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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玄幻仙俠](非原創)採花大帝——卷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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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q900627 於 2011-4-21 11:37 編輯

此文超長,共八卷,每卷十章,共八十章
所以看文時,要有心理準備



第三卷

第一章

  良久,小美叱責道:「你這淫賊,居然對我們閣主無禮,我殺了你。」只見她身形微閃,已自正廳

廊前飄落奇門八卦陣之中。我不由驚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

步,小美進入自己走了一輩子的陣式,竟然發現陣式大變。登時,濃雲密布,雷聲隆隆,駭得她驚呼著

抽身而退。而她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陣外,反而引發陣式。驟然間,山嶽齊崩,雷電交閃,小美本能

舉掌以抗,同時飛身閃避,卻是徒勞無功的在玫瑰花叢,茫無頭緒的打轉。

  何向晚見狀,急切道:「小美,你怎麼回事,怎會引動陣式?」它毫不考慮地縱身入陣,想為小美

解危。但是,她卻低估這座奇門陣,一進入陣中,他非但不見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風大作,飛沙走

石,吹得他雙目難睜,身形踉蹌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腳下竟是深崖裂縫,他本能的縱身而起,避開裂縫,但是,落地之後,無數的飛

刀利劍,倏而朝他電射而至,逼得她忙不疊以掌代刀,劈出淩厲的掌風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見何向晚困

陷花叢,莫名其妙忽而飛縱,忽而劈掌,已是累得滿頭大汗,猶未方休。

  我暗叫聲:「慘!」但更慘的事,還在後頭。紀青然和常弄歡以及慕容聽雨,眼見好友陷身陣內,

雖然感到奇怪,卻不敢稍緩救援,同時嬌喝著撲向陣內,她們早已了然於心的出陣路線。

  客人一動,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陣內,這一進陣,她們才發現眼前之陣,已非昔日

之陣,於是,驚叫、嬌叱聲此起彼落。陣式的發動引出更多紫軒閣所屬,她們全都一個勁兒想救人,卻

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陣中的會是自己人。於是,她們一個個就像欲救誤入流沙之人,卻反被拖入流沙之中

一般,除了在陣內辛苦地橫沖直撞或團團亂轉外,就是心驚膽顫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兒五女,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景象,驚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陣中做了手腳?」

  我搔搔後腦,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我只是想整整那個小兒科的娘們,誰叫

你們整個紫軒閣的人都進去瞎攪和。」

  德福惶然道:「王爺,快將陣式停止,否則準福晉她們定會脫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對

結果倒是很了解,大爺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廢話了,快動手救她們,要不然

你就沒有她們了。」我伸手道:「劍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劍,交給我,但見我揮手一掃,最近的一叢玫瑰花圃,驀地飛揚四散。陣內所有的

人,就在花叢毀去的同時,齊聲大噓口氣,停止漫無目標地攻擊,急促地喘息著。有些功力較差的人,

早已雙腿一軟,跌坐於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調勻呼吸,微愕地看著我,不帶希望問道:「我想敝閣的鎖鑰,奇門八卦陣,不會是

那麼湊巧,被王爺你所毀吧!」

  我想要強抑得意的表情,卻終於忍不住嘻笑顏開道:「對不起,閣主,我本來只是想讓你的奴婢見

識一下有內涵的陣式,誰知道┅┅你們全都心甘情願地撞進去打太極拳,呵呵┅┅」

  她強做鎮定地下達一連串的指示,而後,轉對小混道:「我總算見識到王爺的厲害,王爺瞞過了天

下人。」

  我輕笑道:「閣主,你不要太客氣了,大爺我在你面前,還有隱瞞的東西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爺

我喜歡什麼,如果你讓大爺我高興,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還有這裡你叫她們隨便收拾就好,等

我們聊完天,再來做個新布置如何?」

  何向晚頷首同意,轉身徑自走向正廳。我回頭道:「德福,你留在這裡,順便塤uo們收拾一下地方。」

  我接著壓低聲音道:「咱們這個下馬威,可給紫軒閣的娘們吃夠了苦頭,她們大概累得沒多少力氣

好搬東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這麼想呢!王爺你真是厲害,呵呵┅┅」

  我對他眨眨眼楮,這才拉著五女一起進入何向晚消失的廳內,小巧雅靜的花廳裡。何向晚高倨廳首

的貴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紀青然四人分別落坐於廳旁兩側的太師椅上。

  何向晚業已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恢復一派雍容,語調平和地問道:「王爺,你到底到奇門八卦

陣上動過什麼手腳,不但困住敝閣上下,聽說你竟能踏花而行,這簡直已超出奇門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麼會?閣主,是你們太小看奇門遁甲的奧妙,事實上我只不過是將大陣縮小,將一座

陣改成八十一座陣,如此而已!」何向晚輕聲呢喃道:「將大陣縮小,將一座陣改成八十一座陣?」她

忽然明白道:「你是說,你將天井中用以布陣的花叢,一一布陣成陣式?」

  我輕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點不通,一點就通,的確不很笨。」何向晚莞爾道:「可是還是

不夠聰明,你能不能將其中道理解釋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淩空渡陣?」

  「當然可以!」我傾著上身,說明道:「我趁著摘花的時候,將每一叢玫瑰花叢調整成一座小型的

奇門八卦陣。如此一來,天井中那座奇門八卦陣,就變成奇門八卦連環陣,它的本質並沒有改變,只是

陣式由簡化繁。自然其中隱藏的變化也由單純的八十一種,變成八十一個八十一種變化,一共就是六千

五百六十一種不同的陣式變化。因此,你一觸動陣式,樂子可就大了,這便是由大縮小,由簡化繁的基

本運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簡單,但是造成的效果,卻不下諸葛武侯的八陣圖。」

  我擺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陣圖的內容和陣式變化更深奧難解,至今,還沒有任

何一個人敢自誇能夠完全明了諸葛亮那座八陣圖,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

無來者!」

  玉玄子謔笑道:「呵!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老大你這混混,公開稱贊一個人,而且稱贊的如此誠心誠

意沒有但是補充,再扯他一記後腿。」

  我聳肩謔道:「反正諸葛亮這老兄已經作古,他再怎麼厲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較量,證明他比我

強,所以,我何不大方一點送他幾頂高帽子,更能顯出我有風度,人又謙虛呀!」

  玉玄子訕謔地嘲笑道:「你真惡騷(惡心加騷包)!」我呵呵一笑,接著道:「言歸正傳,至於我

為什麼能夠淩空虛渡陣,哈!這就是我比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來了,才剛說他胖,他還真的喘了,原來他的但是是要留在這時說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別難過,相公的這種惡習,我看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對他

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爺爺的,大爺我都沒聽過她叫我

星哥哥,你居然敢搶大爺我的稱呼,大爺我是你師傅,你居然對師娘無禮。還有大爺我說的可是實話,

孔明雖然厲害,可是從來沒有擺出一個必須從空中來往的陣式,這一點,我當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輕咳一聲,爾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惡心,我是你三個福晉的幹哥哥,雨

微如此的叫我,沒有錯,你差點嚇著她了。不過徒弟我正等著洗耳恭聽,師傅你如此偉大的陣式。」

  我輕哼道:「奶奶的,你師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師娘的,你居然害我嚇著她了,雨微,你沒有事吧,

你知道相公沒積口德,所以你包涵點。」雨微微笑的點頭答應,「相公,人家沒有嚇著,你繼續說吧!」

  我接著神氣活現道:「其實,淩空渡陣這件事簡單得不值得花腦筋去想,既然,奇門八卦陣有休、

生、傷、杜、景、死、驚、開這八道門路。連環陣自然也有,只是當我將陣式縮小放在花叢時,那麼本

來是生門的路線,就變成生門的落腳點。花叢之間那八十一處生門落腳點連接起來,就是出入奇門八卦

連環陣的生路所在,懂了沒有?」

  我滿意地環顧在場之人,臉上那種又驚奇又佩服的神情後,接著得意道:「這也是為什麼閣主你和

其它人自地面入陣,反而被困陣中的道理。因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想要腳踏實地過陣,

那才是真正自尋死路!」朷

  何向晚不禁歎贊連聲道:「的確是太高明了!誰會想得到布置於地面的陣式,生路竟是在花叢間半

空。」

  我大言不慚道:「所以說,大爺我是尊敬諸葛老兄,才會誠心誠意誇他一場,如果你們以為我會不

如他,那就是非常嚴重的一項錯誤。」

  玉玄子笑罵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想怎麼樣,要我們來個五體投地,高呼王爺

千歲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頂嘴了,看來這四個絕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讓你這個

像女人的人也發春了,老二,你敢不敢為了她們將你練習的」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不要了。」

  玉玄子聽了驚訝的看著她,而何向晚四人,聽到是必須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陽神」及「混元罡

氣」這兩門功夫,驚奇的看著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氣道:「老大,是你先報我的功夫的,誰不知道,

老大你早就將這兩門功夫練成,才和舒兒行房的,你居然騙我們,說是沒有練成。」

  「你爺爺的,我和舒兒行房,是因為大爺我受不了她對家僕的微笑,還有她本來就是大爺我的福晉

人選,和她行房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斜視的看著今天太多話的他。「可是,那年舒兒才┅┅才┅┅十

┅┅」

  沒有等他說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話太多了,在別人面前談論大爺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

現在還在說我寶貝的長短,你不要活了,還有,著話在練功房說說就算了,那裡沒有其它人,你今天對

著的人,可是一群,沒有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你不要臉,奶奶的,大爺我還要呢!」我眼中閃爍著算計

的目光,舒兒就知道他要倒黴了。

  「玉哥哥,你別在攻擊爺了,你今天的確反常,舒兒的私事,你不該說,再說那次我是自願的,爺

沒有逼我,爺從不做逼迫心愛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這次我不幫你了。」舒兒微笑的喝

著茶,溫柔的看著算計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聽,在看著笑的詭異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你

別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著,「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大爺我看你動了春心,

給你想好了一戶人家,包你滿意。」

  隨之我就對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許了人家,我要做媒,將我的手下嫁給你家小美。」

  話一出,全場大笑,就連從來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爺,你說錯了,應該是我家的小美嫁給

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給小美。」我明知故問:「還請姑娘在重復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給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應該一言九鼎,不會悔改才對,我也答應這門親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對待你夫人,別惹

她生氣,她發起威來是一頭河東獅,就連我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還要厲害

幾倍,不過我相信,你一定和閃電一樣厲害,將她制的服服貼貼的。」我邪氣的笑著,何向晚才明白過

來,我是在逗她的話,看到我將一只氣勢高傲的老鷹,鬥成一只小雞,她就明白我的無賴之名不是白混

的。

  她的奴婢小美,驚呆的還沒反應過來,「老大,你如果可以幫我練成」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

這兩門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讓她守寡一輩子呀?」我聽的將喝如的茶全噴出,「拷,原來你早就

看上,這個女人了,難怪今天這麼離譜,奶奶的你早說不就沒事了,想練成很簡單,舒兒也知道,要不

是舒兒塤u ㄐA 大爺我也練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兒,舒兒的臉微紅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話一出,眾女的臉都羞紅了,雨

微四女都給了我一記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鑽入地底。

  玉玄子驚奇的看著我,「原來你可以提前畢業,原來就用這招,難怪你會達到‘無極’之境,還幫

助舒兒也‘無極’之境,原來你用陰陽雙修大法,我也明白為什麼,每次在妓院都只聽到,女人的求饒

聲了,你用了禦女術,才讓我和冷冰以為你是怪物。」

  「拷,大爺對付三四個女人就要禦女術,那以後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麼,奶奶的,大爺我就

是怪物,你不服氣。」我沒好氣的說道,舒兒三女也對玉玄子搖頭,表示不要說了。玉玄子不服氣的趁

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褲腰帶,我的褲子的脫落,讓我的小天星呈現出來,在場的所有女子都驚訝於,

玉玄子的舉動,見到我那有一尺多長的怪物事,玉玄子都驚呼出聲。

  「拷,你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爺我在茅房裡可以脫給你看,你奶奶的,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的人

的面吧!你讓她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還有大爺我雖然早就沒有臉面了,你也沒有必要讓大爺我更沒臉。」

  我邊穿褲子,邊數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還好沒有讓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它的女人都是大爺我的女人,就不

用計較了。」我邊說,邊掃向何向晚四女,她們的臉還是微紅著,不過我可以斷定她們有人動心,紀青

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領教過,沒有想到我會更加好色。她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冤家,你就會調

侃人,我們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爺我就是敢要,別說你們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爺我將娶母女二人一塊娶,大爺我

也願意,只要是絕色美女。」我的話讓常弄歡有些,皺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與理會。

  我也發覺了,在紀青然的引見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歡,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為

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聽雨,還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見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

病,我見那男孩子對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興。

  「小兄弟,你想學功夫嗎?我教你如何,保證你馬上活蹦亂跳的,你要學嗎?」我非常期待的問著,

「我想學,可是我有病,弄歡姐姐說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麼病還沒有好,大爺我幫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時候,被一

個壞老頭打了一掌,就連弄歡姐姐都不知道是什麼掌法。」

  我將他的手攤開,為他把脈,我一把完,就問道:「慕容家和南宮家有仇嗎?」被我如此一問,就

連慕容聽雨都為之一怔,「我們是兩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顯赫,怎麼會有仇。」

  「那麼,就是說沒有仇,我說南宮太極連狗熊都不如,德福還說他是個大英雄,這小子的身上明明

挨的是經過故意改變的伏虎掌法,可以練到第九層的南宮家只有一人,那個老頭子的心機還真是不簡單,

他打到小子的會宗、外關、陽池、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輩子都是個廢人,好狠毒的算計,難怪現

在南宮家變的要比慕容家要強,小子你可要為你家爭氣了,大爺我會教你武功的。」

  聽到我的話,就連常弄歡都吃驚道:「怎麼我沒有想到,如此說來,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們練的

功都是陰柔的小奇的冰,要陽剛之氣的人。」說完看著我,我邪氣的笑著,「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爺

我早就陰陽融合了,你應該早那個還是童身的,不過找那個小美更好,我想那個像女人的不會拒絕,小

美的請求的。」

  何向晚和紀青然沒有想到她們所尊敬的南宮老爺,居然是個卑鄙小人,慕容聽雨見到我救了她弟弟,

芳心在顫抖,她來到我身邊,施禮道:「王爺對慕容家的大恩,聽雨一輩子都會記得的。」

  「姐,其實你可以讓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這麼有本事,他可以幫你的忙,你也不用這麼的累

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驕傲的人了。」他的話將我逗笑了,慕容聽雨被他說的滿面的通紅,

紀青然也在一邊「我說小姐們,你們還是先給小子治病,至於和大爺我的私事,慢慢在談有的是時間,

向晚,要你的奴婢去準備一下,也要小美去給玉玄子說,我今天還要給他們拜天地呢!」我的話一出,

就讓小美滿臉羞紅的出去了。

  時光在流逝,我們在外面等著結果,當玉玄子滿頭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亂跳的出來後,我就知道沒

