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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科學幻想]女魔法師的一家(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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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魔法師的一家(一)

有一個小城堡,叫基爾薩城堡,本來是某個伯爵的產業,一直放空著。一個16歲的少年裡克擅自住了進去,在裡面的一個房間。這個城堡在城外,曾經是是一個抵禦野蠻人的堡壘。後來,它在大城梅德城的近郊,處在王國腹地,已經是很安全的了。這個城堡和其他城堡相比很小,但是也足以供五十多人正常地居住。放空期間,這個城堡骯髒、朽壞,顯得陰森森地,一般人都不願意接近。裡克離開家庭,與父母親戚並無聯絡,一個人擅自在裡面住著,以賣畫為生。

一個春天的早晨,裡克還在睡懶覺,聽到有馬車的聲音。他披上衣服出去,見到一輛馬車在院子大門前面停下來。這真奇怪,會有什麼人願意上門?

兩個年輕女人走下馬車,一個是黑袍魔法師的打扮,另一個是穿圍裙的女僕。

女魔法師見到裡克,很驚訝:“哎,這裡不是空屋嗎?為什麼有人住著?你是誰?”

裡克答道:“我是這裡的主人,你倒是誰?”

女魔法師搖頭說:“不對,這裡原本的主人是傑倫伯爵,我剛剛把這個城堡從他手裡買下來。你是誰?你一直住在這裡嗎?”

裡克說:“對,我一直住在這裡,是傑倫伯爵讓我住的。”這是空口說大話,不過裡克對自己虛張聲勢耍無賴的本事還是有自信的。

提拉諾用一支手指支住下巴,微微側頭思考了一下,說:“我去問問傑倫伯爵。”

女魔法師趕走馬車就去問了。裡克尋思著以後該怎麼辦。他決定先試著在這裡賴著不走,但如果被趕走,他就只好另謀住處了。

他並不太喜歡這個地方,雖然寬敞堅固,但是陰冷,發黴,而且叫人害怕。所以他也想:“這麼個鬼地方老子早就不想再住了,她願意來受罪,我就成全她吧。”不過,他很喜歡城堡裡每個屋子牆上的壁畫,這些壁畫大都是裸體的女性,豐滿美麗,顯出這個城堡曾經是輝煌壯美的。現在這些壁畫都有些斑駁了。

女魔法師乘馬車回來說:“我問過傑倫伯爵了,他說他允許你在這裡佔用一個房間的。那麼我也繼承他的約定,也允許你在這裡繼續佔用一個房間。”

裡克驚訝地說:“不會吧。我根本就沒見過傑倫伯爵。而且他可不是什麼大善人。”

女魔法師眨眨眼笑著說:“現在這裡的主人是我了,我允許你在這裡住下去,這樣總行了吧?”

裡克說:“你在憐憫我?討厭的女人。”

女魔法師不理他,微笑著拿出鑰匙去開鎖了。她身邊的女僕對裡克怒目而視,看起來很討厭他。

裡克當然也沒有搬走的意思。

主僕兩女立刻著手打掃,城堡裡灰塵彌漫。裡克與此同時在自己的房間裡改畫稿。不過他總是分心去想兩女的美貌。很奇怪這樣美麗白嫩的兩個女人在大動干戈地打掃,特別是那個貴婦人。到了中午,她們還做了飯請裡克去吃。吃飯的時候,他們相互做了自我介紹。貴婦人女魔法師名叫提拉諾,25歲,是從首都萊瓦城搬來的。聽說她原本是豪姆公爵的小妾,因為豪姆公爵不滿她的魔法研究,與她翻臉,她就一個人帶著女兒搬了過來。

到了下午,裡克也覺得不能再袖手旁觀,他動手幫助起兩個女人來。滿面灰塵,變得像個農婦的提拉諾很優雅地向他道謝,女僕琳妮則對他不理不睬。



“明天,我的女兒要來,和我的行李一起。”提拉諾說。

次日早晨,行李車來了。是另一個女僕辛碧押車,車上有提拉諾的女兒奧蒂。奧蒂的雙手好像總是有淡紫色或者淡綠色的發光的粉末。提拉諾見裡克注意到了女兒的手,對他說:“這只是孩子玩的一點點小魔法而已。”

有整整五大車的行李,其中三車裡全都是魔法書和魔法器材。他們騰出了一樓的一間大廳,放滿五個書架,簡直像是一個圖書館。還有各種各樣的魔法器材。裡克從沒見過這種陣勢,覺得提拉諾一定是個很厲害的魔法師。

城堡共有3層,但他們一共5個人,連第一層都住不滿,其他的房間依然空關著。一樓的房間是:提拉諾和琳妮住一間,女僕們住第二間,裡克住第三間,第四間是廚房,而第五間比其他四間加起來都大,就是書房,是提拉諾工作的地方。不到三天功夫,她們就把幾個房間打掃得煥然一新,乾淨整潔,連院子裡的雜草都拔掉了。



“女人做起這些事情來真的好厲害啊。”裡克心想,“不對,這幾個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女人。我在梅德城就沒見過這麼勤力的女人呢。”

主人不在的時候,琳妮望著院子,嚴肅地說:“得雇個園丁。”

辛碧笑說:“不必,我來照應院子就好。”

裡克說:“粗活我也會幫忙的。”

琳妮瞪了他一眼說:“你本來就應該做全部的粗活,來抵你的房租。”

裡克生氣說:“連女主人都沒有說我什麼,你卻敢這樣說話?”

