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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不倫戀情]表姐陪我玩換妻(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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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坐愛楓林》



  這次視頻,總的來說還比較“順利”,沒出什麼大的紕漏,由於我交代在先,老婆的表姐很收斂,很少說話。她本來就漂亮,現在又是什麼總代理,打扮得很時髦,我都覺得她年輕了七、八歲,對面的男人一定對上了她。當那男人誇她 漂亮時,她回答的也很得體,連什麼“你這麼說,我真的很不好意思……謝謝” 都用上了,但是,當那男人再次稱她“嫂子”時,她突然冒出一句,真把我嚇了一跳:“你別叫……嫂子啦,都把我叫老了,以後,就叫我……蓮姐吧”。我葷啊,嫂子就一定老嗎?我那幫兄弟還把我年輕點的紅顏叫“嫂子”呢……哎,文化底就是沒文化……最要命的是最後那句“叫我蓮姐吧”,我老婆的名字裏根本沒“蓮”,“蓮”是老婆表姐自己的名!她一時沒“換位”過來,就說漏了嘴!好在對方一時沒聽清楚,問“什麼?……蓮什麼”的時候,我立刻幫她“圓場”:“我老婆小名叫‘蓮子’,丈母娘生她的時候夢見許多蓮藕……”,“蓮子”和“蓮姐”音很相近,這才蒙混了過去。



    接下來就是定“換”的時間和地點。一般玩“換”的遊戲,都是“換”+“玩”(旅遊)。當時已是9月中旬,我就說時間定在國慶長假吧,地點我建議在××市,那裏既是我們兩對夫妻所在城市的中間點(我很講究對等的),又有古城風貌和自然風景,雖不如蘇杭、灕江出名,但旅遊的人也相對少得多,要安全些,那兒我去過,有一些瞭解,必要時可以做他們的導遊。看來他們真的很信任我,沒持相左的意見。後來我就把我知道的那個賓館(其實是個有特色的旅館)的地址告訴了他們,說好10月1號上午11點,我們在賓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見面。最後我和那男人相互交換了手機號碼,到時好方便聯繫。我之所以要堅持在國慶長假見面,是有原因的,因那時我們有個觀摩研討會在外地召開,到時我事先編個理由向老婆請假,在外面多逗留幾天。還有就是老婆的身份證,一直就是我的皮甲子裏,家裏的許多事,老婆都依賴我管,我決定到時悄悄帶出去,因為我不清楚到時登記要不要(我問過一些朋友,有的說要,有的說不要),哎,以前出門,都有下屬打點一切,這次好事必躬親,真的有點煩啊!



    在整個“視頻”過程中,對面那的“偶”很少說話,只是坐在老公身邊,默默看著我,我從那女人的眼睛裏,很快就看出了兩個字——傾慕。其實他兩口子都在看著我們“兩口子”,但他老公更多的是在看我的“表姐老婆”。



    最難受的是我的雞巴,一直插在老婆表姐的屄屄裏動都不敢動,我幾次要“退”出來,表姐都用手抱住我的大腿不許我退出,我又怕推她動作大了,被這對“高層次愛”的夫妻看出端倪,就只有犧牲難受的“弟弟”。我老婆表姐特喜歡“磨豆腐”,這時的坐姿不能“磨”,她就不“依教”,她把我一隻手拉到她胯下,示意我用手指揉她的陰核,這個動作不大,我就依了她。好容易“揉”到視頻完下線,她居然也能忍耐,動也沒動一下,實在受不住時,就趴在電腦桌上裝著看東西,當然,我揉的也輕,還調了調視頻頭的角度。視頻一完,老婆的表姐就立刻轉身坐在我身上,使勁的“磨豆腐”直到高潮,她居然沒大聲的嗯嗯!



    那一晚,老婆的表姐就在我家過的夜,但她是與我丈母娘(她姑媽)睡的。第二天一早,我開車送她去的機場,蹬機時,我再次與她約定9月30日下午5點前,在那個中間點××市匯合,還囑咐她千萬別水我,我老婆的風騷表姐竟然當這那幾個漂亮的空姐,與我來個時髦的吻別,那幾個空姐都在抿嘴抿嘴的笑。



    望著老婆表姐乘坐的飛回××市的航班在蔚藍的天空中消失後,我還在機場久久地佇立。



    9月30日觀摩研討會結束,我在大巴車站送走了會後去“觀光”A線兩日遊和B線兩日遊的最後一批來賓(觀摩研討會是“會議”+“觀光”),下午就乘大巴去了將進行“換”的那個“中間點”××市,上車前我給老婆的表姐打電話,問 她出發沒有,她說已經在路上。到了目的地車站,果然看見她在那裏等我,我們 就招呼了一輛計程車,直奔那旅館去了。



    這個旅館位於市郊,依山傍水,前有清澈見底的清水河,後有楓樹成林的銀倉山,不遠還有一座“寶輪寺”古刹,一年四季鍾罄之聲不絕,香煙繚繞不斷。我把“換”選在這裏,不只是前面我說過的兩個原因,還因為我這人有些講究H的情趣,寫H文也很崇尚“H+情感”(我知道有的朋友不喜歡這個,請儘早Pass),特別是人將中年之後,所以後來我的紅顏小雪在手機裏就叫我“講究大哥”(她一直沒問我叫什麼名字--我在這裏特別說明一下,我現在的原創帖子,都是相互關聯又獨自成章的,如有可能,等以後寫完了我的“故事”,再把它們編纂成名曰《紅顏與藍顏》的長篇)。



    到了旅館,我們就憑我和老婆的身份怔登記了房間(其實可以不用的),當我試探著問明天我們還有朋友來,到時好不好開房間時,服務台的小姐很熱情,說明天可能住宿的人多,就建議我們再預定一間,於是我們又預定了一間連號的標間。



    這天晚上,我和老婆的表姐在這旅館裏住下,自然是要完成H的作業,但H之前,我對老婆的表姐說:“我的狼友們都急著要看‘換’的H,你就別激情表演呐”,可她怎麼也不依,我為節約時間,也管她高興不高興,就一把將被子蓋住我倆一絲不掛的身子……但則見:如膠似漆低聲語,紅被翻浪輕呻吟,我們直爽到半夜才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起來,已是10點將近,我們匆匆梳洗飯罷,就去旅館大廳右側的咖啡廳等那對“換”的夫妻,才坐不一會,我的電話就響了,是那男人打的,說他們快到了,還特別告訴我說,他是西裝革履,老婆穿的是一件米色的半長風衣,生怕我接錯了人。我口裏應著,卻在心裏對他說:“我怎麼會認錯呐,你老婆那麼漂亮,多次視頻後,她的一顰一笑,已經深深刻入我的腦海……”  此刻的我,已經有些淡忘了自己當初想“換”的初衷,漸漸露出了狼的本性。



  旅館前的泊車道上,不時有計程車駛入,等了十幾輛車,終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與一個穿米色半長風衣的女人從一輛計程車上下來。那男人個子中高,但偏瘦,遠看有點象……對,有點象電影演員陳×(絕無貶意,他的表演我很欣賞,主要想,如有女狼友看到這裏,也好意淫一下,男人的想像力豐富,可以把陌生的美女想像為最佳美女,女人卻只能把陌生的美男想像為熟悉的帥哥)。



    那女人身材也不矮,僅比老公矮半頭,手裏打著遮陽傘,一時看不見她的發飾和模樣,但單就那雙裸露在半長風衣下的小腿,就足以令人垂涎三尺,玉腿上一雙黑色的絲襪,直把我這個自詡從不受絲襪誘惑的男人,誘惑得一時竟忘了還有老婆表姐在身邊……



  “嗨……我們在這……”,我的視線還未從黑色絲襪上收回,我老婆的表姐就揮著手沖出了咖啡廳,向他們一扭一扭的跑了過去,我連忙跟在她後面,生怕她又捅出什麼漏子……



  簡短的寒暄之後,我們一同進咖啡廳入座。雖然我們已多次視頻,但這時畢竟是第一次面對面,大家(包括我)都有些莫名的尷尬。為了大家儘快的熟悉起來,我建議我們兩對夫妻互換著看了彼此的身份證,以“驗明正身”,嚴防假冒,因為我知道,此刻我越這麼說,他們就越不會懷疑我們是假夫妻。在看的時候,我和對方是妻子看得都仔細,但我是在對照著看人,所以確定他們是“原裝”的夫妻無疑,那對方的老婆是在看身份證上的文字,貌似要把我們的姓名和住址記住似的。為了緩解莫名的尷尬氣氛,我們一邊喝一邊閒聊,聊的內容,主要是各自城市的一些風土熱情,雷人趣事,說到趣處,才漸漸聽到那個“偶”的一些笑聲。

中午我們進餐,那“主管”男人說他來做東,我堅持要“AA制”,我說,這裏是我們“距離”的中點,我們誰都沒資格來盡“地主之誼”,我們的“換”是高層次和高水準的“換”,要講求一個“平等”、“互惠”……我這麼振振有辭的一說,他們都接受了,不但如此,還貌似收到了打破“莫名尷尬”的效果,吃飯的時候,我們的交談中有了更多的笑聲,氣氛也更加融洽起來。



  午飯後,我帶他們夫妻去了他們的房間,又小敘了一會,見他們夫妻有些倦意,就叫他們午睡一會,下午,我帶他們去個好去處。他們應了,我才起身告辭,回自己的房間午睡。老婆表姐這時倒很知趣,知道我要養精畜銳,就沒“瘋騷”,她也乖乖的睡了。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有些打斜,我去敲那對夫妻房門的時候,十月金秋的陽光透過樓道的花窗照在我臉上,給人一種暖融融的感覺,我精神一振,催促他們快些起來,然後就帶著他們,向旅館後院走去……



