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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狡猾家丁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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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集 第一章 夢幻家丁
  信鴿藉著黑夜的掩護沖天而起,小家丁意外重現的消息很快傳人了皇宮。
  「咯、咯……這小子果然是天生奴才,朕還以為他跑了,原來是自己想到了好計策;來人呀,傳令下去,東州密探以後盡聽石爵爺命令列事;哼,一群廢物,連奴隸也不如!」
  東州武林盟,家丁房間內。
  找到組織的間諜一挺胸膛,回復了他石爵爺的氣勢,打了幾句官腔後,石誠左右環視道:「風一,箭女呢?她應該比本爵爺先到吧。」
  「咯、咯……主人,奴婢想死你啦!」
  窗戶無聲推開,一個「男人」飛身撲進了石誠懷中,嚇得石爵爺汗毛直豎,「去、去……快把面具拿下來,嘿心死了!」
  兩密探頭子恭敬告退,撕下面具的女殺手立刻騎上了狡猾家丁的大腿,「主人,你真厲害,一來就與夢幻山莊的當家搭上了關係,嗯,你們是不是以前有一腿呀?」
  小家丁微微一愣,好幾秒才明白過來箭女指的是刀少夫人,一想這張滑如凝脂的橢圓玉容,好色少年禁不住追問道:「影娘,你給我說說少夫人……與夢幻山莊的情況吧,我絞盡腦汁才想到用這法子混進來,下一步還沒計畫呢。」
  「咯咯……一說到美人,你這兒就硬啦,主人,真是大色鬼。」
  影娘半真半假瞪了石誠一眼,一邊玩弄男人陽根,一邊附耳呢語道:「要想成事,必須要進入內院,將軍原本計畫是讓你拜入夢幻山莊門下,成為內室弟子。」
  「那現在怎麼辦?嘿、嘿……影娘,你這兒怎麼濕啦?」
  少年一邊問,一邊一挺身,火熱的巨物狠狠塞入了女殺手下體,緊接著就是洩憤般兇猛抽插。
  「啊……快,再快一點……呀!」
  女殺手果然與眾不同,歡愛之時,思緒比平時還要靈活;雌豹般身子狂野迎合男人的進出,刀削般朱唇則有條不紊道:「現在只能將錯就錯,你繼續用家丁身份接近當家少夫人,只要能取得她的信任,自然能找到下手的機會;「咯、咯,主人,你又硬啦,啊……好深,插……插穿啦!」
  萬千風雲齊眾東州,滿天山雨欲近武林。
  武林盟上下人等忙祿不休,唯有一個瘦小身影無所事事,石誠來到夢幻山莊已有兩天,正在「養傷」的他大搖大擺地在外院晃蕩,尋找著逃走的可能。
  一頂家丁帽,一襲灰色家丁服,還有那薄底家丁鞋,平凡家丁走在人群中,分外悠然自得。
  逛過了外院集市,雙腿發酸的小家丁又逛到了山莊中院,還未走近拱門,身後突然傳來一聲詫異驚歎,還有一股憑空突生的寒氣。
  「站住,就是說你,給本公子站住,回過身來。」
  石誠心弦一沈,最不想發生的事情竟然這麼快就來臨了——雞雞那個東東,冤家路窄,又遇上了那虛偽無恥的小白臉。
  小家丁老老實實轉過身來,又緩緩擡起了頭,現出了他滿臉的灰塵,小家丁全力挪動著五官,結巴變聲回應道:「奴……奴才參見少、少……少俠。」
  面對如此誇張的醜臉,玉飛龍眼中的懷疑卻越來越重,幾秒盯視後,先天高手超人的記憶讓他雙目猛然一縮,「是你!哈哈……太好啦!」
  玉飛龍雖然說得簡單,小家丁卻聽得明白,糟啦,這小白臉還在想著殺人滅口!
  意念一動,石誠轉身就跑,同時扯開嗓門大呼道:「救命,殺人啦……」
  狡猾家丁惡人先告狀,玉飛龍也突然大吼道:「大膽奸細,竟敢混進武林盟;來人呀,拿下這朝廷奸細。」
  玉飛龍絕對是栽贓嫁禍。心中有鬼的石誠卻嚇得面無人色,他身體搶在意念之前,迅速向側面一滾,本能反應如此玄妙,但還是未能完全閃開玉飛龍的殺招。
  「砰!」
  小家丁瘦小的身形把石凳撞成了碎塊,人還未爬起,玉面公子的玄鐵摺扇已拍到了他頭頂之上,家丁帽呼的一聲完全變形,緊緊貼在了惡奴頭皮上。
  雞雞那個東東,拼啦!生死之際,石誠再也管不了其他,火龍鑽閃電般滑人了手中。
  「住手!」
  虛空無聲無息,只有一道光華刺目閃現;恍惚間,石誠的靈覺看到,「緩慢」的摺扇被一柄「快速」的三寸飛刀打偏。
  「鐺!時空瞬間回復正常,金鐵交鳴之音充斥耳際,石誠趁機爬了起來,心中的驚歎半天也未平復。
  快,好快,好快的飛刀;溫柔如水的少夫人竟然這麼厲害,不愧是刀堂大小姐,噓——果然人不可貌相!
  「玉公子,武林盟內不可見血;你身為貴客,本莊就不追究了,有事請向盟主稟明,刀如怡自會處理。」
  少夫人還是悠然似水,不過不再是沁人心脾的清泉,而是凍入骨髓的寒流,雖然看不見那一閃即逝的飛刀,但一縷冰寒的殺氣卻緊鎖著玉飛龍的氣機。
  「嫂嫂,小弟一時衝動,還望嫂嫂原諒,小弟這就去陪羽衣散步。」
  刀如怡點了點頭,收回了氣機,不慍不火又一次道:「玉公子,你還未與羽衣成婚,還是叫我名字吧,以免江湖流言蜚語。」
  這是在夢幻山莊地頭上,無論玉飛龍多麼憤怒,也只能狼狽而去,玉面公子悄然咬牙發誓,大事一成,必要把這絕色少婦蹂躪不休!
  「小結巴,你剛才叫救命時,怎麼不結巴了?」
  才離狼窩,又入虎口,石誠瞬間驚得魂飛魄散,但他臉上卻是一片激動,「回少夫人,奴才其實並不是天生結巴,只是前些日子被人打傷,幸虧少夫人仁慈,給奴才治了病,說話又流暢了,呵呵……」
  憨厚的氣息籠罩著瘦小身形,刀如怡實在找不出破綻,凝視片刻後,花信佳人眼神轉柔道:「那玉公子為何要說你是奸細?」
  小家丁突然一臉猶豫,陷入了沈默,幾秒過後,他又艱難地回應道:「少夫人,奴才這……這傷就是玉公子打的!唉,既然他要殺奴才,奴才也不怕了,全給少夫人講吧,以後死也死個明明白白。」
  狡猾家丁無比憤慨,凝聲把偷窺一事講了出來,「真相」自然經過了他美妙的加工,聽得少夫人身後幾個侍女護衛也是義憤填膺。
  「小結巴,你先下去休息,明兒來管事房報到,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職位,不讓玉飛龍再為難你。」
  小家丁歡歡喜喜地離去了,一個女護衛忍不住自語道:「想不到玉飛龍是這種小人;你們說,小結巴說的會是真的嗎?」
  另一個護衛也許早就看玉飛龍不順眼,毫不猶豫道:「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們想想,小結巴一點武功也沒有,玉飛龍卻說他是奸細,這不明擺著是誣陷嗎?」
  小結巴不會武功那是不爭的事實,眾人立刻再沒有了疑問,唯有少夫人看了看那被石誠撞碎的石凳,美眸一收,輕輕對幾個心腹親信道:「從明兒起,仔細觀察小結巴一舉一動,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立刻向我匯報。」
  「什麼,你已經能進入內院了?哇,主人,奴婢真是太崇拜您了!」
  箭女媚笑著抱住了石爵爺,反客為主一陣猛親,親得小家丁渾身不適,一把推開了色女,「哎喲,你碰著我的傷處了,雞雞那個東東,玉飛龍那王八蛋下手真狠;影娘,你有沒有辦法收拾小白臉?」
  女殺手面帶難色搖了搖頭,「主人,玉飛龍的武功絕不止今兒表現的那一點,咱們又不能打草驚蛇,等任務完成,奴婢再幫你報仇吧,咯、咯……把他閹了,讓那王八蛋當一輩子沒有淫棍的色狼,怎麼樣?」
  「哇,太毒啦——就那樣辦!嘿嘿……」
  誇張的奸笑久久迴旋,當小家丁來到武林盟管事房報到時,他已是夢幻山莊新近崛起的當紅——小家丁。
  「小結巴,你在一旁待一會兒,我看完這一堆帳本再給你安排,唉……」
  小山般帳冊之後,傳來了少夫人略帶疲憊與無奈的歎息,要知道,她打理的不是一個夢幻山莊,而是整個江湖武林。
  小家丁老老實實站在二芳,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他已雙腿發酸,沒有拿到畢業證的劣等奴隸悄然捶了捶大腿;半個時辰後,刀如怡面前的小山終於消失,小家丁剛想上前,不料兩個侍女又抱了一大疊帳本進來。
  冶汗瞬間濕透了石誠背心,不行,一定要想個法子,不能老這麼傻站著,老子的腿都快斷了!
  小家丁的眼珠還在暗自亂轉,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緊接著一個粗獷的身影大步而入。
  「夫人,我回來啦!」
  「啊,相公!」
  溫柔少婦綻放的花容終於衝破了矜持,素色披風被遺忘在了椅背上,高挑倩影疾步迎向了來人。
  小家丁的目光也大膽地望了過去,凝神一看,惡奴不由很是懷疑,這好像獅子般的男人真是夢羽衣的兄長嗎?這樣的猛男也能成為武林三英之一?這武林「選美」的標準還真他娘的多元化!嘿、嘿……
  少夫人雙眸紅潤,高挑玉體向丈夫手臂倒去,狂獅夢鐵火卻一側身,擡臂橫指院子裡的一百刀衛,豪聲大笑道:「夫人,你看,這就是我這一年來訓練的刀隊,怎麼樣,厲害吧,就連嶽父他老人家也說足以縱橫天下,哈、哈……」
  「相公親自挑選的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刀如恰柔聲誇獎了一番,盈盈一笑,自然地轉移了話題,「相公,瞧你這一身灰,妾身這就去為你準備,沐浴更衣後,咱們再去拜見公公。」
  夢鐵火大嘴一咧,摸著四方短鬚,大笑搖頭道:「不用了,夫人,你忙你的,我等會兒自己去見父親;兄弟們好久沒有操練了,我也手癢,哈、哈……兄弟們,走,上校場。」
  如獅男人粗獷而去,少夫人悄然一垂水袖,在丈夫的背影與帳堆間來回一望,隨即緩緩坐回了桌後,把她成熟豐盈的曲線藏在了案牘之後。
  夢鐵火來去待了不到一分鐘,溫柔少婦的身影依然是那麼端莊嫻靜,但石誠卻似乎嗅到了空中縈繞的幽怨氣息。
  小小插曲過去,小家丁的腿又開始發酸發疼,他不再猶豫,拱手俯身道:「少夫人,奴才小時候學過幾天算帳,能不能讓奴才幫幫忙呀?」
  「啊,你要幫我忙?」
  刀如恰的橢圓玉臉微微一愣,眉間幾縷愁絲被笑意取代,溫柔佳人稟性善良,不忍取笑小家丁的不自量力,溫柔美眸往下二泛,她心中竟然生出了一絲感歎:唉,一個小奴才都知道為自己分憂,可是……
  一片隱約的刀聲隔空而來,本想拒絕的花信佳人突然芳心一亂,拿起一本不重要的帳冊道:「小結巴,那你看一看這帳目寫對沒有,慢慢看,明天給我也可以。」
  石誠接過帳本後,少夫人再次把目光與精力投入了案牘之上,轉瞬間,她早巳把小家丁忘到了九霄雲外。
  十分鐘之後,小家丁的聲音又響起了,「少夫人,我看完了,這兒算錯了,還有這兩處,其他的都對。」
  一聲驚歎在少夫人未施脂紅的朱唇邊打轉,迅速查核過後,夢幻山莊少夫人竟然失去了平靜,「小結巴,坐!你再看看這一本,有沒有問題?」
  這一次,刀如怡的美眸沒有離開小家丁,不到十分鐘,她眼中的寧靜再次受到了衝擊,波瀾翻滾,「小結巴,原來你是算帳的天才呀,你是怎樣做到的?」
  天才!一向不及格的「數學天才」心中洋洋得意,臉上則是一片茫然,傻傻回應道:「少夫人,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一看帳本就覺得十分親切。」
  略一尋思,外柔內剛的武林當家少夫人已做出了決定,「小結巴,從今兒起,你就來帳房做事,月俸加兩倍,如何?」
  「奴才多謝少夫人!」
  狡猾家丁豈有不歡喜的道理,這樣不僅可以避開可惡的小白臉,還順理成章進了內院,又可與美人共事,簡直是求之不得的美差呀!
  美人幽香近在咫尺,可是不到一個時辰,小家丁心中的興奮就降為了冰點,他這才體會到了刀如怡的耐性是多麼堅韌,竟然能這麼多年對著帳本不發瘋。
  唉……最倒楣的是美少婦舉止端莊,言行守禮,自己伸長脖子也偷窺不到一絲春光。
  美差終於變成了苦差,當少夫人提前離開時,苦差簡直就是可怕的刑罰,少年撲通一聲,一頭就栽入了帳堆之中。
  山莊花園內,一片名花異草迎風晃動,好不美麗;突然,一個窈窕倩影從天而降,踩得花碎草沈,大煞風景。
  「玉飛龍,你再跟著本小姐,就別怪我翻臉了!」
  離開大庭廣眾,氣呼呼的夢羽衣沒有半點玉女風範,一臉厭惡地揮動衣袖,就好似在驅趕臭蟲一般。
  「羽衣,咱們已是未婚夫妻,散散步有什麼,你就不要再使小性子了,你看,這是送給你的鮮花。」
  玉飛龍瀟灑地挺直了身形,在他以為,以他玉面飛龍的人才武功,夢羽衣豈有不愛慕之理,佳人如此喝罵,不過是女兒家的手段而已。
  「哈啾!」
  夢羽衣一見鮮花立刻臉色大變,掩著鼻子跑得更快,「快拿開,我聞不得花的味道,哈啾!」
  「羽衣,鮮花配美人,美人如鮮花,天下間哪有不喜歡鮮花的美人。」
  玉面少俠搖頭晃腦吟起詩來,等他自戀完,擡頭一看,幻夢玉女已跑了個無影無蹤。
  鮮花一沈,玉飛龍的冷笑輕輕在身周打轉,「哼,這女人還有點難搞,本公子還真有點興趣了。」
  不一樣的玉女還未喘過一口大氣,又聽到了那讓人討厭的腳步聲,她一邊暗自罵了一句倒楣娃娃親,一邊思緒飛揚,嗯,現在能讓自己脫身的只有嫂子。
  窈窕倩影破空而去,幻夢玉女徑直衝入了管事房,「嫂嫂……咦,你是誰,少夫人呢?」
  昏昏欲睡的小家丁正在半夢半醒之間,下意識隨口回答道:「我是會計,少夫人出去了。」
  夢羽衣沒有聽懂什麼叫會計,卻聽清了那懶洋洋的聲音。心海一道霹靂乍現,武林玉女突然變成了狂風,一把將趴在案牘上的腦袋提了起來。
  「啊,是你!」
  相同的驚叫出自兩張口中,小家丁與武林玉女同一剎那向後一蹦,就像見了鬼一般。
  「不是我,我不是!」
  石誠隨即雙手連搖,滿口胡言亂語,不合格的間諜下意識摀住了上次被打的胸口,轉身就逃。
  「臭小子,真是你,納命來!」
  玉人殺招快如閃電,但袖劍卻在中途莫名其妙地頓了頓,讓小家丁哧溜一聲,從她身邊鑽了過去。
  就在二人身影交錯的剎那,玉飛龍正好追來看到了曖昧的一幕,他的未婚妻竟然與別的男人——而且還是那個可恨的小家丁貼在了一起。
  醋火沖天而起,鮮花砸在地上,玉飛龍的內息比吼聲還要快速。影娘果然沒有猜錯,小白臉真有點臭屁本事,石誠的靈覺竟然有點看不清玉飛龍隔空飛射的鐵扇。
  室內除了小白臉,就是同樣想要他命的貪錢玉女,小家丁的心情瞬間墜入了深淵,雞雞那個東東,這次誰來救我!
  變成暗器的鐵扇充斥了小家丁瞳孔,奪命袖劍也殺到了他的後頸咫尺之處,石誠絕望地咒罵上天;下一剎那,袖劍閃電般黥中了鐵扇,虛空火花燦爛,照亮了小家丁沮喪的心靈,救星竟然是——夢羽衣。
  「玉飛龍,你竟敢在本莊公然行兇!哼,我夢羽衣豈能有你這等凶殘的未婚夫,給本小姐滾出莊去!」
  玉飛龍胸口如被大石堵塞,他還想再下殺手,可惜在夢幻山莊,機會總是稍縱即逝,一陣陣勁氣已經破空而來。
  「妹妹,刺客在哪兒?」
  粗獷身影第一個躍進了院門,夢羽衣歡喜無比,玉飛龍則是笑容僵硬,強悍氣勢迅速收斂了三分。
  「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夢羽衣淩空飄到了夢鐵火身邊,喜悅的話語中途一變,少女憤聲道:「玉飛龍想欺負我,好在這個小家丁看見,玉飛龍還想殺人滅口。」
  「吼!」
  束髮的錦帶砰然斷裂,夢鐵火剎那間散發如獅,暴眼環瞪。
  「鐵火兄,聽小弟解釋!」
  玉飛龍雖是武林三英之首,但他卻深知夢鐵火的功力遠遠比他強大,小白臉急忙解釋道:「誤會,都是誤會,小弟看見這狗奴才與羽衣靠得太近,以為狗奴才想欺主,所以一怒之下才出了殺手,呵、呵……鐵火兄也知道,男人是最見不得這等事的。」
  玄鐵扇輕輕一撤,玉面飛龍瞬間回復了傳說中的瀟灑,搖著摺扇上前道:「鐵火兄,你我兄弟這麼久沒見,不如去校場切磋一下,如何?」
  一提到比武,鐵血猛漢果然雙目放光,把主持公道之事忘到了腦後。
  夢羽衣可不想事情這麼結束,正要開口之時,溫柔似水的嫂子及時來到,當家少夫人先給了丈夫一記溫柔笑容,然後端莊凝聲道:「玉公子,雖說是誤會,但你幾次三番在內院動手,讓夢幻山莊顏面何存?」
  玉飛龍笑容發僵,他可領教過少夫人的外柔內剛,急忙拱手再次解釋道:「嫂夫人誤會了,小弟是……」
  「是什麼是,這麼多人看著,還有什麼可狡辯的,大小姐你也敢欺負,太目中無人了!」
  小家丁突然跳了出來,瘦小身形搖搖晃晃,清瘦手指指指點點,一直點到了玉飛龍鼻子前。
  「你……」
  玉飛龍何曾被人這麼指點過,怒火一衝,瞬間就將解釋忘了個一乾二淨。
  「你什麼你,看你一表人才,原來這麼外強中乾,表裡不一,人面獸心……」
  惡奴又迅速打斷了對方的話語,專業術語脫口就來,見玉飛龍手一擡,他立刻噌的一聲跳回了夢羽衣身邊,「呀,大家看啦,他又想殺人了。」
  「玉公子,這可是夢幻山莊,你要殺我這奴才也就罷了,但不給武林盟面子,未免有點客大欺主吧?」
  「我……」
  玉飛龍沒有鬍子可以吹,眼珠子卻差點瞪出了眼眶,一身錦繡長衫無風自動,強烈的殺氣吹得沙礫飛滾。
  「我什麼我,你就是想打擊夢幻山莊,打擊武林盟,說不定你就是想搶奪盟主之位,哈、哈……看,被我猜中了吧,果然沒安好心!
第五集 第二章 玉女情人
  惡奴更加小心地躲在了夢羽衣身後,三寸不爛之舌卻沒有絲毫停頓,連綿不斷地攻擊著沒有半點還口之力的小白臉。
  在場幾人無不是大門大派出身,何曾見過這麼無賴的市井招式,就連刀如怡也倍感有趣,夢大小姐更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樂不可支。
  「狗奴才,納命來!」
  玉飛龍盛怒之下,少爺脾氣鋪天蓋地,當著夢幻山莊主人的面,他就猙獰畢現,玄鐵扇呼地一聲完全打開,離手飛出。
  鋒利如刀的扇面光芒飛閃,飛刀剛剛滑入刀如怡掌心,夢鐵火碗大的鐵拳已隔空擊出,虛空在咆哮中轟然碎裂,夢羽衣突然臉色大變,驚呼道:「臭小子,小心!」
  玄鐵扇出乎意料輕易被打飛,夢鐵火那狂猛一拳就此變成了奪命殺招——奪小家丁之命,殺石誠之招。
  「砰!」
  小家丁淩空飛拋,撞碎了假山,撞在石牆上,砸了個結結實實,生死不切。
  剎那之間,混亂頓止,管事房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夢鐵火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目光充滿了愧疚。
  「相公,這不是你的錯!」
  溫柔仙音撫平了夢鐵火心緒的煩亂,刀如怡隨即冷冷走到了玉飛龍面前,「玉公子,好一個借刀殺人,連我相公你也能這般對待,讓我夢幻山莊怎敢把羽衣托付於你!」
  質問的話語沒有絲毫火氣,但卻比怒火沖天更威力強大,不待玉飛龍狡辯,少夫人已斷然揮袖道:「來人呀,送玉公子到中院驛站休息,沒我命令,閒雜人等一律不準進入內院!」
  貴客一下變成了「閒雜人等」重任在身的玉飛龍還來不及後悔,已被一群山莊高手「護送」到了武林盟驛站。
  下人房內,幾個跺跺腳武林顫三顫的人物卻擠在了這狹小空間,凝視著床上昏迷的小家丁。
  「小妹,你認識他,對嗎?別瞞嫂子了,難怪當日你要選他進莊。」
  刀如怡戲謔的目光在夢羽衣與小家丁之間轉了轉,大有深意地繼續道:「他恐怕也不是什麼奴隸吧?算帳比我還快,這模樣雖然不算很帥,但也還過得去,嘻、嘻……羽衣,你連嫂子也瞞呀!」
  幻夢玉女玉臉紅到了耳根,芳心莫名一亂,她竟然有點羞於出口解釋,難堪的情狀落在刀如怡眼中,全成了小兒女間的曖昧情愫。
  兩個女人在說悄悄話,狂獅夢鐵火卻死死盯視著小家丁,興致比兩女還濃,這小子太神奇了,受了我一掌,竟然沒有死,還這麼快就內傷痊癒,天才呀,天才!
