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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劍蕩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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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蕩天下
 
  第一章衡山

  我出生在一個市井家庭,父母親在岳陽城內經營一家衣布店,日子也算過得去!父親為我取名「展鵬」,希望我長大後能大鵬展翅,光宗耀祖。就是這個原因,在我五歲的那年,父親把我買給了我師傅。

  我師傅叫楚行風,衡山十五代弟子。

  南嶽衡山是中國五嶽之一,位於湖南省衡陽市境內,群峰巍峨,氣勢磅礡,72峰逶迤千里。主峰祝融峰更是聳立萬仞,直插雲天。衡山四時景色各極其勝,初春可玩味繁花,盛夏可觀看雲海,金秋可遠眺日出,冬日可欣賞雪景。由於氣候條件較其他四岳為好,處處是茂林修竹,終年翠綠;奇花異草,四時放香,自然景色十分秀麗,因而又有「南嶽獨秀」的美稱。古有:「恆山如行,岱山如坐,華山如立,嵩山如臥,惟有南嶽獨如飛」之說。自古以五嶽獨秀風光好,歷史悠久名氣大,被譽為「壽岳」。

  南嶽「壽岳」之實由來已久。古老的《周禮。職方氏》有書:「南嶽之鎮曰衡,以其分當翼軫、光輔紫辰,上列注生之宿,下符長育之功」;又據《史記。天官書》記載:「軫為車,主風,其旁有一小星,曰長沙」。軫星為古書上二十八宿星座之一,南官朱鳥有七宿,軫星就是最尾部的一個星座。這個星座有四顆星,其中最小的即為長沙星。長沙星,在軫星中主壽命,預示子孫昌盛。南嶽衡山秦時屬長沙郡、漢時屬長沙國,所以與天上的長沙星相對應,就是當今的南嶽衡山。

  據記載:南嶽為「壽岳」,是因為上承天象、下應地脈,聚精結氣、護國佑民,延年益壽、吉祥無限。漢《星經》又載:南嶽衡山對應28宿之軫星,故稱「壽岳」。「壽比南嶽」即「壽比南嶽山」。

  衡山派是五嶽劍派一支,創派已有五百餘年。武功上獨樹一幟,卻更以醫術精湛享譽江湖,人稱「醫武雙絕」。只因地處偏遠,歷來人丁就不興旺。也正是這個緣故,武林中絕大多數恩怨紛爭都沒有衡山的份,所以素有清譽。我師傅自幼拜在衡山門下,屬十五代「松」字輩,原名叫楚立松,後因為目空一切,遂該名楚行風。當時祖師除了收師傅作弟子外,還收了一名女弟子,也就是衡山派的現任掌門林詩韻。祖師加起來總共也才三人。師傅八歲的時候,隱居衡山山絕頂的本派長老重真人愛其資質,遂收為弟子傳授不世武功。

  我師祖重真人是上兩代衡山派的怪才,他天資橫溢,孤傲絕俗,十九歲即劍法有成行走江湖,二十二歲卻看破世情出家做了道士,二十五歲時成為衡山派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掌門,四十九歲後隱居衡山絕頂,不再過問派內事務。師傅二十歲出道江湖,他放縱不羈,無視禮法,兩年後竟與魔教日月神教的長公主同宿同棲,並誕下一女。從來正邪不能兩立,一時間千夫所指,江湖上罵聲一片,正道中人群起而攻,但師傅師娘雙劍合壁強橫無匹,竟無人能奈何得了。二人依然逍遙自在、縱橫嘯傲。

  九大門派既想保全所謂的俠義道統,又怕引起無邊殺孽,於是派人前往茫茫衡山絕頂找尋師祖,希望他出山主持公道。本來衡山絕頂終年苦寒,鳥獸絕跡,要想找人實屬大海撈針,不想機緣巧合下竟果真讓他們如願。

  我師傅迫於師恩,無奈之下答應拋妻隱退江湖,但也聲稱從此自逐衡山派。在回衡山的路上,遇上我光著屁股在洞庭湖嘻水,師傅見了我的小雞雞,就向我父親提出帶我上衡山絕頂。也不知道我父親中了什麼邪,就同意了,後來我才知道父親接受了師傅一千兩的賣兒錢!那時我只有五歲,就跟師傅上衡山了!

  由於師傅自逐出了衡山派,並將掌門之位交由其師妹林詩韻代接任,我要成為衡山派的人,就要拜林詩韻為師,我死活不依,心想一個男人怎麼可以拜一個女人為師。十五年後證明,我當初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由於我的堅持,我也成了師傅唯一的弟子,衡山派的外編弟子。

  我五歲練內功,六歲練掌法,九歲開始學衡山劍法,十歲後每日只能睡兩個時辰,師傅常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縱使資質絕好,若沒有勤奮苦練,也只會白白浪費!十六歲那年我的內功修為就進入先天境界,週身內息循環往復、周流不息,睡覺已不會再影響我功力進步。

  十八歲生日那天師傅開始教我用劍之道,對我來說,那天的情形就像是昨日才發生,永遠都那麼清晰。「比如我一劍向你刺去,你可能往左閃,也可能往右閃,可能後退,可能躍起,各派的劍招考慮到一招擊出後的種種可能性,於是產生很多後著。所以後著是針對敵人反應的殺著,不明白後著的人往往在一兩招內就分出勝負,但高手卻能使這些意料中的後著失效。」

  師傅給我示範,我一招「黃龍貫日」,挺劍向他胸前刺去,師傅雙手一張,滿地雪花飛舞,頓時蹤影全無,沒有針對這樣情況的後著,我有點明白了。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劍法!普天下所有劍招的目的,是刺中敵人,這就是刺中敵人的方法!師傅又說:「『白日飛仙'有幾個後著?」我答道:「八個」,師傅說:「從現在起,你要找出第九個、第十個來!」

  我明白師傅的意思,他要我探詢劍法的要義。

  從那天起,師傅每日早上用江湖各派劍法與我鬥劍,下午任我獨自冥思苦想,兩年後我劍法大成。

  衡山四季如春,植物花草繁多!其中不乏有許多珍貴藥材,對內功體質都大有裨益,但我十八歲那年卻吃出了問題。那天師傅和我正清理挖出的黃精和山藥,我順手拿起一隻拳頭大小的根塊,笑道:「師傅,你看這像不像那玩意?」

  我師傅開明宣通,且衡山派醫學寶典《壯陽春錄》裡更有專門論述利用男女性事治療疾病的內容,我們屋中除了《內經》、《難經》、《本草》等醫書外,還有不少房中之書。我從小習醫,十二歲對男女之事就已清楚明白,實拜《黃帝素女經》、《玉房秘術》等著作所賜。師傅經常罵我:臭小子小小年紀怎麼對這事就那麼感興趣!但他並不阻止我,只是在練功上更加嚴格,他曾說:武功只能解決大多數問題。

  當時我手裡拿著的那根塊一支筆直,頂端膨大,根部卻彷彿兩個球狀,最妙的是整根晶瑩剔透,像極了男人的命根子。師傅看了一眼,笑罵道:「臭小子!」我嘻嘻一笑,三口兩口將那塊根吞下肚去,只覺味辛而甘,只是吃慣了藥材根莖,早不當回事。不想片刻後全身真氣突然亂竄不止,噴出口鮮血就昏了過去。師傅運功將我體內逆亂陽氣強行壓制,才又救了我的小命一次。師傅說如果他早先比較謹慎的話,應當認得出我吃下的藥根是傳說中的「固精壯陽王」。

  藥典中有味補陽藥名叫固精壯陽,號稱壯陽第一品專藥,專治陽痿不舉。歧黃中又有「以形補形」之說,指舉凡同型的藥物,對同型的器官有補益作用,比如蠶豆與腎同形而有滋陰補腎功效。

  師傅說,上天鬼斧神工,造化莫測,這「固精壯陽王」乃純陽之物,卻生於衡山極陰之地,吸天地之精華而化型,補的就是男人的那「功能」。但不知道在積雪下生長了多少年,藥力雄厚狂暴,任何人都難以消受,他只能替我壓下,如何化解卻一時無法。

  雖然那狂暴藥力被硬生生壓制下來,可我從此後就再也不能稍生綺念,否則全身陽氣翻騰,痛苦難耐,被師傅嘲笑為報應。下山前他惟恐這藥力在關鍵時刻作怪,以無上內功將它死死封住,也令我落得經脈運行不暢,只能發揮五成功力。師傅說:「我將此藥力壓制,使其狂暴之性略減,現在你只有五成功力,正好可以多看少動,積累經驗。」據他說,江湖中有很多珍貴的遭遇和經驗只有普通人才有機會領略。「小子,你別一不小心被人給宰咯!」師傅奸笑道,「一年後,去揚州『懸葫藥堂'見你師娘,咱師徒三人在那兒匯合,我倒要看看,這次誰再來囉嗦!」

  師傅答應師祖退隱十六年,屆時就已到期。

  師傅玩世不恭的性情,一定跟當年被世俗禮教逼得妻離子散以及十六年衡山絕頂的隱居生活有關,但他仍然不死心,要我「破盡天下狗屁禮教」,老實講,我實在懷疑其可行性。如果真可以完全屏棄所有束縛,他老人家也不會只為信守一句空口諾言,就忍心這麼多年不見師娘一面。

  第二章出師

  江湖是個大染缸,其實這都要怪那些所謂的武林人士。學完了武功,就要闖蕩江湖,而且非要揚名立萬不可!

  要出人頭地,自然就要跟別人爭強好勝一番,比武就再所難免。俗話說「刀劍無眼」,損傷自然難免。好說的客氣一番就沒事,不好說的就要勞師動眾,大打干戈!仇恨血腥由此而來,所以,江湖人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是個例外,因為我不想揚名立萬,更不想出人頭地。我也沒有什麼師傅留下囑咐要去完成,事實上,我師傅比我還能幹!我更沒有遭遇什麼滅門慘案,也就沒有所謂的血海深仇要報!

  但身為江湖人,我還是要出師,因為我學有所成。總不能呆在衡山上孤獨過一輩子吧!前兩天,父親還捎信來說給我定了一門親事!對方是米店老闆的女兒,我上衡山時,她才兩歲大。印象中長的不怎麼樣,算起來今年她也有十七歲了!

  憑我現在是身份與武功造詣,可以去當駙馬了,平凡的小姑娘我自然不會放在心上。不過,我很好奇的想去看看,這個米店老闆的女兒到底是什麼樣!

  告別了師傅,我一個人就在衡山遊逛起來!據說衡山的煙雲可與黃山媲美。遊人在山上,忽然雲霧起,轉眼之間,清晰可見的一座座山峰,竟被一團團煙霧籠罩住,漸漸隱去身影,遊人自己也感到像在騰雲駕霧,只覺得一縷縷、一團團的青煙白氣,蕩於胸前,流於指隙,似乎伸手可捉,可又什麼都未捉到。突然,一陣清風拂面而過。風過處,天空便由灰而白,由濁而清,濃霧消散,遠處的山峰清晰可辨了。

  衡山山勢雄偉,綿延數百公里,號稱有七十二峰,其中以祝融、天柱、芙蓉、紫蓋、石稟五座最有名。祝融峰是衡山最高峰,高聳直插雲天。登衡山必登祝融。古人說:「不登祝融,不足以知其高」唐代文學家韓愈詩云:「祝融萬丈拔地起,欲見不見輕煙裡。」這兩句詩既寫了祝融峰的高峻、雄偉,又寫了衡山煙雲的美妙。傳說祝融峰是祝融游息之地。祝融是神話傳說中的火神,自燧人氏發明取火以後,即由祝融保存火種。峰上有祝融殿,是明代所建。祝融峰的西邊有望月台,在無雲的夜晚,到這裡賞月,別有一番美景。峰上還有觀日台,是看日出奇景好地方。

  衡山派就在祝融峰山腰之上,衡山派弟子不多,整個衡山派就只有十幾間房舍,大堂前的練武場右有一株800餘年的銀樹,樹幹粗壯,樹葉繁盛。其周圍層巒疊,古木參天,景色秀麗,附近有錢樹、同根生、邊理枝等奇樹以及允亭、梳妝台、釣魚台等古跡。古樹蒼蒼,流水潺潺,幽雅深邃,是一處極佳的隱世之地!

  衡山派之所以一直沒有壯大發展,收入來源是以個問題。江湖人各有各的生存方式。江湖四大世家,蜀中唐門,幾乎壟斷了所有藥材市場,南宮慕容,控制著天下三成的鹽鐵,蘇杭公孫,從事珠寶生意,更是朝庭所有首飾的供應商,金陵朱家則靠著祖先留下的土地起家,買地賣地,天下十大名宅,其中就有七家屬於朱家。少林武當弟子遍天下,又有朝廷封賞,自然不愁吃穿!就是華山、青城、峨嵋、泰山等也有自己的經營項目,華山店舖遍佈長安、洛陽;青城、峨嵋則圈地三千,每月地租都不少!泰山則經營鏢局等。

  衡山,只能依靠幾畝薄地進行慘淡經營!傳到林詩韻手上,更是一落千丈!現在衡山派裡只有8人,這還包括了師傅和我。另外的除了林詩韻,還有五個弟子,兩男三女!衡山發展成這樣,歷代掌門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他們只喜歡雲遊四海,也沒有爭強好勝之心,怎麼能不蕭條慘淡!加上十五年前九大門派的圍攻,弟子更是紛紛離去。

  我不由感歎師傅的荒唐,竟拿衡山的命運開玩笑!

  此時,我正在半上腰上,穿過一片樹林,只聽一陣叮叮咚咚的溪水聲把我吸引了過去。我迅步前去,借助明月星光,往溪水聚集的水池一看。頓時腦袋轟的一聲,心頭一陣狂跳。水池裡面好一幅美女沐浴圖。一名美妙的少女正在溪水裡沐浴,美妙絕倫的雪玉嬌軀在朦朧的水汽中有如臨波的仙子,那水聲聽在我的耳朵裡,也有如一首美妙的樂章。

  那池水是一個溫泉,明淨透徹,氤氳水汽裊裊上升,瀰漫了整個池間,有如初冬的薄嵐。美妙少女泡在其中,玲瓏的玉體在水霧裡若隱若現,就像一位縹緲於雲端的仙子,又像是一朵婀娜柔媚的出水芙蓉。白淨的肌膚,就像是用最上等的晶瑩白潔的羊脂白玉凝成,楊柳枝條一樣柔軟的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臂,讓人為之心蕩魂飛。她一頭如絲的長髮好似被風吹亂的黑雲一般,濕漉漉的,胡亂散在她圓潤光潔的香肩上,有幾綹漂在水面上,如那輕柔的柳條兒倒垂湖面。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

  美妙少女又輕舒兩條雪藕般的玉臂,一隻玉手拿起一塊繡帕,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雪頸,另外一隻玉手卻伸到下面,輕柔地托起一隻玉乳,這座香軟的肉峰渾圓豐隆,好似成熟的水蜜桃一般。她低頭嫵媚一笑,憐惜萬分地輕輕一擦。

  這一下,看得我是喉嚨乾渴,好似要冒出火來,舌頭不住地舔著唾液,一雙眼睛更是直勾勾地望著美妙少女這一對凝霜堆雪的玉乳。此時另外一隻玉乳正半擱於蜷曲在水中的一條玉腿上,刻畫出優雅完美的曲線。

  想再往下看,卻因為霧氣太重,怎麼也看不分明。急得我將深腳想往裡面再探幾步,一不小心,腳碰落石頭掉人池水中,「砰!」的一聲,驚動了池水裡面的玉人。

  「誰?」

  美妙少女一聲驚叫,在池水裡一個翻身,順手將池邊的一件薄衣裙裹住玲瓏凹凸的身體。其實這只是多餘的一下,濕透的衣裙讓傲人的妙體更凸顯無疑。晶瑩潔白的玉膚盡在我的眼下,那不堪一握的纖纖細腰下,曲線驟然放大,雪白如玉的雙股豐隆肥嫩,又白又膩,左右勻稱,當中一條深深的玉溝筆直滑下。

  第三章試招

  面對池水中玉人的驚呼,我正要說「我不是故意的」,卻沒等我開口,池中的美女已經抓起一旁的長劍直刺我的眉尖而來!

  「落花點蕊」,衡山劍法中最精簡實用的一招!這招劍法我十二歲時就學會了,而且要比眼前的美女好上幾十倍!在她刺出的一瞬間,我有七十九種方法去應對,包括反攻、會擋、閃避或應招!

  我選擇了最簡單的一招!輕輕張開兩個手指,隨意間一夾!便將美女刺來的劍死死夾在指間上!

  美女想抽回長劍,卻始終無法從我手指間拔出了,就彷彿象被磁鐵死死吸引住了一樣!她又氣又恨又,銀牙一咬道:「淫賊!放手!」她的聲音如黃鶯出谷一樣動聽迷人!我懷疑是不是我長期更師傅一起的原因,為什麼見到眼前的美女會另我如此的興奮!

  「教訓淫賊有很多種方法,其中最有效的是用我們衡山派的「日貫長河」,小丫頭,你忘了!」我笑盈盈的對眼前這氣洶洶眨眼道。「你——你是??」美女睜大眼睛,張大口。似乎想起什麼,又說不上來的樣子,十分迷人!

  「忘了!櫻雪,我就是那個沒有褲子穿的——」

  「是你,展鵬哥哥!」沒等我說完,小妮子扔下長劍興奮的叫了起來!

  當年我由於在深山住久了,身上衣服全部破爛不堪。師傅就帶我帶衡山明苑去找他師妹林詩韻,一方面是為我解決穿衣問題,另一方面是看看衡山派的情況,聚首聊聊!

  那時林詩韻的兩個女弟子秦茹嵐、白櫻雪就笑我是沒有褲子穿的羞男孩!

  「怎麼樣?現在你才是沒有褲穿的了」我調皮的逗她。「展鵬哥哥,你壞!」白櫻雪無限嬌羞,嗔道。只見她濕透的衣裙包裹住雪玉羊脂般嬌嫩的胴體,全身嬌艷優美,凹凸盡顯,充滿無窮誘惑。「你怎麼知道我就是櫻雪?」

  我道:「茹嵐師姐不會像你那麼衝動!動不動就拿劍刺人家的眉尖,也不會像你這樣大膽敢在戶外沐浴!」

  白櫻雪、俏臉一紅,嘟了小嘴道:「那師兄弟他們都參加武林大會去了,衡山派只有我、小師妹和師傅,所以我就——!!誰會想到——」

  我笑道:「想到遇上了色狼對嗎?」

  白櫻雪氣得直跺小腳,嬌嗔道:「是啊!誰知道你會出現!是不是褲子又爛了!」

  我笑了笑,不由感歎!五歲上衡山,唯一的夥伴就是林詩韻那幾個徒弟!以往每年臨近春節,師傅都會帶我下山跟他們一起玩上十天半個月的。自從十六歲那年我的內功修為就進入先天境界,便一直在山上練功,沒有再下山與他們一起玩!眨眼四年過去了,當年的黃毛丫頭,今天也變成了美麗的小天仙!不由讓人感歎時間流逝之快!

  我笑盈盈道:「我褲子不爛會來找你嗎?」

  白櫻雪整理了一下衣裙道:「走,我帶你去見師傅!」我道:「不了,我想先到祝融峰絕頂看日出!」

  「好啊!我也很久沒有到上面看日出了,一起去看看!」說著就牽起我的手直奔峰頂而去!

  祝融峰絕頂日出再美,此刻我也沒有了心情去看!因為旁邊嘰嘰喳喳的白櫻雪已經把我給深深迷住了!我腦子裡不斷閃過一個念頭「我如果跟她一起體驗書上所描述了那些成人做愛刺激是不是很爽??!!現在應不應該去碰她」。

  在一瞬間。我給自己一個明確的定位「我從骨子裡就是個淫賊!」,難怪師傅當初一見到我的小雞雞就決定收我為徒弟。還給我看那麼多的春宮圖書,明知「固精壯陽王」乃純陽之物,也不加阻攔讓我吃下!這擺明了就是一個陰謀,讓我從一名正派少年變成一個淫賊的陰謀!難怪師傅他老人家會與日月神教的長公主勾搭上!我感覺自己的一生就被師傅算計了一樣!

