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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長篇連載]狡猾家丁03 6~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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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六章 財運公主
  「咯、咯……寶貝兒,來,給朕磨一磨。」
  寢宮之內,女皇與兩個女官纏成了一團,空中血氣還未全消,她們的下體己摩擦得泥濘一片。
  男女通吃的女皇很快戴上了一枝三頭假陽具,一頭插入她自己穴內,另外分叉的兩頭則同時插入了兩個女官下體,玩得比男人還要狂野刺激。
  直到夜色降臨,皇宮的淫聲才告一段落,而狡猾惡奴也在這一剎那張開了雙目。
  渾濁盡去,呆傻全消,石誠似若星辰般雙目特別的明亮,瘦小身形好似狸貓般溜下床,靈活無比的鑽窗而出。
  雞雞那個東東,管他結果如何,先逃命要緊!水無心這變態簡直不是人,嗯,也對,自古以來當皇帝的就沒有幾個他媽的是人水月皇宮的戒備自然非夢城月府可比,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石誠還未逃出三丈,就被一個大內侍衛擋住了。
  「什麼人,通行權杖!」
  大內侍衛的單刀第一剎那就架在了少年脖子之上,石誠絕對相信,如果自己掏不出宮中權杖,立刻就會人頭落地,可他渾身上下就是找不出權杖的影子。
  「官爺饒命,官爺饒命,我是新來的奴才,新來的,有……有權杖。」
  石誠竟然掏出了一塊權杖,侍衛檢查得十分仔細認真,但卻沒有發現自己腰間的權杖已經不見了。
  侍衛讓開了道路,狡猾家丁錯身而過的剎那,那權杖又悄然回到了侍衛身上,惡奴隔空取物的本領果然天下無雙,不去當小偷,真是浪費了人才,也浪費了錢財。
  惡奴已是逃跑的老手,穿過第一道關卡後,立刻將自己的靈覺發揮到了極致,就似衛星掃瞄,他竟然在皇宮之中找到了一條通道。
  時間有限,少年再不敢耽擱,靠著隔空取物與水之靈覺,他奇跡般不停向宮門接近。
  經過一座寂靜無聲的宮殿門前時,惡奴一口大氣還末喘出,丈內侍衛巡邏的腳步聲就鑽入了他識海,皇家逃奴急忙一貓腰,躲進了那座有點過於寂靜的宮殿。
  少年衣角消失的剎那,一排侍衛的身影從轉角走了出來,領先的侍衛首領突然放慢了腳步,還對眾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侍衛們就連呼吸都好似消失了,直到做賊般走出了那座宮殿的範圍,眾人這才整齊地呼出了一口大氣,暗自慶幸又從鬼門關回來了。
  寂靜的宮殿內,小奴隸毫不停留地藏入了一間沒有聲息的房間,剛一翻窗而入,迎面就看到一個目瞪口呆的身影近在咫尺。
  裡面竟然有人,連他的靈覺也沒有發覺。
  幾乎是第一反應,石誠一下摀住了對方的小嘴,急速的衝力令二人同時跌倒在一張粉紅色繡床之上。
  柔膩的觸感從兩人重疊的部位鑽進了少年心房,石誠彷彿躺在綿軟的雲團之上,沒有感覺到身下人有絲毫骨頭存在,一凝神,這才發覺自己壓住的是一個十四五歲,好似洋娃娃一般可愛的少女。
  粉嘟嘟的小臉,圓溜溜的美眸,尤其是那張紅嘟嘟的櫻桃小嘴,讓石誠不由自主舔了舔雙唇,很想一口咬下去。噢……奸一個肉感可愛的美少女肉感與可愛?
  石誠心中竟然同時浮現出兩個矛盾的感覺,而且還是那麼自然而然。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剎那之間,遭逢「異變」美少女此時還在轉動眼珠,雙眉微皺,彷彿正在努力的思考。
  面對這麼純真的「洋娃娃」石誠下意識對自己粗暴的行為產生了深深的罪惡感,少年雙目透出發自真心的歉意,柔聲道:「小姑娘,我鬆開你,你別叫,好嗎?我不是壞人,真的不是壞人!」
  少年解釋了好幾句,然後見少女還是一臉苦思的模樣,他不由自主緩緩鬆開了大手,然後很是不捨地向後一退,離開了令人心醉的玲瓏玉體。
  陌生人善意地後退,豐腴美少女緩緩坐了起來,果然沒有大喊大叫,只是望著石誠搖了搖頭,眨了眨眼,然後無限柔順地問道:「你……你是男人?」
  「啊,我是男人!」
  石誠一愣,隨即自豪地挺起了胸膛,下一剎那,他就知道自己犯下了多麼大的錯誤。
  「呀,男人,你是男人!」
  一聲尖叫讓門窗顫抖,美少女的嘴巴奇跡般張大了好幾倍,望著石誠就像見到了魔鬼一般。
  「別叫、別叫,我不是壞人!」
  石誠耳朵發暈,下意識雙手連搖,同時暗自奇怪,「男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少年一開口,大驚小怪的美少女突然一蹦丈多高,小嘴再次奇跡般張大,「天啦,男人,男人……男人說話啦!」
  高昂的尾音一直往上飄升,石誠只覺眼耳口鼻突然同時一麻,身子被一股聲浪掀飛而起。
  「砰!」
  門窗猛然破裂,一個人影掉入了院子裡,下一剎那,一個發狂的身影從破洞追了出來,對著還在下墜的石誠就是一陣鋪天蓋地的拳打腳踢 .「男人、男人,男人!」
  一聲聲呼喚不是飢渴,不是仇殺,而是無盡的驚恐,美少女邊驚恐地揮動著拳腳,邊大聲吼叫著「男人」這名詞。
  「轟!」
  一聲悶響,牆壁穿洞,石誠又被打進了房間裡,渾身沒有一處不傷的少年一動不動,生死不知,而發狂的美少女突然由動化靜,眼睛再眨了一眨,然後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好似機器人一般僵硬地摔倒,再沒有了呼吸。
  極度的喧鬧突然重歸寂靜,而奇跡就在無聲中應運而生。
  一團奇異的水霧從石誠體內流出,水霧越來越濃,越來越多,轉瞬就把石誠與少女完全籠罩,不知過去了多久,水霧無聲消散,彷彿神話一般,兩人又回復了正常,但那驚恐的叫聲緊接著又開始了。
  大內總管與少女一人佔據一個角落,各自往各自的牆角里鑽。
  「男……男人,啊……你不要過來!」
  對面的男人只是喘了一口氣,粉嫩少女就下意識僵硬了一下,心房也習慣性地開始收縮。
  「呀!你……你也別過來!」
  少女的尖叫引來了少年的恐懼,鼻青臉腫的石誠一見少女似乎又要失控,滿頭短髮嚇得根根直豎,被踩扁了的家丁帽噌的一聲,飛上了半空。
  痛苦的時光分外難熬,當身體的劇痛逐漸麻木之後,惡奴狡猾的本質終於回歸。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觀察了惡魔少女幾眼,一縷靈光猛然在石誠心海閃現:咦,這小娘皮好像很怕我。
  意念一動,石誠鼓足全身勇氣,對著對面牆角招了招手,那少女果然與牆壁撞得砰砰直響。
  「男人,啊,救命啦,男人……你別過來,不要……」
  「哈、哈……恐男症,原來真是恐男症!」
  明白過來的石誠不由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映照著他的青鼻臉腫,竟然還有幾分煞氣;少年大步向前一跨,大聲罵道:「你個小娘皮,竟敢打老子,雞雞那個東東,老子就是——男人,貨真價實的男人,看!」
  「唰!」
  罵道激動之處,石誠竟然一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把陽根放大到了極限,碩大的龜頭對準粉嫩少女耀武揚威。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少年無恥的招式果然威力無窮,少女的瞳孔猛然擴張,噌的一聲,她跳上了屋頂,然後——就像一隻雌豹撲向了男人。
  失控了,她又失控啦,而且比上一次還要猛烈好幾倍。
  「啊,嗷,嗚……」
  連串慘叫單音過後,地上又多出了一團不成人形的肉泥,石誠已不知道自己有多慘,只知道全身上下沒有一根完整的骨骼。
  「撲通!」
  肢體僵硬的小公主再一次窒息摔倒,不過她這一次卻沒有上一次嚴重,還能大瞪雙目,看著慘不忍睹的石誠,奇怪少女流下了晶瑩的眼淚。
  歷史在這剎那重演,一團奇異的力量二次在二人身體間來回,一陣清風吹過,一男一女又活了過來。
  「你……沒事兒了?」
  少女先是本能地向後一退,仔細看了看石誠的好手好腳,隨即又低頭掃視她自己的身子,口中呢喃自語道:「咦,我也沒事兒?」
  少年不理解對方的「胡言亂語」趁著少女發呆的機會,他急忙溜出了可怕的空間。
  逃吧,趕快逃,逃出這吃人的皇宮,唉……老子的命真苦呀,什麼書中自有顏如玉,分明就是一堆變態女「砰!」
  小家丁突然翻滾著回到了少女面前。房門被震飛,水月女皇的長鞭橫空而現,誓要把惡奴的腦袋打成四分五裂的爛西瓜。暴戾的長鞭毀天滅地,卻在最危險的剎那落入了一雙粉嫩小手之中。
  「母皇,別殺他,女兒沒事!」
  「啊,寶貝,你的怪病好了嗎?」
  巨大的驚喜讓水無心殺氣全消,扔下鞭子,她把彩雲公主摟入了懷中,雙手在女兒渾身摸個不停,果然沒有摸到僵硬的跡象。
