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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神斧英雄》(全本)作者:獵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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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一個身份神秘的卻自小以流浪討乞為生,在一次奇遇中意外獲得了一把神斧,並從中獲得了助益,開始了他的全新生活,在諸多陰人的幫助下,最終揭開了身世,並江山與美人同歸
本書為獵槍大的一篇武俠大作,又有點玄幻的說。


正文 (1)公主
  濟洲城外有一座土地廟,因為年久失修,已破爛不堪。如今這座廟被兩個乞丐佔據。
  他們是一老一少,白天到城裡去乞討,得到東西後再回來享用。那小乞丐比較孝順,每回討到好一點的東西,都一點不少地拿回來上交。
  此時他正在回家的路上,濟洲城就在背後。夕陽的餘輝將他影子拉得長長的,像一個巨人。他走路不快不慢,一張髒兮兮的臉上充滿了愁容。也難怪他會發愁,要了一天飯,只得到那麼幾塊剩饅頭。乾爹見了,肯定會笑自己沒用的。
  這廟在城東三里之外,在一片荒山腳下。那小乞丐很快來到破廟跟前,當他要進門時,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有一股大風從裡邊吹來,吹得他的破衣服獵獵而動。他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沒聽說從廟裡往外吹風的,雖然這廟破些,也是不透風的。他們爺倆手腳還是較勤快的,為了晚上能休息好,他們將窗子破處封得嚴嚴實實的。
  那小乞丐別看年紀不大,為人倒還機靈。他沒有立刻進門,而是轉身走到旁邊的窗下,捅破窗紙向裡張望,他懷疑有敵人進門。不會是哪來的強人要跟他們搶這座土地廟吧?
  當他往裡一張望時,立刻被看到的情景吸引住了。只見大堂之上,正有二人不知在幹什麼。他們都盤坐在地上,隔著一丈多遠的距離,都雙掌朝前,發出光來。這是一男一女,男的發出的光是紅光,像火一樣;女的發出的光是白光,彷彿水光。
  . 這四道光匯成兩股,久久不斷。一會兒白光長些,一會兒紅光長些,雙方的臉上都汗水涔涔的。
  '往兩張臉上看,男的大約有五十幾歲,留著兩撇鬍子,圓溜溜的鼠目,頭戴道冠,一臉的猙獰之相。再看女的,二十左右,秀髮如雲,明眸皓齒,氣度雍榮,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姑娘。她身穿藍色羽衣,系一條紅色的絲絛。她的胸脯鼓起多高,誘人極了那小乞丐看到這裡,忍不住好奇地想,那邊是什麼樣子呢?每回問到乾爹時,乾爹都笑了,說道:「小子,等你有錢了,找個妞扒光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開什麼玩笑,我是什麼來頭?我只是個要飯的,我怎麼能有錢?難道就憑著要飯我會有錢嗎?小乞丐不只一次這麼想過"他見姑娘的臉上流出汗,不禁生了憐愛之心。他真想上前給她擦上一擦,又想到自己好髒,反而會使人家的臉更髒的。他想到自己是個小乞丐,人家見了一定討厭自己,不禁暗暗歎了口氣。
  堂上的情景有所變化,只見兩人姿態不變,身子底下卻像安了輪子一樣,不時轉動,雙方的臉色更加凝重,眼睛瞪得更大。小乞丐看得出來,他們是在惡鬥,不然的話,臉色不會那麼難看。他見那仙女般美貌的姑娘臉上充滿焦急,擔憂,慌張,不禁生了俠義之心。他不知道誰是好人,誰是壞人,只憑著外表,他就斷定,那個男的一定不是東西。他就尋思著,如何幫幫那位姑娘他轉過身來,到廟後搬起一塊石頭來,晃晃悠悠地向廟裡走去。他來到那男人的身後,想砸他的腦袋,轉念一想,用不著傷他性命吧。於是他咬咬牙,努力將石頭舉高,只聽怦地一聲,砸到那男人的胳膊上。想像中的骨斷筋折,大聲慘叫,並沒有出現。那石頭在男人的胳膊上一彈,便啪的一聲掉地上了。
  那男人看都沒有看他,仍然跟女子鬥法。那女子見來了一個小乞丐,對方還在幫自己,不由精神大振。小乞丐見沒有效果,愣一愣後,又費力地搬起石頭,舉過頭頂。這回他不再客氣了,來到男人身後,照他腦袋使勁一砸,不等石頭砸到,他先退出一步,生怕那腦漿濺到自己身上。
  怪事又出現了,怦地一聲,將男人的道冠砸歪了,同時那石頭四分五裂,紛紛掉落。這是什麼腦袋?竟比石頭還硬。他看一眼對面那姑娘,她的臉色已蒼白了,可見形勢越來越不妙。怎麼辦呢?
  小乞丐跑進自己的臥室,隨手拎起一條棒子來。他知道他的胳膊跟頭都很硬的,不用再打了,還是對別處下手吧。於是他乒乒乓乓地在那男人身上亂打一氣,那男人毫無反應,跟一個石人相似……小乞丐見此情景,也沒什麼好法子,氣得他在那男人的耳朵上,鼻子上,眼睛上亂捅著,不用說,自然是沒什麼大用。這可怎麼好呢?那小乞丐望著對面的美女,希望她能指條明路。
  "那美女的目光對他瞅瞅,向他使個眼色。小乞丐便聽話地到她身邊。到底是美女,身上還飄著香氣呢,讓他全身發癢發軟,想幹點什麼事。那小乞丐已經不小了,什麼事都明白的!他的嘴貼近她白嫩的耳朵:「美女姐姐,我該怎麼幫你呢?」
  那美女不敢說話,生怕洩口氣後,自己會受重傷,可是又不能做出什麼動作讓小乞丐明白。
  她想了一想,用眼光瞥瞥牆角的水缸。那邊的男人看了又驚又怕,要知道他練得三昧真火最怕水了。這要是水澆上來,自己的老命都難保了。他想到了這裡,趕忙向小乞丐使眼色,可那小乞丐對男人不感興趣。
  他見美女對水缸使眼色,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叫道:「我明白了。」
  他向那缸走去。那邊的男人見了,心裡轟的一下子,差點沒昏過去。這麼一分神,美女立刻佔了上風,但這男人暫時仍不會敗的。
  那乞丐來到缸前,看著自己抱不住的大缸,手足無措,轉頭對美女說道:「這缸太大,我抱不動。」
  他會錯了意,以為美女讓自己舉缸砸人呢。
  美女見他理解錯了,對他搖搖頭。小乞丐摸摸水缸蓋,問道:「難道你是讓我用缸蓋砸他嗎?」
  美女又搖搖頭小乞丐為難起來。他沉默著向那男人看去,那人正怒視著他。他打開缸蓋,見到裡邊的半缸水,眼前靈光一閃,對男人說個字:「水」那男人立刻變得臉色死灰。再看那美女,臉上露出讚許的笑容。
  -小乞丐嘻嘻笑著,說道:「那位老兄,你覺得挺熱吧?來,我給你涼快涼快。」
  說著裝好一瓢水,眉開眼笑地向男人走來。
  那男人無心再戰,還是保命要緊。他忽然跳了起來,猛地一收功,接著慘叫一聲,吐出口鮮血,臉色極為難看。他捂著胸口,指著美女喝道:「龍彩虹,我徒弟會來找你的,你跑不掉的。」
  接著對小乞丐罵道:「還有你這個小兔崽子,道爺下回見到你,非扒你的皮不可。」
  說罷身形閃動,化作一道紅光而去。
  小乞丐向他消失的地方吐吐舌頭,轉身走向那美女。那美女手捂胸口已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絲笑容。
  小乞丐上前問道:「姐姐,你還好吧?」
   美女點頭道:「還好,還好,要不是你來幫忙,我這回就算完了。」
  聽到美女誇獎自己,小乞丐撓撓頭上的亂髮,嘻嘻笑道:「我什麼本事都沒有,不然的話,就幫你把他給抓到。」
  .美女連步姍姍地走來,上上下下打量他,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家裡還有什麼人?」
  在這麼美貌的姑娘面前,小乞丐變得恭敬起來,說道:「回姐姐,我叫張小驢,就是這濟洲人。我家裡只有一個乾爹,是他把我養大的.美女聽到他叫什麼小驢,不禁嫣然一笑,這一笑真美,能令百花失色,明月黯淡,看得小驢眼睛都直了。
  美女主動說道:「我叫梅彩虹,不是這裡人,離這裡好遠呢小驢收回好色的眼睛,定定神問道:「梅姐姐,那個跟你作對的牛鼻子老道是誰?他為何要跟你過不去呢?
  彩虹答道:「他叫積德道人,只因為我不肯嫁給他的徒弟,他就三番五次地跟我作對。我實在不喜歡他的那個徒弟,不只長得醜,為人也壞得很。」
  小驢伸伸胳膊,說道:「什麼積德,我看叫缺德才對。他再來的話,我一定幫你打死他彩虹笑了笑,說道:「小驢,你心眼真好,姐姐不會虧待你的。你跟我出去玩一趟好不好……小驢瞅瞅門口,說道:「好倒是好,只是我乾爹還沒有回來。他去要飯,這工夫也該回來了吧?也許是跟那些狐朋狗友喝大酒去了。」
  彩虹美目轉動,神光燦燦,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自然會通知他的。咱們這就走吧小驢望著她的仙姿靈態,嘴巴都合不上,連聲說道:「路遠不遠,若太遠了,得雇輛馬車才好。」
  彩虹伸出纖手,指指遠方,說道:「好遠好遠,馬車太慢,還是坐我的袋子吧。」
  什麼袋子?在小驢不知所措時,彩虹從身上掏出一個袋子來,只有巴掌大的。她晃晃袋子,說道:「你就坐它吧。」
  說著隨手一揮,那袋子突然變大並竄了起來,將小驢裝入其中。小驢問道:「姐姐,這是做什麼呢彩虹笑道:「小驢,姐姐帶一個神仙般的地方玩,你一定會不想回來的。」
  說著拎起那個袋子,輕盈地向門外走去來到門外,彩虹跳上一朵白雲,蓮足一踏,那白雲倏地一飄,向遠方而去。袋裡的小驢只覺得耳邊生風,身子顫顫悠悠,不知到了何處。因為風大,他的衣衫單薄,不由哆嗦起來……彩虹察覺到了,問道:「小驢,你冷了了嗎?」
  □小驢回答道:「是呀,風好大的。」
  說著牙齒相碰出聲彩虹當他是個孩子,沒想別的,隨手將袋子放到胸前,熱量通過幾層布傳到小驢的臉上,小驢覺得那裡柔軟而舒服,細細感覺一會兒之後,便伸手去摸。這是什麼地方,又軟又有彈性的,按下又彈起。嗯,摸著真好。
  雖是隔著幾層巾,也摸得彩虹全身發熱,發癢,發軟,長這麼大從沒有嘗過這滋味兒。那真是又好受又難受的。她知道那個小男孩在無禮呢,自尊心不允許自己那麼放縱,於是她將袋子靠在大腿上,奇異的感覺消失,令她有種失落感。
  約有一袋煙的工夫吧,彩虹按落雲頭,站到一個院子裡,剛放下袋子,只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搖搖欲倒。小驢從袋子裡鑽出,連忙扶住彩虹,大叫道:「姐姐,你怎麼了?」
  只見她臉白如紙,美目閉上,小嘴張合著,卻發不出聲音。小驢哪裡知道她剛才跟積德道人鬥法時受了重傷,直到這裡才發作。
  小驢放大嗓門大叫道:「姐姐,快快醒來。」
  他摟她在懷裡,越喊聲越大。很快從旁邊跑來幾個丫環,亂亂地叫道:「公主,你這是怎麼了?」
  一個身材小巧的丫環白了小驢一眼,從他手裡接過彩虹,橫抱著向屋裡走去。她吩咐另一個丫環:「小翠,快去叫花管家來。」
  那個一身粉衣的丫環應聲而去,向院門跑去。
  其他幾個丫環也都跟著那丫環進屋去了,臨走前,也不忘了將袋子拾起。她們見小驢衣衫襤褸,逢頭垢面,都正眼也不瞧他。小驢呆呆地站立著,打量著這周圍的華麗的房子,不知幹什麼才好。他心裡很擔心這位彩虹姐姐的安危他慢慢來到那個門口,想進門又不敢進門,只在門口亂轉著。一會兒,那個小翠陪著一個美貌少婦來到。那少婦一臉的焦急,只掃了他一眼,就跟小翠進屋去了。□小驢站得累了,就到那邊的台階上坐著,心中想著彩虹姐姐的美貌跟安危,心裡亂亂的。他暗暗乞求,希望上天賜福給姐姐,使她轉危為安。
  過了好一陣子,屋裡的丫環陸續出來。小翠出來時向小驢招手,小驢站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是在叫我嗎?」
  小翠長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臉蛋白白嫩嫩的,遠比他在濟洲城裡見過的有錢人家的小姐要好看得多。小驢看著心裡溫暖,就走了過去。
  小翠輕聲道:「小驢公子,我們公主有請公主?彩虹姐姐是皇帝的女兒嗎?小驢想著。他隨口道:「叫我小驢就行了,不用加公子。」
  那小翠聽了撲哧一聲笑了,覺得這名字好有趣……小驢心神不安地進屋來,見屋裡有三個人,除了彩虹姐姐躺在床上外,只有先前那個丫環跟那個少婦了。
  小驢走近床頭,彩虹已經醒來,美目雖不是那麼明亮,比剛才是強多了。小驢問道:「彩虹姐姐,你好了沒有?」
  彩虹一笑,說道:「好多了。這裡就是我的家。以後幾天我不能照顧你,由他們照顧你好了。我得養幾天病小驢說道:「我能幫你什麼,你只管說好了。凡是我小驢能做到的,赴湯蹈火,在所不遲。」
  小驢將平時聽到的江湖話搬出來,不過他這番話倒也是真心話。,) -"彩虹點了點頭,對少婦說道:「花姑子,你跟小翠,小謝好好對他,這次沒有他,你們就永遠見不到我了。」
  那三人齊聲答應。
  彩虹一擺手,小翠過來將小驢領走。小驢向彩虹揮揮手,這才跟她出門。小翠領著小驢出院,拐來拐去,拐到一個水潭旁邊。這水潭兩邊都有出口,也就是活水。水很清澈,上面還飄著數朵小花呢小翠指著小潭說道:「小驢公子,請你下去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拿衣服。」
  說著轉身裊裊婷婷地去了
  小驢見這水清亮透明,也是高興極了。他三兩把脫個精光,撲通一聲跳了進去。他像魚一樣在水裡游著。他打小就喜歡玩水,水性1234成人社區只是近年來乾爹管得嚴,再三告誡他不許隨便下水,當心把小命丟了.
  小驢一會兒沉下去,一會兒浮上來,有時還抓起魚來。他心裡暗想,要是彩虹姐姐陪我一起玩水,那可太美妙了。剛才在袋中摸到的地方真是美極了,不知道是什麼部位,摸起來真好,什麼時候再有福氣溫習一下,可太棒了。
  正當小驢亂想之際,小翠抱著衣服回來了。小驢害羞,不敢露出身子來,只沖小翠傻笑。小翠見他洗過之後,臉可乾淨多了。別說,這小子長得還行,高鼻方口,一雙烏黑的大眼睛靈活地亂轉,顯示他不是個笨蛋。□
  小翠見他長得1234成人社區心裡亂跳,對小驢說道:「小驢公子,我給你搓搓吧。」
  小驢連連擺手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
  他腳踩著一塊石頭,只留個頭在水面上。這麼一擺手,身子失去平衡,向後一仰,便倒在水裡……
  小翠見了,連忙叫道:「小驢,小驢,你沒有事吧?」
  小驢呼地從水裡冒出頭來,眨巴著眼睛,喘著氣叫道:「差點沒嗆死我,幸好俺水性好。
  小翠見他沒事,這才放心,說道:「小驢公子,快上來吧,我服侍你。」
  小驢搖頭道:「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去吧。我自己來就行了。」
  小翠嬌聲道:「不行的,公主吩咐過的,不能違抗的,不然的話,我會受罰的。」
  小驢說道:「那好吧,我上來了。」
  他鼓足勇氣向岸上走來。當他的大腿一露出來時,那一□多長的玩意也跟她照面了。小翠雖沒有見過,但也知道那是男人特有的東西,不禁驚叫一聲,扭過頭去。


正文 (2)吃奶
  小翠讓小驢彎腰,雙手扶住潭邊的一塊大石頭,自己壯著膽子拿香帕給他擦試。在這種情況下,她想不看男人的身子都不行。這少年跟我們什麼不同呢?他的肌肉是結實的,微黑的,不像我們的白嫩,細膩,柔軟。看他的屁股,哪有我們的圓,我們的肥,還有呀,他的腿上還長了些粗毛,真是不好看。
  擦完後邊擦前邊,小驢配合著小翠,身體後傾,雙臂後撐在石頭上。這樣小翠很清楚地看見男人的陽具正半軟半硬的,龜頭基本從皮裡露出來了。這東西令小翠臉上發燒,想不看又想看。她很想知道男人這東西有什麼用?為何跟我們女子不同。
  她一邊給小驢擦著,一邊偷眼打量那玩意。小驢被她擦得很舒服,開始還有點害羞,自己脫光了站在一個女孩子眼前還是頭一回。稍後見她長得漂亮,對自己又這麼體貼,又見她對自己的身體感興趣,不但不羞了,反而挺起下身,像是示威一般。他又不禁想,她脫光會是什麼樣子呢?這麼一想,色勁兒上來,那東西便騰地硬起來,足有六七寸長,那個龜頭大得快趕上小雞蛋了。小翠嚇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的東西還會變呢。這太神奇了,轉眼就這麼大。
  * 當小翠擦到陽具上時,那東西經她一碰,更是搖搖晃晃的,充滿了剛性。小翠芳心亂跳,心道,這東西好粗呀,自己的小手不知能不能握過來。這麼想著,忍不住用手去摸了一把,那東西便支愣地一搖晃,嚇得小翠趕緊縮手。
  小驢被她這一摸,像有一股熱流一樣竄遍全身,說不出的爽快。他不好意思張口相求,便抓住她的手,讓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陽具上。
  小翠目光忙亂,說道:「你想怎麼樣?
  「小翠妹妹,多擦擦這裡吧。」
  小驢終於說話了。
  小翠大羞,縮回手來,繼續往下擦,可心裡實在想多摸幾下,認真體會一下男人的特點。她雖然在擦別處,美目卻不時在那根東西上轉著。小驢見此情景,說不出的得意,他想要是這姑娘脫光讓我看看,那可太美了。"_正當小驢想著要用什麼法子使姑娘脫光時,只聽幾聲嬌笑,一個美女從那邊的角門走了進來。這人正是花姑子,那位少婦管家。
  她來到跟前,見著小翠給小驢擦身子,她精神大振;一雙圓溜溜的美目立刻盯在小驢的陽具上,心中暗讚:「真是件寶貝,才這麼點年紀,就那麼大,要是再過幾年,那還了得。」
  他再看小驢的臉,也不住地暗誇,這小子長得滿俊的嘛,雖有點土氣,也挺吸引女人的。
  很快,她的目光又回到小驢的陽具上,心道,這麼大的東西要是插進去,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小驢見她來了,也對自己的陽具感興趣,臉上露出傻笑。一接觸她嫵媚的眼神,小驢的身子就熱起來,憑直覺也知道這少婦是個勾魂的尤物。這次他才看清她的外表,一身薄紗衣裙,能看見裡邊紅色的小衣。肩膀露出大半,乳溝隱現。她一到身邊,那香風撲來,中人欲醉.花姑子見小驢看自己的身子,得意地一笑,跟小翠說:「公主有話,小驢公子要什麼給什麼,你可要聽他的話呀。
  小翠一邊給擦身,一邊答應道:「小翠明白。」
  有花管家在旁,小翠就冷靜多了,不敢再胡思亂想。
  她擦好身子,又給小驢換好乾淨衣服。二女再一打量,都暗暗稱讚,真1234成人社區真是一表人才。這哪裡是那個乞丐呀,分明是有錢人家的公子哥。難怪公主帶他回來,確實是有眼光的。
  花姑子看得兩眼發光,拉過小翠耳語幾句,小翠立刻臉如紅布,緊張地說:「不,不,我怕死了。」
  花姑子微笑道:「你怕什麼勁兒,還能死人嗎?好了,你先去做事吧,我跟小驢公子還有話要說呢。」
  小翠應一聲,看一眼小驢後,轉身走了.小驢跟她單獨在一起覺得心跳得好快。這位姐姐長得真美,真是面如荷花,體態妖嬈,胸高臀圓,風情萬種。小驢長麼大,也沒有見過這麼美的少婦,那種感覺是隨時想將她摟在懷裡亂來一陣兒。
  花姑子見他自己身上亂看,自豪地笑了笑,說道:「小驢公子,這裡風景還算行吧?」
  小驢裝作看風景似的掃視幾眼,連聲說:「1234成人社區1234成人社區天藍水綠人也美,是個好地方。」
  花姑子一理自己的秀髮,說道:「你看我長得美嗎?
  小驢望著她,由衷地誇道:「很美,很美,見我見過的任何花都好看。
  花姑子嫵媚地笑了,紅唇一開,皓牙初露,真是春意撩人。小驢看得眼睛都不動了,心說,這女人真美,真勾人,叫人想當好人都當不成。
  花姑子清咳一聲,媚聲媚氣地說:「小驢公子,今日天晚了,你有什麼話,留到明天再說。」
  說著主動拉住小驢的手。被這纖纖玉手一碰,小驢覺得自己魂都飄了起來。
  他定定神才說出話來:「花管家,叫我小驢就行了,我不是什麼公子.花姑子一笑,點頭道:「行呀,你以後別叫我管家。」
  小驢立刻說:「那我叫你花姐姐吧,你看好不好?」
  花姑子見他會說話,心裡越發喜歡他。她心說,自己已經多年沒有男人了,小洞空虛已久,好想再試試那銷魂的滋味兒。公主不是有話嘛,要讓他快樂,如果我做點什麼,也不算過分吧。
  想到這裡,她的眼神都冶蕩起來。在小驢看來,這種眼神好美呀,能叫男人心甘情願地把心掏出來給她。
  花姑子將小驢領進一個院子,指著一座精美的房子說:「小驢呀,這裡就是你的住處,一會兒我會叫一個丫環來伺候你,有什麼需要隨時吱聲。」
  小驢說道:「謝謝姐姐,我不會少麻煩你們的。」
  花姑子領著小驢進入房間,只見裡邊佈置得漂亮極了,簡直跟太子住得一般。小驢從沒有進過這麼好的房子,兩眼四處瞅著。那副傻樣子,令花姑子想笑,心道,這孩子畢竟是沒有見過世面.交待過幾句話後,花姑子先去了。小驢在房裡這看看,那摸摸的,好奇之極。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呆在這麼好的房子裡。在這樣好的屋裡睡,做夢也一定是香的.自己好有福氣,能認識彩虹姐姐。她一定神仙般的人物,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飛呢?以後得向彩虹姐姐學習,學她那般飛法,那樣的話,我就可以到遠方去要飯了。在那些更大的城裡,一定可以要到更多更好的東西,要來好東西送給乾爹,他一定會誇我能幹的。
  一會兒丫環送上晚飯,小驢一看,雞肉,豬肉,美酒,上好的糕點無不俱全。小驢見了大喜,忍不住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一番。那丫環見了直笑,她捂著小嘴發笑的樣子,是又可愛又活潑,還帶著幾分天真。
  小驢見她相貌秀麗,笑聲清脆,又跟自己年紀相仿,打心裡喜歡她。他吃罷東西,擦好嘴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連鎖,我知道你叫小驢的。」
  說著嘻嘻笑了。
  小驢也不在意,這個名字打小就叫慣了的。乾爹說得好,有個花名好養活的。他覺得自己跟驢子還是有點像的。有時候自己也會發點驢脾氣的。
  「是你來伺侯我嗎?」
  小驢望著她.是呀,花管家派我來的。
  「你多大了?」
  「我十六歲半了,你呢?」
  小驢想了想,說道:「我還差兩個月,就滿十七歲了。想不到你看來這麼小,年紀倒比我大,我倒成了妹妹。」
  連鎖歪頭打量著他.$「我要什麼,你們都給什麼嗎?」
  花管家是這麼吩咐的。
  小驢望著身體苗條的丫環,心說,難道我讓她們脫光了讓我看,這也可以嗎?他想了一想,還是沒有把這話說出口來。這也太無禮了吧?人家會罵我個狗血噴頭。
  晚上睡覺,小驢發現這褥子竟是虎皮,這被子那麼光滑,不會是傳說中的天鵝絨吧?睡這床的感覺像當了皇帝,跟睡在破廟的乾草上真是兩個世界。
  次日醒來,吃過早飯。花姑子來了,打扮得花枝招展,要領小驢出去玩。小驢心情好極了,跟這樣的美婦在一起兒,好像心裡壓根就不會有什麼煩惱。在問明彩虹姐姐傷情無礙後,他就跟花姑子出了莊院……
  莊外一條大路,兩邊是頎長的樹木,綠得要把人的目光染綠。走在路上,看著身邊的大美女,小驢比在濟洲城裡要到東西最多的那一次都高興。
  花姑子見小驢精神振奮,身形挺拔,很有男兒氣概,也自歡喜。她打定主意,按照公主的意思,自己一定對他好一些。
  小驢問道:「花姐姐,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何會這麼美?」
  小驢瞅著附近起伏的山嶺和高高的藍天。這裡空氣新鮮而濕潤,好像還帶著一絲絲花香呢.花姑子媚媚的眼睛注視著他,說道:「這裡是東海的逍遙島,周圍都是大海。你沒有聽過吧?」
  小驢搖頭道:「沒聽說,不過聽名字,好像住這兒的人都挺逍遙的。對了,你們大家為何都叫彩虹姐姐為公主?她老子是皇帝嗎?」
  花姑子甜甜一笑,說道:「她老子雖不是皇帝,但要比皇帝厲害多了。
  小驢驚問道:「那難道還是神仙嗎?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說道:「這還是讓你的彩虹姐姐親自告訴你吧,我可不敢多嘴。
  二人正說著話呢,前邊的拐彎處出現一頂紅色小轎,花姑子一見,趕忙拉小驢躲到樹後。小驢低聲問:「出了什麼事?」
  花姑子噓了一聲,小驢只好不說話。
  當轎子經過跟前時,小驢看個清楚,那是四人抬的小型轎子,轎簾子上都繡有龍呢。轎前轎後都有丫環跟從。新鮮的是,抬轎的人也是女的,都長相俏麗。
  等他們去遠,二人才出來。小驢往他們消失的方向瞅瞅,說道:「他們好像去了山莊。」
  花姑子點頭道:「沒錯的,是來找你彩虹姐姐的。
  小驢眨巴著黑眼睛,問道:「姐姐,這轎裡坐的什麼人?是幹什麼的?
  花姑子一笑,說道:「小驢,這事跟你沒關係,你還是少操心吧。來,跟我走,姐姐帶你到一個好玩的地方。」
  說著話拉起小驢的手,在前邊一拐彎,走上一個岔道,向山裡進發。
  拐過幾個彎,正式上山,當來到山頂時,小驢便看到遠處的大海了。白花花的,汪洋一片,隱約可聞浪濤之聲。小驢沒有見過大海,乍一見到,只覺心胸開闊,神清氣爽,真想大叫兩聲才過癮。
  花姑子說道:「這不是最好玩的,最好玩的在後邊呢。」
  說著話拉小驢從另一條路下坡。路邊長著好多野花,五顏六色,分佈在草叢裡,像是彩色的星星,非常好看。小驢看著舒服,就隨手摘了數朵,等到了一處水池邊時,他將花送給花姑子。"花姑子接過這少年的花,心裡美滋滋的,說道:「姐姐看來是野花了。」
  臉上充滿開心的笑容。
  小驢憨厚地笑著,說道:「家花沒有野花香.……花姑子聽後,格格格地嬌笑,前仰後合,好半天才止住笑聲,說道:「小鬼頭,從哪裡聽到的瘋言瘋語?」
  小驢摸摸自己的頭,說道:「是我乾爹說的。」
  說罷還吐吐舌頭。
  花姑子笑道:「看你這麼小,竟然這麼不老實,好的沒學來,淨學壞的。」
  小驢嘻嘻笑道:「姐姐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說了。」
  花姑子摸著小驢的臉蛋說:「你說吧,我不生氣的。」
  接著她又領小驢到處看景,半天又回來了。這時花姑子倒沒有怎麼樣,小驢已是滿頭大汗了.花姑子見此,指著那個水池說道:「小驢,下去洗一下吧。這水好極了,越洗越年輕的。」
  小驢過去一看,那水竟是淺綠色的,溫潤如玉。小驢摸了幾把,回頭說道:「姐姐,你也一起來吧。」
  花姑子臉上一紅,擺擺手道:「你先下去,我一會兒再下。
  小驢衝她笑道:「姐姐說話可要算數,你要不下來,我就拉你下來。」
  說著脫個精光,撲通一聲扎進水裡。花姑子見他玩得高興,連喊帶叫的,自己情緒也變好起來。她來到池邊,笑瞇瞇地望著小驢。
  小驢偶爾翻身,或者仰身,都將那玩意露出來,看得花姑子春心蕩漾,小洞裡都癢了。多年不幹那事,怎麼一見那東西就有反應了,難道自己發騷了嗎?這麼一想,花姑子的臉紅如海棠。小驢見她臉紅,更添麗色,就游到池邊叫道:「姐姐,姐姐快下來,這池水真好,還是暖的呢。」
  說著向花姑子招手。
  花姑子嬌聲道:「你轉過臉去,我才下去,不過可不准偷看呀。」
  小驢嘻嘻一笑,捂著臉轉過身去,只聽身後有輕微的聲音,他知道她在脫衣服呢。忍了幾忍,他終於悄悄轉過頭來,啊,好白的一具美體,奶子象大白兔一樣微顫著,腹下生一叢茂密的毛,又黑又亮,隱約可見一道裂縫。
  「哼,小鬼頭,竟敢偷看,看我收拾你。」
  撲通一聲,水花飛濺,花姑子已經進水了。小驢笑了笑,向遠處游了過去。他水性1234成人社區以為人家追不上他,哪知一回頭,花姑子已經到身後,那兩隻奶子起起伏伏的,暗紅的奶頭比櫻桃還好看,看得小驢嘴都合不上了。
  花姑子害羞,兩手一捂胸,哼道:「小傢伙,想吃奶嗎?
  小驢傻傻地說:「想呀,好想呀。」
  在他的記憶之中,他確是沒有吃過奶的。他是那老乞丐用殘湯剩菜養大的。
  花姑子見小驢那副認真而發癡的樣子,心頭一軟,靠近了她,並鬆開手,讓這小男人仔細看自己的胸部。那水深及胸口,兩隻高聳的玉峰半在水中,半在水外。那水是清澈的,晶瑩的,小驢看得非常清晰。好美的兩隻尤物,小驢手都癢了。他忘了跟花姑子打招呼,兩手伸過去摸。
  花姑子本能地向後一退,這更激發了小驢的撫摸之心,他迅速衝過去,用力抓住它們。好大,一隻手握不過來呢;好軟呀,跟棉花一樣。那彈性也1234成人社區這使小驢一下子想起彩虹姐姐來。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在袋中摸到的柔軟地方,正是她的奶子。
  花姑子被他這一抓,全身都起了反應。小驢沒有什麼經驗,也知道揉搓按揪,不一會兒就捏起兩個奶頭來。花姑子忍不住哼了起來:「小驢呀,你別摸了,你摸得我受不了了。」
  花姑子感覺全身發軟,稍一不慎,就可能倒在水中。她的小穴也越來越癢,好像已經流出水來。
  小驢摸得過癮,長這麼大也沒有摸過女人的胸脯。他玩得性起,見兩粒奶頭都硬了,不由張開嘴,含著一個猛吸;花姑子被吸得全身抖著,真是又舒服又刺激。男人可真好。她不禁按著小驢的頭,像在鼓勵他好好幹呢,自己也把胸脯前挺著,讓吸得更順利些。她嘴裡叫道:「小驢呀,你吃得好,姐姐快活極了。姐姐好喜歡你。」
  當花姑子實在受不了時,就領著小驢到池邊去,繼續干他們沒幹完的好事。她下定決心,要盡情享受一下男人的滋味兒。她乾枯得像一片沙子,需要大量的水來滋潤。


