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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警探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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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探姐妹花之陷阱(上)

  電視上正播出著女警官丁玫接受記者採訪的新聞,電視前坐著兩個聚精會神盯著神采飛揚、美麗莊重的女警官看的男子。

  「真是一個美人!現在像這樣又漂亮、又有頭腦有本事的女人可不多!」

  「怎麼?您對這個女人有興趣?要不要我把她弄來,讓您玩個痛快?!」

  「……」

  「這個女人的確是身材又好,臉蛋又漂亮。雖然有些扎手,但我絕對可以對付!要不要我現在就動手?!」

  「好酒要慢慢喝,這麼好的女人也要慢慢玩才有意思!」

  「您的意思是……」

  「不要一下就把這個小娘們弄殘了,我可不想玩一個爛貨。」

  「我明白了,您就等著瞧吧!」

  ===================================

  下午的南卓警察局,丁玫急匆匆地從外面走進來。走到自己的辦公室裡坐下後,忙碌的一天的丁玫看到辦公室裡沒人,趕緊拽過旁邊的一把椅子,將穿著警靴的雙腳愜意地抬到了椅子上,用拳頭輕輕捶打著自己勞累了一天的雙腿。

  丁玫看到自己的搭檔杜非還沒回來,於是悄悄將膝蓋上的警服裙子撩上來,用手按摩著自己黑色連褲襪下面疲憊的大腿,嘴裡還小聲地嘀咕著。

  正在這時,門突然打開了,丁玫的搭檔杜非大步走了進來。正按摩著自己的雙腿的丁玫嚇了一跳,慌忙放下搭在椅子上的雙腳,不好意思地整理著被自己撩起來的裙子。

  杜非這時才注意到丁玫緊張的樣子,他好奇地上下看了臉上微微發紅的丁玫幾眼,說:「怎麼這麼緊張?幹什麼哪,丁大美女?」

  丁玫臉上一陣發熱,她猜想杜非一定是故意裝做沒看見自己剛才的樣子,於是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進來也不敲門?」

  杜非故做驚訝地回頭看看辦公室的門,說:「沒錯呀?這是我的辦公室,我為什麼進來還要敲門?」

  「討厭!」丁玫扭過臉不看杜非。

  杜非看著好像有些生氣了的丁玫,笑笑說:「好啦!丁大美女,別生氣,我什麼也沒看見!該下班了,還不走?」

  丁玫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說:「你先走吧!」

  杜非做了鬼臉,收拾了一下自己桌子上的東西,走了出去。

  丁玫看到杜非走出去,看看自己腳上的警靴,小聲嘟囔了幾句,彎腰到自己桌子下面找出了一雙黑色的半高跟鞋拿了出來。她脫下一隻腳上的皮靴,丁玫纖美的雙腳走了一天路,感覺酸漲不已,她輕輕按摩了幾下,正要穿上那黑色高跟鞋,突然杜非又推門回來了!

  「抱歉,忘了和你說再見了!」杜非沖被嚇得差點跳起來的丁玫擠擠眼睛,又走了出去。

  「杜非!你這個討厭鬼!!」丁玫被氣得一手拎著高跟鞋,單腳跳到門口衝著杜非的背影大叫起來,引得外面的同事紛紛回頭來看。

  丁玫見大家都盯著自己一條腿站著的樣子看著,她氣咻咻地狠狠關上門,跳回自己的椅子上坐下。丁玫很快地換上皮鞋,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桌子走了出去。

  她走出警察局,坐進自己的汽車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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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玫開著汽車穿過大街,朝自己的住處開去。正當她開到一家超級市場前停下來,打算下車買點東西時,突然從她身邊飛跑過兩個男人!同時在丁玫背後傳來一個女人的叫喊:

  「救命呀!!有人搶劫!!!」

  丁玫趕緊回頭向後看,只見一個中年婦女正滿臉驚恐地指著前方飛奔的兩個男子,大喊著:「他們搶了我的皮包!!」

  「該死!這些流氓!」丁玫心裡暗暗罵了一句,對那驚慌失措的女人說道:「太太,別緊張!我去把那兩個傢伙抓回來!」

  說著,美麗的女警官轉身上了車,發動汽車朝著那兩個男子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丁玫的汽車轉過路口時,那兩個傢伙已經飛快地跑向了街道的盡頭,她趕緊一邊使勁按著喇叭,一邊開車追了過去。

  那兩個傢伙看見一輛汽車飛快地朝他們追來,一掉頭鑽進了一個小巷。丁玫的汽車來不及轉彎,但她對這裡的街道十分熟悉,乾脆繼續朝前,拐過下一個路口抄到那兩個劫匪的前面。

  丁玫一拐過來,果然看見那兩個手裡還提著一個女式皮包的傢伙從小巷裡跑出來!那兩個傢伙看見丁玫的汽車,驚慌地朝著街道對面的一個還沒完工的工地裡跑去。

  丁玫把汽車停下,飛快地衝出汽車追進了工地。這個工地裡此時恰好沒有工人在工作,所以丁玫很清楚地看見兩個傢伙跑進了一棟還沒完工的大樓,她警惕地拔出手槍,追了進去。

  女警官舉著手槍追進大樓,空曠的大樓裡到處是散亂地堆放著的水泥、鋼筋和混凝土板,從大樓沒完工的樓梯上傳來兩個傢伙慌張凌亂的腳步聲。丁玫仔細地聽聽,大樓裡沒有異樣的動靜,於是舉著手槍也追上了樓梯。丁玫一邊在樓梯跑著,一邊心裡暗暗慶幸自己下班時換了一雙半高跟鞋,若是和平時一樣換上自己喜歡的細跟高跟鞋,現在在這磕磕絆絆的樓梯上跑非崴了腳不可。

  丁玫飛快地跑上了四、五層樓梯,她能聽出,那兩個劫匪的腳步聲就在自己上方兩層左右,而且連兩個傢伙的越來越沉重的喘息聲都能聽清,她心裡暗想:「哼,小蟊賊,還想和我比跑步?」

  終於,丁玫爬上第七層時,頭頂的腳步聲沒有了,她知道那兩個劫匪一定已經跑不動了。她也放慢了腳步,警惕地一步步走上了大樓的八層。

  丁玫剛上到樓上,忽然一個黑影迎面飛來!她趕緊彎腰,順勢向前一躍,一個裝了水泥的麻袋從女警官頭上飛了過去!緊接著,一個傢伙猛地朝丁玫撲了過來!丁玫突然躺在地上一翻身,抬起修長的雙腿同時向後踢去!隨著一聲慘叫,那撲過來的傢伙被女警官踢得一路滾了回去!

  丁玫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舉槍對著兩個劫匪喝到:「不許動!我是警察!!」

  此時一個劫匪正趴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著,另一個本來打算撲上來的劫匪面對丁玫手裡黑洞洞的槍口,也嚇得站住了腳步。

  丁玫此時才看清兩個劫匪的長相:呆站在對面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身材瘦弱,長著一雙老鼠般小眼睛的男子,他手裡還提著一個紅色的女式挎包;而趴在地上的是一個不到四十歲,身材還算結實,但嘴有些歪的男子,正捂著肚子慘叫:「哎呦,哎呦!我的腸子被踢斷了!!」

  「把他扶起來!走到牆角,雙手舉到頭頂!」丁玫用手裡的槍指著那長著老鼠眼的男子說。

  看到追來的原來是一個年輕漂亮的女警,兩個傢伙的眼睛裡不禁閃過一絲凶光,但當他們看見丁玫手裡那黑洞洞的槍口時,又不得不乖乖地老實下來。那老鼠眼扶起歪嘴的同夥,慢慢地朝牆角走去。

  丁玫舉著手槍,警惕地跟在後面。她正走著,忽然感到眼前一黑,腦袋裡一陣暈眩,差點摔倒!丁玫趕緊站住,身體搖晃了幾下,使勁甩甩頭清醒過來。她看到前面走著的兩個劫匪並沒注意到自己剛才的情形,心裡才稍微平靜了一點,但仍然禁不住納悶:「自己是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頭暈呢?難道是今天忙了一天太疲勞了?不過幸好那兩個傢伙沒注意!」

  前面兩個傢伙越走越慢下來,好像還互相看了兩眼。丁玫知道這兩個傢伙想找機會逃跑,她抬腿就踢在了那歪嘴的屁股上:「老實點!別動什麼鬼主意!」

  那兩個傢伙趕緊低頭繼續朝牆角走,,走到牆邊乖乖地把雙手舉過頭頂放在牆上。丁玫看著這兩個相貌委瑣、專搶女人和老人的小流氓,不禁又來氣了。她用槍點著那老鼠眼的後腦勺,一邊罵著:「人渣!」一邊下意識地到腰上去取手銬。

  丁玫伸手到自己腰上一摸,才想起來自己下班時已經將手銬留在辦公室了。

  女警官正猶豫著該怎麼把這兩個傢伙捆起來押走,忽然又一陣暈眩襲來!丁玫只覺得這一次眼前的事物都旋轉起來,她不禁一手按在那老鼠眼肩膀上,身體搖晃起來!!

  此時背對丁玫的那兩個劫匪也發現女警官的異樣,兩個傢伙突然轉身!那身材壯實的歪嘴猛地向頭暈目眩的丁玫當胸一拳打來,丁玫想躲閃,卻覺得現在好像兩腿都已經軟綿綿地,只能一聲驚叫,竟然被那劫匪一拳重重地打倒在地上!

  那老鼠眼迅速彎腰將丁玫手裡的手槍奪過來,接著拉起同夥就往樓下跑!丁玫倒在地上,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腦袋裡「嗡嗡」做響,她想爬起來,卻感到四肢軟綿綿的,怎麼也使不上勁,掙扎了幾下又趴在了地上。

  此時那兩個劫匪已經跑到了樓梯口,卻沒聽見身後女警官追來的聲音。那歪嘴回頭一看:女警官正趴在地上,用雙臂支起上身想起來,卻又立刻倒了下去,樣子似乎十分虛弱!

  「快走!你還看什麼?!趕緊逃跑吧!!」那老鼠眼一手握著丁玫的手槍,一手拽拽回頭盯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看的同夥。

  「等等!」那歪嘴此時已經完全站住了,他的眼睛裡射出貪婪的目光,死死盯著趴在地上的女警官。

  那老鼠眼也回過頭來,此刻丁玫正趴在地上,曲線玲瓏的身體微微蠕動著,裙子下露出穿著黑色絲襪的雙腿修長勻稱,加上美麗的女警官此刻顯得十分軟弱無力的樣子,更加令人慾火上升。

  那老鼠眼也忍不住嚥了口吐沫。說:「你要幹什麼?」

  「傻瓜!肥肉就在嘴邊還能放過她嗎?」那歪嘴眼睛眨都不眨地盯著丁玫警服裙子下豐滿渾圓的臀部說。他也有些奇怪,自己那一拳雖然很使勁,但似乎也不該把這個女警一下就打暈了?但丁玫此刻的樣子明顯十分虛弱,再加上手槍現在在自己手裡,膽子也不免大了起來。

  「她、她可是女警察呀!」

  「操!女警察怎麼了?女警也是女人呀!是女人就都可以干一炮!而且,這娘們身材這麼惹火,不干她一炮豈不浪費?」

  說著,那歪嘴拉著同夥,小心地朝著趴在地上的丁玫走了回來。

  丁玫現在只覺得渾身酸軟,手腳好像都不聽使喚了。可那兩個劫匪的對話她卻聽得一清二楚!聽著背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丁玫不禁驚慌起來。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忽然變成這樣?再想到可能要遭到兩個劫匪的侮辱,丁玫幾乎急得要發瘋了!

  兩個傢伙走到丁玫身邊,看到女警官幾次掙扎著想爬起來都沒成功,更加放心了。那歪嘴讓同夥用手槍指著丁玫,自己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看到丁玫已經嚇得臉色蒼白,美麗的大眼睛裡含滿了淚水,驚恐地望著自己,不禁淫笑著說:「怎麼了?警花?你剛才的威風勁上哪兒了?」

  說著,他伸手在丁玫豐滿的屁股上下流地摸了起來。丁玫羞憤交加,幾乎昏了過去。她真想一拳把這個劫匪的鼻子打歪,可使出了全身的勁也只是把手臂剛剛抬起一點,就立刻被那歪嘴一把抓住了。

  「放開我!你、你們要幹什麼?!快鬆手!!」丁玫倒是不再頭暈眼花,可是渾身軟綿綿的,一丁點力氣也使不上,只能厲聲大喝。

  「小娘們,你還凶什麼凶?」那歪嘴說著,將女警官兩隻手都扭到背後,用一隻手就將丁玫的兩個手腕牢牢抓住了,接著開始用另一隻手來解丁玫裙子上的腰帶。

  丁玫已經快急瘋了,她拚命地想將雙手掙脫出來,可她此刻竭力的反抗也不過是被反扭到背後的雙臂微微哆嗦了兩下,一點用處也沒有。那歪嘴將丁玫警服裙子上的腰帶抽了出來,接著用腰帶將女警官的雙手緊緊地捆綁在了背後。

  然後他得意地站起來,向沒完工的大樓四面看了看,叫過那老鼠眼來。兩個劫匪丟下被反綁住雙手的女警,從大樓裡搬了很多裝滿了水泥的編織袋,在地上搭起了一個一米左右高的檯子。

  丁玫趴在地上,已經害怕得渾身發抖。可她現在的狀態別說逃跑,就是想翻個身都做不到,手腳好像已經不是自己的一樣沒法動彈,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兩個劫匪搭好了檯子朝自己走來。

  那歪嘴從地上抱起渾身軟綿綿的女警,將她仰面朝上放到了水泥袋搭成的檯子上,將丁玫被腰帶捆綁的雙手壓在身體下面。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已經羞憤得滿臉通紅的女警官,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丁玫警服上的扣子。

  「你幹什麼!!混蛋!雜種!!快放了我!!」丁玫急得快要哭了,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憤怒地破口大罵。

  「呸!賤人!你現在喊破喉嚨也沒人能救你!你還是省點力氣,讓我們好好操你一頓吧!!」那劫匪無恥地笑著,他已經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警現在是徹底落入自己手心裡了,並不急於將她的衣服扒光,而是要一點一點地脫掉她的衣服,讓她慢慢嘗嘗被姦污的滋味。

  丁玫現在已經快絕望了,她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眼看著那歪嘴一個個地解開自己警服和襯衣上的扣子。他每解開一個扣子,丁玫的心就顫抖一下,她嬌艷的嘴唇不住哆嗦著,發出痛苦羞恥的呻吟。

  那劫匪解開丁玫襯衣的最後一個扣子,接著突然抓住她的上衣用力向兩邊一扒,將女警官被解開的上衣扒到了肩膀兩邊,暴露出雪白豐滿的上身!

  「啊……不、不要……」丁玫嘴裡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使勁搖晃了一下裸露出來的圓潤的雙肩,羞辱的眼淚終於奪眶而出。

  「嘿嘿……」歪嘴淫笑著,突然把女警官粉色的吊帶胸罩推了上去!女警官豐滿滾圓的兩個乳房立刻暴露出來。

  「嘖嘖,沒想到女警的奶子這麼美、這麼嫩!!真想立刻咬兩口!」歪嘴淫穢地笑著,竟然伸手抓住丁玫裸露出來的挺拔嬌嫩的雙乳,使勁地捏了起來!他一邊用雙手揉搓著丁玫雪白豐滿的胸脯,一邊還用手指使勁地捏著兩個粉紅色的嬌嫩的小乳頭!

  「啊!啊……住手……」被劫匪放肆地蹂躪著的胸膛一陣陣輕微的疼痛和電擊一樣的感覺傳來,丁玫忍不住小聲抽泣起來,她感到極大的羞恥和悲哀,虛弱地搖晃著已經被剝得赤裸裸的上身,徒勞地掙扎起來。

  女警官羞憤欲絕的表情和露裸著的美妙性感的胸膛使劫匪感到慾火上升,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明顯地膨脹起來。歪嘴使勁地揉了幾下丁玫豐滿肉感的乳房,忽然抓住女警官警服裙子的下擺,撩起來推到了丁玫纖細的腰上!

  「啊!不、不、不要!!」丁玫感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兩隻粗糙的大手隔著自己穿在下身的黑色連褲襪和裡面的內褲,在自己的下身上放肆地撫摸起來。

  一種壓倒性的絕望和羞恥感湧了上來,她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哈哈哈!賤人,你叫吧!你越叫老子越爽!!」歪嘴說著,把手伸進女警官的裙子裡面,使勁撕裂了丁玫的黑色連褲襪。接著他抓住丁玫穿著的雪白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拽!隨著「嘶啦」一聲,女警官的內褲被撕破,被拽到了一邊的大腿上!

  「啊……」丁玫感到下身一涼,知道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扒掉,一陣羞恥和驚恐,使勁扭動起裸露出來的迷人的下身反抗起來。

  「操!這娘們的賤穴還是嫩紅的哪!!一定是不經常被男人操。」那歪嘴貪婪地盯著女警官裸露出來的下身,用手按在丁玫黑亮的陰毛上使勁搓了起來!他一邊摸著,一邊竟然將一隻手指粗魯地插進了丁玫嬌嫩的肉穴裡!

  「嘿嘿,一點都沒濕!好,這樣強姦起來才過癮!!」他無恥地說著,將兩隻手指插進女警官緊密嬌嫩的小穴裡放肆地轉動起來。

  粗糙的手指磨擦著小穴裡細嫩乾燥的肉壁,丁玫感到一陣疼痛從下身傳來。

  被野蠻地侮辱的感覺使丁玫感到一陣暈眩,她再也顧不得矜持和驕傲,開始抽泣著哀求起來:「不要,不!求求你,放過我吧!嗚嗚嗚……」

  被侮辱的女警官傷心羞恥地哭泣起來,她裸露著的美妙性感的身體輕微地顫抖著,拚命想夾緊雙腿。可丁玫修長結實的雙腿現在卻怎麼也使不上勁,她微弱的反抗立刻就被劫匪打敗了。歪嘴從女警裸露的肉穴裡抽出手指,輕鬆地抓住丁玫豐滿結實的大腿向兩邊分開,然後抓著她的雙腿將她的屁股拉到了水泥袋搭成的檯子邊緣。

  「臭娘們!哭什麼哭?!等著一會把你操得『哇哇』直叫吧!」他一邊辱罵著幾乎被扒得一絲不掛的女警官,一邊忙亂地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早已經漲大變硬的大肉棒來。

  歪嘴從自己嘴裡吐了幾口吐沫,抹在了自己粗大的雞巴上,然後把硬邦邦的大肉棒頂在了女警官赤裸裸的肉穴上。

  丁玫絕望地哭泣著,忽然感到一根火熱粗大的硬東西頂在了自己剛剛被劫匪的手指蹂躪得疼痛著的小穴上!她掙扎著酸軟疲憊的身體想逃避,可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絕望地尖叫起來:「不!不!!不要啊!!!!!」

  「臭婊子!等著接槍吧!!」歪嘴雙手使勁按住女警官還穿著黑色連褲襪的豐滿結實的大腿,用力挺腰插進!

  「啊!!!!!」丁玫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從下體傳來!一根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無情地戳進了她緊密嬌嫩的肉穴!被殘忍地強姦了的痛苦和羞辱一起湧了上來,美麗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猛地僵硬起來,發出淒慘的哀號!

  「臭婊子!還真他媽的緊!!呼,媽的,真過癮!!」歪嘴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力地在女警官溫暖緊密的肉穴裡抽插姦淫著,雙手抓住兩個豐滿肉感的胸脯,使勁揉搓起來。

  「不、不……不要……」被強暴的女警官軟弱地扭動著雪白的肉體,嘴裡漏出陣陣淒楚的呻吟和悲啼。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從被姦淫的肉穴傳來,丁玫感到渾身冷汗直流。豐滿的大腿和圓潤的雙肩無力地顫抖著,丁玫羞憤地閉上了眼睛,眼淚不停地流淌下來。

  那歪嘴在女警官的身體裡痛快而殘忍地抽插姦淫著,丁玫的小穴裡的那種緊密溫暖的滋味,和強暴一個美麗無助的女警官的快感使他覺得無比地痛快。他喘著粗氣奮力地抽插著,雙手大力地揉捏著女警胸前兩個美麗豐滿的乳房,同時還享受地看著被姦污的女警官臉上那種痛苦羞恥的表情。

  丁玫則感到極大地痛苦,本來就莫名地虛弱的身體裡最後一點力氣似乎也被野蠻的強姦奪走了,使得她現在只能無比絕望地忍受著被罪犯殘忍地施暴的巨大羞恥和痛苦,不斷嗚咽呻吟著的女警官意識裡已經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

  過了不知多久,丁玫忽然感到那插進自己身體裡的肉棒猛地燙了起來,隨著一陣猛烈而快速的抽插,一股火熱粘稠的液體湧進了自己的身體。她一陣長長的呻吟,看到那歪嘴臉上帶著滿足的淫笑從自己身上爬了起來。

  歪嘴滿意地看著已經被自己幹得奄奄一息的女警官,丁玫閉著眼睛微弱地喘息抽泣著,美麗的臉上淚痕斑駁,雪白豐滿的雙乳上佈滿了自己的手印,兩個嬌嫩纖細的乳頭已經被捏得紅腫起來,而赤裸著的下體一片狼籍,白濁的精液夾著一點血絲正從剛剛遭到姦污的肉穴裡緩緩流淌出來。

  他滿足地將自己的雞巴裡殘餘的精液抹在女警官的大腿上,然後招呼一直站在一邊看著自己強姦這個女警的同夥:「喂,你不過來也干一幹這個賤人?他媽的,這個女警的小穴操起來還真過癮!」

  那老鼠眼剛才一直眼巴巴地看著歪嘴姦污失去抵抗了女警官,丁玫美麗性感的肉體使他早就已經按捺不住了。聽見歪嘴的招呼,他立刻一邊解開褲子,一邊撲了上來!

  「不、不要!求求你們,不要……」丁玫已經快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覺得渾身酸痛不已,連動一下都很困難,下身更是火辣辣地疼痛,只能用微弱的聲音淒慘地哀求。

  可還沒等丁玫的哀求說完,她就感到又一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接著又是一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剛遭到姦污的肉穴裡!

  那老鼠眼趴在女警官美麗的肉體上,嘴裡發出陣陣渾濁的喘息,用力地抽插起來。

  丁玫此時已經完全被巨大的痛苦和羞恥打垮了,她連呼叫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身體在逐漸變得麻木,意識也逐漸模糊起來。悲慘的女警官慢慢在劫匪殘忍的姦淫下失去了知覺,丁玫昏迷前腦海裡最後一個念頭是:「難道我竟然要這樣被這兩個罪犯活活奸死?天哪!難道這是一場噩夢嗎……」

  等到老鼠眼滿足地在女警官的肉穴裡射出來之後,他才注意到被自己姦污的女警已經昏死過去!他緊張地摸摸丁玫的鼻孔,發現還有微弱的呼吸,趕緊拉起自己的同夥:「快!趁著她還沒醒過來,我們快跑吧!」

  那歪嘴卻站著沒動,他的眼睛還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被姦淫得昏死過去的女警官:丁玫的頭軟弱地耷拉在一邊,緊閉著眼睛微弱地呼吸著;上衣被扒到了肩膀下,裸露著的雪白豐滿的胸膛上佈滿被蹂躪的痕跡;警服裙子被弄得皺巴巴地推在纖細的腰上,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大張著,迷人的下體完全暴露出來,肉穴被幹得紅腫外翻,緩緩滴淌出白濁的黏液,黏糊糊的精液糊滿了女警官下體凌亂不堪的陰毛,也沾滿了大腿上黑色的連褲襪。剛被輪姦過的女警官現在的樣子顯得說不出的淒慘和性感!

  「還不走?!」

  「嘖嘖,這女警的身體可真棒!這麼丟在這裡太可惜了!」

  「你、你還要……」

  「把她弄回去!讓咱們弟兄們慢慢玩玩她!」說著,那歪嘴抱起昏死過去的丁玫,扛到肩膀上就往樓下走。

  「喂!你瘋了!她可是個警察!你、你弄回去玩完了可怎麼辦?!」

  「哼哼,管她呢?先玩夠了再說!!」歪嘴扛著衣衫凌亂、半裸著身體昏迷不醒的丁玫走下了樓梯,將丁玫抱進她的汽車飛馳而去!

  與此同時,在工地對面的一棟大樓裡,兩個男人看到被輪姦得昏迷過去的女警官又被兩個劫匪弄進汽車帶走,相視一笑。

  「怎麼樣?和我的計劃一模一樣!」

  「不錯!看來那兩個傢伙還識貨,果然沒放過這個美女!」

  「哈哈哈!接下來就該輪到您的了!好好享受一下這個警局第一美女的滋味吧!」

  「只可惜已經被那兩個傢伙嘗了鮮!」

  「沒關係!反正這個娘們也不是處女,先後有什麼關係?而且……」

  「好啦,我們也該走了!」

  ===================================

  在郊外的一座簡易的木板房外停著丁玫的汽車,此刻在木板房裡面的一個房間裡,女警官丁玫正在遭受著一夥歹徒的摧殘。

  房間的門和窗戶都緊緊地關著,房間裡的空氣十分污濁,充滿了煙草的惡臭的空氣中還瀰漫著濃重的男人的汗臭,和一股難聞的精液的氣味。

  丁玫此時正虛弱地躺在房間中央的一張大床上,女警官的雙手被用布條緊緊地捆綁在床頭的欄杆上,雙腿也被大大地朝兩邊拉開,粗粗的麻繩捆在女警官纖細的腳踝上,將女警官的雙腳也捆在大床另一頭的欄杆上。

  女警官的衣服已經被剝光了,只剩下被撕扯得破破爛爛的黑色連褲襪還留在豐腴修長的雙腿上,雪白性感的肉體一絲不掛地赤裸著。女警官的屁股下面被墊上了一個油膩膩的枕頭,使她迷人的陰戶被更清楚地暴露出來。一個光著身體的大漢正趴在被「大」字形捆綁在床上的女警官身上,雙手使勁地揉捏著兩個白嫩豐滿的乳房,在女警官的身體裡奮力地抽插姦淫著。

  丁玫此刻眼睛被一條繫在腦後的黑色布帶緊緊蒙著,頭無力地朝一邊歪著,在那男人的姦污下有氣無力地呻吟著。丁玫此刻的意識中充滿的痛苦和悲哀,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遭到如此可怕的摧殘:先是莫名其妙地暈倒,接著又落到了兩個劫匪的手裡,被他們輪姦後又被綁架到這裡遭到這些歹徒無休止的姦污和凌辱。

  丁玫盡量想使自己冷靜下來思考一下,但她實在做不到。自從丁玫甦醒過來時就發現自己已經被蒙上眼睛、扒光衣服捆在了床上,接著就開始遭到一遍又一遍的強姦。丁玫起初還拚命地叫罵掙扎,但她的手腳都已經被捆得死死的,掙扎根本沒有用,叫罵也只是使那些傢伙更加興奮、更加起勁地姦污自己。現在丁玫已經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被蹂躪了不知多少遍的身體已經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裡好像已經被姦淫得失去了知覺,不斷從下體流淌出來的精液把自己屁股下面墊著的枕頭都濕透了,兩個被那些歹徒不停玩弄揉搓著的乳房也逐漸麻木起來。

  又一個傢伙滿足地在女警官的身體裡射出來後,爬了起來。丁玫感到又有一個男人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她赤裸的身體輕輕地蠕動著,用微弱的聲音哀求:「不、不要……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

  「算了吧,臭娘們!老子今天非把你這個賤穴插爛不可!!」說著,又一根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戳進了女警官被姦污得紅腫不堪的肉穴裡面!

  「啊……」丁玫有氣無力地呻吟著,雖然眼睛被蒙上了,但從聲音上丁玫能聽出,這個傢伙已經強姦過自己至少兩次了。丁玫從這些傢伙的聲音裡聽出,這裡至少有五、六個人,這些傢伙每人都已經強暴過可憐的女警官至少兩遍了。

  在這個傢伙野蠻的姦淫下,丁玫的心裡充滿的羞辱和絕望,她嘴裡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淒慘的呻吟,慢慢地又昏死過去。

  此時在房間外,兩個男人正和將女警官綁架到這裡的那個歪嘴一邊說著話,一邊隔著門上的小窗看著屋裡被捆綁在床上的女警官遭到殘酷輪姦的場面。

  過了一會,門被打開了,一個傢伙出來說:「老大,那娘們又被幹得昏死過去了!」

  「好了,就這樣吧!」一個男人對歪嘴說。

  另一個男人把手裡的皮箱遞給歪嘴,說:「這裡的錢足夠你們遠遠地離開這裡了!把這個女警留下,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吧!記住,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回來!!」

  「是,是!您放心,我們兄弟一定不會在回這裡了!」那歪嘴眉開眼笑地接過皮箱。此刻他的心裡簡直樂開了花:沒想到自己狠狠地在玩了那女警之後,竟然還有人給自己錢讓自己去避難!真是天上掉餡餅!

  「行了,你們趕緊走吧!」

  目送著一夥歹徒出了房子,兩個男人又轉身看了一眼房間裡被赤裸裸地捆在床上、被輪姦得昏死過去的女警官,不禁都露出了惡狼般貪婪邪惡的微笑。

  警探姐妹花之陷阱(下)

  丁玫逐漸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她覺得頭好像要炸裂了似的痛,耳朵裡也「嗡嗡」直響。她使勁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睜開眼睛可眼前仍是漆黑一片,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眼睛還被黑布蒙著。

  丁玫下意識地想摘掉眼上的黑布,可雙手剛剛一動,就聽到一陣清脆的「叮噹」聲,雙手怎麼也動不了!丁玫使勁拽了拽雙手,才感到自己的手腕上戴著一副冰涼沉重的鐵銬,雙臂被向身體兩側張開著,用鐵鏈鎖了起來。女警官一陣驚慌,身體一陣掙扎,這才感到自己的雙腿也已經失去了自由!丁玫感到自己似乎是跪在地上,上身前傾使頭幾乎耷拉在了地面上,屁股則高高地撅著,雙腿左右分開著,腳踝上也被鎖上了沉重的鐵鐐,一動就叮噹作響。隨著一陣微風吹過,丁玫渾身一哆嗦,這才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是全身赤裸著的!

  女警官心裡不僅又是驚恐又是羞恥,她正想叫喊掙扎,忽然想起了自己為什麼會是這樣。丁玫回憶起來:自己昨天下班(感覺上是這樣)後遇上了搶劫,追兩個劫匪到一個工地時,忽然感到莫名其妙的頭暈,接著就失手反被兩個劫匪抓住,遭到了強姦;然後又在昏迷中被他們綁架到這裡,遭到一夥歹徒的輪姦,接著就昏死過去,醒來後就被這樣用鐵鏈鎖了起來!

  想到這裡,丁玫不禁感到十分憤怒和羞恥!自己堂堂一個警官,竟然遭到一群無恥下流的劫匪的輪姦和侮辱!而且一想起自己竟然被歹徒輪姦到昏死過去,現在下身還一陣陣地酸痛,腰好像要折了一樣軟綿綿的,又被赤身裸體地用鐵鐐鎖著,如此難堪而羞恥地跪伏在地上,丁玫忍不住羞憤得渾身發抖起來。

  「美女警官,醒過來了?你的小穴差點就被人插爛了,真是可憐!不過,女警官現在這副光溜溜的、趴在地上的樣子可真美呀!」一個男人十分低沉沙啞的奇怪聲音從丁玫背後傳來。他此刻正坐在丁玫的背後不遠的椅子上,欣賞著這個美麗的女警官被一絲不掛地用鐵鐐鎖起來的狼狽羞辱、卻充滿誘惑的樣子。

  他從丁玫的背後看去,女警官赤裸著雪白成熟的身體像狗一樣趴伏在地上,手腳被烏黑沉重的鐵鏈鎖著向四面拉開,玲瓏的曲線一覽無餘,尤其是女警官渾圓性感的屁股高高地撅著,像兩個雪白的大肉丘一樣在他眼前閃耀。一想到這個如今一絲不掛地被鐵鐐鎖著、可以任自己玩弄作踐的女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美麗剛強、精明強幹的女警官,他就覺得喉嚨發乾,一股慾火在體內熊熊燃燒起來。

  丁玫忽然聽見背後的男人的聲音,不禁心頭一寒。這個聲音是那麼地低沉而古怪,似乎不像是人的聲音一樣充滿了邪惡和殘忍。她掙扎著想回頭看去,才想起自己的眼睛已經被蒙上了。

  「你、你是什麼人?為、為什麼這樣對我?!」丁玫厲聲喝問,她知道房間還是自己曾遭到那些歹徒輪姦的那個房間,因為空氣中還充滿著那種煙草和汗味混合著的惡臭,但這個男人的聲音顯然是自己沒聽見過的。

  「哈哈哈,你不要管我是誰,丁大警官!警局的頭號美女誰不想上?今天你落在我手裡,還用問我想幹什麼嗎?」

  說著,那男人從椅子上走了下來,走到丁玫背後蹲下,用雙手抓住丁玫雪白豐滿的雙臀,貪婪地在兩個渾圓結實的肉丘上撫摸起來。

  「不要!不要……」丁玫一陣掙扎尖叫。她現在感到更大的羞恥和憤怒,因為昨天遭到那些傢伙輪姦時,丁玫腦袋裡一陣是昏沉沉的,渾身軟弱無力;而現在她的意識十分清醒,手腳也逐漸恢復了氣力,可還是被這個傢伙如此下流地侮辱,而且被他直接點明了自己的身份,使丁玫感到羞憤難當!她使勁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手腳上的鐵鏈也隨著叮噹亂響。

  「不要白費力氣了!嘿嘿,女警官的屁股,可真白、真肥呀!摸起來真是舒服!」那傢伙無恥地說著,竟然抱住丁玫豐滿的屁股,用嘴在上面舔了起來!

  「啊……混蛋!你、你……」丁玫感到那傢伙熱烘烘的大嘴在自己撅著的屁股上亂舔亂咬,一陣陣又麻又癢的滋味使她羞得渾身發抖,幾乎要哭了出來,使勁搖擺著身體罵了起來。

  「沒想到女警官光著屁股還這麼剛烈!有意思!」那男人說著,雙手順著丁玫兩腿間細嫩迷人的肉縫摸了下去。他用手蓋在女警官赤裸著的肉穴上,撫摸擠壓著兩片柔嫩紅腫的肉唇,接著竟然將手指插進了丁玫的小穴裡面!

  「嘖嘖,真是慘呀!被那些傢伙操得都已經快爛掉了!咦?這裡面怎麼還黏糊糊的?」他粗魯地手指插進丁玫遭到野蠻輪姦後已經紅腫得不成樣子的肉穴裡摳弄著,沾出些裡面殘留的男人的精液,故做驚訝地說著。

  「混蛋!你、你不是人!!快放開我!!!」被那男人用手指摳挖的乾燥紅腫的小穴一陣陣疼痛,丁玫又羞又氣,渾身發抖,只能尖叫著大罵不止。

  那男人看著羞恥得渾身哆嗦的女警官,嘿嘿淫笑著將手指上沾著的黏液抹在了丁玫豐滿白嫩的大腿上。他接著將手指又插進丁玫的陰道裡,再將沾出的那些黏糊糊的東西仔細地抹勻在她裸露著的雪白的大腿上,然後又把手指插進去,再繼續將沾出的精液塗抹在丁玫的雙腿上。

  丁玫被這個傢伙粗糙的手指摳挖得渾身顫抖,感覺下體一陣陣酸漲疼痛,而被他撫摸著的敏感細膩的大腿卻感到一陣陣難以形容的麻癢,使她難過得幾乎忍不住要哭了起來。她強忍著羞辱的眼淚,不停地劇烈扭動著身體反抗著,尖聲叫罵。

  「嘿嘿,丁大警官還真夠烈性的!都已經被那麼多男人玩過了,還假裝什麼勁?!」說著,那男人使勁掐了丁玫細嫩的大腿根一下,使女警官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接著他開始用手順著丁玫赤裸著的勻稱雪白的雙腿一點點撫摸下去,一直摸到了丁玫纖巧白皙的雙腳,抓住她的一隻腳仔細地撫摸玩弄起來。

  那男人的手抓住丁玫被鐵鐐銬著的腳,輕輕地捏著女警官纖巧的玉足,一根一根地摸著丁玫纖美白皙的腳趾,使丁玫感到渾身直哆嗦,一種說不出的麻癢滋味從被玩弄的腳上傳來!丁玫想掙扎,可被鐵鐐鎖著的雙腿怎麼也掙不出那男人有力的手掌,而被男人下流地玩弄的痛苦滋味,使剛烈的女警官已經快支持不住了,她咬緊嘴唇不使自己發出羞恥的呻吟,感覺臉上一陣陣發燒。

  那男人通過手裡抓著的顫抖著的圓潤的小腿就能感到這個女警官此刻內心的羞愧和掙扎,他淫笑著開始用手在丁玫白皙的腳心輕輕撫摸起來。一陣更強烈的酸癢傳來,丁玫感覺好像渾身爬滿了小蟲似的難受,她忍不住一邊輕輕呻吟著一邊大罵起來:「混蛋!!你、你這個變態!!雜種!!!哦……」

  看到女警官已經羞憤得難以自持,雪白性感的身體不住顫抖著,破口大罵,那傢伙忍不住哈哈大笑。他接著更加來勁地搔起女警官的腳心來!

  「混蛋!禽獸!!你、你快放了我!啊……變態……嗚嗚……」丁玫感到腳心奇癢難忍,想掙扎卻因為手腳被鎖著無法用力,巨大的羞恥和痛苦使倔強的女警官終於忍不住小聲哭了出來。

  那傢伙見丁玫已經被折磨得哭了起來,終於放開了女警官的腳。他滿臉淫笑著趴在丁玫撅著不住顫抖著的屁股上,從背後抱住她赤裸的豐滿肉體,開始從纖細的腰部向上一寸一寸地撫摸起來。

  他的手順著丁玫平坦勻稱的小腹摸上來,抓住她白嫩的胸膛細細把玩起來。

  他一邊輕柔地揉搓著女警官豐滿細膩的雙乳,一邊用手指夾住兩個嬌嫩的小乳頭輕搓起來!

  「啊……不、不要……」丁玫已經止住了悲啼,但現在被人抱住身體大肆地玩弄敏感嬌嫩的乳房和乳頭的滋味更加使她無法忍受。現在這個傢伙的玩弄不像那些歹徒那麼粗魯殘忍,但卻使女警官感到越發羞辱難當。一陣陣電流一樣的酥癢從被玩弄的胸部傳來,使丁玫渾身不住地哆嗦,她感到被人如此徹底地玩弄比被那些歹徒殘酷地輪姦還要難受和羞愧,尤其是自己遭到蹂躪的身體竟然還產生了陣陣難以言表的恥辱的快感!

  丁玫竭力想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可還是感到臉上在發熱,乳頭似乎也漸漸硬了起來,赤裸著的性感的肉體也不由自主地輕輕扭動起來。她拚命想要反抗,卻感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在對手無恥地玩弄侮辱下慢慢失去了力量,只能隨著那傢伙雙手的蹂躪羞恥地蠕動著,嘴裡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丁玫開始慢慢地絕望了:自己現在這種樣子,注定是沒辦法避免再一次被對手姦污了。丁玫覺得自己在這種狀態下遭到罪犯的強姦不是自己的錯,她這麼想著,抵抗的意志也漸漸弱了下來。

  「怎麼?貞烈的女警官也會被罪犯玩弄出性感來嗎?」那男人明顯感到這個被鎖鏈鎖著的裸體美女身體在顫抖,兩粒嫩紅的乳頭也膨脹起來,而肥美的臀部更是不由自主地上下蠕動起來。

  「混蛋……我、我不會放過你……哎呦……」罪犯的辱罵使幾乎已經要徹底投降了的女警官感到了巨大的羞辱,她拚命克制著自己不做出丟臉的舉動,手腳上的鐵鏈叮噹作響,提醒著女警官此刻羞辱難堪的處境,使她又產生出抗拒的意識。但令丁玫羞恥的是,自己的身體裡好像有一股熱流湧動,下體的小肉穴裡竟然濕熱起來!

  那男人嘿嘿奸笑兩聲,停下了對女警官豐滿的雙乳的蹂躪,用手抓住丁玫散亂的黑髮,抬起了她的臉。女警官美麗的臉上充滿了羞憤的表情,漂亮的臉蛋漲得通紅,蒙在眼睛上的黑布已經被眼淚濕透了,嬌艷的小嘴裡不時漏出微弱的呻吟。

  他獰笑著將手慢慢伸向女警官的兩腿之間。

  「不、不!……」丁玫絕望地喘著粗氣尖叫起來,她竭力想夾緊雙腿,可鎖在雙腳上的鐵鏈打敗了她的努力。

  「嘿嘿,臭娘們!竟然已經濕了?!」那傢伙用手指從女警官的小穴裡沾出些閃亮的汁液,順手抹在了顫抖著的雪白肥美的屁股上。

  丁玫已經羞恥得快要哭了出來,她長長地出了口起,絕望地低下了頭,赤裸的身體不再掙扎了,默默地等待著殘酷的姦淫開始。

  忽然,丁玫感到那男人的手指插向了自己的雙臀之間!粗糙的大手抓住自己兩個肥厚的肉丘,向兩邊野蠻地扒開,接著一根手指插進了自己緊縮著的菊花洞裡!有力的手指撐開緊閉著的小肉洞,一陣難以形容的疼痛和酸漲從屁股後面向女警官襲來!

  「不!啊……不、不要啊!!」被那男人的手指插進屁眼裡摳弄的女警官發出一陣淒厲的尖叫!丁玫被嚇得魂飛魄散,拚命扭動著雪白豐潤的雙臀掙扎逃避起來。

  「不要?不讓我幹你這裡,那你說我該干你哪裡呢?」那男人無恥地說著,他感到這個美麗的女警官豐滿厚實的屁股已經緊張得痙攣起來,緊湊的肉洞不停抽搐著死死夾住自己的手指,使他越發感到施暴的快感,乾脆又插進一根手指,用兩根手指一起在丁玫的屁眼裡使勁地摳挖轉動起來!

  丁玫又是恐懼又是羞愧,再加上陣陣酸漲不已的疼痛,使她忍不住又哭泣起來。她一邊哭著一邊徒勞地扭動著雪白性感的身體,要遭到可怕的雞姦的恐懼終於使剛強的女警官顧不得羞恥,抽泣著哀求起來。

  「啊……不、不要!我、你、嗚嗚嗚……求求你,不要動我那裡……你、你插我那裡好了,嗚嗚嗚……」

  「哪裡?」

  丁玫掙扎了半天,恐懼終於打敗了內心最後一點驕傲和反抗,她嗚咽著拚命搖晃著頭,用微弱的聲音說:「我、你插我的、我的小穴……嗚嗚……」

  「哈哈哈!驕傲的女警官也開始求一個罪犯去操自己的賤穴了?!呸!臭婊子!!你那賤穴都已經被那麼多人操過了,我才不稀罕呢!你那爛穴哪有女警官的屁眼那麼緊!操起來一定舒服得很!!」

  他惡狠狠地罵著被羞辱得痛哭失聲的女警官,繼續用手指玩弄著女警官緊密渾圓的小肉洞。

  「不、不要……嗚嗚嗚……」丁玫絕望羞恥地哭泣著,她感到自己屁股後面的肉洞裡一陣陣酸漲和疼痛,身體也好像被蹂躪得漸漸失去了力氣,癱軟下來。

  現在她只能絕望地哭泣喘息著,被人殘酷地玩弄著的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著。

  忽然,丁玫感到那兩根使自己痛苦難堪的手指抽了出去,接著一根粗大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還酸痛著的肛門上!她立刻倒吸一口冷氣,意識到了接下來的命運是什麼!驚慌絕望的女警官立刻嘶聲尖叫起來:

  「不、不、不!!不要!!!你、你……」

  「哈哈哈!臭婊子,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活像一隻不要臉的母狗!」男人放肆拍打著丁玫劇烈搖擺著的肥白屁股,對著一絲不掛地趴在地上、撅著屁股哭叫著的女警官大笑起來。

  丁玫羞恥得只恨不能立刻死掉,她感到那根可怕的大肉棒已離開了自己的肛門,接著那男人似乎走到了自己面前。丁玫正遲疑著,忽然感到自己的頭髮又被人揪住了,接著一根火熱堅硬的大肉棒碰到了她顫抖著的嘴唇上!

