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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淫術鍊金士28 - 皇位決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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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帥呆
  本集簡介:

  凡迪亞把算盤打得叮叮噹當響,發現本少爺讓商行擠兌皇城銀行,逼迫他出借黃金,一不做二不休,竟想殺人謀財?!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不過是個配角也敢來搶主角的戲碼(?!)!
  
  莫怪本少爺一拍兩散,把到手的黃金炸光光!!(嗚嗚,好心痛啊!!)


      終於進入薔薇會大本營——斯立比城,茜薇現在與凡迪亞仇大恨深,滿心只想親手殺了凡迪亞,有了這名黑道女王相助,我樂得在淩霄閣裡馴犬嫖妓,靜待皇城陷落!

  走投無路的凡迪亞派出梅菲士前來和談……

  目錄:
  第一話   軍事交易
  
第二話   公主駕到
  
第三話   久旱逢露
  
第四話   陰謀隱現
  
第五話   食肆驚變
  
第六話   浴血城都
  
第七話   光系珍寶

  第一話   軍事交易

  偷偷躲在卡特的府第,這傢伙當然不敢薄待我,單是我和海萍用膳,已經準備一張三十多尺長的大桌子,桌上放滿各式各樣的美食。豬和羊各一隻放桌面,龍蝦和蟹更是一堆。海萍眉頭大皺:「我們才兩個人,怎吃得下這麼多食物?」

  若要數帝國頭十個最有名的貴族,卡特勉強可以站在邊邊,否則凡迪亞也不會先割這頭肥羊。習慣奢華生活的他笑道:「吃不了就不用吃,沒關係的。」

  神聖和黑暗妖精族同樣是信奉自然的民族,雖然文化上有差異,但都不習慣浪費糧食,加上大部分妖精屬於素食者,海萍吃幾條香蕉就夠飽。至於我自己平常雖然講究飲食,也不至於像卡特這種排場。

  卡特八面玲瓏,他發現錯估海萍的飲食習慣,索性坐下來陪我們吃晚飯。飯至一半,侍衛在門外道:「親王大人,海棠長老已在貴賓室等候。」

  海萍放下香蕉,以眼神向我示意。我搖首表示不想見海棠。海萍知道我口才了得,希望我幫忙勸海棠,可是基於夜蘭的關係,我跟海棠有點摩擦,跟她見面說不定有反效果。

  海萍只好跟侍衛離去見姊姊。卡特不放過討好的機會,笑說:「今天黃昏凡迪亞派人前來取款,相信已經籌夠資金。預祝明天交易順利,我們乾杯。」

  我舉起酒杯跟卡特互碰:「我也吩咐北方聯盟運送戰船過來,除非凡迪亞居心不良,否則不會出問題。但你如此大擺筵席,一點不像沒錢用。」

  卡特苦笑:「大家都是貴族,提督應該清楚,寧可暗自掏空錢包,也不能寒酸人前。」

  突然想起亞力山大的話,我問:「聽聞凡迪亞對我的黑龍軍很有興趣,你有沒有收到什麼消息?」

  卡特一臉愕然,想了老半天,問道:「提督似是意有所指,但小王沒有聽過對提督不利的消息,而且小王相信凡迪亞暫時不敢開罪大人。」

  觀察卡特的反應,這混蛋不似說謊,不過我還是在心中留個底:「就算他不怕黑龍軍,也會怕迪矣裡,看在愛珊娜面上他不敢對我怎樣。對了,思倩和茜薇的情況如何?」

  卡特說:「她倆還好,要不要向她們傳口訊?」

  我笑道:「不必,凡迪亞要是敢動她們,我也會讓他好看。」

  卡特忽然以奇怪的目光看我:「這感覺真奇怪,在我們朝中沒有人敢與凡迪亞對著幹,在背後說他的也不多,偏偏提督大人是重量級人物,跟他互相指罵都不怕。」

  我拍拍卡特肩膊:「說話也要看斤兩,有權有勢,講句話也會大聲點。我也吃飽了,今晚早點休息,我們明天會很忙。」

  卡特勾起他招牌式的淫賤笑容:「小王上星期購入三個標緻美女,提督大人要不要玩玩?」

  這傢伙真知我心,可是明天那場生意超過一萬金幣……反正完事後不缺機會找他,我笑道:「麻煩兄弟留著,完成這次交易再談未遲。」

  海萍離開後就沒有回來,此女向來行事獨立飄忽,我早已見怪不怪;加上我沒有蘿莉癖好,也就不多管。睡醒以後,卡特為我安排一套衛士服以及象牙面具,假扮為他的近衛兵,與凡迪亞的大隊會合。

  凡迪亞帶同梅菲士及西古魯隨行,還有二十多名金甲的翼獅團軍官,背後跟隨二千騎士,押著十箱金幣,向著我方駐紮地大鑼大鼓進發。

  要偷偷下山很困難,但悄悄走回山上就容易極了。卡特以通知為理由,命令我上山,凡迪亞和梅菲士當然不會懷疑。

  返回營寨還沒換裝,百合跑上來道:「主人回來了。」

  百合摟住我的腰擺屁股,破嶽上前問:「大人,你怎麼會跟凡迪亞交易軍備?這樣不是幫他打二皇子?」

  我任由百合非禮,笑道:「放心,一切在我的計畫之內,等會再跟你們解釋。發出通知給娘娘腔沒有?」

  夜蘭說道:「已通知利比度爵士,戰艦會在今天黃昏開入最接近皇城的碼頭。」

  「好,百合、夜蘭來服侍主人更衣。」

  兩女陪我到府內為我換回軍服,凡迪亞、卡特的大隊也開始上山。半小時後,凡迪亞率領眾人進入大廳,我也帶破嶽接見。

  「提督大人,這裡的住宿膳食還滿意否?」凡迪亞面上雖然掛著笑容,但眉宇仍是不甘。觀察他帶來的人馬足有二千,清楚感覺到他暗藏的殺機,而我方炎龍騎兵只有四百,動起手來他仍佔優勢。

  我也笑道:「很滿意,多謝皇子的招待,小臣真是萬分榮幸。」

  凡迪亞跟我手牽手坐在椅上,卡特拍了三下掌,他的兒郎推著十個紅木小箱進來;打開其中一個箱蓋,露出金光閃閃的金幣。

  剛才是掩著良心跟凡迪亞示好,現在卻是真心笑出來。面對金光閃耀的好東西,我不想笑卻無法忍耐。凡迪亞和卡特的表情亦是妙絕,他們暗暗不捨及心痛的眼光,更增添我笑的原動力。

  凡迪亞道:「這裡十箱金幣,每箱一千枚,足足一萬之數,提督可以點算。」

  我向破嶽點頭,他教兒郎打開木箱查看;凡迪亞這種賤人說不定會混入石頭,查過沒問題後,我將一卷手諭交給凡迪亞,道:「戰艦在黃昏將抵碼頭,中級戰艦八艘、下級戰艦十七艘、快速鬥艇四十七艘。這是交割手諭,拿去交給北方軍兵,他們會把船放給皇子。」

  凡迪亞向卡特打眼色,後者將手諭打開撿查,確定內容及印章正確才收下。我心裡一動,握住他的手道:「皇子不打算買船用弩炮?我可以再多打扣折啊。」

  凡迪亞眼珠轉一圈,笑道:「多謝提督,待我們檢查戰艦後,若有需要會跟提督接洽。」

  伊洛夫果然沒說錯,凡迪亞大出血購入這批戰艦,已經沒有多餘的錢增添裝備。心中暗笑他沒錢充大頭鬼,但我不會拆穿,笑說:「跟皇子交易真爽快,一言為定。」

  凡迪亞拿到交割文件,沒興趣陪我閒聊,急急帶著眾人趕赴碼頭取戰艦,看來東邊戰線十分緊張。臨行前,卡特和西古魯都向我投以目光,暗示會想方法跟我通訊。

  看著這班契弟下山,破岳、夜蘭在我身旁出現;我一邊向凡迪亞揮手吻別,一邊笑道:「把消息偷偷轉告伊洛夫,讓這幫契弟陰溝翻船。呀,記得收線人費。」

  破嶽失笑:「大人吃兩家茶禮呢,你的計畫到底如何?」

  心情大好,確定附近沒旁人,我才把計畫說出來:「昨天潛入城內,我已經跟薔薇會取得聯絡,三天之後薔薇會和伊美露商會將提走在皇城銀行的所有現金。以卡特為首的貴族也在留意,說不定會再加一腳。」

  可惜薩馬龍奇、安菲和茜薇不在,否則他們定會拍案叫絕。破岳和夜蘭是軍旅出身,不明白這樣做有何意義,我也不多做解釋,道:「三天之後,凡迪亞會乖乖送思倩和茜薇回來。夜蘭,今晚我想洗金幣浴,你去準備一下。」

  夜蘭皺眉道:「金幣浴?」

  恐怕在眾多小說故事當中,洗金幣浴的主角小弟怕是第一人。雖然一萬金幣足夠買下一座小城鎮,但其實無法倒滿一個浴缸,只好放入暖水和花瓣。百合幫我脫下衣服,讓我浸進浴缸中,問道:「這樣洗澡會舒服嗎?」

  夜蘭笑道:「金幣硬硬的怎可能舒服,純綷是滿足主人的心理。」

  全身泡在金幣內確如夜蘭所說,不舒服但很滿足,我笑道:「滿足心理已經很好,不過要洗金幣浴,一萬個實在不夠,看來我要想方法再賺錢。」

  百合乖乖脫下衣服,露出白雪似的胴體,在背後替我安肩:「主人已經富可敵國,還嫌錢不夠多?」

  把玩暖水中亮晶晶的金幣,我笑道:「錢沒有人嫌多。你們想想,全身浸在金幣之內,兩手摟住赤裸的女奴,一邊洗浴一邊享用最高級的美酒,超爽啊,想起也幾乎射出來。噢,話說回來,我下山時遇到你的同鄉呢。」

  夜蘭不解問道:「同鄉?」

  我一攤手:「那隻偽蘿莉啊。」

  夜蘭愕然道:「魔導士海萍小姐?她來皇城找海棠長老?」

  我點頭笑說:「夜蘭真是冰雪聰明,過來給主人吻一口。」

  夜蘭的臉微紅,不依卻又走過來讓我吻臉蛋。百合道:「百合也很聰明啊!」

  「哈哈哈哈……好,但主人要吻這裡。」我指指百合穿了奴隸環的乳尖。百合臉比夜蘭更紅,她將胸口俯前,方便我在她粉紅的乳首上親吻。可我不是輕吻下去,而是一口吮著,惹得百合那妮子怪叫起來。

  夜蘭問道:「那麼你們找到長老了嗎?」

  放過百合,我才答道:「找她有何難?難就難在怎樣說服她。海萍跟海棠談了很久,我離開親王府第時,她們還沒談完,所以我也不知道進展。」

  夜蘭低頭不語,她媽媽、傑克遜和海棠的三角戀已有幾個世紀,但到現在海棠還是放不下。對我來說這很矛盾,海棠是暗妖精族最佳的長老人選,夜蘭樂見她回去主持大局;可是神聖妖精族跟我們北方關係密切,現在有如跟殺父仇家談戀愛。

  在皇城山區,我們連同四百名炎龍騎兵被軟禁五日;凡迪亞派出法師及魔弓手封鎖天空,即使破嶽有翼亦難飛,此舉完全截斷我們對外界的資訊。不過你醒我不笨,自從來到山區,每天晚上破嶽都會派人跟哨兵疏通,不但送肉送酒送錢送免費嫖妓券,夜蘭還指導他們幾手矛術,這些哨兵自然透露少許消息。

  據哨兵們所言,薔薇會終於發狠,雖然他們不敢直接惹凡迪亞,卻對他身邊的人出手,用各種方法逼他們償還賭債及嫖債。一夜之間,多個高官府第被淋漆油、擲屎球、上鐵鍊,更有一些仗恃凡迪亞撐腰、向來橫行霸道的惡棍,連老婆兒女也被拐走。

  到了日間自然是一場大反擊,紅街區被軍隊封鎖,數以百計城衛將大小幫會的地盤反轉,這兩天簡直熱鬧非常。

  不過薔薇會早有計劃,怎會笨到坐著等你鎖?以加曼為首的頭領早已離開皇城,並在銀行提清現金,由刀組及盾組保護,匿藏城外。伊美露商會也收到我的指令,從皇家銀行提走所有存款;以我猜測,銀行現金最少失去一半。

  當銀行發現資金短缺,自然上報皇室要求借出黃金,此舉必然觸動卡特。他知道此事後,肯定連棺材本也取出來;跟他有關連的貴族勢必加入行列,產生骨牌效應。

  今天早上刷牙洗面後,破嶽派人通知我山下出現異常。我心中早有預料,領著百合和夜蘭一起到大宅陽臺。破嶽早已恭候:「守在山下的衛兵今早一團亂,原本每段時間都有五、六百人駐守,今早卻剩不到二百人,到底發生什麼事?」

  百合驚訝地問:「會不會是二皇子打來?」

  我笑道:「打個鬼,跟二皇子沒關係,是我出手的。」

  三人不禁訝然。破嶽道:「大人這幾天什麼也沒做,呀……難道就是幾天前提到的銀行計畫?」

  我搖首說:「是擠兌計畫。凡迪亞現在應該頭頂冒煙,四處找人借錢,真想看看他的表情,哈哈哈哈。」

  破嶽搔著後腦勺說:「破嶽對經濟不熟,麻煩大人說清楚一點。」

  欣賞山下如鍋上蟻的守軍,我按著石欄道:「三天前我教唆薔薇會和伊美露商族,把賭場、妓院、煙格和各個商行的現金從銀行全部提走。卡特一派的貴族以為銀行出事,盲目跟從提款,結果掏空中央金庫。現在恐怕全城軍民都在銀行大門口排隊拿錢。」

  百合問道:「他們拿得到錢嗎?」

  我回頭看自己的房間,房內浴缸還浸著一萬金幣,失笑道:「屁才拿得到。皇城有兩大存金點,一個是公營的皇家銀行中央金庫,另一個屬於皇室自己的金庫。在法律上,如果中央金庫出現問題,皇室有義務打開自家金庫借出黃金,以緩衝市面上的現金流動。」

  夜蘭醒悟:「原來主人早有計劃。凡迪亞急功近利,他跟主人買入戰艦後,金庫已經空虛,怎還有黃金借給銀行?」

  我笑道:「警告你別亂說話,凡迪亞是咎由自取,他要收買人心又想招兵買馬,才會落得如此下場,我只是順便加多一腳罷了。」破嶽也明白了:「以卡特等人的性格,發現銀行和皇室的金庫空空如也,死活不可能再借錢出來,皇城必然大亂,連糧餉也出問題。」

  我轉身向房間走去:「我去換衣服,破嶽你準備一下,我們隨時要離開皇城。」

  平日十二點左右,府第會提供午餐給我們,可今天等到十二點半都沒見廚師影子。大門被打開,卡特如旋風般闖進來:「提督大人,大事不妙了!皇家銀行果真擠兌,現在皇城之內一片混亂!」

  我坐在沙發上,摟著百合和夜蘭的小蠻腰,擺出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姿勢,皺眉道:「別大驚小怪,有話說清楚。」

  卡特說:「唉,不知是福是禍,幾日前得大人提點,我們已拿回自己的存款。

  原來威廉曾經透過矮人族使節借貸給先王,昨天我們收到通知,借貸已經到期;凡迪亞原本想動用中央金庫的錢,沒想到連銀行也擠兌,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辦。」

  此時我不用裝了,一臉愕然,百合和夜蘭也是一副傻相。原來還有上半部故事。

  我不禁憶起伊洛夫上次的話。我早知道他有辦法削弱凡迪亞的財力,原來威利六世曾經跟威廉借錢。威利六世跟威廉是親兄弟,有錢大家花,有女一齊上,這並不出奇。

  可能是赫魯斯那次叛亂加上免除安菲的徵稅,威利六世為了經濟安全起見,才跟自家兄弟偷偷借錢。這連累了凡迪亞,他自稱繼承皇位,難道說老豆借錢不關自己事嗎?