正文 (3)艷福
  花姑子領小驢上了岸後,向池旁的林子裡走去。小驢還挺細心,將二人的衣服抱在懷裡。小驢跟在她的身後,那美妙的裸體讓小驢無法平靜,一張酥背光滑如鏡,一個屁股又大又圓,近似明月。更美的是,在兩條玉腿交替前行時,肥美的臀肉游移著,真是驚心動魄。
  二人進入林間的一個小木屋。屋裡很簡單,一個梳妝台,一張大床。花姑子上床後,招小驢上來。之後,二人摟在一起。
  小驢不懂親嘴兒,花姑子就細心傳授。小驢挺聰明,一會兒就把舌頭伸進花姑子的嘴裡,讓女人吸吮。一會兒女人的香舌又進他的嘴兒,小驢又開始享受。
  啊,原來親嘴兒也這麼美的。小驢意氣風發,將女人的香舌吃得溜溜直響。花姑子的鼻子很快有了聲音。
  稍後,小驢在花姑子的奶子上又是一陣亂親,親得花姑子身子都扭動起來,嘴裡呻吟著,像生了病一樣。
  小驢最想看到的地方自然是女人的私處。他長這麼大,還不知道那地方啥樣呢。他分開花姑子的玉腿,跪在她腿間仔細觀察,只見大腿根部生著好多的黑毛,且根根捲曲。裡邊隱約見到粉色的縫隙。小驢好奇,就伏下身去伸手分毛。毛一分開,立刻見到肥嫩的兩個肉片,緊緊地合成一縫,從縫裡正溢著粘粘的淫水呢。縫的上端還長個小豆豆,已經硬起來了。
  因為離得近,小驢聞到一股花香。他很奇怪,這地方怎麼會有花香呢?就問花姑子:「姐姐,你這裡為何會有香氣呢?」
  花姑子被他又看又碰的,很是羞澀,說道:「姐姐本來就是花變的,自然會有香氣的;要不你親親那裡,會覺得更香的。」
  小驢被那香氣所迷,伸手指在毛上,在洞裡摸了幾把,摸得花姑子直叫。小驢將手指上粘到的淫水放到嘴上一嘗,果然是清香滿口。這使小驢大為興奮,伏下身子,將嘴貼了上去。
  他不會用舔女人,就憑著一種本能,伸長舌頭舔著小豆豆,小肉唇。花姑子舒服極了,哼叫道:「小驢,你真好,姐姐會讓你銷魂的。」
  說著話,雙腿舉高大開著,玉手各勾一個腿彎,將私處挺起,主動向小驢湊近,讓小驢舔得更隨心所欲。
  在這個姿勢下,女人的秘密暴露無遺。小驢抬起頭一看,雪白的兩股屁股肉,肥肥鼓鼓的。小穴張開了口,淫水閃亮。菊花緊湊,色彩淡淡。透過雙腿間再看到她顫動的乳房,漂亮的臉蛋,淫蕩的眼神,小驢實在忍不住了。
  他摸著女人的小洞叫道:「花姐姐,我要干你,我要干你。」
  花姑子笑道:「那你快上來吧。」
  說著平躺下來。小驢趴上花姑子的玉體,將那根硬起的陽具向花姑子的下邊頂去。頂了半天,也沒找準入口,急得小驢汗都出來了。
  花姑子笑了,伸手抓住他的棒子,對準自己的洞口,誇道:「小驢,你的玩意真不小,快趕上驢的了。快呀,快來干我吧,我好想被男人干。」
  小驢聽著淫聲浪語,興奮極了,當即屁股一挺,龜頭頂開花瓣,擠了進去。花姑子一皺眉,哼道:「疼呀,還好我不是那些小丫頭,不然得疼死了。」
  說著雙臂勾住小驢的脖子,雙腿抬起,將小洞向小驢迎湊著。
  小驢一進入肉穴,立刻舒服得發呆。花姑子在他的屁股上一拍,嗔道:「發什麼傻,快點幹活兒。」
  小驢哎了一聲,再一使勁兒,已插到底了。
  大龜頭一觸到花心,花姑子快活得嬌喘吁吁,美目都閉上了。她要好好感覺一下這交歡之美,感覺一下男人的傢伙的可愛。她微微扭動腰肢,使二人的物件輕輕磨擦,那滋味兒美得不得了,就算就此死去也怨無悔。
  花姑子也完全放開了,嘴裡大聲浪叫:「小驢呀,你幹得好極了,你要干死姐姐了,姐姐情願被你干死。這太舒服了,姐姐從這麼爽過。」
  小驢越插越有經驗,在花姑子的指點下,學到好多東西。小驢一邊幹著,一邊問著:「你男人以前干你時,你舒服不?」
  花姑子騷媚地說:「也舒服,只是不如你幹得舒服。」
  小驢問道:「你丈夫哪裡去了?」
  花姑子一邊扭著腰,享受著被干的舒爽,一邊回答道:「他叫人給打死了,大白天的強姦人家老婆,結果遇到一個法師,讓法師給制住後,村民們上來,將他活活地打死了。」
  小驢笑道:「原來他還是個色狼呢。」
  「色得很,他在身邊時,每天都得跟我干兩次。」
  說著媚眼向小驢一掃。
  小驢畢竟是新手,沒插多少下,就忍不住射了。那熱熱的精華一進女人的洞裡,射得花姑子啊啊直叫:「真好呀,真美,被干的感覺真好。」
  她將雙腿勾在小驢的屁股上,生怕小驢棄他而去似的。
  等小驢射完後,她緊抱著這個小男人。小驢看花姑子時,見她臉色紅暈,美目生輝,比此前的她水靈多了,誘人多了。小驢心道,就幹了一把,變化就這麼快呀。看來女人沒有男人是不行的。
  稍後,花姑子一翻身,變成女上男下的了……
  親熱過後,二人穿好衣服,依偎著說情話。經過那事之後,都覺得對方是自己的親人了。實際上二人才認識一天。小驢問她為何跟自己幹那事,花姑子說自己喜歡他。小驢雖聽了歡喜,但他覺得可能是彩虹姐姐下過令吧。
  情話綿綿的,正說得開心呢,忽聽屋外有人叫道:「花管家在嗎?公主請你馬上回去。」
  花姑子下床推窗,問道:「小翠,公主找我有什麼急事?」
  小翠說道:「我也不清楚,你快快去吧。」
  花姑子領小驢出屋,對二人說:「那你們慢慢回去吧,我先走一步。」
  又對小翠說道:「好好照顧小驢。」
  沖小驢一笑,身子一縱,跳上半空,腳下立刻出現在一朵白雲,載著她向山莊而去。只見她衣裙飄飄,身材美妙,真如仙女一般。
  小驢仰望著說道:「想不到花姐姐也會飛,小翠,你會不會飛?」
  說著話目光落到小翠身上。
  小翠穿著一身白衣,乾淨得像一朵百合花,瞅著挺俏的。小翠見他這麼問,歎息道:「我只是個小丫環,哪裡會飛呢?咱們走吧。」
  說著當先走去。小驢自然也跟了上去。
  二人一邊走路,一邊說話。小翠就問他跟花姑子今日都幹什麼去了?小驢說去看景了。那事自然是不能說的。小翠也沒有細問,她是個處女,沒法問那些羞人的事。
  小驢想到那頂轎子,就問道:「小翠,我出來時見一頂紅轎子奔山莊去了,那個人是誰呀?」
  小翠臉現憂色,說道:「那人是公主的親戚,是代表王爺來說話的。」
  小驢問道:「什麼王爺?你們公主究竟是什麼人?」
  小翠淡淡一笑,說道:「我們公主沒有跟你說嗎?那我還是不要多嘴了,還是等她自己告訴你吧。」
  小驢點點頭,問道:「你們公主和花姐姐都會飛,你為什麼不會飛呢?」
  小翠臉現委屈的樣子,說道:「公主的師父是神仙,公主從師父那裡學會了飛。公主又把飛的本事教給他花管家,這回你明白了吧?」
  小驢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明白了,那你為何不要公主教你呢?」
  小翠再次說:「我只是個丫環,不敢那麼無禮的。」
  小驢一想可不是,給人家當下人哪有那麼容易的。自己雖是個乞丐,但從不服侍人,相比之下,自由多了,逍遙多了。
  回到山莊時,小翠領小驢從後門進去的。等回到自己房裡後,小驢就問:「小翠,為何不走大門呢?」
  小翠解釋道:「我們這裡向來不准男人進的,要是讓那個人知道有你這個男人在這裡,你可就沒命了,連公主都有麻煩。懂了嗎?」
  小驢直視著小翠,問道:「那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麼厲害?是男是女?」
  小翠嘻嘻一笑,說道:「是女的,還挺美呢,跟我們公主一樣美的;不但美,還很有本事。」
  小驢聽她這麼一說,還真想見一見,說道:「在哪裡?我看看去。」
  小翠哼道:「得了吧你,你存心給公主找麻煩嗎?你老實呆在這裡,不准亂走。」
  說著叫道:「連鎖,看好他。」
  連鎖答應一聲,走了進來。
  小翠說道:「我得做事去了,你休息吧。」
  說著轉身就去了。
  小驢坐下來,對旁邊的連鎖問道:「究竟是誰來了?怎麼都不告訴我呢?」
  連鎖一笑,說道:「小驢,你真想知道嗎?」
  小驢關心彩虹,說道:「那是自然了。那個人來幹什麼?她跟公主什麼關係?」
  連鎖低聲道:「我跟你說,你可不准告訴別人,不然我就慘了。」
  小驢捂捂自己的嘴,說道:「我這個人,嘴最嚴了,絕不會出賣你的。」
  連鎖望他一眼,說道:「我信你了。我跟你講,這個人是公主的嫂子,也就是太子妃。」
  小驢一驚,問道:「太子妃?難道彩虹姐姐的老子真是皇帝?」
  連鎖不屑地白他一眼,說道:「皇帝也不能跟我們老爺相比。」
  小驢急問道:「那是什麼人物?」
  連鎖想了想,說道:「多餘的話,我不跟你說,我只告訴你太子妃來是為公主的婚事的。公主不願嫁給那個人,而老爺非要她嫁。這不,公主出去散心幾天,才一回來,老爺就派太子妃來開導她嫁人了。」
  小驢一聽,大為不平,一拍桌子,怒道:「彩虹姐姐不願嫁,為何要逼她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呢?我找你們老爺去,我要跟他講理?」
  連鎖看他一副大英雄的樣子,不禁笑了,說道:「還是算了吧,你恐怕連我家老爺都沒有見到,你就沒命了。不過你這話公主聽了,她一定很高興的。連我聽了,都替她高興。」
  是的,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有男人對自己這麼重視這麼好呢?
  小驢臉色稍微緩和一下,問道:「你們公主要嫁的是什麼人?這親事是怎麼來的呢?」
  連鎖連聲歎息,說道:「我家公主跟仙女一樣美,可要嫁的這人可太醜了,簡直是牛頭馬面。他不只長得醜,人也壞得很,有出了名的淫賊……」
  說到這裡,小丫環的臉都紅了。
  小驢氣得站了起來,大聲道:「你們老爺怎麼能將女兒嫁給這樣的禽獸呢?這也太狠心了吧?我跟他沒完。」
  連鎖拉拉他的衣袖,說道:「你快小點聲,別讓太子妃聽見,那樣麻煩就大了。」
  小驢氣呼呼地坐下,聽連鎖往下說。「我們老爺也不想將公主嫁給那個人呀,有什麼法子,我們老爺得聽那人的老子的,他老子的官是最大的。」
  小驢拍拍頭,說道:「你可把我弄糊塗了,你說你們老爺比皇帝神氣,這回又說有人比他還大,這不是怪了事嗎?」
  連鎖不再往下說了,說道:「你餓了吧,我去給你拿東西吃。」
  說著這裡,沖小驢一笑,姍姍而去。
  小驢支著下巴沉思著,苦想著這些想不通的事。他彷彿掉進了霧海,迷了路了,半天都走不出來。他想,我得見見彩虹姐姐,向她問個明白。


正文 (4)傳藝
  天黑時,小驢跟連鎖說,要她領著去見彩虹姐姐。連鎖感到為難,正大感頭疼時,忽聽一陣嬌笑聲自遠處傳來。二人一驚,同時站起,正打算出門看時,眼前紅光一閃,一位少婦已出現在眼前。
  那少婦指著小驢喝道:「哪來的野小子,竟到這來壞我妹子的清譽。」
  說著抽出一條紅綢子,向小驢身上捲來。
  連鎖身子一縱,急忙攔在小驢身前,叫道:「太子妃,你不能傷他,他是公主的救命恩人。」
  說著已將捲來的綢子抓住。
  那少婦一愣,真想不到一個小丫環竟能接住自己的一招。要知道這一招具有開山裂 碑之力,融合了少婦多年修煉得來的能量。
  那少婦見此,收回綢子,向小驢打量著,見他相貌端正,倒不像壞人,於是臉色稍微緩和一些。她對小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人?幹什麼的?」
  小驢見她生得明艷動人,一身紅裙裹得身材浮凸有致,撩人之極。那胸脯之高,比花姑子小不多少。因此,對她多看了幾眼。
  那少婦素來以美貌自負,對男人的這種目光習以為常,只是見他年紀小小也如此好色,倒有點意外。
  少婦對小驢看了又看,說道:「你雖是彩虹的救命恩人,也不能留你在這裡,你會害了她的。我這就送你離開這裡。」
  小驢向後一退,問道:「送我去哪裡?」
  少婦逼進一步,說道:「你從哪裡來,我送你回哪裡去。」
  小驢搖頭道:「我不,我不,我要留在這裡陪彩虹姐姐。」
  少婦冷笑道:「這可由不得你,我不能眼看你把她毀了。」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笑聲,一個聲音脆生說:「嫂子,你怎麼到了這裡,也不跟我說一聲。」
  隨著聲音,一身白衣的彩虹緩緩走進來。一看到她,小驢緊張的心一寬,心道,你來了,我就誰也不怕了。
  彩虹給小驢介紹,說道:「這是我嫂子流雲,也就是太子妃。小驢,快過來見禮。」
  小驢連忙過來施禮。
  彩虹為了緩和氣氛,向小驢問道:「你看我嫂子長得怎麼樣?」
  小驢瞅她幾眼,說道:「跟你一樣,美如天仙。」
  那少婦流雲哼了一聲,心裡倒挺舒服。
  彩虹趁機將流雲拉到一邊,嘀咕了一陣兒。流雲聽了,不時還瞅瞅小驢。小驢雖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也知道是與自己有關的。
  稍後,彩虹叫道:「花管家,送太子妃回房休息。」
  聲音未落,風情萬種的花管家已經進來,向彩虹跟流雲見過禮後,還偷偷向小驢拋個媚眼。小驢見了,心裡癢癢的,一下子想起白天那事。回想陽具插入小洞的滋味兒,小驢的骨頭都軟了。
  花管家恭敬地向門外一指,說道:「太子妃,這就請吧。」
  流雲白了小驢一眼,向門外走去。
  連鎖見彩虹在這兒,知趣地退出房去。於是,房裡只剩下小驢跟彩虹二人。小驢藉著燈光打量一下彩虹,見她臉色有了紅暈,知她好多了。但他還是過去拉著她的手問道:「姐姐,你沒有事了吧?」
  彩虹跟他手拉手坐在床邊,微笑道:「我沒事了,我現在還能飛起來呢。」
  小驢見她笑得好看,就說:「你沒有事,我就放心了。我一直在擔心你呢。」
  彩虹見他一臉真誠,心中感動,一把將小驢摟在懷裡,說道:「小驢,你真是我的好兄弟,我一定要讓你這一輩子都過得快活。」
  小驢臉貼在彩虹的酥胸上,覺得舒服極了。他有意動著自己的頭,讓頭揉著她的奶子,真是太爽了。
  彩虹知道他在使壞,笑罵道:「剛來就學壞了,都是花管家不好。」
  說著將他推出懷外,背過身子不理他。
  小驢連忙拉著她的手陪禮,說道:「好姐姐,你不要怪我,誰叫你身子長得好呢。你那裡好柔軟,好溫暖呀,小驢一輩子都想貼在上邊。」
  彩虹歎息道:「怕只怕你沒有那個艷福呀。」
  當小驢瞅到她的臉時,她臉上已是堆滿愁雲。
  小驢生了憐愛之心,抓住她的纖手,毅然說道:「姐姐,我都聽說了,你不用怕。誰逼你嫁人,我跟他拼了。」
  彩虹一笑,說道:「有你這個小男人對我好,姐姐已經很知足了。對了,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世吧,也該告訴你了,免得你一個勁兒打聽。三天之後,也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再見的時候。」
  小驢手一顫,叫道:「你說什麼?」
  彩虹笑了笑,說道:「你聽好了,我叫彩虹,我不是人類,我是東海龍王的小女兒,人家都叫我彩虹公主。」
  小驢艷羨地說:「這麼厲害,果然比皇帝神氣,真想不到姐姐是龍女呢。」
  彩虹摸著小驢的頭,說道:「我倒願意生在平常的百姓家裡。我才生下不久,我父王抱我去見玉帝,巧得很,玉帝那時也生了一個太子。眾大臣見我們年紀相近,就提議定親。玉帝那天心情很好,就隨口答應了。我父親是不願意的,因為他見那太子生得實在醜陋,料想我長大了也會不滿意的。」
  小驢不平地說:「這算什麼呢,只當笑話吧。」
  彩虹歎氣道:「玉帝說的話哪裡是笑話?當我和太子長大後,玉帝召見我,見我生得好看,就堅持讓我嫁入他家。那太子見到我,口水流多長。我見他長得太醜,實在受不了。回來跟父親說要退婚,父親哪敢說退呢?違抗玉帝的旨意,那還得了?一旦玉帝發怒,我們龍族就會遭到滅頂之災的。在我十八歲時,玉帝那頭催著完婚,我說自己年紀還小,堅決不嫁;現在人家又來催婚,我不知怎麼辦才好了。父王也無計可想,你都看到了,我嫂子來找我見父王了。」
  小驢急得抱著彩虹,說道:「姐姐,你別去見他們,你去了沒好果子吃的。」
  彩虹皺眉道:「那怎麼辦呢?」
  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不如咱們遠走高飛吧。」
  彩虹淡淡一笑,說道:「我的傻兄弟,你太天真了,上天入地,躲到哪裡,他們都能找到的。那樣一來,還給父王跟家族帶來大難。我決對不能害他們的。」
  小驢顫聲道:「那怎麼辦?」
  彩虹咬牙道:「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不會讓別布擺佈自己的命運的。我會跟玉帝據理力爭的,寧死不屈。」
  小驢眼裡有了淚珠,說道:「姐姐,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會很傷心的。」
  彩虹拍拍小驢的肩膀,說道:「好了,先別說這些了,我找你是有事的。」
  小驢振作一下精神,鬆開摟抱她的手,說道:「姐姐有事請說吧。」
  彩虹黯然地說:「我已經答應嫂子了,三天之後,跟他去見父王。在這三天裡,我一定要傳你一些本事,以後我不在身邊,你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小驢無語,只有默默地聽著。只見彩虹從脖子上摘下一條珠鏈,鏈子上拴一個精緻的小斧頭,只有中指大。金光閃閃,斧刃白白,不像玩具,倒像是真的。
  彩虹將它托在手心裡,說道:「小驢,這個斧子是父王打小送我的,現在我就送你好了。以後你想我時,你可以看看它,更主要的是以後遇到壞人時,就用這斧子砍他。保管沒人再敢欺侮你。」
  小驢聽了,不禁笑了,心道,這小斧子拿來玩還行,用來砍人,那不是開玩笑嗎?那麼小,豈能砍得了人?要砍人,還不如到鐵匠鋪買一把板斧。
  彩虹知道他的意思,說道:「你不要小看這把斧子,這可不是玩物。這是盤古開天時用的斧子,後來被我父親偶然得到,視為珍寶。因為他心疼我,這才給我的。」
  小驢睜大眼睛,指著小斧子問道:「盤古開天用的就是這個小東西嗎?」
  言下之意,自然是不信的。
  彩虹站起來,默念了幾句什麼,只見那斧子刷地變大,足有一人多高。斧柄雙龍盤旋,氣勢開張,栩栩如生,只是鏈子不見了。小驢看得蹦了起來,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彩虹衝他一笑,說道:「此斧重達一百斤,名為開天神斧,你來拿拿看。」
  小驢見彩虹拿著時,跟拿小斧一樣輕鬆,聽說有一百斤,也不以為然。他心道,你一個女孩子都能拿動,何況我一個大男人呢。
  當他接過時,臉色都變了,要不是及時加力,斧子非砸在腳上不可。小驢雙手橫拿斧子,漲得滿臉透紅。彩虹說得1234成人社區是有一百斤。自己曾經幫人扛過百十斤的大米,自然能估計出它的份量。
  彩虹指指門外,說道:「咱們再出去試試它鋒利與否,看與你們濟洲城的砍柴斧子相比如何。」
  當先向外走去,小驢雙手提斧,邁著沉重的腳步跟去。
  彩虹走到一株碗口粗的大樹前,說道:「砍砍它如何?」
  小驢答應一聲,咬咬牙,雙膀叫力,呼地橫砍過去,喀嚓一聲,那樹攔腰而斷,栽倒在地,更妙的是,小驢手上沒感到一點震動,如砍麻繩。儘管小驢已經很小心了,但斧子揮出後的慣力還是帶得他向前踉蹌幾步,差點沒趴地上。
  一邊的彩虹看他狼狽的樣子,忍不住一笑,說道:「來,咱們再來砍石頭。」
  說著一指牆下的一塊大石頭。那石頭有半個人高,兩個人抱不過來,在月光下白森森的。
  彩虹指揮著,說道:「砍它,從上往下砍。」
  小驢望著雪白的斧刃,心道,這麼好的斧子,砍在石頭上,會不會卷刃呢?」
  彩虹催促他,他只好奮力砍去,那結果讓小驢大驚,沒有想像中的巨響,也沒有遇到什麼阻力,跟砍樹一樣,小驢沒感到手上震盪呢,那大石頭已經一分為二,變成兩塊。被砍處,直上直下,沒一點粗糙處。
  小驢驚喜地望著斧子,心道,不愧是神斧,真鋒利,砍石頭如砌豆腐。
  彩虹在旁解釋道:「這斧子無堅不催,削鐵如泥,更別說砍石頭了。當年盤古開天時,用它只一斧,就把天地分開了,你說它厲害不厲害?」
  彩虹又說:「這神斧是我們龍宮珍寶之一,我哥哥向我父王懇求多回想要它,我父親都不肯答應,還是給了我。我考慮到一個女孩子用它當兵器,實在不大好看,因此一直掛在脖子上,從來不用。這回你救了我,我又喜歡你,就把它送你吧。」
  小驢高興得簡直想跪下,大聲道:「你對我真好。」
  說著將斧子放在地上。這東西實在太沉了,放在地上歇口氣。
  彩虹看得清楚,小驢臉上汗都下來了。她沉吟片刻,說道:「你的力氣太小,我得想法子讓你力氣大些。不過我先教你幾個招式,以後跟人打鬥時,好能取勝。」
  說著隨手拎過來,那個輕鬆勁兒,像拿紙糊的東西。
  彩虹說聲:「看好了。」
  然後就又一招一招地舞動起來。她一共教小驢五招,都是很簡單的,每招都有名字:力劈華山,橫掃六合,倒反金剛,斜裡救正,風雲變色。
  她一共演示了十遍,才把斧子交給小驢,讓他做一遍。小驢使足力氣,勉強將五招使完,累得呼呼大喘。彩虹見他學得一點不差,很喜歡他的聰明勁兒。
  彩虹掏出香帕,給他擦擦汗,說道:「我的好弟弟,你有了這把斧子,再練好這五招,沒人再敢惹你了。下邊我教你如何把它縮小,及變大。」
  小驢大有興趣,洗耳恭聽。彩虹在他耳邊說:「變小時,念動口訣『搖蕩浮世生萬象,豈有貝闕藏珠宮。』你來試試。
  小驢扶著那大斧,默念那兩句。那斧子立刻變成中指那麼小,鏈子又出現了。彩虹又說:當你念出「東方雲海空復空,群仙出沒空明中。」
  它就變大了。小驢試了試,果然不錯。
  他美滋滋地將它變小,彩虹笑著將它掛在小驢的脖子上。小驢問道:「如果別人也會這幾句詩,這斧子不是要聽別人的話嗎?」
  彩虹搖頭道:「你不知道,這斧子是有靈氣的,只要它跟你久了,它只聽你的了。別人會念詩,也沒有用的。」
  小驢大喜,連聲叫道:「那太好了,那太好了,我有了自己的寶貝了。」
  彩虹說道:「還有更叫你高興的呢。來,咱們進屋吧。」
  二人進屋後,說道:「你以後遇到強敵,就算用神斧也打不過人家。那種情況下,你怎麼辦呢?」
  小驢笑道:「那還用說嗎?自然是逃得遠遠的了。」
  彩虹問道:「如果人家將你包圍了,你可怎麼辦呢?」
  小驢摸摸頭,笑道:「那只好投降了吧。」
  彩虹望著他,說道:「我教你一個好辦法,叫隱身術;只要你隱身了,只要別人不會神眼,誰也看不到你。」
  小驢將耳朵湊過去,彩虹便將口訣教給他,原來也是兩句詩,是「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
  小驢念完,問道:「姐姐,你能看見我嗎?」
  彩虹嫣然一笑,說道:「我當然看得見你,我還沒有教完呢。聽我的,這詩連念兩遍,你再看我。」
  念過兩遍,彩虹不見了,小驢喚道:「姐姐你在哪裡?」
  彩虹現身出來,小驢也試了一下,果然彩虹也不見他。接著彩虹又教如何從隱身中現身,原來是詩的後兩句:「沾衣欲濕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也是念兩遍。
  小驢一一試過,興高采烈。他心裡說,以後我再到濟洲城裡討飯時,哪個財主再要不給,我就隱了身去偷他家的雞鴨鵝狗,讓他心疼。
  等這些都學完後,彩虹望著小驢脖子上的那把斧子沉吟起來。小驢眉開眼笑地問:「姐姐,你在想什麼呢?」
  彩虹抿著嘴一笑,說道:「我在想該如何讓你的力氣大一些呢。」
  小驢關切地問:「有什麼好辦法嗎?」
  彩虹說道:「辦法自然是有,讓你跟我練道家的養氣吧,那沒有個十年八年的,沒多大效果。」
  小驢點頭道:「可不是嘛,十年八年裡,我已經被人欺侮得不成樣子了。有沒有快點的辦法?」
  彩虹沉思道:「有倒是有,只是……」
  小驢追問道:「只是什麼呢?」
  彩虹臉一紅,小聲道:「只是這法子太過羞人。」
  小驢還在問:「那是什麼呢?」
  彩虹背過臉去,說道:「你休息吧,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說著一溜煙地走了。小驢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個意思。他呆立在那兒,實在想不通。
  好一會兒,他回過味兒來,坐到椅子上,反覆練習著彩虹教的好法子。正當他練得高興呢,花姑子笑嘻嘻地走了過來。小驢跳了起來,知道艷福又來了。
  花姑子關好門,投到他的懷裡,問道:「什麼事這麼高興?」
  小驢就把彩虹傳授本領的事說了一遍,自然秘訣他是不肯透漏的。
  花姑子臉現驚喜,說道:「小驢,你真幸運,想不到公主會將這本事傳你,可見公主是對你有意的。」
  小驢心裡一甜,嘴上說:「我只是個小乞丐,她哪裡看得上我?」
  花姑子安慰道:「你不用氣餒,我覺得你行的,以後會有出息。」
  小驢聽得高興,想起剛才的事,就問:「花姐姐,你說怎麼做才能讓我迅速增加力氣呢?」
  花姑子聽了臉泛桃紅,美目閃光,低聲道:「最好的方法就是幹事。」
  小驢喜道:「這太好了,咱們這就開始吧。」
  說著抱起花姑子床上走去。


正文 (5)再戰
  二人上得床來,花姑子阻止小驢的下一步動作,說道:「別那麼猴急呀,咱們說一會兒話再來。」
  小驢將她摟在懷裡,對她的胸臀好頓亂摸,說道:「說什麼呢?說說那位太子妃吧。」
  花姑子美目閃爍,笑道:「好端端的,你怎麼會想起她?」
  接著又說:「我知道了,她要趕你走,你懷恨在心。」
  小驢搖頭道:「懷恨倒沒有,只是覺得她長得好漂亮,跟你一樣好看。」
  花姑子伸手到他胯下,握著那根有了反應的東西,哼道:「當我的面誇別的女人,你是成心要氣我嗎?」
  小驢連忙說道:「沒那回事,我只是說幾句實話,覺得你們這裡的美女真多。我好像到了美女窩一樣。」
  花姑子這才高興起來,說道:「那當然,我們龍族的女人個個漂亮,公主還有四個姐姐,個頂個的美,包你見了流口水。」
  小驢問道:「公主有幾個兄弟?」
  花姑子回答道:「公主只有一個哥哥,也就是太子妃的丈夫。」
  小驢問道:「公主生得美貌,那他哥哥一定也英俊得很。」
  花姑子歎息道:「龍宮出美女不出美男,她哥哥長得太一般了,還不如你好看呢。我的丈夫也很平常的。」
  小驢感慨道:「這倒真是怪了事。」
  花姑子道:「那太子妃要打你,你一定很生氣吧?」
  小驢一笑,說道:「我可不是那麼小心眼的人。」
  花姑子道:「那就好,那就好。」
  說到這兒,花姑子重重歎口氣,這一聲歎息好淒涼。
  小驢的手在她的胸上按著,問道:「你什麼事不開心?」
  花姑子睜大美目凝視著他,說道:「三天之後,咱們就要分開了,以後很難相見,你說我能開心嗎?」
  這話聽得小驢也黯然了,說道:「我不能留下來幫你們嗎?」
  花姑子堅決地說:「不行,你留下來只會添麻煩。如果讓龍王知道你留在這裡,他就會把火氣撒在你的身上,到時你會很慘的。」
  小驢大聲道:「我想幫你們。」
  花姑子一笑,說道:「你的這份心意我們很感動,但我和公主想的一樣,不能讓你冒險。我和公主想好了,三天之後,送你回濟洲城。」
  小驢苦著臉說:「到時我又要接著要飯了。」
  花姑子哼道:「你就那麼沒有志氣嗎?你不要飯就會餓死嗎?」
  小驢道:「我就是要飯長大的,除了要飯,我還能幹什麼呢?」
  花姑子教訓道:「你也太沒志氣了,那漢高祖劉邦是個大流氓,還當了皇帝呢。劉備只是個賣草鞋的,照樣能幹一番大業。你現在不同了,公主教了你本事,你也可以幹出個樣子給人看看。」
  小驢問道:「你是說我也可以去當皇帝?」
  花姑子說道:「你可以不當皇帝,但可以當個大英雄。」
  小驢頓了頓,說道:「只可惜我力氣太小,使這把開天斧還費勁呢。等回到濟洲後,我天天要練力氣。」
  花姑子點頭道:「這還像句人話。不過要象凡人那麼練習的話,要到何年何年你才能出徒呢?得想個好辦法。」
  小驢緊摟住花姑子,微笑道:「你不是說了嘛,最好是幹那事,咱們還等什麼。」
  花姑子媚笑道:「我還沒有說完呢,我的意思說,你最好找道行深的人幹事,那樣的話,只需要人家把一點能量傳給你,你就會變得力大無窮了。」
  小驢笑道:「你不就道行深嗎?快別浪費時間。」
  花姑子搖頭道:「我這點道行還差得遠,公主和太子妃才叫深呢。只是公主現在受了傷,再者她也不會把身子給你。她沒有那個膽量的,要是叫玉帝知道她失身了,她本人不但完了,連她家族都會被滅的。」
  小驢聽得驚心動魄,忙說道:「我不會碰公主的。」
  花姑子想了想,說道:「現在最好的法子是……」
  說到這裡,她將嘴巴湊到小驢的耳朵上說:「你跟太子妃干,包你艷福無邊。」
  小驢差點把眼睛瞪出眼眶,失聲叫道:「這怎麼可能?她她她……」
  連說了好幾個她,沒說出下文。
  花姑子噓了一聲,說道:「你小點聲,你是不是怕人家聽不見?我跟你說,事在人為。」
  小驢皺眉道:「那可是公主的嫂子呀,我怎麼敢有那種非分之想。再說要是讓公主知道了,她一定不再理我了。」
  花姑子神秘地一笑,說道:「難道你就不會不讓她知道嗎?你不說,我不說,誰會說呀?」
  小驢擔心地說:「她不會說嗎?」
  花姑子得意地說:「咱們既可達到目的,又可不讓她發覺,你說這事有多美?」
  小驢不信地望著她,說道:「這也可能嗎?她又不是死人,會沒有感覺?」
  花姑子轉動著美目,說道:「我自有辦法,到時你看我的吧。只是得了便宜之後,不准把姐姐給忘了。」
  小驢想到那位太子妃的美貌,不由得心搖神馳。他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為何要這麼幫我?這事要是做的不慎,罪可不小呀。」
  花姑子拍拍小驢的頭,說道:「你明白就好。我對你這麼好,也不為別的,咱們好歹好了一場,算是送你的一件禮物吧。」
  小驢感動親了她幾口,問道:「她是不是人類?」
  花姑子回答道:「不是,她也是龍族,是南海龍王的女兒。」
  小驢又問:「她多大了,成親多久了?」
  花姑子回答道:「她比公主大三歲,成親有五年了呢,只是一直沒有孩子,把老龍王急得不像樣,不知道問題出在誰身上。」
  小驢道:「要是沒孩子的話,龍王的位子可就後繼無人了。」
  花姑子笑道:「可不是嘛,所以你要爭點氣,爭取讓她懷上;她要是懷上了,對你和她都有利。她可保住太子妃的地位,將來當娘娘。你可以得到無窮的力量,你兒子還能當龍王呢。這事多好呀。」
  小驢照她說的一想,還真是那麼一回事,只是想到強行奸她,實在有點對不起良心。花姑子微笑道:「你不會擔心,一切由我來安排。你只要會幹事就行了。咱們話說到這兒,這就開始恩愛吧。一會兒,我還得回去呢。」
  小驢望著房門,問道:「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來?」
  花姑子搖頭道:「不會的,沒有人會來打擾我們。下人們不敢進來,公主知道我在這裡。」
  說著將紅唇湊上來。小驢不再說什麼,吻在女人的嘴上。
  二人將舌頭伸出嘴外,使勁地纏在一起。同時,二人的手也不老實,互相在對方的身上亂摸著。小驢一手抓奶子,一手摳小洞。花姑子也對他的胯下使勁兒。
  不一會兒,二人就赤條條的了。小驢的陽具已經高高挺起,花姑子的胯下也流出淫水來。花姑子嬌喘吁吁,嬌聲說:「你躺下,讓我來伺侯你,包你舒服得要命,永遠忘不了姐姐。」
  小驢聽話地平躺下來,那玩意跟一根旗桿一樣直立著,又粗又長,青筋突出,雄風浩蕩。花姑子看著這根威武的東西,眸射春光,臉上也有了淫蕩的神情,看得小驢眼睛都直了。
  小驢以為花姑子會直接套棒入穴,哪知他錯了。只見花姑子一偏腿,竟倒騎在他的身上。沒等他明白怎麼回事呢,花姑子身子一伏,張開嘴巴,將大肉棒吞進嘴裡。小驢就覺得傢伙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跟插在女人的下邊不太一樣。
  花姑子套弄幾下,又用香舌舔那龜頭,只一下,就令小驢叫了起來:「啊,姐姐,太美了。」
  身子都顫起來。花姑子回眸笑道:「一會兒還有更美的。」
  說著轉過頭,繼續忙碌起來。
  小驢爽得想射,但他忍住了,按照花姑子傳授的固精法,保持冷靜。他見花姑子的大屁股就在自己眼前,便伸手去摸。那個屁股迷死人了,屁股肉那麼肥,那麼圓,白得耀眼。臀溝完全張開了,那道裂縫正隨著花姑子的動作或大或小的變化呢。從縫裡正掛出遊絲樣的淫水,將花唇及菊花弄得亮晶晶的。
  小驢暗讚道,這個女人,真是天生的尤物。這樣的女人,就是得道高僧見了,也會忍不住動了凡心的。
  他愛極了這個屁股,就抱住它,好頓亂摸;偶爾還拍拍它,像是在試它的彈性。接下來將嘴湊上去,貪婪地吮吸起來。那裡香噴噴的,比小驢吃到的最好的果實更誘人,更可口。
  他在她的下身放肆著,對屁股,小穴,□溝,連菊花都不放過。當他的舌頭在菊花上滑過時,花姑子爽得全身發顫,吐出龜頭大叫道:「小驢呀,你真是我的剋星,姐姐要被你弄死了。」
  說著話,調整一下姿勢;還是跪坐式,將屁股放低,雙腿分得更開,小驢不需要怎麼費勁兒,就能舔到那些美麗的地方。
  花姑子的手在小驢的棒子上玩著。那玩意叫她給舔得乾乾淨淨,支支愣愣的,龜頭大得快炸了。真是上等的一條好槍,只要是成熟的女人,沒有不著迷的。花姑子不禁想到,自己要是男人就好了,長這麼一根傢伙,想操誰就操誰;被操的女人不但不會懊惱,還會偷著笑呢。
  小驢在花姑子的指點下,練習著舔吸的本事,不久,就把花姑子弄得噴出一股大水來。小驢也不嫌棄,張大嘴猛吃著,感動得花姑子都要哭了。她暗下決心,一定要幫小驢操上太子妃,一定讓他成為人間第一等大英雄。
  花姑子的大水一流完,小驢就將她按倒,唧一聲將大棒子插進去。那又嫩又滑的小洞緊包著大陽具,爽得小驢直叫:「姐姐,你這玩意生得真好,插進去讓人美得當了神仙。」
  最終,在花姑子的控制下,二人一起達到高潮了。休息一陣兒,她穿衣起身。小驢問道:「姐姐,不如你在這裡睡吧。咱們一塊睡有多好呢。」
  花姑子伏下身在他的臉上親一口,柔聲道:「姐姐還有好多事要做,山莊的事,沒有我不行的。你先睡吧,那事我會很快辦成的,到時你得好好謝謝我。」
  說著給小驢蓋好被子,媚笑著出門了。
  小驢一時間還睡不著。今日他的收穫很大,既嘗到女人的滋味了,又學到本領了。自己有了本事,以後再也不用怕誰了。花姐姐說以後不能再要飯了,不要就不要好了,有了本事,還怕沒有飯吃嗎?一個大流氓,一個賣草鞋的,都有所作為,難道我還不如他們嗎?以後咱不要飯了,咱去當皇帝去。咱也嘗嘗坐龍椅什麼滋味兒,擺弄大臣什麼感覺,享樂皇宮什麼味道。想到這裡小驢想笑,這個想法只能是夢想,自己可沒長坐龍椅的屁股。自己這副德性只怕穿龍袍也不像太子。
  次日早起,小驢就在自己院裡練起本事來。他生怕自己會忘了,將那五招反覆不知練了多少遍,直到刻骨銘心。
  那大斧自然還那麼沉,不過小驢比昨天用得要順手些,好像這斧子真明白自己的心意一樣。他知道自己現在最需要的是力氣,只要有了力氣,自己這個小乞丐,就能當大英雄。
  他也練了隱身術。他將連鎖喊出來幫忙。這丫頭就住在他旁邊的屋子裡,是花姑子專門叫來服侍他的。小驢就想,昨晚親熱的聲音,她想必也會聽到的。
  當小驢問她聽到什麼時,那丫頭直搖頭,臉卻紅得如柿子。小驢不再問了,他明白那是怎麼回事了。
  小驢在心裡複習著口訣,覺得熟兒了,才在連鎖跟前演示。連鎖見他一會兒現身,一會兒隱身的,非常有趣,忍不住拍掌喝采。小驢知道自己的本事初成,開心的大叫。他心道,這要是回去讓義父看見,那可不得了。他一定會高興得傻笑的。
  吃過早飯,花姑子領著小翠來了。這個大美女經過男人的滋潤,變得容光煥發,光彩照人。那臉蛋嫩得能掐出水來。她跟小驢說,今日由小翠陪他到花園看花。小驢也說了些客氣話。
  花姑子臨走時,將小驢叫到一邊,囑咐道:「以後回到濟洲城後,千萬不可炫耀自己的本事,讓人知道你的底細,對你不利的,一會要學會深沉才好。」
  小驢連連點頭。
  接著花姑子又微笑道:「那件事已經有了眉目,你就瞧好吧。如果順利的話,今晚就有艷福了。」
  小驢高興得直搓手,直想叫幾聲乾爹。
  花姑子跟小驢說自己不能陪伴了,讓他跟小翠好好玩。如果有興趣,將那丫頭干了都行,不過不要影響體力才好。小驢只是點頭,他還沒有給小翠破身的意思。
  花姑子走後,小翠領小驢向後花園走去。小驢想到晚上可以跟那位太子妃相好,不禁手舞足蹈。他心道,只要我有了力量,我就可在濟洲城當大人物了,混得好的話,可以當那裡的花子頭了。花子頭是不用要飯的。
  小驢越想越得意,只盼著天能快一點黑。