琳妮說:“她是個有風度的上等人,有些話不好直說,而我們做下人的,就得幫她把這話說出來。”

辛碧小聲說:“別吵起來呀。”

琳妮說:“你別攔著我,辛碧。這個傢伙……”

正巧這時候,提拉諾來了,笑說:“你們要好好相處,同年紀的人正好交朋友。”

琳妮紅臉說:“誰要……”但還是低下頭,應承說:“是,主人。”

琳妮對裡克持敵對態度,而這種敵對的氣氛往往因為辛碧的在場而軟化了。很多下不來台的情況,都是辛碧來解了圍。

辛碧15歲,比琳妮大一個月,脾氣很好,總是友善的。她的身材小巧玲瓏,常常因為個子矮夠不到高處而欣然地接受裡克的幫助。

她有一口潔白的牙齒,因為總是歡笑,所以那潔白的牙齒讓裡克有深刻的印象。

琳妮和辛碧平時總是穿著帶圍裙的女僕制服,有三套來回換洗。

在這個家裡,主僕都是同桌吃飯的,和一般的上層甚至中層社會的家庭都很不一樣。這樣的氣氛讓人覺得很自在、溫暖。

搬來後才三五天的時候,一次午餐上。女人們一直在討論家用,以及如何適應這個新居。快要吃完的時候,女魔法師提拉諾說:“我有一些……”看了裡克一眼,含糊地說:“那個……魔法材料快要用完了,得今天下午去買些來,才能不耽誤事。琳妮,你去買吧,我給你清單。”

琳妮說:“呀,我今天下午要給小奧蒂洗澡,洗她的衣服,每天都是我做這件事呀。”

提拉諾說:“是嗎?哎呀,我忙得忘記了。辛碧,你下午有事嗎?”

辛碧笑說:“我去買魔法材料吧,清單給我。”

裡克說:“我下午正要去賣畫,我順路買來就可以。”

辛碧說:“不,還是我去吧,不能老是勞煩你。”

裡克說:“說起來,你們不是一般都讓商家送東西上門來嗎?今下午也不必拋頭露面自己去買吧。”

辛碧說:“一般的東西是不需要家裡的人拋頭露面的,讓商家送來即可,但是魔法材料,特別是某些特殊的東西,需要自己去買,而且不能聲張,以免洩露了魔法師的秘密。”

裡克:“什麼秘密呢?”

琳妮:“我們貼身女僕都不允許知道這些秘密,何況你這外人。以後連問也不許問,否則轟你出去。”

辛碧笑說:“我去準備一下就出發了。”

裡克:“我們一同走吧,我去賣畫。”

琳妮:“就是你那三幅淫穢的畫是嗎?去禍害人們的純善之心,應該燒掉。”

三幅畫的構圖都是一樣的,一個少女正面坐著,全裸,分開白嫩的大腿,雙手扒開自己的兩爿陰唇,露出陰道深處。其中兩個是看起來十五六歲的青春少女,第三幅畫上面是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幼女。這是比較常見的,容易賣出的畫。

辛碧笑說:“那麼世上要燒掉的東西未免太多呢。這只是很常見的內容罷了。”

琳妮說:“你要小心這個男人哦,要提防他。”

辛碧笑說:“我經歷過的男人有千百,我知道他不是那麼危險的。”

裡克不禁多看了辛碧一眼。這個女孩看起來很平凡,怎麼會那麼自然地說出自己閱男無數這種話,不像是在吹牛的樣子。辛碧說話總是真誠、樸實的,從沒有像是吹牛的樣子,這句話也不例外。

他們出發,辛碧健步如飛,和裡克這個男性一同快步走路,一點也看不出嬌弱的樣子,顯出從小勞動到大的庶民女性的風采。

她沒有穿女僕裝,還戴著一頂非常大的遮陽帽,幾乎遮住了她的臉,好不讓人猜想到她是提拉諾家的。她要買的東西都是些尋常之物,例如豆蔻的種子這些,分別購買,不會讓人猜想到是魔法所用。

她身上穿著一件連衣裙,布料非常薄,隨風飄揚,裹在身體上,完全能顯出的身體的健康的曲線輪廓,乳頭也突起。看起來,她渾身上下只有這一件薄薄的布料遮體而已。

路上,她脫下鞋襪揉腳。腳很柔軟,白膩,讓裡克盯了許久。辛碧像在今天這樣的日子也穿足了鞋襪,很注意保養她的腳,她的腳也很好看。辛碧應該不會沒有注意到裡克在盯她的腳、盯她的胸,不過她絲毫沒有躲避,就像她在其他方面的為人一樣,大方、光明正大。

十幾哩路之後,他們到了城裡。



“你的畫,畫得還不那麼好呢。女人的乳頭不是那麼昏暗無光的,乳頭也好,乳暈也好,一般都是更有光彩的,挺起來,很好看。”在熱鬧的街市上,辛碧觀察著裡克背在背上的畫,說。

裡克歎氣說:“可惜我又有多少機會能看到女人的乳頭,能讓我仔細地看呢?”

他們正好路過一家金碧輝煌的大妓院,辛碧伸出一條玉臂,指著那大門說:“那裡面的女人,只需要付一些錢,就可以讓你看,讓你摸。”

裡克說:“我有錢的時候,也去過幾次的,不過要花很多錢,讓我為了畫畫而精心觀察的時候太少,總是很倉促呢。”

辛碧大笑。她說:“我來幫你吧。以後我讓你看我的乳頭,可以免費讓你看,讓你畫,想看多久都可以,我不會煩的。”

裡克意識到這是一個很震撼的告白,他停住腳步,紅了臉說:“你不是說真的吧。”

辛碧說:“不是啊。也不是很誇張的事麼,我何必說假的。”

裡克說:“你不需要把貞節的身體這樣給我使用。”

辛碧說:“你是個讓人喜歡的男人,我覺得把身體給你使用是正當的,值得的。至於說貞節的身體什麼的,你誤會了,我以後和你說。”然後又笑起來,露出她的雪白牙齒。

魔法材料足有30多磅重,是一個挺大的口袋,裡面分門別類地放滿了小口袋。裡克把畫擺在了畫商那裡,收取了上次送來的畫所賣的錢。辛碧背著魔法材料的口袋說:“你這時候是不是一般都去次妓院?”