  如果是一般貴族,以凡迪亞的個性一定賴帳賴到底;可是威廉透過矮人族討債,這帳就不能賴了。

  卡特尷尬道:「昨天黃昏皇城的軍民蜂湧到銀行,連貴族也大為緊張。陛下想跟你借回交易的一萬金幣應急,將來以銀行利息加倍奉還,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培俚可能猜到搞鬼我有分,但猜到又如何?即使他的陰謀詭計如何了得,也不可能變出錢來;凡迪亞在沒有辦法之下,只有派卡特相求。我忍不住長笑:「你當我亞梵堤是三歲小孩子?換成是你會借嗎?」

  卡特額角流汗:「陛下已在廣場十多萬百姓面前許下承諾,明天中午前必可拿出金幣應急。若是明天拿不出來,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我冷笑說:「大家是明白人,你知道我不相信凡迪亞。」

  卡特道:「陛下答應以武羅斯特皇印做抵押,只要大人保守秘密,他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

  哎呀,凡迪亞居然連國皇的印章也願意拿出來抵押,看來他這次真是束手無策。我低頭笑了一聲,摸摸兩女的大腿:「什麼皇印我可從來沒見過,有誰知道是真是假?而且凡迪亞是徹頭徹尾的賤賊,他收錢後自己重鑄一個也夠膽,到時教我怎麼辦?」

  卡特頹然坐在我對面:「我的提督大人,這次不是講笑。若是拿不出錢,明天將是大災難;城衛軍會失控、前線的金獅軍會斷糧餉、百姓及貴族們會叛變。凡迪亞不可能讓此事發生,他別無選擇下,只能血腥鎮壓,到時再沒道理可講!」

  我微笑說:「如此一來他只能做個暴君。但充公是充公帝都民眾的資產,難道他敢帶兵來惹毛我?」

  卡特深吸口氣,道:「提督到時再難救回思倩和茜薇。」

  我攤開手道:「哈哈哈哈……一萬金幣對我而言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既然你提起她們,我就開個條件給他。」

  卡特道:「沒問題,只要有錢到手,叫凡迪亞吮大人腳趾也可以。小王保證他會立即將思倩和茜薇送來。」

  我一搖手指,望了百合和夜蘭一眼,笑道:「小弟的腳趾自然有人吮,但兩個女人值不值一萬金幣?」

  百合和夜蘭的臉一下子變深紅,卡特料到我不會輕易答應,說:「提督大人請告訴小王條件。」

  我正容道:「明天日出前將茜薇、藍恩和思倩送來,並將那批戰艦作為抵押,每天利息五十石糧草,不答應就拉倒。」

  如此一來凡迪亞等於什麼也得不到。卡特沉思考慮,但我不認為凡迪亞能拒絕,否則到了明天,皇城百姓說不定就開門迎接伊洛夫。他想了超過五分鐘才道:

  「好!卡特代表陛下答應,現在小王立即回去交代,但交易必須在明天中午前完成。」

  卡特不敢再逗留,匆匆領了人員直奔回皇宮。我向夜蘭道:「準備通訊彈,明天交易後,教利比度帶兵直壓城北。」夜蘭呼口氣道:「知道了,還以為主人要我吮腳趾。」

  今早天氣不佳,不但烏雲密佈,還吹著冷冷的北風,簡直是做非法勾當的標準天氣。相約時間已到,太陽剛出來,皇城正門出現一支兵馬朝著我們方向過來。

  當那支軍隊逐漸接近,我們才看清楚來人。凡迪亞本人沒有來,甚至連卡特也沒出現;部隊由西古魯、黎斯龍、圖勒三條粉腸帶領。他們一行約千多人,其中有三百騎兵、五百盾矛兵、四百多弓箭手。

  一看來頭就知道,凡迪亞可能想人財兩得。破嶽在我耳邊道:「來者不善,他們帶來一千二百兵隊,我們小心為上。」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向破岳和夜蘭示意提防敵人發難,四百炎龍騎士暗暗佈陣。

  在數十盾矛兵的保護下,一身戰服的圖勒策馬而出:「提督早安,你要的人已帶來。」

  一拍手掌,西古魯向後一指,士兵將茜薇、藍恩和思佔帶到陣HU.思倩仍舊明豔照人,不過茜薇有點憔悴,藍恩我是首次見面,她長得十分冷豔,高顴骨、尖鼻子,眼神似要拒人千里之外。這種類型的女人對於喜愛挑戰的男人有非常大的吸引力,不愧是帝國十美的冰山美人。

  我方亦不示弱,炎龍騎兵排出陣式,百合護著破嶽而出,指揮後方騎士們推出木箱,原裝運到西古魯他們面前。西古魯帶士兵親自檢查,破嶽也將三女接收,這一幕簡直是交贖金的畫面。

  西古魯向圖勒做出沒問題手勢,破嶽喝道:「戰船的位置呢?」

  圖勒突然勾起冷酷笑容,手緩緩向後舉起。我心裡暗叫「不是吧」之際,圖勒手向前一指,大叫道:「殺無赦!」

  這短短三個字註定拉德爾家族跟武羅斯特的大皇子派系正式決裂。

  百合和破嶽都是頂級好手,他們的反應一流,看見圖勒舉手那刻已拉著三女向我們陣營狂奔。西古魯連粗口也沒閒說,死拉著金幣拚命逃跑,顯然連他也不知道圖勒打算下殺手。

  此時我冷靜下來,拔出長劍一揮,沉聲喝道:「魚鱗陣!反擊!」炎龍騎兵全是精英,他們立即組成魚鱗陣,一面接一面的圓盾組在前排迎向破嶽他們。漫天箭雨灑下來,百合和破嶽以劍及弓撥箭,第一排的炎龍騎士帶著圓盾衝前掩護;第二、三排的騎士已經上弩,兩行貫穿箭反射入圖勒的陣內。

  金獅軍以盾矛兵聞名帝國,雖然貫穿箭威力強勁,但在遠距離下仍難攻破對方防線,只能勉強阻止對方攻擊。一聲女性慘叫,藍恩的左腿和背部中箭,茜薇大吃一驚,拚命抱著她向炎龍騎兵的陣營跑。

  炎龍騎兵的貫穿箭打在金獅軍的厚盾上,爆出連寸火花,中止金獅軍的第二輪攻勢。此時炎龍騎兵趕到,掩護破嶽幾人退回營內。我向圖勒喝道:「這表示凡迪亞向我們下戰書?」

  圖勒冷笑道:「將死之人,問那麼多幹嘛?魔法師團準備攻擊!」

  回頭看眾女,藍恩腿上的箭還不傷性命,可背後那一箭很深,要立即動手醫治。

  我第一次見到茜薇人性的一面,她抱著藍恩哭嚎狂叫,雙手沾滿血水,完全失去黑道女王的姿態。

  在一瞬間立即分析形勢:對方主力是五百盾矛兵配合四百弓手,我方清一色是騎兵,近戰上被對方克制;對方雖然有三百騎兵,但我有信心他們追不上炎龍騎士。唯一有威脅的是魔法師團。現在東邊戰線吃緊,圖勒最多只有半隊至一隊魔法師團,逃走是最佳的策略。

  但圖勒不是傻的,明知跑不贏我們還擺出攻擊姿態,不是有後著就是有埋伏。

  我眯起眼睛當機立斷,寶劍一指:「全軍進攻,目標是十箱金幣!」

  這個決定完全出乎圖勒意料。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炎龍騎兵已策馬向前追擊西古魯。西古魯只有幾十名工兵拉車,我方忽然將矛頭指向他,這個倒大黴的傢伙急得流眼淚,只恨爺娘生少一雙腳。

  炎龍騎士們齊齊宏喝,如旋風般追到西古魯身後五十步。圖勒立即叫住魔法師團停止攻擊;轟死我們不打緊,但要是十箱金幣也轟毀,凡迪亞不閹了他才怪。

  黎斯龍見狀做出反應,他帶領三百騎兵嘗試截擊我們,卻被夜蘭擋住。我趁機長笑道:「皇子殿下,我們的馬是迪矣裡名駒呢!」

  黎斯龍槍術了得,跟夜蘭兩將雙槍各展武藝,一時三刻誰也奈何不了誰,只能看著我追上西古魯。

  衝到最前,望著西古魯舉劍,他大吃一驚,以為我真的要將他一劍兩段。馬基•焚向西古魯一劍斬下去,這傢伙嚇得跌倒;我順勢將劍一轉,借馬力以劍背拍擊他的肩上,他立時暈死過去,但工兵仍然拉著木箱奔逃。

  圖勒帶的是弓兵及盾兵,遠水不能救近火,卻不得不撲上來搶錢。另一邊黎斯龍終將夜蘭逼退,帶著馬兵向我衝過來;他的武技並非高於夜蘭,不過他的騎術厲害很多,才能甩開夜蘭的糾纏。

  百合和破岳一左一右護住思倩三女,炎龍騎士團以圓形陣推進;圖勒和黎斯龍合兵一起與我們短兵相接,大混戰一觸即發。此情此景,我知道根本不可能帶走金幣,長嘆一聲,下達一生中最痛苦的命令:「爆破箭,攻擊金幣!」

  百合、夜蘭、破岳、黎斯龍、圖勒,以及躺在地上的西古魯同樣瞠目結舌,圖勒大叫:「等等!有話好說!」

  凡迪亞夠膽惹本少爺,我也跟你拼了。我豎起中指喝道:「有話留待拜山再說!給本少爺炸光光!」

  拉著箱的工兵們知道大禍臨頭,有部分終於放手,但仍有幾個捨不得的。貼近我的騎兵首先發箭,逾四、五十枝爆破箭一排射入載滿金幣的木箱車上。敵我雙方一起停手,爆破箭連串爆炸。大爆炸之後,一萬金幣撒成金塊、金粒、金粉、金塵飄散,把整個荒原染成一片金光,場面何其壯觀。

  這就是所謂心如刀割,我的一滴淚水從眼角流出。

  可是他沒料到我火起來會發飆,把整整一萬枚金幣轟掉這下他回去如何跟凡迪亞交代?凡迪亞中午拿啥出來安撫百姓?

  給了一個苦笑,我回劍入鞘:「回去告訴殺千刀的凡迪亞,一萬金幣的帳,亞梵堤誓必找他算清楚明白!兄弟們,閃!」

  我帶著兄弟們從容離開,圖勒看著地上點點金粒,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拿著金渣回去或者保得住他的狗命。黎斯龍被火燙過的臉龐痙攣兩下,他的想法跟圖勒一樣,最後收起獅子槍,十分衰相地下馬幫手撿金粒。

  第二話   公主駕到

  帶著炎龍騎兵撤離山區,藍恩已經出氣多入氣少,我們不得不停下來先行搶救。夜蘭將男士們驅開,百合把藍恩反轉來伏在地上,撕開她的衣衫看傷勢。茜薇兩眼紅透,淚水早就流幹,握著藍恩的玉手道:「我們不是約好有福同享嗎?你不能留我一個人啊!」

  思倩在我耳邊低聲道:「箭很深,恐怕傷及臟腑。」

  百合沒有說話也沒有出手,顯然知道藍恩救不活。茜薇突然一手捉著我衣衫:「亞梵堤,你不是天下第一煉金術師嗎?快想辦法救她,以後你要我怎樣都可以!」

  我默然無語。要是煉金術如此神通廣大,我早就救醒西翠斯。茜薇失去冷靜,怒道:「想辦法啊!你聰明絕頂,一定有辦法的!」

  夜蘭想阻止茜薇,我向她搖搖頭,任由茜薇亂叫亂嚷發洩。最後茜薇額頭撞上我胸口,一邊哭著一邊向下滑,直到跪在地上才停下。天空下起毛毛細雨,這情景讓我想起當年遠征獸人族,在細雨中失去兩名家臣的一幕。

  百合面色一黯,她向我輕搖螓首。望著藍恩的贏背,這名初次見面的大美人還沒被我幹過就玉隕香消,試問情何以堪?

