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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職場激情]【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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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生命是個奇妙的旅程)
                情人


  我想進入你,我的情人,從任何角度,無論是從你性感的小嘴,還是你堅挺
的椒乳,或者是你神秘禁地的任何一方。

  我想親吻你,我的情人,吻遍你身體的所有部位,吻你美麗高傲的臉龐,吻
你碧玉玲珑的耳垂,吻你似冷實熱的花房。

  我還要贊美你,我的情人,你的玉臀如此高翹,你的美腿如此修長。

  啊,情人!

  就讓我盡情地愛你吧!

  用嘴,用手,用身體,用我的全部來愛你吧!

  讓我與你融爲一體!

  生命是個奇妙的旅程,他人的生命構成了我的生命,而我的生命又是他人旅
程中的一座小邑。

  我要講的這個故事,就是我生命旅程中起始的一段,也是極其精彩的一段。

  那年盛夏的一個下午,我來到這所學校,在宿舍�,爲即将到來的四年整理
行裝。

  冬天的時候我有了女朋友,我稱她爲漪。各自的寂寞使我們走到一起。校園
的煩雜使我們搬出宿舍,共同租房,住在了一起。

  那是一套兩居室。我們各住各的,像鄰居,卻不像戀人。當然她對我守身如
玉。

  讀書,考試,吃飯,睡覺,陪着漪散步,生活周而複始,每天無疾而終,生
命像捏不住的細紗,越來越空虛。

  學校�有各式各樣的社團,什麽書畫,科研,武術,等等等等。虛實真假,
魚龍俱下。

  漪日日對着我,漪似乎了解我。

  「唉,你去練習擊跆道吧,看你那麽瘦小。」一日,漪這麽對我說,語氣�
帶着幾分玩笑。我竟答應了。可能是因爲後面的一句「看你那麽瘦小」吧。

  漪的一句笑語,我的一時氣急,釀成了日後的一番小小波浪。這波浪使乏味
的日子稍稍變得精彩,但也帶來了無限的苦澀。

  報了名,每天下午我就跟着一群穿柔道袍的人練習了。跑步,壓腿,踢闆等
等,與學習毫無二緻,一樣無聊。但我每天都去,因爲那�有倩文的存在。

  倩文何許人也?

  一位師姐,高我一屆。

  吾何以知其名也?

  她是擊跆道社團的理事,不知道她的人很少。

  擊跆道隻有她一個理事嗎?

  非也,但隻有她令我神魂颠倒。

  第一眼看到她我就沸騰了:身量大約160公分,齊耳的黑發,随着她的動
作一揚一揚。面冷如霜,帶着貞潔,高傲。微紅的唇,性感異常。柔道袍的v字
領口處露出她的一段粉胸,緊束的腰帶襯托出她挺拔的細腰。肥大的柔道褲遮住
了她的下身曲線,但看得出,她的雙腿絕對修長。赤裸的腳,宛如玉琢。

  就是這樣一個人,引出了開頭的那首詩,也點燃了我生命的導火線。

  擊跆道社團每周一三五開社練習,二四六是社員自己練習。我本不喜歡擊跆
道,加上天氣太熱,星期四我就沒參加練習,而是去了遊泳館遊泳。我的遊泳技
術不高,但我喜歡浮在水中那種不由自主的感覺,所以我經常去遊泳。然而,今
天過後,我去遊泳的原因就多了一個:我在遊泳館遇到了倩文。

  她穿一件白色泳衣,雖然戴着泳鏡包着頭發,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她。我想
跟她打個招呼,但當我看到她完美身材的時候,我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的下體
竟突然扯了旗。倩文也看到了我,隔着幾個人朝我招了招手,下水去了,面上依
舊那麽高傲,美麗。

  倩文真美啊!上次隔着柔道袍看不清楚,這次一切細節都皆在我眼中了。她
的皮膚雪白,從大腿到腳趾沒有一絲瑕疵。玉臀緊湊而高翹,玉腿渾圓而豐滿小
腿骨肉均勻。她的陰毛一定極少,因爲她穿的是沒有圍裙的泳衣。

  我想要她,我想進入倩文。

  我把自己沉在遊泳池角落的水底,手淫起來。精液像浮萍一樣在水中飄動,
而我亦像精液一樣,無處可依。怎樣才能得到倩文呢?這似乎是個夢想。

  據我所知,倩文沒有男友,一直守身如玉。她想努力學習,畢業做出一番事
業後再談男女之事。面對這般貞女,我又如何能得償所願呢?

