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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乞丐張系列》(全本) 作者:天天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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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張系列


戴家的窩棚(上)
  我當年在戴家沖還是個16歲的半大小伙子,我家姓張,是村裡極少數的外姓之一,在家行大,有三個弟妹。
  山裡的孩子成人早,我14歲就參加生產隊的勞動,現在還是只算半個勞力拿工分的,那時村裡還不讓農民留自留地。
  我在村裡的老獵戶那裡學了些抓野獸的方法,所以在閒暇的時候就和一個兩個夥伴或者單獨就進山去下幾個套子抓些野兔山麂子下山賣,貼補一點家庭收入,但因為收穫不足,家境仍很艱難,去年爹又叫我拜了村裡屠戶戴二虎為師學點手藝,也好多掙點錢補貼家用。
  那天我師傅要下山去縣城,一早出了門,我把地裡的活幹完,下晌時分我做完了準備,獨自帶上乾糧和獸夾套子上了山,現在是孟秋季節,山上野果豐實草肥葉美,是小野獸比較活躍的時期,也更容易抓獲,這一帶山裡大型的猛獸早被打光了,所以我一個人也沒有什麼危險。
  我在山裡轉了一趟,把套子分別下在幾個適宜的地點,此時天色已經近暮,山林裡有了些冷意,我打算去自己設在山裡的窩棚中蹲一宿,不過先得要翻過面前的山梁,我打算抄近道穿過一條峽谷。
  下到谷底的我聽見在一片林子裡有什麼響動,我循聲悄悄摸過去,卻先看到樹下橫擱著個大背簍,旁邊地上擱著一長四短几根木頭棒子,我上去看了看簍子裡,只有幾條骯髒的麻布袋和幾小捆粗麻繩,上面卻壓著把一尺多長雪亮的牛耳尖刀,我拿起來一眼認出這就是我師傅常帶的那把殺豬刀,再看地上的背簍上也是有他的記號,師傅也在這裡?
  白天還聽他說要去山下賣三叔公的山貨的,現在怎麼這裡會有他的東西?我放下刀子,繼續往樹叢裡摸去,就在幾米外的地方我看到了令我終身難以忘懷的大事!
  我忙趴下身子伏在地上,一道低矮茂密的灌木叢正好掩護了我,我看到了在幾米之外的小片空地上那驚人的一幕:我先是看到空地上有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知幹什麼,其中一個是女的,因為她身上的藍色印花格布衫已經給撕扯得很破爛,好像只有兩隻腳上套著的襪子還是完整的,身條看上去還很年輕的樣子。
  那個在糾扭著她的身體的是個男的,我光從背影就辨認出他就是我的師傅戴二虎,他瘋狂地邊用肢體壓制著那女的,邊還往她身子上一圈圈纏繞著繩子,女的顯得很瘦小,也不過十來歲的樣子,已經差不多給戴二虎完全制服了,此時她身上衣服都幾乎給撕成布條了,上半身都露了出來,肌膚在暮色下特別白,胸前兩塊白白的肉都跳露在外,我頓時就呼吸窒住了,朦朧的心靈中已猜到了正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我沒敢動,只是靜靜的觀察著事態。
  這是個看來才十三四歲的小姑娘,留著一束尺來長的馬尾辮,她的雙臂都被反擰在背部,到兩個手肘部靠攏在一起,被粗麻繩細細密密的捆綁住直至手腕上,手腕的繩子被拉到她身後大樹上橫岔在她頭頂上面的樹枝上,折向下拉緊繫在樹幹上,這樣就使她的雙臂倒豎在背後筆直的拉伸著,迫使她的上半身很彆扭的俯彎著,屁股也自然的翹將起來,雙腿很分開,大大撇開在兩側支撐著身體,這樣的姿勢太古怪,我仔細看才明白她的腳踝被繩子分別捆綁固定在兩個木橛子上,木橛子各自釘在隔開四尺多的地面上,這樣不由得她只能以這種身體彎折呈90度翹臀岔腿的羞恥姿態勉強站立著。
  低著的腦袋被髮辮擋著大半拉看不出是誰,嘴巴裡嗚嚕嗚嚕含糊不清地叫喚著,看上去她嘴巴上繞著一圈布條,把她的聲音壓抑到極低的程度,只聽得出很細嫩,肯定是年紀不大的女孩子,現在她還在不時掙扎著,那個男人剛才轉臉時我已經認出就是我師傅戴二虎,不知這個老壞蛋從哪裡抓來個半大丫頭來糟蹋,我想逃回去報告大人,但現在輕易行動是非常危險的事,他們離我最近的地方也就十米不到,嚇得我呼吸都不敢放大聲,萬一被他發現我看到他在幹壞事,我一個孩子是絕對打不過這個身強體壯的屠戶的。
  我只能呆在草叢裡靜觀他們的動作。
  現在他在樹後拉緊另一根繩子的一頭並繫在同一棵樹上,這根繩索原來綁在女的辮子根上,這麼一拉她的腦袋就高高的抬了起來,痛得她哭叫起來,同時我也認出來,這個小姑娘不是別人,居然是戴二虎他哥嫂留下的孤兒,他的親侄女,13歲的戴春妮!
  看來戴二虎對戴春妮下的都是狠手,根本沒當自己是她嫡親的二叔一樣,粗麻繩在她的身子上捆勒得嚴嚴實實勒入肉裡,拉緊的繩索把她的肢體繃得筆直的,她的腦袋被扯得平平的昂起來無法左右搖動,嘴巴也被封死了,只能不停的小聲哼哼著,看樣子已經被綁好了,就見他抱著春妮子的身子,雙手不住地撫摩撕扯,不一會把個本家親侄女身上僅存的布條給扒拉得精光,又抓握住她一對剛剛發育起來初具規模的奶子使勁揉捏搓弄,還俯下身子去含住她的奶頭來舔吸,春妮子被他弄得難受得要死,使勁扭著腰肢想躲避,卻完全是徒勞的,只能令她二叔更加瘋狂起勁!
  我也看得呼吸急促,渾身發熱,平常聽大人閒話所受的啟蒙已經使我模模糊糊的知道師傅在對比我還小一歲的戴春妮幹什麼,但我卻有一種異常的興奮而渴望把眼前這一幕看下去。
  果然戴二虎玩弄了一陣後,轉到戴春妮的身後,現在的戴春妮是完全赤裸的,高翹的屁股蛋子裸露在暮色下顯得很光滑細嫩,他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的褲子,玩弄似的拍打著她的兩片臀肉,直拍的戴春妮又高叫了一陣,他才興奮的抱緊她的屁股,把她往自己的下身一推自己一頂!
  春妮子立刻就扯長了嗓子號叫起來,全身肌肉都繃緊了似的直抽抽,之後她的身子開始一下下的往前推送,我看明白原來是在她身子後面的戴二虎在挺動著身子,他的腰胯部緊頂著她的屁股底部,雙手又把她的屁股緊緊按牢在那兒,這樣也就把她頂得跟著他挺動的節奏而不停的被前後推送起來,他還興奮地發出壓低的喝號子聲音,可他身下的戴春妮卻好像痛苦得不行,被捂牢的嘴裡不停擠出聲嘶力竭程度的哭叫。
  我的腦袋一下子熱血充脹,滿眼只看見春妮子胸脯上那兩坨奶子倒垂著不住的抖動,林蔭下兩種不同的呻吟交纏在一起混淆成曖昧淫靡的山歌小調,那具被束縛著的年輕肉體所經受的苦難與快感同時也在猛烈衝擊著我的靈與肉,並從此改變了我的人生!
  要說這戴春妮被她的二叔糾纏那是村裡早就有的閒話了,雖然那時還沒有人料得到今天這樣的結果!
  因為春妮這個女娃在我們這座山村裡那實在是太特殊了,首先就是她的模樣長得好,今年滿十三歲的她相貌身條兒早已把鄉里的大姑娘都比下去了,濃密油亮的髮辮劉海下是杏仁眼,柳葉眉,櫻桃小嘴瓜子臉,剛剛成長的身材窈窕勻稱,肌膚滑嫩得都能捏出水來,都說她長得模樣活脫脫像煞她那死去的親娘,才半大個姑娘家就長得可可的愛煞人!
  難怪他這個老光棍二叔會對這個侄女有點想入非非,而她的另一個特殊就是命太苦,她的母親是當年下鄉支農的女知青叫張雨萍,那時在分配到這一帶村莊裡的一整批知青裡頭是最漂亮的幾個美女之一。
  張雨萍嫁到戴家,娘家只有她的姐姐張雨菡來給她送嫁,戴大虎是真心喜歡張雨萍的,從她這一批知青到村裡第一天起他就對她另眼相看,給了許多照顧,平日裡生產隊的農活都盡量少叫她參加,後來他升了做村長,又把她安排在村委會當會計,天天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張雨萍自然知道他對自己的好是什麼意思,但在這人地兩生的地方,能有個男人呵護著她,遇事能為自己遮風擋雨,怎麼說也是件舒心悅意的事,這戴大虎又不像村裡其他那些閒漢舉止輕飄,見了張雨萍這樣的漂亮女人眼睛就不老實,手腳不規距,相貌說得過去,又很有些君子風度,最重要的是他那一層多少特殊的地位,都令她有些小的安全感。
  和她同時來的知青們靠著各種不同的關係,先後都回了城,只有她因為家庭成分不好,她下鄉後父母先後病亡,唯一的姐姐張雨菡又遠嫁外地,想幫這妹妹也是有力使不上,沒有其他門路的張雨萍眼見靠自己的能力是回城無望,權衡再三,只好嫁給了當時是村長兼生產隊隊長的戴大虎,那時就有人說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便宜了他戴大虎了。
  說她嫁給村長是因為他能在這樣的問題上給組織上遞上話,兩口子這日子過不長,戴大虎是非常高興,把老婆當什麼似的寶貝,張雨萍也安安心心的待在了戴家,上面的公婆對這個天上掉下來似的媳婦也是喜歡得不得了,一家人相敬如賓。
  但這樣的好日子果然過不長,三年後一次張雨萍帶她滿歲的女兒就是戴春妮去了一趟縣醫院,回來後突然就鬧著要他男人給她爭取回城機會,他不肯就大吵大鬧的,搞得一家人不得清淨,弄得鄉親們背後都說,這城裡女人苦日子捱不下去了,村長的桃花運也快到頭了。
  果然在她再三催促下戴大虎過了很久才不情不願地給她爭取回籍名額,當時她的女兒戴春妮已經3歲,一天,有人告訴她知青問題工作組已經到了鄉里,當時她知道這事後,興奮之下等不得了,把戴春妮放在婆婆那,自己帶了張知青證明就單獨出村去了鄉里,結果這一去就再不見回來,到晚上他男人才知道這事,立馬趕去鄉里,卻說沒見著她來過,發覺不妙的戴大虎第二天發動全村人找。
  足足找了八天,才有人在離山口五里地的一個山崖下一條毫不起眼的山澗小涸溝裡找到一具殘缺的女性屍塊。
  這具裸體女屍被裝在一條編織袋裡,袋子外面被捆綁得緊緊的,棄屍的涸溝形如一個小池塘,面積很小,裡面有兩尺多深的溝渠水,池塘周圍覆蓋著厚厚一層苜草,從外頭就是走得再近也根本看不見草地下的池塘,搜索人員本來已經在這找過一回,這次要不是有人偶然失了足踩在袋子上,恐怕還是沒人會發現的。
  因為尋人這件事鬧得很大,一聽說找到具屍體就有許多參加搜山的人來看,現場聚集了不少人,當時我已經五歲多,和些大點的孩子一起也跑去看撈屍現場,只見村裡的民兵把屍袋打撈上來,拖到外面略為低平的草地上再解開繩子又打開了袋子,只見裝在袋裡的女屍完全裸體,而且既沒有腦袋又沒有四肢,就剩個光溜溜的身子,因為山區氣溫高寒,澗水又涼,因此裸屍還沒開始發臭,外觀上基本保持著剛死不久的形貌,女屍肌膚白皙嫩滑,雖然只是個軀幹部分卻足以顯示出這具軀體在生前曾經擁有一副怎樣傲人的身材。
  可現在這副身材中大部分最出色的部位就只能擺在眾目睽睽之中供人觀看了,因為裸屍被撈起來後一直擱在平坦地面上等待大隊幹部和GA來查案,這期間就沒人想到要替死者蓋個遮羞布什麼的,哪怕把袋子再蓋上也沒人想到,也可能是沒人想那麼做,畢竟這個山村的人因為窮,正當年而討不起媳婦打光棍的人多,也包括那些當民兵的一部分人,加上這樣一具赤裸裸的女屍本身就帶著濃厚的桃色誘惑,就擺在那裡給人看,於是出現了這樣壯觀的圍觀場面。
  當時混在人群裡的我還小,只覺得這個沒手腳的身子都比我娘的身材要好看多了,而大人們的目光卻直勾勾的集中在那挺挺的聳在女屍胸前的兩個奶子上,還有那無遮無擋的袒露在外的下體,奇怪的是女屍的兩個奶子上都沒有奶頭,只有兩片鮮紅的凹坑,身上有不少抓痕青斑,在本來該長著腦袋的脖子上卻戳著一根粗枝條在頸子裡面,那下體裡頭還露出一小截樹枝的斷茬。
  閒漢們還紛紛議論:「這身材真好,肯定是隊當家的那媳婦。」
  「你咋這麼肯定呢?你偷看過她洗澡來著?」
  「呸,你才看哪,在咱們村裡有哪個婆娘是那樣皮膚的?那個白淨勁兒!」
  「你吹吧,那是叫涼水給泡過的,泛白。像魚肚子似的。」
  「別不懂裝懂了,那水泡脹的不是這個樣,你看這個女的皮那麼細,那麼光滑,怎麼是泡的呢,肯定長得就那樣,瞧得你眼裡還帶勾子呢!」
  「別說,還真沒準是村長他媳婦啊,糟踐她的人怕叫人認出來,把腦袋也給剁了,再把人扔在這鳥不生蛋的地方!」
  「是啊,這沒腦袋可咋讓人認哪?別說那刀口還真整齊,這下刀的準是個行家,就把個千嬌百媚的婆娘給整成這樣?他還真下得去手哇!這真是戴家大媳婦嗎」「別說咧,隊長那邊來了,是他家裡的他肯定能認得,人家夫妻嘛……」
  後來我被我爹擰著耳朵給帶了回去,聽說當時的大隊長也就是張雨萍的男人,在她身上某個隱秘部位找到了個什麼胎痣,才確認了這具可憐的女屍就是張雨萍本人。
  GA局的法醫給出的分析結果是:張雨萍的死亡時間推測為失蹤後4至24小時左右,死者被發現時是完全赤裸。
  女屍是死於姦殺,四肢也被沿肩關節處和髖股關節處被完全割除,以上四處切口離斷面平滑整齊作案人刀法嫻熟,完全沒有多餘的刀痕,應該是擁有相關專業知識的人,傷口處均沒有發現在生前被切割而會有的生理反應,但被割去頭顱的頸部肌肉斷面卻層次不齊,肌肉束和肌腱上都有被切割和大力扭轉留下的特殊創傷,在屍體解剖中發現肺部有倒灌的回血,沒有明顯的窒息和溺水痕跡,但在存留的頸部喉骨以下部位上存留了遭外力扭斷痕跡,缺少所有頸椎和上三節脊椎骨,可能都已和腦袋一起被割離。
  保留的軀幹比較完整,經檢查:女屍皮膚細膩,身體發育良好,在身體多部位發現有被掐抓的傷痕,還留下許多被繩索長時間捆綁留在皮膚上的箍痕,女屍的雙乳乳根乳峰有許多掐痕,乳頭都被咬去,乳峰頂部留下被嚼食過的痕跡,在女屍的頸腔內,陰道和肛門處均被插入樹木的枝條加以搗弄,同時也塞進大量的山間的沙礫髒土將三處體腔外部塞滿,用意是要破壞殘留在女屍體內的證據。
  冰涼的池水起到了保存屍體的作用,同樣也增加了測算死亡時間的不確定性,最大可能的死亡時間只能精確到12小時。
  在死者的陰道至子宮腔內發現有大量精液狀體液存留,另外在死者的肛門直腸內以及斷頸的食道深處也同時發現有大量同樣的精液狀物質殘留的痕跡,同時兩處都留下了生前遭到強行姦污的傷痕,遺憾的是因為死亡時間過長已開始腐敗影響,又經過水流浸泡一段時間,已經無法從精液中分析出血型,僅能從精液存量估計她可能同時遭到兩到三人的姦污,當然另外的可能性也有,雖然女屍的陰道和肛門被強行插入的樹枝硬物捅破搗爛,又人為的塞滿了沙礫草根等雜物,無法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但是在死者的頸部,同樣有留下兇手在食道內性交的痕跡,儘管凶殘的兇手也試圖過破壞這裡,但是被塞進食道腔裡的只是死者生前所穿的兩隻棉襪,而且襪口剛好套在隨後捅入的枝頭上,同樣又減少了枝條對腔體內的傷害,所以我們還是在這裡有所發現,經過仔細檢查,我們確定在這裡發現上端食道腔被強行撐大擠壓的挫傷,部分腔壁被撐至破裂,深度直達胸腔內接近胃腔,同樣也是發現有大量精液狀附著物的位置存留長度有近35公分,這一痕跡經與在陰道和直腸內發現的部分撐插傷的最深部位相吻合,死者的肛門直腸和陰道子宮腔內都已被曾經插入這些部位的異物撐至爆裂,這些痕跡是與被枝條等尖利硬物劃傷的方式完全不同的,所以應該考慮這樣的可能,既兇手只有一人,但體格特別強壯,體能過於常人,足以輕易制服受害人,至於超量的精液量也可以是在1至2天裡陸續多次的姦污(J屍)過程中留在女屍體內的。
  據此得出檢驗結果,死者,張雨萍,女,年齡25歲,**縣**鄉戴家沖人,屬已妊娠過的青年婦女,失蹤時間196*年4月20日,死因是姦殺,在其被1至3名兇手制服並加以捆綁後,被兇手強姦以及雞姦,在這之後數小時至12小時內被兇手反覆予以姦淫,在失蹤12小時後確定已被兇手殺害,而且很可能是被割開肌膚後以徒手強行將腦袋擰下來的,當時死者肯定還活著,所受到的恐怖與痛苦實在難以言語表達,兇手極其殘暴變態,在此之後繼續與張雨萍的裸屍性交了若干次,甚至還與其發生了頸部交媾的行為,且不止一兩次,還對裸屍進行了其他常人難以想像的侵犯與侮辱,這期間她的屍體又至少被移動過兩次,最後在發現前一至兩天才被拋棄在發現屍體的池塘裡。
  她的母親那仍舊失蹤的腦袋和其他部分後來再也沒出現過,由於屍體身上的刀口的事,戴二虎也很快被調查了,但結果當天他在山外的村莊裡和他的屠戶師傅在一起,兩人喝醉了睡了一天,兩人一直在一起沒分開過,這一點得到了他師傅的確認,而且平日的他也實在不像個想像中那麼有體格的人,從而就排除了嫌疑,張雨萍死後收屍,因為她死的不明不白,按村裡的規矩是不能葬在她婆家的祖墳裡的,因此就在那個發現她屍體的山崖上給她修了個草墳,有關方面也派了人通知她那個姐姐,哪知這時才知道她唯一的姐姐張雨菡早在此前兩個多月就失蹤了,也就沒有娘家的人來她家弔唁和處理後事,更加悲慘的是後頭,在安葬了她幾天後的一個夜裡,她男人戴大虎也跳下了那個山崖自盡了!身上還揣著一張醫院的病歷單,誰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有人說他忍受不了悲傷一時想不開,有人說是他得了絕症,覺得沒活頭了想不開,總之戴春妮從此就成了沒爹沒娘的苦孩子,由她的奶奶爺爺撫養長大,悲慘的命運和村裡人那種看待她時異樣的目光,都在壓抑著她,大人們都視她為不吉之人,說什麼是她的命太硬,才剋死了父母,還勸她家老人們趕緊把她遠嫁到外地去,不然恐怕上一輩的恐怖命運還會降臨在她身上什麼的。
  這樣的壓力已經夠大的了,偏偏還給她攤上這麼個老不積德的叔叔。
  原來戴二虎是連幾年都回不了一趟家門的,前年她爺爺死了才回了趟家,見到已經長成半大姑娘的戴春妮,彷彿一下子發現了自己和親侄女的緣分似的,就此三天兩頭往這跑,見面不是要抱抱就是摸個手什麼的,連我們這樣沒有人事經歷的娃子都看得出他對侄女的不軌之心,後來他還攛唆著老娘想收春妮子做自己的養女,嚇得春妮子哭著鬧著說寧可遠嫁外地也不要當二叔的女兒,天天都在外頭躲著她叔走路,她奶奶自然知道自己這個老光棍兒子是什麼德行,根本就不答應,他不死心提了幾回,最後還把他罵出了門,弄得他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這一陣沒有見他來村裡,沒想到竟被我在這個地方發現了他正在對自己的親侄女所施的暴行!
  這個戴二虎原本是個經年都吊兒郎當的二流子,年輕的時候為女人的事蹲過幾回號子,有了前科,又是出名的對女人手腳不乾淨,自然沒有女人家肯嫁給他,都30好幾的人了還是個老光棍,年輕時因為搞女人被抓蹲了幾年牢,12年前出了獄,正好他哥娶媳婦,家裡頭怕他在家不安分,騷擾嫂子,就由他當村長的哥哥戴大虎出面,讓他跟鄰村的屠戶師傅學了幾年殺豬的活計,吃住在外,家裡清閒,他倒是得了手殺豬的好手藝,幾個村裡每逢年過節都是叫他去殺豬宰羊,這是個油水豐厚的工作,除去過節和忙季,他也不太參加生產隊的勞動,經常獨自出山很長時間才回來,卻總能帶些收入來在鄉親面前誇耀自己見過多少世面,村裡人都覺得他有辦法有本事,在外面吃得開。


戴家的窩棚(中)
  有些山裡人家平日裡積攢下一些山裡野味和土特產品,不想交隊裡合作社便宜公賣。
  也就私底下托他帶下山去賣,雖然知道他一定會在報酬之外偷拿一部分,可是留下的所得也還是比公家收購多一些,也就睜隻眼閉只眼了,他和他的老父母是分家過的,他從不關心他們的生活,自己又沒有家屬,混在鄰村勾搭的一個姘頭家裡,和些酒肉朋友吆五喝六,整日裡喝得醉醺醺的。
  加之這個老光棍又經常對人家的年輕女子手腳不乾不淨的,自然更沒人嫁他了,在這山裡沒有正經的革委會,縣裡的工作隊也不大願意來這窮山僻壤駐紮,也就沒人能管他,但今天他竟然對戴春妮毒手,真不知道今後他要怎麼收場!
  現在戴春妮顯然很不幸的遭到了與她母親當年相似的厄運,一切彷彿就是10年前的暴行如今再次重演一般,亢奮的戴二虎從她身後抱著她的裸體一個勁地挺動著,她一直在低聲哭叫呻吟,我躲在深深的草叢中,夜色已經籠罩在頭頂,只有他們處身的小片空地上恰好投下一片月光,黑暗的環境很好的掩護了我,卻把這一幕醜惡的暴行曝露在晦暗的深林之中。
  我的位置剛好在戴春妮頭衝著的方向偏一些,可以很清楚全面的觀看這令我喘不上氣來的活劇,就見春妮子那細條身子上的每一片白肉都被一雙遊走著的手掌摸了個遍,尤其那對宛如扣碗形的小奶子給他滿握在手裡不停搓揉,直弄得春妮子叫又叫不出來,她的腦袋直衝著正前方,被頂得不住的一下下前後聳動著,臉上早叫汗水和眼淚淌滿了,她已經保持這個樣子挺動很久了,她渾身也都掛滿了一粒粒晶瑩的汗珠,在光溜溜的背脊上滑動,滴落。
  兩條纖細的腿肚子在暴雨般的推聳下直打著顫要彎下來,卻又沒有那麼一點點空間給她這麼做,看樣子她已經快頂不住了,那個老惡棍也非常亢奮,一邊使勁糟蹋自己的親侄女,一邊說什麼還真像你娘啦,又比她還鮮嫩啦之類的調戲話,慢慢的就越挺越快,兩個人挺著挺著猛一聳身子,戴二虎身子猛抽動了幾下,就軟趴在春妮子的裸背上光喘氣了,春妮子倒吊手腕的繩子「卡卡」直響,繃得筆直,我看到她的兩肩胛骨都快碰到一起了,她的身體倒是放鬆下來一些,只是腦袋還是無可奈何的直衝著正前方的樹陰深處高昂著,腰肢彎低了,更加令她翹著的屁股突出起來,也還是緊緊的頂在她二叔的胯上,一些液體沿著她的腿股之間流淌下來,在清冷的月光中泛著黃白色。
  此時我才覺得自己的褲襠裡冰冰涼黏搭搭的很不舒服,體內卻有種自己從未體味過說不出的痛快感洋溢著,特別舒服。
  我還不知道春妮子剛才已經把她的第一次給了自己的親叔叔了!
  戴二虎歇了一陣又蠢動起來,他把春妮子的一隻腳從橛子上借下,把小腿彎曲向後貼在她的大腿根部位,先褪下她腳上的襪子放在地上,再用繩子繞著她的腳踝固定折疊著綁在大腿上,接著另一條腿也是如法炮製,兩條腿一旦離開地面,妮子失去支撐的身體立刻墜了下去,她變成跪著被吊綁的姿勢,兩條大腿豎立著只有兩隻膝蓋能點杵在地上支撐著身體。
  不過她的兩隻腳踝很快就綁好了,戴二虎接下來用另一根繩子在她的屁股後面不知在幹些什麼,妮子吊起的臉兒半側面對著我這邊,她嘴上箍繞著花格子堵嘴布的臉蛋令我覺得她格外的俏麗……我漸漸發現她的眼神有異?她的眼睛與我直視,她看見我了!她突然望我這邊使勁扭轉著腦袋,她的身子晃蕩著,身後受到妨礙的戴二虎低聲呵斥著試圖板正她的體姿繼續捆綁她,妮子努力扭著身子要看到我,嘴裡嗚哩嗚哩的哼哼著,她大概心裡想我去救她,我嚇得心臟都快停跳了,心裡只想千萬別叫我師傅發現她的異常並進而發現我,那我也就死定了!戴二虎在她身後弄完了,把繩子拋過頭頂的樹枝,在另一頭一把一把拉緊了繩子,妮子本來跪著的身子猛衝前一栽,就見她的下體被慢慢提了起來,待她的身子與疊在腿後抵著屁股的一雙腳面均已呈水平位置的程度,他就把繩索繫在樹幹上綁牢,現在可憐的妮子整個人平平的俯面朝下懸掛在半空中,支撐點是她的辮子,倒吊的手腕和她的兩隻大腳趾!原來是先用兩股繩子分別繫住她的大腳指頭,再在臀部上面合成一股,這樣她的兩個腳趾就承受了部分身子的重量,我想像不出師傅是怎麼想到這樣折磨人的花樣的,我眼前卻冒出了當年妮子她娘的那具赤裸裸的軀幹,那副在無數個深夜裡葷繞於我的腦海八年的悲慘媚姿這會空前強烈的浮現在我心裡,卻不知道戴二虎曾經又是用什麼樣的手段虐殺她的母親?那麼再待會妮子是不是也要死呢?
  妮子還在拚命叫喚,戴二虎拾起地上她的襪子,用一隻手把住她的下巴,把她扭動著的腦袋固定,另一隻手先拉開捂她嘴的布條,很快的就把她自己的襪子一隻一隻給塞進她的嘴巴,還用力壓了壓緊,再用布條緊緊箍勒住她的嘴唇,重新在腦後打結,春妮子的嘴巴這次被塞得鼓鼓囊囊被徹底堵死了,一點聲音也不可能發出來了,這時我才鬆了口氣。
  戴二虎又站在了春妮子的屁股後面,照樣再次把她的屁股套進了自己的胯間怒挺的陽物中,妮子的屁股剛好在合適於他動作的高度,只是這次他插的位置比剛才略微高了一點,而且他一插入,春妮子猛烈掙扎比先前更加激烈,我看出她的臀肉都繃緊了隨著戴二虎的挺頂動作也是一下一下的抽動著,戴二虎只是不疾不徐地一下下深深淺淺的抽插著,妮子的身子在半空中來來回回地作著活塞運動,妮子的屁股蛋子不時和他的腹肌碰撞在一起發出十分悅耳的「啪啪」聲,她的腦袋只能在繩子的牽扯下不停的仰合著,她臉上身上的汗出得更多了,看得出她的感覺非常痛苦,可又什麼聲音也發的出來,只能憋著苦捱,我想不到這樣承受著痛苦的妮子看起來會有這樣驚人的美態,慢慢我又再次有了那種從下體逐漸興奮起來的狀態。
  可我卻也不敢發出一點動靜,只能趴在離兩人幾米之外的黑暗中忍著體內欲燃欲旺的火苗,繼續看他們接下來的精彩演出。
  這次戴二虎又在春妮子身上挺弄了好久才下來,劇烈的運動下他的衣衫已經浸透了汗水,他索性脫下僅剩的汗衫和褂子扔地上,坐在地上休息,卻是坐在戴春妮的肚皮下面,從下面玩弄著她的奶子,撫弄她的肚皮,戴春妮被繩子吊在半空中依然保持著那個手腳折疊而身體極度繃直的姿勢,抬高的屁股上是支撐著半個身子重量的腳趾頭,赤條條的肉體在空中晃蕩搖擺著,渾身肌肉還在絲絲顫動著,得不到絲毫的休息喘息。
  雖然她知道旁邊還有人在偷看著自己被這個惡棍糟蹋的種種醜態,可以得救的希望卻越來越渺茫,自己肯定會遭到那種最可怕的命運,可她卻連哭的機會也沒有了,只能默默等待著命運的降臨而且戴二虎一旦休息夠了,她的苦難就又繼續上演了!
  戴二虎覺得歇夠了,又解開樹幹上的繩子,把戴春妮放下來,抱著她的身子將其摟在懷裡,分開她的雙腿,令她撇開大腿屁股坐在他的胯上,妮子的小腿肚子還是折疊綁著,她的手腕則被拉直在背後手肘靠手肘貼在一起,小臂緊貼成「Y」字形,由上臂小臂和腕部三處引出繩子繩子繞過她的胸膛,腰肢和髖部分別捆綁固定在背後屁股上面,這樣她臉衝她叔的臉,光背脊朝外邊,撅著屁股就好像跪在她二叔的懷抱裡,我剛才乘他在樹幹後面的機會,忙悄悄的挪到更遠處一塊岩石的後面,有了石頭的遮擋,我這才安下心來,雖然遠了一點卻不影響我繼續觀察她們。
  見到春妮子要被她二叔那個樣子抱在懷中玩弄,我心中油然生起了一絲羨慕。
  之後卻見戴二虎一邊抱著侄女的屁股在胯間一下下按插著繼續幹她,一邊和她說著話,雖然是壓低了聲音說的,但我聽得很清楚,幾句話後我就聽出來,他是在對她和盤說出那件當年曾經駭人聽聞的,又和現在的她的處境密切的舊案!「丫頭啊丫頭,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呆的這棵樹,就是當年我送你那死鬼親娘上路的地方,雨萍啊雨萍,今天你的寶貝女兒也由我的手送上路,這可就是你們娘倆的命啊!……」
  (哎喲好……爽啊,屁眼子裡頭還真有勁啊小丫頭!)
  「當年我剛從勞改隊裡出來,到家正好看到你娘在家園子裡頭晾衣服,當時我就看傻了眼,打出娘胎就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女人,怎麼就跟了我那個四木頭大哥了呢,我是天天都想和她親一親哪,可惜沒幾天我大哥就把我送到山外二十里的張村去了,說要我去學什麼手藝,還住在老師家裡頭不許回來,我知道是我大哥不放心我對嫂子下手,我也知道,要想幹就得小心不讓人知道,那天我得知鄉里開大會,我哥肯定得去,家裡頭就只有我大嫂,我當天就有意多買了兩瓶酒說孝敬師傅,把他放倒了後,我乘天剛擦黑就回了村,夜裡你娘睡下後,我悄悄挑開了門閂,屋裡黑咕隆咚的就見你娘躺在炕上,我一看見你娘那條雪白的胳膊伸在被子外頭,鼻息聲都那麼好聽,她聽見動靜,剛想爬起身來,我一下子就壓了上去……」
  呵呵你動得真緊啊,妮子怎麼你也來勁了?就這樣給我繼續動舒服著呢,你娘還沒死呢,你再聽我慢慢說:「那是我第一次得到你娘的身子,那個舒服勁就別提了,事後也沒什麼動靜,你娘一見我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拿背後對我,但是看來也沒敢給家裡人說,我哥戴了自己兄弟的綠帽子都蒙在鼓裡,我實在是忘不了在你娘那個身子上嘗到的味道,後來幾次我又在大哥不在家時偷偷去找她,她倒是提高了警覺,門都用槓子頂著,我幾次都沒得手,我等了好幾年都沒有機會,後來終於我有一次碰到她姐來這裡看她她們還真是姐妹倆,那個漂亮勁都甭提了,那個張雨菡臉蛋還沒什麼,身材看起來比你娘還豐滿幾分,風韻十足啊,就是見了我跟個夜叉婆似的直似要吃了我一樣我才知道,她還是在想把戶口調回去,我能這麼放了她們的嗎,我哥沒腦子,這風騷娘們回了城,還會要你這鄉巴佬嗎,幫她弄回去了,這個家也就完了。女人是最不能相信的,梁山泊裡那個武松啊,宋江什麼的不都是被女人害的嗎,在這山裡面還沒什麼,到了大城市條件好了,那個女人還不生出花花腸子了啦!我那個老實哥哥,他還真給她們說動了,結果沒兩年我就聽說哥哥給她弄到個名額,我這個急呀!」
  (妮子你急什麼,我還沒完呢,你給我好好弄!)
  「……我急得什麼似的,真要是讓她回了城,那我就真的變成了吃不了天鵝肉的癩蛤蟆了,不行,說什麼我也得下手,這麼漂亮的嫂子那能叫你跑了呢!後來我見她姐為了這事常往這裡跑,常常來去都是急匆匆的,那年剛過年她又來了一次,見了妹妹就說有眉目了,要妹妹和男人趕緊準備什麼資料給她帶下山,說是有用,我知道,我自己也得趕緊準備了,天鵝要飛了!」
  (當然,這個張雨菡這次是再也出不了山了,第二天我就在山道上攔下了獨身一人的她……所以你就從沒見過你的大姨媽,放心,呆會你們三個就都會在一起啦!)
  「這樣等待機會是不行的,我得給自己製造機會,過了一陣我知道有個農業生產技術服務隊來了鄉里,一天我故意對她的一個好姐妹透露說的專門管知青回籍問題的小組來了,我知道她一定會告訴嫂子的。果然到中午我就遠遠見你急匆匆地一個人出來了,我悄悄跟在後頭,見她上了下山的山路,我就知道計策成了。當時是農耕季節,我哥在生產隊領導村民在地裡播種肯定沒空陪她,她等不及就自己上了路,我為了不被別人看見,就從村後上山,抄近道在山口路上截下了你娘。」「你娘見攔路的人是我,嚇得話都說不清了,都是好過一次的熟人了,我也沒廢話,這次,我不僅要再吃口天鵝肉,我還要把你娘這只想飛出山的白天鵝連人帶骨頭全部吃掉!我把他按倒,扒掉了她身上的棉襖衣褲,她這才反應過來大喊救命,我把她的襪子褪下來後都塞進她的嘴裡,再叫她喊,我繼續把她裡面的襯衣秋褲奶罩什麼的全扒下來,把她扒得光光的,我再用刀把她的衣服割成一絲絲的布條,把你娘雙手雙腳全給綁上,我知道在這路上不能久呆,我將你娘的手腳捺在背後在手腕腳腕上繫上繩子,把她綁成個四馬倒攢蹄的架勢,這樣把她的手腳擱在我肩膀上很方便的把她扛了起來,將她散落的衣物收拾在一起,團成一個包袱也帶上,我扛著捆綁成一圈模樣的你娘就上了山林。」
  「在山裡一個山坳的草叢裡,我把你娘,就是張雨萍放了下來,現在她已經是我的獵物,任憑我處置了,我把你娘手腳上的結鬆開,把她平放在草地上,我自己脫了褲子,像上回那樣壓在她的光身子上,再次要了她,她可真是美味啊,和上次一樣令我感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滿足。那時還是白天,你娘那一身皮肉在太陽下真是漂亮極了,比起夜裡什麼也看不清只是光干的感覺來,那才真叫個爽字,我足足挺了半晌才出來,這一次當然不夠,我又讓你娘坐到我身上對,就像你現在這樣,臉朝著我看著她的臉,我又玩了她,看她哭得那個樣子我真是格外的來勁!現在她後悔了吧,當初依了我就沒今天這個事了,現在她想說什麼也晚了,我寧可讓我哥哥做個鰥夫,也不能像年輕時一樣再留下個活口來,給自己惹禍,這次我是有了準備來的。」「抱著坐在懷裡的張雨萍我按著她的屁股給我插了多久都忘了,放下來你娘就像灘爛泥似的趴在草地上了,我也累了歇了一陣,張雨萍還沒緩過勁來,我看著你娘,覺得她的光背脊和大腿很漂亮,看不夠,尤其那屁股翹翹的真叫人愛不釋手,覺得你娘比我在外地玩過的大城市姑娘還要美,在她左邊屁股蛋子上還長著一顆鮮紅的胎痣,格外增添了魅力,叫我看得直嚥口水,我玩著玩著突然想她這個屁眼是不是也能玩?我坐到她的大腿上,按住她的腰不讓她翻過身來,她屁眼子緊得很,裡面很乾,我不死心,吐了幾口唾沫抹在上面後再試,這回果然慢慢插進去了,就是把張雨萍給疼得翻不過來都直蹬腿,屁眼子裡血直往外冒,(就是我剛才插你後面的那個眼,你不也疼得腿直抽嗎,好在我把你腳給栓上了,好好讓我幹那才舒服,也不用流血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抽插起來還真是舒服,比起前面那個生過孩子的地方那要貼肉多了,裡面吸得緊緊的,還是你在娘身上我才知道,幹那個地方也能舒服死人的啊!」「幹完了,我看你娘也沒什麼勁了,像灘泥似的任我擺佈,看看天色已經是下半晌,算算時間也夠抵得上她走到鄉里的了,我本來想就這樣把她辦了,但是你娘這一身皮肉實在是讓我捨不得,還是下不了手,我想幹都干了,大不了是個死,索性再多樂樂,這會我是幹不動了,但在山上藏個大活人還難嗎。我把她又照原樣倒著手腳給綁上,另外多撕了許多布條把她全身都嚴嚴密密的綁勒起來,這樣一來,就是只大山豬也不可能動彈得了,我拎上她轉到附近一處山崖底下,在這有我早年掏兔子窩時發現的一個半大不小的獸洞,大概是熊洞,但現在山裡的熊狼什麼的猛獸早就打光了,把她藏在這裡頭連鬼都不知道,洞大小剛好能容一個人躺在裡頭,我把她腦袋沖外,整個身子全推進洞裡,直到感覺她的膝蓋抵到了盡頭,又把她撕破的棉襖披在她背上,再把泥土堆在洞口,她擰著臉望著我,嚇得兩個肩膀直哆嗦,卻什麼聲音也叫不出來,眼睜睜看著我把洞口封死了,大概以為我要把她活埋了,嘿,嫂子你那麼好用,我那能這麼便宜你呢,咱們晚上見吧!」
  戴二虎說到這,戴春妮身子猛一挺,連連抖了起來,他就停下動作,摸到她背後倒綁著的手腕把它們解開,妮子的身子軟軟的也未做任何掙扎,他把妮子的身子轉了半圈,把她的雙腿也解開,讓她盤膝坐在腿上,再次把她的腳踝互相靠在一起用繩子綁緊,再把她的膝彎分開來綁在肩膀兩側,繩子從脖子上後頭拉到背脊上繫起了結,我看著他這些層出不窮的捆綁花樣,心裡暗暗佩服,怎麼平日裡從沒見過他有這樣高超的技藝呢。
  此時妮子的腿腳都已固定好,他又把她的胳膊拉直伸在前面,手腕壓放在腳踝上細細綁在一起,再把手掌合十緊貼著也捆在一起,再次把她的胳膊肘用繩子拉緊固定在胸肋部位上,春妮子這副活像尼姑打座的姿勢看得我是渾身燥熱,心跳得小鹿似的,覺得這麼多的繩子纏在她小小的身條兒上怎麼就會那麼好看呢?她本來不大的胸脯被兩邊胳膊一夾挺了出來,倒格外顯得一對小奶子很驕傲的聳在胸前,勾得躲在暗處的我是特別想把她們抓上一把才能舒服,不禁緊緊壓緊了自己下面繃得鐵緊的地方搓揉著……
  戴二虎把妮子以這樣古怪的姿勢固定好,把她再次放在自己胯上往下一放,讓她背靠自己的胸膛,自己用掌把持著她的雙腿抬放著,她的身子往下一沉,妮子不禁臉上又浮現出痛苦難耐的表情,戴二虎呲著牙調戲道「嘿……小丫頭的屁股就是挾得緊,你這腚眼子都趕得上你那死鬼娘姨了。」
  她的身子以這副模樣繼續在她二叔懷裡高高低低地挺動起來。
  於是戴二虎也繼續說著往事:「我回到村裡找到我哥哥,他在倉房裡堆麥桿,我特意和他待在一起做到晚上,我哥哥回家,見家裡冷灶涼炕的,媳婦也不見了,問婆婆才知道自己媳婦下山去了,他發了一通脾氣,只得到父母家裡吃了晚飯,之後回家去等媳婦回來,我說自己要回鄰村去,出來的時候悄悄轉上了山,我心裡還暗笑,我這傻大哥呀,你就坐家裡死等吧,你再也等不見她啦,你那能想得到你那薄命的媳婦現在就要陪我快活啦!」「張雨萍被我揪著發跟從洞裡拉出來的時候,已經在洞裡悶了大半晌,被山裡的氣溫凍得嘴唇發紫,手腳皮膚都凍白了,下身還有屎尿排泄的痕跡,見到我嚇得渾身抖得跟篩糠似的,我像白天一樣扛著她,就把她帶到了現如今的這個地方,這裡是我早就想好的,妮子,你看到我背後這棵榕樹了吧,我要在這裡玩死你娘。」「這棵老榕樹年頭很老了,樹身有兩個人合抱那麼粗,書冠早年叫雷劈死了一半,我拎著你娘從死樹幹那邊就爬了上去。」
  「知道我要幹什麼嗎,因為我小時候就知道這裡樹幹的頂端樹岔當中爛出了一個樹洞,洞口朝天,離地面有一丈來高,樹洞深達大樹的肚子裡,從下面什麼也看不見,我把你娘腦袋按在洞口,點著了一束松明照著讓她望裡面看:看看,這裡頭就是你那個死鬼姐姐的葬身之地!你們馬上就可以見面啦!你猜你娘看到什麼?那洞口裡面撲鼻屍臭中隱現出來的赫然就是張雨菡那張凸目吐舌,齜牙咧嘴的死人臉!」「因為剛過冬天,雖然是死了幾十天的人了,倒是沒壞沒腫,只是皮膚慘白慘白的,蓬亂的劉海上還沾著些草芥,她的身體是豎直著立在這狹窄的樹洞裡,頭髮下面兩隻光溜溜的肩膀表明了她下面看不到的身體部分也是赤裸著的,那條舌頭吐出來一尺來長,雙眼都要鼓凸到眼眶外面來了,死死的瞪著頭頂的蒼天,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也顯示出她臨死時遭受了多大的痛苦,有多麼的不甘心!」「嫂子啊,你不是要離開這座大山嗎,你姐為了你的事,已然翹在這了,她能白死嗎?當然不能,她都給我托過夢了,說要把你也送這來,姐兒倆一塊才不寂寞啊,所以,呆會你要好好侍侯我,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讓你少受點她那樣的苦頭,你這麼漂亮,總不喜歡死得像她那麼難看嚇人相的吧,我痛痛快快就送你上路了!」「你奇怪吧,妮子,我咋能這麼輕鬆就把你娘兼我的親嫂子給整死呢,我那幾年勞改,也不是白勞了,裡面多少人不是吃了女的虧,被女的害才落到這步田地嗎,我在裡頭別的沒改造,就是學會一個教訓一個經驗,教訓就是別把女的當回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嘛,用過了換一個,經驗就是對付你娘這樣強擰下來的瓜,下手要狠,手腳要乾淨,最要緊的就是別給自己留下後患哪!"告訴你,全靠在勞改時學的那些手段,我這幾年在外面闖蕩天下,外地的不算,光是在這老家山裡頭,就已經斷送掉十好幾個你這樣的姑娘了,除了你娘,其餘的到現在也沒人找著她們,我還不是什麼事都沒有嘛,妮子啊妮子,你現在已經是她們中的一個啦!」「再來接著說你娘的事對了,你一定奇怪你的阿姨是咋落在我手的吧,我就先來說她,我已經說過了,這個張雨菡是住鄰縣的,本來我和她是八竿子都打不著一塊,誰叫她要這麼熱心的來壞我的好事呢,剛巧那年她又是自己一個人來的,回去的時間我也知道,所以我老早就在選好的彎道上等了,遠遠看到她果然是一個人走了過來,我這個高興啊,這張雨菡長得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啊,體態跟你娘還有的一比,就是性子比較強傲些,見了我們山裡人總有些看不上的神氣,我也討厭她,她也一樣討厭我,我趴在路邊溝裡,等她打我眼前一走過,就打路邊跳起來,從後面把她的脖子挾住……」
  等張雨菡從昏迷中醒過來,早被我從山下拖到了這裡,她還暈著的那會,我先把她剝光了,之後全身都給我綁結實了,兩隻胳膊從肩上面拉到背後,貼著後脊樑給她拉緊綁上,兩條腿拉直了分開捆在扁擔兩端,叫她連跪都跪不了,只能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還高高翹起自己的屁股給我幹,她的屁股肥肥的,奶子大大的,下面一摸就出水了,一看就知道是個連床鋪板都能顛翻的浪貨,我邊捆她邊就掐她擰她,疼的這個騷貨嗷嗷直叫喚,那張老是罵我的嘴也不能饒了,我把她的襪子都扒下來塞在她嘴巴裡。
  等她醒過來,已經是什麼也做不了了,這時候她想後悔也晚了,我讓這條母狗就那樣子趴著,從背後就把她給幹了!
  幹得那個爽啊,這麼肥厚的屁股肉真是好摸,干到後來她還舒服得恩恩直叫喚,我氣不打一處來,怎麼著,我是在強姦她,她倒比我還舒服的樣子,我就掐她的屁股,罵她你這個賤貨臭貨爛貨大破鞋,平日裡看你傲得像天上的孔雀,現在卻在被山裡野雞一樣的農民搞,你就慪把你,等會我把你吊在路邊上,叫過路的人都來看你這個大奶騷屄的婊子!她給我罵得越發來勁,還使勁擰挺屁股擺動起來,是想跟我對著干啊,那又能怎麼樣,我猛的加快速度,把她幹得扯著嗓子浪叫,一會就瀉了,她瀉我還沒呢,她一邊瀉我還不停繼續肏她,把她幹得一趟沒瀉完下一趟又到了,足足出了七八回我才射,這樣的騷貨就怕個快字,這一下就叫我降伏住了。
  瀉的她腰都要斷了。
  我又把她抱起來摟在懷裡再從前面搞她,她惡狠狠的盯著我彷彿要拿眼神把我給吃了似的,但她自己的身子卻是很老實,我把她幹得使勁晃悠著腦袋比我還爽,大屁股一扭一扭的使勁在我身子上搖擺著,爽得我都快忍不住了,要不是她的手腳都被綁緊了,她張雨菡恐怕還不得真得把我給吃啦!她那對奶子肥肥比你們娘兒倆長的都大,在我眼前抖動得跟撥浪鼓似的,我把她直幹得口水橫流,大冬天裡她光身子上也淌滿了汗,這張雨菡還真是個浪胚,可惜那時我不知道,白白放過了干她屁眼的機會,不然就她那個大屁股,夾起來肯定比你娘還有勁頭,可惜了的。
  幹了幾次下來,我也洩完了,她也叫不動了,叉開的兩條大腿根裡黃啊白啊糊的都是黏液,我把她的腳解下來併攏在一起,讓她伸得直直的再密密地捆紮起來,到這時候她還要踢我,我想你還恨我哪,怎麼剛才還那麼浪叫得起勁,要不是堵了嘴,她還不把全山都嚷嚷動嘍哇!
  「我把樹枝立在她背後,雙手換綁到背後,從脖子,腰上,膝蓋,腿肚子以及踝骨上用繩子把她和樹枝固定在一起,我拿出一段按長度截下的牛皮繩,自己撒泡尿把繩打濕了,再一圈圈繫在她的脖子上,緊到剛好能讓她呼吸的程度,我恨她平常看不起我,這是存心要她死得又慢又痛苦,這一招是我在牢裡學到的,牛皮繩在陰乾的同時會慢慢收縮,要花多少時間才死我不知道,拿她作個實習,我把挺得筆直的張雨菡扛上這棵樹幹,把她腳朝下放下洞裡,筆直狹長的洞身剛好把她的身子裹挾得緊緊的,就算沒綁她也沒有能移動的地方,腦袋離洞口間有一尺的深度,我把她身上扒下來的衣服都扔進去蓋在她臉上,奶罩子我就留下了,可以作為以後的念想,我讓她就這樣筆直的挺在樹幹裡頭慢慢地給憋死!」
  戴二虎越說越興奮,春妮子卻又猛的聳起身子挺動起來,他卻沒停,反而抬手按住妮子窄窄的肩膀將她抖動著的身子往下壓,以加快下身挺動的速率來回應妮子的這次爆發。
  「別……別急,你姨命大著呢,我隔天晚上再去看她,沒成想還沒到樹下就先聽到樹身裡有咚咚地聲音傳出來,我嚇了一跳,趕緊爬上去往裡面看,你姨張雨菡也正在抬臉看我呢,壓根就沒死!我把她又拉出來,仔細一查看才明白,原來是牛皮繩沒有被完全浸透,沒有縮多少,所以沒把她憋死,而且綁了一夜沒吃喝的她居然還有勁把腳掙鬆了,我來那會她還在用腳後跟蹬樹幹想求救呢。她可真是聰明,可惜運氣太差,要不是我又想到回來這裡查看,說不定就真讓別人先發現了,但現在她可就又沒戲了。」「看到是我又回來了,千載難逢的逃生希望一下化成了泡影,她也夠倒霉慪氣的了,直悔得渾身都在抖,我索性把她腿都解開,放倒在地上叉開大腿,壓上去再次幹了她,我覺得身子底下這女人真的是很頑強,這倒使我格外有興致,我花了許多功夫來幹她,讓她把昨天所受凌辱結結實實地重溫了一遍,直到把她再次灌滿。」「這次我把牛皮繩子浸在山泉水裡泡了個透才重新給她勒繞在脖子上,把她手腳上的布條換成我帶來的麻繩,還另外給她多綁緊了幾道,貼著腿側緊緊的把她大腿固定住,再把她兩隻腳板擰直,足弓和兩隻大腳趾都綁緊了,另外削了幾根短的枝條,在腳背腳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條固定,這回再看她怎麼掙得開。再把一根粗的枝條給戳進她的屄穴裡頭,這是我送的最後一份大禮,她不是很浪嗎,叫她到死都可以自己干個夠。結束了這一切,我把扭動著的她重新送進了那個恐怖的樹穴,她很可憐兮兮地看著我,我都想像不出平日裡那麼高傲強硬的張雨菡也有這麼乞求別人的眼神,這時我倒有點盼望看她有機會捱到明天了。」「很可惜,等我隔天再次來看到的就只是挺在樹洞裡的死屍了,根據我的經驗,濕透的牛皮繩子在這樣的天氣裡應該有將近一天的工夫才會收到足以要命的程度,現在張雨菡的脖子被箍得還沒原來一半粗,一副吊死鬼似的臉孔憋得黑紫黑紫的,這回是從頭到腳都死透了,牛皮繩箍緊的力道把她的舌頭完全擠了出來,原來女人的舌頭有這麼長的,把嘴裡的襪子都頂掉了,眼珠像死魚般鼓出來瞪著,對大奶子扁扁地緊貼樹壁,在她腦後和肩膀能碰得著的周圍樹洞壁上都留下了不少用力蹭擦的痕跡,還有不少頭髮絲嵌在洞壁上,看得出這一天來她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在裡面掙扎,在絕望裡煎熬,她有多麼的不甘心,可到底還是難逃一死!我看著她那副死相,想像她經過了多久絕望和痛苦的窒息過程才斷氣,我興奮得就要爆發了,可惜她死得人都硬了,拉不出來,我就在洞口外面自己打炮,全射在她的臉上。」「因為張雨菡是外地人,在家鄉失蹤的事一直沒傳到我們這裡,所以到現在都沒人到這裡找她,我後來想到干你姨的場面時都還很興奮,想你娘想到憋不住了也來這裡對她的臉上打打炮,那兩個月裡都是她安慰著我,除了她,能跟你娘一樣的貨色難找哇,但我還是把你的娘得到了手,當然得在你姨的面前送她們團聚紀念了。」
  讓你娘瞻仰了姐姐的遺容,接下來我就在樹上按著你娘的屁股,把她的臉朝下頂在姐姐的臉上,讓她們姐倆有機會說說悄悄話,哦我忘了你娘的嘴叫我塞住了,看她姐張雨菡的模樣,舌頭都吐那麼長,看來也是說不了話了,我不理插進你娘的腚眼子就在樹上幹起來,完事了再一看,你娘別著臉蛋貼在姐姐臉上壓著她的舌頭早暈死過去了,也不知道是傷心的呢還是叫她的味兒給熏的,張雨菡人死了這麼久,雖然還沒大壞,但身子上那股死人味也夠你娘熏一通的了。
  接下來就是同樣的手續,我把你娘綁成各種最不堪的樣子,擺成各種體姿在樹下這一頓好幹,干到你娘也爽到渾身哆嗦,連尿也憋不住滋出來了,大概是受她姐姐在樹洞子裡面的影響,那晚我的興致特別高,每次都能持續好久,我給她換了好幾個花樣,幾乎徹夜都在跟你娘不停在做。
  「原來我是打算接著就把你娘用同樣的法子辦了的,但我這才發現因為天冷的緣故,你姨在樹洞裡還沒爛化掉,這時再塞個人進去是不可能的,這點我沒考慮到,再轉移地點時間也不夠了,埋了她我又沒工具,要把你娘帶下山的話,這活人是太危險了,最後我只能狠狠心,一咬牙,把你娘拎到山泉旁邊,把她屁股朝下放進溪水,讓她坐在水裡,在把你娘脖子上的牛皮繩扯緊。」「我不是要把你娘勒死,現在繫緊它的脖子有我的道理,你娘起先也以為我要淹死她,剛才又以為要勒死她,但我沒這樣做,我把帶的刀子拿了出來,在你娘的頸子上比劃,找到下刀地方,就輕輕割開一小條口子,」「知道我在割她的脖子,你娘真像我殺過的豬一樣嚎叫起來,我把刀口一直劃到一側換手從另一邊繞脖子劃回來接上開始的口子,一條完整的刀口象根項鏈一樣掛在你娘的脖子上。殷紅的血線淌了下來。」「我不打算一刀就把腦袋割下來,這樣太不過癮了,我是拿刀尖把她脖子皮下的大小肌腱一一都割斷,卻沒動她的動脈血管,,這裡一斷你娘也馬上死了,割完了最後一刀,你娘沒了肌肉控制的腦袋只有頸椎支撐著立馬就東倒西歪起來,人還有精神,我站到她身體一側。」「一開始只是輕輕的扭轉著你娘的脖子,她倒是知道我在幹嘛,試圖掙扎,我拿兩隻膝蓋夾住她的身子,手放在她下巴和腦後枕骨上,開始擰她的腦袋並對她說:別動,看在你讓小叔子我這麼爽的份上,我可以讓你比你姐姐去得舒服些,既不會疼又來得快,你還有什麼不滿呢!」
  妮子又猛烈的聳動起來,劇烈的挺動把身上的汗珠都激濺飛散起來,卻沒能頂過戴二虎的用力壓制,嬌小的肉體只能繼續在狂喜不能盡瀉的狀態下不停頓的承受更快速地挺動。
  「起先是你娘的頸椎開始喀巴喀巴直響,她死命的掙扎,身子打著震顫痙攣起來,但都沒用。加上把勁再用力擰拽幾下,就聽卡吧一聲,你娘的腦袋連著一串脊椎骨硬是叫我給拔了出來!」「把腦袋拎在手裡,你娘還在眨巴眼看來看去,一副不能相信的樣子,我說怎麼樣,至少這樣很快是沒說錯吧!把她撂在溪水裡,先把沒頭的死人平放在山澗水裡,她的身子劇烈痙攣著還打算坐起來,好像不能相信自己沒頭了,我試了幾次才把她按平淹在水裡,我用殺豬刀把她的兩副膀子兩條大腿都卸了下來,這樣的活做來很快的,塞進樹洞的縫隙裡,就讓她們姐倆的一部分團聚去吧!」「乘著把你娘的身子浸著放血的時辰,我捧著你娘的腦袋看個不夠,掰開她的嘴巴,湊在我的下身上,把她上下嘴唇掰開套在自己的肉棒上。這時的你娘睜著眼還有活氣的樣子,知道自己已經含住我的話兒了,她還掉了一滴眼淚,舌頭還給我舔了幾下,我就抱著你娘顆腦袋按壓在話兒上挺動,我自己也沒想過還能這樣干你娘的嘴,我狂喜的肏她直到我噴到她的嘴巴裡。」