  夢羽衣早巳領教過小家丁的變態,對大哥的癡迷不由哭笑不得,正想開口說出真相,夢鐵火下一句卻羞得她渾身發熱。
  「羽衣,你這小情人可比玉飛龍強多了,只要交給大哥訓練一年半載,保證練出一個絕世高手,呵呵,羽衣,不如把他送給大哥當刀衛吧。」
  兩個美人啞然失笑,床上的瘦小身影卻打了一個寒顫,為了不被送進狂人。
  「呃,救命啦——」
  遲來的驚叫聲終於衝出了喉嚨,石誠一咕嚕爬了起來,四肢收縮,無比恐懼道:「別殺我,饒命啦,大俠饒命啦!」
  「咯、咯……」
  端莊的刀如怡一個月的笑聲也沒有今天多,窈窕玉女雖然也在笑,卻下意識衝了上去,一記爆栗敲在了膽小鬼頭上,少女嬌瞋的神色讓哥哥嫂子誤會更深。
  兩女歡喜,夢鐵火卻對小家丁的膽小如鼠很是失望,「唉……難怪這小子不會武功,原來這麼膽小,真是浪費了一塊好材料,可惜呀可惜。」
  一代武癡失望而去,刀如怡看了看夢羽衣,體貼地給了一對「小情人」獨處的空間,出門之際,溫柔佳人還輕輕合上了房門。
  「臭小子,想怎麼死?說吧!」
  好死、歹死都是死,狡猾家丁從來不想死,眼珠不轉,他已計上心來;搶在夢羽衣不知真假的殺招出手前,小家丁賊笑道:「夢女俠,別來無恙呀,有沒有興趣做個買賣?」
  「買賣?好啊!」
  幻夢玉女美眸瞬間光芒四射,天地之間,只有這小家丁會與她做買賣,意念一轉,「貪錢」玉女這才想起了正事,「臭小子,別岔開話題;說,你是不是來當奸細的,別以為本小姐不知道,你已經當了水月皇朝的什麼走狗爵爺,還編了個亂七八糟的小調。」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呵、呵……是不是這個?多謝夢小姐關心。」
  惡奴嬉笑著接過了話頭,自然而然改變了稱呼,自我陶醉一會兒後,他才一臉鬱悶道:「因為女皇知道我暗地裡幫助纖塵,判了我一個叛逆大罪,幸虧小公主求情,才沒有被砍頭,但也被貶成了奴隸,賣來賣去,就被無良販子賣到這兒來了。」
  不知是相信了小家丁的狡辯,還是抵擋不住「買賣的魅力,夢羽衣終於收回了殺招,「臭小子,暫時饒你二叩,你說說,是怎樣的買賣。」
  「嘿、嘿……」
  經典的賊笑在地球男人臉上浮現,湊到幻夢玉女身邊,低聲誘惑道:「夢小姐,我幫你驅趕姓玉的臭蟲,你幫我安全離開東州,怎麼樣?這買賣你可賺大了!」
  夢羽衣果然意動,纖秀玉臉微微一偏,有點懷疑地追問道:「你又不會武功,怎麼幫我驅趕臭蟲?」
  小家丁故作為難地雙手一攤,歎著氣道:「唉,我就吃點虧,裝成是你的地下情人,要是夢小姐夠瞻色,就對大家說你已懷了我的孩子,呵、呵……是好辦法吧?」
  如此瘋狂的主意,也只有無恥小家丁想得出來,不過幻夢玉女明顯也不是正常人,呼吸冷熱交替了幾下,她竟然雙眸放光道:「好,好辦法!就這樣對付那只臭蟲,以免他總是到處說本小姐是他的未婚妻。」
  「你……真答應?」
  石誠詫異地張大了眼睛,見窈窕美人認真點頭,狡猾家丁心窩一熱,目放異光道:「夢小姐,要不要我幫你真懷上?那樣就完美……啊!」
  屋頂砰的一聲炸出了大洞,一個得意忘形的小家丁嗖的一聲飛了出去,劃過天際,變成了閃亮的星星。
  「哼,你這臭小子,休想占本小姐便宜,看招!」
  傳說如詩一般飄逸,似畫一般美麗的玉女從破洞飛身追出,打得「人形星星」不停的慘叫、慘叫,還是慘叫……
  嗚,江湖傳說果然不可盡信,這鏡花大陸就是一個變態世界!
  小家丁好不容易過了貪錢玉女這一關,畫面一轉,刀少夫人又單獨把他叫到了近前,開始了第二輪審判。
  瘦小身形剛剛走進管事房,武林當家突兀道:「石爵爺大駕親臨,民婦未能遠迎,還望爵爺海涵。」
  石誠對此毫無意外,既然夢羽衣認出了他,刀如怡知道只是早晚的事,小家丁很不好意思地回應道:「少夫人千萬不要折煞奴才,什麼爵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石頭現在就是一個可憐的小奴隸。」
  成熟佳人明顯比小姑心思更加細密,如水美眸波瀾不驚道:「二隻城離這東州可不下千里,你怎麼會被賣到這兒來呢?能說說沿途都是哪些奴隸商人帶你來的嗎?」
  小家丁臉上神色微變,不過不是恐懼,而是一縷少年的羞窘,更加不好意思地回應道:「呵、呵,少夫人真聰明,我其實……是特地來找羽衣的,那奴隸販子也是我用錢買通了的。」
  事情一轉,竟然轉到了兒女私情上,想起羽衣說到這小家丁時欲言又止的嬌羞神情,刀如怡不由相信了三分。
  一縷微不可察的歎息在花信佳人唇邊打轉,身為武林盟當家,刀如怡明白自己應該將這門不當、戶不對的私情扼殺,但身為女子的善良天性,卻讓她眼帶欣賞道:「石頭,既然你來了,就先在莊中住下吧,我會找個機會向莊主稟明此事;在這之前,你要是有任何越軌之舉,莫怪刀如怡棒打鴛鴦。」
  「多謝少夫人成全,石頭若能宿願得償,一定終生銘記少夫人大恩。」
  小家丁激動得雙目紅潤,隨即鄭重保證道:「少夫人放心,石頭必會謹守本分;其實,只要能每天見羽衣一眼,我已餘願足矣,此生無憾!」
  深情的氣息在室內流淌,小家丁對愛情的忠貞好似波浪般沁入了刀如恰心靈,在這剎那,高貴美婦竟然想起了丈夫的粗獷,恍惚間,遠處傳來了丈夫操練刀衛的吼聲,美婦人突然覺得心神疲憊。
  「石頭,這兒就交給你了,做好帳本後會有下人帶你去新的臥房。」
  溫柔佳人拖著沈重的步伐離去了,狡猾家丁頓時長出一口大氣,現在才算是安全過關,接下來就要耐心等待,等待逃走的機會。
  為在亂世求生,小家丁終於認真地當起了帳房先生,他不僅算帳算得又快又準,而且還偶爾為少夫人獻上一兩條管理建議,弄得溫柔佳人不由自主驚歎連連。
  「石頭,可惜你不會武功,不然本莊定會招你為東床快婿!」
  小家丁輕易取得了少夫人信任,但要應付夢羽衣則要困難許多;每天,他忙完帳房之事,或者還沒忙完,夢羽衣就會一把將他拎了出去。
  「石頭,走,演戲去,那只臭蟲又在大門外叫嚷,煩死人了!」
  當小家丁與大小姐親熱地攜手而現時,玉飛龍的手指都已捏得發白,但小白臉對夢大小姐依然是一副情深款款的模樣,還不知疲倦的獻上了鮮花。
  小家丁對於打擊虛偽小白臉也是積極無比,伸手接過了鮮花,他卻不遞給夢羽衣,而是呼的一聲,扔到了垃圾堆裡,「玉公子,我家小姐有鮮花過敏症,你這是什麼意思,想害羽衣呀,我不會讓任何人得逞的!」
  惡奴故意說得十分曖昧,玉飛龍強忍怒氣道:「胡說,天下哪有這等病症,你這狗……小家丁休要胡說,羽衣,我對你可是真心真意。」
  石誠不層一笑,語帶譏諷道:「既然玉公子不相信,就當石頭沒有說過吧,不過我家小姐是絕不會接收鮮花的。」
  小家丁話語一頓,手一擡,變戲法手中多出了一束紙做的玫瑰,然後故意誇張地送到了夢羽衣面前,「小姐,請收下奴才的小小心意,美人豈能不配名花呢。」
  江湖玉女絲毫沒有聽到玉飛龍的表白,兀自呆望著手中假花:心海波瀾久久不能平息,「為什麼總是這個傢夥明白自己?全天下都沒人相信自己害怕鮮花,為什麼只有他會相信?為什麼……」
  「小姐,臭蟲被趕走了,嘿嘿……啊——救命啦!」
  小家丁圓滿完成了任務,隨即不出意外飛天而起。
  上次夢城之行,夢羽衣不僅多出了一縷綠發,體內還多出一股神秘的力量,讓她武功突飛猛進,也讓她總是做一些羞人的夢境,尤其是重遇小家丁之後,原本模糊的夢境越來越清晰,讓江湖玉女忍不住羞極怒生,每次一見小家丁,拳腳就會發癢。
  一男一女鬧得雞飛狗跳,少夫人啞然失笑,某個小白臉則氣得面色鐵青,咬破嘴皮也不自知。
  殺,一定要找機會殺了這狗奴才!
  「轟隆隆!」
  夢幻山莊的大門緩緩大開,玉狐山、劍閣、刀堂三大派首領幾乎同時來到武林盟主夢餘恨終於走出了他的世外桃源,與玉狐、劍王、刀霸相對而立,當代四大高手雖是爭奪盟主的對手,但彼此卻都是春風滿面。
  江湖各大小幫派首領紛紛圍在了四太高手身邊,年輕一輩則自有天地。
  山莊前院熱鬧喧天,許多莊丁紛紛湧去看熱鬧,一睹各方大俠風采,一個瘦小家丁也站在人群之中,好奇地看著江湖國度裡的超人們。
  咦,想不到夢羽衣這小娘皮原來這麼受歡迎,呵、呵,女人真是演戲的天才。
  看著在一大群青年俠少中閒庭信步、飄逸純淨的夢羽衣,石誠心中立刻想到玉人不久前與自己討價還價的情景,差點當場笑出聲來。
  眼神一轉,當石誠看到另一個也被許多少俠包圍的江湖美女時,下意識脖子一縮,打了個冷顫。
  雞雞那個東東,這不是玉飛鳳嗎?真是冤家路窄,老子上次只看到了她的半邊身子,就差點被她殺了,這小娘皮絕對不能惹。
  玉飛鳳雖然是江湖一大美女,但小家丁卻興趣不多,目光在一群圍著武林三英打轉的少女們臉上跳過,最後落在了一個常人不敢靠近的絕色身影之上。
  「噌!」
  石誠目光猛然二兄,平臉美婦在他心中的印象可大大不同,別人都只能看見玉狐絕頂高手的光環,而小家丁看見的卻是玉狐的風華絕代,一想到玉狐對他的青睞有加,小家丁更是眼神發亮。
  正與幾大高手寒暄的玉狐感應何等敏銳,小家丁火熱目光射到剎那,美婦眼角悠然一轉,對著小家丁友善而親切地點了點頭,這才回過身去,繼續與幾大高手悠然談笑。
  「呵、呵……」
  石誠見慣了絕色,玉狐也不是他所見女人中最美的,但卻是對他態度最好的,地球少年剎那間有了天旋地轉的感覺:心中歡呼道:「太好了,這異世界終於出現正常的美女了!」
  喧囂的一天在夜色中回復寧靜,月色下,名花前,玉面公子以最瀟灑的姿勢走到了平瞼少女面前。
  「師兄,這麼久也不給人家來信,是不是被夢羽衣那狐狸精迷住了?」
  玉飛龍討好地抱住了少女雙肩,神色突然一片鬱悶道:「師妹,你也知道師兄喜歡的是你,師父說過,只要我完成任務,咱們就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唉……不過,看來這任務是完不成了。」
  「為什麼?師兄,出什麼事了?」
  玉飛鳳急切地反手抓住師兄手臂,使勁追問道:「你說呀,我一定會幫你。」
  「師妹,我要你幫我趕跑一個狗奴才,這小賊你也認識。」
  玉飛龍咬牙切齒說出了計畫,玉飛鳳沒有半點猶豫,同樣恨聲道:「師兄放心,那個小叫花子人家也很討厭,一定幫你教訓他,啊……師兄,你的手,別……」
  陰謀一定,少女竟然呻吟起來,扭動著身子,逃避著師兄的手掌,但那反抗的力道卻十分微弱。
  玉飛龍肆意遊走在師妹身子神秘之處,這些日子的打擊得到了最大的彌補。心火一蕩,他開始向師妹羅衫深處探去。
  「師兄,別……要是被娘親知道……」
  玉飛龍終於把手收了回去,少女適中的玉體反而主動貼了上去,暱聲道:「師兄,要不……咱們……」
  小白臉怎會不想吃掉這美少女,但一想到玉狐的手段,他立刻渾身發寒,推開情絲瀰漫的玉飛鳳道:「師妹,來日方長,咱們要聽師父的話,千萬記得按我說的辦。」
  中院驛站,另一個豪華的院子裡,燈影中的劍王眉毛一跳,凝重地歎了一口氣,「唉,看來夢幻山莊與刀堂已越來越緊密,玉狐那女人又與我們想不到一塊兒;光兒,這次能否奪取盟主之位,關鍵就要看你了。」
  唇紅齒白的劍光玩弄著一把裝飾用的三寸玉劍,眼中浮現花中浪子特有的光芒,「父親,我已做好了準備,以我縱橫花叢的本領,要勾引一個空閨怨婦絕對是小事一樁,嘿、嘿……」
  一對無恥的父子同聲淫笑,劍光最後凝聲道:「父親,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破壞夢幻山莊與刀堂的聯盟。
  雞啼迴盪,日出長空,新的一天降臨在夢幻山莊。
  一大早,劍王就放低身份,主動找上了後輩夢鐵火切磋武藝,這對癡武如狂的漢子來說,無疑是天大的喜事,第一個衝入了校場。
  男主人剛一離去,存心勾引女主人的小白臉就來到了少夫人院門前,但劍光卻撲了個空,刀如怡一早就已去了管事房;腳步一轉,玉樹臨風的劍閣少主又來到了中院。
  「嫂夫人,小弟平日也負責打理閣中雜事,可一看這些帳本就頭疼,能否容許小弟請教二虧。」
  英俊的劍光在這一刻更是瀟灑帥氣,聲音清朗,眼底異光一集,直接射向了刀如怡略顯詫異的面容。
  情場高手一出招就是慾望洶湧,意圖殺寂寞少婦一個措手不及,不料如此攻擊卻好似泥牛人海,沒有濺起少夫人眼中半點波瀾。
  輕盈的微笑禮貌而生疏,刀如怡的端莊好似一堵高牆,將劍閣少主的攻擊化解於無形,「劍少主高擡了,我也是向石頭學習的;石頭,還不給劍少主奉茶,劍少主有何問題,你定要仔細解答。」
  「奴才遵命,」
  一堆帳本之後,殺出了一個瘦小的小家丁,這才引起了劍光注意。
  堂堂江湖俠少,怎會有學習這等繁瑣事物的心思,劍光連瞧也不瞧小家丁一眼,隨即改變話題道:「嫂夫人,小弟本想找鐵火兄切磋武藝,可他一大早就出去了,不知鐵火兄去了何處?」
  劍光招式再變,無非是想挑起刀如怡心底對丈夫的怨懟,從而趁虛而入;歡場浪子的手段真是不低,不過那不起眼的小家丁卻突然插話,把他營造的氣息毀得一乾二淨。
  「劍公子,你要找大少爺呀,那簡單,他每天都在校場,要不奴才去給你傳話?哦,對了,劍公子,算帳上有什麼難題,儘管問,奴才我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家丁一臉激動大獻慇勤,劍光正想開口趕走這賤奴,不料對方只是稍稍一停,又開始了長江黃河般滔滔不絕的話語。
  「劍公子,原來你也喜歡切磋武藝呀,難怪這麼早就來找我家大少爺;你放心,夫人今兒一定會把話傳到,明天你就可以直接去校場了……」
  小家丁的嘴好像機器般不停開合,從比武說到了衣服,從衣服說到了飲食,最後竟然扯到了日月星辰,讓劍光又氣又怒,還無可奈何,二刀如怡也難得將目光從賬本裡擡了起來,眼帶淺笑看著蛻變的小結巴。


第五集 第三章 玉狐母女
  為了在刀如怡面前保持玉樹臨風的模樣,劍光不得不在失控暴打小奴才之前告辭而去。
  「劍公子,慢走,下次再來,奴才還沒說完呢。」
  小家丁得意地聳了聳雙肩,晃動的腦袋還未靜止,一杯香茶就遞到了他面前。
  「石頭,口渴了吧,暍一點潤潤喉,謝謝你了。」
  掌管武林的少夫人說得隨意自然,但虛空卻在這剎那猛然二兄,春光明媚;小家丁也很是自然平淡地回應道:「夫人幫了石頭那麼多,我回報二一也是應該的。」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得意的小家丁猛然一驚,恐懼尖叫道:「哎呀,不好,遲到啦;少夫人,我去羽衣那兒了,她要打我,你可要救奴才二叩呀。」
  「嘻、嘻……這小子!」
  望著小家丁惶急的身影,端莊少婦也不禁花容綻放,難得放肆地露出了細碎銀牙,等小家丁身影消失不見,美少婦又突然神色一黯。
  她又想起了丈夫,想起了號稱青年一代第二局手的夢鐵火,唉,相公什麼時候能這麼急著來見自己,那該多好。
  一道劍芒穿透了石柱,內息一震,劍芒竟然將石柱炸成了碎塊,但這依然不能緩解劍閣少主的怒氣。
  「咯、咯……相公,想不到你這歡場浪子也有受挫的時候。」
  艷麗貴氣卻略顯媚俗的劍閣少夫人出現在劍光身旁,斜眼秋波道:「那刀如怡真有這麼難對付嗎?要不要妾身出馬呀?」
  「夫人如果能出手相助,為夫當然感激不盡!」
  劍光下意識咬了咬牙,很是憤慨道:「刀如恰確實不易到手,不過如果不是那個狗奴才,我怎會沒有機會,哼,狗奴才!」
  「哦,什麼樣的奴才能把劍閣少主氣成這樣?妾身倒要看一看。」
  豐乳肥臀倒入丈夫懷中,黃雪雯桃形玉臉不由閃過好奇的光芒。
  「呼……」
  一股勁風當頭壓來,石誠眼前二化,一片致命的掌影拍飛了家丁帽;風停影止,一張放大的面容在小家丁瞳孔中憑空突現。
  石誠向後一蹦,蹦出了足足一米,這才看清了那張平整如玉的青春臉頰!玉飛鳳,竟然是與他有很深過節的刁蠻惡女。
  狡猾家丁不由大呼不妙,正當他伸手入袖掏出火龍鑽剎那,玉飛鳳卻突然甜甜一笑,紅著臉,羞羞怯怯道:「你叫石頭吧,還記得我嗎?」
  見小家丁一臉懷疑上下掃視,就是不開口回答,刁蠻惡女暗地裡捏了捏拳頭,臉上笑容卻更加羞澀,「你忘了,我曾經誤會你,差點……殺了你,對不起呀,都是飛鳳不好。」
  石誠當然不會忘記,只是極度懷疑刁蠻惡女此刻的態度,雞雞那個東東,這也太不正常了!
  「玉……玉小姐,你不……不殺我啦?」
  二場誤會嘛,其實該我向你道歉;石頭,你能原諒我嗎?」
  美少女一說完道歉的話語,立刻話鋒一轉道:「我在這兒沒什麼朋友,你能陪我玩一會兒嗎?走吧,咱們去逛集市。」
  少女興致勃勃,從沒想過小家丁有拒絕的可能,畢竟她可是玉狐山大小姐,萬千武林俊傑圍繞的豪門美女。
  「不行,改天吧,我還有事。」
  意外出現了,小家丁眨了眨眼,然後轉身大步而去,很快就消失在玉飛鳳發呆的視野之中。
  一秒、兩秒……足足十秒鐘,玉飛鳳才反應過來——她被拒絕了,被一個小家丁拒絕了!
  「呀!」
  刁蠻惡女發瘋般在原地轉了十幾圈,尖叫著躍出了牆頭,無意識地擊打著假山、花木、牆壁。
  「嘿、嘿……小娘皮,氣死你!嘿、嘿……」
  小家丁美美地哼起了小曲,這可是夢幻山莊,他有夢大小姐撐腰,又怎會懼怕一個刁蠻無腦的武林惡女;況且,他可是狡猾家丁,整人的祖宗,怎會輕易相信人呢?
  「臭小子,笑得這麼奸,又幹什麼壞事兒了?」
  幻夢玉女突然閃出,極度懷疑地緊盯著石誠,說到壞事兒時,窈窕佳人忍不住身子微微一頓,隨即習慣性地沖天一拳,把大色狼打上了天。
  「羽衣,我師父想見你一面,特命我前來請你。」
  玉飛龍靠著玉狐的拜帖,終於進入了內院,興沖沖地來到了玉人身前,眼看玉面公子就要嗅到玉人幽香,不料,一個人形物體猛然從天而降。
  「轟隆!」
  大地砸出了大坑,煙塵沖天而起,擋住了玉飛龍前進的腳步,換來了夢羽衣歡樂的笑聲。
  「嗚……小姐,你下手也太狠了點吧,救命啦!」
  一隻顫抖的大手剛剛從坑中伸出,武林玉女已一把將小家丁扯得淩空飛起,「石頭,走,陪我去見玉莊主,咯、咯……」
  「羽衣參見玉山主。」
  夢羽衣面對玉狐時,明顯比對玉飛龍的神色要友善許多。
  玉狐母女立身驛站門前,玉飛鳳眼角還有幾分嫉妒不服,玉狐則是一臉親切笑意,上前扶住了夢羽衣的手腕道:「羽衣,在伯母面前,不用這般客套,我可是看著你長大的。」
  「奴才石頭給山主請安,謝過山主上次不殺之恩。」
  小家丁強行從玉飛龍身邊竄了過去,然後主動將自己暴露在玉狐母女目光之下。
  「咦,小兄弟,你也來了武林盟,咱們還真是有緣呀,快起來說話,坐吧。」
  玉狐對小家丁的歡喜遠超眾人預料,玉飛龍在仇恨之中又多了一條理由,急忙道:「師父,他只是一個賤奴,沒有資格有座位,還是讓他在外面站著吧。」
  夢羽衣與玉狐同時眼眸一挑,不過第一個開口反駁的竟然是玉飛鳳,美少女一個閃身擋在了師兄與石頭之間,精心裝扮的三丫髻左右一轉,她竟然站在了小家丁一邊,「師兄,上次只是一場誤會,你又何必耿耿於懷呢?」
  「飛鳳說得對,飛龍,你可是三英之首,氣量應該大一些,向石兄弟道個歉吧。」
  「道歉?我,向他……道歉?」
  玉飛龍的如冠玉面青紅交加,愣了幾秒後,他突然無比憤怒地吼叫道:「師父、師妹,這小子不是一個好東西,你們都被他騙了,我是為你們好呀。」
  「師兄,你……你怎麼不講道理,再這樣,我以後不理你了,你連石頭也不如!」
  「飛龍,你身為玉狐山傳人,這般不分青紅皂白,成何體統!」
  師徒三人吵成了一團,兩個「外人」一直保持著沈默,夢羽衣已懶得搭理玉飛龍,而狡猾家丁則是暗自偷樂,他知道在這種時刻,自己越是沈默示弱,越能表現自己的「清白無辜」雞雞那個東東,老子雖然不是好人,這他娘的小白臉更不是個東西!
  「哼,我一定會證明給你們看,這狗奴才不是好人,姓石的,咱們走著瞧!」
  氣急敗壞的玉飛龍衝出了武林驛站。
  玉狐成熟絕色的光潔玉容流轉痛心之色,夢羽衣對小家丁的底細可是一清二楚,暗自咬了咬銀牙,江湖玉女語帶弦外之音道:「玉山主,這也不全怪玉公子,石頭也有不對的地方,讓他受點教訓也應該,不然以後沒準兒真會變成大壞蛋:「石頭,你說,對吧?」
  「呵、呵……小姐教訓得是,奴才一定不會辜負小姐期望。」
  石頭心中直翻白眼兒,他自然明白玉人還在記恨前仇,小家丁回應也是暗含反擊,說到「辜負」二字時,故意加重了語氣。
  窈窕玉女眼眸深處波瀾一卷,惡奴的眼神又將她帶回了夢城地道的畫面,如果不是身處驛站,相信臭小子早巳又變成了流星,此刻她卻只能閉緊了薄薄玉唇,似乎在拚命抵擋某種玩意兒的入侵。
  兩人在言語暗戰,玉狐母女自然不明白其中因果,玉飛鳳很不喜歡這種被人忽略的感覺,脆聲一笑道:「石頭,你放心吧,我不會讓師兄傷害你的。」
  能得玉狐山小姐如此青睞,小家丁絕對是感激涕零,見石頭一副恨不得拜倒在玉飛鳳裙下的模樣,夢羽衣不由自主柳眉一掀,給了家丁一記白眼,暗自思忖道:難不成玉飛鳳看上了這臭小子,眼光不會這麼差吧?嗯,這臭小子那麼狡猾,說不定對她下了什麼迷魂藥,哼,本小姐一定要阻止!
