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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舞藝附中的少女》(未刪節1-3集6節+特典)作者:robert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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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乖女兒,你可真行。」一邊搓揉著女兒的乳房,方爸爸一面在女兒的子宮內射出最後一股精液。方芸躺在書桌上大口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座小山丘似的乳房鼓脹脹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已經漲到不能再漲了。爸爸把陰莖從女兒的陰道裡抽出來,又留戀的看了一眼那大咧咧分開的大腿之間,兩片花瓣還一張一合著,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半透明的淫水正一點點的流出來。「乖女兒,爸爸給你個好禮物。」爸爸從皮包裡掏出個禮物盒:「乖女兒,看看喜歡不喜歡。」方芸從書桌上坐起來,隨手抽出一張紙巾清理了一下下身,就從父親手上接過那個精緻的禮物盒,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一對漂亮的乳鈴。上端是鑲藍玉的不銹鋼圓弧夾子,用的是圓口設計而不是更刺激的鋸齒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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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特殊節目


  第一節浴室裡的幫助
  「乖女兒,你可真行。」一邊搓揉著女兒的乳房,方爸爸一面在女兒的子宮內射出最後一股精液。
  方芸躺在書桌上大口的喘著氣,胸前的兩座小山丘似的乳房鼓脹脹的,兩個粉紅的乳頭已經漲到不能再漲了。
  爸爸把陰莖從女兒的陰道裡抽出來,又留戀的看了一眼那大咧咧分開的大腿之間,兩片花瓣還一張一合著,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半透明的淫水正一點點的流出來。
  「乖女兒,爸爸給你個好禮物。」爸爸從皮包裡掏出個禮物盒:「乖女兒,看看喜歡不喜歡。」
  方芸從書桌上坐起來,隨手抽出一張紙巾清理了一下下身,就從父親手上接過那個精緻的禮物盒,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一對漂亮的乳鈴。
  上端是鑲藍玉的不銹鋼圓弧夾子,用的是圓口設計而不是更刺激的鋸齒設計。
  夾子和鈴鐺之間有個螺栓可以調節鬆緊。
  鈴鐺是用透明水晶做成的,輕輕的晃蕩一下,十分悅耳。
  「寶貝女兒,要不要試一試?」爸爸走上來捏弄著女兒豐滿的乳房:「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呢。」
  方芸嬌媚的看了爸爸一眼,小心翼翼的把一個鈴鐺掛到了左乳之上,調節了一下夾子的鬆緊,感覺還不錯的樣子。
  又把另一個掛到了右乳上面,晃動了一下雙乳,立即感覺到一種特別的刺激從乳尖傳來,
  「怎麼樣,喜歡嗎?」爸爸捏了捏女兒粉嫩的乳房覺得還不過癮,又勾動了兩下乳鈴:「感覺怎麼樣?」
  「太喜歡了。」方芸撲到爸爸懷裡親吻了他滿是鬍子的大臉一下,豐滿的雙乳被爸爸捏著手上又玩了好一會兒,忽然想起來:「時間不早了,我該走了。」
  說著便從桌上拿起剛才丟在一邊的黑色薄紗蕾絲乳托穿上。
  爸爸看了一下果然是時間已經不早了,晚上女兒還要上自習呢。
  便幫女兒拿來上衣幫她穿上。
  薄薄的絲質上衣胸口開得很低,還被鼓脹脹的乳房頂的老高,一對從乳夾中探頭探腦鑽出來的紅櫻桃無比的誘惑。
  方芸整理了一下長裙,理了理衣服,從爸爸手中接過髮夾別好頭髮,又在爸爸臉上親了兩下:「爹地,下週末我再來看你。」
  方芸,一個正青春的十七歲少女,擁有157cm的身高和41kg的完美體重,目前正就讀於州立舞蹈藝術學院附中高中部三年級。
  坐著她那開大公司的老爸的車,很快就到了位於市郊的學校,進校門的時候,門衛看著這青春的美少女不由得狠狠地嚥下了一口口水,這多美的女孩啊,可惜不是他能享用的。
  在回宿舍之前,方芸先去了她們班上的專用練功房,果然不出所料,她的舍友,也是她最好的朋友,慕容璃正在裡面練功。
  慕容璃與方芸差不多高,卻要比她瘦不少,但是慕容璃的雙峰卻絲毫不比方芸的遜色,也是本校一些男老師的最愛。
  「你回來了啊。」慕容璃高興的和她打招呼,她穿著一套緊身練功服,曲線畢露,兩個格外豐碩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一晃一晃的。
  「是啊,今晚有節目呢,我怎麼能不回來呢。」
  方芸說的節目是她們宿舍公開的秘密。
  雖然方芸家裡不缺錢,但是單調的卻缺少刺激,而另一對:
  若蹙與若顰這對雙胞胎也是,若蹙天性就愛找刺激,並且還要拉上自己的孿生姐姐。
  可一點兒都不像她的名字,她的姐姐若顰倒是名副其實的多愁善感。
  所以,在二年級的時候,慕容璃發現了一個很刺激的活動:
  為本校的男生們提供服務,雖然不指望賺多少錢,但是恰好可以滿足少女們無盡的慾望。
  開始幾次,若顰還羞答答的,不過正是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在半推半就的接客幾次之後,飽受精液澆灌的子宮終於開始呼喚男人強有力的衝刺和噴射了。
  更何況,這種很刺激的活動還有錢賺,運氣好的話,一次四個女孩每人都能掙上六七百塊錢。
  反正平時上課練功的時候也還不時要被男生們揩油,更要小心老師的鹹豬手,像她們幾個漂亮的女生,都是經常被老師叫到小房間去「單獨訓練」的,有時候還要應付那些老師五花八門的要求,還不如自己做主來做呢。
  方芸走到慕容璃身邊,摟住她的纖腰,兩人為這些天來的第一次見面好好的親吻了一陣子才鬆開彼此。
  方芸接著解開上衣口子,露出完美的雙乳,果然那一對漂亮的乳鈴立即吸引了慕容璃的注意力:「好漂亮啊!」
  「是我爸爸送給我的禮物,」方芸驕傲的晃動著傲人的雙峰,即便是身為同性,慕容璃也忍不住要伸手摸一摸,「疼嗎?」
  方芸看出慕容璃雀躍欲試卻又怕疼的樣子,輕輕一笑,解下自己左乳上的一個乳鈴,「來,我給你帶上。」
  慕容璃回頭看了一下練功房的掛鐘,已經五點鐘過了,好收工洗澡吃飯去了。
  「姐姐,陪我一起去洗澡吧。洗完澡我再試一試這個。」
  「好的啊,小璃帶這個一定更漂亮。」
  練功房外邊就是年級公用的更衣室,更衣室的裡面通向一個很大的浴池。
  左邊一半是男生,右邊一半是女生,中間用毛玻璃隔開,但是這層玻璃牆只有一米六高,在有幫手的情況下,很容易就越獄了。
  慕容璃坐在更衣室的皮革長凳上開始脫衣服,白色的緊身練功衣裡面什麼都沒有,方芸站在一邊貪婪的看著她潔白無瑕的身子,一點兒贅肉都沒有的小腹,兩個雪白而又滾圓的乳球,前端綻放著粉紅的花蕾。
  巍巍挺翹著,實在是可愛無比。
  小璃把上衣疊好放在一邊,又開始退去下身的衣物,白玉一樣光潔的大腿,修長優美的線條,可惜被她胳膊的動作擋著,看不見那嬌嫩的花朵。
  小璃原來是學習民族舞的,從小學的時候就開始纏足——當然,這種纏足並非古代那種三寸金蓮,因為它沒有改變女孩子腳的形狀,只是限制發育而已。
  現在慕容璃與方芸雖然同樣是17歲,身高也只錯開1cm,但是小璃的一雙玉足僅僅有方芸的三分之二大。
  光著身子,小璃從自己的儲物櫃裡找出洗澡用具,方芸跟上去,在她挺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這幾天,都幹了什麼啊?好像又翹了一些。」
  「能幹什麼啊。」小璃癟癟嘴:「還不是指導那些小菜鳥,你又回家快活去了。那兩個一個大肚子,一個要照顧寶貝女兒,說好是四個人的事情,可全都落在了我一個人身上。」
  三年級的學姐,要指導一年級的小學妹,這是舞藝附中的傳統。
  這一年,分到他們宿舍四個手下的也是四個小女孩兒,應該還都是剛剛被開苞或者還沒有開苞的。
  「好啦,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方芸摟住慕容璃,這位大美女一直忙得很,只和學妹們見了一次面,就不斷的代表學校出去參加各種比賽,帶回來金光閃閃的獎盃和一肚子的精液。
  所有的事情差不多都落在了慕容璃一個人身上。
  難怪她要向姐姐抱怨了。
  「我去洗澡了,」慕容璃正要關上儲物櫃,方芸忽然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你這兒還有那種噴霧嗎,借我用一下。」
  「哪種?」
  「那個,」方芸踮起腳往櫃子裡面掃了一眼:「避孕的那種,白色塑料瓶裝的。」
  「哦,還有。」慕容璃幫她找出來,遞給方芸:「怎麼了?」
  「我的用完了。」方芸輕盈的坐回到皮凳上,撩起裙子,使勁晃動了兩下噴霧劑,把蓋頭打開,扳出細長的導管,小心翼翼的插入自己的花房之中。
  慕容璃過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就走進了浴室。
  今天,或許因為是休假的緣故,一二年級的小學妹們都出去玩兒了,三年級的學姐們大多有客戶或者種種奇奇怪怪的事情,來練功的都不多。
  這樣也就意味著浴室裡面也實在是門可羅雀。
  隨便選了一個小隔間,把東西放在一邊,解開緊緊束在腦後的髮髻,晃了晃頭,站在淋浴噴頭下面,剛剛要擰開開關,忽然聽到男生那邊傳來一個聲音:
  「嗨,美女,你們那邊的熱水壞了。過來洗吧。」
  嗯?
  慕容璃疑惑的從毛玻璃隔間裡伸出頭去,只見那條分開男女生的一米六玻璃牆上趴著個大男生,看個頭該有一米七八以上。
  將信將疑的擰了兩下開關,果然一滴水都沒有出來。
  慕容璃又跑到相鄰的隔間去試了試,都沒有熱水。
  「怎麼樣,我說了的吧。」那個男生笑嘻嘻的對她道:「美女,身材很不錯啊。」
  討厭鬼。
  慕容璃隨手用毛巾遮住要害,拎起自己的東西往玻璃牆那邊去:「你們那邊有熱水嗎?」
  「當然有。」男生的眼珠子盯著那遮不住的雙峰一動也不動,「真是完美啊。」
  「是嗎?」慕容璃看了看,猶豫了一下:「可是我過不去啊。」
  「沒關係,我來幫你。」那男生豪爽的伸出手:「把你的東西先遞過來吧。」
  連通毛巾,東西都遞給他之後,慕容璃身上是一點兒遮蔽也沒有了,那個男生看著這個豐乳翹臀的美貌少女好好的嚥了兩口口水,對她道,「你舉起手來,我抱你過來。」
  慕容璃聽他的話,高高取其雙臂,挺著一雙無比誘惑的白奶子站在隔牆前面。
  對面的男生伸過來一雙有力的胳膊,一雙大手叉開扶助她的腋下,丹田一沉,倒吸一口氣,就將這個美人兒給托了起來。
  隨著身子一點點的升高,慕容璃一面向前湊過去,按住那個男生的雙肩,找到一個用力的支點,然後腰上用勁,先抬起一隻腿,踩在玻璃幕牆上,旋即就坐在上面,另一隻腿也收了過來。
  調整一下位置。
  正好呈面對男生坐著的姿勢。
  可惜,可惜,她的雙腿合攏著,看不見那玫瑰花兒盛開的樣子,男生心中大喊遺憾,不過現在這個姿勢能夠讓他飽覽那橫看成嶺側成峰的壯麗,已經該滿足了,正是所謂細水長流嘛。
  男生再一發力,就將小璃從上面抱了下來,落地的時候,不只是有意還是無心。
  她的玉腿從他那硬梆梆很久了的大東西邊上擦過,雖然只是一瞬間,卻讓小璃一陣心驚肉跳:
  好硬的傢伙啊,還這麼燙。
  她還不知道,從她一進這個浴室開始,他就已經在注意她了,不怪別的,只能怪她太誘人了,讓他丹田里那一口熱騰騰的氣怎麼也平息不了。
  現在兩個人這麼近,他似乎又感覺到那傢伙硬挺了幾分。


  第二節名聲不好的黃鼠狼
  舞藝附中,Y市著名的舞蹈藝術學院附屬中學。
  美少女的海洋,男人的天堂。
  在這裡燕瘦環肥,百花齊放,各種類型的青春活力少女們在男老師和男同學們的肉棒的辛勤澆灌下,茁壯成長為一朵又一朵淫靡之花。
  在練功樓四樓,三年級的專屬男生浴室裡一個高大強壯的英俊男生與一個嬌小玲瓏的美少女正幾乎面對面的站著。
  更不用說,那個男生強而有力的雙臂還摟在那女生的腋下,雖然不是很直接,但是卻也能感受得到她那一對誘人的白兔的美好。
  「真是夠堅挺啊。」男生喃喃自語道,忽然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鬆開了那一雙狼爪:「哦,你是不是要洗澡?」
  這彷彿是廢話,人家脫得光溜溜的進澡堂子來難道是裸奔嗎?
  只是可惜平時嘴巴從來不饒人的慕容璃這一回卻是似乎中了什麼魔咒一樣,目光被牢牢的吸引在他那寬廣雄厚的胸膛上了,還有那線條分明的腹肌,雙臂隨便活動時也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肱二頭肌,她幾乎可以想像的到在這些蘊藏了極大能量的肌肉炸藥包裡,埋藏著怎樣一根令少女心悸的導火索。
  「啊……是啊……」,慕容璃慌亂的拎起自己裝東西的籃子,把毛巾隨手搭在肩上:「我,洗澡,對,洗澡。」
  說著,她就低著個頭,悄悄的從那男生身邊溜了過去,臨了還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肉棒,正如一門海邊懸崖上的巨炮一樣,高高翹起,不怒自威。
  他也在看著她,那一雙又大又挺的奶子就不必說了,渾圓的屁股也是翹生生的,兩條大理石雕琢出來的大腿光滑修長,一雙小腳蓮步生姿。
  真不賴,本來只是隨便過來玩玩的,誰知道竟然還有這麼一隻潔白的小羊羔洗白白送到狼嘴邊上來。
  真是要忍不住笑出來了。
  慕容璃站在隔間裡,把東西掛好,回頭看了看那個男生,發覺他還在那裡雙手叉腰看著自己,覺得有些不太習慣,雖然說與男人上床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了,一同洗鴛鴦浴的經歷也都是有的,但是,像今天這樣,自己洗著,後面站著個強健的裸男看著,真的很彆扭。
  她紅著臉,小聲的對那個男生道:「嗯,同學?」
  「嗯,有什麼事情嗎?」他的目光在她的雙峰之間遊蕩了一下之後迅速跳到了下邊那個神秘的黑森林,哇,果然是一片馥郁芬芳的芳草地,看來是個已經成熟了的可口果實啊!
  「嗯,你能不能背過身去,我不太習慣。」慕容璃的聲音有點兒小,更像是撒嬌,而不是請求,還好不是若顰在這裡,要是若顰在這兒,恐怕早就羞得昏過去神鬼不知了。
  「哦……哦……好的,好的……」這個男生倒是紳士的很,一點都不像本校的那些娘娘腔的男生,沒有二兩本事卻個個猴急的跟火燒了屁股一樣。
  看著他轉過身去,慕容璃也才放心大膽的轉過身去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線鋪天蓋地撒了下來,她美妙的胴體瞬間就被裊裊升起的白霧瀰漫了。
  「嗯,你不是我們學校的吧?」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慕容璃打破了沉默。
  這個男生這麼強壯,有這麼帥,卻從未見過,絕對不是本校的。
  一般來說,一個男生,如果帥或者強壯,只要滿足一個條件就可以被女生們記住了。
  而這個男生居然!
  同時!
  Both!
  滿足兩個條件,卻不在她的記憶當中,應該不是本校了的。
  「哦,我是體育大學的。」那個男生覺得大概反正閒著也是閒著,索性走到她正對面的那個隔間裡擰開籠頭淋起熱水澡來了:「二年級了。」
  「哦,如此說來,那是學長了。」慕容璃小聲道:「體育大學和我們學校很遠啊,學長是坐車過來的吧?」
  「是啊,我還以為你們學校就在舞藝邊上了,誰知道在這兒。讓我跑了大半天才知道跑錯了。」那個男生隨口道:「我是來找我妹妹的,她在你們學校上三年級了,叫黃季鳳,你認識嗎?」
  「季鳳啊,」慕容璃的腦海裡浮現出來一個喜歡穿著紅衣服,愛笑愛跳的女孩身影:「她是古典舞班的,我們在一起上過課。」
  「哦,」男生擦了擦臉上的水珠:「同學你是哪個班的呢?」
  「我叫慕容璃,」小璃轉過頭去,伸出手:「芭蕾舞班的,也是三年級了。」
  男生上前兩步握住那只柔荑,果然是柔弱無骨,嫩滑如脂。
  「我姓黃,大家都叫我三哥。」
  聽到「三哥」這兩個字,本來面帶微笑的慕容璃忽然一下子身子僵住了,連手都停在那兒收不回來。
  三哥感覺到小美人兒的不對頭,忙鬆開她的小手:「是不是聽說過什麼……
  故事?「
  「沒有……沒有……」慕容璃心口好像一隻兔子在活蹦亂跳。
  早就聽人說過,體育大學的有個姓黃的傢伙,背地裡大家都叫他黃鼠狼,當面還不得不叫他一聲「三哥」,只因為他拳頭夠硬,大一的時候便打敗了體育大學全部的暴力分子。
  這個傢伙,夠狡猾,也夠狠,還風流無比,體育大學與舞蹈藝院、影視學院隔街相望,據說這位黃鼠狼經常帶著馬仔去兩個美女眾多的學校找樂子,不知道這兩個學院有多少女孩被他們凌辱過呢。
  現在在這個僻靜的幾乎要從地球上消失了的浴室裡。
  只剩下她和這個傳說中的拳王赤裸相對,怎麼不叫她心驚肉跳?
  三哥站在那裡望著一米之外嬌嫩的女體,水珠打在香肩之上,順著光潔的如同一整塊大理石板樣的脊背匯成一條小河流了下來。
  雖然她還在洗澡,不過很明顯,有些心不在焉了。
  他摸摸鼻子,自己的名聲難道真的這麼臭嗎。
  他輕輕地走過去,一隻手搭在小美人兒的香肩上:「喂……」
  「啊……」慕容璃恍若觸電一般渾身一激靈,這反應真是可愛極了呢。
  好久都沒有品嚐過這樣新鮮的小美人兒了。
  「要不要我幫你擦擦背?」完全是一副好心的大哥哥的語氣:「我的技術可是很棒的哦。」
  「什麼技術?」慕容璃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可是話剛剛一出口就感到後悔了。
  只聽見背後一身淫笑:「當然是讓小璃妹妹舒服的技術了。」說著,一雙魔手就按上了她的雙肩,輕輕的捏拿著肩上的穴位:「小璃妹妹練功很專心啊,身上的肉都很有勁。」
  「你,你要幹什麼……」無心於身後男人的讚美,只想反抗的慕容璃卻被他兩隻力量大的驚人的鐵手按了回去,她雙手抓著塑膠的水管,密集的水線沖刷著她柔順的長髮,她感受得到他胯下的那一根火熱正在她的臀縫間磨蹭。
  三哥拿起慕容璃籃子裡的浴棉,往上面倒了一點沐浴乳,自言自語道:「呵,還是茉莉花香的。」
  說著,便用它輕輕地美人兒光潔的玉背上來回摩擦,隨著他輕柔的動作,慕容璃僵直的雙臂終於慢慢放鬆了,渾身的肌肉也不再繃緊,好像那浴棉有什麼魔力一樣,擦到哪裡,哪裡的肌膚就都投降了。
  「其實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三頭六臂,也不是凶神惡煞。只是有時候不得不用用拳頭,你知道在男生的世界裡,拳頭不硬是很悲哀的。其實我也不喜歡打架,能不打就不打,只是有些人非要和我打,打輸了就到處說,哎。」三哥一面幫她擦著背一面自言自語:「你知道嗎,你長的很像我妹妹。」
  「季鳳?」
  「嗯,不過你比她大概高一點。」三哥把鼻子湊過去聞聞她身上的茉莉香,「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排行老三,叫叔郎。」
  「叔郎……」慕容璃喃喃自語道:「叔郎……黃叔郎……黃鼠狼……!」
  「對呀,」叔郎無可奈何的點點頭:「這是我爸起的好名字。」
  他蹲下去,溫柔的為小璃擦著雙腿,不用他吩咐,小璃自己分開了那一雙一直緊緊合攏著的雙腿。
  他擦的很細心,很有耐心,一點點的,動作也很輕柔,讓慕容璃感覺很舒服,最後他擦到腳踝的時候索性坐到地上去了。
  慕容璃扶著水管,翹起一隻小腳他捏在手上,仔仔細細的為她擦拭。
  若有所思的道:「你是學芭蕾舞的?」
  慕容璃知道他是看到她那雙比常人小了一號的腳而產生的疑惑,「我國中的時候還是練民族舞的。後來因為裹腳太苦太疼受不了,所以轉班到了芭蕾舞班。」
  「芭蕾舞不疼了?」他的手輕輕拂過她腳尖的老繭,「這也是女孩子的勳章吧,為了有個美麗的形體而要付出許多汗水和淚水。」
  「也疼啊,不過和裹腳的疼比起來還是要輕微許多了。」慕容璃一手扶著塑膠水管,單腿立地,輕盈的做了幾個芭蕾舞常見的動作,回過頭來對他嫣然一笑:「怎麼樣,我還算專業吧?」


  第三節醉人瓊脂
  「何止是……簡直是美極了。」叔郎望著隨著小美人兒動作而緩緩張開的牡丹花兒,胸膛裡不知道為何也忽然轟鳴起了十萬馬力的發動機,源源不斷的將富含氧的動脈血泵進各個器官。
  像接通了電流一樣,腰下的兩個半月形電機開始高效的工作,順著導管,將腎上腺素和荷爾蒙擴散到最需要的地方去。
  從外面看來,最明顯的反應就是那巨炮顯然已經是蓄勢待發,只欠號令了。
  他捉住她的小腳,輕柔的為她擦拭著:「後面都已經擦完了,該來擦前面了。」
  感謝他那不會說普通話的爸爸,教給他一口介乎於普通話與方言之間的口音,慕容璃聽成了「插插前面。」,雖然不會如若顰那樣羞的連脖子都紅透了,但是也頰上飛起兩團紅暈,「你在說什麼呢。」
  「沒什麼。」他低著頭,彷彿專心於為她擦腳,五個玲瓏可愛的腳趾上鑲嵌著剔透晶瑩的趾甲,前端雖然因為練舞而磨出來一層繭子,但與他手心那一層層厚厚的老繭相比,幾乎可以忽略。
  更何況,在這天然無暇的肌膚上有這麼一點點美的痕跡,只如抓破美人臉一般,更映襯的周圍肌膚嫩若點脂。
  浴棉滑過腳背,正順著腳踝往上去,水滴順著少女玲瓏起伏的身子滾滾而下,將最後一點兒泡沫也沖走。
  慕容璃靠在磨砂玻璃隔板上,享受著腳尖被他那粗糙的大手輕輕握住的一點點快感,這種感覺是與阿芸姐姐在一起的時候不曾有過的,更不用說那些永遠都是來去匆匆的「他們」了。
  他忽然停住了動作抬起頭來仰望著如鮮花般盛開的少女:「能把浴液遞給我
  一下嗎?「慕容璃的習慣性走神恰在此時發作,讓他不得不提高聲音又說了一遍才把小美人兒的魂勾回來。
  「嗷,」慕容璃失敗的拍了拍額頭,「我走神了不好意思。」說著她扭身從籃子裡取出拿瓶沐浴露遞給他:「真是不好意思,要你……」
  「為美女服務,是我一向最大的樂趣。」即便是坐在地上,叔郎也不忘摸摸鼻子:「我一向對女生有個口號的。」
  「什麼口號?」
  「風流不下流,總要你自願。」他一本正經道。
  慕容璃被他的語氣一下子逗樂了,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什麼呀,一點都不上口。」
  「總而言之呢,雖然,」他彎了彎胳膊,還瞄了瞄隨著女孩子花枝亂顫而上下抖動的一雙白兔:「這裡很有一點蠻勁,不過不會用在對付女孩子身上。這個是留給那些不開眼的男孩們的。」
  「真看不出來,」慕容璃笑意盈盈的靠在隔板與瓷磚牆壁的夾角上,「你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叔郎苦笑著搖搖頭:「流氓?我老爹可是大律師啊。
  雖然我不願意子承父業,也不代表我沒有文化啊。好歹我也是書香門第,詩書人家。」
  「大律師?!」慕容璃今天吃的驚太多了,晚飯可以直接省掉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他打量了一遍:「實在是看不出來你有這方面的細胞。」
  「我覺得我們家出一個律師就夠了。我二哥現在就是律師,那麼我還走他們的路子幹什麼?」叔郎一面念叨著一面開始向上攀登,漸漸的越過膝蓋,開始往她的大腿上去。
  「我還是坐下來吧。」慕容璃看他動作有些不方便,索性自己坐下來,翹起一隻腳搭在隔板上,「你的動作很熟練啊,經常這樣幫女孩子吧?」
  叔郎忽然愣了一下,看著她壞笑的純潔臉蛋兒:「好像……只有我妹妹呢。」
  「季鳳?」慕容璃一下子就猜到了兩個人的關係,「原來是戀妹癖哥哥啊。」
  「我倒是有心為女孩子這樣啊,不過,」他又摸了摸鼻子:「也得有值得我這麼做的啊。」
  「什麼意思?」慕容璃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下面有她喜歡聽的話要來了。
  「首先得漂亮吧。」叔郎手漸漸逼近了豐腴的三角地帶,「我的審美情趣很正常,對恐龍興趣缺缺,身材再好也看不上。」
  「嗯,還有呢?」
  「長得漂亮,也還得身材好吧。缺胳膊少腿的,左邊高右邊低的,我也不喜歡。
  不過我認識一個兄弟,他就喜歡這個,還說是殘缺美。我說謝謝了,我喜歡的是完美。」
  「那,舞藝這樣符合你的要求的美女應該不少吧。你這不是近水樓台先得月?」
  「美女,」叔郎加重了語氣:「不能光有個殼子吧。就像你買電腦,總得看看芯片,查查內存大小吧,還要檢查一下有沒有毒。」
  「什麼意思啊?」慕容璃被弄糊塗了。
  「我是說,傻子不要,250不要,情商太低的也都不要。還有裝13的不要,有病的更不能要。」叔郎語氣嚴肅的把浴棉從慕容璃的花溪上掠過,大概是還在想他的不要不要不要,竟然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是個完美主義者,」叔郎繼續滔滔不絕的發表著高論,卻神不知鬼不覺的坐到了與她只差0。
  1cm的距離上,左手堅定有力的握住她的腳踝,輕輕地從毛玻璃隔板上挪開一點,讓那峽谷間神秘的谷底更坦蕩的展露在他的面前。
  「對我自己要求完美,又怎麼可以要求我身邊的女人馬馬虎虎。不過你就不一樣了啊。」說到這話的時候,浴棉正輕柔、非常輕柔的在花溪間進行耐心的清潔工作,花瓣被溫柔的分開,乳白的泡沫從浴棉與花瓣接觸的地方浮上來。
  「唔……哦。那個地方……」慕容璃猛然醒悟過來,正要阻止他,卻被他一
  套科學理論給嚇住了:
  「科學證明,這裡是微生物最容易生長的地方,也是多種病菌容易繁殖的地方,簡而言之就是洗澡的時候最有必要清洗的地方!」
  「唔……我是說……不要這樣。」慕容璃非常鮮明的感受到他的手指正藉著浴棉做屏障,一點點的突破自己的防線,往深處探秘。
  叔郎一面享受著白羊一樣的美少女下身的妙處,一面繼續吸引她的注意力:「小璃妹妹,我一個人說了這麼半天,好口渴啊。」
  「口渴,」慕容璃試圖抗拒下邊傳來的感覺,不過很明顯,由於失去了警惕性而導致防線失守,眼下就只有城下決戰一條路了。
  但是現在還渾渾噩噩的總司令部還沒有辦法指揮戰鬥。「我也沒有辦法啊……生水,不能喝啊。」
  「這裡有可以喝的誰啊。」他從她下身抽出手指頭來,浴棉上粘著些晶瑩的液體,不是水滴,也不是沐浴露,只會是……
  慕容璃的身子蜷縮了起來:「你不是說要自願的嗎……」
  「你現在難道不是自願的嗎?」叔郎邪邪一笑:「從爬過來的時候,就該有這樣的覺悟了吧。」
  的確,從翻牆過來的時候,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了,可是卻在無邊的閒談中將這件事情忘卻了,誰知道他竟然,她望了一眼他胯下的雄武大炮,眼神迷離,說不清是期待還是膽怯。
  水已經開了,小羊肉可以下鍋開涮!
  叔郎大展猿臂,將小美人兒從角落裡抱出來摟在懷中,一低頭,含住櫻桃,就吻住不妨,舌頭輕輕的在貝齒上敲擊兩下,就門戶大開,一條美女蛇出來迎戰,怎敵來敵這條巨蟒身強力壯,一下便被捲住,反攻入門戶之內。
  一雙狼爪也未閒著,兵分兩路,一路只取羊脂白玉峰,另一路兵出斜谷,食指先鋒與中指將軍揮師直搗重嵐疊翠。
  上中下三路同時失守,一時無邊快感從四面八方湧來,將慕容璃那本來就被熱氣騰騰的浴室熏的不甚清楚的大腦更沖暈了幾分,所能感覺到的,就只有那條丈八蛇矛正在自己說不清是自願還是被迫分開的臀縫間卡著,本能的,一隻手摟著那個有著岩石一樣堅強身軀的男人,一隻手就探下去,越過他正在花瓣間肆虐妄為的魔爪,卻摸著了那鴨蛋大的槍頭。
  「好燙。」口齒不清的,她吐出這兩個字,旋即又被胸口一陣強烈的刺激給壓了回去:「啊,不要,用指甲……」
  兩顆蓓蕾在迅速的成長,變大,挺翹起來,似乎在召喚著什麼東西對它們來施虐,那隻狼爪就讓它如願了,輕輕地用指甲在頂端敏感的乳孔上挑動兩下就引得她胸口上下波動如潮,叔郎吐出丁香小舌,又吻住她晶瑩若淚的耳垂:「真是可愛啊,你的身體好像很渴望的樣子呢。」
  「都是,都是你,」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志了,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沒有過這個打算。
  反而更加努力的挺高胸脯,讓那一隻狼爪能更好的感受她的豐滿。
  她喜歡他粗糙的手掌輕柔的磨蹭著她的乳尖的感覺,而他也驚異於她那一團乳肉的堅挺。
  雖然知道她經常鍛煉,又正值青春期,乳型十分完美,卻沒有想到,內裡竟然是如此的堅挺,一把抓上去,居然有些捏不動的感覺,只在表層留下了幾個淺淺的凹痕。
  心中詫異之餘,也不免手上多用了幾分力氣。
  「哎呀,疼」慕容璃秀眉蹙成了一團,他連忙鬆開了手,果然那一團玉白之上,留下了五個鮮明的紅印。
  「是我不好,」他輕輕地吻上櫻唇,留在乳峰上的手也改捏拿為輕輕的撫摸,細細的感受著少女乳中正在成長的乳胚。
  底下的那隻手也悄悄的離開了溪谷,開始擴大了巡視範圍,將一整條玉腿都納入戰略進攻範圍。
  慕容璃翹起一隻腿,想讓前面潺潺流水的溪谷直接去面對那救命的塞子,可是卻被他一把抓住,右腿就這麼筆直的直至天空,只見他迅速的轉身,坐下,在她反應過來,就已經架炮佈陣,兵臨城下了。
  叔郎把那條筆直豎著的玉腿當成按下核導彈發射的操縱桿,一手抓著它,一手摟著慕容璃的纖腰,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輕輕一按她的腰,就把她往自己方向推進了兩三厘米。
  那堅硬如鐵的大炮也抵住了花瓣,眼看著就要破關而入。
  慕容璃雙手摟著他的肩膀,給他一個溫柔又帶著堅定的眼神,彷彿是得到了最後的許可令,神劍終於刺入秘道,突破開始的外圍防線之後道路一下子變得寬敞了起來,根據剛才手指偵查員的匯報,小璃的陰道應該是屬於那種前庭後院的類型,果不其然,下面龜頭就遇上了第一個障礙,一層肉環如關隘一樣將前路擋住。
  叔郎將慕容璃的身體繼續往自己身邊按,同時還在往她身上倒去,兩方一合力,龜頭終於突破這第一層天險,越過關隘。
  而那肉環恰好卡在龜頭下面,彷彿給他的寶貝上了一個剛環一樣。
  肉環被突破的時候,慕容璃也感到一陣撕裂搬的疼痛,它的巨大超出了她習慣的尺寸,竟然讓她在那麼一瞬間有了初夜的感覺。
  悄悄的低頭看了一眼下面的戰況,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只見至少還有二十多厘米露在森林之外,而且,彷彿比方才摸弄時又大了一圈。
  陰莖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了跳了兩跳,彷彿是跟主人打招呼一般,這一回是慕容璃自己來行動了,總是來他推著走,讓她感覺自己是被強姦的一樣,她咬住嘴唇,緊緊的摟住叔郎的脖子,一隻腿勾住他的背,努力的移動著小屁股開始往前迎湊。
  度過一節略微寬敞的空間——說是寬敞,也依舊能感受到了四周蜜肉無微不至的愛撫,只是沒有肉環那裡卡的那麼緊而已——又迎來了一個新的關隘。
  這一回不待關前校正,慕容璃主動出擊迎戰,結果被長驅直入,再下一城。
  「呵,」小璃挪了挪屁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叔郎憐惜的看著她已經是滿臉香汗,便放下她已經樹了很久的那條腿,將她摟在懷裡,不經意間,又往裡挺進了一節,似乎又來到了一個關卡前。
  「你這裡面真的是過五關斬六將啊。」叔郎的寶貝被一個又一個肉圈圈套住,感覺美妙異常。
  「你的,好大啊……啊,還在漲大……受不了了。」慕容璃趴在他身上兩人就這樣相對摟著,直到他把大半截肉棒都送進這秘道之中。
  此時,她已經受不了他在乳尖上不斷的挑撥,花心噴出了一股蜜液,全身都變得軟綿綿了的。
  叔郎將她推到在地上,將兩條玉腿架在自己肩上,雙手撐著地,開始了緩緩地抽送。
  她的陰道狹窄,又有重嵐疊翠,單單是這緩緩地抽送就給他一陣陣快感,但是那幾層肉圈圈兒緊緊鎖著輸精管,叫他一時半會兒都沒有可能射精。
  慕容璃的體質雖然算不上是極其敏感,但也是堅持不了多久,即便是這樣溫柔的和風細雨,也因為那肉棒的超級規模而敗下陣來,又一次洩的嬌喘連連。
  高潮時候的女孩最為美麗,既有青春期少女的青澀可愛,還有成熟女人的妖媚誘惑,只見她閉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讓整個身子都隨著體內快感的驚濤駭浪跌宕起伏,嘴角洋溢著神秘莫測的微笑,雙手搓揉著自己似乎又漲大了幾分的雙峰,讓身上那個男人看的如癡如醉,下身也不免加快了速度。
  說來也快,方才任他百般戲弄也還矜持的住的慕容璃隨著他進出的頻率一變,竟然似乎也變了個人,淫聲浪語層出不窮:「啊……啊……
  用力……
  再用力……
  干……
  再用力干,干我……
  哥哥……
  三哥……
  三哥……
  好三哥……
  快……
  快,大肉棒,插,插小穴,插壞,插壞!
  啊!……
  啊!……「
  雖然還是閉著眼睛喊,不過叔郎對她喊得是自己十分滿意,自然也如她所願,更加用力,更加兇猛的鞭笞她那嬌嫩的花穴,每一次拔出必定帶的淫水四濺,每一次抽送必然直達最深處,將整根肉棒都深深邁入無底洞中放才罷休,連花瓣都給翻入了土壤之中。
  「啊……啊……
  插……
  插……
  好深,好深啊!……
  太深了!
  插壞了……
  啊…
  …
  啊……
  頂到……
  頂到底了!「
  耳聽著宛若鶯啼的叫床聲,眼看著美少女紅潮氾濫的嬌顏,還有從肉棒上傳來的無邊快感,叔郎猛然一挺,將肉棒送到最裡面,抵在子宮口上,一鼓作氣,將億萬子孫全部送入了身下嬌娃的體內!


  第四節少女迷夢(上)
  目送慕容璃進去之後,方芸就坐在皮革長椅上等她出來。
  干坐了兩三分鐘,覺得沒什麼意思,又站起來,打開慕容璃的櫃子,在裡面翻出來一盒木糖醇,倒出來幾粒丟進嘴裡咀嚼著。
  貝齒一開一合咬破木糖醇的外殼,一絲甜津津的味道瞬間隨著清流擴散開來。
  方芸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五點十五了,真是一個前後不搭的好時間啊。
  無聊的在更衣室裡來回走了兩圈,最後還是在巨幅牆鏡面前挺了下來。
  鏡子中的少女望著外面的自己,看那一對紅櫻桃似乎要頂開外衣的舒服掙脫而出。
  方芸的手無意識的解開扣子,外衣自動的退到兩邊去,讓位給那一雙永遠的公主。
  她輕輕地扯了扯乳鈴,一直保持著勃起狀態的乳頭受到更為強烈的刺激,迅速的引起了下邊的連鎖反應。
  「該死的,又濕了。」方芸緩緩拉開腰後的蝴蝶結,失去了捆縛的裙子悄然落地,她彎腰將白裙撿了起來,卻無意讓乳頭碰到膝蓋,「唔……」
  又是一波快感在體內蕩漾開來。
  自己今天怎麼了?
  方芸覺得有點兒不太對頭,這點點輕微的刺激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全身都要失去了控制一樣?
  她隨手將長裙疊好走回去放在皮凳上,卻注意到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雙頰莫名其妙的發燒了起來。
  口腔裡滿是淡淡的甜水,一種檸檬的清香隨著她的呼吸悄悄的擴散。
  胸口不知不覺中開始了起伏,乳端似乎又漲大了一點,乳鈴上的圈套已經勒到肉裡面去了,正隨著她無緣無故的胸悸而一陣清脆的聲響。
  坐在皮椅上,雖然自小便被送進舞藝附屬學校(附屬幼兒園- 附屬小學- 附屬國中,一直到現在的附屬高中)便被形體老師訓導要端端正正坐,雙膝併攏,小腿垂直向下,足踝要輕微靠著,雙手也要優雅而自然的放在膝蓋上,挺起胸膛,雙肩略下沉與膝蓋要成平行線,頭顱保持平視,目光直視前方……
  但是,現在,莫名其妙的快感已經讓她忘記了一切訓導,只是十年來的習慣使得身體依舊條件反射般的保持著挺拔。
  鏡子裡的女孩坐在長條皮椅上,一條腿在外面垂著,左腿卻平放在了皮凳上,緩緩的彎曲過來抵在右腿腿根上。
  兩腿之間,一朵淫靡的牡丹花依然怒放,鯉魚仙子口中正往外吐出些亮晶晶的愛液。
  點濕了皮凳,也潤滑了腿根,兩根修長的手指順著大腿上的愛液滑到了花瓣外面,指尖輕輕地劃開裂縫,轉瞬之間,一股愛液將整個指尖都給包裹住了。
  「啊……」檀口中無意識的發出一身嬌吟,鏡子中的少女望向自己,依然媚眼如絲。
  她飢渴的張開口,全然沒有注意到那些「木糖醇」已經都悄悄的融化了,只留下滿口的餘香和甜津津的味道。
  手指頭又往裡面進了一節,出於對自己身體無比的熟悉,很輕易的就按住了那顆勃起的花蕾。
  它已經漲大,手指輕微的觸動就讓它再挺起一點來。
  乳頭也越發的挺翹,乳鈴隨著主人急促的呼吸而發出不停息的聲響,鑲余的圈套深深的勒在了乳頭之中,將那嬌嫩的櫻桃從粉紅色變成了深紅色。
  方芸的另一隻手在一團乳肉上盲目的抓繞著,想釋放出乳尖的痛楚,可是又留戀這疼痛中的快感,在胡亂的抓撓一陣子之後,她非但沒有解下右乳上的乳鈴,反而將另外一隻也掛了上去。
  乳托被丟在白裙上面,外衣一半還留在皮凳上,一半垂在地上。
  現在她已經是一絲不掛,但若是有人突然闖進來只看見她的臉,依然會讚歎,好一個幽靜安嫻的女孩兒。
  即便她的雙乳乳尖上都正掛著極富挑逗的乳鈴,即便她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下身深處探秘尋幽,她依然保持著那一副安靜端詳,好像那如浪如潮的快感並非在自己身上一樣。
  然而,她的理智卻已然崩潰,手指不停的在秘道裡挖弄摳覓,卻怎麼也難以達到她想要的深度,在雙乳間來回跳躍的左手,不停的擠弄著那兩團白肉,乳尖上清晰的痛感將她彷彿帶回了童年。
  她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
  爸爸和媽媽,還有她,伶俐乖巧的女兒。
  她的爸爸是一家電機進出口公司的業務經理,主要經營的業務對象是韓國和日本,偶爾也跑跑東南亞。
  那個時候她爸爸還沒有做上總裁,但已經被總部委任為東亞區首席執行官,常駐日本東京。
  媽媽在一家大型商行裡工作,做的是會計的事務。
  兩個人都有豐厚的報酬,幸福生活早已經達到了理想的境地。
  可是,在她上初中前的兩個月,媽媽卻和爸爸離婚了。
  理由很簡單,回家次數太少。
  幫她媽媽打離婚官司的那個律師姓黃,是個很有名的家庭律師,一向以破壞他人家庭聞名。
  離婚後,媽媽去了別的城市,別的國家,或者是別的大陸,乃至於別的星球,方芸就再也不知道了。
  因為她恨那個丟下他們父女的女人,再也不想聽到任何關於她的消息。
  離婚的事情讓她爸爸很痛苦,儘管他一直都在為挽救婚姻而努力,並且主動申請調職回國,從一個大區首席執行官降級為總部的部門經理,但是仍然宣告失敗了。
  方芸記得,那時候爸爸開始酗酒,不停的灌酒,白天醉醺醺的出去,晚上醉醺醺的回來,有時候還帶回來幾個漂亮的年輕女人過夜,早上再隨手塞給他們一把錢打發她們走人。
  那時候正是暑假,慕容璃和她的媽媽出去旅遊去了,她只能呆在自己的屋子裡玩芭比娃娃,每天還要上別墅三樓練上三個小時的形體。
  八月的一天,正是盛夏炎炎,即便是早晨,暴烈的陽光也毫不留情的穿透窗簾將屋子裡烤的異常幹熱。
  三樓練功房的空調昨天下午就壞掉了。
  裡面的溫度起碼有四十來度高,饒是如此,向來一絲不苟的方芸還是早起吃過早飯之後就上去練了一個小時之後才下來。
  一樓客廳的空調還好著,冷風颼颼的吹著,只待了兩三分鐘,害怕感冒的方芸又上了二樓準備穿件衣服再下來看電視。
  路過父親房間的時候無意中聽到裡面還傳來男人沉睡的鼾聲。
  「爸爸還沒起嗎?」她自言自語道,又跑下去看了看掛鐘,已經九點多了,今天可不是雙休日啊,被老闆知道無故不來的話是會收到警告信的。
  房門上粗枝大葉的掛著鑰匙,輕輕一扭,門就悄無聲息的開了。
  乖女兒推開了父親的房門,「叮噹」一聲,一個玻璃酒瓶被門撞倒在橡木地板上滴溜溜的轉著打滾,把她下了一跳。
  拍拍小胸口定了定神才又向裡面望去。
  只見臥室裡面凌亂不堪,一地的酒瓶和胡亂堆放的雜誌、文件,爸爸在床上躺著,一身的酒氣。
  左手抓著被角,右手搭在床沿下,連手錶都沒有摘下來。
  方芸走近床前,只見他上身西裝革履,連領帶都沒亂,下邊卻脫得只剩下一條大褲衩,奇怪的是左腳上居然還套著皮鞋,卻沒有襪子。
  右腳雖然脫了鞋,卻還穿著襪子。
  看來,昨晚能爬上床就已經用盡了他的全部精力了。
  沒法對他再要求更多了。
  方芸在床頭站著,順手把點了一夜的檯燈給關掉。
  床上的男人發出震天的呼嚕聲,她不知道是叫他起床好,還是不起床好。
  「爸爸這麼累,白天在公司要拚命工作,晚上要去酒吧借酒澆愁,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兒吧。」一個聲音對方芸說。
  可是又有一個聲音在她耳畔響起:「不行,這個樣子怎麼睡覺啊,再說現在是上班時間,不能有差錯。」
  兩個聲音在她腦海裡來回交戰著,這幾個月來,她一直默默的在失意的父親後面坐著一個稱職的家庭保姆,一個乖女兒,不給父親添亂,還要幫她收拾亂攤子——甚至包括幫他付賬給討錢的妓女。
  可是,她只希望爸爸能夠早點兒回來,回到過去那個開朗健康向上的狀態,不要再這樣沉淪下去了!
  她決定叫他起床,雖然是女兒和父親,但是必須對爸爸做的不對的事情進行批評!
  方芸雙手捏住被角用力一掀,掀掉了半邊,還有半邊她夠不著,比去到那邊去。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目光卻被父親胯下一柱擎天的那個東西吸引住了。
  「這個……就是……」她默不作聲的看著,忘記了自己的動作,那個東西像火箭一樣,幾乎要像穿透大氣層一樣衝出褲衩的束縛。
  不知道為什麼,她忽然想起來形體課老師在與她貼身輔導的時候,總在她幼嫩的身子上磨蹭的那個條狀物。
  那個……
  就是……
  那個嗎?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也不明白那個到底是什麼。
  可是,卻莫名的感到一陣心跳。
  連忙摸摸自己的臉蛋,還果真有些兒發燒。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在別人看來依如既往的童真,但是卻感覺到一陣害臊。
  她也不再過去掀被子,只是抓住爸爸的右臂搖晃道:「爸爸,爸爸,起床了,起床了!時間不早了!」
  睡夢中的爸爸似乎聽到女人的聲音,隨手一拉一扯,就將他的寶貝女兒攬入懷中。
  方芸一來是猝然不妨,二來是人小力弱,很輕鬆的便被爸爸拉到床上去了。
  「哎呀,爸爸……」她還抱怨著,卻驀然停止了,只因為她感受到下腹正被那一條火熱的硬物試探著。
  「別……」不管不顧女兒的微弱抗議,爸爸將女兒摟在懷裡,一雙大手在她薄薄的緊身衣上遊走著,很快便摸到了她微微翹起的小屁股上。
  稍稍一用力,就分開了合著的臀縫。
  剛剛發育的小身子柔嫩的好像一整塊鮮嫩的出水豆腐一樣,儘管她拚命的試圖夾緊穿著褲襪的雙腿,可是還是輕易的就被爸爸用手給分開了。
  柔滑的褲襪摸起來有一種特殊的順滑的感覺,而被爸爸略帶粗暴的撫弄的感覺也帶給幼嫩的女兒別樣的刺激,雖然很危險,可是還是不想起來。
  方芸趴在爸爸身上,把頭埋在枕頭上,翹著屁股,一動也不動的任那一雙大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來回遊走,最後,終於到了她前面最敏感的地方。
  她緊緊的咬住枕頭,腦海裡閃回的卻是上課時老師的手還有隱藏在緊身褲下面的肉條。
  唔……
  老師也喜歡用手摸阿芸的那個地方呢……
  爸爸好像也很喜歡的樣子…
  …
  出於女兒的天性,她忍著強烈的羞恥感,,把雙腿分的更開了一些,讓爸
  爸高
  興起來……
  是女兒的職責……
  嗯……
  手指……
  手指……
  討厭……
  啊……
  一波快感襲上心頭,她的處女穴中喜悅的噴灑出了人生的第一次愛液。
  唔……
  好羞人……
  居然……
  居然……
  她把頭埋的更深了,就像鴕鳥一樣,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心中的羞恥感。
  可是爸爸的手指不允許,又有一隻手爬上她的脊背,摸到緊身衣後襟的開口,找到那個小小的拉鏈,猛然往下一拉,一直拉到最低端腰部的位置才停下,大手摸到分開成兩半的衣角,胡亂的往下推。
  爸爸是要把人家脫光光嗎?
  好羞人啊……
  一邊這麼想著,方芸的一雙手卻伸過去自己動手來剝掉貼在身上的緊身衣。
  她的胸部發育比一般的女孩子要早一些。
  已經從個小荷包蛋成長為鬆軟的中型發糕了。
  在更衣室裡,不光是男孩子們,女孩子們也都盯著她看,怪羞人的。
  嗯……
  聽說升國中以後,男女更衣室之間要隔開了,終於不用再受那些討厭的小男生的色迷迷的眼光了。
  爸爸的手上彷彿有自動導航裝置,已經尋到了女兒正在發育中的小奶子上,沒輕沒重的捏弄著那正中心的一點嫣然,給女兒帶來的是混雜著痛楚的快感。
  「啊……又來了……」胸前被玩弄的刺激,再加上爸爸對女兒未經人事的花穴的初步開發,方芸又一次洩出了身子,軟綿綿的躺在父親身上,她那纖細的雙腿,正無意識的夾著爸爸的肉棒,可是,她再也沒有力氣挪動半分了……
  ——


  第五節少女迷夢(下)
  鏡子中的少女依舊保持著上身的挺拔和端莊的神情,可是,在那花徑中不知疲倦出入的手指和溪谷前明亮的一灘水確鑿無疑的映出了她骨子裡的淫蕩。
  這種熱水瓶膽樣的性格,是被爸爸親手開發出來的吧。
  乳端忽然一陣悸痛,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夏日的上午。
  方芸嬌軟無力的趴在父親的身上。
  緊身衣已經差不多都脫了下來,在腰間胡亂的揉成一團。
  父親的手在她光滑的脊背上無意識的撫摸著,她也享受著這種輕柔。
  雖然不知道應該不應該,但是卻在這光亮亮的臥室裡,半裸著身子躺在父親懷裡,還被他的手指弄的高潮迭起,如果說她有一千個理由要離開,那麼她還有一萬個借口讓自己留下。
  纖細的雙腿之間夾著的是父親的肉棒,她悄悄的用自己的小手幫它越出大褲衩監獄,重新回到自由世界。
  好大哦……
  方芸心裡這樣想著,心裡卻更有些躍躍欲試。
  父親似乎還在酒精的控制之下,隨手抓起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雖然沒有了震天的鼾聲,可是依舊還在沉睡。
  討厭……
  居然對人家這樣……
  方芸心裡有點兒小失落,爸爸的手也離開了她的小穴,她直起身子坐在他兩腿之間,卻看見爸爸褲衩上面有一塊被打濕了的。
  好羞人啊,她知道那是剛才自己噴灑出來的愛液,再低下頭去看自己的兩腿之間,粉色的褲襪上已經是濕漉漉的不成話了。
  嗯……
  下面該怎麼做呢?
  無師自通的她伸出小手,嘗試著去套弄那根那肉棒。
  完全和同班的小男生們的毛毛蟲不一樣,粗壯的像是……
  像是……
  超市架上最粗的那種火腿腸,因為愛偷吃零食而總是被老師懲罰的方芸一時只想到這個東西。
  可是,不對啊,火腿腸軟綿綿的,爸爸的這個東西好硬的哎。
  她往後稍微退去一點,雙手握著堅硬如鐵杵的肉棒,俯下身來好奇的看著。
  這是她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成年男人的性器官,終於沒有再隔著兩層若有若無面料,而可以親眼看,親手摸。
  似乎感覺到自己正被異性觀察著,肉棒的頭部忽然抖了兩抖,正握著肉棒棒聲的小手明顯感覺肉棒又漲大了一些,而且似乎更加堅硬了。
  好……
  奇怪啊。
  懵懵懂懂的少女不知道用什麼來表達自己的心意,嘗試著用手去捏了捏龜頭,卻發現紋絲不動,又用拇指和食指圈了個圈,在龜頭上比了比,愛偷嘴的小姑娘馬上就想到了超市裡四個一盒的鹹鴨蛋。
  唔,不知道這個「鹹鴨蛋」會不會也很好吃呢?
  懷著偷吃時那種三分緊張七分歡快的心情,她伸出幼嫩的舌頭,在爸爸的龜頭上輕輕舔了一下。
  嗯,沒有什麼味道嘛……
  女兒失望的抬起頭來,爸爸也真實的,人家都這麼弄他,他也還不醒過來。
  弄得人家現在都不知道該幹什麼好了。
  想到這裡,莫名的,她又覺得小穴裡癢癢的,想要父親的手指頭來止癢。
  可是現在父親睡的這麼死,根本不會知道人家的需求嘛!
  方芸又湊上身去,解開爸爸蓋在臉上的枕巾,低下身去用胸前柔軟的小乳房去堵住他呼吸的鼻孔。
  果然如她所願的父親不得不張開了嘴巴,正好將一團軟軟的滑溜溜的乳肉含在口中。
  啊……
  舒服死了……
  蓓蕾被舌尖掃過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
  畢業演出的那個下午,在後台候場的時候,老師就這樣舔弄著她發育中的蓓蕾。
  她還記得,後台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她和老師面對面在一個角落裡,老師坐在椅子上,她站在他面前,別的人經過只以為是認真負責的老師最後叮囑學生不要緊張,讓肌肉放鬆,誰知道她正按照老師的吩咐,挺起漸有雛形的乳房,讓老師大快朵頤呢。
  她雙肘撐在枕頭上,稍稍抬高身子,讓父親用雙唇含住女兒幼嫩的蓓蕾,好像要在他的口中融化掉了一樣,在不知不覺中,她又一次洩出了身子。
  再一次軟綿綿的倒在了父親身上。
  這一回爸爸可醒了回來,一睜眼就只看見女兒光滑修長的鵝頸,連忙用手扳起女兒的小身子,才發現她居然半裸著爬在自己身上。
  胸前微微隆起的雙峰上似乎還粘著寫亮晶晶的液體。
  一瞬間想到剛才口中的美好,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口水。
  「阿芸……你……」爸爸望著女兒高潮後嫣紅的雙頰,一陣心神搖曳,把要說的話也都嚥下了肚子,右手也順著女兒的香肩向內滑去,經過那精緻的鎖骨,滑到那片山丘之上,試探性的抓撓了兩把,見女兒沒有反應,便雙手齊出,抓住了女兒的嫩乳。
  「啊……爸爸輕點兒……」本能的順從著情慾,方芸沒有抗拒爸爸的舉動,只是害羞的摀住了一張俏臉。
  「乖女兒……」爸爸享受著女兒胸前的美好:「真是舒服啊。」
  「爸爸……」極力克服著羞恥感,她小聲的呢喃道。
  「嗯?」
  「阿芸……好看嗎?」
  「好看啊,女兒,能把手放下來嗎?爸爸想親親你的小臉蛋兒。」
  猶豫了一下,方芸還是把遮住臉的手放了下來,露出一張端莊秀麗的俏臉,只是眉眼裡帶著些許淫浪的神采,然而,轉瞬即逝,讓爸爸一時間以為自己看錯了。
  他把女兒攬在懷裡,親吻著她的雙頰,然後含住她的小舌頭,她接吻的動作很嫻熟,看來是已經被人教導過了。
  「女兒……你和別人接過吻嗎?」爸爸吻著女兒粉嫩的脖子,輕輕地問道。
  「老師,還有小璃,還有幾個男生。」
  聽到女兒已經是半點朱唇數人嘗,爸爸心裡不由得一陣懊悔,早知道這樣自己就早些下手了。「你喜歡他們嗎?」
  「不知道。」方芸簡單利落的回答道。
  爸爸心裡奇怪:「那為什麼要和他們接吻呢?」
  「老師教我們的。」方芸趴在父親身上,胸前的一朵蓓蕾正被父親輕一下重一下的揉捏著,她喜歡這種微微被虐的感覺。「老師說,女孩子要把第一次留給最喜歡的人。」
  爸爸的鬍鬚茬在她的臉上磨蹭著,她小聲的在爸爸耳邊說:「阿芸不喜歡爸爸天天喝酒。阿芸要爸爸高興起來,要把阿芸的第一次給爸爸。」
  女兒的聲音清晰無誤的傳到大腦裡,直接反應就是肉棒又在女兒的大腿間跳了兩跳。
  他愛撫著女兒:「阿芸,你說的是真的嗎?」這簡直像做夢一樣,不敢相信是真的。
  他的寶貝女兒親口說要把她的處女膜獻給爸爸的肉棒?
  她從爸爸的懷裡退出來,堅定的看著爸爸,點了點頭。
  爸爸心裡一陣感動,又摟住女兒:「好女兒,爸爸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喝酒了。爸爸要做個好爸爸。
  好嗎?「
  「好。」女兒的聲音雀躍起來,忽然,又很神秘,很悄悄的在他耳邊道:「爸爸,阿芸該怎麼做啊?」
  女兒果然還是很純的呢。
  他微微一笑,鬆開女兒,對她道:「來,乖女兒,幫爸爸把衣服脫掉。」
  方芸聽話的很,伸手就先幫他解開領帶,然後一個個的解開白襯衫的紐扣,他欣賞著女兒認真的神情,看著她的幼嫩鴿乳隨著一雙玉臂的活動而上下微微抖動。
  很快,爸爸身上的衣服就脫光了,連那條大褲衩也被脫下來放在一邊。
  方芸也從腰間解下緊身衣,正要脫掉褲襪的時候卻被爸爸攔住了,「乖女兒,不慌,不慌。」
  他讓女兒做到他腿上,用兩條包裹著柔滑的粉色褲襪的大腿緊緊夾著他的大肉棒,然後,他扶著女兒的小腰,教導著她怎樣上上下下,吞吐吸納。
  褲襪的柔順雖然帶給他非常強烈的快感,但是每次都頂到女兒雙腿間的軟肉才是最讓他興奮的地方。
  更不用說,女兒天資聰穎,幾下便學會了自己動作,雙手扶住爸爸的肩膀,夾著肉棒一跳一跳的,連帶著胸前的一對幼嫩鴿乳也都是活蹦亂跳的。
  看的爸爸幾乎是忍不住要發射了出來。
  「啊……唔……」大手忽然摟住女兒的嫩臀不再讓她跳動。
  龜頭抵住延展性極好的褲襪,輕易的便突破了兩側玫瑰花瓣的防衛,深入到了小穴門口,半個龜頭都已經卡在了穴口,此時爸爸再也忍耐不住了,隨著一聲無意義的大喊,下面的重炮開始了持續的轟擊。
  炮轟足足持續了兩三分鐘才停息,而龜頭依舊堅挺無比的卡在從未有人問津的穴口,方芸覺得小穴一陣疼痛,似乎人要被撕開了一樣,低頭看去,卻見那肉棒幾乎都還在外面,心想這個東西要是全部塞進去,豈不是要了我的小命?
  可是,為了爸爸能夠振作起來,女兒付出一點兒犧牲也是應該的。
  心裡打定主意,她對父親道:「爸爸,阿芸喜歡……喜歡……喜歡……」
  「喜歡爸爸的肉棒是不是?」做爸爸的馬上就猜到了女兒的心思,「爸爸的肉棒正插在你的小穴口,疼嗎?」
  「嗯,」旋即,她又搖了搖頭:「不疼。爸爸,快進來吧。」
  雖然女兒這麼說,爸爸還是從女兒腿間抽出了肉棒,龜頭上已經被精液給打濕了。
  在空氣中散發出一股淫靡的氣味。
  粉色的褲襪已經陷入到了小穴中,卡在裡面出不來了。
  方芸生下去一隻手,拽了拽褲襪,把它從小穴裡拽出來,只見上面也滿佈著精液,還有少女的幾次三番幾次三番從穴中噴湧而出的愛液。
  「爸爸……」方芸不好意思的看著爸爸,一雙柔荑被他捉住帶到剛剛發射過的肉棒上:「來,寶貝,乖女兒,幫爸爸一下。」
  她的小手笨拙的在肉棒上套弄著,爸爸的大手兵分兩路,一路伸到褲襪裡面去,玩弄她初綻的花瓣,一路停留在她胸前,在那粉紅的蓓蕾上施虐,將她初被開發的身子又一次帶上高潮。
  鏡子外的少女迷茫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依舊如修竹一樣挺立的身子,手上的動作卻更快了。
  最終,一股半透明的愛液從秘道噴湧而出。
  手指緩緩地從穴口中抽出來,全身似乎都失去了力氣一樣。
  一直保持著直立的上身也終於緩緩軟了下來。
  居然在這裡……
  方芸慢吞吞的穿好衣服,摸摸自己的額頭,有些發燒,居然莫名其妙的在更衣室裡陷入了迷夢之中。
  這是怎麼回事呢?
  她望著鏡中的自己,似乎在詢問。
  還沒讓她多想,就忽然彷彿聽見裡面浴室裡傳來一陣陣的淫聲細細一聽,好像正是慕容璃的聲音。
  尖尖的細細的,到了高潮的時候就會無意識的喊出如同別針在玻璃上劃過的呻吟聲。
  方芸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回頭又望見皮椅上的那一攤水跡,便從慕容璃的櫃子裡拿出一卷紙巾把它給擦乾淨。
  等她在外面把一切罪證都毀滅的乾乾淨淨了,才走進浴室裡面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連慕容璃的人影都沒有。
  她正疑惑,忽然又聽見那一串淫聲浪語,這回挺清楚了,是從那邊傳過來的。
  她悄悄地走近,軟底的便鞋在地面磚上沒有發出一點兒動靜。
  隱隱約約的,倒從毛玻璃後面看見了兩具赤裸著的肉體。
  慕容璃立在玻璃隔牆前,雙手抓著幾乎沒什麼阻力的玻璃,叔郎從她後面狠狠的插入小穴,一雙鼓漲漲的奶子被他的大手好不留情的揉捏,彷彿要從她身上拽掉一樣。
  已經真的是浪到不行了,叔郎在此之前絕對沒有想到這個有著一張純真可愛臉蛋的女孩叫起春來居然如此的放蕩,而她的身體,在肉棒的鼓動下,開始散發出迷人的熟女氣息,與先前純潔中還帶著幾分害羞的感覺完全是判若兩人。
  干,干,今天非要干死你這個小浪女不可。
  方纔他已經射過一次了,根據多年的實戰經驗,這第二輪會持續很久。
  非干到這個小淫娃求饒不可。
  一面想著,一面更加猛烈的向身下嬌娃發起進攻。
  方芸沒有再靠近,只是靠在一個隔間的玻璃壁上看著那邊,前面的一個,雙手撐在牆上的,頭髮甩來甩去的,就是正肆無忌憚的叫著春的慕容璃,後面一個男生,好像很強壯的樣子,能把她幹的高潮迭起,聲音都直奔雲霄而去,身下的那根肉棒,味道一定不錯。
  那一天,她剛剛破處的小穴,也是這樣在浴室裡承受著爸爸大肉棒的鞭笞。
  雙手扶在瓷磚壁上,讓爸爸從後面插入,一低頭,不僅可以看得見爸爸正捏著自己嫩乳的大手,還能看得見那根正在自己毛髮稀疏的小穴中如暴風驟雨般進進出出的肉棒。
  可是,她還是不喜歡叫出來。
  即便在幼嫩的子宮充滿喜悅的張開,迎接生身父親肉棒噴灑出來的精液的時候,她依然能夠保持一種淡漠,只是雙頰上泛起的紅暈,還是告訴父親,她的身體正在接受愛的洗禮。
  慕容璃洩了一次又一次,張開的雙腿已經幾乎無力支撐下去了。
  胸前的兩顆乳頭早已充血發硬,過度的膨脹讓她感到乳房上的皮膚有一種要爆裂開來的疼痛,而這痛感的中心,就在那兩顆正在他手下被掐被捏被蹂躪被懲罰的乳頭上。
  小穴花徑中的肉棒還是那麼堅挺火熱,將那條泥濘不堪的小路擠出了無窮多的水出來,他每一次深入,都要抵住她的花心,狠狠的撞擊在那團軟肉上,隨即檀口裡便釋放出一聲媚到膩人的春叫,這一上一下兩個小口,真是魅惑萬千的罪魁禍首啊!
  那一天,當女兒的小穴再也無力承受父親的濃濃情意之後,方芸便學著用嘴來為爸爸服務,在書桌邊上,柔順的女兒跪在坐在高背椅上的父親胯前,按照父親的指點,嘗試著用那粉嫩的小舌頭纏繞、包裹起那條帶給她歡樂和痛楚的肉棒最前的大鴨蛋。
  一雙柔荑,在肉棒棒身上來回套弄,很快,它就勃起了,再度展露雄風,按照爸爸的指點,她嘗試著用自己幼小的口腔將整個大肉棒吞下,讓父親的肉棒在女兒嫩滑的喉管裡來回抽動。
  或許是天賦異稟,也或許是女兒對父親的愛意,初次將男人肉棒含入口中的方芸就將父親整個肉棒都嚥了下去,看著女兒在自己胯下如此認真的為自己服務,還有哪個能忍耐的住?
  他又一次射了,乳白的精液爆滿女兒的口腔,她毫不猶豫的將它們全部嚥了下去。
  然後又低下頭,再度含弄起父親的大肉棒來了。
  精液緩緩的從慕容璃的小穴中流出來,叔郎摟著她的身子,兩個人靜靜的靜靜的,貼在一起,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他想把肉棒拔出去,卻被她的小手按住:「別,」她仰起依舊純潔無暇的天使面孔看著他:「我喜歡你的棒棒,讓我再多感受一會兒。」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卻讓他聽得清清楚楚。
  又停了一會兒,他摟著她的腰:「我們去洗一洗吧。」
  「好的,」她在他懷裡撒嬌似的道:「我要你這樣抱我去。」
  這很容易嘛,他身強體壯,她嬌小玲瓏,很輕易的便把她抱了起來。
  只是那留在小穴中的肉棒,給他,也給她同樣深的刺激。
  方芸遠遠地看著他們,直到他們走到在淋浴噴頭下開始相互為對方擦磨身子才走過去:「喂,小璃,玩好了沒有?」
  「啊?」慕容璃一扭頭看見方芸正在那邊盯著自己,射過來的目光可是絕對和和藹親善無緣,連忙低頭道:「對不起,我這就出來。」
  「快點,時間不早了。」
  方芸擱下這麼一句話轉身就走了,慕容璃在叔郎臉上親了一口:「我要先走了,再見。」
  「哎,你等一下。」叔郎過來摟住她的纖腰:「還是我再送你過去吧


