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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轉貼十年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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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躍,就向東北角揍去。



  “颺,颺,”十幾支箭就射過去。



  袁鐵拉著妻子往地上一滾,避過箭雨,又騰空而起,樸向敵人。



  馬賊是由大頭目唐元帶領,他見袁鐵迫近,心想:“咱們有幾十人,難道打不過你

們兩人?”



  一陣英雄感油然而生,唐元掄起馬刀一逛而出:“大伙亂刀將他們分屍!”



  其他馬賊亦舞刀槍送出。



  袁鐵存心拚命,他避過兩支長槍,一招“莊子劈棺”就砍到兩馬賊。



  林可兒武功較弱,就與兩個馬賊打成平手。



  唐元大吼舞著馬刀,連連劈出三、四招。



  袁鐵一鼓作氣,殺了三人,但唐元加入後他就佔不到上風。



  “哎唷!”遠處的可兒突然慘叫,原來她的小腿捱了一槍,跟著,手上的劍亦給震

飛了。



  “嘩,速是年輕的女扮男裝!”



  六、七個馬賊一擁而上,將林可兒的手腳提了起來。



  “鐵郎!”林可兒悽聲哀叫。



  袁鐵一急,招法大亂,唐元沉身,馬刀一揮,“哎喲!”袁鐵痛叫,



  他的右足被齊膝砍掉!血柱標出,一隻斷腳跌下。



  袁鐵痛暈了,一枝長槍貫穿了他的身體。



  袁鐵睜著眼死去,在死前,他亦刺死一個馬賊。



  “這個女的好好享用!”一個馬賊連點了林可兒身上七處穴道。



  林可兒被人按倒在沙地上。



  “大哥,怎輪法?”廿多個大漢望若可兒,口水都流出來了!



  唐元吞了口涎沫:“你們抽簽,我……我先來。”



  他的大手按落可兒的胸上:“妳不叫痛,咱們還不知妳是女的,噢,你這兒倒不小

哇!”



  他一撕,就將她胸口撕破!兩隻白白的奶子露了出來。



  他粗手粗腳的扭著一隻,鼻子就嗅落乳溝上,還伸舌頭去舐可兒的汗珠:“嘩,不

咸的汗,好香……”



  他突然回過頭:“你們站得遠遠的,不許偷看,否則……切了你們的“雀”,等你

們這些龜孫子變了太監,光看不能動!”



  那些山賊嘩然大笑,退到十丈外。



  林可兒的臉一直紅到頸上,丈夫已死,她又不能動,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她難過得

要死!



  唐元的手一拉,連她的褲子亦扯了下來!



  “噢,不要!”林可兒連淚也沒有,她紅著眼望著藍天:“噢……不要……”



  她的哀求反而激起唐元的獸性,他將頭湊到她賁起的牝戶前看了看:“毛這麼少,

還是粉紅色的,,聞一聞臊不臊!”



  他將面貼到地的陰戶上。



  那些鬍鬚刺進那嫩肉上,像有千根扎進可兒牝戶內:“哎喲……噢……”她拚命忍

住呻吟。



  “哇,不躁的,祇是乾了點!”



  唐元伸長舌頭,在那條粉紅色的隙上撩了撩:“反而這裡有點鹹……美人呀,我先

來了,否則馬老大回來,咱們就無機會過癮了!”



  他扔下手的刀槍,解開褲子就想壓下去!



  “好哥哥!”可兒突然變得和顏悅色起來,她媚眼一拋:“這裡都是沙,你不在奴

奴屁股下墊塊布,萬一把沙帶進去,把我裡面刮傷了,你的兄弟怎辦?”



  “哈……哈……”唐元點了點頭,將剝下的衣服墊高她的屏股,跟著想吐口水落她

牝戶上,等那裡濕一點,方便自己插入!



  “好哥哥!”林可兒又撒嬌:“不要太急,否則很易就丟了!不如,你解開奴奴穴

道,等我陪你玩得痛快……一點……”她又拋媚眼!



  “媽的,我才不上當!唐元獰笑,他吐了口水,跟著就一挺!



  “啊呀!”林可兒慘叫起來。



  他那話兒塞進乾巴巴的地方,直插到底。



  他亦不理林可兒的死活,急急的拉動起來,一邊拉,一邊就扭她的奶子。



  林可兒痛得幾乎昏了過去!



  起先十數下,她還可以痛哼,但到後來,她連呻也不出,祇張開小嘴喘氣!



  “騷貨,真緊,夾得我好舒服……”唐元亂撞亂頂:“你夫君的東西可有沒有我的

勁?哎……太緊了……”



  “噢……噢……妳扭屁股呀……哎……哎……不好……沒有了!”



  他怪叫了兩聲,一股熱流射出!



  林可兒這時才恢復知覺似的,她口顫顫的:“是不是……不聽奴奴的話,幹了百多

下就沒有了,把人……弄得半天吊的!”



  唐元伏在她奶子上:“好美人,等一會,我再餵妳!”



  “哎,等一會?”可兒幽幽的:“輪完廿多個大漢,我下邊開花搗爛了,還可以陪

你……再玩嗎?”



  唐元眼珠一轉:“對呀,廿來多大漢輪流幹,一定搗死妳的,好,我不許他們碰妳

了!”



  “你可以嗎?”可兒的眼珠一轉:“他們又望過來了!”



  遠處,果然有人叫:“唐大哥,完了沒有?我是第二簽呀!”



  唐元那話兒仍浸在牝戶內,但已經變軟縮細,他咆哮:“媽的,催什麼,老子插進

去,起碼半個時辰才噴白漿,不要偷看,回去等!”



  他仍摟著可兒:“等一下,我……我很快就可以!”



  說話間,仍捏著她小小的奶頭。



  林可兒小嘴一呶:“好哥哥,你的精都射到奴奴的肚子裡,總算是夫妻,你……可

以解開我穴道嗎?”



  她眼波一轉:“我以後……就依靠你啦,你解開我,我……還可以令你快點重振雄

風!”