事了,「老二,你今天還有力氣洞房嗎?大爺我準備給你拜堂成婚。」

  「有,我還有力氣,我可以成婚了,這樣看你以後還敢說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懶得理會了,他

以後有人管了,這麼大的一頭河東獅,有你受的。

  我們給他們準備了,一個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間,言歡、敬酒絲毫不讓須眉,直到醺

醉方才作罷,胡亂找間客房醺醺入睡,席罷、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會舒兒的反對,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無奈的看著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紀青然,忽然,

聽到有人在呻吟的聲音,聲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曖昧。

  紀青然辨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聲音越來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聲,竟然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她越聽越是奇怪,漸漸走近聲音的來源,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新婚洞房裡發出來。紀青然心想是不

是新人倆也喝醉了難過想嘔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紙,踮著腳往裡瞧。

  「嗄!」青然差點就叫出來,趕緊蹲下「唰!」一下,臉紅如火熱,心跳如急鼓。原來紀青然從洞

隙中看到,兩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禮,而且已經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呢。紀青然蹲下後滿臉羞紅,本來

想走開,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讓她躡手躡腳的起來繼續往裡瞧。

  只見玉玄子跟小美兩人都是赤身露體、身無寸縷的;小美仰身躺在床上;而玉玄子趴伏在她身上,

臀部一高一低的動著,那些呻吟、喘息聲就是在這樣的動作中發出來的。其實紀青然對這種事也是似懂

非懂,只是隱約知道這便是夫妻敦倫,也好象聽誰說過,女的會很痛苦┅┅紀青然若有所思的想:「難

怪小美會呻吟┅┅可是小美看起來不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啊┅┅」

  紀青然看到小美還一直把腰挺起來,讓兩人的下身互撞著,而發「啪!啪!」的拍打聲,只是兩人

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過上身卻瞧得一清二楚。玉玄子裸露著結實的胸膛,白皙的膚色因汗水而亮晶晶,

咬著牙根表好象很嚴肅,一只手撐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卻按在小美的胸部。

  紀青然看到玉玄子在揉搓小美的胸部時,不知名為什麼突然也覺得,自己的胸部有一點癢癢的,紀

青然不知不覺的也伸手揉著自己的豐乳,而且還覺得這樣搓揉還蠻舒服的。別看紀青然年才十七歲,她

的雙乳倒比快十九歲的小美豐滿,而且有一點點下垂,乳頭、乳暈也都比小美的大,這大概跟自己的身

材有關吧!

  紀青然剛剛要進入陶醉狀態時,突然聽見玉玄子跟小美兩人,同時發出急促的「啊!啊!」聲,紀

青然趕緊再瞧瞧發生甚麼事。只見玉玄子竟然軟趴在小美身上,兩人都呼吸急遽,而且還不停輕微的顫

抖。

  紀青然以為他倆發生甚麼意外,正想要進去救人,才又看到玉玄子「呼!」呼了一口氣,慢慢的起

身、下床,拿起床邊的布巾擦拭下身。紀青然才看到玉玄子胯下垂軟的一條,好象是「雞雞」,她的直

覺是沒有我的大。

  紀青然看到玉玄子又拿著布巾,回到床上幫小美擦拭下身,然後才吹燈睡覺。紀青然覺得甚麼也看

不到了,才又躡手躡腳的回房睡覺。她上床後才發覺下體竟然濕濕的,又好象癢癢的,遂把手伸到褲裙

裡面搔著。

  紀青然只覺得這樣搔揉陰部很舒服,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出是甚麼感覺,只是繼續搔著、

揉著┅┅古有吟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紀青然這些偷窺動情的動作,卻被我這色狼,一一看在眼裡。

第三卷

第一章

  良久,小美叱責道:「你這淫賊,居然對我們閣主無禮,我殺了你。」只見她身形微閃,已自正廳

廊前飄落奇門八卦陣之中。我不由驚叫道:「哎呀,你奶奶的,不可以。」但是,我的警告仍嫌稍晚一

步,小美進入自己走了一輩子的陣式,竟然發現陣式大變。登時,濃雲密布,雷聲隆隆,駭得她驚呼著

抽身而退。而她這一退,非但未能退出陣外,反而引發陣式。驟然間,山嶽齊崩,雷電交閃,小美本能

舉掌以抗,同時飛身閃避,卻是徒勞無功的在玫瑰花叢,茫無頭緒的打轉。

  何向晚見狀,急切道:「小美,你怎麼回事,怎會引動陣式?」它毫不考慮地縱身入陣,想為小美

解危。但是,她卻低估這座奇門陣,一進入陣中,他非但不見小美的影子,反而眼前狂風大作,飛沙走

石,吹得他雙目難睜,身形踉蹌直退。

  忽然,何向晚瞥及腳下竟是深崖裂縫,他本能的縱身而起,避開裂縫,但是,落地之後,無數的飛

刀利劍,倏而朝他電射而至,逼得她忙不疊以掌代刀,劈出淩厲的掌風相抗衡。所有的人只見何向晚困

陷花叢,莫名其妙忽而飛縱,忽而劈掌,已是累得滿頭大汗,猶未方休。

  我暗叫聲:「慘!」但更慘的事,還在後頭。紀青然和常弄歡以及慕容聽雨,眼見好友陷身陣內,

雖然感到奇怪,卻不敢稍緩救援,同時嬌喝著撲向陣內,她們早已了然於心的出陣路線。

  客人一動,其手下自然不敢稍有怠慢,立即同入陣內,這一進陣,她們才發現眼前之陣,已非昔日

之陣,於是,驚叫、嬌叱聲此起彼落。陣式的發動引出更多紫軒閣所屬,她們全都一個勁兒想救人,卻

未曾多想何以困陷陣中的會是自己人。於是,她們一個個就像欲救誤入流沙之人,卻反被拖入流沙之中

一般,除了在陣內辛苦地橫沖直撞或團團亂轉外,就是心驚膽顫地尖叫救命。

  琴心和舒兒五女,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景象,驚疑不定道:「相公,是不是你在陣中做了手腳?」

  我搔搔後腦,啼笑皆非道:「奶奶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子?我只是想整整那個小兒科的娘們,誰叫

你們整個紫軒閣的人都進去瞎攪和。」

  德福惶然道:「王爺,快將陣式停止,否則準福晉她們定會脫力而亡!」我佯笑道:「嘿嘿,你對

結果倒是很了解,大爺我也很心疼呀。」玉玄子催促道:「老大,你少廢話了,快動手救她們,要不然

你就沒有她們了。」我伸手道:「劍借我!」

  玉玄子抽出太阿劍,交給我,但見我揮手一掃,最近的一叢玫瑰花圃,驀地飛揚四散。陣內所有的

人,就在花叢毀去的同時,齊聲大噓口氣,停止漫無目標地攻擊,急促地喘息著。有些功力較差的人,

早已雙腿一軟,跌坐於地,累得不成人形。

  良久,何向晚調勻呼吸,微愕地看著我,不帶希望問道:「我想敝閣的鎖鑰,奇門八卦陣,不會是

那麼湊巧,被王爺你所毀吧!」

  我想要強抑得意的表情,卻終於忍不住嘻笑顏開道:「對不起,閣主,我本來只是想讓你的奴婢見

識一下有內涵的陣式,誰知道┅┅你們全都心甘情願地撞進去打太極拳,呵呵┅┅」

  她強做鎮定地下達一連串的指示,而後,轉對小混道:「我總算見識到王爺的厲害,王爺瞞過了天

下人。」

  我輕笑道:「閣主,你不要太客氣了,大爺我在你面前,還有隱瞞的東西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爺

我喜歡什麼,如果你讓大爺我高興,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還有這裡你叫她們隨便收拾就好,等

我們聊完天,再來做個新布置如何?」

  何向晚頷首同意,轉身徑自走向正廳。我回頭道:「德福,你留在這裡,順便塤uo們收拾一下地方。」

  我接著壓低聲音道:「咱們這個下馬威,可給紫軒閣的娘們吃夠了苦頭,她們大概累得沒多少力氣

好搬東西。」德福咧嘴笑道:「我也是這麼想呢!王爺你真是厲害,呵呵┅┅」

  我對他眨眨眼楮,這才拉著五女一起進入何向晚消失的廳內,小巧雅靜的花廳裡。何向晚高倨廳首

的貴妃椅,我和五女居左,紀青然四人分別落坐於廳旁兩側的太師椅上。

  何向晚業已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恢復一派雍容,語調平和地問道:「王爺,你到底到奇門八卦

陣上動過什麼手腳,不但困住敝閣上下,聽說你竟能踏花而行,這簡直已超出奇門遁甲之所能。」

  我笑道:「怎麼會?閣主,是你們太小看奇門遁甲的奧妙,事實上我只不過是將大陣縮小,將一座

陣改成八十一座陣,如此而已!」何向晚輕聲呢喃道:「將大陣縮小,將一座陣改成八十一座陣?」她

忽然明白道:「你是說,你將天井中用以布陣的花叢,一一布陣成陣式?」

  我輕笑道:「不愧是才智仙女,不點不通,一點就通,的確不很笨。」何向晚莞爾道:「可是還是

不夠聰明,你能不能將其中道理解釋得更清楚些,何以你能淩空渡陣?」

  「當然可以!」我傾著上身,說明道:「我趁著摘花的時候,將每一叢玫瑰花叢調整成一座小型的

奇門八卦陣。如此一來,天井中那座奇門八卦陣,就變成奇門八卦連環陣,它的本質並沒有改變,只是

陣式由簡化繁。自然其中隱藏的變化也由單純的八十一種,變成八十一個八十一種變化,一共就是六千

五百六十一種不同的陣式變化。因此,你一觸動陣式,樂子可就大了,這便是由大縮小,由簡化繁的基

本運用。」

  何向晚不由得佩服道:「手法、道理都很簡單,但是造成的效果,卻不下諸葛武侯的八陣圖。」

  我擺手不同意道:「奶奶的,差多,差多!八陣圖的內容和陣式變化更深奧難解,至今,還沒有任

何一個人敢自誇能夠完全明了諸葛亮那座八陣圖,這就是孔明高竿的地方,簡直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

無來者!」

  玉玄子謔笑道:「呵!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老大你這混混,公開稱贊一個人,而且稱贊的如此誠心誠

意沒有但是補充,再扯他一記後腿。」

  我聳肩謔道:「反正諸葛亮這老兄已經作古,他再怎麼厲害也不能爬出棺材找我較量,證明他比我

強,所以,我何不大方一點送他幾頂高帽子,更能顯出我有風度,人又謙虛呀!」

  玉玄子訕謔地嘲笑道:「你真惡騷(惡心加騷包)!」我呵呵一笑,接著道:「言歸正傳,至於我

為什麼能夠淩空虛渡陣,哈!這就是我比諸葛亮高明的地方!」

  玉玄子故作呻吟道:「又來了,才剛說他胖,他還真的喘了,原來他的但是是要留在這時說明!」

  雨微安慰道:「玉哥哥,你別難過,相公的這種惡習,我看他一輩子都不可能改得了,你何苦對他

抱有幻想。」

  我瞪眼叫道:「奶奶的,玉玄子,你居然敢要雨微叫你玉哥哥,你爺爺的,大爺我都沒聽過她叫我

星哥哥,你居然敢搶大爺我的稱呼,大爺我是你師傅,你居然對師娘無禮。還有大爺我說的可是實話,

孔明雖然厲害,可是從來沒有擺出一個必須從空中來往的陣式,這一點,我當然比他高明。」

  玉玄子輕咳一聲,爾雅催道:「老大,算我求你,不要如此的惡心,我是你三個福晉的幹哥哥,雨

微如此的叫我,沒有錯,你差點嚇著她了。不過徒弟我正等著洗耳恭聽,師傅你如此偉大的陣式。」

  我輕哼道:「奶奶的,你師父我可是非常心疼你師娘的,你居然害我嚇著她了,雨微,你沒有事吧,

你知道相公沒積口德,所以你包涵點。」雨微微笑的點頭答應,「相公,人家沒有嚇著,你繼續說吧!」

  我接著神氣活現道:「其實,淩空渡陣這件事簡單得不值得花腦筋去想,既然,奇門八卦陣有休、

生、傷、杜、景、死、驚、開這八道門路。連環陣自然也有,只是當我將陣式縮小放在花叢時,那麼本

來是生門的路線,就變成生門的落腳點。花叢之間那八十一處生門落腳點連接起來,就是出入奇門八卦

連環陣的生路所在,懂了沒有?」

  我滿意地環顧在場之人,臉上那種又驚奇又佩服的神情後,接著得意道:「這也是為什麼閣主你和

其它人自地面入陣,反而被困陣中的道理。因為根本上,我就不曾在地面布置出路,想要腳踏實地過陣,

那才是真正自尋死路!」朷

  何向晚不禁歎贊連聲道:「的確是太高明了!誰會想得到布置於地面的陣式,生路竟是在花叢間半

空。」

  我大言不慚道:「所以說,大爺我是尊敬諸葛老兄,才會誠心誠意誇他一場,如果你們以為我會不

如他,那就是非常嚴重的一項錯誤。」

  玉玄子笑罵道:「老大,少在那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還想怎麼樣,要我們來個五體投地,高呼王爺

千歲不成?」

  我逗弄地笑道:「奶奶的,你居然今天敢和我頂嘴了,看來這四個絕色佳人的魅力不小,讓你這個

像女人的人也發春了,老二,你敢不敢為了她們將你練習的」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不要了。」

  玉玄子聽了驚訝的看著她,而何向晚四人,聽到是必須一生,都是童身的「九元陽神」及「混元罡

氣」這兩門功夫,驚奇的看著玉玄子,玉玄子也不服氣道:「老大,是你先報我的功夫的,誰不知道,

老大你早就將這兩門功夫練成,才和舒兒行房的,你居然騙我們,說是沒有練成。」

  「你爺爺的,我和舒兒行房,是因為大爺我受不了她對家僕的微笑,還有她本來就是大爺我的福晉

人選,和她行房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斜視的看著今天太多話的他。「可是,那年舒兒才┅┅才┅┅十

┅┅」

  沒有等他說完,我就道:「小子你今天的話太多了,在別人面前談論大爺我的私事,你就犯了大忌,

現在還在說我寶貝的長短,你不要活了,還有,著話在練功房說說就算了,那裡沒有其它人,你今天對

著的人,可是一群,沒有出閣的黃花大閨女。你不要臉,奶奶的,大爺我還要呢!」我眼中閃爍著算計

的目光,舒兒就知道他要倒黴了。

  「玉哥哥,你別在攻擊爺了,你今天的確反常,舒兒的私事,你不該說,再說那次我是自願的,爺

沒有逼我,爺從不做逼迫心愛人的事,除非迫不得已,你明知故犯,這次我不幫你了。」舒兒微笑的喝

著茶,溫柔的看著算計玉玄子的我。

  玉玄子一聽,在看著笑的詭異的我,「老大,我今天是在和你開玩笑,我怕以後都沒有機會了,你

別整我,我看到你的笑就害怕。」玉玄子哀求著,「哼!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大爺我看你動了春心,