  我說過,這旅館很有特色,主要是因為它是全木質的“穿鬥”結構,這在現代建築物中,實為罕見。那圓木樑柱的生漆漆面,雖有些班駁脫落,但依然光亮得可以照人。旅館分為前後兩層,前低後高,我們這時正踏著有雕花欄杆的木樓梯向高層走去,在那最高處,是一長排水吧(兼唱歌)的包房,包房前後都有雕花木窗,前窗可俯撖清水河上的風景,後窗可眺望銀倉山的成片楓林;更為設計獨特的是——人們從任何一方進入每間包房,都必須經過一條木質走廊,然後再上每間包房門前的那幾階木質樓梯,由於這條木質走廊地勢較低,包房的木窗足足高出人們兩三頭,就算包房裏的客人木窗洞開,也不必擔心春光乍泄——我真懷疑設計者就是個偷情高手啊——在這樣的包房中幽會,那真是“但聞嘰嘎聲,已知有人來”。



  “怎麼樣,這裏……還可以吧?” 待服務生送上茶水、果盤、小吃離開後,我有些洋洋自得的問坐在旁邊紅木沙發上的兩個“偶”——行文到此,我也該給他們取個化名了,就叫“男偶”為夏日,“女偶”為秋彤,夏日(肏)秋彤,很好記,也是很貼切滴。



  “嗯,好別致!好別致!” 夏日連點頭,贊許不已。



  “在這個地方來……營造我們的氣氛,是不是很有詩情畫意呐?” 說話時,我先看夏日,夏日在點頭,我又看看秋彤,秋彤有些不好意思,將潮紅的臉微微轉向了一邊。



  “表姐老婆”卻有些急不可耐了:“哎呀,還說啥嘛……我們都這麼熟老了……噢……” 她前面的話是沖著我說的,後面的“噢”是沖著夏日在說。包房裏的“三件套”紅木沙發擺放成“品”字,“老婆”雖坐在我身邊,手卻早已放在夏日的身上,任我怎麼提醒,她的騷狐狸尾巴,漸漸露了出來。



  我沒理她,繼續說道:“我來這裏兩次了,每當我看見這成片的楓樹林,我就會記起唐代杜牧《山行》中那……”



  “行車坐看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我還沒說完,秋彤就很自然的接過話題,並將這兩句膾炙人口的詩句吟了出來,我的第一反應是“好”,同時“好”就說出了口。



  “不簡單!不簡單!” 我連聲誇讚道:“去年也是這個時候,我在這裏問我手下的幾個筆桿子(當時我不是這麼有”提示“的問,是問手下:”我站在這裏,你們猜我想到了什麼詩句“,我這是在粉秋彤,這是上女人的一招”欲上之先粉之“),他們竟然沒有一個答得出的,沒想到你學的是金融管理……”



  我話音未落,夏日一口接了過去:“我老婆的文科知識也很好的”。



  我看著秋彤和夏日,不住點頭,但心裏在想:這一對夫妻,如用男才女貌或女才男貌來形容,都可能對秋彤不公允,她不但品貌出眾,貌似才智也高,我這次“換”,可大大的賺了!



  於是我起身拉著秋彤的手走到窗前,憑欄遠眺銀倉山景,這時夕陽西斜,金燦燦的陽光撒落在滿山片野的楓樹林上,真有一種“萬山紅遍,層林盡染”的蓬勃氣勢。



  我看著秋彤,她嫵媚一笑,正想對我說話,我那“表姐老婆”突然問夏日:“老公,你知道‘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意思麼?” 現在還沒換,“老婆”已叫夏日老公了。



  夏日看看秋彤,秋彤笑而不語,一點沒“吃醋”的意思。夏日就給“表姐老婆”講了這句詩的含義(不知道的請百度一下)。



  “老公,你這是正講,歪講呐?……這不是叫我們……坐著做愛看楓林嗎?”(列位莫笑,這是她在我自建的個人交友網站上看的笑話的妙用,關鍵的時候,她就有這麼給力)“……哎呀,換就換嘛,怎麼還不做愛哦……” “表姐老婆”一邊接著說,一邊就去拉夏日的外褲拉鏈。



  這時,夏日和秋彤的眼睛都看著我,我很快“讀”出了那是交織著羞澀和期盼的目光。當時我很清醒,這是最關鍵的一步,邁得出去就“水到渠成”,邁不出來就“前功盡棄”,無論說過多少“豪言壯語”,這“一步之差”將決定是“豪言壯語”的“踐行者”或是“叛徒”。看著他們的目光,我似乎覺得有一種微微給力的感覺:他們都把我當頭了,我可不能臨陣退縮(“表姐老婆”給他們吹我們換過,其實我真的是新手,只不過比他們大幾歲而已)!但我又擔心秋彤一時還不適應“真正的換”——勇氣和真做,畢竟不是同一個概念——就說:“這樣吧,我們還是原夫妻做做,先預熱預熱,怎麼樣?” 見我這麼說了,他們都點了點頭,“表姐老婆”雖然不怎麼願意,但也只得翹著嘴,回到我的身邊。



 “表姐老婆”貌似在生我的氣,她掏出我的雞巴,背向著我,賭氣般坐了進去,我緩緩聳著她翹起的圓臀,輕聲對她說:“你別急,慢慢來,別嚇著人家……會有你爽的”。聽我這麼說,“表姐老婆”的臉上才漸漸有了笑容。



  由於是背向著我做,“表姐老婆”一定覺得不過癮,她自摸著,加快了套坐的速度。我一邊杵著“老婆”的肉窩窩,一邊觀望著對面的美景——秋彤也正撅著屁股坐在夏日懷兜裏,只是,她沒有怎麼動……



  “啥子,你們在磨……洋工唆?”



  “表姐老婆”顯然是在調侃秋彤,見他們依舊動得慢,就“倏”的一下竄過去,把秋彤拉起來,往我身上推。秋彤可能沒想到“老婆”會來這一手,貌似有些遲疑,又貌似有點半推半就,就被我摟住了腰肢——我在這裏發誓,這麼精彩的配合,我和“老婆”絕沒事前策劃過。我們是什麼關係,是“最佳搭檔”!她文化雖低,卻能時時與我“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不’點通”!



  “老婆”就是“瘋騷”,她一手推著秋彤往我懷裏坐,一手就來導航我雞巴往秋彤的屄屄裏戳,弄得秋彤臉兒緋紅,連聲輕叫道:“姐……姐……別、別……我……自己……自己……來……”。自己關係融洽後,夏日和秋彤都不再叫她“嫂子”,而改口叫“姐”了。

時的秋彤是背向我坐著的,我雖然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她一定是粉面含羞,欲笑欲哭。我在這裏用“哭”,決非指她想“傷心”,而是指她興奮得想流淚,但又不是那種“樂極生悲”(貶義)的哭,何況,她還沒有真正開始“樂”呢。



  秋彤的身子有些微微顫抖,用兩三隻纖纖手指輕輕夾著我的雞巴竿兒,一手輕輕掰開我尚未謀面、還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屄屄口兒,將那屄口兒輕輕套在我的雞巴龜頭上。我的雞巴粗、竿兒長、龜頭大、龜溝特別的深,龜頭就象個大蘑菇(這段對雞巴的描寫水分特多,大可以不信)。龜頭才“嵌入”一點,我就覺得秋彤的屄屄口好緊,再“嵌入”幾分,其“緊箍”感更勝;當龜頭“突破”屄口兒的“緊箍”,“帶領”著隨後跟進的竿兒“深入敵後”時,我沒感到與一些女人H時常有的那種“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廣”的覺得,貌似我還沒有突破“緊緊”的“包圍”,只是感覺到秋彤的屄屄將“緊箍”變成了對整根雞巴的“緊握”了!



  啊……好爽!我是輕易不會叫爽的,尤其是才插進去就叫爽,我還是擁有了幾個紅顏後的第一次。這是個結婚六年多的女人的屄屄嗎?朋友們不僅要這樣問,我當時也是在這麼問自己,我真懷疑,秋彤那個貌似陳×般帥氣的老公,是不是先天性無能?我這才“舍痛放棄”雞巴正在享受著的秋彤屄屄緊握的爽(不能一心二用),專注的觀察起夏日的神色和小弟弟來。



  夏日的表情很複雜:他時而把目光投向妻子,從那目光裏我“讀”出了擔憂和心痛;他時而將頭左搖右擺,貌似在追悔著不該換?還是覺得換吃了虧?他時而仰望著天花板,也許是在追憶著昔日與妻子的甜蜜,或是不願看到此刻的妻子那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好在我“老婆”此刻正蹲在他雙腿間,替他做著“口活”,我仔細的把夏日的雞巴“瞥”了幾眼:有一定長度,但沒有什麼粗度,由於龜頭被“老婆”含著,我“瞥”了幾眼都沒看到,但憑我“閱物”的經驗,那龜頭也不會大,要不,他妻子的屄屄怎麼還會宛如處子?這時候,我從心底感謝著瘋騷“老婆”,要不是及時給情複雜的夏日做口活。我真擔心夏日會很就快過了“只有不怕帶綠帽子的時候”的時候。如果“那時候”過了,任何人(包括我)看到自己的老婆與別人“幹”著,都可能輕者會心痛,重者也許會叫:“老婆……我們不換了啊,好麼”……



  我辦事從來都是“往最壞處設想,向最好處發力”。有我瘋騷“老婆”的鼎力相助,“最壞的”沒有發生,“最好處”正在頻頻向我們招手!



