啊?!……都幾點了,還那麼老遠跑到台大那邊呀?」
  徐立彬問她時,吐出的熱息吹拂在小青耳邊,立刻令她一面搔癢無比,一面也想到在賓館與他親熱的滋味;和從房間裡的大片鏡中,看見自己被男人肛交時銷魂蝕骨的模樣,不禁又興奮得難耐得哼了起來……
  就在小青還想解釋時,徐立彬卻建議說:
  「那這樣吧,小心肝!我們乾脆回到福華飯店去,在自己房間裡,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如何?……再說,福華離這兒、離你家也都近些,我們可以快一點到、早一點玩;明早你回家、我去學校演講也都方便些。……」
  小青一聽就樂歪了,頻頻扭腰甩臀,轉頸吻在男人臉頰上,嗲聲嗲氣道:
  「好~!當然好呀,我……本來也那樣想的,只是怕你擔心我會被你玩得失去控制……弄髒你的房間。跟……」
  不等小青講完,徐立彬的唇就堵住了小青的嘴,熱烈吻著她;還把舌頭伸進她口裡一戳、一插的,模擬「性交」的那種動作。而小青也就陶醉地、熱烈地用力吮吸男的舌頭……
  直到徐立彬把小青吻得嘴唇都發燙了,他才把舌頭拔出,附在她耳邊說:
  「那樣子……才更夠味道啊,小乖乖!……」
  「哎呀~壞死了!……講得那麼噁心,不跟你來了啦!」
  小青嬌嗔時,心裡既羞慚、卻又好感動。她想到: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是愛自己的!否則,他絕不會連自己最骯髒的東西都認為「夠味道」啊!
  ………………
  客廳裡,小肉彈劉婧和兩個男孩的「三人同行」,這時也正愈演愈烈了。
  上下衝刺、中間翻騰的三個人,一會兒輪流狂喊、一會兒齊聲高叫著那種淫靡到極點的聲浪;顯示出他們很快就要達到高潮、爆發濃漿的地步。
  尤其是劉婧,享受著兩隻年輕的大陽具,同時塞滿在身上的兩個蜜穴裡;在肉棍不斷連連輪替抽送、又陣陣雙管齊下、狂戳猛刺的當兒;仰起頭,以英語愈來愈高昂地放聲尖叫:
  「操吧,用力操吧!……可愛的……大雞巴,把姐姐操到爽……操到……神魂顛倒……大淫大浪吧!……讓姐姐的。屄、姐姐的。屁股……都瘋掉吧!……
  嗚~~哇啊噢~!!姐姐。就快要來了!嗚~~哇噢~!!姐姐……舒服死了!
  ……姐姐。出……來了,出……來了啊~!啊~!!
  啊~!!「
  兩個大男孩,振動著年輕的身軀,也同時大吼、喊出他們剎那爆漿噴洩,那種受不了的銷魂聲。撩起劉婧更洶湧澎湃的、持續和再度爆發的高潮:
  「嗚哇~!!爽死了!姐姐又。來了!……來得都。停不了了!……啊唷唷——喔~~噢!……喔~~噢!……」
  「大寶貝啊!你們兩個……好大、好好的……雞巴,噴在姐姐的……浪屄跟屁股裡,害姐姐。又丟了!……啊~~!!太棒了!。太美了!!」
  ………………
  在牆角從頭到尾偷看這幕激情演出的楊小青、和徐立彬看都看呆了!兩人的嘴,同時噴出激烈的熱息,顯示著由窺視別人性高潮而產生的興奮。
  過了好久,他們兩個才緩下急喘,身子彼此分開,互相為對方理好衣裳,用力抹平衫褲和窄裙上的縐紋;然後,才手牽著手,由牆角後的陰暗裡出來,走向在客廳裡癱瘓無力、靠躺在沙發上的劉婧,和兩個陽具還沾滿液汁、卻已像死蛇般歪歪垂倒的大男孩子。
  見到劉婧翻起高潮後腥淞的兩眼,朝自己和身邊的男人無語地笑著,小青竟害臊地抽出了被徐立彬握住的手。當她有點結結巴巴、不好意思地想對屋子主人解釋什麼時,卻被劉婧打斷了話說:
  「你……跟徐立彬都偷看到了?……這就是行樂要及時的道理,對不?其實,小楊~!你也是的,想舒服暢快,就得把握機會,別等到美夢成空,什麼也糗不著時,才徒然歎息呀!……」
  倘佯在沙發上的劉婧,雖如一叢銷魂後的殘花敗柳,但她一眼瞟見徐立彬已彎腰拾起自己和小青的皮包、外套,一幅要告辭的模樣,就看出了小青的秘密;才話中有話地暗示她。
  可是小青卻還裝作假正經,支支吾吾地解釋說:
  「說什麼呀?你!……人家今晚累得一直都……好不舒服,到你這兒……本來就是要……好好休息……睡一覺的,那裡想到你。你們……」
  徐立彬打斷小青的話,解圍似的說:
  「是呀!你這兒也真是……太熱鬧了點,她才沒法休息。我看……我還是就帶她回我住的福華,讓她早點睡了,明早再回家也近些。」
  「你兩個少來了!……小楊,你也別裝蒜,在紫滕軒,誰都早看穿你瞞不住要跟徐立彬上床的眼神了!……其實,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嘛!
  ……算了,既然不想跟咱大夥兒多玩玩,我又何必留你們!……快走吧,乘現在夜還年輕,你倆就好好同床……休息去吧!「
  劉婧揮手說時,並沒有絲毫慍色,而且還嗲嗲地對徐立彬囑咐般地說:
  「那……立彬,咱們就……下回見了?!」
  離去時,徐立彬攬著小青對劉婧說:「好,也祝你回西班牙一路順風!」
  ………………
  
  小青的「情人」  (26)
  從天母劉婧住的大別墅出來,楊小青和徐立彬運氣不錯,還沒走到大馬路,就攔下一輛歸客剛下車的計程車。兩人一開車門,立刻聞到一股菸熏、酒味,和著司機在車裡噴灑的香水,撲鼻而來;但為早點抵達目的地,加上半夜時分,車子難找,也只好管不了那麼多。上了車,徐立彬吩咐駛往「福華飯店」後,就摟住小青的肩,沉默不語。
  日日人海匆匆、擁擠而喧囂台北,每到深夜,車輛稀疏的街頭,卻有一種近似寧靜的沉寂。尤其,在跨越基隆河的快速公路上,車子以百公里速度疾駛時,一盞盞發藍光的路燈,都模模糊糊地連成了一片向後飛奔而去、明亮的光海。
  看著這奇妙的景象,感覺著車身的震動、搖晃,小青居然產生了不知身在何處之感。
  若不是她依偎在男人懷中,肌膚踫觸著他雖已中年、卻仍然強健的身體;若不是從收音機裡傳來彷彿十分熟悉的節目:警廣的「夜深沉」;此刻的楊小青可能真會以為自己並不在台北呢!
  當「夜深沉」的主持人以柔軟的語調報出清晨的時刻,小青才恍然想到:
  「天哪!從黃昏五點在台大門口,到這時濛濛的清晨,從茶藝館、紫滕軒、到銀星舞廳、到跟強尼走,又從他公寓跑回銀星、再到天母劉婧那兒;現在又再往福華飯店。……十幾個小時裡,我已經來回奔波了不下六七個地方!……我這樣……趕死般的跑來跑去,為的究竟是什麼?……而追逐了這麼久……我得到的,又是什麼呢?!」
  小青抬起頭,見男人仍然無語對自己笑著,心裡想問他在想什麼。但沒開口,只覺得心頭暖暖的,像有種戀愛的感覺,就對他勾了勾嘴角,抿住的薄唇輕輕噘了一下。
  徐立彬在小青肩上的手摟得更緊了些,令她全身感覺一陣酥麻。立刻想到與男人的「性親密」;想到自己今天從頭到尾一直渴求、和既已經得到、卻還要更多的東西,並不只是像「戀愛」的愛情,也是自己婚後多年來,一直強烈需要的、能教自己拋下一切束縛而解脫、放肆的性滿足呀!
  於是,小青望著徐立彬的眼神裡,又掩不住透露一絲嬌媚的風韻。而男人也很有默契似的,目光中傳達出無比性感、熱情的訊息;令她在心底不由得又深深歎著:
  「天哪!……就是男人的這種……讓我無力招架的熱情,使我半輩子一直被壓抑、隱藏的性飢餓,輕輕撩動就會一發不可收拾;使我從心裡到整個身體都要熔化掉了,我才變得神魂顛倒、貪婪不堪地追求肉慾呀!……」
  「……可是,那卻是多神奇、多美妙的感覺啊!……它使我心甘情願拋下廉恥、背叛丈夫,墮落到連家庭的名譽都不顧,冒著被人揭發的風險,和一個又一個的男人上床……」
  「……甚至同一天裡,明明已經跟情人互相用嘴巴親熱過,卻還是克制不住自己,在晚上才踫到一個洋人,就把『情人』甩掉;跑到陌生人家裡,那麼澈底、放浪地享受他給的『快樂』。……那……我豈不是個……淫蕩到極點、也不要臉死了的女人嗎?!」
  「天哪!……我如此令人不齒的行為、這種任何人都一定認為是罪不可赦的惡行,在『情人』眼裡,還能獲得他饒恕、原諒?不因為我背叛了他而憤怒得要懲罰我嗎?……」
  小青禁不住整個身子都戰慄了一下,想到在那清晨的夢中,被家裡的兩個司機代替丈夫「懲罰」自己的「不貞」,把自己兩手吊縛在破磚屋裡,像強姦式地將兩根大雞巴同時戳進陰戶和屁股、猛烈抽插時,自己的肉體竟也會因為遭到淫虐而產生快感;死去活來地連連爆發高潮……
  「那如果。等一下在福華房間裡,他也把我的兩手綁起來,用懲罰的方式…
  …插我屁股眼的話……那我。豈不也會同樣產生快感了嗎?!……「
  ………………
  小青又抬頭朝徐立彬的臉瞧了瞧。見他仍然不語、只兩眼瞪著車窗外陣陣閃爍流過、又迅速飛逝的光束。忍不住附到他耳邊,用英語輕輕問他:
  「……在想什麼,寶貝?……」
  「……沒想什麼……你呢?……」男人也用英語輕聲反問她。
  倒是一直沉默、專注開車的老司機,調過頭打叉似地對兩人以台語說:
  「講英文沒關係,我攏聽沒(都聽不懂)啦!……你兩個。是美國人?」
  聽到台語口音不純正,顯然是個老芋頭(老兵)司機的話,小青和徐立彬立刻記得乘車往劉婧那兒,下車時司機對他們用英文說出謝謝,讓兩人都十分尷尬的事,就反而停住口,不願再說話了。
  幸好,在建國路高架橋上,計程車開得極快,不消幾分鐘車子駛下匝道,沿著仁愛路林蔭道就往福華飯店沖。像臨時想到什麼,小青突然開口說:
  「對不起,可不可以就在前面巷子口停車?!……」
  「喔!……」司機才剛應聲,就已經把車剎在巷口。
  小青對情人解釋說她需要買點東西。他點頭應著:「好,那就下車吧!」
  老兵司機收錢的時候,自言自語地說:「哼!……原來是中國人嘛!」
  ………………
  讓徐立彬攬著腰,其實卻是自己領路、往巷裡澈夜營業的「屈程氏」小店走去時,小青才不好意思地解釋,說她需要一條乾淨的褲襪、和三角褲,因為她從晚飯前出門,到現在那麼久,連皮包裡帶出來備用的,也已經被自己搞得濕答答、髒兮兮的,不能再穿下去了。
  然後,她又持別對男人要求,到了福華,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用浴室把全身上下、裡裡外外洗個乾淨,這樣才能在床上面對自己真正心愛的人。
  楊小青嬌滴滴的這麼說著,同時卻隱藏了心中沒說出的話:
  「尤其是……寶貝!……我還必須把身體上被別的男人弄髒過、讓我充滿罪惡感的地方,都洗得清潔溜溜的!那樣子,我才不會覺得太對不起你;……和需要接受你的懲罰耶!」
  徐立彬當然不知道小青心裡的話,他只笑咪咪地點頭應道:
  「嗯!你這趟出門,也真經歷了不少刺激,難怪有這需要啦!……對了,你能否悄悄告訴我,現在……你底下穿著的,還是濕的嗎?……」
  被問得漲紅了臉,小青用拳頭輕打在情人胸膛上,搖頭嗔道:
  「你壞死了,專問這種下流的!……人家不要跟你講了啦!」
  「不講沒關係,等下到了房間,我可要在你洗澡前,先仔細檢查檢查你,看看你究竟是怎麼把褲子都弄髒、弄濕掉的喔!?……」
  「哎喲!寶貝,問什麼嘛!……人家會那樣……還不都是你害的嗎!」
  「噯!……可別都怪我呀,除了本人,那洋記者恐怕也有責任唷!」
  小青羞得臉更紅了,幸好他們已走進小店,便都住了口。倆人像情侶般在陳列內衣架前,由男的挑了雙黑色魚網式的褲襪,和一條十分細窄、肉色的三角褲。
  走到櫃檯,徐立彬掏錢時,那位三十來歲的老闆娘/店員朝他倆瞧了瞧,一面用手將台上架子裡排列各式保險套的盒子拍拍攏,一面帶著些許曖昧的笑問道:
  「先生、小姐,還需要什麼嗎?我們還有不少可供選擇的情趣用品……」
  「不用了!我和太太今晚要『做人』,保險套可免了!除了這兩條褲子,其他的,大概也用不著,只要我有體力就行啦!」
  老闆娘像一片好心人被狗咬了似的,沉下原先堆滿笑容的臉,收了銀錢,就一言不發將兩包褲子扔進塑膠袋,擱在櫃檯上,讓小青自個兒拿走。
  ………………
  走出小店,楊小青用手指掐了男人一把,笑嗔道:
  「你好低級唷!連這種玩笑都要開。」
  「心肝~!因為你是我靈感和情感泉源,我才這麼開心、愛開玩笑呀!」
  徐立彬也像開玩笑的這句話,聽在小青耳裡,竟使她連心都要溶化似的,感動極了。忙把身子更偎緊情人;走進飯店大廳時,也不顧別人對他倆的側目以視了。
  為了詢問有無訪客、或其他遞送來的東西,徐立彬帶小青到櫃檯。服務員交給他兩個包裹、一封信和兩張紙條;說有一位王小姐多次來電,雖已在答錄機上留話,但還是囑咐了要將留言條給徐先生。
  徐立彬將由「福爾摩沙基金會」、和「台塑公司」送來,像是研究資料的包裹放在台上;看了一下由「行政院環保署」遞交的信封,但沒打開,就逕自讀紙條時,小青在一旁也引頸好奇地想瞧;於是他就讓她一齊看。
  一張是「經濟部」的留話,問徐立彬何時有空去專題演講。另一張寫的,顯然是王曉茹的訊息:
  「徐先生,屢次來電均未連絡到您,不知您與同學一切均無恙否?明晨我將再電。又,連番於深夜打擾您,懇請見諒。曉茹上。」
  「噢~!果然是她。她真的好關心你喔!」
  一面走向電梯,一面側頭對小青說著這話,徐立彬眼中充滿溫馨。但當她緊緊偎住男人,點頭應著時,小青卻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湧上心頭,幾乎就要莫名其妙地脫口說出:
  「可我看更她關心的是你呢!」幸好,理智抑制了衝動,她沒講出來。
  ………………
  到了房間,徐立彬把東西擱在桌上,再接下小青的皮包,幫她脫外套時,她才想到,情人這回來台灣,工作和事情都那麼忙;但他卻能放下一切,盡量挪出時間、甚至犧牲睡眠陪伴自己……心裡除了好感激,也覺得對他好抱歉。於是,決定在餘下的夜裡,一定要盡力討好他,令他開心,讓他在床上、在自己身子上,得到最大滿足,體會自己對他的「愛」。
  小青讓男人脫掉外套,露出一身仍縐起不平的衣裙,有點靦腆地退到床邊坐下。她抬頭迎見情人正笑咪咪地瞧自己,不自覺地攏了攏頭髮說:
  「別這樣瞪著我嘛!你知道。人家會羞……再說,好像你還有好多功課要作……寶貝!我這樣……佔你時間,真覺得好抱歉喔!」
  徐立彬輕撫著小青的秀髮,彎下腰在她額頭吻了一下,柔聲說:
  「沒關係的,功課早在來台灣以前就準備好了!桌上那些資料,是以後才要研究的。……至於時間,本來就是要和你一齊享受的嘛!……小心肝,來,給我親親!……親到你的嘴,我就不瞪你看了!」
  男人托起小青的下巴,使她仰起頭。小青心裡充滿愛意,熟悉地閉上雙眼,打開嘴唇,讓他濕熱的舌頭徐徐探進口中,輕輕攪動,緩緩抽送。她不自覺伸出兩手,抱住情人的身軀,隔著衣衫,捏揉他堅實、強健的肌肉。
  在漫長的吻中,小青咻咻作響的鼻息,逐漸沉濁;喉嚨裡也斷斷續續迸出悶哼、和輕輕嗚咽似的嬌聲:
  「嗯!嗯~!……嗯~~!!……」
  直到兩人的嘴終於分開,眸子近矩離地互相凝望時,小青才歎著:
  「喔,寶貝!……好喜歡這樣跟你親嘴喔!……」
  男人的手指輕輕刮在小青半啟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開了嘴說:
  「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會發燙,我敢說每個男人見到,也一定好想親你的吧!」
  情人的讚美,令小青蠻開心的,輕輕勾動笑起的嘴角,嗲聲問道:
  「所以上次我在這,你就是不能跟我作愛,也一定要親我的嘴,是嗎?」
  「就是啊!只有先打開你的嘴,我才能再進一步探討、研究你別處也同樣迷人,卻更性感、誘惑的地方呀!……」
  徐立彬一語道出男女親密行為的訣竅,楊小青心中毫不驚訝,微微噘翹起薄唇,現出一絲挑逗;同時帶有既是讚賞、又像嬌嗔般地說:
  「哎喲~,講得像性學大師,還是個大玩家一樣的!……那我在你眼中,也跟其他女人一樣,沒什麼差別嘍?……」
  「難道,寶貝!你沒想過,人家會那樣,其實是因為有愛、有感情?……才願意把身上……別的地方都打開,讓你研究嗎?……」
  聽到自己這麼問,小青立刻覺得好後悔。怎麼又會提「性」、跟「感情」
  這種糾纏不清的話題呢!?……但既已講出了口,也就硬著頭皮,表現出十分重視愛情的樣子,兩眼矇矇矓矓地瞟向男人;心裡頭卻巴望他不要有反應,只要他貼住自己身體繼續吻、或者乾脆用手觸摸、把玩都可以……
  幸好,徐立彬馬上豎起手指,輕輕「噓!」了一聲,示意她別再問下去;然後,如小青所盼,二話不說就將她吻住;舌頭再度插進她口裡,迅速抽送;同時兩也手捂到她胸脯上,隔著衣衫、奶罩,揉弄、抓捏乳房……
  但這回,男人的動作比剛才更狂熱、激情多了,甚至還有點粗暴。使小青整個身子強烈反應起來;喉嚨裡的嬌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男人腰桿的小手,主動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剎時,男的拔出舌頭,分開嘴,吐出騰騰的熱息問她:
  「愛嗎!?……連這種粗暴的方式你都……?」
  「愛!當然愛啊!……寶貝,不管你用什麼方式處置我,我都愛啊!」
  小青搶著喊出她心底的話;同時激動得眼中都含了淚。經久吻磨擦而緋紅、腫得不再薄的薄唇,仍然維持張啟,像等待男人再度插入,顯得格外楚楚憐人。
  而徐立彬也十分疼愛她似的,輕聲問道:
  「真的嗎?……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肝情願?……」
  「嗯,都心肝情願!而且……寶貝,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還愈愛呢!……」
  「天哪!我……簡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是這樣子的耶!寶貝……我是不是好變態?……像個好乖順的……小女人,注定就是要給大男人玩的?……而且,還會特別愛被大男人……用那種凶狠的方式對待?……」
  小青嬌滴滴地問著彷彿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心裡明白:自己之所以心甘情願接受男人的任何處置;包括極度狂野、近乎暴力的粗魯,和甚至淫虐般的懲罰,正是因為自己早就深深、而且瘋狂地愛著他呀!
  「我倒不覺得你變態,你怎會這麼想呢?」情人否定她的話,接著又說:
  「其實,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誰會不愛給比較大的男人玩呢?……只可惜我長得並不特別鉅大,恐怕還滿足不了你咧!」
  小青一聽,「噗吱」一聲笑了,小手從情人屁股摸回到他褲子前面,壓住那兒早已脹起來的一大堆東西。一面兩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揉呀揉的,像要把它抓成一條可以握住的棍狀物,一面勾起嘴角充滿挑逗地說:
  「哎呀~!寶貝,你就是會逗!……人家說的『大男人』,又不是指東西的尺碼呀!……不過,寶貝!你這條棒子,其實真的蠻大的耶!……自從在地中海賓館裡跟它玩過,我每次一想到它,就記得被它塞滿、撐得好開好開的感覺,…
  …底下褲子馬上就濕掉了!……「
  「你這張嘴!講得這麼活神活現的,也真會逗男人。……對了!你不是說第一件得作的事,就是要用我的浴室嗎?……現在要不要去?」
  男人突然問到小青買褲襪前說要先洗澡的事,提醒了她,也想起他說過要檢查自己的,覺得很「鮮」,就半瞇媚眼,瞟著徐立彬反問道:
  「一講話都忘了!對!我是得去……咦~?……你不也說了,我洗澡前,你還要仔細檢查我的嗎?……那。要不要現在就開始呢?」
  「要啊,要啊!……不但要仔細檢查清楚,還有好多事要問個明白呢!」
  情人說還要問自己好多事,引得小青心裡好奇,同時也暗地高興他不像許多猴急的男人,踫到女的就要匆忙上馬,完全不懂得言辭的挑逗、和所謂「前戲」
  的調情作用,才更具摧情效力、更能令女人性慾亢進、高漲哩!
  當然小青也深知「欲擒故縱」的道理,便裝出羞答答的模樣,嬌嗔著:
  「啊~?!還要問問題呀?……那你這博士,豈不變成醫生,而我……卻變成你的女病人啦!Dr!?(同樣的英文可譯成博士、醫生。)」
  「嘻嘻!那樣也可以,不過,小孩的遊戲我不會玩。我要知道的,反倒是有關你人生(身)的問題唷!」徐立彬笑著也一語雙關地答道。
  於是,這一對情人,就從此展開一整日來彼此追逐、逃避;和互相探測、挑逗雙方心理及情慾狀態的最後一個章節,或者也可說是「節目」了。
  ………………
  
  小青的「情人」  (27)
  福華飯店的房間裡,緊合的窗簾,阻斷了台北漸漸發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了在柔和的燈光下,室內無比的溫馨與浪漫情調。……男人像心理醫師似的,對小青說完話,傾身將床頭櫃的收音機扭開,播放仍是輕緩、柔軟的「晚間音樂」。……然後,他才拉著小青的兩手,以十分禮貌、和藹的口氣問:
  「放輕鬆些,張太太!對了,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幾年前就開始有「外遇」的楊小青,聽徐立彬這麼問,立刻想到:在無數次「幽會」的床上,多少個男人都這樣叫過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過的稱呼了。
  ……
  而現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樣喊成「張太太」,不禁立刻在習慣性的羞怯中,覺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頭害臊似的輕聲應道:
  「嗯!只是有點……蠻不習慣耶!……不過,你既然是醫師,我當然也就像病人一樣,都聽你的嘍!……那,徐醫師,我須不須要……脫衣服?」
  呵呵「嗯~……」
  裝作「醫師」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開滿懷期待的小青的手說:
  「還不須要,張太太!鞋子脫下就好了,我準備一下馬上就來。」
  徐立彬迅速跑到廁所,門沒關上就打開水龍頭洗手,一邊對小青說:
  「張太太,讓你自己舒服些!……對了,你也須要用洗手間嗎?」
  小青剛把腳縮到床上,正要往床頭靠著舒暢一下時,聽情人問她,才覺得膀胱裡漲漲的;尿液的壓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發酸,可是那感覺又蠻有特殊的快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時候,身子也會變得更性感,決定再等一會兒,待到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說:
  「呃……還不用,我還沒那麼急。……」
  徐立彬由廁所出來,還帶著毛巾拭擦兩手,一幅執業醫師般地走到床邊;見小青身子往床裡挪,為他騰出位子,就毫不客氣,倚在床邊坐下,同時眼中帶著一種曖昧問她:
  「張太太,來這兒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沒忘記吧!?」
  小青一臉茫然:「什麼事?……」因為弄不清他指什麼,又見男人的眼神有點異樣,就心中好奇、卻有點恐惶地猜測:
  「該不是問我剛才為什麼講自己『變態』,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如果一經他分析、判斷出我真有性變態……他還會愛我嗎?……還是他也喜歡變態女人?……聽了我講的,就也用同樣的方式對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曖昧:「就是你說的,被那個初識的男人姦污的事呀!」
  「天哪!……他終於問那件事了!我整晚擔心、最不要他問、問了我我也最講不清的,就是這件被我自己畫蛇添足、對他說謊的事啊!……怎辦?……我該怎麼對他講,才能自圓其說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著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楊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纖小的嬌軀在床上不安地挪動,好不容易,才開始吞吞吐吐、十分靦腆地、像對陌生人講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
  約會到一半,因為情緒失常、感情衝動,拋下他,卻又跟那個剛認識的洋人,跑到他住處的事。
  彷彿只有用這種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絕對說不口的話。而更怪的是,當她面對一直微笑聆聽的「徐醫師」,道著這段「故事」般的謊言時,小青卻把自己在強尼住處,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藥物迷幻了意識;變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抗拒能力;任他以種種「變態方式」,整蠱得死去活來的全部經過,都形聲繪影、歷歷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為什麼,小青還特別強調:儘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高翹起,讓強尼從各種角度欣賞、拍照;但從頭到尾,他卻不曾對自己的肛門,表示過興趣。……只用陽具插了自己的陰道,和他快要噴出來的時候,令自己用嘴將他吸出來。
  整個「故事」裡,小青唯一沒有敘述的,就是最後和強尼性交,自己陶醉在無比享受中,瘋狂而放浪時喊出的話。(請參閱本文第22頁)
  即使如此,楊小青對「徐醫師」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性慾,也引得聽故事的男人興奮起來,褲頭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看在眼裡,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斷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
  可是她嘴上卻又畫蛇添足地說:
  「……本來,我以為……我暫時甩掉情人,只是讓他誤認我另結新歡、而產生妒嫉,使他更愛我一點罷了!……而我自己雖然跟洋人到他家,卻是毫無企圖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談天、隨便聊聊。但我萬萬沒料到,他會那樣……把我姦污了!」
  楊小青這一幅深受屈辱、淚水幾乎快掉下來的模樣。令自己心裡都想笑。
  但她居然還忍得住,用水汪汪的兩眼瞟著男繼續說:
  「那……那我從他那兒落荒似的跑出來,覺得自己簡直是……骯髒死了!