  唐元這老粗,“過癮”了一次後,就想佔住可兒,他馬上替她推拍,拿捏,將林可

兒的幾處穴道解開。



  可兒舒展一下手腳,她跪了起來,雙手摟著他的大腿,望著他垂下來的話兒。



  遠望的山賊其宜是有偷看的,有人就叫起來:“唐老大不中用,要小娘兒“吹蕭”

了,哈哈……”



  唐元臉也不紅,他按住可兒的頭:“嗯,原來大家閨秀也憧這一套,來!”



  可兒聞到是一股腥味,她眼珠左右轉了轉,終於將開小口……



  “噢,哦,太好了!”唐元大力的按著她的頭,一面飄飄然。



  她小嘴都是滿滿的,幾乎連他的兩顆小卵都塞進小嘴內。“唔……唔”她的頭越湊

越前。



  “哦……好……好……”唐元已經忘記驚戒。



  就在這時,林可兒突然大力的一噬!



  “哎喲……妳……啊……救命……斷了……咬斷了……”唐元掩著下體,血像酒似

的標漂出。



  林可兒咬得甚準,將他的兩顆卵都咬掉了!



  她一擊得手後,不知是哭還是笑:“袁鐵郎君,我替你報了仇啦!”



  她也顧不得自已身無寸縷,用腳一挑,就挑起了唐元扔在沙上的馬刀,跟著順手一

抄,叫道:“去死吧!”



  她手起刀落,將唐元劈為兩斷。



  附近偷看的馬賊嚇呆了,有十個“排頭”的漢子,已掄著刀、搶撲近:“這婆娘好

狠心,碰不得!”



  “不!咱們捉著她,一人來一次!”



  林可兒滿嘴鮮血,她舉起馬刀,就想了結自己的生命。



  有個使壞的馬賊大概亦看穿她的心意,他長鞭揮出,一捲,他人在五丈外,長鞭正

好纏住她的右手手腕。



  “脫”,他大喝一聲,林可兒手上的馬刀就飛出!



  林可兒小腿中了一槍,跟本不能站牢,剛才她拚了命,無情力突發,殺了唐元,這

時後,真氣用盡,她再也站不牢,身子一軟,就斜斜的倒下。



  “捉著她,咱們一個個來!”馬賊對死了的同伴毫不在意,反而爭著剝褲子。



  “輪著來,人人一次……”



  林可兒的哀叫聲足足叫了半個時辰,才暴屍沙丘山。



  她哪裡給十多個大漠蹂躪過,根本不像昔日的形象,反而似一江漿糊!



  袁靈又打又踢,馬兒在沙上飛奔。但那匹馬根本虛弱,跑了半里左右,腳步已自功

放慢。



  袁扛望望身後,四、五個黑點越來越大,看看前邊,不遠處似乎有佰綠洲,近有一

隊商旅似的。



  “救命!”袁靈大叫,她望著綠洲:“山賊殺人哪!”



  她叫得喉吼也破了,但,半里外巧綠洲的人似乎無功於衷。



  “又是一個女的!”馬國基身旁一個山賊獰笑。



  “這個可能是袁鐵的小妹子!”



  馬國基面一沉:“她似乎見到海市蜃褸,這女娃誰都不許傷!”



  他夾一夾馬肚,馬飛快奔前。



  山賊的馬經過一夜休息,又有草吃,自然比袁靈的馬跑得快。



  袁靈祇顧望“綠洲”,顧不到馬國基數騎追近。



  馬國基突然雙足離開馬蹬,身子在鞍上一點,身子像隻大鳥的凌空而起。



  袁靈是習過武的,身後有風響,她本能的就拔出佩劍,往後就刺!



  但馬國基的武功還有錢美珊之上,袁靈雖習武多年,畢竟內功末到“深厚”境地。



  馬國基住空中用指一彈,一股勁風射出,直點袁靈右臂的麻穴,這種隔空打穴的功

夫,袁靈見也未見過,她祇覺右臂一麻,長劍就脫手。



  馬國基在半空打了個跟斗,他雙掌一推,就打袁靈的馬頭。



  這一掌將馬匹打得往旁直倒,袁靈亦給摔到沙上。



  她嚇得哭了出來。



  馬國基平平的落下,站在她面前。“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們袁家堡?”



  袁靈哭著大罵:“你是壞人,我哥哥、父親一定不放過你,你想幹什麼?”



  馬國基上下的打量了她幾眼:“妳是袁天正的女兒?哈…哈……袁家堡的是好人,

我馬國基就是壞人!好……”



  他雙手一抓,就將袁靈提起,手指連封她身上七、八處穴道。



  “你殺了我吧!”袁靈祇有小嘴還可以動,她哭叫著:“一定有人給我報仇的!”



  “不!”馬國基獰笑:“我要娶妳做我的小老婆,要妳替我生四、五個孩子,那時

候,看妳還怎報仇?”



  袁靈嚇呆了:“你……你……”



  “我不老,今年四十,妳不過十七、八,嫁給我正好,我最喜歡黃花閨女!”



  馬國基身子一蹲,將她攔腰抱起了起來:“妳身子很輕,很香嘛!”



  這時,他的手下已經牽著馬趕到:“馬大哥,這女娃?”



  “她今晚和我洞房,剛才我想過,要娶個袁家的人過癮,你們看,我這個新娘美不

美?”



  袁靈的男裝帽子給掀掉,一把秀髮揚了開來,她羞得連耳根也紅了,身子不停的抖

顫!



  “你們休想!”她又哭了出來。



  突然,遠處響起馬蹄聲。



  原來那綠洲不是海市蜃樓,是真的,有十數騎從那裡奔了過來!



  那些人很快就趕到。



  領先的一騎,是個廿來歲的勁裝青年。



  馬國基的撿色變了一變。



  “你們是誰?”馬某先暴喝。



  “我是武當派弟子陸仲安!”那青年拉住馬:“你們快放了這姑娘,否則……”



  他揚了揚手,背後數騎紛紛拔出刀劍:“休怪武當弟子不客氣!”



  馬國基見對方人多,他眼珠一轉:“好,給你!”



  他將袁靈一推,跟住撥轉馬頭:“我們走!”



  袁靈跌在沙上、滿嘴都是砂,那陸仲安這時跳下馬,給她鬆開了穴道。



  袁靈“哇”的哭了出來。



  “姑娘,我帶你到綠洲休息一會,你將經過告訴我好不好?”