  回到我和漪的宿舍,我倒頭就睡。把苦悶交給夢吧。

  早晨醒來,我射的一塌糊塗。

  不,我不甘心。古人雲:「驽馬十駕,功在不舍」。我也要試一下。

  經過半個月的觀察,我發現倩文每周六必去遊泳。而且總是遊到很晚。遊泳
館唯一的女管理員與她相熟,總讓她一直遊,遊痛快了再走。有時候甚至吧鑰匙
交給她,自己回家去了。倩文似乎有無盡的苦悶,要通過不斷的遊泳來發洩。
 計策出于此焉。

  又是一個星期六。我要搏一搏了。

  我在遊泳館待到将要關門,就藏進了男更衣室(量那管理員也不敢進來)。

  每個一段時間就出去探聽一下虛實。到我第五次出去的時候,整個遊泳館已
隻剩下倩文的打水聲了——管理員走了。thankgoodness。我進了
女更衣室,開始實施我的計劃。

  女更衣室跟男更衣室不同。它不像男更衣室那樣不分彼此,大家赤裸裸地在
一起換衣服洗澡。女更衣室是一格一格的,每格�都有一個淋浴和一個可放衣服
的箱子。格子的門上寫着各自的名字。

  現在除了倩文的格子仍然關着以外,其他格子都空了。更衣室的空地上還有
些椅子,累了可以坐。我用它們擺了一張「床」,之後就在倩文隔壁的格子�藏
了起來。

  等待,時間在黑暗中一點一滴地流過,隐隐約約我還聽得到倩文的打水聲。

  慢慢的,一切靜了下來;慢慢的,赤腳打地的聲音,開門聲,悉悉嗦嗦的脫
衣聲,水龍頭的噴水聲,水滴沖擊肌膚的聲音,一樣一樣進入我耳朵。黑暗中,
倩文似乎伸了個懶腰,發出長長一聲呵欠。倩文的聲音如此甜美。

  而在倩文隔壁虎視耽耽的我,也即将開始行動。手執一隻四磅的橡皮錘,我
靜靜地等待着時機。盡管我的心就要跳出喉嚨,我的下體即将脹得爆裂,但我的
呼吸依然平穩均勻。隻待倩文從格子中出來,我就出其不意地在她後腦一擊,保
證她必暈無疑。說實話,我不敢跟她當面對打——她是擊跆道的個中高手。

  倩文終于出來了,穿着剛剛齊腰的緊身T—shirt,下身着一條及膝的
緊身牛仔短裙,性感無比。我像上面所說的那樣做了,結果倩文倒在了我的懷中
——我在她倒在地上之前扶起了她,我不想她被滿地的污水玷辱。

  我抱着倩文,把她放在「床」上,借着一點兒微光,開始欣賞這位令我神魂
颠倒的貞女。


                (續)

  她矯梃的乳裂衣欲出,那件僅僅齊腰的T—shirt被它們撐得蓋不住美
麗的小肚臍。

  她的腰真細呀,摸了一把,彈性奇佳,皮膚又嫩又滑。緊身的牛仔短裙被高
翹的玉臀向後頂起,于是平坦的小腹就被我盡收眼底。而那深藍的顔色,使原已
神秘的禁地更加具有魔力。

  我向上緩緩撩起倩文的短裙,看到了她身上最吸引我的地方——她那對修長
的美腿。倩文的腿不僅好看,擊跆道的練習使她的腿部肌肉發育很好,修長的腿
充滿着彈性和力量,比那些僅僅好看的腿又大不相同。

  面對這樣一個尤物,我竟然不知從何「下口」。下體已是不堪忍受。正在這
時,外面傳來了人聲:「倩文,還沒走嗎?我回來鎖門了。」

  在這�我想講個故事給大家聽:「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寺廟,寺廟�有個
和尚,寺廟外有個池塘。有一天寺廟走了水,和尚大跑小跑到池塘提水救火,可
歎呢,池塘�有個水怪,和尚被水怪吃了,寺廟也化爲灰燼。」

  總之,一切都沒了。

  我帶着渾身的欲火,從遊泳館的院牆上逃了出來,回到了漪和我的宿舍�。

  timeis9:00p。m。

  好在我有鑰匙,因爲漪已經睡了。我蹑手蹑腳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在床上輾
轉反側,難以成眠。那無盡的欲火無處發洩,我又怎麽睡得着?

  漪,對,漪!

  我幾乎是狂笑着走向漪的房間——一間從不上鎖的房間。再也不顧什麽君子
風度,我撞了進去。看見床上隻着亵衣,同樣有着美好身材的漪,我像餓狼一樣
撲上去,撕碎漪的文胸和内褲,分開剛剛被我驚醒尚且意識模糊的她的雙腿,将
脹大的無以複加的下體猛然插進漪從未開放過的花蕾。

  「啊!」

  漪痛苦的呻吟着。處女膜被粗暴洞穿的痛楚使漪完全醒來,而她幹燥的陰戶
帶給我的疼痛卻激發了我十倍的獸性。我雙手緊緊鉗制着漪掙紮的雙手,雙腿極
力撐開漪意欲夾緊的雙腿,下體以極高的頻率一抽一插。