正文 (6)廝殺
  後花園不大,那裡的花壇可不少。裡邊的花各種各樣,開得燦爛之極,多數花他都叫不出名字。他記得有一回跟幾個夥伴搭人梯上了濟洲城張老爺家的牆頭,想看看有錢人家的花園是什麼樣。當時他在最上頭,一上牆頭,還沒有看清楚那裡多大呢,正巧看到裡邊的一個小姐跟丫環遊玩,更巧的是那小姐在聞了一朵花香之後,一轉頭,正見到牆頭上賊眼兮兮的小驢。那小姐的黑眼睛猛地睜大,同時大叫起來。
  小驢被嚇得一哆嗦,媽呀一聲,從兩人多高的牆上掉了下來,也顧不上屁股生疼,跟夥伴們撤丫子就跑,頭都不敢回。這件事害得他多日不敢進城,等敢進城時,見到張家的門就趕緊躲開,生怕被人發現了。
  有一回很巧,跟張家小姐和丫環走個對面。小驢剛想跑,被那家丫環給叫住了。小驢一看那小姐,花容月貌,杏眼桃腮,還是個美女呢。那個小丫環也有幾分姿色,一雙大眼睛骨碌碌直轉,一看就是個聰明丫頭。
  小丫頭一身青衣,收拾得乾淨而利落。他將小驢叫來,望了小姐一眼,說道:「張小驢,看清了,這是我家大小姐青鳳。那天你上我家牆頭,還沒有跟你算帳呢。以我的意思就跟老爺說了,可小姐心好,沒找你麻煩,不然的話,送你進衙門,賞你一頓板子。」
  小驢一聽,這才明白為何多日來平安無事,原來是小姐給壓下了。他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那小姐也沒有輕視他,還了一禮。小驢直起腰,見小姐生得美貌,身段婀娜,那含羞帶笑的樣子真是勾魂得很。他看得眼睛都直了。
  小姐見此,將頭扭向一邊,吩咐丫頭道:「小倩,送他幾個包子。」
  丫環答應一聲,給了小驢四個肉包子。小驢千恩萬謝地直說好話。
  之後,小姐領丫環小倩走了。小驢呆呆地望著,那小倩還回了一下頭,跟小姐說:「小姐,他好像看上你了。」
  小姐說:「不要亂說話。」
  那小倩又說:「他喜歡你也沒有用,他一個小乞丐,哪有資格娶你。再說,你已經是知府公子的未婚妻了。」
  那小姐不出聲了。
  小驢聽到這話,沒來由地心裡一酸。他偷偷向人打聽,得到的消息果然1234成人社區那小姐真是知府老爺的未婚兒媳。他聽到這個消息後,久久不能平靜。他乾爹得知他的心事後,老眼斜著他,說道:「小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呀?你要是能娶她當老婆,我下輩子當你兒子。」
  說得小驢聲都不敢出一句。
  那是去年夏天的事。從那以後,小驢見了小姐跟丫環,總是遠遠避開,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見人家。他心裡很想見她的,雖然不能有什麼想法,看看她也是好的。可小驢沒有那個勇氣。
  在他來逍遙島之前,濟洲城早傳遍了,說一立秋小姐就要出嫁。小驢聽到這消息的第一反應就是,為何我不會武呢?我不該是乞丐,而應是強盜,我要憑本事將她搶來。
  他望著花出神,想著心事。一旁的小翠不知這些,問道:「小驢,你看這些花怎麼樣?」
  小驢收回心神,微笑道:「好看,我們濟洲城沒有一家的花能跟這裡比。」
  小翠哼道:「那是當然了,這裡的花都是公主從天下各個花園裡收來的名品,你一個小城算什麼呀。」
  小驢一聽這花的來源,立刻打起精神觀看。小翠見此,就挨樣給介紹。什麼這花叫夢芍葯,是某國國王的愛物。什麼那花叫黑裡香,是某某富翁的最愛。那些稀奇古怪的名字跟不同的來歷,聽得小驢大長見識。
  等說完了花,小翠突然問道:「小驢,你說我長得好看,還是這些花好看?」
  小驢不想有此一問,看看這些花,溢彩流光,千嬌百媚,再看小翠,雖不是天香國色,也是如花似玉,絕不比那位張小姐差。
  他再三斟酌,由衷地回答道:「還是你好看。」
  小翠心裡高興,嘴上卻問:「我看花比我好看。」
  小驢很認真地搖著頭,說道:「花只能看,而你不只能看,還很有用呢。」
  小翠臉一紅,說道:「那你要花還是要我?」
  小驢聽得血流加快,說道:「那還問嗎?自然是要你。」
  小翠聽了臉上有了怒氣,說道:「那你為何要花管家而不要我?」
  小驢聽得心一顫,問道:「你說什麼?」
  小翠背過身去,說道:「你跟花管家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們倆昨天在小木屋裡,昨晚在你房裡,我很清楚的。」
  說這話時,語氣中充滿了酸味跟苦味兒。
  小驢聽得動容,拉過她的手,問道:「小翠,你喜歡我嗎?」
  小翠也不往回收手,嬌聲道:「那還用問嗎?」
  小驢苦笑道:「我只是一個乞丐,有什麼吸引你的呢?」
  小翠很認真地說:「喜歡一個人,還需要什麼理由嗎?喜歡就是喜歡。」
  小驢問道:「那彩虹姐姐允許你喜歡我嗎?」
  小翠面帶羞澀地說:「公主有話,你要什麼都行,包括我們這些丫環。」
  小驢感慨道:「彩虹姐姐對我真好。只是我就要離開這裡了,只怕以後咱們見面都難,我不想害你的。」
  小翠另一手也過來扯住小驢的手,深情地說:「我不管,就算你明天走,今天我也要跟你好。」
  這話說得極為堅決,聽得小驢大為感動。
  小驢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小翠,謝謝你。我在濟洲城時,沒幾個人看得起我,想不到到這裡之後,你們都對我這麼好。我頭一回覺得做人真好。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一輩子住在這裡,哪怕每天給你當傭人都成。」
  小翠緊摟著小驢,說道:「小驢,我們都看得出小姐喜歡你。老天保佑,等小姐把婚事退了,你就能跟我們在一起了。那時不止是我,這裡所有的女孩子都是你的,你想和誰好都行的。」
  小驢苦笑道:「會有那麼一天嗎?」
  小翠緊勾著他的脖子,說道:「一定會的,公主不會那麼苦命的。」
  這時只聽到幾聲清亮的鳥叫,不知道是什麼鳥。小翠突然推開他,說道:「不好了。」
  小驢急問道:「怎麼了?」
  小翠解釋道:「這是公主養的示警鳥,只要有外敵入侵,它就叫起來。」
  她說這工夫,那鳥聲叫得更大聲了,開始還是單鳥叫,後來是群鳴了。
  小翠說:「你回房去,我去看看。」
  小驢搶著說:「我也要去。」
  小翠看了看他,說道:「好吧,只是你得聽我的。你要是受到傷害的話,我可負不起責任。」
  說著領著小翠向大門跑去。
  二人在奔行途中,看到好多丫環也都向大門而去。她們平時都弱不禁風的樣子,此刻都手持兵刃,英氣勃勃地樣子,看來是想跟敵人殊死一搏。
  小驢還發現一個怪現象,出來的人都是女子,就他一個男人。看來太子妃說得1234成人社區這裡的確不許男人進來,自己算是一個例外。
  當到了門口時,二十幾名丫環已排列在門外。小翠讓小驢呆在門裡別動,小驢說自己很想看看外邊的情況。小翠沒法子,指指門旁的一棵大榕樹,說道:「你要是能行的話,就爬上去吧。」
  說著話小翠也進入自家隊伍之中。
  小驢打小就長於跳牆上樹,雖說那樹不低吧,但也難不倒他。他像猴子一樣,沒幾下已經站到一根高枝上,幸好樹葉不是太密,使他能清楚地看到門外的情況。
  這裡二十多名丫環,排成兩隊,領頭的是花管家跟太子妃流雲。再看對面,幾丈之外,也站著一夥人,都是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漢,都手持兵器,身穿甲冑的,顯然是有意來打架的。
  領頭者比別人高了一頭還不止。他身穿黑色戰袍,手握一把方天畫戟,威風凜凜。往臉上看,太叫人失望了。只見腦袋如西瓜一樣大,長一個鷹勾鼻子,雷公嘴,耗子耳朵,臉上還生有短短的黃毛。再看眼睛,白多黑少,且眼窩深陷,估計下雨時澆不到眼睛。
  看到這裡,小驢心道,這人肯定不是人類,不然的話,不然不會生成這樣。這時那怪物已大叫起來:「呔,對邊的人聽著,快把彩虹公主送出來,不然的話,本太子踏平逍遙山莊,將你們一個個奸死。」
  說到這裡淫笑起來。他一張嘴,小驢就看到他嘴裡參差不齊的黃牙了。
  花管家手按佩劍,微笑道:「三太子,咱們好歹也算親戚,說話客氣一點嘛。你這麼凶,我們公主還敢嫁給你嗎?」
  小驢聽到這話,心裡一酸,原來這傢伙就是彩虹姐姐的未婚夫呀。不行,不行,彩虹姐姐說啥不能嫁給這樣的怪物。
  那太子冷笑幾聲,高聲說道:「花姑子,本太子對你們夠忍讓了,我說今天娶,你們說明天嫁;我說明天,你們說後天。怎麼著,你們想抗旨不成?」
  花管家嫵媚地笑幾聲,說道:「三太子,你著什麼急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們公主遲早也是你的人,你耐心地再等等吧。
  那太子連連擺手,大喝道:「不成,不成,我已經等了好幾年了,不能再等了。今天我拿不到人,我就不走了。」
  流雲在旁也說:「三太子,你就先回去等吧。我妹子什麼時候嫁,龍王會稟明玉帝的。」
  太子大嘴一咧,笑道:「好好好,我信你這一把,不過我也不能白來。我久聞逍遙山莊的人個個武藝不凡,今日我要開開眼界。」
  說著向身後一招手,立刻出來兩個大漢。
  二人來到陣前,花管家等人一看,一個黑髮,一個白髮,長得怪模怪樣的。二人手裡都拿大鐵棍,黑乎乎的,像是很沉重。
  太子指著二人說道:「這是我手下的黑白雙鬼,功夫不低呀,你們可得當心了。」
  表面上是關心眾女,其實是輕視她們。
  花管家一笑,說道:「連鎖,小翠,你們就試試他們的功夫,要客氣點,別傷了人家。」
  連鎖跟小翠嬌聲答應。小翠不知從哪裡得到一把鋼叉,連鎖則拎著一把鬼頭刀。二女站在一起,英風颯颯的,看得樹上的小驢大感興趣,想不到平時嬌滴滴的美女,也有英雄的一面。他真想看看二女的本領如何。
  雙方也不再多嘴,連鎖對付白鬼,小翠對付黑鬼。那二鬼如何能把二女放在眼裡,舞動鐵棍時還哈哈直笑,等一交上手就笑不出來了。小翠身形靈活,鋼叉凶狠,且變招迅速,招招奔向對方要害;連鎖的刀舞成一片白光,身隨刀移,刀隨人變,端的是氣勢非凡。
  五十個回合過後,小翠將對手鐵棍磕飛,鋼叉抵在對方頸下。小翠也將刀指在對方的心窩上。花管家得意地笑了笑,擺一下手,二女收刃回隊。
  太子一見,連聲罵道:「真是廢物,廢物,養你們還有什麼用呢?連個娘們對打發不了,丟人現眼。」
  罵得二鬼低著頭歸隊,屁也不敢放一個。
  花管家笑道:「哪裡,哪裡,是那兩位承讓了,花姑子心裡明白。」
  三太子走到場上,大聲道:「花姑子,你少說風涼話,聽說你的本事不低,我就親自來試試你。如果你行的話,公主出嫁時,我把你也要了。」
  那意思誰都明白,自然是要花管家到時陪睡了。
  花管家紅唇一撇,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說著話,她拔出長劍,來到三太子跟前。三太子見她面似芙蓉,兩腮暈紅,看得都傻了。花管家喝道:」
  接招吧。」
  說著一招「仙人指路」奔他肩膀就刺。
  三太子如夢方醒,慌忙招架。鐺地一聲,兵刃相碰,三太子以為必定劍飛出去,不曾想,花管家毫不在意。三太子心道,這女人果然有兩下子,不可輕敵。他舞動兵器,將花管家罩在底下。他心說,最好能將她活捉,回去好好享用一番。
  那花管家也非等閒,一口劍使得神出鬼沒,專挑三太子頭痛的部位下手,有幾次差點將太子的陽具給割了,將太子嚇得直冒冷汗,先前的輕視與輕佻之心完全收起。
  他瞪起怪眼,身形閃動,對花管家急風驟雨般進攻。花管家見一時難以取勝,架住他的兵刃,叫道:「有種跟我來。」
  說著一收劍,一個跟頭已落在十幾丈外的一棵大樹頂上。
  三太子哈哈大笑,也跳了上去。二人各踏一根樹枝,叮叮噹噹地打起來,不時變換著身形,不管打得多快,誰都沒有掉下樹去。
  接著二人又開始換位,從這個樹飛到那棵樹,又從那棵樹,落到另一樹上,打得難解難分,難分高下。
  那三太子急了,忽然一個筋頭,翻到半空中去,腳踩一朵黑雲。花管家也不示弱,翻過去時,腳踏一朵紅雲。二人再度殺在一處,叮叮噹噹響個不止,腳下的雲朵飄來蕩去。下邊的人看得大聲叫好,鼓掌喝采。
  那花姑子賣個破綻,裝作疲憊,像是要倒。那三太子大喜,伸單臂摟過去。花姑子忽地一個轉身,已將劍壓在他的脖子上。這突然的變故令三太子啞口無言。
  花姑子自然不會殺他,說道:「三太子,我們三天後回龍宮,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就去龍宮等我們吧。」
  說著收起長劍。
  三太子一臉頹唐的樣子,暗罵自己好色,若非如此,剛才豈能上當。他想了想,說道:「好吧,我就去找東海龍王要人,不怕你們不來。」
  說著跳下雲頭,領著手下人匆匆去了。走出多遠,還回頭看看花管家;花管家明白那意思,是說你們公主我要,連你也要定了,你跑不掉的。
  花管家心道,要我陪這樣的男人睡覺,還不如去死呢。她承認這男人不算壞,但自己確實接受不了他的外表。
  小驢在樹上看得清楚,暗暗為花管家喝采,心道,這個花管家真有兩下子,平時我倒輕視了她的能力,等下回親熱時,一定得好好疼疼她。
  等眾女散去後,小翠來到樹下,他才跳了下來。小驢望著小翠誇道:「想不到你的功夫這麼厲害,我可打不過你。」
  說著憨憨地笑了。
  小翠一笑,說道:「我這點功夫,都是公主教的。我在這些丫環當中,不算是最好的。公主身邊的那個小謝就比我厲害多了。」
  小驢由衷地說:「你們都比我厲害。」
  小翠微笑道:「等你那個斧子練成了,我們加一起也不是你的對手,到時可不准欺侮我們。」
  小驢嘻嘻笑了。他跟著小翠回自己房裡。這一場大戰使他大開眼界,他想不到女人會比男人厲害的。
  回屋說了一陣兒閒話,小翠要出屋時,問小驢:「你今晚要誰陪你?」
  說這話時,聲小如蚊哼,那種羞怯及歡喜的樣子非常動人。
  小驢立刻回答道:「我要說了算的話,我自然要你陪的。」
  小翠摸摸自己發紅的臉,嬌聲道:「你說了自然算,不過我可不一定來的。」
  說著像一陣風般地跑出去了。
  小驢突然想起太子妃流雲來,心說不好,今晚不是要對付她嗎?小翠夾了進來,這可怎麼好呢?他實在不想傷她的心。


正文 (7)遇險
  晚飯過後,正當小驢惶惶不安時,花姑子來了。她一見小驢就歎氣,小驢忙問咋回事。花姑子喝了口水,雙手一攤,說道:「今晚的事泡湯了,她非要跟公主一塊兒睡。我可不敢在公主眼皮底下搞鬼,讓她知道,一定不會饒了我的。」
  小驢心裡一涼,但嘴上說:「咱們還有機會吧?」
  花姑子想了想,說道:「咱們還有機會的,你不必發愁的,她逃不過我的手心的。」
  小驢微笑道:「花姐姐,你對我真好,要是一輩子能跟你在一塊兒就好了。」
  花姑子聽得高興,一頭投進小驢的懷裡,柔聲道:「我也想的,只是暫時咱們還做不到,必須公主將婚事退了才行,你娶了公主,也就等於娶了我一樣。」
  說著在小驢臉上連親了幾口,親得唧唧有事。
  小驢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問道:「那個什麼三太子怎麼會長得那麼醜呢?他是人類嗎?」
  花姑子笑道:「他只能算半個人。他爺爺是野驢族的,是屬於驢類;娶了個老婆,卻是個美女。生了個女兒,卻長得跟人一樣,沒什麼意外的。這女兒跟隨父親拜見玉帝時,被玉帝看中,結果就嫁給了玉帝,不想生出的這個孩子倒像野驢族的模樣。」
  小驢連連點頭道:「難怪他長成那個樣子,他果然不是人。嘿,我都看到了,你跟他打鬥時,樣子真威風,功夫真好,想不到你這麼出色呢。」
  花姑子美目一轉,得意地說:「我的本事多著呢,好多你都沒有見過,有機會讓你開開眼。」
  小驢懷抱著這位大美女,心裡一動,說道:「花姐姐,咱們親熱一下吧,我想幹你了。」
  花姑子嬌笑道:「我也想被你幹,只是一會兒還有事做,公主要找我商量大事呢。」
  小驢失望地歎氣,說道:「那怎麼辦呢?」
  花姑子俏臉一紅,媚聲媚氣地說:「我給你舔舔吧。」
  小驢聽了身上一熱,說道:「好呀,我最喜歡你給我舔了。」
  花姑子嘻嘻一笑,讓小驢坐在床邊。她解開小驢的褲子,將他的陽具露出來。她蹲在地上,用嫵媚的眼神望著小驢,嘴角帶著淺笑,一手握著男根,另一手上上下下的摸著,碰著,按著,弄得小驢挺舒服。那東西一蹦一蹦的直支愣。身上越來越熱,干的意思越來越濃。
  小驢摸著她的秀髮,喘息著說:「我的好姐姐,給我舔吧,最喜歡你的小嘴兒舔我雞巴了。」
  花姑子哼道:「小男人,說話那麼粗,姐姐才不聽你的呢。」
  嘴上這麼說,頭一低,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滑動著。那尖細的香舌那麼一碰,小驢全身都抖起來,像要爆炸一般。這種滋味太刺激了,令人靈魂出竅。小驢雙手放到花姑子的頭上,像是鼓勵。
  花姑子很滿意他的反應,她很嫵媚地橫了他一眼,為了舒服些,她改蹲為跪,張開紅唇,將陽具吞了進去。她極力下吞,那東西好長,直頂到自己嗓子眼。她愛極了這根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的玩意,津津有味地用嘴套弄著,像吃到最好的香腸。
  小驢見自己陽具在美女的嘴裡進進出出,立刻想起抽插下邊的樣子,那實在是太美了。美女給自己舔肉棒,自己湧起一種驕傲之感。自己再不是什麼人人鄙視的小乞丐了,而是一位小皇帝。
  小驢舒服得氣喘如牛,雙手在花姑子的大奶子上揉著,對奶頭熱烈地挑逗,那奶頭很快硬起來。為了讓小驢玩得更暢快,花姑子將奶子露出來。那奶子經過小驢的玩弄,已經漲起來,兩粒奶頭硬如花生米。
  花姑子享受著男人的愛撫,同時從嘴上也得到一陣陣快感。那東西讓她給弄得硬如鐵棒,從沒有漲得那麼厲害。她心道,要是一輩子能擁有它就好了。
  她又吐出舌頭,或急或慢,或輕或重地在馬眼上,稜溝上掃蕩著,爽得小驢再也忍不住了,猛挺著下身,啊啊叫著,將一股股精液射到花姑子嘴裡。花姑子來不及躲閃,又被小驢按著頭,只好全部接在嘴裡。
  小驢射完,花姑子吐出肉棒,正想出去吐掉。小驢突發奇想,說道:「姐姐,你吃掉它吧。」
  花姑子閉著嘴,鼓著腮,不滿地望著小驢。
  小驢再度懇求道:「姐姐,我好想看你吃掉那東西。我覺得你好像我老婆一樣,以後我天天也給你舔,好不好?「花姑子想起她吃自己的東西,心一軟,就喉頭一動一動地將東西咽到肚子裡,感動得小驢撲上去又抱又親的。
  花姑子哼了兩聲,將小驢按到床上,好頓打屁股,一邊打一邊罵:「臭小子,越來越放肆,竟然這麼折磨我,不給你點苦頭嘗嘗,你倒看輕了我。」
  小驢被打得沒那麼疼,他故意大叫大嚷:「花姐姐,饒命呀,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花姑子哼道:「還有以後,沖這話,得多打幾巴掌。」
  說著啪啪連聲,小驢嗷嗷直叫。這叫聲有很大水分。
  過了好一會兒,花姑子才消了氣。小驢將褲子繫好,摟住她一頓軟語安慰。花姑子沒好氣地問:「以後你要跟公主成親了,敢不敢讓公主舔你那玩意。」
  小驢心裡直打鼓,嘴上還硬,說道:「有什麼不敢的,只要她是我老婆,我就敢讓她舔。」
  想像著彩虹姐姐吞棒子的樣子,不禁有點發癡。
  花姑子斜了他一眼,說道:「好呀,話就放到這兒,你要是有那膽子,我就服了你了。」
  說著掙出他的懷抱。小驢問道:「姐姐,你這就走了嗎?」
  花姑子整理一下衣服,說道:「我得忙正事了,你休息吧。要是你寂寞,就找丫環解渴吧,公主不會怪你的。」
  小驢微笑道:「姐姐你對我真好,以後要是能天天跟你一起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花姑子哼了兩聲,說道:「要是天天跟你在一起,你還不折磨死呀。」
  小驢搖頭道:「我哪裡捨得那樣呢?我會加倍疼你的。」
  花姑子嘻嘻一笑,說道:「說得真好聽,我都要當真了。」
  說著沖小驢擺擺手,出屋去了。
  小驢往床上一躺,回想著剛才那肉棒入口的滋味兒,跟插在女人的小穴裡是兩種滋味兒,但都是令人銷魂的。
  他回想小翠的話,如果娶了公主,這裡的丫環都是自己的。他親眼看見過的,這裡的丫環沒有一個不美,好像都是精挑細選的,哪一個都挺耐看的。自己要是真娶了公主,那跟當皇帝還有什麼區別呢?只是公主要想退婚,也是個難題,偏偏自己又幫不上忙。公主要嫁給那個怪物的話,自己會發瘋的。
  想到這些頭疼的問題,小驢直歎氣。天還早呢,他不想這麼早睡,也睡不著的。他想到小翠說過來陪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反正也睡不著,小驢又拿出斧子在屋裡耍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拿斧子時就感覺那斧子越來越輕。他想,這是自己的一種錯覺吧。他哪裡想到,那是因為他跟花姑子交歡的緣故,花姑子身上也有能量的,只是不如公主跟流雲就是了。
  小驢的記憶力好,學東西也認真。那五招他記得清清楚楚,練得有模有樣,這對他一個初學者來說,已經很不易了。小驢心道,程咬金是三斧頭,還能南征北戰呢,我這五斧頭,怎麼的也比他強些吧。
  正練得開心呢,忽聽到有男人的冷笑聲。這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小驢停下招式,在屋裡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人。
  小驢放下斧子,問道:「是哪個傢伙在裝神弄鬼,有種的給我出來。」
  那聲音又是一笑,說道:「不用激我,我就是來找你的。」
  小驢只覺眼前人影一閃,一個人已經出現在眼前。小驢定睛一看,這人認識,穿一身黃色的道袍,兩條鼠鬚,手裡拿著拂塵,赫然是土地廟裡跟彩虹鬥法的積德道人。
  小驢見他來了,心裡突突,握起神斧,退後一步道:「怎麼會是你?缺德道人。」
  積德道人一甩拂塵,糾正道:「貧道是積德,而不是缺德,小子不要胡說。」
  小驢心道,這老傢伙有很厲害,不能跟他硬碰硬,於是臉上堆笑道:「道長是怎麼進來的?這山莊是不許生人進來的。」
  積德搖頭道:「我是土遁進來的。我告訴你吧,這裡不只是生人,連男人都不許進。」
  小驢心說,我先跟他廢話,最好彩虹姐姐能來救我。這老傢伙一定把我恨上了,上次我救了彩虹姐姐,他怎麼能放過我呢。
  小驢穩定一下心神,說道:「道長請坐下說話。」
  積德掃了小驢一眼,見他嘻皮笑臉的,不像個好孩子,但他還是坐下了。小驢扶著斧子,在他對面坐下,說道:「道長,為何這個山莊不許男人進呢?」
  積德嘿嘿一笑,說道:「你小子真是無知,貧道來告訴你吧。龍族有個規定,凡是龍族的女兒,必須婚前守身如玉,不能失身。否則的話,要受天譴的。龍王為了女兒能保住清白之身,不准男人進入女兒的住處。如果有男人進入的話,被他知道,輕則割掉陽具,重則扔進海裡喂王八。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驢心說,不好,看來我真的快點離開這地方,我不可想喂王八,只不知這話是不是真的。
  小驢一笑,說道:「道長,這話要是真的,我得明天就走呀。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積德笑道:「張小驢,你不用走了,貧道就是來送你上西天的。」
  小驢呼地站起來,說道:「我跟你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你難道非得殺我嗎?」
  積德冷笑道:「你破壞我的好事,差點令貧道走火入魔,此仇豈能不報呢?」
  小驢向後退一步,抓住斧子,嘴裡還笑道:「道長,想不到你這麼小心眼。」
  積德一揚拂塵,乾笑道:「貧道就是如此,有仇必報,我可不是像我徒弟那麼好打發。」
  小驢一邊想著對策,一邊問道:「你徒弟是誰?」
  積德回答道:「我徒弟就是白天到這裡挑戰的玉帝的三太子。」
  說著他站起來,向小驢奔來。
  小驢反應夠快,說道:「接招,缺德道長。」
  一招「力劈華山」向積德頭上招呼。積德一閃身斧子落空。小驢手腕一翻,「橫掃六合」砍向積德的腰。
  積德哈哈一笑,說道:「小子,你跟我玩,真是笑話。」
  那斧子力道不小,積德身形不動,隨手一揮,已用拂塵柄架住斧子,那拂塵絲就勢纏住斧柄。
  小驢使勁兒往後扯,竟紋絲不動。那積德得意地笑道:「小子,你再練十年,再跟我鬥吧。」
  說著話,另一手一揚,叫道:「三昧金火燒死你。」
  一股火苗從他的右手竄出,射向小驢的臉。小驢顧不上斧子了,鬆開斧子,向旁一閃,來個隱身術。
  積德見他消失,倒有點意外,說道:「想不到你這麼快學會這個了。那也難不倒貧道。說著話,他眼睛一閉,嘴裡唸唸有詞。小驢不知他要幹什麼,忙念縮小訣,收回斧子,掛於頸上,(這東西是彩虹姐姐送的,絕不能有失)然後向外就跑。
  這時積德道人叫道:「小子,哪裡跑。」
  飛身追來。小驢一回頭,只見他二目閃爍,發出兩道藍光,望而生畏。
  小驢心道,媽的,這就是神眼嗎?他能看到我了。牛鼻子老道難道會神眼嗎?我怎麼這麼倒楣呢?連滾連爬地向外掙扎著。當積德的手要觸到小驢的衣服時,小驢猛地一轉身,躲到一棵樹下。
  積德掐腰瞪眼,冷笑道:「小子,今天不殺你,難消心頭之氣。」
  心裡說,這小子得快點解決,不然的話,招來那群娘們就麻煩大了。
  他雙手一揚,打算用火燒死他。他的三昧金火有一定境界,可以隔樹殺人的。小驢還不知道有生命危險呢,以為躲在樹後就安全多了。
  正當這個時候,只聽一個聲音叫道:「哪來的牛鼻子,到這裡撒野。」
  隨著聲音,小翠跟連鎖衝出來,各持兵刃向積德衝去。
  積德頭也不回,拂塵向後一甩,二人的兵刃就飛上天空。小翠見對方厲害,高聲喊道:「快來人呢,快來人呢。」
  積德也不理她,兩手又是一揚,兩股火向樹後撲去。小驢向旁就躲,那火象長了眼睛一樣,跟著小驢跑,嚇得小驢連聲大叫,眼看著就要變得燒驢頭了。正當千鈞一髮之際,只聽一聲嬌喝,一條紅綢子劈空而來,將兩股火苗給截住。小驢這才鬆了一口氣,連滾帶爬地躲到那塊大石頭之後。
  自然是流雲到了。流雲從空中落下,接著花管家也趕到了。流雲怒道:「好你個積德,竟然欺侮到我的頭上,今晚休走。」
  說著紅綢如鞭,向積德身上抽了過來。
  積德知道流雲的厲害,閃過幾招後,考慮到身上有傷未癒,不能全力抗敵,只得說道:「貧道失陪了。不過我會告訴龍王爺,逍遙山莊也有了男人。」
  說著一低頭,鑽入地裡不見了。
  小驢見危險過去,忙從石後走出來,向流雲行禮,說道:「小驢感謝太子妃的救命之恩,一輩子不忘。」
  流雲一臉的嚴肅,哼道:「謝就免了,你還是早走的好,不然的話,我妹子被你連累苦了。」
  說著紅綢子轉了轉,收回袖內,轉身走了。
  小驢倒沒有生氣,只覺得這娘們真美。雖然冷冰冰的,但聲音好聽如百靈,容貌勝於花。你看她舉手投足的小動作,無一不讓人覺得那是美的典範。她哪裡像龍女呢,比我們人類的大家閨秀還有修養呢。
  花管家過來拍拍他的頭,說道:「小驢呀,快回屋吧。」
  小驢點點頭。
  花管家,還有小翠,連鎖一起回屋。大家坐好後,花姑子問道:「小驢,你沒有受傷吧?」
  小驢微笑道:「還好,還好,幸好你們來得早,不然的話,我被他燒死了。」
  花姑子說道:「這老傢伙道行高,能躲過我們示警鳥的眼睛,不然的話,也不會讓他進來。」
  小驢說道:「想不到他是那個怪物太子的師父。」
  花姑子說道:「這老傢伙心眼小得很,以後你得當心他去找你麻煩。不過,你只要練成神斧,你就要用怕他了。」
  小驢皺眉道:「他的什麼三眛金火好厲害,能追著人跑的。」
  花姑子道:「你的神斧是不怕火的,只能你練成之後,用斧擋火,他也沒法。只是你現在力量不夠呀。」
  小驢歎了一口氣,不說話。經過這一場風波,小驢更迫切地想得到無窮的力量。他用期待的眼神望著花姑子。
  花姑子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會讓你變成大英雄的。」
  之後,花姑子吩咐道:「小翠,連鎖,你們倆今晚守在小驢的身邊,寸步不離,要是他出了問題,找你們算帳。」
  二女齊聲答應。
  小驢想問花姑子為何不留下來,終究說不出口。花姑子明白他的意思,說道:「公主傷勢未癒,我得幫她一下。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看你來。」
  說著她出屋去了。
  小驢望著兩位美貌的少女,心中一陣惆悵。


正文 (8)佔有
  這一晚風平浪靜,那積德道長再沒有來。二女守了小驢一夜,小驢也沒有睡。快天亮時,三個上了床,閉眼就睡。小驢睡在二女中間,老實得像個君子,有什麼法子呢,要是只有小翠在側,也就有意外了。旁邊有個連鎖,他就不敢亂動了。
  次日二女起身,小驢還在大睡。時近中午時,他被一個聲音叫醒,睜眼一瞧,卻是花姑子。只見她一臉神秘的笑,定有要事。
  小驢見沒有旁人,一把將她拉倒在床上,想幹點什麼。花姑子嬌笑道:「小驢呀,你聽我說,不忙幹這事,一會兒有新的美味兒讓你嘗。小驢忙停止動作,細問怎麼回事。花姑子抱住小驢的腰,在他耳邊囑咐道:」
  一會兒我跟太子妃去水池玩水,再到木屋去休息。你在木屋旁邊的樹林裡藏著,記住呀,不要離得太近,太子妃的嗅覺很靈的。當我在木屋頂上掛起紅手帕時,你就可以進去了,到時候你就有的玩了。」
  聽得小驢精神大振,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小驢感激地親吻著花姑子的紅唇,猛吸她的香舌,以示謝意。
  一會兒,花姑子又說:「等你吸收了一部分能量後,你就了不得了。」
  說著嫵媚地一笑,看得小驢的魂都要沒了。
  花姑子從他懷裡掙出來,說道:「我得走了,你隨後就來。我讓小翠跟你一塊兒去。」
  然後她就急匆匆地去了。
  小驢高興地在屋裡直跳,心道,有了力量,就可以隨心所欲地揮動神斧了,那時在濟洲城我還怕誰呢?我再不是什麼小驢了,我是小龍。
  小翠從門外進來,說道:「看把你美的,你答應我的事還沒有辦到呢。」
  小驢問道:「是什麼事呢?」
  小翠雙眉一豎,哼道:「你真是忘記了?」
  小驢拍拍頭,笑道:「我知道了,不過昨晚你也不能怪我呀,被那缺德道人一攪和,什麼都完了。再說連鎖在身邊呢,我敢亂來嗎?」
  小翠撅起小嘴道:「那些不管,答應我的事一定得照辦,不然的話,我和你沒完。」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我自然說到辦到,那可是難得的艷福,我又不是傻瓜。」
  小翠臉一紅,嗔道:「你明白就好。」
  小驢瞅瞅門外,說道:「小翠,時候差不多了,咱們去樹林吧。」
  小翠白他一眼,說道:「真是美死你了,到處佔人家便宜,也不怕遭報應。」
  小驢忙摀住她的小嘴兒,急道:「不要亂說話,這話很靈的。」
  小翠推開他的手,吃吃地笑了,說道:「原來你也怕呀,那以後得老實點了。」
  稍後,二人小心出門,抄小道入林中等候。小翠領小驢藏於幾十丈外的林中,不敢高聲說話。二人坐在密草之中,等待那一刻的來臨。
  小翠深情地望著小驢,一雙眼水汪汪的,非常漂亮。小驢誇道:「小翠,你很美呀。」
  小翠一笑,說道:「你都不碰我,美有什麼用呢?」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那我現在就碰碰你好了。」
  說著一推她,推倒在草上。小驢一個翻身,壓在上邊。
  小翠有點緊張,掙扎道:「不要呀,小驢,別被人看見。」
  小驢嘿嘿笑道:「怕什麼,有人看著,我也敢幹。」
  說著伸嘴吻臉,兩手抓胸。小翠哪受過這般挑逗,身子軟如棉花。
  小驢親上她的小嘴兒,舔了一會兒,將舌頭伸入她的嘴兒,跟香舌糾纏不休;一手握一隻奶子,猛揉猛按,玩興正高。還1234成人社區小翠的奶子不算小,彈性挺好,軟中透硬。小驢摸得過癮。
  不久,小驢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隔著褲子摳弄著那處敏感的部位。小翠被弄得全身抖動,扭動著細腰,嬌喘不已,要不是小嘴兒被堵,早就大聲叫出來了。
  小驢還沒有過癮,又將手探入褲子,直接觸摸那處部位。真想不到,那裡的毛好厚,都流水了。當手按到那個小丘上,劃到裂縫時,小翠的身子抖得更厲害了。她雙腿使勁兒,夾住小驢的手,不讓他放肆;又使勁掙開小驢的嘴兒,顫聲道:「小驢,你好色呀,像要吃人似的。」
  小驢哈哈笑道:「我不色,你會喜歡我嗎?」
  說著在她的臉上亂吻著。下邊那隻手不停地玩著,不一會兒,小翠就將腿分開,小驢順利地碰到那裂縫。小翠輕聲呻吟:「小驢,好美呀,怎麼會這個樣子。」
  小翠考慮到正事要緊,還是將小驢推開,整理好衣服,說道:「小驢,去那邊看看吧,別影響你的大事。」
  說著目光一暗,向木屋方向而去。她心裡自然不痛快,誰喜歡自己中意的男人去幹別的女人呢。
  二人離多遠,從林中探出頭來,果然見木屋頂上掛了紅手帕。小驢一喜,心跳加快,要跳到嗓子眼了。再看小翠,滿臉的不高興。他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就安慰道:「晚上我一定讓你吃個飽。」
  小翠嘴一翹,哼道:「快去幹壞事吧。」
  小驢衝她扮個鬼臉,向木屋跑去。進門之前,花姑子的臉從窗子裡露出來,指指自己身後,意思說放手幹吧。
  小驢一進屋,花姑子就出去了,也不知幹什麼去了。小驢往床上一看,那一身紅衣的太子妃就安靜地躺著。她一動不動,美目閉著,睫毛好長。
  小驢近前端祥,見她面如滿月,唇若塗丹,玉頸修長,胸脯高聳,腰身亭亭,稱得上是天香國色。她眉宇間流露出的少婦風情,極其誘人,絕非一般的少女可比。那種風情能讓男人肉棒硬起並生衝鋒之意。
  小驢不敢浪費時間,鼓足勇氣,雙手抖顫著給她解衣,費了半天勁兒,總算將外衣給扒下來。這時小驢的頭上都冒汗了。明知她不會動,不會醒,小驢的心裡也是不安。這跟與花姑子幹事不同,這個有點強姦的性質。
  花姑子此時進來了,見小驢那副惴惴不安的樣子,不禁笑了。她嘲笑似的瞅一眼小驢,然後幫忙脫衣。眨眼間,太子妃流雲就成一絲不掛的了。
  當她那完美的玉體一露,小驢眼前一亮,嘴都張大了。這娘們真是太美了,雖然成了親,那奶頭還是粉紅的呢。兩隻奶子又圓又尖,形狀很好。雙腿直而長,肥瘦適中。全身的皮膚白如雪,滑如瓷,光如鏡。花姑子的身體是豐滿型的,這娘們是苗條與豐滿兼而有之的。
  再看那腹下,捲曲的絨毛呈黃色,雙腿緊閉,看不到下邊。
  小驢被她的身子迷得神魂顛倒,忘了動作。花姑子在旁哼一聲,提醒道:「你再不動手,她一會兒就醒來了,你不妨跟她談談。」
  小驢這才如夢方醒,三兩把脫掉自己的衣服,匆匆上床。
  小驢激動地分開她的腿,終於見到那神秘的部位了。隆起的小丘上竟沒有幾根毛,薄薄尖尖的兩個肉片微張著,像露出了笑臉。肉片的上端,小豆豆可不小。下邊的菊花緊緊的,紋路清楚,略呈粉色。
  小驢平撫一下激動的心,心道,這樣的娘們不操她,未免對不起上天給的機會。花姑子在旁催促道:「快操吧,夜長夢多。」
  小驢不再多想,趴到她的身上,先親了幾個嘴兒,又在她肉感的紅唇上舔起來。兩手肆意地玩弄奶子,沒幾下就把奶頭弄得挺起來。肉棒已經硬起來,在下邊一頂一頂的,急著入洞。只是小洞水分不足,洞口不大,不容易進去。
  花姑子清楚這一切,就對小驢說:「你舔舔她的屄,等水來了再插。」
  小驢就屈起流雲的大腿,抬高她的屁股,在她的屄上舔起來。這娘們的屁股圓如太陽,嫩得要流水。小驢熱情地摸著,伸出舌頭,熱烈地舔著這招人喜愛的少婦的下體。
  流雲只是半昏迷,像在夢中一樣。身體受到刺激,她恍惚覺得是在房中跟丈夫行房。丈夫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學會了用嘴,舔得小穴癢極了。她不禁扭動著腰肢配合起來,讓那舌頭入得更深些,舔得更順利些,嘴裡也發出呻吟聲。
  小驢見她有了反應,嚇了一跳。花姑子在旁說道:「沒事的,她不會醒的,你大膽干吧。」
  小驢見流雲下邊已經流出水來,那水也是香的,聞了聞,跟花姑子的香不同。花姑子是濃香,流雲是淡香。
  當流雲流得一塌糊塗時,小驢挺著大肉棒緩緩而入。當肉棒頂到花心時,小驢舒服地長出一口氣。這娘們的穴真好,又緊又軟,水又那麼多。他突然有種狂想,自己的棒子要是一生都能泡在這小洞裡該多美。
  良機難得,小驢精神抖擻地插了起來。雙手按在她的肩旁,挺起屁股,一下下地幹著。流雲的奶子鼓鼓湧湧的,煞是好看。花姑子看著喜歡,上前去摸她的胸部,嘴裡還說,這麼好的貨色,我見了都動心,更何況你們這些臭男人呢。說著話,向小驢拋個媚眼。
  小驢也笑看她一眼,動作不停,在不同的節奏下感受美女的滋味兒。流雲感覺全身舒泰,本能地扭腰或擺臀配合他,呻吟聲也大起來。看來跟清醒就差睜眼了。小驢還真有點怕呢,不過肉棒已經插了進去,怕也沒有用。
  因為舒服,小驢氣喘吁吁,不時叫道:「真美呀,夾得可真緊。」
  「啊,我的魂都快丟了,這娘們天生就是勾人的人精。」
  一旁的花姑子受不了這種氣氛,看得春心難禁,忍不住脫光衣服,躺在流雲旁邊,向小驢直使眼色。
  兩具美體放在一起,相映生輝,各具美態。小驢看得過癮,忙抽出肉棒,插入花姑子的穴裡。花姑子被幹得高興,抱著小驢浪叫道:「小驢,幹我,幹我,我要你使勁干。」
  小驢聽得骨頭都軟了,還能不玩命插嗎?插得小穴唧唧直叫,淫靡之極。
  當花姑子被幹得高潮之後,花姑子才指點小驢如何從流雲身上吸收能量。那也很簡單,就是在流雲洩身時,運用吸精大法,吸取一部分精氣就成。這法子花姑子一說,小驢就學會了。
  當他趴在流雲身上又一陣狠幹後,流雲洩身。小驢按法實行,只覺得一股股氣體源源不斷地向體內流入。當他的臉色變紫時,花姑子才令他停止。
  小驢又在流雲身上操弄一陣兒,射精之後,花姑子叫他盤坐,教他如何將那氣體化為力量。一柱香功夫,小驢只覺精神飽滿,渾身是勁兒。花姑子說道:「去試試你的力量吧。」
  說著她披上件輕紗,拉著光溜溜的小驢出屋。
  屋外多有盤子粗的大樹,都長得枝繁葉茂的。花姑子指著其中一株說道:「小驢,將它拔出來。」
  小驢睜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
  花姑子一笑,說道:「別看我,快點幹活。」
  小驢只得過去抱住那樹,心道,魯智深倒拔垂楊柳,他那棵多細呀,哪能跟這棵相比;若是讓他拔這一棵,他非丟大臉不可。
  小驢雙膀一叫勁兒,那樹轟一聲向上升起,樹根好大,鬚子好多,黑土正往下掉落呢。小驢不敢相信這一切,瞅著花姑子說不出話來。
  這時只聽一聲驚叫,樹林裡跑出小翠來,跑到跟前,叫道:「小驢,你好棒呀。」
  小驢忙將樹放回坑裡,又給賠好土。
  小翠注意到小驢是光著的,那玩意還翹翹的,閃著水光呢。她因為害羞,往花姑子身後直躲。花姑子拍拍她的胸脯,浪笑道:「小丫頭別躲,今晚就讓你也試試男人的滋味兒。說著話,花姑子領二人進房。小翠服侍小驢穿好衣服。小驢指著光光的流雲,問道:」
  花姐姐,她怎麼辦?」
  花姑子笑了笑,說道:「這個你不用操心,我會處理的,讓她像做一場春夢一般,什麼都不知道。」
  小驢還問道:「我吸了她能量,她不會有什麼事吧。」
  花姑子搖頭道:「不會的,她能量多得很。只要她睡一夜覺,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她要是知道你這麼關心她,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驢嘻嘻笑道:「可不能讓她知道,要是她知道了,俺小驢驢頭難保。」
  聽得小翠跟花姑子都笑了起來。
  花姑子向小驢說道:「你先回去吧,我跟小翠給她清洗一下。」
  小驢點點頭,眉開眼笑地向山莊走去。
  他一邊走一邊想,自己有力量了,今後再也不用怕別人了。回到濟洲城後,一定要做幾件大事出來,讓大家都知道我小驢不同以往了。我也要像那些俠客一樣,除暴安良,扶危濟貧,幫助那些窮苦人。
  走到半路,他拐了個彎,在路邊的一個林子裡,掏出斧子,使將起來。他想知道自己的本事到底如何了。
  昔日看作負擔的斧子,此時拿在手裡,跟拿一把菜刀相似。他將五招依次使出,無不得心應手,並且那氣勢相當驚人,一斧揮出,真令風雲變色。小驢心中喜道,多虧彩虹姐姐跟花姑子了,要是沒有她們,我小驢哪裡會有今天呢?我定要好好報答她們。
  他正練得高興,突然地上冒出一道紅光;紅光一過,一個道士出現了。小驢一驚,這不是積德道長嗎?他怎麼又來了。
  「你來幹什麼?」
  小驢問道,下意識地向後一退。
  積德道長甩甩拂塵,奸笑兩聲,說道:「聽說你的本事長進了,貧道特意來領教一下。」
  說著話身形攻近,拂塵左右舞動,向小驢面門打去。
  小驢一招橫掃六合,碰到拂塵絲上。不想斧過之後,那絲給砍下一片來。積德大驚,退了幾步,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要知道這絲是南海千年天蠶吐出的絲,那是世間最結實的東西之一。這斧子竟然這麼鋒利?積德見心愛的兵器受損,心都疼了。
  這小子不能留。這個念頭一起,積德雙掌一揚,兩股火苗向小驢射去。小驢想起花姑子的話,忙執斧向外擋住。那火竟竄不過來,且漸漸變小。小驢得得意極了,向積德逼近。
  積德一見這情況,一下傻眼了,大叫一聲:「小子,改天要你的狗命。」
  話音未落,已土遁而去。
  小驢見了哈哈大笑,他心道,彩虹姐姐,以後你不用怕他了,我可以保護你。想到保護彩虹姐姐,小驢心裡無限驕傲,頭一回覺得自己像個男子漢。


