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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開墾岳母鮮嫩的直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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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icemen00 於 2014-12-3 00:09 編輯

“和小潁到底怎麼回事?”嶽母略帶嚴肅的問我。

  (實際上我並未結婚,應為女友的母親,為簡便稱呼,下文均用嶽母代替)

  “沒什麼啊,最近工作不太如意,不想把情緒帶給小潁!”

  嶽母看了我一眼似乎尚有疑慮。我不再說話,看著車窗外的街景,心里一陣煩躁。媽的,那麼好的天氣我卻一付鬼心情,自己看自己都不順眼。

  “喔!到了。”

  “好的,謝謝伯母!”

  我打開車門,嶽母探出半個頭向我微微一笑︰“到了給小潁打個電話。”

  “OK!我會的,代我向小潁問好。”

  嶽母一踩油門,轎車一陣風似的轉眼就消失在街頭。我想著嶽母剛才的眼神心里有點不寒而栗……

  嶽母出身世家,祖輩幾代鎮守邊陲,至民國時代起家境開始沒落之後和普通人家無異。但那流淌在身體內的血液卻無時無刻不在證明嶽母的高貴血統,嶽母是獨生女也許為重振祖宗基業吧,風華正茂的時候下嫁當地一位毫無文化的暴發戶,一時富甲一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不幾年夫君因經濟問題潛逃海外再也沒有消息,家業大半被國家沒收,嶽母獨自一人把愛女撫養成人,不過即便以目前不到10分之一的財產也足可令母女倆不愁吃喝的用一輩子。

  嶽母自小聰慧過人對古詩詞有極高造詣,相人之術也有過人之處,剛剛看我的眼神高深莫測似乎發現了什麼,一想到這里我更加心慌意亂,情緒低落到極點。

  飛機緩緩沖上雲端的時候我的心情仍未脫離地心的引力,秘書雪敏在旁邊解說著,我含含糊糊的應答著,時不時瞟眼看看她。

  我有女友公司人盡皆知,正因為如此我才和雪敏保持著非常微妙的關系。

  我非常喜歡和她聊天,就如她也喜歡看我拿著啤酒大聲吟誦“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一樣。我時常想,假如我先認識雪敏的話,也許一切都會改變……

  進入酒店洗了個澡後心情略微好了點,我撥通了小潁所在醫院的電話︰“我已經到了,不用當心,還好嗎?”

  “嗯!還好啦,注意身體別工作太晚,早些回來我會想你的……”心中升起一片溫暖,“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你也多注意休息。”

  “……要是……我說的是假如……我懷孕……”

  “別想那麼多,真有那麼回事我們結婚就是了,你不願意嗎?”

  一陣煩躁油然而生,好不容易有點好心情一掃而光。操,我心里罵到,最近內心深處經常冒出骯髒字眼好像唯有這樣心理才會平衡些。

  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怔怔出神,這世界怎麼了了?為什麼偏偏是我?把所有能記憶的壞事全想了一遍也沒有什麼出格的啊,何以會遭此天遣……媽的。

  這次出差比較順利,兩天就把事情了了,第三天雪敏陪著我去逛街,給小潁和嶽母挑選了幾件禮物,晚上幾個客戶回請我到我下榻的酒店夜總會里玩,特別挑選了位身材臉蛋一流的小姐陪我。看到她那風騷的淫蕩樣子我馬上想起小潁,內心隱隱作痛推脫身體不適早早告辭回房間睡覺了。

  約到淩晨4︰00服務員敲開房間門拿著一疊賬單請我付賬,我一驚忙問怎麼回事,原來那幾個客戶全喝多了摟著小姐去哪里逍遙把付賬的事給忘了。

  我眉頭一皺心里說不出的厭惡,號稱經濟高度發達的城市居然有如此低素質的公司,敲開雪敏的房門讓她先把帳付了並連聲向服務員道歉!

  雪敏顯然沒想到我竟然沒有和客戶一起去淫亂,眼楮睜得大大的,我也懶得和她解釋回頭就進了房間繼續睡覺。

  其實我知道這會進一步增加她對我的好感,但似乎我內心深處卻又想逃避,也許,經過那件事後其實我仍深愛著小潁……

  第二天一早我來到客戶的辦公室,有禮貌的請總經理為昨天的賬單報銷,總經理臉紅一陣白一陣的相當尷尬,本來是為我送行而請我消費最終卻讓我付賬。

  看得出昨晚那幾個員工非得被老總狠狠的K一頓,總經理不好意思的親自把我送出辦公室,走出一段距離後我隱約聽見他用惱怒的語調叫昨晚那幾個員工立刻到辦公室一趟。我微笑著心里升起一種強烈的快感。我……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

  又回到了這個養育我的城市,父母、小潁、嶽母、工作……唉……之後的幾天里我一直推脫工作忙只和小潁一起匆匆吃過一頓午飯,小潁在電話里告訴我經期又來了,補救的避孕措施生效了,看來上次不會出事,語氣里說不出的高興,我冷冰冰的應諾著,匆匆掛斷電話。

  經過上次出差後,秘書雪敏暗地里打聽了我的一些瑣事,諸如是否愛賭博啦,是否愛去風月場所啦等等,相信答案一定令她很滿意,從她看我的眼神能完全體會得出來,大家都是受過正規教育的人,盡管彼此的印象都很不錯,卻小心翼翼的守著那層底線。

  每天我的辦公桌都會有插著一束百合,那是我最喜歡的花,和秘書不過相處兩月有余,她能知道。而和我相戀近一年的女友卻不知道……

  盡管我盡力掩飾,父母也發現一絲蛛絲馬跡,連聲問我最近小潁怎麼不到家里做客,我不耐煩的又把那些謊話重復了一遍,父母厲聲告誡我不得做對不起小潁的事。我松開領帶懊惱的進入房間再也不肯聽他們嘮叨。

