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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綠帽家丁(人物特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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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帽家丁(安碧如篇)



話說林三行軍橫貫賀蘭山,打算直達巴彥浩特,扼住胡人的咽喉。這條路卻

是從來沒人走過,一路上行進艱難,士兵雖然辛苦,卻毫無怨言。



  在這一路行軍上,始終有一個美麗的身影在跟著他們。



  這日,林三循例外出與巡營,每日與士兵嬉笑耍鬧已經是他的習慣,所以他

所住的帳篷內應該是沒人的,可現在,卻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站在林三的床前。



  這是一個女子。點绛唇,芙蓉面,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杏眼柳眉,豐臀細

腰,掩映在白色衫裙下的身軀成熟豐滿,凹凸有致,便如一道玲珑的曲線。



  這個女子正是一路跟著林三大軍的身影,秦仙兒的師傅,安碧如。



  只見她似笑非笑地看著林三亂糟糟的床板,嘴角彎起一道隱秘的弧線,玉手

拂著秀發,舉手投足間,顯示出慵懶的豐姿。她眉間略帶嬌媚和幽怨的神色,如

一個高貴的豔婦,誘人之極。



  「嬌妻不在身邊,床榻就亂得像狗窩似的,小弟弟啊……真是。」美女咯咯

發笑,銀鈴般的笑聲和玉箫般自言自語的聲音的帳篷響起。



  她隨意翻了翻林三的被子,蓮步輕移,顧盼生姿,臉上帶著三分促狹,七分

嬌羞暗自道:家中的小美人都不在,如果想了的時候,小弟弟是怎麽解決……呵

呵……話沒說完,她自己便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睫毛下妩媚的眼睛轉了轉,她忽而想要送一個驚喜給林三。



  只見她輕挪玉步,走到帳篷的左端,用武器架當做屏風,上面挂著林三的斗

篷。



  屏風的外面還是空無一人的帳篷,里面,卻是春色撩人,香豔絕倫。



  長及臀部的黑發如流水一般覆蓋在雪白的背上,從側面偶爾露出的一點乳峰

可以看出她雙乳的高聳。只見安碧如慢慢地褪下亵衣,完美的上升就這樣裸露在

無人的帳篷里,她的身上就只剩下那一條薄薄的遮羞褲。



  安碧如看著木盆水里的自己,也不禁露出一絲自豪的表情,心中暗想:便宜

你了,小弟弟。想罷,她拿起前些日子在農舍得來的麻衣布裙,在身上打量了一

番,便準備穿上。



  素手著衣,眼角含羞,安碧如想象著林三看見村姑打扮的自己時的表情,不

禁「咯咯」笑了起來。



  「噗!」正把麻衣披在身上時,帳篷門布被一個粗魯地翻開,一道身著軍裝

的身影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林三的帳篷。



  「林將軍!俺老胡……」粗犷的聲音兀然想起,又突然停止。



  此人正是林三軍中大將胡不歸。



  胡不歸剛剛練軍歸來,正打算如往日一樣向林三彙報,急急忙忙地便往林三

的住處奔來。進入帳篷后看見一扇屏風擋在一邊,還以爲臉薄的林三在里面換衣

服,便直沖到屏風后面。



  可是映入眼中的卻是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



  只見這女子鬓角微亂,五官漂亮得讓胡不歸驚爲天人,乍一看卻看不出她的

年紀。她身穿一件普通的麻衣,左手緊拽著衣服的領口,遮住了讓無數男人瘋狂

的雙峰,右手藏在臀后。可是單薄的麻衣卻無法擋住豐滿的胸部,乳尖的凸點毫

無遮蔽地呈現在麻衣上。下身卻是不著片縷。



  「該死!」安碧如心里暗罵。她知道眼前這人是林三的大將,白蓮教被滅時

她也曾見過胡不歸。



  此時此刻,她心里又羞又怒,卻又覺無奈。羞的是她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性

感,全身只有一件單衣,驚嚇后的呼吸急促,致使胸部不斷地突顯。怒的是從來

沒人看過她的身子,她看上去雖然生性放蕩,內心卻無比貞烈。無奈的,卻是在

這個緊要關頭,林三不能失去胡不歸這個左右手,所以她無法下手殺他。



  安碧如藏在臀后的右手正緊夾著一根銀針,只要胡不歸稍有異動,她將毫不

猶豫地把他擊斃當場。



  胡不歸此時也是口瞪目呆。沒想到林將軍帳中藏著這麽一個暖席的嬌娘子,

雖然看到她的半裸體是對林三將軍的不敬,但他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浮想聯翩。



  兩人對視了兩秒,安碧如先醒悟過來,冷冷地說道:「將軍如果找林三的話,

他不在,可否請將軍先回避,奴家想把衣服穿上。」



  胡不歸也從震驚中恢複過來,他撓了撓頭,語帶歉意地說道:「對不起,林

夫人,老胡是個粗人,冒犯了夫人,該當軍令。」說罷他退到帳門處,單膝跪地

等待林夫人的處置。



  半晌,安碧如穿著麻衣布裙從屏風后出來,看胡不歸跪在地上,心中的怒意

也淡了幾分。她攏了攏頭發,隨意說道:「起來吧,你也是無心之失,只是下次

再犯,決不輕饒!」說罷她便兀自轉身出了帳篷。



  胡不歸在帳中正要自我反省,對著空氣點頭哈腰,卻突然醒悟過來:「他娘

的不對啊!出軍的時候沒見過這小娘皮啊,可是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呢?" 胡不歸

皺著眉頭想了想,猛然想起來:日!這娘們是白蓮教聖母,我說怎麽會眼熟呢!



  「林三將軍不愧是高人啊,連聖母也弄來當暖床……」說罷也擺頭出了帳篷,

嘴里念念有詞「真白」、「真大」……



  卻說安碧如出了帳篷,縱身離開了軍營,卻在不遠處停了下來。



  她臉頰微紅,有點淩亂的鬓角還沒來得及整理,呼吸略有急促,酥胸起伏之

間劃出一道誘人的輪廓。



  她感覺了一下略有濕意的下體,暗啐了自己一口:「不過是被林三一個副將

看到了,怎麽會有感覺呢?看他滿臉胡渣的樣子卻是比林三剛強許多,呸!怎麽

會想到這里來了……」她制止了自己的想法,心中卻有些茫然。



     ***    ***    ***    ***



  兩日后,林三的大軍又行進了幾十里,安碧如還是一直悄悄跟在軍隊的后面。



  她武功自來不輸于甯雨昔,從小練起的內功更是深厚,兩日的尾隨對她並無

什麽影響。



  中午,林三的大軍停下了扎營,安頓后,安碧如又悄悄溜進了林三的帳篷,

心中想著的身影卻不知是林三,還是胡不歸。



  林三又是到軍營巡查,帳篷內空無一人,安碧如走到林三的床邊,帶著一陣

香風坐下,嘴里喃喃說道:「小弟弟,你就真的爲了大華皇帝,甘願深入到這樣

危險的草原深處?」她輕撫著林三的被子,神思一片恍惚。



  正想間,門外傳來腳步聲,這次的人沒有像上次一樣貿然闖進來,同樣粗犷

的聲音卻在帳外響起來:「林將軍,在嗎?」



  安碧如聽出這是胡不歸的聲音,正想保持安靜,讓胡不歸以爲帳中無人,自

行離去,卻鬼使神差地說:「林三不在,你是胡不歸吧,進來再說吧。"



  帳外的胡不歸一聽,心中有些暗喜:「是上次那大奶……不對,是林夫人,

老衲罪過啊!」胡不歸本想著林三不在,便要離去,轉念一想:到這胡人的地方

也幾個月了,連個窯子也沒見過,能看看這聖母解解渴也不錯啊,何況她的……

那麽大。



  想著想著,他便翻開帳幕進去了。



  帳內,安碧如側身坐在林三的床邊。眉如柳葉,唇若櫻桃,豐滿的酥胸頂著

白色的長裙,隨著呼吸起伏,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搭在一起,青蔥的玉指還在無意

識地撫著林三的被子。



  好個漂亮的娘們。胡不歸心里暗自贊了一句。



  安碧如習慣性地撫了撫額前的頭發,慵懶的聲音醉倒了胡不歸:「胡將軍找

林三嗎,他出去了,有什麽重要事情嗎?」



  「噢,沒什麽,只是一些行軍上的瑣事。」胡不歸雖然被安碧如的美貌吸引,

卻沒忘了軍中的事情不得輕易向他人透露。



  「既然林將軍不在,那末將便告退了。」胡不歸略有遺憾地向安碧如告退,

正要轉身離開。



  卻聽見安碧如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胡將軍有沒空,奴家想洗個腳,卻不知道軍中的清水在哪兒。行軍

幾日,奴家的腳有點疲了。」她雖自稱奴家,可是聖母心中驕傲,語氣像是命令

一般。同時,雙手按在了小腿上,輕輕地爲自己按捏起來。



  聽著安碧如嬌媚慵懶的聲音,胡不歸胯下的肉棒立馬堅硬得像一杆鐵槍,差

點沒當場出醜。



  「夫人需要清水的話,末將可以爲夫人打來。」胡不歸低著頭,雙眼卻不自

主地向安碧如小腿瞟去,心中暗自誹腹:這腿,這小手,怎麽看著像窯姐兒……



  「那就謝謝胡將軍了。」



  安碧如心中也有些嬌羞:怎麽就會叫他給我打水呢,除了林三,我應該是討

厭天下男人的。算了,洗完腳就趕緊離開吧。



  胡不歸渾渾噩噩地離開帳篷,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就把水打來了。



  胡不歸把滿桶的水放下,擦了一把汗,又拿起林三的臉盆,爲安碧如裝滿一

盆清水,嘴里暗念:林將軍,聖母的洗腳水給你洗臉,能他娘的讓你長得比老子

帥了吧。哈哈!



  端好水后,見安碧如沒叫他退下,胡不歸便安靜地站在一旁。



  安碧如也不管他,自顧自地掀起了裙子,雪白的小腿裸露了出來。她雖是白

蓮聖母,日夜爲對抗朝廷奔波,卻保養得極好,皮膚如溫潤的碧玉一般滑膩。修

長的小腿下,安碧如脫起了鞋子。



  羅襪輕除,兩只可愛的小腳裸露在空氣中,十只白玉般的腳趾並排在一起,

腳心微微皺著,粉雕玉琢的腳趾頭沾了沾水面,下一刻兩只小腳便徹底泡在了水

中。



  胡不歸在一旁看著這雙極品的玉足,胯下的小胡不歸立馬敬了個軍禮。嘴角

流出的口水快滴到胸口,兩只粗糙的大手在顫抖著。



  安碧如搓了搓小腳,腳背微微發紅,正要洗洗腳踝,卻聽見安靜的帳內多了

一絲粗重的呼吸。她看了看旁邊的胡不歸,只見他瞪大著眼睛,流著口水,死死

看著自己的一雙玉足。一絲羞怒之余,安碧如心里也有些驕傲。



  「我的腳很好看嗎?」安碧如佯怒嗔道。



  「好看!好看!好白……」胡不歸擦了擦口水,呆呆地答。



  「噗啧!呆子!」安碧如看著他呆呆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在胡不歸灼熱的目光下,安碧如越洗就越覺得口干舌燥,全身發熱。玉指搓

揉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嗯……」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胡不歸的欲火一瞬間沖到腦門,他顫聲說道:「夫人……讓我,讓我幫你洗

吧……」



  安碧如看著胡不歸緩緩跪下的身子,全身已經酥軟的她,怎麽也說不出拒絕

的話。她輕輕地答了一聲:「嗯。」



  胡不歸如獲大赦地撲到安碧如腳下,雙手微顫地伸到盆中,捧起安碧如的一

雙玉足,像珍寶一樣凝視著,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別光顧著看啊,不是要幫我洗嗎?呆子……」安碧如忍不住黏黏地說道,

慵懶的嗲聲在不自覺中暗含了一絲嬌嗔的味道。



  胡不歸被這一聲「呆子" 勾得心房一顫,從來沒爲女人洗過腳的他,第一次

這樣溫柔地搓揉起了安碧如的小腳。



  「他大爺的高首,誰說只要有錢,滿大街的女人都是嫂子,這個女人就是神

仙。」胡不歸心中暗歎了一句。背著林三替安碧如洗腳,讓胡不歸心里又愧疚又

刺激。



  隨著胡不歸滿帶老繭的手掌的搓揉,一股燥熱從安碧如的小腳中直上心頭。



  安碧如的腿間一陣潮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呻吟出來。



  「夫人,我的力道還行嗎?」胡不歸握著安碧如溫潤的腳踝,上下撫弄起來。



  「哦……力度剛好……」安碧如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胡不歸粗糙的大手摩

挲著她盈盈一握的玉足,奇異的舒適感讓她全身發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被搓洗得微紅的玉足,還有如粉寶石般的十個小腳趾頭,

忍不住把臉靠近了點,鼻子用力聞了聞。



  「你屬狗的啊,腳都聞,也不怕……嗯,有什麽味道嗎?」安碧如先是一羞,

紅透了整個臉頰,正要嬌叱胡不歸,卻有羞于說自己的腳臭,便轉而問到什麽味

道,卻不知道這句話聽起來像在挑逗胡不歸。



  「香豔啊!」胡不歸忍不住歎到。



  「嗤!傻瓜!」安碧如聽著胡不歸的回答,既有些羞赧,有些開心。



  胡不歸捧著手中晶瑩的玉足,越靠越近他的臉,直到近至他的眼前,他忽然

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安碧如的大腳趾。



  「唉,你真屬狗啊,還舔我的腳,別……嗯……只能再舔一下哦……」安碧

如看到胡不歸舔她的腳,先是有些怒意,竟然擅自侵犯她,但是在胡不歸連著舔

了兩下后,腳趾卻倍感舒服,奇異的感覺在腿間和胸口升起,又變成了鼓勵胡不

歸再舔一下。



  胡不歸舔了第一下后,像上瘾一樣,緊握著安碧如的玉足就是一陣狂啃。舌

頭在腳趾縫間滑動,每一個腳趾,每一個腳趾縫,都沾滿了他的唾液。添完腳趾

后,胡不歸又向安碧如的腳背和腳踝進攻,直至安碧如玉足上的清水全部被胡不

歸的口水代替。



  「哦……好……這里輕點,別老舔腳趾啊,癢啊……」安碧如已經完全投入

到雙腳的快感中,甚至忘了這里是林三的軍營,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夫人,不,神仙姐姐的小腳真嫩,比糖水都甜……唔……」胡不歸不知安

碧如的年齡,卻不自覺地就叫起了她神仙姐姐。



  「甜嗎,咯咯……那就好好替姐姐舔,姐姐喜歡重…嗯……重點……隨著胡

不歸的舌頭在腳上不斷滑動,安碧如心頭的燥熱越來越滾燙,直讓她舍去矜持,

伸直了小腳配合胡不歸的吮舔。



  半晌后,胡不歸突然停了下來,眼里燃燒著火焰,他穿著粗氣,嘶啞地對安

碧如說:「姐姐,我……我忍不住了!」說完就要縱身撲向安碧如。



  「诶……將軍,你想做什麽啊?」安碧如嘴角含笑,伸出一根青蔥的食指抵

著胡不歸的額頭,制止他向自己撲來。



  「將軍,你看,人家干洗干淨的腳,又被你弄髒了,你要給我洗干淨……嘻

嘻……」安碧如把自己的玉足伸到胡不歸的胸口,用腳掌揉起了他的胸肌。



  「好,好……我洗……」胡不歸此時三魂已經去了七魄,握著安碧如的小腳

放進盆里就是一通亂洗。



  洗罷,安碧如甩了甩腳上的水珠,把小腳再次放到胡不歸的手上,嗲聲道:

