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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非原創)姐夫的榮耀(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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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九章 女人的口水

  是巧合嗎?章言言畢竟也是一個大美女,美女受到男人追捧是很正常的,特

別是好色的杜大衛,陰險又假裝性無能的朱九同。這兩個人與章言言保持密切的

私人關系情有可原。可是,羅畢的電話也頻繁出現在章言言的電話里,那就實在

太巧了,巧得有些詭異。

  這里面是不是存在什麽陰謀呢?我越想越有可能,越想越害怕,離休市就剩

下兩個半小時了,我的豪賭又讓我緊張,我已經無暇在細想了,現在我只希望我

的交易帳號沒有出現虧損,如果真的虧損的話,那我就死定了。按照十五萬手的

交易量按93。5美圓的價位平倉,我將負債上千萬美圓,就是把我賣了一萬遍,

我也還不起這個債務。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最關鍵的不是什麽陰謀,而是贏利,我企求上天給我

一個機會,這次就算賺少一點我也心甘情願了。

  想到這,我心中的惶恐減輕了許多,望著心不在焉的章言言,我忍不住問:

“言言,你跟兩個大色狼在一起,你就不怕?”

  “哈哈……”孫家齊先笑了。

  “我……我當然不怕,因爲你們不是色狼。”章言言笑得很勉強。

  “唉,像言言這麽溫柔,這麽可愛的女孩,我們就是色狼也不忍心下手。”

  我溫柔地說著,目的就是先穩住章言言,先哄她開心,先讓她內疚。

  “咯咯……”章言言笑了,在出租車里,我雖然看不到她的眼睛,但我可以

聽出章言言的笑聲自然了很多,女孩最愛聽的還是被別人贊美。

  已經是深夜,路上行人稀少,出租車一會就到了KT,公司大樓前一片寂靜,

寂靜得讓人害怕,我們三人剛下車,章言言就突然說道:“我……我還是不跟你

們回公司了……李主管我跟你說兩句話,就……就回家。”

  “哦?”我點了點頭,然后看向孫家齊。

  孫家齊很知趣,他笑了笑:“你們聊,我先回家。”孫家齊就在公司附近居

住,他離開的時候向我擠了擠眼,好象笑我豔福不淺。

  等孫家齊在我的視線消失后,我故做輕松:“好啦,說吧,是不是想問我借

錢?”

  “我……我……”章言言突然低垂著臉,眼睛里似乎閃爍著淚花。

  “怎麽了?這是。”我大吃了一驚。

  “李中翰,你……你自己要小心點了,我……”章言言欲言而止,神情緊張,

兩只小手交搓一起,不停扭著指關節。

  我迫不及待地問:“言言,你爲什麽要我小心點?我是不是處境很危險?”

  “恩,我本來不敢說的,但你不是壞人。”章言言看了我一眼,又想了半天,

才緩緩地點了點頭。

  我心里已是明鏡,這會已經猜出了重大隱情,看著章言言,我突然嚴肅地說

道:“言言,你也許知道一些秘密,這些秘密關系到我的命運,也關系很多人的

命運,你一定要幫我。”寂靜的夜里,我的臉繃得很緊,在幽暗的街燈下,我想

任何人見到我的表情,都會感到害怕。

  “恩。”章言言嗫嚅了半天,才應了一聲。

  “那你說吧。”我盡量用最平穩的語氣來鼓動章言言。

  “我不是想瞞你,因爲我們也身不由己,這里面牽扯了那麽多人,我們怕幫

不了你,反而受累,但我們又不忍心見你有危險。這次我豁出去,把秘密告訴你,

就希望將來如果我們這些公關有什麽麻煩,你一定要幫我們。”章言言小聲說道。

  “幫你們?我能幫什麽忙?”我迷惑不解。

  章言言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反問,她柔柔地歎了一口氣:“唉,其實大家見我

們這些公關個個年輕貌美,打扮漂亮,每天好象都很快樂的樣子,可是誰又知道,

我們每天都在擔驚受怕?我們……我們有時候連狗都不如……”章言言突然嘤嘤

地哭了起來,她在痛苦中把她所知道的驚人秘密一點一點地說了出來。

  聽到這些秘密,我都傻了,雖然是大熱天,但我此時如臨大地飛霜,蒼天飄

雪,冷得不能再冷。

  原來早在三個月前,杜大衛和羅畢的一次期貨投資出現了重大失誤,公司陷

入了絕境。爲了掩蓋他們的失誤,同時也是爲給所有股東的一個交代,他們決定

選一個替死鬼。而我,由於高調追求戴辛妮,也恰好闖入了了他們的視線,經過

多方面的觀察,他們一致認爲我是一個很合適的替死鬼。

  爲了讓我這個替死鬼失去理智,他們唆使朱九同把戴辛妮放了,不再爲我追

求戴辛妮設置障礙,條件就是支持朱九同連任公司的執行總裁。本來地位搖搖欲

墜的朱九同也樂得同意。

  於是,他們就上演了一出精心安排的好戲。

  首先,他們在我面前編造了一個互相傾軋,互相敵視的假像,讓我遊走於他

們之間,讓我覺得可以左右逢源,然后用大量的美色誘惑我,讓我窮於應付美色,

分散我的注意力,一個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女人身上,當然難以察覺身邊有陷阱。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連升了我三級,讓我更加飄飄然。

  利用美色,又連升我三級后,朱九同就大方地送出了一張可以調動五千萬美

金的指令卡,雖然表面只允許是使用五百萬美金進行投資操作,但他並沒有對我

使用超額設置限制,這使我可以隨意調動五千萬美圓的資本,這就是一個很強烈

的誘惑。

  如果我經不誘惑,就會違規操作,私下挪用公司的資金進行個人炒作期貨,

這個時候,違規的帳號就出現了,如果違規的帳號贏利了,那麽他們就逼我把贏

利吐出來。如果虧損了,那麽他們就把所有責任推到我身上,從而洗清自己三個

月前所犯下的失誤,也對所有股東有了交代。

  這是一個完美的計劃,但在完美的計劃也有漏洞的地方,那就是我這個笨蛋

是不是經得起誘惑,是不是能冷靜地看待所有問題。

  很遺憾,我不但是笨蛋,還是一個沖動的笨蛋,只進行了一次交易,我就被

內心的貪婪勾起了貪圖的欲望,一下子,就滑到了懸崖邊。我不但違規操作,還

私立個人交易帳號,甚至把五千萬美圓的資金都投入到這次原油期貨的炒做中,

我一點余地都沒有保留,就是赤裸裸地挪用,占有。我瘋狂到了極點。

  上帝讓人滅亡,必先讓你瘋狂。這真是一句名言,我已經從瘋狂中墜落,而

且現在看來,已經無法抓住滑不溜秋的懸崖壁,等待我的將是掉入深淵,摔得粉

身碎骨。

  “原來如此。”我倒吸了一口冷氣,看了看淚眼婆娑的章言言,我木然地問

道:“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秘密的?”

  “是,樊約告訴我的。”章言言哽咽著繼續說道:“樊約經常和他們一起出

去喝酒,但樊約經常裝醉,裝得很像,所以沒有人注意她能聽到這些秘密。這些

秘密都是她一點一點地收集起來的,她很早就想告訴你。”

  “樊約真的喜歡我?”我突然感到一股暖流,想不到,樊約對我卻是一片真

心,至少,她是關心我的。

  “還用問?樊約是喜歡上了你,你被抓進警察局,我告訴她了,她急死了,

讓我去求朱總裁,羅總,和杜大衛幫忙,可是,這三個人一聽是你惹了何婷婷,

就馬上敷衍我,沒有人願意插手,幸好,幸好你有一個大本事的朋友,”章言言

答道。

  “如果今天我不去酒吧,如果我沒有與何婷婷發生沖突,如果你沒有看見我

安然無恙地從警察局出來,你就不把這個秘密告訴我?”我歎了一口氣。

  “不錯,我和樊約還有幾個公關都是無依無靠的弱女子,除了給這些壞男人

玩弄外,我們什麽本事也沒有,自保還來不及,怎麽敢惹是生非?樊約生日的第

二天,她就想告訴你這個秘密,但我……我還阻止了,還把她從伯頓酒店拉走。

  李主管,我希望你別怪我,我們很害怕的。“章言言小聲地說道。

  “不會怪你,我感激都來不及,怎麽會怪你?你也迫於無奈。”我忽然想起

樊約的不辭而別,又歎了一口氣,溫柔地拍了拍章言言的頭發,在我面前,嬌小

的章言言就像小君一樣高。

  “現在,我把這些秘密說出來了,心里也好受了許多。”章言言擡頭看著我,

眼眶泛淚,唉,我見猶憐。

  我真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感謝章言言,如果今天她沒有把秘密說出來,也許

兩天之后,我將被險惡的社會吞噬得體無完膚。我走了過去,輕輕地抓住了章言

言的手:“言言,謝謝你。”

  我只能說出三個最簡單的字“謝謝你。”

  “不用謝,你現在最好提防著孫家齊,他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他一直想得到

樊約,但樊約拒絕了他,你自己要好好想想怎麽辦,我可幫不上什麽忙了。”章

言言擦了擦眼淚。

  “知道了,言言,你爲什麽說我能幫你?我沒錢沒勢,一個普通的打工仔。”

  我百思不得其解。

  “恩,你也看出來,我們對何婷婷很在乎吧。”章言言說道。“看出來了,我也奇怪你們這幾個女孩子爲什麽那麽怕她。難道就因爲她是

何書記的干女兒?”“不錯,我們在KT里每天都害怕出事,心里總想著萬一有

什麽麻煩,何婷婷能幫我們。所以我們幾個公關什麽都忍著,就是不想得罪她,

把她當做靠山。連杜大衛,朱總裁他們都很忌憚何婷婷,剛才你在酒吧對何婷婷

動手動腳的,我們都替你捏了一把汗,可是,你不但沒事,連何婷婷也很怕你的

朋友,我就猜想你的朋友比何婷婷厲害多了,所以,我就不怕把秘密告訴你,希

望將來我們這些公關遇到麻煩,你一定要請你的朋友幫忙。”

  “言言你放心,這次你幫了我,以后你有什麽困難,我李中翰絕對不會袖手

旁觀的,這些話,你自己明白就好,不要到處渲染,知道麽?”

  “恩。我知道了,我就知道李主管心地好。”章言言破啼爲笑。

  “何婷婷是怎麽成了何書記的干女兒?”我問。

  “這還用問?她也姓何,有一次……有一次她把何書記弄舒服了,何書記就

告訴所有人,說何婷婷是他干女兒,從此以后,杜大衛,朱總裁,羅總這些人全

不敢得罪何婷婷。”

  “哦,原來這樣,那個唐依琳呢?”我突然問。

  “唐依琳我不是很清楚,我們交往不多,她很特殊,我知道,她是幾個高層

最器重的人,她一般都出現在一些重要的場合。”

  “莊美琪呢?”我索性全問了。

  “美琪姐和我們一樣,但她我行我素,很多時候她都維護我們,有哪個男人

欺負我們,她都想辦法幫我們對付。她是一個很可憐的人,三年前她和她男朋友

分手后,就一直孤身一人,我們都她喜歡李主管,但李主管追求辛妮姐了,她很

傷心。”章言言翻了翻她的大眼睛,似乎責怪我對莊美琪薄情。

  我尴尬地連咳了兩聲:“呃……這個……呃……好了,言言你回去吧。”

  “恩,你要多加小心,有什麽需要我和樊約幫忙的,就給我們電話。”章言

言說道。

  “好。”望著章言言所坐的出租車逐漸遠去,我幡然醒悟,心想,怪不得探

親回到公司,我的好運氣接二連三,幾天內連升三級,原來這是一場陰謀,一個

圈套,而我,差一點成爲這個圈套里的小肥羊。

  “既然想要我死,那我就沒有辦法,也只能殊死一博了。”我突然眼露精光,

幾乎把牙床給咬碎了。

  “鈴……鈴……鈴……”電話鈴聲劃破寂靜的空氣,如同悶雷一樣在我耳邊

爆裂,我抽搐了一下,緩緩地拿起了手機。

  “哈哈……中翰,你真是神人也……哈哈……我羅畢還真是第一次這樣佩服

一個人,我已經平倉交割了,哈哈,賺了不少,中翰,你忙完了嗎?忙完了就過

來一趟,我在伯頓酒店的總統套房等你……哈哈,這里美女如云啊。”羅畢爽朗

的笑聲劃破了夜空。這笑聲也喚起了我的斗志。

  “好,我會過去的。”我面無表情,挂斷電話時,我心里冷冷發笑,先別高

興太早,我李中翰雖然是笨蛋,但不是孬種,鹿死誰手還是未知。

  三點二十九分。離期貨市場收市只有一分鍾了,我打開了電腦,進入了系統,

雖然從羅畢的笑聲中,我已經知道我的交易帳號賺到錢了,但我一點都不開心,

因爲我不但不能擁有這些所得,連獎勵也不會有了。

  但我還是想看看,看看我這個交易帳號到底賺了多少。

  輸入名字和密碼,我一下子就傻了,揉了揉眼睛,我才大吃一驚,天啊,1

17。65美圓,原油期貨市場在短短的半天之內暴漲了將近二十個基點,一手

就是一百個交易量,十五萬手就是一千五百萬個交易量。

  一千五百萬乘以二十,那就是整整三億。

  三點三十分。隨著收盤價的確定,我的帳號一共賺取了三億多美圓,換成港

幣,就是將近三十億港幣。

  看著這一連串的數字,我在巨大的震驚中目瞪口呆,半天才清醒過來,我越

來越懊悔了,如果是正常的操作,那麽我將獲得三百萬港幣的獎勵。很可惜,這

是一次違規操作,而這次違規操作早已經被人識破,我不但要把這筆巨額利潤上

繳,還失去了三百萬的獎金,也許還有更慘痛的代價等著我。唉,我大罵自己鬼

迷心竅,利令智昏了。

  ***  ***  ***

  這是一條又窄又暗的小巷,黑黝黝的巷口只有一盞光線昏散的白熾燈,淩晨

的黑夜,一個人在這樣的小巷中行走,就是膽子再大也難免發怵。我發怵極了,

但爲了挽救自己,我只有硬這頭皮往小巷里闖,寂靜的小巷里,除了偶爾幾聲狗

吠外,就只有我的腳步聲。

  在一幢古樸到有些破敗的小洋樓前,我摁響了門鈴。

  “叮咚……”響了三遍,沒有任何反應,我又繼續摁,直到響了十六遍后,

我才隱約聽到一個含糊的聲音:“誰呀?”

  “我,李中翰。”我回答。

  門開了,一個模糊的影子出現在我面前,影子雖然模糊,但我一眼就認出這

個身穿吊帶睡衣,頭發蓬松的女人就是莊美琪。

  “深更半夜來找我,是不是想我了?”莊美琪半眯著眼,一邊打呵欠,一邊

向我扔來一罐飲料,她香噴噴的軟床上,一只碩大的玩具毛熊正用呆滯的眼睛瞪

著我,仿佛是憎恨我打擾了它與美人的擁睡。

  是啊,如果我是玩具熊,我也會憤怒,能和一個旖旎美人相擁而憩是件多麽

美妙的事兒,何況美人只穿著一件粉藍色的吊帶睡衣,玲珑曼妙的身材在柔和的

燈光下,散發出來的可不僅僅是美麗。

  “美琪,能不能把衣服穿多點,你這樣我無法和你說事。”我垂頭喪氣地揉

著太陽穴,眼前這具充滿誘惑的身體正在分散我的注意力。

  “這是我家,我想怎麽穿就怎麽穿,你愛說不說,看你的樣子,八成沒好事。”

  莊美琪趴在軟床上,卷起了身體,擺出了一個撩人的姿勢。

  “美琪,我出事了。”我還是拼命克制住了想入菲菲的沖動。

  “是不是需要錢?我錢不多,銀行里就五十萬,你拿去吧。”莊美琪漫不經

心地哼著,聽起來像夢中呢喃。

  “不是錢的問題,我可能要坐牢。”我歎了一口氣。

  “什麽?坐牢?”莊美琪吃了一驚,她觸電似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經意間,

露出了大半只豐挺的乳房,還晃了兩下。

  “恩。”我干脆把眼睛閉上,因爲我的陰莖已經蹦了起來。

  “什麽原因?”莊美琪尖聲問,但她馬上就想到原因:“等等,你是不是違

規操作了?”

  “恩。”我垂下了頭。

  “你這頭豬,你爲什麽這樣笨呀你,你……你真把我給氣死了……”莊美琪

大怒,我只覺得耳邊有風聲,剛擡起頭,那只碩大的玩具毛熊已經砸到了我的腦

袋上。

  我一言不發,像個罪犯似的耷拉著腦袋,見莊美琪不再說話了,我才頹然地

撿起了玩具毛熊,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小心地放回軟床上。

  “唉!看來你也逃不了這個誘惑,KT從建立到現在,有多少人都栽到這違

規上,你沒有吃過豬肉,也應該看見過豬走路呀,那麽多悲慘的例子你在公司一

年里聽也聽出老繭了,你怎麽還犯同樣的錯誤?”

