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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蘇打《冷將軍的女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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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打《冷將軍的女奴》

憑她也想混進他的軍營?真是笑話!

她該不會以為他的眼睛長在腳底

看不出自稱軍醫的她其實是名弱女子吧?

既然她不肯道出來北關的真實目的

他倒要看看她如何「醫治」他日日夜夜被撩起的情慾

如何面對被他狠狠摧殘的身心!

她怎麼也沒想到,傳說中的「戰神」竟如此殘酷

不但將她當成私人的女奴,而且不相信她的清白!

偏偏他偶爾出現的溫柔卻讓她再也找不回自己的心……

身為皇太后最寵愛的貼身女侍

她該聽命皇太后的安排,風風光光地嫁給七王爺

還是為愛放棄尊嚴,只為做他的女奴?


  楔子

  海青國位於中洲之中,地大物博、物產豐饒,自古即是鄰國的垂涎之地。

  明知疆土四面受敵,但海青國的百姓依然日日我行我笙歌、歡聲笑語,因為他們知道只要有  (冷、魯、花、飛)四大將軍鎮守邊關,海青國絕對安全無虞。

  南關有飛將軍——飛豫天,溫文爾雅、沉穩俊逸,擅長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

  東關有花將軍——花令,英姿煥發、俊美風流,擅長談笑間用兵,任強虜灰飛煙滅。

  西關有魯將軍——魯易,高大威猛、率性憨直,戰必親征,戰無不勝、攻無不克。

  北關有冷將軍——冷訴,靜肅果敢、卓爾不群,功蓋寰區,戰神之名威震天下。

  這四大將軍雖然個性各異,卻是摯交好友。如何讓四大將軍不起異心、齊心為國,海青國的皇太后著實沒有少傷過腦筋,因為他們除了戰無不克、所向披靡之外,還有一個更要命的共同點——堅決履行(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古訓……

  要讓這四大將軍服服帖帖,除了使用「以柔克剛」之法,皇太后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了,所以只好忍痛將自己最寵愛的四位貼身女侍——醫侍『青嵐』、劍侍『紫煙』、書侍『白華』、舞侍『紅霓』割愛,讓她們悄悄前去各個陣營,將這四大將軍一舉成擒。

  第一章

  「冷將軍回營了!」

  一聲口令由營口傳入,原本略微鬆懈的軍士們聽到後,立刻一個個跳站了起來,個個精神抖擻、目露精光。

  軍紀真好,不愧是四大將軍之首……

  與營外一群中洲百姓站在一起,青嵐先是在心中暗暗讚歎北關軍紀的嚴明,然後立刻跟隨著眾人的目光,期待地望向傳來一陣馬嘶聲的營口。
  這個男人才是她此行的最大目的!她必須遵循皇后的懿旨,將她在此地的所見所聞都悄悄地據實上報。

  就見一陣塵土飛揚後,一匹馬像風似地捲入營內,馬上的人突然一個飛身躍下,穩穩地站在營口處。

  這人……就是『戰神』冷訴?望著這個身形威武挺拔的男人,青嵐有些不敢置信。

  因為中洲人都說他冷面似鐵,只要被子他用眼神冷冷一瞥,沒有人不腿軟的!

  她一直以為這樣的男人必定是剛強、果決的,他的確是,他那緊緊抿住的嘴角與冷冷的眼眸也確實如此,可她怎麼也沒料到他長得竟會是如此的——俊朗!

  古銅色的臉龐、明亮而深邃的雙眸、挺拔的鼻樑、堅毅的嘴角,還有身上那不容忽視的王者之氣……

  以海青國百姓對他的好奇,若冷訴有這樣的長相,早該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話題了,但為什麼所有從北關回去的人全說他是冰的化身,卻從沒有一個人提過他的面容?

  「冷將軍,這是這個月由中洲府過來、且持有腰牌可以入營的人。」

  「嗯。」望著營口那群全低下頭不敢四處張望的人們,冷訴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目光一閃,眼神掃向站在人群最後一個體態單薄、臉上卻有抹好奇之色的弱小身影。

  這人……冷訴瞇起眼,望著那個弱小的身影在他的注視下突然一呆,卻沒有低下頭去,只是神色有些不自在,目光仍然沒有移開。

  冷訴突然冷笑了起來,笑容顯得十分詭異,走到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面前。

  「還報告將軍你是來幹什麼的!」在冷訴站定到那個老頭面前時,一旁的軍士大喝道。

  「我……我是來看我們家阿毛的……」那個老頭在冷訴的凜冽目光注視下,聲音都顫抖了。

  「八軍營的伙夫張阿毛?」冷訴想都沒想就隨口問著。

  「是的。」老頭有點嚇到,卻也感到感激與榮耀,他沒想到自己家的阿毛居然能被這個大將軍連名帶姓地記住。

  「去吧!」冷訴一一走到等待入營的百姓面前,聽著他們說明來意。

  站在隊伍中間的青嵐卻十分訝異,因為她沒想到冷訴的記憶力竟然會那樣好,好到可以記住任何軍士的所在營地及職務,簡直跟她向來聰慧的三妹白華不相上下!

  「你是來幹什麼的?」就在青嵐還在胡思亂想時,冷訴突然走到她面前,出乎所有人意料地親口問著。

  「我是經過中洲府遴選後派遣過來的軍醫,這是我的委任狀。」望著冷訴凜冽的目光,青嵐有些心慌,但她依然勇敢地直視著他的眼眸,並拿出腰中的委任狀遞上前去。

  但冷訴卻只望而卻步了委任狀一眼,便將手中的長鞭一揮,『啪!』地一聲,青嵐手中的委任狀霎時碎成片片,像殘雪一般在空中飛舞。

  「你幹什麼?」青嵐一愣,心中升起一股微微的慍意。

  「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冷訴身旁的軍士立刻大喝。

  「我是在對沒有任何理由便損毀公文的人說話!」青嵐微瞇起眼,毫不畏懼地回答。

  「公文?」望著青嵐倔強卻有些蒼白的臉孔,冷訴冷哼一聲。

  「這不是公文是什麼?你居然連中洲府的公文都敢毀壞?」

  「在北關營,我說是公文的才叫公文!」冷訴冷冷地說,再也不望青嵐一眼,「吊起來!」

  「是!」

  什麼?!毫無心理準備的青嵐被四周的軍士架起來,然後綁住雙手拖至校場。

  軍士眼中雖然有抹好奇與不解,但他們卻一句話也沒說地遵循著冷訴的號令,將青嵐高高吊掛起來,然後走回冷訴身旁,跟著他繼續往下盤問。

  狂風中,青嵐渾身微微發抖,一半是因為寒冷,一半則是因為震驚與不敢置信的怒氣。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看得出那公文是假的?

  更何況,那也不是完全假的,除了上頭的性別及她沒有親自去參加遴選之外,那公文用紙及所蓋大印全出自海青國的內務府,與真正的公文毫無差異,他怎麼樣可能發現其中的真偽?

  更何況,他怎麼可以如此輕視中洲府發出的公文?

  難道在這個北關營,就算皇上的手諭也沒有用?難道真的如人們所說,皇上的權威只限於中洲府,一出中洲府,這四大將軍便各自為政了?
  在眾人的則目下,青嵐孤單地在寒風中戰慄著,不久後,一個軍士來到青嵐的面前。「說!你到底是誰?來這幹什麼?」

  「我是青嵐,中洲府派來的軍醫。」頂著凜冽的寒風,青嵐義正嚴辭地回答。

  是的,由正午到傍晚,不管是誰來問,這是她唯一的答案,他們休想讓她說出自己真正的目的!

  因為要是讓冷訴知道也到此的目的是來探探查他的底細,萬一讓他知道宮中對他有疑慮、懷疑他的忠誠,那不是逼著他造反、逼著他投敵嗎?
  「還沒說?」

  到了夜風刮得人連骨頭都感到刺痛時,青嵐再度聽到冷訴的聲音。只是,現在的她連頭都抬不起來了。因為她的全身已經凍得再也沒有任何感覺。

  「是的,將軍!」

  「潑水!」冷訴冷冷地下令。

  「是!」

  冷訴一聲令下,一桶冰冷的水由青嵐的頭上狠狠澆下!她只覺得一陣無法抵擋的寒意直接沁入她的四肢百骸,但她緊咬住牙,不讓自己的任何聲音由口中流洩。

  她頭上的水滴順著她小小的臉龐流下,還未流至地上,便已凍成冰晶……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無論她是來做什麼的,她都是海青國的百姓啊!

  僵硬著臉頰,青嵐用盡全身的力氣努力地抬起頭來,堅毅不屈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說!你究竟是做什麼的?」冷訴望著臉上佈滿冰晶的青嵐及她眼中的倔強,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我是……青嵐,中洲府的……軍醫。」硬撐著說完這句話,青嵐終於再也忍不住那陣地獄似的酷寒,直接暈了過去。

  「居然還不鬆口?」望著青嵐小小的身影,冷訴突然瞇起眼,「把人帶到我營帳去!」

  「是!」

  她當他是傻子嗎?傻到看不出她是名女子?

  哪個男子會有這樣小、還沒有他巴掌大的臉?

  哪個男子會有這樣秀氣的柳眉、這樣嬌美的櫻唇、這樣精緻的五官、這樣纖細單薄的體態?

  望著雙手被繩索高吊在帳樑上,衣衫不整、半跪在營帳中的女子,冷訴的眉頭緊緊深鎖。

  他猶然記得,那時他才一走近她,就發現她身上有股奇異且甜膩的香氣朝他撲面而來,讓他竟有半刻的恍惚,以為自己是在春光明媚的南關,而不是這個極北之地!

  只是奇怪的是,當他裝成沒事般隨口問其他軍士時,他們竟都異口同聲地回答沒有聞到任何香味!

  將碗中的酒倒入口中,冷訴又由酒甕中倒出一碗酒,然後走到青嵐的身旁,撬開她的牙關,硬將酒灌了進去。

  感受到胃中有股熱熱辣辣的感覺一直擴散開來,青嵐幽幽地轉醒,發覺自己身處溫暖的環境之中。她嚶嚀一聲,緩緩睜開雙眸。

  「你是軍醫?」蹲到青嵐身前,冷訴聞著那股濃郁芳香,眉頭皺得更緊了。

  「我是……」青嵐氣若游絲地說。

  「什麼時候中洲府有女軍醫了?」冷訴冷哼一聲。

  「我……」青嵐一愣,突然發現身上原厚重棉衣早被剝去,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單衣及胸布!

  小臉霎時變得慘白,青嵐雙唇微顫,「就我一個……」

  「是嗎?」面無表情地撇了撇嘴角,冷訴抬起青嵐的臉,拇指用力地按著她下巴的一處穴位。「告訴我,這是什麼穴位?」

  「承漿穴……」被冷訴按得有些發疼,但青嵐依然勇敢地回答。

  「那這個呢?」冷訴的手突然往下一移,按住青嵐裸露在外、兩個鎖骨中間的一處穴位。

  「璇璣穴……」青嵐渾身一陣抖顫,因為從未有人這樣碰觸她的肌膚。

  「這個呢?」冷訴手一運氣,將青嵐胸前的裹胸布一把振碎,然後右手緊緊握住她渾圓而堅挺的半邊豐乳!

  「你……放開我!」青嵐低聲驚呼,臉色青紅相接,開始掙扎著。

  但由於她的手被垂吊起來,無法遮住突然裸露的身子,她只能不斷地努力將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不讓這個男人有碰觸她的機會!

  「裝什麼處子!」望著青嵐又羞又急的模樣,冷訴冷冷一笑,手更是用力地揉弄著她雪白而挺翹的雙乳,「你不是軍醫嗎?你以為我會相信像你這樣的女子,在四處拋頭露面到軍營給男人們治病後,還有可能是處子?」

  「不要碰我……」青嵐緊咬住下唇,忍住心中所有的羞辱回言諷刺著,「堂堂一個冷大將軍,原來竟然如此道德淪喪,難道你就不怕海青國的百姓知道此事後,對你中誅筆伐嗎?」

  「我道德淪喪?海青國百姓對我口誅筆伐?」冷訴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撕碎青嵐上身的所有衣物,瞇著眼欣賞著她姣美、婀娜的體態,「在他們有機會知道這件事之時,你以為你可以全身而退?

  小臉重時變得慘白,青嵐雙唇微顫,「就我一個……」

  「是嗎?」面無表情地撇了撇嘴角,冷訴抬起青嵐的臉,拇指用力地按著她下巴的一處穴位。「告訴我,這是什麼穴位?」

  「承漿穴……」被冷訴按得有些發疼,但青嵐依然勇敢地回答。

  「那這個呢?」冷訴的手突然往下一移,按住青嵐裸露在外、兩個鎖骨中間的一處穴位。

  「璇璣穴……」青嵐渾身一陣抖顫,因為從未有人這樣碰觸她的肌膚。

  「這個呢?」冷訴手一運氣,將青嵐胸前的裹胸布一把振碎,然後右手緊緊握住她渾圓而堅挺的半邊豐乳!

  「你……放開我!」青嵐低聲驚呼,臉色青紅相接,開始掙扎著。

  但由於她的手被垂吊起來,無法遮住突然裸露的身子,她只能不斷地努力將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不讓這個男人有碰觸她的機會!

  「裝什麼處子!」望著青嵐又羞又急的模樣,冷訴冷冷一笑,手更是用力地揉弄著她雪白而挺翹的雙乳,「你不是軍醫嗎?你以為我會相信像你這樣的女子,在四處拋頭露面到軍營給男人們治病後,還有可能是處子?」

  「不要碰我……」青嵐緊咬住下唇,忍住心中所有的羞辱回言諷刺著,「堂堂一個冷大將軍,原來竟然如此道德淪喪,難道你就不怕海青國的百姓知道此事後,對你口誅筆伐嗎?」

  「我道德淪喪?海青國百姓對我口誅筆伐?」冷訴突然哈哈大笑,一把撕碎青嵐上身的所有衣物,瞇著眼欣賞著她姣美、姻娜的體態,「在」

  他們有機會知道這件事之一剛,你以為你可以全身而退?」

  「你想做什麼?」望著冷訴冷漠的眼眸,聽著他狂肆的話語,青嵐此生第一次感覺到害怕,聲音跟身子同時顫抖了起來。

  「我想做什麼?」仔細凝視著眼前這副他生平所見最雪白、最滑膩、最玲瓏最誘人的女子身軀,冷訴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想法,他淡笑著伸出手指,輕輕彈弄著她的乳尖。「我想讓你自己來證實一下,你究竟是不是個好軍醫!」

  「晤……」當冷訴的手彈上青嵐的乳尖時,一陣電流急促地竄過她的四肢百骸,而她竟感覺自己的乳尖緩緩挺立了起來,她絕望地驚呼一聲,「不!」

  「不?」望著青嵐的身子泛起一陣淡淡的玫瑰粉色,冷訴眼中閃動著寒光,冷冷地看著她臉上的那抹嫣紅,「那可由不得你,在北關,我說了算!」

  「不要碰我……」看著冷訴的眼眸突然變得冷酷又深邃,青嵐頓時感到一陣心寒,連忙將原本跪坐在地上的身子轉過去,不想讓他用眼、用手輕薄她的身子。

  但她怎麼也沒有料到,冷訴的動作竟然比她更快!

  他不僅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轉回他的眼前,並且雙手還一起握住她的雙乳,用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捻弄她的乳尖。

  「不要……」瘋狂地搖著頭,青嵐的眼眶蒙上了一層霧氣,但她極力地忍著,不讓淚水沁出眼吃。

  因為她絕不會讓他得盲)也絕不會讓他看到她的脆弱!

  但在冷訴逐漸加大力度之役,青嵐終於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疼……」

  「疼?」冷訴狠狠地笑著,手中絲毫不憐香惜玉,更是放肆地逗弄著這副姣好的身軀。

  因為一想到她絕美的容顏及玲戲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男人輪番玩弄、糟蹋過,不知為何,他的心中就湧出一股莫名的怒氣,而手中的動作也更加粗暴!

  青嵐緊緊咬住下唇,用力地都沁出了血絲。她知道無論她說什麼或用什麼方式,都改變不了現狀,一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竟要葬送在這名冷面男子的手中,她的心一橫,張開口用力一咬!

  「想當貞潔烈女?」冷訴用手扣住青嵐的下顎,瞇起了眼,「作夢!」

  他—手拙住她的下顎下讓她咬舌自盡,另一手則用力撕碎她的長褲,用腳分開她一直緊緊夾住的雙腿,手指往她尚未濕潤的花徑用力一捅!
  「啊……」下身湧上一股被撕裂般的疼痛,青嵐尖叫了起來。

  原本庫身就虛弱,聊上突如其來的羞辱與痛楚,青嵐在尖叫一聲後竟昏了過去。

  「咦?」望著青嵐慘白的容顏及緊閉的眸子,再感覺自己的手指竟然一直被往外推擠,而且指尖似乎抵著一層薄膜,冷訴愣了一下。

  她真是一個未曾被男人碰觸過的處子?可能嗎?

  眼光倏地望向青嵐的臉,看著她的脆弱與蒼白,冷訴沉吟了半晌之後,手指重重地掐住她的人中穴,然後她的睫毛開始顫動,眼眸再度緩緩睜開。

  「晤……」感覺到下身那陣痛苦依舊存在,青嵐低聲呻吟著。

  看著她眼底真實的痛苦,感受著她身子下意識拒絕男人侵人的直接反應,再望著她青澀而又羞赧的紅顏,冷訴輕輕地勾動手指……

  「走開!你走開……」發現冷訴的手指竟然沒有離開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汗水一滴滴由青嵐額上沁出,在她的臉上交錯滴落,她尖叫著,雙腿開始亂踢。

  終於將伸入緊室花徑中的手指輕輕移出,冷訴看著青嵐緊緊夾住雙腿坐在地上無聲地低泣,下腹突然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覺。

  他居然真的想要這個女人!想要這個倔強又絕美的女人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想聽她柔美的嗓音在激情時會是如何地嬌俏,想要她在他的身下呼喚著要他……

  當冷訴不再碰觸自己之後,青嵐低垂著頭痛苦地顫抖著,突然間,她發現自己原本綁著的頭髮一下子全披散到肩上,而他的一隻手竟握住她的腰肢,輕輕地將她拉站起來。

  知道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完整的衣物能遮擋,而且正被眼前這個男人一覽無遺地注視著,青嵐又羞又氣、又急又赧,根本不敢抬頭。
  「抬起頭來!」冷訴命令著,「否則你得到的疼痛將會比剛才多十倍!」

  一想到剛剛身下那陣劇痛,青嵐依然餘悸猶存,因此只得咬著下唇,將臉緩緩地抬了起來,但眼眸卻依然注視著鋪著長長毛氈的地面。

  一頭烏黑的青絲輕輕技在她雪白的肩和豐挺的胸上,望著她沾在睫毛上卻一直倔強著不肯滴落的淚珠,以及緊緊咬著的、嬌艷欲滴的櫻唇,冷訴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真美!真是該死的美極了……

  「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冷訴突然輕快地笑了起來,聽在青嵐的耳中,又令她打了一個冷顫。

  「你是軍醫?」冷訴大手握住青嵐的腰肢,讓她整個身子貼緊自己。

  「我是……,」青嵐忍住心中想尖叫的衝動,生硬地說。

  「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女軍醫在我的營中要做什麼樣的工作?」冷訴享受著手中的纖細與淚膩,將頭埋進她渾圓的雙乳間,然後輕舔著深深的乳溝……

  門台病、療傷、救人…··」冷訴親呢的舉動讓青嵐的身子突然升起一股不知名的悸動,她顫抖地說。

  「沒錯,是治病、療傷、救人廣冷訴冷一笑,然後一口含住青嵐的乳尖!

  「不要……」那種電擊感又出現了,而這回竟更強烈,強烈到青嵐幾乎都站不穩了,要不是他的雙手緊握著她的腰肢,她恐怕會癱坐在地。
  聽著那聲嬌媚的啼呼終於流洩出來,冷訴滿意地笑了笑,然後開始用舌頭輕輕逗弄著緩緩挺立的玫瑰蓓蕾。

  「啊……」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覺侵襲著青嵐的四肢百骸,讓她再也忍不住地低哺出聲,整個人輕靠在冷訴懷中。

  發現自己竟然發出這麼淫媚的聲音,青嵐不敢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她怎麼可以任由這個男人這樣玩弄自己,而自己竟還發出那樣羞人的聲音?

  感覺青嵐全身微微地顫抖,聽著她發出甜膩又無法壓抑的輕喘低哺,冷訴又是一笑,「我會派你去救那些因長期禁慾而無法纖解慾望的軍士們!」

  什麼?!青嵐渾身一僵,而她的反應似乎全在冷訴的預料之中。

  他更邪肆地拈弄著她的乳尖,並且將腳插入她緊夾的雙腿間強迫她張開,手指往她已略微濕潤的花隙輕輕一掃……

  「晤……」整個身子都酥軟了,青嵐終於再也忍下住地嬌啼出聲,「不……」

  他怎麼可以用這種方式碰觸她的那個地方?那是……那是女人最私密之處啊!

  而為什麼她被他碰觸之役,竟似乎連魂魄都被抽走似的,全身發不出半點力氣?

  「不想當這種軍醫?」望著青嵐星眸半閉、嬌喘微微的模樣,冷訴繼續說著,「當然,你還可以有另外一個選擇,那就是當我的女奴!」

  「不可能!」聽到這種羞辱,青嵐的臉一白,想也沒想便低聲叫著,「絕不可能!」

  「好,那我現在就去為你找尋你的第一名患者!」冷訴手一放,任青嵐跌坐在長毛氈上,冷冶一笑後便逞自向外走去。

  「你站住!」望著冷訴無情的背影,青嵐慌亂地叫著,她不敢相信他居然真的要這麼做!

  雖然她的腦子現在已亂成一團,但她仍清楚地知道自己絕不能成為眾多軍士的玩物,她絕不能成為一個妓女!

  可是現在根本沒有人幫得了她啊!怎麼辦?青嵐緊咬著下唇,內心一陣恐慌。

  此刻的她絕對逃脫不了這個惡運,著她不趕緊下個決定,或許今夜之後,她……

  難道,她真的只有一個選擇?選擇成為他一個人的玩物、他一個人的妓女、他一個人的女奴?