正文 (9)長生
  當小驢一腳踏入房間時,見龍彩虹正坐在桌旁。她的另一個丫環小謝在邊上服侍著。她見小驢進來,沖丫環使個眼色,小謝就退出房去。
  小驢關好門,笑嘻嘻上前拉彩虹的手,叫道:「姐姐的身子好了沒有?」
  彩虹讓他坐在身邊,微笑道:「你看我的臉色多好,用不幾天就可以全好了。」
  小驢瞅瞅彩虹的臉色,白裡透紅,比前兩天強多了,心裡高興,說道:「姐姐真是象仙子一樣美,小驢要是能娶姐姐當老婆就美死了。」
  彩虹幽幽一歎,說道:「我也想跟你在一起,不過如今得解決定親問題。」
  小驢緊握著她的手,說道:「那一定是很難的了,料想那玉帝跟皇帝一樣,說話是算數的。」
  彩虹抿抿嘴,說道:「不提這個了,我問你,你剛才去哪兒了?」
  小驢心裡格登一下子,說道:「我跟小翠去登山了。」
  彩虹問道:「小翠呢?怎麼不見她?」
  小驢趕忙說謊道:「是這樣的,我和她回來時,說好比腳程,結果我先到了,她沒有我快。」
  說到這裡還得意地笑幾聲。
  彩虹點頭道:「是這樣呀,我怕你出莊去遇到積德道士,怕你遇險。」
  小驢雙手抱住彩虹的胳膊,說道:「小驢得到姐姐這樣的關心,真是開心極了。」
  彩虹一笑,說道:「你很快要走了,我很擔心你的功夫。今日過來看看,看你練到什麼地步了。」
  小驢哈哈笑道:「我覺得進步挺快了,我使給你看。」
  說著話來到屋地空處,將小斧變為大斧,口中叫道:『力劈華山』,那斧子劈到一半,小驢心說壞了,我怎麼忘了掩飾。
  他得到流雲的能量之後,變得力大無窮,跟此前拿斧吃力,出招艱難自然不同。彩虹看得站了起來,大為驚疑。小驢知道壞事,連忙收招,不知所措地望著彩虹。
  彩虹睜圓美目,向前幾步,問道:「小驢,你怎麼會突然變得力氣大了,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小驢不想欺騙彩虹,可也不想說實話出來,誰知道那是個什麼後果呀。他靈機一動,說道:「是花姐姐幫忙的,你去問她好了。」
  彩虹上下打量小驢幾眼,說道:「好吧,我去問她,要是知道你做了什麼壞事,我一定不饒你。」
  說著嚴厲地橫了小驢一眼,拂袖而去。
  那嚴厲的一眼,看得小驢心裡直發毛。他暗叫不好,這回非得挨收拾不可。他有點後悔,不該將事情都推到花姐姐身上,可不這樣做,自己就得老實交待;自己交待的話,也會牽連到她的,還是叫她說吧。她這人比較機靈,肯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
  小驢心驚肉跳地在房裡踱步,想像著花姐姐被彩虹訓斥的樣子;想像著流雲知道真相時的悲憤神情,小驢真想逃命。
  小驢沒心思再幹別的,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他回想著這幾天來的經歷,想像著美女的風采,交歡的滋味兒。這種艷福如果能持續一輩就太好了,哪怕叫我小驢少活十年,我也是願意的。
  不知不覺天暗了下來,連鎖跟小翠進來,端來晚飯。小驢見二女進來,一下子坐起來,讓二女一同吃。二女和他熟悉了,也不見外。
  小驢對二女說:「昨晚實在辛苦你們了,一定累壞了。」
  連鎖笑道:「我沒有事的,你看我多精神。」
  小翠說:「我也很好,白天我還和你一起玩呢。」
  說著有幾分幽怨地望著小驢。小驢瞅瞅她,真想問她,花姐姐回來沒有?有沒有受到責罵?
  晚飯後,正想跟二女去看花,這時花姑子來了,面帶微笑,不像有什麼事的樣子。二女知趣地離開,小驢就湊到她跟前。
  小驢關心地問:「怎麼樣姐姐?公主是不是找你麻煩了?」
  花姑子拍一下他的頭,笑罵道:「小鬼頭,你倒狡猾,把我裝進去了,害得我被公主一頓數落。」
  小驢問道:「你不會全說了吧?」
  花姑子皺眉道:「她是我的主子,我能不說實話嗎?」
  小驢聲音都打顫了:「她……她不會把咱們怎麼樣吧?」
  花姑子美目斜著他說:「你現在知道怕了嗎?你幹那事的時候比誰都來勁兒,就差沒把那美女干死了。」
  小驢低聲問:「太子妃不知道這事吧?」
  花姑子搖頭道:「那是自然了,她要知道的話,連我都要遭殃的。」
  小驢長出一口氣,又問道:「公主打算怎麼處置咱們?」
  花姑子微笑道:「她訓了我一頓,但沒有說別的,只說我和你不得將此事洩漏出去。你也不能往外說呀,那樣的話,咱們都沒命了,知道嗎?」
  說到這裡,花姑子變得嚴肅起來。
  小驢正經地回答:「我自然把嘴閉嚴。」
  花姑子自言自語道:「我就知道,她知道這事也不會怎麼樣的?」
  小驢不解地問:「這是什麼原因呢?那人可是她嫂子呀,她會不聞不問嗎?」
  花姑子拉小驢坐在床邊,用了只有二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我就知道這幾天公主在為你增加力量的事苦惱。你想她一個龍女,婚前是不能失身的,即使可以的話,她能不能下定決心把自己身子交給你還不好說。再說她傷勢未癒,也不能做那事。我猜她也考慮過讓太子妃幫忙的。」
  小驢又說:「那是她嫂子,她能拿自己嫂子的貞操開玩笑嗎?」
  花姑子說道:「就因為她下不了決心,我才幫她一個大忙的。這樣做對大家都有好處的,也不算什麼壞事的。」
  小驢說道:「對我是好事,對太子妃還能是什麼好事呢?」
  花姑子嫵媚地笑道:「你忘了我跟你說什麼了嗎?她成親多年,一直沒有孩子的。如果你能幫了她這個忙,她以後還得感謝你呢,備不住以後會主動找你睡覺呢。」
  說到這裡,美目直轉,很有風情的樣子。
  小驢心潮激盪,一把摟她在懷裡,說道:「我的好姐姐,今晚上你陪我睡好不好?」
  花姑子點一下他的鼻子,說道:「小鬼頭,姐姐白天快讓你給折騰死了,再陪你還不得把命搭上呀?算了吧,今晚讓那兩個小丫頭陪你,你只管扒她們衣服,想怎麼樣都行,她們不會不依的。」
  小驢身子一震,問道:「這是真的嗎?」
  花姑子站起來一笑,說道:「自然是真的了,不信晚上你試試。」
  小驢拉著她的手說:「姐姐,你這就走嗎?我不讓你走。」
  花姑子拍拍他的手,說道:「我還有好多事做,不能陪你了,你跟她們玩吧。」
  說 著話回眸笑笑,蓮步姍姍地離去。
  她走了之後,小驢見時間還早,就到院裡呼呼有聲地練起大斧。他知道自己以後要指著這本事活著,要遇上好多象積德道長那樣的傢伙呢。若是功夫不好,自然要沒命的。
  正練得高興呢,積德道長又從地下冒出來了。小驢一見他,氣不打一處來,喝道:「缺德道士,你還膽來?」
  說著舉斧要砍。
  積德道長手一擺,說道:「慢著,貧道這回來,可不是跟你打架的,是有好事找你的。」
  小驢舉著斧子,沒好好氣地問:「你找我還能有什麼好事呢?」
  積德一臉的笑容,跟前幾回見到的不一樣。他指指屋子,說道:「這事得慢慢說,咱們進屋談。」
  小驢心道,進屋就進屋,我現在練成神斧,我還怕你不成?你已經是我手下敗將。但他怕積德突然暗算,就讓積德先進,積德也不謙虛,傲然前進。小驢握著神斧跟在身後,暗說,你要敢動手,我就砍掉你的腦袋。這斧子到我手後,還沒有沾過血呢。
  二人坐下後,積德道士沖小驢嘿嘿一笑,問道:「小驢,你想不想長生不老?」
  小驢毫不猶豫地回答:「那自然是想,誰不想活得長點。」
  積德道士很世故地笑笑,說道:「你想就好,你知道怎麼可以做到嗎?」
  小驢笑嘻嘻地說:「我想彩虹公主他們就可以幫我做到的。」
  積德搖頭道:「不是我瞧不起彩虹,她的能力還不夠,要是她爹還差不多。」
  小驢直視著他,毫不懼怕,問道:「難道你的能力就夠嗎?」
  積德得意地摸摸自己的鬍子,說道:「貧道當然有這個本事,就不知道你對我的態度 怎麼樣了。」
  小驢嘿嘿笑道:「積德道長,你可是一直要殺我的,怎麼會突然這麼好心來跟我說長生不老呢。
  積德道士轉了轉圓溜溜的鼠目,說道:「我覺得你有這個造化,別看你是個要飯的出身,據貧道看相得知,你今後的命運相當1234成人社區可以說就算去當皇帝,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小驢聽得身子都發抖了,握斧的手差點都要鬆了。他不由站起來,顫聲道:「你說我可以當皇帝?」
  積德笑了笑,說道:「只要你願意,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你想,你現在有了神斧,世間的尋常人物,哪裡是你的對手?你把當今的皇帝宰了,大斧一掄,誰敢不聽你的?」
  小驢噓了一聲,說道:「道長,你小聲點,讓人家聽了,這可是禍滅九族的大罪。」
  積德哈哈大笑,說道:「我可不怕,皇帝老子管不到我這兒。你也別怕,你有公主撐腰。」
  小驢定定神,又坐下來,說道:「道長,咱們還是說正事吧。你說你如何能使我長生不老?」
  積德正色道:「我師父煉有長生不老丹,普通人有三粒就可以長生不老了。」
  小驢強調道:「你師父的丹藥又不是你的,你說了算嗎?」
  積德揚揚下巴,說道:「丹藥是我師父的不假,但我有辦法拿到。」
  小驢仔細看了他幾眼,說道:「道長給我丹藥,我要用什麼來換呢?」
  積德乾笑了幾聲,說道:「小驢,你真聰明,知道我是有條件的。」
  小驢哼道:「我自然知道了,你會做賠本的買賣嗎?你不會那麼好心的」積德又是一笑,說道:「以前的事,咱們一筆勾銷,現在咱們不再是敵人了,咱們是朋友。」
  小驢不耐煩地說:「把你的條件開出來吧。」
  積德不慌不忙地問道:「你住在濟洲城,你一定聽說過張老爺家了,就是那個張財主。」
  小驢說道:「我當然知道了,那裡人誰都知道的。」
  他順便想到那家小姐,不禁心境黯然。
  積德一臉的深沉,說道:「張老爺祖傳一樣寶貝,叫作珍珠丸,你把那東西拿來給我就成了。」
  小驢問道:「什麼是珍珠丸?你要那東西有什麼用呢?」
  積德笑道:「珍珠丸對普通人來說,只能延長幾年壽命,並無大用,對我來講,那就不一樣了。我只要吃了它,就可以增加一甲子的功力。」
  小驢歪頭瞅著他,不解地問:「你這麼有本事,不會自己去跟他談嗎?還用得著找我嗎?「積德長歎道:「那個老不死的,頑固不化,我何嘗沒找過他談呢?我說了好多好處,他就是不幹,不相信我。」
  小驢提示道:「你本事那麼大,你可以去偷呀?」
  積德咧嘴一樂,說道:「這麼簡單的事,我自然能想到,可不行呀,他的珍珠丸放在書房裡,書房裡貼著符呢,我進不去。」
  小驢心裡直笑,原來你也有怕的時候。小驢問道:「你都進不去,難道我就能進去嗎?」
  積德肯定地說:「你當然能進去,因為你不是修道之人,那符對修道之人有用,對常人用處不大。」
  小驢問道:「你們道士不是最長於畫符嗎?你還怕這個?」
  積德搖頭歎道:「你那裡知道,那符是一個番僧畫的,我們破解不了。」
  小驢哦了一聲,說道:「以我的能力,能偷到那東西嗎?」
  積德點頭道:「那是自然可以的。我跟你說,那東西放在書房書架後的一個牆洞裡,鎖在一個箱子中,你用斧子劈開鎖頭就拿到了,記住是白色的,有眼珠子那麼大,別拿錯了。」
  小驢忍不住笑了,心道,你跟我說些,好像我已經到了張老爺家書房似的。這件事我還沒有答應你呢。不過要真能長生不老自然是好事,那比當皇帝還好呢。
  小驢想了想,問道:「我如果能偷到那東西的話,怎麼能找到你呢?」
  積德說道:「這個容易,有道觀的地方,只要提一下我的名字,人家就會幫你的。」
  小驢想了半天,終於說道:「好吧,我試試看吧,如果不能得手,我也沒有法子。」
  積德說道:「我對你有信心的,你不會讓我失望。」
  小驢盯著積德說道:「但願你不會騙我,玩什麼詭計。」
  積德連連擺手道:「那絕對不會的,貧道若是玩詭計,叫我不得善終。」
  小驢一拍桌子,說道:「好吧,我就信你一回。」
  積德站起來,望望屋門說道:「好了,話說完了,我也該走了,等你的好消息了。」
  說著土遁而去。
  他剛走,門外就傳來腳步聲,進來一看,正是小翠跟連鎖二女。二女進來後,都紅著臉,低著頭。小翠玩著自己的衣角,連鎖偶爾抬頭瞅瞅小驢,露出羞澀而喜悅的笑。
  小驢不明白她們什麼意思,就問道:「你們怎麼了?怎麼都怪怪的?是身子不舒服嗎?」
  他站起來,圍著二女轉了兩圈,像看怪物一樣。連鎖忍不住了,輕聲說道:「是花管家讓我們來服侍你安歇。」
  小驢聽得心裡大樂,臉上沒表現出來,嘴上還問:「怎麼個服侍法?」
  小翠急了,跳起來打了小驢一拳,哼道:「讓你佔便宜還賣乖。」
  小驢哈哈大笑,上前摟住二女,問道:「她讓你們來,你們就來了嗎?你們願意不願意?」
  小翠不語,連鎖說道:「那還有什麼願意不願意的,我們得聽她和公主的。」
  小驢心中大喜,還是問道:「我很喜歡你們,也想跟你們那樣,但我不想強迫誰,你們只管說,願意不願意?如果不願意那就走吧。那種強迫的事,我小驢是幹不出來的。」
  二女如何回答得出來?小驢就挨個問,先問連鎖,連鎖美目望他一眼,點點頭。問到小翠時,小翠背過身去。小驢見此,長歎道:「你既然不願意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小翠急道:「我沒有不願意呀。」
  說到這裡,她羞得把臉都捂上了。這羞澀的樣子非常動人,小驢看得怦然心動。
  小驢拉著二女的手,來到床邊坐下。左看看,右瞧瞧,連鎖長得秀麗,小翠生得白嫩,都透著女孩的溫柔跟純真。
  小驢看得高興,色心大起。他摟住二女的肩膀,這個臉上親一口,那個臉上啃一下,大享齊人之福。二女怕羞,輕輕掙扎著,心中是又喜又怕。她們都到了需要男人的年紀了,小驢這人長得還行,又跟她們熟悉,她們願意失身。
  她們也想知道那男女之歡是什麼滋味兒。尤其是小翠,不止一次見到小驢跟花姑子交歡,她當時聽到女人叫得爽快,放浪,不禁就想,那東西插進去真的那麼舒服嗎?可惜我沒有那麼福氣呀,她多想變成小驢胯下的那個女人。
  小驢忍不住時,兩隻手開始忙活起來。他知道今晚又是一個難忘的春夜。


正文 (10)同樂
  小驢吻在小翠的嘴上,小翠任他輕薄。一會兒,他又親連鎖的嘴兒。二女跟他親熱,都覺得舒服,都向他身上貼近。
  小驢心花怒放,兩手在二女身上亂摸著。稍後,他把二女抱到床上,慢慢脫光衣服,三具肉體都纏在一起了。
  小驢吻著小翠的臉,兩手握住她的奶子,時輕時重地抓著,按著,捏著。兩粒粉紅的奶頭尖尖的,很會硬起來。小翠被弄得爽快,嬌喘著,呻吟著,臉越來越紅,美目要滴出水來。細腰扭著,顯示出她的需要。
  小驢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用力攪著她的香舌,同時將身子挪開一點,一隻手探下去,在小丘上揉著,另一手也沒有閒著,攀上連鎖的乳房。
  二女的身子並不相同。小翠屬於健美,結實型的,因此乳房不小。連鎖屬於苗條秀氣型的,奶子突出不大,下邊的毛長得挺厚。
  為了公平起見,小驢一會兒將舌頭伸入連鎖嘴裡,品嚐著她嘴裡香氣。一個女人一個味兒,小驢暗說,真是爽極了,都是那麼香,那麼誘人。女人真好,有機會要多干幾個才好。
  一會兒小驢親起二女的奶頭,親得那個貪婪勁兒像是淘氣的孩子,親得二女吃吃直笑。當小驢分開她們的大腿,將嘴在上邊大舔大吃的時候,她們的聲音變成呻吟與浪叫了,都流出激動的淫水,看得小驢大為過癮。
  他喜歡她們下邊那騷腥的氣味兒,不但不讓人反感,還叫人慾火萬丈。他將她們的淫水當成瓊漿玉液地吞吃著,爽得二女的叫聲此起彼伏。
  一會兒,小驢玩個花樣,自己躺在床上,讓二女來服侍他。二女見他那根陽具已經像旗桿一樣直立著,粗壯碩大,氣勢駭人,都看得芳心亂跳。
  小驢讓二女讓他舔傢伙,二女都羞不可抑。她們伸手摸著他的玩意,那種新奇的感覺令她們大開眼界。她們誰都不好意思張嘴嘗棒。
  小驢沒辦法,讓她們跪在床上,閉眼張嘴兒。二女知道他要幹什麼,也只得聽從。小驢站在床上,握著肉棒,首先來到小翠眼前。
  「小翠,伸舌頭舔吧。」
  小翠羞得不敢睜眼,閉著眼用舌頭舔那東西。舔了幾口,味道不是太差,就很樂意地舔了起來。小驢不讓她多舔,將肉棒伸到連鎖嘴裡,讓她用嘴套弄。
  二女在這方面是一張白紙一般,小驢沒法子,只得當一把先生。還好二女聰明,學東西快,很快就能獨立操作了。小驢這才重新躺下,享受著二女的服務。
  小翠見連鎖伏在小驢的胯下,將棒子吞到嘴裡去玩,自己便在小驢的召喚下,來到他的臉旁,伸出舌頭讓他享用。小翠初嘗滋味兒,熱情如火。小驢舔了幾口後,小翠便將她舌頭伸到他嘴裡糾纏。小驢暗笑,這丫頭越來越上路了。
  過一會兒,二女互換位置,小翠吐香舌玩起那硬邦邦的玩意。小驢被二女舔得直叫,身子不時抖著。這實在是銷魂呀,跟插在穴裡一樣令人難忘。
  小驢被二女弄得要射了時,他才讓二女躺下,接受開苞。小驢先將肉棒抵在小翠的洞口。小翠長著一個包子穴,那玩意向外突出,像是盼著男人操似的。小驢向裡一頂,小翠便叫了一聲,雙臂抱緊他,叫道:「小驢呀,我這裡好疼呀。」
  小驢不明白怎麼回事,他幹過的兩個女人都是少婦,沒有這麼緊的。小驢在她的奶子上吸吮一會兒,使小翠放鬆一些,然後使勁兒一捅,小翠便落紅片片了。
  當小驢將大肉棒子插到底時,小翠的眼淚差點下來。一邊的連鎖過來詢問著她的感受。小翠叫道:「想不到這麼疼的,我好難過呀。」
  小驢沒法子,拔出棒子,按倒連鎖,給她插進去。連鎖雖不如小翠長得高大,那小穴卻比小翠的大些,因此破身時沒有那麼疼的,只是皺皺眉。
  小驢見她能受得了,就先幹她。肉棒先是慢條絲理的,接著越來越快,直到變為狂風驟雨,幹得連鎖連喊帶叫,大聲表達著自己的舒爽。小驢一氣干了二百多下,就把這個小丫頭操上了高潮,大肉棒被她淫水一澆,舒服得要命。
  那邊的小翠見此,心說,她能受得了,我也行的,我比她年紀還大呢。她向小驢呼喚道:「小驢呀,你快過來。」
  小驢輕輕推開沉浸在美妙滋味中的連鎖,重新趴在小翠身上,再度擠入肉棒。這回小翠變得堅強了,強忍著不適,有心跟連鎖對著幹。她想,我的表現一定不能比她差,不然倒讓男人輕視了。
  當小驢將龜頭挺到花心時,暫時停止動作,小翠細細感受著其中的滋味兒,在痛楚之外,也有一點充實漲滿的美感。
  小驢親吻著小翠的臉蛋,嘴唇,兩手握住奶子大作文章,肉棒作小幅度地抽插,過了好一陣兒,小翠苦盡甘來。
  小驢一邊強有力地幹著,一邊問道:「小翠,舒服嗎?」
  小翠抱著小驢的後背,呻吟道:「比剛才好多了。」
  小驢見她美目半閉,春情滿臉,看得很是動心,大肉棒幹得越來越重,越來越深。
  小翠在嘗到肉棒的好處後,主動挺屁股迎合,雖然那動作生硬些吧,也令小驢覺得好受。小驢喜歡看女人發浪的樣子,於是很技巧地抽插著她的小騷穴。
  小驢再度問道:「小翠,你感覺美不美呀?」
  小翠小嘴張合著,說道:「美呀,美得要上天了。」
  小驢聽了大爽,抱起她的雙腿,抬高她的屁股,使勁頂著她。他要爭取每一下都令美人舒服,每一下都讓她刻骨銘心。
  這一夜,小驢過足了操癮,在二女的穴裡各射一回。他忘了懷孕那回事了,反正他覺得射到那裡面很是舒服。美中不足的是,二女雖然美貌,都是初次開苞,經驗不足,不如花姑子那麼令他銷魂罷了。
  次日早晨,三人睡到日頭很高還沒起身。花姑子進房一看,呵呵笑道:「小驢呀,你真是艷福無邊,沒把我們這兩個小美人給折騰死吧。」
  小驢從艷夢中坐起,二女羞得縮在被裡不敢出來。小驢衝她們一笑,自己先穿上衣服了。花姑子跟他說:「公主找你呢,你快去吧。」
  小驢答應一聲,洗好了臉,跟花姑子往公主的閨房而去。
  公主的閨房簡單而乾淨,屋裡飄著跟她身上一樣的香氣。她正和流雲一起用早飯呢。小驢一見流雲,心裡怦怦直跳,見她美如桃花,又很高貴,立刻想起她跟自己纏綿時的浪態來。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被人幹了的事。
  公主讓小驢跟她一起用飯,小驢說了聲謝,才坐下吃東西。他的目光一會兒看看公主,一會兒看看流雲。公主是端莊而秀麗的,流雲是艷麗而冷淡的,再看花姑子是嫵媚而誘人的。嘿,這三個美女都是如此迷人,要是天天晚上陪我就太美了。
  他心裡胡思亂想,臉上卻作出一副恭敬神情。如果他這番想法要說出來,別人都不會怎麼樣,那流雲肯定會將他砍成幾段。
  昨天她醒來後,雖然衣服整齊,但感覺這個艷夢太真了。那大肉棒留給自己的印象好深,那玩意不像自己男人的,自己男人沒有那麼粗大。莫非自己被人給奸了嗎?但又不像。還有一種現象難以解釋,就是自己變得那麼疲憊,按說睡一覺不該是這樣的。
  她無法解釋這事,等再睡一覺之後,什麼都正常了。她的那些疑慮便都消失了。
  吃完東西,花姑子陪她出去了。流雲出屋前,看一眼小驢,心裡不太舒服。不知為什麼,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少年,可能是因為她覺得這少年會給她們龍族帶來不幸吧。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個少年昨天把她給奸了。
  屋裡剩下二人時,彩虹面孔一冷,輕聲道:「你跟花姑子的膽子也太大了,這要是讓人給知道,我父親為了臉面也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小驢心中有愧,說道:「這事不能怪花姐姐,只怪我著急練功,花姐姐為我才這樣的。你要罰就罰我好了。」
  彩虹一擺手,說道:「這話以後再也不要提起,要讓她永遠不知道發生過這件事。」
  小驢點頭表示:「你放心好了,姐姐,我絕不會將這事向第二個人提起。」
  彩虹道:「我信你。我找你來是想跟你說,明天咱們就要分開了。」
  說著臉色變為憂傷。小驢見了很不好受,說道:「姐姐,我真不想走。」
  彩虹搖頭道:「你還是得走,你不走只能害了你。咱們以後能不能再見,就看天意了。」
  小驢由衷地說:「無論我走到哪裡,我都會想念你的。」
  彩虹一笑,摸著他的頭說:「我也一樣,也不會忘了你。如果我能退親成功,我會去找你的。」
  小驢點頭道:「我會等著你來找的,我乾爹見了你,一定會喜歡你的。」
  彩虹笑道:「你回濟洲城後,得找個美人陪你,要不你會寂寞的。」
  小驢搖頭道:「算了吧,我只想要姐姐你。」
  彩虹大方地說:「沒關係,你可多找幾個美女的,姐姐我的心眼大,再說男人嘛,要不多找幾個女人,哪像男子漢呢。」
  小驢倒想不到彩虹這麼開明,心裡暗暗喜歡她這樣的言辭。他笑道:「我一個小叫花子,哪裡有會有人喜歡我。」
  彩虹微笑道:「這回回去,你以後就不用當花子了,我會給你錢的。對了,你認識張老爺的女兒嗎?就是叫青鳳的那個。」
  一聽這個名字,小驢的心一顫,說道:「認識的。」
  彩虹脆聲說:「認識就好,讓她陪你好了。」
  小驢一聽傷心起來,說道:「她今秋就要出嫁了,她陪的不是我,而是什麼知府的兒子。」
  彩虹開導道:「你別難過呀,咱們有辦法幫你的。」
  小驢聽了心裡高興,嘴上道:「你有什麼法子嗎?」
  彩虹一笑,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一定讓你抱得美人歸。」
  小驢說道:「如果能有姐姐陪我,別人我都可以不在意。」
  彩虹安慰道:「如果咱們以後無緣,你還得娶妻生子。這個你得答應我。」
  小驢拉住她的手,說道:「彩虹姐姐,我聽你的就是了。」
  彩虹又說道:「你現在有了神斧,有了本事,不准幹壞事,不然的話,我會把神斧收回,讓你再當乞丐去。」
  小驢苦笑道:「姐姐,你看我像干壞的人嗎?」
  彩虹正色道:「我只是提醒你,千萬不能昧著良心做事。」
  小驢連連點頭道:「我乾爹也常常跟我說些話的,我從小到大,也從沒有做過什麼壞事。只是昨天那事……」
  彩虹制止道:「昨天那事不怪你,你不用自責了,我心裡很清楚的。」
  小驢答道:「多謝姐姐明察。」
  彩虹歎息道:「如果不是花姑子帶你干了昨天那事,我倒真不知道該怎麼讓你增加力量呢。那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小驢也歎息著,說道:「但願太子妃會忘了昨天。」
  彩虹沒接這話頭,反而問小驢道:「昨晚積德道長找你幹什麼?」
  小驢一怔,說道:「這事你也知道?」
  彩虹解釋道:「我們龍族人的鼻子都是很靈的,不然的話,上回他來的時候,花姑子跟太子妃怎麼會那麼快去救你呢?」
  小驢一想,可不是嘛,那晚流雲進自己的屋,原來也是因為她聞到我的氣息。小驢暗說,她們倒不像龍族的,若論鼻子之靈敏,倒有點那個狗族的。此念頭一起,小驢暗罵自己可惡,怎麼能這樣褻瀆彩虹姐姐跟流雲呢?彩虹姐姐自不必說,就是流雲吧,跟她有了一次纏綿之情,也算得上親人了。
  對於彩虹的問題,小驢據實回答,並問彩虹應該怎麼辦?彩虹想了想,說道:「此事要是真的,對你倒不是壞事,你不妨試試的。」
  小驢皺眉道:「要是上當了怎麼辦?」
  彩虹笑道:「要是上當了,以後看到他,你就用斧子劈他,反正你也能打得過他。」
  過一會兒,彩虹喊來花姑子,對小驢說:「你先出去玩吧,我要療傷了。」
  小驢望了彩虹一眼,跟花姑子出去了。出門時,流雲正往裡進,原來她是幫彩虹療傷的。
  小驢向旁一讓,一臉驚艷的神情,哪知對方正眼也不看他。小驢心裡不快,暗罵道,臭娘們,有什麼傲的,你已經被我幹過了。下回有機會的話,非讓你給我舔雞巴不可。看看你高貴的女人舔雞巴時是什麼德性。
  二人往外走時,來到沒人之處,小驢就問花姑子,說道:「姐姐,昨天你是怎麼讓她昏迷的?她看起來可不是個省油燈,你不會在她的食物裡下毒吧?」
  花姑子格格笑起來,低聲道:「她的鼻子很靈,心也很細,每回吃東西之前,都仔細檢查的,我根本沒有機會可趁。如果那麼下毒的話,我會吃不了兜著走的。」
  小驢問道:「那不會是在她不注意時,突然發出毒霧,讓她昏迷吧?」
  花姑子搖頭道:「這樣也不行的,她也有丫環跟著,我那麼幹,會被人發現的。再說她功夫好於我,我一出手,就會被她捉住,以後還想不想混了。」
  小驢說道:「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可猜不到了。」
  花姑子悄聲道:「讓姐姐來告訴你吧。」
  說著她臉上露出一副狡猾之相,令小驢看到她風采的另一面。
  花姑子說道:「告訴你吧,我將迷藥灑在水池裡了,這種藥無色無味,分散在那麼大片的水裡,自然看不出來。為了不讓她起疑心,我先下的水池。」
  小驢問道:「那你為何沒有暈倒?」
  這話一出口,不用她回答自己也明白了,自然是她事先服了解藥了。
  花姑子一笑,說道:「這還用問嗎?要是下毒的人把自己也給毒了,那也太笨點了。」
  小驢連聲誇道:「姐姐真聰明,像是諸葛亮呀。」
  花姑子嘻嘻直笑,問道:「你喜歡幹我,還是喜歡干她?」
  小驢心中一蕩,說道:「兩個都喜歡,今晚你來陪我吧?」
  花姑子搖頭道:「今晚公主有她的安排,我恐怕不行的。」
  小驢問道:「是什麼安排呢?
  花姑子說:「我也不知道呀,也許她會親自去陪你一晚也說不準。」
  小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這是真的嗎?我是做夢吧?」
  花姑子笑道:「這都很難說的事,也許她會派丫環去也說不定,總之今晚是讓你難忘的。」
  小驢抱住花姑子,深情地說:「花姐姐,離開你之後,我會天天都想你的,我永遠記得你對我的好處。」
  花姑子拍拍他的背,說道:「我也會想你的,想你怎麼在我身上下手的。」
  話雖輕浮,語氣卻嚴肅。
  小驢想起她在自己胯下的風采,真是難捨難離。他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艷福享受她那美妙的身體。他忘不了她的下邊,更忘不了她的上邊。他一閉眼,就彷彿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她誘人的紅唇裡進出著,抖動著,發威著。那艷福是幾輩子都修不來的。