給你想好了一戶人家,包你滿意。」

  隨之我就對何向晚道:「不知姑娘的奴婢小美,可許了人家,我要做媒,將我的手下嫁給你家小美。」

  話一出,全場大笑,就連從來都不笑的何向晚都笑了,「王爺,你說錯了,應該是我家的小美嫁給

你的手下,而不是他嫁給小美。」我明知故問:「還請姑娘在重復一便。」

  何向晚依言道:「是我家小美嫁給你的手下玉公子。」

  「好姑娘應該一言九鼎,不會悔改才對,我也答應這門親事,老二,你要好好的對待你夫人,別惹

她生氣,她發起威來是一頭河東獅,就連我這個見多識廣的人,都有些害怕,她比我老姐明月還要厲害

幾倍,不過我相信,你一定和閃電一樣厲害,將她制的服服貼貼的。」我邪氣的笑著,何向晚才明白過

來,我是在逗她的話,看到我將一只氣勢高傲的老鷹,鬥成一只小雞,她就明白我的無賴之名不是白混

的。

  她的奴婢小美,驚呆的還沒反應過來,「老大,你如果可以幫我練成」九元陽神「及」混元罡氣「

這兩門功夫,我就娶,要不然你要讓她守寡一輩子呀?」我聽的將喝如的茶全噴出,「拷,原來你早就

看上,這個女人了,難怪今天這麼離譜,奶奶的你早說不就沒事了,想練成很簡單,舒兒也知道,要不

是舒兒塤u ㄐA 大爺我也練不成。」

  所有的人都看向舒兒,舒兒的臉微紅道:「只要多行房就行了。」話一出,眾女的臉都羞紅了,雨

微四女都給了我一記白眼,小美更是羞的恨不得,鑽入地底。

  玉玄子驚奇的看著我,「原來你可以提前畢業,原來就用這招,難怪你會達到‘無極’之境,還幫

助舒兒也‘無極’之境,原來你用陰陽雙修大法,我也明白為什麼,每次在妓院都只聽到,女人的求饒

聲了,你用了禦女術,才讓我和冷冰以為你是怪物。」

  「拷,大爺對付三四個女人就要禦女術,那以後我娶更多的女人,那要用什麼,奶奶的,大爺我就

是怪物,你不服氣。」我沒好氣的說道,舒兒三女也對玉玄子搖頭,表示不要說了。玉玄子不服氣的趁

我不注意下,解下了我的褲腰帶,我的褲子的脫落,讓我的小天星呈現出來,在場的所有女子都驚訝於,

玉玄子的舉動,見到我那有一尺多長的怪物事,玉玄子都驚呼出聲。

  「拷,你這像女人的,你要看大爺我在茅房裡可以脫給你看,你奶奶的,沒有必要當著這麼多的人

的面吧!你讓她們以後如何出去見人,還有大爺我雖然早就沒有臉面了,你也沒有必要讓大爺我更沒臉。」

  我邊穿褲子,邊數落他,他也不好意思的道歉。

  「奶奶的,算了,還好沒有讓外人看到,反正出了你老婆外,其它的女人都是大爺我的女人,就不

用計較了。」我邊說,邊掃向何向晚四女,她們的臉還是微紅著,不過我可以斷定她們有人動心,紀青

然知道我的好色,以前她就領教過,沒有想到我會更加好色。她嫵媚的橫了我一眼,「冤家,你就會調

侃人,我們是江湖中人,你都敢要。」

  「奶奶的,大爺我就是敢要,別說你們是江湖中人,就算是要大爺我將娶母女二人一塊娶,大爺我

也願意,只要是絕色美女。」我的話讓常弄歡有些,皺眉,但是她知道我的好色,所以也就不與理會。

  我也發覺了,在紀青然的引見下,我才知道她就是「妙手仙子」常弄歡,在何向晚之上,而另以為

居然是慕容家的小姐,「天山仙子」慕容聽雨,還有她的弟弟慕容奇。我見到那男孩子,就知道他有重

病,我見那男孩子對我非常的崇拜,就非常的高興。

  「小兄弟,你想學功夫嗎?我教你如何,保證你馬上活蹦亂跳的,你要學嗎?」我非常期待的問著,

「我想學,可是我有病,弄歡姐姐說要等病好了才可以。」

  「他娘的,你的什麼病還沒有好,大爺我幫你治。」我走上前去,「大哥哥,我很小的時候,被一

個壞老頭打了一掌,就連弄歡姐姐都不知道是什麼掌法。」

  我將他的手攤開,為他把脈,我一把完,就問道:「慕容家和南宮家有仇嗎?」被我如此一問,就

連慕容聽雨都為之一怔,「我們是兩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非常的顯赫,怎麼會有仇。」

  「那麼,就是說沒有仇,我說南宮太極連狗熊都不如,德福還說他是個大英雄,這小子的身上明明

挨的是經過故意改變的伏虎掌法,可以練到第九層的南宮家只有一人,那個老頭子的心機還真是不簡單,

他打到小子的會宗、外關、陽池、這三出穴道上,是希望他一輩子都是個廢人,好狠毒的算計,難怪現

在南宮家變的要比慕容家要強,小子你可要為你家爭氣了,大爺我會教你武功的。」

  聽到我的話,就連常弄歡都吃驚道:「怎麼我沒有想到,如此說來,他的病可以治,可是我們練的

功都是陰柔的小奇的冰,要陽剛之氣的人。」說完看著我,我邪氣的笑著,「美人,你不要看我,大爺

我早就陰陽融合了,你應該早那個還是童身的,不過找那個小美更好,我想那個像女人的不會拒絕,小

美的請求的。」

  何向晚和紀青然沒有想到她們所尊敬的南宮老爺,居然是個卑鄙小人,慕容聽雨見到我救了她弟弟,

芳心在顫抖,她來到我身邊,施禮道:「王爺對慕容家的大恩,聽雨一輩子都會記得的。」

  「姐,其實你可以讓大哥哥做我的姐夫,大哥哥這麼有本事,他可以幫你的忙,你也不用這麼的累

了,他如果是我姐夫,我就是天下最驕傲的人了。」他的話將我逗笑了,慕容聽雨被他說的滿面的通紅,

紀青然也在一邊「我說小姐們,你們還是先給小子治病,至於和大爺我的私事,慢慢在談有的是時間,

向晚,要你的奴婢去準備一下,也要小美去給玉玄子說,我今天還要給他們拜天地呢!」我的話一出,

就讓小美滿臉羞紅的出去了。

  時光在流逝,我們在外面等著結果,當玉玄子滿頭大汗,而那小子活蹦亂跳的出來後,我就知道沒

事了,「老二,你今天還有力氣洞房嗎?大爺我準備給你拜堂成婚。」

  「有,我還有力氣,我可以成婚了,這樣看你以後還敢說我是不男不女的。」我也懶得理會了,他

以後有人管了,這麼大的一頭河東獅,有你受的。

  我們給他們準備了,一個盛大的婚宴,喜宴中玉玄子穿梭席間,言歡、敬酒絲毫不讓須眉,直到醺

醉方才作罷,胡亂找間客房醺醺入睡,席罷、人散、更深。

  我就不理會舒兒的反對,要看玉玄子的洞房,雨微也無奈的看著我,而在外面散心的紀青然,忽然,

聽到有人在呻吟的聲音,聲音好象很痛苦,又好象生了重病,嗯嗯哎哎的又很曖昧。

  紀青然辨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聲音越來越清楚,不但有女人的呻吟聲,竟然還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她越聽越是奇怪,漸漸走近聲音的來源,才發現聲音竟然是從新婚洞房裡發出來。紀青然心想是不

是新人倆也喝醉了難過想嘔吐,好奇的走到窗外,用手指戳破窗紙,踮著腳往裡瞧。

  「嗄!」青然差點就叫出來,趕緊蹲下「唰!」一下,臉紅如火熱,心跳如急鼓。原來紀青然從洞

隙中看到,兩位新人正在行周公之禮,而且已經到了緊鑼密鼓的階段呢。紀青然蹲下後滿臉羞紅,本來

想走開,可是好奇心的催促,又讓她躡手躡腳的起來繼續往裡瞧。

  只見玉玄子跟小美兩人都是赤身露體、身無寸縷的;小美仰身躺在床上;而玉玄子趴伏在她身上,

臀部一高一低的動著,那些呻吟、喘息聲就是在這樣的動作中發出來的。其實紀青然對這種事也是似懂

非懂,只是隱約知道這便是夫妻敦倫,也好象聽誰說過,女的會很痛苦┅┅紀青然若有所思的想:「難

怪小美會呻吟┅┅可是小美看起來不像是很痛苦的樣子啊┅┅」

  紀青然看到小美還一直把腰挺起來,讓兩人的下身互撞著,而發「啪!啪!」的拍打聲,只是兩人

的下身看不大清楚,不過上身卻瞧得一清二楚。玉玄子裸露著結實的胸膛,白皙的膚色因汗水而亮晶晶,

咬著牙根表好象很嚴肅,一只手撐在床上,另外一只手卻按在小美的胸部。

  紀青然看到玉玄子在揉搓小美的胸部時,不知名為什麼突然也覺得,自己的胸部有一點癢癢的,紀

青然不知不覺的也伸手揉著自己的豐乳,而且還覺得這樣搓揉還蠻舒服的。別看紀青然年才十七歲,她

的雙乳倒比快十九歲的小美豐滿,而且有一點點下垂,乳頭、乳暈也都比小美的大,這大概跟自己的身

材有關吧!

  紀青然剛剛要進入陶醉狀態時,突然聽見玉玄子跟小美兩人,同時發出急促的「啊!啊!」聲,紀

青然趕緊再瞧瞧發生甚麼事。只見玉玄子竟然軟趴在小美身上,兩人都呼吸急遽,而且還不停輕微的顫

抖。

  紀青然以為他倆發生甚麼意外,正想要進去救人,才又看到玉玄子「呼!」呼了一口氣,慢慢的起

身、下床,拿起床邊的布巾擦拭下身。紀青然才看到玉玄子胯下垂軟的一條,好象是「雞雞」,她的直

覺是沒有我的大。

  紀青然看到玉玄子又拿著布巾,回到床上幫小美擦拭下身,然後才吹燈睡覺。紀青然覺得甚麼也看

不到了,才又躡手躡腳的回房睡覺。她上床後才發覺下體竟然濕濕的,又好象癢癢的,遂把手伸到褲裙

裡面搔著。

  紀青然只覺得這樣搔揉陰部很舒服,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但又說不出是甚麼感覺,只是繼續搔著、

揉著┅┅古有吟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紀青然這些偷窺動情的動作,卻被我這色狼,一一看在眼裡。

第三章

  外面陽光普照,我已經早早的起床了,雨微三女因為昨天晚上操勞過度,都不肯起床。就連早餐都

是由我服侍的,雨微請求柳涵英和鳴鳳陪我,沒想到她們會答應。

  我要鳴鳳陪三女,而要柳涵英陪我到紀青然的房間去看紀青然,當她一進入房內,看到繡發散亂,

面帶微笑的紀青然時,她微微一怔,當她見到床上隨處可見的落紅和「穢物」時她可以斷定,我昨天晚

上一定將她狠整了。「爺,你居然將紀姑娘也┅┅」

  她無法將話說全,在我邪氣的目光下,我毫無預告的將她摟住,將她壓在牆上,以迅雷不及掩耳的

動作,「滋!」的一聲,狠狠地吻了柳涵英的香唇,然後呵笑著逃開。「是你引誘我,我實在忍不住了,

得罪之處,寶貝你多多包涵,爺我只會對絕色美人如此,在你還沒答應要嫁我時,爺我只好先要些甜頭。」

  柳涵英被我逗的滿臉通紅,她橫了我嫵媚的一眼,道:「如果,人家答應嫁你,你是不是也會向對

待紀姑娘一樣,對待人家。」

  我一聽哈哈大笑,「寶貝,被吃醋,你如果不願意先上車後補票的方式,我可以先買票後上車,反

正也只是先後問題,大爺我怕你嘗到甜頭後,你恐怕就後悔了。」被我如此大膽的話挑逗,柳涵英有些

吃不消,她嬌叱道:「爺,人家答應要嫁你,你想怎樣就怎樣,這該滿意了吧!」我聽的大叫滿意。

  看到還在熟睡的紀青然,我還真的有些擔心,我和涵英就在她屋外的涼亭中聊天,此時何向晚和慕

容聽雨以及常弄歡,一起來找紀青然,涵英開口道:「幾位還是不要進去了,昨晚,我們的好爺,就和

青然姐姐洞房了,現在還在夢鄉之中,幾位還是到這裡,先和我們喝茶聊天的好。」

  何向晚驚訝於我的速度之快,也驚奇於,紀青然居然會答應我的要求,三女也過來和我們一起喝茶,

「未來姐夫,你在這裡,害我好找。」慕容奇的聲音響起,他的這句話,讓我將喝的茶全部的噴出,「

奶奶的,連喝茶都要受嚇,大爺我是很倒黴的了。」

  「姐夫,你說過教我武功的,我要學。」慕容奇在我的懷中撒嬌,著實讓我渾身顫抖,「小子,你

爺我懷裡只能躺,絕色美女,你給我站好,讓大爺我想想,教你什麼好。」我將他拉到一邊,對他說道,

慕容小奇非常好奇,我的思維與很多人都不一樣。

  我仔細的看了看他,問道:「小子,你是喜歡使劍還是舞刀。」慕容奇思索片刻,道:「我要舞刀,

不過我沒有刀。」

  「你沒有,大爺我有,不過好刀還只有一把了,另一把大爺我,給了現在成為大爺我,姐夫的冷冰

了。他的那把刀是當年多爾滾收集的,由一個鐵盒裝著,鐵盒裡還有一層木質內匣,木匣中,紅綾襯底,

上面端端正正放著一柄刀和一本刀譜。蛟皮刀鞘,純金護檔,金絲密纏的刀柄上,用珊瑚嵌著四個字:

「胭脂寶刀」。刀譜卻僅只薄薄數頁,封面寫著:「大神八刀」。所以小子,你不可練習它了,不過

我的還有一把刀,比之還要厲害,是一把墨玉為柄、黑鯊皮鞘,形式古樸穩重的黝黑長刀,它叫「凝魂

寶刀」,不知道你是否滿意。」

  我的話讓何向晚她們驚訝,她們都驚奇的看著我,擁有這兩柄失傳幾百年的東西,就可以天下無敵

了,而這個人不但擁有了,還練習會了,這天下有誰是他的對手。「姐夫,我就要這把刀,我就要練習

刀法,好威風呀?」慕容奇開心的跳著,逗的我哈哈大笑。

  「如果他要學賭技就好了,大爺我的賭技可是天下無雙的。對呀,大爺我好久沒賭了,現在都心口

癢癢的。」我的話引來四女的反對,見到她們不高興,我只好不去了,乖乖的教這小子練習刀法。

  「小子,在大爺教你刀法之前,還是先給你打通仁督二脈的好,你要你的弄歡姐姐,將她的金針借

我用一下如何?」我邪氣的對他眨眨眼,果然常弄歡將隨身帶著的金針借了出來。

  依照我的指示,慕容奇脫掉他那一身華麗的衣服,在涼亭中盤膝而坐,五心向天,收攝紛亂的思緒,

逐漸澄靜靈臺,準備接受我。

  我眼見小奇已然進入情況,滿意的微微一笑,兀自盤坐在小奇對面。只見我右手輕揚,金光微閃,

一枚金針,赫然沒入小奇的氣海穴,只留下不足一寸的針身在火光照映下閃著微亮光芒。

  須知「氣海穴」為人體氣血的總匯之處,亦即所謂的丹田。此穴乃是人身重穴,凡是練武之人無不

知道,這氣海一破,不論武功如何高強之人,都會因為無法聚氣提力變得與常人無異。而我竟能毫不猶

豫探針直下此穴,這豈能不令人大吃一驚,暗捏冷汗?

