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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人妻熟女]我玩人妻 人也操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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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非正式的造愛是在我五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我去群家玩,群是我的好伙伴,常和我一起情A那時他讀四年級。
  到了她家,她正津津有味地看著兩個讀二年級的小弟弟玩性游戲。看了一會兒,她問我:“想不想試一下?”我點了點頭。她拉我到房間裡,我們各把褲子脫到小腿處,她把我硬梆梆的小弟弟拉到了她的小溝裡。我住前項了頂,她說:“對不准!”再用手扶正我的小弟弟後,她說:“行了!用力!”那時,她還沒有發育完好,沒有陰毛,更不要說有淫水了。
  我拼命的往前頂,只覺得她的小溝很窄,我的小弟弟被夾得很痛,可是,我還是用力向前頂。突然,我覺得我的小弟弟痛得厲害,忙抽出來,穿上褲子,喊了一聲“痛”就跑。跑回自己家,脫下褲子一看,小弟弟流血了,原來我用力過猛,把小弟弟的“舌根”弄裂了。當然,傷得不嚴重,過兩天就好了。
  第二天,我碰到群,群問我為什麼那天走了。我老實地告訴她,我小弟弟流血了,說完就不好意思地走了,但我一直沒有問她是否也受傷了。
  懂事後,我也想過,她的處女膜是否也給我弄穿了呢?第一次造愛,不,應說是無知的性游戲,現在想起來真可笑。那時,我才十一歲。
  (二)
  第一次正式造愛,是在我讀高一的那年暑假。那時,我剛過十五歲。
  那天下午,我父母上班去了,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大約二點半左右吧,我的女同學阿芳來找我,說有些作業不很明白,要請教我。阿芳是我的同桌,可算是班裡長得較好的幾個女間學之一,平時對我很好,我們兩人也很談得來。我請他進了我的臥室一一因為那時候我家只有臥室裡才有一張小書桌。我請她坐在一張小圓凳上,我就站在她旁邊和她研究功課。
  阿芳穿著當時最時髦的白襯衫(那時的女高中很少穿內衣和戴文胸的),我無意朝她的領口望去,啊,我看到了兩團聳起的肉,最引入注目的是那兩團肉的最高處竟有兩顆像紅豆似的東西。“啊,這就是女人的乳房。”我胯下的那東兩立即挺了起來。
  我一邊向阿芳解說著,一邊把頭靠在阿芳的頸部,由好近距離地偷看她的乳房。“女人的乳房真好!”(其實,那時阿勞的乳房剛開始發育,並不高聳。)我的褲襠已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這時,阿芳的手移動了一下,手彎剛好碰到了我的小弟弟,阿芳可能感覺有些異樣,朝我的褲襠處看了一眼,臉剎時間變得通紅。我的心也在“通通”地直跳,讓阿芳發現了我撐帳篷,那多難為情啊!可是,剛才阿芳手彎碰到我的小弟弟,我感到非常舒服。我鼓起勇氣,裝作不經意地用下身碰了碰她的手彎,阿芳身體震動了一下,但卻沒有把手移開。
  阿芳沒表現出反感,我更放肆了,小弟弟不斷地在她的手彎處磨著,阿芳依然沒有把手移開。“一不做,二不休!”我想著,把身子轉到阿芳的身後,下身頂著她的脊背用力地磨著,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抓住了她的雙乳。“啊,阿華,不要……”阿芳叫了一聲,再也不叫了。
  “阿芳,我愛你,不要動。”我雙手隔著白襯衫搓了一陣,看著阿芳閉著雙眼,並沒有反抗,我更大膽了。我騰出一只手來,解開了阿芳白襯衫的鈕扣,把阿芳的衣服脫了下來,兩團微聳的肉,兩顆鮮紅的乳頭顯現在我的眼前,阿芳連忙害羞地用雙手護著前胸。我握著阿芳的雙手,輕輕地把她的手放下,隨即迫不及待地雙手抓住了阿芳的雙乳。啊,乳房軟軟的,乳頭硬硬的,那感覺真奇妙。
  搓弄了一陣,我把阿芳抱起,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輕輕地吻了一下阿芳的乳頭,“啊……”突然而來的刺激,使阿芳輕輕地呻吟了一下。我吻了她的雙乳一陣,又俯下身子,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嘴唇軟軟的,濕濕的,很舒服。我試著用舌頭伸進她的口裡探索著,我的舌頭碰到了她的舌頭,終於我們兩條舌頭扭在一起了,那感覺真奇妙。
  我的褲襠裡的小弟弟更漲了,我連忙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一個高高的,像饅頭一樣的陰阜呈現在我的眼前,陰阜上還有幾條稀疏的黑毛,啊,這就是女人的陰部了。我把阿芳的雙腿分開,啊,我發現了一條小溝。我想,這就是陰道口了吧?我用手摸了摸。“啊!”阿芳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十多年來沒有被人侵占過的處女地,女人最敏感的地帶,一旦給男人搔擾,當然會驚呼起來。