  “老婆,你別只顧了瘋……你可以盡情的爽,但不許你虧空……夏老弟的‘精庫’……不然,我沒法向秋彤妹妹……交代”。說到“交代”時,我加快了“活塞運動”的速度。



  我瘋騷“老婆”明白了我要她怎麼做,她立刻正騎夏日的肉棒,將陰戶抵緊夏日的恥骨,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磨”起來。這樣磨,女人快感強烈,男人的快感相對要遲鈍得多,但可以推緩“發射”,達到我要她不虧空夏老弟‘精庫’的目的。



  秋彤撅著白嫩渾圓的屁股,坐又不敢全坐下來,想閃又被我雙手樓著她的細腰沒法閃躲,只得將雙手撐在身前的大茶几上,輕聲的叫喚著:“哥……哥……慢點……慢點……快了……要響……”。呵呵,原來她不是不喜歡我的快速抽插,只是怕被人聽到了動靜。



  我插的不是很深,真的只是熱身而已,何況,秋彤的屄型我還沒見到,她最大的興奮點都還沒偵察清楚,這種“遭遇站”,我是不會“拼命”的。我與女人H一定要做到“知己知彼”,只有“知己知彼”的H,才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四章 《有人敲門》



    前章說到,我們兩對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麼一“瘋”,便順“勢”成章 的邁出了“換”的關鍵一步,按照常理,接下來便是激情H,但當時我們身在水 吧,且是木質樓板,動作稍大,便會“嘰嘎、嘰嘎”的響,加上上章表述的幾個 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點到為止。“老婆”“磨”得主動賣力,不一會就已 經高潮;夏日肯定沒有,對女人的“磨”,大多數男人都沒什麼感覺,男人是要 用“戳”來找感覺的。秋彤也沒有,只是屄水流了不少,我這麼嘎然而止,大大 吊了這位佳人的胃口。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倆獨處 一室時,在那不是新房卻勝似新房的標間裏,讓我們這對臨時的“配偶”,不是 新婚勝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場!



當下我們約定,從今天晚上起,我們就正式換偶三天(含當天和分手那天) ,不但要換著睡,還要換著“生活”,換後,原配偶無要事不要打擾新配偶,並 特別強調,分手前,每人都要說一句自己的真實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動,還是養身之道,點了一些瓜果小吃,以 備宵夜之用。我們還拾階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儘量把“正式換”的前戲做 足,營造出一種足令我們自己都有些癡迷和悸動的戀人氣氛。



    十一點剛過,“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溜過來問我:“還玩……多 久啊?我都想去……睡了”。



    我知道她的“睡”是什麼意思,卻假裝沒懂起,慢不經心地說:“啊,那先 去睡吧,我們再玩一會。”



    “嗯……你曉得……人家一個人……睡不著嘛”, 她很直白的發起浪來。



    “誰叫你一個人去睡的?” 我還想逗她。



    “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們……還要再玩一會?” 她的腦殼就象段譽 的六脈神劍,有時靈,有時特別不靈。



    “我是叫你們……兩口子去睡,我們……兩口子還玩一會……噢”。我也會 點慕容世家“以彼之道還制其身”的武林絕學,前面的話沖著她在說,最後是對 著我身邊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 覺得不妥,就在那裏假裝用手梳理著頭髮,如果這時她的手不是弄頭髮,而是懷 抱一把琵琶,那模樣就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過, 就她此刻這種用手梳理的姿態,也鑿實的令人心動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與“老婆”說話,可已經不見了“老婆”的人影, 抬頭尋找,見她已拽著夏日走到了出口處,我正納悶“老婆”動作怎麼這麼快 ,秋彤笑著說:“你剛才的話才說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



    “什麼……你老公?我……在這兒噢……”,說的時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樑 骨。我這麼說時,就知道秋彤會紅臉,我最喜歡看美女害羞的樣子,就盯著秋彤 的臉。



今夜既是我們“兩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讀讀秋彤這篇十年難遇、“膾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剝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時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將 “推拒”變成了“擁抱”,我們兩口子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在被子下向床裏側滾 半圈,又向外側滾半圈——不能滾一圈,我們再意亂情迷,也沒忘記這是標間的單人床,滾上一圈,我們就會摔得很痛滴。



    “你的……都這麼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開始H了。在滾的時候 ,我的雞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這“磨刀霍霍”的磨擦,對成熟的少婦有 很大的“誘惑力”。



    可這會我還沒有“插”進去的打算。我這麼抱著她邊滾邊磨擦,不是單純為 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溫度,一會我觀察屄形,勢必要把被子撩開,不運動得有點 發熱,秋彤就會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病臥在榻,那多 掃興!當然,我也可“進去”增加“運動量”,但那勢必會淫水氾濫,影響我的 判斷。況且,我有“嘗食鮮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須是在之前,才是 “原汁原味”,我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插了又舔”,那還是鮮味嗎?不,已經 竄味!



    “哥……你的……好……硬啊……” 秋彤貌似還以為我不懂她的潛臺詞。



    “你這麼漂亮迷人,是男人都會……”,我用手輕撫著秋彤的背脊,將頭漸 漸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著她乳房上的乳頭,她雖然輕輕是“啊” 可幾聲,身子卻沒多大的反應。



    “你……猜我……這會在……想什麼……” 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 我硬邦邦的雞巴,用手摸著我的頭髮說。



    呵呵,這還用猜?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兩潭明眸善睞的“秋波”,很“草莽”的說:“你一定在想,已經把佳人壓在了身下,我幹嗎還不肏你,是不是?”。



    “哎呀……你、你幹嗎……這麼……這麼……”,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 “豁”的臉紅起來,那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這麼直白……是不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的 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見她嬌嗔的看著我,就接著說。“如果我猜對了,你就點點頭……”。



    秋彤沒有點頭,只是俏皮地把長長睫毛拱衛的眼簾,快速的眨了幾下。



    我見她的耳朵都緋紅了,就用嘴唇含著她的耳垂,用靈巧的舌頭裹住吮吸。 才輕輕的裹吸幾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氣,還呻吟了兩聲,我敏感到她的身 子顫抖了幾下,搖了搖頭,貌似想把耳垂從我口裏“逃出來”。



    “怎麼,不舒服?” 我有些試探的問。



    “不……是……癢……好癢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傳染,秋彤的回答也很 直白。呵呵,才偵察兩三個“火力點”,她的“敏感區”就被我偵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區”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個樣。



    “熱嗎?” 我見秋彤把雙臂伸出了被子,就輕聲對她說:“我想看看你的 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當這你老公,我怕你……”



    “我老公……在這兒呐……”,秋彤嬌嗔的用手點點我的頭,“女人的…… 還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 說歸說,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來,我 怕他著涼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後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欣賞已經“坐”過, 但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屄屄來……



    秋彤的陰戶白嫩光潔,戶丘上陰毛不多,但毛澤黑亮;陰蚌微隆,雖不及“ 饅頭屄”高隆,卻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開陰蚌的兩片肉兒,小如黃豆 的陰核便露了出來,那陰核色澤鮮豔,粉裏透紅,雖然不大,卻頗有硬度;陰核 下有兩條細細的肉帶兒,連著兩片半似“流線”又半似“橢圓”的鮮美肉芽,那 便是人們熟悉的“小陰唇”,小陰唇比“饅頭”的稍長,但遠不及“蝴蝶”的那 麼寬大囂張,其色澤與陰核、陰蚌內壁、陰道口邊沿的鮮豔色澤渾然一體,唇沿 尚無黑色素沉澱,足見佳人房事不頻,尚未“寅吃卯糧”,“提前消費”;陰道口兒細小,輕探陰道內側,貌似提肌有些“結實”,但那陰道壁無甚“溝壑疊嶂”,較為光滑平坦,前有多寬,後就有多仄。於是我及時判定,此種屄型的優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不會“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其弱點,就是遠不如“溝壑疊嶂”的陰道有吸納力。再於是,我迅速在我腦海中“搜索”了一便,原來這種屄型,就是人們俗

稱的“竹筒屄”(以上描述,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無法考證,僅以搏一笑)。



    我眼裏在看,心裏在想:現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爛熟於胸,就立刻制定出主 攻“竹筒”、奇襲耳垂的聯合作戰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傳 教士式”),使其漸入佳境,最後才用“隔山取火”(後插式),直搗陰道前壁G點,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軍!想到這時,我就色迷迷的盯著“新婚老婆”說:“我好想……進來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樣……把‘妹妹’掰開點……”



    “天這麼涼,我們……還是在被子裏……暖和些……” ,秋彤說著,就迅 速鑽到被子裏,貌似我剛才的看,使她感覺到了涼意。  



    我只得也鑽進了被子,壓在秋彤的身上,親著她豔如桃花的臉兒,一邊讓“ 弟弟”在她兩腿間“亂拱”,一邊把剛才的問話又說了一便,還加了句“我怕亂 拱……會弄傷你的”。



    秋彤沒有說話,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開了‘妹妹’,還伸手來捉住了我的 “弟弟”,並將“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 亂拱了,很斯文的把“頭”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裏,然後才將整個“光



頭”和具杆緩緩刺了進去,當刺到幽徑盡頭的肉球時,秋彤的口裏發出了一聲悶 哼。



   “舒服嗎……我剛才進來的那一下……進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



   “嗯~,你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哦,問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老婆,可我們只有三天……不,現在就只有兩天了,不直白點,就是在浪 費時間……”



    ……



    我們就這樣邊聊(語言溝通)邊H(肉體溝通)著,交戰之初,我就是這麼 斯文。這時,隔壁的“兩口子”貌似比我們進度要快些,我已經聽到了床和地板 的“嘰嘎”聲(我們房間是兩隔壁,我們都把床靠在中間的隔牆上,動作一大, 我們相互就能聽到的)。