  不但背負極度的罪惡感、毫無顏面再見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曉得他太太被人……強姦了,會有多震怒、還又會怎麼對付我哩!……「
  「哦~?!是嗎?……張太太,你居然還會想到你的丈夫!?……」
  「唉~!徐醫師,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反正覺得自己……所做的,已經對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誰都有資格震怒、有權處罰我!
  甚至我自己都認為……就算是被懲罰,也是罪有應得、該當的。……「
  「其實……我先生那邊還算其次,因為我本來跟他就沒什麼感情,加上,我背著他搞外遇也已經有好多回,一直沒被他曉得,繼續瞞下去就罷了!
  ……可是,我男友他……親眼看見我跟那洋人走,我怎麼瞞?……又怎麼開得了口,講我並沒有背叛他,而是被姦污的事呢!?……「
  「嗯~!……嗯~……那。張太太你……」徐立彬沉思著。
  「現在,我完全不知道該不該對男友坦白講這事?如果他真的生氣了,要處罰我,罵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會心甘情願;隨便他怎麼懲處,我都要忍下去。……因為我實在太愛他了!!」
  楊小青以對「徐醫師」裝出的表白,其實也是對情人的試探。
  「嗯~!張太太,你倒真的有……強烈需要被處罰的心理喔!……可是,你看來這麼纖弱的肉體,卻很可能會引得男在人憤怒時,更想對你粗暴,更要把你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寶貝!原來你也是這樣,會表達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問:
  「可我就是不曉得……他生氣時,真會對我凶、對我動粗,讓我吃不消、受不了嗎?……徐醫師,如果是你,你會嗎!?……我起先告訴你我最愛給大男人任意處置的變態心理……倒是真真確確的耶!……」
  楊小青變了個人似的,一面臉上流露無比騷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難耐不堪地輾磨起來。然後,勾挑著嘴角,對男人嬌聲囈道:
  「徐醫師!我……能不能請求你……裝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氣、憤怒的方式來處罰我?……我知道我這樣好荒謬、好不應該!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麼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處置、懲罰,我底下就好那個……連褲子也全濕透了!」
  ………………
  「既然如此,張太太!……我就不客氣了!」徐立彬由床邊站起來說。
  「把裙子撩起來,捲到腰上!……」情人/徐醫師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驚訝、懼怕交織,仰頭瞧著男的猶豫一了下,才乖乖聽命;兩腳撐床,抬著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現出她被褲襪緊緊裹住、雖屬細瘦、但仍可顯出豐腴的兩條大腿;和大腿頂端真正肉感的下體曲線。
  僅管她害臊似地將兩腿夾並,卻掩蓋不住像饅頭般鼓起的陰阜三角尖處,褲襪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漬了!……
  「把腿子打開!」還是冷酷的口氣。……「打開來!」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諾諾地問:「你……要對我作什麼?」
  緋紅的臉上雖掛出羞澀,但她還是依言照作了。張開的兩腿間,褲襪當中的一大片潮濕,已經黏到底下的三角褲上。……「好羞人喔!……」
  「少嚕嗦!張太太,自己去想吧!……」
  彎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陰戶部位,隔著潮濕的褲襪,在那腫脹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魯地扣弄,一面輕聲咒罵:
  「別裝羞了!……你這水性楊花的女人!。明明是一踫男人就會急呼呼自動打開、讓他操、讓他玩都來不及的爛屄!還敢講被人姦污!……」
  「沒有!……徐醫師,人家沒有。來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頭搞得人家又……難過死了!……「
  小青急喘地喚著。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動;閉上眼睛,心中浮現出自己在強尼住處,張開褲襪盡濕的陰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哪!」:「Oh,God!!……」
  「他媽的,連叫都是叫給洋人聽的!……還好意思說沒有急呼呼!?」
  凶巴巴罵著的徐立彬,「啪!」地一聲,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內側。
  小青尖聲叫痛,兩腿卻分張得更開了。於是,他雙手抓到小青腰上,扯開褲襪、三角褲的鬆緊帶,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將兩腿併攏、朝天提起,讓他剝光了下體。……但她還裝作害怕、祈求似地說:
  「寶貝!……人家。知道自己錯了,對不起你……是該受懲罰、處置的,可是求你不要這樣氣……氣得這麼凶嘛!。都嚇死人了!」
  「算了吧,張太太!誰是你的寶貝!?……你男友會不會處罰你,我可不知道;但換成了我是他的話,是絕對不饒恕你的!」
  「那……那徐醫師,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處罰我好了!……反正我今天……等於已經對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麼樣處置,也洗刷不掉污濁了!」
  「嘿嘿,真可笑!虧你還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這褲子!……聞聞你被姦污了,還會從洞裡流出來的東西!……髒不髒、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剝下來小青的褲襪、三角褲捏著,將那胯間濕答答的液漬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聞。小青兩眼水汪汪的、搖頭閃躲,輕喊著:「不!不!」
  但同時卻感到身子無比亢奮,連肚子裡的尿水都發漲了!她閉上眼睛;禁不住兩條腿一分、一夾,相互搓磨,帶動屁股在床上輾磨起來。
  「說!……你髒不髒?臭不臭呀!……睜開眼睛看著!說呀!……」
  「我髒!……我臭嘛!……天哪!寶。徐醫師!我。髒死、也臭死了嘛!
  求你就別再。羞恥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處置我吧!……「
  ………………
  男人一言不發,把小青兩手一拉,就將她扯下床,調轉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裡;然後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聳起豐臀,焦急地等待男人「處置」時,心想到:
  「自己在強尼住處,不也是這樣毫不知羞、任他處置的嗎?……為什麼,為什麼我每次一跟男人,就願意隨他愛怎樣就怎樣的支使我?!……任他要怎麼玩、怎麼弄都可以?……就連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為,都覺得特別性感、刺激得好有反應!……難道我……真是那種變態、被虐待狂的女人嗎!?……」
  「天哪!……他為什麼還不動手?……這樣子在他眼裡,屁股光溜溜的,連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還等什麼?為什麼還不弄我哪?……」
  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動搖起屁股,才突然感覺到男人呼出的熱息,陣陣噴在自己的臀溝裡;感覺屁股肉瓣被情人用兩手扒得開開的;正「喔~」
  地一聲要叫出來時,肛門眼已經被男人濕濕、熱熱、而且尖尖的舌頭舔到了!……
  「喔~哇啊~!!……啊~~!!」小青側著頭,無比興奮喊了出來。
  但剎時,男的舌頭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連連顫抖。
  「啪!。啪!!」一連兩個掌摑,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發聲。
  「哎~喲!!痛……痛啊!!」
  小青兩手扯住床單慘叫的同時,不知為什麼卻狂扭著屁股。直到她一騰、一落的肚子,壓在床上,把熱熱的尿液都擠了出來,她猛烈收縮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時,才發現自己的性亢奮高漲到極點,也正是因為屁股被男人打出來的啊!
  「他媽的,張太太!居然還敢要人舔,真夠賤!也不想想,你口口聲聲說沒有被姦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還是臭的!……給我起來!……到廁所去,把你全身的洞洞都洗乾淨!……」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從床上撐起身,調轉過來卻低下頭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亂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廁所。
  ………………
  在浴廁間裡,小青打開浴缸水龍頭放了水,正要脫衣,看見馬桶,禁不住肚裡的尿漲想坐下小便時,才發現自己急著要讓情人「處置」,竟興奮得連廁所門都忘了關。……正好這時,徐立彬就出現在門口,手裡拿著小青從小店買來的那包三角褲,一面遞給她,一面笑著說:
  「忘了拿你需要換的……東西嗎?」
  小青紅著臉接下三角褲,輕聲說:「謝謝,你好仔細喔,徐醫師!」
  男人拉著小青的手,換了像另一個人的口氣,和藹地問:
  「小心肝,還叫我Dr徐呀?……你真的喜歡玩角色變換的遊戲啊?」
  楊小青知道男的現在已經變回為「情人」,便換成本來的自己,臉上充滿親切的表情,主動踮起腳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著答道:
  「嗯!寶貝,很好玩耶!沒想到,你好會裝腔作勢喔!……我幾乎都無法分辨,還以為你是『變態』的。徐醫師呢!」
  「那~,你還要繼續玩下去?」徐立彬摟住小青,兩手捧著她的光屁股。
  小青點頭回應時,刻意搖著圓臀,發出滿足的歎聲。抬起頭,兩眼媚兮兮地瞟著男的說:
  「只要你喜歡,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說……我這輩子跟男人,從來沒愛他愛得這樣發狂;卻同時……又覺得跟他親密無比;好像……他已經愛我愛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麼都可以、也都沒關係了!……」
  徐立彬彷彿明白小青心裡的感覺,揉在她屁股上的兩手也變得溫柔無比。
  沒等她講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開後,卻又問:
  「……即使是你在情緒衝動下、搞另結新歡……他都不在乎?這……未免太離譜了吧!……噯!噯!……你指的這個他又是誰呀!?……張太太!
  ……別打啞謎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隨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見得會原諒她呀!「
  小青裂嘴露齒笑了,回情人的話:「那寶貝,你。不也在打啞謎嗎?」
  說完,她才把臉湊到男的胸口上,抬頭嗲聲嗲氣地說:
  「寶貝呀!……我的醫師情人~!Dr徐~!……我說角色變換的遊戲好玩,就是因為怕情人不肯懲罰我,只好找你裝成徐醫師,來代替他嘛!