  我的手指不斷地撫弄著她的小溝,奇怪的是,小溝逐漸濕潤起來了。阿芳的喘氣聲粗重起來了,我的小弟弟也漲得發痛了,我馬上把全身的衣服脫了,跪在阿芳的雙腿之間,扶著漲得發紫的小弟弟對准了阿芳的小溝,緩緩地插了進去。在我的龜頭與她的陰唇接觸的那一剎那,我明顯地感覺到阿芳全身震動了一下。
  龜頭沒了進去,啊,軟軟的,濕濕的,暖暖的,滑滑的,那感覺奇妙極了。突然,龜頭遇到了阻力,進不去了,“啊……痛,小心啊,痛!”阿芳皺起眉頭叫了起來。
  我停了下來。過了一會,我見阿芳再沒有皺眉頭了,於是再次發動進攻,我用力把下身朝前一挺,整個小弟弟一下子沒入了阿芳的小溝裡。“啊……痛!”阿芳痛得眼淚也流下來了,我連忙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阿芳睜開眼睛,含羞答答地對我說:“可以慢慢動一下了,不過不要太用力啊!”我聞言慢慢抽動著小弟弟,阿芳的小溝把我的小弟弟夾得緊緊的,一股股電流從她的小溝傳到了我的小弟弟,再傳到我的全身每一個細胞。
  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體現過的感受,太暢快了。我想,這就是造愛,原來造愛是這麼爽的!阿芳也緊閉著眼睛,微張著嘴唇,在體會著造愛的滋味。
  小溝裡的水越來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最後,我龜頭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連忙快速地抽動了幾下,把小弟弟抽了出來。白色的童子精像機關槍似的迸射出來了,我連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髒了床單。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裝不了,幾滴精液順著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順著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再看看床單,幾滴鮮紅的鮮血正呈桃花狀的印在雪白的床單上。我知道,這是處女的血,一個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芳連忙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後,指著我的額頭,嬌嗔道:“你真壞!”
  我抱著她:“芳,還痛嗎?芳,我愛你!芳,下個星期再來,好嗎?”阿芳點頭答應了。
  阿芳走後,我把床單上染有幾朵桃花的地方剪了下來。那塊布到現在我仍保存著,這是第一個為我獻身的女人留給我的血跡,我珍惜它。
  此後,幾乎每個星期天,阿芳都到我家,一起做作業,一起談心事,當然少不了做愛了。有時,我們也會去公園、郊外打野戰。我們互相關心,互相幫助,學習成績很好,同學們都很羨慕我們。可是,我們也有自己的苦惱,一到阿芳經期將到的曰子,我們就提心吊膽,生怕上天會過早賜予我們“愛情的結晶”。幸虧,這種情況一直沒有出現過。
  據我的日記記錄,一年來,我們共做愛118次,這記錄是除了我老婆外的最高記錄。盡管以後我認識了不少比阿芳更漂亮的女子,可阿芳是我最懷念的一個。
  在頻密的做愛過程中,我掌握了許多做愛的招式和技巧,這令我終生受用不盡。
  高考通知到了。我考到了第一志願廣州中山大學,阿芳卻考到了第二志願復旦大學(我們兩人所報的志願都是一樣的,當然是希望升上大學後也在同一所大學同一個系)。知道這個消息,我們都很難過一一我們要分開了。到大學報到前的一天晚上,我們相擁而哭,纏綿了一夜。
  進了大學,開始,我們還堅持每日一信。後來,我們的書信少了,最後失去了聯系,原因是我們都找到了新的知己。
  (三)
  進入大學後,我在學校的附近租了一個兩房兩廳的小別墅。在大學裡,我認識了不少的新同學,由於我學習成績突出,外表長得俊秀,對人又很好,所以,得到了教授和同學們的好感,還被選為學校學生會的主席。
  不久,我還認識了三位校花。這三位女同學分別叫小文、碧怡和蘋蘋。
  小文,帶著近視眼鏡,文靜、秀麗,像深谷中的幽蘭;碧怡,運動健將,身材高挑健美,全身散發著青春氣息,膚色雪白,兩眼水靈靈的,樣子甜美,活潑可愛,像一株可愛的百合花;蘋蘋,一米七一的身材,高聳的乳房,纖細的小蠻腰,渾圓的屁股,膚色雪中透紅,再看她的臉,美得令人眩目,令人心跳。她是那麼完美,氣質是那麼高雅大方。
  她們三個美少女“美”味相投,是好得不得了的好朋友。追求她們的男同學不少,可我知道沒有一個有好果子吃的。
  不知何故,她們竟主動接近我,常常約我去看電影、釣魚、聽音樂會,甚至去旅游。很快,美少女三人組變成了“四人幫”。為此,大學裡的男同學們羨慕得我不得了。她們三人同住在學校的一個宿舍裡,有時玩得太晚了,學校的大門關了,他們就到我的小別墅裡留宿。當然,我自己睡一間房,她們三人睡另一間房。
  交往多了,我對蘋蘋產生了特殊的好感。但每次活動,都是四個人一起的,難得有單獨相處的機會。
  一天夜晚,大約是23時30分吧,我正在廳裡看電視,門鈴響了,打開門一看,是蘋蘋。只見蘋蘋全身濕透,白色的連衣裙緊緊地貼著她雪白的肌膚,我簡直可以清楚地看得見她的文胸、內褲。
  我驚訝地說:“萍蘋,什麼回事?你不是說你表姐來了,你去陪她,今晚不回來嗎?”