正文 (11)受苦
  晚上,小驢在屋中等著艷福。她相信公主一定會有一番高明的安排,讓他一生都懷念這個晚上的。
  正想得美呢,房門吱一聲開了。小驢轉頭一看,是一個小丫環,十七八歲,藍色衣裙,身段修長,彎眉鳳眼,微笑時,梨渦乍現,非常可愛。
  小驢不認識她,那丫環邁著優美的步子來到跟前。小驢問道:「你是哪位姐姐?我怎麼沒見過你呢?」
  那丫環施了一禮,答道:「小驢公子,我是公主手下的丫環,我叫小圓。我出去辦事,今日才回來,難怪你不認識我呢。」
  小驢望著她水靈嬌艷的臉蛋,心裡一蕩,說道:「這就難怪我不認識你了呢。那你來我房裡幹什麼呢?公主不會叫你來陪我聊天吧?」
  小圓吃吃一笑,說道:「要聊天就用找我了,任何女孩子都可以陪你的。我就跟你說吧,小驢公子,我來是陪你開心的,你想怎麼樣都行。」
  說到後邊時,那眼神已經像帶了鉤子。
  小驢看得色心大動,下邊的棒子跳了幾跳,向丫環招手道:「你過來,親一口。」
  小圓笑了一笑,輕飄飄地走來,在小驢的臉上唧地親一口。小驢就勢摟在懷裡,誇道:「不愧是公主派來的,真是很懂事,很會服侍人的。」
  說著向她的嘴上親去。
  小圓一副害羞的樣子,那個頭左躲右閃的,嘴裡還笑著,輕聲道:「公子,別急呀,時間長著呢。」
  小驢大嘴在她的臉上橫行,說道:「別叫公子,叫小驢就行。你真是個迷人的姑娘。」
  說著話終於吻上她的嘴唇。
  小圓的確是明白人,張開嘴將對方的舌頭放進來,然後自己香舌衝上,跟他戰在一處。小驢被她吸得全身好受,兩手大肆在她的身上亂摸著。看這小丫環不大,那奶子,那屁股都不小,已經是很成熟的了。
  小圓也不甘示弱,伸到他胯下摸棒子,一摸之下,吃了一驚,想不到他年紀輕輕的,竟有如此宏偉的東西。小驢自從得到流雲的能量之後,力氣長了,連肉棒子也長了兩寸。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事。
  在肉棒的需要下,小驢脫光小圓的衣服,只見小圓的身子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兩隻奶子如同明燈,胯下毛不多,長著一個紫紅肥美的小洞。一見女人的玩意,小驢的肉棒翹得多高。
  他急不可待地脫光自己,站立床下,將棒子緩緩頂入,又將小圓的玉腿挎到臂上,這就開始干了。肉棒一入穴,小圓就感到它的偉大與堅硬,一種被漲滿被「欺侮」的快感瞬間傳遍全身,爽得小圓直叫:「小驢,你的玩意真好,使勁干吧。」
  小驢幹了幾百下,那小圓竟然沒有洩身。小驢暗叫好功夫,果然是很有經驗的。小驢不肯先敗,就在她的身上大幹起來,玩盡全部的花樣。最終小驢將丫環幹上了高潮。小驢還沒有射,繼續在她的身上折騰著。
  那小丫環連連求饒,小驢就讓她給舔棒。小圓沒法子,只得同意了。小驢往床上一躺,小圓就跪在他的胯下,握住肉棒,舔起龜頭來。與一般女子不同的是,她一邊舔著,那手也在棒上移動。兩下配合著,像觸到男人的穴位上一樣,每一下都令男人美得上天,總想射出來。
  小驢被弄得哼哼叫叫的,氣喘吁吁的,只覺得命都不屬於自己了。他真想不到公主手下還有這樣的人才。
  小圓用靈活的香舌玩著肉棒,不時還沖小驢笑一笑,那眼神可以殺人,似乎不比花姑子差。在讓他舒爽之際,小圓還說上幾句話。
  小圓問道:「小驢呀,你幹過幾個女人?」
  小驢這時也沒有多想,回答道:「只干了四個。」
  小圓嘴兒套弄幾下肉棒,又問道:「有幾個是處女?幾個不是?」
  小驢問道:「什麼是處女?」
  小圓撲哧一笑,說道:「你干她時,她出血就是處女,那是她第一次被干。那些不出血的,就不是處女。」
  小驢嘿嘿笑了,覺得跟她一塊兒挺長知識的。
  小圓柔聲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說著話用舌尖一蹭他的稜溝,爽得小驢張大了嘴。
  稍後才回答說:「有兩個處女,兩個不是處女的。」
  小圓誇道:「好艷福呀,這麼小就能會玩女人了。」
  小驢聽了高興。
  小圓說道:「我都聽公主說了,那兩個處女是小翠跟連鎖,那個不是處女的,一個花姑子,一個是太子妃流雲。」
  小驢噓了一聲,他可不糊塗,忙說道:「這話別讓人聽見,讓人聽到我就死定了。」
  小圓眨眨眼睛,說道:「我不會往外說的,公主能告訴我這些,你可想到公主對我怎麼樣了。」
  小驢笑道:「你一定是公主的貼心人了,不然的話,她也不會讓你來服侍我呀。」
  小圓得意地一笑,說道:「可不是嘛,有好多丫環想來,公主還不讓呢。」
  這話聽得小驢更加高興。
  小圓小聲問:「我問你,花姑子跟太子妃哪個身子更美?」
  小驢微笑道:「都美呀,花姑子的胖些,太子妃身子彈性極好,插進去銷魂。」
  說著小驢笑出聲來。
  小圓聽到這些後,不再說什麼了,加快速度,嘴巴玩得更賣力。小驢躺不住了,坐起來按小圓的頭,看著小圓嘴吞吐著傢伙,那種滿足感十分強烈。當他實在受不了時,就撲撲撲地射了。小圓躲閃不及,射了小圓一嘴。
  小驢見了直笑,小圓瞪了小驢一眼,指指門外,小驢明白她的意思。小圓以最快速度穿上衣服,匆匆往外去。小驢囑咐道:「快點回來,好陪我睡覺。」
  小圓不再理他,自行出門去了。屋裡的小驢還陶醉在美妙的艷福之中,覺得這玩女人真是爽極了,好像這世上沒有一樣比這事更叫人舒服的。他閉上眼睛,回味著幾個女人的好處,回想著肉棒在不同穴裡進出的情景,以及不同小穴給他的不同感受,覺得比做神仙還好呢。
  一會兒,他聽到門響,又聽到風聲,一睜眼時,只見床前站立一個人。沒等他看清楚是誰時,頭上已挨了一巴掌。他只覺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當他再醒來時,覺得頭有點疼。一打量環境,是一所閨房,屋裡飄著女人的香氣。這香氣好像熟悉呀,不敢確定是誰的。屋裡有梳妝台,圓桌,花瓶,琵琶,正想轉身時,才發現自己身子不能動。原來自己身子被綁住了,被綁到一把椅子上,一絲不掛,渾身冰涼。旁邊還站著兩個丫環:一個穿黃,一個著藍,都是凶巴巴的樣子,二人手裡都拿著東西,一個持皮鞭,一個持匕首。
  那穿藍的丫環一回頭,小驢看清了,叫道:「小圓,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裡?」
  那人真是小圓,但她一點沒有剛才的可愛樣子,表情很冷。她瞪著他,說道:「你死到臨頭了,也不妨告訴你,這裡是太子妃的住處。我是太子妃的丫環,不是彩虹公主的手下。這回你明白沒有?」
  小驢腦袋嗡地一聲,差點又昏過去。這時那個丫環走進一個屋門,一會兒,陪著太子妃出來了。太子妃一身素衣,兩眼紅紅的,看來已經哭過了。一見到小驢,她的兩眼要冒出火來,奪過小圓手裡的匕首,就奔小驢來了。
  小圓叫道:「太子妃,你要想清楚了再殺不遲。」
  流雲強行收回匕首,咬牙切齒地說:「你們都到外邊守著,任何不准進來。」
  二女答應一聲出去了。
  小驢受不了她的目光,連忙低下頭。流雲扔下匕首,操起鞭子,狠狠地抽向小驢的身子。她一邊打一邊罵:「小王八蛋,殺千刀的,姑奶奶今天打死你。小淫賊,小混蛋,我非折磨死不可。」
  只聽拍拍連聲,小驢被打得大叫,精光的身上不一會兒就多了好多的血痕。他從小到大,挨過的打多了,但這麼重的沒有受過。
  他實在受不了了,大叫道:「流雲,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你看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給我個痛快吧。」
  流雲聽到這裡,將鞭子扔到地上,拿起匕首,哼道:「你想死,我偏不讓你死。我改主意了,我暫時不殺你。」
  小驢呻吟著說:「你總算良心還好。」
  流雲盯著小驢胯下的玩意,一字一定地說道:「割掉它吧,是它害了我。」
  說著話,流雲抓住小驢的玩意,舉起刀來。
  小驢嚇得直抖,大叫道:「慢著,不能割。」
  流雲瞪著一臉恐懼的小驢,問道:「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做了那種事,簡直叫我痛不欲生,我流雲活這麼大,從沒被人那麼欺侮過。」
  小驢歎息道:「流雲姐,都是我不好,是我為了學武,增加力氣,才做下對不起你的事,你一刀殺了我吧。」
  流雲問道:「就因為你這個,你就禍害我?」
  小驢望著她那美麗而悲傷的臉,說道:「最主要的是,我很喜歡你,想接近你。為了接近你,我什麼都不顧了。」
  小驢說的話有一半是真的。他為何突然會說出甜言蜜語呢?這都是花姑子平時教導有方。她跟小驢說過,對女人一定要玩柔的,千萬不能使橫。女人都是心軟的,不管她生多大的氣,只要恰當的甜言蜜語遞上,就是冰山也可以融化。
  流雲聽到這裡,那刀子後撤兩寸,怒喝道:「你就算喜歡我,也不能那麼幹。我是有夫之婦,不能跟你好的。」
  小驢急忙道:「我知道錯了,你饒我一回吧。」
  流雲哼道:「難道你幹的壞事就那麼算了嗎?」
  小驢軟聲軟氣地說:「流雲姐說怎麼樣,我都聽著。」
  流雲皺眉不語,放下匕首,在屋裡轉起圈來,她也沒主意了,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事。不殺吧,自己心裡實在有氣,殺了吧,也於事無補,自己貞操已失,再變不回原來那樣子了。這可怎麼辦呢?她一邊想著,不時瞅瞅小驢,看得小驢心裡怦怦直跳,他知道她的一句話,就可決定自己的命運。
  正猶豫不決時,小圓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稟太子妃,彩虹公主來看你了。」
  小驢聽得一喜,心道,我的希望來了。
  流雲冷冷地看了一眼傷痕纍纍的小驢,對門外說:「讓她在偏廳等我。」
  門外答應一聲。
  流雲咬著牙對小驢說:「一會兒回來割掉你這玩意。」
  說著抓一把小驢的陽具。那陽具軟如麵條,再不見在床上的雄風。
  流雲叫道:「小圓,小方進來。」
  二人進來。流雲指著小驢道:「你二人給我看好這人,如果有人來救他,或者他要逃跑,你們只管殺了他。」
  二女齊聲答應著。
  她睜圓美目,看一眼狼狽的小驢,轉身出屋了。小驢經過一頓皮鞭的抽打,傷處火辣辣地疼。小圓拿著匕首嘿嘿笑道:「小驢公子,你的雄風都哪兒去了?剛才在床上你可威風得很,差點沒要了我的命。」
  旁邊的小方生著一雙毛茸茸,黑燦燦的大眼睛,見人家說起這事,臉都紅了,但還是忍不住望著小驢胯下的玩意。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小圓姑娘,你這回立了大功,太子妃一定不會虧待你,一定會讓好多的男人陪你玩的。」
  小圓臉一紅,罵道:「臭男人,你敢罵我,我讓你難受。」
  說著打了他兩個嘴巴。那小方解釋說:「張小驢,你不知道,小圓姐姐以前就陪過我們太子,你是她第二個男人。」
  說到這裡,小方問小圓:「小圓姐,沒有第三個男人吧?」
  小圓被氣得笑了,罵道:「小丫頭,你耍我呀,你明知是只有兩個。」
  小方拉小圓到一邊,紅著臉問:「小圓姐,你說男女之間相好,就是那根東西插進咱們的身體嗎?」
  小圓見她這麼幼稚,臉上有了笑容,點頭道:「可不是嘛,就是用那根難看的東西。」
  小方轉臉一瞥小驢的陽具,低聲說:「那麼小那麼軟的,怎麼能進去?」
  小圓知道她年紀小,這方面什麼都不懂,就說道:「那東西可以變大的,你看它現在小的跟一根指頭一樣,大起來,能趕上咱們的小臂。」
  小方聽得直呆,瞅瞅小驢的東西,又看看自己的小臂,有點不敢相信的樣子。
  小圓問道:「你不信是不是?」
  小方笑了笑,又搖搖頭。小圓小嘴一歪,說道:「你不信我也沒有法子呀。」
  那邊的小驢將二女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他自從增長了力氣之後,連感覺都比以前靈敏了。他心裡正不舒服呢,隨口答道:「她不信,你可以給她做個示範呀。」
  小方聽了捂嘴直笑,流露出一派憨態,竟然點了點頭。小圓瞪一眼小驢,跟小方說:「小方呀,別聽他胡說八道,他是想找機會逃走,咱們可不能上哪個當。」
  小方看著小驢,說道:「他逃得了嗎?那繩子可是龍筋製成的,他怎麼能掙斷呢?」
  小圓搖頭道:「這小子聽說有兩下子,不能不防。」
  小驢哼道:「我自然有兩下子,不然的話,我怎麼能幹得你淫水長流,管我叫心肝老公呢。」
  小圓聽得滿臉緋紅,正想罵他幾句,小方問道:「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淌了很多水嗎?」
  小圓不語。小驢接口道:「何止是流水呀,她還用嘴舔我這玩意呢。」
  小方聽得興奮,忙問道:「姐姐,是真的嗎?那玩意可以用嘴舔嗎?」
  沒等小圓說話,小驢吱聲了:「那當然了,女人一用嘴舔,我這東西就變得老大,那時就可以插入你的小屄了。」
  小驢說著粗話,心裡痛快極了。
  小驢覺得跟這個小丫環調情挺有意思的,嘴上佔便宜,身上的傷口好像都不那麼痛了。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怎麼樣,還能不能活到天亮,還能不能見到年老的乾爹。他知道彩虹跟花姑子不是會袖手旁觀的。


正文 (12)逃跑
  小圓見小驢如此囂張,不由得火冒三丈。她跟小方說:「小方,你看姐姐是如何修理他的。」
  說著話,指揮小方動手,二人一起將小驢搬進內室。
  小方不解,問道:「姐姐,為何要換地方呢?」
  小圓微笑道:「小方,你不怕讓門外的人聽見嗎?」
  小方點頭道:「還是姐姐想得周到。姐姐,你要怎麼修理他呢?」
  小圓嘻嘻一笑,說道:「姐姐我不但讓他硬,還要叫他射出來。」
  小方喜道:「我看著呢,你快點動手,一會兒太子妃回來就玩不成了,她可能會殺了他。」
  小圓搖頭道:「她不會殺他的?」
  小方指著小驢道:「這個男人害得太子妃直哭,以太子妃的脾氣,不殺他才怪。」
  小圓很深沉地一笑,說道:「妹妹,你還小,你不懂女人的心理。」
  說著話她來到小驢的胯下,罵道:「臭男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向小驢的陽具伸過手去。
  小驢被人家連椅子一起抬進內室,聽說二女拿他開心,心裡非常生氣,男人的尊嚴受到傷害。他擔心地想,這小騷屄會不會一怒之下,割了我的傢伙,我小驢可成了公公了。
  小圓沖小驢笑了笑,握住那軟軟的東西,一陣套弄。小驢身處逆境,根本興奮不起來,小圓費了半天勁兒,都沒有效果。小方在旁笑道:「姐姐,你騙我,那東西根本不會變大的。」
  小驢強作笑臉說:「不是不會硬,是你的小圓姐姐本事不行,換個內行的姑娘,迷人的姑娘,我的玩意早就變大了。」
  小圓哼道:「張小驢,本姑娘讓你硬,你想不硬都不行。」
  說著話,她蹲下身子,手握棒根,湊上嘴去,用香舌仔細地舔起來。在龜頭上,馬眼上,稜溝上,她的香舌毫無顧忌地活動著,不時還向小驢拋媚眼。
  小驢被她這麼一舔,舒服的嗚嗚直叫,大口喘著氣。因為舒服,他合上雙眼,細細體會其中的滋味兒,那肉棒不爭氣地硬起來,片刻之間,已變成一條大槍。小方在跟前看得清楚,失聲叫道:「姐姐,它真的變大了,好難看,好嚇人呀。」
  小圓吐出肉棒,對小方一笑,說道:「好妹妹,你姐姐沒騙你吧,姐姐功夫怎麼樣?」
  小方誇道:「姐姐真是好本事,這個我可不行,以後你得教教我。」
  小圓笑道:「沒問題,姐姐現在就可以教你。」
  小方眨著大眼睛,說道:「姐姐,你怎麼教我?你教我什麼呢?」
  小圓說道:「姐姐教你怎麼快活,怎麼讓男人投降。」
  小方滿臉笑容,說道:「好呀,好呀,你快教我吧。」
  說罷,湊到小驢的腿前。
  小圓有心要讓她嘗嘗男人的滋味兒,就站起身子,讓小方像剛才自己那樣,給小驢舔棒。小方紅著臉蹲下,張開小嘴兒,將龜頭吞進去,按照小圓的指點,用嘴唇夾著,用舌頭舔著,雖是生手吧,也讓小驢忍無可忍。
  小圓又叫小方在舔的同時按哪處部位,這一下小驢可受不到了。那肉棒在跳了幾下後,撲撲地射出去。小方不知道男人會發水,結果給射了一嘴。她吐出肉棒,順著嘴角直往下淌。
  小圓見了好笑,有心逗她,說道:「妹妹,快吃下去,這東西吃下去,你會變得更漂亮的。」
  小方半信半疑,還是一口一口地嚥下去了。小驢見了,生起一種驕傲感。他心說,這滋味真美,可惜小命都危險了。不然的話,這麼可愛的女孩子,一定摟在懷裡快活。
  正當這時,只聽窗戶嘩地一聲碎了,隨著聲音,一個人影兒竄進房來。人還沒站穩,迅速向小圓攻出幾劍,逼得小圓後退幾步,借此機會,那人刷一劍將繩子砍斷,拉起小驢飛出窗子。
  小圓見狀,大叫道:「不好了,花姑子把張小驢搶跑了。」
  小方這時剛從那夢一般地境界中醒來,跟小圓跳出窗子就追。門外的丫環們也一齊叫起來。
  流雲在隔幾個門的一個房裡正跟彩虹談判呢,談得正唇槍舌劍,聽到叫聲,想要衝出房子。彩虹忙拉住她,叫道:「嫂子,你放過他吧。」
  流雲怒道:「如果受害的是你,你會放過他嗎?」
  說著話,甩開彩虹的手,向外奔去。
  她跳上房頂,正見花姑子抱著小驢向遠處飛去。流雲叫道:「花姑子,你放下他。」
  說著話,踏一朵雲彩追去。
  花姑子本就不如流雲的功力深厚,再加上抱個大男人,更不如她快了。花姑子奮力前進,流雲窮追不捨,二人一前一後,速度飛快。轉眼間,二人離山莊越來越遠,來到一片茂盛的森林。雖然是晚上,二人的視力都相當好。
  花姑子熟悉地形,知道前方就是一片平原,到了那裡自己會被追上的。與其被追上跟她廝殺,還不如藏於森林之中。她知道這森林好大,人藏進去,就是大白天也難以找到。
  花姑子回頭朝幾十丈外的流雲一笑,說道:「太子妃,咱們來玩個捉迷藏,你來找我們吧。」
  說著話,突然從高處下落,掉進大海般的森林裡,等流雲進入林中,站在林間時,只聽見幾聲鳥叫,聲音傳出多遠。四處一轉,都是黑乎乎的。淺黑的地方,就是天空了。
  流雲漫無目的地在林中亂轉著,大聲叫道:「花姑子,張小驢,你們有種就滾出來。」
  聲音在夜色裡飄蕩,飄出去又返回來。哪裡有人回應她呢?
  她想利用自己的嗅覺來找到他們,可是不成,因為這森林裡的木頭味兒太濃,把人的氣息都給遮掩了。
  半天找不到人,流雲生氣了,掏出紅綢子,亂甩亂纏起來。綢子到處,樹木紛紛倒下,不時有野獸奔跑,鳥群四散。
  儘管她折騰得污煙瘴氣的,就是沒人理她。她又亂叫亂舞了一陣兒,便坐在一個樹樁上歇氣。她酥胸起伏著,嬌喘吁吁的,心中不停地罵著:「花姑子,抓到你,我一定將你賣給妓院,以洩我心頭之恨。你比張小驢還可恨,沒有你,他想對我怎麼樣也不能夠。這個張小驢也不能放過,不殺了他,也得割掉他的玩意。為何不殺他,她也說不清楚。
  一會兒,流雲又站起來,大叫道:「花姑子,張小驢,你們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放火了,把你們給燒出來。」
  還是沒有動靜。流雲本想嚇嚇他們,並沒有真想放火,因為她沒有帶放火的傢伙事。她如果想放火,只好使用三昧真火了。那樣的話,燒起來會很快,很旺,面積很大。不過有個弊端,就是會損耗很大的一部分功力。
  流雲一氣之下,當真用起三昧真火了。她半瞇著美目,運起功來,雙手一揚,兩股火苗竄了過去。再揚兩下,又是兩股火。眨眼之間,周圍已是一片火海,火舌肆虐,將天地照得通紅。
  流雲望著自己的得意之作,大笑道:「燒得好,燒得好,把那兩個傢伙燒成豬頭。」
  她知道二人離自己不遠,他們不敢發出聲音,生怕被自己聽見。
  為了讓火勢更大些,流雲又將功力化為大風,這一來她的功力損耗更大。她的額頭流出汗來,她的美目仔細掃視著遠近,一有他們的動靜,她就會像豹子一樣兇猛地撲過去的。
  過了一會兒,果然看見花姑子抱著小驢從十幾丈外的大樹上跳下來。那大樹起了火,燒得撲撲直響,眼看就要倒下了。
  花姑子抱著小驢往林外跑。流雲叫道:「哪裡跑?給我站住。」
  花姑子自然不能站住,像風一樣快。流雲提氣就追,追了才百餘丈吧,流雲就覺得頭昏腦漲。她知道是剛才盛怒之下,損失的功力太多了。可她不甘心就這麼放過花姑子,這個女人好可恨,枉自己以前當她是朋友。
  在奔上一個高坡時,流雲實在忍不住了,只得站下來喘氣。遠處的花姑子見此情景,也停住腳步,將小驢放下來,回頭衝著她笑。
  小驢看不見流雲,直問:「她呢?她是不是在後邊?」
  花姑子向流雲所在的位置一指道:「她就在後邊呢,氣得像一隻青蛙一樣。」
  流雲對著花姑子罵道:「你這個荷花精,我回龍宮之後,讓龍王爺把你打回原形,讓你千年的道行徹底毀掉,永不超生。」
  接著她又看到小驢光溜溜的身子,胯下那玩竟微微挺起呢,不禁別過臉去,輕聲罵道:「臭小子,不要臉,光著身子還亂跑。」
  小驢聽見流雲罵他,趕忙摀住下身,躲到花姑子身後,問道:「花姐姐,她居然能看見我?不得了呀,神眼。」
  花姑子解釋道:「龍族的眼睛比你們凡人自然要好使的多,何況她還有一身不俗的功力,夜晚看物,如同白天一樣的。」
  小驢伸伸舌頭,說道:「這麼厲害呀,咱們還是趕緊跑吧。」
  花姑子回頭瞅瞅流雲,說道:「對呀,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咱們別跟她硬來。」
  說著拉起小驢就跑。
  流雲生怕他們跑得太遠,自己再追不上他們。她強打精神,向前奔去。
  花姑子有意想打擊流雲,跑一段,停一段;快一陣兒,慢一陣兒。等流雲靠近時,她跟小驢說:「小驢,你說這太子妃長得美不美?」
  小驢心驚肉跳,心說,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問這個問題嗎?見花姑子穩如泰山,心裡佩服極了。他呼呼喘著,回答道:「很美呀。」
  花姑子拉小驢站下,回頭瞅著流雲,說道:「你上回干她的時候,覺得爽不爽?」
  小驢也向後瞅著,他看不清什麼,只隱隱見不遠處有人影晃動,不用說自然是流雲了。他定定神說:「爽呀,她的小洞會動呀,一夾一夾的,把我的魂都夾沒了。」
  花姑子格格格笑起來,說道:「那你還想不想再干她一回。」
  小驢傻笑著不說話。花姑子鼓勵道:「怕什麼呀,想就想,不想就不想,她那樣的美人,哪個男人不想操。你說,你還想不想操她?」
  小驢見流雲已經到了眼前,還是鼓足勇氣說:「我喜歡她,我更想操她。」
  花姑子誇道:「好樣的,像個男子漢。男人嘛,連他喜歡的女人都不敢操,還算什麼男人。你瞧,你的機會來了,她送上門來了。」
  流雲奔到跟前,指著他們罵道:「你們這對狗男女,欺人太甚,我跟你們拼了。」
  說著話,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原來她是連急帶氣,竟然暈了過去。
  花姑子格格嬌笑,說道:「我說得沒錯吧,你的艷福來了。你還等什麼,再去爽一次吧。」
  說著話,花姑子找塊地方坐下,笑瞇瞇地望著地上的流雲,心說,流雲,你不要怪我,我為了喜歡的男人,只好委屈你了,不把你制服,我的麻煩也不小呀。
  在花姑子的鼓動下,小驢戰戰兢兢地來到流雲跟前,再度以顫抖的手開始給她寬衣解帶。在這種情況下幹那事,他不知道是幸福還是災難。


正文 (13)征服
  小驢正在對流雲下手,這時只聽半空中有人叫道:「住手,你不能碰她。」
  隨著聲音,彩虹從空中落了下來。
  小驢一見是她,連忙後退。花姑子則站起來,上前說道:「公主,你的傷沒全好,你怎麼來了?」
  彩虹哼一聲,說道:「如果我不來,你們兩人又不知要惹起多大的禍呢。」
  她見小驢還光著身子,對花姑子說:「把你的外衣給他披上,這樣子多難看。」
  花姑子應了一聲,給小驢披上外衣。小驢穿女人衣服,覺得全身不對勁,不過這是晚上,感覺也沒有那麼強烈。
  彩虹抱起流雲,說道:「天晚了,咱們都回去吧。」
  說著駕雲而起。花姑子抱起小驢隨後跟上。
  轉眼間回到山莊,彩虹讓花姑子陪小驢,自己則抱著流雲去自己屋裡了。
  小驢跟花姑子回房,問道:「姐姐,咱們不會有事吧?」
  花姑子嘻嘻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公主一定能擺平她的。」
  接著指指床,說道:「小驢,咱們睡吧。」
  小驢答應一聲,二人脫了衣服,鑽進被窩。
  因為流雲的事,小驢心情不佳,也沒心情跟花姑子親熱。他很擔心,擔心流雲醒了之後,又找自己算帳,那是自己抵擋不了的。
  花姑子則一切正常,說道:「小驢,咱們親熱一下吧,明天你就得走了,我不知多久才能跟你見面。」
  小驢見她有這麼好的心情,自然不拒絕。這回兩人採取側位,上邊相擁親嘴兒,下邊四腿交叉,堅硬的肉棒插入小穴。他們都沒有強烈的動作,只是很平靜地幹著。花姑子的穴緊緊包著小驢的玩意,夾得小驢想大叫出聲。
  漸漸地,小驢興奮起來,將花姑子壓倒,狠狠地插她,插得花姑子動情了,四肢纏住他,猛挺屁股。一時間臥室裡春色無邊。
  次日飯後,二人在房中靜坐。小翠跟連鎖也都到了,紛紛詢問昨晚的險情,小驢一一回答了。二女為小驢捏把汗。她們都知道小驢今日要離開,眼中都充滿了依依不捨之情,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一會兒,彩虹跟流雲到了。小驢一見流雲,嚇得臉色都變了。流雲則狠狠地瞪著花姑子,像有深仇大恨一般,看小驢時眼神則是很複雜的,有怨,有苦,有怒,有不安。
  彩虹向三女一擺手,三女就出去了。屋裡剩下三人,小驢更加不安了,雙腿都軟了,生怕流雲會突然襲擊。
  三人都坐下來,彩虹嚴肅地瞅著小驢,說道:「小驢,你做了對不起太子妃的事,還不跪下認錯。」
  小驢心說,我幹了她,的確是我的不對,跪就跪吧。小驢撲通一跪倒她腳下,道歉說:「流雲姐姐,都是我不好,傷害了你,你殺了我好吧。」
  流雲呼地站起來,舉起巴掌就打。彩虹連忙抓住她的手腕,說道:「嫂子,他已經向你道歉了,你就是殺了他也無濟於事。」
  流雲恨聲道:「不殺他難消心頭之恨。如果受害的人是你,你會饒過他嗎?」
  彩虹微笑道:「我當然會了,反正殺了他也沒多大用。」
  接著又說:「你忘了咱們昨晚說過的話嗎?」
  流雲這才緩緩放過手掌,對小驢罵道:「小淫賊,便宜你了。」
  說罷扭身出屋。彩虹向小驢一揮手,說道:「風暴過去了,起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胡鬧。」
  小驢站起來,擦擦頭上的冷汗,說道:「剛才可把我嚇死了,我真怕她會殺我。」
  彩虹搖頭笑道:「她不會殺你的,我跟她說好了,那件事就當沒有。大家都是明白人,都不會洩漏半句的,你也不會吧?」
  小驢重重點頭道:「我自然也不會說的。」
  彩虹讓小驢坐到旁邊,說道:「小驢,我要回龍宮,跟父親談退婚的事了。我會讓人把你送回濟洲城的。」
  說到這裡歎了口氣。
  小驢也是滿懷哀愁,真不想走。彩虹仔細看他幾眼,對門外喊一聲:「小翠,拿東西來。」
  不一會兒,小翠拎個包袱進來。彩虹說道:「這裡有乾淨的衣服,及一百兩黃金,以後你再不用要飯了。」
  小驢點點頭,卻不接東西。彩虹把東西放到桌上。
  又將花姑子諸女都叫進來。小驢看得出大家都有留戀之意,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花姑子也不避諱,拉著他的手,說道:「小驢,有空我會去找你的。」
  連鎖跟小翠也黯然地說:「我們也會的。」
  彩虹沉默一會兒,說道:「小驢,你回去後好好做人,如果咱們有緣,咱們還會見面的。」
  小驢淚光閃閃的,說道:「我真想在這裡住一輩子。」
  這時流雲從外邊進來,說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吧?好了,張小驢,該動身了。這就走吧。」
  彩虹在旁說:「由太子妃送你回去。」
  說著將包袱遞給他。小驢一聽讓流雲送他,嚇得直往後退,連聲道:「不不不,還是我自己走吧。」
  流雲倚在門口,斜視著小驢,冷哼道:「張小驢,路上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仍進大海裡餵魚。」
  小驢瞅著彩虹,一臉的可憐相。彩虹拉著他的手說道:「你放心吧,太子妃會好好對你的,不過你不可再那樣無禮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流雲聽到這兒,臉上一紅,轉過身去。
  小驢跟眾女揮別,跟流雲走出門去。他一再回頭,眾女也都送到門外。流雲抓住他的胳膊,二人跳到空中,踏一朵彩雲向濟洲城方向而去。
  人在空中,往下看時,只覺風景瑰麗,跟在地上不同。可小驢哪有心情觀看呢,他注視著流雲,防止她對自己下手。他也明白人家真要下手,自己也無可奈何。他真不明白為何彩虹姐姐會讓她來送自己,明知道流雲對自己火氣正旺。
  當二人飛越茫茫大海時,流雲冷笑幾聲,問道:「小驢,只要我一鬆手,你就得去見閻王,你怕不怕?」
  說著將小驢的身子向下移了移。
  小驢知道不能得罪她,連忙說:「本來我是很怕的,不過跟你在一起,我就不怕了。」
  流雲的美目瞪著他,問道:「這話怎麼說?」
  小驢說:「站在這麼高的地方,誰都會害怕,可你一在我身邊,我就有了主心骨。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
  流雲哼了哼,說道:「我會保護你?笑話,我這就仍你下去。」
  說著手一鬆,小驢像一塊石頭一樣掉了下去。
  小驢嚇得閉上眼睛,大叫道:「流雲姐,我喜歡你,你殺了我,我也不怪你。」
  流雲聽到這裡,心裡一酸,眼見他快速下降,在空中掙手掙腳,實在狠不下心。於是她突然飛身追去,伸單臂摟住他的腰,穩住身形後,平直地向遠處掠去。小驢驚魂稍定,雙手勾住她的脖子,臉貼在她柔軟的酥胸上,隨著飛行時的震顫,他的臉不時在她的胸上蹭著,蹭得流雲全身發軟,差點沒掉到海裡去。
  她收斂心神,勉強飛過大海,不得不落地休息。海邊有一個樹林,陽光照過來,熱烘烘的不舒服,二人便進入樹林。
  小驢坐到地上伸胳膊伸腿的,流雲靠到一棵樹上沉思。她一雙眼睛盯著小驢,心說,為何我下不了手殺他呢?他曾經跟花姑子一塊兒糟蹋了我,使我愧對丈夫,我應該痛恨他才對,可我就是恨不起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難道我失身給他倒成理所當然的了?這個仇就不要報了嗎?
  這時小驢一回頭,對流雲微笑道:「姐姐,你也累了吧,你也來坐坐吧。」
  流雲哼道:「你最好也站起來,說一定會鑽出一條蛇來咬你屁股。」
  嚇得小驢騰地跳起來,慌忙地看著周圍,眼見跟前乾乾淨淨的,什麼都沒有,他這才安心。
  他正想再坐下時,只聽流雲尖叫一聲,向小驢衝來。小驢忙迎上去,急問道:「怎麼了,流雲姐?」
  流雲躲到小驢身後,望著剛才站的地方,說道:「蛇呀,它要咬我。」
  小驢想不到神通廣大的流雲姐竟然會怕一條蛇。他自己本來也怕的,這時有美女在旁,他變得大膽起來。他大聲說:「你別怕,我去對付它。」
  說著小驢摘下神斧,變大後衝了過去,將那條手腕粗的花蛇砍成數段。
  流雲在旁叫道:「好了,好了,咱們快走吧。」
  小驢一笑,收斧後跟她繼續走路。流雲不將小驢送往濟洲城,而是在濟洲城西邊的一個小鎮停下。
  二人在一個小胡同裡落下,小驢問道:「姐姐,怎麼到這裡了?這叫什麼地方?」
  流雲經過剛才的事後,對他的態度有了點好轉,說道:「這地方叫飄香鎮,離濟洲城只有兩天的路程。」
  小驢微笑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流雲姐你不會把我放在這兒吧。」
  流雲正色地說:「我本想把你送到地方的,可是你彩虹姐再三交待,送你到在這裡,還有一些話讓我通知你。」
  小驢問道:「什麼話?」
  流雲想了想,說道:「先找家客棧再跟你說。」
  說著話向大街上走去。小驢不敢怠慢,自然緊跟其後。
  在高空俯視時,人跟小蟲子一樣小,覺得自己成了神仙。等來到地面上,一切正常後,反覺得身邊的人不像人了。
  這個小鎮不大,人口卻不少,街上人來人往的,還挺熱鬧。流雲這樣的美女一出現在街頭,立刻引起人們的注意。男人們睜大了驚艷的眼睛,女人們流露出妒忌的神情。流雲直皺眉,心說,人類怎麼這般俗氣,遠不如我們龍族。可在這麼想的同時,還有幾分得意,那是因為自己的美貌得到大家的讚賞。她也是女人,虛榮心得到一定滿足。
  小驢也在後邊貪婪地看著流雲,只覺得這娘們長得實在是美,連舉止動作無一不美。他暗暗罵道,彩虹姐姐的哥哥真他媽的艷福不淺,有這麼好的老婆,為啥俺小驢就沒有這麼好的桃花運呢?回想自己在她身上享受艷福時,他心潮激盪,真恨不得能再來一回。
  來到一家大客棧,流雲要了一間房,老闆以羨慕的眼光望著小驢,顯然是將二人當成夫妻了。流雲臉上一紅,跟小驢說道:「一會兒我說完話就走的。」
  說著向那間房走去。
  到了房裡,小驢坐下來,流雲連坐都不坐,又冷起一張臉。她看都不看小驢,說道「彩虹讓我送你到這個小鎮,還說,讓你明天中午前趕到這小鎮的東邊一座山下,山名叫落鳳山,讓你去救一個人。」
  小驢問道:「去救什麼人?」
  流雲搖頭道:「這個我不清楚,你到時就知道了。」
  說著話她以幽幽的目光望一眼小驢,說道:「我的事辦完了,也對得起彩虹了,我也該走了。我以後再不想見你。」
  說到這裡,她有些哽咽了,身子一顫,往外走去。
  這一幕令小驢心裡苦溜溜的,真想哭一場。他這時才知道,他很捨不得流雲離開自己,原來不知道不覺間,自己是真的對她有了感情。
  他再也不計什麼後果,嗖地衝過去,從後邊抱住流雲的腰,忘情地叫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流雲被她抱得全身一暖,回頭怒道:「你快放手,不然我不客氣了。」
  小驢將腰貼在她的背上,說道:「流雲姐姐,我喜歡你,你陪陪我好吧,哪怕一會兒也好。「流雲哼道:「以前的事還沒有跟你算帳呢,又敢無禮了。」
  說著要掙開他。
  小驢望著她嗔怪的眼神,以及朱紅而肉感的嘴唇,忍不住吻上去。流雲本能地縮頭,小驢放開她,重新將她摟在懷裡猛親。流雲被親到臉上,全身好受,很快就不躲了,小驢大喜,將她抱到床上平放。
  他又關好門,微笑道:「流雲姐,你也喜歡我的。」
  說著大膽地撲過去,壓到流雲的身上。流雲搖頭道:「不,不,我不會喜歡你的,我只愛我的丈夫。」
  小驢也不答話,嘴在流雲臉上親著,兩手放肆地握住她的奶子,溫柔地揉搓著,弄得流雲全身起了反應,想掙扎都沒有了力氣。當小驢輕咬她的紅唇,並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時,她感覺自己已經迷失了。
  因為身體的爽快,流雲不久就摟住小驢的脖子,似乎在鼓勵他繼續。小驢貪婪地吸吮著流雲的香舌,兩手將奶子玩得漲了起來,他知道這美人動情了。
  他大膽地解開她的上衣,露出迷人的奶子。流雲紅著臉說道:「小驢,你太過分了,你不能那麼幹。」
  小驢推開她的手,伸嘴叼住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吃起來。另一隻手在另一個上美美地按著,捏著,弄著。
  流雲哼道:「你這個壞小子,我恨死你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只覺得身子泡在一個溫泉裡,身子又軟又滑,又那麼舒服。她不願脫身而去。
  小驢膽子越來越大,竟將一隻手探在她胯間摸索,沒幾下就讓流雲流出春水來。小驢慢慢將流雲脫光,也脫光自己,分開玉腿,趴了上去。
  流雲明明已經想要了,嘴上偏說不行。小驢嘿嘿一笑,兩手握住奶子,猛玩奶頭。那奶頭叫他給弄得硬硬的,大大的。一張嘴又吻在流雲的嘴上。他將她的香舌吸入自己嘴裡玩,玩得溜溜直響,享盡了艷福。
  他的肉棒很會找眼,準確地頂在流雲的穴口上,流雲扭動著屁股,不讓它進去。可是那麼一扭動,反而使二人傢伙更順利地吻合。藉著淫水的幫忙,只聽唧一聲,已插入半根。
  流雲叫道:「太大了,我受不住。」
  小驢親著她的臉蛋,安慰道:「我親愛的寶貝兒,一會兒就好了。」
  他慢慢插動數下後,淫水越發多了,這才一使勁兒,全根而入。硬硬的龜頭頂在花心上,爽得流雲兩眼放光,嘴巴張開,嗚嗚直叫。
  小驢輕輕幹了幾下,問道:「流雲姐,你舒服不?」
  流雲羞得閉上眼,不敢出聲。
  小驢哈哈一笑,挺起大棒子,一下比一下快地幹著,幹得小穴撲哧撲哧直響。小驢輕聲叫道:「流雲姐,你的穴真好,夾得我舒服得要命。」
  他飛速地幹著,幹得流雲淫水直流。
  小驢干到激動處,將她的玉腿放肩膀上,站起身來,毫不留情地捅著她的小穴。一陣陣美感通過性器傳遍二人的全身。
  二人都覺得這滋味好美,誰都捨不得分開。小驢暗暗得意,她終於被我征服了,自己變成一個勇敢的大男人。