  「母皇,女兒也不知道病好沒有,不過,女兒與……他接近,一點也不害怕。」
  順著寶貝女兒手指的方向,水月女皇的目光落到了石頭身上。
  「石頭,你不是在昏迷嗎,怎麼會在這兒出現?」
  石誠的心臟猛然收縮成一點,此刻被現場逮住,他縱是千般狡猾,一時間也不知怎麼回應。
  好在水月女皇這次竟然不怒反笑,無所謂地一揮手,「咯、咯……石頭,你果然是朕的大大福將,從今兒起,你就搬進彩雲宮,當公主的侍讀。」
  啊,侍讀,那不就是書僮,嗚……老子被降職了雞雞那個東東,原來這個變態少女竟然是個什麼公主,靠,還叫財運「彩雲」公主,真俗,一聽就知道是個愛錢的小女人。
  無恥的傢夥就此為純真少女取了一個難聽的外號,而且最後叫得是天下皆知悠然藍天之下,美麗花園之中,一個苦著臉的少年正被一個歡笑不斷的少女追得上竄下跳。
  掛名總管幹起了書僮的工作,每天還要忍受「財運」公主是不是突然爆發的「怪病」這種日子可謂與地獄也沒有兩樣,好在水月女皇不再追究「毒精油」之事,讓他算是僥倖逃過了一劫。
  「咯、咯……石頭,你講一個笑話吧,母皇說了,你講的笑話特別好聽。」
  「公主,你不打我,我就講給你聽,呵、呵……別打了,我講就是了。」
  石誠仰面朝天,躺在花園草地上,與財運公主相處,他彷彿又回到被時空阻隔的校園時代,隨意自然,無拘無束。
  少年略一凝神,立刻想起了一個能令這個異世界聽懂的笑話——財主與牛,「從前,一個聰明的窮人與財主家千金相愛了,但財主卻不答應……」
  說書人剛一開始,聽書人的頭頂就飄動著遲鈍的問號,「石頭,什麼叫相愛?」
  「這……相愛就……就是……」
  石誠吞了吞口水,艱難地解釋道:「就是一男一女很快樂的在一起,聊聊天、散散步……」
  「哦!」
  遲鈍小公主認真地想了想,懵懂的眼眸眨得石誠莫名地心慌,洋娃娃少女迷惑地追問道:一男一女在一起叫相愛,那兩個女人或者兩個男人可不可以呢,又或者一個女人與幾個男人,一個男人與幾個女人,算不算呢?「「唰!」
  石誠背心的冷汗已淌成了小溪,這小丫頭果然不愧是水月女皇的女兒,還真有幾分乃母變態的潛質。
  「呵、呵……財運公主,你真聰明,舉一反三,說得對,只要相愛就好,其他都不用管!」
  「咯、咯……石頭,那咱倆玩得這麼開心,乾脆也相愛吧?」
  小公主還在歡呼拍掌,玩性大發,大內總管已經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公主千歲,這種話可別亂講,被女皇聽到,我腦袋就保不住了!」
  笑鬧了好一會兒,少年的話語才回到了笑話中,「財主的女兒死活要與愛人在一起,財主沒辦法,就想了一個無賴法子,對窮人說既然你很聰明,那你就讓我家那頭牛先搖頭,後點頭,最後跳下水去。」
  「咯、咯……那有什麼難的,抱著牛頭一搖,一點,然後把它扔進水中不就得了。」
  皇家家丁頭有點暈,眼有點花,看了看一臉純真的小變態,他不由更加汗顏,果然是變態的世界,變態的女人,不過,她們還真能這麼辦 .「公主,他們都不會武功,就像我一樣,你別打岔,不然不講了。窮人雖然四肢不發達,但他頭腦厲害,來到了牛的耳邊,說了幾句,只見牛擺擺頭,然後點點頭,果然跳進了湖中。」
  「哇,石頭,怎麼會這樣?快說,快說……」
  石誠悄然咧嘴一樂,小虎牙的光芒一閃即逝,略為改編道:「那財主使勁兒追問,聰明窮人就是不說原因,急得笨財主直跳腳,不停的問怎麼會這樣?」
  「對呀,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太奇怪啦!」
  小公主使勁搖著石誠胳膊,口中不斷追問,每問一次「怎麼會這樣」石誠臉部的線條就會扭曲一分,到最後,遲鈍小公主終於發覺了奴才神色的怪異。
  「呀,好啊,臭石頭,你敢笑人家是笨財主,你這臭石頭,我要把你扔進茅坑。」
  茅坑的石頭自然夠臭夠硬,好在小公主不是玉瑩那種暴力女,只是嚇一嚇石誠而已,狡猾家丁也配合地嚇了一跳,然後繼續著笑話。
  「窮人第一句話是問牛認不認識他,牛很不屑地說從不認識窮人,就搖了頭;第二句話,他又問牛是不是很牛氣呀,牛一翹尾巴,指了指財主家大門,然後傲慢地點了頭;窮人不待牛尾巴落下,突然點了一把火,燒著了牛尾……」
  「咯、咯……我明白了,牛為了滅火,所以跳進水裡,嘻、嘻……石頭,你真會編故事,這也行?」
  「故事還沒說完呢!」
  不知不覺中,小家丁已經與小公主肩並肩,頭挨頭,在這歡樂的氣氛中,二人都忘記了身份之差,地位之別。
  「財主很不服氣,竟然當著眾鄉親的面反悔,說他是要求牛先點頭,後搖頭,最後跳入水;聰明的窮人趁機讓財主當眾立下了字據,然後他又來到了那支壯牛耳邊。」
  話語微頓,深諳說書訣竅的少年笑咪咪地問道:「公主,你猜,窮人這次怎麼做?」
  小公主皺著秀眉,鼓著小臉,玲瓏的身子似乎都在思索,可最後她還是沒有想出答案。
  石誠在最恰當的時候主動解圍,自己也忍不住隱帶笑意道:「第二次,窮人第一句問牛現在認識他了嗎?尾巴還疼的牛急忙點頭,連說認識、認識;第二句,窮人還是原話,問牛現在牛不牛,壯牛看了看窮人手中的火把,尾巴立刻向下一收,急忙搖頭,不敢再牛。」
  「咯、咯……」
  笑話未完,小公主已樂得前俯後仰,然後戲語問道:「不燒尾巴,那窮人怎麼趕牛入水?」
  石誠樂呵呵地接著道:「窮人這次說了第三句,一邊假裝點火,一邊對牛說現在知道怎麼做了吧,那牛一聽,立刻自動跳進了水中。就這樣,那財主不得不讓一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有情人終成眷屬!嗯,石頭,想不到你還有點文采呀!」
  水月女皇的身影應聲而現,花園的花朵們立刻向下一垂,全都變成了含羞草。
  石誠急忙一咕嚕翻身爬起,口中連聲請罪,心中卻是不停咒罵:雞雞那個東東,不知道這變態女皇在外面偷聽了多久,不會又要殺頭吧。
  財運公主歡呼著撲進了水無心懷抱,水月女皇臉上的寵溺讓皇家家丁突然靈光一現,找到了立身保命的最佳良方。
  女皇與女兒歡聚一會兒後,反手抓住石誠的衣領,把瘦猴家丁拎了起來,直接拎入了她寢宮。
  「嗯,石頭,捏得真舒服,朕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少本事;來人呀,把精油拿上來。」
  水月女皇躺在龍床之上,皇袍已經拋飛,寢宮內全是赤裸的身影。
  一個赤裸的女官端著精油走進,順便不忘看了看石誠胯下那萎縮的小點點,臨走之時,一臉果然「名不虛傳」的神色,讓某個男人的自尊是大大受傷。
  小虎牙在惡奴口中咬得咯吱作響,皇家家丁一邊小心地將精油抹在了水月女皇背上,一邊暗地裡念叨:雞雞那個東東,你們這些變態小娘皮,笑吧,總有一天,老子要將你們全干趴下經歷波折後,「豐胸之旅」終於殺入了皇宮,水無心滿意的呻吟給了小家丁膽色,遊走的手掌來到了女皇兩腿之間,雖然不敢鑽進水無心那肥美多汁的花瓣裡去,但手指卻順著臀溝輕輕一掃。
  指尖似有若無地掃過後庭菊花,如此刺激喚作尋常女人,必會臉兒發紅,呼吸發熱,可水月女皇卻不愧是肉林之王,竟然顫也沒有顫一下,無所謂地低吟道:「石頭,要摸就大大方方的摸,能摸得朕下面出水,朕就賞你黃金千兩!」
  「奴才遵命!」
  特別的聖旨就此降臨,惡奴的心中卻絲毫看不到黃金的影子,只用手讓變態女皇發情,這可不是簡單的工作精油順著皇家家丁的手指緩緩流動,白色的淫精雖然鑽進了女皇體內,但卻沒有換來女人對石誠的媚眼,一生做愛無數次的女皇果然是非常、非常變態的女人。
  惡奴的大手揉捏著飽滿豐挺的雙乳,兩指夾住了女皇乳珠,稍稍用力一壓,那乳珠立刻陷進了嫣紅的乳暈之中。
  皇家惡奴偷眼一看,見女皇依然沒有什麼反應,立刻手法一變,大膽地為女皇做起了最火爆的陰唇美容。
  「咦,有點意思!」
  當精油直接塗抹在陰唇內外時,水月女皇的身子終於有了一點變化。
  石誠得此鼓勵,立刻精神大振,手指在女皇略顯暗紅的小穴內外加速揉動,中指則滑入了穴中,尋找著女人最為敏感的「G」點。
  「嗯,繼續……」
  水月女皇的雙腿捲了起來,把石誠的大手重重夾在了腿間,女人G點雖然敏感,但女皇的慾望更多是因為淫精的功效。

第三集 第七章 第一家丁
  「啊……啊,重……重一點……」
  石誠已經用上了八分力氣揉捏「G」點,可是水無心竟然還不滿足,一挺小腹,慾海女皇的身子弓鋌而起,小穴緊緊的咬住了奴才的手指,春潮的濕氣離少年的指尖越來越近。
  「呀——」
  春水剎那迸射而出,水月女皇雙臂一展,就勢把石誠摟入了懷中,摟得皇家家丁渾身骨頭劈啪直響。
  高潮的餘韻消失之後,水月女皇果然沒有食言,「來人呀,送石總管回府,賞金千兩,黃內褲一條!」
  君無戲言,獎勵迅速送到,一眾女官一邊恭送新一任大紅人離去,一邊又看了看石總管那天閹的下體,人人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個別聰明的女官則看向了石誠的唇舌,讓小家丁下意識把嘴唇閉得緊緊地,死也不張開一絲縫隙。
  一個天高雲淡的日子,石總管竟然神奇地全身走出了皇宮,還帶著賞金千兩,以及一條高高懸掛的黃內褲!