裡克搔頭說:“別把我看成是那樣的人嘛,我的用度還是有計劃的。我們一起回去吧,天色晚了,你拿著那麼重的東西,不能讓你獨自走。我來幫你拿東西。”

辛碧背著口袋躲開他,笑說:“我能背得動,一起走吧。”她力氣確實不小,緊緊抓著不肯鬆手,裡克也拿不過袋子。

裡克說:“信不過我嗎?實際上裡面的東西,十有八九,我根本不知道是哪些東西。”

辛碧笑說:“走啦,走啦,不要為了這種小事賭氣。”

到了路上,距離家中還有一半的路程的時候,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山去,只剩下一片稀薄的晚霞的金色亮光。半個天空變成幽藍了,群星已經很清晰。裡克和辛碧默默地趕路。

裡克歎了口氣,說:“我們在城裡沒有浪費什麼時間,想不到還是這麼遲。”

他等著辛碧回答,想用對話來減輕旅途的疲勞,但辛碧一聲不吭,突然栽倒在地。



“你怎麼了?”裡克大喊,扶起辛碧,只見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額頭冒汗,呼吸輕微。

裡克搖了搖她,醒不過來。他覺得不能耽擱,就把她背起,連同魔法材料的口袋,一直背回了城堡中。他也很累,感到辛碧的嬌小身體很重,但身為一個男人,他必須做到底。

而且,他也很喜歡她的柔軟胸部貼在背上的感覺,少女的兩粒乳頭仿佛在啄著他。即便人事不省,一直寬容人、鼓勵人的辛碧也在用自己的身體默默地鼓勵他。

到了家裡,家中的三位女性已經等得焦急了,立刻圍在他們身邊,讓裡克把辛碧放到女僕房間的雙人大床上去。

那個雙人大床有兩個枕頭並放,是辛碧與琳妮一起睡的。



“不要緊吧?”裡克問提拉諾。提拉諾的知識和智慧在這時候是眾人所依賴的,雖然相識才三五天,但是裡克也很自然地依賴她。

提拉諾觀察了片刻,說:“不要緊,靜養以後我會給她吃藥。她這是老毛病了。”

琳妮生氣地對裡克說:“你有沒有幫她拿東西,這些魔法材料有30多磅重,你應該幫她拿,虧你還是男人呀。”

裡克喃喃說:“我的錯,但是辛碧說自己來背東西的時候,看起來精神還很好,我也不曉得她有病根。”

琳妮說:“辛碧過去受過很多虐待的。都是你們這些不懂得憐惜女人的混帳男人害的。她這麼善良的人,不應該遭到這樣的對待呀。我恨死你了。”

裡克心情煩悶。琳妮說得沒有道理,只是胡亂發洩怒氣,他想要反駁琳妮,但覺得不能在昏睡的辛碧的榻前進行這種無聊的爭吵。他回到自己的房間去,閂起了房門。

第二天,一個陽光明朗的早晨,裡克走出房間,走過廚房的時候,見到辛碧在廚房裡用力和麵。她面色紅潤,動作有力,眼神明亮,讓裡克很吃驚。



“你復原了?”



“是呀。昨天讓你受驚了,多謝你送我回來。”辛碧把落到眼前的一綹頭髮撩回耳邊,說。



“你昨天才那樣,現在不可以用力做活,我來替你和麵。”



“不必了。”



“我來替你和麵。”

辛碧還是讓了位置,讓裡克笨拙地和麵,站在一邊笑嘻嘻地指點他。

這時,琳妮從水井提了一桶水,走進廚房,倒進水缸裡。

辛碧笑說:“琳妮你看,就像我說的那樣,他來幫助我了,而沒有像你說的那樣不理不睬。他是好男人。”

琳妮哼了一聲,說:“笨手笨腳。”取毛巾擦擦汗,甩頭離開了廚房。

琳妮離開以後,辛碧湊近裡克,在他的耳邊說:



“你知不知道附近的一些秘密地方?就是不會有人過去,但是地方挺不錯,可以一起玩的?”



“知道。”裡克說,“那種地方我知道很多,我對附近很熟悉。”

辛碧說:“我們今天下午出去,你帶我去那些地方玩吧,我向主人告假。”

下午,裡克還在描他的構圖,辛碧推開他的房門。



“我們走吧?”辛碧小聲說。

裡克說:“你下午沒有工作要做嗎?”

辛碧說:“我和主人說妥了,上午做了一些工作,其餘的在晚上做也可以。”

裡克:“只有我們兩人嗎?琳妮呢?”

辛碧笑說:“琳妮有事要做呢,走不開,只有我們兩人去。”

她拉起裡克的手,走出了城堡。

辛碧一直看起來忙得不可開交,比琳妮負擔的活更多。但是一旦決定要和裡克外出玩,她立刻就能騰出一下午的時間,能讓女主人批准,也能讓琳妮不插手,也不耽誤工作,上下都打點得妥貼。在她天真快樂的面孔下,擁有這種處理事務的手腕,讓裡克從心底裡佩服。

這樣牽手同行是第一次,在辛碧做起來卻像是已經和他牽手了十年那樣自然。裡克握著她的柔軟滑膩的小手,享受這種觸感。

裡克帶路爬上一座小山,穿過一個山洞,來到一片被山包圍的草地。滿地嫩綠的長草,沒有風,靜悄悄地,蝴蝶四下飛舞。草地的一側有一塊平坦的大石頭,上面可以躺人。



“你果然知道一些不錯的地方呢。”辛碧像小孩子一樣睜大眼睛,欣喜地說。她迅速地望瞭望四周,確認了四面都被山壁圍住,就突然敏捷地開始解開圍裙。

其實,早上辛碧約裡克出來,裡克並不遲鈍,也自然知道下午出來“玩”的內容會是什麼了。他也脫了衣服,不叫女孩子等他。

辛碧脫掉圍裙,解開上衣,解下裙子,軀幹都裸露出來,然後脫掉手上的白手套,逐個解開吊襪帶的扣子,坐在石頭平臺上剝下白色棉布長襪,疊好放在一起。最後,她解掉吊襪帶和黃布內褲,身上唯一的衣物就只剩下頭頂的女僕頭巾了。

她挺起半球形的可愛胸部,對裡克說:“我的奶子和乳頭都讓你隨便看,隨便畫。”她的乳頭是顏色很深的褐色,乳暈很大,在溫暖的春風中,已經硬翹了起來,光澤優美。裡克著迷地注視著少女的奶子,和她的下腹的黑毛叢。而辛碧也著迷地注視著少年的硬翹肉棒。

裡克坐在她身旁,小心地拉著她的手,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昨天幫助了我,救了我。”辛碧在他耳邊呵著氣,輕聲說。

裡克說:“我背你回家,不是為了貪圖你的身體,不是為了索要你的身體作為回報。”

辛碧脆聲地笑,抱住他,吻上他。她的胸部貼著他的胸,和昨天的貼在背上的感觸相似,但是皮膚更熱,貼得更緊,乳頭更硬,還在主動地摩擦。他們的舌頭肆無忌憚地深入對方的口腔,交纏扭動,讓唾液互相流動。她的手向下摸索到他的陰莖,輕輕地撫摸。