  第六節孿生雙姝
  若顰是四個女生中最害羞的一個,但是卻是309宿舍最先當了媽媽的,今年寒假的時候,她生下來了一個漂亮的女嬰,目前已經有三個月大了。
  本來她家大人想要把這個孩子送給親戚,但是因為若顰的反對而作罷。
  現在,隨著正式的開學,她也把還在哺乳期的孩子帶在了身邊。
  至於孩子的父親,若顰也只能說不知道,因為根據推算,似乎正是若顰那次在公車遭遇輪姦的那一回。
  雖然回憶起來多有不快,但是這個女嬰卻是可愛無比,所以若顰捨不得讓她離開自己。
  現在她的孿生妹妹若蹙也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推算起來,孩子的父親應該是在聖誕節的時候撒下的種子,那幾天,她們幾個大美女幾乎天天有精彩活動,而若蹙的日記上還記錄著她那幾天創下的記錄:
  平安夜,16個;聖誕節,22個;26號,23個……
  這裡面還有好多個是根本不認識的,所以她也說不出來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不過,這兩姐妹都異口同聲的咬定,懷孕生子的感覺很好,若顰甚至說等若蹙生下孩子過完月子之後,就要和妹妹一起同時懷孕,一同生子。
  這樣的想法對於方芸和慕容璃而言還是太過於刺激了,她倆玩的遊戲也不少,時常還把兩人百合的錄像傳到網上去賣錢,但是卻絕對沒有想過要懷孕生子。
  即便是有時遭遇公車色狼之類的,包包裡也一定帶著緊急避孕丸,更不用說櫥窗生意的時候了。
  她們一直都做的很小心。
  舞藝附中的宿舍都是40平米一個小房。
  一廳一室一衛,不帶廚房。
  大家都很期盼等升到本部之後去,可以享用90平米的兩廳兩室兩衛帶廚房,而且還是四個人住,多麼令人期待啊!
  若顰正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假寐,身邊的嬰兒帶著滿足的笑容方昏昏入眠,若顰素來害羞,從來不像姐妹們一樣自己動手做,但是正因為這一點,才更讓男人們憐愛。
  若蹙在坐在自己的書桌前上網,四個多月的肚子已經有明顯的凸起了,可是這一點也都沒有妨礙她參與掙錢的大業,反而是其它姐妹們都有每個月不太方便的那幾天,她卻沒了這個煩惱。
  若蹙打個哈欠,感覺到肚子有些餓了,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五十了,好去吃飯了,便關掉電腦站起來:「姐姐,我們去吃飯吧。」
  「嗯,」若顰迷迷糊糊的醒來,若蹙挺著個肚子站在她床下,「晚上還要有活動呢。」
  因為要給孩子餵奶的緣故,若顰這開學來的一個多月都沒有參加她們的活動,只是偶爾會被老師叫到小房間裡面去單獨「訓導」。
  不過這樣的杯水車薪,似乎很難讓若顰真正滿足。
  所以今天把孩子早早的餵飽哄睡覺之後,完美媽媽要偷偷的不負責一回了。
  若顰從床上下來,從衣櫃裡翻翻揀揀,若蹙也在一邊梳妝打扮,忽然她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哎呀,姐姐,我想起來一件要緊的事情。」
  「什麼事情?」正在考慮穿哪一件裙子比較好的若顰回過頭去看著妹妹,若蹙從椅子上站起來,指了指姐姐的乳房:「要不要給孩子留一點兒?」
  若顰刷的羞紅了臉,她身子一向不太好,生孩子也是大傷元氣,因而導致乳水不多,如果現在不給孩子留一點下來的話,恐怕等晚上回來的時候就一滴也不剩了。
  若蹙體貼的找出一個空的奶瓶遞給姐姐:「喏,就先用這個吧。」
  「這個……」若顰望著奶瓶俏臉發燒:「這個可怎麼用啊。」
  「哎呀,還能怎麼用?」若蹙最煩不過姐姐的害羞病了,雖然一到了被男人插入的時候浪的程度號稱是全校花魁,可是當她清醒的時候,這害羞病也真的還是叫人受不了。
  若蹙把杯子往桌上一擱:「自己開發。」
  說完,不負責任的妹妹就坐到一邊去描眉畫影了,只留下若顰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床沿上望著那個伸手就可以夠到的玻璃瓶子。
  用它嗎?
  可是……
  好羞人啊……
  少女只是這麼想一想,就覺得乳頭已經硬翹了起來,雙腿間似乎也有異樣的感覺。
  可是,如果不……
  那麼孩子就會挨餓……
  半夜裡醒來的時候要是媽媽的乳房裡沒有一滴乳汁,那孩子會多麼的失望啊。
  奶粉?
  NO!
  認真負責的媽媽怎麼會給孩子吃這種工業品呢?
  只有母乳才是最好的,因為只有把孩子抱在懷裡,讓他吮吸著自己腫脹的乳頭,感覺到乳腺裡液體流出的感覺才能夠切身的體會到這孩子乃是自己命脈的傳承啊。
  問題都已經上升到了這樣的高度,若顰也顧不得害羞了,拿過那個奶瓶,把蓋子打開。
  單手解開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將那個家居哺乳胸罩的前葉打開,輕輕的揉捏了幾下乳房,將那個杯子放在乳頭前面。
  右手彷彿是在給孩子餵奶一樣,輕輕的向前推擠著乳肉。
  一股白色的乳汁從乳頭中噴灑了出來,畫出一個小角度的弧線之後落入了玻璃杯中,若顰一面推擠著乳房,一面調整著玻璃杯的角度。
  已經積攢了半個下午的乳房已經醞釀出來了不少乳汁,可是量終究還是不太多,只積攢了三分之一杯就再也沒有了。
  若顰換了一隻手,將玻璃杯移到另一個乳房前,如法炮製。
  花了十來分鐘,在兩個乳房上又推又計,最後才好容易湊齊了一瓶,若蹙回過頭來看著姐姐手上的奶瓶笑道:「真不少,也有一兩百毫升了吧?」
  「別鬧了,」若顰羞紅著臉,一手把衣襟合上,一手把奶瓶放在桌上。
  若蹙幫她蓋好蓋子,放在保溫壺中,設定好時間,回頭看見姐姐又忍不住去親吻她的寶貝女兒。
  「好啦,姐。就幾個小時而已。十點鐘以前一定會回來的。」若蹙一邊埋怨著一邊走到姐姐的衣櫃前:「我看就這件連衣裙不錯,不如就穿這個吧。」
  這是一件花飾很簡單的白色連衣裙,只在胸口處點綴著些蘭草圖案,整件裙子看上去簡潔、歡快,當憂鬱媽媽在妹妹的幫助下穿上它之後,似乎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
  「前面,是不是太……」若顰咬著下唇,苦惱的望著穿衣鏡中的自己,哺乳期中的少女,胸部似乎又大了一些,將前面的衣服頂的高高的。
  「沒法子哦,」若蹙的語氣倒是輕鬆的很:「這是你去年買的。那時候你的這兒還沒這麼大呢。」一邊說著,一邊促狹的把手伸到姐姐的腋下從側面捏了捏那豐滿的乳房。
  「手感好好哦,」懷孕中的少女沉醉的趴在姐姐肩上,輕輕地用自己的雙乳在親愛的姐姐背上蹭著:「姐姐,我的會不會也這樣啊?也變得這麼大,這麼軟?」
  雖然是同時出生的孩子,可是若蹙總是下意識的以為若顰要比自己大很多,總是想要姐姐來照顧自己,而自己有了問題或困惑,也總是第一時間裡來找到姐姐。
  「會的。」
  若顰溫柔的安慰著妹妹,「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去食堂吃飯吧。」
  「嗯。今天晚上吃什麼呢?」
  「妹妹你說呢?」
  「人家想聽姐姐的意見嘛……」
  「和若蹙一起吃,隨便什麼都可以。」
  「姐姐的營養很重要,我們還是去吃小炒吧。」
  「那就這麼說定咯。」
  六點鐘不到的時候,正是食堂裡——正常時間的食堂裡人最多的時候。
  今天由於是假期的最後一天,姑娘們大多都要等到晚飯後才能回來,也因而,食堂裡雖然增加了幾分人氣,但是依舊當的上「蕭條」兩個字。
  「顰兒學姐,蹙兒學姐……你們好。」
  剛剛在小炒裡坐下來,若蹙便嚷嚷著要點菜,等到服務員來的時候,雙生子才發現眼前這個還穿著校裙的僕役娘就是分到她們手下的四個女孩子之中的一個。
  名叫舒月,正在讀高一,聽說她家境不是很寬裕,在課業之餘,經常要東西奔波去找兼職。
  想不到在學校餐廳裡遇見了她正在打工。
  只是眼前的小姑娘裝束有些怪異,穿著本校高一的黑色百褶校裙,下擺露出大半截雪白的大腿,似乎故意是誘惑,上領的開口也低到了乳罩的上緣,若是有人居高臨下來看的話,一定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看見她內裡穿著的粉紅色小可愛和那一道正在成長中的乳溝。
  有這樣暴露的裝束就算了,兩姐妹也是從這個時代過來的。
  舞藝附小時代的校裙前面遮不住咪咪,後面遮不住屁屁,真是便宜了那些愛推倒loli的怪叔叔們,每逢下午五點鐘附小開校門放學的時候,門口方圓兩公里內必定成為羅莉控的狂歡的舞台。
  到了國中時代,校裙的下擺終於不情不願的向下延伸了一節,不再至於隨便走動就會讓人看見底褲的顏色。
  每年都要新做一套校裙,下擺也在逐漸的往膝蓋方向前進。
  到了高三終於接近這個戰略目標了,距離膝蓋只剩下5公分……
  認真糾結起來,女孩子們見了人先按住裙子再行禮的良好習慣恐怕也是被這一套校裙給教育出來的吧。
  這都是題外話,問題在於舒月除了穿著這一身有助於提高性犯罪發案率的校裙之外,發上還別著一對貓耳頭飾,而且校裙後面好像不太正常的翹起來了一大
  塊
  「這個是貓耳嗎?卡哇依哦!」淘氣的若蹙說的是髮飾,可是手卻伸到了舒月妹妹的校裙後面:「這是什麼呀?毛茸茸的?
  連在,連在……學妹身體裡的什麼地方呀?」若蹙明知故問,欣賞學妹的窘態也是一件美事。
  舒月羞紅了臉:「這是我的工作時候要帶的道具。我是今天第一次來上班,老闆說女僕裝沒有我的號,今天就先穿校裙上班……」
  粉臉越來越紅,聲音也越來越低。
  除了舒月妹妹自己的原因,還有一半得歸功於若蹙那只不老實的手,已經悄悄的摸上了學妹小巧可愛的臀部:「還是蕾絲的呢,看不出來學妹這麼清純的女孩子也有些小秘密哦……」
  「不是……不是啦……」舒月慌亂的為自己辯護:「都是,都是慕容學姐啦,她非要人家穿這個呢,這個工作也還是慕容學姐……幫我找的……」
  慕容璃……
  若蹙興趣索然的抽出手:「又是她,這個百合狂。男人也要女人也要,她的胃口也太大了。」
  「小聲點,」若顰溫柔的抓住妹妹的小手:「舒月,把菜單給我們吧。今天有什麼好菜啊?」
  舒月感激的看了溫柔絕頂的若顰學姐一眼,向她推薦道:「今天的特色菜是香酥乳鴿還有紅燒獅子頭。」
  「我不想吃鴿子肉。」若顰有些厭惡的道。
  因為她養了兩隻很可愛的鴿子。
  「嗯,蔥爆蟮絲怎麼樣?今天才送來的,很新鮮。」
  「這個好,就要這個了,」若蹙翻弄著手上的菜單:「來個素的山筍燒豆皮吧。嗯,再來個毛豆燉小雞,飲料——姐,你喝什麼?」
  「加個湯吧。」
  「那就再來個三鮮湯好了,快一點。」
  「好的,」學妹乖巧的給兩位學姐行了一禮:「我會去催的。」
  若蹙望著舒月裙後翹起的貓尾,若有所思的道:「什麼時候小炒也學會用貓女來招徠顧客了?才宅了一個星期,我就這麼火星了?」不過,看她的表情,似乎是期待更多於困惑。
  不管承包了小炒的那個肥豬老闆是怎麼想的,孿生姐妹要的飯菜還是很快就來了。
  反正這時候小炒裡也沒有什麼客人,若顰便拉了舒月一起坐下來吃。
  小學妹扭捏了半天,最後還要一向都頂頂溫柔的若顰學姐端起學姐的架子來才肯乖乖坐下。
  只是,那條討厭的貓尾的確給她帶來了很多不方便。
  「嗯……好緊張啊……」若蹙幫她把黑色百褶校裙後邊撩起來,將那條半米長的貓尾穿過靠背椅的空檔再讓她坐下來。
  這樣一來,本來就不太夠長的校裙更短了,只要她稍稍一動,就會露出粉紅色的蕾絲小內褲。
  而且,她差不多是直接坐在冰涼的椅面上,兩條大腿緊緊的貼在一起,而在這一切的一切當中,最讓她難過的還是塞在後面那條貓尾留在體內不銹鋼圓球。
  而坐下來之後,那個東西似乎在腸道裡隨著重力逐漸的往下落,而她這個姿勢又不好用力,實在是……
  她現在只想大喊一聲「難受死了!」然後趕快把那個東西拔掉。
  可是,可是,這裡是有人在看著的場合,少女內心的羞恥感不容許她當眾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學姐,學姐們的假期過的很愉快吧。」少女潮紅的面孔真的是卡哇伊啊…
  …
  若蹙心裡默念著,忽然抬頭一看坐在對面的姐姐,只見她也傳過來一個的確如此的眼神。
  孿生子的心靈感應又出現了呢。
  「一般般咯,」若蹙輕輕地愛撫著自己明顯凸起的小腹:「只是在宿舍睡睡覺,看看電影而已。」
  「你還說呢,」說起這個來,若顰就忍不住要埋怨妹妹幾句:「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有了寶寶就不要趴在電腦前了,你就是不聽話。」
  「可是……」若蹙撒嬌的樣子可愛極了:「人家已經戒了貓貓和狗狗,連本本都不讓人家碰的話,那不是要無聊死了啊。」
  「跟你說正經的你總是拿小孩子脾氣。」姐姐用責備的眼神看著妹妹:「今晚可不許玩瘋了,我可不想半夜的陪你去醫院。」
  「知道了,好姐姐,來吃個雞翅膀。」若蹙最會見風使舵了,夾起一塊雞翅膀遞到姐姐的碗裡,完全一派撒嬌的模樣,弄得若顰連連搖頭,拿這個三分刁蠻七分活潑的妹妹實在是沒轍。
  「學姐們今天晚上要出去啊,」舒月有點兒小小的好奇,別的同學們都在從不同的地方往學校趕,她們怎麼還出去呢?
  「不去遠,就在火炬廣場那兒,」若蹙笑嘻嘻的道:「櫥窗裡的少女,你該知道吧。」
  舒月恍然大悟道:「你們是要去那裡啊!」旋即又羨慕的道:「可惜,我還沒有滿16週歲,不然我也可以……」
  所謂的櫥窗裡的少女,指的是坐在一個只有一張床一個櫃子一台飲水機的透明玻璃櫃裡的女人。
  男人們可以隔著玻璃選擇自己中意的女人,然後從前門刷卡進入。
  這項半自助的性交易服務是三年前由一個龐大的跨國金元帝國BigBrother推動建立的。
  技術先進,設備完善。
  在那個小櫃子裡面除了提供避孕套和緊急事後丸這些必需品之外,還提供種類豐富的情趣道具,因而這項服務一經推出,便受到了廣大市民的強烈擁護。
  在聽取了一些保守人士——通俗說法是「老派人士」的意見之後,州政廳做出了兩項規定,第一,要求進入玻璃櫃提供性愛服務的女性年齡必須滿16週歲——此舉雖然受到了議會反對黨羅莉黨的強烈抗議,但是經過民主表決之後,仍然以微弱多數通過。
  第二,對「性愛服務提供方進入窗口」——也就是通俗所謂的「後門」增加了一個限制,必須持有本州居民登記卡才可以進入。
  本地報紙《河蟹晚報》戲稱是「為玻璃櫃的菊花上加了一把地方保護的鎖」。
  這個動議在州議會以高票獲得了通過。
  此外,州政府出於維修管理這些玻璃櫃的需要,將從顧客的刷卡消費中抽取20% 的交易稅。
  但是後來經過羅莉黨的爭取,對註冊在案的女學生們只抽取5% 的稅。
  距離附中很近的火炬廣場,在遠離市中心的衛星小鎮上。
  是這個鎮子的中心,去年春天的時候在當地市民的強烈呼喚下,終於設置了50台玻璃櫃,後來由於鎮民的強烈反映,又增加了30台。
  這個數目本來足以滿足這個鎮子附近六七所高中女生的需求了。
  但是,誰知道金融危機漂洋過海的來了,鎮子原來支撐的產業都垮了,良家婦女,賢淑人妻也不得不隨著上高中的女兒出來賣春。
  於是,鎮民們又派出請願團去市政廳大廳裡喝免費茶,終於要來了30台新款的玻璃櫃。
  伴隨著賣春夜興旺起來的還有賭場,賭場是個好東西,能讓金錢獲得千倍百倍的流轉速度,贏了錢的自然可以出去大把大把的把錢花在玻璃櫃裡那些千嬌百媚,燕瘦環肥不一般的嬌娃上(自然她們的收費也貴一些)。
  輸了錢的,也想從女人身上找回征服者的感覺,自然也可以去那些收費較低的女人一洩為快。
  反正供顧客進入的前門上淡藍色的液晶窗口上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就這樣,這個鎮子,不,應當說這個城市,這個州,這個國家都在經濟衰退的過山車落差中找到了緊急制動的閥門,那就是女人的肉體,和男人的運氣。


  第七節:
  櫥窗裡的少女
  ——————————
  用完晚餐之後雙生姐妹就往校門口走,一面還和方芸她們取得了聯繫,才知道她倆已經用完晚餐,也正在去校門口的路上了。
  學校門口有一個bus站台,從公交車上陸陸續續下來的大多都是舞藝附中的學生們,也還有少數的,還要繼續倒車,再向西,那裡還有幾個高中。
  但是公交車已經到這裡就為止了,再向前就只能坐taxi。
  向東去,是個叫綏新的衛星小鎮,鎮上人口只有兩三千人,但是因為坐落在山腳下的緣故,風景特別好,距離市區也只有一條筆直的馬路,因而在正常年景也顯得頗為繁榮。
  隨著市區裡的土地越來越貴,很多大學,乃至於擴招了高中都把新校區往南搬到了郊區去,而綏新小鎮,就是一個新校區密集的地方。
  離開了父母而大手大腳花錢的學生們無疑大大的刺激了小鎮的第三產業,堅信無奸不商的銀行在學生中大肆的派發銀行卡,教會這些孩子們超前消費之後就轉換一副凶神惡煞的面孔來討債。
  在銀行的推波助瀾下,小鎮的賣春業和賭博業早就成為了公開的秘密。
  但是一直到20年前BigBrother以其強有力的姿態控制政壇之後,賣春和賭博才成為了公開的第三產業重要組成部分。
  少女賣春也不再是報刊上的頭條,而成為政客和經濟學家交口稱讚的救市良藥。
  在這種氣氛熏陶下成長的新人根本就難以想像20年前的狀態,不過,對於BigBrother而言,沒有人知道過去是什麼樣才好呢。
  現在它已經是這個聯邦法律的制訂者、執行者和裁決者,不管是羅莉黨、人妻黨、女王黨、御姐黨抑或是人畜黨、血親黨、秀色黨、冰人黨,這些黨派關心的問題都只有一個,那就是色,當然,秀色黨也關心食。
  食色性也,很好,很和諧。
  當阿芸她們四個坐車來到火炬廣場的時候,正是華燈初上之時。
  圍繞著廣場一圈兒漂亮的花式路燈後就是一百二十個玻璃櫃。
  廣場上來來回回的男女都有不少,阿芸拉著小璃的手,雙生子跟在他們後面隨著遊客的步伐,似乎是散步一樣在廣場上漫步。
  外邊位置最好的一些玻璃櫃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前門一人高的地方藍色冷光閃爍著櫃子裡的女人對自己的定價,從50塊錢一次到300、400一次不等。
  但是一般的也都在一兩百左右。
  如果有人要是真的在這裡出500塊來玩一次那才是瘋了呢,到市區裡面去,賓館裡面,500塊一夜,不僅可以睡個國色天香,還有寬大的雙人床,熱氣騰騰的浴池。
  玻璃櫃怎麼說也都是「工薪消費」
  不是。
  阿芸四處張望著,看看哪裡還有空閒的位置。
  一個老伯在她們面前的一個玻璃櫃前掏出一張信用卡,在門禁的pos機上刷卡進入。
  關上門之後,只看見裡面兩個人嘴皮子動一動的,去聽不見一點而聲音——這些櫃子都是絕對隔音的。
  交談幾句之後那個女人便按了一下櫃子上的一個按鈕,深黑色的帷幕緩緩地從櫃子頂上降了下來,將個透明的玻璃櫃變成了密不透光的專屬私人空間。
  「去那邊看看吧。」若顰似乎看見西邊的人少些,便提議道。
  阿芸她們幾個張望了一下,周圍的櫃子裡都已經坐滿了各色各樣的女人,只得點點頭一併過去了。
  西邊的櫃子是新裝上的,只是距離廣場中心有些偏遠,而且採用的是連排排列,五個一組五個一組,與廣場中心圈的單列式比起來平均空間要大了兩三平米。
  只是因為放置的位置不太好才導致往這邊來的人少了些。
  方芸選擇了第一排左起的第一個,慕容璃自然就要了第二個。
  若顰與若蹙分享了第三個和第四個。
  至於最邊上的第五個,櫃子裡的人已經開張了,黑色的帷幕已經降了下來。
  若顰掏出自己的居民登記卡插在後門的門禁上,一道紅光閃過,「氣」的一聲,玻璃門栓自動升了起來。
  輕輕一拉,後門就敞開了。
  拔下居民登記卡,在進去前她先看了看妹妹。
  她也遞回給姐姐一個甜蜜的微笑。
  大體上來說,櫃子分成前後兩節,中間用一道墨綠色的帷幔隔開。
  後面是更衣的地方,有個立式儲物櫃和一個飲水機,若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退去,小心翼翼的疊起來放進櫃子裡,然後從飲水機裡掏出一個一個性紙杯接了一杯溫水,漱了一下口,才端著紙杯,穿著拖鞋走到外面來。
  新式櫃子裡的床也比原來的加寬加長了一點,墊子換成了新材料製成的,更鬆軟。
  床單很乾淨,若顰習慣性的先把床單扯扯整齊,又把枕頭拍鬆軟才在床沿上坐下來,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一個數碼控制器。
  這個控制器可謂是神通廣大,不僅設定前門上顯示的價格,控制隔絕櫃子與外界的帷幔升降,控制隱藏在玻璃櫃裡的九個高清數碼攝像頭。
  在遭遇行兇者的時候還可以按下上面的一個緊急紅色按鈕,將前後門徹底鎖死,並釋放麻醉氣體。
  這項功能乃是新櫃子特地強調的安全功能。
  若顰給自己設定了個價格:
  250元。
  因為她覺得自己這麼做,似乎真的有點兒250。
  床頭櫃有四個抽屜,第一個抽屜裡塞滿了安全套和避孕丸。
  第二個抽屜裡裝的是帶3G功能的數碼相機還有充電器和備用電池。
  第三個抽屜裡裝的是一款很暢銷的SM套裝,裡面有珠鏈、塞口球、乳鈴、貓尾這些東西,只是沒有捆縛用繩。
  因為害怕萬一進來的個不是繩技愛好者而是個打劫犯。
  最下面的一個抽屜裡裝著的基本暢銷雜誌和口袋本的言情小說,以方便呆在裡面的人在沒有顧客的時候打發時間。
  若顰從最上面的抽屜裡取出一包新的安全套,撕下來三個。
  又把剩下來的給塞進包裝紙盒裡,但沒有放回抽屜裡而是放在了控制器邊上。
  這種安全套是南方一個小城市生產的,那個城市以製造這些東西聞名於是,自從BigBrother上台之後更是大型於道,開發出來的新產品層出不窮。
  只不過她手上捏著的幾個實在是最普通的產品了,除了結實沒有任何的優點。
  不過對於櫥窗中的少女而言,需要的也僅僅就是這一點了。
  昨晚一切準備工作之後,若顰跪坐在床上,圓潤的玉臀落在向上翻起的腳掌上。
  雙手微微合在雙腿前的隱秘之地上。
  挺著一雙豐滿的玉乳,等待著顧客的到來。
  在她的右手邊,若蹙也已經昨晚了準備工作,她沒有姐姐那麼拘束,大大咧咧的盤腿坐在床上,身子斜向後仰靠在玻璃櫃牆上,似乎是有意向著外面露出她迷人的仙人洞。
  若顰有看了看左邊,慕容璃躺在床上,頭髮依舊盤在腦後。
  雙腿平伸交叉疊在一起,正無聊的數手指頭玩兒呢。
  越過小璃的身子,看得見方芸端端正正的坐在床沿上,上身挺拔如修竹,一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膝蓋上,由於阿芸差不多是背對著她。
  她能看見的除了她那如瀑的黑髮,也就只有發間若隱若現的光脊和圓臀。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櫥窗前走過,轉了一圈之後在慕容璃的門口停下。
  一雙渴求女人的目光貪婪的打量著裡面青春的女體,心裡面還在盤算著這個價格是不是划算。
  慕容璃依舊神知無知的躺在床上玩弄著青蔥玉指,好像外面的事情和她沒什麼關係一樣。
  其實,若顰心裡清楚,慕容璃這個女孩,天生的怕生,以至於在陌生人面前總是冷冰冰的,而和她熟悉之後,你看她和方芸有多膩歪才知道她的本性原來是這樣。
  而說起方芸來,這個比他略大幾個月的女孩真是不簡單,雖然大家同在一個宿舍裡住了快三年,但是自己對於方芸的瞭解,仍然是算得上蜻蜓點水四個字。
  她把自己隱藏的太深了!
  以至於大約除了慕容璃沒有人能走進她的心靈吧。
  正在若顰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個中年男人終於掏出來信用卡在門禁上刷卡進來了。
  慕容璃躺在床上,依舊愛搭不理的回了幾句話,雙方算是談攏了條件,慕容璃便放下帷幔,看來她的第一筆生意就要開始了呢。
  若顰含笑回過頭來望著自己的門前,卻看見一對父子正隔著玻璃門望著自己。
  父親大約三十多歲年紀,衣冠楚楚,帶著個眼鏡,看上去像是個搞理工科的。
  孩子大約是十二三歲的年紀,總不會超過十四歲。
  穿的一套整整齊齊的國中校服,胖乎乎的小臉蛋,很是可愛。
  玻璃櫃外面的兒子仰頭對父親說了幾句什麼,爸爸也四處打量了一下,最終還是在兒子的催促下掏出了銀行卡刷卡推門進來。
  「您好。」若顰溫柔的和父子兩人打招呼:「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啊……」看來這個父親也並非深諳此道,「小姐,我的兒子,想……」
  「想長大是嗎?」若顰溫柔的笑了,直立起潔白無瑕的身子來:「來,到姐姐這兒來。」
  那男孩很乖的來到床邊上,若顰摟著他的頭,好好的打量他一下,短短的齊頭平發,一張小圓胖臉。
  兩個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著眼前赤裸如白羊的大姐姐,鼻樑挺高的,嘴唇厚厚的,看來也是個不善言談的小孩。
  「是啊,」父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答應他的,期中考試考了全班第一就帶他來這裡。今天終於有空了。」
  「全班第一啊,很聰明呢。」若顰溫柔的對小男孩道:「喜歡姐姐嗎?」
  男孩不出聲的點點頭,又回頭望望父親,孩子的爸爸意識到該是自己退出的時候了,便摸了摸兒子的頭頂:「乖乖的啊,聽姐姐的話,爸爸就在隔壁一個小時以後來接你。」
  「嗯。」男孩點點頭,目送他父親從這裡出去又進了邊上的櫃子,若蹙從床上坐直了身子過來迎接他。
  若顰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鈕,帷幕緩緩地落了下來,直到把整個玻璃牆都遮住,一點兒都看不見了他才把目光收回到若顰身上。
  玻璃櫃裡很安靜,若顰除了自己的心跳聲之外還能聽的見面前那個小男孩有規律的呼吸聲。
  「來,坐在這兒。」若顰換了個姿勢,曲腿讓出床沿的一塊地方,讓他在床邊上坐下,輕輕地捏著她的小手:「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他姓明,叫小星,是鎮上區二中七年級一班的學生。
  七年級,若顰想,自己上初中的時候還沒有這麼稱呼初一的吧,應該是從她們畢業之後才換的名字。
  小星的爸爸是韋德汽車公司的設計工程師,工作地點在離家很遠的北郊汽車城。
  很難得回來一趟。
  上個月月初的時候,爸爸就在電話裡和小星約好了,只要他考試能考到全班前三名,就帶他來玻璃櫃裡玩一次。
  果然,聰明又好學的小星沒有辜負爸爸的期望,考了全班第一。
  「真是個聰明的小男孩。」若顰摟著他,「要姐姐幫你脫衣服嗎?」
  小星輕輕地點了點頭,若顰就伸出手到他的胸前開始幫他拉下拉鏈,她的動作很溫柔,還一邊與他閒聊著。
  若顰的聲音軟綿綿的,似乎有一種讓人容易失去戒備和警惕性的魔力,即便是獅子,在她的軟語下,也會乖乖的打盹,何況是這麼一隻剛剛走到院子裡來的小公貓。
  很乖的,小星像對著自己的親姐姐一樣,把一個十三歲的小男孩的苦惱和小秘密都說了出來:
  他所就讀的區二中可以說是一個富人子弟學校。
  雖然在家財上,小星家並不與他的同學們有多大的差距。
  但是,有一點卻是他怎麼也追不上的。
  但是班上很多女孩子都和男同學們出雙入對了,而他卻因為內向的性格而總是形單影隻。
  同學們嘲笑他沒有女人緣,他也覺得自己實在是沒有什麼值得吸引女孩子的地方。
  長的很普通,與英俊瀟灑無緣。
  什麼運動都不會,打籃球的時候笨手笨腳的經常被球砸暈了抬下場,踢足球玩玩踩在球上摔一個嘴啃泥,可謂是除了讀書什麼都不會。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的同桌,一個古怪精靈的小女生,紫凝,總是作弄他,而且還總是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生嘻嘻哈哈。
  最近天氣熱了起來,女孩子們身上的衣服也開始向著輕薄和飄逸的方向發展,而紫凝,總是走在女生的前面,除了輕與薄,還有一個透字。
  作為同桌的小星是最清楚不過了的,上課的時候從他美麗的同桌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總是吸引他悄悄的去看她,她可愛的側臉,俏皮的馬尾辮、修長的鵝頸、玲瓏有致的身材,薄薄的外衣下面卡哇伊系的貼身胸衣若隱若現,荷花樣的短裙在她上課的時候總被有意無意的拉起來,彷彿是故意讓他看到她那修長光潔的大腿。
  他真的想伸手去摸一摸啊,可是他直到今天也沒有將這個心底裡的小惡魔釋放出來。
  在他斷斷續續的敘說自己的小故事的時候,若顰已經幫他脫得光溜溜上床來了。
  兩個人一起躺在床上,枕著同一個枕頭。
  她熟練的引導著男孩生澀的手在自己成熟的身子上遊走著,耐心的聽他講著,如母親般的耐心。
  最終男孩的手停留在了她胸前成熟的果實上,好奇的玩弄著這個他的女同學們所沒有的奇妙地方。
  而當他的目光聚焦在那顆深紅色的櫻桃上的時候,她從他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絲雄性的脈動。
  男孩修長的手指捏弄著若顰因為哺乳而漲大的乳頭,她親吻著他明亮的額頭,在他耳邊說著鼓勵的話,讓他的手再用力一些,狠狠的,狠狠地蹂躪他想蹂躪的地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只是那個男孩黑而深邃的眸子中似乎有什麼盼望著這些,她只是說出他內心的渴望而已。
  果然,他的手下不再留情,狠狠地掐著那嬌嫩的蓓蕾。
  更五爪齊上,在她胸前一團軟肉上百般揉捏。
  從小被家裡人嬌寵著的公主,只有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才能夠品嚐到不被人高高供奉起來的感覺,這一點點被粗暴對待的痛苦對於若顰而言,是身體被蹂躪的痛,也是心上被踐踏的樂。
  男孩的手在她豐滿的乳房上狠狠地掐著,在將乳頭掐成一顆腫脹的紫葡萄之後逐漸鄉下,將雪白的乳肉掐弄的青一塊紫一塊。
  若顰看著自己平時百般小心保護的嬌乳被一個小孩子弄成這樣,一面心疼,一面內心裡被人踐踏而產生的快感也引起了她身體漸漸的甦醒,另一個乳房雖然沒有找到毒手,但卻也開始不自覺的漲大,而下身花徑中也逐漸的開始變得泥濘,她輕輕地用雙腿去磨蹭他雙腿間那個小肉蟲兒,還一邊悄悄摟著他的頭:「喜歡姐姐的奶子嗎?」
  小星彷彿沉醉於對眼前這個肉滾滾的寶物的探索,只是用手上的動作來回答她的提問。
  她抱著他坐起來,挺起胸脯讓他盡情的肆虐。
  果然他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另一隻玉乳上,低下頭一口咬住了那紅艷艷的乳頭,疼得若顰渾身一哆嗦只覺得乳頭兒差點就要被這沒輕沒重的孩子給咬掉了。
  他還用牙在乳頭上磨來磨去,兩片厚厚的嘴唇渾然天成一般的黏在光潔的半球上面,緊密的透不過風,若顰一手愛撫著他的背,一手伸到他的下邊捉住那條小蟲,靈活的用手指挑逗著它,同時還要指點著小星:「不要含著不動,要鬆一鬆,再吸一下。」
  小星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不再死死的咬住那一塊肉不放,而是輕輕地學著嬰兒的樣,雙手伸到面前這位溫婉可人的姐姐的背後摟著她,把臉埋在她胸前。
  大拉拉的敞開著雙腿,讓她的手指在下面為自己服務。
  若顰的手指靈活在他還小的肉蟲上挑逗著,很快它便茁壯成長,長大到大約有一隻中指的長度,鮮紅色的龜頭探頭探腦的從包皮中嶄露頭角,若顰嫻熟的幫它脫去皮椅,用兩隻手指指腹夾著那個小小的龜頭,來回輕輕地摩挲著。
  「嗯。」男孩難耐的發出一聲喘息,此時,幾滴乳水也從若顰濕潤的乳頭中滴出,掉落在他的口中。
  他彷彿發現了這個秘密,更加用力的吮吸若顰腫脹不堪的葡萄,並從她背後抽回一隻手,無師自通的在她乳房上推擠,彷彿這樣可以獲得更多的乳水一樣。
  「姐姐的奶好喝嗎?」若顰親吻著他的額頭,左手在他後背上來回遊走,他也學著她的樣子,在她光潔的玉背上反覆輕撫。
  小星點點頭,又繼續吮吸她的乳房,她捉過他的一隻手,將他帶到已經濕潤了的花溪前,輕輕地附在他耳邊:「想進去嗎?」
  男孩的手指不用再進一步的教導就已經明白了她的意思,兩隻手指頭分開肥美的花瓣,中指在外面溪水潺潺的地方來回輕輕摩擦了幾下後開始往裡面進。
  大約是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若顰的花穴並不緊,但是四周腔壁上的肉都很柔軟,包裹著他的手指頭,彷彿是個特別溫暖而又濕潤的洞天福地。
  「嗯,再深一點,」若顰手上無意識的用大了力,套弄那根小小的陽物的頻率也加快了許多。
  她的身子很敏感,是她致命的弱點,即便是個小孩子的手指頭,也能讓她飛昇上天。
  這到底是好還是壞?
  恐怕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
  乳孔裡流出的乳汁忽然多了很多,小星趴在她胸口,彷彿是為了逃避下身傳來的難耐的刺激一樣而加大了吮吸的力度。
  動作也變得粗暴了起來,在大口的嚥下一嘴的奶水之後,小星狠狠地一口咬在了若顰的乳房上。
  一股鹹鹹的味道剛剛進入到他口中,小星就驚訝的發現,那被他含在口中的乳頭今日又漲了兩分,在翹了兩下之後一股又濃又香的奶水從乳孔裡飛飆出來。
  原來痛楚越大,若顰的身子也就越興奮。
  現在她潔白的身子已經興奮的泛紅了,非但沒有將小星從她身上推下去,反而更加摟緊了他。
  直到下邊花心一抖,噴出一股瓊漿,才摟著他倒在床上。
  小星將手指從她濕透了的下身抽出來,三個指頭上都濕淋淋的粘著粘稠的半透明液體。
  終於離開了她令人流連忘返的豐乳,好奇的看著她的下身。
  若顰躺在床上,捉過他的手,帶到自己嘴邊,一根根的為他吮吸趕緊,將自己的花液全都嚥下肚去,霧眼朦朧,淫靡至極。
  她大大的分開雙腿,露出她作為女子的驕傲,小星笨拙的趴在她身上,她的手引到著他男性的徽證貼靠在小穴口上。
  在進去之前,他抬起頭看著她絕美的容顏,若顰輕輕地點點頭,用手扒開穴口的花瓣。
  小星屁股往前一挺,半根硬梆梆的肉棍已經插了進去。
  「嗯,」她感受著下身被男人,哦,不,是男孩,侵犯的感覺。
  她仰起頭,看著他那張可愛的小臉,和那深邃的黑目中與他年齡不相稱的老成。
  她記得當他進來的時候他的目光與一個十三歲的男孩沒有什麼兩樣,善良、忠厚,怯生生中帶著一些躍躍欲試。
  而當他與她赤裸相對之後,他的雙眸一下子深邃了起來,好像是億萬光年之外遙遠的黑洞一樣,具有著強大的引力,讓她不由自主的屈服在他的雙眸之下,任他為所欲為。
  小星又動了一下,將自己的肉棍全部都塞進去,雙手撐著床,若顰夾緊了小穴裡的肉棍,輕輕的推動著他:「動一下,這樣,前前後後的,就這樣。」
  小孩子的東西畢竟沒有多大,若顰又剛剛才經歷過一次高潮,花徑裡的肉棍只能給她帶來一些刺激,卻遠遠不足以將她送上天堂。
  小星用力抽送了一會兒,就感到下邊一陣漲大,似乎有要尿尿的感覺,若顰也感覺到了,摟著他的屁股,自己在他身下夾著那還青澀的很的小肉棍聳動著。
  沒多久,他就在她體內射出了童子精。
  然後就一下子軟綿綿的倒在她身上,圓臉潮紅,胸口劇烈的欺負,小肉棍慢慢的變軟,一點點的從若顰下邊的花穴中滑脫出來。
  「你做的很好。」若顰請問著他,小星身上已經熱出了汗,她溫柔的吻著他的額頭,他的鼻樑,最後吻上他厚厚的嘴唇,用一條靈活的小舌頭主動的侵入到他的口腔中去,教會他接吻的技巧。
  他的手還在她的奶子上流連,若顰挺起翹峰,讓他可以盡情的玩弄著。
  隨即,她離開他的唇,開始往下吻去,吻過他的脖子,他的胸口,他的乳頭,他的肚臍,最後她的檀口移到了他軟綿綿的肉棍邊上,他剛剛開始發育的雙腿之間毛髮稀疏,兩個蛋蛋垂在肉棍後面,龜頭已經縮回到了包皮中去,大腿之間的一團都已經被稀薄的精水給打濕了。
  她輕輕地為他舔舐著下身,將他雙腿之間黏黏的都舔食下肚,然後才開始為他含弄肉棍,用她嬌紅的雙唇和貝齒幫他把龜頭在此剝出來,然後一口將整個小鳥兒連同兩個蛋蛋都含在口中。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中,因為剛剛射過而疲軟的肉棍因為那條纏綿的小舌頭的緣故,一下子就又勃起了,再度變得硬梆梆的,若顰歡喜的感受到他的東西正頂著自己口腔的上顎,努力把它往下嚥,希望能讓它進入食管。
  可惜這東西終究還是有點兒短,即便她把嘴張到最大,牙齒都已經頂到了他的腹部上,也只不過讓那個小小的龜頭進到了食管裡。
  有點兒短呢?
  若顰不無遺憾的想著,將他的肉棍吐出去一半,輕輕地咬著他的棍身,舌頭圍著龜頭不住的打轉。
  「啊……姐姐,姐姐……」小星終於忍不住喊了出來,「別這樣,好癢……
  好癢。
  我……
  我……
  我……「
  若顰聽他的話,停止了對他龜頭的進一步舔舐,她還不想讓他太早的射出來。
  她抬起頭看著他:「姐姐剛才弄得你舒服嗎?」
  「舒服。」小星點點頭,又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姐姐,我以後還想你怎麼辦?」
  若顰愣了一下,來這裡全是逢場作戲,過後就不思量,可是,這小男孩可愛的圓臉,她又不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
  「姐姐,」這回是小星主動的貼上來,「我愛你。」他緩緩的把若顰推倒,又分開她微微合著的大腿,盯著那神秘的溪谷,好奇的湊過去,撥開濃密的黑草,露出兩瓣肥美的花瓣,用手一捏,似乎都能捏出水來。
  若顰雙手撐在腦後,看著這個半大孩子在自己下身玩弄著花瓣,身體裡似乎又在醞釀著一股新的高潮,當他的手指進入到她濕潤的花徑中的時候,她也難以抑制的發出了一聲嬌吟。「小星……姐姐要你……」
  毫不遲疑的,他把他硬直的肉棍再一次送進了若顰的花穴之中,躺在床上的女孩努力的抬高臀部來迎接他的衝撞,雖然是個孩子,但是卻也是個受著雄性本能驅使的動物,他抱著若顰的軟腰,將頭埋在她雙乳之間,用盡全身力氣向她身體的深處發出衝擊,若顰也摟著他的背,雙腿夾著他的屁股,牢牢的將他捆在自己身上。
  在她沒有滿足之前是不會鬆開他的。
  如果有人能看見的話,那麼一定會被小星現在的雙眸所震驚,在那深不可測的黑色中,正無邊的散發出凶殘和嗜血的慾望。
  若顰完全不知道,自己摟在懷裡的不是一隻可愛的小京巴,而是一隻凶殘的狼崽。
  只是現在沒人看得見他的雙眸,他也用盡全力在征伐身下的美女姐姐,直到最後關頭,也沒有抬起頭來,反而是狠狠的一口咬在了若顰左乳的底側,又是熟悉的血腥味傳到他的口中,他猛然的聳動兩下,然後停住不動了。
  若顰只覺得乳房一痛,然後就是一陣快感壓倒了過去,緊接著,在她花徑中的龜頭又漲大了兩分,停住不動,她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捧起小星的頭,將自己的右乳塞進他的口中,如她所願,這一回他咬的更深,差點兒沒把那平時視若珍寶的乳頭給咬掉,胸口傳來的劇痛,讓她死命的瞪了兩下腿,雙眼一翻,子宮中噴灑出大股的愛液,正好與小星的精液相遇,水乳交融,難分難捨。
  若顰這時候才喊出來,不過不是喊痛,而是充滿歡愉的高潮的喊聲,嬌媚至極,小星癱軟在她的身上,牙關還緊緊的咬著那已經是屢遭劫難的乳頭。
  方纔他射精的時候,死死的咬住它不放,差點兒沒把若顰疼暈過去。
  「好弟弟,」若顰終於幽幽的緩過氣來:「姐姐快被你咬死了。」她心疼的揉按著另一隻玉乳,小星也慢慢的從她身上爬起來,坐在一邊,看她高潮後嬌美的餘韻。
  若顰也坐起來,方才乳首上的痛讓她淚水差點兒奪眶而出,現在正是霧眼朦朧的時候。
  她托起右乳,那雪白的乳肉上佈滿了小星的牙印,最前端紅艷艷的櫻桃上還殘留著一縷血絲。
  小星望著自己施虐後的結局,卻難以相信,只得羞愧的低下頭去,喃喃自語道:「對……對不起……」
  「姐姐沒有說不喜歡啊。」若顰溫柔的抱住他:「好小星,喜歡姐姐的話,可以隨時來找姐姐玩哦。」
  「姐姐?」小星疑惑的抬頭看著她。
  若顰溫柔的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她知道自己身懷的受虐體質,而小星和她一樣,雖然在眾人面前是個萬中無一的好孩子,可是面對赤裸的女孩的時候,卻是個暴戾的虐待狂。
  這樣的小孩,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若顰摟著他,已經可以想像得到自己以後幸福而痛苦的時光了。
  第八節 愛的誓言
  「今天,就這麼結束了啊!」漫步在靜謐的校園裡,挎在姐姐胳膊上不肯下來的小蹙一面撫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一邊心滿意足的道。
  「累死了。」若蹙心裡著急自己的寶貝女兒,要不是妹妹拖累著,她早就加快腳步了:「真的是累死了。」
  小璃安靜的摟著方蕓的腰,兩個人親密無間的貼在一起,正要走過練功樓。
  「哎呀,我想先去洗個澡。」小蹙一驚一乍的道:「姐姐,我們先洗個澡再回去吧?」
  「回去再洗吧。」若蹙實在是掛牽自己的女兒,不知道她餓了沒有,是不是正哭著叫媽媽?
  「我也想去洗個澡。」小璃揚起她那純潔可愛的臉蛋兒望著方蕓:「好姐姐,我們一起去洗吧。」
  「你們在這兒洗吧,我和姐姐先回去,省的還要排隊。」小蹙就這樣自作主張的替大家拿了主意。
  方蕓與慕容璃一想也有道理,宿舍得浴室畢竟小了些,反正她們在練功樓裡都存的有東西,在這兒洗還方便些。
  於是,孿生姐妹一個拖著一個先回去了。
  方蕓也摟著慕容璃進了樓。
  「哦,」慕容璃忽然想了起來:「姐姐,我們那一層樓的熱水壞了,我們得在樓下洗。」
  「熱水壞了?」方蕓皺皺眉頭:「去二層吧。你先進去等我,我去幫你拿東西。」
  「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小璃非要纏著阿蕓不放
  「叫你去你就去,」方蕓板起俏臉:「你累壞了吧,我幫你數著呢,五個人呢。」
  「明明只有四個啊?」小璃疑惑不解的神情真是可愛無比,方蕓忍不住在她吹彈得破的臉蛋上咬了一口:「下午那次不算了?」
  小璃子的臉蛋紅了一下,旋即又恢復過來了,「吃醋了?」
  「當然吃醋,吃你的大頭醋。」方蕓看看左右沒有人,把慕容璃按在牆上:「那個男的是不是很強啊,叫的那麼浪,我都替你羞。」
  「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高興了就喜歡叫出來嘛,」小璃子癟癟嘴:「誰像你,死活都不吭聲。」
  「??嘴,」方蕓溫柔的把手伸到小璃的黑色低胸連衣裙裡面去,「又不帶胸罩,真是個小淫女。」
  「才不是呢。」雖然這麼說,可是小璃的手卻伸到了背後,鬆開了連衣裙的束帶,好讓她的手可以更自由的在裡面活動:「人家 ,人家是被你帶壞的。」
  「被我?」方蕓好像聽到了一個一點都不好聽的笑話:「這怪不到我頭上吧。你自己就是個小蕩婦哦。看上去有張loli清純的臉,卻長著個熟女的身子,裝作不解風情的乖乖女樣子,其實比誰都渴望是不是?」
  她的手指嫺熟的玩弄著小璃胸前的蓓蕾,把那兩個小東西很容易就刺激的勃起來,頂在絲綢的連衣裙上。
  「就是你,」小璃軟軟的倒在方蕓的身上,胸口被心愛的人玩弄的感覺舒服極了,嘴雖然還硬著,但是身子已經全都軟了。
  方蕓索性把她上身給扒掉,露出半身白肉暴露在樓梯拐角窗口的月光之下。
  「不要……有人看見的……」慕容璃緊緊的貼在方蕓身上,臉蛋兒已經紅嫩嫩的能滴出水來了。
  「害怕了嗎?」方蕓可以盡情的玩弄著她胸前的兩坨豐滿的乳肉,「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呢。」
  「萬一有人來了……」慕容璃舒服的弓起身子,很明顯的很享受方蕓在她胸前的愛撫,「很丟人的。」
  「又不是沒有被人看過,怕什麼。」方蕓戀戀不捨的鬆開她的雙乳,把她的身子扶直了:「陪我上四樓去拿東西吧。」
  「嗯。」小璃溫順的點點頭,卻夾緊了雙腿:
  那裡剛才好像又流出了潺潺的泉水。
  她剛剛要重新穿好連衣裙,卻被方蕓按住:「就這樣上去。」
  「啊?」慕容璃瞪大了兩隻閃亮亮的大眼睛,心裡半是害羞半是恐懼,臉上卻不由自主的泫然出了兩團美麗的紅暈。
  方蕓輕輕地捏捏她的小臉蛋:「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可憐的小臉蛋兒。」
  「好姐姐……」慕容璃害羞的把頭埋在方蕓肩上,讓她牽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往樓上走去。
  一二年級的晚上都有人在上自修,練功房裡不時的傳來一陣陣說笑聲,提醒半裸著上身的少女她現在的微妙處境。
  「姐姐,你好壞喲。」上到三樓的時候,慕容璃悄悄的趴在方蕓身上對她道,方蕓姦邪無比的一笑,手指頭兒在小璃那殷紅的乳頭上輕微一勾,「壞嗎?還在後頭呢。」
  她把小璃的臉勾過來面對著自己,對著那紅艷艷的櫻唇就吻了下去,一雙玉手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著,而慕容璃也早就習慣了方蕓對她身體隨時隨地的「愛」。
  雖然內心裡十分緊張,但在方蕓纏綿的吻之下她很快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方蕓捧起小璃那張純潔無瑕的臉:「你知道嗎?姐姐很生氣。」
  「生氣?」小璃子眨了眨眼,很快就猜出了方蕓的心思:「是因為下午的事情嗎?」
  「當然。」方蕓舔舐著小璃的臉龐,而她也在方蕓的臉上、脖頸上來回舔舐著:「是不是嘗到新鮮,就忘記了姐姐了?一個人躲在裡面開心,這樣的小女孩可一點都不乖哦。」
  「小璃乖,」慕容璃暈暈乎乎的貼在方蕓身上,因為她的好姐姐的手指正悄悄的彈探入她的裙下,而她的花瓣正喜悅的張開,迎接那熟悉的手指。
  「乖嗎?你是姐姐的什麼啊?」
  「小璃是姐姐最乖的貓咪。」
  「這樣才乖。」方蕓滿意的從小璃的身下抽回手指,故意對著月光讓她看見:「小貓咪的下邊流了好多水啊。是不是想男人了?」
  「不是……」下面一下子變得空虛了起來,小璃焦躁難耐的在方蕓身上扭動著身子:「想要姐姐了。」
  「想要姐姐嗎?」方蕓不會這麼輕易的讓小璃得逞,輕而易舉的將她雙手反剪在背後用她自己的連衣裙捆了個死結,「我在這兒等你,你上去拿東西。」說著她拍了拍小璃的臉:「只準用嘴叼過來啊,姐姐在這裡等你。」
  「姐姐……」小璃望著方蕓,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倒是她雙手被捆縛的姿勢讓胸前兩座小丘更加突出,方蕓又忍不住要在上面上下其手了,輕輕地拍了一下小璃的屁股:「還不快去,在這兒等著下課了讓學弟學妹們都來欣賞他們的冰山師姐的誘惑造型嗎?」
  慕容璃一貫喜怒無常,親近起來和藹如鄰家姐姐,暴躁起來就連最兇的男生都要讓她三分,為了掩飾自己這陰晴不定的性格,只好在外人面前裝出一副很難接近的樣子來,冰山總比神經病好聽些吧。
  臨走的時候,慕容璃丟下了一個無比哀怨的眼神給方蕓,卻只換來她猖狂卻又無聲的大笑
  幸虧今天出來的時候穿的是一雙便鞋,即便是在奔跑中也沒有什麼聲響,要是穿著高跟鞋,光是走路時侯的聲音就該讓她心驚膽戰半天了。
  一溜煙兒的跑到四樓,很好,四個練功房只有最裡面的那個開著燈,其他三個都是黑洞洞的,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被人看見。
  小璃貓著身子,把身體的高度降低到半米一下,貼著牆,左看看,右看看,確定沒有人會突然跑出來之後活像一隻貓咪一樣躥進了更衣室。
  儲物櫃用的是口令鎖,口令是她的生日,只是平時不用五秒鐘就能輸入的口令在今天卻成了一個大問題。
  最後,也是幸虧她機靈,竟然想出用鼻尖去碰數字鍵,才把櫃子給打開。
  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之後,她用嘴把都塑膠小提籃給叼了出來放在皮椅上,沐浴露、洗髮水、毛巾、浴棉、梳子……
  一樣都不少,全都再裡面。
  可是,還有方蕓的呢……
  她正在疑難中,是分做兩趟還是一起給帶下去呢?
  分作兩次叼下去的話,雖然不太費力,可是被人看見的機率也要大上許多。
  如果一次叼下去的話,幾乎又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小璃正望著皮椅上的東西犯難,忽然冷不防被人從後面摟住,胸口的兩團乳肉正被人捏個正著,嚇得她沒命的叫了起來,尖銳的聲音幾乎都要把一米六高的玻璃隔牆給震碎了。
  「你的聲音還是這麼可愛啊……」方蕓熟悉的聲音從她耳後傳來過來:「幸虧我有心理準備啊,不然準備你的小聲音給震聾了。」
  慕容璃全身都軟癱在方蕓身上了,被她平放在皮椅上之後,淚眼朦朧的望著阿蕓那張親切又讓人畏懼的臉:「好姐姐,你嚇死我了。」
  「傻丫頭,」方蕓吻著她的淚水:「我怎麼會丟下你一個人呢,只是在你背後跟著你。」
  「姐姐……」慕容璃渴求的吐出小舌頭,小身子難耐的在皮椅上扭動著:「小璃錯了,小璃不該讓姐姐生氣。」
  「知道錯了就好,下會記得,姐姐不反對你自己找開心,但是不要忘了姐姐知道嗎?」阿蕓說完後就咬住小璃的小舌頭,津津有味的吸取著她的甜津。
  「額……額……」雖然說不出話來,但是慕容璃依舊向她傳達著自己的意思。
  方蕓摟著小璃的頭,貪婪的在她嘴裡又吸又刮了好久,才戀戀不捨得鬆開她。
  「姐姐……」小璃躺在皮革長椅上,可憐兮兮的望著方蕓打開自己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來一些東西,放在地上,心裡說不出是興奮還是害怕。
  但是身下的花瓣卻已經全然濕透了,兩條大腿焦躁不安的交織在一起,似渴望又似畏懼。
  「來,讓姐姐現在來給你一點懲罰,」方蕓一樣樣的把地上的東西拿起來,故意在小璃眼前晃著:「是要哪一個呢?小璃的身體最老實了,會給姐姐答案的是不是?」
  她拿起一對不銹鋼的乳夾在小璃硬翹著的乳頭上比劃著:「是不是要這對小可愛吃點苦頭啊?」
  「不要……」
  「那,用繩子把你的兩個又圓又滾的奶子從底下捆住,用力的勒緊,,一直到身子全都勒到肉裡面去怎麼樣?」
  「不要……」
  嘴巴上說著不要,可是小璃的身體,正如方蕓說的那樣,是誠實的好孩子,已經不受主人的控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裸露在外的皮膚也變得微微泛紅。
  「這些都不夠刺激,還是讓姐姐我再想想吧。」方蕓笑的特別姦邪,就像一隻花貓做到了一隻小耗子一樣,決心要好好的玩玩她的獵物:「或者是玩玩滴蠟的遊戲。我記得小璃很喜歡這個呢……」
  「不要,不要……」小璃驚恐的弓起身子,在皮椅上像水蛇一樣扭來扭去,「姐姐,會把小璃玩壞的。」
  「可是姐姐要出氣啊,」方蕓從那一堆道具中挑出一條短鞭,「還是讓我狠狠的抽你一頓,怎麼樣?」
  「不要,好疼的,」小璃望著她手上那個帶分叉的短鞭,身子不由得畏縮了起來,下身卻又不自覺的噴出了花蜜:「姐姐,不要……」
  「算了,」方蕓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臉:「看你怕成這個樣子,這回就算了。暫且饒了你,記住了嗎?」
  「記住了,」小璃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乖巧無比的道:「小璃永遠都是姐姐的好貓咪,乖貓咪。」
  「這還差不多。」方蕓在她臉上親了兩口:「坐起來吧,我給你胳膊解開,是不是麻了?」
  不說沒注意,方蕓這一說起,慕容璃才注意到自己的雙臂被反捆在後面,好像真的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
  方蕓幫她把死結給解開,又幫她推宮活血,讓手臂上的麻痺逐漸消失,小璃也樂得賴在她懷裡,膩著她,說了很多甜言蜜語,終於把方蕓說開心了。
  「好了嗎?」方蕓溫柔的在慕容璃的胳膊上捏了捏:「原來你多瘦啊,怎麼這兩年就像打了激素的一樣,肉都長出來了。」
  「為了讓姐姐睡的舒服一些嘛,」小璃揚起頭來:「肉多的小璃好讓姐姐欺負嘛。」
  「看你說的,姐姐難道是專門欺負你的嗎。」方蕓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小璃,喜歡姐姐嗎?」
  「喜歡。」小璃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等會兒,和姐姐一起玩個大膽的遊戲好不好。」方蕓雖然說的溫柔,可是她懷裡的嬌人兒身子卻不由得一僵,好像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小璃慢慢的把身子蜷縮起來,望著方蕓:「姐姐……」
  「姐姐和你一起玩,」方蕓在她唇上輕柔的吻著,「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好不好?」
  雖然內心仍然有難以克制的恐懼,可是出於對方蕓的信任,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好……」
  「起來吧,」方蕓把小璃身子放正,「姐姐只是和你開玩笑,我們下去洗澡吧。今天都累了,明天又是星期一了呢。」
  「嗯,」小璃心裡鬆了一口氣,可是,旋即,看到阿蕓的臉,又忍不住道:「姐姐,你還是懲罰小璃吧,滴蠟、捆綁、暴露什麼都行,只要姐姐高興,小璃就開心。」
  「傻丫頭,」方蕓幫她把連衣裙再穿起來:「你有這心就夠了。」
  「可是……」小璃拉住方蕓的手,剛剛要說下去,卻被阿蕓溫柔的手指封住了小嘴:「不要再說了,我們下去吧。」
  ————
  離晚自修結束還有十幾分鐘,二樓的更衣室裡空空蕩蕩的,兩個女孩很快的就把自己給脫光了,手拉手走進了浴室。
  「讓小璃來給姐姐服務吧。」在草草的把身子淋濕了之後,小璃走到方蕓身後,用兩團乳肉貼著她的後背:「姐姐喜歡這樣,是嗎?」
  「真是姐姐的好貓咪,」阿蕓扭頭在小璃臉上捏了一把,順手遞給了她沐浴乳,「來吧,讓我好好享受一下小璃子的驕傲。」
  小璃接過沐浴乳,倒了滿滿一手心的淡綠色液體出來,冰片的清涼沁入皮膚下的毛細血管,手上好像中了冰凍魔法一樣,微微有些麻木。
  方蕓看著小璃認真的把沐浴乳塗在胸前,用手指將那淡綠色的液體抹開。
  自己才轉過身去,把淋浴噴頭關掉。
  水線剛剛一消失,後背上就感受到兩坨柔軟又堅挺的乳肉湊了過來,冰涼的感覺,混雜著小璃的體溫,在她光潔的玉背上滑來滑去。
  「姐姐,舒服嗎?」雖然兩人這樣親密的舉動已經是很有歷史了的,可是饒舌的小璃就稀罕多問一句。
  「舒服,真是我的好妹妹。」方蕓享受著慕容璃的細心,細細品味著她那兩點櫻桃在自己背上滑過的感覺:「姐姐真的是沒有白疼你。」
  「姐姐過去經常這樣幫小璃呢。」慕容璃從後面摟住方蕓的身子,一對白兔在兩個人中間緩緩地上下磨蹭著:「小璃好喜歡姐姐的哦,姐姐總是把小璃洗的很乾淨。」
  「僅僅是很乾淨嗎?」方蕓又不自覺的奸笑道:「姐姐可是很喜歡欺負小璃的啊。」
  「小璃喜歡被姐姐欺負嘛,」慕容璃嘟著嘴,緩緩的蹲下去,捧著自己的一雙白兔,在方蕓的圓臀上磨蹭著,又漸漸下滑,用自己的乳房夾在她的一條腿,上下來回磨蹭著。
  一低頭,就看見在自己的乳溝間。
  方蕓的玉腿如筆直的古希臘大理石圓柱一樣,而沐浴乳泛起的泡沫就像是愛琴海中阿佛羅迪特誕生時環繞在女神周圍的精液一樣。
  她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揉捏著自己的雙峰,跪坐在瓷磚地面上,希望用自己的柔軟帶給姐姐更多的享受。
  「小璃真是個好孩子,」方蕓轉過身來,靠在牆壁上,略微抬起一隻腳,慕容璃會意,將方蕓的一隻玉足夾在自己雙峰之間,擠捺著兩團乳肉,方蕓閉目靠在牆壁上,雙手撐著塑膠水管,小巧玲瓏的腳在慕容璃的雙乳間若隱若現。
  過了一會兒,慕容璃將她的腳放下來,又捉住她另一隻腳的腳踝,將它也放入自己的胸懷中,無比認真的為她服務著。
  方蕓居高臨下的與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
  或者說,慕容璃現在已經接受了作為她的玩物的身份了吧。
  的確,有一個像小璃這樣聰明伶俐、善解人意的玩物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只是,她自己也弄不清楚,是自己把自己最好的朋友變成了玩物,還是她最好的朋友自己把自己變成了玩物。
  小璃的柔順,清純的面孔,總能激發其方蕓內心隱藏著的惡魔,聽著她在帶鉤的皮鞭下,在滾燙的蠟油下,在閃亮的銀針下淒厲的慘叫聲,似乎比一切都更容易讓她高潮。
  方蕓情不自禁的愛撫著慕容璃濕漉漉的披肩長髮,卻狠狠地一腳把她踹到在地。
  「啊……」慕容璃猝然不妨的被她一腳踹中胸口,頓時潔白晶瑩的肌膚上浮現出了一個紅紅的印記。
  方蕓走到她跟前,蹲在她面前:「小璃啊,為什麼呢?」
  「什麼啊姐姐?」
  「到底是你在勾引我,還是我在虐待你,」方蕓托起她的下巴,望著她那純淨無暇的明眸:「我的世界對你敞開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小璃也都是姐姐的啊。」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小璃如羅莉般天真的眼神不由得叫人不相信,沒有人能抗拒的了慕容璃說出來的話,只要是她說的,所有人,都會心甘情願的認為是真的。
  即便她說的是1+1=3.
  方蕓輕輕地在她額前的劉海上吻了一下:「我相信你。」
  說完,她把慕容璃拉起來,,回到隔間裡。
  兩個少女面對面站著,淋浴噴頭往下噴灑著蓮蓬一樣的水線,將她們曼妙動人的身子掩在了水蒸氣當中。
  「小璃,你的身子真可愛。」方蕓拿著浴棉,幫慕容璃擦著身子,慕容璃也在她身上做著同樣的事情。
  「姐姐,你的身子也很好哦。」
  「小璃,如果你是男人,願不願意娶姐姐?」
  「當然願意。」慕容璃輕輕地咬了一下方蕓的一個乳頭:「那樣我就可以天天吸姐姐的這兒了。」
  「你現在不也是天天都能嗎?」
  「如果是男人的話,」慕容璃的手指在方蕓的花瓣上打了個旋兒:「姐姐願意為我生懷孕,生孩子嗎?」
  「為小璃懷孕,應該是很幸福的事情吧。」方蕓的手指悄悄的插入了小璃的臀縫之中,在菊花外探索了一陣子之後,指尖順利地進去了。
  慕容璃感覺到後庭的異樣,不由得夾緊了肌肉,卻反饋給自己更強的刺激,「啊,姐姐,你知道人家的……最怕這個了。」
  方蕓的手指在小璃的後庭裡嫺熟的開闢著道路:「小璃,我愛你。」
  「我也愛你,姐姐。」慕容璃踮起腳尖,扭動著臀部,竭力將她的手指吸納進去更多。
  她附在阿蕓姐姐的耳邊,對她輕輕地說出,很久以前她們一同立下的誓言:
  「不論我一生,經歷多少男人,我心中唯一的真愛,只有你。」


第二集黑與白


  第一節 同學們
  「懶蟲起床,懶蟲起床……」兔子造型的鬧鐘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入靜謐的臥室的時候,忽然從床頭櫃上跳了起來。
  抱著個圓滾滾的胡蘿蔔用萌到了極點的聲音叫著四個美女該起床了,練功去吧,經歷了一個假期之後,該去和同學們打個招呼,親密接觸一下啦!
  小璃慵懶的揮動著白嫩嫩的胳膊,試圖從床頭櫃上摸到那個討厭的鬧鐘,正夢著自己在和阿蕓姐姐甜甜蜜蜜的恩愛著,這不識趣的傻兔子卻跑來壞她的美夢,真是不識趣。
  然而,玉腕卻被另一隻手給捉住了,小璃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在床邊立著的美麗姐姐,正是方纔還在夢中與她百合交歡的阿蕓。「起來了,」方蕓扯著小璃的膀子把拉起來,短袖低胸的睡衣滑落半邊,露出她胸前一大片的潔白晶瑩。「人家還很睏嘛。」小璃都著嘴,不情不願的揉了揉眼睛。
  雖然撅著小嘴,可還是掀開被子跳下床來摟著方蕓就要接吻。「哎呀,時間不早了,」阿蕓蜻蜓點水般的在小璃的唇上吻了一下,「快點兒洗漱吧。」「哦,我就去,好姐姐。」小璃在方蕓雙頰上各親了一口才鬆開她,趿著映著卡哇伊的粉紅貓咪造型的拖鞋飛一樣的奔向了盥洗室,正巧遇上還穿著睡衣的若顰梳洗完從裡面走出來。「早上好,小璃。」「早上好,顰兒姐姐。」慕容璃甜甜的叫了她一聲,才進到盥洗室裡面去,從洗手池下面的櫃子裡拿出自己的瓶瓶罐罐開始洗漱。
  若顰回到臥室之後正看見若蹙坐在梳妝檯前梳頭,而方蕓在幫慕容璃整理床舖。
  若蹙從鏡子裡看見姐姐進來,正要與她說話,忽然嬰兒床裡的嬰兒「哇」的一下子哭了起來。
  若顰的心猛然得似被狠狠撞了一下,連忙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嬰兒床前,一臉憂鬱的抱起寶貝女兒,輕輕的拍著她:「哦,哦,寶寶不哭,寶寶不哭,媽媽在,媽媽在啊。」說著,若顰坐到床沿上,掀開解開上身睡衣的幾個紐扣,左手熟練的在右乳上一圈圈的揉弄兩下,又捏了捏乳頭,讓它在空氣中略微勃起了一些之後,在把女兒的小嘴巴湊到乳頭前。
  小嬰兒聞到了熟悉的香味,本能的用雙唇含住那顆櫻桃大的深紅色乳頭,一隻小手還無意識的在媽媽的乳房上輕輕抓撓著,彷彿這樣能讓它產生更多甘美的乳汁一樣。「乖寶貝,餓了吧,媽媽給你吃哦。」若顰像一個完全合格的母親一樣,和自己的女兒做著情感交流,乳頭上傳來嬰兒雙唇一緊一鬆的吮吸,積蓄了半個晚上的乳汁很順暢的就排了出來。
  方蕓給小璃疊好被子,回頭看了一眼正心滿意足的給女兒哺乳的小媽媽,不以為然的眉毛一挑,走到自己的床前開始查看今天的課程安排。
  上午兩節形體課連上,然後是兩節基訓課。
  下午第一節理論課,二三兩節是技巧課,任務真繁重啊,晚上還有專業自修。
  看來今天要多吃兩個雞腿了。
  一邊想著,一邊在梳妝檯前坐下,將青絲攪成一團,緊緊的紮在腦後,拈起眉筆正要畫眉,冷不防後邊伸來一隻白嫩嫩的小手,就聽小璃那甜到發膩的聲音:「好姐姐,還是我來替你畫眉吧。」方蕓自然是把眉筆交了出去,讓小璃為她畫出兩彎細細柳眉,更映襯的她美如芙蓉。
  只是邊上若蹙卻重重的把梳粧匣一合,用恰好每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發牢騷道:「大清早的就來百合,也不知道膩味。」慕容璃白了若蹙一眼,還沒想說什麼,若顰先過來為妹妹打圓場了:「若蹙最近容易發脾氣,你們多體諒點。」方蕓順著她的話就往下說道:「可不是嗎,懷孕的人,多容易生氣啊。不過,」她瞟了一眼鏡子裡的少女媽媽,「多生氣可對身體不好。」若顰抱著孩子走到妹妹身後,彎下腰來看著她:「怎麼了?心情不好?」「沒什麼。」若蹙一陣莫名的煩躁湧上來,忽然抓住姐姐的手:「我突然覺得……覺得……」她把手掩在凸起的小腹上,「好像有動靜了一樣。」「是嗎?」若顰一手抱著女兒,一手伸到妹妹的肚子上,靜靜的感受了一會兒:「沒有吧,是你自己太緊張了。醫生說過,早上很少有胎動的。」「是嗎。」若蹙似乎鬆了一口氣,又仔細的感受了一會兒:「好像姐姐說的很對唉,現在真的沒什麼感覺了。」「別怕,沒事的。」若顰溫柔的捏了捏妹妹的手:「要去醫院檢查的話,姐姐陪你去。」「沒事的。」放下心來了的若蹙轉瞬之間又成了開朗少女,「人家只是第一次,有些緊張。有姐姐在身邊,若蹙什麼都不怕的。」方蕓和慕容璃兩個看著孿生姐妹,只能用默默無言四個字來表示她們的心情了。「趕快換衣服吧。」方蕓一邊單手脫著自己的睡衣,還一邊幫慕容璃揭開睡衣紐扣,「時間不早了,明天早上別賴床了啊。」「人家就只有這麼一點可憐的愛好了嗎。」可憐的小璃子都著嘴,向著好姐姐撒嬌,任她把自己剝成一隻白羊。「快點兒,」方蕓把慕容璃的衣裙扔到她身上去:「總不用還要我幫你穿吧。」「不啊,」慕容璃眨了眨眼睛:「我想先看看姐姐今天穿什麼。」「我穿這個,」方蕓從衣櫃裡取出來一件灰色的短袖高領窄腰連衣裙。
  一轉身又丟給慕容璃一個白底粉花蕾絲邊的bra:「來,幫我穿上。」「說人家呢,還要我來幫你。」雖然這麼說著,可是慕容璃還是走到方蕓身後,幫她套上肩帶,方蕓捉住bra的兩個罩杯,天衣無縫的扣在胸前,小璃幫她鎖好背後的捺扣,又調整了一下背帶的高度。「怎麼樣?」「很好。」方蕓拿起連衣裙來從頭往下套來,慕容璃站在她後面,幫她繫好背後的繩結。「唔……太緊了點是不是?」方蕓比了一下自己的腰:「還是我又胖了?」「你比我好得多了。」慕容璃在她耳朵邊上輕輕道:「我去年買的那套連衣裙都已經穿不下去了。」「是這兒太大了吧。」方蕓邪邪一笑,回身伸手捉住小璃的一隻玉乳:「比去年大了不少呢。」「哎呀,別。」小璃甜蜜的嗔了方蕓一口,也拉起自己的bra,「來,幫我扣上吧。」「你外面穿什麼啊?」方蕓幫她穿好bra,「還是萬年不變的黑色連衣裙?」「人家喜歡這個嘛。」慕容璃的衣櫃裡雖然塞滿了衣裙,但大部分都是形形色色的黑色連衣裙。
  長的短的,薄的厚的,帶花的不帶花的……「哪一件?」「這件吧,」慕容璃從床上隨手拿起一件:「這件簡單,容易脫。」這回輪到方蕓悄悄的附在小璃耳邊說壞話了:「還沒穿就先想著脫,真是小蕩婦呢。」——————阿蕓的話或許沒有說錯,但是慕容璃給出的理由也是充分的。
  在吃過早飯之後,再繞著操場轉了一圈,全當是消化運動。
  悠閒的在一邊看著一年級的學弟學妹們圍著操場傻乎乎的跑圈,的確是心曠神怡。
  慕容璃還順道給方蕓指出哪幾個是她們手下待調教的女孩子。「那個,紮著馬尾辮的,長的很可愛的叫舒月。她後面的那個瘦瘦的女孩子叫南宮夜夜,她們兩個是一個宿舍得。」「那個南宮夜夜看上去好像一隻小妖精啊,」方蕓的眼睛就是毒,一眼就看出本質。「舒月倒是個溫柔型的女孩。」「看上去柔柔的,可骨子裡??的要死。凡事都要爭第一。」慕容璃遠遠的看著操場對面的隊伍:「不知道為什麼,我很喜歡這孩子呢。」「有點兒像你不是嗎。」方蕓摟著她的肩膀:「不過你從來不去爭第一,因為你不缺這些。」「那倒也是,」慕容璃幽幽的歎了口氣:「她家沒什麼錢,為了進這裡來,她的媽媽付出了很多。」隊伍又漸漸的過來了,方蕓可以清晰的看見舒月的臉上分明寫著「我不服輸」四個字,不由得摟緊了身邊嬌小玲瓏的人兒:「她比你直的多,你就算是不服輸,也不會這麼明顯的刻在額頭上,讓全世界都知道。」「是啊,」慕容璃忽然也學會了方蕓的邪邪一笑:「要不然怎麼說她還嫩著呢。」方蕓一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是這樣啊,一下子就說出了我的心思。」「兩位美女,說什麼呢。」正當兩個女孩子笑的花枝亂顫的時候,背後忽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男聲,阿蕓和小璃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原來是班長趙偉。「王子殿下,您的公主可不再這兒,」慕容璃的嘴巴刻薄的像個刀子,見了男生的面總要先挖苦兩句。
  也因而,本班男生們最爽的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到她那張櫻桃小口裡去,讓她再也說不出來。「伶牙俐齒的侍女。」趙偉雙手叉腰,「邪惡的伯爵夫人,又在策劃什麼毀滅世界的陰謀詭計?」這些稱呼都來自於他們二年級的時候排的一齣芭蕾舞劇。
  在其中,班長趙偉演的是拯救世界的白馬王子,聰明美麗的公主是若顰和若蹙這對姐妹花交替演出——誰讓若顰突然紅著臉跑來對大家說:「不好意思,我懷孕了……」好吧,現在她可以恢復演出了,若蹙的肚子卻一天天的大起來了,這一對姐妹,真是叫人沒轍。
  伶牙俐齒的小璃演的是個精靈古怪的侍女,而方蕓演的是本劇的大反派,一個滿肚子壞水的伯爵夫人,兩個人都算是本色演出,因而其實力派的位置無可動搖。
  除開他們幾個之外,還有忠勇的騎士孫瑜,足智多謀的侯爵張翼,伯爵夫人手下的黑騎士周剛。
  這四個男生也就是芭蕾舞班的全部雄性動物了。
  而女生們,蘋果是永遠不夠分的。
  為了分到一個多一點機會的角色,就不得不晚上去找負責安排這方面的老師「談談話」。
  小璃對這個倒是無所謂,雖然她聽到一點兒內部消息,說原本劇中還有個小公主的角色,但是編劇因為遲遲沒有等來美人的投懷送抱,所以一怒之下,小公主變成了苦命的侍女。
  被發瘋了的編劇虐的慘不忍睹——慘的都到了身懷受虐體質的若顰想想都害怕的程度。
  方蕓可沒有慕容璃這般喝茶的閒心,剛一從小璃那兒聽來內部消息(雖然小璃從來不用這些消息,不過她的消息比誰都靈通。
  因為她的媽媽和舞藝本部的院長們都是老同學。
  她也被早早的就定下來保送本部了)就忙不迭的去四處賣弄風情,終於在枕頭邊上把指導老師弄舒服了,硬生生的把本來決定分給若蹙的伯爵夫人搶到了手,讓兩姐妹去平分一個沒什麼戲份的花瓶公主的角色。「能有什麼呢,」方蕓無所謂的聳聳肩:「今天早上是哪個老師來?」三年級芭蕾舞班有三個形體課老師,或者說是應該有三個。
  因為有一個去年耶誕節的時候去了哥本哈根進修,現在只剩下來兩個,一個男的叫劉棟,一個女的叫謝玲。
  要是謝玲在,那還好一點,雖然這位比劉棟要嚴格的多,但是卻是個性冷淡。
  而劉棟的性慾足足要比一般人強上兩倍,誰都吃不消他那麼搞。「都在。」趙偉隨意的一攤手:「他們兩個都在,不知道誰來。」「那,」小璃歎了口氣:「劉棟那個色狼一定是會來的。」「時間不早了,我們去練功房吧。」方蕓拍拍小璃的肩膀:「閉著眼,就當是小八得了。」小八,方蕓家養的德國黑背是也。
  雄性,今年四歲。
  高一的時候,在方蕓的連哄帶騙之下,促成了慕容璃和小八的一段奇異姻緣。
  說起小八,慕容璃不覺得又有些懷念它的強壯狗莖了。
  她家小時候也養過一條大犬,不過在她上初中後就死掉了,直到今天,她還很懷念那條叫朵朵的白色牧羊犬呢。「又癡女了。」方蕓拍拍慕容璃嫣紅的臉蛋,悄悄的附在她耳邊:「真的這麼想小八?星期六跟我回家吧。」「人家已經半個多月沒見到小八了嘛。」慕容璃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真是俗話說得好,小別勝新婚,一想起小八那條比人類要雄偉的多的大兄器,心口就撲騰撲騰的跳,身體內部也似乎在開始醞釀一股新的泉湧。
  乖乖的,小璃被方蕓拖著來到了練功樓四樓,趙偉與路上遇上的其他班的男生打個招呼就進到了男生那邊,幾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說說笑笑走進了女生更衣室。
  由於在外面操場上說話耽誤了一點兒時間,已經有幾個女孩已經在她們前面來到了更衣室,一個圓臉盤的女孩正坐在皮椅上穿著芭蕾舞鞋,另一個高個子的女生正在自己的儲物櫃前站著脫衣服。
  還有幾個其他班的女生也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方蕓瞟了一眼對面的男生們,班長的腦袋在那邊晃來晃去,對於他而言,怕是這邊的鶯鶯燕燕都已經看的審美疲勞了吧。
  慕容璃站在她後面幫她解開裙帶,然後回到自己的儲物櫃前,開始換衣服。
  舞襪和緊身練功服都一套套的疊好放在裡面,她隨手從裡面拿出一包新的來,這些學校發的便宜貨,穿上兩次之後就沒用了,全當是一次性的使用了。
  舞襪很薄,很容易就被弄破,有時候甚至只有稍微做一點幅度大的動作,就要擔心會不會突然某個地方「啪」的一下子裂開一個小縫,然後慢慢的變大,變大,一條條的絲線從裂口處飛出來,將一個不起眼的指縫樣細微的裂痕變成一個巴掌大小的圓口。
  即便是沒有炸口,這些殘次品也經不起幾次大幅度動作的摧殘,很久快失去彈性,皺巴巴的在關節處堆成一堆褶子樣的東西,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真不知道學校每年收了她們那麼多學費幹什麼去了的。
  就買天橋上的地攤貨也比這些強!
  穿好舞襪和練功服之後,慕容璃坐到皮椅上來換練功軟鞋。
  她的舞鞋都是她媽媽帶她特地去一家專門訂做舞鞋的商店訂做的。
  穿起來很合腳,也很舒服,買來的鞋子感覺總不如訂做的穿著感覺好。「好了嗎?」方蕓站起身來,做了一下擴胸運動,又活動了一下雙腿。
  慕容璃在原地跳了跳,「好了。」「走吧。」方蕓細心的幫慕容璃扯了扯練功服的後襟,拍了拍她圓滾滾的屁股:「還有半個小時開課,去找人聊聊天吧。」練功房裡已經來了三四個女生,正在各自坐著準備活動,一圈招呼還沒打下來,班長趙偉就和若顰姐妹一起走了進來。
  雖然若蹙已經有了身孕,不過醫生也叮囑她還是要適當做些輕微的運動,再者,她對自己的體型還是敏感的很,雖然腆著肚子爬樓很受罪,不過也還要堅持隔三差五的來運動運動,出出汗。
  慕容璃與方蕓霸佔著練功橫桿的一個角落,面對面站著,一邊做著體前屈一邊閒聊著,從若蹙的肚子到若顰的奶水,從小八最近的伙食到色鬼劉棟的鹹豬手,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話說。
  嘰嘰喳喳的慕容璃,活像一隻小麻雀,把本班的四個男生又都貶損了一番。
  卻沒注意到張翼和孫瑜兩個人已經在一邊悄悄的圍了過來,冷不防的一下子撲上去一人抓住了一個她的奶子。「要死啊!」慕容璃想從橫槓上收回腿來,卻被張翼的一隻手給按住,孫瑜的另一隻手則放肆的在她下身敏感的三角地帶上輕輕地挑逗著。
  很快的,慕容璃的語氣就軟了下來:「馬上就要上課了。」「我們動作很快的。」孫瑜把褲子退下去一點,「昨晚就想找你的,你又不在。」「非得找我嗎?」慕容璃不情不願的,眼神卻望著方蕓,看她怎麼說。「誰讓你長這麼大的一雙奶子,」張翼的手也在她大腿上摸來摸去,「都是老同學了,幫幫忙吧。好幾天都沒看見你,都快想瘋了。」「瘋了就去找別的人,別的女生難道就不能幫你們。」「一個個都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連鬼都找不到影子。」孫瑜的手把慕容璃的身子按到下來,湊到自己的肉棒跟前:「剛剛有內幕消息,待會兒說給你聽。」方蕓一個人自顧自的壓腿,面前的一幕已經是司空見慣了。
  慕容璃其實是很享受這種抓緊時間的緊張的。
  果然,小璃自己伸手捉住孫瑜的肉棒,為他上下套弄了兩下之後,就吐出丁香小舌將整個龜頭含在口中,小舌頭靈活的卷弄兩三下,那東西就驟然大了起來。
  她身後的張翼也沒有閒著,也退下自己的褲襪,自己用手把肉棒弄硬了之後,撥開礙事的練功服的襠部,抵在薄薄的舞襪上面用力往裡一送,彷彿像穿透處女膜一樣,龜頭擠破了舞襪,深入到她緊窄的花穴之中去了。
  現在慕容璃整個人的身子就靠一條右腿支撐著,身子向前爬下,一張俏臉貼在孫瑜的胯間,為他含弄著肉棒。
  而左腿還蹺在橫槓上,這個姿勢落在若蹙的眼裡,她不無嘲弄的對孿生姐姐說道:「看見沒,母狗在那邊享受著呢。」這種狗撒尿一樣姿勢,更方便了小璃身後的張翼。
  他摟著她的細腰,用力的在她身後衝刺征伐,看來他的確是憋了有幾天,今天的動作特別激烈,一上來就是整根整根的大抽大射,只顧著自己爽快,全然不顧被他姦淫著的女孩下身只是微微濕潤。
  那每一次衝撞都是如此的強烈,讓她的穴口竟然有些發疼不過,慕容璃從她母親那兒繼承來的不僅僅是舞蹈的天賦,還有取悅男人的本能,很快她的下身就濕潤了,這個姿勢雖然不利於她加緊陰道,但是那重嵐疊翠的特殊構造已經足以讓張翼爽的上天了。
  前面的孫瑜也不僅僅滿足於她對他的口舌服務,而是捏住她的雙頰,將她的小口當成小穴一樣來抽送。
  龜頭在女孩的舌頭上磨過,一路直滑到她的食管裡,那裡的緊窄讓肉棒喜不自禁,抽送了幾下之後,猛然抖了幾下,將一股濃漿都射入到她的食管中去了。
  而身後的張翼也是到了崩潰的邊緣,肉棒被慕容璃的陰道擠的快爆裂了,最後一下衝刺到最深處,雙手用力的抓住她的屁股,將滾燙的精液也送入了她的陰道深處。
  慕容璃意猶未盡的將孫瑜的軟下來的肉棒舔了又舔,將龜頭上殘餘的精液也都吃下肚,才直起聲來,「真是的,這麼快。」小璃嫣紅的臉蛋格外誘人,嬌滴滴的嗓子在精液的滋潤下更加動人了:「人家還沒過癮呢。」兩個男生若無其事的把肉棒收回褲襠裡,慕容璃這個無底洞是不可能填滿的,這是他們一年級的時候就達成的共識。
  而且經過三年的「共同進步」就算是她說出再打擊人的話,他們的臉皮也已經練到了無視的地步了。「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吧,」孫瑜對她說道:「謝老師結婚了。」這可真是愚人節的笑話,小璃差一點就要笑出聲來了,那個性冷淡,結婚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不懷好意的多問一句:「是哪家的這麼有福氣啊,娶回來這麼個冰山美人。」「一個性無能。」孫瑜一本正經的道:「那個傢伙是個陽痿,不過他老爸是BB在州里面的幹部,所以就把謝老師給取回去了。」「陽痿,」慕容璃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難道他以後要用手指頭來解決問題嗎?」「他是陽痿,可他爸爸不是啊。」方蕓在後面插話:「你們說的是不是那個姓楊的,叫楊什麼來著?」「他老爹叫楊德才,是真理部在州里的特派員。」張翼看著方蕓豐滿的身子,不由得又有些心思動了:「小璃,你該見過吧?」她的媽媽是州里歌舞劇團的,由於真理部主管整個國家一切用來交流的信息,從郵件、短信、電話到電視、廣播、電影乃至於各種形式的演出,也算得上是歌舞劇團的主管,雖然隔著一層褲襪。
  小璃回憶了一下她見過的那些官僚,不分市立的還是州立的,都有一個共同的特徵,就是大腹便便和縱慾過度。
  如果沒有醫生和昂貴的高級藥與補品,怕是很難活過50歲的。
  她那個容量本來就不是很大的腦袋想了半天,沒覺得那些官員中有誰能給她留下特別的印象,只能搖搖頭:「也許我媽媽知道。」慕容璃的媽媽叫黎瑛,在很多人看來都是一個傳奇。
  十六歲的時候一個人爬上火車,來考舞藝學院的特招生。
  這些名額本來就是已經有人預定好了的,但是她用自己的身體和頭腦硬是換來了一個名額,至於她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即便是她最疼愛的女兒,她也沒有告訴。
  在舞藝畢業後,她還獲得了一個去首都D市,全國最好的藝術院校,梨花大學進修的機會。
  在那裡,她認識了D大的一個很有才華的男生慕容賜(D大與梨花大學乃是水乳交融的兩座學校,D大經常稱自己為梨花大學的哥哥,而梨花大學也在D大面前自稱妹妹),墜入愛海,然後結婚,生下了慕容璃這麼個天使。
  結束進修之後,慕容賜放棄了在首都的一切,心甘情願的陪著妻子回到Y市。
  然而,沒有過多久,兩個人的感情慢慢的開始出現裂痕。
  慕容賜的哥哥慕容恩不喜歡這個弟妹,一再的寫信來要求他回到D市,做他應該做的事情。
  但是慕容賜沒有答應哥哥的要求,他以為愛情的力量可以天長地久。
  但是無情的生活卻粉碎了一切。
  那時候歌舞劇團的日子頗為困窘,撥發給劇團的經費到手的不過百分之幾。
  而黎瑛想要的是珠光寶氣的生活,她之所以一個人離開家鄉,付出一切,只為了能有個富裕的生活,所以,她選擇了她曾經從事過的路子。
  慕容賜無法接受這一切,他的思想太老了,不合適活在性自由的現代。
  所以他的妻子寫信舉報了他,罪名是不滿BB。
  很快,慕容賜這個人就從世界上消失了。
  從每一個人的記憶中消失了。
  慕容恩也再也沒有來過信,可能他也和他的弟弟一樣消失了。
  黎瑛一個人帶著女兒,愉快的活在世界上。
  她善於交際,又聰明伶俐,在和州里BB幾乎所有的男幹部都睡過覺之後,她如願以償的拿到了想要的一切,金錢、地位、頭銜、名譽,一切能讓人開心的東西,都滾滾而來。
  她是個妓女,她自己也這麼認為。
  男人用汗水或血水換來的,她用愛液換來。
  大家都是公平交易。
  在碼頭上扛沙包的,是出賣胳膊和腰,在床上承受男人的鞭撻的,是出賣陰道和腰。
  沒有本質的差別。
  之所以老派人士會詛咒她們,是因為那些人沒有可以出賣的,赤裸裸的酸葡萄心理。
  黎瑛的這套理論說在她女兒耳裡,純然等於對牛彈琴。
  黎瑛不會僅僅為了滿足所謂子宮被填滿的感覺去找男人,但是她的女兒卻會。
  慕容璃不懂母親的良苦用心,只想著兩個字:「快活」。
  媽媽讓她和誰上床她就和誰上床。
  在她看來,與人,與狗,與黃瓜都是做,只是區別在於,有的時候,媽媽讓她去做的,往往很難讓她不知疲倦的小穴滿足。
  無奈地母親想不通自己是如此的精明,卻偏偏生出來這樣一個糊里糊塗的女兒。
  一點點的小聰明,還全沒有用在勾心鬥角這條正道上。
  幸虧她有個好朋友,方蕓。
  一直都是方蕓在保護著傻呼呼的慕容璃。
  在小璃的同齡人中,也只有阿蕓才明白,看似聰明伶俐的慕容璃,實際上是個壓根沒長大腦的純粹癡女。
  她所知道的事情就只有一個:
  去做愛。