  一針刺下,我凝重地臉色不可察覺的微微放松,可見我對自己如此大膽的下針也不是全然的毫無所

謂。他小心的觀察著小奇,見其沒有異狀之後,於是篤定地雙手連揚。只見一排金針,由陰交、神關、

水分、下脘、建裡、中脘、上脘、巨關、鳩尾、中庭、膻中、玉堂、紫宮、華蓋、璇璣、天突、廉泉、

承漿,自下而上,直走胸腹的正中線,終達下唇,插遍小奇任脈一十八大穴。

  我下完任脈一十八針之後,身形微閃,繞向小奇身後。他雙手再揚,對準小奇督脈重穴,由背部正

中的陽關、命門、懸樞、脊中、筋縮、至陽、靈臺、神道、身柱、陶道、大椎等穴下針。然後,我右手

持針神色慎重,緩緩地將手中金針撚入小奇頭頂的百會穴、前頂穴、神庭穴、上星穴和聰會穴。

  下完最後五針,我已經出了一身大汗,整個人彷佛剛從水中被撈出來般全身濕透。閉著眼,我輕噓

一聲,抹去滿面汗漬。緊接著將一顆暗紅色藥丸塞入小奇口中,之後,我突然繞著小奇團團而轉,雙手

或掌或指,忽拍忽點,遍擊小刀的奇經八脈和全身三百六十余正穴。

  此時,不但我渾身是汗,就連小奇亦是汗如雨下。小奇的臉色更隨著我的拍擊,倏白倏紅交相閃現。

  但是不論小奇的臉色是紅是白,光從他扭曲的表情和抽搐的筋肉就可以知道,此刻他正在承受著無

比痛苦的折磨。

  如此大約經過一個多時辰之久,我忽然大喝一聲,雙掌猝抓,小奇身上三十余枚長短不一的金針,

悉數被我拔除。

  就在金針離體的旁災,小奇感覺到一股暖流起自丹田。不久,這股暖流力道逐漸加強、加大,澎湃

地湧向他全身穴道。驚喜中,小奇非常清楚自己身上的經脈已被打通。

  「氣貫三車,過五庭,行任督,遊走十二重樓,運轉三十六周天┅┅。」就在小奇驚喜逾恆之際,

他身後傳來我嘶啞的聲音。小奇立刻警覺地收攝心神,帶動適才恢復的內力運行於全身,漸漸進入物我

兩忘的境界┅┅。

  而在一邊的我,此時我已是氣喘籲籲的,喝了口慕容聽雨遞給我的茶。「奶奶的,沒有功力的人就

是累人,今天輪到大爺我要向舒兒她們要休戰了,要不然以一敵死,大爺我不累死才怪。」

  「呦,老大你也有要休戰的時候,我說你功力退步了,你硬是不信,你看你居然累成這樣。」玉玄

子在一邊嘲笑著我,這可真是讓我發火了,我一晃的功夫就到達玉玄子面前,將隨手在桌上拿到的糕點,

塞入他口中,後又迅速的返回,悠閒的坐在四女身邊喝茶。

  四女的眼光驚訝的看著我,我的動作快的她們根本無法反應過來,「‘神形魅影’,老大你居然使

用這門功夫對我,你說過不會使用它讓我傷心的。」玉玄子投訴著,我的食言。

  「拷,你這個吃裡爬外的家夥,對你大爺我不用客氣,要不是大爺我的塤u ㄐA 你的功力有如此的

高嗎?奶奶的,你居然敢嘲笑大爺我,好大爺我一不做,二不休,大爺我要讓你知道大爺的厲害。」我

說完就將柳涵英攔腰抱起,向她和鳴鳳寢室的方向走去。

  柳涵英被我弄的滿臉通紅,羞的在我懷裡,「老大,我是開玩笑的,現在是白天,老大┅┅老大┅

┅」我沒有理會,其實我早就想要她們兩個了,今天正好一塊解決。

  慕容聽雨見到苗頭不對,連忙追上前去,常弄歡剛要開口,就被何向晚攔下了,「讓她去吧!郎有

情妹有意,聽雨有個好的托付是好事。」「你,向晚,你不會也動心了吧,他可是非常的好色,你不是

最恨好色的男人嗎?」常弄歡調侃她說道。

  「沒錯,我是討厭好色之徒,不過那個男人有他的本事,還有他不會喜新厭舊的。難道你就沒有動

心,我看將來我們十個都會是他的。」「那,南宮冰雪呢!你說她會嗎?」「我想會的,對於哪個冷如

冰山的女人,只有這個男人有本事可以化掉。」

  就在她們聊天時,我們這邊可是熱鬧非凡,我吩咐柳涵英和鳴鳳在外面聊天,我依次的解決,逗的

三女的臉都羞紅,當我抱隨我趕來的慕容聽雨進入裡屋後,就聽道:「爺,你放下人家好嗎?」朷

  我聽到聽雨之聲音柔美婉轉,有如天籟;又見聽雨之知容貌秀麗端莊,在陽光的映像下,簡直就像

仙女下凡一般,令我怦然心動,不覺脫口問道:「聽雨,你這麼漂亮,可曾許配人家?」慕容聽雨聞言,

不禁臉紅羞澀,低著頭以蚊蠅微鳴之聲答:「沒┅┅沒有┅┅」

  慕容聽雨聲雖細微,我卻聽得一清二楚,便興奮的說:「好極了!好極了!大爺要你做爺的福晉,

你┅┅可願意?」

  慕容聽雨聽得臉羞得紅透耳根,低著頭用秋水湯漾的眼眸睨視我,只見我俊偉挺拔、英氣非凡,也

是芳心默許,只是矜持著難以開口。好不容易,聽雨才費盡力氣力似的,十分艱難地點了一個似有若無

的頭,表示答應。

  我一見,興奮得幾乎大叫起來,急急向前一步,便把聽雨抱著轉圈。雖然隔著衣服,我似乎可以感

覺到,聽雨那柔嫩的肌膚,皙白、光華且富彈性,讓我覺得溫潤滿懷,心曠神怡。

  慕容聽雨突然被我如此的對待,不禁「嚶!」一聲驚呼,微力一掙,隨即全身一陣酥軟,便脫力似

的靠趴在我寬闊的胸膛。她只覺得一股雄性的體味直沖腦門,心神一陣湯漾,一種從未有的感覺,似乎

很熟悉、又似乎很陌生的興奮,讓心髒有如小鹿亂撞一般混亂的跳動著。

  我擁抱著聽雨,胸口很清楚的感覺到有兩團豐肉頂壓著,聽雨激動的心跳似乎要從那兩團豐肉,傳

過到我的體內,因而我清楚的感覺到那兩團豐肉,正在輕微的顫動著。我情不自禁,微微托起聽雨的臉

龐,只見她羞紅的臉頰,如映紅霞,緊閉雙眼睫毛卻顫跳著,櫻紅的小嘴濕潤晶亮,彷佛像甜蜜的櫻桃

一般,我不禁想品嘗,一低頭便親吻她。

  聽雨感到我正托起她的臉龐,連忙將眼楮緊閉,以掩飾自己的羞澀,心想我此時一定正在觀看她,

羞愧得正想把頭再低下時,卻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軟軟的舌頭貼著,頓時覺得一陣興奮的暈眩,一時卻也

手足無措。

  我溫柔地讓四片嘴唇輕輕的磨擦著,並且用舌頭伸進聽雨的嘴裡攪動著。只見聽雨的呼吸越來越急

促,雙手輕輕的在我的背部滑動著,柔若無骨的嬌軀像蚯蚓般蠕動著,似乎還可聽見從喉嚨發出斷斷續

續「嗯!┅┅嗯!」的呻吟聲。

  我的嘴唇離開了,但卻又往聽雨的耳根、頸項、香肩滑遊過去。聽雨只覺得陣陣酥癢難忍,把頭盡

力向後仰,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嬌喘噓噓!她彷佛陷入昏睡中,已不知道我正在她身上做什麼事,只是

很興奮,蒙朧之中覺得好象很「需要」,但又說不出是「需要」什麼。

  當我微微解開聽雨紐扣,親吻她雪白的胸口時,聽雨只覺得像是興奮過度般,全身一陣酥軟無力站

定,而搖搖欲墜。我見狀便雙手橫抱著軟弱的聽雨,她也順手環抱著我的燕頸。我低頭再親吻,腳下的

步伐卻向床邊走去。

  裡屋內,雕花的閣床上,聽雨斜臥著。她的頭發披散著,一絲不掛的身軀,映在紅色的鴛鴦錦被褥

上,更顯得晶瑩剔透。如癡如醉的聽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到床上,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變成身

無寸縷,只是緊閉著雙眼,雙手分別上下遮掩胸口和下體,似乎是在保護什麼,但也像在暗示什麼。

  我赤裸著身體顯露出結實的肌肉,微微出汗讓全身彷若有護體金罩一般。我是個調情聖手,知道怎

麼讓異性得到最高的滿足,我的雙手不急不徐的在聽雨赤裸的軀體輕拂著,我並不急著撥開她遮掩的手,

只是在她雙手遮掩不住的邊緣,搔括著乳峰根部、大腿內側、小腹臍下。

  聽雨在我輕柔的挲摸下,只覺得一陣又一陣的搔癢難過,遮掩乳峰的手不禁微微用力一壓,「喔!」

  只覺得一陣舒暢傳來,她慢慢的一次又一次的移動自己的手搓揉雙乳,「嗯!」聽雨覺得這種感覺

真棒。

  可是,下體的陰道裡卻彷佛有蟻蟲在蠕動,遮掩下體的手也不禁曲指欲搔,「啊!」手指碰觸的竟

是自己的陰蒂,微微硬脹、微微濕潤,聽雨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聽雨這些不由自主的動作,我都看在眼裡,心想是時候了!我輕輕撥開她的雙手,張嘴含著她乳峰

上脹硬的蓓蒂、一手撥弄她陰戶外的陰唇、另一只手牽引昭君握住自己的肉棒。聽雨一下子就被元帝這

「三管齊下」的連續動作,弄得既驚且訝、又害羞也舒暢,一種想解手但卻又不是的感覺,只是下體全

濕了,也蠻舒服的!握住肉棒的手不覺的一緊,才被挺硬肉棒的溫熱嚇得一回神,才知自己握的竟是我

的肉棒,想抽手!卻又捨不得那種挺硬、溫熱在手的感覺。

  我含著聽雨的乳頭,或舌舔、或輕咬、或力吸,讓她已經顧不了少女的矜持,而呻吟著淫蕩的褻語。

  我也感到她的陰道裡,有一波又一波的熱潮湧出穴口,濕液入手溫潤滑溜。

  隨著越來越高漲的情緒,聽雨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高,身體顫動次數越來越密集,隨著身體的顫動,

握著肉棒的手也一緊一松的,弄得我的肉棒彷佛又脹大了許多。

  我覺得自己與聽雨的情欲,似乎已經達到最高點了,遂一翻身,把她的雙腿左右一分,扶著肉棒頂

在蜜洞口。聽雨感覺到一根火熱如剛出熔爐的鐵棍,擠開陰唇頂著陰道口,一種又舒暢又空虛的感覺傳

自下體,不禁扭腰把陰戶往上一挺,「滋!」肉棒竟順溜的插進半個龜頭。「啊!」刺痛的感覺讓聽雨

立即下腰退身。

  我剛覺得肉棒彷佛被吸吮了一下,隨即又被「吐掉」,立即沈腰讓肉棒對著穴口再頂入。這一來一

往只聽得又是「噗滋!」一聲,我的龜頭全擠入聽雨的陰戶了。

  「啊!」聽雨又是一陣刺痛,正想再避開,耳邊卻傳來我溫柔的聲音,說:「痛嗎?寶貝┅┅你就

放輕松┅┅相公我會輕柔一點┅┅。」聽雨雖然覺得下體刺痛難當,但倔強的個性卻讓她含著淚水輕輕

的搖頭,雙手不禁緊緊的按住自己的大腿。我也不急躁著把肉棒再深入,只是輕輕的轉動腰臀,讓龜頭

在昭君的陰戶裡轉揉磨動。

  我揉動的動作,讓聽雨覺得下體刺痛漸消,起而代之的卻是陰道裡有一陣陣癢癢的,令人有不搔不

快之感。她輕輕的挺動著下身,想借著這樣的動作搔搔癢處,不料這一動,卻讓我的肉棒又滑入陰道許

多。她感到我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癢處,不但疼痛全消,而且還舒服至極,遂更用力挺腰,因為陰道更

深的地方還癢著呢!

  我覺得肉棒的包皮往外翻著,正一分一寸慢慢的進入陰道內,緊箍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陰道壁的皺

折正借著輕微的蠕動,在搔括著龜頭,舒服得連我也不禁「哼!哼!」地呻吟著。當我覺得肉棒已經抵

到陰道的盡頭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讓龜頭快速的退到陰道口,然後再慢慢的插入,深頂盡

頭。我就重復著這樣的抽插動作,挑逗著聽雨的情欲。

  當聽雨覺得陰道慢慢被填滿,充實的舒暢感讓她,「嗯┅┅嗯┅┅」的呻吟著,當她覺得陰道一陣

快速的空需,不禁「啊!」一聲失望的哀歎。她的褻語呻吟就彷佛有韻律節奏般:「嗯┅┅嗯┅┅啊!