我雙肘支撐在秋彤的雙肩外側,將雙手落在她胸前那對雖然不是很大,但很 堅挺的乳房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搓揉著兩顆釘起的乳頭。我的抽插很緩慢,幾乎是“嵌”進“刮”出幾下,就去深觸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們都知道的“九淺一深”,但那淺,就要“嵌”進“刮”出那幾下,越慢,女人就會覺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會把持不住的,後來就演變成了“九淺如偷懶,一深才認真”。



    但我這時的“九淺一深”,恰恰相反,“九淺”貨真價實,“一深”卻只發八、九乘功力,為何?因為我那“弟弟”才頂了秋彤那幽徑盡頭的肉球幾下,就只見佳人眉間緊鎖,嬌聲呻吟,貌似很不適應。



    “怎麼……痛嗎?”  秋彤的一顰一皺,都逃不過我狼一樣敏銳的眼睛。



     “嗯……有點……”,在我的“傳染”下,秋彤也開始直白起來。



     “你……夏兄弟的……沒抵……到……過?” 我有些好奇。



     “沒……不……,抵到過……,不過,沒你……這麼痛……” 。



      我頓時明白過來: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兩個“弟弟”上,瘦的就顯長,胖的就顯短,何況我“弟弟”豎起還“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偉的“弟弟”身上,本來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許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著秋彤,連聲道歉,秋彤卻安慰我說:“別……一會適應了 ……就會好的……”。



這女人呀,適應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撫胸乳,將雞巴時輕時重 、時深時淺的在秋彤那屄屄這麼折騰了十幾分鐘,剛才還緊鎖眉間佳人,這會就 明眸含情、眉間含笑的輕聲呻吟起來。



    看著秋彤那非常享受輕聲呻吟的樣子,我貌似聽到了進攻的號角, 我的嘴 巴就緊緊吻住了她的雙唇,接著,我們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雙手一會輕揉雙峰,一會愛撫佳人的圓臀;胯下的雞巴時而如急風暴雨深插猛頂,時而似閒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詩”一樣的少女,我又怎敢這般的隨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對“散文”般的成熟少婦,我自然就會格外的盡心和賣力……



    “哎呀……哥……你……真棒啊……我還很少……這麼……舒服過呐……哦!”



    秋彤“哦”的這聲,正是我頂著她的屄芯時發出的。隨著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快感難禁的時候,她的雙腳還踢了木版隔牆幾下,正當我準備換個姿勢發動總攻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第五章    《教學相長》



    上章我講到,我正當準備換個姿勢,向秋彤的“竹筒屄”發動總攻,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這聲音,頓時使我和秋彤都大吃一驚。我速速裹上浴巾拉開房門一看,門外站的竟是隔壁那“兩口子”,夏日是那樣的焦急,我那老婆的表姐也氣鼓鼓的。



    乍見他倆同時站在門外,我還以為他們才“新婚”就鬧了矛盾,就取下門上的防盜鏈,讓他們進入房間,關上門,正想問他們這是怎麼啦,夏日就一下躥到床前,掀開秋彤身上的被子,把秋彤的身子轉來轉去的看,一邊看,還一邊著急地問:“老婆你……你……怎麼啦?出……出什麼事了?” 。



    夏日這一掀一看,秋彤那臉呀,被羞得那紅的,我都沒法形容——剛才在匆忙間,她身上什麼也沒穿,只是用被子蓋住了一絲不掛的胴體,夏日這一掀,她的身子就一覽無遺的裸現在眾人面前,一向矜持端莊的良家少婦,怎經得如此當眾展覽?何況還是被夏日這麼轉來轉去的展覽,秋彤臉不紅得我都無法形容,那才叫怪!



    秋彤被這突如其來的“展覽”,羞辱得頓時淚水花花,輕聲的抽泣起來。



   “他……這是怎麼啦?”我沖著老婆的表姐厲聲的問道。



    老婆的表姐連忙分辨著說:“這不怪我啊……是他聽到他老婆在這邊又叫又踢的,擔心出了什麼事……非要過來看看……我攔都攔不住。”



    “TMD,擔心會出事?會出什麼事!” 我禁不住胸中升起了莫名怒火,又厲聲的質問夏日。



    夏日還沒意識到我此刻已“憤從心中生,怒從膽邊起”,還在那裏想解釋什麼:“我以為……你……把我老婆……怎樣了。”



    “我會把你老婆怎樣了?……肏了!”  我緊攥拳頭,手臂上的肌肉頓時隆起,那模樣,也鑿實的嚇人。這時,秋彤已經緩和下來,她檫著眼眶裏的淚花,將被子裹住赤裸的身子,走到我身邊拉住我的手說:“哥,就算了吧……我老公也是為我好……他是擔心我……”。



    “……擔心你什麼?” 我又把問話轉向了秋彤,不過語氣已經由憤怒轉為了平和。也許是我被那“兩口子”氣葷了頭吧,連這麼“低級”的話都問了出來。



    秋彤見我這麼問,她一定以為我在調侃她了,陡地臉兒一紅,有些“破涕為笑”,但又不好意思笑出來,我只能形容她是“欲笑不能”的“眉兒上彎、嘴角上翹,輕咬下唇”的對我說道:“我老公擔心什麼,哥,你又不是……不知道……”。



    夏日這時象個出了錯的孩子,站在一邊不說話了,我老婆的表姐卻一口接過秋彤的話說:“夏日是擔心他老婆……遭不住你的大雞巴……我都給他說了,女人那東西能大能小的……大起來可以生孩子,小起來手指插起都有感覺,可他就是不放心,……”



    “是嗎?……夏老弟,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男人?” —— 當時我本想說“你難道還不知道我不是‘自己老婆省著肏、別人老婆拼命肏’的男人”的,但話到口邊就忍了回去,我怕聽了這話秋彤會傷心。



    接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對夏日說:“我現在告訴你吧,免得你再擔心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我是把雞巴……變短了肏的……”。見他有些不相信的樣子,我接著轉身對秋彤說,“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是不是真的,這樣吧,我轉身不看你們,我說的是真的,你就向夏兄弟點頭,不是真的,你就朝他搖頭……”,說完,我就真的轉過

身去,面對床對面的那面牆壁。那牆壁是放電視機的那面牆,我從牆上那面鏡子裏,看到秋彤在向她真正的老公點著頭。



    誰知這個半真半假的“玩笑”一開,我就自惹了麻煩,夏老弟非要我變給他看……我暈啊~~,我這“變法”,只是為心儀的女人,我又怎麼能在男人面前變來變去?

    但是後來我才把夏老弟的話聽明白了,他不是想變短,而是想把雞巴變長些、變粗些!



    我就有些苦笑不得的說:“你的雞巴已經夠長了啊,再長,你難道想把你老婆……啊……不……現在是我老婆肏死?” 我這句純屬玩笑的話,竟然就象日本的9級地震和隨之而來的海嘯,使在座的一男二女(老婆的表姐在“裝莽”)都大為吃驚!



    哎,看來……是該給他們上點……性交知識課了啊。



    聽說我要給他們上課,三個人就在床上“排排坐”,這一下就美死了夏老弟,他坐在中間,左抱我老婆的表姐,右抱他“換”前的老婆,那床被子就蓋在他們三個身上,肯定有手在被子下亂摸……看,秋彤的臉被摸得紅彤彤的,正在悄悄看我有什麼反應,老婆的表姐一邊瞄著我,一邊在與“換”得的老公卿卿我我,這會只有夏老弟最老實,神情專注的朝我這邊看著。哼,貌似最老實的人,一定就是最不老實傢伙,一想到“汝子不可教矣”,於是我就大叫:“下課”!



    “哎呀,其實你想講的那些,他們都曉得……你無非就是想說……雞巴小點點,女人還喜歡些……是不是?這些話,要我們女人來說……才有說服力……噢!”  





  

老婆的表姐見我又要發火,立刻出來替我打圓場,她講了一則美女的徵婚廣告,那美女在自我介紹和提出“配偶”的條件的最後,有這麼一句“雷語”——“陰莖以中下者為適,中上及以上者免談”。



    最佳搭檔就是不一樣啊——我才講了長雞巴對女人不好,她就知道用美女喜歡小點的雞巴來給我頂起!瞧,多給力!



“    這是為什麼……姐?” 夏日向我老婆的表姐問道。



    “因為這美女是婦產科的,” 老婆的表姐點著換得的老公的額頭說,“她知道陰莖長了,女人就容易子宮頸發炎,宮頸炎久治不愈就有可能病變成癌症……”



    “啊……”



    “……其實女人最喜歡的,就是雞巴在陰道裏慢運動,慢的,特刺激,還有就是龜頭進去出來那一嵌一刮的脹脹感覺……小一點的這樣做,也一樣能令女人興奮……噢……”。



    這時,夏日的頭不住的點著,因為他相信我老婆的表姐也是“醫生”(我們這樣說的,我是老師,“老婆”是醫生)。秋彤的臉有點紅,她貌似真想做“性交諮詢”:“這些……我都知道……剛才,哥就是這麼……做的……使我好興奮……我那位……也這麼做過,可就是做不了幾下,就要……” 後面的話,她看了看老公,夏日到很直率:“你說吧,就說我沒用……這麼做不了幾下,就要……射精……”



    我見話都說到這份上,立刻就抓住了問題的核心:“現在,夏老弟知道不是你那‘弟弟’小了吧——鋤頭不怕小,只要鋼火好;雞巴不怕小,只要漿水飽——只要有硬度和持久力,都是女人喜歡的極品……”



    我這麼一說,秋彤哪怕有些臉紅,都忍不住在抿嘴抿嘴的笑,我老婆的表姐拍著我的肩說:“呵,老公不愧是教書的,就這麼蓋,總出口成章……”