  ……寶貝!別討論了行嗎?……你看!你的東西……都軟掉了啦!「
  楊小青主動撫摸男人褲頭的隆起物,想將它搓硬。但發現揉弄一陣,它還是軟的;急切起來,就更媚著兩眼、輕噘薄唇對他囈道:
  「寶貝!……人家身子髒髒臭臭的耶!得洗乾淨了才能玩。……你願不願意看我洗澡?……」小青輕輕逸出男人的懷抱,一面脫衣一面問:
  「……看我光溜溜一絲不掛,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裡裡外外,全都仔細清理好,然後再給Dr徐處置?……嗯~?」
  徐立彬的陽具,這才又膨大、鼓脹起來,把褲子拱得像帳篷似的。令赤裸的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連嘴巴都合不攏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髮、將淋浴用的塑膠發罩戴上;彎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裡的水溫;然後,兩眼充滿期盼盯著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瞟著他說:
  「啊!你東西好像馬上……變大了耶!……我身材長得……不是挺好,可至少臉蛋還不難看。……喜歡嗎?想不想在我見徐醫師之前,先跟我一起洗個澡、一起……玩玩?」
  「與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樂而不為?……」
  男人一面說,一面把衣褲也脫得精光,跟小青袒體相裎、肉貼肉依偎著;與她一齊蹅入浴缸,面對面坐進了水裡,開始互相拂水洗滌。小青樂得像小孩兒偷吃糖果般咯咯笑,連說:「真好玩!……」。徐立刻見她開心,也哄小孩似的讚美:
  「張太太,你臉蛋的確蠻漂亮的!尤其,這對會說話的大眼睛;和一張既會講話、又性感無比的嘴兒;既使頂著塑膠帽,還是令人一見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
  小青被誇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時,卻又不滿意似的歎著:
  「唉!沒辦法,已經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膠帽……再有,就我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實……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兩手在水下面摸著小青說:
  「……奶子雖然小點,卻還夠吸引人,下面也蠻有曲線的,我相信徐醫師看了,他雞巴一定會硬的!……對了,張太太!咱們可別只顧著玩,卻沒把你的污濁洗淨,待會兒讓徐醫師檢查出來,會不高興唷!」
  小青聽情人又將「徐醫師」說成了另一個人,便念頭一轉裝作認真地問:
  「真的?徐醫師那麼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請求你,幫我洗?……幫我弄乾淨?……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兩個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還非常樂意服務哩!……只是,不知張太太願意如何謝我呢?」反問時,徐立彬已在水中將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陽具上。
  小青立刻將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時妖媚地勾起嘴角說:
  「我可以吃你的……大東西呀!只要你喜歡,愛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嚨裡也行!……可你也要答應,一定把我那兩洞洞澈底洗乾淨唷!
  ……「
  「射在你嘴裡,恐怕不行咧!……徐醫師他,最討厭女人喉嚨裡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讓你吃過以後,灑到你臉上、或屁股上,再幫你洗掉。」男人擔心似的說;小青也撇起嘴角歎道:
  「哎喲~!他怎麼那樣壞嘛!連你都那麼怕他!我……會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懷裡擠,他環抱住她纖小的身軀,將她姿勢調轉成背靠著他。
  雙手伸到小青瘦憐憐的胸脯,一邊挑弄小小的乳房,一邊說:
  「別怕,張太太別怕!……徐醫師人沒那麼壞,他只在處置女人的時候,才裝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過,你不也正是……最偏愛那種對待嗎?」
  奶頭在水裡被男人輕輕扯著,小青仰起頭,發出異樣的哼聲,歎著:
  「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過我還是怕他……會太折磨人耶!」
  「不致於吧!……如果你洗得乾乾淨淨,像個一塵不染、天真無邪的處女在他面前,他怎會好意思再凶呢?」說話時,男人的手卻沒停。
  「哎喲~,別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還處女啊!?頂多只能講今天…
  …我的屁股還沒讓人玩過,還是處女啦!……噢~嗚!……寶貝,你手捏輕點嘛!人家好敏感的奶頭,被你掏痛了!「
  「喔!對不起,張太太!我一時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濕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裡,吻了她肩頭一下說:
  「來,我幫你全身搓香皂!……」
  楊小青兩眼閉著,開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務。感覺他的雙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線上下遊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膚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輩子,都到了這種年紀,還有一個男人如此細心幫自己洗滌身子;不禁感慨萬千,也忍不住他兩手在肉體上的刺激而發出陶醉之聲了!
  「嗯~!!……啊~~哦!!……哦~!」
  ………………
  
  小青的「情人」 (28)
  浴廁間裡,除了戴著一頂塑膠浴帽,全身一絲不掛的小青,正讓也是光了身子徐立彬,細心為她洗濯裸體。
  他將小青整個纖軀的上上下下,從粉頸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兩腳,都抹了香皂;然後,兩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細的肌膚上,來回遊走、搓揉。
  全神專注的神情,彷彿他正捏塑著一具裸體像、為它形塑最動人的姿態、掾磨出最優雅的曲線,創造成一件完美的藝術作品。
  小青兩腿微分站立著,雙眼半瞇半閉。在男人的沉默中,專心體會、品嚐他給予自己無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輕輕地嗯哼出聲。而每當他充滿熾熱的手,觸到自己身上比較敏感的地方,在那兒一輕、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哼就忍不住變成了長長的深歎: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來,小青才睜開眼睛。見他正取下淋浴的蓮蓬頭,調整水溫,要幫自己沖掉身上的肥皂時,心裡不禁為這麼短暫的舒服就要結束而婉惜:
  「這麼快就洗好啦?……」
  「還沒,還要再為你特殊的部位進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釋,一面將熱燙燙的水花,噴灑在小青嬌軀的前、後、上下,沖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膚,再現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務」,同時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誠意。……
  但嘴上卻仍然擺架子似的說了聲:「那還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掛滿面笑容盯著小青的身子,將她兩手拉高舉起,露出腋下、和那兩叢烏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後,也沒叫她把手臂落下,就逕個兒蹲下身,輕輕撥弄覆蓋在小青凸鼓鼓的陰阜上、那一大叢茸茸的恥毛;將一朿朿淋濕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來,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雙臂維持高舉,正猶豫該不該放下時;心中卻產生一種被擺佈、被處置,而又不得不從的、奇異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軀輕輕顫抖。
  她低下頭問男的:
  「幹嘛看那麼仔細嘛!……」
  「張太太,你這一大片厚厚的陰毛長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長,而且還黑得發亮,的確美極了!」
  男人抬起頭回答時,指頭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夾起雙腿,卻擋不住他往下竄的手指,鑽到陰毛底下,輕輕佻弄她肥腴、柔軟的大陰唇。惹得她幾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牆邊;舉著的雙肘也累彎了,只好將兩手擱到塑膠帽上,繼續維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勢。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頭別。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癢喔!……哈哈!。哎喲啊!癢死了!……「
  小青被逗得顫抖笑了一陣,徐立彬才停下手,瞧著她曖昧地說:
  「張太太!人說毛生得濃的女人,性慾都特別強,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聽別的男人也這麼講過自己,但小青還是裝傻反問。
  「因為毛生得多、長得厚,在床上才能保護肉體,不致因互相衝刺而受傷啊!……像你這堆毛,這麼濃密密的一大片,就是專門長了來接受大男人、勇猛衝刺的呀!……來,把腿再張開點!……」
  小青以為男人要講自己性慾持強,所以毛才長得濃密;卻沒想到,他說的原來是陰毛要多、要厚,才好作愛的道理;而且一聽之下,還蠻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陽具勇猛衝刺、撞擊時,大概也真因為有了這厚厚的、像軟墊子的陰毛,自己纖弱的身子才沒被弄痛、被搞壞掉吧?!……
  「張太太,在想什麼?……腿子打開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間。為了要讓「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乖更張開了腿子,肩靠在牆上,兩膝半分彎地等著。
  由於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鏡子,可清楚從鏡中瞧見自己身體正面:在骨瘦嶙峋的胸部兩邊,提著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點肉的腰肚下方,這一大片黑黑、濃濃的陰毛,正強烈襯托出肌膚的皓白;也使自己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起來更赤裸不堪了!
  見小青朝鏡子裡望,男人也回過頭,由鏡中瞧著她說:
  「怎麼,張太太?……還從鏡子裡欣賞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勢真難看死了!」小青紅著臉嗔道。
  「可就是她那種姿勢,才更顯得性感呢!」
  說完,徐立彬將香皂弄濕,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彎腰半蹲、低頭在她陰毛上攃呀攃的,打出更濃、更稠、亮晶晶的肥皂沬. 小青身上烏黑黑的三叢毛髮,現在全都變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沬覆滿的毛髮間,兩手不斷搓攃;又扣、又刮的手指,陣陣刺激她的三個敏感帶;不時,手還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兩粒挺硬的奶頭,令小青嬌小的身軀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來。
  「噢~哦……!!……啊——啊~嗚!!……天。哪!!」
  「怎麼?……張太太,連洗毛的時候,你也會有這麼強的反應呀?!」
  男人一面問,手指頭一面不斷撥弄她早就又腫、又脹的兩片小陰唇;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將擱在塑膠帽上的一隻手臂向上伸直,反撐住牆面,整個下體更往前挺出,屁股陣陣緊縮、臀側的肉連連顫抖……
  徐立彬沾滿肥皂的手指,在小青兩片陰唇嫩肉瓣當中,溜滑到極點、來回竄動;指尖她陰蒂肉芽上又撥、又刮;使那顆肉粒立刻脹大、腫突,也使小青曲著的雙膝更彎、而兩條大腿分得更張開了!……
  「天哪!這那是洗毛?……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喲~啊!
  天哪!……連裡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喲啊~~啊!!「
  小青嬌聲啼著、瘦巴巴的身子振著、屁股不停地搖著。……
  ………………
  「不急!張太太,你別急!……徐醫師還指示。說要先把你陰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裡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見小青滿臉驚嚇,不敢相信所聽見的話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講不出話的當兒,裝成無奈的樣子說:
  「張太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徐醫師他認為……沾過污穢的毛髮,是無論怎麼洗都洗不乾淨的。他說,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長的毛,才是清潔的。」
  「啊~?不!……不能呀!我沒了毛,被我先生發現……他一定會……」
  小青慌得連忙拒絕,但這種事,怎講得出口呢!?
  「我完全瞭解,張太太!……只是。徐醫師他……每次處置女人的時候,對這個……都非常堅持。……所以,張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說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
  「你……可以對你先生借口說頭痛、無法行房,這樣不就能拖他一陣嗎?反正你也說過,你跟他敦倫並不很頻繁……跳過一兩次,等新毛長出來之後,你再讓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覺了嗎?!……」
  男人這番建議,小青當然曉得。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陰毛:早在醫院生頭胎女兒時,因為她個子大、生不出,醫師準備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護士把自己陰毛給刮乾淨了。不過,女兒倒是一急,猛然一衝就跑了出來,自己才免除遭刀、見血之苦。……事後,三個月沒讓丈夫踫,新毛一長好,也就沒事兒了。
  第二次,是在醫院作結紮手術前被刮掉陰毛的。手術一完,丈夫晚上就興沖沖的要行房;當時自己心裡不暢快,對他推說要休息幾天才行。其實,真正彆扭的,正是因為陰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見。……
  後來他等了幾天,非要不可;於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燈、烏黑黑的床上,讓他進去;當時自己還特意曲著兩腿,絕不讓他踫到光溜溜、無毛的陰阜。
  而迷糊的丈夫,還一點都不曉得自己為了敷衍他,所下的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長好了。……
  倒是,每次陰毛被刮掉,長回來的那些日子裡,無論是坐、立、或行走時,短短的毛倒紮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褲壓得黏貼在皮膚上,一經摩擦,就會引得皮肉發麻、作癢,十分難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為少了陰毛而感到持別「赤裸」、甚至還會「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絕,或將就答應,轉身由盥洗袋裡取出刮鬍刀,換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著小青蹅出浴缸,叫她坐在馬桶上;然後,提起她的手臂,就開始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個死了!……」
  小青歎了口氣;但一點也沒抗拒,任由男人將自己的腋毛刮得乾乾淨淨。
  只見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裡,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髒亂兮兮的,覺得好怪異。
  腋毛刮完,男人用濕毛巾拭擦小青的雙腋時,她又覺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種空蕩蕩、酥麻之感。再度把兩擱到塑膠帽後,讓男的仔細瞧著,問他:
  「都……刮乾淨了?」
  「嗯!乾淨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張太太。……好,現在站起來。」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麼了,整個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徐立彬讓小青兩腿分開,跨站在蓋子掀開的馬桶上方,叫她兩手向後伸,撐在馬桶水箱的瓷蓋上,成為下體前挺的姿勢。然後,他撈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的陰毛叢上方,把如白漿的皂沬濡濕;再度搓擦、揪抓、輕扯她又密、又長的恥毛;弄出陣陣咕吱、咕吱的聲音。
  男人舉起剃刀。小青的嬌軀,在極不自然的姿勢下微微顫抖了起來。
  「別擔心,我會很仔細、小心的。其實……張太太你這人見人愛的地方,正應該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來的艷麗,才能讓男人澈底瞭解你的神秘和奧妙呀!……來!把姿勢維持好,別亂動!……」
  隨著剃刀像一刀一刀刮過山丘的除草機,黑花花的濕毛一叢叢落下。小青竭力維持姿勢、動也不敢動一下;只能無助地往下瞧,看見自己潔白如雪的陰阜很快就露了出來。
  男人極仔細地,在小青已經無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順,刮過一遍,使那如剛蒸出籠饅頭般的肉丘,更光滑無比。
  隨著刮鬍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長、或短、或卷、或直的陰毛,全都掉進馬桶水中,皂沬飛散後,呈現出縷縷的烏黑,看在小青眼裡,更覺觸目驚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後,就面對小青蹲下身子,剝開她兩片大陰唇,用手指撐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細心剃刮凹縫中的毛。
  那銳利的、卻又柔如羽毛邊緣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細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聲來,同時在心裡喊著:
  「啊,天哪!……這是什麼樣的滋味啊!!……原來,被男人剃陰毛,竟是這麼要命的感覺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兩膝更彎曲,大腿分得更開,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閉上兩眼,體會那遊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斷在自己陰唇、陰核上撥弄的手指……
  小青感覺它們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慾、感覺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來了!