  思倩扶起茜薇:「生死自有天命,茜薇小姐節哀順變。」

  破嶽和夜闌收拾好藍恩的屍身,我們再次整裝出發。破嶽問道:「大人,是否要用通訊彈讓利比度爵士前來接應?」

  看了一眼喪氣垂頭的茜薇,我答:「要是如此,培俚應該很感激你。」

  破嶽皺眉道:「有埋伏嗎?」

  我冷哼道:「凡迪亞將我們軟禁好幾日,別說伏一、兩支軍隊,建個小妓院都夠時間。要是利比度以為我們遇險而趕來,不栽個大跟鬥才怪。」

  夜蘭問道:「我們要怎麼辦?」

  我仰起臉迎向灑下來的雨水,將頭髮往後撥:「我在戰場殺敵時,凡迪亞、圖勒他們還在學院泡妞。今日要讓他們知道亞梵堤是不好惹的,兄弟們跟我來!」

  剛才的屈悶似被驅散,炎龍騎士齊聲哄叫,跟著我的戰馬走。茜薇策馬在我旁邊:「亞梵堤,我想跟你做個交易。」

  我笑道:「殺凡迪亞?」

  茵激雙目射出可怕的仇恨怒火,說:「讓我親手殺凡迪亞和圖勒,薔薇會拱手讓給你。」

  雖然薔薇會的創立是從我接收托利倫及海姆的財產開始,但今時今日的盛勢更勝從前,這一切是茜薇以雙手打回來,她確實功不可沒,薔薇會是她的所有心血。

  連我也沒想到藍恩對她居然如此重要。我長笑一聲:「以前不是說過嗎?我對你的興趣比較大,薔薇會的股權仍舊一人一半。」

  茜薇上下打量我:「難道你還以為我喜歡男人?」

  我笑道:「我對你的身體有興趣,跟你喜不喜歡男人有何關係?你到底要不要交易?」

  茜薇沉聲道:「好!只要讓我取那兩條狗賊的命,以後茜薇任憑你吩咐。」

  利比度位處於我們北方,我卻帶眾軍士向東北走。雖然在皇城外多是山頭野嶺,但它的地形早錄在我腦袋內。穿過小山路足足跑了三里,我們走上一座小山腰,此地可以俯瞰山下一里以內的景色。

  破嶽問道:「要放通訊彈嗎?」

  我細看山下:「不用心急。圖勒要趕回城去覆命,暫時管不了我們。叫眾兄弟休息一會,讓凡迪亞的伏兵乾著急也好。」

  破嶽領命而去,吩咐炎龍騎士們下馬休息。夜蘭問:「帶兵的會是誰?」

  我笑道:「等一會自然知道了。」

  心中默默計算時間,圖勒此時應該見到凡迪亞。炎龍騎士們稍事歇息,我跟破嶽打個眼色,他向天空射出一髮粉紅色通訊彈。通訊彈帶著聲響一飛衝天,最後沒入雲端。

  我軍深入敵陣,而且已知有伏兵;百合和破嶽留心山下變化,一刻也不敢放鬆。果然不出十分鐘,約一里遠處見到人影移動,百合道:「有敵蹤!」

  夜蘭說:「伏兵最忌是偏離敵人行軍路線,我們故意繞圈,他們不得不趕來攔截。」

  眾騎兵已經休息足夠,紛紛上馬準備大戰。百合忽然面色微變,呼口氣:「那個是……對方是金獅軍,超過五千之數;最前方是一輛大馬車,車門被拉上黑幕,該不會是……」

  我本能地渾身一震,道:「是呱呱?」

  破岳和夜蘭不解地問:「誰是呱呱?」

  茜薇介面說:「哼,是萼靈;」

  破嶽訝然道:「萼靈公主?她真的會帶兵嗎?還帶五千軍隊伏我們區區的四百人?」

  不知該說凡迪亞看得起我,還是培俚害怕我,前前後後動用六千人來招呼我們。忽然想起茜薇也是武羅斯特的家族成員,她對皇室認知比我更多,逐問道:「萼靈有帶兵能力嗎?從她的尊容實在無法推測出來。」

  茜薇跟萼靈是有血緣的表親:「雖然萼靈長得怪異,而且深居簡出,不過她並非傻的,威利六世生前曾教她用兵之術。不過她本人的兵法如何根本沒有人清楚。」

  夜蘭點頭說:「萼靈是伊洛夫親妹,但凡迪亞容許她留在皇宮,想來她應該有利用價值。」

  茜薇道:「你說得對,金獅軍是皇室象徵,不是任何人都能指揮;萼靈是威利六世的女兒,她自然叫得動金獅軍。」

  破嶽苦笑:「雖然不知道萼靈有威利六世多少功力,但對方兵力是我們十倍,提督大人有何良策?」

  我笑著一拍破嶽肩膊:「兵不貴多,而且我們以逸待勞,我不信會打輸一隻青蛙。」

  還沒見過萼靈真面目的破嶽問道:「青……青蛙?」

  我軍才走一里已經見到萼靈公主的馬車,以及她帶來的五千士兵。萼靈今天所乘的馬車有別於平日,這輛馬車以沉厚灰黑的不知名金屬所做,車身有多個尖角刺,車頂居然設有小型投石器,車門上下各有一根三叉長矛。

  馬車後有五隻黃銅大筒,不知道內裡藏了什麼法寶;車輪則是前二後四共六個精鋼尖刺大輪胎,被輾過鐵定無命。

  這輛戰車恐怕重逾十噸,任何戰馬也無法拉動;我們所見的是兩頭披了重鎧、十分強壯的龍獸。兩頭龍獸殺氣騰騰,它們長著靛藍色皮,爪背有金黃色鬃毛,一枝銀色有如金屬的長角,全長超過十尺,眼眶中隱隱綻放藍光;電流在鬃毛和長角上閃現,一看就知道是雷屬性的龍獸。

  若說萼靈身手了得,說出來也沒有人會相信,但沒料到她居然另有奇招。以我對機關的認識,這輛戰車殺機處處,那兩頭龍獸也不是善類。

  馬車上插著武羅斯特家族的旌旗,車後是趕來攔截的五千名金獅軍,如此氣勢連沙場老將的破岳也看得直吞口水。幸好我們改變路線,否則被這支軍隊從容攔住,就算炎龍騎兵如何厲害,我也沒有信心可以闖關。

  在彎靈的馬車左邊居然是一身戰甲的普察堤。此人騎一匹純白戰馬,換上金邊銀甲,賣相的確不俗。還沒待萼靈開口,普察堤已經走出十步:「逆賊亞梵堤,見到公主殿下還不下馬請罪!」

  我輕夾馬腹上幾數步,笑道:「普察堤老兄,怎麼思覺失調又發作?今天忘記吃藥嗎?」

  我方騎士哄然大笑,普察堤面色一變;馬車裡傳來一道聲音:「普察堤將軍稍安勿躁。小叔難得來皇城,為何不跟皇兄交代一聲,走得如此匆忙?」

  我眉頭大皺,回頭看百合:「百合,用青眼看穿窗簾。」

  百合一頭銀髮輕輕搖曳:「這輛馬車設了結界,青眼什麼也看不見。」

  回望這輛坐鎮金獅軍前的森嚴戰車,剛才傳出的聲音如天籟般動聽,根本不是萼靈本人的聲線,任誰都會以為車廂裡是大美女。

  普察堤的臉色瞬間改變,向著馬車展現俊秀笑容,乖乖退回原來的位置,只差沒有搖尾巴。

  看著普察堤一張發情的公狗臉,心中一動。這混球自稱迪矣裡第一美男子,向來是花叢老手;他跟黎斯龍逃亡到帝國,自然要重施故計找個靠山。萼靈受到凡迪亞重用,出身又是金枝玉葉,加上剛成為寡婦,最要命的是上次帝都招親,普察堤跟黎斯龍親眼見過假扮萼靈的天美,他們當然驚為天人。普察堤以為萼靈是超級美眉,大概以為撿到寶……嘿嘿……屎有得你撿……嘿嘿嘿……

  萼靈找別人代自己說話,可能她也被普察堤的外表吸引,真是蕩婦遇上脂粉客。我也不說破,只在心裡笑翻:「臣下跟大皇子已經見過面,沒理由在皇城白吃白喝,總要回去北方工作。」

  萼靈的代聲道:「小叔有沒有皇兄的放行令或手諭?」

  我冷冷一笑:「如果沒有放行令,二嫂打算強行留我?」

  話已至此,炎龍騎兵已經取出斬馬刀;金獅軍也亮出他們尖銳的長矛,我的手亦握上劍柄。

  戰事一觸即發,馬車裡卻傳來平靜聲音:「小叔誤會了,皇室從不強人所難,也尊重邊防大將,小叔路上保重。」

  原本以為這一戰無可避免,沒料到萼靈會掛免戰牌。不過想深一層,萼靈知道北方聯盟的大軍正在趕來;利比度手上兵力數萬,絕非他們可以抵擋,放我回去可以賣個人情,不失為良策。

  從另一角度想,萼靈跟我最大的嫌隙是亞沙度,但如果她找到替代品,對我的恨意也會減少。細想至此,我不由會心微笑,向馬車行半禮:「臣下感謝二嫂好意。普察堤將軍,剛才言語冒犯請多多見諒,這一路上麻煩將軍幫忙保護二嫂。」

  金獅軍背後出現異動,利比度已然趕到。破嶽等臉色稍為放鬆,敵軍也鬆一口氣。要是剛才打起來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普察堤不明白為何我如此「好人」,但他也算機靈之輩,一拍心胸豪氣道:「提督放心,普察堤即使流幹鮮血,也不會讓殿下受到半點傷害。」

  哇,這種對白虧他說得出口。我忍不住大笑,點頭說:「好,二嫂就拜託了,我們走!」

  普察堤仗著萼靈撐腰,長槍向後方橫指,金獅軍唯有乖乖聽話分開讓路。機不可失,我帶著眾人從兩排金獅軍之間衝過去,朝著利比度的援軍進發。

  跟利比度會合,我們一行大軍進駐斯立比,另派艾華帶一萬軍隊駐守哈登城,以犄角之勢壓著皇城的北邊勢力。

  斯立比城雖然有皇室守兵,但誰都知道此城是薔薇會地頭,凡迪亞的士兵超過一半跟薔薇會有關。至於哈登城也屬於薔薇會勢力範圍,而且以艾華的一萬兵力,該城守將只能開門迎接。

  茜薇安全回到斯立比城,薔薇會六名組長立即出迎。他們知道藍恩逝世的消息,都不敢惹茜薇不高興,加曼只好以代言人身份招呼我們入住淩霄閣。

  淩霄閣是薔蘅會花錢大興土木所建,位於斯立比城最高的山頂,視線遠及城外,號稱武羅斯特帝國第一青樓,連倒茶掃地的服務生也有一定姿色。

  雖然帝都內戰,不過斯立比城並未受到衝擊,反而產生更多孤女寡婦,為薔薇會增添更多新血,維明宮、淩霄閣這種地方越見興盛。

  加曼帶領我們一群男性將領從淩霄閣正門浩浩蕩蕩進內,他細心地安排百合等女從後門進入上房休息。銀狐、佩裡南兩名組長陪同茜薇離開,相信是去準備藍恩的後事。

  剛踏入大廳,破嶽忽然面色有異。他用手肘撞一撞積克,後者尷尬地拉我衣袖:「提督大人,小將和破岳老師不習慣這類場合,想先回去軍營打點。」

  正當破嶽和積克想轉身之際,我把他們的後領拉起:「想走?沒那麼容易吧!」

  破嶽苦著臉道:「大人啊,你放過我吧,這種地方……唉……」

  利比度跑慣江湖,賭場妓院當然難不倒他;裡安道及卡朗雖然算是正派,但他們從小跟隨區區小弟,說他們沒進過妓院根本不可能。利比度好奇心大起,問道:「難道風帥沒到過青樓?不可能吧。」

  破嶽老臉一紅,說:「翼人族沒有妓女。」

  我們眾人一拍手掌。翼人族男女觀念倒轉,族內當然沒有妓女,倒是男妓應該不少。至於積克年紀很輕,我笑道:「小子,你不要告訴我還是青頭。」

  積克的臉比破嶽更加紅:「小子出身寒微,又未結婚,這種事很正常吧。」

  裡安道笑著搭上積克的肩膊:「大家做兄弟的有福同享,今夜誓必讓你做大人。」

  一向木訥的卡朗對加曼說:「等一會記得包紅包給他。」

  淩霄閣的大廳共有四層,第一層有六十個包廂房,二層有四十個,三層有二十個,第四層只有八個,可以清楚看見大廳的看臺。大廳擺了百張大桌,全部坐滿客人;看臺上有四名灘女繞著鋼管起舞,她們身上只有一條很細的綵帶,僅僅遮掩女性的重要三點。

  由於舞臺地面是反射鏡,我們在四樓可以清楚看見她們的樣貌。深深的乳溝、跳動的乳丸,鏡裡隱約可見她們的胯下美景。這個包廂之大足夠容納三至四十人,而我、利比度、卡朗、裡安道、破嶽、積克才六個人,相較起來地方太大。

  不過情況很快改變,加曼連拍三下手掌,二十個花枝招展的女孩魚貫進房。她們手拿花籃,籃內除了花外,還放著各式冷盤美食及名酒。這批女孩不但青春漂亮,而且每一個都有極佳身段,毫無疑問是上佳的貨色。

  與這些女孩一起進來的還有換了晚裝的思倩及素拉,其他女孩雖然想靠近我,可是她們都害怕素拉,唯有乖乖服侍其他男賓。

  素拉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在我耳邊道:「主人啊,想死小奴了。」

  我一拍她的屁股:「快從實招來,主人不在時,你這淫婦偷了幾個漢子?」

  素拉噗哧一笑:「主人眼線多,誰敢去偷漢子?」

  回頭看眾兄弟們,利比度是最厲害的一個,他早見慣大場面,加上一副儒雅外表,女孩們當然被他哄得高興;裡安道、卡朗也是左右開弓摟兩個,反而積克像只小鷓鴣不敢說話。

  加曼向一名女郎打眼色,她嫣然一笑主動摟著積克,還以嘴巴將酒灌入他的口內。破嶽的情況不見得好多少,他在軍界名聲響亮,不過青樓的囡囡根本不認識翼人族的三大元帥,她們更有興趣想看翼人族的翅膀,搞得破嶽一臉尷尬,死活不肯當眾脫衣服。