  漪的鮮血染紅了她的玉腿,染紅了我的下體,染紅了雪白的床單,也潤滑了
她幹燥的陰戶。疼痛漸漸被高潮所代替,雖然漪渾身香汗,滿面淚痕。

  我的身體發出一陣陣低吼:「倩文!倩文!」下體享受着漪越來越濕潤緊湊
的陰戶。十分鍾之後,我感到一股激流瀉體而出,漪感到花房内一陣熾熱。我軟
到在漪的身上,漪啜泣着把我推到床下。

  第二天,漪竟然不能起身,極小的動作也會令她的下體劇痛,昨晚我那野獸
般的狂轟濫炸已使漪那嬌嫩的花房又紅又腫。

  那之後,漪和我分了手,一半是因爲我欺負她,另一半是因爲我在欺負她的
時候喊的是另外一個女孩的名字。

  感情的終止帶給我了一些傷痛。然而倩文在我腦海中依然萦繞不去。她并沒
有因爲上次的意外而有所改變,依然去擊跆道社團練習,依然每個星期六遊泳到
深夜,依然守身如玉。而我對她的欲望卻越來越熾烈。

  欲火焚燒着一切,連對漪的内疚也不例外。我要倩文!但不是通過以前的方
式。我寄出了平生第一封情書(即使對漪,我也沒這樣過)。

  時間一天一天地過去,我始終沒收到回信。倩文除了更美了之外,跟以前無
甚變化。在欲火和相思中,一年過去了。

  一次擊跆道的練習中,我竟有幸跟倩文對打。我故意撲到在她身上,想趁機
親近她,沒想到卻被她一拳打得鼻血直流,從此她對我更是不理不睬。

  倩文的冷傲更加激起了我占有她的欲望,她要爲一切付出代價!

  倩文爲人孤僻,在校外租了間小房子一個人住。平日生活有規律的她,總是
學校宿舍一條線。這些都爲我創造了機會。

  我曾經跟蹤她到她的住處研究她的門鎖。那是一把極普通的老式鎖,連保險
都不帶。我想,一張身份證足夠打開它了。

  之後的一天上午。

  我之所以選上午,是因爲:

  第一,倩文晚上回家太晚。

  第二,中午夠亮,不需開燈,不會惹來外界注意。

  第三,中午沒晚上那麽靜,即使倩文呼救也不一定有用。

  我沒有去上課,來到倩文的家,輕而易舉地橇開了房門,開始對地形進行觀
察。

  這件屋子大約50平,擺設很簡單。正對屋門的是張書桌,書桌右側靠牆放
着一張小鐵床。床上撲着潔白的床單,床單在床沿垂将下來。放着整齊的枕頭和
被褥。

  書桌的抽屜全部上着鎖,看來倩文是個極自閉的貞女。至于門鎖那麽容易就
被我打開,可能是房東的責任吧。撩起垂下的床單,我看到床下有個衣箱。�面
的衣服散發着清香——倩文是個多麽整潔的人啊!不過,在我大快朵頤之後,她
的那幾件性感的内衣就污濁不堪了。

  真是對不起呀,倩文。

  觀察完這個屋子以後,計劃也基本上形成了。

  timeis10:00p。m。

  我開始了準備工作:首先,我拆了那張鐵床的床闆——極容易,那床闆幾乎
是放在上面的,沒有任何固定。這樣我就得到一個有着四隻鐵腳,可平放也可直
立的結實的大鐵框了。我把那張大大的床單撲在地上,又把鐵框直立的放在床單
上面。

  接着,我跑出去買回了三米長的堅韌棉繩,分成四段,分别綁在鐵框的四角
上,備用。

  最後我将倩文那被我污染的内褲放在手邊,以備不時之需。

  準備好一切之後,我藏在門後,等待着倩文的歸來。

  這�要注釋一下:有一種呼吸道麻醉藥,它起效極快,效應持續時間易于控
制。并且在學校的實驗室�很容易弄到。這種好東西名叫乙醚。而此刻我的口袋
中就有這樣東西——一條浸滿乙醚的毛巾。

  中午,timeis12:30

  腳步聲,鑰匙的嘩啦聲,開門聲……

  倩文走進了房間,也走進了陷阱。

  還沒等她對房間擺設的變化有所反應,我已開始行動了。右手從後面緊緊箍
住倩文,左手把那浸滿乙醚的毛巾死死地按在她的嘴上。

  一分鍾,兩分鍾……五分鍾之後,倩文暈倒了。又過了十分鍾,她醒來。四
肢被束縛着,成大字形被固定在鐵框的中央,直立着。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上
身着藍色T—shirt,下身穿一條短褲,腳上踢着拖鞋。眼睛冒着火。