  這是我第一次不禮貌的對待父母,其實小潁是個多方面都極出色的女孩,難怪父母如此喜愛她,在家里地位都快超過我了。

  小潁在嶽母的教導下知書達理,對長輩相當有禮貌,難得得是嶽母教導有方,雖家里有些家產卻仍按普通家庭的成長模式教導女兒,小潁按自己的意志成為一名出色的護士,經常受單位表彰。從小就接受良好家教,雖家境很好但全無一絲大小姐的臭脾氣。我們相戀大半年直到去見她母親後我才知道原來小潁也算作富家子弟。

  而我呢,父母比較傳統,很多不良習慣在我身上幾乎沒有,畢業後幾經拼搏混上個部門經理,不算壞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在沒什麼大的毛病又相當孝順父母。

  當初小潁和嶽母也是看到這些優點也才對我青睞尤加。我愛小潁,能娶到這樣一位妻子可說是男人的福氣,小潁絕對會成為那種傳統的賢妻良母,除了一點……要不要告訴父母?如此難以用語言說明的問題不知父母能否接受,畢竟隔了整整一代啊。

  思來想去一點辦法也沒有。就這樣,一種緊張詭異的氣氛逐漸佔據我的生活,以嶽母精明如斯的個性不可能看不出我和其愛女發生了危機,大家的關系越來越有點微妙,矛盾而痛苦的心情一直折磨著我。僅僅10來天我仿佛換了一個人……

  “今晚早點來家里吃飯,小潁會提前回來,沒問題吧?”

  嶽母說話永遠是那麼干練絕沒有一句多余的話。放下電話我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該來的畢竟會來……中午乘午休去按摩了一下理了理發,嶽母很注重儀容儀表,盡管我不敢保證是否在今晚會控制不住自己說出分手的話……“分手”想起這兩個字我有一絲恐懼。其實,我很愛小潁……

  下午雪敏可能很久沒見到我如今天這般光潔了,在公司門口看到我後過來和我聊了幾句,最近唯一能令我忘記煩亂的就靠雪敏了,雪敏手里有一束百合,給我的嗎?聰慧的女孩。

  可能想到今晚我也許會解脫吧,一時肆無忌憚的和她聊起來,末了我們握手告別,今天不知怎麼地我的手掌遲遲不肯收回直到雪敏掙脫方才猛然省悟,不好意思的笑笑,舉手作別。

  “……我在你們公司對面……”

  嶽母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神秘莫測的女人,剛剛……不會被她嗅出些什麼吧?

  “伯母,真巧啊……”

  “不是巧合,我買點東西,本就是順便來接你的……有些事,也許我們該談談……”

  像做賊似的我上了嶽母的車,冷汗一陣陣的往外冒。

  “天氣真熱……”

  我慌亂的掩飾著,嶽母瞟了我一眼,一言不發。在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說,當看到嶽母洋樓地下室小型停車庫的門時我不禁悄悄吐了口氣。

  停車室的門徐徐打開,小車無聲無息的滑進車庫大門。到了,嶽母卻並未下車,一按遙控器車庫門徐徐關上,牆壁上的兩盞壁燈忽閃忽閃的光線有些黯淡。

  我根本不敢看嶽母的臉手摸在車門上,下也不是坐也不是,呼吸越來越急促渾身冒汗。

  良久,嶽母用絕不帶一絲感情色彩的語調緩緩開口︰“對女友的忠誠也是男子漢的必備條件之一,同意嗎?”

  “同意!”

  雖然我並未干出格的事,但心里仍一陣發毛,在高貴的嶽母前我一向非常敬重,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

  “小潁是我最珍視的一件珍寶,我不願意她受到任何傷害……”

  “我知道……其實有些事不像您想象的那樣……”

  “我想象了什麼嗎?”

  “也許……也許您對有些事誤會了,剛剛……”

  “我誤會了什麼?比如?”

  “我愛小潁,您知道的,只是……有時候……”

  “只是並非只有小潁能入閣下法眼?”

  我每句話都被嶽母用冰冷的語調打斷,甚至隱隱有一絲惡毒的語氣。父母為了自己的子女什麼都可以不顧,這我知道,但一個男人的尊嚴豈可任人踐踏,我騰的一聲打開車門走出來背對嶽母同樣用最冰冷的語氣說道︰“小潁是個優秀的女孩,可惜……她不能算真正的女人……”

  “什麼???”

  嶽母也迅速從車里走出,毫不掩飾自己的詫異,從未看到我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吧。

  “你對她做了什麼?”眼里竟然一片怨毒的神色。

  我此時已極度反感這個婦人,心中一熱︰“我說她不屬于真正的女人,一個女人應該懂得怎樣令自己的男人快樂……”

  嶽母的面部表情開始扭曲,風度?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表像而已……

  “您的女兒不再是處女,上個月她已徹底告別少女時代,不錯……我和她上床了……”

  我越來越激動,用近乎咆哮的語氣吼道。

  嶽母的表情相當復雜,愛女是自己的驕傲,她把全部愛都給了女兒,如今愛女的男友卻在她面前斥責女兒不是真正的女人……

  上個月作愛的場景一副副浮現眼前,小潁閉著眼楮一付世界末日來臨的樣子,完事後立刻起身用紙巾把下體擦了又擦,好像留在下體的液體是世界上最骯髒的東西,我們在作愛嗎?No,我看說強奸更合適些。我痛苦的閉上了眼楮……

  “令您驕傲無比的女兒在床上像一具木頭……我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性趣和她上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嶽母喃喃的自言自語,似乎在沈思什麼。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覺得小潁的性冷淡和嶽母有不可分割的關系,以前只要提到性這方面的話題小潁總是渾身不自在,很顯然嶽母從小就對愛女灌輸了大量封建思想,對性忌諱之極,也許小潁認為一個良家婦女根本不該去想那些事吧,作愛不過是為了產下後代而已。

  嶽母年輕輕的就跟守寡沒什麼區別,家里根本沒有男人,長久禁欲思想或多或少有些變態。

  我越想越氣,小潁是多麼可愛的女孩啊,如今卻被母親給毀了。我對眼前這個婦人越來越反感︰“知道嗎,和您女兒作愛我連性交姿勢都不想換,沒那付心情啊……”

  我對自己的判斷有了相當的自信,因為嶽母的表情告訴了我一切,畢竟她生活在二十世紀,當前的一些家庭問題不可能不接觸到,因性愛不和諧導致的家庭破裂她也不可能不有所耳聞。