戴家的窩棚(下)
  妮子死命的挺起了身子大聳起來,立刻又被戴二虎壓下來,反覆了幾次,她的身子才被重新壓制住繼續富有節奏的挺動著。
  「我帶著你娘的頭和身子回到家。雞已經打三遍鳴了,我趕緊給她放淨了腔子裡的余血,拿凍豬油把傷口糊上免得血滲出來,外面再用鮮豬皮把她的幾個刀口蒙起來,完了發現這樣你娘的身子倒是提溜得格外順手了,我把她放上炕,再試著用用,下面無遮無擋的插進去真格外方便,這樣我對這副光肉有了興致,就在炕上和她做了起來!」「你娘這回等於是到我家裡來陪我啦,我把她放進地窖裡的米缸,裡面倒上涼水,讓你娘的頭和身子浸在裡頭,一來泡泡好保持,再來那身子在水裡翻來翻去就不會起屍斑,那幾天裡我白天照樣干我的活,,等深夜了我再把你娘取上來,抹乾淨了放在被窩裡溫熱,再抱著她睡覺,你娘這沒腦袋沒胳膊腿的肉身子我使著是越來越順手,一晚上要和她幹上好幾回,這時候我就往你娘的嘴裡杵了根擀面杖權當是我的寶貝含著吧,把她擱在炕頭上,讓她看著我是怎麼和她的光身子玩的。」
  如果說你姨的身子是能讓人盡興亢奮的一次就玩到爽的沖頭烈酒的話,你娘就是讓我越玩越有韻味的陳年老窖,她雖然是已經生育過的人,可她的身子比我玩過的所有處女還要滑嫩彈手,那裡又緊又滑,還特別貼肉,讓我越干越爽,到該睡覺了,再把你娘的嘴巴套在身上,讓嫂子含著我的寶貝入睡,連做的夢都是美夢,到了早上爬起來腰腿都是酸軟的,都快被你娘吸乾了,那副身材放在被窩裡看真是越看越標緻,我在她的屁眼子裡做,在生下你的地方裡做,還把她倒栽過來在她的頸腔子裡做,幾乎整晚都在和你娘干,把她的頭抱在懷裡怎麼玩都玩不夠,我在這三天裡頭可是享受夠了你娘這幾年都沒給過我大哥的甜頭,我也不白等了她這麼久。
  頭兩天我哥也沒來村裡找我,到了三天頭上我哥來找我了,劈頭就問我見了嫂子沒,要我跟他一塊進山裡去尋人,他怎麼能知道我剛才還和她的兩個部分分別親熱來著,這會缸裡頭那個身子還沒涼呢!
  「那天我們一群人白天在山坡上亂兜亂轉,深夜裡我才回家,在被窩裡摟著你娘時,我知道這是和她在一起的最後一夜了,這腦袋好藏,身子就藏不住了,只能扔掉,我格外仔細的把玩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你娘是屬於身材勻稱型的,和你姨的豐滿完全不一樣,尤其是你娘的那對奶子是多麼的圓潤對稱,握在手裡的感覺我現在都忘不了(比你這對可大多了,),我這晚只和你娘的身子做了三次,每個洞裡面都放了一次直做到後半夜,在最興奮的時候,我咬掉了你娘的兩個奶頭,嚼巴嚼巴吃下去之後我就射在了她的屁眼子裡,這也是我射在女人身體裡頭最多的一趟。」「後來你娘的身子被發現後,我哥也懷疑到了我,雖然他給我做了不在場的證明,可事後還是追問了我好幾遍,我當然不承認了,但心裡還是怕他會把他的懷疑告訴別人,好在幾天後他突然就自殺了,不然,我可沒多少膽子再呆在村裡了。」「這裡我後來來了很多次,任誰也想不到咱戴家沖的第一美女就是死在這裡頭,還搭上她的姐姐,後來你娘的腦袋繼續陪了我些日子,直到那個味快蓋不住了我才把她也丟進了洞裡,我親眼看著她們倆在這樹幹裡頭是怎麼慢慢地腐臭了,爛沒了的,留下的肥水倒是讓這棵樹得了不少好處,比以前長得更加茂密了,今天我又給它帶來了新的營養,它一定會感謝我吧。」
  「說了這麼多,妮子你今天落在我手裡,這都是十年前就排定的命數啊,要不是你爹留下了你娘,你娘生下了你,你爹又在最關鍵的時候救了我,我又怎麼能活到今天,更何況,你娘把你生得這麼像她,所以你才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就讓我這樣來結束這個故事吧!」
  戴二虎停了口,緊摟著已經連抖不止的春妮子進攻一陣,在隨之而來的猛烈聳動中倆人同時達到了狀態,繼而軟癱在一起……
  躲在石後目睹了這一全過程的我,在邊欣賞這出活春宮的表演的同時,再一邊與戴二虎的故事當中那些精彩的描述印證起來想像著其中令人驚心動魄的片段,更是心動神搖,一瀉如柱……
  還是戴二虎先爬了起來,我看他是向自己的背簍方向走,轉回來果然手裡拿著那幾根木棍和幾圈麻繩,我知道他是要下手了,果然,他把放趴在地上的妮子扶起來,接下來他的手法果然和描述中對付那個張雨菡的方式,一根長樹棍貼著背脊心緊緊的把她固定住,再把她兩隻腳板擰直,足弓和兩隻大腳趾都綁緊了,在腳背腳底各自用四根短的枝條固定,這樣的妮子只能腳趾點地的站著,雙手又重新背在背後固定在棍子當中,真的是半點也動不了了。
  之後我看著他把一段繩子繞在妮子的脖子上,再扛著挺得筆直的她爬上了那棵老榕樹,離得遠了,我又怕他居高臨下的發現我,完全縮在石頭後躲起來,只能依稀聽見他在樹幹上唏唏挲挲的搗騰,還說什麼見著你的親娘了,你乖乖在這等我了的調戲話語,一會他就一個人下來,穿回衣服,把現場收拾了一遍,背上了背簍望外走去,我一直看著他消失在夜影中,又捱了好一陣才確信他走遠了,從石頭後面站起來。
  我的褲襠裡面都濕透了,又黏又冰很不舒服,小便更是憋得難受,我先大放了一通,順便在周圍轉了一遭,看是沒有人,才溜回現場,忙著爬上大樹的樹幹,上面黑咕隆咚的,我很快就摸到了蓋在一塊厚樹皮下面的洞口,我挪開它,點燃了一支松明往下一照,果然見到在下面的戴春妮用那對驚恐的大眼睛望著我!
  狹逼的洞壁緊貼著戴春妮的身體,我費了些勁,最後抱著她的腦袋盡力才把她從洞裡拔將出來,將直挺挺的她擱在旁邊,我又望下張了張,洞底果然有些散落的骨頭骨架,還有兩個圓滾滾的骷髏頭,其中一個兩隻黑洞洞的眼窩直瞪著我,腦門上還附著一叢枯乾焦黃的長髮,看來這就是戴春妮的媽媽張雨萍和大阿姨張雨菡了,他說的果然都是真實的事情!
  我將戴春妮拖下樹幹放在平地上,吹滅了松明火,妮子已經認出了我,意外得救的她熱淚盈眶,就是說不出話來,我看著她嬌小赤裸的身子就直挺挺的橫在地上,腦海裡滿是她被戴二虎糟踐時的種種場面,下體又硬了起來,我蹲下來,開始撫摩她的身子,她還以為我要替她解開綁繩,待感覺到兩個奶子都被我握在手裡,才發覺不對勁,開始試圖扭動掙扎,她的身子動得越厲害,我摸得就更起勁,見她拿眼睛死瞪著我,我索性把自己帶的汗巾拿出來,把她眼給蒙上,她還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呢。
  我繼續摸著她的一身光嫩的皮肉,和我平時想的一樣,妮子的皮膚就是長得和我們山裡的娃不一樣,摸上去跟緞子似的特別膩滑,我不過癮了,挪到她的身子中段,那個和戴二虎作過最親密接觸的密地,還糊著好多黃白色的黏液,在那個女孩子小便的地方夾緊的兩片肉裡還有液體在絲絲溢出來,這證實了我的猜想,戴二虎果然是插在這裡頭才那麼滿足興奮的。
  戴春妮的下體並沒有像我記憶中她娘那樣長了長長茂密的黑毛,小陰戶外面光溜溜的,現在看上去有點充血泛出紅色,我自己已經憋得不行了,又不會解開那些相互纏繞的繩子,只好把陰戶上下的繩子盡量分開,看看她已經完全露出來,我自己脫下褲子,將我那怒脹的玩意掏出來,因為解不開綁繩(我也不敢解),我就跪在直挺挺的妮子身上,用手掰開她那兩片嫩肉,小心翼翼的引導我的寶貝肉棍進入她體內。
  裡面還有許多體液給我擠了出來,她的肉壁溫暖滑潤,包裹著我的肉棍還一動一動的,我一下幾乎沒忍住,忙憋氣挺了好一會,春妮子什麼話也說不出,只在喉頭咕咕作響,我平抑住情緒,慢慢在她體內抽插起來,她的身體幾乎立刻就有了反應,她的臉皮泛起潮紅,微微急促的喘息聲鼓勵了我,我邊挺動邊把身子壓在她的裸體上,和這具繩捆索綁著的肉體開始同步動作起來。
  13歲的春妮子在我們村的一群孩子眼裡已經是很顯眼的了,在這青山秀水中長大的她擁有清脆甜美的嗓音和勻稱優美的身材,我們這些男孩都能夠從她身上感受到美的初次熏陶,良好的發育狀況已經顯示出她今後的美麗前程,而特殊的家庭環境又使她總與其他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更加使人在遠處都能感受到她的嬌嫩脆弱,惹人愛憐,不知有多少男孩會把她當作自己的夢中情人和未來的理想對象,作為其中之一的我,怎麼都沒想到,現在會在這裡和她做這種事。
  妮子的面龐越加紅潤,腦袋因為被固定住的關係,只能稍微地晃動著,口水從她的嘴唇邊溢滴出來,我忍不住湊上去,隔著堵嘴布親吻她的嘴唇,我的胸膛壓在她的奶子上,覺得她的奶頭硬硬的,我把她們分別含在嘴裡舔吸著,發現這麼做總是會引起她身體裡更強烈的反應,我也越來越放肆的從她身上尋找著滿足,她的身體結結實實的固定在一個姿勢上,完全被動的接受著我稚嫩的愛撫和狂暴的沖激,我覺得她那嬌嫩的身子在密集的綁繩箍勒輝映中特別的暴虐之美,這樣的美讓我驚心動魄無法自制,我摟緊她的身子在一陣狂湧中爆發了!
  我軟趴在她高潮顫慄著的裸體上,一邊撫摸著她喃喃的說「妮子,別怪我,不是我不救你,不是……我和你幹了這樣的事,我也沒辦法,別怪我啊。」
  她的軀體輕輕顫抖著,胸乳之間已經積了一小窪汗水,濕漉漉的小奶子握在手心裡特別的觸覺刺激令我又想起了平日裡見到她時,這對小小尤物躲在衣服下面微微隆起的樣子,腦子裡又回味著她剛才是怎樣在那個男人的身上嬌吁婉轉顛鸞倒鳳的情形,她的滑溜溜的陰阜還正好壓在我的陰囊下面呢。
  我撫摩著她下面光溜溜的陰戶,並再次進入她體內,這次已經很熟練的我不再手忙腳亂的了,可以一邊挺動一邊盡興的品嚐她這副嬌媚迷人的身子,這次我在她身上挺了很久,她也同樣在我的愛撫中激動地顫抖著,喉頭發出迷死人的嬌喘,最後我們同時達到了交媾的高潮,我的滾燙精流衝進她膣內,與那些代表罪惡的同類攪混在了一塊。
  我退了出來,撫摩她火燙的小陰戶,這裡頭現在也灌滿了我的體液,溫暖的糊在兩小片陰肉間,我又湊近臉在她陰戶上嗅了嗅,有一股令人興奮的腥氣,在另一片液跡中,我看到了另一個洞口,還有這呢!我爬起來,把她翻了個身,她臉朝地挺著,不情願的抖動著軀體,我移開擋著礙事的棍身,仔細看她那已經有點紅腫和裂傷的腚眼子,肉洞還微微撐開著,裡面和周圍也同樣糊滿了黏液。
  我抖著自己的肉棍,一會就讓它又挺了起來,我按住她,先探根指頭在裡頭試探,妮子的屁股反抗性的不住微微翹挺著,我再次慾火中燒,把自己的肉棍插了進去。
  一開始發覺我的意圖的春妮就試圖不讓我這麼做,妮子的身子連帶固定的棍子猛的抖動起來,她挺直的肢體使勁的擰挺,我把她翻過來時她的十指還在不停抓握曲伸,一旦我進入了她緊逼的肛洞口時,她全身立時就繃緊了,手指在屁股上面徒勞的抓撓一氣,呼出的氣流在臉蛋下面的地上吹動草葉,我的陰莖上受到了括約肌空前強烈的箍力,她在阻止我的進入,我一點點緩慢而堅定的挺進,同時也在她的抵抗中品嚐到了異常刺激的征服的快感,直到插到最大限度。
  隨著我開始抽插,妮子的反抗行動也一陣一陣的有節奏起來,我感受到了和前面大不一樣的美妙滋味,裡面整根腔子都在蠕動,裹吸我陰莖的每一片面積每一根觸覺末梢,給我空前強烈的充實,我挺動得越來越快,她結實渾圓的小屁股在我的推頂下給擠扁了,頻頻搖擺著,隨著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會使她渾身猛的抽縮起來,肌肉繃得緊緊的,汗水又在她背脊心裡彙集起來,我感到她的身體發出像貓一樣的呼嚕聲,沒多久裡頭的力量也隨著我的興奮度的提高加大起來,緊緊的吸著我,我就在極度快感中被她的腸腔子徹底搾乾了,癱在她背上只是喘氣。
  我再也沒勁繼續了,我重新把她翻過來,她蒙在汗巾下的臉蛋上淌著淚痕,卻又暈紅暈紅的,身上都已經是大汗淋漓,我解下她脖子上的牛皮繩索,摸在手裡,果然是基本上全干的,我知道明晚她二叔還得來,她是被留到那時候打算再次受辱後才弄死,我把自己帶的軍用水壺取出來,擰開蓋把繩索順著浸了下去,等著它完全浸透。
  我不能救她,也不能讓任何人來救她,甚至不能讓她活到再見到另一個人,我決不能讓我們之間的秘密有屍毫洩露出去的可能性,所以我只能這樣做,至少,我還能提前結束她的一切苦難,少受點精神折磨,也能算我幫了她一把。
  我把牛皮繩取出,繩子已經吸足了水,再給她細細的纏繞回去,拉緊到覺得合適的緊度我打上了結。
  妮子扭擺著脖頸表示著反對,她已經知道我在幹什麼,但是,她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合理」的死去。
  之後我把水壺裡的水倒在手絹上,把她的陰戶和肛門裡外好好抹了一遍,把我留在裡頭的體液痕跡消除掉,托了我在妮子她娘的案子裡知道的經驗,這種東西要是新鮮的落在GA手裡,我就完了,反正明天她二叔就又會來給她裝滿了,我只能在明天以後才好行動。
  做完了這一切,我把還蒙著眼的妮子重新送進了樹穴,她好像還沒完全明白我在做什麼,一直很安靜,直到她的身體被放下去並與洞壁相互摩擦的時候,她才猛然掙扎起來,但很快她就完全嵌進了原來的位置動彈不得,此時我才解下蒙眼的汗巾,她看到自己又回到這個恐怖的地方時,眼睛立刻充滿了死一般的驚悚與絕望,在她還有那麼點困惑的望向我時,我馬上蓋上了樹皮,把她淹沒在黑暗中。
  那之後的兩個夜晚我沒再去,我躺在床上一邊用手自解,一邊腦子裡不停回放著親愛妮子的模樣,想像她鮮嫩的身子挺在洞子裡掙扎,踩著自己娘與姨媽的屍骨,怎樣被漫長痛苦的一點一點窒息,平常就一分鐘的難受勁被特別延長放大到十幾個小時是怎樣的難捱,她在最後窒息的死亡幻覺中是不是會想起我,是不是還知道我給她享受到的溫柔,我的臉上淌著淚,心裡一遍一遍的呼喊:妮子啊妮子,我不能救你,不能讓人救你,是的,我愛上你了,愛到不能再讓你活下去,現在的我只能為你做一件事,就是報仇,現在你們娘倆團聚了,我祝你們安息。
  197*年4月**日,我GA部門在**縣**鄉戴家衝破獲一起特大刑事犯罪案件,並已抓獲犯罪分子一名,我GA幹警在審訊中與狡猾罪犯鬥智鬥勇,順籐摸瓜連續破解了與之相關的十數起案件,時間可遠涉至十幾年前的懸案,這是本省GA戰線上在近年來取得的突出成績,也是英勇的GA戰士們時刻牢記偉大領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教誨……
  197*年4月**日上午,**縣**鄉戴家沖張姓家庭的兩個孩子到山上打獵,因為追捕一隻逃脫的獵物,這兩名少年追到一棵老榕樹下,其中一名是大哥的少年爬上樹尋找,意外發現樹幹當中藏著一具裸體女屍,他們趕快跑下山向村幹部作了報告,GA局在下午兩點左右趕到,立刻對案發現場進行勘察。
  發現屍體的地方是在一棵老榕樹的樹幹裡面,這棵樹樹齡約200年,干圍需兩個成人合抱,在樹的上端有一個50公分直徑的樹洞,裡面略窄,洞深約1.8米,該女屍就是在此洞中發現的,已經被人認出就是戴家沖的居民,現年13歲的女孩戴春妮,她已經失蹤兩天了。
  意外的是在提檢這個女屍時又發現在洞底還有另外兩具屍體的骨骸,案情一下變複雜起來。
  先說這具首先發現的年輕女屍,經現場勘察發現,該女屍被取出時渾身赤裸並被繩索捆綁,屍身尚未開始腐敗,估計死亡時間在36小時前,身高1米45,身體被用一根長約1.6米的木棍從背後,分別以繩子捆綁固定保持成直立姿態,雙臂反綁在背後,雙腳也在各主要關節處與棍子捆綁固定,最奇特的是她的雙腳也被在足弓和腳踝部位跟上下各兩根1尺長的木棍捆綁固定在一起,女屍被繩索這樣捆綁的方式非常緊密有規則,使她一直到死都保持著這種難以忍受的姿勢。
  這具年輕女屍頭髮前面留長劉海,後面留紮成馬尾,相貌眉清目秀,皮膚細膩有光澤,發育狀況良好,身體部位沒有什麼明顯的傷痕,但兩隻乳房部位與臀部兩側均有留下不少青紫色的抓握痕跡,女下體外部比較污穢,陰戶部位和陰道壁有硬物強行插入造成的裂傷,處女膜呈新鮮破裂,肛門也有強行插入留下的爆裂傷,在陰道壁內和肛門直腸腔中均有精斑附著,可以確定女屍是死於姦殺的。
  年輕女屍呈現出明顯的被勒殺的狀態,她的脖子上緊勒著一圈乾硬的牛皮繩索,緊收的索帶把女孩的脖子整整箍細了一半,她的雙眼球都因體內的壓力幾乎完全凸出了眼眶,導致視神經索外露,視網膜上密佈出血點,她的舌頭被壓迫擠出口腔,把原來塞在嘴裡的襪子頂出來大部分,又撐開箍在外面堵嘴用的布帶,整條舌頭都吐出口外,臉皮呈急性缺氧的紫黑色,這些症狀都表面她是死於這根繩索,兇手是利用牛皮繩浸水後慢慢乾燥收縮時產生的巨大勒絞力,使她緩慢而痛苦的在極度窒息中死去。
  女屍的下體存留著大量的精液,兇手一定是個極端變態的人,在脅持她後,兇手在這裡把她制服並多次以各種方式姦淫折磨她,最後又給她勒上這根牛皮繩,讓她在長時間經歷痛苦難耐地掙扎後仍不免被勒死,手段實在殘忍至極!
  兩具遺骨因為時間太長,現場難辯性別,在送專門機構檢驗後認定該屍體是分屬兩名24至34歲左右的青年婦女,死亡時間在十年左右,經過面部復容技術再現兩名女屍容貌,又經過在附近村莊的廣泛詢問,初步認為就是戴春妮的母親張雨萍和其阿姨張雨菡,她們在十年前於兩個月裡先後失蹤,後來張雨萍的部分屍身被找到,現在發現的部分不明遺骨應該就是當年沒有尋獲的部分,該女死因已在案卷中記述。
  在另一名叫張雨菡的女屍頸骨上發現有被大力絞勒的痕跡,喉骨碎裂,應該也是被兇手以勒或絞類似的窒息方式殺害的。
  在這幾起案件當中,有眾多的相同之處,決定並案處理,抓緊偵破。
  (另:在我廣大GA幹警全力以赴,發動群眾提供線索,戴家沖女屍案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犯罪嫌疑人,戴二虎,38歲,男,經提取他的血型與在戴春妮體內發現的精液中血型比對確屬同一血型,他又對案發當晚自己的行蹤交代得前後矛盾,偵察員們不顧疲勞連續提審,終於撬開了嫌疑人的嘴巴,在如山鐵證面前他終於徹底交代了自己的整個作案過程,我們英勇睿智的GA戰線的同志們再次獲得了勝利!)
  在戴二虎被GA局正式批捕的當天,戴家沖又被一件事件哄動了,戴家的老奶奶趕到縣裡,要求再見一見自己的小兒子,在臨時會客室裡,她什麼都沒問,就問他在殺害嫂子之前兩年,他有沒有和嫂子發生過關係,現在戴二虎還有什麼不能對老娘說的,乾脆地認了,他老娘呆了半晌,從懷裡摸出一張紙,又說出了一件預料之外的事。
  當年張雨萍因為某種預感,帶著戴春妮去縣醫院做了孩子的血型檢查,沒想到拿到手的化驗單上的血型和父母哪一個也配不上,張雨萍就覺得不好,後來她讓那在外地醫院作護士長的張雨菡來一趟,把自己丈夫的一管精液送到她那檢驗,這一查不要緊,這個戴大虎是先天性不育症患者,戴春妮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張雨萍在把自己被小叔子姦污的時間與生下戴春妮的時間前後一聯繫,才知道這孩子原來是那個畜生留在她肚裡的種,這個打擊幾乎使她崩潰了,她把丈夫的化驗單收藏了起來,她不想傷害忠厚善良的丈夫一家,更不想讓他們知道戴春妮身世的秘密,唯一能遠離那個畜生的辦法就只有爭取回籍。
  她也就此把自己和姐姐都送上了不歸路!
  她被姦殺後,她丈夫在整理遺物時發現了那張化驗單,還從單子中看出了和兄弟有關,他把戴二虎帶到張雨萍的墳前逼問他,戴二虎被逼得吞吞吐吐認承了曾經姦污嫂子的事,證實了他的猜想,原來這唯一的孩子還不是自己的親骨肉,現實的巨大落差使他一下萬念俱灰,還沒等問出下面的話,就狂亂的跳下了山崖,到死都不知道兄弟還是殺害自己老婆的人!
  這張單子拉在家裡叫老奶奶看到了,只看出個大概的她猜到戴春妮跟戴二虎之間有什麼非同尋常的親緣關係,對這個桀驁不馴的小兒子她又不敢問,藏在心裡十多年,直到今天連小孫女也沒了,才把這事說給戴二虎聽。
  這戴二虎看見這張單子,稍一琢磨就明白了,當時就傻在那了。
  戴春妮原來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之後GA人員提審他倒是省了心,驟遭重擊的戴二虎從此性情大變,在之後的審訊過程把自己從前所做過的案子無論是問他的沒問他的都如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交代了,被負罪感和內疚壓垮的他現在是只求速死了。
  他不說還不知道,他所供認的事真是聳人聽聞,光是在這戴家沖一帶的山區裡,這十幾年來他就姦污殺害了十七名女青年,有女知青,有女藥農,有村姑,有孤身來這裡寫生的藝校女學生,還有被他誘騙到這裡的異鄉人,甚至還有來這裡搞串聯的女紅衛兵和在役女軍人,真是五花八門,這些人一被他誘進了山就再也沒了蹤影,從來沒人找著過她們,戴二虎心思非常慎密,把一個獵物解決後,往往幾個人都藏在一處秘密地點,就如張雨菡姐妹和戴春妮都是塞在樹洞裡一樣,可憐這些女的被戴二虎姦殺後,要麼藏屍密洞,要麼埋屍深坑,要麼沉屍山澗,甚至被碎屍散落山林,除了張雨萍,是個個死得不見天日。
  其實她們還是幸運的,輪上被戴二虎在外地姦殺的女青年,一般都只能赤身裸體曝屍野地,死後也沒留一件衣服遮羞,發現後往往是一絲不掛的被群眾圍觀評論,連最後一點廉恥也沒有了。
  為了找到這麼多受害者的證據,GA人員又是好一通折騰,費了大半年的勁才找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要一一證實她們的身份實在做不到,到了次年底,上面下令強行結案,公審罪犯,遺留手續待後辦理。
  元旦前一天,縣城召開公審大會,處決十惡不赦罪大惡極的惡性強姦殺人犯戴二虎。
  同一天,戴老奶奶也在家裡上吊自盡。
  戴二虎一直到死都不知道,戴春妮不是死在他手裡。
  誰也不知道殺死她的就是「發現屍體的那個少年!」


六美別傳(序)
  雲海市,這裡是一個沿海的城市,也是一個發達的城市。
  發達的城市,擁有著文明,財富,奢華,還有五光十色的生活。
  當然,一個地方越是發達,它的背後就越是黑暗。
  罪惡,暴力,死亡,這一切已經自行組合成一個完整的黑色世界。
  雙方就像是陰陽魚一樣,涇渭分明卻沒辦法離開對方。
  這是一個普通的日子,很普通的日子,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城市一成不變的運轉著。
  無數的人因為各種原因離開了這座城市,也有無數的人因為各種原因來到了這座城市。
  來這裡的人,有旅客、有淘金者、有歸來的遊子、同樣也有乞丐。
  乞丐張就是這樣一個外來者,沒有人知道他為了什麼而來,有著怎樣的過去,因為別人不需要去知道,也不願意去知道。
  或許只有上天才知道,正是他的到來,讓這座城市出現了模糊的灰色,遊走在黑白邊緣的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結束了一個個鮮活的生命,來感受改變別人命運的快感。
  不過,這樣的事情對乞丐張來說,一件很普通的事情而已,就像吃一頓飯。