    這時,夏日顯得有些不高興,他顯然是為還沒有得到我這個大哥的實質性幫助而窩火。 “哎,人家把那麼乖的一個漂亮老婆都給你肏了,你不幫他,怎麼說得過去啊”——我在心裏就這麼對自己說。於是乎,我左手摟著老婆的表姐,右手摟著夏日“換”給我的老婆秋彤,以夏日之道還治夏日之身(剛才他就這麼左右開弓的),但“報復”之後,我還是給了他最實質性的幫助。



    我說:“身體是H的本錢,身體就象這個‘1’,妻子、孩子、小妾、小蜜……就是數字‘0’,‘1’這麼豎著,後面的‘0’越多越有意義;‘一’這麼躺下了,後後面的‘0’再多也都等於‘0’”。



    然後我就面授了夏日一套最基本最易練也最需要“恒心”的“提肌壓練法”(自創),並叫秋彤回去後百度一下提升陰莖戰鬥力的肉類、菜類(如泥鰍、驢肉、牡蠣、鵪鶉、雞蛋、海藻、韭菜、大蔥等等)並學制藥膳替夏兄弟補補身,還叮囑秋彤,有的補藥不能濫用,要在醫生的指導下循序漸進。



    至於怎樣的H姿勢和技法才能力避夏老弟“不濟”的毛病,我望著非常關心老公的秋彤,一陣色色的“淫”笑:“這個嘛,我一會再教你……什麼,現在就想知道?……你不怕……在他們兩口子面前……表演……活春宮?”,說得秋彤滿面通紅,直往被子裏面躲。



    後來,我摸出幾顆隨身帶著以備不時之需的“紐扣”(泰國帝王家寶)給了夏日,說這是外用的可以試試,還簡單告訴了塗抹方法。夏日欣喜的問我:“效果怎麼樣?”  我說:“要因人而異唄,不過我覺得還可以,堅持使用可使雞巴增粗增長(要輔以按摩,但對我不明顯,可能是我”弟弟“已達極限),但我覺得‘延時效果’不錯。”  而這正是治夏日“把持不住”毛病所急需的“藥”。



    我說的時候,忘記了老婆的表姐就在夏日旁邊,聽我這麼說,她就要追著打我:“你怎麼給他這個啊,也不怕你‘老婆’……我遭不遭得住唆?他延時不射他就爽了……我不是要遭‘爽翻梢’……”  我知道風騷的老婆表姐,就喜歡與比她年輕的男人玩“姐弟H”,這次把她帶出來冒充我老婆,不讓她“爽翻梢”,她怎麼得依我。果然,她才追打我幾下,就去拽住了夏日,騷屄綽綽的說:“我們走啊,去試試他說的是不是真的,要不是,我們就回來找他算帳……”



    待那“兩口子”出去後,我關上門鑽進被子裏,卻看見秋彤的眼睛紅紅的,貌似很難過。“你怎麼啦?” 我摟抱著她不解的問,可她怎麼也不理我,我有些急了,就又是向她敬禮,又是向她作揖,真不知道何時得罪了這位佳人。



    後來,她被我問急了,才音聲哽咽的問我:“你剛才……那麼凶,是不是……用了……那個的?”



    我一時沒明白過來:“剛才?我凶嗎?……啊,是不是我凶了你的夏日,你心裏還在難過啊?”



    “還裝啊?是在他們敲門之前……”



    “之前?那之前我沒凶你吧,我們還在你搖我聳的H呐,那會兒配合得越來越好啊”



    “天啦……我是說剛才你肏我……肏得那麼凶……是不是用了那個‘紐扣'’的?”



    “你怎麼懷疑我用那個啊?我身體好,陣仗就大點,很正常嘛……”



    “你不是說,搞自己的老婆不用,用了老婆會遭不住,搞別人的老婆就使勁肏,一般會用那個的嗎?”



    “天啦!” 現在輪到我學她喊天了:“我現在要搞的,是別人的老婆嗎?是我自己的老婆啊……哎喲,你別掐我……把腿張開點,被他們這一攪和,老婆……你的屄水都幹了……把屄屄掰大些……我”弟弟“要進來了……啊!”



    話音沒落,我的雞巴已緩緩插進了秋彤的陰道,隨著我“啊”的一聲,秋彤幾乎也同時的一聲“啊”,只是我的“啊”是話的結尾,秋彤的“啊”卻是呻吟的開始……



    那接下來的H,我真的很累,我與成熟少婦H,就喜歡“一氣貫通”,先前的那式“平定中原”,我用“九淺一深”,“左右拗圈”……時慢時快、時輕時重的肏了秋彤足足二十來分鐘,才把佳人漸漸送入佳境,可秋彤那“換出”的老公嚴重違反我們的約定,使我前功盡棄!而今還要“從頭越,渡陰阜”,哎,良宵千金難買,辜負了好時候! 看著身下佳人期待的雙眸,我只得在心裏暗暗的罵著夏日:“TMD,你擔心老婆遭不住我的大雞巴肏,我現在就偏要肏她個遭不住” !



    可我才用力杵了佳人的屄芯幾下,秋彤就在下面輕叫起來:“哥……哥……輕點……我還沒……沒適應呐……慢……慢點哦……”。聽著佳人的燕語鶯啼,我又怎能再用力杵下去?我就這麼個人啊,特別同情弱者,尤其對方是已在我胯下臣服的漂亮女人!



    “把屁股翹起來……”, 當秋彤兩胯間淫水淋漓,屄屄裏“噗嗤噗嗤”作響之後,我向臣服的漂亮女人吹響了發起總攻的號角。秋彤嬌聲的應著,她雙膝跪在床上,把渾圓的屁股翹得老高。我在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白嫩而有彈性的圓臀,先將雞巴順著臀瓣溝插進她的屄屄,然後把她雙手反架,使她上身抬起、再後仰,秋彤的脊背、腰肢和翹臀,就彎成了一把不能再彎的“弓”,她的翹臀緊抵著我的趾骨,我的雞巴就直直的不停地杵在她陰道前壁上。我在攻擊屄屄的同時,雙唇和柔舌,也在不停的裹吸著秋彤那猶為敏感的耳垂。這招“隔山取火”的H姿式,意在“攻擊”秋彤陰道前壁的G點,肏“竹筒屄”和“饅頭屄”相似,正面交媾主要是“預熱”,用“後插式”“隔山取火”的或用“女上男下式”“美人坐樁”,才能直杵陰道前壁的G點,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總攻僅用了十來分鐘,秋彤就紅潮滿面,嬌媚呻吟不停,旋而全線崩潰,陰戶一片狼藉。在高潮來臨之際,她的嬌軀貌似有些微微的僵硬,那陣陣顫抖,由屄芯、陰道、大腿刹時傳到渾身,又有了輕微的痙攣交織著,使我感到切切的爽。我很有勝利感——呵呵,我又徹底攻下了一個神秘兮兮的竹筒屄!





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審視著因高潮襲來雙眼有些撲朔迷離的秋彤時,她的雙肩已依靠在我胸膛上,她羞澀赧赧的對我說:“哥……這高潮的快感……我已經好久……沒有過了……這”欲死欲仙“的感覺……真的好爽……好舒服……啊……謝謝……哥……啊……”。



    聽到她這般的說,一股憐憫之情油然而生,我輕輕把她放下,將被子蓋在我們身上。我深知高潮後的佳人需要些什麼,就用手摟著她,撫著她有些涼涼的肌膚,將唇貼在她臉上,似吮似吻般的蜻蜓點水,嗅吻著佳人特有的體香……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杆,我看佳人還沒醒,就輕輕撈開了她身上的被子,又欲將她迷人的秀色大餐一頓,秋彤卻在此時也醒了,見我正色迷迷的盯著她看,陡的發覺她自己還是赤裸裸的,身上還殘存著昨夜激戰後的那片狼籍,頓時滿面緋紅起來。她速速披上浴衣,一面向衛生間走,一面扭頭嬌嗔的對我說:“你……還不來洗?一會……還要去划船呐……” 不待她說完,我就大步流星的過去,把她抱起,匆匆進入衛生間,與她洗了個“鴛鴦浴”。  

    浴後飯罷,我們到清水河邊的租船處等了那“兩口子”一會,才見他們姍姍而來,我問他們那“紐扣”的效果如何?夏日說好,老婆的表姐卻說不好。我忙問何故,夏日說,他塗抹藥物不久,便覺具杆灼灼發熱,交媾之時,始終昂然,似有“精久不射”之感。我說好啊,說明用“紐扣”用對了。老婆的表姐卻厲聲道:“好個屁啊,他倒是’精久不射‘了,可我也高潮遲到了好久,平時我磨十來分鐘就會高潮的,可昨晚,我足足磨了半的多小時,還沒享受到高潮!” 我聞言尋思良久,就問他們用藥後是隔了多久H的,二人均說十來分鐘,我聞言大笑,這藥塗抹後,要隔四十多分鐘方才可H,不然,藥物尚未完全被龜頭龜溝吸收,就會使女人原本敏感的變為不敏感,故雙雙延時(以上僅是我的分析)。老婆的表姐一

邊埋怨我昨晚沒說清楚,一邊又來打我,我一邊招架一邊笑道:“你還打?昨晚就是你打掉了’四十幾分鐘後才H‘幾個字,再打,興許還要打掉什麼,讓你今晚也享受不到潮……” 聽我這麼說,那瘋騷的表姐才住了手。



    我們租了兩條雙槳遊船,我們兩對“新人”各駕一舟,一前一後在河上慢遊,我和秋彤在前,那“兩口子”在後,先時相隔不遠,但漸漸他們就落後了許多,秋彤要我停下等他們,我說不必,這河沒什麼分岔,不會迷路,讓他們慢慢跟上就行了。秋彤見我劃的較快,就叫我劃慢點,我色色的對她一笑:“我們這會去個好去處,馬上就到……” 聽我又說“好去處”,秋彤的臉就“倏”的一下紅了起來,因為我說的第一個“好去處”,就是“坐愛楓林”,在那裏,我們坐著做愛,邁出了我們“換”的第一步,秋彤這會就對“好去處”特別敏感,又見我對著她那麼“色色的笑”,自然就知道有一番浪漫的H,在前面什麼地方等著我們呐。