  蘋蘋一邊走進來,一邊笑著說:“改變主意了。可回來後校門關了,只好在你這裡留宿一宵。”
  我看她冷得全身發抖,馬上拿浴巾給她擦頭發,然後進入浴室打開熱水爐,把熱水放進浴缸,再從衣櫃裡拿出一件襯衣和一條西褲遞給她,說:“快去洗個澡,暖暖身子,我已放了熱水了。這些衣服將就著穿吧。”
  蘋蘋微笑著對我說:“服待得很周到啊!”說著轉身向浴室走去,我繼續坐在大廳裡看電視。
  大約十五分鐘吧,蘋蘋出來了,我看了她一眼,驚呆了。蘋蘋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下身竟沒有穿褲子,襯衣只遮住她大腿根稍下一點的地方,也就是說,兩條腿幾乎是全部裸露的,只是遮住中間那重要的部份。相識相知了近一年的時間,我從沒有這樣看過她的腿。這雙腿太美了,修長,渾圓,白裡透紅,沒有一點暇疵。太完美了!而且,我還知道,她的襯衣下面是一絲不掛的。
  我呆呆地盯著她的腿,細細地在欣賞著。“小色鬼,看什麼?”蘋蘋走了過來,坐在我身旁,點了一下我的額頭說。
  我被她的手一點,醒了過來了,尷尬地說:“對不起,你的腿你太美了。”
  她裝著生氣的樣子說:“只是腿美嗎?”
  “不,不,全身都美。”停了一下,我正色地對她說,“蘋蘋,說老實話,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子,比電視、電影上的那些女明星還要美。”
  蘋蘋聽了,羞紅了臉,轉移了話題:“你的西褲腰圍太大了,不合我穿,我只好不穿了。現在,你就當是穿超短迷你裙吧!”
  我接著她的話題,俏皮地說:“可是你這麼美,穿得又那麼少,是引人犯罪啊!”
  “我真的很美嗎?”
  “美,美得眩目,美得令人動心!”
  “你動心嗎?”
  “當然。”
  聽了我的話,她收斂了笑容,鄭重地說:“你愛我嗎?”
  我想不到她問得那麼直接,一時間不知怎麼去回答她的問題,怔住了。
  “回答我,愛我嗎?”
  我看她嚴肅的表情,逼視著我的眼神,知道她是認真的。我勇敢地抬起頭,望著她說:“愛,我愛你!”
  “願意我做你的妻子,一生一世愛護我,照顧我嗎?”
  “我願意!”
  聽了我的話,她笑了,笑得像一朵美麗的鮮花。她向我靠了過來,小嘴印在了我的嘴唇上,於是,我們的舌頭扭在了一起,雙手緊緊地擁著對方。
  一個長長的吻後,我雙手捧著她的臉,帶著幸福的笑容對她說:“蘋蘋,我愛你!我愛死你了。蘋蘋,我愛你,我早就想跟你說,我愛你!”
  蘋蘋也吻了我一下說:“華,我愛你,從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一剎那起,我就愛上你了。現在,我覺得自己好幸福啊!我找到了一個愛我,我也愛他的男人了。”
  “是啊,我們都得償所願了!”又一個長長的吻。
  這次,我的雙手放肆地掀開了她的衣服,愛撫著她的背部、她的屁股、她的大腿。漸漸的,我的手摸到了她的乳房、她的乳頭。啊,她的乳房真大,真挺,相比阿芳的乳房,阿芳的只能用又扁又平來形容了。不過,我從阿芳那裡得來的性經驗非常有用。愛撫了一會兒,蘋蘋已經氣息粗重一一她動情了。
  “蘋蘋,今晚就把身子交給我吧,好嗎?”
  蘋蘋溫柔地點了點頭。
  我看到她同意了,心中大喜,馬上站了起來,把蘋蘋抱了起來,抱進了我的房間,把她輕輕地放進了床上。
  “天,謝謝你。我終於得到了蘋蘋了。我得到世界上最美,最溫柔,最能干的女子了!”我吻了蘋蘋一下,把蘋蘋的衣服脫了下來。
  啊,這是用白玉雕刻成的嗎?我呆住了。白壁無暇的軀體,雪白而透紅的肌膚,高聳堅挺的乳房,乳房尖上兩顆小紅豆似的乳頭,平坦而纖細的腹部,渾圓堅實的股部,再加上一雙曲線柔美的腿。太完美了。我相信,就算是世界上最傑出的雕塑家,也不可能雕塑出這樣美的胴體。最引人注目的是,小腹的下面,竟有一撮呈倒三角形的陰毛,很濃密,黑得發亮,像一只在雪白的雲朵裡飛行的蒼鷹。
  蘋蘋見我很久也沒有動靜,睜開眼望著我說:“華,你干什麼?”