  “我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有個屁用啊?枉你這麽聰明,就憑你的才能,不出三年,你

一定可以坐到杜大衛的位置上,可你……”

  “唉!”

  “你知道嗎?我以前那個男朋友就是一個很出色的分析師,我們本來可以結

婚的,我們三年前就可以結婚,可是,他也和你一樣犯了同樣的錯誤,現在怎麽

樣?雖然……雖然他不用坐牢,但他已經荒廢了他自己,爲了他,我,我求了朱

九同。”

  “求朱九同?”

  “哼,不求他,還能怎麽辦?他虧了公司的八百多萬港幣,公司給他兩條路,

要麽還清這筆虧損,要麽報警,他哪來八百萬?”

  “那你怎麽求朱九同?”

  “怎麽求?我只是一個女人,還怎麽求?”

  “什麽?你……你的意思是……”

  “不錯,我用我的身體求。”

  “天啊!你男朋友怎麽能這樣?他就是坐牢也不能讓你受到侮辱呀。”“是

的,他是不同意我去,但我卻必須這樣做,因爲他是我第一個愛的男人,我不想

他進監獄,不想他的一生被毀了。”

  “他現在人呢?”

  “不知道,他受不了打擊,因爲朱九同這個畜生當著他的面侮辱了我,他再

也無法面對我,所以他消失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他在美國的一間餐廳洗碗,唉,

他已經是半廢人了。”

  “對不起,我也讓你失望了。”

  “確實讓我失望,知道我爲什麽把這些別人不知道的隱私告訴你嗎?因……

  因爲我喜歡你,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咳咳……我……我又不是笨蛋。”

  “你當然是笨蛋,你真令我太失望了,我問你,爲什麽要這樣做?”

  “因爲我想殺了朱九同,來你這里之前我就想殺他,現在更想了。”

  “你殺不了他,他殺你一百遍,你都殺不了他一次,因爲他是魔鬼。”

  “難說。”

  “別嘴硬,你現在就死到臨頭,告訴我,你虧了多少?”

  “沒虧”

  “沒虧?”

  “對,我可不像你前男朋友那麽糟糕,我賺了。”

  “你這個臭東西,你嚇死我了,既然是賺了,你把賺的錢還給公司就行了,

不會坐牢的,大不了離開KT,你還有什麽好擔心的?深更半夜地跑來這里,是

想消遣我呀?我打死你這個臭東西。”莊美琪又哭又笑,現在又怒又叫,還把那

個玩具毛熊扔了過來,唉!現在我慶幸自己不是這只毛毛熊了。

  “問題是,我不想把這筆錢還給公司。”

  “什麽?我看你李中翰一定是瘋了,走走走,我不想再跟一個瘋子說話了。”

  “我沒有瘋,要殺死朱九同就必須把他趕出KT,要把他趕出KT,就必須

要有錢。”

  “哼,除非他老死,病死,被車撞死,但你要殺死他,我認爲你在白日做夢,

要比錢多,除非你有一個阿拉伯王子的叔叔。”“不必有阿拉伯王子的叔叔,現

在這筆錢就在眼前。”

  “眼前?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賺了多少。”

  “不多。”我伸出三根手指頭。

  “三百萬?”

  “不對。”

  “三千萬那麽多?你別嚇我啊,我膽小。”

  “不對,再猜。”

  “你……你別告訴我是……是三億……”

  “恩,靠譜了,加多一個零。”

  “啊……”

  “喂……美琪……快醒醒。”

  “我醒著呢,你手按哪里?”

  “哦……對不起。”

  “哼,你以爲你賺了三十億就可以亂摸女人的胸嘛。”

  “我不是有意的。”

  “有意也行,你要是送我一輛車,我倒考慮給你摸一下,咯咯……”

  “哎喲,都這個時候,你還開玩笑?我都急死了。”

  “急什麽,來……上床來躺一會,放松一下,我們一起想想法子,狗娘養的,

三十億,三十億……就是死也不能便宜了朱九同這個老畜生。”

  我躺了上去,鼻子剛聞到香噴噴的枕頭,莊美琪就大叫:“一身都是灰塵,

快把外衣脫了。”

  “什麽?脫衣服?”

  “你脫不脫?”

  “不脫,打死也不脫。”

  “我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你想聽嗎?”

  “我脫了。”

  “賤。”

  這是我第三次躺在莊美琪的軟床,前兩次都是莊美琪醉酒的時候,但我們什

麽事情也沒做,這次是第三次,我們依然什麽也沒做,莊美琪只是摟著我,雖然

我只穿著一條褲衩,而褲衩又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但我們還是什麽也沒有做,我

們就這樣靜靜地擁抱著。有些怪異,但非常溫情,我享受著這份溫情。

  “我是不是不漂亮?”莊美琪幽幽問。

  “很漂亮。”

  “不吸引人?”

  “很吸引人。”

  “那爲什麽有個呆子對我一點都不動心?”

  “那你錯了,那呆子早就對你動心了,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那呆子已經把你當成了同事,朋友,知己,姐姐,如果再對你動心,

那這個呆子就只有把你娶了……”

  “那就娶呀。”

  “可是那呆子有老婆了,怎麽娶?”

  “氣死我了,好啦,別說啦,睡覺。”

  “你又說有好法子?”“睡醒了再告訴你。”

  “也好,我也困了,如果睡覺時候不小心碰到你,你可別怪我啊。”

  “我不怪你,你娶我就行。”

  “恩,你的枕頭真香。”

  “香你就經常來。

  “恩。”

  讀小學的時候我有個理想,就是做個軍人。中學的時候我的理想變了,我想

做個功夫明星。高中的時候我的理想又變了,我想做個經理。大學的時候,我覺

得出國是我最崇高的理想。可是大學畢業后的這幾年,我只夢想著每天早上醒來,

身邊睡著一個美人。

  想不到,這個夢想很快就實現了。

  當我睜開眼睛,我就發現身邊真的睡著一個大美人,美人的睡姿很不雅,一

節玉腿搭在我的膝蓋上,兩個鼓鼓的東西壓在我臂彎,要命的是,一只纖手居然

伸進了我的小褲衩,起碼有三根手指夾住我的陰莖。天啊,我的陰莖剛好高舉。

  我適應了窗外的光線,但卻不適應命根子操縱在別人的手里。我剛想把那只

纖手從我的褲裆拿開,可這只纖手卻先動了,如蘭花綻放一樣,五根手指迅速張

開,又迅速合攏,很準確地抓了我的陰莖,完全地掌控起來。

  “噢……”我忍不住呻吟了一下。

  “好粗嘛。”身邊的美人說話了。

  “別……別這樣美琪,我會受不了的。”

  “受不了會怎樣?”

  “會欺負你。”

  “那可不行。”

  “所以你要放開手呀。”

  “你欺負我不行,我欺負你就可以。”

  莊美琪像蛇一樣跨上了我的身體。

  “美琪,別這樣,我可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

  “男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沒有真正單純的友誼,你如果不想沒了我這個朋友,

現在就給我閉嘴。”莊美琪向我大吼。

  我只有閉嘴,我還能說什麽呢?莊美琪已經把她身上吊帶睡衣脫了下來,兩

只豐滿無匹的奶子在我面前蕩起了波濤,我還沒有看清楚奶子的模樣,吊帶睡衣

就砸到了我的臉上,睡衣有一股幽幽的女人體香,這種比春藥還要厲害十倍的氣

味鑽進了我的鼻子,我只能硬了,硬得厲害,陰莖猶如一根鐵水澆注成的大棒。

  莊美琪俯下身,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她已經不能用美人來形容了,用淫蕩的

美人來形容就更恰當些。

  “親我。”莊美琪倒垂而下的乳尖掃過了我胸膛,她櫻桃般的香唇送到了我

眼前。只是她命令式的口吻讓我感到有些不習慣,一直以來都是我征服女人,我

想不到今天卻被一個女人征服,難道是天地造物,一物降一物?我拿掉了臉上的

睡衣,順從地含住了那兩片鮮紅的櫻桃。

  “唔……”莊美琪激動得全身顫抖,她的乳房壓到了我身上,嘴里的唾液放

肆地流進了我的口腔,越流越多。

  我驚訝地放開了她的香唇,問:“你這是喂口水呀還是接吻?”莊美琪吃吃

地笑:“快吞下去,我聽說男人吃了女人的口水,就會聽女人的話,所以你今天

要吃很多很多我的口水。”

  我歎了一口氣:“有些事情可以一邊做一邊吃口水的。”

  莊美琪一邊脫她的內褲,一邊向了抛媚眼:“你急什麽?反正你今天你屬於

我。”

  “不行,這輩子我都屬於你,以前我就依賴你,不想捅破這層紙就是不想太

依賴你,現在這層紙捅破了,我只有娶你了。”我笑了。

  “乖,這個主意不錯,看來口水的效果出來了,來,再吃點。”

  “唔……”

  香甜的津液如同泉水一樣,源源不斷地湧入我的口腔,蠕動的小舌尖探訪了

我口腔的每一處地方,我陶醉於莊美琪獨特的溫柔。

  “噢……”隨著一聲呻吟,綿長的呻吟,我與莊美琪保持了一年之久的朋友

關系瞬間化爲烏有,我很遺憾,但又感到寬慰,因爲,我又多了一個情人,一個

情同知己的情人,這份感情太濃烈了,以至於莊美琪的陰道把我的肉棒吞沒時,

我一點也不覺得生澀,就如同一對久別重逢的老情人一樣順暢,自然。

  “噢……李中翰,我真恨你,恨你讓我等了那麽長時間,我給了你兩次機會,

你都放棄,恨死你了。”莊美琪喃喃說道。

  “你不放棄就行。”我笑了笑,雙臂張開,摟住了溫軟的肉體。

  “我才不傻呢,我不會放棄一個有三十億的男人,嘻嘻……”

  “難道只是三十億吸引你?”

  “當然不止。”

  “哦,因爲我帥麽?”

  “帥個屁,因爲你的東西好粗……啊啊……噢……真的好粗……”

  “喜歡嗎?”“嗚……啊……好舒服…

  …我……我好喜歡……“

  順著莊美琪光滑的背脊,我看到了一只如滿月的屁股在上下起伏,啪啪聲也

隨著莊美琪有規律地聳動響徹整個房間,她看起來一點都不矜持,偶爾啪啪聲會

隨起伏的停止而停歇,但最多停歇幾秒,那讓人血液沸騰的啪啪聲又頻密地奏起,

我在這個啪啪聲中舒服得死去活來。

  ***  ***  ***

  離開莊美琪家的時候我腿有些軟,但我精神振作,與我來的時候迥然不同,

我滿懷希望地迎接一切挑戰。臨走的時候,莊美琪向我面授機宜,我的心情當然

好了很多。

  “要想朱九同妥協,那必須有他的把柄。”莊美琪告訴我。

  “什麽把柄?”我問。

  “我知道朱九同私設監視系統監視員工,這是違法的。”

  “對。”

  “你想辦法拿到證據,來個以毒攻毒,這樣,至少在你違規操作這件事情上

朱九同不敢報警。”

  “很有道理,那我怎麽找到證據?”

  “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朱九同很疼愛小月,小月又有總裁辦公室的鑰匙,

你不如在小月身上想辦法。”

  “啊?你怎麽知道小月是朱九同的私生女?”

  “王怡告訴我的。”

  “恩,我愛死你了。”

  “晚上我還要。”

  “蕩婦。”

  “咯咯……”

             (20)第二十章 四十如老虎

  三十億是一個讓人光聽就感到不可思議的數字,這不是精子,而是鈔票,嘩

啦啦的鈔票,誰都會對這筆巨大的財富動容,面對這筆財富,不要說莊美琪不相

信我真的擁有,我也不相信自己真的能擁有。哪怕這筆巨大的財富真的屬於我,

我也相信麻煩會很多,畢竟這是一筆不義之財。

  我恢複了理智,雖然貪婪依然占上風,但我已經在考慮退而求次,考慮怎樣

才能占有其中一部分財富。

  這一部分,對於我這個窮白領來說,也是個天文數字,比如二分之一?哦,

那也是十五億,太誇張了。好吧,我再退一步,三分之一,唉!我心跳得要命,

看來還是太多了。三十分之一,就要一個億吧。

  可我總覺得帶“億”字有點冒犯天理似的,那干脆就要他個九千九百九十九

萬好了。打定主意,我屁顛屁顛地往家趕,而不是去找小月。

  莊美琪讓我找朱九同的違法證據,我覺得雖然是一步妙棋,但有點牽強,或

許只能是一個討價還價的籌碼而已。不過如今什麽法子都要嘗試。如果找到了證

據,我絕對不相信朱九同不忌憚。我只是一個小白領,一個土罐子。而朱九同卻

是一件瓷器,土罐子可以隨便摔,爛了就爛了,沒什麽可惜,瓷器就不同,摔不

得,我就不相信朱九同不要面子。

  要找到朱九同的違法證據,就只有進入總裁辦公室。

  朱九同的辦公室我進過兩次,兩次都受辱,所以我印象非常深刻,我也清楚

那非法的監視系統就在總裁辦公室里面,只要能進入辦公室,一定可以拿到證據。

  今天就是進入總裁辦公室的最好時機,因爲今天是周末,總裁辦公室里一定

空無一人,我只需要能夠進入總裁辦公室。

  莊美琪一定不知道,要進入總裁辦公室,並不一定非要從正門進去。還有一

條密道,一條從戴辛妮辦公室就可以直達總裁辦公室的密道。

  所以,我用不著去找小月,只要找我的戴辛妮就可以。我急著往家里趕,在

路上,我還特意買了一大包香氣四溢的紅草莓,草莓很新鮮,又紅又嫩,這是戴

辛妮最愛吃的水果,巧的是小君也最愛吃。

  “你跑哪里去?又不回家,打你電話又關機。”一見我,戴辛妮就焦急地問。

  “我去孫家齊家睡了。”我撒了一個謊。

  “你是不是出什麽事情了,朱總裁,羅畢和杜大衛都在找你,都找到我這里

了,我說你睡著了,他們還一個勁的問東問西,我感覺一定出了什麽事情,剛才

公司監察部的朗謙也給我打電話,要我轉告你,等你一睡醒,就馬上與他聯系。”

  “哦?恩,我知道了。等會我就給他們回電話,對了,小君呢?昨晚上她在

你這睡得還習慣吧?”我盡量保持平靜,但我的內心已經劇烈地波動,我想不到,

對手已經先出手了,出手之快,出手之猛烈,讓我感到恐懼,我原以爲要等到下

周一他們才聯系我,沒有想到,交易結束僅僅過了幾個小時,他們就已經盯住我

了。

  “很習慣呀,小君,小君,你哥來了。”戴辛妮一邊引我往客廳走,一邊喊

小君。

  我剛走到客廳,就發現了小君慢吞吞地從陽台上走進寬敞的客廳,這是我第

一次來戴辛妮家,她這里比我的窩寬敞多了,也豪華多了,我不禁有些氣堵,男

人嘛,總是希望自己比老婆強上一點。

  “哼。”小君一言不發,只是哼了一句,看她的樣子,八成是不開心。爲什

麽不開心呢?我心里當然明白。

  “小君,昨晚有沒有休息好?”我溫柔地問。

  “不好,人家睡得好好的,有一頭豬半夜打電話來,把人家吵醒了,好什麽

好?哼!”小君一臉氣鼓鼓的。

  “對對對,都是這頭豬不好,回頭你罰這頭豬熬湯給你喝,來,先吃草莓消

消氣。”其實我早就注意到小君雖然繃著臉,但她的小眼珠子已經滴溜溜的在草

莓上轉,我心里暗暗好笑。

  “吃什麽吃?都沒有洗,一點衛生都不講,真是的。”也許草莓的香味實在

太勾小君的饞蟲了,她哼了一聲,也不客氣,拿起草莓就往廚房走,一邊走一邊

嚷嚷:“辛妮姐,我最討厭吃草莓了,你喜歡吃嗎?”

  戴辛妮一臉怪異地看看我,又看看小君,然后猛點頭:“是啊是啊,我也不

喜歡吃,不如……不如扔了?”

  小君沒想到戴辛妮那麽狠,她語噎了一下,然后睜大眼睛問:“真的扔啊?”

  戴辛妮忍著笑,大聲道:“對。”

  小君捧著草莓傻傻地站著,不知所措,猶豫了一會,她咬咬問:“那……扔

到哪里?”