  委屈、痛苦、掙扎和矛盾讓青嵐的淚水終於不爭氣地流出了眼眶,她顫抖著肩、低垂著頭,語音淒楚地喚住那個無情的身影,「你站住!」
  「考慮得如何?」冷訴背對著青嵐冷冷地問。

  「我該做什麼事?」青嵐任由淚水一滴滴掉到毛氈上,將自己的尊嚴放在他的腳底踐踏。

  門良簡單,生活上伺候我、床上取悅我。」雖然知道她是個處子,但冷訴卻故意譏諷地說:「像你這樣四處淫亂的女子,應該很容易便可以做好後面那項工作。」

  清純如青嵐,雖然自小研習醫術,但她卻不知道剛剛冷訴只用了一指便識破了她的處子身份;聽著冷訴的嘲諷,她根本不想解釋。

  若他認為他是那樣的女子,就那樣吧!

  看著青嵐絲毫沒有否認的意思,冷訴的心中又燃起一把怒火。他想要她,他立刻就要她!

  但他不會這麼做,因為,他要讓這名驕傲的女子親自開口哀求他,而在那時,他將會狠狠地羞辱她一頓,並讓她說出她到北關來的最大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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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到底該不該選?青嵐這些天不斷在思索這個問題。

  自從與冷訴定下約定之後,他便去巡視邊防了,一連三天都沒有歸營,讓青嵐鬆了一口氣,並且開始考慮自己的未來。

  但就算要逃,她又能逃到哪裹去?

  在軍紀森嚴的北關,沒有任何人可以說來就說、說走就走!況且她身上還背負著皇太后的密令,她怎能讓從小疼愛她的皇太后失望呢?

  「青軍醫!」

  就在青嵐坐在將軍帳中發呆時,突然一個渾厚的嗓音在門口叫喚道。

  望著一個年輕的臉孔出現在掀開的營帳前,青嵐禮貌地站起來做了一個揖。

  「搏副將」

  這三天都是博爾敦在關照著青嵐的生活起居,也是她與處界的唯一接觸,她發現這個人比冷訴好相處多了,至少他的臉上還會有笑容。

  「叫我博爾敦就行了。」博爾敦開朗地笑笑,然後大步邁向營內,望著縮成一團的青嵐,「北關不比中洲府,很冷吧?」

  「是有些冷。」青嵐歎了口氣。其實哪只是「有些」,根本是門剮冷!

  不過北關的將士為了海青國的安危經年累月戍守在此都來曾言苦,她怎能卉口喊冷呢?

  「等今晚冷將軍日營後,我會建議他給你多加幾個火爐的!」博爾敦望著青嵐的苦瓜臉,哈哈大笑了起來,「可不能把我們好不容易到營的軍醫給凍死,否則要是以役弟兄們受傷了,誰來照料他們呢?」

  「他要回來了?」聽到博爾敦的話,青嵐低呼一聲,「什麼時候?」

  「誰知道!」博爾敦聳了聳肩,故意忽視青嵐在聽到冷訴要回來時臉上浮現的蒼白,「對了,有個弟兄受傷了,青大夫能幫忙看看嗎?」

  「可以!」知道自己有打探軍情之嫌,因此青嵐也不便再問下去,只能連忙點著頭,然後拎起藥箱跟著博爾敦往外走去。

  由於冷訴並沒有說破青嵐的身份,因此北關的將士依然將她視為軍醫,雖然他們也都看出她是名女子,但冷訴的話就是命令,他說她是什麼,她就是什麼!

  所以,她現在是名「男」軍醫!

  跟在博爾敦身後,青嵐來到了校場,雖然北風呼呼,但校場上的將士們依然頂著寒風努力地操練著。

  當青嵐將那個受傷的弟兄細心診療並溫柔地包紮完好俊,這才發現不知何時她的四周竟圍了一幫軍士。

  「你們……」第一次被這麼多男人包圍著,青嵐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幹什麼?」似是發現了青嵐的不自在,博爾敦回頭瞪著其他人,「休息時間是讓你們休息的,全擠到這來幹什麼?」

  「報告博副將,我們也受了傷!」一個軍士全身站得筆直,大聲叫道。

  或許是北關一直沒有一個合格的軍醫,或許是軍士們都發現青嵐的療傷手法很溫柔,因此身上有些小病、小痛的人竟全擠到她的身旁,一個接一個地排著隊。

  「你、你、伽……」忍住笑,搏爾敦指著隊伍中幾個想混水摸魚的軍士,「給我滾!你們那種叫傷嗎?」

  望著那幾個軍上尷尬又失望的臉孔。青嵐抿嘴輕笑了起來,而她這個笑容,竟讓校場中的人全看傻了!

  因為那個笑容是那樣的真摯、自然、甜美……

  「你在這做什麼?」就在大夥兒全都在發傻時,一個冷市的聲音突然在青嵐身後響起。

  「我……」一聽到這個聲音,青嵐一愣,倏地站了起來,回頭望著身後一臉寒霜的男人,「我……」

  「我有允許你出帳嗎?」冷訴望著四周軍士「轟!」地一聲立即散開回到自己的部隊後,面無表情地瞪著青嵐。

  「六隊小張被小劉誤傷,血快流完了,我止不住,所以請青軍醫來幫幫忙。」還未等青嵐回話,搏爾敦連忙將冷訴拉到一旁低語,「要罰罰我吧!」

  「我就罰你!」冷訴望著博爾敦,眼一瞇,聲音同樣低沉,「給我燒捐熱水送到營帳裹來!」

  「博爾敦破壞軍紀,」博爾敦立刻站得筆直,聲音大得傳遍整個校場,「自當受罰!」

  這兩人原來是一人扮黑臉、一人扮白臉啊!

  將兩人私底下的對話全聽得一清二楚,望著滿場軍士眼中的收斂與口中更大的操練聲,青嵐這才明白這兩個人在搞什麼鬼。

  可是好奇怪,當冷訴與博爾敦在一起時,似乎沒那麼嚴肅,而且整個神情都放鬆許多,看起來……竟年輕了不少!

  他差不多有三十了吧?

  「你還站在這做什麼廣就在青嵐胡亂冥想時,冷訴的聲音又恢復了一貫的冷漠,「回帳去!」

  青嵐乖乖地提著藥箱跟在冷訴的身投回到將軍帳中,不久徑,博爾敦便派人送進一個大木桶以及幾楊熱水。

  「愣著做什麼/望著青嵐一直站在外帳,冷訴沒好氣地叫著,「你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嗎?」

  「我……」青嵐十指緊張地交纏在一起。

  「以徑每晚成時以援你必須換回女裝,並且不准穿抹胸及褻褲……發什麼愣,還不滾進來伺候我沐浴廣

  冷訴的命令青嵐只能聽從。

  自那日授,她每天一早便換上男裝坐在帳中,著有傷兵她便前去探視,但每晚一到成時,她便得穿上一身薄衫、薄裙,站在冷訴的身旁,伺候著他看公文。

  剛開始的十個夜裹,他碰也沒碰過她一次,只是會在批閱公文的間隙,抬起頭冷冷地注視她,從頭到腳地打量著她,看得她渾身發抖,然後才又低下頭繼續處理公文。

  這夜,他依然這樣望著她,就在她以為他又要低下頭去時,他竟站起身來,手一揮扯掉了她的髮帶,任她的秀髮整個披散在肩上。

  「伺候我更衣!」冷訴走進內帳,坐在榻上冷冷地說。

  輕挪蓮步,青嵐緊咬著下唇走人內帳,站在冷訴身前,開始為他解開腰上的繫帶。

  雖然這個工作她已經做過十個日夜了,但只要碰觸到他的身子,她的指尖依然會顫抖,他畢竟是名男子啊!

  「手腳不能例落點嗎廣望著青嵐發抖的手指,冷訴不耐煩地問。

  反正無論她開口說什麼,他永遠只會一臉怒容地瞪著她,因此青嵐只是遵照他的指示,為他將上身的衣裳全褪下。望著他一身結實的肌肉,她羞澀地將眼光移開,準備回到自己的榻上。

  「我有讓你走嗎?」冷訴盯著青嵐微紅的臉頰,一把拉住她的手用力一帶,讓她整個人跌至他的榻上!

  由於冷訴根本沒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因此摔至榻上的青嵐裙擺整個掀至大腿上,她臉一紅,連忙想將裙子拉下。

  「遮什麼遮?我沒扯下來就不錯了,別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少在我面前裝貞潔烈女!」

  冷訴的一聲低喝,讓青嵐的手懸在半空中!

  他今夜終於要欺負她了嗎?青嵐閉上雙眼,任由心中的羞憤化作一滴淚珠,緩緩地在睫毛上顫動著。

  「你這個死樣子怎麼取悅我?你若不願意,就繼續現在這個模樣,我立刻出去為你找患者!」

  青嵐連忙睜開雙眼坐起身來,任由淚花在眼中打轉,委屈地望著一臉寒霜的冷訴。

  他的話中為什麼帶有這麼多的刺?她是真的不會取悅男人啊似前在宮中,她雖聽過宮女及役官妃子談論過這種事,但她從未真正經歷過,她怎麼可能會取悅他呢?

  青嵐突然想起宮女們曾經說過的話,她們說,只要女人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只要女人摸著男人的那,男人們就會……

  青嵐紅著臉、低著頭,輕輕靠到冷訴身邊,牙一咬,坐到他的腿上!

  望著她臉上那抹嫣紅、聞著她身上濃郁迷人的香氣,感受她柔軟的悄臀在自己腿上的緊密貼合,冷訴的下腹突然一熱。

  就在此時,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竟握住他粗大的手,緩緩地舉了起來,然後放到她柔軟而渾圓的雙乳上。

  「就這樣?」青嵐青澀的「取悅法」幾乎讓冷訴發笑,但他卻笑不出 來。

  因為他掌心幾乎掌握不住的渾圓,以及她嬌小身子的濃郁香氣,讓 他的聲音跟身子整個緊繃了起來。

  「我……」明知還有一個動作,但青嵐卻怎麼也不敢伸出手去,只 能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尷尬地坐在冷訴的腿上,眼眶整個都紅了!

  突然,青嵐低呼了一聲,因為原本覆在她胸上的大手竟開始緩緩搓 揉了起來!

  他的動作比以往還要輕柔,而這種輕柔帶給她的震撼竟大於他粗暴時的痛感,轉換成一種讓她渾身發軟的酥麻感。

  「唔……」青嵐無助地呻吟著,感覺下腹有股很奇怪的感覺在慢慢升起。

  來回擠壓著青嵐胸前的渾圓,冷訴仔細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她的雙頰飛起一抹嫣紅,睫毛不停地顫動著,眼中那股羞澀與慌亂隨著他的逗弄愈來愈明顯,而她緊咬住的缸唇也微微開啟,顯得那樣誘人……

  冷訴用手指輕撫著青嵐的紅唇,突然用力將食指擠進她的雙唇間,他不要她如此克制,他要親耳聽到她因受不住他的逗弄而不自覺發出的呢哺與嬌啼。

  冷訴伸人的手指,讓青嵐再也無法緊閉口唇,當他火熱的大掌突然由她的薄衫領口一把進人,結結實實地接觸到她的肌膚並拈住她的乳尖」時,她再也忍不住地問哼一聲。

  「呃……」

  「我要的是床上的蕩婦,不要再給我一副清純處子的樣子,叫出來!讓整個營中的人都聽到!」聽著青嵐那聲如泣如訴的輕哺,冷訴的下腹更是緊繃。

  他一把撕開青嵐的上衣,直接含住她不知何時哨悄挺立的乳尖,然投用牙咬住那顆最艷紅的紅珍珠,往外輕輕一扯……

  「啊……」一股強烈的悸動由前胸整個竄至下腹,青嵐嬌啼了起來,然後感覺冷訴的手在自己的唇間來回摩娑。

  。恍飽間,她竟合住了他的手,就像他含住她的乳尖一樣,沒有任何理由……

  冷訴不敢置信地抬起頭望著青嵐雙眼蒙隴、紅唇微張地含著自己的手指,看著她柔美的髮絲有幾根沾黏在雪白的頸上,那種性感誘人的模樣竟讓他克制已久的慾望一下子堅挺了起來。

  「果然夠浪!」冷訴冷冷地笑了起來,抽出在青嵐口中的手指,然後感覺她身子突然一僵。

  就在此時,冷訴再度低下頭去,由她的頸項上開始,用舌來回輕滑、用手來回畫著圓圈,然徑是鎖骨、乳溝、乳緣、乳尖、小腹……

  「不要了……」從沒有被男人如此對待過的青嵐根本抵擋不住這種猛烈的挑逗攻勢,她仰起頭低聲嗚咽著,發現自己的身下不知為何似乎有些微濕……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但她好害怕,好害怕心中那股想投入他懷中、想被他緊緊擁住的感覺。

  難道她真的是個蕩婦嗎?否則為何這個冷面男子如此對她,不但讓她發出一輩子從沒發出過的奇怪聲音,而且身下竟還出現奇怪的濕漉

  望著青嵐眼中的羞愧以及她無意識夾緊雙腿的動作,冷訴冷冷一笑,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腿插人她的雙腿間,用力往外一撐!

  「不……」一股冷風由裙下沁人,青嵐慌亂地搖著頭,雖然還有裙擺的遮掩,但她的私密之處還是整個暴露在冷空氣下。

  「我會讓你今夜之後只會喊要!」冷訴低聲在青嵐耳畔說著,手緩緩探人她的裙底,輕撫著她的小腿,然後盤旋而上,又溜上她的大腿,在發現她又想夾緊雙腿時,將她撐得更開,然按手指一掐!

  「不要·」

  女人的私密、敞開的花蕊就這樣被他完完全全地碰觸,深深的羞恥感讓青嵐的淚珠在眼中徘徊,她開始揮舞著手想掙脫,卻沒料到冷訴反而趁此機會將她的雙手反綁起來,然後將她丟至榻上。

  「我最討厭裝模作樣的女人。」冷訴望著榻上披散著頭髮、因害怕顫抖而乳波蕩漾的哭泣女子,心中沒有絲毫的憐惜。

  他手一伸,將手再度伸入她的裙底,讓手指沾滿她的蜜汁,然後舉到她的眼前,「你知道這是什麼?」

  青嵐吸泣地搖著頭,她確實不知,因為她從未這樣過。

  「這是一個女人想要被男人佔有、想要被男人壓在身下時才會有的東西!」冷訴故意棍淆視聽,」看著青嵐的臉整個變得慘白,「而你,只不過被我稍微一逗就濕成這樣,只有隨便、放浪的女人才會如此!」

  冷訴說完,一把將青嵐的裙子扯碎,整個人欺到她的身上,赤裸的上身摩擦著她早已挺立的乳尖,大手一次又一次地掃向她的花蕊,又捐、又揉、又拈、又弄地逗弄著她身下敏感的珍珠……

  淚,終於由眼中湧出,青嵐好痛苦,原來自己真如他所言是那樣隨便。放浪的女人,因為她身下的蜜汁竟愈沁愈多,多到她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腿被沾濕了……

  而且,當冷訴用手不斷逗弄著她的花核時,她的下腹不知為何竟慢慢升起一股怪異的壓力,那種奇怪的感覺幾乎讓她無法思考,只能緊閉著唇、搖著頭,甚至開始無意識地搖晃自己的纖細腰肢……

  天,她真是該死地誘人!雖然早知道她的身子柔美。曲線玲瓏,但

  望著她全裸地躺在自己身下,冷訴第一次覺得造物者對這名女子實在是太過偏愛!

  多一分則太多、少一分則太少的渾圓雙乳,兩隻小小的粉紅乳尖。纖細的腰身、性感彈性的俏臀、修長勻稱的大腿,以及顏色如此絕美。在他手下不斷微微顫抖的花瓣與花蕊,尚未有人人侵過的花徑……

  而她臉上那種雜揉著嬌美、青澀、性感。痛苦和羞恥的神情,和鼻尖不斷冒出的薄汗,還有眼中那種不明白自己要什麼卻又存在某些期望的目光,簡直讓人銷魂!

  她現在這種模樣,根本就是引誘男人去欺負她、強佔她嘛!

  不自覺地將手指滑人她的花徑,冷訴好想再重溫一下她那溫暖而又緊室的感覺……

  「啊………」青嵐瘋狂地搖著頭嬌啼了起來。

  奇怪的是,雖然一樣疼痛,但她居然有一種充實感,那種不知由哪生出的需要疼痛好像被消解了,既而出現一種含著疼痛與愉悅的矛盾滿足感……

  天,她的啼呼簡直能要男人的命!

  冷訴忍住自己的慾望,手指緩慢且有節奏地在青嵐的體內一進一出,然後看著她星眸半閉、腰肢輕擺的動人模樣,知道她動情了,忍不住冷冷一笑。

  「嗯……啊……」青嵐任由冷訴在自己體內掀起一陣狂潮,一股壓力開始在她下腹聚集,她不知道自己要什麼或在等待什麼,但他一定會知道,因為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再叫大聲一點!」為了再聽一聽她甜膩的嗓音,冷訴忍住心中那股想佔有她的慾望,手指繼續在她的花徑中來回搗送,有時故意快、有時故意慢,有時故意深、有時故意淺……

  「眠…··啊…··」從沒有被男人如此對待過的青嵐,怎麼可能抵擋得了冷訴的有意逗弄?她忘了羞恥、忘了痛苦,甚至忘了自己,不斷地吟哦、嬌喘。

  聽著她開始忘卻一切,迷濛著眼、搖擺著臀,隨著自己的節奏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耳旁淫媚低吟,冷訴的心中有一種成就感。

  但他要的不只是這個,絕不只是這樣!

  「啊……」

  就在青嵐整個人陷入一種狂亂,感覺下身湧出更多蜜汁時,冷訴突然將手指撒出,然役翻身開始穿衣服。

  那是什麼感覺?好痛苦啊!

  忍受著心底的焦躁,忍受著體內沒有釋放出來的壓力,以及花道一種想要而得不到的空虛及疼痛,青嵐將自己的身子縮成一團低喘著。

  「難受嗎?」明知她是難受的,但冷訴還是殘忍地問:「你知道為什麼我沒有真的要了你嗎?」

  「為什麼?」

  「因為我冷訴從不強迫女人,我只會讓她們開口求我,讓她們哀求我的佔有!」冷訴輕輕笑著,笑得青嵐心都寒了,「特別是你這種表面驕傲、骨子卻騷媚至極的女人,我很好奇你究竟能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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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還好……他並沒有真的強要了她。

  三更過後,躺在榻上一直未曾睡去的青嵐,望著另一個榻上不知是否沉睡的冷訴,終於還是悄悄地圍著一床薄被起身,然後不斷地發著抖。
  這北地真的好冷!冷得她牙齒直打顫,整個夜都無法安睡……

  「你能不能不要抖了?」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冷訴沒好氣地咒罵著。

  他的頭已經夠痛了,竟還得整晚聽著她牙關打戰的聲音,難道她就不能不要發出聲音,,乖乖地躺在床上不動嗎?

  「你不要聽不就得了?」咬著牙,青嵐恨恨地說。

  他以為她喜歡這樣嗎?

  她也希望能在被他羞辱過後毫無知覺地睡去,一輩子別醒!只可惜她做不到,因為這天冷得實在讓人發狂……

  歎了口氣,冷訴翻開被褥坐起身,瞪著青嵐縮成一團的身子,半晌才說:「過來!」

  「幹什麼?」

  「叫你過來就過來!」冷訴瞇起眼瞪著青嵐,「才幾天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啦?」

  抿了抿嘴,青嵐赤著腳、技著被子,心不甘、情不願地慢慢走向冷訴榻前。

  還沒等她走近,冷訴竟一把扯下她的被子,並且在她還沒來得及反應時將她拉人懷中,然後翻身躺下!

  「你……」青嵐有些無措地躺在冷訴身前,拚命掙扎著想起身。

  「動什麼動?」冷訴不耐煩的聲音在青嵐的頭上響起,「再動我把你丟出去,讓你在外面凍一夜!」

  被冷訴這麼一威嚇,青嵐再也不敢吭聲了,只能乖乖躺在冷訴身前。

  可是這個姿勢,好羞人哦!他的大手抱著她的腰、前胸緊貼著她的後背,而且他的腳還纏著她的腳,讓她根本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可慢慢地,她發現身子似乎不再那麼冷了,因為他的體溫緩緩由他身上流至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難道……他是在幫她取暖?這個冷面戰神會顧慮他的女國的感受嗎?

  就這樣四肢交纏地躺在冷訴胸前,青嵐的神經漸漸放鬆了,可奇怪的是,她卻感覺身後的男人肌肉異常緊繃,而且呼吸聲有些急促。

  悄悄換了一個睡姿,青嵐將自己的臉挪到可以看清冷訴的角度,然後突然發現他的眉頭皺得死緊,太陽穴隨著他的心跳跳動著。

  小心地將手伸至他的手腕處,青嵐閉上眼感覺著他的脈象,半晌徑,她輕輕歎了口氣。

  頭痛,而且看樣子還是個疾……

  不敢驚動他,青嵐由被窩中探出半個身子,然後伸出手按住他的太陽穴輕輕按摩著。

  她知道這種頭痛雖要不了命,但一痛起來卻是一種如影隨形。無法擺脫的椎心之痛!

  「你想幹什麼……」就在青嵐的手撫上冷訴的臉時,他倏地睜開雙眼,眼中有一抹寒光。

  「放心,我沒想謀殺你,」望著冷訴冷冷的眸子,青嵐沒好氣地加大了手勁,「否則我就不用手而用劍了。」

  「你這樣鬧我,我怎麼睡?」冷訴瞇著眼望著青嵐。

  「就算我不吵,你也睡不著!」青嵐不理冷訴的控訴,自顧自地下了榻,打開藥箱,取出一排銀針。

  榻上的冷訴坐了起來,望著青嵐的一舉一動。

  「全身放鬆,要不針斷在你身子拔不出來,可別怪我!」走到冷訴身旁,青嵐拉起他的手,東捏捏、西拍拍,似乎樂在其中。

  「你在搞什麼?」皺起眉,冷訴望著青嵐臉上那雙光采四射的眸子。

  「堂堂一個大將軍不會連「針灸」兩個字都沒聽過吧?」拈起一根銀針,青嵐毫不遲疑地捉起冷訴的左手,毫不客氣地往他手中的穴位刺人。

  「我不需要!」一把將銀針拔起來丟到地面上,冷訴不耐煩地說:「更何況你這種江湖郎中的醫術不可信!」

  「我需要!」青嵐狠狠地將銀針連續刺人冷訴額上、後上的幾處穴位,「你磨牙的聲音吵得我睡不著!」

  「我不可能磨牙!」冷訴抬眼望著自己臉上幾根銀針,「你少把我拿來當你的實驗品!」

  「我就拿,怎麼樣?」青嵐又用力將兩根粗大的銀針由冷訴的手掌中間整個刺穿,然後板著臉瞪著他,「想再把我吊起來還是把我扔出帳外?隨你便!」

  望著青嵐臉上的倔強與不在乎的神色,冷訴心中著實有些吃驚,因為他一直以為她是個不會也不敢反抗的弱女子!