  上山的路總是那樣的崎嶇不平,這為我創造了機會!在一處險礙陡峭的山腰,為了保護她的安全,我一手抱過了她那不堪一盈的細腰!「櫻雪,小心啦!」說著我抱起她一個縱身飛躍!

  「展鵬哥哥!你的武功怎麼變得這麼好了!」白櫻雪迷醉於我帶她飛翔的詩境之中!而她身上散發出迷人的處女幽香讓我為之消魂!

  在飛翔中,我的另只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本是抱她纖腰,不知何時竟給結實實地壓住了她的雙峰。一陣酥癢酸麻,頓時掠過她的心扉,白櫻雪又羞又急,嬌嗔道:「展鵬哥哥,你——?」

  我故意一驚鬆手,落地一顛,她立時重心不穩,向旁歪倒。她立刻感覺到他的不穩,本能地又一把捉住我的手道:「抱好。」我當然唯命是從,兩手立刻抱緊,兩掌恰恰就捧住她的兩隻乳房上。

  在晃動中,手當然也在晃動,這就自然而然地搓揉磨擦了起來。

  少女的胸部本極敏感,白櫻雪欲迎還據,始終沒有開口要我鬆手,她只有咬牙忍受這種敏感地傳來的酥麻之感……

  這種生平第一次遭遇到的酥麻之感,真是既難受又舒暢,既想大聲阻止,又恨不得讓我再繼續壓住。

  而我現在不只壓住,他甚至用兩隻手指,頑皮地在搓捏著她的乳頭,白櫻雪立刻就一陣舒暢地昏眩起來。

  古時候的女人根本還沒有什麼罩杯不罩杯的,她們除了外衣內衣,就只有一件「肚兜」,在這江南的春天,白櫻雪穿的只是一件薄薄的白紗衣裙,隔著薄薄的衣物,我很容易捏住她的乳頭,一搓一玩之下,就把這白櫻雪弄得頭暈目眩,魂兒都快要出竅飛去。

  在沒有任何反抗的情況下,我的手竟不知何時侵入了她的內衣,鑽入了她的肚兜,真實地握住了她那一對堅挺的乳房。

  隔著衣物與直接的接觸,絕對是兩種不一樣的感受。

  我手掌火燙滾熱,透過她赤裸的皮膚,就直接觸摸到她那赤裸又敏銳的神經。

  她全身猛地一顫,因為我恰好用力一握!她深深地吸口氣,忍受著我連續不斷的揉捏之後,又暫時放鬆。

  白櫻雪心理一陣癢癢,又羞於開口,她只能在心裡暗暗祈求著:「別停……別鬆手。」

  我自然沒有鬆手,更不會停下來。

  我換了另一隻手,開始柔捏她另一隻乳房,而原來這隻手竟漸漸往下移。輕輕地溫柔地按摩她的小腹……

  我手掌火燙,這樣一陣上下夾攻的搓揉,讓白櫻雪全身不安的一陣又一陣地顫抖。

  我火熱的呼吸緊貼在她身後髮際,吹得背脊發麻,一股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沉醉、甜美、酥麻,漸漸地由背脊往下傳,全都彙集到腰下。我的下身已經搭起了高聳的帳篷!

  我把手按在她的脊腰間,白櫻雪當然不知道那裡就是女人的精門,她亦完全不知警惕地放任這種快感彙集,她不由自主地在全身顫抖了。

  她已完全迷失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她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炸成碎片了。

  我知道她感覺到了那種快感,於是在她耳邊傳聲道:「忍尿,提肚!」

  白櫻雪嚇出一身冷汗,剛才那種感覺果然就像瞥尿太久而想好好解放一下一樣,被我這一聲提示,直如當頭棒陽,立刻肌肉一收,緊緊忍住。同時亦提肚忍便。這兩個動作相連,我按在她小腹上的手猛地向上一推,將她那一陣異常的熱力推上丹田。

  我又在她耳邊傳聲道:「走龍門,上曲骨,停大赫!」

  這又是許真陽內丹導引的第一關。我企圖通過精關為她打通奇經八脈!這不用男女真正用性器官作實際的交媾動作,同樣能得到內丹導引的效果。

  這對白櫻雪來說,該是多麼美妙的事!

  白櫻雪果然趁我的手掌向上一推之力,默運內功,將那股異常的熱力輕而易舉地匯到同在丹田附近的龍門穴,再順流而上,穿越曲骨穴,全都儲存到大赫穴內。

  真是一場意外的收穫,是平常練武之人需要經年累月的苦修苦練,才可能累積得成的打通的經脈,她竟然輕而易舉地得到了。

  而且最妙的是這中間的過程,竟是如此綺麗,如此美妙!

  她意猶未盡,仰頭向後,就正好在我的嘴唇邊,她竟湊上香唇來,親親蜜蜜地給我獻上一香吻,喃喃低語道:「我還要……展鵬!」

  第四章初啼

  對於如此動人的請求,是男人都會心動的。何況我還是個氣血方剛的青年。

  白櫻雪用含情默默的眼神注視我,似乎是在引誘,又像是在懇求,充滿了女性的嬌媚,讓我的心跳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不少。她伸出香軟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說道:「我……喜歡你,展鵬哥哥!」說完,她在我的臉頰上印了一個香吻。

  我心神一震!伸手摸了摸臉上被親的地方,鼻子裡面還留著玉人的體香,同時也激起我內心深處強烈的征服慾望。

  白櫻雪身上只穿著一件白紗春裙,內襯貼肉的小坎肩,下穿一件蔥綠色紗褲,隱隱約約現出裡面的肌膚和銀色的小褻褲,腳上套著雪白的雲襪,拖著一雙精巧的繡鞋,紅白相映,鮮艷無比。

  一張原本清麗無匹的俏臉,在月光下顯得更加的白潤鮮嫩,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一樣垂直而下,渾身上下散發出淡雅的襲人香氣,這冰肌玉骨的少女已經散發出成熟迷人的魅力,只要是男人,都無法抗拒那種誘惑。

  我緊緊的環抱住她不放,最終忍不住伸出我的嘴唇吻上她的香唇,只覺她那一條丁香小舌立即湊上來在我的嘴巴裡面慢慢游動,軟溫滑膩的丁香小舌,以及她口中特有的香澤,絲絲地沁入我的肺腑,流向我的四肢百骸,讓我更加的情迷意亂、慾火高漲!

  我的手探進了美妙少女的胸懷,細細撫摸著那香軟嫩滑的玉峰,感受那粉膩溫潤柔美的觸覺,白櫻雪在我的懷中不安地扭動著,口中吃吃的哼著「唔——啊」,不時從鼻子裡發出細細的呻吟,挑逗著我心中的火焰更盛。

  一陣子的功夫,我就感到身上好像著了火一般,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扯下了美妙少女纖腰上的絲帶,將她身上的春衫衣裙左右一分,迅速褪了下去。

  很快的,美妙少女的身上就只剩下一條細小的褻褲,光潔柔軟的小腹,纖細如柳的小蠻腰,修長潔白無瑕的玉腿,組成了讓人心動神搖,不能自持的絕美曲線。

  我呆呆地望著白櫻雪的大腿,裸露在他眼前的玉腿,白嫩無瑕,豐滿挺拔,滑膩得似乎可以捏出水來,端的是羊脂白玉凝成一般,粉膩溫潤。

  事已至此,我索性放開手腳,將她身上緊存的內衣也脫掉。櫻雪緊閉雙目,兩腮桃紅,酥胸起伏有致。她貝齒間發出似是痛苦,又像歡樂的嬌哼,我解開褻衣的繫帶,卻見褻衣下竟還有一鮮紅抹胸,緊緊縛住雪白的雙乳,不由驚喜萬分,暗讚自己艷福不淺。鬆開抹胸,白玉般的雙丸魔術般地蹦跳而出,胸前兩點嫣紅兀自跳動不已。我心中歡喜無限,低頭含住了一顆,用舌尖快速撥動,一面揉捏柔軟而充滿彈性的乳房。嬌羞的呻吟若有若無的在櫻雪喉間響起,我環住她的纖纖細腰,用力將她拉了起來。櫻雪睜開眼來,見我笑吟吟的注視著她,大羞埋首入我懷中。

  我摟住她的香肩,用胸前豐隆堅實的肌肉重重擠壓她滑膩的雙乳,只覺一片溫柔中兩顆櫻桃逐漸堅硬,令人心顫。櫻雪又是緊張,又是激盪,灼熱的肌膚上滲出粒粒晶瑩的汗珠。

  我又緩緩把她放倒在碧綠的草坪上,溫柔的舔過她的酥胸玉臂,手卻偷偷滑入她的褻褲,指尖輕輕劃過她腿間那兩片神秘蜜唇。觸手已是一片溫暖濕潤,我只覺口乾舌燥,心中不由撲撲狂跳。櫻雪渾身一顫嬌吟一聲,結實的大腿緊緊夾了起來。我輕輕抬起纖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褻褲。櫻雪霞飛雙靨,小小貝齒咬住鮮艷的下唇,死活不肯睜開眼來。

  我握住她一側大腿,輕輕分開少許,低頭望去,只見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兩片晶瑩粉紅的飽滿蜜唇緊緊夾著鮮嫩的肉縫,小腹圓潤堅實,纖腰盈盈一握,玉臀豐滿膩滑,不禁讚歎造物之精美。

  我又伸指沿紅灩灩的肉縫輕輕滑動,一面睜大了眼睛。櫻雪面紅如燒,喉中發出煩惱的聲音,玉臀頻頻閃躲,桃源溪口卻緩緩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閃著淫靡的光芒。

  我迫不及待脫下底褲,陽具早已一柱擎天,馬口滴出點點透明的液體,我左右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湊上身去,櫻雪羞得無以復加,俏臉一片動人的緋紅。

  我慢慢挺動腰肢,讓紫紅碩大的龜頭輕輕在飽滿嬌嫩的蜜唇上點擊,櫻雪不堪我的火熱,一面輕輕呻吟,一面陣陣顫抖,又迎合似的抬起了玉臀。兩片粘膩的蜜唇間充盈著晶瑩透亮的愛液,不片刻即濕潤了肉棒前端。我只覺全身陽氣鼓漲欲炸,巨大的肉棒腫脹麻癢,直好似連心裡也癢了起來。我伸手輕輕分開櫻雪的肉唇,將龜頭引至那神秘狹窄的溪口,正要梃腰刺入。櫻雪知道將要發生什事,玉臉通紅,胸口急促地起伏著,望著伏身下來的我,忽地顫聲道:「展鵬哥哥,我……我還是第一次,你……你……」

  我伏身壓在櫻雪那動人的玉體上,在她那柔軟的紅唇上輕吻了一口,柔聲道:「櫻雪,放心吧,我會讓你擁有一個最美好的回憶!櫻雪,我愛你!」

  櫻雪深深地凝視著我那俊秀的臉龐,癡癡地道:「展鵬,我也愛你,來吧,愛我吧!」

  我緩緩地進入櫻雪的體內,櫻雪顫抖著,戰慄著,口中不停嚶嚶呼痛。我憐惜地停了下來,伏身吻上櫻雪那柔軟的香唇,和她口舌交纏。等她身體平伏下來,再一用力,刺穿那層阻礙,完全進入櫻雪的體內,伴隨著櫻雪的嬌啼,頓時,點點落紅染紅了臀下碧綠的草坪上,如落花點綴其中,分外醒目。

  「展鵬哥!」

  櫻雪大叫了一聲,一串晶瑩的淚珠從眼角落下來,雙手死命地摟抱著我的腰身,渾身劇烈地顫抖著,嚶嚶哭泣起來。

  我溫柔地吻去櫻雪臉上的淚珠,柔聲道:「乖寶貝別哭,我會疼愛你一生一世的!」

  櫻雪抬起猶帶淚痕的如花俏臉,先是恨恨地在我的胸前擂了幾拳,嗔怪道:「展鵬哥哥好狠心,一點也不憐惜人家。」隨即眼中泛起情深,深情地道:「展鵬,我好開心,我終於是你的人了,展鵬也開心嗎?」

  我輕吻了一下櫻雪那柔軟的櫻唇,柔聲道:「小傻瓜,我當然開心了!櫻雪,一定是我上輩子做了無數的好事,積了無數的恩德,今生,老天爺才開恩,把你這個人世間最美,最溫柔仙子賜給我。櫻雪,你知道我是多辛福嗎?!」

  櫻雪「噗哧」一笑,情深款款地道:「你的情話真是讓人迷醉!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辛福,很快樂!」頓了頓,玉臉泛起紅暈,低聲道:「展鵬哥哥,愛我吧!」

  我緩緩地動作著,櫻雪麗靨暈紅,柳眉輕皺,香唇微分,秀眸輕合,一副說不清楚究竟是痛苦還是愉悅的誘人嬌態。她玉齒輕咬,微皺雙眉,承受著我的衝擊,口中不停地呻吟著,似痛苦,又似歡樂。她的呻吟聲如訴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聲,不斷地挑動著我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慾火。

  我越來越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加劇,不斷地給櫻雪以強有力的衝擊。櫻雪嬌喘著,呻吟著,似不堪撻伐,但嬌軀卻又如水蛇般緊緊地纏著我,不停地扭動逢迎著。我只覺得櫻雪的甬道不斷地收縮蠕動著,似有無數張小嘴在吮吸著自己,一陣陣極度酥麻的感覺從性器官傳來,更是刺激得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

  櫻雪只覺得一陣陣令人愉悅萬分、舒暢甘美的強烈至極的快感不斷向她湧來。在這種的令人酸麻欲醉、銷魂蝕骨、欲仙欲死的快感刺激下,櫻雪腦海一片空白,她那柔若無骨、赤裸的秀美胴體在我身下一陣美妙難言、近似痙攣的輕微顫動著。她如藕玉臂如被蟲噬般酸癢難捺地一陣陣輕顫,雪白可愛的小手上十根修長纖細的如蔥玉指痙攣般緊緊抓一旁碧綠的小草,粉雕玉琢般嬌軟雪白的手背上幾絲青色的小靜脈因手指那莫名的用力而若隱若現。

  我們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渾身上下汗水淋漓,急促地喘著氣,只覺得一陣陣如電流般的強烈快感不斷地從兩人交合處傳來,身體一陣陣麻痺,全身寒毛直豎,兩人都興奮得渾身發抖,櫻雪更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聲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她的呻吟聲婉轉動人,扣人心弦,讓人渾體酥麻。更是激起我的極度慾火!他猛烈地動作著,拚命地衝刺。堅挺火熱的慾望一下又一下地重重頂在櫻雪甬道的最深處!極度的快感讓櫻雪的全身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她的神情恍惚,猛烈地搖著頭,飛舞著長髮,口中更是發出了高亢尖銳的嘶叫聲。

  兩人瘋狂地做愛,腦中一空白,渾然忘了一切。只知道拚命地動作著,不知過了多久,驀然櫻雪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身體劇烈地抽搐著,雙手死命地摟抱著我的腰身,淚流滿面,達了男女合體交歡的極樂之巔!

  我本已到了崩潰的邊緣,被櫻雪的陰精一激,再也忍不住,一股火熱的陽精狂湧而出,激射在櫻雪的花心深處,又激起櫻雪的一陣劇烈抽搐。

  事後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不停地相互撫摸熱吻,深情相擁。

  櫻雪本是媚骨天生,此時經過雨露的滋潤後,更是散發出傾國傾城,顛倒眾生的驚人艷光,眉梢眼角處滿是慵懶滿足的絕世動人風情,嫵媚迷人至極點。

  我看得心魂皆醉,目不轉睛。櫻雪見愛郎如此迷醉自己,心中泛起甜蜜的感覺,嫵媚地白了我一眼,隨即又甜甜淺笑,送上香吻。我深情地凝視著懷中的嬌娃,心中滿是辛福滿足的感覺,他輕輕地撫摸著櫻雪的秀髮,柔聲道:「櫻雪,快樂嗎?」櫻雪嬌羞地擂了我一下,隨即又滿足地歎道:「展鵬哥哥,我太快樂了!真沒想到男女之事即如此之妙!人家似感覺以前的日子都白活了!」

  她說這話時神情淑雅恬靜,但眉梢眼角之間卻又不經意地流露出勾人心魄的嫵媚迷人風情,充滿了少女變少婦成熟女人的淫糜氣息。我感受著這美女驚人的挑逗性,胸中的慾火又雄雄地燃燒起來,下身的慾望也迅速勃起堅硬起來。櫻雪馬上感覺到了,暈生雙頰,媚眼如絲,含羞地擂了他一下。

  我在她耳邊低笑道:「櫻雪,你不是說男女之事如斯之妙嗎?讓我們再來享受吧!這次由你主動,來吧,上馬吧!」櫻雪大羞,扭捏不依,但拗不過我,只好嬌羞地跨上我的腰肢,緩緩地坐了下來。

  我仰面躺著,伸手撫摸著櫻雪那豐滿柔軟的淑乳,心中大樂。拍了拍櫻雪那豐挺的豐臀,低笑道:「櫻雪,怎還不動?」櫻雪玉臉通紅,含羞地擂了我幾拳。遲疑了一陣,俯身微微撐住草坪,玉臀輕輕地起伏搖擺起來,隨即一陣強烈之極的快感很快向倆人湧來。

  櫻雪的細腰不斷地扭動著,她玉齒輕咬,柳眉微皺,鳳眼迷離,像是蒙上了一層雲霧。很快她就滿面潮紅,香汗淋漓,端莊秀麗的俏臉完全被淫思媚態所代替,口中更是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呻吟聲。

  就這樣,我和櫻雪都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事後櫻雪說我那陽具就像一把百煉成鋼的利劍,讓人又愛又恨,於是我就說「那是把玉陽劍!」

  從那刻此,我背負師傅親傳的「青雲劍」,跨下攜帶「玉陽劍」,開始了我征服武林的神奇之旅!

  第五章力敵

  與白櫻雪告別纏綿悱惻的祝融峰絕頂,留下了一段美好的回憶。一路便往衡山明苑而去!白櫻雪知道我這次是下山出師,顯得異常興奮。其實她一早就想到江湖去闖蕩,昨天,秦茹嵐帶領2個師兄弟下山趕赴武林大會,白櫻雪就怏著要一起去,只是她師傅林詩韻一直不答應。這次她想讓我去說服林詩韻讓她可以陪我一起下山!

  我當然沒有異議了,還巴不得呢?要不一路上多悶,有個小可人陪著。一路起碼會春風無限,精彩刺激!

  沒到衡山明苑,就聽到了一陣打鬥之聲!現在已經是深夜,何來如此強大的殺氣!

  「有人闖進衡山明苑!」我反應道,「快去看看是誰?」白櫻雪心中焦急!