┅┅嗯┅┅嗯┅┅啊!┅┅」的吟唱著,為無限春光的裡屋更平添一些盎然的生氣。

  我覺得的聽雨陰道裡越來越滑溜、順暢,便加快抽插的速度,彷佛領兵出征、縱橫沙場一般。聽雨

也像要迎敵抗師般,把腰身盡力往上頂,讓自己的身體反拱著,而陰戶便是在圓弧線的最高點。

  我覺得腰眼、陰囊一陣酸麻,便知道要洩了。馬上停止抽動肉棒,雙手用力的抱緊聽雨的後臀,讓

我們的下體緊密的貼著,而肉棒則深深的頂在陰道的盡頭。剎那間我的龜頭一陣急遽的縮脹,「嗤!嗤!

  嗤!」一股股的濃精直射花心,舒暢至極的感覺,讓我一陣顫栗。

  聽雨忽覺得我的肉棒竟然停止抽動,只是結結實實的填滿整個陰道,不禁睜眼一瞧,正看到我的一

臉嚴肅,赤裸的上身汗流浹背蒸光發亮,彷佛天將下凡。她正瞧得出神,突然感到一股熱潮急沖子宮,

不禁脫口「啊!」驚叫一聲,一種生平未遇的舒暢感讓全身一陣酥軟,「砰!」松躺在床上,而肉棒跟

陰戶也分開了。

  我緊緊的擁抱著聽雨,忘情的熱吻、忘情的愛撫著。原來,我存心「背水一戰」,將真氣聚於胯下

「小弟弟」之上,不但令它倏然「立正」,而且直接挺入聽雨的「禁區」。只不過我小子那「小弟弟」

  自從被蛇和蛙咬過之後,已變成「大弟弟」,比尋常人雄偉一倍多,這一劑「特效針」打得太令她

意外,招架不住,

  進行盞茶時間過後,聽雨突然發現真氣居然已順利的通過平時無法通行的「期門穴」,時暗喜不已。

  我的那「大弟弟」好似「指揮棒」,調令她體內到處流竄的真氣趕快各就各位。一個時辰之後,聽

雨欣喜的移開櫻唇,嬌喘道:「相公,我,我的經脈打通啦,天呀,我打通任督兩脈啦!」

  終於,在黃昏之際,只見慕容聽雨身子連震兩下,興奮之淚,籟籟流而下,大功告成。我乏力的掙

紮起身子道:「三周天,五周天┅┅對啦,再調息┅┅十二周天!」說著,靠在床頭喘著。

  此時所有的人都在好奇,房中的我們在幹什麼,聽雨忍著下身撕裂般的疼痛,起身盤坐著。我調息

了一會,就出門了,此時柳涵英和鳴鳳正吃完飯,在聊天,舒兒三女還在休息,而紀青然已經醒了,不

過不可以下床,還要休息。我可以想象的出來,當何向晚二女進入她房間後,所看到的景象,一定讓她

們大為驚訝。

  我將涵英抱起,鳴鳳非常識趣的到庭院中去散心,此時我們兩人的情欲,就像幹柴投於烈火,一發

不可收拾。或許是久曠的情欲、也或許是積悶哀怨的涵英竟然拋棄女性應有的矜持,不再含羞帶怯的處

於被動。她,就像正在發情的母獸、更像風塵中的妓女蕩婦。

  我仰躺床上,涵英手扶著我充脹挺翹的玉棒,低頭含住龜頭,「嘖!嘖!嘖!」或吸吮、或舔逗、

或輕磨┅┅就像平常在品蕭奏曲壹般,逗得我既驚訝她的熱情、又舒爽於她的挑情。我只有雙手插入涵

英披散的秀發中,抱住她的頭,自己卻是閉目昂首喘著、哼著、顫抖著。

  涵英跨坐在我的一只大腿上扭動著下身,讓整個陰戶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的磨擦著,滾滾而流的愛液,

把我的大腿濕潤得又滑又亮。她的嘴裡雖然塞著肉棒,卻從嘴角的縫隙裡發出「嗯!┅┅滋!┅┅嗯!

┅┅滋!┅┅」的聲響,奏出一首纏綿、誘人的春光曲。

  涵英盡量張大櫻桃小嘴,讓我粗大的肉棒緊撐自己的嘴唇,「噗嗤!」涵英將肉棒吞噬大半,直到

龜頭頂到喉嚨,自己覺得嘴裡被肉棒塞得滿滿的,然後用力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髓、內髒,全部經由

肉棒吸出來一般。

  我覺得有一股強大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肉棒,一股痙攣的感覺從陰囊升起,真是舒爽難喻。我睜

眼看著涵英淫蕩的模樣,看著她拱起的背臀白皙無暇,宛如晶瓷琢玉一般;看著她胸前的雙峰,雖然是

倒掛著卻沒下垂之相,依然是挺立著,只是微微顫動著,讓汗珠隨著胸口、乳根、豐肉、蓓蕾┅┅滴下。

  涵英覺得陰道裡一陣陣的酥麻、舒暢越來越明顯,使得自己也越來越激動。不覺中涵英磨動下體的

動作也越來越快,吞吐玉棒的頻率也越加速,握著肉棒的手更是忙碌的套弄著,我忍不住這種極度的快

感,勉力的把頭向後昂,嘴裡哼叫著:「啊!啊!啊!┅┅」,隨即「嗤!嗤!嗤!」一股股濃精激射

而出,全射在涵英嘴裡。

  正處於激情中的涵英,突然感到我的肉棒一陣跳動、膨脹,隨即一股腥臊充滿嘴裡,嘴裡漲滿了精

液,「咕嚕」她不自主的吞下一大半,不禁擡頭一看,看到我的肉棒沾滿了濃稠乳白的精液,龜頭的馬

眼上還汨汨流出一點馀精。又一擡頭,看到我正用滿足、舒暢、感激、愛憐的眼神看著她。我撐起身子

坐臥起來,看到涵英微開的櫻唇,從嘴角正流出自己的精液,順著下巴滴在育豐乳上,又滴在肉棒旁、

小腹上,我伸手抱住她,親舔她的臉頰,親舔她的紅唇,以及流在她嘴邊的精液。

  我跟涵英雙雙並靠著床頭,她把頭斜靠在我的肩膀,涵英在輕輕的撥弄著肉棒,我瞪著充滿血絲的

紅眼,貪婪地看著她一絲不掛的胴體;看著她含羞帶怯的模樣。我不由燃起一股淫虐的獸性,彷佛涵英

越是驚嚇、害羞,自己就越興奮。我表現得像一頭猛獸,正把一只伏首待宰的羔羊,玩弄於股掌之間。

  我把涵英壓在身下,嘴唇像雨點似的,紛紛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伸手尋著我的肉棒,握著它把

玩著。我也分開她的雙腿,用手掌盡情撫擦恥丘、用手指撩動穴口,並不時揉捏肉縫頂端的肉粒。將涵

英弄得淫液潺潺,欲火焚身,全身胡擺亂扭;嘴裡淫聲蕩語。

  我覺得一切彷佛在自己掌控之下,心神定了一定,慢慢使出挑逗的工夫、技巧。嘴唇、舌頭從涵英

的肩頸開始,慢慢的往下移動,經過胸口、雙峰、小腹、大腿仔細的親舔著,絲毫不漏掉任何一個角落。

  涵英在這種溫柔的巡裡下,只覺得全身的肌膚,似乎很敏銳的感覺到柔軟的舌尖;卻又覺得全身的

肌膚,似乎麻痺得全無知覺,只是腦子裡「轟!轟!」亂響,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種甜蜜。涵英遂一翻身

將我壓著,把她的洞穴套在我的玉柱上,臀部沈壓「滋!」的一聲,我的玉柱就消失了一半。

  「啊!┅┅」涵英的一聲慘叫,讓我知道我的陽具已突破了她的處女膜,我也「哼!」的一聲,只

覺得陰睫被溫暖的裹著,而且陰道壁正在有規律的蠕動著,彷佛在對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我和涵英都

沒有動,過了一會,我見她可以扭腰向我索要時,我便急速的抽動,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進到盡頭。我

快速的磨擦,讓肉棒幾乎麻木無知覺。

  涵英不知越過了多少高峰,只覺得精神越來越渙散,彷佛神遊太虛一般,嘴裡卻不由自主地求饒的

呻吟起來。「哦┅┅我的好爺┅┅好哥哥┅┅饒了┅┅人┅┅人家┅┅不┅┅不行了┅┅好┅┅好哥┅

┅饒┅┅饒了┅┅我┅┅我┅┅要洩了┅┅啊┅┅」

  我一聽涵英告饒的聲音,不禁覺得得意非凡,隨即感到會陰處一陣酥麻,「嗤!嗤!嗤!」一股股

熱精便激射而出。我覺得肉棒在激烈的跳動、縮漲;全身卻是一陣陣舒暢的寒顫。「嗯!」一聲!涵英

便軟癱在我的身上,而還泡在蜜穴裡的肉棒,卻還感到陰道壁還一縮一放的夾著,夾的肉棒又是一跳一

跳的回應著。我全身放松讓涵英的壓著,並不想推開她,靜靜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馀韻。

  我將涵英用絲被蓋好,便出去找鳴鳳。她在萬字回廊欄幹前賞花,我由後走來,見到她亭亭艷影,

大動欲火。我將她抱到臥室中,見到她楚楚可憐仰著頭看我,不禁低下頭舔拭她。像這種親熱、或者更

激情的情況,鳴鳳是看多了,可是還算是「清倌」的鳴鳳,被這樣親吻倒是頭一回。因此,我這種溫柔

的動作,讓鳴鳳既驚、且愛、又害羞,而身體竟然不由自主的顫栗起來。

  鳴鳳遂一伸手環抱著我,讓我緊緊的貼著她,然後往後躺臥床上,我當然順勢被抱著壓在鳴鳳身上。

  我只覺得身下的佳人,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裳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

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佛俱有無限的彈力。我開始發動攻勢,先以舌頭撬開鳴鳳的牙門,把舌頭伸到鳴

鳳的嘴裡攪拌著,互相吞對方的唾液,而發出「嘖!滋!嘖!滋!」聲,好象品美味一般。

  熱情的擁吻,讓鳴鳳有點意亂情迷、如癡如醉,朦朧中覺得有一個硬物,頂在她跨間的陰戶上,雖

是隔著衣褲,但那硬物彷佛識途老馬一般,就對準著陰戶上的洞口、陰蒂磨蹭著。鳴鳳一會意到那是何

物,不禁又是一陣羞澀,而陰道裡竟然產生一股熱潮,從子宮裡慢慢往外流,沿途溫暖著陰道內壁,真

是舒服。

  我的嘴離開鳴鳳的櫻唇,卻往臉頰、耳根、粉頸到處磨動著。而色手卻輕輕的解開鳴鳳衣服上的紐

扣,然後把她的衣襟向兩側分開,露出粉白的胸部,兩顆豐乳便像彈出般的高聳著,頂上粉紅色的蒂頭

也堅硬的挺著。我用手指甲,在豐乳的根部輕柔的劃著,轉著乳峰慢慢登上峰頂。

  我的這些解衣的動作,輕柔得讓沈醉在親吻中的鳴鳳毫無所覺,直到感到胸口有手指搔劃,才突然

驚覺上身胸前已然真空,而發出一聲嬌羞的輕吟,卻也覺得一股從未有過的欲念正慢慢在升高。當鳴鳳

感到乳峰上的蒂頭被捏住時,全身像受涼風習過一般,打了一個寒顫,也覺得汨汨而流的淫液,已經濡

染自己的臀背了。

  我看著鳴鳳閉著眼,臉上及頸上的紅暈久久不褪、看著她比平常紅潤許多的雙唇,剛才激情的熱吻,

在腦中一再地重演。我終於忍不住,低頭含著那玫瑰花蕾似的蒂頭。鳴鳳「嚶!」又是一聲輕吟,兩手

遮住了臉,卻挺一挺胸,讓我的雙唇與舌尖如電擊似的麻痺全身。腦中的昏眩與肌膚的顫栗,把她心理

與生理上的須要,與極度的喜悅露無遺表。她喉間開始「唔┅┅唔┅┅」發出聲音,身體掙紮、翻轉、

扭動,雙手不時揪扯我身上的衣服。

  我近乎粗魯地拉扯鳴鳳的下半截衣裳,她自然反應的夾緊雙腿,接著又緩緩松了開來,微微地擡高

身子,讓我順利地將衣裙褪下。我的唇立即落在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一邊輕輕緩緩地噓著熱氣,一邊

用臉頰與豐唇輾轉摩挲;而手掌也占據了叢林要塞,把手長平貼著沾染露珠的絨毛,輕輕的壓揉著。

  「啊┅┅啊┅┅」鳴鳳地顫抖輕叫、喘息,只覺得如置身烈火熔爐裡一般,熱度幾乎要融化全身;

又覺得如置身冰天雪地裡,直發寒顫。她覺得這真是人間最痛苦又是極度歡愉的煎熬,讓她已處在暈眩、

神遊之狀態。

  我的手指輕輕撫摩微聳的恥丘、隱隱泛著光澤的纖柔綣曲毛發、濡染濕滑鴻溝中凸硬的蒂蕾。鳴鳳

氣喘籲籲地扭動著,不自主的張開雙腿、撐起腰,讓手掌與陰戶貼得更緊、更密。我見狀,突然地把臉

埋向那已隱隱可見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盡情用唇舌品賞沾露欲滴的幽蘭。

  鳴鳳極度愉悅的身心,覺得身體彷佛讓滾燙的血液,充脹得像要炸開來似的,隨著我舌尖的輕重緩

急扭動著,發出不由自主「嗯┅┅唔┅┅啊┅┅」的淫褻囈語。我的臉仍然埋在她的腿跨間,雙手熟練

的寬衣解帶,卸盡了所有蔽體礙事衣物,與她坦坦蕩蕩的相對。我起身跪坐在鳴鳳的身旁,欣賞著橫陳

身前美不可方物的胴體;伸手牽著她柔荑般的手腕,握住正在昂首吐信的玉柱。

  鳴鳳略羞澀的縮一下,隨即以溫熱的掌心手握住硬脹的肉棒。她溫柔的搓揉著肉棒,彷佛正在安撫

一頭受激怒的野獸般;溫柔的撫摸著肉棒,彷佛是把玩一件藝品珍寶般愛不釋手。這種溫柔的愛撫對我

而言,卻彷佛是天崩地裂的震動,「啊!嗯!」的聲音可聽出正在激烈的顫抖。我終於忍受不了,跪在

她的腿間,慢慢趴伏在她身上,感受著身下微妙的柔軟光滑與彈性,也讓硬脹的玉棒自行探索桃園仙境。

  鳴鳳似乎難耐這種只扣扉門而不入的挑逗,遂伸手扶著我的肉棒,極其緩慢地引導著它淺淺探索。

  我知道不能急進,只是腰臀略為一挺,讓肉棒借著濕液的潤滑,擠入半個龜頭便停止。或許是心理

作用;也或許是真的,我初進入的時候,四肢百骸如觸電般地震蕩,只覺得窄狹的穴口似乎在抵擋它的

進入;而穴洞裡卻有一股難以抗拒的磁力,正在吸引著它。

  「啊┅┅喔!」鳴鳳覺得一陣陣的刺痛傳自下身,眼角滾動著感動的淚珠,雙臂緊緊抓住我的上臂,

指甲幾乎陷入結實的皮膚。她知道自己正在經歷一項身為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一項最重大的轉變,