「替人家把腳擦干嘛……」只見安碧如媚眼如絲,語氣帶著嬌膩的鼻音,聽得胡

不歸全身發軟,只有一處地方是硬的。



  胡不歸強忍著欲火,把安碧如的玉足揣在懷里,翻出貼身干淨的內衣,細細

地擦起安碧如的雙腳。安碧如卻是順著胡不歸的小腹,雙腳一直滑到他的胯下,

隔著長褲羞澀地揉動著胡不歸那根火燙的肉棒。



  「喲,將軍弟弟的本錢不小嘛,難道經常到那些個煙花之地找……」說到一

半,安碧如半掩著小嘴,卻是說不出那兩個字。



  「找什麽……啊……姐姐怎麽不說了呢?」胡不歸也想不到安碧如會用自己

的玉足搓揉起他的肉棒,本來在替安碧如擦腳的雙手也引導著她的小腳,前后撫

弄起自己的家夥。卻聽見安碧如語焉不詳,知道她是婦人之家,說不出「婊子」



  這等髒話,故意去逗她。



  「找……找婊子!」安碧如吐出那兩個字,自己也羞得臉如火燒,不知怎的

卻有一股痛快的感覺,肉呼呼的玉足更是加速地逗弄胡不歸的肉棒。



  胡不歸忽然放開安碧如的小腳,扯掉腰帶,脫去了長褲,胯下的肉棒便殺氣

騰騰地裸露出來。安碧如本也是一愣,見胡不歸把肉棒釋放出來,又驚又羞地看

著這個粗大的東西。



  「好大……好粗……」安碧如情不自禁地訝聲道。



  「哦,這樣舒服多了,操他娘的破褲子,差點把老子的兄弟給勒斷了……」



  胡不歸把肉棒拿出來后,先是歎了一聲舒服,接著又再次蹲下,把安碧如的

玉足放在肉棒上,嘴里說:「姐姐,那個……繼續好嗎?」



  安碧如吃驚他的肉棒的尺寸,回過神來,看他還是呆呆的樣子,忍不住吃吃

笑起來,雙腳卻撥弄胡不歸的肉棒。她先用自己的大腳趾在龜頭上打轉,惹得胡

不歸一陣激靈,馬眼處分泌出幾滴液體。接著,安碧如撥弄了一下肉棒,調整好

位置,便合攏雙腳,用足弓夾緊肉棒,上下套弄起來。



  「將軍,姐姐的腳舒服嗎?」安碧如撸動著肉棒,偶爾用腳心搓揉一下龜頭。



  「喔,姐姐,你真會弄……」胡不歸此時完全沒有戰場殺敵的雄風,像個處

男一樣享受著安碧如的特殊服務。



  之前的一番調情,胡不歸已是隱隱欲射,安碧如急急地套弄一陣,陰莖上傳

來陣陣快感,胡不歸便要爆發了。



  「姐姐,我要……射了……」



  「射吧,我的小丈夫……」



  「嗯……來了……」



  一聽「丈夫」二字,胡不歸腰眼一酸,一股乳白色的液體便噴發而出,還有

幾滴射到了安碧如的手背處。



  「咯咯,弟弟舒服了嗎?射了好多啊,是不是憋了很久啊?」安碧如輕輕拭

去手上的精液,心頭的欲火也在胡不歸爆發的瞬間降了不少。



  「嗯,姐姐……對不起,我……我冒犯了。」隨著焚身的欲火被發泄出去,

胡不歸突然想起這是在林三的軍營,眼前的神仙姐姐卻是林三的夫人,內心升起

了一股罪惡感。



  「嗯……將軍不用自責,但是這樣的事情只此一次,絕無下例。」安碧如這

時也清醒過來,暗罵自己居然會被欲望控制,給一個陌生的男人足交,心里也是

五味雜陳,既感刺激,又覺得羞愧。



  聽著安碧如冷淡的語氣,胡不歸心頭一陣黯然,隨口答道:「放心吧夫人,

今日之事我絕不會外傳。那,末將先行告退了。」原來的「姐姐」也改回了「夫

人」,胡不歸也不管安碧如神色如何,轉身便出了帳營。



  帳內,穿來一聲若有若無的歎息……



    ***    ***    ***    ***



  又過了一日,大軍還是在慢慢行進。



  胡不歸像是真的忘了前日之事,每日專心練兵,或者和林三胡鬧一番,又像

以前一樣痛快自在,只是在夜深的時候會偶爾想起那雙盈盈一握的玉足,和那柔

軟纏綿的聲音。



  這邊廂,安碧如卻是滿心矛盾,又不自主地跟著林三的軍隊,不知是爲林三,

還是爲了胡不歸。心頭煩躁的她,每日只在軍營外徘徊,每次要進去的時候又止

步離開。



  草原的夜晚是安靜的,林三的大軍已經休息,營中只有幾個守夜的士兵,和

忽明忽暗的火把。



  沒有人注意到,一道窈窕的身影閃過胡不歸的營帳。



  來人正是如天仙下凡的安碧如。



  月光下的她,云鬓烏黑,柳葉眉,一雙媚眼像要滴出水來,小巧瓊鼻,櫻桃

小嘴微微喘著氣,高聳的乳峰,柔軟的纖腰包裹在一襲白衣下。豐滿的翹腿和修

長的玉腿在長裙的襯托下顯得高挑性感。



  「死鬼,說不找我還真的不找了。」安碧如此時黛眉微蹙,平時含笑的嘴角

卻帶著一絲怒氣和羞澀。



  那日用小腳替胡不歸發泄后,安碧如這兩夜翻來覆去不能入眠,一閉上眼,

滿腦的便是胡不歸那根粗大的肉棒和那一瞬噴射的液體。今夜,趁著沒有月光,

安碧如悄悄偷進到軍營中,心中卻不知自己此行的目的。



  她站在胡不歸的帳外,心中猶豫不定,不知該不該進去。士兵已經快巡查到

這里,她一跺腳,輕哼一聲便掀開帳幕進去了。



  「誰?」胡不歸這種身經百戰的將領,已經習慣夜里保持半睡半醒的狀態,

一聽見腳步聲,進來那人卻沒有喊他,右手拿起鋼刀,翻身就要砍下。



  「喲,將軍倒是威風凜凜啊,你倒是砍啊。」胡不歸一見眼前的人是安碧如,

臉上一陣尴尬,隨即扔掉手上的鋼刀。安碧如卻不輕饒了他,張口就是一陣譏諷。



  「姐姐,不,夫人,屬下不知道是你……嘿嘿……」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譏

諷和怒意,低頭哈腰地賠笑著。



  「嗤!到底是姐姐還是夫人啊,你再叫一聲啊……姐姐沒聽清呢。」安碧如

看著他低眉順眼的傻樣,滿腔怒氣不知怎的就消失了,忍俊不禁地調笑起來。



  「姐姐,姐姐!」胡不歸倒是不傻,聽見安碧如自稱姐姐,便知她已經不惱

自己,又巴巴地叫起姐姐來。其實自那日之后,胡不歸心里已經被安碧如的倩影

填滿,卻奈于林三,只能把這份傾慕爛死在心中。如今見到安碧如親自到自己帳

中,心中驚喜無比,自是歡欣叫起了姐姐。



  「你還記得姐姐嗎?我以爲你已經忘了……」安碧如像只百變狐狸,轉眼間,

臉上的表情已從促狹變成了哀怨。



  胡不歸見安碧如語帶埋怨,心中急智,想起林將軍的教導,忙答道:「忘了

你,我還不如忘了我自己。」



  「呵呵,好的不學,就知道跟林三學這些甜言蜜語。」一聽這林氏風格的語

句,安碧如就知道胡不歸是從林三那里學來的。



  「那,姐姐喜歡聽嗎?" 胡不歸見安碧如並不介意自己調戲她,大膽的往前

一步,兩人的距離變得極近,眼看安碧如的乳峰就要貼到胡不歸胸口了。



  安碧如雖被他的大膽嚇了一跳,卻也沒有后退。十數年來,她漂泊天下,遇

到的調戲數不勝數,靠著自己的急智和各種手段,從來沒人能占到自己的便宜,

所以她並不因此刻的孤男寡女便有了怯意,何況,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



  「姐姐雖然喜歡聽,將軍也不需要靠這麽近啊,難道將軍想欺負小女子嗎?」



  安碧如擺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柔情似水的眼眸裝出一點驚恐之狀。



  「末將還沒欺負過女子呢,敢問姐姐,什麽叫欺負啊?" 安碧如不愧是妖女,

隨便一個動作,一句挑逗,胡不歸就是心頭火起,胯下的長槍已經堅硬如鐵了。



  「姐姐也沒被人欺負過呢,不如我們一起探討一下。" 看著安碧如笑顔如花

的神色,語氣中帶著親密,胡不歸握起她的柔荑,輕輕撫摸起來,嘴里也答道:

「這樣算不算欺負呢?」



  小手被胡不歸握著,安碧如的身子便軟了一大半,往胡不歸身上靠近了一點,

她抽出自己的手,軟軟道:「將軍想不想繼續欺負下去呢?」



  胡不歸一聽安碧如沒有拒絕之意,欲火更勝,心想:他娘的,有戲兒!