  剛進入衡山明苑就看見有十幾個人正將兩個女子圍在習武場中央,月光下,一位穿著杏黃道裝,手執長劍的妙齡道姑,充滿了脫凡絕塵的飄逸!那神舉止及衣著打扮又帶著成熟風韻的女人味,讓人異想聯翩,她就是衡山派的現任掌門林詩韻。而她身旁還有一位絕色少女,顯得是那的青春嬌艷,美麗優雅,秀麗無倫,那雙如碧藍深潭的美眸,讓人難以忘懷。她就是白櫻雪說的,林詩韻新招的弟子水靈。

  帶頭圍攻衡山派的是一個五十上下的精幹大漢,一臉橫肉無常猙獰!只聽他喝聲道:「臭丫頭,快叫楚行風出來見我,否則今天我就要踏平你們衡山派。」他話剛落,右手成爪帶上漫天殺氣朝林詩韻面門抓去。

  林詩韻又豈是好欺,手上寶劍猶如一條銀龍劃過一道不可思議弧線迎向朝她抓來的右爪。那惡漢「嘎嘎」怪笑兩聲不退反進,右爪由指尖開始瞬間擴至整個右手都變的漆黑如墨,夾著絲絲寒氣彷彿出自陰間,令人不寒而慄。「勾魂奪魄手。」林詩韻驚叫道,「你是血刃門掌門司徒鶴。」

  司徒鶴嘿笑道:「不錯,老夫正是『勾魂奪魄手』司徒鶴。識相的就閃一邊去。」

  血刃門是黑道第七大派,行惡於雲貴兩湖一帶。二十年前,師傅增將血刃門的掌門衛沖,也就是司徒鶴的師兄打成廢人,後來司徒鶴就繼任了掌門之位。他一直視那為血刃門的奇恥大辱,二十年來,血刃門不斷發展壯大,司徒鶴更是練成了血刃門的絕技「勾魂奪魄大法」,使血刃門成為黑道的一股勢力。他在黑道高手排名中位更是列第九,司徒鶴自認為一洗恥辱的時機已經成熟,所以他就率眾直衝衡山派而來!

  林詩韻「哼」一聲,一道凌厲的劍氣直刺向他的掌心。「不自量力!」只見司徒鶴五指一緊,本就漆黑的五指似乎也變的更濃更黑。而林詩韻刺向他的劍則停在墨色的掌心前,彷彿被無形的手架住般在不能刺進分毫。這樣一銀一黑形成強烈的對比,不過黑色在不停的增強而銀色卻是漸漸暗淡。照此情形林詩韻敗北是遲早的事,我不由暗暗運氣,以便隨時能出手相助。

  林詩韻心裡也是暗暗焦急,她已經進了全力卻是奈何不了那個老魔頭。難怪江湖上所有幫派無不對血刃門顧忌三分,他們確有過人之處。林詩韻是騎虎難下,現在只有拼了,成敗在此一舉。「呀!」林詩韻輕哧一聲,右手集上全身功力用力向前一推。好一招「長河落日」,頓時劍氣大盛,儼如一道銀色的長河,呼嘯直奔司徒鶴而來,竟有轉勝之勢。

  「找死。」司徒鶴被林詩韻此舉徹底激怒了,「這是你自找的,可願不得我了,嘿嘿!」隨著司徒鶴的一聲狂笑,那只漆黑的右」爪」一旋,再向前一翻。接著就聽到」叮」的一聲,林詩韻的寶劍脫手飛出而林詩韻則倒退幾步,嘴角還留有血跡,顯然是受了內傷。

  司徒鶴擊退林詩韻後,剛再想上前補上一爪,卻感到一股凜冽的殺氣衝他襲來!這麼強的殺氣司徒鶴還是第一次遇上,能發出這麼強殺氣的也絕對是個高手,司徒鶴在氣機牽引下不敢妄動,深怕露出破綻給人有機可趁。暗中他亦積聚真氣,同時收尋著這股殺機的來源!

  林詩韻此時面色蒼白,呼吸亦有些不暢,看來傷的不輕。不過卻沒有一絲畏懼,只是驚歎「勾魂奪魄手」的霸道。到現在她的右手還輕顫不已,虎口更是麻木的沒了感覺。亦奇怪老魔為什麼就這麼放過她,現在取她性命可說是易如反掌,她雖不明司徒鶴為什麼停下手來,卻不再多想,正好抓緊時間調息就算恢復一點功力也是好的。

  這時,我已經飄然而至武場中央,而白櫻雪還在半山腰沒有趕上來。

  「小子你是誰?」司徒鶴實在不敢相信那股殺氣竟是我這個所發,畢竟我太年輕了!

  「老鬼,你又是誰?」我暗恨他傷了林詩韻,當然沒好氣。

  司徒鶴眼中閃過一絲怨毒,道:」臭小子,你好狂。」

  我心想,你說我狂,我就狂給你看:「臭老鬼,少爺就是狂,你能耐我何?」

  司徒鶴氣的全身一抖,狠厲道:「好,好,好,你去死吧。」一爪』勾魂奪魄手』向我抓來。「你當少爺好欺麼。」早有準備的我一掌擋去,相信他決計討不了好。」爪」與掌是對上了,然而完全出呼我的意料!來勢兇猛的一抓竟毫無力道,暗道聲不妙。果然司徒鶴借我一掌之力,翻身向林詩韻飄去。我心中大恨,卻也是無可奈何!

  這一切快如電光火石,待正在調息的林詩韻反應過來時,司徒鶴的掌已經擊向她的背部,頓時昏迷過去。迷糊中她感覺自己騰空飛出,在半空被人接住,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小子,初次見面,今天就到此為止,很快我們會再見面的,到時``````哈哈!」拌著一陣狂笑司徒鶴帶領一幫徒弟消失在樹林中,抱著林詩韻的我只能咬牙切齒的望著那隱約可見的背影!

  我心裡無比悔恨,造成這樣的結果完全是因為我的自大。若非我自以為是的認為那老魔頭不過爾爾,區區幾句話就將他激怒,也不至於讓他有機可趁。其實打一開始他就在算計我,他自知與我動手討不了好,便故意裝作受激作勢和我交手,實則打的是林詩韻的主意。可笑我還暗自得意,全然不知被人當猴耍。這也著實給我上了一課,叫我以後還敢小視天下人。

  當真是「青外青山樓外樓,強中自有強中手」!

  記得下山時師傅就曾對我說道:「以你現在的劍法,靈動有餘,沉穩不足,加上內力有礙,所以應先隱匿武功,卻不可張揚,就當自己只是個武功低微的普通武林人,慢慢磨去你的稜角,才能有條有理、成竹在胸,否則凶險萬分!」沒想到真正第一次交手,我就吃了一個大虧!

  回過神來仔細的檢查了林詩韻的傷勢,我忍不住破口大罵:「好個『勾魂奪魄手』司徒鶴,真夠狠的!」心想,如果下次再遇上,非要跟他分個勝負不可!

  這時水靈迎上來,正要說話,白櫻雪也趕了上來,見到林詩韻昏迷的樣子,白櫻雪更是急的快哭出來了:「展鵬師兄,師傅她怎麼了?」

  我安慰道:「櫻雪別擔心,師叔她沒事的。」

  白櫻雪仍是不放心:「展鵬師兄,你沒騙櫻雪吧。」

  我重重的點點頭,取出天心丹喂林詩韻服下。天心丹乃師傅研究出最佳的療傷聖藥。林詩韻背部所挨的一掌令她受了非常重的內傷。但這並不足以致命,何況衡山派歷來以醫藥聞名武林,加上林詩韻內功底子好,以我的醫術再加上天心丹藥效要在短時間內治好林詩韻的內傷並不是件難事。

  在我功力的輔助下,天心丹的藥效具發揮出來,林詩韻的內傷很快就無大礙。

  「櫻雪,師叔現在沒事了。」我道。

  「太好了,師兄。」白櫻雪一臉的興奮寫在臉上。「我來介紹,這位是師傅新招的弟子,我的小師妹,水靈。」

  我看這這位如水靈靈的大美人,道:「水靈師妹,你好!」

  沒等水靈開口,白櫻雪就道:「水靈,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展鵬師兄,他是師伯的徒弟!」

  水靈看了我一眼,略帶羞澀道:「水靈見過展鵬師兄!」

  我點點頭,這時林詩韻醒了過來。白櫻雪上前扶住她道:「師傅,您醒了,您看他是誰?」

  林詩韻蒼白的臉正恢復動人的血色,她笑笑道:「你這鬼丫頭!說話那麼大聲,就是我在陰間也聽得到了!」

  白櫻雪作了一個鬼臉苦笑,我和水靈都忍不住掩嘴笑了!

  第六章林詩韻

  林詩韻,衡山派第十六任掌門,二十年前「武林十大美人」排名第四,有「凌波仙子」的美譽。她的美麗僅次於武林聖地玉月派嫡仙子寧素絮、楚玉暇及日月神教長公主,也就是我的師娘。

  林詩韻武功在武林正派排名中列十八位,在女俠中數佼佼者。今天敗於司徒鶴,可見黑道武林已經大有重新捲土而來的趨勢。

  林詩韻的美麗是優雅動人的,不似白櫻雪的秀麗、可人,也不像水靈的天真無暇。她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風姿和優雅賢淑的氣質,她的神情溫柔恬靜,但舉手投足間又是那麼風情萬種,那的具有女性成熟的嫵媚魅力。她就像天仙與美麗小妖的結合。

  儘管她穿著道袍,卻不能掩飾她那嬌人的身材。她的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誘人,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著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臀部圓潤豐滿,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那雙透射著無限深情的雙眸更是讓人心動。

  我看得心神一蕩,幾乎忘記了她是我的師叔。我見她這麼多次,今天才發現原來她是如此的動人美麗!我不由深深的呼了口氣,強制壓抑自己的衝動!

  「幸虧小凌你來得及時,否則今天就是我的——!」林詩韻不由感激的歎道!

  我笑了笑道:「師叔,應該說是我師傅他老人家算得妙。選擇這個時間讓我下山!」

  我注意到,當我說到我師傅時,林詩韻的眼中閃爍出激動的神采。我想,她對師傅一定有著非凡的感情。這種事情我自然可以推想到,二十年前,師傅英俊瀟灑,師叔則美艷群芳。肯定是天造地設的一雙,可師傅卻選擇了正派的死敵,日月神教的長公主,林詩韻的失落有此可得知!

  以林詩韻的美貌及出身,相信喜歡她的人可以排滿衡山的每個角落。但她始終不為心動,想必是她心中一直都對師傅傾心!

  何耐我師傅老人家也是個死性子,怎麼就忍心讓這麼美貌天仙的師妹這樣孤獨的等下去!還說要「破盡天下狗屁禮教」!我看簡直是放屁!這是我第一次對師傅的話進行貶低!

  果然,在我講了是師傅讓我下山的之後。林詩韻就開始問我師傅的事情,什麼現在你師傅過得怎麼樣啦,武功有什麼樣的進展嗎?有沒有煩心的事?怎麼這麼久也不見來衡山明苑看看啦!

  就差沒有問我師傅的褲子是否穿爛了!我一一做答,並說一年後,師傅會與我、師娘在揚州會合!師傅讓我提前到江湖閱歷一番!

  當林詩韻聽到我師傅出山是為了與我師娘聚首!眼神一暗,心中一陣悲涼!

  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於是提出帶白櫻雪一起到江湖上閱歷!林詩韻卻說:「不用了,過一段時間,我會親自帶白櫻雪、水靈一起下山!小凌,茹嵐剛下山兩天,你追上去,幫我照顧一下她們,我怕她們江湖經驗不足,會有麻煩!」

  聽到林詩韻說要親自下山,我一陣驚訝!自從我師傅隱居衡山後,林詩韻就一直在衡山守侯,十五沒有邁出衡山一步,現在一聽到我師傅要出山,馬上就決定要下山!可見她對我師傅用情之深!

  最失望的恐怕是白櫻雪了,她本想和我一起攜手游江湖,恩恩愛愛的遊歷一番,現在全盤計劃全部落空了!

  走出林詩韻的房間,白櫻雪就撲在我懷裡。「展鵬哥哥,我不能跟你一起去了!」她嬌哭道。

  我拍拍她的肩旁道:「沒事的,我先回岳陽看家裡人,一個月後,我在岳陽樓等你們!到時我們再一起行走江湖!」

  白櫻雪聽了,心中一樂,伸出小手指嬌嗔道:「我們拉勾!」

  我笑了笑,伸出小指跟她拉勾。白櫻雪會心一笑,抱住我的腰嬌嗔道:「展鵬哥哥!我想————!!」

  我自然明白她的話,於是我在她半拉半擁的情況下,進了她的房間。由於衡山派本來就人煙稀少,所以住的地方都隔得比較遠,也就沒有擔心會有人來打擾!

  進入櫻雪的閨房,我打量了一會兒,簡單而整潔,充滿了女兒家的溫馨甜蜜。我收回目光,卻見白櫻雪正怔怔地凝視著房中傢俬。我摟著她的纖腰,柔聲道:「櫻雪,在想什?」

  白櫻雪臉有黯然之色,幽幽道:「這房間的簡陋了點!」

  我緊緊地摟著她,柔聲道:「等我賺了錢,就給你買所大宅院,把你想要的東西全買回來,把房間佈置得漂漂亮亮的。」

  白櫻雪轉過身來,凝視著我,忽地「噗哧」一笑:「妾身聽夫君的。」

  我不由得啞然失笑,右手摟著白櫻雪,嘴巴貼上她的耳朵,低聲道:「要來嗎?」

  白櫻雪低著頭,「嗯」了一聲,那吹彈得破的絕色嬌靨泛起了紅暈。

  我輕笑了一聲,吻上白櫻雪的脖頸,同時雙手也不閒著,飛快地為她寬衣解帶。白櫻雪羞紅著小臉,欲迎還拒地迎合著。

  很快,白櫻雪那如脂如玉、柔軟嬌滑、美妙無比的雪白玉體便裸露在我的眼前。

  真是上天的完美作啊!

  只見高挑勻稱、纖秀柔美的苗條胴體上一對豐盈堅挺、溫玉般圓潤柔軟的玉乳正堅挺怒聳著。纖細的蠻腰下是平滑潔白的柔軟小腹,粉臀渾圓,一對美腿雪白渾圓、玉潔光滑、優美修長,香肌雪膚冰雕玉琢、晶瑩玉潤、嬌滑細軟,再加上那羞花閉月般的天姿國色、清麗嫵媚的絕色嬌靨和夢幻般神秘的溫柔婉約的氣質。真是美到了極至!

  我呆呆地瞧了一會兒這個千嬌百媚、溫柔婉約的絕色麗人所表現出來的風韻萬千的迷人風情,隨即吻上了她的紅唇,捲著她的香舌,一陣猛吸。白櫻雪雙頰潮紅,玉齒含羞輕分,丁香暗吐,那嬌軟柔滑的可愛玉舌羞答答地和他的交纏熱吻起來……

  她的身體漸漸發熱、發燙,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

  我伸手握住白櫻雪那曼妙無比、盈盈一握的柔軟玉乳,愛不釋手地揉搓、撫摩著,很快,那乳頭便勃起、硬挺起來。

  白櫻雪玉頰潮紅,嬌喘細細,星眸迷漓,桃腮緋紅如火,赤裸裸的雪臂玉腿緊緊地纏繞著我,非常情動。

  我見時機成熟,便俯身壓上白櫻雪那一絲不掛、嬌軟雪白的玉體,分開她的玉腿,下身用力一挺,進入她的體內。

  白櫻雪剛含羞脈脈地分開美腿,就覺身上一沉,呼吸一窒,「哎……」的一聲羞赧的嬌啼,秀眉微皺,銀牙輕咬。一副似極痛苦又似極甜蜜的可人樣兒……

  我劇烈地動作著,白櫻雪在他身下蠕動著,婉柔嬌啼,纖柔的細腰和雪白平滑的小腹挺動迎送,抵死迎合。優美修長、玉潤雪滑的美腿柔舉輕夾,含羞承歡,婉轉相就。

  白櫻雪對於和我作愛,感覺非常舒暢,因為我給予她的不僅是肉體上的暢快,更重要的是還有精神上的結合。我的手法與花樣很多,多虧了師傅的那些春宮圖書,白櫻雪每次與我作愛都會登上高峰,讓她心神俱醉,沉迷不已。

  我抽插得越來越沉重,也將白櫻雪那哀婉撩人、斷斷續續的嬌啼呻吟抽插得聲音越來越大,只見她美眸緊合,秀眉緊鎖,銀牙暗咬,香汗淋漓,如雲秀髮披散著,口中不停呻吟浪呼著:「展鵬,哥哥……唔,天哪……我要死了……」

  兩人瘋狂地交媾著,驀然。白櫻雪一陣狂叫,死命地摟抱著我,身體像抽筋一樣地一陣劇烈的痙攣抽搐,嗚咽地哭泣起來。我被她一激,也是一陣劇烈的抽搐、抖動,把一股滾燙火熱的陽精狂射進白櫻雪的體內……

  一陣喘息之後,白櫻雪慵懶的靠在我的懷裡,而我則緊緊地摟抱著懷中嬌娃,兩人說不盡的柔情蜜愛,久久不願入睡。

  第七章長沙

  長沙,距衡山約三百里。是一片古老而神奇的土地,在傳說中的堯、舜、禹三代同時,在洞庭、鄱陽之間和不淮、江漢平原出現了一個名為「三苗」的新的氏族部落集團。

  人們一般認為它原是以蚩尤為首的九黎部落集團,在與炎黃部落的戰爭中失敗後流徙到到南方發展而成的。古籍中記載「潭州古三苗之地」,「三苗建國在長沙」,長沙由此而來!

  長沙北臨洞庭,素有「水鄉」之稱,境內河汊溪流密佈,高聳的城牆外面則有寬寬的護城河環繞。古人為了克服「川澤之阻」,或獨捨資財,或邀眾募捐,或衙署撥資,「大江則造舟亂流以渡,斷澗則伐木鑿石架閣以通。」

  秦朝建立之後,秦始皇採納巫相李斯的建議,廢諸侯,立郡縣,分天下為36郡。在原楚國的「江南」之地,正式設立長沙郡。

  據《漢書。地理志》載:「長沙國,秦郡。」南朝酈道元《水經注》亦云:「秦滅楚,立長沙郡。」從此,長沙開始納入全國統一的政治體制,並第一次明確地以一個行政區域載入史冊。

  長沙,北起洞庭,南逾五嶺,東鄰鄱陽湖西岸和羅霄山脈,西接沅水流域。

  長沙在政治、軍事上的地位非常重要。它北有洞庭重湖,南有五嶺屏障,發源於嶺南的湘江流貫全境,連通南北,交會東西,歷來為南部疆域的重鎮名城。浩淼無涯的洞庭湖,阻隔關山,是長沙的北部門戶。古有:洞庭湖「中有磊石山、秦騎望兩處,高踞全湖,周望萬頃,銅盆、萬石兩汊,為湖中棲泊要害,南北有事,勢在必爭,」之說。

  「千古第一帝」秦始皇巡行天下,即曾親臨洞庭。前219年,他從南郡「渡江,至湘山祠」。湘山,即今岳陽君山,處於煙波浩蕩的洞庭湖中,山上蔥籠青翠,祭祠湘君的湘山祠臨湖而立。據《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秦始皇渡湖登山,湖面大風驟起,波浪滔天,「幾不得渡」。便問隨行的博士:「湘君何神?」博士答:聽說是堯的女兒、舜的妻子,葬於此。威震四海的秦始皇似乎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窘境,勃然大怒,乃下令派刑徒3000人將湘山的樹木砍伐殆盡,然後返駕回都,未能繼續南行。

  長沙更有豐富的人文積澱,而景點則以「瀟湘八景」是最具特色和著名。「瀟湘八景」有:瀟湘夜景、山市晴嵐、遠浦歸帆、煙寺晚鐘、漁村夕照、洞庭秋月、平沙落雁、江天暮雪。」古往今來吸引著無數的遊客前來!

  我到長沙,已經是離開衡山第二天的事情了。

  在繁華的大街上行走,我第一次感受城市的熱鬧與喧嘩!感覺就像是村佬出城一樣,事實上也是這樣。在衡山一住就是十五年,下山後就有一種重回人間的感覺!

  回到人間最現實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吃飯,我下山時,師傅翻遍了衡山才找出了可憐巴巴的十三兩銀子。他跟我說,跑江湖根本不用銀子,沒有錢花時就去「劫富濟貧」「替天行道」。

  一路走來,我實在找不到「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理由,也沒有為富不仁的地主、惡商可以下手,所以我每餐都是吃稀飯、饅頭度日,到長沙時,身上也只剩八兩銀子了!