  可是,她不能動,只能顫抖、只能愈來愈受不了地哼著:
  「啊~!!……啊~!……」
  而徐立彬從近矩離所見、小青完全「赤裸」的陰戶,早已像個處女的嶄新的私處,光溜溜的,纖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見,也無法知道:在她的兩腿間,這座玲瓏、精緻的陰戶,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艷麗而誘人啊!
  剎那間,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來;嚷著:
  「不!……還不要,不要走啊!」
  「張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搖屁股了!」
  男人的話使小青睜開了眼,看見「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脹得又粗、又長的大陽具,翹得像根旗桿似的。立刻羞紅了臉,咬住唇嗔著: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將小青拉著站穩,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環到小青的臀上輕揉,另一隻手探回到她兩腿間掏弄;然後才說:
  「張太太,有什麼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將小青帶回浴缸裡,用蓮蓬頭把她身子沖了一遍。又叫她兩腿分開,對著她的陰戶噴灑,使她快感上來,又哼又啊了一陣。……然後,他才叫小青把腰彎下去,將屁股向後舉起,讓他再度用抹滿香皂的手,弄到她陰戶洞裡,好好清洗乾淨。
  楊小青兩手撐在浴缸邊緣,以半跪半蹲的姿勢,翹高了屁股等待著。
  「吱!」地一聲,男人的手指插進陰道,小青「啊~!」地應出聲來。
  原來早就濕透了的陰道裡,是根本用不著肥皂滑潤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撐張小青陰道的肉壁。引得她連連向後聳著豐臀,不斷仰頭嬌啼、呼叫著不知是舒服還是難熬的淫聲……和著唧吱、唧吱的淫液聲,與浴缸裡震盪的水聲共嗚。
  但是當男人沬滿香皂的手指,插進小青的肛盯眼裡,同時一進一出抽送時,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了。瘋了似的,小青將屁股連連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兩個肉穴裡的手指。體會它們在陰道、和屁股肉道裡的扣挖、戳刺,那麼要命!那麼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張太太,只有放聲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廁間裡,不斷迥響、迥響……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
  …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來了啊!!……啊——啊-不!……不要!不……
  Oh,No~!!……No!!……「
  就在她高潮洶起,即將爆發之際,男人卻將兩隻手指都抽了出去。剎那間,小青空虛無比,屁股狂扭、淒慘地呼喊、抱怨男人為什麼不讓她高潮。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來,調轉她身子,將她摟住,和藹中帶著十分抱歉的口氣說:
  「對不起,張太太!……徐醫師只讓我為你清潔身子,沒叫我這樣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淨,就馬上去見他,讓他好好處置!……「
  「那……那。我原先講好要謝你的……?」小青結結巴巴地問。
  「沒關係!你就把徐醫師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對了!我都忘了得為你攃干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謝謝你……」小青不好意思極了,自己取毛巾攃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來!」
  說完,男人迅速奔出廁所。再回來時,手裡拿著小青從店裡買的魚網狀的黑色褲襪,遞給全身光溜溜的楊小青。接下時,小青已明白自已該做的是什麼,就對男人微笑說:
  「謝謝!……真的好謝謝你!那。你也跟徐醫師說,我馬上就來!」
  ………………
  
  小青的「情人」 (29)
  楊小青一個人在廁所,手中拿著這包網狀褲襪,想到房間裡的窗簾仍然是緊閉的,室內燈光也必是同樣無比溫馨、柔和的。但是,已經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髮,像個初生嬰兒,那麼赤裸、那麼光溜溜的身子,即將再度呈現在情人裝成的「徐醫師」眼裡。任由他處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憤怒地懲罰。……
  「那他……他會怎麼表達憤怒?……而且又會用什麼方式對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問,一面摘下塑膠帽。對著大鏡子中,那個除了一頭黑髮、和兩道清晰濃眉外,全身連一根毛也看不見、而皮膚白得發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見她舉起兩臂,撂攏散亂開的秀髮,拾起梳子梳整青絲時,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麼細嫩、淨白……
  「啊!我從來都不曉得,原來刮掉腋毛的肉,看起來……也會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將手臂抬起,兩手擱到腦後,擺出那種裸體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勢,瞧見自己小小的雙乳,因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翹起來的模樣……
  「原來模特兒常用的這種姿勢,也就是露出腋下、讓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連那種……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種性虐待狂的圖片和電影,也是這樣刺激男人的囉!?……「
  「唉!只可惜我……這對奶奶……實在是小得。太見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開始撫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輕撥奶頭,把它們逗硬了,還增加手勁揪扯,弄到兩顆肉粒站立起來,連身子都微微顫抖了才停;然後兩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陰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見我底下這樣……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掛、光光的肉體,會覺得我還性感、雞巴變得又大、又硬……啊~!!」
  當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陰阜肉丘的光滑,溜進自己肉縫,輕觸著夾在裡面更細嫩、敏感的小陰唇瓣時,她終於歎出聲來:
  「天哪~!」「我真瘋了,馬上就要讓男人玩了,竟還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這時,男人敲了敲廁所沒關攏的門,在門外說:
  「張太太!在裡頭……別弄太久啊,徐醫師會不耐煩的。……對了,他還交待我告訴你:三角褲、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條褲襪就好!……」
  「喔!……好,我馬上出來!……」
  小青在門裡應著,趕忙打開褲襪包裝,穿好了,拉拉胯間和臀底的縐折,確定它已完全緊緊繃在腰肚、腿臀上;襯托著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鮮明地突顯出尚可見人的下身曲線。才拉開廁所的門,走進房間……
  ………………
  坐在床旁的一張椅子上,赤身裸體的徐立彬正彎下腰,調低收音機裡情調浪漫的音樂聲,抬頭見到半裸的小青,便掬著笑,望著她。
  「對不起!徐醫師,讓你久等,我……」
  「沒關係,來!張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時,伸出雙手。
  小青靦腆地讓男人執住兩手,任他將自己拉進他分開的腿間。當他以兩手捧住自己屁股,開始在臀瓣上一輕、一重地捏揉時,小青肚子裡立刻感到一陣酸酸、脹脹的酥麻……兩腿無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個助理已經把你……都搞乾淨了?……」徐醫師抬頭問小青。
  「原來他……還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著,點頭應道:
  「嗯!都搞乾淨了,整個身子的裡裡外外,連洞洞裡最深最深、最裡面的地方,都幫我。洗得好乾淨了!」小青回答的聲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於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個……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醫師,我……」
  小青想問徐立彬為什麼要剃她的毛,但又問不出口;只結結巴巴地說:
  「我這樣……毛都刮光了,覺得好。好那個喔!簡直就跟……赤裸到極點、連明明穿了衣服,都還像沒穿似的!……」
  「嗯!這比喻蠻好的,我喜歡。……來!張太太,把兩手都舉高、舉直!
  我還要先檢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評論完,又指令道。
  楊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兩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裡。她低下頭瞧他,等著他伸手觸摸自己,但男的卻沒動手,只那麼望著;眼裡射出的光茫,從左游到右,又掃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議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來回掃瞄小青胸脯,全神盯著她的雙乳,居然就引得兩顆奶頭被瞧著瞧著而自動硬脹、挺立了起來!
  「天哪!……他連踫都不踫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應,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處置……豈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嗎?!……」
  「嗯,刮得還不錯,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評論完,再度令道:
  「現在,把手放下,脫褲襪!不要全脫,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將雙手擱到褲襪腰際的鬆緊帶時,她又羞得臉紅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輕輕諾著:「……好羞人喔!」。但卻發現自己肚子底下的裡面,更酸酸、脹脹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褲襪往下剝,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剝到圓臀的下方,讓它緊繃在大腿上;在近矩離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淨淨、凸得圓鼓鼓的、一根毛也沒有的陰阜,和被兩片肥腴的大陰唇所夾住的、那條誘人無比的肉縫……
  「羞個什麼勁兒呢,張太太!……我只不過瞧瞧你這塊。光溜溜、肥凸凸的肉稜子,是不是讓助理刮乾淨了?是否還有沒剃掉的陰毛?……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乾脆把褲襪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頭望著小青這麼說時,照樣沒踫觸小青一下。連原來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撫摸;只一面眼盯著她的奶頭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條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將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長,硬挺挺的舉著;恨不得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張開嘴吮吸它……卻沒料到,男的不但不踫她,還背道而馳的,叫小青己把褲襪穿回去。而且他還分開兩腿,不再將她夾住,彷彿不希罕她親近似的。……頓時,令小青沒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結結巴巴地問。
  「哈哈!張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著情人的大陽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現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機場邊、小溪畔的一家汽車旅館裡幽會,也曾經在他面前,像個脫衣舞孃似的扭屁股、跳那種性感的脫衣艷舞給他看。
  那次,為了討好男友,自己還特地跑到那家褻衣店,買了一條紫羅蘭色、胯襠開開的褲襪,把自己包裝得像一件獻給男人的禮物,穿上之後,才赴幽會。…
  …(參閱小青的「故事」19~20 集。)
  沒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個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條黑色的網狀褲襪;為了討好他,同樣像脫衣舞孃似的,表演那種……扭屁股的、香艷熱舞的動作給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褲襪拉回到腰際,臉上帶著複雜而異樣的表情說:
  「那我就……也。扭屁股……給你看好了!……寶。徐醫師!」
  ………………
  徐立彬將收音機轉到一家英語電台,播出音量較大、節奏較快的西洋流行樂。然後笑著對只剩下網狀褲襪裹住下體,而上身全裸、雙乳盡陳的小青說:
  「對呀,張太太!就讓我瞧瞧你,像個專門誘惑男人的小辣妹、一點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個香艷的熱舞。……也好讓我知道,當你在舞廳扭屁股給那洋記者看的時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這句話,提醒了正要隨節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銀星眼巴巴看見自己和強尼熱情狂舞的情人;就是為了要讓他嫉妒,自己才表現得極度淫蕩;最後還甩下了他和女同學,跟強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處另尋樂趣;……
  又在大麻煙、醇酒、和「快樂丸」的迷亂下,體嘗了非常「另類」的性經驗……
  「可是現在,在情人、徐醫師的面前,如果我也像當初跟強尼那樣熱舞,會引得他更為嫉妒、而導致憤怒嗎?還是會令他看見我自己的性感,而變得更興奮呢?……」
  想到這時,小青的纖腰已隨音樂扭動、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擺起來。不過一兩分鐘,她就感覺自己腰身以下產生了烘烘的、難言的亢奮;但她的臉頰,卻掛上了緋紅。像不堪羞慚地咬著薄唇,輕聲諾諾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個,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寶貝!……還有就是因為……人家太愛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視,才故意跟強尼那樣的啊!……「
  僅管小青一邊這麼說,她一邊扭著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熱、豐滿的圓臀也愈大幅旋轉起來。隨著樂聲逐漸激昂,她整個嬌小的纖軀,如被狂風吹襲的小草般晃動、抖顫;她的雙腿半分、半彎,緊裹在褲襪下的屁股,不斷搖曳生姿。……
  最後,她乾脆閉上兩眼,和在銀星狂舞時一樣,完全無視自己暴露出的一對腋下,雙臂向上空伸直,兩腕交疊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強尼面前,對他展現自已的騷媚、淫蕩……
  「啊!……寶貝!喜歡嗎?……喜歡看我這樣……為你扭屁股嗎?」
  小青不知不覺以英文歎出了她似乎同樣問過強尼的話;腦海中,想像男人強壯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用鉅大無比的陽具在自己濕淋淋的肉洞裡猛烈戳刺……
  「噢~啊!……寶貝,寶貝!……喜歡嗎!?……喜歡我嗎?」
  就像又聽見強尼問自己還要更多的樂子嗎?小青如癡如醉地以英語囈著:
  「寶貝,我要!……我還要……更多的樂趣啊!……」
  ………………
  「他媽的!誰是你的寶貝!?……你這臭婊子!、賤貨!……」
  有如一聲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罵襲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驚醒、睜開眼睛,看見男人憤怒的眼神盯著自己。嚇得頓時停止熱舞,連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張口結舌、不知所措地呆望著他。
  「我……寶貝,不……立彬。徐。醫師,我……」
  腦子裡渾渾噩噩的,小青語無倫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應著。但又正因如此,她整個身體都像充滿了期待似的,微微顫抖……
  尤其,當她兩眼落到男人的腿間,瞧見那根高高挺舉的大肉莖,賁張膨脹得像一條怒氣衝天的巨蟒,對著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動時,就更是愛、懼交集地忍不住從肚子裡產生陣陣酸麻了!