  這人是我。

  倩文想叫,但嘴已被塞住。我告訴她,她嘴�塞的是浸滿我精液的内褲。她
的眼中噴出怒火。我對她報以微笑,在她高傲的臉上輕薄地一吻。

  上次我在黑暗中欣賞了穿着衣服的倩文的美好身材,這次我要欣賞一絲不挂
的她的美妙侗體了。倩文穿着一襲白色長裙,被我綁在床上,宛如即将受難的聖
女。

  我解開長裙右肩上的兩粒紐扣,又解開右邊腰部的四粒紐扣,那一襲白色就
滑落了。剩下的就是隻着亵衣的聖女了。

  羞辱與憤怒使倩文微微顫抖着。而我隻是壞壞地對她笑笑。

  我并不急于把她脫的一絲不挂,我有的是時間。我決定不再用手脫倩文的衣
服了。我得來點兒更刺激的。但首先,我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全部衣服。挺起
的下體使我有些羞澀,但我不理那些。

  兩手撐在鐵框的兩條長邊上,我把倩文籠罩在我的身體之下,開始用嘴幫她
清除身上的最後障礙。從她的頸開始,我的唇一直滑向她的左肩。牙齒咬起了她
文胸的肩帶,向下拉去,一直拉下她的左肩;同樣的,牙齒拉下右邊的肩帶。黑
色的胸罩做着自由落體運動,停留在地上。倩文圓潤的肩和堅挺的乳呈現出來。

  我欲火焚身。

  我跪了下來,雙手抱住倩文的雙腿,臉貼上了倩文的花房。花房美妙的氣味
充滿我的鼻孔。

  我的牙齒又要工作了,不過這次咬住的是倩文的底褲——底褲包裹着倩文陰
唇的窄帶。在下拉的過程中,我聽到倩文的低聲呻吟——我不小心咬到了她的幾
根陰毛。

  對不起呀,倩文!

  微微分開的雙腿似乎要阻止我脫下她最後的遮掩。我瘋狂了,生氣了,牙齒
野獸般撕碎了倩文的黑色底褲。

  倩文的腿因此被勒出一條條紅紋。如鏡湖上的微波稱得鏡湖更加平靜一樣,
這幾道紅紋更稱得倩文雙腿的潔白光滑如玉。

  貞女終于一絲不挂了。她神秘的禁地此刻羞澀的呈現在我面前:潔白平坦的
小腹下,一小撮烏黑明亮的陰毛簇擁着兩片豐美的陰唇。陰唇的中間,兩片粉紅
的花瓣,似張還合,掩映着桃花源的入口。一片薄膜擋在那�——是倩文的處女
膜吧。

  「啊!」我竟激動地叫出了口。倩文太美了——雙臂不由自主的舉着,将隐
蔽地腋下暴露給我,她的腋下竟是光滑無物的。雙腿不由自主的被分開,将花房
呈現給我,她的女膜竟如此完美!

  我一無法忍耐了。倩文那充滿怒火的雙眼不斷的激發着我的情欲。

  雙手剛剛接觸到倩文的椒乳,便不由自主的抓了上去。竭盡全力地揉捏使倩
文痛不欲生。雪白柔軟的乳房霎時間變得紅痕道道,不成形狀。

  手剛剛離開,嘴就跟了上來。像嬰兒一樣,我吮吸着倩文櫻桃般的乳頭。越
張越大的嘴仿佛要将整個乳房吞将下去。倩文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離開乳房的手并沒閑着,它們遊弋着,在倩文的粉背上,在倩文的玉臀上,
在倩文的花房中。所到之處,無不遭殃。

  挑逗在不斷的升級,然而倩文的下體竟毫無濕潤。我已無法控制欲火,貞女
卻一再堅守陣地。

  我不理那些!

  雙手緊抓住倩文的玉臀,下體正對着倩文的玉門,一者向後,一者向前,
「哧!」我的下體猛然插進,不帶一絲憐憫。

  疼痛和憤怒使倩文痙攣,四肢的掙紮,使她的手腳被勒出深痕。倩文陰道對
我的刺激,令我忘乎所以,以千軍萬馬之勢夯砸起來。

  倩文的眼中流出兩行清淚,倩文的下體淌出片片落紅。鮮血循着倩文白皙的
腿一直流到腳跟。滴在床單上,開出一朵朵玫瑰。潤滑緊湊的陰道猶如暢通無阻
的大道,激發了我的窮追猛打。

  在這比漪還要緊湊萬倍的陰道中,抽送了十分鍾的我一瀉千�。

  我緊緊抱着倩文,用業已軟倒的下體堵住倩文的玉門,使精液全部留在了她
的體内。

  坐在地上,我又欣賞起了這位貞女。現在,她已淚流滿面。我想她一定感受
得到我火熱精液帶給她的灼燒,因爲她高傲雪白的臉,此刻紅如朝霞。她的下體
已濕得一塌糊塗。她的鮮血,我的精液,花房的蜜汁混合在一起,覆蓋着她紅腫
的陰戶。