  我到長沙正直中午,於是我就挑了一個簡陋的茶攤要了一碗牛肉麵,這兩天實在餓得不行了。

  一邊吃,就聽到旁邊的人議論道「知道嗎?沈府出大事了!」

  「我聽說了,江湖上有個『點蕊採花』的淫賊看上了沈府的千金小姐沈奕筠!」

  「是啊,就是那個武林上傳說的趙玉泉,聽說今晚他就去沈府要人,弄得沈府上下一片不得安寧!」

  「沈員外已經放出話了,誰能將趙玉泉捉住,就酬謝一萬兩!」

  「嘿嘿!這沈百萬也會打算盤了,他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再怎麼說也不止一萬兩吧!何況我還聽說那趙玉泉在黑道武林排名列三十二位呢?!」

  「今天已經有上百名的長沙捕快已經到沈府部署了,說是一定要將趙玉泉這個淫賊捉住!」「那就有好戲看羅——!」

  ……

  我一邊吃著牛肉麵,一邊聽著人們的議論!吃飽拍拍肚皮,心想,或許今晚之後,我凌展鵬就有萬貫家財了!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我反倒希望江湖上多幾個這種惡賊,這樣我就不必擔心沒有飯吃,櫻雪想要的漂亮家居裝飾,都不成問題了!想念至此,我的心竟輕鬆、快樂起來!不時還吹起口哨來!

  我想,如果現在就是晚上,那就好了!

  第八章擒賊

  二月初八,沈家大院。

  我到達長沙的當天夜晚。

  沈府的後門。今天府衙調派好手把沈府圍了個水洩不通,對趙玉泉是志在必得。在我偷了一件捕快的衣服穿上,混在人群中,竟也沒有人發現。

  我忽然想到,趙玉泉會不會也跟我一樣混在人群之中呢??

  這時我身後的一個捕快走過罵道:「真他媽受罪!趙玉泉要落在我的手裡,老子脫光了他丟到外面,把他那話兒凍掉!」

  說話的人就是這次圍捕行動的總捕頭,李震。

  長沙的二月天還比較寒冷,對於那些沒有多少武功根基的人而言!

  看著他縮頸搓手的模樣,我不由回憶起衡山險峰上的嚴寒,這時李震旁邊的一名捕快嘿嘿笑道:「我佩服他,這麼冷的天,哪個園子裡不好找個俊俏姑娘,他卻辛辛苦苦來採花!」

  李震頓時來了興趣,三角眼裡透著猥瑣的眼神,靠近旁邊的那個捕快低聲說:「園子裡的姑娘怎能和沈家大小姐比,去年燈節時我望過她一眼,沒哪家園子的姐兒有她那風流模樣的!」

  「小心讓沈員外聽到,找人閹了你,你老小子沒處叫冤。」那個捕快望著李震奸笑著說,李震嘿嘿乾笑了兩聲。

  「沈大財主還真疼這女兒,這麼個水靈靈的閨女,捨得經常讓她往外跑。」那個捕快又道。

  「可不是,沈財主娶了八房姨太太,卻只生了一個閨女,喜歡的不得了,老早就放出風聲,日後捨不得這閨女離家,女婿須得上門入贅。沈家幾百萬家產,不知是哪個王八蛋有福來消,啊,聽說那沈奕筠還是衡山派的弟子!」

  我在旁邊聽到心中著實訝異。只聽那個捕快也愣道:「衡山派?真想不到!」

  李震笑道:「就是,這小妮子學過幾天名門正派的武功,所以一向膽大,三天兩頭跑出去玩碰到趙玉泉那淫賊,好在衡山派來了人…」

  「你說的是衡山派掌門林詩韻的大弟子秦茹嵐?」

  「對,聽說秦茹嵐是當今天下十大美女之一,排名第八位!比起沈奕筠還要美上及分!就是不知道武功怎麼樣?如果是林詩韻或楚行風來,來多個趙玉泉也是送死!」李震越說越興奮!

  我心想正要找秦茹嵐,現在正好都在。看來今晚的好戲是少不了!

  我回頭看了李震一眼,眉粗,膚黑,國字臉,整個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出頭。有點武功底子!

  就在我思索時,抬頭一望,剛好捕捉到一黑衣人從正門上方躍入沈家大院。不知道誰叫了一聲:「來了!」

  一時間哨笛狂響,數十條身影從沈家院子各個角落衝了出來,將那黑衣人圍在中央。李震衝上前去,說道:「媽的,還真敢來?」這人顯然有備而來,看來不會逃跑。

  我也跟著人群而去,那黑衣人背上負著口長劍,全身只有一雙眼睛露了出來,靜靜的站著,似乎這包圍早在其意料之中,對周圍數十名手持鐵尺劍劍、虎視耽耽的捕快也不怎麼放在眼裡。人群裡走出一名魁梧中年大漢,對黑衣人抱拳道:「在下長沙總捕頭李震,敢問閣下可是趙玉泉?」

  黑衣人哼了一聲,「廢話少說,動手吧!」言罷當胸一拳擊向李震。

  這黑衣人的神情和出手都大大咧咧,輕視到極點,李震過慣到哪裡都有人給幾分薄面的日子,忽然間怒火中燒,踏步上前,左臂一擋,右拳便直搗黑衣人胸前。黑衣人身形一轉,已到了李震身左,反手砍向他脅下。

  李震自恃臂上硬功了得,見對方不敢硬碰,又是左格右拳,黑衣人腳步一變,身形已轉到李震身右,隨手揮掌擊出,用的竟然是江湖賣藝之人都會的長拳和游身掌一類粗淺功夫。李震更是大怒,拳拳勁力十足,呼呼有聲,黑衣人每每避過鋒芒,雙腳內扣暗含八卦,身形越轉越快,不久眾人眼裡就只看見一道黑影。尋常捕快早看不清兩人的招數,李震知道遇上高手,身形沉穩,出手也逐漸凝重。

  兩人一動一靜,轉眼已拆了近百招。突然「潑」的一聲,黑衣人高高躍起,似乎被震上半空,李震卻「哇」的吐出口鮮血。眾捕快大驚,想不到勝負見曉如此之快。

  黑衣人心中得意,忍不住炫耀了一手飄忽的輕功,身形一轉,就好似雪花隨風飄舞,輕輕落在圍牆上,一面朗聲道:「沈大小姐何在?在下趙玉泉求見!」言罷一縱竄入後院,逢屋進屋。沈家大小老少全集中在內院,一時尖叫聲處處響起。

  李震一著之差身受內傷,一時不敢移動,急呼道:「大伙齊力攔住這廝!」眾捕快連忙追入後院,不過人人暗自打算,難免口上喊的震天響,腳下卻磨磨蹭蹭。李震看在眼裡,激怒攻心,忍不住又吐了口鮮血。

  我衝入後院,見黑衣人竄進竄出,卻並未出手傷人,遂放下心來,既然不必馬上露出武功,便只遠遠跟著。

  那黑衣人一掌將木門震的四分五裂,見房中有一仗劍而立、臉帶驚容的妙齡少女,秀麗中略顯清澀,但也清麗動人,她就是沈府的千金沈奕筠,難怪趙玉泉敢冒如此大險來偷香竊玉,這沈奕筠的確夠迷人。只見趙玉泉哈哈一笑大步踏了進沈奕筠房中。

  沈奕筠見來趙玉泉闖入,嬌叱一聲抬腕挺劍刺出。劍勢輕靈,中途卻圈腕斜劃,但見劍光閃爍,確是衡山劍招「長虹貫日」,不過火候太差,與黑衣人著實有段距離。黑衣人向左一衝避過劍鋒,探手向沈家小姐玉腕抓去。

  沈小姐顯然少有與人過招,大驚之下收劍回削,黑衣人「嘿」的一聲冷笑,身形一折,平空從劍鋒上躍過,一副吃定對方的架勢。

  沈小姐用劍也還巧妙,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劍光,斬向黑衣人雙腿。黑衣人怪手一探,逕自抓向她鼓騰騰的酥胸,沈小姐雙靨飛紅,杏眼帶煞,回劍削向他輕薄的雙手。

  黑衣人哈哈一笑,順勢曲指在劍鋒上「叮」的一彈,沈小姐玉臂一麻,長劍「鐺」的一聲掉到地上。黑衣人一指點上她香肩「中府穴」,把她往肩上一抗,又衝了出來。

  這時我身後有人突然縱前,一劍劈向黑衣人右肩,一面喝道:「大膽淫賊,休得猖狂!」

  只見人群中一個麗人輕紗蒙臉,飛縱而出。她婀娜動人的身材,映襯出她那無以倫比的凹凸曲線!單看她那美麗的背影,你就可以想像出她的絕世風華的迷人風韻!

  今晚在沈府還有那麼大魅力的人,只有——秦茹嵐!

  第九章秦茹嵐

  秦茹嵐,衡山派第十七代弟子,林詩韻的接班人。在天下絕色譜中排名第八位!是我的編外師妹。比我大半歲,入衡山卻比我遲半年,所以她還是我的師妹!當秦茹嵐出現之時,趙玉泉和我同時為她的美麗所震撼!儘管她蒙著一層白紗。

  「長風吹捲」秦茹嵐向趙玉泉所刺出的那一招是衡山派的真傳絕學之一!

  深烈的劍風,隨劍揚起。

  這看似簡單的一劍,內中大有玄虛,厲害並不在於劍勢的凌厲,而是在於這一劍所顯示出了秦茹嵐的自信。

  趙玉泉卻一點也沒有將秦茹嵐放在心上,這並不是說他大意輕敵,而是他並沒有被對方的聲勢所懾,只是憑這點,就可以明白趙玉泉為什麼可以揚名江湖。

  秦茹嵐當然看出對方沒有絲毫畏縮驚懼,心中一懍,低喝一聲,頓時劍氣大盛。

  趙玉泉縱身避過秦茹嵐刺來的劍,喝道:「好厲害的衡山劍法,後會有期!」說著身形一頓躍上房頂,轉眼越過圍牆。秦茹嵐緊追不捨,跟了出去。我躍上房頂,見兩人一前一後往東城外奔去,便遠遠的跟了上去。

  奔了一柱香時分,我看兩人你追我趕,由於趙玉泉肩上還背著一個沈奕筠,很快就被秦茹嵐追上了。

  趙玉泉沒入一片樹林後,停了下來。我小心潛到近處,片刻秦茹嵐奔了過來,長劍直指趙玉泉。

  趙玉泉奸笑道:「秦女俠真是好武藝!我趙某人佩服得緊!」

  秦茹嵐對他的奉承不感興趣。只聽她喝聲道:「淫賊,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趙玉泉笑道:「是嗎,就怕你秦女俠沒有那個本事!」

  秦茹嵐嬌詫道:「接劍!」左腳移前,大劍當頭劈下,由提劍、舉起至劈下,這三個動作有種連綿不斷的氣勢,使人感到不能在這動作完滿結束前,向他做出任何反擊。

  我看了不由感歎秦茹嵐的武功,的確更勝白櫻雪一籌!

  趙玉泉是個淫賊大半武功都在鬼魅般的輕功上,不擅打硬仗,但在這樣的情勢下,卻不能飛避開去。

  他悶哼一聲,一拳打出。

  秦茹嵐心中大奇,自己這一劍挾整晚竄逃的悶氣出手,威力驚人,對方怎會蠢得以拳頭來硬博,而不出他身後的長劍呢。

  秦茹嵐心中一動。劍勢微妙地由大開大闔,變化巧生,劍鋒顫震間,爆起一朵朵劍花,驀然間籠罩著趙玉泉可能攻入的每一角度。

  『叮叮噹噹!』

  孤竹拳化掌,掌化爪,五指屈彈,連續五次彈在劍鋒上,封擋了秦茹嵐的攻勢。

  秦茹嵐暗暗一驚,劍收再出,由直劈改為斜掃,長劍巧妙地傾側,劍身恰好反映著天上明月的黃光,照上趙玉泉的雙目。

  趙玉泉眼目受擾,一時間看不出大劍的來勢,心中一懍,硬往後移,這等於是輸了半招。

  趙玉泉想不到對方竟能利用天上月色,但他畢竟是江湖經驗老道,揮手左爪往秦茹嵐抓去,右爪卻收在較後處,隱藏著厲害的殺著。

  秦茹嵐收劍後退,看得出她無法應接趙玉泉的攻勢,如果再僵持百餘招,秦茹嵐恐怕會有生命的危險!

  「趙玉泉,接招!」我大喝一聲,從背後衝出!一陣掌風,頓時讓趙玉泉感到一股巨大的壓力!

  趙玉泉心下駭然,心想今晚難道還有高手埋伏其中!於是連退捨幾步!

  當我現身在秦茹嵐與趙玉泉的當中,二人同時一愣。不由大驚,原來我身穿捕快服飾。一個普通的捕快又怎麼會有如此高的武功!

  我見二人愣住,笑道:「怎麼?沒有見識過像我這麼帥的捕快嗎,今晚有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可以少得了我?」

  趙玉泉「錚」的一聲抽出背上長劍,森然道:「閣下好高明的輕功,趙某佩服的緊,敢問尊姓大名?」

  我慢慢走了過去,嘿嘿笑道:「高明嘛,那倒未必,在下賤名,不足入您的貴耳!」說著,突然一步跨前,已到了趙玉泉的身前。那趙玉泉促不及防,大駭之下急忙後退,同時揮劍在身前灑下一片劍網。

  我輕閃而避開他的劍網,並急速反應,趁趙玉泉無暇顧及之機卻,一個抽身飛躍時,將趙玉泉手裡的沈奕筠搶了過來。

  而秦茹嵐則抖長劍直指趙玉泉,讓他不敢貿然的輕舉妄動!

  我不由心中感歎秦茹嵐的聰明,對趙玉泉道:「你現在是自己投降呢?還是要我出手!」

  趙玉泉恨恨的「哼」了一聲,並不作答!

  我逕自給寧大小姐拍開穴道,她「嚶」的一聲醒了過來,見被我摟在懷裡,大驚之下一掌擊來。我輕輕揮開,一面退開了一步。這女人當真標緻,身上一襲紫紅的精緻錦緞小棉襖,不僅絲毫沒有臃腫的感覺,更襯的她肌膚若雪。抱著她時幽香滿懷,令人不由心神微蕩。想起剛才趙玉泉在她香臀的一拍,目光瞟了過去,果是豐滿挺翹。

  沈小姐見我身穿捕快服飾,又見趙玉泉持劍站在對面,「呀」的一聲,這才知道怪錯了人。我笑道:「沈小姐,在下金陵府捕頭楚天橫。」

  我沒有報出自己的真名,是出於對家裡人安全的考慮。師傅老人家就曾對我說,行走江湖,最怕是連累家人!於是他老人家就給我行走江湖起了個「楚天橫」的名字!

  我把沈奕筠扔給一旁的秦茹嵐,轉頭瞧向趙玉泉。那趙玉泉盯著我冷冷地道:「閣下當真是捕頭?李震的功夫可及不上閣下!」

  我笑道:「不錯,在下也不想再做捕頭了,這活又辛苦又不討好,只是現在銀子不好賺。你偏又那麼值錢,我只有去當捕快羅!」

  「閣下要錢那還不好說,」趙玉泉哈笑道:「我雖然不是大富,這點錢還出得起,咱們大家好商量。閣下要多少?」

  我笑了笑道:「你身上帶有多少?」我見趙玉泉對我有點忌憚,想籠絡我,我就乾脆敲詐他一筆。

  秦茹嵐見我跟趙玉泉談交易,眼中露出鄙視的神色,同時運氣隨時進行防衛!

  「這裡有二十幾萬的銀票,你看夠不夠!」趙玉泉說著就把銀票扔向我!

  我順手一接,看也不看就塞進懷中,秦茹嵐奇怪的瞧了我一眼,只見我搖頭道:「錢我收下了,但你我還是要抓。」

  趙玉泉一聽,氣道:「無恥小賊!」

  我轉過頭對秦茹嵐、沈奕筠說:「你們是衡山弟子嗎?」

  沈奕筠臉紅說:「衡山派林掌門長教了我二年的劍法,讓我練了防身。」

  秦茹嵐卻不言語,看得出她心中有氣!

  我心中暗道「一會非要你哥哥長哥哥短的叫我不可!」,心想著轉向趙玉泉,道:「喂,淫賊,老子要出手了。」

  我抽出腰間的青雲劍,又是一步跨前,這是我第一次真正使用青雲劍!

  趙玉泉早有所防,身形一側,反手刺出。這一劍又急又快,陰險毒辣而又凌厲凶險。我橫劍一擋,去勢便為之一緩,趙玉泉既已存殺心,此刻佔了先機,劍法連綿而出,一把長劍使的猶如靈蛇,上下竄伏,招招不離我身上要害。

  我感覺趙玉泉的劍法跟「勾魂奪魄手」司徒鶴的手法有所相近,我正好將他當司徒鶴來練招!故僅是左擋右格,一面仔細留意其劍招來龍去脈。秦茹嵐和沈奕筠看著我在劍光裡穿來穿去,兩人心意不同,卻不由都露出急色。趙玉泉的劍招練得鋒芒畢露,但僅僅止於這點苦練的表面功夫,與師傅傳我的「劍法」境界相去甚遠,根本奈何不了我半分。再過數十招,似乎他再也使不出什麼新意,我大喝一聲:「長風吹捲!」只聽一連串「叮叮」兵器交擊聲,那高師兄手中長劍斷成七八截,我的劍指在他的喉頭。他臉如死灰,盯著我道:「原來你是衡山弟子。」

  「不對,少爺我不是衡山派的」我說道:「我是讓你知道,衡山劍法若是使得正確,不是你這種人能破的。」既然我師傅自逐師門,我也不算衡山派的人。秦茹嵐與沈奕筠聽我如是說,俏臉不由變成塊大紅布,秦茹嵐沒有料到勝負轉眼已定,眼珠亂轉,偷偷瞟向我。我故意不去理她!

  「你打算拿我們怎麼辦?」趙玉泉問道。「國有國法,」我收劍道:「你跟我回去歸案。」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隱瞞武功,反正案件一結,收了錢,我就走人。

  「是嗎?」那趙玉泉見我收回了長劍,嘿嘿一笑,手上突然扔出一顆藥丸在地上!

  「轟!」一聲巨響!一股紅色濃煙飛奔而出。

  我是久讀醫書,自然知道這是含有巨毒的「血瓏煙」!

  「有毒,快閃!」我朝秦茹嵐、沈奕筠二女狂撲而去,將二女推出三丈之外,遠離毒煙!

  趙玉泉趁機飛縱而去!望著他遠去的身影,不由咬牙切齒。這是我因為大意而放失的第二個人了!

  這時沈奕筠尖叫一聲,搖搖欲墜。頓時暈倒了過去!

  我從懷中拿出一顆「回心丸」給秦茹嵐道:「給她服下就沒事了!」

  茹嵐接過一看!驚訝道:「回心丸!這是我們衡山的珍貴藥,你怎麼————??」

  我衝著她笑笑道:「因為我是你經常嘲笑褲子爛了,整天光著屁股在衡山走的小馬猴啊!」說著,不斷對她眨眼!

  秦茹嵐就像發現了驚天大秘密一樣,驚呼雀躍道:「是你——展鵬師兄!」

  第十章驚艷

  我聽到秦茹嵐甜甜的叫聲,心中一穌,頓覺氣血翻滾!道:「茹嵐師妹,怎麼見了師兄都不讓我看看你的芳顏!」

  秦茹嵐一聽,俏臉一紅!羞道:「我倒忘了,失禮!」說著便輕輕的將面紗揭開!

  一張絕世驚艷的面容展現在我的面前,什麼沉魚落艷、閉花羞月都不足以形容她天仙般的容顏!

  秦茹嵐的美麗如同仙子下凡的驚艷!整個人都煥發出驚人的艷色!