六美別傳(1)
  幸福有很多種,對一個女人來說,最幸福的時光莫過於在自己的婚禮上。
  但是不幸的命運卻會偶爾降臨在一些沒這個機會的女人身上,這只能說她們太幸福了,幸福到被上天所嫉妒。
  在雲海市郊區一處剛剛廢棄不久的小型私人工廠裡面,身穿潔白婚紗的孔琳琳被結結實實地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已經很久了,從最初開始的恐懼,到現在勉強平靜下來後,她開始思考自己的情況。
  她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被人抓來這裡,綁架嗎??不像,從頭到尾,只有眼前這個很像乞丐的傢伙出現,而他把自己弄來這裡以後,就一直坐在那裡發呆。
  這次可能是乞丐張一生僅有的幾次衝動之一,因為眼前這個孔琳實在是太像她了,太像那個在三十年前被自己親手處死的妮子。
  第一次看見她的時候,三十年前的回憶就不斷在乞丐張的腦海回轉著,刺激著,叫囂著。
  那時,乞丐張才剛剛來到這座城市不久,還沒有充分瞭解各種情況,所以乞丐張暫時壓下了這種想法。
  直到今天,乞丐張看到抱著婚紗回家即將結婚的孔琳琳,就再也不能壓下這次的衝動。
  或者在感受幸福的前夜,人就會放鬆自己的警覺。
  十五分鐘,在僅僅十五分鐘的時間裡面,乞丐張就成功從外圍潛入了她的房間,將她徹底制服並把身穿婚紗的她帶到這個廢棄工廠裡面。
  在這一股衝動的瘋狂思想過去以後,乞丐張罕有地反思著。
  這三十年來,天南地北的四處流浪著,殺死的人已經多到記不起來了。
  沒有被任何感情左右過的自己,為什麼這次會作出這樣衝動的冒險呢?
  乞丐張並不知道,三十年前的所看到所做的,包括那個痛苦的遺憾,早已經被刻畫乞丐張自己的內心深處。
  只需要輕輕地刺激一下,就能讓自己徹底的衝動起來。
  實在想不明白是為什麼的乞丐張再次站了起來,他唯一想明白的就是想不明白就不要去想,放手幹就是了。
  解開將孔琳琳固定在柱子上的一根繩索以後,乞丐張將依然動彈不得的她放倒在地上。
  雙手被捆在身後的孔琳琳只能跪在地上,屁股就自然而然的高高翹起。
  輕輕地挑起婚紗的長裙,捉住白色的蕾絲內褲向下一拉,谷間的秘處和幼嫩的花唇,在白白的臀肉之間綻放,沒有任何遮掩地出現在乞丐張的面前。
  突然而來的變故讓恐懼重新回來了,琳琳驚恐地想尖叫,但是勒在嘴巴裡面的繩子很簡單的就把還沒有出口的聲音給湮滅了。
  完全沒有在意的乞丐張那粗大的陰莖已抵在琳琳的陰戶上,也不待她作出反應,陰莖已如破冰船般刺進琳琳的陰道內。
  琳琳只痛得梨花帶雨,下身傳來的撕裂感告知她已痛失寶貴的貞操。
  乞丐張的陰莖刺穿琳琳的處女膜,擠進她窄小的陰道內,龜頭直抵穴心,抽插著琳琳的嫩穴,處女血混和愛液滴在婚紗上,琳琳慘痛的承受著他每一下強力的抽插。
  乞丐張抓住琳琳的身體將她按緊在自己的胯前,直至巨大的陰莖全擠進琳琳的嫩穴內,龜頭狠狠的磨擦著琳琳的子宮,迫使琳琳達到高潮,洩射而出的卵精灑落在乞丐張的龜頭上,為他拉下興奮的板機。
  白濁的精液不停的洩射到琳琳的子宮內,足足有五分鐘之久。
  射出了第一次之後的乞丐張將孔琳琳的整個身體拉起來,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的胯上,坐在一面殘破的鏡子面前。
  之前的發呆實在是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從不讓自己處於危險中的乞丐張知道自己是時候將孔琳琳給處理了。
  抓住她的手臂,簡簡單單的一拉,孔琳琳的手臂就這樣脫臼了,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痛苦也叫不出聲音的孔琳琳再一次哭了。
  根本沒有同情心的乞丐張在解開繩子之前,直接將孔琳琳另一邊的手臂也卸脫了臼。
  垂著軟弱無力的雙手,依然在劇痛中的孔琳琳驚恐的發現一把刀子輕輕地在自己的脖子上開了一道不深也不淺的血紅口子。
  不會深到傷給氣管,也不會淺到只是割破皮膚,剛剛好讓自己的血緩緩地流出來,滴在婚紗上。
  手是自由的,卻不能動彈。
  孔琳琳只能看著自己的婚紗被一點一點的染紅,用自己的血。
  死亡並不會讓人恐懼,但是看著自己一點一點的步向死亡,卻無力阻止就會讓人恐懼起來。
  乞丐張知道恐懼會讓人的身體繃緊,也會讓自己得到更大的快感。
  所以現在每一下的抽插,都比之前來得更爽。
  可惜快樂的時間太短了,不斷流失的血液將孔琳琳的生命帶走了。
  在這具依然溫暖的軀體上,射出了狠狠的一炮以後,乞丐張知道結束的時間已經來了。
  趁著天亮前的一點時間,乞丐張將孔琳琳的軀體帶到了附近的山上,那是一座小小的荒山。
  繩索在孔琳琳身體上纏繞著,把她的雙乳狠狠地緊勒起來,她的乳房被箍勒得更加聳挺起來。
  乞丐張接在將繩索在孔琳琳的上臂處纏繞了幾圈,將其綁在身體的兩側,而手腕則被繩索緊緊地捆綁在前方。
  之後,乞丐張在孔琳琳的小腿和大腿折疊起來,繩索在膝蓋上部和腳踝與大腿根部捆了好幾道,把她的雙腿緊緊地疊綁好。
  讓捆綁好的孔琳琳跪坐在地上後,乞丐張再一次注視著這個幾乎和妮子一模一樣的女人,突然說出了一句。
  「妮子,就讓我再殺你一次!!!」
  手中的短刀輕輕地一割,這個美麗的人頭就和身體徹底的分開了。
  將孔琳琳的人頭放在她自己的懷裡以後,乞丐張的臉突然變得很猙獰。
  「你為什麼不是妮子!!!!」
  他解開了褲頭,將污濁的尿液淋在了孔琳琳的身上和頭上。
  無頭新娘就這樣被徹底污辱了一次。
  在乞丐張離開以後,這樣的孔琳琳再次被人看到時,已經是黃昏了。
  這個案子在雲海市裡面震動了不少人,也擾嚷了相當的一段時間,最後卻是找不到一點線索,成了一件無頭懸案。
  而唯一知道真相的乞丐張卻在這時盯上真正的第一個獵物。


六美別傳(2)
  說教,特別是來自老師的說教,是一種很煩的東西,讓人非常討厭。
  而被乞丐張壓在身上的這個女老師趙菲,似乎對說教有一種狂熱的喜愛。
  既使在被乞丐張強暴的過程中,也不斷地試圖勸解乞丐張。
  可惜對乞丐張來說,這些勸解或者說教非常的讓他感到討厭,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讓她閉嘴。
  讓別人閉嘴的方法有很多種,用布之類的東西把嘴堵起來,用繩子把嘴勒住也行。
  不過,相當火大的乞丐張選擇了一種相當徹底也非常另類的方法,讓趙菲閉嘴,徹底地閉嘴。
  就是把趙菲的舌頭割掉,本來這一下應該是要等到趙菲的最後時刻才做的,可是她的說教讓乞丐張把這一下提前了。
  簡單的一刀,讓人無比厭煩的說教沒了,也不再聽到了,取代說教的是美妙無比的慘叫聲。
  在乞丐張的耳中,趙菲的慘叫聲絕對要比她的說教好聽無數倍,只可惜這裡只有一個聽眾,更可惜的是會欣賞的只有乞丐張一個人而已。
  乞丐張在這樣美妙的伴奏下,開始了又一次快樂。
  今天對於趙菲來說,真是一個非常不幸的日子。
  交往了好幾年的男友,就這樣簡單的分手了。
  雖然自己對他也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樣就告吹了,還是會感到一陣鬱悶。
  本來想趁著學校放五一假,來學校員工宿舍裡面一個人靜一下,卻不幸遇上乞丐張這個不請自來的奪命煞星;想求救,宿舍這裡卻只有她自己一個;試圖勸說乞丐張,卻被乞丐張割去了舌頭。
  這樣的不幸和痛苦整整持續了二十四個小時,倒在床上的趙菲依然清醒著,因為她是被乞丐張用冰塊強行弄醒。
  看到自己的死亡是幸福的,相信這個事實的乞丐張弄醒了趙菲,讓她清醒的看著自己的死亡。
  用繩子單獨在趙菲的大腿處綁緊後,乞丐張就抓起了趙菲這條沒被捆住的大腿。
  順著膝蓋的上下兩側各自輕輕切了一圈,痛楚讓趙菲渾身都在顫動,而被繩索緊緊捆綁的身體只能無力的掙扎著。
  不多的鮮血緩慢流動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一片不大的美艷紅色。
  因為是膝蓋處,割開皮膚以後,就看到了脆嫩的筋,一碰到刀鋒就分開。
  失去了皮膚和筋的束縛,乞丐張的刀尖小心地遊行在她骨縫間,簡簡單單就將趙菲的一隻腳卸了下來。
  這或者就是傳說中的庖丁解牛吧!!雖然解的是人,而不是牛。
  先是右腳,之後是左腳。
  趙菲的一雙玉腳被卸下來之後,乞丐張將其隨手放在餐桌上。
  簡單的觀賞一下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趙菲,乞丐張從後面抱住了她,將捆綁著她的繩索輕巧地解開了。
  這或者是趙菲唯一一次的脫險機會,可惜長達二十四小時的凌辱再加上截肢的痛楚,已經讓趙菲接近於奄奄一息的狀態了。
  乞丐張在趙菲雙手的手臂上捆了一圈繩索以防趙菲失血過多而死,之後乞丐張再一次施展那靈巧的刀法,讓這雙手離開了它本來的地方,跌落在床單上。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失去比感覺到自己失去,在精神上的刺激要大上很多很多。
  在那一刻,趙菲的精神開始崩潰了。
  「看來玩壞了!!」
  乞丐張拍了拍趙菲的臉頰,卻得不到任何應該有的反應。
  絲毫沒有在意的乞丐張提起趙菲的身體,來到了浴室裡面。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浴室裡面竟然有一個浴缸。
  把趙菲的身體從內到外清洗了好幾次,乞丐張就在浴缸裡面放上了滿滿的一缸子水,然後他直接將趙菲整個人推入水裡面。
  生命本身的自我求生能力讓趙菲直接清醒過來,開始在水中掙扎求生,但是趙菲那早已經被切斷的四肢讓這一缸水變得跟無邊的大海一樣,求救無門。
  當趙菲快要被溺斃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麼的乞丐張突然將她從浴缸裡面撈了起來,得到了生存機會的趙菲大口地呼吸著。
  在這一刻,什麼也不重要了,趙菲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多吸一口珍貴無比的空氣。
  可是乞丐張再一次將她扔入水裡面,讓她感受著水的溫柔。
  又在趙菲快要溺死的時候,給她感受空氣的珍貴。
  一次,兩次,三次……
  趙菲就像一隻老鼠,一隻在貓腳下不斷被蹂躪的老鼠,想死卻殘存著最後一口氣。
  終於在十幾次蹂躪後,趙菲放下了一切,不再掙扎了,靜靜地躺在水裡面。
  而乞丐張似乎也玩膩了這一件玩具,放手讓她結束自己的生命。
  原來離開,有時候也是一個幸福!!!沉在水中的趙菲吐了自己的最後一口氣。
  當然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不過趙菲已經不在意了,也不能在意了。
  乞丐張趁著趙菲的鮮血還沒有失去活力的最後一點時間,割掉了她的頭,以便放干她身體裡面的鮮血。
  提著趙菲的頭,乞丐張打開了宿舍裡面的一隻電鍋,將趙菲的頭放在裡面,還加入了一點水泡著。
  同時乞丐張將牆上那些不知所謂的掛飾全部掃了下來,把這些切下來的手腳用繩子繫好,掛在上面代替原來的掛飾。
  「比原來美多了。」
  感歎一下之後,乞丐張把已經放干鮮血並洗乾淨的趙菲身體從浴缸裡面拿出來裝在了自己的麻袋裡面。
  因為她的身體還要陪乞丐張好幾天呢!!至於趙菲的頭,乞丐張在臨走之前,順手插上電源也按下了那個電鍋的開關。
  她不是熱愛說教嗎,這下叫她熱個夠。
  四個小時後,提早回來的學校員工發現這個可怕而且恐怖的現場,在驚恐下,報警了。
  報警之後的二十分鐘,趙菲已經被徹底煮熟的人頭和她的半截四肢被趕到的警察發現了,但是過於混亂的現場實在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
  兩天之後,被乞丐張帶走的趙菲身體出現在一個垃圾箱裡面,依然沒有線索。
  繼續遊蕩在雲海市的乞丐張,又盯上了下一個目標。
  不過這次卻出現了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失誤。


六美別傳(3)
  看著眼前的豪華轎車絕塵而去,坐在街邊的乞丐張臉色開始難看起來,本來這一次乞丐張看上了對面這家飯店的女迎賓員,可惜的是竟然被一個老闆給搶先截走了。
  可恨啊!!!
  隨便收拾了一下的乞丐張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對面飯店的側門走出了一個可能是下夜班的女服務員。
  「哼哼,挺俊俏的啊!!」
  非常隨意的乞丐迅速地向著另一邊路走去,通過了這幾天的觀察,乞丐張早已經弄清楚這家飯店的服務員的宿舍在什麼地方,當然清楚有什麼地方可以下手了。
  乞丐張選擇的地方是一條小弄堂裡面,藉著這個女服務員側身讓路的瞬間,重重的一拳打在她的小腹上。
  僅僅這樣,她就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用繩索將她緊緊地捆綁好並用一塊破布塞住了她的小嘴後,乞丐張直接把她裝入自己的麻袋中背在身後帶走了。
  在雲海市區的東南街區,有一座樓市泡沫時期廢棄的大樓,這幢樓才剛剛封了頂,四面尚未加裝牆壁,工程隊就撤離了,留下這麼個骨架似的樓體結構,已經荒廢了大半年。
  乞丐張是在扔棄了趙菲的身體後四處觀察獵物的時候,發現了這樣一個地方,連守夜的人也沒有,正因為這樣,乞丐張選擇了這個地方最高的二十五層作為自己的棲身之地。
  電梯之類的設備早已經拆除了,要上來只能徒步走上來,所以這裡雖在市區的繁華地帶,卻是非常荒涼,在樓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經長了不少野草,還有一堆沒搬走的磚堆,角落裡有水龍頭,水源倒是沒斷。
  將這個依然在昏迷中的女服務員從麻袋中弄出來放在地上後,乞丐張拿起了接在水龍頭上的水管,將管口對準這個女服務員直接用水沖。
  水無情的噴在她的身上臉上,讓她馬上清醒了起來。
  雖然天氣已經熱起來,但是全身濕透的女服務員還是顫抖了起來,因為這裡始終是二十五樓的高層,依然有一點冷風。
  乞丐張卸了她的下巴後,才開始撕開她的衣服玩弄她的身體。
  玩弄了一兩次後的乞丐張突然覺得不爽,因為這個女服務員始終不是自己選上的目標。
  失去了興致的乞丐張考慮了一陣,決定給她一個輕鬆一點的死法。
  把之前撕下來的絲襪泡濕再堵上了她的鼻子,然後就將她按在自己的胯下強迫她進行口交。
  一次接一次爆發,等她的體內和嘴裡泡滿了乞丐張的精液時,早晨的太陽已經開始在遠處的天空中露出了一點光輝。
  這時候的她已經要支持不住了。
  乞丐張突然將自己陽具一下插在她的喉嚨裡面,現在的她已經是半死不活的狀態了,可是求生的本能還是讓她死命的掙扎起來,只可惜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身體沒有一點掙脫的可能。
  雖然吸入體內的空氣不足以維持她的生命,不過她依然是掙扎了足足半個小時才真正的安靜下來。
  乞丐張提著這具已經安靜下來的身體,用水好好的洗刷了一遍。
  「我知道你代替了別人,肯定是心有不甘的,先在這裡好好的待一下。我會把她帶來的!!」
  乞丐張四處掃視了一下,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把她掛起來或者釘起來時,卻發現這裡實在是荒涼過頭了,只有幾根釘不上釘子的水泥柱子。
  實在找不到合適地方的乞丐張突然想起二十三樓那裡好像有一些兩米長的尖頭鋼筋,把她穿起來好像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昏迷在黑暗中的她因為一陣從陰道鑽入來的痛楚,而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之前被乞丐張用陽具堵住喉嚨時,她以為自己就這樣死去,連乞丐張也這樣認為,結果她只是昏死過去而已。
  當堅硬的鋼筋從她的陰道直直地插進來時,她終於從昏死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但這並不是她所希望的,她寧願自己永遠昏迷不再醒過來,不用眼睜睜地看著眼前這個瘋子拿鋼筋捅自己。
  在一陣陣撕裂的劇痛下,鋼筋的尖端刺入了她的子宮裡面。
  看著乞丐張一邊殘忍的笑著,一邊將鋼筋向上刺穿她的腸子,它接近了她主要的器官。
  雖然她在希望乞丐張失手將她捅死好過這樣半死不活受罪,但是乞丐張的完美經驗讓他手中的鋼筋安全的經過了女服務員的心臟和肺部,然後到達了她的咽喉。
  她感到劇痛,鋼筋的尖端完美的從她嘴裡伸了出去,伸出長長的一截。
  乞丐張將她的雙手手腕用繩子固定在鋼筋的前端後,就把穿刺著她的鋼筋堅直的插在了地上一個小孔中。
  而她的雙腳被強行張開,分別用繩子將腳踝固定在一根橫放鋼筋的兩端,讓她能安安穩穩的站在地上,卻不能弄壞這個完美的刑具。
  乞丐張欣賞了一陣之後,開始收拾這裡的雜物,意外的發現了一個小小的工作證。
  齊湘月!!
  「好名字!!你堅持一下!!我會帶你代替的那個人來給你看的。」
  說完,乞丐張將這個工作證別在齊湘月的一邊乳頭後,就離開了這裡去捕獵原來的目標。
  而她只能被這個刑具固定在這個沒有人能發現的地方,不斷地等待著。
  昏迷、清醒、再昏迷、再清醒!!
  她很痛苦,卻不能死去,因為她現在已經不能自殺了。
  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她才等到了乞丐張的回來,當然還有那個她所代替的人。
  雖然她沒有辦法看到是誰,而且這時的齊湘月已經剩下最後一口氣了,乾渴與飢餓不斷的折磨著她。
  「這是你的同事,你知道嗎??她在幾天前代替了你!!」
  這是那瘋子的聲音。
  「救命啊……」
  這是……
  這個該死的婊子!!"直到這一刻,齊湘月才嚥下了最後一口氣,閉上眼睛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至於離開之後,她的身體會得到怎麼的對待,和那個同事的下場,她已經沒有興趣也沒有能力去知道了。


六美別傳(4)
  她叫花馨,原來的她有一份雖然不算很好但還過得去的職業,還有一個相當有錢的男朋友,雖然年紀大了那麼一點點,自認為生活還是過得不錯的。
  可惜現在的她,雙手沒了,雙腳沒了,連腦袋也沒了。
  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身子躺在化糞池裡面,等待著別人的發現。
  這樣一個惡夢是怎樣開始的呢??
  也許應該從齊湘月的失蹤開始說起,那是她在男友家過夜之後,第二天回到賓館準備時,很意外的聽說湘月她在下班離開賓館之後就不知去向了。
  那時她還在暗地裡嘲笑著,說不定是湘月是勾上哪個有錢人之後,一起不知去向了。
  可惜的是,她猜錯了。
  當她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以後,她終於看到了已經被警察確認為失蹤的齊湘月,一個串在鋼筋上的齊湘月。
  恐懼讓她尖叫了起來,如果在其他地方也許會有人出來救她。
  可惜的是,她和乞丐張所在的地方,是一座早已經荒廢的大樓頂層,她的求救聲被這個發達城市的夜生活給徹底淹沒了,淹沒在一片黑暗之中。
  被繩子捆綁著而無法逃走的她只能靠在一根柱子上,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老頭在擺弄齊湘月那具串在鋼筋上的屍體。「怎麼不多堅持一陣呢??」
  說著,乞丐張很可惜的拔出一把刀子,開始切割齊湘月的身體。
  雙手,雙腳,還有腦袋,簡簡單單的割了幾刀之後,齊湘月就剩下一具光禿禿的軀幹串在鋼筋上。「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要我幹什麼都可以,不要殺我!!」
  看到了這樣殘忍恐懼的一幕後,花馨整個人被嚇癱了,拚命的哀求起來。
  乞丐張也沒說什麼,扒掉她的衣服就直接幹起來。「不愧是干習慣那行的老手啊!!」
  乞丐張一邊爽一邊嘲笑道。「不知道你那個姘頭看到你這個賤樣後,會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呢??哈哈哈!!」
  在乞丐張身上不斷活動著的花馨聽到這話後,好像見到救星一樣,向乞丐張哀求起來。
  「求求您放我一命吧!!我可以讓我的男朋友給您很多錢的!!求求您!!」
  真是個傻孩子,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肯為你出這麼多錢嗎??乞丐張在心裡暗暗的嘲笑道。
  「看你這麼賣力的樣子,給個機會你吧!一百萬換你一條命!!」
  看到了活命機會的花馨立刻給那個男人打了電話,向他求救起來,結果她沒說幾句那個男人就掛斷了電話。
  嘟嘟嘟嘟嘟嘟嘟……花馨她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這麼容易就被拋棄了,受不了這個事實的她就這樣輕易的垮了。
  乞丐張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這個活死人,突然覺得很沒有意思,在後悔自己為什麼不等過足了癮才讓她打電話呢??
  媽的,這麼沒種,這次就要活活幹死你。
  發起狠來的乞丐張抓住活死人一樣的花馨,不間斷的幹起來。
  一直幹到了第二天的正午,她終於有了別的反應,鮮血慢慢地從口鼻中流出,整個人軟倒在乞丐張的身上。
  乞丐張迅速抓起放在一邊的刀子,手起刀落將花馨的手腳剁了下來,讓依然活著的花馨全身光禿禿的插在自己的雞巴上繼續被干到全身涼透掉為止。
  提著這具涼掉的人棍,乞丐張開始思考自己應該怎麼處理這個爛貨,現在這裡好像缺個馬桶啊。
  「媽的,就讓這個爛貨當幾天馬桶吧!」
  削去她的腦袋並開膛掏乾淨以後,乞丐張就直接在上面痛痛快快大了一通。
  爽!!!!!!
  只可惜用了幾天,這個漂亮的馬桶就已經裝得滿滿的。
  沒有在意的乞丐張將她的所有部分裝在一起帶到她原來工作的賓館的後面。
  這間賓館在雲海市裡面是一間相當有名也相當有歷史的賓館,歷史代表著名氣同樣也代表著古老。
  即使是翻新,也只能翻新外表,有一些古舊的存在隱藏在裡面,很難進行翻新,例如化糞池。
  打開蓋子,乞丐張像倒垃圾一樣,將她的所有部分倒入這個化糞池裡面,因為現在的她就和一堆垃圾沒有什麼區別。
  「爛貨,呆在裡面慢慢地腐爛吧!!」
  說著,乞丐張狠狠地向她吐了一口痰。
  蓋子蓋上了,一切的光明都被黑暗所吞噬了,惡臭和腐爛的氣息不斷的生長著,纏繞在這具失去了所有肢體的軀幹上,將它一點一點的同化,直到下一次有人打開蓋子的時候。
  一天,兩天,三天,時間不斷的流動著。
  花馨被每天新出現的污物所沖刷著,污染著。
  直到了十幾天後,賓館準備抽走化糞池的污染物時,她的不幸才正式顯露在眾人的面前。
  只可惜她沉睡在這裡面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一切能說明事實的直接證據都已經被那污濁的腐化物給毀滅了。
  在幾次大範圍的調查後,通過一些間接證據,這案件最後被定性為綁架勒索未遂殺人。
  一件無頭案,在城市裡面流傳了一陣之後,就沒聲沒息的沉沒下去了。
  而乞丐張則繼續自由自在的在雲海市尋找著下一個目標,只有在偶然的時間看到一些舊報紙才會奇怪的笑了一下。
  因為沒有人會留意一個平淡無奇的乞丐,即使這個乞丐的真面目有多麼的特別。
  至於齊湘月,在警察局的記錄裡面,她成了一個失蹤人口,沒有人知道她的去向,除了乞丐張和她自己。
  至少對於花馨來說,她的結局要好上很多。
  雖然被分成了好幾個部分,但最起碼也是入土為安啊。
  乞丐張花了一點時間將她分散埋在那廢棄大樓下的大土方里面,她就很安靜的沉睡在裡面。
  她在那裡睡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經長出了草,她還是在沉睡著。
  在某些角度上來說,她還是比較幸運的,至少她曾經被人記住過。
  在花馨之後的不幸人,卻是沒有人記起過。


六美別傳(5)
  當太陽從城市的西邊悄然消失的時候,雲海市的夜生活就熱鬧的開始了。
  有很多人的眼中看來,這裡的夜晚是彩色的。
  挨過了白天的辛苦和勞累,現在就應該好好的享受一番了。
  不過這一切都和乞丐張沒有關係,因為休息了一天的他正準備開始享受昨晚捕捉到的獵物。
  .那是一個高級白領女郎,乞丐張是在路過一個小區的時候,看到她在那裡下車走進了小區裡面,沒怎麼玩過白領的乞丐張決定了她就是下一個目標。
  之後,他花了三天的時間弄清楚了她的住戶,記下了她家窗戶的所在位置。
  然後藉著夜色的掩護從外牆爬了上去,翻進了她家陽台,看到了在大床熟睡中的她。
  乞丐張考慮目前沒辦法將她帶去那個地方,再加上這裡只有她一個人住,所以用她的絲襪把她的嘴勒上,然後手腳倒攢著綁上放在浴缸裡,她就沒有辦法掙脫了,只能呆在浴缸裡乖乖的等乞丐張第二天晚上的再次來訪。
  當昌琴被冰冷所驚醒的時候,她只聽到一陣離去的腳步聲。
  沒有辦法呼救也沒有辦法脫困的昌琴只能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是有賊進屋了???可惡的管理處,收那麼多管理費還能讓賊入屋,脫困後一定狠狠投訴他們一次。
  在浴缸裡面呆了一兩個小時的昌琴估計那賊已經走了以後,就開始嘗試掙扎。
  不幸的是,她是被人四馬倒攢的方式緊緊地捆綁著四肢,加上置身於光滑的浴缸裡面,根本沒有脫困的可能性。
  當想到的各種方法都失敗了以後,昌琴只能祈禱那個賊沒有把她給忘記了,不然她只能活活的餓死在浴缸裡面。
  等待、等待、等待,在不斷的等待中,昌琴在浴缸裡面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一陣突然而來的尿意給驚醒了。
  看到已經非常明亮的浴室,才發現自己原來睡了相當一段的時間,可是身體依然沒有被解開。
  現在怎麼辦??只能先忍忍,希望有人可以來解救自己。
  只可惜過了一兩個小時,沒有等到任何救星的昌琴終於忍不住了,不自由的排泄,尿液從體內不斷的流出,身上的睡衣沾滿了腥騷的尿味。
  眼淚只能無聲的劃落。
  乞丐張再次爬入了昌琴的屋子裡面,這裡非常的安靜,沒有外人來過的氣息。
  當然浴缸裡面還有一個動彈不得的白領女郎昌琴。
  「弄得挺臭的!!哈哈哈!!」
  說著,乞丐張直接用水沖洗了昌琴幾遍後,就直接把她扔到了大床上。
  乞丐張直接撕開了她那濕濕的睡衣後,直接開始了強暴。
  不管她的想法如何,她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已經在控制她的肉體如何行動了。
  不論是怎樣激烈的活動,過後都會出現飢餓的反應,需要進食。
  乞丐張和昌琴也不會例外,只不過他們進食了比較特別的東西。
  「啞啞啞啞……」
  一陣古怪的慘叫聲從被勒住了嘴巴的昌琴那裡發出來,原因是她沒了一隻小腿,而切下這隻小腿的人當然就是乞丐張。
  作為一名都市白領女郎的昌琴的確保養得不錯,身體白白嫩嫩的。
  對於乞丐張來說,這樣的身體確實有相當的誘惑力,不管是在性慾上還是在食慾上。
  失去了一隻小腿的昌琴被乞丐張捆綁在椅子上,面對她自己的廚房,一個在大城市裡面很流行的開放式廚房。「這樣挺不錯,難得有機會這樣高雅一下!!你就好好的看著吧!!」
  自從離開了村子以後,乞丐張闖南走北了那麼多年,學會的東西也不少啊。
  像煮東西這種小事,自自然然是難不倒他的。
  乞丐張手中的小刀輕巧的轉了幾下,小巧的腳掌就被分離出來。
  乞丐張將它放在了盤子上面,鋪上一些剁碎的姜蒜後,就蓋上鍋蓋讓它慢慢地蒸熟。
  「你知道嗎??腳心窩子裡面那一小塊肉很嫩很嫩,不像腳掌的其他部分經常與地板磨擦而變得很粗糙,不過就那麼一小塊而已,你可沒機會嘗試啊!!」
  說著,乞丐張在昌琴那只被弄下來小腿上用小刀小心地剝皮。
  沒有一個人在看到自己的身體一部分被人當菜一樣的煮時,還能保持正常的狀態,所以昌琴徹底的崩潰了。
  乞丐張一邊將完整的人皮放在烤爐用高溫烘烤,一邊把這支小腿上肉削成細長的肉絲。
  等人皮烘烤好以後,乞丐張就把已經炒熟的肉絲和一些在冰箱裡隨意拿出來的蔬菜用香脆的人皮捲起來,做成一道簡簡單單的卷肉餡餅。
  配上了蒸得剛剛好的玉足,真是非常美妙的搭配啊。
  乞丐張享受著這樣美味的同時,精神已經徹底崩潰的昌琴也吃下塞入嘴裡的肉,自己的肉。
  或者人瘋了之後,什麼也不需要在乎了。
  第二天,昌琴和乞丐張分享自己的另一隻小腿。
  第三天,昌琴的一雙手被他們一起吃掉以後,嚴重失血的昌琴就已經不行了。
  感到了可惜的乞丐張終於給她開了膛,掏出了她的內臟以後,就直接割了昌琴的腦袋塞在肚子裡,把她的下陰整個挑下來讓她含在嘴裡,再塞在這裡的一個大冰箱裡面好好保存著,給發現她的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最後,乞丐張用昌琴的內臟和她大腿上的肉,好好的美餐一頓後,才悄然的離開了這位白領女郎的屋子。
  或者昌琴自己太過六親不靠了,就算死了也沒人去給她收屍。
  足足過了一個月的時間,依舊在雲海市裡面尋找獵物的乞丐張沒有在任何的新聞或者報紙上看到關於昌琴的消息。
  於是,他又回去了那屋子一次,昌琴依然是那個樣子靜靜沉睡在冰箱裡面。
  有點性致的乞丐張再用了昌琴的菊花穴一次,只可惜又硬又凍的很不好受。
  算了,以後就擺在這裡看看比較有意思。
  後來這裡就成為了乞丐張一個相當不錯的暫時據點。


六美別傳(6)
  進入了初秋時分,雲海市的早晨經常籠罩在一片大霧裡面,特別是一些植樹比較多的地方,濃濃的霧氣甚至可以將人的身影給遮掩起來。
  柏玲每天都會在這個小小的綠地公園進行晨跑運動後,才去學校上學。
  雖然這幾天的霧氣很濃,但是對已經在這個公園裡面晨跑了幾年的柏玲來說,是完全沒有影響的。
  不過,對人的視線就有很大的影響,尤其是當那只強而有力的手從後面伸出來將她的嘴摀住的時候。
  驚恐中的柏玲拼了命地掙扎,希望有人可以出現,只可惜的是那手捂得很緊很緊,讓柏玲發不出一點聲音。
  僅僅只掙扎了一陣,柏玲就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偷襲者給弄暈了。
  在濃霧的保護下,偷襲者悄然的帶走了柏玲。
  之後,經過這裡的所有途人都不會知道這裡所以發生的罪惡。
  在一個繁華的大城市裡面,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只要一陣子,夜晚就降臨了。
  乞丐張簡單的收拾一下後,就是消失這條不算繁華的街道裡面,因為他要去領一個人。
  在綠地公園裡面有一個偏僻的儲物間,荒廢得好像幾年沒人用過也沒人來過一樣。
  「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城裡人在想什麼,不過倒是便宜了我老乞丐啊!!」
  說著,乞丐張打開了儲物間的門。
  弄開了幾件東西和一些遮掩的破布之後,一個被捆綁得像只棕子的少女就出現在乞丐張的面前。
  她當然就是在早晨時候被人擄走的柏玲。
  「來吧,帶你去一個地方好好的玩玩。」
  乞丐張就把柏玲裝入他的大布袋裡面,直接將她帶到了乞丐張的暫居地。
  當乞丐張強行進入她的體內時,發現了一個很糟糕的事實。
  雖然柏玲表現得很疼的樣子,可是乞丐張沒有在她的體內感覺任何的障礙。
  「他媽的!!!!居然已經不是處女了!!哼!!這世道真變了!!」
  乞丐張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柏玲,十七八歲的身材粉粉嫩嫩的,就是不太經弄,乞丐張怕她很快就會被玩死了,這次特別地溫柔了一點,一次就開她的一個洞。
  幸好乞丐張這次手下留情,才讓柏玲多活了三天的時間。
  不過,柏玲如果知道自己將會怎麼死在乞丐張的手中時,她一定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被乞丐張早點弄死。
  這是第三天,柏玲被擄來這裡後的第三天,現在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的她已經是氣若游絲,只能倒在水泥地板上,看著黃昏的太陽慢慢地消失在天際中。
  被乞丐張蹂躪了三天的柏玲,別說是逃走,就連動一下叫一下的能力都已經沒有了。
  這次乞丐張很難得的沒有動用到刀子,因為他這次選擇了水泥。
  之前乞丐張在廢樓裡面的一處角落裡面,發現了幾包還沒有開封的水泥,可是這東西對他沒什麼用,就讓它放在那裡。
  現在乞丐張決定動用這些水泥了,原因是這次弄來的這個少女實在讓他很生氣,所以一定要給她一個美好的生前回憶。
  水泥漿,不斷地通過堵在柏玲嘴上的漏斗灌入她的肚子裡面,根本不讓她拒絕。
  當水分不斷被吸收了以後,柏玲肚子裡面的水泥就慢慢凝固起來。
  乞丐張隨意拍了拍柏玲的肚子,異常奇怪的感覺讓柏玲想吐,卻什麼也不可能吐出來。
  「你既然隨意讓人開了,那我就把你前後都永遠封起來。」
  被倒吊起來的柏玲感覺更難受,肚子裡面水泥塊的下墜讓她很痛苦,卻沒有辦法緩解。
  陰道和屁眼被插入的漏斗同時灌入水泥漿,直到灌滿為此。
  水泥凝固時的異感不斷地刺激著她,想死卻找不到辦法。
  乞丐張再次將她裝入了袋子裡面,背著她來到廢異樓後面的小吃街後巷,那裡有條馬葫蘆眼。
  乞丐張幾次經過那裡,都看到裡面的泔水因為被堵住而滿溢出來。
  可惜的是這次再走到那裡時,裡面只有一小塘滿著。
  柏玲帶著滿肚沉甸甸的水泥塊被乞丐張放進那個酸不拉嘰的坑渠後,還露出了一個可愛的腦袋在上面,試圖用眼神哀求乞丐張把她弄離這個地方時,乞丐張毫不留情的合上鐵蓋子讓她呆在那下頭,要她被早市時候產生泔水給徹底淹沒了。
  「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貞操,就呆在餿水裡面好好地發酵吧!被人們的口水消化掉的感覺應該很不錯的啊!!」
  鐵蓋子的合上,斷絕了柏玲的最後希望。
  各種食物殘渣開始腐蝕她的肉體,腐敗的氣味讓柏玲痛不欲生,卻沒法逃避,因為現在的她已經無力作出任何的反抗了。
  這一刻的她終於知道原來死有一些時候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直到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大量泔水不斷地從某個地方湧出來,將柏玲的腦袋給淹沒了,她才真正的安息了,在泔水中安息了。
  而將柏玲扔入泔水中的乞丐張走出了這條小吃街後巷,看著這座燈紅酒綠的雲海市,看著大街上一個又一個的城市女郎。
  「什麼城市女郎,我呸!!他媽的都是欠操賤貨!!」
  乞丐張在心中狠狠地說了一句,臉上卻依然是平靜如水。
  似乎詭異的笑了笑後,乞丐張就緩緩地消失在城市裡面,因為沒有人會去留意一個乞丐的去向。
  正因為這樣,乞丐張才輕而易舉地在這座城市獵殺著一個又一個的生命。
  至於柏玲,她的命運比同樣扔進了糞坑裡面的花馨要不幸得多,或許是因為爛得太快的關係,再也沒有人有機會發現她的不幸,甚至她很快就被人所忘記了。
  最終在官方的記錄上,柏玲成為了一個失蹤人口的記錄。
  讓每一次路過那條巷子的乞丐張,都忍不住發笑了起來。
  在這座雲海市裡面活躍很久的乞丐張成功獵殺了那個女警之前,被他所獵殺的當然不只這六位,但只有這六位能在他的記憶留下一道痕跡,這或許是一種安慰吧。


乞丐張前傳(楔子)
  陳美芝剛剛參加完一個紀念畢業同學會的週年慶,已經是夜裡10點半了,她搭乘的班車在離她家200多米的站台停了下來,站在站台上望著自己回家路上的黑暗路景,她不禁有些躊躇起來,她的家是一個新近建成的傍山小區,緊靠著南山西麓,因為是新建城區,馬路電力系統還不是太完備,這不,本來就不太亮的路燈又有一大段歇工了偏偏就是在回家的必經之路上!她在想要不要打手機讓家裡人來接他,但轉念一想那樣又該被弟弟嘲笑自己膽小了,一旦想到弟弟那張總帶著惡作劇般壞笑的臉,她便打消了求助的念頭,所以她還是壯壯膽子,邁步向家裡走去。
  路旁的山林在黑暗中顯得特別陰沉可怕,全然不像白天裡秀麗如畫的風光,初秋的風陣陣吹拂在身上,帶來絲絲涼意,她快步走著,很快進入了那段黑暗的路途中,現在她開始後悔當初有的男同學提出開車送她回家時自己多餘的故作矜持,又懷疑他有意在自己面前擺闊,其實就是讓人家送送自己也不會掉根寒毛什麼的嘛,總比現在這麼提心吊膽的強,說起來在同學幾年的時間裡自己也感覺到他在有意的接近自己,但因為她對這個男孩一直不太來電,可是現在她卻想起了他那寬厚的臂膀所能帶給自己的安全感,在這段幾十米長的距離她胡思亂想了許多,好在再有幾步就可以踏出這最黑暗嚇人的路段了,前面小區大門口的燈光讓她感到一陣輕快,再走幾步就又踏在了光明籠罩的地方了,前面就是家了。
  毫無朕兆的,彷彿一陣風掠過背脊樑,她心一緊,在還沒作出任何反應之前,猛然間脖子就被死死箍勒住,一雙有力的胳臂一箍脖頸一挾腰肢,把她騰空拎將起來,在瞬息之間,就化成一道黑影竄入路邊的樹林,只有斷續黯弱地悶呼聲慢慢沒入無盡的黑暗中……