  “太美了,太完美了。我在欣賞我美麗的蘋蘋!”
  “油嘴滑舌。”
  我脫下了衣服,爬上了床,伏在蘋蘋身上,愛撫著、吻著蘋蘋身體的每一部份。蘋蘋的肌膚滑不溜手,像凝脂似的。蘋蘋在我熟練高超的調情手法下,氣喘如牛,全身泛起了一層玫瑰紅。終於,我的手來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份。我輕撫了一陣她柔軟的陰毛後,打開她的雙腿,眼前呈現了一條粉紅色的肉溝,肉溝的下端有一個比圓珠筆芯大一點的小洞,我知道,這就是我的陽具將要進去的地方。
  我雙手並用,左手用拇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撫弄著,右手食指在她的大小陰唇上輕撫著,最後,還用食指輕輕地插進她的陰道口,輕柔地挖著。起初,蘋蘋還矜持地咬著牙忍著,最後,她忍不住了,發出了呻吟聲,而陰道裡已洪水泛濫了。
  “阿華,好暢服啊!不要再用手弄了。”
  我把蘋蘋拉到床邊,腿朝外向上翹起,我跳下床,拿著我的陽具對准她的陰道口,在她的陰唇裡磨了幾下,把自己的陽具弄濕,“火辣辣的,好舒服啊!”我把陽具擠進了她的陰道口,進了大約一節手指深,前進的道路被擋住了!我知道我的陽具抵住了她的處女膜了。
  “蘋蘋,有點痛,你要忍住。痛一下就不痛了!”
  “我會忍住的,忍不住我會叫你停下。女人都要過這一關的。”
  長痛不如短痛,這是我干阿芳時得出的經驗。我用力向前一挺,陽具全根沒入了蘋蘋的陰道。
  “痛,停一下!”
  “蘋蘋,插進去了。我的蘋蘋,你不再是女孩子了,是地地道道的女人了。蘋蘋,還痛嗎?”
  “好多了。其實剛才也不很痛,只是我害怕罷了。你可以慢慢地動一下了,我的裡面癢。”
  我一邊吻著蘋蘋,一邊慢慢地抽動著陽具。起初,蘋蘋還皺著眉頭,後來,她呻吟了,面上還露出愉快的笑容,那樣子真好看。我漸漸加快了抽插的節奏,蘋蘋的乳頭在我的抽插中一起一伏的,頭部在左右扭動著,蘋蘋進入高潮了。
  我想,蘋蘋是個天生的浪女。因為據書本介紹,女子很少第一次有高潮的。第一次出現高潮的女子性慾很強,叫浪女。
  我快一年沒做愛了,蘋蘋的明道很窄,淫水很多,每抽插一次都給我的陽具帶來強烈的刺激。大約十五分鐘後,我的龜頭一酸,我知道要射精了,把陽具抽出,精液狂噴而出,蘋蘋下至陰毛,上至臉部,都染了我的精液。
  打掃了戰場後,我和蘋蘋相擁著,愛撫著。
  “蘋蘋,舒服嗎?”
  “很舒服啊!原來做愛是那麼愉快的,今後我要你每天都跟我做愛。”
  “只要我的蘋蘋喜歡,我就每天都跟蘋蘋做愛,令蘋蘋舒服、幸福!”
  事後,我把染了蘋蘋鮮血的床單剪了下來,保存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們相擁而睡。早上起床時,蘋蘋又要求我再干一次,這正合我意,我又和蘋蘋做了一次。這次,我們足足干了30分鐘,蘋蘋進一步體會到了做愛的樂趣,以後對做愛的興趣更大了,我亦有求必應,盡量滿足她的要求。蘋蘋做愛的悟性很高,很快就掌握了做愛的要領。和她做愛,我就更爽了。
  不久,小文和碧始都知道我和蘋蘋的關系。老實說,我也看出她們兩人對我有意,可他們仍像以前一樣跟我來往,我也對他們很好。就這樣,我們的友誼一直維持到大學畢業。
  畢業後,我和蘋蘋、小文及另外幾個同學都去了深圳工作,碧怡卻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上海。不久,我和蘋蘋結婚了,生活幸福美滿。當然,在工作上我們也順風順水。蘋蘋憑著她的美貌與智慧,當上了一家大廣告公司的總經理;我呢,在公安部門工作,由於屢破奇案,人緣又好,破格升為某區公安局的局長。
  (四)
  一年後的一個晚上,小文約了我和另外幾個同學出來宵夜(那天晚上蘋蘋出差去了南京)。她高興地告訴我們,她要結婚了。我們都為她高興,同學們都向她敬酒。當晚,不會喝酒的她喝了不少,醉了。
  吃完飯後,已是晚上10點多了,朋友們把最艱巨的任務交給了我一一送她回家。
  開車把她送到宿舍門口,我把她拉出車,她醉得連站也站不穩了。她身子往前傾,要跌倒了。
  我立即把她摟住,頓時,我發現一團軟綿綿的東西壓住了我的手掌。原來,我的手不經意抓到了她的前胸。“好彈手啊!”我下面的肉棍馬上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我把她抱回了她的宿舍。她是單身貴族,自己一個人住的。我把她抱回她的房間,把她放在床上。她身子躺在床上,腳搭拉在床邊。她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白襯衣,一條超短的迷你裙。這時,我看到迷你裙下的一條全透明的丁字形內褲,疏疏的陰毛一覽無遺。她正香甜地躺在床上,臉色紅潤,嘴唇微微張開,我的肉棍又一次向她致予最崇高的敬意。