  念及此處,夢羽衣剎那正義凜然,突兀地扯著石誠胳膊飛身就走,「玉山主,羽衣有事先走了,改日再給你請安,告辭。」
  「啊——」
  淒厲的慘叫在風中拉成了直線,還不想走的小家丁身體已經與大地平行。
  「唉……」
  清晨的霧氣還未全消,走進管事房的小家丁已是鼻青臉腫,昨日的瘀痕剛剛被水之玄功抹去,新的重擊又降臨了;他甚至懷疑,夢羽衣這小娘皮是不是整夜未睡,就埋伏在自己門外,不然為什麼一出門,總會碰上這傳說中如詩如畫的完美玉女呢?
  「石頭,又挨打了,嘻嘻……」
  刀如怡溫柔的倩影在笑意中微微晃動,能讓端莊如斯的少夫人失儀,小家丁的威力還真是不一般。
  石誠悄然狠盯了刀如怡起伏的曲線一眼,然後極力隱藏眼底異色,轉移話懶!」
  小家丁一邊走近書案,一邊暗地裡用力呼吸,將端莊佳人髮梢飄散的幽香刻入了腦海,然後認認真真工作起來。
  刀如怡還真有點無事一身輕的悠閒,溫柔佳人坐在一旁,隨意看了看平凡的小家丁,也許是「悠閒」讓她產生了幻覺,也許是感激讓事物變得美好,在這剎那,刀如恰竟然看見了一個雙目靈光閃爍、氣息神秘不凡的魅力少年!
  「咯登!」
  心弦猛然一顫,少夫人下意識用力眨了眨眼,再次凝神一看,噓,還好,真的是幻覺!
  「怡姐,多年不見,妹妹特來拜見。」
  一道柔膩的女聲傳進了管事房,刀少夫人剛剛起身,一個高挑艷麗的女人已跨入了房門。
  刀如怡收了收素色披風,盈盈笑語道:「雪雯妹妹如今已貴為劍閣少夫人,姐姐可受不起這等大禮。」
  書案後的小家丁擡頭一看,雖然還未看上第二眼,但小家丁已經認定,這是一個外表像雪一般高雅,但內裡卻像冰一樣高傲的女人!
  身為奴才家丁,石誠自然要上前拜見劍閣少夫人,黃雪雯高雅地坐在了刀如怡身旁,看似禮貌、實則冷漠地對小家丁道:「免禮!聽我相公講,你在管帳上很有本事,夢幻山莊果然臥虎藏龍,連一個小小家丁都是人才,讓人羨慕呀。」
  黃雪雯的話語中途就撇開了小家丁,完全無視於他的存在。
  「石頭,茶涼了,你去換杯熱茶來。」
  還是刀如怡平易近人,溫柔仙音好似一股暖流,流入了少年心窩。
  小家丁幹活從沒有這般積極過,靈光一閃,他又開始玩起了茶道:刀如恰凝視著少年那輕緩優雅的動作,眼底不知何時蒙上了層層煙波,有如羊脂白玉般豐潤臉頰微微一收,刀少夫人陶醉在清香之中。
  黃雪雯雖然也震驚於小家丁的與眾不同,但當小家丁遞茶過來時,她艷麗的玉臉卻微微一側,身子不近反遠,似乎生恐小家丁粗鄙的手腳碰到了她高貴的衣角。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什麼時候得罪這劍閣女人了?分明在故意打擊老子嘛!
  惡奴何等狡猾,瞬間就嗅到了空氣裡的異味,將茶杯放在幾案上後,小家丁主動道:「少夫人,帳本已經看完,奴才回房幹活去了。」
  刀如怡還未來得及開口,黃雪雯已搶先衣袖一揮,將小家丁這片低賤的雲彩吹出了房門。
  石頭帶著一腔鬱悶走在林蔭之下,走出不到百丈,又一個小白臉迎面而來,正式走入了小家丁人生的黑名單之中。
  劍光老遠就盯上了石頭,還未開口,眼神已透出十分的不善。
  不好,這小白臉要整老子!哦,難怪先前那臭娘皮對老子陰陽怪氣,原來是受了她小白臉男人的指示;小家丁感應到了劍光的殺氣,偏偏這種時刻,箭女與大內密探不見蹤影,小家丁心弦不由直往下沈。
  「咯、咯……石頭,你在這兒呀,人家找你好久了。」
  一串銀鈴歡笑劃空而來,玉飛鳳站穩之後,這才看到了劍光,「咦,劍公子,你怎麼在這兒呀,你不是在校場切磋嗎?」
  一抹遺憾在劍光眼中一閃而過,隨口敷衍幾句後,他錯身而去。
  「玉小姐,你今天真漂亮!」
  石頭半真半假的誇獎弄得少女笑容更加燦爛,「咯、咯……石頭,咱們今兒到後山去玩吧,快,別讓夢羽衣看到。」
  小家丁雙腳一輕,已被玉飛鳳拉向了密處;石誠得到如此青睞,卻很是哭笑不得,他知道兩個千金大小姐正在玩一個特別的遊戲,而自己就是那遊戲裡的道具。
  茂密的修竹掩藏了二人的身形,後山還真是一個隱蔽地方,也是一個談情說愛的絕妙天地,發生些什麼,短時間內還真不能發覺。
  念及此處,小家丁不由心兒一蕩,看著玉飛鳳青春適中的玉體在眼前晃動,他心底幾分成見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不受控制的大手一下就伸向了少女腰肢。
  風兒吹拂著竹葉樹梢,陽光在石板小道上灑下萬千光點,男人的激情之手卻突然停了下來,理智及時讓他回復了控制。
  就在少年色手縮回的一刻,玉飛鳳突然一聲尖叫,「啊,有蛇!」
  石誠凝神一看,沒有見到蛇影,但他懷中卻多了一條嬌小的美女蛇,少女緊張的玉手環在了他脖子上,玉臉埋入了少年懷中,瑟瑟發抖的身子不時把嬌嫩的乳尖在他胸上劃過。
  小家丁渾身溫度急速上升,他不由萬分感激那條不知在哪兒的毒蛇,大手一緊,熱氣衝開了唇舌,噴向了少女艷紅的玉臉。
  「嗯……」
  玉飛鳳撲在小家丁懷中,看不見她面容的變化,但少女的呻吟卻在衣縫間流淌而出,讓石誠最後一絲小心化為了輕煙。
  就在這激情即將爆發的剎那,夢羽衣不滿的呼喚卻從林外飛了進來,「石頭、石頭,給我出來!哼,玉飛鳳,我知道你們在裡面,再不出來,本小姐就。放火了。」
  夢羽衣深藏的刁蠻一面數十倍放大,火氣遠遠超過了遊戲的程度。
  嘈的一聲,玉飛鳳紅著瞼從小家丁懷中跳開,含羞帶怯地給了少年一記秋波,然後又異常大膽地暱聲道:「石頭,我先走了,今晚子時,人家在房中等你,唔……」
  青春少女咬著玉唇飛身而去,只留下少年幸福地呆在了原地,久久留戀在那醉人的呻吟之中;嘿、嘿……老子的魅力果然天下無敵,連玉狐山大小姐也自動投懷送抱!
  「師兄,我已經按你說的辦了,接下來怎麼做?」
  「師妹,做得好!只要那狗奴才半夜進了你的房間,咱們就順理成章解決了他,這下誰也不會懷疑他不是一個小淫賊了,嘿、嘿……」
  玉飛龍得意的笑聲微微一頓,隨即小心提醒道:「師妹,你要記得把迷香放進狗奴才衣袖裡,還有,把他的衣服脫掉,那樣就天衣無縫了;放心,我會在房外監視動靜,絕不會出現意外。」
  玉飛鳳眼中卻沒有絲毫猶豫,還不忘給師兄一記甜甜的媚笑,「咯、咯……師兄,這種賤奴太好對付了,哼,憑他也敢妄想吃天鵝肉,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狗奴才。」
  神秘的夜色瀰漫天地,夜風迴盪,霧氣好似一張鋪天蓋地的羅網;月上中天之時,一個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跳入了這羅網之中。
  小家丁異常順利地穿過了玉狐山高手的守衛圈,摸到了玉飛鳳窗外,輕輕敲響了三長兩短的聯絡暗號。
  就在石誠鑽進玉飛鳳房間的同時,兩個幻夢山莊的侍女敲開了玉飛龍的房門。
  「啊,羽衣約我在內院見面,現在就去?」
  巨大的驚喜從天而降,不過來得卻有點不是時候,讓玉飛龍為難地皺起了眉頭。
  「玉公子,小姐說了,你如果現在不去,以後也不用去了;還有,少夫人也在等你有事相商。」
  聞聽刀如怡之名,玉飛龍的呼吸更加躁熱難擋,剎那之間,他腦海意念已轉動了干百遍,想到師妹對付的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粗鄙小家丁,絕對輕而易舉,玉面飛龍隨即興奮地衝向了內院。
  紅紗罩燈,燭火朦朧,紼色之光將獨特的空間變得迷離夢幻。
  「石頭,來,喝下這杯酒,人家等不及了,咯、咯……」
  玉飛鳳光潔如玉的臉頰透出了真正的歡樂,看著掉入自己美色陷阱的獵物,雖然不是什麼大獵物,但刁蠻惡女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滿足。
  石誠一口就暍光了美女遞上來的美酒,然後一臉激動道:「玉小姐,你對我太好了,石頭一定會用我最珍貴的寶貝來回報你。」
  「人家喜歡你嘛,來,石頭,再喝一杯。」
  玉狐山大小姐對小奴才的寶貝一點興趣也沒有,一邊輕巧地閃過了男人色手,一邊悄然舉起了致命的殺掌。
  內息在她掌心飛速打轉,玉飛鳳笑了,笑得無比得意,只要這一掌輕輕打下去,她就可以為這刺激的遊戲畫上完美的句號。
  「呼……」
  勁風壓得家丁帽一沈,小石頭渾然不知自己已落入鬼門關,兀自陶醉無比道:「飛鳳,你真漂亮,呵、呵……告訴你一個大秘密,關於夢羽衣的。」
  勁風中途戛然而止,武林惡女不由自主追問道:「什麼秘密?」
  小奴才的面容更加神秘,壓低聲調道:「可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一旦說出來,夢羽衣就會丟臉到家,嘿、嘿……一輩子也別想嫁人了,咦,我怎麼有點頭暈呀?」
  眼眸散亂的石誠軟倒在椅內,傻傻地搖了搖頭,隨即又不滿地道:「飛鳳,你怎麼還沒喝呀,我還等著與你……嘿、嘿,快喝吧,你不喝我不告訴你,哎呀,越來越暈了。」
  「臭小子,不許暈,快告訴本小姐……」
  玉飛鳳情急之下,完全忘記了演戲,還順手把酒杯端了起來,看也不看就一口吞了下去,完全沒有發覺酒中多出了一縷紅絲。


第五集 第四章 暴奸惡女
  小奴才果然立刻變得精神抖擻,一拍胸膛站了起來,怪笑道:「飛鳳,你知道嗎?夢羽衣其實長得很醜,全靠人皮面具偽裝。」
  「咯、咯……」
  玉飛鳳瞬間心花怒放,比當上了武林盟主還要高興,不受控制地手舞足蹈,「本小姐就知道,她其實是個醜八怪,咯、咯,太好啦,我明天——不,現在就去揭開她的假臉,讓所有人都知道,本小姐比她美麗一百倍,一千倍!」
  少女心底的惡魔已被喚醒,極度興奮之下,就要不顧一切殺進內院。
  「飛鳳,別急嘛,我還等著與你鴛鴦戲水呢,嘿、嘿……寶貝兒,來吧。」
  小家丁伸手一拉,竟然把玉大小姐拉了回來,也將刁蠻惡女從失控中弄醒過來,她很是不層地一撇嘴道:「狗奴才,拿開你的臭手,本小姐念在你立了大功,今兒留你一個——全屍。」
  平臉美人的殺掌閃電般重重拍向了惡奴頭頂……
  內院,玉飛龍一路通行無阻,很快就來到了夢大小姐的廂房門前。
  「玉公子,小姐讓你到她閨房等候,小姐正與少夫人沐浴,稍後就來。」
  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好一會兒後,她才猛然明白了一切,一臉驚恐大叫道:「來人呀,救命!」
  尖叫用盡了玉飛鳳全力,但卻還沒有耳光響亮,小家丁反手又是幾耳光,打得無比痛快,全無半點憐香惜玉的軟弱。
  「玉大小姐,你忘了嗎?你為了色誘老子,已經把所有人都支開了,嘿、嘿……要不要我滿足你的願望呀,來吧,我很容易被誘惑的喲!」
  「狗奴才,你怎麼知道?大膽,你敢打本小姐,我……」
  刁蠻惡女像一根木頭般栽倒在地,不過眼神還是那麼盛氣淩人,因為她知道師兄就在外面,隨時都會進來英雄救美。
  「小娘皮,憑你也想玩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惡人!」
  小家丁兩手用力,嘩的一聲,立刻把玉飛鳳的衣裙撕成了兩半,高貴的玉乳彈跳而出,暴露在夜風之中。
  不待玉飛鳳掙扎怒罵,小家丁口吻一變,無限憐憫歎息道:「唉,你還在等玉飛龍救你,對吧?真可憐,我這人最好心了,老實告訴你吧,玉飛龍去找夢羽衣去了,早把你忘了。嘿嘿……小娘皮,乖乖讓老子玩弄你吧!」
  惡奴的大手落在了玉飛鳳處子乳球上,手指先緩緩一掃,隨即突然用力,狠狠捏住了滾動的乳核,一邊揉捏,一邊大肆打擊少女自尊道:「真難看!奶子這麼小,你也想當天下一美人,嘿、嘿……真是一隻癩蛤蟆。」
  男人掌下的雙乳其實飽滿堅挺,雖然比不上月氏極品,但在處子之中也算上佳美乳,但小家丁就是要故意大肆踐踏,盡情報復。
  「不可能,不可能!狗奴才,我殺了你……啊!」
  玉飛鳳驚惶的罵聲未完,惡奴突然捏著她那只有豌豆大的乳尖用力向上一提,毒血雖然麻痺了惡女的感覺,但這劇痛還是讓她發出了尖叫。
  石誠揮手又是一巴掌,打得少女左臉瞬間腫了起來,緊接著惡狠狠地逼到少女鼻尖前,眼珠圓瞪道:「小娘皮,你再罵呀,再罵一聲,老子就割掉你一個乳頭,罵兩聲,就割兩個;雞雞那個東東,白癡小娘皮,你罵呀!」
  玉飛鳳雖然「刁蠻任性」、「心狠手辣」但玉狐山大小姐何曾遇到過這麼流氓無恥的男人,一時間,嚇得雙乳一陣劇烈收縮,連大氣也不敢出。
  「哈、哈……你不是要找你師兄嗎?老子開窗讓你看看。」
  惡奴不僅推開了窗戶,還把玉飛鳳推到了窗前,少女半邊身子趴出窗外,赤裸的雙乳在月光下瑟瑟發抖,乳光勾魂,卻沒有把玉飛龍勾現。
  「嗚……不,不會的……」
  武林惡女哭了,害怕了,身子向下二泛,乳尖依然抵到了窗框,少女最後一絲力氣已在絕望中會為了灰燼。
  狡猾家丁見狀不由樂得心舒神暢,一想到身下女人一向對自己的不層與惡毒,此刻的他竟然更加興奮,雙手伸出窗外,猛烈揉捏處子雙乳,幻化出萬千淫靡的形狀,還不時把乳球在牆壁與窗框上滑來滑去。
  「小娘皮,老子是不是廢物?說呀,再不開口,老子就扒光你!」
  「嗚……好疼,你不是廢物……不是,求求你,放過我,我給你千兩黃金……不,一萬兩、十萬兩也可以!」
  武林惡女終於不敢再罵了,不過一切為時已晚。
  少女雖然開口回答問題,可石誠還是兩手一扒,將衣裙剝到了腰間,然後大手向下一滑,從乳暈滑到了平坦的小腹上,指尖邪魅地挑逗著小巧的肚臍。
  月光下,燭火中,半明半暗之間,一個美少女赤裸上身趴在視窗,一個小家丁則站在她身後,肆意玩弄著豪門千金高貴的身子,撫摸,揉捏,彈打,掃動……
  玉飛鳳難受地扭動著身子,逃避惡奴四處遊走的手指,同時急聲哀求道:「你不要錢,想當人上人也沒問題,我可以給你安排,嗯……或者兩樣都要,怎麼樣?」
  「啪!」
  回應玉大小姐的是惡奴的又一次突然翻臉,一巴掌將她另一半臉頰也打腫了,然後怒聲道:「媽的,有錢有勢就了不起呀,你他媽以為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殺人嗎?靠!」
  嘩地一聲,憤怒的男人再次向下一扒,將少女的衣裙全部扒到了腳踝,青春玉體剎那赤裸在小家丁的目光與月光之下。
  「狗奴才,你敢!本小姐要滅你九族!」
  女人天生的底限讓玉飛鳳勇氣狂升,忘記了恐懼,尖聲大罵。
  這樣的威脅石誠聽多了,怪異地咧嘴一樂,小虎牙瞬間閃閃發亮,「不敢?嘎、嘎……小娘皮,真兇啊,奴才嚇死了!」
  一聲痛叫從武林大家小姐口中進出,惡奴一臉的害怕,手指卻突然扯下了少女一根淺淺的陰毛。
  「咦,玉小姐,你的毛毛好難看呀,一看就知道是千人騎,萬人跨的爛貨。」
  惡奴將陰毛在少女眼前晃動,他滿臉的鄙視,呼吸卻不受控制地熱了三分。
  惡奴向下一蹲,立刻消失在月光之中,他蹲在玉飛鳳身後,邪惡地分開了少女雙腿,大手先在淺淺的芳草叢中玩了玩,隨即指尖一滑,在緊閉成一線的桃源細縫上輕輕一點,兩指重重一分——紅潤嬌嫩的少女蜜穴瞬間大大張開。
  「嗚……」
  玉飛鳳這才完全意識到了她的處境,絕望擊碎了玉狐山的強勢,惡女的盛氣已化為恐懼的淚水,還未完全成熟的蜜唇花辦拚命收縮,但卻怎樣也擋不住男人目光的侵犯。
  「石……石頭大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錯啦……」
  「狗奴才」一下升級成了「大俠」小虎牙笑得更加歡快,更加邪惡,十指同時覆蓋了少女的桃源禁地,將少女大腿、蜜穴、玉門、芳草地一一玩弄了一遍、兩遍……然後男人指尖一伸。
  「不要——」
  少女乾澀的下體猛然一縮,雖然只是一截指尖插入,但已嚇得玉飛鳳適中的身體劇烈抽搐,遠遠看去,她就像一個趴在窗上不能動彈的醉鬼,不過是沒有穿衣服的女醉鬼。
  石誠竟聽話地把指尖抽了出來,一邊壓著少女玉門頂端的珍珠打轉,一邊由狂猛化為溫柔道:「玉小姐,你不要奴才幹什麼,說呀,不說的話我就要!」
  「不、不要……」
  男人的指尖又開始蠢蠢欲動,似進未進,忽動忽停,牽動著武林惡女的呼吸忽快忽慢,中毒的身子也是忽紅忽白,在惡奴的手指威逼下,她一緊張,終於脫口道:「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插進去!」
  「呃!」
  玉狐山千金這麼一說,大勝的小家丁瞬間激動無比,渾身緊繃得好似岩石一般,奴隸要翻身,男人得解放,狂野的地球少年突然一口咬在了異界大小姐彈挺的臀肉之上,小虎牙一激動,竟然破皮而入。
  「呀!——狗奴才!」
  慘叫中的惡女潛力爆發,手腕竟然有了幾分力氣,玉手從窗外收了回來,胡亂向後一抓,沒有抓傷色狼,卻抓住了一條火熱的玩意兒;不敢回頭,美少女好像被刺到般飛速甩手,驚慌不已。
  「玉小姐,原來你不喜歡手指,喜歡奴才這玩意兒呀,別慌,很快就來。」
  赤身裸體的惡奴站了起來,變態的傢夥並不急於奪取貞潔,而是沐浴在月光下,不快不慢地玩弄著美少女的肉體與心靈。
  故意放慢的動作讓玉飛鳳有了恐懼尖叫的空間,但任憑她如何哭泣掙扎,也擋不住惡奴壓到背上的身體,還有那逼到陰唇花辦面前的巨大肉棒。
  「狗奴才,賤男人,我娘親不會放過你的!」
  危急關頭,玉飛鳳搬出玉狐山的名頭,惡奴穿過臀縫,摩擦花辦的肉棒竟然停了下來,就在刁蠻惡女眼眸發亮的剎那,惡奴突然向前一挺,給予了少女——致命一擊。
  希望越大,失望才會越強烈,惡奴果然是變態的高手,前後一剎那,絕望就佔據了惡女身心。
  「噗!」
  重重的悶響聲中,肉棒重如雷霆,龜頭準確地分開了陰唇,滾燙的柱身閃電般插進了一寸、兩寸、三寸……九寸巨龍瞬間全根而入,插得玉飛鳳向前一撲,整個身子差點摔出了窗戶。
  「呀——」
  撕裂的劇痛將淚水焚成了霧氣,豪門貴女只覺自己分成了兩半,不用回頭凝視,她已經知道女人最寶貴的貞節被惡奴奪取了,她一心只想奉獻給師兄的。
  月光下,視窗上,惡奴就此暴力地插入了美少女蜜道,乾澀的稚嫩小穴其實沒有什麼快感,但征服與報復卻讓慾望飛上了高潮之巔。
  「呃,雞雞那個東東,夾得還真緊,老子差一點就射出來啦!」
  「嗚……」
  刁蠻不見了,狠毒不見了,玉飛鳳除了哭泣外,整個人就像一具死屍,木然地趴在窗子上,任憑惡奴抽插聳動。
  沒有反抗就沒有樂趣,地球少年雖然是在以惡制惡,但這樣卻讓人索然無味。
  意念一動,狂暴的殺氣瞬間沈入了心海,真正的色狼溫柔地抽出了肉棒,看著那縷縷血絲緩緩流淌,少年略顯索然的鬥志剎那熊熊燃燒。
  沾上處子之血的肉棒順著玉飛鳳大腿向上劃動,一直劃到了少女纖秀的裸背之上,畫出了一幅艷紅的圖畫,但惡奴還不滿意,雙手將少女的腦袋拉了回來,「玉小姐,你原來還是處女呀,看,這是你的處子落紅,要不要嘗一嘗?」
  肉棒作勢就要插入少女口中,一臉絕望木然的刁蠻惡女受到了紅色的刺激,虛弱驚叫道:「狗奴才,我要殺了你,啊……」
  惡奴成功激起了少女反抗的意志,色狼大手立刻在酥乳與桃源媚唇上靈活轉動,十八般武藝紛紛出籠。
  撕裂之痛已被麻痺,慾望之火在體內點燃,青春少女又怎是惡奴對手,玉飛鳳心靈雖無比抗拒,但卻逐漸抑制不住肉體的快感。
  「嘿、嘿……玉小姐,你這裡怎麼出水了?你看!」
  小家丁邪惡的手指在少女眼前晃動,那晶瑩的水色狠狠投入了玉飛鳳眼簾,羞得她銀牙緊咬,朱唇滴血。
  見刁蠻惡女咬牙閉目,惡奴突然屈指一彈,不輕不重地彈打在少女陰蒂之上,彈得玉飛鳳身子一顫,喉間進射出羞人的呻吟,緊接著又是咬牙切齒的聲音,「嗯……唔!」
  小家丁一招不成,反而咧嘴一樂,小虎牙更是光華閃閃,興奮無比。
  少女半邊身子又趴出了窗外,惡奴二次蹲在少女身後,一手剝開了少女陰唇,一手中指直插而入。
  女人最神秘的禁地一覽無遺,玉飛鳳已被羞憤的怒火燒得悶哼不絕,先前雖已被惡奴一插而入,但那只是剎那的突然,如今遭到惡奴「緩慢」的玩弄,玉大小姐的恨火比先前強烈了百倍,羞辱化作的敏感也強烈了百倍。
  啊,狗奴才又插進去了!咦,怎麼那麼細?啊……
  沒有了碩大衝撞的劇痛,酥麻立刻湧入了玉飛鳳幽谷,當惡奴刺中某一點的剎那,被奸的豪門小姐竟然眼眸一顫,小腹情不自禁擡高了一寸。
  小家丁的手指第一次受到刁蠻惡女下體的「反擊」不由得意一笑,女人G點成為了男人轟炸的目標,手指代替肉棒,動作更加靈活,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指下誕生,一浪又一浪地拍打著少女心房。
  「喔、喔……狗奴才,停……啊……停下——」
  玉飛鳳斷斷續續的咒罵更像是呻吟,罵到後面又像是吶喊,伸出窗外的上半身開始輕微晃動起來,人生從未品味過的感覺在她小腹內積棗、積棗……然後轟的一聲,爆炸了!