  這時她的臉色稍有紅暈,可能是我盯著看的原因。她胸部挺拔,美臀豐滿圓翹,走起路來神采飛揚,本已青春成熟的胴體更是豐滿迫人,舉手投足、渾身上下無處不透著少女成熟的青春的氣息及撩人風情。讓人看過之後都有一種令人砰然心動的嫵媚。

  我不由看得發呆起來!如魂魄出竅,「師兄,你怎麼了!」秦茹嵐輕輕的問了一句!

  我這才醒覺過來,搖搖頭道:「沒什麼!!」

  秦茹嵐問道:「展鵬師兄,你、怎麼下山了?」

  我笑道:「是師叔讓我下山陪你的!」

  秦茹嵐俏臉一紅,嬌啐道:「才不是呢?」充滿了少女的嬌呢,我心神一蕩!

  我道:「我可沒有騙你,師叔還打算下山呢?」

  秦茹嵐驚訝道:「師傅要下山???」

  我點點頭,於是將司徒鶴侵犯衡山的事情說了一下,順便也提及林詩韻下山的事。

  「真想像不到,我離開衡山才三天,就發生了那麼多事!」秦茹嵐喃喃道。

  我問道:「另外兩位師弟呢?」

  秦茹嵐道:「我讓他們先去杭州赴武林大會去了,因為得知趙玉泉想對沈師妹不軌,所以我留下來幫忙。幸好師兄及時出現!」說著,眼中向我投出含情脈脈的一眼!

  我一笑:「其實我也沒想到你會在這裡,我來只是因為沒有錢花,想捉住趙玉泉去領幾個錢。不過現在不用了,有了他給的這些錢,省著點花,足夠我花一輩子了」

  秦茹嵐笑道:「師兄你真幽默,還是沒有改變原來的脾氣!」

  這時,沈奕筠已經醒來!「我怎麼了?」她按了一下腦穴,搖了搖昏眩的頭。

  秦茹嵐道:「沈師妹,你中了趙玉泉的毒煙,幸虧有凌師兄在!」

  沈奕筠一愣:「凌師兄,是——?」

  秦茹嵐笑道:「我忘了介紹,這位不是什麼長沙捕快楚天橫,而是我們師伯的弟子凌展鵬,凌師兄!」

  沈奕筠羞澀道:「凌師兄,謝謝您的出手相助!」

  我道:「沒什麼,這是應該做的,更何況還有銀子賺!」

  沈奕筠聽了一愣,秦茹嵐笑道|:「沈師妹你別聽他瘋,他就是喜歡胡扯!」

  我道:「好了,淫賊也走了,錢是領不到,二位師妹,我先告辭了!」

  秦茹嵐道:「怎麼?你不跟我們回沈府??」

  我道:「不了,我不習慣那些官場應酬!更何況我還偷了他們的衣服穿!免了。」

  秦茹嵐急道:「可師傅不是要你保護我的嗎?」說著,俏臉一紅,羞著低下了頭!

  我笑了笑:「明天你來清風客棧找我,我們一起去杭州!」

  「可——!」沒等秦茹嵐說完,我便飄然而去!留下二女癡癡不解的佇立在夜色之中!

  我終於有錢住進這高檔的客棧了!清風客棧好歹也是長沙第一客棧!我進去時,掌櫃的跟我說只剩一間房間了!因為有一隊鏢隊幾乎將整個客棧包了起來。

  誰包都無所謂,只要還有我的位置就行。吃了一頓飽的,洗了個熱水澡,正要上床睡覺,就聽小二敲門說:「楚公子,有位姓秦的姑娘找你!」

  我腦子一閃,驚道:「秦茹嵐!」於是對小二道:「快,請她進來!」

  我剛換好衣服,秦茹嵐就進來了。她也換了一件白色的連衣紗裙,看起來更像天仙下凡一樣不吃人間煙火!

  我將口水流到下巴的小二打發出去!關起門,問道:「茹嵐,怎麼你現在就來了?」

  秦茹嵐笑笑道:「怕你一個人跑掉啊!」話語中略帶俏皮,更顯女兒家的嫵媚動人!

  我笑道:「我怕到時候你就是用棍子捻我,我也不會走!」

  秦茹嵐矯嗔:「你就會說。」接著又正經的道:「其實我也是不習慣那些應酬,索性就出來了!」我調皮道:「那你收到錢了沒有?」

  秦茹嵐羞澀道:「看你說的,好像我們幫人家就是為了錢去似的!再說我們也沒有捉到趙玉泉,怎麼開口要錢。」

  我道:「什麼?人跑江湖是要吃飯的,你看師叔跟你們在衡山過的是什麼苦日子。」

  秦茹嵐道:「也沒有啦,沈員外給了一千兩,後來沈師妹又偷偷給了我三千兩!」

  我道:「這樣還算他們有良心,不過我懷疑今晚這個人不是淫賊趙玉泉!」

  「什麼?師兄你說他不是趙玉泉??」秦茹嵐一雙美目睜得大大的,幾乎不感相信我所說的。

  我點點頭,道:「我說他不是趙玉泉,主要有以下幾點理由:一、他身上沒有任何的春藥、催情藥,這不符合淫賊的習慣;二、他的輕功比起傳說的趙玉泉要差;三、一個淫賊身上不可能帶這麼多的錢;四、趙玉泉已經三十,今晚這個人看起來也不過二十四五歲;五、趙玉泉從不用劍,但今晚的這個人的劍法卻很厲害;六、今晚這個人使的掌法跟『勾魂奪魄手』司徒鶴的掌法很相似!」

  秦茹嵐聽了我的解釋,頓有所悟道:「他不是趙玉泉,那他又會是誰,血刃門內這麼年輕又有這麼高武功的人,只有——??」

  我道:「不錯,就是司徒鶴的兒子——司徒志雄。」

  秦茹嵐喃喃道:「想不到——!」

  這時,從隔壁的房間傳來了一陣怪異的呻吟之聲,使人感到非常的不舒服。

  第十一章遇艷

  面對隔壁傳了的聲音,我本能的提起警惕!

  我提氣拿起一把小刀一戳,牆壁就穿了個洞,我通過這小洞望隔壁一看,觸目所及不禁使我看了大吃一驚。

  原來隔壁的房間內,此刻正上演一幕春宮劇。床上躺著兩個幾乎一絲不掛的男女,那個女的此時雲鬢散亂,烏黑的髮絲大半灑落在床第上,小半落在臉上和半邊胸前,她一隻手抓著床上的被子,一隻手放在頰邊,把手指伸進櫻唇之中吸著,嘴裡卻仍不斷地發出呻吟,不知她是在痛苦還是快樂中。

  她的身上伏著那個健壯的男人,她胸前挺立的小巧玲瓏,僅可一握的乳房,一隻在那個男人的巨掌裡不斷地變形,挺立的蓓蕾被夾在指縫裡掐擠,彷彿要被擠出汁似的,紫紅欲滴。

  而那個男人吸著她的另一隻乳房,嘴裡發出「吱吱」的聲音,似乎在品嚐一道美味珍饈,一會兒吸,一會兒咬,把那個女的逗得心癢難當,似覺有千萬隻螞蟻爬上了身,難過地扭動著雪白身子。

  他們兩人一黑一白,一粗一細,糾纏在一起,就像是一隻大黑熊抓住一隻小白羊正在大快朵頤,使人看了有種不忍之感。

  可是我卻覺得熱血沸騰,刺激無比。我嚥了一口口水,退出來。沒等我說話,一旁的秦茹嵐便問我道:「隔壁發生什麼事?」說著竟也學我,用小刀在牆壁上戳了個小洞,睜眼去看。我想阻攔也趕不及!

  秦茹嵐在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這種奇景,尤其是在黑夜下的偷窺。她看了一眼就紅了臉,退回道:「是天鷹堡的少堡主李恆熙與江湖七仙女之一的小鳳仙華鳳鳳!」

  「是嗎?」這時,我又睜眼往隔壁看了一下,只見李恆熙突然從那雪白的胴體上抬起了頭,望著星眸微閉的華鳳鳳,輕聲問道:「鳳鳳,你舒不舒服?」

  華鳳鳳滿臉羞意地搖著頭,沒有回答。

  李恆熙見她沒有作答,輕輕地握了乳峰上的蓓蕾,問:「怎麼啦!我在問你,到底舒不舒服!」

  華鳳鳳發出螞蟻似的聲音:「你……弄得人家難過死了。」李恆熙笑道:「既然難過,我就得停下來了?」

  華鳳鳳睜開雙眼,露出迷離的眼神望著地,有些憤怒的撅了下小嘴,輕聲道:「李哥哥,你……你壞死了!」

  李恆熙輕笑一聲,身形一欠,伸出右手從華鳳鳳白柔如緞的肌膚摸撫下去,到達雙腿之處,輕輕的揉動,華鳳鳳只覺他粗糙的手掌有如樹皮,刮過她的肌膚,使她產生一種酥麻的感覺,更加的難受,不禁將兩條結實的大腿緊緊的夾住。

  李恆熙笑道:「你希不希望我這麼壞下去?」

  華鳳鳳低聲道:「我……我不知道。」

  李恆熙伸手抓過華鳳鳳的手,往下拉去,放在他腹下的挺立處,問:「鳳鳳,你有沒有碰過這麼粗、這麼長、這麼火熱的金槍?」

  華鳳鳳滿臉漲得通紅,細聲道:「你……真是差勁死了!」

  話雖怎麼說,但她的手卻捨不得放開那根槍,輕輕的握住,慢慢的摸索,顯出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而李恆熙則大手一滑,從華鳳鳳的雙腿處擠了進去。

  華鳳鳳呻吟一聲,雙腿分開露出已經濡濕的花朵,紛紅色的花片上端,一小撮烏黑的細草隨著微風在輕輕拂動,花辨上的露珠似乎閃出晶瑩的光芒。

  我看到這裡,腦海一震,似被一陣雷火劈中,全身一顫,頓覺口乾舌燥,一般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接著竟發現如同每天早晨醒來時的情形一樣,我隨身攜帶的那枝鐵槍,不知何時已筆直挺立。

  這時我退了出來,只見秦茹嵐早就羞紅了臉在一邊不安的坐著,不停的喝著茶!不知道她心中是作何感想!

  我見秦茹嵐沒有說什麼,於是又睜眼去看了一下。只見此刻李恆熙和華鳳鳳身形斜轉,他捧著華鳳鳳的雪臀,探首在她的花壺之間,伸出肥厚的舌頭,不斷地食著壺中沁出的花蜜,惹得華鳳鳳嘴裡發出間歇的聲音,一雙粉腿不住地在空中亂蹬。

  我看得目瞪口呆之際、忍不住側過身子往華鳳鳳臉部方位望去,看了一會,才發現她雙手捧著李恆熙的那根「金槍」當成一根棒棒糖在吸吮舔食,頓時之間整個人都看得呆了。我儘管與白櫻雪有過交歡,但從未試過如此,只有在書中看過記載。如此現場實錄,純屬第一次看見!

  我不由好奇地觀看這幕活生生的春宮秀,而在激情中的李恆熙和華鳳鳳,則陷人情緒極端亢奮中,完全兩耳失聰,雙眼失明,根本沒發現我觀賞他們的表演。

  李恆熙吸食了花蜜一陣之後,轉動著身軀,沿著華鳳鳳的小腹而上,溫柔地一路吻去,然後跪坐在她的雙腿之間,手持長莖將尖端在花辦間揉搓,有時則是繞著圈子在打轉。

  這種動作使得華鳳鳳更加難熬,身軀扭勁如蛇,喉間發出嬌媚的聲音:「李哥,你別再逗我了,我……受不了。」

  李恆熙淫笑道:「你受不了要怎麼樣?」。華鳳鳳乞憐地道:「哥……我要你快點放進去……」

  李恆熙說:「你說說看,要我把什麼東西放進去?」

  華鳳鳳咬著紅唇,道:「嗯!李哥,你壞!你壞死了,這叫人家怎麼說得出口嘛?」。

  別看李恆熙長得跟只大狗熊似的,卻因為進出風月場所的經驗極為豐富,所以頗為注重情趣,他之所以持槍不發,正是要增強雙方的性趣。非常逼得華鳳鳳開口求他,他才會挺槍刺進花壺,與她抵死纏綿。

  李恆熙「嘿嘿!」的笑了兩聲,腰桿一挺,身下的肉棒便挺進了華鳳鳳的體內。華鳳鳳激動得「啊」的叫出聲了!

  二人很快進入了水乳交融的狀態,我見了二人激戰無比投入,這才退回坐下。秦茹嵐羞紅著臉道:「師兄,你怎麼可以偷看——!」

  此時,我見她的臉頰已經成了紅透的蘋果!她是否也想著跟我一樣的呢?或許今夜應該可以更美好!心中不由一蕩,腦子想入非非起來! 

  第十二章再救·沈弈筠

  隔壁的激戰越來越烈,幾乎整個客棧都要被這種聲音所震塌!

  秦茹嵐已經臉紅得就如同猴子屁股一樣!我望著這秀麗可人兒,嚥了嚥口水!如果現在我想佔有她,恐怕她也沒有什麼話吧,我心中所想!

  但從她的神情中,我想到了白櫻雪。

  我不能辜負了她,儘管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但有些事情並不能想了就去做!

  我強忍住自己的慾望,道:「茹嵐師妹,這天氣怪悶熱的,我出去走走——」

  「師兄!——」秦茹嵐正想說什麼來挽留我,可一時間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於是只有言而又止!

  我走到門口,回頭笑了笑,道:「師妹,一會涼完風之後,我就回來!」言語中充滿了挑逗的氣息!

  秦茹嵐橋俏臉一紅,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得意一笑,轉身離開了房間。

  客棧大廳還燈火通明,一幫鏢師在划拳猜碼飲酒!吵鬧聲此起彼浮。

  一個鏢師說:「奶奶的,今天那伙山寨賊子還敢來劫鏢,讓他們有來無回。」

  另一個鏢師喝了一口酒,道:「對,看今天我們總鏢頭多威風,三兩下就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去!」

  旁邊一個走過來說:「我說你們兩個小心點,不可以麻痺大意,說不準他們還來個回馬槍!我們——」

  他的話沒完,就聽見後院馬棚有人大聲疾呼:「不好。有人劫鏢了——」

  接著就是一陣打鬥之聲,那在大廳的鏢師聽到後,紛紛拿出刀劍,衝向後院,一路叫喊:「快,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我看著這混亂的人群,並沒有出手的想法,只是心中突然想到一個人「沈奕筠有危險!」我的第一直覺告訴自己!

  於是我疾步往客棧走出,這時,秦茹嵐聽到有打鬥之聲,衝出房間門口道:「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我已經健步到了客棧門口,回頭道:「沈師妹可能有危險,我去沈府看看,你在這裡等著我。如果半個時辰未見我回來,你就去沈府!」說著就頭也不回的飛身離去!

  剛到沈府的大院牆外,我就看見一個黑影抱著一個人飛沖而出。

  我心中暗道:「不妙!果然是回馬槍!」我緊跟黑影而去!

  半盞茶的時間,我便趕上了黑衣人,截在他的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你!」那黑衣人從眼睛裡透出一股殺氣道!

  「展鵬師兄!——」沈奕筠眼中露出驚喜之色!一聲嬌呼中,顯示無限溫柔。可是她被點住了穴道!

  我面對司徒志雄道:「司徒志雄,你乖乖就範吧,你不是我的對手!」

  司徒志雄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道:「你、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

  我冷笑道:「我跟你賊老爸交過手,你比起你老爸差遠了!」

  司徒志雄聽了我的話,心中絕望到了極點,因為他自知不是我的對手,但又不甘心受制。另他想不到的是,我竟回猜到他回來再擒沈奕筠。更讓他想不到的是,我竟跟他老爸交個手!

  司徒志雄臉色一青,道:「你想怎麼樣?」

  我笑了笑,道:「應該是我問你想怎麼樣?」

  司徒志雄將沈奕筠的玉項一勒,惡狠狠的道:「你別逼我,否則我就殺了她!」

  當時,司徒志雄距我有五尺遠,而他的手就掐在沈奕筠的脖子上,沈奕筠痛苦的呻吟。很顯然,只要我一出手,沈奕筠就會隨時的沒有命!

  我有三十多種方法制服司徒志雄,但沒有一種方法是有百分百把握即可以輕鬆制服司徒志雄,又可以救出沈奕筠的。

  面對如此情況,我選擇了我最不情願的方式。那就是殺了司徒志雄。

  一但下了決心,就要付之行動!青雲劍已在手中,我的眼神露出逼人的殺氣!冷冷道:「現在可是你在逼我!」

  司徒志雄眼色一沉,他不相信我的劍會比他的手快,就連沈奕筠也不敢相信。司徒志雄的手在緊縮,沈奕筠在掙扎,眼中露過一種幾乎絕望的眼神。

  我微笑的裂了裂嘴,神色間一片祥和,對司徒志雄所做的一切不屑一顧。

  劍風起,青雲劍劍光一閃如流星燦爛的劃過!劍花如撞擊的銀花點點揮灑,美麗如煙花燦爛!

  司徒志雄與沈奕筠的眼中同時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驚訝!接著司徒志雄就「啊」的一聲,應聲倒地!

  司徒志雄除了眉心致命中穴有一道細深的劍痕,全身無一傷痕!

  沈奕筠還未回過神來,我就將她抱入懷中!以免她摔倒在地。「他死了嗎?」驚魂未定的她顫聲問了句!

  我點點頭!眼神中透出無比堅定!同時一股清新的少女體香撲鼻而來,讓我心神一蕩!

  我放開她的纖腰,道:「沈師妹,安全了。」

  沈奕筠有點依依不捨的離開我的懷抱,道:「凌師兄,你要走嗎?」

  我道:「是啊!茹嵐,還在等我呢?」

  沈奕筠道:「凌師兄,我怕!」

  我道:「司徒志雄已經死了,沒有什麼好怕的。回去最好勸你父親搬家,我怕血刃門的人會到你們家找麻煩。」

  「那、那凌師兄你不可以留下來嗎?」沈奕筠略帶羞澀的道,很顯然是話中有話!

  「不行,我要陪茹嵐師妹去杭州!」我道。

  「可是,如果血刃門的人真的上門找麻煩,我該怎麼辦?」沈奕筠道。

  「我有辦法,現在司徒志雄並不死在沈府,司徒鶴還不敢名目張膽的去屠門!」我深呼吸道,心想,江湖這趟混水是免不了要去趟了!

  沈奕筠眼眶微紅道:「凌師兄,你不可以為了我、、…」

  我揮手止住她的話,道:「沈師妹,男兒志在四方!你應該明白。」

  沈奕筠點頭道:「我懂,但…」

  我感覺眼前這美女越說就越不對頭,道:「沈師妹,你該回家了,家裡人為你擔心著呢?」

  「凌師兄,你帶我走吧,我不想回去了」沈奕筠搖了搖頭,說著竟往我身上撲來!

  我不知所措的將她抱入懷中,安慰道:「這不太好吧,我們認識不到一天——…」。事實是,沒有認識到一晚。

  沈奕筠摟住我的腰癡癡地道:「凌師兄,這重要嗎?我喜歡你,我不能離開你,第一次你救我時,我就想跟你走了」

  我實在不願意拒絕如此動人的邀求!她豐滿的酥胸,壓著我的胸膛,讓我的慾火暴漲!加上她那迷人的體香,就像催情的春藥一樣,讓我徹底的忍禁不住!

  而更為要命的是,沈奕筠沒有離開我懷抱的意思,她的每個動作都讓我慾火難按,一想到今晚李恆熙與華鳳鳳的春宮大戰,還有秦茹嵐欲迎還拒的眼神,我就徹底的被眼前的小美人所撩起!