  現在我們的角色完全互換,剛剛咄咄逼人的她內心深處似乎更多的在檢視自己育女的不完整性,我內心又浮起更強烈的報復感,憑著自己的推斷喝斥嶽母根本就不是合格的母親完全把愛女當做一個聖女撫養。

  用詞越來越下流,最後竟大罵嶽母因自己得不到性滿足而令自己的女兒完全隔絕性知識……平時的風度早拋到九霄雲外。也許,自從和小潁上床後實在太壓抑了。嶽母實在聽不下去我的汙穢語言氣得臉龐發青,顫抖的指著我。

  “流氓,你這個畜生……”

  “沒錯,我是畜生……”

  一種更加殘忍的報復計劃湧現大腦,盡管我知道不能完全怪嶽母,盡管我仍愛著小潁,右手卻已捉住嶽母的手腕,也許,最近我真的變態了……

  車庫里有掙扎的聲音,還有“救命”的呼聲,我不要你的命,我只想侮辱你!

  我心里嘲諷著,嶽母的右手腕被我反扭在背後,左手向前將她的頭顱按在汽車引擎蓋上,身體呈90°彎曲在車頭前,我右手牢牢的扭著嶽母的手腕又向上一提,嶽母的上身被壓在引擎蓋上再也直不起聲來。一雙健康飽滿的美腿在地上亂蹬,我解下領帶又把嶽母的左手也反扭到背後利用牙齒將嶽母雙手反綁。

  嶽母雖盡力反抗卻根本無濟于事,大聲咒罵著卻連最普通的髒話也不會罵,車庫隔音的,任你怎麼求救根本無濟于事。

  雖是如此我也大感心煩,掏出手絹揉成一團塞進嶽母口中,一切停當後我右手按住嶽母的上身令她趴在車頭上,左手撩起裙擺摸到內褲就往下扯,內褲脫離嶽母雪白屁股的時候明顯感到軀體的掙扎,我用最快的速度將內褲從腿上褪下來裝進褲兜。

  潔白光滑的大腿在我面前顫抖,左手解開皮帶把自己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脫掉,就在龜頭抵在那條肉縫的時候我有點害怕,但很快瘋狂的遷怒于人的念頭又佔據了上峰,我把龜頭抵在嶽母陰道口上來回摩擦,嶽母的陰戶神經質的震顫著,很久沒嘗到男人滋味了,也許真的很不習慣。

  嶽母的屁股始終在頑強的抗拒著不停扭動,看著嶽母的身軀無助掙扎我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滿足感,這種感覺迅速化做一股欲望,肉棒在陰道口幾經摩擦後逐漸發紫變硬……

  雖然嶽母內心絕對沒有作愛的欲望,但經龜頭摩擦陰道卻條件放射也有些濕滑,我用膝蓋頂住嶽母的大腿盡量不讓它們動蕩,一手仍按著嶽母,另一只手捏住龜頭往嶽母陰道狠命捅進去。

  “嗯……嗚……”

  肉棒刺進陰道深處的時刻,嶽母全身顫抖,嘴里堵著手絹只能從喉嚨處發出聲音,恥辱的淚水印滿臉頰。我將嶽母的裙擺完全翻上去,雪白的屁股和大腿完全暴露出來,我大力將肉棒刺進去又拔出來,次次全根沒入。

  嶽母無助的嬌軀任我沖撞,陰道雖然仍有些干涸卻完全不能阻止我粗大肉棒的侵入,嶽母的陰道始終沒有溢出大量淫液,她是個堅強的女性,此時此刻只有恥辱和痛苦,根本不會產生快感。

  我的肉棒像一輛發拉利在跑道上飆車似的在嶽母陰道內急速飛馳,龜頭不斷摩擦陰道壁,嶽母嬌軀隨我的沖撞有節奏的晃動,一陣狂風驟雨的猛干,嶽母幾乎完全停止了抵抗,屁股還在扭動像在擺脫我肉棒侵虐,又像在迎合我的撞擊,我懷疑那是一種無須猜測的自然反應。嶽母是不是有反應了?

  趁著嶽母放棄抵抗我得寸進尺,雙手伸到嶽母胸前將襯衣紐扣解開,把乳罩往上一推,一對圓潤的乳房好似掙脫束縛一樣彈出來,我兩手分別握住一只乳房揉搓乳頭。

  女人的乳房真的很奇妙,居然能傳達性快感的信息,乳頭已經變硬……我有些詫異,沒有前戲,反應會那麼大?很久沒被男人干了也難怪。

  突然之間我有點同情嶽母,我發現自己此刻報復的念頭越來越弱,取而代之的卻似乎是一種享受,男女之間純性愛的享受,我到底在干什麼?

  我放開嶽母的乳房站直身體一邊大力抽送一邊從後面看著嶽母半裸的嬌軀,嶽母的雙腿……啊……怎麼會這樣?嶽母的腳後跟離開了地面,踮著腳尖,修長的美腿肌肉蹦緊,呈現一種健康的性感。

  幾只腳趾從涼鞋鞋尖伸出來抓住地面,腳趾充血變成了粉紅色,隨著我肉棒的挺進嶽母時而把身體重心移到左腳時而移到右腳,分別讓兩只腳休息以便身子能更長久迎合我的蹂躪。分泌物越來越多,肉棒插進去發出“撲哧……撲哧……”的聲音。

  我側過頭看了看嶽母的表情,閉著雙眼,每次撞擊眉頭都會一皺頭發隨即一甩。這哪里是痛苦的表情,分明在享受啊,嶽母真的有反應了。

  我的動作雖然還是那麼粗魯,但心中柔情卻越來越濃,我身體前傾把頭伏在嶽母耳邊輕聲說,“伯母,您不叫喚的話我就把手解開。”

  嶽母閉著眼楮點了點頭,我把領帶解開又把嶽母嘴里的手絹扯出。嘴里可以發聲後立刻呻吟起來,嶽母雙手被捆縛已久早已麻木無力的前伸放在車頭上,腰也酸了吧?