乞丐張前傳(上)
  坐落在南山西麓的南山公園是個風景如畫的景點,在雲海市是個很好的休閒去處,地處寬敞的山埡口,面迎大海背靠南山,每天都是八面迎風空氣清新,一大早就已經有許多的晨練者在公園的小徑與綠地上作各種各樣的鍛煉活動,有些人在通往山頂的盤山道上跑著,他們每天都會在山道上跑上這麼一趟,到達山頂還可以一覽山下的整個雲海市容,只是山道比較長,所以能跑到底的人不多,可是這次跑在前頭的幾個人剛剛轉過山角,不一會便一驚一乍的奔了回來,跑後面的只見這些人變顏變色地咋呼著:「不……不好了,上……上面有……有人……上吊啦!」
  眾人一擁上去觀看,可不是麼,就在道路上面十幾米高的半山坳中,有一塊略顯平坦的台地,山上的林子綿延到此露出一小片空地,就在林子外面的一棵樹下,吊著一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掛的女人,因為地形所限此地只能看到女的上半身探在外面,腦袋低垂在胸前,一對豐滿翹挺的白奶子挺在半空中,格外扎眼!
  眾人於是一陣大亂,幾個年紀大的忙反身下山報告,女的都嚇得摀住臉想看又不敢看,那些年輕的後生們哪裡見過這場面,只看到那對白奶子在眼前花花的直勾眼睛,此時哪個捨得走開?!不久就有膽子大的說上去看看,說不定還有救,便帶頭往上攀,一人帶頭就好說了,於是這些個小小伙子都上去了,山勢並不難走,就都上到了台地,眾人這才看清了吊死女屍的全貌。
  只見這具女屍被吊在一根橫岔的樹枝下,面對著台地外和下面的山路,女屍被吊在從腦袋離地面才不到1.6米高的半空中,可是她的上吊姿勢卻很奇怪,她的雙腿被彎到背後,連帶著腰也向後彎曲,直彎成腰肢大腿能夠達到的極限,小腿彎到能貼住自己的臀肉程度,,而兩隻腳板也被奇怪的粗布繩索緊緊的纏繞綁攏在一起,再由此引出一根繩索往上直到女的脖子上,繞著脖頸幾圈打上了結,活套把女的脖子勒得鐵緊,而繩索則被掛在橫岔的枝條當中,緊繃繃的把她吊在半空中,這樣女屍的身體就由上從肩膀由下自腰肋起都往背後拗去,全身就被彎成了一個大圈的姿態,腦袋水平低垂在胸前,肩胛骨都快碰到自己的腳底板了,連雙臂都被擰到背後,雙手手腕分別與同一側的腳踝綁縛在一塊,而她前半身卻因此顯得格外往前突出,絲毫不影響前半身從各個角度給人觀看,這可惡又可怕的繩索還在女屍全身上下遊走,把她的肩膀胳臂膝蓋手腳統統固定住,連兩隻大腳趾也被相反扳向小腿肚子方向捆綁在一起,任何能動的肢體關節全都被壓制得絲毫動彈不得在制約住身體所有能活動部位的同時也通過綁勒過程把一個成熟女性身體最完美的部位給盡量凸現了出來,而上身最凸出的部位一雙乳房就成為最搶眼的標誌性部位,被繩索格外照顧的纏繞箍勒得越發高聳起來,,毫不在意自己的主人早已一命嗚呼,依舊怒挺在前,搶盡人們火辣辣的視線!
  這樣的上吊法真是聞所未聞,但可以肯定的是她絕對不是自殺的,因為沒有人可以把自己綁成這個樣子,再把自己給掛到樹上去的,毫無疑問地她是被別人玩弄後再整成這個樣子給活活吊死的!看的出吊著的女孩子的身材是那種相當惹火的類型,奇怪的是這樣一具女屍的週身上下非常乾淨,沒有絲毫的污漬,肌膚還帶著晶瑩圓潤的光澤,在她下體的兩條大腿被分的很開,有一根樹枝夾在她兩隻膝彎裡把她的雙腿分開固定住,兇手這樣做看來只為了要人注意到那另外兩根捅進她陰道和肛門深處的枝幹!每根都有臂粗,看起來都塞得很緊,把陰阜撐得鼓起來,可在樹枝與陰戶肛肉接縫處還在滲淌出淡紅色的粘稠液體,流過女屍小腹部與腿跟處,直接滴瀝在身下的草地上,把這一片地方弄得充滿了一種莫名的淫猥氣氛,種種現象來看,再苯的人也猜得出這應該是一起姦殺案的現場了。
  此時他們就應該離開現場或把這裡保護起來等待警察來處理了。
  可一個小伙子蹲在女屍身後看了半天不知在想什麼,居然伸出手指去在女屍肛門外捻了一下,手指一撮弄,是粘粘的,他也被自己的舉止嚇住了。
  一群人怔看了一小會,突然一人說聲:「……不會沒……沒死吧?」
  第一個伸手的人如夢猛醒般叫起來:「對哎,剛才好像還是熱的哎……」
  幾個人忙上去摸索女屍的身子,好像真要證實一下什麼似的,旁邊人一看沒事,很快就有更多雙手在女屍赤露的肉體上下摸索,探尋的位置很快就由肩膀擴大到胸脯,背脊上,很快就連屁股大腿根內側也不放過了,曖昧的手指很快換成了手掌,連女屍的奶子和屁股蛋子也被多雙汗津津的大手撫摩揉蹭著,留下道道手印,人們都不再說話,呼吸急促……一隻手大概想解開女屍脖子上的套索,那裡解得開,兩隻一起上,這一提不要緊,把她本來低下的腦袋擰成面對人群,……眾人突然齊聲驚喊,紛紛逃開,原來女屍的臉部神態猙獰僵硬,那是被痛苦與絕望所扭曲的極度苦悶的恐怖表情,光這樣的表情足以說明她在死前遭到了何等慘厲的對待,雙眼圓瞪,眼珠凸出,張嘴欲呼,口中卻啞然無聲她的舌頭竟也慘被連根挖去,只有兩列皓齒之間空洞洞的口腔裡掛淌著幾道與下體兩個肉洞中滿溢的同屬一樣的粘稠液體,她竟然連屍體也沒被人群放過,慘遭如此褻瀆,難怪表情如此悲慘淒厲啦!眾人也被嚇得夠戧,興致全消,這時公園的管理人員也剛好趕來山下,勸散人群,於是眾人便退到山下,繼續裝君子遠觀半山腰這朵綻放的死亡之花。
  話說陳美芝被那人擄入密林深處,那人一言不發,只是挾著她一直往林子深處奔去,陳美芝如同騰雲駕霧一般,一直到了一個略寬闊一點的林中空地上,他才停了下來,把陳美芝一把摜在地下,她只呼出半聲痛,又被他摀住了嘴巴,他一手制住她的腦袋,一隻手飛快熟練的撕扯她的衣裙,驚覺到他的企圖的陳美芝顧不上解除嘴巴的壓制,雙手竭力阻止他的非禮舉動,卻根本遏止不了他瘋狂的撕扯,他更一拳轟在她的上腹部,立刻令她痛苦的蜷曲起來,一時再無法嘗試反抗的動作,男人很快就解除了她的所有衣著,連她的乳罩內褲也一律除下,更被揉作一團,掐開她的上下顎,強制她張大嘴,把她自己的內褲乳罩一股腦硬塞進她口腔內,只撐得嘴巴爆滿,這才放開手,陳美芝的掙扎歸於無用,她的上裝T恤被男人扯成一條條的,其中一塊把她的嘴巴再從外面包裹幾道,把塞口物緊緊堵在裡面再也吐不出來,至此陳美芝再也求救無望!
  那個人似乎有很大的力氣,白T恤被撕成一些布條,連她的牛仔短裙也在他的蠻力下被撕開了,很快就成了布片,又接續在一起成了繩子一樣的工具,那男人就用這些繩子開始捆綁陳美芝的手腳,她的胳膊被擰向後背緊緊縛住,男人把她的小腿也彎曲向後,緊貼著大腿折疊起來,繩索在膝彎上部和腳踝與大腿根部分別緊縛幾道,把她的雙腿統統如此疊綁好,陳美芝就被這樣捆綁了個結結實實,無法站立只能勉強以跪姿撐著,繩索又繼續在身體上纏繞著,把她的雙乳分別緊勒起來,她的乳房本來是發育得很勻稱飽滿的扣碗型,現在被箍勒得更加聳挺起來,陳美芝四肢都動彈不得,只能倒在草地上悶叫扭動著,男人見她這樣基本上已經捆綁得很有味道了,便脫掉自己的衣服,壯實的身軀撲上她的嬌軀大肆侵犯起來,陳美芝的奶子被揉搓得生疼,男人在她渾身上下亂吻亂啃,弄得她又噁心又難受,陰道口不停的被幾根手指頭探入亂戳著,她還是處女身子哪經歷過這樣的場面,嚇得快尿出來了,又羞又怕偏偏還動彈不得反抗不了,那男的背著光看不清長什麼樣,但肌肉強壯應該是個壯年男子,充滿汗臊體臭味的軀體在她香嫩的胴體上蹭著,她痛苦的流下淚來,心想自己是遇上色狼了,天知道他會怎樣虐待自己,為什麼自己會碰上這種事情呢,恐怕自己難有活命的機會啦!
  男人玩弄了一陣,覺得興致夠高了,便蹲立起來,把陳美芝的雙腿壓在自己身下,托起她的臀部往自己下身一湊,他那早已扯旗挺立的大話兒龜頭就頂在陳美芝的陰戶口上了,她剛覺得緊張沒等她有反應,男人猛一挺腰,話兒「哧溜」一下就頂進去了一截,直捅在她那最後一層防線上,他慢慢攪了兩下再猛力一衝,陳美芝只覺下體一痛然後立刻一陣難受的爆滿感排斥了大腦中其他所有感覺,那根陰莖已經插滿了她整條陰道,開始前後抽送起來!
  被強姦的陳美芝腦子裡現在完全只剩下疼痛和異常的爆脹感,乾澀的陰道內被這麼粗一根硬物強行侵入還反覆摩擦周圍的肉壁加上撕裂的處女膜,痛得她拚命扭挺身子抗拒著男人的侵犯,男人卻彷彿很享受她的這種反應,只偶爾扶正一下她的臀部,話兒不停的在她體內作著活塞運動,陣陣聳動讓身下這屈辱的赤裸女體也在草地上晃動著!而且他的手還在她身子上大快朵頤,把對雪白粉嫩的玉乳搓弄得媚態百出,風姿萬千!這樣的雙重刺激很快就讓他身下的少女身體有了反應,儘管陳美芝本心不情願,她的陰道內卻開始潤滑敏感起來,她的呼吸開始急促,乳頭變硬,滑嫩的肌膚上沁出了汗珠,也不再死力抗拒,在男人暴力的狂瀾下,她的動作反而像是多少在迎合著這樣的節奏。
  不知不覺就被插了二百多下後,陳美芝在突然一陣顫抖中,自己都不知道已經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
  男人突然開口說話了:「嘿嘿,不錯,不錯……真不愧是南方的妞兒,還是處女就會為男人扭屁股啦……好……那我也得多出份力才算對得起你啦!」
  男人把雙手抓住她的肩膀,往上用力把她身體給扳成坐姿跪在他的腿面上,他的陰莖也一直壓在她的體內,他把她的腿檔給分開,折疊的雙腿落在他腿外側,這樣她的身重就幾乎完全憑依在下體內的他的陰莖上了,這男人的陽物還確是壯碩,就這麼把陳美芝成個人給挑在上頭啦,他的龜頭已經頂進她的子宮頸裡了!
  這進一步加劇了她體內的緊脹感,她都快出不了聲了,而現在,男人才繼續在她體內抽插起來!
  現在這動作又有不同,是陳美芝的身子被摟著一下一下的往挺立的陰莖上放落!她的體重使自己每次都重重地砸在男人的龜頭上,把她的子宮腔撐得爆滿,還直被頂到上腹部裡,她直覺得肚子裡都在翻江倒海一般的難受,可又不能嘔出來,因為她知道自己的嘴巴沒空,要真吐出來那非把自己當場憋死不可,她還不想這樣死去,心底下還盼望著這個人玩弄過後能給自己留條活命!想法不一樣,身體的感受就變了,她很快就開始品嚐到了這抽插暴脹感中的刺激,那男人還真是有勁,摟抱著她挺動抽插的節奏越來越快,她在男人身上起伏的速率也越來越高,插得她渾身激挺肌肉緊繃繃地顫慄,就這麼挺插了百十多下,陳美芝又在數次小高潮後達到了亢奮無比的頂點!隨著她的陰道極度抽縮,把男人的第一股陽精也擠了出來,全灌入她的子宮腔內!
  陳美芝高潮過後嬌弱無力的緊貼在男人胸膛上,腦袋斜靠在他肩膀上,下體內剛才灌入的燙精和著自己的愛液滲出還緊插著陰莖的陰戶,滴瀝在身下的草地上,她想這下男人該滿足了吧,他會不會放過我呢?她就沒想到,男人的陰莖仍然插在陰道裡,可還沒有半點疲軟的樣子喔!
  男人歇息了片刻,抱著陳美芝站起來向林子深處走去,他的手掌墊在陳美芝屁股底下,托住她的身子在陰莖當中慢慢的上下套弄,他的陰莖依然硬挺,油亮的莖身在濕潤的陰戶內進進出出,插得女體不住微聳嬌喘著,他這樣端著光屁股沖外的女人身子在林中走著,看地勢是在向上走去,不久就來到了一塊地勢平坦的高地,他站在高地邊緣,只見腳下是幾十米高的斷崖,下面是黑黝黝的樹林,而林子外面是一片燈火闌珊的城市夜景,原來他把陳美芝帶到了南山頂上來了。
  深夜的山頂夜風寒冽,此時早就沒人上來了,男人把陳美芝屁股一抬,先把話兒抽了出來,再把她往地上一放,她就只能跪在地下,再給他扳過身子轉成面向山下,跪在懸崖邊上,她還沒搞明白是什麼事,背後被猛推了一把,她心一提,臉朝下直要往崖下翻去!
  她剛想到「完了……!」
  身後的一雙腳踝給抓住了,把她往下栽的身子又止住在懸崖邊!此時它半個身子都探在崖外啦!嚇得她一陣眼花繚亂,此時只有兩個膝蓋著地無論如何也保持不了平衡的,幸虧男人抓著自己的腳板拉著,難道他想把自己活活摔死在山下?
  男人把雙手按住陳美芝的髖部兩側壓牢她的屁股,自己湊上前再次把話兒插進她的陰戶,他就在這周圍都能一覽無餘的山頂懸崖上對陳美芝再次展開姦淫!
  「看看,這就是你的城市,你的朋友和親人都在你的腳下,說不定現在就有人在下面看著你呢,把你的騷樣好好表現一下給他們看吧,因為,這會是你活著度過的最後一夜啦!」
  男人一邊肆意的戲謔著她,一邊挺動陰莖更加猛烈地攻擊她的陰道!
  陳美芝被挺得上半身一次次都往懸崖外探去,彷彿每次都會栽入下面那可怕的深淵裡去,只嚇得她都快尿出來啦,因為緊張而抽縮得更緊的陰道令男人玩得格外舒暢得勁,他一下一下地猛攻著把陳美芝推到高懸在半空中聳動著,她膝下的石礫直往下掉,卻因為屁股在他的有力掌握中而有驚無險!這樣暴戾的玩法把陳美芝折騰得夠戧,但也大大提高了她下身緊張度,才插了百十多下她就有數次高潮噴洩出來,這次男的足足把她插了三百多下,才滿意的在她體內射了出來!
  又經受了男人一輪狂暴發洩後的陳美芝被拽回來,癱軟的大叉著雙腿趴在地上不住喘息著,下體都快要麻木了,飽溢的濃精在陰戶口流淌著,她的精神也快要崩潰了,現在的她真是覺得生不如死!
  男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在旁邊饒有趣味的欣賞著她扭曲橫陳的雪白裸體,待了一陣他又站起身說:「好啦,別賴著,我還有更刺激的玩意要你好看呢!」
  他抱起陳美芝,自己坐回去,把她背對自己架在大腿上,「現在給你玩個更刺激的吧,瞧好嘍!」
  陳美芝當然瞧不見他要幹什麼,但馬上她就覺得男人底下那玩意又頂在了自己下面,只是這回位置不太一樣,她驚恐的瞪大了眼睛滾燙的龜頭是頂在自己的屁眼上啦!男人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放,油滑的龜頭就順勢頂開緊閉的那一圈括約肌,一下子挺進了她緊密的肛門!
  陳美芝猛的身子一聳,竭力的往上挺起來,可這絲毫阻止不了男人的入侵,她的身體繼續沉下去,一直落到屁股蛋子坐到他的腿面上,兩片臀肉中間極度敞開的肛門把這根三十公分長八分粗的巨物肉棍幾乎全給吞到直腸裡,她這回可真是痛不可當!屁眼深處連肚子裡都被撐得爆滿的怪異感覺令她以為自己整個人都被插穿掉了,她被在固定男人胯間,屁眼套牢在陰莖當中動彈不得,只有動員全身力量拚命死忍著這難當的痛苦,這時現在男人開始抽插起來!
  陳美芝的表情奇異無比,一方面粗大的陰莖在自己的直腸內大力的狠搗,她的身子在暴戾的挺動節律中僵硬地隨之起伏套弄著,原來這在屁眼子裡搞不僅痛,而且還會有一種極端急迫的壓逼感,彷彿隨時都快要排泄出來,這種急迫感令她身體無論再痛苦也要不由自主的產生激烈反應,收縮肛門,緊繃腹肌,拚命挺直腰身以舒緩腹內的壓力,這自然就遂了那男人的意,讓他的雞姦行動越加興味盎然!另一方面這無奈的身體反應也開始影響到了她的肉體感受,有些難言的痛快感覺在痛脹不堪的肛門周圍累積著,開始令她在被雞姦的狂暴中有了些微的快感!
  「喲呵,真不錯啊,看來你是天生就喜歡被人干屁股啊,第一次就有這樣的反應實在不容易,正好對我的胃口,你就好好發揮讓我干到爽吧,呵呵!」


乞丐張前傳(下)
  她的身子毫無抗拒力的被按插在男人胯上,順著肛門套在陰莖當中滑動的走勢在男人身上起伏聳動著,飄動的齊肩黑髮在猛烈的節奏中揮舞出一條不停拋落的軌線,她現在渾身淌掛著晶瑩細密的汗珠,映襯著雪白細膩的肌膚,一雙淑乳在胸前抖動起舞,被緊密封堵的嘴巴不時飄出若有若如勾人心魄的顫聲呻吟,她被緊密捆綁著的身體上只有十指與十根腳趾頭在不停蜷伸,繃直,反映出赤裸肉體深處那巨大激烈的肉慾衝擊的影響!在山頂上的這邪惡一幕裹挾在黑暗的夜色中永無人能知曉,可冷月的清輝卻籠罩在這兩具赤露的肉體上,把施暴者的曠野和被害者的無助揉合在一起,成為一座魔性十足攝人魂魄的活體塑像,這時要是有人上來看見這一切的話,恐怕會當場狂噴鼻血而亡吧!
  男的這樣干了陳美芝足足一個鐘頭,直把她從最初的痛苦難耐變得苦樂交織,再到被雞姦得快感泉湧高潮不斷,直到最後爽無可爽,過度宣洩後快感耗盡,再次被干至由樂生苦,又被插得苦不堪言的境地,這麼一個循環下來,男的已經在她屁眼子裡插了五六百下,柔嫩的肛腸哪裡經得起這麼長時間高強度的活動?肛門口已經是精血齊流,每次抽插都令她比當初還要痛苦難當,而且再高的快感也掩不住她多次高潮後的疲態,這男的實在是強得可以,現在還不感到該出貨了,見陳美芝累得大汗橫淌快翻眼珠了,肉體和括約肌的反應已經有也沒那麼強烈了,實在是撐不到讓自己滿足,他的壞點子來了。
  他身後就有一根早就折下準備好的樹枝,拿過來握在手裡看,也有胳膊般粗近四尺多長,他擰掉上面的幾根枝杈,將之再一折為二,將稍長約有兩尺的一根拿在手裡,略細的一端握著,將另一端對準陳美芝的陰戶,另一隻手巴開她的陰道口,將樹枝給往裡捅:「來來來,給你加一根,包你滿足到爆啊,哈哈哈!」
  陳美芝猛然被下體的一陣劇痛沖激得全身一震,週身的肌肉都在劇顫!樹枝插得越來越深,一直給捅進去二十公分一截,男人還攥著外面一頭在陰戶裡面彷彿陰莖一樣抽插起來,陳美芝被疼得一陣陣劇顫,肌肉都緊繃得痙攣起來,她的下體肛口變得緊夾住男的陰莖不放,好像要把他夾斷掉!她肛腸內也空前緊縮,腸壁緊密裹挾住他的整根陰莖,還不住抽縮蠕動,好像在用力吮吸他的龜頭,只把他吸得爽不可當,他趁這個時機,在陳美芝的肛門裡猛挺了又有百十下,才在空前的刺激中兩人同時達到了空前的高潮,把一大泡燙精激噴進悸動不止的直腸裡面!
  這次他沒有再把陳美芝陰戶的樹枝抽出來,反而將另一根給拿起來,又插在她鬆弛圓張的肛門裡頭,也不管她痛得渾身哆嗦,把兩根樹枝都給緊一緊,陳美芝此時已經疲軟得連掙扎的勁也沒了,只能哼哼著扭扭癱軟如泥的身體,他緊緊她身上的繩索,將她抱起來扛在肩上,回頭下山。
  就在半山腰的這片台地上,他決定處理掉自己的獵物,陳美芝趴在地上,他的腿彎曲在背後一雙腳板底衝著自己的後腦勺,她的脖子上被繫上了一根繩索,還是用她自己的裙子撕下的碎布條編成的,繩索另一頭連繫在被併攏捆綁在一塊的兩隻腳踝之間,脖子上的繩套打著活結,現在還放得挺松,他又開始捆綁她的雙手,陳美芝在他重新捆綁自己的時候就明白他要準備殺自己了,她現在所處的地方是在南山公園的園區內,現在是半夜時分,要是自己在這裡被殺害陳屍的話,那早晨一定會有許多來公園遊玩的人看到自己的屍體吧,自己這個樣子死在這大庭廣眾的地方實在是不雅,還要叫那麼多人觀看自己這麼悲慘羞恥的死相的話,倒還不如請他隨便在林子裡找個地把我埋了呢,現在少女的羞恥心強烈的打擊著她最後的精神防線,她想求他饒自己一命,無論要她幹什麼都會再所不惜,可是理智明白的提醒自己我死定了,他做了這樣的惡行,決不會留下自己的活口對他不利的!她又想起了那個馬自達同學,全都是自己一時的矜持害了自己,誰叫自己心太高,一步錯萬劫不復,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死訊後會不會傷心呢,會不會後悔昨晚被自己拒絕後沒有堅持護送的請求呢,現在什麼都晚了,天一亮他就只能看到別人發現自己那淒慘的赤裸艷屍被人姦殺在山坡上的新聞了,為什麼我會這麼不幸,要遭到被姦殺的命運,連姦殺自己的是什麼人都不知道,連作鬼都稀里糊塗的,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她忽然感到強烈的不甘心,開始拚命掙扎在地上扭動起來。
  「咳,這小妮子,都這時候了還掙扎什麼,省點力氣吧,」那男人已經把她再次捆綁了個結實,手被與腳分別緊縛起來,並且在她大大分開的兩個膝彎之間橫插進一根樹枝,並在膝彎處原來的繩子上緊緊纏繫好,把她的雙腿牢牢固定起來,見她此時的反應,不禁開心的笑起來,拍著她的屁股道:「你還有好戲要給叔叔我演呢,等那時候你再來勁吧。」
  他把手伸到她肚子底下把她臉朝下橫抱起來,用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另一隻拿著連續脖子與腳踝的繩索就往頭頂一根橫亙過去的粗壯樹枝當中掛。
  陳美芝還在不甘心的掙扎,男人掛好就放開了手。
  她的身子猛地一沉!
  陳美芝失去支持的身體往下墜落,直到被脖子與腳踝上的繩索拉住才停止下墜,但在自身體重壓力下腰被極限的往上擰去,直到背後的腳板快貼到後腦勺上才達到平衡,可這樣她的身體就被彎曲成為一個半閉合的圓圈形狀,雙臂被緊拉在背後,腰椎骨喀喀作響,姿勢相當難以忍受!可真正恐怖的還不是這裡,她發現自己無法呼吸了!
  現在收緊的繩索把她的脖子勒得緊緊的,而且在自己體重的壓力下收得越來越緊,她拚命晃動著腦袋徒勞的想掙脫繩套的糾纏,卻無濟於事,眼睛漸漸突出來,眼淚鼻涕水都在淌落!彎曲的身體在半空中微微的前後抖動著,男人上去把她的嘴巴解放了出來,可她還是吸不進足夠的空氣,頸項處的勒絞力反而令舌頭也伸出口外在空氣中伸捲著,一股黃水從她被堵塞嚴密的陰戶縫隙中迸射出來,濺落在身後的地面上,她終於失禁了,意志對身體失去了控制,她在肉體絕望的自動掙扎中想:再撐一會就好了,一會就能死了,就再不會這麼痛苦了……
  那男人看著她的無助掙扎再次慾火高漲,他站到陳美芝屁股後面,只見她的陰戶口還在往外滴著滲合著精汁的黃黃尿水,一笑便把肛門裡的木棍抽了出來,疼得女體臀肉一下一下抽緊,他把她的屁股抱住,將自己硬挺的話兒再次插入她的腚眼……
  陳美芝再次被悲慘地雞姦起來,她的裸體掛在樹底下,被肛門內的陰莖推送著一次一次在半空中做大幅度活塞運動,被分在身體兩側的雙腿絲毫阻礙不了他自由的凌辱她的屁眼,由於身體處在劇烈的被窒息狀態,體內的可控肌肉都在猛烈而絕望的運動著,男人的話兒被她的腚眼子吸得緊緊的,破爛的肛腸也在緊密包裹住他插入的陰莖全力痙攣蠕動,弄得他真是爽不可言。
  陳美芝再次悲哀的發現,自己的死亡之路竟也如此漫長難耐,肉體的痛楚還是小事,原來她被男人抱住了屁股,使繩子上的重量變輕了不少,而且被他挺動得一直在聳動的脖子也偶爾能吸進半口空氣,略微緩解身體的極端缺氧狀況,可也讓她的頭腦在更略為清醒一點的情況下感受到這叫人發狂的可怕窒息,自己的肺在瘋狂的抽風狀態中運轉著竭力想吸進一絲絲氣流,但每次身體被壓到男人胯根時稍為鬆動的勒索放進的一點點氣體立刻被瘋狂的需求吞噬得無影無蹤,取代的是再一次重複那窒息加劇的過程,這樣呼吸本身就變成了比窒息更讓人發瘋的地獄般折磨,還不如就此被憋死來得痛快!但是這由不得她,在雞姦他的男人得到滿足前,她只能在瀕死邊緣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品嚐這地獄才有的痛苦與絕望!
  不管現在的陳美芝有怎樣生之不能,死又不得的感受,那男人在她的腚眼子裡縱情弛聘了三百餘下,終於在她空前活躍的肛腸內噴濺出來,他抽出話兒,順手把地上她的乳罩內褲統統塞進她的肛門裡頭,再把木棍插回去。
  他繞到她的面前,只見她原來清純美麗的臉孔已經是憋得眼凸框裂,涕淚交流,一張臉皮紫漲得都變了形,舌頭吐出口外老長紫紅紫紅的,下巴還掛淌著長長的口水,此時悲慘的少女已經被窒息折磨了快一個小時,可在這樣的吊法下卻還沒到能死的程度,現在她只有眼珠還能微微轉向,瞳孔中卻透露出強烈的求生意識,定定的瞪著男人的方位。
  男人把陳美芝的臉孔扶正,嘴巴對準龜頭就一挺腰,把話兒捅進她的嘴巴裡開始與她的第一次口交!
  陳美芝遲鈍的眼神中迸射出一縷難以置信的光芒,眼睜睜看著眼前這根粗大醜陋的男人陽物在自己的嘴巴裡頭猛捅猛搗,現在的她想閉上嘴也做不到,縮不回來的舌頭被粗壯的陰莖擠壓在下頜牙齒上,還能感覺到男人那玩意的腥臊噁心的味道,她的腮幫子被撐得滿滿的不住鼓動著,嘴巴舌頭與陰莖不斷碰擊發出彷彿吃東西的「吧匝……吧匝……」
  聲,在快速的節奏中好像顯得她正吃得起勁,插了不久男的就射了她滿嘴的精液,連鼻孔也流出來了。
  但是男人顯然對這次口交不滿意的樣子,嘀咕了些什麼走到她身後去了,陳美芝的最後一點還思維線路在緩慢運行著:好了,就快點……把我……弄死吧,……我受……夠了……!此時體內難以忍受的巨大憋脹感已經快令她失去意識了,不一會男的又回來了,拿了個什麼東西在她眼前晃幾下,好不容易看清,那是一柄明晃晃的尖刀!
  終於要動手了,我終於可以死了!此時她的思維得出的是如此結論,但她錯了,男人沒先動刀,而是先琢磨了一下,然後他把她的嘴巴上下頜關節捏住,左右捻了幾捻猛一用力,「喀啦」一下,把她的下頜扭脫臼了!鑽心的疼痛令她已經垂死的肢體也微微扭動起來,男人把她的嘴巴撐到難以形容的大開程度,把刀子伸進她的口腔裡,他一手捏住她的舌頭往外拔,刀子已經伸到舌頭底下開始一下下割她的舌根!
  陳美芝終於悲慘的拚命扭動起來,難以言喻的肉體疼痛在瞬間壓倒了強烈的窒息感,她的全身每一絲肌肉纖維都在劇痛中痙攣顫慄!男人深深割了幾刀,站起身子,把從她嘴裡拔出來的東西湊在她眼前,那是一根十多厘米長色澤嫩紅的肉條,因為斷茬處的流血還在失去更多的血色,陳美芝心裡在喊:「這……是……我的……舌頭,這是……我的……舌頭。這就是我的舌頭!」
  隨後猛烈的黑暗襲來,她的意識就再也運轉不動了!
  陳美芝的大張的口腔裡現在除了兩排牙齒外,原來舌頭的位置就剩下一個血淋淋的肉洞,男人剛才嫌她的舌頭礙事,索性把她給割掉,此時陰莖再次捅進她的嘴裡抽插起來,這回他的陰莖一直頂進了喉嚨口,一直插進被勒得緊閉的食管裡被勒得緊閉的部位才到頭,他一次又一次的深深抽插著,頂得陳美芝的腦袋不停的在他胯下前後擺動著,一到射精他就會把她的腦袋緊按在胯間直至她的嘴唇含住自己的陰囊!把一股又一股濃精噴進她的「深喉」裡!隨後緊接著又一輪的活塞運動,一開始是鮮血在她下頜不斷的淌落,隨後一次次滲入更多的精汁,最後幾乎完全是濃稠的乳白液體淌滿她的鼻孔嘴巴下頜落到地上……
  直到附近第一次雞鳴聲傳來,他才將第N次精液射進去,他滿意的站直,把她滿蓄精液的嘴巴帶腦袋往上抬了抬,又捏著她柔軟的乳房輪番將他飽經考驗的話兒抹拭幾下,心滿意足的自語:「還是南方妞兒玩的爽,這一頓吃得痛快!」
  陳美芝被幹了這麼久,早就沒氣了,瞳孔也散了,只有裸體被吊在樹下無助的晃蕩著,而某些部位還會偶爾被沒死透的神經牽動幾下,彷彿那可怕的窒息還在折磨著這具沒有了靈魂的赤裸艷屍,他笑瞇瞇的俯在耳邊對她說:「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是我送下去的,所以你得告訴他們我的名號,這樣他們才好知道你是誰幹死的,該該帶你去哪,免得叫你當個遊魂野鬼,」他湊的更近緩慢的說:「記住,小姑娘,我就是老叫化乞兒張!」


乞兒張傳奇(上)
  陳天嬌是剛從市特警隊培訓中心分配來的,今年23歲,高挑身材,相貌出眾,在家小名叫嬌嬌,警齡剛滿兩年,按例她這樣的年齡資歷一般是不會分到刑警隊去的,但她堅決要求去那裡見習,她的爸爸又是分管市局部門的領導,在上邊遞了話說可以鍛煉鍛煉年輕人嘛,加上她在培訓中心的成績也很爭氣,各科都是名列前茅,這才得到了這個機會。
  陳天嬌今天一早到市局的刑偵總隊報道,就正好趕上隊裡要派人去南山花園出現場,她一打聽原來是一起疑似姦殺案,立刻來了興趣,強烈要求隊長帶她去現場實踐學習經驗,老刑警季潔對這新來的小女警挺有好感,便答應只要她聽從安排就帶她去,她高興得跳了起來。
  來到現場嬌嬌的第一感覺就是怎麼這麼亂啊?公園裡少說有數百人都聚集在現場附近,只見案發現場的半山腰也是許多人,只有可憐兮兮的幾個派出所片警點綴在人群裡竭力維持秩序,那裡擋得住洶湧的人群,季潔低聲說了句:「現場完了。」
  就吩咐嬌嬌去把片警的負責人找來。
  回來的時候嬌嬌見在大花壇旁邊還有一群叫花子打扮的人在東張西望,她上前勸散他們說:「沒什麼好看的,馬上公園要關門了,快走,快走吧!」
  在她走上花壇台階的一瞬,強烈的感覺到自己背後異常的刺骨般感應,有人在用火辣辣的目光盯視她!她轉回頭,卻看到同是隊裡的刑警許樂在後面驅趕叫花子,他撥開一個全身都罩在破布單底下的老頭兒,對她喊:「快點,……季姐讓你上去!」
  下午在隊裡開了個案情報告會,嬌嬌也列席在內,因為在現場目睹慘狀她忍不住大吐了一回,羞得現在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著頭,桌子上是幾摞現場的照片資料,她就順便一邊看著照片一邊耳朵裡還仔細聽著現場勘察的報告。
  「……根據情況來看,一些有可能被做案人遺留在現場的有用痕跡以及疑為工具的物品,基本上都已被現場的群眾破壞,在對屍體體表,周圍地理的搜查中,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尤其是屍體體表上,經檢查發現有不少的手印,掐痕等等痕跡,但至今經初步排查確定手印指紋特徵的就有九人之多,而且證據鑒證科還有一半以上的材料沒來得及整理出來,那樣會發現的指紋特徵者就更多了,因此我們認為那不可能都是真兇留下的,其他如掐痕等等也是一樣的結果。我們認為那些指紋更可能是先期到場圍觀的人留下的痕跡。」
  季潔頓了一下繼續匯報:「但在現場還是發現了可能是作案人留下的物證,首先在女屍體內多處發現有精液留存,在女屍的陰道內,肛門及直腸裡均有大量的精液,數量多到積蓄在體內部位的程度,還在女屍的口腔中與食管中同樣發現了很多的精液狀液體,對女屍身體下面的土壤取樣報告目前還沒出來。就目前情況分析,該女死者是在遭到了劇烈的性侵害及強姦後被殘忍殺害的,我對現場環境的第一感覺就是,這是個兇手特別選定的場所,之所以在此展示屍體,而不是採用將屍體掩埋,拋棄,毀屍等其他方式隱藏自己的罪行,恐怕是出於要讓女屍公開的示眾,藉以達到羞辱死者的人格或其家人之目的。當然不排除是黑社會報復作案的可能,但是可能性很小,由佈置現場所需要的精力來推斷作案者可能是一個強壯的青壯年或者是兩個,這個兇手是個天性殘忍手段冷酷的傢伙,而且精力充沛,體能超過常人,屬外來流竄人員的可能性較大。」
  嬌嬌聽著同僚們的報告和見解,端詳著照片上女屍的慘態,腦海中慢慢出現這樣一幅畫面:一或兩個男人的模糊身影在少女的身上大肆蹂躪,少女不堪重辱的慘嚎,被堵上嘴……一乎兒又變成女的被男的壓在身下絕望的蠕動,男人發出亢奮的呼嚎,瘋狂的交媾場面……一乎兒又變成男的在被扭曲成一團吊在樹下的女的身邊獰笑,女的在絕望的抽氣,男人在月光下如鬼如魅……
  她看著照片上苦悶至極的臉上絕望無比的眼神,少女身體隱秘部位的污濁痕跡,身上縱橫淫糜的綁繩,秘處那插入的象徵性的粗棍,想像她在死前所遭受的無法體會的噩夢,死後還要被無聊的人們羞辱與意淫的悲慘……
  猛省過來收回神思,才發覺自己下面竟有些濕熱的感覺,不禁臉上發燒,幸好低著頭沒被人注意,自己這是怎麼了?耳邊報告會已經到了結尾,是局領導在發言。
  「此案案情重大,情節特別惡劣,市裡有關領導已經要求我們要對此案優先偵破,下面就你們的隊領導為你們分派任務。」
  於是嬌嬌忙打疊精神,豎起耳朵聽領導們的安排。
  老乞兒張其實並不老,只是天生的長了一個少白頭,花白斑駁的短平頭配上那張歷經風霜皺紋深刻的臉龐,佝僂著的身材顯得老態龍鍾,把他的真實年齡遮蓋得嚴嚴實實,從沒有人弄明白過他的歲數和姓名。
  在慣以走南竄北見多識廣的乞丐這一行裡,他也是以閱歷廣博飽經世故而有不小的名氣,他行蹤不定,很少在同一塊地面上呆上三天以上,哪怕這個地方對乞丐們來說都富得冒油,都不能讓他有所留戀。
  而且從來也沒有人能知道他會往哪裡去,在什麼地方出現,加上他會不少地方的方言,運用的都非常純熟,基本是在什麼地方就說那的方言,就連當地人都聽不出來差別,這下連他是哪的人也沒人弄得清了,於是同行們便開始這樣稱呼他了,久而久之,也就沒人記得他原來叫什麼了。
  另外對於他們這些職業乞丐來說,過著連自己的性命都隨時可能結束在某個角落裡的流浪生活,名字已經是種多餘的奢侈品,根本沒人會去關心。
  所以我們還是就用這個名字來稱乎他好了。
  老乞兒張今年才四十多歲,可乞討生涯已有三十年了,他喜歡作乞丐,更因為這是他暗中從事自己最喜歡的事情時極好的隱蔽物與保護色,就像他經常說的:有誰會去注意,去懷疑一個老乞丐呢!他最喜歡幹什麼呢?我們這就來看看。
  老乞兒張現在正在雲南的一個少數民族混居的小鎮子上,他幾天來都在鎮子簡陋的火車站四周轉悠,不時伸出手去乞討點什麼,其實他的心思不在這上頭。
  那不,前頭三個身著民族服裝的年輕女子,從幾個小時前就在火車站的台階前徘徊,不時的交談,他湊上前去傾聽,原來這三個姑娘都是深山中的少數民族寨子裡的人,從山裡走了八十多里山路來縣城想坐火車上北京去打工,沒成想在火車站前小吃灘上卻把所有的錢都丟了,現在都在車站前進退兩難。
  現在商議的結果是不能就這樣回寨子裡去丟人,就是扒車也要去北京。
  這正是老乞兒張期望的結果。
  這三個女子個個長的水靈靈,鮮嫩嫩,有兩個年紀稍大約莫二十左右歲的,高挑身材,體形勻稱,不像漢族姑娘般皮膚白皙,卻是滑亮健康的小麥色膚色,顯得活潑鮮明,五官俊俏很有異族的風情,那個年紀小的大約十六七歲,膚色略淺,眉清目秀,苗條健美的身材同樣不輸給同伴。
  這樣三個女子自一進鎮子就勾住了老乞兒張的目光,一旦把他們定為目標,老乞兒張就開始了行動,先行偷去了她們身上的錢,現在她們決定要扒車,這一切都開始順著他的計劃一步步實現了。
  在車站的站台上,老乞兒張拉住了正冒冒失失的想找到去北京的貨運車的姑娘們,用她們的語言告訴她們,在車站上扒車,馬上就會被工作人員發現的,他知道在哪裡有機會扒上合適的貨車去北京,可以帶她們一起去。
  在少數民族的人眼裡,漢人的聲譽並不太好,但他這身打扮與老相顯然有了作用,三女中兩個大的互相商量了一會,便決定跟老乞兒張一塊兒去。
  在車站外面有一處山隘口,是客貨車讓道的路口,在這裡,我們很輕鬆就找到了一輛開往北京的貨車正在等著讓道,老乞兒張很熟練的打開了車廂門上鐵鏈子的大掛鎖,先爬了上去,再一次一個把三個女子也拉了上車,隨後車就開動了。
  既已上了車,把車廂門一鎖上,就成了封閉的世界,乞兒張回過頭就動了手,自懷裡摸出一根電警棍(這是他自一位栽在他手上的女警察那搞到的),一下戳在還背對著他在安放行李的一個女子背脊上把她電倒,另外一個還沒明白什麼事也挨了一下,立刻昏倒在地下,那個最小的姑娘看見這一剎那間的變故,只來得及尖叫了一聲,老乞兒張的電警棍也戳到了她的右胸!「啊!」
  接下來,乞兒張自己先脫光衣服,他的身板一點也不佝僂了,這時才看到他身上結實的肌肉,與他外貌的老態形成巨大反差,這才是他的真實形貌。
  他把三個暈倒的姑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部都給扒得光光的,從包裡拿出一小捆細麻繩來,先扶起一個姑娘來把她雙手反擰到背後,用繩子給捆上,姑娘被綁得呻吟出了聲,乞兒張已經捆綁好她的手,揀起姑娘的褲衩,另一手扒開她的嘴巴給硬塞進去,又撿起姑娘的裙擺撕下一條兒來把她嘴巴給捂上在腦後緊緊打了個結,一個姑娘處置好了,他對另兩個也同樣如法炮製。
  可憐三個姑娘才上車到被捆綁結實,總共還不到十分鐘,她們就這樣落入了老乞兒張的手心,一個個赤身裸體的蹲在這個昏暗封閉的鐵皮車廂裡,一面擠在一起竭力利用同伴的身子遮掩自己的裸體,一面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乞兒張究竟要幹嘛。
  乞兒張自然不用對自己手中的獵物面前客氣,他先挑上了三女中身材較高的那個姑娘,把她抱到自己懷裡,找個舒服地兒坐下,讓她跨在自己胯上,姑娘還在掙扎著,卻抗不過他的力量,他抱著姑娘扭動的屁股對準硬挺起來的大雞巴按坐下去,一下就插入姑娘的陰穴內。
  她發出低悶的號叫,乞兒張卻同時發現她已不是處女,「媽的,你們這些浪蹄子,不定在幾歲上就丟了貞節,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敢情是想去北京賣肉的吧,媽的放你們去又要影響社會風氣,今兒個就讓老要飯的來收了你們,免得你們再去坑人!」
  乞兒張一邊嘴裡不乾不淨的侮辱她,一邊玩弄著姑娘的肉體,「你這身條長的是好,不愧是靈山秀水養出來的這身皮水滑水滑的,屁股又緊又彈手,這對奶子摸起來真夠勁,這會裡面也濕起來了,果然是有經驗的人哪!讓我好好享受啵!」
  乞兒張足足抽插了大約半個鐘頭,在高潮快來時,他一手拿出一段繩子將其纏繞在姑娘脖子上,開始隨著挺動節奏向兩邊收緊!姑娘被窒息而收縮繃緊的身體令他得到格外的快感,同時加快了挺動與勒絞的力度,這樣姑娘又挺了兩三分鐘,臉皮已經被勒得通紅通紅,兩眼已經翻了白,全身都在抽搐著,乞兒張解開姑娘嘴巴上的布條,掏出布團,姑娘的舌頭一下子吐了出來,吼頭間擠出一點點絕氣的吭哧聲!
  乞兒張欣賞著姑娘臨終的痛苦表情,一邊享受她身體的最後掙扎帶給他的快感!如此又玩了兩三分鐘,姑娘在一陣死亡前最後的抽搐中噴出了高潮的陰精,讓乞兒張也在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之後他抱著氣絕的裸體女屍又猛挺了足有五分鐘,才把高潮的餘波完全瀉進她的體內!
  放開已經被活活勒死的姑娘任她脖子勒著繩子「撲通」翻倒在地上,半個多小時前還美麗嬌艷性感迷人的姑娘現在變成了一具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裸體女屍,精液自紅腫的陰戶裡緩緩溢出來,剛才勒殺她的過程之慘烈以及她那翻眼吐舌苦悶至極的死相嚇壞了那兩個姑娘,尤其小的那個直往另一個身後躲,兩個姑娘似乎連哭也忘了,傻傻的看著地上同伴那被姦殺的裸屍不知道在想什麼。
  列車依然不緊不慢的在鐵軌上行駛著,沒人會想到在這普普通通的貨運列車的某節車廂中正在發生著什麼樣的事情。
  乞兒張歇息片刻,又把另一個大姑娘抓過來,她一見是自己,嚇得直往後挨,卻還是被拎了出來,乞兒張覺得剛剛在那個姑娘身上花費了過度的精力,列車要到目的地要兩天一夜,先把這三個姑娘都處理了,這樣他就可以在這段時間盡情享受她們的肉體啦,所以這次他沒打算在這姑娘身上花太多時間。
  把她按趴跪在地板上後,他就單槍直入的插進她的陰唇內開始抽插起來,姑娘一直低低地哭叫著,聲音通過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嘴巴擠出來變成了悶悶地哼叫,給這正在進行的姦淫活劇配上了最佳的伴奏樂。
  乞兒張抽插了一會,雞巴已完全插進她的陰道裡了。「媽的,又不是處女!老子的要求很過分嗎?真是野蠻部落的賤貨,這麼早就沒了身子,就不便宜給我老叫花是吧!你很爽嗎,看你叫的這個舒服樣,老子叫你舒服!叫你舒服!」
  他再次把繩子在姑娘脖子上纏繞起來,一手拉著繩頭向她背後拉去,姑娘很快就叫不出來了,如同剛才被勒死的姑娘一樣的相同遭遇降臨在她頭上,窒息的痛苦極快的爬上她的臉龐,她的眼珠子瞪了出來,滿臉通紅,只有嘴巴還被堵著,吐不出舌頭來,她跪趴著的裸體使勁扭挺,腦袋左右甩動著,全身的肌肉都繃得死緊,只為了要吸入一口可望不可及的空氣!
  乞兒張的姿勢則像騎馬一樣,一手繼續勒緊著她脖子上的繩頭,一手抱扶著姑娘的腰臀部將她按緊在自己的胯前,一下一下地只管抽插,把姑娘的身子一下又一下的頂得往前俯聳出去,再被勒繩拉回來,加上因肉體被姦淫所產生的激烈反應共同作用,不斷加劇姑娘被窒息的可怕痛苦!
  這一回由於繩索在更適宜用力的角度上發揮了作用,姑娘被更快的窒息了,事實上中間乞兒張還是鬆了幾下勁的,不然姑娘的痛苦還會更早的結束。
  儘管如此姑娘已經快撐不住了,臉皮紫漲紫漲的,雙眼已經完全翻了白,鼻孔裡噴出白沫,失去支撐力的身子直往下墜,乞兒張索性把她抱起俯趴在一個貨箱子上,繼續一邊拉緊勒索一邊大力挺動衝刺著,最後在堅持了大約二十多鍾之久,極度的窒息到底要了這姑娘的命,不過與此同時乞兒張也已經滿意地射入了她體內。
  鬆開手,任她帶著滿肚的濃精趴在箱子上,儘管姑娘那仍未死透的裸體還在時不時的抽動一下,但脖子上仍緊勒著的繩套早已確鑿無疑的將她送入了地獄。
  現在只剩下那個最小的姑娘了。
  眼看著兩個一起出發闖世界的同伴現在都已先後精赤條條的伏屍在自己身前,濃稠的精液紛紛自兩具裸屍又紅又腫的陰戶淌下來,小姑娘親眼目睹了這地獄般的兩幕淫劇,早已嚇傻了的她一直沒有吭聲。
  看著乞兒張把她抱起一起坐在地板上,調整好坐姿,乞兒張摟著小姑娘光嫩的裸體開始助興的前戲,直到這時,她才斷斷續續地低聲抽噎起來。
  開始玩弄小姑娘的身子乞兒張才發現她的年齡要比身體實際的發育情況要更加小一些,看來最大不過十五六歲,身子還正在發育剛剛成熟階段,胸前隆起才成規模的兩隻乳房堪可一握,健康的膚色,細幼的腰身,修長的四肢,令這具嬌嫩肉體如青蘋果般散發出青澀而誘人的風情,比起那兩個姑娘健美性感的成熟韻味更別有一種不同的迷人之處,令此中老手的乞兒張不禁勃發出更加亢奮的虐欲!
  把小姑娘擺成背對自己的姿勢,他扶住她的小圓臀對準自己硬挺的龜頭放了下去,進入兩片緊閉的陰唇內,小姑娘的臀肉被按壓住直往下坐去,只那一下就突破了她最後那道肉膜防線,乞兒張不禁大喜,「果然是沒開過苞的小嫩蹄子!不錯,讓我好好享受享受!」
  他的陰莖很快完全進入並佔滿了小姑娘那又緊又窄的陰穴,開始抽插起來,小姑娘悶悶的哭叫著,「就讓你放開聲叫吧,反正沒人能聽見,你也別怕,我不會像對待她們那樣對你的,只要你讓叔叔我舒服,我保證不會拿繩子勒你的脖子!」
  乞兒張邊慢慢挺動著,邊調侃她,並且拿掉她嘴裡的布團。
  顯然他這一套對小姑娘有了點作用,她低低聲地哭泣,身子卻慢慢開始配合他的動作迎合著,小女孩的身體在乞兒張的胯上迎頂扭擺,他引導著她鮮嫩的裸體不停的作出挺聳套弄動作。
  這樣她也很快進入了狀態,不管她的想法如何,自己身體的自然反應已經在控制她的肉體如何行動了,這令乞兒張非常的享受,他和小姑娘在相互迎合下進入了彼此都快感不斷幾乎是情投意合的狀態中,儘管在旁邊就是兩具剛被姦殺的裸體女屍橫陳的環境中這樣作愛有多麼的觸目!
  這樣子交歡了足有半個來鐘頭,小女孩先達到了高潮,刺激得乞兒張忍不住隨後也射了出來。
  這平生第一次的長時間作愛與初次體驗到的高潮把小姑娘的身子洩得綿軟綿軟的,沒等她喘夠氣,乞兒張把一張塑料袋套在了她的頭上!
  小姑娘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乞兒張已經把袋子在她脖子上繫緊,只是沒有到勒緊她器官的程度,乞兒張又用膠布把袋口給貼緊,環繞脖子貼上了一圈,確保不會漏掉一絲氣流,直到這時小姑娘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透明的塑料袋裡透射出小姑娘疑惑又驚恐的神情,不過袋內很快顯得不夠用的空氣令她終於反映了過來,開始號叫,掙扎!
  腦袋徒勞的甩動想摔掉這要命的塑料袋子,這又有什麼用,他確實遵守了諾言,沒有重複前面的勒殺手法,而是換了一個手法來對待小姑娘,雖然這方法比起勒殺來可能對她更加殘忍!乞兒張的話兒剛才雖射了精,但仍然怒挺並插在女孩的陰戶裡她的屁股仍舊被固定在乞兒張的胯上,現在乞兒張擺好姿勢,繼續抽插起來!
  現在小姑娘可沒前頭那麼乖順了,明白受了騙的她在全力掙扎著,她不想死,畢竟她還年輕,懷著美好的夢想離開家鄉的她怎能料到自己這麼快就遭遇到這麼可怕的命運,可能的話她會作任何事以求兇手饒她一命,然而袋內愈加稀薄的氧氣讓也她開始步上了那兩個夥伴同樣的悲慘歸宿!