    轉了一個小彎,我們就到了一個遊船特多的地方,那裏有個很大的溶洞,溶洞洞口高出河面兩丈有餘,洞口十分寬敞,溶洞兩邊的石壁上星光閃閃,既有撲朔迷離鐳射幻影,還有指引遊船深入溶洞的安全(應急)指路燈。因為我來玩過,對這溶洞還是很熟悉的,我就徑直的把船向溶洞的深處劃去。這溶洞的支岔是比較多的,越往裏面劃,燈光就越暗,我就叫秋彤擰亮租船時領的手電筒,趴在船頭給我照路。我就這麼東進個小溶洞、西鑽個小溶洞,一會就來到個“前無遊船燈光、後無划船槳聲”、燈光不甚明光亮的小溶洞裏。



    “哥,怎麼不劃呐?” 秋彤趴在船頭,擰著手電筒扭頭問我。



    “到啦……” 我讓遊船借著慣性緩緩的向前,一邊解開了皮帶。



    “這是什麼好去處呀,啥都沒有……” 秋彤貌似有些明知故問。



    我用手拍著秋彤的渾圓屁股:“怎麼會沒有啊……’好去處‘就在你這裏,快把屁股撅起來,讓哥……炫一下腰火” (炫腰火:方言  意指H  )。



    秋彤一點沒有扭捏,她把屁股慢慢撅起來,由我把她的褻褲褪到腿彎處。我把大雞巴在她白嫩的屁股蛋和陰戶上磨蹭著,不一會,她那屄屄裏就有了淫水,在昏暗的燈光下閃著微光。當我把雞巴慢慢插進去之後,她趴在船頭,緩緩扭動著腰肢,迎納著雞巴在她屄屄裏的緩慢抽抵,並扭頭對我說:“哥……你身體真好……姐真幸福哦……”我支吾的應著,漸漸加快了插抵的速度,這會卻是很快,就在秋彤的屄屄裏射出了濃濃的精液。



    當我們打掃完“戰場”,將遊船劃出溶洞時,那“兩口子”正在洞口外,見我們出來,夏日問我們:“裏面……有什麼好看的嗎?” 我說:“有”,我老婆的表姐就問:“是什麼?” 我說:“有人在裏面H,” 聽我這麼說,那“兩口子”就來勁了,直朝我們劃過來,還同聲問:“在哪兒?” 我把遊船從他們的船頭劃過,叫他們跟著我,就會看到剛才H男女的背影。那“兩口子”緊跟著我們的遊船,還在問:“在哪兒、在哪兒”,秋彤轉身沖我嬌嗔的說了句“討厭”,就羞赧的轉過身去,我見她耳朵後面都是紅雲。



    停船靠岸,我們就去午飯,飯後各自小睡一會,下午相約去逛“寶輪寺”古刹。“寶輪寺”乃佛門聖地,請修之所,我們雖非佛門中人,亦不敢造次,就無非是撞鐘擊磬,上香許下各自都不願說的心願。寺外是一條小街,有許多兜售“紀念品”的,我突然想到,我們兩對夫妻在此相“換”,亦屬有緣,俗話說,“千年修得同船渡,萬年修來共枕眠”,我與秋彤這三日的“夫妻”,雖未修上萬年,卻也何止幾千年的緣分?就決定買一件“禮輕情義重”的紀念品送她留念。我在這街上轉了一轉,就只勉強選中了一個“玉筆筒”,那“玉筆筒”通體翠綠,做工還算精美,中間筒體雕有花紋,兩邊是兩條騰飛的玉龍。本人對龍尤為崇拜,且不說龍能騰雲駕霧,上天入海,單就龍是我們祖先的圖騰,帝王稱真龍天子,我們稱龍的傳人來看,就足見龍在炎黃子孫中的分量。當我把“玉筆筒”送給秋彤,並說明日匆忙,恐無時間再尋紀念品之後,秋彤就對我說道:“哥,你等等,我也去選件紀念品”。



    不一會,秋彤就向我走來,把她選的紀念品遞給我,我一看,也是“玉筆筒”,只是那雕有花紋的筒體兩旁不是兩條飛龍,而是兩隻展翅飛翔的玉鳳。“好……好!” 我送她玉龍,她回送我玉鳳,很對等!很有意思。



    “哥……怎麼……你已經知道妹的……心之所想和意的所思了嗎?” 秋彤見我說好,就看著我微笑著問。好個秋彤,居然把我說的話都記得這麼清楚!聽秋彤這麼問,我才知道原來她還有深意。於是我大膽猜測,她一定把我們三日的“夫妻”,比著了“龍鳳呈祥”!我問她是不是?秋彤這一次沒有臉紅,看著我點了點頭。我知道,她現在不但接受了我的“直白”,她自己也“直白”多了。



    在回來的路上,我拿著秋彤送我的“玉鳳筆筒”,對秋彤說:“我們來做做文字遊戲,胡謅個對子什麼的,好嗎?” 她看著我,高興的點了點頭,我把手裏的“紀念品”看了一會,就說:“我就以你送我的”玉鳳筆筒“作上聯——丹鳳朝陽雙飛豔——我這裏的’丹‘,是指紅色的鳳冠,不是只有一隻鳳啊,我後面的’豔‘,是指顏色豔麗……”。因為是口說,不見文字,我就這麼做了點解釋。



    “啊……那……你的’陽‘在哪里?” 秋彤這“考官”還把關挺嚴,認真的很。



    “這個陽啊,不是個‘圓’的嗎?我就取了筆筒主題這個筒的橫切面……”



    我口裏雖然這麼說,心裏卻在想:秋彤啊,你怎麼還這麼老實,還這麼笨,這豎著的“筆筒”不就象男人豎著的“陽具”?我這裏的“丹鳳朝陽”是一語雙關,你只理解了我的一層意思,二層意思是暗指女人給男人做口活,你怎麼就沒懂起?但我不能說出來,這麼說出來,就會大刹秋彤正想著如何對出下聯的“風景”。



    秋彤也算是“才思敏捷” ,只想了一會,就有了下聯——“雙龍騰飛繞玉梁”。



    我這個改卷的也是很嚴的,只給了她60分。秋彤不服,問我為什麼扣這麼多,我說,我們是夫妻,我還手下留了情,不然,你會不及格滴。秋彤點頭承認,她對的是不太工整對仗……我說:你的“雙龍”對我的“丹鳳”非常好,“騰飛”對“朝陽”也將就(她是“動詞”對我的“動賓結構”,勉強Pass),但用“繞玉梁”對我的“雙飛豔”就太離譜,尤其是她只顧著“平仄”,把豎著的“柱”變成了橫著的“梁”;再者“玉”在這裏“直白”出來,也是不行的……



    “那……你對個……我聽聽……” 秋彤雖然服了我,但也沒有就輕易的放過我。我想了想說:“只要我的分高點,就算我贏啊,”秋彤點了點頭。哈哈,她又上當了……

於是,我第一步就力保分數持平,照用了秋彤的“雙龍騰飛”,自加60分;



    這時,看看離旅館近了,我也就沒有再多考慮,隨便說了——“雙龍騰飛入洞中”。



    秋彤一聽,“呵呵”大笑:“你這’入洞中‘,也不對’雙飛豔‘呀!還說要比我分高呢……”



    我一下拉住秋彤的手,不讓她繼續向前走,再走,就到旅館了。我說:兩條龍入一個洞,是不是只有一條一條的入?我這裏有個“暗一”對“明雙”;再者,我這樣是“寫實寓意”:“丹鳳朝陽雙飛豔”,“雙飛”你聽說過吧?是意指“兩女一男”的性交做愛;我對的“雙龍騰飛入洞中”,就是暗喻“兩男一女”的性交做愛,上下對仗工整,該得10分……



    我這麼抖出評分標準和公佈得分,早把秋彤鬧了的大紅臉,她直擂著我胸膛說:“哎呀,哥……你真壞……好……下流啊”。



    “非也、非也……我是色,但色是男人的英雄本色。我自詡自己色得有品位,就是’喜新不厭舊,風流不下流‘啊……”



    聽我說完,秋彤掙脫我的手,一邊向旅館跑,一邊不時回頭“恨”我幾眼,那模樣,真是“回顰一’恨‘百媚生”的迷人……



    本來,我們剛才在回來的路上做做文字遊戲,和在旅館前的那番胡謅,其實都是路上無聊和即興開開玩笑,根本就不能當真。我回到旅館,就不當回事的撂到了一邊。可秋彤卻貌似受到了一些“刺激”,不但不怎麼理我,還時而沉思,時而歎息,看她那樣,我也鑿實的心痛,但一時又找不到合適的言語安慰。晚飯時,她竟然還“違規”,把“換”出的老公拉到一邊去,“嘀嘀咕咕”了好久,貌似要對我要採取什麼“制裁”行動。哎,想到明天上午後,這場“換”的遊戲就要結束,我也就只有“以不變應萬變”,“聽天由命”、“泰然處之”。晚飯後,我哪里都不想去,蜷伏在標間的沙發上,玩玩手機裏的小遊戲。老婆的表姐

還以為我生了病,還過來問我到不到醫院去看醫生。我說,沒事的,我只想一個人安靜一會,你自己去找你的老公玩點快樂的,不要虧待了自己。老婆的表姐說,那兩口子都“違規”了,這會根本不見人影,不知道他們躲到了哪里……



    正說著,房門開了,秋彤和夏日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走在後面的夏日關上房門,秋彤很平靜的走到我面前,深情的看著我的眼睛說:“哥……我們都商量過了,你說的,我們都同意。”……



    “什麼……我說的……什麼?” 我說的廢話太多太多,我一時沒明白秋彤說的是什麼。



    雖然秋彤這時的臉已有些紅暈,但她還是那麼大方得體,用那兩泓蕩漾著漣漪的目光,注視著我有些迷茫的雙眼,我們眸目生輝,從她的目光裏,我“讀”出了“丹鳳朝陽”、“雙龍入洞”幾個字!