  我突然有點內疚隨即拔出肉棒,我默默的把嶽母扶起轉過身來抱著她的腰身一提讓嶽母面對我坐在車頭,嶽母長時間站立全身肯定都沒有了力氣,雙手繞著我的脖子無力的將頭靠在我肩膀上,嗯!小鳥伊人……

  我分開嶽母大腿再次把粗大的肉棒刺進去,雙手把嶽母的襯衣脫去,順便把乳罩解開。下身毫不怠慢仍用勁抽送,舌頭舔上了嶽母的乳頭,嶽母把呻吟聲壓在喉頭之下,一雙大腿鉤著我的腰身隨著肉棒撞擊前後擺動,肉棒在陰道內猛力突擊,龜頭每次都幾乎撞擊到子宮口,包皮刮著陰道壁的感覺實在刺激。

  幾百次抽插令我筋疲力盡,我的舌尖吻到了大汗淋灕的香頸、臉頰、耳垂……嶽母鼻息毫無規律的喘息,呻吟難以阻止的從口腔里發出,為了掩飾張口咬在我的肩膀上,“啊!”我大叫一聲,為排解痛苦肉棒用極高的頻率往嶽母陰道內拼命沖撞,幾十下之後再也忍不住緊緊抱著嶽母的後背就欲狂泄。

  嶽母意識到我已忍不住像受驚一樣突然推著我的肩膀急促的說︰“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我不敢造次但已完全無力控制精關急忙拔出來,龜頭剛離開陰道立刻吐出精液全部噴灑在嶽母小腹上。我無力的把頭靠在嶽母身上閉上了眼楮,嶽母擡起我的頭把舌頭伸進我嘴里裹住溫柔的允吸著,那感覺令人銷魂。

  我把襯衣穿在嶽母身上整理好乳罩,又用手絹仔細擦去嶽母陰部的愛液,自始至終嶽母都把手撐在後面默默的任我整理,頭微微後仰嘴角居然掛著滿足的微笑。為什麼母女倆會有那麼大的區別?小潁完事後要能這樣……

  我把嶽母從車頭上抱下來,極其尷尬的不知所措,雲雨之後一切回到現實,嶽母打開車門鑽進去整理內衣頭發,我根本不敢看。

  心中忐忑不安,我只能基本斷定嶽母清醒後絕不會像沒教養的女子般對我大喊大叫,但還會發生什麼我根本想象不到。接下來的時刻我對度日如年有了深刻的理解,就如幾個世紀一般嶽母終于整理完畢。

  “ ”門開了,我頭低著不知接下來該干什麼,可以肯定的是一定要說點什麼,否則……

  “把我的內褲還給我……”

  嶽母的聲音恐怕比蚊子叫聲還小,內褲?內褲還在我口袋里呢,我一回頭,目光對視倆人的臉立刻紅起來。真是要命這麼尷尬以後怎麼收場?

  “啊!內褲在這里,不過髒了,等我以後洗干淨再還給你吧……”

  我實在不想讓空氣那麼窒息,死馬當活馬醫吧,開個玩笑緩和一下。嶽母的臉更加紅了,脖子都未幸免,不知其它部位會不會紅?



那天是怎麼過的我也說不清楚了,也許又過了個把鐘頭小潁才回來,我和嶽母有足夠的時間調整狀態吧,或者說我的隨機應變能力還經得起考驗。

  嶽母就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只是不敢和我對視。小潁不是那種喜歡刨根問底的長舌婦,她從來只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

  之後再也不敢去她家,和小潁仍然繼續交往著,數次從小潁嘴里套話都沒發現嶽母說過什麼。慢慢的我漸漸刻意忘記這件事情,一切似乎重新歸于平靜。

  又過了半個月當再次見到嶽母後很多事都變得更加莫名其妙了。

  小潁再次邀請我到其家做客,這次我無法拒絕,因為她將去外地進修為期兩個月……

  嶽母不在家,也許是逃避吧!當我和小潁共進晚餐的時候小潁告訴我嶽母有事出去了晚上才回來。

  舉止那麼高貴,普通家庭用餐都那麼像模象樣就跟赴一次盛宴一般,過了一會小潁很抱歉的告訴我醫院打來電話有緊急事故需馬上回醫院,叫我不必急著回去在家里玩一會,等嶽母回來後和她打個招呼。

  女如其母,估計最近我老推脫不去她家,她懷疑我和嶽母溝通不夠吧?真是懂事的女孩。我立刻起身準備告辭,但身體離開沙發的那一剎那突然有個古怪念頭,連忙答應,剛送走小潁就迫不及待的沖進嶽母房間到處查看。

  盡管我認為事情過去了其實潛意識里仍然知道是自己騙自己,嶽母哪怕暗示我或者自己女兒勸我們別在交往下去,其實我認為也不失為一種解脫,但問題是嶽母一直當作什麼事都沒有令我我心中總不平靜,看看嶽母的房間有什麼東西能給我些許提示吧。

  日記像一把雙刃劍,能寄托你的喜怒哀樂也能暴露自己的隱秘,嶽母斷定我絕沒有未經許可去別人房間的習慣,也絕想不到我會單獨在她房間里出現。所以……很多我想知道的答案終于有了真相……

  嚴格來說這不是日記,只是一張信紙。里面只記錄了和我作愛後的一些東西,格式相當雜亂前後完全沒有必要關聯,看得出是不同時間內寫上去的,想到什麼就寫什麼,但基本能夠串聯起來。有兩件事值得注意︰

  1.我如此輕薄的侵犯她後她想了很久仍然決定原諒我,因為她腦海里反復閃現完事後我手足無措的表情,她據此認為我並非那種大奸大惡之徒只不過一時有了邪念,何況仔細想想我辱罵她的話,確有幾分道理;

  2.她從不知道還可以站著男方從後面性交,更沒想到那種姿勢竟然令自己很興奮。

  (原來嶽母居然連這種很普通的姿勢都沒有嘗試過)

  以前她的丈夫每次作愛都像作苦力一樣用單一枯燥的動作草草了事,從未幫自己擦拭過,也從未舔過自己的乳房,只會揉搓啃咬弄得她很疼。

  (嗯,肯定沒嘗試過口交)