  “干,還是不干?”、“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啊!”、“可是這樣做太卑鄙了!”、“不干白不干!”我的心通通直跳。
  “小文,小文!”我朝她叫了幾聲,小文一點了反應也沒有,睡得正香。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把她的迷你裙卷起。啊,稀疏的小草下是一條鮮紅的玉縫。“太迷人了!”我用手摸了摸,暖暖的、濕濕的。
  我又迫不及待地解開她的衣扣,脫下她的文胸,兩團高聳的玉峰呈現在我的眼前,乳頭小小的,鮮紅鮮紅的。我用手輕輕一摸,白嫩、彈手、油滑。那感覺至今想起仍令人心醉。
  搓弄了一陣,我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她的乳房,把陣地轉移到下面。我雙手並用,右手的中指輕輕插入她的陰道,左手的拇指輕搓她的陰蒂。一會兒,小文的淫水出來了,我也感覺到小文的呼吸急速了。
  看到她的臉色潮紅了,我早就忍不住了,脫下自己的褲子,站在床邊,扶著憤怒的肉棍,在小文的洞口磨了幾下,肉棍被小文洞口的洪水弄濕了。我閉起眼睛,輕輕地向前一挺,肉棍緩緩地進入了小文的洞裡。很緊、很滑、很暖。由慢到快,我加快了進攻的步伐,狠狠地在她洞穴裡抽插了幾百下,我的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濃濃的精液在小文的體裡一共發射了十一顆炮彈。
  “啊,刺激、舒服!”我在小文身上趴了一會,摸著、吻著她潔白的玉體,緩緩地抽出還含著幸福的淚水的小弟弟。我先為自己穿好褲子,再為小文抹去洞裡的精液,穿上內褲,整理好衣服,把她抱上床,蓋上被子,滿足地離開了。
  “干人家的未婚妻真爽!”、“派綠帽子給人家戴的感覺真好!”、“偷的感覺真好,真刺激!”在回家的路上,我不斷地對自己說。
  第二天,我見到了小文,小文狡黠地對我說:“謝謝你昨晚送我回家!”
  我說:“不用謝。昨天你喝得很醉!”
  她紅著臉說:“其實也不很醉,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得很清楚。”
  我聽後,不知所措,低垂著頭對她說:“小文,對不起,請原諒我的情不自禁!”
  “不要自責,這是我事先安排的。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我要在婚前跟你做一次愛,雖然,這不是我的第一次。謝謝你在我結婚前給我一個難忘的夜晚!”
  聽了她的說,我心情輕松多了,抬起頭,深情地望著她說:“還會有這樣的機會嗎?”
  “沒有了,婚後我要做個好妻子。而且,我不想影響你和蘋蘋的感情。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此後,小文和我仍是最好的朋友,不過,我們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事情了。
  (五)
  給人戴綠帽子很爽,自己戴綠帽子的感覺也不錯。
  有一天晚上,我出差回來了。本來,這次出差是要10天的時間的,但我用了七天的時間就完成了任務,興衝衝地回家了。為了給蘋蘋一個驚喜,我沒有通知她。
  我躡手躡腳地回到家,大廳裡沒有人,走到臥室門口,臥室的門半開著。朝裡面一看,我發現床上有兩條脫得光溜溜的肉蟲在滾動,上面的是蘋蘋的同事阿明,下面的竟然是我的老婆蘋蘋。
  “不要,不要啊!讓我老公知道不得了啊!”蘋蘋說。
  阿明一只手按住蘋蘋的手,一只手在搓著她高聳的雙乳,不時用手指搓著她的乳頭。他的嘴也沒有閑著,在我老婆潔白無暇的玉體上吻著,下身的肉棍在她的陰宅處磨著,肉棍已是怒發衝冠。可是蘋蘋緊緊地合著雙腿,他的肉棍只能擦著蘋蘋的玉腿和茂盛的陰毛。
  阿明哀求蘋蘋說:“蘋蘋,你太美了。每次看到你,我的心都跳得利害。不管事後有什麼後果,我也在所不惜。只此一次,我不說,你不說,你老公不會知道的。”