乞兒張傳奇(下)
  乞兒張摟抱住女孩的小圓臀快速地挺動著,這樣抽插比起剛才那優雅的作愛方式其實更合他的興趣,只有猛烈掙扎動作的女體幹起來才更有味道,乞兒張很喜歡玩這樣的女孩子,有一種跟成熟女子相比更加強烈的征服快感!
  同樣他事後也從來沒留過活口,而且他還喜歡把女子的屍首擺在盡量顯眼的地方讓別人也欣賞欣賞他的傑作,但那是要在確保自己安全的絕對前提下,有可能出紕漏的情況下他寧可不幹,以免危及自身,即便如此他也有過幾次風險,都被他一一應付過去,最險的是最近這次,一個女刑警在臨檢時從他的背包裡找出了他從上一個被害人身上割下收藏的紀念物舌頭!
  賴無可賴之下,要不是他及時施展妙手空空的活計,偷到她的電警棍再把她放倒,這漏子就大了!結果這位欠缺經驗的女警官反成了送上門的獵物(這次他是被迫的),這次乞兒張是在棲身的待拆公房裡先扼死她再要了她的身子的,只是沒敢再冒險示眾,而是藏好了屍身然後就逃出那個沿海城市,來到這個山高皇帝遠的窮鄉僻壤來避風頭。
  「想來那個女警察的光身子被我扔在路邊的馬葫蘆裡,一直泡在那陰溝臭水裡頭,應該很快就會腐敗生蛆吧,就算這堆臭肉被找到了一下也證明不了身份,因為她的所有衣物證件都被我燒掉了,腦袋和兩隻手掌還被剁下來帶出市區,丟到郊區一個公廁的化糞池子裡,就是能找到恐怕也爛的差不多了,這女警還是蠻漂亮的,可惜當時自己還是太慌張了,沒好好多干她幾次真有點浪費嘍,好在這支電警棍大發神威,一下就給我毫不費力擺平了三個獵物,讓這趟旅途可以一路風光無限,也算是作出了補償吧。」
  乞兒張把回想收了回來,繼續專注在享受懷裡這小姑娘的肉體上。
  這會小姑娘頭上罩著塑料袋已經被他干了快一刻鐘,袋內已非常稀薄的氧氣令小姑娘達到了能夠承受的極限!她早已叫不出聲了,散亂的眼神顯示出意識意識已快徹底崩潰,就剩下身體在極度缺氧的狀態下完全按照本能的控制在行動,也就是被他按住在胯上隨他抽插而已,但她陰戶內因窒息程度的加重而劇烈抽搐著的陰道壁令乞兒張非常地舒爽,於是又插了幾十下之後他再次射了出來。
  隨著這一刺激也讓小姑娘又達到了高潮。
  這次乞兒張沒再歇下來,也沒放開小姑娘,而是一手鬆開另一手把她的屁股一撥拉,因為話兒還插在那兒,小姑娘的身子就地插在話兒上被就地轉了個面朝向他,在陰戶內充溢的精液與淫汁潤滑下這動作完成得乾淨利索。
  小女孩那憋得紫漲紫漲的臉蛋呈現在他面前,乞兒張沒再耽誤,雙手一托她的臀底兒,話兒就拔了出來,手指把龜頭扶正頂在她的肛門菊穴上,手一送就讓她身子落下來,自己把大話兒給吞入到肛穴裡去了。
  這一系列動作總共才花了三秒不到的工夫,乞兒張的陰莖就把陣地轉移到了小姑娘的另一個肉穴裡了!
  大話兒藉著精液的潤滑作用已經完全撐滿小姑娘的肛門與直腸腔開始繼續地大力抽插!這全然異樣的刺激令本已極端缺氧瀕臨死亡動不了的小女孩立刻又劇烈動作起來,臀部被牢牢按定的赤裸身子只能在我胯上重複的挺仰聳動著,這反而是在迎合我的挺動了,她那封閉在袋子裡已經失去生氣而洋溢著被窒息的苦悶臉孔上重又浮現出被新的痛苦充溢地悸動神態來!
  眼珠都鼓凸了出來,舌頭吐出老長一截掛在唇外,腦袋前後擺動,難道是想靠這些動作宣洩肉體的痛苦嗎?沒用的,這反而讓乞兒張玩得更加來勁!他索性抱著她站起身來,然後一屁股坐到那個趴在箱子上的大姑娘裸屍的背脊上,「喔,這個高度正好,妙極,妙極!」
  他抬起小姑娘的兩條腿架在肩膀上,自己放平了雙腿,這樣小姑娘的臀部再沒有依托,全身的份量都壓到插在肛穴內陰莖周圍的肉壁上,肛肉空前猛烈地抽搐蠕動,把乞兒張插進去的整根陰莖都緊緊裹住吸吮著,令他也快感如潮,叫好連連!
  這被痛苦激發的身體反應是猛烈而不能持久的,在兩三分鐘內乞兒張就抽插了一百多下,很快他就在空前的高潮中再次射了出來。
  這時小姑娘的迴光返照也開始衰竭,在他又挺動了數十下後,小姑娘停止了任何動作,從她臉上凝固了的無比苦悶神情顯示出她到底還是被活活悶死了!
  但他還是抱著女孩繼續挺動玩弄著她的肉體,邊挺動邊體味著她落入死亡深淵的整個過程,直到高潮的餘韻再次化作濃精射進她的直腸深處!這才把小姑娘的屍身放在地板上,不到三個小時裡他射了五六次,也得休息休息了。
  此時小姑娘的臉上被窒息的苦悶與痛苦的悸動相互交織著凝固成一副絕望至極的表情,和那兩個姑娘的臨死表情正好相互輝映,至死都帶著這種表情正是被乞兒張姦殺的女子們的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共同點!所不同的,就是小姑娘肚裡的精液可比她們兩個加起來還多出一倍開外呢!
  前面乞兒張已經把三個少數民族的姑娘一一送進了地獄,在剩下的路途上就得繼續對女屍們進行蹂躪了,歇到夜裡,他吃飽了她們帶的乾糧,精神也養足了,開始在女屍身上發洩了,先輪著個把她們的肛門都一一光顧了一通。
  這都要半天了就當品嚐不同以往的風味小吃吧。
  這些慣於勞動的少數民族姑娘們臀肉都挺結實,屁眼兒插起來緊緊的都很有彈性,挺耐干的!
  接下來半天再接再厲,把她們的嘴巴也輪上一回!別怪我老把你們堵著,現在也讓你們來嘗嘗叫化子的肉棒吧,「嘿,不愧是唱慣山歌的嘴啊,就是甜,含起來還真舒服呢!帶勁兒!」
  「小姑娘的嘴巴最嫩了,來,叔叔讓你好好的含,多射你一點啊,不給她們!」
  這麼兩圈下來,也就快再次天黑了,乞兒張又休息了一陣,考慮可以處理她們的後事了,他想到了一個點子。
  先去把三個姑娘的腦袋砍下來,頭顱擱在箱子上放放血,不知這箱子裡裝了什麼貨,希望不是食品,不然就浪費了。
  趁這工夫去把在車廂裡找到的一架木梯改造一下,做成刑具。
  三個姑娘那同樣精赤條條的無頭裸屍悲慘的坐在地板上,那曾經性感傲人的美麗身子現在都飽受凌辱,變成了無生命的淫賤肉塊,身體的三個肉洞裡都灌滿了兇手的精液不時往外溢出來。
  那三顆淒慘的頭顱仍舊都帶著臨死的慘狀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死凸的眼睛翻著魚肚白,舌頭也吐在嘴唇外邊,臉上還掛淌著一灘灘精液,三人的臉上凝固著無邊苦痛的恐怖表情。
  這就是這個世界留給她們臨死前的最後印象,對於抱著美好夢想與理想離開家鄉的她們而言,這樣的結局確實是太殘酷了。
  但是,她們最後留下的身子還得繼續蒙受更大的淫辱!把梯子改造好了的乞兒張回到女屍身邊,梯子一邊被拆去,橫木中隔段共有三根給削成尖銳的矛頭一般,都有近兩尺長,這就是將要展示她們的裸屍的刑架!
  接著乞兒張就是把她們的無頭裸屍再進一步肢解,剁掉了四肢,只把光禿禿的赤裸軀幹拿來示眾。
  乞兒張發覺梯子的橫木矛頭太粗糙,要把軀幹全插進去很費勁,他索性把她們的軀幹分別拿來再次插在話兒上套弄起來,沒有了頭顱和手腳的屍體輕便了許多,幹起來很輕鬆,他先抱起小的那具軀幹,看起來這個得塗多些潤滑劑,就先上你吧,剩下的再分給那兩個好了!
  「嘿咻嘿咻」,一會就射了一次,帶著滿滿一陰戶的精液,這回果然比較輕鬆就在橫木上一插到底,「哧溜」一下,成了!接著下一個!等把三具軀幹都插好,他看看,還真怪好看的!
  三具女體身上的血漬被都乞兒張抹拭乾淨,完全展現著生前健康的膚色和發育良好的身材,肢體斷口已經因血流淨而變的淺淡,在光線不強的車廂裡並不太影響裸屍的外觀,倒是女體上那三對各具規模又同樣丰采撩人的乳房,可以完全吸引住人們的注意力,這樣的效果非常令乞兒張滿意,只是現在他也累的腿腳發軟了,畢竟要一下子連射三次就是他也會感到吃不消啊。
  歇息了一陣,他估計車子再有多半天就要到北京地界了,再看看車廂裡的一切都處理的乾手淨腳,那些斷腿斷胳膊剛才已經拋到了鐵路橋下的一條河裡,三個姑娘的所有衣服物品也拋的拋,拿的拿,她們的腦袋還包在他的行李卷裡,對不起,等到下車後割下了紀念品,再找個人不注意的地方埋了吧。
  乞兒張拉開車門,最後有點留戀地看了那三個性感軀幹一眼,可憐三女至死都沒機會說出她們的名字,因為乞兒張從不需要知道,就和他從不提起自己的名字一樣,對他來說,已經消失於世的人是不需要什麼名字的。
  他身子掛在車外,拉上門,上了鎖,然後跳車而去!……
  之後在北京發生的事情登上了各家新聞報紙的顯著位置,待到乞兒張知道時已是三天後了,當時他已經身在山西山東交界的一個小城市了,在他眼前一位打扮入時的妙齡女白領手中的報紙上正赫然印著這個消息,內容無外乎是車站搬運工在卸運某某車次貨運裝載紙張的車皮內赫然發現三具無頭無四肢的裸體女屍陳放車廂,大驚報警云云;又是警方勘查現場,高層高度重視,限期偵破云云;不一而足,隨後的跟蹤報道則一律是投入大批警力緊張偵查,卻毫無線索,儘管有的煽情小報早已發揮想像力將此案渲染成涉及情殺性犯罪毒品黑社會蛇頭甚至間諜案在內的大雜燴,到底警方也沒跟上作家記者們的步伐,因為知道三女身份的除了乞兒張之外就只有永遠飄蕩在鐵路沿線上的那三個亡魂了。
  花費偌大力氣,最終卻連此三具無頭女屍乃何方人氏以及身體其他部位散落何處都無從得知,最終成了破不了的死案,和其他無頭懸案們一樣被束之高閣。
  相關的可憐死者事跡也只在街頭巷尾的閒人們於茶餘飯後作為談資笑料而提起。
  而乞兒張在第四天進入了曲阜家鄉山東境內,隨身帶著的行李中則裝著女警察的,三個姑娘的,以及另外一位可憐的山西姑娘的香舌,繼續著他漫長的獵艷之旅……


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1)
  深秋,夜深人靜,霓虹燈火漸稀。
  雲海市的經貿中心盡自喧囂一如白晝,周邊的生活住宅區已經在逐漸沉睡。
  一片新開發的小區掩映在黑黝黝的林木中間,萬家燈火已經稀少如天上的孤星,只有相隔很遠的街燈孤零零地照亮夜歸人的路徑,在道路兩邊,黑暗裹挾著月光潛伏在與光明咫尺間隔的地方,,許多夜行性的小動物們憑借暗夜的縱容,在這秋天明媚的月夜中盡情地撒野狂歡。
  地區警署的管片警察李雲妮在道路上巡邏,這一帶晚上很太平,自來就沒有什麼比較嚴重的刑案發生,所以署裡對巡夜的工作也就挺放鬆,今天和他搭檔的男警想看英超的比賽,她就送個人情,自個出來了,滿心以為就當是散步逛一圈罷了,李芸妮今年23歲,警籍才一年,1米62的身材很窈窕勻稱,標準的瓜子臉型,長留海下一雙忽閃晶亮的大眼睛,美麗的相貌加上熨貼筆挺的警服緊裹著身體的玲瓏曲線,更襯托出她的颯爽英姿。
  在走到一個路口時她聽見旁邊小路上傳來的吵嚷聲。
  她轉過路口,看到前面不遠有幾個人正在對另一個倒地的人拳打腳踢,李雲妮打量了一遍,就見這夥人共有三個,都是20左右,個個流里流氣的,有的手裡還拿著酒瓶,隔老遠就有一股酒臭撲鼻嗆人,再看被他們打倒在地的卻是一位衣裳襤褸蓬頭穢面的老人,看來是個要飯的,一個流氓手中還拿著個破布包袱,裡面的東西被抖落了一地,她就明白了事情大概,不禁有些義憤填膺,這幾個傢伙居然搶劫乞丐!她疾步上前喝止:「住手!」
  那幾個人都是一驚,回頭一齊看她。
  見站在面前的只是一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察。
  站在歹徒們面前的李雲妮顯得格外顯得亭亭玉立,風姿綽約,把他們看得都呆了,立刻露出一臉恬不知恥的皮笑,觜裡不三不四地說著:「喲,這女……女條子還真……水靈。」「可……可不是,真是嫦娥下凡哪。」「來……來……來。我們哥們……就陪你玩……玩好不好」,說著其中一個紮著長辮子的流氓就嬉皮笑臉的上來摸她的臉。
  此時面對三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李雲妮心裡也有點慌亂,這還是她出警校來第一次遇上情況,但訓練有素的專業素養立刻壓抑住了情緒的波動,對自己的擒拿本領的自信使她迅速沉住了氣,見流氓猛一伸手已到了臉頰近前,立刻一抬手掰住了他腕子往上一拽一摘,腕關節立時就脫臼了,把那傢伙疼得大叫,捧著手腕踉蹌退後。
  另兩個見同夥吃虧,紛紛撲上來要抓她。
  李雲妮小試牛刀就見效果,膽氣立刻壯起來,見那兩個流氓衝上來,不慌不忙施展警校教授的擒拿法,矮身閃過最前面那個大個壯實的傢伙,順手抓住他的腕子擰向背後,回身一腳把後面的小個卷髮男子踹了個屁股墩,大個才回過頭來,大吼著「臭條子……!」
  就掄拳,卻被她閃身抓住了小臂,另一手抓住他的褲腰帶借勢一送,平飛出兩米遠摔了個狗吃屎!這幾下子乾脆利落,一下就打倒了兩個比自己強壯得多的大漢,她也有些得意,她一腳踩在倒地的大個背脊上,喝聲不許動,彎腰擰過他的一隻胳膊,掏出別在腰後的手銬便要上銬。
  突然一隻手臂從後面伸過來,箍住她的脖子往後拖去,原來是那個剛才還捧著腕子裝慫的小流氓,他一邊用還完好的手臂從後面壓制著她,一邊叫同伴:「快,快,上啊!」
  李雲妮想要掰開他的胳膊,可一時不能做到,脖子還被箍得透不上氣來,只聽他還在叫「快點,把她手捉住她就沒辦法啦!」
  她一陣惱怒,急切間卻脫不得身,那兩人忙從地上爬起來,向她撲來!
  流氓們上來就抓住她的脖領子,一分,兩粒紐扣就繃飛了,敞開的衣襟中露出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脯,兩個流氓看得眼都直了,一下子臉皮都漲得通紅,其中那大個子把手伸進她的懷裡就亂摸一氣,另一隻手卻去扯她的警裙,不乾不淨地罵罵咧咧:「……騷警妞,這麼倔,一定是還沒有男人的,今天看咱叫你連賣春的雞也不如!」
  她又羞又氣,一腳踢在他小腿肚子上,疼得他一叫,卷毛忙抱雙臂環抱住她的腿,還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抬頭驚喜地叫道:「老大,這騷警妞還穿連褲襪呢!」
  在她下面亂摸。
  大個推開他,自己摸進去,在他小腹和下身胡摸著,再攥著她的小內褲就往下撕扯,李雲妮急得用雙手擋隔著竭力阻止他,脖子卻被箍得透不過氣,力氣漸漸快沒了。
  大塊頭把臉貼在她臉頰上,臭烘烘的厚嘴唇強吻亂舔她,圓潤的臉皮上流下道道涎水,把她噁心得不行!
  背後的長頭髮見兄弟們都在大快朵頤不亦樂乎,偏偏自己空著一隻手卻什麼也做不到,急地直叫喚:「快,快把她弄到路邊上去,在樹林子裡再收拾她!」
  兩人這才從亢奮中清醒一點,李芸妮更加著急,心想自己如果就這麼被制服了,那可就算栽到家了,今後還怎麼做警察!
  眼看李雲妮就要遭辱,卻見地上的老乞丐一躍而起,抱住了卷毛小子的腰,他沒防備,老乞丐不知哪裡來的力量,一下就把卷毛給拽倒在地下,眾人吃了一驚,乞丐在地上還壓在他身上,也不知怎的,卷毛明明比他強壯,卻被壓著無法翻身,急得直叫:「痛死我啦!」
  那大個忙去拉乞丐,李雲妮借這一空隙已經拔出了別在腰際的警棍,向後揮打,想先收拾背後的流氓,那傢伙沒防備挨了幾下,卻把腦袋縮到她頸後,這樣往後揮就使不上多少力量,她心念一轉,把棍梢朝後對準脖頸的位置就捅,這招果然奏效,只聽一聲悶響,他大叫一聲立刻就鬆了勁,她一下就從臂彎下掙脫出來,那個傢伙抱著額頭退得遠遠的不過來了,她又給那剛爬起一半的大個子腦袋上就是一記,又把他打趴下了,轉頭見小卷毛還在死命踹抱住自己的老乞丐,她忙趕過去,對他的身上就是一頓打,直打得他不顧疼痛抱頭就跑,她追打了一陣,回來見那兩個流氓已經相互攙扶著跑遠了,老乞丐還躺在地上喘氣。
  她將老乞丐扶起來,關心地問:「怎麼樣,老人家有沒有事?」
  正想取步話機向署裡匯報情況,抬手卻摸了個空,她這才發現別在左肩的步話機已經不見了,只有半截斷了的綬帶耷拉著,一定是剛才搏鬥時被流氓給拽掉了,她有些懊惱,但還是扶著乞丐起身,打量了一眼,這是個50多歲年紀的小老頭,佝僂著腰,「站立」起來還不到她的肩膀高,花白斑駁的短髮,皮膚蠟黃乾瘦,一副病殃殃的樣子,但李雲妮沒注意到當他向她仔細打量時,深陷在眼窩中瞇成一條縫的眼睛裡,瞳仁突然精光乍閃,只是一瞬便黯淡下來,抓著她的手抖抖地握緊,搖了兩下,李雲妮低頭卻見自己胸前還半敞著,半邊乳房已經暴露春光,不禁一下紅了臉,忙把衣服扯上來遮掩著,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說:「老人家沒事吧……有沒有丟什麼東西了?回我們警署做個證詞吧。」
  老乞丐由李雲妮攙扶著,向小路另一端走去。
  兩人一塊走過三個路口,來到一個綠地公園旁邊,將近子夜時分的道路上一個過路人也沒有。
  再往前一個路口左拐,就是警察署了,乞丐這會不走了,坐在馬路牙子上望著她笑,李雲妮見他看著自己笑得古怪,自己打量了身上一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因為身上的警服已經是皺巴巴的,這樣衣冠不整的跑回去讓男同事們看見,實在有點沒面子,乞丐又指了指她身後,她回頭一看,馬路對面就是一個公共廁所,她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那……你先在這坐會,我去一下。」
  老頭點了點頭。
  站在洗手間的大玻璃鏡前,李雲妮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狼狽,衣服上的扣子掉了兩粒,勉強用領帶掩著,脖子被勒得現在還隱隱生疼,整潔素雅的上裝上還有幾道污黑的手印,步話機的斷繩垂著,兩邊臉上皮膚還有點發緊這都是那兩個傢伙做的好事。
  她回想剛才那些格鬥場面,現在才覺得真的是有夠驚險,要不是臨急危難之時老乞丐捨命襄助,自己說不定就遭了幾個小流氓的毒手了,此時才有些後怕,也更加深了對歹徒們的痛恨。「哼,瞧著吧,臭流氓,再犯在我手裡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好不容易整理好自己的衣著,用紙巾蘸水搽臉,把那些噁心的透明涸跡抹掉,又正了正衣冠,見鏡中自己的樣子還算整齊,此時她覺得有點內急,便進了後面一排解手間中間的隔間,隨手帶上了門。
  她坐在便桶上,隨著體內壓力的宣洩,身體也鬆快了許多。
  不自禁地鬆了口氣,這時聽見廁所大門外一陣腳步聲近來,好像是平底鞋是聲音,來到她隔壁,啪一聲關上了隔間門,她聽聽沒了動靜,忙準備起身,她心裡挺有點不好意思,自己作為一個人民警察,半夜裡一副狼狽相在這幾乎無人的路邊女廁裡被人撞見,會令她不好意思,她想這時出去就可以避開旁人,何況外面還有一個老人在等著呢。
  剛剛站起身準備提起小褲頭,她覺得眼前一晃,似乎一條什麼東西飛掠過眼皮子底下,就覺得自己脖子上一緊,沒等她弄明白什麼事,馬上身子就被一股力量往上拉了起來,一下撞在隔板上,就此被緊貼在木板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使她「啊……呃」了一聲就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了,整個人被往上的力量拉起繃直,不得不靠在隔板上使勁地踮起腳尖,脖子上一圈火辣辣的箍勒疼痛令她完全不能呼吸,手摸到脖子上的是一根細極堅韌的絲線,她使勁拉扯,卻把自己的手指都刮破了也無濟於事,現在她還沒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隔板上面有個人影在提拉著這根要命的絲線,本來她可以站到馬桶的邊沿上就可以抬高身形減輕負擔,但她的手死死的護著提到一半的褲頭,束縛了自己的動作,一時又無法提上褲頭,可略一鬆開那隱私之處就有暴露的危險,這使她處於極為矛盾的境地中,抬腳就可能擺脫這一痛苦的處境,可少女的羞澀使她不能放棄最後一點遮掩,萬一……
  幸好她的尷尬沒有維持多久,因為門突然開了,一個身形閃了進來。
  李雲妮吃驚的瞪大了眼睛:「是你!!!」
  此人一進來就關上了門,看著現在李雲妮痛苦的擰著身子的慘像,嘎嘎地獰笑起來,聽得她渾身發涼寒毛直立,只見他花白斑駁的短髮,蠟黃乾瘦的老臉,卻異常的猙獰,盯著她的眼睛射出攝人的寒光,不是那老乞丐又是誰!
  他這會腰還佝僂著,動作卻挺利索,上來就抱住她的身子,鷹爪一樣的手在她制服包裹的身子上又摸又掐,彷彿當她是塊麵團一樣,掐得她生疼,她無法出身,被他一手攥住了自己捂著內褲的雙手,居然掙脫不開,又沒辦法抬腿踢他,她現在是難堪至極,脖子上的絲線把她直挺挺的吊直在那裡,略一拉扯就被撕裂般的劇痛和加劇的窒息感刺激著,面對老傢伙的魔手她是連避讓一下的動作也做不到,只能不住的扭著身子以示抗議。
  但她的兩隻奶子還是很快就失守了!
  隔著薄薄的制服她的一對淑乳被乞丐輪換著抓在手裡撫摩著,還按按掐掐她的乳頭。
  令她疼得身子一挺一挺的,很快他就探入了她的乳罩裡頭,壓揉著這對寶貝盡情的羞辱她,這老乞丐還會說話了,嗓子扯著和破鑼一樣難聽:「寶貝,謝謝你救了我啊,要不是你今天出現,我還打算就拿那三個小子的妹妹湊數了呢。」
  他的手蛇般伸到下面,她的雙手被他抓著如同上銬一樣不能掙脫,終於被擰到背後抓在一起,不能再掩護最重要的處女地,毛茸茸地兩片小山丘被他握在手裡摩壓著,順便以兩根指頭探入她緊夾的密穴中探幽,剛才她還沒來得及擦呢,殘存的尿液讓他覺得很潤滑,還嘎笑著羞辱她:「嘎嘎,,真不錯,長得這麼緊,還是原裝貨,真不容易,不愧是做條子的,一般人到不了手,這可便宜我啦,嘎嘎嘎嘎!」
  李雲妮聽著他羞臊自己,還要忍受著身體上的污辱,這還沒什麼,可怕的是她到現在還沒辦法呼吸,越來越重的窒息令她眼前金星亂舞,繼而陣陣發黑,她吐著舌頭的嘴巴只能發出點喉嚨摩擦的干吭聲,她的身體雙手被乞丐牢牢的鉗制著,說也奇怪,這乾瘦小老頭手臂看上去沒多少肉,卻可以憑單臂就制止了她所有的抵抗,還把她定在那裡完全不能阻止自己被活活吊死的危險,這老頭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是我?為什麼會是這樣子的呢?我……會就這樣死嗎?在這裡……那可太……丟人了!
  李雲妮再明白過來,是被渾身陣陣酸痛激醒的,她不知什麼時候從被吊著的情況下解了下來,現在已經坐在老乞丐的腿上,面對著他那張醜惡的老臉,「喲,醒啦,那我們就開始吧,寶貝。」
  乞丐原本是把她放置在自己腿上,用她身上的手銬把她雙手反銬在背後的,她的警裙被撩起紮在腰際,上身的制服被扯開大敞著,乳罩被翻到乳峰上面,暴露出一對圓潤堅挺的玉乳來,說這話之前他還正在乳峰上舔吸咂摸來著,此時李芸妮覺得自己胸口涼涼的,低頭就見自己的雙峰上一片口水印跡,把她噁心得要死,但她現在就是真想死也由不得她自己了,手被銬著坐在人家身上,人家的雙臂掐著她的腰肢象鋼鉗一樣,想用腿踢也沒法用上,一雙美腿還穿著肉色的連褲絲襪,空在那踢沓著卻全無用武之力,連嘴巴也被人用東西塞住了,不知是什料子的布頭還留在舌頭上一股子騷味,李雲妮除了唔唔叫之外再也沒辦法反抗。
  此時她才覺著有個熱熱的東西緊貼著她的陰戶在蹭她,她竭力低下頭看見了那個醜惡的玩意天!這老頭的傢伙居然這麼大!自己的內褲早就被扒掉了,光溜溜的陰阜被這肉棒子蹭得感覺怪怪的,有股熱流自緊閉的兩片肉中滲出來,強烈的生理上的厭惡感使她難受得要吐出來,那老乞丐這時不再弄她的乳房,把她掐著腰一舉起來,肉棒子已經抬頭聳立進入陣位!「給我去!」
  直截了當地就攻入了她的重地!「唔呃呃」!她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悲鳴起來,隨著感覺肉棒子在體內的繼續挺進,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奪走了一切,無論身體還是精神上的純潔象徵都已蕩然無存了,被徹底摧毀的自尊和發自內心的痛苦使她發出絕望和哭號,但立馬就嘎然而止!乞丐扯緊了勒住她脖子的絲線另一頭,把她剩下的呼叫都憋回到肚裡,湊著她耳朵低聲說:「別急,咱們這才開始,還沒到你哭的時候,給我好好接著吧!」
  肉棒子在膣內一直不停的挺動,使她被陣陣酸脹難受的刺激包圍,眼前景物恍惚晃動著,完全沒有真實感,短時間內發生的這些事情使她受刺激的大腦發生錯覺,以為自己已經這個樣子很久了,如果要死了的話,也許就這樣死去是最好,沒有太大的痛苦,也沒有沉重的羞辱感,咦,一陣快感湧現出來?大概馬上就能解脫而去了吧,再也不用受這具皮囊的牽累,真是這樣,倒是很幸福了?可惜,週遭的景物又開始明晰起來,彷彿靈魂又歸了原位,立馬就感受到了肉體正在遭受的現實折辱!她還是被乞丐放在胯上抽插著,剛才只不過是她被窒息強制進入失神狀態的片刻昏迷而已,一旦回到殘酷的現實,就會被加倍的回報一陣高潮從她的體內噴發,強烈的快感把她拉回了真實世界,她仍然在被強姦,在這深夜無人的女廁,被一個殘忍的老乞丐蹂躪!
  這已經是李雲妮第二次被迫高潮了,第一次完全沒有任何快感可言,只是她的生殖器官在強大的外來壓力下進行了第一次作為女人的正常反射而已,這給了她更徹底的受挫感,儘管她有多麼痛苦與不情願,肉體不顧她意志上的反抗,繼續在生理機制上產生著越來越強烈的正常反應,撕痛漸漸消退,奇妙的酸麻充實感覺正在被肉棒子一次次的動作增幅與加強,在第二波高潮後,開始主動回應起乞丐的動作而挺動起來,然後,她就感覺到了那種美妙的生理衝動。
  怎麼了,我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李雲妮的反應突然使臉上飛起了一片紅霞,明明是非自願的強暴,自己卻忽然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這是作為一名警察的職業素質所不能原諒的,但現在她作為女人的肉體,而且是初經人事的少女的本能卻開始被乞丐高超的「技術」馴服,失去了力量反抗,從這時起,肉體對快感的渴望開始壓倒了她的意志,在一陣生澀而激烈的迎合中,少女第三次噴發了陰精,把被撕裂所流下的血跡完全洗去。
  只在嫩玉色的股間抹上一片混沌的白濁……
  乞丐對這女警察的反應看來相當的滿意,把她反過來背靠自己,脫出手來把她的一雙腳踝都綁在抽水馬桶的坐地部分上,再抓握著她那對跳動的乳房繼續幹她,他的大腿面上和李芸妮光溜溜的屁股不停的碰在一起,少女緊緊實實的陰道不他的棒子夾得很密實,使他能充分體味每一個皮膚細胞所受到的美妙摩擦的快感,這可是經過鍛煉的肌肉所形成的腔體啊,足以和名器相媲美,眼前可見她脖子上那一圈漁線勒出的紅痕,這是她的所有一切包括生命在內都受他切實掌控的明證,在此之後她還能呼吸多久就全由自己手裡扯著的另一頭線決定了,其實這時離她被制服統共才過了二十分鐘不到,他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她的身體反應,看來這以後幾天可有個非常好玩的玩具了,她的身材和反應可是這幾年裡玩過的女人裡頭出了挑的,再和她樂一會就該帶她回自己的地盤,到那裡就可以好好的享受這副嬌軀了,這裡也不錯,就在這多干你幾次,留點紀念品好告訴大家,有個女警察在廁所被搞了,讓他們猜猜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嘿嘿,這該有多可樂!


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2)
  一高興,他把李雲妮放下來,臉朝外跪在污穢的地板上,趁著她還在高潮餘韻中精神恍惚的勁,把線一拉,李雲妮立刻被扯得窒息了,正在大量消耗空氣的身體馬上陷入痛苦的掙扎中,拚命昂起頭來,撅起屁股,彷彿艷舞女郎的姿勢,使他一下都沒射的肉棒子更加鐵硬!他做在馬桶蓋上,雙腿把她的屁股夾在中間固定,再加大抽插的力度,少女被插得受不了,再次力圖抬臀,直至她的膝蓋離開了地面這樣就成了老乞丐單憑一棒之力,把個女警察的屁股和大半身子挑在空中,只見她被脖子上的絲線扯著,還被乞丐抓住背後的手腕不停的拉動身體在他挺直的話兒當中前後滑動著,除了腳上略微分擔一點力量外,只有陰道和脖子上承受著自己體重加上乞丐動作的巨大力量,她很快就陷入缺氧的痙攣抽搐中,在挺動中她的抽搐成了乞丐更覺刺激的調味料,在高潮將至的快感中一味的躍馬挺進,絲毫不管她即將窒息的厄運!
  就在乞丐開始射精而李雲妮卻即將要到窒息最後階段時,隔壁一陣響動驚醒了乞丐,有人正在隔壁的難廁摔打門板,巨大聲響令他一驚,一手把癱在半空中的李雲妮扯起來摟在懷裡,就聽隱隱約約的男聲在嚷:「卷毛,到隔壁看看有人不?」
  隨後一個人就踮進了女廁所!
  他一驚,抬腿把把懷裡女警察的腳壓在自己腳面上,一起抬起離開地面,還不忘摀住她的嘴,一絲聲也不出就盯著隔間的門,那個卷毛進來查看,這個廁所有三個隔間門,他們這個上了鎖,他也沒推開廁所的門,就嚷了句:「有人沒有?出來!」
  沒動靜,他只低頭掃視了一下地面,見裡面沒有踩地面的人腿,呸了口,就轉身出去。
  乞丐依舊進捂著李雲妮的嘴,略鬆了松勒線,她這才有口氣緩一緩,但抽抖著的身子卻被乞丐摟著絲毫不能動彈,乞丐耳聽得外面有三個人的聲音,在四處查看沒人後,卻還不走,就蹲在廁所後面小聲聊起來。
  聽下來才知道,這三位就是那時毆打乞丐的流氓,卻是無巧不成書,他們被李芸妮打跑之後,又到這來商量打劫來了。
  「辮子哥,你還疼嗎?」
  「怎麼不疼,這會連彎都不能彎了。」
  「媽的今天真晦氣,被個女條子給海扁了一頓。下回老子絕不放過她!」
  「大頭,你算了吧,敢情你頭上那麼大包現在不疼了是吧,剛才怎麼不見你這麼橫?」
  「廢話,我怎麼知道她身上有傢伙,那是不留神,你怎麼不早搜搜她身呢。」
  「你看我這隻手,我用得上勁嗎,你們兩都對付不了她一個,我能怎麼地了?」
  「嘿,要不是那要飯的關鍵時候把我絆住了,我一准把她給制住了,說不定,這會早已經把她給扒了呢……」
  「閉嘴吧,就你,剛才那慫樣,給人家女警察追著打,我說大頭,你怎麼也不回來幫幫你弟弟,就顧自個跑啦。」
  「算了別說了,你這腕子就非得今天去醫院嗎?」
  「廢話,都脫臼了,這會都腫上來了,不去看怎麼辦?」
  「你有錢嗎,廢話。」
  哥,先忍忍吧,待會在這劫幾個,咱就有錢了。「……」
  乞丐此時腦筋也在急速的轉動著,看來這幾個渾賊還不會離開,他懷裡的女警察彷彿也知道了有求救的希望,這會掙扎得更加起勁,本來他也很喜歡在複雜的場面下做這樣的事尋求特別的刺激,但現在發生的事卻超出他的預料之外,他並不在乎那幾個毛賊能把他怎麼樣,但要是為此而暴露他的形跡的代價卻是他決不願意發生的,很明顯再繼續呆在這裡是非常不划算的事情,他緊摟著李雲妮,他的肉體繼續在她體內運動著,她被緊緊壓制在他懷抱裡,緊頂在他的胯上被挺得不住的抽動,這是一具多麼美妙的肉體,他還只是稍微品嚐了一口,還沒開始盡情享用呢,難道說就此放棄不成?李雲妮的絞索再次被扯緊,痛苦的窒息又開始侵蝕她,剛才她甦醒的時候已經知道在外面就有人說話,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一股求生的慾望也陡然而生,只要能讓他們知道這裡發生的事,就有希望,她竭盡全力的掙扎,企求在乞丐的強有力鉗制中做到點什麼,直到她脖子上的壓力重新收緊。
  乞丐也不想和她耗力,但還想在她死前的搐動中滿足一回,他持續拉緊她的絞索,堅韌的漁線深嵌入她的皮肉中,她的掙扎越發劇烈,他摀住她的嘴,也壓迫住她的鼻孔,在雙重窒息的壓力下她的生命力被迅速耗損,憋悶產生的巨大痛苦使她的雙眼翻出了魚肚白,憋得滿臉紫漲,銬在背後的雙手死命的抓撓,把乞丐的衣服也扯破了,在意識即將被黑暗吞滅前一刻,在求生意志和狂湧的快感驅使下,女警察的身子在乞丐懷中作劇烈挺動,他感覺到自己整條棒子都被她緊緊的裹挾著,垂死掙扎中的李雲妮在緊張的抽搐中拚命從棒身中搾吸他的快感,乞丐扯著漁線的手雖已貼了膠布,也被勒得生疼,相持了不足五分鐘,在乞丐也幾乎鉗制不住的一陣空前悸顫中,他的肉棒終於被女體內劇烈爆發的熱流吞沒了。
  高潮中的李雲妮在肉體的巨大快感中持續挺動了好一陣,她眼中殘存的生命之火漸漸熄滅,泛起死亡的灰暗光澤,但她的身體還在高潮的慣性驅使下在緊張地揮發著淫靡的餘韻,大量陰精夾著失禁的尿汁浸透了乞丐的褲襠淌落馬桶裡,乞丐也忍不住了,在狂喜中的他也不能很好掌控自己的肢體動作,腳一鬆,她的腳就落在地面上,她還穿著高跟鞋呢,瀕死中不受控制的一陣踢騰,聲響可就驚動了外面那幾位。
  「什麼聲音?」「喂,你不是說裡頭沒人嗎?」「大概是……老鼠吧?」
  「放屁,去看看!」
  等他們幾個衝進來,讓那個叫大頭的大個子一腳揣開門板,呈現在他們三個眼前的是一幅連氣也喘不上來的景象!
  隔間裡在暗淡的燈光下,只看見一個衣裳凌亂的女人,正是剛剛斷氣的李雲妮,她的腳被彎到後面還捆綁在馬桶座上,她的脖子被掛在衣帽勾上的絲線拉扯著,直直的梗起腦袋,成個人別彆扭扭歪的坐在馬桶上頭,她的制服被扒開,敞亮著整個胸膛,乳罩翻起露著一對乳房,胸口殘留著道道口水印跡,雙手反銬在背後,下面的警裙也翻捲到腰上頭,穿著絲襪的大腿分開左右,把個光溜溜的處女地徹底暴露在眾人面前,因為屁股朝前撅著,整個下陰部位還特別的前凸出來,被粗暴對待的陰唇已經紅腫,此時失禁的尿液還在漓漓拉拉的滴瀝著,黑茸茸的恥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液珠,腿股之間一片狼藉,曾經神聖不可侵犯的處女地都給這幾個流氓看了個精光,李雲妮翻出魚肚白的眼睛死凸出來,看著這些不速之客,塞口的領帶和內褲已經掉落,伸出條紫黑色的舌頭在嘴唇外面,被窒息扭曲的面孔顯得非常詭異恐怖,她其實才剛斷氣不久,身子還時不時的抽搐幾下,若有人上前及時施救的話還有三分可能挽救回來,但眾人都直眉瞪眼的瞧傻了,任她的生命之火在這表演中飛速瀰散,湮滅,直到身體最後的抽動也都停止了,結束了死亡表演後才回過神來。
  但若可憐的李雲妮的靈魂還沒離開現場,她會萬分悲哀的發現,自己遭受的污辱並沒有隨著死亡而停止,反而正是她的肉體將受到進一步升級的淫辱高潮的厄運正步步而來!
  這不就是那個警妞兒嗎,上前查看屍體的辮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功夫還挺厲害的,咱三個人都不是她的個兒,怎麼就這麼會工夫就給撂在這兒了?看來還給人家弄過了,人已經沒氣了,看來是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不定就是咱們到這前的事,這傢伙真神了,才一小時不到就把這警妞兒給擺平,還能這樣放在這裡,難道是武俠小說裡的採花高手?可惜沒趕上,不然我還真他媽想跟他學兩手!
  卷毛戰兢兢的問:「哥,那……現在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翻她兜,看有沒有錢!」
  他拿那只完好的手在她衣兜裡翻了下,掏出個小皮夾子,丟給卷毛,「看有多少。」
  再去翻她上衣兜,卻和她的左乳挨上了,溫軟且富彈性的感覺電流般的流過手指,刺激令他一激靈,伸手五指把她的奶子握在手裡……
  「哥,這裡就一百八十塊錢,夠嗎?」「什麼夠不夠的,拿了再說,」辮子掂著死屍的下巴頦兒端詳著她,娘的,死都死了,臉相還這麼有味道。
  此時這個坐斃在馬桶上的女警察的艷屍強烈地刺激到了他的神經,腦子裡又浮現出不久前這警妞的不凡風姿,這莫不是上天給了咱一出氣的機會?他盤算了片刻,再捏著她的奶子時一咬牙:「哼,死了,死了也甭想輕鬆!」
  他招呼背後的大塊頭:「大頭,來把她扛了出去。」
  「啊,砍了她?」「叫你上來背她,把刀給我!」
  卷毛問:「哥,這妞早沒救了,你還想救她啊?」
  「救你個頭!」
  辮子割斷了勾子上的線,讓位給大頭去抱她,一邊罵:「操,你哥我有那麼傻嗎,這妞活的咱收拾不了,死的我也要讓他知道我馬王爺長几只眼!」
  卷毛驚得一吐舌頭,不敢說什麼了。
  大頭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一把就把李芸妮摜在肩膀上,扛著就往外走,辮子趕在頭裡,到門外張了張,「別出聲,卷毛你在後面看看有什麼東西拉下,大頭你背她到後面的公園裡的樹林,記得嗎,跟著我到林子裡去。」
  李雲妮頭朝下貼在的頭的肚子上,痛苦已經凝固在她張大的瞳孔中,絲滑的頭髮垂下,無望地飄揚著,她的身子羞恥的裸露著,光光的屁股衝著天高高在上地翹著,兩片臀肉泛射著路燈的黃光,也在隨著步伐節奏在晃動著,在走在背後的辮子眼裡簡直就是在勾引他一樣的淫穢張揚。
  他忍不住用那只好手撫著她的屁股蛋子,幾人前呼後擁紛紛消逝在路邊綠化帶的深處。
  此時在廁所天花板上的粗水管後面,一雙陰森的目光盯著他們的行動,一條瘦小的身影縮在鐵管的陰影後面,這時他自管子上翻身而下,正是那個身手不凡的乞丐,就在剛才那幾人磨磨蹭走蹭進來前一剎那,他以驚人的敏捷度撇下還在嚥氣的李雲妮,翻上水管藏起身來,這時才脫險,現在眼看著自己未及認真品嚐的獵物易手,他轉了下眼珠,就悄沒聲的尾隨他們而去。
  已經過了午夜,公園的路燈全關了,只有幾盞照明燈的光線也透不過樹林裡的重重陰影,在林子深處,幾個身影鬼鬼祟祟地晃動著,他們正是準備傷天害理的辮子一行人。
  一棵最大的樹幹底下,辮子和大頭已經在寬衣解帶,李雲妮挺直了腿坐靠在樹幹上,她的警裙正被捲毛褪下,她裡面穿的是束腰連褲的肉色絲襪,現在早有了幾個破洞,還穿著橘黃高跟鞋,上身卻已經扒得精光,坦著胸脯,雙手照樣靠在背後,僵挺在幾個男人腳邊,一副淒涼無助的樣子,諷刺的是她的腦袋上還扣著那頂威嚴的警帽,顯得十分滑稽。
  「這個絲襪也脫嗎?」「那個先留著,我喜歡她穿這樣的幹她。」
  卷毛站起來苦著臉問:「真的要做啊?」「都這樣了你還怕?要沒膽你就到外面望風去。」「對了,弄點水來先給她洗洗,背她就或聞到一股尿騷味的。」
  大頭補了句。
  辮子鬆開自己的皮帶,大頭已經忍不住先玩起李雲妮的一對奶子,粉嫩的乳頭在他的搓揉下不斷的變形,逗得辮子直嚥口水,見她上身重要陣地被佔,就轉移在她的下身,兩條修長的美腿被肉色絲襪緊郭著,隨著腿部的圓周變幻出深邃朦朧的色彩,特別勾眼,他捧起一隻抱在懷裡撫摩著,感受著絲襪那絲般的質感在手心與腿肉間滑動的美妙滋味,卷毛過來一拍他肩膀,嚇了他一跳。
  原來是拎了一根水管過來。「這是在那邊水池邊上的龍頭上接過來的,龍頭太緊我擰不開。」
  卷毛看著大頭玩弄女屍的奶子,辮子叫他去,大頭還戀戀不捨的狠揉幾下,才起身跑去,辮子補了聲:「你把龍頭開小點,這可是消防水龍頭啊,把她沖爛了就沒得玩啦!」
  見卷毛還怔在那,把他一推:「你去那邊提著她那條腿,讓她靠住樹,這樣我好沖。」
  水慢慢自管口流出來,直到覺得力量差不多了他示意停下,先沖洗李雲妮的皮膚,他一隻手不方便,卷毛就替他用手抹拭她的身體,這下可把他爽得不行,又是抹乳又是抹腿,到了該洗陰戶了,他才摸上那片黑毛,就停頓住了,辮子問:「怎麼了?」
  卷毛苦著臉道:「那個……我出來了。」
  手捂著自己下身還抽抖了幾下,臉上一副好滿足的樣子。
  「你個飯桶,來,換手。」
  辮子交給他水管,自己一隻手巴開李雲妮緊閉的陰戶,把兩片嫩蚌肉分開,一股濃濁的液體就噴將出來,但馬上就給衝散了,他索性拿過管子來將那鋁合金的龍頭一下插進她的陰戶攪動起來,卷毛瞪大了眼嘴巴都合不起來了,看見那水從陰戶裡頭又回衝出來,嘩嘩打濕身子下面的草地。