  思倩和素拉早已霸佔我的兩手,不過女孩們對我很好奇,不時以眉目向我送秋波;不知道是因為亞梵提的大名,還是因為我是淩霄閣的幕後老闆。

  大家玩了一小時左右,利比度說:「提督,我想出去走一圈。」

  我笑問道:「這麼晚了,你想去明維宮?」

  利比度大笑說:「早知瞞不過提督。來斯立比城不去明維宮,總覺得漏做什麼似的。」

  原本服侍利比度的兩個少女望向加曼和拉素,後兩者點頭示意,她們興高采烈地起身,一左一右跟隨利比度出房。破嶽和積克慢慢習慣,我問加曼:「你知道茜薇和藍恩的事情嗎?」

  加曼為我倒滿一杯,慨嘆:「小人追隨她家族三十餘年,也看著茜薇小姐從小成長。大人應該知道小姐是庶出,她在十四歲以前都是寄人籬下。藍恩小姐則出身於中落貴族,他父親曾打算將女兒送給親王,換取在斯立比城的地位,所以她倆在很小的時候已經認識。」

  思倩問:「你說的親王是指托利倫?」

  加曼徐徐點頭,繼續說:「由於她們的出身都不好,特別容易感懷身世,感情也特別要好。到了小姐十四歲以後,她取得親王的重視,其中好像是因為藍恩小姐與親王有某些交易。」

  我說道:「可惜啊,這樣一名美女卻命途多舛。」

  素拉說:「不開心的事就別說了,今晚我們要盡興而歸呢。」

  正當我們喝得有點醉意時,忽聞二樓傳來吵鬧聲響。加曼和素拉麵面相覷,剛才千依百順的素拉目光變銳:「誰敢在薔薇會地頭鬧事?」

  加曼道:「事不尋常,我們有百名庭衛當值,怎麼沒人阻止事端?提督大人失陪一會,讓小人去看看怎麼一回事。」

  裡安道明顯喝得半醉,霍然起身:「放心,我跟你一道去。」

  別看加曼一副弱不禁風的姿態,這僳夥經常收起的兩手筋肉凸出,多少會一點擒拿手段。不過加曼為人圓滑,不會掃裡安道的興,笑道:「得將軍照料當然最好。」

  裡安道跟加曼下樓,我向破嶽微微點頭,他識趣地偷偷跟下去。三人才去不久,樓下的吵鬧聲更大。我們在四樓看見三班人馬將二樓走道圍個水洩不通。素拉麵現訝色:「他們是城守?」

  我和思倩同時問道:「城守?」

  素拉說:「斯立比城名義上仍然屬於皇室管轄,此地有皇室派來的領主,自然有鎮守城池的駐兵。」

  長身而起,我向積克和卡朗道:「走,我們去看誰如此大膽來串場。」

  從四樓到二樓不過幾步樓梯,但下來時已看見兩班人在對峙。對峙的一方以裡安道為首,由黑龍軍中的將官組成;另一邊全部穿著軍服,肩上有皇室標記,帶頭的是……咦?

  我忍不住笑起來:「哎唷,十年久旱逢甘露,千里他鄉遇故知,我們很久沒見呢,葛林老弟。」

  來人看我一眼,面色立即大變。此人是往年在帝都招親大賽,被銀叮蟲爬入重鎧甲內的超級廢才、帝東名門之後——葛林。

  葛林當日被我修理得慘透,而且被我屈了一千金幣,他見到我時簡直兩眼染紅、怒髮衝冠。

  葛林忍不住敲碎酒瓶,尖銳的破瓶口指向我,怒道:「亞梵堤!想不到你還記得我,今日本少爺誓要一雪前恥!」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葛林身邊會有城衛,但可以肯定他家已經投效凡迪亞。我笑著走到裡安道身前,說:「對啊,連我自己也想不到居然會記得你的名字呢,哈哈哈哈哈……」

  裡安道因為見我出現而振奮,也被我的話逗得大笑。葛林則氣極了,完全沒留意手下聽到亞梵堤三個字,有一半都露出退縮眼光。

  再看看現場環境,葛林一方有城衛約三、四十人,他的身後站著兩個女孩;這兩個女孩氣質、姿色更為出眾,快能追上思倩和素拉。

  腦海中突然想起,醉夢宮和淩霄閣特別訓練四名女孩,希望成為新一代的花魅,被冠以「四香姬」之名。葛林以身體擋著兩名女孩,剛才應該是爭風吃醋引發事端。換了平常人家,以葛林的貴族身份加上有凡迪亞撐腰,誰都會知難而退,偏偏裡安道不買帳,所以葛林無法在佳人面前下臺。

  至於加曼亦有三十多名庭衛,但沒有茵薇首肯,猶豫是否跟城守們正面挑戰。

  反正已跟凡迪亞撕破面皮,我也不客氣,冷瞪葛林笑道:「哼,上次還沒被教訓夠嗎?今次就算你再跪地求饒,我也饒不得你。」

  葛林果然受不了在兩女面前失威,他發出暴喝,也不考慮自己多少斤兩,拿著破瓶向我刺來。我還沒有出手,裡安道已經撲出去,左手撥擋酒瓶,右腳同時飛起,將葛林踢得人仰馬翻。裡安道隨我征戰多年,可以跟奧斯曼打個平手,像葛林這種靠家世的少爺兵,兩招才打倒已算是沒面子。

  城衛們衝來救起葛林,黑龍軍將領們也為裡安道壓陣。素拉判斷出形勢,趁機道:「甜兒、蜜兒,回來。」

  那兩個特別有姿色的女孩乖乖聽話,從城衛那邊走到加曼身旁。葛林愕然怒道:「甜兒和蜜兒是我的女人,立即將她們還來,否則一把火燒了淩霄閣!」

  哇,這種囂張中帶著威嚇的對白,平常不是我說的嗎?

  加曼和素拉冷冷盯著葛林。自從藍恩身故就表示茜薇正式跟凡迪亞決裂,跟皇都開戰是遲早之事。可是葛林對政治毫無興趣,以為有家族和大皇子做靠山就可以在斯立比城橫行無忌。

  忽然一道殺氣從後湧來,目標卻不是我們,而是直接射向葛林。不知道哪裡來個啤酒樽,拐過一彎精準地擲中葛林太陽穴;這小子頭向後仰,雙腳交叉兩步,最後暈倒在地。

  我們回頭一看,只見斯立比城第一劍手——「猛虎」格流,帶領十名沉著的打手現身。她看著暈倒的葛林,冷然道:「居然在薔薇會地方搗亂,把這件垃圾丟出去!」

  格流的手下一言不發往前衝,完全無視對方人數多出四倍,而且打起來還佔上風。城衛必然受過訓練,比較武技不會輸多少,可是格流的手下多是護庭出身,相當習慣打拳頭架;他們隨手拿起折凳、酒樽當武器,反而城衛們甚少打這種架,不出五分鐘居然被打個落花流水。格流的剽悍連破岳、裡安道都看到張開嘴。

  葛林等一干人最後真的被格流當垃圾,丟出淩霄閣門外的垃圾箱旁邊。

  把鬧事的人通通弄出去,我忍不住問加曼:「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

  加曼說:「葛林是我們常客,他每次來都會叫甜兒、蜜兒、香兒及辣兒招呼,但今晚情況特別,香兒和辣兒要招呼亞梵堤爺的手下,結果引起剛才的衝突。」

  素拉說:「那傢伙恃著家世在這裡鬧事不是第一次,他還大膽到調戲本小姐。哼,今晚總算給他教訓。」

  我問格流:「可是那傢伙好歹是凡迪亞的人,這樣做沒問題?」

  格流冷豔臉孔露出兇殘的笑意:「在過來之前,大當家吩咐我們明天把皇室的走狗通通驅趕出城,如有反抗,見一個殺一個,嘿嘿。」

  破嶽、積克和裡安道面面相覷,加曼倒吸冷氣。茜薇這樣做跟揭竿起義沒差多少,擺明向凡迪亞反擊。我笑道:「好!我們明天把皇室的旗幟摘下來!啊,加曼剛才所說的四個女孩就是你們的『四香姬』?」

  素拉自信地笑了,她橫了思倩一眼,暗罵一聲「貪心鬼」:「甜兒、蜜兒、香兒、辣兒就是醉夢宮和淩霄閣的台柱,在帝都被稱為『四香姬』。」

  素拉在我耳邊問:「主人要玩玩她們嗎?」

  我笑道:「今晚先玩玩你們就好。」

  旁邊的思倩臉頰一紅,同時眼中閃過迷人水光,她的被羞辱欲又發作了。格流也吞了一下口水,這頭雌豹有一段日子沒跟我玩。加曼知道明天將會發生大事,身為薔薇會第一謀士的他急急跑去見茜薇。

  素拉讓甜兒、蜜兒服侍裡安道和卡朗,破嶽和積克最後先回軍營;我帶著思倩、素拉和格流三女到四樓房間。

  淩霄閣的房間我以前住過,那時候為慶祝亞沙度落入萼靈手中,還一口氣跟二十個女孩過夜。呵呵呵呵,這裡的房間有足夠空間讓我們三女一男休息。

  進入房間,第一個脫衣服的是素拉,然後是思倩,反而看似最有膽色的格流不太習慣跟其他女人一起服侍男人。

  素拉一直留意思倩的身體,她好歹是帝中十大美女之一,有著「舞姬」的稱號,往年只差些微票數,在花魁三甲輸給思倩。

  「北方才女」思倩精通琴技,氣質亦典雅出塵,一點看不出她是變態被虐狂;素拉擅長舞蹈,若是比舞術,她略勝靜水月,她給人的感覺也比較熱情主動;格流跟兩女完全不同類型,她是武將出身,雖然相貌不及兩女嬌美,但在冷酷外表下總流露出一些淫穢味。

  思倩贏身繞著我手臂:「請讓倩奴服侍主人洗澡。」

  素拉也不認輸,拉著我另一手臂:「素拉也要跟主人洗澡!」

  看著兩女的贏體,她們同樣肌膚勝雪,而素拉的曲線略勝於思倩。我對素拉笑道:「你懂得怎樣幫主人洗澡嗎?」

  素拉雖然是過氣花魅,但她曾是帝都有名的美女,腦筋差總有個限度。她思索一會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洗法?」

  我將思倩拉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她的香軀隨即一震,面上出現一個似羞澀又似興奮的表情,螓首連續點了三次:「小奴明白。」

  在格流和素拉的疑惑眼光中,我不是走去沖洗池那邊,而是坐到沙發上,將腳放到茶几。思倩迅速跪下、屁股翹起,這名北方才女如母狗一樣爬到我的腳前,她用香背向著我,將她的隱秘之地在男人腳底上摩擦。

  思倩的肉穴原本乾燥,可是磨了十幾下,我已感到有水液沾到腳底。思倩由受到愛戴的花魅變成不為人知的被虐待狂,她的表情毫不掩飾喜悅,在兩女眼前露出淫亂的痴笑。

  我在思倩的屁股踹一腳:「小賤人,要是沒把主人的腳洗乾淨,今晚就把你丟去大牢,給那些死囚嘗嘗女人香。」

  腳越來越濕,思倩轉身伏在我的左腿,兩手棒著我的腳,以自己的蜜液洗擦我的腳背,失魂地道:「只要主人高興,大牢也好,軍營也好,公廁也好,思奴什麼地方都樂意去。」

  我對思倩笑道:「你想得美,若你表現不夠好,豈不是落了主人的面子?喂,格流你怎麼偷偷自摸?」

  素拉是托利倫的女人,自然聽聞過他跟格流的荒唐行徑。反而思倩跟格流不算熟,聞言才知原來大家是「同道中人」好姊妹。我指一指格流,她渾身一震,瞬間脫去那身劍手服,露出高挑健美的身體。

  第三話   久旱逢露

  如果比較樣貌氣質,格流不可能跟思倩、素拉這些國都聞名的大美女相提並論,可是在身材方面倒不會輸多少,甚至可能略勝。

  格流是大劍師級別,天生屬於高個子類型,胴體沒有多餘贄肉,胸口長著一對吊鐘型的大雪梨,骨盆又大;除了乳頭色澤略深,其他部分都算上佳。

  讓我們驚奇的不是格流的身段,而是她衣服底下不是穿內衣,居然是皮革拘束具。格流的兩團乳房套著黑色皮胸帶,皮帶緊扣著乳根,讓乳肉更加擠出來。格流的乳暈較大,兩粒肉菩提上各穿著小環,小環下連著細細的鏈墜。

  格流的下體也是黑色皮革拘束帶,拘束帶扣著四條小銅鏈,銅鏈穿過肉唇環,連著一根不知名圓柱體的底部,這個圓柱體的九成埋藏在她的身體裡。我有點生氣:「上次見你並沒有這些環,是哪個男人幫你穿上去的?」

  格流受驚地跪倒在地,完全忘記自己是斯立比城的首席劍手:「主人請息怒!這些環是小奴自己穿的,小奴想主人想得瘋了,每個環上都刻著主人名字。」

  我忍不住笑出來,說:「過來讓主人看看。」

  格流學著思倩剛才的舉動,乖乖爬到我身旁。她兩手撐著地毯,將膝蓋伸直,把陰部努力抬起,將葫蘆般的屁股貼近我手邊。

  我把她的陰環拉起,這簡單的輕拉使得兩片小貝肉微微分開,大泡愛液立即從肉縫中溢出。這些都是精鋼所做的環,就算浸入鹽水也不會生�,在環的外面果刻著「亞梵堤所屬」幾個字樣。

  在近距離之下,格流最隱秘之處顯得一覽無遺。拘束帶不只固定一條假陽具,陽具上端還有一條小連結連到肛口,在肛穴中還有另一條堅木所制的肛調棒,被拘束帶所鎖死。

  我冷然一笑,將手上沾染的肉汁抹在格流的屁肉上,用力一拍她的屁股:「哼,你在侮辱主人嗎?將主人名字刻在廉價鋼環上?我家女奴全都選用最頂級的超合金環啊!」

  性奴狀態下的格流完全忘記自己劍術高強,只見她膝蓋打顫,嚇得眼泛淚光:「小奴不敢!求主人原諒!求主人原諒!」

  其實格流身上的奴隸環不算是廉價貨,只不過跟我自造的特殊金屬環相比,無論外型、質料、雕飾都相距甚遠。將格流體內的玩具抽出兩寸,鏈子將她的陰環拉緊,竟露出一根粉灰色金屬造的假陽具。我有些訝異:「咦?這是玄鐵?」

  體內鐵棒被抽動,格流的屁股隨之上下襬動,兩塊桃肉張張合合,然而她不敢不回話:「啊……主人……是的……這是玄鐵棒……啊……」

  世上的金屬有過百種,當中有四種列入珍品的,分別是烏金、秘銀、赤銅、玄鐵。這四類金屬在市場上不易買到,價錢亦不菲。

  玄鐵是一款變化很大的金屬,如果與不同類型的礦料冶煉,會出現不同特徵的合金,故名為玄鐵。

  正因為難用,所以鑄造師和鏈金術士還是喜愛烏金、赤銅這些穩定的材料。 玩弄了格流一會兒,我道:「過去讓思倩嘗嘗你的口技。」 思倩微一愕然,格流早已爬到她身後,臉孔伏在前者的下體活動起來。不曉得老頭以往有沒有讓思倩做同性調教,但看她一臉尷尬,相信是沒有,反而格流自得其樂。

  這三個女人各有所好。思倩有露體癖,而且是精神羞辱系;素拉喜歡肛門調教;格流有逐臭癖好。我看著發呆的素拉:「喂,小母豬,你現在知道如何幫主人洗澡了嗎?」

  素拉聞言走過來,在我耳邊說:「小母豬幫主人洗上半身吧!」 素拉主動在我身上舔,思倩則克盡本分為我逐根腳趾頭吮吸乾淨,我大笑道:「名滿帝中、北方的才女和劍手還不是母豬跟母狗,怎麼我身邊儘是淫婦?」

  三女立時臉紅,尤其思倩反應最大。在語言羞辱和同性的口舌服務下,這名北方花魁、多少公子哥兒的夢中女神,居然含著我的腳趾洩身!