  「呀——」
  一股春水噴射在窗前地面,尖叫從心房一路衝出了唇舌,衝入了夜空,慾望的高潮讓玉飛鳳上身淩空彈起了半尺,隨即重重跌回了視窗上,少女嫣紅的玉乳就此開始劇烈起伏,再沒有靜止的時候。
  「啊……」
  美妙的餘韻悠然流淌,恍恍惚惚間,玉飛鳳發熱的心神飄上了九天,彷彿正與師兄相偎相依,纏纏綿綿。
  「嘿、嘿……玉小姐,你這小嘴不要張這麼大,很失禮喲。」
  一道晴天霹靂從天而降,武林惡女一個寒顫,美夢破碎。
  石誠嘲笑的可不只是武林惡女上面的小嘴,還有下面那仍在高潮中痙攣的「小嘴」不等惡女夾緊雙腿,他食中兩指一分,將玉門強行分成了「。」
  形。
  「玉小姐,剛才爽不爽,要不要奴才再來一次?」
  玉飛鳳腦海轟然一震,自尊在春水映照下碎成了塵埃,屈辱刻入了惡女靈魂,「狗奴才,我一定要殺了你!」
  小家丁不屑地一撇嘴,手指又一次刺入了惡女下體,將「G」點蹂躪得面目全非,一片泥濘。
  很快,比上次快了不止一倍,玉狐山千金又在窗上玩特別的「蹺蹺板」遊戲,就在她要失控吶喊剎那,惡奴突然抽出了手指。
  如果沒有嘗試過快感,玉飛鳳絕不會回過頭來,絕不會像現在這樣癢入骨髓,難受無比。
  「嘿、嘿……小娘皮,求我呀,求我的話,我就滿足你。」
  惡奴絕對夠惡,手指並不是一直空閒,總會在惡女呼吸下降的一刻,又突然來上一下,而且還抓著少女裸背上下起伏,讓玉飛鳳的乳尖不時與粗蠣般的牆壁碰撞。
  「啊……狗奴才,快……癢、癢死了……快來呀!」
  玉飛鳳可不是什麼貞潔烈女,當慾火燒得花辦發脹發顫之時,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了習慣性的命令。
  惡奴的目的已達,但對惡女的口吻還有點不滿意,手指順著玉飛鳳身子曲線劃動,邪惡的聲音更加低沈,「玉小姐,你叫奴才幹什麼呀?奴才糊塗,還請小姐明示。」
  「混帳,插……插進去,快!」
  一團又一團躁熱在玉飛鳳體內憑空突現,躁熱又喚醒了子宮花房,顫慄一路蔓延,從惡女的子宮花心湧到了幽谷,湧到了陰唇玉門,然後與春水一起噴射而出。
  幾秒鐘的咬牙堅持,豪門千金百爪撓心,艷紅的臉頰猛然一展,她拋開一切吼叫道:「插進來,快,插進我小穴裡!」
  「哈、哈……」
  狂放的笑聲無比豪邁,男人心舒神暢,挺身破體而入。
  「噢……」
  男人的手指依然在月光下遊走,插進去的自然是粗壯碩大的肉棒,插得玉飛鳳上身一翹,雙腿緊緊抵在了牆壁上,口中則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啪、啪……」
  石誠抓住美少女腰肢,一鼓作氣就是上千記凶狠的抽插。
  玉大小姐下體不停撞擊牆壁,上身瘋狂地在月光下起伏,她早已忘記了被奸的痛苦,也忘記了暴露室外的屈辱,春水很快就淡化了處子血絲,破體之痛也被迅速掩蓋。
  但惡奴可不是來給她快感的,突然一巴掌打在少女臀上,然後向裡一拉,玉飛鳳整個人縮進了房中,美臀後翹,上身前俯,雙乳低垂,雙手下意識撐在窗上,形成了一幅刺激淫靡的春宮圖。
  肉棒又一次從後插入了武林惡女陰唇之中,放大的尺寸兇猛無比,迅雷般抽插連續了足足半個時辰,酥癢早巳消失,春水也開始枯竭,少女身子又趴在了窗上,可男人的撞擊卻沒有絲毫停頓。


第五集 第五章 一戳就破
  「啊,停下,求求你,停下,啊……嗚……」
  玉飛鳳又哭泣了,原來惡奴還在懲罰她,就好像輪迴一般,先是痛苦,然後是快感,接著又是痛苦。
  任憑玉飛鳳怎麼求饒,惡奴既不射精,也不停止抽插,肉棒瘋狂的進出,插得少女的嬌嫩不停脹大,翻進翻出的媚唇已開始透出血絲,就連乳球也被牆壁摩擦得一片通紅。
  強暴——這才是真正的強暴,男人懲罰惡毒女人最佳的辦法!
  「嗚……救命啦,石……石頭,求求你,我知道錯啦,以後再也不敢了,嗚……放過我吧!」
  如泣如訴的玉飛鳳少了幾分戾氣,反而多了幾許美麗。
  美好的事物總能讓人心軟,石誠意念一動,水之玄功把神槍變小了兩號,他一邊放緩動作,一邊梳理著少女胯間芳草,「玉小姐,奴才奸得你舒不舒服呀?」
  「舒服、舒服,石頭,你放了我吧。」
  武林惡女忙不叠地點頭,惡奴卻生氣了,肉棒噌的一聲又重重插入了子宮花房,圓頭緊咬花心,久久不放。
  「哼,撒謊,老子最討厭撒謊的女人!」
  小家丁又開始了抽插,插了十幾下,然後又停了下來,手指順著少女月光下的曲線遊走,「玉小姐,你舒不舒服呀?」
  「不舒服、不舒服,疼死啦!」
  「啪!」
  這一次,回應玉飛鳳的是小家丁報復的耳光,地球少年惡狠狠地瞪著武林惡女道:「見敢說老子奸得不好,重新奸過。」
  肉棒正要在惡女蜜道中旋轉刮磨,被奸的美少女突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哭得淚水四射,就好像小孩子挨打一般。
  玉飛鳳的自尊終於徹底被摧毀了,她再也不是那個盛氣淩人的武林惡女。
  惡奴愣在了當場,肉棒留在紅腫幽谷中忘記了抽動,用力眨了眨眼,他不由頭暈目眩,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女人這麼脆弱,原來所謂的豪門貴女只是一隻紙老虎,如今被老子——一戳就破,嘿、嘿……
  心裡雖然很得意,但這卻影響了小家丁的「幹勁兒」男人一聲怒吼,下意識用嘴封住了惡女的哭聲;一道驚雷在玉飛鳳腦海炸響,令刁蠻惡女無所適從,目瞪口呆。
  意外的震撼只在片刻之間,小家丁靈活的手指狂野地把少女花辦反覆揉成了「S」形,短短時間內,竟然又讓玉飛鳳的身子拱出了美妙的弧線,哭聲頓止,魂魄隨之迷離。
  「滋……」
  凝重而緩慢的悶響聲中,男人肉棒緩緩插入,一點一點的向裡推進,推得波浪在玉飛鳳赤裸的肉體上蔓延,推得武林惡女朱唇一張,呻吟流淌四溢。
  少女上身又被推出了窗外,狂風暴雨再次降臨,不到十分鐘,在惡奴有意為之下,一發發陽精深深灌入了少女子宮。
  「噢……喔……石頭,好燙,我還要……」
  玉飛鳳雙眸散亂,忘記了仇恨,忘記了悲傷,只知道不停挺動腰臀,迎合男人的肉棒,追逐那充實的快感。
  二人從視窗滾到了地上,玉飛鳳趴伏在地,美臀高聳,潺潺春水與白色陽精不停從腿間滴落,在地面留下了一串串淫靡的軌跡,少女體內的毒素也在滾燙中越來越少。
  「嘿、嘿……賤人,你說,是我強,還是你的小白臉師兄強?」
  「師兄?」
  玉飛鳳適中的身子一顫,淫靡的姿勢瞬間僵硬,已經解毒的美少女五指一收,利爪瞬間成形,可惜她面對的是狡猾家丁,不待玉飛鳳的內息從丹田湧出,男人粗大的肉棒突然插入了少女的——後庭菊花。
  「呀——」
  劇痛讓玉飛鳳的內息亂成了一片,慘叫之中,她又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小娘皮,叫吧,給老子大聲的叫,把所有人都叫來,哈、哈……」
  侵入惡女體內的不只是男人的肉棒,還有他的意念之力,水之玄功瘋狂催動玉飛鳳的慾火,讓惡女轉瞬間就意識迷亂,只想讓男人的肉棒貫穿她的子宮,讓男人的粗壯填補她下體的空虛。
  「啪、啪……小娘皮,說,我強,還是你師兄強?」
  男人邊插邊打,初破的後庭菊花在鮮血與淫水中綻放,特別的緊窄夾得石誠渾身發熱,眼神不由緊盯肉棒進出翻飛的情景。
  「啊,你強,你更強,狗奴才,你最強——」
  玉飛鳳已不知道自己在呢喃什麼,只知道拚命向後衝頂,讓劇痛與騷癢渾然相融。
  「噗、噗……」
  開始一會兒,玉飛鳳還在這狂野中享受快感,但半小時後,她開始膽怯,一小時後,已是害怕;緊接著,恐懼鋪天蓋地而來。
  「啊……石頭,相公!不行了,破了,已經破了,別弄啦……」
  春戲似乎在重演,只不過受難的由花辦蜜道變成了後庭菊花。
  「呀!狗奴才,立刻抽出去,不然……」
  「嗚……求求你,不要啦,啊……天啦,又硬啦,救民啦……」
  刁蠻惡女在高潮之巔飛躍了無數輪迴,但惡奴的陽根卻越來越硬,越來越熱,每一次抽插,翻進翻出的不僅是菊花後庭,就連惡女的靈魂也在隨之忽明忽暗。
  毒雖然已經解了,但玉飛鳳的性命卻更加搖搖欲墜,堂堂玉狐山大小姐竟然要被小家丁活活奸死了,石誠還真值得自豪一番。
  惡女的刁蠻被徹底摧毀,哭泣聲微弱至極,除了男人的力量撞得她雙乳與地面摩擦外,她就連手指也動不了一下。
  生命的燭火一閃一閃,眼看玉飛鳳就要在報應的狂風中滅亡,就在那生死瞬間,一股洪流及時出現,又把美少女拉回了人間。
  「呃!」
  石誠悶哼著緊抵惡女後臀,強自壓抑的精液射得又凶又猛,陽根一抽,陽精與血絲立刻倒灌而出,與玉飛鳳小穴的春水合在了一起。
  撲通一聲,石誠從玉飛鳳身上翻了下來,獵人與獵物同時大口喘氣,癱如軟泥。
  不知過了多久,玉飛鳳手指猛然一收,她終於感應到了內息的凝聚,一身青紫瘀痕的武林惡女不由心生大喜。
  「哩丫、哩丫!」
  邪惡的笑聲與玉飛鳳的殺氣一同出現,少女剛剛一躍而起,一股異樣的熱流立刻在她體內憑空突生,惡女又變成了無助的羔羊。
  石誠一把摟住玉飛鳳跌倒的身子,對付一個只有脾氣沒有智力的刁蠻惡女,他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大手一攬一提,玉飛鳳變成了金雞獨立,一條腿被環在了惡奴腰間,嚇得她是一臉蒼白。
  「小娘皮,後面破了,前面應該休息好了吧,嘿、嘿……來,咱們繼續!」
  「啊……不要,不要啦,噢……狗奴才,我要……啊……殺了你!」
  仇恨在女人心中打轉,衝出唇舌卻變成了滿足的呻吟,新一輪的強暴又開始了……
  狂暴的慾望終於在黎明時分風平浪靜,玉飛鳳心悸惡奴的手段,但眼神卻依然像刀一般猛烈,「狗奴才,你有種現在就殺了本小姐,不然本小姐一定要將你剝皮拆骨。」
  「喲,夠毒呀,我喜歡!我不會殺你的,殺了你,我也活不了。
  小家丁邪惡地怪笑不絕,一邊穿回家丁服,一邊抖著手中肚兜道:「玉小姐,這玩意兒就當作咱倆的紀念了,你先好好休息,奴才明晚再來「探」你。」
  「啊,你……你想幹什麼?」
  不妙的預感讓玉飛鳳臉頰發抖,如果不是身子已被惡奴控制,她一定會撲上去把狗奴才撕成粉碎。
  石誠的笑聲更加邪惡,他站在安全距離,把肚兜湊到鼻前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後好似自言自語般隨意道:「玉小姐,你說,如果小白臉知道了這事兒,他還會不會娶你?嘿、嘿……」
  「你敢!」
  「老子有什麼不敢?」
  男人與女人的目光在虛空碰撞出強烈的火花,惡奴瞳孔一瞪,豪門美少女立刻潰不成軍,「小娘皮,你聽好,只要你有一點異動,這沾血的內褲就會出現在小白臉面前;如果不想小白臉知道,就給老子老實點,別打歪主意。」
  玉飛鳳這下終於明白,惡奴為什麼要用褻衣為她擦拭下體了,武林惡女心底瞬間一片黑暗,殺氣果然被嚇到了九霄雲外。
  狡猾家丁彷彿看穿了惡女心中每一絲變化,突然勾著少女下巴,挑逗道:「玉小姐,你也別怕,只要你離開夢幻山莊,咱們到時就兩清了,你嫁你的小白臉,我當我的小家丁,哈、哈……公平吧?」
  不待玉飛鳳答應,惡奴戲譫地親了少女一口,然後大笑而去,直到黎明的曙光照進房中,玉飛鳳好似化石的身形也沒有回復正常。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張,七八個人來,四五條槍……咦?」
  小家丁哼著小調走向了當家管事房,一進院門,卻沒有看到一向準時上班的少夫人,反而被奇怪的氣氛弄得好奇不已。
  眼珠一轉,惡奴比了個奇怪的手勢,然後來到了林蔭角落裡,不到三分鐘,易容的箭女果然閃身而現。
  「咯、咯……主人,昨晚玩得怎麼樣?小處女的味道妙不妙?」
  「不錯、不錯,多虧你事先知道了他們的陰謀。」
  一對淫男色女齊聲浪笑,石誠隨即明白了今天的氣氛為什麼那麼怪異。
  「什麼?玉飛龍受了重傷,差點掛掉了?唉,我不是叫你們下手別那麼狠嗎?小白臉死了,我怎麼威脅玉飛鳳?」
  「咯、咯……主人,不是奴婢下的手,是夢羽衣干的,看不出那丫頭下手還真狠,刀子再刺偏一點,玉飛龍就得當太監了。」
  影娘笑了好一會兒,這才媚笑繼續道:「這個時候,夢幻山莊的人正在與玉狐談判;主人,要不要奴婢添一把火上去。」
  石誠凝神想了想,強自壓下了眼中的意動,搖頭道:「算啦,小心隱藏才是,傳令下去,讓大內密探千萬不要畫蛇添足。」
  山莊內院,中庭之內,氣氛並沒有小家丁想像中那般劍拔弩張。
  玉狐面帶愧疚,歎息道:「夢盟主,此事全怪小徒衝動,玉狐代孽徒向羽衣道歉,感謝夢幻山莊大人大量,不與孽徒計較。」
  夢餘恨的四方臉上透出如釋重負的欣慰之色,大手輕擺道:「玉山主能如此通情達理,夢某就放心了,羽衣也太過分,好在飛龍賢侄受傷不重,此事就當從沒發生過吧,哈、哈……」
  兩大武林巨頭意在化干戈為玉帛,但幻夢玉女卻不滿嬌瞋道:「父親,這怎麼行?女兒差一點就白璧沾汙;哼,不公告武林也行,但要女兒嫁給這種淫賊,打死女兒也不同意。」
  「胡鬧,玉賢侄只是誤闖浴池,一場誤會;如恰,你先帶羽衣下去,此事休得再議。」
  夢羽衣還要爭辯,刀如怡輕柔地握住了她手腕,溫柔少婦悄然給了小姑一記暗示,然後半強迫地把夢大小姐帶出了大廳。
  「師父,徒兒冤枉呀!呃!」
  玉飛龍激動得咬牙切齒,一不小心,牽動了大腿根的傷口,疼得他渾身抽搐,再沒有了玉面少俠的風采。
  玉狐長袖淩空一蕩,雙目寒光一閃而逝,玉掌虛揮擋住了徒弟的解釋,「不用說了,為師明白你是中了圈套,不過這樣你也會中計,太讓為師失望了;好好養傷吧,武林大會結束之前,休得再生事端,否則山規處置。」
  「師兄!」
  玉狐離去一會兒,玉飛鳳才姍姍來遲,平臉美少女身子一顫,急忙強忍疼痛,走得無比自然,生恐被師兄看出絲毫破綻。
  玉飛龍強忍傷痛半坐而起,「師妹,你怎麼放過了那狗奴才?」
  「我……」
  玉飛鳳略一遲鈍,隨即又急又快道:「師兄,我把那狗奴才迷昏了,等你來解決他,可等了二僅也不見你出現。」
  武林惡女越說越是順暢,未了一撇嘴,倒打一耙道:「人家在等你,你卻跑到夢羽衣房裡,哼,還怪我沒殺狗奴才!」
  玉飛鳳成功打消了師兄懷疑後,又話鋒一轉,柔聲道:「天亮時,我本也想結果了狗奴才,可是夢幻山莊的下人卻起床了,人家只能把狗奴才弄醒,哄了他一遭,讓他回去了。」
  「哦,師妹你是說那狗奴才還不知道真相?太好啦!哎喲……」
  玉飛龍激動地一拍大腿,又忘記了傷口,劇痛入腦,喘過一口大氣後,小白臉鐵青著道:「師妹,你再哄著他,等我傷勢一好,咱們再想辦法幹掉狗奴才!」
  高領長袖嚴實地遮住了昨夜的痕跡,玉飛鳳有點底氣不足道:「師兄,可是娘親說過……」
  「師妹放心,只要不引起夢幻山莊注意,師父自然不會責怪咱們,不殺狗奴才,師兄誓不為人!」
  「嗯,好吧!」
  玉飛鳳虛弱地點頭回應,下意識夾緊了兩腿,一縷莫名的恐懼在她心房油然而生,抹之不去,揮之不了!
  小家丁賊頭賊腦地出現在夢大小姐門前,剛探出半個腦袋,一雙纖秀的玉手已呼地一聲將他扯了進去。
  「嘻、嘻……石頭,成功了!你這壞主意還真行,那臭蟲以後再也休想騷擾本小姐了。」
  夢羽衣歡喜無比,全然不知她其實也是小家丁計畫中的一枚棋產。
  「呵、呵……夢小姐,我答應的事已經辦到,你什麼時候悄悄送我去男尊幫冱?」
  如果真能成功逃出東州與纖塵老婆會合,石誠自可順利擺脫朝廷與武林的夾縫,果然是一條光明大道。
  夢羽衣也不是沒有承諾的小人,興奮之餘,揮著玉手道:「那容易,我會安排你扮成小夥計,隨武林盟的鏢車一起離開,保證沒有人會發現。」
  話語微微一頓,窈窕玉女突然說出連她自己也不相信的話語,「石頭,武林大會可好玩了,你就不想留下來看熱鬧?」
  那縷特別的綠發在小家丁眼前跳躍,妖魅氣息勾得小家丁心兒發癢,他急忙一正心神道:「大小姐,朝廷鷹犬正在滿天下追捕我呢,你不會不講信用吧?」
  對於小家丁的懷疑,幻夢玉女的白眼是最好的答案,綠色髮梢無風自動,玉人很是堅定道:「這是買賣,當然要講信用!我只是奇怪,陸大俠也來了,等武林大會完結後,你隨他一起回去不是更好嗎?」
  心有「苦衷」的小家丁怎敢與陸雲天見面,他急忙使出看家本領,唉聲歎氣道:「唉……我知道你不會輕易送我出去,說吧,到底要多少錢才答應,多了我可沒有,只有十兩銀子。」
  買賣突然從天而降,愛錢玉女剎那間美眸二兄,搖著美麗的柳長玉臉道:「不行、不行,送你到男尊幫,那可是無比艱鉅的任務,至少也要一千兩。」
  惡奴與玉女又開始了持之以恆的討價還價,玩得無比開心,到最後拍掌成交時,兩人同聲嬉笑起來。
  「哈、哈……」
  控制不住的大笑聲在劍閣居住的客院裡迴盪,劍光摟著妻子笑成了一團,得意無比,「玉飛龍真是一個白癡,這樣也會上當,虧他還與本公子一起並列武林三英,真丟臉。」
  黃雪雯似蛇一般在丈夫懷中扭動,巧妙地摩擦著男人的慾望,又嬌又膩道:「相公,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那麼厲害呀,咯、咯……這可是好機會,咱們只要破壞掉刀堂與夢幻山莊的關係,就能大佔上風。」
  說到大計,劍光的興奮陡然下降,很不耐地皺著眉頭道:「我已經陪夢鐵火打了好幾天,可你那兒也沒什麼進展呀。」
  外表高貴,內裡妖嬈的黃雪雯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不滿,剎那間又花枝亂顫道:「相公,也不是全無進展,奴家已經摸清了刀如怡的性子,要想讓她紅杏出牆,正常情形是絕對行不通的。」
  「啊,夫人的意思是要我霸王硬上弓?」
  妖嬈女人放浪地摸了一下劍光硬起的下體,癡癡一笑道:「那樣的話,咱們只是在為劍閣招來大禍;放心吧,奴家一定會為你製造出氣非正常的情形來。」
  ****    ****    ****    ****風平浪靜,月隱日昇,新的一天又來到了。
  小家丁哼著小調出了房門,他隨意走到了山莊前院,腳步還未站穩,立刻被眼前的人山人海嚇了好大一跳。
  隨著武林大會的日益臨近,江湖百派紛紛前來,強者成百上千,但小家丁眼中只會留下——美女的影子。
  女人堆永遠是石誠目光流連的地方,看著美女越來越多,他忍不住歎息道:「果然是武林大會呀,真好看!」
  突然,一道火辣辣的目光從美女堆中殺出,在半空逮住了小家丁鬼祟的目光;人群一動,一個骨感高挑的江湖美人排眾而出,黑色披風往上一提,骨感美人竟然不顧眾人詫異的目光,直接向小家丁飛躍而去。
  「你是誰,膽子挺大嘛,這兒這麼多男子,就數你眼神最亮,咯咯……咱們交個朋友怎麼樣?我叫白冰清,白色的白,冰清玉潔的冰,冰清玉潔的清,你記住我的名字了嗎?我來自西州天機谷……」
  小家丁還未看清她清秀知性的玉容,骨感美人已經劈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廢話。
  石誠擡起頭來,早沒有了「最亮」的目光,雙目一片渾濁,無比恭順地回應道:「回白小姐,奴才叫石頭,是山莊下人,不配做小姐的朋友。」
  「石頭?你就是石頭!傳說羽衣為了你,放棄了武林三英之一的玉飛龍,哇,你就是石頭呀!」
  白冰清一臉興奮,彷彿看到了英雄一般,弄得小家丁是一頭汗顏,哭笑不得;他還真沒見過這麼囉嗦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看上去如此優雅的豪門美女!
  「冰清,你不會連我莊裡的下人也戲弄吧?那可有損你天機女的名頭!」
  夢羽衣終於在煙波中翩然而現,飄逸優雅,如詩如畫,白冰清還不願離去,好在更多江湖美女朝這兒走來,終於給了小家丁脫身的機會。
  石誠一口氣逃到了中院,剛想鑽進自己的下人房,不料眼前二化,差一點撞入一件白色披風裡。
  小家丁下意識向後一跳,擡眼凝神一看,高挑的玉體,骨感知性的玉容,刀削般下頷微微上揚,唯一變化的只有披風的顏色,不是那囉嗦美女白冰清還會是誰?