許久後,他們分開嘴。辛碧癡癡地盯著裡克說:“我喜歡你口水的味道。”

裡克一把摟過她,低頭吸吮她的乳頭。手指則去摳挖她的下體蜜穴。隨著乳頭和蜜肉的被攻擊,辛碧滲出了大量的粘稠蜜汁。她沙啞地說:“我的身體讓你隨便吃,我的屄你可以隨便摸,我的屁眼你可以隨便肏。好舒服……”

裡克把滿手的淫液伸到辛碧眼前時,她沒有像普通的少女那樣感到羞恥或者骯髒,沒有一點要躲避的樣子,毫不猶豫地含起他的手指,唆掉自己下體的分泌物。



“開始吧,肏我吧,插我的屄,插我的屄。”辛碧眼神朦朧地看著裡克,大大地分開雙腿,露出濕透的屄瓣。她的大陰唇也是深褐色,深得不像一個十五歲的少女所擁有的,但是內裡的皺褶仍然是很美的鮮紅色。

裡克騎上她的身體,噗哧一聲,把肉棒插入。儘管少女女僕的肉穴很緊,肉棒還是不費力氣地滑到盡頭,就像被吸進去一樣。層層皺褶包裹著他的肉棒,爽得讓他歎了口氣。



“插我的屄,插我的屄。”辛碧有節奏地尖聲喊著。

裡克也按照這個節奏開始了往復運動。他深淺交替地肏著她,每次都在她的下體擠出了更多蜜汁,發出噗哧的聲音。蜜液沿著她的會陰,流過了她的肛門,沾濕了她的柔美屁股下面一片石板。



“已經可以了,”辛碧喘息著說,“給我吧,插我的……屁眼。”

雖然只是少許二十幾下的陰道性交,對裡克來說尚未結束熱身,但已經讓辛碧非常熱了,連乳房都泛起了紅潮,微微膨脹起來,好像經歷了久戰似的。看到辛碧這個樣子,裡克也愛憐地抬起她的屁股,讓她只有脖子還躺在地面上,下體高高抬起,扒開她那已經發育得寬而圓的屁股瓣,扶著飽蘸蜜液的肉棒,對準菊肛,一鼓刺入到根部。

她的肛門非常放鬆地歡迎了他,把他全部迎進腸道之後,便整體地猛烈地壓縮,讓他感到非同一般的快感,甚至擠壓得有些疼痛。同時,大量溫熱的半透明液體也從她的陰道內湧出,溢出了陰部,飛濺在裡克的肌肉分明的胸腹部,落在她自己的搖顫不已的乳房上。



“啊……啊……我死了……”她喊道。

她高潮了。肛交甚至還未開始,僅僅是插入就讓她洩得這麼猛烈。裡克做夢也想不到,在辛碧的純真外表下,竟然是如此敏感而渴望被幹的身體。他的性夢一般都是以提拉諾、小奧蒂或偶爾以琳妮為對象而已。

裡克靜靜地享受著少女的後庭柔腸內的一波波痙攣的按摩,揉玩她的乳房,當連續起伏了四波之久的青春絕頂結束後,他毫不耽擱地開始了對她菊穴的衝擊。



“你身體真敏感。”他一邊幹一邊說。



“你會玩,你幹得好,會玩女人……”辛碧忘情地說,沉浸在肉欲之中。

不久,肛交又把她送上了下一輪的連續四波絕頂,讓她反弓起身體,大聲呻吟。然後,辛碧聽出了裡克的呼吸變得粗重了。



“你呀,終於要射了嗎?”她軟綿綿地笑說。



“嗯。”



“拔出來,射在我的臉上。”

裡克如言拔出,跪在她臉龐,搓動自己的肉棒。她也伸手撫摸他的睾丸囊。睾丸囊被她的指尖觸碰,非常舒服,裡克幾乎無法遏止地對著她的可愛笑容噴射了白濁精液。

辛碧的臉上糊滿了精液,變得更美了。她用舌尖舔去了裡克的龜頭頂端的最後一滴精液,把臉上的精液抹了一坨下來,塗在自己的乳頭上。她的乳胸一直在不住地猛烈起伏。



“你休息休息,我手淫給你看。”她笑說。

裡克坐到一旁,握著軟下的陰莖。辛碧還是把那坨精液在自己的乳頭上塗抹,另一隻手則伸到陰部去,食指彈弄陰蒂,中指、無名指和小指深入肉穴,非常熟練地手淫起來。



“我的最親愛的裡克哥哥,”她低頭喃喃地自言自語,“他回來了,就會愛辛碧,就會用大肉棒肏辛碧。辛碧要忍住寂寞哦,很快,屄裡就會被裡克哥哥的大肉棒塞滿,很快,屁眼裡就會被裡克哥哥的大肉棒塞滿。因為,裡克哥哥最疼辛碧了。辛碧也最愛最愛裡克哥哥,想被肏死,想被肏死,想被肏死……啊……”她僅靠手淫又達到了高潮,蜜汁很明顯地噴出了柔嫩的陰道口。

這種言語和身體的赤裸裸的挑逗,讓裡克的肉棒幾乎不花什麼時間就再度硬起,不可抑制地要尋找一個肉洞插入洩火。為什麼一個平凡樸實的女僕,會懂得這樣的撩人之技?不過他顧不得問了,只是急匆匆地說:



“翻過去,快,翻過去,我要肏你。”

辛碧嘻嘻而笑,趴下,對著裡克撅起屁股。裡克騎上她,在她的蜜穴內匆匆出入了幾次,就轉而把經過了潤滑的肉棒插進後庭花,正式開始了衝擊。



“好雞巴,好雞巴,好雞巴,肏我的,屁股眼……”辛碧有節奏地說著。這種叫床的聲音,幾乎和街市叫賣一樣響亮,如果不是在曠野而是在家中,隔著幾層院子的鄰居恐怕也能清楚地聽到。

肛肉從四面不止疲倦地擠迫著裡克的分身,他汗流浹背地與赤裸的少女女僕辛碧搏鬥著,直到她又渾身癱軟地高潮了兩次,才拔出雞巴,聽從少女的請求,射在她的臉上。

被拔出肉棒的少女女僕辛碧,趴在冰冷的大石頭上,肛門敞開成一個紅嫩的洞口。她一時間只能喘著氣,不斷發出“哈、啊……”的呻吟聲。

終於,她回過氣來,虛弱地笑說:“我們回去吧。”