  大內總管又開始洋洋得意,為自己的魅力而自我陶醉,全然不知兩雙冷冷的目光正在籠罩他背影。
  「陛下,就是這奴才奪了水聖女的貞潔與功力!」
  玄冰一般的冷雲出現在了水無心身邊。
  水月女皇玩弄著長鞭,惋惜低歎道:「唉,可惜沒有早幾個月見到這小子,現在已經吸不出他體內的水之玄功了,真是浪費呀!」
  「他與叛黨有染,咱們的內應在情報裡提過,要不要末將抓他回來,嚴刑拷問?」
  冷雲的冷已經超越了男女之別,甚至也沒有好壞之分,她彷彿天生就為冷漠而生。
  水月女皇一向寧可殺錯,絕不放過,但她這一次卻搖了搖頭道:「算啦,公主的怪病還需要這小奴才;況且,再過不久就是水月大典,留下他,朕還有大用!」
  石誠站在皇宮大門一尺之外,深深地伸了一個懶腰,他第一個意念竟然是回府好好大睡一覺。
  一輛馬車急馳而來,車門一開,細皮嫩肉的小兔子跳了下來,激動無比地跪在了石誠腳下。
  自從石誠入宮伴駕之後,小兔子就升任了大內副總管,更實際上履行著一把手的職務,如今老大回歸,但他依然一口一個老大,與往日沒有絲毫變化。
  石誠一生從不信什麼忠貞不二,但以他超人的眼光與水之靈覺,卻絲毫看不出小兔子有虛偽的地方,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小兔子怎麼會對他這般忠心。
  意念一轉,一縷惡寒憑空突生,石大總管急忙登上了馬車,而娘娘腔副手也緊跟著鑽了進去。
  馬車緩緩離開了吃人的皇宮,走出幾條街,總管大人眼角一跳,餘光掃到了車外景象,清瘦臉頰剎那一片慘白。
  人頭,好幾十個人頭掛在一排旗桿之上,即便是大白天,他也不禁汗毛直豎。
  一縷異樣在小兔子眼底一閃而過,隨即又迅速回復了平日的娘娘腔,仔細地為石誠解釋道:「老大,那就是專門斬首的午門,桿子上掛的是叛逆毒師的九族親友,女皇陛下對叛逆從不手軟。」
  也許是馬兒也受不了午門的陰氣,突然加速向前衝去,載著石大總管迅速回到了總管府。
  瘦猴一樣的石總管可謂橫空出世,在京城紅得發紫,他雖然是一個卑微的奴才,還是低賤的男人,但有了女皇特別的恩寵,一下子就成了人人巴結的對象,可謂水月皇朝——第一家丁!
  「老大,你要想在這京城真正有一席之地,除了女皇,還要得到兩個勢力的認可。」
  小兔子不顧石誠對他的避讓,娘娘腔自動往上湊,聲調讓石誠發寒,內容卻讓他心窩發熱。在小兔子這「導遊」的引領下,新任大內總管站在了京師郊外一座灰色的城堡面前。
  十幾丈高的牆壁,尖尖的屋頂,天空烏雲密佈,地面鳥雀無聲,石誠猛然間想起了童話故事裡的巫婆城堡。
  雞雞那個東東,這哪兒是聖地,分明就是活死人墓地嘛。
  「小兔子,你沒帶錯路吧?」
  「老大,奴才可不敢騙你,這兒就是皇朝最崇高的聖地——水月宗祠。」
  娘娘腔宮奴一邊說,一邊對著恐怖城堡俯身一拜,隨即又以僅只二人才能聽到的聲調道:「老大,這兒其實就是水月兩家的墓地,呵、呵……放心吧,按照慣例,大長老是不會見外人的,只要他們收下禮物就算大功告成,咱們很快就能離開了。」
  新任總管剛剛心神放鬆,城堡大門旁的牌坊小門卻突然打開了,一個老得牙都快掉光了的老傢夥探出半個頭來,意外地「熱情」邀約道:「大長老有令,石總管人內一見,其餘人等在原處等候,不得大聲喧嘩。」
  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皇家家丁一個人鑽進了那好似狗洞一般的小門。
  一入水月宗祠,石誠的眼中全是一片灰暗,幾隻烏鴉從頭頂飛過,更讓這「聖地」顯得無比「崇高」而那領路的老傢夥從頭至尾也不看石誠一眼,一個勁兒向前飄去。
  老傢夥雙足點地之間,看似已要散架的身形就會飄出一丈以外,累得大內總管不得不撒腿狂奔,心中一個勁兒直罵這異界的變態。
  雞雞那個東東,真他媽是怪物,走路就走路唄,非要用輕功,這不明擺著欺負老子嘛!
  穿行了好一會兒,大內總管終於進入了一個狹長的大廳,大廳空間也是一片昏暗,只能隱約看到三個模糊的身影,好似朽木般無聲無息。
  「奴才石頭拜見三位長老大人,祝三位大人壽與天齊,青春永駐!」
  一堆不倫不類的恭維換來了大長老那老太婆的輕輕揮手,「石總管,回去吧,本座記住你了!」
  「啊!」
  石誠雙腳還未站穩,又被趕了出來;大內總管帶著一頭霧水逃回了活人居住的地方,死氣沈沈的大堂內,三個老不死卻開始談論於他。
  「如果情報不錯,他就是在夢城出現的那小子;大長老,此子身份複雜,與西南王,還有男尊幫都糾纏不清,如今又成了大內總管,要不要趁早誅除隱患?」
  大長老雞皮一抖,鶴發微動,凝聲道:「暫時不必,也許以後咱們還用得上他,派人再去夢城,把這小子的來歷查個一清二楚。」
  「哈啾!」
  石誠猛然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隨口念叨了兩句,一代惡奴這才擡頭打量震懾天下的——上將軍府,惡奴又意外地愣住了,他眼中竟然只是一座簡樸的大宅,青磚白瓦,連一般富戶的宅邸也比不上。
  「老大,上將軍很少在京,而且她向來是軍旅作風,所以宅院也好像軍營一般。」
  小兔子果然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導遊,一邊為總管解說京城大勢,一邊走向了守門的兩個女兵。
  上將軍府的人倒不冷漠,但卻令石誠更加鬱悶,守門兵卒不慍不火揮手一擋,一句將軍從不收禮物就把他們擋了回去。
  「老大,別生氣,誰來都是一樣的。」
  石誠聞言,立刻瞪著一臉笑容的小兔子,語帶不善道:「那你小子還帶我來碰壁,雞雞那個東東,不安好心呀!」
  「老大,冤枉呀,我這可都是為您好,以免月氏那群軍方大爺針對於您!」
  兩處踩點過後,天下第一家丁算是在京城正式立足,水月宗祠與上將軍府也在他心中留下了不滅的印象,而小兔子的忠心與能幹更得到了他少有的真心認可。
  時光一晃又過了十幾日,石誠在皇宮與總管府之間來回已成習慣,習慣總會成為自然。
  小家丁心中逃跑的念頭越來越淡,女皇在他眼中也變得越來越艷;小奴隸有時甚至想,乾脆大展神威爬上女皇的床,好在那只是一閃而過的色慾之念,地球村少年還沒有傻到那等地步。
  除此之外,石誠與小公主的關係也是突飛猛進,惡奴需要小公主這保命靠山,而遲鈍的財運公主也需要他這唯一的男性玩伴。
  逗樂的笑話從此在宮中內外,朝野上下流傳,連帶著第一家丁的名字也散佈到了鏡花大陸每一個角落,每一寸空間。
  一切似乎都在朝小家丁最喜歡的方向發展,直到——夜色下,總管府,京城大紅人剛想關門睡大覺,臥房門突然被重重撞開,一道豐盈高挑的倩影挾帶著狂風衝了進來。
  狡猾家丁第一反應就是掏出了火龍針,然後飛身一個懶驢打滾,滾到家俱後面的同時,他已經拉響了特別設置的警報;地球少年雖然不會武功,但逃命的本事卻是一套一套的。
  盜版天下第一暗器緊緊對準了前方,惡奴已把自己的身形縮到了最小的程度,只等刺客出現,他就會絕地反擊。
  「石頭,快去救纖塵,呃!」
  劍光寒芒沒有出現,急促的話音卻在室內盤旋,緊接著撲通一聲,刺客竟然摔倒在地,再沒有了動靜。
  似曾相識的聲音讓石誠一愣,腦海之中剎那雲翻霧繞,片刻之後,一張豐潤艷麗的面容,一雙狠辣聰慧的美眸留在了他腦海之中。
  是她!怎麼會是她?
  皇家家丁小心地從牆角探出半個頭來,凝神一看,昏迷的女人果然是毒手天仙木青霞,他第一個女人的母親。
  「砰!」
  石誠剛剛抱起江湖絕色,房門又被撞開,忠心的小兔子一馬當先衝了進來,跑得比總管那些護衛還快。
  「小兔子,快找醫生來!」
  石誠一抱,不僅抱住了美婦人,還抱住了一手的鮮血,木青霞緊閉的兩唇之間,還在不斷迸射鮮血,好不嚇人!