第五集 第六章 雙胞美人
  「白……白女俠,請問有何吩咐?」
  小家丁已做好了承受疲勞轟炸的準備,但他預料中的「熱情」並未出現,白冰清雙眸一縮,一股寒氣硬生生將石誠當場凍結。
  一秒、兩秒、三秒,兩人互相對視,靜默了好一會兒,石誠突然莫名其妙地問道:「你……你是誰?」
  「黑、玉、潔!」
  「囉嗦美女」大變身,話語一字一頓,又短又冷,伴隨女人話音的是一道寒光在虛空閃過,一把鉤劍勾向了小家丁脖子。
  電光石火之間,石誠只能拚命向二芳躍去,雖然躲過了斷頭之險,但一條尺長的口子還是在他脖子上炸開,炸得虛空一片血霧,在陽光下反射出驚心動魄的血紅。
  住手!」
  雷霆大吼遲來半步,一柄齊頭斷刀破開了虛空,刀劍相接,震得大地一片嗡鳴;黑玉潔往後一退,看了看劍鉤上的血漬,不由冶冷一笑,不顧來人的怒目狂吼,悠然收劍回。
  狂風一定,塵沙落地,現出了夢鐵火粗獷的身影,他幾次舉起斷頭刀,又幾次無奈放下,神色煞是奇怪。
  「哼,天下色狼都該殺!」
  黑玉潔看向夢鐵火的目光很是怪異,骨感身子微微一顫,隨即又挺得標槍般筆直,「別這麼瞪著本姑娘,你夢鐵火連色狼也不如,這色狼我殺了,你想怎麼樣?」
  「我……吼!」
  陣陣粗氣從狂獅鼻中噴出,在他自己家中,自家奴才被殺,一向嫉惡如仇的夢鐵火竟然發不出火來,偏偏兇手還咄咄逼人,不給他下台階。
  就在這尷尬時刻,被人遺忘的「受害者」突然陣陣搖搖晃晃站了起來,含糊不清的罵道:「雞雞那個東東,狗日的變態小娘皮,老子與你拼啦!」
  「啊!」
  黑玉潔一臉見鬼的模樣,而夢鐵火雖然早知小家丁的神奇,但這依然超出了他的估計,極度興奮之下,武癡不再介意小家丁的膽小如鼠:「哈、哈……石兄弟,你可真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走,咱們上校場去。」
  石誠自然也願意遠離動輒殺人的變態女人,急忙跟在夢鐵火身邊甩開了黑玉潔,但不到十分鐘,小家丁就後悔了,他寧願被黑玉潔一劍刺穿,也不想再面對夢大公子這可怕的武癡。
  「大公子,手……手斷了,呀!腳……腳也要斷了!」
  「石兄弟,沒事,我立刻給你接好;對了,以後叫我大哥就是了,你不是與我妹妹是一對兒嗎?哈哈……好妹夫!」
  夢鐵火一邊把妹夫的手腳弄得劈里啪啦,一邊無比狂熱道:「大哥我這是為你好,知道嗎?不打磨不成器,你自己發覺沒有,每斷一次,你的骨頭就更堅硬一分;來,咱們繼續,接招!」
  「呀——」
  惡奴的慘叫穿雲裂空,他可沒有當天下第一的雄心壯志;可惜夢鐵火根本聽不見他的求饒,自顧自又把奇才妹夫的骨頭打斷了。
  一小時後,夢大公子終於停下了手,然後把小家丁帶到了酒桌前,「石兄弟,你身板兒太瘦了,來,多暍點烈酒,壯一點,那才像男人!」
  惡奴看著十幾壇烈酒,腦袋立刻發暈,雞雞那個東東,用烈酒來壯身體。
  在夢鐵火的熱情下,石誠很快就被迫灌下了一壇烈酉,小家丁緊皺的眉頭無聲無息的鬆開了,他突然發覺大海無量的特殊功能。
  嘿嘿……酒也是水做的,這下,老子可以報仇了。
  小家丁砰地一聲砸碎了空酒罈,然後抱起第二壇,近似於大吼道:「大哥,來、咱們兄弟再乾一罈。」
  酒氣讓小家丁也有豪邁之時,這一下更是對夢鐵火的脾氣,狂獅雙目亮光射,更加歡喜道:「哈哈,好兄弟,這才像男人,來,不醉無歸。」
  酒如流水,遍地空壇。當夢鐵火躺下時,已是午夜過後,石誠靠著玄功作弊。烈酒全部化為了酒霧,即使是酒霧,也把他熏出來八分醉意;小家丁艱難地扶起贛夢鐵火,搖搖晃晃向內院走去。
  一石頭,石頭怎麼醉這樣了!刀如怡半路迎了上去,對石誠的出現很是詫異,再一看醉得不省人事的丈夫,溫柔佳人雖然神色黯然,但還是立即小心地伸出了玉手,要從小家丁手中將丈夫接過去。
  「少夫人,對不起,我以後再不勸大公子喝酒了。」
  「唉……我知道不怪你,鐵火一向喜歡喝酒,只是沒想到,你原來也是海量。」
  對話之間,兩人已把「貨物」交接,在那交錯的剎那,小家丁的手肘無意間碰到了一團物品,柔柔的、軟軟的,讓他不由心頭一蕩。
  「嗯……」
  刀如怡成熟高挑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抖了一下,也許是從未與丈夫以外的男子如此「親密」接觸過,一股酥麻竟然在她心房憑空突現,平靜的呼吸化為了異樣的低吟。
  本能的怒火掩蓋了眼底異樣,刀如恰剛要發火,小家丁卻搶先向後一跳,好似被針刺到一般,反而讓花信少婦心生慌亂,手腕一軟,差點把夢鐵火摔落在地。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小家丁剛站穩腳步,刀如怡已經用大家之氣,抹殺了適才幾許尷尬。
  「石頭,你回去休息吧,我會把大公子帶回房,對了,明兒你心中要有準備,大公子一醒來,定會再找你拼酒,唉……
  似有若無的歎息仍在夜空盤旋,溫柔少婦已半抱著丈夫走出了小家丁視線;夜風清涼,可小家丁卻猛力吸了一口,似乎在品味那風中殘存的幽香。
  「大小姐,你知道『黑玉潔』這個瘋女人嗎?與白冰清長得一模一樣?」
  問話之時,小家丁下意識左右一看,生恐那個瘋女人又像幽靈一樣憑空冒出來。
  幻夢玉女目光唰的一下變得很是嚴厲,不答反問,好似逼供道:「臭小子,難道你與冰清玉潔有一腿?」
  小家丁啞然失笑,又有點糊里糊塗,雙手連搖道:「大小姐,什麼冰清玉潔呀,你能說明白一點嗎?奴才身份低微,不配與她們有一腿,呵、呵…」
  「冰清玉潔就是天機谷的雙胞姐妹,白冰清是天機女,黑玉潔則是玄機女,她倆是天下第一機關大師黑白子的女兒。
  夢羽衣話鋒一轉,有點感慨道:「黑玉潔很喜歡我哥,可是我哥只喜歡我嫂子,玉潔因愛成恨,就變成現在這樣了,見色狼就殺,絕不手軟。」
  「嘿、嘿……大公子把兩個人都娶了,不就一切都解決了嗎?真慢。」
  小家丁話還未說完,脖子後突然吹來一股寒氣,不妙的預感讓他撒腿就跑,快得好似車輪,卻快不過幻夢玉女的飛天一腳。
  「臭小子,你以為我哥會是你這種花心色狼呀,我打死你這小色狼!」
  一聲慘叫,小家丁沖天而起,劃空而過,又熟練地幹起了流星的工作。
  嬉鬧過後,小家丁這才想起了正事,「小姐,你不是說安排我與鏢隊一起離開嗎?是不是明天一早呀?」
  「石頭,今兒貴客太多,我真忙不過來,明天再說,好嗎?」
  夢大小姐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忙不過來,竟然用上了輕身之術,轉瞬就無影無蹤;可憐的小家丁只得仰天長歎,鬱悶無比。
  唉,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趁還有點時間,先去教訓一下武林惡女,嘿嘿。
  夢幻山莊一片人聲,一向喜歡熱鬧的玉飛鳳卻獨自待在自己的房間,羞人之處的傷勢讓她臉色忽白忽紅,咬牙切齒咒罵著某個殺千刀的狗奴才。
  「砰!」
  房門突然被兇猛推開,玉大小姐還未來得及翻身,一雙大手已經易攬上她瘀痕未消的身子。
  「啊,你……你想幹什麼?」
  一股躁熱在玉飛鳳體內邪異而生,熟悉的感覺讓惡女變成了驚恐的羔羊,不用回頭,她已知道正在撫弄她雙峰的男人是誰。
  「玉小姐,奴才知道你寂寞,特地來服侍你呀,哈、哈……」
  惡奴感應到了玩物在發抖,更加得意地咬著少女耳垂道:「美人兒,如果你想叫,就叫吧,要不要讓你師兄聽見呀?」
  又是這一招,真老套,不過對刁蠻幹金來說,還真管用!
  「玉小姐,躺好,小心,別把衣服弄皺了,別人會懷疑的。」
  「狗奴才,不準脫我衣服,滾開!」
  惡女咒罵著,捶打著,蹬踏著,可就是不能阻擋惡奴的大手,糾纏之中,少女衣裙一件件離體而去,飄落在房中四處,與惡奴的家丁服混在了一起。
  趁著玉飛鳳一次踢腿,石誠猛然向前一挺,激動人心的悶響聲中,男人的權杖又深深插入了女人身體。
  「呀——」
  慘叫只在二人身周盤旋,下體復發的傷痛讓玉飛鳳渾身抽搐,男人在乾澀中享受到了強姦的快感,少女沒有內息的拳頭只能帶給他更大的快樂。
  「玉小姐,插都插進去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何必這麼激動呢。」
  玉飛鳳拳頭一軟,眼眸一片混亂,是呀,已經插進去了,再反抗也改變不了這事實,還不如……不,不對,不能讓這狗奴才隨心所欲。
  渙散的目光強力凝集,惡女又在惡奴身下反抗起來,意圖把男人的肉棒甩出去;石誠按著惡女胯部,任憑玉飛鳳如何抖動,肉棒好似鐵槍扎地,不搖不動。
  「對決」之中,玉飛鳳搖啊、晃啊,沒有把入侵的異物搖出去,反而在搖晃中酥麻滋生,春水一點一點浸出肉壁,乾澀的蜜道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濕潤。
  「哈、哈……玉小姐,原來你也喜歡奴才奸你呀!」
  石誠見目的已達,不再靜止,一吸氣,隨即開始了迅猛的抽插,肉棒的滾燙融化了女人的媚肉,綻放的花辦蜜汁四濺,輕易抹殺了傷口的不適。
  「啊……狗奴才,插……插到底;啊,快動呀,重……重一點!」
  玉飛鳳又被慾望征服,主動搖擺美臀,勾引肉棒一刺到底。
  惡奴小虎牙猛然二兄,肉棒又大了一圈,長了三寸,脹得玉飛鳳兩腿拉成了一字,也不能稍減那被撕成兩半的痛苦。
  「嗚……疼,疼……嗚,石頭,好人,輕點,求求你,不要插那麼重,小……快把肉棒變小一點,人家受不了啦!」
  呻吟好似即將斷氣,惡女玉體迅速由嫣紅變成了慘白,然後被惡奴瘋狂一頂,頂得雙眸翻白,當場昏死過去……
  就在惡奴鑽進玉飛鳳房間的同時,一陣急切的拍門聲充斥了刀少夫人的院子,打斷了刀如恰面對空房的幽幽歎息。
  「雯雯妹妹,你怎麼了?快進來。」
  院門一開,月光下倚牆而坐的女人竟然是黃雪雯,白日那個高貴的劍閣少夫人不見了,此刻的她雙眸哭得好似水蜜桃,斑駁淚痕的桃形玉臉之上,浮現著一個明顯的掌印。
  「怡姐,能讓我在你這兒住一晚嗎?」
  黃雪雯腳步不穩地衝進了院門,不待刀如怡提問,她搶先顫聲哀求道:「別問我,求求你先別問,我說不出口,嗚……」
  飲泣的顫音讓刀如恰精明的思緒為之一亂,「雪雯,你別急,我什麼也不會問,你先休息吧;我這兒有的是房間,你盡可安心睡下。」
  朝陽升起,小家丁神清氣爽離開了玉飛鳳房間,劍閣少夫人卻沒有離開刀如恰的院子。
  在刀如怡的關懷下,黃雪雯終於忍不住把家醜抖了出來,原來劍光怪她與其他男人多講了幾句,在爭吵中出手打了她。
  「嗚……我也知道劍光是太愛我了,但這種愛讓我喘不過氣來,他一吃醋就會失控打人,怡姐,我真受不了啦。」
  刀如怡聽在耳中,心底卻是另有感觸,相比之下,她還寧願夢鐵火與她多吵幾架,甚至挨上一耳光,也比現在這樣強。
  雪雯文,夫妻吵架很是平常,過兩天自然就沒事了,要不這樣吧,你先在我這兒多休息兩天,等劍光來求你原諒,你再回去也不遲。」
  黃雪雯把淚容從衣袖中擡起,略一遲疑道:「那……那就麻煩怡姐了,唉,當女人命真苦。」
  歎息飄入了溫柔佳人耳中,令她眉間悄然多出了一縷幽怨。
  忙碌的一天開始了,偷懶的小家丁總能在人海中找到夢羽衣的——裙角;夢大小姐忙得就像天邊的浮雲,絕不給石誠抓到的機會,小家丁出逃之事自然又不得不擱置下來。
  「主人,你在找什麼呀?還有十來天就是武林大會了。」
  易容的影娘從暗中閃出,疑惑地看著無頭蒼蠅一般的石誠。
  石爵爺在女殺手面前總有幾分戒心,一臉自然地敷衍道:「我在找夢羽衣,讓她安排我一個更方便下手的職位。」
  「咯、咯……主人,奴婢早就猜到了,你一定是要在酒菜裡下毒,只有這樣才能把所有武林叛逆一網打盡,對吧?奴家連毒藥都準備好了。」
  「嘿、嘿……我知道瞞不過你。」
  小家丁臉上樂開了花,心中卻苦成了團,見夢羽衣的衣角也不知道閃到哪兒去了,小家丁更是一腔鬱悶,天色還未全黑,他又鑽進了玉飛鳳房間。
  「不……不行,我下面還疼,啊……狗奴才!」
  美少女的掙扎並不大聲,反抗也不怎麼強烈,小家丁甚至連準備好的威脅還未開口,肉棒已輕易插入了泥濘花辦。
  雞雞那個東東,真是個賤女人,竟然連強姦也能「習慣」惡奴在怨氣環繞中又變招了,身子一翻,他反而躺在了玉飛鳳身下,雙手托著少女翹臀,龜頭擠壓著敏感陰蒂,卻不深入那脹成「。」
  形的花辦玉門。
  慾望之流在玉飛鳳體內奔騰,花房的渴求主宰了一切,蜜唇幾次開合,雖然夾住了龜頭,但那又怎能止住幽谷深處的顫慄,武林惡女怒火升了起來,「狗奴才,本小姐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闈掉你的髒東西。」
  玉飛鳳罵得又狠又毒,石誠卻不怒反笑,緩緩磨動的龜頭也從女人兩辦媚唇間抽了出來,邪惡地譏諷道:「小娘皮,你以為這樣罵,老子就會賣力插你呀,做夢!哈、哈……老子今天心情不好,要想被干,自己坐下來。」
  地球村的鄉下少年花樣還真多,大手一鬆,立刻變成了玉飛鳳懸坐在他腰間,兩人的下體似進未進,似出非出,只有那水光不時蕩漾一下。
  少女子宮的慾望來得更加兇猛,一汪春水搶先淋在了男人肉棒之上,玉飛鳳被惡奴的羞辱氣得耳根通紅,為了最後的自尊,她拚命念叨著師兄的名字,抵抗著高潮的誘惑。
  「恩……」
  美少女玉腿逐漸發酸,長久的堅持之後,一不小心向下二仉,立刻把半個龜頭套了進去;玉飛鳳雖然及時彈跳而起,但一閃而過的快感卻衝入了心窩,勾起了肉體對極度狂歡的記憶。
  「喔……噢……」
  情不自禁,少女光潔的玉臉迷離流轉,雙眸微閉,玉飛龍的影子越來越淡,身子一點點下沈。
  推動的快感是那麼的清晰,玉飛鳳甚至能想像到男人肉棒刺入的每一絲動作,酥麻瞬間透心而入,當龜頭全部進入的剎那,玉飛鳳心海一聲哀鳴:「師兄,對不起,嗚……好脹呀!
  只聽滋的一聲,春水飛濺,玉飛鳳狠狠用力一坐,將男人肉棒盡根吞沒,美臀重重砸在了石誠小腹之上,男人與女人的身體再無絲毫空隙。
  「呀——」
  快樂的尖叫與靈魂的哭泣渾然交融,貫穿的快感淹沒了玉飛鳳靈魂,武林惡女再次開始在慾望之海中痛哭、吶喊、起伏、聳動……
  低低的,誘人的呻吟在夢囈中發出,黃雪雯已經與刀如恰共處一室,同睡一床,也許是劍少夫人錯把刀如恰當成了相公,竟然在睡覺時抱住了刀少夫人。
  刀如怡玉臉紅雲密佈,她原本是出於好心想陪黃雪雯聊天解悶,卻沒料到劍少夫人會在她懷中扭動,無意間撩撥著她空曠已久的春心。
  肉體的躁熱鑽入了心房,但端莊美婦略一呼吸,還是毅然抹殺了心中異樣,隨即輕輕推開了睡覺很不老實的黃雪雯,獨自睡到了大床的另一邊。
  「喔……」
  黃雪雯的夢囈還在持續,良久之後,端莊的刀少夫人終於發出了第一縷異樣的歎息,雖然只有這麼一聲,但天上的明月卻為之一震,有了強烈的好奇心,變化總是那麼激動人心!
  「想當初,老子的隊伍……」
  朝陽之下,小家丁哼著小曲走在林蔭之下,一想起昨夜的痛快,他就忍不住暗自偷樂,嘿、嘿……真是一隻乖巧的羔羊!
  風一與風二的身影突然映入了石誠眼簾,小家丁的好心情瞬間消失大半。
  壓力憑空突現,壓得他喘不過氣來;身處武林漩渦的中心,身為間諜的傢夥分外緊張,恍惚之中,石誠覺得夢幻山莊突然籠罩在異樣的死寂之中,來往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把他送進鬼門關。
  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決不能坐以待斃,咦,有了,嘿嘿……
  壓力之下,惡奴的思緒光速運轉,虎牙一現,邪惡的賊笑爬上了唇角,身形一轉,他竟然大白天就向玉飛鳳房間溜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一輛豪華香車慢悠悠地出了驛站,向山下馳去。
  山莊大門口,幾個武林盟高手舉手一擋,還未開口,一聲清脆的怒斥已從車內飛出,「大膽,本小姐的車駕你們也敢擋,什麼時候玉狐山成了你夢幻山莊的屬下了?哼!」
  一枝令箭從車簾中射出,射在了武林盟守門執事的身前,駕車的玉狐山高手不再停留,長鞭一響,馬車加速衝出了山莊。
  玉飛鳳扣下的帽子可不小,守門執事唯有任其囂張而去,隨即第一時間把這事兒報告給了當家少夫人。


第五集 第七章 連環追殺
  夢羽衣正陪著嫂嫂應付武林群豪;外表飄逸優雅的玉女心中早已無聊至極,聞報之下立刻道:「嫂嫂,玉飛鳳這是挑釁,我這就去抓她回來。」
  刀如怡柔柔的長袖及時捲住了小姑興奮的手腕,端莊佳人輕聲道:「羽衣,玉飛鳳畢竟是客人,也不算違背山莊禁令,不能讓武林同道以為我們仗勢欺人。」
  幻夢玉女其實也明白這道理,窈窕倩影微微一晃,一縷莫名的慌亂讓她突然想起了石頭,略顯急切道:「嫂嫂,你今兒看見石頭了嗎?」
  少夫人還以為小姑是思念小情人,莞爾一笑,打趣道:「這才幾個時辰沒見面呀,嘻、嘻……看來咱們家的公主也長大了;對了,今兒是沒見石頭,奇怪!」
  「什麼?石爵爺不見了!快,四處找一找!」
  影娘一聽到風一稟報,差一點忘記了偽裝,女殺手略一凝神,隨即以最快的速度潛入了中院驛站,急促地推開了玉飛鳳的房門。
  武林盟表面還是一片正常的忙祿,但暗地裡卻被翻了個個兒,夢羽衣與箭女一個在明,一個在暗,幾乎在同一剎那美眸大張。
  「石頭果然逃走了!」
  「追,趕快追上玉飛鳳的馬車!」
  不到半天,東州的平靜已被一個小家丁打破,突然的異變讓朝廷與武林呼吸一緊,不明內情者還以為生死大戰又要來臨。
  東州起伏的管道上,一輛四駒馬車放蹄飛奔;馬車內,陽根也在小穴內縱情衝刺,插得平臉美少女大呼小叫,香汗如雨。
  春風一蕩,車簾微卷,現出了那瘦小的身影,石誠果然藏在玉飛鳳車內,又一次向夢想的自由衝去。
  「啊……快、快,喔……石公子,已經離開夢幻山莊的地界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小家丁猛然向上一頂,頂得懷中美女乳浪拋飛,美眸翻白,緊接著又是上百記抽插,每一記都狠狠插在玉飛鳳子宮深處。
  「嘿、嘿……寶貝兒,你就不想多陪我幾天嗎?我這一去,你以後可就吃不到大肉棒了。」
  石誠邪魅地玩弄著玉飛鳳潤紅的花辦,然後將水色晶瑩的指尖伸到了少女唇邊,刁蠻惡女竟然不由自主香舌捲動,吮吸男人的手指,媚目如絲道:「唔……石頭,你可要守信用,絕不能將我倆的事告訴別人。」
  「呃……寶貝兒,夾緊……再夾緊,對,使勁兒磨,嗯……放心吧,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我保證以後不出現在你前面。」
  惡奴含著少女乳珠,隨口敷衍了一番,說到爽處,小家丁暗地裡狡猾一笑,他是保證不出現在惡女前面,可沒保證不在她「後面」出現。
  賊笑在唇角浮現,男人的色手順著意念來到了少女後面,指尖一硬,藉著淫水的滋潤,手指嚕的一下就插入了後庭之中。
  「呀……媽呀!」
  少女的尖叫如泣如訴,更讓男人浮想聯翩,想起了少女的美艷娘親,肉棒瞬間更燙了三分;無盡的高潮淹沒了玉飛鳳迷亂的心靈,即使是惡奴把她擄到天涯海角,相信刁蠻惡女也不會反應過來。
  時光一晃就過了一天二僅,有了玉狐山的令旗,沿途果然沒有受到盜匪們騷擾,惡奴正想咧嘴大笑,一騎人馬卻從斜側裡衝了出來,武林盟的令箭嘟地一聲,插在了車轅上。
  「飛鳳小姐,盟主有令,請你速速返回武林盟。」
  煙塵在半空迴盪,十幾騎武林高手停了下來,但馬車卻依然風馳電掣,駕車的兩個玉狐山高手在主子命令下,長鞭抽得更加響亮。
  四駒馬車猛如惡獸,人聲馬嘶亂成了一片,武林盟高手又不敢真的傷害玉狐山大小姐,不得不提馬一閃,眼睜睜看著寶馬香車衝過了第一道關卡。
  「飛鳳小姐請留步!」
  馬車衝出不到百米,又一隊武林高手側面而來,武林盟命令之下,一輛馬車又怎能逃出武林帝國,在前後兩隊人馬之外,大大小小還有數十股塵浪在向這兒逼近。
  車內的小家丁見狀臉色一變,凝聲道:「加快速度,衝進前面的懸崖棧道,那樣不會被圍攻,快,寶貝兒,快下命令。」
  玉飛鳳就像小家丁的傳聲筒,兩個玉狐山高手悄然一聲歎息,還是重重一鞭抽在了馬股上。
  牛皮包裹的車輪竟然與大地摩擦出轟隆隆的響聲,小家丁能看出關鍵之處,武林盟追兵又豈會下明、q,一隊刀堂鐵騎的馬速瞬間也達到了極致。
  後面的一隊追兵眼看追不上馬車,兩個領頭高手猛然一聲大吼,一左一右淩空躍起,好似利箭躍到了馬車之上。
  勁風狂刮,肉掌對撞,在相互都有點保留的情形下,玉狐山高手與兩個追兵在車轅上纏鬥起來,馬速自然為之一慢。
  時光在凝重之中「慢」了下來,小小的棧道入口恍惚變大,大得充斥了所有人的目光,無論是追兵,還是逃奴,只要誰能第一個衝入棧道,就會在勝負的對決中佔據主動。
  「嗖——」
  又是兩個小幫派掌門劃空而來,一人落在車轅上抓住了馬韁,一人翻上了領頭馬的脊背,滿天煙塵在虛空一頓,馬車狂奔的一點優勢消失不見。
  最快的刀堂騎兵已快衝到棧道入口,而馬車卻慢得能看清車輪,眼看追逐就要結束,車簾在這時猛然掀飛上天。
  玉飛鳳適中的倩影與大地平行,刁蠻少女一出手就是一劍隔空飛斬,竟然將韁繩斬斷。
  「轟!」
  碎片四射,勁氣激盪,車頂在一次內息碰撞中化為了碎片,車轅上所有人都不得不落到了地面,光禿禿的半截車廂內,只剩下了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家廠。
  一道寒芒撕裂了虛空,天下第一暗器出其不意,將正在馴服頭馬的高手射落在地,石誠隨即勇敢地向前一撲,夢鐵火的特訓在這一刻大顯神威,小家丁竟然準確地躍到了頭馬背上,緊接著掄起匕首向後狠狠一斬。
  鋒刀首先斬斷了馬車套索,隨即又在馬股上劃出了一道血口,千里名駒仰天二業,狂野的嘶鳴聲中,發瘋的馬兒瞬間快如閃電,把其餘三馬迅速甩在了身後。
  時光在激烈中更形「緩慢」驟雨般馬蹄聲消失了,殺氣騰騰的吼叫聲消失了,人類的呼吸聲也消失了,在這無聲的世界裡,只有黑白色的戰馬在狂奔,黑白色的人影在衝刺。
  刀堂鐵騎的馬首已經接觸到了棧道的陰影,一騎當先的刀衛不由濃眉一抖,就想回馬橫刀,將大膽逃奴當場擒下。
  就在刀衛微提韁繩之時,一股狂風憑空突現,嗖的一聲,時空恢復了正常,三丈之外的惡奴竟然四蹄騰空,連人帶馬從彤最後的縫隙中一穿而過。
  驚怒撐大了刀衛的眼眶,一個小奴隸竟然比他還快,羞憤之火讓他忘記了只許活捉的命令,鋼刀彈手而起,閃電般一刀追斬而去。
  刀光將石誠攔腰分成了兩截,但刀衛卻呆在了當場,看著化為虛無的殘影,看著飛逃而去的背影,他粗豪的嘴裡不由喃喃自語:「人馬合一,怎麼可能,他不是不會武功嗎?」
  狡猾家丁全然不知自己又創造了奇蹟,只知道在懸崖棧道上縱馬飛奔,每當馬兒慢下來,他就會無恥地在馬股刺上一刀。
  馬蹄依然狂奔如電,石誠眼前空間二兄,這一段棧道終於過去,追兵的蹄聲也聽不見了。
  小家丁不由得意一笑,按照事先記下的地形圖,他知道只要再越過三條棧道,穿過幾個普通山谷,就可以離開這窮山惡水的東州武林。
  前路果然再無大群追兵,但小家丁的笑容卻變成了冰雕,道路正中,只有一個孤傲冰冷的身影站立,但石誠卻提不起先前那般萬丈豪情。
  雞雞那個東東,還是被這冰塊女人堵住了,老子又逃不了啦!