  這時,我本應衝進去,狠狠地揍阿明一頓。但我又想,這種環境下衝進去,大家都很尷尬。要是蘋蘋不願意,阿明也干不了蘋蘋;要是蘋蘋願意,我也無話可說了。到底蘋蘋願不願意呢?謎底很快就揭開了。
  這時,蘋蘋的臉泛起了潮紅,雙腿再沒有合得像剛才那麼緊了,顯然,她有些動情了。畢竟,蘋蘋七天沒有做愛,忍不住了,但她口中仍軟弱無力地念道:“不要,不要。”阿明趁機把按著蘋蘋的手放開,伸出食指,輕輕地撥弄著她的陰唇。
  他吻了一下蘋蘋美得眩目的臉說:“只此一次。你這麼美,一生只讓一個男人干,你甘心嗎?不要再喊了,讓人聽到了不好!好好地享受人生吧。”
  阿明手誘口哄,蘋蘋徹底放棄了抵抗,不再說什麼了,大腿放松了,粉紅色的玉洞暴露在阿明眼前。阿明見狀大喜。俯下身子,把舌頭伸進了蘋蘋的嘴裡,左手在肆意地撥弄著她的奶頭和奶暈,右手的食指插進了她的玉洞,右一下、左一下,深一下、淺一下的插著。
  看到這裡,我想:該怎麼辦?進去阻止他們,還是繼續看下去?這時,我發現,我的肉棍也高高地勃起,將要衝褲而出了。我又發現,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興奮無比。我覺得很奇怪,老婆給人家干,我為什麼會覺得興奮,刺激呢?我打消了闖進去的念頭,決定繼續看下去。我拉下褲鏈,掏出了自己的肉棍,一邊看,一邊在套弄著。
  在阿明的挑逗下,蘋蘋玉洞裡的淫水像長江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床上的被單也被弄濕了一大片。情慾焚身的她再也頂不住了,緊緊地抱著阿明,舌頭伸了出來,和阿明的舌頭扭在一起,嘴裡發出“啊……啊……”的浪叫聲。同時,我看到了她努力地把陰部往上頂。
  “阿明,來呀!進去啊!”蘋蘋被阿明玩得受不了了,哀求著。
  阿明看到她這副浪樣,倒不急著下手。“摸摸我的小弟弟!”阿明一邊說,一邊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黑老弟。
  為了早點挨插,蘋蘋也不再顧羞恥,睜開了眼睛,漲紅著臉,套弄著他的肉棍。“啊!好長!”蘋蘋驚叫道。
  “比你老公的利害吧?”阿明得意地說。
  我想:這浪婦不會為討這小子歡心就不顧老公的尊嚴吧。我的心懸在半空,等著她的回答。
  “長是你的長,粗還是我老公粗。”
  我懸在半空的心終於放下了。我想:蘋蘋,不枉我疼你一場。
  阿明的肉棍被蘋蘋套弄了幾下,烏黑腫脹,一柱擎天,他也受不了了。他翻身爬上了蘋蘋的身上,一邊分開我老婆的雙腿,一邊贊嘆道:“多美的胴體啊!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女人。我終於能和她合二為一了。”
  聽到阿明對蘋蘋的贊嘆,我也為自己擁有這樣美麗的老婆而感到無比的驕傲和自豪。
  蘋蘋可等不及了,她一手抓起阿明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阿明的屁股輕輕地往前一挺,肉棍已經進去了一大半。“呀!”蘋蘋臉部的肌肉扭曲著,發出一聲暢快無比的呻吟聲。“好緊!好舒服!”阿明也呻吟著。
  開始,阿明還一下一下地有節奏地抽插著,後來,阿明就顧不得憐香惜玉,狠狠地衝刺。我一邊隨著阿明的節奏套弄著自己的肉棍,一邊在想:“他媽的,這小子,要是這是你的老婆阿芬,你會這樣亂插嗎?我心愛的蘋蘋的洞都給你干得開了花了。”
  看著蘋蘋的乳房隨著阿明的抽插像波浪一樣一起一伏,嘴口還不停地叫著:“啊,好舒服,快點……”我想,好老婆,你就舒服了,可憐你的老公在門外吃白果呢?
  抽插了幾百下,阿明停了下來,把蘋蘋翻了過來。我可憐的老婆,竟在別的男人面前扮起了母狗。阿明這只狗公,扶著他的黑老弟,再一次地刺進了蘋蘋的玉洞。阿明采用了九淺一深的手法,向蘋蘋發起了進攻。幾個回合後,蘋蘋的叫床聲又響起來了。阿明跪在床上,雙手抓住了蘋蘋的雙乳,肉棍不斷地向前撞,房裡響起了一連串“啪啪”的肉體撞擊聲和蘋蘋與阿明的二重唱。
  又是幾百下,阿明突然加快了速度,接著狂叫了一聲,把肉棍抽了出來,把他的精液射到了蘋蘋雪白渾圓的屁股上。
  他們兩人在床上相擁著,阿明用手搓揉著蘋蘋的乳房,問道:“怎麼樣,利害吧?”
  還在微微喘氣的蘋蘋推開了阿明的手,對阿明說:“剛才給你纏得沒辦法,依了你。記住,只此一次。唉,我在你來的時候就應換了那件性感睡衣。不然,又怎麼會給你一拉,就變得一絲不掛呢?”
  聽到這,我明白這件事的起因。我悄悄地走出了家門。我想:想不到,看自己的老婆跟別的男人造愛原來是那麼刺激的!戴綠帽子的感覺真好!