正文 (14)行俠
  親熱過後,小驢緊緊抱著流雲。流雲還沉迷在美妙的境界裡,好半天才清醒過來。她推開小驢,自己穿上衣服,似笑非笑地說:「張小驢,你第二次污辱我,我會找你算帳的。」
  小驢嘿嘿直笑,說道:「你天天來找我才快活呢。」
  流雲哼道:「我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往外走去。
  小驢也顧不上身上光溜溜了,跳下床叫道:「流雲姐,你就這麼走了嗎?」
  流雲回過頭說:「對了,咱們也算認識一場,我送你一件禮物吧。」
  小驢拿一件衣服披上,湊上前問:「是什麼?」
  流雲掏出一塊寶石遞給小驢,說道:「這東西你帶在身上,當你有難時,你就喊我的名字,我就會來幫你的。」
  小驢感激地望著流雲,說道:「流雲姐,我好喜歡你。」
  流雲幾聲冷笑,說道:「我這麼做是不想你被別人殺死,我要你活得長些,我好找你算帳。」
  小驢聽了好笑,知她言不由衷。
  小驢揣好東西,撲上去再度抱住她,在她臉上親一口,說道:「我天天都會想你的。」
  流雲哼道:「你要想的人多了,哪裡會輪到我。」
  說著推開小驢,又說道:「明天的事別忘了。好了,我真的走了,她們還等著我呢。」
  小驢動情地說:「流雲姐,你幫幫彩虹吧,不要讓她嫁給那個怪物。」
  流雲回頭望他一眼,匆匆而去。小驢也沒有追出去,他知道自己追也沒用。她想走的時候,誰能攔住呢?想到跟這些美女分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聚,小驢感到心裡好苦。
  他穿好衣服,吃點東西,想著自己的心事。美女們是見不到了,要回家見乾爹。乾爹見我變得這麼乾淨,體面,又學了本事,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小驢把玩著自己的包袱,心道,這裡邊全是錢呢,以後生活無憂了,再不需要當什麼叫花子了。積德說我就算當皇帝也有可能,有空不妨到京城去玩玩。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出過省呢。
  他又想到明天的事,明天我要去救哪個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不管是什麼人,我都要去走一回的。彩虹的安排自有她的道理。
  小驢輕輕鬆鬆地過了一天,打算明天到落鳳山一看究竟。次日飯後,太陽升得好高了,他才打聽好道路,向落鳳山而去。
  那山很長,很高,起伏跌蕩,高處陷入雲霧之中。山下樹林尤多,一條山路在山下蜿蜒而過。這條路東到濟洲城,西到省城。小驢知道沿路一直往東去,就可以見到自己的家土地廟,也可以見到笑瞇瞇的乾爹了。
  山路上人不多,儘是出門的人。小驢無聊地走在山路上,這瞅瞅,那看看。後來來到一處較寬綽的地方,在路邊找一塊石頭坐下。他時而仰望高高的藍天,時而眺望無邊的綠色,偶爾也看看過往的旅客。他們有的獨行,有的三三兩兩,有的成群結隊,像小驢這樣坐在石頭上望景的還是頭一個呢。
  小驢就犯嘀咕了,這大白天的,讓我救什麼人?難道說有人要上吊,讓我阻止?有人要生病而亡,讓我救活?我又不是郎中。或者有什麼土匪作案,讓我當一把大俠?這大白天的,就算有土匪他也不敢出來鬧事呀。
  等來等去,也不見什麼異常情況,小驢坐不住了。他心道,再沒有人需要我救,我可要回家了。他站了起來,慢慢向東而去,想到回家,他心裡愉快極了。
  拐了兩個彎,走出一里多地,他覺得沒意思,就到樹林裡找塊地方躺下養神。不久,突聽得西邊人聲大作,有叫聲,有罵聲,有喊殺聲,有馬嘶聲。小驢心說,這就是我救的人嗎?他急忙快步往回跑。
  當他趕到時,正看見兩伙人在廝殺。一夥是黑衣蒙面,手持大刀。另一夥則是官兵,一個個面帶驚慌。黑衣人有兩百多人,個個兇猛;官兵有一百多人,一部分出來廝殺,另一部分護著幾輛馬車往前走。為首的騎匹白馬,拔劍指揮著:「弟兄們,這東西千萬不能丟,一旦丟了,咱們都性命難保。」
  話音一落,黑衣人那伙過來一個頭目模樣的,衝他笑道:「我說官老爺,快放下東西走人,不然的話,我王剃頭可不客氣了。」
  那官老爺倒吸一口冷氣,指著他問道:「你就是最近這一帶出了名的強盜王中林王剃頭嗎?」
  那個身材矮小的男子轉轉眼珠,說道:「既然知道,還不快點奉上東西。」
  那官老爺叫道:「真是反了,反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搶官府的東西,你拿命來。」
  從馬上跳下,奔王中林刺來。
  那王中林哈哈一笑,身子一閃,劍鋒走空。官老爺呼呼連刺,連取王中林的要害,王中林一邊閃躲,一邊大笑道:「你憑你們這幫飯桶,還想看住東西,真是白日做夢。」
  說著右手如鉤,向對方手腕抓去。
  管老爺急忙縮臂揮劍,砍向對方的手指。對方手腕一翻,竟捏住他的劍身。管老爺手上叫力,竟拉不回去。王中林哈哈笑道:「楊豹,你這個小捕快,抓一般的小偷小摸的還行,抓老子我嗎,你還差點。」
  說著手腕一抖,那劍嗖地向空中飛去。
  王中林狂笑道:「看你這個人不算壞,還是饒你不死吧。」
  說著話迅速點了楊豹幾處大穴,隨手一拋,將楊豹扔回他的馬上,正好是騎坐。王中林隨手一揚,一刀匕首插上馬屁股上,那馬疼得玩命地跑。從小驢身邊跑過,向濟洲城而去。
  小驢認識楊豹,楊豹就是濟洲城的一名捕快。他原以為楊豹本事1234成人社區一般人都不是對手,想不到今天被人家打得這麼狼狽。
  小驢就想,難道彩虹姐姐讓我救得就是這個人嗎?我救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呢?再說平日裡在城裡混,他對我總是吹鬍子瞪眼的,我才不救他呢。再看強盜們,見對方頭目沒了,個個精神大振,而那些官兵們哪裡還敢戀戰,紛紛逃命去了。
  小驢不想讓人看到自己,就躲進樹林裡觀察。他來到近前,只見那王中林跳到一輛馬車上,指著幾輛車上的箱子說:「弟兄們,這些東西都是濟洲知縣送給濟南知府的生日禮物,都是民脂民膏,不義之財。大家打開看看,開開眼界吧。」
  幾個嘍囉上來打開箱子,只見裡邊都是金銀財寶,看得他們眼珠都瞪大了。那王中林又說:「這些東西暫時送到山上去,咱們留一點用,大部分還是分給窮人。」
  眾人齊聲稱是。
  在王中林的指揮下,群盜將馬車趕上一條山路,王中林走在最後,看了看地上丟下的幾十具屍體,命令一夥嘍囉將屍體處理。嘍囉們行動迅速,將官兵屍體扔到山溝裡,自己弟兄的屍體拉入樹林掩埋。
  小驢頭一回看到這麼血腥的場面,覺得很不舒服。當群盜消失之後,小驢從樹林裡走了出來,路上還留著斑斑血跡呢。小驢看得心驚肉跳,暗想,人為何這麼殘忍呢?只為了那些錢嗎?
  他又想到自己的目的,我是為來救人的。如果說要救的人是楊豹的話,那麼可以算了吧。那樣人瞅著就不舒服。
  他看看這個時間,太陽要升到最高,已接近中午了。大概也沒有什麼人要救了,我不如回家去吧。回家買點好東西,孝順一下乾爹,讓他也高興高興。於是小驢大步向東走去。
  約莫走了幾里路吧,對面來了一輛馬車,裝飾華麗,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馬車前後,共有五騎馬護衛著。馬車一經過身邊時,小驢聞到一縷香氣。小驢心裡一蕩,知道這是女人的脂粉味兒。這裡一定是女人了,不知道是不是年輕的美女。
  當他看到後邊一騎馬時,心裡格登一下子。原來那馬上人他認識,不是別人,正是張老爺家的大管家李忠誠。他年約四十歲,瘦長臉,兩隻眼睛透著精明與老練。小驢還知道,這位管家還有一副好身手呢。在濟洲城裡,誰都知道李管家是一位武林高手。
  小驢生怕被人認出,低頭前行。他的心裡卻不能平靜,他就亂想著,車裡人是誰呢?是張老爺的太太,還是小姐呢?這馬車看方向是從濟洲城裡出來的,要去哪裡呢?
  小驢這裡想著,那車已經去得遠了。他回頭都看不見了,他突然想到,前邊有強盜呀,要是車裡是小姐的話,那豈不是糟糕嗎?回想那小姐的美貌善良,跟丫環小倩的活潑風趣,小驢擔起心來。他不再猶豫,轉頭追去。
  當他轉過彎,再度看到馬車時,那馬車已經停下來。前方出現數名強盜,為首的還是那個王中林。王中林嘿嘿一笑,指著馬車問道:「車上是什麼人,讓我們看看。」
  李管家連忙催馬上前,跳下馬一抱拳道:「這位老大,在下李忠誠,是濟洲城張老爺的管家,車裡是我們家小姐。請老大行個方便。」
  說著話拿出幾十兩子遞過去。
  那王中林卻不接銀子,目光瞄著馬車,賊光閃閃,問道:「原來是那個為富不仁的張老爺呀,他的家眷嘛,不能輕易放過。」
  李管家陪笑道:「老大賺錢少的話,我們再加點就是了。」
  王中林嘴一撇,說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我跟你們張老爺有仇。我的兄長就是他害他的。」
  李管家一驚,問道:「你的兄長是哪位?可能其中有什麼誤會吧。」
  王中林呸地一聲,說道:「誤會個屁,我兄長叫王中龍。去年我兄長到濟洲城去喝酒,被你們老爺發現了,他報信給官府,結果我兄長被抓,嚴刑拷打致死。這筆帳我還沒有跟你們算呢。」
  李管家一聽呆了呆,心裡發涼。這檔子事他自然清楚得很,當初報信抓人都有自己的份。自己是脫不了關係的。
  李管家毅然地說:「那麼說你就是王中林了?」
  王中林抱膀笑道:「正是我王剃頭。我也知道兄長的死,也有你一份。」
  李管家也不否認,問道:「你說吧,你想怎麼樣?畫出個道道來。」
  王中林哈哈大笑,對手下說:「男的全部殺掉,女的送到山上玩。」
  群盜高聲歡呼。
  李管家怒哼道:「想要我們死,可沒有那麼容易。」
  說著拔出長劍來。王中林不敢托大,這回也拿刀應戰。
  王中林一臉怒氣,惡狠狠衝上來,照對方面門就劈。李管家揮劍一擋,鐺地一聲,只覺虎口微疼,心道,這人好大的力氣。
  王中林身子一退,大刀斜劈,劈他的肩膀。李管家不想跟他硬來,身子一轉,轉到他身後一劍刺出。王中林想不到他的身法這麼快,急忙跳躍轉身,揮刀攔截。二人棋逢對手,戰在一處。
  那些強盜們向馬車撲去,想到車裡的美女,眼睛都紅了。張老爺家的另四名家丁各自揮刀抵擋。他們的身手哪能和李管家相比,片刻之間,就有兩人被砍死。剩下兩個也在轉眼間躺下。
  一名嘍囉將車伕推下,已掀起車簾,小姐尖叫起來。林管家聽到小姐的叫聲,那麼一分神,腿上中了一刀,倒在地上。王中林大喜,連連揮刀。
  那邊的小驢見情況危急,大叫道:「不准碰小姐。」
  說著話向馬車衝來。那些強盜見是一個小小少年,根本沒當回事,前來阻擋。小驢急了,遇到有攔路的,隨手一抓一拋,那人便飛出多遠。不一會兒,小驢已經跳上馬車。他現在可了不得,自從跟流雲睡過覺,兩度吸取她身上的能量後,他的力氣大得驚人。這些普通的強盜怎麼能是他的對手。
  那些強盜見他神勇,都不敢上前。那邊的王中林揮刀砍李管家,李管家向北邊滾去。那邊不遠就是懸崖,李管家嗖地一聲掉了下去。王中林哈哈大笑,說道:「李管家,保重呀。」
  然後他回頭對付小驢。
  小驢向掀起簾子往裡一望,只見兩個少女抱在一起,都睜著驚恐的眼睛望著自己。小驢衝她們笑笑,說道:「小姐,小倩,你們別怕,我來救你們來了。」
  小倩膽子稍大,問道:「你是誰?」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我上過你們家花園的牆,你還要拿我到官府去吃板子。」
  小倩叫道:「張小驢。」
  眼睛瞪著小驢,接著又說:「不可能。」
  小姐卻驚喜地望著小驢,顯然內心很是高興。
  小驢說道:「我這就救你們出去。」
  小倩叫道:「你有那個本事嗎?」
  小驢也不答話,放下轎簾。他對群盜喝道:「都給我滾開。」
  說著駕車前行。
  那王中林飛快攔在車前,罵道:「哪裡來的小毛孩子,敢壞大爺的好事。識相的,快點滾蛋,不然的話,大爺叫你腦袋搬家。」
  說著揮了揮滴血的大刀。
  小驢哼了一聲,說道:「你那刀用來殺雞還行,用來殺人恐怕還差點。」
  王中林笑道:「我倒試試看,你的脖子有多硬。」
  說著話跳到半空中,向小驢劈來。小驢生怕他劈壞車轅,急忙掏神斧抵擋,慌忙之間,也忘了變大。
  只聽鐺一聲,王中林的刀斷為兩截飛了出去。王中林傻了,這麼個玩具般的小玩意,竟能將自己的大刀碰斷,這是什麼寶貝?群盜見了也都傻眼了。
  小驢急忙催馬前進,那馬一溜煙地跑了。小驢生怕他們追來,回頭叫道:「不怕死的過來,下回斷的可不是刀了,是你們的腦袋。」
  心裡怦怦直跳,因為剛才實在太險了,要是那再偏幾寸,自己的手腕就得被斬斷。小驢摸摸額頭,那麼多的冷汗。
  小驢怕他們追過來,拚命趕車奔跑。一口氣跑到飄香鎮,將那車停在自己住過的客棧。當小驢掀開簾子時,二女問道:「強盜呢?」
  小驢扶她們下車,說道:「沒事,他們都被我打跑了。來,到這裡歇歇吧。」
  說著去開兩個房間。他心說,如果住在一起,那可美極了。那樣的話,不但吃掉小姐,連小丫環也一起放倒。
  小驢自從有了本事之後,自卑心消失,色心跟野心抬頭。他也想當一個響噹噹的人物,跟張老爺一樣風光。不過可不能像張老爺一樣為富不仁,幹壞事。
  小驢將二人送到房間,大家一起坐下。二人仍然驚魂未定呢。小驢打量他們,小姐身穿淡紅衣裙,俏臉如玉。小倩一身青衣,身材小巧,兩隻大眼睛特別清亮,靈活。
  小倩望著他問:「你真的是張小驢嗎?不大象呀。」
  此時的小驢頭戴公子巾,身穿藍色長衫,相貌堂堂,精神抖擻,跟從前那個小叫花子判若兩人。
  小姐青鳳一笑,說道:「小倩,你就別問了,他是張公子不假。」
  小驢微笑道:「小姐呀,你別叫我什麼公子,還是小驢比較中聽。」
  小倩打量一番之後,眼裡露出欣賞的神情,連聲叫道:「小驢,小驢,我會一直叫你小驢的,叫張公子實在不習慣。」
  小驢笑道:「這麼叫最好了,你們還是把我當那個小花子的好。」
  小倩問道:「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什麼時候發達了呢?」
  小驢神秘地一笑,低聲道:「我遇到貴人了。你們呢,這是往哪裡去?那些強盜也真夠狠的,把你們人都殺掉了。」
  青鳳望了小倩一眼,眼睛一紅,泫然欲泣。


正文 (15)看相
  小驢從二女的口中得知,青鳳小姐想到秋天就要嫁人,以後出門不那麼隨便了,就同父親說要去叔叔家一趟。叔叔家在長清,是當地一位出名的紳士。父親為保證女兒的安全,把李管家也給派來了。誰想到還是出事了,要不是小驢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青鳳向小驢連聲道謝,小驢謙虛幾句。小驢想到小姐秋季定婚的事,心裡非常苦澀。他強作笑臉問道:「小姐,你的未婚夫一定不錯吧?」
  小姐臉帶羞意,說道:「我也沒有見過他,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個人。」
  小倩嘻嘻笑道:「人家可比你強得太多了,你們是一個太陽,一個星星,不能比的。」
  說著揚揚下巴,美目斜視他。
  小驢心裡不服氣,問道:「他是怎麼個比我強法,你倒說說看?」
  小倩轉轉黑溜溜的眼睛,扳著指頭說:「第一,人家爹是濟南知府,有權有勢,你比得了嗎?」
  小驢苦著一張臉,說道:「比不了。」
  小倩又說道:「人家是有名的美男子,號稱山東第一。你比得了嗎?」
  小驢回答:「比不了。」
  小倩說道:「人家飽讀詩書,出口成章,你行嗎?」
  小驢搖頭道:「我不認識幾個字。」
  小倩又說:「人家會彈琴,是有名的行家,你行嗎?」
  小驢又是搖頭。小倩還想往下說,青鳳大聲道:「小倩,夠了,不要亂說話。」
  小倩眨了眨大眼睛,把到嘴邊的好話硬嚥了下去。
  青鳳對小驢微笑道:「小驢呀,你別聽小倩的,我要嫁的這人是什麼樣子,我們都不知道的。這些情況都是父親跟管家說的,沒見過的就不能當真。再說我也不信這世上有那麼完美的人。」
  小驢愛聽這話,說道:「小姐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回你們去濟寧,順道可以去打聽一下了。」
  青鳳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
  小驢想了想,問道:「如果他沒有你聽到的那麼好,你是不是還要嫁給他呢?」
  青鳳不想他有此一問,她呆了呆,美目望著小驢,目光幽幽的,接著又是禮貌地一笑,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們身為女兒身的,事事自己作不了主,哪像你們男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當女人苦了。」
  小驢聽得心裡一酸,見小倩在旁對自己一臉的不滿,就將話題扯到她的身上,問道:「小姐呀,你出嫁後,小倩也陪嫁過去嗎?」
  青鳳淡淡一笑,說道:「應該是吧,如果小驢你喜歡小倩的話,我可以跟父親說的。你這回救了我們,我想爹爹會同意。」
  小倩見小姐一張嘴就要把自己送給一個叫花子,臉色都變了,大聲說道:「小姐,我誰也不跟,我只跟你在一起,你到哪裡,我也到哪裡。我才不要嫁給一個叫花子。」
  青鳳笑道:「人家小驢現在不是叫花子了,還挺有本事呢。你剛才在山下也看到了,他像個大英雄。」
  這話聽得小驢精神大振,暗說,只要有機會,我這個大英雄一定要得到你這個大美女。
  小倩撅起嘴巴,白了小驢一眼,嬌聲說:「反正我不嫁他就是了。」
  青鳳點頭道:「那好吧,到時你可別後悔。」
  小驢在旁心想,你小倩只是一個小丫頭,有什麼了不起的,你看不上我,也還不要你呢。我接觸的女子哪個不比你強?彩虹,流雲,花姑子,就是連鎖跟小翠也比你好,有機會非氣氣你不可。
  坐了一會兒,小驢要了一些飯菜,自己端一份回屋吃了。他想畢竟他跟她們不算自己人,再說小姐家的規矩多,自己還是不一起的好。
  吃過飯後,小倩叫他,他便來到青鳳屋裡。青鳳端坐著,請小驢也坐。青鳳和顏悅色地問:「小驢,你打算去哪裡?」
  小驢回答道:「我要回濟洲城,跟乾爹在一起。」
  小倩在旁插嘴道:「你跑哪裡去了?你乾爹這幾天都急壞了,逢人就打聽你的下落。他找不到你,就跟人說你可能讓野狗給叼去了。」
  小驢聽得心裡難受,說道:「我明天就往家走,我太讓他操心了。」
  說著到這裡,小驢有種想哭的感覺,同時心裡也是溫暖的。父子之情,濃於水的。
  青鳳輕歎一口氣,說道:「小驢呀,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怎麼開口。」
  小驢輕聲說:「小姐有什麼話只管說一聲,小驢能辦到的,絕不會後退。」
  青鳳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怪叫你為難的。」
  小倩嘴快,說道:「小姐想叫你送我們去長清。我們身邊的人都死光了,剩下我們倆怎麼去呀?萬一道上再有個什麼閃失,就壞事兒了。」
  小驢明白她的意思了,想到乾爹,又想想小姐,實在左右為難。小姐的美目文靜地望著他。小倩在旁站起來,說道:「痛快一點,有什麼好猶豫的?你乾爹晚看幾天沒什麼,可我家小姐要是有個閃失,誰能負起責任呢?」
  青鳳一擺手,說道:「小倩,你別這麼說,小驢也是出於一片孝心,應該去看他乾爹的。」
  話雖這麼說,青鳳的目光卻驀地一暗,兩眼有了霧一樣的憂傷,看了讓人為之黯然。
  小驢心說,彩虹讓我在這裡救人,不用說肯定讓我救的就是青鳳了。她曾說過要讓青鳳陪我的,如果我離開她,她又怎麼能跟我在一起?送她一回倒沒有關係,只是她有未婚夫,也許此次出行順路就到濟南去了,跟他的未婚夫親熱去了。我張小驢又算個什麼東西呢?
  正當小驢猶豫不決時,門外一個聲音大聲答道:「我代他答應了。你可以沒有乾爹,但你沒有小姐。」
  這話讓小姐臉上發燒,小驢心跳加快。他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
  小倩叫道:「誰這麼無禮?」
  說著過去一開門。門一開走進來一個兩撇鬍子的老道。他正衝著小驢微笑呢。
  小驢站起來問道:「積德道長,你怎麼來了?」
  嘴上客氣,眼睛卻睜大了看他,心道,這傢伙真是承陰魂不散,我走到哪裡,都走不出他的影子。
  積德哈哈一笑,向二女打了個招呼,對小驢說:「我聽說你遇到難題,貧道特來幫忙。」
  小驢一想也是,自己真的有點為難,這傢伙花花腸子多,他一定有好主意。
  小驢想到這裡,請積德坐下。積德認真地端祥著二女,小倩很不高興,哪有出家人這麼看女子的,太無禮了吧。她正要發作,積德微微一笑,對青鳳說:「小姐,貧道略通看相之學,不敢說十分的準,八分的准倒是有的。小姐要不要聽聽。」
  小倩一聽他會看相,馬上說道:「道長,你快說說,我家小姐怎麼樣?一定是大福大貴吧?」
  青鳳望著積德,雖不說話,心裡也是很關心自己的命運的。積德一臉的神秘,回頭瞅瞅小驢。小驢使個眼色,說道:「又不是我找你看相,正主在哪邊呢?」
  積德問道:「小姐,有些話不大好聽,我不想說了。」
  青鳳咬咬下唇,說道:「有什麼話,道長只管說吧,我能受得住的。」
  積德嘿嘿一笑,說道:「那貧道就胡說八道了,你只當聽笑話吧。」
  說著話,又睜大鼠目瞅了小姐一眼,這才接著說:「小姐眉如青山,目如秋水,腰如束素,指如春蔥,是天生的美人。」
  小驢輕笑一聲,心說,這話還用你說,你是看相還是勾引女孩子。
  積德掃了他一眼,繼續說:「你天庭飽滿,兩腮豐腴,這些都是富貴之相。」
  聽到這裡青鳳的微皺的眉毛緩緩舒展,小倩也搓著手露出笑容。
  下邊的話就變樣了,積德說道:「但是,如果你嫁不到一個好丈夫,你這一生將吃盡苦頭,受盡委屈,連四十歲都活不上。」
  小倩大怒,呼地站起來,拍桌子叫道:「老道,你可不要胡說呀,誰見了我們家小姐,都說是她是貴相。我看你真是胡說八道。」
  青鳳向小倩瞪了一眼,說道:「小倩坐下,聽道長說完。」
  小倩沒法子,只好坐下,瞪著美目盯著積德。
  積德又說:「同樣,你要是嫁得一個好丈夫,你這輩子榮華富貴享用不盡,且子孫綿長,生生不息,代代走運。」
  這話雖有點羞人,但畢竟是好話,青鳳聽了舒服。她問道:「道長,何為好丈夫,何為不好的丈夫?」
  積德沒有正面回答她,反而問道:「聽說小姐的未婚夫是濟南知府的三公子?」
  青鳳點頭道:「是的,不知道道長是怎麼得知的?」
  積德一笑,說道:「不瞞小姐說,貧道跟濟南知府有過交往,對他家的三位公子有點瞭解。」
  小倩歡呼道:「道長,那太好了,你快給我們說說,那三公子是怎麼好的一個人吧。」
  青鳳也說:「道長,我沒有見過那個人,很想知道他什麼樣。」
  積德嘿嘿笑了兩聲,說道:「據貧道觀察,知府的大公子是個才子,作詩填詞都是能手,號稱小東坡,今年剛剛考中進士。更難得的是為人謙虛,溫和,是個正人君子。」
  小倩強調說:「那三公子呢?」
  積德也不理她,說道:「那二公子呢,是個武進士,練得一身好武藝,馬上馬下功夫都很出色,幾年功夫,已當了將軍。其人俠膽義膽,光明磊落,是條好漢。」
  小倩大聲道:「這回該說三公子了吧?」
  積德這時站了起來,說道:「貧道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俺要告辭了。」
  青鳳也站了起來,柔聲道:「道長,不知道什麼原因,你竟不肯說三公子的情況,真讓小女子失望了。」
  積德長歎一口氣,騰地又坐下了,說道:「小姐,不是我讓你的失望,是你那三公子他讓貧道絕望。」
  青鳳咦了一聲,一臉的驚訝,目光直視著積德,似乎不敢相信他的話。積德想了想,說道:「小姐,咱們長話短說。這個三公子沒有任何才能,專在女人身上下功夫。如果說是玩玩丫環,嫖嫖妓女,那都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這傢伙喜歡強奪美女。往往在大街上看到美女,指揮家奴就搶,搶回家後,玩完就給推出去。這還算好的。舉個例子來說的,他有一回到城外廟裡去玩,看見一個少婦生的美貌,就搶回家中玩了。結果人家丈夫找到門上大鬧,原來這丈夫是公子的親叔叔,那少婦是他沒見過面的小嬸子。」
  小倩搖頭道:「這怎麼可能?一家人怎麼會不認識?」
  積德解釋道:「是這樣的,公子的這位叔叔離開兄長有十幾年了,剛回去沒幾天,打算將家裡安頓好了再去拜望兄長,哪想到出了這事。公子的叔叔覺得沒臉見人,就領了老婆遠走高飛,跟兄長斷交了。」
  青鳳聽得臉色都變了,小驢見了暗自高興,也不知道積德這話是不是真的。他想只要青鳳這婚事一吹,我就有希望了。
  積德恨恨地歎道:「真他媽的不是東西,這還不算。有一天公子在街上看到一全孕婦,見人家長得漂亮,就搶回家去玩。他說他從沒有玩過孕婦,想嘗嘗滋味,結果那孕婦流產了,痛苦之下,含恨自盡。」
  說到這裡積德不往下說了。
  青鳳只聽得手足發冷,眼睛發直,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有這樣的未婚夫,簡直是牲口,沒有人性。他說的是真的嗎?他會不會騙我?
  積德似乎看出了青鳳的心思,說道:「小姐,你如果不信的話,你這回上長清去,順道去一回濟南,你自己打聽一下就知道了。現在的濟南城,漂亮的女人白天都不敢出門。
  小倩插嘴道:「他既然那麼壞,他爹怎麼不管呢?」
  積德連連搖頭道:「怎麼會不管呢,他爹管不了呀,因為公子的奶奶還活著,老太太最寵的孩子就是這三公子。每回惹了禍,氣得知府都想把他給廢了,可老太太就是不讓。他沒有法子,只好每次都將禍事化解。他常對人說,他可能是上輩子幹了什麼壞事,不然的話不會生出這麼缺德的孩子。
  青鳳終於說了話,問道:「小驢,你陪不陪我去長清?如果你不去,我就是走也要走去的。」
  美目含著愁苦,直盯著小驢。
  小驢心裡願意了,決定去一趟,但他還是看了積德道長一眼,積德點點頭。小驢就答道:「好的,我一定將小姐送到地方,也不能看著你嫁給那麼樣的男人。」
  道長站起身來,說道:「貧道走了。」
  二女站起要送,小驢說道:「還是我送吧。」
  積德也向二女說道:「留步,留步。」
  小驢跟道德到了外邊,小聲問道:「我說老道,你剛才的話是不是真的。」
  積德嘿嘿一笑,說道:「半真真假,不過那人確實不怎麼樣。」
  小驢問道:「你好像很想讓我跟她在一起似的,這是為啥呢?」
  積德笑瞇瞇地說:「你不是很喜歡她嗎?我是在幫你呀。」
  小驢也瞇眼睛瞅他說:「不會那麼簡單吧,不是跟偷東西有關吧。」
  積德噓了一聲,說道:「小點聲,別叫人聽見。跟你說吧,有那個原因。你想,你接近小姐了,你就有機會上她家裡,就有機會下手了。我幫你,你一點都不虧。」
  小驢哼道:「我能有多少好處呀?」
  積德給他算帳,說道:「你一個小叫花子,只需要給我一件東西,就能長生不老,又能娶到那嬌滴滴的美人,你還不知足嗎?如果換了是我,我也很願意的。」
  小驢哈哈笑道:「衝你這句話,你永遠也修不成正果。」
  積德怒道:「張小驢,不准詛咒我,我很在意這種話的。」
  小驢嘻嘻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大恩大德,我以後會慢慢報答的。現在你請吧,我還要想法子享受美女呢。」
  積德向前走幾步,回頭說:「你小子再那麼好色,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不可。」
  小驢大叫道:「好你個老道,你也咒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掄拳就打。積德哈哈一笑,嗖地鑽入地裡不見了。
  小驢站在他消失的地方,狠狠跺了幾下腳,罵道:臭老道,你以為你真的有好心嗎?你還不是要利用我嗎?等有一天我本事大了,非把你從地裡抓出,臭打一頓不可。」
  他來到房裡時,小倩正安慰著青鳳。青鳳眼裡有了晶瑩的淚珠,顯然積德道長的話她已經信以為真。小驢見她哭了,心裡在難受的同時也暗暗竊喜。那傢伙要不讓位的話,我跟小姐怎麼會有希望呢?
  青鳳見他進來,連忙擦擦眼睛。小驢也安慰道:「那個小老道是順嘴亂說,你不用當真。等咱們到地方後,我幫你打聽一下,如果真像老道說的那樣,咱們再想主意。」
  小倩附和道:「就是呀,小姐,也許老道說的不是真的。」
  這一天沒幹別的事,就是安慰小姐了。晚飯後不久,小驢上了自己的床。今晚他很快睡著了,也許是有點累了吧。他正睡得香時,只覺得一股大風向他吹來。