  只見思倩如花似玉的美麗面孔,現在兩眼失神、耳根染紅,嘴巴含著男人的腳趾,嘴角垂下晶瑩唾液,香軀不停抖動。

  用腳將思倩輕輕踢開,我笑道:「這樣也會高潮?你果然是天生的母狗,格流你第一個讓主人幹。」

  格流喜出望外:「謝謝主人恩賜!」

  她小心解開皮帶,將內裡的玄鐵陽具取出,爬到我身上抓著魔槍,對好位置慢慢降下身體。我們合體以後,格流深呼吸一下,只感到她體內肉壁產生力量,將我的肉棒穩穩套牢。

  我拿起那條玄鐵陽具細看,一時三刻看不出有何玄妙之處,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上次調教格流時,她的小穴沒這次緊,可能她在這段時間用棒子練習吐納功。 格流一邊吐納,一邊打著圓形磨,換了普通男人可能已招架不住。

  托起格流的腳根,讓她全身支點全壓在下身。我以腰向上推,格流長叫道:「啊!好爽!主人……謝謝!噢!謝謝……」

  平時的格流總是冰冰冷冷,現在一臉春情別有風味,恐怕沒幾個人見過。她展現出武者的平衡力及腰力,以艱難的姿勢直捅五十大棍。格流咬著下唇,她的下體噴出水花,虛脫地倒在我身上。

  將格流推開,素拉主動伏低、抬起屁股,兩手辦開股肉:「請主人享用。」

  我笑著搖頭,在素拉黏濕的肉壺口一捅:「主人今天賜你兩條棒。」

  拿起格流那條玄鐵棒往素拉的肉穴一塞,同時將濕潤魔槍向菊穴刺進去。同時被侵犯前後穴的素拉發出低嗚:「哦!主人……啊!」

  一手壓著素拉的後腦,另一手拍打她的屁股,我笑道:「怎樣,夠爽了吧?」回想起來,最近半年都在國內外征戰,少有機會調教女奴和美女犬,更別說研發新的淫獸。趁美隸在這裡時,看看她有沒有新發明可以吐出來(美隸:哈嚏!), 最理想是頂級的名器聖蛹和魔蛹,順便把素拉的後庭升級。(後庭升級?)

  思倩漸漸回覆,她也不看是誰,先捧起我的臉跟我來個濕吻,然後爬到素拉前面摸她的臉孔。思倩臉上出現古怪的傻笑,正被我前後操伐的素拉覺得莫名奇妙時,思倩居然嘴落下,跟素拉也來一個濕吻。

  可能思倩處於發情狀態不自知,但素拉比較清醒;她兩眼睜大,想掙開思倩的小嘴,可惜被我捉住兩手動不了。

  素拉跟思倩是北方和帝都的才女,是多年勁敵,我深信在素拉心裡多多少少對思倩有敵意,殊不知現在居然跟這個敵人濕吻?

  「哈哈哈哈……思奴幹得好……哈哈哈哈……」

  「嗚嗚……」

  初始素拉想甩開思倩的嘴巴,可是思倩緊緊扣著她粉頸,加上她的死穴在菊門,我以魔槍在她直腸中搞動,將她的反抗徹底擊潰。在二對一的情況下,素拉比起格流更加不堪;魔槍狂抽猛捅三十下後,素拉全身肌肉一緊、肛穴收縮,被送上天堂。

  跟思倩、素拉和格流瘋狂玩了一個晚上,大清早就有人拍房門。思倩和格流被吵醒,素拉大被蓋頭當沒聽見。我在思倩的乳頭上一捏:「思奴去應門。」

  思倩在房內貫徹奴隸身份,她匆匆爬起身、披上薄衣,往房門方向走。我冷哼一聲:「蠢母狗,誰叫你穿衣服?」

  思倩聞言一震,一對水汪汪的靈眸回望我,格流則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門外是誰,大家都不知道,我卻命令思倩全裸應門。

  她的呼吸一下子轉急,乖乖放下薄薄衣衫。昨晚瘋狂的痕跡仍在思倩雪白的腿間閃閃生輝;屁股、乳房和小腹還有吻痕和鞭痕,這副德性要怎麼見人?

  可是主人的命令奴隸必須服從,別說應門,就算要思倩全裸走上街,她也要服從到底。思倩緊張地打開房門,門外是兩名推著餐車的婢女,她們一臉驚謀地瞪著面前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看見門後並非男人,思倩面上閃過一瞬即逝的失望,索性把房門完全敞開,任由兩個小婢女看光自己的身體。

  素拉睡得像條死豬,但這一下害得格流縮入被內,惹得我忍不住暗笑。她在城內綽號「猛虎」,若是被人看見她的奴隸環,說不定由猛虎變蕩虎。

  兩名婢女年約二八,她們目瞪口呆看著思倩的雪白胴體,一時忘記要把早餐送進來。也難怪她們,思倩的頭髮烏黑髮亮,皮膚特別白,加上昨晚春情未褪,任誰都會忍不住多望兩眼。我乾咳一聲:「站著發呆幹嘛?還不把早餐送過來!真是沒用的賤貨。」

  兩個婢女嚇了一跳,正想把餐車推進房時,思倩歉意一笑:「對不起,他不是說你們,而是說我。」

  思倩光著屁股步出走廊,在小車上拿起一份早餐及飲品,在我們四雙眼睛注視 下,裸身捧著早餐走回,放到床邊小幾上。

  這間房位於淩霄閣四樓,雖然是高尚的貴賓房,但不是獨享的最豪華房間,同一層仍有其他房客。裡安道、卡朗甚至利比度,可能也在這一層度春宵。換言之,走廊隨時可能有其他人路過。

  房內共四個人,思倩只得來來回回走四次,每走一次她的臉就變得更加通紅, 直到早餐全部拿進房時,她胸前乳頭早已尖尖凸起,腿間也有清楚的水漬。

  小婢女忐忑地向我們鞠躬,握著餐車手柄想要離開,思倩竟然站在房外走廊向兩女道謝揮手。

  吃完早餐走出淩霄閣時,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佩裡南、加曼、銀狐帶著手下在大廳等待,連裡安道、破嶽他們也一起。

  佩裡南來到我左邊,振臂道:「亞梵堤少爺,大當家已經下達命令,今天斯立比城將要推翻凡迪亞,並請提督帶領薔薇會驅逐惡勢力。」

  聞言,我笑著一拍佩裡南肩膊:「我不是小孩子,早過了拋頭顱灑熱血的年紀,少來這一套。」

  加曼跑到我右邊:「凡迪亞施行暴政,請提督以天下社稷為重。」我搖手說:「凡迪亞只不過仆街一點,還不足以用暴政形容,而且天下社稷關我什麼事?」

  破嶽微微一笑說:「提督一萬金幣的帳呢?」

  我苦笑:「你說的話比你的箭更準。好吧,反正我也要跟凡迪亞算一算帳,就從斯立比城開始玩起。此城現在的守備軍力如何?」

  格流從我身後轉出來,冷笑道:「此城領主是威利六世的親信,守城兵正規水準二萬,當中不是薔薇會的門生就是我以前的舊部。只要我們發動叛變,守城兵不會多過三千。」
  
  斯立比城基本上是茜薇囊中之物,她要奪取此城易如反掌,然而她憂慮的是凡迪亞的反擊,才想由我出面,借北方和拉德爾的龐大勢力應付凡迪亞。我問:「自昨天逃回來後,皇城有什麼動靜?」

  加曼答道:「皇城昨天精采了 ,凡迪亞中午時勉強拿出金粒,城中百姓立即目瞪口呆,結果騷動一觸即發。凡迪亞派黎斯龍和普察堤鎮壓,皇城內風聲鶴唳。聽聞他連夜調動仙文迪的主力大軍回巢,現在城中仍然持續宵禁呢!」積克道:「仙文迪一旦撤退,二皇子將勢如破竹。只要我軍協助前後夾擊,凡迪亞撐到三個月已是奇蹟。」

  我長嘆口氣:「這個優勢得來不易,足足花了一萬金幣呢,而且還不確定赫魯斯的藍雁軍動向。嗯……裡安道帶二千弓箭手,卡朗帶魔法師團,你們跟薔薇會去辦事,所有屬於皇城的物業, 一毛錢也要幫我搜刮回來。」

  破嶽問:「我幹什麼?」

  我笑道:「這兒很多女人,你想幹什麼都可以。」

  由於淩霄閣距離城中心比較遠,我帶著百合、夜蘭、雪燕、露雲芙、美隸、大沙、思倩、素拉、小芷、芭芭拉等眾多女人移師醉夢宮。醉夢宮的第五層是花組組長的私人住所,即是素拉的寢室,可以看見中央政治大樓的形勢。

  中央大樓是斯立比城的行政樞紐,左邊是皇家銀行,右邊是親王府第,與守城兵營只有十五分鐘路程。大樓外聚著六千多名守兵,不過他們並非在保護大樓,而是站在薔激會一邊,向凡迪亞的派系攻擊。格流沒有誇大,薔薇會一聲號令,守城兵超過六成變節,這個領主只好躲回議政廳。

  在城中央的住宅和商店全都關門,連窗子也沒有打開,大街上只剩下薔薇會的戰士。

  凡迪亞立心殺我們本來就錯,現在是時候讓茜薇反擊。斯立比城龍蛇混雜,薔薇會勢力又大,連威利六世生前也不敢踏足此地,更何況是他派來的下屬。

  帶領薔薇會大隊人馬的是格流,她身為前守城將領,對敵人虛實瞭若指掌。大樓另一邊是加曼和佩裡南,他們也有自己的手下,不過只有區區數百聲援格流。

  銀狐和茜薇都沒有出現,顯示茜薇有信心讓格流拿下斯立比;至於裡安道的二千名弓箭手為格流壓陣腳,卡朗在裡安道的軍隊後方列陣。

  眾女索性將沙發擺到陽臺,我們排排坐著,法南蘭芷從樓下取來果汁、爆米花、 水果盤等。她拿著香焦邊吃邊傻問:「他們哪一邊會贏呢?」

  還沒等我開口,雪燕答道:「守城軍變節超過一半,更別說有我軍支援,這情況薔薇會贏定了。百合,幫我拿杯霜淇淋。」大沙道:「一面倒的戰鬥,一點也不刺激。」

  我笑道:「我叫裡安道反過來幫凡迪亞吧!」

  百合跟雪燕一起吃冰棋淋,突然道:「有人出來了 !」

  我和露雲芙咦了 一聲。從大樓走出來的不是戰將,而是一名年紀老邁的肥胖長 者。其他幾個女孩不認識他,我和露雲芙卻知道他是誰;這名老者是出現過一集就失蹤、帝國的前任大祭司——居加勒!

  露雲芙皺起金色劍眉:「居加勒?他不是被降職嗎?怎麼會在這兒?」

  思倩、素拉、法蘭南芷和芭芭拉都是帝國人,雖然她們沒有見過居加勒,但聽到名字仍然動容。他畢竟當了三十年大祭司,即使被貶官,認識他的人仍然不少。

  陪同居加勒走出來的還有四人,其中兩名男子身材高大強壯,另有一名中年男子氣度不差,最後則是一名面色煞白、穿祭司袍的少年。

  居加勒大喝:「你們好膽,竟敢公然挑釁皇室,眼裡仍有皇法嗎?」

  格流翻身從馬背跳下來,以劍柄指向居加勒:「哼,居加勒你以為自己還是大祭司?識相的給本將滾開,否則休怪刀劍無眼。」居加勒邊旁的男子怒道:「逆賊大膽,竟敢對居加勒神官如此無禮!」

  大樓的窗子倏地打開,露出一枝枝閃爍發亮的箭矢對準格流。大樓的陽臺前走 出一名短髮漢子,素拉道:「那個就是現任領主——浩馬革,他是威利六世的庶親, 所以我們無法收賣成功。」

  柯馬革四周的弓箭手全都瞄準格流,可是她出身軍系,什麼場面沒見過,一點不怕置身萬箭瞄準之中,還走前兩步道:「大祭司被貶回神官,還有面目出來見人?」

  神官的身份不及大祭司,但我們國家也不超過十名,等級跟高級魔法師差不多。居加勒陰冷地笑起來:「年輕人別太得意,就讓你看看本人厲害。」

  居力勒彈響手指,站在他左右的兩名大漢忽然撲上前,掄起拳頭轟向格流;薔薇會眾發出咒駡聲,兩個男人居然聯手打一個女人!
  