  戴辛妮馬上說:“當然是扔到肚子里,咯咯……”說完,再也忍不住,咯咯

嬌笑起來。

  小君臉一紅,狠狠地跺了兩下腳,轉身跑進了廚房,不一會,水流聲就出了

出來,估計是在洗草莓了。

  我和戴辛妮相視一笑,聽得廚房里小君大聲尖叫:“笑什麽笑,再笑,等會

就不給你們吃草莓。”

  我和戴辛妮只能掩嘴竊笑,笑個不停,趁著戴辛妮開心,我馬上拉著她走進

了臥室。

  “你……你這是干什麽?又忍不住了啊?”戴辛妮被我拉進臥室,小臉一下

子就紅了,她害羞地飄了一眼我的褲裆。

  “我可沒有那麽色,辛妮,把你辦公室的鑰匙給我。”我說道。

  “要我辦公室的鑰匙干嘛?”戴辛妮吃驚地看著我。

  “晚上我還要去公司工作,怕困了受不了,就到你辦公室睡一會。”我早就

知道到戴辛妮會問,所以借口已經準備好。

  “現在就要?”“是啊,等會要見總裁他們,可能要忙工作了,怕忘記。”

  “好吧。”戴辛妮不疑有他,她轉身拿出手袋,連同秘書處大門的鑰匙一起

給了我,還不忘記叮囑:“別翻我的東西,翻我的東西我可饒不了你。”

  我一把捏住高聳的乳房,色色地說道:“知道啦,一會如果我有時間,就先

饒不過你的大奶子。”

  “去你的,你吃飯了沒有?”戴辛妮溫柔地問。

  “吃了,剛才在路上吃了一碗面。”其實是在莊美琪家吃的面,想不到莊美

琪煮面條的手藝不錯。

  “那晚上回來吃飯嗎?”“應該不回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

門邊,快走出大門的時候,我發現小君拿著一籃子的草莓,站在廚房門前傻傻地

看著我,我心一熱,眼淚差點就掉了下來。

  趕緊走吧,現在大禍臨頭了,真是有福不享,盡找麻煩,我突然有一點討厭

自己了。

  ***   ***   ***

  朗謙是策劃部的主管,也是監察部的部長,他的權利一點都不比羅畢低,他

的職務不是朱九同任命的,而是股東大會斟選,再由董事會表決通過的,雖然受

總裁節制,但又獨立於各個部門,所以他的權利很大。在KT里,朗謙與財務總

監侯天傑,人事部經理甯紅軍並稱三大天王。

  我有點怕朗謙,他不苟言笑,做爲我以前的上司,他對我不錯,而我對朗謙

也尊敬有加。離開家后,我第一時間給朗謙回了一個電話。

  想不道電話里朗謙冷冷地告訴我:“現在我轉告董事會的一份聲明,聲明如

下:鑒於KT國際投資公司的投資行爲出現異常,公司暫時停止公司所有投資人

的投資權限,並要求所有投資部的職員務必在周一早上八點到公司開會,不準缺

席,如有缺席,當即開除。”說完年月日后,朗謙半句多余的話都沒有說,就挂

斷了電話。

  我如當頭一棒,差點就站立不了要摔倒在街上,還好,搖了兩下,我總算扶

住一個欄杆,穩住了身體。

  情況的變化可謂直轉直下,我甚至有了卷款逃逸的想法,有三十億,我哪里

不能安身?

  但這想法只在我腦子里停了一秒,就馬上被我否決了。因爲我知道,逃逸是

最愚蠢的行爲,如果下周一我缺席KT的會議,我馬上就成爲了逃犯,不但帳號

被凍結,連人也被通緝,那時候,真的是徹底的完了。何況就是逃逸,時間也來

不及了,只有短短的兩天,別說提款,就是辦護照也沒時間。

  我悔呀,看來,什麽路都沒有了,只有殊死反撲了。

  我干脆關掉手機,直奔KT。

  周末的街道很熱鬧,人來人往,一片祥和,可我的心情很不祥和,來到公司

里,整幢公司大樓冷冷清清,除了兩個保安外,一個人都沒有。

  我迅速地來到了四樓秘書處,打開秘書處的大門,我就直撲戴辛妮的辦公室。

  沒等我把秘書處的大門打開,門卻開了,一個美麗的熟婦站在我的面前。

  “郭姐?”

  “小翰?”

  我吃了一驚,原來是郭泳娴秘書,郭泳娴看到我也很吃驚,她愣了一下,問

:“你來這里做什麽?戴秘書不在。”

  “呃,我知道,我知道,我是來幫……幫戴辛妮拿些東西,想不到郭姐周末

不休息,還來公司工作,真的佩服,佩服啊。”我暗暗叫苦,關鍵時刻,郭泳娴

怎麽偏偏這樣勤快呢?

  “什麽佩服的,昨天下午請假見一個朋友,手上的工作沒做完,今天就趕緊

補完。”郭泳娴受了我一馬屁,竟然笑了,笑得風情萬種,眉目含春的,如果不

是有急事要辦,我真想和她好好地聊聊。

  “那也是勤快啊,呵呵,不打擾你了,我去戴辛妮辦公室拿點東西就走。”

  我笑眯眯地打量著眼前這個韻味十足的女人,在我看來,這樣的女人才是女

人,渾身上下散發出成熟女人特有的氣質,一颦一笑間,就可以對男人的心理防

線進行摧枯拉朽地打擊,根本不需要寬衣解帶。

  “喲,連辦公室的鑰匙都給你了,那你和我們的戴秘書已經很相熟了嘛。”

  郭泳娴不知是挖苦我,還是諷刺我,總之,聽得我心里怪怪的。

  “咳咳,郭姐你說笑了。”我尴尬地向郭泳娴笑了笑。

  “說笑?哼,你玩了小怡,這兩天連個影子都不出現了,還說請小怡吃飯,

我看你這是寡情薄義,哼,你這種人把我惹急了,我倒不怕向戴秘書說說,到時

候,你可別怪我多嘴。”郭泳娴手拿著水杯,估計是打水去的,意外看見了我,

她竟然像找到了發泄的對象,也不知道觸到哪根筋,眨眼間,她就變得尖酸刻薄

……聽得我心煩氣躁,心想,我與王怡的事情關你郭泳娴什麽事了?你是不是更

年期提前了?

  不過,如果她真的更年期到了,跑到戴辛妮面前胡說一通,以戴辛妮的脾氣,

我想,我就是安全度過這次違規操作危機,也難以在KT呆下去了。唉!當前如

此緊急,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想到這,我壓住了心頭的怒火,滿臉堆起了笑容:“郭姐,你饒了我吧,我

這幾天都是晚上加班,趕緊賺多點錢,我不但打算請你們吃飯,我還準備請你們

去購物,聽辛妮說,現在流行一種水美容,我打算讓郭姐和怡姐享受享受,所有

花消都由我出。”

  “哼,別唱的比說的好聽,其實,我沒想圖你什麽呀?我只想希望你對小怡

好點,去不去美容吃飯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不能這樣不負責任,雖然你有了戴

秘書,但你好歹也抽點時間陪一下小怡。”我的誠懇態度,總算讓郭泳娴的臉色

緩和了下來,她教訓起我來有板有眼。

  我趕緊趁熱打鐵,再恭維一下:“郭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郭泳娴淡淡地應道。

  “郭姐,我想問你,你這件衣服在哪里買的?什麽牌子?”我認真地看著郭

泳娴身上的一套淑女裝,說實話,郭泳娴穿什麽衣服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

身上的那種氣質,她有一股皇后娘娘,王妃娘娘那種雍容氣質,加上迷人的杏眼

桃花,櫻桃小嘴,舉手投足之間無不透露出母儀天下的高貴。那些電影導演不找

郭泳娴拍電影,估計是一大損失。

  “問來做什麽?”郭泳娴眼里有了一些得色。

  “我也想買一套給怡姐,太好看了,就不知道怡姐穿這種衣服合適不合適?”

  我假裝很謙虛地問。

  “當然不行啦,我這件衣服只適合老年人穿,小怡那麽年輕漂亮。”郭泳娴

眼里有了淡淡的笑意,通常一個女人在你面前說自己老,那麽你就必須要反駁。

  如果你保持沈默,那你就完蛋了,這個女人一定會恨死你。

  我可沒有那麽笨,所以我趕緊反駁:“得了吧,別人怎麽評論郭姐的我不知

道,但是公司策劃部,投資部的男人都說郭姐最多三十歲。”

  我話一出口,郭泳娴的心胸劇烈地起伏了一下,那是激動的表現,我一看她

的臉,簡直就如盛開的花朵兒,只見她眉兒一舒,頓時咯咯地嬌笑起來,嘴上不

停笑罵:“你們這些臭男人,背地里就知道亂說,我哪止三十喲,咯咯……”

  成熟女人最重要的地方不是談吐,而是身材,只要年紀稍大一點的女人,身

材都比較豐腴,豐腴有兩種,一種是臃腫,一種是圓潤,圓潤就是比例很協調,

身上的肉都很均勻,都很有彈性。郭泳娴的身材就是屬於圓潤型的,她的臀部很

大,臀部大的女人穿褲子不好看,郭泳娴就穿著一條長及膝蓋的黑色長裙,雖然

穿著裙子,但她肥大的豐臀還是顯而易見,據說,臀部越大的女人,性欲越強烈。

  “唉。”我突然心有所動,故意歎了一口氣:“郭姐,你不要再謙虛了,你

知道我們幾個部門的男人怎麽說你嗎?”

  “哦?說我什麽?”郭泳娴突然緊張起來。

  “算了,我不說了,唉!”我使出欲擒故縱的手段,我相信郭泳娴不聽到答

案勢不罷休。

  果然,郭泳娴杏目圓睜,怒氣沖沖地說道:“我最恨別人說一半不說一半的,

說,給我說出來。”我一邊掏出鑰匙打開戴辛妮的辦公室,一邊搖頭:“不說,

不能說。”

  “你必須說,你不說,別怪我在戴秘書面前告你的狀。”郭泳娴沖進了戴辛

妮的辦公室,惡狠狠地警告我。

  我一看郭泳娴進了戴辛妮的辦公室,我就笑了,笑得很壞,我就是要她進入

戴辛妮的辦公室,因爲,我知道戴辛妮的辦公室里有隱蔽的攝像頭,這些攝像頭

每天二十四小時全天工作,記錄戴辛妮的點點滴滴,如果我與郭泳娴發生什麽事

情的話,我相信也一定保存在朱九同的監視系統里,這樣,急著要找到這個監視

系統的人就不只我一個人了,還有郭泳娴。

  從王怡的嘴里,我得知郭泳娴是KT一個大股東的情婦,雖然我不知道具體

是誰,但現在危急時刻,我能拉一股東下水就拉一個。

  想到這,我抖擻精神,全力應付郭泳娴,就在郭泳娴氣急敗壞地攔住我的時

候,我歎了一口氣,可憐兮兮地央求道:“郭姐,我實話說了你可別生氣。”

  “你說,我不生氣。”郭泳娴黑著臉。

  “其實,郭姐在我們幾個部門的男人心中,是……是夢中情人,是一個性感

的大姐姐。”我盯著郭泳娴,釋放出我所有的雄性氣息。

  “什……什麽?你胡說什麽?”郭泳娴顯然沒有心里準備承受我的大膽表白,

她臉一下子就紅了,也許她的心態成熟,她很快就從慌亂中鎮定了下來。

  “不是胡說,是真的。”我的眼光火辣而大膽,說心里話,郭泳娴確實是我

的夢中情人,我曾經想著她手淫過無數遍。

  “真是的,好啦,不和你說了。”郭泳娴不敢迎接我的目光,她低著頭慌慌

張張地就要離開。

  我趕緊上前,攔住了郭泳娴:“喂,郭姐,我說了實話,你還不說你的衣服

在哪里買?”

  “我也……也不知道叫什麽牌子啦,好象是意大利的品牌,好象在國貿大廈

的一家時裝店買的。”郭泳娴說話的聲音簡直是用嬌來形容,她的眼光亂閃,還

有點緊張。

  “這樣吧,你給我看看上衣的衣領,我就知道是什麽牌子了。”但凡衣服的

牌子都繡在上衣的領子里,我這一要求一點不過分,郭泳娴看了看我,也只好點

了點頭。

  我緩緩地站在郭泳娴的身后,望著裸露的雪白脖子,我的欲望一點點地聚集,

深深地吸了一口讓人心曠神怡的香水味后,我貼近了郭泳娴身后,但我不急著去

翻她的衣領,而是在她耳朵邊小聲問:“郭姐,我看了哦?”

  “哎喲,磨蹭什麽?快點看,我還有很多工作。”我說話的氣息似乎噴到了

她的耳廓邊,郭泳娴縮了縮脖子,馬上大聲嬌嗔。

  我笑了,原來郭泳娴很敏感嘛。

  “好,好,好。”我答應著,一邊伸出手指,撥開大波浪式的秀發,輕輕地

翻開了郭泳娴的衣領。郭泳娴上衣的領子是一個圓領,幾乎成一字形,加上她身

體豐滿,整件上衣被她豐滿的身體蹦緊,要翻開她的衣領的品牌商標確實不容易,

摸索中,我的指甲不小心在雪白的肌膚上劃了一下,雖然只是輕輕地一劃,但我

卻清晰看到郭泳娴顫了一下。

  “別縮呀,我看不清楚。”我一邊要求郭泳娴別動,一邊把身體貼了上去,

輕輕地貼到豐腴的身體,我已經腫脹的下體也很不小心碰到了豐滿的肥臀,那肥

臀說不上翹,但絕不松弛,緊緊的,很有彈性。

  “看……看完了沒有?”郭泳娴有點不自然了。

  “看不清楚,郭姐,你的衣服有點緊,我看不到那牌子,我要從你正面看才

能看清楚。”我小聲地在郭泳娴耳邊低語,雖然我很一下子抱住這個豐滿的大美

人,但我知道,要勾引這樣的熟婦一定要慢慢來,這樣的女人最難抵擋柔情,因

爲她們在家里得到丈夫的只剩下習慣,習慣性的摟抱,習慣性的做愛,一切都是

習慣,沒有柔情的習慣。

  “恩,麻……麻煩你快點啦。”郭泳娴有點呼吸急促的樣子。

  我笑眯眯地走到郭泳娴正面,故意漫不經心地翻開了上衣的衣領子,嘴上一

邊念著:“DEL……”一邊把身體靠了上去。把DELBA這五個英文字母念

完,我已經把郭泳娴摟在了懷里,我暗暗發笑,因爲郭泳娴抖得厲害。

  “看……看完了沒有?”郭泳娴連說話都有點抖。

  “還不是很清楚……我再看清楚點。”這時候,我已經知道郭泳娴落入了我

魔掌之中,我說再看清楚點,無非是想抱緊一點,我的雙臂緊緊地摟著郭泳娴,

胸膛早已經把飽滿碩大的乳房頂了回去,可是那飽滿的乳房很不屈服,又向我的

胸膛壓了過來,僵持中,那雙飽滿的乳房只能被擠壓。

  “啊……小翰,你……你連郭姐也敢戲弄?”郭泳娴象征性地掙紮。

  “沒有戲弄啊,我怎麽敢戲弄夢中情人?郭姐,你用什麽香水?好香。”我

的鼻子鑽進了郭泳娴的秀發,觸到了軟軟的耳垂。

  “哎呀,我……我不知道……”

  “是不想告訴我吧,這可不行……你不說,我就親你了。”我用低沈的聲音

在郭泳娴的耳邊邊呢喃,這有多大的殺傷力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郭泳娴手中的水

杯掉到了我的腳面,滾到了地上,幸好,這是一只精致的塑料杯子,幸好杯子里

面沒有水。

  “你……你別過份噢……”郭泳娴在掙紮,垂死的掙紮,她雙手扯著我的衣

服,但卻在我的緊貼中緊緊地靠著我,我聽到了她渾濁的呼吸,也感受到她身體

變得火燙,責罵我過份,但語氣軟綿綿的。

  “郭姐,你身體好燙,是不是發燒了?”我一只手潛入了薄薄的上衣,摸到

滑膩的胸脯,抓住了飽滿豐碩的乳房。

  “啊……小翰,你放肆。”

  “恩,郭姐的奶子好大,給小翰摸摸好嗎?”

  “噢……別摸,別摸,郭姐可不是隨便的人。”

  “我知道,郭姐只給喜歡的人摸,只給小翰摸,對不對?”

  “不對……噢……不對。”

  “既然不對,爲什麽不反抗呢?”