  第二節 色狼老師
  形體課果然和慕容璃料想的差不多,色狼一進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四個男生到一邊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第二件事是反手把教室門一鎖。
  色迷迷的對著排成兩排的女生們道:「來來來,散開點,散開點。開始做運動了。」韻律操的音樂聲迴盪在教室裡,劉棟雙手叉在腰上,在女孩們跟前走來走去,借「指正動作」的功夫,不時的在女生們的翹臀纖腰上捏兩把,拍一拍。
  最後他停在了若蹙的跟前,一本正經的道:「同學啊,你的動作做的不規範啊。」隔著三個人,方芸聽著就想笑。
  這色狼每次吃小白羊之前還非得找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不可。
  若蹙索性停了下來,挺著個大肚子,「老師,那怎麼樣才算標準的呢。」「標準,是個很複雜的問題。」劉棟的目光又飄到她的孿生姐姐身上去了,「你們兩個到前面來,老師給你們講解,什麼是規範。」若顰和妹妹一起走到前面來,劉棟關掉音樂,站在隊前,道貌岸然的訓話道:「形體課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優美的身體曲線是芭蕾舞的基本。同學們不要因為因為已經學習過了這麼多年的芭蕾,就忽視了基礎。
  基礎是最重要的。
  下面,老師就給大家示範一下,什麼是標準的形體。現在,大家坐下來吧。」說是坐下來,其實並不準確,因為按照劉棟老師的意見,女孩們還要大大的把雙腿分開,露出被薄薄的布料包裹著的三角地帶。
  這個姿勢是他最喜歡的造型之一,因為這樣待會兒他在一邊幹著「做示範」的女孩的時候,還能清晰的看見其他女孩的私處是怎樣一點點濕掉的。
  當然,身為一個有著多年教學「經驗」的老師,劉棟很輕易的就為自己找到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幫助學生們鍛煉韌帶。「來,你站在這裡。」劉棟讓若顰和若蹙面對著大家站好,他自己則站在兩個女孩的身後,男生們半是羨慕半是嫉妒的在一邊看著他。
  而劉棟的厚臉皮可以和長城有一拼了,自顧自的把兩隻手分別伸到兩姐妹的翹臀上,大力的捏抓了幾把:「還是這麼翹啊,很好。看來基礎都很扎實。
  我們下面就可以進入高級一點的課程了。先從姐姐開始吧。」劉棟站在若顰身後,他比她高出一個頭,以至於坐在地上的女生們都能很輕易的看見他臉上的粉刺都已經興奮的通紅了。「來,雙腿分開。」他的手指順著緊身衣的縫合線滑進若顰的臀溝,又繼續下行,來到她敏感的三角地帶前。
  按照老師的吩咐,美麗的女學生乖乖的分開了雙腿,讓那一隻猥褻的手可以自由在她下身上輕輕地抓撓著。
  才不過幾下,若顰的雙頰已是佈滿紅暈。
  而劉棟的另一隻手也並未閒著,在她大腿外側的褲襪上來回撫摸著,然後慢慢的向上移動,在她敏感的腰肢上一掐。
  若顰癢的幾乎要笑出聲來了。「腿再分開一點,不然的話,同學們看不清楚哦。」劉棟緊緊的貼在她的後背上,那條已經敘事待發了的機關鎗就在被摟抱中的女孩子的臀縫與腰肢間來回磨蹭。
  若顰一向都是老師們最喜歡用的人體教具,一來是她害羞的天性,最能激發對她身體探索的慾望;二來是她聽話,順從,即便是她內心最不情願的事情,但只要有老師發話,她還是會乖乖的去做。
  欣賞若顰壓抑著心中的不願,含羞帶怨的神情,真是人生一大美事啊。
  劉棟自然也是此種好手,早已在若顰身上馳騁縱橫過許多次的他深深陶醉於若顰的溫婉和柔順。
  不過,他今天決心在全班女生面前,玩一個新的花招。
  若顰乖乖的把雙腿分開,讓坐在她面前的所有女生都能看得見她突出的三角部分,雖然有著練功服襠部的遮蔽,可是大家也都意識到那塊布料上亮晶晶的液體是什麼。「腿,再分開一些,這就是你的水平嗎?」劉棟用不悅的語氣在若顰耳邊道,「這樣子會被嘲笑為業餘的小朋友的。」若顰極力的分開雙腿,緩緩地以劈叉的方式坐了下去,劉棟這才稍微有些滿意:「大家看好了,我們今天的課程就從腿部肌肉的訓練開始。下面,若蹙輪到你了。」「也要劈叉坐下去嗎?」若蹙看著色迷迷的老師,雙手本能的掩護在小腹上。「你先和同學們一樣坐下來,對面這兒。」劉棟指了指若顰的腳尖,「按住你姐姐的腳。老師要來給同學們講一講怎樣正確的運用腿部肌肉。」若蹙畢竟腆著肚子,有些麻煩,花了一點兒時間才坐下來,而這時,劉棟已經在若顰伸手準備好了,他右手放在若顰向前伸出的大腿上,左手摸上了她的尾骨,悄悄的撥開練功服的襠部,將手掌硬是從那兩團緊緊的臀肉中塞了進去。
  中指輕輕地在若顰的後庭外扣問了一會兒,指尖緩緩地計入到那個緊窄幽深的腔道之中去了。「唉……」後庭被侵犯的感覺讓若顰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臀,卻帶給他的手指更美妙的感覺,腸道裡似乎有那麼一股吸引的力量,將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往裡面吸了進去。
  與此同時,劉棟的右手則當著全班所有女生的面,按在了若顰前面的花穴上,他很清楚這個學生的特質,經過剛才的守法,她已經興奮的濕潤了,所以這回是毫不猶豫的就把手指往裡面按,連著褲襪和緊身衣的襠部,一起進入到她火熱潮濕的秘道中。
  真的是有夠緊窄,雖然這緊窄多一半是布料帶來的感覺。
  他的手指一根接一根的加入到探索的大軍中去,外面留下一個大拇指來回的撥弄那顆早已充血翹立起來的花蕾。
  在若顰的下身抓了一大把的水之後,劉棟才緩緩地把手指從她的小穴裡退出來,塗抹在她修長的大腿上。「大家現在看清楚若顰同學的腿了嗎?」劉棟一邊用手指在後庭刺激著她,一邊用言語凌辱著她:「若顰同學腿上的曲線不夠筆直,這是為什麼呢?這裡,還有這裡。」他肆意的在少女大腿上來回的撫摸著,「都有了贅肉,是為什麼呢?我們讓若顰同學自己來說。」若顰害羞的低下頭去,說不出來。
  色狼老師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又坐到她身後,雙手按在她小腹上,逐漸想讓撫摸,一邊對旁觀的同學們道:「腹部的和胸部是正面造型的重點,是絕對不能有贅肉的,我們現在來看看若顰同學的身體保持的如何。」他的所謂「看看」,就是用他那一雙大手在少女的身上到處遊走著,最後從底下托住了若顰鼓脹脹的兩個乳房的下緣,一親一重的揉捏著:「下面老師交給你們一種保持胸部挺拔的方法,就像老師做的這樣,雙手托住下緣,由下往上,推,一直到乳頭處再停止。然後重複,明白了嗎?看老師的示範動作。」他的手掌在若顰包含著乳水的乳房上不停的推擠著,推到乳頭處的時候也沒有停止,而是用手指將緊身衣內綴著的乳頭護板推到上面去,使那兩顆乳頭在薄薄的緊身衣上形成了兩個明顯的凸起。
  這時他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別夾住捏住一個乳頭,模仿著嬰兒的動作擠壓著乳頭。「跟老師學,這個動作可以保持乳尖的挺拔。而乳尖的挺拔是整個身體挺拔最明顯的特徵,對,就像這樣。」在他的動作之下,乳汁開始外流,打濕了緊身衣,也打濕了他的手,可是他好像純然沒有感覺一樣,依舊在她的雙峰上肆虐著。
  並且還把目光投向若蹙。「來,若蹙同學,也像老師這樣,用自己的手來做一下豐胸運動。」若蹙剛剛把手放上去,忽然聽到劉棟叫住她:「若蹙同學,為了讓其他同學都能看的清楚些,你把緊身衣脫掉來做。」不是吧。
  若蹙差點兒從地上跳起來,不過在她發作之前,若顰就含羞開口了:「老師,還是我來脫吧。」「這樣也行。」劉棟也不再說,就心急火燎的幫若顰把雙臂從緊身衣中退了出來,像剝雞蛋一樣,把若顰白玉一樣的上身展露在眾人面前。
  而他的一雙大手更加肆無忌憚的從少女的腋下穿過,讓每個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他是怎樣玩弄著若顰的雙乳的。
  不知不覺的,那四個男生也來到了女生們的後面,屏住呼吸,聚精會神的看著若顰是怎樣被他的一雙手玩的嬌喘連連,全身無力癱軟在色狼老師的懷裡。
  而從她雙乳中流出的乳汁順著小腹往下流,在掛在腰間的黑色的緊身服上匯聚成一小灘乳白色的水坑。「好癢啊……老師你不要這樣啊。」若顰終於忍耐不住劉棟用指甲刮弄著自己敏感的乳孔,「人家……人家不行了……」「不行了嗎?老師看你的乳房還翹的很呢。」劉棟絲毫不為所動,繼續用拇指指甲在乳孔上刮弄著,然後又抓住兩團乳肉大力的向前擠弄著,來回幾次。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股白箭從若顰雙乳前端飛射而出,濺到了她妹妹若蹙的身上。「這就是射乳啊,只有活力充沛的哺乳期少女身上才能看到的現象。」劉棟的手指不給若顰一點休息的機會,又繼續挑逗著乳頭,「剛剛才射完乳,現在又挺了起來,看來老師還要再用力一點。」一邊說著,他也沒忘記那邊還有個大肚子的嬌娃正等著他去開發。
  劉棟抱起若顰,讓兩姐妹面對面近距離的坐好,雙腿都張開到幾乎平行的地步。
  雙手在四個乳房上來回揉捏,若顰的白肉與若蹙黑色的緊身服,交融在一起。
  兩個美女,雙乳都被男人的手玩弄的又漲又挺。
  從若顰身上流出來的乳汁大多噴灑到了妹妹的胸前,濕透了的緊身衣緊緊的黏在她身上,當劉棟的手摸過的時候,更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來,若顰同學你躺下。」劉棟從若顰身後站起來,指揮著她躺下。
  又自己動手幫她把練功服整個脫掉,扔到一邊去。
  若顰身上就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褲襪躺在練功教室的毯子上。
  雙腿努力的分開到一百八十度的水平。
  劉棟走到若蹙身後,叫她坐在姐姐身前,用自己的陰部貼著姐姐的陰部,然後緩緩向前俯下身子去。
  若蹙站在姐姐面前,緩緩地劈叉坐做下去,直到她的足尖和姐姐的足尖平行在一起。
  這時候她的陰阜也貼上了若顰的陰阜,劉棟在她後面,按住若蹙的背要把她往下按。
  若蹙惱火的回頭喊道:「我自己會來!」劉棟無奈地鬆開了手,看著少女孕婦一點點的低下身子去最後整個人都趴在了若顰柔軟溫熱的身子上。
  而他也在後面看到了這一對姐妹花盛開的景色。
  不再猶豫,也不再需要任何的前戲,他直接掏出已經被拘束了很久的肉棒,把若蹙練功服的襠部往邊上一扯,抵住薄薄的褲襪,用力往下一按,龜頭已然滑入了她的後庭。「啊……」剩下的兩個少女同時發出了呻吟。
  若蹙來自於後庭被異物插入的微痛和飽脹敢。
  而她的姐姐卻來自於孿生子感應,好像自己也是被插入了一樣。
  這是劉棟精心研究後發現了的,這對孿生子,在親密接觸的時候,不論是插入了哪一個,另一個也都會有相應的感受。
  今天,就要用若蹙的菊花來驗證這個猜想了。
  他的手在兩個女孩身上肆意的來回遊走著,肉棒在若蹙那緊窄的後庭裡緩緩抽插著,一直吊著她的胃口,讓她始終停留在快感的邊緣。「快一點啊……」先出聲哀求的竟然是底下的姐姐若顰,她的小穴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了。
  現在後庭裡正似乎被一根無形的肉棒姦淫著一樣,但是這根肉棒不急不慢的動作,實在是讓她難以上天堂,因而,她的哀求聲中竟然還帶上了哭腔。
  劉棟把肉棒從若蹙的後庭裡拔出來,又往下狠狠地插入到若顰分開到極致的小穴中去。
  薄薄的褲襪並不比處女膜更解釋,只是輕微的抵抗了一下就迅速的退到兩邊讓肉棒得以進入到那溫軟的小穴中去。
  若顰的小穴很軟,周圍的肉都軟綿綿的,大概應該是生過孩子的緣故吧。
  特別耐抽插。
  水也很多,全班同學都能聽得見,肉棒在她的小穴中進出時將淫水帶進帶出發出的「噗濟噗濟」的聲音。
  若顰小穴中的感覺,也如實的反映到了若蹙的穴中,那根肉棒,似乎也正在姦淫著她潺潺流水的小穴。
  兩姐妹終於一起放聲浪叫了起來,祈求身後的男人狠狠地用肉棒懲罰她們嬌嫩的小穴。
  奸到高興處,劉棟猛然從若顰身下抽出肉棒,而將若蹙從她姐姐身上拽起來,自己一手扶著肉棒站在兩姐妹之間。
  望著還在那兒坐著的,但是都已經嬌喘不止的女生們,她們都已經難以自奈的自慰開了。
  或摸穴扣乳,或兩人百合,還有後排的四個男生早就一人選上一個,在那兒嘿休嘿休了起來。
  整個教室裡已然一片淫靡的氣氛。
  若顰躺在地上,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而若蹙也索性自己動手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坐在地上,雙腿大拉拉的分開,挺著個肚子,一手撐在地上,一手分開穴口,杏眼朦朧,櫻唇親啟:「老師……老師……人家要……」劉棟抖動了幾下肉棒,「到那邊和你姐姐一塊躺著去,老師今天要好好的采你們這對姐妹花。」說著,他就來到若顰身前,雙手抓住她那早已被淫水浸泡的褲襪,用力一撕,就聽見「撕拉」一聲,褲襪作為最後的一點遮蔽也被粉碎殆盡。
  劉棟貪婪的看著若顰下身的黑森林,兩片肥美的陰唇一張一合,彷彿是擱淺了的鯉魚一樣。
  若顰難耐的用雙手捧住大腿,將盛開的牡丹花完整的展現在男人的面前,劉棟用手撥開花瓣,在陰蒂上彈了一下,若顰的呻吟聲更大了,雙腿也分的更開,連後面的小菊花都展露在他的眼前。「老師……」若顰媚眼如絲的看著他,「快插進來吧。」若顰軟綿綿的聲音就像魔咒一樣,劉棟也不再客氣,挺立長槍,一下子就插入了她那個溫軟的小洞中去了,更大力抽插,如打樁機一樣連刺了九九八十一槍,槍槍命中花心,弄得若顰連哭帶叫,一雙玉腕也失去了氣力,雙腿軟綿綿的掛在老師的肩膀上,這才是男人的力量,若顰胡言亂語的不知道在喊些什麼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只會努力的挺起小穴,讓男人的肉棒更凶的插進來。
  子宮內的愛液越積越多,最後猛然一下間噴灑而出,將那直搗花心的龜頭當頭一淋,幾乎就要發射出來。
  不過,他還是死死的忍住了,緩緩將長槍從若顰身體裡抽出來。
  飽蘸著愛液的長槍濕漉漉的,他雙手用力一扳若顰的雙臀,將龜頭抵在她的菊花上,緩緩插了進去。「唔,還是這麼緊啊,」劉棟的陽具在她火熱的腸道裡艱難的進出了幾個回合之後,把若顰雙腿放下,一邊緩緩抽插著,以便緩解一下射精的緊迫感。
  一邊拍了拍若蹙的腿:「過來,讓老師幫你止癢。」若蹙此時正躺在地上,一隻手難耐的在穴口挑逗著高高勃起的陰蒂。
  大小陰唇都已經應為充血變成了鮮艷的牡丹色,從蛤口流出的半透明膠狀濃濃愛液把身下的軟墊都打濕了老大一片。
  而姐姐就在身邊承受的抽插和衝撞也如實的摹寫在了她的身子上,讓她更是渴求男人的恩寵。
  聽到老師的話,她趕快站起來,雙腿跨過姐姐平躺著的身子,站在劉棟面前,正好將飢渴的小穴露在他淫褻的雙目之下。
  劉棟把臉湊上去,貪婪的親吻著少女柔嫩的下身,將自己的臉在她雙腿間的沼澤地帶上來回磨蹭著,弄的自己一鼻子一臉的愛液。
  還用他下巴上那粗粗硬硬如一把鋼針樣的鬍子去在她的穴口上刮弄,弄的若蹙如哭似泣,花心裡又噴出一股濃稠的愛液,全都灑在他的臉上。「好香,真的是好香。」劉棟愛撫著大肚少女的肚皮,一邊在若顰的後庭裡緩緩抽動著,一邊把舌頭伸進若蹙的陰戶,時而舔弄著那敏感的陰蒂,時而深入到陰道內部,來回的抽插。
  而他的手,還在蘸滿了若蹙自己的愛液之後,有插入到她的後庭中去輕摳慢挖。「啊……」若蹙難耐的叫著無意義的單字,雙手推擠著自己豐滿的雙乳,那兩顆紫紅色的葡萄漲挺的感覺,彷彿需要被人愛撫、親吻和吮吸的樣子,可是眼下只有她自己的一雙小手,遠遠不足以讓她舒服。「老師……老師……」若顰在地上似乎是哭泣似的喊叫著,她自己將兩條修長的美腿分開到極致,雙手扳開緊致的臀肉,,翹起屁股,好讓他的肉棒在她後庭裡能更深的進出。
  但是,後面的孔穴得到了滿足,前面的又感到一陣陣空虛,劉棟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心意,在幾次抽插之後,將肉棒從若顰的後庭裡拔出來。
  又送進她的小穴裡猛插一陣子,才大開精關用精液將她的小穴灌的滿滿的。
  劉棟喘著氣將肉棒從若顰穴裡退出來,剛一站起來。
  若蹙馬上就坐到姐姐身上,手疾眼快的捉住那根有些疲軟的肉棒,一雙小手靈活的撥弄著它,還埋怨道:「老師好偏心哦,只讓姐姐快活,都忘了若蹙了。」在那一雙小手的撥弄下,肉棒很快又爭氣的硬挺了起來,若蹙不由分說的將那肉棒就含進櫻桃小口中,用舌頭靈活的為它清理著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
  劉棟一邊享受著少女孕婦為自己的口舌服務,一邊看著練功軟墊上的其他同學們。
  班長趙偉正以狗交的方式摟著一個苗條身材的女生幹著,他們倆幹的是如此激烈,以至於周圍的同學都躲得遠遠的。
  張翼靠在橫槓上,面前兩個女生爭著吃他的一條肉棒,看他那閉目享受的樣子,就知道很舒服。
  劉棟看了一下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口交的若蹙,笑著拍了拍她嫣紅可愛的臉蛋:「不要光顧著這裡,給你姐姐下邊也清理一下。」若蹙吐出肉棒,不滿的道:「就你事情多。」雖然這麼說著,可她還是努力的彎下腰去,去品嚐姐姐下身花蜜和精液的混合物。
  凸起的肚子給她增加了不少的麻煩,使她的動作頗為費力。
  不過,終究少女柔軟的腰肢還是慢慢彎了下去,將臻首埋在若顰彎曲著的雙腿之間。
  吐出紅艷艷的丁香小舌,輕輕地在姐姐柔嫩的小穴口刮弄著。
  若顰正躺在地上享受高潮後的餘韻,卻不防遭到妹妹的唇舌侵襲,又一下子哆嗦了起來,穴口顫抖了兩下,吐出來一些白花花的液體,全被若蹙吸進嘴裡,嚥了下去。「好妹妹……」若顰歡喜又似是難過的叫喚道:「你弄的姐姐好癢……」若蹙卻不搭話,只是埋著頭津津有味的吃著姐姐下身的花蜜,用兩個細白的指頭靈活的剝開若顰姐姐的花瓣,舌頭像一條靈活的毒蛇一樣在她的穴裡來回搜刮著甘美的愛液。
  雖然若蹙和若顰並非百合,但是正是所謂耳儒目染,和方芸與慕容璃這一對住在一起這麼久了,對於這女女之道,也算是頗為通曉。「小蹙……小蹙……啊……」若顰忍不住伸出雙手用力抓住妹妹的腳踝,她的舌頭太深入了,進入到她身體裡最敏感的地方,將她弄得嬌喘連連,卻又始終停留在洩身的邊緣。
  劉棟也已經忍耐不住了,上來按住若蹙的肩膀,將她推倒在若顰身上,見那懷孕中的少女,小穴正毫不羞恥的仰面朝天,蛤口裡流出渴求的花蜜,再加上她那圓滾滾的肚皮,頓時肉棒硬的和未發射時一樣。
  毫不猶豫挺槍而入,一下子就直插到了若蹙花心上。
  若顰在地下抱著妹妹,用自己的雙腿別住若蹙的雙腿,努力的分開到平行的地步,將姐妹倆的花穴都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劉棟一面揉弄著若蹙尚無奶水的乳房,一邊在她花穴裡暴風驟雨般的進出,沒有多久,這個死強嘴的小丫頭就和她姐姐一樣老實了,大聲的求著饒,劉棟努力的抽插幾回,將肉棒從若蹙的穴裡退出來,又插到她身下若顰的花穴中去。
  抽插個幾十次,又拔出來插到若蹙身體裡,就這樣來回的抽插拔出著,將一對嬌艷無比的姐妹花干的高潮迭起,叫春不已。
  遠遠的,慕容璃賴在方芸懷裡,似乎在閉目養神。
  她兩人身上的衣物都還完整,主要是因為一來,方芸一開始就抱著慕容璃坐到一邊去了,有男生過來也被她惡狠狠的眼神嚇跑;二來是班上的女生太多了,趙偉他們四個根本不夠應付。
  因而,即便有慕容璃這樣一等一的小美人在一邊被人,還是個女人吃獨食,男生們也管不過來。
  方芸冷眼看著場上的局勢,雙腿彎曲著分開到150°的位置,恰好讓慕容璃把她嬌小玲瓏的身子蜷縮在方芸的懷抱裡。
  小璃頭枕在阿芸姐姐的手臂上,紅撲撲的小臉蛋兒湊在阿芸的胸前,親暱的貼在她豐滿的乳房上,一隻小手撥弄著方芸的左乳,而另一隻小手則伸到方芸的身下,繞開礙事的練功服,探索著方芸花徑裡的泉眼。「唔。」小璃一口叼住阿芸的左乳,隔著一層薄薄的練功服吮吸著乳頭,好像從中能夠吸出甘美的乳汁一樣。
  方芸低下頭來看著她微微閉著的雙眸,長長的睫毛,挺翹秀氣的小鼻子,一張純潔無瑕的小臉,可愛的如同個芭比娃娃一樣。
  她疼愛的幫小璃理了理有些凌亂的髮絲,托起她的腦袋,好讓她能更舒適的吮吸自己的乳頭,忽然,乳頭上傳來一陣異樣的麻癢,原來是小璃淘氣的用牙齒在上面輕輕地磨蹭,她看見姐姐在看她,睜開了雙眼,嫣然一笑道:「姐姐,舒服嗎?」方芸不禁莞爾:「舒服,怎麼會不舒服呢。」她的右手也攀上了小璃的雙峰,輕輕地把玩著她的豐乳,「小璃,想吃姐姐的奶嗎?」慕容璃傻乎乎的點點頭,方芸親了她一口:「姐姐也想吃你的奶啊。」「那我就讓姐姐吃。」慕容璃驕傲的挺起酥胸,讓方芸能夠徹底的施展她的魔爪。「那就這麼約定了哦。」方芸眼角里閃過一絲不懷好意的光芒,慕容璃似乎覺得有些不太對頭,但是又說不上來。
  而在方芸懷抱裡的這種安全感也讓她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做姐姐的乖貓咪,讓她玩著自己的身體。
  慕容璃把手指從方芸的下身裡抽出來,兩個指頭上都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液,她自己把食指伸進小嘴裡,滿意的吮吸著,方芸將中指含入口中,用靈活的舌頭將自己的愛液都青蔥一般的指頭上刮掉,有點兒腥味,還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
  小璃將食指吐出來,方芸毫不猶豫的將它也含了進去,將她的兩個手指都包在嘴裡,小璃緩緩地抽動著手指,好像是男人的陽具一樣。
  而方芸也閉著雙眼,將那兩根手指想像成小璃的肉棒,正在她的口腔裡來回抽插。
  不過,很快,小璃就覺得這樣不過癮,還是把手指頭從她嘴裡抽出來,舔乾淨之後,用自己香氣撲鼻的小嘴對上她馥鬱芬芳的雙唇,兩個女孩子在角落裡,相互摟抱著,親吻著,兩條舌頭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彼此交換著唾液,只覺得對方的唾液是這個世界上最香最甜的津液,美味無比。
  小璃摟著方芸在地上滾了兩圈,兩人的腿緊緊的交織在一起,陰阜彼此相貼著,隨著摩擦,而帶給兩個女孩彼此才能體會的快感。「姐姐,你動一下嘛……」小璃一面親吻著方芸臉上的其他部位一邊嬌嗔道。
  兩人雪白的褲襪緊緊的交纏在一起,上身黑色的緊身服雖然順滑,卻是種感覺還是有一層東西阻礙她們更親密無間。「小璃,還是你動吧。」方芸摟著小璃:「今天,姐姐做你的女人好不好?」「小璃一直都是姐姐的女人嘛。」雖然這麼說,不過小璃還是挺起身子,以自己下身和方芸下身為結合點,緩緩地開始摩擦了起來。
  兩處都是最柔嫩的肉,卻在此刻成了最有力的支撐點。
  白色的褲襪和黑色的緊身服在這裡教會,小璃略帶生硬的動作,配合上方芸的嬌艷也在這裡會和。
  貼身的衣物摩擦發出輕微細索的聲音,方芸大大的分開雙腿,小璃努力的往她體內頂著,讓兩個人嬌嫩的花瓣彼此都進入到對方的花穴中去,雖然不能進入的太深,可是她看著她,她也看著她,下身的空虛就好像是被一種叫愛情的神秘東西全都給填滿了,還漲飽飽的,「哦……姐姐……」小璃妖媚的叫了出來,下身來回的在方芸私處摩擦著。
  從兩人花穴中源源不斷分泌出來的淫汁浪水已經混合在了一起,還隨著兩人的動作,四處的擴散著。「姐姐,你好沒意思哦。」小璃都著嘴,一邊挺動著一邊抱怨:「人家這麼努力,你都不叫。」這是慕容璃誠心為難方芸,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的好姐姐從來在床上就是high到死,也不會叫出來一個字。
  可是,慕容璃用嬌嗔的語氣說出來的話,方芸怎麼能拒絕,雖然不會,可是她也只有摟著她的肩,看著小璃那張紅撲撲的和蘋果樣的可愛小臉,學著周圍同學們的樣子:「嗯……嗯……」「姐姐你叫的好彆扭啊。」慕容璃毫不客氣的點評道:「最多20分。」「人家不會嘛。」也只有在慕容璃面前,方芸才羞澀的像個小女孩,「人家再學學。」「算了,」慕容璃低下頭咬著方芸的下唇:「還是我來叫吧。姐姐喜不喜歡聽小璃叫啊?」「喜歡,」方芸親吻著她的唇,雙手摟著她翹挺挺的臀,幫著她聳動。「唔……嗯……
  嗯……
  啊啦……小璃好喜歡姐姐,」小璃叫起來果然是肆無忌憚,弄得兩個人下身又同時洩出了花蜜,慕容璃也好像被抽調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趴在了方芸溫暖的身子上,兩對乳房緊緊的壓在一起,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好舒服啊,」慕容璃吻著方芸的脖子,「姐姐的味道就是好。」「我有點渴了。」阿芸用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怎麼還不下課?我想喝水了。」「我也想。」小璃懶懶的躺在阿芸的身上,一動也不想動。
  姐姐的身子很軟,睡著很舒服。
  那邊,劉棟也已經結束了戰鬥,最後一發,他射在了小孕婦的體內。
  滾燙的陽精又一次將若蹙送上了天堂。
  不過這也要了他的最後一絲力氣。
  癱軟在一邊地上坐著,看著兩姐妹的穴口都那樣淫靡的大拉拉的分開,乳白色的精液順著穴口,隨著重力的作用,一滴滴的滴下來。
  而兩姐妹身下的軟墊上,都已經形成了一灘亮晶晶的水跡,看來中午的時候,工友又有的忙了。
  下課鈴適時的響了。
  劉棟也恢復了一些氣力,站起來拍拍若蹙的大腿,又在她的肚皮上摸了摸:「上課前來我辦公室,有事找你們倆。」說著,一邊拎起自己的褲子穿好,一邊叫住班長:「趙偉,過來一下。」「哦。」趙偉也是一邊整理著褲襠一邊跑過來,「老師,什麼事情?」「下節課我有些事情,你帶著同學們上自習吧。」「好的,老師。」趙偉很平常的回答道,只要劉棟不在,他們還是能幹些正經事情的。
  畢竟大家的精力也差不多都被這整整一節課的運動給搾乾了,下節課該休養生息了。
  若顰和若蹙穿好有些破爛的衣服,姐姐攙扶著妹妹走出了教室,方芸也拖著小璃去更衣室拿水,外面走廊裡來來回回的人真不少,不過也沒誰像他們班這樣所有人身上幾乎都散發著濃厚的荷爾蒙味道。
  一個和阿芸關係不錯的其他班女生拉住她:「大清早的,你們真是性趣盎然啊。」阿芸無所謂的一攤手:「無所謂啦,早晚的事情。下午就輪到你們了。」那個女生臉紅了一下,剛剛還要說什麼,阿芸就被小璃拖走了:「不是要喝水嗎!還不走,還不走!」沒辦法,小璃子有時候就是這麼可愛。
  更衣室裡面人不多,兩三個女生坐在皮椅上不知道說些什麼,遠遠的那頭,在壁鏡前站著個女孩,她穿著一身火紅色的古式長裙,應該是古典舞班的女孩吧。
  一手托著肘,一手托著下巴,似乎在想什麼。
  阿芸走到自己的櫃子前,打開櫃子,拿出一瓶運動飲料來喝了兩口,忽然又回到叫慕容璃:「小璃,等會兒你別忘了用噴霧。」「嗯?」正在習慣性走神的小璃愣了一下:「用噴霧?什麼噴霧?」「你這個糊塗蟲。」方芸懶得和她多嘮刀,直接幫她打開櫃子,找出噴霧,遞給他:「上課前你不是被他射進去了嗎?」「哦,」慕容璃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才醒悟過來,從阿芸手上接過噴霧劑。
  一接過來就覺得有點兒輕,搖了搖,「哎呀,用完了!」「用完了。」阿芸劈手從她手上拿了過來晃了晃:「還真的呢,我的還沒買呢,找誰借一下吧。」慕容璃回頭看看那兩個坐在皮椅上的女生,這時候都已經不見了,整個空蕩蕩的更衣室裡就只剩下那個還對著壁鏡似乎在想著什麼的紅衣少女。


  第三節 純潔的小羅莉
  猶豫了一下,慕容璃走上前去,正想著怎麼開口問人借這東西,忽然覺得這女孩怎麼有些眼熟,仔細一看,不由叫了出來:「阿鳳,你怎麼在這兒。」紅衣少女微微的斜過身子來看著她,眼裡都是迷茫:「我……」「今天早上你們什麼課啊,」慕容璃認得她就是古典舞班的黃季鳳,大家都叫她阿鳳。
  不過季鳳平時都是個愛笑愛跳的女孩子,怎麼今天突然轉了性子,變得這麼安嫻了起來?「嗯……」季鳳嗯了半天,也沒嗯出來個子丑寅卯,倒是小璃先不耐煩了,「阿鳳,你那裡有沒有事後丸。我的噴霧用完了,接我一點好不好。」「哦,」季鳳點點頭,帶她走到自己的櫃子前,在裡面摸索了一陣子,找出來一個藥瓶,倒出來兩粒膠囊:「我也就這兩顆了,都給你了吧。我下去再去買。」「謝謝了。」慕容璃親親熱熱的摟了她一下,「有空來我們宿舍玩。」「好的。」季鳳又恢復了那種迷茫。
  慕容璃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蹦蹦跳跳的跑回方芸身邊,把藥吃了,才拖著她回到教室。
  劉棟那個傢伙果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若顰和若蹙兩姐妹也人間蒸發。
  趙偉指揮著大家在邊上也就隨便練練形體。
  方芸和慕容璃挑了個角落,一邊壓腿,一邊說閒話。
  正在大家各得其樂的時候,練功房的門忽然悄悄被人推開了,半高的地方探進來一個小小的腦袋,好奇的往裡面張望著,看到哥哥姐姐們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她又退了出去。
  可是不過半分鐘,那個小腦袋又伸了進來。
  慢慢的,半個小身子也探了進來。
  方芸推了推慕容璃:「哎,看你喜歡的來了。」「嗯?」慕容璃回頭看過去,果然門口站著個八九歲的小羅莉,穿著一身小小黑色的芭蕾舞練功服,配著純白的褲襪,不由得她心中的百合之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
  小璃微笑著像那個女孩子招招手:「小妹妹,過來。到姐姐這邊來。」那小女孩左看看右看看,見慕容璃笑容純潔,聲音溫和便好不提防的小跑了過去。
  剛一跑進,小璃就捉住她的胳膊:「好可愛的小妹妹,你是從哪兒來的?」純良的小羅莉尚不知道自己已經落入了附中有名的百合狂魔慕容璃的必殺絕技「真.百合之手」的控制範圍,乖乖的仰起頭來回答道:「我是來找我爸爸的。」「你爸爸?」慕容璃純潔的比小羅莉還純潔,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又明亮,根本看不見一絲一毫的不懷好意。「小妹妹,你叫什麼,你爸爸又是誰呀?」「我叫婷婷,我爸爸叫劉棟,是你們的老師。」小羅莉挺著胸,很驕傲的說道。「哦,」慕容璃和方芸交換了一下眼神,方芸彎下腰去把身子低到和婷婷平行的高度:「你爸爸在辦公室呢,和兩個姐姐在有重要的事情,下課了婷婷再去找爸爸好嗎?」「嗯,」小羅莉毫無戒備的點點頭:「爸爸說讓婷婷自己來教室和大姐姐們玩。」「送上門來的羔羊啊。」慕容璃丟給方芸一個中午吃大餐的眼神,方芸拉著婷婷的手對她道:「來,到姐姐身邊來,姐姐和婷婷一起練功好不好?」「好。」小孩子的戒備心就是差。
  換成舞藝附中的其他任何一個低年級學妹,誰敢夾在方芸和慕容璃之間?
  被兩個人之間百萬伏特的電流電成焦炭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婷婷也學著兩個姐姐的樣子扳起一條腿翹在橫桿上來做形體訓練。
  慕容璃隨便做了幾個動作,活動一下身子之後就開始釣魚了。「婷婷,練了幾年的芭蕾了?」問問題就好了嘛,可是她的手為什麼突然這麼熱心的要去幫小女孩糾正姿勢呢,看來劉棟的言傳身教還是起了作用的啊。「三年了。」小女孩一點也不介意慕容璃的手在她腰身上的動作,恰恰相反,倒是對這個長著一張很可愛的天使臉的姐姐能一邊做出高難度的動作還一邊指導自己很欽佩:「姐姐,你的身子好軟的哦。怎麼做到的?」「多練習啊,」慕容璃一本正經的在婷婷的腰臀上來回試探著:「姐姐有訣竅啊,想不想知道?」小孩子的答案自然是唯一的。
  慕容璃甜甜的一笑,足以嫣倒一切人類,只見她身子緩緩的後仰下去,右手撐著軟墊,雙腿也為保持平衡變成了平行,整個人形成了一個大大的「人」字行。
  筆挺的右腿高高的直指上空,忽然,她一個快速的交換,右腿落地,左腿直樹了起來。
  慕容璃偏頭看著婷婷:「來,學姐姐這樣。」「這樣啊……」婷婷猶豫了一下子:「好像很難的樣子呢。」「不要怕,來試一試。」慕容璃緩緩的把豎直的左腿往自己胸前壓了過來,隨著身體重心的變化,她的軀幹後仰的角度也在不斷變化,最終反弓成了個半月形。
  而這時,她的雙腿完全在空中,依舊保持著平行的姿勢,沒有一點點的動搖。「姐姐,你好強哦。」婷婷對她的羨慕又更加深了一層,慕容璃繼續向後翻去,直到左腳落地才結束了這一整個原地後仰劈叉翻滾動作。「沒什麼,只要基礎夠好,這還是很簡單的。」慕容璃晃了晃身子,扭了扭腰:「讓姐姐來試試你的柔韌度好嗎?」「好的,」婷婷興奮的跑到她跟前,慕容璃微微蹲下到和她齊高的地步,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扶助她的小腿:「來,慢慢的向後。腰要軟一點,不要這麼僵硬,軟一點,這樣很好。」小女孩的骨骼還是很軟的,又經常做這方面的運動。
  很容易慕容璃就把婷婷的小身子扭成了個小拱門。
  然後拍了拍她的腿:「腿不要彎,不要打彎,要直著。對,就是這樣。來,姐姐幫你。」在她的幫助下,婷婷一隻幼嫩的腿被緩緩的扶了起來到了和軀幹平行的地步,可是,到了這個地方她用來做支撐的腿就很難再保持平衡了。
  試了幾次之後,小手一軟就倒在了慕容璃的懷裡。「哎,力量還是小了些。」慕容璃有些遺憾的道。
  索性坐在軟墊上,讓婷婷的頭枕靠在自己的腿上。
  方芸也走過來坐在她對面,隨口就問道「婷婷今年多大了?」「十歲了。」婷婷努力的想從慕容璃身上起來,可是慕容璃又把她給按了回去:「靠在姐姐身上休息一會兒。」「十歲了啊,在哪兒上學啊?」「區二中附小四年級一班。」小女孩真誠實,就差沒有報出門牌號碼了。「區二中啊。」方芸有口無心的一邊重複著,一邊看著慕容璃的手在小女孩穿著白色褲襪的腿上來回的撫摸著。「好嫩滑的感覺呢。」慕容璃的手指愉快的在小女孩的大腿內側滑動著:「鍛煉的很好呢,沒有一絲的贅肉哦。」「姐姐……弄得人家好癢……」婷婷都起嘴巴剛剛要抗議,卻冷不防被慕容璃俯身吻住了小嘴,百合色魔津津有味的吃了半天小妹妹的唾液才心滿意足的抬起頭來:「小妹妹的口水,又香又甜啊。姐姐你要不要嘗一嘗?」「我對小璃子你的更感興趣一點啊。」方芸直接就把慕容璃摟過來,張嘴咬住她那張要人命的小嘴,用舌頭舔食了半天,才鬆開她。「小璃子的口水味道果然還是一樣的好呢。」方芸意猶未盡的把嘴角邊的一點口涎用手指刮進嘴裡:「每天不吃一點,簡直讓人覺得生活無趣。」「姐姐……」婷婷發出微弱的呼聲,原來慕容璃的手指已經跑到了小女孩雙腿間敏感的地方:「不要弄那裡,好癢……」慕容璃低下頭去看著婷婷:「姐姐弄得你不舒服嗎?」「不……」慕容璃的指技當然是高超的了,婷婷只覺得那裡麻麻癢癢的,有一點點小小的難過,卻又有很大的舒服,想讓她繼續弄下去,卻又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那裡不應該被人隨便碰。「那裡……不能碰……」「為什麼不能碰。」慕容璃天真無邪的神情連許多大人都能被迷惑,更何況是個小小的孩童呢。
  方芸配合的挪動身子到小璃身邊,把手指伸到了小璃的襠部外,在她敏感的花瓣和花蕾上撥弄滑動著。
  婷婷看著在慕容璃黑色練功服外騷動著的手指,自己下身同樣的部位也傳來了一陣陣瘙癢,讓她覺得更加不知所措。
  這時候,忽然練功房裡那邊傳來了一聲女孩子尖銳的叫喊聲。
  慕容璃和方芸不約而同的都回過頭去,原來是周剛正和一個瓜子臉的女生在個角落裡做愛,剛剛把那個女生送上了天堂。
  慕容璃看著一會兒,忽然湊到方芸耳邊:「那個傢伙,我記得是你的後宮吧。」「你說的是周剛還是趙冶?」「當然是周剛了。趙冶是老色鬼的心肝寶貝。」慕容璃偷偷笑了:「老色鬼那麼愛吃醋,要是他知道他的寶貝疙瘩早就被人那個了幾十次,會不會暴走?」「我管他去死。」方芸不以為然的道:「那個老色鬼,最好直接心腦血管爆裂,中風、偏癱、半身不遂、再來個老年癡呆。」「不用這麼狠吧。」慕容璃砸砸舌,「我的好姐姐,我聽著都怕。」「哼,他對你那樣,我能對他好。」方芸愛憐的吻了一下慕容璃的臉:「要是他讓我上他的床,我一口把他的命根子咬下來。」「你不如說你把他搾到精盡而亡。」慕容璃笑嘻嘻道:「我沒什麼,反正和誰不是一樣啊,你也說了,眼睛一閉,就當是小八咯。」「就知道小八,」方芸捏捏她的臉蛋:「後天有假,跟我回家吧。讓你和小八玩個夠。」「好啊,」慕容璃親親熱熱的親了方芸一口。
  兩人說的開心卻忘記了懷裡還有個小羅莉等著姐姐們的恩寵呢。「姐姐,姐姐」,婷婷搖動著小璃的胳膊:「剛才是怎麼回事?那個大哥哥是不是在欺負那個姐姐?」「當然不是了,」慕容璃甜甜一笑:「那個大哥哥在和姐姐做遊戲呢。做到最後哥哥和姐姐都很開心,所以姐姐就叫了出來啊。」「為什麼那個姐姐叫的聲音那麼怪呢?」「因為姐姐太開心了,所以聲音就很怪了啊。」「真的嗎?」「當然是真的了,婷婷坐過過山車沒有?」「嗯。」「坐過山車的時候是不是很害怕,又覺得很刺激,到了最高的地方很開心,就很想叫出來啊?」「是的,」婷婷很聰明,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剛才那個姐姐也是從最高的地方往下面掉了,所以就叫了出來?」「婷婷真聰明。」小璃將婷婷姿勢調整了一下,讓她頭枕靠在自己腿上,雙腿卻落在了阿芸身上,兩個大姐姐要分區開發純潔的小妹妹了。「可是……」孩子都是有十萬個為什麼的,但是慕容璃已經急於平常這頓可口美味的大餐,直接就吻上了婷婷的雙唇,而阿芸一手幫小婷婷脫掉舞鞋,輕輕地抓撓著不及盈盈一握的腳心,另一手在小女孩下身的三角地帶上輕輕地愛撫著,將婷婷弄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咯咯……哈哈……好癢」小璃剛一鬆開婷婷的雙唇,她就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姐姐,姐姐,好癢啊,不要撓婷婷的腳心了,好癢啊……」「好可愛的小腳啊,」阿芸眼睛裡閃動著邪惡的光芒,「姐姐要好好的愛愛婷婷的這雙小腳呢。」小璃也沒閒著,一手托著婷婷的小腦袋,一手輕輕地按上了小女孩還沒開始發育的小乳房,細細的在她兩個只是微微凸起的乳頭上摸索著:「婷婷還是個小孩子呢。」小璃一邊笑著,一邊捉住婷婷的一隻手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看看姐姐的。」「姐姐的好大哦。」婷婷好奇的捏了捏:「婷婷的還沒有開始發育呢。」「也要經常做鍛煉才能長大啊,不然發育了也不會好看。」小璃輕輕的揉弄這婷婷的乳頭:「每天晚上睡覺前要堅持按摩這個地方,將來才會挺拔,知道嗎?」「哦,」婷婷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可是下身卻又不可禁止的顫抖起來了,原來阿芸的手指繞過了衣物,進入到裡面和她的肌膚直接相觸了。「好……好……」婷婷想不出用什麼詞來說自己的感受,小璃摟著她,將她的小腦袋埋在自己胸前的雙峰前,輕輕地在她耳邊催眠似的念刀著:「不要怕,放鬆身體,讓姐姐好好的來玩玩婷婷。待會兒,姐姐也讓婷婷玩姐姐好嗎?」婷婷迷迷糊糊的點點頭,阿芸把手指伸到她未經人事的溪谷外悄悄的試探著,撥開兩片未曾綻放的花瓣,輕輕地在那緊窄的溪谷裡尋找未來的徑路。「唔……」婷婷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卻把阿芸的手指夾的更緊了:「姐姐不要動那裡!」「好緊啊。」阿芸丟給小璃一個花徑未成緣客掃的眼神:「還很光呢,沒有長毛啊。」「姐姐……」婷婷全身的敏感點都在兩個姐姐的控制之下,禁不住幾次玩弄,就哆哆嗦嗦的洩出了人生的第一次陰精。
  花蜜從處女的陰道裡噴射出來,撒了方芸一手都是,還把褲襪和緊身服都給打濕了。「啊,尿了出來……」婷婷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在小璃懷抱裡:「都是姐姐弄的人家……」「婷婷的身體好可愛啊,」阿芸笑著把手指從她火熱的處女地裡抽出來,讓小璃能看到她食指和中指上滿滿的透明粘液。「姐姐好壞哦……」小璃又低下頭去親吻婷婷,把她小小的抱怨全都堵了回去。
  阿芸一面輕輕地在她的處女穴上抓撓著,一邊捉起她的一隻小嫩腳,靈活的單手把她的褲襪從底孔裡給剝掉,露出一隻晶瑩一握的三寸小腳。
  拇指和食指分別掐住她的腳心和腳背,用力的抹動著,小女孩的呼聲被小璃的熱吻給堵了回去,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嗚的聲音。
  阿芸玩了一會兒覺得還不過癮,將她的小腳放在自己雙乳間玩起了乳交的遊戲來。
  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黑紗,不過看到小女孩可愛的腳丫在自己的乳溝中進進出出,也是間很有意思的事情。
  而婷婷感受到自己的那隻腳踩著的是兩團軟軟的肉,和慕容璃乳房硬硬的,很有韌性的感覺不太一樣,但是如棉花包一樣的柔軟,很舒服。
  不知不覺的,婷婷已經自己學著張開了雙腿,抬起臀部,好讓方芸更好的玩弄她的花瓣。
  慕容璃不停的親吻著婷婷的臉上每一寸地方,手指在她的肚臍周圍來回打著轉兒,叫她渾身都沒有力氣,乖乖的任兩個大姐姐玩弄著她青澀的身體。「哎呀……又……又……」婷婷突然皺起了秀氣的眉毛,「好難過。」「是難過還是快活,」慕容璃的舌頭親親舔舐過她細白的脖頸:「是不是飛上天的感覺?」「好……好舒服。」一股花蜜又從子宮裡噴灑出來,婷婷的聲音變得虛弱和輕鬆了許多:「姐姐,婷婷沒有力氣了。」「洩了兩次呢。」阿芸的手把從幼嫩的花蕊中噴灑出來的液體均勻的抹在她雙腿間的黑色衣物上,「婷婷的身子真的是太好玩了,這麼容易就高潮。以後一定能成一個淫蕩的小妓女。」「婷婷……」小女孩臉羞得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婷婷還小……」「也不小了,」慕容璃輕輕地捏弄了一下婷婷的乳尖:「姐姐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嘗過男人的滋味了。」「是嗎?」婷婷眨動著眼睛望著慕容璃,聽著她信口開河:「那當然,是真正男人的肉棒哦,婷婷想不想嘗嘗?」不出所料,婷婷害羞的閉上了雙眼,沒說不,也沒說好。
  慕容璃把她交給阿芸抱著,自己走過去,在男生中間看了看,似乎在比較他們的強壯程度。
  很明顯,她這種挑牲口似的眼神很叫四個男生不爽。
  一起圍了上來,胯下的大鳥各個劍拔弩張,隨時準備把她按到在地。「哎,沒什麼好的啊。」慕容璃的嘴巴從來不肯給人留面子:「看你們今天也很累了的樣子,就不麻煩你們了。」「你這個小丫頭。」班長趙偉丟個眼神給弟兄們:「別用激將法了,老是這一招,我們都膩了。」「我是實話實說啊,」慕容璃故意無辜的歎口氣,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四個男生的下邊晃來晃去:「昨晚我和一個老頭做了,別看他年齡比你們四個加起來還大,那個東西也比你們四個加起來還厲害。」「那你的小饞嘴還沒給填飽?」張翼的手狠狠的在她的豐臀上捏了一把:「沒把你弄到早上起不來要人給你帶假條。」「所以我就懷疑,你們四個到底還是不是男人,年輕小伙子比不上糟老頭。」慕容璃輕鬆的拍了拍手:「或者,我可以滿世界的說去。」「這丫頭太囂張了。」孫瑜猛然抱住小璃的雙腿往上一抽,把她摔了個眼前金花直轉,「弟兄們,把她給我三洞齊開了!」「干!玩的過火了吧。」方芸在壁鏡裡看見小璃被摔的神鬼不知了,站起來準備過去干涉一下,卻看見小璃正得意的衝她搖頭,示意她不用過來。「先捏爆你的奶子。」周剛和張翼一人握住她的一個乳房,用力的捏擠著,而趙偉掏出肉棒,直接插入了她的櫻桃小口中,「我讓你再胡說八道。」後面的孫瑜心急火燎的拉下她練功服背後的拉鏈,胡亂的把黑色的衣物往兩邊扒開,周剛和張翼也來幫忙,小璃也順從的很,配合著他們粗暴的動作把練功服脫了下來丟在一邊。「姐姐這是在……」婷婷看著小璃彎腰趴在趙偉跟前幫他吹簫,白色的褲襪被退到小腿膝蓋的地方,孫瑜的肉棒在她菊花裡進進出出,張翼和周剛兩則大力的搾弄著她豐滿的雙乳。「姐姐在教給你和男人一起玩遊戲呢,」方芸確定小璃沒有事情之後又坐下來,讓婷婷看著這出精彩刺激的活春宮,一遍把她身上的衣物也解了下來,讓她學著慕容璃的樣子彎下腰,撅起小屁股。
  自己把一隻手指放在嘴裡舔濕之後,按在婷婷可愛的菊花上,緩緩的壓了進去。「啊呀……姐姐……髒……」後庭被異物侵入的感覺讓婷婷一下子就僵直了身子,可是腸道不自覺的蠕動將阿芸的手指自動的吸入了進來。「不髒,怎麼可能髒呢。婷婷全身都很乾淨啊。」方芸玩弄著婷婷的菊花,緩緩地抽動著,還托起她的小臉讓她看著小璃的狀況:「你看,小璃姐姐不是也在被人玩弄著後面嗎。而且是那麼粗的肉棒呢。」小璃聽見了阿芸對婷婷的教誨,吐出趙偉的肉棒,想要直起身子來,可是雙乳卻被張翼和周剛抓的死死的,根本動不了。
  她嬌媚無比的嗔了兩個男生一口:「還抓,鬆開一下嘛。」女孩子妖媚的聲音柔蕩在兩個男生的心中,不由自主的他們就鬆開了大手,看著她挺立其身子,摟著班長。
  她身後的孫瑜更加用力的在她體內衝刺著,而她那盛開著的花瓣就在他們兩的面前一張一合,吐出晶瑩的露水。
  小璃摟著趙偉,胸前豐滿的雙峰在他胸口來回磨蹭著,身子微微向前傾,好讓後面的孫瑜在她後庭裡進出的更順暢。
  她吹氣如蘭的在他耳邊道:「阿偉,那個小女孩你想不想要?」「干,」趙偉也摟住她的身子,下身用力一挺,刺入到她的花穴中去:「被你看上的女孩子,還有我們的份?」「我怎麼說也是個女孩子嘛。」小璃的雙腿水蛇一樣的纏繞上趙偉的雙腿,花穴自然的就把他的肉棒積壓的難以生存。
  她媚到骨子裡的聲音有穿透一切的力量:「我只要她的處女膜,又不能真正的幹她。」「那好啊,」趙偉悶哼一聲:「小學妹裡面也就你手下的南宮夜夜和舒月還是處女了,也便宜了我了吧。」「你能拿的走就拿走吧,」小璃壞壞一笑:「我從來沒跟她們說過要把處女留給我啊。」「我何止要拿走。」趙偉更加用力的在她下邊挺動著:「我要把你們三個放在一起,挨個奸過來。」「還是老話,有本事就來。」小璃忽然夾緊了陰道,讓他差不多當場就射了出來:「沒本事,就別說大話。」趙偉不再言語,專心致志的攻擊著小璃的花心。
  而後面的孫瑜已經堅持不住,大吼一聲在他後庭裡射了出來。
  他剛剛一把肉棒拔出來,小璃就鬆開抱著趙偉的雙臂,柔軟的腰肢向後倒去,全靠盤在趙偉腰間的雙腿穩定住自己。
  她一手抓住孫瑜還帶著乳白色精液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含入口中,津津有味的為他吹起洞簫。
  張翼捉過她的另一隻手,讓她為自己打手槍,而周剛則跨坐在她的腰身上,雙腿夾住蜂腰,將肉棒放在乳溝中,雙手捏住雙乳,玩起了乳交的遊戲。「一橋四馬」阿芸看著小璃柔軟的身子在四個男人的陽具下成為一個完整的性玩具,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花溪也開始又一次的潮濕了,而婷婷早就被小璃姐姐的這種高難度玩法給驚呆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趙偉的肉棒很快就在她體內射了出來,似乎是為了給他一點面子,小璃嗚嗚著噴出了一股花蜜,他剛剛一退出去小璃雙腳落地,陰戶依舊大大的張開著,周剛就滑到她身前,將肉棒插進濕潤的花穴中聳動了起來。
  孫瑜把肉棒從她嘴裡退出來,趙偉默契的填補上,慕容璃剛剛只來得及叫出一兩聲淫蕩的話語就被肉棒給塞住了櫻桃小嘴。
  就這樣四個男生輪流在她的花穴和菊花裡射出了精液才將她鬆開放下。
  慕容璃看了四個男生一眼,有些吃力的翻滾著爬回到方芸身邊仰面躺下。
  雙腿彎曲分開成直角,方芸抬頭看過去,精液正混雜著花蜜緩緩地從花穴裡流出來。
  而後面的小菊花裡也正在抽搐,這丫頭,就是愛強嘴,誇下海口,現在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方芸憐惜的分開她的雙腿,湊到她的陰戶前,從上到下的舔弄著,連底下的菊花都沒有放過,添的乾乾淨淨的。
  才又回到她的陰戶裡,用舌頭將裡面的精液給吸出來不少,這才對準她的櫻唇,將這些混合液體灌進她的嘴裡。「叮……」下課鈴恰好在這個時候響了。
  慕容璃躺在地上,虛弱的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方芸走到一邊給她拿來褲襪和緊身衣,丟在一邊。
  小璃還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直到方芸板起面孔才乖乖的站起來,抱怨道:「腰酸死了,背也疼。」「快,去洗個澡吧。」方芸幫她把褲襪繫在腰間擋住重要部位,小璃自己也懶得穿衣服了,隨手把緊身服抖了兩下,在胸前裹了一圈做成個臨時裹胸紮好。
  搭在方芸肩上,牽著小妹妹有些步履蹣跚的走出了教室。
  回到更衣室裡,三年級的女生們都在這裡換衣服,準備先洗個澡再去上下一節課。
  正如我們所知道了,三個女人一台戲。
  幾十個女生同時圍聚在這裡,嘰嘰喳喳的把個偌大的更衣室變得比十字街頭還要喧鬧。
  小璃將衣服丟在一邊,把盤在腦後的髮髻解開,晃晃腦袋:「累死了。」方芸安靜的坐在一邊脫光自己的衣物。
  打開櫃子拿出洗浴用品。
  小璃往沙發上皮椅上一趟:「姐姐,幫我拿一下。」話音未落,腦袋就狠狠的撞上了另一個人的腦袋,兩個女孩子同時尖叫了起來:「哎呀!~誰呀!」小璃抱著腦袋回過頭去,那邊的女孩子也抱著腦袋回過頭看著她,不約而同的同時叫出了聲:「你呀!」小璃摸了摸自己倒楣的腦袋,看著對面那個光溜溜的少女,忍不住又想去摸摸她:「貝貝,好久沒見到你了啊。」被稱為貝貝的少女彷彿知道小璃對女孩子的身體的興趣比正常女孩高出十倍不止的癖好一樣,連忙站起來躲著她的百合之手:「什麼沒見,昨天中午還見面了的。」「可是好像已經很久了啊。」小璃癟癟嘴,對於沒能摸到貝貝的肉體還是很難過的。
  不過由於貝貝站起來的動作,她沒有一根毛的下體就毫無遮攔的暴露在了她的眼前,心裡盤算了一下,也還不算虧。
  她一邊看著貝貝光潔的下陰,一邊拖著腮,好像想起來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季鳳是你們宿舍的吧?」「是啊,怎麼了?」「她好像有什麼煩心的事情啊,是怎麼回事?」「還不是畢業的事情,」貝貝歎口氣又坐回皮椅上,一條腿平放在椅面上,下身潔白的白饅頭微微的綻出一條裂縫,好像街邊上賣的刀切饅頭。「她家裡人想讓她上舞藝,可以她想去首都。大家都說她瘋了,沒一個人支持她的。」小璃有些驚訝:「你們也都不支持她?0」「你也跟著瘋了吧!」貝貝瞪大了眼睛:「好容易弄到手的舞藝入學資格,她還要放棄,去搞什麼沒邊沒際的梨花大學入學申請。這不是瘋了是什麼啊。」慕容璃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想明白過來:「那你呢?」「不知道。」貝貝歎口氣,一臉的憂愁:「還有那麼三分之一不到的可能性,如果上不了的話,我看我以後只能在隨便的在路邊哪個小旅店裡做一輩子了。」「別說的那麼誇張。」慕容璃又忍不住伸手要去摸貝貝的一身白肉,卻又被她躲瘟神一樣躲開,幾乎傷心的要掉下眼淚來了。
  冷不防耳朵一疼,被方芸單手給拎了起來:「好你的慕容璃,我一轉身你就到處去MF了,真是不乖。」訓斥完小璃,方芸連忙給貝貝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們家小璃的這爪子就是犯賤,要打。」「姐姐……」小璃膩聲叫道,抱住阿芸在她身上蹭來蹭去:「小璃乖著呢。」「沒什麼,」貝貝也早習慣了這兩人的一唱一和:「我去洗澡了,你們慢慢玩吧。」「姐姐,我們也進去吧。」小璃還趴在阿芸身上不下來:「小璃還幫你洗好不好?」「你先照顧好婷婷吧。」阿芸拍了拍她的小臉:「你再不下來,到了上課我們也洗不了澡。」小璃似乎醒悟到了什麼,終於把章魚一樣黏人的胳膊腿兒鬆開,一手牽著被脫得光溜溜的小婷婷就要往浴室裡面去,阿芸忽然拉住她,附在她耳邊問道:「你那瓶木糖醇到底是什麼東西?」小璃臉紅了一下:「那是我媽給我的。」「我問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媽說不想做又不得不做的時候就吃一顆,不過我到現在也沒用過……姐姐,你不會?」「我把它當木糖醇吃了。」方芸面無表情的拎著東西走進了浴室。
  慕容璃無奈地搖搖頭,低頭看看婷婷,心情忽然覺得好了很多:「婷婷,姐姐漂亮嗎?」「嗯。」小女孩好奇的看著少女青春的胴體,慕容璃教她手搭在自己腰上,領著她並排跟在方芸後面走了進去。
  這一節大課之間的休息時間足足有半個小時,愛乾淨的女孩子們大多都來乘機洗個澡。
  前幾排的位置都被人佔據著了,方芸不緊不慢的往後走去,一直走到最後一排才停下來。
  把東西往地上一擱:「就這兒了吧。」「嗯。」小璃拉著婷婷的手:「婷婷,和小璃姐姐用一個隔間好嗎?」「好。」婷婷天真的點點頭,小璃隨手擰開淋浴噴頭,然後就蹲下來,悄悄的不知道在婷婷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小女孩臉一會兒通紅一會兒逐漸恢復正常,過一會兒又變得通紅,說不準到底是熱氣騰騰的熱水還是慕容璃又對她說了私密話。
  小璃站起來之後,和往常一樣,往自己胸前到了一點沐浴露,用手抹開之後就到方芸背後給她擦背。「你跟那孩子說了什麼?」阿芸回過頭來一邊和小璃接吻,一邊問道。「沒什麼,」小璃用雙手推擠著胸前的白兔,讓嫣紅的乳頭在阿芸光潔的玉背上打著轉兒,說不清到底是自己享受還是給她服務,「就是跟她說,小璃姐姐想要她的處女膜而已。」「在這裡?」「這樣可愛的小羅莉,」乳尖上冰涼的薄荷的刺激讓她有些嬌喘吁吁:「當然是在床上要了,在這裡太沒情調了。」「你先為我服務了再說吧。」阿芸轉過身來,也捧著自己的雙乳和她的雙乳相對著摩擦,「你真是精力充沛啊。」「一想到又這樣可愛的小女孩,我就活力百倍。」小璃低下頭去一口含住阿芸的左乳,用牙齒輕輕地咬著乳頭,津津有味的吮吸著。「你這個小丫頭。」阿芸一手玩弄著自己的右乳,一手把玩著小璃的雙乳,食指和拇指揪弄著櫻桃大小的乳頭,弄得兩個女孩子下邊都忍不住流出了潺潺的清泉。「好了,留點精神中午來吧。」阿芸鬆開小璃,可是她似乎還不肯甘休,非但沒有離開阿芸的隔間,反而跪坐在她身前,仰頭用舌頭溫柔的按摩著阿芸胯間盛開的牡丹。「嗯……你這個死丫頭。」阿芸抱著她的頭:「是在做給小孩子看嗎?」小璃笑意盈盈的仰起頭看著她:「誰說不是呢。」說完就站起來回到自己的隔間,那婷婷果然是有樣學樣的把小腦袋埋在她的胯間用舌頭開採著無窮無盡的花蜜。「真是該死的,就這樣不管人家了。」方芸小聲滴咕著,剛剛被小璃溫柔的舌頭挑逗起來的慾火在水線的噴灑下沒有一點熄滅的跡象。
  而就在她眼前,小女孩為慕容璃口交的情形跟刺激了她下身的水流。
  讓她情不自禁的把手指頭伸進了自己的雙腿之間。「哎……」她心裡幽幽的歎了一聲:「就是這裡呀……」彷彿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小璃拍了拍婷婷的腦袋,小女孩自覺地來到阿芸姐姐的身前,對準她裂開的花瓣吐出了小舌頭,溫柔的在她凸起的花蕾上打著旋兒。「啊……」阿芸忍不住叫出了聲:「小璃……」「姐姐,我在。」小璃溫柔的走了過來,把婷婷夾在兩個人中間和阿芸接吻。「小璃,你真好。」上下同時女孩子溫柔的唇品嚐著,阿芸感覺到自己舒服的幾乎就要飛昇上天堂了。
  無意中更加用力摟緊了小璃,兩對同樣豐滿的乳肉擠在一起,乳頭相互陷入到對方的皮膚裡去,那種漲滿的感覺,就想要從中噴灑出乳汁一樣。「小璃,我一定要讓你喝上姐姐的乳汁……」隨著下身再度噴灑出一股又香又甜的花蜜,方芸迷迷糊糊的想到……