  走到不遠處,我拿出了手提電話,撥通了家裡的電話。一會兒,蘋蘋接電話了,我說:“我在的士上,五分鐘就可回到家。”蘋蘋被這突然而來的消息嚇壞了,聲音顫抖著。
  一分鐘後,我看到阿明飛也似的走出了我的家門。
  待阿明消失在街口,我回到了家門口,輕輕地敲門,蘋蘋開門了。蘋蘋仍穿著她那件性感睡衣,她撲了過來,緊緊地擁著我,一半是高興,一半是掩飾自己的不安。我一手把她的睡衣拉下來,把她抱進了臥室,我想,阿明剛才也這樣做的。
  進了房間,我迅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的肉棍“波”的一聲插進了她的玉洞。剛才那場大戰剛過去不久,她洞裡的淫水還沒退去。
  “啊,好濕!”我故意說。
  “想你唄。”她說。
  我知道,剛才一戰,阿明還沒有能完全滿足她的。一陣狂插,蘋蘋又發出了一浪勝似一浪的呻吟聲。這是世間最美妙的音樂。蘋蘋陶醉了。我想,老婆是我的,還有誰能像我那樣,把我老婆干得飄飄欲仙,高潮迭起呢?阿明也不能!
  我把蘋蘋的身子翻過來,蘋蘋又一次做了母狗,雪白的屁股仍遺留著阿明精液的腥味。又好一陣抽插,我在蘋蘋的洞裡射精了。
  “老公,你真利害!”蘋蘋喘著粗氣說。這句話我已聽過不少次了,但我知道,這一次她說的是真心話,因為有對比嘛!
  (六)
  自從阿明干了蘋蘋以後,每次我碰到阿明,總是發現他的眼神裡帶著嘲弄和譏諷,或者這只是我自己的心理作用吧。這使我感到很不舒服,為了心理得到平衡,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我下定決心要干她的老婆阿芬一次。
  阿芬是我的同事,也是在我大學裡的同學。與蘋蘋相比,她當然沒有蘋蘋那麼美了,但她熱情活潑大方。說到身材,四個字,小巧玲瓏。說到外貌,高挺的鼻子,水汪汪的雙眼,笑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
  發生了那件事後,我對她特別留意,有事沒事討她的歡心,她簡直把我當成了知心朋友。有時,還主助找我幫她的忙,向我談心事呢。
  期待的日子終於到來了,阿明去了歐洲旅行。阿明走後的第5天,阿芬來找我,她對我說:“我家裡的石油氣用完了。平日,石油氣用完了都是阿明扛去換的。他不在,我就沒有辦法了。昨天晚上,我連澡也沒有洗。你能幫幫忙嗎?”
  我一口答應了。心想:“阿芬,你這是引狼入室啊!”
  在辦公室裡,我等著下班的時間的到來。這時電話鈴響了,是蘋蘋,她說,她媽媽病了,要回娘家住幾天。放下電話後,我心中暗喜,這真是天賜良機啊!
  下班時間到了,我隨阿芬回到她的家裡。阿芬的家是一幢兩層樓的小別墅,下面是客廳、飯廳和廚房,上層是一個小客廳、一個洗手間及一個臥室。
  我把兩個空氣罐放到車上,阿芬跟了出來,抱歉地對我說:“對不起,耽誤了你回家陪老婆的時間了!”
  我笑著說:“不要緊,我老婆這幾天回外家了。”
  她聽了說:“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了。這樣吧,今晚你陪我吃飯。這幾天阿明不在家,我悶得緊,你陪我說說話,好麼?唉,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過啊!”
  我聽了心中通通直跳,“沒有男人的日子真難過”?這是什麼意思?我心裡樂開了,但表面仍裝得勉為其難的樣子說:“那好吧。”
  換了氣瓶,在回家的途中,天下起了大雨,為了把氣瓶搬進去,我的衣服被雨水淋濕了。我先後在浴室和廚房把氣瓶安裝好後,阿芬說:“洗個澡吧!”不容分說地拉著我的手,上了二樓,來到浴室。浴室就在二樓的樓梯旁,可能整個房子只有他們夫妻兩人的緣故,浴室竟沒有門。
  “你先洗澡,肮衣機等一會兒我幫你洗。我去拿阿明的浴袍給你,洗完澡後你去樓梯旁拿。”說完,她一陣風地走了。
  我-邊洗澡,一邊盤算著怎樣才能成其好事。這時,樓梯上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朝樓梯處瞟去,一件衣服已經放在樓梯的轉角處。我還發現了樓梯的轉角處有半個腦袋,不用說,這半個腦袋是阿芬的。阿芬竟偷看我洗澡!是我表演的時候了。
  我往肉棍上塗上了-些沐浴露,用手在不斷地套弄著,不久,我的肉棍已經一柱擎天了。我再往樓梯的轉角處瞟去,阿芬仍沒有走。我裝出很陶醉的樣子,甚至故意發出輕微的呻吟聲。我想:魚兒將要上鉤了!看到這麼粗的肉棍,阿芬的淫水一定已洶湧而出了。
  幾分鐘後,我發現那半個腦袋消失了,廚房裡發出了碗碟碰撞的聲音。
  洗了澡,我回到了客廳。阿芬雖然裝得若無其事,但我發現她臉紅紅的,不知道是生理反應還是因為偷看別人洗澡而感到害羞。她用手拉了拉我的衣角,眼睛不經意地望了望我那個部位,看來,我那東西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夜幕降臨,千家萬戶亮起了燈。我和阿芬一邊吃飯,一邊談笑,場面溫馨。
  收拾了碗碟後,阿芬時我說:“你坐一下,我去洗個澡。昨晚沒有洗澡,總感得渾身不舒服。”走了幾步,她又回頭,俏皮地說:“浴室沒有門,你不許偷看喔。”說完,咯咯地笑著跑上了二樓。
  過了-會兒,我聽到了二樓傳來了流水聲,好戲要上演了!我悄悄地走上樓梯,在樓梯的轉角處停了下來,朝浴室望去,-具美麗的胴體出現在我的眼前:皮膚白得透明,乳房高而挺(我有點驚異了,小巧玲瓏的她乳房竟那麼高聳),小腹平坦,女人的神秘地帶草兒稀疏,雙腿圓潤,很有曲線美。赤裸後的阿芬更美!