  我撫上沈奕筠媚笑道:「沈師妹,你現在不想回家——」

  沈奕筠深情地注視著我,柔軟嬌軀蛇一般扭動。輕輕的送上她那又香又甜的紅唇,一面享受著身體摩擦的刺激。

  樹林裡的溫度似乎突然變的很高,沈奕筠喉間微微的呢喃,我將她的手壓過她的頭頂,酥胸豐隆了出來。她伸手緊緊抓住床柱,挺直了上身。我用力握住她胸前雙丸揉捏,一面俯起身子,深深地望入她迷醉的雙眼,沉聲道:「你是我的!」

  沈奕筠忍受著興奮和痛苦摻雜的強烈感覺,顫聲道:「是!奕筠是爺的!沈奕筠整個兒都是爺的!」

  我胸中蘊藏著一種獸性的衝動,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撕,淡綠綢緞衣衫被撕去一大半。

  我扯去素色肚兜,豐滿跳躍的乳峰頓時呈現眼前。

  我俯下身去,從沈奕筠的櫻桃小嘴開始,逐寸舔遍她的上身。

  她柔順的閉上雙眼,小嘴裡發出輕輕的呻吟,我大力揉捏著柔韌的乳房,逐一將兩顆腫大的葡萄含入嘴裡輕輕嚙咬、重重吮吸。

  沈奕筠的嬌哼夾雜著痛苦和歡樂,上身用力向我挺湊,纖腰卻被我坐住不能動彈。

  我的舌頭游移到她渾圓深陷的小小肚臍,當我將舌尖擠進去時,沈奕筠開始瘋狂擺動起腰肢。

  我揉捏著盈盈一握的纖腰,慢慢滑入她的下裳,大力揉捏著豐滿的臀肉。

  沈奕筠抬起玉臀順應著我,我雙手用力一分,她的束腰即被繃斷,我將她雙腿抓在手裡,一把將下裳全扯了去。

  沈奕筠嬌俏的臉蛋染上兩團紅霞,星眸半閉,神態嬌媚。我舉起她雪白修長的大腿抱入懷中,將玲瓏小巧的腳趾含進口裡。

  沈奕筠微微一縮就任我施為,我吮吸舔弄,輕輕嚙咬,再沿著小腿內側向上舔去。她又酥又癢,喉間不斷細聲呢喃。

  我握住沈奕筠的雙腿左右分開,低頭在豐潤的大腿內側用舌尖輕輕的劃弄,沈奕筠癢得渾身顫抖,卻脫身不得,不住暱聲哀求。

  芳草萋萋的桃源勝地清晰袒露眼前,微微翕開的寶蛤口緩緩流出晶瑩的愛液。我張嘴將整個寶蛤含入嘴裡大力吮吸,沈奕筠「啊」的一聲挺起腰肢,玉臀高高的抬了起來。

  我溫柔地用舌尖挑動那兩片粉紅飽滿的肉唇,又舔弄蜜唇間的肉縫,再含住蚌珠抿動。沈奕筠神色茫然,張開了小嘴,卻沒有聲音,腰肢隨著我口舌的活動而搖擺,陣陣芬芳的蜜液流出。

  我心中狂性大發,伸長舌頭刺入秘道,一寸不放過地舔遍整個桃源,沈奕筠極低的呻吟,好似在幽怨歎息,我用手分開肉唇,硬起舌尖挑弄溪口鮮嫩的蜜肉,再刺入蜜穴左右攪動,一手按住蚌珠捻動挑撥,沈奕筠的呻吟不住高亢,身子一緊一鬆,蜜壺內陣陣收縮,大股愛液噴了出來。

  我立直身子,抓過她的長裙擦去臉上汁液,三兩下脫去身上衣衫,分開她修長結實的雙腿,讓龜頭頂住粘膩的溪口,身子一壓刺了進去。

  沈奕筠高潮後的蜜穴正劇烈的蠕動收縮,更顯得緊窄飽滿。

  我抵住寶蛤口,握住留在她體外的棒身,慢慢往裡面擠去。

  「啊」沈奕筠皺眉嬌哼一聲,處子之泉潺潺流出,她痛苦的呻吟,腰肢挺了起來。

  我將玉莖送到最深處,擺動下身抽送起來。

  沈奕筠輕輕顫抖,撕裂的疼痛讓她死死的抱住我,雙腿更是纏住我的腰肢。我俯下身去含住她的小嘴,一手抱著她的後頸,一手摟住她的腰肢,屁股大起大落,讓玉莖狂猛出入。沈奕筠喉間隨我的抽插發出悶哼,似是不堪重擊。我鬆開她的小嘴,笑道:「寶貝兒,舒服嗎?」

  沈奕筠哼叫道:「哥啊,奕筠真的很快活…啊…奕筠的小穴被…啊…被哥的寶簫插翻了!」

  我嘿嘿奸笑一聲,不再言語,只是片刻也不停地大力挺動,沈奕筠在我身下花開花謝,花謝花開,又洩了兩次出來,雙腿再無力纏住我,懶懶的搭在兩旁。

  我一刺到底,頂住了花蕊研磨,一面笑道:「寶貝兒,怎麼了?」

  沈奕筠膩聲道:「爺啊,賤妾快活得快要昏過去了…」

  我挺動著下身,喘息道:「今晚爺可不會放過你,你好好伺候著…」

  沈奕筠扭腰順應著我的動作,尖聲道:「奕筠快活著呢,哥不要管奕筠…」

  我嘿嘿一笑,將她的大腿分成一字型,紫紅粗壯的玉莖在鮮紅奪目的寶蛤口進進出出,沈奕筠口中的呼叫高亢起來,既有不堪的痛苦,又包含了極度的快樂。

  我混體舒泰,一面笑道:「寶貝兒,幸好爺我抽送間也能舒爽,若只是最後一刻才有快感,那爺我可真是在做苦力了!以後你要叫我做爺,知道嗎,寶貝。」

  沈奕筠雙目緊閉,秀美的雙眉皺成了一團,喉間的嬌吟蕩人魂魄,蜜壺裡蠕動收縮,突然叫道:「是,爺,奕筠又要了…啊…要死了…」

  突然間蜜穴內抽搐旋動,柔軟溫潤的蜜肉將玉莖緊緊包裹吮吸舔弄,陣陣動人心脾的快感沿棒身傳了過來,玉莖在她體內似乎被緊緊握住,再難抽送絲毫,柔軟的花蕊抱住龜頭陣陣吮吸,突然噴出股股滾燙的蜜液,澆灑在敏感的龜頭,我不由渾身激顫。

  沈奕筠似乎要昏了過去,鼻尖上全是小小的汗粒,嬌艷的紅唇也失去了血色,眉目間似乎痛苦萬分,我連忙吻上她小嘴,渡過真氣,她才哼了出來。

  我靜守片刻,沈奕筠睜開眼來,見我笑吟吟地看著她,嬌羞不已,將頭埋到我頸旁呢聲道:「爺啊,奕筠實在不是你的對手…」

  我讓玉莖在她體內跳動了兩下,沈奕筠嬌吟出聲,卻緊緊抱住了我,我知道剛才動作比較狂猛,不想她第二日有何不適,笑道:「寶貝兒,不能再弄你下邊的小嘴了,不然快要出血了!」

  沈奕筠呻吟一聲,暱聲道:「賤妾聽爺吩咐!」

  我撐起身子,將玉莖慢慢退出鮮紅的蜜穴口,低頭看著她體內緩緩流出的濃稠愛液,笑道:「真是漂亮!」

  沈奕筠霞飛雙靨,卻媚笑道:「爺想讓賤妾怎麼伺候?」

  我嘻嘻一笑,跨身騎在了她胸上,將粗壯的玉莖放入深深的乳溝。

  沈奕筠會意,雙手用力把豐滿的雙峰向中心擠壓,我抽送著玉莖,享受著與蜜穴截然不同的滑膩和柔韌,碩大的紫紅龜頭在高聳的乳峰間若隱若現,陣陣舒暢的快感傳入下體,一絲瘙癢逐漸的凝結,我心中大喜道:「寶貝兒,相公快了!」沈奕筠凝望著我,喉間響起勾人魂魄的淫蕩叫聲,我口中叫好,一面抽送著玉莖,一面深深望入她的雙眼,強烈的酥癢衝擊著精關,眼見要一洩如注,我連忙拔了出來,插入她的蜜壺,讓股股激烈噴出的精液射入了她體內。

  沈奕筠挺動下體,讓玉莖更加的舒暢,良久我噴射完畢,微覺疲勞地壓在她身上,沈奕筠撫摸著我的背臀,溫柔地親吻著我的面頰。我順勢含住她的香舌,運轉了內功。

  我一面搬運著周天,一面細細思索攝魂大法的訣竅。

  就像當初與白櫻雪交合後,她功力大增,我似乎明白了不能熟練控制劍芒的運用,我在短時間內找出了內息與靈力的轉化法,也不能完全控制心法的運用,這攝魂大法與心念的轉動有密切的關係,悟透了這一關鍵,我今後著重要在心念的修養上花功夫。

  我這次真陰真陽互濟互用,沈奕筠得益都要比我大,只因她的功力也要比我弱許多。

  我也受益非淺,功力不但又提升了一級,而且在陰陽交匯時,進入和諧的沖虛境界。

  第十三章托鏢

  陪沈奕筠回家,我覺得是一個錯誤的選擇!心裡鬱悶至極!但男人應該為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承擔責任!

  我本打算勸沈奕筠一個人回家說服她家人就算了!但沈奕筠怕我自己開溜似的的,硬是要我陪她一起回家!

  想到自己已是沈府的半個女婿,也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沈奕筠衣裙凌爛,一副落魄的樣子,原本就擔心她出事的家人,更堅信她已經被強暴了。他們的眼光,就好像沈奕筠是個掃把星一樣!

  我的心裡不是滋味,因為我感覺自己成了淫賊!是我把沈奕筠弄成這樣的,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我,沈奕筠的下場可能會更慘!

  倒是秦茹嵐擔心的目光讓我倍感溫暖!

  一切在我所預料中,沈百萬不肯舉家搬遷。捕快則不相信我殺死的人是司徒志雄,當秦茹嵐證明我是衡山楚行風的徒弟,所有的人都睜大眼睛。

  但更令我吃驚的是,秦茹嵐說今晚在清風客棧劫鏢的,也是血刃門的人所為!

  「快!去看看。」我實在不願呆在沈府鬱悶的氛圍中。

  清風客棧,一片狼籍。幾十個鏢師橫倒在地,不死的,也是嚴重殘疾。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也不相信會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這讓所有有良心的人為之心寒!到處是死人與殘肢斷臂,鮮血四處灑落,觸目驚心!

  秦茹嵐看見這場景,只想嘔吐!那幫捕快甚至全身顫抖起來!

  「救命!——」一個淒慘的叫喊聲,讓所有的人回過神來!

  我第一個反應過來,應聲而去!聲音是在一個房間傳出,推門而進。只見一個狂粗大漢正壓在一個美白的玉體上,正要實施姦淫!旁邊有四個漢子哈哈大笑。其中一個說:「三當家,你玩夠了就讓兄弟們也爽一下!」

  那個三當家沒有機會回答,在我破門而入的一瞬間,青雲劍已經一劍封喉,飲血其中。血刃門三當家就這樣瘁斃當場!

  所有血刃門的人還不知道怎麼回事,青雲劍就已經直指他們。

  我冷冷道:「如果想活命,就馬上滾,回去告訴你們司徒鶴,如果想要回他兒子與你們三當家的屍首,明天早上到城南門前來要!」

  那幾個嘍囉早就被我的氣勢所震懾,那敢哼半句話,連忙撒腿就跑!

  「是華鳳鳳!」秦茹嵐看著床上那個赤裸的美女道。

  我眼光一掃而過,退出房間。道:「茹嵐師妹,你安慰一下她,我看還有誰活著。」

  當強敵退後,捕快統計清風客棧一共死了三十六人,其中鏢師二十七人,夥計兩人,血刃門七人!

  此次押鏢的是江南鏢局!是他們的總鏢頭張策明親自押鏢!現在張策明已經身負重傷,我見到他時,已經奄奄一息。我說我是衡山楚行風的弟子楚天橫,他緊緊的握住我的手,從懷裡拿出一個錦囊道:「交——交給我——我女兒!」說完他就翹了。

  我將錦囊收入懷中,這是秦茹嵐扶著華鳳鳳已經出來。在屍體和傷員中都沒有發現李熙恆的身影。後來秦茹嵐才告訴我,原來李熙恆為了逃命,竟將華鳳鳳扔給血刃門的人。華鳳鳳只能怨天猶人,怪自己遇人不淑了!她想過一死了之,後來我勸她道:「你不找那個負心的李熙恆算帳,死了只會落個被玷污而含辱自盡的名聲!」

  華鳳鳳這才算是打消了自盡的念頭!

  清理完清風客棧的事,已經是四更天了,這一夜所發生的事情太多,後來的事實證明。在洪武十年。二月初八的晚上,在長沙,發生的一切,徹底的改變了江湖的命運!武林史上最具爭議的一代奇俠——凌展鵬由此騰空出世,我被譽為「前後五百年最絕世的武林天才」!

  回到沈府,沈百萬聽到女兒要跟我去闖蕩,高興之下,竟給了我十萬兩,讓我好好待沈奕筠。我覺得沈百萬實在是過份,難道女兒家一旦沒有了處子之身,就一文不值了嗎?難怪華鳳鳳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要自盡。迂腐啊!師傅老人家要我破盡天下禮教是何等的正確!

  沈百萬讓沈弈筠跟我走,這結果不正是我和沈奕筠所期盼的嗎?

  所以沈奕筠更乾脆,想都不想,就拾起家當跟我離開!

  我對捕快道:「為了避免血刃門的人上門找麻煩,我請求借司徒志雄及血刃門三當家的屍體和三副棺材一用!」

  「凌師兄,你要幹什麼?——」秦茹嵐與沈奕筠同時擔心的問道。

  我笑笑道:「你們放心,只有這樣,我才可以讓沈府不牽涉其中。放心吧,我會沒有事的,就算司徒鶴來了,也耐何不了我!」

  連夜秦茹嵐與沈奕筠就跟我一起離開的沈府!

  第十四章樹敵·力敵

  二月初九,長沙城南門。

  我到達長沙的第二天。

  這天陽光明媚,長沙一大早就熱鬧起來了!但人們會驚奇的發現這天城南方圓三里都被捕快封鎖起來!

  在城南城頭,掛著一條橫幅,上面用血紅的字寫著「殺司徒志雄惡賊者,衡山楚天橫!」

  旁邊有三副棺材,兩個分別已經裝有司徒志雄及血刃門三當家的屍體,另外一個是空著的。我就在城頭的壁壘上面站著,遠遠望去,就像一尊凝固的雕像!而秦茹嵐與沈奕筠兩大美女在我身後,卻讓我倍增光彩!

  秦茹嵐與沈奕筠提心掉膽的緊抓手心,她們並不希望我這麼做!但我凌展鵬的決定,從來不會為任何人而更改!所以她們只有擔心,昨夜,我們已經定好了一艘兩層高的畫舫。打算一路乘舟沿江下洞庭湖去岳陽,再沿長江直奔杭州!

  但這一切的前提是,我要解決血刃門的問題先!所以,我明目張膽的在長沙城頭布下挑戰姿態,要與血刃門對敵一戰!

  朝陽剛升起,只聽遠處傳來一陣快馬蹄聲。片刻,便見到那三十多個勁裝大漢手持刀劍,騎著快馬衝向城南門而來,而我則是手握青雲劍,腰桿挺得畢直地站在城牆壁壘的中間。

  眼望著鐵騎如同奔雷般地急奔而至,我依然動也不動地挺立著,彷彿成了一尊石像。

  那三十餘騎快馬衝到城門前,領頭的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衣大漢,他是血刃門的二當家,司徒鶴的師弟嚴威赤。

  嚴威赤的心中還毫不在意,單手一抖韁繩,縱馬狂視,領著身後的弟子們疾衝而來,當急驟敲響的鐵蹄聲如同悶雷般迴盪在長沙城內。

  看得出嚴威赤的心裡熱血沸騰,幾乎有種睥睨天下的感覺,然而隨著馬群的馳人街中,雙方的距離越來越接近時,那種感覺很快地消失了。

  通過朝陽,他很清楚地看到那站立在街心的年輕人依舊像一根槍樣地挺立著,動都沒動一下,甚至連表情都沒變,彷彿那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神,如上天神兵下凡一樣不可侵犯。

  因為在這種情形下,依舊能保持如此鎮定,若不是瘋子,便是一個修為極深的武林高手了——唯有超級高手才會有那種泰山崩於前而神色不變的修養。

  這時,城頭傳了一陣天真清脆聲的兒童「姐姐,他們在幹什麼?」

  秦茹嵐與沈奕筠同時一驚,回頭一看,只見一個五六歲大的男孩出現在她們是身後。要知道這方圓三里已經封鎖,這城牆之上只有我和秦茹嵐、沈奕筠三人,這無緣無故走出一個小孩怎麼不讓她們吃驚!

  秦茹嵐抱住這小孩道:「小朋友,乖,這裡危險,你快下去!」

  那小孩卻牛氣十足的道:「怕什麼,我爸是白雲城主,我們家是皇親國戚,誰敢動我,姐姐他們是不是要打架,我最喜歡打架了!」

  秦茹嵐一聽他是白雲城主的兒子,回頭一看,果然看見有一彪人馬在城牆之下!

  沈奕筠道:「可這裡危險,小弟弟,你還是回去吧!」

  那小孩道:「我不怕,我葉孤城要做頂天立地的男子漢,這是我父親說的!」

  「那你父親呢?」秦茹嵐問道。

  葉孤城道:「在下面,我爸說了,如果我要看別人打架,就一個人上來看。別像個娘們似的貪生怕死,要像個男人,我看你們就像個娘們似的貪生怕死!」說著翹了翹嘴!

  秦茹嵐與沈奕筠一時竟無言以對!

  這時,快馬上的嚴威赤臉上的肌肉跳動一下,眼見雙方的距離很快地縮短,此刻已離城牆不足十五丈,如果繼續急衝過去,恐怕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馬撞城牆,馬翻牆未倒!