  「丁大警官!你如果不想讓你下賤的屁股多吃苦,就好好吸一吸我的傢伙!

  把它弄得濕一點!否則一會你的屁眼可就要更遭殃了!!哈哈哈!!!「

  丁玫聽見那傢伙的說話,差點就要羞憤得昏了過去!自己竟然要遭到如此羞辱!!自己被這個殘忍的傢伙扒光了衣服用鐵鏈鎖在這裡羞辱玩弄,他還要野蠻地從屁眼裡來姦淫自己!更可恥的是,自己還要被迫先用嘴來把他醜陋的肉棒舔濕,來方便他插進自己的屁眼強暴自己!?!

  「不!!你、你這個變態!雜種!!我、我決不!!嗚……」丁玫羞得滿臉漲紅,氣憤得不住發抖,破口大罵。但她剛剛罵了幾句,就感到一根粗大的肉棒硬帶著一股令她噁心的味道塞進自己的嘴裡!

  那男人粗魯地用自己的肉棒在女警官的嘴裡捅了幾下,捅得丁玫幾乎要嘔吐起來,然後又抽了出來。

  「臭娘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他將手伸到趴伏在自己面前的女警官的屁股後面,將兩根手指狠狠地插進了丁玫的肛門裡!

  他惡狠狠地將手指插進丁玫的屁眼裡摳挖著,強烈的疼痛使丁玫渾身抽搐,大聲地慘叫起來:

  「不!住手!啊……混蛋……你……你快停下來吧……」丁玫哭叫著使勁搖頭,緊張驚恐得幾乎氣都喘不上來了。

  「賤貨!停是停不下來了,我得先把你這下賤的屁眼弄鬆一些,好讓我更方便地操你啊?!我馬上就要把我的傢伙插進去了,所以我勸你還是聽話一點,乖乖地吸一吸我的肉棒,這樣你下賤的屁股也能少吃點苦!你想清楚了?!」

  丁玫已經被這個殘忍變態的傢伙折磨得有氣無力了,她現在連清醒地思考一下都做不到了,只知道悲慘地哭泣哀求,赤裸著的美妙肉體淒慘地哆嗦著。

  那男人見女警官好像已經失去了反抗的念頭,於是又慢慢地將自己的大肉棒伸向了丁玫不住呻吟悲啼著的嘴邊。

  這次丁玫沒有再抗拒,在這個傢伙殘酷的蹂躪折磨下,她已經徹底失去了反抗的念頭,悲哀地張開性感嬌艷的小嘴,將那根粗大火熱的肉棒吞了進去,流著羞辱的眼淚慢慢啜吸起來。

  丁玫含著那男人粗大的肉棒吮吸著,一種難聞的騷臭氣味衝進來,使女警官一陣反胃。但她現在只能強壓著內心的反感和痛恨,屈辱地哭泣著,上上下下地吮吸起來。她能感到自己的眼淚和口水帶著自己的羞恥流到那膨脹的陽具上,將那根即將可恥地姦淫自己的東西弄得逐漸濕滑起來。

  那男人跪坐在女警官面前,閉著眼睛享受這美麗的女警官羞辱的侍奉,同時用手抱住丁玫肥嫩的屁股,繼續用手指玩弄和抽插著丁玫逐漸變得鬆弛下來的渾圓的屁眼。他現在手指的動作變得十分溫柔和細緻,仔細地擴張著彈性十足的肉壁,滿意地開發著這個美麗剛烈的女警官肛門的性感。

  丁玫一邊屈辱地啜吸著他的大肉棒,一邊閉著眼睛傷心地嗚咽著,她現在感到巨大的絕望和羞恥,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地落入了被人肆意玩弄姦污的悲慘命運裡面!一陣陣酸痛和麻癢的感覺,從丁玫被那男人手指摳挖著的肛門傳來,慢慢擴散到她的全身,再加上自己嘴巴吮吸肉棒發出的那種令人難堪的濕漉漉的「啾啾」聲,使她的意識也漸漸變成了一片空白。

  忽然,丁玫感到自己嘴裡面的肉棒可怕地膨脹發熱起來!她開始意識到了什麼,但還沒等她將那肉棒吐出嘴裡,就感到一股濃重腥熱的液體在自己嘴裡爆裂開來,粘稠的精液迅速地湧進了丁玫的喉嚨,填滿了她的小嘴!

  丁玫嘴裡發出一陣模糊劇烈的嗚咽,她剛想掙扎著吐出嘴裡的肉棒,就被那男人死死地按住了頭!

  「丁大警官!把我的東西都吃進去!快!!」

  丁玫掙扎著,被憋得臉色發紫,喘不上氣來。她只能勉強呼吸著,將那些噁心的粘稠液體一起吞嚥了進去!

  那男人看見丁玫喉嚨的吞嚥,這才滿意地將自己的雞巴抽了出來。丁玫這才感到一陣輕鬆,她大口地呼吸著,感到自己的嘴裡充滿了精液的味道,一想到自己剛才還把那些噁心的黏液吞進肚子裡,立刻忍不住又乾嘔起來。

  那男人看著女警官滿臉痛苦,粘稠的精液合著口水從嘴角流下來,一直流到雪白的下巴和脖子上的淒慘樣子,不禁又格外興奮起來。他看看自己依舊堅挺無比的大肉棒:在女警官屈辱的吮吸下已經沾滿了閃亮的唾液,再加上那些殘留在龜頭上的精液,這個可怕的凶器已經足夠濕滑了。

  他慢慢站起來,走到了丁玫背後跪下,雙手抱住雪白肥嫩的雙臀仔細撫摸起來。此刻的丁玫已經被這無休止的蹂躪和侮辱折磨得快要發瘋了,她感到兩隻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摸著,接著一根依然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已經被那傢伙手指玩弄得酸漲不已的肛門上!

  丁玫深深吸了口氣,絕望地低下了頭。她知道最可怕而羞恥的凌辱就要開始了,但此刻的女警官已經被徹底打敗了,她既沒有力氣也沒有勇氣去反抗了,只能是無助地等待著這可怕的凌辱開始。

  隨著一陣劇烈的撕裂感從屁股後面的肉洞傳來,丁玫還是忍不住嘶聲慘叫起來!她感到一種巨大的充實和漲痛立刻充滿了自己屁股後面的肉洞,火辣辣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使她赤裸的肉體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丁玫感到那粗大的傢伙填滿了自己的屁眼,疼痛和羞憤使女警官手腳都抽搐起來,嘴裡不斷發出陣陣低沉而淒慘的呻吟。

  那個男人雙手死死抓住女警官赤裸的肥美雙臀,充分享受了一會女警官屁眼的緊密溫暖,接著開始猛烈而快速地抽插起來!粗大堅硬的肉棒在女警官雪白肥厚的雙臀間快速進出著,帶著嬌嫩的肛肉裡出外進,一絲鮮血也逐漸從被姦淫撕裂的肛門裡流了出來。

  丁玫此刻只感到腦袋裡「轟轟」作響,強烈的疼痛從下身逐漸蔓延開,使她感到雙腿和腰部以下幾乎失去了知覺!一種被徹底姦污了的羞恥感佔據了丁玫的全部意識,她感到自己已經不再是精幹剛強的女警官,而像是一個可以任人作踐的婊子一樣,只能在罪犯可恥的姦淫下悲慘地哭泣哀號。

  丁玫在那男人猛烈有力的抽插下無助地哭泣尖叫著,被鐵鏈牢牢鎖著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哆嗦著,渾圓雪白的屁股失去控制地左右搖擺,兩個豐滿肥嫩的大乳房也掛在胸前劇烈地搖晃,整個樣子顯得無比淒美、妖冶和性感!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丁玫已經開始感到意識都模糊起來時,一股火熱的黏液劇烈地在女警官的直腸裡爆發出來,接著那根折磨了她很久的大肉棒終於從丁玫已經被撕裂失去了知覺的屁眼裡抽了出來。丁玫能感到一股熱乎乎的液體順著自己的大腿流淌下來,她沉重地喘息呻吟著,知道自己又被那些殘酷的罪犯無情而徹底地凌辱了。

  丁玫忽然感到那個傢伙開始打開自己手上的鐵鐐,很快她的雙手被鬆開了。

  接著就被那傢伙輕易地扭動了背後,丁玫感到那傢伙開始用繩索捆綁自己。她不知道他還要怎樣折磨羞辱自己,想掙扎反抗,可是剛遭到殘酷姦淫的女警官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感到那傢伙先用繩索將自己的雙手捆在一起,接著用繩索繞過自己上身,在自己豐滿的乳房上下牢牢捆了兩道,同時將自己被扭到背後的雙臂貼在後背上死死捆住。丁玫微弱地扭動著豐滿赤裸的上身反抗著,粗糙的繩索擠壓捆綁著敏感嬌嫩的雙乳使她感到十分的難受和羞恥,但還是被那傢伙捆得死死地,雙臂一點都活動不了!

  接著那傢伙又將丁玫雙腳上的鐵鐐打開,將她的雙腿解放出來。丁玫此刻上身被粗糙的繩索五花大綁,臉朝下趴在地上,嘴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感到被禁錮了太久的雙腿已經發麻,渾身酸軟。

  那傢伙接著將癱軟在地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抱了起來,走向了一張椅子。

  他將依然被蒙著眼睛,捆綁著上身的丁玫放到椅子上坐好,然後用繩子將丁玫的上身又牢牢地捆綁在了椅子靠背上,接著抬起丁玫一條修長雪白的腿搭到了椅子的扶手上。

  丁玫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只能任這個傢伙將自己的腿抬起來搭上扶手,接著感到那傢伙用繩子將自己豐腴白嫩的大腿緊緊地捆在了扶手上,渾圓勻稱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了椅子外側。然後那傢伙又用同樣的辦法將丁繯另一條腿也捆在了扶手上。這樣赤身裸體的女警官就被以一種無比羞恥淫蕩的姿勢捆綁在了椅子上:上身被緊緊貼著靠背捆著,豐滿白嫩的雙乳被繩子勒得格外突出;雪白豐滿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粗糙的繩索已經深深地勒進了大腿細嫩的皮肉裡;遭到殘酷姦淫凌辱的下體在椅子邊緣完全徹底地暴露出來!

  悲慘的女警官此刻頭無力地耷拉在胸前小聲啜泣著,她也能感覺到自己現在是一種多麼丟臉的姿勢,可是實在沒有力氣去反抗,頭腦裡也昏沉沉的,只能淒苦地等待接下來還不知道多麼殘忍的折磨。

  那傢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女警官完全赤裸著暴露出來的下體,兩個小肉穴都清楚地暴露在雪白豐腴的雙腿之間,尤其是剛遭到姦淫的屁眼,成了一個還合不攏的小洞,緩緩流淌出白濁粘稠的精液和淡淡的血絲。

  丁玫聽見那傢伙似乎在房間裡擺弄著什麼,過了一會,他走到自己背後,忽然解開了自己眼睛上的黑布!

  「丁大警官!我們要走了,你自己好好欣賞一下美麗精幹的女警官精彩的表演吧!!哈哈哈!!!」

  說著,那傢伙按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打開丁玫對面的電視,接著快步走出了房間!

  丁玫的眼睛剛剛適應了房間裡的光線,那人已經出了門。她正驚疑著,忽然看到捆綁著自己的椅子對面的電視裡出現了圖像!丁玫仔細一看,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原來那電視上播放著的正是丁玫剛才遭到那變態的傢伙無恥地玩弄、和被他從屁眼姦污的錄像!那個傢伙竟然在強暴折磨女警官的同時,還將全過程用攝像機拍攝了下來,又放給如今被以這種悲慘羞恥的樣子捆綁在椅子上的丁玫看!!

  那攝像機拍攝的角度顯然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畫面上全是丁玫赤裸著的雪白肉體,根本沒有出現那傢伙的相貌。錄像帶上全是女警官被赤身裸體地用鐵鏈鎖起來,遭到玩弄姦污的淫穢場面,還不斷出現丁玫面部、陰戶和肛門的特寫!丁玫淒慘地哭泣呻吟,臉上充滿了羞恥痛苦的表情都被清楚地記錄下來!甚至就連那粗大的肉棒插進緊縮著的屁眼裡抽插的鏡頭都被殘酷地捕捉下來:窄小的肉洞被殘忍地撐開,嫩紅的肛肉在姦淫中被帶得不斷翻進翻出,還有丁玫嘴角沾滿了粘稠白濁的精液等等殘酷羞辱的場面一一出現在丁玫面前!!

  被捆綁在椅子上的丁玫看到自己面前電視裡播放著的錄像,羞憤屈辱得不禁渾身哆嗦,閉上眼睛失聲痛哭起來!可即使丁玫不睜開眼睛,那錄像中的男人無恥下流的辱罵,和遭到蹂躪摧殘的女警官淒慘無助的哭叫、呻吟和哀號還是不斷飛進丁玫的耳朵,使她感到自己受到了最殘忍、無恥和卑鄙的凌辱!

  丁玫羞辱痛苦地哭泣著,她心裡暗暗發誓:只要自己能從這裡逃出去,即使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些用盡最卑鄙的手段蹂躪了自己的傢伙抓回來!!我一定要報仇!!受盡屈辱蹂躪的女警官在心裡大喊著。

  正在這時,一股淡淡的煤氣味飄進了丁玫的鼻子!丁玫立刻驚恐起來:這些殘忍的傢伙原來逃走時打開了煤氣閥門!他們在輪姦蹂躪了自己之後,還要殺死自己滅口!!而且是要自己看著自己遭到姦污摧殘的錄像,在無盡的屈辱痛苦中慢慢死去!!!

  丁玫對這些傢伙的凶殘和狠毒感到又是恐懼又是憤怒!她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向四周看著,尋找著逃生的辦法。忽然,她看到了牆角立著的一個稜角粗糙的鐵櫃!丁玫立刻產生了一個念頭!她坐在捆綁著自己的椅子上開始拚命搖晃身體,過了沒一會,她就連人帶椅子一起摔倒在了地上!

  丁玫顧不得摔得頭暈眼花,渾身疼痛,她用出了全身最後一點力氣,用自己赤裸著的小腿和腳支住地面,將自己和椅子一起朝那鐵櫃蹭了過去!

  丁玫赤裸著的小腿在粗糙的地面上磨得疼痛難忍,白皙的玉足和小腿已經被磨破出血了,但她咬著牙堅持著,終於帶著捆綁著自己的椅子一起蹭到了鐵櫃跟前。丁玫感到屋子裡的煤氣味越來越重,她抓緊時間開始在那鐵櫃粗糙的稜角上蹭著將自己雙腿捆在椅子扶手上的繩索。

  丁玫費力地蹭著,過了大約兩分鐘,右腿上的繩索終於被蹭斷了!女警官趕緊用重獲自由的右腿跪在地上支撐身體和椅子,加快頻率磨著捆綁左腿的繩索。

  又過一會,左腿上的繩索也被磨開了,丁玫沒有放鬆,又開始在鐵櫃上磨擦將自己上身捆在椅子靠背上的繩子。

  赤身裸體的女警官就這麼拚命地在鐵櫃上蹭著,跪在地上的雙腿,細嫩的皮肉都已經磨破了,但終於將自己的身體從椅子上解脫了下來!丁玫接著將後背靠在鐵櫃上,坐在地上開始磨自己雙臂上的綁繩,等到她將自己的雙臂也掙脫出來時,房間裡已經幾乎充滿了煤氣的味道,丁玫已經開始感到頭昏沉沉的,手腳也幾乎快動不了了!

  丁玫趕緊掙扎著站起來就往外跑,跑到門口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渾身上下一絲不掛,這種赤身露體的樣子怎麼能直接跑到街上呢?她回頭看了看,從房間裡的那張大床上找到了自己已經被揉搓得皺巴巴、沾滿了污穢的警服和裙子,匆忙套上。然後她又忽然想到了電視上還在播放著的那盤令她羞恥痛苦的錄像帶,她又趕緊將帶子取出,轉身跑了出去。

  受盡屈辱折磨的女警官拖著疲憊虛弱的身體,搖晃著跑出充滿了煤氣味的木板房。丁玫看到自己的汽車竟然還停在門口,趕緊掙扎著爬進汽車開走了。坐在自己的汽車裡,丁玫才感到鬆了一口氣。她想起自己這整整一天裡受到的可怕、殘暴的輪姦和摧殘,不禁感到羞憤交加,她暗暗發誓:一定要將這些無恥地蹂躪了自己的歹徒一個個親手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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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被我那麼樣地玩弄過之後,還能這麼快地逃出來?!」

  「哼哼……」

  看著丁玫的汽車漸漸遠去,停在離木板房不遠處的一輛汽車裡,兩個男人帶著一種邪惡的微笑說著。

  「如果這個美女逃不出來,豈不是真的要被熏死在裡面?那多可惜!」

  「不會的!我太瞭解她了,她真的不是個簡單的女人!下次我們可能就不會這麼順利把她弄到手了。」

  「沒關係!越是不容易到手的女人玩起來才有意思!對了,那幾個替死鬼怎麼樣了?」

  「你放心吧!他們已經永遠地消失了,再也不會在這裡出現了!」

  「哦,你辦事總是這麼讓我放心。哼哼,那幾個傢伙也不算冤了,能玩到丁玫這麼棒的女人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哈哈哈……」
警探姐妹花之綁架(上)

  「阿敦,攝像機準備好了嗎?」

  「好了,鵬哥,馬上就好了!……OK!可以開始了!」

  聽見這兩個傢伙在準備攝像機,躺在地下被繩子捆住手腳的女人立刻產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馬上使勁地掙扎起來。

  這個女人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嘴也被膠帶粘住了,雙手反剪到背後和雙腳一樣被黑色的尼龍繩緊緊綁著,丟在燈光昏暗的房間角落裡。她大約三十歲出頭,身裁非常好,上身穿著的一件粉色襯衣在地上蹭了不少灰塵,下身穿的淡藍色西服套裙裡的白色內褲隨著身體的扭動不時暴露出來,修長勻稱的腿上穿著肉色的絲襪,纖美的雙足上穿的黑色無帶高跟鞋正驚怒地踢著冰冷的地面,被膠帶封住的嘴裡發出含糊的「唔、唔」聲。

  那個被稱做「鵬哥」的傢伙大約二十七、八,中等身材,非常魁梧。他的臉上戴著一個黑布做的面罩,只露出眼睛和嘴。看到那個叫做「阿敦」的同樣戴著面罩的瘦子已經架好了攝像機,鵬哥面罩下露出的兩隻小眼睛射出殘忍和淫邪的目光,低聲怪笑著朝地上徒勞地掙扎著的女人走去。

  他彎腰將女人臉上的黑布解開。那個女人長著一張橢圓形的俏臉,彎彎的眉毛下兩隻美目此刻睜得圓圓的,充滿驚慌和憤怒。眼睛下的鼻子小巧挺拔,嘴由於被膠帶封著看不出形狀,但整個臉已經算得上標緻俊俏,再加上盤在頭上的烏黑的長髮,更顯出成熟女人的魅力。

  鵬哥低頭湊到女人的耳邊說:「江女士,我們的兄弟費了好大勁終於把你請來。東西都準備好了,現在就等你這個女主角登場了!嘿嘿嘿!」

  那女人向四週一看:昏暗的房間裡門窗都被堵死了,天花板上垂下鎖鏈和滑輪,牆壁上掛著皮鞭和鐐銬,房間中央還擺好了攝像機,立刻眼睛裡露出哀求的神色,驚恐地扭動著成熟誘人的身體掙扎起來。

  國南卓市警察局裡的警察們正忙碌著,南卓的治安實在算不上是好,犯罪率一直以來居高不下,所以警察的工作總是那麼忙。

  此刻在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裡,湯政局長正像熱鍋上的螞蟻轉來轉去。湯政看上去快五十歲的樣子,比他實際年齡大出將近十歲,實在是壓力太大的緣故。

  「局長,我們來了!」

  隨著一聲門響,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年輕警官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男的高高的個子,方方正正的臉上卻不和諧地張著兩隻小眼睛,不過眼睛十分有神,透出精明強幹。那個女警官中等身材,大約一米六五左右,梳著齊耳的短髮,高高的鼻樑上兩隻大眼睛總是水汪汪的,筆挺的警服下的身體十分苗條,只有豐滿的胸膛明顯地突出著。

  這二人正是南卓市警察局裡最出色的警官刑警組長杜非和他的副手,被稱做「刺人的玫瑰」的警局第一美女——丁玫。杜非今年二十九歲,丁玫二十三歲,兩人近兩年已經聯手破了好多大案。

  湯政指了指椅子,兩人坐下。

  「局長,找我們來一定是有大案了?」

  湯政歎了口氣,道:「唉,真是麻煩!江楠被綁架了!!」

  「什麼?!江楠?!」兩人都跳了起來。

  在南卓,江楠如今可算是一個名人。這個三十四歲耶魯畢業的經濟學博士不僅是大學的教授,而且對政治也很有興趣。作為在野黨的國會議員,江楠一直十分活躍。她還是即將開始的南卓市長競選的在野黨候選人,由於近年來南卓治安惡化、經濟停滯,所以她被認為很有希望在下個月的競選中獲勝。可現在江楠卻遭綁架,這不僅令南卓的警方大丟臉面,更會讓人聯想到政治原因。這就難怪湯政會如此緊張和焦躁。

  「江楠今天早上自己開著汽車去大學,在公路上被綁架。巡邏的警察在六號公路上發現了空車,現場的目擊者目前還沒有找到,不過當時是清晨,目擊者存在的可能性也不大。」

  「那麼目前有綁架者和她的家人聯繫嗎?」杜非問。

  「沒有。」

  「都快四個小時了,還沒有綁架者聯繫。我看不會是政治綁架吧!」美麗的女警官丁玫說出了她和杜非共同的疑問。

  「丁玫!這麼敏感的時候怎麼能這麼說!你知道我現在的壓力多大嗎?!弄不好我這個局長就當到頭了。」

  「是!不、不不。我不是說您的局長當到頭,我是說我不再亂說了!」丁玫頑皮地解釋。

  「好了,都現在了,你還開玩笑?我已經命令封鎖消息,限你倆兩天內要破案!」

  杜非和丁玫對望一眼,堅定地說:「放心!局長,只要江楠議員還活著,我們保證兩天內把她給找出來!」

  「不許亂動!否則就在你的臉上刻上字!」鵬哥惡狠狠地威脅。

  阿敦把江楠按住,解開反綁著雙手的繩子。然後兩人把由於害怕而渾身不住顫抖的女議員架到房間中央,用滑輪上垂下來的繩子牢牢地把舉過頭頂的雙手捆住,搖動滑輪將江楠吊了起來,使她雙腳剛剛能站在地面上。

  女議員的眼睛裡一直充滿著驚恐和緊張,她已經能預感到這兩個傢伙要對自己做什麼,可嘴被膠帶封住說不出話,只好拚命搖頭和扭動著成熟豐滿的身體。

  見女人已經被吊好,兩個傢伙開始淫笑著圍著江楠轉了起來。

  鵬哥伸手隔著襯衣捏了捏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對他的同夥說:「阿敦,養尊處優的女人和街頭的婊子就是不一樣!都三十多了可一點都不鬆弛,彈性很好呢!」

  阿敦正把手伸進女議員的裙子,在勻稱豐滿的大腿上摸了兩下說:「鵬哥,這裡也是。嘖嘖嘖,很結實,沒有贅肉。這個娘們平常一定很注意運動!今天咱倆可走運了!」

  綁著雙手吊起來的江楠幾乎要暈過去了。她使勁搖頭,嘴裡拚命發出「嗚、嗚」的聲音,豐滿的身體搖擺不已。

  鵬哥用手撫摸著她光滑細膩的臉蛋,慢慢地說:「美女,想說話嗎?可以,不過你不許大叫!否則、就把你扒光了丟到大街上!讓所有人都看看光屁股的女議員的樣子!」

  江楠趕緊點頭。

  鵬哥輕輕地揭開粘在江楠嘴上的膠帶。

  膠帶一揭開,江楠趕緊深深地喘了口氣,平靜一下緊張的心情,接著說道:「你們知道綁架是很重的罪嗎?尤其是綁架一個國會議員!快放了我,然後去警察局自首!」

  「啪」女議員被鵬哥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臭娘們!想嚇唬我們?!你以為那些笨蛋警察能抓住我們?議員很了不起嗎?扒光了和其他女人都一樣!」

  說著,他動手來撕江楠的襯衣。「嘶啦」一聲,粉色的襯衣上半截的被撕破了,露出裡面的黑色的胸罩和一片誘人的白嫩肌膚。

  「別!住手!」女議員驚慌地小聲叫著,吊起來的身體努力向後退著。「你們別碰我!你、你們到底要幹什麼?我、你們要錢嗎?」

  「錢?我們當然要!不過、我們還想看看女議員主演的色情片!如果您這麼個又出名又漂亮的女人主演三級片,哈哈,那一定賣座!!」

  「啊!」江楠心裡驚叫著,這些傢伙看來不僅綁架自己,而且還要強迫自己拍色情電影??!如果這樣那自己可就全完了!不僅不要想再競選市長、當國會議員,就是想再在這裡生活都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江楠再也受不了了。她大聲地尖叫起來:「不!你們不能!混蛋!

  快放開我!混蛋……「

  不等她叫完,鵬哥已經摀住了她的嘴,接著惡狠狠地給了江楠柔軟的小腹一拳!接著罵道:「臭娘們!告訴你不要叫!!」

  江楠被打得差點昏過去,豐滿的身體立刻痛苦地扭曲起來。

  阿敦過來又用膠帶將女人的嘴封上,對鵬哥說:「鵬哥,咱們還和這個娘們囉嗦什麼?快動手吧!我已經忍不住了!」

  「好,你去把攝像機打開!」

  女議員知道悲慘的事情馬上就要發生,嘴裡絕望地發出「嗚嗚」聲,成熟性感的身體抖動不已。

  兩個傢伙貪婪地看著這個陷入絕望痛苦中的高貴的女人,如此有身份有教養的美女如今可以任自己擺佈,使這兩個流氓無比興奮。

  鵬哥對阿敦說:「阿敦,你小子先忍一會!看我的!我得好好收拾一下這個高傲的賤女人!」說著,他雙手開始在女議員身上亂摸起來。

  江楠感到極大的侮辱,豐滿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鵬哥放肆地揉搓著女人柔軟的胸膛,說:「怎麼?是不是覺得不舒服了?我給你放鬆一下!」

  說著,他開始解女議員襯衣上殘餘的幾個紐扣。他每解開一個,女人的身體就一陣哆嗦,悲哀的眼睛裡已經開始流出了淚水。

  他將襯衣從裙子裡拽出來,扣子全部解開,女議員豐滿美麗的上身已經露了出來。

  鵬哥接著輕輕拽著包裹著美麗的乳房的胸罩,將手伸了進去,立刻觸到了兩個溫暖而有彈性的肉團。他淫笑著使勁捏了捏女人的乳房。

  江楠立刻羞得滿臉通紅,除了自己的丈夫,女議員還從沒被別人摸過自己驕傲的胸部,她羞辱得拚命搖頭,眼睛裡露出企求和悲哀的神色。

  鵬哥更加興奮,他將手伸到女議員背後,解開了胸罩的扣子,將胸罩從美麗的身體上拽了出來。

  女人嘴裡發出一聲含糊的驚叫,身體猛烈地扭了起來,敞開的襯衣裡面兩個肉感十足的乳房跟著抖動起來。

  鵬哥的眼睛裡射出貪婪的目光,看著兩個雪白細膩而富有彈性的乳房,他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伸手輕輕揉著肉團上面那兩粒嬌嫩的紅櫻桃,還把臉湊過去聞了聞,說:「嘖嘖,女議員的肉可真是香啊!」說著,他竟然使勁在那乳房上咬了一口!

  江楠一陣疼痛,再加上被下流的傢伙這麼凌辱自己驕傲的乳房,眼淚立刻大滴大滴地掉了下來。

  在旁邊的阿敦實在受不了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爆炸了。他過來不等鵬哥吩咐,就粗魯地將女議員的裙子用刀割開,撕扯下來。

  江楠感到下身一陣哆嗦,裙子已經變成破布掉在了腳下。阿敦正隔著褲襪和白色的內褲在她豐滿勻稱的屁股和大腿上摸著。

  女議員心裡大叫著:不!快停下來!她知道那邊的攝像機正在將自己被凌辱的過程拍下來,誰知道這兩個傢伙還要幹什麼?

  她忽然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冰涼,褲襪已經被撕破,阿敦正在使勁撕扯著自己的內褲。江楠立刻拚命地搖擺著肥大的屁股,使勁掙扎。

  鵬哥這時拿來了一支皮鞭,他示意阿敦走開,接著來到江楠身後說:「賤女人!我要狠狠地收拾你!」

  說著,他揮舞起鞭子,朝著正搖晃著的屁股抽了下去!

  一聲沉悶的聲音,江楠感到自己的屁股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內褲似乎也被抽破了。她長這麼大從來沒有挨過打,更別說被男人扒得半裸吊起來打。屈辱的女議員立刻哭了起來,她的心理已經快要崩潰了。

  鵬哥看到圓滾滾的屁股上挨了一鞭子後,白色的內褲立刻裂開一道,裂開的地方露出一道暗紅的血痕和一些雪白的肌膚。他立刻感到了難以遏止的快感,更加用力地揮舞著皮鞭抽打起來。

  女議員豐滿的身體隨著皮鞭接連落在屁股上,劇烈地顫抖起來,她嘴裡不斷發出含糊不清的哀叫,不停搖著頭,頭上盤著的烏黑的頭髮也披散了下來。她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徹底完了,自己被凌辱和拷打的場面已經都被拍了下來,接著肯定還有更可怕的遭遇在等著自己。

  鵬哥見女人豐滿的屁股已經被打得傷痕纍纍,他又獰笑著朝女議員後背揮舞起鞭子。

  江楠感到皮鞭又不斷落在了自己後背上,她在痛苦和羞恥中絕望地掙扎了一會,終於昏迷過去。

  兩個傢伙見剛剛還掙扎扭動的身體已經不動了,看到原來光滑細膩的後背已經佈滿傷痕,襯衣也被皮鞭抽打得破爛不堪。鵬哥停了下來,他過來將破碎的內褲徹底撕下來,又將破爛的褲襪扯破擼到勻稱的大腿上,然後來到女議員面前。

  江楠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閉著眼睛昏迷著,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臉上。

  鵬哥讓阿敦拿來一盆涼水,先將女議員嘴上的膠帶拽下來,然後將涼水潑向了昏迷的女人。

  江楠輕輕呻吟著,慢慢地睜開眼睛。甦醒過來的女人感到自己屁股和後背上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她低頭一看:自己身上除了破碎的襯衣、褲襪和腳上的高跟鞋,已經全部赤裸了。她立刻驚叫起來,下意識地晃動著被捆綁著的雙手,兩條勻稱的腿緊緊地夾了起來。

  鵬哥哈哈笑著,「臭娘們,還知道害羞呢!」

  說著,他讓阿敦使勁將女議員的雙腿分開,露出了水淋淋的下身。

  江楠羞恥地反抗著,哭泣著哀求:「不要、你們放了我吧!啊,你、你們不要啊!」

  阿敦一面掰開女議員的雙腿,一面將手指朝女人茂密的草地裡那迷人的陰戶裡伸去。

  「賤貨,現在說什麼都已太晚了!你給我乖乖地合作,還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

  說著,鵬哥推開阿敦,自己一把將女人身體拉過來,開始在江楠傷痕纍纍的屁股上摸了起來。

  江楠羞恥地閉上眼睛,不敢大聲叫,只有無奈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小聲地呻吟和哀求著。

  忽然,她感到一個火燙的東西在自己小穴周圍動著,她睜開眼睛一看:鵬哥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了褲子,粗大的肉棒怒挺著朝自己的小穴插來!

  她驚恐地叫著,猛地掙脫出來,身體拚命向後退著。

  可江楠的雙手被捆綁著吊著,她剛退了一步就被繩子拉了回來。

  鵬哥惡狠狠地罵著:「臭娘們,都到這種地步了還假裝矜持?」說著,他可怕的肉棒已經狠狠地插進了緊縮的肉穴!

  一陣劇痛從毫無準備的肉穴裡穿透上來,江楠發出沉悶的慘叫,腦袋裡轟地一聲。她羞辱的眼淚不停地流了出來,自己終於沒能逃脫被姦污的命運!江楠知道自己被姦淫的一切場面都已經被攝了下來,江楠作為女人和國會議員的最後的自尊和矜持徹底破碎了。

  粗大的肉棒兇猛地在女議員的身體裡進出著,一陣陣疼痛和悲哀襲擊著可憐的女人,江楠不停地哭泣、哀叫,赤裸的身體絕望地扭動著。

  「該死的,這裡怎麼什麼線索也找不到?」杜非在江楠被綁架的現場惡狠狠地罵著。

  丁玫仔細地觀察著公路周圍的地面。

  「杜非,這次綁架肯定是精心策劃的。綁架者幹得可真利索!」

  「哎,杜非,我總覺得這次綁架一定不是普通的歹徒干的。也許,有其他目的?」

  「丁玫,不要亂說!」

  兩人正說著,忽然一輛汽車停到了旁邊。一個穿著牛仔褲,白色襯衣在腰上打了個結的美麗女子走了出來。

  這個女子大約二十來歲,相貌十分清秀,戴著太陽鏡,長髮披肩,豐滿的胸膛隨著走動在襯衣裡活潑地跳躍著,修長筆直的腿下穿著一雙乳白色涼鞋,裸露著美麗的雙足。

  丁玫聽見汽車的聲音,回過頭見到過來的女子,立刻說道:「呦,原來是易紅瀾大偵探!你的鼻子可真靈呀!」

  原來,這個女子就是在南卓小有名氣的私家偵探易紅瀾,她和丁玫是同胞姐妹,比丁玫大兩歲,兩人的父母在她倆很小時就離異了,丁玫隨父親生活,而易紅瀾則跟著母親,也改了姓。

  易紅瀾和丁玫之間的關係除了她倆之外的人都不知道。她倆個頭身材都差不多,易紅瀾稍微高大豐滿一些;相貌也基本差不多,只是易紅瀾是長髮,長著兩隻細細的月牙眼,笑起來十分迷人;而丁玫是短髮,眼睛比她姐姐要圓。

  看見易紅瀾過來,杜非問:「易大偵探,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易紅瀾嬌笑著說:「你們還想保密呀?不瞞你們,我是來找被綁架的女議員的!」

  杜非立刻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的消息?」

  易紅瀾笑道:「杜警官,你別緊張!我是受江楠家人之托。」

  說著,她快速地看了看周圍,對丁玫說:「丁玫,我看這裡不會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對了,你就沒從這個案子裡嗅出些其他味道?」

  丁玫看了一眼杜非,說:「紅瀾姐,你可不要亂說呀?」

  杜非看著兩個美麗聰明的姑娘,心照不宣地微笑著。

  易紅瀾見此,轉身又朝汽車走去,邊走邊說:「兩位,你們先忙?有了線索別忘了告訴我!我領了賞金請你們吃飯!」

  丁玫知道她這個姐姐破案的本領不比警察差,而且總能有特別的辦法,於是也衝著易紅瀾的背影喊:「大偵探!你要是有了線索也通知我們!我們立功升職也請你吃飯!」

  昏暗的房間裡充滿著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

  女議員已經被從吊著的滑輪上放了下來,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趴在地上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她全身上下只剩下腳上的高跟鞋和腿上破爛了絲襪,優美的的身體全部赤裸著,雪白細嫩的後背和屁股上傷痕纍纍,乳房和大腿上滿是被施暴後留下的淤青,整個樣子慘不忍睹。

  阿敦過來對鵬哥說:「鵬哥,剛才的全都拍下來了!效果不錯!這個娘們表演得還真他媽精彩!比三級片裡的過癮多了!」

  鵬哥過來踢了趴在地上的女議員一腳,說:「阿敦,還沒完?架好攝像機!

  接著拍!「

  江楠現在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被鵬哥踢了一腳,只能呻吟著抬起頭,說:「你、你們饒了我吧!別、別拍了!」

  鵬哥獰笑著說:「賤貨!你以為這麼快就完了?好戲才剛剛開始!」

  說著,他把赤裸的女人拉起來道:「臭娘們,跪下!」

  江楠一想到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竟然要赤裸身體跪在這個流氓面前,任他們玩弄而且還要被攝像機拍下來!江楠羞辱難過得哭了起來,但她不敢反抗,只好順從地掙扎著剛遭到殘酷姦淫的身體,乖乖地跪了下來。

  江楠正低著頭閉著眼睛哭著,忽然感到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伸到了自己嘴邊,她睜眼一看:原來鵬哥將他那又怒挺起來的肉棒伸到嘴邊!

  「臭娘們!來替老子吹簫!」

  江楠立刻把頭扭到一邊,「不!不!我、我、……」

  「什麼?敢拒絕!」說著,他使勁拽著手裡捆著江楠手腕的繩子向上拉,江楠被反綁的手臂立刻感到了一陣劇痛,尖叫起來。

  「快吹!賤貨,是不是想皮肉受苦?」阿敦也在女議員身後掄起了鞭子。

  聽見皮鞭在空中發出的可怕的「啪啪」聲,江楠不禁渾身哆嗦。從來沒吃過什麼苦的她已經被今天的殘酷虐待嚇壞了,她心裡恨不得立刻死了。

  正猶豫著,皮鞭又狠狠地落在了豐滿的大腿,眼看著自己雪白細嫩的大腿上出現一道鮮紅的血痕,江楠馬上渾身發抖。她再也不敢堅持了,只好閉上眼睛,慢慢地將鵬哥那粗大的東西吞進小嘴裡。

  鵬哥馬上抓住江楠的頭,不等女議員反應過來就使勁地在她的紅唇間抽動起來。

  江楠感到粗大的東西猛地伸進喉嚨裡,接著又抽出來,然後又伸進去。她被插得喘不上氣,使勁扭動身體,發出「嗚嗚」的呻吟,被捆在身後的雙手亂抓起來。

  鵬哥感到在這個平日高高在上的女議員嘴裡抽插無比痛快,他不斷挺著腰,喘著粗氣說:「臭娘們,用舌頭和嘴唇吸!用力!」

  江楠已經被捅得快要昏過去了,她的意識已經不清楚了,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

  突然,女人感到自己嘴裡的東西一陣發熱,一股又腥又熱的液體湧了進來。

  她立刻拚命地搖著頭,可隨著呼吸那噁心的東西不斷流進了喉嚨裡。

  鵬哥滿意地將肉棒抽出來,看著屈辱的女議員艱難地喘息著,嘴角不斷流出自己的精液和女人的口水,流在了雪白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上。

  江楠已經說不出話了,令她感到無比屈辱的是竟然被迫為這麼一個下流的傢伙口交,而且還吃進了不少他的精液!

  正在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個同樣戴著黑色面罩的傢伙走進來。

  看見這個人,鵬哥和阿敦立刻恭敬地放開了受到凌辱的女議員說:「老大,您吩咐的事我們已經做了!這個娘們的醜態我們都拍下來了!」

  江楠聽見兩人的話,艱難地回過頭,想看看這麼惡毒凌辱自己的人。

  看到江楠赤身裸體跪在地上,屁股和後背鞭痕纍纍,嘴角和胸前還沾著精液的難堪樣子。老大用沙啞的聲音乾笑著:「怎麼樣?江大議員!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吧?」

  江楠聽見這個傢伙的羞辱,痛苦地低下頭不說話。

  老大將女議員拽起來,推到桌子邊,說:「臭娘們,輪到你開伺候伺候大爺了!要聽話!否則我就把帶子送到電視台播放!讓所有的人都看看想要競選市長的女人被輪姦的樣子!」

  說著,他將江楠臉朝下按到桌子上,命令女人雙腿分開站好。

  江楠已經徹底絕望了,到了這種地步只有聽他們擺佈。

  老大看著佈滿傷痕紅腫的屁股,獰笑著將手指插進了女議員淡褐色的菊花蕾中!

  江楠立刻知道他要幹什麼了,她從來沒有過肛交的經驗,驚恐地哀求起來:「別、不要動那裡!我、我、你放過我吧!」

  女議員悲哀羞恥的樣子使老大越發興奮,他也不再用手指了,乾脆掏出傢伙對著女議員的屁眼塞了過來!

  江楠一陣絕望和驚恐,她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來,綁在身後的雙手使勁推著壓過來的男人,拚命叫了起來。

  鵬哥過來使勁地按住女議員的身體,揪住她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砸在桌子上罵道:「賤貨!不許亂動!」

  江楠只覺得自己的頭被砸在桌子上,立刻眼前冒出一片金星,身體馬上癱軟下來。緊跟著自己的身體後面的小洞裡就是一陣撕裂般的劇痛,她感到一個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從自己肛門裡插了進來!

  女議員像瀕死的野獸一樣發出尖銳的悲鳴,頹然地癱軟下來昏死過去。

  老大奮力在失去知覺的女人被撕裂的肛門裡肆虐著,過了一會長出一口氣,抽了出來。

  看著昏迷的女議員赤裸的身體慢慢順著桌子滑下來,被姦淫的屁眼裡流出白濁的精液和鮮血,一直流到了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勻稱的雙腿上,幾個傢伙發出滿足的獰笑。

  丁玫忙了一天,還是沒有什麼線索,她失望地回到了家裡。

  剛進門,丁玫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電話裡傳來一個清脆的女聲。

  「喂?」

  「丁玫嗎?我是蘇蓉!你現在有事嗎?」

  蘇蓉是丁玫的好朋友,是南卓電視台新聞節目的主持人加記者。

  「哦,原來是蘇大記者!我剛回來你的電話就追來了!怎麼?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丁玫!不得了了!江楠被綁架了你知道嗎?」

  「蘇蓉,你怎麼知道的?」

  「丁玫,這件事恐怕明天一早全國都知道了!」

  聽見蘇蓉這麼說,丁玫立刻有了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

  「蘇蓉!究竟出了什麼事?」

  「丁玫!電話裡說不清楚!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丁玫立刻緊張地在家裡走來走去。

  能夠被蘇蓉他們知道情況,那麼一定不會是好事。莫非江楠已經……丁玫不敢想下去了。

  忽然,門鈴響了起來。

  這麼快?丁玫趕緊過去開門。

  只見從門外快步走進來的是易紅瀾。

  易紅瀾手裡拿著一份剛出版的晚報,滿臉憤怒和憂慮。

  「姐姐,怎麼了?」沒旁人時丁玫才稱呼易紅瀾「姐姐」。

  易紅瀾一言不發,將報紙遞給丁玫。

  丁玫打開一看,立刻目瞪口呆。

  只見晚報頭版一排醒目的黑體字:女候選人江楠慘遭綁架凌虐!!!