  陸仲安摟著袁靈肩膊。



  她這麼大,從來沒有男孩摟過,袁靈本能的掙開:“那伙人是強盜,包圍我袁家堡

搶掠……”



  “他們已經走遠了!”那陸姓武當子弟指指遠處:“這裡一直走就是袁家堡,他們

飛不遠的!”



  他拉開一匹馬來:“你隨我回綠洲再說。”



  袁靈雖然滿臉泥塵,但難掩那份嬌悄,那些大漢忍不住都盯著她。



  綠洲草叢旁,在帳幕內,袁靈喝了點水,講出袁家堡被圍的前因後果。



  “江湖中傳聞,袁家堡這幾年銀子多得很,可能引起山賊垂涎!”



  陸仲安望著袁靈:“你們這次逃出來,金銀藏在哪裡?帶了多少在身?”



  “沒有,金銀都留在堡內!”袁靈再次避開他的目光:“是大嫂叫人收藏的!”



  “藏在哪裡?”陸仲安似乎很有興趣。



  “你問來幹嗎?”袁靈很機警。



  “哦!”那陸姓青年笑了笑:“你想為家人報仇是不是?告訴了我,我用它聘請江

湖高手,將姓馬的殺掉!”



  “但,這個惡人捉住我時,可沒有問我家有多少金銀呀?”袁靈躺了下來,胸口起

伏著,那陸仲安看得痴住了。



  “袁姑娘。”陸仲安亦偎在她身邊:“我第一眼看見你……就……喜歡了你……不

如,我倆成親,之後,我替你報仇!”



  袁靈粉臉一紅,她心怦怦的跳,忖道:“武當派名門子弟,連這種無媒苟合的話也

講出口?”



  陸仲安望著她淫笑,他的手搭上她的香肩。



  “你……不……”袁靈想掙扎,但突然覺得頭昏眼花,想爬起也乏力了!



  “你……給我吃……吃了什麼?”



  “沒有什麼,可能你病了!”陸仲安的手摸落她心口上,跟著解她的衣鈕……



  袁靈是個處女,身體頭一次被男人亂摸,她慌得冷汗直冒。



  那陸仲安一低頭,嘴巴湊到她櫻唇上吻了吻,又伸長舌頭去舐她的耳珠、粉頸。



  “唔……啊……不……”袁靈只覺混身發軟!



  “嘩!”他拉開她的衣襟,再扯落她的褻衣,兩個小巧、渾圓、堅挺的乳房就彈了

出來!



  那乳蒂是粉紅色的小粒粒,在乳暈旁邊,還有幾莖毛毛。



  他握住一隻,用掌心的熱力去磨那粒乳蒂,另外,低頭就含住一粒。



  他先是啜,然後用舌頭去舐。



  “啊……噢……”袁靈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刺激的,她不自覺的哼出來,像是生了大

病一樣:“哎……噢……”



  她一邊喘氣,嘴唇不停的抖顫。



  陸仲安搓了一會,她的乳蒂慢慢在他掌心內發硬、凸起!



  “很難過是不是?”他的手往下移……



  袁靈緊閉雙目,皺著眉,頭又搖又點,但口中哼了半天又說不出話來。



  陸仲安的手去解她的褲帶。



  “噢……不可以!不……”袁靈像待宰的小羊一樣,混身顫抖,大腿不住的抽搐。



  “怕?怕什麼!”他一拉,就將她的褲子褪到膝蓋上,露出白色的褻褲。



  “唔,處女幽香!”他一低頭,鼻子就壓落褻褲上:“真香呀!”



  他用牙齒咬開她褻褲的褲頭帶。



  “你……啊……鐃了我……”袁靈像是求饒一樣。



  他將她的褻褲亦褪到膝蓋上。



  袁靈最秘密的地方頓呈現在陌生的男人面前,她緊閉雙眼:“你幹嗎……這樣……

急……”



  她賁起的牝戶是粉紅色的,毛毛不算多,是淡啡色的,很柔軟。



  那條隙雖然緊合,但只有淺淺的一線,未開苞的閨女。



  他用鼻子鑽進隙內去嗅。



  “啊……我要死了……不要……放過我……”袁靈眼中淌出一顆淚珠。



  陸仲安淫笑:“小美人,今天我吃定了你,來,不要怕,這東西,遲早給人的!”

他解開自己的褲帶……”



  袁靈花容矢色,她混身發軟。



  陸仲安露出一條五寸長之物:“小親親,這東西等會令你欲仙欲死的,看看!”



  袁靈咬咬下唇,閉目不看。



  “哈……哈……”他將她的褲子扯脫,再跪了下來,捧高她的腰肢就一挺!



  “鳴……啊……呀……呀……”



  袁靈只覺下体一陣灼熱,那根“肉骨頭”全插了進去。



  “噢,處女真是緊得很,你這閨女,好彩還有不少淫汁!”陸仲安托著她的屁股,

一下一下的拉動起來……



  “好……哦……”她起初還覺得痛,但他拉出拉入後,灼痛感已減輕,反而有點快

感,她不敢再哼,亦不敢動,由得陸仲安插她!



  “噢,你真好……太緊……老子…老子要丟啦!”他插了百多下之後,汗如雨下,

雙手大力抓著她的屁股:“噢……噢……噢……丟……丟啦!”



  袁靈只覺一陣陣“熱流”,射進自己肚子去!



  他放鬆手,身子壓在她胴體上。



  袁靈哭了出來,她的貞操失去了,這刻後,她變成婦人!



  “武當大俠,竟然乘人之危……嗚……你怎樣安置我?”



  陸仲安用衣袖揩了揩她面頰上的淚珠:“人家第一眼就愛上你嘛,你放心,夜一點

我帶人追上去,將攻佔袁家堡的壞人殺光,然後……帶你回武當山,稟明師父成親!”



  袁靈出了一身汗,身子已可郁動,她究竟不習慣在男人面前裸露,就要拾回衣服穿

上,但見到墊在屁股下的褻褲,有片鮮血!



  “嗚……”她又哭了起來:“我再也不是閨女了!”