  格流專心一志,拔出長劍拋出劍鞘,劍鞘飛擲向其中一名大漢的眼睛。 這一飛擲使得兩名大漢的聯手出現分歧。格流趁此形勢,長劍與最近那名大漢的拳套交拼,擦出閃閃銀色的火花。格流面現驚愕,這一下硬拚純比臂力,竟然平分秋色;另一敵人趁勢欺身上前,兩拳合抱,由上而下重擊向格流。
  
  格流身手了得,她打橫翻滾險險避開,大漢的重擊敲在地上,一雙鐵拳竟然把地面打出一條交叉大裂縫。百合叫道:「不好了,他們身上有加持。」

  夜蘭道:「魔法加持?」

  僧侶、神官、大祭司一脈主要學習治療系和補助系的法術,當中以治療、解毒、 除靈為主要修練技術。至於補助系法術比起治療系還要複雜,居加勒的手下受到加持一點都不出奇。

  居加勒冷笑:「什麼猛虎格流,兩個護衛也打不過,叫病貓差不多。」

  兩名護衛並肩而立,身上散發出絲絲紅霞;另一邊的格流眉頭大皺。眾女還沒開口,我接著道:「這是鬼人之術。」

  夜蘭本身也屬火系,出身於暗妖精族,自然知道此術:「火系的加持魔法?」

  露雲芙問:「很厲害的法術嗎?」

  夜蘭答道:「鬼人之術在加持類法術中是基本功,相對來說是很實用的法術。此術可以逼發戰士的潛力,速度氣力提昇四成,不過防禦力會下降。」我笑道:「此術有很大限制,就是承受此術的人必須為火屬性,而且施術耗時,不適合戰場上用。」

  百合說:「儘管如此,但格流小姐要應付兩個加持狀態的戰士,恐怕也很頭痛,我們要去幫她嗎?」

  我搖頭:「裡安道、卡朗都在下方,而且銀狐虎視一旁,何時輪到你們出場?」

  格流面色沉下,她將劍倒插地上,把長髮束成馬尾,施施然拔回長劍。格流忽 然腰脊一挺,殺氣狂湧;兩名護衛微一愕然時,她早已躍上半空,長劍高舉向下直劈。

  格流的落點是兩名護衛中間,如果在一般情況,這等同讓對方夾擊自己;可是格流戰鬥經驗豐富,她的殺氣之盛讓兩名護衛不得不避其鋒。

  居加勒等面色一變。兩名護衛各自退開,格流當然不會客氣,向其中一名落單的護衛發動攻擊。她充滿殺意的陰森眼神以及銀光閃閃的配劍,被攻擊的護衛即使有魔法加持,也被打得落花流水。

  我微微一笑時,格流早持劍轉身,猶如獵人般冷冷盯著另一個敵人。回看剛被攻擊的護衛仍然屹立未倒,只不過脖子上的頭顱不小心掉了。

  薔薇會一方自然振奮。見狀,居加勒知道打下去只會多損失一名好手,立即招回護衛回身旁。格流長劍一指:「居加勒你給本將滾出來!」

  居加勒理你就傻了 ,他在眾人保護下躲回議政廳,任由薔薇會眾丟臭雞蛋還是 擲蕃茄,總之打死也不出來。

  我在雪燕耳邊說了兩句話,她匆匆吞下冰琪淋,往大門走去。露雲芙問道:「雪 燕去哪裡?」

  我微笑:「雪燕去找格流。居加勒跟安菲有少少過節,我想活捉這老鬼當禮物 送給她。」

  太陽已經下山,政府大樓外火光重重,薔薇會仍舊包圍著大樓,不過大樓的窗 門藏滿箭頭,逼使薔蔽會的戰士不能靠近。

  大沙、法南蘭芷、芭芭拉、思倩和素拉已回房內冬眠,我也是睡意攻心,打呵 欠道:「想不到格流這麼沒用,攻一座小樓要這麼久,她回來時一定要好好懲罰。」美隸笑說:「主人是戰場魔法師,當然說得輕鬆。大樓內有一個大祭司,要是 那些弓箭被加持,沖上去豈不栽個大觔斗?」

  我搖頭道:「不是大祭司,是前任大祭司。」 百合問:「卡朗先生的法師團在樓外,為何不使用魔法攻擊?」

  夜蘭道:「人類祭司精通防守性法術,攻擊魔法起不了作用。」

  百合道:「近戰也不行,魔攻也不行,那麼要怎麼辦?」

  我看格流的陣形一眼,笑道:「其實不用勞師動眾,找個適合的角度用煙燻就好。」

  美隸大悟:「原來還有這招啊,我們要不要提醒格流小姐?」

  「不用了,茜薇並非蠢蛋,她們沒有採用火攻一定另有後著。」

  百合問道:「主人指我們是蠢蛋嗎?」

  「哦?有嗎?呵呵呵呵……好,我們回去吃飯睡覺。」

  其實茜激想怎樣做,我心裡多少有譜。她在斯立比城人鄉罾眾,想攻陷這座大 樓並不困難,不過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又跟凡迪亞不共戴天,她要活捉大樓所有人向凡迪亞展示手段。若要活捉所有敵人,以現在的形勢,最佳方法莫過於圍樓斷糧 這一招;只要圍敵人幾天,他們還不是甕中之鼈?

  睡了一覺,起床時已是中午。走出陽臺伸懶腰,薔激會已經變動陣形。格流的士兵由昨晚的四千多人變成現在的一千人,他們重點守在樓外正門和側門,其他士兵輪流休息,擺出一副長久戰的格局。

  露雲芙在我身旁出現,她也伸個瀨腰,胸前大奶上下拋蕩:「怎麼了?還沒攻克敵人嗎?唔?格流想打持久戰?」

  忍不住摸一下露雲芙的大奶,將她的小腰摟過來,笑道:「對,雖然大樓旁邊是官邸,即使有食物也不夠供養數千人。如果我是茜蘅,會選擇在中午招降,晚上以煙火配合突襲。」

  露雲芙沒有抗拒,鳳眼橫望著我媚笑:「這裡最會打仗的人是你,怎麼躲在這兒不去幫手?白白浪費一天時間。」我長笑說:「我不是派人去壓陣嗎?還要幫他們策劃?你以為我這個提督的工錢很便宜?」

  百合走來,一手繞著我臂彎:「主人怎麼一早跟芙姐親熱,不留給百合一份?」

  一把將百合摟過來呵一番:「這種好康事怎會沒有你的份呢?」

  市政大樓的正門和側門忽然同時打開,樓主的守兵魚貫湧出,他們拿著盾牌和短刃衝向格流的部隊,見人就劈。薔薇會敲響警號,原本休息的士兵趕緊起來。露雲芙嚇一跳:「敵人反擊嗎?」

  我笑說:「反擊得好。要是拖到中午,對方再沒有機會逃走。」

  格流的士兵剛分批休息,敵人再蠢也會明白怎麼一回事。趁交換休息的剎那是 唯一可以逃走的最後機會。包圍一個晚上的薔薇會眾顯得疲憊,此時手忙腳亂地從睡夢中爬起來,長街上演變成一場大混戰。

  正如我們猜測,居加勒一方的士兵受到魔力加持,他們的盾牌發出綠光,尋常 兵器還沒碰上就被彈開,因此越戰越勇,我方則節節後退。眼看這班刀盾手將格流的手下逼散,百合擔心問道:「要不要下去幫手?」話猶未完,一道雷電從天而下羈在大樓正門前三十公尺,硬生生打散敵人的陣 形;側門也發生爆炸,雪燕親帶百名炎龍士兵,冒著危險在側門前三十公尺左右發爆破箭。

  房內眾女被爆炸聲驚醒,紛紛爬出來看是怎麼一回事。露雲芙和百合小嘴大 張,望著我道:「主人早猜到敵人會在這段時間逃走?」

  我展示無脊髓動物的搖擺動作,笑道:「只不過猜一猜,昨晚叫雪燕準備一下, 想不到敵人如此聽話,呵呵呵呵呵……」

  這兩下突獎,敵人逃走的夢想幻滅,裡安道的二千弓兵此時發難,把敵人掃射回去。情勢逆轉,格流身先士卒,帶著士兵撲擊敵人;居加勒、浩馬革等顧不得身份,拿著加持盾牌冒死前衝,希望趁混亂逃出去。

  我嚴肅沉聲道:「百合、大沙,把居加勒捉回來,不能有失。」

  百合和大沙向我跪下道:「遵命!」

  兩女一前一後從五樓陽臺往下跳,衝向大街戰場。我再下命令:「夜蘭、美隸、 芭芭拉,你們去接應雪燕,堵住浩馬革等高級官員的去路。」三女跪下領命而去。

  我向餘下幾女道:「其餘的脫光衣服,上床張開大腿等我。」

  思倩和素拉因為是性奴身份,她們不能不服從命令,果真在陽臺前脫光衣服。幸好所有民居都關著窗戶,否則她們的胴體會被看光。法南蘭芷和露雲芙身份比她們高,笑著用粉拳槌我手臂。

  大混戰打了兩個小時,少部分政府士兵成功衝出薔薇會防線,但大部分都被裡安道和格流逼回大樓。居加勒和浩馬革在衛士拚死保護下逃離長街,百合等女也跟著追趕。走不了的士兵有一半被當場格殺,另一半退回大樓內防守。格流和裡安道則帶領兄弟入大樓打陣地戰。

  那邊在大樓打陣地戰,這邊在床上打性戰。跟四女親熱完後,外邊戰事已經結束。格流成功攻佔政府大樓,敵方有四成士兵戰死,五成被活捉,只有一成逃入民居。百合和大沙聯手捉住居加勒和一名白麵男子。

  格流完成任務,她跟素拉一起向茜激覆命,以及安排清理戰後的市政大樓。百合和大沙把居加勒二人來個龜甲縛,嘴巴塞了廁所抹布,扣押到醉夢宮之內。

  連續賭了兩晚,又跟兩名美女睡覺的利比度,聽到捉住居加勒後立即趕來,甫見面即劈頭問:「那個殺千刀真的被擒?」

  我指向牆邊,居加勒兩腳離地被吊在柱前,眼中儘是驚惶之色。這傢伙雖然是帝中人士,但與赫魯斯過從甚密,跟南方有密切關係。枉殺安菲父母的案件中,赫魯斯是主謀,他就是最大幫兇。

  利比度冷然一笑,走過去鞠躬行禮:「利比度•普甘子爵,參見大祭司。」

  我一搭利比度肩膊,笑問:「咦,我以為他跟安菲是老朋友,原來跟你也是舊相識?」

  向來幽默的利比度忽然殺氣湧現,兩眼閃動嚇人神光:「七年前獸人族入侵, 我向威利六世陛下發出增援請求,就是被這位偉大的大祭司拖住,結果延誤一個月才有援兵糧草,足足犧牲七百位好兄弟呢!」
  
  居加勒使出他的絕技,胯下流出又黃又腥的尿液,兩眼閃著淚光,擺出一副可憐耆老的樣子。我再也忍不住大笑:「喂喂喂,我們還沒毆你就瀨尿?」利比度長嘆:「唉,當給小弟一個人情,三百金幣把他賣給我如何?」

  我笑道:「什麼小弟!拜託,你年紀大我很多好不好。」

  居加勒早已嚇到魂飛魄散。利比度說:「四百金幣吧!」

  跟利比度多年出生入死,這分交情豈只區區幾百金幣,起碼都值過千吧。問題是要如何跟安菲交代?夾於情義之間,連我都感為難。趁我沉思之際,利比度早已按捺不住,上前扯開居加勒口中抹布,嘴角一彎:「大祭司啊,本爵會在得絲魯城 設一座遊樂場招待閣下呢!」

  哇,想不到利比度狠起來這麼可怕,不愧專業賭徒呢!

  居加勒哭道:「子爵大人大慈大悲,請放過老朽吧。老朽當年只是受赫魯斯指 使才會攔下增援請求,冤有頭……」

  還沒等居加勒說完,利比度反手扯在他面上:「我跟赫魯斯也有深仇,不過說到底還沒資格跟他算帳,只好找你了。」

  赫魯斯屈殺安菲父母,將西翠斯從我身邊搶走;利比度懂得分莊閒,即使跟他有仇也只好讓給我報。既然利比度讓步,我拍拍他肩膊:「居加勒讓給你,但你先幫我拷打一些消息出來。」

  我跟利比度交換一個笑意,跟大沙道:「把這個男人帶走。」

  居加勒大叫:「等等啊!犬兒從沒做過什麼,請放過他吧!」

  我們幾個瞪大眼互望。沒想到這個白麵男子竟然是居加勒的兒子?雖然帝國沒 有規定神官不可以結婚,不過我沒聽聞居加勒有兒子。

  利比度眼珠一轉,我早一步道:「你休想,這個留給我向安菲交代,大沙過來把他押走!對了,浩馬革呢?」

  百合支吾道:「好像……走掉了……」

  我不禁懷疑自己耳朵,愕然訝異道:「什麼?走掉了?」

  第四話   陰謀隱現

  看著斯立比城的大街,我點頭道:「茜薇果然厲害。」

  百合坐在圍欄背對長街,夜風把她如白銀般的長髮吹起。她輕輕一撩鬢髮,碧藍異色的眸子凝望街上:「對,早餐時間才打一場硬仗,晚飯時間已經回覆平常,街上仍舊熙來攘往,一點看不出舉兵叛變。」

  我笑道:「不知道這算好事還是壞事。斯立比城以黃、賭、毒立足,民風全國最差,老實的百姓都不會住在此地。亦因如此,城里民居才不管國家動盪,仍舊活於醉生夢死的世界。」

  百合嘆口氣:「雖然蓋亞沒有這裡精彩,不過生活平靜,左鄰右裡都相親相愛。」

  我輕輕撩動百合的耳環:「反正你老爸還欠我一餐,打完仗後,主人跟你去蓋亞小住幾個月好不好?」

  百合喜上眉梢,連點三次頭說:「好啊!」

  我微笑說:「聽雪燕說你們族中的奶油糕是用人奶做的,主人要吃這個。」

  百合原本的笑容一僵,隨之露出笑靨:「原來主人是為了這個去蓋亞?可是百合和雪燕姐都沒有人奶。」

  兩手一握百合纖腰,我在她的耳邊細語道:「以主人天下無雙的性能力,要搞大你們肚皮有何難?」

  百合羞澀一笑別過頭去,露雲芙從房內走出來:「你又在欺負百合?」

  我笑答:「她喜歡被我欺負好不好!那個小白臉怎樣了?」

  露雲芙俯下身,手肘擱在欄前,手掌托著香腮,玉臀高蹺,將她性感的體態曲線表露無遺:「原來居加勒十年多年前在醉夢宮邂逅一名小姐,還誕下孩子,但由於出身問題,他沒有公開此事。」