  「石爵爺,你膽大到連命也不要了,冶雲佩服、」長柄厚背戰刀淩空一彈,衝到冷雲面前的奔馬瞬間「矮」了一截;刀鋒過處,沒有帶出一絲血跡,只留下了兩截冰封的馬腿。
  石誠撲通一聲滾落於地,家丁服沾上塵土的剎那,火龍針也與虛空融為了一體,奪命暗器無影無形。
  絕對平直的刀光剎那間波浪起伏,玄鐵刀背上火花進射,冷雲竟然擋住了小家丁唯一保命的絕招,原來惡奴手上的火龍針早巳不是秘密;刀光再次一沈,將家丁帽削成了兩半,刀刀直接壓在了逃奴頭皮上。
  「冶將軍饒命,誤會,全是誤會,請聽我解釋,這是我打進武林盟內部的一個計謀……」
  頭皮發涼,命懸一線,小家丁很識時務,謊言急忙一湧而出;玄冰一般的高挑女將刀刀一點,輕輕的刺痛立刻讓小家丁呼吸一頓,謊言中途戛然而止。
  超越正邪的冰冷目光看不出喜怒哀樂,冶雲沒有與小家丁鬥口的興趣,兀自冶冰冰地道:「回武林盟,繼續完成皇命,稍有差錯,必斬無疑!」
  小家丁瞼上浮現發自內心的愁雲,事情已經鬧到這等地步,他又怎麼回得去?回去只會死得更慘,雞雞那個東東,老子怎麼辦?
  長刀又要施壓,石爵爺突然指著冶雲身後,一臉驚恐道:「不……不好了,來……來人了!」
  小家丁神色無比誇張,看慣他陰謀伎倆的冶雲冶冶一笑,雙眸的寒冷更加徹骨三分,「看來你真是想死,本將軍成全你。」
  對付狡猾之徒,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聞不聽,以強破巧。
  長刀高舉,寒光以一分為二之勢再次奔向了石誠頭頂,小家丁的眼睛能看清「緩慢」的刀光,但他的手腳早巳在強大的壓力下動彈不得,刀光下必死無疑的石誠瞬間魂飛魄散,瞳孔放大了好幾倍。
  「呼——」
  冷雲雙目突然收縮,因為她從惡奴眼睛裡看到了一抹寒光。
  對手竟然無聲無息殺到了身後,身經百戰的皇朝女將不閃不避,握刀的手掌突然一退一鬆,三尺長的刀柄滑手飛退,奇蹟般撞在了鬼魅劍鉤之上。
  金鐵交鳴聲刺耳尖利,幾乎是刀柄與劍鉤相撞的剎那,偷襲殺手身影一顫,詭異無比地一分為二。
  混亂的煙塵久久瀰漫,三個人影錯身而過,小家丁用盡全力重聚視線,凝神一看,幾許期待瞬間化為了灰燼,唉,竟然是「冰清玉潔」來了,最後無論誰把他抓住,惡奴的結果都會是人頭落地。
  「咯、咯……小女子天機谷白冰清,那是我妹妹黑玉潔,能有幸與冷雲將軍一戰,真是三生有幸!動手之前,請問你是不是水月皇朝的冷將軍呀?」
  白冰清的習慣果然改不了,還是那麼廢話連篇。
  「哼!你這色狼定是干了見不得人的髒事,竟敢當逃奴,留你不得!」
  白冰清熱情地擋住了冶雲,黑玉潔則殺向了小家丁,她比冶雲下手更狠,橫空飛躍,劍出無回,好似對付天下第二局手一般全力以赴。
  「鐺——」
  火花在虛空閃滅,白冰清竟然出乎意料地回身一鉤,救下了小家丁。
  黑玉潔生氣地回頭一瞪,緊接著雙目殺氣進射,幻影狂風般向白冰清身後劃出一鉤,擋住了冷雲殺向白冰清的厚背長刀。
  「你這人真沒武德,虧本小姐還對你有三分崇拜,原來你這麼無恥……」
  白冰清再次返身纏住了冶雲,她話語滔滔不絕,殺招同樣好似長江大河,雙胞姐妹聯手之下威力何止增加兩倍,就是冶雲也不由節節後退。
  狂風、煙塵、碎石、劍氣、刀光……混戰之中,眼看冷雲已在白冰清劍下險象環生,黑玉潔突然又一次淩空倒翻,奪命劍鉤隔空勾射,誓要勾掉小家丁的好色腦袋。
  姐妹連心,白冰清對妹妹的想法知道得一清二楚,幾乎是同一剎那,她又撇下對手追了過來,但姐妹倆的鉤劍卻同時在虛空靜止——小家丁竟然不見了,狡猾傢夥原來早巳趁機逃了個無影無蹤。
  天機女與玄機女對視了一眼,隨即同時回身,冷雲竟然也趁機躍入了道旁密林。
  「白冰清,你長沒長腦子?姓石的必須死!」
  「妹妹,亂殺無辜就是不對,幫壞人做壞事幹嘛要那麼盡心盡力?」
  黑白姐妹獨處之時,兩女都正常了許多,一個話多了,一個話少了,無奈的氣息中又透出幾分神秘,簡單陡然變成了複雜。
  山野在石誠腳下飛退,山風拍打著他的臉頰,小家丁逃得雖然不慢,但身後的追兵總是甩掉一批又來一批;他左衝右竄,上奔下跳,早巳不知出路在哪,只知道向前盲目逃跑。
  「咄!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啊!」
  落單的小家丁又成了草寇的目標,但他這次卻沒有了戲耍的心情,二話不說,抖手就是一發火龍針,草寇豈能抵擋天下第一暗器,一針射穿了兩人軀體,又把第三個倒楣蛋牢牢釘在了他們「栽」的大樹上。
  不待小家丁射出第二發火龍針,草寇們早巳一哄而散,做鳥獸奔逃狀。
  小家丁威風無限地打敗了「強敵」緊接著飛速鑽進了髒兮兮的山溝裡,藏在了一堆枯葉之下,腐爛發黴的氣味剛剛把他包裹,一連串勁風就從他頭頂飛過。
  一會兒過後,外面終於沒有了動靜,惡奴帶著一身灰塵草層跳了起來,剛想撒腿奔逃,不料一道蒼老的身影從樹上跳了下來,「嘎、嘎……小兔崽子,納命來!」
  狂風與野草交戰,仇恨與殺氣交纏,小家丁凝神一看,竟然是已被他忘記的一個水月長老咆哮而來。
  小家丁沒有空閒為水月長老的出現感到奇怪,他只知道自己是老怪物必殺的仇人,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家丁急忙連續按動了火龍鑽。
  三枚火龍針讓虛空扭曲,普通的水月長老雖然早有預備,但還是不得不盜用小家丁的經典絕招——懶驢打滾,這才躲過了暗器。
  風吹草動,殘影變幻,當老怪物一躍而起時,惡奴瘦小的身影竟然在他身前站立,可怕的天下第一暗器正對準了他胸口要害。
  除非天下十大高手,否則真沒人能在如此距離下躲過火龍針,石誠眼不眨,眉不跳,惡狠狠地按下了按鈕,然後——一臉蒼白,呆若木雞,雞雞那個東東,竟然沒有「彈藥」了!
  「嘎、嘎……狗奴才,老夫要生吃了你!」
  死裡逃生的老怪物猙獰大笑,恍如妖魔鬼怪,他不用利刀,先一掌卸下了狗奴才的四肢關節,然後一口咬向了石誠的脖子,竟然真想把小家丁生吞活剝。
  撕肌裂膚的劇痛讓石誠短髮根根直豎,恐怖時刻,小家丁不由再次感謝夢鐵火的特訓,雖然手腳難動,但他卻猛然一聲大吼,額頭兇猛地砸向了老怪物太陽穴,緊接著小虎牙大顯神威,狠狠咬在了對手肩膀上。
  兩人好似兩頭野獸,用本能生死搏鬥,一叢荒草似乎也忍受不了這等殘忍的場景,草叢向兩旁一分,一縷寒光在最佳時機詭異而現,無聲無息,剛射穿了發瘋老怪物的心臟。
  「石頭,你真要逃走?」
  老怪物死了,一個雌豹般倩影從暗中飄出,身高腿長的箭女言語簡單,話鋒平直,但其中卻蘊含了千言萬語,精緻玉弓為石誠滿月張開。
  石誠從一個危險落入了另一個危險之中,他躺在地上,苦澀一笑,雙目一閉道:「我為什麼不能逃走?」
  一問一答之後,山野突然陷入了異樣的沈寂,小家丁異常平靜,而女殺手反而呼吸急促;風雲顫抖之中,玉箭在掙扎中離弦而出,噗的一聲,射在了石誠兩腿之間,箭羽震顫的餘勁打得男人寶貝瑟瑟發抖。
  影娘好似狂風般撲到了石誠面前,迅速把逃奴的四肢關節接駁回去,然後一轉身,背對小家丁道:「你走吧,快走,不然我要改變主意了!」
  「影娘,謝謝你!將來,如果你願意,我會在男尊幫等你。」
  小家丁心窩一熱,沒有想到一向勢利的影娘會幫助自己,臨走之際,惡奴首次對女殺手說出了真心的話語。
  夢幻山莊內,黃雪雯疑惑地問道:「相公,你不是很討厭那小家丁嗎?這等好機會,怎麼不命人追殺他呢?」
  「哈、哈……一個奴才費那麼多心思幹嘛,為夫還有大事要辦。」
  劍光本能地壓低了聲調,得意無比道:「夫人,你不是說刀如怡每年佛誕之日都會去紅緣寺上香嗎?我已經買通了那裡的住持和尚,到時……嘿嘿,夫人真是為夫的賢內助。」
  玉飛鳳終於被押解回了武林盟,不過她一點也不擔心,身為玉狐山大小姐,隨口就把一切責任推到了小家丁身上,沒有人會真的追究她所說的I具假。
  輕鬆脫罪後,玉飛鳳又懷著三分志忑來到了師兄面前。
  「師妹,下次遇到狗奴才,師兄一定一劍斬掉他的狗頭,你別生氣了。」
  玉飛鳳的擔心完全多餘,玉飛龍不僅沒有責怪,反過來還不停安慰她,玉面公子未了話鋒一轉道:「師妹,我傷已好,咱們暫時不管那狗奴才了,先把夢羽衣搞定才是,不然會誤了師父大事。」
  「怎麼搞定?那臭丫頭根本不讓你接近她。」
  「師妹,我接近不了,你可以呀,你這次幫了狗奴才逃跑,夢羽衣一定會對你另眼相看,這可是天賜好機會;狗奴才逃了正好,沒人再礙手礙腳了,不過……」
  玉飛龍沈思片刻,略帶無奈繼續道:「不過有一個麻煩,咱們的人在紅緣寺碰見了劍閣的人,看來有必要與劍光見見面,談一談了。」
  幻夢玉女此時正神思遠飄,悶悶不樂,下意識絞弄著那縷綠色髮梢。
  「唉!」
  良久之後,玉人一聲歎息,石頭既然已經逃走,那就讓他逃吧,等幾天就是佛誕日,再到佛前為他許個願,祝他早日與纖塵重逢。
  心緒一變,夢羽衣加快腳步來到了當家管事房,遠遠就看見嫂嫂略顯疲憊的身影,青春玉人可管不了什麼武林事務,上前推開帳本,強行解放了嫂嫂,「嫂嫂,多休息一會兒嘛,這些事是做不完的;佛誕日那天咱們提前啟程,好嗎?」
  刀如怡揉了揉微皺的眉心,語帶唏噓道:「唉,羽衣,我不想去了,今年你一個人去吧。」


第五集 第八章 色廟色僧
  「嫂嫂,去嘛。」
  夢羽衣在親人面前,就是一個撒嬌的純真少女,搖著刀如恰手臂,撇著嘴道:「紅緣寺的和尚可勢利了,你不去,他們不會給我優待的。」
  「胡說,你這丫頭,小心菩薩生氣。」
  溫柔佳人假作責罵。心情不知不覺輕鬆了幾分。
  窈窕玉女秀髮微揚,不層地隨口道:「天下哪有什麼神仙鬼怪,即使有,神一樣需要香火養活,哼!」
  姑嫂獨處一室,刀如怡也回復了幾分少女時代的輕鬆,莞爾一笑,打趣小姑道:「羽衣,這可不像幻夢玉女說的話呀,老實交代,你是從誰那兒聽來的這等大不敬之言。」
  「咯、咯……嫂嫂不覺得這其實很有道理嗎?」
  夢羽衣眼中光華一閃,她雖不正面回答,但刀如恰聰慧的目光卻將之逮了個正著,溫柔佳人很是肯定道:「定是石頭,對吧?」
  「唉……不知道這臭小子逃到哪兒去了?」
  神秘月色之下,幽靜禪院之中,一對絕色佳人倚窗而立,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身神秘的逃奴小家丁!
  惡奴逃走已有三天,因為夢幻山莊的不上心,再加上武林大會召開在即,各路追兵們紛紛放棄,唯有天機谷兩女還在窮追不捨,滿山遍野地搜尋著小家丁留下的蛛絲馬跡。
  「變態小娘皮,幹嘛非要咬著老子不放,沒見過男人嗎!」
  石誠已把兩個雙胞美人罵了無數遍,可惜他只敢對著空氣發洩,絕不敢面對面抒發胸臆。
  三天三僅的逃亡讓小家丁幾乎睜不開眼,每當他想休息,天機兩女的氣息就會迅速接近,逃奴又不得不向前沒命逃跑;山野一轉,一條繞山清泉迎面而來,小家丁眼前猛然二兄,直覺告訴他,水之玄功才是逃脫天機谷可怕追蹤的唯一辦法。
  撲通一聲,惡奴跳進了水中,波紋剛剛平息,兩個一模一樣的骨感美人就躍空飛來;一隻小鳥落入了黑玉潔掌心,白冰清手中則是一個類似指南針的玩意兒。
  靜立片刻後,天機兩女的目光同時望向了山頂乳看到了滿山的古木密林,也看到了一座依山而建的古老寺廟,黑玉潔稍顯凸出的顴骨一聳,恨聲道:「狗奴才肯定藏在這山裡,乾脆放一把火,把他燒死得了;用咱們天機谷的火油,最多一刻鐘,就能把這山燒光。」
  黑玉潔一抖白色披風,變戲法般手中多出了一罐東西,白冰清急忙阻止道:「妹妹,不要衝動,母親曾經交代,咱們在東州不可莽撞,還是仔細搜索吧。」
  黑玉潔想了想,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收回了火油,與姐姐一起躍入了密林之中。
  「嘩!」
  兩女離去足足十分鐘之後,潭水才波浪翻滾,眼珠亂轉的小家丁努力爬上岸來,還未擡頭,一雙矯健美麗的長腿已映入了他眼簾。
  「咯、咯……主人,我又抓住你了。」
  小家丁下驚反喜,歡呼著一把泡莊了化身敗星的箭女,「彭琅,珍來得正好,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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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州境內,遍地雄山,相距夢幻山莊百里左右,有一名山因寺出名,山名紅緣山,寺名紅緣寺,山高寺老,名聲遠揚。
  紅緣寺能如此出名,更多的原因是因為寺中有獨一無二的——紅緣神茶。
  虔誠者將之奉為神佛的恩賜,遊人則深為茶香傾倒,越是大智者,越知道這神茶一等一的醫理奇效,男子飲下此茶強身健體,女子更能容光煥發,求子得子,求緣得緣;也正因如此,久而久之,紅緣寺就成了女子心目中的姻緣聖地。
  「師父,小心,有灰塵!」
  一個瘦小的小和尚追上了紅緣寺住持法持大師,很是乖巧地將沙礫掃到了二芳,然後就像服侍皇帝般躬身道:「師父,請容徒兒為您開道。」
  「哈、哈……正日,你還挺有趣,行,就跟在為師身邊吧。」
  小和尚誇張的表現換來了法持大師的壽眉跳動,一時間,老和尚連佛號也忘了喧。
  人後的法持與人前的大師大是不同,腳步一頓、,他凝視著小徒弟道:「正日,聽說你是富家公子,怎麼出家來了?」
  「嘿、嘿……徒兒是仰慕師父威名,特地不遠萬里前來拜師,徒兒斗膽,還請師父笑納。」
  其貌不揚的小和尚雙手高舉過頭,法持臉上最後幾分佛家氣度立刻灰飛煙滅,迅速接過一大疊銀票後,他看這小徒弟是越看越順眼。
  「師父,徒兒有二閒求,還請師父恩準,不知能否讓徒兒去看守秘宮?」
  「胡說,本寺光明正大,哪來什麼秘宮!」
  法持一聲怒斥,隨即下意識左右一望,雙目如刀地盯著小徒弟道:「正日,你從何聽來這等荒唐傳聞?」
  「我……我……」
  小和尚恐懼而又猶豫地結巴了幾秒鐘,然後一咬牙,鼓足勇氣道:「師父,徒兒說了,你可別打徒兒,嘿、嘿……徒兒用千兩銀票買通了大師兄,他讓徒兒到秘宮裡玩了一趟。」
  有錢果然能使鬼推磨,法持不由對這有錢的小徒弟刮目相看,「好,果然是我法持的好徒弟。放心,師父以後一定讓你隨便到秘宮玩;對了,你還知道些什麼?」
  小和尚歡喜得手舞足蹈,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法持眼底的殺機,「師父,千兩銀子不算錢,徒兒家中還有一座金山,十輩子也用不完!師父,徒兒願意全都孝敬我佛。」
  「金銀神功」果然天下無敵,瞬間打散了住持的殺氣,老和尚變形的長臉又回復了慈眉善目的高儈模樣,意念一轉,他真正將新收的小徒弟視為了心腹,「嗯,拿著師父這權杖,你以後就可以在寺中隨便走動,但記住,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隨便下山,知道了嗎?」
  小和尚見師父點頭應允,興奮之下又獻上了一大筆銀票,隨即貪得無厭地要求道:「師父,能讓徒兒見識一下神茶嗎?嘿嘿……徒兒那方面不行,聽大師兄說,暍了特製的神茶,就能百戰百勝。」
  小徒弟這麼一說,讓老和尚不由哈哈大笑,心底最後一絲懷疑也消失無蹤,「哈哈……正日,原來你出家是為了這個呀,放心,有師父在,保你金槍不倒。」
  「多謝師父栽培,徒兒一定為師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嘿嘿……」
  一對大小和尚齊聲奸笑,那小和尚更是咧嘴一樂,一不小心,露出了一顆深藏的小虎牙。
  小和尚在紅緣山亂逛一天後,歪歪斜斜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一路之上,又撒出了許多銀票,換來了師兄們對他的無限歡喜。
  他回到房中剛把房門關上,一個女人就纏了上來,「咯咯……主人,找到下山的小路了沒?大道是肯定不行了,奴婢昨夜險些就被朝廷追兵發現。」
  面具一取,現出了一張清瘦的臉頰,狡猾的眼睛,賊笑的唇角,不是石誠還會是誰。
  他一邊將「棄暗投明」的影娘壓在床上,一邊得意道:「找到了一條小路,是這裡的花和尚偷人上下的密道;寶貝兒,明天中午就是個好機會,咱們趁守衛武儈換班的空隙溜出去。」
  男人猛然一挺,女殺手禁不住一口咬在了他肩上,這才壓住了驚聲尖叫,箭女隨即長腿一彈,野性四溢,一邊迎合惡奴的抽插,一邊暱語調情道:「嗯,主人,你真厲害,這樣就搞定了這群色和尚,啊……好……主人,插得好……深呀!」
  石誠很快就把影娘插得酥軟如水,地球少年一邊舔吸貼身女衛小麥色的身子,一邊發自內心感激道:「這全靠你的情報,嘿嘿……當大內密探真不錯,連紅緣寺其實是淫窟都知道,唉,可惜要受變態女皇管制,不然老子真不想逃。呃——」
  一聲悶哼,男人的陽精在女人蜜道中奔騰激射!