裡克是把她背回家門口的,拉門鈴的時候才放她下來。如果不這樣,她的雙腿的酸軟就會太明顯,會讓琳妮叫嚷起來呢。

辛碧對裡克說:“下周吧,下個禮拜,我應該還可以告假一次。”

在平常的日子裡,一逮到兩人獨處的機會,辛碧就在裡克面前跪下來,敏捷地掏出他肉棒,用力地吸吮,同時用指尖撫摸他的陰囊,最後喝下他的全部精液,然後放回雞巴,站起來,展一展圍裙,對他一笑。

作為平時的調情,辛碧一次也沒有用捏捏手、親親嘴這種輕描淡寫的行為,專一地選擇為裡克吮屌。咽下精液後,她的笑容始終是熱情、真誠的。

辛碧開始幾次這麼做的時候,裡克還擔心被人發現,也覺得讓辛碧這麼服侍自己,很過意不去。不過,每一次辛碧都不由他分說,她也每次都把時機拿捏得非常完美,絕無被人發現的可能。所以,幾次以後,裡克就把這當作習以為常的了。他一邊每天兩三次地享受辛碧的口舌侍奉,一邊期待著下周。

一周後,他們又有了在外面獨處一下午的機會。這次他們等其他三人一去午睡,就匆匆出發,手牽著手,直奔那個四面被環繞的有一個大石床的草地。做愛,成了他們此行的唯一的、明確的目的。

才出院子,辛碧就脫下圍裙,解開上衣,露出她的一對堅挺的奶子。因為非常期待著下午的歡好,乳頭已經變大挺立,俏俏地豎立在春風中。



“她竟然這麼急不可耐。”裡克想。



“終於可以像約定的那樣,讓你仔細地看我的奶子了。”辛碧笑說。

裡克自然沒有放過機會,一路上一直觀察她的少女嫩乳。那美麗的形狀讓他著迷,雖然只是看而沒有捏弄,也能從雙乳的完美曲線中看出它的柔軟。乳頭的堅硬與光澤,更是被他以畫家的眼光把每一個細節收入眼底。

辛碧看著他的目光,有些羞澀,但更多地是喜悅。她也在一路上用漂移的眼神看著他的鼓起的褲襠。

一路上,二人已經充分地燃起了情熱。到達那片隱秘的綠草地時候,他們迅速地脫光了衣服。在蜂蝶的飛舞環繞中,他們只是隨意地抱一抱,吻一吻,就相互在雙眼中找到了對“插入”的渴望。

只需要眼神交流,不需要說話,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



“開始肏你,可以嗎?”他的眼神說。



“快、快肏我的屄吧。”她的眼神說。

一切其他的舉動都顯得多餘了。裡克的裸身壓在辛碧的裸身之上,肉棒捅入那汁水滿溢的緊窄肉穴之中,或者不如說,是被那充滿青春活力的蜜穴吸入的,強大的吸力一直把他吸到了盡頭。



“好厲害的屄。”裡克的額頭流出了汗水。

他不忙抽插,而是繼續擁吻懷中的嬌弱女孩,左手輕柔地揉弄她的乳房,他一把就可以幾乎完全握住她的一邊乳肉。同時,他的右手用指肚撫摸她的緊閉的、褶皺的肛門。那肛門口的嫩肉一被他觸碰,就緊張地收縮、顫抖。



“來吧,肏我,肏……”弱小的辛碧閉著雙眼,嬌喘著說。

裡克衝撞了她三十次,讓她從喉頭深處發出了一陣尖細的、有節奏的呻吟,女孩滿臉嫣紅。



“好了……好了……”她改口說,“拔出來,停下來,插我的……屁眼吧。”

這次,辛碧翻過身,跪在齊膝深的鮮綠草地中,扶著周圍的佈滿綠苔的岩石山壁,露出她的顫抖的十五歲的菊花。

雖然肛門緊閉,但是裡克的插入卻沒有受到任何阻礙,肛門口的肌肉放行了他的膨大的龜頭,卻緊緊地箍住後面的莖體,一直到他的陰莖全部滑行入內,他的睾丸觸碰到了她的柔毛稀疏的肥軟陰唇。

像上次那樣,略一抽插,辛碧就達到了高潮。裡克連忙抱住她,雙手抓住她的乳房,才沒有讓她的上半身跌落在地。他似乎能清楚地感覺到她的體內,快感之潮一波波湧過。



“繼續插我,插……”辛碧命令道。



“遵命,我的公主。”

裡克在她的直腸內大進大出地衝撞起來,同時不忘記捏弄她的乳頭,掐幾下,扭幾下。他一邊咬她的耳垂,一邊把溫熱的男性氣息吹到她的臉上。



“用力些,狠一些……不要憐惜我……肏壞我吧,求求你,肏壞我……我喜歡你……”辛碧用類似哭泣的聲音哀求著。

裡克的雙手輪流地摸弄摳挖她的十五歲的陰戶,抹了雙手淫液,再回到她的乳胸。不一會兒,她的雙乳已經變得亮晶晶、滑膩膩,男性的手掌毫無阻礙地在她的嬌嫩肌膚上馳騁。

辛碧很快就達到了新的一次絕頂。她似乎呼吸困難地說:“不要停下來,不要停……”

裡克繼續大力地抽插,不再改變自己的節奏,熾熱的肛肉包裹著他的肉棒,但並不強迫地擠壓他,讓他有餘裕享受更漫長、更持久、更深刻的快感。這種持久快感,也是大陸上的人民流行肛交的一個原因。



“還沒結束?你好棒!”辛碧喘息著說。



“別急、別怕,我們再來一次……”裡克在她的耳邊說。



“辛碧,好幸福。”辛碧承受著他的雞奸,就像躺在搖籃裡一樣安然,露出了嬰兒的微笑,“我把身體……完全交給你……屁眼也是你的,奶子也是你的……”

不久,她得到了第三次絕頂,然後裡克也到達了極限。辛碧及時地轉過身,用她的滿是無邪笑容的臉龐接住了他的精液的噴射。

她跪著捋著他的粗大的肉棒,仰面笑說:“快硬起來,我們再來一次。”

裡克笑著摸著她的頭,說:“辛碧呀辛碧,你總是這麼饑渴。”