  後來對作愛越來越缺乏興致只是履行做妻子的義務罷了。

  (我的推斷不錯,小潁性冷淡真和她的早期教育有關)

  接下來的東西有些驚心動魄,人類齷齪的一面躍然于紙……

  她經過多方考察認為我是一個結婚後只會盡力為妻兒更好創作物質生活的人,她相信我會對自己的妻子很好,更相信小潁接替家產後我即便不能創出更大輝煌,卻絕不會敗光。

  (其實小潁在我眼里除了性冷淡外真的很難得,看到這里我非常內疚,可惜……)

  她準備極力促成我們的婚姻,之後利用我侵犯過她的事相要挾,當我有一子後改從母姓重新認祖歸宗接替他們家的香火,如此家產不會落入親家,她相信我是個愛面子的人,不敢違背雲雲……

  我看到這里後不禁無名火起,其實我父母雖然比較傳統,但我本人對什麼香火的事觀念相當淡泊,她直接和我商量說不定我還會說服父母完成她的心願,但居然準備用這種事要挾讓我做一個生育機器,媽的,我是種馬嗎?我想任誰都會非常反感被人捏住短處操縱一輩子吧?

  強忍住厭惡我又看了看,其余的大多數片斷基本是在記錄那天矛盾的感受,一方面很恥辱一方面又很有快感,有一句話我看了又看若有所悟。

  “如果,能選擇的話,我寧願那天依然被他強暴……”

  沒等嶽母回家我就匆匆的離開了嶽母家,這個迂腐的女人,以為所有人都把傳宗接代看得那麼嚴重,笑話!要挾?我也會,而且絕對不輸于你,我狠狠的罵道。

  小潁走進了機場安檢通道,我和嶽母與她揮手作別。

  去停車場時我一個箭步走到嶽母面前︰“未來的嶽母大人,人生何處不相逢……我們又單獨在停車場了,還想要回您的內褲嗎?嗯……上面還有您老人家的分泌物喔,抱歉,我最近忙還沒來得及洗,也許等小潁回來讓她幫我洗洗吧……”

  說完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走向自己的車,點火、發車毫不停頓的開出停車場,從後視鏡里模模糊糊看著嶽母在那里怔怔的站著,把內褲在我手里這事給忘了吧?

  操!心里又升起一種快感。

  晚上給嶽母打了一個電話東拉西扯問寒問暖,就像下午我根本沒說過什麼事似的。嶽母不愧是名門之後,同樣不帶聲色但非常小心的套我下一步想干什麼。

  之後這樣的遊戲每天都會上演,我有時會用很淫蕩的詞匯喚起她那天的記憶,並繪聲繪色、添油加醋的描寫她那天享受的表情,有時又完全變成另一個人很有禮貌的問安。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罪惡計劃日趨走向成功,我經常在深夜打電話過去向她表示我很後悔,後悔上次在停車庫沒有用什麼姿勢干她等等,反正嶽母不知道的姿勢太多,輪流著描述,語言越來越放肆。嶽母已經習慣了我的騷擾電話,我懷疑不僅僅是習慣,恐怕已經愛上這種意淫方式了。

  有幾天我身體不適沒打電話,嶽母都會主動打過來裝作問我內褲什麼時候歸還,其實是想傾聽我對她的挑逗。我能感受到電話那邊傳來的掩飾過的呻吟聲,甚至能猜想到嶽母用手指摳淫穴的景象,長時間的禁欲一旦嘗到不同以往的男人滋味,嶽母完全成了一個外表高貴但內心已極度渴求男人的淫婦。

  “不但有很多姿勢,身體很多部位都會讓您產生快感……

  “口交能最大限度刺激生殖器的的神經,肛交能得到一種另類的快感……

  “別以為只有男人會射精,女人也會泄身,想用我的肉棒嘗試嗎?……”

  我仍然變著花樣向她灌輸性愛給人帶來的快樂,有一次嶽母在電話那邊傳過來的呻吟竟讓我的肉棒高高聳立,原來,我也很想再次嘗嘗嶽母的美妙胴體啊!

  之後我故意不再打電話過去改為守株待兔,忍受了四天嶽母終于給我撥通了電話。

  “喂!是伯母嗎?怎麼不說話,身體不舒服?要不要看醫生?”

  我根本不說任何挑逗的話,看她怎麼辦。

  “……那個……請把我的……內褲還給我,求你了……”

  “哦!實在抱歉,我不記得拿過嶽母的內褲啊?”

  “你……求你了,只要還給我……隨便你……干什麼我都答應……”

  “哦!這樣啊,那好吧,就請您明天別穿內褲等著我,考慮一下,願意的話告訴我……”

  “別掛……我願意,願意……”

  終于露出尾巴了,我暗自笑罵。

  第二天我準時赴約,嶽母打開了門,上身穿著低胸露背衫,下身僅著一腰剛剛遮住淫穴的超短裙,全身三分之二的肉體外露,略施淡妝,雖穿著性感卻又是別樣風味。

  印象中從未見嶽母穿如此暴露的服裝,我的眼楮把嶽母上上下下掃了幾十遍後徑直走到沙發坐下一直不說話,嶽母低著頭在我旁邊坐下,身上的香水味一陣一陣傳過來,良久,嶽母忍不住打破沈默……

  “我的……東西……帶來了?”

  “帶來了啊!不過……不知您有沒有實現承諾,下面是光光的嗎?”

  我殘忍的看著嶽母,不把這個美艷熟婦的尊嚴完全摧毀我誓不甘休。

  嶽母胸膛起伏,似乎預感到接下去我會滿足她多日渴求的欲望,但內心仍有一絲羞恥心在抗拒肉體對我的投降。美麗的胸脯起伏越來越誇張,鼻息加重看來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斗爭。

  最終還是欲望佔據了上峰,嶽母把頭往後一仰閉上眼楮,上身靠在沙發背上,雙手慢慢把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撩了上去。

  啊!我美艷的嶽母,真的沒有穿內褲,小腹下一片三角狀黑色的叢林,中間一條溪流,肉縫下菊花蕾也因緊張而蠕動著,看來嶽母真的太渴求性交了。

  嶽母閉著眼楮顯然已完全準備好我對她嬌軀的侵犯,我一直看著嶽母的表情,心中報復的快感一陣比一陣強烈,好一會不見我有任何動作嶽母睜開美麗的眼楮……

  “我幫您把內褲穿上好嗎?”