  「醫生?老大,醫生是啥玩意兒?」
  「就是大夫,快去,找最好的禦醫來。」
  石誠的催促無比焦急,小兔子卻沒有移動的意思,伸手探了探木青霞的脈搏,他無奈歎息道:「老大,就是找禦醫來,也救不了她啦,她中的是水月大長老的冰魂掌,五臟都已凍結。」
  話語微頓,小兔子壓低聲調,忠心建議道:「老大,水月宗祠追殺的人就等於是皇朝欽犯,如果你認識她,還是悄悄把她埋了吧,不然會出大事的。」
  無意之間,小兔子顯出了超人的見解,而一向精明的石誠卻犯起了傻氣,神色突然一片凝重,很是認真道:「小兔子,你先出去幫我把門,沒我命令,你也不準進來;記得不要把這事洩露出去,我自有主張。」
  小兔子微微一愣,首次詫異地打量了與平時很不一樣的上司一眼,隨即忠誠地退了出去,關上了房門。
  黑暗之中,木青霞的生機越來越弱,眼看一代名花就要凋零,石誠卻不願認命,迅速把木青霞平放在床上,然後握住了木青霞冰冷的手掌 .少年的意念瘋狂捲動,當汗珠從額頭冒出時,一股玄妙的水霧終於從他體內湧出,長江大河般湧入了木青霞的身子。
  昏暗的空間猛然一亮,亮光的中心,是發光的——石誠,平凡的地球少年此時竟然淩空飄起,身發萬丈毫光,然後猛然從空中墜落,瘦小的身子砸在了一團柔膩之上;他很想睜眼看到結果,但腦海一震,也昏迷了過去。
  室內沒有了聲音,只有那水一般蕩漾的光華忽明忽暗,在一男一女的身體間來迴盪漾,一直持續了好久好久……
  時光悠然,如水流逝,不知過去了多久,武林絕色緩緩張開了眼簾。
  「啊,原來只是一場惡夢,好嚇人。」
  木青霞眨了眨眼,自嘲一笑,身子一側就要翻身而起;咦,胸口好悶,重量不對呀!猶帶幾絲迷霧的目光向下一沈,男尊幫幫主夫人的大腦當場當機。
  人,一個男人,自己身上怎麼會有一個男人!而且兩人還是赤身裸體,那男人的大口竟然含著她的乳尖睡覺。
  「轟——」
  惡夢殘存的冰涼瞬間被怒火焚燒,毒手天仙一記耳光將寂靜打破,也招來了曖昧的風雲。
  被打的男人半夢半醒,打人的女人卻氣息一緊,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木青霞緊咬銀牙,強自將呻吟壓在了喉間,劇痛也讓她完全清醒。
  毒手天仙以睿智狠辣聞名江湖,略一尋思,很快猜到了是石誠把她從鬼門關拉回,而她雖然逃過了死劫,重傷的身子卻一時難以復原。
  「臭小子,滾開!」
  明白了前因後果,但木青霞眼中的殺氣卻沒有減少幾分,因為二人赤裸的身子依然重疊在一起,這簡直豈有此理!
  閱歷豐富的成熟美婦暗自一凝神,感到下體沒有「異樣」的感覺,這才稍稍安下心來:還好,這臭小子並沒有趁機迷姦自己,啊,什麼玩意兒?不好!
  毒手天仙心房還未落地,猛然又高高懸起,美婦人敏感地知道,兩腿之間正有一物變熱變大,變得好熱、好大。
  因體位的關係,又因為男人清晨特有的堅挺,圓頭正好頂在了絕色美婦那團柔膩的正中,雖然只是若有似無的接觸,但已足以嚇得人妻美婦花容失色。
  恐懼之餘,毒手天仙空白一片的腦海異彩一閃,她竟然在這時想起了包子城的一幕,想起了石誠的奇怪陽根,想起了惡奴淫戲主子的一幕,那玩意兒好奇怪,竟然能大小變化……
  「呃!」
  異樣的呻吟在美婦人喉間迴盪,腦海畫面飛速與兩腿間輕輕顫動的某物合為了一體,羞得毒手天仙銀牙緊咬,心兒發慌。
  重傷的身子一顫,沒能抖落沈睡的小男人,反而讓那根大玩意兒在蜜穴花瓣上研磨了好幾下,輕輕的幾下點擊,點得木青霞呼吸一緊,就連乳珠也嚇得高高凸起。
  美婦人重重啐了一口,一邊暗自念叨自己是天下有名的毒手天仙,一定要冷靜,一邊艱難地擡起五指,狠狠在石誠腰間軟肉上掐了一下。
  指甲差一點刺入肉中,昏睡的石誠疼得渾身一抖,終於迷迷糊糊張開了雙目,身體自然地向前一動,這是甦醒之人的正常動作,但卻嚇得木青霞瞳孔收縮。
  男人的陽物自然向前微動,堅挺的圓頭就此實質地碰到了玉門。
  直到這一剎那,木青霞才發覺,她的下體不知何時已是一片泥濘,讓男人的玩意兒輕易卡在了兩瓣飽滿花瓣之間,這、這、這……到底該怪誰?
  怪男人的陽物太堅挺,還是怪她的花瓣太濕潤?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只不過眨眼之間,就好似先天高手對決一般,木青霞的腰臀剛要甩脫「無意」入侵的淫根,石誠已「招式」一變,清醒過來的他上身向上一擡,自然而然地,陽根會因此往上一滑,圓頭重重地滑過了花瓣,頂在了蜜穴頂端那小小的珍珠之上。
  「呀!臭小子,不準動!」
  突然的襲擊差點將木青霞的靈魂分為了兩半,她連續動彈了幾下,但不僅甩不脫異物,反而令男人的玩意兒在玉門口進進出出,點刺得她暈暈乎乎。
  「啊,怎麼會這樣!」
  幾秒的發呆過後,小家丁終於被木青霞徹底掐醒,不待木青霞發怒,小家丁竟然搶先驚叫起來,受驚的程度甚至比木青霞更甚,「木……木女俠,你想幹什麼?」
  石誠雙臂一收,護住了赤裸的胸膛,一副堅貞不屈的模樣,而且還以懷疑的目光掃視著一臉扭曲的木青霞。
  「我……你……」
  毒手天仙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今天,見石誠一臉的悲憤,她極度羞怒之餘,不由又哭笑不得,恐懼、驚惶、羞窘、憤怒、奸笑……萬般思緒同時湧現,難怪木青霞圓潤的玉臉會怪異扭曲。
  美婦人凝神深呼吸了一口,然後急速凝聲道:「石頭,你壓著我的傷口了。」
  「哦!」
  少年呆呆地點了點頭,然後為了不碰到重傷的美婦人,他四肢同時用力,準備從木青霞身上爬起來,然後翻身下床。
  陽根無聲無息地從兩瓣紅潤陰唇間滑出,隨著身體的上升,輕輕貼著濃濃芳草升起,木青霞急忙臉一轉,眼一閉,但還是將那紅光直冒的陽根看了個一清二楚。
  啊,那上面的水珠應該是自己流的,唔……這要是讓纖塵知道了,怎麼面對女兒呀?還有,如果雲天知道……
  天仙之前還有毒手二字,這個外號絕非沒有理由,木青霞眼底閃爍的異彩光速一變,一縷殺機突然鑽進了心房。
  世間能守秘密的只有一種人——死人,木青霞雖然傷得連手指也很難擡起,但她卻有的是法子置石誠於死地。
  美婦人意念變幻不定,石誠這時已爬起了一半,就在木青霞心中殺機湧現的剎那,少年突然發出了痛苦的悶哼。
  「噗!」
  一口熱血飛灑而出,石誠面色一紅,整個人又轟然倒了回來,鮮血與男人赤裸的身體同時壓在了木青霞身上。
  妖艷的血色瀰漫了空間,木青霞被少年熱血噴了一頭一臉,但這並不是最糟糕的地方,男人心神昏迷,但下體竟依然堅挺無比,這麼向下一倒,正好對準了她泥濘的下體,好在美婦人意志無比狠辣,強忍刮骨的劇痛,身子向後縮了一寸,才讓男人的陽物險之又險的在桃源上一劃而過。
  陽根雖然沒有插入蜜道,但碩長的柱身卻緊貼著兩瓣陰唇,一股又一股男子熱氣直接烘烤著美婦人紅潤的下體。
  「呃!」
  禁地遭受如此蹂躪,木青霞的怒氣卻沒有先前強盛。
  江湖美婦一生閱歷何等豐富,一看石誠昏迷的面容,她很自然就猜到了更加清晰的真相,這小子一定是以真元相救,這才導致元氣大傷,此刻如果強行推開他,那大亂的經脈必然永難修復。
  「唉……算啦,就當還他救命之恩吧!」
  善惡同存人心,一念之別,木青霞從毒手傾向了天仙,身子下意識舒展平躺,令昏迷少年躺得更加舒服,美婦人隨即雙眸微閉,開始調息養傷。
  「唉……」
  片刻之後,江湖絕頂高手竟然還不能進入調息之境;說來也是,下體與男人陽物緊貼,胸前雙乳更被少年火熱的呼吸籠罩,二人如此赤身相疊,她如果還能心靜,除非不是女人!
  時光在石誠的鼾聲中悠然流過,木青霞不能調息,但也逐漸逐漸適應了這極度曖昧的情景,美麗的眼簾一搭,不知不覺也進入了半夢半醒的境界。


第三集 第八章 美人沐浴
  完全沈入夢鄉的剎那,七竅玲瓏的美婦人腦海一顫,最後想起了一個難解的疑惑。石頭到底是在真昏,還是在假迷?真,還是假……真的,一定是真的!殺了這該死的賊奴小家丁!怒火轟然佔據了夢鄉,因為木青霞恍惚間感到,一雙色手正在自己臉頰、脖子,還有雙乳上遊動。
  「噌!」
  木青霞張開的雙眸如刀似箭,凝神一看,石誠的大手果然正在玩弄她圓潤的手臂。
  「木女俠,你醒啦,別動,我正在給你擦血跡。」
  少年彷彿絲毫沒有看到美婦人不對勁兒的地方,一邊側身將毛巾放入水中搓洗,一邊隨口解釋道:「我不敢讓其他人知道你在這兒,只好我給你洗了;木女俠,你不會不好意思吧,呵、呵……不用謝我,咳、咳!」
  話語未了,石誠重重咳嗽了起來,劇烈抖動的肩膀,充分透露了少年元氣的大傷。
  木青霞聽得恍然大悟,再看看自己已經穿上了褻衣,相比石誠的平靜自然,她不由感到一縷羞愧,唉,自己多想了,真丟臉!