  然而,最讓他訝異的是,他的頭竟真的不那麼痛了!

  那折磨了他一宿的頭痛,那多年來都無法根治的宿疾,在她的銀針「伺候」下,居然真的得到了緩解!

  看著她單薄的身子又開始顫抖,冷訴略略沉吟了一下,突然起身一把將她拉至懷中,將毛皮大氈蓋在兩人身上。

  「你……」望著冷訴的舉動,青嵐愣了愣。」

  半晌後,冷訴的聲音由青嵐的頭上響起。

  「我警告你,若你今晚再將我吵醒,我一定將你扔出帳外,絕不食言!」

  從那天以後,北關的副將們常可看到冷訴手中紮著兩根穿透掌心的銀針,一臉不耐地坐在營帳開作戰會議。

  但他們也發現,以往經常不自覺皺著眉用手揉太陽穴的冷訴,已不再出現這個動作。

  當然,大家都很有志一同地假裝沒看到他手中的那兩根銀針,眼神嚴肅又帶點笑意地繼續開會。

  一個月後的某天,當青嵐頂著寒風在為冷訴清洗衣裳時,不知為何,她總覺得營中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因為所有的人都面色凝重地進出自己的營帳,有的拿著兵器,有的牽著戰馬,雖然軍士們的神情看起來多少有些緊張,但每個人依然如往常般有紀律地往校場上大步走去。

  「怎麼了?」略略沉吟了一會兒,青嵐放下手中的衣裳站起身,走向一個穿護甲的兵士低聲間著。

  「夜叉國又來犯了!」兵士同樣低聲地回答,「前線有些吃緊,因此冷將軍決定前往戰場親自坐陣,指揮作戰,以保前方戰線不至過於緊張!」

  說ˍ這句話後,兵士立即精神抖擻地往校場上行去。

  望著校場上的人愈來愈多,氣氛愈來愈詭異,青嵐顧不得手上未完成的工作,抱起未洗完的衣裳,急急忙忙地便奔回將軍帳。

  她才一人帳,便發現冷訴早已穿戴完畢。

  只見他一身黑護甲。手執白長矛,如傳說中的戰神般頂天立地地站在帳中。

  「你……」望著那張英鋌而帶著殺氣的臉龐,青嵐愣了愣,「要出征了嗎?」

  雖然聽到青嵐的話,但冷訴只是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逞自邁開大步往帳外走去。

  緊隨在冷訴身後,青嵐望著他站到校台上,一臉堅毅地向軍士們下達命令,軍士們立刻排好隊形,魚貫而整齊地向營外開拔而去。

  青嵐不加思索地一個轉身,很快來到存放護甲的營帳,手忙腳亂地將自己弄得跟普通兵士一樣,然後悄悄地跟在最俊一批部隊的身往。

  最末尾的軍士發現自己身後多了一個人影,警戒地轉過身,立刻愣住了。

  「天,青軍醫,你怎麼未了?」

  「噓廠青嵐急急制止住軍士過大的音量,「小聲一點。你就當沒見著我!」

  「那可不行!」軍士著急地望著青嵐,「先不說我知情不報有可能要受到將軍責罰,主要是……你去那太危險了啊!」

  「不危險!」青嵐對軍士露出一個安撫的微笑,「你忘了我是軍醫了嗎?」

  「那……」軍士看到青嵐的笑顏,更是口不擇言了,「那還是不一樣啊!畢竟你是那個……而我們是……那個啊!」

  「阿三,行進間說什麼話?想挨鞭子嗎?」

  就在兩人對話之際,前方傳來一陣嚴厲的斥責聲,而這個被稱作啊三」的軍士在瞭解自己無法說服青嵐離去後,只得無奈地搖搖頭,然後假裝沒看到青嵐的出現。

  就這樣,青嵐與冷訴的作戰部隊一起來到了前線。

  雖然知道青嵐存在的軍士愈來愈多,但一來苦於她的笑臉哀求與攻勢,二來都已到了戰場,三來戰況確實吃緊,她的「軍醫」身份對受傷的弟兄們一定有幫助,因此所有知情者只好睜只眼、閉只眼地跟她一起保守著這個秘密。

  但未曾到過前線的青嵐,卻從未想過原來戰爭竟是如此地血郴郴!

  由於夜叉國處於半開化狀態,因此戰鬥方式極為野蠻,而望著一天比一天還多的傷兵送到療傷的營帳,青嵐只能夜以繼日地為他們療傷、煎藥,幾乎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弓箭手繼續放箭,步兵營往右邊包抄,前鋒營隨我來!」

  就在戰況最膠著的那個清晨,仍在營帳中為軍士們治療的青嵐聽到一聲驚天的怒吼在戰場上響起。

  青嵐慌忙跑出帳外,看見冷訴一臉殺氣地騎在馬上,手中高舉著長矛,在北關軍士的擊鼓聲中英勇無比地衝入遠方沙塵滾滾的戰場中!

  「這……」膛日結舌地望著冷訴在戰場上疾奔,望著他身旁的敵人一個個倒下,青嵐不禁掩口驚呼,「他……他是將軍。剛怎能親自下戰場搏殺?萬—……」

  「多日的征戰讓弟兄們的士氣有些低落,」就在青嵐詫異著冷訴的舉動時,一個拄著枴杖的軍士來到青嵐身旁,他的眼中絲毫沒有任何驚惶之色。門努軍都如此身先士卒,弟兄們誰還敢不打起精神、浴血奮戰?」

  「戰神親自出馬。夜叉國這仗是不必打了!」另外幾個傷勢較輕的軍士,此時也站到青嵐身旁,一同望著混亂中開始有些轉機的戰況。

  戰況究竟有沒有轉機,青嵐不懂,但是她卻知道這天夜叉國早早收兵,並將防線退後了三十里。

  接下來的幾天,由軍士們的口中,青嵐得知夜叉國的戰線在冷訴出馬後已是潰不成軍。

  而每當她趁著醫療空檔遠望戰場時,總可以發現那個高大威猛的身影無懼無畏地穿梭於其間。

  幾天後,在弟兄們氣勢如虹,決定一舉將夜叉國部隊驅高至一百里之外時,青嵐意外地發現博爾敦竟出現在傷兵營中。

  」「搏副將,你怎麼也來了?」

  「青軍醫?」一看到青嵐,博爾敦當下傻了,「天,原來是你在這,難怪最近弟兄們這麼愛上這兒來,並且傷勢也好得那樣快!」

  「這不重要啦!」青嵐輕輕抿嘴一笑,「重要的是你哪傷著了?」

  「唉!丟人,太丟人了廣就見博爾敦突然懊惱地歎起氣來,然後附耳到青嵐耳旁,「別人都是作戰受傷,我居然是踩著石子扭傷了腳,這等丟人的辜你可千萬別告訴弟兄們啊!」

  「放心,我絕對不會說的廠青嵐抿嘴低笑,開始為博爾敦料理腳傷。

  然而,就在青嵐剛剛為博爾敦的腳纏上繃帶時,冷訴的聲音卻突然出現在傷兵營帳人口處。

  「博爾敦在哪?」

  一聽到這個聲音,所有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坐在椅子上的博爾敦,他連忙對青嵐使了個眼色,示意她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而其他的弟兄們則慌亂地開始找地方讓她躲藏。

  「還藏什麼藏?出來!當我是瞎子嗎?」

  青嵐的身子還沒來得及蹲下,冷訴便進了帳,然後眼眸一瞬也不瞬地瞪著她。

  「我……」望著冷訴一臉的怒氣,青嵐結結巴巴地說:「我……」

  「回去看我怎麼教訓你!」望著青嵐臉p份驚懼的神色,冷訴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還愣在那於嘛?還不繼續去千你的活!難不成你想讓他們流血至死嗎?你是軍醫不是?」

  「我是…··」不敢相信冷訴居然這樣就放過她了,青嵐傻傻地望著他冷冷的臉。

  「是還不快去叫、三的血都快流乾了!」皺著眉,冷訴用手揉著太陽穴,然徑突然轉身瞪著博爾敦,「博爾敦,你這種小傷有臉到這來?還不快給我滾出去!限良你在四分之一炷香的時間內,立刻召集二級以上副將到我帳內來,否則軍法處置!」。

  「是!」搏爾敦立刻大聲應著,然後對青嵐做了個鬼臉,一跛一跛地隨著冷訴離開了傷兵營。

  望著冷訴的背影,青嵐卻微微地瞇起眼。

  她覺得他似乎有些不對勁,雖然他的所言所行都跟以前沒有什麼不同,但她就是覺得他有哪不對勁……

  這晚,當青嵐將所有的傷兵都治療、安頓得差不多之後,她悄悄來到冷訴的營帳。

  雖已三更,但帳內依然燈火通明,不知自己該不該來的青嵐,牙一咬,掀開了簾帳。

  帳中只有冷訴一人,他的護甲仍穿在身上,逞自閉著雙眼靠坐在桌旁,眼底的黑暈清晰可見。

  他竟把自己弄得這樣疲憊?望著冷訴微白的臉色,青嵐在心中輕歎了口氣,輕輕走到他的身旁,先拿條濕布巾為他擦了擦臉,然後開始為他寬衣。

  青嵐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她小心冀冀、盡力不吵醒他地卸下護甲時,竟發現他身上插著一支箭頭!望著變成黑色的血乾涸地凝結在傷口上。青嵐再也忍不住低聲驚呼。

  這份…··究竟是什麼時候傷的啊?他為什麼竟然不說也不治?

  「難道他不知道這樣深、這樣大的傷口,極有可能會致命的嗎?

  「閉上你的嘴!」就在青嵐口中的驚呼聲剛落下,冷訴的低斥聲也隨之躍出,「出去!」

  「我不會出去的!」青嵐根本不理會冷訴,手中的動作更為輕柔,「但你若想讓大家都知道戰神受傷了,不妨再大聲一些。」

  這小妮子,竟然敢跟他頂嘴了?

  冷訴瞪視著青嵐,卻發現她絲毫不理會他,小臉一皺,逞自奔出營帳,不一會兒,手中拎著一個大藥箱又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什麼時候傷的?」青嵐用濕布將傷口旁的血漬擦拭乾淨,低聲問著。

  「不知道。」

  「你知不知道你有可能會因流血過多而身亡?」聽到他的回答,青嵐皺了皺眉頭。

 「不知道。」

  「你怎麼這麼不在意自己的身子?」青嵐忍無可忍地瞪視著冷訴,「萬一你死了,以後誰來捍衛北關?」

  「有的是人。」冷訴淡談說著,「我只知道,就算我會死,我也必須將這幫軍士們帶回北關再死。」

  「你……」望著冷訴面無表情的容顏,聽著他平淡無波的話語,青嵐的心中突然興起一陣悸動。

   這男人…··隱瞞如此嚴重的傷勢,竟是為了不讓弟兄們因他受傷而使士氣受到打擊,竟是為了那份帶弟兄們回家的責任感?他從頭到尾,根本不曾想過自己……

  「我得幫你把箭頭拔出來,」胸口湧現一股無可名之的感佩與感動,青嵐的雙眸定在冷訴的傷口上,聲音有些顫抖,「可是止疼的藥劑已不多了……」

  「你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把它繼續留在我身上,一個是現在就把它拔出來。」不等青嵐將話完全說完Z冷訴便冷冷打斷了她的話。

  沒有止疼的藥劑,不施行麻醉之術,他就要她將插在他身上的箭頭拔出?

  「拔不拔?不拔我睡了。」望著青嵐眼中突然流露出的詫異與不解,以及一種莫名的朦朧,冷訴的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了一下。

  「我拔……」青嵐低聲說著,深吸了幾口氣,平靜了自己的心神後,將手緩緩撫上他的腰際。

  那箭頭插得很深,深得青嵐都不忍再看了,但她只能瞪大雙眼,小心謹慎地以最快的速度將箭頭拔出,希望能減輕他肉體上的疼痛。

  當箭頭離開冷訴體內的那一剎那,冷訴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是眉頭一皺,然後看著鮮紅的血突地噴灑而出。

  「痛嗎?」青嵐的手再也忍不住地顫抖起來。

  「不痛。」望著青嵐顫抖著手為自己止著血,望著她的臉上、身上都被自己噴出的血沾紅,冷訴淡淡地說,然後拿起身旁的布巾為她擦拭

  「真的不痛嗎?」

  「就算痛也是痛在我身上,你哭什麼?」望著青嵐臉上晶瑩的淚珠,冷訴低沉著嗓音說:「這樣怎麼給我治傷?」

  「我……」青嵐這時才發現眼眸竟早已被淚水沖刷而整個朦朧了。

  「我治!我治……」

  一望著青嵐邊流著淚邊為自己的傷口敷藥,冷訴的心中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這輩子第一次有人為他而哭泣!

  餐不知為何,望著她的小險蛋,以及她臉上一直幹不了的淚痕,他的心竟緩緩地柔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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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除了青嵐,沒有人知道冷訴身上有傷。

  因此每天在照顧完弟兄們之後,青嵐便來到冷訴的將軍帳為他換藥,然後在隔天清晨望著明明有傷卻又彷著無事般的他衝上戰場。

  「戰事終於在五天後整個結束,青嵐終於不必在每口冷訴上戰場時心驚膽戰。擔心莫名。

  「這個……由於冷將軍今天微感風寒,無法受風,因此他決定待在內帳與眾位副將們商議、論事。」

  即將開拔回北關的前一天,由於冷訴因傷口略微感染而有發燒的跡象,因此青嵐強力阻止他走出內帳。

  聽了青嵐的話之後,博爾敦與眾副將們都面面相覷。

  因為自冷訴當上將軍之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他從來沒有一次是在內帳與眾將士開會的!

  顯而易見的,冷訴這回絕不是「微」感風寒!

 「要不,今天別開會了吧!我們直接回北關。」博爾敦與其他副將竊竊私語後朗聲說道,等待著冷訴的回答。

  「開!」不到一秒,內帳中便傳來冷訴肅直的聲音,「你們一個都別想給我偷懶。」

  「是。」聳聳肩,眾副將只能乖乖地坐下,然後開始討論明天出發的時間及方式。

  外帳,幾個大男人熱烈地討論著,而內帳中,就見冷訴坐在榻上專心一致地聽著副將們的對話,而青嵐則輕輕地脫去他的上衣,望著他腰上的傷。

  望著傷口開始有慢慢密合、結癡的跡象,青嵐心中鬆了一口氣,一雙小手開始柔柔地在傷口附近探視著,她必須確定傷口不會再破裂、也不會有任何的感染現象發生。

  當她的小手在自己腰腹附近游移時,冷訴雖然依舊專心地聽著副將們的報告,但有一部分的心卻飄到那雙小手之上,眼眸也悄悄地轉移了視線。

  他望著青嵐專注地為他敷藥的模樣,她的小臉蛋紅撲撲的,眼底有著淡淡的關懷……

  當青嵐輕輕落坐在冷訴身旁,轉過身將藥瓶放回藥箱時,他的手突然輕輕解開她腰際上的腰帶,將她的外衣拉開,由層上剝下,露出她雪白的頸項和光淚的背脊……

  青嵐整個人都僵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冷訴居然會這樣做!明明是白天,外頭還有一群副將在,他怎麼……

  望著青嵐僵硬的背脊和肩頸上泛出的淡淡玫瑰色,冷訴的眼底出現一股淡淡的笑意。

  「博爾敦,」雙手摟住青嵐的腰,冷訴將頭湊近她的頸項,輕嗅著她身上那股淡淡幽香,「就照你說的做,不過時間可以放鬆些,畢竟弟兄

  們也都累了……」

  冷訴究竟說了什麼,博爾敦到底回答了什麼,青嵐壓根就不知道,因為此刻的她整個人是僵硬的,腦子是混飩的!

  他明明還在說著話啊!明明話音中一點波動也沒有啊!為什麼他的舉止這樣的放肆?不僅一直用唇抵著她的肩背四處游移,而且手居然由她的腰際緩緩上移……

  「你……」發現冷訴的意圖後,青嵐一驚,用很低很低的聲音輕哺著,「不要……」

  「我要。」冷訴將唇附在青嵐耳畔,同樣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著,任由自己溫熱的氣息盤旋在她的頰上。

  「一他的雙手緩緩移到她的褻衣之中,並且迅雷不及掩耳地捧住她的雙乳,不斷用大拇指輕搓她雙乳下緣。

  「晤……」青嵐在心中呻吟了一聲,整個人都亂了。

  不該是這樣,也不能是這樣啊!

  青嵐不斷在心中告訴自己不要慌、不要亂,但不知為何,她就是無法抵抗冷訴的所有動作。

  因為她的全身在他的碰觸之下像被火燒似地灼熱、虛軟,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但在外面還有人的情況下,她根本無法出言反抗,否則外面的人馬上就會聽到她發出的聲音。

  聽著青嵐的呼吸愈來愈濃重,冷訴的心中愈來愈滿足,因為平常會大叫、抗拒的她,在這種無法言說的場合,只能乖巧地被他逗弄著,並且被他逗得雙頰泛紅、羞不可抑……

  「冷將軍,你說呢?」

  「我說……」

  望著青嵐的臉頰愈來愈紅、頭愈來愈低,冷訴口中有條不紊地回答著問題,而手指則輕拈住她不知何時哨然挺立的乳尖。

  天……他怎麼可以這樣?

  緊咬著下唇,青嵐不想讓自己口中的任何一點聲音流洩出去,但在冷訴又搓、又揉。又捻、又擰的挑逗下,她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住身子那股異樣、四處亂竄的熱流。

  一汗,一滴滴地由她的頰邊沁出,而在冷訴的雙手一起拈住她的乳尖時,她再也無法克制地用力一咬!

  當血珠由她的紅唇中沁出徑,她終於輕輕地轉過頭,將眼眸對上冷訴。

  「不要……」青嵐用眼眸哀求著。

  「要!」望著那雙柔弱又惹人愛憐的眸子中的無聲言語,冷訴也同樣用眼眸回答著。

  而他的手則更邪肆地整個覆蓋住她挺翹而豐滿的雙乳,然後用力地來回搓揉。

  「 啊……」在那雙無法抗拒的大手挑逗折磨下,青嵐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起來,並且不小心脫口而出一聲呢哺。

  「你說什麼?你憑什麼說這樣不行?你說的難道就可行嗎……」

  外帳不知何時突然吵成一團,因此青嵐這聲低哺並沒有被人聽到,除了冷訴。

  他將衣衫不整、滿臉紅暈的青嵐抱到自己的膝上坐著,望著她羞赧至極的眸子,低沉著嗓音問:

  「為什麼叫得這麼媚?再叫一聲我聽聽。」

  青嵐真的生氣了!明明是他先欺負她的,現在竟又來取笑她!

  將頭撇向另一邊,青嵐再也不望冷訴一眼,並且在心發誓,無論他再怎麼欺負她,她都不要再有任何回應了!

  望著青嵐又嬌、又膛、又美、又媚的神情,冷訴笑了。他一手將她的臉扳回來,然後用手抹去她唇上的血珠,動作是那樣溫柔……

  青嵐低垂著眼望著那隻大手在自己的唇上游移著,就在她再度想撤過臉去時,他突然低下了頭,在她還來不及有任何舉措前,將唇印在她的唇上!

  青嵐的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

  因為他從未吻過她,從來不曾!

  如今,他的唇卻如此霸道地覆在她的缸唇上,並且還強硬地撬開她緊閉的口唇,任由他的舌在她的口中恣意翻弄著,攫取著她口中所有的芳香!

  而他的手也沒有停歇,一手緊握著她的半邊豐乳,一手扯下她的長褲,然後輕輕撫上她赤裸、沒有任何遮掩的玲瓏長腿……

  所有的意識全剝離了,青嵐只能任由冷訴這樣欺負著自己,任他用唇覆蓋住她所有的吟呻與輕哺……

  「你他媽的說什麼鬼話?我又裝你他媽的什麼傻?」

  「不是裝傻,你壓根就是真傻……」

  帳外是怒火朝天,而帳內則是春意滿園。

  「不要……求你……」當冷訴的唇終於離開自己之後,青嵐急促地喘著氣,低聲呢哺著,「他們會……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冷訴先將膝上青嵐抱起,然後自己站起身。

  「你……不要了……」青嵐抱著冷訴的頸項羞赧至極地低聲懇求著。

  但冷訴卻沒有答話,只是將一身虛軟的青嵐放至自己與營壁之間,今然後將她的右腿勾至自己的腰間,再用另一手將她的褻衣推到雙乳之上,口一張,徹底又深入地合住她渾圓豐乳上的那顆粉紅櫻桃!

  「晤……」無助地拚命搖著頭,青嵐卻怎麼也搖不去冷訴在她身上所燃起的火苗。

  她覺得自己的雙乳又脹、又痛、又酥、又麻,而且全身都在延燒,就像星火燎原般一發不可收拾……

  在冷訴邪肆的逗弄下,她的身下開始有股熱流不斷地沁出,順著她「站立著的雪白玉腿緩緩流下。

  但冷訴似乎不以此為滿足,依然不斷地用舌尖輪流逗弄著她兩邊的乳尖,一手緩緩探向她的下身,慢慢地往她的熱源處前進……

  「不要……折磨我……」雙手壞著冷訴的頸項,青嵐的淚終放開始在眼眶中打轉,「我受不住……」

  是的,她深信他是在折磨她,因為他總是這樣!

  總是在將她逗弄得輕啼、嬌喘,在她無法控制住自己時,再狠狠地將她丟棄在一旁,任她被那股不知名的折磨弄得心神俱疲。

  她明白自己永遠不會知道她體內那股想釋放的狂潮是什麼,也明白

  自己永遠不會知道狂潮之後她會得到什麼,因為他永遠不想讓她知道!

  「我的確是在處罰你,」冷訴用唇輕點著青嵐的唇,又用唇輕點著她的淚,「處罰之前你違背我的命令偷偷前往戰場!」

  他的話是那麼直接,直接到青嵐的心都抽疼了!