  我走到她的後面,想欣賞一下美女的裸背。但我一看到她那高翹的玉臀,下
體便再度勃起。

  我從後面抱住了她,左手揉搓着雙峰,右手撫摸着陰戶,把她的蜜汁一點一
點引導進後陰。漸漸的,倩文的後陰濕潤起來,我對準它,一挺腰,整根插入。

  倩文被疼痛折麽的暈了過去。

  啊!太緊了。陰莖幾乎喘不過氣來。隻是十餘下,精液便再度進入倩文的體
内。

  一個小時�,我就這樣,前後替換的幹了倩文六次。倩文不斷的被痛醒,又
被痛暈過去。

  休息了十分鍾,我把鐵框打平放起來。因爲倩文的雙乳太過誘人,所以我打
算跟她進行乳交。

  我岔開兩腿夾住倩文的胸部,将下體放進倩文深深的乳溝。倩文下體的蜜汁
真是最好的潤滑劑。這樣的做愛體位使我能一邊幹一邊與倩文對視。

  看着倩文仇恨的雙眼,我一次次的達到高潮。就在我又要一瀉千�的時候,
我突發奇想,用手鉗緊倩文的小嘴,使它微微張開,取出她口中的内褲,将一股
濃熱的精液射進她的嘴�,大量的精液幾乎使倩文窒息。

  氣急之下,倩文竟然暈了過去,而欲望得到了徹底發洩的我,悔恨與憐憫交
集——我曾經那麽的愛着倩文。

  我解開了倩文的四肢,抱着業已不省人事的她放在尚且潔白的床單上。跟着
自己也壓躺了下去。

  我的下體對着倩文的玉臀,我的胸膛包圍着倩文的粉背,我的雙腿糾纏者她
的雙腿,我的雙手撫摸着她的心房,我的臉緊貼着倩文的青絲。

  我們像一對情人一樣相擁而眠——傾聽着對方的心跳,等待着對方的醒來,
似乎要彼此相伴一生一世……


               (再續)

***********************************
  我是如此地想成爲倩文的情人,可既缺乏勇氣又無法壓住欲火,因此做了那
件傷害倩文的事。

  這篇再續,我想要寫的是,我與倩文成爲了真正的情人以及我與她的幸福生
活。

  我想說的是,幸福是可以自然而然地争取的,「巧取豪奪」既傷害别人又會
使自己傷心。
***********************************

               獻給倩文

  腹部的劇烈疼痛是我醒了過來,看到的一切,觸目驚心:倩文手�拿着一把
沾滿鮮血的刀——那血是我的,渾身顫抖着,眼�充滿了憤怒與恐懼。

  我的小腹流着鮮血,一陣陣刺痛。疼痛使我痙攣,然而我的心卻平靜無比,
這一切本在我預料之中,就算她在我起清醒時刺我我想我依然會如此平靜,我甚
至對倩文露出感恩的笑容。血液一點點離開我的身體,我似乎在等待死亡,眩暈
使我不能保持坐姿,于是,我躺了下來。

  死亡往往給人從不曾有過的勇氣,我打算在血流幹之前對倩文一訴衷腸,至
于結果,那隻是對活人有用的東西,我死了,所以我不關心。

  于是,我從初次的邂逅,第一次的陰謀,一直講到現在。我告訴她我對她的
愛慕,以及無時無刻的思念。

  我沒有說任何求她原諒的話,因爲我覺得,一來不太可能,二來男子漢大丈
夫,做都做了,還會怕承擔嗎?

  就像要睡着了一樣,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了,開始覺得說話的人似乎并不是
我。漸漸的,連說的什麽都聽不見了。我想我要死了。

  好人是幸福的,活着的時候有快樂的生活,死了之後還能有上帝和天使陪伴
着。壞人就不是這樣了,活着的時候整日受良心的譴責,死後還要到去地獄受苦
(當然,這樣的壞人是不徹底的,真正的壞人就算到了地獄,也是魔鬼而不是囚
犯)。我就是個不徹底的壞人,所以我受過許多良心的譴責也準備着下地獄受懲
罰。

  仁慈的上帝不惜被撒旦打傷還要用真誠感化他,奇迹和驚喜在生活中存在,
或許是上帝創造了這一切。

  神奇的光芒照耀着我卑微的軀體,使我恢複了知覺。

  我竟然躺在雪白的床上,腹部似乎已經沒有什麽疼痛的感覺。

  「天國,這兒一定是天國。雖然我從不敢奢望能得到上帝的垂憐。」

  天國是自由的,于是我就想叫一聲,使自己的歡樂得以歸宿,可還沒等我叫
出聲,一句話飄入耳中:「2078,吃藥。」

  緊接着,一個全身素白的人給了我一個藥瓶,一杯水。

  「天國�的人也要吃藥?」

  我還沒轉過神,思維似乎很遲鈍,思考了很長一段時間,我得到了一個令我
哭笑不得的答案——我尚在人間。

  「天哪,想一死謝罪都不行?!」現在我終于理解了神雕俠侶中尹志平的心
情。

  我想下床離開這個地方,因爲我想找個地方藏起來,讓倩文找不到,那樣至
少我的内心會好手一點。然而,我稍一用力,腹部就像千刀萬刮一樣,疼痛使我
失去平衡,我重重的摔在地上,腹部的傷口似乎爆裂開來。