  “李中翰……噢……郭姐討厭你……噢……”郭泳娴放棄抵抗了,她比王怡

更難對付一點,但是她還是抵擋不了我的柔情攻勢,面對我火一樣的激情,她不

得不放棄抵抗。抵抗是愚蠢的,享受我的激情才是最聰明的,郭泳娴終於敞開了

心扉,敞開那壓抑很久的情感,她甚至主動地送上了她的櫻桃小嘴。

  我們舌頭開始糾纏,很熱烈,很溫柔,郭泳娴很懂得接吻的技巧,沒有斷斷

續續的感覺,而是連綿悠長,總是把我的舌頭卷著,讓我欲罷不能。

  但僅僅是櫻桃小嘴不能撲滅已經狂燒的欲火,我們都想做點什麽。郭泳娴狂

吻我的同時,拉下了我褲頭的拉鏈,她柔美的小手掏出了一根強悍的家夥,這家

夥在她恣意撫弄中更加堅硬無俦。

  “啊……小翰,愛姐姐……好好愛姐姐……”郭泳娴渾濁的鼻息已經告訴我,

她到了快崩潰的邊沿,如果沒有人去愛她,她一定會發瘋。

  我當然願意愛一個美麗的女人,毫不遲疑,我就把郭泳娴放倒在沙發上,這

張黑色的長沙發曾經是我征服戴辛妮的地方,現在,我又要在這張沙發上征服這

顆熟透的蜜桃。

  “泳娴姐,我要插進去了。”我望著一片烏黑的森林氣喘噓噓。

  “恩……快進來……姐姐要你……”郭泳娴渴望地看著我跨下的陰莖,她有

些失魂,精致的高根鞋沒有脫,上衣沒有脫,乳罩也沒有脫,連內褲也沒有脫她

就打開了雙腿,只用手指輕輕撥開了小巧的內褲,露出粉紅的肉穴。

  郭泳娴陰戶出奇的好看,陰唇蜿蜒彎曲,一片纏著一片,一層套著一層,像

蛤蚌似的。我真想撲上去,好好舔吃一番,只是時間緊迫,我只好暫時忍耐,等

將來有時間再好好吃吃。瞪著淫水泛濫的蛤蚌,我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啊……好好……粗……”郭泳娴大聲呻吟。

  噢,完全進去了,我的陰莖杵進了黏滑的陰道,這絕對是一道美味的山珍海

鮮,我很意外,郭泳娴陰道非常緊,如少女的陰道一樣緊,我驚奇地發現她的小

腹上有一道小小的疤痕。

  “泳娴姐,你是不是刨腹産?”我溫柔地抽動我的陰莖。

  “恩……恩……是的……恩……小翰,姐姐和小怡,你更喜歡誰?”郭泳娴

挺起了她肥臀,迎接我的寵幸。

  “當然……當然更喜歡泳娴姐。”這個時候我當然是撿最好聽的說。

  “那你爲什麽找小怡不找姐姐。”郭泳娴有點埋怨。

  “姐姐太凶了。”我想起郭泳娴無理的刻薄,忍不住大力一捅,粗大的陰莖

直插陰道的盡頭。

  “哎喲……姐姐以后不凶了……噢……小翰,快用力……噢……”郭泳娴被

一桶之下完全放開了欲望,她變得很放蕩,很可愛,讓我第一次體會到女人' 四

十如老虎' 的威力。

  纏綿中,我的抽插迅猛有力,記記重擊都準確無誤,簡直如機器一樣,反複

不停。我不想糾纏太久,雖然蜜桃一般的郭泳娴很讓我著迷,但我還是牽挂著十

萬火急的事情,所以的抽插有些機械,如同打樁機打樁一樣,有力而單調。我只

想速戰速決。

  郭泳娴似乎很享受這種打樁一樣的敲擊,她媚眼如絲地看著我的陰莖頻繁地

出入她的陰戶,頻繁地摩擦她的陰唇,每一次插入都讓她的怨氣一點點積累,很

快,這種怨氣多到整個身體都無法裝填,再一次重重的插入后,我引爆了郭泳娴

內心中積壓已久的怨氣,通過她的陰道,洶湧地排泄而出,帶出了如同牛奶般的

排泄物。

  “噢……嗚……小翰,姐姐愛你了,姐姐好舒服……嗚……”郭泳娴強烈的

反應還是震撼了我。但我的欲望卻慢慢地降了下來,因爲我突然間發現了隱蔽很

巧妙的攝像頭。

  “舒服嗎?泳娴姐。”我抱著郭泳娴問。

  “舒服,太舒服了,姐姐這輩子第一次這麽舒服,真是冤孽喲,讓姐姐失身

給你,姐姐以后怎麽辦呀?”郭泳娴此時卻是得蜀望壟,爲以后打起了我的主意,

我暗暗好笑。

  “以后小翰有機會就愛愛一下泳娴姐,好不好?”我笑道。

  “什麽叫有機會呀?”郭泳娴撒了個嬌:“十天半月是以后,一年半載也是

以后,這叫什麽事啊?”

  “別說那麽長遠好不好?等小翰休息一會,再好好愛泳娴姐。”我笑嘻嘻地

揉著郭泳娴的大奶子,這大奶子簡直就像熟透的水蜜桃,我忍不住低頭,對著淡

褐色的乳頭咬了下去。

  “恩。”郭泳娴抱著我的頭呻吟了一下。

  “泳娴姐,我還沒射……”我向郭泳娴懷笑。

  “我知道,姐姐真的好感動,你爲了讓姐姐舒服,自己憋著,姐姐好感動,

等會……等會姐姐要你射進來。”

  “射哪里?”我問。

  “小壞蛋,你明知故問是不是?看姐姐怎麽懲罰你,快躺下。”我剛躺下,

柔軟的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陰莖,我大聲地呻吟,因爲太舒服了,在我呼喊聲中,

郭泳娴輕解羅衣,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剝離,露出了豐腴的肉體,好真實的肉

體,完全充滿了肉感,就連那道疤痕也是肉肉的。

  “泳娴姐,你刨腹産是爲了保持小穴穴的緊窄麽?”我好奇地問。

  “小壞蛋,你也知道?”郭泳娴飄了我一眼,她的雙腮又鼓了起來。

  是時候了,雖然我覺得利用了郭泳娴,雖然我覺得自己卑鄙了一點,但現在

非常時期,也就顧不了許多,我內疚地看著吞吐我陰莖的郭泳娴暗暗地歎了歎,

突然驚叫:“那是什麽?”

  郭泳娴愣了一下,她吐出了陰莖,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看著看著,她臉色突

然大變,也發出了一聲驚呼:“攝像頭?”

  “對,肯定是攝像頭,慘了,我們的事被人監視了。”我連忙坐起來。

  ***   ***   ***

  秘書處的一張寬敞桌子前,我爲郭泳娴倒了一杯水,她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我是第一次看見郭泳娴如此溫柔,潮紅的臉上那激情的痕迹尚未退卻,一絲

羞澀的嬌媚又抹上粉頰,兩座高聳的乳峰隨著她的喘息而不停起伏,惟獨那雙媚

眼顯得略爲慌張,她焦急地看著我問:“小翰,這攝像頭是誰安裝的?”

  我淡淡地笑了笑:“在公司里除了朱總裁外,誰有這樣大的膽子?”

  “恩。也是,真是變態,搞不好我們一言一行都在他監視之中。”郭泳娴憤

恨地四處張望,一臉憂郁,她緊皺雙眉:“那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找到源頭,取回被拍攝的資料,然后銷毀,要不,那可是落

人手中的把柄,泳娴姐不擔心,我可擔心要命,萬一那些拍攝的東西宣揚出去,

我們哪有臉呆在KT呀?唉!我一個男人無所謂,可是讓泳娴姐成別人的笑柄,

我死也不願意啊。”我哭喪著臉,眼睛卻偷偷地觀察著郭泳娴。

  郭泳娴動情地握住我的手,柔聲說:“難得小翰如此關心姐姐,姐姐真的很

高興,恩,我們就想辦法查到源頭,如果這些事情傳出去,姐姐的家就要破碎了,

哼,朱九同這個老色鬼也太無法無天了。”

  “那事不宜遲,泳娴姐你在這里坐著,幫我看看有沒有人來,我順著攝像頭

看看那些線連到什麽地方,然后我們再想其他辦法,把那些影像資料要回來。”

  “好,你小翰你就快去找,姐姐在這里幫我盯著,如果有人來,我就敲三下

戴秘書辦公室的門。”

  “三下?”

  “恩。”

  “好。”重新進入戴辛妮的辦公室,我一關上門,就暗暗舒了一口氣,總算

暫時穩住了郭泳娴,沒有了后顧之憂。

  其實,我也知道,拿到證據也不一定起多大的作用,非法監視充其量也是小

罪,而三十億就不同了,這里面的輕重相差何止十萬八千里呢?我只不過急病亂

投醫而已。

  關上戴辛妮的辦公室的門,我焦急地推開沙發后的那道小暗門,暗門的鉚釘

似乎有了毛病,推開暗門時,發出了“咯吱吱”的聲音,有些刺耳,怪嚇人的,

只是眼下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哪還怕這些聲音?

  暗門后的小屋子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生活用具一應俱全,就是茶幾,桌子

有了一層淡淡的灰塵,估計辛妮好幾天沒有進來這里了,而朱九同窮想著怎麽設

計騙我,也應該無暇光臨這個小屋子。

  這讓我很寬慰,至少戴辛妮做了我女朋友了以后,沒有和朱九同有來往的嫌

疑。

  推開小房子的暗門,我急速地通過了狹長的走廊,來到了小電梯前,我發現

小電梯也有了灰塵。萬幸的是,電梯能動,我啓動了電梯,很快電梯就直達九樓,

擋在我面前的就是一道暗紅色的大門,我只要推開這道門,就可以進入朱九同的

辦公室。

  爲了謹慎起見,我用耳朵貼著暗紅大門,仔細傾聽里面是否有人,聽了半天,

也聽不到里面有什麽動靜,想想都這個時候了,還怕什麽?哪怕就是見到了朱九

同本人,我也想干脆三兩下把他擰死,然后回頭再找杜胖子算帳,做一個殺一人

夠本,殺兩個有賺的好生意。

  唉!此時,我真的連殺人的心都有,真恨這些烏龜王八蛋設計陷害我,也恨

自己蠢笨貪婪,弄了這麽一個悲慘的下場,我越想越氣,越想越難過,熱血上湧,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雙手抓住門把,用力拉開了暗紅大門。

  “啊……”一聲尖叫。

  這聲尖叫不是我喊的,我的聲音很渾厚,尖叫聲音來自一個國色天香的女人。

  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身上只穿著薄紗寸縷,曼妙身材凸現無遺,她坐靠在寬

大的褐色軟皮沙發上,雙腿打開,妙處間,毛草蓬松,一只美到極點的纖手正握

著一根如男人陰莖的東西插入毛草環繞的中心。

  我的突然出現,把這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嚇壞了,她大叫一聲,頓時昏厥了

過去。

  說真的,我也被嚇壞了,幸好,我沒有昏倒,但如此香豔的一幕卻嚴重地考

驗了我心髒的承受能力。我吃驚地欣賞著昏倒在沙發上的美人,她的容貌如此秀

麗,她的身材如此完美,就連她的說話聲音都能動人心魄,在我的記憶中,她是

我見到過最有女人味道的女人,以至於我經常拿身邊的女人與她比較,比較之后,

我發出慨歎,女人慵懶才叫女人,女人懶洋洋才能體現女人的味道。

  如此印象深刻的女人,我當然不用思索,就能喊出她的名字。

  (未完待續)

20章是在外地趕的,結果出現了兩個失誤。

所幸很快就有朋友發現了並指出,我得以馬上修改。

在這里我謝謝這兩個朋友:魚民。Xsmyi 。

爲了感謝大家的厚愛,我碼字如潮。畢竟天氣轉暖,隨時要忙的。

能寫多少算多少。

希望所有喜歡《姐夫》的朋友繼續關心《姐夫》

用心去看,別問一些小白的問題。

比如有個讀者就問,爲什麽李去找莊美琪?

真是讓我好笑,文章里都說了,莊是李最好的朋友,知己。

一個人有麻煩,有困難時候不去找最好的知己找誰?

我以后會把這篇小說越寫越細,不仔細看很小白。

還有,恭喜各位猜對了,是蜜糖。

最后,我承諾《姐夫》決不太監。不把小君弄到手,我吃飯都吃不香。

********************************

             (21)第二十一章 雙管獵槍

  這是一只上好的白瓷茶杯,杯里裝了半杯涼水,我傾斜白瓷杯,一點一點地

將杯子里的涼水倒出,滴在一張絕美的臉上。我本來可以含一口涼水,然后噴到

美人的臉上把她從昏迷中喚醒,但我不忍心,我怕從我口腔噴出的水會噴壞這張

美麗的臉,所以我只能滴,水珠滴在蜜糖一樣的肌膚上,滴在可愛的鼻子尖,滴

在睫毛長長的眼窩里……滴到兩片绛紫色的嘴唇時,美人醒了,她的眼皮跳動了

一下,胸口隨著一次幽深的呼吸而起伏,睜開了謎一樣的眼睛。

  “都看到啦?”楚蕙掃了我一眼,軟軟地問。

  “恩,都看到了。”我點點頭。

  “真是糗死了。”美人想哭,她第一反應就是用手擋住胸前裸露的乳房。是

的,有哪個女人自慰的時候喜歡被人看到呢?

  “也不算很糗,就我一個人看見,何況你也看了我做愛。”我笑了笑,沙發

前的巨大液晶顯示屏幕上,正播放著我與郭泳娴做愛的畫面,鏡頭里的我威猛強

悍,如一頭發情的公牛,總之很上鏡。

  “我……我不小心看到的。”美人羞澀地閉上了謎一樣的眼睛。

  “我也是不小心闖進來的”我回答,臉上笑眯眯的。

  “那我們扯平了?”美人嫣然一笑,她又把眼睛睜開了。

  “恩,扯平了,朱九同呢?”我警惕地注視著四周。

  “別看了,他不在,一大早小月就找他出去了。”

  “哦,小月。”朱九同不在,我放心了下來。

  “知道小月是誰嗎?”美人問。

  “知道,朱九同的女兒。”我把私生兩字吞進肚子了。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連這里有秘密通道都知道,真厲害。”

  “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爲什麽在這里?”我奇怪地問。

  “難道你把我名字給忘了?”美人皺了皺眉頭,她語氣流露出一絲幽怨。只

不過,她皺眉頭的樣子迷死人了。

  “我又怎能把楚蕙兩個字忘記呢?”我歎了一口氣:“我只是想問,你是誰

的女人?怎麽會在朱九同的辦公室?”

  “嘻嘻……我就不告訴你,我讓你想啊想的,然后就牽挂呀牽挂的,天天都

念著我,天天都想著我。”楚蕙露出了狡黠的眼神,她謎一樣的眼睛加上謎一樣

的身份讓我快瘋了。

  “好吧,你不願意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說對了,我會整天想啊想你

的。”我向楚蕙做了一個鬼臉。

  “咯咯……”楚蕙笑了,笑得懶洋洋的,我敢打賭她一輩子都不會放聲大笑。

  “笑就好,怎麽樣?感覺好點了嗎?把你嚇暈真不好意思。”我坐在了楚蕙

旁邊,她雖然笑了,但臉色不好,一副病恹恹的樣子,她的肌膚是蜜糖色,所以

很難從她臉色看出是否無恙,我只好坐到了楚蕙身邊,用一張紙巾輕輕地擦拭她

臉上的水珠,順便探探她的體溫。

  “好很多了,下一次進來,記得先敲門。”楚蕙幽幽地說道。

  “呵呵,恩,下一次你自慰就先告訴我,我一定不進來。”我大笑。

  “你……你再說……我干脆死了算了。”楚蕙的磁性的聲音再次發出巨大的

威力,她說' 死' 字的時候,沙啞中帶著誘惑,幽怨中帶著嬌嗔,如催眠一樣,

把我都聽傻了。

  “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是殺人犯了。”我喃喃自語。

  “你再不把我衣服拿來,我……我真的要羞死了。”楚蕙飄了我一眼,柔柔

地說道。

  “要穿衣服,你也要把那個東西拔出來呀,總不能就這樣插著吧?”我不知

不覺地學著楚蕙的語氣,慢條斯理又漫不經心地問。心里卻極度地想看看楚蕙是

怎樣把那根假陽具從她蜜穴里拔出來。那根假陽具造型不錯,菱角分明,凸點縱

橫,非常精致,但與我的肉棒比起來,明顯差我一個檔次,我不禁有些得意,只

是我的眼睛一直不敢再看楚蕙的裸體,我怕我會忍不住把這個美女強奸了,她的

身材太完美了,自從我踏進朱九同的辦公室后,我的陰莖就一直硬著,硬得厲害。

  爲了不節外生枝,我只看楚蕙的臉,偶爾余光逃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不過,我總算克制住了自己。

  “李中翰……你給我記著,你百般羞辱我,我會報複的,我喜歡報複人,誰

對我不好,我就報複誰?”楚蕙柔柔地說著,但眼神卻射出了一絲惡毒,看得我

心頭一凜。

  我趕緊干咳了兩下,站了起來,舉目四望,看見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有條裙

子,一個角落里有條绛紫色的內褲,那件绛紫色的蕾絲乳罩卻躺在辦公桌上,看

來,昨晚上這里有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等我收集完這些衣物時,楚蕙已經正坐

在褐色軟皮沙發上,悠閑地盤著腿,手里拿著那只白瓷杯,正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著瓷杯里的水,看來,她一定渴了。

  沙發的角落里,精致的自慰按摩棒靜靜地躺著。

  我目光剛離開了按摩棒,就碰上眩目的乳尖,我又是一陣急劇的心跳,趕緊

把一堆衣物遞了過去:“我不是故意羞辱你,如果你真想報複我,那就趁早,我

已經打算離開這座城市了。”

  “離開?爲什麽?放心,你偷情的秘密我一定替你保守。”楚蕙飄了我一眼,

她接過衣物時故意地挺了挺豐滿的乳房,她的乳房是我見過的乳房中最挺最翹的。

  “因爲你的男人不會放過我。”我苦笑。

  “我男人?”