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3)
  沖了一陣陰道裡面,辮子又將龍頭塞進她的屁眼,她的臀部給抬高,龍頭深入她的肛門,大量的水流衝進她的體內,這裡就比陰道深遠多了,就見她的小肚子慢慢鼓脹起來,片刻就凸起許多,辮子一邊揉著她鼓凸的肚子,一邊拔出龍頭,一股濁流從屁眼子裡噴出來,把一邊的大頭和卷毛看直了眼,肚子又平復下去,再灌進去,如此三次,流的已經是清水了!再次灌到她肚子高鼓的時候,辮子抽出龍頭,把探手指進去,再抽出來看看,嗅嗅,「嘿嘿,還真乾淨,我都聞著香了。」
  抽出龍頭,他也不客氣,自己一褪褲子,把個硬挺翹動的雞巴棍端了出來,跪在李雲妮臀後,把她屁股底一抬,「咕嘰」一下就把自己的傢伙捅進了她的屁眼兒,把旁邊的大頭和卷毛看的眼都直了!
  大頭看辮子插得正歡實,自己一腔慾火直要噴將出來,一低眼看到李雲妮的腦袋剛好被頂在胯前,靈機一動,拿手把她的嘴巴上下一掰,把自己的傢伙對準她張開的嘴,就一傢伙捅了進去。
  大頭的話兒挺粗壯,只在她嘴裡進了半截就說什麼也插不進去了,他注意到李雲妮的脖頸上有一圈細細的紅印,拿手一摸才摸到了漁線,「媽的。」
  他掏出褲兜裡的刀子,想把線割斷,絲線已經深深嵌入李雲妮的皮肉裡,一下還割不著,他搗鼓了好一會,乾脆把刀尖扎進勒線與脖子皮肉間,才一下把它挑斷,也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小條刀口。
  他再用力一頂,陰莖「呼溜」一下就進去了,大龜頭一下過了她的嗓子眼兒,都在脖子外面頂出一個突起的輪廓來,他爽得呵哈呼喝著,就在她口腔裡深一下淺一下的挺送起來。
  「哈……哈……,你不是很狠嗎,你不是打折了我一條腕子嗎,這下怎麼不反抗了呢!」
  辮子凶狠地一邊挺動著一般擊打她的肚子,「當警察有什麼了不起,可以隨便整人嗎,你看你自己現在這樣子,連個婊子也比你強啊,警妞?老子們插爆你身上的洞再扔大街上,看誰會說你是警察,肯定都說你是個臭不要臉的妓女被嫖客搞死了的爛貨!」
  他發洩著自己的怒火,李雲妮則被頂得肚裡的水嘰裡咕嚕地亂響,腦袋一次次的往上聳去,嘴巴直包住大頭的陰囊根上,直爽得他也翻白眼,這咽喉部位是直接與食道連接,長度極深,大頭的龜頭都直頂進她的上食道裡了,整根陰莖在她喉管內的運動完全可在凸起的脖子上看到,就在激烈的挺動中,他們同時爆發了!
  大量的黏液灌注進李雲妮的胃囊和直腸裡,一陣抽抖後,射盡了彈藥的兩人才撤退,隨之一股股濁汁紛紛從她的鼻孔嘴巴裡湧出來,下身在解除肛門的堵塞之後,更是飆出一股水箭來,滋了足有一米遠近!頓時李芸妮就浸潤在自己體內噴出的液體之中,場面蔚為壯觀!
  這大頭體格壯實,精力十足,射了一次他意猶未盡,撇下了一邊喘氣的辮子,他把李雲妮一把攬在懷裡,也是讓她和和乞丐一開始同樣的姿勢面對面坐在身上,擺好舒服的位置,他也不管她屁眼裡還在淌水,就把她身子一放,「哧溜」一聲套進自己的那根陽物當中,抱著她挺動起來。
  李雲妮和大頭面貼面地蠢動著,他看著雲妮嬌嫩的小臉在眼前隨著他的挺動節奏上下擺動著,有些紫紅色的臉上是一副木然而滿蘊著絕望苦悶的表情,反而透著股說不出的迷惘美態,在亢奮的大頭看來倒像是在鼓勵他繼續對她的侵犯,劉海在額頭上擺動著,下面無神的瞳孔還半翻白著,茫然漠視這些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大肆淫褻,大張的嘴巴裡舌頭半吐著,口腔中還殘存著他的精液的痕跡,她身上還凝著細密水花,乍看彷彿在體表上抹了一層橄欖油一樣在夜色裡使她渾身充滿著淫褻無比而且滑潤晶瑩的光澤,兩條肉色絲襪美腿在他腰側盤纏著他,圓潤結實的屁股緊頂在他胯上被他使勁的抽插托動著,而雙手仍然被銬在背脊後頭,對自己這樣的事態絲毫無能為力,只能隨身體一起被男人挺得上下亂擺。
  李雲妮渾身上下的艷姿動態在這些男人眼中,就彷彿是在對他們吶喊著一句話:「操我!!!」
  辮子已經歇了一陣,在旁邊看他插得興致正濃妙趣橫生的,就把她滾在一邊的警帽拿回來,拍拍他肩膀:「哎哎,別玩獨的,把她的嘴讓我爽下。」
  大頭點點頭,身子也不動,在辮子的協助下就把她身子放倒在地上,自己連拔也沒拔出來,連在胯上就把她翻了個身,再由側躺翻過去,抬起她的臀部緊帖著自己,把她雙腿併攏變成跪在地上,再抓住他兩半臀肉往後一靠,就繼續挺動。
  而李雲妮的裸體現在已經被擺出了個「老漢推車」的架勢,腦袋和上半身趴在地上,卻高撅著屁股給大頭姦淫,但她馬上就被辮子抬了起來他把警帽重新扣她頭上,再抱著她腦袋定在自己胯前,把半軟著的話兒給塞在她的嘴裡,讓她死死頂在自己的根兒上,他的話兒在她的口腔內脹大,變硬,而且在挺直的過程中自己就探進了她的嗓子裡去了,他嘗試把整個陰囊也塞進她的口腔,一手使勁掰她的下牙床,「嘎吧」一下輕響之後還真讓他給辦到了。
  李雲妮的嘴巴滿含住辮子的大雞巴,任他雙手攥住自己腦袋在胯前使勁拉扯挺動,脖子上再次顯現出陰莖在喉嚨裡抽插的輪廓,她的陰道還在繼續被大頭姦淫,嬌嫩的身子橫在兩個壯漢胯中間,纖細的腰肢被壓得不停擰挺著,她的乳房是碗扣型,不算太大,這時垂在胸前被頂得花枝亂顫,肉體拍碰的響聲不絕於耳,那是一身蠻力的大頭在快感猛插中與她的屁股接觸的聲音,好在這片林地夠廣大,深重的夜色吞噬了這裡發生的任何動靜,只有天上的半彎明月,偶爾從雲裡探出頭來,默默見證著這淫靡罪惡的場面。
  兩人幾乎都同時在女體內大到了高潮,把李雲妮的腦袋和屁股緊緊擠壓在中間吸進他們射出的所有液體,大頭才離開她頹然坐倒在地上,辮子卻還沒鬆開手裡的腦袋,整個生殖器都還在她嘴裡,他等了一會,腰一挺,臉上露出放鬆的神情,胯間挾著腦袋搖晃著還哼起小曲來,好一會才腰一陣抖震,嘿笑著把話兒在李雲妮的嘴裡抽了出來,任她歪倒在地上,大頭喘著說:「怎麼這麼半天,不是你沒後勁放不出來了吧?」
  「嘿嘿,哪啊,」辮子笑嘻嘻地小聲道:「這警妞的嘴裡太舒服了,我看機會難得,乾脆叫她的嘴巴更有味道些剛才我放了一泡尿在她肚裡!」
  大頭張大了嘴合不攏了:「啊,在她的嘴裡撒尿,虧你想得出來!噁心死了。」
  「還怕她咬我不成啊,聽我說,剛才我直接在她嗓子眼裡頭尿的,真他媽舒服,大概直接就射到肚子裡了,你沒注意吧,我都聽得到她肚子裡吞水聲咕隆咕隆的呢!」
  大頭聽得直乍舌,說不上話。
  二人躺坐在李雲妮傍邊說得直笑,連帶欣賞她撅著屁股半跪半趴在地上的死相,她的臉埋在草地下面,雙手委委屈屈的銬在背後,十指半屈半張,肉色的連褲絲襪已經扯破了不少洞,被大頭推開時她的雙腿就保持著併攏的樣子,膝蓋給壓在腹下,結果就把個屁股給高高翹起來了,,赤裸的臀底暴露著已經被徹底侵犯的女性恩物,本來蓬張的陰毛被體液浸透而倒伏黏結在一起,下面露出飽經人事迷茫半張的陰唇,剛才注入的熱精已經有一些開始淌了出來,她腹內灌的水已經擠出來大半,這時還有一道清水自屁眼子裡細細的流淌下來,白淨的屁股蛋上黏著不少的粘液,透明的黃白混濁的流在一起亮晶晶一片,映在白晃晃的屁股上煞是好看。「這小警妞在自我清潔呢。」
  兩人都大笑起來。
  「咦,卷毛你還沒上過這警妞吧?」
  辮子注意到卷毛在在她身上摸索著,想起了這個問題。
  卷毛很不好意思地苦笑著:「這個,我勁小,抱不動……」,「媽的,你個大活人還能叫個死鬼給憋死啊。」
  其實這個卷毛有個早洩的毛病,一弄就沒後勁了,剛才已經來了一回,辮子知道他就是上馬也是銀樣蠟槍頭,沒什麼戲看。
  「放心,這回我幫你,怎麼說也要讓你真正日她一次,不然她就是半夜還魂也得抽你這廢物幾耳刮子。」
  大頭在一邊聽得直樂,辮子四下裡端詳了下,「聽我的,你們先把皮帶解下來。」「啊?」
  「看我玩個新鮮的,剛才這樣舉著她是累,俗話說死人重嘛,折騰得咱們一身臭汗,不值得她給我們的,」辮子抽下自己的粗牛皮帶,放在手中「啪啪」的打摺響,「這下我讓她自己出個力,再玩起來肯定輕鬆,咱們把她吊到樹上去!」
  「這個……」
  卷毛為難了,他穿著一條邋裡邋遢的鬆緊褲,沒皮帶,大頭覺得這樣挺有意思,很痛快解下自己的遞給辮子。
  他找了棵生著旁枝的大樹,橫枝挺粗壯,高度也差不多,辮子把兩根皮帶比了比,選了根長的,放在一邊,先用一根綁手,他們沒找到李雲妮的手銬鑰匙,她也就一直這麼被銬著,他一腳把她撅著屁股的姿勢蹬倒,叫大頭把她扶起來,坐在地上,現在他把皮帶挽了個圈,把她的手腕套進去,在上頭一扯,活結就扯緊了,另一頭使勁拉到她的脖子上,勉強拉緊到皮帶最後一扣上繫住,被綁的手臂也被極限扯高,交疊著吊綁在肩胛骨中間,她的脖子被皮帶扣勒得緊緊的,再次形成了一個絞索,只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了,另一根辮子如法炮製她的雙腿,把她們盤在一起吊在她的脖子上,腳尖正好在胸前,成了個盤膝打坐的姿勢!
  他叫卷毛過來,脫了褲子躺到地上,他和大頭兩一邊一個拎著李雲妮的胳膊把她抬到他的上面,卷毛早就豎了起來,直跳不已,辮子告訴他絕對不許自己動彈,由他們抬放著李雲妮的身子,小心的對準陰阜把她放了下來,那傢伙進入她體內,感受壓力一緊,卷毛一下幾乎沒憋住,擰眉咬牙半晌才忍住,辮子就指揮著大頭開始讓她在上面一上一下慢慢抽動著,就見卷毛爽得嘴裡「喔喔」地低聲直叫,這樣插了會,見他還能支撐,辮子指示他坐靠到樹幹上,自己抱住她的腿,開始主動抽插,李雲妮的體內再次被注入一小股溫熱的精流,他插了百多下,就頹然止住了動作,辮子大汗淋漓地把她拎出來骨碌到一邊,叉腰抹汗得意地說:「怎麼樣,就沒見你有挺這麼長工夫的了。」
  大頭又用水龍頭把李雲妮清洗了一趟,辮子把系她腿上的皮帶解下來,在她脖子上勒上一圈,叫大頭在下面舉著她的身體,自己把皮帶拉到樹枝當中,在她被抬到正好的高度上扣緊皮帶,大頭鬆開手,李雲妮的身子猛往下一沉,但馬上被樹枝的彈力給拉起來上下彈動不已,身子吊在半空不住打著旋,辮子站在她面前定住她的身子,陰莖的位置正在她的陰戶頂下方,他用手把她的雙腿抬起分在兩側,自己的下身一擺一挺,立馬就一桿入洞了,他得意洋洋地大力挺送著陰莖對另兩人說:「怎麼樣,這樣多方便。」
  大頭早忍不住了,卻見李雲妮的身子下面嘩啦啦淌下一掛水線來,她肚裡的水在體內肉棒的挺擠下紛紛被壓出,自肛門排了出來,隨他的動作忽大忽小的淌流著,顯得很怪異,大頭與辮子換了下,他站到前面,接管了李雲妮的陰道,辮子站到她身後,再次佔領了她的菊門,他們一前一後開始夾攻,李雲妮吊在半空被下面插得聳動不已,這已經是她今晚受到的最暴虐的侵犯了,兩根肉棒先後再次噴射在她的身體裡。
  離開了身子下男人的支撐,李雲妮悲慘地吊在樹下,懸在半空中晃蕩著,她的脖子被緊緊勒住,被絞索得繃得直直的,腦袋歪著,還戴著自己的帽子,兩條修長的絲襪大腿直挺挺的伸直了,腿間微微分開,無神的眼睛漠視著虛無,彷彿對自己遭受到的一切也漠不關心,沒有了生命的軀體也不再存在尊嚴與羞澀的概念,只是被擺出屈辱的姿勢一味承受著無盡的淫辱,她的體內被一次又一次注入噁心的黏液,陰道直腸口腔裡都糊滿了這些東西,肚子裡還被灌滿臊尿,真正是被這些流氓撿足了便宜。
  然而暴行還沒結束,洩盡慾火的眾人眼中再次充滿惡毒的仇恨,辮子穿回衣服時才感到手腕的疼痛,儘管剛才那麼大的體力活動他都沒覺得什麼,可這會倒使他對這個女警察再次漲起了報復心,眼見她毫無反抗的吊在那裡,他的暴虐欲更加膨脹起來,他解下她手腕上的皮帶,打對摺抓在手裡,恨恨地對她的背脊就是一抽,接著劈劈啪啪抽起了鞭子!
  卷毛二人奇怪的看著他的舉動,原來都不知道他這麼變態,對一個死人還動什麼刑,辮子也不理,只管抽,清脆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大頭覺得有趣,也上來「蓬」就是一腳,幾個人對吊著的女屍拳打腳踢鞭抽,李雲妮的裸體被打得像沙袋一樣蕩來蕩去。
  大頭打了一陣覺得沒意思了,對辮子說:「得了得了,出出氣就夠了。」
  辮子抹下汗,停下手還不太解氣,又踢她屁股兩腳,見卷毛躲在一邊傻看,他把皮帶一遞:「去,給我抽!」
  卷毛張大了嘴說不出話,辮子惡狠狠地道:「她活著的時候可是咱們的死對頭,雖說人不是咱們殺的,但剛才你也上了她了,要不放點狠勁出來的話,她夜裡還魂可真的就來找你!」
  「對,你也得來,」大頭一把把皮帶塞到他手裡:「膽這麼小怎麼跟我們混,就想好事了,今你要是不抽她一百下,老子滅了你!」
  卷毛左右沒有法想,只得戰戰兢兢掄起來抽了下去,「啪,啪,」
  ……
  小樹林裡的熱鬧沉寂了,伏在不遠處的樹後監視著這一切的乞丐眼看著他們把樹下吊著的女警察解下,又扛上往外走去,看到自己中意的獵物被一幫不上檯面的小混混糟蹋,他的眼裡放射出陰毒的光芒,但卻一動沒動,此情此景竟和他記憶中蒙塵已久卻又刻骨銘心的一幕有些暗合,這令他新裡產生出一些奇妙的感覺來,他沒有打攪這幫傢伙,而是一直等到他們離開,立刻無聲無息跟了過去。
  乞丐沒想到他們扛著女警察的裸屍又回到了那個廁所,卻是進了男廁,乞丐有些意外,在外面聽他們在男廁裡折騰了好一陣,幾個人才跑出來,沿馬路溜走了。
  這時已經是下半夜,他等了一會,確信不會馬上來人,才離開藏身地方,進去廁所探視。
  男廁裡靠馬路的牆壁是一排小便池,另一側同樣是有三個帶隔板門的坐式馬桶間,只有中間的一個門掩著,他推開門,眼前是一幕令他這個老行家也始料不及的艷屍現場。
  李雲妮赤身裸體頭下腳上,被倒栽蔥吊在隔間當中,腦袋紮在馬桶裡頭,黃黃的污水滿溢出來,把她的頭淹沒在裡面,兩條大腿卻筆直矗立著,腳尖被領帶綁縛併攏在一起,固定在牆上的粗水管當中,,兩個肩膀搭在馬桶坐墊上,靠著腳尖頂在牆上的支撐身子豎得筆挺,略微往前突出,穩穩的固定在馬桶上,身子上還有不少深深淺淺的腳印,腰上還連著兩根細漁線,分別兩頭繫在板壁掛勾上,是用來固定她的身子不晃動的,靠這樣的方法,就把她整個陰部暴露在進來觀看的人眼前。
  更讓人吃驚的是陰戶中插著一根黑色膠皮棍,露出三寸來長一截,粗約兩指,他沒見過,格外突兀的是一把刷子的柄被插進她的肛門,黑塑膠的柄身也不知道插進去多長,外面的一頭連著刷子頭,高高豎在她的腿股中間,刷子一頭還搭著她的警帽,當真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乞丐不由點點頭,由衷地感慨:現在這些城市的年輕人,還真是有不少有見識的,混混裡頭也有這樣的人才,這樣展示女屍確實是能叫她遭受最大的恥辱,還能賞心悅目,真是有前途啊,我老張還真開了眼了!
  讚歎歸讚歎,可接下來的工作就很麻煩了,這樣一具美麗的女屍卻渾身污穢惡臭,當然沒法弄她,乞丐先拔去刷子把她放下來,首先用鑰匙打開銬子,倒拎著她的手腳把她放進沖水的大水池裡,脫去已經破爛的絲襪,將她全身使勁的搓啊洗,洗啊搓,連頭髮陰道嘴巴裡都扒開沖洗,好一陣的清洗,女屍才重新鮮亮起來,他在擦拭她的身體時見她的下巴閉不上,一摸才知道已經給掰脫了,點點頭:恩,他們可把你弄得夠戧,還好,留了你個全屍,以後就留在我老叫花身邊,讓我給你辦最後的餞行吧。
  抹乾李雲妮的身體,乞丐在隨身包裹裡掏出一卷棕紅色細麻繩來,重新給她上綁,這次他把她手腳歸並在一起,胳膊貼著腿肚子用繩細細密密的一路綁下來,大腿緊靠身子綁死,併攏一起的上肢和綁臀部的繩結再連繫起來扯緊,讓她身子朝前半屈著,腦袋也被繩子綁固貼住小腿骨,連她的腳踝腳板也沒放過,同樣的緊密綁定,這樣女屍所有活動部位都被固定上了,這時李雲妮的姿勢活像只蝦米一樣躬著,被紅繩捆綁得既嚴實又醒目。
  乞丐把一塊大號包袱皮攤在地上,把李雲妮的屁股朝下包起來,上麵團成個口袋,袋口上扎繩子綁緊,整個人都裝進了這個包裹裡,卻單單露出雙腳丫子在外面,這當然不是乞丐沒算好遺漏了的原因,他把對細巧光潔的嫩腳握在手裡使勁的攥緊把玩一番,親上一口,才起身把她背在身後四周檢查了一遍手尾,把自己剛才拉下的漁線捆又揀回來(這個已經給發現的辮子他們用過一些了),把東西都歸置回原處,他背著這個春光外洩的包袱,踏上了獵艷的歸途。
  在雲海市區的東南街區,有一座樓市泡沫時期廢棄的大樓,這幢樓才剛剛封了頂,四面尚未加裝牆壁,工程隊就撤離了,留下這麼個骨架似的樓體結構,已經荒廢了大半年,乞丐一路鑽巷弄走小路躲躲閃閃的來到這幢樓下,從一人來高的隔離牆上翻過去,裡面工地上是一片漆黑,連守夜的人也沒有,正因為這樣,乞丐早把這裡作為自己的棲身之地,他背著包袱進了黑黝黝的樓盤裡,沿樓梯拾級而上。
  這幢大樓有25層高,乞丐背著沉重的包袱卻顯得很輕鬆,一直攀到最高的一層,這裡就是他的藏身窩巢。
  一般人沒事誰也不會爬到這樣高的樓上來的,光是體力消耗就很大了,施工隊撤走前已經拆除了電梯之類的設備,所以這裡雖處市區繁華地區,卻反而非常荒涼,在樓面的承重柱子角落上已經長了不少野草,還有一堆沒搬走的磚堆,角落裡有水龍頭,水源倒是沒斷,一輛輪胎撒了氣的手推車歪在一邊,車斗裡還有一半盛著清水,這就是乞丐享受沐浴的浴缸。
  一堆破棉絮爛盆罐就是他的全部家什,這可是乞丐眼裡的天堂!


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4)
  把包袱放在地上,乞丐大大舒展了一下身子,就往牆角的水龍頭走去,有接好的水管,他擰開了,將管口對著自己的嘴「咚咚」就是一通猛灌,他喝起水彷彿沒長嗓子眼一樣,一下也不停頓,水流直接就流進了肚子,就見他的肚子慢慢隆起,身形很快就像個大腹便便的孕婦一樣煞為滑稽,但這可是他行走江湖的獨門密技,其中自有極大的奧妙。
  他灌了一氣才放下手來,拿著水管就朝包袱走,他將包袱袋子拎到自己的鋪蓋上,一手解開袋口,包袱皮便散落開,高翹著腳綁得跟個粽子似的李雲妮展現了出來,他坐在旁邊還一邊不時灌上兩口水,一邊把李雲妮的裸屍斜靠在大腿上,像賞玩古董玉器一樣撫摩著她的身子,這是在給自己助興呢。
  可是就這麼會工夫,乞丐的體形已經開始發生了變化,他本來鼓起的肚子已經平復了許多,儘管他還在不停的喝水,而身材開始變得粗壯起來,手臂上原本乾枯的肌肉漸漸膨脹,出現了結實的肌肉塊,胸肌如同吹氣似的鼓漲膨大,整個人彷彿在經歷著脫胎換骨的變化,他的尖削焦黃的臉膛變得更近於四方形,皮膚也繃緊,身體裡骨節「辟啪」作響,佝僂的腰背已經挺拔起來,才一刻鐘不到,他還在灌著,這一通少說灌了十多升水,待他站立起來,幾下就把身上破衣服撕擄掉,站在當地的居然是個身高八尺的精壯猛男,早已不復原本那個精瘦枯乾的老乞丐形象。
  只見他脫淨了衣服,光著身子,露著肌肉虯結的胸膛,伸手如拎小雞一般將李雲妮攥著腳踝拎將起來,將水流沖在她光溜溜的身子上,在眼前先欣賞了一番,再在她胸脯上狠狠親上一口,在他巨大的陰影中,李雲妮是那樣的淒涼和無助。
  乞丐張把她水淋淋的放在地上,將腳壓下往內彎曲,她的手臂給夾在膝彎裡以膝著地跪著的姿勢,把她「撲通」摜在地上,像摜個麻袋包一樣,保持著這副屈辱的跪姿,翹起屁股等待他的臨幸,他自己跪在她身後,吐了口唾沫抹在豎起的話兒上,再扶住她撅起的屁股,一挺身就進了她的肛穴,「咕嘰咕嘰」地就抽插起來。
  他挺動起來很有節奏,按三淺一深抽插得法津津有味,李雲妮撅著屁股給他頂得頭伏在地上兩個肩膀抵著地面撲撲前後蹭著,兩個乳房擠在膝蓋間壓扁了,光滑的背脊上左右環繞著紅色的繩索,緊緊的束縛著她美麗的肢體,如同捆綁她靈魂的悲慘命運一樣淒厲淫艷,在周圍透過來的城市燈光映照下壓在雪白的女體身上肆虐的乞丐身影就像魔鬼一樣猙獰可怖!
  這幢大廈如同骨架子一樣孤零零的矗立在一群低層建築之中,身在摟頂可居高臨下俯視這片繁華的街區,已經是下半夜十分,曾經喧囂鼎沸的鬧市現在也已經燈火闌珊,街道上十分清靜,燈光還是十分明亮,把廢樓裡的漆黑驅散了不少,乞丐就在這城市美景中,壓在可憐的小女警身上盡情享受呢。
  李雲妮的肛道內被灌了無數次水,冰涼的肉壁給括約肌收束著,裡面還依然緊迫,緊緊裹著乞丐張的話兒,任他衝突進出玩兒,乞丐張插得興起,把她的帽子還給扣在青絲蓬亂的腦袋上,一邊更加來勁的抽插,感受這種征服的快感。
  李雲妮被麻繩緊緊捆綁著,結果整個身子都被他大力地挺動力量頂得前後聳動起來,乞丐足足發洩了半個來鐘頭,才稍微過癮地把滾燙的紀念品送進她冰涼的直腸深處。
  不過他還不打算就此結束,趴在她身上稍作休息之後,她身上的繩子被解開了,乞丐張把她抱起來,張腿盤纏在自己腰上,他挺槍一刺捅進她的陰道,雙手分別捧住她的腰和臀,就這樣「端」著她抽插了幾下,往樓梯最頂上的天台門走去。
  上得天台,四周視界一片開闊,附近連一幢高度相近的樓宇也沒有,遠處的高樓燈光閃爍,彷彿都環繞著這幢樓一般,到底是城市中心地帶,在天台上往四下裡看去依然是萬家燈火,絢麗非常,乞丐張也非常欣賞這裡的風景,他「端」著李雲妮往前走,到水泥圍欄邊上,他挺腰把她身子往上一頂,把李雲妮小巧的身子一屁股墩在水泥地上,腦袋往後一倒,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頭。
  乞丐張的身體現在停止了變化,他已經成了個身高八尺闊膀蜂腰的精壯漢子,腮幫子的肌肉勾勒出強硬的線條,這是一張與平日完全不一樣的輪廓分明的中年臉龐,就是略深的眉弓下,鷹勾鼻兩邊的眼睛裡透出深邃陰鬱的光芒,皺紋也未見消褪,多少顯出所經歷過的風霜凝歷。
  但乞丐張對現在身子下面這個小女警可絕無憐花惜玉的念頭,一手箍住了她的一條大腿,把另一條腿架在肩膀上,腳尖高高挑著,手握住她一隻嫩乳,一下一下地重重抽插,他那根粗長的陰莖在她體腔內做長距離運動,每一次都猛擊在最深的花芯上,連冰涼的肉壁也被體溫烤得溫熱了,李雲妮的半身探在牆外,背後就是百米的虛空,她的頭顱和手臂垂在牆外,隨他的動作擺動著,一頭青絲懸空揮舞,大力的動作使她上半身彷彿在跳奇怪的舞蹈一般,好在這是晚上,從下面往上看,只能看到她光裸白嫩的背,恐怕就會當自己看到鬼魂了。
  乞丐張摟著心愛的肉體玩具,一心一意地沉浸在自己營造出來的快樂氛圍中,在這樣得天獨厚的環境下做著自己最喜歡做的事情,實在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精神享受,站在這高處俯視腳下的無比燈光,眼前這座城市都彷彿拜倒在自己腳下,而這位自己送上門來的女警察,就代表著他征服了這座城市的象徵,彷彿她正在自己胯下嬌叫呻吟,婉轉迎合著自己的擎天雄風,乞丐張更加的意氣風發,擺弄女屍如淫蜂浪蝶一般花樣百出大快朵頤,直到東方展現出魚肚白的晨曦,方才停止他對這小女警那無盡精力的發洩,被拎回樓裡的李雲妮被折騰得是如此之慘,已是花容慘淡頭面蒙塵,滿身黏跡手印,下身前後那兩個肉洞裡頭更是盆滿缽滿,頻頻外溢。
  乞丐張又沖洗了一遍女屍,在清洗口腔時他嗅到了那股異味,原來李雲妮被他顛倒著折騰了半宿,存在肚裡的那些尿液又都倒了出來,殘存了點在她嘴裡,現在給乞丐張聞了出來,他歎口氣,打消了按慣例要割舌的念頭,再次給她灌水清理。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乞丐結束了清洗,拎在手裡的李雲妮依然是鮮滑光潤的一個身子,保持著生前的完美無暇。
  卻原來她被翻以至身體表面連新鮮的屍斑也來不及生成,他壁角一堆雜物裡取出兩個塑料桶,一桶是他以前在樓裡發現的工業酒精,將其倒在幾個空酒瓶子裡,再把她搭在懷裡,將瓶口塞進嘴巴,一瓶工業酒精都給灌進她的肚子裡,如是一連兩瓶,再將她的肛門陰道都灌,前面灌了一瓶,菊穴裡原來是無底洞,足足灌了半桶進去,用剩下的收好,以備再用,將兩個空瓶插進她的陰道肛門權當作塞子,乞丐張將一根粗木橛子尖的一頭裹了布,塞在她嘴裡,把嗓子眼都堵死了,為的不使她肚裡的液體倒流,她雙腿被大大分開倒掛在承重柱上,屁股底下墊著踏腳的竹排,乞丐張又打開那另一個桶,裡面原來是些透明地板蠟,乞丐張把蠟油仔細的抹在她的身子上,抹勻了,連股溝裡腋窩下也塗了一層,之後讓她白天都倒吊在那裡,這樣使一肚子的酒精滲透進身體,可以防腐,而打蠟是為了不使她光嫩的肌膚給涼颼颼的穿堂風吹乾,他自己又下樓去幹營生了。
  李雲妮默默的倒掛在柱子上,嘴裡塞著粗糙的木橛,四仰八叉的袒露著自己的身子,好像個擺設一樣給人隨意掛在牆上,但她早已沒有了生命,也不在乎這樣的屈辱了,只是在等待,等待下一個狂暴之夜的來臨。
  李雲妮的失蹤震動了警署,得知她已經一夜未歸,全署都出動來搜尋她,乞丐在大街上已經敏銳地發覺到了氣氛的緊張,這樣的場面他見多了,反而覺得十分興奮,看著警車不時在身邊弛過,看這些警察為落入自己手中的獵物奔忙,有一種刺激感令他渾身都充滿了衝動,想到自己的老窩裡還有個乖乖的小貓在等待他回去享用,忍不住衝著行人嘿嘿直樂,別人看這老要飯的模樣只當是腦筋有問題,誰能想到他身上有這樣的大秘密!
  天色全黑的時候,乞丐張回到了那幢樓的第25層上,一眼就看到那具掛在柱子上的「小貓」了,經過一天的晾乾,李雲妮赤裸裸的身子變成了件晶瑩璀璨的藝術品,外表一層乾透的蠟質令她在光線中幻化出朦朧迷幻的光暈,曲線玲瓏的身體邊緣映照在樓外的燈影中衍射出一個如象牙白玉般光潔剔透的輪廓,彷彿暗夜裡的明珠一樣勾魂。
  乞丐暗自磋訝欣賞了一會,自顧自的重複了一遍昨晚的程序,恢復了自己的真正體形後,他把李雲妮放下來,摟抱撫摸她的身體,乾硬的蠟質紛紛碎裂掉落,把她的體毛也黏連掉了個精光,依然是昨天的那個雪白滑嫩的迷人胴體,皮膚上微微散發出點酒精味,他將手指探進她乾爽的外陰部和肛門裡,果然裡頭還是濕潤的!掰開她的陰唇,流出一些帶酒味的透明體液,他沒急著就上馬行樂,抽出那一捆棕紅色的浸油麻繩,把她再次上綁。
  這過了遍油的麻繩比之一般的繩子有兩個特別的好處,第一就是特別柔韌,可以貼緊人體最微細的彎折部位,被液體滲透的繩子縷絲之間由粗糙而變得結構細密,扯得再緊的繩套也不會夾傷被綁者的幼嫩皮膚,此外這繩索的捆綁打結處也格外緊密,被這樣的繩子捆綁上,不僅是一般練過柔功的人都無法掙脫,就是讓不熟悉這繩子綁法的人去解開它,一時三刻內也難以辦到,委實厲害!
  現在李雲妮就是被這繩子第二次捆綁起來,此時她的身子已經過了最初的僵硬期,肢體轉動靈活程度比她活著時還好,很容易就能擺成需要的姿勢,可是乞丐張卻是要一個常人絕然無法辦到的姿勢,可他也自有辦法,他把她的一隻手臂拎起,在肘上一提一拉,先卸脫了鷹嘴骨,再攥著上臂一抬一擰,卸了她的整條胳膊,兩隻胳膊都給摘脫了關節,往脖子後頭一擰,由小臂反向前擰,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雙手合攏,擺成了個自己扼住自己脖子的驚人架勢,雙手搭牢在下巴下,放好後,十指因為肌肉收縮而就此保持這個姿勢!
  之後他先把她身子放平在鋪蓋上,她的雙腿分開呈極限張開,提起一隻腳抓在手裡,自己蹬住她的骨盆,用力往上一拉,「卡吧」一下就給她這條腿摘了胯了,再把另條腿給摘了,這下兩條脫了臼的大腿就可以自由擺弄了,都彎上來搭到脖子上,再擰腿根轉到背後,上身前仰,兩腿都架在背上,小腿肚子抵在後腦勺上,連兩隻腳掌也給捆上了,腦袋後頭豎起象旗桿一樣的兩隻腳尖!
  現在的李雲妮就算綁好了,她的姿勢古怪屈辱而充滿淫蕩意味,雙腳不可思議的搭在身後,頭頂上豎起兩隻光腳掌來,手臂以更匪夷所思的方式反擰,十指在自己下巴下合攏,緊攥住自己的脖子,彷彿一定要將自己扼殺一般!腦袋被迫往後仰,昂起頭來,舌頭都被自己扼得吐了出來,大腿被完全彎到臀後,由正面看完全不存在大腿一樣,比任何姿勢都更徹底的暴露出她的恥部來,而雙臂拉伸肩膀也往兩邊擴展,把胸脯給挺出來,兩個玉兔般的淑乳聳立在身前,彷彿在夜風中抖動著,這樣香艷的挑逗姿勢令乞丐張也欲焰大熾!
  乞丐抓著李雲妮腳上的繩子把她提溜在手裡,來到大樓一側,這裡離她的警察局不遠,燈火通明的樓體建築一覽無餘,她把她提起來一倒個兒,屁股朝上,兩隻腳在地上一立,居然勉強能夠站立,這個姿勢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暴露恥部使勁的前凸,光溜溜的陰戶和菊穴正好抵在他的胯下,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再方便不過了,他兩腿一分,挺起自己的傢伙直奔嬌嫩的菊門而去,「撲哧」一下就輕易入洞。
  李雲妮的身子往下一沉,腳掌更沉重的踩在地面,支撐住身體之上強加的力量,乞丐張身體大力的上下抽送,壓得她不住的彎折著身子,撅著腦袋一點一點地,顱頂輕微的「咚……咚」叩響地面,一頭烏髮拖在地上,她的臉上彷彿也因為體內插進這樣一根巨物而痛苦的扭曲,但她的身體姿態是非常方便迎合乞丐張的挺動的,在真正體型下他的話兒比平時又粗壯了一倍,這大傢伙足有6公分粗,長達30工公分,好傢伙和牛鞭似的,這樣粗壯鐵硬的大傢伙直捅進她小小的菊肛,把括約肌擠成細細的一圈都快撐爆了,粗糙滾燙的陰莖插進濕潤的直腸腔中,極限擴張的腸腔勉強裹住了這根狂暴的肉棒在內部的蠢動,龜頭前後的抽插將腔體內殘存的液體擠得從肛壁和陰莖貼合處迸濺起一串氣泡,抽插一下都發出「咕滋……咕滋」地淫響。
  整根陰莖都給她臀肛的無底洞吞沒在裡頭,這就是肛交的一大好處,深遠的直腸內再長的男性陰莖也可一併容納,柔韌的肌肉緊含著他,刺激他每一絲肌肉纖維上的神經,爽得乞丐張也「喔喔」直叫喚。
  街道上,一輛警車緩緩弛過,乞丐張把李雲妮的腦袋揪起來,讓她臉衝向身下的街上:「看看,你親愛的戰友在找你呢,和他們打個招呼吧。」
  他抬胯一頂,一大股熱流自龜頭疾衝而出,灌進她冰涼的腸子深處。
  他稍停片刻,在警車消失在街角的時候把這批精流完全送出入她的體內,才抽出來,一捋莖身上的黏液,連歇也不歇,直接往下插進了她的陰戶繼續挺動。
  李雲妮昂著腦袋,視野裡正好映入明亮的警局大樓,這兩座樓宇其實相距不過三四個街區,乞丐可以清楚的看見大門外人來人往,連亮燈的辦公室裡繁忙的人影也看得清清楚楚,今晚這裡果然比平時熱鬧不少,看來這座城市確實是被這次的警察失蹤案震動了,連警局平日的工作秩序也被打亂了,儘管乞丐張來到雲海市後已經在此獵取了六名女性,她們後來大多在城市各個角落被發現了,他也沒在此見到警察局裡這樣明顯的不安氣氛,這全都是因為他的到來,乞丐張越想越得意,她把李雲妮摟在懷裡,找個磚塊堆坐下,把她舉在懷抱裡往自家鐵硬的陰莖當中按插下去,狠狠地抽插李雲妮的陰道,「啪啪」的肉體碰擊助長了他的情緒。
  他挾著李雲妮的屁股,一邊盡情姦淫她的裸屍,一邊喃喃給她介紹自己的豐功偉績。
  我在這裡弄的第一個女娃是在那邊的山上,記得她是身子好白,跟你一樣,嫩得滑手,我們做了一晚上,當時我沒找好住的地方,後來我把她留在樹上,也是要她告訴人們,我來啦,可他你們查到現在也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倒挺可惜她那個身子的,用少了,可惜。
  之後我在市南小學弄了個女教師,好像她是教舞蹈形體課的,身材挺好,思想也挺好的,一邊和我干還一邊說了許多廢話想勸解我,後來我聽煩了,索性提前把她的舌頭割了,她這才慘叫起來,這聲音我聽著還順耳,她在自己的單人宿舍裡陪了我一整晚和一個白天,我把她的四肢劈了分別掛在牆上,腦袋給燉在電鍋子裡,她不是熱愛說教嗎,這下叫她熱個夠,把她還不錯的身子帶了走,在這裡我用了她兩天,到有味了再丟到了垃圾桶裡,這事都兩個多月過去了,估計你們也沒查出什麼花頭來。
  之後的一個本來我是看上了一家飯店的女迎賓員,但她下班後給個開豪華轎車的老闆給接走了,還好之後我就在一條小弄堂裡堵上了和她同一個賓館下夜班的女服務員,也挺俊俏的模樣,我把她裝到袋子裡帶來這裡,因為是代替那個女迎賓員的,我給了她個輕鬆的死法,把她鼻子堵上再弄了一夜口交,給我塞了個滿滿噹噹的她一直挺到早晨才支持不住。
  我把雞巴一下撐進她的嗓子眼裡,她還死命的掙扎,但手腳給綁著,下巴早給我卸了的她什麼辦法也沒有,腦袋給我死死按在雞巴根兒上彈動,插得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精水連鼻子孔裡都淌出來了,足足憋了好久她才這麼活活埋死在我的大腿胯裡。
  二天後我逮到機會,把那女迎賓員也弄了來,當時她還活著,年紀不過20出頭,她看到之前的那個女同事,我已經把她從陰門到嘴巴插了根鋼筋穿刺了起來,割掉了她的手腳和腦袋,光身子豎在磚頭塊上,她一看到同事的樣子,當時就癱了,拚命求我說不要殺她,還說她可以讓男朋友送我許多錢來贖命,真是個傻孩子,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家室的,肯為她出這麼多錢嗎,她可不愧是幹那行的老手,因為她賣力的侍奉我,我給了她個機會給那男人打電話,告訴他個大點的數目字,果然她沒說幾句男的就掛斷了,當時她就垮了,我也覺得這樣干個活死人沒意思,挺後悔的,早知道等咱過癮了再給她打電話嘛,我恨她沒種,就和她一直做一直做,直到她挺不住了,口鼻流血軟在我身上,我快速把她手腳給剁了,趁著她有口氣的時候把她光禿禿的身子插在雞巴上繼續幹這人棍,直做到她的身子涼透掉,之後給她腦袋摘了,開膛掏空當了幾天馬桶,後來扔在賓館後面的廁所化糞池裡,這爛貨就配爛在那裡頭,聽說你們把她定性為綁架勒索未遂殺人,笑死我嘍。
  至於那個女服務員,我把她的手腳腦袋剁下來後散埋在樓下那堆大土方底下,你看那幾片草是不是長得很旺盛呢。
  再來的一個比較不錯,是個高級白領的樣子,我在她住的小區看到她下的車,花了三天弄清楚了她的住戶,記下了她家的窗戶,晚上我就從外牆上去,翻進了她家陽台,她一個人睡在大床上正熟,因為沒辦法帶來這裡,她又是一個人住,所以我把她手腳倒攢著綁上放在浴缸裡,她是掙脫不了的,只有乖乖的等我第二天晚上再來,這個小白領我玩了三天,看她實在是不行了我才給她開了膛,掏空了她後割了腦袋塞在肚子裡,把她的逼割下來讓她含在嘴裡,再塞在家裡的一個大冰箱裡凍著,這事過一個月了也沒聽人說過,我還親自去她家看看,她還是那個樣子待在冰箱裡,沒人動過的樣子,看起來是她自己太六親不靠了,活該死了也沒人收屍,我倒又有機會再用了回她的屁眼,就是太硬太凍,以後還是擺著看好比較有意思。
  說來也巧,就在你給弄死的那個公園裡還有我最近的一個收穫,有一個小妞是在公園晨跑的時候碰上我的,那天早上在起大霧,我把她弄到那個儲物間裡,晚上才弄她來這裡,這小妞是個高中生,可他媽的居然已經不是處女了,這世道可真變了,十七八歲的身材嫩嫩的很有朝氣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就是不經我弄,我怕她很快就會被玩死了,還特地溫柔點,一次只開她一個洞,讓她堅持玩了三天,在她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我給她灌了水泥進肚子裡,也加水泥灌腸,然後把她裝袋子裡帶到摟後小吃街的後巷,那裡有條馬葫蘆眼,裡面泔水經常被堵住滿溢出來,不過那次裡面只有一小塘滿著,在她還帶著一口氣和滿肚沉甸甸的水泥塊一起放進那個酸不拉嘰的坑渠裡時,還露了一個腦袋在上面,一直用那雙大眼睛哀求我,但我馬上合上了鐵蓋子,讓她呆在那下頭吧,等早市時你就會被泔水淹沒了,你這樣不珍惜自己的貞操,也只配在餿水裡發酵,被人們的口水消化掉,大概是爛得太快了。
  到現在也沒人發現她,每次我路過那條巷子,都忍不住發笑,在這點上那個女迎賓員還是比她幸運多了。
  「你看,你的同事們是多麼的無能,所以說,你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都是因為你們的無能啊!」
  「所以我不會像她們那樣處理你,我會拿你好好的羞臊一下那些飯桶警察,叫他們看著我姦殺他們的同行,還是那我沒轍!」
  乞丐張越描述越興奮,完全沉浸在自己對光輝往事的回味中,李雲妮在他懷中聳動得越來越快,屁股被碰得越加密集的「啪啪」響,他的獸慾一次次在她體內噴發,一縷縷白濁的黏液溢出撐得極開的陰唇和半張的肛穴,糊滿了兩人的腿股間,她漠無表情的盯住自己腳尖上虛無的一點,任憑耳朵邊乞丐張的喃喃低語,赤裸的身子還在經受著暴烈的侵犯,光滑的肌膚被細繩一道道緊緊箍勒的痛苦,這些已經完全遠離了她,她的生命早已經被剝離了多災多難的肉體,靈魂被打落進無限的黑暗,還將在那裡遭受永恆的煎熬!
  夜深沉了,嘈雜的春宮劇終於和息下來,乞丐張要好好的將養一下了,他舒適的躺在靠著樓邊的柱子上,墊著自己破爛的蓆子,他叉著腿安適的調息,嘴裡還在嚼著東西,但李雲妮可沒這麼輕鬆,她「站」在他大腿間,身子以奇怪的角度從自己腿間彎過來,擺了一個高難度的體操動作不,任何體操高手也擺不出這樣的姿勢她的雙手依然被對折著擰向脖子後頭,手臂彎在下巴兩側,自己的十指死死攥住自己的脖子,大腿由膝蓋彎處捆綁固定在肩膀兩頭,小腿往下夾攏,再被捆綁固定,腳掌八字分開撐住地面,兩根細細的漁線一前一後拉著她的身體,使她不至向左右翻倒,能以這樣的姿態站立在的恐怕除了沒有關節的人外就只有死人了,這是要經受非人痛苦的姿勢,不錯,現在的李雲妮就是個死人,而且已經死了一天一夜以上,但仍未可安息的赤裸艷屍!
  她的腦袋昂起衝著乞丐張的胯下,他的陽物勞動了一夜,這時正插在她的嘴唇中間,享受她的口腔按摩,她這樣鯁直的脖子正好形成筆直的腔道,把他的陰莖一整根都含在嗓子眼裡頭,他的長度可比之前的小流氓大多了,李雲妮整條脖子都膨脹起來,他的龜頭通過了她的喉頭,直捅到鎖骨後面,看起來非常巨大,李雲妮含著這根巨物連眉頭也沒動一下,彷彿中是在專心致志於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上,乞丐張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腦後,按壓著她在陰莖上輕巧的上下滑動著,陰莖在嘴裡抽動的聲音類似絲綢滑動發出的濕潤的「哧哧」聲,龜頭進去時直插到食道下開口附近,裡面有些冰涼的液體把龜頭浸潤起來,涼涼的還有揮發的清涼感,自然就是那些酒精了,嘴裡給塞了個滿滿當當,她的肛門裡也不輕鬆,兩片毛竹片合成一根竹管,中間用繩子綁緊,一端深深插進她的屁眼,上頭的一端開口中夾著一根水管,順著竹管撐開的括約肌一直插進她的腸道深處,正在呼呼往裡放著清水!李雲妮的肚子已經鼓起好高,存不了的水都順著竹管的縫隙淌出去了,她的陰道已經經歷了一次這樣的洗禮,被沖洗得清潔溜丟津津涼的陰道裡被一根警棍插了個嚴實,這裡的腔體比較短淺,一根二十公分的塑膠棍足以應付,李雲妮就以這樣負荷滿滿的姿勢,在剩下的夜晚侍奉著乞丐張安歇……
  轉眼新的一天,乞丐張光著身子在明媚的陽光中站在當地,大大伸了個懶腰,一夜的發洩使他通身舒泰,神清氣爽,壯碩的肌肉在陽光中閃閃發亮,腳邊是正在甦醒中逐漸喧鬧起來的城市風景,街道上人流開始增加,車水馬龍中還不時有警車巡邏,空氣中散出一絲無人發覺的緊張空氣來,乞丐張很滿意這樣的變化,這只是開始,以後會有更多的好戲要由我來導演上映呢。
  他樂滋滋地自語。