  第四節 桃花開
  接下來兩節課實在是可乏可程,除了若顰半路進來一下不知道對老師說了什麼又走掉了引起一點小小的波折之外,90分鐘的光陰滴答滴答就過去了。
  聽到下課鈴聲,方蕓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
  終於可以吃飯了。
  學校食堂做的飯很難吃,清湯寡水的永遠叫人提不起來胃口。
  方蕓望著自己紅紅綠綠的餐盤,快下課時候還無處不在的食慾一下子不知道消失的哪兒去了。
  小璃子看出她的食慾不振,便站起來把身子湊過去。
  輕輕的吻在阿蕓的唇上,用舌頭將自己嘴裡的一口飯菜頂到她的嘴裡。
  方蕓嚥下和著小璃子唾液的飯糰,自己也夾了一筷子米飯放在嘴裡咀嚼了一會兒,然後如法炮製的嘴對嘴喂到小璃子嘴裡。「今天的飯菜真香啊。」小璃子淺淺一笑,低頭問坐在自己身邊乖乖吃飯的羅莉婷婷:「是不是啊?」小羅莉已經似乎默認或者說習慣了小璃子姐姐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百合現場秀,默默的吃飯。
  慕容璃摸了摸婷婷的髮絲,拍了拍她的小臉蛋才繼續去吃飯。
  不過她好容易收斂一下,方蕓卻不依不饒了,非要坐過來,和小璃子玩嘴對嘴餵飯的百合遊戲。
  一口飯,一口菜,再來一口湯。
  兩個女孩子吃了半個多小時,飯沒有吃多少,對方的香唾倒是吃了不少,滿口餘香,三月不絕。「不早了,該回去了。」方蕓把沒吃多少的餐盤一推,從自己隨身攜帶的包包裡拿出一包紙巾分給婷婷和小璃,又對小璃道:「你先帶婷婷回去吧,我上去買點兒東西。」「好的,」小璃擦擦嘴,又在方蕓臉上親了一口:「早點回來哦,我留著你那份兒。」「不用了,你自己好好的吃大餐吧。」方蕓曖昧的笑道:「自己玩好最重要。」「嗯,」小璃帶著婷婷起身先往宿舍區的方向去了。
  方蕓收拾了一下桌上,把三個餐盤都送回回收車才轉身去了餐廳二樓的便利超市買東西。
  因為是中午的緣故,超市裡人並不多,收銀臺上那個年輕的收銀員正無聊的在看一本小說。
  方蕓逕自走到日用藥品區,拿了兩瓶避孕噴霧,一瓶給自己,一瓶給小璃。
  又在琳瑯滿目的貨架前晃蕩了半分鐘,拿了一瓶保養用的泡沫噴劑。
  路過食品區的時候習慣性的拽下來兩包泡椒鳳爪一起擱在籃子裡才到收銀臺結賬。
  接完帳出來正準備踏上歸途,卻背後傳來了一個有些妖媚的聲音:「學……學姐?」方蕓停下腳步回過頭去,只看見自己身後大約兩米多遠的地方亭亭玉立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紫色的連衣裙,碎碎的披肩髮,一張姣好的面孔雖然是還帶著幾分稚氣,但整個人卻由內而外的有著一種狐狸特有的風騷。
  那是一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天生的魅惑,即便她本身並不自覺,卻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強烈的挑逗的意味。「是你啊。」方蕓淡淡的道,這個女孩是歸她指導的學妹,不過兩個人見面的次數扳扳手指頭都可以數的清楚。「學姐……」女孩小心翼翼的走上來:「我有些事情想……」「晚上十點鐘以後來我宿舍。」方蕓冷漠的回過頭去:「現在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情了。」女孩愣了一愣,低聲應了一下:「是。」————小璃帶著婷婷回到宿舍樓下的時候,門房秦大爺(本劇組特邀友情客串)遞給了她一個快遞盒子,是寄給方蕓的。
  慕容璃隨便看了一下就幫她簽收帶回宿舍去了。「有人嗎?」小璃一邊掏出鑰匙開門一邊習慣性的問道。
  但是整個宿舍都空蕩蕩的,連只蚊子都沒有。「不知道都上哪兒去了。」慕容璃隨手把快遞盒子放在進門的櫃子上。
  脫掉鞋子赤腳在屋裡走來走去。
  若顰姐妹都不在,連小寶寶都不在,看來是若顰帶著女兒出去了。「人不在還好些。」慕容璃自言自語道,一回頭就看見婷婷也學著她的樣子打著赤腳在滿地的跑,。
  不由得開心的笑了出來:「來,婷婷乖,」伸手牽著婷婷就走進了臥室,用腳把房門一帶,嘴角邊忍不住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小奸笑。「姐姐,這就是你們的臥室嗎?」婷婷好奇的四處打量著:「怎麼還有小寶寶睡覺的搖籃呢?」「那是別的姐姐的。」慕容璃把光度計調到午休的檔上,牽著婷婷坐在自己的床沿上:「這張才是姐姐的床。來,和姐姐一起睡覺好嗎?」「嗯。」婷婷懵懵懂懂的點點頭,任由小璃姐姐把自己剝的光光的。
  小璃輕輕地在她胸前尚未發育的蓓蕾上彈了一下,卻引來小女孩一陣嬌弱的抗議:「姐姐,不要這樣嘛……」「那這樣呢?」小璃的百合之手滑到婷婷緊緊閉合著的陰戶上,大拇指輕一下重一下的在她潔白光滑的陰戶上來回按摩著:「舒服嗎?」小女孩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只是本能的張開雙腿,好讓眼前可愛的姐姐的手能帶給她更多的快感。
  小璃捉過婷婷的手,輕輕地在她耳邊呢喃道:「來,幫姐姐解開裙子後面的帶子好嗎?」婷婷聽話的湊上前去,伸出雙手,一面抵禦著自己下身處女穴中奇妙的感受,一邊按照小璃的指示,將她的連衣裙褪去,露出一對包裹在粉色真空鏤花蕾絲乳罩中的豐乳。「幫姐姐把這個也脫掉好嗎?」小璃一面咬著婷婷的耳垂,一面輕輕地發號施令到。
  乳罩也被小女孩的小手丟到一邊去了。
  小璃抱起婷婷,帶著她滾到床上去,自己躺在下面,讓她坐在自己的腰間。
  腦後墊著枕頭,雖然是處於下面,但是她依舊可以操縱整個局面。
  小璃的手指靈活的撥開婷婷的兩片白嫩的陰唇,露出裡面肉色的蜜穴。
  果不其然,在穴口稍稍往裡面去的地方,從未被異物進入過的處女穴還緊閉著,只留出一條狹縫。
  而當手指輕柔的撥開這條狹縫的時候,便暴露出了那半透明不規則的處女膜。「姐姐,有些……疼……」或許更多的是小女孩的害羞,但是……,她現在卻將這種渾身發熱的一樣感受說不清,道不明。「不要怕,姐姐愛婷婷呢。」小璃捉住婷婷的雙手按在自己的雙乳上:「摸摸姐姐的這裡,是不是很好玩?」「嗯……」婷婷被小璃操控著,生澀的在同為女人的身體上揉捏按弄。
  小璃這具充滿了青春活力,卻又成熟可人的肉體,對這個涉世不深的小女孩來說,也有著深深的誘惑力。
  當她看到,摸到小璃胸前那一對成熟飽滿的白乳的時候,不禁也會好奇的想,自己胸前平平的兩個小圖釘,將來也會成為這樣香氣撲鼻的白兔嗎?「來,親一下這裡。」小璃把婷婷的身子按低,讓她幼嫩的舌頭在自己的乳尖上品嚐著芬芳,而她也可以更好的張開雙腿,用自己的陰戶抵住婷婷的陰戶,一邊按住她的小屁股,一邊輕輕搖擺著水蛇一樣的腰肢,讓陰唇和陰唇相互摩擦。
  她盛開了的牡丹花瓣很輕易的便突破了婷婷的防禦,兩團女孩子身上最嬌嫩的嫩肉就這麼相互擠壓著,撫摸著,在不知不覺中,慕容璃的一隻手指悄悄的伸到了兩個人的交合處,借助著愛液的潤滑,破開婷婷陰唇的防衛,探入到她的花穴裡面去。「啊……」下身忽然遭到異物侵犯的感覺,讓婷婷忍不住叫出聲來了,可是這個時候,正是她體內一波快感壓過一波快感,高潮即將來臨的緊要關頭。
  因而,雖然不明白那個進入到自己身體裡的東西是什麼,但是她幼嫩的身子卻自動的歡迎它的到來,併為它獻上了自己處女的印記。
  小璃的手指越發的深入了,一隻指頭插入到自己的花穴中去,一隻進入到婷婷緊窄的處女穴中。
  自己被自己撫弄和同時在另一個女孩子體內抽插的雙重快感,很快的也讓她自己陷入了迷茫之中。
  無意識的呼喊著,嬌媚到可以滴出蜜來聲音高高低低的起伏在臥室裡,透過並不怎麼隔音的房門,一絲不差的落在了坐在沙發上的方蕓的耳中。
  只不過她似乎對著勾魂奪魄海妖一樣的聲音有著強大的免疫力,自顧自的拆著那個快遞的包裹,從裡面取出來一個長30釐米,寬20釐米,高10釐米的白色紙盒子。
  紙盒上映著一個豐滿的乳房,正在向外飆射著白色乳汁的圖案。
  邊上黑體的大字:
  瑞白催乳激素針。
  底下紅色大大的廣告語:
  無痛、無害、無毒、三針見效。
  方蕓撕開紙盒子的包裝,從裡面倒出來塑膠袋包裹著的針管和藥水,還有一本袖珍說明書。「本品是最新生物科技成果,提取自人工自然催乳激素,無毒無害,無不良反應,無後遺症,可放心使用。所產生乳汁營養健康,可以作為母乳餵養使用。」方蕓輕輕地念著,又翻了翻:「皮下注射,每日一次,三日後見效。過程中可能有乳房發熱、發脹、易興奮等反應屬於正常狀況。
  停止注射一週後停止產乳。原來是這樣啊。」她自言自語道,對照著說明書上的圖,把藥水撞進針管裡:「每次注射15單位,一瓶藥水是45單位。也就正好是三次的注射量了。」她把刻度計旋到15的位置上,「在乳暈處注射效果最佳。」方蕓解開連衣裙胸前的紐扣,把乳罩推下去。
  露出一隻似乎在期待著什麼的乳房。「好像有點兒怕人呢。」她拿著注射器在胸前比劃了一陣子,雖然這個針頭很細,也很短,比醫院裡護士給打疫苗時候用的針頭小了不少,可是,從來沒有自己給自己打針經驗的方蕓弄了半邊,還是下不了手。
  而且,要注射的地方還是敏感的乳暈,它似乎已經感知到了要被主人怎樣對待,正帶動著乳頭興奮的硬挺起來。「真是的,這樣子也能興奮。」方蕓不出聲的抱怨著。
  然而,耳邊不時傳來的還有慕容璃那銷魂蝕骨的叫床聲,叫的她心神一陣搖曳,又想起早就答應過她的那個玩笑,抑或是誓言:
  一定要讓她喝上自己的乳汁。
  牙一咬,眼睛一閉,左手捏著那不知好歹的乳頭,右手就把那針頭抵住乳暈的外皮,心裡一橫,手上一用勁,那針頭就全然紮了進去。
  乳端可謂是女子最為敏感的地帶之一,這樣冒冒失失的就被扎進去,疼得方蕓差點兒沒有把針管扔掉滿地打滾。
  可是,當她滿頭汗水的抬起頭來的時候,非但沒有把針管拔掉,反而緩緩地按下了藥水的注射裝置。
  淡紅色的藥水非常緩慢的進入到她的身體裡。
  方蕓靠在沙發上,死死的咬住嘴唇,雙腿時而交織在一起,時而大大的分開,而隨著藥水進入到血管中並在體內擴散開來,雙乳也開始變得發熱,發脹,下體裡即便是沒有任何東西塞進去,卻也在醞釀著一股風暴潮。「啊……」當她把針管拔出來的時候,終於鬆了一口氣,可是立即的,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些受不了了。
  不但是雙乳的飽脹欲裂、子宮裡正極度的渴望男人的精液,全身上下都泛起了粉紅色,連腸道都加速了蠕動,後庭似乎也也要渴望什麼東西一樣。「該死。」方蕓掙扎著想站起來,卻覺得雙腳一軟倒在了地上,「副作用這麼大。」兩個漲到要裂開的乳房頂在冰涼的地面磚上,似乎讓她清醒了一點。
  可是,下面的幾個洞卻仍然傳來不同的需求。「好想撒尿……還想大便……」方蕓按著小腹,「說明書上有說道這樣的狀況嗎?」已經來不及看書了,她只覺得膀胱中似乎已經積聚了幾天幾夜的尿液一樣,再不排泄出來就會讓膀胱和尿道崩潰掉。
  可是,她現在一步也走不動,只能緩緩地在地上像條蛇一樣的游動著。「這樣……要是叫小璃看見……」方蕓手手指伸到花穴中瘋狂的抽插著,這樣似乎能讓她清醒一些:「真想讓她看見,讓她看見她高貴端莊、大方優雅的姐姐,現在就在失禁的邊緣……」可是小璃不知道,她正在裡面享受著對小羅莉的身體開發的樂趣。
  只留下方蕓一個人艱難而緩慢的在地面上蠕動著,在她的身後,留下來一條晶瑩光潔的水漬,還閃爍著點點光輝。「要死了……」方蕓望著宿舍衛生間的門口,平時只要幾步就能走過去的距離,可是今天卻似乎特別的漫長。
  要不要叫小璃出來幫忙?
  方蕓只想了一下就迅速的否決了這個建議。
  要是讓小璃知道自己為了空孕催乳而弄成這個樣子,她一定是打死也不肯喝自己的乳汁的。
  這個小丫頭太倔強了。
  這件事情,在辦成之前只能瞞著她,可是要瞞住她,自己就不能顯出異樣來。
  方蕓咬著牙,扶著一把椅子緩緩站了起來,艱難無比的,如同古代大家閨秀一樣,一寸一寸的挪動著腳步,強忍著膀胱和腸道裡兩處的強烈便意,一點一點的往廁所方向移動去。「小璃……」方蕓為了轉移注意力而胡思亂想到:「下次把你帶到我家的時候,一定要給你先灌腸,再用細細的導尿管給你的膀胱裡面注水,讓你一天都不準排出來,我就要這麼折磨你……因為,今天我都是為你受的罪,你也要百倍千倍的還給我。
  我們有福一起享,有錢一起花。
  要受罪,也要一起上。
  我,我要把水換成肥皂水,把灌腸的,攪拌上辣椒醬。你一定很爽的!」她終於挪到了衛生間門口,用盡全力,把身子壓在門上「撞開」門。
  一看見那潔白的坐便器,便覺得,體內的感受突然一下子強烈了一百倍一千倍。
  忙不迭的衝上去,把裙子一撩,一坐,頓時間電閃雷鳴,一場風雨大作,她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隨手從邊上的紙盒裡抽出幾張手紙擦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脫掉內褲。
  幸虧今天穿的是一條窄窄的丁字內褲。
  臟了便不要了。
  只是還好,沒有把身子弄臟。
  她素來愛乾淨,愛整潔。
  若是這些屎尿都弄到她身上去了。
  方大小姐怕是十天半個月的都不想見人。
  從衛生間裡扶著牆出來,在沙發上坐著休息了一會兒之後。
  方蕓把針管等東西收好。
  又去擦了把汗。
  對著盥洗室的鏡子,看了好半天自己的雙乳,覺得確實似乎大了些,雖然沒有剛開始的時候那麼漲的厲害,似乎要爆裂開來一樣,但是卻也有些胸口悶悶的感覺。
  她做了幾下推擠的動作,捏著兩個乳頭,往外扯著,一直扯到微微有些疼痛的感覺才鬆手,「啪」的一下,整個乳房都往回一彈,晃蕩的她都覺得一股好強大的反作用力作用在自己身上。「居然都這麼大了。」方蕓又摸了摸雙乳,「不過連小璃子的都那麼大了,做姐姐的也不能太小啊。」重新整理好衣服之後,她抬頭看了一下客廳裡的掛鐘,都已經快兩點鐘了,好去上課了。
  便走到臥室門口,聽了一下,裡面已經沒有什麼聲音,看樣子似乎是兩個人都玩好了,在睡覺。
  她輕輕敲了兩下門:「妹妹,該起床了。時間不早了。」停了一會兒,門從裡面開了。
  慕容璃隨手套了件連衣裙在身上,阿蕓看得很清楚,裡面沒有胸罩。
  而床上的小羅莉倒是很安靜的躺在被褥裡做著美夢。
  只是看地上凌亂的衣物,大約也是剝光了的小白羊吧。「姐姐,人家正睡的開心呢。」小璃子一邊調整著裙子,一邊撒嬌道。
  紅紅的乳頭頂在半透明的黑紗上有些癢癢的感覺,方蕓把手伸到她的大腿上輕輕撫摸了一圈:「又不穿內褲啊,也沒有胸罩。」方蕓把她推到梳妝檯前坐好:「是不是想勾引那新來的老師啊。」「人家才沒有呢。」小璃撅著嘴的樣子她最喜歡了:「人家是偷那麼一點點,一點點的懶而已嘛。」「那不如這樣。」方蕓隨手拿起一條紗巾在她胸前一裹:「什麼都不要穿了,就這樣,兩條紗巾就能解決問題,多方便。」「可是這樣……太陽會把人曬黑啊。」小璃子的藉口總是多多,不過這也難不倒阿蕓:「那可以,晚上穿出來嘛。穿這個去擠公交車,一定會有很奇妙的回憶。」「人家才不要呢。」小璃子嬌嗔著白了阿蕓一眼:「姐姐就是老讓小璃去做奇怪的事情。」「小璃也喜歡去做這些事情啊。」阿蕓幫小璃盤好頭髮,「走吧,上課去了。」「等一下。」慕容璃又回到床邊:「婷婷,婷婷?」「嗯?」小羅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小璃姐姐……」「姐姐上課去了,你先好好睡覺,晚上姐姐再帶你去玩好玩的好嗎?」「嗯。」剛剛失身於小璃的婷婷很乖巧的點點頭,「婷婷很乖的,等姐姐回來。」「真乖。」小璃親吻了一下婷婷的額頭,起身對阿蕓道:「我們走吧,晚上再帶她出去玩兒。」阿蕓把小璃纖腰摟住,輕輕地在她耳邊道:「小女孩的處女膜摘到手了?感覺怎麼樣?」「當然了,」小璃親了阿蕓一下:「像一朵桃花一樣,美麗極了。」「可惜啊,」阿蕓把房門帶上,魔爪在小璃的腰肢上游動著:「小璃的桃花我沒有採到啊。」「人家……」小璃想說些什麼,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倒是方蕓拍了拍她的小臉蛋:「沒什麼,只要小璃對姐姐好,比什麼都重要。」「小璃永遠都對姐姐好。」小璃柔軟的胳膊也纏繞在方蕓的腰肢上:「要做姐姐一輩子的小貓咪。」「這樣最乖了。」方蕓和她你纏著我,我纏著你,走出了宿舍房門。
  路過307的時候,卻聽見裡面發出一陣陣銷魂的聲音。
  正好一陣穿堂風吹過,將虛掩著的房門吹開,將裡面一對脫得光溜溜,正相摟抱著親吻的女孩子暴露在阿蕓與小璃二人眼前。「啊貝貝,」小璃一眼就認出那一團雪白的肉屬於她覬覦了很久的貝貝,卻不想已經被人先摘了百合花兒。
  貝貝正用力聳動著腰肢,根本無暇顧及門外的看客。
  被她摟著的那個女孩雖然想掙脫,可是兩個人的下體此刻卻被一根烏黑的雙頭淫具給連接在了一起,一時半會兒輕易分不開。「是嘉嘉啊。」小璃也認出了那個個子稍微矮一點的女孩,嘉嘉和貝貝是同一班的,只是不同宿舍。
  平日裡沉靜賢淑,很是安分的一個女孩,不知道怎麼和貝貝勾搭在了一起。「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看。」阿蕓硬拖著小璃離開,不然她等會兒說不定還要進去加入戰團也不一定啊。「多好的機會啊!」直到走出了宿舍樓門口,小璃仍然覺得很遺憾:「你看見沒有,貝貝的那個地方,好可愛哦。」「以後有的是機會,」阿蕓看看左右沒有人,悄悄對小璃道:「聽說沒有,貝貝在外面做人體盛的兼職呢。」「什麼是人體盛啊?」小璃眨動著大眼睛,表示對這個新名詞一無所知。
  阿蕓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你還是真的很純呢。」不過轉瞬之間她就心底浮現出來了一個可以好好玩弄小璃身體的主意:「來我家吧,我教你什麼是人體盛。」「好哦。」小璃點點頭,任由她拖著進了教學樓。
  下午第一節課是無聊透頂的理論課,只是新來的那個老師,有點兒意思。
  長的不是很英俊,但是講課卻講的非常有意思。
  就像對於女人漂亮和美麗不是一個概念一樣,對男人而言,魅力和英俊也並非同義詞。
  很多東西都可以彌補長相上的少少許缺陷,比方說言談,比方說舉止。
  很多細小處的一個小小動作,或許都會改變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看法呢。
  在他看來,這些紅粉嬌娃們似乎和菜市場裡的蘿蔔青菜都沒有什麼不同,也就是說,無論她們打扮得如何花枝招展,怎樣做出挑逗的動作,他的目光永遠都是那麼清澈,聲音也永遠都是那略略帶著些沙的儒雅,就像是三伏天裡的冰鎮西瓜,全身十萬八千個毛孔上下無不舒服。
  可惜,這樣的課的機會卻不多。
  而且只有短短的40分鐘。
  下課後那老師就在女孩子的笑聲中消失的無影無蹤,慕容璃只不過慢了幾步,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一團團的鮮花簇擁下離開了走廊。「走吧。」方蕓拍了拍小璃的肩膀:「時間得抓緊啊。」接下來是連著三節技巧課,也還是劉棟那個色鬼的課,只是不知道他要是發現女兒不見了會怎麼樣?
  小璃忽然覺得有些膽寒,會不會被那個傢伙打擊報復?
  看他的樣子就不像是心胸開闊的人啊。
  方蕓似乎全然不知道她的走神,只是習慣性的拖著她往練功樓方向趕,那樓前的停車位上停著一輛敞篷的阿斯頓.馬丁跑車,鮮紅色的車身看得讓人直掉口水。
  大約又是哪家的家長來看寶貝女兒了吧。
  方蕓拖著小腦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小璃加快腳步往樓前奔去,卻被一個極陽光的大男生給攔住:「小璃?」方蕓很討厭的看著他,誰呀你是,居然敢攔方大小姐的路。
  哪來的野小子,難道不知道舞藝附中有一霸,就是我方蕓嗎?
  連我懷裡的人都敢搶,明兒一定要閹了你。
  他看著慕容璃,慕容璃也看著他,呆了好半天才把魂兒給從九霄雲外收回來後知後覺的「哦」了一聲。
  方蕓可不管他倆認識不認識,拉著小璃就要走:「還有三分鐘上課,遲到了可不是好玩的……」「小璃……」黃叔郎拉著小璃的胳膊:「今晚有空嗎?出來玩玩?」「嗯?」小璃看著這個昨天才認識的三哥,迷迷糊糊的又望了望方蕓。
  誰想到她卻把胳膊一丟,「好吧,反正女大不中留。你就去吧。」黃叔郎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又聽見了方大小姐的後文:「我們小璃的出場費很高的,包夜起碼兩千,拿錢來吧。」干,看她那陰笑的神情,真是有夠奸詐。
  不過黃三哥多的就是錢,當即很爽快的就從掏出錢包——不過一打開有些傻了,全是卡,現金湊吧湊吧,也才一千多塊錢。
  方蕓樂得看他出糗,雙臂一抱就這麼看他好戲。
  黃三哥點了半天湊出來整的零的一千三百塊,「先給你這麼多,剩下的下次再補上。」「真是沒見過,這個還有分期付款的。」方蕓冷笑道:「你那車不會也是山寨的吧?」「姐姐……」小璃拉著方蕓的手,怯生生的叫道。「我知道你,」方蕓在她耳邊悄悄說了點什麼,然後對黃鼠狼道:「算了,看在小璃和你認識的面子上,一千三就一千三。給你個人情價,下回,可就沒有這便宜的事情了。」


  第五節 酒吧與股子(上)
  我們已經說過了,舞藝附中的位置是在市郊很偏遠的地方,出門就是一條主幹道,阿斯頓馬丁跑起來很順暢,慕容璃靜靜的坐在他身邊,偶爾看看他,更多的時候是在看兩邊的風景。「那個是你姐姐?」他終於耐不住冷場,先開了口:「很兄的樣子呢。」「是啊,有點兒護食。」慕容璃隨意的把挽在腦後的秀髮解下來:「你怎麼來找我了呢?」「沒事啊,來找你玩玩。」「玩什麼?」她看著車外飛馳的風景:「我還以為你來看你妹妹的呢。」「阿鳳啊,」他歎了口氣:「最近我們鬧的很僵呢。妹妹大了,就不太聽哥哥的話了。」「聽說了一點兒。」不知道為什麼浮現在小璃眼前的不是紅衣服的少女,而是貝貝那雪白的肉體。「你也聽說了啊。」黃叔郎無奈地歎氣:「你說我們幾個當哥哥的到底怎麼辦才好呢。從小把她嬌慣壞了,現在是誰的話也聽不進去,一門心思要去D市。
  我們要是攔著,就要鬧割腕、上吊、喝藥……
  雖然知道是在嚇我們,不過我們也只能陪著她。真是失敗的哥哥啊。」「阿鳳其實也不想這樣的啊。」慕容璃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和你們弄得這麼僵,她也不開心。」「可是,現在看上去也沒有辦法讓大家都開心了。」黃叔郎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我們還是不說這個了,今天是出來開心的。你想去哪兒玩?」「你有什麼好的推薦嗎?」「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地方呢?給個範圍?」「嗯,刺激一點的,」慕容璃認真的想了一下:「我想喝酒。」「喝酒,很多地方都可以喝啊……」黃鼠狼習慣的摸了摸下巴:「喜歡安靜一點的地方還是吵鬧一點的地方呢?「人多才熱鬧的起來啊。」「要人多的地方啊,」黃書郎想了一下:「藍天碧海你去過嗎?」「去過,不過那兒的調酒師手藝不行。」「那麼金沙浪呢?」「沒去過,你去過嗎?」「也是只聽說過,我一般都是去溫娑。那裡跳脫衣舞的幾個小鈕真不錯。」慕容璃忽然笑了:「能比我還好?」「你是專業的啊。」「脫完之後,專業還是業餘其實無關緊要的吧。」「沒脫之前還是蠻重要的。」「最後還不是要脫的嗎?」小璃忽然歎口氣,轉過臉來看著他:「我有點兒小好奇,你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時候多大?」「為什麼問這個啊?」他也不得不轉過臉來看著她:「這有什麼好知道的嗎?」「你跟我說,我也跟你說。我們才能瞭解更多啊。」小璃看著他:「你不覺得咱倆彼此之間都還瞭解太少了嗎?」「這樣說來倒也是啊。」黃叔郎點點頭:「那我說一個,你說一個。」「這樣很公平呀,我問一個問題,你問一個問題,咱倆不都什麼都瞭解了嗎?」「好啊,那你先問吧。」「我已經問過了啊。」「哦,對,你讓我想想。」「慢慢想吧,」慕容璃打了個哈欠:「中午沒睡好啊。」「怎麼回事?」「沒什麼,新採了一朵牡丹花兒而已。」「嗯,我想起來了,我第一次是我哥哥帶我去的,那時候我大概初二還是初三來著。應該是我生日那天,我爸在國外,都是我哥來照顧我。然後我二哥說我該長大了,知道一下女人的滋味,就帶我去了一家酒店玩了一個晚上。」「這麼簡單?」「想聽全部過程?」「男人應該會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比較上心吧,長的怎麼樣,多大年紀的?」「大概十七八歲吧,長的還挺不錯的,挺文靜的一個女孩。嗯,也才做沒多長時間,哈哈,算是新手遇上菜鳥了。」「這樣湊一對,也算你們有緣分。那後來呢?」「後來我也去找過她幾回。她後來聽說讓人包起來了我就再沒見著了。」「這倒是怪遺憾的,」慕容璃看著他:「你喜歡她嗎?」「怎麼說呢。」黃叔郎仔細的想了一下子:「你要是不說的話,我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她。可是到底也沒有把她忘掉不是?
  應該還記著她呢。
  畢竟是第一次嘛。該說說你了。」「這不算。」慕容璃癟癟嘴:「要故事沒故事,要情節沒情節。你這個說的太潦草了,不算不算。」「潦草?那還要怎麼跟你說啊。」「全部過程啊,細節決定一切。」「你這小丫頭居然還有這愛好,」黃叔郎不由得連連搖頭:「我可是真的想不起來有什麼故事了,就記得她蠻溫柔的,態度也很好。當然了,大家都是菜鳥,弄了很半天也沒弄對啊。」「說說說說,」慕容璃八卦的本性一下子上來了,「詳細的說說,什麼叫弄了半天也沒有弄對。」「就是插銷插不進插座咯,」黃叔郎擺擺手:「這個沒什麼好說的,熟能生巧,熟能生巧,還不熟,所以就很生澀了。」「插銷插不進插座。」慕容璃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真會說笑話。」「說給你聽的啊,」黃叔郎不懷好意的看著她:「該輪到你說了,是誰採了你的牡丹花呢?」慕容璃嫣然一笑:「小八啊。」「小八是誰?」「我家的狗狗。」慕容璃撒起謊來就像喝水一樣自然:「牧羊犬啊,很大個的。」「我的神啊,你還好這個啊。」「當然了,小八可是很強的啊,」小璃的眼神說著說著就迷離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回憶起了小八那強而有力的身軀:「能讓人家很快活嘛。」「除了小八就沒別的人能讓你快活了?」「有啊,我姐姐方蕓啊。」慕容璃閉上眼睛:「心情好的時候,我做姐姐的乖貓咪;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讓姐姐做我的乖貓咪,小璃的心情,一會兒好一會兒不好,不過姐姐對小璃都是一樣的好。」「你們倆的感情真好啊,」黃叔郎揶俞道:「幹嘛不嫁給她呢?」「可以嗎?」慕容璃忽然睜開眼睛:「我和姐姐可以在一起嗎?」「有什麼不可以的呢,自由萬歲嘛」黃叔郎不以為然的道:「讓你們兩個結婚又不會毀滅地球,為什麼不可以呢。」「那這樣……」小璃已經開始幻想未來和方蕓朝雲暮雨的美好時光了:「小璃就要做姐姐的老婆大人了咯。」「你這話說的,」黃叔郎苦笑著摸了一下鼻子:「會有很多男人傷心的。」「不會啊,」慕容璃直勾勾的看著黃叔郎:「我只是要做姐姐的老婆,又不要獨佔姐姐,你要是喜歡我姐姐,我也可以介紹你們在一起玩玩啊。」「算了算了,」黃叔郎想起方蕓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就覺得有些不自在:「你姐姐的脾氣真的很差哎。」「誰說的,」慕容璃立即反駁道:「姐姐的脾氣最好了,是你不會說話,才惹姐姐生氣的。」這算是什麼話啊,黃叔郎忍不住大搖其頭,不過他也沒心思和女孩子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根據他的經驗,一扯到閨蜜們身上,女孩子的思維就不能用邏輯還考量。「你還沒說完呢。」黃叔郎趕快岔開話題:「該你說說你和小八的具體經過了啊,讓我聽聽。」「你很變態哎。」小妮子癟癟嘴:「這個也要聽。」我的天啊,到底是誰變態啊,是誰提議要說這個的啊,是誰說要有細節的啊,黃叔郎看著身邊的女孩,她那張純潔的羅莉臉上分明寫著四個大字:
  我不知道。「你說說我聽聽,」黃叔郎歎口氣:「要是好玩的話,我介紹我妹妹也試試。」「真的嗎?」小璃一下子來勁了:「真的很好玩哎,你趕快給你妹妹說,不玩玩這個簡直就等於白活了。」「真的有這麼好嗎?」黃叔郎被她的熱情勁兒給嚇了一跳:「你仔細給我說說。」「很簡單的咯,就是趴在地上,然後把那兒翹起來,狗狗自己會進去的,然後就很舒服的動啊動啊,時間又長,動作又夠激烈,最後射的時候還卡在人家下面,射出來好多好多,把人家的肚子都弄的好大……」慕容璃又陷入到了回憶當中去了,黃叔郎偷偷的看著她的下邊,她這一身裙子有點兒短,坐在這兒的時候大半個白嫩嫩的大腿都露在了外邊,而兩腿之間的地方似乎已經有些濕潤了。「還有呢,繼續說啊。」「人家喜歡被狗狗摟在懷裡,很暖和,然後狗狗用它的舌頭在人家身上舔來舔去,把人家身上弄得到處都是口水,還用那長長的舌頭伸到人家的下邊去舔人家的那個地方,舌頭都伸了進去,伸進去老長老長一大截……」「干……」黃叔郎都覺得自己快忍不住了:「還有呢?」「小璃還喜歡狗狗舔人家的奶頭,好舒服的感覺啊……」慕容璃囈語般的道:「還有小八的爪子壓在小璃乳房上的感覺,也好好哦……」「真是有夠淫蕩啊你。」黃叔郎把車停在路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這麼熱,光是想一想你就能高潮,真是怕了你了。」「小璃是小妓女嘛。」小璃不知羞恥的笑了:「姐姐不是把小璃賣了個好價錢嗎。」「我知道你最應該去什麼地方了。」黃叔郎翻出兩瓶礦泉水,遞給小璃一瓶:「應該把你賣到土窯裡面去,讓你一天二十四小時有二十個小時在接客,連吃飯喝水都在接客。」「小璃不要喝水,小璃要喝精液。」慕容璃好不害羞的道:「小璃的媽媽就說小璃要是不聽話,就把小璃丟到土窯裡面去讓男人不停的操,連生理期也不能休息,天天都被精液灌滿肚子,然後小璃的肚子就會變大,大了肚子的小璃還要接客,還要讓男人玩弄,一直到小璃生下來不知道是誰的野種。而且小璃剛剛生完野種就要再去接客,再被男人操到懷孕,再生下野種……小璃的乳汁到處流,自己的孩子都吃不上,全都要給客人吃……」「哇,看你的樣子倒是很享受的樣子啊。」黃叔郎看著慕容璃那一臉沉醉的表情,心裡面暗暗發誓,非要找個機會,讓這個小女孩知道什麼叫做天高地厚。「小璃還想給小八生孩子呢,生下來一堆的小狗……」慕容璃仍然停不住她的幻想:「然後這些小狗長大了,就可以挨個的來操它們的人媽媽。」「我知道你床頭都放的是什麼書了。」黃叔郎無奈的拍拍腦袋:「看來獸交類和受孕類的小說你很喜歡啊。」「還有輪姦類的,」慕容璃有些遺憾的道:「可是為什麼我的好朋友不是這個就是那個,就我遇不上呢。」「你很想被輪姦啊?」「想嘗嘗滋味啊。」「那暴虐、SM什麼的都試過了。」「你說到這個我想起來了。」慕容璃忽然大呼小叫起來:「前天……啊,不昨天,我在一家商店裡面看見這麼一個東西,圓圓的,粗粗的,就像,就像一個……」她一邊比劃著,一邊想著何時的賜:「有點兒像那種粗粗的火腿腸,不對,那種東西是活的,應該說像大號的蠶寶寶,不過是那種粉紅色的。一動一動的,看上去就好怕人的樣子。」「你說的是不是這個?」黃叔郎從車後座裡翻出一份時新的雜誌,翻開到中間的彩頁部分。
  那是好幾幅插圖,其中一張就很像慕容璃描述的那個。
  只見照片上的那傢伙果然是像一隻變異了的大號蠶寶寶,前面的口器看得清清楚楚,不過從那些倒鉤和針管來看,這傢伙應該並非一隻食草動物。「日本生物科學家的最新成就:生物淫獸。」黃叔郎輕聲的念著文字部分:「依據最新的轉基因工程和生物科學技術,上月底,日本秋葉原生物研究所公佈了他們最新的研究成果,據稱這種淫獸有望替代現在廣泛使用的機械按摩棒。」他翻了一夜:「嗯,這種東西,體內會分泌出一種催情荷爾蒙,通過口器注入到女體內。使用上,就是把它頭放在兩腿間,然後它自己會進去——真是高科技啊,一隻淫獸的壽命是一個月,進入陰道後,從尾端射出一條鉤子,黏著在子宮壁上,來吸收寄主的養分。它主要靠吃你過日子,而你的卵子對它來說是繁殖後代的好地方。」「怎麼繁殖?」「在你的排卵期前後它就會不斷的通過尾部噴灑出它的孢子,孢子會附著在卵子上,利用的卵子作為孢子成長和發育的地方,並且提供養分。大約三到四天,孢子成熟進行蛻化。
  當母體死亡後,孢子已經經歷了三次變性。形成一個比雞蛋大比鴨蛋小的蛹,通過你的陰道排出——真麻煩,你還得把它給生出來。」「成蟲一次可以生產出五到六萬個孢子,不過能夠形成蛹的不會超過十個,而在你體內能夠完整經過變性過程,並且還要順利產出的,一般只有兩到三個。所以,你別指望靠生這個然後掛到網上去賣生大錢。」「兩到三個,也不錯了啊,」小璃扳著手指頭算了算:「那幾個月之後也會有一大堆了啊。」「賣東西才不傻呢。」黃叔郎一抖雜誌:「從商場中買回來的成蟲是經過特殊處理的,如無意外,可以沉睡一年。而從你體內生出來的成蟲,如果不趕快找到寄主,三天後就會game over。」「哇,果然奸商。」「人家也是靠這個掙錢混飯吃的啊。」黃叔郎倒是體貼奸商們:「不過,不知道你有了這個寶貝蟲子還會不會要小八啊。」「這種東西真的要在我身體裡呆一個月嗎?」小璃想了想:「我不是總需要它啊。」「這個簡單,用溫水一衝它就自動出來了,不用的時候把它養在水裡面也死不了,不過最好的生存環境,」黃叔郎微微一笑:「還是睡覺前把它放回去吧。」「夾著個這麼東西可怎麼睡覺啊。」小璃從黃叔郎手上把雜誌搶過來:「我還是和姐姐疊在一起睡得了。」「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黃鼠狼似乎想起來了什麼,趕忙問道。「你問吧。」小璃隨口回答道。「你媽媽呢,你和你媽媽的關係還沒有和你的那個姐姐關係好嗎?」「那到也不是啊。」小璃放下雜誌,歎了口氣:「媽媽很疼小璃的,只是媽媽很忙的,總不在家。小璃只好找姐姐去了啊。」「哦,原來是這樣啊。」黃叔郎心思忽然一動,「你有沒有和你媽媽一起……」「你說的是一起讓男人那個嗎?」小璃點點頭:「有些人的調調就是很怪的,見多了也不怪了。」說著,她的眼睛飄到了黃叔郎身上:「你和你妹妹一定……深入交流過吧?」「嗯。」黃叔郎點點頭。「你們三兄弟有沒有試過一起玩你妹妹?」「試過,」黃叔郎想了想:「還是小妹先提出來的呢。她躺在餐桌上,讓我們三個輪流上。」「好玩不好玩?」「關鍵是和自己妹妹咯,她反正是玩的挺開心的。」「那你們有沒有想過她以後怎麼樣?你們大概不會讓她出來做吧?」「當然不會了。」黃叔郎言之鑿鑿:「我才捨不得呢。」「那你們就準備這麼養她一輩子?圈起來做寵物?」黃叔郎摸摸下巴:「你說的到也是個好主意,我會去商量商量。」說罷,把雜誌隨手往後面一丟:「我們還是去酒吧吧——哎,到底去哪一家?」「我隨便。」「那就還是去溫娑吧。」黃叔郎替她拿定了主意:「我帶了卡,那裡接受信用卡,不會被當成吃霸王餐的給踢出來。」「溫娑在什麼地方?」「市裡面,D9大道上。」「哦,那裡我去的不多。除了溫娑那條路上還有什麼好玩的嗎?」「有幾家時裝店,有興趣去看看嗎?」慕容璃輕輕地點點頭,黃叔郎腳踩油門,阿斯頓馬丁飆起來一陣旋風,風馳電掣的上了南二環奔向他們的目的地:
  D9大道。
   半個小時後,鮮紅的跑車停在了D9大道一家名叫「伯爵夫人」的時裝店門口,門童一看車標就知道是貴客來了,連忙上來慇勤無比的服侍著。「就是這裡了,進去看看吧。」黃叔郎優雅的伸出胳膊讓小璃挽著他,而小璃也得了宰她三哥狠狠一刀自然是嫣然一笑輕輕挽住他,兩人一同走進了店面裡。
  這家店裝修得頗為氣派,底層大廳佈置的有如太陽王時代的凡爾賽宮殿,連那笑容可掬的服務生都是法國宮廷侍從的打扮。「先生,小姐,請問要看什麼?」一個乖巧伶俐的小丫頭上來迎住兩位:「是要買成衣還是要訂做?」「隨便看看。」小璃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好像沒有看見什麼嘛。」真實的,說來也奇怪,為什麼這大廳裡除了那幾個櫥窗模特身上的衣服就再也沒有了。「兩位大概想看看成衣吧,請上二樓,如果想訂做的話,可以上三樓,樓梯在那邊。」宮廷女僕笑容可掬的將他們兩位引到迴旋式樓梯前:「兩位是想看男裝還是女裝。」「女裝,女裝。」黃叔郎搶先道:「給她買的,你看有什麼好的嗎?」那女僕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璃:「小姐的身材好好哦,不管穿什麼都會很好看的。」那就是要全買了,黃叔郎心裡想著真是無姦不商。
  慕容璃也是積年買衣服的,對這一套忽悠人的甜言蜜語雖然很受用,但是大腦還不至於因為這一點點小小的馬屁就短路,畢竟只要她想聽,身邊不缺狂蜂浪蝶。「三哥,我們上樓上看看去吧。」小璃纏著黃叔郎的胳膊,「人家今天沒有穿內衣就跟你跑出來了哦。」干!
  這可是真的,他清楚地看見,在這小嬌娃的胸口,兩點嫣紅正驕傲的挺起,頂在透明紗質的衣服上,弄得他也有些難受。「人家下面也沒有穿哦。」慕容璃挽著他的胳膊撒嬌,黃叔郎的目光順著她的聲音瞟到那前面遮不住咪咪後面遮不住屁屁的短裙上,大半截大腿都露在外面,彷彿只要一陣微風吹過,就會露出少女誘人的私密。「給你買,給你買,」黃叔郎知道自己被這個小丫頭吃的死死的,他湊近她耳垂邊輕聲道:「今天晚上,大色狼要把小鳥兒吃到肚子裡面去。」「小鳥兒可不是那麼好吃的哦。」她同樣用輕微的聲音回答他。
  一面是和他玩笑,一面卻是方蕓在她臨走之前叮囑她的:
  什麼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和他一起上床。「要給我守住貞潔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忽然對她提出了這樣古里古怪的要求,但是既然是姐姐提出來的要求,那麼就是一定要遵守的。
  理解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在執行中加強理解。「黃鼠狼已經嘗過了一次味道,就還想再嘗第二次、第三次啊。」「那,」慕容璃掩住櫻桃小口淺笑道:「可要從我姐姐那裡拿許可證啊。沒有許可證的話,我可不讓你嘗的。」「昨天也沒有許可證啊,還不是讓黃鼠狼哥哥大快朵頤了嗎?」「昨天,」慕容璃與他一邊往上走著一邊挺起胸脯:「姐姐可是好好的懲罰了小璃呢。」「怎麼懲罰的?」黃叔郎的手攬住她的纖腰:「說給色狼哥哥聽聽。」「想聽嗎?」慕容璃狡黠的一笑:「我,不說。」「好你個壞女孩,看色狼哥哥待會兒怎麼懲罰你。」黃叔郎用胳膊夾著小鳥依人的慕容璃來到了一個內衣區:「是要買這個嗎?」小璃掃了兩眼那琳瑯滿目各式各樣的內衣:「嗯,種類很齊全啊。色狼哥哥喜歡小璃穿哪一種呢?」「這一種怎麼樣?」黃叔郎隨手拉過來一條黑色的,樣式沒有什麼特別的,只是頂端中間處個有一個三角形的小孔,慕容璃把它倒過來拿在手上看,果然,在那棉質的襯托裡還隱藏著幾條絲帶。「要不要試一試呢。」黃叔郎一面咬著小璃的耳朵,一面輕輕地在她已經勃起來的乳頭上彈了那麼一下。「討厭。」雖然這麼說,可是慕容璃媚眼如絲的望著他的樣子怎麼樣都不像是拒絕。
  服務小姐帶著她到了裡面的試衣間去,黃叔郎趁著這個功夫好好的再打量打量周圍有愛的小衣服們,並且還一面自動在腦海中把它們都套到慕容璃那令人銷魂的身子上去。
  不一會兒,小璃就從裡面走了出來,她的連衣裙被脫到了腰間,露出白嫩嫩的上身,一對豐滿的玉乳驕傲的挺立在她胸前,看不出絲毫下墜的可能性。
  那件胸罩完美的包裹著她的乳房,一對櫻桃可愛無比的從那三角形的裂口中探了出來。「三哥,幫幫忙。」小璃走到他跟前轉過身子來:「幫人家把這幾根絲帶繫個蝴蝶結。」「責無旁貸。」黃鼠狼一項非常樂意為美麗的女孩效勞,更何況還是這樣的美事。
  說著,他就把那幾根絲帶打了個很漂亮的水手節,而隨著他的動作,乳罩中心上的裂口也慢慢的收緊,將那兩個櫻桃緊緊的夾住。「嗯,」慕容璃嘗試著碰了碰自己的乳頭:「好像太敏感了一點。」她把連衣裙穿好,而黃叔郎的眼神中似乎更是要蹦出火來了一樣:
  沒有穿這件胸罩之前,小梨的胸已經是十分之挺拔了,而這件胸罩,不僅完美的提升了她那一對豐乳的造型,還更突出了那一對乳頭,隔著薄紗,他清晰的看見,那兩個可愛的小東西頂著衣服,撐起來小小的一片天空。
  同時,他下邊的犯罪工具也撐起了一座帳篷。
  慕容璃試著來回走了兩步:「真是讓人受不了呢。」「那換換這個怎麼樣?」黃叔郎又遞給她一件裹胸,這件是如瀑布狀的白練,用來在胸前裹上一層又一層。「這個好像包木乃伊的啊。」慕容璃接在手上看了看:「不過,應該是絹的吧,很輕很柔軟呢。」「那這一件呢。」黃叔郎又從貨架上取下來一件,這是個粉紅色的抹胸,簡約,可愛。「這個倒是很不錯。」小璃看上去很喜歡它的可愛:「不過和我的這條裙子不太配啊。」「那倒也是。」小璃的這條裙子如此的有人犯罪,裡面卻配著一條可愛女學生的抹胸,實在是有點兒不倫不類。「那麼這條呢。」黃叔郎在貨架上翻了一通之後找出來一條,「你看看這個怎麼樣。」慕容璃將它接在手上打量了一下,不由得歎了口氣:「三哥,我還以為你知道人家的尺寸了呢。」黃叔郎愣了一下:「怎麼,我拿錯了嗎?」「拿小啦!」慕容璃顯得很生氣:「這個是B的,人家已經明明是D了嘛。」真的是D嗎?
  黃叔郎拚命回憶著昨天的手感……
  好像……
  好像……
  應該是B有多,D不夠吧。「算了,」慕容璃興趣索然的把手上的東西都遞了回去:「我就要這條好了。」「小姐還要看看別的嗎?」剛才不知道消失到什麼地方去了的服務員一下子又神出鬼沒的跳了出來,嚇了慕容璃一跳。
  她拍拍胸脯,「我……嗯,還要看看……就在那邊。」不由分說的,她拽著黃叔郎來到了內褲的專賣區,只上下打量了兩三眼,就從貨架上扯下來一條轉身交給無聲無息的跟在他們後面的服務生:「就要這條了。結賬吧。」「好的,先生請跟我來收銀臺。」服務員笑容可掬的引著黃叔郎去到收銀臺,不多一會兒,他老人家揮舞著小票走了過來:「我的小鳥兒,你猜猜多少錢。」「三四百?」「恭喜你,你太保守了,八百零六塊。」慕容璃被嚇了一大跳:「就這麼兩件小衣服,八百塊錢?」「是啊。」黃叔郎望著天花板似乎在尋找什麼:「這裡的空調費真貴啊。」「不好意思啊。」慕容璃有些難為情:「我沒想到會花這麼多錢……」「沒什麼,羊毛出在羊身上。」黃叔郎把小票收好:「現在債權人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答應呢?」「什麼,你說啊。」「把這個穿上吧。」他的手指頭上勾著那條小小窄窄的蕾絲內褲。
  慕容璃左右看看,雖然人不多,偌大的商場裡沒有幾個客戶在挑選東西。
  可是……「在這裡?」「嗯。」黃叔郎很認真的點點頭,當然,他可以理解慕容璃小妹妹的心情,所以一把把她拖進一塊較為隱私點的地方。
  兩個人躲在一堆成衣後面,大約應該是沒有人會看見的吧。
  只是黃叔郎沒有注意到,在慕容璃的正對面恰恰好有一個安保監控攝像頭。
  而監視器前面坐著一個血氣方剛的二十多歲小伙子,正因為女朋友好幾天沒來看他而精力無處發射。
  卻恰好看見鏡頭前一個美艷無比的女孩子緩緩地脫下步行鞋,慢慢的穿上那條窄窄的令人回味無窮的小不點。
  她的動作非常慢,似乎是在故意做給他看一樣。
  他將鏡頭緩緩推近,攝像機忠實的記錄下了那個女孩小穴的美妙,他甚至看得見她往那內褲上貼透明護墊的動作,真是有人犯罪的嬌娃,而鏡頭稍稍的抬上去,更看得見那兩個幾乎就要衝破束縛掙脫出來的嫩紅櫻桃,讓這位已經壓抑了好幾天的小伙子忍不住對著監視器,從褲子裡釋放出那隻大鳥打起手槍來了。
  慕容璃渾然不覺,拾掇好一切之後挽著黃叔郎的胳膊,好像沒人事一樣開開心心的走出了這家伯爵夫人。
  而黃叔郎推薦的那家酒吧也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開車半分鐘就到。
  現在還真是下午五點多鐘,酒吧裡只稀稀拉拉的坐著幾個客人,酒保無聊的在吧臺後面托著腮看音響師調音響。
  看來距離小璃所期望的群魔亂舞的時刻還很有距離。
  不過,那吧臺高椅上安靜坐著喝酒的男人,卻有些分外眼熟。
  就像是雞尾酒中的冰塊,雖然看不見,但是唇卻可以感受到它的存在。
  那人安靜的坐在那裡,面前擱著一杯啤酒,他喝的很慢,彷彿是在消遣一樣,自己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莫名的卻讓慕容璃有一種翩翩起舞的衝動。「那是我們的老師。」她輕聲的他身邊的男伴說到:「真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他。」「你們的老師?」黃叔郎重複道,語氣中似乎已經帶了一點兒醋意,至於是吃小璃的還是吃他妹妹的,就說不太清楚了。「有些古怪他。」小璃想著怎麼評價他:「從來不和女生那個……大家都在背後議論他呢。」聽到這話,黃叔郎的心似乎放了一點兒下來。
  而被議論的男人也彷彿聽到了關於自己的閒言碎語,回過頭來,正與慕容璃目光相對。


  第六節 酒吧與骰子(下)
  「我的一位老師說過,不要試圖在背後議論別人,因為這議論終將傳到別人的耳朵裡去。」
  那老師端起酒杯向他們示意,讓他們都過來一點。
  慕容璃猶豫著,伸出她的小手:「老師……好。」
  「在這裡可以不用叫我老師,不過如果你願意的話,也可以叫我老師。」他友好的和小璃握握手,讓她的心安定下來不少。
  順便又把手伸向黃叔郎:「魯恩愚,恩惠的恩,愚公的愚。」
  「黃叔郎,」黃叔郎也禮貌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魯恩愚想了想:「你是不是那個,黃伯駿的弟弟?」
  「他是我大哥。」
  「哦,這就難怪了,長的很像。」魯恩愚點點頭:「我認識他,大學同學。
  他現在還好嗎?」
  「很好,在當律師。」
  「如此說來是繼承父業了啊。」魯恩愚給他們叫了兩杯啤酒遞給他們:「他的口才很好的,我總是說不過他。嗯,你們是來這裡玩的嗎?」
  慕容璃看了一眼黃叔郎輕輕地點點頭。
  魯恩愚的目光快速的在兩人中間掃來掃去,似乎想到了什麼:「我就說呢,你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的。好吧,好好的玩玩,不要亂跑。」
  說完,他就從椅子上跳下來,走過慕容璃的時候在她耳邊輕聲道:「你媽,在後面。」
  媽媽,在後面?
  慕容璃下意識的就有些暈。
  呆呆的看著魯恩愚走到後面去也還沒反應過來。
  「你沒事吧。」黃叔郎看她又有些神思恍惚,連忙上來搖搖她:「怎麼了?
  要不我們換一家?」
  「不用了,就這裡吧。」小璃輕盈的跳上高腳椅:「我覺得這兒蠻好的。」
  「這兒真的好嗎?」黃叔郎坐在她身邊:「你不是喜歡熱鬧一點的地方嗎?
  這裡現在看上去一點都不熱鬧啊。「
  「只是現在而已,」小璃癟癟嘴:「說不定待一會兒就會很熱鬧了呢。我覺得這裡挺好的。」
  既然小璃都這麼覺得了,黃叔郎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那個酒保上來給兩個人一人一大杯啤酒,慕容璃叫住他:「那位先生經常來這裡嗎?」
  那個酒保年輕的很,二十歲才出頭。
  長的蠻秀氣,就是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分明寫著個「賊」字。
  他打量了慕容璃兩眼:「他?不知道。」
  不知道,慕容璃頓時為之氣結,這算是什麼答案,或者常來,或者不常來,其它一切都是有問題。
  「那現在有什麼玩的嗎?」黃叔郎問道。
  他可不想在這兒光喝酒喝到晚上。
  要是這樣的話,只怕兩個人都醉的成了一灘爛泥正好讓人打劫。
  「啪。」那酒保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來兩顆骰子重重的放到桌上,「夥計,我建議你們下次沒有事情不要隨便來這家酒吧。」
  「為什麼?」慕容璃很感興趣的問道。
  「沒有為什麼,僅此而已。」那個酒保轉身又過去擦杯子了。
  黃叔郎拉過小璃的手:「要不換一家吧。」
  「我不。」小璃搖搖頭:「我就要這裡,就要在這裡。」
  「我看這裡似乎有些問題。」黃叔郎有些擔心:「感覺,不太對頭。」
  「不對頭,有什麼不對頭的?」小璃天真的反問他,黃叔郎愣了愣也說不上來,只是本能的一種感覺,這種地方不是什麼單純的酒吧而已。
  事實上,這只黃鼠狼的感覺很敏銳。
  這裡是CBB在Y市的一個秘密分社。
  二十來年BB一直掌控著整個國家的大腦,控制著人們的思維。
  雖然不是神靈,但是他們卻可以掌握著時間。
  讓發生了的沒有發生,讓沒有發生的發生。
  控制時間就意味著控制一切,控制一切就意味著絕對的權力,絕對的權力絕對的通向腐敗。
  很不幸,正如BB的第一代的首領預言的那樣,BB的成員會腐化,會墮落,而且程度比起他們說推翻的那個黑暗時代的貴族和將軍更加黑暗。
  有那麼些人,掌控著對BB全部教義的解釋權,是BB的大腦和精神支柱。
  被稱之為CBB。
  對於他們,只要那些墮落者不來侵佔他們的領地他們也是不願去多問閒事。
  人總是要死的,死之後,不管是王侯將相還是貧賤奴隸都是一扜黃土。
  唯有精神是長久的,CBB追求的不是現實的榮華富貴,而是心靈的滿足安逸。
  應該說兩者是沒有什麼衝突的,只是人是貪婪的,在掌控並享受了這個國家全部的物質成果之後,墮落者們踏足了CBB的領域。
  雙方決裂了,在一條條看不見的戰線上展開了廝殺,只是這種廝殺是一般人,甚至於BB的中下層成員都不知道的。
  只有在漩渦中才知道漩渦的可怕。
  Y市,就是雙方廝殺的一個焦點。
  而這位有著普通人相貌和普通人背景的魯恩愚老師,就是來自CBB核心圈子的。
  他來這裡是接到他的導師的通知,要準備來做一件大事情:
  兩個月前BB的首領換人了,被趕下台的那位幸運在他的親信們的保護下逃到了距離Y市不遠的Z市「隱居」。
  正是所謂俗話說得好,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CBB們決心把他徹底的從地球上抹掉。
  然而問題在於,那位前首領乃是一位富於暗殺經驗的老叟,雖然已經年過七旬,但是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愛惜自己的生命,換句話說就是他比誰都怕死。
  雖然在他執政的時候,很無謂的死了很多人,很多年輕人。
  要對付這樣一個老叟,並不容易。
  然而他有兩個致命的缺點,好大喜功與貪色。
  他喜歡享受生活。
  雖然他「隱居」的那個山莊有著層層守衛,Z市的BB黨也完全都在他的親信控制之下,可是他卻耐不住山莊的寂寞,喜歡到鬧市區去拋頭露面,更喜歡坐著豪華轎車招搖過市,在街上看見美女便帶上車,供他雲雨一番——在德國醫生的精心保健之下,他的那方面的功能完全不輸給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
  而繁華的國際都市Y市,就是他隔三差五要來的地方。
  而這裡也是他發家的起點。
  因此他對這裡也很放心,戒備甚至比在Z市還要鬆懈一些。
  所以,CBB將這裡選定為第一動手的地點,而這一次的行動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
  目標是一個剛剛才退下去的首領,如果處理的不好,很有可能引發的就是一場內戰,甚至是,第三次世界大戰。
  因此,力求小心謹慎行事的CBB將他們最富有經驗,同時也是最神秘莫測的暗殺組織者派了過來。
  沒有人知道這位組織者的姓名,只知道他組織了三百多次暗殺或突襲全部成功。
  在CBB內部,他只有一個足以標誌他的身份的代號:
  乙。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關於他的任何情報流傳出來。
  不要說照片或檔案,就連性別、年齡這些都還是一團霧水。
  而這家酒吧,就是CBB的一個連鎖情報點,它利用連鎖酒吧的身份可以自由的在全國範圍內進行情報和人員的流動。
  隔三差五的,身份各異的情報人員們就來到這裡上交情報,通過這裡,隱藏在蛛網最中央的毒蜘蛛將在合適的時間合適的地點安排合適的人將那致命的毒液射出。
  只是誤打誤撞進來的黃叔郎和慕容璃兩個對此一無所知,還在那兒越談越投機,越聊越開心,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影像已經一點不差的落到了後面的一個密閉小房間裡。
  在一本正經的工作結束之後,CBB們自然是不介意來點兒輕鬆愉快的小小餘興節目的。
  比方說現在,55寸壁掛電視上的圖像就從最新一周的情報匯總變成了外面一對年輕人的喝酒聊天。
  「敏銳的嗅覺啊,」一個黑衣中年人讚歎道:「黎瑛,她不愧是你的女兒,或者說真的和你是心靈感應,能找到這裡來。」
  「這又有什麼。」黎瑛冷冷的回答道。
  透過面紗,她盯著屏幕上的女兒,雖然看不見她的神情,但是每個人都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寒意。
  原本一身輕鬆的她,自從那倒霉報喪的魯恩愚進來宣告這個不幸的消息之後就交叉著雙手抱在胸前。
  中年人很清楚這個動作的含義:
  她生氣了。
  「沒有什麼,」魯恩愚似乎完全不知道事情的輕重:「我們需要這樣不知道馬王爺有三隻眼的人,多膽大的姑娘,夠沒眼力見的。」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黎瑛冷冷的抬起頭來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魯恩愚,已經很少有人這樣冒犯她了,而所有冒犯她的人都終將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好了,停一停吧。」中年人出聲打斷他們兩個人的爭執:「黎瑛,你也該多抽一點兒時間來教育教育自己的女兒。這地球很危險,如果她不會保護自己的話,你最好還是把她帶回火星去吧。」
  「我知道了,二大叔。」黎瑛生氣的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
  「趕下一班的飛船,送我女兒回火星!」
  「小璃。」
  正當慕容璃和她三哥聊得開心的時候,後面轉出來了一個黑衣女人,黑色長袖上衣配黑色長褲,帶著黑色面紗,拎著黑色的手提包的一雙玉手上也都套著黑色的手套。
  全身上下被黑色遮得嚴嚴實實,如果說要和慕容璃的打扮有什麼相同的話,那就是都是一身的黑色。
  慕容璃聽到有人喚她便轉過頭去看,一見那女人便屁顛屁顛的飛撲過去,親熱的叫到:「媽媽!」
  「你這死丫頭,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黎瑛可沒有多少心思陪女兒在這兒膩歪:「又逃課了?真是不乖。」
  「是阿芸姐姐把小璃給賣了哦。」
  所謂好朋友,就是用來出賣的啊。
  「又是那個死丫頭,下回帶家來我教訓教訓她。」
  「星期三怎麼樣?」
  「媽媽給你做紅燒魚。」
  「不。我要吃清蒸的。」小璃賴在媽媽懷裡撒嬌不肯出來,而且還要打上兩個滾。「人家要吃清蒸的嘛。」
  「好好好,清蒸的就清蒸的。」黎瑛對女兒也沒什麼輒,只能由著她的性子來。
  雖然有時候想早點把這個討厭丫頭嫁出去了省心,不過一看她睡著了還流口水的小可愛樣,又怎麼都捨不得。
  不過,她也還是注意到了那個和女兒一起來的大男孩,長的不錯,身子骨看上去夠結實,要是女兒能找他做情侶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一切事情中最要緊的還是要看見家裡的存折夠不夠厚實,否則是會後悔一輩子的。
  就像她這樣。
  不過要是那個從來都滿嘴跑火車的魯恩愚說的沒錯的話,這小子是開阿斯頓馬丁進來的,家裡估計窮不了。
  但為了女兒的幸福,當媽的多做一些情報搜集與分析工作總算不得錯。
  「那是誰啊,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你姐姐的新小白臉?」黎瑛輕輕地在女兒耳邊問道。
  她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喜歡嘗試不同的男人,卻又一副懶骨頭。
  連找男人都懶得去找。
  有時候阿芸就把自己搜羅來的後宮美男送她幾個讓她玩玩新鮮。
  「這可是我自主開發的。」慕容璃壞壞的笑道:「還不錯吧。」
  「勉強及格。」黎瑛輕聲道:「還是個大孩子,青澀了點。」
  「我覺得很好啊。」小璃吃吃的笑道:「要認識一下嗎?」
  「告訴媽媽,是玩玩就完了還是準備好好做朋友?」
  「不知道,」小璃回頭看了在吧檯上無所事事的三哥一眼:「我覺得他挺好的,不過我已經有阿芸姐姐了啊。」
  「那還是認識一下吧,」黎瑛拍了拍女兒的小肩膀:「以後別逃課了,知道嗎?」
  「嗯,」小璃點點頭:「小璃乖乖的。」
  「嘴上說乖,心裡面一點都不乖。」黎瑛還能不知道她女兒的脾氣:「好好表現,暑假媽媽給你準備一個驚喜。」
  「驚喜?」慕容璃緊緊的抓住她媽媽的雙手:「媽媽,我最喜歡驚喜了!是什麼驚喜呢?」
  「現在說就沒有意思了。」黎瑛隱藏在面紗後面狡黠的一笑:「到時候小璃不要開心的暈過去才好啊!」
  「那好吧,」小璃歪著腦袋想了一下:「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吧。三哥,這是我媽媽。媽媽,這是黃叔郎,大家都叫他三哥。」
  「阿姨好。」黃叔郎萬萬沒想到能在這兒見到小美人的媽媽,聽一路她的閒聊,好像是只要和她搞好關係,來玩一場母女雙修也是可以的事情。
  但是真正見了面,才發覺媽媽和女兒的差距有多大:
  38萬公里。
  「你好。陪我女兒出來玩啊,玩的開心些。」黎瑛笑著愛撫著賴在她懷裡不肯出來的女兒的秀髮:「小璃很淘氣,嬌慣壞了,你多讓著她點。有空來阿姨家吃飯。」
  「謝謝阿姨。」黃叔郎看著還賴在媽媽懷裡往外做鬼臉的小璃,不禁莞爾一笑:
  還真是個沒長大的孩子呢。
  「好,你們慢慢玩兒,阿姨還有事先走了。」黎瑛拍了拍女兒:「別玩的太瘋,早點回學校知道嗎?」
  「知道了。」慕容璃忙不迭的把媽媽往外推:「我知道了,知道了,一定早早的回去。」
  「知道還要做到啊。」黎瑛被女兒推出門口:「我會給你阿芸姐打電話的,要是你不乖的啊,我讓她懲罰你!」
  「阿芸姐姐才捨不得懲罰人家呢。」慕容璃做了個鬼臉,看著媽媽上了她的汽車,才招招手,轉身回到了酒吧裡。
  吧檯邊上黃叔郎正喝著酒等著小美人回來卻誰知道先來的是魯恩愚。
  只見他瀟灑的往他身邊一坐,打個響指,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酒保馬上屁顛屁顛的過來給他倒酒。
  黃叔郎看的奇怪:「這酒保,怎麼還看人呢?這是怎麼做生意的啊?」
  「當然看人了。」魯恩愚嘗了一下酒的味道:「這裡不是一般的酒吧啊,是只招待熟客的酒吧。如果三十秒之內沒有人和你們打招呼的話,門口那兩個一米九的俄國大漢就會像扔小雞一樣把你們扔出去呢。」
  俄國大漢?
  黃鼠狼疑惑的回過頭去看著門口,果然那兒陰影下站著一對鐵塔似的虯髯大漢,看樣子,活脫脫兩變形金剛。
  「怎麼樣?」魯恩愚拍了拍黃叔郎的胳膊:「看你的樣子經常鍛煉,身體素質一定不錯,有沒有興趣和他們過招?別看他們粗笨,可都是空手道的高手。」
  「你們在說什麼啊。」恰好這個時候慕容璃蹦蹦跳跳的進來了:「有什麼好玩的嗎?」
  「沒什麼,」魯恩愚從高腳椅上下來:「你們倆慢慢玩兒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去做。Enjoyyourtime。」
  「那,老師再見。」
  「再見,」魯恩愚將酒杯放在吧檯上,招來那個酒保:「他們是我的朋友,好好招待他們。」
  「既然您這麼說的話,」那個酒保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就這樣去做吧。」
  魯恩愚得意的吹著口哨離開吧檯轉到後面去,鑽進一間小房間裡,等過了幾分鐘出來的時候已經全然換了一身裝束:
  他穿上了一套棕色的粗麻修士服,腰間還纏著禁慾的紅腰帶,帶起兜帽,把他整個身影都這在了陰影之下。
  當他正要從後門離開時,那個在小會議室主持會議的中年人叫住了他:「恩愚。」
  「嗯?」他回過頭去,「什麼事情?」
  「沒有什麼事情。」他向魯恩愚走過去:「你打算怎麼對黎瑛的女兒?留她在這裡?這裡不是遊樂場。」
  「不要趕他們出去,」魯恩愚一手搭在門把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人的話往往都很有道理。」
  「一直玩到他們自己離開?」
  「想必黎瑛自己也認識到了這一點。這個女人不簡單,你我都小心點,如果她真的就是鼴鼠的話。」
  「大師也這麼認為?」
  「僅僅一點個人意見,畢竟出賣對於她是美好回憶。」魯恩愚似乎想起來了什麼:「如果她有什麼軟肋的話,那麼應該就是她的女兒了。或許我們應該好好的利用這個送上門來的女孩。」
  「我明白了。再見。」
  「再見。」
  前面正喝的開心的一對人根本不知道後面發生了什麼,也永遠看不見陰影下的魯恩愚在談到黎瑛時候那從彷彿是從地獄最深處射出來的火焰一樣的目光。
  恰恰相反,他們只覺得那被特別關照之後了的酒保變得有意思多起來了,甚至還要和小璃玩擲骰子的遊戲,只不過這位仁兄的運氣實在是太背,或者說小璃玩骰子的手法實在是太高明,已經連開了二十幾把都是這位仁兄輸,輸的他臉都綠了。
  「說真的,你真的沒有出老千?」連黃叔郎都不相信了,只是他也看不出小璃的手法,小璃純良無害的從他甜甜一笑:「當然沒有了。哎,酒保哥哥,再給我來一杯。」
  「你已經喝的很多了。」黃叔郎從來沒有見過那個女孩在她這個年齡這麼愛喝酒,也這麼能喝酒。
  那酒保無奈地歎口氣又給慕容璃到了一杯,看著她一口喝乾淨。
  「再來一把吧。」
  「不來了,不來了。」慕容璃已經把這個可憐的小伙子給嚇著了:「現在差不多已經開始到了節目表演時間了,你們還是去看節目吧,去那邊坐著視線比較好。」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這兩位離開了。
  「真是的,」慕容璃意猶未盡的舔舔舌頭:「人家還沒有玩夠呢。」
  「小姐,我還要工作呢。」酒保說的是實話,他已經忙的和陀螺一樣,在吧檯裡面轉來轉去:「下回我再陪你玩好不好?」
  「小璃,我們坐過去吧。」黃叔郎略帶歉意的向那酒保示意,生拉硬拽的把微醉的小璃拖到了一邊角落裡坐下,又給她叫了一大杯的礦泉水。
  「是水啊。」慕容璃不滿意的叫嚷著:「人家要喝酒!」
  「你已經喝了十多杯了。」
  「才十多杯嗎。」慕容璃嘟著嘴巴:「一點都不過癮哦。」
  「已經不少了,丫頭。」黃叔郎沒料想到這丫頭如此的能喝,簡直就是個酒瓶子。
  「還很少。」慕容璃歪歪的倒向黃叔郎身上:「嗯,抱抱我。」
  帶著酒香,混雜著髮絲間淡淡的清香,黃叔郎嗅著她身上的馥郁芬芳,一時也有些沉醉。
  不過一雙狼爪卻似乎有了自主的意識,在失去了大腦的控制後自覺地將慕容璃的身子抱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酒吧裡舞台上表演已經開始了,幾個年輕的舞女正伴著勁爆的舞曲抱著鋼管扭來扭去。
  圓周型的舞台前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酒客,大聲的喝著彩,燈光閃爍,人聲嘈雜,看上去和外邊的其他酒吧別無二致。
  一邊想著,黃叔郎的一雙手一邊在慕容璃身上肆意的遊走著,悄悄的把她那短的不像話的裙子給挽起來,一手托著她的小屁屁,另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摩著。
  慕容璃閉目享受著他的愛撫,一雙纖纖玉手也攬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送上櫻唇供他一品香津。
  兩個人相依偎了半天之後,慕容璃軟了下來,躺在他懷裡軟綿綿的,像一隻慵懶的小貓一樣。「三哥,我想睡一會兒。」
  說完她就昏昏了過去,連黃叔郎也都佩服她,在這樣嘈雜喧鬧的環境裡,她居然還能說睡就睡著了。
  不過這裡到底不是睡覺的地方呢。
  黃叔郎愛惜的抱著她走出酒吧大門。
  臨出門的時候,那一對水塔似的俄羅斯大漢似乎還衝他笑了一下。
  我們還是去找個酒店開個房間吧,小美人兒。