  陸仲安站了起來,繫回褲頭帶:“傻女人,米已成飯,還哭什麼?太陽還很猛,你

先睡一會,黃昏時我叫你!”



  他揭開帳幕:“我叫人做飯,你先休息一下!”



  袁靈慢慢穿回衫褲,躺在沙上的毯子,很快就入夢鄉。



  “這妞果然不錯!”陸仲安巡了兩次,見她睡著了:“少少蒙汗藥,就偷了你的紅

丸,哈……”



  他向綠洲的人吩咐:“看著帳幕,我去等阿爹!”



  袁靈也不知睡了多久,傍晚的涼風吹醒了她。



  她站起來,束好衣衫,輕輕的揭開帳幕,爬了出來。



  陸仲安的手下在遠處正在烤羊,沒人留意她。



  袁靈想圍著綠洲走一圈。



  她行了三十步,突然聽到馬嘶聲,那是一匹馬的嘶叫。



  “誰放馬在這兒?”袁靈見草叢有兩個黑影,她伏下身,慢慢爬過去,因為有把聲

音很熟!



  “良兒,經過情形怎樣?”聲很低沉,袁靈從草隙一望,整個人呆了!



  那是馬國基和陸仲安!兩人盤膝坐在一起!



  “爹爹,這次伏擊算成功!”講話的是陸仲安。



  “我和眾兄弟在“一線天”那裡,用火箭伏擊袁天正父子的鏢隊,鏢車的火藥爆炸

時,他們死了很多人!”



  “袁剛想保護他父親,他雖然炸掉了左手,仍拚命斷後!”



  “爹爹交給我的八十個好手,有近廿人就傷斃在袁剛手上!”



  “袁天正亦殺了我們不少人,到最後,只有他和兒子能殺出我們的包圍!”



  “我們追了十多里,終於將袁天正父子困在一山谷,我方還有四十多高手!”



  “他們父子拚命,我方再死掉廿人,才砍下袁剛的頭!”



  袁靈聽到這裡,趕緊將手卡在口裡,才忍住哭聲,她熱淚如泉,一味咬自己的手!



  “袁天正亦受了十冬處刀傷,我那時只剩廿多人,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斬了袁

天正!”



  “但,忽然有個布衣書生,從天而降,他用一柄劍,格開我們的兵刃,他亮出了名

堂,說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這姓陸的說:“他路見不平,廿多大漢欺一老頭,無論誰是誰非,都給武當派一

點面子!”



  “我見他使出武當的“兩儀劍法”,就能將我們逼開,所以不想再架上樑子,於是

撤退!”



  “來到這,就見阿爹追這袁家漏網之魚,我想,殺光了姓袁的,雖可報仇,但袁家

這十年積下來的金銀,就不知收到哪裡!”



  “我心念一動,就冒充武當那個陸仲安,實行英雄救美!”



  “可幸阿爹機警,配合孩兒的計劃!”



  “那袁靈的初夜已給我奪了,我在水裡下了點蒙汗藥,想她一時三刻不會醒!”



  “爹,”那個“陸仲安”似乎十分心狠手辣:“我在路上亦做了幾件大案,都是冒

陸仲安名義做的,看來,很快就有人摸上武當山找這小子麻煩啦!”



  “這個袁靈現在還嫩口,待我玩得十天半月,多幹她十餘廿次後,就殺她滅口!”



  馬國基一直凝神聽,這時嘆了啖氣:“良兒,我可不是這麼想,袁家堡的人,除了

袁剛的髮妻錢美珊走了外,他的妾侍梁雅芳死了,袁鐵和他老婆亦死了!袁家已經絕後

啦!”



  馬國基激動的笑起來:“十年仇,幾乎已經報了!哈……哈……”



  “良兒,我要你娶了袁靈,由她替我們馬家生幾個孫子,這才是報仇最高境界!”



  冒充為陸仲安的馬良默然不語。



  “這次報仇,我方也傷亡慘重,你義叔梁光、胡三省都死了!剛才我往回走,才知

道唐元亦送命,寨裡幾百兄弟,能活命的只有幾十人!”



  “我們騙袁靈說出藏金地點,把袁家錢財弄到手,馬上就退回山西老家!”



  袁靈伏在沙堆上,咬得滿嘴都是血,她已忘記了疼痛,淚亦已流乾!



  “究竟父親和這姓馬有什麼過節,他要這樣狠毒的對付我們!”



  她想到死:“好,我拚死殺了這個好色淫徒,也等他絕子絕孫!”



  這時,馬國基又說:“我和眾嘍囉往袁家堡一帶搜索漏網的錢美珊,她中了我的一

抓,內傷不輕,不會跑得很遠!”



  “帳內的女嬌娃,良兒好好享用一晚,明天就押她回袁家堡,再慢慢套她說出藏金

地點!”



  “我們這次傷亡了這麼多人,假如找不到金銀,恐怕兄弟不服生變!”馬國基還吩

咐馬良細節問題,但袁靈不敢再聽下去,她蛇形似的慢慢爬回帳幕內。



  她躺回鋪在沙上的毯子上,思潮起伏:“什麼方法才可以殺了姓馬的父子呢?”



  “論武功,我不是他兩人對手,此刻又結他污辱了……我……呀,他們要回堡,那

麼我可以……”袁靈眼珠一轉,似乎胸有成竹。



  “這淫魔對藥性不甚了解……”



  袁靈再想下去:“蒙汗菜喝下後,如果發了一身汗,毒性就解了一半,剛才他污辱

我時,彼此大汗淋漓,他竟不知這可解毒,哈……有了!”



  就在這時,帳外有腳步聲,她趕緊將面朝裡,不使他看到自己紅紅踵腫的眼睛。



  來的自然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



  “小娘子,醒醒,吃飯了!”帳幕揭開,傳來陣陣烤羊的香味!



  袁靈被他扳起身子,她哭過的樣子是瞞不了人的!



  “哈……哈……女人這東西遲早要給人的,有什麼好哭?”馬良微笑著摸她背脊:

“明天一早,我和你殺回袁家堡,盡殲馬賊!”