  整個頭版除了標題只有一堆不堪入目的照片:照片上赤身裸體的女人正是早上被綁架的國會議員,市長候選人江楠!有的照片是江楠被扒光了衣服吊著,一個戴著面罩的男人揮舞著皮鞭拷打著女議員;有的是吊起來的江楠被一個男人姦淫;有的是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的女議員跪在地上為一個男人口交;最驚人的是一張特寫,江楠臉朝下趴在地上,鞭痕纍纍的屁股上的屁眼裡流出精液和鮮血,一直流到了大腿上!!

  丁玫看得心頭狂跳,臉上一陣陣發燒。

  她將報紙丟到一邊,瞪大眼睛看著滿臉通紅的易紅瀾,「這、姐姐,這可怎麼辦?」

  「怎麼辦?江楠這次可被徹底毀了!這些沒人性的傢伙,都應該下地獄!」

  倆人正說著,門鈴又響了。

  這次進來的是一個苗條的高個女郎,一身套裝,清秀的臉上戴著一副眼鏡,一頭染黃的頭髮顯出了女郎的脫俗和叛逆。正是女記者蘇蓉,她手裡拿著一盤錄像帶。

  看見丁玫和易紅瀾都在,蘇蓉也不說話,一直走到錄像機前將帶子放進去,然後打開了電視和錄像機。

  蘇蓉回頭對兩人說:「江楠被綁架你們都知道了?」

  姐妹倆點點頭。

  「我今天錄晚上的節目前突然收到一盤錄像帶,裡面、裡面是、」蘇蓉滿臉漲紅,說話吞吞吐吐起來。

  「不用說了,我們猜得到!」易紅瀾將地上的報紙揀起來,遞給蘇蓉。

  蘇蓉看了一眼,立刻說道:「這些傢伙太殘忍了!他們和江楠有什麼深仇大恨?他們怎麼能這樣對待一個女人?!」

  「別說了,你把帶子放一下!也許從裡面能看出一些線索?」丁玫說。

  蘇蓉默默地打開了錄像機。

  裡面果然是女議員慘遭姦淫和虐待的全過程。這些淫穢殘暴的場面把三個姑娘看得滿臉羞紅,憤怒不已。

  放完錄像帶,三個姑娘沉默了。

  綁架者太狡猾了,錄像帶裡面除了被凌虐的女議員外,其他人都戴著面罩,根本看不出相貌。那間監禁江楠的房間四周的窗戶和門也都被黑布罩著,根本看不出一點線索。

  「丁玫,我看這些傢伙的背後一定有人指使!否則,他們怎麼會這麼計劃周密!他們這麼做不是為了僅僅侮辱江楠,而是想徹底毀了她!」說話的是蘇蓉。

  「哼,我看十有八九是跟競選有關!」女偵探易紅瀾氣憤地說。

  「好了!這些在沒有破案以前都是白說!沒有憑據就什麼也做不了!」

  三個女人又沉默了。

  「蘇蓉!你再放一遍!如今要找線索只有靠這盤帶子了!」女偵探考慮了很久。

  當看到第二遍的一個場面時,易紅瀾忽然大叫起來:「停!蘇蓉!趕緊挺下來!」

  蘇蓉和丁玫嚇了一跳,趕緊將帶子暫停住。

  帶子上的場面是雙手被反綁、跪在地上的女議員嘴裡含著一個傢伙的肉棒,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在她身後的傢伙手裡拿著皮鞭站著。

  丁玫仔細看著,疑惑地問:「紅瀾,怎麼了?」

  女偵探易紅瀾不說話,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視。忽然她將電視畫面放大,突出了背景裡的一扇窗戶!

  窗戶被黑布擋著,但從黑布的一個極細小的縫隙裡漏出了一線金色的光線!

  所有人立刻都注意到了這縷金色的光線。

  易紅瀾轉身說:「你們看好了!」

  說著她又開始繼續放帶子。

  隨著帶子裡的畫面不斷前進,只見這縷光線開始變化:不斷地在金色和紫色之間交替變化著!

  「這、這好像是霓虹燈!」蘇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金貴族飯店!」丁玫叫了起來。

  「對!就是金貴族飯店!整個南卓,只有金貴族飯店的霓虹燈是金色和紫色的!而且它一般在白天也開著!」易紅瀾興奮起來。

  「那麼說這個房間是在飯店的對面的樓上?」丁玫猜測著。

  「沒錯!金貴族一共是三層,霓虹燈就架在第三層上!從光線的位置看這個房間應該是在樓的二層到四層之間!」易紅瀾飛快地說著。

  正在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

  丁玫走過去,接了電話後對易紅瀾和蘇蓉說:「警察局要我趕緊過去!一定是他們也得到了女議員的消息。」

  「丁玫,你趕緊去!蘇蓉,你也回去吧!」

  「紅瀾,那你呢?」

  「我這就去金貴族飯店那裡看一下!」

  「紅瀾姐,你要小心呀!」

  警探姐妹花之綁架(下)

  夜色中的南卓街頭十分平靜,看不出一絲危險和暴力。不過易紅瀾知道對於她來說,危險是隨時存在的。

  女偵探易紅瀾還是白天的裝束,夜風吹在裸露出來的腰上,她輕輕哆嗦了一下。

  對面的金貴族飯店燈火通明,食客們快樂地享受著美餐,似乎根本每意識到可怕的罪惡就在他們周圍。

  易紅瀾看看飯店頂上還在閃爍著的霓虹燈,又看看自己面前的這棟飯店對面的住宅樓,心裡不禁泛起一絲寒意。

  她摸了摸自己牛仔褲口袋裡的袖珍手槍,心裡又再仔細盤算了一下自己的計劃,鼓起勇氣走進了住宅樓。

  易紅瀾從二樓開始,她對自己的判斷深信不疑。

  女偵探假裝找人,開始在二樓挨家敲門。

  整個樓層的十幾家都敲遍了,可沒看出一點可疑的跡象。反倒是開門的住戶對這個深夜來敲門找人和美麗女子感到了懷疑。易紅瀾盡量裝做糊塗的樣子,編造著自己早就想好的謊言。

  時間很快過去了,女偵探已經從二層到四層找了一圈。除了兩家沒人之外,開門的似乎都是普通人。

  「莫非我的判斷錯了?還是罪犯就藏在那沒人的兩戶裡呢?」

  易紅瀾站在樓下的街道上,看看對面的飯店,又看看住宅樓,心裡面猶豫起來。

  這時,一雙罪惡的眼睛正從黑布的縫隙裡看著街邊的女偵探。

  「老大,這個娘們已經在這裡轉悠了半天了!我看她不會是條子吧?」

  正享受著美麗的女議員為自己口交的快樂的老大聽了,狠狠地將光著身子的江楠踢倒在地。

  被凌虐的女議員還是白天的慘狀,但反綁的雙手已經被鬆開。罪犯知道江楠已經無法逃脫,一個全身上下只剩下破爛的絲襪和高跟鞋的女人是不會逃到大街上的。

  老大也過來仔細注視著街邊的女偵探。

  「哼,這個娘們是很可疑!阿鵬、阿敦!你們帶上傢伙,把這個娘們也給我抓上來!」

  他回頭看看趴在地上正在喘息著的悲哀的女議員,「哼!想救你出去?沒那麼容易!!」

  易紅瀾走到街邊的一個電話亭前面,正在猶豫是不是應該找丁玫。

  兩個黑影已經輕輕地朝女偵探走了過來。

  易紅瀾聽見身後的腳步聲,立刻警覺地回頭。

  但似乎太晚了,就在女偵探回頭的同時,一股氣體已經朝她噴了過來!

  女偵探易紅瀾只看見兩個男人已經到了面前,與此同時一股麻醉氣體的氣味已經進了她的鼻子!易紅瀾心裡大叫:不好!

  她剛要掏槍,就覺得一陣暈旋,失去了知覺。

  兩個傢伙「嘿嘿」獰笑著,一左一右將暈過去的女偵探架了起來。

  易紅瀾感到有人在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

  她慢慢從昏迷中恢復了知覺,頭還是昏沉沉的,全身乏力。

  女偵探慢慢睜開眼睛,出現了兩個戴著熟悉的面罩的男人的樣子。

  「是綁架女議員的匪徒!!」易紅瀾立刻清醒過來。她下意識地想動一動,可立刻發現自己的處境多麼不妙:女偵探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粗繩子死死捆著,朝四個方向拉到了極限,繩子的另一頭栓在了一個鐵架子上。易紅瀾整個人被凌空像個「大」字一樣吊了起來,雙腳離地,只要一掙扎手腕和腳踝就一陣疼痛。更讓女偵探驚恐的是,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幾乎剝光了,渾身只剩下貼身的乳罩和內褲!

  面前的匪徒見女偵探甦醒過來,立刻從面罩下的嘴裡發出一陣獰笑,眼睛盯在掙扎著的女人美妙、半裸的身體上。

  易紅瀾見自己的手槍拿在匪徒手裡,立刻心裡一涼。

  「小娘們,你是幹什麼來的?」

  易紅瀾一下呆住了,不知該怎麼編造借口。

  這時從她身後傳來女人痛苦的呻吟。女偵探費力地回頭一看:正是自己在找的女議員江楠!江楠赤身裸體,像狗似的趴在地上,撅著傷痕纍纍的雪白肉感的屁股,一個傢伙正在女議員背後姦淫著她的屁眼。江楠用羞恥悲哀的眼神看著就要遭到同樣命運的女偵探,雙手死死地摳著地面,兩個豐滿的肉球垂在胸前抖動著,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易紅瀾不禁渾身哆嗦起來。精明幹練的女偵探出道以來破過無數大案,遇見過無數兇惡的歹徒,可落到如此狼狽境地還是頭一次!

  一想到很可能馬上也會遭到和女議員同一樣的殘酷凌辱,易紅瀾頓時心亂如麻,沒有了主意。

  「怎麼樣?臭娘們,是不是警察?哼哼,還想救人?你就快連自己都保不住了!」

  那個匪徒過來一把將易紅瀾胸前的乳罩扯了下來!

  女偵探發出一聲驚叫,兩個沉甸甸、雪白嬌嫩的肉球立刻跳了出來。

  「嘖嘖,好大的奶子!一定是經常被男人摸才變得這麼大吧?」

  易紅瀾羞臊得滿臉通紅,低下頭不說話了。她心裡只盤算著自己究竟還有多少機會逃脫?她嘗試著拽了拽捆綁著四肢的繩子,結實的尼龍繩立刻勒進了易紅瀾的手腕和腳踝細嫩的肌膚裡,痛得女偵探懸空的身體一陣搖晃,看來想掙脫出來是沒可能了!

  那麼該怎麼辦呢?不承認自己是警察,說自己是偵探?那不是一樣嗎!要不編造一個借口?可看這些亡命之徒的樣子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更何況他們還發現了自己的手槍?

  女偵探正想著,忽然覺得自己背後一隻手在自己飽滿的屁股上捏著,不禁輕輕叫起來:「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臭條子!看我們怎麼收拾你這一身賤肉!」

  兩個豐滿的乳房立刻被一個傢伙抓在了手裡,使勁揉搓起來。

  「啊,你、住手,別……」被前後夾擊的女偵探忍不住輕輕呻吟起來,搖晃著幾乎全裸的身體抗拒著。

  「老大,咱們怎麼玩這個娘們?」

  「嘿嘿,這個條子比那個娘們身材好多了!老大,我真想立刻上去操她!」

  剛剛在姦淫女議員的匪徒丟下了已經被折磨得有氣無力的江楠也走了過來。

  看著三個兇惡的匪徒將自己團團圍住,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自己美麗性感的身體,易紅瀾一陣心慌,預感到自己已經在劫難逃了。

  「嘶啦」,易紅瀾身上最後一件內褲也被撕破拽了下來,美麗的女偵探成熟豐滿的肉體完全裸露出來!

  「唔!」心慌意亂的女偵探驚叫著,拚命搖晃起來。

  「老大!這個娘們底下的小穴顏色可真好看!」一個傢伙連口水都快流出來了,貪婪地用手摸著易紅瀾嫩紅的肉唇和大腿根細嫩的皮膚。

  一種好像蟲子爬在身上似的噁心的感覺使易紅瀾渾身哆嗦,她低著頭滿臉通紅,嘴裡小聲呻吟著,身體不停搖晃。

  女偵探羞恥的表情使三個匪徒越發興奮,背後的傢伙已經將他粗大的傢伙頂在了女人雪白肉感的屁股上,左右蹭著。

  易紅瀾已經快要發瘋了,她開始感到屁股後面的肉棒像毒蛇一樣在自己身體下面隱秘的肉縫裡蠕動著,摸索著要伸進自己的身體。

  「你們兩個先停下來!」

  那個被稱做「老大」的傢伙不知什麼時候拿來一隻注射器。他過來將注射器裡的藥水打進了易紅瀾的身體,然後怪笑著對手下說:「嘿嘿,你們等著看這個女條子發浪吧!」

  易紅瀾立刻明白了,這些傢伙給自己注射了春藥!

  三個傢伙淫笑著退到一邊,開始等著看易紅瀾一點一點在藥力作用下崩潰。

  易紅瀾好像已經感到身體在出現變化,一種奇怪的熱流在體內翻騰,下體像火燒一樣地熱了起來。自己的身體如此敏感使一向高傲自信的女偵探感到無比羞愧,她紅著臉,咬緊嘴唇沉重地喘息著。

  「老大,我再來幫這個騷貨一下!」

  一個傢伙過來,把一種藥膏仔細地抹進易紅瀾下身嬌嫩的肉穴裡。易紅瀾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發出模糊的呻吟,使勁退縮著。

  那個傢伙抹完了藥膏,淫笑著說:「老大,這個騷貨底下的騷穴裡已經濕透了!哈哈,這個娘們就快發浪了!」

  說著,他竟然來到女偵探身後,粗魯地扒開兩個雪白的肉丘,露出了女偵探渾圓細小的菊花蕾。

  「老大,這個賤貨這裡好像還沒被操過呢!」他說著,將手指插了進去!

  「啊!不!不要動那裡!唉呦,停、停下來!」易紅瀾感覺到插進自己肛門的手指開始轉動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羞恥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斷襲擊著可憐的姑娘,她使勁掙扎著,徒勞地想將被捆綁拉開的雙腿夾緊。

  那個傢伙將手指抽出來,沾了些藥膏,然後又插進女偵探後面的小穴裡塗抹起來。

  易紅瀾開始要堅持不住了,下面的肉穴裡好像有無數的小蟲子在咬著,這種又麻又癢的滋味使女偵探快要發瘋了。更可怕的是連身體後面的小穴裡也有同樣的感覺,易紅瀾甚至想用手去抓、去撓,可四肢被緊緊捆著,她只有在痛苦和羞辱中承受著煎熬,不停地呻吟。

  看著這個美麗的姑娘渾身發抖,滿臉通紅,幾乎要哭了的樣子,三個傢伙放肆地笑著。

  「阿敦,快把攝像機打開!明天的報紙上又有新聞了:女警察發浪,慘遭輪姦!哈哈哈,真是痛快!」

  易紅瀾想到自己的悲慘的樣子竟然將要像女議員那樣出現在報紙頭版,立刻絕望地叫了起來:「不!不!啊,求、求求你們,不要拍!求求你們!嗚……」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老大,你快看!那個娘們下面流水了!」

  亮晶晶的淫水已經從易紅瀾的小穴裡流了出來,流在雪白豐滿的大腿上。她不停哭泣著,被懸空吊著的美妙肉體左右搖蕩,兩條修長勻稱的腿不停顫抖著,拉動著捆綁在腳踝上的繩索。

  「臭娘們,讓這個騷貨來幫你止癢吧?」

  一個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將癱軟在一旁的女議員拽到易紅瀾面前。

  他揪著江楠的頭髮,惡狠狠地對女議員說:「賤貨,你去用舌頭舔那個娘們的騷穴!」

  可憐的女議員不敢違抗,乖乖地跪在了吊著的易紅瀾面前,雙手抓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女偵探濕熱的小穴前,伸出柔軟的舌頭舔了起來。

  「不!不要舔!啊,快、快、快停下來!」

  易紅瀾感到女議員柔軟的舌頭在自己的小穴裡轉動著,觸到了裡面嬌嫩的肉壁和敏感的陰蒂,一種觸電一樣的感覺襲擊著她。

  「啊,不要舔了!唉呦,不、啊!不、不要、不要了呀!」

  易紅瀾豐滿的身體發瘋似的抖個不停,源源流淌出來的淫水流進了女議員的嘴裡,又混合了女議員的唾液流在了本來就已經濕了的易紅瀾的下身,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

  「哈哈哈,女議員和女警官搞同性戀!這個節目精彩!」

  易紅瀾覺得在女議員的舌頭的挑逗下,自己下面的肉穴裡那種又麻又癢的滋味似乎輕了一些,但緊接而來的是更加強烈的快感。她的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

  突然,女偵探易紅瀾像發瘋了一樣,嘴裡「啊,啊,啊!」地大聲叫著,赤裸的身體前後劇烈地搖晃著,撞擊著跪在面前的江楠。

  「快、快、不要停下來!啊!啊!啊……」

  三個傢伙看著受辱的女偵探在攝像機和匪徒面前不知羞恥地達到了高潮,都大笑起來。

  女議員被發瘋似的易紅瀾撞得摔倒在地上,眼看著一股亮晶晶的液體從易紅瀾下身激射出來,茫然不知所措。

  瘋狂搖晃了一陣的易紅瀾稍微平靜了一點,她的意識已經崩潰了,只知道自己剛才當著三個匪徒和攝像機做出了非常羞恥的舉動,低著頭抽泣著。

  可很快,從身體前後的肉穴裡又開始傳來那種不堪忍受的酥癢的感覺,乳房依然漲痛不已。

  匪徒給女偵探注射的春藥十分厲害,再加上在她肉穴裡塗抹的藥膏,易紅瀾又一次陷入了絕望羞恥的折磨中。

  看到易紅瀾又開始掙扎著,渾身哆嗦,嘴裡發出動人的呻吟。一個傢伙拿來一塊寬寬的薄竹片,走到女偵探身後。

  「騷貨,讓我來幫你這個淫賤的大屁股止止癢?」

  說著,他開始拿著竹片打向了姑娘豐滿翹立著的雪白的臀部。

  「啪,啪!」,沉悶的竹片打在肉感的屁股上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

  屁股上傳來一陣疼痛,這似乎減輕了正在折磨著易紅瀾的酥癢感。她開始感到像要昏迷了似的,全身滾燙,嘴裡不斷發出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口水也順著嘴角流淌下來。

  那個傢伙不停地抽打著易紅瀾豐滿的屁股,兩個結實肥嫩的肉丘開始紅腫起來。

  淫水又開始順著女偵探的大腿流了下來,易紅瀾覺得被凌辱的屁股已經麻木了,這種羞辱的滋味突然使自己覺得十分舒服。易紅瀾開始感到有一點害怕,她怕自己就此陷入不可救藥的淫蕩的深淵,但漸漸麻木的意識已經不能支配受到凌虐的身體。

  隨著沉悶的拷打聲,易紅瀾豐滿的身體開始搖擺起來。沒有一點抗拒,易紅瀾只是不斷呻吟,聲音越來越大。被藥力折磨的年輕女人成熟的身體終於在匪徒的暴力下屈服,她放棄了最後一點自尊,浪叫起來:「啊,不、不要打了,我、我、我要不行了!啊,啊、停、停、不要了!呀!……」

  美麗的女偵探又一次隨著匪徒的拷打達到了羞恥的高潮。

  「你好!易紅瀾偵探事務所。」

  丁玫忙碌的整整一夜,她終於勸說已經丟盡臉面、惱羞成怒的湯政同意了她的看法。湯局長正在調集幾乎全部警察去隨丁玫和杜非搜查「金貴族」飯店對面的大樓。

  這時丁玫才想起來應該和姐姐聯繫一下了。

  電話那端傳來易紅瀾的年輕女助手林丹的聲音:「林丹,我是丁玫。紅瀾回來了嗎?」

  「沒有呀?她不是找你去了嗎?」

  放下電話,一種不詳的預感在丁玫心裡出現。她趕緊又撥通易紅瀾住處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沒有人接聽。丁玫心裡一陣慌亂。

  大隊的警察將那棟住宅樓圍得水洩不通。

  心急如焚的丁玫和杜非帶著警察,拿著搜查令將整個大樓所有的房間都查過了,可是連女議員和易紅瀾的影子也沒有。

  丁玫心裡暗暗叫苦,可想到易紅瀾就是來這裡調查才失蹤的,丁玫認定線索肯定就在周圍!

  她盯著對面金貴族飯店上那閃爍著的霓虹燈,心裡忽然靈光一現:霓虹燈發出的光不僅正面能看到,在霓虹燈背面的金貴族飯店的房間裡也同樣可以看到!

  丁玫幾乎要叫了出來,她深恨自己怎麼沒早想到這些?也許就是這個疏忽害了自己的姐姐易紅瀾!

  她趕緊召集警察,朝對面的飯店衝去!

  在那間昏暗的房間裡,落入匪徒之手的女偵探易紅瀾正被五花大綁地吊在天花板上。

  整整一夜的殘酷蹂躪使女偵探美麗的肉體已經失去了光彩,她手腳被擰到背後用繩子捆在一起,整個人像個大肉粽一樣臉朝下吊在半空。在春藥的作用和匪徒的輪番姦淫下,易紅瀾一夜之間無數次被送上快樂和羞恥的顛峰,現在已經是渾身酸痛,汗水淋漓,長髮披散在肩上,圓潤雪白的屁股可怕地紅腫著,從前後兩個被蹂躪的小肉穴裡流淌著白濁的液體,整個樣子十分狼狽。

  在易紅瀾身後,一個傢伙正惡意地推著被捆綁得像個肉球似的女偵探,豐滿的身體在空中悠蕩著,從女偵探的嘴裡發出微弱的呻吟。

  女議員江楠此刻的狀況比易紅瀾好不了多少,她頭下腳上地被倒綁在一把椅子上。江楠的雙肩抵在椅子上,雙手被綁在椅子腿上,雪白的兩條腿被疊著,腳踝被繩子捆在一起,腰上有幾道繩子將女議員的身體與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江楠肥厚的屁股朝天撅著,前後兩個肉穴清楚地暴露出來,頭無力地耷拉在椅子邊緣,兩隻原本明亮的眼睛已經變得暗淡失神。

  這時,另一個一直在窗戶邊通過黑布的縫隙看著窗外的傢伙,驚慌地回頭喊道:「鵬哥,不好了!警察好像朝這邊來了!」

  那個捉弄著吊在半空的女偵探的傢伙聽了,惡狠狠地飛起一腳踢在易紅瀾的肚子上。易紅瀾有氣無力地輕輕慘叫一聲。

  「都是這個騷貨將條子引來的!」

  「鵬哥,我們快逃吧!」

  「走!不過也不能便宜了這兩個臭娘們!」

  丁玫帶領警察來到飯店門口。金貴族的老闆——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迎上來。

  「警官,您要幹什麼?」

  丁玫沒好氣地將搜查令一舉,「奉命搜查綁匪!」

  說完,她將老闆推開,衝進飯店。

  「隊長!後門那邊有一輛汽車跑了!」一個警察喊叫起來。

  杜非立刻帶著一些人追了出去。

  丁玫帶著其他的警察在飯店裡挨個房間搜查。

  突然,三樓傳來一個警察的喊聲:「丁警官!找到了!」

  丁玫心裡猛地揪緊了,她飛快地衝進了那個房間。

  裡面的景象慘不忍睹:兩個女人全身赤裸,一個被像個肉棕一樣吊在空中,紅腫的屁股裡被插進了一截中間掰斷的木棍,鮮血從被撕裂的肛門中流出來;另一個女人被倒捆在椅子上,另外半截木棍插進她的陰道。兩個女人都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紅瀾!」丁玫尖叫一聲,朝吊著的女人衝過去。

  她將繩索解開,小心地將易紅瀾放下來,抱著失去知覺的姐姐傷痕纍纍的身體哭了起來。其他警察也趕緊將女議員從椅子上解下來,急忙叫救護車來搶救。

  「局長!這個案子就這麼算了??」

  「丁玫,那兩個綁匪已經拒捕被擊斃,線索全斷了!」

  「那飯店的老闆呢?」

  「唉,我剛剛接到報告,在郊外的一個湖裡發現了他的屍體,法醫鑒定是自殺!」

  「……」

  「丁玫,我理解你的心情。易紅瀾和你是好朋友,你一定想為她報仇。可我們是警察,一切行動都要有證據!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候,千萬不能感情用事啊!」

  「局長……」

  「好了,丁玫!我給你放幾天假!你去看看你的朋友吧!」

  醫院的病床上,易紅瀾正在躺著看報紙。她的身體受到很大傷害,但年輕的女人恢復起來也很快,現在她的精神很好。

  「姐姐,過兩天你就可以出院了!」

  「阿玫,這個案子我覺得實際上我們是失敗了!你看,報紙上說江楠已經退出競選,並且要移民去美國!」

  「是啊!她這麼要強的女人受到這麼大打擊,尤其是被強姦的裸照還被登得滿世界都是,換了我也沒法在這裡呆下去了!更別說還要競選市長!」

  「阿玫,偵探流傳著一句話:要找出案件的兇手,就先找案件的受益人!你不想繼續追查嗎?」

  「姐姐,我也知道這個案子一定有背景,決不是一起簡單的綁架和強姦案!

  不過以你和我的力量現在是不可能查出個結果的!我們還是等機會吧。是狐狸遲早還會出洞的!「

警探姐妹花之海盜(上)

  「哎呀,這簡直是太奢侈了!十幾個人用這麼大的一艘遊船?!」

  丁玫雙手握住遊船頂層甲板的扶欄,俯身向下望著這艘甲板上有四層、甲板下有兩層,足能搭載幾百人的豪華巨型遊船,情不自禁地輕呼起來。

  「哼!」在丁玫身邊背倚著扶欄的女郎發出一聲冷笑。

  那冷笑著的女郎個子比丁玫稍矮,一頭披肩的黑髮被染成了土黃色,戴著一副墨鏡的瓜子臉上長著一個精緻挺翹的鼻子,嘴巴略顯大些卻十分性感。她穿著一件無帶裸肩的連衣裙,大膽的超短裙幾乎遮蓋不住女郎那豐滿渾圓的臀部,更令她沒穿絲襪的白嫩筆直的雙腿完全暴露出來,她裸著的雪白的雙腳上則穿著一雙時下最流行的無帶編製式的涼鞋,整個穿著和漂浮在安寧的海面上的豪華遊船顯得十分相稱。

  和這個穿著大膽暴露的女郎相比,站在旁邊的女警官丁玫就顯得保守極了。

  丁玫依然梳著齊耳的短髮,穿著一件酷似晚禮服樣式的露背連衣裙,下擺剛剛長到膝蓋;腿上是一雙肉色的絲襪和繫帶的紅色高跟涼鞋。這身在丁玫看來已經很拿得出手的裝束和旁邊那女郎一比簡直好像有代溝一樣!美麗的女警官看看身邊那打扮前衛的女伴,小聲歎了口氣。

  「涼子,阮濤那傢伙真是夠有錢的!」丁玫懶洋洋地舒展一下雙臂,也轉過身來換成和那女郎一樣背倚著扶欄的姿勢。

  「那當然!這個傢伙如果是個窮光蛋,我就不必花了幾乎一年的時間來追查他了!」那女郎撇撇嘴說道。

  說話的這位衣著前衛大膽的美艷女子名叫秋原涼子,是日本東京警視廳的檢查官。秋原涼子檢查官今年二十八歲,結婚已經快六年了,但因為一直沒有要孩子,而且保養得又好,所以外表上看甚至比小她三、四歲的丁玫還要年輕!

  涼子此次來C國是跟蹤追查一個叫阮濤的越南裔日本人,也就是包下這艘豪華遊船的傢伙。因為她在兩年前的一個國際刑警組織的培訓班上和丁玫是同學,所以丁玫被派來配合秋原涼子的跟蹤,兼任女檢查官的嚮導和保鏢。

  秋原涼子的調查對像阮濤的資料丁玫也看過了。這個傢伙十幾年前偷渡到日本,一直靠做搬運工為生。就在幾年前他還是個窮光蛋,可短短幾年卻突然成了一個可以在東京最繁華地段購買地產並擁有數棟豪宅的暴發戶!於是他也就成了東京警視廳裡最優秀的女檢查官秋原涼子的目標。

  也許是感覺到自己被追查,阮濤一個月前離開日本到了C國,於是秋原涼子也追來了這裡。阮濤來這裡後就不停地出入與各種高級場所,拚命結交那些本地的富豪顯貴,這次更是不惜重金包下了這艘豪華遊船,邀請幾個闊商出海遊玩。

  丁玫本來不打算跟蹤阮濤出海,但認真的秋原涼子執意要來,於是丁玫只好和女檢查官一起裝成某小報的記者混上了遊船。

  和那些多少帶著幾個僕從的本地富商不同,阮濤是獨自一人上了遊船。這樣整個遊船上加上丁玫和秋原涼子也不過十幾名遊客,甚至還不如水手多。不過這樣一來打擾兩位美麗的小姐的無聊傢伙倒也少了許多。

  「喂,一個偷渡來的越南人有那麼複雜的背景嗎?竟然要精明的秋原小姐苦苦查上一年?」丁玫有些調侃地說道。

  「哼?如果你不服氣可以替我查一查嘛!他現在不正好在你的地盤上嗎?」

  秋原涼子不服氣地回答。

  「也對。像阮濤這樣既不走私、又不販毒,還不是地頭蛇的傢伙突然暴富,的確有些令人難以入手。不過,你難道就打算一直這麼沒完沒了地跟下去嗎?」

  丁玫好像有些同情地說道。

  「唉,誰知道呢?不過我想他遲早回露出尾巴的!注意!他來了!」涼子正說著,忽然看到一個男子走上甲板,立刻把臉扭到一旁,同時小聲提醒丁玫。

  走上來的男子戴著一頂寬大的遮陽帽,穿著一件樸素的T恤和短褲,中等身材但體格十分結實。他顯然也看到了站在扶欄邊的兩位美女,但他並沒有停下腳步,只是在走過丁玫和涼子身邊時很隨意地用眼睛瞟了她倆一眼,接著走到一張躺椅上躺下,悠閒地用報紙蒙上臉曬起了太陽。

  涼子因為扭過臉的緣故,所以只有丁玫看到了阮濤瞥來的那一眼。那種看起來很隨意的一眼卻讓精幹的女警官感到了一種莫名的緊張和些微的恐懼,那禿鷲一般陰鷙的眼神令丁玫心底不禁升起一絲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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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的海面上吹來陣陣清爽的冷風,站在頂層甲板上無聊地望著星空的丁玫感到一些涼意,不禁抱住肩膀微微發抖起來。

  丁玫和秋原涼子住在一個套間裡,但和那位日本同事不同,丁玫顯然不習慣在顛簸的遊船上睡覺,於是半夜一個人偷偷跑上了甲板來看星星。

  「不行了。我現在又冷又困,真得回到那『搖籃』裡睡覺去了。」丁玫使勁晃晃頭,準備朝扶梯走去。

  突然,從甲板下層傳來一陣可怕的叫喊!!

  「救命啊!!海盜、海盜!!!……」

  接著,一聲沉悶的槍聲打斷了那驚恐的叫喊聲。

  「海盜?!」丁玫腦袋裡的困意立刻全沒了,她猛地朝扶梯衝去,下意識地將手伸向腰間,但她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手槍留在了船艙裡。

  此時遊船各層裡都好像炸開了鍋,被海盜的襲擊從睡夢裡驚醒的遊客和水手發出驚慌恐怖的慘叫,更不時有槍聲穿插其中!

  「真的是海盜!」槍聲已經使女警官完全確認了這一點。沒想到這裡沒到公海,海盜竟然還是如此猖獗!

  「必須立刻離開這裡!」丁玫飛快地順著扶梯朝下一層跑去,她知道留在頂層的甲板是就等於束手就擒,只有盡快回到自己的船艙,拿到武器才有機會和這些海盜抗爭。

  丁玫和秋原涼子的船艙在遊船的二層,而頂層的甲板則相當於五層。丁玫剛剛下到三層,就聽見一陣急促凌亂的腳步聲從扶梯下方傳來,顯然有人正在往上跑!

  「不好!!」丁玫立刻回頭,飛快地跑進了三層的走廊!

  丁玫一拐進走廊,立刻聽見走廊對面的拐彎處響起了一聲槍聲!

  「壞了!前後都是海盜?!」丁玫立刻急得渾身冒汗,她突然瞥見身邊的門上掛著一塊「會議室」的牌子,立刻推開門就衝了進去!

  丁玫一進會議室,立刻用背死死地倚住門,大氣都不敢出。

  「給我仔細查一遍,一個也不許走漏!!」門口傳來一個惡狠狠的聲音,接著走廊裡立刻嘈雜起來。

  顯然海盜們是先從住人的船艙搜起,所以暫時沒有人進到丁玫藏身的會議室來。但女警官知道遲早海盜們會來這個會議室看看的,必須再找個更穩妥的地方躲一陣才行!

  丁玫打量著寬敞的會議室:一張寬大的會議桌擺在中央,周圍是十幾把堅固的木製扶手椅,四個牆角還有幾對沙發,除此之外房間裡再沒有其他東西了,甚至連壁櫥之類的地方都沒有!

  「怎麼辦?!」女警官焦急地掃視著會議室,忽然眼前一亮!

  會議室的天花板上有一個一米見方的通風口,用一個鐵網蓋著,裡面看來是修在天花板上的通風管道,那裡或許能藏身!

  丁玫飛快地跳上桌子,踮起腳尖手指剛好能觸到鐵網。她用盡全力將鐵網推開,露出了頭頂上的通風口,接著猛地跳起來用雙手抓住了通風口的邊緣!

  「但願這個地方夠大夠結實!」丁玫心裡暗暗祈禱,雙手扒住通風口,奮力將身體探了進去!

  「還好!」通風口裡是一個大約一米寬、一米高的通道,足夠修長苗條的女警官藏身之用,丁玫總算鬆了口氣。她不敢弄出聲音,於是一點點蠕動著爬進了通風口,再緩慢地蜷縮著身體掙扎著轉回身來,悄悄將鐵網推上,然後將身體縮進通道裡。

  丁玫剛剛想喘口氣,忽然聽見下面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

  「都按照我的吩咐做好了嗎?!」一個凶狠的聲音從下面傳來,接著是一個沉重的身體重重坐在沙發上發出的「吱嘎」聲。

  「老大,都辦好了!」

  「是海盜頭領!」丁玫忍不住將頭微微露出通道,隔著鐵網朝下看去,差點驚叫起來!!

  那個大模大樣地坐在沙發上的海盜頭領竟然就是阮濤!!!

  難怪秋原涼子查不出他的底細,難怪海盜如此輕易地佔領的遊船!原來阮濤就是海盜的首領!!

  「老大,所有船員和遊客都已經按照您的吩咐,一個也沒有留,都殺了!!

  屍體我們一會就都捆上重物丟進海裡!「

  「好。記住,一定要做得好像全部失蹤一樣!這樣我還能敲詐他們的家屬一筆!!」阮濤獰笑起來。

  這些海盜如此殘忍,竟然將船上所有人都殺了!!丁玫又幾乎要叫了起來!

  她忽然想起了秋原涼子,難道這位精明幹練的日本同事也遭到了毒手?!

  「老大,我們把你說的那個日本女人帶來了!」門口又有傳來一個海盜的聲音。

  「秋原涼子?原來她還沒死!」丁玫立刻屏住呼吸朝下看去。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兩個穿著背心短褲的身材魁梧的海盜架著女檢查官的雙臂,將她拖了進來。他們身後跟著一個提著一個巨大皮箱的傢伙。

  顯然女檢查官也是被海盜的突襲從睡夢中驚醒的,她身上只穿著白天那身超短的裸肩連衣裙,光著雙腳。她染成土黃色的頭髮亂蓬蓬的,眼睛略微有些腫,嘴角則沾著幾絲血跡,短裙下裸露著的雙腿上也有兩塊瘀青,顯然是經過搏鬥後被抓住的。

  身材修長豐滿的女檢查官被兩個魁梧的海盜抓住雙臂夾在中間,眼中露出恐懼和緊張的神色,雪白豐腴的雙腿更是不住發抖,再加上衣裳不整的樣子,顯得十分淒苦柔弱,和白天那個時髦美艷的女郎簡直如同兩個人一樣!

  「秋川涼子小姐,你現在終於查到我的底細了?!哈哈哈……」阮濤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被兩個海盜抓住雙臂架著的女檢查官面前,放肆地笑了起來。

  「臭婊子,這一年來你查我查得好苦!這次終於讓你落到我的手上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秋原涼子臉漲得通紅,用憤怒的眼神盯著阮濤,一言不發地扭動著雙臂和身體掙扎著。儘管她的手腳並沒被捆著,但兩個孔武有力的海盜還是很輕鬆地就使女檢查官的所有反抗變成了徒勞。

  「其實從你調查我那時起,我就想上你這個美女檢查官了!沒想到你這次竟然跟我到這裡,自己送上門來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阮濤忽然換上了一副淫褻無比的口氣,說著伸手在涼子那豐滿柔軟的胸膛上抓了一把!

  「禽獸!無恥!!」涼子竭力掙扎著,但因為被兩個海盜扭住雙臂身體無法動彈。她感到阮濤的大手狠狠地按住了自己豐滿柔嫩的乳房,使勁揉搓了幾下!

  羞恥和恐慌使女檢查官忍不住尖叫起來!

  「嘿嘿,秋原檢查官,我可是很有誠意的。為了好好玩玩你這個東京警視廳的大美女,我還特意從日本弄來了一皮箱的東西哪!」阮濤朝那提箱子的海盜使個眼色,那傢伙立刻打開了皮箱,裡面竟然是滿滿一箱子的鐐銬、皮鞭、假陽具等等專門用來玩弄折磨女人的SM道具!

  「這些都是你們日本的發明,我要讓你這只日本母狗好好嘗嘗這些東西的滋味!」

  「不、不、我不要!!!」秋原涼子一看到打開的皮箱幾乎立刻昏倒,那些淫邪的道具她也只是略知一二,但一想到自己要被殘忍的海盜用這些殘酷的手段折磨玩弄,女檢查官立刻拚命尖叫起來!

  「母狗,現在已經由不得你了!讓我們先來看看貨色吧!」阮濤淫笑著走上來,突然伸手朝秋原涼子身上穿著的那件迷你短裙抓了過去!

  「不!住手……啊……」涼子驚恐萬狀地尖叫著,拚命扭動身體。但已經太晚了,隨著「嘶啦」一聲,女檢查官身上的短裙立刻被撕裂褪到了腰上,豐滿雪白的上身暴露出來!

  「好肥嫩的身體呀!」阮濤不禁讚歎起來。

  涼子裸露出來的身體白嫩豐滿,兩個雪白渾圓的乳房在一副白色滾花的無肩帶胸罩下半隱半現,半裸出來的小腹微微地隆起,後背則細膩平坦得如同象牙一般。

  「這個東西真是累贅!」阮濤嘟囔著一把將涼子的胸罩扯了下來!兩個渾圓飽滿的乳房立刻沉甸甸地墜了下來,好像兩個雪白結實的肉球掛在半裸的女檢查官晶瑩的胸膛上,上面兩個纖巧嬌嫩的乳頭好像兩粒蛋糕上的櫻桃一樣醒目。

  「畜生!……」秋原涼子慘叫著,羞恥得使勁閉上了眼睛,被兩個海盜挾持著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阮濤接著抓住涼子短裙的下擺捲上去,掖進她的腰上,然後粗魯地將女檢查官的內褲撕破扒了下來!然後退開兩步,抱著肩膀欣賞起受辱的女檢查官那赤裸著的美妙身體來。

  秋原涼子現在感覺腦子裡好像突然變成了一片空白,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和暴行使她瞬間失去了思考和反抗的能力。美麗的女檢查官被兩個海盜抓住雙臂挾持在中間,赤裸著豐滿雪白的身體、光著雙腳站在地上,破碎的裙子纏在腰間,豐滿結實的雙腿羞恥地死死夾在一起,不住地哆嗦起來。

  涼子感到阮濤和海盜們那充滿淫邪獸慾的目光好像刀子一樣割在自己赤裸的身體上,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屈辱和可怕的遭遇,精幹的女檢查官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竟然像一個柔弱的普通女人一樣小聲哭泣起來!

  此刻一直趴伏在天花板上的通道裡的丁玫看到自己的日本同行被海盜無恥地扒光了衣服羞辱,立刻感到怒火升騰。她也曾經遭到過罪犯如此殘酷的凌辱,此時恨不得立刻衝出去幹掉那些無恥邪惡的海盜。但丁玫知道自己現在赤手空拳是沒法對付阮濤和四個強壯的海盜的,如果自己現身只會落得和秋原涼子同樣悲慘屈辱的下場!

  丁玫恨得握緊雙拳,使勁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繼續看下去了。可是悲慘的女檢查官發出的淒慘的尖叫使她忍不住又睜開了眼睛!

  「你們要幹什麼?!住手!!混蛋!!啊!!!」

  原來阮濤指示一個海盜拿出了一部微型攝像機,將鏡頭對著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不停拍了起來!

  「秋原小姐,你喊叫也沒用!我們會認真地把女檢查官被扒光衣服玩弄羞辱的過程拍攝下來,然後剪輯成一部小電影。這樣的小電影拿回日本一定會大受歡迎,那時東京警視廳的女檢查官秋原涼子可就成了大明星了!!哈哈!!」阮濤看到涼子在攝像機前驚恐羞辱地不停尖叫,拚命搖擺著赤裸的身體躲閃,忍不住大笑起來。

  「求求你們,不要拍……嗚嗚……」可憐的女檢查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驚慌和屈辱,失聲痛哭著哀求起來。涼子實在不敢想像自己怎麼會遭到如此殘酷的對待,自己被羞辱折磨的場面竟然會被拍攝下來,讓自己的同事、朋友和親人看到,她簡直要崩潰了。

  阮濤沒想到攝像機竟然會有如此大的威力,立刻越發得意起來。

  「賤人,我勸你還是配合一些!否則我們還會拍到女檢查官被赤身裸體地拷打的鏡頭呢!!」他無恥地威脅著,一邊指揮海盜給淚水滿面的涼子來個面部的特寫。

  「不要……」涼子泣不成聲地哀求著,渾身不停哆嗦,如果沒有兩個海盜的挾持,幾乎徹底失去了勇氣的女檢查官早已經癱軟在了地上。

  「母狗,自己去那箱子裡挑幾件東西去!讓我們好好樂一樂!!」阮濤示意海盜放開涼子的雙手。

  「不!畜生、禽獸……嗚嗚……」涼子悲哀地抽泣著,雙手抱住自己赤裸的胸膛,慢慢蜷縮起身體蹲在了地上抗拒著。

  「賤人!老大讓你自己挑是抬舉你!!」一個海盜惡狠狠地罵著,一腳踢在了蹲在地上的女檢查官赤裸著的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啊!混蛋!!我、我和你們拼了……」秋原涼子忽然尖叫起來,她好像再也不堪這種殘暴的對待,站起來朝阮濤就撲了過去!