  石誠拿著濕毛巾,熟練的擦拭著美婦雙臂,一會兒過後,毛巾開始向女人的胸部移動,木青霞見狀銀牙一咬,暗自呻吟:不行,一定要阻止他,丟臉也要阻止。
  毒手天仙玉體在意念變幻中一僵,而石誠的大手也在這一剎那一頓,少年大張著「天真」的雙目,突然失望地將毛巾扔入了水盆,「唉,這血跡真難擦,木女俠,要不就洗洗吧,我這就給你弄水去。」
  「沐……沐浴!」
  當木青霞聽清石誠話語時,小家丁的身影已經走出了她的視野,絕色美婦本想拒絕,但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髒兮兮的血漬,突然感覺身子發癢,而且越想越覺得癢,女人愛潔的天性讓美婦人下意識改變了意念。
  內傷還要養好一陣子,先洗洗吧,不然會發臭的。
  裊裊熱氣瀰漫在隱秘房間,石誠調好水後,自覺地走到了門外,親切自然地道:「木女俠,你沐浴吧,我給你守著,不會有外人進來的。」
  江湖美婦狠辣的髮梢已飄動不了,如雲的髮髻軟軟地披散在枕塌之上,玉手幾番努力,但豐盈高挑的玉體卻下不了床。
  木青霞眼中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忍受不了沐浴的誘惑,美婦人一咬牙,強自以最為平靜的聲調道:「石頭,進來一下,扶我進浴桶。」
  「好啊!」
  少年應聲推門而入,雙目坦然凝視著木青霞半裸的身子,美婦人雖然不是全裸,但薄薄的褻衣卻掩不住那渾圓的乳峰,還有豐腴的美臀。
  「木女俠,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大夫吧,呵、呵……」
  石誠一邊笑語化解木青霞耳垂的羞紅,一邊伸出雙手,直接把絕色美婦橫抱而起。
  「呃!」
  木青霞的身子不由自主滾進了石誠懷抱,巧合的是她飽滿的雙乳竟然緊貼著男人胸膛,雖然隔著兩層衣衫,但美婦人還是感覺到了少年肌膚的火熱,如此說來,石誠自然也能感受到她雙乳的溫度,甚至是乳尖的凸起。
  一切變化都在這剎那之間,美婦人妻敏感地聽到了少年心跳突然加強,石誠原本平穩的腳步也顫抖不平。
  「呼……」
  二人身處的空間無聲變化,變得凝滯難行,熱氣同時堵住了一男一女的呼吸,沈默突然降臨了;曖昧總是在沈默中瘋狂蔓延,短短十幾步距離,但木青霞卻覺得好似天涯海角般漫長。
  「啊,臭小子的手指開始收緊了,不,不能怪他,這種情形怪不了他!可是……」
  江湖美婦用力扭動著身子,想把發脹的雙乳挪開幾寸,但這麼一磨,反而讓乳尖更加脹大火熱。
  石誠突然小跑著向前衝去,然後一把就將木青霞扔入了浴桶之中,緊接著回身就跑;毒手天仙猝不及防,癱軟的身子不停下沈,轉眼就浸到了下頷。
  意料之外的危險又把石誠吸了回來,少年手忙腳亂抱住了木青霞,道歉之餘,他自然不敢再離開。
  木青霞閉目靠在了桶壁上,好一會兒後,心神也從驚嚇中平復了幾分,美眸一開,少年近在咫尺的下體正好對正了她視線,那高高聳立的帳篷形狀清晰,就連圓頭的形狀也是隱約可見。
  「唔……」
  江湖美婦腦海如遭雷擊,恍惚間,又想起了那羞人的畫面。
  「木女俠,你能坐穩嗎?要不……要不……」
  自然平靜已經離石誠遠去,少年說話之時,目光幾乎是盯著自己的腳尖。
  石誠越是如此避忌,室內的氣息越是怪異迷離,木青霞只能強裝自然,主動說道:「身子都已經濕了,你幫幫忙也好,咯、咯……你不是說自己是大夫嗎,有什麼好避忌的。」
  「好、好,那我就……給你洗……洗身子了,木女俠,這……這兒洗嗎?」
  石誠問得小心翼翼,動作誠惶誠恐,生怕逾越雷池,但他越是小心,越是弄得室內風吹春動,就連浴桶水面也是波紋蕩漾。
  順著少年手指的方向,木青霞一低頭,正好看到自己半浮水面的雙乳,薄薄的肚兜被水一泡,乳暈的紅色也遮掩不了,拇指大的乳珠更是纖毫畢現,煞是誘人。
  水浪一湧,毒手天仙把雙峰沈入了水面,然後似有若無地點了點頭。
  水花一分,男人的大手追入了水中,濕漉漉的褻衣隨即離體而去,木青霞就此赤裸裸地靠坐在浴桶內。
  特定的環境,特定的時間,終於讓一幕奇跡呈現,堂堂毒手天仙、絕色人妻,竟然赤裸在小家丁眼前,豐腴高貴的身子還任憑卑微的奴隸揉搓撫弄。
  粗糙的毛巾反覆在乳暈、乳尖上滑動,木青霞很想叫石誠停手,但卻找不到理由,呼吸一熱,美婦人猶如少女般嫣紅的乳珠成熟綻放,脹大到了拇指大小,在鮮紅乳暈之巔顫巍巍的聳立。
  「啊……」
  朱唇一顫,一聲低低的呻吟終於衝出了美婦人唇舌。
  「木女俠,我弄疼你了嗎?對不起,我這就輕一點。」
  石誠手掌立刻緩慢下來,原本搓洗的動作變成了溫柔的撫弄,不似是在洗去血漬,反而更像床第間的前戲。
  「木……伯母,現在怎麼樣,合適嗎?」
  稱呼自然的改變,讓木青霞剛剛有所平復的心房又加快了跳動,問話的同時,男人的掌心停在了一粒乳珠之上,似壓非壓,似摸非摸,說不盡的曖昧,數不清的迷離。
  「合……合適,石頭,快,快一點!」
  顫抖的呻吟在木青霞唇邊縈繞,她的意思是讓石誠快一點結束,但少年卻「錯誤」理解,大手在玉乳上加快了動作,洗遍了美婦人雙峰每一寸肌膚;最後,少年掌心托在乳肉下緣,向上一擡,將飽滿高聳的乳肉擡出了水面。
  「木伯母,你看洗乾淨了嗎?」
  呼……春色瀰漫加劇,曖昧飛上了又一個巔峰。
  木青霞突然聽到桶牆壁傳來一聲撞擊悶響,她口中回應著,心中卻在思索悶響的來源。啊,難道是臭小子下面抵在桶壁上了?可是,聲音怎麼會那麼重,好像錘子敲打一樣,好有力!
  水面漣漪微蕩,水中的美婦不由夾緊了雙腿,毒手天仙很想保持平常之心,但一想到桶壁那聲特別的悶響,美婦芳心總會怦怦狂跳。
  「嘩……」
  石誠兩掌一鬆,美婦雙乳又沈入了水中,不待木青霞耳垂的嫣紅消退,少年大手已向水中更深處滑去。
  木青霞感應著水流的變化,一個勁兒在心中叫自己別慌張,這只是奴隸為主人洗浴的正常程式,在這鏡花大陸,這種情形多了去了;心雖如此自我催眠,但美婦的身子還是越來越熱。
  腰肢與腹部的血漬很快就洗掉了,少年的手指在肚臍上輕輕劃過,然後從桃源上方一跳而過,將美婦人右腿從水中撈了起來。
  「木伯母,你向後靠一靠,我給你洗腳。」
  石誠從下蹲變成了站立,上身前俯,仔細搓洗著木青霞的玉腿,動作專業,不愧是訓練有素的第一家丁,唯有剛剛高過桶面的下體令他的奴隸素質大大下降。
  如果不是今時今日,如果不是此情此景,木青霞的玉臉也許連紅也不會紅一下,但她此時卻被那強大的衝擊弄得頭一偏,眼一轉,差一點又倒入了水中。
  石誠彷彿沒有看到美婦人的異樣,當洗到腿根時,毛巾又是一跳而過,認真而專業的小奴隸隨即撈起了另一條玉腿,讓木青霞緊繃的心弦再次忽緊忽鬆。
  嗯,石頭下一步肯定要洗那兒,不行,那可絕對不行!美婦人妻的底限受到了挑戰,眼眸之中迷離消失,警惕再次重現。水浪曖昧蕩漾,石誠的目光終於探向了美婦人最為神秘的部位。來啦,這一刻還是來啦!木青霞芳心吶喊不休,喉間卻好似堵住了一塊巨石。
  空間在這剎那彷彿縮成了一個圓點,凝重的壓力潮水般淹沒了二人的心靈,時間好似也因此而停頓,只有男人與女人那濃重的喘息,才能證明時空的永恆。
  美婦與少年的心神都集中在了那破水而入的大手之上,一分、一寸……水浪志忑地兩邊分開。
  雖然只是簡單接觸的逼近,但木青霞看到的不是少年的大手,而是那好大好熱的陽物,恍惚之中,美婦人竟然奇跡般擁有了一絲力量,玉掌推得水浪翻湧。
  「砰!」
  心弦即將繃斷剎那,被遺忘的紅木大窗突然四分五裂,滿天碎木好似暗器紛飛,一道寒芒淩空一閃,剎那就鎖定了室內獵物的氣機,真正的刺客出現了。
  曖昧的風雲瞬間化為了殺氣,全身裹在夜行衣裡的殺手橫空飛躍,劍與人筆直地刺向了浴桶中的木青霞。
  殺氣驚天,異變突現,石誠的眼睛與耳朵都反應不及,唯有一縷靈覺「看」到了蒙面殺手,看到了劍尖在虛空劃過的軌跡。
  石誠突然用力扳倒了浴桶,水流嘩的一聲飛濺滿地,木青霞雖然狼狽地摔在了水泊之中,但也僥倖地逃過了殺手一劍。
  劍氣將木桶分成了兩半,殺手單足在半空飄飛的小水珠上輕盈一點,以超越人體極限的方式折身而回,人劍合一又追向了木青霞的咽喉。
  在這不能用腦袋思考的時刻,小奴隸竟然爆發出一往無前的豪邁氣概,怒吼著和身撲向了殺手,他這一撲,絕對是經典的「雞蛋碰石頭」 .石誠傻了嗎?狡猾惡奴永遠也不會傻,他深深明白,殺手絕不會放過自己這無辜的池魚,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拚死一搏。
  石誠英勇無懼,但殺手卻沒有改變劍勢的意思,另一手腕輕輕一抖,一把短劍已滑入了掌心,情形一下變成了石誠的眼睛自動向短劍撞去 .水花飛濺之中,時光緊張地記下了這危險無比的瞬間。
  殺手的劍尖刺破了木青霞咽喉肌膚,短劍的寒芒則充斥了石誠的瞳孔,一個是身負重傷的女人,一個是不會武功的家丁,面對一個功力高深的殺手,他們似乎已被現實判處了死刑。
  「呃!」
  一道堅忍的悶哼在下一剎那響起,砰的一聲,石誠墜入了地板水泊之中,浪花又一次飛濺,時光回復了自然。
  一簇鮮血從——殺手腹部浸染而出,佔盡上風的殺手已是百倍小心,但還是被一道強力的暗器連人帶劍射到了牆角,暗器透體而出,殺手則果斷地從破窗逃逸而去。
  「火龍針!石頭,我的暗器怎麼在你手裡?」
  毒手天仙喉間留下了一個小小的血印,險死還生的美婦人對救命恩人卻沒有絲毫謝意,反而柳眉直豎,就連大露的春光也忘到了九霄雲外 .如果沒有丟失火龍針,她又怎會落到這般地步?