  「別我呀、我的了!……張太太,瞧你這早就想雞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樣!……明明是個如假包換的浪貨、婊子,還想騙情人說什麼。好不情願的被洋記者姦污了?!……」
  「徐……醫師,人家真的沒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願的嘛!可是他一直堅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願,你就應該抵死不從的反抗呀!……頂多,你被他用暴力壓制住,從後面插進屁股眼裡,那才算真的被姦污啊!…………再說,如果你不是本來就想要,又怎麼會讓他插得那麼死去活來的?還主動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連珠炮似的質問,問得小青語結,只有結結巴巴地應著:
  「他……那麼壯,我。根本無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進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沒弄我後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錯了啊!「
  小青急急為自己辯護時,心裡也著實慌張起來。因為她看見男人的陽具,在講到插屁股眼的時候,突然脹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進自己的肛門裡一樣。令小青不禁連想到:自己和情人這幾天來的親密行為,口交、性交都已做過;唯一還沒有經歷的,就是玩屁股這一項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記得自己跟加州現任男友幽會時,試了好久,怎麼弄都弄不成,只有放棄了改用塑膠棍來插屁股。但後來,和兒子的家庭教師——坎,才第一次上床,卻玩得成,而且讓他弄得舒服極了。從此對這種遊戲樂此不彼,每次跟坎幽會,還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參閱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韻事」。)
  正是這個原因,當小青一比較自己和男人的關係時,就會不自覺地認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沒什麼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愛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卻會弄不成,勉強玩玩不好,反而更掃興。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見劉婧讓兩個大男孩同時插進前後兩個洞洞,她會那麼欲仙欲死的瘋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夢中,被家裡的兩個司機捆住雙手,「雙龍抱」式的被兩根鉅棒同時插在陰道、屁股眼裡,操得死去活來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對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現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對自己是否也能玩這種遊戲,產生了懷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機裡,仍繼續播放出旋律激昂、節奏急促的樂聲;和小青這時左也不該、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謬的對比。她想再扭動屁股,卻扭不起來;想對情人說什麼,也不知如何開口;就那麼支唔著:
  「我……我……」
  「他媽的!!……少跟我嚕嚕嗦嗦的了!……你口口聲聲說對不起情人,卻鴨子嘴硬,死不承認自己浪蕩,看來,今天非好好處置你一番不可了!
  ……過來,把手伸過來!「
  小青忙將仍兩腕交疊的雙手伸向男人,讓他以一手鉗挾住;見他不知由何處抽出一條鮮紅色有花的領帶,當作繩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繞、一纏,就像捆綁犯人似的,把兩手給交叉並縛起來。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驚歎著:
  「啊,天哪!原來他……也是要把我綁起來弄的啊!……簡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他就這樣,用強暴的方式,插進我屁股裡……而我被捆綁住,毫無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雞姦』……或許,或許就是要這樣,我才反而能體會到肛交的樂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說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醫師,你……你要作什麼?!……你要怎麼處置我?」
  表現出一臉驚恐、害怕,楊小青顫著聲調問。可是心裡卻對情人既不緊又不松、恰到好處的捆綁感激萬分;也因為知道情人終究是疼愛、憐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動,感動得整個瘦小的纖軀都發抖了。
  徐立彬仍然裝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樣:
  「他媽的,賤貨!……還假裝害怕呀?……我看你是樂得發抖吧!?」
  男人站了起來,拉著領帶一頭,將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貼著床、屁股翹起來。
  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縛住的兩腕伸進床裡,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臉側向一邊;然後,和先前被情人聞自己屁股時一模一樣,壓著纖腰、將褲襪緊緊裹住的圓臀朝天挺舉了起來。
  腦海裡,小青彷彿看見了陳現在男人眼中的女體;看見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網狀褲襪所罩住的、豐圓如梨形的屁股,因為沒穿三角褲而透出它肌膚的雪白,呈露著兩片臀瓣夾成的一道股溝……
  想到這景象,楊小青禁不住興奮了起來。尤其因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會作什麼,又加深了一層期待未知的、喜懼交集。惹得連小肚子都更酸酸、脹脹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從那兒又拿出一條領帶,彎下身叫小青把兩腿分開,然後用領帶的各一端捆縛她的腳踝;小青才從感覺中明白自己的兩腳也被綁住,不禁在心中驚喜地歎著:
  「天哪!……連腳也綁起來被處置的滋味,就不知更會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卻像充滿了恐懼、哀哀地求道:
  「徐醫師……求你不要。不要傷害我!……人家。會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維持住姿勢,不准動。然後一言不發,取了把剪刀,將網狀褲襪的中央胯襠部位扯起,剪開一條縫。
  剎時,褲襪的網線繃裂成一塊大大的窟窿:前面,敞開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後面,裂縫一直裂到褲襪腰間的鬆緊帶,變成一個半圓形的大洞。……
  於是,楊小青的整個私處,就在這條被剪開的褲襪當中,毫無遮掩地暴露了出來!
  「天哪!……他。他怎麼也。把我的褲襪剪成一個大洞!?……跟我那次穿給現任男友看的……開襠褲襪一樣!……他們兩個,怎麼會那麼像哪?」
  「……而且,為什麼他們又同樣都喜歡這種玩法?……難道……我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才引起他們相同的興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經捆住我的手、腳,下一步,又會怎麼處置我呢!?」
  不待小青開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條被催趕的狗,小青顧不得姿勢多麼不雅,迅速聽命照作:手肘撐床、兩膝跪爬著進到床裡,然後就極為熟稔地分開雙膝、壓彎了腰肢,將自己渾圓的豐臀高高翹舉著;正要不由自主地開始扭動時……
  〔啪!〕地一聲,男人的手掌摑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嗚!……痛啊!」她高聲慘叫著。還沒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摑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凍般地彈動。
  「哎喲~!好痛啊~!!……別。打人家嘛!」
  小青哀聲喊出時,眼淚都濺出來了。但是和剛才一樣,屁股肉上的痛楚,卻一直透入她整個下體,不但令肚子裡的酸脹更甚,連陰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濕不堪了!……楊小青不能自禁地將高聳的屁股搖了起來。
  「他媽的,誰叫你搖屁股了?!……難道你張太太是條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嚇壞了小青,連忙停下甩動,將圓臀維持高翹的姿勢。但因為被情人罵為「母狗」,也就是英語裡的「浪貨」,而禁不住內心的激動,竟濕紅了眼眶。
  楚楚憐人的小青,兩眼飽含淚水,側頭回望男人,諾諾地應著: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醫師你。要怎麼處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這樣……侮辱人家嘛!」
  「我沒有侮辱你啊,張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舉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搖。……不是個浪貨還是什麼!?……」
  徐立彬凶巴巴地將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臥。見她害怕地兩肘遮掩在胸部,曲著雙腿緊夾住私處的模樣,就又笑了起來,調侃似的問:
  「嘿嘿!……張太太,你明明是人盡可夫、出牆的紅杏,卻還裝成個神聖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嗎?……難道你在洋記者面前,也這樣裝模作樣,讓他還以為你是氣質高雅的貴夫人不成?!……」
  小青被諷刺得滿臉通紅,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搖著頭。
  但同時,正因為男人一語道破了自己的虛偽、和再怎麼說也是荒淫、浪蕩不堪的行為,羞愧得無地自容到了極點。而又由羞愧之中,愈發抑制不住身子裡產生更強烈的性慾,幾乎就要自動把兩條腿子大大張開……
  「……快!把腿子打開來!讓人瞧瞧你這只誰都可以享用的騷屄!……」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趕忙把雙腿向外劈分,張開到被捆住的兩個腳踝把領帶扯得直直的、緊緊繃著。而褲襪當中被男人剪開的大窟窿,也就將她那塊剃得光溜溜的、淨白無毛的肉丘;那兩片肥唇夾也夾不住的細縫;和因為肉縫微微分張、飽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陰唇瓣內側,全都毫無遮攔地暴露出來了!
  ………………
  楊小青這輩子,從不曾被男人這樣注視過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沒有的肉體,強烈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時也體會到,手腳都被捆綁住、毫無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擺佈、處置;聽他辱罵、咀咒,喊自己為「騷屄」
  、「賤貨」、「浪婦」……
  「但這男人,卻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愛的情人,是我夢寐以求、從還是處女的年代,就傾心、愛慕、暗戀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盡方法背叛丈夫,為的就是要對他表明我愛他愛得要死;……那。我就更應該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獻給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為什麼?!……為什麼我已經得到他,卻還又會跟強尼?……跑到他那兒尋歡、找樂子?……難道我真那麼不堪、那麼骯髒、無恥?……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騷屄、賤貨的蕩婦、婊子嗎!?……」
  「天哪,情人!……處置我、懲罰我吧!我對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諒、求你饒恕!……寶貝,寶貝!!……你要怎麼處置、怎麼懲罰我,都任你、隨便你……只要你愛我!我會什麼都答應、做什麼都願意啊!……」
  「寶貝,寶貝!……寶貝!!……我……」楊小青喊著,眼淚奪眶而出。
  ………………
  
  小青的「情人」  (30)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著欲言又止,卻說不出話的當兒,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楊小青,張大嘴讓男人的舌頭插進口裡,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嚨裡斷斷續續嗚咽著,鼻息也呼嚕呼嚕作響。洶湧、澎湃的激情,如崩潰了堤防的洪流,一洩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豐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竄動的舌頭。只因為她的雙腕被捆縛,不能緊緊抱住徐立彬的身軀,小青在極度無奈中,更覺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著情人的愛、身子裡強烈需求著男性的充滿……
  當男人的唇離開了小青的嘴,在她頸部、胸前吻著、吮吸著,一直吻到她兩粒硬挺起來的乳頭上,銜住它、輕輕噬咬、用唇緊鉗著、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後,再度以舌尖舔著時,小青已經渾渾沌沌地幾乎神智不清了。
  她張開口,大聲地喘著、嬌呼著。忽高、忽低地尖聲啼喚出那種既似痛苦卻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綁住的雙腕,不自覺地將兩條手臂直伸到頭頂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為的就是要讓男人更熱烈地吮吸自己的奶頭……
  「啊~!……啊~~!!……啊。啊……啊~哦啊~!!」
  「寶貝,寶貝!……寶貝啊~!……」
  但小青的呼喊,並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他熱熱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掃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
  渾渾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兩條腿子已經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開的兩隻腳踝,將領帶在空中緊繃成一條直線;網狀褲襪當中的那個大洞,正將她肥腴的小腹、淨白的陰阜肉丘,一覽無遺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經用雙手捧住自己的臀,將仍然裹在褲襪裡的大腿推折了起來;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開的兩隻腳踝,正高高地指著房間裡的天花板。
  當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淨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將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剝開,暴露出肉縫裡,活像一隻蚌殼肉似的陰戶。
  她只感覺到男人的唇、舌,已經舔在自己無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條小蛇、還是一條脫離了水的小魚,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陰毛被刮掉而變得特別敏感的肉上,遊走、竄動……竄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內側、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陰核豆豆上……
  「啊~!!……啊嗚~哦……哦~啊!!……啊~~!!」
  「寶貝,寶貝!……寶貝!!……寶……貝~~!!」
  楊小青張圓了大嘴,瘋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著一首詠歎調般的抑揚、頓挫。她整個下身肉緊地騰動、顫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陣陣痙攣、起伏……止不住氾濫的淫液,從生蠔般的陰穴,潺潺流了出來,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肉體,從來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銷魂,她交叉被捆縛的雙手,在頭頂的床單上亂抓、亂扯……被另一條領帶繫住的兩隻腳踝,朝天猛踢……
  她的嬌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動的啜泣、嗚咽,而是沉醉在極度感官歡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發,繼續舔著她。直到他似乎感覺到小青愈來愈激烈的反應已近似高潮即將到來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問小青道:
  「……你這浪屄,發騷了嗎?……承不承認張太太是個騷屄了嗎?」
  「啊!是,是嘛,是嘛!……張太太。是騷屄!……是個騷屄嘛!寶貝,寶貝!徐醫師,我……我是。騷屄!……我承認。我承認了嘛!」
  ………………
  徐立彬得寸進尺般地說:
  「不只是又騷、又浪的屄,張太太!你還是個賤貨、蕩婦、婊子呢!」
  「是嘛!……我是賤貨……蕩。婦,婊子!我都承認,都承認嘛!……」
  「那張太太這婊子,最愛的是什麼?會不會說?……會不會用英文說?」
  楊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愛聽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興死了,便低下頭,朝自己大大張開腿間的男人淫到極點地瞟著,迫切、嬌滴滴的應著:
  「Oh!Yes,……Yes!……」嗲聲到極點,以英文喊著:
  「張太太……蕩婦,最愛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雞巴!……是最愛給大雞巴的男人操的啊!」
  楊小青這樣用英文喚著的同時,自己也亢奮極了。不等男人再問,就主動把被捆縛住的兩手,放回到自己陰戶上,用指頭剝開兩片濕淋淋的陰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個圓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腫大的陰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對男人求道:
  「徐醫師,寶貝!……操我!……求求你……操我的……騷屄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這麼道地,難怪洋記者要姦污你啊?!」
  「……不要問了嘛!寶貝……操我就是了嘛!……我對不起你,你處置、懲罰我,要我做什麼,我都心甘情願!……只求你……操我!愛我!……像愛我一樣的……操我嘛!!……」
  楊小青滿臉掛著浪蕩的表情,對徐立彬喊出的這種淫穢不堪、卻充滿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說正是她幾天下來,對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喚;也是在她這輩子尋覓愛情、和性滿足的心路歷程裡,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還不滿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頭,塞到小青腦後,確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見他對著她扒開的陰戶,把陽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嗎?張太太!……在洋記者面前,你也是這麼求的嗎!?」
  眼看著男入對自己手淫,楊小青死盯著那隻大肉莖脹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桿;盯著肉棍頂端那顆圓突的大龜頭,想像它衝進自己的肉洞;捶打、撞擊最裡面、最深、最敏感的陰道盡頭……
  「是嘛,是嘛!……我。就是這樣。不要臉死了……求他的嘛!!」
  其實,小青那記得這麼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館裡,多少張不同的床上,對著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樣飢渴地喊過、求過嗎!?