  第七節 姐姐的禮物
  清晨,小璃恍恍惚惚的從睡夢中,醒來,頭還有些疼。
  瞇著眼睛在身邊胡亂的摸一摸,卻撲了個空。
  嗯,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揉了揉眼睛,身邊確實是沒有人。
  頭疼,昨晚怎麼了?
  她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確實喝多了一點。
  小璃慵懶的翻了個身子,活動活動胳膊,試著坐起來。
  浴室裡傳出來嘩啦啦的水聲,大約是他在洗澡。
  慕容璃遠遠望著鏡子裡的自己,赤身裸體,頭髮也亂糟糟的,看來是被人玩了也不知道。
  算了,玩了就玩了吧。
  誰讓自己是女孩子呢,天生就是被男人玩弄的命。
  她翻身從床頭櫃上拉過來自己的包,從裡面拿出一把梳子來把蓬亂的頭髮梳直了,一手把它們盤成個髮結,一手從包裡面翻出個發圈把它們給箍住。
  宿醉的結果就是她渾身都不舒服,腦袋響應也慢了一拍。
  弄好頭髮之後才想起來:
  還是要去沖一個熱水澡才好。
  又把發圈給摘了下來,一扭頭,卻看見那邊的地毯上還丟著一些女人的衣服,而且明顯不是她的。
  小璃的臉色一下子就拉下來了,什麼也沒有穿,蹬蹬蹬的就跑到浴室門口,嘩啦一下子,拉開了磨砂玻璃門,裡面那只黃叔郎果然正在裡面自得其樂的嘻唰唰,結實的肌肉,硬朗的線條,要是平時看見小璃會很開心,可是此刻她只有很惱火,雖然說不清楚為什麼。
  「那是怎麼一回事?」她乾巴巴的說道。
  黃叔郎愣了一下子,望著門口赤裸的女孩兒,胯下的那東西一下子就翹了起來,不過他還是不明白:「什麼怎麼回事?」
  「那些衣服,」小璃走進來,臉色黑的好像包公一樣:「你昨晚和別的女人幹什麼了?!」
  哦,原來是這個事情啊。
  黃叔郎一下子輕鬆了,隨手把噴頭關掉:「都是你啊,都爛醉如泥了,還嚷嚷著不讓我插進去,說什麼也不肯和我做。那我沒辦法只好叫經理來說做個項目了。」
  小璃愣了一下,轉而馬上道:「我喝醉了你都不放過我,真是大壞蛋。」
  「冤枉啊。」黃叔郎把她拉了過來,一雙魔爪就按上了那一對挺翹的乳房:「是你一路上都在挑逗我,在車上我一邊開車一邊給我口交,弄的我差點撞上路燈。」
  小璃的臉已經紅透了,一雙手已經不自覺的摸上了他那硬邦邦的凶物,要不是答應了方芸姐姐,她真想把這個好東西插到自己的小穴裡面去。
  不過既然答應姐姐了,就一定要做到。
  「哦,不是我不讓你,是我答應了我家姐姐的,」小璃極力的克制著自己:「你可以隨便玩,就是不能插進去。」
  「那,」黃叔郎邪邪一笑:「我們就來洗個澡吧。」說著,就把小璃拖進浴缸裡。
  這浴缸雖然並沒有大的十分誇張,但是卻也足夠兩三個人在裡面玩弄。
  小璃坐在他身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挺挺的頂在他胸口,上下輕輕地磨蹭著,讓他好不舒服。
  「好丫頭,你才多大啊,就長了一對這樣的寶貝兒。我妹妹的可都沒你這麼大。」黃叔郎對這一對寶貝愛不釋手:「你媽媽經常給你做補奶的東西吃吧。」
  「嘿嘿」小璃得意的笑了:「我媽媽給我做的好吃的很管用哦,不如叫你妹妹來我家搭伙吧,和我睡一張床好啦。」
  這丫頭莫非在打什麼壞主意?
  黃叔郎將信將疑的看著她。
  可是卻又從中看不出什麼來。
  只能失敗的搖搖頭,捏著那一對紅櫻桃:「這東西,以後裡面會有很多奶水吧。」
  「嘻嘻,難道你想喝不成?」
  「像你這樣漂亮的女孩子,要是能流淌著奶水,那對男人而言真是無敵的誘惑呢。」
  說到這兒,小璃想起來了:「我聽說了呢,現在有工廠專門養女孩子賣奶水的呢。你們這些男人真壞,那都是給小寶寶吃的,你們還要搶。」
  「嘿嘿,」黃叔郎一口含住那個勃起了的櫻桃,輕輕地咬著:「男人就喜歡這樣,又有什麼辦法呢?」
  「是沒有辦法。」小璃的身子僵直了,臉上交錯著幸福的種種,胸乳上的刺激讓她捨不得把他推開。
  「你,弄得我好舒服……」她又是歡喜又是難過的扭著身子:「人家,人家的奶奶頭好癢。」
  吸著她的乳頭的同時,黃叔郎並沒有放鬆對她其它地方的進攻。
  一隻手已經悄悄的摸到了她下面的溪谷中,一隻大手將那花瓣肆意的玩弄,弄得小璃不知道該怎麼弄才好。
  是哭,還是笑,她被他弄得又難過又舒服,白皙的大腿在溫熱的水中顫抖著,隱沒在水下的那個穴口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往外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晶瑩泉水。
  「不能再弄了,」小璃微弱的抗議道:「小璃要忍不住了。」
  黃叔郎猶豫了一下,把她抱離了自己的身子,儘管他胯下的肉棒已經猙獰無比,可是還是堅決的把她抱開了。
  「對不起。」小璃望著他的肉棒,乖巧的蹲下來,一手扶住棒身,將那條大東西試探著含入到櫻桃小口中。
  黃叔郎的那東西著實是大,將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都抵到了喉嚨的深處,在她那食道的軟肉上輕輕地磨蹭著。
  這麼大的東西,都弄的她快要窒息了,可是她還是全力把他給吞了下去,一直到牙齒抵在了他的小腹上,才抬起頭來看著他。
  黃叔郎看著這個女孩子小臉漲的通紅,心裡也是不忍。
  小璃含住他的那個東西,讓它抵在自己的喉嚨裡慢慢的抽動,給他的感覺一點也不比在她的小穴裡抽插的感覺差。
  雖然他很懷念這個女孩裡面重嵐疊翠的構造,不過有這樣美麗的女孩在自己胯下心甘情願的將肉棒含著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呢。
  想到這兒,他緩緩地捧著她那美麗的下巴,配合著她在她的口腔裡抽插了起來。
  可是這美人兒的小嘴雖然舒服,但是他那肉棒更厲害,小璃含的肌肉都酸疼了,他還是沒有射出來的意思。
  「算了吧。」黃叔郎心疼她,把大殺器從她口中拔出來:「累著你了。」
  「真是的,」小璃連連咳嗽了好幾下:「你太能堅持了,一般人早就射了。」
  「呵呵,我可不是一般人啊。」黃叔郎把她抱出浴池,隨手扯了一條浴巾給她擦著水珠:「下次我可一定要射到你身子裡面去啊。」
  「好的噢。」小璃踮起腳,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不過,在這之前,我先送給你兩個處女怎麼樣?」
  黃叔郎摟住她:「你明明知道我更喜歡有味道的女孩多一點。」
  「有味道的也是從小羅莉開始的嘛。」小璃調皮的眨眨眼:「就麻煩你給她們開苞了啊。」
  ***
  ***
  ***
  ***
  一輛紅色的阿斯頓馬丁平滑的駛入到練功樓前的直道上,正好趕上上午的下課鈴聲。
  女生們陸陸續續的走出練功樓,慕容璃似乎在張望著什麼。
  「在找你的好姐姐嗎?」黃叔郎笑著問她:「我可是完璧歸趙啊。」
  慕容璃做了個鬼臉,忽然看見了一個穿白色連衣裙的身影,幸福的從車上跳下來朝她跑過去:「姐姐,我回來了!」
  方芸倒是沒她這麼熱情:「死丫頭,你還捨得回來啊。」
  慕容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晚回來了一點點……姐姐,不要板著臉嘛,長皺紋了。」
  方芸在她小嘴巴上輕輕地擰了一把:「死丫頭,回家要打屁屁的啊。」說著又看看車上那招搖至極的色狼:「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放心好了,沒怎麼樣。」慕容璃掛在她身上:「皮沒少,肉沒少,一切都遵照你的指示呢。」
  聽她這麼說,方芸才微微放下了心:「好吧,算你這次過關了。姐姐中午有獎勵給你。」
  「什麼獎勵啊」小璃不禁有些好奇,因為方芸說到這個的時候,臉不知道為什麼紅了一紅。
  「回去了你就知道了。」方芸顧左右而言他的扯開話題:「你知道嗎,小蹙撿了個大便宜呢。」
  那個大肚婆,她能撿到什麼金蛋?
  「有導演要拍片,來挑人,就選中她了。」
  看來是特型啊,美貌的懷孕少女,卡卡,這樣的人確實適合此刻的小蹙。
  兩個丫頭一邊說著體己話一邊兒就溜躂到了食堂,隨隨便便的吃過午飯,方芸就匆匆的拉著小璃回到寢室。
  「好姐姐,什麼事這麼著急?」
  方芸含笑不語,只是伸手到腰間扯開裙帶,小璃以為她又想愛愛了,便幫她拉開肩帶。
  方芸冷不丁一下將她摟在懷裡,小璃沒提防,卻也是順勢就倒在了沙發上,兩個人摟在一塊兒,紅唇對著白齒,兩條嫩紅的舌頭彼此交換了半天的津液方才鬆開來。
  就這麼一會兒,方芸已經把那半杯的乳罩丟到茶几上去了。
  小璃很自覺的,從她的脖頸一路吻下去,慢慢的就攀上了那豐碩的乳房。
  她知道,方芸喜歡她輕輕地吮吸那兒,每一次,當她靈巧的舌頭在那上面打轉兒的時候,都能讓她迅速的從一個貞潔的聖女變成個人盡可夫的浪女。
  只是這一次有些稍稍的出乎她的意料。
  因為她分明嘗到了一些甜津津的味道,還略帶著一點兒腥味。
  小璃驚訝的抬起頭來,看著那顫巍巍的乳頭上掛著的一滴乳白色水珠,卻有些懵了。
  「姐姐……」她驚訝的叫了起來。
  方芸卻帶著神秘的微笑:「怎麼樣,這就是姐姐送給你的神秘禮物,喜歡嗎?」
  慕容璃心裡一陣感動,又撲到她的懷裡:「好姐姐……」
  「嘻嘻,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這是姐姐答應你的,就一定會實現。」方芸將她的小嘴搬到左乳上:「來,幫姐姐吸一吸。忍了一個上午了,可把我給憋壞了。」
  「嗯。」慕容璃乖巧的趴上去,大大的用力的吸了兩口,只覺得那乳汁飽滿又充沛,一下子就讓她吸了滿滿一口,連吸兩口,都差點兒來不及嚥下去,竟然打了一個奶嗝,讓方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有什麼好著急的,姐姐的奶水多著呢,又沒有人跟你搶,都是你的。」
  小璃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低下頭伏在她右乳上吸了兩口。
  方芸只覺得隨著她的吮吸,積壓在胸口一早上的沉悶終於算是一點點的消失了,可算是輕鬆了不少。
  真沒想到,產乳竟然是這麼遭罪的一件事,而且整整一個早晨,她為了給小璃留著,一滴奶水都沒有捨得擠出來,都積攢在乳房裡,弄得她一早晨的心不在焉,恨不得自己伸手好好的從那兩顆呆頭呆腦的乳頭中把奶水都擠出來才好。
  看來顰兒這些日子也是過的艱難啊。
  有時候半夜裡醒來,還能看見她坐在床前,給那小嬰兒餵奶,憂愁的少女,明媚的月光。
  方芸就想,顰兒身邊真的缺一個可以托付的男人。
  她正這麼胡思亂想著呢,小璃卻湊到了她跟前,嘴巴裡還包的鼓鼓的,不用問了,那肯定都是從她乳房裡吸出來的乳汁。
  現在小璃要重新給她喂回去。
  方芸在人前雖然放的開,但是回到閨房,卻又是一副模樣,粉臉兒先紅了半截,才緩緩地張開櫻口,讓慕容璃噙住紅唇,將那滿滿一口的乳水都餵了進來。
  自己吃自己的奶水,她也沒有仔細分辨味道到底如何,只是趕快嚥了下去。
  小璃這又笑了。
  她換了個姿勢,橫躺在她懷裡。
  方芸托起她的腦袋,就好像抱著個嬰兒一樣,讓小璃吸著奶水。
  「姐姐的奶水真好喝。」由於是初次的排乳,方芸的奶水積攢的並不多。
  慕容璃在左邊吸吸,右邊吸吸,都沒法再吸出奶水來了才正式的宣告今天中午的喝奶行動宣告結束。
  不過,她還是習慣性的賴在方芸懷裡不起來:「小璃好可憐的哦,小時候都沒有吃過媽媽的奶。」
  「你現在不是吃到姐姐的奶水了嗎。」方芸抱著她,溫柔的道。
  小璃含著她的乳頭,咂了咂嘴,「姐姐對小璃真好。小璃最愛姐姐了。」
  「我累了,睡一會兒不?」方芸打了個哈欠:「以後每天早上你都喝姐姐的奶水做飲料好不好?晚上睡前再喝一杯幫助入眠。」
  「好哎!」小璃雀躍起來:「小璃晚上去買奧利奧(莪真的不是做廣告,莪真的喜歡吃這個……巧克力和花生口味的……),和姐姐一起扭一扭,泡一泡,舔一舔……」
  看她說的這樣可愛,方芸也忍不住笑了:「好啊,晚上就去買,買了和小璃分著吃。」
  說著,她拍拍小璃的屁股:「到裡面去睡吧,別受涼了。」
  「嗯。」小璃從她身上起來,拉著她的胳膊:「今天,不,從此以後,我就要天天含著姐姐的奶頭睡覺了……」
  市中心,蓮花廣場。
  一座雙子教堂。
  這裡雖然是最繁華的市區,可是卻絕少人來,門口只有白鴿是最常見的客人。
  彷彿是冥冥之中有一種斥力,將人間的繁花隔絕在了雙子神的神力之外。
  已經是夕陽西下的時候了,這個時候的蓮花廣場更顯冷清。
  一個穿著灰色連衣裙的少女左右張望了一下,低頭快步走過廣場,微風拂過,微微的掀起她的裙角,白膩的肌膚在陽光下閃爍著炫目的光芒。
  她毫不猶豫的從鴿群中穿過,來到教堂的門前,身後漫天的鴿子沖天而起,翅膀的煽動發出了一陣巨大的聲響。
  門開了,她悄悄的從那個小門進去。
  裡面的光線並不好,陽光從斑駁的彩色玻璃中投射過來,在空曠的排座上投下奇怪的影子。
  椅子上的灰都很厚了,她快步走過去,來到神壇前,黑白雙面的雙子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他一面黑色威嚴恐怖,一面白色安詳溫和,一手持劍一手持盾,巨大的雙色羽翼將她瘦小的身子完全籠罩在了陰影下。
  她摘下脖子上的一掛念珠,握在手心裡閉目默念了一句禱告的經文,才走上前去,輕輕地撫摸著大理石基座上的三句格言「真理即謊言,自由即奴役,和平即戰爭。」
  「噠」的一聲長響,她右手邊的側門開了,裡面緩緩走出來一個穿著亞麻苦修袍的人,他的個子很高,但是卻很瘦,頭上戴著垂得很低的兜帽,叫人看不見他的雙眼。
  他腰間纏繞著一根禁慾的紅色腰帶,走起路來有些跛,因此不得不借助手上的那根古籐枴杖。
  「大師。」那少女小跑到他跟前,親吻著他的草鞋。
  「起來吧。」大師的聲音沙啞,但是無形中卻有絕對的權威:「雪靜,要你辦的事情都辦好了嗎?」
  雪靜站起來,溫柔的回答道:「大師,一切都按照您的吩咐完成了。」
  「很好,」大師拄著枴杖走到雙子神像前:「你在看這三句神諭,是嗎?」
  「是的。」雪靜跟在他身後:「弟子在向神靈禱告。」
  「我知道你在禱告什麼。」大師輕輕地撫摸著那三句神諭:「你想知道,你的父母是誰,你們又為什麼不能相見。我答應過你,在你十八歲生日的那天告訴你。
  今天就是你十八歲的生日。
  也是解開你心頭這個疑團的時間了。
  雪靜,我一直都很看好你,你也是不會讓我失望的。是不是?」
  「是的,大師。」
  「那好吧,我來告訴你,在你身上都發生了什麼。這是一個被塵封了十八年的秘密……」


  第八節顰兒的改造
  顰兒今天沒有去上課,因為她今天要陪妹妹去醫院做孕期檢查,而且她自己也要看大夫。
  在把妹妹送進檢查室之後她就坐電梯上了三樓拿著掛號單去找大夫。
  「請坐。」診室裡面的是一個30多歲的大夫。
  看上去還是蠻和藹的。
  「有什麼症狀嗎?」
  「嗯。」顰兒本能性的臉紅了一下:「我……奶水不太夠。」
  「奶水不夠啊。」大夫瞟了她一眼,進來檢查吧。
  顰兒跟著大夫走到裡間去,裡面有一張吊著很多種器械的躺椅,她有些遲疑的走上去作者,大夫把無影燈打開,站在她身邊看著她。
  她也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直到她的臉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
  「把上衣脫掉啊。」大夫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聲提醒她。
  顰兒這才恍悟過來,連忙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被前葉式哺乳胸罩包裹著的胸乳。
  由於常練舞蹈的緣故,她的胸並不大,雖然是在哺乳期中,可也並未顯得有多肥碩。
  「大夫,胸小了會不會有問題?」她細聲細語的問道。
  「沒什麼關係,別看黃色小說看多了,只要正常大小都能產生足夠的乳汁。」大夫帶上一個單目眼鏡,又把一個器具對準她的乳頭,兩邊都看了看,「外觀上沒有病變。」
  說完,他雙手伸到她的乳根處,一點點的捏弄著著,往上前行,一邊摸一邊問她有沒有什麼感覺。
  顰兒只感覺到他的手不輕不重,力度剛剛好,至於自己嘛,似乎也沒有什麼硬塊和疼痛感。
  「一天喂幾次奶?」
  「十來次,」顰兒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害羞:「孩子都吃不飽,只好多餵她幾次。」
  「哦,」大夫捻弄著一顆櫻桃,又用手指在乳孔上挑弄著,沉吟了片刻:「試一下針灸吧。」顰兒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只是茫然的點點頭,那大夫拿來了一個金屬盒子,她清楚地看見那上面有著電流和電壓的標誌,而從大夫手上拿著的銀針更清楚的看見針尾後面還掛著電線,這讓她不禁有些顫慄,可是身懷著的受虐體質,卻又讓她有些躍躍欲試。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那兩根長長的銀針一邊一個的插入到了她的兩個乳頭當中,乳尖上的刺痛讓她蹙緊了雙眉,可隨後而來的那種奇妙的飽脹感又讓她下身情不自禁的濕潤了。
  大夫打開電針灸的電流開關,顰兒頓時感覺到那一對銀針彷彿在自己的乳頭內跳舞一樣,微微的顫動著,又感覺好像是有男人的嘴含著那一對乳頭一樣,讓她感覺到一種麻麻的感覺,而此時下身的那種渴望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加劇了。
  那個大夫轉身又拿來兩根銀針,插在她乳房上的其它穴位上,也打開電流開關,這下子刺激更強烈了,好像還有人在用手搖擺著她的雙乳一樣,顰兒都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待他把十根銀針均勻的插在了她的胸乳上之後,顰兒已經經歷過了一次美妙的高潮,不單裙子被打濕了一塊,就連座椅下的皮墊都被打濕了老大的一塊。
  淫水順著她白色的長襪流了下來,讓大夫看見了這個青春女孩淫靡的一面。
  「就這樣也能高潮,真是個小淫娃啊。」大夫站到她的面前,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內摸著那濕透了的底褲。
  顰兒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喜悅的張開雙腿彷彿在等著什麼。
  「既然你想這樣,那麼我就成全了你好了。」大夫把診室的門給關上,回轉過來將她的短裙解開丟在一邊的桌子上,又抱起她的兩條大腿一邊一個搭在躺椅的扶手上,顰兒自覺地抱著雙腿,將自己的羞處展露在這個陌生的醫生面前。
  雖然很羞恥,可是雙乳上此起彼伏的快感已經讓她忘乎所以了。
  大夫隨手拿起身邊常用工具包裡面的一把剪刀,「卡嚓」「卡嚓」兩聲將那小底褲兩側給剪掉,然後用手一拂,顰兒的下邊已經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嗯,」那大夫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橡膠手套帶上,然後雙手分開她那已經張開了的小穴,仔細的看著裡面:「哦,都已經濕透了啊。」一邊說著,他還一邊將手指探入到她的穴內,結果是很自然的,他抓出來一大把的水,在燈下顯得閃閃發光。
  他將那些水隨意的塗抹在顰兒的腿上、小腹上,弄得她感覺有些癢癢的,更加渴望早點兒被他插進來了。
  但是他卻偏偏不肯遂了她的這個願,只是用手指在她那軟綿綿的穴裡面淘著,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顰兒的穴兒雖然小,但是卻有著極好的包容力,慢慢的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她的穴裡面如礦工開採煤礦一樣在肉壁上不停的刮弄著,擠出來的汁水「呱唧呱唧」的從手套的縫隙中流了出來。
  「再,再進去一點……」顰兒心裡面默默的喊著,卻努力的嘗試著將他的那隻手更深的吸進來。
  顰兒下面花穴的延展性是已經經歷過她的小寶貝的考驗了的,應付這男人的手,雖然不是非常輕鬆,但是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然,慢慢的,他將最後一個手指也加入到了礦工大軍的行列中來,男人的拳頭,已經全數進入到了她的小穴當中,正隨著他的肘部做著輪滑輪動。
  「嗯,嗯……」這樣的刺激即便是已經被男人弄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的顰兒也有些受不了了,沒有幾下子,子宮裡就又醞釀出一股愛液,全數撒在了他的拳頭上。
  「哦,真的受不了了……」顰兒心裡默默的道,她已經經歷過了三次高潮,全身都已經沒了力氣,那兩條腿也彷彿是重的不行,都快舉不動了。
  可是,胸乳上那些銀針不知疲倦的在電流的帶動下刺激著她的神經,又讓她不知不覺的再度興奮起來了
  大夫緩緩地將拳頭從她的小穴裡面拔出來,望著皮椅上那一灘水漬滿意的笑了:「果然是個絕好的性奴啊,被摧殘的越厲害,就會享受到越多的興奮。」
  「性奴……」顰兒忽然打了個冷顫,難道自己天生真的就是一個性奴嗎,被人摧殘被人蹂躪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嗎?
  而僅僅是蹂躪和摧殘這兩個充滿了魔法力的字眼,就已經叫她陷入到恍惚之中了。
  那個大夫看著她,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是充滿控制欲的願望,心裡面也打著他的小九九:
  用人體來做測試雖然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但是每次看到那些招募來的志願者都是倒貼都無人理睬的老處女的時候,實在是讓他「臨事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若是能得到這樣的美少女來做實驗,那該是不錯的福利啊,而且——說不定還可以偷偷的做幾個不能再陽光下的小實驗呢。
  他這如意算盤打的美妙,都不由得笑出聲來了,這一笑,才將他好容易拉回現實世界。
  他站在顰兒的身側,一隻手似乎有心,又似乎無意的在她三角地帶上的那個小豆豆上撩撥著,似乎在沉思一樣,對她道:「你今年還沒有十八歲吧。」
  「剛剛十八。」顰兒小聲道,卻是因為強忍著三個地方同時遭到嚴重的挑撥的緣故。
  「那正是最好的年紀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動著:「身材保持的這麼好,讓我猜一猜,學藝術的?」
  「舞藝附中的……」顰兒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了的,乳頭勃起的時間太長了,都有些疼了,可是她卻覺得這疼起來才舒服。
  「呀,那是畢業班啊。」大夫不懷好意的俯下身子看著她:「生了孩子,不好升學了吧。」
  「要,要過兩年。」顰兒望著自己那兩顆紅彤彤的乳頭,知道她們遭罪遭的厲害,可是心裡卻在呼喚著讓這一切來的更猛烈些吧。
  「那這兩年,有沒有什麼打算——給孩子掙點奶粉錢?」大夫一邊問她,一邊悄悄的把電流計給開大了,銀針在她乳上跳的頻率雖然降低的,可是烈度卻加深了好多。
  沒過兩三秒鐘,就似乎是猛然往肉裡面扎一下,疼得她都快把眼睛水給流出來了。
  大夫看她也是沒有辦法再回答問題,便替她說下去: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其實你很想這樣活受罪的吧。
  只要你點點頭,從暑假開始到過年前,我將給你終身難忘的一些經歷——你會像愛上鴉片一樣愛上他。只不過吸鴉片是要錢的,而我,給你錢。」大夫一手撐著不銹鋼的臂架,一手擱在顰兒的耳邊,輕輕的玩弄著她的秀髮,緩緩地說出了一番具有魔力的話。
  果然如他所料,顰兒不由自主的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歐也!戰略目的達成!」大夫心裡面暗暗比了個成功的收拾,順手就將電流計關掉,然後把插在她乳上的銀針一根根的拔出來,顰兒待他把針都拔出去之後雙手拖著自己的乳房仔細的看了又看:
  只見那一對嫩紅的櫻桃比早上起來的時候彷彿要大了一圈,且不但如此,好像整個乳房都大了三分,可是,卻似乎依舊沒有感覺到有那種奶水充沛的感覺。
  大夫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對她道:「針灸藥效比較慢,但是沒什麼毒副作用。要是給你打針的話對孩子不好——我再給你一個這個,然後每週來我這裡做三次針灸,大概一個月後你的奶水就多的像自來水一樣了。」說著,他從個藥櫃裡面拿出來一打白色的胸罩。
  「你是多少號的?」
  「31B」顰兒低頭又看看已經腫了的雙乳:「可能要再加大一點了。」
  「那你試試這個吧。」大夫遞過來一條:「海綿層裡面裝的是藥物,背扣上有電極,當你扣上的時候就會通電,這樣藥物就會被加熱對你的乳房產生藥熏作用。」
  顰兒帶在身上試了試,果然大小正好合適。
  便將它扣上,慢慢的,待她穿好全套衣裙後果然感覺到胸前有一種舒服的暖暖的感覺,而且還自下而上的彷彿有一種托力要將雙乳抬升起來。
  大夫看著她迷惑的眼神笑了:「這就是我做的一點小發明,還沒有正式的拿去申請專利號。暑假叫你來就是讓你幫我完善幾個實驗,想必你是有興趣的吧。」
  「嗯,謝謝大夫了。」顰兒從挎包裡找出錢包:「多少錢啊。」
  「不用了,只要你在這上面簽個字。」大夫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合約來:「只要你答應做我的人體實驗品,那麼所有的新發明你都可以免費用,一直用到裡不想用為止,怎麼樣?」
  顰兒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若顰,真是個好名字。」大夫小心翼翼的將那份合約收好:「認識一下吧,我姓焦,你以後叫我焦醫生好了。」
  姓焦,果然是個好姓。
  顰兒淺淺笑著退出了診室,只是走起路來下面有些空空的,因為她的那條沾滿淫水的小內褲,就送給焦醫生做紀念了。
  若蹙還在孕產科裡面做檢查,顰兒在外面又等了一會兒才等到她拿著報告書出來,看她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寶寶發育一切正常了。
  「一切都還好吧?」顰兒扶著妹妹,若蹙驕傲的挺著她的大肚子:「當然沒問題,醫生說了,十分完美,非常好,就等時間到了。」
  「那就最好不過了。」顰兒扶著她走出醫院:「在外面吃還是回去吃?」
  「回家吧。」若蹙央告著姐姐:「我想回家躺躺,再說,我那拍戲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媽媽呢。」
  「好的,我送你回去。」顰兒揚手找來一輛出租車,若蹙卻將她拉住:「你不用去了,我一個行的,你還要回去看寶寶呢。」
  是啊,都已經一個上午沒有見到她的寶貝女兒了,顰兒可想她了呢,恨不能立即就將自己的乳頭塞到她柔軟的唇裡,讓她好好的吮吸自己的乳汁。
  不過,她不單是個媽媽,而且還是個負責任的姐姐,所以她還是也坐進了出租車:「我先把你送回家,也不著急這一會兒。再說方芸會幫我的,我早上給寶寶留了半瓶奶,她幫我熱一下就好了。」
  她說的沒錯,想的也沒錯,方芸的確是幫她了,只不過離開計劃航道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偏差。
  ————矯情的分割線————
  「哎呀,你把這個給喝了啊?」方芸看著慕容璃手上空蕩蕩的玻璃瓶不禁失聲驚叫了起來,闖了禍的某人還沒有察覺:「怎麼了?這奶的味道還可以,沒有放壞了啊。」
  方芸歎了口氣:「問題是,那不是我的啊。」
  「啊?」小璃趕快把瓶子放下來:「那……也不像是牛奶的味道啊?」
  方芸正要答話,那嬰兒床裡忽然就傳來了一陣啼哭聲,看來有人對某個糊塗阿姨搶了自己的午飯表示強烈憤慨和嚴重不滿啊。
  「難道是……」小璃的心咯登一下跳了一下:「顰兒姐姐的?」
  還能這麼說呢,方芸只能點點頭:「你把她女兒的午飯給吃了,看你拿什麼來賠。」一邊說著,她一邊去把那嬰兒抱起來,「寶寶餓了吧?你媽媽怎麼還不回來啊,想餓壞我們寶寶啊。」
  「也許只是想換尿布呢……」慕容璃訕訕的道。
  「我剛剛給她換過。」方芸抱著嬰兒在床邊坐下,一邊哼著搖籃曲,一邊看著慕容璃,好像是在說:
  你闖了禍,現在看你該怎麼收場。
  慕容璃為難的抓了抓耳後,嬰兒的啼哭聲卻叫她更加慌亂了。
  自從若顰有了這個寶貝,她們四個女孩子都把她當成了掌上明珠,變著法子寵溺她。
  現在自己卻一不小心喝掉了寶貝的食糧,真的是罪該萬死呢。
  可是就算是把她拖出去打上五十棍子也不能把那喝下了肚子的東西再給吐出來不是。
  慕容璃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個好主意。
  「要不,我去給買牛奶?」最後,她憋出來這麼一個餿主意。
  方芸想都沒想就直接給否決了:「要是讓若顰知道了,她不一口一口咬死你。」
  沒轍了,她只能頹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寶寶在方芸懷裡啼哭,小身子扭來扭去,好像在說:「壞阿姨壞阿姨,偷吃寶寶東西的壞阿姨……哇哇哇……」
  可是漸漸的,看著看著,她發現一點有意思的事情,那寶寶是在方芸懷裡扭來扭去的沒錯,可是那樣子不像是掙扎,倒像是要湊上去。
  特別是寶寶的那胖乎乎的小手,似乎正視圖要抓住方芸的乳房呢。
  霎時間,慕容璃忽然想到了,現在她的好姐姐,方芸可是也有奶水的啊,小寶寶肯定是在她懷裡也聞到了乳香,所以要吃奶。
  「姐姐,我有辦法了!」小璃忽然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不由分說的就躥到方芸身邊,動手就要來解她的扣子。
  方芸把臉色一沉:「別鬧,現在還有心思玩兒。」
  「我不是玩兒。」小璃手腳麻利的把方芸穿著的襯衣扣子解開,一手抓住她那一夜不見就大了好多的乳房:「好姐姐,你這兒不是有好東西吃嗎,給小寶寶也喂一點吧。」
  說著,慕容璃的小手就從方芸背後摸上去,一下子就把文胸給解開了,再一拉,兩隻豐滿的乳房登時毫無遮掩的展露在寶寶的小嘴面前。
  這也是人的本能,寶寶立即就把嘴巴湊了上去,對準了那暗紅色的櫻桃用力吮吸了起來。
  「哎呀……」方芸冷不防被她含住,只覺得一股大力從乳尖傳來,似乎比小璃、爸爸或者是任何一個男人吮吸她乳頭時候用的力氣都要大。
  就像是一個真空泵在往外抽水一樣,乳汁從她的乳房裡源源不斷的被寶寶吸了出來。
  彷彿是一道很急促的河流一樣,流過乳孔,讓她感到一陣輕鬆。
  「讓寶寶換換氣,不要喂的太急了。」小璃仔細的叮囑道 .雖然還沒有親身當過媽媽,但是和若顰在一起也多少懂一些。
  方芸白了她一眼:「這麼專業,換你來喂。」
  慕容璃吐了吐舌頭,幫她把掉在腿上的文胸撿起來,只見那還是新換上的一件,裡面的棉墊上就已經有些淡黃色的奶漬了。
  「我幫你拿去洗。」小璃笑嘻嘻的拿著它出去了:「好姐姐,我幫你把衣服都洗了,算我報答你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慕容璃已經閃到了盥洗室裡,方芸又讓寶寶吸了兩口奶水,將她換了個乳房繼續吸。
  雖然餵著孩子卻也不忘和小璃打嘴仗:「就這樣就想算了?死丫頭,到時候我可要好好的和你算這筆賬。」
  兩個乳房輪流吸了兩次之後,寶寶終於吃飽了,心滿意足的賴在方芸懷裡昏昏欲睡。
  她抱著孩子在客廳裡面一面來回走著,一邊哼著催眠曲而,未扣扣子的襯衣敞開著,兩個乳房驕傲的挺立著,雖然抱著的是別人的女兒,但是她卻也驕傲的像個母親一樣。
  「都洗好了。」慕容璃一邊擦著手一邊出來:「寶寶睡了嗎?」
  「嗯。小點聲。」方芸小心翼翼的抱著寶寶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嬰兒床裡,給她蓋好被子,癡癡的看著寶寶甜美的睡樣,忽然覺得若顰真是個幸福的女人,能做媽媽原來是件這麼快樂的事情。
  「姐姐,」慕容璃將她身子搬過來,遞給她一件乾淨的文胸:「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方芸把衣服穿好,正了正領子:「時間不早了,練功去吧。」
  慕容璃點點頭,拿起她的東西跟著方芸後面出去了。
  正在她要鎖門的時候,方芸忽然道:「小璃,你說我們現在生孩子是不是還早了點?」
  ——————瞌睡的分割線————
  下午的練功房,金黃色的陽光斜斜的穿過窗玻璃撒了進來。
  隨著音樂,方芸和慕容璃正在做把桿練習。
  起起伏伏,蹲下再立起,然後再蹲下,反反覆覆,一遍又一遍。
  然後又來做旋轉練習,沿著把桿,繞著教室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腳尖軟的再也立不起來了才停下。
  「好久沒有這麼累了。」方芸走到角落裡擦擦額頭上的汗:「出了好多汗啊。」
  「我也是。」慕容璃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將兩腿呈蛙型打開。
  雙手抱住腳尖將它們使勁的向內壓:「待會兒去洗個澡吧,真的是累死了。今天星期幾啊?」
  「星期三」方芸與她面對面坐下,也和她一樣把腿打開成蛙型,只是小璃的柔度比她的還要好一些,壓的深度也要比她深一點。
  「過了今天這個禮拜就結束了。」慕容璃將手指交叉在一起外翻開來高高的舉過頭頂,然後向後仰去,一下,兩下,三下:「去我家吧,我媽媽會做好吃的給我們吃的。」
  「星期六去你家,星期天去我家。」方芸也做著韌帶聯繫:「你媽媽會做什麼好吃的呢?」
  「肯定少不了你喜歡吃的粉蒸肉——這麼油膩的東西也就你喜歡吃。」
  「粉蒸肉有粉蒸肉的美味。」方芸對小璃不能嘗到如此的美味感到遺憾:「上次去你家你媽媽讓我接客還沒有給我算工錢呢。」
  這是一樁舊案了,上個月方芸去找小璃玩兒。
  但是不巧,她們家正好來了客人,雖然是熟客,不過那熟客也帶了個人來,小璃偏偏巧又不方便,於是乎方芸便被黎瑛哄著上了床,施展開全身的技藝,將那個中年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當時她媽媽可是答應了的,說要給她買個首飾做犒勞,可是呢,大人說話總是不太算話的,方芸望穿秋水也沒等到黎瑛的犒勞呢。
  「你還說呢。」慕容璃癟癟嘴:「那你那些不方便的日子,不都是我替你和叔叔做的啊,你也要給我錢的呢。」
  方芸也有她的道理:「我可沒說要給錢,倒是你媽媽先說的,要給我開工資的。」
  「那你就去找她要啊,我又沒錢給你,。慕容璃忽然湊上來:「要不你和我媽媽說,你就要了我,好不好?」
  方芸做了個鬼臉:「你很值錢嗎?不值錢我可不要的啊。」
  「嘻嘻,」慕容璃將她拉起來:「走吧,時間不早了,去洗一洗,吃飯去吧。要是若顰姐姐還不回來,你還得再給小寶寶餵奶呢。」
  方芸在慕容璃肩上拍了一下:「真該撕了你這張討人厭的小嘴。要是餵了寶寶,那你晚上可就沒的吃的了哦。」
  「那這筆帳我得記下來,等著以後啊,我找寶寶好討回來。」
  兩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走進更衣室裡,剛打開櫃子拿出她們那裝滿了洗浴用具的籃子忽然就聽見身邊有個女孩發出作嘔的聲音,不由得都轉過去看,原來是恝恝。
  貝貝正在她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
  看恝恝的臉白的有些嚇人,慕容璃趕緊跑過去:「恝恝,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有點兒不舒服,」恝恝靠在貝貝身上,兩個女孩都赤裸著身子,身上都還掛著水珠,好像是剛從裡面浴室裡出來一樣。
  「恝恝剛才在裡面洗澡的時候忽然說有些頭暈,差點兒就要倒了,我趕快就把她給扶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慕容璃又看了看恝恝的臉,安慰了她幾句,方才回到櫃子前脫下身上的練功服,忽然男生那邊傳來一陣口哨聲,女孩子們望過去,原來是古典舞班的幾個男生。
  貝貝跑過去和一個男生隔著玻璃不知道說些什麼,慕容璃看恝恝有些發冷就好心從自己的櫃子裡拿了一條新毛巾遞給她:「你擦擦吧,當心感冒了。」
  「嗯,謝謝。」恝恝是個很文靜的女孩子,看人的時候總是眼波低轉,非常的柔順。
  貝貝拿了一件衣服過來:「恝恝,穿上吧,我們去校醫院看看。」
  「我還是有些噁心。」恝恝又作勢要吐,貝貝幫她穿著衣服:「我看你九成九是著涼凍著了肚子,誰讓你昨晚上踢被子來著的,今晚上你只能吃白米粥了哦。」
  方芸給慕容璃使了個眼色,小璃又跟貝貝說了兩句方才跟著姐姐進去。
  「她們的感情真好啊。」小璃站在水柱下望著水幕中的方芸。
  方芸用一塊海綿擦著自己的身子,對她道:「難道我生病了你就會不管我嗎?」
  慕容璃笑了:「你生病的時候,如果吃我的肉能讓你病好起來,那麼我就情願把自己的肉割給你吃。」
  「好哇,那我就等著啊,你已經吃過了我的奶水,下面我就等著吃你的粉蒸肉了,哈哈。」方芸快活的在水中笑著,笑聲飄得很遠,連那邊男生都有人談過來看。
  方芸發現那邊一雙雙色狼的眼睛正在自己和小璃的玉體上來回掃射著,毫不客氣的站在過道裡,叉開雙腿:「喂,沒有看過嗎?再不抓緊時間看,你的眼睛瞎了看不了了。」
  男生那邊報之以一陣大笑,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也走出隔間,「啪」的一下子抬起一條腿架在玻璃隔間的壁上。
  他用手套弄著兩腿間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也用同樣的語氣回復著方芸:「哎,沒有看過吧,再不抓緊時間看,要是小穴被人操壞了可就只能看了。」
  「別踩他們。」慕容璃將方芸拉到自己的隔間裡面來:「他們正無聊著呢,你跟他們較勁他們巴不得呢。」
  「喲,」方芸勾著她的小下巴:「這樣的話,倒不像是從我的慕容小妹妹嘴巴裡面說出來的啊。」慕容璃輕輕地踮起腳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別管他們了,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要忙呢。」
  慕容璃說的沒錯,她們倆吃完晚飯回到宿舍去,若顰也都還沒有回來,小寶寶又餓的哭了,方芸是一回生兩回熟,熟練的抱起娃娃就來給她餵奶,慕容璃則收拾著房間。
  她們正各忙各的,忽然有人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呀?」慕容璃扶著拖把問道。
  外面傳來了一個有些妖的女孩子的聲音:「學姐,我是二年級的海兒。」
  「哦,找我的。」方芸拍著孩子,用眼示意小璃去開門。
  小璃把門打開,只見門外面站著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很像只小狐狸的女孩。
  「海兒啊,進來吧。」她和海兒說不上有什麼關係,點頭之交而已。
  僅有的幾次見面還因為海兒是方芸的指導學妹的緣故。
  「學姐好。」雖然看見方芸抱著個嬰兒在餵奶有些驚詫,不過她還是很快使自己鎮定了下來。
  慕容璃接過寶寶。
  「你們有話就慢慢說,我帶寶寶出去轉轉。」
  「別走遠了。」方芸在沙發上坐下,慢條斯理的扣好衣襟,才拍了拍身邊讓海兒坐下。
  慕容璃給小寶寶穿帶好就抱著她出去,到別的宿舍去玩兒。
  左鄰的貝貝她們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回來,再走兩步,到了團團和君君的房間。
  她們宿舍住著三個女孩,不過那個叫雅宜的女孩很少回來當電燈泡,姑且也可以算是她們小兩口的宿舍。
  君君很安靜,團團很活潑,兩個人一張一弛,正好天衣無縫。
  經常能在花前月下看到她倆手拉手,肩並肩,小嘴還碰著小嘴,不過要問她們有沒有要寶寶的計劃,大約是還年輕,想多學習兩年,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小璃啊。」團團一開門就把寶寶接過去了。「好久沒來看團團姐姐了,muma,親一下。」她不由分說在小寶寶臉上親了一下,才把小璃領了進來。
  她們兩口子都已經換上了睡衣,外面客廳雖然開著燈,不過都窩在臥室裡面喝茶呢。
  「好溫馨啊。」小璃端著茶盞,坐在團團緞子做的被子上享受著茶香,臥室裡只點著一盞橘黃色的小燈,恰好夠照明用的,而團團和君君穿的睡衣又只是半透明的。
  剛才給她開門的時候小璃就分明看見了她胸前的兩點嫣紅和雙腿間的那一抹烏黑。
  不過在這樣的燈光下,可就什麼都朦朧起來了。
  「是啊,我們每晚都這樣喝茶呢。」君君柔柔的笑道:「正想著我們要不要多找幾個人來熱鬧一下,你就來了,真巧。」
  「是啊是啊,」團團遞給小璃一塊餅乾:「這是我媽媽做的餅乾,你嘗嘗。」
  「哇,好美味啊。」小璃驚喜的叫了起來:「團團,我要拜你媽媽做老師,讓她教會我做餅乾。」
  「好哇,我媽媽說了,我即使不能再跳舞也沒有關係,回點心店裡面去學習做點心也是來得及的。」
  「團團不跳舞了?」小璃有些驚訝:「這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我啊,」君君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爸爸要帶我出國,所以……」
  「舞台上沒有君君,那還有什麼意思。」團團很失落的看著冒著熱氣的茶壺:「我可不想隨便找個人來代替君君。」
  看著她們這樣姐妹情深,小璃心裡不由得生起一絲暖意:「我和芸姐姐也是一樣的,我們都不會分開的。」
  她正這樣甜蜜的想著,忽然有人敲了敲門。
  君君站起來:「我去開門。」
  進來的是若顰,她臉上總是掛著那一股憂愁:「我家寶寶是不是在這裡啊?」
  「是啊,顰兒姐姐進來吧。」君君把她領進來:「是顰兒姐姐來了。」
  「我給姐姐讓個座。」團團乖巧的讓出來一點位置,而自己而君君坐到一起去了。
  小璃則抱起那又睡著了的嬰兒:
  「若顰姐姐,你的寶寶,乖著呢。」
  「寶寶,寶寶,餓著了吧。」顰兒心疼的看著女兒:「媽媽給你餵奶啊。」說著她就解開扣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把那藥物文胸往上推去。
  若是在往常,挨餓了的小寶寶一聞到母親乳頭的香就馬上要活躍過來叼住它的,可是今天她已經在方芸那兒吃的飽飽的,現在根本不想吃。
  「寶寶,寶寶,怎麼不吃啊。」顰兒發慌了:「是媽媽啊,快吃奶啊。」
  小寶寶堅定的扭了扭身子,對著那香噴噴的乳頭看也不看。
  顰兒徹底慌了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寶寶,是不是生病了啊?哪兒不舒服啊?」
  小璃看她臉色都嚇白了趕緊對她說出真相:「沒事的,她是吃飽了,你待會兒再餵給她吃。」
  「哦,吃飽了啊。」若顰定了定神,忽然又覺得不對:「你們給她吃了什麼啊?」
  小璃這就有些吞吞吐吐了的:「是,是……」
  「是牛奶嗎?那東西不能給她吃,會有結石的。」
  小璃趕緊解釋:「不是牛奶,是方芸姐姐的奶水。」
  「她?」若顰忽然想起來自己彷彿是在方芸的梳妝台上看到一隻催乳針。
  那東西是安全的,她總算是放下一顆心來了。
  連著小璃也鬆了一口氣:「顰兒姐姐,你這個媽媽當的太認真了。我們都快被嚇死了。」
  「就是就是,我們都快被嚇死了。」君君和團團異口同聲道。
  「我那兒負責哦。」若顰抱著孩子:「我已經辦好了保留手續,畢業後我要先停學三年,等她長大了我在去繼續學舞蹈。」
  「那你可不就成了我的學妹了嗎。」小璃覺得有些好玩:「那若蹙呢?」
  「她也一樣,畢業後休學三年,到時候我們會一起去重新復學。」
  「你們都要在家裡帶孩子了啊。」小璃有些失望:「君君要出國,團團回家做餅乾去了。那我們升學了的,豈不是都要很少在見面了的啊。」
  「就是這樣啊,有時候……」顰兒抱著手上的孩子,「我在想,究竟誰才是她的父親,誰又是小蹙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那兩個在我們的身子裡播下了種子的男人,對我們產生了那麼大的影響,可是我們很有可能從今往後再也不會遇見他,這個世界不是很奇妙嗎?」
  君君看看團團,團團看看君君,兩個人忽然交換了一下目光,同時道:
  「我會等你(回來)的。」
  小璃也似乎下了決心:「我一定會和方芸姐姐在一起的,她在哪裡,我就要在哪裡。」
  「我們回去吧。」顰兒抱著孩子站起來:「謝謝你們的茶和餅乾。打擾了。」
  「有空就常來玩,多聚聚。」君君和團團把她們送到門口才回去,顰兒和小璃慢慢的往回走,正巧遇上貝貝扶著恝恝上樓梯來。
  「恝恝,貝貝。」小璃和她們打過招呼,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恝恝,你身體好點了沒有?」
  奇怪的,恝恝有些羞澀的笑了,貝貝倒是落落大方:「好事情啊,為什麼不告訴大家呢。」
  「什麼好事啊?」小璃追問道。
  「我,」恝恝羞澀的笑了笑,低頭望著腳尖:「懷孕了。」
  「呀,懷孕了啊。你也要當媽媽了啊。」小璃蹦蹦跳跳的過去拉著她的手:「這真是好消息,明兒我和方芸姐姐去你們那兒看你。是誰的孩子知道嗎?」
  「是門房秦大爺的。」貝貝口快,一下子就說了出來。
  (不明真相的秦大爺表示自己情緒穩定……)
  恝恝害羞的都不敢看人,直把臉蛋埋在貝貝身後。
  貝貝笑了:「她是假戲真做過了火,本來是想去找秦大爺玩玩的,誰知道秦大爺的套套都用完了,她也顧不得那安全不安全就上了,結果一下子快活了,事後又睡懶覺睡的忘記了吃藥,現在可好,要當媽媽了。」
  小璃又恭喜了她繼續才和顰兒一起往回走,她心裡高興,只是看著若顰臉上也掛著一絲特別的笑意,覺得有些好奇便問道:「顰兒,你怎麼笑的這麼奇怪啊?」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正好也走到宿舍門口了,顰兒便開門對慕容璃道:「真巧,四樓的何仙兒也懷孕了,也是秦大爺撒的種子。」
  「這麼巧啊。」慕容璃把門關上也忍不住笑了:「不知道這樓裡面會有多少個嬰兒姓秦呢。」
  「你們說的是那個門房的秦老頭吧。」方芸趿拉著拖鞋從臥室裡走出來:「老而彌堅,寶刀不老啊。我原來一直擔心他早晚有一天精盡人亡,現在看來他是採陰補陽,越活越滋潤了。」
  「別說的這麼不待見人家,」顰兒抱著孩子在沙發上坐下:「他挺關照你的。」
  『那是因為我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看,」方芸也與她並肩坐在沙發上:「差不多整個樓的女生他都上過了,而且每年還都有舊人走新人來,他這老頭子,老了享福了啊。」
  慕容璃去把水果洗了拿來:「姐姐,那個海兒來找你說什麼啊?」
  「沒什麼,一點小孩子的事情。」方芸看著拿了一個蘋果給顰兒:「去看大夫怎麼樣?」
  「給我做了針灸,以後還要一週三次。還給了我一個這個,」若顰反手把焦醫生給的那個藥物胸罩摘下來:「裡面有中藥,穿上之後就通電,一面幫助藥效進入穴位另一方面還能按摩催乳。不過這下午把我也折騰的好不自在。」
  「怎麼不自在?」
  「感覺胸被人拿在手上玩了一下午。」若顰把衣服解開,低頭看看雙乳:「你們來看看,是不是大了些?」
  「只要孩子將來有奶吃,受點苦算什麼。」方芸滿不在乎的道:「生孩子的時候你喊得嗓子都啞了,難道現在餵奶比那時候還苦?」
  「是啊。」小璃盤起腿坐在若顰身邊:「我記得寶寶剛出生的時候,你沒有奶水,把寶寶餓的直哭,你是日裡夜裡都讓寶寶含著你的奶頭,把兩邊奶頭都磨破出血了,好怕人的啊。」
  「你們也受苦了,照顧我們兩姐妹,」若顰真誠的道:「小璃你打聽來偏方,說是將鯉魚放在陰道裡過夜吸取陰氣然後燉湯可以補奶,然後你就養了三十幾條的鯉魚,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在下面放一隻鯉魚,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來給我燉魚湯。鯉魚的生命力那麼頑強,它在你的身子裡跳來跳去,鑽來鑽去,魚身上鰭把你裡面的肉都刮破了。
  陰唇也被魚尾弄得紅腫了,可是你還是不管不顧。
  我知道在那下面放一隻活鯉魚是多難的事情,你晚上根本睡不著覺。好妹妹,辛苦你了。」
  「說這個幹什麼」小璃好像說的不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樣:「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歡試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沒什麼。」
  「還有你,方芸,雖然你嘴巴比小璃硬,不過你是真心對我們姐妹好的。我剛懷孕的時候天天哭,是你把我勸慰開了的,生孩子的時候是你在床邊上守著我,當時我把你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真是很對不起。」
  「別說了。」方芸吃著蘋果:「大家都是好姐妹,都應該的。」
  「這幾年和你們做舍友真的很愉快,」顰兒分別輕輕地在她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祝你和小璃一路幸福走下去。」
  方芸和小璃都摟住了顰兒的身子:「說這麼早幹什麼,還有兩個月我們才分開呢。」
  「就是分開了你們也要常來我們家玩啊,大家還是能再見面的嘛。」
  「嗯,小璃,」方芸忽然勾住了她的手指頭:「你也給我燉鯉魚湯喝好嗎?我只要喝一次就好。」
  「沒問題。」慕容璃驕傲的抬起頭來:「只要姐姐喜歡喝,小璃可以天天這麼做。」
  「那姐姐就要為小璃產更多的奶。」方芸也驕傲的抬起胸部:「小璃,你說說,我和若顰哪個的奶水好喝一點?」
  這可真是一個難題。
  小璃抓耳撓腮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怎麼回答。
  倒是若顰聰明:「那,小璃你就先喝一點我的,再喝一點方芸的,你要公正哦。」
  說著她就托著一隻乳房,遞到了小璃的嘴邊。
  小璃眨眨眼:「那我就要喝了哦。」
  「你就喝吧。」
  小璃輕輕地含住那包含乳汁的奶頭,雙唇略略用力,就從裡面吸出了溫柔的奶水。
  顰兒的奶水有些甜,很稠,因此量不是很大。
  吸了一會兒之後,她見方芸已經端著乳房站到她面前,便轉過身子去含住方芸的奶頭。
  方芸的奶水淡淡的,沒有什麼味道,也比較稀,似乎水的成分更多一些。
  不過感覺量很大,吸了一口下一口馬上就到了嘴邊。
  「原來是這樣啊。」方芸聽她評判完之後點點頭,忽然伸了個懶腰:「我不行了,要睡覺了。你們睡嗎?」
  「我要也睡了。」慕容璃打了個哈欠:「困死了哉。」
  「我給寶寶喂一次奶再睡。」顰兒輕輕抱起女兒,她正睡的香甜,這就意味著,她還要在這兒坐著等她醒過來,再給她餵奶。
  「那你辛苦了,我們先睡去了。」方芸把手搭在慕容璃的肩上,兩人相依偎著走進臥室。
  顰兒看著她們這樣幸福,嘴角邊也不禁浮起了一絲微笑。
  慕容璃和方芸兩個人迅速的把自己脫光之後換上睡裙鑽進被窩裡,隔著小床相互望著。
  「你在看什麼呀?」
  「我在想,」慕容璃道:「有一天,我們一起懷孕,一起生小孩,然後一起在陽光下給他們餵奶,然後看著他們長大,那多有意思啊。」
  「想的真遠。」方芸笑了:「你還就是個孩子呢。」
  「其實我最想的,還是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許久的,方芸不答話,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道:「我想的,和你一樣啊。」


  第九節可愛的週末(上)
  好容易等到了週末,大家各回各家,各抱各媽:
  顰兒抱著女兒回家看媽媽,恝恝也要回去和爸爸媽媽說自己懷孕的事情,團團與君君要抓緊一切可利用的時間聚在一起,自然小璃和方芸也是一樣,這個週末要在一起,絕不分開。
  「回來了啊,芸芸也來了啊。」黎瑛開門看見是女兒和她的好朋友馬上熱情的她們迎進來:「就你們兩個嗎?」
  方芸有些奇怪:「還有誰嗎?」
  「小璃不打算把他帶回來嗎?」黎瑛笑意盈盈的望著女兒,「媽媽一直念叨著呢。」
  「你說的是他啊,」慕容璃笑了笑:「媽媽還記得啊。」她看了看方芸:「就是那個開阿斯頓馬丁的啊」方芸這才恍然大悟:「你都帶他見過家長了啊,進展神速啊。」
  「看你說的,」慕容璃扯了她一下:「偶然路上遇上的。」
  黎瑛拉著她們到客廳沙發裡坐下:「媽媽當然記得了,小璃的什麼事情不存在媽媽心裡啊。」
  方芸看的有些眼熱,手上雖然還拉著小璃,可是她卻已經鑽到了媽媽的懷裡去了。
  「媽媽真好,」慕容璃大大的在黎瑛臉上印了一下,黎瑛也自然開心的狠狠在女兒的小粉臉上吻了兩下。
  慕容璃一手勾著她媽媽,一手拉著方芸,左右看看:「媽媽,我有個事情想和你說一下。」
  「什麼事啊,」黎瑛覺得今天女兒特別乖,也自然特別喜歡:「想買什麼東西嗎?對了,下午媽媽帶你去做按摩好嗎?芸芸也一起來吧。」
  「謝謝阿姨。」方芸有禮貌的道,卻不自覺的抓緊了小璃的手。
  「媽媽,我和芸芸姐姐,」她看了一眼方芸:「我們想生孩子好嗎?」
  黎瑛愣了一下:「為什麼呢?你們還這麼小。」
  「好多同學都懷孕了啊,若顰,她來過的我們家的,她孩子都出生好幾個月了啊。媽媽你還說她的寶寶長的好看可愛呢。我也想要一個嘛」
  黎瑛不捨地愛撫著女兒的秀髮:「懷孕是件很辛苦的事情,媽媽不希望小璃受苦。」
  慕容璃嘟著嘴:「女兒不懷孕一次的話,怎麼能夠知道媽媽懷著小璃時候的艱難呢,女兒想和媽媽多一些共同語言嘛。」
  黎瑛知道女兒的脾氣,要直接的說服小璃,除非能說服方芸先,因此她決定把矛頭對準坐在一邊的方芸。
  「芸芸,你也想生孩子嗎?」
  方芸輕輕地點點頭,自從她有了奶水以來,不知道為什麼,就特別的喜歡小孩子,看見顰兒的女兒總有據為己有的想法。
  既然如此,那到不如自己親自生一個呢。
  「懷孕是個很艱難的過程啊,身子會變形,嘔吐,頭暈,還有很多其它的並發。你想過自己的肚子裡忽然多出來一塊七八斤重的血肉的感覺嗎?
  就在你手按住的地方,原本只有雞蛋大小的一塊地方,要慢慢的漲大到一個西瓜的大小,腸胃都會受到壓迫,晚上睡覺都會很難過。這樣的苦——你們都還太小了,我想你們過幾年,有些準備再來嘗試比較好。」
  黎瑛說話很有條理,方芸默默的聽著,倒是小璃先撒起嬌來了:「媽媽。要是在古代,女兒可就應該是已經當媽媽的人了。為什麼現在又不行了?」
  「在古代,你就該被關在繡樓裡那兒也不許去,」黎瑛刮了一下女兒的小鼻子:「你想想,你才十七歲,多好的年紀。要是有了孩子,你可就得在家照顧孩子做個黃臉婆了,大好的人生就這麼浪費了,多可惜啊。」
  方芸想了又想:「阿姨,我們是還小了些……」
  慕容璃瞪大了眼睛:「姐姐,我們不是說好了的嗎?」
  方芸也轉過來勸她:「小璃,我們在等幾年吧,等到我們二十歲的時候,我們在一起生孩子好嗎?」
  慕容璃見姐姐也這麼說,那就是真的沒法子了,只得乖乖認命,點頭稱是。
  黎瑛心裡也算是放下來一塊大石頭,正要說話,忽然門鈴響了。
  她猛然想起來:「對了,小璃,給你介紹位姐姐,要有禮貌哦。」
  慕容璃點點頭,看著她媽媽去開門,不一會兒,就見黎瑛領進來一個穿著淺灰色裙子的女孩兒。
  「這是我女兒慕容璃,她的朋友方芸。」黎瑛為兩邊介紹道:「這是我新收的學生,雪靜。雪靜很有前途呢。」
  「老師過獎了。」雪靜很羞澀的笑了笑:「小璃妹妹好,方芸妹妹好。」
  「姐姐好。」慕容璃和方芸同時起身見禮。
  「你們都坐吧,我去泡杯茶。」黎瑛把雪靜強按在沙發上坐下,步伐輕盈的去了廚房,方芸覺得有些奇怪:「你媽媽很少這麼高興啊。」
  確實有些奇怪,在小璃的心中,媽媽是很少這麼感情外溢的。
  她瞧了瞧對面那個沉靜的女孩兒,大約媽媽真的很喜歡這個學生吧。
  小璃靠在方芸身上問道:「姐姐現在在哪裡啊?」
  雪靜淺淺一笑:「我現在剛剛畢業,被分到劇院裡面去了。領導讓我跟著老師多學學,才能有進步。」
  「小靜很不錯的啊。」黎瑛端著茶盤過來了,給女孩子們一人分了一杯茶:「很有天賦,又用功。不像你,懶死了,拿鞭子打都不肯去練功。」
  小璃嘟著嘴:「人家很累了嗎,練劈叉都練的睡著了,媽媽還要讓人家繼續翻跟頭。」
  「這都是為你好。」黎瑛對著女兒是一點都無計可施,又望向雪靜:「待會兒我們去樓上的練功房,有些地方我們再磨合磨合。」
  「現在就去吧,我想多學一點。」
  「不要急不要急。」黎瑛撐了撐腰:「讓這兩個丫頭也看看。她們秋天也要進舞院了呢。」
  「師妹也要進舞院了啊。」雪靜欣喜的道:「老師後繼有人啊。」
  「她我是不指望了,我不會教女兒。」黎瑛拉著女兒站起來:「過兩天帶她去白老師家,看白老師願不願意收這個懶學生。」
  「是白潔老師嗎。」雪靜羨慕的看著慕容璃:「一上來就能有名老師指點,師妹很幸福啊。」
  「那也得還要看她自己的造化才行。」黎瑛看了看方芸:「其實,小芸也很不錯,就是不肯下十分功夫,總是八十分萬歲,是不是?」
  被前輩一眼看穿了,方芸也有些不好意思。
  黎瑛把她也拉起來:「沒什麼好害羞的,我在你這樣年紀的時候,每天早上五點鐘就起床練功了呢。來,去換練功服吧。」
  方芸紅著臉跟著她們母女倆上了四樓,那裡是慕容家的練功房,慕容璃小的時候就在這裡面過完了童年。
  入口處放著一個衣櫃。
  慕容璃蹦蹦跳跳的過去打開它,從裡面翻出自己的練功服和舞鞋丟在地上,然後就開始呼啦呼啦的脫衣服。
  黎瑛看著女兒那日漸具有女人味道的身子,不由得欣慰的笑了。
  她雖然已經過了黃金年齡,但是身手卻並不比這些小姑娘們差多少,方芸還在慢吞吞的脫絲襪,黎瑛就已經把自己脫光了。
  雖然她已經四十不惑了,但是身材卻絲毫沒有走形,不單是從臉上看上去還像是個清純的十六歲女孩一樣,連身材都保持的是一等一的好。
  從脖頸到胸部,再到小腹,根本都看不出一絲的褶皺,反而依舊是那麼光滑閃亮,連方芸她們看了都有些妒忌。
  「老師的身材真好。」雪靜安靜的把自己的衣裙脫掉,從隨身帶著的袋子裡拿出自己的練功服來換著,換好後也走到她跟前:「看上去還像是二十歲剛出頭一樣。」
  「哈哈,其實不行了,已經老了。」黎瑛快速的穿上舞襪和連體練功服,坐在地上繫著舞鞋的帶子:「筋骨都已經硬了,和你們是比不了了。」
  方芸也換好了衣服,在場地裡輕盈的跳了兩跳,慕容璃拉著媽媽的手:「媽媽,你永遠都是這麼漂亮。」
  「小嘴巴真甜。」黎瑛輕輕地親了一下女兒,將她推到中央去:「讓媽媽看看,你在學校裡面有沒有偷懶。先來個把桿練習。」
  「嗯。」慕容璃歡跳著跑到把桿前,和方芸排隊站好,雪靜也趕緊跑過去站在她們後面,抓住那半身高的桿子。
  「跟著我的口令。」黎瑛站在最後,抓住桿子:「一,二。蹲下,三四,起來。
  再來,一二蹲下,三四起來。好,下面是旁腿,屈膝,直腿,下蹲,起立……」
  半個小時的基訓很快就過去了。
  黎瑛讓女兒和方芸到一邊坐著休息去,自己卻把雪靜留在把桿前,繼續輔導著她的動作。
  「雪靜姐姐的基礎比我們要好呢。」慕容璃坐在地上看了一會兒。
  「是啊,她的感覺很好。」方芸也點頭:「我們真的要下功夫了呢,不然會被打成不及格的。」
  「那下個禮拜還來我家,讓我媽媽做特訓?」慕容璃笑意盈盈的看著她。
  方芸點點頭:「好啊,反正有能來蹭飯吃,有什麼不好的。」
  「你們兩個,休息好了吧。」黎瑛忽然轉過頭來:「做旋轉練習去。」
  「哦,」兩個丫頭匆匆忙忙的從地上爬起來,站到另一邊去開始做旋轉,黎瑛一邊聽著她們腳尖和地板相碰發出的響聲估算著節奏,一邊耐心的給雪靜指點著她的不足。
  ————時光飛逝的分割線————
  「媽媽,肚子餓了呢。」小璃看媽媽和雪靜兩個人在那裡排練起來就沒個結束的辰光,也忍不住叫喚了起來:「要吃飯了。」
  「打電話叫外賣吧。」黎瑛拍拍女兒的肩膀:「自己去吧。」
  慕容璃聳聳肩,無奈地跑回方芸身邊:「我們還是打電話叫東西吃吧。」
  「冰箱裡面沒有吃的嗎?」
  「媽媽從不在冰箱裡面放吃的。」慕容璃忽然想到一個點子:「我打電話給黃叔郎,讓他給我們送東西來吃吧。」
  「想和他那個了啊。」方芸壞笑道:「你很想他啊。」
  慕容璃膩在她懷裡:「人家是想介紹你們兩個認識。他的那個真的很大哦,好舒服的哎。小璃嘗到了好東西從來都是帶姐姐一起分享的。」
  「那多謝小璃了啊。」方芸在她唇上親了一下:「他是阿鳳的哥哥吧,讓阿鳳也來吧。」
  「好啊,我這就去打電話。」慕容璃跑到門口坐著鬆開舞鞋的綁帶,忽然抬起來頭來不懷好意的看著方芸笑了:「姐姐想好要怎麼和他玩了嗎?」
  「當然是拉著你一起上了。」方芸也坐下把舞鞋脫掉:「姐姐有好東西也都是帶小璃一起分的啊。」
  黃叔郎接到小璃的召喚後,很快就帶著他的妹妹,還有豐盛的午餐一起過來了。
  「阿鳳,好想你啊,」慕容璃上去給了開朗的少女一個大大的擁抱,她也抱了抱小璃:「你想的是我的哥哥吧?」
  慕容璃笑嘻嘻的鬆開她,又從黃叔郎手上接過飯菜:「辛苦你了啊。你們隨便坐,我去叫我媽媽下來。」
  「來,喝水。」方芸也儼然是半個主人的樣子給兄妹倆端上茶水:「上次見面你帶小璃玩的很開心啊。」
  「是啊,」黃叔郎看著方芸起伏有致的身子:「小璃很聽你的話啊。」
  方芸淺淺一笑,卻不接話。
  這時樓梯上黎瑛帶著雪靜緩緩走下來了:「阿鳳啊,好久沒有來阿姨家玩了。這個是……好像見過的。」
  「阿姨,這是我哥哥。」季鳳為黎瑛介紹道:「我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認識小璃了的呢。」
  「對,對,對,就是你。」黎瑛讓大家坐下:「小璃這孩子做事不周全,說請你們吃飯,還讓你們帶東西來,真是不好意思。」
  「沒什麼,」季鳳笑道:「我和小璃從小就是好朋友嘛。」
  黎瑛還穿著那一身練功服,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抵在胸口,顯得分外突出。
  黃叔郎看看她的臉,再看看她的胸,忽然心裡面冒出來了一句話:
  這就是所謂羅莉的臉蛋,熟女的身啊!
  黎瑛望見黃叔郎正盯著她的胸部眼睛都不轉一下,也不禁笑了:「都坐下來吧,中午吃什麼啊?」
  「隨便在外面叫了幾樣菜,不知道阿姨喜不喜歡吃。」黃叔郎望著黎瑛那顫巍巍的雙峰,都有些失神了,還好他妹子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才把他給拉回來。
  「來,上菜了。」方芸和小璃兩個人把他們帶來的飯菜分碟子裝好端上來:「紅燒雞塊,番茄漲蛋,干煸青椒,麻辣豆腐,還有一個鯽魚湯。」
  「菜不少啊,」黎瑛笑道:「你們也都坐下來吃吧。」
  「嗯。」方芸先讓小璃坐下來,她給眾人分好了碗筷才坐在她身邊。
  「媽媽,吃這個。」小璃給她媽媽夾了一塊雞塊又給方芸夾菜:「姐姐,吃這個。」
  「小璃今天特別乖啊。」黎瑛笑著:「好像變了個人一樣。」
  方芸默默笑著,不出聲,一上午她都沒有時間排乳,胸現在有些漲漲的,覺得乳頭都有些要爆裂的感覺了。
  黃叔郎也看出她的沉默,「方家妹子不舒服嗎?」
  方芸笑了笑,不說話,小璃忽然想起來,便湊到她耳邊去低語道:「姐姐,是不是要擠奶了?」
  方芸紅著臉點點頭。
  小璃便拉著她跑到廚房裡去,找來兩個玻璃杯。
  方芸解開上衣,鬆開胸襟,將那挺翹的乳房展露在空氣中。
  小璃調皮的摸了摸那飽脹的奶子:「好像大了整整一圈呢,姐姐一定積攢了不少奶水。」
  方芸拿起一個杯子放在乳前,輕輕地擠弄著那漲的有些發疼了的奶頭,看著那乳白色的汁水飛濺出來,落在杯子裡,方才感覺到輕鬆了一些。
  「怎麼了?」黎瑛也好奇跟了過來,卻看見她倆個在裡面不知道幹什麼,走進了才看見:「小芸,你怎麼有奶水了?難道你懷孕了?」她不由得有些緊張的問。
  方芸低著頭:「我沒有。」
  「那,」黎瑛反應快:「難道是,你打針了?」
  小璃點點頭:「姐姐為了我打針的,媽媽。」
  黎瑛感到一陣心疼:「這傻孩子,正在長身體,會把自己身子搞壞的。」
  方芸笑了笑:「沒什麼的,阿姨,小璃喜歡,我就弄給她喝就是了。沒關係的。」
  黎瑛在方芸額上親了一下:「真是個乖孩子,阿姨最喜歡你了。你想要什麼就跟阿姨說啊。」
  「媽媽,」小璃嗔道:「我和姐姐什麼都不要,只要在一起。」
  方芸也點點頭,將那滿滿的一杯奶遞給了黎瑛:「阿姨,這杯你先喝吧。」黎瑛接了過來:「好孩子,吃過了飯,阿姨帶你去做包養。你還年紀小,出奶多了會把奶子弄的下垂的。要常包養才好。」
  「媽媽,你先出去招呼客人吧。」小璃把她往外推著。
  轉身過來的時候方芸又已經再擠第二杯奶了。
  小璃癡癡地看著她的青蔥玉指夾著那鮮紅的奶頭,一鬆一緊的,就有奶水飆射出來,覺得無比的好玩。
  待這一杯也擠滿之後,方芸方才覺得兩個乳房都沒有什麼奶水了,便穿好衣服和小璃一起出去。
  兩人剛一落座,便覺得大家在一起望著她們笑。
  顯然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了。
  方芸到落落大方起來了:「這有什麼,季鳳,你也是女人,將來也要這樣餵你的孩子呢。」
  「我也想這樣,」季鳳看著她哥哥:「我就想餵我哥哥奶呢,可惜我還沒有奶水。」
  「那你也去打針吧。」小璃笑道:「讓你哥哥給你做些好吃的補補,你給他餵奶喝做報償。」
  黎瑛敲了女兒腦袋一下:「亂攛掇,小孩子不要隨便打針,把身子搞壞了不好。」她又對方芸道:「小芸,你也還是盡早的斷了針,這事情都是有定數的,用強的不好。」
  方芸默默點點頭,大家嘻嘻笑笑的把飯吃完了之後,一直都特別安靜的雪靜先告辭回家了。
  黎瑛便也上樓上去了,讓他們幾個孩子在樓下隨意玩著。
  黃叔郎望著眼前的三個美女,不由得心神搖曳,也不知道先從哪個開始好,便索性一把抱住自家妹子的小腰,一同跌坐在沙發上。
  慕容璃把方芸往沙發上一推:「姐姐,三哥很強的,你也試一試吧。」方芸卻也把她一併拉了過來坐下:「要試一起試,你還想跑?」
  她倆嬉戲打鬧的功夫裡,黃叔郎已經將他妹子剝光了,只腳上還留著一雙皮涼鞋沒有脫下來。
  季鳳的身材小巧玲瓏,五官端正周至,特別有一種古典的小家碧玉美,即便是被脫得光溜溜了之後,也還那麼雅致。
  小璃爬過來,將黃叔郎那巨大的肉棒從他褲子裡掏出來含著,不一會兒那肉棒就完全硬了起來而此刻季鳳的下面也早就流出了不少的水。
  「小妹你坐上去哦。」黃叔狼提起妹妹的腰,讓她對準那一柱擎天的肉棒緩緩坐下去。
  季風曲起雙腿跪在沙發上,一手分開那早就濕的不行了的花瓣,對準小璃扶助的那肉棒,慢慢的就坐了下去。
  「啊呀,好舒服啊。」季鳳情不自禁的喊道,那根肉棒又粗又大,插在她的小穴裡面顯得份外突出。
  她慢慢的往下沉腰,身子卻向後仰去,顯示出她極好的腰功。
  黃叔郎纏吻著妹妹的的雙唇,雙手把玩著她的水晶嫩乳,享受著她那妙不可言的緊窄小穴,感覺真是舒服極了。
  季鳳緩緩地開始上下滑動著身子,全憑著那一雙腿的支撐,起起伏伏,帶動小穴上下套弄著那肉棒。
  「原來季鳳是這樣練下腰的啊。」方芸笑了,她們也見過別的班的女孩子練習下腰的時候就是坐在男老師的肉棒上,然後向後仰去,沒有想到她在家裡也和哥哥是這樣玩的。
  季鳳和黃叔郎吻的激烈,沒空插話,但是雙腿起伏的頻率卻是明顯加快了。
  那肉棒劇烈的進出著她的小穴,似乎是要把那裡搗爛一樣。
  真的難以想像,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居然能用自己的雙腿不停的起伏而讓身下的男人不費絲毫的力氣就把她幹上了天。
  「你這招真好呢。」慕容璃也笑了:「你這腿功這麼好,到酒店裡面去當小姐一定會很紅。」
  「你真是的,自己是個小妓女,還要把別人也都想成妓女。」方芸捏著慕容璃的奶頭:「奶奶頭都硬了,很想被干了吧。」
  「啊呀,我不行了。」
  季鳳突然鬆開哥哥,喊了這麼一句就軟綿綿的倒在了他身上。
  黃叔郎將肉棒從她身子裡拔出來,笑著把慕容璃拉到身邊來:「今天讓三哥試一下你後面好不好?」
  「啊。」慕容璃忽然掩住了屁股:「我後面還沒有洗,你先和姐姐玩一下,我去洗一洗好不好。」
  說著她就把方芸往他懷裡一推,自己光著身子就跑到浴室裡去了。
  黃叔郎倒是並不介意,雙手一下就按住方芸你挺拔的雙乳:「好姐姐,那天你對我可真是不客氣啊。」方芸的乳頭被他捏住,一下子就飆射除了乳汁。
  讓她也莫名的興奮了起來。
  其實她早就發現了,自從自己出奶以來,好像對性的欲求比以往要大了一些。
  剛才看了黃叔郎和他妹妹的一場激情活春宮,早就已經受不了了,這時刻只想著他的那根大肉棒趕緊插到自己下面空虛的小穴裡才好。
  黃叔郎也看出了這個高傲女孩的心思,便將她抱到客廳裡放在那餐桌邊,讓她雙手撐著那餐桌,自己從後面一下子把肉棒送進了她那渴望已久的小穴裡。
  方芸是初次和黃叔郎做愛,還不知道他的厲害,想像平時對付那些銀樣臘槍頭一樣把他趕緊給套弄出來然後大肆嘲笑一番。
  但是哪知道他偏偏是個持久能戰的,雙手捉住她的那一對蘊滿了奶汁的乳房,不停的大力擠壓著,同時下面那根大肉棒還大力衝刺,次次都插到最深處,幾乎每一次都撞在她花心上,將她撞的一顫一顫的,沒有多久就失聲叫出聲來了。
  「哎喲,哎喲,我,輕一點,輕一點,我要上天了,我要飛了啊,我要飛了……」從來都不愛在做愛中說話方芸大聲的胡言亂語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說的是什麼,身上乳汁浪水遍佈全身,更在地上匯成了小小的一灘。
  開始前兩次高潮之後還能勉強硬撐著站住,可是當第三波來臨之後,她就怎麼也站不住了,身子一軟就要倒了下去。
  幸好有黃叔郎將她扶助才不至於被那肉棒戳穿了子宮。
  黃叔郎見她已經不能再戰,便把她也抱到沙發上和季鳳坐在一起,正要去找慕容璃,她卻裹著浴巾從浴室裡出來了。
  很明顯,她已經聽見了方才方芸在外面的淫聲浪語,說不定自己在裡面就用手指頭弄過自己一回了呢。
  黃叔郎走上前去將她攔腰抱起左看看,又右看看,把她放在了樓梯口,讓她頭朝上趴著。
  而他就站在她身後,扶助她的腰。
  用手試了試小璃的小穴,果然也是濕透了的,便不做前戲,直接一竿子送到底。
  那重嵐疊翠的構造果然是重重阻礙,讓他幾乎感覺到寸步難行。
  不過正是所謂紅軍不怕遠征難,萬水千山只等閒。
  他那肉棒還是突破了五關六將,順利的在她那花心上撞了一撞。
  「啊呀,好舒服啊。」小璃性愛中的聲音妖媚的很,還情不自禁的夾緊了那小穴,讓他只感覺那套在肉棒上的一層層肉箍又緊了一圈,恨不能是要把他那東西給捏斷了。
  「好緊啊,跟沒幹過的一樣。」黃叔郎扶助她的腰,努力的抽出插入著,和這樣的女孩造愛,感覺和處女做愛差不多。
  只是那青澀的處女哪裡有小璃的技術好呢,單她那千嬌百媚的叫聲,就差不多能讓人洩了出來。
  不過,今天他的重心不在這兒,他只抽插了幾個回合之後,就把那肉棒拔了出來,對準她臀縫裡那淡褐色的圓形小孔,緩緩地就插了進去。
  雖然他那東西有些大,但是畢竟小璃的後面已經經歷過不知道多少次風雨了,只一會兒就適應了過來,兩人一推一送,抽插的倒也頗得樂趣。
  玩了一會兒之後,黃叔郎也不再忍耐,將滿滿的精液全都送到了小璃的後庭中去。
  還附在她耳邊道:「送你一個大禮包,好好滋補滋補,下次來了,再玩你的這個小菊花,要提前洗乾淨哦。」
  四人又說笑了一會兒之後,黃氏兄妹便先告辭了。
  慕容璃和方芸兩個合抱著在沙發上靠了一會兒,直到黎瑛把她們叫起來:「睡也上去到床上睡啊,在這兒睡不好,」
  兩個女孩子笑嘻嘻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把散落一地的衣服收拾好穿上,當然也少不了要把那滴在地上的東西都給清洗掉。
  黎瑛收拾著手包,抬腕看了看表:「時候不早了,該去做包養了,一起都去吧。」
  「嗯。」兩個女孩一左一右親親熱熱的簇擁著她出門,一路上嘰嘰喳喳的,說了個沒聽。
  黎瑛做保養的地方,是她們劇團裡購買年票的地方,在市郊的一個地方。
  三人下了車,自有車童接車,門童開門。
  黎瑛也是常來的主顧了,逕直就帶了女兒和方芸去了她的包廂。
  包廂裡雖然只有兩張床,不過方芸和慕容璃也是樂得擠一擠,倒也無所謂,將換上浴袍之後,趿拉著拖鞋走到對面的原木屋子裡面去泡個熱氣騰騰的藥澡,一蒸就是一個小時,將身上的那些毒素垃圾全都蒸發掉之後按鈴叫來個按摩的師傅。
  那個師傅大約是四十來歲的年紀,下檔只圍著一條白布。
  小璃最先爬上了按摩床,那師傅就從她開始,不一會兒,還在水裡面的兩人就聽見小璃一聲接著一聲的鬼叫,也說不清楚她是享受還是遭罪,反正等她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全身都是紅紅了的。
  小璃爬進水池裡就裝死不說話,黎瑛又過去了,只聽見那兒一聲聲抽打的聲音,還夾著幾聲悶哼,然後又是「啪啪」的聲響,持續了好半天,方芸都有些懷疑這到底是按摩還是在上刑了。
  又過了一會兒,黎瑛也帶著滿身的痕跡過來了,坐在水裡面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方芸便爬出去,在一片乳白色的雲霧中找到那按摩床趴上去等著。
  沒過一會兒,只覺得一雙大手按上了她的肩頭,從上到下開始了給她按摩,舒服是挺舒服的,也沒什麼異常。
  她有些犯糊塗了,她們倆怎麼弄得臉蛋紅彤彤了的回來了呢。
  方芸正這麼想著,忽然腳被人猛然一下提了起來,然後一個東西就重重的拍在了腿肚子上。
  她感覺到了,那是一個包著毛巾的竹板,那板子一下一下的落在了她的腿上,然後逐漸向大腿上延伸過去,屁股上也狠狠地挨了兩下,雖然不是很疼,但是也絕對不輕。
  難怪小璃在那兒干叫了半天呢。
  兩條腿都被打了一遍過來,那按摩師傅又扯著她的胳膊弄了半天,活生生是要把她的骨骼都給拆散了一樣。
  連頸椎都被他搬來搬去懷疑沒毛病也要給弄成有毛病了。
  過了好久,師傅才說了句「好了。」這話如同是大赦一樣,方芸毫不猶豫的就爬下了那受刑的按摩床,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浴池,跳進去泡著,一句話也不再說。
  「起來吧。」又泡了一會兒,黎瑛拖著兩孩子從裡面出來,這水裡面也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感覺身子都給泡軟了,骨頭都是軟軟了的。
  她們裹著浴袍走到外面走廊裡,來這裡做保養的女人很多,有許多已經是中年婦女了的,不用說和兩個正青春無敵的女孩子相比,就算是和黎瑛相比,也都是魚目和珍珠的差距。
  黎瑛帶著他們走到三樓的一個房間裡面,那兒的人少了一點,但也有六、七個,不過還好空著許多位置,她們一進去就有服務員來招待了。
  「夫人,帶女兒來做保養啊。」
  「嗯」黎瑛找了一張床躺下,方芸和慕容璃也學著她把浴袍解開躺下,各有一個小姑娘拿著滿滿一盆的瓶瓶罐罐過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在手上到了些那些瓶瓶罐罐裡面的東西,開始在她們的臉上身上擦著揉著,還用個熱氣騰騰的面罩罩住了她們的臉,只留下一個鼻孔供換氣用。
  方芸敞開著身子,大大咧咧的敞開雙腿,享受著那個小姑娘的按摩,她用了一種不知道什麼成分的藥膏按摩著她的雙乳,讓她一下子就覺得那裡好像輕了很多的感覺。
  這幾天自從她有了奶水,總覺得雙乳沉甸甸的,總是害怕從此乳房就下垂了,還特別買了件據說能夠提升乳房的胸罩,但是那沉甸甸的感覺總是還在的。
  早知道這樣就應該來這裡保養保養,人啊,也是個機器,買了輛車隔一段時間要送回去做個保養換個零件,上點潤滑油什麼的,人也要,特別是女人。
  慢慢的那個小姑娘的手移到了下方,又換了一種藥膏,抹在肚子上覺得小肚子上好像點起了篝火一樣,把裡面的脂肪都燒的乾乾淨淨。
  一邊燒著,小姑娘把手伸到了方芸兩腿之間,又換上一種溫和的藥膏,並且輕柔的用手指愛撫著她那經常被人粗暴對待的花瓣,甚至還用手深入到那小穴內部去用那種藥膏填滿了它。
  等那小姑娘如做藝術品一樣的將方芸的花穴裡裡外外都塗上了那溫和的藥膏之後,她小肚子上的那些篝火也終於都熄滅了。
  這時候,那小姑娘又換上了另外一種膏藥均勻的抹在上面。
  並且還拿了個熱乎乎的東西貼在上面。
  方芸正好奇著呢,忽然有人又抵住了她的腳心,彷彿是往上面紮了好幾根銀針,開始有微微的一點疼,不過轉而就舒服了。
  正在這時候,那個小姑娘終於把她臉上的那個大蒸籠罩子給拿走了,又幫她摘下敷在臉上的藥膜。
  她卻是舒服的一動也不想動,時間要是這麼禁止了就好了。
  「您做愛的次數比較多,下面受到的損害比較大,而且子宮和卵巢都出於亞健康的狀態,最好能經常來做保養。」那個小姑娘彬彬有禮的對她道。
  方芸往自己下面看去,只見她麻利的收拾著東西:「您先躺一會兒,等一會兒我再來給您做足部保養。」
  躺一會兒?
  要是就這樣躺下去才好呢。
  她偏頭看過去,小璃也正衝著她笑呢:「我也是亞健康哎,姐姐。」
  「還笑。」黎瑛心疼的罵道:「小小年紀就搞成了亞健康,以後可怎麼搞。」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小璃慵懶的打個哈欠:「媽媽,明天我去姐姐家睡。」
  「去吧,今晚帶你們去吃,想吃什麼啊?」
  「隨便啊,姐姐呢?」
  「我無所謂啦。」方芸托了托雙乳:「阿姨決定吧。」
  「看你們兩個也就知道要給你們吃什麼了。」黎瑛正好翻到一本休閒雜誌:「要會食補,隨便吃只會把身子吃壞的。」
  三人一邊閒聊著,一邊等著那小姑娘回來給她們做完了保養,又在這裡睡了一會兒,等到快五六點鐘了,黎瑛方才帶著她們出去吃了頓精美的大餐,而後又開車帶她們逛了兩圈才回到家裡。
  「啊,好累啊。」小璃軟綿綿的往沙發上一倒,方芸也跟著倒了下去。
  黎瑛把東西收拾了一下就上了樓:「我先休息了,你們隨便玩,早點兒睡覺哦。」
  「知道了媽媽。」小璃抱著個靠枕道。
  方芸把外套解開,將胸罩脫掉:
  「快點兒,喝奶時間到了。」
  「哎呀,對不起,姐姐一定憋久了吧」小璃趕緊撲上去含住一個奶頭津津有味的唆了起來。
  方芸滿足的看著她趴在自己懷裡吸奶的樣子:「小璃,明天到了我家,可要和小八住在一起哦。」
  小璃望著她,眼睛裡閃動著慾火:「姐姐,是不是還要給小璃帶上頸圈。」
  「小璃要是不乖的話,自然是要帶的了。」方芸又將另一個乳頭塞到她嘴裡:「到那時,姐姐的奶可就只給乖小璃喝了,不乖的小璃是喝不到的。」
  「小璃最乖了。」彷彿是怕喝不到了一樣,小璃趕緊著多吸了兩口,將她那兩個飽脹的乳頭都吸的癟了下去方才罷休。
  「哎,小璃,你發現了沒有。」方芸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你媽媽的那個新學生,雪靜。長的和你蠻像的哎。」
  「是嗎?」小璃歪著脖子想了想:「好累啊,也就是臉型差不多啊。也許有點兒像吧。
  所以媽媽才喜歡她?哈哈。」
  「或許吧。」方芸扶起小璃:「今天好累啊,我們還是上去睡覺吧。明天還要到我爸爸那兒去呢。」
  想到爸爸的肉棒,方芸忍不住夾緊了雙腿,好像,又濕了啊!