  「這……呵、呵,木伯母,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嗎?」
  小奴隸乾澀地笑了兩聲,還下意識把天下第一暗器藏在了身後,這麼好的護身寶貝,打死他也不準備還給木青霞。
  「哎喲,什麼人?大膽!」
  門外,負傷逃遁的殺手竟然遇上了聞聲而來的小兔子,娘娘腔宮奴一手擦腰,一手點出蘭花指,喝罵聲剛一出口,就被殺手一掌打飛;倒楣的小兔子撞在了一座假山上,就連山石也變成了碎塊。
  勁風再次淩空飛捲,殺手閃電般飛過了總管府的高牆,剛一落地,他突然感到手掌發麻,下意識舉起打死小兔子的那隻手掌一看,沒有人性的殺手竟然發出了蒼老而驚恐的慘叫聲。
  舉起的手掌綠得無比刺眼,一秒鐘後,殺手就變成了綠色死屍,如果有用毒高手看到這一幕,一定會驚呼——毒師又出現了!
  總管府內,大群護衛終於在事後出現,石誠獨自迎了出來,自然地關上了房門,「刺客已被我打跑,你們加強巡邏,小兔子呢?」
  「老大,我在這兒!」
  皇家總管話音未落,最忠心的的下屬已帶著一身灰塵,從人群後擠了上來。
  「老大,我跑得太急,一不小心摔了一跤,咯、咯……」
  小兔子像女人一樣笑了起來,化解了石誠懷疑的目光,然後扭著腰返身吆喝起呆笨的護衛,「去、去,快幹你們的活去,不然月錢全部扣一半。」
  一會兒過後,兩個護衛終於找到了死屍,綠色的屍體讓石誠嚇了好大一跳,他對此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
  小兔子的驚歎轉移了石誠的思緒,「老大,看這腰牌,那是水月宗祠的標幟;糟啦,定是他們追蹤那江湖女俠,追到這兒來了。」
  驚叫聲微微一頓,小兔子又看了看死屍的顏色,隨即以尖細誇張的聲調繼續道:「哇,這水月宗祠的自殺毒藥真噁心!」
  石誠從來不願意讓自己煩惱,想不明白他就不再想,大手虛空一揮,大內總管心有餘悸凝聲道:「小兔子,你把這屍體處理掉,另外備一份厚禮,我要去拜見一下水月大長老。」
  「石頭,你要去水月宗祠,那是送死,水月宗祠裡面一隻螞蟻也能把你踩死。」
  斜躺在床的江湖美婦用力坐正了身子,看著小奴隸突然高大的形影,她下意識栘開了瞳孔的焦點,這才隱帶恨意道:「男尊幫內部定有奸細,不然我與纖塵不會遭到水月宗祠的伏擊,哼,姑奶奶一定饒不了這內奸!」
  「木伯母,內奸是誰咱們以後再查,救人如救火,一定不能讓纖塵出事,我必須走這一趟。」
  小奴隸自然地坐在了床邊,一邊為木青霞拉了拉絲被,一邊一臉神秘賊笑道:「嘿嘿……放心,我可是有保命符的,他們殺不了我。」
  「什麼,出宮去玩?」
  小公主眼中亮光一閃,思索了好幾秒,又黯淡下去,連連搖頭道:「不行、不行,我見到其他男子,還是會犯病,石頭,咱們就在宮裡玩吧。」
  「公主,你只要抓住我的手,不離開我三尺之內,不是就不會犯病嗎?外面可好玩啦……」
  石誠為了達成目的,大肆運用三寸不爛之舌,水月女皇只是出宮半日,他可不敢浪費時間,見遲鈍公主還是猶豫不決,小奴隸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公主,救命啦,奴才小命要沒啦!」
  狡猾家丁一生都把小奸小惡視作天道,誣蔑水月宗祠那是小事一樁,隨口就來;無恥的傢夥一把鼻涕,一把淚,把自己說成了正義的使者,而水月長老自然就是十惡不赦的大反派。
  「公主呀,你可要為奴才主持公道呀!」
  「太不像話了!石頭,走,本公主這就陪你評理去,哼,」
  小公主粉嘟嘟的小圓臉繃得緊緊,還真有幾分水月女皇的殺氣。
  呼啦一聲,小公主就此被惡奴騙出了皇宮,大內總管順便也帶了幾十個大內高手保護遲鈍公主,順便也保護他自己。
  囂張的皇家家丁很快就衝到了宗祠牌坊門樓前,指著那陰森森的城堡,他假意恐懼道:「公主,這兒比皇宮的規矩都要嚴,咱們……還是回去吧,算啦,奴才死不要緊,連累公主被這群老不死欺負就糟啦!」
  「石頭,你是我相愛的,我不幫你誰幫你,別怕!」
  小公主豪氣地拍了拍石誠肩膀,然後又充分體現了她遲鈍的魅力,順著石頭表面的話語道:「如果你真害怕,那咱們就回去吧。」
  惡奴差一點當場昏倒,這樣的反應只有小公主才會有,也怪他自作聰明,為了不讓行動夭折,惡奴再不敢囉嗦,衝到牌坊前,掄起腳底就是重重一踹。
  「大膽,誰敢犯我水月宗祠!」
  剎那間,十幾個老皮老肉的普通長老就飛越而現,石誠急忙往後一退,緊緊握住了小公主的粉嫩的小手,然後「代表」小公主對大內高手們比了個出手的動作。
  近百大內侍衛從公主身後湧了出來,揮動刀劍擋住了水月長老們的進攻,雙方還未對上一句話,但已打得天昏地暗,飛沙走石。
  「嘿、嘿……」
  皇家惡奴樂得嘴唇發抖,小虎牙起起落落,歡呼不已。
  亂吧,越亂越好,老子一定要把這潭死水攪成波濤,淹死你們這群老王八蛋。
  水月長老出現的人數雖然不多,但一會兒過後,卻佔據了上風,一個老頭子一掌震飛了兩個大內侍衛,正好看到了小公主與石誠。
  彩雲公主很少露面人前,害得這水月長老竟然不識鳳顏,老傢夥縱身一躍,致命的殺掌拍向了敵人首領。
  玄妙的靈覺似水流淌,令時光變慢,惡奴準確地看到了突襲的勁氣,第一剎那,他心中樂翻了天:太好了,只要水月宗祠傷到了財運公主,變態女皇豈會善罷甘休,那時自可借女皇之力救出纖塵。
  殺掌拍到了小公主身前,粉嫩美少女雖然也感應到了危險的臨近,但沒有對敵經驗的她除了慌亂,只有遲鈍,遲鈍到不知如何閃躲。


第三集 第九章 石頭一腳
  下一剎那,小公主的驚叫鑽進了石誠耳中,惡奴的心房急速一抽,恍惚間想起了小公主先前那普通的一句話:石頭,你是我相愛的,我不幫你誰幫你。直到此刻,石誠才無奈地發覺,原來自己的心還是不夠「堅強」自己的人還不是成大事的料!
  「公主,小心!」
  少年不受控制地撲到了公主面前,硬挨了一掌的同時,他本能地擡腿向後一蹬,沒有招式,沒有準備,完全就是那麼隨意地後腿一腳。
  「阿!」
  一大一小兩聲悶響在同一剎那響起,惡奴雖然疼得五內翻騰,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但那水月長老卻抱著下體在地上打滾,叫得比殺豬還難聽。石頭呆了,石頭樂了,石頭更加囂張了!他竟然昏昏乎乎地打敗了水月長老,雖然招式下流,但贏得卻是實實在在。時光倒退幾秒,看到了奇跡的真相。遲鈍公主的掌心冒出了一股遲來的強大內息,鑽入了石誠手心,又從腳底一湧而出,讓石誠在那一剎那變成了武林高手,神來的一腳飄逸地踢中了對手的下體。
  「哈、哈,老子會武功啦,這就叫——石頭一腳,嘎嘎……」
  一腳成名的惡奴笑口大開,彷彿能把天地吞沒,豪氣一生,他拖著財運公主就衝進了亂陣之中,對準一個正被幾個大內高手圍攻的水月長老,他依樣畫葫蘆,又來了一腳。
  「石頭一腳」確實踢出去了,但小公主的內力卻因為遲鈍而沒有出現,那水月長老隨意一揮衣袖,就把惡奴從天上打回了地下。
  「蹭、蹭、蹭!」
  差點吐血的少年三兩步逃出了戰場,一邊大喘氣,一邊低聲咒罵:雞雞那個東東,老子以後再也不幹傻事了,打架可不是好兒童,君子動口不動手嘛!