  百合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跟安菲姐姐有仇的是居加勒,我們不能將仇怨發洩在無辜的人身上。」

  我攤手道:「你們別看安菲對我言聽計從,其實她的性格超級固執;涉及到父母血債之事,什麼道理她都不會聽。」

  露雲芙說:「那個男子叫羅美路,居加勒運用自己的人脈,從南方將他送去珍佛明大神廟學習神官技術,兩年前才畢業回國。原本想推薦給威利六世,可惜居加勒在主人述職時被貶官,結果被閒置在斯立比城。」

  我笑道:「哎唷,我真是對不起他。羅美路跟居加勒感情如何?」

  露雲芙搖頭道:「這點我們問不到,他很沉默,話不多,就算被我們威嚇也不驚慌。我覺得他是高智商的自閉人士。」

  我和百合互看一眼,笑道:「嗄,自閉?這麼有趣?」

  露雲芙站直嬌軀:「你真是的,人家自閉有什麼趣?但有一點我很在意,原來羅美路認識梅菲士。」

  我皺眉說:「沒道理啊!羅美路在珍佛明,梅菲士在迪矣裡,一個東一個西,隔了個大海。而且梅菲士來帝國才幾個月,照道理他們不應該認識。咦?你所指的認識,會不會是指那個軀殼,而不是梅菲士本人?」

  露雲芙和百合同皆愕然。其實迪矣裡和武羅斯特人盡皆知,梅菲士這副年輕身體是搶回來的。百合道:「這個人以前住在珍佛明?」

  我問道:「羅美路幾歲去珍佛明?」

  露雲芙道:「不清楚,照我推測是十歲以前。」

  矮人族的朱雀說梅菲士現在的身軀,以前住在盤林峽谷,不過羅美路卻能證明他曾經住於珍佛明;他果然是靜水月的老哥,繁星夜失散的大兒子。

  露雲芙繼續說:「羅美路還說什麼裡面有惡魔快要出來,要阻止他之類的話。」

  「他說的惡魔應該指梅菲士的靈魂,出來的意思就不清楚。暫時先留他在這兒,搞清楚他跟居加勒的關係才決定如何處置。夜蘭她們呢?」

  露雲芙有點緊張,說:「她們都在樓下,主人真的要懲罰她們?」

  我淡然說:「她們任務失敗,多少要受點懲罰,否則我這個主人以後怎麼當?」

  淩霄閣和醉夢宮都是由素拉管理,她帶著我和露雲芙繞過中廳走入後院,再走過一條小路進入地道。雖說是地道,卻是一條金碧輝煌的地道。地道之闊足可容納五人通過,兩邊牆皆漆上金色;最搶眼的是牆前站著兩排美女。

  兩排共超過五十名的美女站在每一道門旁邊,她們身上只有頸環和高根鞋,乳頭上清一色是金制乳環,環下有一個鈴。她們全體兩手收後、挺胸收腹,不但滿面笑容,當我們路過時更故意輕搖酥胸,似乎渴望我們摸一摸。

  露雲芙問道:「她們是什麼人?」

  素拉笑道:「醉夢宮的小姐全在三十歲以下,通常超過這年紀的大部分會收山嫁人,或者轉行做小生意。不過也有少部分過慣淫亂生活的女子,她們自知無法從良,自願進入最低層。有些具潛力的會訓練為女皇,沒有潛力的就做性奴,提供特殊服務給客人。」

  露雲芙驚異道:「這些女人自願做性奴?」

  素拉隨意在其中一名女奴胸上揉捏:「雖然我們是黑幫,但盜亦有道,不會衰到強迫女人做這種事。」

  要是素拉沒有明言,我也沒有留意到這些裸女的年紀。因為燈光昏黃,加上這些裸女本身也有姿色,如果匆匆一看根本不會發現她們已三十歲以上。

  我也學素拉那些伸手摸她們的胸丸,果如素拉所說,她們不但不迴避,還主動挺胸讓我摸,真爽。我問道:「原來醉夢宮有這種服務?你不帶我來,我也不知道呢。」

  這次反而是素拉驚奇,說:「不可能吧!」

  「呀,為何不可能?」

  「我們的所有特殊設施全部由卡安都親手負責,大人應該有印象吧!」

  「卡安都?這個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

  素拉沒好氣道:「就是當年主人賭錢打敗的那個胖子,是美隸小姐的徒弟啊!」

  我一拍手掌說:「記得,那個臉上有顆痣、痣上有毛的肥豬。還真多虧他把美隸和你都輸給我呢。」

  素拉和露雲芙都橫我一眼,前者道:「整座斯立比城的地下淫窖,十個有九個都是由美隸小姐設計,這裡也不例外。住這裡的性奴和女皇,有一半是由美隸小姐訓練出來。她沒有告訴主人嗎?」

  露雲芙聽得睜大眼珠,現在才發現原來美隸這方面的才能有多棒。我搖頭道:「沒有,等打完仗後,我也來住上幾個月。」

  露雲芙臉部抽搐:「你剛才不是說陪百合去蓋亞住一個月,怎麼變成來這個淫洞住?」

  「噢,有這種事嗎?哈哈哈哈……最近記性變差呢!」

  素拉帶著我們到盡頭的一個房間,她向守門裸女點頭。只見那名裸女像士兵步操般轉身,跪在門前、腮幫子鼓腔,用舌頭把藏在嘴內的鑰匙吐出咬穩,並用鑰匙打開大門。果然是訓練有素的性奴隸,若把弟弟放入她的嘴內一定過癮死。

  剛才在長廳也不夠大,可是大門打開竟別有洞天。房內有浴室、圓床等常規配件,也有木馬、刑架、籠子等非常規配件,面積足夠開個小派對。

  素拉因為有事要辦,她送我們進房就離開,只見夜蘭、美隸、芭芭拉三女跪在一張紅毯子上。

  在露雲芙的陪同下,我坐在皮椅上問:「今早我命令你們攔截此城首長,為何會被他們逃走了?美隸你來說。」

  雖然夜蘭和美隸是我身邊最寵倖的女孩,不過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任務失敗而不懲罰,以後將如何服其他女奴?

  美隸道:「對不起,主人,我們一時大意,沒想到浩馬革弓術了得,而且他身邊有兩個死士懂得自爆術,他們自爆讓浩馬革成功逃走。我們三個願接受主人懲罰。」

  三女之中以夜蘭的戰鬥能力最高,本來我以為憑她一個足夠擒下浩馬革,沒想到多派兩人去還是失敗,可以想像今早的戰況多激烈。

  念起咒法,從亞空間取出黃金皮製九尾鞭,我問露雲芙:「工作出錯應該受什麼懲罰?」

  露雲芙是我家的主管,掌管家中大小事務,自然包括眾女的獎罰。她小聲說:「工作出錯分三種,有心犯錯最嚴重,無心犯大過次之,無心犯小過最輕。若是無心犯大過錯,女奴級別應該鞭打二十、坐木馬一小時,當月零用減一半。」

  我問道:「你們可有異議?」

  夜蘭和美隸都表示無異議,芭芭拉因為初來報到不知規矩,她望一望旁邊兩女才搖頭服罪。我將皮鞭交給露雲芙,她們脫下褲子和裙子,額頭貼地、屁股抬高。

  露雲芙嘆口氣,逐一向她們揮鞭。

  執行懲罰原本是美線的工作,不過她這次也要受罰,只好由露雲芙代勞。露雲芙知道我眼利,她不敢苟私,下手不算輕。

  金色皮鞭抽在三個圓滑屁股上,每一蔔除了拍擊聲也夾雜女人的低鳴,尤其是芭芭拉,第一下抽打時她嚇得高叫起來。

  幸好這條鞭的設計只是追求大聲,打屁股不會受傷。直至三女屁股通紅,露雲芙問:「主人,哪個先上木馬呢?」

  夜蘭說:「今早由我帶隊,就由我先上木馬。」

  在我首肯下,露雲芙將夜蘭扶起,由美隸幫忙把夜蘭扶上木馬,雙手被吊上橫樑,腳踝鎖在地板的鐵銬。芭芭拉吃驚,小聲問露雲芙:「這樣坐在木馬一小時,下體豈不爛掉?」

  露雲芙不知怎麼回答,美隸又不敢回答。我笑道:「你以為這個是真的行刑木馬嗎?三角上的木又圓又滑,坐兩小時也不會爛,最多痛幾天罷了。喂,多加幾隻夾子。」

  四女以怪異目光望向我。露雲芙道:「刑罰沒有說要上夾子啊!」

  我說道:「與刑罰無關,純粹是我的個人嗜好,有問題嗎?」

  露雲芙先是望夜蘭一眼,後者以蚊蚋般的聲音道:「沒問題,只要主人喜歡就好,麻煩你們。」

  露雲芙一推美隸,由她幫忙上夾子。美隸把一對較大但力量小的夾在夜蘭的兩顆乳尖上,另外兩個力量較大的夾在她的腋窩及大腿內側,還有一個夾在她的小舌上。

  欣賞夜蘭被束縛在木馬上的姿態,我摸摸她凸在木馬外的屁肉,滿意地說:

  「這樣才夠味道。」

  天色灰暗,雨點斜斜落下,這一陣可謂及時雨。薔薇會工人借雨水洗刷長街血跡,屍體已經運往亂葬崗,大街回覆昔日繁華。我和眾女住在醉夢宮頂樓,這兒是素拉香閨,她平常一個人住千餘尺大小的豪華房間,現在一下子多了十幾人,她有點不習慣,但也樂得熱鬧。

  臨近中午,一名婢女上來跟素拉說了幾句,後者神神秘秘的,告知有人想見我。

  跟著婢女走下醉夢宮,她帶我直赴正門;正門對面的馬路有一個婀娜身影,拿著黃色雨傘、穿著黑色雨衣,靜靜地等待。

  能向素拉下指令的,在斯立比城中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另一個是茜薇。越過馬路,那人抬起頭,雨衣中果真露出茜薇的俏臉。

  茜薇的仇家不比我少,所以她行蹤向來神秘,一個人出現在街上很罕見,附近應該有她的秘密保鏢。我從她手中接過傘,兩人肩並肩在路旁走,一直走了兩條街,她才開口道:「提督喜歡下雨天嗎?」

  我望著雨水灑下的天空:「百合和美隸喜歡晴天,不過夜蘭和露雲芙喜歡雨天,夜蘭特別喜愛聽雨聲。但我無所謂,反正好天氣會外出遊玩,下雨天則躲在家中睡覺。」

  茜薇臉上掠過一絲微笑,這一刻我有異樣的感覺。茜薇號稱金髮魔女,她的勢力籠罩斯立比及哈登兩城,連在皇都都有不少爪牙,惡名昭彰。這刻的她卻甚平靜,就像普通的十七歲少女,不說出來,誰都猜不到她就是黑道第一龍頭。

  只見茜薇將手伸出傘外,任由雨點滴在她玉掌中:「茜薇一直覺得,雨水可以洗淨世上的罪孽,所以下雨天都會在街上散步。」

  聞言我長笑:「哈哈哈哈……我早預感自己死後下地獄,洗不洗也沒關係。」

  茜薇聞言一顫:「茜薇有一事想請教提督:會人死以後可不可以復活?」

  我深深看了茜薇一眼,問:「你想讓藍恩復活?」

  茜薇沒有正面回答,但她不說,大家也心知肚明。我只好語重心長說:「在煉金典籍當中有復活及長生的記載,可是要讓死者複生並非你想像的簡單。生老病死是自然迴圈,人類要打破這個限制等如逆天而行,即使辦得到,也不會有好下場。」

  茜薇淡然一笑:「我也是預備下地獄的人,逆天而行沒有關係。」

  我說道:「你可以選擇下地獄,但藍恩也下地獄嗎?」

  茜薇半晌說不出話,我轉移話題:「斯立比城的守備力沒問題嗎?」

  茜薇說:「效忠我們的駐兵還剩五千多人,暫時由格流帶領,除非凡迪亞派大軍向我們進攻,否則守城不會有問題。」

  斯立比城本身是四大護邑之一,城防能力屬於二級,僅次於皇城;五千守軍加上薔薇會和黑龍軍,就算凡迪亞想奪回此城也要三思。

  茜薇問道:「我們已經跟凡迪亞勢成水火,現在只好支持伊洛夫。提督跟伊洛夫的交情應該不淺。」

  茜薇的消息果然靈通,她多沙猜到我和伊洛夫有聯繫,我只好笑道:「交情不算很深,只是一起玩美女犬。」

  「我們要不要出兵襄助他?」

  「不必了,我們有言在先,按兵不動已經算幫他一把。你若想幫手,可以將皇城消息通知他,他應該會很感激。」

  茜薇是個機會主義者,她當然想在這場皇位爭奪戰中幫伊洛夫立一點功勞,將來可以討些好處。茜薇道:「那就好辦,我們的人遍佈皇城,每天寫一份報導也可以。但要如何聯絡他們的通訊人?」

  「我哥已經去跟伊洛夫聯絡,待他回來才知道情況。」

  茜薇突然眉頭一皺:「你身邊那個叫亞里雅的女人創辦一份生果日報,或許可以用來當管道,將消息傳給伊洛夫。」

  生果日報是亞里雅軸心戰術的工具,本來是用來制衡茜薇的勢力,沒想到現在茜薇反過來借用。我笑道:「這個提議不錯,叫他們把凡迪亞有多爛寫多爛。哈,不如由我親手寫好了,保證他以後不敢上街見人。」

  雨終於停下,路上仍殘留點點霧氣。我將傘折合,不知不覺繞著醉夢宮走了一個大圈。茜薇道:「對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三日前我們捉到萬馬會的『肥賊』德比,格流正要把他閹割之際,他直說跟我們是自己人,還說已經效忠於你云云。」