  第二天,等待時機的小和尚倍覺無聊,眼珠一轉,他拉著一個大和尚邊走邊聊,走向了很有神秘色彩的紅緣茶室。
  「師兄,最近寺裡來了好多美人,怎麼不把她們迷暈弄進秘宮?」
  大和尚一挺胸,擺出了師兄的架子,看在銀票分兒上仔細回答道:「師弟,如果像你那麼幹,紅緣寺早被人鏟成平地了;師父這才叫聰明,先調查清楚獵物的背景,能奸則奸,不能奸的一定不要碰,明白了嗎?」
  小和尚一臉的崇拜,豎起大拇指道:「原來是這樣,難怪那麼多女人著了道都不敢出聲,那些笨蛋還真以為有神仙送子,嘿、嘿……師兄,什麼時候咱倆才能為女施主「賜子」呀?」
  淫笑聲肆無忌憚,隨風盤旋,一直吹到了一般人不得靠近的紅綠茶室,剛一見面,小和尚就送上了見面禮,一□一瘦兩個制茶和尚自是熱情百倍。
  正日小和尚參觀了一會兒,擔心地問道:「師兄,如果獵物是武林高手,她們會不會看出不對勁兒的地方?」
  「師弟剛來不知道,這茶即使加了料,本身也沒有毒,不過再配上咱們精舍裡的紫香木,就是先天極頂高手也會中招昏迷;更妙的是,獵物只有再暍一杯解藥神茶才能醒,如果咱們不想他醒,他就只能活活睡死,妙吧?」
  胖和尚話音未落,瘦和尚立刻討好補充道:「喝了咱們的加料神茶,都會暈倒,不過接下來就要看咱們放什麼藥了。」
  瘦和尚手指牆上一排藥瓶,一一解釋道:「師弟,看見那些瓶子沒,如果在茶裡加紅色,就會是強力春藥;黑色就是毒藥;黃色是專為貴客準備的好東西,金槍大補,嘿、嘿……綠色最常用,會變成無色無味的迷藥,最後一瓶白色的就是解藥了,著了咱們的道,任她功力再高也使不出來。」
  「哇!太妙了!」
  石誠眼放精光,不用假裝,他的口水就流了出來,浮想聯翩之際,他腦海突然閃現一個好笑的念頭:如果這毒藥神茶與自己的毒血比較,到底哪樣更毒呢?
  艷陽終於爬上了中天,惡奴抓準機會溜出了把守森嚴的淫寺,剛剛走到半山腰,他突然一個急煞車,轉身又向山上撒腿跑去,「不好,前面有殺氣,影娘,快跑。」
  狂風憑空突現,吹得落葉翻飛,前後片刻之間,兩個骨感美人就站在了小家丁先前立足之處,黑玉潔一抖鉤劍,怒聲道:「好狡猾的狗奴才,哼,看你還能往哪裡逃!」
  石誠在房中走來走去,焦躁無比,對天機谷的追蹤術咒罵了千百遍,房門一開一閉,影娘閃身而入,「主人,咱們走不成了,天機谷的女人已經住進了禪院。」
  又是一聲咒罵,小虎牙咬得咯吱作響,石誠不由自主怒吼道:「雞雞那個東東,這兩個小娘皮太可惡了,那就別怪老子下毒手,哼!」
  「對,是該教訓這兩個女人,我去監視她們。」
  箭女附和了一番,眼底悄然閃過一抹異樣,看了看石誠的背影,女殺手豐潤的朱唇顫了顫,最後還是壓下了衝到嘴邊的話語,閃電般躍了出去。
  咦,影娘跑那麼快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她!呵、呵……
  小家丁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疑惑一閃而過,他隨即將整個心思都放到了色狼煞星身上。
  紅緣寺專門招待貴客的廂房精舍內,天機兩女只是隨便看了看房間,然後迅速把引路的儈人打發走了。
  「妹妹,這紅緣寺與幾大門派關係都很好,寺中高手眾多,你千萬不要莽撞惹事。」
  「白冰清,你不要那麼囉嗦,好不好?放心吧,不見到狗奴才的影子,我不會亂拔劍的;你搜東邊,我搜西邊,一定要把他搜出來。」
  天機女白冰清還在房中磨蹭,玄機女黑玉潔已經衝出了院門,虛空一蕩,黑玉潔眼前,差一點與人撞個滿懷。
  「咦,玉潔妹妹,你也來上香呀,真巧。」
  「刀少夫人,你是來……上香?」
  夢幻山莊少夫人大方一笑,並未介意黑玉潔生硬的態度與奇怪的問話,但夢羽衣卻看黑玉潔很不順眼,「來寺廟不是上香,難道還避暑呀?玄機女,你這興致還真與眾不同!」
  「噌!」
  兩女火爆的目光在虛空相撞,黑玉潔生性孤僻,而夢羽衣把石誠逃走的原因全算在了黑玉潔帳上,兩女這一番可謂狹路相逢,仇人相見。
  劍在拔,弩在張,風雲變色的剎那,院內院外連續出現了三個美麗的女人,將一場怨氣爭鬥化為了無形。
  黑色披風裹著白冰清熱情的身影,玉飛鳳一身簡潔的短裙,劍閣少夫人雖然少了幾分青春之美,但大紅的披風也盡顯艷麗高貴。
  三女各自拉開了兩隻美麗的鬥雞,在這種微妙時刻,誰都不想多生是非。
  「羽衣,夢幻山莊與天機谷向來親如一家,你怎能對玉潔妹妹無禮呢?沒有規矩!」
  刀如怡是在以長嫂身份斥責夢羽衣,也是在以武林盟當家的身份打壓黑玉潔,在她溫柔而堅定的眼神下,兩女不得不收劍回鞘,各自向對方欠身一禮。
  眾女就這樣在寺中巧遇,然後又各回各院,刀如怡四人並未多想,但黑白姐妹卻雙眸一片凝重。
  「白冰清,你不是自認為比我聰明嗎?你說說看,她們到底是真來上香,還是特地來找狗奴才的?」
  白冰清將走來走去的妹妹拉入了椅子,她自己卻開始原地轉動起來,「嗯,劍閣與石頭沒有什麼特殊關係,刀如怡稟性端莊穩重,只有夢羽衣與玉飛鳳說不定……」
  沈吟片刻後,黑色披風與白色披風碰在一起,白冰清一番囉嗦後,很是肯定道:「妹妹,咱們只能暗地裡搜查了,靜觀其變;四大派同時出現在這小廟裡,相信一定會有好戲發生!」
  寺院後山,密林掩映之間。
  樹葉一動,影娘好似一道幻影憑空突現,恭恭敬敬地單膝下跪,「參見將軍!」
  盔甲反射的光線黥進了箭女雙目,冷雲踏著厚重的步伐走到了箭女面前,不怒不喜凝聲道:「箭女,本將軍這次不殺你,並不是因為私交,而是石頭還有利用價值,好好把握吧。」
  箭女雌豹般身子微微一沈,隨即穩住心神道:「啟稟將軍,刀如怡、夢羽衣,還有玉飛鳳與黃雪雯同時在紅緣寺出現,屬下還未告訴石頭,怎麼做,還請將軍示下。」
  冰塊兒女將微一頷首,隨後屈指彈飛了一片落葉,望著落葉飄飛的軌跡,她語帶感慨道:「不僅她們來了,劍光與玉飛龍昨日就偷偷潛入了寺廟,根據情報分析,他倆的目標分別是刀如怡與夢羽衣。」
  不待擡起頭來的箭女說話,冶雲已一平如水道:「不要管閒事,讓武林人士自相殘殺對朝廷有利,你只需要在武林大會時,把石誠活著帶回夢幻山莊就行了。」
  紅緣寺寬敞的禪院之下別有洞天,宏偉的地下宮殿遠比地面奢華,裡面沒有佛像與香火,只有醇酒與女人,還有急不可耐的兩隻玉面色狼。
  「法持兄,時辰到了沒有,怎麼這麼久,事情辦得怎樣了?」
  玉飛龍一把推開了神色木然的廟中艷女,神色很是急躁。
  「飛龍兄,貧儈辦事你還不放心嗎?呵、呵……貧儈已命人下了雙倍的春藥,就是聖女也會變蕩婦。」
  玉飛龍見識過紅緣神茶的厲害,色心大作的他還沒開口,劍光已淫笑道:「法持兄,先調一碗好茶助助興吧,哈、哈……你這秘宮舞姬雖然普通,但還是可以去去火。」
  茶室內,兩個制茶和尚正準備將助興神茶送入秘宮,外面突然傳來一片驚叫。
  「著火啦,快來救火呀——」
  人類的本能讓兩人飛速衝了出去,長久養成的習慣讓他倆在慌亂之中也沒忘鎖上鐵鎖,這才安心衝向了火頭升起的地方。
  「師兄,快來救火。」
  正日小和尚與兩個制茶和尚半路相遇,他催著別人衝向火場,自己卻溜到了茶室門前;面對鐵門鐵鎖,狡猾家丁賊賊一笑,手一揚,開鎖的鑰匙在艷陽下閃閃發光。
  開門、進屋、找藥瓶,石誠迅速把迷藥倒入了兩杯神茶之中,然後端茶、出屋、鎖門,一連串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令小家丁不禁沾沾自喜。
  嘿、嘿……老子真是當賊的天才呀!
  端著加料神茶,石誠快步走向了黑玉潔姐妹的精舍,他並不想毒死兩個變態女人,只想在她們昏迷後遠走高飛。
  石誠還在打著如意盤算,手中茶盤突然一輕,被人輕易接了過去。
  「哎,師弟,怎麼現在才送來,貴客都發火了,給我吧。」
  「啊!」
  石誠張開了嘴,卻不敢出聲,只能看著大師兄飛快鑽進了秘宮,一縷疑惑在惡奴眼中一閃而現。
  貴客,還待在秘宮裡,會是誰?唉……管不了那麼多了,再回去弄兩杯吧,希望地道裡不會點紫香木,不然很快就要露餡了。
  石誠又鑽入了茶室,還未來得及下藥,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
  「咦,我明明上了鎖的,怎麼打開了?」
  瘦和尚下意識伸手摸向了衣袖,眼看事情就要敗露,虛掩的茶室鐵門大大分開,小和尚在兩個師兄懷疑的目光下悠然站立。
  弋師兄,你們回來啦,剛才大師兄來過,拿走了兩杯神茶去秘宮,大師兄見你們不在,就命小弟在這兒幫忙看一會兒。」
  說話之間,石誠已自然地走到了瘦和尚身前,瘦和尚禮貌地還以一笑,隨即加快速度向袖中摸去,指尖一涼,他摸到了鑰匙,所有的懷疑剎那煙消雲散。
  兩個和尚很快又製作了六杯神茶,然後二四分開,裝入了大小兩個茶盤內,最後當著石誠的面,將紅色春藥放進了大茶盤的左邊兩杯裡。
  「師兄,今天寺裡來了美女嗎?嘿、嘿……竟然用上了雙倍春藥。」
  假和尚笑得比真和尚更淫蕩,他可從沒想過要當正義英雄。
  兩個和尚一邊忙碌,一邊隨口道:「小師弟,今天來的可是絕世美女,可惜咱們只能為他人做嫁衣,唉……我上午遠遠看見了那幻夢玉女一眼,果然是美若天仙,如詩如畫;還有刀少夫人,呼,那真是溫柔得讓人心頭發酥。」


第五集 第九章 鷸蚌相爭
  石誠穿過面具的笑容瞬間僵硬,好在惡奴非是常人,剎那又回復了正常,眼珠暗地裡一轉,他已將兩女與秘宮貴客聯想到了一起。
  「兩位師兄,要不讓小弟幫忙吧,也好早點進入秘宮,還請兩位師兄成全,嘿、嘿……」
  伴隨小和尚笑聲的是兩張誘人的銀票,如此便宜之事,兩和尚怎有不答應的道理。
  「小師弟,那正好,咱們除了要給夢幻山莊的美人送茶外,還要給天機谷送茶,那是正普通神茶,就交給你了。」
  瘦和尚順手就將自己手中的小茶盤遞給了石誠,然後端起了大茶盤。
  「師弟,你累了,這就讓我拿吧。」
  □和尚手一伸,抓住了大茶盤的另一邊,讓瘦和尚不由為之一愣,他也奇怪,在這事上就是不放手。
  「師兄,這點小事,還是讓我來吧。」
  胖瘦和尚爭執之間,小和尚突然大聲提醒道:「兩位師兄小心,茶要灑了。」
  兩和尚還未看清,石誠又突兀地伸手將大茶盤搶了過去,然後遞給□和尚道:「就二師兄拿吧,時間來不及了,咱們趕快,不然師父要生氣了。」
  兩和尚同時點頭同意,全然不知大茶盤裡的茶杯已然左右對調;石誠一邊暗自偷樂,一邊腳步一慢,走在了最後,閃電般將迷藥下入了自己手中的兩杯神茶裡。
  三個真假和尚很快停在了精舍大門前,眼看就要各分左右走向目標,不科一襲白色披風卻裹著骨感美人從內而出。
  黑玉潔冶冰冰的目光在大茶盤上一掃,一如以往冰冷簡潔道:「把茶給我,回去。」
  「阿彌陀佛,黑女俠,這是送給夢小姐與刀夫人的,您的神茶在……」
  黑玉潔一聽情敵之名,立刻由冰塊變成了暴風,幻影一進一退,她已強行將大茶盤搶了過去。
  「不行,拿錯啦!」
  胖瘦和尚臉色大變,但驚叫出聲的卻是小和尚,情急之下,石誠再顧不得掩藏身形,舉著手中茶杯衝了上來,變著嗓子道:「阿彌陀佛,黑……黑女俠,這兩杯才是您們的。」
  「滾!」
  黑玉潔披風淩空一蕩,強大的內息化為勁氣,將三個著急的和尚逼退了一步,□瘦兩和尚雖然知道天機谷不好得罪,但他們更不敢讓真相暴露,不由同時眼神一收,殺氣進射。
  就在這時,一片熱情的黑雲從天而降,白冰清出其不意將茶盤從妹妹手中托過,「咯、咯……三位小師父別生氣,舍妹只是與你們開個玩笑,給,快給羽衣她們送去吧。」
  茶盤旋轉著飛回了□和尚手中,不待黑玉潔的怒火爆發,石誠已機敏地竄了上去,飛快地獻上了神茶。
  「多謝小師父,嗯,真香,果然名不虛傳;對了,小師父你貴姓,哪裡人呀,學過武功沒,有沒有興趣與我交個朋友……」
  「阿彌陀佛,小儈還有功課要做,告辭。」
  冶汗唰的一下浸透了石誠背心拉著兩個還在發呆的師兄,小跑著離開了致命魔音的範圍。
  「嘻嘻……妹妹,來,試一下天下出名的紅緣神茶。」
  白冰清將茶杯遞給了黑玉潔,見妹妹竟然機械地接過了茶杯一口喝光,她這才發現了奇怪之處,「咦,妹妹,你在看什麼呀?看得這麼出神?」
  順著黑玉潔越來越怪異的目光,天機女凝神一看,落目之處竟然是適才那小和尚的背影,一縷熟悉的感覺也掠入了她腦海。
  良久之後,黑白姐妹難得口吻一致,不約而同喃喃自語道:「像,真的好像……」
  「哎呀,糟啦,到底哪兩杯才是加了料的?」
  三個光頭和尚湊到了一起,六隻眼睛都盯在了四隻茶杯之上,瘦和尚謹慎地道:「這樣吧,咱們回去重新做過。」
  「可是材料不足了,重做至少要花一個時辰。」
  兩和尚很是小心,石誠卻不想浪費時間,在他看來只需要提醒夢羽衣不暍就可以了,至於神茶有沒有毒,完全無所謂。
  狡猾家丁誇張地眼睛二兄,歡聲道:「師兄,我能肯定是這兩杯,這一邊的底角有點磨損,你們看,是不是?」
  見兩個和街還有點猶豫,石誠再加猛火道:「師兄,兩個貴客已暍下助興茶有一會兒了,如果咱們遲遲辦不成事,住持師父一樣會怪罪下來的;這樣吧,有什麼問題一律由師弟我來承擔,你們就在這兒等我,我一個人送進去。」
  兩和尚常年與茶盤打交道,也依稀有點印象,再加上石誠這麼一蠱惑,他倆歡歡喜喜地將燙手山芋送到了笨蛋手中。
  「咯、咚……」
  石誠順利穿過了武林盟侍衛布下的層層守衛,輕輕敲響了閒人免進的幽雅院門,隨即深呼吸了一口,做好了被夢羽衣暴打的準備。
  院門應聲而開,惡奴大嘴一張,舌頭卻飛速縮了回去,開門的果然是美人,卻不是他想見的美人。
  劍閣少夫人見小和尚被她的麗色弄得如此失禮。心中不由大為自得,但她臉色卻是瞬間二譏,高傲地冶聲道:「端進來吧,走慢點,別把灰塵帶進來。」
  石誠剛剛小心地走過院門,玉飛鳳的身影就映入了他視線,惡奴的腳步更加的遲緩;這兩個臭娘皮怎麼也在?啊……秘宮裡的兩貴客,難道是劍光與玉飛龍!
  等石誠從震撼中回過神來時,四杯神茶已落入了四女手中,他還在心靈掙扎是否冒險出聲,四女已拈帕擦唇,齊聲誇讚。
  「小師父,煩你向法持大師道謝,你請回吧。」
  刀如怡溫柔的聲調讓石誠雜亂的思緒瞬間回竅,靈光一閃,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何必傷神,立刻回去弄兩杯解藥不就搞定了嗎?呵、呵……
  「小和尚,我送送你。」
  夢羽衣突然追到了小和尚身邊,雙目怪異地上下掃視,掃得石誠心兒發緊,腳步發顫。
  石誠鼻尖一聳,清晰地嗅到了紫香木燃燒的味道,中毒發作前後只需要一刻鐘,時間緊急,他來不及搭理夢羽衣奇怪的眼神,小跑而去。
  幻夢玉女煙波縈繞的美眸瞬間二兄,玉唇一顫,窈窕倩影淩空一躍。
  「羽衣,你還在生我的氣呀?嘻、嘻……我這就給你賠不是,總行了吧。」
  玉飛鳳將剛剛雙足離地的夢羽衣扯了回來,一邊向裡拉,一邊隨口道:「二個小和尚有什麼特別的,你幹嘛盯著他不放呀?」
  玉飛鳳無心之言卻引來了刀黃二女明顯懷疑的眼神,兩位成熟少婦可比刁蠻惡女聰明多了,她倆凝神一想,越想越覺得小和尚很可疑。
  夢羽衣此時卻反而一臉好笑的表情,笑聲將眾人思緒擾亂,「咯咯……我什麼時候說過這小和尚特別了?唉,想出去散散步也不行;對了,你們覺得神茶如何,我覺得雖然茶味不錯,但也算不上驚世駭俗呀。」
  四女圍坐在紫香清煙之中,輕盈談笑,除了夢羽衣以外,很快就把小和尚忘記了。
  「啊,頭好暈!」
  夢羽衣突然手捂額頭,感覺天旋地轉,她摔倒之時,竟然看到嫂嫂也趴在了圓桌上,石誠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咯、咯……成功了,夢羽衣,你也有今天!」
  玉飛鳳蹦了起來,興奮得手舞足蹈,片刻之後,她平整如玉的臉頰突然笑容一僵,武林惡女也發覺天在旋,地在轉,站立不穩的她臉色大變,手指盟友大罵道:「賤人,你……下毒?」
  「唉……飛鳳妹妹,誰叫你與玉飛龍那麼蠢呢,我家相公從來不喜歡與人分享好東西,你還是躺下吧。」
  玉飛鳳聽話地摔倒在地,昏迷剎那,她竟然又笑出聲來,笑容很是怪異。
  黃雪雯成了最後的勝利者,媚俗少婦故作優雅地揮了揮衣袖,卻發覺自己連手也擡不起來,女人臉色一白,終於明白了玉飛鳳怪笑的含義。
  娘嬸青煙還在香爐上空盤旋,優雅精舍內則多出了四個睡美人,一會兒過後,其中兩女依然鼻息悠長,另兩道夢囈聲卻逐漸急促起來,縷縷紼色悄然瀰漫。
  石誠端著兩杯解藥,急切地衝出了茶室,一道人影卻鬼魅般擋在了他面前,「主人,奴婢已在山下備好了快馬,咱們可以離開這兒了。」
  「影娘,你快跟我來,等我做完這件事,咱們立刻逃走。」
  小家丁單手握住了箭女手腕,他立刻由普通人變成了武林高手,藉著箭女的內息,一躍就是三丈有餘。
  「嗯……」
  也許是男人握得太緊,也許是石誠掌心電流充斥,女殺手雌豹般身子一顫,腦海的愧疚亂成了一團,斬不斷,理還亂……
  「咦,怎麼四個全倒了?」
  石誠偷偷摸摸溜到了客院窗外,透過窗縫看到的卻是出乎他意料的畫面,小家丁沒有閒暇想明白其中原因,而是暗自一樂:嘿、嘿……這就好,免得老子膽戰心驚。
  影娘當先推門而入,小家丁毫不猶豫衝到了夢羽衣身前,扶住幻夢玉女秀美的雙肩,捏開玉人牙關,解藥神茶湊了上去。
  「大膽淫賊,受死!」
  窗戶突然轟地一聲四分五裂,碎木紛飛之中,兩道寒光劃空而過,一道照亮了石誠心窩要害,一道則奔向了箭女背心。
  電光石火之間,影娘一個折身,小巧玉弓憑空突現,一連三支玉箭後發制人,射向了如影附形的刺客。
  幻影被玉箭逼回地面,狂風稍頓,現出了白冰清骨感高挑的倩影,天機女鉤劍一收,黑色披風突然離體飛出,捲向了半空轉向的神奇玉箭。
  另一邊,石誠可沒有影娘那般威風,小家丁一聲驚叫,在地上滾了三大圈,這才閃開了黑玉潔飛射的劍芒,人雖無事,但兩杯解藥卻浪費在了地板之上。
  石誠第一剎那又握住了火龍鑽,下一剎那才反應過來已沒有了「彈藥」剎那的耽擱,鉤劍已經離他脖子只有幾寸距離,危急關頭,狡猾家丁竟然大手一攬,順手將刀如恰抱了起來。
  玉箭與披風相遇,經受嚴格訓練的箭女竟然發出了驚叫,玉箭不僅射不穿那看似平常的披風,而且那黑色披風還對她緊追不放;披風一收,纏住了影娘雙腳,緊接著白冰清的鉤劍閃電般鉤住了她脖子,只要輕輕一拉,影娘必將人頭落地,香消玉殞。
  「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危急時刻,石誠竟然把刀如怡擋在了身前,他左手橫抱少夫人豐潤柔膩的身子,右手拿著七首,架在了溫柔佳人頸上。
  救命一招絕對無恥,也很是有效,即使是天機谷,也不敢負上害死夢幻山莊少夫人的責任,黑玉潔的劍尖生生在惡奴頸邊停了下來。
  石誠在這異世界很是瘦小,讓他變得其貌不揚,也讓他成功躲在了豐盈少夫人身後,任憑黑玉潔劍法多麼高明準確,也找不到一擊必殺的機會。
  變態女人一收劍,狡猾家丁立刻向後退,他這才明白,昏迷的人是這麼的重,刀如怡的身子自然地向下一沈,少年本是環住腰肢的大手立刻向上滑動,滑到了女人最是柔膩飽滿的地方。
  「呃!」
  殺氣也不能壓抑慾望的變化,柔中帶挺的乳浪震盪著少年的心靈與呼吸,石誠甚至能清晰感應到掌心把乳肉壓得四方鼓脹。
  惡奴忘記了危險,胯下陽根猛然彈立而起,正好彈打在刀少夫人美臀之上,隨之而來是身體控制了思緒,慾望之源向前一挺,三兩下摩擦,龜頭竟然連帶著布料一起頂進了刀如恰臀溝之中。
  「喔……」
  惡奴腦海驚歎久久不消,沒有想到端莊少夫人竟然會有這等美妙的深臀,沒有想到刀如恰素衣淺色之下,竟然是如此熟美誘人,只是柔膩的臀溝已夾住了三分之一的陽根,男人整個龜頭都陷入了美肉的夾擊之中。
  慾望的火花閃爍在片刻之間,外人只見石誠用力抱住了刀如怡,卻不知道他已肆虐了少夫人禁地。
  黑玉潔雖不敢傷著刀夫人,但卻不願被惡奴這樣逃走,石誠退一步,她立刻進一步,始終保持著一劍之距;少年後退不到十步,臉色已一片通紅,呼吸濃重,黑玉潔還以為狗奴才害怕了,立刻加重了眼底的殺氣。