  「住手!」
  突然,城堡大門內外,方圓百米之內,空間變得好似一汪泥潭,大內高手們就連揮動兵刀也變得有心無力。
  「公王,怎麼是你?」
  三道幻影有如從天而降,大長老那老太婆在驚詫中收回了殺氣,問的是小公主,但眼神卻瞟向了公主身邊的小惡奴。
  財運公主肉感而可愛的身子一挺,惡奴早已編好的質問脫口而出,「大長老,你來得正好,本宮在總管府玩耍,可是竟然有水月長老前來刺殺本宮,哼,母后不在宮中,今兒你就給本宮一個解釋吧。」
  石誠這時也從壓力中掙脫,一抖肩膀,小家丁張牙舞爪,極度誇張地道:「刺客已被公主拿下,他雖不承認,但我可認得就是你水月宗祠的人;竟敢謀殺皇家公主,真是大逆不道,女皇狩獵回來,定要將他九族誅滅。」
  水月大長老眼神悄然左右一看,心中陰晴不定,老太婆也深知水月女皇的變態,不由暗罵手下愚蠢,也直罵運氣倒楣。
  「彩雲公主,這其中定有天大的誤會,我可是你姑祖母,怎麼會害自家人呢?」
  二長老微笑著接過了話頭,上前親熱地道:「姑祖母已好久沒見過你了,來,咱們進去聊聊,站在這兒風大,小心身子。」
  小公主遲鈍的腦海不知如何回應,下意識看了石誠,石頭又看了看大長老,正當他在猶豫時,三長老那胖老頭也開口了。
  「呵、呵……石總管,正好裡面有你一個故人,你也一併進來見見吧,如果不見,萬一以後見不著了,豈不可惜?」
  「咯!」
  石誠心頭一跳,不禁暗自咒罵,雞雞那個東東,狗屁聖地,竟然拿纖塵的安全來威脅老子,真卑鄙!唉,也真有效。
  念及對方不敢傷害小公主,自然也不會傷害公主的貼身家丁,惡奴終於咬牙點頭,進入了陰森森的宗祠城堡。
  在惡奴的默許下,小公主被二長老帶到了另外的房間,大長老則閉目養神,一副自以為是神仙的臭屁模樣;三長老一臉笑容,把大內總管帶到了一堵陰暗的牆壁面前,手指一點,一個隱秘的圓孔無聲出現。
  「石總管請看,她是否你的朋友?」
  少年故作自然的把眼睛湊到了牆洞前,只是一眼,他一切的偽裝都在激動的呼吸中化為了輕煙。
  天地二兄,高挑靈秀的倩影靜靜地飛入了石誠眼簾,月白的披風掩住了無雙纖腰,但卻掩不住水之聖女的飄逸悠然,陸纖塵竟然在燈下看書,一點也沒有被囚禁的感覺。
  玉人美眸凝注在詩書之中,瓜子玉臉波瀾不驚,彷彿一點也不知道有人正在凝視於她,唯有書桌下的玉足微不可察地動了一動。
  石誠心窩一熱,往前一撲,下意識就要開口呼喚。
  「啪!」
  牆洞卻在這時被三長老關閉,一臉笑意的老小子絲毫不掩飾心中的得意,「呵、呵,石總管,你放心,水月宗祠不是天牢,也不是地獄,不會虧待陸姑娘的!對了,她究竟是不是你的——朋友呀?」
  狡猾家丁自然知道對手的意思,這是要用水聖女來威脅自己,這老傢夥竟然已把老子的底牌摸透,這還怎麼賭下去?雞雞那個東東!
  「認識,認識,見過一兩面。」
  隨便應付了兩句,石誠一邊詛咒那個不知是誰的內奸,一邊賊笑道:「嘿、嘿……三長老,能不能讓奴才接我朋友回府招待兩日?長老放心,刺殺小公主的刺客肯定與宗祠無關,女皇一定不會知道此事。」
  小家丁在笑聲中開始了反擊,他雖然沒有了底牌,但還有一張王牌,財運公主的出現無疑讓局勢一轉,皇家家丁又扳回了一成。
  三長老明顯也知道女皇對小公主的無比溺愛,更瞭解女皇的偏執殘暴,「哈哈,石兄弟,你我一見如故,陸姑娘這幾日身染小恙,不易走動,還是留在老夫此處更好;身子重要,對吧?老夫向你保證,一定會保她平安。」
  石誠臉上笑得很是燦爛,心中也不鬱悶。刺客其實早已死翹翹,沒有了人證,他也就是玩空城計,能有如今結果,已經超出了小家丁的預期,他原來的目的只是想探明伊人的生死,從沒有想過這樣就能救陸纖塵。
  惡奴乾澀地笑語回應了幾聲,最後帶著小公主灰溜溜的走出了水月宗祠。
  「大長老,他們已經離開了。」
  三長老略一猶豫,望了望出身水家的二長老,小心用詞道:下小公主竟然與一個奴才混在了一道,你看這事兒……女皇是否……真不知曉?「平淡的話語,但卻有無限聯想,三個長老都陷入了無聲的思索之中,幾分鐘之後,大長老凝聲道:「傳令下去,觀察宮中動靜;另外小心戒備,看看能否釣到陸雲天這條大魚;至於那小奴才,先不動他,等水月大典到來再說,如有機會,咱們就把這小奴才廢物利用,也不錯!」
  水月大典,又是水月大典!
  「什麼,你已經去了水月宗祠?纖塵也安好,太好了!」
  木青霞虛弱的玉臉因激動而紅潮流轉,眼前的小奴才彷彿籠罩在神秘的光華中,讓她越來越看不清楚,也越來越驚歎不已。
  「木伯母,纖塵只是被軟禁,暫時沒事。」
  石誠沒有掩飾自己雙目的明亮神采,一邊用力將心神從美婦人裂衣欲出的曲線上挪開,一邊憂慮道:「不過也不能拖太久;對了,陸大俠什麼時候能來,有他在,救出纖塵的把握就大多了。」
  一提到陸雲天,木青霞的身子微不可察地顫了一顫,一縷羞愧油然而生,一閃而過,幾秒異樣的沈默後,美婦人以無奈的語調歎息道:「雲天不知道我與纖塵來了這兒,而且武林大會即將召開,他應該已到東州武林盟去了。」
  「啊,你是說陸大俠……來不了啦!」
  失望浮上了石誠臉頰,一縷莫名的興奮也同時憑空突生,毒手天仙不知是否看懂了小家丁眼底的複雜光芒,成熟絕色的玉容不由自主紅霞閃動。
  石誠離開了房間,木青霞卻久久也難以入定,毒手天仙眼中的光華是忽冷忽熱,變幻莫測。
  殺了這小子,就可以洗刷自己人生的汙點,可是……好像下不了手!
  不,不是下不了手,是還要靠他拯救纖塵,而且他畢竟是纖塵的男人,以後說不定會是自己的——女婿!
  女婿!一想到這兒,木青霞又像針刺般顫抖了幾下,最後又強自平靜了下來,美婦人終於找到了不殺石誠的理由——似是而非的理由。
  事情就這樣陷入了僵持之中,石誠做了諸多準備,想了無數計畫,但也想不出救出纖塵的辦法,小家丁唯一能做的,就是隔三岔五去一趟水月宗祠,當然必定會帶上財運小公主。
  雖然受到了水月宗祠的打擊,但依然無損大內紅人的名聲,隨著「石頭笑話」的廣為流傳,新任大內總管的名字終於傳遞了鏡花大陸,傳入了包子城。
  一道嬌小的身影縱馬衝出了縣衙大門,一千護衛既不敢攔,也攔不住。
  「玉瑩,回來,你到哪兒去?」
  李縣令雖是父親,也是縣官,但他卻不敢管自己身份特殊的刁蠻女兒。
  「爹爹,我去拜見師父,她要回京了。」
  李玉瑩口中念叨著上將軍月無情,心中浮現的卻是一張瘦瘦的賊臉,還有那狡猾無賴的笑容。
  夢城,月夫人登上了入京的豪奢香車,車門還未關閉,月媚火辣辣的身影已風一般刮了進來,「娘親,女兒也要上京。」
  不待娘親反對,月二小姐又道:「你不讓我跟你一起去,女兒就自己一個人去。」
  車門第二次關閉,歷史竟然再次重演,月茵嬌弱的倩影飄入了母親與妹妹的眼簾,西子佳人幽深的美眸淡化了她巨乳的熱力,外柔內剛的火之聖女平靜地解釋道:「上將軍來信,叫女兒入京參加此次慶典比武。」
  一聲鞭響,香車美人與京城的距離不斷縮小,與某個狡猾家丁的距離也越來越近。
  風雲——緋色的雲,曖昧的風,猛烈地襲向了水月京城的天空。「陛下,這是奴才新制的美容精油,請陛下檢查。」,
  水月女皇看了看自己更加鼓脹的雙峰,還有那回復到十八歲般鮮紅的乳暈,不由滿意地誇讚道:「嗯,石頭,你這家鄉土方還真有神效,咯、咯……」
  水無心赤裸的身子向後一靠,曲線更加熱火動人,話語卻變得輕描淡寫,「石頭,夢城月氏就要入京了,你想不想回去伺候舊主呀?想回去也可以,朕最欣賞念舊的奴才啦。」
  水月女皇雙目平靜無波,但石誠渾身上下,從髮梢到腳趾都沒有半點猶豫,撲通一聲,呼天搶地跪在了女皇寢宮床前,順口溜是隨口就來 .「陛下,奴才對陛下的忠心就好似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又好比皇朝日月……」
  「日日月月,永不熄滅,對吧?咯、咯……起來吧,朕知道你的忠心了!」
  一股勁風托起了石誠的身形,水月女皇調侃奴才一番後,隨手拋出了一粒藥丸,「石頭,這是禦醫進貢的大補丸,念在你對朕赤膽忠心,特賜你一粒。」
  面不改色的少年以清晰的動作吞下了賞賜,心中不由暗自偷樂:又是這一套,真他娘的沒新意,可惜老子百毒不侵。
  「石頭,朕想你回到月氏身邊,回去吧。」
  相同的話語,但卻因不同的聲調而意義大變,皇家家丁呆呆地眨了眨人畜無害的眼神,乖乖接受了命令。
  見特別奴才似乎有點迷惑不解,變態女皇得意一笑,對著石誠勾了勾手指,「朕今兒心情不錯,石頭,過來一點。」
  水無心斜身側躺在龍床上,茂密的芳草,飽滿的桃源,清晰地映入了少年眼簾,情景如此香艷,但氣氛卻無比怪異。
  第一變態女人把神奇的精油放在了一邊,把她自己的一個小瓶子拿了出來,不慍不火地命令道:「石頭,把這藥水搽在膚背上,不要說話,慢慢看下去。」
  撫弄主人肌膚是惡奴的專長,清水一般的液體很快就抹在了女皇豐潤的裸背之上。
  大約十來秒鐘後,石誠的眼珠子突然變大,少年瞳孔之中映現出一張藍色的地圖——一張映在女皇裸背上的地圖。
  圖像只停留了一兩秒鐘,很快又隱人了女皇肌膚之中,小家丁聽話地呆呆站立,心中卻已剎那轉過了千百個念頭,超人的直覺告訴他,重頭好戲終於來臨了!