  “是啊,我和你男人勢不兩立。”我咬了咬牙,走到液晶顯示屏下,從一個

閉路監視器里取出了錄象磁帶,我發現,旁邊的一只大盒子里放了滿滿的錄象磁

帶,磁帶上編上了號碼,我索性一股腦兒全端了。

  “我有兩個男人,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個。”楚蕙吃吃地笑。

  “當然是朱九同。”我直截了當地說出來。

  “你得罪了朱九同?那不怕,我替你說情,要不,我讓我老公替你說情。”

  楚蕙戴上了绛紫色乳罩,優雅地把兩只挺拔的乳房塞進了乳罩里。

  “什麽?你老公?”我大吃了一驚,我原以爲楚蕙就是朱九同養的女人,現

在看來,我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對呀,難道葛玲玲沒有告訴你,我是羅畢的妻子?”楚蕙從一只小包里取

出了一面鏡子,用兩根手指從白瓷杯里沾了一點水,然后對著鏡子梳理起有些淩

亂的頭發。

  我突然發現我太落伍了,太跟不上這個時代了,站在楚蕙面前,我像一個從

鄉下來的土包子。楚蕙飄了我一眼,見我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她懶洋洋地拿出

唇膏,小心而熟練地在她的嘴唇上抹上了一道亮麗的绛紫色。

  “爲什麽喜歡绛紫色?”我奇怪地問。

  “不爲什麽,就是喜歡。”楚蕙懶洋洋地回答。

  “就好象你喜歡和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偷情一樣?”我冷冷地問。

  “你別挖苦我,我可以告訴你,我並不喜歡朱九同,我甚至希望這個老畜生

即刻死掉。”楚蕙向我眨了眨她謎一樣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美,很有誘惑力。

  “我不明白,既然你那麽恨他,爲什麽……”

  “沒有辦法,全因爲羅畢這個蠢貨上了朱九同的當,欠了公司好幾億,所以,

我沒有辦法。”楚蕙向我笑了笑,接著說道:“可氣的是朱九同有心無力,好色

又不行,弄得我全身難受,只好自己安慰自己,真是倒黴呀,偏偏給你這個傻子

碰見。”

  “爲什麽說我是傻子?”我大聲問。

  “咯咯……因爲你像傻子。”楚蕙用沙啞的嗓子笑,有點高低音的韻味,就

像是音樂。

  憑感覺楚蕙說的是實話,因爲她沒有必要騙我,如果她說的真是實話,那麽

我就有了一線機會,想起了與羅畢的約定,我忽然有些后悔了,至少羅畢不像朱

九同和杜大衛這樣奸詐,我不應該爽約。

  “我想見見羅畢。”我沈聲地說道。

  “我也想見他,這兩天,他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哼!如果我沒猜錯,他八

成跟姓唐的狐狸精粘在一起,嘿嘿,我無所謂,他羅畢做初一,我做十五。現在

你要找羅畢,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才能找到他。”楚蕙提上了裙子,一條很好看

的羅裙。

  “恩,那我去找他。”我無奈地笑笑。

  “好啊,找到了就替我轉告他,讓他去死了算了。”楚蕙說這樣的狠話時,

聲音還是那麽有磁性,那麽軟,仿佛是開玩笑似的。

  “也許不是你想的那樣,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就好比你覺得我傻,但其實

我一點都不傻,我趁你昏迷的時候,摸了你的奶子。”我在大笑中走出暗門,關

上暗紅色大門的瞬間,我發現楚蕙在笑,她一點都不生氣。

  抱著一大盒子的證據,我穿過密道,回到了戴辛妮的辦公室,剛打開戴辛妮

辦公室門打開,迎面就撲來了一個女人,我一看,居然是王怡。

  王怡緊緊地抱著我,當著郭泳娴的面抱著我,她淚流滿面:“你怎麽這樣傻?

  違規操作是要坐牢的。“

  “怡姐你……你也知道了?”我呆呆地問。

  “知道了,我一知道消息就找你,你電話關機,聯絡不上,我只好問辛妮,

她說你可能回公司,我……我就來公司找你,聽泳娴姐說你在辛妮辦公室里,我

和泳娴姐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你真……真把我嚇死……嗚……”王怡大哭,

也許過於激動,有些話說得語無倫次,但我還是把話聽清楚了。那一刻,我感動

得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心想,一個只是我逢場作戲的女人,竟然對我有如此深

的情誼,這絕不僅僅是湘女多情的緣故,唉!我李中翰又貪心,又好色,何德何

能受得起這份真摯的情感啊!我歎息。

  “小翰,你怎麽辦?娴姐能幫你什麽忙?”郭泳娴也在一旁發呆,她雖然沒

有流淚,但滿臉愁容,已不見了剛才那春風得意的神采。

  “謝謝兩個大姐姐,你們放心,我李中翰命大福大,特別有你們兩個大姐姐

的關心,我一定能渡過難關。”我大聲說道。

  “我跟張思勤說一下,讓他和朱九同說說。”郭泳娴情急之下,終於把張思

勤搬了出來,我心中暗喜,但目前還不想張思勤出手,畢竟張思勤是郭泳娴的情

夫,如果郭泳娴爲我求情,只會適得其反,像張思勤這樣的商人,只能用利益去

誘惑他。

  “郭姐,你千萬別求其他人,我有我的計劃,別把我的計劃弄亂了,你替我

勸勸怡姐。”我向郭泳娴笑了笑。

  “恩,你有我和小怡的電話,有什麽事情你隨時要告訴我們。”

  “好,我先忙去了,來,和兩個姐姐親一下。”我嬉皮笑臉地在郭泳娴和王

怡臉上親了一下,抱著一大盒的錄象磁帶像寶似的跑出了秘書處。

  來到電梯前,我按下了下樓的按鈕,電梯從上而下,“叮”的一聲,電梯門

打開了,我眼前一亮,電梯里站著一個楚楚動人的大美女,我感歎人生何處不相

逢啊,我又見到了國色天香的蜜糖美人。

  楚蕙看著我笑,笑得有點邪,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進電梯好,還是不進好,

站在電梯前踯躅不前,眼見電梯門就要關上了,蜜糖美人出手如電,把電梯門給

擋了,她細彎的眉兒一挑,嬌嗔道:“快進來呀。”見我不爲所動,她緊接著哼

了一句:“把我惹急了,我就喊保安,說你偷東西。”

  偷東西?我心頭一顫,趕緊走進電梯里。

  電梯門關上了,狹小的空間里頓時彌漫著謎一樣的香水味,我呆吊地看著蜜

糖美人,像個傻子一樣。

  “喂,你還沒有告訴你拿這些東西做什麽?是不是也和朱老狗一樣,喜歡偷

窺別人的隱私?”楚蕙吃吃地笑,露出了一排珠玉般的牙齒。以前我都以爲女人

笑不露齒是最美的笑,但現在我完全推翻了這句話,楚蕙的露齒笑也可以蕩人魂

魄,迷人心神。本來就發呆的我,更是像個啞巴一樣看著楚蕙,半天說不出話來,

不是大盒子擋住楚蕙的視線,她一定瞧出我褲裆變成了小帳篷。

  “怎麽?不說話?咯咯,不說就算了,用不著這樣瞪著我,我可不喜歡男人

色眯眯的樣子。”楚蕙又是嫣然一笑,嘴上說不喜歡我盯著她看,她自己卻老盯

著我看,看得我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

  四樓並不高,我還在思考怎麽回答楚蕙,電梯就到了一樓,隨著“叮”的一

聲響,我蓦然清醒,向楚蕙尴尬地笑了笑,我準備走出電梯。

  電梯門開了,可就在電梯打開的瞬間,哎!我發出了一聲大大的歎息,我真

希望電梯門永遠不要打開。

  電梯門前,一個素裝短裙,國色天香的女人交疊著雙臂,婀娜地站在電梯邊,

她顯得那麽優雅,那麽風情,看到這個女人,我心頭一下子就湧出了複雜的滋味,

她是一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人,一個我既愛又恨又怕的女人,這個女人美極了,

她隨意盤起的頭發永遠是我心中美的經典,她的出現,抑制住了蜜糖美人那咄咄

逼人的誘惑力。

  我知道,難堪的場面即將上演。

  “玲玲,那麽巧啊?”楚蕙首先打破了沈默,她柔柔地向電梯門前的葛玲玲

笑了笑。

  “是啊,真巧了,我記得你楚蕙曾經發誓永遠不進KT的,怎麽?把發誓當

放屁了?”葛玲玲可是火暴的性格,她一點都不壓抑她的情感,不知道爲什麽?

  她的臉色不好,雖然這不影響她的美麗,但她看起來有點憔悴。

  精神不好的人最容易發脾氣,如果遇到讓人暴怒的事兒,這個人一定會大發

雷霆。此時,葛玲玲一點都不矜持,她大發雷霆的樣子有點粗魯。女人在公共場

合一般都會盡量表現自己的優點,不輕易展現粗魯,除非這個女人確實很生氣。

  葛玲玲只飄過我一眼,就沒有再看我,當我不存在似的,她的眼睛只是狠狠

地盯著楚蕙。可怕的是,楚蕙也冷冷地看著葛玲玲,這好比是火山噴發的熔岩正

遭遇到猛烈的暴風雨一樣殘酷,空氣壓抑到極點,我心驚膽戰地邁開雙腿,準備

溜走。

  “是啊,我是發誓不進KT了,但爲了想見一個人,也只好破例了,至於我

的誓言嘛,咯咯!你就當我放屁好了。”楚蕙吃吃一笑,她的話可是模菱兩可,

可以用在朱九同身上,也可以用在我身上,我一聽,就知道壞了。

  葛玲玲馬上就勃然大怒,她氣急敗壞地把頭轉向我,大聲咆哮:“人家的老

公是羅畢,不是什麽女人你都可以碰的。”

  “玲玲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我嚇壞了,趕緊解釋。

  “中翰沒有碰我,是我碰他的……”楚蕙接過我的話,她接得如此及時,連

我都差點以爲她說的話是真的,她一邊說,一邊用手勾著我的手臂柔聲道:“我

們只是看電視,什麽事情也沒做,哦,對不對呀?中翰。”說完,楚蕙妩媚地看

著我,如同情人間的凝望。

  我一聽,就知道完了,楚蕙如此眼神,如此語氣,我就是有三十張嘴巴也解

釋不清楚。果然不出我所料,葛玲玲氣得渾身發抖,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憤怒

地大罵了一句:“狗男女。”隨即轉身,大步離開。

  “好一個潑婦,哼。”楚蕙望著葛玲玲離去的背影詭秘地問我:“葛玲玲是

不是喜歡你啦?”

  我心想,何止喜歡?干都干過了,只是我嘴上卻辯解:“沒有……她怎麽會

喜歡上我呢?我一個窮打工的。”

  “哼,你騙不了我,葛玲玲我可了解她,她如果不喜歡你,絕不會發那麽大

脾氣。”楚蕙暧昧地看著我,仿佛要從我表情上窺探出我與葛玲玲之間的秘密。

  我淡淡地說道:“就是葛玲玲喜歡我,那也正常,人與人之間,不是你喜歡

我,就是我喜歡她,你沒必要拿我做靶子來氣葛玲玲,她會狠死我的。”雖然我

依然迷戀著葛玲玲,但今日不同往昔,得知葛玲玲也是陷害我的一份子,我的內

心早已經痛得流血。楚蕙這樣捉弄葛玲玲我不喜歡,但內心里也得到了一絲報複

的滿足,嘴上埋怨了楚蕙幾句,我抱著大盒子就想離開。

  想不到,一陣蹬蹬的腳步聲傳來,葛玲玲竟然去而複返,她臉色鐵青地走向

我,大聲吼叫:“你跟我來,我有事情找你。”

  我嚇了一跳,剛要隨葛玲玲而去,楚蕙卻拉著我胳膊柔聲道:“你哪里也不

用去,陪我回店里,剛新進了一批內衣,我想試穿幾件,你幫看看好嗎?”

  穿內衣?我眼睛一亮,唾液馬上在口腔里泛濫,真怕一張嘴,口水就吧嗒吧

嗒地流出來。

  “楚蕙,你如果還纏著他,我保證馬上和你翻臉,別讓我們三年同窗的友誼

沒了。”葛玲玲這次沒有大聲吼,她森然地望著楚蕙,用冷得不能再冷的口氣警

告了楚蕙。

  看來,人有時候說話,小聲點反而比大聲點更具有穿透力,楚蕙愣了一下,

看著怒目而視的葛玲玲,她竟然不敢再說半句。

  連楚蕙都不敢惹雌老虎,我更是連屁也不敢放一個,抱著越來越沈的大盒子,

我跟在葛玲玲屁股后面,一步一趨,看起來就像她的馬仔一樣。不過,能整天欣

賞葛玲玲翹翹的美臀,就是做她的馬仔,也是一件樂事,回想起賓館里霸王硬上

弓的那一幕,我不禁對這個火暴的美人産生了愧疚。

  “上車。”葛玲玲一撅屁股鑽進了車里,車還是那輛很拽,很吸引路人目光

的紅色法拉利。

  “哦。”我大氣都不敢喘,打開后座的車門,也鑽進了車里。

  嗡……那熟悉的引擎聲再次把我帶到了那段甜蜜,刺激的時光,我回味著,

也不管飛馳的法拉利把我帶到何方,反正跟著美人在一起,就是去死,我都願意。

  但我不打算忍受沈默,盯著纏在葛玲玲秀發的發夾,我小聲問:“玲玲姐,

你一共有多少個發夾?”我發現今天葛玲玲的發夾又變了,是一個灰色的夾子,

我很納悶,難道發夾的顔色能代表主人的心情?

  葛玲玲飄了一眼后視鏡,沒有搭理我。

  我只好自己唠叨:“我認爲玲玲姐帶三個發夾最好看,一個紅色的,一個藍

色的,一個是粉紅色的。”

  其實我這是廢話,紅色代表熱情,充滿熱情的女人橫看豎看都是好看的。

  藍色代表浪漫,浪漫的女人比花還美,比花還美的東西能不好看嗎?

  粉紅代表情愫,暧昧的情愫,有一句話就說得好,戀愛中的女人是最漂亮的,

所以粉紅色也是一種很好看的顔色。

  葛玲玲說話了,語氣很悲傷:“以后你見不到我的發夾了,我也會把頭發給

剪了。”

  “怎麽這樣說?搞得生離死別似的。”我笑問。

  “不錯,你最好帶上小君,馬上離開S市。”葛玲玲打了一個方向盤,車子

駛進了高速公路,向郊外飛馳。

  “你希望我離開嗎?”我淡淡地問。

  葛玲玲顫了一下,大聲道:“我想你馬上去死。”我望著車窗外倒飛的樹林,

歎了一口氣:“我可不想死,但如果我死了你心里舒服的話,那我就死吧?”

  “別說得那麽偉大?估計這番話你對那個楚狐狸也說了一千遍了吧。”葛玲

玲不爲我的話所動,而是發出了一聲冷笑。

  我無奈地搖搖頭,歎道:“枉你是一個見識多廣的女人,楚蕙故意氣你的你

都看不出來嗎?如果我真與楚蕙有什麽勾搭,又怎麽可能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公司

電梯里?如果我真與楚蕙有私情,她又怎麽可能明目張膽地告訴你?唉!看來楚

蕙說得沒錯,你葛玲玲發那麽大的火,一定是喜歡上我了。”

  “我呸!盡胡說八道,你還是去死吧?”葛玲玲大叫一聲,猛踩油門,車子

像箭一樣飛出去,我猝不及防,也沒系安全帶,頓時向后摔去又強烈反彈回來,

腦門與前座的座椅結結實實撞了一下。

  唉!大白天的,我卻看到了滿天的星星。我不說話了,對這樣的女人我沒有

什麽話可說了,摸著額頭上的一個小包,我可憐地哼起了一首歌:“……麻木的

走在,崩潰邊緣。我需要可以,流淚的花園。灌溉這朵苦味的諾言,最心愛的情

人,卻傷害我最深……”

  “咯咯……咯咯……咯咯……”給我伴奏的是葛玲玲銀鈴的笑聲,笑聲從一

開始,就沒有停止過,似乎所有的陰霾被這動人的笑聲全部吹散。

  法拉利慢了下來,看著窗外的風景,我依稀辨認出這里就是葛玲玲的家。

  天啊?她帶我來她家做什麽?難道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迹?不會這麽狠吧?