  大手一摟安碧如的纖腰,順著滑滑的羅衣,一路摸索到她的翹臀,便使勁地

搓揉起來。



  「嗯……討厭,將軍好粗野,這是抓還是摸啊……」臀肉在胡不歸的大手揉

摸下改變著形狀,從未被男子如此玩弄的安碧如全身一陣燥熱,倚著胡不歸嬌哼

起來。



  「這不是叫探討嗎?姐姐,舒服嗎?」



  「去你的探討,嗯……輕點,疼嘛……」



  胡不歸不滿足于玩弄安碧如的翹臀,左手攀上她胸前的高峰,心里一陣激動,

忍不住就用力抓了一下。



  「啊……輕點,你當這是饅頭啊……」



  「這不是饅頭,饅頭哪有這麽大,這麽軟。」



  「咯咯……那你就溫柔點,姐姐的這里還沒被男人摸過呢……」



  「這里是哪里啊?」



  「奶子!」



  如此淫靡的話語出口,安碧如雙腿潮濕了,身子完全癱在胡不歸身上,滑嫩

的小手也是迷茫地摸索起胡不歸的胸肌,一路向下摸到胡不歸早已堅挺的肉棒。



  「將軍好色啊,已經這麽硬了……」



  「誰讓你長得怎麽漂亮,奶子又大,小妖精……」



  「喔……那將軍喜歡妖精嗎?」



  「喜歡……」



  「喜歡爲什麽不親我……」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紅潤性感的小嘴,就要親下去。



  安碧如突然推開胡不歸,一陣香風,身子已在三步之外。



  「叫你親你不親,晚了……」安碧如嬌笑道,堅挺的玉乳隨著身子的顫抖引

起一陣波濤。



  「姐姐,我這就親……」胡不歸再次撲了上去,兩人就在帳中追逐起來。



  安碧如戲耍夠了,身子一窒,身后的胡不歸便把她撲倒在床上。



  「弟弟,姐姐的腳又酸了,給姐姐按按好嗎?」安碧如輕撫著胡不歸的胡渣

說道。



  「按,按……」胡不歸退到安碧如腳下,爲她脫去小鞋,捏著襪子里的小腳

溫柔地按摩起來。



  「襪子也要脫了啊。」



  「脫,脫……」



  「聞聞看,兩天沒洗,看姐姐的腳有沒臭……」



  「聞,聞……」



  胡不歸已經癡了,托起安碧如的玉足,熟悉的觸感和味道萦繞著他,伸出舌

頭,開始舔起了十只可愛的小腳趾。



  「壞蛋,姐姐的腳還沒洗呢,不怕髒……」



  「不髒……好吃,好吃……」



  「那就別只舔一只腳嘛,要舔就連這只腳也舔了……」



  說著,安碧如把另外一只腳也放到胡不歸眼前,胡不歸激動地抱著安碧如的

三寸金蓮就是一陣瞎啃,舌頭在腳趾縫和腳背間滑動穿梭,啧啧有聲。



  舔完小腳,胡不歸順著安碧如修長的雙腿一直向上親吻,不經意間便脫去了

安碧如的長裙。



  親到大腿根部時,安碧如忍不住呻吟起來。



  「嗯……好弟弟,你好會吸……舌頭……嗯……好……」



  「唔,舒服嗎……姐姐……」



  「呆子,明知故問……喔……」



  口齒不清的胡不歸更是用力地吮吸起來。月光下,安碧如的上身穿著整齊,

一雙修長的玉腿卻已經裸露在空氣中,兩腿之間,性感的黑色陰毛不濃不稀,陰

蒂在胡不歸的吮舔下突了起來,淫水順著股溝流到胡不歸的床單上,淫靡的味道

飄蕩在帳中。



  安碧如兩腿緊夾著胡不歸的腦袋,左手插在胡不歸的頭發中,死死地把胡不

歸的頭按在陰部,右手開始無意識地戲弄起自己的雙乳。胡不歸的胡渣摩擦著她

的陰唇,刺痛的感覺蔓延在腿間的嫩肉處,引出了更多的瓊漿玉露。



  「嗯……哦……用力吸……嗯……好弟弟……」



  吸了半晌,安碧如的肉洞已經泥濘滑膩。胡不歸擡起頭,慢慢爬到安碧如身

上,爲安碧如寬衣解帶。



  「弟弟壞哦,自己的衣服都沒脫,就來脫姐姐的。」此刻,安碧如已經完全

投出到淫亂的氣氛中,忘記了自己,忘記了林三。



  胡不歸脫完安碧如的衣服,便快速地脫光自己身上的內衣,他本來就在睡覺,

所以衣著不多。



  兩人此時已經裸裎相對,胡不歸看著安碧如藝術品一般的身子:呵氣如蘭的

呼吸帶動著挺拔的玉乳上下起伏,乳峰上的兩顆櫻桃如紅寶石鑲在頂端,已經堅

硬起來,平滑的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自幼習武的安碧如一直保持著纖瘦的身材,

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修長的玉腿上還沾著胡不歸的唾液,在月色下閃動著

淫亂的光。



  安碧如半眯著的眼睛看著胡不歸,玉手摸到胡不歸的胯下,握著肉棒上下套

弄起來。



  「好粗哦……我一只手握不過來了……」



  「姐姐不喜歡粗的嗎?」



  「喜歡……不僅要粗,還要長……」



  隨著安碧如的套弄,胡不歸也醒悟過來,俯身在安碧如的胸前,伸出舌頭舔

了一下乳頭,便張開大嘴把半個奶子含進嘴里,用力吮吸起來。



  「嗯……用力吸……別用牙齒咬啊……姐姐又不是喂奶……」



  「好舒服……嗯……」



  胡不歸已經被安碧如豐滿的雙乳迷住了,嘴里吃著左乳,卻把右乳握著手中

玩弄。安碧如的雙乳嫩白渾圓,豐滿卻不顯下垂,堅挺卻不顯突兀,像兩個倒扣

的大碗。



  「別老是親它們,你還沒親過姐姐呢……」



  胡不歸聞言擡起頭,再次把目光投注在安碧如紅潤的櫻桃小嘴上,微張的雙

唇露出雪白的牙齒,小巧的舌頭偶爾劃過嘴唇,沾上誘人的玉津。胡不歸低頭便

吻上了安碧如的小嘴。



  「唔……」



  安碧如主動伸出自己的舌頭,滑進胡不歸的口腔。胡不歸含著安碧如的小舌,

用力吸取上面的玉津。兩人舌齒相交,交融的唾液在安碧如嘴角流出。舌頭你來

我往,在唇間交戰著。手上卻沒有休息,安碧如的玉手撸動著胡不歸的大肉棒,

胡不歸也搓揉起安碧如的雙峰。



  吻罷唇分,兩張嘴之間連著一絲口水,像是意猶未盡。



  「姐姐的嘴好甜。」



  「那你怎麽不多嘗會兒……」



  兩人又激吻在一起,安碧如的玉臂悄悄攀上胡不歸的脖子,濕吻中,兩人已

緊緊摟在一起,安碧如的玉乳壓在胡不歸的胸口,擠成一個圓盤。兩人的身體緊

緊合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



  再一次唇分,兩人凝視著對方,眼中含情脈脈。



  「姐姐,要來了……」



  「嗯……溫柔點,姐姐還是第一次……」



  胡不歸把肉棒貼在安碧如的洞口,龜頭冒著熱氣,在一張一合的陰唇上摩擦

著,陰莖沾滿了安碧如的淫水。



  「別磨了,進去吧……」



  「姐姐,我想聽點淫蕩點的。」



  「唔……小淫賊……姐姐不會說嘛……」



  胡不歸卻不著急,堅硬的長槍在洞外上下摩挲,惹得陰唇不斷顫抖著,淫水

不斷冒出。



  「好嘛……姐姐說給你聽……」



  安碧如把小嘴貼在胡不歸耳邊,紅唇吻著胡不歸的耳垂,舌頭伸進他耳朵。



  「小相公……干我吧……姐姐要你……嗯……操我……」



  胡不歸聽著這淫蕩無比的話語,肉棒用力一頂,全部插進了安碧如的小穴內。



  肉棒突破一層薄膜,直達花心。處女之血順著肉棒留出,安碧如在這一刻真

正成爲了一個女人。



  「哎呦……痛死了……死人,不知道輕點……」



  破處的疼痛讓安碧如流出了眼淚,她死死抱著胡不歸的屁股,不讓他移動半

分。



  「對不起,姐姐,我一激動就……」



  「先別動……疼……」



  胡不歸不敢有一絲異動,只能親著安碧如的小嘴,兩手捏著乳頭揉了一下,

就把整個大手覆蓋在安碧如的大奶子上。掌中的厚繭摩擦著雪白的玉乳,劃出幾

道紅痕,一股酥軟的感覺在小腹騰起。



  安碧如皺著眉感受了一下子宮處的痛楚,一股又癢又麻的感覺慢慢取代了疼

痛,她忍不住挪了挪蠻腰,筆直的大腿夾上了胡不歸的熊腰。



  「可以了……動一下嘛……里面好癢……」



  胡不歸知道破處的疼痛已經過去,開始擺動腰臀,輕輕抽插起來。



  「嗯……這樣好……舒服……喔……」



  「姐姐好緊,夾得我也好舒服……」



  「美死你了……小冤家……唔……得了便宜還賣乖……哦……嗯……」



  隨著處女的嫩穴被開發,淫水溢出肉洞,胡不歸的抽插速度也越來越快。



  「嗯……好粗……好長……噢……頂到底了……」



  「小淫賊……小弟弟……姐姐的下面舒服嗎……哦……又變粗了……」



  「唔……啊……你好色啊……大肉棒越來越硬了……喔……」



  聽著安碧如嗲嗲的呻吟,胡不歸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杵進安碧如剛剛破處

的小穴中,肉壁的夾力和子宮的吸力讓胡不歸異常舒適。



  安碧如粉嫩的臀肉隨著胯部的碰撞顫動著,她挺動著纖腰,抵死相迎著胡不

歸的抽插。



  「小淫蟲……唔……里面好漲……都怪你啊……這麽粗……這麽長……哦

……真的好粗……」



  胡不歸雙手抱起安碧如的粉臀,吹彈可破的肌膚被捏成扭曲的形狀,胡不歸

忽然用力地把整根肉棒挺進安碧如的嫩穴中,肉洞淹沒了肉棒,緊窄的小穴壓迫

著棒身,兩人的陰毛緊緊貼在一起,淫亂地交雜著。



  安碧如的粉臀被胡不歸抱著,根本無法后退,只能用雙腿死死地緊夾著胡不

歸的熊腰,以此釋放著自己的快感。



  「啊……你要死啊……明知道自己這麽粗大……唔……還全部杵進來……要

掙爆了……」



  兩人的身軀交纏著,安碧如的胴體冒出了晶瑩的汗珠。眼眸中只剩濃烈的淫

欲,小嘴哼著讓人血脈噴張的呻吟。



  胡不歸看著安碧如可愛的小嘴和額頭上的汗珠,心中忽有一種征服的自豪感。



  一陣急促的沖擊,胡不歸低頭含住了安碧如的嘴唇,兩人的舌頭在空氣中交

纏著,彼此交換著唾液,安碧如鼻息處呼出的熱氣掠過胡不歸的胡渣。



  「唔……嗯……用力……好漲……好……唔……滿……」



  被吻住的安碧如口齒不清地嬌哼著,小腿包夾在胡不歸的臀上,滑嫩的玉足

摩擦著他大腿上的粗毛。



  胡不歸忽然抱著安碧如一個翻身,兩人就變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勢。



  安碧如先是一陣愕然,然后便嬌羞地開始慢慢攪動起來。



  「姐姐,我們在做什麽啊?」



  「小壞蛋……哦……姐姐不會說……唔……」



  「是不是在操穴啊,好姐姐……」



  「哦……真難聽……唔……換個說法……粗啊……」



  胡不歸像是爲了表示自己的靈光一動,用力向上挺動了一下,惹得安碧如又

是一陣嬌嗔。



  「林將軍說了……這叫做,那個,歡好……對……歡好……真舒服……」



  「呵呵……啊……哦……歡好……」



  「姐姐喜不喜歡弟弟的肉棒啊?」



  「嗯……喜歡……又粗又……唔……長……哦……又硬……美死我了……」



  一對大奶子隨著安碧如的套弄上下擺動,蜜穴中的浪水一陣一陣地溢出在胡

不歸的小腹上。安碧如的玉手撐在胡不歸的胸口上,渾圓的肥臀轉動著,濕滑的

肉洞裹著肉棒在飛快地撸動著。



  胡不歸伸出大手包住安碧如的一雙胸器,搓揉抓捏之間,安碧如已經軟到在

胡不歸的身上,嘴里呵氣如蘭,吹著胡不歸的大臉。胡不歸急急地含住安碧如主

動伸出的香舌,貪婪地吮舔著,熱吻中,安碧如含羞而硬的小乳頭在胡不歸的胸

口來回磨動。



  胡不歸捏著安碧如盈盈一握的玉腰,挺身坐了起來,然后就挺起肉棒,抱著

小翹臀用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出肉洞都帶出一股浪水。



  「嗯……怎麽……突然這樣……用力……唔……嗯……」



  「喔……好爽……從來沒試過……嗯……這樣舒服……好硬……」



  安碧如坐胡不歸的大腿上被抛動著,她迷離淫蕩的目光看了看胡不歸,把纖

細的玉指逐根含進嘴里,玉指上沾滿了她的口水。接著,她把小手伸到胡不歸嘴

邊。



  「好弟弟……嗯……姐姐的手指髒了……哦……給姐姐舔干淨嘛……」



  胡不歸被安碧如這極度淫蕩的舉動搞得欲火高漲,張開大嘴吃起了安碧如的

小手,把沾在上面的唾液舔干。



  「啊……壞蛋……這樣上面不是……嗯……又有你的口水了嗎……哦……」



  「還不是……唔……要姐姐自己……哦……弄干淨……」



  安碧如收回自己的小手,卻又把青蔥嬌嫩的玉指伸進嘴里,香舌在指間滑動,

吮吸著胡不歸的唾液。



  「哦……姐姐……你個妖精……」



  胡不歸被這一親昵淫蕩的唾液交換引得一陣激靈,腰間一酸就有了射意。摟

著安碧如的玉體,像要把她融進自己體內,肉棒急速地抽動著。



  「要射了嗎……嗯……射進來……姐姐要你……哦……」



  「姐姐,射了……」



  「啊……我也要丟了……哦……」



  「好爽……」



  「姐姐也是……唔……壞弟弟……射了好多……燙死了……唔……」



  胡不歸龜頭一漲,便射出了濃濃的精液,安碧如也隨著這一股滾燙達到了高

潮。



  「咯咯……小弟弟,中看不中……啊,你沒軟……」



  「嘿嘿……林將軍的『我愛一棒槌』果然使得啊,效力延續到現在。」



  原來胡不歸在逛窯子的時候曾經用過高首給林三的壯陽藥,卻不知怎麽的藥

力一直用不完。剛才射完精之后,肉棒卻沒有因此而疲軟。



  「卟!」肉棒離開了肉洞,發出了響聲,順帶牽扯出了一股浪水與精液的混

合液體。



  胡不歸抱著安碧如的玉體,讓她轉身趴跪在床上,安碧如嬌喘著順從胡不歸

的擺弄,做出狗交合的姿勢。



  胡不歸捏了捏安碧如的小翹臀,挺起肉棒,在迷人的洞口來回磨了摩,便用

力地挺進安碧如的蜜穴中。



  「唔……好粗……」



  「姐姐,我可以叫你娘子嗎?」



  「好相公……唔……姐姐都被你……干了……哦……你說呢……」



  「好娘子……你的淫穴真緊……哦……」



  「你才是……哦……淫穴……姐姐昨天……唔……還是黃花……閨女呢…



  …」



  「那娘子說說……相公在做什麽啊……」



  「啊……在干我……弄我……操我……唔……用力……喔……」



  「噗嗞……噗嗞……」兩人的淫聲浪語和肉棒抽插蜜穴的聲音在軍帳中回蕩,

整個帳篷中彌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氛。



  「姐姐,這是什麽聲音……」



  「死人……唔……你再壞……哦……姐姐不來了……」



  「姐姐說不說啊?」



  胡不歸忽然把整根肉棒抽出安碧如的淫穴,倍感空虛的肉洞急需填補,安碧

如眼帶哀怨,正要回頭,胡不歸猛然向前一挺,整根肉棒頂進了安碧如的穴內,

直達花心。安碧如臻首一擡,放肆地呻吟出來。



  「啊……冤家……頂到了……哦……好滿……」



  「姐姐說嘛。」



  「好人……啊……是你干我的聲音……哦……」



  胡不歸心里一陣滿足,抓起安碧如的玉臂就是一陣急抽。安碧如被胡不歸抓

著雙臂,光滑的玉背彎曲著,嬌挺迷人的雙峰向前突起,汗水流在深深的乳溝中,

構成一幅淫亂的畫面。



  胡不歸把身體貼在安碧如背上,扭過安碧如的脖子和她激吻起來。兩人的舌

頭都伸了出來,在唇間彼此纏斗著。一陣抽插后,胡不歸拔出肉棒,把安碧如的

玉體再翻轉過來,又把肉棒捅進嫩嫩的蜜穴,同時舉起安碧如的玉腿,含住了她

粉嫩如玉的腳趾頭。



  「嗯……小相公……唔……你就那麽喜歡吃姐姐的……哦……腳趾……」



  「啊……又漲了……喔……」



  「要來了……噢……用力干我……啊……不用憐惜……用我……喔……」



  胡不歸吐出安碧如的腳趾,緊緊抱著她的嬌軀,安碧如也把雙腿纏在胡不歸

腰間,兩人的下體相互撞擊著,抵死纏綿。



  「姐姐……來了……接著……」



  「好弟弟……好丈夫……唔……一起去吧……啊……」



  「射給你了……娘子……」



  「壞相公……都給你了……嗯……我要懷上你的種了……啊……」



  兩人瘋狂的交纏挺動后,一起達到了高潮。胡不歸倒在安碧如身體,體貼地

替她撫了撫秀發,輕吻著她的小嘴。



  「姐姐……」



  「別說話,小弟弟……」



  兩人享受著歡愛后的溫存,帳篷中飄蕩著淫欲的味道和兩人的喘息聲……
綠帽家丁(洛凝篇)