  因為就算她為他療傷、為他擔驚、為他受怕,她依然是他的女奴,一個不需被人在意、不必被人尊重的女奴……

  青嵐無聲哭泣著,她合著淚光、顫抖著身子的楚楚可伶模樣,全映人冷訴的眼底。

  他的心,不知為何竟悸動了起來……

  「行了!吵完了沒?若還沒有吵完就出去吵,別在這煩我!」突然,冷訴大喝一聲。

  「對不起,冷將軍……」帳外的所有人聽到這聲怒喝全愣住了,這才發現他們居然在將軍帳中爭執不休。

  「全部給我出去!」在一片靜默之中,冷訴又追加了一句。

  「是!」

  所有人摸摸鼻子,在冷訴的一聲令下立刻走得一乾二淨,帳內霎時只剩下冷訴與青嵐兩個人。

  「別哭了。」冷訴粗聲說著,雙手卻那樣溫柔地輕撫著她纖細的腰身,然後再度合住她的乳尖,不斷用牙啃噬、輕扯著。

  「啊………」冷訴的挑逗終於讓那些甜膩又細碎的呢哺由青嵐的口中流洩而出。

  知道再也沒有人會打擾他們,冷訴的舉動也愈發邪肆,他一手輕撫

  著青嵐架在他腰際上的小腿腿腹,另一手則大大方方地侵人她花瓣中心。

  「不要!啊……」當冷訴的手指輕觸到自己最私密之處時,青嵐全身泛過一股強烈的電流,讓她瘋狂地嬌啼了起來,「啊……別碰……」

  「我就碰!」用手指輕拈住花瓣中的珍珠,冷訴抬起頭望著青嵐俏臉上的羞赧與克制,「這麼濕、這麼滑……」

  「你……」聽著冷訴口中從未出現過的邪肆話語,青嵐整張臉。整個身子都嫣紅了,「怎麼……啊!」

  用手指來回輕抹著早已氾濫成災的花縫,冷訴的動作先是緩慢、輕柔,而後是加速、重壓,雖後整個手掌緊緊地貼在她水靈靈的熱源上。

  「不要……」當那種奇異、古怪的壓力又再度在自己身子躍升而起時,青嵐痛苦地呻吟著,「放了我……」

  但冷訴卻像是沒聽到一般,不斷地加快手中的速度,然後在看到青嵐纖細的腰肢不自覺地開始擺動時,手指輕輕地往她的花徑內一探!

  「啊……」青嵐又痛又羞地吟哦了起來。

  她從未被人造訪過的花徑摹地傳來一陣刺痛感,奇怪的是,隨著這陣刺痛感而來的卻是一種莫名的充實感!

  在這種刺痛與充實、期待與渴望的心情下,她忘情地嬌啼了起來,「冷訴……不……」

  「要!」

  望著青嵐的額上浮出一層薄汗,感受著她花徑中的緊室與不自覺的緊縮,冷訴的手指來回輕刺著,而他的拇指更是不斷地按壓著她的花

  核,刺激著她所有敏感的部位。

  這是她的身子嗎?這是她的聲音嗎?

  她的身子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她的聲音怎麼會是如此淫媚與放蕩?

  感受著身下那股奇異又難耐的感覺,青嵐無意識地弓起身子、紅唇微啟,不停地嬌啼著,眼眸整個模糊了……

  「就要來了……」望著青嵐的眼眸愈來愈朦朧,感受著她的花徑緊吸著手指的頻率愈來愈快,冷訴附在她的耳畔輕聲說著,「感受它……」
  冷訴要她感受什麼,青嵐並不清楚,她只覺得自己的下腹愈來愈灼熱,那股曾經有過的怪異感覺積蘊得愈來愈高、愈來愈強!

  「訴……。」青嵐害怕又痛苦地輕喃著。她痛苦,是因為她知道,他等會兒又要棄她於不顧了……

  「我在。」輕吻著青嵐的額頭,冷訴淡淡地回答著。

  就在青嵐以為冷訴會像以往一樣離開她時,這回他卻沒有這麼做,反而將手指用力往她的花道內一刺!

  「啊……」青嵐再也忍不住地高聲啼呼了起來,因為她終於知道,她一直無法領略的是什麼樣的感覺了。

  當她體內的壓力整個引爆、積蘊的熱潮整個釋放之後,她的眼前突然一片黑暗!

  一股暢快至極又強烈無比的衝擊,夾雜著一股痛意,徹底席捲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根本再也說不出任何話,只能任由自己忘情地吟哦著。嬌啼著,這種感覺竟是如此教人瘋狂、著迷……

  望著青嵐柔美的臉龐那樣嬌美,聽著她的聲聲嬌啼那樣誘人,冷訴的心中有著一股異樣的滿足。

  ,「冷訴……我……」在風暴終於平息後,青嵐急促地喘息,緊緊摟著冷訴的頸項呢哺著,「我……」

  「這就是成為女人的感覺。」冷訴低聲說著,然後突然將青嵐抱到榻上,雙手又開始撩撥她。

  -「你不要……」青嵐有些疲累地輕聲說著,「不要了……啊!」

  「如果不要,為什麼叫得這麼浪?」望著青嵐的身子又開始不自覺地緊繃,冷訴輕輕笑了起來。

  「你好討厭……啊!」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讓青嵐無法思考,只能順著身子的感覺再度臣服於冷訴的大手之下……

  「 呃,你好壞……」

  聽著青嵐撤起嬌來那甜甜的嗓音、那柔媚的嬌瞠,冷訴真的很想用自己的身子整個貫穿她,親身體會她柔美身子的滋味,讓她變成一名真正的女子!

  但望著自己腰際又沁出的血滴,冷訴只能無奈地聳聳肩,看著在自己身前嬌靨如花、忘情吟哦的女子,手指一次又一次地伸向她的花徑許久之梭,看著在自己懷中沉沉睡去的青嵐,冷訴的心底整個柔軟了,腦中浮現出一個念頭——

  從今而後,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他一個人的!

  五天後,所有的將士都回到了北關,而北關什麼都跟以前一樣,除了青嵐的心。

  不知為何,她現在只要看到冷訴,臉就會不由自主地羞紅,所有的言行舉止全部走調。

  有一回,她甚至還在將士們的面前跌倒,要不是冷訴及時環住她的腰,她一定會整個人五體投地地趴在地上。

  而冷訴依然是冷訴,也依然那麼強勢,只是再也不碰觸、不搭理她

  是否,他已厭倦了她?

  是否,在他的心底她根本不值一哂,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但她為什麼這麼注意他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

  種種複雜又矛盾的思緒天天索繞在青嵐的腦中,讓她日日睡不安寧、食不下嚥……

  門陵告將軍,欣寧公主已到營口!」

  這天,當青嵐臉紅心跳地為冷訴更換繃帶時,一個兵士在將軍帳前大聲報告。

  「欣寧公主?」聽到這個名字,冷訴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我知道了。」

  「這個…··將軍……公主她……」但帳前的兵士似乎有什麼顧忌似的,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個完全。

  「又在胡鬧了是吧?」反倒是冷訴不耐煩地將話接了下去,「得了,讓她人營吧廠

  「是

  待兵士走後,冷訴便站起來讓青嵐為他更衣,一等衣裳穿戴完整,便走到外帳靜靜地坐著。

  而在內帳中的青嵐整個人都慌了,因為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欣寧公主竟會到北關來!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公主要是看到她、認出她,那皇太店交予她的任務不就要曝光了嗎?

  她到底該怎麼處理才好?

  「訴哥哥!」就在青嵐微皺著眉思索時,帳口外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女聲,「你怎麼不來接人家?」

  「你跑來做什麼?」望著欣寧公主旁著無人地人了帳,冷訴壓根就不想起身,只是冷冷說著。

 他之所以如此冷漠,是因為他早受夠這個驕縱公主了!

  猶然記得五年前,他因某件要事進了官,誰知就被欣寧公主纏了整整三個月,好不容易回到了北關,她竟依然緊迫不捨,有事沒事就往北關跑,並且每口都鬧得雞犬不寧!

  要不是礙著她的公主身份,他早一腳把她踹到天邊去了。

  「來看你啊!」就見欣寧公主身著一襲薄紗華服,旁若無人地走到冷訴身旁撒嬌,「你不喜歡看到人家嗎廣

  「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冷訴淡淡地說。

  「你們全出去廠望著帳內的閒雜人等,欣寧公王薄嗔道。等人全走了之後,她才嬌俏地賴在冷訴身上,「要不是為了想見你,我怎麼會到

  這種地方來嘛!」

  「既然如此,你就快點離開這種地方」離開吧!萬一宮怪罪下來,我可擔待不起。」冷訴面無表情地說。

  「你怎麼這樣……」聽到冷訴無情的話,欣寧公主的眼眸中開始閃出淚光,「你怎麼就是不知道人家的心……誰!誰在面?出來!」

  原本話說到一半的欣寧,在聽到內帳傳出的細小聲響之後,突然高聲尖叫起來。

  「青嵐,你出來。」眉頭一皺,冷訴沉吟了一會兒後朝內帳喚著。

  「青嵐?」聽到這個名字,欣寧公主的眼光閃了閃。

  「青嵐參見公主。」萬般無奈地由內帳走出,青嵐在公主面前做了一個揖,「公主吉祥。」

  「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公主瞪著一身男裝的青嵐,「誰讓你離開中洲府的?」

  「稟告公主,青嵐是被中洲府指派至北關營中任軍醫之職。」青嵐不慍不火地回答。

  「你?被指派?」欣寧公主輕輕哼了一聲,「怎麼可能?皇太……」

  「公主,您渴了吧?」就在欣寧要將「皇太后」三個字說出口時,青嵐適時地插了一句問候的話。

  「你不說我都忘了,我是渴壞了!」

  欣寧公主點點頭,「那你就給我倒杯茶來吧!還記得我以前最愛喝的那種茶嗎?」

  「記得,」青嵐又做了一個揖,「公主您請稍候,青嵐這就去為您泡茶!」

  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青嵐急忙往帳外走去,卻沒發現冷訴鷹般的酬,一直在她身後冷冷地注視著她的每個臉部表情以及任何細小舉動

  第五章

  「青嵐,茶!」

  「青嵐,牽馬!」

  「青嵐,快一點!」

  自從欣寧公主來到北關之後,這樣的聲音隨時隨地都會在營內響起。

  或許是自小嬌慣成性,或許是將冷訴不理她的氣發在青嵐身上,更或許是發現冷訴與青嵐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因此,欣寧總是無所不用其極地使喚著青嵐。

  但公主畢竟是公主,就算在北關將士的心中,青嵐比公主更加可人。更加令人尊重,但他們也無法說些什麼。

  「青嵐,到將軍帳來!」

  這天,正當欣寧公主又想盡辦法打算讓青嵐幫她做一些苦差事時,冷訴的聲音冷冷地由將軍帳中傳出。

 「有事嗎?」連忙進到帳中,望著冷訴用著一種很奇怪的眼光打量著自己,青嵐有些忐忑地問。

  「你以前就認識公主?」冷訴淡淡地問。

  「是,我曾在宮任過一陣子的差事。」沒想到冷訴會用這樣開門見山的問法,青嵐愣了愣後才回答。

  「你有什麼把棲落在她手上嗎?」瞇起眼,盯著青嵐原本白皙的玉手現在出現了多處裂縫,冷訴的聲音更加冰冷。

  「我……我怎麼可能有什麼把棲落在公主手上?」冷訴的話讓青嵐的心跳加速,但她表面上依舊擺出一副不明就的模樣。

  因為她絕不能讓冷訴知道她是皇太后派來盯楷他的密探!

  對於這樣一個只為別人活、不顧自己生死的傲氣男人,對於這樣一個用全部身心保家衛國的戰士,著讓他知道皇太后對他心有疑慮,以他的個性跟脾氣,必定會一語不發但卻暗自難受……

  是的,她之所以想隱瞞這一切,不是為了皇太店,而是為了他。

  她相信他,也願以生命在皇太后面前承諾他的忠誠,但她絕不能讓他知道這件事,因為她明白,如同他這般頂天立地又傲然的漢子,怎堪忍受他人對他自身榮譽、尊嚴的任何質疑與傷害?

  「從今以徑,你什麼事也不必幫她做,別忘了,你是我的女奴,不是她的!」冷訴冷冷地說。

  聽到這句話,青嵐卻只是低下頭沉默不語,因為她實在受不了由他的口中聽到「女奴」

  這種字眼,她真的受不了……

  「聽到我說的話了嗎?」

  「聽到了……」青嵐哺哺的說著。

  「還有,從今天起,你搬到女眷帳去。」

  「什麼?!」青嵐望著冷訴面無表情的臉,不敢置信地問:「搬去女眷帳?」

  他要她搬走?為什麼?

  她在這不是好好的嗎?為什麼突然要她離開?更何況他身上的傷也還沒有全好啊!她走了,誰來照料他?

  難道是為了公主?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閃人青嵐腦中。

  是啊!欣寧公主對他的愛戀是那樣地明顯,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更何況聰明如冷訴呢?

  將軍與公主,自然是絕配,也難怪他不想要她在這居中礙事了……

  「你想違令?」望著青嵐眼底一閃而逝的痛苦,冷訴的心居然也跟著抽疼。

  「不……」青嵐輕輕地說:「只是,…你的傷……」

  「你這模樣是捨不得我嗎?」

  「什麼?!」冷訴突然落下的話語讓青嵐整個人都傻了,她只能瞪大眼睛望著他,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的模樣看在冷訴的眼底,簡直可愛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大大的杏眼圓睜、小小的紅唇微啟,傻傻的眼神,落寞而帶點失望之情的臉蛋,都那麼讓人。心疼……

  「記住,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到將軍帳來2」瞥過眼去,冷訴再也不望青嵐一眼。

  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會改變心意。

  半晌沒有得到回應,他終究還是將眼神投向她,望著她臉上微微的恍惚。

  「回答我!」

  「我知道了……」低聲地回答之後,青嵐連最基本的禮都沒有行就匆匆衝出了帳外。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什麼會這麼痛,痛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為什麼明知自己在他眼中只是個阜下的女奴,她卻想留在他身旁?

  為什麼當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日日望見他、照顧他時,她的心中會那樣不捨?

  為什麼當她想及他與公主以後雙宿雙飛的畫面時,心中會是那麼痛?

  「青嵐姑娘你可來啦!來,這是你的床位,我們早給你整理妥當了。」

  當青嵐恍恍惚惚地來到女眷營帳內時,幾個大嫂親熱地拉著她的手,將她帶至一個乾淨、舒適的床位旁。

  「還有什麼需要的?我們馬上給你找去。」

 「謝謝!夠了,這已經很好了……」望著身旁幾個大嫂,青嵐趕緊輕輕欠了欠身,然後突然一愣,「你們怎麼知道我……我是……」

  「全營誰不知道青軍醫是個姑娘家啊?要不是得著冷將軍,我看北關沒媳婦的弟兄們早往你身上撲了!」望著青嵐臉上的驚詫,幾個大嫂們全笑成一團。

  什麼?全營早知道她是女兒身?!那……

  青嵐的臉整個漲紅了起來,可是,全北關的人都知道她與冷訴日日都睡在同一個帳中……

  「青軍醫臉紅起來真好看,難怪冷將軍吩咐了好久,到今天才肯放你過來我們這兒。」

  「別理那個嬌蠻公主,以後就在這住下。狗屁個公主,北關天高皇帝遠的,誰理她啊!」

  「冷將軍就是怕你被她欺負,才會讓你到我們這來住的。」

 「不是的……你們誤會了,」聽著眾位女眷為自己鳴不平,青嵐低下頭吶吶地說:「他是……討厭我,不想我在那礙事,所以才……」

  「討厭你?」聽到這話,眾女眷紛紛瞪大了眼睛,「你開什麼玩笑啊!」

  「就是!冷將軍哪會討厭青嵐姑娘啊!」

  「我……」望著女眷們臉上不以為然的神情,青嵐更有種有苦說不出的為難及惆悵。

  「這個……對付男人啊,是要有手段的!」

  就在此時,一個低沉的女聲突然由帳外傳來,一個年約四句卻風韻猶存的艷麗女人掀開帳幕大大方方地走了進來。

  她的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青嵐的俏臉、玲瓏身子及長腿仔細瞧著,看到青嵐開始覺得有點羞赧時,她才哈哈大笑了起來。「瞧瞧青嵐妹子這俏模樣,果真是我見猶憐啊!也難怪咱們冷大將軍非要將你因在他的帳內,怎麼也不肯讓弟兄們多看兩眼了!」

  「花大姊你來啦?」見到花大姊進了帳,一個大嫂連忙為青嵐介紹著,「青嵐姑娘,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咱們北關的「女」將軍——花大姊!」

  「花大姊好。」青嵐欠了欠身。

  「我可受不起這麼大的禮啊!」花大姊邊說邊扶起青嵐,拉著她的手走到一個床位旁坐下,「你就在我們這兒住下,只要那個狗屁公主走了,就算你不想回去,也會有人把你綁國將軍帳的。」

  「可不是!」其他女眷們聞言後吃吃地笑成一團,然後一起圍坐在她們身旁,「對了,花大姊,這的女眷全歸你管,你可是最有發言權的了,你說說,男人該怎麼對付啊!」

  「男人是生理上的動物,只要滿足了他們的要求,再推陳出新,男人就永遠在你的掌握下啦!你要他東,他絕不敢說個不字!」

  「厲害啊,花大姊!」

  「那是自然,」花大姊笑了笑,「至於男人的那話兒要怎麼收拾,我現在就好好教教你們,學著點啊!」

  聽著花大姊侃侃而論的「經驗談」,青嵐愈聽臉愈缸,因為她從未聽過這麼直截了當又這麼仔細的「閨房」教學!

  「青嵐姑娘,你的臉怎麼那麼紅?是不是哪兒不舒服?」突然有人發現青嵐的異樣,有些擔心地問。

  「我……」青嵐漲紅著一張臉,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哎呀,我講話怎麼如此沒分寸!」看著青嵐臉上不斷浮現的嫣紅,花大姊臉上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笑容,「青嵐妹子,你就當我剛剛說的全是放屁,千萬別往心頭去!」

  「花大姊,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一個大嫂一頭霧水地望著花大姊。

  「我說我忘了青嵐妹子的正主兒是冷將軍了!」花大姊抿嘴輕笑了起

  來,「我們這個冷將軍啊,跟尋常男人可是不同的!他對自己有興趣的女人看來是很有分寸的……」

  「原來如此,也是,這麼些年來,除了青嵐姑娘之外,我還沒見他正眼瞧過哪個女人呢!更別提留在身旁伺候他了……」

  「可不是!瞧瞧這種優秀男人,愈是珍惜,愈是沒敢下手,這年頭這種優秀男人實在太少見啦!也難怪像我這種庸脂俗粉會搞錯……」花大姊又吃吃地笑了起來。

  聽著眾女眷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自己與冷訴,青嵐除了臉紅,也只能一直吶吶地重複著,「其實……我真的不是……」

  「青嵐妹子,聽嫂子一句話,」望著青嵐臉上羞澀、尷尬卻又嬌美的神情,花大姊溫柔一笑,「或許你現在對冷將軍的一切作為都有些搞不懂,但是你以後一定會懂的,因為,他會也只願讓你懂他……」

  就這樣,青嵐在離營區有一段距離的女眷營住下了。

  由於有了其她女眷的陪伴,她的生活變得比以前多彩多姿。也自在了許多,只是,從她住進來以徑,冷訴一次也沒有喚她到將軍帳中去為他療傷。

  有時,她在營區中遠遠望著他與欣寧公主在一起的身影,她的心總會有點抽疼……

  「青軍醫在嗎?」一天,當青嵐一個人坐在女眷帳內做女紅時,突然帳外傳來一個朗俊男聲。

  「博副將,」放下手中的女紅,青嵐輕輕掀開簾帳,「好久沒見了,你的腳還疼嗎?」

  「青軍醫不提我都忘了,」博爾敦爽朗地笑了起來,「可能是最近忙得很,根本就忘了疼。」

  「要不我幫你看看吧!你等我一會兒,我去拿藥箱。」也不等博爾敦答應,青嵐急急將藥箱取了出來,然後在帳外的大石上為搏爾敦察看傷勢。

  「要是被那傢伙看到,我非被剝一層皮不可……」在青嵐為博爾敦療傷時,他忍不住哺哺自語。

  「「怎麼了?」專注療傷的青嵐好奇地抬起晶瑩的眼眸望了博爾敦一眼。

  「沒事沒事,我什麼也沒說。」博爾敦不好意思地揮了揮手,「對了,怎麼最近都沒見你到將軍帳去?」

  「這個…··」青嵐的心突地抽疼了一下,「冷將軍曾吩咐……若沒有他的命令,不許我接近將軍帳一步……」

  「他一忙起來就那個樣,你別理他就是。」望著青嵐臉上的僵硬與落寞,博爾敦在心中罵了自己一句,然後趕緊堆出笑容。「不過他也真是的,沒事下這個什麼命令,這下子誰來照顧他的生活起居啊?」

  「沒事的,現在有公主照顧他。」青嵐低聲說著。

  「欣寧?照顧他?」聽到「公主」兩個字,博爾敦冷哼了一聲,「冷訴沒被她折騰死就算不惜了,哪還敢指望她啊?」

  「嗯?」聽著搏爾敦語氣中明顯的不以為然,青嵐有些納悶地眨了眨眼,然後突然低斂眼眸,「他……雖近好嗎?」

  「還行吧!」博爾敦想都沒想就回答,「不過老毛病好像又犯了,老

  見著他緊皺著眉,用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

 「他的毛病有多久了?」青嵐輕輕地問。

  雖然口中不說,其實青嵐的心中是有些微微失落的,因為他身子明明不舒服,卻怎麼也不願喚她去為他治療……

  「由我十年前跟著他開始就有了。」

  「十年前……」青嵐哺哺自語著。

  「是啊!」望著青嵐臉上的神情,博爾敦淡淡地笑了,眼光投向遠方,「他十三歲就在北關落腳二二十歲當上將軍,到現在……算算也有十二年了吧!」

  「十三歲?」聽著博爾敦的話,青嵐心中更是詫異。

  十三歲也只是個孩子啊!冷訴竟由那時起就待在北關了?那他的家人、朋友、父母呢?