  趴在天花板上的通道裡的丁玫見秋原涼子光著身子朝阮濤撲去,立刻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因為她知道這位美貌的日本同事儘管也是警察,但涼子擅長的是分析思考,拳腳上的功夫實在不敢恭維。

  果然,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剛撲出去不到半步,就被一個海盜從背後一把揪住了手臂,然後將她的雙臂使勁地反扭到了背後。接著阮濤上來朝著涼子的小腹就是重重一拳,然後左右開弓狠狠地抽打起可憐的女檢查官的耳光來!

  「不識抬舉的賤人!」阮濤一邊惡狠狠地罵著,一邊指揮海盜拿著攝像機不停拍攝著女檢查官被毒打的鏡頭。

  涼子被打得大聲慘叫,鮮血順著嘴角流了出來,身體很快癱軟下來。

  阮濤狠狠毒打了女檢查官一陣,然後轉身從箱子裡拿出了兩根皮帶。

  他指揮一個海盜從背後抱住涼子的腰使被毒打得奄奄一息的女檢查官勉強能站在地上,另一個海盜則按住她的頭使她彎下腰來,雙手軟綿綿地垂下來。

  阮濤抓住秋原涼子的雙臂,在她的身體前交叉,然後用一根皮帶將她的左手腕與右腳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著將她的右手腕和左腳踝用皮帶捆在一起,最後又拿來一根皮帶繫在了女檢查官纖細雪白的脖子上,將皮帶交給一個海盜手裡。

  「你、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涼子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和能力,只能淒苦地嗚咽著。她的雙手被交叉在身前和雙腳綁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皮帶拉扯下彎著腰、撅著肥白的屁股狼狽不堪地站立著,這種姿勢令女檢查官羞辱萬分。

  阮濤看到秋原涼子的腰彎成了一個銳角,肥碩雪白的屁股撅得比頭還高,破碎的裙子胡亂地纏在腰上,低著頭羞恥地啜泣著,感到興奮不已。他轉身從箱子裡又拿來一根有兩根手指寬的皮鞭。

  「母狗!先讓你這個淫蕩的大屁股嘗嘗鞭子的滋味!!」阮濤獰笑著,狠狠一鞭抽向了涼子高高撅著的肥嫩的雙臀!

  「啊!!!」涼子發出一聲淒慘的哀號,被和雙腳綁在一起的雙手立刻胡亂地抓了起來,渾圓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寬寬的一道紅腫的鞭痕!

  「哈哈哈!!!」阮濤狂笑起來,鞭打被捆住了手腳、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使他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施虐的快感,他又一記皮鞭抽向了秋原涼子赤裸的臀部!

  立刻又是一道血紅的鞭痕交叉在剛剛那條暴起的傷痕上,遭到拷打的女檢查官聲嘶力竭地哭叫了起來!

  阮濤狂笑著不停揮舞皮鞭,抽打向彎腰站著的秋原涼子。不斷有醒目的鞭痕出現在女檢查官那赤裸著的雪白的後背、大腿和屁股上!

  阮濤手裡的鞭子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皮鞭抽打在涼子的身體上,發出十分響亮而沉悶的聲音,暴起一道道寬寬的血痕。被皮鞭抽打到的地方會立刻紅腫起來,令受刑的女人感到十分疼痛,但卻不會流血,而且傷痕不會保留很久。

  「不要!!嗚嗚……混蛋、禽獸……不要……」涼子感到皮鞭好像要把自己後背、屁股和大腿上的皮膚剝下來了似的,那種火燒般的疼痛使她不堪忍受,她想趴下來可脖子上的皮帶卻死死地提著她的身體,使她痛苦萬分。

  被殘酷鞭打的痛苦和扒光衣服的羞辱是身為檢查官的秋原涼子從來想都想到過的,她現在的意志已經徹底崩潰了,像一個淒慘的弱女子一樣屈服於了海盜們的暴虐之下,毫無抵抗地大聲號哭著不住哀求。

  「住手……嗚嗚,求求你、嗚嗚……」涼子好像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顧不得羞恥和屈辱,竭力哭叫著哀求阮濤停止殘忍的拷打。

  阮濤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個美貌的女檢查官會如此地軟弱,僅僅是一頓鞭打就令她說出如此屈服的話來。

  「下賤的母狗,如果不想在吃鞭子就趕快求我,求我們來狠狠地操你這個淫蕩無恥的女檢查官!」阮濤獰笑著說道。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來、來干我吧,嗚嗚……」涼子的意識已經混亂了,痛苦和羞辱已經使悲慘的女檢查官徹底沒有了抵抗的念頭,她悲哀地抽泣著,順從地哀求起來。

  丁玫此時也大吃一驚,她也沒想到秋原涼子會如此地脆弱,竟然這麼快就屈服於了海盜的淫威之下,說出如此不知羞恥的語言來!聽到涼子話,丁玫不禁也羞紅了臉。

  「媽的,我就說過嘛:日本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連這個外表高傲的女檢查官都這麼不要臉!!」阮濤得意對海盜們說道,引來一片淫穢的狂笑。

  「把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讓她趴下。」

  兩個海盜立刻抬起秋原涼子,將她放到了那寬大的會議桌上,然後命令裸身的女檢查官跪伏在桌子邊緣。

  秋原涼子好像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順從地在桌子邊跪伏下來。因為她的雙手是交叉著捆在兩個腳踝上的,所以一跪下來自然地就雙腿分開,撅著佈滿鞭痕的肥大屁股,將迷人的下體完全暴露了出來!

  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好像一條狗一樣撅著雪白肥碩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披散著頭髮的臉歪在一邊,不住地抽泣呻吟著,樣子顯得既狼狽又屈辱。

  阮濤已經脫下了自己的褲子,走到桌子前,欣賞著即將被自己痛快地玩弄姦污的女檢查官那佈滿鞭痕的雪白豐滿的肉體。兩個渾圓緊繃的肉丘之間暴露出兩個迷人的肉洞,由於緊張和羞恥在微微翕動著,充滿了誘惑。

  他慢慢伸出手,在涼子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緩慢而輕柔地撫摸把玩起來。

  「嗚……」被玩弄著的女檢查官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涼子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般地戰慄起來,一種罪惡的感覺難以克制地從受辱的身體裡升騰起來!

  涼子感到十分恐懼和羞愧!!

  已婚女人的身體就想熟透的蜜桃一樣的敏感,更何況已經有一個月沒有得到男人的愛撫。但涼子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十分地羞恥!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被海盜扒光衣服並遭到拷打、而且即將遭到姦污的悲慘處境的刺激作用,現在忽然被阮濤如此溫柔的愛撫竟然使她幾乎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變化!

  女檢查官拚命克制著,悲哀地扭動著赤裸的屁股想躲避阮濤那毒蛇一樣的撫摸,可還是忍不住從嘴裡發出妖艷婉轉的呻吟!

  「不、混蛋……啊……」秋原涼子竭力掙扎著,提醒著自己現在是在被自己的敵人侮辱玩弄!可是她羞辱難當的怒罵聲從嘴裡出來卻變成了一種微弱而含糊的呻吟,幾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楚。她忽然感到了一種深深的悲哀和恐懼,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背叛了自己!!

  「果然是一條淫蕩無恥的母狗!竟然這麼快就變濕了!!」阮濤辱罵著悲慘的女檢查官,因為他已經注意到了被捆住手腳、跪伏在桌子上的女人的身體在出現變化,他的手感到女人的肉穴在迅速地變熱,並且不斷有一些濕滑的液體逐漸滲了出來!

  「混蛋……不要碰我了……」涼子拚命忍耐著,竭力從嘴裡擠出幾句含糊的怒罵。她已經羞恥得滿臉通紅,可是身體裡卻好像著火了似的熱了起來。

  「不知羞恥的女檢查官,嘗嘗我的大肉棒的滋味吧!!」阮濤已經再也忍不住了,他怪叫著握住自己怒挺起來的肉棒,對準跪伏在桌子邊緣的涼子那緊密的肉穴狠狠插入!

  粗大堅硬的肉棒順著濕熱的肉穴重重地插了進去,順利地一插到底!

  「啊!!!!不、不、啊!!!」感到自己隱秘濕熱的小穴裡忽然被插進一根粗大火熱的傢伙,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酸漲令涼子立刻感到腦子裡「轟」

  的一聲,眼前頓時金星亂冒!她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悲鳴,身體猛地劇烈扭動起來!!

  「完了!!被強姦了!!!」一個可怕的念頭忽然出現在涼子本已經空白一片的意識裡,她好像突然甦醒過來似的,大聲地尖叫著竭力扭動屁股逃避起來!

  可是阮濤的雙手已經死死地按住了她的屁股,使她無法逃脫,接著就是一陣緊似一陣地在她溫暖緊密的肉穴裡重重地抽插起來!!

  阮濤此刻感到女檢查官緊密的肉穴死死包裹住了自己的肉棒,加上女人突然地掙扎和反抗,他立刻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施暴的快感!他死命抱住涼子竭力掙扎搖擺著的飽滿的屁股,奮力地抽插姦淫起來!

  「不、不!!畜生!!!放開我!!!!啊……」秋原涼子發出淒慘欲絕的哀號,竭力掙扎著可是無濟於事。很快,一陣強似一陣的快感湧了上來,衝擊著悲慘的女檢查官本已虛弱的意識,迅速地將她剛剛升起的反抗打垮了!!

  「不……啊、啊、啊!!!!」秋原涼子還在努力抗拒著自己身體裡那種罪惡的感覺,但很快就徹底崩潰了。被赤身裸體地捆住手腳跪伏著的女檢查官掙扎著,妖艷地瘋狂搖擺著肥碩雪白的屁股,在海盜狂暴粗魯的姦淫下不知羞恥地迎合起來,發出好似哭泣一樣、淫蕩無比的呻吟和哀號!!

  警探姐妹花之海盜(中)

  丁玫一直小心地趴伏在天花板上的通道裡,透過通氣口的鐵網看著下面會議室裡阮濤和四個海盜輪姦被俘的女檢查官秋原涼子的暴虐的場面。

  丁玫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她知道那是自己感到羞恥的緣故:因為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日本同事會在海盜的輪姦侮辱面前表現得那麼軟弱而屈服!

  秋原涼子幾乎是毫無反抗地任憑阮濤和四個海盜輪番姦淫著她,在她豐滿赤裸的身體上大肆發洩著。女檢查官甚至還在海盜粗暴的姦淫下發出淫蕩的呻吟和浪叫,好像迎合般地搖擺著自己一絲不掛的美妙肉體。

  現在女檢查官是被一個海盜抱著,分開著修長結實的雙腿跨坐在海盜的身體上,她的雙手還被交叉著用皮帶捆在兩個纖美的腳踝上,使她現在的姿勢看上去好像一個小女孩被大人把著小便一樣,顯得更加淫蕩無比!

  徹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的女檢查官已經完全陷入了羞恥的肉慾之中,她破碎的裙子已經被徹底扒掉,搖擺著纖細的腰肢用她美妙的肉體滿足著海盜的獸慾,半閉著美麗的眼睛發出哀婉淫蕩的呻吟。

  跨坐在海盜身上的秋原涼子正好面對著丁玫,丁玫能清楚地看到女檢查官那迷人的下身和豐滿的大腿內側已經糊滿了厚厚一層粘稠的精液,順著她渾圓筆直的小腿一直流淌了下來!而涼子那迷人的肉穴已經在無數次姦淫抽插下紅腫充血得令丁玫都不忍心再看。

  一個海盜還在舉著攝像機不停地拍著,將涼子被阮濤一夥輪姦的過程無一遺漏地拍攝了下來!而攝像機前的女檢查官眼睛裡已經沒有了最初那種恐懼和羞恥的表情,只剩下了一片茫然和麻木。

  那個抱著涼子的海盜突然身體劇烈抖動起來,臉上露出無比滿足的表情,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美麗的女檢查官的體內,然後將被姦污過的女人推下了身體。

  手腳捆在一起的女檢查官雙眼失神地跪伏在地上,高高撅著的雪白屁股還在微微抖動,嘴裡也依然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彷彿已經失去了意識一般。

  那拿著攝像機的海盜對準女檢查官不停流淌出精液的飽受蹂躪的下身一陣特寫,然後離開。阮濤走了上來。

  他手裡拿著一支粗大的注射器,粗魯地扒開跪伏在地上半昏迷了的秋原涼子肥厚的雙臀,將注射器粗暴地插進了她的肛門!

  「啊?!不……」當悲慘的女檢查官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厄運,用盡僅存的一點力氣開始慘叫掙扎時已經晚了,整整五百毫升浣腸液已經全部注射進了她悲慘的直腸裡!

  阮濤臉上帶著殘忍的笑容,麻利地從涼子的肛門裡抽出注射器,然後順手將一個螺旋狀細長的橡膠塞狠狠地塞進了女檢查官緊湊窄小的菊花門裡!

  冰涼的浣腸液大量湧進直腸,涼子立刻驚恐萬狀地大聲慘叫起來!

  「不!!!畜生、你、你要幹什麼?!!救命呀!!」堅硬的橡膠塞粗暴地塞進敏感柔嫩的肛門,疼痛和被浣腸的恐懼令涼子渾身不住發抖,她已經知道了等待自己的命運是什麼,絕望羞恥的淚水再度湧了出來!

  「美麗的檢查官女士,我先要把你骯髒的大屁股洗乾淨,然後在讓你這條淫蕩的母狗好好嘗嘗被干屁眼的滋味!!」阮濤無恥的話語令秋原涼子幾乎要昏死了過去!

  「當然,在此之前你還得先陪我們樂一樂!」阮濤說著,解開了捆住秋原涼子手腳的皮帶,然後將女檢查官的雙手在身前用一副手銬銬住,接著將驚恐地尖叫掙扎著的涼子拽了起來!

  「母狗,爬到桌子上去,給我們跳個舞!」阮濤殘忍地說著,大笑起來。

  悲慘的女檢查官渾身不住搖晃,遭到輪姦後的身體已經虛弱得幾乎站都站不住了,下體更是開始火辣辣地疼痛,而更要命的是冰涼的浣腸液已經開始起了作用,痛苦和恐懼使涼子只會不停驚叫和哀號!

  「賤貨!」阮濤惡狠狠地罵著,從箱子裡找出兩根細細的金屬鞭,交給了兩個海盜。

  「給我教訓教訓這條不聽話的母狗!」阮濤說著,用手指了指可憐的女檢查官那赤裸著的不住顫抖著的豐滿筆直的雙腿和光著的纖美的雙足。

  兩個海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們掄起金屬鞭對著秋原涼子赤裸的雙腿和雙腳殘忍地抽了下來!

  「啊!!!」可憐的女檢查官立刻大聲慘叫起來!兩條細細的蚯蚓一樣的鞭痕立刻出現在她赤裸著的雪白纖美的腳背上,痛得她幾乎立刻摔倒在地上!

  「還不快爬到桌子上去?!」一個海盜罵著,「嗖」地一聲,又是一道血痕出現在涼子渾圓白嫩的小腿上!

  「不要!我、我……」悲慘的女檢查官哭叫著哀求,同時屈服地用雙手按住桌面,掙扎著撅著佈滿鞭痕的肥白屁股朝桌子上爬去。

  被輪姦後的涼子渾身軟綿綿的,而可惡的浣腸液的作用更是令她肚子裡不停翻滾起來!她掙扎了半天,終於顫抖著爬上了桌子,晃晃悠悠地站在桌子上,被銬著的雙手羞怯地擋在自己糊滿精液的下體上,茫然地對著那殘酷的攝像機哭泣起來!

  「跳舞?!母狗!!!」海盜惡狠狠地罵著,皮鞭再次抽向被侮辱折磨的女檢查官赤裸的雙腳!

  「啊……」秋原涼子呻吟慘叫著,被金屬鞭抽打的雙腳哆嗦著,麻木地扭動起赤裸的身體來。

  「再跳得努力些!!」金屬鞭不停地落在涼子赤裸的雙腳和雙腿上!

  涼子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被金屬鞭抽打的雙腳和雙腿疼痛不已,而被浣腸的肚子裡更是難以形容的漲痛,強烈的便意開始出現,可是肛門卻被橡膠塞殘忍地塞住,這種痛苦令她眼前金星亂冒,冷汗順著臉頰和後背不停流淌下來!

  「不要折磨我了……嗚嗚,我受不了了……」女檢查官終於失聲痛哭起來,徹底屈服了的涼子一邊悲哀地嗚咽著,一邊屈辱地在鞭子的「伴奏」下扭動著肥碩的屁股跳起「舞」來,兩個豐滿肥大的乳房隨著身體的扭動在胸前劇烈地搖擺起來,加上被銬住雙手的樣子,顯得無比淫蕩羞恥。

  此時趴在天花板上的通道裡的丁玫徹底看不下去了,秋原涼子被海盜如此毫無人性地折磨羞辱令她忽然感到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恐懼感,她覺得彷彿自己也被敵人扒光了衣服一樣,羞辱得渾身發燒!可是她還不得不繼續趴在那裡,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弄出一點動靜而被阮濤發現的話,自己也勢必會落得和涼子同樣悲慘的下場!

  阮濤此刻感到滿意極了,看到這個調查了自己一年的美麗的女檢查官在自己的手下鞭子的「指揮」下,光著身子在桌子上「跳舞」,而且屁眼裡還塞著橡膠塞,遭受著浣腸的折磨,他立刻感到自己的體內又充滿了慾望。

  而此時的秋原涼子則已經幾乎要昏迷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地不停扭動著屁股和身體跳著「舞蹈」。強烈的便意和肉體的痛苦已經快要把不幸的女檢查官折磨瘋了,她覺得自己的肚子彷彿要爆炸了一樣!

  「不!!!」涼子突然爆發出一陣尖銳的悲鳴,接著停止了扭動身體,整個人猛地趴伏在了桌子上!

  「不要折磨我了……饒了我!」女檢查官不顧羞恥地大聲尖叫著,被手銬銬著的雙手摀住了自己的小腹,撅著屁股在桌子上發瘋似的拚命扭動起來!

  阮濤知道這個美貌的女檢查官已經徹底屈服於浣腸的痛苦之下了,他看到涼子那美麗的面孔已經痛苦地扭曲起來,赤裸的後背上佈滿了大片亮晶晶的汗珠!

  「母狗,是不是要拉屎了?那你就自己把塞子拔出來好了。」阮濤站起來,走近桌子說著,同時示意海盜趕緊用攝像機拍攝下美麗的女檢查官當眾排泄的醜態。

  秋原涼子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已經沒有了羞恥的感覺!她大聲號哭著,撅著屁股跪伏在桌子上,被銬住的雙手費力地從自己大大地張開的雙腿之間伸過去,抓住插進自己肛門裡的橡膠塞用力拔了出來!

  「啊!!!!!」女檢查官發出一陣不知是解脫還是崩潰的哀號,赤裸的身體猛烈地抖動著,一股帶著惡臭的黃褐色的糞水從她肥碩雪白的雙臀之間猛地噴射出來!迅即噴濺滿了寬大的會議桌面!!

  阮濤和海盜們看到女檢查官當場出醜的狼狽樣子,立刻狂笑起來。

  一陣猛烈的噴射過後,悲慘的涼子彷彿虛脫了一樣哀叫著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桌子上,亂糟糟的頭髮蓋住了她痛哭失聲的臉龐,修長豐滿的雙腿在流滿糞水的桌面上失去意識地抽搐著,雪白豐滿的屁股上也沾滿了斑斑骯髒的污穢,樣子狼狽難堪極了。

  「怎麼樣?美女檢查官?當著這麼多人大便是不是覺得很痛快啊?!」阮濤皺著鼻子走近桌子,揪著秋原涼子的頭髮提起她的臉,盯著女檢查官那淚水斑駁的俏臉和失神的雙眼問著。

  「禽獸……你、你還想怎麼羞辱我……」不知怎麼,被浣腸後的秋原涼子儘管渾身已經沒有了一絲力氣,意識卻忽然清醒了起來。她掙扎著抬起頭,艱難地盯著面前這個毫無人性地折磨蹂躪自己的傢伙,憤怒地罵著。

  「呸!」阮濤惡狠狠地將涼子的頭重重磕在桌面上,然後朝海盜揮揮手。

  兩個海盜立刻拎著兩大桶海水過來,使勁地將海水潑向癱軟在桌子上的女檢查官,將桌子上和涼子身體上的污穢沖洗掉。

  「啊!!!!」海水裡的鹽份刺激到了涼子被鞭子抽打過的傷口,她立刻嘶聲慘叫起來!

  「把她拖到桌子邊上,給我按住!我要這不要臉的母狗嘗嘗被人操屁眼的滋味!!」

  「不!!混蛋、畜生!!!不要碰我!!!!」秋原涼子聽阮濤說竟然要從自己的肛門姦污自己,立刻不知道從那裡又來了力氣,竭力喊叫著掙扎起來!可一個赤身裸體的女子又遭到了那麼多殘忍的姦污、拷打和折磨,根本沒法和兩個強壯的海盜對抗!

  涼子徒勞地掙扎著一會,還是被兩個海盜拖到了桌子邊緣,臉朝下趴在了桌子上。她的屁股搭在桌子邊上,修長的雙腿軟綿綿地垂下桌子,雙肩和雙臂則被兩個海盜死死地按在了桌子上!

  阮濤走上來,粗暴地扒開女檢查官飽滿肉感的屁股,將兩根手指使勁插進了涼子那淺褐色的菊花門中。被強迫浣腸後的女人肛門果然鬆弛濕潤了很多,阮濤輕易地就將手指插進小肉洞裡。

  「嗚嗚……」感到兩根粗糙堅硬的手指粗暴地侵入了自己隱秘的肛門,柔嫩的肛肉立刻被扣挖得生痛,秋原涼子無力反抗,只有傷心羞辱地不停抽泣。她此刻已經完全認命了,知道自己難逃被殘暴肛奸的悲慘命運。

  「母狗,準備好了嗎?!哈哈哈!!」阮濤忽然怪叫起來,雙手死死扒開女檢查官厚實肉感的屁股,再度怒挺的肉棒對準她的肛門狠狠插入!

  「好緊哪!!」阮濤怪叫著,奮力將自己粗大的肉棒全部擠進女檢查官緊密的處女肛門中。驚慌恐懼的女人肛門邊緣的括約肌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肉棒,令他感到無比地舒服和興奮!

  「啊!!不要……混蛋……嗚嗚嗚……」慘遭肛奸的秋原涼子已經徹底絕望了,她此刻只感覺到極大的痛苦和羞恥,在殘酷的攝像機面前失聲痛哭起來,雪白的屁股淒慘地搖擺掙扎也無濟於事。

  而阮濤則絲毫不顧身下的女人那淒慘的哭泣與哀求,他完全沉浸在了肛奸美麗的女檢查官的快樂之中。軟弱地掙扎著的秋原涼子那緊密柔軟的直腸不停蠕動包裹著他的陰莖,反而帶給他更多的快感。他雙手使勁在女檢查官赤裸的豐臀上拍打著,腰部用力,在女人的肛門中狂暴地抽插起來!

  阮濤狂暴有力的抽插姦淫幾乎令秋原涼子昏死過去!她只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猛烈地撞擊摩擦著自己嬌嫩隱秘的直腸,火辣辣的疼痛迅速地從屁股後面蔓延全身,毫無肛交經驗的女檢查官根本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感,只有巨大的痛苦和壓倒性的屈辱感包圍著她的全身,使她感到自己好像在遭受人間最可怕的酷刑拷打一般!

  「不要!!啊、饒了我吧!!嗚嗚……饒了我……」涼子徹底放棄了掙扎,渾身癱軟地在阮濤殘暴的姦淫下放聲大哭著不住哀求起來。

  阮濤一點也不理會女檢查官屈服地哭泣哀求,繼續快速有力地在涼子可憐的肛門中抽插姦污著,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肛門流淌出來,流在軟弱地抽搐抖動著的豐滿雪白的大腿上,更增添了一份淒慘和妖媚。

  受辱的女檢查官遭到輪姦後的身體本已十分虛弱,再加上現在又遭到阮濤殘酷的肛奸,漸漸的,涼子哭叫的聲音越來越微弱,終於昏死了過去。

  阮濤則根本不顧身下的女人的死活,繼續在秋原涼子失去知覺的美妙身體上狂暴地姦污發洩著,直到將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女檢查官慘遭蹂躪的屁眼裡,才滿意地從涼子那已經被糟蹋得慘不忍睹的身體上爬了起來。

  阮濤看了一眼已經被姦淫得昏死過去的女檢查官:涼子赤裸著的豐滿的肉體軟綿綿地癱軟在桌子上,鮮血夾雜著精液順著被撕裂的肛門不斷緩緩淌出,飽滿渾圓的屁股和雪白的後背、以及豐腴的大腿上佈滿被鞭打的傷痕,就連赤裸著的纖美的雙腳上也是傷痕纍纍,樣子悲慘極了。

  「把這條母狗拖下去,好好看押起來!」

  「怎麼?老大,這個賤貨已經玩過了,不如幹掉算了!」一個海盜顯然覺得留下女檢查官不太安全,小心翼翼地問著。

  「我改變主意了!這個賤人的身體還真不錯,這麼快就幹掉太可惜!反正我們要給這遊船找買主,還要在海上再過些日子,正好留下這個賤人玩玩給大家消火解悶!」阮濤盯著昏死過去的涼子那美妙的裸體,淫笑起來。

  幾個海盜見阮濤這麼說,立刻樂不得地拖著昏迷不醒的女檢查官,走出了會議室。阮濤隨即也走了出去,邊走邊對海盜說道:

  「這幾天都給我小心點!經常在船上多走動巡視巡視,不許出現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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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的丁玫此刻覺得肚子開始「咕咕」直叫,她趴在狹窄的通風通道裡,緊張地思考著如何擺脫目前危險的處境。

  阮濤一夥離開會議室後,丁玫過了好半天才恢復了清醒。就在丁玫的面前,秋原涼子被阮濤一夥殘酷地輪姦拷打,暴虐的場面令女警官都感到害怕不已,她深怕自己一不小心落到這些海盜手裡,就也會遭到和涼子同樣悲慘的下場。

  這大半天的時間,丁玫幾次嘗試著從通風口裡下來,走出會議室去營救被抓住的秋原涼子,找機會逃離遊船。可警惕的阮濤已經在遊船的每一層都留下了手下,丁玫一走到會議室的門口就能聽見門外走廊裡海盜走動說話的聲音,並且不止一人!

  女警官思考再三,自己現在赤手空拳,對付一個海盜或許還可以,若是對付幾個海盜,即使不至於落敗,也必定會引起騷動!那時其他海盜趕來,自己的後果可不堪設想!!

  丁玫最後還是不得不再爬上通風口,至少這裡是安全的。

  丁玫已經仔細觀察過通風口裡的情況:前後都是曲折幽深的通風通道,狹窄得只能使自己勉強爬過,轉身都十分困難,而且還不知道這通道是通向哪裡的!

  丁玫知道自己不能永遠呆在這狹窄的通道裡,那樣只有死路一條!更何況涼子現在落到了海盜手裡,丁玫可以想像出不幸的女檢查官在遭受什麼樣的折磨和蹂躪,自己必須去解救她!

  女警官下定了決心,她決定順著通道爬出去,至少這樣還能有一點機會!

  丁玫匍匐在狹窄的通道裡,朝前爬去。在曲折狹窄的通道裡匍匐前進,很快女警官身上的裙子和絲襪就被刮得又皺又髒,甚至還劃破了好多口子,尤其是女警官腿上那雙絲襪,已經變得好像破魚網一樣凌亂地纏在了丁玫結實修長的雙腿上,腿上也劃出了好幾道口子,火辣辣地疼痛。

  女警官不顧這些,繼續朝前爬著,終於在艱難地轉過幾個彎後,前方出現了一個豎直的通風井!

  丁玫探頭進通風井:狹窄的通風井只有半米見方,她必須縮著肩膀才能鑽進去!井裡的四壁上倒是不少抓手的地方,可是在這麼狹窄的通風井裡向上爬或許可以,再想倒著爬下來就幾乎不可能了!

  丁玫猶豫著,忽然想起在遊船頂層的甲板上好像有一間小小的通風機房,這通風井一定是通到那裡的!這樣自己就可以從那機房出來了!

  儘管可以想像頂層也可能會有海盜守衛,但自己還有一個機會,至少等到天黑總可以吧?丁玫想到這兒,咬咬牙順著狹窄的通風井爬了上去!

  不知爬了多長時間,丁玫只覺得支撐身體的雙手和肘部都已經磨破了皮,終於感到頭頂在了一個東西上。

  她費力地用雙腳蹬在抓手的部位上,支撐好身體,然後緩慢而用力地推起了頭頂的蓋子,一道久違的陽光立刻照射進來!

  陽光?!天哪!!原來這通風井不是通向機房,而是直接開在了頂層的甲板上!!

  丁玫順著推開的縫隙,竟然已經能看到甲板邊緣的扶欄!!

  又驚又喜的女警官正在遲疑是否該爬出來,忽然聽見背後的方向傳來一個女人哀婉的啜泣和呻吟!!

  「不要、快把那個東西停下來……我受不了了!啊……」

  是秋原涼子的聲音!!丁玫嚇得雙腿一軟,差點就順著通風井摔了下去!

  「母狗!!怎麼?被男人玩屁眼的滋味好受嗎?!哈哈!!!」

  又一個男人無恥的笑聲從背後的方向傳來,丁玫嚇得立刻將通風井蓋放下,貓腰蹲伏在井裡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丁玫此刻緊張極了,外面傳來的女人淒慘的呻吟抽泣說明不幸的女檢查官正在被海盜們殘忍地折磨著,可是看來那些沉浸在獸慾的滿足中的傢伙顯然沒注意到甲板上的通風井蓋下有人藏身。

  儘管自己的行蹤沒有被敵人發現,可女警官還是覺得自己緊張得心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她靜靜地蜷縮在通風井裡,隱約能聽見外面的甲板上的聲音。

  「臭婊子,怎麼又停下來了?快、快舔!!」一個男人暴虐的聲音,丁玫立刻聽出是那海盜首領阮濤。

  接著是一陣女人模糊不清的嗚咽和哭泣,丁玫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她可以想像出女檢查官正在遭到什麼樣的羞辱和蹂躪!

  丁玫費力地在通風井裡轉過身,小心地把頭頂的井蓋推開一道縫隙,甲板上的場面立刻令女警官羞憤得滿臉通紅!

  只見在離通風井不到二十米的地方,阮濤正恬不知恥地一絲不掛地坐在一張躺椅上,周圍是三、四個赤著上身的海盜。在阮濤面前,一個染著土黃色頭髮的美女正赤身裸體地跪伏在一張矮凳上,一邊模糊不清地哭泣呻吟著,一邊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啜吸著阮濤胯下那怒挺起來的醜陋的大肉棒!

  這個不幸而屈辱的女人正是被海盜抓住的女檢查官秋原涼子!涼子此時的樣子顯得極其狼狽和難堪:女檢查官豐滿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掛地完全赤裸著,蜷縮成一團艱難地跪伏在窄小的矮凳上,身體在不停地哆嗦著;亂蓬蓬的頭髮上沾滿了塵土,披散在豐潤的肩膀上;頭深深地埋在阮濤的胯下,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而只能聽到被迫為敵人口交時發出的濕答答的「啾啾」聲。

  秋原涼子纖細雪白的脖子上戴著一個粗重烏黑的鐵項圈,項圈上的鐵鏈順著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後的傷痕的白嫩細膩的後背垂下來;她的雙手背在背後,被一副與項圈上垂下的鐵鏈相連的手銬銬在一起,徹底失去了自由而只能在背後無助地亂抓著;女檢查官修長勻稱的雙腿蜷曲著跪在身下,而渾圓豐滿的屁股則高高地撅了起來,還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動著!

  丁玫仔細看了一會,幾乎要叫了出來!!

  只見女檢查官赤裸著的圓滾滾的兩個肉丘之間,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動著的烏黑的電動按摩棒!那根醜陋粗長的按摩棒竟然是插進秋原涼子那渾圓緊湊的肛門中的,難怪涼子的裸體在不停顫抖,剛才的嗚咽和哭泣顯得那麼淒慘欲絕!

  「啊!!求求你、快把那個東西拿出來、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女檢查官忽然奮力掙扎著吐出嘴裡含著的肉棒,努力地抬起頭來淒慘地哭泣著哀求,赤裸著的豐滿的肉體失去控制般地哆嗦起來!

  就在涼子抬起頭時,丁玫也看到了她的臉:女檢查官美麗的臉上已經完全沒有了從前的風采,充滿了羞恥和屈服的神色,淚水掛滿臉頰;而她哭泣著的嘴邊則沾滿了閃亮的口水和一大灘漿糊般黏乎乎的白漿,那些東西顯然是被海盜射進被凌辱的女人嘴裡的精液,大片乾涸了的白濁的精液糊滿了涼子裸露出來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膛,顯得無比淫邪骯髒!

  美麗的女檢查官顯然已經徹底屈服於海盜殘酷的折磨和蹂躪下,她泣不成聲地乞求著,好像一個淫賤的娼妓在乞求嫖客的憐憫。

  「為什麼還要這樣折磨我?嗚嗚……饒了我吧,求求你們了……」女檢查官痛苦萬分地哭叫著,那根殘酷地插進她肛門裡的按摩棒已經快把涼子折磨瘋了,直腸和肛門被粗暴地撐開,而且裡面插進的東西還不停地高速震動,彷彿要把她的屁股撕開了一樣!可是她卻不敢有一點的反抗,甚至還要竭力保持平衡使自己不至於摔下矮凳,否則就會招致殘酷無情的鞭打!

  「賤人!你難道忘記了你的身份嗎?奴隸怎麼可以和主人談條件?!」阮濤殘酷地笑著,欣賞著美貌的女檢查官在淫邪的折磨表現出的痛苦、傷心、羞恥和屈辱。

  「我、我……求求你,把那東西拿出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嗚嗚……」涼子顧不得羞恥,拚命哀求著,使勁搖晃著高高撅著的傷痕纍纍的豐滿屁股。

  「那好,那你就求求他們中的哪一個,給你那下賤的屁股裡換上一根其他的東西好了!」阮濤指指周圍的海盜說道。

  涼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臉頓時羞臊得通紅!她掙扎了半天,終於放棄了自尊哀求起來。

  「求求你們、來、來操我的屁眼吧……嗚嗚嗚……」已經完全屈服了的女檢查官掙扎著說完,自己也為自己說出如此淫蕩的話而感到無比羞愧,立刻放聲痛哭了起來!

  旁邊早有一個海盜搶著走上來,使勁將深深地插進涼子直腸裡的按摩棒拔了出來。粗長的硬物從女檢查官被野蠻撐開的肉洞裡拔出,她的肛門立刻好像放屁一樣發出「啵」的一聲悶響,引來周圍一片嘲諷的狂笑,羞得受辱的女檢查官使勁低下頭越發大聲哭了起來。

  那海盜一手抓住銬著秋原涼子被扭到背後的雙手的手銬,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對準她肥白的肉丘之間那沒有合攏的屁眼,狠狠插了進去!

  「啊……」女檢查官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般的悲鳴,遭受了按摩棒長時間摧殘的肛門和直腸已經變得鬆弛,所以沒有最初被肛奸時那樣疼痛,使得那海盜的大肉棒順利地滑了進去。秋原涼子立刻感覺自己酸漲的直腸內充滿了厚重的充實感,海盜有力的抽插姦淫雖然沒有帶給她很多痛苦,但這種被敵人從肛門姦污的羞辱感還是令涼子忍不住又抽泣呻吟起來。

  很快,涼子就開始感到自己被姦污的直腸裡充滿了一種火熱的酸漲滋味,而被那海盜身體不停猛烈撞擊著的屁股也帶給她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明明是受到殘酷的凌辱和折磨,可這種被動受辱的處境卻令女檢查官感到了一種她自己都害怕的肉慾的鬆弛感覺,彷彿整個身體都沉浸在在了一團烈火中,難以言表的奇怪感覺迅速從屁股後面蔓延到全身!

  痛苦、羞辱和這種奇怪的感覺交織在一起,秋原涼子感覺自己的意識彷彿脫離了身體,只剩下一具沉浸在受虐的罪惡感中的肉體在屈服地迎合著來自身後的羞辱的肛奸,甚至還淫蕩地搖擺起肥大肉感的屁股,嘴裡也下意識地發出嫵媚的呻吟和哀叫!

  秋原涼子感到害怕和羞愧,因為她再一次發現自己已經無法控制自己那本來就性感十足的肉體了!昨天在阮濤的姦淫中就做出了丟臉的舉動,可現在竟然連恥辱的肛奸都能令自己的身體屈服和墮落!

  女檢查官竭力想做出抗拒和羞恥的樣子,可還是很快就向海盜淫邪的暴力和自己那具比常人敏感許多、也淫蕩許多的身體投降了!

  美貌的女檢查官赤裸著豐滿迷人的身體,雙手被銬在背後和脖子用鐵鏈鎖在一起,像狗一樣撅著肥美的屁股跪伏在矮凳上,隨著肛門被海盜狂暴有力地抽插姦淫著,而不知羞恥地搖擺起身體迎合著,嘴裡發出陣陣嬰兒哭泣般淫蕩無比的呻吟來!

  此刻不僅透過通風井蓋偷看著的丁玫羞臊得渾身發熱,就連阮濤都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媽的!我還真是看走了眼!!沒想到這個什麼女檢查官竟然比最淫賤的妓女還要淫蕩!」

  「賤貨,看來你很喜歡被男人操!就連被男人從屁眼干都舒服得這麼大呼小叫,你真該改行做妓女!!」阮濤羞辱著已經徹底屈服了女檢查官,用手握著自己的大肉棒不停拍打著她的臉頰。

  「母狗,你的嘴巴也別閒著!」他將自己怒挺著的肉棒湊向女檢查官發出淫蕩的呻吟的小嘴。

  秋原涼子已經徹底投降了,罪惡的快感已經使美貌的女檢查官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處境,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張開小嘴,將阮濤的大肉棒全部吞進嘴裡賣力地吮吸起來!

  警探姐妹花之海盜(下)

  丁玫支撐著身體重量的雙腿已經麻木得失去知覺了,她不知道自己已經以這種困難的姿勢縮著肩膀蹲伏在通風井裡多久了,但女警官估計至少也有兩個多小時了。

  丁玫一直用頭把頭上的通風井蓋頂開一個小小的縫隙,觀察著外面頂層甲板上的情形,等待著敵人離去好離開這個又悶又窄的通風井。

  可是外面的狀況卻令女警官又憤怒失望又是驚訝,因為阮濤和海盜們竟然整整兩個多小時都在不停地玩弄姦污著不幸的女檢查官秋原涼子。

  美麗的女檢查官已經徹底地屈服和投降了,她在這些海盜殘忍而惡意地玩弄下表現得竟然是無比軟弱和順從!

  秋原涼子現在已經不再是跪伏在那張窄小的矮凳上了,她此刻正直直地跪在一個海盜的腳下,馴服而努力地吮吸著那海盜胯下醜陋的大肉棒。

  從丁玫的角度恰好能看到女檢查官現在的整個樣子:秋原涼子的雙手依然被銬在背後,手銬上的鐵鏈和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她的雙手毫無用處地背在身後軟綿綿地搖晃著;她的臉緊貼在那海盜的胯下,吞進了一整根粗大的肉棒使女檢查官的小嘴被撐得鼓鼓的,賣力地吮吸和吞嚥使涼子嘴裡發出濕答答的「啾啾」聲,大片的口水混合著污穢白濁的精液糊滿了她的臉上、纖細的脖子和豐滿的胸脯上,就連她那染成土黃色的頭髮也被汗水和精液弄得濕漉漉地凌亂不堪地貼在了額頭和臉頰上。

  秋原涼子的佈滿了鞭痕的平坦的後背在熱帶陽光的照射下沾滿了大片閃亮的汗水,她赤裸著的渾圓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糊滿了精液,那些白濁的黏液還在順著她飽受姦污的肉穴和肛門不停流淌出來,在她的雙腿上形成了大片乾涸了的白色污穢。

  美麗精幹的女檢查官現在的樣子更像是一個不知羞恥地賣力工作著的骯髒、下賤的娼妓!

  「嗚……」涼子忽然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接著就艱難地將頭從那海盜的胯下抬了起來。

  丁玫清楚地看見那海盜的身體在抖動,那剛剛從女檢查官嘴裡抽出的肉棒前端還沾著一些白濁的精液,顯然是剛剛在女檢查官的嘴裡射了出來。

  涼子在馴服而艱難地吞嚥著,將那些鹹澀粘稠的精液費力地吞進肚子裡,可還是有一些白色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溢了出來。接著她竟然不用海盜吩咐,就主動地又將頭湊到海盜胯下,像一個熟練的妓女一樣將海盜肉棒上殘留的精液都舔淨吞嚥了下去!

  丁玫看到這種場面,只覺得一陣噁心和痛苦。看到自己的同行被在海盜的折磨姦淫下如此墮落,丁玫感到如同自己遭到蹂躪一樣地羞辱難當。

  「好了,弟兄們。這條母狗表現得還不錯吧?把她帶下去,好好看著。」阮濤站了起來,看到美麗的女檢查官已經被自己折磨玩弄得徹底屈服,他感到十分滿足。

  一個海盜走到依然麻木地跪在地上的秋原涼子身後,粗魯地抓著栓在她脖子後面的鐵鏈,將裸身的女檢查官提著站了起來,準備將這個悲慘的女俘虜帶下甲板。

  就在這時,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在通風井裡憋了這麼久的女警官丁玫見敵人終於要離開了,不僅長出了一口氣,她慢慢地讓頭頂的井蓋落下,想活動一下蹲麻了的雙腿。可是沒想到雙腿因為血流不暢,竟然不聽使喚了,這一活動竟然使女警官的身體一下失去了重心,順著通風井滑落了下去!

  「啊!」丁玫下意識地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雙手趕緊死死抓住通風井的邊緣總算沒有令自己摔了下去。可她立刻意識到了自己這短促的驚叫惹下了大禍!

  丁玫頓時驚慌起來!

  但已經太晚了,警覺的阮濤立刻注意到了離自己不到二十米的通風井裡有動靜!

  「老大!這裡藏著個女人!!」跑過來的兩個海盜掀開通風井蓋,看到蜷縮著身體躲在下面的女警官,立刻叫了起來!

  「放手!!混蛋!放開我……」丁玫被兩個海盜抓住雙手拖出井外,她驚慌不已地尖叫著,竭力想反抗,可是因為蜷著身體呆的時間太長,手腳都有些麻痺了,怎麼也用不上力氣。

  「咦?這位大美女是怎麼回事?」阮濤看著兩個海盜抓著丁玫的雙臂,把這個渾身沾滿灰塵、絲襪破爛不堪的美女狼狽不堪地拖出通風井。他立刻想起在遊船上見過丁玫和秋原涼子在一起,於是扭頭看了看被另兩個海盜架著的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問道。

  「她……」秋原涼子眼看著丁玫也落入了海盜手裡,她看看女警官,又看看自己現在這副赤身裸體、被鐵鏈手銬鎖著渾身沾滿污穢的醜態,不禁又是羞愧又是難過,一時什麼也說不出了。

  「快說!母狗!!」阮濤已經從女檢查官猶豫的表情中感到有些異常,他突然惡狠狠地抓著涼子的頭髮將她拖到面前,使勁捏住了她赤裸的乳房上那嬌小腫脹的乳頭!