「凝兒……」



  「大哥,不要欺負我……」



  自從被趙家皇帝封了「天下第一丁」的大名,並賞賜了一間大宅,林三每日

就在家中逗逗鳥,逗逗人,閑來無事炮轟仙坊什麽的。



  這日又是與凝兒在大廳胡鬧,一招十八路摸奶手上下求索,只把洛凝弄得全

身又酥又軟,嘤咛不斷,臉上的潮紅如海棠春嬌。



  「大哥……嗯……現在不要,今晚……來我房中……」



  「原來凝兒喜歡這個調調,那今晚大哥來回竊玉偷香。」



  兩人鬧罷,林三又是在洛凝胸前的豐滿上狠狠捏了一把,才放開了凝兒。



  夜幕降臨,林府忙碌的上下奴仆也都休息了,整個林府安靜得落針可聞,只

有洛凝的閨房中,傳來細微的悉簌聲。



  「都這麽晚了,大哥怎麽還不來,虧人家特地等了他這麽久。」



  卻是洛凝早晨與林三約好了深夜論劍,而等了兩個時辰還不見林三的人影。



  正埋怨間,一道輕輕的腳步聲從房外傳來,洛凝心中一喜,知是林三如約來

了,方要起床和衣開門,轉念又嬌羞地把頭埋在被窩中,等著林三的寵幸。



  「吱!」房門被輕輕打開,來人像極怕被人發現,踮著小步,慢慢走到洛凝

的床邊,看著蜷縮在被窩里的洛凝,床上床下兩道呼吸聲默契地重合在一起。



  「嗯……」



  一只大手準確無誤地摸上洛凝的翹臀,隔著被子在她的股溝來回滑動。洛凝

被撫弄得全身酥軟,卻又偷偷地把豐臀往外翹,迎合著大手的摩擦。



  「嗯……大哥怎麽不說話,平日里總是要說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情話,今日怎

的那麽安靜?」



  洛凝見那人只是摸索著自己的身子,卻不聽他開口調戲,心里有了一絲疑心。

她一邊想著,一邊翻開被子,借著月光看清床邊那人,卻是在偷笑的林三。林三

今日好不容易哄得肖青璇睡著,偷偷跑到凝兒的房間來留香,便故意逗逗凝兒,

手上捏摸得更起勁兒。



  「唔……大哥壞嘛……嚇唬凝兒……嗯……」



  「好凝兒,知不知道生命在于什麽啊?」



  「理想……哦……」



  「不對……生命在于創造,凝兒,我們來創造生命吧……」



  「怎麽創……啊……大哥壞蛋……喔……」



  一時間被翻紅浪,房間內響起誘人的仙樂。



  惬意的生活又過了一天,這日巧巧和洛凝正陪著青璇說話,如今青璇的肚子

越來越大,出入不方便,只得由其他幾位姐妹每日陪她聊聊天解解悶。



  午時,林三朝見完嶽父皇帝歸來,一見青璇三人,就急急地跑到青璇身邊,

對著她的小腹說起話來。



  「兒子啊,老爹回來看你了,你爹在你娘身上只耕耘了一次就命中了目標,

你可得爹爭爭氣啊。」



  「又在說胡話了。」



  林三嘿嘿一笑,卻是不敢頂嘴,衆女之中,也就青璇能夠治他。一旁的凝兒

卻帶著幽怨的眼神凝望著林三,像在埋怨林三偏心,把精華都給了青璇姐姐。林

三一看凝兒的眼神,也跟著擠眉弄眼,兩人就在青璇面前眉目傳情,又不敢真個

打情罵俏,惹得青璇不知道好氣還是好笑。



  凝兒最后一個眼神正要暗示林三今夜到她閨房「創造生命」,林三卻聽得下

人一聲通報,沒有看到凝兒的眼神。



    ***    ***    ***    ***



  入夜,林府又安靜起來。



  凝兒在香榻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林三卻遲遲不來,洛凝等得有些不耐了,

以爲林三不會來了,看了看自己的玉指,雪白的牙齒咬了咬下唇,便伸向自己的

下體。



  「哦……嗯……大哥……唔……」



  「吱!」一聲門響,一個人影走進洛凝房中,沒有月光的夜晚太暗,看不清

他的模樣。



  洛凝還道是林三此時才來,自己的蕩樣兒都被他看遍了,嬌羞地轉身面向牆

壁,等著林三來哄她。



  那人也不說話,漸漸靠近洛凝的閨床,兩手微微顫顫地掀起簾帳,死死盯著

被子包裹中玲珑曲線的嬌軀。



  一只大手摸向了洛凝身上,卻沒有只攻臀部,只是沒有目的地上下遊走,怕

驚醒了被中的佳人。



  「大哥又來這招。」



  洛凝以爲林三像前夜一樣想嚇唬她,也不做聲,默默享受著那只大手的撫摸。

那只大手撫摸的幅度卻越來越大,力度也越來越重,逐漸伸向一些關鍵部位,偶

爾掠過洛凝的胸前,惹得洛凝一陣顫抖。



  「嗯……大哥今晚……唔……摸得好舒服啊……」



  洛凝在那人的逗弄下,也把身子轉了過來,想要看清他的模樣,卻在全身的

軟麻感下雙眼迷離,一陣嬌哼。



  男人呵著粗氣,悄悄脫去鞋子,爬上洛凝的香塌。他本是出來撒個夜尿,卻

沒想到經過洛凝的房外時,聽到一陣惹火的呻吟,胯下之物立刻堅挺起來。在內

心的各種矛盾糾結下,他迷迷糊糊地就走進了洛凝的香閨。



  此時,男人已經半擁著早已欲火焚身的洛凝,雙手毫不猶豫地攀上她胸前高

聳的乳峰,急不可耐地抓揉起來。凝兒的玉乳不愧是衆夫人中最豐滿的,即使躺

著也不因重力的關系有所平坦。乳峰上的那粒小紅豆在男人的戲耍下硬了起來,

洛凝此時被玩得面紅耳赤,左手輕輕按在男人胸前,右手一路向下摸索,伸進男

人的褲裆之中。



  「好粗……怎麽大哥今晚比平時……」



  洛凝的玉手包著肉棒比劃了一下,發現不對林三的尺寸,渾身欲火消退不少,

迷離的眼眸也清醒過來,想要看清眼前這人的長相。



  黑暗中,這人輪廓清秀,身上沒有男人的臭味,沒有月光的照射,看不清他

的五官,但是洛凝卻一驚。



  「這人不是大哥!」



  這一發現讓洛凝極其吃驚,心中驚怒交加,居然有人溜進林府企圖強占自己。

然而若是推開他,掙扎間必會讓所有人都知道,今后自己怎麽面對林三呢?若是

不抵抗,自己就要對不起大哥了。洛凝心中矛盾交雜,正不知如何是好。



  男人卻沒有意識到洛凝已經認出自己,大手一路摸索,已經轉移到洛凝泥濘

不堪的下體。之前的一番手淫,洛凝的陰阜已經被淫水濕透,此時被男人粗糙的

大手一摸,剛消退的欲火又上來了。



  「嗯……不要……」



  洛凝本要推開他的手,小腹下酥麻的感覺卻讓自己渾身乏力,玉手也變成了

搭在那人的手臂上,像在默許他的行動。



  男人見洛凝並無反抗,心中驚喜,也不再做前戲挑逗,迅速爲自己寬衣,就

要扯開洛凝身上薄薄的輕紗。洛凝力氣不如男人,心中又猶豫不定,不留意間,

身上的輕紗已經被脫去,只剩下林三專門送給自己的「胸罩」和「丁字褲」。



  男人爲洛凝褪去紗衣后,看她胸前罩著兩個「杯子」,知道這是三哥發明的

內衣,目的是保護乳房……嗯,還有那個,擠出乳溝……對,三哥是這麽說的。

男人看著洛凝已經半裸的酥胸,那條深深的乳溝像有魔力一樣,吸引著他把頭低

下去。



  「嗯……不要親……啊……」



  凝兒如今也不知如何是好,她猜測自己身上這人應該是林府中人,只是不知

道是哪個家丁這麽有三哥風范,竊玉偷香。隨著他的舌頭在自己的乳溝吮舔,偶

爾還用牙齒輕咬著上面的乳頭,凝兒卻是一臉火紅,舒適感和負罪感的交雜讓她

倍感刺激。



  男人對胸罩像是非常熟悉,一下找到扣子便把這套性感內衣解除了,此時洛

凝身上已經一絲不挂,橫陳的玉體透著酡紅的欲火,微張的紅唇妩媚動人。兩腿

間的癢麻讓洛凝夾緊了玉腿,偷偷摩擦著。



  「浪蹄子……」



  男人在心中暗歎了一聲,動作卻沒有遲疑,一手覆上洛凝的爆乳,過于豐滿

的乳肉從指縫中被擠出,另一只手襲向洛凝的兩腿之間。



  「啊……不要這麽用力揉……嗯……凝兒承受不住……喔……」



  凝兒還是沒有忍住灼熱的欲火,小嘴嬌喘著香氣,嬌媚的呻吟誘人地響起。

男人被洛凝的騷勁弄得淫欲澎湃,緊張又刺激的心髒就要透體而出,更加賣力地

逗弄起洛凝來。



  洛凝的肉洞已經災情泛濫了,男人抽出手指,舔了舔上面的淫水,輕笑一聲,

就要提槍上馬。洛凝原本緊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陰唇上傳來騰騰熱氣,腦海中

不禁浮現出剛才玉手中的尺寸。



  龜頭撐開了洛凝濕滑的肉洞,動作雖慢,勢頭卻不減,整根肉棒終于陷進了

洛凝的蜜穴中,龜頭頂上了花心。



  「喔……還是進來了……唔……好粗……好長……」



  「別……先別動……嗯……凝兒怕漲……」



  一切已經晚了,那人的男根已經深深扎在自己的下體內,擠出的浪水順著會

陰流到屁眼。洛凝心中五味雜陳,欲望和愧疚一瞬間爆發出來,一滴熱淚從狐媚

的眼眶中滑落。



  男人聽到洛凝低泣的聲音,心中泛起了憐惜之意,顫抖的嘴唇爲洛凝吻去了

臉上的淚滴。洛凝也沒有拒絕他,只是感受著體內粗大的肉棒,這是林三也沒有

給她的滿足感。



  半晌,洛凝已經調整好了心態,輕聲問道:「你到底是誰?」



  男人沒有答話,卻抽出了肉棒,又刺了進去,狠狠地抽插了三次,停了停,

又再次撞擊了四次。



  「喔……都填滿了……啊……燙啊……」



  「我……嗯……知道你是誰了……哦……輕點嘛……」



  男人見洛凝已經認出了自己,心中的一絲束縛盡去,反正破罐破摔,牡丹花

下死,做鬼也比三哥風流了。



  「凝兒夫人……嗯……小人伺候得舒服嗎?」



  「你個……嗯……壞小子……啊……平日倒是沒看出來……」



  「沒看出什麽?」



  「原來……哦……你這麽色……還……噢……」



  「還怎樣啊夫人?」



  「還怎麽粗……唔……這麽硬……啊……好棒……」



  男人聽得洛凝的淫言浪語,心中極爲受用,抱起洛凝的翹臀就像打樁機一樣

抽動起來。洛凝的玉乳擠在他的胸口,隨著肉棒的抽插摩挲起來,讓男人一陣舒

適。



  「小色鬼……嗯……輕點……喔……」



  「夫人不是喜歡重點嗎?」



  「我喜歡……嗯……夫君重點……喔……你的太粗……啊……頂到了……」



  洛凝此時也放下了心中的壓抑,都已經這樣了,就先享受吧。放開胸懷的洛

凝又如平日般浪起來,挺動著渾圓雪白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沖刺,浪水飛濺到床

單上。



  「夫人,你好浪……小人憋不住了……」



  「你壞啊……喔……誰浪了……哦……啊……再忍忍……我也要尿了……」



  「哦……夫人,射了……」



  「別在里面……啊……好燙……都被你占有了……喔……」



  男人一陣瘋狂的抽動后,射出了濃郁的精液,洛凝本要推開他,不讓他內射,

卻被那滾燙的精液一熱,修長的玉腿夾緊男人的屁股,跟著丟精了。



  兩人躺在床上喘息著,男人突然起身,細心地爲洛凝擦拭完身上殘留的液體,

不敢多留片刻,隨意地披上衣服就要離去。



  「等等……」



  「夫人……夫人!小人該死,夫人責罰我吧。」



  「呆子,誰要責罰你了?」



  「那夫人……」



  「今夜的事就這樣過了,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你也不能想!否則后果自負!」



  「小人知道……」



  「回來!過來……叫你過來!最后再賞你的……」



  洛凝恩威並施,唬得男人驚恐伏地,又滿心感激。正以爲夫人交代完畢,轉

身要走,沒想到夫人卻叫他過去。男人怯怯地走近洛凝身旁半跪著,洛凝撐起身

子,帶動一陣波濤胸湧,兩手搭在男人肩上,低頭在男人唇上甜甜一吻,唇分時

悄悄伸出香舌在男人嘴上一舔,津液順著舌尖流在男人的嘴上。



  「吃下去……咯咯,乖。」



  男人饑渴地把嘴上的津液吸干淨,兩眼看著洛凝的香唇,想要她再賞一次。



  「別貪心了,這是賞你的,是要你把今晚的事忘了,清楚了嗎?」



  男人心中黯然,隨口「嗯」了一聲,不敢回頭地離開了洛凝的閨房。



  夜晚,回歸平靜,只有兩個人在被窩中,腦海反複,難以成眠。



  「夫君,凝兒該怎麽辦……」



    ***    ***    ***    ***



  自那夜交歡后,一開始洛凝的府中見到那人總是扭扭捏捏,那人也是羞于見

到洛凝,沒回都落荒逃跑,這樣幾次后,洛凝似乎知道自己吃定他了,也漸漸大

方起來。



  這日,洛凝與巧巧在逛著府中的后花園,卻遇見那人在修剪花草。



  「巧巧夫人,凝兒夫人」



  「嗯,你繼續修剪吧,不用管我們了。」



  農家出生的巧巧雖然成爲林夫人,卻一直不習慣被人伺候,反倒經常伺候林

三。洛凝嘴角含笑地看著那人,一雙鳳眼像會勾人一樣,妩媚地白了那人一眼。

趁著巧巧不注意,洛凝伸出香舌在紅唇轉了一圈,眼睛就要滴出水了。



  那人被洛凝這番放蕩的暗中挑逗引得欲火旺盛,急急地向兩人告退,直奔房

中,伸出五指大山,撸動起來。



  「喔……夫人……」



  欲望釋放,那人苦笑了一聲,擦干淨液體,繼續工作去了。



  幾日后,林三被皇帝下旨隨大軍出兵突厥,即日啓程。



  天色是灰蒙蒙的,下著小雨,送別完林三回來的幾位夫人都梨花帶雨,平日

最黏林三的洛凝一雙纖纖素手更是掩面痛哭,直奔閨房。



  林府就在這樣別離的悲傷氣氛中過了幾日,生活又回歸正常,只是沒有了林

晚榮,總是覺得府上冷清了許多。



  夜晚,一連幾日來清減不少的洛凝在房中思念著林三,想著想著,不知怎麽

的就想到了某夜林三把雨露施加在那個地方,臉上一陣潮紅,當日的畫面又浮在

心頭。



  「凝兒不想要孩子嗎?今晚我們來爲林家造人大業努力努力吧。」



  「可是夫君已經施過雨露了。」



  「是嗎?我記得好像施錯地方了。」



  「大哥……」



  洛凝想著林三的好,林三的蕩,不禁渾身燥熱,一雙玉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摸

捏起來。



  「嗒!」一聲碰撞在窗戶傳來。



  「誰在外面?」



  沒人回答。



  「到底是誰?」



  「夫人,是小人……」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洛凝腦海浮現的居然是一根粗大的肉棒。



  「你……進來再說。」



  門被打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來了。



  「夫人,小人……想你了。」



  「壞小子,心思不純,好色……呵呵……」



  「那夫人……想我了嗎?」



  「誰……想你了。」



  「真的不想嗎?」



  「嗯……一點點想……」



  男人聞言驚喜,向前幾步,想抱洛凝,又有點怯意。



  「呆子,怎麽不抱啊?」



  洛凝看著男人的臉上,迷茫間似乎看到了林三,不禁有些動情,向前一步,

飽滿的玉乳貼上了男人的胸口。男人低吼一聲,用力地抱住洛凝,雙手在玉背和

豐臀間摸索著,纏綿間兩人的體溫漸漸上升,一片火熱。



  男人再也忍受不住,分開兩人的身體就要去解洛凝的衣帶。



  「等等……」



  「夫人?」



  「我們不可以再對不起夫君了。」



  「可是我……」



  「不要急嘛,還有一個辦法……」



  洛凝把小嘴貼在男人耳邊,呵出的香氣讓男人發癢。柔軟的聲音勾得男人心

癢。



  「那里……也行嗎?三哥不愧是高人。」



  「呵呵,不僅我,仙兒姐姐也試過呢……」



  「……」



  男人不再答話,繼續爲洛凝寬衣解帶。長裙落地,洛凝身上就只剩一套性感

內衣。只見她眉間含春,瓊鼻喘著香氣,雙手抱在胸前,把本就暴漲的乳峰再向

上擠了擠。小腹上,圓潤可愛的肚臍眼吸引著男人的目光。丁字褲的一片薄薄的

布遮不住誘人的下體,幾根黑色的陰毛漏了出來。一雙修長的玉腿交叉了,完美

得沒有一絲瑕疵。



  「抱我上床嘛……四哥……」



  「好……」



  男人被洛凝綿綿的一聲「四哥」勾得魂飛魄散,忘了自己是誰,傻傻地把洛

凝攔腰抱起,走向香塌。



  到了床上,男人欺身壓在洛凝身上,低頭親吻著她溫潤無瑕的玉乳,一雙可

愛的玉兔在男人的含弄下逐漸挺起。洛凝一時迷了心神,抱著男人的頭用力地往

胸前按去。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勾上了男人的腰。



  「夫人……」



  「壞蛋,還叫人家夫人……嗯……」



  「凝兒……轉個身吧……」



  「嗯……你要做什麽呢……」



  男人把洛凝擺成狗爬的姿勢,扯開系著丁字褲的繩子,紅潤的菊花便完全裸

露出來。



  「好美……」



  「你做什……啊……別舔……那里髒……喔……」



  「不髒……好吃……」



  「色狼……嗯……別咬……輕點舔……」



  「三哥……唔……說過……這叫菊花……」



  「那就……哦……舔人家的……花蕊嘛……啊……」



  男人的舌尖橫掃過洛凝的菊花洞,惹起洛凝一陣顫抖。男人繼續用舌頭推進,

在洛凝的菊花洞中抽插起來,屁眼的舒適感讓洛凝的浪水一陣一陣往外流,沾在

她雪白的大腿上。由于林晚榮喜歡用這個地方,所以洛凝每日都會清洗屁眼,並

不會殘留有髒物。



  男人看時機合適,高舉早已堅硬的肉棒,沾了沾陰唇外的淫水,讓肉棒更加

滑膩,然后把龜頭移到菊花洞口,扒開洛凝的臀瓣,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壞人……屁股要壞掉了……嗯……頂到人家心頭了……」