  「嗯?你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沒對你說過?」搏爾敦有些納悶地抬起頭望著青嵐,看到她眼中出現的淡淡憂傷,他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慌忙解釋著,「對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

  「沒事,我本來就……」青嵐低下頭。

  一個人來,一個人走……

  是啊!他總給人這樣的感覺,不在乎自己,也不願讓人瞭解、接近,彷彿自我隔絕於世間。

  但這樣的一個人,卻又以一顆那樣溫柔、堅強的心,守護著他想守護的北關,守護著他想守護的所有海青國百姓。他不想辜負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對了,青軍醫,能麻煩你幫我把這個東西送去將軍帳嗎?我突然想起我還有點事沒處理好。」望著青嵐眼中的淚光,博爾敦突然由懷中掏出一個小羊皮卷硬塞到她的手中。

  「這個……」青嵐望著手中的羊皮卷,心中有些掙扎。

  因為她想去,她真的好想去看看他啊,可是……

  「別擔心,」博爾敦拍了拍青嵐的肩,「不會有事的廣

  不等青嵐回答,搏爾敦站起身、跳上馬,策馬便跑!

  「搏……」青嵐輕呼著,但看到的卻只是一片揚起的沙塵。

  抱著小羊皮卷,青嵐的心「怦怦」地跳動著,躊躇了許久,終放下定決心地邁開腳步,緩緩走向將軍帳。

  或許他會罵她、斥責她,但她不介意,因為她只想知道他好不好

  當青嵐來到冷訴的將軍帳前,發現今天外頭並沒有守衛,雖然有些狐疑,但她沒有多想,只是有些忐忑地輕掀起簾帳向內輕喚著,「冷將軍!」
  奇怪的是,帳內並沒有人回答她。

  輕咬著下唇,青嵐禁不住內心的想望,一步一步地向內帳挪動著,伸手想掀起簾幕……

  「訴哥哥……啊……訴哥哥……」

  當青嵐的手撫上帝幕時,一聲低哺卻傳人她的耳中,讓她整個人愣在當場再也無法動彈。

  因為冷訴確實在帳內!

  只是他現在正躺在榻上,身旁坐著半裸著上身的欣寧公主!他的大手覆著欣寧公主的小手,一起緊貼在欣寧公主沒有任何遮掩的胸前。

  「你……誰讓你進來的?出去!」一見到青嵐的出現,欣寧公主立刻搶過身旁的衣裳遮住上身,「還愣在那做什麼?想打擾我們的好事嗎?」
  「對……對不起。」顫抖著嘴唇,青嵐的眼前一片漆黑,踉踉蹌蹌地往後跌去,然後轉身就想離開將軍帳。

  「站住!」就在此時,冷訴卻叫住了她。

  「是……」青嵐傷痛欲絕地停下腳步。

  「誰讓你過來的?」冷訴由榻上坐起,冷冷望了欣寧公主一眼,淡淡地問著。

  「博副將……他請我把一樣東西交給你……。青嵐背對著他們,身軀不斷顫抖著,淚水再也止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轉。

  原來……這真的是他不讓她接近將軍帳的原因……

  「東西呢?」冷訴又淡淡地問。

  「這……」緊緊握著小羊皮卷,青嵐不斷告訴自己不能哭,她絕對不能哭!

  「拿過來!」

  「是……」強忍住淚水,青嵐低著頭轉過身去,將羊皮卷遞到冷訴伸出的手中。

  當她的指尖碰到他的手時,她立刻收回了手,但不知為何,她卻覺得冷訴似乎握了一下她的指尖……

  「以後不是我的直接命令,絕不許你踏人將軍帳十步範圍之內,」望著青嵐顫抖的肩,冷訴冷冷地說,然後突然轉頭望向欣寧公主,眼底那縷寒光幾乎可以直接將人殺死,「現在,所有人全給我滾出去,你也一樣,欣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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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心原來真的會痛啊……

  緊揪著自己的心,青嵐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沁出了眼眶。

  自從望見那令她心碎的一幕,已經過了三天,但只要她閉上眼,她的眼前就會不由自主地出現那個令人傷痛欲絕的情景,讓她每夜無法人睡,迎著冷風站在營中無人發現的角落暗自流淚……

  這夜,就在青嵐緊緊抱著自己顫抖的雙臂,心痛得連呼吸都幾乎要停止時,一個陌生的聲音突然叫住了她。「青嵐姑娘。」

  「誰?」青嵐一凜,連忙將眼淚擦乾,然後警戒地轉身望著身後的黑暗。

  「我是皇太后派來的密差。」一隻粗壯的手臂由黑暗之中閃出,將青嵐也捉人黑暗之中。

  「密差?」青嵐用力揮去那隻手,瞪著眼前一身黑的男人,直到看到他亮出腰牌,確認了他的身份後才又緩緩開口,「皇太后有什麼特別的吩咐嗎?還是宮出了什麼事?」

  「什麼事都沒有,皇太后只是很久沒有接到青嵐姑娘的書信,擔心你出了事,所以特地派我過來察探一下。」

  「我……我很好。」青嵐愣了愣,連忙回答道。

  是她太疏忽了!這陣子為了自己的事,她確實很久沒有給皇太后寫信了,也難怪皇太后會擔心。

  「好?」黑暗中的那雙眼眸閃了閃,「好的話青嵐姑娘為何會如此傷心欲絕?」

  「你……」青嵐聞言面色一沉,語氣冰冷地說:「這不歸你管的範圍吧?」

  「是不該我管。」黑衣男人露出一口亮晃晃的白牙,「只是,這不免讓人懷疑青嵐姑娘是否因私誤公,要不,為何你給皇太后的書信內儘是對冷訴的溢美之辭,與我在北關所見似乎略有出人……」

  「你胡說!」青嵐著急地低斥,「冷將軍絕沒有逆反之心!」

  「這很難說,」男人低笑了起來,「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你怎可如此污蔑他?」青嵐怒不可抑地瞪視著眼前的男人,「冷將軍對海青國的忠貞之心日月可監,你怎可用此等言語侮辱他?」

  「為何你如此在意我的言語?」男人突然眼神一閃,然後一把摟住青嵐的腰,「並且還這麼著急地為他辯白?」

  「放開我廣掙扎著想由男人的懷中脫離,但青嵐發現這個人似乎是有意在捉弄她,因為他硬是將她困在懷,可卻不輕薄她、也不碰觸她。

  「就在那!」就在青嵐努力想法子要掙脫這個窘境時,突然一個女聲由遠處響起,「相信我,我真的在那看到她了!」

  「是嗎?」而後是一個低沉的嗓音。

  聽到這個聲音,青嵐整個人都傻了。

  「 你快走!」再也顧不得掙扎,青嵐連忙推著男人的手臂,「快走!

  絕不可以讓他發現你的存在!」

  「為什麼?」男人毫不在乎地瞪視著由遠方走來、並且愈來愈近的火光,「知道了又如何?」

  「他為了海青國的百姓如此勞心勞力,若被他知曉海青國竟對他心存疑慮,他一定會……一定會……」青嵐的腦中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把自己心中的感覺表達出來。

  「情何以堪是吧?」男人笑了笑,「你不是就怕他心難受嗎?可你這麼對待他,他又是如何對待你的?」

  「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青嵐根本什麼都不想回答、也沒時間回答,只是神色驚惶地望著愈走愈近的一群人。

  「我當然要走。」男人輕輕一笑,「我可不是傻子,被那個笨丫頭當成把柄;呆呆地在這等著你吃醋的情人大卸八塊!」

  說完這句話後,男人的身子一閃,立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還來不及搞懂黑衣男人話中的意思,火光便緩緩照亮了青嵐有些蒼白的臉龐。就著火光,青嵐發現走在人群最前面的是一臉淡漠的冷訴,以及一臉得意的欣寧公主。

  「給我追!」望著青嵐身後的那片黑暗,冷訴冷冷地命令著,「如真有人闖人,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

  冷訴身旁的軍士們二話不說地往黑暗處追去,最後只留下冷訴及欣寧公主兩個人站在青嵐面前。

  「你在這做什麼?」望著青嵐微微沁出汗珠的臉龐,冷訴語氣冰冷地問:「你不知道營有宵禁嗎?」

  「我知道……」青嵐什麼也不想解釋,只希望那人逃得快些、遠些,千萬別讓冷訴知道他的來意,「我現在就回營帳。」

  「站住!」欣寧公主瞇起眼望著青嵐。語氣十分尖銳,「你以為這樣就沒事了嗎?大半夜地跟男人在這私會,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我不知道公主在說什麼,」覺得自己的心跳幾乎都快蹦出胸腔了,但青嵐依然平靜地說,「請恕青嵐先告退了。」

  「休想走!」就在青嵐轉身時,欣寧公主手一揮,手上的長鞭隨著手落,直挺挺地抽在青嵐的背上。

  「唔!」沒有任何準備的青嵐間哼一聲,踉跑地跪倒在地。

  「你幹什麼?」一把震掉欣寧公主手中的鞭子,冷訴語氣十分緊繃與冷冽。

  「我幫你教訓她啊!」欣寧公主憤怒地喊著,「難道你們北關的軍紀這樣差嗎?竟令一個不守紀律的淫蕩女人如此來去自如?」

  「別忘了你在哪,公主!」冷訴眼一瞇,一股寒光射向欣寧公主,「在北關,就算你貴為公主,我一樣會叫你滾!著你不想聽到這種話,你最好自己走!」

  「走就走,我才不愛待在你們這個破地方呢!」欣寧公主「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轉身往自己的營帳奔去,「我會告訴皇祖母的,我一定會讓她知道你在北關如何作威作福,如何不將皇宮放在眼!」

  冷冷一笑,冷訴懶得管欣寧公主,只是逞自將受傷的青嵐拉起來,就在此時,他突然一愣!

  他的鼻間沁人一種奇怪的味道,一種不屬於她身上的淡香!這種淡香是由外國進貢的,一般只出現在貴族及皇室的男子身上,上回進宮時,皇太后曾賜他一瓶,只是他從來不用。

  如今,在北關,他竟又聞到了這種香味!

  冷訴的眼光倏地落在青嵐身上,他怎麼也不敢相信,她竟真的與男人在此私會!

  原本完全不相信欣寧公主的話,冷訴沒有想到,事實竟真是如此

  「他是誰?」一股無法克制的怒氣由心頭猛地爆出,冷訴緊扯住青嵐的手腕,「你居然為了他,無視宵禁命令與他在此私會?」

  「你不要胡說!」極力忍住背上的痛意,青嵐努力辯白,「我沒有!」

  「沒有?」冷訴冷笑一聲,「欣寧公主說的果然一點也沒惜,你真是個名副其實的蕩婦!」

  「你說什麼?」顫抖著唇角,青嵐的臉色霎時變白。

  她沒想到他竟會這樣!他寧可相信公主而不相信她!

  他竟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侮辱她,並且完全不聽她的辯白!

  「在知道我玩膩了你之後,這麼快便與別的男人苟合,不是蕩婦是什麼?」

  「你……」雖然意識已經國背上劇烈的疼痛開始緩緩渙散,雖然已心如死灰,但青嵐口中依然不斷地哺哺說著,「為何如此待我……」

  是的,他為何如此待她?一直以來,她總是傻傻地任他驅使;一直以來,她總是默默地關心著他,從來不求回報……

  但為何這樣的她,在他的心中依然只是讓他嫌惡、惹他惱怒?為什麼?」

  「著不是與男人在此胡來,你何必如此鬼祟、如此心虛?難不成是通敵?」

  「我……不是……」豆大的汗珠由青嵐的額上沁出,她的眼前開始一片暗裡……

  「不肯說是嗎?」看著青嵐眼中的恍榴,冷訴的臉色忽明忽暗,「我會有辦法讓你說的!來人!」

  「在。」一直在遠方候著的軍士聽到叫喚,趕忙跑到冷訴跟前。

  門努青嵐帶至我帳中,順便將行刑官叫來!」

  「什麼?」軍士一愣,門各軍,這……」

  「你想違令?」冷訴的眼一瞇。

  「不!可是……」軍士依然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還不快去!」冷訴終於忍不住大喝了一聲。

  「是!」在這聲驚天怒喝之下,軍士慌忙地往營區跑去,一邊對著聞訊而來的弟兄們低喚道:「快去找博副將,快去!」

  聽到稍息的博爾敦奔到將軍帳前,連氣都來不及喘,就連忙朝帳內大叫:「冷訴,冷靜點,要不你會後侮的!」

  「我冷訴永遠不會對我做過的事後悔!」坐在帳中的冷訴一臉鐵青地說。

  「人呢?青軍醫人呢?」環視了帳內一圈,發現不見青嵐的身影,博

  爾敦也傻了,「行刑官呢?」

  「全給我滾!」再也受不了這麼多人在身旁叨念個沒完,冷訴用力拍著桌案,「今晚誰再來,我就砍了誰!」

  原本還想繼續勸下去的博爾敦,在接受到一個守衛弟兄的眼色示意後,摸了摸鼻子很快地閃到將軍帳外。「到底怎麼了?人都哪去了?」

  「行刑官一來就被將軍罵跑了,」守衛弟兄小聲地說,「而昏了過去、讓將軍一路抱回來的青嵐姑娘,則被送到地牢了。」

  「什麼?!地牢?」

  「沒事的……」弟兄望望四周沒人後,更小聲地說:「因為將軍在地牢外加了五個火爐,然後還拿了最厚的被褥進去……」

  背上有如被火紋身般地疼痛,但最痛的並不是她的背及被冷訴抓痛的手腕,而是她的、心……

  青嵐怎麼也沒有想到,冷訴竟會聽信公主的話而在眾人面前那樣輕視、污蔑她,最讓她痛苦的是,就算是這時,她依然不恨他……

  他不讓任何人來探視她,每天只讓軍士們送來食物與飲水,不過,她一口也不願意吃,只是每晚喝些飲水,然後昏昏沉沉地睡去,又醒來

  但奇怪的是,這個看來冰冷的地牢卻沒有她想像中的冷,而且她的傷在沒人治療的情況下竟然慢慢地有了改善,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疼痛。

  種種奇怪的現象讓青嵐覺得事情透露出某些詭異,因此在進人地牢的第八個晚上,她不再喝由軍士送來的怪味飲水,並且強自撐住精神,全身虛軟無力地趴在地牢的被褥上。

  當月光由地牢頂上的小口緩緩射人時,迷迷糊糊中,青嵐聽到一個細小的聲音,似乎有人打開了地牢的人口。

  不動聲色,更不敢大聲喘息,青嵐靜靜趴在被褥上,就像睡著一般。不久之後,她感覺有一股視線緊緊盯著她。

  「為什麼……我他媽的到底為什麼?」終於,來人有了行動,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哺哺地說。

  聽到這個聲音,青嵐整個人都愣住了!怎麼會是他?

  .來人竟然是冷訴!

  就在青嵐陷人錯愕時,她發現冷訴輕輕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他的懷中,然後為她褪去上半身的衣裳。

  微寒的風輕拂過她赤裸的身子,而在她背上游移的那雙手,竟像作夢般地溫柔……

  「你該死的!為什麼會如此?」

  冷訴的聲音像是咬著牙蹦出來的,但在她背上為她療傷的手卻依然那樣輕柔。

  當他將她的傷勢料理過後,他先是一把將她推回被褥上,但半晌後卻又將她抱起,輕撫著她蒼白的臉,然援突然將唇對準她的!

  一股苦澀的汁液由冷訴口中流人青嵐口中,她緊緊閉著雙眼,動也不敢動一下……

  但直到那股汁液全流人她的腹中之後,他的唇依然沒有離開過她,在她的唇瓣上來回摩娑,用舌尖輕舔著她的唇,一回又一回……

  為什麼要這樣?青嵐在內心狂呼,為什麼在對她百般羞辱後,還對

  她如此溫柔?他的心究竟在想些什麼?

  淚水幾乎要沁出眼眶,青嵐極力忍著。但她忍得住淚水,卻忍不住冷訴的溫柔對自己造成的悸動!

  就在青嵐以為自己身子的微微顫抖即將被冷訴察覺時,地牢的牆上突然傳來幾聲彈指聲。

  奇怪的是,冷訴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唇立刻離開了她,似乎是在專心聆聽著。當彈指聲結束後,冷訴的身子也僵硬了。

  門亥死的!」青嵐聽到冷訴低咒著,「他來這做什麼?送走了一個麻煩還不夠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冷訴小心冀冀地將青嵐的衣裳穿戴好,又凝視了、她半晌後,才長歎了一口氣,緩緩地離開了地牢。

  夜風依然輕吹著,但青嵐的淚再也忍不住地灑落。

  她真的不懂他,真的不懂……

  「什麼,我那笨妹妹走了?」一個英挺、懦雅而氣質出眾的年輕男子坐在將軍帳中望著冷訴,眼中有抹訝異。

  「走了,七王爺。」冷訴淡漠地說。

  「你居然能將她攆跑?」七王爺呵呵笑了起來,「不容易啊!」

  門良抱歉讓七王爺如此披星戴月、風塵僕僕地來到北關卻一無所獲,」冷訴冷冷地睨了七王爺一眼,「但我北關不是皇族的後花園,沒心思、也沒空伺候你們這群嬌貴的少爺、小姐們!」

  「冷將軍怎知我一無所獲?」望著冷訴臉上那股冷傲,七王爺突然詭異地笑了起來,「青嵐姑娘不也在此嗎?」

  「青嵐?!」聽到「青嵐」兩個字由七王爺的口中吐出,冷訴眼光一凜,「看樣子她果真是皇太后身旁最受寵的女醫侍,否則怎可能整個皇族都認識她?」

  「是的,不過你的話並不完全正確,因為可不是只有皇太后寵她…… 」七王爺似笑非笑地望著臉上終於有表情的冷訴,「當初她到北關來時,你可知有多少人捨不得?」

  「想必七王爺也是其中之一了。」

 「那自然不在話下,」七王爺輕揚著手中的扇子,「她來北關是來監視你的。」

  「我知道。」冷訴淡淡地說。是的!他當然知道。

  一來,南關、西關、東關都去人了,他這當然不可能例外。

  二來,以她在宮中受寵的程度,若非極度信任她,將她當成心腹對待,怎麼可能會派她前來這蠻荒、戰火之地,私下調查他們的忠誠度?

  「我知道你知道,」望著冷訴愈來愈緊繃的臉色,七王爺依然不慍不火地說,「但你可知青嵐回覆的密信中,對你、對北關向來只有溢美之辭,從不曾有一分一毫的指責與埋怨,更不曾提起你對她的種種凌辱

  「我不必知道、也不想知道。」冷訴冷哼了一聲,「我北關的所有將士只為保衛海青國百姓而戰,任何言論都不會讓我們的責任有所增減!」
  「真是條頂天立地的漢子,」七王爺搖了搖頭,輕輕笑了起來,「也難怪了……」

  望著眼前貴氣逼人的男子及一股隨著扇風沁人鼻間的香味,冷訴的

  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門口天摸進我北關營區的人是七王爺吧?」冷訴眼底浮現出一道寒光,「希望您牢記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句話。」

  「行了,我記得了。」七王爺低下頭,揮了揮手,「我只是想早點見

  到青嵐,我怕她出什麼事。」

  「七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聽到這話,冷訴的眼眸更深邃了。

  「沒什麼意思。」七王爺踢了踢腿,「我想見見青嵐,行嗎?」

  「不行。

  「你這人……」七王爺抬起頭,望著冷訴那雙分明正在極力壓抑怒氣的眼眸,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真是死硬派啊,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七王爺要面子回中洲府要去,我北關不是賣面子的地方。」冷訴背過身去不耐煩地說。

  「你當然可以不賣我的面子,」七王爺慢條斯理地說,眼底突然浮現出一股狡黠,「可如果你連青嵐姑娘的死活都不顧的話,我就算現在就走也絕無二話。」

  「什麼?!」皺起眉,冷訴倏地轉過身,「你什麼意思?」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青嵐會學醫?」七王爺好整以暇地捧起茶杯又開始喝茶;「那是因為她患有一種怪病,自小就必須服用皇家御醫的獨家藥方才能保住性命,也因此她才會天天在御醫處走動,習會了一身的本領。而這回,她來得匆忙,想必許久未曾服藥了……」

  「來人!」、一聽這話,冷訴臉一繃,立刻往帳外喝道。

  「是!」

  門努青嵐立即帶至將軍帳!」

  「能麻煩將軍你出去一會兒嗎?」待軍士前去喚人時,七王爺悠哉地說:「我們有點體己話要說。」

  怒目瞪視著七王爺半晌,冷訴最終只能選擇拂袖而去。

  因為他從不知青嵐身子竟這樣弱,而他竟從來不聞也不問……

  當青嵐被人由地牢中喚出時,東方已發白。她在幾個軍士的護送下來到將軍帳,遠遠地便望見冷訴站在離將軍帳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緊緊地盯著她。

  她望不清他的臉,但她可以感覺得到他的眼神,似乎有些懊悔與悲傷……

  「青嵐拜見七王爺!」恍恍惚惚走人將軍帳,青嵐按禮節盈盈拜倒,然後在被授意抬頭時,地一愣,「是你?你是七王爺?」

  「青嵐姑娘記性不錯啊!」七王爺笑咪咪地說,「那麼黑天暗地的居然也能將我的樣子記在心。」

  「你……」微微皺起眉,青嵐想起站在帳外的冷訴,眼眸霎時睜大,「是不是你去告狀了?是不是皇太后聽信了你的話,要對冷將軍……」
  「別急!」

  「不可以的,他……」青嵐怎能不著急呢?她慌亂地搖著頭,不曉得該怎麼將心中的話完全表達出來。

  「我保證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拍拍青嵐的肩,七王爺的眼底有股笑意,「我把他支開只是看怕了他的那張冷臉!你沒瞧見,當我騙他說你身子骨很弱時,他臉上那恐怖的表情,好像想當場殺了我似的!」

  「他……」青嵐愣了愣。

  「好了,言歸正傳,」七王爺輕咳了一聲,「啪!」地一聲甩開氣扇,「皇太后決定將你許給我了!」

  「什麼?廠青嵐的腦子在聽到這句話後整個炸開了,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

  她怎麼也不敢相信皇太眉居然將她許人了!還將她許給眼前這個看起來比她還年幼一、兩歲的七王爺?

  「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想謝恩,」望著青嵐一臉的蒼白,七王爺搖了搖頭,「放心,我是不會強迫你的。」

  怎麼會這樣?青嵐慌亂地轉過身望著帳外,望著那個她根本看也看不見的男人,他知道嗎?知道皇太后將她許人了嗎?