正文 (16)打虎
  小驢在睡夢中只覺一股大風吹來,接著只聽一聲大叫,把他給驚醒了。一睜眼只見一隻穿著衣服的老虎在捂嘴大叫。幸好屋裡燈沒有吹,小驢看得清楚。
  屋裡不知什麼時候鑽進隻老虎,把小驢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退,問道:「你是什麼人?」
  又一想不對,它是老虎怎麼能說話。
  哪知那老虎回答道:「我是附近的得道的老虎,特來吃你的。」
  小驢見它能說話,更感到吃驚,問道:「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幹嘛要害我?」
  那老虎鬆開捂嘴的爪子,小驢看到一縷鮮血從嘴裡流出。那老虎怒視著小驢,說道:「小子,我受朋友委託,來向你報仇的。」
  說著作撲狀。
  這老虎今晚受了好大的氣,剛才撲過去,張大嘴咬,卻咬到人家脖子子上的一個物件。原來是那個小斧頭,疼得老虎牙都出血了。它不是一般的老虎,一般的硬東西都無法擋住它鋒利的牙齒。
  小驢跳下床來,跟老虎對峙著,顫聲道:「你別過來,你要過來的話,我可要學武松打虎了。我可比武松厲害。」
  他心裡嘀咕著,不知道它知不知道武松打虎的故事。
  那老虎向後退了一步,粗聲粗氣地說:「武松打死的是比較老比較笨的老虎,是最沒出息的一隻。如果他打我的話,那麼武松早就成了我口中的美味兒了。」
  說著還笑幾聲,笑得比哭還難聽。
  小驢大著膽子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想怎麼樣?」
  老虎指指地,說道:「我是從地裡鑽過來的,我來就是想吃掉你。」
  小驢聽說它能土遁,不由想起積德道長,心道難道他們是一路的?又一想不會的,會土遁的人多了,遠不只積德一個。
  小驢微彎腰,也怒視著老虎。老虎吼叫兩聲,氣勢駭人,前爪伸張著,後腿直立著,肚子一鼓一縮,看來在運氣。
  小驢提醒道:「你別亂來呀,我可不殺人,不,是殺虎。」
  老虎又叫兩聲,嗖地竄起來,撲向小驢。這一撲迅速而兇猛,要是被撲到,定然肚破腸穿。小驢及時向旁閃身,那老虎在撲空後,立刻轉身再撲。小驢嚇得夠嗆,想不到它來得這麼快,想躲都來不及了。
  小驢情急之下,猛地抓住它的前爪,一手抓一隻,雙膀一叫力,喝道:「你給你出去吧。」
  雙手一揚。也真聽話,那老虎隨著他的動作,向後飛了出去。一隻肥大的身軀,真要摔在地上,也真夠瞧的。
  那老虎果然不同尋常,身子在空中翻了幾翻,便穩穩落到地上。嘿,跟人一樣站立著,威風凜凜,一點都不見敗象。
  那老虎叫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氣,本王不跟你鬥力了,跟你鬥鬥法。」
  話音一落,那老虎張大嘴,狂吼一聲,接著吐出一股大火,箭一般向小驢射來。
  小驢想不到老虎還能吐火,急忙側身閃避。那大火從身邊擦過,烤得臉生疼。那火像有彈性一樣,並不遠去,經過小驢後,唰一聲兜個圈子,又奔小驢來了,來得真快。
  小驢媽呀一聲,趴在地上。大火從頭頂掠過,立時發出一陣刺鼻的頭髮味兒,原來他的頭髮被烤焦了。
  小驢向旁打個滾站起來,罵道:「你奶奶的,老虎不發威,你拿我當病貓呀。」
  掏出神斧變大,橫斧當胸。那大火又竄了過來,小驢揮斧劈了兩下,那火便撲一聲滅了。
  小驢精神一振,向老虎衝來。那老虎見自己法術被破,心裡大驚。它知道遇到高手了,身子一矮,向小驢撞來。小驢一招力劈華山,那老虎真夠靈活,在斧刃劈近時,突然一轉,躲了過去。
  等小驢轉過身子時,那老虎的尾巴象鋼鞭一樣掃了過來,小驢縱身一跳,尾巴過後,又從上劈來,好像力劈華山。
  小驢身子向右一滑,同時大斧來個橫掃六合,又快又狠,斧刃過處,老虎慘叫一聲,原來尾巴給砍斷半截。那斷尾落到地上。
  小驢指著一臉驚慌的老虎,說道:「你再來,咱們再鬥。」
  老虎伸了伸頭,不住喘息著,強忍著斷尾之痛,怒聲道:「小子,你能躲過今天,躲不了明天。你活不了幾天了。」
  說著完頭一低,竟然土遁了。
  小驢衝到它消失的地方,大叫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是誰叫你來的呢。」
  自然沒有人回答他。小驢長出一口氣,收回斧子,仔細看地面。被虎尾劈過的地方,留下一道深痕,足有兩寸深。
  小驢心道,這要是被劈上,命都不保。這是一隻老虎,竟有如此本事。除了噴火,不知道還會什麼能耐。
  他拾起半截虎尾,默默地想著心事。這老虎一次不成,它會不會再來?斷尾之恥它怎麼會忘掉?究竟是誰派它來的?難道是那伙山賊嗎?它不來便罷,要是來了,我可有虎肉吃了。烤熟兒了,給隔壁二位小妞嘗嘗味道。
  他正在屋裡亂想著,早有夥計和老闆敲門,連問什麼事,大半夜的這麼吵鬧。小驢怕嚇到人,就說:「沒事,沒事,只是在抓耗子。」
  老闆就說:「客官,我給你換個房間吧。」
  小驢說:「不用了,耗子已被我抓沒了,你們去睡吧。」
  老闆又說了幾句客氣話,這才離開。
  老闆剛走,小倩就來敲門了,一邊敲一邊問道:「小驢,你搞什麼嘛,晚上也不讓人好睡。」
  小驢打開門,小倩就瞪了他一眼進來,一眼見到地上的血跡,驚叫一聲:「怎麼了小驢,你流血了。」
  小驢微笑道:「不是我,是它。」
  說著將手裡拿著的虎尾給她看。小倩一見一端還帶著血呢,嚇了一跳,聲音都抖了:「這是什麼尾巴?」
  小驢很深沉地笑了笑,坐到一把椅子上,說道:「你猜猜看。」
  小倩大著膽子認真瞧了幾眼,說道:「這是狗尾巴?不像,馬尾巴?也不像。牛尾巴?更不是。」
  小驢晃晃那條尾巴,得意地笑道:「你猜不出來了吧,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告訴你。」
  小倩知道準沒有好事,但她還是很有好奇心,大眼睛眨著,問道:「什麼條件?可不行佔我便宜。」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我告訴你,你得讓我親一下。」
  小倩臉一紅,搖頭道:「不行,不行,我是女孩子,不能讓男人親的。除非我的……」
  小驢明白那意思,說道:「那我當你的丈夫好了。讓我親一口吧。」
  小倩捂著臉,向後退幾步,說道:「想佔我的便宜,做夢吧你。」
  小驢歎氣道:「不讓占算了,實話告訴你吧,這是一條老虎的尾巴。」
  小倩又看上兩眼,說道:「那怎麼可能?老虎尾巴怎麼會這麼短?」
  小驢裝作很內行的樣子說:「那有什麼好奇怪的,這不是完整的一根,這只是半截。」
  小倩轉著黑眼睛,說道:「難道這真是虎尾?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這東西。」
  小驢作出很輕鬆的表情,說道:「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剛才,我從一隻老虎身上砍掉一條尾巴。你不信來摸摸,還是熱的呢。」
  小倩向後退幾步,臉色都變了,說道:「我才不摸呢,我得回房了,小姐一個人會害怕的。」
  說著拉開門逃命般地跑了,連門都忘了關。小驢看得哈哈大笑。
  小驢關好門,一時之間倒睡不著。他心說如果有人算計我的話,那麼他一定在前方等著我呢。我倒不怕什麼,就怕連累到兩位小妞,如果傷了她們,那可太心疼了。
  次日早上,小驢早早起來,將屋裡打掃一下。如果不打掃一下,有人進來看到血跡跟少量虎毛,會大驚小怪的。那根虎尾也讓他洗乾淨後,裝了起來。
  吃過早飯,小姐領著丫環進來了。小驢見青鳳一臉的疑問和驚奇,就知道小倩將什麼話都告訴給青鳳了。他想到自己戰勝老虎的神通,不禁暗暗得意,心說,如果換了武松的話,他早被老虎用火給燒死了。我比武松厲害多了,要論打虎,他得拜我為師。
  小姐坐下來,美目閃著光輝,問道:「小驢,聽小倩說,你從一隻老虎身上砍下半截尾巴,這事可真嗎?」
  小驢一笑,說道:「小姐,你可以自己看看。」
  說著從包袱中取出尾巴。小驢將它放在桌子上,因為沒有血跡了,也就沒有那麼可怕了。
  小姐還是吃了一驚,注視著花斑圖案的尾巴,半響才說:「是老虎尾巴,跟書上說的一樣。你是怎麼得到它的?」
  小驢有心讓她高看自己一眼,當下也不隱瞞,將昨晚發生的詳細說了一下。他沒有添油加醋,而是據實而說。儘管沒有一點誇張,二女還是臉色變了又變,瞠目結舌。客棧裡突然來了一隻老虎,還是從土裡鑽出來的,再加上老虎比較人性化,真是千古未聞之事。
  小驢見二女面上疑惑的樣子,就微笑道:「你們要是不信的話,我也有辦法,等下回那斷尾巴老虎再來的時候,我一定會喊你們一聲。」
  小姐沒吱聲,小倩連連擺手叫道:「不必了,還是你自己跟老虎說話吧。」
  她的聲音都有點抖了。
  小姐也注意到小驢頭髮燒壞,就讓小倩給處理一下,小倩沒好氣地拿剪子給剪,小驢聞著小倩身上的香味,樂得受用。
  說完這檔子事,小姐問道:「小驢,咱們什麼時候動身?」
  小驢溫和地回答:「小姐說了算,你說什麼時候走,我沒問題。」
  小姐的美目望望他,說道:「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小驢答應一聲。
  三人拿好東西,上了馬車。二女入內,小驢充當車伕。小驢從小在外跟乾爹混日子,對於世上的事,什麼都懂一點。他以前也曾趕過車的,那是幾年前知縣修城池時,所有的男丁都要效力的。他乾爹因為年紀大,幹不了別的,就當車伕。小驢年紀小,也不能當力工,就跟著乾爹趕車運料,一來二去,這本事他就學成了。
  多年沒當車伕,坐在這車轅上,還真有點不習慣呢。等二女坐好後,小驢叫了一聲駕,鞭子一揮,那馬車便向前跑去。一路上很不寂寞,小倩的嘴象麻雀一樣愛說,再加上小姐百靈般的聲音偶爾加入其中,令小驢得到聽覺上的享受。
  小倩還把車簾撩起,只要小驢一回頭,就能看到二位美女的面容。那是一大享受。
  車在田間行走時,小驢還不覺怎麼著。當車跑在山路上時,小驢就心驚肉跳的,生怕再有土匪衝出來,那樣的話是自己無法抵擋的。好漢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自己倒不怕什麼,神斧一掄,所向無敵,可未免保不了二女的安全。
  正疑神疑鬼時,從前方的樹林裡傳出一陣怪叫,還不是單聲呢,是群叫。這是什麼叫?這麼嚇人?小驢看看前後,沒有什麼行人,就自己這麼一輛馬車,心裡也有點發毛。
  小倩問道:「這是什麼聲音?是鬼嗎?」
  小驢認真地回答道:「可能是吊死鬼,一定眼珠子突突著,舌頭伸出多長來。」
  嚇得小倩尖叫一聲,馬上將簾子放下。
  前方隨著怪叫聲,衝出一群動物來,攔在路中心。小驢定睛一看,有老虎,猴子,獐子,狐狸,大狗熊等,共有幾十隻動物。除了那老虎之外,都保持著動物本色,也就是都是四腿著地,只有老虎站立著,還穿著袍子。
  一群動物吱吱怪叫,張牙舞爪。那老虎卻不往前去,在後邊叫道:「兄弟們,就是這小子傷了我,你們一定要替我報仇呀。」
  一隻猴子馬上答道:「虎大哥,你放心吧,他砍了你的尾巴,咱們擰掉他的腦袋,給你當酒壺。」
  那老虎聽得直笑。小驢離多遠就認出來了,這老虎正是自己昨晚交過手的那隻,因為他的尾巴已經包紮上了。
  小驢沒有繼續向前進,他從車上跳下來,指著這些動物叫道:「呔,你們這群大小畜牲,你們快快讓路,不讓的話,讓你們跟它一樣。」
  說著一指那受傷的老虎。
  畜牲們大怒,這話很傷他們的自尊。那大狗熊脾氣暴躁,首先從隊伍裡踱了出來,來到小驢近前,用肥厚的熊掌指著小驢罵道:「你這個小畜牲,傷了我們虎大哥,還不跪下受死。」
  它有點大舌頭,發音不準,要不是小驢細聽,還聽不出它在說什麼呢。
  小驢大叫道:「你們這幫畜牲,不好好在山裡呆著,竟當起強盜來,看我不將你們一個個劈成兩段的。」
  沒等小驢拿出斧子,那狗熊搖晃著笨重的身子走過來,照小驢的臉上就是一巴掌。小驢聽風聲也知道厲害,一矮身子,對它的毛茸茸的肚子就是一拳。那狗熊竟然不在乎,回掌下拍。
  小驢大驚,連忙打個轉,閃出多遠。他不禁再度打量這只醜陋的狗熊。他現在的力氣足有千斤,一拳若打在石頭上,準保石頭也會四分五裂。這傢伙竟然能擋得住,真非一般的對手。
  當下小驢掏出斧子變大,雙手握著,斧刃朝外,說道:「眾畜牲們,一起來吧,小爺將你們一起打發了。」
  那些動物不服氣,在猴子的率領下,都怪叫著向小驢衝來,轉眼間將小驢圍在中心,各展本事,跟小驢鬥了起來。有的攻下盤,有的攻上盤,那猴子跳得高,不時襲擊小驢的頭部。
  小驢大斧掄起來,舞得像一團影子。有些動物特別靈活,往往能鑽進斧影,對小驢實施攻擊。那猴子在旁邊不時指手畫腳地指揮著,儼然一位通曉謀略的大將軍。
  不用幾下,就搞得小驢手忙腳亂,險象環生。那猴子看得真切,跳起來向小驢脖子一抓。小驢躲閃不利,脖子上被抓出幾道血印。小驢大怒,迅速出手,抓住猴子使勁兒一擲。那猴子也真厲害,在高空翻著翻,最後落在一棵大樹的橫枝上,還向小驢露牙怪笑。
  小驢大叫一聲,一招力劈華山,將一隻獐子劈成兩片;一招倒反金剛,將那狗熊給開了膛。這一下動物陣勢大亂,小驢揮起大斧,又砍倒五六隻動物。
  正當這時,那邊的二女驚叫出聲,小驢望過去一看,只見那老虎跟一隻狐狸押著二女走來。那狐狸尖聲尖氣地叫道:「張小驢,你快住手,不然的手,我殺掉這兩個母的。」
  小倩叫道:「你才是母的。」
  那狐狸掐著她的脖子喝道:「嘴巴再不老實,要你的命。」
  小倩於是不敢出聲了。
  那群動物見己方有了人質,都情緒好起來。小驢見了腦袋直疼,心道,不想這動物也這般狡猾,還知道抓人質呢。
  這抓人質的主意,正是那狐狸出的。它事先跟猴子商量好了,一個負責對付小驢,一個負責對付二女。分路出擊,果然有效。那猴子跟動物們都來到狐狸跟前,都得意地望著小驢,好像他們現在就勝利一般。
  小驢高舉著帶血的斧子,對著這群畜牲大叫道:「放開她們,不然殺光你們。」
  那狐狸嘻嘻一笑,說道:「張小驢,放下斧子,立刻投降,否則的話,將這兩個妞立刻咬死。」
  說著對老虎一使眼色。那老虎明白,張大嘴巴,對著小姐粉嫩的脖子。
  小驢見二女花容失色,心都碎了。他睜大眼睛,將斧子拄在地上,心裡暗叫,怎麼辦?怎麼辦呢?我該怎麼對付它們?小驢陷入極大的苦惱之中。


正文 (17)著火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閃,有了主意。立刻默念起「古木陰中系短篷,杖藜扶我過橋東,」
  他用起隱身術來。眾動物突然眼前不見了小驢,都驚叫起來,不明白咋回事。還是那位老虎見多識廣,大吼道:「這小子會隱身術,大家快撤。」
  只聽小驢的笑聲響起,大斧過處,血光一閃,狐狸倒在血泊之中。老虎一見,放開小姐就跑,其它「人」也一哄而散。
  小驢現出身來,二女都嚇得不會走道了。小驢沒法子,一個一個的抱入車中。當他抱小姐時,小姐閉上美目,一臉的的羞意。小驢感到她的身子好軟,好輕,彷彿沒有骨頭。小驢心說,這小姐真是天生的尤物,人見人愛。
  當小驢抱小倩時,小倩的雙臂雖然無力,嘴還是有力的:「死小驢,快放下我,你別佔我便宜。」
  小驢心中有氣,就將她放在地上。小倩叫道:「死小驢,你有沒有良心,這地上這麼髒,你不怕我生病嗎?」
  車上的小姐說道:「小倩,快把嘴閉上,咱們趕路要緊。」
  又衝小驢使個眼色。小驢會意,抱起小倩就走,也不理會她的粉拳在自己胸上擂鼓。說實話,抱小倩的感覺也相當1234成人社區她身上挺香的,加上臉蛋俏麗,黑眼睛生動,也是挺吸引人的一位姑娘。
  小驢暗說,死丫頭,你對我這麼凶,等有機會的,我一定扒光你的衣服,操得你淫水長流,讓你求我操你。
  三人坐好,繼續趕路。二女被他佔便宜後,小姐臉上始終帶著羞意,一和小驢目光接觸,就會臉上發燒。小倩則又恢復小辣椒的本色,不住口地問這兒問那兒。比如你的斧子是哪裡來的?怎麼會變大呢?你剛才怎麼會突然消失呢?還有你的斧子哪裡去了?那麼大的東西,你藏哪裡了。
  小驢本不想理會他,但見小姐的臉上也有著同樣的疑問,就說:「這個事說來話長,等到客棧的,我一定會詳細地說給你們聽的。」
  小姐稱讚道:「小驢,你的本事可真好,連那些動物都被你打得抱頭鼠竄,落花流水。你這身本事要是給人當保鏢或者護院什麼的,一輩子都會衣食無憂的。」
  對此,小驢不過笑了笑。他心說,小姐啊,你也太小瞧俺小驢了。俺小驢可不想給誰當奴才,俺要自己闖天下,俺要自己幹出一番大業來。此時的小驢可不是要飯時的小驢了,他的野心大著呢。
  在到達下一個客棧前,再沒有出什麼事情。他在天黑前到達一個小城,來到一家叫做「多福客棧」的。小驢定好房間,將二女送到屋裡,之後又是忙著定飯,又是忙著要熱水。趕了一天路,他想二女也該洗澡了。
  吃罷飯後,夥計送來大水桶,二女在房裡洗澡。小驢想回房呆著,小倩不肯,說道:「小驢,你站在門口給守著,萬一來男人來可怎麼辦。」
  小驢望小姐,小姐臉色微紅,沒有反對的意思,小驢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小倩在入房前,又再三叮囑:「小驢,你可是個好人,你不准偷看我們呀。」
  說著怦地關上門,門上傳來響聲,顯然將門插上了。
  小驢在門前暗罵,死丫頭,我怎麼偷看呀?難道要在門上捅窟窿嗎?要是只有小姐在裡邊,我倒真有興趣,可惜有你這個死丫頭在,我就沒那個興趣了。
  他守在門前,站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要把凳子坐好。耳朵偶爾聽到二女唧唧格格的聲音,不時還夾雜著幾聲輕笑,小驢就想,她們一定脫光了吧,不知道小姐脫光後是不是象花姑子跟流雲一樣美。一想到二女,小驢連帶憶及她們在床上的動人風情,自己的肉棒子都驟然硬起,支愣得褲子要破了。高聳的奶子,嬌嫩的小穴,迷人的微笑,哪個男人能不著迷呢?啊,我這根有福的棒子,何時可以光顧小姐的美穴呢?她那裡什麼樣?是否也會像花姑子,流雲她們一樣能夾得人銷魂。
  小驢越想越深入,越想越下流,激動得簡直想破門而入,將小姐給按倒。這只是心裡的想法,他決對不會那麼做。
  正這時,小姐房間的左隔壁冒起濃煙來,小驢開始還沒有在意。不想一會兒工夫,那屋子竟竄起火舌來,火光照耀著小驢。
  怎麼搞的?怎麼著起火來?小驢大驚,騰地跳起來,大叫道:「快來人呀,著火了。」
  其實不用他喊,早有人注意到了,大家紛紛從房裡出來,帶著各樣的工具,什麼盆,瓢的,衝向著火的房間。
  老闆也領著夥計趕來,指揮著救火。一時間外邊亂成一團。小驢擔心二女的安全,急忙敲打著房門,叫道:「小姐,小倩,你們快穿衣服,你們隔壁著火了。」
  正說著話,那火舌已經伸過來了。
  小驢害怕,再也顧不上什麼了,一腳將門踢飛,猛衝進去。屋中二女正坐在水裡,見他進來,都齊聲驚叫。小驢心道,這個時候顧不得別的了,只好救人要緊了。
  小驢說道:「你們別怕,我這就救你們出去。」
  說著拿著衣服,向水桶走去。小倩在水裡露著個頭,叫道:「你快走開,我和小姐自己穿。」
  正說著,那火舌已經將門給燒著了,火光閃閃,將小驢都烤熱了。這還不算,後窗也撲地著起來了。
  小驢心中恐懼,再也不顧什麼了,從水中將小倩拎出,包上件衣服。又對小姐說:「對不起了小姐。」
  小姐說道:「我不怪你的,你快拎我吧。」
  小驢又將小姐拎出來。
  小姐一出水,兩隻圓圓的奶子跟紅紅的奶頭就展現在小驢眼前,還有那一叢可愛的黑毛。雖然當此逆境,小驢還是眼睛一直。小姐害羞,自己抓起衣服往身上披。小驢這才逃清醒過來。
  當二女穿好衣服,小驢一手一個,摟住她們的細腰,向窗戶跑去。他飛起腳來,將窗扇踢飛,那火苗還沒有燒到這裡。
  小驢將二女救出來,先來到自己房間。他的房間在右隔壁,自己的錢都在那裡。他讓二女整理好衣服,先在屋呆著,自己這就去救火。
  他出了屋,又鑽進剛才的屋子,抱著大水桶向火上揚去。他現在的力氣相當大,這一揚便澆滅一部分。小驢暗喜,抱著木桶去找水,也投入救火的人群之中。
  等火救滅了,小驢造得臉黑乎乎的,但他還是興沖沖地來見二女。由於搶救及時,那火並沒有波及小驢的屋子。
  當他進屋後,見小倩雙臂被綁,拴在桌子上,還被堵了嘴,而小姐卻不見了。小驢嚇了一跳,忙將小倩救下來,大聲問道:「小倩,小倩,小姐哪兒去了?」
  小倩全身哆嗦著,指指窗戶。小驢這才注意到窗子大開,他不記得自己開過窗戶。
  小驢抓著小倩的手,急問道:「你快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小倩斷斷續續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自小驢出屋後,二女弄好衣服,正談著這火來的突然,小驢如何了不起時,那窗子冷不丁開了,一個黑衣人跳了進來。沒等二女出聲呢,那人已經拔出雪亮的大刀來,聲稱只要她們出一聲,就砍了你們。
  二女膽小,於是小倩被綁,小姐被抓走。小驢又急又怕,生怕人家把小姐怎麼的了。他又想今天這火來得有點邪門,別的的屋子不燒,偏從隔壁燒。會不會衝我來的?吸引我救火去,然後他們再把小姐弄走?這是個陰謀。他們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小倩哭道:「小驢呀,你快點去救小姐呀,那幫傢伙沒有人性,我怕他們將小姐給糟蹋了。」
  小驢一跺腳,喝道:「他們要敢傷害小姐,我將他們全家殺了陪葬。」
  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小倩,那人留下什麼話沒有?」
  小驢疑心起來。
  小倩啊了一聲,說道:「我想起來了,那人說要救小姐,去飄香鎮。」
  小驢心裡疑惑道,難道抓小姐的人是王中林那伙強盜嗎?如果是他們的話,那倒不難對付,只怕小姐有什麼不測。
  小驢想了想,說道:「他還說了什麼沒有?」
  小倩臉上帶著淚滴,說道:「那人說如果你不去的話,三天之後,就要將小姐送進妓院。」
  小驢恨恨地罵道:「狗東西,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一定讓他們好看。」
  小倩問道:「咱們現在就走嗎?」
  小驢搖頭道:「晚上趕路艱難,還是明早吧。今晚睡個好覺,明天就走。」
  小倩擔心地說:「小驢,你可得救出我家小姐呀,小姐落到那幫人手裡,只怕危險得很。」
  小驢強作笑臉,說道:「那還用說嗎?我自然會盡快救她出來。不過明天我想你還是留在這裡吧,在這裡等我,我救到小姐後再來找你。」
  小倩一聽,連連搖頭,說道:「不,小驢,你不能扔下我一人,我在這裡害怕。我怕止不定什麼時候窗子外又跳進一個強盜來抓我。」
  說著竟激動地抓住小驢的胳膊。
  小驢見她臉上還帶著淚滴,心生愛憐之心,將她摟在懷裡。小倩象受到極大傷害似的,緊貼在他的懷裡,似乎一靠在他的懷裡,自己就什麼都不怕了。
  好半天小驢才放開她,說道:「我再找一個房間睡,你睡我這屋子吧。」
  小倩聽了大急,緊摟住小驢的脖子,說道:「那不行,那不行,我一個人怕得很,你難道不怕我也被抓走嗎?」
  小驢皺眉道:「那你說怎麼辦?」
  小倩輕聲說:「你在這屋陪著我,我才心安。」
  小驢歎息道:「這屋裡可只有一張床,你總不能讓我趴在桌子上睡吧。」
  小倩以蚊哼的聲音說:「一張床也夠用了,只是你老實點就行了。」
  說著話小倩鬆開摟脖子的手,她意識到自己這樣做不對。男女有別,不能隨便親熱的。
  小驢睜大眼睛,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咱們倆在一塊兒睡?」
  小倩不回答,背過身去。小驢明白她的意思就是這樣的。他無奈地點點頭。如果不是出了小姐被抓之事,跟這樣一位俊俏的小丫環同床自然是好事,可現在這種情況,自己哪有那個幹壞事的心思呢?
  當晚二人在一個床上睡的。小倩鋪被時,心裡怦怦直跳。這屋裡只有一個被子,小驢想去再要一個,被小倩阻止了,因為她怕自己跟男人同房的事被更多的人知道,何必自找麻煩呢?
  先是小驢鑽進被窩,小倩吹滅蠟燭,在黑暗中慢慢脫著衣服,跟平時的習慣一樣,只留著一個肚兜跟短褲,這才緩緩進入被窩。
  她不想跟他貼得那麼近,就極力向邊上靠,再移一寸,她就得掉下去了。那邊的小驢也不說話,默默地想著小姐。他想該如何將小姐救出來。他也擔心小姐被禍害,禍害也沒有法子,因為如果對方存心要弄小姐,小姐此時已經完了。
  不久,二人都先後睡著了。半夜時小倩覺得身上好涼,醒來才知道,原來自己大部分身子都露在外邊,被子快叫他都拉過去了。小倩試探著拉被,拉了幾下都沒有效果。黑暗中只聽到小驢均勻的呼吸聲。
  小倩輕聲叫道:「小驢,小驢,你動一動,把被子給我一點兒。」
  連叫了數聲都沒有反應。小倩又不能用手搖他,她可沒有那個膽子,萬一男人真醒了怎麼辦?
  萬般無奈之下,小倩只好移動自己的身子,向小驢那邊靠上去。當被子蓋全身子時,她已經碰到小驢的身子了。她本能地一縮,伸手一摸,是小驢的大腿。好粗結實呀,他的身體很有力,真是男子漢。小倩知道小驢的雄風,她親眼見到他殺敵的威風樣兒。雖然她處處跟他作對,但她心裡是欣賞這樣的男人的。
  小倩摸了幾把,見小驢沒有反應,膽子就大起來。她的小手摸到小驢的胸膛,嗯,平平的,厚厚的,跟我們的柔軟突出不同。
  小倩突發妙想,我何不探探他的下邊呢?人家說男女不同。她見過小孩子的小雞雞,那麼小的,難道成年男人的也那個樣子嗎?心裡想著,她的小手已伸到他的胯間,啊,她摸到了,好長好粗的,半軟不硬的東西。
  這就是男人的玩意嗎?小倩連按帶抓的,冷不丁那東西漲起來,嚇了小倩一跳。怎麼這東西還能變化呢?再摸上去一試,比剛才大多了,小倩就想像裡邊的樣子。想著想著,自己下邊就熱起來,因為害羞,慢慢收回手來。收回不久,又由於新奇,又伸手過去。
  這時冷不丁小驢向這邊翻個身,小倩收手不急,被他壓在身底。小倩大急,使勁兒往回抽,這一抽就把小驢抽醒了。
  小驢問道:「小倩,你幹嘛呢?」
  小倩沒好氣地說:「我的手叫你給壓身下了,你快點抬一下身子。」
  小驢哦了一聲,說道:「我說怎麼這麼硌呢,原來是你的手在我下邊。」
  小倩哼道:「說什麼廢話,快放我手出來。」
  小驢一抬身子,小倩收回手,揉了兩把,忍不住發牢騷道:「你壓得我好疼,都是你不好。」
  小驢輕聲一笑說,剛才我就覺得有人摸我的東西,原來是你的手。小倩臉一發燒,狡辯道:「你一定弄錯了,我可沒有摸你。」
  小驢問道:「你沒有摸我,你的手怎麼會被我壓在下邊呢?」
  小倩愣了愣,說道:「我睡覺有伸手的習慣,手放在身邊,就給你壓住了,你可別亂說,我沒有摸你呀。」
  小驢長出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原來剛才摸我的手是我自己的手呀,我怎麼會到這種地步,沒有女人理也不用這樣呀。」
  聽了這話,小倩暗笑。
  經過這麼一攪和,小驢就睡不著了,連小倩自己也變得清醒起來,毫無睡意。二人沒事,就在被窩中說話,身子離得那麼近,快靠在一起了。小倩受不了他身上的男人味兒,向旁邊移動一下。可她一移動,被子就不能蓋全,就有涼意上身,她又只好向裡挪。
  小驢知道她的心思,說道:「小倩,你離我遠一點,你身上太香,我怕忍不住的。」
  小倩聽他這麼一說,偏不讓他順心,猛往他身邊靠。小驢要的就是這結果,兩人身子貼在一起。肢體相碰,小驢覺得好舒服,像有電流一樣傳遍全身。
  他深吸著氣,這小倩看來有擦香粉的習慣,弄得全身香噴噴的,雖然是丫環吧,估計在家裡也不幹什麼活兒。
  小驢突然想起張老爺老婆也不少,那傢伙是個好色之徒,就不由地問:「小倩呀,你還是不是處女?」
  小倩聽了大怒,哼道:「張小驢,你什麼意思?我小倩雖是個丫環,也是知道自愛的。你可不准壞我的名聲,我和小姐一樣的清白,不信你去打聽打聽。」
  小驢聽了一笑,說道:「我不信你是處女,除非……」
  小倩不甘示弱,問道:「除非什麼?說呀。」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除非你讓我試試。」
  說著話小驢一個翻身,壓在小倩的身子,那肉棒隔著幾層布,頂著小倩柔軟的地方。那地方也是男人們最留戀最嚮往的所在。在男人看來,那裡不亞於天堂。


正文 (18)撞鐘
  小倩被他一壓,全身不舒服,心跳加快,臉上發燒。她急忙掙扎著說:「不行的,小驢,你不能碰我,你又是我男人。」
  小驢伸嘴親著她的臉,說道:「怎麼不能碰呀,我給你當男人就行了。」
  小倩搖著頭,不讓他親得順利,嘴裡說:「不成,我還沒有看上你呢。」
  小驢來了無賴勁兒,說道:「等咱們辦完事,你就看上我了。」
  說著話將她的臉蛋親得很響亮,兩手也攀上小倩的雙峰。雙峰被抓,小倩驚慌地叫起來。
  「小驢,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小倩改變戰術。
  小驢嘿嘿笑道:「不成,我今晚就想跟你幹那事。」
  嘴一調動位置,已吻在小倩的紅唇上。他的雙手更是沒命地在她的胸上抓呀,按呀,推呀,揉的。兩路進攻,弄得小倩嬌喘吁吁,嬌軀直扭,心中的重重堡壘漸漸被擊破。
  在肉體的快感下,小倩的小嘴兒微開,小驢乘虛而入,大舌頭伸了進去,跟香舌攪在一起。小倩哪見過這個陣仗,被逗得春心蕩漾,春情氾濫,很想得到最大的安慰。
  小驢現在的本事相當不錯了,給女人脫衣服日漸老練。不大一會兒,小倩已經清潔溜溜了。雖然在黑暗中,也能感到她身子在發光。那是肉光,最能誘惑男人。
  小驢雙手握住她的奶子,仔細感受著它的好處。這兩隻奶子盈盈可握,很有彈性,又溫暖,又光滑,令人愛不釋手,百摸不厭。小驢一邊吸著她的香舌,一邊玩著這稱得上上品的奶子,將奶頭捏得硬硬的。
  小倩受到如此攻擊,如何還能忍得住呢?嘴裡發不出聲音,鼻子就哼聲大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知道她想要什麼。
  小驢將嘴移到奶子上,另一隻手在她的胸上隨意亂扭著,抓著,稍後便轉移陣地,向下邊探去。小倩終究沒有迷失本性,急忙伸手阻攔,可小驢很固執,衝破障礙,終於到達他嚮往的地方。
  在黑暗中也看不見她那裡什麼樣子,憑手感絨毛可不少呢。雙唇薄薄嫩嫩的,汁液充足,又暖又粘又很滑。小驢的手指很色的在那裡徘徊著,探索著,鑽研著。那裡的可愛的一切都逃不過手指的愛撫跟觸摸。
  小倩哼叫道:「死小驢,我別這樣,你真不是東西。啊,啊,我快不行了。」
  一手按著他的頭,一手又推他的手,然而她此時全身發軟,哪有一點點的力氣呢。
  小驢見時候差不多了,脫光衣服,露出傢伙,那玩意早硬得跟鐵棒相似。他再度壓上她身子,將自己的大傢伙抵了上去。現在的小驢已非當日無知的小子,別看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到,他照樣能找到入口。
  小倩感覺一個硬東西頂來,知道那是什麼。她伸手一摸,又硬又粗又長又熱的,好可怕。她顫聲叫道:「小驢呀,你的玩意怎麼跟驢一樣大,你想要了我的命嗎?」
  小驢得意地笑道:「俺叫什麼?小驢的東西當然跟驢一樣大的。你不會沒命的,一會兒就會把你樂得抱住我不放。」
  小倩哼道:「我才不會呢,我不讓你進去。」
  小驢當然非進去不可。那堅硬的龜頭在穴口蹭了半天,粘了好多的淫水,頂了不幾下,就緩緩擠入。小倩立刻感到一種被撕裂的痛感。
  「小驢呀,你別動呀,我要疼死了。」
  雙手推著他的肩膀。
  小驢安慰道:「你別怕,第一回都是這樣的,你以後就會舒服了。」
  說著溫柔地推開她的雙手,屁股一沉,薄膜即破。
  小倩疼得眼淚都下來了,連聲叫道:「小驢呀,你欺侮我,你不會饒了你的。」
  說著粉拳在他身上招呼。
  小驢只好用些軟功夫,伸嘴親她的臉,舔著她的眼淚。兩手放在她的胸上,猛勁兒地摸起來。一會兒又叼住奶頭吸著,還伸手揉她的小豆豆。
  好一會兒,小倩才鬆了一口氣。小驢見時機成熟兒,那棒子又是一挺,這才盡根而入,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這是小穴的最深處了。那又痛又麻又有點癢的感覺使小倩啊啊地叫著,聽著人又是憐愛又是銷魂。
  小驢伸嘴兒含住她的香舌猛吸,雙手將奶子抓成各種形狀,那根威風的大棒子輕輕地作小幅度抽插,每一下都令小倩的嬌軀起了地震般地震顫。
  到底是處女的小穴,將小驢的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小驢嗚嗚直叫,氣喘如牛。這可不是累的,是肉棒實在太美了。
  小驢將嘴巴移到小倩的脖子上,親吻著,輕咬著,舔吸著,那根棒子一下下挺著,抽著,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頂著那敏感的花心。
  小倩苦盡甘來,再也忍不住了,連連浪叫著:「太硬了,太大了,要弄死我了,我好舒服呀。」
  小驢問道:「喜歡不喜歡我干你?」
  小倩瞇著美目哼道:「喜歡,我好喜歡,天天都這樣才好呢。」
  小驢聽著舒服,大肉棒加快速度跟力度,狠狠地幹起來,幹得小倩叫聲更大,扭動更急。處女的小穴是很敏感的,沒有多少下,小倩就被干到高潮了。那暖流一澆龜頭,爽得小驢叫了出聲:「真好,你的小穴真好,我真想幹穿它。」
  小倩緊抱著小驢高聲叫道:「小驢,你真厲害,幹得我要死了。」
  雙腿纏在小驢的腰上不放。
  二人歇了一會兒,小驢問道:「小倩,這下舒服了吧?以後我天天干你好不好?」
  小倩清醒多了,說道:「我被你佔了便宜,小姐知道一定會罵我的。」
  聽到小姐二字,小驢有點黯然,不過他知道自己有能力救出她來。自己更有能力在床上征服她。自從自己有了神斧,學到本事,他覺得自己可以把美夢化成現實了。
  小驢安慰道:「你放心吧,我一定救出她來,以後咱們三個人一起過日子。你們一塊兒服侍我,用小穴夾我的棒子。」
  小倩在他的後背拍一下,笑罵道:「死小驢,你別臭美了,我嫁給你就夠委屈的了。小姐是金枝玉葉,你配得上她嗎?再說人家的未婚夫好得很,怎麼也不會跟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小驢不服氣地說:「丫環是人,小姐也是人,我能幹到丫環,也就能幹到小姐。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就讓你看看。我一定當著你的面幹她。」
  小倩扭著他的耳朵罵道:「你這個混蛋,跟我幹的時候,還提別的女人,你好沒有良心。再說我不准你干小姐,她不會喜歡你的。」
  小驢哈哈一笑,不再跟她爭論,振作精神,挺起屁股,將小穴插得唧唧有聲。這回小倩也沒有心情跟他鬥嘴了。她忙著享受被干的快感呢。在小驢的攻擊下,小倩什麼好聽的話都叫了出來,令小驢暗暗感謝上天的幫忙,感謝彩虹的支持。
  這一夜小驢將小倩幹得高潮迭起,欲死欲仙。她再也捨不得罵小驢,反而稱讚小驢能幹,像個男子漢。她說她一輩子都死心塌地地跟著他了,不論窮富,不論好壞,她都依戀著他。
  次日太陽升起很高時,小倩才起來。小驢早起來了,像伺候新娘子一樣伺候她穿衣,洗臉,吃飯。這一切令小倩飄飄然,彷彿自己變成小姐一樣的人了。在她的印象裡,只有小姐可以享受到這樣的待遇。想起昨晚的一切,小倩的耳根子都紅了。
  吃飯的時候,小驢將肉片往她的碗裡送,或者直接夾到她的嘴裡。小倩一臉的笑容,不時往小驢的身上靠,嘴時不時地說:「我以後可是你的人了,你可得對我好一點呀。」
  那甜蜜嬌嗔的模樣令小驢心裡癢癢的,好像有隻手在撓著一樣。
  二人收拾好一切,小驢從床下將自己的包袱取出來交給小倩,說道:「你拿好這個。」
  小倩接過來覺得好沉,眨動著黑溜溜的美目,問道:「這裡是什麼?挺重的。」
  小驢一笑,說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小倩打開一瞧,嚇了一跳,裡邊都是黃橙橙的金元寶。小倩美目在小驢身上轉了轉,連忙包好,又開門向外張望。
  小驢見她大驚小怪的樣子,感到一陣兒好笑。又一想,若換了從前的自己,不也是這個樣子嗎?她是個丫環,哪裡拿過這麼多的錢呢?
  小倩拉著小驢的胳膊,用極小的聲音問道:「小驢,你老實告訴我,這些金子你是在哪裡偷來的?」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憑我的本事,還用得著偷嗎?」
  小倩盯著小驢,正色地問道:「那是哪兒來的?咱們可不能要不義之財。」
  小驢也認真地說:「真是麻煩,什麼事都要打聽。好了,我告訴你好了,是我在路上救了一位富翁的兒子。那兒子被土匪給綁架了,我將他救出,他爹就這一根獨苗,自然要掏點錢給我了。在我看拿得也太少了點,他的兒子就值一百兩金子嗎?」
  說著撇撇嘴。
  他之所以沒將錢的事說實話,是因為不願意她多心;一旦說實話,就會引出彩虹跟流雲她們這些女人來。小驢覺得現在還不到跟她說這些的時候。
  小倩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樣我就放心了,只要不是偷的搶的就好。」
  小驢自吹道:「幸虧我聰明,昨天我將它藏在床下了,不然的話也被人家搶走了。」
  小倩說道:「如果小姐知道你這麼能嫌錢,她一定會很高興的。」
  小驢囑咐道:「你見到你家小姐後,不要提這錢的事,知道嗎?」
  小倩回答道:「我聽你的,不跟她說就是了。這錢咱們以後留著過日子。」
  小驢問道:「要是你家小姐嫁到濟南去,你還要跟著過去嗎?」
  小倩歎息道:「本來是想的,可現在完了。你把我給禍害了,我還有什麼臉往人家嫁?都是你不好。」
  說著瞪著小驢。小驢見她臉色紅暈,眉宇間多了幾分少婦的風情,十分動人。
  二人做好準備工作,小驢算了帳,套上車,跟小倩向飄香鎮跑去。一想到小姐被抓,小驢的心情就輕鬆不起來。昨晚自己過得銷魂舒服,小姐卻在賊人的手裡受苦。小驢心裡很有些愧疚。他憑直覺,認為小姐應該不會失身。如果那幫人要禍害小姐,又何必讓自己前去?憑自己的本事殺幾個賊人,那還不是如快刀斬亂麻一樣輕鬆嗎?
  跑累了時,二人就歇一歇。看著前後沒人時,小倩主動投懷送抱,讓男人舔香舌,摸胸脯,享受男人的滋味兒。她不像過去那樣對小驢凶巴巴的了,她變得像一個乖巧聽話的小妻子。
  她這麼一主動,差點讓小驢興奮起來。他真想將小倩拉入樹林,用大肉棒急風驟雨般干她一陣兒,但想到小姐的安危,他的慾火漸漸熄滅。這種事也不著急,只要辦完正事,以後有得是時間作戰。
  當他們趕到飄香陣兒時,時間已經不早了。小驢不知道怎麼聯繫那些賊人,但他知道那些人一定聯繫自己的。他什麼都不要干,只管等著他們騷擾就是了。
  這回小驢又住上住過的那家客棧。那客棧是當地最好的客棧之一。那裡還留下了自己跟流雲的風流一夜,小驢如何能夠忘記。
  當晚在客棧休息,這回二人是住在一個房裡,在一個被窩。因為心繫小姐的安危,小驢連親熱的熱情都少了。這回倒是小倩開導他:「小驢,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老天爺不會虧待她的。她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一件壞事。」
  小驢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知道你們小姐是個大好人。因為她是好人,我才怕那幫人對她不好。」
  小倩用手摸著他的棒子,說道:「小驢呀,暫時不要想那麼多了,好好睡一個覺,明天好有精神救小姐去。」
  小驢微笑道:「你摸我的東西,我哪有睡的意思呢。」
  說著親著她的臉蛋問道:「你還疼不疼了?」
  小倩嬌聲道:「怎麼不疼呢?不過比昨晚要好得多了。」
  小驢笑道:「想幹嗎?」
  小倩哼道:「我不想,只怕你想。」
  小驢嘿嘿一樂,說道:「我本來不想,只是讓你這麼勾引,我就想了。」
  小倩羞道:「瞎說,我才沒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小驢說道:「那你的手在幹嘛呢?」
  說著拍拍小倩在胯間活動的小手。小倩有點不好意思了,收回了手。
  小驢說:「你摸夠了我,我也要摸你了。」
  說著大手抓向她的胸脯。小倩嘻嘻一笑,連忙躲閃。二人在床上鬧了起來,最終小倩被小驢壓在下邊,被好頓的佔便宜。
  小驢將手放在她胯間摳摸著,說道:「這回你往哪裡跑,非把你摳出水不可。」
  小倩被摳得又癢又爽,還有點疼。她嘴裡吃吃笑道:「快放開我,你這只色狼。」
  小驢當然不聽她的手,迅速地將她扒光。自己也脫掉了,往床上一躺,讓小倩騎上來。小倩在男人的鼓動下騎上小驢的身子。她沒有立刻吞進大棒,而是用手摸起來。
  今晚跟昨晚不同,今晚是燭光照滿屋的。小驢清楚地看見小翠苗條而白淨的身子,兩隻奶子挺挺尖尖的。同樣小倩也是初次見到給自己帶來無限快樂跟少許痛感的大玩意。
  小倩盯著他的傢伙看,用手撥弄著,套弄著。這麼粗的傢伙進去,難怪自己的穴裡那麼疼呢,還好沒給撐壞了。想到這玩意在自己體內衝鋒,令自己情不自禁呻吟連聲時,小倩的臉紅如蘋果。
  小驢逗她說:「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就親親它。」
  小倩搖頭道:「才不呢,那玩意是男人尿尿的東西,很髒的。」
  小驢伸手捏她的奶子,說道:「小倩呀,那你快騎上來吧,它好想到你的小洞裡泡泡,那裡的水好多呀。」
  小倩這才抬起溜圓的屁股,慢慢讓穴口對準肉棒,緩緩下坐。當龜頭擠入穴裡時,小倩喘息起來。當那麼長的傢伙完全被吞沒時,小倩滿足地出了一口氣。那個圓屁股本能地動起來。
  小驢象玩球一樣玩著她的奶子,問道:「小倩呀,你還疼不疼了?」
  小倩喘息著說:「比剛才要好多了。」
  她按照自己的速度套弄著傢伙。她半瞇著美目,小嘴張合著,鼻子不時發出哼聲,神情迷人,像在夢裡飛翔一般。
  小驢見她動得慢些,就不時挺肉棒刺她的花心。小倩哼道:「小驢,你這麼這麼壞呢,人家裡邊還疼著呢,你想要我的命呀。」
  說著在小驢的胸上拍一掌。
  小驢厚著臉皮道:「這麼慢,一點都不爽,還是換我在上邊吧。」
  小倩搖頭道:「不行,我喜歡在上邊。騎在你身上,感覺我才是你老婆。以後你可以聽我的了。」
  小驢聽了直笑,心說,要是這說法是正確的,我永遠也不會讓你騎我的。我小驢可不能讓女人管我,我可是個男子漢。
  這麼想著,小驢笑了幾聲,忽然抱著她一滾,將她壓在下邊。大肉棒象撞鐘一樣,沉著有力,氣勢鏗鏘地撞起來;撞得小倩嬌軀亂扭,浪叫不已,像飛上天堂一樣。