  「啊!!痛、放手……她、她是C國的警官,叫丁玫……」乳頭突然被阮濤捏住,涼子立刻痛得失聲尖叫起來!可憐的女檢查官現在腦子裡已經什麼念頭都沒有了,她嗚咽著說出了丁玫的身份,接著就使勁低下頭,不敢全部看丁玫此刻那憤怒的目光。

  「哦?又一個女警察?哈哈哈……」阮濤得知面前這個蓬頭垢面、衣裳襤褸的美麗女子也是警察,立刻不懷好意地盯著丁玫那俏麗卻略顯憔悴緊張的面龐獰笑起來。

  「阮濤!你這個惡棍!你……」丁玫見涼子已經說出了自己的身份,索性破口大罵起來。

  「哈哈!臭婊子,還挺猖狂!給我把位警官的衣服扒光!捆起來!!」阮濤看著被兩個海盜抓著雙臂、不停掙扎叫罵的女警官,俏麗堅毅的臉上充滿了憤怒和緊張,立刻又升起了施虐的慾望。

  「混蛋!住手、不……」丁玫竭力扭動著身體反抗著,但雙手被兩個健壯的海盜死死扭到了背後,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嘶啦」,女警官身上穿著的連衣裙被撕開了,接著胸罩也被粗暴地扯了下來,兩個結實挺拔的乳房立刻淒慘地暴露出來!

  「不!!畜生、放手……」丁玫羞憤地閉上了眼睛,嘴裡還在不停叫罵著。

  但此刻落入海盜手裡的女警官已經徹底失去了保護自己的能力,丁玫絕望地尖叫著,感到自己的連衣裙已經被徹底扒了下來,接著內褲也被撕碎拽了下來!

  「等等,讓我親自來!」阮濤看到女警官的衣服已經被全部扒光,赤裸出來的成熟健康的身體立刻激起了他施虐的慾望,他不想失去親手捆綁這個美麗性感的女警官的快感,自己走到了赤裸著身體、閉著美麗的眼睛羞憤地掙扎著的丁玫身邊。

  「雜種!混蛋!嗚……」無法反抗殘酷的凌辱的女警官絕望地叫罵著,但丁玫羞恥的尖叫立刻變成了一陣含糊的嗚咽,阮濤熟練地將一個帶著無數小孔的橡膠鉗口球塞進了女警官的嘴裡,接著將鉗口球上的皮帶在丁玫腦後狠狠地繫了個結。

  「嗚嗚……」丁玫羞恥地掙扎著,不停發出模糊的嗚咽,口水順著鉗口球上的小孔流了出來。她感到自己的雙手被死死地背在背後,兩個手腕被一根結實的皮帶牢牢捆上了。

  丁玫使勁地搖晃著雙臂,但是根本沒有用處。阮濤接著將捆完了女警官雙手的皮帶繞到了她的身前,在她兩個豐滿結實的乳房之間交叉,然後在她的胸部上下狠狠勒過後又繞回她的背後,將她的上臂也使勁併攏在一起用皮帶捆住,最後在她的背後打了個結,多餘的皮帶還在女警官雪白的脖子上系成了一個套索的形狀!

  現在丁玫的雙臂已經徹底失去了作用,被一動不能動地併攏在一起,緊貼著後背牢牢捆綁著,胸前赤裸著的兩個雪白挺拔的乳房更是被烏黑的皮帶勒得悲慘地突出出來!一種壓倒性的恐懼和絕望使即將受到凌辱的女警官渾身不停地發抖起來,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不住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悲啼,眼淚幾乎要流了出來!

  阮濤看著丁玫被皮帶殘酷地捆綁住上身的狼狽樣子,獰笑著繼續拿來皮帶和一根結實的鐵棍。他彎腰在女警官的背後蹲下,在兩個海盜的幫助下使勁分開丁玫結實修長的雙腿,將鐵棍用皮帶牢牢地捆在了丁玫兩個腳踝的後側,使女警官只能難堪地打開著雙腿無法再併攏。

  接著阮濤又使勁按著丁玫,使她跪在了地上。他用皮帶將丁玫被捆在背後的雙手與捆在她雙腳間的鐵棍牢牢綁在了一起,然後使勁收緊皮帶!

  「嗚嗚!!」丁玫驚恐羞恥地嗚咽著,感到巨大的力量使自己的雙腳不由自主地朝背後翻了起來,幾乎令她的手腳一起被捆在了一根鐵棍上!

  「行了,把這位警官小姐抬到桌子上去!」阮濤站了起來。

  兩個海盜抬起被赤身裸體捆綁著的丁玫,將女警官臉朝下放到了桌子上。阮濤走過來,又抓住繞在丁玫脖子上的那根皮帶做成的套索,使勁朝後帶了帶,令受辱的女警官還不得不抬起了頭,使她臉上那羞辱憤怒的表情全部暴露在殘暴的海盜面前!

  阮濤退後一步,仔細打量起這個已經被自己徹底捆綁得一動不能動的美麗的女俘虜來:趴在桌子上的女警官渾身上下只剩下雙腿上那破爛不堪的絲襪,成熟豐滿的身體完全赤裸著;雙臂被並在背後用皮帶捆綁著,修長結實的雙腿也被大大地分開,雙腳被捆在了一根鐵棍的兩頭;女警官的雙腿朝後彎曲著,翻到了背後,幾乎與雙手被一起捆在了一根水平的鐵棍上,而雙腳之間更是醒目地暴露出一個渾圓雪白的屁股來!

  悲哀痛苦的女警官的頭被迫抬起著,使她俏麗的臉上那些羞辱絕望的表情十分清晰地表現出來,不斷呻吟嗚咽著的嘴裡塞著一個鉗口球,閃亮的口水流滿了她美麗的下巴和雪白的脖子!

  阮濤被面前這幅殘酷而性感的美女受虐場面迷住了,尤其當他想起這個如今被以一種極其屈辱丟臉的姿勢捆綁著的女人還是一名警官時,他更是興奮得渾身發抖,本來已經在秋原涼子身上發洩完畢的慾望又立刻充滿了他的身體!

  「美女,現在還凶不凶了?啊?!」阮濤無恥地說著,走到趴在桌子上的丁玫背後,在她赤裸著的肥美結實的屁股上使勁揉搓了起來!

  「嗚……」感覺到一雙大手抓住了自己赤裸的臀部,仔細地把玩起自己的身體,還不時順著自己敏感而細嫩的大腿內側朝著自己最隱秘的部位摸去,丁玫立刻羞愧緊張得渾身哆嗦起來,羞恥的呻吟從被塞進鉗口球的嘴裡洩露出來!

  「媽的!我還以為是個什麼三貞九烈的女警官,原來也是個喜歡被人操屁眼的賤貨!」阮濤忽然淫笑著罵了起來!

  他的手順著丁玫結實肉感的雙臀摸索著,摸到了女警官那肥美的肉丘之間那個緊密窄小的屁眼。他粗魯地將一個手指使勁插進了丁玫的肛門,卻忽然發現這個美麗的女警官的身體在緊張地痙攣,但這個窄小的肉洞竟然出奇地適應手指的侵入,立刻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警官有過肛交的經驗!

  「嗚嗚……」阮濤下流的辱罵令丁玫幾乎要立刻昏死過去,她羞愧傷心得嗚咽著,終於忍不住低聲抽泣起來!

  丁玫曾經遭到過罪犯的侮辱輪姦,也曾經被一個不知身份的罪犯用鐐銬鎖鏈捆綁起來,從肛門姦淫玩弄。這些都是女警官深深隱藏在心底的最難以忍受的痛苦和屈辱,但現在又被阮濤殘酷地當著秋原涼子和一群海盜的面揭露出來,作為羞辱自己的話題,這令一向驕傲堅強的女警官丁玫幾乎立刻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幾乎要羞辱得當場痛哭起來!

  「說啊,警官小姐!是不是喜歡被男人從屁眼干你?真沒想到一個堂堂的女警官也這麼淫賤!」阮濤覺得這樣羞辱丁玫十分過癮,乾脆將塞進她嘴裡的鉗口球拽了出來。

  「不是……混蛋、把你的手指拿出來……」丁玫掙扎了半天才控制住自己幾乎要崩潰了的情緒,她羞辱萬分地嗚咽著,拚命扭動著失去自由的身體。

  「母狗!我看你明明是喜歡,還假裝什麼正經?!」阮濤不停轉動著插進女警官緊密的肉洞裡的手指,同時還淫褻地用手輕輕撫摸揉動著丁玫敏感的會陰和肛門周圍的部位,刺激著這個悲慘的女警官成熟的身體。

  「不、不要……」一陣陣難以言表的麻癢滋味從被海盜玩弄著的雙臀之間和隱秘的肛門周圍傳來,而被插進手指不停輕輕轉動扣挖著的肛門更是帶給丁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酸漲和酥麻,幾乎要使她的身體融化了!丁玫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肛門竟然是這麼地敏感,即使當初遭到罪犯姦淫也沒有令她感到過如此地羞愧和恐慌!

  「來人!拿潤滑油來!!」阮濤眼看著被捆綁著的女警官在自己惡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恥地掙扎著,艱難地喘息著,美麗性感的裸體上已經開始滲出晶瑩的汗珠,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

  阮濤接過一個海盜遞來的潤滑油,塗抹在了自己再度膨脹起來的肉棒上,然後抵在了丁玫雪白豐滿的雙臀之間。他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警官被開發過的肛門已經不需要浣腸的處理了。

  「不!畜生!不!!」丁玫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要被當著秋原涼子的面前殘酷地肛奸!她吃力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做著無用的努力,絕望而羞愧的淚水已經流滿了臉頰。

  「啊!!!」丁玫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一陣似曾熟悉的撕裂感從她艱難搖擺著的屁股後面的小肉洞傳來。緊接著,一陣又一陣近乎狂暴的抽插迅速地將悲慘的女警官拋入了痛苦羞恥交織的深淵。

  美艷的女警官赤裸著身體,被捆綁著手腳狼狽不堪地趴在桌子上,隨著肛門裡那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的每一下抽插艱難地扭擺著豐滿的屁股和纖細的腰肢,從喉嚨裡發出痛苦沉重的喘息,大滴的汗珠流滿了俏麗的臉龐。

  赤裸的臀部被無情地死死按住,粗糙的皮帶殘酷地勒進手腕和腳踝裡,丁玫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屈辱和羞愧感。而直腸裡被野蠻地插進一根堅硬火熱的大肉棒,那種令人羞恥的充實感和難以形容的酸漲酥麻交織的感覺使丁玫迅速喪失了抵抗的力量,再度落入了可怕的噩夢中。

  被捆住手腳的女警官痛苦萬狀地呻吟啼哭著,雪白的雙臀間一根烏黑粗大的陽具殘酷地進出著,施暴者的身體撞擊著女警官赤裸的豐臀發出沉悶的「啪啪」

  聲,顯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幾度對秋原涼子施暴後的阮濤已經無法在女警官丁玫美麗的肉體裡堅持太長時間,女警官羞恥絕望的掙扎和悲哀的哭泣更加令他的高潮加快到來。

  「啊……」丁玫發出一陣長長的悲鳴,她感到一股熱流在自己慘遭姦污的屁股裡爆發了,接著肛門和直腸裡那種令她痛苦不已的漲痛感消失了,她感到一些熱乎乎、粘稠的液體順著自己的雙臀之間流淌了下來。

  丁玫知道自己的身體再次成了罪犯發洩獸慾的犧牲品,一種說不出的酸楚和羞辱使堅強的女警官「嗚嗚」哭泣了起來。她為自己的不幸和悲慘的遭遇感到無比傷心和屈辱,尤其是自己還是被當著自己同行的面前殘酷地姦淫。

  阮濤看著被自己強暴了的女警官羞辱萬分地哭泣著,他感到了一種毀滅的滿足。但他還不想就此結束對兩個不幸落入自己手中的女警官的折磨,儘管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對丁玫和秋原涼子施暴,但他此刻又有了一個更惡毒的主意!

  他把捆在丁玫手腕和雙腳間的鐵棍上的皮帶鬆了鬆,然後將赤裸著身體和女警官從桌子上拖了下來,按著丁玫使她雙肩和雙膝著地跪在地上。

  被施暴後的女警官已經沒有力氣、甚至也沒有意識再反抗了,丁玫歪在一邊的俏臉上淚水橫流,虛弱地抽噎著,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撅著,順著無法合攏的屁眼裡難堪地流淌出一些白濁的精液,流滿了破爛的絲襪包裹著的結實豐滿的大腿。

  阮濤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女警官,又看了一眼始終耷拉著頭被兩個海盜架著的赤身裸體的女檢查官秋原涼子,獰笑起來。

  他走到放在一邊的皮箱裡,找出了一個一尺多長、烏黑粗大的雙頭假陽具和一個電動按摩棒。然後不懷好意地笑著走到丁玫身後,打開一個按摩棒的開關將它狠狠插進了女警官下身那兩片暗紅色肥嫩的肉唇之間迷人的肉穴裡!

  「啊?不……」丁玫突然感到一根堅硬粗長的東西狠狠地戳開自己乾燥的肉穴插了進來!她立刻驚恐地尖叫起來,死命地搖晃著肥白的屁股抗拒著。

  「臭婊子,不許亂動!!」阮濤獰笑著,一邊把按摩棒深深地插進女警官的陰道,一邊用大手使勁拍打著丁玫赤裸著的豐臀恐嚇著。

  「不……」屁股被阮濤打得火辣辣地痛了起來,丁玫羞恥地哭泣著,軟弱地搖擺著慘遭侮辱的身體表達著徒勞的抗爭。她忽然感到一種恐懼,不是由於自己可能遭到的凌辱,而是丁玫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喪失了抵抗的勇氣!

  難道僅僅是一次野蠻粗暴的強姦就令自己如此軟弱?丁玫感到害怕,她竭力想做出反抗的努力,但不知為什麼卻只能像一個無用的弱女子一樣,只會淒慘地哭叫和哀求!

  阮濤獰笑著,接著將那根粗大的雙頭假陽具的一端狠狠地插進了丁玫剛剛遭到姦淫的肛門中!

  「不要……」丁玫發出微弱淒慘的哀求,肉穴裡快速震動的按摩棒使她感到一陣陣難以啟齒的酥癢,好像有無數條小蟲子在身體裡爬來爬去,使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而肛門裡再度被堅硬粗大的假陽具塞滿,更是令丁玫痛苦萬分!

  美麗的女警官丁玫赤裸著雪白豐滿的身體,好像一條肉蟲一樣撅著渾圓雪白的屁股在地上不停艱難的蠕動,飽滿肥美的豐臀之間的肛門中露出一根烏黑的假陽具,被繩索捆綁著羞恥地大張著的結實修長的雙腿更是痙攣般顫抖不已,樣子顯得極其淫穢!

  「母狗!騎到這個發浪的賤貨身上,把那個東西塞到你的賤穴裡去!」阮濤揪著已經被面前的場面嚇壞了的秋原涼子的頭髮,拖到跪在地上的丁玫身邊吼叫著。

  「不!!求求你、涼子!不要……」丁玫終於知道了阮濤惡毒的花招:要涼子騎在自己身上,雙頭陽具插在自己的屁眼和涼子的肉穴之間!兩個被俘的女警官做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勢,這令丁玫簡直難以忍受!

  「丁玫……」看到丁玫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向自己哀求著,女檢查官也感到極其痛苦和羞愧。涼子想反抗敵人惡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經被阮濤那些毒辣殘酷的折磨嚇怕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

  「還不快騎到這條母狗的屁股上去?!」阮濤惡狠狠地罵著,又揮起皮鞭抽向了涼子!

  「饒了我們吧!求求你、嗚嗚……」被阮濤殘酷地鞭打的女檢查官只會不住哀哀啼哭,跪在海盜腳下渾身不停發抖。

  「賤貨!把她拖下去,讓所有的弟兄都來給我狠狠地操她,直到把這條母狗活活玩死為止!!」阮濤見涼子不肯騎到丁玫身上,於是獰笑著吼叫起來!

  「不!!求求你、不要啊!!!」聽見阮濤說要海盜們把自己活活奸死,涼子立刻什麼也顧不得了,她拚命扭動著赤裸著的豐滿肉體,跪伏在阮濤腳下,不停地大聲哭喊起來!

  「我、我什麼都聽你的!求求你、不要把我丟給他們啊!」涼子徹底崩潰了,再也顧不得什麼尊嚴羞恥,使勁地哭著不住哀求。

  「那你還不趕快騎到那母狗屁股上去?」

  「丁玫……對不起……」涼子使勁低著頭小聲地抽噎著,分開雪白豐滿的雙腿,將自己下身那已經被輪番姦淫得紅腫不堪的肉穴對準丁玫肛門裡露出的半截烏黑的假陽具,慢慢俯下身體騎了上去!

  「涼子……」丁玫感到涼子的身體完全壓在了自己屁股上,她痛苦地呻吟起來。此刻的女警官已經徹底地絕望了,她知道自己和涼子都難逃被殘酷凌辱的命運,而陰道裡那根惡毒的按摩棒更是折磨得丁玫死去活來!

  「哈哈哈!你們看,兩條不知羞恥的母狗玩得多開心哪!」阮濤看著雙手被鐵鏈鎖在背後的女檢查官赤裸著身體,騎在同樣被一絲不掛地捆綁起來的女警官的屁股上,一根烏黑的雙頭假陽具同時插進兩個受辱的女人的屁眼和肉穴裡,不禁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母狗,別讓你的屁眼閒著!求求他們去操你吧!」

  「啊……求、求求你們、來、來操我的屁眼吧!」涼子現在已經被羞恥和痛苦折磨地幾乎失去了意識,她搖晃著赤裸的身體,呻吟著開口說道。

  立刻有一個海盜走上來,從背後抱住女檢查官赤裸的美妙肉體,將他的肉棒狠狠插進涼子的肛門姦淫起來!

  兩個不幸的女警官赤裸著她們成熟美妙的肉體,狼狽屈辱地趴伏在一起,不住地呻吟啼哭著,徹底落入了海盜們設下的淫虐殘酷的地獄之中……

  ===================================

  「涼子……」丁玫呻吟著,艱難地抬起頭說道。

  兩個美麗精幹的女警官現在好像兩個被玩爛了的最下賤的娼妓,渾身一絲不掛地被捆綁著丟在陰暗的船艙裡。她們那赤裸著的美妙的肉體上現在看上去是那麼地淒慘和狼狽,糊滿了乾涸了的精液,下身的兩個嬌嫩的肉穴更是淒慘地紅腫張開著,全身上下佈滿了被施暴後留下的瘀痕和青紫!

  被海盜們殘酷地輪姦了的女警官現在好像一塊被使用過了的破抹布一樣,捆成一團丟在船艙落滿灰塵的角落裡。因為丁玫的反抗,所以她也遭到了比涼子更加殘酷無情的毒打和折磨!

  丁玫的雙手被扭到背後,用一根粗糙結實的皮帶和被朝後彎曲過來的雙腳牢牢捆在了一起,側身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她的嘴角流著鮮血,眼眶青紫著,頭髮亂蓬蓬的沾滿了灰塵;女警官赤裸著的兩個豐滿挺拔的胸膛上佈滿了紅腫的抓痕和手印,兩個乳頭更是腫脹得不忍目睹;她修長結實的雙腿和肥美的雙臀上鞭痕纍纍,而下身的肉穴和屁眼更是紅腫得無法閉合,周圍糊滿了乾涸了的白濁的污穢!

  而女檢查官秋原涼子的樣子比起丁玫也好不了多少。

  涼子現在虛弱地站立著,雙手舉過頭頂,被一副手銬繞過頭頂的一根管子銬著;她赤裸著的身體上雖然沒有丁玫那麼多傷痕,但嘴角、雙乳和下身糊滿了乾涸的精液的樣子顯得更加狼狽和難堪!

  聽到丁玫微弱的呼叫,踮著腳吃力地站著的涼子轉過頭,她的眼睛已經哭泣得紅腫起來。

  「丁玫……」看到丁玫和自己現在這副慘狀,秋原涼子又小聲抽泣起來。

  「涼子,你看看銬你雙手的鐵管!那頭好像能擰下來的!」丁玫困難地抬起頭,使勁示意涼子朝鐵管的連接處看去。

  丁玫剛剛被一群海盜殘酷地輪姦直到昏死過去,現在甦醒過來的女警官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疼痛,下身更是感覺像火燒一樣。但她的意識還算清醒,知道像涼子那樣哭泣是沒有用處的,現在只有想出辦法來才能使自己和涼子逃出海盜的魔掌。

  丁玫知道自己現在被捆綁得好像一個大肉棕一樣,根本不可能掙脫,於是目光投向了被高舉雙手銬在鐵管上的女檢查官。她仔細看著涼子被踮著腳銬著的樣子,忽然發現的一個機會!

  涼子的雙手是被手銬銬在頭頂的一根管子上,所以她的雙手可以順著管子移動,而鐵管的一端的連接處卻是可以擰動的活扣!

  顯然這是海盜們的疏忽!丁玫立刻感到本已絕望的心裡有有了希望!

  聽見丁玫小聲的呼叫,涼子轉頭朝鐵管的連接處看去,立刻明白了丁玫的意思!秋原涼子止住了悲啼,緊張而小心地踮著腳走到鐵管連接處用被銬著的雙手小心地擰了起來……

  「快!涼子,把我身上的皮帶解開!」丁玫躺在地上艱難地蠕動著,翻過身體示意已經擰開了鐵管,能夠自由走動但雙手還被銬著的涼子解開捆著自己手腳的皮帶。

  「涼子,快喊救命!」掙脫了捆綁的丁玫活動著有些酸麻的手腳,赤裸著身體走到門背後,手裡握著涼子擰下來的一截鐵管。

  「救命啊!!」

  守在門口的海盜立刻衝了進來,門後的女警官高舉起鐵管對著海盜的後腦狠狠砸了下去!

  ===================================

  夜色中的海面上漂浮著一艘救生艇,上面坐著兩個幾乎全裸著的女人,穿著寬大的男人衣服,奮力地划著槳。

  「涼子,快點!遊船就要爆炸了!」

  說話的女人身上只穿著一件男人的上衣,衣擺下面裸露出結實修長的雙腿和豐滿的屁股,臉上還能看到被毆打後的瘀傷,亂蓬蓬的短髮在海風中飄蕩著。她正是剛剛逃出海盜魔掌的女警官丁玫,話語中流露出仇恨和焦慮。

  丁玫和秋原涼子逃離遊船之前沒忘記向那些殘酷凌辱她們的海盜報仇,兩個女警官在遊船的底層安裝的炸藥和引爆裝置。

  兩個女人奮力地劃著救生艇,漸漸遠離了那巨大的遊船。

  忽然,遠處的遊船突然打開了照明燈,接著傳來了一陣海盜雜亂的吆喝和凶狠的呼叫!緊接著,一團耀眼的火光伴隨著震耳欲聾的爆炸聲撕裂了夜色中的海面,照得海上那孤零零的救生艇如同白晝一般!

  「涼子!我們終於報仇了!」丁玫看著遠處那被炸裂成兩截,漸漸沉入海中的遊船,喃喃自語著,眼角閃爍出晶瑩的淚花。


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一)

  雅致的高級咖啡廳的角落裡,端坐著一個美麗的紅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偵探易紅瀾。一件吊帶的紅色連衣裙,白色的繫帶高跟涼鞋,用髮帶簡單地紮起來的披肩黑髮,加上一副精緻的金絲眼睛,簡單的裝束更加凸現出女偵探成熟豐滿的美妙身材和端莊智慧的高雅氣質。

  女偵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擺著一張報紙。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梟窮途末路!」

  報紙上的醒目標題下,是一張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著,顯得英姿勃勃。

  易紅瀾讀著報紙上的報導,臉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聲清脆的女音,易紅瀾趕緊抬起頭。

  一個穿著襯衫、長褲和高跟鞋的美麗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紅瀾面前報紙上報導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丁玫。

  與女偵探那一身充滿成熟女性的性感嫵媚的時尚裝束不同,丁玫更喜歡穿男性化的長褲和襯衫,但男性化的衣著也更襯托出女警官的英氣和修長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麼呢?」

  丁玫微笑著在易紅瀾對面坐了下來。

  「看看吧……報紙上都快把你描寫成無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紅瀾笑瞇瞇地把面前的報紙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記者就喜歡誇大事實……我哪有那麼厲害哦。」

  丁玫沒有看報紙,但臉上還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這次又該升職了吧?別忘了是姐姐給你提供的情報哦,打算怎麼謝謝我啊?」

  女偵探微笑著。

  「我可沒想什麼升職啊,不過……謝謝你這個線人還是應該的,我請你喝咖啡好了!」

  丁玫眨著眼說道。

  「又用兩杯咖啡打發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報,你們哪能這麼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陳文峰,就是操控著那麼龐大的地下販毒集團的大毒梟啊。」

  易紅瀾假裝生氣地皺起眉頭。

  「姐姐,不要敲詐我這個窮警察哦……」

  丁玫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笑道。

  「好了,不敲詐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紅瀾說著,站了起來。

  「對了,姐姐……陳文峰現在還沒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點啊,小心他向你報復。」

  丁玫跟著站起來,說道。

  「像陳文峰那種人,既然沒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國外了吧?」

  「我們也這麼判斷,已經通過國際刑警組織發表通緝令了。不過,我們查過最近一個月的出境記錄,沒有發現他離開……所以,他也可能還在本市的某處藏著呢。」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姐妹倆說笑著,走上了陽光明媚的大街。===================================

  一個陰暗的房間裡,一個四十多歲、微微發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煩躁地來回踱步。

  他就是剛剛被丁玫破獲的大販毒集團的後台老闆、也曾經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陳文峰。

  陳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著一份報紙。

  「臭婊子!害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湯!!」

  陳文峰打開報紙,看著關於丁玫破獲販毒集團的報導,盯著報紙上美麗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惡狠狠地罵著。他恨恨地把報紙揉成一團,猛地丟向了旁邊站著的一個手下。

  「你們這些廢物!告訴你們出貨的時候一定要盯緊警方的動靜!還是被人家抓了個人贓俱獲!!」

  陳文峰咆哮著,嚇得旁邊的手下渾身發抖。

  「峰哥,不關他們的事。」

  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個男人邊說邊走了過來。

  這個男子大約三十歲左右的樣子,身材瘦高,看起來很斯文的樣子,但是一雙略為凹陷的雙眼和鷹鉤鼻子卻使他顯得斯文中透出一絲陰險。

  「峰哥,我剛剛通過警方的內線查過:這次警方動作這麼快,是因為一個叫易紅瀾的女偵探提供的線索。」

  他說著,把一張易紅瀾的照片遞給陳文峰。

  「這個女偵探和那個賤人是親姐妹。」

  男子補充道。

  「姐妹倆?可是她們好像不是一個姓?」

  「峰哥,是這樣的:這兩個女人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那個女偵探是隨她那離婚後的母親的姓。」

  「原來是這樣……」

  陳文峰盯著照片上的女偵探看著,目光中充滿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線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先到國外,憑著您在國外的關係,不愁不能東山再起!」

  那個男子說道。

  「嗯。」

  陳文峰隨口答應著。

  「峰哥,我們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陳文峰說著,把自己剛才揉成一團丟在地上的報紙重新撿起來打開,然後走到桌子前,把易紅瀾的照片和報紙擺在一起。

  「好一對臭婊子!長得還真他媽的的漂亮!」

  陳文峰盯著易紅瀾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絲獰笑。

  那個叫托尼的年輕男子走了過來。

  「峰哥,怎麼?難道你還打算臨走前報復一下這兩個臭女人?」

  「哼哼,這兩個賤貨,把我害得這麼慘……我不能輕饒了她們!」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報仇……我有辦法!」

  「嗯?」

  陳文峰抬起頭。

  托尼走到陳文峰耳邊,小聲說了起來……===================================

  易紅瀾的偵探事務所。

  女偵探正無聊地坐在辦公室裡,喝著咖啡,忽然響起敲門聲。

  「請進。」

  門被推開,一個一身高檔時裝的女人走了進來。

  「太太,什麼事?」

  易紅瀾抬起頭,看著那個女人。

  「我要調查一下我丈夫……」

  那個女人有點激動地說著,把一張照片放到易紅瀾的面前。

  易紅瀾隨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著眼鏡的臉上的鷹鉤鼻子顯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開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經常晚上不回家,還說謊……」

  女人激動地嘮叨著。

  看來又是一個有外遇的男人……

  易紅瀾心裡想著。

  「太太,告訴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紅瀾打斷了那個女人的嘮叨,應付這樣的案子對她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

  易紅瀾坐在自己的汽車裡,盯著對面寫字樓三層的一個窗口。

  女偵探已經跟蹤那個女人的丈夫快兩個星期了,她越來越感到,那個女人也許是過分敏感了:因為這兩個星期中,易紅瀾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任何一點外遇的跡象。

  那個男人確實晚上經常不回家,不過通常都是去了夜總會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個妓女過夜。在易紅瀾看來,這不過是一個對妻子厭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現,根本談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對這個男人的職業發生了興趣,易紅瀾早已經通知她的代理人放棄這個案子了。

  在這兩個星期的跟蹤裡,易紅瀾雖然沒有發現那個男人有外遇的跡象,但卻發現這個男人的職業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紹,這個男人是開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紅瀾卻發現,這家所謂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業務好像早就已經停滯了,公司裡平時只有一個終日無聊地喝茶看報紙打發時間的中年人,和一個整天煲電話粥的年輕女秘書,加上那個男人,易紅瀾在這兩個星期裡沒有看到第四個人走進過那家公司。

  這個男人平時基本都是在公司裡閒坐,既不去證券交易所,也不去銀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來了。

  依據常理判斷,這應該是一家瀕臨倒閉的公司。可是,從那個男人出入的夜總會和酒吧、已經召的那個妓女的檔次,卻可以看出那個男人經濟十分寬裕。

  易紅瀾職業的本能告訴她:這個男人真正賺錢的職業絕對不是那家什麼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決定再跟蹤這個男人一段時間!

  天已經黑了下來。

  按照這個男人平時的規律,他早就應該已經離開公司去夜總會了。

  易紅瀾心裡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

  那個男人終於走出了寫字樓,開上了自己的車。

  易紅瀾趕緊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開車跟蹤這個男人對易紅瀾來說已經是很熟練的事情,這兩個星期來,他從來沒有意識到有人在跟蹤。

  可是今天似乎有點不同,那個男人車開得很快,又不斷地轉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紅瀾跟得非常吃力。但這也使易紅瀾變得興奮起來,她的直覺告訴她,也許今天晚上會發現這個男人的某種秘密!

  終於,那個男人的汽車停在了一家西餐廳門前。

  易紅瀾看著那個男人走進西餐廳,然後在一個角落裡坐了下來。

  易紅瀾趕緊拿起了一個高倍望遠鏡。

  女偵探通過望遠鏡,看到那個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飲料,然後開始漫不經心地喝著,目光卻在那家顧客很少的西餐廳裡四處打量,顯然是在等什麼人!

  忽然,易紅瀾發現那個男人的目光停了下來,停在了距離他隔了幾排位子的一個中年男人身上!

  那個中年男人身材微微發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與那個男人同樣的飲料和一份報紙,他的頭埋得很低,看起來好像在讀報,可是在光線並不明亮的西餐廳裡,他卻十分奇怪地戴著一副墨鏡!

  那個戴墨鏡的中年男人座位旁邊靠近過道的椅子上,擺放著一隻密碼箱。易紅瀾跟蹤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碼箱上。

  那個男人站了起來,走向洗手間。在經過戴墨鏡的男人身邊時,易紅瀾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飛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碼箱。    易紅瀾屏住了呼吸,女偵探的直覺告訴她: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那個男人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經過戴墨鏡男人的身邊時,他忽然動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鏡男人身邊的密碼箱!?

  可是那戴墨鏡的男人卻依然在深深地埋著頭看著報紙,彷彿根本沒有注意到密碼箱被別人提走?!

  那個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碼箱擺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後好像是自己的一樣,飛快地打開了密碼箱!

  易紅瀾通過望遠鏡,清楚地看到:那密碼箱裡竟然全部都是鈔票!!

  他們是在做什麼交易?!

  還不等易紅瀾的思路整理清楚,那個男人已經合上密碼箱,然後先把一張鈔票放在餐桌上買賬,接著一手提起密碼箱,另一隻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東西,然後站起來向西餐廳門口走去。

  當他走過那戴墨鏡男人的身邊時,他手上的『東西』突然『掉』了下來,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鏡男人身邊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廳門口,忽然放慢了腳步……與此同時,戴墨鏡男人隨手地撿起了他『掉』在自己旁邊椅子上的東西……易紅瀾此時終於看清楚:那是一本護照!

  原來自己跟蹤的男人真正的職業,居然是偽造護照!!

  跟蹤這個男人兩周來的所有疑問,在這一刻頓時全部解開了!易紅瀾立刻興奮起來……但是,當那戴墨鏡男人撿起護照,開始仔細『驗貨』的時候,易紅瀾不經意地看到了他的臉……頓時,易紅瀾感覺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來!!

  那戴墨鏡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獲的案件中落網的大毒梟:陳文峰!!

  雖然易紅瀾沒有親眼見過陳文峰,但她在丁玫那裡和報紙上看到過他的照片,儘管西餐廳裡光線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著墨鏡,但易紅瀾還是幾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陳文峰!!

  陳文峰翻看著護照,然後輕輕地咳了一聲。

  聽到這聲咳嗽,易紅瀾跟蹤的男人才推開西餐廳的門,快步走了出去。顯然他出售假護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紅瀾已經完全沒有心情再跟蹤他了,任憑他發動汽車離開。

  易紅瀾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仍然坐在西餐廳裡的陳文峰,女偵探此刻已經激動和興奮得連手都發抖了。她拿起手機,熟練地撥通了丁玫家中的電話。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凱莉西餐廳門前……你快來!快!快!」

  「姐姐,怎麼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帶上手槍,不要開你自己的汽車,打出租車來,快!!」

  易紅瀾幾乎要衝著電話裡的丁玫喊了起來。

  與此同時,坐在西餐廳裡的陳文峰耳中的手機也響了起來。

  「峰哥,那個女人果然沒有跟著托尼走,她開始打手機了!」

  在西餐廳對面的一棟樓房三層的一個拉著窗簾的窗戶後,陳文峰的一個手下一邊用望遠鏡透過窗簾縫隙監視著車裡的女偵探,一邊打著手機。

  「好極了!繼續監視。」

  陳文峰面無表情地低聲說著,仍然埋著頭做出讀報紙的樣子。

  「峰哥,這個娘們會不會在報警啊?」

  「……她應該是在給她的那個女警官妹妹打電話。問問阿尊那邊,那個母狗出門了沒有。」

  「峰哥,你真是神機妙算啊!姓丁的那個臭婊子出門了!阿尊說她在打出租車!」

  大約兩分鐘後,聯繫了守在丁玫住處附加監視女警官的另一個同夥之後,守在西餐廳對面的傢伙在電話裡興奮地通知陳文峰。

  「太好了!這兩個臭婊子,一會再給她們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廳裡的陳文峰興奮地壓低聲音說著。

  大約五分鐘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西餐廳的對面,不等車停穩,丁玫就從車裡跳了出來,她飛快地看了看周圍的街上,感覺沒有異樣之後,走向了易紅瀾的汽車。

  因為正在洗澡中被易紅瀾急匆匆地叫了出來,所以丁玫的頭髮此刻還是濕漉漉的。一件白色的襯衣紮在一條藍色的褲子裡,腳上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著一個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長勻稱的女警官看起來顯得十分幹練。

  丁玫急匆匆地鑽進易紅瀾的汽車。

  「峰哥,那個女警來了,已經進了那個女人的汽車裡了。」

  陳文峰聽到街對面樓上的手下報告後,立刻站了起來。

  「姐姐,這麼晚把我急匆匆地找來是什麼事?還要我把手槍帶上?」

  丁玫坐進易紅瀾的汽車,一邊整理著自己濕漉漉的頭髮,一邊問道。

  「你看那個男人是誰?」

  易紅瀾指著快步走出西餐廳、鑽進汽車的陳文峰。

  「陳文峰?!」

  丁玫驚訝得幾乎叫了出來。

  易紅瀾看著陳文峰開車離開,立刻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這個姐姐,運氣簡直是好到家了!」

  易紅瀾駕車跟蹤著陳文峰的汽車,同時興奮地向丁玫講述著自己如何意外地『發現』了陳文峰蹤跡的經過。

  「你確定陳文峰是在買護照?」

  「我親眼看到,還能有錯嗎?我估計他最近兩天就要逃出國了,所以趕緊把你喊來,不要讓他跑了。」

  姐妹倆在車裡說著,同時小心地跟蹤著陳文峰,漸漸地駛出了市區。

  「陳文峰這傢伙躲得還真夠偏僻的。」

  丁玫小聲嘀咕著,下意識地從提包裡把手槍拿了出來,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說不出是興奮還是緊張。

  陳文峰的汽車駛進了一個已經廢棄的工廠裡。

  易紅瀾熄滅了車燈,減慢車速。

  「丁玫,我們還跟嗎?」

  「……跟進去。」

  丁玫猶豫了一下,她判斷這裡一定還會有陳文峰的同黨,但是她還是決定冒險跟進去。丁玫從提包裡又拿出一支手槍,放到易紅瀾的手邊。

  易紅瀾看到丁玫連自己的手槍都準備好了,會心地笑了一下,駕車跟進了工廠。

  「老大,那兩個女人已經跟進來了!」

  工廠門口的樹林中埋伏的一個傢伙用手機通知陳文峰。

  「好,你繼續盯著,看到有警察來就馬上通知我!」

  陳文峰把車停在一個倉庫門前,然後走了進去。

  易紅瀾把車停在稍微遠一點的地方,然後和丁玫一起下車,觀察了一下周圍的動靜,發現沒有異樣,於是姐妹倆也藉著夜色,悄悄跟進了倉庫。

  這是一間空曠的廢棄倉庫,只有很多廢棄的機器和堆著的木箱。

  易紅瀾和丁玫各自握著手槍,背靠背地輕輕走著,空曠的倉庫裡死一樣地寂靜,陳文峰彷彿蒸發在了空氣之中!

  丁玫警覺地傾聽著周圍的動靜,忽然,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湧上了女警官的心頭!

  「姐姐,我們快走,這裡有埋伏!」

  丁玫低聲地說著,拉起易紅瀾,正要退出倉庫,忽然,倉庫的大門猛地關上了,接著,倉庫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燈光!

  「哈哈哈!兩個自作聰明的臭婊子!!看你們往哪裡逃!」

  一陣狂妄的獰笑聲中,陳文峰出現在了倉庫盡頭,倉庫四周的木箱後面,站起了十多個持槍的歹徒!!

  易紅瀾的腦子裡轟地一聲,她明白自己落進了陳文峰他們精心佈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還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復了鎮定,她掃視了一下周圍持槍的歹徒,小聲對易紅瀾說道。

  「姐姐,看來他們是想活捉我們……我們要利用這一點,殺出一條血路。」

  易紅瀾默默地點了下頭。

  如果陳文峰只是想幹掉自己和丁玫姐妹倆來報仇,完全可以在剛才趁自己和丁玫沒警覺,開冷槍……現在這個場面,明顯是想活捉她們姐妹。

  如果真的被陳文峰這些傢伙活捉……易紅瀾身體一陣顫抖,她簡直不敢想像這些窮凶極惡的傢伙會怎樣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陳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厲聲喝道,接著敏捷地向側面的一堆木箱背後躍去,同時反身向後面的一個歹徒開槍射擊!

  與此同時,易紅瀾也配合熟練地跳了過去,朝著丁玫正面的歹徒開槍!

  轉眼間,倉庫中的槍聲響成一片!

  丁玫和易紅瀾姐妹倆躲在一堆木箱後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個傢伙開始激烈地對射。

  「不要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

  槍聲中,陳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因為事先陳文峰告訴手下們要活捉姐妹倆,所以歹徒們不敢朝著易紅瀾和丁玫的身體要害部位開槍,而只是憑借人數優勢壓制著姐妹倆逃走的路線,企圖消耗完姐妹倆的子彈。

  而易紅瀾和丁玫兩人則可以無所顧忌地射擊,不過由於陳文峰的手下們火力太猛烈,使得她們雖然打倒了五、六個歹徒,但依然無法從這些傢伙的火力網中突圍出來。

  很快,丁玫也意識到了這些歹徒們的意圖。她和易紅瀾換了兩次彈夾後,發現子彈已經快用完了。

  「姐姐,我們不能再和他們耗下去了,必須冒險衝出去!」

  丁玫動作敏捷地側身倒地又擊中了一個歹徒,然後閃回木箱後,對易紅瀾說道。

  易紅瀾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的槍法不如丁玫那麼準確,這麼耗下去,等於是連累了妹妹。

  「丁玫,那邊有個門……我掩護你,你衝進去,看看有沒有辦法逃出倉庫……」

  丁玫回頭,看到自己背後的方向有一個敞開的大門,裡面似乎是一個庫房。

  「姐姐,我們一起衝進去!」

  丁玫尖叫著,探身朝著最近的歹徒連射兩槍,那個歹徒慘叫著倒了下去,然後她順勢一個滾翻,躍進了那個庫房。

  易紅瀾也把心一橫,冒著頭上呼嘯而過的彈雨,也跟著丁玫躍進了庫房。

  姐妹倆一進庫房,立刻分別閃到了庫房大門兩邊把守住。但當她們掃視了一下庫房裡的狀況後,立刻心裡一冷!

  庫房裡除了地中央有幾個箱子可以隱蔽之外,空空蕩蕩的。更不幸的是,這個庫房唯一的窗戶居然是一個離地面幾乎有兩米高的小小氣窗!

  空曠的倉庫中的槍聲剎那間停息下來,顯得安靜得可怕,使姐妹倆幾乎能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聲!

  姐妹倆能聽到歹徒慢慢逼近過來的腳步聲,但這庫房只有一個門可以進出,所以歹徒們顯然不敢輕易進來送死。

  「你們投降吧,逃不了的!你們丟下槍走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陳文峰的喊聲從庫房外傳來,顯得十分猙獰。

  「丁玫,你踩著我的肩膀從那個氣窗出去!」

  易紅瀾咬了咬牙,小聲對丁玫說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後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爭了,沒有時間了!」

  丁玫壓低聲音焦急地說著,輕輕走到氣窗前,面向庫房的門,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來。

  易紅瀾咬了咬牙,輕輕走過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體,易紅瀾則輕輕推開氣窗。

  因為長期沒有開過的緣故,氣窗被推開的同時發出了一聲『嘎吱』的細小聲響。

  「不好!她們要從氣窗逃出去!」

  就在易紅瀾從氣窗爬出去、踏上倉庫外的一個平台的同時,一個聽到聲響的歹徒探頭看了一眼庫房裡的情況,接著大聲喊叫起來!

  與此同時,丁玫抬起手,一槍命中那個喊叫的歹徒的頭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斃命使庫房外一片混亂!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紅瀾轉身把頭探進氣窗,伸出手臂。

  「媽的!不能讓這兩個臭婊子逃了!!打死她們!!!」

  與此同時,陳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門外傳來。

  丁玫剛要跳起來抓易紅瀾的手臂,就看到幾個歹徒已經硬著頭皮衝進了庫房裡!

  如果在此刻再試圖從那個氣窗逃走,顯然就等於成了歹徒們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橫下心朝易紅瀾喊了起來。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報警!!」

  丁玫厲聲尖叫著,一邊朝著衝進庫房的歹徒射擊,一邊撲到庫房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後隱蔽起來。

  氣窗外的易紅瀾心裡突然一陣銳利的刺痛,看著丁玫重新被歹徒們的火力壓制回了木箱堆的後面,她的眼淚失去控制地湧了出來!

  易紅瀾知道丁玫此刻已經不可能再從氣窗裡逃出來了!