  袁靈透了口涼氣,她呶了呶小嘴:“人家…那裡……黏黏的……都是你的東西……

我……我要到池水裡洗個澡!”



  “好,好!”馬良吞了口涎沫:“你去,我給你守護!”



  袁靈忍著悲痛,來到池邊:“不許偷看,你給我站遠一點!”



  “得……得……”馬良還是嬉皮笑臉。



  袁靈再一次裸露。



  她白白的皮膚、渾圓多肉的屁股、修長的玉腿自然映入馬良的眼裡。



  他看著她的背影:“果然是尤物,初初給我開了苞,屁股還末墜,好,我也來鴛鴦

戲水!”



  馬良亦悄悄的解下衣褲!



  袁靈是不懂水性的,幸而池亦不大(綠洲多數是地下水聚成),她慢慢走入水中,

眼就盯住池邊幾朵白白的小花。



  “噗通!”突然一聲水響,原來馬良赤條條的亦跳入池中。



  “你……你做什麼?”袁靈驚叫。



  “咱們是夫妻了,還怕什麼羞?”馬良將她一拉,她想揮拳打他,豈料馬良水性甚

好,他身子一沉,沉入較深的池底,跟著一拉,拉著袁靈纖幼的足踝。



  “嗚……噢……”袁靈身子下沉,喝了不少水。



  馬良乘機伸手亂摸,摸得她“哇哇”叫。



  他手一鬆,袁靈想走回池邊,但,他在後就摟若她的腰,跟著一挺。



  “嗚、唷…唷……啊……”袁靈尖叫起來,原來他那話兒,竟已硬起來,這一挺,

竟衝入她另一個穴內!



  “噢……你……嗚……”袁靈拚命掙扎,但每掙一下,身子就沉下。



  馬良在水中,根本不需用力,亦享受到那份快惑,他的手不住拈她的乳蒂,又搔她

的腋窩。



  “啊……嗚……”袁靈掙扎了一盞茶的時分,終於乏力。



  馬良捧著她到較淺水處,不住的搗!



  袁靈再一次嘗到撕裂的痛楚!在遠處,七、八個大漢伏在草叢偷看。



  “這池水,我再也不敢吃了,都是他們的東西!”



  “你休擔心,水袋我一早灌滿了!”



  “這妞不錯,那奶子蠻圓的,可惜咱們就是有得看,沒得幹!”



  “看,她給他搗到翻白眼呢!”



  袁靈果然昏了。



  “啊……呀……不成了!……丟啦!……丟啦!……”馬良這時亦成強弩之末。



  他拉她回池邊,由得袁靈赤裸躺在沙上。



  馬良自顧穿回衣服:“戲看完了,速不預備開飯?”



  他一聲暴喝,偷看的大漢走了個乾淨。



  袁靈嘔了幾口水,醒轉過來:“你……你這禽獸……你……畜牲!”



  她大罵:“你算哪裡的武當弟子!”



  罵良笑了笑:“你是我的人了,玩玩有什麼關係,快穿回衣服來吃飯!”



  他頭也不回的走過火堆。



  “我發誓,再也不許這淫魔碰我!”袁靈嗚咽著,她行路都痛楚似的,蹣跚的穿回

衣服,她在池邊拔了十幾朵白花的花瓣,放入懷中。



  馬良等吃著烤羊肉。



  他留了小半塊腿肉,擲給一拐一拐走撾來的袁靈:“吃!”



  她雙目無神的坐下,小口小口的吃……



  綠洲晚上,變得酷寒。



  馬良幾次伸手過來摟她,都給袁靈撥開。



  “不知大嫂怎麼了?”她睡不著。



  袁家堡遠遠冒起埋柱,火已將建築物全燒毀。



  “哎!”美珊摸摸自己的奶子,有五條青黑、帶血的瘀痕!



  她用布掩著裸露出來的那隻奶子:“好彩我胸前有這兩團軟肉,否則,那惡賊已將

我的心肝抓了出來。”



  她再摸摸懷裡,有金創藥瓶,美珊吃了一點,又敷了一點在乳房上。



  天色轉黑,晚風夾砂吹了過來。



  那馬突然一聲嘶叫,前腳人立,將美珊拋落馬背,跟著跑了!



  美珊想運輕功追馬,但身子一拔起,就跌下。“槽了!真氣煥散,我傷得不輕!”



  她小嘴一吐,幾口鮮血吐了出來。



  “好在離堡檣一里,我……我要撐著過去!”她在地上打坐,運功調息了一會。



  一頓飯的時間後,美珊可以站起來,她冒著風砂,撕破外衣蒙著頭臉,一步步走回

袁家堡。



  “堡內怎樣了?有多少山賊盤在那裡?”她一邊行一邊想。



  “普通的嘍囉,相信三、五個我還可以應付,但,有高手的話,我招架不了……”



  美珊心想:“堡後的馬槽,可以藏身,我先到那裡!”



  這一里路,她足足走了半個時辰。



  袁家堡已變廢墟,一個山賊也沒有!



  “他們是不是找不到金銀,退走了呢?”美珊走上堡的高處,四周望了又望。



  天已漆黑,看不清楚。



  她縮在一角,迷迷糊糊的睡了!



  美珊太累了,又沒有吃喝,她睡得很熟,一點應變力都沒有!



  她看不到晨光升起,更看不到廿餘騎奔入堡裡!



  “寨主,我們找了三遍,連牆都挖了一堵,就是沒有金銀!”一個大漢恭敬的望著

馬國基:“我等在傍晚退出口去迎近你老人家!”



  “唔!”馬國基但乎心不在焉。



  他睜大雙眼,突然雙足一蹬,身子就拔離馬鞍!



  馬國基在半空一蹬草牆,兩個跟斗就到牆頂。



  美珊睜開眼,就看見身子站著獰笑的馬國基!



  “是你!”她失聲。



  美珊雙掌一推,用足所有真力,拍出“開窗推月”這招,直打馬國基腹部。



  “哈……”馬國基身子躍起兩丈,跟住抓下。



  美珊身子一滾,跟著彈起,兩人空手鬥了七、八招。



  她畢竟有傷,又餓又渴了一夜,廿招過後,已慢慢不支。



  馬國基見她勁力漸弱,亦放慢手腳:“妳這個袁家的媳婦,如說出袁家的金銀藏在

哪裡,我……我保証放妳平安離此!”