  城牆下,嚴威赤已經勒馬停住,只聽他揚聲道:「楚天橫,你找死,我血刃門不踏平你衡山,誓不罷休!」

  我冷然一笑,陡然之間,我飛身直下城門。落在嚴威赤的馬前不到一丈遠的地方。只見我手腕一抖,竟將青雲劍,拄在地上,也沒見我如何作勢,只見青雲劍落地之處,起了一陣波動,從我身前三尺開始,每一塊嵌在土地裡的青石板塊全都翻飛而起,像是被無數只無形的手挖了起來,然後向急奔而來的馬隊擲起。

  這種詭異的情形,尤其是蹲坐在城頭壁壘的秦茹嵐、沈弈筠看得格外清楚,頓時全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似覺自己置身在鬼魅遍佈的環境裡,長沙城內的長街上所鋪設的長方形青石板,每塊約長兩尺、寬一尺,一排平鋪五塊,每一塊大約有十五、六斤重,這回陡然之間翻飛而起,帶著泥沙飛騰射出,在朝陽照射下,映著閃爍不定的光芒,自然會給人一種詭譎怪異的感受。

  這種使人驚凜的異象,不僅秦茹嵐、沈弈筠看了覺得吃驚,那些縱馬急馳的血刃門弟子也同樣覺得怪誕離奇,尤其是領頭的嚴威赤更是驚凜萬分。他的頭皮一陣發麻,以為遇到了精通法術的道家高手或巫門中的巫師,但是望著那一塊塊拔地而起的青石板,要想勒馬後退,卻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和距離了。

  嚴威赤退無可退,向右側落後半個馬首的一個嘍囉打個招呼:「周鎮,我們上!」

  話一出口,他立刻從馬上騰身飛躍而起,人在空中,已拔出背後的厚背大環刀,一式「風捲殘雲」,劈出十七刀,泛起一片刀影,朝撲飛而來的青石板劈去。

  而在他出刀之際,周鎮也拔出狹刀快刀,順著馬匹前衝之勢,使出血刃門鎮門的刀法,一招「血染九州」,布出一道刀網,擋在身前。

  雙刀齊發,但所得一連串如同鞭炮的聲響傳出,那二十多塊翻飛而起的石板,除了砸了幾匹馬之外,全部被劈裂,碎石塊的斜射飛濺,大部份落向街道兩旁的店舖門板或牆上,小部份則朝我射去。

  秦茹嵐這時已認出周鎮是嚴威赤的親傳弟子,她眼見他們師徒二人合璧竟然產生那麼大的威力,看到碎石激射,落在牆上和門板上,發出那麼大的聲響,唯恐我會受到暗算,於最身形一動,準備跳下去助他一臂之力。可是她剛一動念,便已被人一把拉住,那人用力地抱著她的腰肢,不讓她跳下去。

  她回頭一看,只見沈奕筠正緊緊地抱住了她,不禁生氣地道:「沈師妹,你幹什麼?快放手啊!」

  沈奕筠道:「凌師兄吩咐道,不許我們去,師姐,你千萬別自作主張,免得凌師兄不高興。我見識過師兄的武功,他應該應付得來!」秦茹嵐目光一閃,道:「可是……」

  隨著目光移動,她的眼前陡然地出現一幕奇景,因為她看到了那無數塊飛濺激射的青石碎塊在射到我的身前不遠處,似乎全部碰到了一道透明的牆,不但無法前進,並且全都停在我身前約一尺之處,就那麼懸空吊掛著。

  秦茹嵐斜吸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這是什麼功夫?好像是變戲法一樣。我們衡山派什麼時候有這等犀利的武功!」

  那些碎石塊由極動變為極靜,而隨著數匹被青石板砸中的駿馬,在發出陣陣淒厲的馬嘶聲中跌落於地,那些紛紛勒住韁繩的血刃門弟子,也因為煞不住急奔之勢,而遭到馬的絆住,紛紛人仰馬翻,形成一陣大混亂。

  周鎮仗著刀法凌厲、騎術精湛,布起一層刀網,不僅劈開了擋在面前的青石板,並且藉坐騎的神駿,急馳向前,朝我衝去。

  那些碎石凝聚在我身前的情況,雖然使他著了心中一驚,但是他練刀多年,心志堅定,相信那僅是一種巫門的妖法,只是障人眼目,只要自己心堅似鐵,刀出無情,定能破除妖法,斬殺妖人。

  所以周鎮一騎當先,奔向我時,狹刃快刀己斜劈而出,使出血刃刀法第三十五招「橫刀立馬」之式,凝聚起渾身功力,隨著照照的刀光閃動,一片寒凜的刀氣湧出,斬向我而去。

  在這一剎,周鎮只覺自己練刀十六年來,從未有如此暢快淋漓,不僅把這一招的刀意充分發揮,並且隨著快馬急速地奔馳,而能從刀上發出刀氣,這種情形是他以往從未感受到的,所以他感覺到一股豪氣干雲,大吼一聲:「妖人,拿命來!」

  隨著這聲大喝,狹刃快刀已砍在懸浮在我身前的一片碎石牆上,只聽「嗤」地一聲,那片碎石牆被刀氣劈開,全都落地,而流暢的刀勢如電刀閃動,切砍至我的頭顱。

  依照周鎮的想法,當自己無堅不摧的刀一發出去,破了我的妖法之後,隨著刀勢的運行,立刻便可以砍下我的頭顱,豈知刀氣發出,卻見到我單手舉起青雲劍斜斜一擋,力勢便頓時消弭,如同劈在一塊萬載寒巖之上,震得手腕發麻,而凌厲的刀氣也立刻消弭於無形。

  周鎮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我左掌平推,拍在衝到他身前的那匹;馬身上,頓時,周鎮聽到胯下坐騎發出一聲悲歎的嘶嗚,接著整匹馬都倒飛而起。

  由於馬匹倒飛而起,周鎮雙腳踏在馬的鞍鐙上,一時之間無法脫開,所以連人帶馬騰飛而起,倒著向後退掠,顯得既詭異又滑稽,等到周鎮把雙腳從鞍鐙裡抽出,那匹馬已倒飛出丈許開外,跌倒於地。差點沒把他壓住底下,等到他狼狽不堪地站立起來,便見到他的師傅嚴威赤已橫刀於胸,緩步向我行去。

  整個打鬥場如大戰之後的死葬場,一片寂靜中,充滿了腐屍及死亡的氣息!

  決鬥!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第十五章十年一劍

  周鎮直到這個時候才弄清楚,他所遇到的那個年輕人不是使用妖術的妖人,而是一個身懷絕世神功的超級高手。

  因為他深知自己剛才那一刀的威力,是他生平從未展現過的,那種凌厲的刀氣,是他畢生練刀所夢寐以求的成就,然而我僅是揮劍斜封,不見如何作勢,便已封住了一切的刀氣,封住了所有的後勢。

  單憑這一招,周鎮便知道自己就算再練三十年,也無法破得了,更何況對方隨後揮掌一拍,便將急奔而去的快馬擋住,並且還擊得馬匹倒飛而起,那種雄渾的掌力,最少也在千斤之上,放眼武林,就算是號稱少林俗家第一高沒有這份功力。

  嚴威赤已經擺開架式,天地一片肅殺。

  我處立不驚,宛如天將下凡!

  全場寂靜無聲,落針可聞。

  太陽從東方的冉冉升起,大地光明。

  這是決定兩人命運的一戰!

  嚴威赤長刀在手,向著一丈外的我,一陣長笑道:「痛快啊痛快!三十多年來嚴某人從未遇過對手,今天可以盡興一戰!」血刃門弟子得見嚴威赤意態豪雄,不禁雄心萬丈,一齊呼叫喝采,聲震當場!

  我氣定神閒,青雲劍還在鞘內。

  嚴威赤大喝一聲,登時把為他喝采的聲音蓋過,跟著運腕一振,大刀化做一連串的寒芒,在身前兩丈的空間狂飛亂舞,雙腳一步一步向我推進。他藉著手下喝采聲助陣,乘勢以雷霆萬鈞的姿態,發動攻擊。

  一丈距離在眨眼間越過,大刀化出重重刀影,罩向我身上每一個要害。

  大刀破風聲,震懾全場。

  每一刀都貫滿嚴威赤無堅不摧的驚人氣功。

  血刃門的弟子如癡如狂,大喝助威的聲響,震耳欲聾。

  秦茹嵐、沈弈筠及一幫捕快緊張得張口無聲。

  他們為我擔心,是因為盛名之下無虛士,嚴威赤可是黑道排名三十三位的高手,多年來縱橫不倒,確是技藝超群,先聲奪人。

  一陣似乎微不可聞的低吟,在我手中響起,連大刀強勁的破風聲,亦不能掩蓋。

  青雲劍離鞘而出,像青龍升天,大鵬展翅,先是一團光芒,光芒驀然爆開,化作一天光雨,漫天遍地迎向劈來的刀影。

  一連串聲音響起,活像驟雨打在風鈴上。

  每一點光雨,硬碰上無數刀影的尖端。

  劍尖點上刀尖。嚴威赤暴喝連聲,身形向左右閃電急移,每一變化,都帶起滿天刀影有如暴雨狂風般,由不同的角度襲向我。

  我卓立原地不動,但無論嚴威赤怎樣攻擊,從他手上爆開激射的劍雨,總能點在刀影上,硬把刀勢封擋。

  我一邊擋嚴威赤的刀,一邊嘿嘿冷笑道:「嚴威赤,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嚴威赤仰天長笑,還未答話,便大刀一橫,直向我攻去,一邊喝道:「我嚴威赤不是吃素的,看我取你狗命。」

  我眼角也不望衝來拚命的嚴威赤。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兼且事起突然。

  刀勁把廣場上的沙塵帶起,所有的都感到一股使人窒息的壓力迫體而來,他們離開打鬥場中心的我與嚴威赤最少有五丈的距離,仍感到這一刀的凶威,身在攻擊核心的我所受的壓力,可以想見。

  長刀離我只有四尺時,嚴威赤又一聲大喝,運集功力,全速擊去。

  這是嚴威赤一生刀技的精華。他成名多年,在血刃門裡他是僅次於司徒鶴的首席高手,從剛才的交手中,他知道我的青雲劍至靈至巧,自己若在這方面和我比高低,無疑自尋死路,所以化巧為拙,這一刀以硬攻硬,純以速度、角度、氣勢取勝,非常凌厲。

  天地變色。

  所有圍觀的人停止了呼吸,只有數百個緊張得忐忑跳動的心。

  我這才動作。

  一動青雲劍,便劈在以高速橫劈而來的大刀上。

  青雲劍以拙制拙,毫無花巧,側砍在嚴威赤刺來的刀尖後寸許處。

  一下沉悶不舒服的聲音,在劍刀交擊時傳出,聲波激射往四周圍睹的每一個人的耳膜內,使人心跳意躁。

  嚴威赤看著長刀要擊中我,眼前一花,我的青雲劍已在她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下,劈中她飽飲人血多年的大刀。

  嚴威赤心知不妙,運起神力,方要把劍震開,運力前挑,豈知我這一劍似拙實巧,變化微妙,雖是打橫側劈,卻是暗藏一股驚人的勁道,把蛇形刀帶向前去,嚴威赤登時陷於萬劫不復的境地。

  要知他整個人衝前急刺之下,再運刀前挑,整個勢子全是向前,我這樣巧妙一帶,不啻是我和嚴威赤兩人一齊「合力」把嚴威赤帶往前方,這下嚴威赤何能抗拒,像是只猛衝的狂牛,被帶得從我身側直撲出去。

  我乘勢抽劍回揮,如白虹貫日,頓時所有的人眼中都覺得銀光刺眼,彷彿看見天仙飛來一劍。「白日飛仙」,衡山派的真傳絕學,一劍封喉!

  嚴威赤慘嘶一聲,大刀脫手飛前三丈有餘,狂衝的身體卻倒跌向後,喉嚨、口中噴出一口血箭,「蓬」的一聲反跌地上,當場身亡!

  全場鴉雀無聲。

  稱霸橫行江湖二十年,不知見慣多少大場面的血刃門嚴威赤,霎時間也給這慘烈的變化,震懾當場。

  其它的血刃門弟子更是臉色大變,噤口不能言。

  領頭的血刃門嚴威赤與周鎮,一死一傷。

  這時圍觀的捕快及倖存的鏢師這才爆出一陣呼叫,歡聲雷動。嚴威赤及血刃門殺了他們不少至愛弟兄,大仇得報,怎能不大喜若狂。我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轉頭望向血刃門的周鎮及一幫匪眾,冷道:「回去告訴司徒鶴,三個月後,我在杭州西子湖畔等他!」

  周鎮及一幫血刃門徒,早就嚇愣當場!我發話後,他們才知道自己可以活命回去!於是策馬返回!

  我道:「把他們的屍體連棺材一起帶走!」

  沒到半盞茶是時間,血刃門的弟子走得一干二靜!

  此戰之後,江湖上就多了一個耀眼的明星「一劍飛仙」楚天橫!

  十年苦練無人問,一劍成名天下知!

  在一個月後的臥龍生新手排名中,是這樣記載的「楚天橫,出身不祥。衡山派十五代掌門楚行風嫡傳弟子,十六年磨一劍。二十歲開始行走江湖,擅長劍法。洪武十年,二月初八,一劍封喉殺死司徒志雄及血刃門三當家震昊;二月初九,以一招『白日飛仙』力敵血刃門二當家嚴威赤;堪稱其成名一戰。號稱『一劍飛仙』,新人榜可位列第三!」

  第十六章武林譜

  江湖險惡,我本無意於江湖,現在不得不踏進這灘混水中去!

  血刃門只是其中的一個敵手,在我以一招「白日飛仙」擊敗嚴威赤之後,我在江湖上就再也不是什麼平凡的人物。

  「一劍飛仙」楚天橫足可以讓很多人聞風而來挑戰!江湖歷來是名利爭鬥的場角,你打敗了別人而一舉成名。就有更多人想打敗你而成名。

  打敗嚴威赤的那天,白雲城主就請我到他下榻的官邸一聚。無非是想讓我教葉孤城劍法。

  我好言拒絕,但還是用半天時間教了葉孤城最想學的那招「白日飛仙」!

  葉孤城心性、悟性極佳,後來經他三十年潛心修練的「白日飛仙」,終於自創出天下無雙的「天外飛仙」!並成為三十年後的絕世劍手,堪稱第一。與西門吹雪紫禁之顛的一戰,更是永載武林的傳奇故事。如果不是他名利心、野心過重,名垂武林史冊的應該是他,而非西門吹雪,自然,這些都是後話!

  白雲城主見挽留我不成,於是重金相贈,並親自送我上船遠行,讓我心裡頗為感動!

  我僱傭的畫舫上多了一個人,那就是被我救起的華鳳鳳。自從她被李熙恆拋棄之後,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沉默寡言。我們害怕她一時想不開,就順帶她一道趕赴杭州。因為她是武夷山凌鳳派的,屆時她的師傅也會出席武林大會。

  我們的畫舫是傍晚才起程的,所僱船工是趙老船夫一家,趙老五十多歲,有兩個兒子,他們三個負責架船,而他的老伴與兩個兒媳則負責我們是日常生活起居。

  我、秦茹嵐、沈奕筠與華鳳鳳四人中,最開心的就屬沈奕筠了。整晚都在嘰嘰喳喳的說唱不聽,秦茹嵐簡直拿她沒則!

  晚飯過後,在會客廳艙內,沈奕筠與秦茹嵐圍著我說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凌師兄,那天張策明把什麼交託給你,不會是要你娶她女兒吧!」沈奕筠問道。

  我笑笑道:「如果是,我也不會告訴你!免得你囉嗦。」

  「哼!雖所那張玉嬌是江南四朵金花之一,但如果在絕色譜上,恐怕還進不了二十呢?我們秦師姐可是在絕色譜排名第八的。」沈奕筠翹起小鼻子哼道。

  我奇怪問道:「什麼絕色譜?誰排的。」

  沈奕筠一聽,得意道:「這個你都不懂?告訴你,武林有個最權威的武林譜,裡面有高手排名,幫派排名,還有新手武林排名,黑道榜,更有武林絕色譜,是專門評點武林最美的美女的排名高低的。」

  我笑笑道:「武林還有這麼閒趣無聊的人?」

  沈奕筠道:「什麼閒趣無聊?這武林譜可是由劉伯溫的弟子臥龍生一手編撰的,每月都會有所變動。很權威的。」

  我見沈奕筠一臉天真嚮往的樣子,也就沒有打擾她的興致。道:「那我們衡山派在武林排名是多少?」

  秦茹嵐這時開口道:「我們衡山近年了很少在江湖中走動,已經降到了二十名。不過師伯他老人家在武林高手排名中依然在第四。」

  我道:「我師父只是第四。那前三位又分別是誰?」

  秦茹嵐道:「玉月派的寧素臻、魔教霸主敖天隱、武當清風道長!」

  我道:「我們師祖呢?他還沒有——」

  秦茹嵐笑道:「我們師祖、武當張真人都已是化羽成仙之人,自然不入這俗世名利中!」

  沈奕筠道:「是啊!師伯的排名可在當今武林盟主及少林方丈之上!」

  我好奇的問:「當今武林盟主是誰?」

  秦茹嵐道:「七星盟掌門歐陽昆鵬!他在武林高手榜排名第五,短短二十年,七星盟由一個小門派,一舉成為當今武林三大派,與武當、玉月派齊名!歐陽昆鵬功不可莫。今次武林大會也是由七星盟主持!」

  「高手排名好一點,那絕色譜?什麼江南四朵金花又是怎麼排出來的!臥龍生不可能一個一個去選美吧!」我道。

  秦茹嵐笑道:「絕色譜一般只排十人,可江湖無聊之輩嫌十個太少,於是又弄出了什麼十小美人,江湖七仙女、武林三鳳、江南四朵金花等一打美女組合!」

  於是,秦茹嵐、沈奕筠耐心的將武林一些常識告訴我。如武林現在實力、聲譽最盛的,當屬武當派,因為在抗元中,武當出力最大,朱元璋奪取江山後,就大封武當一派。加上張三豐已達到化羽成仙之境,無人敢小看武當!

  在武當之後,聲譽最盛的當屬武林聖地玉月派,她們行走江湖的人一般不會超過三人,而且都是女弟子,每個出來行走江湖的玉月派弟子都會無可爭議的坐上「天下第一美人」的寶座。

  半年前出山的玉月派弟子柳絮潔已經風光萬丈,不但把「天下第一美人」的稱號拿下,更是拿下了天下年輕高手排名第一的寶座。力壓當前武當最年輕有為,被譽為武當及武林正道未來之星的銘松。後者屈居第二。

  一個月後,我「一劍飛仙」楚天橫排名武林青年榜第三,在武林盟主兒子之前。並由此引來了一場武林紛爭!

  魔教中以日月神教最盛,骷髏門次之!歐陽昆鵬此次召開武林大會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商談如何對付魔教!

  閒談中,我很想問一下武林十大美人是誰,可是又不好開口,也就沒有問道。一夜閒聊也就這樣結束。

  回到房中,我沒有料到沈奕筠竟會跟我入房中。

  房門關上,沈奕筠就撲入我懷中,嬌笑道:「師兄,我想——」。

  我撫上她的後臀,笑罵道:「小妖精,要叫爺,知道嗎?」

  沈奕筠在我觸動下,心跳突然變的很快,呼吸也加重了許多。一時癱軟下來,呻吟道:「是,爺。我、、我要?」

  沈奕筠在我懷裡輕輕顫抖,我緊緊將她抵住,卻並未進一步動作,她等了片刻,從我懷裡抬起頭來,卻見我滿含笑意的望著她,頓時俏臉變成了塊大紅布,連忙又埋入我懷中。

  我低頭在她耳邊笑道:「爺今晚定會要你。」

  沈奕筠「嚶」了一聲,卻未作言語。

  我將她放了下來,湊到她粉頸旁深深吸了口氣,笑道:「寶貝真香!」側頭溫柔地親吻她微燙的粉臉,一手攬住纖腰輕輕地撫摸,指尖毫無困難的體會到滑膩豐腴的感覺。

  沈奕筠的嬌羞已經退去,身子也不再發抖,卻湧上了溫馨動人的舒適,閉上了美目,俏臉飛上兩朵淡淡的雲霞,輕輕的仿似歎息的呼吸聲在我的耳邊響起。

  她的手指撫摸按摩著我的腰,花瓣般的兩片紅唇輕輕吻著我的臉頰,溫柔豐潤的感覺沁人心脾,芬芳的氣息噴在我臉上,我不由吻住了兩片微微顫抖的紅唇。

  沈奕筠舉手環住我的頸項,輕紗衣袖褪下,露出玉藕般的胳臂,泛著冰清玉潔般的柔潤光華。我環住她的纖腰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沈奕筠豐潤的紅唇主動啜吸著我,靈巧的舌尖在唇間若隱若現地划動,我微微將舌尖伸出,她的香舌立即迎了上來。

  我輕輕佻逗著她的舌尖,將她滑膩柔軟的丁香慢慢引入口中,再含住了啜吸。沈奕筠乖乖地仰著小臉,溫柔的任由我品嚐,雙手緊抱著我的腰肢。

  良久我略微離開了她的雙唇,仔細打量著她火熱的俏臉,讚歎道:「寶貝,你真美!」

  沈奕筠睜開眼來,目光閃亮,柔情似海,溫柔地道:「爺,茹嵐師姐才叫美呢!」

  我見她是在梳洗後才來的,神色光鮮,忍不住摸了摸她亮潔的臉蛋。道:「她的確美,可我們家的寶貝更迷人!」沈奕筠全身一顫,緊靠入我懷中,柔聲道:「爺,奕筠伺候你歇息了吧!」

  正當我們想進一步對懷中玉人行動時,門外一陣敲門聲,秦茹嵐在門外柔聲道:「凌師兄,你休息了嗎?」

  沈奕筠趁機脫出我的懷抱,低聲道:「怎麼辦?是師姐。」邊說邊整了一下散亂的髮型和衣物。

  我笑道:「怕什麼,大不了,相公把茹嵐一起收了,好讓你們做姐妹,一起服侍相公。」

  沈奕筠羞氣交加,狠狠瞪了我一眼,連脖子都紅了。那誘人的嬌態讓我真的要發狂了。

  我去開門,秦茹嵐跨進房中,靈眸轉動之下似覺氣份有點異樣,把目光轉到沈奕筠身上時,驚道:「沈師妹,你怎麼在這裡?」沈奕筠本來就紅俏的臉頰,這下更紅了。沈奕筠實在坐不住了,起身就往外走,邊道:「師姐,我有事先回房休息一下了。」也不等秦茹嵐答話便出門而去。

  秦茹嵐開始還愣頭愣腦的,不久似乎想通了些什麼?眼神怪怪的道:「好啊,凌師兄,你到底對沈師妹做了什麼啊?」我知道這她聰明伶俐,乾笑道:「你真的想知道啊?」

  秦茹嵐肯定的點點頭,我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

  [Lasteditedbyyfl1103on2005-7-14at19:39]

  2005-7-1419:24#1

  第十七章春宵一刻

  我深深吸了口氣道:「好,師兄就告訴你好了。我和沈師妹剛才做、、做的事是入洞房!」話未說完,我就已將她按倒在床上。「啊!——你、、壞!」在她驚呼聲中,我吻住了她的小嘴。

  秦大美人只是象徵性的反抗了幾下便完全投降了,只因她的心一早意屬於我。她一早猜到了沈奕筠已經與我發生關係,她又豈甘心於人後。所以她今夜前來,分明就是有意許身!