  「丁玫,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馬上就回來!」

  易紅瀾望著丁玫,流著眼淚喊著,然後轉身跳下了倉庫外的平台。

  聽著倉庫外,易紅瀾發動汽車離開的聲音,丁玫心裡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種和姐姐永別的不祥預感!

  在陳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殘餘的七、八個歹徒冒死衝進了庫房。

  丁玫只有隱蔽在庫房中央的木箱堆後,聽著歹徒的腳步聲,憑借自己準確的槍法和歹徒們對射。

  轉眼間,又有兩個歹徒被丁玫擊中,慘叫著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後的槍聲停了下來!

  歹徒們的槍聲也停了下來,庫房中一陣死一樣的寂靜!

  「這個臭娘們沒有子彈了!!」

  剩餘的歹徒發出一陣猙獰的狂笑!接著朝著丁玫藏身的木箱後圍了過來。

  丁玫從木箱後慢慢地站了起來,手槍從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著漸漸逼近自己的歹徒們,女警官握緊了自己的雙拳。

  「抓活的!」

  陳文峰獰笑著,出現在庫房門前。

  剩餘的那五、六個歹徒立刻發出一陣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撲了過來!

  丁玫已經來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閃過了一個歹徒的拳頭,接著抬腿用膝蓋重重地頂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慘叫著倒下的同時,丁玫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歹徒從背後猛地抱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後的歹徒胸口擊去,同時飛起一腳又踢倒了一個撲上來的歹徒!

  從背後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慘叫著,但仍然死死地抱著丁玫的身體和雙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後面的歹徒擊去,同時抬腿踢向從正面撲過來的歹徒!

  歹徒們沒想到這個苗條美麗的女警官身體中居然能爆發出如此的力量,連續幾個試圖從正面進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滾成一團!

  從背後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連續的肘擊下,哀號著癱軟下來。

  正當丁玫從背後倒地的歹徒雙臂中掙脫出來時,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擊!

  一個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從哪裡摸到了一根幾乎有手腕粗的鐵棍,重重地打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發出痛苦的哀號,倒了下去!

  丁玫感覺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斷了一樣劇痛,她倒在地上掙扎著試圖站立起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後背又被鐵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發出大聲哀號!苗條修長的身體立刻痛苦地蜷縮起來!

  「狠狠地打這個臭娘們!」

  歹徒們咆哮著。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們從地上爬起來,撲了過去。

  兩個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掙扎翻滾著的女警官的雙臂,把她的身體架了起來,接著,鐵棍和拳頭雨點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軟的小腹和豐滿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發出連續不斷的哀號,苗條的身體在殘暴的打擊下痛苦地蜷曲抽搐著,獻血順著她的嘴裡湧了出來!

  「好了!不要打死了這個臭婊子!」

  陳文峰的喊叫聲制止住了這些已經幾乎陷入瘋狂的歹徒。

  架著丁玫身體的兩個歹徒鬆開手,女警官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倒在了地面上。

  陳文峰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後的女警官身體還在抽搐著,但人已經陷入了昏迷。

  「警察快來了,快帶上這個臭婊子,我們走!」

  陳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獰笑著說道。

  殘餘的幾個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著陳文峰急匆匆地離開了倉庫!===================================

  深夜的碼頭上駛來兩輛汽車。

  托尼迎上來,看到陳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車,身後跟著幾個手下,其中兩個傢伙還架著一個顯然已經失去知覺的女人。

  「怎麼?只抓到了這個女警察?那個女偵探呢?」

  托尼走過來,看到被殘暴毆打得昏迷過去的丁玫慘白美麗的臉上還留著血跡,問道。

  「被那個臭婊子逃了……我們快走,否則來不及了!」

  陳文峰說著,走上碼頭上停靠著的一條貨輪。托尼和手下們架著昏迷中的丁玫跟了上去。

  貨輪在夜色中駛離了港口……

  (二)

  夜色中,一艘貨輪行駛在公海上。

  貨輪下層的幾個貨艙被秘密地隔開和裝修過,變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間,其中的一個房間裡,陳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著一個瓶子。

  「托尼,知道我剛才讓人給那個賤人注射的是什麼嗎?」

  陳文峰所說的「賤人」,就是剛剛被他們設計綁架和脅持著一起搭乘這艘貨輪偷渡處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為大毒梟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這個東西。

  「哈哈,才沒那麼簡單!」

  陳文峰得意地狂笑起來。

  「這是一種藥物,注射一段時間後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漸變大,而且身體也會變得極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會興奮難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給那個賤貨注射這玩意!」

  陳文峰獰笑著,可以對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進行如此惡毒的報復,使他胸中充滿邪惡的快感。

  「峰哥,這個女人已經在你手上了,你隨時都可以干她……」

  一個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們懂什麼?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這個賤人了!我不僅要狠狠操她,還要把她養起來做我們的性奴隸!我要把那個賤人變成一個最下賤淫蕩、看到男人的肉棒就會興奮得渾身發抖的母狗!」

  陳文峰興奮得身體都開始發抖。

  「你們聽著,在船上你們可以隨便玩那個臭婊子,怎麼玩都行,就是不許真的操她,也別把她弄壞了,明白嗎?」

  陳文峰對周圍的手下們說。

  「嘿嘿,你們放心,這個臭婊子早晚會給你們爽個夠的。」

  看到手下們那種顯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陳文峰獰笑著補充。

  正說著,一個手下走了進來。

  「峰哥,我已經給那個賤貨注射完了。」

  「哦?她現在怎麼樣了?」

  「她還昏迷著呢,看來剛才弟兄們把她打得不輕。」

  「去用水把她潑醒!」

  陳文峰說著,也帶著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間。===================================

  一陣冷水猛地當頭傾下的冰涼感覺,使丁玫甦醒了過來。

  冷水順著她的臉上流下來,使女警官一時還睜不開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卻發現自己的雙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掙扎了幾下,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整個身體好像都被捆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當丁玫終於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時,立刻發出一聲短促驚恐的尖叫!

  丁玫發現,自己現在居然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捆綁在了一張寬大的椅子上:她的雙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後面用繩子緊緊捆住;兩條皮帶分別在她赤裸著的雙乳上下,將她的上身和雙臂緊貼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雙腿被分別抬起搭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繩子將她的大腿緊緊地捆在扶手上,她的兩個腳踝也分別被繩子捆著,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雙腿完全不能動彈!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憤不已的是,這種姿勢使她的大半個屁股懸到了椅子邊緣外,從她被拉開捆綁在兩個扶手上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終於醒過來了?」

  一張獰笑著男人面孔出現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認出他就是自己破獲的販毒組織中潛逃的頭目陳文峰。

  丁玫回憶起來了:自己在那個廢棄的工廠倉庫中落入了罪犯們的圈套,子彈打光了之後被歹徒打暈,然後綁架到這裡!看到自己現在這種悲慘和羞辱的處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這些窮途末路的罪犯們接下來會對自己施加什麼樣的報復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發出淒厲的尖叫!

  「陳文峰!你這個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幹什麼!!」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這種地步了還張狂什麼?」

  陳文峰狂笑著,用雙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著乳房,粗魯地撫摸著這兩個溫暖柔軟又充滿彈性的肉團,撥弄著兩個嫩紅嬌小的乳頭。

  「放開我……哦……混蛋!」

  赤裸的雙乳被罪犯玩弄著,使丁玫發出羞恥的呻吟,對即將施加到自己身體上的殘酷凌辱的恐懼和強烈的羞恥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起來。

  「別做夢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現在哪裡嗎?嘿嘿,現在我們是在一艘開往中美洲的貨輪上,我要把你帶到國外,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這個賤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為了泡影,我要你這個母狗用你的身體來加倍補償!」

  陳文峰赤裸裸地威脅著,雙手放肆地在被捆綁在椅子上不能動彈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肉體上四處撫摸著,他甚至開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那嬌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魯地撥弄著肉穴外那兩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發出羞恥而絕望的哀鳴。接下來就該遭到這些罪犯們的輪姦了吧?想到馬上會被無數罪犯用肉棒插進自己的身體,丁玫幾乎要恐懼得發瘋了。

  「好一個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變成一個主動搖擺著屁股求我來操你的最下賤的母狗!」

  陳文峰發現丁玫美妙成熟的肉體在自己粗魯的玩弄下毫無反應,肉穴裡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發興奮。他的手指順著丁玫的雙腿之間向下移動,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湊肉洞。

  「你們看,這個賤貨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陳文峰招呼著周圍圍觀的手下。

  因為丁玫的雙腿被分開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綁,屁股又懸在椅子邊緣,所以不僅是她的小穴,就連肛門也清楚地暴露出來!陳文峰用手指粗魯地撫摸和擠壓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陣陣收縮和酸癢,難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動著赤裸著的屁股,發出羞恥的嗚咽。

  「母狗,你放心,我們以後會好好地肉棒來幹你的屁眼的!」

  陳文峰忽然意識到,原來這個女警官的肛門竟然如此敏感,這意外的發現使他越發興奮起來。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陣顫抖,她此刻簡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圍的歹徒們則爆發出野獸般的狂笑。

  「呼呼,對母狗的身體的檢查可以結束了……從現在起,你這個賤人就是屬於我的性奴隸了,我要想想怎麼給你『裝飾』一下了!」

  陳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幾乎要發瘋了!母狗、性奴隸!這些恐懼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

  「不!你、你這個卑鄙的雜種……混蛋!」

  丁玫聲嘶力竭地尖叫,掙扎!可是被赤身裸體地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綁起來的處境,使女警官絲毫沒有反抗的機會!

  「先把這個母狗的嘴塞起來,她叫得真讓我心煩。」

  陳文峰獰笑著,從一個手下那裡拿來一個紅色的鉗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幫助下捏開丁玫的嘴巴,把鉗口球塞進去,然後把皮帶在她的腦後繫牢!

  鉗口球塞進嘴裡,丁玫立刻變得只能發出低沉而含糊的嗚咽,而口水卻開始從鉗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間,在以前曾經被罪犯們抓住和殘酷姦淫凌辱的可怕回憶浮現在丁玫的意識裡,可怕的回憶和殘酷的現實使她感到一陣眩暈,幾乎要暈了過去!

  「嘿嘿,還要修理一下這裡,這樣才像個性奴隸的樣子!」

  陳文峰獰笑著,在捆綁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來,用手撫摸著丁玫淒慘地裸露著的迷人肉穴和因為被冷水打濕而顯得有些凌亂的陰毛。

  丁玫看到一個歹徒給陳文峰送來剃刀和剃鬚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鬚液被搓成泡沫塗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覺,她羞恥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發出絕望而含混的哀號。

  冰涼的剃刀開始仔細而緩慢地在女警官赤裸著的下身游動,那種鋒利的剃刀接觸身體帶來的戰慄感和即將被剃光陰毛的恥辱,使丁玫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嗚咽,羞恥地閉上了眼睛。

  陳文峰仔細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恥毛,然後用冷水清洗乾淨,接著站了起來。

  現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經變得好像初生的嬰兒一樣雪白乾淨,完全被剃光了恥毛之後,暗紅迷人的肉穴和豐潤的恥丘徹底暴露出來,甚至連肉穴口那粒嬌小紫紅的陰蒂都隱隱可見!

  被自己的死敵抓住,然後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陳文峰剛才赤裸裸的威脅和羞辱,即將被罪犯殘酷輪姦的想像,已經使丁玫堅強的意志漸漸開始崩潰。她已經不再試圖做徒勞的抵抗,而是羞恥不堪地閉著眼睛,低聲地抽泣起來。

  可是,丁玫馬上就感到一個堅硬的東西粗暴地塞進了自己的肛門!驚恐和疼痛使她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睛。

  陳文峰手上正拿著一個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堅硬冰涼的玻璃嘴已經深深地插進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肉洞裡!

  「嗚!嗚!不……嗚嗚……」

  丁玫發出羞恥的含糊哀號,但隨即感到大量冰涼的液體猛烈地順著自己的屁眼灌了進來,無情地噴湧進她的直腸!

  「母狗,讓我們先來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陳文峰獰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注射進悲慘的女警官的屁股裡,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門裡注射了兩升的浣腸液,這才停止下來。

  此刻丁玫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經明顯地膨脹隆起,而混合了麻藥的浣腸液在屁股裡的那種又漲又麻又癢的滋味,和在眾多歹徒目光注視下被赤身裸體地捆綁虐待和浣腸的強烈羞恥感,更使她感到說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難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開始不斷地抽泣呻吟起來,幾乎懸在椅子邊緣外的雪白豐滿的屁股也開始不安地搖擺和蠕動。

  更使丁玫感到驚慌的是,因為浣腸液中混合的麻藥的作用,她開始漸漸感覺自己的屁股裡面充滿了一種難以啟齒的麻痺和酸漲的快感?!

  「不要……嗚、嗚嗚……不……」

  排泄感和麻痺的快感越來越強烈,丁玫甚至感覺自己被赤裸捆綁的肉體都開始燥熱起來,她的意識開始混亂和崩潰,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裡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柔弱的哀號。

  陳文峰看出被殘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體的異樣變化,臉上露出殘忍的獰笑。他找來繩子,把丁玫的頭髮紮起來向後來,固定在椅子靠背後捆綁她雙手的繩子上,使女警官的頭被迫向上仰起來清楚地欣賞到丁玫臉上那種恐懼、羞恥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賤的屁股是不是感覺很好啊?不要強忍著了,哈哈!」

  陳文峰羞辱著被複雜的感覺折磨著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輕輕地按了一下丁玫因為被灌進大量浣腸液而明顯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強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徹底暴露在罪犯眼前的那個淺褐色的肉洞一陣激烈的翕動,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腸液猛地噴濺出來!

  看到女警官最後的一絲抵抗也被打垮,在殘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樣子,陳文峰和歹徒們發出得意的狂笑。

  而徹底對自己的身體失去控制的丁玫則發出含糊淒慘的悲鳴,雪白豐滿的屁股一陣陣激烈的抽搐顫抖著,一股又一股帶著惡臭的褐色濁液從她的屁眼裡噴射出來!

  等到丁玫豐滿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陳文峰命歹徒提來水,清洗感覺捆綁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時擦拭乾淨女警官因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穢。

  「要不要再來一次?母狗!」

  陳文峰盯著丁玫。

  丁玫已經羞愧得滿臉漲紅,此刻她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的勇氣和力量,只是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羞恥地努力搖頭。

  不知為什麼,丁玫此刻忽然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在如此殘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現變化!一種令她難以啟齒的快感在漸漸從剛剛遭到浣腸凌辱的屁眼周圍湧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漸漸變熱不安起來!

  「嘿嘿,我還以為是個多麼堅貞不屈的女警官,原來也不過是個喜歡被虐待屁眼的騷貨!你們看,這個婊子連乳頭都挺起來了!」

  陳文峰也發現了丁玫身體的異樣變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綁在椅子上的赤裸肉體開始微微顫抖蠕動,豐滿高聳的乳房上面的兩個嬌小的乳頭居然也漸漸膨脹挺立起來!

  丁玫開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體在如此殘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現的變化使她感到驚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懼的是:她發現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體的變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難!她堅強的意志已經開始鬆動!

  但是陳文峰還不想這麼快就佔有面前這個美妙迷人的肉體,他要用更殘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潰,要把折磨她的過程變得漫長而殘酷!

  陳文峰示意托尼給他拿來兩個粗大的電動按摩棒。

  閉著眼睛低聲抽泣著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堅硬粗大的東西粗暴地插進了自己略微有些濕潤的肉穴,她驚恐地睜開眼睛,看到陳文峰已經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插進了自己雙腿之間的小穴!

  丁玫發出一聲短促的哀號,但隨即感覺又一根同樣粗大的電動假陽具野蠻地撐開自己屁股後面剛剛遭到浣腸的肉洞,接著深深地插進了自己的屁股裡面!

  前後兩個肉洞都被假陽具插進帶來的酸漲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聲地哀號起來!

  「哈哈,丁大警官怎麼了?對你這個性奴隸的調教,這才是剛剛開始!」

  陳文峰狂笑著,把插進丁玫肉穴和屁眼裡的假陽具用皮帶固定在她的雙腿和屁股上,然後按動了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立刻,插進女警官前後兩個肉洞裡的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劇烈顫動起來!

  「啊!!啊……嗚、嗚……啊……」

  肉穴和肛門中傳來的強烈的震動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斷地嗚咽悲鳴起來,她暴露在眾多罪犯視線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體漸漸失去控制地顫抖起來,雪白渾圓的屁股也開始隨著電動假陽具的節奏淒慘地扭動著,樣子無比狼狽和悲慘。

  「再給你這母狗來點更刺激的吧!」

  陳文峰拿來兩個細繩子,然後動作熟練地捏起丁玫雙乳上已經漸漸充血腫脹起來的乳頭,把兩個乳頭分別從根部捆紮起來,接著把兩個繩子的另一頭捆在插進她小穴裡不斷震動著的假陽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雙乳立刻被繩子拉得墜了下來,同時兩個充血挺立的乳頭更是被殘酷地拉長起來!

  雙乳傳來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發出尖銳的哀號,而被兩根按摩棒插入蹂躪著的肉穴和肛門,卻感到一陣陣令她羞辱不堪的強烈快感,加上被以難堪的姿勢赤身裸體地捆綁的羞恥,使丁玫的意識漸漸陷入了混亂之中!

  「嗚……嗚、嗚!……啊……嗚……」

  丁玫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嗚咽和哀鳴,被張開雙腿暴露下體捆綁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體有節奏地扭動抽搐著,顯得既悲慘又淫蕩!

  陳文峰和手下們則帶著欣賞和滿足的獰笑,眼看著這個悲慘無助的女警官在肉體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發出陣陣野獸般的獰笑……===================================

  貨輪底層一個改造過的秘密房間中,傳來陣陣男人的狂笑、女人淒慘的抽泣悲鳴和皮鞭落在肉體上發出的沉悶聲響。

  被逃亡的罪犯們綁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體地捆吊在房間裡,遭到殘酷的鞭打和凌虐!

  這個房間,準確地說已經被歹徒們用各種刑具佈置成了一個牢房。中央是一個用鋼管焊接起來的好像絞刑架一樣的架子,女警官被鐵鏈和鐐銬鎖著,身體呈「 X 」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體被鎖住手腳的的鐵鏈幾乎拉伸到了極限,她的嘴裡依然被一個繫在腦後的鉗口球緊緊塞住,胸前赤裸的雙乳則已經明顯地腫脹了起來!

  女警官被剃光了恥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兩根黑色的大號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了她的肉穴和肛門之中,並且用繩子捆綁固定在她的雙腿上,確保即使是殘酷的拷打也不至於使它們從濕滑的肉洞中掉出來!

  在架子邊上,兩個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輪流抽打著被鐵鏈鎖在刑架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體!

  對這些隨同陳文峰一起逃亡國外的歹徒來說,漫長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難熬的,加上正是由於丁玫破獲了他們的組織才迫使他們落到不得不逃亡國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們手中的這個女警官就成了歹徒們在船上的唯一樂趣和消遣!

  兩個歹徒並不是胡亂地用皮鞭抽打著丁玫赤裸的身體,而是每隔一會才用鞭子準確而又殘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後背、屁股、雙乳和大腿一下,因為這樣才能使被殘酷凌虐著的女警官的身體,能夠對插進她身下兩個肉洞中的假陽具的震動產生足夠的反應!

  即使是這樣,丁玫赤裸著的軀體上還是已經幾乎佈滿了縱橫交錯的暗紅鞭痕,而她豐滿雪白的雙乳和屁股更是已經被拷打得紅腫了起來!這說明她已經經受了相當長時間的拷打!

  丁玫此刻則幾乎是被鎖著雙手的鐵鏈拖著,身體疲憊而虛弱地掛在刑架上。她閉著眼睛,被鉗口球塞著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吐出難以形容的呻吟,從鉗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順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來,打濕了她赤裸紅腫的雙乳,而從被插進假陽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內側變得濕膩膩的而顯得無比淫靡!

  連續幾天來,丁玫除了少得可憐的睡眠時間之外,一直是這麼赤裸著身體被歹徒們用各種花樣殘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體地用繩子捆綁成各種羞恥的姿態來圍觀;被用鐵鏈鎖著脖子像狗一樣地拖著在船上各處爬行,或者用繩子繫在她的乳頭上拉扯著,在船上四處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樣子;被吊起來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兩個肉洞裡都被插進假陽具之後吊起來,在歹徒的嘲諷和羞辱中被假陽具的震動帶上高潮!

  儘管迄今為止還沒有遭到預想中的那種殘酷的輪姦,但連續不斷的折磨和凌虐,已經使丁玫的精神極其萎靡,意志也瀕臨崩潰,而更使她感到挫敗和絕望的是,女警官發現自己成熟的肉體居然已經漸漸開始對這種凌虐變得適應起來,不論是什麼樣羞恥和殘酷的場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門受到刺激,她的身體都會感到難以遏制的興奮和快感!

  事實上,這些天陳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憊不堪之後,趁她睡眠的時候給她注射那種能夠加強她身體對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藥物。

  但是丁玫並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藥物,所以她對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格外的驚慌和羞恥,而這種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維持著的最後一點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擊!她開始感到驚慌、無助、恥辱和絕望!

  又是一記皮鞭落在丁玫的後背上,因為精疲力竭而虛弱地被鐵鏈拖著掛在刑架上的雪白肉體淒慘地顫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裡則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

  「行了,別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經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殘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開繫在丁玫腦後的皮帶,把被口水弄得濕淋淋的鉗口球從她的嘴裡取出來。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麼樣?嘗夠了沒有?」

  托尼托著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滿汗水和淚水的臉抬起來。

  「…………」

  丁玫虛弱地閉著眼睛,小嘴無聲地翕動了兩下,她已經被折磨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托尼鬆開手,丁玫的頭立刻軟綿綿地耷拉下來。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剛剛遭到殘酷鞭打、同時因為注射藥物的作用而變得腫脹的赤裸雙乳,用手指夾住兩個被穿上了乳環的乳頭輕輕搓弄著。

  「哦……哦、不……嗚……」

  丁玫立刻感到一種強烈的戰慄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乳頭迅速地興奮和挺立了起來!被殘酷虐待後的身體依然會產生如此反應,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來。

  托尼則陰險地獰笑起來,面前這個美麗的女警官的肉體在殘暴虐待後依然如此地充滿性感,使他感到一種毀滅和征服的快樂。

  托尼使個眼色,兩個歹徒立刻走過來,解開假陽具上的繩索,把兩根震動著的假陽具從丁玫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來。

  「哦……」

  假陽具被從身下的肉洞裡抽出來,女警官被鐵鏈鎖著吊在刑架的赤裸肉體忽然一陣激烈的顫抖和扭動,嘴裡也忍不住發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雙腿之間,他感到自己的手觸摸到了一個火熱而濕滑的柔軟肉穴,兩片肉唇已經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變得充血腫脹,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膩膩的液體正在從女警官身下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哼哼,好一個淫蕩的母狗,被鞭子抽打還會興奮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繼續被肉棒操你的騷穴和屁眼?」

  托尼殘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丁玫小穴中流出的滑膩膩的液體抹到了她的臉上和嘴上!

  「不……我、沒有……嗚嗚……」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強烈的羞恥,但她的身體卻忽然變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顫抖起來,甚至還能感到一點難以啟齒的興奮!她竭力試圖壓抑自己身體的感覺,用最後一點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這個騷貨放下來,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揮著,歹徒們把丁玫手腳上的鐐銬打開,接著把女警官赤裸的軀體從刑架上放了下來。接著他們拖著丁玫來到一個橫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橫放的油桶側面的弧線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體被伸展開,她的雙腿軟綿綿地垂在油桶的一邊,頭則耷拉在另一邊。

  這個油桶被改裝過,固定在地板上不會滾動,而且油桶的兩邊還被焊上的鐵鐐。歹徒們用鐵鐐鎖住丁玫的雙腳和雙手,使她的雙腿大大地張開。

  丁玫則毫不反抗地任憑歹徒擺佈,此刻她感覺自己身體裡已經沒有一點的力氣,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過來,看看這個母狗怎麼發騷。」

  托尼招呼著歹徒們都圍過來,然後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後開始用手在丁玫赤裸著的下身撫摸起來,用手指輕輕揉搓著兩片充血腫脹的肉唇,把手指同時插進她溫暖濕滑的肉穴和肛門中攪動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們圍觀著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憤欲死,可是極其敏感的身體卻開始不可救藥地興奮顫抖起來,她怎樣試圖克制都難以制止從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兩個小肉洞裡傳來的快感,這使丁玫幾乎要崩潰了,她的嘴裡開始忍不住發出羞恥的呻吟和嗚咽,被鎖在油桶上的赤裸身體也開始有節奏地扭動和顫抖!

  托尼的手指已經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開始有節奏地翕動,溫暖的嫩肉緊緊地纏繞著自己的手指,同時大量滑膩膩的液體開始從被玩弄的肉穴裡流出!

  面前這個被殘酷羞辱和蹂躪的女警官的身體居然已經變得如此敏感,使托尼也感到十分驚奇!而一個英勇機智的女警官,和面前這個既悲慘又顯得有些下賤的赤裸女人之間的強烈對比,更使托尼變得越發興奮起來!

  托尼把手指從丁玫屁股後面那個敏感的小肉洞裡抽了出來,用左手的手指繼續在女警官已經變得濕滑火熱的肉穴裡抽插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則靈巧地剝開女警官肉穴的頂端,找到已經充血腫脹起來的陰蒂,輕輕擠壓揉搓起來!

  「啊……不……啊……」

  敏感的陰蒂遭到如此攻擊,丁玫嘴裡立刻發出尖銳的悲鳴,她感到一陣陣強烈的快感潮水般地從身下湧來,被鎖在油桶上的雪白肉體好像忽然又恢復了力氣一樣開始激烈地扭動和掙扎!

  「哈哈,看這個母狗,她興奮起來的樣子是多麼下賤和淫蕩啊!」

  歹徒們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甚至也蹲下來,開始用雙手握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腫脹的雙乳,粗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兩個已經充血變硬的乳頭!

  「哦……不、不……嗚嗚……停下來……嗚嗚……」

  赤裸的雙乳也遭到攻擊,使丁玫更加感到難以忍受的興奮,她感覺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燃燒,這團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僅存的一點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尖叫哭泣起來,而她赤裸的身體卻開始失去控制地扭動、搖擺和顫抖!

  「看,這個母狗已經發情了,她的騷穴裡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濕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陣哄笑,歹徒的羞辱使丁玫混亂的意識感到一陣陣衝擊,強烈的羞愧感和肉體的快感使飽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潰了,她開始毫不克制地放聲哭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擠壓了幾下丁玫的陰蒂,手指在她的陰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這個雪白迷人的肉體開始猛烈的扭動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來,手指也從已經變得濕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種強烈的空虛感從自己的下身傳來,接著在自己的意識中爆裂開來!她忍不住發出一陣尖銳的哀號,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識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這個母狗……明顯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夠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殘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肉體的羞恥反應使他感到滿足。

  「不……嗚嗚……不要……」

  此刻,放棄抵抗和意志崩潰的女警官已經完全陷入到了狂亂之中,她現在只能感到身體裡的那團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自己吞噬了。她開始放棄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繼續玩弄你下賤淫蕩的身體,直到你滿足?好,開口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著女警官。

  「嗚嗚……嗚……求、求你……」

  丁玫已經完全崩潰了,她感覺自己最後的一絲尊嚴已經被自己身體裡那種難以忍受的羞恥快感吞沒了,女警官開始哭泣著哀求起來。

  「好,母狗,作為交換,用你的嘴巴來滿足我們吧!」

  托尼望著羞恥和崩潰地哭泣著女警官,獰笑起來。

  「托尼,峰哥說過不許我們幹這個騷貨啊?」

  一個歹徒望著眼前這個被殘酷凌辱著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肉體,吞著口水在托尼耳邊猶豫地問。

  「峰哥說的是不許我們幹這個母狗的騷穴和屁眼,可沒說不許從嘴裡幹這個騷貨,哈哈!」

  托尼眨著眼,陰險地笑著。

  「謝謝托尼哥!」

  歹徒們立刻興奮地喊了起來。這麼多天來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體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這個美妙的肉體,使歹徒們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釋立刻使他們感恩戴德地歡呼起來!

  一個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走到油桶對面,一隻手抬起丁玫的頭,另一隻手扶著肉棒對準了女警官的嘴巴。

  「張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著,而意識已經徹底崩潰了的女警官則哭泣著,屈服地張開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進了丁玫的嘴裡!幾乎一直頂進了她的喉嚨!

  一種強烈的嘔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發出含糊悲痛的嗚咽,但隨即感到肉棒開始在她的嘴裡和喉嚨裡粗暴地抽插起來!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頭,下賤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揮』著,同時又把手指插進丁玫濕熱不堪的肉穴,繼續抽送起來,另一隻手則開始繼續擠壓揉動著她的陰蒂。

  丁玫赤裸的肉體再次開始興奮的顫抖和扭動,她的意識又一次被強烈的快感吞沒了,她被歹徒抽插姦淫著的嘴裡開始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嗚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頂進喉嚨裡的抽動使女警官感到一陣陣窒息,她開始下意識地用嘴巴和舌頭吮吸起嘴裡的肉棒,來減緩這種窒息的感覺!

  「啊……這母狗的嘴巴還真厲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為壓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識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幾乎立刻就開始興奮地喊叫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無法忍受這種徹底地羞辱和姦污這個女警官的快樂感覺,肉棒在丁玫喉嚨裡一陣快速抽動,精液接著猛烈地噴射了出來!

  丁玫則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頂進了自己喉嚨深處,使她幾乎要真的窒息了,接著一股液體猛地在喉嚨裡噴濺開來!

  歹徒發出一陣低沉的呻吟,接著把肉棒緩緩抽了出來,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混合著口水從丁玫的大口呼吸著的嘴裡流淌出來!

  因為身體被鎖在橫放的油桶上而使頭倒垂在一側的緣故,從嘴裡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順著丁玫的臉倒流下來,一直流到了她的雙眼上,使她的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

  但還不等丁玫緩過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順著自己張大的嘴巴戳進了自己的喉嚨!

  「嗚、嗚嗚……」

  被歹徒從嘴裡姦淫著的丁玫發出含混的嗚咽。

  與此同時,她感到托尼玩弄抽插著自己濕熱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時自己充血的陰蒂也傳來一陣陣更加強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開始激烈地顫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陰道內緊密纏繞著自己手指的嫩肉也開始有節奏地顫動!

  幾乎就在第二個歹徒在丁玫嘴裡射出來的同時,她也感到自己身體裡的那團火迅速變成了一個炫目的白色光團,在她的意識裡膨脹、爆裂、蔓延開來!!

  然而,還不等羞恥的高潮餘韻中的女警官赤裸豐滿的肉體從機械的震顫和抽搐中停止下來,第三個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滿了丁玫已經幾乎灌滿了精液的嘴巴…………

  (三)

  貨輪已經在海上航行幾個星期了。

  陳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著茫茫的大海。

  「再有幾天就該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著手,站在陳文峰的背後。

  「等到那邊,我們的『事業』就可以東山再起了!」

  「那當然。憑峰哥和南美那邊的關係,加上我們的財力,不出兩年我們就可以重新恢復原來的規模了。」

  「嗯……把我們的組織重新建立起來……」

  陳文峰嘀咕著,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

  「托尼,那個臭娘們這兩天怎麼樣?應該已經被你們調教得差不多了吧…」

  陳文峰是想起了,因為破獲了他們的組織,而遭到他的報復,被設計綁架到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個臭婊子現在再也囂張不起來了……她每天都光著身子被弟兄們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種藥物,她現在已經比最淫賤的妓女還要淫蕩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繩索和刑具捆綁折磨的豐滿美妙的裸體,托尼忍不住淫笑起來。

  「哈哈,看來該是給這個臭婊子上下一課的時候了……弟兄們也忍得夠久了吧?上岸之前,一定讓弟兄們拿這個母狗好好爽一下!」

  陳文峰大笑著。

  「那我就代兄弟們謝謝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個婊子現在就帶來?」

  因為陳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們在船上每天都對著女警官那誘人的赤裸肉體,卻只能用各種花樣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強迫丁玫為他們口交,這些傢伙早都已經憋得快發瘋了。

  「帶到這裡吧,嘿嘿!」

  陳文峰淫笑著。

  托尼立刻興奮跑回了船艙裡。

  不一會,隨著一陣鐐銬拖在甲板上的嘩啦聲,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們從船艙裡帶了出來。

  陳文峰回過頭。

  丁玫此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著的雙腳被戴上了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鐵手銬鎖著,手銬上的鎖鏈另一頭與女警官雪白優美的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她的雙手被銬著無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體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緊張地死死夾著修長勻稱的雙腿,無力地微微垂下頭。

  陳文峰望著面前的女人,現在這個羞辱地戴著刑具赤裸身體卻不敢反抗,神情委頓的女人,和僅僅在幾個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個英姿勃勃的美麗女警官的形象,簡直是天地之別!

  「抬起頭,把手拿開!」

  陳文峰命令著。

  女警官雪白圓潤的雙肩抖動著,慢慢順從地抬起頭,她的臉上和嘴邊明顯地還沾著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穢,顯然剛剛被歹徒玩弄過。

  接著,丁玫抱在胸前被銬著的雙手也慢慢放開,隨即,一對驚人的飽滿白嫩的碩大乳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來!

  因為那種藥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已經幾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兩個白嫩肥碩的大肉團一樣,沉甸甸地掛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滿了誘惑地顫動著。

  陳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碩的雙乳揉動著,女警官立刻輕輕地扭過頭,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

  「怎麼?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體上居然長著這麼一對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極了!」

  陳文峰羞辱著丁玫,同時繼續把玩著那對柔軟溫暖的巨乳,他看到女警官的臉已經漲紅了,赤裸的身體不停顫動,卻絲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無力擺脫這種羞辱的處境,而她被陳文峰秘密地注射了藥物的身體,無論在怎麼樣殘酷或恥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輕易地產生快感和興奮,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陳文峰在女警官肥碩的雙乳上不停揉搓著,他發現女警官那對敏感嫩紅的乳頭已經漸漸興奮地充血挺立起來,而羞恥地輕輕扭過臉的女警官嘴裡也漸漸發出一種好像昏厥了一樣的呻吟和嗚咽,緊緊並著的雪白勻稱的雙腿也開始不安地磨擦起來!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體居然這麼淫蕩下賤,被隨便捏幾下奶子就會發騷?哈哈!」

  陳文峰把手粗魯地插進丁玫羞恥地死死夾著的雙腿之間,發現女警官的那個迷人豐滿的肉穴已經變熱起來,一些濕淋淋的液體正在慢慢從肉穴裡慢慢流出,他立刻興奮地大笑起來!

  托尼和周圍的歹徒們也跟著大笑起來。

  「不……不要……哦……嗚嗚……」

  聽到陳文峰和罪犯們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恥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體卻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這種混亂的感覺使女警官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輕輕地哭泣起來。

  女警官羞恥的哭泣和順從的姿態,使陳文峰越發興奮,他索性把手指插進了丁玫身下那個溫暖濕潤的肉洞裡扣挖著,使女警官發出陣陣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覺地微微叉開雙腿,豐滿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好一個淫蕩的母狗……」

  陳文峰滿意地獰笑著,在托尼耳邊輕輕說了什麼。

  托尼走下去,一會的功夫,拿著一個小盤子走了回來。

  盤子上是一對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丁警官,這對小東西,穿到你那兩個淫蕩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

  陳文峰拿起一個乳環,在丁玫的眼前晃著。

  「不!求求你……不要……嗚嗚……」

  丁玫慌亂地哭泣著哀求起來。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乳環來羞辱和玩弄,女警官感到無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臉的母狗,這可由不得你!」

  陳文峰擺擺手,兩個歹徒立刻過來死死抓住了丁玫的雙臂,按住她的肩膀。

  陳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赤裸著的一個雪白肥碩的巨乳,接著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嬌小乳頭。

  「丁警官,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環,就更符合你現在的身份了!」

  陳文峰望著滿臉驚恐和羞恥表情的女警官,無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豐滿的身體因恐懼而不停顫動著!他眼中露出殘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個乳頭,右手迅速地把乳環穿了進去,接著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銳利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她立刻仰起頭,發出淒厲的哀號!

  陳文峰沒有理會丁玫的哭號,繼續捏住她的另一個乳頭,然後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女警官胸前裸露著的那對肥白豐滿的巨乳上,一對嬌小的乳頭根部被穿上了乳環,金屬乳環的拉扯使那兩個紫紅充血的乳頭微微垂下,幾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來,滴在雪白的雙乳上,顯得十分悲慘。

  「夠了,母狗,不要號叫了。」

  陳文峰輕輕拍打著那對豐滿的巨乳,而疼痛和恥辱已經使丁玫哭泣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跪下,母狗!」

  陳文峰命令著,兩個歹徒放開了丁玫的雙臂,女警官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了下來。

  陳文峰望著癱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銬著的雙手輕輕捂著自己剛剛被殘忍地穿上乳環的胸部,雪白豐滿的肉體抽搐著,好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孩一樣,毫不掩飾地大聲哭泣著,樣子十分可憐。

  「跪好了,母狗!」

  陳文峰呵斥著,托尼則揮起一根皮鞭,朝著丁玫的後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發出疼痛的呻吟,隨即抽泣著,雙手捂著自己受傷的乳房,順從地跪直起來。

  曾經是那麼英姿勃勃的美麗女警官,在自己殘酷的折磨和凌虐下,變得如此脆弱和馴服,使陳文峰感到一種毀滅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開!」

  陳文峰獰笑著。

  丁玫顫動著,雙手慢慢從胸前放下來,那對剛剛被穿了乳環的肥碩巨乳暴露出來,使女警官臉上露出一陣痛苦和羞恥的表情。

  陳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後,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著抓住她的腰,把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來,使她成了一個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讓我看看,丁警官這兩個淫賤的肉洞有沒有被玩得壞掉!」

  陳文峰淫笑著,用手使勁地扒開丁玫豐滿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全部暴露出來!

  「嗚嗚……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開,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暴露在了罪犯們貪婪的目光下,強烈的恥辱使女警官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開始不斷哭泣著,扭動著渾圓豐滿的屁股,樣子反倒顯得更加誘惑和淫蕩。

  儘管被綁架到船上以來,丁玫還沒有遭到過真正的強姦,但女警官的小穴和屁眼裡經常被插進電動假陽具來調教,已經使兩個肉洞看起來十分地淫靡,加上藥物的作用,陳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裡扣挖了一會,就看到已經開始有一些閃亮的淫水從丁玫前面的肉洞裡慢慢滲了出來!

  「好一個淫蕩下賤的女警官,被剝光了衣服戴上鐐銬,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會發騷……哈哈!」

  陳文峰興奮地羞辱著丁玫,同時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肉棒。

  陳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厲害了,但是連續幾周來無休止的虐待和調教,已經是悲慘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肉體變得毫無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她甚至心裡產生了一種渴望被肉棒插進自己身體的感覺……這種在受虐的情況下依然興奮不已的感覺,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羞恥……

  但更使丁玫絕望的是,她現在雖然感到羞恥,卻絲毫不能使自己產生抵抗的意志,幾乎沒有什麼掙扎,女警官就開始放棄地呻吟出聲來!

  陳文峰已經看出,這個外表冷艷的女警官堅強的意志已經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個幾乎毀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肉體了!

  不需要再做什麼準備,陳文峰就輕易地挺起他興奮地怒挺著的肉棒,用力地從丁玫的屁股後面,插進了女警官那緊密而濕潤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揚起頭,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

  就好像一根崩緊到了極限的弓弦,當罪犯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丁玫一直勉強堅守著的最後一道防線豁然崩潰……丁玫忽然產生了一種好像解脫了一樣的怪異感覺……

  陳文峰興奮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後,雙手抱著面前渾圓豐滿的屁股,喘息著在女警官緊密迷人的肉穴裡奮力抽插姦淫著。

  而被罪犯從屁股後面侵犯姦淫著的丁玫,則有氣無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隨著陳文峰的抽插姦淫,放任地呻吟啼哭著,而她赤裸著的豐滿迷人的肉體,則明顯在漸漸地興奮起來。

  陳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姦淫著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來越嬌媚,自己雙手抱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也慢慢開始扭動起來,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姦淫,甚至被自己肉棒插入姦淫著的肉穴,也變得越來越火熱濕滑,甚至開始有節奏地收縮翕動起來!

  「淫蕩的母狗,啊……你的騷穴幹起來真舒服……」

  陳文峰忍不住興奮地叫了起來,他感到被自己姦污著的女警官豐滿的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激烈,戴著腳鐐分開的雙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夾緊,他開始用力地拍打著丁玫赤裸豐滿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不……啊……不、嗚嗚……」

  丁玫胡亂地啼哭著,被罪犯姦淫的肉穴傳來陣陣潮水般的快感,混合著那種羞恥的感覺,使女警官徹底陷入了一種迷亂的深淵……===================================

  這是一個位於中美洲的熱帶小國,對陳文峰來說,這裡是他重新開始那種罪惡的事業的起點;而對於被綁架到這裡的丁玫來說,這裡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難的起點。

  憑借與國際販毒集團的關係,加上以前販毒積攢下來的資金,陳文峰很快以這裡為中心,再次構建起了他的販毒網絡。而收買這個本來就腐敗成風的國家的官員,更使他在這裡顯得如魚得水。

  群山環抱下的一個湖邊,有一個戒備森嚴的豪華莊園,這裡就是陳文峰現在的老巢。

  在莊園中的草地上,幾個陳文峰的手下,正圍在一起,不時發出陣陣狂笑。

  在這些傢伙的中間,女警官丁玫正在被兩個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時姦淫著。

  丁玫的雙手被銬在背後,跨坐在一個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無比的肉棒插進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個黑人則站在丁玫身邊,雙手揪著她的頭髮,讓女警官用嘴巴含著他同樣粗大的黑色肉棒,吮吸舔弄著!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著一雙紅色的吊帶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細跟足有十幾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她美麗的臉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濃妝,再加上胸前裸露著的肥碩雙乳和乳頭上的乳環,使女警官此刻看起來簡直像一個街邊最廉價的妓女!

  「哈哈,看這個母狗下賤的樣子,真是過癮啊!」

  看著女警官一邊扭動著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著黑人插進她嬌嫩的肉穴裡的肉棒的抽插姦淫,一邊努力地吮吸著嘴裡另一根粗大烏黑的肉棒,歹徒們興奮地哄笑起來。

  因為嘴裡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著,口水順著丁玫的嘴角不斷流下來,沖花了她臉上被化著那粗俗不堪的濃妝,使女警官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更加狼狽和不堪!

  「再來一個人去幹這臭婊子的屁眼,這樣她會更爽的,哈哈!」

  歹徒們哄笑著,把另一個黑人推了出來。

  那個黑人走過去,從背後抓著丁玫被銬著的雙手,用力把她的身體按下去,使丁玫幾乎趴在了她跨坐著的黑人的胸膛上,接著他半蹲下來,用手扶著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女警官屁股後面的那個緊密的肉洞!

  「嗚、嗚嗚……」

  因為嘴裡還含著一根烏黑的大肉棒,丁玫只能發出一陣低沉含混的嗚咽。同時被三個黑人姦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無比羞恥和悲苦。

  「嘿嘿,看這個母狗,連奶水都被幹得流出來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興奮地用大手用力揉捏著女警官胸前肥碩的雙乳,因為催乳劑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從被穿了乳環的乳頭上噴濺出來,使圍觀的歹徒們興奮地喊叫了起來!