  嶽母順從的被我放倒在長沙發上仰躺,我輕輕的除下嶽母的小牛皮涼鞋,雙手愛撫著雪白玉足,鼻尖湊過去嗅著成熟女性特有的芳香,含住腳趾一個一個的輪番允吸。嶽母的腳脖子上纏著一根腳鏈,更是把一雙美足映襯得玲瓏雅致,我的舌頭貪婪的舔著小腳,嫩嫩的腳掌在舌頭來回舔弄下微微發紅。

  把嶽母縴美的小腳玩個夠後我抓住腳腕用力一提,嶽母一雙修長的玉腿指向天空,和上身呈90°角,嶽母平時很注意儀態,坐著的時候都把膝蓋夾得緊緊的,現在卻被我擺成這種淫蕩的姿勢,屈辱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

  我把嶽母的美腿扛在肩上,掏出內褲緩緩套玉足上,嶽母的腳趾蹦直,腳掌因彎曲出現很多皺紋,忍不住我又抓起腳掌湊到嘴邊舔起來,嶽母縴細的玉足被我的口水反復塗了好幾遍,接著我慢慢的把內褲往屁股方向拉,舌頭順著腳掌、腳腕一路往下舔。

  手也沒閑著在大腿內側反復撫摸,靠近淫穴的時候明顯感到那里的潮濕,而且洞門大開極端渴求我的進入。為嶽母穿上內褲竟用了20多分鐘,我把嶽母的下身完全玩了一遍……

  “您的內褲穿上了,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說完做出一付準備立刻抽身離開的樣子,嶽母最後尚存的一絲尊嚴完全崩潰,什麼也不顧的爬過來抓住我衣角,那表情比哭還難看。這是我平時敬重的嶽母嗎?

  分明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性欲得不到滿足的女性真可怕……

  我知道物極必反的道理,不願再違背嶽母的意願,摸了摸她的頭發把嶽母攙扶在長沙發上和我並排坐起,解開自己的拉鏈,當著嶽母的面把肉棒掏了出來,拉過她的縴手握住了肉棒,溫暖的感覺傳遍全身。

  不待我下令嶽母已用縴縴手指開始套弄起來,只要嫁過人的女人基本都知道怎麼用手套弄,嶽母的這種基本技術絕對一流,套了一會就用四個手指握住肉棒同時大拇指輕巧的在龜頭上劃圈,不一會肉棒就青筋凸現堅硬起來,我享受著嶽母手指的技巧。

  溫暖的手指時而劃圈時而輕輕套弄,嶽母始終把頭扭在一邊不看我的肉棒,但能明顯感到肉棒在她玉指的玩弄下粗脹起來,我的手一直沒有停止對嶽母淫穴的愛撫,一會中指一會食指又摸又摳,有時兩指並攏模仿肉棒的抽送,不一會嶽母的淫水粘滿了我的手指。

  我將手指拔出來伸進嘴里故意咂得津津有味並發出響聲。嶽母的臉紅到脖子不敢把頭扭過來,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我心里一陣暗笑,抓住她的長發猛的把頭按在我跨間,龜頭觸到了嶽母的鼻尖。

  “把嘴張開,快!”

  我命令到,嶽母在電話里知道這叫口交,頭微微扭著不大情願,但到底還是把小嘴張開了,我不由分說按著她的頭一挺就把肉棒送了進去,肉棒十分粗大把嶽母的小嘴完全撐開。

  “輕輕的舔,向剛才用大拇指愛撫一樣,用舌頭舔我的龜頭……對……嗯……劃圈……就是這樣,把肉棒含深一點……嗯,很舒服,待會我也會把你舔得很爽!”

  我仰著頭閉上眼楮一邊享受一邊指導著嶽母怎麼口交。聽說我也會為她口交,嶽母精神一怔,吞吐得更賣力,連我沒指定的陰囊也含在嘴里,一根肉棒上上下下都沾滿了口水,我的龜頭也分泌了一些粘液,嶽母小嘴離開肉棒想吐出分泌物,我抓住她的頭發喝道︰“不許吐,咽進去……”

  竟然吞下未來女婿肉棒溢出的液體,吞進粘液後嶽母恥辱的淚水流了出來。

  我吻了吻她的臉頰滿意的笑笑。

  “嶽母大人,現在讓您也領略一下口交的奧妙……”

  起身將嶽母橫抱在懷里幾步走進嶽母臥室放倒在床上。

  “把衣物脫掉……對了……躺在床上把大腿打開……做得很好……”

  成熟富有韻味的肉體在我面前一覽無余,嶽母實在是個美人胚子,尖尖的下巴剛好配合薄薄的嘴唇,顯得相當性感。眉毛精心修飾過一雙雖不大但風情萬種的眼楮水汪汪的,眼角和嘴角因保養得當幾乎看不出皺紋,細長的脖子架在突起的鎖骨上。

  我咽了一下口水,做夢都沒想到能欣賞到高貴嶽母的裸體,眼光貪婪的繼續掃下去。雙峰聳立乳暈淡淡的,顯然沒怎麼被男人玩過,腰部贅肉很少平坦的小腹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四十好幾的人了,屁股還是那麼圓潤,絲毫沒有下墜的感覺,我把手掌停留在大腿內側,如凝脂般的肌膚光滑異常,隱隱看得到毛細血管。

  好美的腿,至少花了200圓護理過,小腿感覺很有力看不出一絲脂肪,都是健身的結果,玉足柔若無骨,腳掌看不到一片繭皮都被精心護理過,修剪過的指甲打磨得很光滑,上面塗了一層透明指甲油,一雙美腿從頭到尾一根毛都看不到。

  看著如此迷人的嬌軀我肉棒早已在抗議,抗議為什麼還不開始侵虐……

  我把衣物全部甩去,趴在嶽母身上用舌頭從圓潤的乳峰開始舔起,接著是平坦的小腹,大腿、小腿……全身舔了個遍。我把鼻尖頂在陰蒂處,嘴唇分別含著兩片柔嫩的陰唇,舌頭同樣在來回舔弄。淫水一片泛濫。

  接著伸直舌頭探進陰道口在里面四處遊動,不一會,嶽母呻吟聲越來越大,屁股一下一下往上頂,似乎希望我的舌頭能多進去些,同時自己把雙手放在乳房上擠壓,乳頭硬得發黑乳房也被捏得紅一塊白一塊的。不一會,嶽母的淫穴一片汪洋。

  “想要我嗎?”