  水無心翻身而起,赤裸的玉體來到窗前,豐潤肥臀在陽光下更顯艷麗動人,而慾海女皇的話語卻沒有絲毫陰柔的味道,「在月青虹背上也有一張這樣的地圖,石頭,你是聰明人,該懂朕的意了吧。」
  煙塵微動,京城終於遙遙在望,月二小咀急躁地掀開車簾,眼神與心思同時飛入了京城。
  「媚兒,別看了,還要一炷香才能到城門口,放心,大活人跑不掉的,咯、咯……」
  月夫人的巨乳一邊打趣女兒,一邊落下了車簾,遮住了車內無限絕色的美風景。
  還未到城門,車伕就突兀地停了下來,不待車內主人追問,一道熟悉的透著幾分懶散的聲音已穿窗而入,「夫人,石頭跟您請安了。」
  「唰!」
  馬車門差一點被震飛,車簾更被狂風吹得橫空飛揚,石誠話音未落,一道嬌小的紅色身影已經閃電般撲出;少年的大腦還未反應過來,眼神已被一隻鹿皮長靴完全充斥。
  「老婆,饒命——」
  潛意識的尖叫比恐懼來得更快,可惜少女的腳尖更快,只聽嗖的一聲,天上多出了一個久違的人形星星,好是閃亮。
  「咯、咯……師妹,你下手也太輕了吧,看我的!」
  月媚也從車裡躍出,豐盈的身子撲向了石誠落下的地方,然後一腳又將「星星」踢回了天上。
  「砰!」
  大地一聲悶響,京師一霸的石大總管摔得是鼻青臉腫,頭昏眼花,看著眼前的兩雙女人美腿,他不禁暗自悲號。
  嗚……玉瑩與月媚竟然也來了,雞雞那個東東,這不是要老子小命嗎,早知道就不出城迎接裝忠心了。
  玉瑩的柳長細臉鼓得圓圓的,一把將瘦猴少年提了起來,然後哇的一聲,大哭著撲入了男人懷抱,「老公,死老公,你死到哪兒去了,嗚、嗚……人家找了你好久,嗚……我咬死你!」
  說打就打,說哭就哭,果然是經典小魔女,石誠肩膀被咬得痛入骨髓,心窩卻是一片暖洋洋。
  「師妹,你抱夠了吧,該讓我抱一會兒了,石頭可是我的家丁!」
  月媚雙手擦腰,酸溜溜地伸手搶人。
  李玉瑩可不是嬌滴滴的乖乖女,抱著石誠就是不放手,還不忘反擊大奶牛師姐道:「少來了,石頭可是我的人,我還沒原諒你這強盜呢;石頭,不許與她講話,聽到了嗎?不然,哼!」
  「誰說石頭是你的人,他……他早就是我的人了,石頭,對吧?」
  月媚也在威脅少年,不過用的不是拳頭,而是顫抖不休的乳頭!
  「呵呵……玉瑩,你怎麼與二小姐走在一道了?」
  被美麗女人爭奪,那是男人一生最自豪的時刻,石誠此時就樂得骨頭髮酥,整個人還沒有三兩重。
  「人家是在路上的驛站遇到她的,如果不是伯母要我同行,我才不與騙子強盜一路呢!」
  小魔女對奶牛師姐搶人的行為還是耿耿於懷,一邊說,又一邊恨恨地瞪了月媚的巨乳一眼。
  三人還在用特別的方式享受重聚的興奮,又是兩道美得炫目的倩影下車而來。
  石誠見到月夫人自是歡喜無限,但見到月茵,他立刻心兒突突狂跳,一臉的害怕。
  嬌弱玉人優雅輕笑,月茵星辰般深邃的美眸彷彿看進了石誠心間,「石頭,我已經能自如控制內息,你不用怕。」
  眾女之中,心情最為複雜的其實是月夫人,豪門美婦用盡全力維持著豐腴倩影的平靜,但卻控制不了雙乳的發熱發脹,就連兩腿也下意識重重並在了一起,故意嘲諷道:「石大總管,你能親自出城迎接,下官真是三生有幸呀!」
  石誠可不敢在月青虹面前裝老大,同樣心中發虛的少年低垂視線,憨厚的氣息好似水一般流遍了全身,「夫人,千萬不要折煞奴才,上次是事故,奴才絕不是想當逃奴……」
  大叫冤枉那可是石誠的專長,狡猾家丁連比帶劃,添油加醋,又吹又捧,將別後經過講述了一遍,末了只差沒有流淚,很是委屈道:「夫人,奴才為了回到月家,在女皇門外跪了……一天一夜,才得到了特別恩準,你要不收留我,奴才可就無家可歸了。」
  「石頭,她們不要你,跟我回包子城就是了。」
  小魔女無形中成了幫兇,她一開口,科學女狂人立刻衝了上來,拉住石誠另外半邊身子,一邊搶奪,一邊暱聲道:「石頭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娘親,讓他回來吧,不然……女兒就離家出走。」
  「胡鬧!」
  這可不是夢城,月青虹很想維護月氏的威名,不過她豐潤玉臉只能堅持三秒鐘,美婦人轉眼自行笑出聲來,無奈地低罵了幾句。
  「好了,你們幾個別鬧了,先回府再說,要是落下笑柄,上將軍回京,定會給你們一人一頓軍杖。」
  上將軍威名一出,就連玉瑩也馬尾一落,乖乖聽話,而石誠腦海盤旋的卻是將軍府的青磚白瓦,住慣豪宅的傢夥不由暗自思忖:唉,不會住進軍營一樣的上將軍府吧?
  不幸的事情發生了,月夫人一行還真走進了上將軍府,石誠目光所及,隨處可見刀槍劍戟,殺氣騰騰,果然與傳說中的軍營一般。
  「石頭,師父還要一陣子才回京,不用這麼小心。」
  玉瑩溫柔地安慰了石誠幾句,然後突然一臉興奮的紅光,一拖細長的鞭子道:「咯、咯……好久沒有練功了,老公,來嘛……」
  「啊——」
  淒厲的慘叫打破了將軍府的沈靜,嬌小魔女追得狡猾家丁四處飛奔,月二小姐則駕著她心愛的飛人風箏在空中伏擊,讓一代惡奴上天入地也無處可逃。
  月青虹對此是無可奈何,月茵則微笑著進入了上將軍的練功房,就此把自己關了起來。
  也許是主人沒有回來的原因,石誠在將軍府的生活並沒有想像中枯燥,甚至還有意料之外的「福利」佔地幾十畝的將軍府中,除了他一個男人外,竟然全是女人,在這炎熱的鏡花大陸,府中那煙霧氤氳的天然溫泉就成了最「好看」的地方 .


第三集 第十章 春色重溫
  這一天,石誠又溜到了一處牆角,撥開一塊石頭,毫不猶豫地眼睛湊了上去,好色的大口隨即開始自言自語。
  「唉,真可惜,沒有美女,那個臉太長,那個腿不夠細,咦,那個還不錯,就是看不到……」
  「看不到什麼?」
  一道幽幽的問話輕輕鑽入了石誠腦海。
  「笨,當然是看不到胸——啊!」
  小家丁話到中途戛然而止,身子一抖,眼前瞬間發黑髮暈,天啊,完蛋啦。
  一隻拳頭將色奴送上了天,變成人形的星星,玉瑩憤怒地教訓色狼,邊打遙罵道:「你個大壞蛋,一天就抓住了三次,老實交代,你到底在牆上打了多少洞?」
  人形星星急速下墜,頭暈眼花的石誠這次卻沒有摔在地上,而是摔在了溫泉裡面,落入了一群裸女之中。
  「咦,男人!」
  幾十個女兵齊唰唰地圍了上來,圍著浴巾的女兵甚至一把扯去了屏障,「上將軍不許我們在外姦淫擄掠,這賤男自己落下來,應該不算犯軍規吧?」
  「救命啦——」
  情景是性福的,但少年的叫聲卻是恐怖的,他眼中已看不到美醜,豐乳肥臀也變成了狼牙利爪,天啦,原來落入一群女色狼手中是這麼的可怕。
  連串嬉笑之中,碎衣布片滿天飛舞,等石誠奮力從裸女群中殺出來時,他渾身上下已是一絲不掛,小弟弟嚇成了一點點,好不狼狽!
  夜晚在期待中來臨,小魔女很想與老公重溫鴛夢,也把情愛之念付諸於了行動,但她走到中途,卻被誠心搞破壞的死對頭當場逮著,兩女立刻開始了十幾年不變的戰鬥,越打越歡,最後連最初的目的也忘了個一乾二淨。
  惡奴此時也是慾火中燒,不過他想的不是玉瑩老婆,而是巨乳美婦;小家丁正在煩惱如何接近月夫人,不料月夫人的召見自動來到,讓惡奴樂得心花怒放,自戀不已,嘿嘿,看來我石頭還真是一個魅力帥男呀!
  「石頭,當大內總管多威風,你為什麼要回來當一個小小的家丁呀?」
  月夫人一邊懷疑地掃視小家丁,一邊緩緩脫去了紫色披風與外衫,薄薄的中衣擋不住艷光四射,紫色的肚兜已經清晰可見。
  月氏巨乳輕輕壓向床楊,滾滾乳浪鼓脹而出,石誠又看到了熟悉的一幕,壓抑已久的慾火立刻噌的一聲衝上了頭頂。
  「夫人,皇宮富貴雖好,但卻太危險,呵、呵……奴才還是喜歡吃一口安穩飯,況且,夫人待我可比女皇好多了。」
  「咦,想不到你還有這等見地,世間千萬人可都看不破這一點!石頭,精油準備好了嗎?」
  一代惡奴見夫人的玉容已埋入了軟枕之中,色膽更加狂浪放肆,兩手空空的他向前一跨,濃重的呼吸瀰漫了月夫人豐腴的肉體。
  「夫人放心,奴才早已備好了新鮮精油,還是熱的呢……」
  豐胸美容之旅又走上了香艷的軌道,惡奴在將軍府的淫蕩之旅拉開了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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