內心不禁在掙紮惶恐喜悅歡愉中百感交戰著。

  鳴鳳又覺得我體貼的沒強行急進,讓痛苦的刺痛減輕不少,也慢慢的陰道中漸漸騷熱起來,滾滾的

熱流更是源源不絕的湧出,而熱流所過之處,竟也借著熱度在搔癢著陰道內壁。她不禁輕輕擺動腰臀,

想借著身體的扭動,以磨擦搔搔癢處。

  我覺得藉由她身軀的扭動,讓肉棒緩慢的在擠入陰道中,可以很清楚的感到肉棒的包皮慢慢向外翻

卷;一股溫熱、緊箍的感覺逐漸吞沒肉棒;壁上粗糙的皺折搔刮著龜頭的帽緣,我覺得全身的知覺,除

了肉棒以外突然全部消失。

  當我覺得肉棒的前端似乎頂到盡頭內壁,隨即一提腰身,讓肉棒退回入口處,「嘩!」一陣熱潮立

即爭先恐後的湧出洞口,晶瑩透明的濕液中竟混著絲絲鮮紅,濡染雪白的肌膚、床墊,看得有點觸目驚

心。我再次進入,只覺得二度進入似乎順暢許多,於是開始做著有規律的抽動。

  鳴鳳只覺得下身的刺痛已消失無蹤,起而代之的是陰道裡搔癢、酥麻感,而我肉棒的抽動,又剛剛

搔刮著癢處,一種莫名的快感讓她不自主的呻吟起來,腰身也配合著肉棒的抽動而挺著、扭著,絲緞般

的一雙長腿更在當錢少的腰臀腿際巡梭著。

  突然,鳴鳳咬著我的肩膀,指甲又陷入我的背部膚肉裡,身體劇烈的抖顫起來,鼻中、喉間如泣如

訴、動人心弦地嬌叫著,陰道的內部更是激烈的收縮著。她把要高高的拱起,然後靜止不動,似乎在等

待甚麼,接著「啊┅┅」一聲長叫,一股熱流毫無警訊的沖出,迅速的將陰道中的肉棒團團圍住。

  我感覺肉棒彷佛要被熱度融化,而急速的在膨漲,就像要爆炸一般,嘴裡急急的警告叫喊著:「寶

貝!我要┅┅啊┅┅啊┅┅」,並劇烈地沖撞了幾下,肉棒前端便像火般爆開,腦海裡彷佛看見散開的

五彩星火,久久不消,朦朧中我感到我這次真的是累了,不但耗費了大量的功力,又做了如此多的房事,

我深沈的進入夢鄉。

第四章

  直到第二天雄雞初啼,我才從溫柔鄉裡醒來,鳴鳳在一邊看著我,我看到鳴鳳嬌艷迷人,梨花帶露

的面容,一陣喜悅湧上心頭,吻住她的玉唇,偷偷地在她無腿間挑逗揩油。

  鳴鳳被我這一吻,觸及其火一般灼熱,足以令人熔化的雙眼,嬌軀為之一額,低哺道:「相公,天

都亮了,你還要┅┅」

  「這不是更富情調嗎?大爺我要好好的疼愛你。」我不待鳴鳳話說完,輕笑一聲,堵住了她的玉唇,

瘋狂地熱吻著她,一雙手在她雙峰間放肆操捏。鳴鳳被我的熱情燒得矜持盡失,昨夜過了第一關;此時

反而變得主動了不少,摟著我的脖子又親又皎。偷吃了禁果之樂的男女;如瘋似狂地纏綿地交歡,濃濃

的春意,充盈著小小香閻,低喘輕吟,此起彼伏,應和奏鳴。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鳴鳳嬌軀一頂粟,低吟一聲:「爺┅┅我要死了┅┅」摟著我的虎腰,微微閉

上了雙眼,一動不動,似在默默回味著這一刻刻骨銘心的腐施

  良久,長長地籲了口氣,緩緩回過神來;酥軟地偎在我的懷裡喜極而涕,幽幽怨怨道:「相公,你

好了不起呀。」我心中暗笑。我一個從小就好色的男人,交歡的方式與技巧不知有多熟練,不由得意一

笑道:「鳳兒,爺不壞吧,不然你又豈會如生如死地低吟浪叫。」

  鳴鳳做夢也料不到我會說出如此羞人的言語,芳心陣陣顫栗,玉顏紅雲頓生,「嗯嚀」一聲,微閉

星眸,羞澀地獻上了香吻。二人一番疑狂,一番溫存,始起身穿衣下床。鳴鳳輕理秀榻;瞥見床上落紅

般般,嬌軀一額,我也發覺了,微微一笑,「鳳兒,你相公傷著你了,爺我很想顧及你,可是爺我控制

不了,爺服侍你沐浴更衣好嗎?」

  聽著我的話,鳴鳳感動的要命,她乖巧的讓我服侍,隨後她就去陪舒兒三女吃早餐。而我去看柳涵

英和慕容聽雨的情況,聽雨的情況還好,她的功力大增,已經沐浴完了,見到我的到來,她的俏臉微紅,

我不由自主的在她的臉上親吻,「爺,你該去看涵英妹妹了,你也知道她被你傷著了,快去。」

  我經受不了她的催促,便去看涵英,此時她還在床上躺著,我來到她身邊時,她嬌艷欲滴的臉上微

微泛紅,「對不起,大爺我昨天太過火了,爺服侍你起床好嗎?」柳涵英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起身,她剛

才就覺得下體麻痺的疼痛,點頭答應。

  我將她抱入浴室,給她淨身,還洛uo上好藥,穿好衣服。見到她步伐大亂,我歎息道:「奶奶的,

大爺我完蛋了,舒兒不罵死爺,才怪了,寶貝對不起,大爺我不是故意要很整你的,你過會見到舒兒幫

爺求一下情,大爺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回來陪你們用飯。」

  柳涵英聽的忍不住想笑,她點頭答應我的請求,目送我的離開。我高興的走出紫軒閣,奶奶的大爺

我的確憋壞了,今天非好好好堵一場。剛走不遠,就看想到的是,表面是客棧的吉祥客棧,裡面卻格外

的熱鬧,黑壓壓的人群有的在猜拳行令,開懷暢飲,有的呼麼喝六,拚命狂賭,當然也有一些瞞著妻兒,

和至今尚未娶老婆的光棍兒,偷偷前來招妓陪宿,風流的樂和樂和。

  一見到我這個混混公子哥,好奇的看著客棧,店小二就來到我面前,齜牙笑著說道:「小哥兒,你

的鼻子可真夠長,這麼遠你就聞著騷味兒了,今天有新貨色到了,是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到咱們店

裡來賣唱兒,告訴你,這兩個大妞兒胸是胸,腰是腰,屁股是屁股,長得可真不賴喲!尤其是那一雙靈

活的大眼楮,溜過來,又溜過去,真他娘的勾人魂兒噢┅┅」

  「靠,原來如此,難怪這裡這麼熱鬧。」我把話一頓,四下裡看了看,頗為失望的繼續說道:「賣

唱┅┅沒勁兒!」店小二邪門的笑了笑,湊在我耳根邊兒上低聲說道:「小哥兒,只要你出得起價錢,

我敢保證,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會陪你上床合唱——鬧五更,就怕你小子招架不住!哈哈哈┅┅」

  我一聽,就知道是唱葷曲的,不由非常的好奇,立刻齜牙一樂,迫不及待的接著說道:「人哪?」

  店小二順手一指,推了推我,「你瞧┅┅她們出來了。」我眼珠子瞪得老大,忙順著店小二的手望

去。

  只見,兩個大妞兒從後跨院兒緩緩走了出來,前頭那個梳著一根烏油油的大辮子,穿著一件皺綢寬

袖子短襖兒,二十歲出頭,臉上還長著幾顆俏皮的白麻子。後頭那二十歲不到,穿了一件月白洋布衫兒,

外面套了件天青繡花緞子坎肩兒,梳著一個歪向一邊兒的大抓髻兒,擦了一臉厚厚的白粉。

  說老實話,那兩個逃荒賣唱的大妞兒並不算頂漂亮,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般姿色,比起大爺我家中

的嬌嬈,差遠了。良久,始轟的一聲,喝采叫起好兒來。那兩個逃荒賣唱的大妞兒媚眼兒輕拋,朝喝采

叫好兒的人群輕一點頭,嬌媚的笑了笑說道:「謝謝。」

  那兩個逃荒賣唱的大妞兒邊說,邊來到大廳中央,迅速將小鼓幾架好,然後魅惑的擡頭瞟了大夥兒

一眼,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姐兒輕啟朱唇,緩緩說道:「我們姐兒倆從山東逃荒來到貴寶地,謝謝諸位爺

們兒捧場,現在就由我來伺候諸位爺們兒一段兒鐵板兒快書——武老二」說話聲中。

  就聽,一鐵板兒「叮咚」一聲,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接著唱道:「說好漢┅┅武二郎┅┅那一日,

他酒足飯飽┅┅提著梢棒,來到了景陽崗┅┅」唱著唱著。驀地,人影一閃。我忽然一個箭步,沖上前

去,把手上的銀子往小鼓上一拍,瞅著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色迷瞪眼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對不

起,大爺我不要聽這個┅┅」

  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頓時一怔,還沒有反應過來,那個年齡較小的大妞兒銀牙輕咬朱唇,有意無

意的瞥了我一眼,迅速把小鼓兒上銀子往懷裡一揣,低聲吃吃笑道:「姐,人家要聽葷的。」

  大夥兒這一下子可樂了,一邊鼓掌叫好兒,一邊七嘴八舌的大喊尖叫道:「對對對,我們要聽葷的。」

  「快快快,越葷越好。」「喂!十八摸,鬧五更。」我雙臂高舉,制止這群人再說下去道:「奶奶

的,人家這兩位姑娘可是從山東逃荒到這兒來賣唱的,要葷可以,和大爺我一樣快賞錢啊只要有錢,別

說是十八摸,你們愛怎麼摸,就怎麼摸。」

  在場的人急著要聽葷的,連考慮都沒考慮,便迫不及待的把零碎銀子和制錢兒一骨腦兒掏出來,不

約而同的朝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身上丟去。那個年齡較小的大妞兒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居然能夠撈

到大錢,差一點兒沒把下巴笑歪了。

  一邊蹲下身去撿錢,一邊偷偷伸手在我褲襠摸了一把,以表示她的感激。我不由有些的不高興,什

麼貨色也打大爺的主意,要不是想聽曲子,大爺我決饒不了你。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笑在臉上,樂在

心裡,紅著臉說道:「十八摸,鬧五更過時了,我就伺候諸位爺兒們一段兒新鮮的吧!」

  所有人一聽,立刻暴起一陣如雷喝采聲。鐵板「叮咚」作響,就聽她唱道:「打罷了麥┅┅曬罷了

場┅┅小倆口兒,脫把脫把上了炕┅┅」

  所有人沒想到那兩個逃荒的山東大妞兒如此大膽,如此自然,色瞇瞇的瞅著她大吼大叫道:「上炕

幹什麼?」她媚眼兒輕拋,「嗤」的一聲浪笑,繼續唱道:「女的一伸腿兒,蹬在男的蛋子兒上┅┅男

的拳腿兒翻身沒理她┅┅女的說:」來捉臭蟲。‘「接著又唱:」我這裡也癢那裡也癢!女的扭著,把

手搗著┅┅男的說┅┅不中,不中,明天還有一二畝好高梁┅┅「

  大夥兒聽的過癮極了,一邊鼓掌叫好兒一邊猛吹口哨兒,有的沖口大喊道:「他不中俺中,我跟你

幹一場好了。」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臉上紅,小嘴一嘟,輕輕白了那個人一眼,接著唱道:「女的一

聽生了氣┅┅大駕一聲薄情郎┅┅往日都是你找俺┅┅今日找你拿了喬┅┅趕明兒個┅┅到集上┅┅找

情郎┅┅」女的眼楮向聽客中的我拋媚眼,我大覺反感。有的客人居然就站起來說:「找我,我我!」

  大夥聽的如醉如狂,樂不可支,大喊大叫道:「我做你的客兒,包你爽啦!」

  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還真不是蓋的,魅惑的輕輕一笑,水汪汪的大眼楮在所有人身上溜過去,

又溜過來,幽幽怨怨的搖了搖頭,一跺腳,纖纖玉指一指所有人,提高嗓門兒唱道:「叫你龜孫幹發慌

┅┅要你往後行乖的叫親娘┅┅」

  歌聲甫落,就聽,「轟」的一聲。喝采叫好聲此起彼落,歷久不息,險些把吉祥客棧的房頂給掀掉。

  由於,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唱作俱佳,使在場的人都產生了一種她就是自己的女人,因為春閨寂

寞,缺少雨露的滋潤,而在向他們訴說委屈的錯覺。

  因此,大夥兒一邊排命的鼓掌叫好兒,邊頗洛uP情的把零碎銀子和制錢兒往她身上去,同時情不自

禁的安慰她道:「別這樣,別這樣,我想跟你大幹一場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拿錢哪!」

  那個年齡較大的大妞兒似乎很懂得欲擒故縱,見好兒就收的道理,她媚眼兒輕拋、魅惑、放浪、挑

逗的瞟了所有人一眼,柳腰款擺,搖曳生姿的悄然離去,她雖然沒有吭聲兒,但意思好象在對我們說:

「哈!想跟我大幹一場是嗎?行,那就快跟我到後邊兒來呀!」

  那個年齡較小的俏妞兒一看她姐姐搶盡了風頭,也力求表現的唱道:「扁豆花開,麥稍子黃呀!