  “嗯!想……”

  “有多想?”

  “很想……我要……”

  “口交很舒服吧?”

  “嗯……舒服……比我想象的舒服……哦……受不了啦……”

  “自己來吧!”

  平時高貴的嶽母此時只是一個急欲得到滿足的蕩婦,眼楮里充滿欲火,估計我想叫她說什麼都不會拒絕。我翻下她的嬌軀面朝天花板躺著,“坐上來,自己把肉棒送進淫穴……”

  嶽母急不可待的跨坐在我腰間,縴指捏住肉棒緩緩送進陰道,我腰一挺,“嗤”的把肉棒推到深處。

  “嗷……”嶽母一聲浪叫,像思春的母狼上下起伏,每次都讓肉棒戳到自己身體深處,我捧著她的臉頰欣賞了一會淫蕩的表情,又將雙手放在豪乳上揉搓,嶽母的叫床聲此起彼伏。

  頭發隨著身體大幅度擺動,快感彌漫了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壓抑了那麼久太瘋狂了。

  好幾次因用力過猛把我的睪丸壓得生疼,我不得不經常用手握住她的腰身以控制她套弄的幅度,即便如此嶽母每次坐到底時也要狠命摩擦一下我的小腹,似乎想盡可能把肉棒再推得跟深些。

  我實在不能再讓嶽母控制作愛節奏了,于是支起上身抱住嶽母往側邊一倒,肉棒停留在陰道內我卻已經翻身爬上了嶽母的身軀,狠命沖刺了幾十下,我把嶽母白皙的大腿扛在肩膀往前推靠在小腹上,嶽母的淫穴暴露,兩片肥嫩的陰唇外翻露出里面的桃源洞,甚至看得清柔嫩的陰道壁。

  這個姿勢肉棒插得最深,我狠命的抽送著,腰身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龜頭每次必擊中花心,想射精的時候就把肉棒刺到深處接著腰部晃動,讓肉棒在陰道壁里跟著搖晃,待射精的欲望一減馬上提槍再刺。

  經過數回合苦戰,嶽母因巨大快感幾次短暫的昏厥過去,全身晃動豪乳亂顫,跨下的美艷嶽母就似正遭風雨肆虐的野百合在那里飄搖。我用不同的速度頻率,不同的深淺大力抽插了幾百下,最後嶽母成熟性感的嬌軀實在抵擋不住我狂轟濫炸終于投降泄了身……

  “摟著我的脖子,快……”

  我根本不待她有喘息機會,跪坐著用力抱住細腰將嶽母抱離床單長腿仍然搭在肩膀上,我將嶽母淩空上下舞動,感覺全身體重似乎全由我肉棒支撐一樣。嶽母披頭散發被我折騰得死去活來,肉棒在我的指揮下將陰道壁擦拭了幾百遍,嶽母的淫水一股一股的流淌在股溝上,舊的剛剛風干新的又沖刷下來。

  嶽母的浪叫聲蓋過了我肉棒撞擊嬌軀的聲音,翻著白眼,大張著嘴,被我蹂躪得近乎瘋狂,又狠命的往陰道深處頂了好半天,直到我感覺難以支撐嶽母的體重後才把嬌軀放下來,我讓嶽母側躺在床上我也側躺在她身後,擡起她的一只美腿將肉棒再次連根次到最深處。

  側臥著作愛不太消耗體力,不一會我和嶽母體力都得到稍許恢復,嶽母的情欲又被再次激發起來,嘴里含糊不清的浪叫著,嬌喘、呻吟、嗚咽交替進行,快感從龜頭處不斷向我的大腦中樞傳來……

  “舒服嗎?”

  “……舒服……啊……我要死了……不要停……”

  “嗯!干死你,撕掉高貴的面紗,恢復淫蕩的本性吧……”

  看著昔日美艷高貴的嶽母被我干得如此淫蕩,我一陣得意,想著她曾經有過要挾我的想法我惱怒的拼命抽插,盡情蹂躪嶽母的嬌軀。一旦精關有些把持不住,我就換個姿勢。

  乘換姿勢的時候把肉棒拔出來令龜頭緊蹦的神經末梢得到緩解,我一會把嶽母抱起靠在牆邊,美腿纏繞著我的腰身讓我狂插,一會又拖把椅子把嶽母的一只玉腿從側面打開放上去,我站著抱著嶽母豐膩圓潤的美臀從下往上猛頂,嶽母被我各種姿勢弄得醉生夢死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斷斷續續的哼著,從未想象過作愛會有那麼多花樣吧?

  嶽母臉頰的潮紅一直沒有隱退,每當我換姿勢的時候都會興奮的全身發抖,汗水浸透了全身。我用上了自己最喜歡的姿勢,讓嶽母像母狗一樣跪趴在床上翹著屁股給我干,看著玲瓏有致的嬌軀在我猛力撞擊下不停擺動,我把手指伸進嶽母嘴里讓她允吸,嶽母貪婪的吸著,我悶哼著每次都讓肉棒捅到子宮口。

  又沖刺了半天,嶽母再次迎來高潮,屁股一陣顫抖,陰道緊縮夾著我的肉棒,陰精把龜頭噴得一跳一跳的,已經泄身三次了,我默默的念到。

  嶽母雙手再也支撐不住,上身往前趴下去。雙腿仍跪在床上屁股仍然高高的翹著,我的肉棒停留在陰道內嶽母再也經不住抽插了,我一動嶽母就回過頭哀聲懇求,“不行了,我實在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就一會……”

  我知道嶽母的陰道壁段時間內再也無法承受這種強烈刺激。用手指抄了一把淫水塗抹在菊花蕾上輕輕按摩,手指伸進肛門後嶽母渾身一怔,我用左手扶住細細的腰身,嶽母連掙脫的力氣都沒了。

  肛門肌緊縮箍住我的手指夾得緊緊的,我又抄了些淫液灌進洞眼里,把大拇指扣進去反復磨擦。

  “不要……不要啊……”

  嶽母猜到我要干什麼,緊張的回過頭來,一只手抓住我的手臂。

  “嶽母大人,您的屁股好美啊,還沒被人開墾過吧?把第一次給我好嗎?”