  我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下車。”葛玲玲眉兒帶俏地瞪了我一眼,她先走下了車。

  “唉!死就死吧。”我也推開了車門,走下了車,拾階而上,跟著葛玲玲翹

翹的屁股后,走進了這幢豪華的別墅。

  恩,這里的一切都是豪華的,豪華的別墅,豪華的家具,豪華的裝飾……但

這全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位並不豪華,但風華絕代的美人正用包著冰塊的

毛巾輕輕地擦拭我的額頭,小嘴狠狠地問道:“疼嘛?”聲音聽起來很凶,但美

人的眼睛里卻流露出了無限的溫柔。

  “疼死了。”我仰躺在豪華的沙發上,哭喪著臉,眼睛卻盯著葛玲玲胸前那

對隱約可見的大肉球。

  “疼死了活該。”葛玲玲小聲嬌嗔,她盤坐在我跟前,漂亮的裙子下,露出

了兩條玉腿兒,只是裙子有點短,坐姿又不規范,難免被我的眼珠子發現了不雅

的春光,那是一片烏黑的地帶,黑色的蕾絲邊上跑了幾條小卷毛,哦,我硬了,

硬得厲害。

  “玲玲姐,我第一次抱你就在這個沙發上。”我想起了葛玲玲那次不小心的

滑倒。

  “還說?那天我開車追出來之前,被大衛罵了一頓,他說我是故意摔的,氣

死我了,哪里是故意的嘛,明明是地上有一灘水,很滑。”葛玲玲忿忿不平。

  “唉!想不到你老公裝醉的本事真不小,不過,他說你是故意摔的,恩,我

有點相信。”我大笑,也慶幸那天沒有對葛玲玲動粗,看葛玲玲滿臉羞紅的樣子,

我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玉腿上摸了一把。

  “氣我是不是?”葛玲玲瞪著我,手中的毛巾和冰塊狠狠地壓在我臉上。

  “哎喲。”我大叫。

  “大衛馬上就回來,你別動手動腳的,讓他看見,他會殺了你。”葛玲玲松

開了壓在我臉上的手,但卻沒有撥開我放在她玉腿上的手,我的手輕輕地撫摸那

絲一般的肌膚。

  “他回來?”我愣了一下。

  “對,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談,別裝了,你違規操作的事兒全世界都知曉

了,他回來就是和你商談怎麽辦,如果你……你真的不想離開S市,那你就認真

地和他談談。”葛玲玲溫柔地說道,她語氣很低沈,如怨如訴,我現在才知道,

葛玲玲溫柔起來就算是百煉鋼,也成繞指柔。

  “恩。”我只有點了點頭。

  葛玲玲笑了,笑得很燦爛,她蒼白的臉上有了一道嫣紅,我從她明亮的大眼

睛里,又看到了一層熟悉的水霧,水霧漫過了她的眼簾,逐漸在她的瞳孔前築起

了一道朦胧的玻璃,一眼看下去,如同夢幻般的,有詩一樣美。這樣女人,我能

恨她嗎?

  我恨不了,心頭的火熱讓我用行動來回答,我沖動地把葛玲玲拽到懷里,緊

緊地抱住,葛玲玲沒有掙紮,她像小鳥似的倦在我胸前,我伸出手,擡起了她的

下巴,在她夢幻般的注視下,吻上了一片肉嘟嘟的紅唇。

  “唔……”這是一個超長時間的接吻,就是和戴辛妮在一起,我也沒有吻過

那麽長時間,如果我對葛玲玲的感情里真有那麽一點恨的話,那麽這一吻下去,

所有的怨恨都灰飛煙滅,我貪婪地吮吸葛玲玲口腔的一切,她的口水我一滴不浪

費。

  “夠啦夠啦,把我悶死了,我老公可不放過你。”葛玲玲吐出了我舌頭,大

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你老公在你面前。”我把葛玲玲的軟腰緊緊地摟住,一只大手伸進上衣,

撥開了小巧的乳罩,攀上了滾圓豐滿的乳球,這是世界上最好玩的東西,揉不停,

搓不膩,尖尖的乳峰被我恣意蹂躏。

  “啊……這是你的東西呀,你想摸就摸,你問過我嗎?”葛玲玲手忙腳亂想

阻止我的輕薄,但徒勞無用,她擋得了左邊的乳球,擋不了右邊的乳球,擋得了

右邊的乳球,也擋不了左邊的乳球,來來去去,竟是被我玩個不亦樂乎,終於把

她惹急了,她潑辣的勁兒一起,也不管淑女不淑女,斯文不斯文,手起抓落,抓

住了我的肉莖,連睾丸都被她捏在了手里。

  “唉唉唉……輕點輕點。”睾丸傳了酸痛的感覺,我連忙大叫。

  “現在可以放開你的臭手了嗎?”葛玲玲得意地看著我,似乎在告訴我,一

切盡在她掌握之中。

  “不放。”我狡黠一笑,手指依然捏著翹起的乳峰。

  “哦?很堅強嘛,看看誰怕誰?”葛玲玲美目巧盼,輕笑間,加大了手上的

勁。

  “哎喲,完了完了,一定是傷了。”我大叫,趕緊松開捏住乳球的手,在葛

玲玲銀鈴般的笑聲中,我痛苦地把褲子脫下,掏出了腫脹的陰莖,仔細地觀察是

不是受傷了。

  “我……我跟本就沒用力,看什麽看?真惡心。”葛玲玲大吃了一驚,看見

我那條高舉的家夥,她臉紅如桃花,啐了我一口,就要走開。我雙臂展開,如老

鷹抓小雞似的,再次把這個嬌小的美人樓在了懷里。

  葛玲玲大叫:“大衛就要回來了,你放開我,不行……啊……”我雙手出擊,

握住了兩只大奶子,一頓猛搓,足足過了一下手瘾,又順勢而下,撩起了短裙,

探進了水深火熱的肉坑里。

  “啊……你放開我,真的……大衛真的就馬上回來了。”葛玲玲嬌喘噓噓,

她雖然野蠻,但力氣有限,眼見那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被扯到膝蓋上了,她只好

大聲央求。

  “這次不會有月經了吧?”我壞笑,看看別墅的大門可以向門外透視,我心

想,就算杜大衛回來,我也可以及時發現,想到這,我膽子陡然增大,也不管葛

玲玲的央求,翻了一個身,把這個讓我魂牽夢繞的母老虎壓在身下,手上用力一

扯,把小內褲扯落到地下。

  “哎呀……你,瘋了嗎?這不行的,中翰,求求你,等會我們去別的地方,

不能在這里。”葛玲玲驚慌失措,甚至連我的耳朵都揪了起來。

  “玲玲,我想你,想死了,你這幾天都好麽?”我鼻息渾重,嘴唇雨點般地

落到了葛玲玲的臉頰,粉腮,脖子,還有驕傲的乳房,驕傲的乳房被我的大手抓

出了一道道紅痕。

  “啊……真想我,就先放開我,啊……別插進去……哎喲……哎喲,快拔出

來……”葛玲玲擰著我的耳朵,用力地擰著,仿佛要把我的耳朵擰下來,我忍著

劇痛挺起腰,隨著我粗大的陰莖奪門而入,我耳朵的疼痛立減,只是葛玲玲還想

掙紮,我干脆一杆到底,讓她徹底死心。

  “我的好玲玲姐,怎麽每次都弄得像搏斗似的?順從我不就沒事了?你舒服,

我也舒服,多好。”我全身大汗淋漓,氣喘如牛。

  葛玲玲沒有說話,她本來舒展的雙眉緊皺起來,鮮紅的嘴唇微微地張開,吐

出了消魂的呻吟:“噢……噢……”

  “舒服吧?玲玲,我真好喜歡你,哦……好舒服,舒服死了。”我低頭看著

陰唇與陰莖根部的結合,看著陰莖一點點地沒入干澀的陰道里,腫脹的肉棒在火

熱的肉壁包裹下,艱難地抽動。

  “噢……中翰,有……有些疼,你慢點。”葛玲玲恨恨地瞪著我,她顯得那

麽無奈,那麽可愛。

  我懷笑:“很快你就不覺得疼了。”在葛玲玲輕聲嬌哼,婉轉承啼中,粗大

的肉棒如同轉軸般開始轉動,由慢到快,再由快到慢,每次變化速度不同,但力

量一樣,黏滑的分泌帶來的是順暢自如,吧唧吧唧聲的響徹,就證明水的成分很

多,我癡迷看著葛玲玲。葛玲玲的雙手扶著我垂直的雙臂,也癡迷地看著我,柔

軟的細腰不停扭動,消化了我沖擊陰道的力量,在我狂妄的高壓下,居然悄悄地

向我反擊,我抽插越厲害,她反擊就越猛烈,緊窄的陰道壁不斷壓縮我肉棒的生

存空間,絞殺我龜頭的前進的路線。

  “喔……玲玲,你那里好緊,我要射了……”我發出了投降的信號。

  “恩……不要,再等等……我……受不了了,好硬……啊……”葛玲玲的身

體貼了上來,她緊緊地抓住我的雙臂,拼命地聳動她的臀部。

  “喔……玲玲,我要射了。”強烈的抖動讓我最后幾次抽插變得野蠻,我敢

肯定葛玲玲的肉穴里一定填滿了我的精液。

  “噢……噢……”兩聲呻吟后,葛玲玲也在劇烈的痙攣中閉上了眼睛,她臉

上蕩起了滿足的笑意。哎!真搞不懂她爲什麽一開始就排斥,接受后,又是開心,

又是滿足,難道就是因爲羞恥心才讓她裝腔作勢?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看著葛玲玲的呼吸逐漸平穩,我半得意,半揶揄地笑問:“又說杜經理很快

有回來?哼哼,幸好我堅決不相信。”葛玲玲睜開了眼,一臉奇怪地看著我,突

然間她笑了,笑得很怪異,很無奈,她的眼神不停閃爍,驚慌中帶著興奮,我莫

名其妙,忍不住問:“怎麽了?爽歪歪了?”

  葛玲玲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嬌嗔了一句:“你還不下來?”

  “爲什麽要下來,我還想春風二渡玉門關。”我嬉皮笑臉,插在肉穴中的陰

莖已經慢慢恢複生機,我輕輕地開始挺動。

  “中翰,你還是下來吧。”葛玲玲對我笑了笑,然后向著我身后繃起了臉:

“大衛,別這樣,快把槍放下來,我和他做都做了,你開槍也沒用。”

  “開槍?呵呵,玲玲姐越來越有趣了,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感到杜經理在我

身后,哈哈,很刺激,很刺激。”我失聲大笑,心里覺得葛玲玲真的好玩兒。

  一聲低沈的干咳傳來,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玲玲,

你是不是喜歡上這個兔崽子?”

  葛玲玲歎了一口氣,沒有說話。我就聽得毛骨悚然,五雷轟頂,突然之間,

全身的雞皮疙瘩亂飛,頭皮發麻,背脊發冷,就連蠢蠢欲動的大陰莖也猛然收縮,

縮回陰囊里去了。循著聲音,我渾身顫抖地慢慢扭轉腦袋,不看還好,一看之下,

我頓時魂飛魄散,肝膽俱裂。肥胖的杜大衛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我身后,更令人

恐懼的是,杜大衛的雙手端著一支雙管獵槍,黑洞洞的槍口此時正離我腦袋不足

十公分,我絕對相信,只要杜大衛一不小心,我的腦袋一定被轟了個稀巴爛。望

著兩根黑洞洞的槍管,我膝蓋一軟,撲倒在葛玲玲的身上。

  我心想,完了,這次真的死翹翹了。

  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了,葛玲玲一邊抱著我,一邊瞪著杜大衛大聲怒吼:

“叫你放下槍你沒聽見嗎?你自己也說過,甯願我給他上,也不願意我被朱九同

糟蹋,沒有他,說不定我現在已經在朱九同的床上了,你看看你,真一個熊樣,

有本事你拿槍指著朱九同呀,你這個死肥豬,再不把槍放下來,我明天就和你離

婚。”雖然我被嚇傻了,但我聽出葛玲玲的嘴里的“他”無疑就是我李中翰,啊,

好凶悍的婆娘,這個時候,她居然反罵杜大衛,毫不留情的罵,而杜大衛屁也不

敢放一個,真是黑白顛倒,惡人有理了。我馬上松了口氣,也馬上意識到這里面

有很大的隱情。

  “叮咚……”也就在這時候,門外傳了門鈴聲,我聽見葛玲玲大聲呵斥:

“站著干嘛,去開門呀。”

  “這小子不起來,我怎麽開?”杜大衛的聲音就低很多。

  葛玲玲擰了一下我的手臂,柔聲對我說:“快起來吧。”

  我馬上觸電似的跳起來,眼睛都不敢看杜大衛,背對著他慌慌張張穿起褲子,

唉!手抖得厲害,穿了三次,居然摔了兩次,總算了把褲子穿好了,我才看見杜

大衛向大門走去,沙發邊的茶幾上赫然放著那支恐怖的雙管獵槍。

  我還沈浸在極度的驚魂中,大門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只聽見一

聲大喝:“李中翰來了沒有。”杜大衛點了點頭。

  我一看,來人竟然是羅畢,這時,羅畢也看到我了,他大笑兩聲,急速向我

走來,嘴上大呼:“中翰兄弟,中翰兄弟,我讓你去賓館找我,你怎麽沒來,打

你電話又關機,快把老哥哥急死了,唉!我準備了好幾個大美女給你,你卻沒出

現,那些美女可都生氣了哦,哈哈……”

  我一聽心里樂開了花,羅畢的品位不俗,他說是美女,一定差不了,正要眉

開眼笑,突然一道冷芒射來,那是葛玲玲的淩厲的眼神,我趕緊板起了臉:“羅

總開玩笑了,開玩笑了。”

  羅畢步寬腳急,兩三步就到了我面前,他張開雙臂,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上,

激動地說道:“中翰兄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這……”我吃了一驚,也迷惑不解,正要問羅畢一個明白,這

時,門外又走進了一個人,一個很美的女人,這很美的女人居然是楚蕙。我頓時

驚得七暈八素,還沒有反應過來,美人就邁開貓步,袅袅走來,一副弱不禁風的

樣子,唉!如果不是有那麽多人看著,我真想上去扶她一把。

  楚蕙雙目如水,笑意盈盈,眼波在衆人身上一掃而過后,向羅畢小聲撒嬌:

“BB,你跑那麽快做什麽?連車鑰匙都沒拔,丟三拉四的。”

  “哎呀,小蕙,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在外人面前不要喊我BB,肉麻死了。”

  羅畢大窘,臉上讪讪無光。

  我剛想笑,楚蕙眼波一轉,轉到了我的身上,绛紫色的嘴唇輕輕開啓,磁性

又帶沙啞的聲音如一條無聲的繩索,悄悄地勒緊了我的心房:“李中翰也是外人

麽?”

  (未完待續)

(22)第二十二章 老實交代

  羅畢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腦勺,大聲道:“哎呀,我說錯話,我說錯話,中

翰老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看見我發愣,羅畢笑著說:“中翰,你也許不明

白,我可是經曆了生死兩重天啊,要不是老弟你,我家楚楚就給朱老狗給霸占了,

娘的,我羅畢差點就沒臉在KT里混了。”

  “哦?”我一聽,頓時疑惑了,心想,難道羅畢並不知道楚蕙已經被朱九同

侮辱?難道楚蕙是瞞著羅畢去求朱九同?

  想到這,我大感意外,連忙看向楚蕙,楚蕙猛向我使眼色,那意思一定是要

我別說穿。我心中暗感慨萬千,感慨女人的偉大,爲了自己男人的前途,不惜犧

牲自己的肉體,忍辱負重,楚蕙如此,性格火暴的葛玲玲也如此。

  羅畢沒有發現我與楚蕙遞眼色,他摟著我的肩膀,搖頭歎氣道:“中翰老弟

一定不知道其中緣由,今天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訴你,反正我也不當老弟是

外人了,而且,今天以后,老哥哥和我家楚楚的命運就全仰仗中翰老弟了。”

  “看羅總這樣說,是不是昨晚上的期貨大賺特賺了?”我笑問。

  “賺是賺了不少,但還是遠遠不夠還朱老狗的債,哎,來來來,中翰老弟請

坐下來,等老哥哥把事情告訴你。”羅畢把我拉到沙發邊坐下,一臉誠懇地看著

我,他人高馬大,氣宇軒昂,但卻在我面前滿臉陪笑,讓我看著都覺得不舒服。

  我坐在沙發上,豎起了耳朵,想聽聽這里面到底有多少隱情,有多少是真話,

有多少是假話,老實說,我對他們懷有深深的戒備,特別是杜大衛,他一直瞪著

我,茶幾上那只獵槍也在瞪著我,盡管在與羅畢說話,但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

在杜大衛身上,偶爾我也瞄一下葛玲玲,葛玲玲看起來很平靜,很淑女地坐在沙

發一旁,翹著優雅的淑女腿,只是她的眼睛卻死死地盯著楚蕙,剛才我與楚蕙遞

眼色,八成被她發現了,唉!我頭大了。

  羅畢靠在沙發上,長歎一聲,娓娓地道來:“三個月前,我與大衛炒期貨,

也不知道觸了哪根神經,誤信了那個金融大鳄索羅斯的放屁,全力吃了原油的升

盤,結果油價一路飙升,我們就一敗再敗,把家底都陪光了。本來陪光家底就拉

倒算了,但朱九同這老東西卻引誘我繼續跟進,我和大衛受不了誘惑,也想翻本,

就透支了公司的投資權限,結果被朱老狗強行平倉,不但不能翻本,還欠了公司

兩個億,大衛也欠了兩個億,我們加起來一共欠了公司四億港幣,哎!好慘呀。”

  “恩,確實很慘,后來呢?”我問。

  “后來?后來……”羅畢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憤懑之情溢於言表:“后

來,朱老狗給我和大衛開出了條件,第一條就是在股東大會上,否決張思勤選舉

下一任公司總裁的動議。第二條就是把我們手中公司的股票交出來。第三,娘的,

就是要我家楚楚和葛玲玲陪他一年。他娘的,氣死我了。”

  “你答應了?”我吃驚地睜大了眼珠子。

  “哎,我當然不答應,但不答應朱老狗就報警,你知道,如果一報警,我就

無法立足金融界了。”

  羅畢說到這里,顯得垂頭喪氣。他搖了搖頭,看了看一臉幽怨的楚蕙,他接

著說:“我本來不想答應,大衛也不答應,玲玲就不用說了,她說甯願去死,也

不去陪朱老狗一天,但我家楚楚就想答應,我家楚楚人好,她怕我坐牢。”

  “那意思說我不好了?”一邊的葛玲玲怒聲道。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玲玲你先莫生氣,這幾個月來我們四個人是怎麽

過的,你還不清楚嗎?我羅畢不是說你。”看來,羅畢也怕葛玲玲。

  “哼!”葛玲玲繃著臉,冷哼了一聲。

  羅畢繼續說:“朱老狗的三個條件我們只同意前兩個,就是最后一個條件我

們不同意。我們怎麽也不願意把老婆給搭上。”

  “那朱九同就這樣放過你們?”