  “呸!”美珊嬌叱一聲,身子跟著一滾,滾到馬國基腳下,她跟著從靴筒一拔,拔

出柄匕首,狠狠就划向他的小腹!



  這招快得出奇,雙方又在窄窄的城椅頂通道交手,馬國基看來難以閃避!



  “好婆娘!”他竟然不避,右手一探一抓,就打美珊露了出來,上面滿是指痕瘀傷

的乳房!



  美琍的匕首插到他的小腹,但,沒有血流出!而刀鋒反被卡住!



  “好婆娘,我穿有金縷銅絲的護體軟甲,妳能奈我何?一馬國基右手握著她的一隻

乳房,左手就扭她的手腕!



  “噢唷!”美珊慘叫一聲,她在那麼多人前被陌生人握著一隻奶子,右手腕又被扣

住,這簡直生不如死,她想自毀經脈自盡!



  馬國基似乎看穿她的心事,他扣著她右腕的手突然一鬆,化抓為指,連點了她身上

七、八處大穴!美珊的氣運到一半就打散,她混身酸麻乏力!他跟著撥下那柄匕首!



  馬國基獰笑著,掀腰一抱,抱起又羞又軟的美珊,從城牆躍下!

  “這娃兒甚美!”



  “寨主有福了!”



  “給我幹她一次,短命半年也心甘!”地面的山賊紛紛七嘴八舌。



  馬國基落到地面,他冷冷的說:“妳不招供,我有辦法要妳生死不得!”



  “釘四根木樁,拿高粱酒來!”



  馬國基喝令。



  他將美珊的衣帶一扯,然後擲她落地!



  “啊唷!”她雖不能動,但仍可張聲,好在地上沙厚,也不怎麼痛,但她的上衣就

給扯脫,露出白白的上身,和一隻滿是抓傷,另一隻卻是光滑的乳房來!



  “嘩!”有的山賊流下涎沫來。



  美珊那渾圓、堅挺、連藍色的靜脈都清晰可見的奶子,誘得他們呆了!



  馬國基獰笑,一俯身就抓著美珊的足踝!



  “說不說?”馬國基厲聲,他脫掉她的靴,露出纖足。



  美珊閉上眼搖頭:“殺我好了!”



  “沙”的一聲,夾著美珊的驚叫聲,馬國基逛勁扯下她的外褲!



  那雪白修長的玉腿露了出來,美珊除了僅有的褻褲裡若三角地帶,其他部份都光條

條的!



  有幾個山賊看得眼光光,不單止流口水,還握著自己隆起的褲子搓起來!



  “你不得好死……嗚……”美珊雖是女中英雌、此刻忍不住哭了出來。



  “沙”的又響,馬國基再撕得片片碎,那黑茸茸的牝戶一了出來!



  “噢!啊!”幾十個山賊就要脫褲子:“大哥,我先來,谷精上惱,沒辦法啦!”



  “喔!”美珊羞懊交集、怒得暈了過去!



  “退開!”馬國基厲聲:“求財不求色!”他擊出一掌在眾山賊前方的砂地,擊得

塵土飛揚!



  眾山賊紛紛後退。



  “拿牛筋來,將這婆娘大字形的綁在地上!”馬國基又大喝!



  幾個比較高輩份的山賊拿出牛筋,就將美珊手腕、足踝,綁在四根木樁上。



  “惡賊,你想怎樣?”美珊失聲。



  “拿高粱來!”馬國基再吩咐。



  有山賊恭敬的近上皮袋,內盛酒的皮袋!馬國基走前,拔開塞子“嘩喇……嘩喇”

的將酒傾下美珊的牝戶內!



  “噢!喲……”烈酒流入陰戶,將美珊灼得醒轉過來!



  “哎唷……唷……”她身不能動,祇是呻吟。



  馬國基將整皮索的酒都傾落她下體上,弄得那片沙地都是酒香!



  美珊似乎想到一件事,臉色突然變得灰白,面上肌肉抽搐起來:“你…你好狠!”



  “哈……哈……妳知道了?”他獰笑:“酒香會招來蝎子,那小東西有毒,牠們刺

過妳下邊,妳永遠不能生孩子,那裡的肉會腐爛,連女人也做不成,妳說不說?”



  美珊又氣又急,她頭一垂,又暈了過去!



  這時,遠在堡帘頭守望的山賊大叫:“有十餘騎往這邊來!”



  遠處傳來幾響似鞭炮的火箭聲!



  馬國基面色一凜:“什麼事?”



  他身子一拔,就躍起五尺,雙足再撐撐土牆,兩下起落,就上到牆頭。



  兩里外,有十餘騎疾走、稍遠,有兩騎似乎在追。



  “砰,砰,”走在前邊的騎士,又燃著兩一枝火箭。



  “是良兒,他們有事,快開堡門!”



  馬國基大喝。他一邊喝一邊又躍下牆。



  兩里路不遠,片刻十餘騎已衝入堡。



  為首的是冒充陸仲安的馬良,他臉有點蒼白,翻身下馬,不斷喘氣。



  跟著,是兩個山賊夾著袁靈的馬,袁靈的面色不甚好看!



  “良兒,怎麼了?”馬國基也不避嫌了,他一把摟著兒子。



  馬良喘了幾口氣:“後邊,真的陸仲安,帶著……帶著死剩種袁天正來了!”



  馬國基仰天狂笑:“也好,今天來個大了斷!”他跟著問:“你不舒服?”



  “我……我心跳很厲害……爹……我……”馬良瞼色突然變為藍青白,身子軟了下

來!



  馬國基一掏怀裡,摸出一個小瓷瓶,倒出顆藥大塞入馬良口裡:“少爺受了傷?”