  護士(我現在知道了那渾身素白的人是護士)馬上跑了過來,「你女朋友費
了千辛萬苦才把你送來,剛縫好傷口,你又要怎麽樣?」

  「我女朋友?」

  護士的不耐煩的數落我沒怎麽在意,但女朋友三個字讓我打個冷戰。

  「會是漪?不可能。那麽是……倩文?」

  我不敢再想下去,心髒似乎正在被萬蟻噬咬——劇痛中帶着搔癢。

  「我那樣對她……她的下體腫成那樣,怎麽把我送來的……她爲什麽這樣對
我?」在極度的猜想中和因猜想而誘發的焦慮中,我度過了十三天。

  帶着未完全恢複的刀傷我強行出了院——一來,我沒那麽多錢交住院費;二
來,我極想再次見到倩文。我想看看她好了沒有,哪怕被她再砍幾萬刀。

  倩文搬了家,離開了擊跆道社團,再也沒去過遊泳館,似乎從人間蒸發了。

  愧疚折麽着我,一天一天,變本加厲,始終找不到倩文。這使我生活的意義
産生了懷疑,對世界的真實性想法也有些動搖了,而這些又是誰造成的呢?倩文
嗎?我嗎?

  我開始沉迷于網絡,每日在網絡世界�胡混,有時充當好人,有時又扮演壞
蛋。沒有人知道對方是誰,也沒有人能從實質上傷害到别人,這也許是網絡的一
點好處。就是在這個虛假的世界�,我有幸找回了倩文,找回了失去或者說從沒
得到過的真愛。

  那天,我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樣在網上亂逛,沒想到竟給我找到一個美麗的所
在——一個人的個人網頁。雖然明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但那一片憂郁的藍,那
隐隐約約的憂傷和不可捉摸的美卻讓我想起一個人,也把我自以爲早已結痂的傷
口重新劐開。

  「倩文!這是倩文嗎?」心從沒如此矛盾過:我既希望是,又害怕若真是的
話……

  歲月使痛苦稀釋,但同時溶化了勇氣。

  現在,我真不知自己還有沒有勇氣再見到倩文,雖然不奢求她原諒,但與她
發生愛情基本上是天方夜談。

  課我對她的愛并未因時間而變淡卻越來越濃了,就像陳年的醇酒。

  正在我想東想西的時候,網頁的主人點了我一下。

  「whoareyou?」

  心中「有鬼」,我的「嘴」都不利落了,一時竟想不出怎麽答話。

  「逃吧!」結果我「逃」了。

  但那網頁似乎對我施了魔咒,之後的一個星期,我無時無刻不想着它,也想
着她。我覺出了我在不斷的變瘦,所有的衣服似乎都大了一号。

  看來古人的詩詞說得是真的,不管俗不俗吧,我想說出來,「爲伊銷得人憔
悴,衣帶漸寬終不悔。」不是後悔,是沒得後悔,因爲我的消瘦似乎不可抑制。

  我最終又去了那個網頁,那個憂傷的美麗的世界。

  「whoareyou?」主人令我不安的「聲音」又出現了。

  「XX」我回了我的name,因爲我總覺得世事無常,生活無形,所以我
給自己起了個什麽都不是的名字。

  「XX?」主人疑問道。

  「XX!」我肯定道。

  「你好啊?」

  「你好。」

  「喜歡這�嗎?」

  「嗯!」

  「說說?」

  「藍色像海,我像魚,你是海女,琴聲很美麗,魚兒很快樂。」

  「呵……」第一次談話在她的問我的答中結束,我竟被動至此。

  以後我每次上網必然會與她掰上幾句,笑聲漸漸地多了,生活似乎有了些起
色。

  一個月後的一天,我收到一封e—mail:「大海因爲魚兒而熱鬧,琴聲
因爲魚兒而美麗,海女因爲魚兒而快樂。XX,你今天快樂嗎?」

  快樂,快樂極了!假想中的倩文能這樣與我「交往」,我又怎能不快樂呢?

  不過這樣似乎有些對不住網頁的主人。對了,我怎麽如此之笨,交往了這麽
久,我竟然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得問問她,也許她是倩文呢!

  于是我回了e—mail:

  「我很好,謝謝你對我說了那樣的話,我很高興。另外——請原諒我的不周
與冒昧——mayIyourname?」

  馬上就有了回複:「考科舉交不了試卷。這是一個字謎,猜出來我在告訴你
我的名字,誰讓你那麽粗心?」

  我的頭登時大了好幾倍,猜字謎一向被我認爲是件很難的事,更何況猜錯了
多沒面子——我想,每個男士在自己心愛女人的面前都不想出醜。

  想啊,想啊,始終想不出。腦子�竟然冒出一句話:「倩文,幫幫我呀!」

  嘿,有了,考科舉交不了卷不就是「欠文」嗎?哈!猜到了。

  「欠文,答案是欠文,對不對,快告訴我你的名字吧。」我馬上回了e—m
ail。

  「你真是個笨蛋!」她這樣回答我。

  不明白,我怎麽笨了?不是猜到了嗎?哦!「欠文」,難道是倩文。激動使
我心跳加快,而想起以前的事,我又無比沮喪:「就算真是她又怎麽樣呢?」矛
盾中,我匆匆下了線。

  隻與她保持網絡中的關系?這樣無疑是最好的辦法,但一日不能彌補我的過
失,我就會痛苦多一日。

  不行,我得試試,至少讓我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倩文,我想促使我做出最後決
定的不僅是内疚還有我一直未曾放下的愛。