  第十節可愛的週末(下)
  「媽媽,我和姐姐出去了啊。」三口五口的喝完了粥之後,慕容璃就趕緊放下飯碗拉著黎瑛的胳膊撒嬌。
  「好吧,去吧去吧,」黎瑛揮揮手,卻又摸出來一個蘋果:「吃點水果,補充維生素。」
  「知道了。」慕容璃把蘋果接在手上一轉身就拉著方芸:「姐姐,我們快走吧,快走吧。」
  方芸曖昧的笑著,今天早上起床後在浴室裏洗澡的時候,她就在慕容璃的私處裏放了一顆跳蛋,現在想必這丫頭的下面已經早就是泥濘不堪了吧。
  黎瑛還不知道這其中的奧妙,慢條斯理的收拾著餐桌,一邊收拾著,還一邊叮囑著女兒,到了別人家裏要乖,別跟還沒長大似的……
  剛抱怨了幾聲就發覺沒了個應聲的,抬頭往客廳裏望去,那兩個丫頭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哎,」她歎了一口氣,丟下抹布遭到鞋櫃前把拖鞋收拾好,一抬頭卻看見了那個剛才她塞給女兒的蘋果正好好的放在那雜物架上。
  黎瑛搖了搖頭,將飄落到臉頰上的一縷髮絲順到耳後,卻不由得覺得有點兒反胃,忽然的就有一陣想吐的感覺.
  「唔,」黎瑛趕緊摀住嘴巴,可是那種噁心的感覺卻一陣強似一陣……
  那兩個丫頭當然不知道家裏面發生的事情,還嘻嘻哈哈的在出租車裏說笑,方芸把手伸到小璃的裙子下摸索著,果然已經濕答答了的,小璃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用眼神哀求她把那個東西關掉,不然的話,她可就堅持不到方芸家了。
  「嘻嘻,關掉不是不可以,」方芸笑的特別像一隻花狐狸:「那就把這個穿上吧。」她從挎包裏面拿出來一套犬尾,黃色略帶弧度的仿真毛尾在前端接著一節塑料製成的連接桿,仿生學設計者們受到了犬交時狗狗的精囊會膨大卡在陰道裏面的啟發,將連接桿的中間也設計成一個可以通過遙控器控制大小的囊狀物。
  除此之外,貼心的廠商自然也考慮到了尾巴翹起來的時候會將裙子撐開成把傘,為了避免光屁股逛街的尷尬,又改良了貼身的打底褲,使人可以無憂無慮的享受有尾巴的生活。
  慕容璃比較了一下,乖乖的接過那一套犬尾穿在身上,方芸笑意盈盈的看著她,卻並不去關掉那還在她身子裏搗亂的跳蛋。
  「姐姐,穿好了。」慕容璃輕輕地搖著尾巴,活像一隻乞求主人的小狗,方芸看她這麼乖,便也不忍心再作弄她,便遂了她的心願,又將小璃攬在懷裏:
  「帶回來到了小八的面前,要矜持啊,知道了嗎?」
  「嗯。」慕容璃點點頭,「我會很乖的,姐姐發話了再……」
  「知道就好。」方芸在她臉頰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姐姐最喜歡乖小璃了。中午給你吃好吃的。」
  方芸的爸爸方遠山已經在家等女兒有一陣子了,昨晚就做夢夢見把女兒按在床上狠狠的肏弄著,醒來的時候那根肉棒不單是一柱擎天的樹立著,前頭的那個偌大的菇頭更是漲的生大。
  連他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女兒不是才出去一個禮拜都沒有,自己就這麼忍不住了。
  將來女兒要是和自己分家住了,一個月兩個月才回來一次,那自己該憋成什麼樣子啊。
  起了之後他就一直忙著收拾東西,菜昨兒都買好了的,從醉鄉樓定的,熱一下就好。
  衛生昨兒也請了鐘點工來打掃幹淨了,今天女兒回家,只有一件事情要忙,那就是,嘿嘿……
  方遠山在窗前比劃著,這身粉紅色的護士服應該很適合芸芸吧?
  不知道她扮上眼鏡娘的時候又是什麼樣子呢?
  「爸爸。」方芸帶著一陣春風進了家門,小璃因為後面夾著個東西沒她走得快,只小碎步的在後面跟隨著,羨慕的看著方芸一頭撲進她爸爸的懷裏.
  「乖女兒。」方遠山抱著女兒原地轉了兩圈:「哎呀,又重了哎,要減肥了啊。」
  方芸臉一紅:「爸爸,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的。」
  方遠山笑了笑,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又來招呼慕容璃:「小璃也來玩啊,快進來坐吧,飲料在冰箱裏,自己拿。」
  「謝謝叔叔,」慕容璃的小眼睛滴溜溜的在方芸身上打轉著,方芸怎麼還不明白這小妮子的心思,「去找小八吧,一點都不矜持。」
  「是,姐姐。」小璃才不知道矜持兩個字怎麼寫呢,笑嘻嘻的跑開去找她的狗老公,也正好給了這對特殊的父女一個獨處的空間。
  嘴巴上說著小璃不知道矜持,可是方芸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她望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爸爸,眼神裡充滿了渴望:
  昨晚上,她夢見了自己被爸爸壓在床上,小穴和屁眼都被爸爸那根甜美又粗壯的肉棒插的通紅。
  「爸爸抱你上樓好不好?」方遠山附在女兒耳邊輕聲道,「嗯」方芸微微的點點頭,雙手自然而然的勾住了爸爸的脖子。
  雖然抱怨女兒越來越重了,不過方遠山還是很輕鬆的就把方芸抱上了二樓。「去哪邊?」他問女兒道,方芸把臉埋在爸爸的懷裡:「去爸爸的房間吧,芸芸是爸爸的人……」
  方遠山很滿意女兒的回答,哈哈笑著抱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將女兒丟在那寬大的席夢思上。
  「來,先給爸爸吹一下。」方遠山自己動手就脫下了褲子,從褲衩裡釋放出那條巨蛇,坐在床沿上看著女兒跪在自己身邊,她用小手捉住那條大蛇,靈巧的盤弄了一會兒之後,見它有些硬了起來便把它含在了嘴裡,舌頭緊緊的貼在龜頭上上下磨蹭著,還不時的將它深深的含進去,讓爸爸的龜頭伸到女兒喉管的最裡面。
  「做得真好,」方遠山的手也沒有閒著,三下五除二的他就把女兒的上衣給脫掉了,方芸今天沒有穿內衣,而是帶著他送給她的那一對乳鈴,方纔她朝他奔過來的事後他就注意到了,心裡不禁為女兒的乖巧而有一些感動。
  他用手指輕輕地撥弄著那掛在女兒嬌嫩的乳頭上的鈴鐺,只聽見一陣清脆的響聲,方芸驕傲的挺起胸,讓爸爸的手可以好好的感受到她的豐滿。
  方遠山坐在床上,將女兒摟在懷裡,細細的把玩著她這一對奶子。
  這幾年,他親眼看見了她身子變化,特別是這裡,怎樣的從一片平坦成長為傲人的雙峰。
  忽然他覺得手指頭有些潮濕了,細細的一摸,竟然是女兒的乳頭中分泌出來的液體。
  他不禁驚異了:「乖女兒,你這……」
  方芸將臻首埋在爸爸的懷裡:「人家打了針……爸爸,你幫人家吸一吸吧,漲的難受呢。」
  方遠山聽到女兒用乞求的語氣說出這樣淫靡的話來,覺得身下的肉棒都快要爆炸掉了一樣,忙把嘴巴就湊了上去,可是卻又被方芸嬌笑著推開:「先把這個鈴鐺拿下來好嗎?」方遠山如夢初醒,趕快把她左乳上的那個鈴鐺摘了下來再把嘴巴湊過去,雙唇含住乳頭,用力的一吮,頓時就覺得一股濃稠的汁水飆射進了自己的嘴巴。
  「好喝嗎?」方芸滿心歡喜的看著爸爸在自己的乳房上不停的吸吮,他用的力道比小璃大多了,彷彿是一台抽水機一樣,要把她乳房中所有的乳汁全都吸出來。
  而且他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不知不覺的就把女兒的裙子給解開了,一雙大手很認真,但卻難說是溫柔的在她腿上愛撫著。
  「哎呀,好癢……」方芸腿上有一塊地方一碰就癢的不行,而他自然是清楚的,因此反而故意的去碰那兒,讓方芸笑的花容失色。
  「乖女兒。」方遠山抬起頭來,一手攬著女兒的腰,一手玩弄著她纖細的足弓:「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都是爸爸的功勞啊。」方芸笑嘻嘻的捉住爸爸的肉棒,嫻熟的拿住它上下套弄:「爸爸今天想怎麼幹女兒呢?」
  「你說呢?」方遠山在女兒的腳底抓了一把,方芸身子一顫,更蜷縮在了他懷裡:
  「女兒隨便爸爸怎麼幹。」
  他真是太喜歡這個伶俐活潑的女兒了,每次回家都要把她幹的全身都沾滿精液,不然的話,他一想到女兒在別的男人的胯下也是這樣的婉轉陳歡,他就覺得有些酸酸的。
  可是女兒自己選擇了這條道路,他做父親的,自然要尊重女兒的意願了。
  或者,做一個藝妓也並不是很差的選擇。
  白天在公司裡打理各方面的事物,好容易有了一刻鐘的空閒,還要為女兒的將來琢磨:
  若是能被什麼大導演看中,去拍電影電視劇那是最上乘的選擇了,不過這樣的概率似乎並不比買彩票中頭獎容易。
  若是想說動這個老師那個主任的給自己女兒推薦的機會,恐怕還是要下血本的。
  若是求穩妥的話,憑借女兒的水平,再加上無敵的紅包開路,進本地最好的劇團也不是夢想,只是女兒想成明星的願望就比較難實現了。
  不過沒關係,在那圈子裡面先混個臉熟,將來再跳出來也是萬無一失的……
  「爸爸……在想什麼呢。」女兒略帶不滿的嬌嗔把他從不著邊際的浮想中喚了出來。
  方遠山看著懷中的女兒,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的憐惜:「乖女兒,爸爸在想暑假帶你去哪兒玩啊。」
  說著,他把女兒輕柔的壓在了身下,用自己的第三條腿碰著她柔軟的雙腿之間。
  這一切對於方芸來說再熟悉不過了,她扭動著腰肢分開雙腿,歡喜的迎接著爸爸的侵犯。
  她的肉洞,早就已經水淋噠噠的,讓方遠山的肉棒非常輕鬆的就鑽了進去。
  他深吸一口氣,一下子將肉棒送到女兒身子裡的最深處,用力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上。
  方芸輕輕地「嗯」了一聲,閉上了雙眸,任爸爸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他一手抱住了女兒的一條大腿,好讓她的肉洞分的更開一些,也讓自己更清楚的看見自己的那根又粗又硬的黑棒棒是怎樣的插在了女兒兩腿間那些倒三角形的烏毛下面的裂縫裡,每一次進去都要將陰唇帶進去,往外拔的時候,卻又帶出來許多的水。
  一時間房間裡瀰漫開了淫靡的肉慾氣息。
  方遠山一邊用力挺動著,綿延不斷的攻擊著女兒的最深處,一面欣賞著她星眸微閉,朱唇輕含的嬌態。
  烏黑的長髮不知道什麼時候散開來了的,有幾縷甚至飄落到了她那高高聳起的乳峰上。
  一看見這個,他的目光就移不開了:
  這可是他的傑作啊!
  眾所周知,練舞的女孩子,一面要控制飲食,一面又要在練功房裡消耗很多卡路里,所以身體裡是沒有那許多的脂肪供給乳房用來塑造外型。
  而愛女心切的他為了讓寶貝女兒出門走在大街上能夠昂首挺胸的和其它所有的美女一較高下,給她使用了一種還在實驗中的藥劑,彷彿是滷水點豆腐一樣,方芸不僅胸變大了,連皮膚都變得水嫩光滑。
  而且,若是說有什麼副作用的話,那好像就是她的性慾比同齡人都更強了一些……
  不過,這也不算是什麼壞事。
  古人說的好,女孩子就是人盡可夫,若是欲求不強,哪裡能夠享受到那麼多不同滋味的肉棒的味道呢。
  「乖女兒,」他一面用力挺弄著,一邊搓揉著女兒那豐滿的乳房,上面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你的水真多。」
  方芸嗯嗯了兩聲,卻沒有接話。
  她天生就是在床上冷淡的性子。
  那一次有領導到學校裡視察,完了點了她的名去賓館,結果她就在床上躺著挨了一頓肏,弄得領導抱怨不已,說一點情調都沒有。
  為了這個毛病,老師也不知道訓了她多少次,讓她也嘗夠了地下一層那裡的SM味道,可是她還是改不掉這個毛病,我行我素。
  「無論是美貌還是技巧,都可以稱為頭牌,只是高高在上的態度,會使客人望而退步。」無奈之下,老師只好在她的評語一欄寫下了這樣的文字,並且將這個燙手的山芋丟給未來將要指導她的那些人那裡。
  這世界上,一山總比一山高。
  方芸還渾渾噩噩的不知道自己將會面臨著什麼呢,只是小女兒心態發作,雖然體內已經快感如潮,可是連一聲嬌喘都沒有發出來,若非是方遠山早就摸清了女兒的脾性,幾乎會以為自己在奸屍呢。
  方遠山用手貪婪的抓住女兒那日漸豐滿的乳房,這兒已經不是他一手可以把握了的了,就像她本身一樣,總有一天,會飛開這個溫暖的巢穴,投身到別的男人的懷抱,為他生下孩子。
  每次想到這兒,方遠山就覺得難過,可是卻又明白,該罷手的時候且罷手才是明智之舉。
  不過此刻他沒有想的那麼遙遠,當他的注意力被那鮮紅色的乳尖上的紫色水晶鈴鐺吸引的時候,他忽然產生了一個奇妙的想法,若是把這個可愛的小玩意兒不單單掛在寶貝女兒的乳頭上,也掛在她下面的那個小豆豆上,讓她赤裸著身子在屋子裡走來走去,不知道當是什麼樣的場景?
  想到這兒,他覺得一陣亢奮,不由得連連用力,加大了抽插的頻率,每一次都直送到底,讓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到她那柔嫩的花心的最深處。
  忽然他感到龜頭漲大了一下,連著不由自主的跳了兩三下,趕緊又抽送兩三次,最後一下狠狠地插到最深處,幾乎都要撞開了子宮頸,咕嚕咕嚕的射出了一大股白色的精液。
  「啊,寶貝,你真棒。」方遠山等精液都射完之後摟著女兒跌在床上,卻將自己墊在下面,讓她趴在了自己身上。
  兩個人的下體緊緊的連接在一起,烏茸茸的陰毛彼此糾纏著,難捨難分。
  「爸爸……」方芸趴在他身上,等著他的心跳慢慢的恢復到平靜了才繼續說道:「我愛你。」
  「寶貝,爸爸也愛你啊。」他的手還在女兒光滑的背上遊走著,女兒的小穴還是那麼溫熱濕潤,軟綿綿的,但在穴口處卻有一圈兒肉筋匝住了肉棒的根子,讓他即便是在射過精之後也還保持著七八成的硬度。
  「爸爸,我是說,」方芸支起身子,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我想給你生個寶寶,好不好?」方遠山聽完了之後愣了一下:「這……」
  當自己的肉棒還浸泡在女兒那充滿了愛液的小穴中的時候,用父女人倫來拒絕她的這個臆想未免太沒有說服力了。
  可是,這件事情不是可以隨便答應的。
  方遠山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她,方芸就指揮著他的手揉弄著那豐滿的奶子,叫他沒辦法專心的思考問題。
  「寶貝,你還小。」猶豫了半天,他也只說出來這麼一句。「我不小了。」方芸生氣的把胸一挺。
  的確,這胸確實不小了。
  可是要讓寶貝女兒承受十月懷胎之苦,而且還要和自己生下亂倫的孩子,他心裡一半是不忍,一半是激動:
  女兒大著肚子的樣子,也該會別有一番韻味吧!
  方芸嘟著嘴:「人家馬上就十八了哎,要是一百年前,孩子都一大堆了。」方遠山啞然,女兒認定了的事情,還真不好給她扭過來呢,只得一邊摸著她的乳房,一邊道:「那,可是過去……」
  「現在也有好多啊,我宿舍的顰兒不就已經生了個女兒嗎?」方芸忽然看了看她爸爸:「爸爸,我也給你生個女兒,將來,我們既是姐妹又是母女,一起和你做愛好不好?」方遠山啞然了,這丫頭不但死心塌地的跟了自己,還要把親生女兒也送到自己的床上。
  這究竟是怎樣的福氣啊!
  想到將來自己的床上,再過十幾年,不單會有已經是少婦的女兒在自己的胯下婉轉陳歡,更會有還顯得青澀的外孫女兒在她媽媽的帶領下初嘗人事,讓自己用粗硬的肉棒將她稚嫩的小穴完整的撐開……
  想到這兒,他的肉棒已經不知不覺的就硬了起來,方芸分明感覺的到體內的那個壞東西又開始做鬼了,便賴在爸爸身上道:「爸爸,好不好嘛?」
  這樣的撒嬌叫方遠山怎麼忍心拒絕,他愛撫著女兒的胴體,終於無可奈何的點點頭,不過卻又馬上追加道:「可是,一定要你十八週歲了以後才行,不然爸爸心疼的知道嗎?」
  「嗯。」方芸愉快的點點頭:「爸爸,下面我們怎麼做啊?你要我擺什麼樣的姿勢?」
  看著女兒這般乖巧的模樣。
  方遠山不禁哈哈一笑:「乖女兒,讓爸爸先玩玩你的後面好嗎?」方芸點點頭,卻又嬌聲道:「爸爸你想怎麼玩呢?」
  方遠山拍了拍女兒的屁股示意她將自己的肉棒從她的體內退出來,然後再摟住方芸的纖腰:「你在上面來,爸爸看著你。」
  方芸點點頭,將雙腿劈開坐在他兩腿之間,一手扶住那根還濕漉漉粘著自己蜜汁的肉棒,一手在身後分開那緊緊的臀肉,摸索著將肉菇頭對準了那小小的菊花蕾,緩緩地就坐了下去。
  「啊」她不由得失聲叫了一聲,卻轉瞬間又咬緊了下唇將那一聲充滿熾熱情慾的嬌吟壓了回去,反而加快了身子起伏搖擺的速度,胸前還掛著的那個乳鈴也叮鐺作響起來。
  方遠山躺在女兒的身下,望著女兒的身子如風擺殘荷一樣的搖擺著,兩個人的身子僅僅只憑藉著那一根四周都被火熱的腸道裹著的肉棒連接著,而他正擔心著自己的肉棒會不會在女兒這樣大幅度的折騰中被折成兩節,也更擔心,女兒會不會突然飛了出去。
  幸好,他的肉棒很結實,方芸的後庭也很緊,包裹著他的肉棒嚴絲合縫,不論她怎麼搖晃,兩個人的身子彷彿是被膠水黏住了一樣,絲毫也分不開。
  「哦……女兒,你真棒!」當方芸搖搖欲墜的又倒在他懷裡之後,他也終於將自己積攢了有一陣子的精液再次的噴薄而出,射到了她緊致而火熱的腸道裡,將她身子又燙得猛然一縮,不由自主的就絞緊了肉棒,讓他也又一次飛昇上了天堂。


第三集


  第一節新學年新學妹
  又是一年秋風蕭瑟,梧桐飄零的時候,一輛藍白相間的大巴緩緩駛入了舞藝附中的校門,繞過了兩座教學樓,從外環的馬路上直接開到了食堂前。
  「新學妹們來了啊。」幾個穿著白襯衫黑短裙的學姐好奇的駐足在門口,看著一個又一個活潑可愛的小妹妹們從車上下來。
  「嘻嘻,不知道今年的學妹們會不會很聽話呢。」貝貝站在餐廳的樓頂上往下望著,恝恝在她的身邊,與她手拉著手。
  兩個小孕婦的肚子都已經有些微微的凸了出來,連著那一對因為常練舞勤運動而一直被壓抑著發育的雙乳,也開始日見膨大了起來。
  肚子大了,這事情自然是瞞不過家長。
  何仙兒就已經被她的爸爸媽媽領回家辦了停學的手續,而恝恝和貝貝兩個還暫時得以倖免,主要是因為他們的爸爸媽媽還沒有就此問題達成一致的共識。
  她們三個女孩子想的很單純,秦大爺在鄉下還有個家,家裡有個老伴,她們三個都情願去給他當小妾——順帶說一句,就在十年前,在古典主義者的遊行示威下,BB修改了婚姻法,確立了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作為當前的基本婚姻制度,要堅持五百年不動搖。
  可是做爸爸媽媽的有哪個捨得女兒去當小妾呢。
  特別何仙兒還是家裡的嫡女,不像恝恝那樣是被後媽拉扯大的。
  其實恝恝的後媽巴不得她嫁到個山溝溝裡面去當小妾呢,這樣她的親生兒子就好繼承全部的家產了。
  恝恝也聽到過一點兒風聲,說她後媽有過謀劃,要把她賣給人販子,賣到最低賤的流動妓院去,每天都讓最窮的男人來姦污。
  幸虧她在貝貝的謀劃下,一直都住在貝貝家,才讓那個惡毒的女人沒有什麼機會可以下手。
  至於貝貝,她的爸爸媽媽最關心的是孩子生下來了怎麼辦,養孩子可是要花錢的,而且是個不小的數目,雖然不用交學費,可是老師是要收紅包,校長是要收建設捐助的。
  這一點也難不倒足智多謀的貝貝,她們都已經快成年了,可以去那些酒店啊舞會啊什麼的地方做交際花,趁著年輕本錢足,下海撈一筆,只要不鋪張浪費,維持大家在鄉下安度日子還是足夠的。
  看女兒說的這樣頭頭是道。
  貝貝的家長們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要她們在學校裡呆到畢業,然後安妥的把孩子生下來,別再半路出什麼妖蛾子就好了。
  在雙方就此問題達成一致之後,貝貝和恝恝終於又開心的回到了校園。
  「一轉眼的功夫啊。」恝恝感慨道:「我們剛進來的時候好像也就是這麼大。現在,」她溫柔的笑了,雙手不由自主的就護上了自己的小腹:「都快要做媽媽了。」
  貝貝也點點頭:「小璃、阿芸她們都去了舞院,我好想她們哎,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還住在同一個宿舍?」
  「對了,我們的新舍友確定了,就是那個小蹙,你知道的,她也懷孕了,嗯,都有快十個月了呢。」
  「哎呀,那不是過兩天就要生了。」
  「是啊,所以她到了現在也沒有搬進來啊。估計起碼要做了月子才會來吧。」
  「不知道我們的另一個舍友會是誰,聽說現在會安排個小學妹和高年級的一起住。」
  「這樣正好哦,終於有人來照顧咱們了。」
  恝恝打了個哈欠:「我好睏,想回去睡覺了。今晚你回宿舍睡嗎?」
  「我在外面睡。」
  雖然都已經大了肚子了,可是她們兩個還是沒有辦法克制住自己的慾望,時不時的還要跑下去找老秦來狠狠的在她們的身上三個洞裡面都幹上一回才肯罷休。
  「那我在宿舍睡。」恝恝拉著貝貝的手就往樓梯下走:「下午還有基訓課。我最討厭了。」
  貝貝是淘氣,恝恝則是個懶鬼,總想能偷懶才好。
  可是老師們對於愛偷懶的女孩也有特別的懲罰:
  脫光光了,在男班裡上課。
  「今晚在演藝中心有個演出。老師說找不到替補的,我還得上。真討厭。」貝貝也不住的抱怨著,懷孕了的女孩應該得到更多的照顧,但是現在是新學年的開始,她們這些已經有演出經驗了的女孩是屈指可數的寶貝,只要沒有肚子大到不能跳舞,她們就還是得上。
  「嘻嘻,誰讓你還沒有顯懷呢。」恝恝伸手摸了摸貝貝那只是微微突出的肚子:「別人還以為是這個小姑娘貪嘴多吃了一碗飯呢。」
  貝貝作勢要撕她的嘴,恝恝趕緊摟住她:「好啦,演出一次有兩百塊津貼呢,存著將來要給孩子買尿布呢。」
  「其實也沒幾個人看。」貝貝尖酸刻薄的很:「不過是看我們的身子的,至於我們跳的什麼,他們才不關心呢。他們只看你臉蛋漂亮不漂亮,條子順不順。」
  「人都是這樣的啦。」恝恝絲毫不在意:「他們想看漂亮女孩,我們就是漂亮女孩。這又有什麼辦法呢。你還是陪我中午好好的睡一覺,晚上才有精力演出啊。」
  一邊扯著閒篇,兩個女孩不自覺的就走到了自己的宿舍門口,由於是孕婦了的關係,學校很貼心的把她們的宿舍搬到了一樓,省的她們過幾個月大了肚子還要爬樓,萬一發生了什麼,就說不清楚了。
  貝貝摸出鑰匙,正要開門,忽然發出一聲驚異的聲音:「咦,我記得走的時候我把門鎖了的啊?」
  「不會是你忘記了吧。」恝恝順手一推,只見客廳的中央正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白襯衫,粉紅的裙子,正是舞藝附初的標準校服。
  她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忙停下手上的活兒,羞澀的對著貝貝和恝恝道:「學,學姐好……我是新來的一級生……我叫趙媛……」
  「小學妹啊。」貝貝和恝恝一愣,卻都醒悟過來了。
  忙張開歡迎的臂膀迎了上去:「歡迎你來和我們做舍友。」
  「我叫貝貝,三年級生,古典舞班的。」
  「我叫恝恝,也是三年級生,不同的是民族民間舞班的。」
  臥室已經按照恝恝和貝貝兩個人的口味佈置好了:
  四張單人小床被兩張兩張的並在一起,成了兩張大床,統一的鋪上了天藍色的床單,枕頭是茶香的,枕套和被套也都是天藍色的,看上去就叫人安寧。
  中間留著一條過人的通道,三張不同顏色的嬰兒床安靜的靠在一起,好方便將來媽媽們半夜爬起來給孩子們餵奶。
  恝恝和貝貝早就說好了,她們倆的孩子既然都是老秦的血脈,那麼自然就是兄弟姐妹了,孩子們在同一個媽媽懷裡吃奶也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只是小學妹看見這嬰兒床還是有些犯迷糊:「學姐……這是……」
  「我和恝恝都有了身孕的啊。」貝貝嘻嘻笑到:「在這裡,不小心的話,很容易就會肚子大了起來。哦,對了,還有一位學姐,她回家生孩子去了,生完了孩子再來上學。」
  小學妹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恝恝已經先躺上床了:「我好困呀,睡一會兒起來再說話吧。」
  「嗯,我們要午休了。」貝貝笑意盈盈的望著小學妹:「你睡嗎?不想睡的話,幫我們把門帶上,晚上我們請你吃飯,當作接風好了。」
  趙媛點點頭,乖巧的退了出去。
  貝貝換上睡衣笑著道:「這丫頭,比你還要文靜呢。」
  可是等了一會兒卻也沒個搭話的,仔細一看,原來恝恝已經呼呼的摟著薄被睡了過去,雪白的大腿從短裙裡露出來,看的貝貝口水直流:「你這丫頭,身子怎麼就這麼白呢?該不是小時候用什麼藥水泡過了的吧?」
  一邊想著,她一邊睡到了恝恝身邊,從後面摟住她的身子,嗅著她的髮香,一同昏昏睡去。
  趙媛從臥室裡退出來之後,在客廳裡坐了一會兒,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覺得沒什麼意思,便拉了個小手包準備出去逛逛。
  現在正是下午兩點多鐘,已經有些有課的學生開始三五成群的往練功樓的方向去了。
  因為是初秋的緣故,大家都穿的很隨意,有個別的女生甚至就乾脆只穿著連體的舞字衣和褲襪就晃悠悠的在路上走上,昂首挺胸的,活像一隻得意的大公雞。
  趙媛在校園裡面轉悠了一圈兒,發現這兒的男生還真是少,而且質量也不好,隨意遇見的兩個,居然還一邊說話一邊捏著蘭花指,嚇得她趕緊躲開了。
  「難道,這裡就沒有一個白馬王子嗎?」新來的小學妹悶悶不樂的低著頭踢著石子兒,順著草皮,胡亂的走著,走的累了,便坐在一顆大樹下乘涼,休息。
  師姐們都懷孕了……
  會不會我也在畢業的時候除了要帶個畢業證書回家,還要帶個娃娃回去呢?
  趙媛咬著下唇,苦惱的想著自己的未來,卻覺得茫然而絲毫沒有頭緒。
  正在這時,她忽然聽見一陣喘氣的聲音,不是爬上山坡的喘氣聲,是那種爸爸把媽媽壓在身下時才有的喘氣聲。
  「這屄挺緊的啊……」
  趙媛頓時羞紅了臉,可是那灌木叢後面發出來的哼哼唧唧,咿咿呀呀的聲音卻又吸引著她。
  光天化日的,是誰就這麼在這兒就弄上了呢?
  她悄悄的蹲下身去,繞到山坡的另一頭,終於終於看見了那灌木叢之後,一個高個子的男生正騎在一個女生身後,兩個人以狗的姿勢交合著,看的趙媛不禁臉紅耳赤了起來。
  那個男生忽然叫了一聲:「好了,我要出來了。」然後身子頓了一頓,又大力的搖擺了幾下之後,有些戀戀不捨的從那個女生身上退了下來。
  趙媛只看見那個有著披肩長髮的女生蹲在草地上,一邊用手扶助那個男生的肉棒,將她含到嘴裡,一邊還在用手摳著自己的陰戶,不由得覺得自己下面的小穴也開始癢了起來了。
  在家的時候,爸爸「欺負」完媽媽之後,也是要趙媛用小嘴巴把爸爸的那根帶著鹹味的大肉棒含在嘴裡吮吸的,然後媽媽會扳開趙媛的小屁股,用舌頭舔著趙媛那還幼嫩的小陰戶。
  媽媽說了,趙媛的年紀還小,被男人弄會很疼的,所以只能用嘴巴來服侍爸爸。
  可是,趙媛的下面已經開始長毛了,而且越長越多,越長越快,現在都已經快長滿那三角的地帶了。
  而且趙媛也相信,爸爸那麼疼趙媛,一定不會讓趙媛受太多的苦的。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那兩個人已經又從頭開始了,只是這一回換了那個女生在上面,那個男生躺在草地上張開雙腿,那披肩發的女生跨坐在她身上,白色的襯衫已經被完全解開了,她裡面沒有穿圍胸,因為她的胸只堪盈盈一握。
  那個男生伸出手在她的胸前揉捏著那一對鴿乳,趙媛看了也覺得自己的乳尖不自覺的挺立了起來,這是她看爸爸媽媽做愛時很少有過的。
  從小時候她就看著爸爸媽媽做愛,即便是媽媽在懷著妹妹和弟弟的時候,也要弓起身子,四肢著地的趴在床上,讓爸爸從後面進來。
  最令趙媛印象深刻的是,當媽媽給弟弟餵奶的時候,爸爸也要把肉棒插進媽媽的穴裡,將那裡插的又紅又腫。
  媽媽的黑髮和白色的乳汁一起飛揚著,懷中的弟弟不知所以然,還以為是媽媽抱著他抖動著玩,樂得呵呵直笑。
  趙媛也忍不住坐了下來,將手伸進自己的裙子裡,隔著那一層薄薄的布料開始摩擦自己的下身,她在媽媽的教導下,從初潮之後就學會了自瀆,小女孩兒的手指雖然細長柔嫩,但是在媽媽的言傳身教之下,她很快就學會了怎麼樣才能讓自己品味到那妙不可言的快感——+ 雖然每次洩身之後都會感到內裡的一陣空虛,可是這也是最好的選擇了。
  畢竟就連她們的老師也說了,十六歲以前最好不要破身,否則對身體發育不好。
  不過現在沒有關係了,趙媛已經十六歲了,身子已經成熟的可以接受爸爸的肉棒了。
  就在來學校的前三天,爸爸終於用他的大肉棒,鑽開了趙媛的小陰戶,並且還在裡面留下了永久的紀念。
  破身的痛楚,讓趙媛休息了整整三天才來學校報到,但是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卻是再也揮之不去了。
  趙媛望著那邊的男女,手指在自己的小內內上不住的磨蹭,花蜜羞澀的從她身子裡流淌出來,弄得那前邊都被濡濕了一大塊。
  「哦,我要死了!」那個披肩發女生忽然發出一聲驚呼,然後身子猛地一僵,隨即就倒在了那個男生的身上,趙媛望見這一幕,也不由得軟軟的坐在了地上,手指頭卻更加加快了摩擦的速度,最終,她那兩條纖細的小腿不住的打著顫,似乎是又想夾緊又想張開,最終在左右無措的境地下,盲目的噴射出了花蜜。
  不僅濕透了她的小內內,更把她的玉手也弄得濕乎乎的。
  「哎呀。」趙媛臉一紅,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來學校的第一天就在光天化日的野地裡自瀆,而且還旁觀了一場野鴛鴦的好戲。
  暑假的時候,她在網路上也看了一些學姐們的博客,還在有名的「非死不可」網站裡加了一個已經離校了的師姐。
  那位複姓慕容的師姐怎麼說的來著「那是一個空氣裡都充滿了催情藥的地方。」
  看來師姐不是詩人,而是記者啊。
  趙媛臉紅紅的整理好裙子,準備就悄悄的下山去,可是剛走了兩步,她就覺得那胯下涼涼的有些難受。
  左右看看,現在已經是上課上了一半的時間,這裡又比較偏僻,估計也沒有什麼人來,她便找了一個角落,蹲下身來,悄悄的把小內內脫了下來,疊好,很仔細的疊成小塊兒,才放進口袋裡,又掏出紙巾來將兩腿間還殘存的那些粘液都給擦拭乾淨。
  心想:「我雖然以為找到了個隱秘的地方,但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也偷偷的在看著我呢?就像剛才那對情侶一樣,他們以為他們的事情美沒人看見,可是還不是被我看見了嗎。可見古人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還是最有道理的。」
  想到這兒,趙媛卻坦蕩了起來,大大方方的站起來,輕鬆的邁著步子往回宿舍的方向走去。
  風兒輕輕地從她的短裙下吹進來,溫柔的撫摸著少女的陰戶,有些癢癢的,卻也比較涼快,雖然身上只是少了那麼一小塊布,但是卻讓她感覺輕鬆了很多,彷彿是可以跳的更高,跑得更快了。
  只是她不敢跳,也不敢跑,生怕有人會看見這兒有個光屁股的小姑娘在路上走著。
  只是雙手裝作很隨意的樣子掩在腰下,快步的往宿舍樓的方向去。
  剛剛走進宿舍區的大門,她就望見了貝貝正在院裡的空地上晾曬著衣物,只是她有些好奇,因為那洗衣籃裡面的除了女孩子五花八門的衣服外,還有幾件明顯是男人的衣服。
  貝貝察覺出來她眼神中的異樣,莞爾一笑,坦蕩蕩的對趙媛道:「這些啊,是幫我家男人洗的,他們男人做這些家務活,總是不如我們女孩子。」
  趙媛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貝貝把最後的幾件也給晾上:「好啦,大功告成,帶你去見見我家男人吧。恝恝這個懶鬼,還在睡覺呢,仗著自己現在是孕婦,老師不敢罵也不敢打,還說什麼必修課選逃選修課必逃,我看呀,等她生完孩子回來了,就該知道什麼叫哭了。」
  一邊說著,貝貝一邊領著趙媛到了小區門口的門衛房裡。
  老秦正在看電視,見到是貝貝來了,忙招呼她坐下。
  「咯,這就是我的秦叔,哦,不對,是翠花大娘、仙兒姐姐、恝恝和我的秦叔。」貝貝笑嘻嘻的為趙媛解釋道。
  王翠花,就是老秦那明媒正娶的大房娘子,仙兒、恝恝和貝貝只能算是老秦的妾侍了。
  連吃飯都得站著吃。
  妾者,立女也。
  一位磚家如是說。
  「秦叔叔好。」
  儘管趙媛覺得老秦已經可以做她爺爺了,不過還是得順著貝貝的叫,當然這樣的結果就是這個小姑娘覺得彆扭死了。
  「這是我們宿舍新來的,叫做趙媛。」貝貝笑嘻嘻的拉著趙媛坐在門衛室裡唯一的床上。
  趙媛好奇的打量著這裡,小小的屋子,但卻收拾的很乾淨,估計都是貝貝她們的功勞,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上擺著一台電視,牆角整整齊齊的對著三四個箱子,估計裡面都是放雜物的。
  「新同學啊。」老秦呵呵的笑了幾聲:「我來給你們泡茶。」
  「不用了,不用了。」趙媛忙起身道:「我,坐一會兒就走。」
  「多坐一會兒嘛。」貝貝儼然女主人的樣子:「我來給你泡,想喝什麼?」
  「你別動,我來。」老秦趕緊把貝貝攔住:「有身子了,要當心。」
  貝貝無奈地坐回床上:「我沒那麼嬌貴,今晚上還要演出呢,又蹦又跳的。大夫都說沒事了,您擔心什麼啊,運動運動也是好的。」
  貝貝伶牙俐齒的,老秦說不過她,便索性不說,趙媛卻被她的話勾起了好奇:「學姐……」
  「叫我貝貝好了,什麼學姐不學姐的,怪見外的。」貝貝眉毛一挑,假意生氣道。
  趙媛忙改了口:「貝,貝貝姐……你們晚上要演出的嗎?」
  「是啊,從二年級開始老師就會帶你們去外面演出了。有時候是去什麼酒店啊娛樂城啊,有時候會是比較大型的演出,哎呀,其實我們這些學生上了那種大舞台也就是去跑跑龍套,見識一下。」
  「那,」趙媛忽然想起來有些地方的傳聞,說藝校裡的女孩子被帶出去到夜總會裡面陪酒:「會不會陪酒啊?」
  「這個……」貝貝有些不太好意思:「很難說的啦,看去什麼地方了。不過我們都才中學生,老師們一般不會帶我們去那裡的。
  倒是舞院本部的,有時候為了撈外快會自己偷偷去。畢竟在那裡弄一晚上能掙許多錢啊。」
  原來是這樣啊,趙媛算是放下點心來了:「那,貝貝姐,晚上可不可以帶我去看看呢?我以前只參加過學校的演出,外面的演出我都不知道是什麼樣的。」
  「好啊,今天晚上就帶你去開開眼界。」
  *******
  晚上,市區內的某演藝中心。
  今天晚上有一場大型的文藝演出,主題是歌頌BB的偉大、光榮與正確。
  貝貝是無數個的群舞中的一個,由於她懷孕了還喜歡和個猴子一樣摸上爬下的性格,帶隊的老師也就沒有給她什麼的特別的關照,即便是有些群舞中有很激烈的動作,貝貝完成起來也是好不含糊的。
  不過她忙著跑上跑下換服裝,趙媛可就沒有什麼事兒了,只是坐在後台群舞演員的大廳裡坐著發呆而已。
  由於她們這些群舞演員一場晚會下來需要換上十幾次的衣服,所以所有的人在大廳裡都統一的把所有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分別交給工作人員裝在袋子裡然後鎖在二樓的一個空房間裡,等結束以後再領回去。
  所以,在這大廳裡,多的時候有近百個,少的時候也有稀稀拉拉十來個一絲不掛,赤身裸體的男女或坐或站,雖然有些並不認識,但是說過幾句之後,就都相談甚歡了。
  「在這兒啊。」貝貝結束了一個有她出場的最後一個群舞,又跑回到她身邊,她的演出服已經還給了劇務小哥,只穿著一雙白舞鞋就跑了過來,那微微凸起的肚子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她靈活的動作。
  趙媛好奇的看著她身上的鈴鐺,貝貝彈了彈一個:「這東西,麻煩死了,等過幾個月,我就把它們摘下來。」
  一邊說著,她一邊找了張條凳坐了下來,雙腳插在了條凳一邊腳上的洞裡,整個人而順著那條凳往後仰了下去,條凳的另一端正好抵住她的腰,貝貝將手指絞在一起反向撐開到最大,那流線型的身子,無遮無掩的暴露在璀璨的燈光下,也只有這時候,趙媛才終於看見了她的肚子已經在小腹處凸起來一塊。
  趙媛不由得好奇的伸手去摸了摸,那突出的地方硬硬的,再往下看,貝貝那純白無毛的陰縫依舊還和處子一樣緊緊的閉合著,刀切饅頭樣的陰阜飽滿的夾在雙腿之間,趙媛不由得有些羨慕,由於她下面的毛兒總是長的太快,以至於她還沒有能夠清楚的看見過自己的下面到底是什麼樣子。
  「好累啊。」貝貝一邊感慨著,一邊直起身來,然後又躺下去,如此一口氣做了二十多個大仰角的仰臥起坐才把腳從那條凳的洞裡拔了出來。
  趙媛看著她解開舞鞋的綁帶,將被束縛了一晚上的小腳從那窄窄的舞鞋裡解放出來,然後將兩隻鞋子用綁帶打了個蝴蝶結兒綁在一起。
  貝貝的腳經過後天的加工,為了能跳出漢唐舞蹈的那種掌中觀舞的風格,從小她們就被迫要穿比正常女孩小兩號、乃至於三號的舞鞋,這當然是很疼的了,但是每天老師都會嚴格的關注她們的腳部的發育,即便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能將鞋子脫下來,相反,還要用長長的布帶把腳從腳尖到腳踝都給捆得結結實實的。
  當全身都在發育、成長的時候,只有腳被束縛住的滋味是相當難受的,白天腳踩在地上,要走路要蹦要跳還好,到了晚上,只覺得雙腳都是火燎火燎的疼,疼得姑娘們都一宿一宿的哭,很多人都忍受不住這個過程的痛苦,而選擇了離開,只有能堅持下來的女孩才會像安徒生童話中的醜小鴨一樣翩翩起舞,變成白天鵝。
  「貝貝,貝貝。」忽然從二樓傳來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貝貝與趙媛同時抬頭去看,只看見對面的走廊上有一個馬尾辮的女孩正衝著她們揮手。
  她見貝貝她們已經看見她了,便急忙跑下來:「貝貝,好久不見啊。」
  「小璃,你怎麼也來了啊?」
  慕容璃百無禁忌的在貝貝那饅頭屄上順手就摸了一把:「我是陪我媽媽來的,你們一起上去嗎?」
  現在距離晚會結束還有兩個多小時,貝貝也覺得坐在這兒挺無趣的,便答應了慕容璃的邀請,去二樓的一間獨立休息室見了黎瑛。
  「是那愛爬樹的小姑娘啊。」黎瑛望著貝貝,淺淺的笑道:「這位是?」
  「阿姨好,我叫趙媛,是一年級的新生。」
  「新生啊,好啊,」黎瑛把貝貝拉到自己懷裡,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我聽小璃說,你也懷孕了?」
  「嗯。」貝貝也注意到黎瑛的肚子也微微的有些凸起了:「阿姨……」
  「媽媽要給我生個小弟弟了。」慕容璃笑嘻嘻的道:「過兩個月,我媽媽就要嫁人了。貝貝,到時候我就無家可歸了,嗚嗚嗚……」
  黎瑛懷的是一個有家室的男人的孩子,他答應娶她過門做第六房的姨太太,也不要她的家產,只是不能把慕容璃帶進來。
  所以小璃最近彆扭著呢。
  「傻丫頭,總是要和媽媽分開的。早一點晚一點,想開了就好。」黎瑛親吻著女兒的秀髮:「媽媽把全部的家當都留給了你,你想養幾條狗都可以,就是房子要自己打掃了哦。」
  「阿姨是要做全職的居家了嗎?」
  「是啊。」黎瑛笑著道:「阿姨也年紀大了,沒有你們年青人的精氣神了,還不如把位置讓出來。回家安心的帶寶寶去。」
  小璃還是摟住她媽媽的脖子:「小璃捨不得媽媽嗎,小璃就是要媽媽。媽媽要是不要小璃了,那小璃就真的孤孤單單一個人了。」
  「真乖,昨天還跟我吵著說要一個人住自在呢。」黎瑛拍著女兒的小老弟:「好啦,想媽媽了就過來看媽媽,還有小弟弟。媽媽嫁到哪兒去,都是小璃唯一的媽媽。」
  「媽媽最好了。」小璃在黎瑛臉上親了一口:「貝貝,還有……」
  「趙媛。」小學妹趕緊又報了一次家門。
  「你們以後也常來我家玩吧,我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真的會害怕的。」
  貝貝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你不是還有你的好姐姐,阿芸嗎。對了,你還是跟我們說說你在舞院的日子吧,過的怎麼樣啊?」
  慕容璃想起舞院的那些魔鬼老師來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我現在是羨慕死你們了。每天老師都要把我們身上所有的精力都搾乾,全是訓練,基訓、體能、技巧、身段,嗚嗚嗚嗚,人家現在最大的理想就是能一覺睡到自然醒!」
  黎瑛愛撫著女兒的頭髮:「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不吃點兒苦頭,你永遠都是半瓶子醋。」
  慕容璃膩在她媽媽懷裡:「媽媽,抱抱。今天老師又罰我做了一百個下腰,腰都快要折了。」
  「為你好。」黎瑛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一個暑假,你的腰可是粗了一圈。多運動運動,以後每天早上提前半小時起床跑步,知道了嗎?不然,媽媽叫老師拿戒尺打你的小腿。」
  世界上狠心的媽媽真不少,慕容璃齜牙咧嘴的好像已經嘗到了老師狠狠抽她的滋味,貝貝也覺得不寒而慄,原來,舞院就是個SM的地獄啊。
  可恨的,她居然有些興奮了。
  「貝貝,」慕容璃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她兩腿間花蕊上的鈴鐺:「我也想去穿個環兒,不知道疼不疼……我怕疼。」
  貝貝眉毛一挑:「怕疼?那就別弄了,疼死了呢,現在還疼呢。」
  「撒謊。」慕容璃也不傻:「怎麼可能疼呢。」
  「每次洗澡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的,穿衣服的時候也得自己當心,什麼熱鬧點的地方也不敢去,像公交車或者地鐵更是不敢坐。做愛的時候被人捏著,疼得好像那塊肉都不是自己身上的了一樣,你說疼不疼?」
  慕容璃身子不禁縮了一縮:「人家只是隨便問問嘛,張口就是這麼一大堆。」
  貝貝見她認了輸,這才笑了:「好啦,你要是想穿孔的話,也就去銀樓吧,他們那裡專業的,給你的奶頭上弄點麻藥,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慕容璃點點頭:「我再考慮考慮吧。」
  趙媛有些艷羨的望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半天,雖然自己完全插不上嘴,卻把她們說的每一句話全都牢牢的記載了心裡。
  在這休息室裡,三個女人一台戲,外加一個小觀眾的聊了一個多小時的山海經之後終於熬到了晚會結束,帶隊老師宣佈:「嫌天已經晚了不想回去的,可以自行組織,找房間睡。想回去的,就到車上去。衣服明天早上送到食堂去,自己認領。」
  「貝貝姐,就這樣回去?」趙媛雖然穿的整整齊齊,但是看著貝貝一絲不掛的,還把一雙舞鞋掛在脖子上就想往外走,未免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是啊,現在天又不冷,光著身子還涼快呢。」貝貝無所謂的道,有些不想回去的女生已經找好了男伴,三五成群的往樓上走去,組委會給大家提供了一些房間,不過看樣子打算明天早上再回去的人比較多,恐怕有一部分人只好疊起來睡。
  「那一次我們去鄉下演出,還不如這兒呢,大家都只好睡在村裡的禮堂裡,半夜冷的很,只好……嘿嘿,做愛取暖啦。」貝貝回憶起當時的淫蕩場面,不禁笑了兩聲。
  「來,媛媛,」貝貝親熱的拉著她:「沒什麼好害羞的,還是處女嗎?」
  「不是了。」
  「不是了那就沒什麼了。以後會習慣光著身子給男人看,讓他們玩的,誰讓我們長的漂亮,又有一副好身材呢。那些男人一看見我們就走不動路了,哈哈,真是好笑。」
  趙媛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的,「他們會不會強姦我們啊?」
  「你主動的把腿分開,那就怎麼是強姦了呢?習慣了就好啦。」
  「可是,這樣……」趙媛畢竟臉皮薄,覺得這樣還是太過於淫蕩了:「會不會……」
  「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有什麼不好的呢。」貝貝隨著一個女生走上了大巴:「累死我了。晚上回去要好好的睡一覺。」
  可是一路都在說自己很累很想睡覺的貝貝,回到學校之後,貝貝卻一下子就溜到老秦的門衛室去了,當他看見貝貝赤著身子站在門外的時候,還嚇了一大跳,明白過來之後就教育她:「都有了孩子了,怎麼還這樣不注意,受了涼怎麼辦?」
  「沒事兒。」貝貝笑嘻嘻的和趙媛揮手再見,摟著老秦就進了房間。
  趙媛趕緊三步並作兩步走,生怕要是晚了一點點就會聽見貝貝的叫床聲。
  回到宿舍裡,恝恝正坐在沙發上慵懶的看肥皂劇,見她進來不由得打了個哈欠:「你回來了啊,我也困了,浴室裡有熱水,你洗洗,睡覺吧。你們的開學典禮是哪天?」
  「後天。」趙媛小聲的道:「恝恝姐,我想去看你們上課,可以嗎?」
  「歡迎啊。」恝恝笑了:「這有什麼不行的呢,不過她們早上五點半就要起床做晨練的,我和貝貝被特許六點鐘再起來。你幾點鐘起來?」
  「我也六點吧。」
  「那好,明天你就跟著我。」恝恝從沙發上站起來:「你還看電視嗎?我要去睡了。」
  「我不看了。」
  恝恝關掉電視:「好睏啊,貝貝現在正欲仙欲死的吧,真羨慕她,有這麼好的精力。」一邊說著,她一邊走進臥室,過了一會兒就再沒了聲息。
  趙媛默默的走到浴室裡,洗了個熱水澡再爬到自己的床上,腦袋剛一挨上枕頭,就覺得疲憊無比。
  今天,的確太累了。
  明天,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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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節 趙媛的改造(上)
  開學一個多月了。
  趙媛都很勤奮的早上跟著師姐們練早功,上課的時候也是第一個到教室裡,這樣的好苗子,自然很快就被盯上了。
  這天,她正在浴室裡洗澡,剛開始的時候,她還不太喜歡那只有一米多高的毛玻璃牆,總覺得那邊男生們不時掃過來的目光太討厭了。
  但是看著師姐們一個個淡定又自在的樣子,很快她也就融入到了這個大環境中。
  「喂,」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趙媛回頭望過去,是一個個子高挑的女生,她的腿長的好像是從長頸鹿的身上換下來的一樣。
  「你好。」
  「我叫南宮夜夜。」高個子女孩朝她笑了笑:「你叫趙媛吧。」
  「嗯。」
  「你想掙錢嗎?」
  錢是個好東西,人人都喜歡。
  趙媛眨眨眼睛:「怎麼掙?」
  「宋老師有個活兒,要找四個女生,一晚上,每人三百塊。你來不來?」南宮夜夜擠進了她的小隔間裡:「你不會還是處女吧?」
  「不,不是了。」
  這一個多月,趙媛除了用手指頭兒來偷偷滿足自己,都沒有有過一次性經歷。
  可算是讓這個才嘗到人間美味的小女孩憋瘋了。
  「那就是了。」南宮夜夜拿過她手上的毛巾,幫她擦著背:「我是二年級芭蕾班的,住在B區1單元,你呢?」
  「我住在2單元的。」
  「哦,那我們是一個院子裡的啊,有空常來玩兒,我住219房間的。」
  「我是104房間。」
  「嗯,」南宮夜夜忽然在她腮邊親了一口:「下午放了學,就在學校門口的噴泉那兒。有避孕藥的話,就先帶上。」
  說吧這話,南宮夜夜就飄然而去了,和她來的時候一樣莫測。
  趙媛覺得自己臉上有些發燒,不知不覺的連那一對小乳兒也都硬了起來。
  「難道自己就這麼想著要男人嗎?真的是太……」她狠狠地刮了一下自己的臉皮,卻又沒法不想那方面的事兒去嗎。
  弄得竟然連洗澡的心思都沒了,匆匆的沖了一會兒就抹乾了身子往出走。
  現在在練功樓裡面,她也學會了舞院女班的最標準打扮:
  將頭髮扎一個小團髻,舞字衣紮在胸前,下身穿一條褲襪,加一雙練功鞋,方便又實用。
  如果不是很在意溫度的話,也可以這樣穿著去食堂。
  說不定那些負責打菜的大叔們還會好心的多給一點肉呢。
  只是趙媛的臉皮還沒有練到師姐們那麼厚,沒法像她們那樣在吃飯的時候為了怕湯水把衣服弄髒而把圍在胸前的舞字衣解開放在椅背上,赤裸著上身吃飯。
  要知道人實在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如果大家都沒穿著什麼還好,可是一旦要是別人穿著什麼,而你卻沒有,那就感覺彆扭的很呢。
  只是現在趙媛的感覺倒了個個兒,她雖然還是用舞字衣圍著胸,但是卻還掩耳盜鈴的找了一件運動款的外套不倫不類的罩在身上。
  別人要是問起來,就說:
  「秋天了,我怕冷。」
  匆匆的吃過飯之後,她感到一陣的困意襲上身來,便想著回屋去睡一會兒。
  那暖暖的被窩,軟軟的枕頭,真是再舒服也沒有了的。
  宿舍裡還是只有恝恝一個人,她悠閒地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趙媛瞟了一眼,是媽咪寶貝電視台的《准媽媽》欄目,大腹便便的女主持正在教一群大肚婆做運動。
  「貝貝姐呢?」
  「去秦爺爺那兒了。」恝恝忽然打了個哈欠:「你想看電視嗎?」
  「我不看。」
  「那我洗個澡睡覺去了。」恝恝挺著肚子,插著腰,達拉著拖鞋往浴室走去。
  趙媛把她那不倫不類的運動服脫了下來,解開圍在胸前的舞字衣,疊好放在沙發上,又脫了褲襪,才抱著這一堆的東西走進臥室,舒舒服服的躺上床。
  她的枕頭下,有個可愛的棍狀物。
  那是她媽媽怕她在學校裡找不到男人,可以用來瀉火的東西。
  這兩天她用這個東西用的很勤,幾乎每天都要充電。
  趙媛把充電器的尾巴從按摩棒上拔下來,打開開關,調到最低的一檔,將那軟軟的硅膠做成的仿龜頭樣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小穴上,按摩著那不安生的花蕊。
  「哎喲……好舒服……」她咬著被角,雙腿不自覺的就打開了,那嗡嗡作響的東西在花瓣上來回磨蹭著,弄得她裡面很快就濕潤了。
  「好舒服……不能插進去……下午還有基訓……」
  可是這一點清明,在偽物嗡嗡的響聲中,很快就被慾望給淹沒了。
  趙媛一面用手分開自己的花瓣,另一隻手,則把那有點兒大的東西緩緩的塞進自己的小穴裡去。
  那東西前面的大頭雖然是用軟軟的硅膠做成的,但是也有一定的體積,要完全塞進她這還在發育中的陰道,確實是有些困難。
  「啊,有些……疼……」趙媛緊緊的咬著被子,把那個東西又往外拔了一點,好像覺得那紮在自己肉裡面的一根刺被拔出來一樣,輕鬆了一點:「真是的,媽媽買個大號的幹什麼……買個小號的不就行了嗎。」
  趙媛嘟著嘴,埋怨著自己的媽媽,卻又試著把那東西往身子裡送進去。
  最終插了一小半進去,便再也不敢弄了,她試著用手摸索了一下那東西在自己身子裡的長度,還沒有一根食指長。
  「算了,下回再努力吧。」趙媛打了個哈欠,轉身用腿把那東西在外面的部分夾住,卻不經意間把震動的檔位撥到了二檔。
  忽然的一下,她就明顯的感覺到那東西在她身子裡震動的力度和頻率都加大了許多,一下子快感就像大海一樣拍了過來,不僅將她猝然不妨的拍地暈暈乎乎的,更拍的全身都濕透了。
  她的臉蛋瞬間變得嫣紅了起來,眼神也迷離住了,雙腿不由自主的一開一合,將那薄薄的被子弄成了波浪的形狀。
  恝恝正好洗完了澡從浴室裡出來,就看見她這一副模樣,初開始的時候嚇了一跳,見她滿臉通紅,閉著雙目似乎是在呻吟的樣子還以為她生病了,可是仔細一看卻自己也臉紅紅的了。
  趕緊爬上了床,轉身過身去背對著她,生怕自己的情慾也被調動了起來。
  結果很自然的,下午上課的時候,趙媛哈欠連天的,站著都能睡著。
  老師一氣之下,拎著她的耳朵,把她帶到隔壁的一間練功房來了。
  滿屋子的男人!
  趙媛眼睛一亮,各個都是條子筆直的美型帥哥。
  可憐他們一年級的男女班是分開上課的,平時真的很少能看見男生——據聞,那些高年級的學姐們都已經一擁而上把男生資源劃分的乾乾淨淨,連口湯都沒有給她們這些小學妹們留下。
  「把衣服脫下來。」把她領過來的宋老師毫不客氣的下命令道。
  趙媛望著面前整整二十多個又高大又帥氣的男生,臉紅的和西紅柿一樣,小手摀住胸口,卻沒有一點兒要脫的意思。
  男班的老師笑了笑:「小姑娘,第一次吧,以後會習慣的。羅翔,你過來,幫師妹脫一下。」
  「是。」站在第一排排頭的一個男生英氣勃勃的走了過來,趙媛害羞的不敢看他的臉,低著頭卻不意又看見了他胯間那鼓囊囊的一團,心神頓時就搖曳了起來,連胳膊被他溫柔的拉開了都不知道。
  羅翔只覺得這個小學妹太害羞了,與他們班上的那些光著下身,就能叉著腿高談闊論的女生幾乎不是來自一個星球的生物。
  等他輕柔的把這個女孩的兩條肩帶從胳膊裡取下,慢慢往下捲著的時候,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注視到了她那雪白的鴿乳上。
  那盈盈一握的小乳恰恰墳起,頂端的蓓蕾粉嫩的如三月的桃花一樣。
  她羞紅了臉,想伸手去摀住那裡,卻被他乘機把舞字衣連著褲襪都一起扒了下來。
  這下子趙媛可就慌了,想無助上面覺得手太小,想摀住下面又覺得臉皮發燒,左右迷茫中,一雙小手兒竟然不知道往哪兒擺才是正確的了。
  宋老師站在她背後,把她的兩個胳膊拎了起來:「好好的站好,讓師兄們看看你的小屄。」
  聽著這話,趙媛臉紅的更厲害了,但是服從老師的本能,還是讓她勇敢的邁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將雙腿微微的朝外分開,自然的夾臀收腹,將那陰阜挺了出來。
  羅翔望了望他們的老師,那老師淡定的瞧了瞧趙媛那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身子:「休息十分鐘,想和小學妹交流的上來,想休息的一邊兒坐著去。」
  一個班二十多個男生,大多數相互看了看,都表示對小羅莉興趣不大,以及晚上還要應付那些如狼似虎的學姐前輩們,沒有精力在這裡浪費,只有一兩個圍了上來。
  「站直了。」宋老師拍著趙媛的屁股:「腿分開,分大一點。」
  一個男生把手伸到她分開的兩腿之間,在她的花穴上摸了一把:「干的很啊。宋老師,這沒法子弄。」
  宋老師聽了又拍了一下趙媛的腿:「把腿扳上來。」趙媛猶豫了一下,只覺得臉上一陣一陣燒的厲害,但還是把右腿給從體側扳直了上來。
  那個男生把兩個手指伸進她的花穴,開始挖了起來,趙媛身子一顫,馬上就要站不直了,幸虧她身後的宋老師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扶助,才讓她沒有跌倒在地。
  那男生見趙媛起了反應,便加快了摳挖抽插的頻度,雙手在她的小穴裡花樣百出的撓著挖著扣著搗著弄著,很快便挖出水來了。
  「宋老師,你這小姑娘的水真的挺多的啊。」那個男生滿意的道:「雖然普通了點,不算名器,但是一浪頂十穴,不知道浪的起來不?」
  宋老師一邊牢牢的把住趙媛的雙腳,將她的雙腿拉成一百八十度的平角,一邊回答道:「小姑娘還要慢慢的調教,現在拖個衣服都扭扭捏捏的,怎麼浪的起來啊。」
  那些男生暢快的笑了:「什麼樣扭捏的小姑娘到了宋老師的手裡,三個月都變成浪女了啊。哎呀——居然都高潮了!」
  趙媛雖然一直咬著牙不想叫出聲來,可是那師兄的手法確實是神乎其技的高超,短短幾分鐘就把她弄上了一次高潮,從此,銀牙再也難鎖,開始不由自主的「恩恩哼哼」的發出難耐的鼻音。
  「看吧,這小姑娘還是有潛力的。」那男生把手抽出來:「宋老師,你要多調教調教才行啊。」
  宋老師把趙媛的腿放下來,改讓她雙腿分開坐在地上。
  她用自己的手熟練的揉弄著這小姑娘的陰部,塗著殷紅指甲油的指甲不時的挑逗著那顆小小的蚌珠,將趙媛弄得醉眼朦朧,歪在她懷裡幾乎要暈過去了。
  「宋老師的這手才是我們學校的第一魔手啊,」一個男生讚歎到,一邊拉開褲子,放出他那大鳥兒,在趙媛的紅唇上塗了兩下,便頂開她的櫻唇,將那東西插進她的小嘴裡去了。
  雖然人已經有些暈暈的了,但是那熟悉的鳥兒到了嘴巴裡的感覺讓趙媛一下子就敏感了起來,她雙手抓住那師兄的大鳥兒,將小香舌纏繞在他的肉棒上,津津有味的吮吸了起來。
  「啊呀……這個很……熟練啊……」那個被她用口舌服務著的男生很爽快地道,而那個剛才用手指頭就把趙媛弄上了天的男生也掏出了自己的傢伙,取代了宋老師在他背後的位置,從下面摸著趙媛的陰戶,緩緩地將自己的肉棒塞進了她那緊致濕潤的小穴裡。
  小姑娘做愛的次數還很少,陰道裡依舊緊的和處女一樣,那男生在她身後摟著她的腰,先緩緩的進出幾次,以適應她內部的構造,才開始稍微用力的加速抽插起來。
  「嗚嗚……」趙媛在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下身被侵犯,有一根硬硬的肉棒闖進了她的小穴中,抽插的她很舒服,經過這些天自瀆的開發,她的小穴已經適應了異物的進出,開始享受性交的歡樂了。
  宋老師轉到趙媛的身側,用她那靈活的手指開始挑逗她初綻的蓓蕾。
  趙媛身上的幾處敏感點全都被人玩弄著,不知不覺的就又洩出了一次身。
  「好了,好了,休息時間結束了!」
  那個男老師拍了拍手,示意這一場有頭無尾的性交可以結束了。
  儘管這兩個男生一個都沒有在趙媛的身子裡射出來,但是還是乖乖的把自己的工具收好,回歸隊列。
  宋老師把還沉湎在性愛歡海之中的趙媛扶了起來,這小丫頭的兩腿間正濕漉漉的滴著水,若不是宋老師的胳膊有力,恐怕她那纖弱而顫抖的小腿早就支撐不住身子而倒在練功毯上了。
  「還不行啊,這麼沒耐力。」宋老師一邊搖頭一邊把她領出教室,但卻並沒有把她帶回女班的意思,而是把她帶到了洗手間來。
  出於節約成本的考慮,舞藝附中的所有洗手間都是男女公用的,連更衣室的那一道微不足道的毛玻璃幕牆都給省掉了。
  趙媛被她放在洗手台上,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自己濕漉漉的下面,雖然蚌口不再往外吐著水,但是那亮晶晶,幾乎遍佈了她整個大腿的粘液卻很直白的顯示出剛才她的身子有多歡愉。
  宋老師從口袋裡摸出來一條黑色的眼罩遞給趙媛:「把這個帶上。」
  趙媛愣了一下:「帶這個幹什麼……」
  「你還是小姑娘,戴上這個是為了你好。」宋老師不由分說的就把那眼罩給她帶上了,頓時趙媛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見了。
  「這樣就好了。」
  宋老師滿意的拍拍手,又從她的口袋裡掏出一長串亮銀色的鏈子,將一端在趙媛手上饒了兩圈,另一端自己牽在手上,她拍了拍趙媛那可愛的小腦袋:「老師帶著你走,慢慢的跟在後面哦。」
  「嗯……」趙媛雖然有些猶豫,但是還是跟在她的身後。
  現在她除了腳上的一雙練功鞋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絲一縷了。
  就這樣無遮無掩的,她被宋老師牽著,慢慢的走下了樓梯,走出了大廳,來到了練功樓前的廣場上。
  午後的陽光有些暖融融的,直接曬在皮膚上感覺很好。
  趙媛不用擔心自己沒有塗抹防曬霜會不會被曬得慘兮兮這個令人糾結的問題。
  只是,雖然雙眼被蒙住了,她還是能聽到周圍人路過、講話的聲音。
  他們或許都不認識她,但是此刻看到有一個美麗的赤裸少女手腕上被栓了一條鏈子站在廣場的最中央,即便是最沒有好奇心的人,也忍不住要走過來駐足觀望一陣子。
  趙媛應該慶幸,她被蒙著眼罩,看不見自己周圍有多少位學長在圍觀自己,否則的話,這位小姑娘肯定會恨不能地面馬上就裂開一個兩居室的坑好讓自己鑽進去。
  特別是過了一會兒,到了下課的時分,從宿舍區趕來上第二大節課的高年級生們與放課了的低年級生們都在廣場上看到了趙媛的裸身。
  雖然被責令在大庭廣眾之下一絲不掛的站立是老師們常用的手段,但是趙媛所不知道的是,她非常有幸的成為了本學年的第一個遭遇到這種懲罰的女生。
  等到喧鬧的廣場在上課鈴響,重歸安靜之後,宋老師才把趙媛的眼罩摘了下來。
  趙媛看見周圍空蕩蕩的一片,不禁害怕了起來,宋老師摘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她披上,趙媛的心裡剛剛升起一股暖流,就被宋老師指著看:「咯,看看你自己,下面流了多少水。」
  趙媛低頭一看,哎呀,原來她身下的水漬都已經成了一個小水潭,真是想不到。
  趙媛望著自己濕漉漉的雙腿,害羞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宋老師摟著她的小身子:「沒什麼好害羞的,這是正常的,習慣了就會好了。」趙媛鎖在她懷裡,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這樣光天化日的……人家好害羞啦……」
  宋老師依然對趙媛循循善誘道:「將來,你再大一點了,還會變得更漂亮,到那時候就會有很多男人排著隊想和你一起上床。你要是還這樣沒耐力,那可怎麼辦啊。」
  趙媛一想到將來自己有一天可能會躺在一張床上,分開大腿,讓排成一條長龍的男人們挨個的把他們的肉棒插入到自己的小穴裡,就覺得下面又忍不住要流出水來了。
  不知不覺的,她被宋老師帶到了一個她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
  練功樓的負一層。
  過去趙媛一直以為地下一層不是停車場就是倉庫,直到宋老師給她打開那扇門,她才發覺自己進入到了一個新的天地裡。
  迎面走來的是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裸體女人,看她們的行走的姿態也知道她們也是練習過很多年舞蹈的,不然,一般人很難踩著那幾乎是90°直角的高跟鞋還能走著貓步。
  趙媛好奇的看著她們身上的裝扮:
  那一對在舞蹈演員身上很少出現的豐乳隨著她們的走動顫顫巍巍的晃動,鮮紅色的乳頭上被一條金燦燦的鏈子串在一起,鏈子的兩端垂下後分別固定在了兩片大陰唇上,形成了一個倒三角形的形狀。
  「阿珠和阿潤是我們學校新招來的助理。」宋老師一邊微笑著和她們打招呼,一邊向趙媛介紹道:「這丫頭是趙媛,一年級生。敏感度什麼的都還可以,就是耐力不夠。孫博士在不在,我想讓她給這丫頭做點改造。」
  阿珠上下打量了趙媛一下:「孫博士正在給一個留級生做產後恢復。你們可以在外面等他。」
  在舞藝附中,所謂的留級生,大多數都是因為中途懷孕去生孩子而留級的。
  趙媛跟著宋老師一起走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淡藍色的塗牆讓她因為「改造」這兩個字而有些不安的心終於放鬆了下來一些。
  他們在一間手術室外停了下來。
  隔著單向透光的玻璃,可以看的見一個大夫正在幾個護士的幫助下坐著手術。
  手術台上躺著的那個少女脖頸以下的部分都被白色的手術罩蒙住,只露出雙乳。
  那大夫牽引著一個如金屬蛇一樣的東西,他握著蛇頭的部分,用蛇頭上射出的一束紅色激光細細的掃瞄著那個女孩的雙乳。
  即便是在外面,趙媛也看得見,那個女孩正在哺乳期,因為那大夫在用手撥弄她的乳房的同時,那女孩的兩個乳頭上還在不斷的流出著白色的乳汁。
  趙媛正看的入神的時候,那邊卻走過來了一個搖搖擺擺穿著病號服的女孩兒,她見到宋老師帶著趙媛在這兒,忙過來打招呼:
  「宋老師,好久沒見了。」
  宋老師轉過頭去:「原來是小迪啊。你可以下床了?」
  那個個子高挑的女孩點點頭,趙媛也轉過頭去看著她,只一看,卻被驚住了:
  只見這個女孩的身後,竟然拖著一條長長的火紅色的尾巴。
  小迪驕傲的在原地轉了一圈:「怎麼樣?孫博士給我新裝上的尾巴,很漂亮吧。」
  原來她的這條尾巴,不像路邊上的那些情趣商店裡賣的是插到後庭中使用的,而是在她的尾骨下打開一個移植上去的。
  「孫博士說了,這種智能仿真生物尾巴完全就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了。好暖和好柔軟,每天晚上人家都要抱著它睡覺的說!」小迪驕傲的搖擺了兩下那毛絨絨的狐狸尾巴,扭著纖腰,真像一隻活脫脫的小狐仙。
  宋老師含笑對小迪道:「這樣好,今年給你排《狐仙》這個舞,你可是本色演出了。」
  「那是一定的。」小狐仙咯吱咯吱的笑了起來,連帶著她胸前的雙峰也都顫動不已:「哎呀,我的奶水要出來了,我得趕快去擠。」她雙手托著玉乳,充滿的走向一個出口:「宋老師,待會兒我再來找您聊天,在這下面,我都快悶死了!」
  等到小迪消失之後,宋老師才對趙媛道:「這位,是你的師姐,今年二年級了。孫博士看上了她,說她媚骨天成,天生就是一個勾引男人的禍水狐狸精,所以把她要了下來,要改造成這世界上最棒的性交肉具。呵呵,這孩子肯定享受的很呢。」
  趙媛默默的點了點頭,小手不禁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尾骨的部分,不知道待會兒那位博士會不會給自己的身後也安一個這樣的尾巴?
  此時,裡面的手術做好了。
  博士摘下口罩,那個女孩從手術台上坐了起來,她上身一點兒衣服都沒有穿,那一對因泌乳而膨大的乳房格外的醒目。
  一個護士拿來一根銀鏈子,鏈子的兩段有兩個小夾子,那護士把兩個夾子分別夾在了她的乳頭根部,才把她的衣服遞給她。
  「好了,我們去孫博士的辦公室見他吧。」
  宋老師推著趙媛,將她帶到了孫博士的辦公室。
  孫博士正坐在桌邊翻越病歷卡,填寫手術報告,而那個剛剛昨晚手術的女孩則安靜的坐在一邊喝水。
  見到宋老師進來了她趕緊站起來:「宋老師好。」
  「小蹙啊,」宋老師笑瞇瞇的和她打了個招呼:「生了孩子文靜多了啊。」
  若蹙難得的臉紅了,半個月前她生下了一個健康的男嬰,但是她的心卻關不住,還沒等月子結束就想回學校了。
  於是她便把孩子丟給了同胞的姐姐若顰,自己央著家長來找孫博士來做恢復手術,以便盡快的恢復身體機能。
  「小蹙恢復的很快。」孫博士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男人,頭髮都有些花白了,「等把她的奶水分泌停止之後,她就可以回到地上了。」
  若蹙笑了笑,她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每天都要擠奶,人家可怕麻煩了。孩子又不在身邊,每天都脹的好難受……宋老師,你們還有事就先忙吧,我回去做運動訓練了。」說完,她便飄然而去。
  臨走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趙媛,又不自覺的朝她吐了吐小舌頭。
  顯得調皮極了。
  宋老師從身後扯出還害羞的趙媛:「來,孫博士,您給這個孩子看一看,她的體質好像不錯。」
  「是嗎?」孫博士扶了扶眼鏡:「叫什麼名字?」
  「趙媛。」趙媛低聲道。
  孫博士讓她坐在自己身邊,宋老師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拿掉。
  這樣的場面讓趙媛有點兒想起來剛入校的時候那次體檢的情形。
  那次的經歷也想這樣,全身一絲不掛的,只穿著一雙鞋,任由那些白大褂們在自己的身上摸來摸去,連自己的小穴都被人扳開了用手電筒照著看,還被兩根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指插進去,摸了摸子宮頸,疼得她眼淚都快要留下來了。
  孫博士先是摸了摸趙媛的下頜,又叫她把嘴張開來看了看,緊接著又在她頸後的椎骨上好好的按了按,良久才歎口氣道:「若是做成一塊香肉,倒是不錯的啊!」
  什麼!
  趙媛渾身的汗毛都要豎了起來!
  難道說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秀色黨?!
  聽大人們說過,在南方,秀色美餐是一門很時尚的產業。
  專門有人拐賣了年輕漂亮的女孩賣給參觀殺了吃掉。
  這真是太恐怖了,美女是用來愛的,不是用來吃的!
  「上檢測儀上看看吧。」 孫博士站起來,領著趙媛走到後面的一間屋子裡,只見這間屋子裡中間有一個類似於牙醫的躺椅的那種東西,只是看上去那橫七豎八的機械臂比牙醫的工具還要恐怖。
  趙媛戰戰兢兢的爬上了那椅子躺下,雙腿自然的分開搭在兩邊的踏板上。
  那孫博士開動機器,趙媛只見一陣藍光緩緩地從自己的身上掃瞄過來,將自己從頭到腳掃瞄了一圈過來才停住。
  這邊的掃瞄剛剛結束,那邊的電腦就叮叮的發出了響聲,孫博士快步走到顯示器前看了一眼掃瞄報告,才對宋老師道:「沒錯,她是個好苗子,只是發育的還有些不夠,耐力有些不足。可以通過常規矯正來提高。」
  宋老師點點頭:「那好,孫博士,要怎麼做呢?」
  「首先,她的雙乳和陰蒂的發育有些落後於同齡人,所以我們需要對她的雙乳和陰蒂進行一些增大和敏感度的強化。強化完成後,只要別人一挑逗她的乳頭或者是陰蒂,她就會不由自主的開始流水。」
  「那她的耐力呢?」
  「我會把她的陰道內徑縮小5%以增加更多的褶皺,這樣也相當於延長了陰道的長度。耐力的訓練是一個系統的工程,以後她除了例假的時候,每天都只要要保持五次以上的性經歷。」
  「這個沒有問題。」宋老師點點頭:「南宮夜夜和我說了,她想吸收趙媛進她們的的援交小組。你知道的,夜夜的那一組,是強度最大的。」
  「說起夜夜。」孫博士似乎想起來了什麼:「舒月也可以出院了。不過她還是要靜養,一個月內就不要參加小組活動了。」
  宋老師點點頭:「那我先去看看舒月,您給她做強化吧。」說完,她便推門出去了,趙媛躺在皮椅上,看著孫博士通過計算機配置著藥水。
  不一會兒的功夫,孫博士便拿著一方手帕過來了:「待會兒會有點疼,先給你用一點麻醉劑,睡一覺就好了。」趙媛點點頭,他把那手帕輕輕地捂在她的口鼻上。
  趙媛只覺得好像聞到了一股甜甜的氣味,然後便一陣犯困,昏睡過去了。
  孫博士從那機械臂上取下兩條導管,換上新的夾式注射針頭,試了一下藥水,便分別輕輕地架在了她的那兩個粉嫩的小乳頭上。
  雖然已經被麻醉了,但是乳尖被刺破的疼痛還是讓趙媛皺緊了眉,隨著藥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滴,她的乳頭慢慢的變大了起來,孫博士觀測了一下,確定一切正常之後才退後兩步走到她的腰部那裡。
  他從躺椅下拉出一條導尿管,用手分開她腿間的嫩肉,讓那小小的尿道口暴露在空氣中。
  他將導尿管插了進去,然後用膠布固定好。
  因為待會兒要給她陰蒂上注射的藥水會有小便失禁的副作用。
  所以需要預先做好準備。
  只見他又從另一根機械臂上牽出來一條金屬管,金屬管的前端是一根又長又粗的針頭,他用酒精給趙媛的下陰洗過一下之後,便捏住那小小的陰蒂將那根針頭插了進去。
  這一次的疼痛比刺破乳頭更重,趙媛即便是在夢鄉之中,也忍不住叫了起來:「啊……爸爸……疼……」
  孫博士打開藥水注射的閥門,這種藥水進入到她體內之後,可以大幅的提高她的雌激素水平,不僅有助於提高她的魅力值,更能使她保持一個較為旺盛的性慾。
  孫博士又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所有的儀器設備之後才走出這間房間,外面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忙呢。
  那個有著一條長長的狐狸尾巴的小迪,正捧著一大杯熱氣騰騰的人乳向他走來,這是她剛剛從自己的乳房裡擠出來的。
  自從移植上這條漂亮的尾巴之後,她就開始了不斷的泌乳,每天都要擠出來足足有1000ml左右的乳汁。
  這個量對於普通產婦來說也是個很高的數值了。
  為了補充消耗掉的能量,孫博士特地為她改進了食譜,大量的增加了這個貪嘴的小狐狸最愛吃的高脂肪和高蛋白食品的比重。
  投桃報李,小狐狸便把自己每天擠出來的乳汁都送給孫博士做飲料了。
  孫博士悠悠的品著少女的鮮奶,這可不是那些市面上賣的兌水鮮奶,這奶香,這濃稠,味道完全不一樣。
  「宋老師去舒月那裡了,你不去看看她嗎?」孫博士一面品著鮮奶,一面道,他早看出來了,這個活潑的女孩其實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兒。
  「啊,那我去看宋老師了。」小迪馬上就坐不住了,自從安上了這條心愛的尾巴之後,她就更不喜歡「坐」這種枯燥無味的消遣方式了。
  孫博士微微一笑,目送她離開,才仰起脖子把那滿滿的一杯鮮奶一飲而盡。
  裡面,趙媛仍然在沉睡,她身下的那根導尿管開始緩緩的滴出了淡黃色的液體,而卻有更多的液體,正順著那三根注射針管,逐漸的進入到她的身子裡……