  望著營帳外,青嵐腦中思緒一片紛亂:心情起伏不定,突然,她淒絕地笑了起來。

  她笑自己好傻,就算他知道又如何?他根本不會在乎的……

  「我得告訴你,在那種不開竅的男人身旁是不會有未來的。」望著青嵐臉上交織著茫然、痛苦與淒涼的神情,連一向樂觀的七王爺都不忍心看了。

  「我不懂七王爺在說什麼……」青嵐哺哺地說。

  是的,她不知道什麼叫未來,因為從遇到冷訴的那一天起,她就注定沒有未來了……

  「你總有一天必須離開北關口到中洲府,與其到時孤苦一人,不如許腦定/長長歎了一口氣,七王爺望著自己的鞋螺緩說道,「快刀斬亂麻是最有效的辦法。」

  在心中細細咀嚼七王爺的話,青嵐又笑了,依然是那樣淒絕。快刀斬亂麻?

  交何斬、怎麼斬?

  更何況,那千絲萬縷的情絲,能說斬就斬、說斷就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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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為什麼會愛上他?

  為什麼會愛上那樣一個冷酷、霸道、將她視為女奴的男子?

  如果沒有愛上他,她可以服從上天的安排、服從皇太后的安排,將報告一五一十地呈上,然俊回到中洲府嫁給七王爺,過著永遠衣食無憂的日子……

  只是,她再也無法回頭了,因為她的心,遺失在那個冷酷、永遠不會回應她、永遠不會珍惜她的男子身上了!

  望著腳下的懸崖,青嵐有種想直接跳下去的衝動,但是她不會這麼做,因為她還有最後一線希望。

  在海青國,若獨身女子有孕,她可以不受任何人的約束,選擇獨自一人撫養腹中的孩子,沒有人可以為她定下任何婚配,強迫她嫁予任何人,就算是皇太后也一樣!

  只是,她必須永遠離開中洲府。

  但反正……她的身子早該是他的了,也只能是他的、只想是他的。

  所以她做了選擇——她想帶著對他的愛,帶著他曾給她的少許溫柔,離開有他的地方,到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國度度過殘生。

  迎著大風,青嵐站在大看上凝視著遠方,望著中洲府的方向,望著她曾經離去卻永遠不會歸返的家鄉……

  七王爺沒有告訴冷訴有關賜婚的事,她也沒有說,因為沒有任何的必要。

  這天,七王爺離開了北關,變裝的青嵐悄悄地尾隨著皇家車隊棍出了北關,然後來到了此地。

  她想最後一次看看家鄉、看看她最愛的中洲大地,或許以後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但她依然沒有看清那片她最愛的土地,因為她的眼睛朦朧得什麼也望不見。

  「冷訴……」淚水一滴滴由眼眶中沁出,青嵐不斷地在口中呢哺著刻在心底深處的另個名字,「冷訴……」

  她叫著他,在離他最近的地方,希望有一天,能將她的聲音留在他身旁……

  就在青嵐不斷呼喚著冷訴的名字時,一陣馬蹄聲突然由遠至近地響起。

  身子動也沒動,因為青嵐知道那一定是北關的將士,他們必定是接到了命令,要將她這個不經允許便出營的人強制帶回!

  只是她不知道,來人的確是北關的將士,只是是北關的最高戰將—「戰神」冷訴!

  望著遠方高處那個白色單薄的身影,冷訴眉頭一皺,用力揮動著手中的馬鞭,直到來到大石之下。

  「站著別動!」望著那個彷彿要被風捲去的單薄身影,冷訴心中的責備話語上下子全消失了,只能心神俱裂地暴吼:「別動!」

  聽到這個令人又恨又愛的聲音,青嵐的頭緩緩地挪向他所在的方向,身子像是風中殘柳般來回搖晃著。

  「給我站住別動!」望著青嵐的動作,冷訴又急吼了一聲,然後立即飛身下馬,朝大石奔去。

  此時,青嵐突然露出一個淒楚卻又絕美至極的微笑,「然後,緩緩伸開雙臂,像只飛鳥般由大石躍下!

  「青嵐!」冷訴一個躍身將青嵐牢牢抱在懷中,緩緩墜地,全身已是一片冷汗。

  「是你?你接住我了?」在冷訴溫暖的懷中,青嵐哺哺地問。

  「你到底發什麼傻?」望著青嵐失神的模樣,冷訴氣極敗壞地吼著,「你今天究竟怎麼了?」

  「抱我……」青嵐完全不理會冷訴的怒氣,緊緊壞住他的頸項,將頭埋入他的懷中。

  「我不是正抱著你嗎?」冷訴沒好氣地低咒著,「你到底想幹什麼?想自殺嗎?要死回你的中洲府去死,別在我的北關找麻煩!」

  「你……為什麼總是如此?」淚水浸濕了冷訴的胸膛,因為他的這一席話,讓青嵐的心再度像被針扎似地劇烈刺痛著。

  「別再跟我演戲了!」冷訴的聲音寒得像冰,但在發現青嵐的身子冷得不斷地顫抖時,他立刻用自己的大氅將她抱住,緊緊將她抱在懷中,「你不就是想離開北關嗎?不就是想跟七王爺走嗎?你一輩子休想!」

  「是嗎?」青嵐哺哺地問。

  一輩子?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能在他身旁嗎?

  在一片黑暗中,青嵐發現自己被冷訴抱上了馬,然後在夜空中疾奔著。

  「開營門,讓冷將軍回營!」當馬奔到營口附近時,兵士們立即打開營門。

  「冷將軍!」

  正當冷訴想直接奔回自己的將軍帳時,突然有一個軍士遠遠叫住了他,他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什麼事?」

  「今天中洲府傳令……」

  當冷訴心煩意亂地聽著軍士的報告時,突然發現懷中的青嵐有些不對勁!

  大氅中的她竟悄悄解開他的外衣,將唇貼在他的胸膛上來回游移著。不僅如此,她的手竟解開了他的腰帶,然後伸人他的褲中,一把握住了他的堅挺!

  「你在幹什麼?」冷訴不敢置信地低聲問吼著。

  「我在……愛你……」青嵐輕輕說著;唇慢慢下移,最後,一口含住他的堅挺!

  「冷將軍?你怎麼了?」發現冷訴的身子竟然顫抖了起來,軍士有些擔心。

  『沒事,我不舒服,先回營帳了。」冷訴緊繃著聲音丟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奔回將軍帳,留下一頭霧水的軍士傻傻地站在冷風中。

  「你究竟怎麼了?」一人帳,冷訴立刻將青嵐丟到榻上,然後怒不可抑地低吼著,「什麼時候你居然像個娼妓一樣,竟做出如此淫蕩的舉動?」

  「我本來就是娼妓,不是嗎?」聽到冷訴的話,青嵐突然輕輕笑了起來,只是笑容顯得那樣地淒絕。她走到冷訴身前,脫下他的上衣,用手輕撫著他結實的胸膛,然後繼續親吻著。

  「滾!」冷訴一把將青嵐推開,望著她跌坐在自己的榻上,心中又氣又急。

  他真的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她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她的眼底如此地憂傷,而行為如此地大膽?

  她不是不想待在北關,所以才隨著七王爺的車隊想逃離他嗎?為何現在又會有這樣的舉動?

  被推倒的青嵐再度由榻上爬坐起來,再一次走到冷訴面前,重複著先前的動作。

  只是這回她更不顧一切了,她的小手直接由冷訴的腰際仲人,握住他的堅挺,然後來回搓揉著、撫弄著,直到冷訴再一次將她的手拉出,將她推倒……

  「你以前不是說過你從不強迫女人,只會讓她們開口求你、讓她們哀求你的佔有嗎?」

  輕輕拉開自己的腰帶,青嵐讓自己的外衣落到地上,「而我現在… 就求你要我!」

  望著那個雪白。玲球的身子在自己面前微微抖顫著,望著她緩緩地解開頸上的繫帶,讓渾圓的雙乳完全在他面前蕩漾時,冷訴的腦子整個炸開了。

  「我今天沒空理你!你這個蕩婦如果這麼想要男人的話,外頭多的是!」冷訴狠狠吼著。

  「是嗎?」望著冷訴臉上暴出的青筋,青嵐哺哺地說:「是嗎……」

  原來,對他而言她真的只是一個娼妓!無論是誰要了她的身子,他根本也不在乎,因為他根本就不在乎她是死是活、是人是鬼……

  「你千什麼?」望著青嵐披上自己的大氅直挺挺地往帳外走去,冷訴心中一驚,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我想要男人,既然你不要我,我只好去找別人了……」青嵐哺哺地說。

  她當然不會去找任何男人,她只是想遠遠離開這個讓她傷心、痛苦的地方,然後到一個永遠沒有人能找到她、傷害她的地方好好療傷……

  「好!既然你要男人,那我就讓你知道男人是如何對待一個娼技的!」

  冷訴毫不憐惜地將青嵐一把丟到榻上,然後用繩索綁住她的雙手、雙腳,讓她躺在榻上呈現「大」字型。

  「而你記得,沒有一個男人會吻一個娼妓的!」冷訴一把撕碎青嵐身上剩下的衣物,然後沒有任何前戲地便將手指刺人她乾涸的花徑中!

  「晤!」青嵐悶哼一聲,痛得汗都沁出了額頭,形成了一顆顆斗大的汗珠。

  「沒有一個娼妓會喊痛的!」當手指碰觸到那層薄膜時,冷訴在心中

  低咒了一聲,雖然他告訴自己別理會她的痛呼,但他的手還是很快地撤離。

  因為在他的心底,就算他萬分地不想承認,但他依然不想傷了她

  「娼妓就是讓男人洩慾的工具!」冷訴用力搓揉著青嵐豐挺的雙乳,輕掐著她的乳尖,讓她原本雪白的前胸脹缸一片……

  「晤……」那種夾雜著疼痛與酥麻的怪異感覺,由青嵐的胸前開始蔓延開來,讓她不由自主地低哺了一聲。

  「叫大聲一點!」聽著青嵐極力忍住的呢哺聲,冷訴冷冷地命令著,「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正在被男人玩弄!」

  冷訴說話的同時,一隻手來到青嵐身下的花瓣,直接按壓著她的花枝。

  「呢……」在冷訴毫不憐惜的舉動下,青嵐有些難耐地扭動著腰肢,感覺自己的花源處因他用指腹來回掃動而無法克制地緩緩汩出一絲熱流。
  「真是騷婆娘,居然這麼快就濕了!」望著誘人的粉色花瓣中淚淚流出的蜜汁,冷訴冷哼了一聲。

  雖然他的動作那樣粗暴、話語那樣傷人,但是青嵐知道,在他的逗弄下,自己依然動了情……

  淚水模糊了雙眼,青嵐完全沒察覺冷訴何時將衣裳全部極下,並將整個身子覆蓋住她。

  她只知道,當她覺得一個巨大的火熱堅挺抵著自己的蜜源處時,她又害怕、又絕望地睜開了雙眼。

  她連他的一根指頭都容不下了,怎麼容下這樣巨大的他呢?而他又會怎樣傷害她呢?

  青嵐眼底的害怕與失落全被冷訴看透了,雖然心底的怒火及慾火全被她挑起,但他卻怎麼也忍不下心去傷害她。從來不知自己竟會為一個

  女人軟弱到這種地步,冷訴忍不住歎息了……

  「對不起……」聽著冷訴的歎息聲,青嵐整個人都崩潰了,「我知道你一點也不想要我這種女人,你一點也不想要!」

  青嵐哭得肝腸寸斷、心碎欲狂,因為她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會像娼妓一樣自己送到男人面前,而這男人竟還如此不屑一顧!

  「別哭了!」冷訴大喝一聲,再也忍受不了她淚流不止的模樣,那簡直讓他心痛!

  「對不起…··」青嵐顫抖著肩膀,無聲、痛苦地嗚咽著。

  「別哭了……」望著那張脆弱、梨花帶淚的小臉蛋,冷訴用手抹去她眼中的淚。

  當他發現自己怎麼也抹不完她臉上的淚水之後,他索性直接將唇附過去,輕輕地吸吮著略帶鹹味的淚滴。

  冷訴的唇暖暖地在青嵐的臉上來回移動著,最徑輕輕覆在她冰冷的紅唇上,那樣溫柔、那樣小心……

  直到青嵐的唇也開始微熱、身子不再緊繃之後,冷訴才用舌輕舔著她的唇型、用舌輕撬開她的牙關,然後與她的唇舌交纏在一起。

  帳內的空氣開始慢慢地灼熱了起來,青嵐感覺冷訴的動作似乎不像

  剛開始那樣粗暴,他的唇沿著她的頸項緩緩地往下移動,他的大手柔柔地圈住她纖細的腰,將她的身子貼緊他……

  「啊……」當冷訴的舌尖輕掃青嵐的乳尖卻又不肯停留時,她輕聲呢哺了一下,在他的逗弄下嬌喘呼籲。

  「原來要男人這樣弄你,你才不哭。」埋在青嵐身前的冷訴,聲音是那樣緊繃,「真是天生的娼婦!」

  「訴……」聽著冷訴的話語,青嵐有些委屈,她難受地望著他,「我不是……」

  「你不是,誰是?」冷訴粗聲說著。

  但其實,當自己的名字由她甜膩的嗓音流出時,冷訴的下半身突然一陣緊繃,一股強大的渴望由心底升起。

  解開青嵐手上的繩索,冷訴將她的身子拉坐起來,然後把自己的堅挺抵在她的花口處,感受著熱燙蜜汁與堅挺融合的絕妙感受。

  他的唇在她敏感至極的乳尖上輕啃著,他的手在她雪白光滑的背上來回游移著,而他火熱的堅挺則在她濕熱的花瓣中來回輕掃……

  這樣強烈又直接的刺激,讓青嵐只能用雙手撐住床榻,支撐住自己早已虛軟的上半身,在冷訴有意的逗弄下不自覺地挺起雙乳。曲起雙腿,開始吟哦、嬌啼…··

  「你濕透了。」冷訴的聲音愈來愈沙啞,「是想要我嗎?」

  「我……」緊咬著下唇,青嵐羞不可抑地閉上雙眼,不敢看冷訴眼中的任何神情;因為她知道,她的身子再也克制不住地呼喚著他。

  她的花徑因渴望而微微疼痛著,她的乳尖因敏感而腫脹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因他而滾燙、顫抖……

  「說!說你是我的娼妓!」將自己的堅挺抵在她的花口處,冷訴望著眼前髮絲凌亂、一臉嫣紅卻性感、撩人至極的女人。

  「我……我是……你的娼妓……」感覺到一個碩大的灼熱緩緩滑人自己的絲絨雨道,青嵐雖覺有些微痛,但一股更強烈的情感左右著她的思緒,讓她只能哺哺重複著他要她說的話。

  因為她真的想成為他的女人,就算只有一天……

  「要我嗎?」仔細望著青嵐眼底的神情,冷訴一點一點地讓自己滑入她的體內。

  「要!」冷訴溫柔的侵人讓青嵐弓起身子無助地低哺,「求你……」

  青嵐的低語讓冷訴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他猛地一挺腰,用力一刺,將自己火熱的堅挺整個貫穿她的處子花徑!

  「呃……」青嵐只覺下身傳來一陣劇痛,讓她不由自主地想尖叫,但她又怕冷訴生氣,因此只得強力忍住,將尖叫轉化為一聲問哼。

  「真當自己是處子嗎?」知道她痛,但望著青嵐的長睫毛上又沾了一片水霧,望著她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不敢出聲,冷訴索性用手指撬開她的唇,將手指伸入她的口中,但語氣卻依然淡漠,「痛?想騙誰啊?」

  「晤……好痛……」青嵐不敢用力咬,怕咬痛冷訴,所以只能任由痛楚由口中宣洩。

  埋在青嵐體內的冷訴,一手緊緊摟住她的腰,讓她與自己更緊密地貼合。

  天……她的體內怎麼能這麼緊窒、細嫩、濕滑?冷訴不由自主地哺

  喃讚歎著。當她緊緊將他包裹住時,那種感覺簡直美妙至極,就像是為他而生、為他而存在……

  一直等到青嵐的臉上不再有痛意,等到她的蜜汁讓她適應他的碩大,他才稍稍放開手,手指沾染著她的蜜汁,輕輕按壓著她的花枝。

  「訴……峨……」感受著一股疼痛夾雜著渴望的感覺在身下散開,青嵐無助地搖擺著腰肢嚶嚀著。

  「告訴我,是誰要了你的身子的?」緩緩地在她體內律動起來,冷訴望著青嵐忘卻一切、緊摟著他的頸項不斷地嬌啼模樣,心中有股滿足感。
  「是你……訴……」青嵐感覺體內的他還在不斷地變大,她睜開迷濛雙眸,傻傻地望著他,「啊……你太……」

  「太怎麼?」望著青嵐愈來愈嫣紅的臉龐、望著她身上那層薄汗,冷訴露出一個微笑,加快律動的速度。

  「啊………我……」望著那個俊秀的微笑,青嵐整個癡了,體內的感覺愈來愈奇怪,讓她只能無助地不停呼喊他的名字,「訴……」

  她現在身下的這種感覺,就像是冷訴曾經用手指在她身子造成的那種壓力,只是這回更強烈、更來勢洶洶!

  雖然她窄小花徑中的疼痛依舊存在,但與冷訴結合為一體的親密感,讓她緊緊摟住他的頸項,只願一輩子也不必放手……

  「我在。」聽著青嵐的陣陣嬌啼,冷訴的動作愈來愈狂野。愈來愈奔放,看著青嵐的眼眸突然瞪大,他用力一挺腰!

  「啊……訴……」當那陣痛意與快意雜揉在一起,在青嵐的體內整一個爆發時,她的意識整個被抽離,只能隨著身體最原始的感覺忘情地尖叫。「快……要我……』,

  雖然也曾在冷訴的手中嘗過身為女人的快樂,但此刻的青嵐卻怎麼也無法相信在自己體內發生的一切。那種無以名之的快感,強烈地衝向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只能捲起腳趾,瘋狂地扭動雪白的嬌軀。

  「你真淤…」望著青嵐毫無掩飾地表達著她的快感,冷訴等她第一波激情徹底結束之後,退出了她的體內。

  但他才不打算這樣就放過她,他解開她腳上的繩索,將她轉過身去,抬起她的臀部,又一個挺腰進人!

  「啊……訴……」一直以為已經結束的青嵐,沒想到冷訴會由背後再一次進人她,在尖叫聲中又到達了另一座高峰!

  「還早呢!」握著青嵐纖細的腰肢,冷訴盡情地在她身後馳騁著,然後讓嬌喘微微的她一次又一次登上高峰……

  「我不行了……」

  在青嵐嬌啞的求饒聲中,冷訴終於將自己的種子全部釋放在她的體內,但他並沒有撤出,望著她雪白長腿上印證著她的清白的血絲,他微微發愣著。

  感覺自己的整個身子骨都快散了,青嵐躺在榻上再也無法動彈。奇怪的是,她身子的那股感覺依然沒有逝去,似乎還在緩緩積蘊著……

  輕擁著青嵐,冷訴摸著她纖弱的身子、望著她臉上未褪的春意、聽著她的嬌喘,不敢相信自己身上的反應——

  他竟想再一次佔有她、聽著她在他身下忘情嬌啼!

  突然將自己由她體內撤出,冷訴沉著臉無聲地穿上衣服,頭也不回地往帳外走去。

  而躺在榻上的青嵐,在冷訴不發一語地離去時,猛地起身望著他高大的背影,淚水緩緩由頰上流下。

  終究,她還是無法讓他的眼眸在她身上多停留一會兒……

  終究,事情還是這樣無聲無息地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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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自那天後,冷訴將青嵐丟在獨人帳中,外頭還派了弟兄們加以看守,因為他怕她再逃!

  那天,當他發現七王爺離開後,整個營區都沒有她的身影時,他全身的汗毛都豎立了!

  他知道她走了,終於由他身旁逃離了……

  只是為什麼是七王爺?為什麼跟著那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身後走?

  一直以為她是戀著他的,由她那時時隨著他身影打轉的眼眸、由她那眼底不自覺流露出的淡淡情懷,讓他一直這樣覺得……

  而他的心,其實也常常不由自主地記掛著她,畢竟這樣一個聰慧、堅強、善解人意又絕美的女子,誰能視而不見?誰能不被吸引?

  但這樣一個他一直以為會一輩子守在自己身旁的女子,竟由他身旁逃離了!

  若不是被他傷了心,著不是他老用那種刺傷人的語氣及態度對待她,她怎麼會下那麼大的決心?冷訴痛苦地責怪著自己。

  她在宮中的日子是如何地快活、如何地嬌貴?她何苦來此受他的冷言冷語與無禮對待?所以,她才會再也沒有留下的理由。

  若他不願再受那種失去她的椎心之痛,若他不願再嘗一次深深的絕

  望與害怕,他必須給她一個留下的理由。

  「全下去!」望著在青嵐帳外站崗的軍士,冷訴淡淡地下令。

  「是。」軍士們默默撤離。

  待軍士全離開之後,冷訴在帳外徘徊了許久,最後牙一咬,再也不遲疑地大步邁入帳內。

  溫暖的帳中,飄散著獨屬於青嵐的淡香。閉上眼,冷訴輕嗅著空氣中的那股芬芳,就像是將她摟在懷中般溫馨與謐靜……

  「青嵐。」許久許久後,冷訴啟口輕喚。

  然而回答這聲打從心底而發的柔軟呼喚的,卻依然只有那股驅之不散的淡香。

  心一緊,冷訴快步衝向內帳,一把掀開簾幕,然後整個人愣在當場。

  內帳中,除了那盞小小的燈火外,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她竟又逃了!再度由他身旁逃離了!

  「備馬!」怒吼一聲,冷訴衝出帳外,飛身上馬往營外疾奔而去。

  冷風蕭颯,而冷訴的心是全然的冰冷。他怎麼也想不到,在他如此嚴密的看守下,在他終於撤除內心那層掙扎的薄紗時,她竟又逃了!

  而且逃得這樣徹底、這樣義無反顧!

  就這樣由夜到天明,冷訴的腦中一片空白,只是瘋狂地策著馬,在北關營外方圓五十里內來回疾奔、尋找著。

  他相信她走不遠,絕對走不遠!然而,這個信念卻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地崩壞,汗珠由他的額上不斷沁出,汗濕了他整件衣衫……

  終於,當日頭漸漸行至頭頂時,在一條通往異國的郊道上,冷訴遠遠望見前方有一抹小小的身影。

  冷訴立即縱馬上前,一把拽住一臉慌惶、還想逃開的青嵐,粗暴地將她拉至馬上,臉色鐵青地狂哮著,「為什麼逃?為什麼!」

  「讓我走吧……」」低垂著頭,青嵐幽幽地說,眼眸又開始酸澀,「我在或是不在,對你都沒有任何影響……」

  為什麼還是走不了?她只是想找一個沒有他、沒有回憶的地方,靜靜地了此一生,為什麼這樣渺小的希冀,他都不願給?