  我一拍額頭,搖頭道:「唉,竟然隨便抬出我的名字,你們要閹就閹好了。」

  茜薇笑道:「提督如此說,他果真效忠你。好吧,反正他經驗深、人面廣,又熟知萬馬會的機密,我先留著用。」

  把領主掃出斯立比城後,消息很快傳開。第三日,茜薇首次擺出高姿態,帶領銀狐統率五百名死士,與破嶽、積克的二千弓兵團,跟艾華的一萬大軍裡應外合,兵不血刃地佔領哈登城。

  三日之內失去兩座護邑,北方大軍直逼皇城,凡迪亞終於知道怕,派出萼靈、普察堤、黎斯龍領五千金獅軍屯兵要道,並且連續發出八次詔書向茜薇進行招安。

  不過八次招安都沒有卡特的份。據茜薇收到的消息,凡迪亞強逼卡特捐出二千金幣應急;卡特終於氣炸了肺,趁茜薇舉兵佔領兩城之際,自己也帶著親兵逃回封邑,並且閉門託病不出,導至凡迪亞失去第三座護邑,皇城形勢岌岌可危。

  另一方面,仙文迪的主力金獅軍知道首都告急,他只好收兵撤回老巢。凡迪亞雖然接收我的戰艦,可是沒有薪水的將領都有怨言,士氣大幅下挫,有戰艦也沒用。

  伊洛夫、保度亞、威廉和靜韻得到喘息機會,徐徐部署反擊;斯立比和哈度城叛變以後,他們也成功奪回保度亞親王的第四護邑。

  凡迪亞雖然坐擁皇城,手下猛將眾多,可是皇城以外的護邑全失,名符其實被脫光光,這一切都從他派圖勒下殺手造成。

  今天凡迪亞派人來勸降,反正茜薇暫時留在哈登城安撫士卒,我自己又無所事事,所以約好利比度、加曼、素拉接見使者,當是今天的休閒娛樂。

  在政府大樓的會客室,凡迪亞的特使早已恭候。這次派來的竟然是梅菲士和西古魯,還有兩名外交官員隨行。梅菲士第一次見到素拉,他的一對賊眼在她身上遊走,微笑道:「『舞姬』素拉果然名不虛傳。」

  如果我不是坐在這兒,素拉這淫婦少不了跟梅菲士打情罵俏幾句,可是她不敢在我面前放肆,含蓄一笑地坐下。

  梅菲士等四個人坐在桌子一邊,我們也是四個人坐另一邊。他們的外交官員正想開腔之際,我伸手阻止:「你們來了十幾次,廢話不用多講。凡迪亞有何話要說?」

  那名外交官立時閉嘴坐下,梅菲士道:「陛下對於藍恩小姐的慘劇深表遺憾,當天是圖勒自以為是,陛下讓我們來跟提督及茜薇小姐致歉。」

  加曼在薔薇會中較具膽識,他冷哼一聲:「致歉?藍恩小姐遭逢不幸,一句致歉就想算數?」

  梅菲士身為職業等級最高的魔導士,在魔法界誰敢不給面子?加曼在他眼中只不過是看賭場的,豈夠資格頂撞他!他凝聚精神力盯著加曼,只見加曼眼光有異,像是喝醉酒般搖晃。利比度也是高等級法師,他知道梅菲士利用強大的精神力試圖擾亂加曼的思想;只見他同樣集中精神,淩厲眼光跟梅菲士一碰,兩人同時微微震動,加曼才從昏亂中清醒。

  我冷笑道:「梅菲士,你是為了招安還是挑釁?」

  畢竟梅菲士始終顧忌我,他聞言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提督大人,只要提督大人放下前愆,陛下答應封大人為公爵,將哈登城畫為大人的封邑,另贈美女五十名;利比度和艾華爵士加爵一級,讓茜薇小姐繼承親王身份。不知道大人意思如何?」

  利比度和加曼望向我,我搖頭笑道:「凡迪亞只會吹牛皮。他欠我一萬金幣仍然未還,更強奪我的戰艦,現在憑什麼要我再信他?」

  西古魯堆起笑容,問道:「提督大人有何高見,儘管告知我們。」

  我將大腳放上桌面:「第一是交出圖勒的首級,第二是歸還我的一萬金幣。先完成這兩個要求才來談招安。」

  梅菲士和西古魯額角流汗。圖勒是凡迪亞重要的大將,而且他們知道現時國庫空虛,要籌一萬金幣根本不可能。梅菲士吞了吞口水,道:「提督大人的要求會不會強人所難?」

  利比度忍不住道:「圖勒下手殺了藍恩,一命填一命理所當然;凡迪亞實牙實齒向提督借一萬金幣亦是事實,欠債還錢有什麼強人所難!」

  我一拍桌子,不悅道:「凡迪亞三番四次撒謊,還想我再信他嗎?我肯見你們是看在朋友一場分上。你們告訴凡迪亞,本提督給他三日時間好好想清楚,否則休怪我們站到伊洛夫一邊去。」

  梅菲士和西古魯本就不是一流說客,凡迪亞派他們來純粹因為卡特不聽他命令,只好找一些跟我認識的人,最少不會讓他們吃閉門羹。

  兩名外交官在梅菲士耳邊說了幾句,他點點頭:「陛下這次是真有誠意,希望提督可以多信一次。這一份是陛下親手禦書的聖諭,小人可以留在此城當人質,讓他們三人先回皇城。陛下一定給提督一個交代。」

  利比度看我一眼。我打從心底不相信那個爛人,卻很好奇凡迪亞是否真的會殺圖勒和還錢。

  叩叩叩……

  「進來。」

  才剛洗完臉,薔蘅會的組長之一佩裡南已經來到。我坐到餐桌前問:「佩裡南組長,這麼早找我有何貴幹?」

  佩裡南笑道:「一清早打擾大人實在不好意思,今早收到大當家的報告,特意前來向大人彙報。」

  一邊吃早餐,我一邊問:「嗯,你們這兒的早餐不錯,茜薇不是收伏了哈登城嗎?」

  佩裡南道:「託大人鴻福,大當家順利收伏哈登城,可是該城的人事較難處理,她會留在哈登城一段時間,這兒要請大人照顧。」

  「別兜兜轉轉,什麼人事問題?」

  「哈登城不同於斯立比城,該城雖然換過領主,可是執政班底一向跟皇室有密切關係。現在大當家已經跟凡迪亞正式開戰,所以要花費較多時間處理。」

  喝了一口香濃的手磨咖啡,我心中暗笑。趁兩個皇子交戰之際,沒有任何地方比斯立比城更適合我居住。這兒不但可以白吃白住,在醉夢宮和淩霄閣玩女人還可以入茜薇的帳,趕我也不會走。

  越想越開心,我道:「放心交給我吧,有本提督在此,諒凡迪亞不敢進犯。」

  佩裡南彎腰行禮:「有大人這句話,我們就安心了。如果大人有空可以在城巡視,小人有幾名心腹可以做嚮導,包管大人可以盡興。」

  看見佩裡南猥瑣表情,抽筋似地眨眼,傻的也知道他想給我好處。不過佩裡南是管高利貸的,對我沒有什麼吸引,我抹乾淨嘴巴笑道:「不勞煩了,不過我身邊也有熟識斯立比城的。」

  佩裡南聞言醒悟,從口袋取出一個小盒:「噢,我幾乎忘記了,這是格流和素拉今早開會時,叫小人順道拿給大人的。」

  開啟小盒子,裡面放著兩枚手工精美的胸口扣襟章。我問:「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敝會的身份悉別章,只要掛上它就可以……」佩裡南在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我的眼睛一亮,小心收好這對襟章。

  美隸跟我認識以前曾在斯立比城居住數年,她在此地自然不陌生;反而露雲芙、夜蘭、雪燕、法南蘭芷都是第一次來,少不了要出去觀光;百合雖然是第二次來斯立比城,不過她上次夜夜望著天花板,沒機會遊覽。

  原來以為帝都戰亂,城內情況多少會緊張,可是街上竟然沒有打仗氣氛;加上又得到薔薇會襟章,自然帶她們出來閒逛。

  法南蘭芷全程拉著我衫袖:「這個城的女人都穿得很暴露,男人的眼光也很奇怪。」

  美隸笑道:「斯立比城的特質在整個大陸上獨一無二,性行業在此地比飯店還多;女人稍微穿少一點,經常會被誤認為性工作者。」

  ;露雲芙沒好氣說:「這叫獨一無二的衰。」

  我們的目光立即集中在大沙身上。這婆娘身材火爆,又習慣整天裸體,只因為蜜跟我們上街才勉為其難穿一件小吊帶連身裙。裙子超短,僅僅遮到屁股,領口又低,露出半團巨乳。最過分是她寧死不穿胸罩和內褲,又不肯除下脖子上的狗環,加上她天生一副淫蕩柏,不被當成婊子才有問題。

  大沙倒不介意,撥動狗環上的扣子傻笑兩聲:「這個城市很有趣呢。」

  夜蘭悄悄在我耳邊道:「看她的樣子好像很享受。」

  美隸也壓低聲音說:「我敢打賭,她現在一定濕了。」

  唉,各位讀者,身邊有這種女人,我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

  露雲芙問道:「這個城除了賭場、妓院和煙格,沒有其他行業嗎?」

  美隸搖曳一頭淺綠色直髮:「你說的是主要行業。其實還有很多你們想像不到的娛樂事業。」

  百合和法南蘭芷興趣大生,問道:「例如呢?」

  美隸指著街上一條暗巷入口:「那裡有一個地下拳館,每逢週三和週六都有比賽,當中不乏好手來碰運氣,而且注碼相當大,每晚過千金幣上下。」

  百合和夜蘭對望一眼,顯然對這種武事感興趣,前者更蠢蠢欲試。不料美隸卻補一句:「每場比賽都以活者為勝,不打死對手不算數的。」

  百合的俏臉即時僵住,她雖然好武,但不可能因興趣打死人。大沙笑道:「好啊,會死人才刺激呢!」

  我們沒有理會這白痴,露雲芙說道:「小隸你真的很熟識這裡呢。」

  美隸看了失望的百合一眼:「我以前就住這條街啊!在這兒拐過彎還有一個拳館,雖然都是地下的,不過毋需分生死。」

  百合問我:「主人,百合可以去參觀一下嗎?」

  我將一枚小襟章交給夜蘭:「你跟她去,但不許鬧事、不許參與比賽。」

  這枚襟章細小而精緻,以白金為底盤,盤上是一朵黃金雕成的玫瑰花,花蕊中鑲著一顆寶藍色鑽石。

  別小看這枚小小的襟章,在斯立比城裡它有很大的權力。薔薇會最高話事人是茜薇,她擁有唯一一顆鑲金鑽的襟章,素拉、格流、加曼、銀狐等組長各有一枚鑲綠鑽的襟章。

  這枚鑲藍鑽的襟章在薔薇會中才十五枚,地位僅次於組長級別的綠章;之下還有紅鑽章和白鑽章。配有襟章者全是幫會裡的大哥輩,或是相當有勢力的人士。

  聽佩裡南說,在斯立比城外內,薔薇會養著過千名女人,門生超過四千以上。

  在這枚藍章前,身上有薔薇刺青的女人都會像奴隸一樣服從,所有門生在不違反會規下都得聽命。

  要不是這班女人跟著,我有衝動想找個有刺青的陌生女人淫虐一下。看看等會能否找個理由甩開她們再玩。

  素拉和格流知我性格,認定我會在城裡四處竄,所以她們各借一枚給我帶在身上。夜蘭腦筋靈活,不用多說,她已經把襟章小心扣在外衣之內:「是的,主人。」

  這對黑白妖精搖著屁股走,雪燕問道:「主人,剛才那枚是什麼東西?」

  我笑道:「你可以想像成薔薇會的通行證。」

  大沙問:「除了拳館,還有什麼有趣的地方?」

  美隸說:「還有很多,下一條街有一個黑暗市場,在帝中地區相當有名,不過普通人難以進去,而且在月滿之夜才會開業。」

  還有一星期才月圓,我苦笑:「真可惜,我還想到暗市場補充煉金藥材。」

  美隸識趣地繞著我手臂,豐胸壓過來,笑盈盈道:「主人不用失望,附近有幾家戲柵都挺出名,當中不乏貌美的女主角。」

  我笑問:「有沒有演春宮的?」

  露雲芙在我手臂上捏了一下,美隸笑道:「當然有啊,若是主人,還有資格即場表演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我不禁眼睛一亮:「咦,好主意!怎麼我從沒想到?是不是幹完還有錢收?」

  露雲芙和法南蘭芷呸了一聲;大沙笑著搖頭:「好了,我很餓,附近有沒有好吃的店?」

  美隸想了一想,指向另一個暗巷入口:「有,那邊有家黑店,要不要去試試?」

  我們幾個異口同聲道:「黑店?」

  美隸莞爾說:「對不起,黑店是斯立比城的俚語,意思是販賣違禁食材的地下飯店。」

  除了雪燕這個素食者,我們幾個對吃都有興趣。美隸解釋:「黑店出賣的菜式有很多,獅子、老虎、大笨象算普通,有時會賣飛龍肝、龍獸肉,各種活捉的魔獸。

  記得以前尚未平定獸人族時,還有獸人肉呢。現在我就不清楚了。」

  我們禁不住面面相覷。不愧叫黑店,獸人好歹是雙腳走路的,連一向貪吃的我也不敢吃,膽子小的法南蘭芷更是花容變色。以前覺得獸人族野蠻兇殘,但他們只是為了生存而戰鬥;人類為嘗鮮而屠殺獸人,相比起來惡劣得多。

  大沙笑著跑來:「要不要試試?還是堂堂黑龍軍大元帥也有不敢吃的東西?」

  現在連露雲芙也不敢出聲,我反手一拍大沙屁股:「笑話,本少爺我有啥風浪沒見過?美隸走,帶我去見識一下。」

  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我、大沙和雪燕幾乎同時回頭。大沙原來掛著的淫笑消失,眉宇暗透殺氣;雪燕主動站在我身前:「剛才感到殺氣。」

  我摸摸腰間寶劍,點頭道:「我這顆頭顱還值幾個錢,有人想殺我,不足為奇。」

  美隸和露雲芙一左一右貼著我,後者道:「多半是凡迪亞的人。可惡,偏偏這個時間百合和夜蘭不在。我們要不要回公館?」

  我冷冷一笑:「要來就來,本少爺連天美也不怕。我倒想知道這個吃了豹子膽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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