  「好緊……」



  「那是因爲……嗯……你這死人的家夥……太粗了……」



  「凝兒的后面也很厲害啊……」



  「你和大哥一樣……嗯……變態……」



  「三哥果然與衆不同……」



  「喔……好粗……屁股好漲……」



  「那……我和三哥的家夥……嗯……誰的大?」



  「人家不說嘛……嗯……」



  「告訴我吧……」



  「啊……你的……輕點啊……你的更粗……更長……唔……更硬……」



  「好凝兒……」



  「哦……四哥……現在可以重點……嗯……」



  啪啪啪啪……



  男人的胯部狠狠地撞擊著洛凝的翹臀,原本雪白的屁股被撞得發紅,肛門脹

滿的感覺卻讓洛凝把豐臀翹得更高,用力地向后挺動,纖腰也隨著搖擺,迎合著

男人的抽插。洛凝向后伸出玉臂,拉起男人的手壓在自己向下墜著的玉乳上,狠

狠地揉捏起來。



  身后的男人抱著洛凝的玉臀不停地抽動,洛凝仿佛回到了和林三在一起的日

子,直腸中傳來的脹滿和舒適讓她在迷離間把身后的人當成了林三,扭動著腰臀

討好著男人。



  突然,男人猛地抽出肉棒,躺在床上,示意洛凝坐上來。屁股的空虛感讓洛

凝疑惑地往后瞧了一眼,便發現男人作勢要躺下,知道男人是要自己在上面。她

用手套弄了一下男人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菊花,輕輕坐了下去。男人看著洛凝晃

動著的一對雪白的酥胸,伸出雙手捏了捏,屁股向上頂了頂,洛凝小腿一軟,整

根肉棒便隨著洛凝的體重捅進了她的屁眼中。



  「啊……要裂了……」



  「好漲……」



  洛凝此刻的表情非常精彩,肉棒塞滿了直腸,讓洛凝張開了小嘴,卻發不出

一點聲音。渾身如白玉一般的肌膚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疼痛。



  「哦……慢點……太大了……嗯……」



  隨著菊花處的液體分泌,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洛凝也像不要命一樣,

瘋狂地起落著自己的身體,玉乳隨著上下跳動,晃得男人眼花缭亂。



  「啊……快點……再快點……喔……不要停……」



  男人坐起了身子,緊緊地摟著洛凝的嬌軀,洛凝的玉腿也緊夾著男人的腰背,

兩人像搏斗一樣狠狠地撞擊著對方,「啪啪」的響聲越來越密集。



  「哦……凝兒,被你夾斷了……」



  「別……嗯……我到了……」



  男人的精液強而有力地噴射在洛凝的屁股,屁眼的滾燙感讓洛凝也瞬間達到

了高潮,兩人相對而坐地擁抱著,洛凝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肩膀,喘息著。



  「夫人……」男人恢複了原來的稱呼。



  「嗯……說。」洛凝有氣無力地回應著。



  「我們這樣,對三哥……」男生的臉上沒有了交歡時的欲望,只有黯然和愧

疚。



  「不要說了……」洛凝內心的矛盾又一次填滿了心間,掙扎著,煎熬著,自

己這樣一個淫蕩的女人,還配得上夫君嗎?爲什麽我會這樣?



  「夫人。」男人分開了兩人的上身,凝視著洛凝,輕聲說:「夫人,小人上

輩子修了多少福,才能有這樣的福氣與夫人……夫人不要責怪自己,是小人的錯,

小人色欲熏心侵犯了夫人,等三哥回來,我會……」



  洛凝按住了男人的嘴巴,一雙桃花眼中含著淚,低聲道:「別提夫君了好嗎?

我一想起夫君,就羞愧地無地自容……就當我們都做了一場夢吧……」



  「那夫人,小人還想在做一場夢,嗯……最后一場,可以嗎?」



  「最后一場?」



  「嗯!」



  「嗯……」



  男人一喜,臉上的黯然消散無蹤,松開洛凝的身子,把肉棒放到陰阜上,就

要插入。



  「等等……」



  「夫人?」



  「今夜有些晚……而且,凝兒的身子……吃不消……」



  「那我……你……」



  「撲哧!呆子,不是還有明晚嗎……」



  「明晚……好……」



  兩人又細細地聊了會話,男人卻沒有再對洛凝「上下其手」,三哥平時對自

己的好在此時如曆曆在目,就把一切都留到最后一次吧,以后就忘了這些旖旎的

夢。



  「铛!」府外打更的鑼響了,三更天了,洛凝推了推男人的身子,叫他回去

休息,男人跳下床板,抱著衣服走了幾步,又回頭說了句話,羞得凝兒撿起繡花

鞋就往男人扔去。



  「三哥說過,這叫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



    ***    ***    ***    ***



  次日,洛凝一整日的坐立不安,在閨房中坐下又起身,連平時必找巧巧聊天

的習慣也忘了。心中的緊張和期待,外加微微的內疚,讓凝兒又是煩躁又是欣喜,

不知如何是好。



  傍晚,凝兒草草吃完飯,一聲不吭地就回到房中,巧巧和青璇對視一眼,都

甚覺奇怪,往日這個狐媚子吃完飯總要調戲幾句,今日怎麽這般安靜,難不成是

病了?



  凝兒不知身后兩人的反應,心中卻是百轉糾結,回到房中找了幾套衣服,挑

選了一套林三最喜歡的,便吩咐小環爲她放好熱水,準備沐浴。



  屏風內,熱氣朦胧,一道苗條又不失豐腴的胴體伏著身子試了試水溫,擡起

一條玉腿便把身子泡進了木桶里。



  「哦……」



  溫暖的熱水讓洛凝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呻吟,她撥弄著水上的花瓣,又抓起一

把花瓣順著玉臂滑動,似要把花香沾在手上。



  「大哥,凝兒今晚要把身子交給別人了。」洛凝雙眼恍惚著,悄悄地對著屏

風上的內衣自言自語:「這是凝兒最后一次對不起夫君,以后凝兒一定會爲夫君

守身如玉。其實……凝兒也不想紅杏出牆,只是那夜半推半就下,就被四……那

小子占了身子,他的東西又那麽粗那麽硬,凝兒把持不住才……」自顧自說著,

凝兒又想起了昨晚香臀內的滿足感,小手伸到身下揉了揉可愛的菊花,嬌嗔道:

「那個壞人,這麽用力地……凝兒,也不知道輕重,都被他撐大了,夫君回來要

嫌棄我了……」



  凝兒這樣東想西想地,心里無由來一陣煩躁,把頭浸入水中,用力地搖了搖,

窒息的感覺讓她忘記了所有的煩惱。



  「呼……」



  「反正都是最后一次了,盡情地過完今夜吧……」



  凝兒最后在洗了洗已經搓紅的玉肌,起身就要穿衣,卻聽見門響,房門被打

開了。



  「是巧巧嗎?我就洗完了。」



  來人並不回答,徑直走到屏風后,洛凝回身一看,嬌呼了一聲,又沈入水中。



  「你!」



  「夫人,小四實在等不及了……」



  「你好大膽……色眼往哪里看……」



  男人灼熱的目光盯著洛凝半淹在水中的乳峰,幾片花瓣貼在乳肉上,構成一

幅妖魅的畫面。洛凝被男人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熱,大腿在水底悄悄夾緊,本就被

熱水泡得紅透的臉頰上透著一絲妩媚,一雙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著男人。



  男人咽了咽口水,喉結上下滾動,眼前的魅惑吸引著他向浴桶走去。就在這

時,門外又傳來了聲響。



  「凝兒姐姐,你在沐浴嗎?」



  凝兒和男人聞聲大驚,男人慌張地左右看了看,不知如何是好。凝兒急智上

心,招手讓男人走到浴桶旁,讓他跳進浴桶,急急地就把他往下按。



  「凝兒姐姐,真的在洗澡哦。怎麽聽見水聲,是進浴桶嗎?」



  巧巧此時已經走了進來,洛凝故作鎮定地趴在桶口,男人就在洛凝身側,在

水中緊閉著鼻子,緊張得連身邊的嬌軀也視而不見。心中只想著:幸好當初撈銀

兩的時候跟三哥學了兩招,如今也沒落了三哥「江中小白龍」的名號!