  就算她能將男人逐個比較;可以分辨得清張三李四、王五趙六男人的名字;也記得住和那一個上過那家旅館;或作過什麼「性」遊戲……。但到了最後,在瘋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樣完全不顧顏面、拋棄廉恥、不知羞慚地對男人嚷著要他的大雞巴、求他操、求他玩自己嗎!?……
  當所有男人的嘴、臉都合而為一、所有的陽具都成了一隻同樣的大雞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過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滿之下,短暫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輩子從丈夫那兒完全得不到的樂趣;和像欺騙自己的愛情的甜美罷了!
  那麼,「他」是強尼、還是查理?是前任、還是現任的男友?是坎、還是徐立彬?或是老中、還是老外,都又有什麼分別?又有什麼不同呢?!
  這時,男人將鉅大無比的龜頭擱到小青陰戶口上,在她腫脹溜滑的肉唇間、陰蒂上磨輾、搓擦……小青急得發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進自己空虛已久的洞中,在柔軟的肉管子裡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來,對小青令道:
  「……喊出來我聽聽!……張太太,你是怎麼對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寶貝!那你就別在外頭……那樣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 ~!……Ba ~by!!……Please !……Please FUCKme now!!……Ineed it !……Ineed it ……Now!」
  ………………
  男人的陽具插入了小青陰毛被刮光的蜜穴。剎那間,她放聲尖呼了起來。
  那是一種久等、終於等到了的深歎;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喚。
  隨著肉莖一吋吋推進自己狹窄、緊匝、卻早就潤滑不堪的陰道,小青的嬌喚也變成如銀鈴般高昂、婉轉的嚶啼,持續響徹在小小的房間裡。
  「喔嗚~~!!……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 Chang,You love it that way ,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問的同時,一面穩重、紮實地將陽具插進洞裡。小青感覺幾乎整個身子都被撐得滿都不能再滿;再撐下去就要爆裂開來了!但一聽男人問她,還是立刻就呼應著:
  「啊!!……Yes,Yes~!!……ILove It !……Oh !ILove It !!」
  僅管小青的手、腳被領帶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無法環抱男人的身軀;僅管她也明白,這不過是和情人玩的遊戲,是她心甘情願、接受自己「不忠貞」而應遭到的懲處;但這一切,當男人火燙的熱棒,在自己身子裡,一進一出地抽送時,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義了。
  「啊,天哪!……這麼滿滿、脹脹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進那麼深深的裡面;戳得我五腑六髒都要被它攪翻、搗爛了!……要命死了!……
  可也。舒服死了啊!!……「
  「天哪!……他……他這麼大的雞巴,這麼勇猛無比的……操我,這是個什麼。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還能忍多久?……還能再騷、再蕩多久!?…………啊~!!大雞巴,大雞巴啊!……我愛死你,愛死你了啊!!……」
  楊小青心裡的狂喊,叫出聲來。是那種中、英文夾雜,語無倫次的呼號。
  但所表達的欣喜、陶醉和滿足,卻是再清楚也不過的。
  可是男人不讓小青完全沉溺在肉體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馬加鞭地衝刺,一面吼著問:
  「張太太!你夠騷、夠浪了嗎!?……明白你。有多淫蕩了嗎!?」
  「Yes!!……Oh ,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騷……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蕩死了!!寶貝,操我!……操我!!……用……力操我吧!!「
  「啊!……太……美了!大雞巴操我,像操蕩婦、操婊子一樣操吧!」
  小青被大陽具掏出的淫液,像關不住龍頭的水,流個不停。浸淫著徐立彬在自己肉道裡迅速、勇猛進、出的肉莖;擦擠出清脆的〔唧吱、唧吱!〕聲來。而他下下盡根到底、狂抽到頭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無毛、卻早已沾滿愛液的肉丘,也發出了更響亮的〔啪噠、啪噠!〕聲……
  耳中聽見的這一切,和著男人興奮的喘吼聲;小青性感、亢奮得更接近了頂峰、極點。連連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雞巴操我!。千萬不要停啊!!」
  沒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決堤的洪水,崩潰了一切阻擋,濤天巨浪般地洶湧而來,一洩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來了!……來了!……Oh -No ~!……No ~~!!Oooooooo ~……Yes!。Oh ~!Yeesssss !」
  而這洪流,還一直流、一直洶湧、起伏,如海潮般地襲捲,久久不斷。
  ………………
  
  小青的「情人」 (31完)
  從靈魂幾乎出了竅的狀態甦醒過來,小青睜眼一瞧,才發現自己身體早已完全被捲折成了橫躺的V字形:大大劈開的腿子,直推到肩頭,還被情人將繫住腳踝的領帶繞到自己的腦後,讓頸子壓住,使兩腿朝天直指;整個屁股從床面懸空掀離,使得被陽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間、背後淌了下去。
  但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顧情深款款地望著滿臉、滿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見他爬起身時,那根沾滿自己淫液的陽具,還硬挺挺的翹著,心裡高興極了!
  「寶貝,你……好厲害喔!……」
  「謝謝你誇獎,張太太!可是,還別叫我寶貝,行嗎?……」
  「啊~?……那。徐醫師。你的意思是……還要……?」
  「嗯!猜得沒錯,你身上還有幾個地方,我還沒處置完。你等等,噢!」
  …………    ………………    …………
  徐立彬在廁所不知弄些什麼。床上的小青曲肘將繞在頸後、繫住自己腳踝的領帶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舉的兩腿;全身無力地閉上兩眼。
  「啊,真太好了!……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裡無比欣喜地歎著,高興之餘,聯想到自己自從開始有外遇以來,所踫到的男人,個個在床上的工夫,都那麼精堪、老道,那麼會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輩子的丈夫,簡直就是最差勁、最不中用的一個了!
  他只曉得在他要的時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撥;將丁點兒大、又不夠硬的小東西往自己裡面一插,兩分鐘不到流掉了之後,就翻身倒頭大睡。除此外,對如何取悅女性、如何表達性愛,根本毫無概念;不用說,在床上技巧、花樣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癡一樣,一竅不通了!
  「有這樣一個幾乎是『無能』的丈夫,誰還能怪我不知滿足、要在外頭另找出路、另尋高明呢!?……連個最簡單的,接吻技術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麼去愛他、怎麼用身體去取悅他?……再說,我跟每個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們個個都會讚美我,講我漂亮、性感;誇獎我的性愛技巧,那……我又何苦對呆子似的丈夫白費工夫,使什麼妖媚去討好他?讓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為做了他老婆,有義務只得把腿子打開讓他插,心裡頭念著:」快!快完事吧!『,我又怎麼可能還為他口交?跟他玩不同花式?……弄屁股?……哼!那更是沒門、提都甭提了!……「
  想到「沒門兒」,楊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來。
  在小青的腦中,她看見手腳仍被捆住的「張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網狀褲襪破裂開暴露出她又白、又圓的屁股;被「徐醫師」用又大、又粗的陽具「懲處」的情景。
  ……看見身為張太太的自己,被一個和他沒什麼感情的男人,以「雞姦」
  的方式,玩弄肛門……就像在那天清晨的夢中,自己喊著:「操我屁股!
  操我的……屁股眼吧!「喊著、喊著時,自己都興奮了起來。……
  …………    ………………    …………
  男人由廁所回來時,手裡拿了一條印著「福華飯店」字樣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睜眼一看,就知道是為什麼的。立刻主動翻身爬在床上,等著男人將浴巾鋪好,然後挪著身子,雙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滿期待,也為即將到來的「樂趣」而狂喜的楊小青,側頭對情人媚眼一瞟,嬌滴滴地喚著:
  「徐醫師,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沒被。姦污的洞洞,還是處女耶!」
  徐立彬笑了,將擱在書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過來,掏出皮包裡她經常隨身攜帶的那管潤滑油膏。完全不理會小青已羞紅了臉,對她說:
  「所以你才隨時都準備著,對嗎,張太太?……只可惜今天,你這麼漂亮的屁股,接受懲罰、處置時,恐怕得忍著點痛苦唷!!……」
  「那也。沒關係,徐醫師!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願意忍……」
  說完,小青整個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壓彎自己的腰,把充滿期盼的圓臀高高翹了起來。腦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這樣呈現在男人眼前,搖著屁股,討男人的喜歡,但從來都不曾像今天這樣,兩手被捆、雙腳被縛著的姿勢,令自己性感。
  「難道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變態嗎!?……難道只有在被綁了起來,像受刑罰一樣……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裡……一直操、一直操到我什麼東西都忍不住衝出來了,我才能體會肛交的樂趣嗎!……」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罵人的話,『Fuck you in the ass!』,一想到自己現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會忍不住性感,那……
  我豈不簡直是變態、下賤到極點……在任何知道我這種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了嗎?!……「
  「可是寶貝,我……就是因為愛你,愛得都瘋了,才會變成這樣子,才會一想到被你。操屁股,都忍不住要性興奮啊!……寶貝,你知道,你知道嗎?」
  …………    ………………    …………
  僅管小青等著情人處置的時候,心裡所想、所講的話,沒說出口,但她似乎感覺到,自己和情人之間,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是她對他什麼都沒有保留,什麼都可以呈現出來讓他看見、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經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連剛才還沒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門眼,他都舔過;那……兩人之間,還有什麼不可以做、不可以說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這麼想著時,徐立彬就勾著身,兩手捧住小青的豐臀,用唇、用舌,在她兩片圓圓、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著、舔著了。
  「噢~!……啊~噢!!……」小青放聲歎了出來。一陣陣、一陣陣的。
  男人兩手用力扒開小青的臀瓣,舌頭舔在她那條優雅、光滑的股溝裡;順著它的曲線,來回來回舔著。他濕濕、熱熱、靈活的舌尖,輕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壓、把屁股往上翹。
  當男的舌頭終於舔到自己肛門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裡,輕戳下去時,小青的嬌呼,就更響亮了。
  「啊~~噢嗚~!!……寶。貝!!……」
  比手指柔軟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後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著。但是它卻戳得那麼著實,那麼鮮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繞呀、繞呀的,教她忍無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嬌啼不止;整個豐臀也就款款地搖晃起來……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摑小青的臀。
  小青跟著搖、跟著甩屁股,也跟著聲聲啼喚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時從她底下跟著濕透的陰道裡,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來。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鋪的大毛巾上,有的沿著她的大腿,沾濕褲襪的網線,還一直淌到了膝彎裡。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這樣舔、這樣打屁股,簡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寶貝!你可別停,可千萬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聽見小青呼喚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摑打屁股,一手探到她兩腿間的陰戶洞穴口上,挑逗她濕淋淋的肉唇、和又腫了起來的陰核肉粒。
  「啊~!!……啊嗚,嗚~~!!……啊~~~啊!!」
  小青像瘋了一樣,喧天價響地叫著;停都停不下來了。
  「嘿!張太太屁股發起浪來,還真帶勁兒啊!想不想要東西插進去玩?」
  「啊~哦喔~嗚!……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應聲嚷著,圓臀直抖個不停。徐立彬這才拾起擱在床上的潤滑油膏,擠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莖上,一面用手指塗滿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後又用英文問她:
  「也準備好給大雞巴……操屁股了嗎!?張太太?……」
  「Yes!……Yes!!……Dr. Hsu!……早就準備好了!……」
  「那,張太太!我就不客氣的……玩你今天這麼漂亮的屁股嘍!」
  「喔~!玩吧,只要你喜歡,就別客氣,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塗滿滑油的大龜頭頂到小青肛門口的肉坑裡,轉呀轉的、磨呀磨的。小青興奮而緊張地提著氣,等待它撐開肉圈,塞入洞裡。腦中儘是自己光溜溜的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飢渴死了的一張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這樣的畫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來,不自覺張圓了大嘴喊著:
  「快進來吧!寶貝,徐醫師!!……快進來,操我的屁股吧!」
  …………    ………………    …………
  楊小青盡日等待的那一刻,終於到來了。
  鉅大無比的男人龜頭,就著她早就帶在皮包裡、準備這樣用的潤滑油膏,順利擠開了她緊小的肛門肉圈,將它繃撐到張得不能再開的地步,緩緩而著實地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她淒厲地嚎著,但卻不是那種被殘害的淒慘,而是在肉體被刺激到極點時,隨著因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進入,而打自心底發出激情的呼號。
  「痛嗎,張太太?……被姦污得痛了嗎!?」
  男人問著,但卻不鬆下,繼續使力往小青的屁眼裡戳下去。小青的肛門肉圈被掙開到了極點,緊緊匝在龜頭最大的直徑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覺自己己經把男的龜頭含了進去。反而剎那間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彷彿整個人都變成了裹住男人鉅棒的一條肉管子,除了感覺它緊緊繃撐開管道,悶悶地塞了進去,脹得滿也不能再滿,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聲,從小青的嘴裡迸出。
  「可是你卻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對不對?張太太!」
  男人問著時,他硬梆梆的肉莖,一吋吋挺進小青的屁股裡。幾乎像發出剝裂聲地,肉棍頂端的大龜頭,掙開緊匝匝的腸道,往裡面、裡面、更裡面推著進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寶貝!……」
  這時,小青內心的需要,其實已經得到滿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讓情人成功地與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關係裡面,所謂最說不出口、卻又是最親密的行為啊!