特典·秦大爺的性福暑假


第一,二節
  特典——秦大爺的性福暑假
  老秦睜眼醒來的第一刻,就是習慣性的朝自己的身邊摸去,果不其然,左邊靠牆的位置上正甜甜的睡著一個修著齊耳短髮的女生。
  她那光光的身子在暑夏清晨的陽光下,已經亮的耀眼。
  這小丫頭,稚氣未退的臉龐上正浮現出一抹紅暈,看上去格外的清純。
  可是老頭子卻知道這個樣貌清純的女孩子的骨子裡卻是怎樣的魅惑,他將大手伸到她的小腹上,輕輕地摸索著,似乎已經能感受的到她肚子裡的那一團血肉正在成型。
  恝恝是個可愛的二年級女生,今年才十六週歲,笑起來的時候甜甜的,彷彿是和了蜜糖一樣。
  不過,卻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初次,並非是給了哪位英俊的大帥哥,也沒有奉獻給某個有錢的富豪--而是心甘情願的給了這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兒。
  在她上附中的這兩年裡,不知道有多少次曾經在他的胯下婉轉陳歡,祈求他賜予她最甘美的雨露。
  果然,在老秦的努力播種下,她終於懷上了他的孩子,到現在已經有十二周的時間了。
  不過這還並非最令老秦得意的,在此之前,他已經讓恝恝的表姐,三年級的冷艷仙子,冰山中的冰山,何仙兒也懷上了他的孩子,現在已經是有十六周的身孕了。
  能把這樣的一對美貌姐妹搞大肚子,老秦由衷的為自己的金槍不老而喝彩,但是正是俗話說的好,運氣來了,沒人擋得住。
  就在暑假開始的前夕,恝恝最好的姐妹,那個愛嗑瓜子的淘氣女孩貝貝,也斷了生理週期,開始茶飯不思的了。
  一口氣連中三元,老秦的運氣已經足以羨煞好多人了。
  「秦叔,恝恝,早飯弄好了,起來吃吧。」貝貝光溜溜的,只穿著一件做飯用的圍裙,端著餐盤走進了這小小的臥室。
  她的腳踝上繫著金鈴,走到哪兒便響到哪兒。
  也正好掩蓋了那藏在她體內的無線跳蛋的嗡嗡的聲音。
  只是她那緋紅的臉頰,和急促起伏的胸脯,卻已經出賣了她。
  老秦四處望著,打量著這間小小的女孩子的臥室,心裡油然而生的是一陣幸福感。
  他這一輩子也沒有睡過這麼軟的床,更不用說能想到在這樣的床上肏著三個味道各不相同的青春少女了。
  這裡是貝貝的臥房,自暑假放假以來,她便把何仙兒與恝恝姐妹一同接到了她這兒來住。
  沒過多久,在三個女生的一致邀請之下,老秦也來到了這女孩子的樂園——反正貝貝的父母都在外地做生意,只要她們不說,是沒有人會知道的。
  只是還存在一個小小的問題,貝貝的床兒有些小,不足以容納四個人同時睡下,無奈只好採取輪班制度,每個人陪老秦睡一晚上。
  昨晚上輪著恝恝,今天晚上是何仙兒,明兒晚上才能輪到廚娘貝貝同學呢。
  老秦從床上爬了起來,對著貝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她多睡一會兒。」說著,他就拉著貝貝的小手走出了這粉色的閨房。
  在二樓的餐廳裡,何仙兒也正坐在餐桌邊吃飯,自從結束了孕吐之後,她的胃口就一下子好了起來,彷彿是要把前幾個月沒吃上的都給補回來。
  自從老秦來了之後,三個女孩子就心照不宣的約定了,除了做飯的時候,誰也不穿衣服,好讓她們的皇帝,老秦想「寵幸」誰就寵幸誰。
  因此,當老秦看見何仙兒赤身裸體的坐在桌邊上吃早餐的時候,也並未顯得格外驚訝。
  何仙兒是個很認真,很用功的女孩,即便是吃飯的時候,也從不忘記練功。
  因此她的雙腿總是呈一百八十度平角的打開,完全的與桌面平行著。
  老秦坐在她的對面,望著對面正在狼吞虎嚥的少女孕婦:
  她的身子已經適應了懷孕以來的變化,雙乳膨大了不少,一對原本是粉紅的乳頭現在也已經綻放變成了櫻桃色。
  而更為好玩的是她的那一對肚子,雖然才四個月左右的時間看,可是已經膨大的如同有七八個月的樣子了。
  大家都說這裡面肯定是一對雙胞胎。
  不管裡面是雙胞胎三胞胎還是四胞胎,老秦看著她那狼吞虎嚥的為自己還沒出世的孩子補充著養分,就感覺到一陣幸福和溫馨。
  貝貝可就沒有她那樣的好胃口了,她這幾天被自己肚子裡新來的小東西折騰的什麼都不想吃,看見什麼都噁心,每日的就靠著一點話梅和山楂來提神。
  因此她只是端坐在一邊,撐著下巴看著他們倆吃早飯,自己則默默的祈禱著早點兒結束這倒霉的孕吐,好恢復往日想吃什麼就吃什麼的好胃口。
  「我吃好了。」何仙兒優雅的把盤子什麼的都收拾好之後道,她把餐盤往桌中央一推:「恝恝還在睡覺嗎?」
  根據她們三個簽的不成文的協議,由於三個都是孕婦,所以誰都別想多佔便宜,每人一天輪流幹家務,公平的很。
  今兒就是輪到了恝恝。
  「是啊。」貝貝摸出一盒青梅來,丟了一顆到嘴巴裡面去,然後對著站起來的何仙兒道:「你幹什麼去啊?」
  「運動一下。」何仙兒並未走遠,就走到了牆壁邊上的櫃子前,緩緩地抬起來一隻腳,將它舉過頭頂,然後靠在牆上一下一下往下壓著。
  老秦饒有興趣的看著何仙兒潔白的身子在那明黃色的牆壁邊顫動著,不由得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干她的時候的情景。
  那時候何仙兒就已經是全校有名的美人了。
  她跳的一個舞蹈在全國的舞蹈大賽上都拿了獎,很是讓學校風光了一陣子,因此那幾個月,總是不斷的有形形色色的人來學校考察,然後何仙兒就被打包送到了帶隊領導的床上。
  不過從心底裡何仙兒討厭這樣的日子,幾乎每天都要被不認識的人肏干,還要被灌下那些難喝到了極點的洋酒。
  她並非擅長曲意奉承,對於追求她的男生們也從來都是冷若冰霜,但是卻要她在那些大腹便便的領導們的胯下婉轉陳歡,這真叫她噁心。
  有一天,老秦正在自己的門房裡一邊吹空調,一邊看錄像--他在學校後勤處還是認識幾個朋友的,他們給了分享了一些偷偷架設在女生宿舍和浴室裡的錄像機拍下來的好東西--自然你要問那女生宿舍的錄像機是怎麼放進去的,老秦含笑不語。
  這種錄像看著自然是很爽的,忽然405宿舍的打來了電話,說她們宿舍的下水管不通了,趕快來看看吧。
  沒辦法,門房就是還要兼職做管道工,黑心的後勤集團為了剝削勞動人民的血汗,真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老秦儘管有一千萬個不情願,但還是爬上了四樓,去敲開了405的房間。
  開門的就是何仙兒,當時宿舍裡就只有她一個在。
  由於是夏天的緣故,她穿的很單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紗睡衣,連內衣都沒有穿。
  老秦雖然年紀有些大了,但是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這個女孩兩腿之間的那一團烏茸茸的三角地帶。
  不知道這樣的女孩,比起老婆來怎麼樣。
  老秦一邊檢修著水管一邊想著:
  不都是屄麼,關上燈肏起來也應該都差不多。
  可是那個小奶子,那個奶豆豆看上去都似乎還是嫩紅色的哎,摸起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感。
  算了吧,那兒又不夠大,也不夠高,說不定捏起來還不如老婆的呢。
  得了吧,那老婆子的早就垂掉了,哪裡還有,這可是才十六歲小姑娘的奶子啊,要多挺就有多挺的奶子啊。
  聽說她早就被大人們肏過無數遍了,不知道下面那個東西有沒有被肏壞啊。
  這小姑娘看上去也還蠻清純的,不曉得將來會不會去做妓女哦。
  干,她現在不也是賣嗎,只不過人家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她不直接收錢就是了。
  既然是出來賣的,不知道我能不能幹她一炮。
  她都被那麼多人幹過了,也少不了我一個。
  老秦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修著水管,雖然腦袋裡面想的都是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手上的活計卻是一點都沒有停下,不過二十幾分鐘就把這下水管道給修好了。
  何仙兒試了一下,果然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便連聲向老秦道謝。
  說來也是鬼使神差,老秦一下子就摟住了面前的這個只穿著睡衣的女孩:「好閨女,讓大爺也肏一回吧。」
  何仙兒嚇了一大跳,連忙用力的掙扎著,可是這個柔弱的少女怎麼能擰的過這個經常幹體力活的老頭呢,儘管他年歲已經不小了,但是仍然不是這個少女可以掙脫了的。
  老頭也沒耐心去臥室裡慢慢的弄她,就把她往沙發上一推,自己就鬆開了褲腰帶掏出了那個東西。
  何仙兒一看老秦的那個東西,不由得嚇了一大跳。
  別看老秦人其貌不揚,又已經年過花甲,可是身下的那個東西,竟然是許多壯年的小伙子都比不了的,更不要說那些天天吃虎鞭喝鹿血,臨到開工還要再吃小膠囊結果依舊堅持不了五分鐘的領導們了。
  何仙兒登時就給嚇的傻了,傻乎乎的就張開了雙腿,讓他把那個東西插到了身子裡才「哎喲」一聲叫了出來。
  「閨女,忍一忍,馬上就好了。」老秦到底是有些心慌,雙手胡亂的把她按住就開始如打樁機一樣的往她的身子裡捅著。
  初開始的時候,那陰道裡還頗為乾澀難行,可是待他進出個幾回之後,裡面就開始變得泥濘起來。
  老秦也是許久不曾真正搞過女人了的,像他這樣的年紀,就算是外面去找小姐人家都不太樂意呢--萬一這位老人家心臟病高血壓什麼的突然犯了,那可就是麻煩大了。
  犯不著為了幾百塊惹大麻煩。
  所以這幾年也真是苦了他,守著這麼多的鶯鶯燕燕,卻只能對著個錄像機用雙手來瀉火。
  要知道每天都有那麼多的女孩子只穿著單薄的練功服從他面前嘻嘻哈哈的走過,有時候他去樓裡面,那些姑娘們也從不知道避諱什麼,甚至的就光著屁股在樓道裡走來走去。
  十六歲女孩的小穴到底就是和老婆不一樣,水多,肉緊,溫熱舒服,包裹著他那肥大的龜頭,讓老秦覺得好像是進了仙洞一樣。
  「真他媽的舒服。」老秦快活的不禁喊了起來,更加用力的聳動著屁股在身下那個女孩子的陰道裡搗鼓著,雙手還急不可耐的就隔著那一層薄紗就開始揉捏她的雙乳。
  雖然只是盈盈一握的小乳,但是那種手感,完全不是過去他所經歷的女人可以相比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的虛幻,又像是吸毒一樣的過癮。
  難怪有那麼多的人要花大價錢來上這些小姑娘呢,果然是物有所值啊。
  老秦抱著不上白不上的心思,狠狠地用自己身下的肉棍戳著何仙兒的肉洞,每一次都深入到她體內最深的地方,用他那與年齡不相稱的火熱和堅硬一點點的融化這個女生冷若冰霜的外表。
  最終她也終於按耐不住心底的火焰,主動的盤起雙腿勾住了老秦的腰。
  這雖然是個極小的舉動,但是卻換來了老秦更加暴風驟雨的侵襲,那根肉棍彷彿是不知道疲倦為何物的永動機一樣,始終的保持著高速的運轉,一直搗的何仙兒小肚子酸脹,陰戶腫痛,兩條玉腿也都無力的垂落了下來,老秦都還沒有一點兒要射精的意思。
  「叔叔,我受不了了……別弄了……」何仙兒猶豫再三,她已經從擔心這個老頭一下子嗝屁死在她的肚皮上變成了自己先被他的肉棍給肏死。
  老秦低頭看見何仙兒身下的穴口已經變的又紅又腫,也不由得心疼這姑娘起來了。
  心想自己雖然沒有能洩出來,但是卻也算是肏過這丫頭呢,做人該知足,便把那棍兒從她身子裡退了出來。
  何仙兒這是才見到這個在自己的下身裡作弄了半天的東西的真面目,只見那龜頭又紅又大,身後的棒身上青筋虯結不由得大大嚇了一跳:「你……這個好大。」
  老秦見何仙兒稱讚自己的寶貝東西夠大,不由得笑逐顏開,抖著胯下的那物道:「這寶貝,可是老頭子的本錢。」
  何仙兒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不由得悠悠歎了口氣:「大叔您真厲害,我都讓您弄得疼死了,您還沒射出來。」聽到這話,老秦更是得意,忽然一下就跪在了何仙兒的面前,將頭湊了過去道:「既然是叔叔給你弄紅了,那叔叔給你舔一舔吧。」
  其實老秦在此之前從未與女人口交過,只是在屏幕上看見過幾回,總是想嘗嘗這個滋味,今日既然有送上門來的小嫩穴,何不吃上它一回呢?
  說著,老秦也由不得何仙兒反對,伸手便把她的雙腿劈開,一手捋過烏茸茸的陰毛,正要張開大口舔下去,卻忽然發現了一個新大陸:
  原來他此時才看見何仙兒的那陰蒂上被橫著貫穿了一根白色的金屬棍兒,棍兒的兩端各鑲嵌著一顆珍珠頂在花瓣之上。
  老秦從未見過這東西上也有帶著首飾的,不由得好奇的摸了摸,轉了轉那珠子,卻立即就聽到了何仙兒的嬌吟,原來這陰蒂乃是女孩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那珠子只要耐心的捻動她便極為容易達到高潮。
  這現在的小女孩可真是奇怪,竟然在這兒也打洞穿孔。
  老秦覺得奇怪,卻不知道這乃是何仙兒的一件傷心故事:
  他的爸爸因為賭錢輸給了一個富豪,便把自己的女兒拿去給那人做了半年的性奴。
  這陰蒂上的珍珠桿兒就是那富豪留在她身上的紀念。
  覺得奇怪歸覺得奇怪,不過老秦還是把自己的一張大嘴對著何仙兒的陰戶貼了上去,又是舔又是吮的,白吃了她不少的花蜜。
  何仙兒好容易等他吃夠了之後,才匆匆請了老秦出去。
  可是這畢竟是叫做食髓知味,那一夜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下身雖然抹了藥膏不再疼痛,但是內裡的空虛卻無從解除。
  即便是平時最信賴的跳蛋、按摩棒也都無助於填補她內裡最深處的空虛。
  三個半夜的,她只穿著一件短短的睡裙,壯著膽兒又敲開了老秦的房門……
  從此而後,何仙兒乃算是嘗到了甜頭,時常三五日的就來找老秦,老秦也是後來才知道,何仙兒所接待的那些恩客,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臘槍頭,把她撩撥的火熱了,可沒有兩三下就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難怪何仙兒的閨房中私藏了那許多的塑膠玩具,不過她現在有了老秦這個火力旺又夠耐久,東西也夠粗大的寶貝,自然不必去浪費電池了。
  時無幾日,老秦便把何仙兒身上的三個洞全都開發了,尤其是後面的那朵菊花,妙處真是比前面還要美妙。
  而且這個何仙兒特別沒有獨佔的意思,先後把恝恝和貝貝這兩個小嬌娃也送上了老秦的床,並由著他把她倆的肚子也給搞大了。
  直到今天,由於何仙兒已經有孕在身,所以他都不怎麼抽插她前面的花道,倒是時常的光顧她後面的生意。
  老秦走到何仙兒身後,雙手很嫻熟的就直接愛撫上了她的那一對已經成熟了的乳房。
  自從她懷孕了以後,何仙兒就放棄了束身的緊身衣,那一對被壓抑了好多年的雙乳忽然之間得到了解放,幾乎是以每兩個月一個罩杯的速度在增長。
  到了現在,都已經有C+ 的尺寸了。
  老秦捻弄著那玫瑰色的乳頭,又揉弄著她的雙乳,感慨著女人身體的奇妙,為了給孩子準備食糧,母親的身體幾乎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一邊想著,他的雙手慢慢往下,開始輕輕地愛撫著她那高高突出的肚皮,彷彿是已經能感受的到她那裡面的胎動。
  說起來也算是運氣好,何仙兒剛剛顯了懷,就被一個專門拍孕婦片的導演相中,請去拍了一集《癡漢列車之味美大肚》賺了整整三萬塊錢,這下子,姐妹們的奶粉錢也都算是有著落了。
  前幾天,他們幾個人一起團坐著看了那集電視劇,見到鏡頭上的何仙兒挺著大肚子,被人拉開雙腿吊在列車上任由數十個男人輪姦,那場面真是驚險刺激極了——其實根據何仙兒自己的吐露,真正上來干她的只有四個演員,其餘的都是後期合成上去的效果……
  老秦的大手繼續向下,撥開了她那茸茸的陰毛,摸著了那根珍珠桿兒,輕輕地捻動著。
  何仙兒的身子忽然一陣激烈的顫抖,原本繃直了的腳尖也勾不住了。
  老秦一把扶助她,順勢的就把自己的肉棒頂進了她的後面。
  每天早晨起來,何仙兒都要用清水和上乳液灌腸,然後還要用稀釋了的香水清洗,因此她的後面中有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而且裡面很乾淨,隨時都準備迎接老秦的恩寵。
  老秦雖然不是專職的舞蹈教師,但是看多了也是老師傅,他一邊別住何仙兒立住的那條腿,一邊把她抬起來的那條腿扳直。
  何仙兒的身軀柔順的朝前趴去,雙手順勢搭在了櫃面上。
  何仙兒的腿很直,帶著一種特別的線條美,雖然已經懷孕四個月了,但是她的身上仍然是看不見一點兒的贅肉。
  老秦用著老漢推車的姿勢衝擊著她的後面,何仙兒在姐妹們面前也沒有什麼可故作矜持的,不一會兒就哼哼唧唧的求饒了起來:「叔叔……啊!
  叔叔,好大啊……
  塞的人家好滿……
  好漲啊……輕一點,輕一點……」
  還沒有挺過三百抽,恝恝就已經揉著眼睛從臥房裡光著腳丫子跑了出來,正看見自己的表姐的屁股裡被他插進去那一根堅硬的肉棒,毫不客氣的姦淫著,這一下子,就讓恝恝彷彿又回到了她十五歲生日的那個下午。
  那一次的野外暴奸,秦大爺用他的精液把這個小女孩的肚子徹底的給撐開了……
  那一天的下午,恝恝瞞著家裡人,在何仙兒和貝貝演出的雙簧之下,終於偷偷的溜到了秦大爺那裡。
  他們一早就約好了的,今天秦大爺帶恝恝去五月公園的遊樂場玩。
  活了大半輩子,老秦還從來都沒有進遊樂場去玩過呢,小時候家裡條件差,根本沒錢進去,等工作有錢了卻又要三班倒的上工,累的連吃飯的力氣都沒有,熬到退休了,卻又覺得那種地方都是小孩子們玩的,根本不適合他這種老頭子。
  若不是小恝恝吵著要去玩兒,他根本都想不起來這世界上還有遊樂場這種好玩的東西。
  什麼碰碰車什麼太空船,什麼光電過山車什麼海盜船,老秦雖然年紀大了,可是體檢時從來都沒有發現心臟病高血壓的,自然要上去試一試了。
  雖然工作人員死活不答應給他買保險,還一再的要他簽什麼「免責條款」,不過這一切都不能阻擋老秦聊發少年狂的決心。
  「真是好玩啊!」
  老秦感慨著,卻發覺身邊的小恝恝不住的瑟瑟發抖,知道她是在剛才的過山車上被嚇壞了,忙摟著她坐到旁邊一張長椅上。
  好言勸慰了半天,沒把她勸好,倒把自己的大雞巴勸硬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老秦,誰叫恝恝總在用她的小屁股在他的胯間磨蹭來磨蹭去呢,如果這樣子還不硬的話,那老秦豈不是太不給小壽星面子了?
  恝恝有著完美的童顏,也和她的表姐一樣嫩嫩的小乳,只不過她的乳型看上去好似是個包子的形狀,雖然並不大,但是卻也頂著衣服高高的凸了出來。
  今天並不是什麼週末,也非優惠折扣日。
  偌大的遊樂場上除了一些設施裡面有些工作人員外,幾乎都看不到什麼人影子,所以老秦很放心大膽的把褲子的拉鏈拉開,恝恝自然會意,伸出纖纖素手將那隻大黑鳥兒掏了出來低頭便含住了。
  何仙兒、恝恝與貝貝這三個嬌娃的身子各有不同:
  何仙兒身上冰冷冰冷的,即便是高潮之後也只覺得有些溫溫的,夏天摟著她倒是好比懷裡報了個冰塊一樣的愜意;而貝貝這小丫頭天生愛運動,沒事就喜歡跑步游泳,皮膚總是紅紅的,摸著就覺得熱乎乎的,冬天要是把這丫頭裹在老秦的那軍大衣裡當一個人肉熱水袋,倒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至於恝恝嘛,那就更妙不過了。
  這小妮子,好似是一塊璞玉,溫潤柔滑,不冷也不熱,那一隻小手握著他的肉棒,既不會像仙兒那樣叫他擔心被冰成冰棍,也不必憂慮會像貝貝那樣把他的肉棒烤熟成燒烤。
  而她的那一張小口就更妙了,仙兒對於口交總是笨笨的弄不會,折騰了半個小時也沒發讓他真正享受到一點兒的快感;而貝貝急性子,恨不能他第一秒鐘插進去,下一秒中就射得她滿口的白漿。
  只有恝恝最有耐心,每次都一絲不苟的為他用舌頭清洗龜頭。
  老秦沒有洗下面的習慣,因此龜頭上總是有很多污垢,而且還時常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氣味,只有恝恝對此毫不避諱,每次都用自己的小舌頭把他那裡清洗的乾乾淨淨。
  恝恝先是用小舌頭將他的那個肥大的龜頭清潔過一遍過來之後,再用雙唇溫柔的銜住他的棒身,慢慢的在肉棒的週遭上一圈一圈的舔過來。
  與此的同時,她的一雙小手也沒有閒著,不停的交替揉捏著他的兩個春袋。
  然後再回頭將那個大龜頭重新的含住放在口中,一點點的將它吞到喉中去。
  恝恝這個小妙人兒,知道老秦最喜歡把他的大肉棒整根的插進去,而她下面的肉穴卻又太淺,如果過深的話會把她疼得暈過去,因此為了與姐妹們爭寵,她特別的練會了「深喉」的這個技能,好讓老秦把她的小喉嚨當成陰穴來插。
  老秦捧著這丫頭的無邪純真的小腦袋,緩緩地將自己的小兄弟在她的嘴巴裡抽插了起來。
  這小姑娘的肉喉與下面的陰道想比,其實並不太差,而且伸展力更好,而且恝恝還學會了如何把握住節奏來換氣,老秦也根本不用擔心她會被自己抽插的暈過去。
  緩緩地抽插了三五百下,老秦忽然覺得肉棒跳了兩跳,忙捧住她的小腦袋,將自己的肉棒插到她嘴巴裡最深的地方,他今天要用自己的精液好好的餵飽這個貪吃的小嬌娃。
  咕嚕咕嚕,大股大股的精液奪關噴薄而出,恝恝如同喝水一樣把它們全數的都嚥下了肚子裡。
  這些可都是高蛋白的大補之物,平時老秦肏上她們三個整整一夜也不一定捨得射出一份給她們呢。
  今兒算是給恝恝的一個大號的生日禮物了。
  老秦看著她喉頭抽動,把自己的精液全數嚥下了去,不禁一種得意之情油然而生。
  恝恝待他全部射空之後,又將那龜頭含在嘴裡吮吸了好久才戀戀不捨的吐了出來。
  她摸摸自己的小肚子,似乎都是覺得有些飽了的感覺。
  老秦把拉鏈拉好之後,拍拍腿讓她坐上自己的身子,偶爾有別的遊客路過也不過是以為這兒是一個慈眉善目的爺爺帶著伶俐可愛的孫女在長椅上休息,誰又會知道,這老漢的手正伸到了這個可愛的童顏少女的衣衫之下,玩弄著她那一對初發育的蓓蕾。
  恝恝的蓓蕾同她的表姐一樣,也是淡淡的粉紅色的,乳頭兒特別的小,據說是因為從小時候就穿緊身衣練功,所以乳頭甚至有點兒塌陷了進去。
  幸虧遇上了老秦,他特別喜歡玩女孩子的奶子,恝恝的那一對小乳頭就是被他慢慢的摸,慢慢的吮吸,才從乳房裡又突出了出來。
  「爺爺……好舒服。」恝恝的乳頭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只要被老秦那獨特的手法玩上幾下,就全身都變得嬌軟無力,不得不靠在他身上嬌喘吁吁。
  老秦一邊繼續玩弄著她的奶子,一邊抬起她的小下巴,此刻的恝恝已經變得媚眼如絲,橫生嬌媚,真是一個勾引死人不償命的天生媚骨。
  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秦大爺,好似是在渴望著什麼。
  老秦不緊不慢的捏著她的小奶頭,還不時的用粗厚的指甲刮一刮那挺翹的乳豆,弄得她的臉色越來越潮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最後小身子不住顫抖,不由自主的就夾緊了雙腿,少女潔白的裙子前面那巴掌大的一塊竟然已經被濡濕了。
  「爺爺……」小丫頭的聲音特別甜,叫的老秦幾乎三魂七魄都飛昇上了天:「你……弄得人家好快活……
  好癢癢啊……下面兒又濕了……」
  老秦把她胸前的幾顆扣子解開,將那白色綴蘭花的文胸往上推了推:「讓爺爺吃吃你的奶子好不?」
  恝恝雖然最怕老秦的嘴巴吸她的奶頭了,因為她那裡最敏感不過,只要被他稍微吸一會兒,下面定然就是會氾濫成一條大河。
  可是她還是勇敢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讓老秦將她的兩個小奶豆輪流的含在嘴裡咂摸、吮吸著。
  同時她還要拚命的夾緊自己身下的雙腿,不然,那越流越多的花蜜可就難以遮掩她是個小淫娃的本質了。
  老秦將那乳豆含在嘴裡吃了半天,只覺得這少女的乳豆彷彿是有一種特殊的香甜味道一樣,叫人越吃越想吃,怎麼也都捨不得丟開。
  他的舌頭不住的圍著那乳豆轉來轉去,還試圖撬開乳豆上的乳孔,從裡面吸出並不存在的乳汁來。
  這一場吮吸以恝恝的又一場高潮而結束,這下子她的小內褲算是徹底的濕透了再也不能穿了。
  老錢索性把它給脫了下來,塞在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抱著嬌軟無力的恝恝在遊樂場裡到處走著玩兒。
  穿過了一片草地,恝恝望見前面有些賣吃的,不由的覺得口渴起來,便附在老秦的耳邊撒嬌道:「爺爺,人家想吃東西。」
  嬌娃有命,老秦安能不從,他抱著體若無骨輕如鴻毛的恝恝到了那邊的美食大賣場上找了個空座坐下,然後就按照她的指令去買這個買那個。
  其實這小丫頭自己並吃不了多少,卻把大盤大盤的食物往老秦面前推過去,「險惡用心」一望即知:
  待會兒很明顯就是要老秦在她身上再多拚命一點,揮灑一點汗水。
  老秦平時吃的也不過就是食堂裡的那些飯菜,工錢大部分他都存了起來準備日後在鄉下買個小別墅和老伴養老。
  現在有了這三個對他死心塌地的嬌娃,他攢錢的積極性是更高了,也自然更捨不得花錢——除非是寶貝們的生日。
  雖然這些不過是遊樂場裡常見的燒烤,但是老秦依舊吃得津津有味,很快就風捲殘雲的將這些美味消滅乾淨。
  忽然的,他看見了對面恝恝的盤子裡還有三根沒有動過的烤腸,不由得心念一動,招手讓恝恝繞過桌子到他身邊來。
  恝恝單純的很,根本想不到老秦會做出什麼,只是開開心心的跑了過來。
  老秦讓她坐在自己的身邊,左手拿起一個烤腸,右手卻伸進了她的裙下,撥開了白色的絲襪,用雙指分開了她的陰唇。
  「腿張開一些。」老秦附在她耳邊囑咐道。
  恝恝乖的很,很聽話的就把腿張開了。
  老秦便乘機把那還溫熱的烤腸一下子塞進了她那小小的陰道裡。
  「啊……」恝恝失聲驚叫了起來,可是轉瞬之間她便咬住了嘴角,生怕有人注意到這裡的異常。
  老秦將烤腸推進她的陰道之後便把簽子取出來丟掉,轉而又把剩下來的兩根烤腸也都一一塞進了她那才開發還沒有半年的小陰道裡,撐的那兩片陰唇都難以合攏,好似被塞進去了一個加大號的肉棒一樣。
  老秦把恝恝下面整理好,牽著她的手往外走。
  那三根烤腸油光滑膩,又還帶著溫度,弄得她頗有些步履蹣跚,走起路來跌跌撞撞的。
  老秦見勢,便附在她耳朵邊小聲道:「爺爺想吃恝恝的淫水泡烤腸,能做得到嗎?」
  「能。」恝恝毫不猶豫的答道,沒有什麼事情是她做不到的。
  上一次她和爺爺晚上在門房裡守夜,爺爺覺得看電視無聊,便用巡夜用的大號手電筒插進了她的陰道裡,一直捅到了她的子宮裡,讓他終於看清楚了女孩子那孕育生命的地方的構造。
  雖然事後恝恝不得不去醫院躺了一個禮拜,但是她由衷的為自己能滿足爺爺而高興。
  這一次不就是小小的三根烤腸嗎,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呢。
  貝貝姐姐可是能在她的肚子裡藏下一個滾燙的茶壺,然後用她的陰道做壺嘴給人泡茶的
  雖然走的很辛苦,一邊要承受著那三個奇怪的「肉棒」對她還幼嫩的身體的侵犯,一邊要集中注意力夾緊陰道,堅決的不能讓它們掉落下來。
  老秦就這樣領著一個走三步停兩步的女孩慢慢的走過了整個草地,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樹林裡,這裡也是遊樂場的一個風景區,樹林的中央還有個滿是穹窿的假山。
  老秦心疼恝恝走的辛苦,便索性把她抱起來將她帶到了那假山中的一個洞窟裡。
  洞窟裡前後左右四處都有開口,若是在節假日裡這裡也是一處熙熙攘攘的景致,只是今兒除了他們倆個倒也沒有人。
  於是老秦便抱了恝恝坐在了洞窟中的一處石椅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就摸著了她的褲襪,往下一按,就聽見恝恝的一聲嬌吟。
  他胯下的那根真正的肉棒登時也翹立了起來。
  老秦兩手合力,捏住那褲襪薄薄的一片布,用力的一絲,便把襠部給拉開了一條大口子,他的手在恝恝的小腹上揉按了幾下,果然分明能夠感受得到她體內那幾根光滑的圓柱形物體。
  「來,寶貝,我們把腿張大一些。」
  恝恝聽話的把雙腿打開,陰戶就不由自主的挺了出來。
  老秦看她那陰毛尚未完全長成的陰阜已經比較墳起了,不由得感慨這小孩子的身子發育的就是快,卻也忘了這裡面還有自己的一份功勞。
  一邊想著,老秦一邊把手伸進去在她的陰道裡挖著。
  那烤腸本就烤的油水直冒,又在她的陰穴裡泡了這麼半天,更是滑溜溜的勾不住,反倒把恝恝的下面摳的淫水直冒,呻吟不止。
  倘若不是有老秦把著她的小身子,只怕早就軟軟的癱在了地上。
  老秦摳挖了好一陣子,卻始終是弄不出來那烤腸,只得對著恝恝道:「你也出些力氣啊,總愛偷懶,挖的你舒服吧?弄不出來爺爺就不能給你嘗大肉棍的味道了。」
  這一下恝恝可就急了,今天單獨和老秦出來,可不就是為了好好的能夠獨享老秦的肉棒嗎。
  若是嘗不到,那豈不是白出來了一趟?
  想到這兒,她自己也忍不住伸手到穴裡深挖淺掏。
  老秦笑瞇瞇的看著這白亮如玉的嬌娃雙腿大張著摳穴挖屄的美態,自己倒把手摸了上去去捏著她的兩個小乳頭不住的搓弄。
  「嗯嗯,哼……好舒服……爺爺……」恝恝一會兒眉開眼笑,一會兒秀眉緊鎖,身子還不時的在老秦身上蹭來蹭去,最終在一陣高潮的呻吟聲中,她的小手終於抓住了兩根烤腸把它們拽出頭來了。
  老秦見她的小手已經被噴了一手花蜜,頓時覺得激動不已,況且他胯下的那個肉棒早也已經不能再忍耐,便扳開恝恝的屁股,對住了那微微綻開的菊花低吼一聲便插了進去。
  「哦……」恝恝秀眉一緊,肛內的軟肉將老秦的長槍包裹的緊緊的,還不住的內縮,幾乎不用他費什麼力氣便捅的全根而入。
  老秦捉住恝恝的小手,將那還掛滿了花蜜的小手放到嘴邊,一一舔舐吃下。
  恝恝的花蜜格外有一種清香,彷彿是山花一樣的味道。
  老秦每次吃過之後,都覺得自己的陽物可以雄風更勁一層。
  恝恝一邊由著他吃掉自己手上的花蜜,一邊艱難的低下頭,將身子對折過來,用嘴巴把一根沾滿了花蜜的烤腸從自己的下身裡拖了出來,再站立起來嘴對嘴的餵給老秦吃下。
  恝恝的身段軟的如同無骨一樣,兩根烤腸被她一一的叼出來餵給了老秦。
  老秦不禁又把手伸到了她的下腹,摸索著最後的一根烤腸的下落,附在她耳邊道:「還有最後一根,你把弄出來吃掉。爺爺就開始肏你好不好?」
  恝恝的小臉紅撲撲的,無比認真的點點頭就又要把手伸到穴裡去挖,可是老秦卻冷不防的捉住了她的手:「不要用手,用你那裡自己的勁把它弄出來。就,就像生孩子一樣。」老秦想了半天,也只想出來這麼一個比喻。
  恝恝羞紅了臉,可還是點了點頭。
  她慢慢的把雙腳弓起來,兩隻小手抓住足踝的位置,將兩腿拉開到近似於平行的位置。
  那少女的陰戶還是一條細細的裂縫,雖然老秦肏了她有快一年之久,但是那裡仍然還保持著最初的模樣,只是峽谷周圍被花蜜濡濕了的陰毛,顯示出這個姑娘早就已經情動身醉了。
  老秦讓恝恝自己把那根烤腸弄出來,可是又不許她用手,真是難為死這孩子了,她嘗試著用自己小穴裡的肌肉使勁,想把它給推出去,可是這東西在走路的時候總是想往下掉,但是到了現在卻又死活不肯出來,真是傷腦筋呢。
  但是眼前這一副景像已經夠讓老秦血脈賁張的了,他的大手不由自主的就按上了恝恝的陰阜,這小丫頭的毛兒長的挺快的,才十五歲剛到,就已經烏茸茸的成了片,好像那些成熟了的女人們也不過如此。
  只是那毛兒還柔嫩著,軟的像是剛出生小孩的頭髮一樣,與成年女人的陰毛手感全然不同。
  老秦的手就在那嫩毛上來回的按著,幫著她把那根烤腸往外推。
  終於,恝恝使足了力氣,把全身的注意力全都在集中在那一點上,才一點點的把那烤腸推出了一個頭來。
  到了這時候她已經累的滿頭大汗,手也抓不住腳腕了。
  老秦捏住那剛剛冒出尖來的烤腸,不緊不慢的在她的穴裡抽插著,這樣強烈的快感讓恝恝使勁的媚叫了起來,又一次在顫抖中達到了高潮。
  老秦被她的媚叫所惑,也忍不住就在她的腸道裡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注精液。
  「啊,好燙,燙的人家好舒服。」恝恝無意識的抓住老秦的胳膊,喃喃自語道。
  老秦把肉棒從恝恝的身子裡退出來,看見了她那可愛的小菊花一張一翕著,一股白漿正順著菊花的口兒往外流淌著。
  他順手伸出指頭勾起來了一點兒精液,遞到恝恝的嘴邊:「來,你不是最愛吃的嗎。」
  恝恝媚眼如絲的望著他,毫不遲疑的就把他那粗糙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老秦又伸出只手,在她屁股裡勾弄了一會兒,掏出些黏糊糊的東西,恝恝看也不看,全都用小舌頭一卷,乖乖的吃了下去。
  不但如此,還把他的手指全都舔的乾乾淨淨。
  老秦等她吃完之後,把那根烤腸從她身子裡拔了出來遞到她嘴邊:「來,別光吃爺爺的,也吃吃你自己的。好吃嗎?」
  恝恝三口兩口的就把那根沾滿了自己愛液的烤腸吞下了肚子,點點頭:「好吃。」「好吃,那爺爺開始肏你了好嗎?」恝恝又點點頭。
  「那爺爺用什麼姿勢肏你好呢?」老秦捏著她的小奶頭問道。
  恝恝的身子很柔軟,經常在床上被他擺成各種極富創意的造型再來挨肏. 今天在這山洞裡,老秦左右看看,想玩出點新的花樣來。
  忽然的,他瞅見了那角落裡長著的一堆籐條,便抱著恝恝走過去一看,原來是已經枯死了的老籐樹上的一節,根還留在地上,籐兒散亂了一地。
  老秦也是聊發少年狂,拿著這籐條將恝恝的左手與左腿捆在一起,右手與右腿捆在一起,兩條腿拉成一百八十度,一隻腳捆在一塊山石上,另一隻腳捆在了樹樁上,雙手摟著她的腰,胯下一送,便把那大傢伙全數送進了她的小陰道中。
  這般肏著,由於女孩子的下身完全打開,絲毫沒有一絲的障礙能阻止他的侵犯,老秦肏的極為方便,只是可惜要摟著她的腰免著她墜下,還是頗為費勁的。
  故而只肏了一百來下,便把恝恝放了下來,又再想別的點子。
  只是可憐了恝恝,她手腳都被捆縛著,雙腿還被大大的拉開著,方才老秦已經被她的淫慾給撩撥了起來,現在卻又生生地打斷,這委實難受。
  所以恝恝也忍不住叫出聲來了:「爺爺,爺爺,你就隨便肏我吧,怎麼肏都行。」
  老秦回頭一看,不由得笑了,這小丫頭大張著腿,陰阜被花蜜弄得糊了一塌糊塗,也就索性不再想點子了,把她手腳的繩索都給解開自己坐在個石凳上,就叫她騎上來夾著自己的肉棒上下跳動。
  跳了三百來下,恝恝力氣用光,老秦便接力將她抱著,那大肉棒瘋狂的在她的嫩穴中搗鼓著,最後一洩而出,當他的肉棒從她的小穴裡面拔出來的時候,精液混合著花蜜滾滾留下。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老秦幫恝恝整理好衣服——當然她的褲襪已經被老秦的肉棒搞出了一大大洞來,根本組織不了精液滾滾外流,於是老秦索性把她那小的巴掌大的內褲揉成一團塞進她的陰道裡,並且叮囑她晚上回家了也不要拿出來,他是怎麼塞進去的,明兒晚上來找他的時候,那東西就該還是怎麼樣的在裡面。
  恝恝格外的聽話,果然就讓那小小的粉色內褲在她的陰道裡泡了一個晚上。
  老秦射的精液特別多,又流不出去,全都灌進了她稚嫩的子宮裡,幸虧那幾天是她的安全期,不然她現在恐怕都懷裡要抱著一個娃娃了。
  老秦把恝恝攬到自己的懷裡,摸著她微微隆起的肚皮,又往下去摸到她的花穴,恝恝嚶嚀一聲,跪在了老秦的面前,伸出纖纖玉手開始套弄著他那在何仙兒的後庭中還沒有發射過的肉棒。
  這是老秦給她特意留的愛心早餐,一頓彈藥十足的精液大餐。
  由於他已經在何仙兒那可愛的菊花洞中抽插了一陣子,所以等到恝恝繼承過來的時候,很快他便有了感覺:「恝恝,快了!」
  不等他吩咐,恝恝便將他那老粗的龜頭緊緊的用紅唇抱住,一雙小手不住的上下套弄,很快就把那裡面的精液給搾了出來,射了她滿口皆是,咕嚕咕嚕的連聲嚥下。
  待到把這美味的精液全都吃到肚中,恝恝把他的龜頭細細清理了一遍,才站起來滿意的拍著自己的肚皮:「這一下,可吃飽了。寶寶也該吃飽了。」
  何仙兒望著自己妹妹,溫柔的笑了,她過來拉著恝恝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兩個女孩子相互給對方揉著奶子,說是這樣將來可以多出一點奶水。
  同時,笑嘻嘻的看著貝貝今天又會有什麼上佳的表現。
  說起貝貝,那是一個活寶,能扮猴子上下躥逗人笑的丫頭。
  舞藝好身段佳,其實還會一點兒花拳繡腿,據她說,是小時候跟她家茶樓後面廚房裡一個掃地的老頭子學的,當然代價就是讓那老頭子摸摸她的大腿,喝喝她的童女尿了。
  那時候人小,什麼都不懂得,只覺得這老頭蠻奇怪的,喜歡喝她的尿,還非要喝「無根尿」——就是所謂的直接從她身子裡出來不曾落過地的。
  這些都是閒話,其實貝貝的本事大著呢。
  上舞校的時候,老師懲罰不乖的孩子,都是拿來一盆活的泥鰍或者黃鱔,若是有不乖的,偷懶的,就往她們的小屁眼裡塞這長條的滑物。
  別的女孩子都最怕這個了:
  這東西在身子裡亂鑽亂串的,沒個消停,而且除非是再狠狠地灌上一次腸,這東西是絕對弄不出來的。
  又不知道多少個小女孩子開始的時候仗著自己是父母的心肝寶貝,掌上明珠,拿著老師的話當成耳邊風,可是只要嘗過了這個泥鰍穿洞的酷刑之後,無不變成了乖寶寶——但是這個對貝貝沒用。
  這丫頭午睡的時候從來都不肯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總愛偷偷的跑到後面的山上撒尿活泥巴玩兒,有一次老師捉到她的時候,這小姑娘居然光著屁股爬上了樹枝要掏鳥蛋——這分明是個野小子,哪裡像個姑娘啊。
  把她捉回去,讓她撅起屁股,老師撿了一條最大的黃鱔就往她鮮紅的菊蕾裡送去。
  這丫頭還笑嘻嘻的,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黃鱔一尋到洞口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往裡面鑽,直到身子、尾巴全都消失了進去老師才叫她站起來。
  本以為她會眼淚鼻涕一把下的,誰知道這丫頭居然還嬉皮笑臉的,彷彿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後來老師又想了一個法子才制住這個喜歡在身子裡有點兒古怪東西的女孩:
  先招來七八個陽具粗大的壯漢,輪姦著貝貝的後面,把她那個小小的菊蕾擴張到連個拳頭都能伸進去的時候,再把粗鹽在裡面滿滿的撒上一層,倒上老酒醬油,再放上用辣椒醬拌過的鮮肉條,最後用魚腸線把她菊蕾給徹底縫上,也不管她,由她敞開了吃喝,過不了兩三天,就看見這丫頭肚子鼓脹脹的,捂著後面過來找老師了。
  這下子可老實了吧,老師高深莫測的笑了,又過了十天才讓校醫給貝貝拆了線,從她的腸道裡取出已經成了黑色結塊的「肉腸」。
  並且讓貝貝把她自己醃製得到的,還帶著屎臭味的「肉腸」,摻上她自己的尿水蒸了吃掉——還不許一次吃光,足足讓貝貝享受了一個星期的獨特風味臘腸。
  從此,貝貝再也沒有不乖過了。
  為了表示紀念,臨畢業的時候,老師送給了貝貝一份獨特的大禮:
  在她的兩個乳頭上都穿了金環,掛上了鈴鐺,下面的小陰蒂也被穿環懸鈴,左右兩片肥美的大陰唇,被一邊打了四個眼兒,各自鑲上中空的銀環,弄得好像是球鞋一樣,就差沒有系一根鞋帶了。
  帶著這一身的鈴兒響叮噹,貝貝來到了舞藝附中,成為了老秦的胯下寵物。
  其實一開始她並不知道世界上還有老秦這麼一號人的存在,只是奇怪為什麼和自己同住一個寢室的恝恝總要在睡前消失那麼一陣子,等到快凌晨了才回來。
  有一天,她終於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悄悄的尾隨在恝恝的身後,跟著她到了樓外面的空地上。
  這時候已經是十月份了,夜晚的空地裡掛著風頗有些冷。
  貝貝悄悄的躲在綠化帶的灌木樹後面,看著恝恝在那場地的中央把睡衣脫下疊好抱在懷裡,然後赤裸裸的站在那兒,似乎在等待著什麼樣一樣。
  過了一會兒,一個舉著手電筒的老頭從3號樓走了出來,恝恝朝他跑過去,貝貝這時才後知後覺的注意到恝恝穿的是一雙白色的舞鞋,難怪走起路來一點兒的聲音都沒有。
  那個老頭讓恝恝騎到他的頭上,兩人一起朝門房外的衛生間裡走去。
  那是一個公用的衛生間,全都是女生的蹲坑——因為這一個小區,三棟樓,住著四五百個女生,卻只有老秦一個是男人,自然沒有人想到要為他單獨建一個衛生間了。
  不過這一間衛生間的利用率其實並不高,大多數女生還是願意多走幾步回到自己的宿舍去的,只是偶爾有些實在是來不及的才這這裡面來解決問題。
  特別是到了這已經鎖上大門熄燈了的十一點鐘,這裡面更是靜悄悄的一片,不會有任何人。
  貝貝摀住自己身上的小鈴鐺,一溜小跑的跟在他們後面也悄悄的到了那衛生間的門口。
  悄悄的往裡面看著,原來是老秦把恝恝抱在懷裡,他的肉棒已經查到了她的小學裡面去,但卻是兩個人胸背相連,原來恝恝忽然想尿尿了,卻又捨不得離開老秦的大肉棒,便要老秦一邊抽插著她一邊給她把尿。
  這樣的姿勢,也幸虧恝恝身子骨輕如鴻毛,不然老秦這六十多歲的人了,還真的吃不消呢。
  老秦端著恝恝站在洗手台前,讓她的兩隻小腳踩在大理石的檯面上,自己一面抽插著她的嫩穴,一邊用嘴巴噓噓著發出哨音,不一會兒,恝恝那被肉棒撐開的陰戶上面一點而,飆射出了一股淡黃色的液體,畫了一個很漂亮的弧線落在了水池裡。
  原來他們在幹這個啊,貝貝一面偷偷的望著裡面,一面把手指伸到自己的小穴裡,摳挖了起來。
  老秦讓恝恝尿過之後,就把她抱著放在洗手台上,也不管那上面是不是還有她剛剛留下的尿液,就開始大力的抽插。
  將這個溫順的小女孩肏的淫水直流,不知不覺中就洩了一地的愛液。
  「哎呀……」恝恝忽然叫了一聲,就趴在老秦的身上軟軟的不動了。
  老秦緩緩的把他那東西從恝恝的身子裡抽出來,不由得下了貝貝一跳,她還沒見過哪個人有這麼大的肉棒的,就是她爸爸的,也在這東西面前相形見絀。
  老秦把恝恝的身子往下壓,將自己的肉棒又插到她的嘴巴裡去,一前一後的進出著,貝貝真的很奇怪,恝恝的那張小嘴,彷彿是連一顆水果糖囫圇嚥下去都會噎住的一樣,竟然能把他的那個老粗的肉棒含在嘴裡毫不費力的吞嚥。
  又看了一會兒,貝貝害怕他們發現自己在外面偷看就悄悄的掩著胸又原路返回了宿舍。
  知道了恝恝的這個小秘密之後,貝貝總是想著老秦的那根大肉棒。
  心裡也不免偷偷的埋怨恝恝不夠朋友:
  她們兩個是從幼兒園一起長大的好朋友。
  恝恝發現了這根大肉棒,卻不告訴她,這算什麼好朋友呢。
  終於有一天在浴室裡,兩個女孩子面對面的洗澡的時候,貝貝終於忍不住打掉了恝恝在玩著自己胸前金鈴的小手。
  「怎麼了,貝貝?」恝恝不解的問道。
  貝貝沒好氣的看著她:「你說呢。你天天晚上都跑出去,有這樣的好事情,也不叫上我。」
  恝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你不是有哥哥和爸爸嗎……我怎麼好意思叫上你呢。」
  貝貝瞪了她一眼:「我們還是不是好朋好友?好朋友就應該分享一切的。我的爸爸和哥哥都讓你用過啊。」
  恝恝忽然抱住了貝貝:「那好吧,以後我有什麼都會一起和貝貝分享,好不好?」
  「真的?」
  「真的。」
  「你的秦爺爺也包括在內?」
  「嗯。」恝恝認真的點點頭:「他的那個好大好大的。每次都要捅到我的子宮裡來了。
  弄得我肚子好疼的。你試一試吧,肯定不會後悔的。」
  恝恝雖然這麼說,貝貝還是將信將疑的。
  直到晚上,恝恝帶著她一起去了舞蹈室。
  「為什麼要去舞蹈室呢?」
  「爺爺說他想看我跳舞啊,」恝恝親親熱熱的摟著貝貝:「今天晚上他輪休呢,所以我們就去舞蹈室吧。」
  夜深人靜之後,練功樓裡空蕩蕩的,老秦早就把負責鎖門的保安搞定了——他答應了給那個小子一份女生宿舍裡衛生間的偷拍錄像和五條帶著濃厚味道的內褲,那小子就歡天喜地的把鑰匙交給了老秦。
  「爺爺好。」恝恝等到了老秦,立馬就拽著貝貝迎了上去:「這是我的好朋友貝貝。她也喜歡和爺爺在一起。」貝貝惱火的偷偷掐了恝恝的腰以下:
  什麼喜歡,她只是過來打醬油的。
  「好,好。」老秦藉著月光欣賞著這個瓜子臉俊俏女孩兒,她苗條的身子,窄窄的腰肢,兩條勻稱而健美的長腿,胸前的鴿乳微微隆起,只是不知為什麼,似乎頂出來了一大塊一樣。
  恝恝笑著反掐了貝貝一把:「貝貝姐姐有好多好玩的把戲呢。爺爺,我們一起進去吧。」
  這練功樓,過去老秦也曾經來過,不過那都是在放假沒人的時候,連保安都有一半不在校的時候,像他這樣不回去的人便組織起來成為護校隊,在空蕩蕩的校園裡面轉悠。
  那時候他的腰上掛著很多把鑰匙,有時候就會跟著幾個年輕的小伙子一起到女生們的浴室或者更衣室裡去看看——其實那種地方如果沒了人,便死寂的和月球一樣,根本沒什麼好看的,只有那些想像力異常豐富的小伙子才會覺得熱血沸騰,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好酒好菜來和老秦換鑰匙進去看。
  可是今晚上大大的不同了,他,老秦,身邊有著兩個嬌娃,雖然都是身量未長,形容尚小,可是這一樹梨花壓海棠的奧妙,古往今來,最為令人津津樂道。
  老秦牽著恝恝的小手,恝恝拖著半是不情不願半是急不可耐的貝貝,一起走進了黑漆漆的練功樓。
  這樓新裝修過,為了相應BB的號召,廊燈都換成了紅外感應的了,只要有人走過的地方,燈都先後一盞盞的亮了起來,等他們走過了之後,才會慢慢的熄滅。
  老秦把她們帶到了二樓的一個小教室裡面,恝恝和貝貝耳語幾句就拖著她往更衣室裡跑去。
  「你們倆去哪兒呀?」老秦奇怪的問道。
  「換衣服。」恝恝笑嘻嘻的回答道。
  「不在這裡換嗎?」其實老秦很想看小女孩換衣服的場景的。
  只是恝恝和貝貝一致堅定的搖搖頭,而他也知道小女孩們總有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要處理,所以也就沒有跟著去。
  恝恝拉著貝貝跑到了她們的更衣室裡,找到她們倆的櫃子,從裡面拿出替換的練功服穿了起來。
  「來,這個給你。」貝貝遞給了恝恝一顆殺精藥丸,對於今晚要發生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
  「你幫我放進去嘛。」恝恝笑嘻嘻的坐在皮椅上展開大腿,她用手指分開那幼嫩的陰穴,貝貝嗔了她一下,卻還是走上去把那核桃大的藥丸塞進了去。
  「好像還不夠深哎。」恝恝把雙腿張開到最大,好讓她把那藥丸推到自己的子宮裡去。
  「頂著了。」貝貝感覺到自己的手指頭頂著的藥丸碰到了一團圓圓軟軟的肉:「要推進去嗎?」
  「推進去吧。」恝恝知道自己的陰道很短,怕老秦的肉棒太長頂著了那藥丸起不到作用。
  貝貝便用了一點力氣,將手指伸到更深的地方,終於突破了那子宮頸,使那藥丸落在了恝恝那小梨子形狀的子宮裡。
  當她抬起頭來看著恝恝的時候,發現她臉上神色古怪的很,忙關心的問道:「怎麼了,弄疼了?」
  「有點兒。」恝恝捂著肚子站起來:「好啦,輪到你了。」
  「有樣學樣,你也把我的放進去吧。」貝貝把藥丸塞到恝恝手上。
  貝貝的陰道比較細長,恝恝的手指不夠長,還用上了專業的道具:
  一個玻璃做成的吹管。
  恝恝先把那個吹管小心翼翼的塞進貝貝的陰道裡,等到貝貝臉上的神色從略帶享受變成了苦楚難耐的時候,她就知道吹管的前段已經穿進了她的子宮頸,這時候她讓貝貝趴在皮椅上,撅起屁股,使那吹管的前端在下,恝恝把那藥丸從吹管的後口丟進去,用力一吹,「噗」那藥丸兒順暢的滾入到了貝貝的子宮裡。
  「哎呀。」貝貝叫了一聲。
  恝恝把那吹管從她身體裡收回來,用護理液擦洗了過了之後收起來,又過來幫貝貝揉了兩下小肚子,「好了嗎?」
  貝貝皺著眉頭,「這一盒用完了,我就再也不用這東西了。這玩意兒就是折磨女人的。」
  恝恝嘻嘻笑了:「原來你也有怕的地方,我還真是不知道啊。」
  貝貝拿小粉拳在她身上捶了一下:「好啦,快穿衣服吧,別讓你的秦爺爺等急了。」
  當兩個小嬌娃手挽手的出現在老秦的面前的時候,他頓時眼前一亮,覺得剛才一支煙功夫的等待沒有白費。
  這兩個小美人坯子,小巧玲瓏的足上都套著一雙窄窄的舞鞋,纖細的長腿被白色的褲襪包裹著,上身都穿著學校統一發下來的塑身舞字衣,只是恝恝的是黑色的,貝貝的是紫色的。
  老秦同時也發現了,貝貝的胸前和胯下,這三個女孩身上最嬌嫩的地方,似乎都被掛著什麼東西的樣子。
  「貝貝,你先來個身段展示吧。」恝恝嬉笑著把貝貝退到場地中央,貝貝也不與她客氣,先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退到遠角處,開始旋轉著往場地裡來,一口氣連轉了三十多個旋兒身形沒有一點兒沉滯的感覺。
  這還只是開始的熱身,隨後她又表演了自己拿手的古典舞一套身段組合,時而躍起,時而旋身,時而下腰時而劈叉滿堂滾,老秦被她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快速動作弄得目不暇接,而且彷彿還聽到了若有若無的鈴鐺伴奏聲,這可真是奇怪,這裡並沒有人放音樂,那聲音是從哪兒傳來的呢?
  貝貝的身段展示最後以一個坐式雲肩轉腰結束,看的老秦歎為觀止。
  他見貝貝的小臉蛋都已經是紅撲撲的了,不由得心疼的把她叫過來:「來,閨女,爺爺給你擦擦汗。」
  「爺爺,該看我的了。」恝恝也趕緊跑到場地上去,以一個掀身探海開始,將她新排的一個《梨花琴》首先跳給了老秦看,只是可惜老秦是個粗人,不懂得欣賞這古典舞的奧妙,只是覺得這個舞不像剛才貝貝跳的那樣全是技巧的展示,但是至於哪個好看,他卻也說不出來,只能說「都好看,都好看。」
  「爺爺,人家跳的累了,怎麼獎勵人家啊。」恝恝坐在老秦的懷裡,昂起她那紅撲撲的小臉望著老秦,老秦忍不住在她臉蛋上刮了一下:「想要爺爺怎麼獎勵你啊?」
  恝恝正要說,忽然想起了貝貝,忙把她也拉過來:「爺爺,還是先和貝貝姐姐玩吧。恝恝不著急。」
  貝貝可沒想到恝恝會先把自己推上來,正要想躲開,卻被老秦拉著跌坐在了他的懷裡,正好撞在了他下身那塊硬梆梆鼓起來的肉棍上,不由得嚇了一跳,又想到那天晚上在衛生間外看見的情景,粉臉登時就紅了起來。
  恝恝乘勢爬到她的背後把她那紫色的舞字衣的肩帶從胳膊上扒了下來,叫老秦看看清楚貝貝胸乳上的那一對寶貝。
  當那一對金鈴出現在老秦眼前的時候,他果然被震撼住了。
  何仙兒身下的那根銀針就已經叫他感慨不已,現在卻又見到這更刺激的景象,叫他身下的那根硬物不由得又硬了兩三分。
  老秦把貝貝的身子擺正,湊過去仔細的看著她乳尖上的金鈴。
  只見那只是一朵小小的蓓蕾,卻被人強行的橫穿了個大約有橫截面1/ 2大小的孔,孔中懸著個由三毫米粗的金屬線圍成的鋼圈——老秦懷疑這是不是給她穿環的那個人隨手拿了一對鑰匙環兒來做的。
  鋼圈下掛著個金色的鈴鐺,一碰就叮叮鐺的響。
  看到這兒,老秦才算明白了她跳舞的時候那神秘的伴奏聲是從哪兒來的了。
  老秦把玩著她的乳尖,輕聲問道:「閨女,疼不疼?」
  貝貝搖搖頭:「習慣了。」
  那一天老師給她打了麻藥,卻讓她的頭腦保持著清醒,讓她看著那燒白了的鋼絲是這樣貫穿自己的乳頭、陰蒂與陰唇。
  在麻藥的作用下雖然沒有太多疼痛,但是卻有一種難言的鈍感,那種乳豆上絲絲冒著青煙、尖銳的鋼絲緩緩地從乳頭中橫穿過,又在其中像拉鋸子一樣緩緩地拉著,將乳頭內的嫩肉燒焦燒糊,然後再用錐子鑽掉燒焦的肉炭的景像是她一輩子都忘記不掉的。
  而最讓她難忘的,給她做這個殘忍手術的,是一個女人,一個雙乳上也同樣穿著環的女人。
  恝恝把貝貝的舞字衣給扒到了腳底,又讓老秦把她的褲襪脫了下來。
  他這才發現,原來這女孩的下面也被人打過孔,穿了環,看見這個女孩身上嬌嫩的地方都被人以如此殘忍的方式淫虐著。
  老秦莫名的就感到一陣亢奮。
  他把手伸到這個女孩的下身摸了一把,發現她居然已經出水了,不由得大為詫異。
  恝恝在她背後吃吃的笑道:「只要你拉一拉貝貝姐的環兒,她就等不及的要分開腿了呢。」
  原來這環兒就是她的敏感點啊。
  老秦飛速的把自己的肉棒從褲子的束縛中解放出來,一下子就將身材嬌小的貝貝推倒在地上,將他那根大的過分硬的過分的肉棒對準她那宛若是刀切饅頭一樣的白虎幼屄肏了進去。
  「啊呀……」貝貝眼睛一翻,她完全沒有想到老秦的那個東西會如此的大。
  而且還一下子就衝到了她陰道的最深處,那是她爸爸或者她哥哥都不曾到達過的深處,卻讓這個老頭兒一下子就衝到了。
  老秦也覺得這丫頭的穴肏起來很舒服,細細長長的,又曲曲蜿蜒,彷彿是要拐上好幾個彎才能捅到最深處一樣。
  恝恝盤膝坐在貝貝的頭邊上,一邊把她的手拿來放在自己手心按摩著,一邊叮囑老秦道:「可小心點。別弄壞了貝貝姐。」
  「我知道。」老秦怕壓壞了身下的小閨女,便用雙臂支撐著自己,挺起長槍在貝貝的小穴裡快速的進出著。
  「啊,啊呀,哎呀……好,好厲害……」貝貝才被他肏了有五分鐘,就忍不住扭著身子淫詞浪語的叫了起來,嘴上的花詞兒還真不少,什麼「心肝啊,寶貝大哥哥,我的大寶貝哥哥,」要多少有多少,老秦都有些驚訝了,看不出來這個蠻活潑又天真的女孩兒,叫起床來竟然和一個老練的妓女一樣。
  大起大落的直捅了有百十下,貝貝已經洩了一次身,老秦也覺得這小丫頭的屄挺細的,肏起來別有一番分為,便直起身來換了一口氣,將她那還掛著褲襪的兩條長腿推倒胸前,幾乎將她整個人都給對折了起來。
  再講那沾滿了花蜜的肉棒對準了那個白色裂縫下的花洞,緩緩捅了進去。
  這一回老秦沒有急攻猛進,反而是不慌不忙的耐心研磨著,一來是他畢竟上了年紀,要換一口氣,緩一緩,另外也是為了好好的品味這個小女孩特別長的陰道。
  以他的估計,貝貝的陰道長度該有恝恝的兩倍還多。
  他那特別大的龜頭慢慢的,如開山鑿煤的礦工一樣,耐心的把貝貝那細長的陰道擴展成溜圓的坦途,卻不想這正磨著了她內裡的幾處癢肉,弄得她不由得連聲哀求:「大爺,好大爺,別弄貝貝了,快給了貝貝吧。」
  老秦不急不慢的肏著,緩緩地插入又緩緩地拔出,就這樣的溫柔也還叫她又洩了一次身,連洩兩次之後的貝貝全身都沒了氣力,不得不由早就在一邊看的眼熱身更熱的恝恝過來接力。
  對待恝恝這種短穴兒的,老秦從來都是很小心的,不敢太過於深入了,但是或許是今晚恝恝看到了貝貝被他弄的連接洩身兩次,也受到了感染,扭著身子就要他多往裡面深入一點。
  老秦也就慣著她,把他那大肉棒一點點的插到她那短短的陰道裡去,直到頂住了子宮頸,恝恝還在叫著:「再深一點,再深一點。我要爺爺射在最裡面。」
  難得恝恝今晚如此的奔放,老秦自然要配合她,便狠下一條心把她的子宮頸貫穿,將那大龜頭插到了子宮中去。
  這一下可把恝恝疼得白眼直翻,兩條細長的腿凌空亂蹬著,好像是下身都要被貫穿了一樣的痛苦。
  可是這時候老秦還沒有一點兒要射出來的感覺,只得又把肉棒給拔了出來,在她的陰道裡又摩擦進出了好一陣子才讓恝恝又找回了那種快到高超的感覺,這一回老秦學乖了,他一邊揉捏著恝恝的雙乳,一邊突然發力,直接捅穿那子宮頸,碩大的龜頭完全進入到子宮之中,在裡面噴射出了濃厚的白漿,若不是恝恝事先早就放好了殺精的藥丸,恐怕今晚真會讓她就懷上小寶寶。
  老秦等全部的精液都噴射完畢之後才把肉棒拔出來,那龜頭一邊摩擦著子宮頸的嫩肉一邊往外退出著,形成了強大的負壓,給恝恝在劇痛中帶來了奇妙的快感——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愛上了這種奇妙的感覺,以至於她以後經常要求老秦把精液直接的攝入到她的子宮裡去,後來夜路走多了終於遇見鬼,終於有一次由於疏忽沒有做好準備,終於讓這小姑娘珠胎暗結,懷上了寶寶。
  老秦把肉棒從恝恝身子裡退出來之後,看見她的肚皮被自己的精液撐開的好像是放進去了一個小皮球一樣,鼓起來了巴掌大的一塊兒。
  恝恝自己也好奇的摸索著那裡,望著自己凸起的小腹開心的笑了:「爺爺的精液哎,全都在恝恝的肚子裡,好舒服,好暖和的說話哦。」
  老秦正望著恝恝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媚態出神,忽然他的胳膊又被另一個女孩纏住:「大爺,過來嘛,人家想要……」
  這一夜,端的風流美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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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秦將貝貝放在自己的膝上坐著,玩著她胸乳上的兩個鈴鐺,由於她還在懷孕的初期,乳房的變化不是很明顯,乳豆也還是粉嫩的淡紅色,不像何仙兒姐妹那樣,都已經進化成了孕婦才有的櫻桃色。
  只是這些天為了怕她流產,老秦都不敢大力的弄她,連她自己往小穴裡塞跳蛋的時間都被嚴格控制住了。
  「貝貝這幾天好無聊。」貝貝勾著老秦的脖子,親吻著他滿是皺紋的脖頸:「小穴裡空蕩蕩的,好不舒服。」
  不舒服也只能忍著啊。
  老秦安慰似的幫她揉弄著小小的陰蒂,還不時的把手指伸到她的小穴裡去淺淺的挖一挖,但是卻絕對不敢深入。
  現在,這三個寶貝,各個都是他的心頭寶貝,要是有哪一個萬一小產了,都能叫老秦痛不欲生。
  何仙兒與恝恝兩個天天沒事就相互揉著乳房,似乎都把對方的給揉大了一個罩杯,只有貝貝的鴿乳依舊沒有動靜,還是永恆的A+ ,姐妹們都安慰她,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貝貝的肚皮也一天天的凸起來了,而何仙兒的肚皮更是大到了一個可觀的地步,望著這三個女孩一天天隆起來的肚皮,老秦既感到幸福,卻又發愁:
  到底,自己該怎麼和在鄉下的老婆說這件事情呢?