  「不可能!」就像怕她在自己眼前直接消失一般,冷訴緊緊箍住青嵐的腰,口中發狂似地吼著。

  「我不會回中洲、也不會出現在任何你看得到的地方,求你放我走吧!」青嵐淒楚地吶喊著。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不就是想去找七王爺嗎?你不就是想去當七王爺的娼妓嗎?」冷訴再也無法克制地將青嵐的臉轉至自己面前,「你以為以你這種殘花敗柳之身,七王爺真的會要你嗎?」

  青嵐臉色整個慘白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都這種時候了,他依然要傷害她,還將她傷得這樣重……

  「那又如何?」雖然早已心碎片片,但青嵐卻綻開一個笑容,「至少在他面前,我是一個人,是一個可以取悅他的娼妓,而不是一個女奴!」
  「你不要作夢了!」冷訴無法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是我的女奴!今天是、明天是,一輩子都是!」

  「說完這句話之後,冷訴握住青嵐滿是淚痕的小臉,將唇緊緊堵住她的!

  思緒一片狂亂的冷訴,只想從那個紅唇中汲取到曾經有過的溫柔,所以他的舉動是那樣粗暴,幾乎要將青嵐的唇吻破了!

  就在冷訴想用舌撬開她緊閉的紅唇時,他的唇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

  冷訴愣住了,只能傻傻地望著那個從來不曾抗拒過他的溫柔女人,以及她唇上的血滴!

  「不要這樣對我……」再也控制不住情緒,青嵐瘋狂地搖著頭,任由淚水灑落在冷訴的身上,「我是一個人,我不想永遠這樣沒有尊嚴。沒有未來、沒有自我地活在你跟前……我想這世上一定有一個地方,可以讓我像個人一樣地活下去……不管是七王爺的娼妓,還是任何人的……只要不是你!」

  「你……」

  「讓我走!」舉起不知何時由身上抽出的匕首,青嵐絕望地將它緊緊抓住自己雪白的頸項,「否則我寧可現在就結束我這沒有任何意義的生命,反正對我來說,早在你將我視為女奴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經不存在了!」

  望著匕首邊緣深深陷入她雪白的頸項中,望著細小的血珠緩緩地沁出,冷訴的心劇痛了起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把她傷得這樣深、這樣重,重到她寧可不要自己的性命,也不願留在他身旁……

  他究竟還要如何傷她才滿意?一直以為自己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從不虧欠任何人,但他卻將一個柔弱女子逼到這種絕境,他還是人嗎?

  緩緩地將馬停下來,冷訴冷靜了下來,他思索良久,然後神情淡漠地由馬上跳下。

  「你走吧!」拉下青嵐握著匕首的手,冷訴將匕首插到她的靴子,然後把身上所有的錢全塞到她的手中,將馬調轉過頭,將疆繩交到她的手中。「別往西邊走,回中洲去!」

  「我不回中洲……」望著冷訴不再激動的平靜背影,青嵐心痛得幾乎說不出話來,「我不能回中洲……」

  「那你要去哪?」心臟整個抽痛,但冷訴依然只能淡淡地問。

  是啊!他何苦如此執著?早該是放她走的時候了……

  與其困著她、囚著她,望著她永遠流不盡的眼淚,他不如鬆手了吧!

  起碼那樣,她的臉上還會有笑容,起碼那樣,在某一個他不知道的角落,還會有她這樣一個既溫柔又堅強的女子……

  「我……住南走吧!」低下頭,青嵐的肩膀不停顫抖著。

  南方?冷訴茫然地想著,南方是安全一些,並且一路上也都有海青則邊關……

  「自己小心。」冷訴解下腰牌遞到青嵐手中,許久許久過後,他才再度聽到青嵐的聲音。

  「你呢?」

  「我走回去。」冷訴漠然地說,輕拍了一下馬身,「你走吧!小心一點……

  轉過身,聽著馬蹄聲滴滴答答地在身後響起,冷訴的心也隨著馬蹄聲漸漸遠去。

  是嗎?一切都結束了嗎?這個伴著他、守著他幾百個日子的女子,再也不會回到他的面前了嗎?

  雖然一直在心中告訴自己別回頭、別再加深她的痛苦,但冷訴還是忍不住轉身了。

  因為他想再看一眼她,這個縈繞在他心間許久,只是他一直不肯正視、一直不肯溫柔待她的女子……

  但空氣卻在他轉身的那一刻整個凝固住了,因為遠方的青嵐也同樣地轉過身來。

  在落葉飄散的落日郊道上,冷訴與青嵐的目光遠遠地交纏在一起,那樣深情、那樣黏膩……

  腳,在不知不覺中自己挪動了,冷訴像著了魔般地朝青嵐的方向緩緩走去。

  就在冷訴即將抵達青嵐身前時,他以眼角餘光看到遠方的山嶺上發出一道閃光,直朝她的背心處飛去……

  「嵐兒!」瘋狂地飛身撲過去,冷訴用手為青嵐擋住了那一箭,讓那根原本射向她背心的箭直挺挺地穿透他的手臂。

  沒有任何考慮,冷訴立即飛身上馬,用自己的身子將青嵐整個遮掩住,低吼一聲後,策馬往北關方向疾奔而去。

  但遠處的箭依然不斷地射向他們,在箭雨之中,冷訴無畏無懼,他唯一害怕的只有在他懷中不斷發抖的青嵐……

  「冷訴!」望著冷訴手臂上下斷沁出的血跡,青嵐再也忍不住地哭了 起來。

  上天,為什麼要讓他來救她?

  上天,為什麼要讓他為了她而傷了自己?

  這樣的他,讓她如何還能捨下他離去?如何能……

  「放心!」望著遠處的北關關口,冷訴手痛得幾乎舉不起來,但他依然緊握住韁繩,眼神是那樣堅毅,「我一定會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
  「冷訴……冷訴……」哭得淚眼朦朧,青嵐慌亂地想由冷訴身下掙出,想為他止住手臂上不斷湧出的鮮血。

  「我的血,如果能抵你的淚……」望著青嵐臉上傷痛欲絕的神情及止不住的淚水,冷訴終於輕輕說道:「嵐兒,那就讓它流吧!」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

  回到北關之後,冷訴幾乎沒有休息便立刻披掛出征。

  因為夜叉國沒有徵兆、來勢洶洶的犯境,讓他沒空管自己的傷,只能隨便包紮一下,將青嵐安頓在營內,立即在馬上換裝,揮兵北上。

  這次戰況的激烈與膠著也是史無前例的,戰事進行到第十三天,當冷訴正在帳中與眾副將商討退敵大計時,北關營內突然傳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你說什麼?」站在眾將士之中,護甲幾日未卸的冷訴冷不防發出一聲驚天怒吼。

  「七王爺趁將軍不在,派迎親車隊前往北關,不僅強行接走青嵐姑娘,並且已於兩天前離去!」剛由馬上飛身而下的探子,連喘氣都來不

及地立刻大聲重複。

  「這個王八羔子"冷訴無法克制地瘋狂咆哮。他怎麼也不敢相信,七王爺居然會趁著他帶兵出征時做出這種事來!

  他分明是想讓自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永遠地失去青嵐!

  「你們怎麼不阻止?」聽到這個消息,博爾敦一下子跳了起來,怒火萬丈地喊:「我們北關就這樣任他們來去自如嗎?」

  「我們當然阻止了,可阻止不了啊!」探子也是一臉的痛苦與自責,「青嵐姑娘甚至不吃不喝,怎麼也不願離開,可七王爺的人說……」

  「那個王八羔子到底說什麼了?」冷訴不耐煩地一掌拍在桌上,將木桌整個震碎;「你快給我說清楚!」

  「那個王八羔子說,只要青嵐姑娘不即刻離開北關、返回中洲府與他成婚,他會立刻讓皇上下令,判將軍您抗命、通敵的罪名,當場斬立抉,讓您永遠回不了北關!青嵐姑娘聽了,一句話也沒說,哭缸了一雙眼,乖乖地上了馬車……」

  「去他奶奶的!」

  「這工八羔子!」

  「狗娘養的!」

  一聽到探子的話,所有的人全跳了起來,殺罵聲不絕於耳。

  其中唯一沒有開口的只有冷訴,雖然他的心中比誰都焦急、比誰都痛苦,但望著夜叉國怎麼也不肯撤退的戰線,心中的掙扎與矛盾已到達臨界點。

  一邊是他最愛的女人,一邊是他最愛的國家、最愛的百姓……

  「四、六步兵營分別由左右路包抄,弓箭營……」閉上眼三秒鐘之後,冷訴倏地睜開眼,恢復了往常的淡漠,冷冷地對弟兄們下達指令。

  他畢竟是冷訴,是北關的將軍、是海青國的將軍,無論發生什麼事,這永遠是他的宿命。

  「冷將軍,您走吧!」冷訴下達命令之後,底下突然傳來這樣一個聲音。

  「您為海青國、為北關、為我們做得夠多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吧!」

  「我們頂得住的,您去接青嵐姑娘吧!」

  一個個聲音像海浪般呼嘯而出,傳人冷訴的耳中。

  他不敢相信地望著底下這群從來不會違抗命令的弟兄們。望著他們眼中最真切的情感與支持。

  「沒有了您的北關,不叫北關;而沒有了青嵐姑娘的北關,不是您的北關!」一個軍士的吼聲壓過了一切聲響,「而我們永遠是北關的將士,一輩子與您及青嵐姑娘一起守護海青國!」

  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情感湧至冷訴心頭.他望著這群與自己生死與共的弟兄們,眼眸再也忍不住地濕潤了起來。

  「冷訴,你走吧!這有我們。」博爾敦向前站了一步,堅定地望著冷訴,「我們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的。」

  「不!我不走廠冷訴暢快淋漓地笑了起來,「現在不走!」

  「冷訴廣博爾敦一愣。

  「弟兄們廠迎著沙塵,冷訴扯掉了腰間的酒囊,冷靜又堅定地望著所有人,「喝完這酒,我們便放手去殺,殺他個片甲不留,然徑,明日

  我們一起回北關!」

  「喝完這酒,明日一起回北關!」

  「明日一起回北關!」

  所有的人全扯下腰間的酒囊,將酒送往嘴中狂灌。

  每個人的眼睛都紅了,他們的眼中除了淚光,只有堅定、只有拚搏、只有北關……

  迎親車隊在冷風中緩緩往中洲府方向行去,與車外的喜慶氣氛相比,喜車內簡直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

  就見偌大的喜車中陰陰暗暗的,因為所有的窗帳都被掩上了。

  青嵐身著紅嫁裳、頭上罩著紅喜帳,坐在鋪滿長毛氈的車內一角,眼中是全然的空洞與絕望。

  北關的戰士們全出征未歸,因為前方正在激戰中,所以冷訴應該不會知道,在他為海青國百姓奮勇作戰時,她這個「女奴」已悄悄地離開。
  終究是這樣的結局,她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的擺佈……

  「青嵐姑娘,你好歹吃點東西吧!」這時,迎親隊的大總管騎著馬在喜車外優心仲仲地說,「你好幾天沒進食了,這……」

  「我不想吃……」青嵐默默地說,「你就讓我靜靜地待著吧!」

  「唉……」大總管無奈地搖搖頭,策馬往隊伍最前頭奔去,準備將青嵐依舊不肯進食的消息報告上去。

  就在大總管往前奔去時,整個迎親隊伍不知為何竟停下了,原本安靜的郊道上突然馬嘶震天。

  「走啊!怎麼不走了?」大總管皺起眉,對著隊伍最前方的人高聲喊道。

  「走?想往哪走!」隊伍前傳來一個沉厚的嗓音,門巴人留下!」

  「你們想幹什麼?」發現竟有人敢擋路,大總管衝到隊伍最前面,望著前頭並排著五個騎在馬上的蒙面黑衣人,破口大罵了起來,「知不知道這是誰的迎親隊伍?你們活得不耐煩了?連七王爺的人都敢搶廣

  「天皇老子我們也照搶!」居中的黑衣人說完,手一揮,旁邊的四個黑衣人便由身後取出弓箭,身手矯健地拉弓瞄準迎親隊的馬匹,然後手一鬆,一箭一個、箭無虛發!

  「這……」大總管著著迎親隊伍的馬匹一一倒下,剩下的則四處逃竄,霎時隊伍只剩他一人,他整個都傻了,「反了!真是反了!」

  「你走不走?」一個黑衣人嘻嘻笑著,「再不走我這枝箭瞄的可就不是你的馬,而是你的腦袋了!」

  車外的一切紛亂,青嵐雖都聽見了,但她卻像沒聽見似的,依然傻傻坐在車內,動也沒動一下。

  誰搶都一樣了,反正她的心早死了,這個空空的軀殼,留著也沒什麼用……

  就在此時,一陣勁風突然由喜車門帳吹人,一個黑影隨著這陣風飛身而人!

  黑影定定地望著青嵐,而她只是抱著膝呆呆地望著車內一角,兩個人就這麼對峙著。

  半晌後,青嵐的身子被緊緊抱進一個溫暖而堅實的懷抱中。

  「別碰我!」青嵐想掙扎,但幾天未進食的身子卻早已虛軟,因此她只能用言語抗拒著。

  但她的這聲威嚇一點作用也沒有,因為黑衣人在緊緊抱住她之後,竟低下頭用唇覆住她的紅唇!

  不!她絕不會讓冷訴之外的人碰她!

  青嵐在心中瘋狂地尖叫著,毫不考慮地用力一咬!

  但男人的唇依然沒有離開她的,依然瘋狂地吸吮著她口中的蜜汁及芳香,直到半晌俊才緩緩離去。「你竟然敢咬我?」

  聽著男人的聲音,青嵐整個人都傻了!

  竟是那個聲音,那個在她腦中時時迴盪著的聲音——

  那是冷訴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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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青嵐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顫抖著唇角,「是你?」

  「知道是我了,還不幫我止血!」冷訴冷冷的聲音在黑暗中。向起。

  「對不起,我……」慌亂地掏出自己的小手絹,青嵐連忙跪坐起身子想為冷訴拭去唇上的血,但卻被他一手揮去。

  「用你的唇!」

  「用我的唇……」青嵐傻傻地重複冷訴的話,半晌後才輕輕將自己的唇送至他的唇旁,輕輕舔著他唇上的血珠,淚水一滴滴地由頰上淚落。
  他竟然真的來了!來找她了……

  冷訴的血和青嵐的淚就這樣混在一起,沁人青嵐的口中、心間……

  就在青嵐伸出了香小舌輕舔著冷訴唇上的血珠時,她的舌卻被另一個火熱的舌捲走!

  舌的主人依然那麼霸道,依然那麼毫不客氣地侵人她微啟的缸唇中,再一次攪動著她的口舌和她的身心。

  他的手緊緊摟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緊緊貼住他,不留一絲空隙!

  「晤……」不知今天的冷訴為什麼如此狂放,青嵐低聲呻吟了一聲,「你怎麼來了?」

  「竟然有人膽敢如此放肆、不經我同意便擅人北關,帶走屬於我北關的人,我不該來嗎?」冷訴的語調依然是那樣冷酷。

  「是嗎?」青嵐原先的一腔愛意與狂喜,再度被冷訴如此冷酷的話語完全凍結住。

  原來他是因為自己的勢力範圍被侵佔,權威被藐視,面子上掛不住,才會來的!無論她是不是青嵐,他都會來的,就算被搶的人不是她

  奮力地推開冷訴,青嵐萬念俱灰地縮回喜車的角落裹,「我是該向你道謝,還是該怨恨你?」

  「怎麼?你還想著要當七王爺的嬪妃嗎?別作夢了!」望著青嵐的舉動,冷訴瞇起眼一把將她拉回懷中,「你這輩子只能當我的女奴!」

  女奴?也罷!至少能一輩子在他身旁……

  聽不到任何聲音,也看不清青嵐此刻臉上神情的冷訴,心中突然感到一陣焦慮,他大手一扯,毫不留情地將喜車窗戶上厚厚的帝帳一把拉下!
  霎時,陽光透過紅喜紗射人車內,讓車內所有景物都籠罩在一片淡淡的紅暈之中。

  此時,冷訴終於看清了青嵐,她穿著一襲金絲繡成的滾邊紅嫁袍,高至耳旁的大圓領口襯得她白皙的鵝蛋臉龐更顯嬌小。

  她低垂的頸項前有一個玲瓏有致的紅繡結,嫁袍自這個紅繡結以下像一件披風般整個敞開,露出頭一身質地高貴的紅嫁裳。

  「拾起頭來!」冷訴瞇起眼冷冷地命令。

  青嵐依言輕輕地抬起頭來,她頭上的銀釵、金步搖頓時叮噹作響,她的耳上掛著兩串晶亮的寶石耳綴,唇上則留有被他吻壞的胭脂痕跡。這樣盛裝的青嵐讓冷訴幾乎認不出來了,因為她美得讓人屏息……

  只是,這些令她如此嬌貴、絕艷的飾品,竟沒有一個是出自他的手!

  胸口生出一股悶氣,冷訴無法克制地一把扯下青嵐頭上的所有髮飾,再拉下她耳上的耳綴,任她如絲的秀髮技散在身後,然後他的手伸向她的紅嫁袍……

  「不可以!這個不可以!」

  當冷訴粗暴地拔去她身上所有飾物時,青嵐並沒有任何反應,反正她一點也不喜歡那些東西,但當他的手開始朝向下一個目標時,她卻驚慌了起來。

  「怎麼,還想著當七福晉不成?」望著青嵐緊緊捉住自己的手,冷訴的臉色鐵青了起來,「你愈這麼說,我就愈要撕!」

  「求求你……」用盡全力抱住冷訴的手,青嵐哭倒在冷訴的腳旁,「這是我三個好姊妹親手一針一針為我縫製的嫁袍,雖然我一輩子可能再也沒機會穿上它,但求求你別毀了它……求求你……」

  聽著青嵐破碎的話語及語氣中的淒楚,冷訴的心一疼,手鬆了開,「面的呢?」

  「面的……」青嵐含淚低嘀,「你想撕就撕吧!」

  冷訴二話不說用力一撕,將紅嫁袍內的所有衣物撕個精光!

  霎時,青嵐的身上只剩下那件紅嫁袍,而她赤裸且姣好的嬌軀在嫁

  袍的遮掩下,顯得那樣若隱若現、誘人至極……

  望著斜倚在白色毛氈上微微發著抖的青嵐,冷訴的眼眸竄出一絲火花。

  「我把你姊妹們給你的禮物留下了,你是不是該報答我?」

  「我……」抬眼望著冷訴眼中的火花,青嵐顫巍巍地問:

  「這……這……」

  這是馬車上。剛況且外面還有北關的弟兄們……

  「對,就是這!」

  冷訴坐至喜車的另一角落,一腳曲起,瀟灑又冷峻地對青嵐伸出一隻手,「過來!」

  躊躇了好半晌,在冷訴命令式的目光下,青嵐輕輕將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手中,沒想到他忽地一拉,讓她整個人跌進他的懷中。

  輕輕撥開青嵐臉頰上的髮絲,冷訴望著她羞赧而低垂的眼眸,以拇指來回撫著她的紅唇,一回又一回……

  就在青嵐以為自己的唇瓣因他的撫弄而要著火時,他突然猛一低頭攫住她的櫻唇,熱情地在她口中來回攪動。

  他的手也沒閒著,緩緩伸人她的嫁袍內,沿著她柔著無骨的背脊來

  回游移、搜尋著……

  「晤……」被冷訴吻得喘不過氣的青嵐,好不容易得到一絲空檔,她慌忙地嬌喘著,沒想到冷訴的唇又覆了上來,並且比上回更加霸道且飢渴地掠奪她的紅唇。

  壁跪坐在自己身前的微顫嬌軀,看著她目光蒙隴地任由自己擺佈,冷訴的心中有一抹滿足。但他要的不只是這些,他要她忘了一切,在馬車上盡情吶喊!

  倏地摸住青嵐高聳而渾圓的雙乳,冷訴恣情地搓揉著它們,然後望著她渾身如遭電擊似地一僵,他滿意地笑了笑,輕咬著她的耳垂。「小東西,你愈來愈敏感了……」

  感受著他的氣息在自己的耳旁盤旋,並且沿著頸項一路來到她的胸前,青嵐有些捺不住地低吟著,但她立刻咬住下唇,「仗……打勝了嗎?」
  「當然!」望著青嵐故意說著無關緊要的話,冷訴淡淡地說:「而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攻下你!」

  想抵抗,門兒都沒有!

  手指邪肆地拈弄她的乳尖,他熱捻地挑弄著她的敏感部位,然後望著她粉色的蓓蕾在他手指的逗弄下緩緩挺立、盛開……

  「嗯……」痛苦地扭動腰肢,青嵐的臉嫣紅一片,怎麼也沒想到冷訴竟會說出如此邪肆的話語。

  「為什麼臉紅?」望著青嵐連肩膀都泛紅了,冷訴輕捏著她的乳尖,「為什麼你的雙乳變得這麼挺翹高聳?」

  他是故意的!

  聽著他愈來愈放肆的話語,以及愈來愈放肆的動作,青嵐只得不斷要自己不要理會外在的一切。

  「你怎麼知道我的消息……啊………不……」當冷訴冶不防地將手指侵人青嵐的花徑時,她終於克制不住地尖叫了起來。

  「別著急,我只是想看看你動情了沒……」在青嵐的尖叫聲中,冷訴很快地將手伸了出來,然後突然退後了一步,不再對她做出任何腧矩動作。

  「你……」急促地喘息著,青嵐慌亂地將雙腿夾緊,以雙手遮胸,悄悄地盯視著冷訴。

  他竟在此時放開了她?她不知道他接下來究竟有何企圖!

  奇怪的是,儘管冷訴動也沒動她一下,但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視下,一股渴望的熱流竟由她的下腹緩緩升起。不知為何,她竟希望他能碰觸她!