  我好奇地問。

  “朱九同當然沒有那麽輕易放過我們,當時他就逼迫我們馬上同意,但很奇

怪,朱九同突然放寬了條件,給了我們三個月的時間,限定我們在今年股東大會

前還清債務,如果還不了,就要我們答應他三個條件,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就要

報警。”羅畢郁悶極了。

  “恩,下周一就是股東大會了,看來,你們還沒有準備好。”我淡淡地說道,

心里也逐漸對整個事情的脈絡有了一個模糊的印象。我估計朱九同突然放寬條件,

那是因爲楚蕙私下答應了朱九同。唉!好可憐的楚蕙。

  “是啊,我們差點就絕望了,不過,天有眼啊,我們有了中翰老弟這個大救

星,哈哈……”羅畢突然兩眼放光,哈哈大笑起來。

  “我是救星?呃,羅總你太擡舉我了,我只不過把我的分析成果告訴給你而

已,你能賺錢那是你的運氣好,可千萬別說我是救星啊。”我笑眯眯地看著羅畢,

心想,你羅畢還是沒有把關鍵的部分說出來。

  “中翰老弟,你就別打哈哈了,淩晨的時候,美國期貨市場剛休市,財務總

監侯天傑就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一個天大的消息,這個消息就是中翰老弟大發

神威,竟然沽出了重盤,賺了一個三十億的天文數字,哦,我羅畢真不敢相信中

翰老弟如此神勇蓋世,等事情過了,我要好好地和中翰老弟學學炒期貨。”

  “淩晨?”我摸了摸我的鼻子,心里真是又可笑又可氣,想想淩晨我在拼命

的時候,一直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著我的操盤行爲,我在電腦前的一舉一動,早

已經被人監視得一清二楚,而自己卻傻傻地拿自己的命運和前途幫人家冒險,幫

人家打江山,真是蠢豬一條。

  “對,其實中翰老弟你心里想什麽,我們也清楚,KT建立以來,搞違規操

作的人不只你一個,但敢動用五千萬美圓進行操作的,你是第一個,哈哈,說真

的,我羅畢是打心眼的佩服你,我家楚楚剛才知道這件事情后,也佩服中翰老弟

不得了。哈哈……”

  “是呀,真厲害噢。”楚蕙向我眨了眨眼。我心頭一蕩,很想送上一個得意

的微笑,可是,旁邊的冷芒讓我心里發毛,這道冷芒當然來自葛玲玲,我只好老

老實實地避開楚蕙的眼神。

  羅畢的笑聲還沒有停歇,葛玲玲就突然冷笑一聲,把羅畢的笑聲給生生截斷,

她面無表情,聽到我賺了三十億后,她連一點高興的樣子都沒有:“哼,真厲害,

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虧了呢?你不但自己完了,恐怕連小君也搭上,我不怕

告訴你李中翰,那個朱老狗已經盯上你的小姨,如果你這次虧了,嘿嘿,我保證

你的下場和我們一樣。”

  “什麽?小君?朱九同盯上小君?”我又驚又怒。

  “是啊,上次小君來公司,我帶小君上秘書處備檔案,結果碰見了朱老狗,

朱老狗一見到小君,整個人都變了,追著我問小君是誰,我告訴他是你的小姨,

你猜朱老狗怎麽說?”葛玲玲冷冷地問我。

  “怎麽說?”我脖子的青筋已經暴漲,兩只眼睛快要噴出火來。

  “朱老狗說,小姨如此絕色,那你老婆也一定也很美了,兩個都……”葛玲

玲不好意思再說下去。

  “兩個都想要是不是?”我冷笑。

  “恩,朱老狗就這樣說,幸好小君在填表格,沒有聽到朱老狗的話。”葛玲

玲說道。

  “那朱九同敢在你面前說這些話?”我問葛玲玲。

  “哼,我們都在他刀俎之肉了,他還怕對我放肆?”葛玲玲怒瞪了我一眼。

  我心想,有求於我,居然還敢對我凶,氣死我了,等有時間一定要好好整治

這頭母老虎。

  “恩,那今天你們把我請來,具體要我怎麽做呢?”我干脆打開窗口說亮話。

  “呃。”羅畢讪讪一笑,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看了看杜大衛,然后問杜

大衛:“你來跟中翰老弟說。”

  杜大衛不好意思地干咳了兩聲:“哎呀,羅總,你說還不是一樣嘛,你說,

你說。”杜大衛當然很尴尬,剛才他還想蹦我一槍,現在怎麽好意思開口求我?

  我暗暗冷笑,死肥豬,我就是喜歡葛玲玲,我就是要和葛玲玲做愛,你咬我

啊?

  有本事你開槍呀?唉!我真是小人之心。

  其實我並不小人,現在無論是爲了自己,爲了小君,爲了辛妮,爲了葛玲玲,

就是爲了楚蕙,我也要下定決心,竭盡所能幫他們。想到楚蕙給朱九同玩弄,我

心里酸死了。

  “中翰老弟,雖然我很欽佩你的膽氣,但你的違規操作已經上報了監察部,

也就是說,你的私人投資帳號已經被凍結,這三十億的資金你是無法動用的……”

  羅畢神情嚴肅地看著我。

  “我知道,但沒有我的密碼,也沒有人能動這筆錢。”我淡淡地笑了笑。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把這筆錢歸還給公司,一來,你可以幫我們把三個

月的虧損填補,二來呢,朱九同已經答應給你三千萬的獎勵,這樣,就來一個皆

大歡喜,中翰老弟你覺得如何?”羅畢的表情越來越緊張,生怕我不答應似的。

  “你們已經和朱九同商量過了?”我似笑非笑地看著羅畢,還隨帶看了一眼

杜大衛。

  “不錯,早上的時候,我和大衛一起在隆福茶樓見到了朱九同。”羅畢點點

頭。

  “也就是說,我冒著要坐牢的危險,結果只得到三千萬?”我試探性地抛出

了我的條件。也釋疑了剛才朱九同爲什麽放著蜜糖美人不享用,原來是有更緊急

的事情商量。

  “中翰,你清楚,如果公司報警……”羅畢委婉地警告我。

  “呵呵,我知道公司報警的話,我會坐牢,但如果我得到的利益不相符的話,

我就情願坐牢算了。”我現在越來越有信心了,因爲我已經看出來,急的是朱九

同和羅畢他們,我相信只要能達成協議,我一定會平安無事,最多從KT里卷鋪

走人。

  如果能得到一大筆的酬勞,離開KT我是義無返顧,只是不能見到一衆美女

讓我隱隱心痛。

  “這樣……這樣好不好?我與朱九同商量,把獎金增加到五千萬,中翰老弟

你覺得如何?”羅畢也沈得住氣,他語氣和緩,態度依然誠懇,只是眼睛里閃過

了一絲焦慮。聽說把獎金增加到五千萬,我心里暗暗激動,其實五千萬雖然與我

九千萬的目標相差了近一半,但五千萬已經是一大筆巨額財富了,至少對於我來

說是巨額的,我略一遲疑,也有了妥協的打算,不過,我不想答複羅畢太快。

  空氣有凝固的感覺,四個人,四雙眼睛正看著我,特別是葛玲玲,灼灼的目

光里,竟然複雜多變,幽怨帶著無奈,焦急又帶著期盼,唉!她費心積慮地接近

我,誘惑我,爲的就是挽救自己的丈夫,爲的就是證明自己的價值。我感動之余

也心口發酸,雖然我看起來比杜大衛帥很多,年輕多了,但在葛玲玲眼里,我永

遠比不上杜大衛,她也許也沒有料到,在這場貓抓老鼠的遊戲中,竟然把自己也

陷進去,悄悄地喜歡上了我。我看得出,葛玲玲真的對我動了感情。唉!我歎了

口氣,並沒有立即回答羅畢,而是看向了杜大衛。

  “杜經理,羅總的意思你完全同意?”我問。

  “恩,是的,羅畢代表我們四人。”杜大衛點點頭。

  “好,我還有一個條件。”我看著杜大衛。

  “你講。”

  “我想你把這支獵槍送給我。”我盯著杜大衛的眼睛,而不是看著茶幾上的

那把獵槍。這是我的一個暗示,強烈地暗示我與他之間的恩怨仇恨要一筆勾銷,

獵槍其實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持槍之人不能有殺我之心。

  “哈哈……中翰老弟,你喜歡槍是吧,趕明兒我送了兩支勃郎甯。”羅畢當

然不知道我與杜大衛的心結,他還以爲我真喜歡槍。唉,我斯文人一個,對這樣

暴力的東西不感興趣。

  杜大衛不是笨蛋,他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在羅畢的大笑中,在我的注視下,

他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抓起了茶幾上的獵槍,很熟練地拉膛,退膛,從獵槍

里取出了兩顆碩大子彈。

  我看在眼里,卻倒抽了一大口冷氣,心想,要不是杜大衛有求於我,我真擔

心他會對著我的腦袋摳動扳機,到那時,我就應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

流了。

  “好吧,下周一,我會把這筆錢交回公司,不過,我必須與朱九同簽署法律

協議,這可不能馬虎。”我笑道。

  “哈哈……那當然,那當然,哎呀,今天真是高興極了,晚上……晚上我們

找個地方慶賀慶賀一番,中翰老弟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怎樣?哈哈……”羅畢

果然是個花花公子,他又想到了女人和酒。

  我笑著擺擺手:“我晚上還有其他事情,要慶賀還是等下周一吧。”

  “恩,也好,也好,等下周一,我一定會好好安排,好好安排。哈哈……”

  羅畢的笑是真心的,我看得出來,感覺他是一個直爽的漢子,好象沒有心計,

但很遺憾,他還是沒有把設計陷害我的這一細節給說出來。所以我不能把他當朋

友,他至少不坦誠。

  唉!算了,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坦誠的?就說我自己,也是滿肚子的壞水,

漂亮女人見一個愛一個,絕對是一條大淫蟲。

  似乎一切都很圓滿,盡管還有一些遺憾,不過,能和平解決,我還是很高興。

  我告辭了,雖然羅畢極力想留我多聊一會,但我還是要告辭,我想把這個好

消息親口告訴家里的兩個大小美女。羅畢和葛玲玲都要送我,但葛玲玲更堅持,

這大大出乎我意料,看看杜大衛沒有不滿的表情。我也大方地道了謝謝。

  那支獵槍我可沒拿走,本來就不想要,何況我沒有持槍證。我已經夠麻煩的

了,如果再不停地干傻事,那就是真正的傻子了。

  嗡……法拉利引擎發出均勻柔和的嗡嗡聲,這聲音我越來越熟悉了,也許是

心情好的原因,也許是美人笑的原因,我聽法拉利引擎的轟鳴聲就如同聽一首快

炙人口的歌曲。

  葛玲玲在笑,笑得很美,不知道何時,她頭發上的發夾換成了紅色,一支紅

豔豔的S型發夾。

  我好奇地問:“玲玲姐,你到底有多少只發夾?”

  葛玲玲妩媚地搖了搖頭:“不清楚。”

  “多到不清楚?”我又問。

  “恩。”葛玲玲點了點。

  “如果我送你一只,你會不會扔掉?”我深情地看著葛玲玲,呼吸她頭上飄

來的發香。

  “你真送的話,我把所有的發夾都扔了,就只戴你送。”葛玲玲向我眨了眨

眼睛。

  “玲玲姐,你這句話很有殺傷力。”我歎道。

  葛玲玲咯咯地嬌笑,笑得充滿了童真,車子剛上高速公路,葛玲玲便打開了

車燈,法拉利緩緩地停到了緩沖區,我還沒有弄清楚怎麽回事,葛玲玲就伸長了

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嘴里甜膩膩地說道:“謝謝你,中翰,我果然沒看

錯你。”

  我假裝懵懂無知:“謝我什麽?”

  “當然謝你幫了我們,如果你不幫我,兩天后,我也許就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我會變得自卑,變得庸俗,變得人盡可夫。”葛玲玲用她漂亮的手指溫柔地劃過

我的嘴唇,在我高挺的鼻梁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也許我是你命中注定的恩人。”我嘻嘻一笑,手臂長舒,把葛玲玲半摟在

懷里。心中感歎人生的變幻無常,也許一件事就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正如葛玲

玲所說的,如果兩天后,她不得不委身一個糟老頭子,忍受無比的屈辱,那麽她

的一生也許真的徹底改變了,變好還是變壞呢?我傾向於后者。

  “你就是我的恩人,剛才看見大衛用槍指著你,我就擔心,擔心你懷恨在心,

不肯幫忙,咯咯……看來我的擔心是多余的,你沒有那麽小氣,男人有度量那才

是男人,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男人。”葛玲玲頭枕著我的肩膀,柔聲地傾訴。

  “唉,別提了,那支槍很可怕的,當時真把我嚇死了,小弟弟都嚇軟了,嗚

……看來要陽痿。”我哭喪著臉。

  “什麽?你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你那東西一下子就不見了,不會真的有事

情吧?來,快給我看看。”葛玲玲一驚,觸電似的坐直身子,伸手就往我的褲裆

摸來。

  “在這里看?”我大吃了一驚,雖然高速公路的車不多,但一分鍾內也有好

十幾輛經過,葛玲玲居然要在看看我的小弟弟,真是夠猖狂的了。

  “怕什麽?快給我看看。”葛玲玲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說話間,她已經拉

開了我褲裆的拉鏈,掏出了半軟不硬的陰莖。只是,這半軟不硬的家夥剛接觸到

空氣,又被葛玲玲的小手撫弄了一下,就馬上昂首挺胸,威武不可一世,我忍不

住哈哈大笑。

  葛玲玲雙目如剪,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大聲嬌嗔道:“騙我是不是?信不信

我把這東西咬斷?”

  我臉一寒,冷哼道:“這我就不信了。”

  葛玲玲咬著紅唇,看了看車窗外的公路上沒有其他車子駛近,突然間,她彎

下了柔軟的小蠻腰,把我的大肉棒真的吃進了嘴里,舔吐間,把我的魂魄都弄上

了天空。

  “哦……玲玲……我的好玲玲,你……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騷了?”我咬緊

牙關,盡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騷嗎?我可是淑女。”葛玲玲吐出了粗大的龜頭,風騷地向我眨了眨眼,

又重新把我的肉棒含進了櫻桃小嘴里,哦,這是葛玲玲第二次含我的肉棒,和第

一次相比,她的吐納工夫精進了不少,懂得把我的龜頭深入到她的咽喉,我差點

就因爲興奮過頭,而陽關失守,幸好,有幾輛車子經過,分散了我的注意力,緩

解了我的沖動。但饒是如此,我還是擔心三分鍾之內一定會丟盔棄甲。

  “玲玲,等等,先等等,我要小便。”我趕緊按住葛玲玲的頭,可是葛玲玲

依然吐故納新,光亮的龜頭被她的唾液摩擦得分外粗大。

  “玲玲,你看,羅畢來了。”我忍著笑,小聲的低呼。

  “啊……”葛玲玲嚇了一大跳,迅速吐出了肉棒,坐直了嬌軀,慌慌張張地

左右顧盼,發現根本沒有羅畢的影子,她狠狠地在我胸口上錘了一粉拳,小嘴嗔

罵:“想把我嚇死啊?”說話間,嘴角還挂著一絲唾液,看起來真的不僅僅是風

騷那麽簡單了,簡直就是一個蕩婦嘛。

  “呵呵,我快憋不住了,把車子開到下一個出口,我要找個地方尿尿,忍不

住,就只好尿在車里了。”我一臉內急的樣子,心里打定注意,不能就這樣便宜

了這個淫蕩十足的葛玲玲。

  “必須忍住。”葛玲玲不知我的奸計,她大叫一聲,擦了擦嘴角邊的口水,

趕緊發動車子,向下一個出口駛去。

  這是一個不知名的高速公路出口,到處郁郁蔥蔥,鳥語花香,只是太過偏僻

了,連一個人影都沒有,法拉利剛停靠在綠油油的路邊,葛玲玲就大喊:“快滾

下去,別弄髒我的車子。”

  我卻一動不動,似笑非笑看著葛玲玲。

  葛玲玲美目圓睜,怒氣沖沖地大叫:“怎麽?你一個大男人不好意思在路邊

解決嗎?還要找到一個廁所你才能尿出來嗎?”