  “沒有,他整夜都和那姑娘睡……我們不知!”拉著袁靈馬頭的山賊急忙分辯。



  “是我幹的……哈……你兒子活不了!”袁靈身子搖搖欲墜,她面亦開始泛藍。



  “靈!”赤裸被綁在地上的美珊哀叫。



  “大嫂!”袁靈亦嚎叫起來。



  馬國基一摸馬良的鼻,已是氣若游絲,他怒吼一聲,將馬良捧到一所廢屋邊,輕輕

放下。



  “小姑娘,快拿解藥來!”馬國基怒吼一聲,上前將袁靈扯下馬來。



  袁靈眼珠一轉:“你先放了我大嫂再說!”



  沙地上,已出現四、五隻紅紅的蝎子。



  “好!”馬國基又急又氣:“放了地上的婆娘!”他仰頭望高牆上:“追來的兩騎

呢?”



  一個山賊結結巴巴的:“他們不見了!似乎沒有追上來!”



  “唏!”馬國基從衣袖一抄,抄出一支判官筆來。



  美珊手足的牛筋被挑斯,她雖無寸縷,但一滾就滾到自己的衣服旁,拾起破衣服就

穿……



  馬國基判官筆架若袁靈的死穴:“妳用什麼害我兒子的?”



  袁靈氣息漸弱:“你的兒子奪了我的身體,我無意在綠洲中,發現了“碎心花”,

我摘了十數朵,在口內咀嚼,花的毒液,溶入我的唾沫內!”



  “入夜後,你的兒子再用強……摟著我……”袁靈露出慘笑:“我假意和他親嘴,

將唾沫吐進他口裡!”



  “他還以為令我動情,拉住我連連親嘴……吃了我不少口水……哈……”



  “老賊,這“碎心花”的毒,吃進肚裡,幾過時辰後,就令心口麻痹,心,起初跳

得很快,最後停止……”



  “那解藥呢?”馬國基冒出冷汗。



  “沒有……根本沒解藥……我死了……你兒子也陪……陪……我上路……”袁靈臉

越來越藍,終於頭一垂,斷了氣!



  “妳……”馬國基一探她脈門,真的停止了呼吸:“妳……好狠……”



  “良兒!”他挨回馬良身邊,祇見他褲子濕了一大片,那是肌肉失控,連尿也泄放

了,他一摸馬良呼吸亦是死了!



  “袁家的人都要死!”馬國基目露凶光嚎叫。



  美珊退到牆角邊,她手無寸鐵,但準備一拚!



  這時,突然一聲長嘯,兩個灰影突然在堡中出現,跟著像大鵬鳥似的飄落地上。



  這兩人如何迫近堡牆?如何進來?守在上邊的山賊顯然一無所知。



  “老爺!”錢美珊哭叫起來。



  一個灰袍老者,和一個年青道士,穩穩的站在眾山賊當中。



  “袁天正,你來了,好,這十年仇今天一一了斷!”馬國基冷冷的,向那年青道士

一揖:“閣下想必是武官陸仲安大俠,是否要趟這混水?”



  袁天正老淚縱橫:“馬……馬國基,你殺我兩子一女……你……你好狠!”



  年青道士亦向馬國基遠揖:“這位英雄,我陸某祇是追查有人冒賤名犯姦淫搶掠,

閣下與袁家有什麼恩仇?在下亦有興趣一知!”



  袁天正抱起袁靈:“靈兒……連你也死了……日後誰伴我?”他不住哭。



  馬國基清了清喉嚨:“好,在武當大俠前,我不妨講一個故事出來……”



  “十年前,我在山西伏牛山結寨做山賊,我當時有一妻兩子!”



  “我雖幹無本賣買,那不過是攔路收賣路錢,要做大寨,卻也沒有能力!”



  “但有日……”罵國基突然提聲:“一個叫袁天正的,帶同金刀門弟子摸上伏牛山

踩我寨子!”



  “我自問和金刀門沒有結怨,並沒有防範!”



  “這個姓袁的誣告我劫了金刀門的“租銀”,一上寨就殺。”



  “我老婆和大兒子,他當年僅得十四歲,恰巧在前寨,和姓袁的對抗,就……就給

他砍死!”



  “姓袁的自稱替天行道,一邊放火燒寨,一邊斬殺,我背著十歲的次子,在後山抵

抗,最後手下死傷殆盡,我被姓袁的打了一掌,跌下百尺深涯!”



  “姓袁的以為我必死無疑,但,我背著兒子的背帶,恰好勾著谷底一枝松樹,保存

了生命!”



  “姓袁的巴結了金刀門,後來,還替兒子袁剛討了金刀門掌門錢亨的女兒!”



  “我在谷底苦練了八年武功,然後帶回兒子馬良出谷,要查明當日的事!”



  “我懷疑袁天正正當日搶了金刀門收回來的租錢,卻誣稱是我馬國基幹的,因為一

個小小的山賊,死了也沒有人同情,而且可以揚言,為地方除害,嬴得大俠名!”



  “天助我馬某,首先,我找到九宮派的梁光,他不滿你的兒子袁剛搶了他心愛的師

妹梁雅芳,願意助我一臂之力!”



  “再者,胡三省亦帶了兩百部眾來歸,胡兄弟就是當日伏牛山之役的死剩種,他亦

痛恨袁天正這假仁假義之輩!可惜,梁光與三省兄都先後戰死,這仇,就由我馬國基一

肩挑上!”



  “袁天正在未踩我伏牛山寨子前,祇是一個落魄鏢客,但毀我馬家後,就在甘肅建

袁家堡,發起財來了!”



  “我殺你袁家子媳,全是為你袁天正老賊!”馬國基血脈賁張:“武當子弟,最好

少理閒事,否則……老夫亦不怕!”他手判官筆,指著袁天正。



  袁天正放下女兒身體,他嘶啞著:“我踩平你寨子,全是你魚肉鄉民!”



  “袁某當日,是受一個人所託,並不是平空摸上山去,至於誤殺令郎和夫人,祇是

兵凶戰危,那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但馬國基你這廝……除了殺了我子女外,某之次媳……”袁天正老淚縱橫:“我

趕回袁家堡時,在沙漠發現她的屍體……”



  “她……她武功甚差……但……但……死時身無寸縷……下體……下體滿是男性精

液……浸得滿滿的……那……那……起碼有十個大漢蹂躪了她!”