  又一封e—mail:「我想見你。若你願意見我,明晚8:00到情人路
紅茶館等我。XX」。我剛發出去就有些後悔了,但信已無法收回。

  第二天,我六點鍾就來到了約定的地方,但不敢進去。我想,遠遠的看她一
眼吧,或許不是呢?就當一回懦夫。

  愛因斯坦形容相對論說:「等待情人時,一秒似乎是一年,與情人共度良宵
時,一萬年也是一秒。」我的情況跟前半句一樣。

  時針終于不情願地指住了8,我的眼忙碌起來,生怕錯過了,又生怕躲閃不
及被她看到我。

  上帝說天空太蒼白,于是有了雲,上帝說世界太荒涼,于是有了人。上帝說
亞當太寂寞,于是有了夏娃。夜風嫌我的眼太寂寞,所以送來了倩文。

  倩文似乎爲了忘記了過去,所以不穿白色;然而痛苦帶來的憂郁使她陷入了
深藍。她的頭發似乎更長了,超過了肩,原本的冷傲加上現在的憂郁使她更加美
麗。

  越女西施因心疼病而更美麗,但人們隻看到美麗而感覺不到心疼——西施是
可憐的。

  倩文亦是如此。而這些都是我造成的。

  「去見她,你這個懦夫!」我往前走了幾步。「面對你的會是什麽呢?」未
知延伸出來的恐懼又把我拉了回來。

  倩文就坐在那扇門�,隔着玻璃窗觀賞着夜景,她是否知道我也在夜的一個
角落呢?

  兩種不同的想法使我走出幾步又退回來,再走出幾步再退回來。漸漸的這樣
的「前進」「後退」變成了踱步。我在紅茶館前踱來踱去,時間也陪着我踱來踱
去,由八點踱到九點,似乎還要不停的踱下去,時間是要跟我鬥氣呢,但我首先
退出了,我又怎麽鬥得過時間呢?

  重要的是,倩文不願再等了,她起身推開了紅茶館的玻璃門,來到夜風中,
她的長發被風撫摸着,飄揚着。她的長裙被風吹到了身上,露出了無限美好的曲
線。

  「讓我送送她吧。」我對自己說,雖然明知是自欺其人,我隻是想知道她住
哪兒罷了,我又有什麽資格保護她呢?

  就這樣,夜風中走着她,她後面跟着我。街市燈火通明,黑色的天與昏黃的
燈把世界裝扮的無比深邃。

  倩文的家似乎很偏僻,我很慶幸自己有勇氣跟上她——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孩,就算是素昧平生,也應當回護花使者,何況她是倩文……

  在一個轉角處,幾個醉鬼鈎着肩,搭着背,邁着踉跄的腳步,在街道上撞來
撞去。倩文似乎被他們糾纏上了,怎麽也走不出他們的「包圍圈」,那幾個混蛋
似乎還動手動腳。

  我憤怒了,眼睛像燒了火一樣(我看不到自己,但一定很紅),不顧實力的
差距我沖了上去:「住手,你們他媽的住手!」

  我極力低下自己的頭,想借着夜色掩飾我的臉龐,不被倩文看到。我想我當
時應該像頭鬥牛,低着頭,紅着眼,沖到這�,沖到那�,身上不知挨了多少拳
腳,似乎還中了刀。

  我又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流失,醉鬼似乎被我的瘋狂吓走了,似乎他們不夠瘋
狂一樣。

  「這次,恐怕真的要上天國了。」我隐隐約約的想着,「也不知倩文有沒有
事。」

  不能得知她是否脫險也許是我一生的唯一遺憾,但也是這點遺憾救我出了鬼
門關,把我帶到一個幸福無比的人世中。

  又是醫院,這次我沒有再把護士當成天使,我隻是到處問人:「見到倩文了
嗎?她沒事吧?」結果我被糊�糊塗地由急診送到了精神科。天哪,難道到了這
個時候,老天還要跟我開玩笑?