  手指媒人罵一場呀!’罵老娘幹啥!‘’他半夜就只會撒尿!‘’那你教他呀!‘’就花生那麼一

點兒?‘’┅┅那你就換個口味吧┅┅‘’換胡蘿蔔┅┅香蕉┅┅換茄子┅┅‘「

  我是越聽越覺得沒有賭好玩,眉頭一皺,略一思忖,準備退出去。店小二不但眼尖,而且反應奇快,

一看就知道我對這些厭煩了,在這裡不是為女人,十之八九是來賭錢的。店小二一看郭曉涵的衣著打扮,

誤以為我是有錢人家公子哥兒,這一頭肥羊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又怎麼能讓他跑掉呢?一念至此。

  於是,店小二立刻追來出來,忙上前陪著笑臉兒說道:「公子爺,您是不是想下場子賭幾把玩玩兒

啊?」

  我一聽兩眼放光,於是輕一點頭說道:「嗯」

  店小二伸手一指,笑了笑說道:「您瞧,前面有一條走廊,順著走廊一直往後邊走,您就看見了。」

  只見一個刀疤漢子,一邊搖動手上的搖缸,一邊大喊大叫道:「下下下,快點兒下呀┅┅」大夥兒

議論紛紛,開始下注兒了,十之八九押小。我走上前沒有下注兒,眼珠子瞪得老大,默默凝視著手上的

銀票,誰也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那個刀疤漢子不屑的瞟了怔怔出神的我一眼。裂著公雞嗓子大聲喊

道:「離手——開啦!」

  個刀疤漢子邊喊,邊伸手將搖缸蓋子掀開。就聽,有人潑口大罵道:「呸!我操他親娘祖奶奶,又

是大,真是活見鬼,老子偏不信邪┅┅」

  不錯,兩個六,一個五,點子還真夠大,莊家通殺,那個刀疤漢子一邊擄錢,一邊又大喊大叫道:

「下下下,像下雨一樣的下呀!」那個刀疤漢子雙手高舉過頂,使勁兒將搖缸搖動了片刻,然後放在賭

臺上,擡頭掃了大夥兒一眼,最後把視線落在我身上,他雖然沒有吭聲兒,但意思好在對我說:「要下

就快,不下就走人,你小子別他奶奶的占著茅坑不拉屎!」

  我不高興了,「幹你娘的,大爺我只是先觀察一下也有錯,好,你爺爺我今天不贏的你求饒,大爺

我還不走了。」思及至此,我就在那個刀疤漢子將搖缸放在賭臺上的那一剎那,毫不考慮的把那一張五

十兩銀票押在大上。

  所有的人都要我壓小,因為,在我沒來之前,莊家就一連出了三次大,所以大夥兒都認為這一次絕

對不可能再出大,因此,不但他們自己押小,而且也示意我押小,可是我卻不為所動,固執己見押大。

  就在我將銀票押在大上的那一瞬間,那個刀疤漢子身子微微一顫,眼楮裡閃過一抹驚訝之色,雖然

他掩飾得很好,大夥兒並沒有發現,但是卻沒有逃過我一雙利如刀鋒的眼楮。

  不一會兒,搖缸的蓋子又掀開來了。驚呼聲,尖叫聲,咒罵聲,歎息聲,此起彼落,亂做一團,一

個槌胸打背,愁眉苦臉,如表考妣,只有我高興的哈哈大笑,「又是大,哈!三顆骰子,三個六點兒,

大得不能再大了。」

  除了我,莊家通殺,從表面上看,莊家是贏了,可是實質上莊家卻輸慘了,因為大夥兒加起來也只

不過下了十幾兩銀子,除了贏的之外,莊家足足倒貼了三十多兩白花花的銀子。

  片刻,「叮鈴鈴┅┅」的脆響,再度響起。接著,重歸寂靜。大夥兒默默瞪著賭臺上的搖缸。良久,

不約而同的又押在小上,在賭場裡賭錢的人都有一種通病——不信邪!說老實話,現在,那個刀疤漢子

已經把全副精神集中在我身上,根本沒有注意大夥兒押大還是押小,經驗告訴他,我十之八九會押注兒,

而且極可能改押小。

  然而,出人意料的我不但沒有改注兒,而且外甥打燈籠——照舊(照舅)押大,連本兒帶利,把一

百兩銀子通通押下去。

  盡管,那個刀疤漢子大為震駭,但是由於我不是這兒的常客,不知道這小子吃幾碗幹飯,認為我是

瞎貓撞到了死耗子,只要繼續賭下去,不怕我不吐出來。正因為那個刀疤漢子有了這種想法兒,所以他

故做輕松的伸手把搖缸蓋了掀開,大夥兒不喊也叫了,因為一個個全都傻住了。

  哈!邪門兒,三顆骰子,三個六點兒,還是大,點子根本沒變,我又贏了。該殺的殺,該賠的賠,

那個刀疤漢子迅速拿起搖缸,使勁兒搖動了片刻,輕輕放在賭臺上,緩緩說道:「請下注兒。」大夥兒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結果誰也沒敢再下注兒,形成了我和那個刀疤漢子兩個人對賭的局面。

  這時,我眼楮裡忽然閃過一抹異樣神采,有意無意的膘了那個刀疤漢子一眼,暗暗忖道:「這個刀

疤漢子外粗內秀,很能揣摸人的心裡,他居然大膽的一連出了六副大,真個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

量,難怪這群笨蛋會輸,哈!只可惜他遇到了我!」

  由於,我一連贏了兩把,臺面上的銀子已經從五十兩變成了兩百兩,人也變得平靜、輕松、活潑起

來,看樣子我是誠心拿那個刀疤漢子當狗熊耍,出出心裡的悶氣,讓自己風光風光。

  只見,我拿起銀子,擡頭看了看那個刀疤漢子,像是在問他,也像是自言自語的嘟嘟嚷嚷說道:「

還會是大嗎?不可能,那麼是小噗?有可能,我還是押小好了┅┅」說著說著。我把兩百兩銀子通通往

小上押去。可是刀疤漢子不禁欣喜若狂,嘴角兒微微向上一撇,臉上浮現一抹驚喜交加的笑容。

  可是,他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滿臉悸驚色,身子同時一顫,差一點兒沒暈過去。

  原來,我故意吊他味口,雙手又迅速收了回來,喃喃說道:「大小大小,還有聽誰說過小大小大,

由此可見大比小好,對!我還押大好。」說話聲中。就聽,「蓬」的一聲。我已經把銀票帶銀子,一股

腦兒全押在大上。

  那個刀疤漢子臉色蒼白,眉心業已沁出汗珠,他想不通,猜不透,這究竟是怎麼一回子事兒?他不

相信天下有可以聽出點數的人,看來我是財星高照,而他自己卻是楣運當頭,好在來日方長,只要我常

常來賭,不怕沒有機會找回來。

  一念在此,那個刀疤漢子神色一緩,也就釋然了,手一伸,業已把搖缸蓋子掀開。我早就知道一定

是大,但是也裝腔作勢的伸長脖子定楮一看,假裝失聲驚呼道:「你們瞧!真是他娘的瘸子屁股——邪

門兒。三顆骰子,三個六點兒,又是大,點子根本沒有變嘛!老兄,你可真是金口玉言跟皇帝一樣,財

神爺今兒個的確特別照顧我,哈!我又贏嘍。」

  那個刀疤漢子自認倒黴,悶聲不響的把錢如數賠給我,拿起搖缸,神情凝重的搖了起來。我一看天

色不早了,我得陪舒兒她們吃中飯的,只好見好兒就收,別再睹了,事實上我見到那個刀疤漢子的可憐

樣,也不想繼續賭了。

  那個刀疤漢子把搖缸往賭臺上一放,還沒來得及說話,我業已拍拍屁股站了起來,瞅著他哈哈笑道

:「對不起,大爺我千年久不遇的難得贏一次,應該見好兒就收,這些錢算是大爺我請大家喝酒的,再

見。」我放了一百兩在那裡,引起的轟動不小。

第五章

  我哼著剛聽到的小調,進入紫軒閣,就見到所有的人都在大廳裡,還有幾個陌生的面孔,一個布衣

老人,年約七十余歲,霜眉虎目,方頤大嘴,一蓬落腮橫飛銀髯,閃閃生輝,一望而知是一位樂天豪放,

古道熱腸的老人,他就是江湖上有名的奇丐。

  還有一個老道頭戴九梁冠,身穿水火袍,生得三兔眼,掃帚眉,勾鼻削腮吹火嘴,一望而知不是善

類,讓我反感。

  再看一身軀修偉的老者,紅光滿面,八字霜眉,暴突眼。蒜頭鼻;頭戴玄狐長毛皮幅,身穿韶皮青

緞長袍。足登厚氈靴,褲翻羚羊毛,一身嚴冬的裝束。鐵掌銀劍

  一個著僧袍,披著月白袈裟的中年僧人,還有是個虎目炯炯的勁裝老者,其次是兩名背刀的勁裝大

漢。白雲觀青松道人。

  在我步入的大廳門口,一個手持雙鉤的虬髯大漢,擺著飛奔的姿勢,瞪著一雙怒目,宛如木雕泥塑

地立在梅花樁上,顯然是被人以特殊手法點了脊椎穴。

  而樁外地上,卻滿面怒容地立著一個手持判官筆的中年儒士。正以精銳的目光,細察周圍。德福趕

到我身邊,悄悄一指場中怒目而立的中年儒士,低聲說:「爺,看到了沒有?這人就是山西鼎鼎有名的

南陽判常錫安,據說藝出名師,但沒有人知道他的師父是誰,是當地武技最高,也是家財最富的一人。」

  我細看中年儒士南陽判,三十余歲,稀疏短須,修眉朗目,黃淨面皮,一身月白長衫,襯托出一副

儒雅氣。打量間,又聽老人繼續低聲說:「大廳中那個持雙鉤的家夥,是白奇縣的雙鉤太保孟剛,和南

陽判交稱莫逆,兩人每次到這都要較技一次,結果是互有聲勢,不分勝負。」

  我一聽德福意含諷譏的話意,斷定他有些瞧不起人。我尚未一一看完。已迫不及待地低聲問:「德

福,那個穿皮衣戴皮帽的老頭是誰?」在場的人都驚訝不已,沒有人敢如此的稱呼南宮老爺的,德福立

即壓低聲音正色說:「那就是鐵掌銀劍南宮太極,南宮老莊主。」我一聽看了看,玉玄子示意讓我做在

首位,我沖著慕容聽雨和常弄歡邪氣的一笑,引來二女的白眼,有對著南宮太極問道:「喂!老頭子,

你可是在患瘧疾?如果有,大爺我會盡力的要弄歡的師傅為你醫治的。」

  南宮太極畢竟是一只老狐貍,他微微的一笑,「多謝王爺關心,草民沒有惡疾在身」我假裝迷惑地

問了句:「靠,還說沒病,沒病那你大熱天的為什麼穿皮衣?這分明是有病嗎!」

  南宮太極強撐起笑容,勉強解釋說道:「因功力深厚,已到了寒璁不侵的境地。」

  我不以為然地說:「既然功力以達寒璁不侵的火候,何必定要在暮春初夏之際穿皮衣?這不但有炫

耀誇張之嫌,也兼有裝腔作勢之意,與你的大英雄之名不符,大爺我肚子餓了,沒空閒聊,聽雨和弄歡

還有向晚你們用過中飯沒,如果沒有先用飯在說,天大地大,吃飯最大。」說完就離開了。

  南宮太極被我氣的火冒三丈,在一邊的奇丐打圓場道:「南宮老莊主,王爺說的不無道理,他只是

心直口快,還有我們不要和年輕人一般見識才對。」在一邊的少林高僧也在一邊勸慰著,他們沒有想到

的是,我居然會在這裡,而且是還是何向晚的心上人了,不僅如此還有慕容聽雨和常弄歡也和我打情罵

悄的,一點都不分場合了。

  「各位,我想大家都餓了,先用飯吧,下午我們在商量比武的事。」奇丐笑著說道,許多人都同意

了,何向晚也吩咐奴婢們去準備了。

  當何向晚三人到我屋裡,準備和我用飯時,就聽到小奇在裡面叫道:「姐夫,你好厲害,將那個老

┅┅老混蛋,罵的狗血淋頭。」

  「靠,小子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大爺我在京城就經常,和我的記名嶽父鬥嘴,每次大爺我都將他起