乞丐張前傳之李雲妮(5)
  一回頭,看到了掛在柱子後面背光處的李雲妮,剛才她的身體已經被他放在自己洗澡用的推車車斗裡仔細沖洗過,浸得冰涼後吊起淌著水珠的身子掛在半空瀝水,他打算再在她身上使用一點剩下的酒精,不過那點酒精的防腐作用有限,這小女警大概玩過今晚就再也蓋不住味道了,南方天氣炎熱就是有這點不好,再中意的艷屍也存不久,從這個女警身上他品嚐到了特別的美味,他想自己有機會一定要再找這樣的女警察或者女軍人下手,實在這樣的貨色不多見啊。
  他一邊恢復自己的日常體型,一邊抹乾她的身體,給她身上又抹了一層蠟,自己去準備白天該干的營生去了,李雲妮這天就以不同以往的樣子被留在這無人的樓頂,經過這麼多次慘無人道的對待,她的肌膚已經開始失色,由鮮亮光潤的肉色轉成慘白,失去了些少彈性,除此之外,從外表看仍然很性感,小巧玲瓏的身子在樓頂的勁風中有時晃動幾下,好像要自己在絞索上掙脫一樣,這樣一位剛從警校畢業,風華正茂前途可觀的俊美警花,卻在一夜之間凋零在世間,其空有滿腔志向,一身正氣,打抱不平後卻誤信巨奸,先在污穢的廁所遭乞丐辣手摧花,再被三個不上檯面的低層小混混渾水摸魚,在嬌軀上痛逞淫慾狂揩其油水後,還欲以屈辱至極的樣子暴屍示眾,之後被乞丐回收,再次胯下蒙辱數日之久,這樣的遭遇還沒到盡頭,不知她最後落局如何。
  乞丐張在外閒晃了一天,到底選定了最後處置小女警的場所,晚上回到住所,這一晚又花在在李雲妮身上,好一通親猥狎玩,他知道是最後一次,所以格外仔細的賞玩她每一寸胴體,白花花的裸體依然滑潤可人,被液體浸潤收縮到正常狀態的肉穴也照常令人銷魂,凝固在五官間的極度苦悶絕望確鑿無疑的宣示著他對她肉體和生命的徹底征服,這真是他到雲海市以來最為得意的一件作品,一想到明日就會有大群大群的觀眾可以觀看到自己的這件傑作,他就激情澎湃,熱情化做一股又一股的欲液奔流進冰冷的女體內,這回,他可不會再清洗她了,就讓你帶著我的一部分,一起去那個最後的歸宿吧,這是我給你最好的通行證,它會證明你是我的又一個被征服者,它將伴著你在那個歸宿一直呆到最後的審判日降臨!
  弄到天將黎明,他停下收拾東西,把她裝進那個特別牢固的包袱皮裡,再次打包成一件行李背好,他下了長長的台階,走上晨曦中的街道。
  雲海市的一些市民很快就發現自己的城市又多了一個奇怪的老乞丐,狀似瘋癲的他抱著懷裡的一個大得與體形不成比例的包袱,或坐在車流穿梭的大馬路牙子上,活蹲在繁忙如織的鬧市街角,或坐在行人悠閒的公園長椅上,帶著古怪的笑容觀望身邊過往的人們,看來癡呆得很嚴重,有老者見狀不無憐憫地嘟囔,路過的少婦緊拉著孩子的手把他遠遠帶出乞丐的範圍,「髒!」
  這是她們的看法,當然在乞丐的眼裡,他們才是可樂的傻子,但卻是他需要的觀眾。
  他懷中的包袱底下,掏出了一個小洞,他的那根分身正透出肥大的衣服下擺,端端正正地插在洞中李雲妮的陰阜當中,正在做徐緩有度的深度抽插!這個包裹在他身上也在以小幅的聳動迎合著,外人看只當他是沒事抱著包袱閒晃蕩,誰能知道他事實上是在享受極大的樂趣啊,被包裹在袋裡頭的李雲妮毫無抵抗的一任他在陰道中抽插取樂,一夜的交媾在她體內留下大量的體液,這會兒滴滴落下粘在他的衣擺上,他也不以為意,他在這公園的長椅上欣賞著風景和人群,更是在讓人欣賞被他操的李雲妮,達到了高潮就射,邊射邊還在繼續挺動,這就是李雲妮被害的廁所後面的公園,他一邊體味著現場重演的刺激一邊疾插她,多次射進她的子宮裡。
  他已經在鬧市與馬路上表演了當眾奸屍的絕技,這一天他就帶著她專往人多的地方去,選一個地方坐下就開始,或是雞姦或是性交,李雲妮肚子裡已經被灌了無數精流,最後在傍晚他來到了一家街道菜市場的門口,坐定在大門外面的牆角,把李雲妮放在腿間,一邊挺她一邊樂呵呵的看著菜市場裡的人流。
  現在正是晚市,下了班的主婦們忙著採買菜蔬,稱盤斬板碰得山響,他耐心等待著,半人形的包裹在懷裡一刻不停徐徐的聳動,身下陰影中的一灘白濁黏液愈積愈大,卻誰也看不見,一個小販偶爾好奇的大量他一眼,誰以不知道這個枯瘦得風吹就跑的小老頭在做什麼。
  晚市散了,最後的人流離去了,幾個小販在點數辛苦一天的收穫,肉鋪開始關門盤點,誰都沒注意到老乞丐已經消失在當地,這裡,即將成為一場轟動全國的巨案現場!
  李老闆早早地就趕到菜市場,他租的攤位在肉類食品的中間一排,共有四個舖位挨著,他左邊的朱老闆這兩天患病休息沒有開張,他的生意還好了不少,這不,今天他還特意多訂了一片豬肉以免生意中途斷檔,剛好他剛到就接著開來了肉廠的送貨車,他指揮著搬運工將肉送到架子上時才注意到朱老闆的貨架子上已經掛了一個袋子,看上去是塊七八十斤的大肉,這麼早就掛上了,說明自己的生意對手已經康復,要重新開戰了,他撇了撇嘴:這傢伙還不如病了好,這下我多訂的肉可能就滯銷了。
  但這天他的鄰居始終沒出現,只有這塊肉孤零零的掛著,他也沒太注意,這天正好是週末頭一天,所以他的生意十分火爆,還沒到晚市高峰的時候,他一看自己的鮮肉已經賣只剩一小半了,看樣子一會就脫銷了,他不禁又興奮又有點懊悔,應該多訂些肉的,從這時起他才發覺隔壁的那個袋子有多麼醒目,有這麼一大快片肉,起碼可以多賣好幾百哩,就這樣放著到晚上就該有味了,那就浪費了,他越想越替朱老闆不值,好端端的買塊肉來,就掛著臭掉了,要是我替他賣的話……他轉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呆會晚市鮮肉一定暢銷,我把肉給他代賣嘍,我再漲一點,可以多賣多少多少,以後盤帳時還以外面的公示價和他結算,這樣起碼可以賺多少多少,他拿收回本來就該謝天謝地了,怎麼好意思和我計較這些,嘿嘿!
  李老闆越想越得意,轉到那架子下,隔著袋子掂量下份量,霍,少說有八十斤朝上,手伸進破孔去摸摸豬肉皮的質量,還挺嫩挺彈手的,沒摸過這麼好的豬皮啊,什麼品種的豬呢,看這嫩相絕對不是老母豬,皮膚在小孔的黑影中都透出一份白亮來,就是髒了點,手上黏了一把的黏液,粘著幾根粗亮捲曲的黑毛,但沒有腐敗的味道,是很新鮮的腥氣,這手感他媽的比老婆的皮肉還嫩呢。
  這姓朱的那搞來的新品種,今天便宜我啦,他正美著呢,不覺晚市的人群已經開始湧來了。
  今天的人果然多,很快就賣光了自己的存肉,後面排著隊的人失望的要散,李老闆急忙叫住:「別走,這還有一隻新鮮的哦!」
  他躥過去兩手浮住吊在架子下的豬肉包,炫耀地吆喝著:「看哦看哦,鄉土人家飼養的豬,絕對沒添加任何激素的,今天就供應一隻八十斤,賣完就完了啊!」
  果然眾人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叫嚷:「我來兩斤。」「我要只蹄膀。」「我要豬肝哪!」
  「腰子我要了!」
  李老闆見效果這麼好。
  喜得直咧嘴:「好,一個一個來,先讓我拿下來。」
  他一掂不動,掛得高他人又矮,在下面拿不到鉤子,索性爬上台板雙手合抱住袋子往下蹬,「嘶啦」一下,袋口繩子散了,整塊包袱皮飄落下來,裡面的物品亮了出來。
  「!!!!!!」短暫的死寂過後,人群發出恐怖的尖叫,紛紛象退潮一樣四下退去,中間是李老闆雙手合抱一具吊著的裸體女屍,目瞪口呆的定定僵立在台板上,在眾人目光中定格了片刻隨後大叫一聲舞手舞腳的自板上跌了下去。
  人群大亂,裡面的人慌張不迭的往外退,外頭趕新鮮的使勁往裡擠,偌大個菜市場頓時比跑馬場還要熱鬧。
  李雲妮的同事們趕到菜市場時已經是晚上,大量的人群圍在場地內外,以至警察們先得花不少力氣驅散人群,拉起隔離繩把無關的人阻擋在區域外,這些人並沒有離去的意思,警察們接近到李雲妮陳屍的現場,才明白外面的人群是被這樣的誘惑深深吸引,不肯離去的。
  難警們簡直不敢相信,這塊掛在肉鋪架子上的死肉,曾經就是三天前還活蹦亂跳,天真率直嬌艷可人的陽光小女警。
  李雲妮掛在冰涼的鐵勾子上,漠然地注視著自己在人世上最後挑起的一陣騷動,她擰著腰雙腿盤起併攏彎折在屁股後面,渾身被粗糙的草繩團團捆綁著,身子被扭轉成怪異的姿勢,小腿緊貼住大腿下面折疊捆綁著,腳尖舉向上方,高高撅起的屁股成了身體最高的部位,她的屁股圓圓的,皮肉緊繃很結實,凸起的恥丘中間半截黑色膠棒從陰戶中探出頭來,而屁股後面插著一根粗粗的竹筒,一段繩子通過其中把她的腳掌併攏緊綁在一起,連接在腰背後的繩結上,她的下半身彎曲在屁股下面,脊椎極度後彎,挺起胸脯上的一對雪白的奶子,極度刺激著人們的眼球,她的雙手依然詭異的攥著自己的脖子,臉高昂起來,劉海被特意梳理整齊,腦袋上扣著自己的警帽臉上透露著苦悶與迷惑的神態,而翻白半瞇的眼睛本來充滿絕望恐懼,現在卻好像蘊涵了一種挑逗性的曖昧,身體彷彿抹了層油一般,油光發亮,好像生前一樣滑嫩溫潤,她這樣吊在空中渾身散發出的是一種屈辱淫邪,詭異靡麗的風味,完全沒有一般兇殺案那種凶殘血腥的殺氣,男警們不約而同的紛紛轉身,不敢繼續直視架子下那塊挑逗神經的艷肉,因為他們的褲襠裡已經一齊扯起了小帳篷,硬邦邦的受不了,再看就把持不住了!
  刑警頭頭們和法醫在人群的簇擁下先後到達了現場開始辦事,刑警隊長在現場一改往常稍作詢問就溜出去找線索的慣例,在驗屍時也全程在場「觀察」,中年法醫饒是見多識廣也沒經歷過這樣的驗屍現場,這具比生前還更具刺激誘惑的裸體女屍深深刺痛了他的神經,他花了好大精力方收斂心神,接下來按一貫步驟進行檢驗程序。
  李雲妮赤條條的躺在地上,身上的繩子終於被剪斷解去,她白皙平坦的肚皮被縱向劃開一條長長的刀口,五臟六腑被人掏出來仔細的擺弄察看,法醫說的每一句話化成一行行字跡,記載著她遭受的不幸。
  死者姓名:李雲妮屍體性別:女性年齡:23歲身高:1米62身體健康狀況良好,皮膚細膩白淨,手上無老繭,是從事輕體力或辦公室工作的職業死亡時間:死者在五天前夜間執勤中失蹤,由屍體狀況和死者同事提供的線索分析,估計在五天前的23點至凌晨1點左右,在其失蹤後不久既遇害,死因是被繩狀物品勒頸致死,可能是勒或絞的方法之一種,具體是何方法要在細緻檢驗後確定。
  但在她死後屍體曾經被施行簡單的防腐手段進行了保護,在解剖中發現其內臟只發生輕度腐敗,只相當死亡兩三天的程度,體腔內有數量較多的酒精氣味液體浸潤,在體表個別的毛髮根系處存留有蠟狀的碎片,這可能是為防止死者與空氣接觸故意抹上了蠟油,也是為達到防腐的效果,另外屍體外被最新抹了一層新鮮的豬油,其作用不明。
  手腕處有手銬留下的齒痕,是使其在生前反抗留下的,身上有許多繩索捆綁的勒痕,但皮膚上沒有相應的生理反映,故是死後被捆綁的,四肢上的主體關節統統被外部施力而完全脫臼,並被擰轉至非正常狀態下的姿勢,利用其手臂十指自然收緊的特性使她擺出自己抓扼自己脖子的姿勢,使用這樣的手法的人技術極為純熟,這也說明這樣做的人不是武術好手也是精通軍中擒拿術的人員,而且是個對特殊興趣狂熱愛好的人,比如是重度SM,或有奸屍虐屍行為的戀屍癖。
  李雲妮在死前遭到多次姦污,她的陰道內存留有大量精液狀液體,此液體在肛門內很深的直腸中也大量存留,處女膜呈新鮮撕裂的痕跡,肛門括約肌也有被硬物粗暴插入導致的撕裂傷,陰唇和肛門口呈鬆弛的半張開狀,李雲妮喉嚨處有被硬物強行捅入留下的撕裂傷口,門牙鬆動,聲帶被撐破,喉嚨下端食道部分撐出裂口,在其胃部有帶黏性的白濁液體與透明酒精的混合物。
  現場解剖情況紀錄到此結束,新的結果需要將屍體和現場證物帶回局裡做進一步的檢驗後才能……
  法醫對助手口述紀錄完畢,一席白布單蓋上了李雲妮飽受褻瀆的身子,人們把她放上擔架準備推進麵包車,突然一聲叱喝:「停下!」
  一個身影衝進人群,這聲音發自一位身材矯健的女刑警,她上穿吊帶衫,外罩皮短上衣,下身穿石磨藍露膝牛仔褲,足蹬長筒高跟靴,火辣勁爆的身材借此衣著凸顯無餘,長髮飄揚,只在額頂半挽了個長劉海,渾身洋溢著山貓般野性又高傲的氣息,令人群都有眼前一亮的感受。
  她就是與李雲妮同界畢業,現任市公安局反黑組辦案探員的女刑警:陳天嬌!
  嬌嬌疾衝幾步,撲上蓋著白布單的擔架,彷彿怕驚動誰似的小心將部揭起一角……
  望著白布下面那張苦悶絕望死不瞑目的慘容,嬌嬌半晌慘然淚下:「妮子,我來晚了呀……!」


乞丐張傳奇之雲海魔影白羚(上)
  陳天驕她們組自接手雲海南山姦殺案以來,市內一連發生了數起類似的案情,經過勘察作案者的手段與犯案方法都體現出一致的特徵來,局裡決定將這幾起案子並案處理,要求組長季潔限期破案,他們組裡開了好幾次案情分析會總和案情偵查結果,也沒有得出多少有價值的情報,這天一大早嬌嬌剛到辦公室就又接到報案,市西近郊的碧苑小區內發現一具女屍,她趕緊和季兩人急忙忙出現場,再回到局裡已經是中午了,本來組長季潔打算守著等屍檢報告出來,嬌嬌看她頭天已經值了一夜班,精神不好,就把她勸了回去,今天是換她值班,一直到半夜等到報告出來,就在燈案底下開始緊張的檢查報告分析案情。
  都是一樣的捆綁,都是一樣被強暴後辱殺的悲慘境地,身上某器官都被割除,身上沒有被毆打的痕跡,這次的女屍是從事皮肉生意的年輕女性,就是社會上俗稱的小姐,名字叫俞美玲,25歲,在市裡頭號的高級色情場所百勝夜總會上班,職業暱稱佳佳小姐,嬌嬌皺著眉翻到現場勘查篇目,現場是在較高檔公寓式小區裡是一層住宅內,經查是死者在半年前租住的,報案的是她的房東,稱她已經比正常交租日子晚了三天,房東來敲門沒人應,打手機才聽到她的手機在房間裡響,於是房東用自配的鑰匙打開了門死者就在大廳的吊扇下吊著,差點沒嚇死她。
  嬌嬌仔細的查看了現場,室內的陳設佈置挺新潮兼具典雅風格,看來這小姐的品味不俗,但她的死法卻比她的職業還要不堪入目!成個人被扒得精光,五花大綁弄成個捆豬倒攢蹄的樣子,吊在吊扇下面半米多高的地方,身體呈水平懸掛,屍體下體被塞進一根木質拖把柄,只剩下絨布做的拖把頭自陰戶裡露出來垂在下體近處,被削尖的另一頭已經從死者嘴巴裡穿了出來,沾滿了黑色的血跡,弄得佳佳小姐只能昂著腦袋怒瞪著前方。
  嬌嬌注意到死者右手腕處被人用膠布和一個吸塵器的管子黏結在一起,手腕被割破,管子另一端已經被扯斷垂掛著,而吸塵器的接口接在一個放在死者頭部下地面的臉盆裡,裡面有淺淺的一層血,好像之前曾經被用來對她施暴的樣子,要她自己看得見血在流失一樣,這樣的佈置使嬌嬌有些迷惑,室內空調被打到最低18攝氏度,使屍體的變質過程被放緩了,皮膚被捆綁的部位已經發黑,屍僵期已過,屍體軟化,但還未膨脹腐化,粗步估計死亡時間至少在三天前,也就是說她已經這樣吊在家裡很長時間都沒人來上過門,另一個疑點是她觀察到室內佈置雖然很精美,但大多數傢俱上都已經有一層落灰,連高級席夢思的床架子擱板間也落上了一層,顯然不是近期打掃的,室內也沒有發現一把笤帚之類的衛生工具,只有那個吸塵器和拖把,嬌嬌心中反覆琢磨這些疑點,想理出個頭緒來。
  其實嬌嬌想破這個案子的心情比組裡其他人更加急迫,自打李雲妮被害案被併入此案後,她非常想為自己的好友一個交代以告慰她的在天之靈,但隨著案情的逐漸深入,她對這看不見的兇手越多瞭解一分就越多出一分迷惑與不安,就目前這裡已有的資料,可以肯定主要兇手是一個人,在每一位女死者的體內除了李雲妮外,都只檢測到一種精液成分,其中不含精子,完全是精液,這很可能說明他是性功能障礙者或是老齡化比較嚴重的人,女死者的受害過程遭受的暴力又證明此人體能絕對超常,這樣的人應該體態健碩,精力旺盛,其施暴過程完全不顧及死者的感受及反應,可謂冷血殘暴,其整個犯罪過程包括屍體處理階段都思慮周全,絕不拖泥帶水,遺留證據,智力發達思維周密,可這樣聰明的罪犯為什麼每次都會留下自己犯罪最重要也最明顯的罪證精液呢?雖然李雲妮身上發現了存留不止一個人的精液,但這又能說明什麼?她的死本身就是一個迷,在她身上的暴行基本都是死後數日內發生的,這一階段比別的案例都長,而且別的案子裡都只發現過一個作案人的痕跡,他們要如何收藏這具屍體這麼久,這些都弄不明白,更弄不清楚施暴者的特徵,相互間是什麼關係,是聯合作案,還是偶然碰在一起的巧合性事件?難道李雲妮就這麼特殊,能有這許多少有的事件給她遇上?
  嬌嬌雖然對這些疑點百思不得其解,但憑直覺她認為只有那個唯一的在所有案件中都出現的傢伙是最重要的,這樣一個高智商狡猾透頂的人不會無意犯這樣的錯誤,那麼是什麼樣的動機使他要這樣做,總不會是個偏執狂,要在屍體上留下些東西來證明什麼吧?這樣的行為通常發生在極個別的變態心理罪犯的手法中,但那樣的人是絕不容忍別人再佔有自己的東西的,這在李雲妮身上解釋不通,再聯想到她們死時都被捆綁的樣子,令她們的死狀都包蘊著一種異樣的情調,這一點是她一開始沒有特別留意的,直到親眼目睹了好朋友同樣的死法,她還記得當時不禁自心裡冒起股寒意,她認為如果有靈異事件的話,那當時就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那不是體會之類的形容詞可以概括得了的,那簡直就是潛藏李雲妮身上的那股黑暗氣息直接「傳染」到她的身上,使嬌嬌在那瞬間彷彿暴露在一頭黑暗怪獸的目光下,那目光的蘊意就是殘暴,殘暴的控制住她的一切並把她也拉進那恐怖的黑暗中!當時她以為自己看見了妮子在求救,但她難以想像那就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就是那個在警校格鬥課程中身姿矯健的新晉警花,居然如同毫無反抗之力一樣的就被弄得那樣,還是被對手徹底凌辱的樣子,簡直就是被特意丟棄在那裡丟人現眼一樣!如果是一般的人也就算了,可她是專門與這樣的犯罪分子鬥爭的職業警察啊,她事後回想起來,才理清自己當時是怎麼樣的心情,那和孤零零的小羔羊突然面臨一頭惡狼時心態一樣,那不是單純用恐懼可以形容的,那是從此發生的事態再也由不得自己控制的無力感,對她這樣自小要強好勝的心理慣勢來說,是最不願意置身其中的,假如是自己面臨這樣的處境,她寧可自我了斷也絕不願意徹底的沉淪在命運裡!
  嬌嬌使勁拍了拍臉頰,想得太多了,不能這樣,還有很多工作要進行呢。
  她起身拿濕毛巾擦了把臉,坐回座位繼續看案卷。
  一直到凌晨,才趴在桌子上迷糊起來,四周白茫茫一片中,她努力辨認著方向,又聽見前面有人在哀哭求救,她循聲找去,突然來到一地方,腳下軟綿綿的,感覺到地面還在蠕動,是許多的蛇在翻滾爬行,前面一個人影半身陷在蛇堆裡,正在呻吟,她不顧一切地翻開這些蛇堆向那人擠去,依稀的人影越來越清晰,剛看清是一個露著半身的長髮女子,不知誰在她背上猛擊一掌,她不由自主地就往蛇堆裡載下去……!
  嬌嬌一下驚醒,見身邊站了個勁裝女青年,正拍著她的背脊叫:「醒醒,還睡哪。」
  她這才回過神來,認出是刑偵四組的女警員,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叫白羚,鵝蛋臉,過耳的短髮額頭前翻左劉海,她身著牛仔裝,裡面海軍藍條紋圓領T恤衫,牛仔短裙,裡面黑色緊身健美褲,襯托出一雙碩長美腿,左手還在拍她,天嬌叫聲:「要拍死人啦!」
  蹦起來就要擒拿她的手臂。
  白羚嘻嘻笑著跳開,說:「別鬧了別鬧了,昨天的那個案卷還沒給我呢,我們組長在等著呢。」
  嬌嬌想起來,這個死者俞美玲也是四組在偵辦的一個案子的重要線索,前不久白羚他們才查訪過她,沒想到她會突然被殺害,昨天下午四組組長老潘還找過季潔,告訴她案情報告出來後要個備份供查,她晚上知道的這事,沒想到這死妮子一大早就來了,她放開小白的手臂,說:「知道啦,看把你急的,這麼早就來催債了,你們組長也真是的,把個白小姐支使得一大早就趕過來了,真不懂憐香惜玉。」
  白羚說:「哪啊,昨天我們接到內線的緊急通報,說今天海龍幫要有大行動,幫派的主腦會出現,這不連夜召集我們來的,再過會可能就要出發了呢。」
  嬌嬌聽了不禁也覺得來勁,剛想問下是什麼行動,又想起這樣隨便問案情違反紀律,改問道:「那可不容易,你們接手這幫派案子時間不短了,這樣興師動眾的,看來是難得的大行動吧?」
  白羚興奮地說:「是啊,這次要是搞到的情報是真的話,就可以一錘定音一勞永逸了,我們的人都要參加行動,我一會吧資料拿去打印好也差不多要出發了。你們這案子還沒有線索嗎?」
  嬌嬌的神情一下變得有些黯淡,把整理好的案卷袋拿在手裡拍拍,:「總會抓住這個王八蛋的,去吧。」
  刑警許樂推門進來,剛好天嬌把檔案袋遞在白羚手裡,他驚喜的叫道:「哎喲,兩大警花聚首啦,今兒是什麼日子啊,我許樂何德何能,一來就看到這樣驚艷的場面啊!」
  白羚是陳天驕一樣活力外射的性格,平時比嬌嬌還要活潑,她把手上東西高高一揚,假裝揚手要打,「趾高氣揚」地罵許樂:「哼,讓人家嬌嬌開夜班,你這個大男人回家猛地米,還好意思在那說啥呢!」
  許樂把手機掏出來,把攝像頭對準她,笑道:「別急,待我把你的勁裝靚影拍下來,趕明洗個三十寸的藝術照,裱上框扎上花送你當賠罪。」
  白羚回頭一把摟住嬌驕的肩膀,使勁往懷裡摟,笑道:「別把我們兩拍偏啦,偏一分罰十個大耳刮子加訓練場上肉體攻擊一次!」
  嬌嬌還沒咂摸出什麼味來,許樂已經「卡嚓」好了。
  白羚沖許樂做了個鬼臉,回頭朝門外走:「嬌嬌回頭我幫你分析下你那案子,安.」嬌嬌目送白羚出了門,坐下來盯著案台皺著眉頭,過了一會,她開口說:「你剛才胡說什麼呢?」
  許樂樂呵呵的端詳著手機,還沒反應過來:「啥,我說什麼你不是也聽著嗎?」
  嬌嬌沉著臉沖許樂一昂頭:「什麼叫照片裱框?還要扎花?你咒……你琢磨什麼呢!」
  「……!!」
  許樂楞住了。
  老乞丐平生最喜歡的一件事就是佔有中意的女人,這能令自己的慾望洶湧奔瀉,而最恨的一件事,就是幹好事的時候被打攪,他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碰上警察,那會令他本能的緊張,使本來簡單的事情變得難以實行。
  而現在大概是他遊走江湖生涯開始以來極少有的幾次最緊張的時刻之一,因為現在自己看上的獵物就在只有咫尺之遙的地方,那是在一棟廢棄待拆的破公房裡,選在這裡就是因為他看上這本來就不應該有人,自己不會被人打擾,可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從準備撲食的狐狸變成了一隻落入狼群的羊,身邊都是警察,不是一兩個,而是被一整隊刑警和荷槍實彈的特警包圍!
  開始他以為自己哪個步子走錯了,失了風,洩了底,但看來他們顯然在此的目地是志不在他,帶隊的警察在迅速據守位置後,只是命令他老實呆在角落裡不許言聲,他見幾個穿便衣的警察們進來,一個中年半禿的老警察看了看他之後,只是吩咐手下不要讓他亂動,便帶人逕自上樓,幾個年輕的男女警察跟在後面,還好奇的看了他幾眼,他心裡暗繃住了勁,看來自己並沒有引起注意。
  不久外面傳來摩托車由遠及進的轟鳴聲,車停在不遠處,聽得出是一位女騎士的高跟皮靴在地面踏步,那本來是他準備好下手的目標,現在……
  「娘的!」
  他冷靜地觀察著周圍事態,卻在心裡咒罵。
  刑偵四組組長潘大海親自領導這次的行動,他看著樓下一位穿著橘紅賽車服的精幹女郎走下摩托,在周圍小心的巡迴查看一陣,又掏出手機撥通了號碼,他知道,這是黑道上幫派接頭前探路子的小人物,特警們隱蔽得都很好,看來等待已久的大魚馬上就要出現了,不一會只見道路的另一邊也來了一部車,紅衣女郎迎了上去,兩邊開始了接頭。
  幾個年輕刑警開始興奮起來,女刑警白羚握緊手槍,眼裡閃動著明亮的光芒,她剛剛從警校分配到刑警隊幾個月就能參與這樣的大行動,充分說明了領導對自己的信任,自己自然不能不有所表現,但潘組長還在等待著最後大魚的出現,這次毒品交易自接到線報以來,受到市裡局裡的高度重視,為這一天他們已經準備了好久,自信萬無一失。
  一旦成功便可以抓住一批大毒梟的同時會極大地打擊這個沿海省份日益猖獗的販毒活動,可謂一勞永逸,由於事先已經安排得力的內線打入毒販的組織,所以隊裡領導對這次行動成功的信心強極了。
  摩托車來的路上出現了一輛高級轎車緩緩馳來,停在女郎身邊,先下來兩個穿黑西裝戴墨鏡的大漢,之後下來的是個富商模樣有些發福的中年男子,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潘大海心中一陣興奮,現在是萬事俱備,就待贓物出現他就下令動手,潘隊身邊的女刑警白羚拽了下他的衣袖,提醒他注意,他也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道路兩旁出現兩部東風吉普,分別從道路兩頭向正在接頭的毒販衝來,現場頓時大亂!潘大海一驚,馬上怒斥身邊下屬:「怎麼搞的!為什麼不聽指揮,擅自行動?!」
  眾人也是面面相覷,特警隊長茫然地看他說:「那不是我們的人!」
  毒販們已經亂做一團,都紛紛逃走,兩部吉普車上也亮起了紅色警燈,潘大海下令:「馬上行動,抓捕所有在場的人,尤其不能讓車上的人跑嘍!」
  抓捕行動結束了,眼看著這群罪犯被押上警車,刑警們還是眉頭緊鎖,因為行動沒能完全成功,裝有毒資和毒品的皮箱據說都被人交給了那個紅衣女郎,她在混亂中駕著摩托逃遁了,而警車被那兩輛吉普車堵住了路,等開出來已經不見了摩托車的影子,現在正在組織人力展開追捕,白羚羊她們幾個人回到自己隊長那兒,只見他古銅色的方臉膛上沒了一貫的沉靜,陰雲密佈,眉毛都立起來了,一看對面幾個特警也持槍監視住了吉普車上的幾個人,潘大海走向他們,怒不可遏地喊著:「混賬個巴子的你們怎麼回事,不知道這是局裡的大行動嗎?你們沒接到命令就亂加入,壞了大事,誰是你們的負責人,叫她來見我!」
  「我就是這的負責人,你想說什麼和我講吧!」
  只見一個高挑的女子閃在潘大海身前,俏眉也立著,冷冷的回應他的話。
  潘大海一楞:「馮丹丹?是你!」
  「幾年不見,潘警官脾氣還見長啊,我們也是接受我們市局的命令,來抓捕盜車集團的重要成員,這次的行動由我負責,你找我好了。」
  馮丹丹一身皮獵裝勁裝風姿奕奕,紮著馬尾,三十出頭的年紀,十分幹練,她站在潘大海面前似乎面對著暴怒的公牛一樣,語氣上卻是毫不退讓,「你們不是鄰市公安局的嗎,怎麼在我的盤子裡行動不通知啊!」
  潘大海語氣嚴厲,但明顯氣勢上淡化了許多。
  馮丹丹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奉告,卻反問道:「這裡不是爭論的地方吧,這次行動我們事先沒協調好我們是有責任,自然有我去和你的領導交代,用不著你這樣吧,你看那些人都看著你呢,別張揚自家的內部矛盾嘛。」
  白羚知道自己的隊長出名的脾氣大,據說還是當探員的時候就敢為意見不一和隊長拍桌子對吼,而且到底還是得按他的主意辦,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奇式的警界女英雄馮丹丹在他面前這樣蠻渾不講理的模樣,這次行動被她們擅自闖入搞砸是明明白白,她也一肚子不痛快,但站在潘大海身後看著魁梧的身影下俏立的馮丹丹,不禁暗暗捏了把汗,心想這下隊長可要大發脾氣了,卻沒見他再發火,只是恨恨歎口氣,轉身就要走,又回頭撂下句話:「行,你們都跟我回局裡去,我們局長要見你。」
  潘大海吩咐部下收隊,悶悶不樂地先坐進了車子,白羚跟在一個老刑警箽剛後面好奇的小聲問:「咱們隊長今天怎麼了,這麼好脾氣?」
  箽剛說:「得了,也就是她馮丹丹能啦,要換是你我,連骨頭都要被剋酥掉嘍。」「那為什麼?」
  「嘿,當年他和馮隊長在一起的時候,脾氣還要暴咧,現在,唉,別問了。」
  白羚和馮丹丹一起坐在隊長車的後座,剛開出去一段路,潘大海突然吩咐停車,回頭叫白羚下車,他下來把她拉到一邊,小聲說:「我手提包拉剛才那地了,你現在就跑回去拿去,回來別讓人看見,悄悄給我。」
  白羚一想就明白了:「知道了,你們先走,我回去自己打車吧,不過,回頭得報銷路費喲。」
  潘大海忍不住撲哧一笑,說:「我私人補貼你行了吧,去吧。」
  乞丐張等警察們走光了,都沒人注意到他,好一陣他聽不到外面有聲音了才站起來,從身後一堆破爛裡拉出自己的麻袋來,底下還壓著一個盛了一半的廣口瓶,「嚇死人了,只要有一眼被人看到,他娘的老子就被你給害死了!得,換個地兒去。」
  他來到剛才潘大海待的二樓,看到了窗台上擱著個黑色手提包,他把廣口瓶隨手放在窗前,看到包外面拉鏈沒全拉緊露出半張彩色照片來,他一怔,把照片抽出多半截來,看清楚了那上面是一張遠景放大的女子照片。
  「哎,這怎麼這麼像我追的女娃啊,呵呵,原來是因為她才讓我碰到這些事啊,看來手風不好,摟著帶刺的了,不知道這根有多深,老叫花子還是莫趟這汪渾水的好。」
  再仔細看照片中背景還有人物,「這兩個怎麼長得這麼像呢……原來你們是孿生姐妹啊,都是好貨色呀,百里挑一的身板和臉蛋,要是能給我得上手,也不冤枉這趟南下的嘍!」
  乞丐張正自查看包內,卻沒防這時候女刑警白羚尋了進來,一眼便看見了他手裡拿著打開的包。
  「你在幹什麼,想偷東西嗎,把包放回去!」
  乞丐張冷不防被嚴厲的呵斥嚇了一跳,他也倒真是沒想偷東西,就是一時好奇看了看釋疑,這會趕緊把照片塞回去,把包放下。
  白羚這會把手槍都掏了出來對著他:「你是什麼人,在這幹什麼?」
  「俺俺俺……就是一個要飯地,俺也莫幹啥壞事啊,就是看看這是誰丟的東西,警察同志你們的槍口不是不會對準老百姓的嘛。」
  乞丐張想也不想就打嘴裡蹦出一連串北方音來,可憐兮兮的半蹲下抱著腦袋含糊不清的說著,白羚因為一開始以為遇上了狀況,單獨面對還挺緊張,現在一看是個半百的老頭,心裡暗罵自己神經過敏,忙把槍收起,:「行了,別怕。」
  過去把包拎在手裡拉開看了看少沒少東西。
  準備轉身就走的時候。
  眼角餘光中什麼東西一亮,她回頭見是窗台上一隻闊口的瓶子中有什麼東西在陽光下閃爍,她好奇的看看,裡面似乎是根豬口條,大半浸在淺褐色液體中,卻有一顆銀白色小球嵌在舌面上,好像是時下流行的舌釘一類的物件。
  可是誰會在豬舌頭上打舌釘?她迅速回憶起自己曾聽同在警隊分管刑事案的六組老同學陳天嬌說起的一件事,本市數月來發生的連環姦殺案,共同點都是被割去了舌頭,前幾天又發現一歌廳小姐被姦殺,屍體上唯獨少了舌頭,而且,照片上表明她是打過舌釘的!
  她迅速回身,又把槍掏了出來,「不許動,」她一手持槍,一手摸腰間手銬:「這個東西是你的吧,和我走一趟。」
  變化突然,乞丐張還沒完全明白,怎麼這警察說著要走了又要抓自己,還讓她銬上了,心裡暗暗叫苦。
  這時白羚把他一手銬上,另一頭銬在自己左手上,右手去掏身上的步話機想叫隊裡派車來支援一下,也是她沒經驗,也是乞丐張顫巍巍的外表麻痺了她,在取出步話機正在準備通話之時,說時遲那時快,乞丐張趁她習慣性的轉了半個身反應稍慢的當口用力把銬著的手往自己這一拽,把她拉了過來,一個趔趄,乞丐張已在她身後,一伸手,就把她的脖子箍住了,她一驚,顧不得打手機轉身調轉槍口,乞丐得了先機,在白羚背後一手就從身後攥住了她拿槍的手腕,他們的另兩隻手是銬在一起的,乞丐用戴手銬的右手攥著白羚右手,白羚左手又被手銬連著,就用兩隻手去掰他的手指,可就防不住他的左手,他鬆開她脖子,手探到她腰後,一把就把她別著的電棍拔了出來,白羚心裡剛叫了個不好,棍頭已經按在了她的腰眼上,之後是巨大的電流釋放了出來。
  白羚渾身震顫,立刻失去了力氣,其實兩人貼在一起,都被電得不輕,但白羚是首當其衝,兩個人一分開,白羚就往地上倒去,乞丐張哪容她喘息,上去就是將電棍不停的往她身上亂戳,電得她在地上橫躺著連連痙攣,直到電得他自己也受不了才罷手。
  眼看癱在地上只剩抽搐份兒的女警察,乞丐張才覺得自己戴銬子的手臂都木了,他也是一身大汗,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他喘息了一陣,這才開始考慮之後怎麼辦。
  潘大海直到兩個小時後發現與白羚失去了聯繫,才向領導報告了此事,同時派人回現場去搜索,局領導剛剛因為此次行動失敗無法向上交代正感頭疼,又獲悉一位刑警失蹤,同時還有裝有大量有關案情機密材料的手提包也一同不見,震怒之下立即責成刑警隊組織力量大規模搜尋失蹤警員,並擔心材料會落入犯罪團伙手中,立即召集此案負責人員研究對策,會開了整整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才散,潘大海剛回到辦公室,泡了一杯釅茶還沒喝,警隊刑事六組的警員陳天嬌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看著陳天嬌焦急探詢的目光,潘大海感覺腦袋都要炸了,思緒都攪成一團漿糊,現在大概已經是他職業生涯中最糟糕的時刻了,還得努力搜尋著能用的詞彙安撫自己的部下,現在就算已經是天塌地陷,也不能再在自己內部添亂子了。
  「你們是同一界警校畢業的,又是同寢,你應該瞭解她,還有她的能力,我們判斷現在應該不會馬上有危險,這不是已經在找了嘛。」
  「可是,不是已經一天沒有她的消息了嗎?我們總該做點什麼啊?」
  「就算真有什麼事情,相信她會有能力應對的,不要忘記你現在在做的事,你不是跟季大姐負責南山系列殺人案嘛,這裡的事我負責,出去做事吧。」
  陳天嬌從辦公室回來,坐在自己座上,心裡擔心不已,兩個月前的同學李雲妮案已經併入南山系列殺人案,至今未有進展,她已經覺得對手不簡單,現在她又有種很不好的感覺,這樣離奇的失蹤和以往案子出奇的暗合,莫非白羚也……,她又覺得自己有點多慮,她可是在執行任務的時候,武裝齊備,身手又好,不至於有那樣的危險吧,可是李雲妮也是在執勤中出的事啊……
  嬌嬌的心裡一時緊,一時松,心緒不寧,這頭暫且按下不表。
  白羚開始恢復知覺的時候,還是處於昏沉沉的狀態,渾身酸疼,頭痛欲裂,好不容易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按弄,要掙扎手腳卻不停使喚,乞丐張正在忙碌著用繩子捆綁她呢,此時她四肢已經被綁上,掙扎不得,要喊,發現嘴巴也被堵上了,口腔裡塞滿了布片,外面還用繩索勒住破布堵住了嘴巴,連一聲也發不出來,她不禁暗恨自己怎麼會被敵人制服了的,這老頭看來身手恨不錯,只恨自己一時麻痺大意,不知道他會對自己怎麼樣,現在只能任人處置,隨機應變了。
  乞丐張把獵物捆綁完畢,準備撤,見白羚眨著眼在瞅自己,隨手拿起電棍就戳在她心口上,白羚悶哼了一聲,再次昏迷過去……
  之後她醒來幾次,發覺處身黑暗之中,手腳都被捆綁在背後,身子蜷縮在麻布袋裡,身體又彷彿騰雲駕霧一般,在一上一下顛簸,很快又昏沉過去。
  乞丐張乘著夜色掩護,背著大麻袋離開廢公房,一路躲躲藏藏,走出很遠來到自己另一處藏身地,已經脫離險境,將麻袋放下,他才放心。
  坐在黑暗中,看著從窗口投射在地上月光中映襯出女人側躺的剪影,這裡本來是他選定作為自己得手後享用女郎肉體的新天堂,現在一次沒用上,就被這女警察害得霉運一籮筐了,根據他的經驗來看,自己不久就會被警方的探案手段察覺,看來這次非得盡快跑路不可了,但在那樣之前,不好好收拾眼前這灘禍水,可出不了這口烏氣,難得有那麼好的貨色自己享用不到,還得被迫走人,走之前我也得叫你見不了人,不然從此我就不叫乞丐張!
  他呼地站起來,往外走去,行動前,得例行補充足夠的能源。
  白羚再醒來的時候,發覺這裡已經不是原來的地方,周圍很黑,眼睛適應後依稀看得清是個破廠房車間似的地方,她的腦子急速運作著,迅速理清了自己所遇到的事件,挾持自己的人不是海龍幫或別的幫派分子,自己的遭遇表明這個其貌不揚的老乞丐極可能就是嬌嬌她們組在尋找的那個神秘殺手,沒想到居然被自己遇上了,但是卻騙過了她的眼睛,結果自己也落入他的手中,如此狡猾的扮相,難怪騙過了這麼多人的眼睛,現在她必須想辦法,對付這個可惡的乞丐。
  記得白天行動的地點周圍沒有這樣的建築,看來已經被帶出原來的地方有一段距離了,被自己人及時發現的可能急劇變小,她得獨自面對眼前的危險。
  她雙手拚命的在背後摸索,想解開繩子,但很快她發現乞丐的繩結打得很巧妙,手腕周圍能觸及的地方沒有任何接頭,她又試圖使勁掙脫繩套,直勒得胳膊快折了也沒鬆動的跡象,她想喊,但嘴巴裡被塞得滿滿的,沒辦法發出聲音,她不得不停下來喘口氣,想想別的辦法。