  我一再說我沒事兒,我隻是想知道朋友的下落。但竟然沒人相信我。有個人
竟然問我1+1等于幾。操你姥姥的(請原諒我的粗話)。

  「我朋友在哪兒?倩文在哪兒?求求你們告訴我吧!」幾年來的壓抑使我幾
乎哭了出來。

  「誰是你朋友呀!」熟悉的聲音響在耳邊。

  「倩文!」我不顧一切地喊了出來。

  讓過去成爲過去吧,不管倩文是否原諒我,我都要痛快的喊出這個令我魂牽
夢繞的名字。

  「别以爲你救了我,我就會忘記以前的一切。我永遠也不原諒你!」倩文似
乎也哭了,過去的傷痛使她無法自已。

  不管說什麽都好,隻要倩文肯跟我說話,再讓我死一萬次也行。我竟然神經
質般的笑了起來,「倩文終于肯跟我說話了!倩文終于肯跟我說話了!」我叫嚷
着。

  「還說自己不是神經病!」那個問我一加一等于幾的醫生嘀咕道。

  我不理那些,隻覺得能再見到倩文,能跟她說上幾句話(哪怕是被她罵),
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

  我的傷勢不輕——斷了兩條肋骨,腹部給人捅了好幾刀,再加上剛才的一番
鬧,情況更差了。倩文每天冷着臉照顧我,而我隻要不在昏迷中,就總是看着她
「傻笑」。她有時候會忍不住罵我,但她越罵我就笑得越燦爛。她的臉常常被我
氣紅,美極了!

  我好像慢慢的好了,但醫生總說要留院觀察。我一生氣就到處亂跑,害的倩
文每次都要挨個病房找我,而每次被她找到我就對着她傻笑,然後欣賞她臉紅的
一幕,我想那是我一生中最幸福快樂的時光。

  有一次我躲到醫生的辦公室�,想讓她多找一會兒,我躲得是如此隐蔽,甚
至連醫生也沒發現我。我看着醫生們個個忙忙碌碌的,等待着倩文來找我。

  倩文終于來了,但她沒有向醫生打聽我的下落,而是像早已跟醫生約好了一
樣坐在了辦公室的椅子上。

  那醫生從忙碌中擡起頭來,開了腔:「倩文小姐是吧。」

  「嗯。」倩文簡潔地回答。

  「你要有心理準備,你男朋友情況不大好。他腦中本來就有個腫塊,隻不過
是潛伏着的良性腫瘤。這次他的腦部受的沖擊太大,腫塊有惡變的傾向。」

  我隻看到倩文冷傲的臉更白了,我倒是沒受那醫生的話的影響。一來,我不
大信他;二來,我覺得我早該死了。那樣傷害了倩文,現在又得到倩文的悉心照
顧,死亦無憾矣。就是有點兒舍不得倩文,舍不得那篇深海的主人和海女的美麗
琴聲。

  但是,倩文越來越白的臉和越來越濕潤的眼睛卻震動了我,倩文關心我的生
死嗎?她會爲我傷心落淚嗎?另外,這已經是第二次有人稱倩文是我女朋友了。

  我似乎并不覺得頭有什麽不适,所以趁着後來醫生辦公室�的人都走光了我
也離開了。

  回到病房,看到倩文定定的坐在我的床上,一動不動的,如石像一般望着病
房的門口。我又想對着她傻笑,我想讓她快樂起來,但是她忽然瘋了似的,跳起
來,猛地抱住了我。這些動作似乎已經醞釀了很久,或者她坐着就是爲了下這個
決心吧。

  「你到底是誰?是那個惡魔?還是那個小魚?還是誰都不是?你爲什麽傷害
了我又要救我?我爲什麽殺了你還要救你?這一切是爲什麽呀!」她歇斯底�地
叫喊着,像是在問我,又像是在問自己,更像是在問這個世界。

  我一動不動,任她抱着,像一截木頭,一截被悲傷包繞的木頭,一截被淚水
浸濕的木頭,一截即将枯萎的木頭。倩文抱着我,像落水的人抱着救命的稻草一
樣,睡着了。當然我也睡了,不過眼是睜着的。

  我想那一晚使我真正逃出了過去,逃過了愧疚的追殺。我感覺到了倩文的原
諒,也感覺到了倩文的愛。

  後來倩文對我說,她那晚其實早發現了角落中的我,那些流氓不過是她遠房
的幾個表哥,那一場打鬥不過是一場謀殺……

  她說她愛上了深海中的那條小魚,她說她不知何去何從……

  我聽着,我相信這全是真的。我爲這些真實而高興,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想用手抹去倩文臉上的淚,但我怕她會突然消失,怕這一切不過是夢。但
我不理那些!

  我再次吻在了倩文的臉上,吻幹了她的淚水,吻紅了她的美麗的面容,吻暖
了她受盡折磨的心……

  很奇怪,那醫生說我腦子�的腫塊兒随時可能惡變,但我與倩文幸福的生活
至今,我依然健康快樂幸福,也許是倩文的愛拯救了我吧。

  上帝說,人太貪婪,于是把亞當和夏娃趕出了伊甸園,放逐他們到人間承受
痛苦。

  上帝錯了,因爲人是一種能夠從痛苦中生發出幸福的生物。亞當和夏娃離開
了伊甸園的單調,創造了人世間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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