個半死,他也不敢動大爺半根汗毛,更何況是一個沒有大爺有權有勢的人,奶奶的他敢給爺臉色看,好

大爺我將你女兒給偷過來,氣死你這只老烏龜。」我高興的盤算著,何向晚三女進來了,見到我們還沒

有用飯,就知道我在等她們。

  「爺,你今天可真是厲害,從來都不把感情寫在臉上的南宮老爺,居然會在你面前栽跟頭,你真是

厲害。」眾人都入席,吃飯時,何向晚笑道。

  我沒有出聲,只是在笑,給每個寶貝都夾菜,「爺,你居然,居然┅┅」舒兒訝異的看著我,說不

出話來,「沒錯,大爺我又去賭了,小賭可以宜情,大賭會傷身的,大爺我的原則是不會變的。好了,

被生氣了,大爺我夾菜給你。」

  眾女知道我賭色不分家,就連江湖上都稱我是好色賭王,一輩子都不會改的。吃完飯,奴婢就來催

何向晚三女了,她們無奈的搖頭離開,她們開始羨慕紀青然了,紀青然可以隨意的退出江湖,可是她們

有些困難,一個慕容世家就已經很難搞定了。她們一出去,舒兒就和琴心、雨微還有涵英去準備棋盤,

舒兒有些擔心我又出去賭,紀青然和鳴鳳都在我的身邊,陪著我。

  「姐夫,你什麼時候教我武功,」我一聽哈哈大笑。「好姐夫先教你刀法的口訣,你可要記住了,

他要配合起來才有用的。其實非常的簡單,這一套刀法,稱為’孤渺六絕‘口訣就在刀身近鍔的根部,

鏤有」凝神聚魄,魂歸來兮「八個鐘鼎古文的字就是了,她的意思就是要求練刀之人可以達到心中無刀,

手中有刀的氣勢,而最重要的就是,你要讓你的精氣神,都要有刀的存在,就像練劍之人要有劍氣一樣。

  小子,被光點頭,要真懂才行。」

  我拍了拍小奇的肩,傳音給他,教他心法,「小子聽好了,這是內功心法,大爺我綜合佛道兩家之

正宗調息功夫,研究出」靜坐調息「」玄天罡氣「與」天地罡氣’三種。所謂「靜坐調息」,乃是將真

氣運於體內,為固本培元之基礎,亦即是「天地罡氣」的基層功夫。而「天地罡氣」,乃是將真氣運於

體外,吸收天地之精英,據為己有,化無形洛u 扣 A 再化有形為無形,練臻絕頂,真氣與天地合而為

一,神至意會,意至氣隨,口鼻肌膚,均可以隨時發出真氣,結聚於體外,可以防身,可以反震,以掌

力推出,可以傷人,端的妙不可言。「

  「現在你就按照我的指示練習,所謂」守竅「,乃是將注意力集中於體內某一穴道,人身的竅穴甚

多,初學者多先守」下丹田「,然後逐漸上移,成一直線,經」神闕「、」中丹田「、」上丹田「、」

  準頭「、」山根「、」明堂「、」天庭「而止於」泥丸「。這九竅分別守畢再以神共守,遊移於九

竅之間。則此」玄天罡氣「的入門功夫,便告完成!你今天就回去練習,明天我就將刀法舞給你看。」

  小奇一聽,高興的回房聯系,紀青然在一邊看著,「你傳了他內功心法對嗎?我也很想功力進步一

些,你可以幫我嗎?」

  我邪氣的看著她,得意的笑道:「大爺的心肝,如果你對爺好,相公馬上讓你的功力倍增,聽雨的

任督二脈,大爺我昨天晚上,給她打通了,今天晚上就輪到你如何。」

  紀青然一聽,幽怨的目光掃了我一下,後就到舒兒的行列中了,看到我的眾位嬌嬈,我的心都是甜

甜的,我正準備和幾女下棋時,就聽到小美在喊,「不┅┅不好了┅┅快┅┅快到前廳┅┅姑娘和人打

起來了。」見她氣喘籲籲的趕來,我就知道情況不妙,匆忙的出廳。

  當我趕到前廳時,慕容聽雨已經和南宮太極對上了,何向晚和常弄歡兩人見到我的到來,不有心也

安定下來。

  「南宮老莊主,竟然你不尊重慕容家,那小女子也不用和你客氣了。」說完她就攻了過去,此時我

看到,白雲觀主青松道人只是微微一笑,但南陽判常錫安,雙鉤太保孟剛,都不禁「嘿」了一聲,臉有

憤然之色,我也知道了江湖陰險這幾個字的真諦。

  南宮太極卻笑了,方才就怕慕容聽雨不沖撞的是他,對於一個心思周密的人,這回慕容聽雨沖撞了

他,他正開心的準備給她一個厲害瞧瞧,挫挫這小丫頭的氣焰。

  南宮太極首先含笑道:「姑娘果然是名師出高徒,慕容家的這份豪情,老夫佩服得很,在座都是我

們兩家江湖上的好友,也是武林知名之士,何況我們兩家是武林大家,今天只要姑娘勝得老夫,老夫就

親自到慕容家去請罪。」

  南宮太極不愧是只老狐貍,裝英雄豪傑的風度令人心折,因為慕容聽雨是要南宮太極接不下她三招,

南宮太極就要到慕容家去請罪。

  慕容聽雨嫣然一笑道,「南宮老莊主,您就不用客氣,讓小女子拜會領教您高招就是了。」她接著

又道:「在這裡比試,還有一個好處,就是不致驚世駭俗,向晚麻煩你吩咐奴婢一聲,掩上了房門,便

不會被外人知道了。」

  慕容聽雨這話豈非表示她是勝定了,南宮老頭子若是怕被外人知道,就不妨把書房門關起來。南宮

太極聽得氣的臉上一紅,後又隨之大笑道:「很好,那老夫就先向姑娘討教了。」

  正待伸手拔劍,只聽他手下玉扇書生陳和一擺手道:「老爺慢來,慕容姑娘有意要向咱們南宮家領

教,屬下自然也算上一份,那就該讓屬下先上場,好了,慕容姑娘,陳某先向你討教了。」豁的一聲,

打開一柄二尺長的鐵骨折扇,一步朝慕容聽雨面前跨去。

  南宮太極身為當事人,居然沒有開口勸阻,他只聽青松道人以「傳音入密」說道:「南宮莊主,你

就讓陳施主先上場也好,慕容小姐口氣極傲,不妨先看看她的刀法路數如何?」南宮太極聽了青松道人

的話,退一步,讓出了空地。

  慕容聽雨斜睨了陳和一眼,也不說話,右手擡處,從她身邊取出一柄柳葉銀刀,才冷聲道:「陳大

俠請吧!」

  陳和大笑道:「方才姑娘曾說,只要老爺,在姑娘手下走得出三招,就算是咱們勝了,這就是說要

咱們接姑娘三招了,陳某現在是向姑娘領教高招,自該由姑娘先開招才是。」

  慕容聽雨紅唇微撇,手中銀刀緩緩揚起,冷聲道:「那好,陳大俠準備好了,聽雨第一招就要出手

了。」

  陳和自然早就準備好了,他功運右臂,一柄折扇上早已布滿了內力,扇面翕如,當胸平鋪,口中沈

笑道:「姑娘盡管出手。」

  「好!」南宮聽雨「好」字出口,身形倏然欺來,一道雪亮的刀光筆直射來,似實似虛,似中實偏,

在一瞬之間,竟然變幻莫測,而且一射而至,快速已極。

  陳和出身少林,雖未盡得少林武功奧秘,但數十年闖蕩江湖,武功閱歷,也精進甚多,但慕容聽雨

這一刀,竟使他如羚羊掛角,無跡可求,茫然不知所措,心頭也不禁大駭,急急往後退下,但聽「啪」

  的一聲,手背上已被對方刀面拍中,手骨奇痛,五指倏松,一柄折扇立即跌落地上!

  這還是慕容聽雨手下留了情,如若用了刀鋒,陳和一只右掌,豈非斬了下來了?陳和幾乎連一招都

末施屣,就被擊落鐵扇,一張灰黑的臉上,登時色若豬肝,驚楞當場,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下連所有在場的人,也莫不看得悚然變色,因為慕容聽雨這一刀,根本沒有一個人看得清楚!何

向晚驚訝於慕容聽雨的功力和武功,才幾天沒見她怎麼有如此高的造詣了,在一邊看的紀青然傳音告訴

了,二女實情,二女的臉色羞紅,不住的瞟向我這邊,看到我是如此的關心聽雨,她們的心口都有些微

酸的感覺。

  見鬼我怎麼會吃醋,吃這好色鬼的醋,常弄歡二女靜思著,此時慕容聽雨早已收住銀刀,冷冷一笑

道:「陳大俠該把折恭u 為_ 來了,我時光有限,可以讓另一位要替南宮家出頭的人上場了。」

  南宮太極正待上去,南陽判常錫安已經身形一晃,提筆搶出,略一抱拳道:「在下常錫安,向慕容

小姐領教。」

  慕容聽雨倒是落落大方,含笑還禮道:「常大俠請。」

  常錫安一再抱拳道:「常某那就不客氣了。」手中金筆一揚,揉身疾迸,只是這電光石火之間,已

經灑出一片點點寒星!

  他使的金筆,是短兵刃,不宜和人硬玎硬砸,使出小巧功夫,盤龍步,移形換位身法,尤其打穴功

夫,火候老到,一條人影倏忽來去,左右飄閃,在他一來一往飄閃之間,但見銀星飛灑,錯落如雨,記

記不離人身大穴。

  慕容聽雨柳葉銀刀橫抱胸前,同樣身形晃動,穿插遊走,突聽一聲清叱,一道銀光竟然如銀蛇回轉,

朝他身後追擊過去。她使的還是方才連使了兩次的那式刀光——第一招,但因刀光回轉追擊,看得在場

之人不由得提心吊膽,暗暗替常錫安耽心!

  好個常錫安,他不愧是山西鼎鼎有名的南陽判,正在遊走閃避的人倏地回過身去,迎著刀光,有手

倏揚,只聽「擋」的一聲,金筆竟然搭上了慕容聽雨的刀身,左手金影一閃,另一支金筆很快遞到慕容

聽雨面前!

  這一招若非經驗老到,絕不敢輕施,因為他估量慕容聽雨激射而出的刀招,如果正面和她硬拼,那

時她刀勢正盛,很可能把你劈成兩片。

  但刀光一經回轉,力道已經減弱,等到回轉追擊,快到一圈,正是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至此已成強弩之末,他才回身發筆,正合了「彼竭我盈」,才一下就搭住了刀身,左手反擊過去。

  慕容聽雨乍覺右腕一震,銀刀已被對方金筆壓住,心頭一驚,急忙往後躍退。

  常錫安朗笑一聲:「慕容小姐小心了!」

  雙手擡處,從他袖底飛出六點寒星,分上中下三處襲去。那是六支袖箭,兩支射向雙目,兩支射向

肩井,兩支射向膝蓋。

  他喝聲出口,人已一個盤龍步,搶到慕容聽雨側面,一雙金筆再度發招。慕容聽雨似是被他激怒,

口中又是一聲輕叱,人隨刀轉,一片刀光隨著湧出!

  常錫安方才看她使過第二招刀法,這會她使出來的還是第一招,心中暗道:「這小丫頭使來使去就

這兩招!」

  心念一動,猛地藏頭縮頸,身軀一矮,一個人像柁螺般貼地疾轉過去,欺入刀光之中,雙筆如風,

一招「倒轉乾坤」,猛向黃衣少女丹田紮去。

  他這一招又是冒險進擊,但他雙筆堪堪往後遞出,慕容聽雨已經收回刀勢,往後飄退,口中冷冷的

道:「常大俠承讓了。」

  常錫安一怔,望著她道:「在下哪裡落敗了?」

  旁觀的人也沒看出常錫安敗在哪裡?不約而同朝慕容聽雨望去。

  慕容聽雨披披嘴道:「常大俠不妨朝地上再仔細看看就明白了。」

  朝地上仔細看看?常錫安不覺低頭看去,飄散著幾綹花白頭發,再伸手往頂上一摸,不由暗暗叫了

聲:「慚愧!」

  原來是頂門上被她刀光掠過,削落下來的,若是那刀光再下來半寸,不把自己天靈蓋都削去了麼?

  老臉上紅,抱抱拳道:「多蒙姑娘留情,在下謝了。」

  慕容聽雨連敗兩人,只使了兩記刀招,這可把青松道人看得大為凜駭,心中忖道:「她連敗三人,

居然還看不出她的刀招路數,當真是江湖之大,能人輩出了!」

  心中想著,一面朝南宮太極打了個稽首道:「南宮莊主,這一場讓貧道跟這位慕容女施主領教如何。」

  南宮太極也只因慕容聽雨連敗兩人,心中感到無比震驚,陳和的功力原只平平,這是大家知道的,

可是常錫安盛名久著的人物,論武功,也足可名列一流高手,居然在她刀下,走不出兩招。

  此時聽青松道人要向她領教,心中不覺一喜,在大廳的幾個人中,論劍術修為,除了他就要數青松

道人最高了,如果連青松道人都不是她對手,那就只有自己來勝過她了。

  青松道人回身走近書桌前面,伸手取起一方紫紅色竹制的鎮紙尺,擡目笑道:「貧道暫借何閣主鎮

紙尺一用。」然後手舉紙尺,朝慕容聽雨打了個稽首道:「貧道今天是為商議而來,不曾攜帶長劍,就

以此尺代劍,向慕容女施主領教三招,慕容女施主可以發招了。」

  大家先前不知他拿起這支不過尺許長的鎮紙尺做什麼?如今聽說他要以尺代劍,和慕容聽雨過招,

大家不覺暗暗吃一驚。

  慕容聽雨舉手掠掠披肩長發,嫣然一笑道:「道長賜教,就應該由道長先出手了。」

  青松道人道:「貧道那就有僭了。」

  手舉鎮紙尺,在胸前劃了一個圓圈,隨手朝前點出。他手雖是尺許長的鎮紙尺,但經他劃了一個圓

圈,朝前點出之際,卻不啻一支利劍,嗤然有聲。

  慕容聽雨對青松老道人,也不敢輕估了他,柳葉銀刀當胸直豎,待得對方尺勢出手,立即身形輕旋,

刀招出手,又是一道銀光,直奔青松道人。

  又是那一招,她這第一招,已經連使了三回,但大家依然看不出它的精妙之處,大概只有當事人才

可以領略到其中變化之多,使人封解不住,虛實難辨。

  青松道人第一招出手,短尺指東劃酉,閃電般展開,一連三招,使得輕快無比,等慕容聽雨刀光射

出,他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

  慕容聽雨急忙轉身,只聽耳邊「嗡嗡」兩聲,森寒劍風從她肩頭劃過,她大驚之下,有手揮處,灑

出一片錯落刀光。

  青松道人看她使這招刀法,連同目前,已是第三次了,但真正領略到這招刀法的厲害,還在這時候。

  因為上兩次只是看她使出,而這回卻身臨其境,只覺這一刀竟然刀勢奇幻,都是指向身上要害,封

住左首,就顧不到右首,封住上面,就顧不及下面,常錫安和陳和都敗在她這一招之下。

  青松道人練劍數十年,直到此時,才發現自己若憑衡山派劍法,竟然沒有一招可以化解她的刀勢,

這一驚之下,當即右手連揮,閃電之間連發了四劍。

  這是他一來劍法精純,二來是對敵經驗豐富,因此在這電光石火之間,身法飄忽,一連使出了四招

劍法,左一撥、右一撥、上一撥、下一撥,才把慕容聽雨劈來的錯落刀光盡數撥開。

  慕容聽雨年紀不大,內力卻比青松道人高,這第二招上,被對方竹尺擊在刀上,手臂居然沒有酸麻

的感覺,反倒是青松道人,身不由己的後退了兩步。

  這回她也感覺到遇上了強敵,一張春花般的臉上,好象又急又愁,口中發出一聲嬌叱,一個人倏地

離地飛起,有手揮舞,朝青松道人撲了過來。

  這是第三招,她還是第一次施展。

  雙方相距不到一丈,她縱身揮刀,撲來之勢應該極快,但因她縱身離地之後,就揮舞著銀刀,可能

是刀勢鼓風的關系,冉冉而來,來勢並不太快,就因來勢不快,她這一陣淩空舞刀,竟然幻起了一排七

道刀光,每一道都有八九尺長,朝青松道人左右前後射到。

  青松道人心頭一驚,暗叫了聲:「這是分光刀法!」急切之間,手中短尺一掄,閃電般擊出了七劍。

  能在一避之間擊出七劍,已非易事,這七下急劍,乃是青松道人畢生精力所聚,短尺發出嗡嗡劍聲,

劍光如靈蛇亂閃,但聽當當七聲比連珠還快的金鐵交鳴。

  青松道人手中僅是一支鎮紙竹尺,擊在銀刀上,居然發出金聲,但在七聲金鐵交鳴聲中,還夾雜了

一聲驚「咦」。

  人影倏分,慕容聽雨已經退回原處,粉臉脹得通紅,一條右臂也被青松道人這七劍震得酸麻無比,

連柳葉銀刀都幾乎握不住,她沒有想到,青松道人會出殺招。

  青松道人手中還握著那支竹尺,怔立當場,他須下一部花白垂胸長髯,已被刀光削斷了一寸光景。

  青松道人徐徐說道:「貧道雖然接住了慕容女施主七道刀光,但最後一刀,貧道出手稍慢,還是被

慕容女施主刀光削斷胸前長髯,自然是貧道敗了。」

  他能一連發出七劍,只有最後一劍慢了半拍,被削斷長髯,這份功力,已是十分可觀。人家總究只

發了一招刀法,青松道人要連出七劍,就是長髯沒有被削斷,細算起來,他也落了下乘。


(非原創)採花大帝——卷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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