    “是嗎?真的……是嗎?” 我沒有說我“讀”出了什麼,很激動、很激動的當著夏日把秋彤抱在了懷裏。



    秋彤在我懷裏還在深情的望著我:“哥……是真的,我們都是從……內心的願意”……



   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邊跑邊對夏日喊道:“夏老弟我們……快開始!”











    第六章     全身而腿



    上章說到,我一把抱起秋彤就向衛生間跑,快到門口時,我才想到絕不能虧待了夏老弟。秋彤在我懷裏說的很清楚,他們是商量了的,都是從內心的願意。既是“他們”,當然就有夏老弟的份,我這麼只顧抱著“換”得的老婆去洗澡,把夏老弟撂到一邊,是不是有點那個……“重色輕友”的嫌疑?再說,我老婆的表姐也得有人抱呐,不抓緊時間一塊洗洗,一會怎麼3P、4P?



    我們四人脫得光條條的,擠在不大的衛生間匆忙的洗澡,浴缸中站的是我和秋彤,浴缸外是老婆的表姐和夏日,大家都急著要“用水”,一個淋浴蓬頭就這麼換來換去的,怎麼也換不過來,後來還是老婆的表姐擰開了洗面盆的熱水,才徹底解決了問題。



    匆匆浴罷之後,我們兩對“夫妻”分別上了兩張床,本來想擠在一張床的,又怕那床不怎麼結實。一上床,我就先給佳人秋彤做口活,才舔舐“原汁原味”沒多久呢,佳人就眉心不住的跳動,臉兒紅紅的輕聲直叫喚:“喲喲喲喲……好好好……好癢……”,那副貌似酥癢難禁的樣子,鑿實好迷人。誰知這時候,老婆的表姐來到我身邊,她推著我的身子,騷屄戳戳的對我說:“你看嘛,夏日這會還在搽藥,我可不想又象昨天那樣,找不到啥子感覺……”。我這才扭頭去看夏老弟,他這會正在把藥往龜頭上塗抹……暈啊,有我這“一柱擎天 ”,你夏日只是個配角,幹嗎還傻戳戳的去搽藥?等到你四十分鐘後才來參戰,恐怕就只有打掃戰場的份咯。哎……你自願要作“壁上觀”,我也奈你不何!



    我就叫秋彤起身讓我躺下,然後就叫老婆表姐和秋彤來給我“吹喇叭”,老婆的表姐到底要“老道”得多,秋彤才斜跪在床沿邊,身子的重心才向我雞巴移過來,老婆的表姐就搶先捉住了我的“弟弟”,兩片塗抹得豔豔的嘴唇,就在“弟弟”的光頭上咂裹起來……



    我老婆表姐的口活就是做的好,我就叫在一旁“搖旗呐喊”的秋彤“學著點”,這時的秋彤已經完全放開了,她用手輕捋著我的陰囊、按摩著我的睾丸,落落大方的說:“其實……我們也常這麼做……”。



    老婆的表姐正在給我做“深喉”呢,聽秋彤這麼說,就把“弟弟”讓給了秋彤。秋彤的舔裹還是比較熟練的,雙唇和柔舌的配合也沒話說,就是“深”的“度”還不夠……這也不能怪她,她老公夏老弟的雞巴是“試管型”的,龜頭不大,現在陡地給我這“香菇型”(學名香覃型)的大龜頭做“深喉”,又怎麼能“深”得下去?“深”了幾下,淚水都“深”出來了,還不住的幹嘔,實在不行,只得作罷。這時她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是什麼意思,不由得由衷的對我老婆的表姐說:“姐……還是你……行啊”。



    我正在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兩個美人的口活切磋,夏老弟已經來到床邊,正準備用手指去戳我老婆表姐的屄屄,我“厲聲”制止道:“不許碰!你才搽了藥的……” “我的藥是搽在龜頭上的,又沒……” “你的手指沾了藥!” “那我去洗洗……” “洗乾淨點哈,不然我老婆本來敏感的地方一會不敏感了,我可饒不了你……” 那夏老弟就“咚咚咚咚”的向衛生間跑去。



    老婆的表姐見我這麼顧她,她把我的“喇叭”吹得更加的嘹亮!



    也就在這時,我才發覺兩個美人“雙飛”的方向不和我意,我左右開弓不到她們渾圓的屁股,它們高高撅著的屁股和迷人的四條腿兒,都斜斜的在我雙腳那邊,我們三人現在的姿勢雖然也在飛,但就如“鷂式戰鬥機”那樣,我上半身孤零零的,叫我很不喜歡。



    於是我就叫她們換個方向,方便我用手玩她們的屄屄,她們就依了。這時夏老弟洗了手,“跺跺跺跺”來到床邊,徑直就來撫弄我老婆表姐的圓臀。我想他此刻的想法也如我一般,自己老婆就留著慢慢享用唄,要抓緊多弄弄別人的老婆……於是乎,我就從老婆表姐的屄屄裏抽出手指,把那片已經潮潤的“陣地”移交給了前來“接防”的夏老弟。



    夏老弟“接防”後,我的“工作重心”就漸漸偏移向秋彤一邊,我彎曲著上身,叫秋彤張開原本並膝跪著的雙腿,然後抬起靠近我上身的那只大腿,將頭鑽到了秋彤的陰戶下邊,一邊用手戳著她的屄屄,一邊又舔舐和砸吸她那屄縫和陰核。



    這時,我老婆的表姐貌似到了用“磨”來獲得高潮的時候,她從秋彤手裏“搶”過我的雞巴,翻身半蹲在我身邊,只對我說了一句:“我這會兒……好想磨了……噢”,就一手扶著我的雞巴,一手掰著“蝴蝶屄”坐了下來,才坐穩呢,就不但開始了“磨豆腐”,還同時搖起了“呼啦圈”,“呼啦”著我“弟弟”在她屄屄裏“轉圈圈”,幸虧“弟弟”的根根緊連著我,不然,我的“弟弟”就會齊根“呼啦”到老婆表姐的屄屄裏面去……

老婆表姐開始“磨”後,我就叫秋彤雙腿曲蹲在我雙腋兩側,撅著屁股繼續讓我舔她的小屄 ;秋彤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幾乎就坐在我頭上,我的柔舌一會裹住她的陰核咂吸,一會順著肉縫不停的舔舐,當她難禁酥癢時,她就將雙手撐在我的胸膛上,把撅著的屁股動來動去……不一會,就有一滴、兩滴……晶瑩剔透的蜜汁兒,從屄屄的下口涔了出來,我就一點一點的將那原汁原味蜜汁兒吸進嘴裏……



    老婆的表姐這麼賣勁的“磨”,我知道她的高潮會來得很快滴,於是我就對扭動著屁股的秋彤說:“你要好好看看,我老婆的表……現”。本來我要說“表姐”的,幸好來了個急轉彎。



    不用看——這會我也沒法看,我只能看到秋彤白嫩的屁股和菊花皺皺的屁眼——我就知道秋彤的眼睛是閉著的,女人喜歡閉著眼睛H ,並不一定都是害羞,閉著眼睛H才有足夠的遐想空間。但當我又說,“這就是你想學的那個姿勢”時,我又不用看,就知她看的很專注了,專注得竟忘了屄屄那酥癢難禁的感覺,沒有了扭動屁股的勃勃生機……這真是,好心沒得到好報,好泥巴沒打成好灶啊!



    我老婆表姐的這套“美女坐樁”,是很成“套路”的噢——她正坐,就是要我輕摘花芯;她前伏,就是要我擠壓陰道後壁和杵她幽徑;她後仰,就是要我磨檫陰道前壁、去杵那G點;她向右躐(注:“躐”本意是“超越” 我這裏是“躲閃” 土語),就是要我戳左,她向左鬣,就是要我戳右;她“妹妹”離開我一點點,就是要“弟弟”跟進窮追猛頂,她“妹妹”緊貼著我的恥骨,就是不要我再戳了、只是要我讓她“磨”……



    我老婆表姐的這番淋漓盡致的表演,把夏日和秋彤都看呆了,秋彤竟然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語:“天啦,這叫我怎麼學呀?”  我撫玩著秋彤的白嫩渾圓的大屁股說:“為夏老弟和你自己好,你不必學我老婆這麼花哨,就只學她後仰套坐和我那招後插式就夠了”。話一出口,我就覺得有些不妥: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為那樣她在主動的“肏”男人;而後插式那是夏日該學的,秋彤那時只有被動的遭“肏”的份。



    說到這個“肏”字,是很有主動性的啊,不象“泊來語”“性交做愛”那麼溫馨迷人。我有個“流氓”朋友去嫖妓。講好“肏”一回100的,結果他“肏”了那妓女兩次,卻分文不給,為何?他的理由是,他“肏”了那女的一次(男上女下式),那女的也“肏”了他一次(女上男下式),因此就“打炮”,互不相欠。所以我在前面說,“後仰套坐是秋彤該學的,因為那樣她在主動的”肏“男人”,是“有據可考”的。



    我說秋彤不必學我老婆的表姐這麼花哨,其實真是為他們夫妻以後的和諧性生活著想——夏老弟的身體不怎麼好,也不可能很快就壯起來,如果秋彤“兼收並蓄”,把我老婆表姐的招兒都學去,夏老弟就會更加的把持不住,極有可能還會每況日下,而正處青春的秋彤,就有可能比我老婆的表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在性生活上的要求越來越多,這且不是不但會毀了夏老弟,還會毀了這位漂亮少婦的“下半身”?