乞丐張傳奇之雲海魔影白羚(中)
  門外有嘩啦啦地沖水聲響了好久,這時止歇下來,她忙掙扎著坐起來,因為手腳都綁在一起,即使是這樣一個很簡單的動作也很難做到,最後只能是保持一個半跪半坐的彆扭姿勢轉過身來,倚在牆柱上緊張的看著門口。
  一個異常魁梧的身影出現了,和老頭的體型反差太大,她以為不是同一人,不禁緊張得身體蜷縮起來,背脊緊貼牆壁,努力不發出聲。
  怒盯著他走近。
  這個人沒穿衣服,身體剪影是強壯的扇子面身材,沉重的腳步一直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站在那,她眼前映現他胯間那醜惡東西,如同蛇頭一般昂立怒挺!
  她還是處女,這是頭一次這麼近的看到這東西,男人下身一湊近,就有一股汗瘦酸臭味撲鼻而來,她一陣噁心,忙別過頭,避開那幾乎頂到自己腦袋的猙獰巨物!
  乞丐張沒有再花任何多餘的功夫,一把杈住白羚的脖頸子,一隻手就把她自地面拎了起來,她膝蓋騰空,背部被按住緊貼著牆,被拎在半空,立刻被憋住了呼吸,男人一手攥住她的脖子,一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真是有勁,牛仔布料做的衣衫變成一片片撕碎的破布掉在身下,她拚命的扭動身體,一方面表示正在掙扎抗拒,另一方面也是被窒息得難受,男人很快撕扯光了她身上除緊身健美褲和絲襪的外衣,把胸罩也翻到她的乳峰上面,把褲子褪到膝蓋下,扯掉她的小內褲,還特地把她往靠窗光線好的地方挪挪,這樣把她的身子看了個透底。
  白羚努力掙扎著,仍然不出聲,她知道自己正在遭到悲慘的命運,就是不願意讓他再從自己的聲音裡感受到痛苦哭喊的快感,這就是她不願意屈服的意志。
  這可不足以影響乞丐張的情緒,他的大手移動到她袒露的下體,按上那片隆起的肉丘,狠狠地按摩了起來,白羚發出斷斷續續地哀鳴,幾根堅硬的指頭探進她的陰阜,刮傷了陰道口的嫩肉,使她持續地哀慟著。
  乞丐張收回那隻手,把住自己怒挺的陽物,把頭對準她緊窄的陰道口,再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按住,把她身子往下一放,自己挺腰一迎,白羚身子伴隨痛叫猛的沉了下去!
  「嗚嗚呵呵……!!!」
  被劇痛麻痺了感覺的白羚當然看不到,自己身下從未被外物探尋過的處女地,一下被這根近尺長的粗大陰莖捅進去一多半,都頂到底了,整段柔嫩的陰道腔體都被滾燙的陰莖充滿!疼痛的空前強烈卻彷彿又再次遭到電擊一般,令她快窒息了!
  她終於疼痛得不住地嚎叫起來,雖然發不出像樣的音調,那從未經歷過的巨痛她一直嚎到氣都接不上來,肺部因腹肌收縮擠壓出了大量氣體,但卻一時很難吸進空氣補充,無疑使窒息更加劇烈地衝擊她的意識!
  這還沒完,不待她緩過這口氣,男人的下一波進攻立即展開,巨物被抽拉出一截來,然後以更快更猛的力度衝進她嬌嫩的腔體內,好比一次次猛擊,從未經歷人事的陰道粘膜在毒龍的劇烈摩擦中吸收著遠超過接受能力以外的感官刺激,碩大的龜頭則直接把大部分衝擊力釋放到她的腔頂花心上,轉化成巨大的衝擊波直衝神經中樞,令她由脊髓直至大腦神經都處於無時不刻被感官轟炸地震顫當中,但這種痛苦的後果卻和電擊截然不同,越痛苦越使她的感覺敏銳,以至於無法麻痺和忽略每一根神經傳導過來的刺激,她的身體也無助的被男人攥住脖子按住屁股牢牢壓制在緊頂下體的暴風眼上,上下聳動著,好像一葉扁舟在驚濤駭浪中漂流,一下拋上浪尖,一下壓進海底,即將傾覆,瓦解……
  乞丐張開頭就猛挺了上百下,耳朵邊就聽得她下體內的氣被一次次擠壓出來,「咕哧咕哧」聲不絕於耳,直頂得這個小女警翻起白眼已經扯不上氣了,他才轉一口氣把扼她脖子的勁鬆了鬆,開始較和緩的動作。
  白羚架在他胯上的動作變得比較順暢,漸漸她的身體也不再在每次插入時變得過於硬直,白羚現在暫時免除了被活活憋死疼死的危機,卻在巨大的羞恥感與屈辱中煎熬,她體內的痛苦迅速消退,身體感受也開始奇怪的轉變,下體依然每次都被插入得十分痛苦,但一旦抽出後卻會有點古怪的空虛感,男人每次抽插動作越來越慢,間隔時間更長,她的身體反而迎合得默契起來,彷彿自己的身體不聽意志的使喚,在自動估算並期待男人的進入一樣,這種想法令她羞愧難當,眼淚終於淌了下來。
  乞丐張其實並不在意是否給他的受害者傳達這種心情,在他而言,很早開始他就已經不在乎他的獵物會是有什麼樣的感想了,對他來說,能滿足他慾望的不是什麼意識上的征服之類無聊的意淫,而是如何能從她們身上搾取出最過癮最酣暢的肉體快感來。
  當然,假如他覺得某個目標適合用些新鮮的方法來玩弄取樂的話,他也不會介意偶爾的玩玩征服調教之類的意淫小遊戲,當然這些絕不會妨礙他的總目標達成。
  現在,他只想和這個妨礙過自己的女警察好好樂上一把發洩下自己的怒火與欲焰,然後走人,所以他打算適可而止的了結。
  乞丐張換以舒緩的節奏激起了白羚身體的感度,感覺到她開始在和自己的動作互動時,他自己坐好,一盤腿把白羚端正放在自己腿上,讓她在自己身上自動「咕哧」起來,就見白羚那白條條的身子貼在他懷裡上上下下聳動,老乞丐一臉輕鬆愉快好享受,雙手又抱臀又揉掐奶子,玩得不亦樂乎,白羚心裡這個遭罪!
  見他滿臉舒爽地在自己身子上貼摩玩弄,自己的身子也有一陣陣的快感傳來,儘管想法上是羞憤牴觸得要命,但已經無力控制身體的行為,陣陣愉悅舒爽的呻吟聲都控制不住的打嘴裡飄揚出來,他不時張嘴咬住自己兩隻乳頭,在嘴裡吮吸咂摸,流下些惡臭的口涎在胸脯,那股怪味直使她想嘔出來,可下身深插在體內的滾燙肉棒卻成了她身體的發動機,不住地驅動她昂起身體在肉壁與陰莖間緊縮廝磨,彷彿在汲取那激烈澎湃地快感,她覺得頭暈目眩,乳頭髮漲,下身不住的帶動臀部在挺動的同時扭動旋轉著,盡量讓陰莖與肉壁的每一寸面積發生摩擦,這樣產生的亢奮快感如同洶湧的大海,她的意識孤零零的凸立在這毫無方向的快感衝動中,愈發無依無靠!
  乞丐張這樣把個白羚警官又頂上高潮兩三回,見她再次軟下來的時候連腦袋都耷拉在他肩膀上了,知道她快到極限了,他把她的圓臀抱住,攥緊她的盆腔把她使勁往陰莖根兒上按插動作起來,龜頭直刺宮頂的刺激使白羚不得不掙扎起來,由於手腳捆在一處使不上勁,她的身子只能拚命挺得更直,想減輕些陰莖衝撞體內障礙產生的難受,這不得已的反應極大的消耗了她的體力與耐力,同時身體更深地被插入更加刺激她的獨立意識,使她又更快的達到一次次亢奮頂峰,噴射出大量陰液把乞丐座下的蓆子都沾濕了。
  另一方面乞丐張也在繼續行動,他輪換著用兩隻手把新的繩子綁縛到白羚身上,主要把她的胳膊手肘繫緊,連起來的繩子在她脖子上繞圈,繞上兩圈打活扣結向下繩子沒拉到緊處,下端分兩截,分別握在手裡,他再埋首在白羚雙峰間得意的說:「你就再挺吧,看我怎麼整死你這匹野馬!」
  其實白羚一直到現在都沒停止過思考擺脫這困境的辦法,她從沒想過自己的光榮職業會有悲慘的結局,有時候她也會想自己可能會遇到的糟糕情況,無非是為掩護戰友自己挺身擋住暴徒的黑槍,在戰友懷抱中,聽著他(她)聲聲呼喚慢慢的睜開眼……,要不就是執行臥底任務被黑社會抓獲,嚴刑拷打中堅持不吐露敵人需要的情報,最後在關鍵時刻戰友衝入匪巢,自己因此獲救的比較浪漫的遐想,但絕對不包括自己如今面對的恥辱局面。
  繩子開始在她脖子上收緊,她很快感覺到了初步的勒緊,她呼吸困難,這繩子操縱在乞丐手裡,還成了折磨她的工具,一會放鬆,待她挺聳到高處正好的時候再收緊,逼她更猛更快地沉坐下來撞到龜頭上,每一下都激到她快要噴出來的程度。
  早已精疲力盡的白羚哪裡經過這樣的陣勢,沒幾下就忍不住空前地瀉了身,可是還沒到頭,乞丐張開始更進一步的淫虐步驟。
  隨著白羚身體感度的逐漸提高,乞丐張也改以更好的方式和她交媾,他一邊不停的繼續按插她,一邊兩手輪換不停的把她的身體用新的繩索更緊密地捆綁以求得最佳的身體姿勢,白羚就彷彿被粘在蜘蛛網上的蝴蝶一樣被緊緊按插在男人陽物上一刻不停地被姦淫,一面身體被迫轉動著被纏上更多的絲線般的繩索,這些繩索惡毒的綁縛住她,她的手腳本來被捆在一起,現在在她的大腿,膝蓋,胳膊和肘部關節上加以約束,把雙腿折疊束縛起來胳膊拉在背後更緊密的貼身綁著,手肘被拉直彼此貼在一起,肘部中間被另外拉上繩子吊綁在脖子上,因為她不得不保持鞠著腰伸直胳膊的姿勢,這勒在脖子上的繩圈立即加劇了她被窒息的程度,她不得不彎著腰卻竭力仰起腦袋,聊以略減喉頭的壓力,一面還得承受乞丐張身下無時無刻的連續侵略,這實在是令她的身體辛苦到難以復加!覺察到已經面臨關鍵時刻的白羚開始竭力掙扎起來。
  她被捆綁得太緊了,手腕被繩索擦破了,她不顧這些使勁扭動胳膊掙扎,身上女體的異常動靜立即就讓乞丐張看破了。
  更多的繩索箍勒住了她的肢體,而且繩結更結實,束縛更緊密,而且脖子上的繩套也被逐漸的環環緊扣,隨之她的胳膊活動的空間也越來越小,更要命的是她的呼吸已變得十分困難,繩索吧她的脖子和手肘連繫在一起,乞丐張一環環收緊繩扣,她的肘和後腦也越靠越近,呼吸被阻斷了,她的思路再也連續不起來,意識越來越混亂,等作為支點的雙膝也被勒離地面的時候,她的呼吸被徹底勒斷了。
  這時,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必須要死了!天哪,這將是多麼屈辱和令人難堪的死法啊!!
  但凡乞丐張每見她尚能自持的時候,就再把繩子緊上一道,這樣白羚每到一次高潮就不得不面臨更危急的的窒息狀況,她在更大的求生慾望中拚命承受這身體的額外負擔,全因為這更強烈的窒息刺激得她的渾身神經緊張,肌肉繃緊,肉壁的極度緊縮令乞丐張得到極大的愉悅,每到她疲勞得不得不放鬆的時候,他便會把這致命的快感之泵再緊上一圈,以驅策著快被窒息的她不得不再次超越自己的極限!
  但現在還是到極限了,她的脖子被緊緊勒細,徹底陷入窒息,原本曾經以為他還會像剛才一樣時不時的鬆開一會讓她有再次挺動的動力,但這次沒有,乞丐張拿掉她嘴上的堵塞物,這時候她也沒辦法說話了,舌頭被壓力擠到嘴外,長長地伸出來,喉頭發出「咯咯」的氣泡聲,精赤條條的肉身子在窒息的痙攣中一下下地顫挺,但這都不影響乞丐張操縱她的身體繼續上下抽送,高潮在她身體裡一次次爆發,間隔越來越短暫,她幾乎是時刻處在這致命高潮的浪尖兒上,意識急劇崩壞,她最後的念頭中就是不住的在想:「我要死了……就這個樣子死去!……還要被局裡同事看到我這樣,真羞人!……不知道嬌嬌看到會怎麼想……」
  突然間,她腦子裡迸出和嬌嬌李雲妮還在警校的時候,某次三人在宿舍嘗試玩類同性愛的經歷,這想法居然讓她的身體急速達到一波高潮,她被勒得昂起頭,圓瞪著雙眼,最後的意識裡還在等待那個機會延長活命的時間,直到乞丐張把繩索緊到連肘關節都在咯吱作響快折了的程度,她的神經終於崩潰了,那是在乞丐開始姦淫她的第五個鐘頭,也是在她被繩圈勒住脖子開始這場死亡馬拉松的第三個小時,剛過子夜,在乞丐張擰緊了她的生命之閥的第十一個結的時候,她失去了意識,徹底陷入窒息與高潮的狂亂漩渦中去!
  此時對放棄生存的人來說,死亡變成了一股不可阻遏的洪流,衝垮了她最後的意志,也衝開了她所有感官的閘門,失去意識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失去區分痛苦與快感的能力,,於是巨大的窒息苦悶被同化成空前的快感在神經中樞急速膨脹,再爆發出來,迅速衝擊到全身每一處,眼淚鼻涕一時間交相縱流,而身下由於乞丐張事先堵上了她的肛門,只有辛苦了大半宿的陰道和尿道得以宣洩臨死者所有的衝動,一時間愛液伴著黃尿把原本積在裡面半宿的濃精都給衝了出來,不復受到個人意志力約束的身體在死亡前竭力達成了本能的妥協,把所有壓抑的苦痛絕望憤怒怨恨全轉化成身體上的衝動亢奮快感高潮一股腦釋放了出來!
  此時乞丐張已經調整好狀態接受這股洪流了,白羚汗水淋漓的身子坐在他胯上突然猛烈的聳動,從他手上蹦起來,下體幾乎從他的陰莖上抽離出來,沒有四肢憑借地面的力量,僅僅靠這最後的身體反射動作,這個被他慢性窒息這麼久的女人第一次有這麼大的力量抗拒他,那是死亡的力量,她的靈魂在這最後一刻也竭力掙脫他的佔有,衝向最初的自由狀態!
  可惜白羚掙脫的身子才那麼往上蹦了一半,便被兩隻大手重新按住,下體被按落強行插入回去!現在正處在體能完全狀態的乞丐張是無法抗拒,無法掙脫的!
  即使是死亡也不能令他對生命有那麼一絲的敬畏與尊重,他把這具被捆綁得如粽子般結結實實正處於臨終掙扎中的肉體往懷裡摟緊,打地上站起來,雙手平端著白羚躍躍欲動的身子就那麼挺聳下身抽插起來,白羚極度亢奮得肌肉都要爆炸的光白身子就剩下被乞丐張肆意奸屍的份!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躍動痙攣的掙扎體能轉變成一次次高亢激奮地擰腰和緊縮肌肉的動作,把最後的貞節拌著生命精華一股股噴灌在乞丐張的大龜頭上!她激動的在他懷裡慢慢發洩著,現在換成乞丐張來迎合她的瘋狂動作,來收穫大批勞動果實了!
  被慢性勒殺的白羚最後階段持續了相當長時間,白羚身子以擰腰反挺的姿勢在乞丐張懷裡不住地前後抽送,被勒得昂起來的脖子正好使她的臉仰對前方,並自動地翹擺圓臀在他陰莖上死命旋動廝磨,他看著她側臉上肌肉不住抽搐的苦悶失神表情,已經完全翻白並且鼓凸出來的眼珠呵呵笑,得意至極!他一含胸收腹,把挺在前面的白羚肩膀拉近,將她側擰過身來,由於下身完全捅進白羚的腹部,所以插得非常結實,儘管她在激烈聳動,卻連一點鬆動的可能也沒有,他一隻手攥住她的後脖頸,把她腦袋盡量朝右邊擰過來,白羚眼珠子都瞪凸出來了,直愣愣的瞪他,他右手以中指無名指縫夾住她伸出來的舌頭,大拇指從食指彎裡掐住她的舌苔面,使勁往外拔,一下又吧她舌頭抻長了一截,腦袋極度擰向背後,止不住一陣陣乾嘔,他看看拉到了極限,另一隻手鬆開她脖子,白羚舌頭被扯著,腦袋被固定了,白羚的身體難受得不住扭動,喉嚨裡「咯咯」作響,乞丐張摸出他那柄彎勾的短刀來,右手拽直了舌頭,盡量露出舌根,左手刀就伸了過來,白羚的舌根被拉得已經很接近嘴唇,從側面看得清楚,刀刃在舌底一下切了進去,往上一剮,手上就覺得一鬆,舌頭已經斷開大半,再把剩下的筋肉割斷,白羚就眼看著舌頭被他割下來,一條六七寸長的舌頭就完全在他手裡了,他趕緊掄胳膊把舌頭甩了甩血,就塞進了瓶子。
  白羚眼睜睜地看著他做這個事,眼睛裡終於流露出劇烈的恐懼光芒,她的瞳孔已經幾乎完全翻白,看不到黑色部分了,她的嘴巴裡已經成了個血窟窿,身體在劇烈痙攣,但這絕望的動作卻被乞丐張戳在陰道當中的陰莖轉化成為自動地前後挺聳抽插,還兼備旋動屁股的刺激動作,盡力催動這惡魔更加殘暴的虐殺自己!
  白羚這樣的刑警如今就淪為乞丐張可憐的洩慾品,實在是悲哀至極!
  乞丐張還沒完,這次把個新的凶器取了出來。
  這是個一般的長柄不銹鋼湯勺,不過湯勺的凹部邊緣被打磨得雪亮,看起來非常鋒利,在白羚眼前晃了晃,他慢慢對準她的右眼罩了下去!
  伴隨乞丐張在她臉上行事發出的割肉刮骨的細微動靜,她的身體仍然不受影響的自顧自挺動著,她的花心緊緊頂在乞丐張的龜頭上,他的龜眼自動開合著,把不停噴射在上面的陰液吞吃進去,來不及吸收的就被抽送的陰莖擠迫出陰道,一片片噴淋在大腿間,地面上,這令乞丐張相當滿意,白羚的悸動還沒從身體裡消退,她的兩隻眼珠子已經完整的脫離了身體,被放進了那瓶惹禍的廣口瓶裡,沉浸在褐色液體中,她的眼珠正好對著自己身體的方向,似乎在見證自己接下來受到的對待。
  乞丐張到這時候也沒讓白羚離開自己的身體部位,就把她直直地插在那裡,在她還在不知所謂地努力發洩地聳挺中,乞丐張端著她走到自己的大麻袋邊,打裡面變魔術般拿出一件件工具來,幸虧白羚這時候既看不見,也感受不到恐懼,那是類似農村殺豬用的整套刀具,還有鋼鋸片!
  待得窗外晨曦升起已經是半小時後,此時乞丐張已經完工,滿身汗水的坐在那休息,神態安詳,不見一絲疲色,好像一個剛剛起早完成了一項早鍛煉運動的老頭一樣,他身前,白羚依然安靜地豎立在他安排的「底座」上,但卻已經是面目全非,此時她頭髮林亂,昨天還英姿颯爽的臉上一雙眼睛已經挖去,空著一雙黑洞洞的眼窩,下巴還在割去舌頭前被乞丐張摘脫了環,此時大大張著嘴,展示著空蕩蕩的嘴巴內部,鮮血淋漓的臉上充滿莫名至極的恐怖與苦悶,這是她在悲慘遭遇中的最後記憶。
  她的雙腳都被乞丐張自股大關節以上齊齊切去,上臂是在臂骨上端鋸下,沒有卸掉她的肩關節,因為這樣胸部肌肉的線條就不會變形,沒有四肢的軀體挺著個腦袋豎著,肌膚上還掛淌著晶瑩的汗珠,下體一片污穢黏液沾粘狼藉,陰道口外臀底部位糊得都是一片片混濁的白精陰液,一塊混泥土碇上的斷裂鋼筋扎進飽受淫辱的陰道深處,還有精液沿著鋼筋不住滴注下來,在混凝土石面上溢流,另有幾根交叉固定著她的兩臀,把她牢牢的立在那裡,活似一尊維納斯雕塑一般,牆角邊就是她的一雙健美的大腿,被用鐵絲分別繫住兩隻大腳趾倒掛在牆上放血,光裸的皮膚因為失血格外而顯得白,雙臂又被齊腕再次切下了手掌,此時乞丐張正分別握住她的一隻玉手在他陽物上打手銃哩!這雙本該懲治犯罪,張揚正義的手,卻在幹著多麼不相稱的卑污事!她的身上現在就是胸脯上一對乳峰還是完好的,在晨曦中展現著曾經的警花的驕傲,但細看之下,雙峰上也是布下了好幾排深深的牙印!顯示著佔有她們的人的凶殘!
  這是一幅被魔鬼凶殘摧殘過後的淒慘美神殘照!但絕不是她受到的強暴的終點!
  早晨,乞丐把白羚藏在廠房的小庫房裡,去外面轉了轉,看看周圍並沒有異常的氣氛,路上也沒有什麼不同往常的跡象,快中午的時候他悄悄返回廠房據點,進來一看那白條條的身子大腿還在牆角那樣挺著掛著,他把討來的飯食往鋪蓋上一放,外面實在是熱,他滿頭的汗把衣服一脫,牆角有幾根沒拆除的水管還能使用,他一身一絲不掛的去擰開一個自來水管的龍頭,一根廢鐵管自水龍頭那把水接到空地上的一個大方槽裡,牆角還有兩個空水池,大的大概原來是用來儲水和水泥的,他放著水,自己過去那邊牆角把兩條掛著的光大腿子解下來拎著過來,「噗通」往大水池裡一放,又過去看白羚,摸摸她的皮肉,室內陰冷,這會已經擱涼了,左右端詳了會,他把刀又拿了出來。
  ……
  「噗通!」
  白羚的腦袋在空中劃著弧線,準確飛進幾米外的小水池子裡,濺起一片水花,隨之在水裡載浮載沉,乞丐張把刀也丟進大水池,雙手托著白羚的屁股,輕輕把她沒頭的光身子自鋼筋裡起出來,失去不少重量的軀幹托在手裡輕鬆了許多,他抱著她奶子沖外,一隻手騰空把自己的陰莖搓弄搓弄,剛硬起來,他就扶准龜頭一下插進了白羚的陰部開始奸屍!
  白羚死去的時候正是渾身興奮充血量豐富的時候,這會還沒開始出屍斑,保持著很好的血色,乞丐張原來想等晚上再去拋屍,這些時間沒處打發,現在正好就拿她來度晌午了,白羚現在就剩個光戳身體,屁股緊貼著他的腹部,股間夾住胯間這條和乞丐張現在的體型大不相稱的巨物,篤篤定定地被抽插著,活脫脫一個人肉樁子在他陰莖當中上上下下套弄起來,膣內還存留有大量陰液可以潤滑,這樣抽插起來非常滑爽,又沒有原來那樣大體重,乞丐張抱著她在水柱下一邊痛飲一邊盡情抽插,雙手攢著一對顫巍巍堅挺的白奶子爽得一塌糊塗,白羚的兩個奶頭硬挺挺的翹起,這是白羚致死都處在極度亢奮狀態的鐵證,如今又繼續受到乞丐張的幸福搓揉,不遠的暗處,白羚的腦袋半浸在水裡,空洞洞的眼窩看不到這發生的荒唐一幕,卻把恐怖苦悶的死亡表情盡刻劃在臉上,和不遠處自己的身子所處的淫悅狀態大相逕庭!
  兩個人不,是乞丐張和白羚的身子在水中玩了好久,白羚的身子沖洗得乾乾淨淨,只是體內又多了不少內容,本來冰涼的腹內也被浸溫暖了許多,乞丐張喝了一肚子水,這會他的體型明顯就膨脹起來許多,乾癟的肌肉也鼓起來,飽蘊無窮的精力抖跳著,白羚的身子在她懷裡對比又變小了不少,乞丐張已經是一副肌肉發達的壯男形態,比乞丐時的面相年輕了20歲!
  乞丐走出水槽把龍頭關上,捧著白羚回到蓆子上坐下,舒舒服服靠在「床鋪」後面的木板上,擺個盤腿姿勢,這一會白羚一直沒離開他的身體,他托穩她的屁股蛋子,令她在陰莖上緩緩起落抽送,他的陰莖又膨大了不少,現在挺在白羚的陰道裡剛好把每寸腔壁都緊緊填滿,整條陰莖被暖暖的肉壁緊緊包裹著,現在的白羚完全沒有自己的意識,可以任他的想法施用,怎麼舒服怎麼來,他現在一副氣功師運氣的架勢,瞇細著眼也不知道在搞什麼,手上可一下也沒停,白羚的赤裸裸軀幹就在陰莖上來來回回地搗騰,響得個不亦樂乎,印著齒痕的一對翹奶子抖跳得一刻也沒停。
  天窗射下的光線漸漸移動照射到她身上,呈淺小麥色滑潤乾爽的皮肉顫巍巍的,轉眼已經過了下午快傍晚了,白羚身上的水花開始還是濕漉漉晶瑩一片,續而由多漸少,由亮而淡,最後完全蒸發,就剩她一個白花花的身子還是在那「啪啪」地跳個不停,倒是下體本來被洗得乾乾淨淨,現在又淌下不少黏液,都是乞丐張剛才新射在她體內流出的濃精,只不過這次顏色比較渾濁和特別粘以及腥臭,可憐角落裡就扔著她的腦袋,連舌頭帶眼珠的容器都在一起,一隻眼珠被塞在她空洞的口腔裡,瞳仁衝著蓆子上面,彷彿荒唐要地叫她在一邊在參觀自己被奸屍的盛況。
  乞丐張的動作更激烈,她的屁股一次次的撞在他大腿上,皮肉碰擊響個沒完,好容易他眼睛一瞪猛地一挺,就把她狠命往下一戳,下身在一陣疾速抽插之後,大股大股的濁精從白羚下體溢射出來,噴得一地,之後他漸漸放緩動作,最後方才長舒一口氣,拍拍白羚的小肚子,笑呵呵地親了口她的奶子:「謝謝你啦,幫我這個忙,這下可以好好輕鬆幾天了!」
  白羚的下身一抽離陰莖,陰道口立刻噴出大量阻塞在體內的精液,乞丐張一手探手指扣住斷頸裡的氣管,一手扶她腰臀,把她濕淋嗒滴的屁股重新「安裝」在那幾根鋼筋上面,把她按結實了,還拍拍她的屁股,揉了揉奶子,低頭一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體,隨手把檯子上的腦袋拿了起來,找個較為乾爽的席面坐了,把她拎起來倒著把斷頸往黏嗒嗒的陰莖上一套,龜頭順暢的從喉嚨直接捅到了嘴裡,嘴裡的眼珠子叫他龜頭一頂蹦飛了出來,飛到一人多高往下落就被乞丐張抄住了,「乖乖往哪跑。」
  他略一瞄準一揚手,又落回到瓶子裡了。


乞丐張傳奇之雲海魔影白羚(下)
  這會屋裡已經黑下來,最後的陽光也落下了窗口,乞丐張坐在這個廠房的四周窗戶已經叫他拿木條堵上了,所以傍晚的時候這裡面已經是全黑了,就見依稀的身影把一個腦袋按在胯間上上下下地滑動抽插著,白羚的喉間「咕嘰咕嘰」作響,紫紅色的大龜頭在上下兩排皓齒間探出探進如同蛇穴一樣,不一會就把黏液糊滿她一嘴,臉龐都幾乎蓋滿了,他還在與她脖子裡交媾,外面已經完全黑了,裡面反而有一點模模糊糊的泛光,在乞丐張的身影已經完全淹沒漆黑僅剩下大概輪廓,只有他胯間白羚昂起的臉上一片片的黏液衍射著點點微光,反倒映襯出她在嘴裡戳出的陰莖當中上下運動的軌跡,每隔不久就會有新的一波黏液覆蓋在她臉上,頭髮都彷彿被洗過一遍似的黏結在一起,眼窩裡一層液灘,慢慢滲進腦部的速度趕不上補充的,把乞丐張的大拇指就浸起來了,頸間的肉頭聲音一直在響,在這瀰漫著恐怖邪淫的暗室空氣中蕩漾,塗滿晶瑩液體的臉成了這黑屋裡唯一的亮點。
  乞丐張做在黑夜裡好久,直到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才把她抽出來,重重摔在地上,開始收拾這一攤子事,他先把地上的蓆子捲起來放水池裡涮著,回來把她的手臂拿起一隻來,把她的手掌攥在手裡,拿自己的土豆刨子一通狠刮,把十指掌心都刨爛了,再折疊起來拿鐵絲捆紮好,拿黑塑料垃圾袋包起來,再把大腿折疊起來拿鐵絲上下都緊緊捆上,往另一麻袋裡一塞,處理完乾淨的,再處理白羚剩下那部分。
  無頭無四肢的裸體軀幹一半都是髒粘髒粘的,他也不清洗,拿大的塑料袋裝起來,想想不解氣,又解開,隨手撿兩根一尺多長方木條子,把斷茬最尖的頭衝她陰部就插,直插進不能再進了,留個短把在外面,再把另一根如法炮製塞進她的屁眼裡,緊按了按,覺得插得夠結實了才作罷,拿袋子裝好,乞丐張拿起她的腦袋來了,「哼哼,壞我的好事,本來打算拿石灰煮了你的,現在看來動靜大了不行,算了,你陪了我兩天了,你我也算有緣,就給你找個好地方吧!」
  正想往懷裡揣,一看骯髒齷齪的,就打開麻袋把她朝裡一扔,這就算完事了。
  又是一個夜幕降臨,這個房子裡已經沒有了曾經的血腥場面,除了比原來更凌亂一點外,乞丐張已經帶著需要處理的東西離開了。
  在雲海市南山下的一條小馬路上,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一個骯髒無人的死巷弄裡,他撬開一個陰井口,下面是三米多深的排水溝,只有寸許深的污水,他轉身在麻袋裡取出一包大件物件,鬆手「噗通」一聲丟了下去,再把陰井蓋小心的放回原位,鑽進了夜色之中。
  不久他還會出現在另一個偏僻地點,這次他選了一個公廁,在廁所後面他打開化糞池蓋,也不在乎翻開蓋泛起的惡臭,這回他拿出的是一個小得多的物件,看上去是個頭髮蓬亂的人頭,拿在手裡朝池子裡一揮,「咕咚」,人頭立刻消失在惡臭的液體懸浮物中,他很滿意的點點頭……
  需要特別指出的是他把死者的一雙手掌毀去,,等於毀掉所有的指紋皮膚,在多個不同地點拋屍之後,一個女警察就此離奇失蹤,這必會驚動整個城市,他,乞丐張就得趕緊逃離雲海市。
  在路邊,一個乞丐歇息的樣子,見周圍沒人,他取出那個瓶子,裡面靜靜的泡著兩根帶著根切下的舌頭,其中一條舌面上還打著顆閃亮的舌釘,還有兩顆圓溜溜的眼珠子,彷彿也在隔著瓶子看他。
  他赫赫一笑,喃喃自語:叫你多管閒事,現在怎麼樣,自己個也進來了吧。
  慢慢呆著,等你們入了味,我再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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