  只有石誠的陽根知道原因,每一步提起,陽根就會在少夫人臀溝中插入一次,每一步落下,彈挺的臀肉都會夾一下男人的龜頭;如此折磨,血氣方剛的少年怎能抵擋。
  石誠昨夜雖然才在影娘小穴裡灌滿了岩漿,但這短短十來步距離,強烈的酥麻已開始在他脊背遊走,小腹的火山已有興奮到爆炸的跡象。
  迷亂之中,石誠後背一震,退到了牆角,已是退無可退,而少夫人豐腴的肉體則在震動中加速撞入了他懷中。
  「呃!」
  惡奴只覺春丸一脹一熱,他不能、也不願強忍,悶哼之中,石誠不顧一切抱著少夫人向自己一壓,陽根同一時刻向前瘋狂一頂,洶湧的陽精就此脹開了龜頭馬眼。
  射精了,這樣就射精了,惡奴連水月女皇也能奸得氣息奄奄,但在溫柔人妻的背上竟然這樣就射出來了,一發又一發淫彈從男人靈魂中噴出,射穿了幾層布片,射入了端莊少夫人絕世無雙的深臀之中。
  「呼……」
  天長地久般幾秒過後,石誠軟軟地靠在了牆上,他絕對相信,自己的精液有一部分浸入了少夫人的後庭花眼。
  惡奴的異樣映入了黑玉潔眼簾,她雖然不明白石誠幹了什麼,但女子的本能讓她不由自主瞳孔收縮,劍尖猛然向上一跳,「狗奴才,放開少夫人,不然……」
  「把我斬成十塊八塊,再拿去餵狗,對吧?」
  假和尚中途接過了話頭,自嘲戲語道:「黑小姐,你都叫「狗奴才」了,狗怎麼會吃同類呢?要不,你換一個辦法,可以把我餓死、燒死、淹死,被雷劈死……」
  「哈、哈……這小子還挺有趣,還有些什麼死法,你講吧,我全都滿足你。」
  一模一樣的面容出現在黑玉潔身邊,白冰清對長篇大論的石誠竟然生出了幾分知己之感,囉嗦美女一邊與囉嗦家丁唇舌交戰,一邊將俘虜交給了一臉鐵青的妹妹。
  箭女一落入黑玉潔手中,色狼殺星立刻向前踏出了一步,鉤劍架在箭女頸間,冷冰冰地盯著石誠,只說了三個字,「怎麼樣?」
  玄機女惜字如金,但石誠卻完全明白她的意思,急忙雙手連搖道:「別、別下手,萬事好商量,別殺我的女人!」
  「你這廢物還有女人?」
  石誠話音一出,天機兩女與影娘同時神色大變,黑白姐妹是抑制不住嘲笑之氣,而影娘則是人生第一次受到如此強烈的「衝擊」即使是石誠用最粗、最長的陽根插入她花心,那感覺也沒有這般強烈。
  「女人,他說我是他的女人!」
  心海喃喃自語衝到了唇舌之間,影娘激動地向前一動,劍刀立刻割破了她小麥色的肌膚。
  「影娘,別動!」
  石誠嚇了好大一跳,隨即誇張地大叫道:「你們可是天機谷的代言人,怎麼能這麼沒有誠信呢,不是說好二叩換二叩嘛,幹嘛割破我女人的皮膚,要是毀了容,你們賠呀?對了,以後整容開刀的錢,是不是也由你們出,不然的話……」
  惡奴一開口又是一大串莫名其妙的廢話,黑玉潔聽得頭暈眼花,白冰清卻是喜上眉梢,等石誠好不容易話語暫停,她雙目放光,無限好奇地問道:「整容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整容要開刀呢?那不是毀容嗎?是不是特別的刀子?」
  「白小姐,你真是天下無雙,七竅玲瓏,太聰明啦,這整容用的刀子……」
  石誠竟然有雅興回答白冰清,而且還是認認真真地解釋,一談就從整容談到了手術,從手術聊到了麻醉,然後是醫生、醫院,外加很不合理的醫療費。
  「混蛋,住嘴!」
  天機女聽得興致勃勃,玄機女卻是怒火三千丈,冤仇似個長,極度的憤怒讓黑玉潔忽略了對夢幻山莊的顧忌,鉤劍一揚淩空而起,緊接著流星墜地。
  「撲通!」
  幾乎是同一時刻,白冰清也軟倒在地,惡奴捲縮的身子隨之放大,一彈響指,不無得意賊笑道:「嘿、嘿……搞定!」
  影娘終於明白了石誠突然無比囉嗦的原因,女殺手美麗的長腿狠狠在天機女身上踢了一腳,然後順手就把對方的披風塞在了自己懷中。
  「咯、咯……主人,咱們快走吧。」;女殺手略一猶豫,隨即凝聲道:「冶將軍也在山下,不過咱們只要繞開她,朝廷的人反而會為我們擋住武林追兵。」
  女人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認真積極,石誠心生歡喜,不過他卻拉住影娘手腕道:「別慌,這次可是好機會,走之前,一定要教訓一下那兩個小白臉,雞雞那個東東!」
  秘宮內,劍光與玉飛龍這對「盟友」各自得意偷笑,當頭頂傳來大功告成的暗號時,劍光無比虛偽道:「飛龍兄,美人在等你,請!」
  「哈、哈……劍光兄,你我本是同道中人,早就該結成盟友了,你先請。」
  兩個武林公子走到分岔口,各分東西,劍光此刻的笑容絕對發自真心,一想到待會兒不僅可以玩弄刀如恰,還可以吃掉玉飛龍的小情人師妹,他的呼吸瞬間火熱無比。
  「劍兄,好走。」
  玉飛龍也在偷笑,也在想著相似的東西,比起劍光,玉面飛龍耐性明顯更差,大步流星衝到了出口一間客舍內,牆壁一縮,現出了一道暗門,玉飛龍擡頭一看,果然看見了一個大美人,但卻不是他的目標。
  「奴家拜見玉公子,奴家是住持派來服侍公子的,請公子稍坐片刻,奴家這就去把夢羽衣帶來。」
  「嘿、嘿……挺漂亮嘛,法持還真有心,小寶貝兒,快一點呀,待會兒本公子也要好好服侍你。」
  影娘妖嬈一笑,扭著臀浪離開了玉飛龍視線,隨即一個飛身,閃電般躍入了另一個房間。
  玉飛龍吞了吞口水,隨即急不可耐地脫掉外衣鑽上了床,一會兒過後,他又在房中原地轉動不休,突然一聳鼻,「咦,什麼味兒,房裡怎麼還點著紫香木?」
  「撲通!」
  同一剎那,劍光昏倒在另一間房內,兩個玉面公子直到此時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第五集 第十章 處子之血
  眾女昏迷的房間內,石誠與影娘擊掌相慶,小家丁更是咧嘴大樂,小虎牙上下閃光。
  一雙手掌突然抓住了石誠腳踝,小家丁還未看清,已被一個火熱的女人撲倒在地,呼地一聲,慾海巨浪在房中憑空突現,剎那間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天地一片淫亂。
  高聳的乳浪撲面而來,發狂的女人把男人面容緊抵在雙峰之間,柔膩的小腹貼體廝磨,飽滿的桃源差點把男人大腿夾斷。
  「哈、哈……黃雪雯,果然是騷女人!」
  劍閣少夫人醒了,不過醒來的是身體,她的腦海雖然已有感覺,但靈魂卻失去了自我。
  小家丁伸手在劍閣少夫人兩腿間用力一掏,擊碎了女人高貴的外表,不待黃雪雯的呻吟消散,小家丁又一腳將她踢翻,就好似驅趕妓女與乞丐一般。
  「雞雞那個東東,騷貨,滾開,嘿、嘿……」
  羞辱像刀刺進了心窩,黃雪雯不由雙目殺氣一湧,但反抗只是曇花一現,如潮如浪的酥麻轉眼就將女人的心靈化為了一汪春水——委曲求奸的沸騰之水!
  「賤貨,把衣服脫掉,嗯,對,脫光,在地上打個滾,嘎、嘎……像狗兒一樣爬過來,爬!不然老子不奸你!」
  少年的腦海歡呼無限,能如此調教收拾劍閣少夫人,那可是天下男人不二的夢想,女人往昔對他的蔑視與嘲笑,此刻全都變成了慾望的催化劑。
  「汪、汪……唔!」
  屈辱的淚花爬出了眼眶,中途就被慾火蒸發成了紼色迷霧,黃雪雯咬牙反抗,豐乳肥臀卻自動向下一趴,仇恨的咒罵從心房進射而出,與犬吠殘音交替起伏,就好似母狗發情一般。
  在小家丁的指揮下,高貴的劍閣少夫人果然露出了賤格的一面,豐乳前俯,肥臀高翹,四肢著地的劍少夫人乳尖擦地而行,每爬出一步,她上翹的朱唇就會犬吠一聲,渾圓美臀也會在虛空劃出一記淫靡的旋轉軌跡。
  「哈、哈……」
  這一幕是小家丁最喜歡的場景,興奮之中,他早已把逃走之事拋到了九霄雲外,影娘也真不是平常女人,竟然也在一邊看得興致勃勃,拍手叫好。
  「咯、咯……主人,給,用這當鞭子,抽這母狗幾下,咯、咯,主人,你看,這母狗好多水呀,已流到膝蓋了。」
  石誠接過皮腰帶,淩空一抖,然後重重一鞭抽打在劍閣少夫人臀肉之上,抽得高貴女人一聲慘叫,紅亮的陰唇一縮一張,一股春水竟然這樣噴射而出,在地面噴出了一道天然的畫卷。
  石誠還想抽打第二鞭,一道低低的呻吟從他身後傳來,小家丁回頭一看,瞬間呆若木雞,心中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另一個中了春藥毒茶的竟然是幻夢玉女,甦醒過來的少女正在以斥責的目光瞪著小家丁,玉人兩手死死捏在扶手上,生恐一鬆手,就會撲向可惡的臭小子。
  「主人,把她拖過來一起玩!咯、咯……」
  女殺手情緒的亢奮絕不在小家丁之下,一邊說,一邊跨過在地上扭動的黃「羽衣,你……你醒啦!你中了毒茶,可是解藥卻被黑玉潔那小娘皮打翻。」
  小家丁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彎著腰,收著腹,他極力掩藏自己的慾火之狀,眼角卻不受控制地落在了幻夢玉女急速起伏的雙峰之上。
  (臭小子,一定是你這小色狼搞的鬼!……也許是夢羽衣意志本就比黃雪雯堅貞,也許是處子之身對慾望更有抵抗,夢大小姐不僅還能正常說話,甚至還能提起內息。心火一生,玉人彷彿則甽到了昔日夢城地道的一刻,不受控制的一掌突然印在了石誠胸腔之上。
  「雞雞那個東東,又來了!」
  小家丁的思緒也被帶回了當初那一刻,情景如此相似,人物也是相同,唯一變化的是兩人間微妙的關係,就在石誠以為自己又要吐血重傷之時,玉人掌心卻無風無浪,只是憤怒而簡單地捶了他一下。
  夢羽衣狠狠瞪了臭小子一眼,隨即一偏頭,氣呼呼地道:「把面具摘了,討厭,啊……臭小子,不要過來,呵、呵……」
  截然相反的語調在夢羽衣唇間糾纏,她雖然比黃雪雯更有抵抗意態,但強也有限,小家丁一走近,男人的氣息立刻鋪天蓋地一湧而來,好似火上澆油一般,燒得夢幻玉女嬌喘籲籲,好不難受。
  深綠的髮梢從眼前劃過,小家丁不由自主大手一攬,環住了窈窕玉女的纖纖細腰。
  「不要……壞蛋!」
  小家丁還未用力,玉人已經自行倒入了他的懷抱,肌膚一貼,夢羽衣更是熱得無比難受,下意識鬆開了湖痕短裙。
  春光一閃而過,玉女緊接著又收緊了衣帶,貞潔意念與強大慾火開始天人交戰,忽閃忽現的白光乳浪讓小家丁心兒發癢。
  面對黃雪雯他可以肆意折磨,但更美的玉人人懷,小家了卻好似情場初哥,笨手笨腳。
  「啊!」
  夢羽衣突然彈跳而起,好像被針刺到一般,離開少年懷抱的玉人下意識低頭一望,果然看見了一根「大針」高高聳立在石誠兩腿之間,在褲子濕痕的襯托下,那圓頭已顯出了清晰的形狀。
  一片暈紅剎那瀰漫了夢羽衣臉頰,欲進還退,欲語還休,此時此刻的夢羽衣分外美麗,情動的玉人有如羞澀女神,讓濁世色狼很是心癢,卻又不敢造次。
  佳人在慾火與理智中磨磨蹭贈,小家丁可沒有這分耐心,眼珠一轉,靈光一現,小家丁突兀地凝聲誘惑道:「夢女俠,有沒有興趣做一筆交易呀?」
  玉人果然目光二兄,為自己找到了靠近男人的藉口,「好啊,什麼交易,你說吧。」
  「嘿、嘿……我給你解毒,你付我一千兩銀子,怎麼樣,便宜吧?」
  想奪玉女童貞,竟然還要玉女付錢;惡奴無恥地開出了條件,說話之時,大手已隔衣爬上了玉人雙峰,五指一張一壓,他不禁心弦狂跳。
  啊,摸到了,終於摸到幻夢玉女的乳珠了!
  「二千兩,太貴了,你這是趁火打劫,嗯……非君子所為;啊……石頭,就十兩吧?」
  幻夢玉女美眸一顫,飄逸的煙波繞體而轉,如詩如幻的玉人又一次坐在了男人「帳篷」之上,衣帶首先被嚇到了空中,彩裙隨即也逃到了四處。
  「夢女俠,這可是苦差,怎麼也得五百兩,對吧?」
  惡奴一邊討價還價,一邊將少女的肚兜緩緩剝落,衣衫一滑,一片玉色肉光撲面而來,照得惡奴雙目又紅又亮;處子玉乳盈盈一握,挺拔圓潤,別具小巧精緻之美。
  男人的大手激動地托在了少女乳緣之下,向上輕輕一托,乳浪蕩漾,鮮紅的乳暈帶著曰陽瑩乳珠接近了他的唇舌,發顫的舌尖終於觸到了那珍珠般大小、草莓般鮮紅的乳尖。
  幻夢玉女玉臉向上一仰,秀髮瀑布般傾瀉而下,悠長的呻吟則向上飄飛,無拘無束,「呀……石頭,太……太貴了,再少點……」
  「主人,快奸了她,這兒還有一個騷貨等著你呢,啊,騷貨,不要抱著姑奶奶。」
  石誠回頭一看,只見劍閣少夫人與影娘纏在了一起,慾火無處發洩的黃雪雯竟然抱著同性大腿摩擦起來。
  「哈、哈……影娘,便宜你了,你就先幫我調教一下吧。」
  石誠邪惡一笑,隨即又將整個心神回到了清純玉女身上。
  「夢小姐,要不要我幫你脫褻褲呀?」
  惡奴輕輕一撥一拉,雖然還不能看到神秘的玉門,但大半芳草卻落入了男人眼簾,慾望之草成片不成叢,沿著幻夢玉女的胯部飄逸蔓延,形成了一幅精心描繪的草原畫卷。
  「啊,疼,不要那麼用力,唔,臭小子。」
  石誠中指一轉,竟然將一縷芳草纏在了手指上,摩挲一會兒後,他又開始輕輕扯動佳人的褻褲;布片被臭小子玩成了布條,在細縫上來回拉動,玉人那神秘禁地就此一點一滴、一分一寸地映入了小家丁眼簾。
  「噌!」
  男人目光死死盯在了不停擴大的鮮紅桃源之上,紅紅的媚唇,緊閉的穴縫,已然成熟而微微鼓起的幽谷,惡奴面容湊近一看,瞬間興奮歡呼。
  果然物似主人形,夢羽衣的蜜穴也是窈窕纖細,緊窄穴縫比一般女子短了三分,也因此顯得更加嬌嫩嫣紅,遠遠看去,彷彿嬰兒小嘴一般,純淨完美,無雙無瑕。
  少年心海波濤拍岸,目光在這方寸之間,花費了更多時間,心火不停的升,慾望瘋狂的湧,地球少年最後終於被慾火統治,再沒有了細細品味的心情。
  「嘩!」
  突然的狂暴撕碎了布片,化為春水的夢大小姐終於完全赤裸在了小家丁面前,石誠不再談論買賣,兩手一撈,抱著獵物大步衝到了軟楊之上。
  「唔……石頭,不許看,啊……你還看 」夢羽衣側躺楊上,身子扭動,曲線之流暢遠超男人想像,讓狂亂的小色狼突然又「靜」了下來,目眩神馳,呆望著絕世玉人,品味著那暴風雨肆虐前的美妙滋味。
  玉飛鳳已身姿如玉,但這麼一比,玉大小姐只能是小家碧玉,幻夢玉女的香肌雪膚才是那傳世的羊脂美玉。
  惡奴的大手在如斯美麗中不知所措,只得用目光將美人憐愛了千遍萬遍,沒有語言,沒有動作,但幻夢玉女卻敏感地捕捉到了這微妙的變化。
  也許是慾火已強到不可抑制,也許是少女在少年目光下融化,窈窕身子銷魂一轉,玉人緊夾的兩腿自動分開,嬌喘籲籲中,夢羽衣主動勾住了石誠脖子,四目凝視道:「石頭,你……喜歡我嗎?」
  邪情逸趣雖然狂野火熱,但永遠也難有心靈火花的撞擊,玉人如此一問,唯美的光暈立刻悠然瀰漫,大家五女與小小家丁同時心房大開,情懷流淌。
  無賴嬉笑消失不見,石誠渾濁的目光剎那亮若星辰,一旁的影娘看得雙眸異彩瀰漫,一時失神,竟然被迷亂的黃雪雯撕開了她的勁裝,露出了一對跳躍的玉兔。
  非凡的神采只出現了瞬間,一眨眼,神秘的少年就消失不見,石誠嘻嘻一笑,回復了狡猾模樣,但這一眨眼已經足夠,夢羽衣已經找到了她要的答案。
  玉人眼中最後一絲抵抗煙消雲散,春水泥濘,幽谷紅潤,處子清香瞬間濃郁了數倍,絕色花蕾隨之燦爛綻放。
  「噢……」
  快樂的呻吟穿雲裂空,石誠帶著感動與真情的熱吻印在了夢幻玉女香唇之上,一路飛灑,由上而下,最後停在了玉人桃源之上。
  紅舌沿著花辦遊走,來回幾番輕吻後,舌尖突然對準晶瑩肉縫激情萬丈刺了進去。
  軟軟的舌尖卻有堅強的氣勢,扁扁的舌頭正好頂入了玉門,熱浪與酥軟同時透心而入,任憑夢羽衣如何尖聲大叫,也消散不了心房炸裂的快感。
  「主人,人家也要你這樣弄,哼,真偏心!」
  變了,大地變色了,萬物變形了,影娘也在異變,她已把自己視為了石誠的女人,隨即而來的就是女人天生的醋火,女殺手隨即把不滿發洩在了另一個發情的武林名女人身上。
  黃雪雯趴在影娘兩腿之間,癡迷猛烈地吮吸著女主人的花辦,影娘更故意大呼小叫,刺激著偏心的男人,「呀——賤貨,舔得好,用力,噢,再舔重一點……」
  另一邊,夢羽衣也發出了狂亂的呻吟,情火與春藥雙重力量下,她已沈入慾海之中。
  幻夢玉女身子仰躺,雙腿高高舉起,腳趾繃成了一線,石誠猛然一口包含了她整個桃源禁地,牙齒正好壓在了玉門陰蒂之上,柔軟的唇,堅硬的牙,同時用力壓搾那晶瑩的一點,似乎想搾光佳人體內所有的花蜜,品嚐世間獨一無二的玉液瓊漿。
  「噢……石頭!」
  夢羽衣最為狂亂的叫聲也比黃雪雯含蓄許多,佳人玉體一緊一顫,猛然弓鋌而起,大股大股的花蜜洪潮噴發。
  男人喉結不停滾動,將玉液瓊漿悉數吞入,未了,輕咬著佳人媚唇,柔柔一扯,這才將頭擡了起來。
  少有的前戲告一段落,少年瘦小的身子蓋在了玉人窈窕玉體之上,夢羽衣美眸迷離,敏感地發覺男人的火熱在她私處左右摩擦,躍躍欲試;玉人銀牙緊咬下唇,玉手本能地向下一探,正好握住了逼近的碩大陽根。
  圓頭在少女掌心咆哮,不停向前衝擊,一掌握住雄壯的感覺徹底焚燬了少女的矜持,五指一鬆,陽根立刻從指縫間插入,圓頭抵在了柔膩花辦之上。
  「唔……」
  滾燙巨物親密接觸,夢羽衣緊咬銀牙,也未能壓抑住喉間的悶響,春藥放大了慾望,也放大了玉人身子的感覺。
  花蕾一顫,清晰地感應到了圓頭的大小、形狀,甚至能「看」到圓頭正在花辦上輕輕研磨,刺入半寸,並不急著深入,而是上下滑動,將嬌嫩玉門越弄越開。
  點刺輕柔,研磨緩慢,但每一次點黥都會刺得武林玉女心房顫抖,每一下研磨必會磨得夢羽衣酥乳起伏。
  玉人花房的渴望先是星星之火,片刻之後,已是野火燎原,痙攣化為波浪,一路蔓延,動人的呻吟之中,窈窕玉門前所未有地大大張開,為地球少年而開!
  時空一緊,久等的剎那終於來臨,石誠揉弄佳人雙乳,陽根在春水歡呼中破開了花辦,緩慢而堅定地向處子蜜穴挺進。
  一寸、兩寸……男人與女人都在緩慢中窒息,下體每一絲變化、每一點感覺都閃電般刻在了二人腦海裡。
  「窈窕」的蜜穴果然特別緊窄,龜頭雖然已經縮小了兩號,但進入後依然難以動彈,男人的紅舌探入了玉女口中,輕輕吮吸,夢羽衣讀懂了小情郎肢體的暗示,處子玉人羞澀一笑,悄然擡起美臀,調整了蜜穴的位置。
  「滋……」
  陽根終於又開始插入,石誠感覺自己的心靈已被柔膩包圍,他幾乎是在推著一團柔媚向前插入;處子花辦一點一點地綻放,桃源一點一點地鼓脹,夢羽衣已在緊張中美眸朦朧,而石誠則凝神聚目,興奮無比地盯著兩人連接的部位,看著自己的陽根一寸一寸地消失在玉女蜜道之中。
  呃,視覺的衝擊,身體的激盪,須臾之間,小家丁與夢大小姐情不自禁在慾火中飛舞,時空突然一頓,男人亢奮的靈魂再上巔峰,陽根觸到了柔柔的、寶貴的——處子之膜!
  美人心窩的酥麻突然被一刀斬斷,男人稍一停留,緊接著身體猛然向下一壓,渾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一點之上。
  「噗!」
  插進去了,撕裂聲微不可察,但夢羽衣的慘叫卻是穿雲裂空,就連慾火焚身的黃雪雯也嚇了好大一跳,首次從影娘兩腿間擡起頭來。
  「咯、咯……主人,快動呀,讓這什麼玉女大聲叫出來,咯、咯……這兒還有好幾個美人兒等著你寵幸呢!」
  惡奴給了吃醋的女殺手一記白眼,陽根待在玉人體內不敢有絲毫動作,然後十指與唇舌同時上陣,熱吻與撫摸交相起伏,連綿柔情很快就化解了玉人那被撕成兩半的痛苦!
  美人玉臀微微一擡,心房牽動幽谷悄然一收,窈窕陰唇輕輕夾了小心翼翼的陽根一下。
  動作雖然細微,但這已是玉女佳人一生都羞於回憶的畫面,收到暗示的惡奴瞬間心房怒放,慾望之源不再客氣,猛然向裡一入。
  「啪!」
  夢羽衣平坦的小腹蕩漾層層波浪,石誠的胯部已緊緊貼在了她微微隆起的芳草地上,陽根破浪分水,勢如破竹,這一插,才是全根而入;這一挺,才是直抵花心。
  玉人身子的波動剛剛蔓延到乳珠,男人往後一退,然後又閃電般插了進去,隨之而來的就是美妙的肉體撞擊之聲。
  「啪、啪……」
  肉棒凶狠地進出,花辦不停地顫抖,在春藥幫助下,初經人事的幻夢玉女並未感到痛苦,反而秀髮飛揚,快樂不休。
  幾點桃花隨著肉棒的揮舞而飛灑,少女破碎的貞節離體而去,處子血印與泥濘春水渾然交融,在軟楊上畫出一幅驚世神畫。
  血,鮮紅的處子之血;水,幽香的愛慾之水;血在昇華,水在流淌,神奇的圖畫如有生命一般,不停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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