  在那身柔美的紅嫁袍襯托下,青嵐抱住胸口的雙臂,其實根本掩不住她胸前令人屏息的挺聳雙峰;曲著的雙膝,其實根本遮不住微微發顫的花瓣及泛著波光的桃花源。

  而她臉上又羞又怯的神情,混雜著女人該有的端莊與妖燒,幾乎讓冷訴移不開目光。

  「你這樣的神情與動作,只會讓男人更想撲向你……」半晌後,冷睛緩緩地說:「那手放下、把腿張開!」

  「這……」青嵐聽著冷訴沙啞的低沉嗓音,望著他那你似愛撫的目光,心中雖然羞赧,卻不自覺地依照著他的話,將曲起的雙腿往外一張

  「再張大些!」冷訴又命令著,只是聲音有些緊繃。

  青嵐杏眸半閉、滿臉缸暈地斜靠在馬車上,小手緊緊拽住紅嫁袍的衣擺,一雙雪白、曲線優美的玉腿羞澀地大開著,讓身下的私密之花整個盛開在空氣中。

  花瓣中的蜜汁正不斷地淚淚沁出,順著她顫抖的腿緩緩流下,滴到雪白的毛氈上……

  「想要我嗎?」冷訴舉起青嵐的左足,輕吻著她的腿腹。

  「想……」青嵐恍恍惚惚地回答。

  「想要我怎麼要你?」望著青嵐失魂的模樣,冷訴由她的腿腹一路吻上她的大腿,然後舌失一掃,掃過她的花縫……

  「我……啊!」一陣從來感受過的巨大刺激由青嵐的下半身傳出,她緊緊揪住衣擺不停地尖叫,「啊呀……」

  因為她怎麼也沒想到他竟會吻那個羞人的地方,並且還不斷用舌尖來回舔弄花瓣間的小花珠,讓她全身瘋狂地劇烈顫抖著,口中不停地嬌啼。
  聽著青嵐不受控制的嬌呼聲,冷訴更是變本加厲地逗弄著她身下的小花珠。原來他的小東西也會叫得如此媚浪、如此瘋狂、如此奮不顧身

  「訴……不要……那……啊!」當冷訴的舌尖整個刺人自己的花徑,青嵐忘情地弓起身子瘋狂啼呼著。

  「我就要"

  冷訴的舌失一次次地刺人,讓青嵐什麼都顧不了了!她忘了這是在馬車上,也忘了馬車外還有人,更忘了自己永遠只會是一個女奴,她只感受到一股狂潮不斷在她的花徑間聚集、凝結……

  「訴……啊……」弓起身子,青嵐瘋狂地搖擺著俏臀,「愛我……啊

  聽著青嵐的啼呼,冷訴也已瀕臨焊發邊緣,但他依然強忍著,直到感覺身前的女人用力繃直了腿、直到感受到她的花徑劇烈地痙攣緊縮後,他才翻了個身抱住她。

  嬌喘微微地倚在冷訴胸前,青嵐的體內仍存有對他的渴望,因為剛剛那只是前戲,她太清楚這個男人的威力了!

  冷訴當然不會這樣就放過青嵐,這回換他半坐半躺地臥到毛氈上,將自己的衣衫褪下,望著春色滿頰的青嵐命令道,「坐上來!」

  雖然雙腿早已發軟,青嵐依然乖乖坐到冷訴的身上。

  「我……」她緊咬著下唇,望也不敢望冷訴一眼。她真的好羞哦!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叫得那麼淫蕩……

  「我喜歡你那樣叫!」輕握著青嵐的腰肢,冷訴將她溫熱濕潤的花源對準自己的堅挺,輕輕磨動,「我從來不知道你也能叫得那麼甜、那麼浪……」

  青嵐的臉早就羞紅了,但在發現冷訴的眼底竟有笑意時,她癡癡地望著他,像傻了一樣。

  就在青嵐發傻的時候,冷訴壞住她的手突然猛地一用力,將她往下用力一壓,讓自己的堅挺硬生生刺入她的花徑,直達花心!

  「啊………」這樣直接的進人讓青嵐雙唇微啟,頭往役一仰,無助地輕聲嚶嚀。

  他是那麼熱、那麼碩大,緊貼著她的花徑,充實地埋在她的體內,幾乎連一絲空隙都沒有留下,讓她剛剛殘存的感覺又再度復甦,甚至更加強烈。

  奇怪的是,將他的堅挺埋人她體內徑,他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不解地望著冷訴,青嵐發現他竟閉上雙眼,並將手枕到腦袋往面。「想要就自己來!」

  這……怎麼自己來呀?

  「不會嗎?」冷訴半瞇著眼望著一臉嫣紅的青嵐,「我可以先教你!」

  他的手突然一揮,將先前由青嵐耳上拔下的耳綴往車門外一射,射中前面拉車的馬,馬受了驚,開始快速奔跑了起來。

  馬一跑,青嵐的身子就跟著馬車的顛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

  「晤……啊……」青嵐感覺冷訴的堅挺一回又一口地在體內律動著。

  她忘情地吟哦著、瘋狂地甩著秀髮,直到馬車不再狂奔而又平穩地走在大道上,青嵐才全身無力地趴在冷訴身上,嬌喘呼籲……

  「這樣就不行了?」冷訴突然用力一頂,把青嵐頂得尖叫連連,然後又停下所有的動作。「換你了,我的小東西……」

  體內那股無法釋放的狂潮及渴望讓青嵐放下了矜持,不由自主地搖擺起腰肢,然俊感覺著自己體內有他存在的那股幸福感……

  但他就是不動,讓體力本就虛弱的她,怎麼也無法憑自己的力量與他一起到達天堂!

  「你就只會這樣?」望著青嵐羞紅著臉,生澀卻誘人至極地在自己身上擺動的模樣,冷訴閉上眼輕笑了起來。

  聽著冷訴話語中的那股笑意,青嵐生氣了。她討厭他老是主控全局的感覺!

  青嵐突然不動了,直到冷訴狐疑地睜開眼睛,才對他投以一個絕媚的微笑。她想起花大姊曾為她上過的那堂「閨房教學」課……

  「訴,我好熱……」將他的堅挺緊緊吸在自己體內,青嵐頭一仰,任由髮絲像瀑布般在身役飛洩,兩隻小手嬌怯地捧住自己的高聳雙乳,「人家……好熱哦!」

  「你……」望著青嵐又媚又悄的撒嬌模樣,再望著她高仰著頭,用白的小手捧著不斷漾著乳波的誘人雙峰,冷訴頓時日干舌燥了起來。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他又更巨大了,青嵐雖然羞不可抑,但依然輕擺著腰身,緩慢地挪動著雪臀,用手指扶住自己傲然挺立的乳尖,輕輕地扯著、嬌呼著,「啊—…·」

  「你這個小妖女……」冷訴望著眼前這幅春意盎然的畫面,突然一個起身想要用力衝刺。

  「不要…」青嵐卻嬌嗔地用手抵著冷訴的身子不讓他動,然後抬起頭,輕吻著他顫抖的喉結、僵硬的胸膛……

  而在輕吻的同時,青嵐跪在氈上,一上一下地動了起來,她動得十分緩慢,進人的也很淺,根本滿足不了冷訴的需求。

  「你贏不了的,小妖女!」

  冶冷一笑,冷訴一隻手突然緊緊握住青嵐的左邊豐乳,另一隻手則粗魯地拉起青嵐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然後腰往前用力一頂!

  「啊……」青嵐放聲尖叫了起來,覺得他這一刺幾乎要刺穿她的身子。

  之後,冷訴簡直就不讓青嵐有休息的機會,不斷在她體內衝刺、律動著。

  他從來沒有對她這樣狂野過!但今天的他懷著多日以來對她的思念,又看見她不同於尋常的淫媚,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將她據為已有,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她。

  在一陣急衝之後,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充斥著冷訴全身,但他卻突然將身前的青嵐轉了個身,讓她背向她趴跪在地上。

  雙手由她的腋下伸過去輕彈著敏感的乳尖,冷訴不斷地挑弄著它們,任由自己的堅挺沾染著蜜汁,在她的花口處來回徘徊,就是不肯進人!
  「訴……訴……」感覺到花徑中的空虛與疼痛,青嵐終於忍不住輕啟紅唇,輕聲呢哺。

  「求我"望著她腿上透明、黏膩且晶亮的蜜汁,冷訴知道她已經受不了了!

  「訴……求你……要我……」青嵐不斷輕晃著雪臀,無助地鳴嚥著。

  「說你輸了……」一個急刺,冷訴將自己埋人她的體內,快速地衝刺著,任由全身的汗水四處發散。

  「我……」當體內那股狂潮再度爆發時,青嵐忘情尖叫著,「我……從來沒有贏過你……」

  「是嗎?為什麼?」冷訴不斷地搓弄著她的雙乳。

  「因為我……愛你!啊……」青嵐忘情地將心中的感情全盤托出,毫不保留。

  「你愛我?」聽到這句話,冷訴愣了一下,心中一陣狂喜,動作也更加狂放。

  「我受不了了……訴—…·」一次又一次地抵達巔峰,青嵐的嗓子都叫啞了,但冷訴依然不肯放過她。

  「你可以的,因為你是我一個人的女奴"

  冷訴突然用力一擊,依依不捨地將自己的種子全部注人青嵐的體內。

  「我好累哦……」半瞇著眼,青嵐被冷訴輕輕抱人懷中,輕倚著他嬌聲呢哺。

  「我知道。」望著青嵐臉上的疲累與未褪的春色,冷訴輕吻了吻她的額頭,柔聲說道:

  「你先睡一會兒,待會兒我們就到家了。」

  「到家"聽著冷訴的話,青嵐哺哺低語。

  家?誰的家?

  「吱吱!」就在青嵐想開口詢問時,馬車外傳來一個聲音,「這個……冷將軍,弟兄們來報,七王爺那小王八羔子又出現在北關了!」

  「來就來,怕他嗎?走!」冷訴冷哼一聲。

  「是!」

  這時馬車內又陷入一片寂靜,青嵐突然睜大雙眼驚呼一聲。

  「怎麼了?哪兒不舒服了?」冷訴連忙焦急地詢問。

  「我……我們……」只見青嵐的臉紅得跟蘋果似的,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他們……」

  「羞什麼?」霎時明白青嵐是為了什麼而害羞,冷訴的手指輕輕滑過青嵐的紅唇,眼中有一抹深深的溫柔與笑意。「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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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待青嵐回北關時,迎接她的是所有北關的弟兄及女眷們!

  他們全部都集合在營口,一見到青嵐立刻大聲歡呼了起來,臉上的神情比打了勝戰還激動、開懷。

  「冷將軍,七王爺在帳中等你多時了。」就在眾人激動萬分時,博爾敦卻悄悄走到冷訴身旁低聲說著。

  「我知道了。」冷訴微微點了點頭,轉頭望向青嵐,「你先回去……」

  「不!我想跟你一起去。」青嵐搖了搖頭,輕聲說著。

  「不行"冷訴淡淡地說。

  「我想去!」青嵐毫不退卻地深深凝望著冷訴的眼眸。

  因為她知道,七王爺此次前未必定是為了冷訴劫婚之事,她絕不會讓他一個人單獨去面對這件事。

  「你……」望著青嵐眼底的堅決,冷訴淡淡地笑了,「走吧!」

  毫不遲疑地大踏步走向將軍帳,冷訴對來來無懼無畏。

  這回他對面的,可是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場戰役!

  「回來啦?我未來的妻子跟我的冷大將軍!」一看到冷訴走人將軍帳,七王爺輕啜著手中的茶淡淡說著,「我都喝了三盞茶了。」

  「七王爺你有話直說,不必拐彎抹角。」冷訴好整以暇地望著眼前一臉促狹的年輕男人。

  「那我就直說了,冷將軍,你這回做得太過分了一點吧?」七王爺聽腑訴的話,放下手中的茶盞直視著冷訴。

  「那又如何?」將青嵐輕拉至自己身後,冷訴面無表情地回視七王爺。「無論是誰,我都會這麼做。」

  「無論是誰?」望了冷訴及他身後的青嵐一眼,七王爺冷哼一聲,「皇太后早算準你會如此說,因此讓我帶來了一份懿旨趕抵北關。」

  「什麼懿旨?」冷訴淡淡地問。

  「皇太后念在你對海青國有功的分上決定了,若你願意道歉,並讓我把我未過門的妻子帶回中洲府,這事就這麼算了!」七王爺慵懶地望著冷訴,然後慢條斯理地說。

  「休想!」冷訴二話不說,一口回絕。

  「看樣子冷將軍是不領我們這個情,」七王爺很詭異地笑了笑,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既然如此,那我也只能自認倒楣,依旨鞭打一百下,就當抵人了。」

  鞭答一百鞭?

  聽到七王爺的話,所有擠在帳外的人全都嘩然!

  再怎麼說,冷訴也是北關的將軍,並且功在朝廷,怎麼可能答應如此的條件?

  「我們不領這個旨」原本站在帳外的博爾敦立即擠出人群,衝進將軍帳中,「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我們這是北關,不是中洲府!」

  「對,這是北關,不是中洲府!」所有北關的軍士們全瞪著大眼在帳外怒吼。

  「除了放哨的,其他人全給我滾回營帳去,誰讓我看到有半個身子在外頭的,殺無赦!」還沒等七王爺答話,冷訴冷冷地大喝一聲。

  「冷將軍?」聽到這話,所有的人全驚叫了起來。

  「所有人都回去,」冷訴冷冷地環視了帳外的人一眼,然後轉身對博爾敦說:「你,先留下!」

  「是!」

  完全明白冷訴的脾氣,博爾敦也只能無奈地看著眾家兄弟橫眉豎目地瞪視著七王爺的人馬半晌後,不情不願地回到自己的崗位。

  「七王爺,」待帳內只剩下四個人時,冷訴將面無表情的臉轉向七王爺,「君子一出,駟馬難追!」

  「那是自然。」七王爺灑脫地損著扇子,一副世事與他無關的模樣。

  「你……你想做什麼?」一直站在一旁聽著冷訴與七王爺對話的青嵐,也明白了冷訴的用意,她猛地轉身對著冷訴低叫了起來,「你不要

  「博爾敦,把她拉到我看不見的地方去,別讓她在這煩我!」冷訴望也不望青嵐一眼,直接對博爾敦下令。

  「是!」在心歎了一口氣,博爾敦拉住青嵐的衣袖,「我們走吧!青嵐姑娘。」

  「不……我不走!我不走!」拚命拉著冷訴的手,青嵐怎麼也不肯離開將軍帳,「不!不要……」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答應這樣的條件?

  他是冷訴啊!而她,只是他的女奴啊!

  他為什麼要為了她這樣一個女人,去接受那種不該是他這種身份的人所受的恥辱?

  「走!」望著青嵐臉上的震驚與慌亂,冷訴只有這樣一句話。

  「不要打他……是我不好……」焦急地將頭轉向七王爺,青嵐顫抖瀚聲音喊著,「你打我好了!這一切都是我引起的,你不能打他!」

  「青嵐姑娘,你怎麼就不懂他的意思啊?」望著青嵐滿臉淚痕的淒苦模樣,七王爺也只能長歎一口氣。

  「該打我的啊………該打我的啊………」青嵐不停地喊著,淚水不斷在臉上奔流。

  「你是姑娘,怎麼能打你?」七王爺苦笑地搖了搖頭,「更何況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就先到旁邊休息,一會兒他還等著你為他療傷呢!」

  「不要!」再度將視線轉回冷訴臉上,青嵐不斷地搖著頭,任由淚珠一顆顆掉落地面,「冷訴,不要!」

  「去吧!我沒事的。」

  終於還是忍不住甩手擦去青嵐臉上的淚,冷訴輕輕地笑了。

  在朦朧的淚眼中,青嵐望著那個堅毅執著的笑臉離自己愈來愈遠,然後,她聽到了一聲聲的鞭答聲,心,整個破碎了……

  此時的北關陷入一片全然的寂靜之中,除了青嵐的低泣聲外,只有無情的鞭答聲一聲聲地在空氣中來回迴響著。

  當鞭答聲終於停下時,已是半個時辰之梭。

  「青嵐姑娘,該你上場了。」當女眷帳外傳來七王爺的聲音時,青嵐瘋狂地往外奔去,然後毫不留情地給了他一巴掌!

  「你……你這個王八蛋!」青嵐合著淚水、握緊拳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捶打著七王爺,「你這個……這個……」

  「想不到在北關,當個王爺竟連一點好處也撈不著,還得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早知就別為了出宮答應皇祖母亂點鴛鴦的苦差事……」

  無奈地任青嵐捶打著自己,七王爺哺哺自語了半晌,才正色說道:

  「好了,青嵐姑娘你別打了,還是趕緊去看看他吧!再不去看,搞不好……」

  小手一下子停在半空中,青嵐拉起裙擺,再也不遲疑地往將軍帳奔去,在看到冷訴之後,手緊緊摀住唇,淚像珍珠斷了線般地再度落下。

  「痛不痛?」望著背對著她坐在榻上的冷訴,望著他身後那一條條血漬斑斑的鞭痕,青嵐哭得氣都喘不上未了。

  「你怎麼那麼多的眼淚?」歎了一口氣,冷訴輕聲說:「別哭了好嗎?」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噙著眼淚、顫抖著手,青嵐拿起軍士們早已準備好的布巾走至冷訴身後,為他擦去背上的斑斑血痕,輕輕地上著藥,「你把我送走就是了,為什麼要這樣?」

  「我為什麼要送你走?」握住青嵐的手,冷訴將她拉到自己身旁,用手指揩去她眼中的淚,「你捨得離開我?」

  「我捨得、我捨得、我捨得!」青嵐發狂似地低喊。

  口中雖這麼說,但其實青嵐的心中何嘗捨得?可是如果她的留下必須讓他受這麼多苦、流這麼多血,她寧可離開他,離他遠遠的……

  「別再哭了,再哭眼睛都哭壞了,還怎麼服侍我?」望著青嵐怎麼止也止不住的淚水,冷訴長歎了一口氣,「更何況,就算你捨得,我也不捨得。」

  「你說什麼?」朦朧目光中,青嵐有些恍惚地望著冷訴,因為她不敢相信自己耳中聽到的話。

  「還記得七王爺那個小王八羔子說什麼來著?」輕輕吻去青嵐眼角的淚,冷訴低聲問著。

  「記得。」青嵐傻傻地望著冷訴的側臉,「他說……若你送我回去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否則鞭答一百……」

  「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傻了?」

  用手指輕點著青嵐的鼻頭,冷訴輕輕笑了起來。

  「我……我本來就傻。」冷訴居然在這時還要取笑她,她的心一陣抽疼,低垂的眼眸又濕潤了,「要不怎麼會……怎麼會……」

  「怎麼會怎麼樣?」冷訴的聲音更溫柔了。

  「怎麼會……愛上你?怎麼會愛上你這種冷酷無情的男人?」

  是啊!若不是她傻,怎會愛上他?怎會愛上一個不懂愛的男人?

  又怎會願意為了他,就算失去自我也毫不在乎……

  「其實,就算我不受鞭答之刑,也沒有任何人可以由我身邊將你帶走。」輕抬起青嵐低垂的小臉,冷訴直視著她的眼眸,「只是,你對中洲府、對皇太后那麼忠心,我若不受那一百下鞭笞,你怎麼肯死心塌地、怎麼能心安理得地永遠留在我身旁?」

  「你……」青嵐愣住了。

  因為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他願意挨那一百下鞭答之刑,竟是為了她?

  只是為了讓她死心場地、心安理得地留在他身旁?

  難道,他的心中也有她的存在?真的嗎?

  「我說過,你是我一個人的」望著青嵐的傻樣子,冷訴又笑著重申了一次,「無論是誰,都休想由我身邊把你奪走!」

  「我今後……依然是你的女奴嗎?」青嵐低下頭哺哺問著。

  會如此間,是因為青嵐雖然聽懂了冷訴的話,但她好怕搞混他的意思,好怕這一切都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夢境……

  「我真是個混蛋!」聽著青嵐語氣中的忐忑與退卻,冷訴突然低咒了一聲,然後朝帳外大喝一聲,門巴東西搬進來,其餘的人開始準備!」
  幾個軍士開始將一些大大小小的箱子搬進將軍帳,而帳外則響起更多人的歡呼聲。

  「這是……」望著一個又一個被搬進帳內的箱子,青嵐愣住了。

  「打開它。」將青嵐推到箱子旁,冷訴的眼中有著一抹期待。

  納悶地站到箱子旁邊,青嵐將箱子一個個打開,然後再也忍不住地掩口低呼。「這是……」

  只見那些箱子中,小箱放著做工精緻的首飾以及五顏六色的胭脂花粉,而大箱子則是一件又一件的絲綢衣裳、銅鏡及種種女性用品……

  「我給你買的,」冷訴的雙眼亮晶晶的,黑俊的臉上卻有些微紅,「今後不許你穿別的男人買的衣裳。」

  「為什麼?」望著冷訴,青嵐的淚水又開始在眼中積蘊。

  「因為從今天起,你就是我冷訴的女人、我的妻!」冷訴率起青嵐的 小手,輕吻著她的臉頰。

  他的女人、他的妻?!

  「訴!」青嵐哭倒在冷訴懷中,怎麼也不相信真會有這麼一天,她所愛的男人,回應了她的愛……

  「別哭了,我怎麼會愛上你這個愛哭的傻瓜啊?」輕拍著青嵐的肩背,冷訴哺哺地說。

  「你愛我?」抬起模糊的淚眼,青嵐傻傻地問。

  「不然我娶你幹嘛?」冷訴有點不好意思地撇過臉去。

  一老實說,一個大男人,居然要跟個女人一樣「愛」啊「愛」地說個沒完,真是夠丟人了!不過,如果他的女人想聽,那他就說吧!

  「愛我?」捉住冷訴的手,青嵐貼在自己的頰邊,心中盈滿了感動。

  「你愛我?那欣寧公主呢?」

  「誰管公主不公主的!我的心中自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那回你看到的全是她趁我不備時自己搞出來的!」冷訴有些慌亂地輕撫著青嵐的發楷,「別再讓我說了,要不我生氣了……」

  「我沒要你說,我只是……」青嵐低垂著頭,合著淚笑了。

  「好、好,我說!第一次見到你那倔強的眼神,我就被你吸引了,後來,你在我身旁的時間愈久,我就愈來愈發現……我為你動了心

  望著冷訴愛憐又無奈的神情,青嵐不敢相信這個剛鐵般的男人竟會

  為了她而手足無措、語無倫次……

  她甜甜地笑了。呵!愛情這玩意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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