  阿芬與其說在洗澡,不如說在自慰。她一只手在乳房上用力地搓著,另一只手在下面挖著,雙目緊閉,呼吸急促。
  良久,她才把身上的肥皂衝洗去,正要拿毛巾擦身。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一個箭步衝進浴室。阿芬見到我,笑著對我說:“看了這麼久,還想干什麼?”
  “你不是在挑逗我嗎?還問我想干什麼?”說完,我一下要把她抱住,在她臉上、嘴唇上、頸上吻起來。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在她的全身游走著。阿芬沒再說什麼,閉起眼睛,任我的舌頭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過了一會兒,阿芬推開了我說:“你不是想在這裡干吧?抱我回房間吧!”我如奉聖旨,馬上彎下腰,把阿芬抱回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我站在床邊,在明亮的燈光下,再一次端詳著阿芬美麗的胴體。阿芬見我良久沒有動靜,睜開眼睛,說:“來啊,還等什麼?”她用手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把我的浴袍脫了。兩具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親吻著,阿芬的臉上、身上泛起了紅潮。
  是時候了,我一翻身,壓在阿芬的身上,把肉棍對准她的玉洞,屁股狠狠地一挺,我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全部插了進去。
  “啊……真粗,真狠,真勁!插進我的心窩裡去了!”
  我心中默念著:“蘋蘋,我給你報仇來了!阿明,我把這項綠帽子回贈給你了!”
  抽插,無情的抽插,我只覺得阿芬的淫水越來越多,小穴越來越緊,我全身有說不出來的暢服。我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手肆意地在阿芬的乳房上搓、按、抓、捏,阿芬的乳房給我玩得不成樣子了。阿芬可能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狂風暴雨般的襲擊,高潮一浪接一浪。她一邊大聲呻吟著,一邊用力地搖著頭,以宣洩她的興奮。
  抽插了大約一千下左右,我抽出肉棍,把阿芬的身子翻過來,又一次瞄准給我插得發紅的玉洞,我心裡說:“阿明,你老婆也在我的面前做狗了!”雙手握著她的乳房把她的身子盡力往後拉,同時屁股全力往前頂去,肉棍甚至是肉棍後面的小袋袋也幾乎塞進了她的洞中。
  “啊……”阿芬發出一聲慘叫:“痛、痛,不要,不要……啊,舒服,是這樣了,不要停,快,快!”
  我可不顧她的感受,像一個騎師,揮鞭疾馳。阿芬被我干得前俯後仰,浪叫連連。
  過了一會兒,我的動作慢下來了,經過長時間激烈的搏鬥,我想稍事休息。阿芬看到了,把我推倒,一個翻身騎在我的身上,拿著我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裡塞。
  阿芬騎在我身上揚鞭策馬,勇往直前。她兩手搓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不停地叫著:“啊……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上天了!”
  我想,阿芬這個蕩婦真利害,本來要奸她,現在倒給她奸了。
  這時,我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我連忙把阿芬推倒在床上,把肉棍塞進了她的口中,白色的子彈瘋狂地射向她的喉嚨。阿芬真絕,“咕咚咕咚”地把精液全吞下了肚子。
  “啊,舒服,我五天不知肉味了。沒人插穴的日子真難受!”阿芬說。
  “利害吧?比你老公怎樣?”我問。
  阿芬說:“真厲害,又粗,又勁,又持久。阿明比你差得多了!”
  聽了這番話,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我想,可惜的是,阿明看不到我和阿芬造愛,聽不到阿芬說的那一番話。
  那天晚上,我和阿芬干了九次,玩盡了各種做愛的姿勢,到天亮了,我們才相擁而睡。那天晚上,我不但找回了自己的男人尊嚴,還征服了阿芬。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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