  “馬國基,你納命來!”袁天正說到這裡,長劍出鞘,一招“長虹貫日”就刺向馬

某。



  這種是不要命的打法!



  馬國基一招“夜讀春秋”,判官筆一格,跟著掃出一腿踢袁天正下盤兩人都近五十

歲,鬚髮都有些白,但對殺起來,卻是招招狠辣。



  片刻之間,兩人鬥了百多招,袁天正的劍划傷了馬國基幾道傷口,馬國基的判官筆

亦刺傷了對方幾處。



  雙方都在流血。



  天氣熱,兩人鬥了半個時辰,動件已減慢。



  陸仲安遠遠站在一角,蹙眉沉思,而錢美珊就掩著破衣服,瑟縮在地上,臉有痛苦

之色。



  那數十個山賊,則擎刀愴遠遠包囚著美珊與陸仲安。



  馬國基的武功,究竟稍勝袁天正,他突然佯敗,判官筆拖到手下。



  袁天正求勝不知輸,他長劍幻化作刀,一記“吳剛伐桂”就想斬開對方!



  “小心!”旁觀者清,錢美珊嬌喝。



  但已經遲了,袁天正這招,露出腹部!



  “著!”馬國基突然擲出判官筆!



  “波!”的一聲,那支筆直射入袁天正腹內!



  “哎唷!”袁天正慘叫一聲,但他中筆重傷,卻不減去勢!“拍”的一聲,他的長

劍亦劈入馬國基的左臂上,整個劍身都深嵌肉中!



  馬國基想不到對方受傷後,身子不往後倒,反而鼓最後一啖氣,往前拚殺的!



  “啊呀!”他中了一劍亦痛叫出來!



  兩人皆受重傷,鮮血如泉直噴,他們皆倒在黃沙地上。



  山賊群中,躍出幾個擎刀,斧的,就要取袁天正的命!



  這時突見灰影一閃,一柄長劍飛快的刺出十八劍,沖出來的山賊,每個都中劍,不

是手傷就是腳傷。



  “退……下……”馬國基雖重傷,但仍可說話!



  在馬、袁兩老中間,一個灰袍道士,正是武當弟子,陸仲安!



  “武當太乙劍招!”幾個山賊受傷俱不重,慌忙退回。幾十人縮在堡門口,準備奔

逃。



  “兩位,”陸仲安垂手握劍:“你們都受了重傷,在下這裡有點白藥,或可治痛,

希望……不要再鬥了!”



  錢美珊這時亦撲過來抱起袁天正:“老爺……”



  這兩個死敵都搖手,似乎不領情。陸仲安嘆了口氣,將藥塞回懷裡。



  “袁老先生,在下有問題甚難解開,希望你能實告,或可解開這十年仇的死結!”



  袁天正臉如紙白,他點了點頭。



  “是誰叫你踩平馬國基的寨子的?”



  袁天正慢慢的:“本來,這秘密我是不告訴人的……我袁家今日……哎……”



  他用手掩若腹中的大洞,那根判官筆還插在那夷,祇要一拔出,袁天正就會即時

斃命!



  “那……那是金……刀……門……的掌門……錢……亨!”



  “啊!是我爹?”錢美珊失聲:“什麼緣因?”



  袁天正氣開始喘了:“所謂……人之將死……親家……說有個婢女…夾帶私逃……

逃……上伏牛…山……跟了這姓……馬的……所…以……”他想再說,已經沒有氣力。



  “阿爹為春香逃走,竟結交老爹……去踩姓馬的寨子?”錢美珊失聲。



  “我…不行了……”袁天正拚若最後的氣力:“我死去後……用…我家的家財……

把我……和兒女媳婦合葬……袁家堡……完……了……”



  “金刀門……助…我興家……也…令我……毀家……”袁天正頭一垂,斷了氣。



  馬國基亦在苟延殘喘。



  “你父親…仗勢凌人……春香不堪責打……根本…沒有夾帶金錢……她…在…伏牛

山前…自盡……恰巧…被我救回……生了兩個兒子……並……跟我學習武功……但……

事隔…十多年後……錢亨……竟這……這麼記恨……噢……”馬國基捱這劍,已將他肺

斬開,他雙眼一翻,不住抽搐!



  “是誰冒我名姦淫?”陸仲安想幫他止血。



  “是犬子……他…死…在…那邊……”馬國基慘笑:“陸大俠…請留…他全屍……

我報了仇……但…元凶竟殺…不了…全家……暴屍…黃沙……”馬國基頭一垂,亦氣絕

身亡。



  那斑山賊見頭子身死,發一聲吶喊各自跳上馬背,急逃離開。



  片刻之間,袁家堡除了死屍外,就只有陸仲安與錢美珊。



  “袁家夫人!”陸仲安合什:“貧道想到堡外…將死者運回來,把他們葬在一起,

夫人……亦可更衣!”



  他自始至終,未有正視過半裸的錢美珊。



  錢美珊呆在那。



  “阿爹給了我一筆大嫁妝,原來是……”她飲泣起來:“他為了一個婢女的私逃,

累死袁、馬兩家互相殺戮,而我……”



  美珊祇覺萬念俱灰。



  當日午時,陸仲安已將袁鐵、林可兒的屍體運回。



  美珊亦找出一襲黑布袍穿上。



  “那些山賊,死者甚眾,貧道在那邊,挖了個大坑,將他們埋了!”



  陸仲安合什。



  “小女子已經在那邊挖了兩個深洞……”美珊臉無血色:“一個埋馬家父子,一個

埋……”



  陸仲安一邊埋葬死人,一邊問:“錢姑娘,日後是不是回金刀門去?



  美珊搖了搖頭。



  “這裡已成廢墟,妳要留下來?”



  “不!這裡埋的死人,藏的金銀,都是一個教訓!”美珊很平淡:“道長,我準備

找一所古剎,削髮為尼,替我父親贖罪!”



  “錢姑娘,要不要我送妳一程?”陸仲安裝好馬匹的馬鞍。



  “不必了!”美珊輕吟起來:“無情水任方圓器,不繫舟隨去往風,我守孝一月,

就寄身名山!”



  她送陸仲安到堡門口:“多謝大俠!”



  夕陽開始西下,陸仲安單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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