  出於淑女的矜持,她還是掙扎反抗了一番。我樂於做「壞人」,肆意的侵犯她!

  兩舌糾纏,我上下啟手,直吻的她魂兒都飛了,衣衫在我手中片片飛舞,不一會一對晶瑩如玉,挺聳如山的肉峰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秦茹嵐羞的雙目緊閉,渾身直顫。當我含住她肉峰頂上的相思豆豆時,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來了。

  一邊吮吸著她的肉峰,一邊剝著她的褲子,秦大美人兒竟沒有一點要反抗的意思。

  一具完美的女性胴體展現在我眼前時,她早羞的雙手掩面了太美了,雪白的胴體好似上帝的傑作,聳挺傲立的豐玉乳,如柳枝般細的小蠻腰,豐滿又充滿彈性的美臀,修長圓渾,如潔玉一般晶瑩動人的長腿,如白玉雕琢的天足,我從頭到腳,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把她吻了遍,最後硬是將她雙腿分的大開,埋頭地她那豐肥的玉戶上舔起來。天仙絕色就再我是身下,我怎能不為之心動若狂!

  「啊,受不了啊,嗚~~好哥哥,饒了我吧。」秦茹嵐一陣心情激盪!呻吟起來,動人萬分!

  我笑盈盈的抽了她豐美的臀肉一巴掌,道:「你想我會饒過你嗎,我的好人兒?」說完將她兩片肉唇吸入嘴裡一陣狂吮。

  秦大美人兒發出快哭的呻吟,一陣強烈的快感在全身擴散開來,陰戶湧出大股淫水直衝我的喉嚨。

  巨大的肉棒頂在她桃源洞口時,秦大美人兒流著淚,玉手仍不放開那和她手腕一樣粗的東西道:「凌師兄,你、、你的實在太大了啊,天啊!啊!」

  我柔聲道:「我的心肝寶貝兒,你放心啊,我會心疼你的。」

  於是,我挺起玉槍便向她的嬌嫩玉壺衝去。

  「啊!——」秦茹嵐失聲驚呼,姣好的面容扭曲起來,張開了小嘴發出連串「嗯嗯」的叫聲,既有痛苦,也有快樂,修長的雙腿纏上我的屁股。

  我忍了許久,再不耐煩徐徐施為,大力挺動下體抽插,緊窄溫暖的蜜穴緊緊包裹著玉莖,先前挑起的衝動再次升起,我一刻不停的衝刺,玉莖在她體內堅硬到頂點。

  秦茹嵐面色蒼白,額頭冒出粒粒汗珠,我撫摸著她的玉乳房道:「美人,忍一忍,一會就不疼了!」

  足足弄了一盞茶的時間,我施展調情手段,對她上下左右前前後後發起全面攻勢,手口並用,在慣穿了她的處女膜後,才將秦茹嵐弄得欲仙欲死!我已記不清抽送多久,秦茹嵐鼻尖已佈滿細小的汗粒,蛾眉緊顰,小嘴微張,鮮紅的舌頭輕輕舔著嘴唇,不時無意識的呻吟長歎,兩手無力的撒在身旁,豐滿挺拔的雙峰隨著我大力的挺動盪漾起陣陣乳波,鮮紅的蓓蕾更是嬌艷。我捻住一顆用力擰了一下,笑道:「心肝寶貝兒,你痛快就叫出來!」

  秦茹嵐卻似以聽不到我的話,口中叫道:「師兄…好快活…啊…快一點…」

  我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大力撞擊,笑道:「寶貝兒,你究竟要叫什麼?」

  秦茹嵐的哼聲卻高亢起來,叫道:「師兄,啊。快…我又要…啊…啊…我不行…要死了!」玉莖被滾燙濕潤的蜜穴緊緊包裹住,我只好轉動屁股,讓碩大的龜頭和粗壯的棒身在蜜穴裡研磨擠壓,秦茹嵐眉頭緊鎖,面色蒼白,身子大力顫抖,緊緊把我抱住,花容竟然扭曲起來。

  我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將玉莖插到底部,一抽一送,秦茹嵐咬牙挺動,陣陣酥麻傳來。我痛快至極,龜頭一漲一縮,射出股股滾燙的精液,噴灑在她柔軟的花蕊上,秦茹嵐受此刺激,陣陣顫抖,竟也洩出身來。

  我緩緩退出她的溫熱身體,只見玉莖上紅紅白白,秦茹嵐臀下的白巾早落上片片觸目驚心的梅花。嬌嫩的蜜唇微微翕開,露出殷紅的桃源溪口,精液和處子血液混合流出,更是嬌艷。

  我拾起白巾擦拭乾淨,她嬌弱不勝,陣陣顫抖。

  秦茹嵐瞪了我嫵媚的一眼嬌聲道:「師兄壞死了耶,就知能道欺負人家,這事給沈師妹知道了,不羞死人才怪。」

  我不無得意的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還羞什麼啊,男歡女愛天地常倫啊,沈師妹,她一早就是老公我的小老婆,呵呵。」

  秦茹嵐大羞,伸手擰了我一記,不過很輕,嗔道:「你、你壞死了,竟然瞞著人家欺負沈師妹。」

  我大叫委屈道:「什麼啊!是沈師妹勾引我的!我可沒有欺負她,不信叫她來對質。」

  秦茹嵐伸手擰了我一把玉面,嬌嗔道:「人家都成這樣了,怎麼見人?!」

  我不以為然的笑道:「呵,這又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我還要你們一起服侍我呢?」

  「你壞死了!」秦茹嵐嬌嗔道!

  我卻不管她,目光射向門外,高聲道:「奕筠老婆快來,老公我還沒夠了啊,你要是不過來的話,我就一直這樣叫下去了。」

  我還沒叫出第二回呢,房門開處沈奕筠已飄飄然出現在我的身邊了。

  秦茹嵐紅著臉兒,嬌笑一聲扭頭向床內側,並伸手扯上被子蓋在身體上。

  我替秦茹嵐拉上薄被,翻身壓上剛來的沈奕筠,笑道:「寶貝兒,該咱們倆了!」

  沈奕筠扭動嬌軀媚笑道:「爺剛才那樣生猛,茹嵐師姐明日想下床可難了!」

  秦茹嵐聽了,更是嬌羞的將被子蓋過頭去!不敢目視我和沈奕筠親密!

  我撫上她柔軟的酥胸,親吻著玲瓏的耳垂低聲道:「相公是如箭在弦,不得不發…」

  沈奕筠抿嘴偷笑,我一手探下撥弄她的花瓣,一面舔著她的耳垂笑道:「要不要相公給你親親下面?」

  沈奕筠俏臉微紅,縮到我懷裡像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微微顫抖,喃喃道:「嗯!」

  我輕輕往她耳朵裡吹著熱氣,低聲道:「你想不想要?」

  沈奕筠紅雲布臉,微不可辨的點了點頭,然後埋入枕中。

  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粉頸,然後往下親去。沈奕筠暱聲道:「爺,你轉過來讓賤妾也伺侯你…」我吻上她兩腿之間,飽含笑意注視著她道:「不,我要你好好享受…」

  沈奕筠呻吟一聲,美目中快要滴出汁液來,我湊上去將她的蚌珠含入嘴裡,她渾身一震,雙手輕輕扶住我的頭。

  當我的雙唇在沈奕筠嬌嫩濕潤的蜜唇上親吻著,舌尖端撐開敏感嬌艷的肉唇,滾燙酥麻的感覺讓她心兒都酥了起來,一時間動彈不得。

  敏感的舌頭被兩片豐厚濕潤的滑肉緊緊含住,微微粘膩的感覺銷魂蝕骨,我閉上眼睛細細的品味。汩汩花蜜從翕開的寶蛤口流入我口中,芳香迷人,如甘露清泉,晶瑩雪亮。

  這時,我再也忍不住,挺起玉棒,全力一頂!「滋」的一聲,玉棒順道而入!

  「啊」沈奕筠嬌叫了一聲,咬牙緩緩將玉莖吞入體內。熟悉的溫暖濕潤逐寸包裹棒身,下身彷彿回到了溫馨的老家。沈奕筠蛾眉微鎖,美目緊閉,櫻唇微啟,喉間吐出嬌弱的一聲長哼,終於將龜頭頂到柔軟的花蕊。

  我低頭審視,只見粗壯的棒身無情地撐開緋紅的寶蛤口,淫靡的濕潤蜜唇被大大的分開,蜜唇頂端俏然挺立的蚌珠顯露出來,體外卻尚有一小截玉莖。

  我輕輕再往裡面擠了擠,沈奕筠卻嬌弱的哼了兩聲,不堪的俯身趴到我胸上,膩聲道:「爺,再頂就要到賤妾的心坎兒了!」

  我又微微挺了兩下,探手下去捻住她的蚌珠,笑聲道:「好人兒,動啊!」

  沈奕筠全身一顫,撐起身體,微微讓玉臀上下起伏使玉莖小幅度的抽送,緊裹的蜜肉纏住玉莖摩擦,兩人都產生了巨大的愉悅。

  長長的秀髮垂到我的胸前,幽幽髮香撲鼻。伴隨著玉臀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她口中的呻吟也越來越膩,房間裡響起了牙床吱吱的搖晃聲。

  我挺動下腹配合著她的起伏,雙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沈奕筠突然高哼一聲,下身一陣快速的挺動,花蕊噴出股灼熱的愛液,軟倒在我胸前嬌聲道:「爺,我太快活了!」

  沈奕筠在我耳邊微微喘息,輕輕咬著我的耳垂,一面膩聲道:「爺,我是不是太過淫蕩了!」

  我揉捏著雙峰,用力挺動下身笑道:「胡說,這是人的本能及生理需要!沒有激情,怎麼有我們的未來寶寶!」

  沈奕筠聽到我的讚許和肯定後,興奮的迎合我的大力衝撞,快活的呢喃起來,又輕輕往我耳裡吹了口暖氣,頓時令我酥癢到心裡,暱聲道:「奴婢願意讓爺操的流乾淫液…」

  我嘿嘿奸笑兩聲,翻身將她壓住,笑道:「好寶貝,你可把主子逗得心癢癢的!主子現在就操你!」言罷大力抽送起玉莖。

  沈奕筠挺動玉臀迎合,媚笑道:「啊…啊…主子,你操的奴婢好快活!」

  我一面狂野挺動,嘿嘿笑道:「賤人還敢假裝,看一會主子不把你操的尖叫!」

  沈奕筠玉藕般的粉臂吊住我的項脖,壞壞的淫笑道:「奴婢一定會尖叫的,但奴婢的尖叫聲定可以讓整船的人都聽到!」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刻,明月當空,江水清清。我在畫舫上享受著這千金難買的春宵時刻。

  江湖,離我是這樣的遙遠,以致令我實在不願去想。

  第十八章洞庭湖

  洞庭湖,古稱雲夢澤。洞庭湖是湖南省最大的湖泊,跨湘、鄂兩省。洞庭湖為中國最大淡水湖之一,號稱「八百里洞庭」。

  「銜遠山、吞長江,浩浩蕩蕩,渾天際崖,朝暉夕陽,氣象萬千」,此為范仲淹所描述的洞庭湖。

  千百年來,八百里洞庭湖以其磅礡大勢躍然歷史的取景框中。碧波萬頃,沙歐翱翔,浮光躍金,詩意蕩漾。更兼有日落黃昏下,點點漁舟唱晚,平湖秋月裡,千頃碧波蕩銀彩。此情此景,當是人間一絕。

  洞庭湖大,所以才有「洞庭天下水」的說法。洞庭湖是一個古老而神奇的湖,浩瀚無際,氣勢雄偉,自古就吸引著無數傑出的文人騷客吟詠、歌頌。

  屈原第一個來此吟哦,李白「將船買酒白雲邊」,杜甫卻倚著欄杆與巴陵古城同醉於洞庭春色,劉禹錫「遙望洞庭山水翠」,把君山看成「白銀盤裡一青螺」,孟浩然卻一聲長歎「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

  洞庭湖之美在於廣博,那種天水一色,氣象萬千的景致是紅塵中人永遠看不夠的風光。

  二月初十,清晨。

  畫舫進入了碧波萬頃,素以氣象萬千、美麗富饒聞名天下的洞庭湖。

  秦茹嵐與沈奕筠二女可能是昨晚過於興奮及過度勞累的原因,直到現在仍然躺在床上酣睡!我昨晚整整捉弄二女精洩五度,才肯善罷甘休。所以二女今天才會如此疲憊不堪,我不由搖頭竊笑,暗歎自己的荒唐!

  我憑欄遠眺洞庭湖,不禁為它的風光湖色所感染。當年孟浩然望洞庭湖曾寫下贈張丞相詩一首:「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岳陽城。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

  我現在豈非跟他一樣,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我感歎之餘,才發現在畫舫的後面欄杆,華鳳鳳同樣在憑欄遠眺洞庭湖。

  她身形纖美修長,腰肢挺直,婷婷玉立,風姿優雅。她臨風遠眺,身上的淺藍湖色衣裙在風中,如同置身於天地之間,尤使人印象深刻,有一種無法形容的悲劇美感。她眼裡的那對眸子,清澈無盡,內中蘊藏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憂鬱、顯得平靜而深遠。顯然她在考慮問題。

  我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憐憫。

  我靠近她道:「華姑娘,你在想什麼?」

  華鳳鳳側頭,憂鬱中一苦笑,道:「凌少俠,我想通了。就算我找到李熙恆,我又能怎麼樣?殺了他嗎?我下不了手,在當時的情況下。很多人都會做出跟他一樣的選擇,我只能怪自己看錯了人!我真恨自己,為什麼這樣?」因為秦茹嵐跟華鳳鳳很談得來,於是秦茹嵐就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了她。

  我道:「你只想通了一半,你說得對,你不能怎麼樣給李熙恆。但你還想其他女孩一樣跟你受騙嗎?對付他那種人,我們要讓他的真面目大白天下。你思想成熟了,的確報仇不能代表一切。但你不必自棄,以後的日子還要堅強的活下去。」

  「那我應該怎麼做?」華鳳鳳無奈問道。

  我道:「學會面對生活!你要精彩的活下去,用你的精彩告訴全天下的人。離開李熙恆,你原來可以活得更精彩!」

  華鳳鳳眼神露出一絲安慰,道:「的確,只是我害怕自己做不到!好累,我不像你,擁有一身好的武功。笑傲武林群豪對你而言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我笑了笑:「可是我志不在江湖,你說得對,活在江湖的人恨累。所以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幾個好老婆,找一處世外桃源,好好的生兒育女去!」

  華鳳鳳驚訝的望著我,好像這話不應該在我嘴裡說出了的一樣。她驚奇道:「凌少俠,你的理想就這麼簡單嗎?你十年苦練,就不想在江湖闖出一片天地,成名立萬。」

  我笑了,道:「成名立萬,揚威江湖,萬人敬仰又怎麼樣,百年之後,還不同樣是白骨一堆!用時間去打打殺殺,還不如好好的享受人生的精彩!」

  「是啊!我怎麼就沒有想過呢?打打殺殺,到頭來還不是換來虛名一堆!」華鳳鳳喃喃道。

  我道:「你現在想通也不遲啊!現在的你正值青春美麗的年華歲月!」

  華鳳鳳黯然傷神道:「可是,……我已經是蒲柳之軀,想再找好男人…就就難了!」

  我道:「華姑娘,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正要對她進行一番教育,只見湖面上有一艘巨艦向我們的畫舫駛來!

  趙船夫大聲道:「有船來了,速度還很快,噢!不好!」

  驀地,只見巨艦從畫舫左方破晨霧而出。這艘巨艦船身比我乘的畫舫高上至少一倍,所以由畫舫往上望去,便像望上高起的崖岸般可望不可即。

  巨艦上十幅帆張得滿滿地,瞬息間迫至小舟右側十多丈的近距裡,眼看要撞上。

  我一呆這時才聽到「霍霍」震響,那是滿帆顫動的響聲。趙船夫正改變畫舫的行駛方向,以免撞上直奔而來的巨艦。

  趙船夫一家都生活在湖上,撐舟經驗豐富,長櫓立時快速搖動,往一旁避去。

  這時,只見巨艦突然減速度,並停在畫舫旁邊不動了,只聽有一個女聲喊道:「請問衡山楚少俠在嗎?」

  華鳳鳳在道:「是運通幫的船!」

  我觸眉道:「華姑娘,你認識他們?」

  華鳳鳳道::「我跟運通幫幫主的女兒溫鈺霞是好朋友!」

  華鳳鳳話未說完,艙身的一扇窗打了開來,窗簾拉開。

  一張如花俏瞼現在窗裡,美目往外望向我。

  我和那美女的目光交迎在一起。

  那對美目見到我時,立即美目一亮,爆閃出奇異的神采。

  我也暗暗讚歎眼前這個少女的美麗!只見眼前麗人面輕紗蒙臉,身材婀娜動人,修長的玉頸,浮凸有致的前胸,讓人遐想聯翩。只聽她以悅耳的聲音柔柔地道:「剛才說話的可是鳳鳳嗎?」

  華鳳鳳叫起來道:「是啊,溫姐姐!」

  只聽這美人又問道:「鳳鳳,不知你旁邊的這位是——?」

  華鳳鳳道:「你們不是要找衡山楚少俠嗎?他就是。楚少俠,這位是運通幫的大小姐溫鈺霞!」

  溫鈺霞聞言,喜孜孜地抬起垂下的俏臉,恰好與我的眼神相接,呆了一呆,不能控制地俏臉通紅,直紅出輕紗外,連她粉紅的小耳也能看到。

  我道:「原來是溫姑娘,不知貴幫找在下所謂何事!」

  「不知我可否下畫舫與楚少俠一談」溫鈺霞柔聲問道。

  我微微一笑,以瀟灑至極的手勢邀揮,道:「歡迎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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