  嘴裡吮吸著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裡也同時被兩根大肉棒姦淫著,再加上被揉捏著的雙乳中不斷流出乳汁,身為女警官卻落到這種連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丁玫羞恥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滿身上的肉洞的衝擊,卻使丁玫身上沒有一絲抗拒的力氣,只能馴服地吮吸著嘴裡的肉棒,不斷發出艱難含混的嗚咽和呻吟。

  但三個黑人先後滿足地在丁玫的嘴裡、屁眼和小穴裡射了出來之後,女警官已經徹底地癱軟在了草地上,雙腿軟綿綿地分開著,嘴角、肉穴和屁眼裡流淌著白濁的精液,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這時,托尼牽著一條高大的狼狗走了過來。

  看到渾身上下只穿著紅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邊的娼妓一樣,反銬著雙手癱軟在草地上、身下的兩個肉洞裡流淌著精液的女警官丁玫,托尼露出一絲獰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聲口哨,他的愛犬『肯尼』立刻興奮地朝癱軟在地上的女警官幾乎赤裸的身體撲了過去!

  「啊!!」

  忽然感到一個好像帶著卷刺的冰涼舌頭舔上自己的屁股,舔著自己屁眼和肉穴裡流淌出的精液,女警官立刻掙扎著扭過頭,當她看到托尼的那頭高大兇猛的愛犬時,立刻發出驚恐的哀號!

  丁玫掙扎著坐了起來,但因為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她幾乎立刻又被那頭兇猛的狼狗撲倒!狼狗興奮地呼著氣,再次用它尖銳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軟的小腹,用它的舌頭在女警官身下還流淌著精液的兩個溫暖的肉洞周圍舔了起來!

  居然被一頭發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體?

  丁玫立刻感到一陣莫名的悲憤和驚恐,她開始聲嘶力竭地哀號,竭力試圖掙扎,可是狼狗肯尼銳利的爪子毫不憐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赤裸身體上,丁玫的掙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現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驚恐使丁玫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不敢再掙扎,只能勉強並住自己的雙腿,但狼狗很快轉移了目標,開始把爪子搭在無法抵抗的女警官赤裸的肩頭,然後用舌頭在她胸前那對豐滿肥碩的巨乳上舔了起來!

  「哈哈,看……肯尼在吃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著奶水的雙乳被狼狗舔著,歹徒們發出一陣歡呼!

  女警官那赤裸著的、充滿女性魅力的成熟肉體,顯然是狼狗也興奮了起來,它開始不斷噴著粗濁的鼻息,一邊用爪子死死按著丁玫赤裸的肩頭,一邊劈開兩條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警官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著!

  「不、不……嗚嗚……求求你們,把它弄走……嗚嗚……」

  狼狗興奮的表現使丁玫驚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來,但是狼狗銳利的爪子無情地按在女警官赤裸的身體上,使她絲毫不敢掙扎!

  「肯尼,幹了這個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歹徒們興奮地喊叫著,好像他們和狼狗是同族一樣……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愛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實點吧,肯尼會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著丁玫充滿驚恐羞恥表情的臉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嗚嗚……不要這麼對待我……」

  丁玫顧不得羞恥,哭泣著苦苦乞求。

  「母狗,看來你是不肯聽話了?」

  托尼向周圍的歹徒使了個眼色。

  幾個傢伙立刻撲上來,把丁玫的身體翻過來,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腳和肩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終於找到了它熟悉的體位,興奮地撲上來,爪子搭在丁玫赤裸的豐滿屁股上!

  「不!不……啊、饒了我吧……嗚嗚……不要啊……」

  被按住雙腳和肩膀的丁玫無法掙扎,只能拚命扭動著被肯尼爪子按著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拚死哀號乞求著。狼狗銳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紅的爪痕!

  但是,發情的狼狗卻不會對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惻隱之心,女警官那不斷掙扎扭動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只會使它更加興奮地噴著鼻息,胯下那根雖細卻長的肉棒不斷在女警官迷人的雙腿之間磨擦著,探尋著它的去處。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雙腿之間那個還流淌著黑人的精液的嬌嫩肉穴,它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發出一陣陣短促淒厲的哀號,隨即感到一根肉棒銳利地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頭狼狗姦淫了!

  丁玫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可是被死死按著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徒勞地哭喊著!

  肯尼興奮地噴著鼻息,爪子死死地按著丁玫赤裸的屁股和後背,身體快速地聳動著,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裡姦淫抽送著。

  丁玫感到狼狗那長長的肉棒一直頂進自己的陰道最深處,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雙腿一陣陣抽搐,漸漸從淒厲的哀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姦淫著的身體不再掙扎,歹徒們也放開了丁玫的,開始圍在她的周圍,欣賞著幾乎完全赤裸著身體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殘酷姦淫的淫邪場面。

  丁玫則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來了一樣,只能隨著狼狗的姦淫而配合地扭動著,與此同時,放棄了徒勞的抵抗和掙扎的女警官,居然開始感覺到了一絲快感,這使丁玫更加慌亂地哭泣起來。

  「哈哈,看這個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恥狼狽的姿態,托尼哈哈笑道。

  「嗚嗚……不、求求你們……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姦淫使丁玫感到越來越明顯的快感,她開始忍不住呻吟著,興奮地顫動著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體,輕輕搖擺著屁股配合著狼狗的抽插姦淫,同時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掙扎著,哭泣著乞求歹徒們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棄了抵抗之後的身體很快地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丁玫開始閉著眼睛,大聲地呻吟嗚咽起來,屁股搖擺扭動得越來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裡漸漸流出閃亮的大量淫水,一個歹徒吃驚地瞪大眼睛。

  歹徒的話使丁玫感到一直眩暈,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被狼狗姦淫得興奮不已……丁玫感到一直絕望和悲哀,她最後一絲自尊和抗拒也瞬間崩潰了。

  「啊……不、哦……哦……嗚嗚……」

  丁玫閉著眼睛抽泣著,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竭力配合著狼狗的姦淫而扭動著她豐滿赤裸的屁股,享受著狼狗的姦淫帶來的肉慾的快感。

  幾乎在狼狗興奮地挺直身體,在女警官的肉穴裡射出的同時,丁玫也猛地揚起頭,在尖銳的悲鳴中,達到了高潮……

  (四)

  整整八個月了,丁玫失蹤已經整整八個月了。

  易紅瀾癡癡地望著自己辦公桌上的檯曆。八個月前的那個可怕的夜晚發生過的一切,幾乎每天都會使女偵探從惡夢中被驚醒。

  那天晚上,易紅瀾帶著警察趕回那個廢棄的工廠時,那間她和丁玫與罪犯們激戰過的倉庫中已是空空蕩蕩。

  倉庫中橫陳著十來具罪犯的屍體。在易紅瀾最後逃離的那間庫房裡,警察們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經打光了子彈的手槍,另外在手槍旁邊的地上發現了一些血跡,經過化驗對比確認是丁玫的血。

  隨後,警察們在南卓市展開了一場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陳文峰一夥罪犯和丁玫卻好像從這個城市中蒸發了一樣,消失得沒有留下一點痕跡。

  在易紅瀾的指引下,警察們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裡只有幾個完全不知情的僱員,而他們的老闆則自從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警察們又找到了那個要易紅瀾跟蹤她「老公」的女人,但卻發現這個女人不過是拿了托尼一筆錢的一個普通妓女……

  經過幾乎兩個月徒勞的調查和搜索之後,警方終於放棄了。丁玫從前的同事杜非告訴易紅瀾:他們判斷丁玫很可能已經遇害,屍體被罪犯們拋棄或銷毀……

  但易紅瀾卻不肯、或者說不願相信警方的解釋:她的直覺告訴她,丁玫還活著……而且,正是由於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這種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悲慘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紅瀾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所以,這八個月來易紅瀾乾脆關閉了自己的偵探事務所,發瘋一樣地到處搜索著丁玫、或者陳文峰一夥留下的任何蛛絲馬跡,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

  電腦發出的聲響將女偵探從痛苦的回憶中喚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電子郵件。

  易紅瀾打開電子郵件,她忽然感覺自己的頭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頓時一片金星!

  郵件中居然是幾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當易紅瀾看清楚那幾幅照片後,心頭卻剎那間湧起一陣強烈的酸痛、悲憤和恐懼!

  第一張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鐐銬吊在一個木架上,一個壯漢站在丁玫的身邊,正在用皮鞭殘酷地抽打著她。丁玫的全身都赤裸著,她的嘴裡被勒進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臉上的表情極其痛苦,她渾圓挺拔的的雙乳和雪白豐滿的大腿上清晰可見遭到殘酷鞭打後的道道血痕!

  第二張照片上的丁玫同樣赤裸著身體、戴著沉重的腳鐐和手銬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著渾圓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後,一條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從丁玫的屁股後面姦淫著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紅瀾能看到丁玫大腿內側流淌下來的大片白濁的精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著頭,但易紅瀾卻彷彿能看到她羞恥痛苦的表情和臉上的淚水!

  第三張照片上的丁玫倒沒有全身赤裸,只是穿著一雙肉色的吊帶絲襪和紅色的高跟鞋,沒有戴腳鐐,只有雙手被用繩索緊緊地捆在背後。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綁雙臂的繩索勒緊的雙乳顯得極其豐滿和突出,使易紅瀾感覺那對肥碩肉感的乳房簡直不像是屬於她的妹妹的;一對嬌嫩的乳頭充血腫脹著,而且被殘忍地穿上了乳環;丁玫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項圈下有一個金屬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寫著:性奴隸第37號!

  易紅瀾看到郵件中還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場吧!這就是和我們作對的結果!你的運氣好,沒有落到我們的手裡,所以就讓你的母狗妹妹來代你承受雙倍的懲罰!哈哈哈……五天之後,這個賤貨就會被作為性奴隸出售,像她這樣經過充分調教的美麗母狗,一定會賣出一個好價錢的!哈哈哈!!」

  郵件沒有簽名,但易紅瀾確信這一定是陳文峰發來的,她彷彿能夠聽到陳文峰那惡魔般的獰笑、和丁玫在罪犯們的蹂躪凌辱下發出的哀號和呻吟!

  易紅瀾感到一股熱血湧上頭頂,她絕不能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還要被作為可悲的性奴隸出售!===================================

  托尼從計算機前站了起來,嘴角露出一絲陰險的冷笑。

  「怎麼了?」

  陳文峰懶洋洋地躺在沙發上,望著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個母狗果然送上門來了。」

  托尼邪惡地笑著。

  「什麼?」

  陳文峰興奮地跳了起來。

  「我收到了一封郵件,自稱是一個來自東南亞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過我們來買一個優秀的女性奴隸……哈哈……東南亞的女富豪,那個賤貨還是那麼自作聰明!」

  托尼得意地獰笑起來。

  「你確信這個郵件是那個賤人發來的?」

  陳文峰有些疑惑。

  「當然。我自己架設的那個秘密網站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在網站上留下了聯繫地址,而給那個母狗發出的郵件地址ID後的後綴就是這個秘密網站的地址,那個自作聰明的賤貨一定會發現她的運氣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我們……哈哈!」

  「哈哈……幹得好,托尼!快給她回郵件吧!」

  陳文峰興奮地說著,踱到了房間角落的一個鐵籠子前。

  鐵籠子裡,全身赤裸著的女警官丁玫正戴著鐐銬蜷縮在籠子的角落裡。

  「母狗,你很快就會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陳文峰獰笑著,把手伸進籠子裡,粗魯地揉搓著女警官那赤裸著的豐滿柔軟的肥碩雙乳,腫脹的乳頭上掛著鈴鐺發出一陣脆響。

  丁玫微微抬起頭,戴著鉗口球的嘴裡發出一陣含糊的輕輕嗚咽,赤裸著的身體溫馴地顫抖著,眼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恐懼和悲哀。===================================

  易紅瀾走進杜非的辦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線索了!」

  「什麼?」

  杜非驚訝地抬起頭。

  「她在……」

  易紅瀾遲疑了一下,輕輕說出那個中美洲小國的名字。

  「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

  易紅瀾猶豫了。難道要告訴妹妹的同事:曾經是最優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馬上要被作為性奴隸出售?

  「這個,以後我再告訴你……我馬上要到那個國家去找丁玫。請你幫忙聯絡那裡的警方。」

  易紅瀾決定為丁玫保留最後一絲尊嚴。

  「好吧。不過通過國際刑警組織聯繫那個國家,可能要過個把星期,你能不能等幾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經買好了機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點,我會隨時和你保持聯繫的!」

  「謝謝!」===================================

  易紅瀾踏上了那個中美洲的熱帶小國,她住進酒店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手提電腦來接收郵件。

  約定中的郵件果然如期而至。

  郵件中詳細地告訴了易紅瀾,接頭的時間、地點,甚至連她接頭時要穿什麼樣的裝束都交待了。

  幾次郵件來往之後,易紅瀾瞭解到這個販賣性奴的組織是這個小國本地的……看來丁玫已經被陳文峰一夥轉賣過一次?或者是亡命他鄉的陳文峰投靠了這個組織?也許如此吧。

  易紅瀾已經沒有時間和心情來重新冷靜地考慮一下,她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聯繫到那個組織,然後找到他們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偵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為,那個組織與她約定的接頭地點是在一個距離這個小國首都還有一段路途的小城。===================================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寧靜,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什麼行人和車輛。

  易紅瀾走進約定的酒吧,環顧四周:不大的酒吧裡只有十幾名顧客散坐著,其中有幾個衣著暴露的濃妝女郎,在男人的簇擁中大聲說笑,一個吉他手正在陶醉地彈唱著一首當地風格的歌曲。

  女偵探沒有發現這個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沒有注意到她的出現一樣。

  易紅瀾環視了一圈,然後徑直走向酒吧角落裡的女衛生間。

  在女衛生間的一個隔間裡,易紅瀾找到了約定中藏在那裡的一包衣物。

  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連衣裙、一雙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紅瀾換好這身衣服,走到鏡子前。

  鏡子中出現了一個形像極其妖嬈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連衣裙使女偵探那本來就非常豐滿碩大的雙乳顯得更加呼之欲出,因為沒法戴胸罩,使易紅瀾從鏡子裡甚至能隱約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乳頭;裙子的下擺很短,勉強能遮她的臀部,而黑色的吊帶絲襪和黑色高跟鞋更襯托得女偵探的雙腿修長美麗。

  「該死……這身衣服怎麼好像妓女一樣……」

  易紅瀾趕到臉上一陣發熱。但是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女偵探不及多想就走出了衛生間。

  易紅瀾走回酒吧找了個角落坐下,侍者走了過來。

  「我只要一個大杯加冰塊的礦泉水。謝謝。」

  這也是約定好的。

  侍者有些驚訝地看著面前這個衣著性感暴露的黑髮美女,在酒吧裡只要礦泉水的客人應該是很少見吧?

  侍者走回吧檯,對老闆說了幾句。

  易紅瀾注意到老闆朝她看了幾眼,然後開始低頭在吧檯下準備著。

  很快侍者端著一杯加冰塊的礦泉水走了過來,放到易紅瀾面前。

  易紅瀾隨意地端起礦泉水喝了兩口,然後開始繼續打量著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個「戴黑墨鏡的男人」還沒有出現,但是易紅瀾發現酒吧中的男人們卻不斷向自己投來注視的目光。

  的確,像易紅瀾這樣一個身材豐滿性感的美女,穿著又如此暴露和富有挑逗性,很難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紅瀾感到一陣緊張,低下頭輕輕啜吸著礦泉水。

  酒吧中的那個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燈光也暗了下來,接著響起了強勁而富有節奏感的迪斯科音樂。音樂聲中,那幾個濃妝女郎和幾個男人陸續走到酒吧中央,隨著音樂瘋狂地搖擺起來。

  「嗨,小妞……要不要我請你喝一杯酒?」

  一個男人的輕浮聲音傳來,易紅瀾抬起頭,看到一個身材粗壯的男人走到自己對面的位子上坐了下來,而另一個男人則抱著雙臂站在易紅瀾的旁邊。

  這兩個男人顯然是同伴,他們眼中那不懷好意的目光放肆地掃視著女偵探暴露的穿著下的迷人豐滿的身體,坐在易紅瀾對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著她幾乎是半露著的雪白豐滿的乳房。

  「謝謝,我在等人。」

  易紅瀾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卻感到自己的心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們會滿足你的!」

  對面的男人放肆地說著,而他站在旁邊的同伴更是湊過來,試圖用他粗壯多毛的手臂摟住易紅瀾袒露著的雙肩。

  「把你的手拿開!」

  易紅瀾用手推開男人的手臂,她試圖使自己的口氣顯得強硬和犀利,但卻發現自己的聲音竟是這麼軟弱?

  「別假裝正經了,小妞。」

  易紅瀾的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居然還有第三個男人站在背後,可易紅瀾竟然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女偵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應變得很遲鈍,頭也開始發暈,她心中忽然產生一種不好的預感……難道說,自己喝的礦泉水有問題?

  必須趕快立刻這裡!

  「對不起,我要走了。」

  易紅瀾站了起來,可是馬上感到背後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們玩玩吧,小妞。」

  對面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笑著,走過來。現在三個男人分別站在易紅瀾的兩邊和身後,完全包圍了她,而酒吧裡的其他人則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這裡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依然在強勁的音樂伴奏下瘋狂地舞蹈。

  易紅瀾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暈,看來那杯礦泉水中一定被人放進了麻醉藥,她已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危險之中……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遲鈍的頭腦已經無法思考了,只想馬上逃離這裡。

  女偵探站了起來,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開始搖晃。

  如果沒有麻藥的作用,這三個男人根本不是易紅瀾的對手,可是現在女偵探已經連站都幾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強使自己保持常態,試圖從三個人的包圍中衝出去。

  但是,她的雙手馬上被一個男人抓住了,同時感到另一個男人從背後抱住了她的腰。

  「放開我,混蛋!」

  易紅瀾尖叫著,可是虛弱的聲音立刻淹沒在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她試圖反抗,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變得如此軟弱,完全使不出一點力氣!

  「來吧,臭婊子,和我們玩玩……我們保證你會爽死的!」

  第三個男人獰笑著,猛地把易紅瀾身上那件低胸無帶的連衣裙順著她的胸前褪了下來!

  隨著女偵探的一聲短促虛弱的驚呼,她豐滿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來,一對雪白渾圓的碩乳沉甸甸地跳了出來,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連衣裙之外!

  「呼,這個賤人的這對奶子真夠大的!」

  男人發出一聲驚喜的歡呼,接著用他的大手粗魯地抓住女偵探胸前裸露出的那對沉甸甸的肥嫩肉團,用力地揉了起來。

  「不!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

  易紅瀾發出驚慌羞恥的尖叫,但她的聲音此刻顯得如此微弱。

  「放開我……」

  易紅瀾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魯地揉搓著的敏感雙乳一陣漲痛,她竭力掙扎著,但卻使不出一絲氣力!她接著感到自己的雙手被粗暴地擰到背後,然後被俯身按倒在了酒吧的小圓桌上。

  接著,女偵探感到自己修長結實的雙腿被一個男人輕易地就抓住分開,然後一雙粗糙的大手滑進了她的短裙裡。

  「不要……」

  易紅瀾發出虛弱的哀號,此刻她連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起來。她隨即感到自己的內褲被粗魯地順著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後一個男人抬起女偵探的雙腿,把她的內褲徹底扒了下來。

  「母狗,別假裝正經了!」

  易紅瀾朦朧中看到一個男人走到圓桌對面,接著揪著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頭抬起來,然後把剛剛從自己下身剝下來的內褲塞進了她的嘴裡!

  「嗚,嗚嗚!」

  嘴巴被自己的內褲塞住的女偵探發出羞辱的嗚咽,但她此刻已經完全陷入了無法反抗的悲慘境地。

  易紅瀾感到一個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虛弱的身體被死死地按在小圓桌上;另一個男人則把她被擰到背後的雙手和腰緊緊按住;第三個男人則把她的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偵探豐滿渾圓的雪白屁股徹底暴露出來!

  「母狗,你很快就會爽死了!」

  第三個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將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來的粗大肉棒上。面前被按倒在圓桌上的女偵探那幾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豐滿肉體,已經使他幾乎瘋狂。

  「嗚、嗚……不要,啊!」

  易紅瀾嗚咽著,軟弱地扭動著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來的豐滿雪白的屁股試圖反抗,但隨即感到一雙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後粗魯地扒開兩片豐滿雪白的肉丘,接著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用力地戳進了女偵探柔嫩迷人的肉穴裡!

  完全沒有濕潤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紅瀾感到一陣強烈的疼痛,同時被強暴的羞恥和恐懼也湧上她的心頭,使女偵探立刻發出一陣含混的哀號和呻吟!

  但是女偵探背後的男人卻完全不顧她的哀號,女偵探幾乎全裸著的成熟迷人的肉體和溫暖緊密的肉穴已經使他完全瘋狂了,他開始用雙手抓捏著易紅瀾赤裸的豐滿屁股,在她的小穴裡用力抽插起來!

  易紅瀾則發出斷斷續續的哀號和嗚咽,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糊里糊塗地就被人下了麻藥,然後如此輕易地就被男人強姦,使女偵探感到強烈的屈辱和羞恥!

  在屁股後面姦淫著女偵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女偵探成熟迷人的肉體使他無法堅持下去,他發出一陣愉悅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幾下,接著將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女偵探的肉穴裡!

  「嗚、嗚……不……嗚……」

  易紅瀾感到男人的肉棒從自己疼痛的肉穴裡抽了出來,接著自己的身邊被翻了過來,雙臂被壓了身下,然後剛剛姦淫過自己的男人和一個同伴交換了位置。

  易紅瀾扭動著身體試圖把雙手從身下掙扎出來,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雙臂輕易地就制服了女偵探軟弱無力的抵抗,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的雙腿被分開抬到了桌子上,然後一雙大手抓著自己的腰部把自己的下身拖到桌子邊緣。

  「不……嗚!嗚嗚……」

  易紅瀾羞恥恐慌地哀叫著,隨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著的肥嫩雙乳被一雙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捏起來,與此同時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進了自己剛剛遭到姦淫的肉穴裡!

  野蠻而快速的抽插姦淫再次開始,而女偵探則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和抽泣。

  易紅瀾不知道第二個男人對自己的姦淫持續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個男人是什麼時候也加入到對自己的輪姦中來的,她的意識已經漸漸模糊起來,但她還沒有失去知覺。

  當第三個男人也在滿足地呻吟著,將精液射進女偵探慘遭蹂躪後已經疼痛得幾乎失去知覺的肉穴中時,易紅瀾感到按著自己身體的男人終於放開了手。

  「臭婊子,現在爽了吧?」

  易紅瀾隱約聽到男人無恥的聲音,但被輪姦後的女偵探只是微微顫抖著癱軟在圓桌上的雪白肉體,她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氣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錢?臭婊子?」

  易紅瀾感到自己嘴裡塞著的內褲被拽了出來,她呻吟著,自己居然被當初下賤的妓女粗暴輪姦?這使女偵探越發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朧中,易紅瀾感到自己被壓在身下的雙手被拉了出來,然後幾張鈔票被塞進自己手裡,接著那三個男人狂笑著離開。

  易紅瀾忍不住羞辱地無聲哭泣起來。

  酒吧中那強勁的音樂依然繼續著,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瘋狂地跳舞,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這裡剛剛發生過什麼,就連酒吧的侍者和老闆也好像根本沒有發現在酒吧角落的一個圓桌上癱軟著一個剛剛遭到輪姦後幾乎全裸的身體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檯後一個隱蔽的窗口中,兩個男人則注視著依然癱軟在桌子上的女偵探,陰險地獰笑著。

  「我們已經幹過那個賤貨了,嘿嘿,這個賤貨還真是夠味!」

  剛剛輪姦過易紅瀾的那三個男人走進房間。

  「幹得好。」

  說話的男人從窗口前回過頭,他正是陳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該你出場了,嘿嘿……這個母狗交給你,沒有問題吧?」

  托尼對窗口前的另一個男人說道。

  史蒂夫回過頭,他是一個身材高大、相貌粗魯的男人,而且穿著一身當地的警服!

  「托尼,這麼好的一個母狗交給我,你不後悔?」

  史蒂夫說著,眼中卻露出難以克制的興奮和貪婪。

  「哈哈!我不會後悔的!何況……這個母狗早晚不還得落到我手上?讓你先玩夠了她!」

  「好,托尼,你真夠朋友!」

  「不過,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記我們的計劃!」

  「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擺平這個母狗的。」

  又過了一陣,易紅瀾才感到自己的身體漸漸恢復了一點力氣,使她勉強能掙扎著從桌子上站起來。

  易紅瀾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個男人的精液在從自己的肉穴裡緩緩流出,順著自己的大腿流淌下來,而她裸露著的雙乳也被粗暴揉搓得隱隱作痛。

  女偵探羞辱地抽泣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仍然酸軟著,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來,勉強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當易紅瀾打算找到自己被丟在地上的內褲,來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時,忽然聽到酒吧門口傳來一陣嘈雜,接著好幾個當地的警察衝了進來!

  酒吧中的男女離開逃散開,音樂也停止下來。

  易紅瀾看到那幾個警察徑直朝自己走來。

  正在易紅瀾還沒有想清楚,這些警察的出現究竟是什麼原因時,兩個警察已經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個警察冷冷地說著,抓住易紅瀾的雙手扭到背後,接著給她戴上了手銬!

  「什麼?我、我被捕了?為什麼?」

  易紅瀾感到無比震驚。

  「哼哼,理由嗎?賣淫!」

  給易紅瀾戴上手銬的警察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掃視著衣衫凌亂的女偵探。

  「這就是證據!」

  另一個警察則撿起易紅瀾剛剛丟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給她的鈔票,然後放進一個塑料袋裡。

  易紅瀾感到五雷轟頂!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礦泉水中下了麻醉藥,接著被男人輪姦,然後就是警察出現,自己被作為妓女逮捕!

  可是,面對一個設計得這麼完美的陷阱,易紅瀾竟然完全無法辯白?

  「跟我們走吧,下賤的婊子!」

  兩個警察幾乎是架著雙手被銬在背後的易紅瀾依然虛弱的身體,把憤怒和羞辱地尖叫掙扎著的女偵探帶出酒吧,塞進警車揚長而去!===================================

  警車在郊外一個孤零零、戒備森嚴的建築前停了下來,接著兩個警車架著易紅瀾走了下來。

  「這是哪裡?」

  麻藥的作用漸漸退去,易紅瀾已經不再徒勞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還有辯解的機會。

  「監獄。」

  警車冷冰冰地回答。

  監獄?

  自己竟然被徑直送進了監獄?易紅瀾感到一陣莫名的憤怒和羞辱。

  兩個警察架著易紅瀾走進監獄,把她帶到了一間審訊室中。易紅瀾看到一個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經坐在了審訊室中的一張寬大的桌子後。

  「史蒂夫監獄長,犯人已經抓來了。」

  自己竟然已經被稱作「犯人」?易紅瀾又是一陣憤怒。

  「我沒有犯罪!」

  易紅瀾抗議著。

  那個被稱作「史蒂夫」的監獄長冷笑著走到易紅瀾面前,目光上下打量著女偵探。

  「看看你穿成這樣,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著,用手上提著的警棍粗魯地指點著女偵探。

  正當易紅瀾準備辯解的時候,一個警察走了進來,他一隻手上提著裝著鈔票的塑料袋,另一隻手上則提著易紅瀾丟在酒吧裡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監獄長耳邊說了幾句,易紅瀾看到監獄長的眼中忽然露出一絲令她膽寒的猙獰目光!

  「想不到,你這個婊子不僅賣淫,還販毒?!」

  販毒?!

  易紅瀾又是一陣震驚!

  只見史蒂夫獰笑著,從自己的提包裡摸出一個小塑料袋,裡面裝滿了白色的細膩粉末!

  易紅瀾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沒有販毒、這、不是……」

  震驚和憤怒使易紅瀾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渾身不住顫抖。

  「閉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來!」

  史蒂夫忽然厲聲獰笑起來。

  「不!你、你們沒有權力這樣!」

  易紅瀾憤怒地抗議起來,但她隨即感到被銬在背後的雙臂被一個警察死死擰住。

  「臭婊子,你涉嫌販毒,必須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獰笑著。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警察趁著易紅瀾的雙臂被同伴擰住的機會,動作迅速地把女偵探身上穿著的低胸無帶的連衣裙順著她的身體剝了下來!

  突然被警察剝掉了衣服,裸露出身體,強烈的憤怒和羞恥感使易紅瀾忍不住渾身發抖,她大聲尖叫起來。

  「我抗議!」

  「閉嘴,母狗!把她給我剝光!」

  監獄長指揮著幾個警察,動作迅速地把雙臂被銬在背後不能反抗的易紅瀾雙腳上的高跟鞋脫掉,甚至連她腿上的吊帶絲襪也褪了下來!

  轉眼間,易紅瀾就被徹底扒得一絲不掛,雙手被銬在背後,赤身裸體地呈現在了監獄長和三個警察的眼前!

  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使女偵探甚至連用雙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體都不能,易紅瀾只能羞辱地顫抖著,任憑監獄長和警察們用放肆的目光掃視著自己一絲不掛的肉體。

  易紅瀾赤裸出來的肉體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細膩的肌膚,沉甸甸地掛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雪白乳房,渾圓飽滿的屁股,勻稱挺拔的雙腿……而大腿內側和微微紅腫的肉穴周圍還沾著的大片尚未完全乾涸的白色污穢,更使監獄長感到胸中充滿的獸性的慾望。

  「你這個販毒賣淫的臭婊子,還張狂什麼?」

  女偵探眼中那種羞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給了她一個耳光,他要徹底地打垮這個美麗女人的自尊心。

  「我沒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紅瀾不屈地抗議道,她的嘴角緩緩流出獻血。

  「還敢嘴硬,你們把她給我按到那個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個警察使個眼色,那三個警察立刻架起赤裸著身子的女偵探,把她架到桌子前,然後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個警察很明白他們的上司要幹什麼,一個人走到桌子對面,按著易紅瀾的肩膀使她上身緊壓在桌子上,另外兩個則分別抓住她的一條腿,使勁把她的雙腿分開。

  「你們要幹什麼……不、不!」

  易紅瀾驚慌地尖叫著,試圖掙扎,可是因為雙手被銬在背後,加上麻藥的作用還沒有完全消退,根本無法掙脫出來,反倒使她因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渾圓的屁股左右搖擺,樣子越發誘人瘋狂。

  史蒂夫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一邊走到易紅瀾的屁股後面,用手粗魯地抓著女偵探雪白豐滿的屁股朝左右掰開,露出她屁股後面的那個淺褐色的緊窄肉洞。

  「臭婊子,讓我先來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經常被男人操!」

  監獄長粗魯地用手指揉著易紅瀾屁股後面的小肉洞,接著把手指插進去粗暴地擴張著。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

  易紅瀾無法反抗,只能驚恐羞恥地不斷哀號乞求。

  「不錯,看來這個母狗的屁眼還不經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會被自己三個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偵探的抗議和哀求,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紅瀾的屁眼中抽送了幾下,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品嚐一下眼前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美妙肉體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隻手死死按住女偵探不停扭動掙扎的赤裸屁股,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肉棒,頂到了易紅瀾的屁股後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紅瀾竭力地掙扎,但還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野蠻地撐開了自己屁股後面的緊窄肉洞,緩慢而殘酷地插進了自己的直腸!!

  屁股後面的肉棒被殘酷地緊緊插進粗大的肉棒,一種酸漲和撕裂的感覺迅速傳來,使易紅瀾幾乎痛得難以呼吸,她立刻大聲地哀號尖叫起來!

  「母狗,別亂叫了,現在沒人能救你了,還是配合一點,讓我好好嘗嘗你下賤淫蕩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興奮地說著,開始用雙手按住女偵探不斷扭動掙扎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在她的屁眼裡殘酷而有力地抽插姦淫起來!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嗚嗚……」

  監獄長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紅瀾感到屁股後面強烈的衝擊和撕裂感,而肉棒摩擦著嬌嫩的直腸更使她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火熱酸漲,這些使易紅瀾已經來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議,她開始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的羞恥姿態,而拚命搖擺著豐滿的屁股哭喊哀求起來。

  史蒂夫則絲毫不顧女偵探淒慘的哀求和哭泣,從屁眼中姦淫著這個美麗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滿足,而插進女人豐滿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感受到的緊密和溫暖更使他不斷吐出快樂的呻吟。

  易紅瀾感到殘酷插進自己肛門中的肉棒抽送得越來越快,強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幾乎麻痺了,只有不斷的撞擊帶來的沉悶劈啪聲和女偵探幾乎嘶啞了的哭泣哀號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來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幾下,接著把一股濃稠的精液猛烈噴射進了易紅瀾的直腸裡。

  「啊……臭婊子,幹你的屁眼還真過癮!」

  監獄長滿足地嘟囔著,粗魯地拍著易紅瀾還在淒慘地顫抖著的雪白屁股,把肉棒從她的屁眼中抽了出來。

  隨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濁的精液立刻從女偵探遭到野蠻強姦而有些失去彈性的屁眼中緩緩流出,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

  「好了,你們把這個賤貨帶下去關起來吧……對了,販毒是重罪,給她戴上腳鐐!」

  在易紅瀾美妙的肉體中獲得滿足的監獄長冷笑著,望著因為遭到姦淫和徒勞的掙扎而已經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偵探,吩咐道。

  幾個警察把易紅瀾癱軟的赤裸身體架了起來,打開她被銬在背後雙手,給她換上粗布的囚服,然後重新把她的雙手銬在背後,又給她赤裸的雙腳戴上沉重冰涼的腳鐐。

  剛剛的野蠻蹂躪已經是易紅瀾沒有力氣反抗或抗議了,她只是疲憊而屈辱地抽泣著,任憑警察們把她連架帶拖地帶出了審訊室。

  (五)

  易紅瀾醒了過來,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可怕的惡夢。她打量著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粗布囚服,和手腳上沉重的鐐銬……殘酷的現實說明,她不是在做夢,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間,從千里迢迢趕到異國追蹤罪犯的女偵探,淪為了被陷害從而身背賣淫和販毒罪名的囚犯!

  易紅瀾現在身上只穿著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幾個扣子已經脫落,使女偵探渾圓肥碩的一雙乳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條粗布的褲子,使女偵探因昨夜遭到強暴而還疼痛著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紅瀾扭動著身體坐了起來,雖然經過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還黏乎乎的,回憶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監獄長粗暴侵犯了的屁眼裡還糊滿了噁心的精液,這使女偵探不由得感到極其悲傷和羞憤。

  為什麼會落到這種地步?

  易紅瀾盡量讓自己因委屈和悲憤而激動的情緒冷靜下來,思索著。她基本可以確定,自己是遭到了那個所謂的奴隸販賣組織的陷害,可是該怎麼向那個粗暴和野蠻的監獄長辯解呢?

  正在易紅瀾還在想著的時候,牢房的門被打開了。

  兩個獄警走進來。

  「監獄長要提審你,跟我們走。」

  易紅瀾拖著手腳上沉重的鐐銬,蹣跚著,跟著兩個獄警來到審訊室。

  再次走進這間審訊室,看到那張自己曾經被按在上面遭到殘酷肛奸的桌子,和桌子後面坐著的那個粗暴野蠻的監獄長,易紅瀾不由忽然心生一種恐懼。

  「怎麼樣?經過一晚上想清楚了嗎?臭婊子,交待一下你賣淫和販毒的罪行吧。」

  史蒂夫望著面前的女偵探,裝腔作勢地說著,心裡想的卻全是易紅瀾粗布囚服下赤裸的豐滿肉體。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紅瀾能感到監獄長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幾乎半裸著的雪白碩大的雙乳,她緊張而又羞辱地解釋著。

  「行了,別囉嗦了……你說你是外國人?那麼你的護照呢?」

  監獄長粗暴地打斷了易紅瀾。

  「護照?我……應該在我的提包裡吧……」

  易紅瀾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慌。

  「胡說,我們昨天在你的提包裡只找到了毒品,沒找到什麼護照!」

  易紅瀾一陣慌亂,看來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絕境!

  「怎麼不說話了?哈哈,看來你又多了一個罪名:非法入境!」

  監獄長得意地獰笑起來。

  「你……」

  易紅瀾第一見到如此的審訊,不去尋找證據,反而不斷給自己羅織罪名?悲憤不已的女偵探立刻漲紅了臉,卻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了!

  史蒂夫則陰險地笑著,慢慢繞過桌子,朝易紅瀾走來。

  「我們做個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幫你免去幾個罪名。」

  監獄長色迷迷地盯著易紅瀾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碩白嫩的雙乳,突然伸手攬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懷裡!

  「啊!不、放開我、放開我!」

  因為雙手還被銬在背後,易紅瀾掙扎著居然無法從史蒂夫有力的雙臂中掙脫出來,又羞又急的女偵探忍不住拚命尖叫起來!

  「別假扮貞烈了,你不就是賣的嗎?與其給那些流氓們操,還不如好好伺候我呢!」

  史蒂夫興奮地用他的大嘴在易紅瀾囚服下半裸著的迷人胸脯上胡亂親吻著,騰出一隻手來解開了她上衣僅存的兩個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開,使女偵探雪白的上身和一對肥碩豐滿的乳房徹底裸露出來!

  「混蛋!你、你不能這樣……混蛋!!」

  易紅瀾急瘋了一樣尖叫著,情急之下的女偵探突然低下頭,猛地用嘴巴咬住了正把頭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亂啃著的史蒂夫的耳朵!

  「嗷!…………」

  史蒂夫立刻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放開了易紅瀾,用手捂著自己被咬的耳朵跳了起來!

  「臭婊子!你、你這個不識抬舉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著,歇斯底里地叫罵。

  「他媽的,我要把你扒光了丟到死刑犯的牢房去,讓那些殺人犯、強盜和強姦犯們把你的大屁股操開花!!」

  監獄長惱羞成怒地叫著。

  此刻易紅瀾才意識到自己剛才闖禍了,看到監獄長眼中那惡毒凶悍的目光,她顧不得自己現在因為上衣被解開在半裸著身體,驚慌地哀求起來。

  「不要……你、你沒權對我這樣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臨頭了還想教訓我?你們把這個騷貨帶上,跟我走!」

  監獄長命令兩個獄警拖著半裸身體的女偵探,走出審訊室,穿過監獄,來到監獄最裡面的一個戒備森嚴的單獨牢房。

  這間牢房裡面很寬敞,大約有十來個犯人,全部都是戴著腳鐐的,看到出都是犯了重罪的囚犯。

  牢房裡的犯人忽然看到監獄長和獄警拖著一個半裸著的女囚犯來到門前,立刻呼啦一下都圍到了牢房門前!

  史蒂夫打開了牢房的門。

  「臭婊子,你看看:這裡面的不是殺人搶劫的,就是強姦販毒的,哈哈,你既然不聽我的話,那就讓你看看,這些人會怎麼對付你!」

  史蒂夫在易紅瀾耳邊獰笑著。

  易紅瀾瞟了一眼牢房裡那些蓬頭垢面、相貌凶悍的囚犯,發現那些囚犯們正在用一種野獸一樣貪婪的目光,盯著自己敞開著的上衣下袒露著的雪白迷人的肉體,立刻從喉嚨裡發出絕望的哀號!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

  「現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已經晚了!臭婊子,不給你吃足苦頭,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現在的身份!」

  史蒂夫獰笑著,看著獄警把易紅瀾推進了牢房,推到了那群囚犯中間。他接著拉過一個看起來是這些囚犯中的頭目的傢伙。

  「傑克,這個臭娘們交給你們了,不過可別把她搞死了,知道了嗎?」

  「我明白。」

  「臭婊子,我們再見咯!哈哈!!」

  史蒂夫狂笑著,殘忍地命令獄警鎖上牢房的大門,然後揚長而去!

  此刻的女偵探已經好像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樣,被十來個囚犯包圍了起來!她被無數雙大手粗魯地推來推去,甚至有的囚犯已經開始把手伸進易紅瀾敞開著的囚服上衣裡,放肆地揉搓著因為雙手被反銬而無法反抗的女偵探肥碩的雙乳!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人渣!!」

  被囚服們大肆輕薄使易紅瀾感到無比羞憤,她歇斯底里地哀號起來。

  突然,易紅瀾感到自己的臉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使她慘叫著跌坐到了地上!

  「臭婊子,你說誰是人渣?」

  傑克惡狠狠地盯著易紅瀾。

  「……對不起……求求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易紅瀾驚恐地望著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傑克,還有傑克背後那些目露凶光的囚犯們。

  「你以為你是什麼貨色?哼哼,連腳鐐都被戴上了,居然還敢罵我們?你這個臭婊子!」

  傑克惡狠狠地罵著,向一個囚犯使了個眼色,那個囚犯立刻從一張床上撤下一個床墊,放到地上。

  「我們已經都他媽的不記得上次干女人是什麼時候了,今天既然你這個臭婊子送上門來,就讓我們這些人渣好好玩玩你吧!」

  傑克撲上來,猛地拖起跌坐在地上的易紅瀾,然後把她重重地摔到了那個放在地上的床墊上!

  「不!混蛋,禽獸!放開我!!」

  被傑克壓到身下的女偵探開始大聲號叫,她拚命地掙扎著,雖然雙腳被戴著沉重的腳鐐,但易紅瀾仍然竭盡全力地踢動著雙腿。

  易紅瀾拼盡全力的掙扎反抗使傑克嘗試了幾下,仍然無法把她的褲子從雙腿上褪下來,又急又怒的傑克突然猛地扯著易紅瀾的頭髮,把歇斯底里地叫罵號叫著的女偵探從床墊上拖了起來!

  「你這個下賤的母狗,竟然敢反抗?哈哈,好啊,看看我怎麼收拾你!」

  傑克把易紅瀾推向兩個囚犯,那兩個傢伙立刻用力抓住她的雙臂,把她架了起來!

  易紅瀾掙扎了幾下,但怎麼也無法從扭著自己雙臂的兩個傢伙手中掙脫,她瞪大了驚恐的眼睛,看著傑克獰笑著走過來,突然扯住自己敞開著的囚服上衣,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下面!

  「不!!不要……」

  豐滿白嫩的上身徹底暴露出來,使易紅瀾發出羞恥的哀號。

  「母狗,你這對大奶子很肥嘛!哼哼!」

  女偵探胸前裸露著的雪白肥碩的雙乳,使傑克感到一種強烈的施虐慾望!他突然伸出雙手,猛地分別抓住了一個白嫩豐滿的肉團,用力地擰了起來!

  「啊!!住手……不!!」

  敏感的雙乳立刻感到一陣銳利的疼痛,使易紅瀾感到自己引以為豪的雙乳好像要被撕下來了一樣,她立刻發出大聲的哀號,眼淚也止不住地流了出來!

  傑克則露出殘忍的笑容,在徹底姦淫這個美麗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殘酷地虐待這個女人肥碩豐滿的乳房,並以此徹底打垮這個女人的反抗意志,使傑克感到十分痛快!

  他一邊雙手使勁地抓著女偵探胸前那對白嫩肥美的肉團,殘忍地擰著,一邊欣賞著易紅瀾美麗的臉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號!

  「不……不要、啊……」

  豐滿的雙乳被如此施虐,使易紅瀾感到痛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她顧不得自己現在赤裸著上身的樣子,徒勞地扭動著身體大聲哭泣起來。

  傑克慢慢鬆開手,看到女偵探胸前那對肥碩迷人的乳房,已經被自己糟蹋成了兩個佈滿指印的淤傷紅腫的肉團,他臉上帶著施虐的獰笑,繼續毫不憐惜地開始用雙手用力地抽打起來!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嗚嗚……」

  肥嫩豐滿的雙乳被傑克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蕩起來!難以忍受的疼痛和羞恥使女偵探開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來!