“因為人家喜歡你。”辛碧說。說著,肉棒在她的手中變硬了起來,或許是她的精液笑容的緣故。

辛碧站起來,晃了一晃,扶著山壁支撐住了自己。她四下看看,從攤開在地上的圍裙上,抽出了一根白布腰帶。她把腰帶纏到自己的纖細脖子上,繞了個圈,把垂下到雙乳的兩端遞給裡克。



“下次來的時候,你就用這個勒我的脖子,勒得越緊,我就越爽。”辛碧說,“最好在脖子上勒出紅印子的程度。”

裡克嚇了一跳,說:“有這種事?你真的會很爽?會勒死你的。”

辛碧笑說:“只會快樂,不會勒死的,我這樣玩過二三百次了,只需要把握好力氣分寸就可以。”

裡克說:“我把握不了力氣分寸。”

辛碧說:“我相信你。”

裡克說:“我無法相信自己。”但是他的陰莖卻很奇怪地變得非常硬漲,膨脹到了紫紅色的程度。

辛碧看著他的胯下,笑說:“你不試一次怎麼能有經驗呢?”把腰帶的兩頭塞給他。

裡克丟掉腰帶,退後兩步。

辛碧無奈地笑笑,說:“我只好自己想辦法。”她四面看看,找到一棵從山壁岩縫中伸出的小樹,把腰帶的一頭系在小樹上,打了一個死結。這時,她就像一個用項圈拴在小樹上的囚徒。

雪白身體的全裸女孩認真地處理著手頭的事務,似乎與性愛無關,這景象讓裡克感到非常美。



“來吧。”辛碧撅起屁股說。

裡克有些遲疑地扶著她的屁股,緩慢地把龜頭插入了她的肛門。肛門因為剛才的抽插,還大張著,裡面也很潤滑,熱情地收納了他的全部肉棒。



“肏我,就像剛才一樣。”辛碧回頭看著他說。

裡克說:“你要當心……”同時開始抽插。



“用力,用力些,就像剛才一樣……”辛碧喘息著說。

她的柔軟的、光滑的腸肉包裹著肉棒,讓裡克無法自已,他大力地抽插起來,就像辛碧的命令一樣。

辛碧開始用一隻手拉緊那根腰帶的另一頭,白色的布帶陷進了她的纖細的脖頸。



“肏我,肏我……”她說。

裡克從後面緊緊抱住她,用力握住她的雙乳,瘋狂地撫摸,飛快地擺動腰部,讓肉棒在她的後庭內迴旋。



“啊、啊、唉呀……”辛碧尖聲地呻吟,她的背上佈滿了細小的汗珠,襯托得她的皮膚更加細白。她的胸口也沁出汗水,讓裡克的手感更加滑膩了。

辛碧全身都靠在裡克的懷裡,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乳房上,壓在他的手掌上,她騰出了扶石壁的手,雙手一起拉住腰帶的一頭,用力地牽扯,腰帶深深地陷入了她的脖子裡。

她的眼神迷蒙,舌頭微微伸出,不僅臉色緋紅,而且這種緋紅延伸到了她的脖子和胸乳,大片的皮膚變得潮紅。可以看出,她的全身都充斥快感,幾乎到了承受的極限。

她的呻吟變得微弱,呼吸變得不規則、變得稀薄起來,雙手卻毫不留情地繼續拉緊布條,狠狠地勒自己。脖子就像是要被勒斷一樣。

裡克眼睜睜地看著,卻像是入魔了一般,沒有伸手去救她,只是對準她的菊穴釋放自己的獸性,把肉棒在她的嬌嫩腸內肆意衝撞。旁邊系著腰帶一頭的小樹被連帶晃蕩得枝葉簌簌搖動。

終於,兇猛的高潮襲擊了辛碧,她的陰道和肛門猛烈地抽搐,全身崩潰地軟倒在裡克懷裡,持續地顫抖著、搖晃著。她鬆開了脖子上的布條,大聲地呼吸、呻吟。

裡克也控制不住自己,來不及把陰莖拔出,就把一注注濃稠的精液射入了她的腸內。這次射精來得如此之快,也是他沒有想到的。辛碧的模樣太美了,而且有著無法阻擋的誘惑。

辛碧的愛液一股股地噴射到她自己的大腿內側,滴落在地上的草葉上,滴落在白色、黃色、紫色的花朵上。

終於,長久的高潮平息了。裡克解開白布腰帶,把辛碧抱到了大石床上,摟在懷裡,輕輕捏玩她的少女嫩乳上的堅硬乳頭,幫助她放鬆下來。



“謝謝……謝謝你,裡克。”辛碧仍然滿面通紅,大口地喘息著說。



“辛碧,你怎麼熱衷於這麼邪惡的玩法?我好心疼你,不要這樣摧殘自己的身體。”裡克說。

辛碧輕聲說:“你真是個好人……裡克。不過,我本來就喜歡這樣呀。”



“太奇怪了,這樣太奇怪了。你明明年紀比我還小,卻像個蕩婦,而且還像個邪惡的蕩婦。難道是和魔法師在一起,就會變成這樣嗎?”裡克說。

辛碧連忙直起身,正色說:“不是這樣的。你千萬不要誤會。在家裡,只有我是這樣的……這樣的淫蕩,這樣的邪惡……主人、小姐還有琳妮都不是像我這樣的。他們都是很善良的……”



“那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辛碧笑說:“我做他們家裡的女僕,只有一年多,之前我過的生活是不一樣的。”

然後她就依偎在裡克的懷裡,側身半臥著,讓無法收緊的肛門暴露在春天的空氣中,讓精液從肛門內緩緩流出,沿著屁股流到大石床上。她輕輕地撫摸自己的長了稀疏黑毛的陰唇,就這個姿勢,講起了她的十五年的生平。

辛碧出生後,她的父母並不怎麼關心她的養育和管教。她的父親喜歡把龜頭插進她的還沒長牙的小嘴,讓她用她的本能吸吮。她出生後,喝精液的次數多過喝奶水的次數,對精液的味道感到更加熟悉、親切,也更喜歡。

她有一個姐姐,比她大8歲。辛碧記得這個姐姐一直承受著父母的姦淫,姐姐的光滑的瘦瘦的小身板被父親壓在床上,就在小辛碧的面前抽插。辛碧平時聽見的,除了父母的爭吵、叫駡,就是男人、女人和孩子的喘息呻吟聲。她比較喜歡呻吟聲。