    我說到這裏,就想起了小時侯偷看的、我爺爺年輕時花“袁大頭”買的、後來老爸如獲至寶收藏的豎排版《金瓶梅》中的一首詩,詩曰:



    二八佳麗體似酥 腰間伏劍斬愚夫 雖然不見頭落地 早把君的骨髓枯。



    望身體不好或一時欠佳的朋友,切記!切記!



    有朋友會說,你在這裏寫H文,還要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你一定見過香煙上的“香煙有害健康”的溫馨提醒吧?它是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



    我們閒話打住,“故事”接著往下講:



    我老婆表姐全套的“美女坐樁”,這麼“坐”下來之後,不但有些香汗淋漓,並且她已經爽得高潮了一次,於是,我就叫她在一旁小歇片刻,然後叫秋彤“坐上來”實習實習……這秋彤其實也是個會幾手的主兒,但見她,輕抒不甚豐腴的手臂兒,用芊芊嫩蔥的手兒,夾著我硬得有些搏動的大雞巴,一邊掰開陰戶的兩片陰唇,一邊將淫水氾濫的屄屄口兒套在我的大龜上,然後才“噗嗤噗嗤”的慢慢地坐將下來,那感覺,實在是不比我老婆的表姐差多少……由於她比我老婆的表姐要年輕幾歲,沒事還喜歡練點“塑身操”,所以做“後仰套坐”時,後仰,小蠻腰就彎成一張弓,身子仰得很下;套坐,就坐得很慢而且較為有力……我的雞巴龜頭就杵在她陰道前壁的G點上下磨蹭,不一會,秋彤就居然被自己的“後仰套坐”舒服得高潮了一次!



    我就這麼在床上躺著,把雞巴交給兩個成熟而迷人的美豔女人,就由他們主動的“肏”我,一招看似我十分被動的“女上男下”的“美人坐樁”,就使她們先後享受了高潮,可我這時,還沒有欲射的感覺……但我又必須要抓緊著“射”,這是旅館,我們兩男兩女同室交媾,如被外人撞破,後果不堪設想!於是我就問夏老弟,還有多久能上,他看了看時候說,還有8分鐘,我在心裏說著“暈啊”,口裏就對他說:“哥在這裏……再教你們一招……‘一箭雙雕’如何?”



    我這話,是沖著他們三人說的。這招“一箭雙雕”,是我淫浸十數年“閉門造車”的“冥思苦想”,並觀看了無數的H影視,均未發現有人用過的獨門招式——但不久前,我已經發現西片有一男二女,“剽竊”了我尚未及時申請專利的“一箭雙雕”了——見他們三人都在說“好”,於是,我就叫兩個美人趴在床沿上,並叫夏老弟去床的另一側,與我對面站著,把兩個女人夾在中間,以便必要時替她們給點力。



    兩個女人倒也聽話,於是乖乖的並肩橫趴在床沿上。



“我不是要你們並肩趴,是要重疊的趴……” 我一邊道歉,一邊說明怎麼趴法,二女才恍然大悟。於是,老婆表姐在下,身子儘量放低;秋彤在上,上身微微抬起,夏老弟就扶著她(如果夏老弟那邊有牆,就不需人扶滴)使兩個女人的屁股緊密的重疊,我還調整了一下兩個女人趴伏是角度,使她們那兩個“雖存差異”但又“各有千秋”的屄屄,“精誠團結”的盡最大可能的“緊挨”在一起……然後,我就站在床邊用雞巴“仰射”這兩隻“母雕”……我在每個屄屄裏輪番“戳”上七、八下,當屄屄脹脹的感覺到爽時,我就抽出雞巴使屄屄頓覺空虛寂寞;當屄屄覺得寂寞難耐時,又輪到插入雞巴有了脹脹的爽……如此“周而復始”了十幾個回合,老婆表姐和秋彤就雙雙張開了小嘴,情不自禁的齊聲叫喚:“哎喲……好爽……好舒服……”!



    這種“一箭雙雕”式,我自認為比日本AV那些男優強多了,那些男優,總愛在並肩趴著的女優屁股後面,來回的跪著跑,那樣既累,又很沒面子;那能象我這樣雙腳不用移步,就用一根雞巴同時操爽了兩個屄屄!這樣的“一箭雙雕”,才顯出了中華男兒的“霸氣”。這正是——“一杆金槍上下翻,兩屄同時爽翻天;三人同聲齊叫好,絕非英雄僅少年!”



    這時剛好,夏老弟的上場時間已到了,我老婆表姐就玉體橫陳,張開雙腿迎納她“換”得的老公入港,我就用一招“後插式”——“隔山取火”的變異姿勢“彎弓搭箭”,直杵秋彤陰道前壁的G點,一邊杵還一邊提醒夏老弟“學著點”。秋彤被杵得嬌驅前移,上身前傾,夏老弟急忙用手扶著,往我的雞巴上送,我杵一下,他就用力回送一下,那根不甚敏感了的“試管”雞巴就在我老婆表姐的屄屄裏戳上一下……我們四人居然不用“一二、一二”的發號,就這樣步調一致的做著“動感傳遞”的體操,十來分鐘之後,我和夏老弟都在自己“換”得的老婆的屄屄裏,又步調一致的射出了精液……



    完事之後,我便叫夏老弟攜“老婆”速速回房去,並說出了我的擔心,二人連聲稱是。是夜,我們各自擁著“換”的老婆在各自的房間裏完成最後的“作業”不提。



    次日上午,我們都起的很晚,飯後相約在“坐愛楓林”那水吧包房裏進行最後一項活動——每人說一點自己的真實感受。在這個我們邁出第一步的地方,此刻我們都沒有心情再欣賞什麼風景。



    秋彤最先說,她說,在這三天的交換中,她覺得自己還做得很不夠好,還沒有象愛自己老公那樣去愛“新”老公,除了H和文學方面的交流,其他的瞭解都還沒起步——聽她的言下之意,貌似覺得“換”的時間還太短了;夏老弟說,他的體會是認識了身體的重要性,還一再感謝我教了他那個“壓練法”,還感謝我老婆的表姐給他推拿按摩和傳授了幾手自按穴位的手法,他大大增加了為自己也為家人(妻子、還尚無孩子)的信心;我老婆的表姐總是那麼“喜籮筐”的,她發言最簡短:“我要豐富……各種知識,要讓我老公……夜夜做新郎……”。



    最後是我說,也許是當頭兒當慣了,說感受也有點帶總結性,我說:“一。首先要感謝夏老弟和秋彤夫婦,你們是我遇到的難得的知音,使我堅定了對交換‘配偶’遊戲的看法,從出於‘高層次的愛’來參與‘換’,還是行得通的;二。 這次我們的‘換’總的來說還是很成功的,但也突破了我在認識上的禁區(主要是‘不能多人在同一個房間裏H’),那禁區也許是我自己在‘劃地為牢’,但我至今都認為它是‘罪與非罪’的分水嶺。還是那句話,我們都是凡人,有些事我們是把握不住的,不然,為什麼會有‘色膽包天’一說? 佛曰:‘佛是過來人,人是未來佛’,連法力無邊的‘佛’,都是人這麼‘跌倒、爬起、再跌倒、再爬起’這麼過來的,只要我們不‘故步自封’,不斷總結,不斷實踐,我相信,終有我們成‘佛’的那一天……”。



    金秋十月的正午陽光撒照在滿山紅遍的楓樹林上,一片金黃般的熠熠生輝,貌似我們“換”的前途一片燦爛輝煌!



    當我們去服務台退房時,那服務台的小姐正是國慶前我和老婆表姐去開房和預定房間的那個,也許是因我個高體鍵、相貌出眾,或是老婆表姐打扮時髦、分外妖嬈的緣故,她貌似印象特深,一個勁的盯著我和老婆表姐看。起初我還沒有什麼警覺,但當我留心地注意那服務台小姐的視線時。我才知道是我們四人的站位出了問題,此刻,秋彤站在我身邊,正含情默默地欣賞著我,她還用手挽著我的胳膊,就如一對即將分別的戀人那樣的依依不捨;我老婆的表姐自然正與夏老弟在一起,一邊說著話,還一邊在替夏老弟掏耳朵。



    一見這樣的錯位,不由我在心裏暗叫了一聲“糟糕”,就在這時,那服務小姐沖著我神秘一笑,問我道:“怎麼。你們換了?” “什麼換了?”我有些故作鎮靜。 她用嘴指了指老婆的表姐和我身旁的秋彤,我見她的確是認出我們換了女人,於是就笑著說:“是啊,我最潑煩陪老婆逛街,就換了喜歡陪女人逛街的朋友來陪我老婆逛街去;我朋友的老婆喜歡外國文學,我就陪她聊了一上午的《飄》和《紅與黑》……”



    那服務小姐一面把押金退我,一面不肖一顧地說:“哎呀,你以為我們懂不起?我們老闆說了的,不要輕易得罪客人,我們這是旅遊區,林子大了,什麼樣子的鳥都有,現在‘換’什麼的,還是非主流過嘛,等以後成主流了,就沒這麼吃香了……”



    她後面的話,我們誰都沒聽見,我們已經匆匆走出了旅館,上了一輛計程車,我才放下了一顆懸著的心。



    我和老婆的表姐先送夏日和秋彤去火車站,當列車開動時,我看到在秋彤眼眶裏遊歷了許久的淚水掉了下來,直到那列車在遠方消失之後,我和老婆的表姐才離開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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