  「不讓你吃足苦頭還不肯聽話,你這個下賤的母狗!」

  傑克興奮地吼叫著,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易紅瀾已經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囚服,用力地撕扯著,直到把囚服撕成碎布條扒了下來!

  接著,他命令兩個囚犯抱住徹底赤裸著上身的女偵探,使易紅瀾的後背朝向自己。

  傑克走到自己的床前,從床墊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結實繩索。他走回被兩個囚犯架著,仍在抽泣著的易紅瀾背後。

  他突然抓住易紅瀾的褲子,猛地一下把褲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女偵探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暴露了出來!

  「啊……」

  易紅瀾感到自己的褲子被突然扒下來,立刻發出羞恥的哀鳴,但隨即感到一陣疼痛伴隨著沉悶的劈啪聲從自己赤裸的屁股上傳來!

  傑克把那捆結實的繩子擰成了幾股,然後把繩子在一個囚犯遞過來的水桶裡浸濕,用力向易紅瀾赤裸著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紅鞭痕在女偵探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現起來!

  「母狗,看我怎麼把你的大白屁股打開花!」

  傑克帶著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濕的『繩鞭』,狠狠地朝著易紅瀾赤裸的屁股抽了起來!

  「啊!!不!不……不要……嗚嗚……」

  剛剛被殘忍施虐的雙乳還在疼痛,現在又被殘忍地抽打赤裸的屁股,強烈的疼痛和羞辱使易紅瀾再度大聲哭號起來,被『繩鞭』抽打著的雪白豐滿的屁股淒慘地瘋狂搖擺,但仍然不能制止越來越多血紅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現起來!

  看到雪白豐滿的屁股漸漸變得佈滿鞭痕而紅腫起來,女人的哭泣和扭動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失去控制,傑克停止的殘酷的拷打。

  兩個囚犯鬆開手,幾乎全裸著身子的易紅瀾立刻癱軟在了床墊上。她仍在不斷哭泣著,慘遭凌虐的雪白肉體淒慘地顫動著,加上赤裸的紅腫屁股和淤傷腫脹的雙乳,使女偵探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極其狼狽和悲慘!

  傑克走上床墊,粗魯地用腳踢著易紅瀾的身體,使她變成仰面朝上的姿勢,然後他跪下來,把易紅瀾身上僅存的褲子也用力撕裂,從她的雙腿上剝了下來!

  易紅瀾現在除了雙腳上沉重的腳鐐和背後銬著雙手的手銬,已經被剝得徹底是一絲不掛了!她沒有再徒勞的反抗,因為她此刻還沉浸在剛剛被殘暴拷打虐待的痛苦中,只是斷斷續續地抽泣著,任憑傑克用力分開了自己的雙腿。

  當易紅瀾感到傑克沉重的身體壓了上來時,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隨即,易紅瀾感到一根火熱堅硬的肉棒粗暴地插進了自己雙腿間那個嬌嫩的肉穴!

  「啊!不……混蛋,你這個禽獸!!」

  遭到強暴的女偵探突然大聲尖叫起來,她開始激烈地扭動掙扎,但隨即感到自己挺起的上身被兩個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墊上,接著自己淤傷的雙乳再度被一雙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干的時候還這麼有精神!」

  傑克能感到自己身下的這個赤裸豐滿的肉體的激烈抵抗,肉棒插進女偵探緊密溫暖的肉穴裡的舒適,和被姦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興奮,他用雙手狠狠抓住易紅瀾胸前柔軟肥嫩的雙乳,近乎瘋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來!

  「啊!!不……求求你,不要……嗚嗚……」

  敏感柔嫩的雙乳再次遭到殘酷施暴,使易紅瀾幾乎立刻喪失了反抗的力量,她再度開始大聲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聲些!哈哈!」

  傑克興奮地揉捏著易紅瀾胸前那對嬌嫩肥碩的肉團,喊叫著。他能感到自己身下的這具迷人赤裸的肉體的掙扎抵抗漸漸微弱下來,於是開始在女偵探的肉穴裡用力抽送姦淫起來!

  竭盡全力但還是遭到囚犯的強暴,使易紅瀾感到無比的羞恥和絕望,加上被傑克殘酷虐待雙乳的痛苦,使易紅瀾放棄抵抗,開始不停地哀號、哭泣!

  傑克則開始興奮地嘶吼著,在易紅瀾豐滿的身體裡瘋狂發洩著壓抑很久的慾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紅瀾感到一陣強烈的衝撞和刺痛,漸漸地,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幾乎要麻痺了,她開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嗚嗚……求求你,停下來……嗚嗚……」

  但女偵探痛苦和虛弱的哭泣哀求絲毫不能打動傑克,他仍舊瘋狂地蹂躪姦淫著赤身裸體的女人,直到他滿足地把大量精液射進了易紅瀾的身體!

  傑克剛剛從女偵探赤裸的身體上爬起來,就有另一個囚犯接替了他的位置,撲到易紅瀾的身上,把肉棒粗暴地插進了她流淌著傑克的精液的肉穴!

  第三個、第四個……當第六個囚犯從易紅瀾赤裸著雪白肉體上爬起來時,易紅瀾已經被蹂躪得幾乎連哭泣哀求的力氣都沒有了!

  此刻易紅瀾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迷人肉體已經被囚犯們糟蹋得不成樣子:下身那個飽受姦淫的肉穴悲慘地紅腫起來,大量混合著淡淡血絲的濃稠精液從腫脹張開著的肉洞裡流淌出來,把她下身濃密的恥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塗;女偵探胸前那對豐滿肥嫩的乳房,已經在囚犯們粗暴地揉搓下變成了兩個佈滿指印、咬痕的淤傷肉體,兩個乳頭則被蹂躪得腫脹不堪;她的臉上則沾滿了汗水和淚水,兩個眼睛紅腫著,嘴裡不斷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第七個囚犯走上來,看著癱軟在床墊上的女偵探赤裸著的悲慘肉體,有些失望地搖搖頭,接著獰笑著招呼兩個囚犯過來幫忙,把易紅瀾的身體翻過來,接著提起她軟綿綿的纖腰,把易紅瀾擺成了一個跪趴在床墊上撅起屁股的姿勢。

  當易紅瀾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囚犯,開始用手撈著自己肉穴裡不斷流淌出的精液,接著粗暴地塗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圍和裡面時,她開始虛弱地扭動著屁股哀求起來。

  「求求你們……嗚嗚……我、我受不了……饒了我吧,嗚嗚……」

  易紅瀾此刻已經顧不得自己赤裸著身子和剛剛被輪姦的羞恥樣子,開始抽泣著乞求囚犯們的憐憫。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經常被男人操吧?很柔軟啊!」

  囚犯不顧易紅瀾悲慘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擴張著女偵探屁股後面的肉洞,用易紅瀾下身糊滿著的精液潤滑著,接著挺起肉棒插了進去!

  雖然昨天晚上剛剛被監獄長從屁眼裡施暴過,但囚犯那可怕的大肉棒如此粗暴地插入,還是使易紅瀾感到一陣可怕的撕裂和漲痛!她立刻虛弱而淒慘地哀號哭泣起來!

  「母狗,你這個下賤的大屁股操起來還真過癮!」

  囚犯感受著女偵探那豐滿肥厚的屁股後面的肉洞的緊密和溫暖,興奮地喊叫著,用手抱緊易紅瀾的屁股,奮力抽插姦淫起來!

  自己的身體被囚犯們當成了洩慾的工具,遭到如此殘酷的輪姦和虐待,使易紅瀾感到極其屈辱。易紅瀾試圖抵抗,可肉體的痛苦還是漸漸壓倒了精神上的抗拒,女偵探終於開始放棄地哭號哀叫起來!

  被從屁眼裡姦淫的女人的哀號和乞求,只能使囚犯變得更加興奮,他開始一邊用巴掌狠狠打著易紅瀾還佈滿著鞭痕的紅腫屁股,一邊在女偵探屁股後面的那個緊密肉洞裡重重地抽插姦淫!

  很快,這個囚犯就把他憋了很久的精液猛烈射進了易紅瀾悲慘的屁股裡,接著又一個囚犯接替了他的『工作』……

  這些囚犯都是被關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沒有嘗到過女人的滋味了,更何況易紅瀾的肉體還是那麼性感和美妙,幾乎是那些罪犯們發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經失去反抗能力的女偵探的身體裡發洩完畢,有的囚犯居然又來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擠壓了很久的慾望都發洩完畢時,易紅瀾已經被幾乎昏死了過去!

  此刻易紅瀾已經被糟蹋得幾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體上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幹得悲慘地紅腫張開著,一雙碩乳和屁股傷痕纍纍地腫脹著。

  易紅瀾已經不記得自己被這些囚犯們姦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肉棒插進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抽插姦淫,然後把噁心的精液射進自己的身體裡……

  「起來,母狗!」

  傑克依然感到不太滿足,他用腳踢著女偵探,但那具糊滿精液和汗水的赤裸肉體卻好像失去生命一樣毫無反應,只是軟綿綿地抖動著。

  「把這個下賤的母狗拖到那邊去。」

  傑克指著牢房的一角,那裡有一個散發著惡臭的馬桶。

  兩個囚犯拖起易紅瀾軟綿綿的赤裸身體,架著她向那裡走去,她修長勻稱的雙腿軟綿綿的,雙腳上的沉重腳鐐在地面上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易紅瀾此刻身上那種精液和汗水混合著的刺鼻氣味使囚犯們都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們拖著易紅瀾來到馬桶前,接著把她軟綿綿的身體丟在了地上。

  傑克用腳踢著易紅瀾好像失去知覺了一樣的裸體,把她翻過來,變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勢。

  「母狗,張開你的嘴巴!」

  易紅瀾虛弱地睜開了眼睛,嘴唇抽搐著,她看到傑克已經解開了褲子。

  還沒等易紅瀾明白過來,她就感到一股帶著刺鼻臊味的液體猛地淋到了自己的臉上!

  想不到這些囚犯在如此殘酷地輪姦了自己之後,還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的易紅瀾任憑傑克把尿淋到自己的臉上和身上,無助而羞辱地哭泣著,漸漸失去了意識……===================================

  第二天上午,史蒂夫帶著獄警來到了牢房前。

  看到監獄長來了,囚犯們立刻散開,史蒂夫看到在牢房的裡側地上有一個床墊,一個戴著腳鐐、被反銬雙手的女人正赤裸著身體蜷縮在床墊上。

  獄警打開牢房的門,史蒂夫走到了床墊前。

  史蒂夫打量了一下床墊蜷曲著的易紅瀾,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種厭惡的表情:女偵探赤裸的豐滿肉體上糊滿了大片白色的污穢,小穴和屁眼都已經過度的姦淫蹂躪得紅腫外翻,而且還在有白濁的精液從兩個肉洞裡流淌出來,乳房和屁股悲慘地淤傷紅腫著,凌亂的頭髮濕漉漉地披散在臉上,腳踝和手腕也被鐐銬磨擦得受傷流血。

  面前這具散發著刺鼻異味的赤裸肉體,已經絲毫沒有了當初的光彩和美妙,看起來甚至比最下賤骯髒的妓女還要不堪!

  被囚犯們幾乎沒有停歇地反覆姦淫蹂躪了一夜的女偵探,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了監獄長。

  「臭婊子,怎麼樣?和這些人過夜,滿足了嗎?要不要在這裡多待幾天?」

  監獄長捂著鼻子問道。

  聽到監獄長的話,易紅瀾立刻掙扎著支起身體,哭泣起來。

  「求求你,帶我離開這裡吧……嗚嗚……求求你……」

  易紅瀾此刻已經完全顧不得自己的狼狽樣子,也不再考慮那些被栽贓到自己頭上的罪名,她只想趕快離開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為她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那些囚犯們折磨死了!

  「哼哼,下賤的母狗,現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場了?」

  「嗚嗚……求求你,饒了我吧……帶我離開這裡……」

  易紅瀾匍匐著身體哭泣著哀求,她赤裸著的身體不停顫動著,樣子顯得極其悲慘。

  「帶她走,給這個臭婊子洗個澡,然後帶到我的辦公室來!」

  史蒂夫確信面前的女人已經徹底屈服於自己的淫威之下了,他得意地笑著站了起來,看著獄警把易紅瀾架了出去。

  史蒂夫回到自己辦公室,愜意地點上一支雪茄。

  過了一會,獄警帶著易紅瀾走了進來。

  易紅瀾此刻仍然赤裸著身體,已經洗淨了污穢的身體多少恢復了一些光彩,但雙乳、大腿和屁股上的傷痕仍清晰可見,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頓。

  獄警把易紅瀾帶到史蒂夫的桌子前,然後走了出去。

  女偵探現在的腳鐐和手銬都已經被去掉了,她的雙手有些緊張地遮掩著自己赤裸的下身,低著頭不敢看史蒂夫的樣子。

  「過來。」

  史蒂夫命令著,易紅瀾慢慢繞過桌子走了過去,赤身裸體的處境使她感到十分羞恥和緊張。

  「臭婊子,現在肯承認你賣淫和販毒的罪行了嗎?」

  史蒂夫把一份筆錄推到易紅瀾面前。

  易紅瀾不用看也知道那筆錄上是給自己捏造的罪狀。

  「怎麼?還想抵賴嗎?」

  監獄長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

  「我數到三,你如果不在上面簽字,我就把你在丟回那間牢房裡!」

  聽到監獄長的話,易紅瀾立刻驚恐地抬起頭。

  此刻女偵探的眼中已經絲毫看不到了憤怒、委屈或仇恨,她的眼神像受傷的小動物一樣充滿了恐慌和畏縮。

  易紅瀾現在已經徹底不想為自己辯白了,她已經對自己的前途不再抱什麼希望。

  在監獄長兇惡的目光下,易紅瀾慌亂地在那份筆錄上簽字和按下手印。

  「哼哼……好了,跪下吧,母狗!」

  監獄長收起筆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怒挺起來的醜陋肉棒。

  易紅瀾遲疑了片刻,但當她望到監獄長眼中那凶狠的神色時,僅存的一點勇氣也立刻消失了。她慢慢跪在了史蒂夫的椅子前,接著屈辱地抽搐著雪白圓潤的雙肩抽泣起來。

  「難道還要我教你怎麼為男人口交嗎?臭婊子!」

  史蒂夫盯著已經完全屈服的女偵探那赤裸豐滿的肉體,興奮地獰笑著。

  易紅瀾慢慢俯下身體,用顫動的雙手握住史蒂夫胯下的肉棒,然後張開小嘴把那根粗大的肉棒含進嘴裡,羞辱地哭泣著,順從地吮吸起來……===================================

  監獄長的辦公室裡,傳出陣陣男人興奮的喘息,和女人斷斷續續的呻吟和抽泣。

  一個渾身上下只穿著吊帶絲襪和高跟鞋的女人,正跪趴在沙發上,高高地撅著她雪白豐滿的屁股,被監獄長史蒂夫從屁股後面姦淫著!

  這個一邊被監獄長從屁股後面姦淫著,一邊羞恥而又馴服地抽泣呻吟著的女人正是被陷害入獄的女偵探易紅瀾。

  易紅瀾現在已經成了監獄長的洩慾工具,只要史蒂夫高興,隨時都會把易紅瀾從牢房裡帶出來姦污和玩弄。而垂涎於女偵探美妙肉體的其他獄警們,也會趁監獄長不在的時候,肆意地姦淫她。

  近一個月來,易紅瀾一直生活在這種屈辱的環境中,她漸漸地已經對自己的未來絕望了,對施加於自己的各種虐待和玩弄也不再試圖反抗。

  此刻女偵探赤裸著身體,只穿著性感的絲襪和高跟鞋,加上馴服地任憑男人從屁眼裡姦淫自己的樣子,使她看起來真的有些像一個下賤淫蕩的妓女了!

  監獄長一邊在女偵探緊密溫暖的直腸裡抽插姦淫著,一邊用手貪婪地撫摸著女偵探那赤裸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女偵探那充滿誘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觸摸起來的感覺是那麼令人興奮,再加上她嘴裡發出的那種羞恥而又順從的呻吟和抽泣,使監獄長簡直要為這具迷人的肉體著迷了!

  監獄長興奮地大口喘息著,奮力抽插著,終於還是忍不住把大量濃稠的精液噴射進了易紅瀾豐滿的屁股裡面!

  隨著監獄長把肉棒抽出來,易紅瀾也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沙發上,從她分開的雙腿之間,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濁的精液正從她屁股後面的肉洞中緩緩流出!

  跌坐在沙發上的監獄長喘息著,用手撈起女偵探屁眼裡流出的精液,慢慢抹勻在她赤裸著的豐滿渾圓的屁股上,使易紅瀾一陣陣羞恥的呻吟和顫動。

  正在此時,一個獄警走了進來,他顯然是已經在門外等了一會,看到監獄長滿足了之後才走進來。

  獄警看了一眼癱軟在沙發上抽泣呻吟著的女人,在監獄長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史蒂夫立刻站起來走了出去。

  會客室裡,一個身材瘦高的男子正在等待著監獄長。

  「史蒂夫,怎麼樣?那個母狗被你馴服了嗎?」

  不等監獄長開口,那個男子已經回過頭來,他清瘦的臉上的鷹鉤鼻子顯得極其醒目。他正是叛逃到這個國家來的陳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哈哈,托尼!那個母狗真他媽的不錯啊!」

  監獄長大笑著。

  「那好,史蒂夫,該履行我們的下一個程序了吧?」

  托尼意味深長地笑著。

  「這…………」

  監獄長眼中露出不捨的神色。

  「嘿嘿,史蒂夫?你不會是想反悔吧?」

  托尼冷笑著。

  「哈哈,我怎麼會反悔?反正那個母狗我已經玩膩味了!」

  監獄長言不由衷地乾笑著。

  「那好吧,我明天等著你咯!」

  托尼大笑起來。

  (六)

  監獄長史蒂夫帶著兩個獄警走進關押易紅瀾的牢房。

  「跟我們走吧,母狗!」

  監獄長今天的神情有些異樣,但易紅瀾絲毫沒有覺察到,在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中的日子裡,她已經習慣了被監獄長和獄警們帶出牢房去姦污玩弄。

  不過當易紅瀾走出監獄,被蒙著眼睛帶進一輛汽車,駛出監獄時,她終於意識到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了。

  汽車駛向監獄附加的一個山谷裡,接著在偏僻荒涼的山谷中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易紅瀾被監獄長和獄警帶下了汽車。

  易紅瀾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只能感到獄警打開了自己的手銬和腳鐐,然後把自己身上的囚犯剝了下來,使她全身赤裸著,光著腳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偵探忽然感到一陣緊張,難道監獄長和獄警們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的雙臂被扭到背後疊在一起,然後開始被繩索緊緊捆綁起來,繩索繞過她赤裸著的豐滿的上身,從女偵探豐滿肥碩的雙乳上下勒過,直到把她的雙臂緊貼著後背牢牢捆緊!

  捆綁著上身的緊緊的繩索使易紅瀾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緊緊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開始痛苦而羞恥地喘息呻吟起來。

  「跪下!」

  監獄長命令著,易紅瀾呻吟了一聲,順從地跪了下來。

  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開,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涼的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監獄長和兩個獄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樹林和起伏的山巒。

  「對你的判決已經來了!」

  監獄長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張紙。

  「根據你賣淫和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國法律宣佈,判處你……死刑!」

  監獄長獰笑著拖著長音,當『死刑』脫口而出的時候,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的易紅瀾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

  易紅瀾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僅被冤枉地陷害入獄,遭到監獄長和獄警們如此殘酷的凌辱和姦污,最後還居然要被處死!

  一剎那,易紅瀾忽然有一種要發瘋了感覺!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被反綁雙臂跪在地上的難堪姿態,大聲地哭泣乞求起來!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嗚嗚……」

  易紅瀾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絕望和悲傷,失聲痛哭著。

  「哼哼,母狗,你不僅賣淫還販毒,按照本國的法律,足夠把你送上絞刑架了!」

  監獄長說著,指了一下易紅瀾的背後,易紅瀾扭過頭,看到背後不遠處已經搭起了一個高高的絞刑架,甚至連絞索都已經掛好了!

  難道自己馬上就要被絞死嗎?甚至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了?!

  易紅瀾立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甚至,當初被監獄長殘忍地關進重刑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們的殘暴輪姦蹂躪時,易紅瀾也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易紅瀾嘶聲哭喊著,但赤裸的身體卻失去控制地癱軟下來!

  「把這個母狗吊到絞刑架上去!哼哼!」

  監獄長殘忍地獰笑著,看著自己腳下癱軟著的赤身裸體的女偵探,命令那兩個獄警。

  兩個獄警架起渾身癱軟的易紅瀾,把她拖到了絞刑架下,接著把絞索放下來套到了她的頭上。

  監獄長則從車後面抱出了一個大箱子,走到絞刑架下,把箱子裡面的東西取出來,居然是一大塊足有兩尺高的冰塊!

  監獄長把冰塊立在絞索下,接著把一塊木板墊在上面,然後命令兩個獄警把已經癱軟成一團的易紅瀾架到墊在冰塊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穩了!」

  監獄長殘忍地笑著,看著獄警慢慢升起絞索,直到使赤裸著身子的女偵探被脖子上的絞索拉著,渾身顫動著站直在墊在冰塊上的木板上!

  「監獄長,看!這個母狗已經被嚇得都尿出來了!哈哈!」

  一個獄警說著,史蒂夫同時看到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正順著女偵探不住顫動著的雙腿內側流淌下來!

  「哈哈,你這個下賤的母狗!還沒有行刑居然就已經被嚇得尿出來了!」

  史蒂夫放聲大笑!

  易紅瀾此刻已經意識不到自己被反綁雙臂、一絲不掛地吊在絞刑架上,甚至還因恐懼而小便失禁的樣子是多麼狼狽和羞辱!她現在只要一個念頭:她還不想死!

  對死亡的恐懼使易紅瀾徹底崩潰了,她開始渾身顫動著竭力使自己在墊著冰塊的木板上站穩,同時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饒了我……嗚嗚……我不想死!嗚嗚……饒了我吧……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絞死我……」

  易紅瀾痛哭流涕地乞求著,但絲毫沒有打動監獄長冷酷的心。

  「母狗,你腳下的冰塊很快就會慢慢融化……哈哈,到時候會怎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你別試圖掙扎,因為你一旦從冰塊上掉下來,立刻就會被絞死!」

  地處熱帶的小國,上午的陽光已經很強烈,甚至已經曬得易紅瀾赤裸的身體上漸漸流滿了汗水,但她腳下的冰塊卻只會在這陽光下越來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這麼赤條條地吊在這裡吧!我們走了,下午我們來給你收屍!」

  監獄長獰笑著,又望了一眼被反綁雙臂、脖子上套著絞索站在冰塊上的女偵探那赤裸裸的豐滿雪白的身體,然後帶著獄警走向了汽車!

  「不……不要把我丟在這裡,饒了我吧,嗚嗚……」

  易紅瀾絕望地哭號著,眼看著監獄長和獄警們開著汽車揚長而去!

  現在,空曠荒涼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條條地反綁著雙臂、吊在絞刑架上的易紅瀾!還有,就是她顫動的雙腳下,那塊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塊!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

  空曠的山谷中,只有漸漸感到死亡臨近的女偵探那絕望悲傷的哭泣在迴盪!

  漸漸地,易紅瀾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絞索勒得越來越緊,而腳下的冰塊也因不斷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須挺直身體才能使赤裸的雙腳站穩在上面!

  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這麼冤枉地,赤身裸體地吊死在這異國他鄉的曠野中?易紅瀾感到無比地委屈和絕望,她已經哭泣得連嗓子都嘶啞了,只能不斷地發出沙啞的抽泣和呻吟,慢慢體會著死亡逐漸逼近的巨大恐懼!

  忽然,易紅瀾感到一雙手放到了自己赤裸著的屁股上,接著慢慢地撫摸起那個因熱帶陽光的暴曬,而已經汗津津的豐滿肉感的肉丘來!

  因為恐懼和絕望,易紅瀾甚至沒有發現有人從自己背後慢慢走來。但當她感到自己赤裸的屁股被人撫摸玩弄著的時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來!

  「求求你,放我下來……我不想死……嗚嗚……救救我!」

  對生的渴望,使女偵探此刻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現在一絲不掛地反綁雙臂,被吊在絞刑架上的姿態是多麼羞恥和狼狽。

  「你這個光著屁股被吊在絞刑架上的騷貨,還記得我嗎?」

  背後傳來一個冷酷的男人聲音,接著易紅瀾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膚色的男子轉到了自己面前。這個男人身材瘦高,還算英俊的臉上的一個鷹鉤鼻子顯得十分醒目,他此刻抱著雙臂,用一種欣賞的眼神打量著被反綁雙臂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女偵探,欣賞著她臉上那種充滿羞恥、悲傷和絕望的神情!

  易紅瀾因為脖子上絞索的作用,費了好大力氣才低下頭看到這個男子。

  「東南亞的女富豪?打算買一個性奴隸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這個女富豪現在怎麼卻好像一個最下等的娼妓一樣光著屁股,還被吊在了絞刑架上?」

  那個男人直視著易紅瀾,爆發出一種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這個國家的大毒梟陳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間,易紅瀾一切都明白了!原來自己又落入了這個陰險狡詐的傢伙,精心設計下的圈套裡!!

  從發到自己郵箱中的那些夾上了丁玫受辱的圖片的郵件開始,到與自己約定在這個國家會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藥的礦泉水,栽贓到自己提包裡的毒品……原來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傢伙設計的圈套!

  一時間,悲憤和仇恨使易紅瀾立刻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只是渾身發抖地盯著托尼,嘴唇不停顫動。

  「怎麼了?這個東南亞的女富豪怎麼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買性奴隸嗎?我已經給你帶來了!」

  托尼獰笑著。

  易紅瀾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鐵鏈的嘩啦聲,接著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用項圈上的鎖鏈牽著,像狗一樣地爬了過來!

  這個女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除此之外,她赤裸裸的身體上再沒有任何東西。她高高地撅著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樣狼狽地用手腳爬著,隨著爬行她胸前赤裸著的一對豐滿肥碩的大奶子醒目地搖晃著,而她的兩個乳頭上更是被殘酷地穿上了一對精緻的乳環!

  當這個女人爬到吊著易紅瀾的絞刑架前,慢慢抬起頭時,易紅瀾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哀號!

  「丁玫!?」

  從這個女人那張目光麻木鈍但容貌美艷的臉上,易紅瀾立刻認出,面前這個樣子極其悲慘和淫賤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妹妹、被陳文峰他們綁架逃亡到國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紅瀾從丁玫赤裸的身體上,卻絲毫看不到了以前那個精明英勇的女警官的影子:長期的囚禁凌虐,已經使丁玫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精明冷峻的氣質,歹徒們的姦淫使女警官的身體雖然傷痕纍纍,但卻散發著一種成熟淫靡和放蕩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對驚人豐滿肥碩的乳房,更是使易紅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聽到易紅瀾的尖叫,丁玫也抬起頭看了看此刻同樣赤身裸體的姐姐,還有套在女偵探脖子上的絞索,和她赤裸的雙腳下慢慢融化的冰塊,眼中不由露出一絲悲哀。

  「母狗,給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賤淫蕩的身體吧!」

  托尼命令著。

  丁玫赤裸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接著居然馴服地努力張開雙腿,然後蹲在易紅瀾的面前。隨後,她用手指熟練地剝開自己光禿禿的恥丘下那個迷人的肉穴,一隻手插進自己的肉穴裡輕輕扣弄著,另一隻手則開始在自己胸前裸露著的一對雪白肥碩的乳房上來回按摩揉動起來!與此同時,女警官開始閉著眼睛,嘴裡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易紅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隨著丁玫手指的扣弄和抽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裡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體慢慢流出!丁玫居然會如此絲毫不知羞恥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赤裸的肉體,而且居然還會表現得如此興奮!這使易紅瀾感到無比震驚,和一種莫名的慌亂!

  「丁玫……」

  易紅瀾喉嚨裡發出悲傷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反倒隨著自己雙手的動作,赤裸著的迷人性感的肉體明顯地越來越興奮起來,胸前那對肥白的大奶子激烈地搖蕩著,嘴裡發出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強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現在已經是一個徹底不知羞恥是什麼的、下賤淫蕩的母狗了!哈哈,現在就算我牽一條狗來,她也會馬上流著口水,把她的大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著,望著臉上充滿震驚和羞恥的易紅瀾。

  「母狗,你現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會變成一個被吊死在曠野裡的裸屍了!」

  托尼看了一樣易紅瀾腳下逐漸融化的冰塊,因為高度的下降,女偵探現在已經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直身體了!

  托尼的話使易紅瀾猛地意識到了,自己此刻依然還處在死亡的邊緣!她赤裸的雙腳掙扎著,試圖使身體提高,但還是感到脖子上的絞索在逐漸收緊,窒息的可怕感覺使女偵探立刻咳嗽了起來!

  「不……救、救我……」

  易紅瀾終於忍不住開口哀求起來。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躪下,從一個精明英勇的女警官淪為了一個淫賤放蕩的娼婦,這種震驚和死亡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她僅存的意志也徹底混亂和崩潰了!

  易紅瀾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惡夢之中,而且是一場可能永遠無法醒來的惡夢……

  「救你?救一個被判處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發誓,做一個和你妹妹一樣馴服下賤的母狗和性奴隸!!」

  托尼赤裸裸地要挾著。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嗚嗚……」

  不知道是因為感到強烈的羞恥,還是死亡的逼近,女偵探開始軟弱地哭泣和哀求起來。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恥的姿勢大張著雙腿蹲在地上自慰著的女警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了托尼的腳下,丁玫用手抱著托尼的雙腿,也開始哭泣著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騷穴,讓這個婊子發騷……然後讓她發誓,也做一個和你一樣下賤的母狗!」

  托尼說著。

  丁玫立刻爬了起來,接著走到絞刑架下,抱住易紅瀾赤裸著的身體,然後把頭埋在易紅瀾赤裸著的雙腿之間,把小嘴貼在女偵探嬌嫩緊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來!

  「不……不要……丁玫……哦……」

  易紅瀾感到丁玫溫暖的小嘴緊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軟的舌頭靈活地剝開自己肥厚的陰唇,不斷吮吸著自己嬌嫩敏感的肉穴和陰蒂。同時,丁玫用她赤裸著的豐滿肥碩的乳房,在易紅瀾的大腿上來回地磨擦著。

  易紅瀾從來沒有想到會這樣: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視之下,被自己同樣赤身裸體的妹妹玩弄著自己的肉體!

  強烈的羞恥感,和脖子上漸漸收緊的絞索帶來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舌頭挑逗玩弄著的敏感肉穴裡不斷湧起的快感,使易紅瀾徹底崩潰了。

  「饒了我吧……嗚嗚……哦、我、我……丁玫,不要……饒了我……」

  易紅瀾混亂地呻吟哭泣著,同時被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肉體卻興奮地顫動扭動了起來,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雙腿,才不至於使她從冰塊上滑下來。

  「想要我饒了你?可以,你知道該怎麼做!」

  托尼冷酷而殘忍地注視著女偵探漸漸崩潰屈服。

  「我……哦……我是一個下賤、嗚嗚……下賤淫蕩的母狗……嗚嗚……饒了我吧,救救我……」

  易紅瀾掙扎喘息著,一邊興奮而又痛苦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一邊屈服地哭泣乞求起來。

  就在托尼把易紅瀾脖子上的絞索鬆開的同時,女偵探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力貼到了丁玫的臉上,激烈地磨擦著,發出大聲的哀號和興奮的尖叫……===================================

  豪華的別墅內,陳文峰赤裸著身體,躺在一張鋪在游泳池邊的泡沫床墊上,享受著熱帶陽光的沐浴。

  雖然被丁玫破獲了自己的組織,使自己多年經營的心血化為了泡影,不得不狼狽地逃亡到這個中美洲的小國,但憑借他的金錢和關係,陳文峰還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這裡構建起了他新的販毒網絡。

  於是,他又有了足夠的金錢和時間來享受。

  更令他快樂和滿足的是,他現在還可以盡情地享受和凌虐兩個美麗的女人,而這兩個女人,正是當年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易紅瀾!

  此刻,當初的女警官和她的偵探姐姐,就正像馴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陳文峰的胯下,用她們美麗迷人的赤裸肉體,滿足著她們現在的「主人」。

  自從落到陳文峰他們的手中之後,罪犯們就沒有停止過對這兩個美麗成熟的女人的凌虐和姦淫,殘酷的蹂躪和調教已經徹底摧毀了姐妹倆的意志和精神,她們現在已經完全淪為了罪犯們的玩物和洩慾工具!

  姐妹倆此刻都被渾身赤裸地捆綁著,兩個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對在一起,雙臂被反綁在背後,跪趴在陳文峰的身前。

  易紅瀾跪趴在陳文峰的兩腿之間,把頭埋在罪犯頭目的胯下,用嘴巴含著陳文峰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著。

  而丁玫則跪趴在陳文峰和易紅瀾的背後,她的雙腿張開著,被分別和易紅瀾的雙腿捆綁在一起,使姐妹倆豐滿雪白的屁股緊緊貼在一起,而一根粗大烏黑的雙頭假陽具則淫穢地分別插進兩個女人的肛門之中,激烈地震動著!

  丁玫的頭歪在地上,頭髮披散在臉上,插進女警官屁眼裡震動著的假陽具使她嘴裡不斷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體反綁雙臂的羞辱姿態也使她感到一陣受虐的羞恥和興奮,女警官汗津津的豐滿肥白的屁股不斷扭動著,磨擦著緊貼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樣赤裸豐滿的屁股!

  而另一邊的女偵探顯然也已經陷入了那種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之中,她同樣扭動著屁眼中被插進假陽具的豐滿屁股,迎合著妹妹的磨擦,同時埋頭在陳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著他的肉棒,嘴裡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濕答答的啾啾聲!

  陳文峰愜意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來自胯下的舒適和熱帶陽光的溫暖。

  忽然,陳文峰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看到托尼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蹲了下來,同時……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

  「托尼……你、你瘋了嗎?要幹什麼?!」

  陳文峰吃驚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個熟悉的恭敬笑臉,而是冷酷的目光!

  「峰哥,你已經享受得夠久了,該是休息一下的時候了!」

  托尼冷酷的聲音使陳文峰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嗎?」

  陳文峰坐了起來,向四周望著,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們早就對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讓兄弟們為你流血賣命,就連這兩個臭婊子,兄弟們想幹她們都要先向你請示!」

  陳文峰驚恐地向四周看著,卻發現他的手下們此刻居然都遠遠地站著,看著托尼用手槍頂在自己頭上,居然沒有一個人走過來!

  「托尼……別、別這樣,我知道你們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如果你們想要這兩個母狗,立刻就給你們!」

  陳文峰竭力辯解。

  「哈哈,你以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嗎?不只是這兩個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著。

  一聲沉悶的槍聲!

  陳文峰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他被子彈射中的頭部噴濺出的鮮血好像小雨一樣,淋到了跪趴在他雙腿之間的女偵探的頭上和臉上。

  但易紅瀾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著口中那漸漸變軟、失去生命的肉棒。而在女偵探的屁股後面,丁玫也依然在興奮地呻吟喘息著,不停妖艷淫蕩地扭動著她被捆綁的赤裸肉體。

  熱帶陽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屍體,和兩個被捆綁在一起沉浸在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中,不斷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顯得怪異而淫靡……===================================

  午休時間到了,杜非走出辦公室,在路過電腦房時,他發現剛才學校畢業的年輕警察阿文還在裡面。

  「嘿,小伙子,怎麼不去吃飯?」

  「隊長,你看……」

  阿文愁眉苦臉地指著身後的一個堆滿光盤的箱子。

  「這是掃黃組送來的,他們剛破獲了一個販賣淫穢製品的地下組織,這些是收繳來的證據,我得把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寫報告。」

  杜非笑了,對阿文這樣年輕的小伙子來說,這些光盤看幾盤可能會感到新鮮興奮,但要在一、兩天裡看完這幾百盤,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飯去吧,我來幫你看一會。」

  杜非走進去,坐到阿文旁邊的椅子上。

  「那怎麼好意思呢,隊長。」

  「行了,快休息一會吧,不然你該吃不消了。」

  「那就謝謝隊長了!我吃了飯就回來!」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來,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裝滿了光盤的箱子拖過來,隨手在裡面翻著,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張光盤上!

  「淫虐姐妹 之 女犬監禁」

  光盤的名字就顯得極其淫穢,光盤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姦淫或被用各種花樣捆綁、拷打和虐待的圖片,而其中的一張圖片上,是一個臉上被射滿了精液的女人的面部特寫,而那個女人……!

  杜非盯著那個女人那張美艷、卻充滿了淫蕩下賤表情的臉……居然看起來極像兩年前失蹤的,自己的前搭檔,女警官丁玫!!

  「這怎麼可能……」

  杜非又吃驚又困惑地把那張光盤抽了出來,光盤的封面上寫著兩個女人的名字:來生千代,來生水香。

  杜非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混亂了,他把光盤放進電腦,接著開始播放。他拖著鼠標隨意地拉到一個位置。

  屏幕出現了兩個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接著鏡頭拉遠,出現了兩個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們的面前是一個裝著狗食的鐵盆,兩個女人正在像狗一樣,貪婪地用嘴吃著那盆裡的食物!

  這兩個女人的雙手和雙腳上都拖著烏黑沉重的鐵鐐,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也拖著一條鎖鏈,樣子看起來很悲慘。可是她們不斷搖擺著高高撅起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一邊像狗一樣爭搶著鐵盆裡的狗食,一邊咀嚼著,從嘴裡發出興奮和滿足的嗚嗚聲的樣子,又是那麼地淫蕩和不知羞恥!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兩個女人停止了對鐵盆裡的狗食的爭搶。

  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脖子上的鐵鏈,牽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在房間裡散步,兩個女人則搖晃著她們豐滿的大屁股,狗一樣被脖子上的鐵鏈牽著,在男人背後爬著。

  那男人牽著兩個女人走了一會,來到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

  接下來屏幕上出現了令杜非震驚的畫面:兩個女人開始屁股對著鏡頭,好像狗一樣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條腿,趴在地上撒起尿來!!

  杜非感覺自己好像在夢裡一樣,他胡亂地拖動著鼠標。

  屏幕上又出現兩個被背靠背,用繩子緊緊捆綁在一起的赤裸女人。她們的坐在一個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開著雙腿,繩索深深地勒進她們豐滿的身體裡,這種姿態充滿了一種受虐的淫邪。

  鏡頭給了兩個女人因雙腿大張,而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一個特寫,杜非清楚地看到,這兩個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恥毛而暴露出來的肉穴和肛門,都已經紅腫著而且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而白濁的精液的精液還在不斷從她們的肉穴和肛門裡流淌出來,顯然她們都剛剛遭到過殘酷的輪姦!

  鏡頭分別順著兩個女人的身體向上搖動,杜非看到了兩個女人胸前那對赤裸著的、肥碩白嫩的乳房,兩個女人那對驚人地豐滿肥碩的乳房都已經佈滿了抓痕和指印,充血腫脹的乳頭被穿著乳環,當鏡頭慢慢搖到兩個女人的面部時,杜非幾乎要吃驚地叫了出來!

  丁玫和易紅瀾?!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個慘遭凌虐和姦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搭檔、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偵探易紅瀾?!

  這怎麼可能?杜非的腦海裡飛快地浮現出了,那個精明、堅強而又勇敢的女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著一個多頭皮鞭,接著開始殘酷地掄起皮鞭,朝著兩個女人大大地張開著的雙腿之間抽打了起來!

  兩個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殘酷的鞭打,隨著沉悶的劈啪聲,杜非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們下身糊滿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濁精液,被鞭子抽打得飛濺起來!

  兩個遭到如此殘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表現,而是馴服而淫蕩地繼續叉開著雙腿,隨著鞭打發出一種既痛苦又興奮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著屏幕上的那張被鞭打剛剛飽受姦淫的下身,卻充滿著屈服、興奮和淫蕩的美麗面孔……他怎麼也無法把這張面孔,和那個冷艷堅強的女警官的影子重合起來!

  「哦,隊長你很會選碟來看嘛,一下就選到了這兩個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把杜非從幻覺中喚醒。

  「怎麼?聽起來好像你很熟悉這兩個女人?」

  杜非的臉上充滿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尷尬地辯解。

  「這兩個女人好像是現在地下電影市場上,很紅的日本女優,聽說還是一對姊妹……我已經看到好幾張了,都是這兩個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來。

  「這兩個女人演的碟都是這樣的,都是特別火爆和淫穢的那種……想不到,日本還真有這樣的受虐狂……這樣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畫面,嘟囔著。

  「是啊……想不到……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

  杜非也嘟囔著。

  「隊長,你說什麼?你認識這兩個女人?」

  阿文有些吃驚地回頭問道。

  「哦?不,不,我怎麼會認識這種連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趕緊解釋著。

  「你好好繼續看碟吧,不然你該寫不出報告了!」

  望著阿文那充滿疑惑的面孔,杜非說著,走出了電腦房的大門。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這是日本人,不會是丁玫……不會的……」

  杜非在心裡說著,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維,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的嘴角不經意地浮現出了一絲自嘲般的苦笑……===================================

  遙遠的熱帶國度。

  明媚的陽光下,易紅瀾和丁玫正在用她們赤裸著的美妙肉體,滿足著幾個男人的姦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綁著雙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著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後面,一個男人正在她的屁眼裡奮力抽插姦淫著,隨著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擊,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對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斷地搖蕩著。

  丁玫的頭埋在她的姐姐赤裸著的下身上,她一邊隨著來自屁股後面的姦淫和抽插,興奮地扭動著身體喘息呻吟,一邊貪婪而又下賤地舔吃著易紅瀾赤裸著的下身糊著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濁精液!

  在丁玫的身前,易紅瀾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綁的雙臂壓在身下,努力地抬起著頭,吮吸著一個跪在他身邊的男人的肉棒。而她的小腹,此刻卻驚人地隆起著,好像已經身懷六甲的孕婦一樣!

  享受著女偵探那顯然已經很熟練的口交的男人,一邊粗魯地把玩著躺在面前的女人胸前那對肥碩豐滿的巨乳,一邊和從屁眼裡姦淫著丁玫的男人交談。

  「嘿,還是托尼哥厲害,不僅把這兩個臭婊子做我們的公用妓女,還知道讓她們拍那些地下電影來賺一筆!」

  「是啊,這兩個母狗的素質真是一流,又耐操又淫賤,身材又好,據說光是賣她們的電影,我們就已經賺了不少了呢。」

  另一個傢伙一邊說著,一邊揉捏著面前被他從屁眼裡幹著的女警官豐滿肉感的屁股。

  「你說,這個母狗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著自己肉棒的女偵探那高高挺著的肚皮,邪惡地笑著問。

  「鬼知道……她被那麼多男人操過,誰知道是誰的種?再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會不會保住還不知道呢,這個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懷孕過?還不是被兄弟們幹得流產了?」

  另一個男人拍著丁玫的屁股說著。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種……」

  聽到托尼那頭愛犬的名字,另一個男人爆發出一陣狂笑!

  「那正好,她本來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兩個男人狂笑起來……

  在他們的身下,丁玫和易紅瀾仍在蠕動著她們美麗淒慘的赤裸肉體,在受虐的快感和羞恥中興奮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輝和榮耀都在黯淡、遠去……只有偶爾開啟的塵封記憶,才是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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