辛碧自己也不是家庭亂倫的旁觀者,她從出生起,嘴巴就被用來作為性交的道具。她吸吮、她舔,偶爾說話和吃東西,但小嘴的主要的用途還是吸吮龜頭,舔陰囊,舔陰戶,舔肛門。

她的姐姐的被肏得大大張開的肛門裡面的鮮紅的肛腸嫩肉,是辛碧最喜歡舔的顏色。似乎,她的姐姐也是被舔這裡最為開心。

在辛碧六歲時就被開苞了下身的前後穴,她的身體很幸運地承受住了。從此,不僅她的父母,連她的姐姐也每天戴著假陽具來姦淫她,而且姐姐肏得最狠,好像要把自己被姦淫的份全都轉嫁到妹妹身上去。

不過辛碧從小就對此不陌生,她學會了在其中享受快感。

她從出生起到那時都沒有離開過家門,也沒有穿過一點衣服,一直都是全裸的。她的姐姐也是一樣。

到了辛碧8歲時,她的姐姐16歲了。好像家裡出了事情。家裡一直是欠債的、貧窮的,而且父母又從不好好勞動。在那時,好像不得不還一大筆債款,於是只好用姐姐的身體還債了。

債主喜歡吃年輕女人的肉,他們宰殺了辛碧的姐姐,並且邀請了辛碧的家庭去看。或許父母很痛苦,不過辛碧卻津津有味地觀看了姐姐被砍去頭顱、砍掉四肢、剖開肚子、挖光內臟的過程,在場的富貴人們的觀眾熱情高漲,看著經過洗滌的軀幹亮晶晶的樣子,辛碧的幼小的陰部也不停地流出蜜汁。

回到家裡以後,辛碧的父母爆發了劇烈的爭吵,打了起來,流了很多血。辛碧覺得很可怕。不可思議,她雖然覺得姐姐被殺的場面不可怕,卻覺得家中的爭吵很可怕。在這場毆鬥中,她的母親殺死了父親,就在辛碧的眼前。然後她的母親脫光衣服,洗了個澡,赤裸著身體在辛碧面前剖腹自殺了,把腸子扯出來,甩得滿地都是。

辛碧成了孤兒,本來可以被鎮上牧師收養,不過正巧當時爆發了與薩滿教部落的戰爭,女性孤兒都被徵發到軍中成為軍妓了。在軍中,軍妓也是從不穿衣服的,辛碧就這樣一直沒有穿過衣服。

在軍中,她承受著各種各樣的侮辱和姦淫,口中、陰道和肛門中同時被抽插是標準的工作的姿態,頭髮上總是粘著很多幹掉的精液,因為很不容易洗掉。

戰爭結束後,她就成了常備軍中的常備服役軍妓。在和平時期,軍人都空閒著,有大把的無聊時間需要娛樂來打發掉,自然她的工作也更加地穩定、繁忙起來。

這樣過了4年,到她12歲那年,她仍然從來沒有穿過衣服,每天大多數的時間在感受著性快感,喊著“肏我,肏我……”

因為她的可愛和聰敏,性技巧的熟練,她在軍人當中也是廣受好評的。雖然體弱,但是在肉棒的衝擊下,她的身體卻驚人地柔韌。

在她11歲那年,又爆發了戰爭,當時她是被編進精銳的步兵部隊,作為精銳的軍妓。那支部隊遭到重創,她還是個孩子,卻從戰場上爬了回來,成為了一個短時間內的話題人物。

不久後,王國軍隊元帥豪姆公爵養的新的一批獵犬長成了,他像以往那樣,準備用非常棒的女孩子擔任這些獵犬的性欲處理工作。於是他動用許可權,在自己麾下的軍隊中選取出最好的軍妓。辛碧入選了。



“公爵的狗所肏的女孩子,你們這些卑賤的平民都肏不到。”這句話不是虛言。辛碧精心地服侍著她的狗主人。這些大狼狗,每一條的體重都超過辛碧很多,它們輪流騎在辛碧身上,伸著舌頭,飛快地抽插12歲女孩的肛門,12歲的女孩還熱情地捋動另一條狗的陰莖,含吮著,希求它們的稀而量多的精液作為獎賞。

這種工作當然是沒有穿衣服的必要的。所以辛碧一直到了13歲都沒有穿過衣服,雖然她是一個出生于文明國度的好姑娘。

豪姆公爵還有很多小妾,其中一個是優秀的女魔法師提拉諾。

有一天,辛碧趴在五條狼狗正中,享受著被大狗陰莖撐開肛門猛肏的快感時,聽到有一個女子的聲音生氣地說:



“她的工作就是滿足這些狗的性欲?”



“是呀,”一個男子說,“

辛碧抬頭,看到了那個說話的女子是和自己差不多年紀的女僕,那就是琳妮。男子是豪姆手下的一個馬夫。這個馬夫有的時候偷偷肏幾次辛碧,不過大多數時候他還是不願意和狗共用女人的。

琳妮這個女孩子的性格的標誌就是“過剩的正義感”,在當時以辛碧為對象發作了起來。“不能這樣,豈有此理,那個女孩子和我同樣年紀……怎麼可以……”她說,“我要去找你們的公爵,去解放這個女孩子。豈有此理。”



“你這種請求怎麼會被答應呢?而且你只不過是個女僕而已。”馬夫訕笑說。

琳妮還是去了。似乎她經過了非常執著的努力,還爭取了女主人提拉諾的支持。最後,辛碧又一次在趴著捋動狗陰莖時,琳妮開心地笑著來到她身旁,說:“你不用再這樣做了,跟我走吧。”

雖然辛碧被狗肏的時候覺得很開心,但是,聽到琳妮這話,她本能地扔下了狗陰莖,跟著琳妮離開。畢竟一個女孩子是不會連內心深處都甘願成為狗的性奴的吧。

辛碧做了提拉諾的女僕,第一次成為了一個每天穿衣服的正常人,女主人和琳妮一點一滴地幫助她,讓她感到從未有過的快樂。

但是這件事無疑讓公爵不開心了。一年多以後,豪姆公爵對提拉諾的不滿爆發了,他討厭有主見、有知識的女人。解放辛碧這件事和其他的幾件舊事都被挑出來,最終,提拉諾被休,逐出了家門。她的僕役大多離她而去,只有充滿正義感的琳妮和感恩而善良的辛碧留了下來。