  “……怕……我怕……”

  “沒關系,才開始有點痛,一會就習慣了……我很想玩您的屁股啊,一定夠味,您不想讓我失望吧?”

  “嗯……啊……我是你的女人了,你高興……想怎麼干就怎麼干吧……嗚……羞死人了……”

  我又用兩只手指伸進肛門深處,指尖觸到了直腸壁,直腸受不了這種刺激本能的收縮想排出異物。

  我不斷的輕輕在嶽母菊花蕾里攪動,嶽母的哼聲小了一點,可能有些適應了吧!隨著手指不斷的攪動,肛門肌逐漸擴開已能看到鮮嫩的直腸壁,菊花蕾里分泌了少許腸液,估計龜頭擠得進去了。

  趁著剛剛停留在陰道內的肉棒沒有抽送已有點軟化,堅硬下降彈性上升,我把肉棒抽出來抵在菊花蕾處,借著手指緩緩把龜頭擠進去,進去半個龜頭後再也進不去,我慢慢搖動腰身一邊搖晃一邊把龜頭一點一點往里擠。

  “啊……嗚嗚……”

  隨著嶽母哭聲龜頭終于來到了這片禁區,直腸壁受不了這個粗大的龜頭猛烈收縮,龜頭遇到阻力不肯服輸馬上強硬起來,堅硬從龜頭迅速向肉棒根處蔓延。

  嶽母的肛門撐得脹開。

  我雙手輕輕分開嶽母的兩瓣屁股強行擴開肛門,龜頭在洞眼門口小幅度的磨擦,待直腸壁反應不那麼強烈後,我吸了一口氣硬是把肉棒整根刺了進去。

  “……嗷……”

  嶽母撕心裂肺的嗥叫,屁股瘋狂扭動想擺脫我的折磨,肉棒已全根沒入。直腸窄窄的夾著有些許疼痛又十分舒服,腸液雖持續分泌卻仍有干涸的感覺,我從開始緩緩的抽送逐漸變為越來越大力的抽刺,嶽母昏天黑地的哭喊著,肉棒滑出肛門的時候上面帶著一些血跡,嶽母身體上最後一塊禁地也算被我征服了。

  快感從肉棒傳遞到我全身,我雙手卡住嶽母的美臀腰間用力抽插,龜頭的冠狀組織一次又一次的刮著腸壁。嶽母回過身來將手掌貼在我的腹部,阻止我過份用力的沖撞。

  力道一次賽過一次的抽插令我興奮無比,在嶽母鬼哭狼嚎的哀鳴聲中,我咬著牙又來回沖刺了百來十下再也控制不住,把肉棒插進最深處精關一松,精液“突突突”的全部勁射在嶽母直腸內。

  “啊……啊……好舒服,嶽母,您真偉大,喔……射了……”

  我滿足的叫出聲來,嶽母看到我也得到巨大滿足扭過頭來呆呆看著我,幾分得意、幾分嬌羞還有幾分天真,表情十分復雜。

  我和嶽母一同往前面栽倒,肉棒任其停留在直腸內直到軟化後自行滑出,白色的濃漿也從肛門口流淌出來……

  “現在還痛嗎?”休息了一陣後我問。

  “嗯!沒有剛進去那麼痛了,誰這麼缺德,連這里……也能插?”

  “留給後人去研究吧,有些事未必找得到源頭……”

  “插這里很舒服嗎?”

  “只要插在你身上,哪里我都舒服。”

  “壞死了,欺負人家……以後不許再插這里了,現在都還疼……”

  “以後?今晚還沒干完呢就想著下次了啊?哈哈哈哈……”

  那一晚在嶽母床上我把她嬌軀推倒干了好幾次,一個女人終于經過了性愛遲來的洗禮,嶽母似乎又年輕了幾歲,我們聊了很多,其中有幾句我覺得很有意思,值得記錄下來。

  “有件事我想從你口里親自說出來。”

  “問吧,什麼事?”

  “上次停車庫那件事之後我已決定原諒你,為什麼一個月之後還不放過我?”

  “很簡單,我偷看了您的日記……”

  “……這樣啊,那答應我一件事,忘掉那篇東西吧!日記里的計劃再也不會發生了,永遠也不會……”

  “其實我不是害怕您的想法,只是不願意被人操縱一輩子,您明白嗎?”

  “……唉……明不明白現在已不重要……‘青青子襟,悠悠我心,為君之故,沈吟至今……’現在我的靈魂、肉體已完全被你操控了……”

  之後的幾天里,嶽母臥室每晚都飄來滿足的呻吟和我粗重的喘息。

  兩個月後小潁學習歸來,嶽母有了身孕……我不知道將來還會發生什麼難以預料的事,也不想知道,因為從此以後我和小潁母女倆的心結將永遠也打不開。

  世間總是充滿未可知的變量,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只不過劇本你永遠不知道。

  導演呢……導演是誰?也許……是上帝吧……

  在我的堅持下,嶽母生下了我的女兒,我給她取名小英,雖然小穎也有所懷疑,但是在嶽母的極力掩飾下,也默認了這個比她小20多歲的妹妹。

  16年後,當我和小穎的兒子小奇長大成人以後,我為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幫他破了既可以說是他姑姑,也可以說是他妹妹的小英,小英還懷上了小奇的孩子,小穎也因為得知這件事情後,被我設計後他兒子給迷奸了,也懷了兒子的孩子,我嶽母在我調教下早就成為了我和兒子共享的的一個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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