  「姐姐今日不舒服嗎,怎麽都不說話。」巧巧語帶關心地問。



  「嗯,夫君走了,心里有些挂念。」洛凝此刻心里只想著不要被巧巧發現水

中的男人,根本也無心回答巧巧的問題。



  「巧巧也是好想大哥呢。」巧巧的眼神飄到了屏風上的性感內衣,臉有些發

紅,便轉移了話題,故意問洛凝:「這是三哥給姐姐特地訂做的嗎?姐姐穿起來

一定很性感,呵呵……」



  凝兒感覺水中的男人沒有異動,一直按著男人的頭的玉手拍了拍男人,男人

惡作劇地捏了捏洛凝的蠻腰,洛凝已知道男人的閉氣功夫不差,便寬心地和巧巧

聊起來。



  「咯咯,巧巧穿起來也一定比姐姐漂亮。」



  「哪有……巧巧怎麽記得上姐姐的身材。」



  「那你就穿上試試嘛?」



  「在這里嗎?」



  「嗯,反正又沒人。」



  洛凝雖知男人閉氣功夫不差,卻怕有什麽意外,便騙得巧巧到一旁去換上自

己的性感內衣,以便讓男人換換氣。



  巧巧扭捏地拿著洛凝這套無比性感的內衣,嘴里暗道:這幾塊薄布怎麽遮得

住凝兒姐姐的身子嘛,大哥真壞,故意讓姐姐穿這麽羞人的衣服。



  說話間,巧巧也開始脫了外衣,身上只剩一套較爲保守的內衣,只是按照林

三的最低標準,這套內衣穿在巧巧身上依然春光無限。巧巧輕輕解開胸前的扣子,

再度看了看洛凝的情色內衣,就要換上。



  這邊廂,卻是另一番景象。



  卻是男人趁著巧巧脫衣,鑽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沒想到轉頭卻看

見巧巧夫人脫得只剩內衣,一岔氣,差點就窒息當場,鼻血也是隱隱欲噴。凝兒

看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巧巧,心中有些酸意,香唇貼在男人的耳邊道:「凝兒的身

子也很好看呢……」



  其實林府中的家丁都知道,巧巧夫人是衆夫人中最淳朴,最心軟的,從不責

罰下人。此時,在他眼前的景象卻是酥胸半裸的巧巧夫人,前扣式的內衣半解著,

豐滿的乳鴿掙脫出來,在巧巧嬌小的身子上誘人犯罪。這樣的反差一下激起了男

人的欲望,屏住呼吸死死看著巧巧換上洛凝的內衣。此時聽到洛凝略帶醋意的話

語,胯下的小弟弟更是怒發沖冠,在水中就要猛龍出海。



  男人牽著洛凝的玉手,緊握著自己的肉棒,對著巧巧性感的身姿開始了「五

打一」。



  「姐姐,這衣服……太大膽了。」



  「咯咯,巧巧的身子真好看,怪不得夫君還未洞房就忍不住畫了一幅春風圖

呢。」



  「姐姐……」



  巧巧嬌嗔了凝兒一聲,就要換回自己的衣服。凝兒正要勸她直接穿著自己的

內衣,卻被身下的反應嚇得心跳加速。



  原來男人的肉棒在凝兒玉手的套弄下,不僅不見降溫,還被姐妹二人的調笑

惹得火氣旺盛,他松開洛凝的玉手,又一次沈到水下,遊到凝兒身后,肉棒在凝

兒私處磨了磨,便一捅到底。



  「呃……」



  洛凝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頂得心房小鹿亂竄,緊緊咬著手背,不敢發出呻吟。



  「姐姐,你怎麽了?」



  「我……嗯……粗……」



  「粗什麽?」



  「沒什麽……唔……你還有事嗎?」



  「我……沒什麽了,姐姐你慢慢洗,我先……回房了。」



  巧巧正要與洛凝商量寫家書給林三,卻見洛凝神色像極了與林三歡好時的媚

態,轉念一下,以爲洛凝在如三哥所說的「自慰」,羞紅了臉,隨便說了一句就

逃也是地回房了。



  「啊……壞蛋……嗯……差點就被發現了……噢……」



  「巧巧一定以爲……唔……我在『自慰』……喔……羞死了……」



  「輕點……啊……怎麽今晚……哦……這麽粗……」



  巧巧走后,凝兒便放聲地呻吟出來,男人也隨著浮出水面,放肆地撞擊著凝

兒的肉洞。一片水花在凝兒的翹臀上飛濺,男人因巧巧裸體引起的欲望在快速的

抽插中發泄著。



  「壞人……嗯……你是不是想要巧巧……」



  「不是……我只要你……」



  「騙人……啊……還那麽粗……喔……」



  「那是因爲凝兒的屁股……好圓……」



  「嗯……巧巧的更圓……喔……要不要我和巧巧……一起……啊……」



  「我……」



  「啊……輕點……噢……就知道你想……」



  「凝兒,凝兒……叫我夫君好嗎?」



  「啊……不行……哦……你這樣弄人家……好漲……」



  「凝兒……我愛你……」



  「嗯……我討厭你……啊……輕點……」



  洛凝本想著今夜沐浴一番,好好與男人談情做愛的,沒想到卻在浴桶中被男

人強硬插入,一股被淩辱強暴的嬌羞讓她浪水直流,夾雜在洗澡水中,拍打著男

人的腹部。男人停止了抽插,把洛凝的玉體轉了過來,讓她趴在自己上身,再把

她攔腰抱出浴桶。



  「嗯……你好強壯……哦……頂到人家心肝了……」



  「那麽長……哦……夫君都沒碰到過……喔……」



  因爲男人平時常坐粗重的活兒,力氣比一般人好,就這樣抱著洛凝的嬌軀,

讓她的蜜穴隨著重力吞吐著自己的肉棒,兩人就在這房中緊摟著交纏。



  「壞人……啊……親我……」



  男人聽到洛凝嗲聲的請求,受寵若驚。這是他第一次深吻洛凝,雙唇貼在了

一起,洛凝的香舌調皮地伸進男人的口腔,鈎了鈎男人的舌頭,又縮回自己的口

中,來回幾次。男人被逗得心癢難耐,把肉棒狠狠一頂,洛凝舒服得張開小嘴,

男人順勢就把洛凝的香舌含住。



  「唔……」



  熱吻間,男人抱著洛凝走到床邊,把洛凝輕放在床上,高舉著她的雙腿就重

重地沖刺起來。



  「你壞……啊……喂人家吃你的口水……唔……頂死我了……」



  「凝兒,叫我……」



  「四哥……喔……用力……」



  「叫我夫君……」



  洛凝卻不答話,只是挺起纖腰,抵死地迎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把洛凝的玉

腿壓在她的爆乳上,雙乳擠在膝蓋間,一條深深的乳溝被擠了出來。



  「這樣……嗯……好難受……」



  「人家要你從……喔……后面來嘛……」



  男人聽話地抽出肉棒,轉過凝兒的身子,潔白的玉背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

洛凝翹起自己的嬌臀,摩擦著男人的肉棒,男人會意,扒開陰唇,肉棒又一次填

滿了肉洞。



  「哦……好深……喔……你真好……」



  「凝兒,舒服嗎?」



  「舒服……嗯……再重點更舒服……唔……把我當做巧巧……」



  「哦……巧巧夫人……」



  「嗯……大哥……巧巧喜歡你從后面干我……」



  兩人的淫言浪語提升著閨房中的溫度,肉蟲的戰斗進行到了白熱化。



  男人干到興奮處,大拇指用力捅進洛凝的菊花,洛凝一聲嬌喘,開始迎合著

菊花和肉洞的夾棍抽插。



  「又玩人家的……唔……屁股……」



  「手指……哦……再進去點……啊……那里也不要停……喔……」



  男人玩了一陣,龜頭忽覺膨脹感,知道自己要到極限了,拔出菊花處的拇指,

把洛凝壓倒在床上,雙手狠狠地搓揉著她的雙峰。



  「嗯……好……捏捏乳頭……」



  「唔……」



  洛凝回過頭來,玉臂反摟著男人的頭,與他唇舌交戰起來。玉津在兩人口中

相互渡著,激吻唇分,男人立起上身,跪在床上,雙手抱著洛凝的肥臀做著最后

的沖刺。



  「啊……好大……那麽猛……唔……凝兒經不住了……」



  「凝兒……你的好緊……」



  洛凝此時也快到了終點,緊湊的肉洞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兩人的下身抵死逢

迎著,洛凝上身趴在床上,蠻腰忘情地向后挺動,似要把男人的睾丸也含進肉穴

里。汗水從男人的額頭滴在洛凝玉背上,一直滑落,渾身本就濕透的洛凝顯得更

加淫靡。在激烈的碰撞中,纏斗的兩人同時達到了性愛的頂峰。



  「凝兒……我愛你……」



  「壞……夫君……嗯……我今晚也……愛你……」











綠帽家丁(甯雨昔篇)



「神仙姐姐!」



  林三看著甯雨昔堅決而窈窕的身影像一支箭般往深淵落去,撕心裂肺地喊著

她,喉嚨處似要破裂出血來。



  這是兩人阻止了東瀛人的一個引爆點后,卻被另一個引爆點爆發了,甯雨昔

爲了救林三,用盡全身力氣把林三抛會山壁,自己落入深淵了。她墜落前的話語

還在林三耳邊回蕩:「我『玉德仙坊』從不失信于人。」



  林三被拉山懸崖后,立即命胡不歸去尋找甯雨昔,怎奈夜黑風高,無論胡不

歸怎麽搜尋,始終沒有甯雨昔的仙蹤,林三只好暫時作罷。



  深淵下,甯雨昔在風中柔弱的身子緊緊貼在一塊岩石上。原來,她落下山崖

后,雖然憑借自己深厚的內功和絕妙的輕身術,保住了自己的性命,卻也因此筋

疲力盡,身受重傷。正要尋一處地方去療傷,卻聽見胡不歸等一衆士兵的呼喊。



  「我已這般待他,何必還要回去見他呢……」甯雨昔想著自己在最后竟然甘

自冒險救下林三,心中迷茫自己的想法,卻是不願意回去見林三,便尋了一塊岩

石躲藏起來,黑夜中,胡不歸也沒注意,尋了半夜,士兵都見不到人影,便離去

了。



  甯雨昔此時方從岩石中出來,蹒跚著離去。她身上早有多處劃破的地方,露

出的肌膚冰凝似雪,遠處看去,一身雪白的長裙襯得她的嬌軀透出妩媚和聖潔。



  走了不久,甯雨昔發現了一處破敗的草廬,想來是哪位隱居的人士曾在此處

結廬而居。她向草廬喊了一聲,見沒人回應,猜是草廬已無人許久,便移動著重

傷的身子走去。



  此時甯雨昔臉上浮現出苦笑,從來都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有一天借居這樣殘破

的草廬,潔癖的自己卻也不介意這樣的房屋,小賊啊,你可是害苦了我。她心中

也不知是怨恨還是無奈,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已經漸漸降爲凡人。



  而后,她便住進了這草廬內,修養著傷勢。



     ***    ***    ***    ***



  「里面有人嗎?」一個高大的男子出現在仙子居住的草廬外,向草廬喊道。



  此時甯雨昔已經修養了兩天,身上的傷勢也好了一半,想著這萬丈深淵底下

也不會有人煙,身上便是穿著之前殘破的衣服。此時聽見人聲,卻又不願出門見

生人,她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做了,冷冰冰的聲音答著話。



  「嗯……小女子在廬內,不方便見客。」



  呵,沒想到自己也會自稱「小女子」。仙子姐姐卻是想讓那人離去,若是他

膽敢硬闖,說不得仙子也要殺人了。



  廬外的男人一聽這仙樂般的聲音,臉上神色一喜,知道找著了,便對草廬喊

道:「廬中是甯雨昔甯仙子嗎,在下高酋,是林將軍帳下護衛,特來尋找仙子。」



  此人便是高酋,他本一直在林三身邊做護衛,前日聞得甯雨昔之事,卻想起

這深淵自己以前曾從另一側的峽谷來過,于是自告奮勇地來尋找仙子了。



  「高酋……嗯,我知道你,可我此時確實不方便見你,你改日再來吧。」仙

子聽見是林三身邊的人,又認出了這高酋的聲音,語氣便緩和了點。



  不方便?莫不是她來大姨媽了?高酋在心中邪惡地猜想著,再轉念一想,這

深谷處荒無人煙,她又是身受重傷,估計是幾日沒梳洗,不願見人吧。



  「此地荒無人煙,想必仙子這幾日是未曾梳洗沐浴。嗯……那高某先爲仙子

尋寫衣物和清水來給仙子梳洗吧。」高酋高聲說完,也不待甯雨昔答話,轉身就

去張羅。



  甯雨昔在廬中也是無奈,都掉下萬丈深淵了,還是逃不過那個小賊的冤孽。



  半個時辰后,高酋尋來幾件朴素的農家衣物和清水,走到草廬前,便道:

「仙子,衣服和清水我已經拿來了,如何給你?」



  「你閉著眼拿進來……」



  這仙子的臉皮真薄!高酋嘟哝了一聲,便閉著眼把清水和衣服放在門口處,

轉身離去。



  不一會,甯雨昔在廬內梳洗完畢,一套普通的農婦衣服穿在沈魚落雁的甯仙

子身上,卻別有一番風情和嬌媚。她大方落落地走出草廬,臉上帶著千年不化的

冰寒,看著不遠處的高酋,冷淡地說:「你是怎麽尋到這里的?是林三叫你來的

嗎?」



  「哦,高某以前來過此處,所以對這里的地形比較熟悉。至于林將軍,他一

直苦苦尋找著仙子呢。」高酋感受著她身上寒冷的氣息,心里哇涼哇涼地啊,老

子好歹給你找了套衣服啊,怎地也不說聲感謝。



  甯雨昔聽得高酋的答話,沈默下來,心里不知想些什麽。須臾,她擡頭對高

酋說到:「你既是林三叫來的,能替我辦幾件事嗎?先給我找一套白色的長裙,

這衣服我穿不慣;再給我找些療傷的藥物,我要盡快恢複功力。」甯雨昔話語里

透著不容置疑。



  「好,高某這就去辦。」



  ……



    ***    ***    ***    ***



  京城某藥店,高酋抱著兩件長裙,在爲甯雨昔買療傷藥物。



  「這娘們還真冷,老子那玩意兒都凍回去了。」高酋此時嘴里嘟哝著,他本

是皇上身邊的侍衛,一直就看不慣「玉德仙坊」的作風,自是不會太過尊重這仙

子之名。原本他看見甯雨昔穿上布衣后的嬌媚風情,小高酋一下怒發沖冠,卻被

甯雨昔這冰冷的語氣回身澆滅了他的「雄雄」欲火。



  「想來林兄弟遲早也要把她收在胯下,可這性福日子也到頭了。」高酋爲林

三扼腕歎息,恨不能去窯子里爲林三尋千百個姐們填補一下未來的空虛。



  「這位爺,您要的田七、紅花和金瘡藥都準備好了。您還需要點什麽嗎?」



  「小兄弟,你們這有那個藥沒?」



  「嘿嘿,客官這是問對人了,我們這的那個藥價格實惠童叟無欺,而且藥效

剛猛,多種多樣,不知你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要內服的還是外敷的,要怡情

的還是傷身的呢?」



  「他娘的,你看爺這相貌,這風度,需要用藥嗎?給我來女用的,最好是內

服的,藥力要破身的!」



  「小店鎮店之寶「觀音脫衣散」可內服可外敷,男女適用,藥效顯著,不知

能滿足客官的需要嗎?」



  「操!有品位!這等珍貴的靈藥都有,給我來十包!」



  「給,客官,這是十一包,買十送一。」



  「這玩意兒還能送一?果然實惠!」



  「客官……爺,小弟這私下還有『林三詩集』兜售,淫濕作樂必備珍本,您

來一本不?」



  「嘿嘿,爺我需要那玩意兒嗎?知道啥叫騷客嗎,就是爺這樣的。給你來首

好濕,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后庭花』,如何?」



  「兄台果然好濕,小弟拜服!」



  「知音啊……老子給娘們淫這濕,她們都說老子壞,只有兄弟能讀懂哥的寂

寞啊……」



  高酋和這藥店老板「猩猩」相惜了老一會,才不舍地離去。行走在鬧市間,

高酋心里想著,想不到這鬧市中也有這樣的高才啊。忽然,一輛馬車從前方駛來,

正在走神的高酋一驚,急忙閃身一躲,手上的藥包散落一地。驚猶未定的高酋自

認倒黴,隨意地拾起藥包便離去了,連手上受傷了也不知。



  回到草廬,甯雨昔正在里面閉目養神,聽見腳步聲,知道是高酋回來了,便

輕身走出廬外。



  「仙子,你要的東西我買回來了。」



  「嗯……咦,你的手怎麽傷了?」



  「哦,剛剛在街上險些被馬車撞到,估計是躲避的時候擦傷的。」



  「這樣,那你也用些金瘡藥吧。」



  「好……」



  兩個隔著幾米遠的地方各自做了下來,甯雨昔向來獨來獨往,自是沒什麽感

覺,可憐高酋像置于冰窖中,如坐針氈。他一邊摸著金瘡藥,一邊想著:老子縱

橫八大胡同十數載,風流潇灑,禦女無數,萬洞莫敵,這回算是遇上冰山了。



  一時間,廬外安靜下來,只有高酋的擦藥聲,那邊的甯雨昔只服下了內傷藥,

卻不便在高酋面前外敷金瘡藥,如今甯息療傷起來。



  「怎麽覺得渾身發熱啊?」高酋看了看手中的藥粉,想了想剛才被馬車驚到

后的情景,不禁兩眼一黑:這他娘的是「神仙脫衣散」啊!



  甯雨昔本在靜息安養,卻聽見高酋那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轉頭一看,卻見

高酋滿臉發紅,血脈膨脹,雙眼布滿血絲,手指狠狠地抓著一旁的木棍,顯然是

中了春藥的樣子。



  「你怎麽了?」



  「我……沒事……」



  按照甯雨昔以前的性子,是不可能去管高酋的,可是自從救了林三后,甯仙

子身上似乎多了許多凡人的氣息,行爲舉止也不像以前一般高傲,只是一時還不

習慣自己的改變,氣質還是冷冰冰的。



  行走江湖多年而且精通醫術的甯雨昔一早看出高酋中了春藥,心中卻有些迷

惑,明明擦的是金瘡藥,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莫不是用錯了藥?正想間,一聲

顫抖的聲音打斷了她。



  「仙子,這山谷中有種花有……催情作用,想必高某……是大意吸了它的花

粉……」



  高酋害怕甯雨昔發現自己的身上,轉而懷疑自己想對她下春藥,便作了一個

謊話,以解釋自己此時的尴尬狀況。



  「哦……那這花粉有解藥嗎?看你好像很痛苦。」



  「來不及了……藥效攻心,只有用內功逼出來。」



  「嗯,如此……你轉過身去,我替你把藥物逼出來吧。」



  「不行,此要必須要由中者自己逼出,唉……可惜高某內功淺薄……」



  「那……如何是好?」



  「這樣吧,請仙子替我點了身上幾個穴道,能在一段時間內提升我的功力。」



  「嗯,你說。」



  「好,這幾個穴是人中穴(鼻子下方)、天池穴(乳頭側)、氣海穴(肚臍下

方)還有……」



  「還有什麽?」



  「……會陰穴(肛門與陰部之間)……」



  「這……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唉……我也明白此法尴尬之處,仙子不必爲難……」



  「唉……怎麽和林三有關系的事都是這麽……」



  在高酋驚喜的眼光中,甯雨昔慢慢走近他,臉上帶著一片羞紅。其實,這個

法子根本不能提升功力,只是能刺激高酋更快達到高潮,同時他也想給這仙子去

去仙氣,幫林三一把,可他卻知道如果照實相告,甯雨昔一定不願意爲他點穴,

此時甯雨昔被他騙了過去,卻是願意替他點這幾個關鍵部位的穴道。



  人中穴……



  看著仙子如玉般青蔥的手指,晶瑩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指尖貼近自己的

嘴唇,他強忍著伸出舌頭去舔它的欲望,小腹的火熱卻燒得更旺了。



  天池穴……



  玉指移到高酋的胸前,仙子本就白里透紅的臉頰又羞了幾分,手指卻沒有猶

豫地按下高酋的天池穴。高酋此時真是爽到了,喉嚨把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吞了

回去,鼻子喘著粗氣,雙眼如野獸一樣盯著仙子雪白的手腕。



  氣海穴……



  「哦……」高酋顫抖的呻吟聲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包裹在褲中的肉棒更硬

了幾分,幾乎要破布掙出。仙子卻趕緊調整心神,一陣閉目后,臉上又恢複到高

不可攀的孤高神色,只是臉上的羞紅卻出賣了她此時內心的尴尬。



  終于,會陰穴……



  仙子的玉手像慢動作一樣,不去看高酋胯下的帳篷,一路移到他的會陰穴。



  「按下去,按下去……」高酋看著仙子停在半空的玉手,內心狂喊著。



  「你這點穴之法……是從哪里看來的?」



  甯雨昔調整了一番后,冷靜下來,臉上雖還有未去的潮紅,語氣卻是鎮定而

冷靜。



  「那個……」



  「怎麽?你忘了嗎?抑或根本沒有……」



  「有!」高酋打斷了仙子的話,苦苦搜索著腦海幾部秘籍的名字,看哪個能

拿出手:歡喜禅、肉蒲團、春閨夢、燈草和尚……啊,有了!