  小青像什麼都搞不清了似地,隨男人問什麼,她就應著什麼。
  一會兒覺得只有肉體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虛無的;另一會兒,又以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還看得見東西、聽得到聲音的靈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為一體……至於看見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對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義意,都不再是任何須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東西了!……
  …………    ………………    …………
  但是當徐立彬由徐緩、有力的推入動作,改為將陽具輕輕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開始由慢而快戳弄起來時。小青整個人又像突然甦醒過來、鮮活起來地反應著他肉莖的刺激。尖聲喊著的同時,也就將自己又圓又白的臀,連連應著節拍向後、向上引動,迎湊它有力的進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嗚~啊!!……」
  小青時而低吟、時而尖呼,一陣陣的詠歎、又一陣陣地高啼……搭配著她如韻律舞般彎腰、挺臀的動作。將自己體會被陽具在腸子的肉壁上,刮磨、撐擠得極度不堪、卻又同樣極度銷魂的感受,無遺地表現了出來。
  「啊~!張太太,沒想到你這麼緊小的屁股,被男人處置起來,居然還會變得更美、更性感呢!……還痛嗎,張太太?。還是……」
  「啊~!……噢嗚~!……不,不痛!一點都不痛了!……我。這屁股。就是……好需要被。大雞巴處置的嘛!……天哪,寶貝!徐醫師寶貝!!
  ……你就放心懲罰我!……處置、懲罰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歡玩……像張太太你這種蕩婦、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抽插漸漸猛烈了起來,每一記用力刺入,在小青腸腔的潤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陽具的盡頭,使它圓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腸子深處;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龜頭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莖沾滿由她肉道裡掏出來、濃漿似的液汁。
  ……
  在陽具快速反覆的進進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著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圓臀上時,兩個人的性器之間,也就變成黏糊糊、濕濘濘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醫師,那。你就再也別停止操我!操我這……蕩婦!玩我這個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顛倒,瘋了般不斷嘶喊著;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彈、直顫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興奮、愈勇猛。將小青纖弱的嬌軀,撞到幾乎整個身子都趴了下去:雙腕交疊的兩臂、整個一邊偏側的臉頰、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貼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聳的白臀,仍然維持翹舉、承受大肉莖連連的戳刺。……
  「啊,天哪!!……他大雞巴這麼兇猛、這麼神勇的戳在我肛門裡;這麼熱烈的……龜頭、幾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來被自己愛的男人……操屁股……竟是這麼要命的、舒服啊!……」
  渾渾沌沌、迷迷糊糊的楊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風暴雨般插著的臀眼,早已因為緊緊匝在大肉莖上,隨著翻進、翻出,成了一環被膏漿、黏液濡濕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陰道和直腸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陽具所磨擦、壓迫得整個陰道不堪刺激,淫液氾濫得都滴了出來;更不知道自己在無比狂暴的「處置」下,連膀胱裡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灑落著!
  因為她最清楚、最強烈感覺到的,是自己的腸子,被連續唧筒般的抽送發酸、發脹到了極點;像鬧肚子時,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廁,卻來不及趕到馬桶上,而肚子裡的那些東西,都幾乎快噴湧出來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剎那間,從小青的身子裡,爆發出什麼東西都擋不住的傾洩、崩潰,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濤洶湧般地來臨,一發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嗚~~嗚~!!我……來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來。了。啊!!……」
  楊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號著。沒命地扯著床單,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樣痙攣、起伏。淫液和尿水,從她陰戶的裡、外,流到光溜溜無毛的肚子上;而從被徐立彬的陽具仍然持續不斷插弄的肛門眼裡,擠著、湧著出來的棕色的濃漿、膏狀物,也緩緩流淌到小青的陰門上,沾得令她全身發酥、發麻。……因為她知道,自己身子裡的,什麼東西都跑出來了!
  不知何時就一直流著淚的小青,要到從這渾沌的爆發後的許久、許久,才像找回脫了竅的靈魂般,甦醒、回復過來。感覺男人小心、緩緩地把仍然堅硬的肉棍從自己的洞裡抽出。
  輕輕地「……~咦~!」了一聲。小青才像歎了一口大氣似的,全身無力、什麼都不顧不了了地癱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乾乾淨淨、但現在已是髒兮兮的旅館浴巾上。……
  …………    ………………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廁間迅速洗淨回來,用一條濕的毛巾為小青作肛交後的「收拾」工作。從頭到尾,小青紅著臉,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終於將一直捆縛她的兩條領帶解開,為小青脫下那條破爛得、也濕得不像話的網狀褲襪,才小心翼翼攙扶她下床,送她進了浴廁間裡。
  然後徐立彬雙手棒著弄髒、弄濕的兩條毛巾、領帶、和爛褲襪到廁所;扔進裝髒衣服的塑膠籃子裡。
  楊小青坐在馬桶上,羞得什麼話也說不出,急灑出剛才在床上,當肚裡的東西湧出來時,倏然被止住沒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雖然已經讓情人拭擦得半干,卻仍覺得被大掙開過的肉圈圈柔糊糊、還有點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視自己如廁的模樣,小青咬住唇,低著頭;聽見尿滴聲漸消之後,肚子不由自主輕輕一縮,肛門口肉圈一鬆,腸子裡剩下幾坨膏漿狀的東西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馬桶水中了。
  紅透了臉,小青歎著:「……羞死人了!……」
  「有什麼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東西,都是自然的。裝在裡頭,或放出體外,不也都一樣,無所謂髒不髒、乾不乾淨嗎?!……」
  男人一面說,一面扭開淋浴的水龍頭,測著水溫準備為小青再沖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剛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門時,那麼投入、那麼一點也不忌諱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現在,還喊自己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動了。站起身,跨進浴缸裡,接下情人手中的蓮蓬頭說:
  「還是我。自己來吧!」
  為洗淨私處,小青蹲下去,雙膝大大分張,用蓮蓬頭噴灑自己陰戶和臀眼時,身子還是側著的。但她的兩眼,卻緊盯著站在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舊半硬、半挺的陽具。
  他們倆,相視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為沖完身的小青拭乾時,她臉上掛著笑靨,深深望著他,愛他愛得要死般地說:
  「寶貝,寶貝!!……我……我好愛你喔!……真的,從來沒一個男人對我。像你對我這麼好過耶!……」
  「咦~?誰是你寶貝呀?!……張太太!」徐立彬笑著問。
  「那你……徐醫師你。壞,你壞死了啦!」
  小青撲進男的懷裡,捶打他的胸膛,撒嬌,心裡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句話中,其他什麼都不必說的。但是,多情萬種的小青,還是忍不住嗲聲喊了出來: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變換遊戲,真的要你寶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醫師呀!……」
  「啊~?那……那醫師的助理!……你?……」
  「對呀,張太太!……每次在廁所裡,不都是我為你服務的嗎?」
  徐立彬說著時,陽具就脹大、挺舉了起來,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頭兩眼媚兮兮地瞟著男的問:
  「那。現在我被處置完,徐醫師還會在意……我用嘴巴為你服務嗎?」
  「應該不會吧!……只是張太太你,願意嗎?……」
  男人已經坐到馬桶上,一面問、一面執著小青的兩手拉到他分開的腿間。
  楊小青笑著猛點頭,拾起大浴巾疊了兩折,彎身鋪在男人腳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輕搖屁股、跪到浴巾上。兩手捧住男人的鉅棒,抬頭說:
  「當然願意啊!……我。最愛這樣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雞巴了!」
  …………    ………………    …………
  楊小青張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龜頭,先用舌頭繞著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會兒。然後她側頭、仰起臉,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莖上來回滑動,同時喉嚨裡呻吟般地哼著……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頻頻瞟向男人,見他也正瞧著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輕哼出滿足之聲。聽見他歎著說:
  「啊!真好,張太太!……你這張巧嘴,好會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誇,小青就挺直了上身,頭一低,嘴巴更張了開,套上大龜頭,把薄唇緊緊匝地住肉莖,開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長的傢伙。
  當她奮力將整根陽具都吞進口中,拚著命般、用力吸食的時候,心裡充滿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顧男人的肉棍塞滿了口腔、大龜頭直抵到嘴巴最裡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當兒,喉嚨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陣陣痙攣,而迸發出尖細、高昂的、如嗚咽似的嬌聲……
  「啊~!!……太舒服了!張太太,你的嘴……簡直太會吃雞巴了!」
  徐立彬的讚美,令小青感動到了極點,心裡吶喊著:
  「寶貝!……就是為了。要讓你雞巴舒服,人家才那麼愛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動,眼淚迸了出來,淌下臉頰。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濕熱的淚水,輕輕叫著:「不要哭,不要哭!……張太太,徐醫師也是愛你的!」
  吐出男人沾滿了自己津液的大陽具,小青啜泣、抽搐著問:
  「寶貝!……你也一樣愛我……愛我的嘴巴。洞洞嗎!?……寶貝!?」
  男人才一點頭,小青立刻又把頭套上了他的雞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終於再也忍不住,大聲吼著,將一股又一股熱熱、濃濃的精液全都噴進小青的喉嚨裡;讓同樣熱切、瘋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嚥下肚……
  …………    ………………    …………
  事後。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鋪了一張褥子的床上,相擁著、擠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溫存。小青的精神亢進,男人有些疲憊後的倦容。但他們還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除了輕描淡寫、講些關於性愛的技巧、花樣之外,唯一比較嚴肅的,就是彼此愛不愛?還要不要繼續想法見面、相愛下去。
  當然,少不了的,是他倆雖都住在美國,但一個在東岸、一個在加州,要見面就得搭飛機來回;而且,各人又還有家室,要找機會、借口橫越美洲大陸,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兩個人都覺得愛情的力量終能勝過一切困難、阻擾;以他的工作專業,長途旅行並非異常顯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經常借口到紐約看念大學的女兒。兩人見面的機會便有了著落。
  而平時,分別兩地,只有以電話、電郵、和寫情書信件連繫了!
  「唉!……」
  「別歎氣,好嗎?……」
  「嗯!……」
  兩個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勵、打氣。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經漸露了曙光。
  只因為「良宵苦短」,在這由黑夜到天明、十幾個小時的相處過後,他們又將各分西東,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再同享單獨共渡的時光了!
  而兩個人從陽光煦麗、燦爛的加州,到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後後的日子裡,建立、陪養起來的感情、愛情,能否在未來的年月,得到滋潤,成長、壯大?……
  那,是他們共同的願望?……還是不過一個如煙雲般的幻境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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