  我一臉壞笑,雙手如電,葛玲玲還沒有反應過了,我就把她從駕駛位上半抱

半拽地拖到了我的身上。

  “哎呀……你……你這是干什麽?”葛玲玲坐在我懷里手忙腳亂地掙紮,當

看到我火一樣的眼神時,她意識到了什麽,雙手連忙出擊,想掙脫我的控制。我

雙手緊緊抱住她的小軟腰,不管她怎麽掙紮,身體始終無法離開我的身體,她的

臀部正好坐在我的褲裆之上,被什麽東西頂住,她應該心知肚明。

  “李中翰,你可別過份哦。”葛玲玲不掙紮了,她知道掙紮也是白廢力氣,

明亮的眼光飄呀飄地在我臉上打轉,嘴角那一彎淡淡的笑意盡是說不出,道不盡

的風情,看得我如醉如癡,褲裆那地方更是滾燙如火。

  “玲玲……可是你先過份的,現在我已經水深火熱之中,你發發慈悲救救我

吧。”我可憐兮兮地撫摸葛玲玲的兩片肉臀,不經意間,我掀起了她身下的短裙,

手指過處,盡是滑膩的肌膚。

  葛玲玲妩媚地看著,她輕輕地挪了挪臀部,稍微放松了對我肉棒的壓迫,看

見我猴急的樣子,她吃吃地笑了起來:“救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情。”

  “不要說一件事情,就是一百,一千件事情,我都答應。”我的鼻子已經噴

出了渾濁的熱氣。

  “哼,別說得那麽好聽,這件事情你想不答應也不行。”葛玲玲豎起了蔥白

尖尖的食指,對準了我的鼻子。

  “好,好,你說,我答應就是了。”我此時那管什麽破事,盡管答應這頭母

老虎就是了,否則又要一場搏斗她才肯就范,那可不好玩。

  “恩,你說的,我要你答應我,不許碰楚蕙。”葛玲玲恨恨地說道。

  “啊?真奇怪了,你怎麽認爲我會碰楚蕙?”我饒有興趣地問。

  “別當我是傻瓜,你們兩個剛才在我家里眉來眼去的,哼,別以爲我沒看見。”

  葛玲玲繃起了小臉。

  “看你說的,什麽叫眉來眼去呀?感覺我和楚蕙是奸夫淫婦似的,根本就沒

有什麽私情嘛,在公司里你還說,楚蕙與你有同窗三年的情誼,哎!真想不到你

們還是同學,同學之間應該互相信任嘛。”我忍著笑,伸手輕拍了一下已經裸露

在空氣中的翹臀。

  “呸,信任?我就是太信任她了,所以大衛才被她迷住了。”葛玲玲說起楚

蕙,就如同說起仇人似的,恨得咬牙切齒。不過,葛玲玲卻說漏了嘴。

  “什麽?杜經理被楚蕙迷住了?呵呵,有意思,快說說是怎麽回事?”我的

好奇心被勾起了。

  “哎呀,說漏嘴了,哼,本來不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情的,不過,既然說了,

我就把這個狐狸精的面目告訴你,以后你要離她遠點。”葛玲玲一臉憤懑。

  “恩,告訴我,我以后小心她。”我點點頭。心里卻暗喜,既然杜胖子都有

機會,那我這樣德才兼備的大帥哥擒住楚蕙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兒?當然,我不

會把心里的龌龊告訴葛玲玲,反而是一副同仇敵忾的傻樣。

  “她最擅長就是勾引男人,大衛這個蠢東西又色又笨,哪里是這個狐狸精的

對手,我有一次去外地才三天,回來就發現他們兩人搞在一起了,真把我氣死。”

  葛玲玲的玉牙都快咬碎了。

  “唉!真是一對奸夫淫婦,好了,別生氣了,以后我不碰狐狸精就是了,來,

讓我摸摸。”我笑嘻嘻地開始上下其手,解開了柔紗外衣的扣子,我的手握住了

渾圓高挺的乳房。

  “哼,要是讓我看見你碰楚蕙的話,我就一定不放過你,你碰什麽女人都可

以,就是不能碰楚蕙,你……你聽到了嗎?恩……”葛玲玲的臉瞬間就紅了,因

爲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上打圈圈,那兩顆紅豆,真是惹人愛,惹人憐。

  “那我可以碰你嗎?”我的嘴巴迎上了在我眼前晃蕩的大乳球,很遺憾在野

外,要不然,我一定把這個母老虎脫個精光,看她的裸體,本身就很享受。

  “我……你不只要碰,還要經常碰,咯咯……真把我氣死了,怎麽攤上你這

個又皮又賴的下流胚,恩……算我倒黴,啊……你輕點。”葛玲玲坐在我身上亂

扭,一會看我摸她的奶子,一會看看車窗外,生怕被人發現,就像做賊似的。

  “真騷,據我所知,杜經理也是一個好色的人,一個巴掌拍不響嘛,我看杜

經理也對楚蕙有企圖,所有才能勾搭成奸,至於玲玲姐是不是也循規蹈矩,恪守

婦道,與羅總有沒有超越一般的關系呢?”這本來是我的一句戲言,何況我討厭

杜大衛,而楚蕙在我心中的印象極佳,我不知不覺地維護了楚蕙,順便也逗逗葛

玲玲,讓她轉移話題,別老說蜜糖美人的壞話。

  沒想到葛玲玲渾身一顫,居然說話結結巴巴:“你……你胡說……我才不會

讓……讓羅畢得逞。”

  我一聽,心里馬上犯了狐疑,如果什麽事情沒有發生,怎麽慌成這個樣子?

  想起了楚蕙說過她喜歡報複人,誰對她不好,她就報複誰,難道是葛玲玲先

與羅畢之間有什麽苟且了被楚蕙發現,然后就報複羅畢和葛玲玲,繼而勾引了杜

大衛?

  恩,這道理越想越通,越想越有可能,特別是憑楚蕙的高傲,要說她寂寞難

耐,主動地勾引一個胖子,那委實難以讓人相信,除非楚蕙已經有了報複的心。

  “沒有得逞,那就是說羅畢已經對你圖謀不軌了,只是沒有成功而已,對不

對?哼,羅畢是怎麽對你葛玲玲圖謀不軌的,你從實招來。”我趁熱打鐵,一定

要問出葛玲玲與羅畢之間到底有沒有隱情,又回想起了在愛巢酒吧里,葛玲玲對

羅畢的態度就很暧昧,這讓我有更深的懷疑。

  “沒有,真……真的沒有……”葛玲玲連聲否認。

  我笑了,心里明鏡似的,我敢斷言葛玲玲與羅畢之間一定有貓膩,因爲如果

沒有貓膩,葛玲玲肯定會發飙,憑她葛玲玲的性格一定無法忍受我的無理盤問,

她輕則大發雷霆,重則說不定會給我耳光,可是她只是搖頭否認而已,我越來越

感到蹊跷,眼睛一轉,計上心頭。

  “唉。”我故意歎了一口氣,神情落寞地說道:“玲玲,其實,其實楚蕙已

經把實情告訴我了。”

  “什麽……什麽實情?”葛玲玲緊張地問。

  我一看葛玲玲如此緊張,更是相信她與羅畢有瓜葛,也許是愛得深的緣故,

我心里竟有大大的醋意,當下臉一沈,恨聲說道:“楚蕙是發現了你和羅畢關系

不一般后才勾引杜經理的,她這是報複你葛玲玲,到現在你葛玲玲還不承認,真

讓我傷心。”我一邊假裝難過,一邊觀察葛玲玲,發現她傻愣愣地沒有馬上反駁,

我又信多了一分,話中的那一句“關系不一般”其實很籠統,並沒有專指肉體關

系,我只是爲自己能圓謊留下了一個空間。

  “什麽?楚……楚蕙是這樣跟你說的?”葛玲玲眼光亂閃,呼吸急促,一看

就知道內心已亂,我決定再敲她一下。

  “是的,這還能有假嗎?你也不想想爲什麽楚蕙老是和你做對,爲什麽老是

氣你,哎!”我搖頭歎息。

  “我……我……她楚蕙是怎麽知道?是怎麽知道的?”葛玲玲低著頭喃喃自

語,她已經不好意思面對我了。

  我心中又怒又酸,大聲道:“葛玲玲,我現在很生氣,你要不把實情告訴我,

就證明你不愛我,你不愛我,我何必救一個不愛我的女人?”盛怒之下,我連這

些邏輯幼稚的話都說了出口。

  “恩,中翰哥哥不要生氣嘛。”葛玲玲一聽我的狠話,趕緊把頭擡起,臉上

露出了很緊張的的樣子,她眼光亂竄,估計想怎麽解釋,見我黑著臉,她扭扭捏

捏地在我目前撒嬌起來,哦,認識她那麽長時間,我可是破天荒頭一回看見葛玲

玲撒嬌,她那種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認錯誤的樣子讓我好笑,更何況她連我都稱

呼爲哥哥了,前后一秒鍾,我對她的怨恨就一下子全跑光了。

  “說。從頭說起。”我板著臉狠聲狠氣地問。

  “你先不生氣,我才說。”葛玲玲嘤咛一聲,撲到我身上,雙臂摟著我的脖

子,把粉臉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哪有這個道理?應該是你先說了,我才不生氣。”我又怒又想笑,忍不住

在葛玲玲肉肉的臀部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哎喲,我怎麽打人呢?”葛玲玲在我耳邊嬌呼,如蘭似麝的氣息彌漫了我

的神經,我心神一蕩,更是緊緊抱住了那條小蠻腰,剛想脫下她的小內褲,我的

耳朵就被一條軟軟的小舌頭撩撥,耳邊傳來葛玲玲如夢如幻的呢喃:“我說了,

你可不許生氣噢。”

  “恩。”我失神地應了一句。此時,葛玲玲說不說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她很香,身體很熱,我的手滑到了她的股溝,手指輕輕地在她股溝里徘徊,順勢

把一條黑色的蕾絲小內褲扯落。

  “我……我是和羅畢有……有關系,但我不是自願的,我是……被強迫的。”

  葛玲玲小小聲地在我耳邊說道。

  “哦?羅畢那麽大膽?敢強奸你?”我心中一驚,也暫時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專心聽聽葛玲玲的失身史,心里如同打翻了調味瓶,什麽滋味都有,我驚異地發

現自己居然很沖動,不知道爲什麽,我對葛玲玲有很強的征服感,總想讓她臣服,

如果她桀骜不馴,我就想打她,強奸她,對其他女人我沒有這樣的感覺,惟獨葛

玲玲,是她讓我有這種變態的欲望。

  “也……也不是,那天,大衛去喝酒,很晚才回來,又喝醉了,拼命按門鈴,

我是在夢中被吵醒,朦胧中,我以爲就大衛一個人,就……就只穿著內衣內褲去

開門,誰知……誰知道門外還有羅畢,大衛醉得一塌糊塗,連走路都走不穩,是

羅畢扶大衛回來的,我一開門,身上就什麽都給羅畢看見了,我想跑回房間去換

件衣服,但已經來不及了,那個死胖子很重,羅畢很難扶他,加上羅畢也有些醉

了,門一開,大衛就要摔倒,羅畢忙喊我幫忙,倉促間,我也顧不上換衣服,就

……就過去扶大衛,可是……可是我身體就全給羅畢看到了,剛把大衛扶躺在沙

發上,羅畢就……就把我抱住了……嗚……中翰,我連你都反抗不了,又怎麽能

反抗比你還高大的羅畢?”葛玲玲鼻子里哼出了像哭一樣的聲音,但我知道她不

是哭,而是撒嬌,她希望用哭的聲音來博取我的同情。

  我才不同情她,聞著葛玲玲的體香,我大聲問:“羅畢就在客廳里把你搞了?”

  “恩。”葛玲玲的身體顫了一下。

  “當時杜經理不是在你們旁邊嗎?”

  “是啊,可惡死了,要是被大衛發現了,他一定會拿槍的,我嚇壞了,就不

敢喊,羅畢見我沒有喊,就……就更壞了,嗚……”葛玲玲的哭聲簡直和呻吟差

不多。

  “怎麽個壞法?”我大怒。

  “就是……就是把我給強占了。”

  “狗日的,這個羅畢真是一個畜生,那你就一點反抗都沒有?”我酸酸地問。

  “我有反抗啊,但身上只穿內衣,內衣又小,和沒穿一樣,我怎麽反抗都沒

用。”葛玲玲難過地說著。

  “唉,一朵鮮花就這樣被糟蹋了。”我長歎了一口氣。

  “哼,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是好人,我被羅畢糟蹋了,也被你這個壞蛋

侮辱了,想起在酒店你那麽壞,我就氣,我……我咬死你。”葛玲玲在我耳朵上

狠狠地咬上一口,一種怪異的刺痛彌漫了我的全身。我報複性的張開雙掌,左右

開弓,狠狠地拍擊那兩團渾圓的臀肉。

  “啪啪啪……”如同炒豆般的聲音響徹了曠野。

  可是,不管我怎麽拍打,葛玲玲就是不松口,她的牙齒已經快要咬破我耳朵

的軟骨,但她依然緊咬住不放,我大怒,手上的力氣逐漸增大,把我的手掌都拍

痛了,葛玲玲好像沒有感覺似的,唉!我服了,再這樣打下去,這漂亮的屁股就

沒了,我的耳朵也會被咬下來,這可是兩敗俱傷,一損俱損的賠本買賣。

  好吧,男子漢大丈夫,像勾踐老大一樣,臥薪嘗膽,能屈能伸,先認個輸,

以后再圖報複,打定了主意,我大叫一聲:“松口,快松口,玲玲姐快松口,我

求你了。”

  “哼,你打呀,我這輩子還沒有被人打過,你敢打我?我咬死你。”葛玲玲

杏目圓瞪,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狠話連連。

  “不要這樣嘛,剛才聽你被羅畢給侮辱了,心里難受,一時間就……就控制

不住自己,好了,好了,算我不對,算我錯了,我向你認錯。”我揉著發疼的耳

朵,大聲乞憐。

  “哼,你以爲我想啊,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知道強迫人家,

事后就說什麽愛我呀,暗戀我呀這些廢話,哼,等下輩子我們掉個頭,輪到我做

男人,你們做女人,我一定會好好地把你們逐個強奸了,然后一個個吊起來毒打,

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也不行。”葛玲玲越說越氣,口水噴了我一臉,把我嚇得

連擦也不擦。

  “恩,下輩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讓你先奸后殺,殺了再奸,現在怎麽也

要我爽一下吧。”我微微把葛玲玲的肉臀擡起,從褲裆里掏出了粗大的肉棒,用

龜頭掃了掃濕滑的陰唇,順勢向上一頂,粗大的龜頭“滋”的一聲,頂入了火熱

的花房。

  葛玲玲雖然氣頭上,但我肉棒一頂而入后,氣也消了大半,嘤咛一聲,再次

撲倒在我身上,肉肉的翹臀緩緩下壓,吞沒了整條大肉棒。

  “噢……玲玲姐別生氣了,笑一個。”我籲出了一大口濁氣,雙手握住了雙

只沈甸甸的乳球,溫柔地揉搓起來。

  “恩恩……啊……我不生氣,但你以后不許打我,知道嗎?”葛玲玲嬌聲大

喘,水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我心想,以后找時間,一定把這頭母老虎吊起來,狠狠地抽打一番,天啊,

耳朵真的痛死了,扶著葛玲玲的肉臀,我狠狠地用大肉棒向濕嗒嗒的蜜穴頂了十

幾下,然后笑嘻嘻地問:“玲玲姐,你說我的粗,還是羅畢的粗?”

  “恩……恩……差不多。”迷離中的葛玲玲脫口而出。我一聽,更氣了,心

想你葛玲玲就說我的更粗,讓我自尊心滿足一下不好嗎?

  葛玲玲好像意識到說錯話了,她吃吃一笑,膩聲地告訴我:“你的更長,更

硬一些……恩……恩……”

  我這才龍心大悅,胯下了肉棒也似乎被葛玲玲這一贊揚,變得更粗,更有力。

  “啊……啊……中翰哥哥……中翰哥哥……”葛玲玲狂野地聳動她身體,迷

人的肉臀拍擊我的陰囊的同時,不時地碾磨我的肉棒的根部,蜜穴吃得很深,肉

棒根部與蜜穴口一點縫隙都沒有,這是完美的結合。

  “玲玲姐,如果我不碰楚蕙,你是不是也不給羅畢機會?噢……”我邊插弄,

邊聽聽葛玲玲的承諾,盡管我知道葛玲玲如果想繼續與羅畢偷情,我也沒辦法知

道,何況我只是她的情人,並不是她的丈夫,但我還是想聽她對我承諾。

  “恩……恩……以后我不再跟他來往了,我只愛中翰哥哥一個,啊……真的

好長……頂到了,頂到了……”葛玲玲就像一匹狂奔的野馬,桀骜不馴地在我身

上瘋狂馳騁,她舉起了玉臂,摘下了發夾,讓如云的秀發披散開來,形成了一排

排夢幻般的帷幕,把我的臉籠罩在她帷幕之中,在這片充滿誘惑的帷幕里,她送

上了火熱的紅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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