  「是從一本古籍中看到的……」



  「什麽古籍?」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洞玄子三……呸!當我不知道嗎,這是林三隨身攜帶的下流書!」



  「嘿……這你就錯了仙子,這古籍本是宮中魏公公修煉的,可他爲了保護皇

上,不小心變成了太監,就把這書傳給了林將軍……」



  「果真如此?」



  「如有虛言,咒我高某從此不舉!」



  高酋此時欲火攻心,言辭也放浪起來,居然調戲起甯雨昔。甯雨昔當做沒聽

見他的粗話,手指向高酋的會陰穴按去。



  「哦……已募集(你懂的)……」



  高酋忘情地哼出林三交給他的半吊子東瀛話,卻忘記了仙子是個精通日語的

專家,聽見高酋這舒服的呻吟,縱使仙子再心如冰雪也羞澀不堪了。突然,仙子

醒悟過來,說道:「這里的花並沒有催情作用,是你自己身上帶著那淫藥,你這

點穴之法不能幫你提升功力,是幫你……吧。」



  「嘿嘿……仙子果然明察秋毫啊……」



  高酋現在也不管甯雨昔是否看出來,在仙子玉指的與其說是點穴不如說是按

摩下,他堅硬的肉棒瀕臨爆發的邊緣。



  「哼!」



  甯雨昔嬌哼了一聲,手上不覺加重的力量,卻沒想到更加刺激了高酋。高酋

突然一把抓住甯雨昔,手上殘留的「觀音脫衣散」無意中滲了些許在甯雨昔皓腕

的傷口上。



  「仙子……哦……」



  頂起的帳篷小了一點,卻依然高漲,一點水迹顯現在褲子外面。甯雨昔瞟了

一眼高酋的胯部,掙脫他的大手,飛快地跑回草廬中。



  「事情大發了……」



  發泄完的高酋對著自己苦笑了一聲,起身離去清潔了。



  草廬中,甯雨昔渾身發熱,一直寒暑不侵的仙子此時像生病一樣喘息著,臉

上的潮紅比剛才更盛了幾分。



  「我怎麽也……」



  甯雨昔想起剛才高酋握了自己的手腕一下,不禁暗罵倒黴,這樣都能沾上春

藥。她暗自抵抗著腿間傳來的快感和欲望,運起內功壓制著春藥,可是剛才給高

酋「類手淫」的一幕卻不斷浮現在腦海中,「觀音脫衣散」果然名不虛傳。



  此時,清潔回來的高酋卻聽見廬內的喘息聲,心想,難道這娘們拜倒在老子

的強壯身軀下,發情了?他悄悄往廬內窺去,卻見甯雨昔盤腿而坐,臉色和自己

剛剛一模一樣。



  「難道,老子剛剛抓她手的時候把藥給……」



  高酋此時想發笑,卻覺得場合不對,他掙扎了一番后,走進草廬。



  「仙子,想必是剛剛高某不小心把藥……」



  「別說了,出去……」



  「仙子,是高某害你……讓我幫你吧。」



  「不必了,你出去就好……」



  「我……」



  「出去!」



  仙子本就強忍著藥力帶來的欲火,此時內心更是煩躁,一向清心寡欲的她也

發怒了。高酋灰頭土臉地滾出草廬,嘴里罵罵咧咧道,操,不就是給你上了點春

藥嗎,那些窯姐們還巴不得老子給她上,老子還不待見呢……



  想了想,高酋心中還是覺得有些愧疚,卻不知道怎麽幫助甯雨昔,她如此高

傲,必不願意讓自己施展「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噗!」



  廬內,甯雨昔卻是再也壓制不住藥力,內息沖撞間,喉嚨一甜,吐出了一口

鮮血。高酋一個箭步沖進草廬,扶著甯雨昔搖搖欲墜的身子。甯雨昔身上的傷勢

本就未康複,如今又要如此運功,傷勢複發,加上欲火難耐,便吐出血來。



  「唉……林兄弟,事急從權,說不得給你戴個小綠帽了……」高酋暗自向林

三抱歉了一番,便要用「洞玄子三十六散手」替甯雨昔解毒。



  「嗯……你做什麽……」甯雨昔見高酋雙手伸向自己,以爲他要有所不軌,

卻也沒有力氣阻止他。



  「仙子,這藥力甚是剛猛,只有一個辦法解決,請恕高某得罪了……」說完,

高酋也不管甯雨昔那要殺人的眼光,摸索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起來。



  「哦……住手……」甯雨昔此時藥力入心,在高酋的摸捏下有了快感,嘴里

卻依然不願高酋這樣爲她解毒。



  高酋也不答話,只摸著甯雨昔一對豐滿得要破衣而出的玉乳,手上的柔軟感

讓高酋血脈噴張。甯雨昔雖不如青璇般正值芳齡,卻也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胸

前的一對豪乳突顯著這個熟女的風情。



  「這身材……怕是比洛大小姐的都要火爆幾分……」高酋暗自說道,卻被甯

雨昔聽到,欲火燒身的她心中卻有了三分欣喜,七分羞澀,臉上露出如小女兒般

的嬌豔表情。



  「嗯……輕點……」甯雨昔的神智已被春藥掩蓋了九分,未經人事的處子之

身對這陌生的撫摸有幾分期待,幾分恐懼,不禁叫高酋輕點。



  高酋見得仙子不再反抗,知道她已經欲火焚身,失了心智,也不再客氣,使

出渾身解數,正要爲甯雨昔上下求索起來。忽地,一股火熱從小腹處洶湧而出,

高酋暗罵糟糕,剛才的藥力沒有完全解除。



  此刻,兩個身中春藥的人在不適合的時間,不恰當的場所相遇了。兩人都苦

苦支撐著,心頭間保持著一絲清醒。



  「這奶子……真大,真想試一試林兄弟說的『乳交』啊……」高酋一邊摸著

仙子越來越高漲的雙乳,一邊幻想著。



  「啪!」高酋拍了自己一巴掌,自罵道,你禽獸,這是林兄弟的相好,怎容

你有這樣的想法!老高,你可得把持住啊。



  仙子看著高酋高高腫起的右臉,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點柔情,伸出纖纖玉手,

按上了高酋的嘴唇,羞澀道:「我再給你使一次……『秘法』吧……」



  兩人相互爲對方治療起來,只是這般撫摸卻是治標不治本,兩人心頭的欲火

都更加旺盛,眉間的一絲清明卻容不得二人做過火的事。



  高酋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要盡快解決,便抓起仙子的玉手,伸進

自己的褲裆內,握住肉棒套弄起來。甯雨昔被他這火熱的動作下了一跳,迷失的

心智卻讓她拒絕不了手中的滾燙和粗大。



  「你自己來……」



  高酋松開了仙子的手,示意她爲自己套弄,自己卻把手伸向仙子的下體,隔

著外衣揉起仙子的下體。



  「嗯……不要……」



  仙子受到刺激,小手把肉棒握得更緊,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又滑又白的手掌

讓高酋一陣舒服,滾燙的大手找到仙子的陰蒂,隔著亵褲撥弄起來。



  「哦……舒服……唔……」



  仙子也想不到這樣的呻吟會從自己嘴里喊出,但是卻沒有別的辦法表達身體

的快感。從未被人觸碰過的下體猛然經受這樣的刺激,即使是沐浴的時候,甯雨

昔也極少去搓揉自己的私處,如今被一個男子這樣明目張膽地玩弄著,高酋身上

的男人氣象和春藥的影響讓她一下到達頂峰。



  「唔……要尿……」



  玉腰一下繃緊,一股液體從下體噴薄而出,甯雨昔很沒用地在高酋的手指下

達到了人生第一個高潮。



  高酋看著甯雨昔高潮后純情勃發的面容,精致的輪廓像是仙女下凡一般,只

覺得甯雨昔是世上最好看的人兒,如今卻撸動這自己的肉棒,一種幸福感澎湃在

他心間。



  甯雨昔喘息了一陣,恢複了幾分清醒,卻爲自己之前的放蕩感到無地自容,

沈淪了,卻不是沈淪在林三的手中。自己的玉手還在保留剛才的動作,火熱和粗

大的感覺在此時如此清晰,甯雨昔紅著臉繼續爲高酋套弄著。



  由于剛才已經發泄了一次,高酋此時狀態極好,毫無射意,他舔了舔沾滿淫

水的手指,把手攀上那豐盈的乳峰,玉乳在手中變換著形狀,高酋的最后一絲清

醒瞬間被欲火燒滅,他低吼一聲,撕開甯雨昔的外衣,扯開褲子,就要把肉棒放

到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



  「啊……不要……」



  甯雨昔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卻在之前的羞澀中忘記了自己的武功,像一個

平凡女子一樣掙扎著,只是她的力量怎敵得過身材魁梧的高酋,幾番抵抗之后,

甯雨昔筋疲力盡,只能由得高酋去了,況且,她的嬌軀還是火熱著……



  高酋隔著胸衣,把肉棒夾在甯雨昔一雙爆乳中,然后抱著乳肉往中間擠,挺

動著屁股抽插起來。



  「嗯……這樣……」



  龜頭偶爾探出乳溝,抵在甯雨昔下巴,上面傳來淫靡的氣味,讓甯雨昔一陣

眩暈。雙乳感受著肉棒的火熱和粗大,甯雨昔迷離了。



  「喔……好燙……」



  「仙子……你的奶子真軟……夾得我舒服……」



  「唔……別說了……好粗……」



  甯雨昔聽不得高酋的淫話,只想快點讓高酋達到頂峰。高酋也沒有管她,熊

腰急速地擺動起來,絲綢的胸衣摩擦著肉棒,讓棒身發紅發燙,眼前淫靡如夢的

情景刺激了高酋的視覺,他狠狠地進出著甯雨昔的乳溝,似要磨出火來。



  「仙子……來了……」



  「別……」



  甯雨昔猛然逃出高酋的身下,起身握住高酋的肉棒無師自通地前后套弄起來,

並不時地刺激著高酋的龜頭。腰眼傳來一陣酸意,高酋配合著甯雨昔的套弄,抽

動中,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射在甯雨昔的裙擺上,極其耀眼。



  「哦……」



  「怎麽這麽多……」



  一陣沈默后,高酋的神智也漸漸恢複清醒,擡頭一看眼前的情景,剛才的香

豔還曆曆在目,他語帶愧疚地說:「高某玷汙了仙子的清白,唯有以死謝罪!」



  他自知甯雨昔的高傲,自己這樣侵犯了她,她必然不肯放過自己,還不如自

己陳罪。



  甯雨昔此時也是完全清醒過來,回想這個剛才的淫亂,羞憤填滿了她的心頭,

幾乎讓她想一死了知,聽得高酋的謝罪,所有恨意轉到他身上,深厚的內功充溢

在手上,便是一掌拍出,在將要打到高酋身上時,卻是留了幾分力。



  高酋被這一掌拍出了草廬,一口鮮血吐出來,他知道仙子已經是手下留情,

否則自己絕無生路,他對著草廬感激道:「謝仙子不殺之恩!」草廬中沈默著,

高酋也是黯然,而后釋懷朗聲道:「仙子放心,今日之事,高某絕不外傳,后會

……無期了!」說罷轉身離開了。



  草廬內,甯雨昔濕著眼眶,緊抿著的嘴巴溢出幾滴鮮血,心中的痛苦煎熬著

她,一直冰清玉潔的自己竟與一個剛相識的男子如此纏綿,還在他的玩弄下達到

高潮。甯雨昔心里想著,也罷,等傷一好便去找那個小賊,即使下地獄,也要找

他做伴吧。正想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卻擠進腦海,他嗎?就當做一場……惡夢?

春夢?



  兩個不久前還在相互糾纏著的人,如今卻是反目相離,卻不知是可笑還是可

悲。



    ***    ***    ***    ***

  