“你沒有見過我被狗肏的那些時候,那時候我很黑、很醜。”辛碧對裡克說,“都是女主人每天給我美容藥水,我才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美容藥水每天每人份要15個金幣呢,所以女主人已經我花了6000多金幣。而購買一個像我這樣的女僕,只不過需要40金幣而已。我很愛她,我願意用我的全部生命來報答她……”

裡克讓她趴在自己的肩頭。這些黑暗而淫亂的往事讓他的睾丸再次充滿精液,但是嚴肅的氣氛卻讓他難以勃起。



“我很喜歡你,”辛碧重又露出了天真無邪的笑容,露出她的那排雪白牙齒,“告訴你,我被上千個男人插入過身體,不是吹牛哦。你是最溫柔的男人,最會玩女人了。”



“你的情話已經說得太熟練了。”裡克說,“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你每次只是平淡無奇地笑笑,就能害得我勃起無法停止。”

辛碧說:“我是認真的。你聽了我說的這幾句話,並不會變硬對不對?我說你是最溫柔的男人,是認真的,不是挑逗你。”



“我是最會玩女人的嗎?”裡克笑笑,“我只是個小雛兒而已呀。”

辛碧說:“是嗎?你又是怎麼成長起來的?難道竟然沒有肏過很多女人?”

裡克說:“在見到你們之前,我只和三個女人玩過,一共只有十次而已。把這些講出來,可比你能講得要短得多了。”於是他講起來。

他的第一個女人是一個阿姨,走親戚住到他家裡。那個阿姨顯然是一個性欲過於旺盛的類型,只住了一晚,就抓住機會用長滿濃毛的陰部吞沒了裡克的小雞雞,奪走了他的處男之身。當時他才十歲。

阿姨走了以後,裡克和鄰居的九歲小姑娘一起嘗試這個遊戲,脫光了玩。玩到一半,鄰居小姑娘奇怪地說:“你玩這個遊戲都不插屁眼的嗎?”

裡克從善如流,連鄰居妹妹的肛門也插了。鄰居妹妹比那個阿姨要可愛得多,抽插起來也舒服得多。

這樣試了幾次以後,鄰居妹妹宣佈再玩的話她要按照市價收錢了。“因為人家已經做妓女了,如果讓你白玩的話,是對其他客人不公平的。”她說,又笑說,“下次到我的店裡來付錢玩吧。”

這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鄰居妹妹做了妓女以後,因為很可愛,人氣很高,嫖資也很貴。裡克無法用零花錢來做這種事,零花錢也不夠。後來,他因為一心要學畫和家裡鬧翻,長久地沒有回過家,也斷了家裡的經濟支持。要靠賣畫,連吃飯有時都困難。結果,去妓院尋找青梅竹馬成了一年多才有一次的奢侈。

去年,他去妓院找青梅竹馬的時候,那個女孩對他說:“我們都長大了呢。”說著,握住他的已經差不多成年人大小的陰莖。

她笑著繼續說:“我知道你比較喜歡玩幼女,大概我這樣的類型你已經不喜歡了吧?我介紹一個我的新來的小同事給你玩。”於是介紹了一個年方八歲的小女孩。

這樣,裡克就肏了他的年輕生涯裡的第三個女子。那個八歲小雛妓很喜歡他,肏完以後,用稚嫩的童音對他說:“下次再來,我給你打折。”

辛碧笑說:“就是這些嗎?我很愛聽。”因為氣氛變得輕鬆,裡克的陰莖也重新硬起來了。辛碧說:“如果你只有這些經驗,卻這麼懂得玩女人的辦法,真是個不簡單的男人呢。”



“其他男人都比我粗暴嗎?他們應該比我更有玩女人的經驗吧。”裡克說。



“嗯……我認為,對一個男人來說,要珍惜懷裡女人的這種道理,或許並不需要玩過許多女人後才能總結明白。”辛碧笑說,“懂就是懂了,不懂的始終不會懂。我們再打一炮吧?”

裡克笑說:“好。”

這次他們不再急匆匆了,裡克在她的嘴裡抽插幾下,就舉起她的大腿,利用她的唾液的潤滑,開始緩緩地肏弄肛門。她仰躺在大石臺上,他站在大石台下。

辛碧仰望著湛藍的天空,稀薄的白雲飄過,說:“我覺得應該把你介紹給女主人,還有琳妮,還有小奧蒂。這樣的好男人,我不能獨享。”

裡克一怔,說:“你想讓我這個小窮畫家去侵犯高貴的女魔法師嗎?”

辛碧懶洋洋地撫摸自己的雙乳,笑說:“女魔法師也是有屁眼的,而且也是喜歡屁眼被肏的。我現在這樣渴望男人的雞巴,她的處境大概也好不了多少吧?而且,與其被豪姆公爵那種不懂得情調的蠢漢玩,更應該被你玩,才比較幸福。”



“這只是說說而已。”裡克笑說,“除非她主動來邀請我。”

辛碧說:“如果她非常饑渴難受,你身為男人也該主動去幫助她吧?人家是貴婦人,不像我這樣的下人這樣粗俗的。”

裡克笑說:“嗯,如果她真的那麼饑渴難受的話。”

辛碧說:“其實我還有個理想。在豪姆公爵寵倖女主人的時候,公爵、女主人、我和琳妮、還有公爵那邊的女僕,都是全部脫光大戰的。那種時候真的很棒。我很想還能常常這樣玩,有你代替那個公爵的話,玩起來一定更開心。”

裡克說:“這對我來說只不過是妄想罷了。”

辛碧笑說:“你也能看出來,女主人還是很喜歡你的……哎喲……”

裡克不再回答,突然用力地肏起她來。辛碧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又讓她享受了兩次絕頂以後,按照她的要求,把精液射在了她臉上。辛碧穿好女僕裝,從女僕裝的許多個兜中的一個兜裡掏出一瓶魔法美白粉,倒了少許在手心,在脖子的一圈紅印上抹勻,很快,紅印就消失了。

夕陽西下,滿地金黃。他們手拉著手回到了基爾薩城堡,對裡克來說,這裡漸漸有了家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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