  第三節
  當趙媛昏昏沉沉的從麻醉中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邊圍了半圈的人,除了那個大夫、宋老師,還有那個有著一條火紅色狐尾的病號服少女。
  她的手裡抱著個可愛的狐狸玩偶,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捏捏。
  小迪歪著脖子看著趙媛,笑嘻嘻的道:「小妹妹的身子真白淨啊,看上去就想叫人捏一捏。」趙媛紅著臉,剛剛想坐起來,卻發覺自己的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燥熱。
  宋老師笑著把衣服遞給她,一邊道:「是不是有些熱?沒事的,一點副作用而已,晚上和小迪她們一起出去玩一把就好了的。」
  「是呀,是呀。」小迪拉著趙媛的手:「我們一起出去玩兒……可以月兒的身子還沒全好,不然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去的。你見過月兒了嗎?」
  趙媛茫然的搖搖頭。
  小迪身後那火紅色的尾巴掃了掃:「那我帶你去看看她吧。你和她一樣,都是很文靜的女孩呢。」
  宋老師幫趙媛把衣服穿好:「你跟小迪去看看吧,待會兒我們一起去吃晚飯,老師請客。」
  「快去吧,快去吧。」小迪連聲催促著,拉著趙媛的手就跑了出去。
  小迪拖著趙媛跑到走廊裡,帶著她在在那看上去都差不多樣子的走廊裡跑來跑去,趙媛挺好奇她這個跑起來的搖擺著火紅色狐狸尾巴的女孩是怎麼記得路的時候,小迪終於把她帶到了目的地:
  一間掛著「觀察室」牌子的房間門口。
  「下面,你要看到的,可是一個奇跡哦。」小迪神神秘秘的道,這也不禁勾起了趙媛的好奇心。
  小迪推開了房門:「舒月,我帶師妹來看你了。」
  趙媛跟在她後面走進房間,只見這房間裡還有間用玻璃隔開的無菌室,無菌室的中央擺著一張小床,小床上側躺著一個年輕的姑娘,她和小迪一樣都有一條寬大而蓬鬆的狐尾,只是不同的是她狐尾是雪白色的。
  舒月微微抬起頭:「小迪……你來了啊。」
  趙媛好奇的走近無菌室的玻璃隔板,驚訝的望著舒月那漲大的小腹和那兩隻正圍在她身前爭搶著乳頭的小生物,呆呆的看了許久,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舒月憐愛的輕輕地撫摸著那兩個有著油光可鑒的皮毛的小東西,左邊的一隻大概是力氣小一點被另一隻給擠了下來吃不到奶,舒月便用手捧起它,將它端到自己的另一個乳頭前,這傢伙大約是聞到了奶香,一下子就撲上去咬住了少女的乳頭,滋滋的吸起奶水來了。
  小迪看見趙媛那一副被雷劈了也不過如此的樣子,不禁得意的笑了:「我們的舒月美人可是已經做了媽媽的人了,她的寶貝就是這一對小狗狗。」
  「狗?」趙媛迷迷糊糊的問道。
  「是呀。」小迪掩著嘴清清笑道:「這可是舒月和一條德國牧羊犬交配後的產物,至於是為什麼嘛——我就不知道了。哎呀,你還不知道吧,已經有富商定下了舒月的使用權,讓她給他的最心愛的獵犬生下一窩小獵犬,舒月可以拿到好多好多錢呢。」說道這兒,小迪捅了捅趙媛:「她生完現在肚子裡的這一窩就要成小富翁了!」
  舒月摸著自己的兩個小寶貝,發覺他們都不想再吃奶之後才把他們輕輕地放下來,摟在懷裡,用自己那寬大的狐尾籠著自己的身子,打了個哈欠,作勢就要睡過去。
  小迪吐了吐舌頭:「嗨,今晚宋老師答應了,帶我出去玩哎!」
  舒月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但是雙眸中的神采確是一閃即過:「你們去玩吧……玩的開心點。」
  「我們當然會玩的很開心。」小迪笑嘻嘻的道:「你就安心養胎吧,明天再見,白狐媽媽。」
  說著,這個有著火紅色狐尾的少女帶著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拉著不明所以然的趙媛又跑出了觀察室。
  直到回到宋老師邊上,小迪都還在不停的偷笑。
  「時間不早了。」宋老師看了看手錶:「好吧,今晚上我請客,然後帶你們——特別是新同學去參加小組活動。也不知道我這老骨頭人家還能不能看得上。」
  小迪馬上就道:「宋老師看您說的,您多年輕啊……就像是我的姐姐一樣……您和雪兒在一起,那活脫脫就是一對姐妹啊。」
  雪兒是宋老師的女兒,今年十六歲了。
  很快趙媛就在餐廳見到了這位有著一雙令人羨慕的美腿的姐姐。
  雖然已經是秋季,但是她還穿著只包住那圓滾滾屁股的牛仔熱褲,踩著一雙鑲著閃亮水鑽的黑色細跟涼鞋,趙媛細細的看了看宋老師和雪兒,發現她們母女倆果然稱得上是一對姐妹花,原來宋老師十六歲的時候和自己的爸爸親熱的時候就一不小心著了道兒 ,懷孕生下了雪兒。
  「哎呀,你們都一塊兒了,差點兒把我這個組長給甩了。」高個子的美女南宮夜夜端著餐盤也走了過來,彷彿是要和雪兒PK一樣,她今天下午穿的也是一條短短的緊身熱褲,那兩條彷彿是最有天賦的藝術家精雕細琢出來的玉腿在燈光下閃閃發亮,晃的趙媛幾乎覺得眼睛都要瞎了。
  師姐們一個個都是誘人無比的嬌娃,可自己還是個青澀的小女孩,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今天晚上是去哪一家啊?」雪兒不和南宮夜夜正面的吵,卻一邊吃一邊問道。
  「嗯,綏新鎮上。對了,若蹙姐姐,若顰姐姐現在也在綏新鎮上?」
  「嗯。」若蹙也終於能出來一趟了,興奮的很:「我姐姐一邊幫我帶孩子,一邊給一個大夫做什麼實驗,嘿嘿,其實是她自己喜歡被人虐待。」
  「今天我們要去的那一家你姐姐肯定喜歡。」南宮夜夜邪邪的笑著:「我們去黑狗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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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綏新小鎮上人氣最旺的「黑狗」酒吧裡,一樓的大廳裡人聲鼎沸,吵得彷彿能把房頂掀起來一樣,可是,事實上在二樓的貴賓廳裡,卻根本聽不見樓下傳來的一點點聲響,這裡有的,只是一對對赤裸男女們的情慾。
  黑狗的老闆是一個歡樂主義的熱衷者,為此他和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出資建立了這間酒吧。
  南宮夜夜的伯父就是其中的一個出資人,因此她對這個地方很熟悉,也經常過來找點兒刺激玩玩。
  進入貴賓廳之之前她們都把衣服寄存在儲物櫃裡,光著身子就走了進去。
  宋梅領頭,其後的是她的女兒雪兒,小迪與南宮夜夜手拉著手,她的那根毛絨絨的大尾巴還不停的掃來掃去。
  小蹙則和趙媛走在後面,在來這兒的路上,兩個女孩已經知道她們是剛剛見面的室友,不由得親切了起來。
  貴賓廳是一個中央有著個游泳池的寬大空間,一對對的男女或者在白浪裡翻滾,或者在沙發上纏綿。
  宋梅她們的脖子上都掛著一個金屬的小牌,標誌著她們今晚來到這裡是供人歡娛的,任何男人都可以要求和她們交媾,而她們將在這一夜結束後得到一筆還算客觀的報酬。
  宋梅母女倆也是這裡的常客了,很快她們就找到相熟的一個客人,那個男人很滿意這一對母女花,摟著她們就走進了泳池。
  南宮夜夜和小迪很快也找到了男人,她們兩個坐在兩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的身上,似乎在比賽一樣的聳動,那插入她們年輕的小穴中的肉棒將她們的陰戶撐的好像要裂開了一樣。
  看的趙媛不禁心神蕩漾。
  「我們去那邊。」若蹙牽著趙媛的手走到一個桌子前,只見一群人正在玩一個比賽遊戲:
  兩個女孩面朝相反方向跪著,各自的小穴裡都插著一根塑料棒,兩根塑料棒的尾端都用釣魚線連在一起,魚線的中間繫著一面小旗子。
  這倆個女孩玩的就是用小穴拔河的遊戲,誰要是贏了就可以獲取五百元的現金獎勵。
  隨著主持人的一聲號令,兩個女孩各自開始用力,一面努力的向前爬著一面要加緊小穴,因為塑料棒先掉出來的那一方就算是輸了的。
  周圍的男人們一面大聲的喊著加油,一面在自己的女伴身上摸來摸去。
  不知不覺,趙媛就和若蹙兩個被分開了,一雙不知道從哪兒來的男人的手在趙媛的嫩乳上揉來揉去,竟然將她揉搓的有些興奮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就張開了雙腿,她身後的那個男人略微一用力,就用他的肉棒破開了趙媛的陰戶,直挺挺的捅進了她的肉穴裡去。
  趙媛感受到那根硬硬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裡的跳動,情不自禁的伸手到下面摸著兩人交合的地方:「好大啊……」
  那個男人的肉棒是她所經歷過的最大的一根,又粗又長,幾乎感覺要將她的小穴漲爆了一樣,那大大的龜頭在她的體內滑動的時候,她幾乎用肉眼就可以看見那東西在自己下腹處形成的凸起。
  她那短短的陰道雖然有著良好的擴張力,但是卻依然無法將之完全的吞納下去。
  還好,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上來就大干快上的快槍手,他很體貼的先用緩慢的抽插讓她的陰道適應了自己的肉棒,再開始加重力度,一下一下的往內擴張著。
  台上的拔河比賽已經結束了,終於以一個亞麻色披肩發女孩的勝出宣告了結局,很快她和她的那個對手就被人們並排的放在一起,叫她們兩個大張著小穴,讓眾人輪流上去抽插。
  趙媛已經顧不得尋找若蹙淪落到哪個男人的魔掌之中了,她自己都自顧不暇呢。
  任由著那個男人把她抱著走到一排紅色的蠟燭前。
  蠟燭都被點燃了,每個蠟燭的後面都蹲著一對男女,連南宮夜夜也在其中。
  她被一個高大的白人抱著,那根相當之粗壯的、彷彿連棍身上都還長著若干長長的毛髮的肉棒正無情的在她的小穴裡來回抽插。
  女孩子們的嬌吟聲響成一片,不一會兒就就從她們的小穴中漸漸的滲出浪水來,當她們的嬌吟聲達到最高潮的時候,她們身後的男人趕緊用力大抽幾下然後將肉棒抽出來,只見有幾個女孩子的小穴突然一下子就飆射出來一股透明的略帶花香的液體,如果角度和力道足夠正確的話,那麼正好能把她面前的那根蠟燭澆滅。
  但是如果不行的話,那麼她身後的男人就會把肉棒再插進她的小穴裡開始新的一輪抽插。
  這就是潮吹熄蠟燭比賽,頭三名把蠟燭吹滅的今晚可以獲得免費的酒水哦。
  可是並不是只要潮吹出水來了就能將蠟燭熄滅,南宮夜夜的運氣就不好,雖然她背後的那個白人同伴體力好棒子粗,但是她卻始終沒有準備,連著兩次把她抽插的哇哇直叫的時候雖然都如願以償的吹出了一股虹橋狀的浪水,但是卻持續的時間太短了,還沒等她的同伴把那噴泉對準蠟燭頭上的火苗,那股噴泉就漸漸的熄滅了。
  好在別人也都和她差不多,到現在為止,只有一根蠟燭被被一個十九歲的女孩和她的弟弟齊心協力給吹滅了,其餘的人都還正在努力。
  「想玩這個嗎?」那個男人一邊捏著她的小奶頭,一邊問道,趙媛也不知道為什麼,只要他一捏住自己的奶頭就沒有了任何抵抗的能力,只得結結巴巴的道:「不……我不會……潮吹……」
  既然是這樣的話,他便抱著她離開了。
  這個大廳裡好玩的項目還真的很多,比方說吊奶頭的虐戲,雖然看的趙媛覺得有些小害怕,但是看到那些大姐姐們在吊刑的架子下即甜蜜又痛苦扭動著的嬌軀,她不由得渾身激顫,軟軟的躺在那個男人的懷裡絲毫都動不了。
  恰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遍了全場:「女士們,先生們,歡迎大家來到我們百無禁忌的黑狗之夜,在這裡百無禁忌!酒水中食物中都已經摻入了適量的口服殺精藥,諸位,放心大膽的做愛吧!」
  在主持人充滿誘惑力的聲音中,男男女女們發出了最原始最曠野的吶喊聲,這時候人們開始朝著一個方向移動,聚光燈也打了起來。
  趙媛在那個男人的懷裡被他抱了過去,原來那邊有一個小舞台,主持人就是在上面。
  只聽這個全場唯一的還穿著衣服的人道:
  「今天,我們為大家準備了一場小小的特別節目,表演者是一對美艷的母女!」
  這時全場發出雷鳴般的歡呼,趙媛盡力的朝舞台上望去,只見宋梅和雪兒母女倆相依偎著從升降機上走了下來,只是這不大的功夫,她們兩個身上都被穿了乳環和陰環,而且用的還都是那種有茶杯口徑大小的亮銀環,拉的那奶頭都垂了下來。
  宋梅和雪兒兩個走到舞台的中央雙雙跪在擺好了的軟墊上,雙腿自然的分開,讓眾人清晰的看見她倆那幾乎一模一樣一樣大小的的陰戶。
  主持人牽出來一條活蹦亂跳的德國大狼犬,這個畜生一看見那裸露的女陰就亢奮的不可抑制,激動著就要往前撲去——原來她們倆的陰部已經被塗上了一種犬類特效的催情藥,公狗只要一聞到就會變得亢奮無比。
  「下面請大家來欣賞精彩的人犬大戰!」主持人放開了手上的鏈條,將公狗放了出去。
  頓時全場的燈光都暗了下來,只有舞台上的照明燈還亮著。
  趙媛在下面看著,台上淫靡的那一幕讓她感到即害怕又興奮,可是在這充滿了荷爾蒙的空間裡卻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那個男人已經悄悄的把他的肉棒退出了她那溫熱水濕的陰道,而頂上了她的後庭,只一突,便蠻橫的擠進了她窄小的後庭。
  趙媛的後面已經被她的爸爸開發的很成熟了,比起她那還生澀的運用自己陰道內肌肉的技巧來,她已經可以近乎嫻熟的搖擺著小屁股,緩緩地將他的那個大東西容納到自己的身子裡。
  他也很快就發現了這個現象,稍稍做了一下調整之後,兩人便也同步著運動了起來。
  周圍的人們也大多與他們差不多,男人們各自摟著懷裡千嬌百媚的女孩們抽插著她們身上不同的孔穴,很快整個舞台前又是一片淫聲浪語。
  那只公狗首先盯上來的是宋梅那肥膩又豐滿的大屁股,它一下子就躍了上去,那根紅紅的如胡蘿蔔一樣的狗莖在她的屁股溝裡滑來滑去。
  雪兒發現公狗沒有選擇自己之後馬上就調轉了身子湊了過來,一邊親吻著公狗的身子,一邊用素手握住那粗壯火熱的狗莖,比劃著往她親生母親的陰道裡塞去。
  「哦……進來了……
  好粗……好燙。」宋梅的陰穴裡好像有一股吸力一樣吸著那狗莖往深處去。
  當那狗兒找到了摩擦的感覺之後,便用前爪搭在宋梅的肩上,開始頻度極高的抽插,雪兒就跪在這一人一犬的交合處,望著那根粗壯的狗莖在自己生出來的地方橫衝直撞,情不自禁的就把手指伸到了自己的下面開始撫慰著自己的小穴。


  第四節 趙媛的改造
  似乎是忽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雪兒挪動了一下身子,面朝著舞台下的觀眾們大大的分開雙腿,她那修長溫潤的玉腿慢慢的張開成個大大的「一」字型,將少女的陰戶完全的凸向可觀眾們,她用纖纖如蔥的手指分開玉戶,此刻,聚光燈正打在上面,讓底下每一個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她那嫩紅的花生豆上,被蠻橫的穿了一個孔,那大大的銀環就掛在上面。
  趙媛被她的男人抱著推向了前台,清楚地看見雪兒的手指在她自己的那醉人的仙人洞中翻滾摳挖,帶出數不盡的水汁兒,嘴裡還不時的發出嗯嗯的哼唧聲音,讓週遭的情慾更加熾烈。
  這時候宋梅也發出了一陣高潮時的媚叫,只見她已經被那只公狗干的趴在了地上,完全任由那只公狗肏弄著,趙媛還死死的盯著台上那一人一狗交合的地方,卻沒有注意到舞台周圍已經徹底的成了一個亂交的大會,幾乎每一對男女都在從事著最本能的運動。
  這場盛會究竟是何時結束的?
  趙媛已經想不起來了。
  因為等她下一次意識到自己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宿舍的床上。
  「我……」她掙扎著要起來,顧不得身上一絲不掛。
  下體仍然痛得厲害。
  她把被子扯開,雙腿盤坐起來低頭檢查著那裡。
  只見整個穴口都已經泛紅了,而且似乎都腫了起來,她審視著自己的身子,似乎比過去更白嫩了一些,但是胸前的那兩點蓓蕾卻似乎也在隱隱作痛。
  趙媛翻身下床,即便是步行,也讓她眉頭微顰。
  她跌跌撞撞的走到衣櫃前,隨意從自己的櫃子裡扯出件睡衣套在身上,赤足便走到外面去了。
  出乎她意料的,恝恝居然在外面的沙發上悠閒地坐著,迎著太陽,她愜意的曬著自己鼓起來了小肚皮。
  暖洋洋的,她真是快活的到了極點,嘴裡還叼著根棒棒糖呢。
  「我……」趙媛疲憊的在她身邊坐下:「怎麼了?」
  「你總算是睡醒了。」恝恝一邊含著棒棒糖,一邊含糊不清的對她道:「宋老師把你送回來的時候,你可是睡的和死人一樣。具體怎麼回事?問宋老師吧,我也不知道。」
  趙媛覺得頭有些疼,下面也一陣陣的有些澀澀的疼,該不會是撕開了皮肉吧?
  她卻又看不清楚。
  「對了。」恝恝從身邊的櫃子裡翻檢出一盒藥膏:「宋老師給你買的,說你年紀小,下面容易受傷。覺得不舒服就把這個抹在疼的地方。」
  趙媛接過來,原來是一瓶清熱活血化瘀的藥膏,她打開盒蓋,用手勾了一點兒出來,只覺得一陣清香撲鼻而來。
  她試著將這些藥膏均勻的塗抹在自己那充血的花瓣上,抹過之後,果然覺得下面舒服多了。
  「你起來了啊。」一個女孩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趙媛扭頭看去,原來是她新認識的舍友小蹙。
  小蹙雖然是已經當了媽媽的人,但是那身材經過博士的魔鬼改造,已經迅速的恢復到了懷孕前窈窕的狀態。
  而她那一對因為泌乳而變得膨大的乳房,更顯出別緻的性感。
  她裹著浴巾走到沙發邊上坐下,她親熱的摟了摟趙媛:「宋老師很看好你呢,說你的潛質很好,將來很有發展的空間。」
  趙媛還有些擔心自己會不會表現太差了而被老師看不上,聽到小蹙這麼說她就一下子徹底放下心來了。
  「呀,你們都在啊。」貝貝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走了進來:「快來幫幫我,也沒人可憐我這個孕婦麼?」
  「誰叫你大了肚子還在外面亂跑。」小蹙雖然這麼說著,但是還是過去幫她拿下了手裡的東西:「你都買的什麼啊。這麼多。——胎教光盤,嬰兒尿布……我說兩位,你們用這些還早了點吧。」
  「不早了,不早了。」貝貝把東西一件件的拿出來給大家看:「都用的上。再說今天商場做活動,便宜大減價啊。」
  「會不會質量有問題啊。」小蹙疑神疑鬼的道。
  「怎麼會呢,這可都是名牌產品,我過五關斬六將,才贏了比賽拿回來的。」貝貝驕傲的挺起她的肚子:「今天商場有個少女媽咪歡樂賽,哈哈,我居然拿了個第一名。」
  「比什麼啊?」小蹙還是不太相信:「你胸不大,腦也不大,比賽能拿第一名?」
  貝貝滿心歡悅的撫摸著她臌脹起來的肚子:「當然是問和寶貝有關係的問題了。哈,現在從孕前到孕中再到產後,沒有什麼問題能難倒我。」
  小蹙扶了扶額頭:「你當媽媽的真上癮啊……我的兒子一出生我就沒管他了。全丟給我姐姐,你看我現在多省心。」
  「不負責任。」貝貝和恝恝異口同聲的道。
  小蹙一攤手,表示和她倆沒共同語言:「我去練功了。估計你們不會來的,趙媛,一起去嗎?」
  「嗯。」趙媛趕緊點點頭:「我們換衣服去吧。」
  貝貝和恝恝望著她倆,不由得同時搖了搖頭:「哎……不負責任啊。」
  **********************
  趙媛跟著若蹙在形體教室裡練了整整兩個小時的形體,累的大汗淋漓,可是那徹夜交歡帶來的筋骨酸痛總算是被壓過去了。
  「好舒服啊!」趙媛站在蓮花噴頭下,快活的讓自己的身子在熱水中變得赤紅。
  一片白霧繚繞之中,她拿著一塊搓澡巾用力的搓著身上每一處地方,非要搓得把自己變成了紅孩兒才開心。
  「趙媛。這麼巧啊。」
  正在她搓的開心的時候,一個有著一雙修長美腿的女孩子朝她走了過來。
  「原來是雪兒啊。」趙媛朝她甜甜的笑了。
  雪兒也朝她笑了笑:「我媽媽說,這個禮拜天她想在家辦一個晚會。你有沒有興趣來?」
  趙媛糾結了一下下:「這個……好像不行。我答應了爸爸這個禮拜要回去的……」
  「禮拜天晚上你來就可以了。我們的晚會要到吃飯的時候才開始。」雪兒善解人意的道。
  卻不想她倆談話的聲音被邊上的若蹙聽見了:「什麼?有晚會?我可以去嗎?」
  「當然。」雪兒眨眨眼:「有帥哥哦。」
  若蹙歡快的笑了:「帥哥神馬的最給力了。我到時候一定來!在你家嗎?」
  「嗯。」雪兒又望向趙媛,趙媛猶豫了一下:「那好……如果我能……我就來。」
  「就這樣了。」若蹙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時間不早了,趙媛,我們該下去找博士了。哎,我的奶水什麼時候能夠停掉啊。」
  「對了,說起來。晚會上的點心都會是很特別的哦,一般地方吃不到的。」雪兒調皮的眨了眨眼,卻什麼也不說,回到她自己的隔間裡洗刷去了。
  「點心……也是很有魅力的啊。」若蹙揮舞著粉拳:「我是一定要去的啊!」
  負一層。
  阿珠和阿潤兩位給若蹙和趙媛指到了一間門口掛著「配種室」的房間門口。
  還沒有進去,就聽見了從門縫裡面傳來的女孩子的嬌吟聲和狼犬「嗚嗚」的低吟聲。
  等到她們進去一看,裡面的畫面還是把兩個女孩子嚇得花容失色。
  只見那有著漂亮火紅色狐尾的女孩小迪,正被一個比她的身形還要高大的大型犬壓在身下的軟墊上。
  那通紅的狗莖正在少女的蜜穴中顫抖著。
  小迪已經承受不住那犬的重量,軟綿綿的趴在墊子上,卻還極力的試圖弓起雙腿,分擔蜜穴被極限擴張的痛苦。
  孫博士正在一邊拿著一本記錄紙記錄著什麼。
  忽然那只黑狗「嗷唔」了幾聲,緩緩地從小迪身上退了下來,只留下那精疲力竭的少女還趴在軟墊上。
  兩個工作人員趕緊走上去,一個把那黑犬牽回籠子,另一個把小迪的身子翻轉過來,只見那白衣工作人員嫻熟的將小迪的倆個腳踝一併,從口袋裡就掏出一卷繩子將她的雙足捆在一起之後吊在空中選擇的一個鐵鉤上。
  這樣一來,那黑犬射入到她體內的精液就不會倒流出來,而是會慢慢的進入到少女的子宮內,和她成熟了的卵細胞相結合,生下人獸雜交的物種。
  趙媛忽然就想到了那懷孕了的舒月,她也是在這裡被配種了的嗎?
  還未等她想的更深,孫博士已經完成了他的實驗觀察,注意到這兩個女孩:「你們來了啊。正好,去手術室吧。」
  走出配種室的時候,趙媛還不住的回頭偷瞧那躺在軟墊上大口喘氣的小迪,若蹙扯了扯她的袖子:「怎麼,你也想和她一樣?」
  趙媛嚇了一跳,登時臉都紅了:「我……瞎說什麼啊。我才不要呢。」
  「狗狗可是很強的,能讓你欲仙欲死。」若蹙壞壞的笑道。
  趙媛的好奇心有些被勾了起來:「你怎麼知道的?難道你還嘗過不成?」
  「那倒沒有。不過我姐姐試過……」若蹙說起她的孿生姐姐若顰來的時候,眉眼兒都笑開了:「她可是嘗過許多不同東西的呢。」
  趙媛低頭不語了半天,走到了手術室門口才對若顰道:「我還是不用了……太嚇人了。小迪多慘啊。」
  「慘?她快活的很呢。」孫博士一邊開門一邊接上話:「你們今天看的那隻狗是個將軍最喜歡的獵犬。小迪為它生下一窩小狗,掙的錢足夠在市中心買一間最好的房子。」趙媛很不解的望向博士:「可是……為什麼要讓小迪生狗寶寶呢?人和狗……」
  「這你就不知道了。」孫博士得意的賣弄起他的專業來了:「人的智商遠遠的超越了狗,而且人的學習能力也是所有動物中最強的。我們經過基因轉化,不僅可以使女人懷上任何一種哺乳動物的後代,更可以通過基因選擇使雜交的後代獲得父系和母系不同的優點,培育出全新的,與眾不同的物種——在有些地方還保留著食人的習俗,我們通過優選和雜交法,可以獲得更適宜食用的女孩——這是秀色黨最大的福音啊。」
  趙媛嚇得都快要尿褲子了。
  孫博士卻開心的哈哈大笑,若蹙已經解開了上衣坐在了手術台上,她嘲弄似的對趙媛笑了笑:「博士在逗你玩呢。哪有這樣的事情——博士就愛看重口味的小說和電影呢。」
  孫博士讓若蹙躺下,拍了拍她豐滿的乳房:「嘿嘿,再揭穿我的底牌,我就用手術刀把這兩個累贅給你割下來。」
  若蹙卻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好呀,好呀,這兩個東西,從我懷孕了開始我就嫌它們太重了。博士,給我減輕點負擔吧。」
  孫博士無可奈何的搖搖頭,帶上了口罩,用酒精清洗了一下她的兩個乳頭:「昨晚玩的很過癮吧。」
  「一般了。半夜我起來擠了兩次奶。」若蹙閉著眼睛,因為孫博士正引導著一根比牛毛還要細的激光刺進她的乳頭。
  「今天呢?」
  「上午練了一上午的基訓,課間的時候我給擠掉了。這對東西太大了,我跳的時候很費勁。」若蹙很不滿意她身體的變化:「下午被劉老師喊去,讓他喝了一點。」
  「等斷奶了就會恢復過去的。」
  孫博士給她寬著心:「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性感極了。」
  「王主任也是這麼說的。他還要給我拍一組乳房的特寫,真是一群色狼。」若蹙憤憤不平的道,忽然她秀眉一蹙:「啊……疼。」
  「沒事,正常的。」孫博士關掉激光:「我們還是老方法,堅持再做一個療程,你的奶水就會自然停掉。然後你的累贅就會重新變成你的小寶貝。」說著,他把一對奇怪的金屬製成的半球形的罩子扣在了她的兩個乳房上,開動開關,金屬半球上的藍紅指示燈不停的閃爍,若蹙的神情也開始變得奇怪了起來,哼哼唧唧的,彷彿正在承受著莫大的快感一樣。
  趙媛看的目不轉睛,這負一層刺激的東西太多了,每一次來到這裡她都能見到很多不同,而很多從未見到過的新奇也都會發生在她身上,對前途未卜的忐忑讓她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好吧,我們去隔壁,該來繼續對你的改造了。」孫博士很平淡的道,但是趙媛卻忍不住腿肚子都打顫了。
  在看過雪兒、小迪還有若蹙她們的現身說法之後,她已經開始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將來也會變得和她們一樣,沉迷在肉慾的歡海之中。
  這有什麼不好的呢?
  青春苦短,春宵幾何,不抓緊時間及時享樂,短短人生數十年,豈不就是蹉跎過去了嗎?
  趙媛跟著孫博士走進隔壁的手術室裡,順從的躺在上次她躺過的那奇形怪狀的皮椅上,含羞看著博士用那銀亮的針頭挑破她嬌嫩的乳暈,將藥水點點滴滴的引入到她微隆的椒乳之中。
  博士給她吸了一點兒乙醚,見她昏昏沉沉睡去了之後才對她的下身做了同樣的處理,陰蒂被一根長長的針頭刺穿,無色透明的的藥水通過導管進入到她的下體內。
  在貼心的為她插上了導尿管之後,為了不打擾這姑娘恬靜的春夢,他悄悄的退出了手術室。
  趙媛做了一個很美妙的夢,她又夢見在那無遮的俱樂部裡遇見的那個男人,他那強壯的肉具充滿了她細長狹窄的陰穴,將她的隱密處全部都填充的滿滿當當。
  她還夢見了,自己在一個滿是閃光燈和攝像機鏡頭的T台上,赤裸著雪白的身子,歡樂的跳著舞,就在T台的正下方,媽媽一絲不掛的坐在弟弟的身上,弟弟正在灰常努力的往自己出生的地方開坑,而爸爸,爸爸……
  趙媛忽然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的卻不是她有一個月沒見面了的爸爸,而是舍友若蹙。
  「啊,你也和宋老師一樣,控父啊。」若蹙壞笑道:「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宋老師已經為她的爸爸懷孕了呢。你呢?阿媛,要努力啊。」
  趙媛害羞的摀住了臉:「若蹙姐姐,你在說什麼呢……」
  「坦白就好。」若蹙看著孫博士把她身上的枕頭一一取了下來,歪著脖子:「沒什麼的啦,血親之間現在很平常了,我媽媽就是我爸爸的親姐姐呢。他們倆能成一對,那是我外婆從小就調教的結果。
  我外婆從小就對我媽媽說『弟弟就是你的老公,要愛他哦。
  』,然後對我爸爸說『姐姐就是你的大老婆,要保護她喲』。
  就這樣,他們從小就沒分開過,什麼時候都在一起,然後就順理成章的生下了我和我姐姐。我外婆還遺憾呢,說我和姐姐要是有一個是男孩兒,那就又可以內部消化一對了。」
  趙媛從皮椅上爬起來,吃力的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我家的故事就沒你家的精彩了。我爸爸媽媽都是普通人……
  家裡面除了孩子多也沒什麼。
  我有兩個弟弟,三個妹妹。就這樣了。」若蹙眨眨眼睛:「有這麼多弟弟妹妹啊……我家就我和姐姐兩個。
  爸爸媽媽努力了這麼多年都沒能再給我和姐姐製造個弟弟妹妹出來呢。
  不過現在我和姐姐也都有了孩子,他們也都忙著幫姐姐伺候那兩個小祖宗。估計他們也不會再想自己製造麻煩了。」
  說到這兒,若蹙梳理了一下頭髮:「懷孕再麻煩也只有十個月,可是照顧小孩……我的天啊,太要人命了。」
  「這話兒我們可不能同意。」貝貝與恝恝兩個驕傲的挺著她們日漸隆起的肚子,異口同聲的對若蹙示威式的道。
  「為心愛的人懷孕是件很美好的事情。」貝貝斬釘截鐵的道。
  即便是嬌柔的恝恝也義正詞嚴的反駁若蹙的「歪理邪說」:「懷孕是一個女孩一輩子最好的回憶。能夠看著自己和心愛的人一起創造出來的小生命從無到有,一點點的長大,是多麼值得珍視的事情。哼,從來都沒有你這樣不負責任的媽媽。」
  若蹙的臉皮有夠厚,即便是在這樣的火力全開下也能很淡定的修剪著自己的手指甲:「你們當然說著輕鬆了。我和我姐姐連是誰在我們身子裡撒了種子都不知道呢——啊,你們說我會不會生下來的是劉棟那個傢伙的兒子?」
  「很有可能。」恝恝與貝貝又是異口同聲的道:「你這個瘋丫頭,誰知道你肚子裡的是哪個野男人的種。」
  就連不明真相的趙媛都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這一對師姐真有意思,雖然個性迥異,卻好的如同一個人一樣。
  「她倆這算得了什麼。」若蹙不以為然的癟癟嘴:「你沒有見到過阿芸和小璃,她們兩個那才是叫好呢。現在她們倆也不知道該幹什麼……啊,好困好睏,我要睡覺了,你們慢慢白話吧。」
  「我也去睡覺。」趙媛也覺得很困:「明天還要起來練功呢。」
  「是啊,明天星期五,後天就是週末了。」恝恝搬著手指頭:「貝貝,週末的我們去看仙兒姐姐好不好?她的肚子現在一定很大了。」
  「好啊。」只是貝貝還不想睡:「我想去老公那裡,你去嗎?」
  「我,」恝恝糾結了一小下下便點點頭:「我和你一起去。不過,你要等我,我要先洗個澡。」
  「那我先看會兒書。」貝貝順手摸起一本《孕期實用1001問》看的津津有味,若蹙打了個很沒風度的大大的哈欠:「困覺,困覺……我真的去了。」
  說著,她就站起來,抱著她心愛的小熊搖搖晃晃的走進臥室裡,趙媛也默不作聲的跟進去,兩個女孩換上睡衣,並肩躺在那並在一起的小床上。
  趙媛望著若蹙:「師姐。」
  「嗯?」她慵懶的回答道。
  「你真的對自己的孩子……一點都不關心嗎?」
  若蹙翻了個身子:「我才不管呢。」一邊說著,她狠狠地揪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好像是為了加重自己的肯定程度一樣。


  第五節流鶯
  趙媛的家裡。
  作為家裡的長女,吃飯的時候她坐在餐桌的另一頭。
  正對面的是她的爸爸趙祥,一個普通的工人。
  她的媽媽凌潔坐在他右手邊,大兒子趙賀坐在凌潔的對面。
  他和他姐姐一樣都是父母婚前生下的孩子。
  趙祥和凌潔是一起長大的鄰居,凌潔比他小三歲而已。
  而且和她的長女一樣,從小也就喜歡文藝,能歌善舞的,但是因為在十六歲上就懷了趙媛,便放棄了自己想當一個舞蹈家的夢想,跟隨著丈夫在工廠裡做一名尋常的後勤。
  凌潔生的很漂亮,雖然年輕的時候便接二連三的生了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但是身材一直沒有走樣。
  每一年都帶領他們工廠的舞蹈隊在市裡舉辦的群眾藝術大賽上拿獎。
  趙媛也一直以自己有這樣漂亮的媽媽而驕傲,但是這兩年,經濟不太景氣。
  工廠裡只能維持一個不裁員和基本工資。
  而趙家兩口子的工資要養活總共六個孩子還是有些緊巴巴的。
  特別是趙媛現在又上了以收費貴聞名的舞藝附中,家裡的日子更是過的有些拮据了起來。
  迫於無奈,凌潔只好去醫院做了結紮手術,不然再這麼生下去,家裡總有一天會揭不開鍋的。
  但是光節流還不夠,為了給長女湊夠去上舞藝的學費,凌潔從半年前就開始每天晚上出去做流鶯,用自己的肉體來為女兒換取明天。
  「我吃好了。」趙媛喝完碗裡的湯,放下碗筷道。
  「多吃一點。」凌潔慈愛的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這是她的第一個孩子,也是她用心血用的最多的一個。
  她一心一意的想把她培養成當年的自己,好實現那個十六年前的夢想。
  「給弟弟吃吧。」趙媛撫摸了一下她最小的弟弟的腦袋,這個小不點兒才滿四歲,剛剛能把「姐姐」兩個字給說清楚。
  「我也吃好了。」趙賀也放下碗筷:「爸媽,你們慢慢吃,我和姐姐說幾句話。」
  說著,他給趙媛丟了個眼神,把她拉近了房間。
  趙家的格局並不大,不過三室一廳。
  趙媛、趙賀還有他們的妹妹趙萌這三個比較大的孩子佔據了一個房間,睡在一塊兒。
  「啥事兒?」趙媛坐在床上,這是一張有些年頭的雙人床,不過好在他們家孩子都偏瘦,擠一擠倒也不是不能睡,冬天的時候,趙賀左邊抱著姐姐,右邊摟著妹妹,睡的也挺暖和。
  「我,不想讀書了。」趙賀猶豫了一下,對她道。
  趙媛愣了一下,馬上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盯著他:「你在說什麼胡話!怎麼就不學好!」
  趙賀雖然和他姐姐一樣高了,但是還沒有形成直視她目光的勇氣:「我聽爸爸媽媽說了。家裡的錢緊張。
  明年趙正和趙萍都要上學了。又是一筆開銷。」
  「那也用不著你說這樣的胡話。」趙媛憤憤的道:「你坐下,寫作業去。不許再想這件事了。」
  說著,她不由分說的把趙賀拉扯到寫字檯邊:「坐下。」她幫他把檯燈打開:「掙錢的事情,有姐姐在。」
  雖然這麼說著,可是她依然沒什麼主意,只坐在床沿上盯著他,彷彿生怕他會跑掉一樣。
  「咚咚」。
  房門被敲響了。
  趙媛走過去,只見媽媽在門口對她悄悄招了招手,趙媛會意的走出來:「媽,什麼事?」
  「你來。」
  每個人都神神秘秘的,趙媛無奈的想到。
  她跟著媽媽走進衛生間裡。
  母女倆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面對著面。
  「媽,到底什麼事?」
  「媛媛,這事,本來媽不該說的。」凌潔話到嘴邊舌打牆,接下來的話她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媽。」作為媽媽貼心的小棉襖,趙媛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她要說什麼:「家裡是不是缺錢了?」
  凌潔有些艱難的點點頭:「現在物價又漲了,我們倆的工資卻不見漲……」
  「媽,」趙媛抓起媽媽的手:「今晚我和你一起出去。」
  ********************
  半個小時後,把幾個孩子各自哄好之後,凌潔和趙媛拎著小包走出了家門。
  趙媛還不習慣踩高跟鞋,雖然這樣能讓她的臀部看起來更性感一些,但是她總有一不小心就會摔倒的感覺。
  凌潔走在前面,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薄紗睡裙,裡面穿著黑色的內衣,裙擺下黑色的絲襪交替前進著。
  趙媛隨在她後面。
  她學著母親的樣子把頭髮鬆散開來,也只穿了一件居家的睡衣,白底碎花的,長度在她膝上還有二十公分。
  她本來想穿一件長一點的,但是凌潔卻說這件正好。
  她便聽了母親的意思。
  凌潔的生意並不出小區,就在路燈下守著,便有人過來詢價。
  「今天帶了女兒來啊。」
  「是啊。」凌潔那畫了濃妝的臉在路燈下分外妖嬈。
  男人在她的屁股上放肆的摸了一把,凌潔嬌笑著投身在她懷裡,兩人相擁著走到別處去。
  趙媛還在路燈下等著,她覺得有點兒冷了,西風吹過,掀起她睡衣的裙角,露出少女那白嫩嫩的腿根。
  她慌忙摀住裙角,卻聽見了一陣口哨聲。
  「好嫩的小妞。」一個男人朝她走了過來:「多少錢?」
  「兩,兩百。」趙媛努力的不去看他那大蒜的鼻頭,閉著眼睛道。
  「新出來的吧,叔叔給你三百。」說著那男人數出了三張票子,卻不遞給她:「得讓叔叔高興了才給你。」
  「我一定會讓您滿意的。」趙媛顧不得羞恥,急忙道。
  男人大笑了起來,勾著她的肩膀,夾著這輕飄飄的少女走到了景觀籬笆叢後面的草地上。
  凌潔也在那裡,她已經被那個男人剝光了擺在地上。
  那男人正把自己的龜頭送進她的嘴唇裡讓她為他口交,同時,男人的粗手還在她的下身粗暴的揉弄著。
  「小姑娘,沒看過吧。」蒜鼻頭把趙媛的睡衣扒下來,只見到她裡面一絲不掛,登時眼睛都要鼓了出來:「真空啊!小姑娘,有你的。先來個觀音坐蓮吧」
  說著,蒜鼻頭鬆開褲帶,坐在了地上。
  趙媛扭過頭去不敢再看母親在一邊被個陌生男人褻玩的場景。
  「快坐下來啊。」蒜鼻頭拍了拍她的屁股。
  趙媛忍住眼淚,跨在他的兩腿間慢慢的坐了下來。
  「扶住這個。」蒜鼻頭激動的抓住她的柔荑,讓她握住自己粗壯的肉棒:「快坐下去!」
  趙媛閉著雙眼,想起正在寫字檯前寫作業的弟弟,狠一狠心,將那肉棒在自己的陰戶上磨蹭了幾下,便強行塞了進去。
  雖然出門之前她已經聽從媽媽的教導在陰道裡塗抹了潤滑的藥膏,但是肌肉卻因為沒有得到愛撫而放鬆下來,她的陰道仍然顯得緊繃繃的,那她身下的那蒜鼻頭美的都要上了天:「真TM美!擠死我了!小姑娘的小屄就是好!」
  一滴清淚劃過了趙媛的鼻翼,落在了她的嘴唇裡,有些苦澀。
  她緩緩地搖擺了起來,宋老師說她性交的功夫很差,除了緊窄幾乎沒有任何的優點。
  為此特別給她準備了一個樹立在木馬上,連接了電動遊戲機的偽物來做道具。
  讓她每天都聯練習把這個東西納入到自己的身體裡,怎麼樣通過搖擺腰肢,提臀收腹來獲取更高的分數。
  如果不達到一萬分的話,那麼宋老師便會讓她做一百個大跳,五十個單腿直立曲腿原地旋轉三周半,晚上睡覺時還要把跳蛋放在前後兩個洞穴裡再穿上練功服睡覺。
  短短的一周培訓下來,趙媛對於怎麼樣使用自己的身體總算是開始入了門。
  現在正是這特訓見效的時刻。
  她將那肉棒幾乎整個兒吞沒到花穴裡面去,用陰道內的肌肉緊緊的抓住棒身,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四面八方壓迫著肉棒,幾乎沒有把這蒜鼻頭弄得登時就在她身子裡發洩了出來。
  「太爽了!太爽了!」蒜鼻頭粗暴的玩弄著她的胸乳:「就是胸小了點,不過技術真TM好。」
  邊上的那個男人笑了:「老衛你也太沒品了。個小丫頭就把你弄的上了天。
  你輕點弄,別把小姑娘弄哭了。「
  蒜鼻頭哼了一聲,專心的抱住趙媛的腰捅了起來。
  經過這一番熱身,她的身子裡終於漸漸的出了水,伴隨著他的肉棒在她下面一進一出,發出「吧唧吧唧」
  的聲音顯得淫靡不堪。
  「啊,額……」母親的一聲長長歎息忽然把趙媛吸引了過來。
  她忍不住扭頭望去,只見在月光之下,那男人騎在她媽媽身上,兩人腰間以下的地方僅僅的聯繫在一起。
  雖然生育過了許多個小孩,但是凌潔的腰身依然那麼纖細,她的兩條白膩的大腿掛在男人的肩上,男人進出她身子時發出的了「啪啪」的撞擊聲,就在不遠處的趙媛聽的清清楚楚。
  莫名的也弄的她內心裡一陣激動,不由自主的就加大了對蒜鼻頭的那根肉棒「絞殺」的力度。
  「肏,洩了。」蒜鼻頭忽然萎頓了下去,他的肉棒不堪趙媛的擠壓而噴出了精液,全都射在了她的身子裡。
  他示意這小姑娘從他身上起來,又把他肉棒上的殘餘物給舔舐乾淨,才心滿意足的把那三百塊錢塞到她手上。
  趙媛抱著自己的衣服站起來,她的母親還在旁邊不遠的地方躺在地上任那個男人馳騁。
  她一時覺得左不是右也不是,猶豫了半天,還是抱著那衣服走出了草坪上。
  赤裸的少女,抱著一件難以遮羞蔽體的睡衣站在小區的路燈下,這就足以吸引路人的眼光了的。
  很快,她的第二個恩客便找上門來。
  男人捏了捏她嫩紅的奶頭:「多大了?」
  「十六歲。」她低著頭,乖巧的把他褲子的拉鏈拉開,伸出小手在裡面掏了幾下便把那個被黝黑的曲毛包裹著的肉棒釋放了出來。
  素手靈活的盤弄了幾下,便叫那個東西瞬間展露雄風,雄赳赳氣昂昂的挺立了起來。
  「技術不錯啊。」男人伸頭見附近有個休憩用的長凳,便把她帶了過去。
  自己坐上面,讓這赤裸的少女跪在他雙腿間吹簫。
  趙媛一手擼動著他的肉棒,香舌輕輕地在那腥臭的龜頭上轉了一圈兒才將上半個頭含住,另一手還輕輕地握著男人的春囊,揉弄著裡面的兩個肉丸。
  「慢一點兒,慢一點兒。」男人被她弄得舒爽至極:「你這小丫頭……」他的大手沒輕沒重的在鴿乳上揉捏著,忽然,他捧住她的後腦,肉棒向前猛然一挺,將那粗壯的肉棒全數插到了她的喉管中!
  趙媛猝然不妨,竟然就被他用上了深喉。
  她只覺得那巨大的肉棒滿滿噹噹的堵住了自己的小嘴,幾乎將自己要給活活的憋死!
  幸好那男人並未有將這少女玩弄到死的打算,他只是捧著她的後腦,強行的在她喉管中抽插了十數下,品嚐到了「深喉」的快感之後,便把她放了出來。
  趙媛吐出他那東西,連連咳嗽。
  可是男人卻扶助肉棒拍了拍腿示意她坐上來。
  沒法子,她只得不情不願的又坐上了那男人的大腿,將濕漉漉的蜜穴對準那肉棒緩緩的湊了過去。
  男人強摟住她,一手在她胸前胡亂摸著,一手在她挺翹的屁股蛋上大力的捏弄著。
  一張腥臭的還散發著熏人的煙草味的大嘴硬撬開少女的唇,貪婪的捲住那丁香小舌,索求著。
  男人的陰莖粗暴的在她身子裡搗弄著,每一次都撞到她的谷底,讓她覺得小腹裡彷彿是燃起了一團火焰一樣,灼熱著的疼。
  她嬌弱的身子,如風雨中的柳枝一樣在男人的懷裡擺動著,身上被男人粗壯的手和胳膊弄出了一塊塊淡淡的淤傷。
  突然的,那男人駢指插進了趙媛後面的菊花裡。
  後庭被侵犯的刺激她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
  陰道裡的膣肉緊緊的包裹住男人的肉棒,讓他朝著少女花穴的最深處噴射出了大股大股的子孫濃漿。
  照例要趙媛用口舌把他肉棒上的白漿舔舐乾淨之後,他才塞給了她幾張老人頭的票子。
  趙媛躲在一邊將睡衣穿好,也顧不得自己的陰穴口出還在往外倒吐著男人的精液,便又想回去找她媽媽。
  草地上,凌潔被一個謝了頂的老頭壓在身下。
  這是她今晚的第三個恩客了,一連交歡三次,讓她有些疲憊的感覺,但是她心裡更掛記的是女兒的狀況。
  畢竟今晚還是她第一次出來。
  老頭的耐力很持久,弄了好久才在她的身子裡噴出了濃漿。
  凌潔數過他丟下的錢(給錢的時候,老頭還不望在她豐滿的乳上抓了一把)之後連聲道謝,等她吃力的想要從草地上坐起來,趙媛趕快上去把她扶助:「媽。沒事吧。」
  「沒事。」凌潔慈愛的小哲,裝作像是沒人事一樣。
  她把女兒額前的亂髮整理好:「累了嗎?」
  趙媛搖搖頭:「媽,我扶你起來吧。」凌潔抓著衣服,一邊往身上套著,一邊跟著女兒往外走。
  白色的濃精順著凌潔大張著的陰穴口淌出來,趙媛扶著她坐到石凳上去,自己蹲在媽媽的跨前,將小舌頭抵住翕張的花瓣,溫柔的為她吸著裡面的精液。
  「乖女兒。」凌潔坐在石凳上,分開雙腿享受著女兒溫柔的服務:「疼不?」
  「有點兒,沒事。」趙媛從媽媽的裙下抬起頭來:「媽媽,我以後會掙很多錢,好好孝敬你的。」凌潔望著女兒還帶著三分稚氣,但卻格外認真的小臉,不由得開心的笑了。
  收拾停當之後,母女倆又去超市買了些家用,特別是鹽,不知道哪裡來的謠言說以後沒的鹽吃了,每人只許買兩袋。
  母女倆正好一人買了一份,拎了四袋子鹽歡樂的回家了。
  「姐。」
  「姐。」
  洗過澡之後,趙媛裹著浴巾回到自己的臥室裡,趙賀與趙萌都還在燈下寫作業。
  她感到一陣疲憊,但還是把從超市買來的東西分給他們倆:「咯,好好學習,姐姐掙錢給你們買好吃的。在家要聽爸爸媽媽的話,懂嗎?」
  趙賀已經十五歲了,趙萌也有十三歲,都是在上初中的大孩子了,可是在這位小姐姐的眼中,她們都還是沒長大一樣。
  「媛媛,你們早點睡吧。」凌潔也換了一身衣服來到大孩子們的臥室裡:「趙賀,你姐姐今天累了。來和媽媽睡吧。」
  「沒事,我好久沒和趙賀睡了。」趙媛一邊說著一邊退下浴巾躺在床上:「媽,你也早點兒休息吧。你們兩個,都來睡覺吧。」
  聽到媽媽和姐姐都這麼說,兩個早就被枯燥的作業弄的不勝其煩的半大孩子顛顛的跑到了床邊上。
  凌潔笑了笑,什麼也沒說就把門帶上了。
  黑暗中,趙媛拉著弟弟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趙賀,怎麼不摸姐姐的這裡了?是不是天天摸妹妹的,就不喜歡姐姐的了?」
  趙萌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姐姐還吃我的醋啊。哥哥才不喜歡我呢。他總是嫌棄我的太小了,說摸著不舒服。」
  趙賀好像很難為情的樣子,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卻專心致志的摸著趙媛的乳房,手指輕輕地捏著她的乳頭,將趙媛弄得很舒服,剛剛在浴室裡清洗過的下面又漸漸的濕潤了起來。
  她捉住弟弟的那根手指粗細的陰莖,嫻熟的把那被包皮裹著的龜頭翻了出來,手指兒夾著那細細的龜頭,輕輕地搖晃著,不一會兒就把它變大了:「趙賀,把它放到姐姐身子裡睡覺好嗎?」
  「姐,你不累嗎?」這小孩,雖然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對姐姐玉體的侵犯,但是嘴巴上卻好像很關心她的樣子。
  趙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沒事兒。姐姐想你了。」說著,她便弓起一條腿,將它扳到枕邊枕著,趙賀把他那硬梆梆的小肉棒塞進了趙媛的陰穴裡面,只感覺裡面緊的特別厲害,連動都動不了一下。
  不由得出聲抱怨道:「姐姐,你這個姿勢,我動不了。」趙媛笑著在他額頭上啄了一下:「傻小子。姐姐要練功呢。」
  「果然姐姐一回來,哥哥就不管我了。」趙萌也從後面抱住趙賀:「人家的奶奶,也會像姐姐一樣長大的……何況姐姐的也沒有多大。」
  「小老婆吃醋了。」趙媛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快去哄小老婆吧。姐姐不會跑的。
  明天早上姐姐都是你的。今晚先把小老婆哄好。」趙賀有些捨不得,可是趙媛再推了他一下,他便又從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趙媛便聽見自己的邊上傳來了兩孩子親嘴咂舌摸乳摳穴的聲響。
  「還是小孩子快活,沒煩惱。」她抱著自己的腿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舒展了一下身子換成個縱劈叉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六節 晚宴
  宋老師家比趙媛所能想像的要闊氣一百倍都不止。
  前假山後游泳池的,光是從正門走到大廳她就足足走了十分鐘——這還是她被南宮夜夜拉著飛速走來不及看風景的緣故呢。
  若是她靜下來欣賞這花園內的美景,或許半個小時都走不完呢。
  「夜夜,還有趙媛,歡迎你們!」雪兒在門口充當了迎賓的角色,她穿著一身剪裁得體的旗袍,將少女曼妙的身材襯托的格外玲瓏有致。
  「雪兒,你今天真漂亮。」夜夜和她抱了一下,羨慕的望著她身上精美的首飾道。
  雪兒淺淺笑了一下:「你們先進去吧。林家的兩位姐姐都已經來了,還有慕容姐姐和方姐姐,她們正在裡面打牌呢。」
  「夜夜來了啊。」忽然從裡面出來了個紮著馬尾辮的少女,趙媛覺得她有幾分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哪兒見過。
  倒是對方似乎有著更好的記憶力:「啊,這不是小學妹麼!」
  趙媛一下子就想起來了:「慕容師姐!」
  「一起進去吧。」慕容璃特別不把自己當客人,拉著南宮夜夜和趙媛的小手就把她們扯進了客廳。
  在寬大的客廳裡,雖然說是小小的晚宴,但是裡面也滿滿噹噹的塞著三四十號人。
  趙媛放眼望去,彷彿大多都是學校裡的師姐師妹還有幾位老師們。
  而且也正如舞校一般,客廳裡的男賓更是寥寥無幾。
  「我不玩了!連輸十把了!」一個少女暴躁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趙媛與夜夜不約而同的側目望去,果然,這世上能在別人家的宴會上大吵大鬧的也就只有林若蹙這一位了。
  還好,她身邊有一個抱著個娃娃的美貌少女也正以與林若蹙的暴躁成正比的溫柔勸著她。
  慕容璃遠遠的看著這一對姐妹花兒,忽然笑了:「若顰與若蹙,真是有意思的一對。」
  「我的小慕容,又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了。」一個個子高挑的少女手上端著兩杯白色的「牛奶」朝這邊走了過來,還未開口,便彷彿有一種女王臨世的感覺。
  等到她的目光掃過,趙媛只恨不能當場跪倒,五體投地才好。
  在場的幾位女孩子中,似乎唯一不受方芸氣場影響的也就只有慕容璃一個了。
  慕容璃笑嘻嘻的從方芸手上接過杯子:「姐姐,我是說,若蹙生了個女兒,若顰生了個兒子,將來結成兒女親家,可不好嗎?」
  或許是慕容璃的聲音稍微大了那麼一點,孿生姐妹倆同時把目光投了過來。
  慕容璃好像做賊被人當場抓住了一樣,吐了吐舌頭裝著喝「牛奶」的樣子閃到一邊去了。
  林若蹙領著她的姐姐走過來:「姐姐,這就是我的新舍友。趙媛。
  趙媛,這是我的姐姐,若顰。她抱著的呢,就是我的兒子。」
  「好可愛呀……」女孩子們的注意力果然是最容易為這些軟綿綿的小不點兒所吸引的,趙媛、方芸、南宮夜夜一下子都忘記了自己剛才還在進行的話題轉而圍觀起了這個有著一頭金色卷髮的小不點兒。
  「是個混血兒啊。」趙媛後知後覺的感慨道:「好漂亮啊。」
  若蹙撇撇嘴:「你們沒有看到我姐姐的女兒,那才叫可愛呢。我的這個小傢伙,醜死了。」
  彷彿是配合媽媽不負責任的言論一樣,小傢伙果斷的放了一個又臭又響的屁,把圍觀的姐姐阿姨們都熏的落荒而逃。
  「小鬼東西……今晚別想我抱你一次!」若蹙揮舞著拳頭,似乎很有威懾力的朝著寶寶叫嚷著。
  慕容璃卻又不知道從哪兒閃了出來,手上的杯子已經空了。
  她笑嘻嘻的朝若蹙招了招手:「小蹙。我還沒有喝過你的奶呢……今晚不如便宜我了吧。」
  若蹙朝她瞥了一眼:「切……去找你方姐姐吧。我才沒有奶水呢。」
  「騙人。」慕容璃輕盈的轉到她身邊,只一伸手,那例無虛發的「百合手」便襲上了若蹙胸前,只是有些出乎她那惡趣味的意料,並未感覺到一絲一毫的濕潤。
  若蹙冷哼一聲:「和你說了的,你還不信……要喝你的飲料,找你姐姐去。」
  慕容璃訕訕的把手縮了回來,乾笑兩聲,眼珠一轉,卻又發現了新大陸:「媽媽!宋老師!」
  今晚的主人宋梅與慕容璃的媽媽黎瑛正在迴旋石階那裡說話,聽見了慕容璃的召喚都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朝著這些女孩子們微笑示意。
  宋梅與她女兒相同,也穿著一身旗袍,而她身邊的黎瑛則打扮得如同希臘神話中的女神一樣,披著長髮,穿著單繫帶的貝殼紋亞麻長袍,一隻豐滿的乳房赤裸在外,與她手腕上的赤金鐲子相映生輝。
  黎瑛輕盈的朝她女兒走過來,慕容璃撲上去抱住她:「媽媽,今天晚上你是主角啊,為什麼要躲在一邊呢?」
  「小心點。」黎瑛小心翼翼的和女兒保持著距離:「別壓著小弟弟了。」
  趙媛彷彿想起來上次見到這位阿姨的時候似乎聽說到她懷孕的事情。
  大約月餘來的時間,黎瑛的腹部已經有了明顯的凸起。
  慕容璃膩歪在她媽媽身上,小手輕輕地撫摸著媽媽的肚皮:「媽媽這麼寶貝弟弟……小璃很吃醋啊。」
  黎瑛在女兒額上親了一下:「小璃永遠都是媽媽的心頭寶貝。婚禮的時候,小璃要給媽媽做伴娘的哦。」
  「媽媽會是最美麗的新娘。」小璃又異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宋梅朝著方芸,對她道:「聽說你被徵兵局挑中了?是真的嗎?」
  方芸含笑點點頭:「是的,是海軍。」
  海軍常年航行在茫茫大海之上,水手們的日子過的簡單又枯燥。
  再精美的充氣娃娃也會被玩膩,再驚險刺激的電影和小說也會被翻來覆去的看到無聊。
  隨軍文藝兵正是為了解決這個難題而誕生的,每一年,軍隊都會統一的向社會徵募許多有著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年輕少女,在稍加培訓之後就把她們安排到軍營或者艦隊中去,讓廣大基層官兵能夠切實的感受到BB的偉光正。
  這幾年就業不太景氣,許多一時找不到工作的女孩也紛紛加入了應徵勞軍的隊伍之中,許多家長為了弄一個名額可謂是打破了頭。
  方芸的這個名額倒是來的容易,她的一個叔伯就是今年軍隊裡下來負責徵募文藝兵的長官。
  自家人總是偏向自家人一點的,而且以後幾年可能都輪不到他了(這樣的一個充滿油水的位置,自然是要大家輪著來才會服眾的)。
  所以他當機立斷的便給自己的侄女報了名,而且說是海軍,其實根本不必她離開家鄉。
  聯邦在Y市就有一個海軍後勤基地。
  黎瑛的未婚夫趙昱就是這個後勤基地的副長官,有黎瑛的枕頭風,再加上她叔叔的活動,很自然的就把方芸塞進了基地裡。
  據說現在,方芸叔叔給她特地拍了一組寫真還刻成了光碟送給了基地裡幾位高官。
  將來方芸就安心的做他們的金絲雀和玩寵便好,不用真正到倉庫裡去讓那些流著臭汗的碼頭工人們玩弄。
  「將來退伍之後,有沒有考慮回來當個老師啊?」宋梅朝她眨眨眼:「你很適合帶學生的啊。」
  「我哪裡行。」方芸挽著慕容璃的胳膊:「等我回來了,和小璃一起找個人嫁掉,然後一起生孩子,把寶寶帶大。這才是我的夢想呢,是不是?」
  「是啊,是啊。」慕容璃非常肯定的道:「不過,小璃的願望有一點點小小的修正哦。」
  「那是什麼呢?」宋梅逗她玩兒。
  「我想自己開一家青樓。」小璃很認真的道:「我要做老闆娘!」
  對於女兒的惡趣味,做媽媽的也只有仰天裝作看不見。
  宋梅無語,拍了拍小璃的腦袋,「童言無忌……」
  「明明是童顏巨乳。」若蹙在一邊嘀咕著。
  趙媛很糊塗的看著場中的幾位,表示自己完全搞不清她們之間的磕磕碰碰。
  「好像差不多了。」宋梅掃了一下客廳裡的賓客們,牽著黎瑛的手走到中央端起酒杯對在場的人們道:「大家晚上好。」
  客廳裡的人都安靜了下來,把注意力集中到她們身上。
  宋梅摟著黎瑛:「今天是個很尋常的日子,也是個很特殊的日子——今天是我和黎瑛姐姐認識二十週年的紀念日。」
  場上響起了一陣細細的掌聲,宋梅在黎瑛臉頰上親了一口:「二十年前,兩個小女孩初次見面便知道對方會是自己一生的好友,也都願意用自己最大的努力為對方爭取幸福。」
  方雲悄悄的咬著慕容璃的耳朵:「我也是。」
  「現在,我的好朋友,黎瑛,終於尋到了她的幸福歸宿。下周,她便要披上婚紗成為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宋梅熱火辣辣的看著她:「我真嫉妒那個男人,他居然可以取代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黎瑛含笑不語,卻摟緊了宋梅的纖腰。
  宋梅又繼續道:「今天晚上的這個小小的宴會,便是為我們美麗的待嫁新娘準備的單身party——大家請盡情的玩樂——哦,對了,我們的主角是位孕婦,請大家務必小心輕放。」
  說完這話,宋梅摟住黎瑛當著眾人的面深深的舌吻了起來,兩人一直吻到彼此都快要斷了氣才鬆開。
  「媽媽。」慕容璃跑到她面前:「我愛你。」說著,她便踮起腳尖,在母親的額頭上重重的吻了下去。
  「寶貝,媽媽也愛你。」黎瑛抱著女兒的小臉,左右都親了個夠:「剛才有看見你的黃叔郎,去找他玩吧。」
  「才不要呢,」小璃癟癟嘴:「昨天他來我們宿舍,和我們玩了整整一天,把我弄的現在都還腿軟呢。」
  「可是,不知道是誰昨天一個勁還嚷嚷著我要,我要。」方芸挽住慕容璃的胳膊:「好啦,我們去找幾個雛鳥菜哥,這樣你就該滿意了吧。」
  慕容璃被方芸不情不願的的拖走了。
  宋梅挽著黎瑛的胳膊也走到一處去悄悄的說體己話。
  趙媛左右看看,趁著人沒有注意到自己,偷偷的走到一個堆滿了糕點的餐桌邊,毫無顧忌的大快朵頤了起來。
  今晚的蛋糕真的是異常的美味啊,趙媛發誓自己從出生以來還沒有吃過這樣鮮美的蛋糕。
  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的話,她真的想偷偷的帶幾塊回家給弟弟妹妹們吃。
  「就把她也叫上吧。」
  趙媛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沒有明白過來她們說的正是自己,但是當雪兒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她終於反應過來了。
  她艱難的把滿滿一口的點心嚥下去:「有事嗎,雪兒?」
  「這蛋糕味道還不錯吧。」雪兒笑瞇瞇的道。
  「是啊,這蛋糕真是從未吃過的好吃呢。」趙媛是個不會撒謊的孩子,老老實實的承認道。
  「吃完了,可要做做運動的啊,不然肚子會起來的。」雪兒開玩笑的對她道:「我們在三樓玩一個遊戲,還差一個女生,你一起來吧。」
  「好啊。」趙媛懵懵懂懂的就跟著她去了三樓的一個大套間。
  雪兒小心的把門扣上:「好啦,人齊了,我們可以開始了。」
  套間裡面傳來了南宮夜夜的聲音:「好啦,快進來吧。我們都等不及了。」
  趙媛跟著雪兒走進裡面的大房間,只見平平整整的地毯上坐著六個女孩:
  若蹙、若顰姐妹倆,方芸和小璃,南宮夜夜與另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
  「我來介紹一下吧,這位是小玉,二年級民族舞班的。」雪兒給趙媛介紹道:「小玉可是全校成績最好的二年級生呢。」
  趙媛不由得細細打量那個叫小玉的女孩,只見她有一張夢幻的瓜子臉,柳眉細細,櫻口點點,真的確實是個美人坯子。
  打量歸打量,她也學著其它女孩的樣子坐在了地毯上。
  「今天我們玩什麼遊戲呢?」
  「當然是群眾最喜聞樂見的團體對抗賽了。」方芸摟著小璃:「讓我們四個,對抗你們四個,怎麼樣?」
  話音未落,南宮夜夜就舉手抗議了:「不公平啊,師姐們是想聯合起來欺負學妹們嗎?」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雙方終於做了妥協,林家姐妹與夜夜、雪兒組成了A隊,而方芸慕容璃則和趙媛、小玉組成了B隊。
  「好啦,隊伍分好了,對抗賽的內容是什麼呢?」雪兒問道。
  「當然還和往常一樣咯。」慕容璃笑的很詭異。
  趙媛從看見慕容璃的那彷彿騙死人不償命的笑臉就該知道自己又掉進了一個陷阱,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個陷阱會是這樣——去到樓下,五分鐘之內勾搭一個男人上來。
  「來,我幫你降低點遊戲難度。」慕容璃笑嘻嘻的道,她把趙媛的上衣扣子解開:「哦,學妹還穿的是可愛的少女型啊……該換啦,該換啦……不過現在不穿就是最好的。」她蠻不講理的把趙媛的胸罩摘了下來,然後幫她重新扣好扣子,卻留著最上面的兩個沒有扣:「好啦,這下子,很容易就能釣魚了——讓我們看看學妹的眼光如何吧。」
  不由分說的,慕容璃就把趙媛推出了房門,這個可憐的小女生正在樓梯口哭笑不得,但猶豫了半天,她還是緩緩地朝樓下走去。
  不知道失敗了會受到什麼懲罰,但是看她們那壞壞的笑容,趙媛有些後悔來參加這場晚宴了。
  A隊派出來的是小主人雪兒,她有主場之利,趙媛對於自己能夠獲勝很是絕望。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有一個男人堵住了她的去路:「美女,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你。」
  「是你……」望著他那張陽光又英武的臉,趙媛只感到臉蛋發燒,她生平的第二個男人,除了父親以外第一個佔有過她的,就是眼前的這個大男生。
  女孩對自己的頭一個男人總是上心的,但父親要除外,畢竟父親總是母親的情人,自己只是小情人。
  而家人以外的男人就不一樣了,可以算作標準的情人。
  雖然她沒有指望過自己會再遇上他。
  「我。」趙媛低著頭,很不好意思:「沒想到……」
  黃叔郎微微一笑,不等她答應就捏住了她的小手:「想喝點什麼嗎?上次……」
  「上次的事情……」趙媛趕緊揮手叫他不要再說了:「謝謝你。」
  「謝什麼?」他拉著她走到一張長桌前:「有空聊聊嗎?」
  「我很想……」趙媛眼角餘光瞥見雪兒已經挽上一個男人的胳膊了:「我想請你幫個忙好不好。」
  「榮幸之至。」黃叔郎道。
  「你跟我來。」她抓住他的手:「快,我們上樓去。」
  小美女這麼熱情啊,黃叔郎心裡暗暗高興,看來今天又可以大快朵頤了。
  只是當小美女推開門的時候,他的嘴巴瞬間張成了雞蛋,裡面,是有這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女啊!
  雖然只晚到了那麼一步,但是雪兒已然還是失敗者,將要接受懲罰。
  她帶上來的那個男賓被彬彬有禮的請回去了,而黃叔郎則被留下來邀請觀摩懲罰。
  雪兒顫抖著從一個黑布袋裡摸出了一張紙團,她閉著眼把紙團丟給慕容璃,慕容璃歡天喜地的打開,大聲念道:「異物擴張,30分鐘!」
  念完了,她笑瞇瞇的望著雪兒:「雪兒,你自己選擇吧,前面的,還是後面的?」
  雪兒猶豫了一下,彷彿是在思考自己哪一個洞的擴張力更好一樣。
  經過半分鐘左右的思考,她還是選擇了前面。
  「那麼,三哥。」慕容璃笑瞇瞇的望著黃叔郎:「你來做執行人吧。你想用什麼樣的東西來折磨我們的雪兒美女呢?」
  黃叔郎左右看了一下:「要是有那種牙醫的躺椅就好了。」
  「沒關係,我們的雪兒身子很軟的。」慕容璃拍了拍沙發的靠背,「雪兒,站上來吧。」
  雪兒無奈,幽怨的看了自己的同伴們一眼,乖乖的脫掉腳上的高跟鞋,站在了沙發上然後慢慢的向後仰去,將柔軟的腰抵在沙發的高背上,整個人扭成一個反彎弓的形狀。
  方芸一臉壞笑著拿來一瓶伏特加和一個擴張神器陰道窺器遞到他手上:「咯,來吧。」
  慕容璃幫忙把雪兒的旗袍下擺掀上去,由於她這旗袍的叉開的高得很所以裡面索性沒有穿內衣,光禿禿的一個少女陰戶就暴露在了黃叔郎這閱女無數的狼眼之下。
  黃叔郎好奇的撥開雪兒的兩片花瓣,由於她有刮淨陰毛的習慣,所以這女孩的秘處毫無遮掩的都露在了他的眼前,當他輕柔的撥開內層的時候,一塊閃亮吸引了他的眼球,原來在雪兒的蚌珠之上,鑲著一粒大約有玉米大小的水晶。
  真是好奇特的景致啊。
  黃叔郎輕輕讚歎著,一手分開了那深深峽谷中的峭壁,讓那幽谷終於完全露出原型。
  「咯,給你弄好了。」慕容璃把那窺器用伏特加消毒之後塞回給他。
  黃叔郎毫不猶豫的把那兩隻合在一起的鴨嘴緩緩地往少女的陰道內送去。
  「嘻嘻,現在什麼感受?」慕容璃蹲在沙發後面問她。
  「有些涼涼的。」雪兒咬著一縷頭髮:「哎呀,他碰到了……」
  黃叔郎感覺到前面有一團肉擋住了窺器的前進,他暫時停止了前進的不發,開始擰動螺絲,讓那原本只是一條細縫的陰道逐漸在日光燈下暴露成為一個圓形的深不見底的洞穴。
  「好粗……」雪兒捏緊了拳頭,粉面漲的通紅,黃叔郎將那窺器的口徑調整到最大,再點亮窺器內自帶的燈泡,這一下,大家都湊過來看清楚雪兒的花心是什麼樣子了。
  只見那銀白色的鴨嘴之外,赤紅色的陰道嫩肉整整齊齊的從縫隙中擠出來,在最深處,一團花一樣的嫩肉正在慢慢蠕動著,一滴晶瑩的露珠正在慢慢的從那花心中醞釀出來。
  「好美啊。」黃叔郎讚歎道,又讓幾位姐妹依次過來圍觀過。
  大家都認為雪兒的花心端的美麗無比,堪稱是世上最嬌嫩的花兒了。
  不過這樣尚不能讓贏家們滿意,她們一致要求黃叔郎將窺器更深入一步。
  黃叔郎自然樂於從命,便又過去操作起那窺器來了。
  這窺器的鴨嘴部分構造分為兩截,外層較寬用來擴張陰道,而內層較窄,是被用來設計打開子宮口的。
  黃叔郎小心翼翼的操縱著窺器上的旋鈕,將內層緩緩伸出去。
  只見三根筷子粗細的不銹鋼片慢慢的插到了那一翕一張的花心嫩肉上。
  頓時就見雪兒身子顫抖了起來,花心也跟著一陣翕動,轉瞬之間那花心就被洶湧噴出的蜜液淹沒了。
  原來在同學們和黃叔郎的輪番「視奸」之下,這位可愛的少女竟然達到了高潮。
  「嘻嘻,雪兒這麼敏感啊。」慕容璃壞壞的把手伸到雪兒的股間,輕輕地捏著那鑲著水晶的蚌珠,換來雪兒一聲又一聲的淺吟低唱。
  黃叔郎等雪兒的身子平復下來,開始繼續向前突進。
  柔嫩的花心難以阻擋堅硬的擴展鋼片的進入,隨著鋼片的深入,雪兒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越來越奇怪的神情。
  南宮夜夜很是心疼的抱住她的頭,拿來紙巾為她擦著額頭上沁出的汗珠。
  「好了,進去了!」黃叔郎宣告道:「下面我就要開始擴張了。」
  隨著螺絲的慢慢擰動,窺器前端的分頭也開始慢慢的向四周擴張。
  雪兒正在痛苦和快感的交雜中向他展示出她最後的隱秘。
  有人曾經說過,女人最後的隱私是她生兒育女的器官,這也是一切人類誕生的聖殿。
  當是這一切聖殿之中的聖殿也未能阻擋最後的好奇心。
  人類依然發明了各種工具來窺探其中的奧秘。
  這在平時都是緊緊鎖閉著的神殿,將來會作為雪兒的兒女愜意的居所的殿堂,正毫無遮掩的暴露在黃叔郎的眼前。
  那微微翕動的花心下,大約有雞蛋大小的子宮,很難想像,在十個月的時間裡,它能夠擴張幾十倍,也能難想像,這只稍微擴展到大約可以容納一隻圓珠筆粗細的宮頸,在生產時將會容納一個嬰兒的大小。
  「原來就是這樣的啊。」慕容璃好奇的伸過頭來看了看,又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居然只有這麼點點大。」
  「好了吧。」雪兒哼哼道:「還有多少時間?」
  「規定是三十分鐘。不過看在你是學妹的份上,給你一個優惠好了。」慕容璃笑瞇瞇道:「你堅持到第二回合決出勝負來就好了怎麼樣?」
  「好,那快點開始吧。」雪兒艱難的道。
  「讓你輕鬆一點吧。」方芸發話道,她指揮著黃叔郎把雪兒的的身子掉了個個兒,讓她躺在沙發上,雙腿分開掛在沙發靠背上。
  「怎麼樣,這樣是不是輕鬆一點?」慕容璃彈了一下她的蚌珠:「好了,現在我們開始第二項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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