    幾日后,甯雨昔的傷勢痊愈了,恢複了功力的她,終于又一次回到俗世中,

才一踏足鬧市,便聽聞林三炮打仙坊,迎娶青璇的消息。自幼在仙坊成長的甯仙

子爲仙坊傷心著,卻不知爲何恨不起林三,如今仙坊也沒了,自己又如此,萬念

俱灰之際,她到林府捉了林三,一路直上到千絕峰。



  千絕峰上,甯雨昔與林三孤男寡女,在林三的胡攪蠻纏和真情告白中,甯雨

昔徹底落入凡間,一顆心隨著林三沈淪了。



  而后,青璇等人接走了林三,甯雨昔卻自覺無臉見青璇,獨自留在千絕峰上,

只有李香君在山下陪伴著她。



  這日,林三便要出征突厥,想起了千絕峰上的甯仙子,便獨自過來要與她告

別,卻不想高酋一路跟在林三身后,目睹了林三與李香君吵鬧的一幕,再聽見林

三對甯雨昔的真情告別,更覺對不起林三與甯雨昔,待林三走后,他便跑到懸崖

邊,要與甯雨昔道歉告別。



  「甯仙子……」高酋高聲呼喊:「高某自知愧對仙子與林將軍,此去突厥,

高某將以性命保護林將軍周全,至于與仙子一事,高某已經忘記,希望仙子也能

放下,與林將軍白頭到老,厮守終生。」



  一直沈默的山對面,忽然亮起了火把,似乎在告訴高酋,仙子已經原諒了他,

高酋帶著笑,轉身離去了。



    ***    ***    ***    ***



  幾月后,天山。



  話說林三在雪崩中掉進一個深洞里,卻引出了一直跟隨保護著他的甯仙子,

林三欣喜萬分,就在洞里用冰雕出了一件婚紗,兩人約定了終身,在洞底溫存著。



  而后,二人被救出,仙子也就表明了身份,要隨著林三一直攻進胡人的王庭

克孜爾。



  甯仙子突然出現軍中,高酋也是一驚,他趁著林三不注意,對甯仙子擠眉弄

眼。甯雨昔瞟見高酋的眼神,臉色無由一紅,卻沒有回應。不遠處,倔強的玉伽

卻是看著這個如仙子下凡的女子,心中的一點醋意讓她一陣煩躁。



  入夜,仙子和林三在帳中聊著天。林三的洞玄子散手在甯雨昔似雪更勝雪的

肌膚上摩挲著,撫弄得仙子淺嗔輕羞,恰似九天仙女下凡塵,眉宇間卻多了一絲

凡塵女子才有的媚態和愛意。



  「哦……小賊,道行都被你毀了……還要這樣使壞……」



  「姐姐,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瞎說……嗯……」



  「那姐姐愛不愛……」



  「我……討厭……」



  林三擁著甯仙子,在她耳邊說著胡話,惹得仙子一陣羞紅,偶爾花枝亂顫,

一股妩媚讓林三驚爲天人,忍不住在仙子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雙手在仙子豐

滿的玉乳撫摸著,仙子渾身發熱,嬌喘連連。帳外,卻忽然傳來惱人的聲音。



  「將軍,玉伽逃了!」



  林三聞言,也顧不得甜蜜的調情被打斷,火燒屁股似的和甯雨昔說了一聲便

出營去了。甯雨昔獨自留在帳中,胸前還殘留著林三之前捏摸的手感,臉上一陣

火熱。胡亂想間,乳溝中卻回憶起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仙子趕緊撇去這個念頭,

那清晰的記憶卻如阿爾泰山的冷風無孔不入,鑽進仙子的腦海中。



  甯雨昔恍惚地出了帳營,卻尋不著林三的身影,想是去尋找玉伽了。隨意走

動間,一個高達魁梧的身影卻看見了仙子,鬼使神差地就走了過去。



  「仙子……」



  「你……來做什麽?」



  自從昨日與林三「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地定了終身,仙子已經徹底把自己

當做了一個凡人女子,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以前一樣冷淡。



  「對不起,仙子,我知道我應該忘記,可是……」



  「別說,我不想聽……」



  仙子冰肌玉顔上透著一絲紅暈,下巴快要抵在胸前,想要轉身離去,卻怎麽

也邁不開腳步。



  「是……仙子既是一路尾隨著林將軍,想是對林將軍用情極深。」高酋也是

一個灑脫的大漢,他咧嘴一笑,像要把那日的往事都釋懷了。



  「嗯……你還有事嗎?帳外有些冷,我想先進去了。」仙子不敢與高酋看似

平淡,卻暗藏灼熱的目光對視,只留給高酋一個美妙的背影和玲珑的曲線,便離

去了。



  高酋低歎一聲,始終還是放下了。他一掃眉間的落寞,又變回那個灑脫好色

的老高,轉身正要隨林三去找玉伽,遠處傳來一句溫柔的話語卻讓他驚喜萬分。



  「外面涼,你也多穿衣服吧……」



    ***    ***    ***    ***



  之后,玉伽被林三尋回,在甯雨昔的銀針之下,忘記了林三。隨著林三假冒

胡人部落參加叼羊大賽,在突厥王庭大鬧一番,玉伽又一次記起林三。



  王庭中,玉伽的趕月三箭欺騙了所有人,甯仙子只來得及接下兩箭,第三支

箭卻直直射在林三的胸口,一番混戰,甯仙子救出了林三,在某處的小屋暫住療

傷。



  昏迷了幾日的林三終于醒來,卻聽聞大華要與胡人談判的消息,急急地就趕

去五原。甯雨昔卻沒有跟去,獨自留在了小屋中。



  林三已經走了一日,甯雨昔在房中想著這幾日來與林三雙宿雙棲的生活,卻

是她人生中最快樂的幾天。忽地,她心頭浮現出一個人影,甯雨昔紅了紅,暗自

問自己:難道我竟是一個三心二意的女人,怎麽會經常想起他來?



  門外的腳步聲打斷了她的念想,她回身一看,竟是她心頭那人。



  原來高酋見林三回來,先是一陣大喜,而后不經意地問起甯雨昔,林三也不

疑有他,便告知了高酋甯雨昔的住所,那日的情景又浮現在高酋腦海,他便鬼附

身似的來尋找甯仙子。



  此刻,高酋在門外看著眼前的佳人,她荊钗布裙,長長的黑發隨意盤起,淩

亂的秀發間透著一絲慵懶,一身農家胡服穿在她身上頗有一番風情。豐潤窈窕的

身姿依然是那般妩媚,此刻她正赤裸著光瑩的小腳,十只小腳趾整齊地靠在一起。



  高酋被眼前的風光吸引了,他呆呆地道:「真美……」



  甯雨昔這才驚醒過來,小臉一紅,問道:「你在林三身邊保護他,怎麽過來

了?」



  高酋本要認真作答,可在甯雨昔似水的眸子注目下,他語氣一轉,道:「我

想你了。」



  仙子聽得這放肆的表白,卻怒不起來,只得道:「不許亂說……」語言間已

經多了一點她自己也注意不到的嬌嗔。



  「嘿嘿……我天天祈求神明保佑林將軍,不是想仙子是想什麽。」



  「你這人,跟林三學來的這些油嘴滑舌……」



  「仙子如何知道我『油嘴滑舌』呢,難道你嘗……」



  「你討打……」



  甯雨昔嘤咛一聲,玉手輕輕拍在高酋身上,打斷了他的話,卻像是情人間的

打情罵俏。高酋沈醉在仙子這一刻的風情中,不能自拔。



  高酋大著膽子伸手一摟甯雨昔的纖腰,甯雨昔先是一驚,轉身躲過他的熊抱,

嬌聲罵道:「你大膽……」



  高酋低聲說:「我也知道這般對不起林三兄弟,可是我卻是忘不了仙子…



  …」



  甯雨昔知道自己的誘惑力有多大,況且這人還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即使因

此迷戀上自己也是正常的。而且,兩人有過親密接觸,甯雨昔倒也不討厭高酋,

男女之間一旦有過超友誼的接觸,往往會相互有些奇妙的感覺。



  「我如今已一心要做林三的妻子,你……忘了我吧。」



  「仙子,我想……再一次像那日一樣……」



  「你……」



  甯雨昔被他的話語勾起了那日的回憶,達到高潮那一瞬間的舒暢感像是又回

到了身上,她紅著臉走到桌子旁,到了杯水給高酋,說:「你……喝水,冷靜一

下……」



  高酋欺身到甯雨昔身旁,顫抖的聲音透露著緊張和興奮:「仙子還記不記得

那藥?」



  「嗯……你想怎樣?」



  「我來之前已經吃過了……」



  「你……要死啊……」



  是的,高酋早已聊到甯雨昔不會從他,他也矛盾于對林三的愧疚和對仙子的

欲望,所以便吃了「觀音脫衣散」,如此來欺騙自己。但是他吃的量不多,此時

欲火焚身的狀態卻完全是他裝出來的。



  「仙子……我忍不住了……」



  「啊……不要……放手……」



  高酋緊緊抱著甯雨昔,胯下高漲的肉棒隔著衣服摩擦著仙子的小腹,一連幾

日來被林三逗弄得無比敏感的身子有了反應,雙腿之間漸漸有些濕意。



  甯雨昔此時心中無比掙扎,高酋已經吃下春藥,如果不救他,后果不堪設想,

可是,這對林三……那自己豈不是一個紅杏出牆的蕩婦。



  胡人的民風大膽奔放,所以胡服也是做得開放,兩人推搡間,甯雨昔上身的

衣扣已經扯開,摟出里面的胸衣,包裹著無比高聳的乳峰就要掙脫束縛。高酋嗅

著甯雨昔身上的香氣,春藥的效力徹底激發出來,他一把抓住甯雨昔的酥胸,狠

狠地揉捏起來。



  「啪!」甯雨昔在掙扎間打了高酋一個耳光,兩人一時愕然對望起來。



  「我不能……我不能對不起林三……」甯雨昔率先打破沈默,說話間已經把

自己當做林三的妻子,全然沒有了從前的獨立。



  高酋拿起甯雨昔倒給他的水,從懷里拿出一包藥粉,放了半個指甲大小的分

量進水里,送到甯雨昔眼前,道:「我們交給上天決定。喝了它,賭一賭你對林

三的愛意能不能抵住這藥的藥力。」



  甯雨昔矛盾地看著那杯水,高酋的話想有魔力一樣,催促著她喝下那杯水。



  她把所有想法抛在腦后,捧起杯子一飲而盡。



  半晌,藥力開始在甯雨昔身上蔓延。她屏息對抗起身上的火熱。



  高酋走近甯雨昔,粗重的氣息吹在她額頭上,夾雜著汗味的男人味道讓甯雨

昔幾乎迷亂起來。高酋伸出手完成剛才未完的工作,火熱的大手貼在甯雨昔胸前,

帶著幾分野性的味道溫柔地揉捏著甯雨昔的玉乳。



  「哦……不要這樣摸我……」



  「仙子……你的乳頭翹起來了……」



  「才沒有……喔……」



  「胸衣脫了好嗎?」



  「嗯……」



  「『嗯』是什麽意思?」



  「隨你……」



  藥力上心的甯雨昔幾乎毫不抵抗地就默認了高酋的動作。高酋輕輕地解去包

裹著雙乳的胸襟,一雙爆乳第一次出現在高酋眼前。



  「好美……」



  高酋驚歎著眼前的美景,只見仙子姐姐紅唇微張,晶瑩的眼眸中透著一絲春

情,胡服的遮掩下,酥胸半露,一條深深的乳溝夾在中間。仙子姐姐此刻已經全

身發軟,高酋把她攔腰抱起,卻故意輕輕抛在床板上。



  「嗯……你好粗野……」



  甯雨昔發出一聲痛哼,卻像是呻吟一般勾引著高酋,幾個月前的情景再現,

兩個服用了春藥的人相對而視,目光卻多了一絲默契和熟悉。也罷,就在春藥的

催情中墮落一次吧。



  高酋俯身在甯雨昔的嬌軀上,嘴唇尋找著甯雨昔的香唇。兩片唇肉一沾即合,

甯雨昔伸出滑膩的香舌,與高酋交纏起來。這也怪林三這幾日天天對甯雨昔作怪,

害的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姐姐也愛上這等纏綿的溫情。



  唇舌交戰中,高酋脫去了自己的衣服,身上帶著觸目驚心的傷痕,卻多了幾

分男兒的野性。甯仙子撫摸著高酋身上的傷痕,想起了林三胸口上那碗口大的疤

痕,心里橫下一刀,把他當做林三吧。如此一想,甯仙子更加動情地把玉手在高

酋身上遊走。



  忽然,高酋停下所有動作,凝視著仙子,仙子看著他的目光,明白了他想要

什麽,一根青蔥玉指撫上了他的上唇。



  「洞玄子三十六散手」。



  高酋伸出舌頭吮吸著甯雨昔的玉指,仙子的手卻不作停留,從胸口到小腹,

一直摸到高酋已經劍拔弩張的肉棒。熟悉的火熱感回到手上,甯雨昔握著肉棒套

弄起來。



  高酋享受著甯仙子玉手的服務,手上卻開始爲雨昔寬衣解帶起來。胸前的爆

乳終于完全赤裸在高酋眼前,高酋張開血盆大口含住一只玉乳,舌頭撥弄著乳頭。



  「喔……好舒服……」



  「仙子……雨昔……你的手好軟……」



  兩人互相爲撫摸著對方的關鍵部位,淫靡的氣息彌漫在這間小房子中。高酋

的手移到甯雨昔的陰阜處,尋找到她的陰蒂,逗弄起來。



  「嗯……又這樣玩弄我……唔……你的手……」



  「對……喔……別……慢點……」



  甯雨昔語無倫次地呻吟著,下體的刺激感傳到腦海神經中,玉手習慣性地加

快了套弄的速度。



  高酋見甯雨昔已經進入狀態,撥開甯雨昔的玉手,握著肉棒擺好位置,就要

一插而入。



  「別……我想把第一次留給林三……」



  「那我……」



  「嗯……小賊教我我一種法子……我還沒用過……」



  甯雨昔羞紅著臉,在高酋耳邊低語了一句,接著不讓他說話,用香唇堵住他

的嘴,和他熱吻起來。高酋貪婪地品嘗著甯雨昔伸出的香舌,把上面的津液都吞

進嘴里。



  「唔……」



  激吻過后,甯雨昔妩媚地白了高酋一眼,眼神中透露的妖豔讓高酋的肉棒跳

了一跳。甯雨昔退身到高酋胯下,嬌媚地再看了看高酋,便張嘴把眼前的火熱含

進去。



  「哦……雨昔……」



  高酋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了一個溫潤的所在,甯雨昔的技巧頗爲生疏,牙齒

是不是磕到肉棒,可是眼前的刺激卻讓高酋無比興奮。聰慧的仙子很快掌握了口

交的技巧,開始熟練地吞吐起來,偶爾吐出肉棒,用香舌舔一舔龜頭。



  「啊……雨昔……你好會舔……」



  甯雨昔看著高酋享受的表情,卻起了頑皮之心,她吐出高酋的肉棒,小嘴對

著肉棒呵著氣,卻始終不把它含進嘴里。偶爾伸出舌頭逗一逗龜頭,弄得高酋心

癢難當。甯雨昔嬌笑了一聲,不再戲弄他。一點一點地把肉棒含進嘴里,開始快

速吞吐起來。舌頭在口腔中轉著圈,像爲肉棒洗澡,高酋受了刺激,抱著甯雨昔

的頭,對著她的小嘴抽插起來。



  「唔……等一下……」



  甯雨昔口齒不清地說著,然后吐出肉棒,用渴望的眼神看著高酋。高酋明白

過來,他躺在床上,示意甯雨昔與自己頭腳相反地躺在自己身上,所謂的「六九

式」就在房子里上演著。



  高酋看著甯雨昔粉紅的陰唇,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后像與陰唇接吻一樣吮吸

起來。甯雨昔嬌喘了一聲,肉洞中流出一股淫水,打在高酋臉上。她想起那日高

酋的做法,抱著豐挺的豪乳,把高酋的肉棒夾在乳溝中,套弄起來,舌頭時不時

舔著他的龜頭。



  「啊……好燙……你的這根……好粗……」



  「雨昔……你好會弄……」



  「那你舒服嗎……喔……再舔深一點……」



  「舒服……你呢……」



  「我……哦……美死了……」



  兩人相互玩弄著對方的下體,激烈地交纏著。



  「仙子……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



  「嗯……小淫賊……哦……再深一點……」



  「姐姐……我快到了……」



  「我也……嗯……」



  甯雨昔不再夾緊高酋的肉棒,把整個肉棒含進嘴里,快速吞吐起來。高酋也

不斷刺激著甯雨昔的陰蒂,舌頭用力吮舔著甯雨昔的蜜穴。



  「哦……我射了……」



  「啊……要丟……」



  一股滾燙的精液全部射在甯雨昔口中,甯雨昔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把高酋的

精液都吞進去了。兩人起身相擁著,熱吻著,享受著這難得的激情。



     ***    ***    ***    ***

    

     兩年后,林府,甯雨昔常用的房間。



  「啊……高酋……小淫賊……唔……好粗……」



  「姐姐……你和林兄弟住在那小房子里……難得來一次京城……我……」



  「嗯……那就好好干我……哦……好長……頂到底了……」



  「仙子姐姐……我好舒服……」



  「小壞蛋……每次都下藥淫人家……哦……我也舒服……」



  「姐姐……喜歡被我干嗎?」



  「喜歡……唔……用力干我……喔……」



  「姐姐……我又要射了……」



  「啊……小淫賊……射進來……」



  「來了……」



  「喔……好燙……這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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