正文 (19)山寨
  次日飯後,小驢正跟小倩在屋裡說情話,夥計進來遞上一封信來。小驢拿到信後,一臉的尷尬,隨後遞給小倩。小倩向小驢得地意地笑了笑,心說這回你不行了吧?幸好我跟小姐在一起認識一些字。
  打開信一看,大意是說讓小驢今天頭午上落鳳山上「得勝寨」一會兒,說青鳳正在那裡活得好好的,如果不去,那就不好說了。落款是王中林。
  小倩心驚肉跳地將意思轉達給小驢,小驢呼地站起來,說道:「我還怕了他們不成?我就跟他們較較勁兒,如果救不出小姐,我也不想回來了。」
  小倩毅然道:「我跟你一起去,要死咱們死在一起好了。」
  小驢淡淡一笑,說道:「不,你不能跟我一起去,你留在這裡等我。你跟我一塊兒去,我會分心的,到時照顧不了你。」
  小倩一想也是,就說道:「你走了,我會害怕的。他們能找到客棧,也就隨時可以把我抓走。我再有事,你可怎麼辦呢?」
  小驢聽了發愁,領她去吧,是不行的,不領也不行。跟前又沒有什麼可托之人,到底該如何是好呢?要不要將流雲姐召來,請她幫我的忙。
  小驢正要掏寶石叫人,這時門外一個大嗓門叫道:「張小驢在不在?快出來接客。」
  一聽這個聲音小驢樂了。
  他打開房門,正看見積德的兩隻鼠目發著亮光。小驢哼了一聲,說道:「缺德道長,你來得正好。」
  積德瞪了小驢一眼,說道:「你這個混小子膽敢罵我,道爺我可不幫你的忙了。」
  小驢急忙陪笑,說道:「積德道長,你可是熱心腸的人,誰不知道你處處積德呀。今天你再積點德吧,幫幫我,我都要愁死了。」
  積德大咧咧地往桌前一坐,說道:「你愁什麼呀,兵來將當,水來土淹,你只管救那個小妞去就行。」
  小驢一指小倩,說道:「那小倩怎麼辦?」
  積德一笑道:「這個太簡單了,貧道幫你照顧她就是。」
  小驢問道:「你在這裡陪她嗎?」
  說著目光在積德身上打著轉,充滿了疑惑。
  積德喝道:「小子胡說,貧道是出家人,豈能陪一個女子?那有傷我的清譽。」
  小驢問道:「那你打算送她到什麼地方去?」
  積德微笑道:「那太簡單了,只要她老老實實地呆在這屋裡,她就很安全,誰也碰不得她。」
  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你還能將這個房子叫人包圍起來嗎?」
  積德笑了幾聲,說道:「貧道會有那麼蠢嗎?蠢到找人圍房子?這招你也能做到;可就算是找人圍住也沒有用,擋不住高人。」
  小驢連連稱是,叫他快點出招。
  積德不慌不忙地掏出兩張符,吩咐小驢說:「門上貼一張,窗上貼一張,記住是貼在屋裡。」
  小驢拿過來問道:「為何不貼在外邊?」
  積德笑罵道:「笨蛋,要是貼外邊不是給人揭掉了嗎?」
  小驢問道:「這東西好使嗎?」
  積德道:「不信的話將東西還我,我還不想幫你呢。」
  小驢嘿嘿笑了幾聲,不再說什麼,連忙照話辦事,將兩張符按位置貼好。回身跟積德說:「道長,要不要試試?」
  積德點頭道:「行,你出去再進來就知道了。」
  小驢答應一聲,走出門後轉身往裡走。當腳步到門口時,一道白光將他震出多遠,要不是小驢下盤穩當,早就摔個四仰八叉了。
  小驢不信邪,三番五次往裡闖,結果就是進不去。積德見小驢的狼狽樣子哈哈大笑,小倩見了也不禁多看了道長幾眼,想不到這麼個醜臉牛鼻子還真有兩下子呢。
  積德笑著將符揭下,小驢這才順利進屋。積德又將符貼好,回到小驢對面坐好,問道:「張小驢,你這回可信了嗎?」
  小驢向積德一抱拳,說道:「積德,你倒真有真才實學,以後俺小驢跟你學道算了。」
  積德摸摸鬍子笑道:「你拜我為師,我自然會收你,不過吧,我們道家可不許隨便近女色,你能做到嗎?」
  說著斜了一眼小倩。
  小倩一聽,連忙拉住小驢的胳膊,說道:「你可不准甩了我,你要是甩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小驢笑著衝她點頭,說道:「如果學道可以近女色的話,我就學去,如果不能近女色,我只好打退堂鼓了。」
  積德嘲笑道:「像你這麼好色的小子,就是拜我為師,不出三天,也得被逐出師門。你一定會給我道家抹黑的。」
  小驢只好嘿嘿笑了幾聲,並不接話。
  接下來小驢問得勝寨的事。積德想了想,說道:「以你的本事,對付那個強盜王中林綽綽有餘,不過他的朋友不少,怕你不是對手。」
  小驢問道:「道長,他的那些朋友很厲害嗎?」
  積德解釋道:「要是真刀真槍打的話,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可他們都會一些法術,怕你應付不來。」
  小驢聽了一臉憂色,說道:「道長,那我該怎麼辦呢?」
  積德沉吟半響才說:「遇到會武的,就和他動硬的;遇到會法術的,無論他怎麼算計你,你只要神斧對準對方就行了。」
  小驢聽了臉帶喜色,說道:「這樣我就可以順利地將小姐救出來了吧?」
  積德提醒道:「如果遇到高人,你的神斧恐怕也失去效用。」
  小驢急問道:「那也可怎麼辦呢?」
  積德搖了搖頭,一臉的苦色,說道:「那種情形下,貧道也無能為力了。」
  小驢想了想,說道:「道長,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救人吧。你就算不出手,給我出主意也是好的。」
  積德站起身來,說道:「不是貧道不幫你,貧道就算去了也沒有什麼用。要救小姐,還得你親自出馬。再說貧道身有要事,不得不走。」
  說著話跟小驢點點頭,土遁而去。
  小倩瞅瞅他消失的地方,問道:「小驢呀,這個老道是什麼來頭?為何對你這麼幫忙呢?瞅他長得不像個人樣兒,心眼倒滿好的。」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他是我是一個遠房親戚,以前混得不好,跟我們一起要飯。那時我挺照顧他,他欠我不少人情呢。這兩年他學了些本事,開始報答我了。他倒挺有良心的。」
  說到這裡,小驢忍不住笑出聲來。他心說,要是叫老道聽了這話,不氣歪了鼻子才怪呢。
  二人坐了一會兒,小驢站起身子說:「小倩,你在這裡等我回來。你安全了,我就放心了。」
  小倩一臉的依戀和擔憂,拉著小驢的手反覆叮囑道:「你可一定要回來,要把小姐救回來。只要你能將小姐救回來,你就算娶了她,我也不怪你。」
  小驢想不到她突然變得這麼懂事,就說:「小倩呀,你真可愛,我一定要讓你們倆一塊兒陪我睡覺。」
  小倩白他一眼,嗔道:「就怕你沒那麼大本事讓小姐動心。」
  小驢向小倩擠了擠眼睛,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像對付你一樣,將她扒個精光,只要插進去,她就對我動心了。」
  小倩笑罵道:「死小驢,真是胡說八道,你要敢那麼對小姐,我以後再不理你了。」
  小驢說道:「如果她不願意,我也沒法子。」
  二人說了會兒閒話,小驢說道:「我走了,你老實呆著,關好門,看好咱們的錢。我很快帶小姐回來見你。」
  小倩眼中突然有了淚光,拉著小驢的手不放,彷彿生離死別一樣。小驢捏兩把她的臉蛋,說道:「乖,聽話,我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咱們三個一塊樂。」
  小倩聲音有點嗚咽,說道:「你可得回來,你要回不來,我可怎麼活呀。」
  小驢衝她笑了笑,轉身走了。
  出了屋,到夥計那裡打聽好詳細路線,小驢就快步向落鳳山走去。落難的小姐正等著自己去救援呢。他暗暗地想,我連流雲都能擺平,何況是一個尋常的小姐呢?我一定娶她當老婆,讓她天天用小洞給我暖傢伙。想到下流處,小驢下邊直起反應。
  來到落鳳山下,在道邊仔細尋找上山的路徑,正沒奈何呢,樹林中走出兩個小嘍囉,都是黑衣打扮。他們見到小驢後,拱手施禮,一個問道:「請問可是張小驢公子嗎?
  小驢聽人叫他公子,覺得全身彆扭,卻又有一點得意,微笑道:「1234成人社區我就是張小驢,公子倒不敢當。請問你家寨主在哪呢?」
  那嘍囉恭敬地說:「我家寨主正在山寨裡候著呢,請請請。」
  說著一個在前帶路,一個在後跟著。小驢瞻前顧後,心說,怎麼著,還怕我跑了不成?
  三人上了一條山路,曲曲折折,七轉八彎,時而穿林,時而越溪,時而跨坡,足足走了半個多時辰,這才來到山頂。這山好高呀,站在山頂就是站在雲霧之中了。
  進入寨門,步入聚義廳。裡邊早有好多人在等著,正中是一張虎皮大椅,那王中林正一臉傲氣地坐在上邊。這回他可沒有蒙面,原來是個四十多歲的大漢,雖然長得不高,卻一臉的剽悍之氣。
  他兩邊下首向外排著椅子,每排各十把,每把上邊都坐著人。多數都是黑衣打扮,顯然都是山寨中人。不過在王中林左右各兩張椅子上坐著的四個人卻跟別人不同。他們一個是和尚,一個是老道,還有兩個是武林人士打扮,都腰帶兵刃的,顯然都是練家子。
  小驢一進來,那王中林哈哈大笑,說道:「張公子,可把你盼來了,你要是不來,我只好親自去請你了。」
  雖這麼說,卻不起身相迎。
  小驢也不往裡走,只站在門口說道:「咱們還不算正式認識呢,請寨主自己介紹一下吧。」
  那王中林不得不站起來,總不能坐著介紹吧。他大步來到小驢跟前,說道:「我叫王中林,是這得勝寨的寨主。兄弟呢?」
  小驢心說,你不是早打聽明白了嗎?嘴裡沒好氣地說:「張小驢。」
  這名字一說出來,立時有一些人在發笑。
  王中林忍住笑容,對手下人掃視一眼,大家就不笑了。小驢也不在乎別人笑不笑,直接了當地問:「王寨主,那紙條是你送來的?青鳳小姐也是被你抓的,對不?」
  王中林爽朗地笑笑,說道:「張兄弟,咱們坐下說話。」
  將小驢讓到自己座位跟前,讓人搬把椅子放旁邊。自己坐下後,請小驢也坐下。
  小驢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直視著王中林,大聲問道:「王寨主,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王中林面帶笑容,兩手拍拍椅子的扶手,說道:「紙條是我派人送去的,青鳳那丫頭也是我請來的。」
  小驢問道:「不知道王寨主抓青鳳是什麼意思呢?」
  王中林嘿嘿一笑,說道:「也沒有別的意思,我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報仇;一個是娶妾。」
  小驢問道:「王寨主這話太簡單了,我小驢沒有聽懂。」
  王中林張大嘴一樂,說道:「那我就詳細說給你聽。青鳳那丫頭他爹跟我有仇。我兄長就是被她爹給害死的,你說我能善罷甘休嗎?」
  小驢插嘴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應該找她爹算帳的。」
  王中林露出一臉凶相,咬牙切齒地說:「那個老傢伙,我要是一刀宰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嗎?我要慢慢折磨他,讓他受盡折磨而死,我才開心。」
  小驢不平地說:「可青鳳小姐有什麼錯呢?那壞事又不是她讓他爹干的。」
  王中林瞪著眼睛說:「她是沒什麼錯,錯就錯在她不該生在張老爺的家裡。」
  小驢哼一聲,說道:「報仇就報仇,幹嘛提什麼娶妾的事?你要娶誰?你總不會告訴你說,你要娶青鳳小姐吧?」
  王中林放開粗嗓子笑起來,說道:「你說得1234成人社區我就是要娶她。」
  小驢搖頭道:「這真叫人弄不懂。」
  王中林伸長脖子說道:「這有什麼不懂的呢?你想,我跟她爹有仇,我本應該一刀殺了了事,或者把她給奸了出氣,但我都沒有那麼做,你猜是為啥?」
  小驢沒好氣地回答道:「你總不會告訴我,你長著一副菩薩心腸吧?」
  王中林一臉的不屑,說道:「我王中林向來殺人不眨眼,我才沒有什麼菩薩心腸呢。我沒有動她是因為我喜歡這姑娘,也因為是想讓你上山。」
  小驢聽他說喜歡青鳳,心裡不是滋味兒。他問道:「你要報仇,或者娶妾,又何必一定讓我上山呢?我來豈不是會壞你的好事?」
  王中林搖頭道:「兄弟有所不知,我王中林雖然殺人不眨眼,是個人見人怕的強盜,但我有義氣的。當我把你手中的小斧子磕斷我的大刀的事一說,我有個好朋友立刻想見識一下你的兵刃。你想,我要是把青鳳怎麼樣了,你還會跟我這麼安靜地坐在這裡說話嗎?恐怕早跟我玩命了吧?我也知道你看上那妞了。」
  說著話哈哈笑起來。
  小驢突然說道:「你說青鳳在你手裡,又說你沒有碰她,可我怎麼能相信你的話呢?」
  王中林注視著小驢,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見見那丫頭,你才放心,對不對?」
  小驢也是一笑,說道:「王寨主真是個聰明人,我正是這個意思。我總要看一眼才行,萬一她不在這裡,或者她已經被你折磨得要死了,我想我就不必要再在這裡跟你聊天了。」
  王中林爽快地答道:「好吧,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就讓你看幾眼好了。」
  說著吩咐下邊人:「請青鳳小姐過來。」
  一會兒,青鳳就在兩個僕婦的隨從下走進大廳。小驢激動地站起來,一見青鳳衣服整潔,面貌依舊,並沒有那種被禍害後的悲慘外表,這才稍稍放心。
  他想走過去,王中林說道:「小驢兄弟,想跟她說話,你可以等一會兒。」
  那邊的青鳳叫道:「小驢,小驢,你快來救我,我不想呆在這裡。」
  小驢大聲問道:「青鳳,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青鳳瞅一眼王中林,說道:「他們把我抓到這裡後,不讓我隨便亂走。」
  小驢問道:「他們沒有碰過吧?」
  青鳳臉一紅,說道:「還沒有。」
  王中林接話道:「你要是不聽話,我可不能保證不碰你。」
  接著又叫手下人將青鳳帶走。小驢對青鳳說:「你再忍一忍,我很快把你救出去。」
  青鳳點點頭,又被人押走了。
  小驢見青鳳沒事,心裡安寧多了。他看了王中林一眼,心說,這傢伙總算還有點人性,就沖這一點,以後他犯在我手裡,我一定放他一馬。
  王中林雙手扶著椅子扶手,迷著眼睛問道:「小驢兄弟,這下你放心了吧?」
  小驢點頭道:「王寨主看來是宋江武松一類的俠盜呀,我以前算看走眼了。」
  王中林呵呵一笑,說道:「這個王某可不敢當。剛才咱們說到哪裡了,哦,想起來了,我的朋友想見識一下你的兵刃。他催得急,我又跟他交情特好,就只好請你來山寨一會兒了。」
  小驢問道:「不知道是哪位朋友?」
  只聽身邊一個聲音說道:「這個朋友就是我。」
  聲音好大,又亮又有力,把小驢嚇了一跳。定定神後,他才扭頭看去,想看看這人是誰。


正文 (20)比試
  小驢一看,說話那人是自己身邊的那個道士,年紀四十多歲,黑紅的臉,留著一把山羊鬍子,身穿杏黃道袍。
  老道站起來對小驢說:「想看你斧子的就是我,我很想知道它是不是傳說中的盤古開天用的那一把。」
  小驢笑了笑站起來,一拱手說:「請問道長道號?」
  老道打了個稽首,說道:「貧道是有德。」
  小驢聽了想笑,心說,這跟積德那個牛鼻子名字差不多少,是不是他們一家的。如果他們是一家人,這事就好辦多了。
  小驢望了一眼上坐的王中林,說道:「請問王寨主,是不是我把神斧給這位有德道長看了,你就將青鳳小姐放了。」
  王中林搖頭道:「哪有那麼容易的?現在說放為時還早,我們還有好多話跟你說呢。」
  有德對小驢說:「張小驢,青鳳的事你不用急,你要肯合作的話,青鳳那丫頭的事包在貧道身上。」
  小驢將目光移到他身上,說道:「先謝謝道長,不知道要怎麼樣合作,你們才肯放人呢?」
  有德說道:「這也簡單,你如果想救那丫頭,首先你把斧子拿給我看。如果我確認它就是那把神斧的話,你把它送給我,我就求王寨主放了那丫頭。」
  小驢試探著問:「如果我不肯把斧子給你看呢?或者看了不送給你呢?」
  有德很老練地笑笑,說道:「那咱們也可以合作,就看你答應不答應了。」
  小驢問道:「道長,這話又怎麼講?」
  有德解釋說:「如果你不肯送斧子給我,你又想救那丫頭,那麼也有個辦法,就怕你不願意了。」
  小驢說道:「道長說來聽聽。」
  有德胸有成竹地說:「那就跟我們比試吧,如果你輸了,你將神斧交給我,然後你乖乖地走人。如果你贏了,我們就將青鳳送給你,讓你們安全離開,你看怎麼樣?」
  小驢低頭想想,讓我一聲不響地將斧子給人,我絕對是不肯的。我張小驢好歹也算個人物,怎麼能那麼老實地交出兵刃,讓人知道,我還怎麼在外邊混呢?青鳳是一定要救的,答應他們比試吧,只怕自己沒那麼大本事。真要是輸了,我可怎麼辦?真的要乖乖地離去,讓小姐任他們擺佈命運嗎?
  有德見他不語,就說道:「你如果不敢比試,就拿斧子給我看,我要滿意的話,收了它就放人,這事你佔便宜的。難道一個大美女還不如一把斧子嗎?」
  王中林也附和道:「如果你不救她就算了,我正要跟她拜花堂呢。」
  小驢也不再猶豫了,朗聲答道:「好,我接受比試,不過你們可別耍詐呀,不然的話我不會認帳的。」
  有德點頭說道:「痛快,這樣才是男子漢。王寨主已經給你看人了,你也該給我看看斧子吧。」
  小驢沉吟著掏出小斧子,伸胳膊遞給他。當有德伸手接時,小驢忽然一縮手,說道:「慢著。」
  有德不解其意,問道:「怎麼了,張小驢,你後悔了嗎?」
  小驢睜大眼睛說:「道長,你不會拿我斧子不還我吧?」
  有德作出一臉正色,大聲道:「我有德是那樣的人嗎?如果要你的東西,也不需要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
  小驢想了想,說道:「好的,我相信你就是了。」
  說罷很痛快地將斧子遞給有德。有德接過東西,反來復去地看著,越看越愛,最後眼睛都直了,還貼在胸口上試試感覺。小驢見了好笑,心道,這東西有那麼好嗎?不過是一件兵刃罷了,難道它還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嗎?」
  小驢在旁提醒道:「道長,怎麼樣,看夠了沒有,這是不是你想像中的那一把?」
  有德這才如夢方醒,說道:「是那把,正是盤古開天用的。」
  說著指著斧刃上一點微小的傷處說:「這斧子當初沒有那麼鋒利,因此在開天時受了傷,後來經過太上老君的修補,仍然留下這一點小缺憾。」
  小驢定晴看去,可不是嘛,自己雖擁有此斧多日,卻不曾發現這個特點。
  旁邊的王中林見了,也過來湊熱鬧,那些坐著的眾人也來七嘴八舌地問東問西,都不相信這麼點的斧子能開天。有德道長說道:「眾位不信是不是,我跟你們講,這斧子當然不可能這麼小,它是可以變大的,你們不信的話,可以問張小驢呀。」
  眾人轉過頭,都把目光集中在小驢身上。那麼多疑惑與詢問的目光簡直要把小驢給熔化了。小驢笑了笑說道:「有德道長,你看夠了吧,也該還我了吧?」
  有德看了又看,摸了又摸,這才依依不捨地遞還給小驢。
  小驢接斧後也看了看,問道:「道長,這斧子不過是一把兵刃,也沒有什麼神奇的,不至於讓你這麼喜愛吧?看那意思好像這斧子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
  有德嘿嘿一笑,說道:「它的好處你哪裡知道呀?恐怕連送你斧子的人都不清楚。」
  小驢聽了也沒有在意,認為是有德有意這麼說罷了。
  小驢手裡攥著小斧子,說道:「看也看了,說也說了,咱們現在就開始比試吧,不知道是怎麼個比試法。」
  有德哈哈一笑,說道:「小驢,你好性急呀,看來對那個丫頭真是情深意重呀。好吧,咱們這就開始。」
  說著瞅一眼王中林,王中林一點頭,有德就讓大家給倒地方。大家紛紛將椅子後撤到牆,讓出一個寬綽的大場子來。聚義廳眨眼之間變成一個大演武廳。
  小驢拉開架勢,正要跟人比試,有德又說話了:「小驢,你不用急,我的話還沒有完。」
  小驢耐著性子問道:「有話請快說吧,我還要救人呢。」
  有德捋鬚一笑,說道:「只要你有本事,那丫頭就是你的,絕不會耽誤你入洞房的。」
  小驢淡淡一笑,說道:「請說比試的事。」
  有德臉一下變得嚴肅,說道:「咱們一共比試三場,第一場比試兵刃功夫。我可提醒你呀,刀劍無眼,要是有個死傷,自己負責。」
  小驢鼓足勇氣說:「我要是死了,只怪自己沒本事,怪不得別人。你接著說,後邊還比什麼?」
  有德一笑,說道:「後邊的事等你打過第一場咱們再談。」
  說著話有德向身後一招手,一個年青漢子站起走過來。
  小驢一瞅他,約有二十歲吧,長得豹頭環眼,身強體壯的。腰上那把大刀比平常的大刀還長幾寸,寬幾寸呢,想必此人力氣不小。
  小驢跟那人站個對面。有德介紹說:「這位山西武家莊的武勝全公子,一把大刀名揚山西。你別看他年輕,本事可相當不錯。還有一點我要提醒你,他手裡的可是寶刀,一般的兵刃碰到就完。」
  小驢沖對方拱拱手,算是打了個招呼。對方沖小驢嘿嘿一笑,嗓門挺粗的。
  有德說:「咱們有規定,你們兩位交手,誰能將對方打倒,或者將兵刃壓到對方的身體的要害部位,那就算勝了。聽明白沒有?」
  小驢點頭。有德看了看雙方,說道:「既然沒有別的事,那麼貧道就當一把中間人。」
  說著話向後退了幾步,叫道:「開始。」
  小驢凝視著對方,還沒等將斧子變大,那武勝全已拔刀在手,刀鋒向外,腳下一縱,向小驢劈來。這一連串的動作快如閃電,沒等小驢看清楚呢,那刀上的寒氣已經吹來。
  小驢的打鬥經驗較少,除了那五招之外,不太會閃躲。這時候實在沒法,只好迅速向旁邊轉身,雖然躲過刀鋒,身子差點倒在地上。武勝全的刀好快,不等小驢站穩,那第二刀就勢發出,橫斬小驢的中路。
  小驢在將驚慌之下念起口訣,在關鍵時刻將斧子變大,斧頭朝下,擋住那人的一刀。鐺的一聲,那刀結結實實砍在斧柄上,迸出數點火星。小驢只覺手腕一震,不由大驚,想不到這人的力氣竟這般大,看來不亞於自己呀。還有一點更叫他驚奇,那刀砍在斧柄上竟然沒斷,沒飛,看來真是一把寶刀。
  那武勝全見斧變成金光閃閃的大斧,也是猛然一驚,看不出來,這真是一把神斧的。那邊的有德跟旁觀者眼睛都睜得多大,這斧子太漂亮了,真是人間沒有的神物。
  小驢趁對方有點發愣時,抬斧斜劈,來一招「斜裡救正」風聲颯颯,氣勢駭人。武勝全不敢硬接,知道人家力氣也相當大,不然不敢使這麼大的斧子。他身子後退,趁斧子走勢變低時,揮刀直捅。小驢閃步移身,揮斧向刀上砍去。他倒要試試,看這斧子能不能將刀砍斷;看它到底算不算神斧。
  只聽卡嚓一聲,那刀斷為兩截。小驢大喜,斧頭朝外,向他的脖子砍去。中途又變招為「力劈華山」那武勝全急忙縮脖子,哪知小驢斧子改砍為劈,這下想躲都不成了,只好乖乖等死了。
  在大家都驚叫失聲時,小驢心道,我跟他無冤無仇的,何必趕盡殺絕呢。想收招是來不及了,只好雙臂一縮,人是沒砍到,卻將聚義廳的地上砍出個大坑來。磚塊土面崩起多高。
  武勝全死裡逃生,冷汗都下來了。雙腿一軟,竟坐在地上。他彷彿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又回來了。
  王中林見此情景,皺皺眉,向手下人擺手,就有兩個上來將他扶下去。其實他沒受一點傷,只是驚嚇過度,暫時手足不聽使喚。
  小驢對有德一笑,說道:「道長,這第一局算不算我勝呀?我既沒有將他打倒,也沒有把兵刃壓在他的要害上。」
  有德瞅了一眼王中林,二人交換一下意見。有德對小驢笑道:「自然是你勝了,咱們絕對公正,你可以進入第二輪了。」
  小驢手拄大斧,問道:「第二局誰上來比試?」
  勝過一場之後,小驢信心大增,很想多打敗幾個,顯示一下自己的實力。
  有德嘿嘿一笑,朝一邊一擺手,那個和尚站起來,向這裡走來。小驢一打量和尚,三十多歲,頭上亮得像一盞大燈。五官還端正,只是太瘦了,那灰色的僧衣穿在他身上,像掛在竹竿上一樣。走動時,搖搖晃晃,像裡邊空無一物。
  那和尚一臉的莊嚴,彷彿得道高僧。小驢觀察他一會兒,心道這和尚挺深沉的,想必功力深厚,本事了得,一會兒動手時可得加倍注意。乾爹提到打架時,說少林寺的武功是天下第一。我雖然有神斧相助,也不能大意。
  小驢斜斧當胸,打算跟和尚全力一拼。哪知有德笑起來,那樣子象父母對一個傻里傻氣的孩子。小驢不明所以,心說,這是什麼意思。
  有德向和尚一指,說道:「這位和尚法名為道淺,道行卻很深。他出身少林,一會兒比試時,你可得謹慎點。」
  那和尚向小驢單掌施禮,說道:「張施主好,貧僧道淺這裡有禮了。稍後比試時,還請施主多指教。」
  小驢只得還禮,連稱不敢,心裡想,別說這和尚還挺有禮貌,嗯,想必真是一位得道高僧了。如果輸了,輸在這樣一位高手手裡也不冤枉。
  小驢退出幾步,拉開門戶,說道:「和尚,請進招吧。」
  和尚衝他一笑,又看看有德。有德嘻嘻一笑,來到兩人之間,對小驢說道:「這一局咱們不比武,比別的本事。」
  小驢瞅了瞅道淺,心說,怎麼的,不比武,那派一個和尚出來幹什麼呢?難道要比打坐和唸經嗎?這本事我可比不上人家。
  小驢問道:「我跟這位和尚比什麼呢?」
  有德笑了幾聲,朝門外叫道:「將東西抬上來,把人叫上來。這第二局就要開始了。」
  小驢見不比武,就收起斧子掛回脖子。他睜大眼睛瞅著門外,想看看有德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正疑惑間,只見外邊的嘍囉抬進兩張床來,每張都能睡兩個人。上邊還有褥子跟枕頭等物。
  小驢更不明白了,這是幹什麼呢?難道二人比睡覺,看誰睡得久些,誰就是勝利者嗎?虧他們想得出來。
  有德不等小驢再問,他已經吱聲了。他對大家一抱拳,說道:「各位弟兄,知道第二局比什麼嗎?」
  大家見了這兩張床,早就有人笑出聲來。有人說道:「不是讓他們在床上比武吧?誰把床踏壞,誰就輸了。」
  有人則說:「不是讓他們在床上打坐吧,誰坐久些,誰就勝吧?」
  有德聽了跟王中林相視一笑,對大家說道:「弟兄們,這第二局不比別的,要比御女術。」
  在場的眾人多是粗人,包括小驢在內不明白什麼叫御女術。不等有德往下解釋,門外走進兩位身穿華衣的女子。看年紀在二十五六以上,都有幾分姿色,絕對能吸引一般的男人。
  二女走到床前不動,臉上都露出羞態,臉色都紅了,不敢抬頭。有德對小驢說道:「這回明白是幹什麼了嗎?」
  小驢搖頭道:「道長請說得明白一些,什麼叫做御女術?」
  這回王中林說話了,他從座上走下來,一邊走一邊說:「說白了,就是玩女人,就是操屄。這下你懂了吧?」
  小驢這才知道什麼意思。他目光望向有德。有德解釋道:「這第二局就是比玩女人的能力。以一柱香時間為準,誰要是先射了,誰就敗了。這下你們都明白了吧?」
  小驢還沒說話呢,在場的男人們都大呼小叫起來。他們做夢都想不到還有這種比試法。
  小驢懂了,不由感到臉上發熱,心裡亂跳。他真想不到對方竟能玩出這種花樣來。這位和尚是出家人,竟有玩女人的本事,這也太離譜了吧?難道他是位淫僧嗎?他向那道淺看去,道淺泰然自若,像沒事人一樣。
  有德叫人取來一□多長的短香,插在一個小香爐裡。又吩咐在場的閒人們退到門外,不准觀看。這一下令大家大為不滿,都張嘴直髮牢騷。
  王中林罵道:「奶奶的,有什麼好看的,快聽道長的,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沒辦法,只好向外走。多數人向外走時,目光還在那大床上,女人身上打轉著。那目光之貪婪,像要穿透女人的衣服。
  屋裡只剩下六個人,即有德,王中林,小驢,道淺,以及那兩個準備伺候男人的女子。小驢忍不住問道:「這兩個女人是誰?不會是你們山寨的吧?」
  王中林哈哈一笑,說道:「張小驢,你真是好艷福呀。告訴你吧,這兩個娘們是濟洲城縣官新娶的三姨太四姨太,前幾天我到濟洲城去玩,順便抓了她們回來。這兩個娘們功夫真1234成人社區令我一見就有點忍不住。要不是道長非得要她們過來,我還捨不得呢。」
  說著話眼裡露出淫光來。
  有德對二女說道:「快來見過兩位爺。」
  那一紅一綠的二女的向小驢跟和尚施禮。
  有德指著穿紅衣的說:「這是三姨太翠紅,那個是四姨太墨綠。你們兩位就選一個吧。」
  小驢睜大眼睛打量二女。三姨太生得身材豐滿,娥眉鳳目,高胸大屁股,一副發福相。她臉上有幾分憤怒與懼怕。四姨太身段苗條,細腰如柳,兩隻圓眼黑幽幽的,帶著幾分驚慌,一副惹人憐愛之態。
  小驢毫不猶豫地在心裡選了四姨太。他想用自己的大棒子好好疼疼這位四姨太。濟洲城的知縣老爺貪髒枉法,魚肉百姓,民恨不小,我正好替百姓們出一口惡氣。


正文 (21)敗仗
  小驢選了四姨太,道淺自然是跟三姨太了。選好伴後,在德開始指揮了。「你們兩個,快服侍兩位爺寬衣。」
  二女無奈,只好一個拉一個到一張床前寬衣。片刻之間,四人都一絲不掛了。小驢一看四姨太,肉體勻稱,奶子挺挺,陰毛是可愛的一叢。再瞧那三姨太,奶子大大,屁股豐隆,幸好腰還不粗。二女的身上都發出肉香,薰得小驢直上火,恨不能立時上馬就干。
  有德一臉正經,嚴肅地說:「首先來展示一下你們吹簫的本領,誰能先讓對方射出來,就重重賞她。」
  說著瞅了王中林一眼。那王中林看得一臉淫笑,心象長了草一樣,一會兒來看三姨太,一會兒去看四姨太,恨不得被服務的人就是自己。
  有德發了令,二女不敢違抗,就將面前的男人的傢伙握住,用嘴舔起來。小驢坐在床邊,看著四姨太蹲在胯下給自己舔棒。她的舌頭尖尖細細的,在龜頭上一掃,自己的靈魂彷彿都飄了起來。再看她含羞帶辱的表情,以及帶幾分優雅的動作,小驢忍不住誇道:「你真是個迷人的女人,我喜歡你。」
  四姨太受誇,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兒。只是見這男人的肉棒那麼粗大,實在自己見到的極品。她喜歡這根棒子,因此舔一會兒後,她就自願愛撫它,而沒有受強迫的因素了。
  她舔了幾口,又將肉棒含入嘴裡套弄。她是典型的櫻桃小嘴兒,吞入這樣的肉棒有點為難。不過進去之後,小驢暗叫爽快,那雙唇勒得肉棒好緊。小驢舒服地按著她的頭,摸她的臉蛋,感覺自己就是知縣老爺。
  扭頭再看道淺,已躺在床上,三姨太正趴在胯下賣力地舔弄呢。看道淺人瘦如猴子,那玩意可不比小驢的小,只是沒有粗度。
  一時間大廳裡沒有別的聲音,只有二女舔棒與套弄發出的唧唧聲,以及二女偶爾的喘息聲。
  小驢被舔得全身發抖,每根神經彷彿都在跳躍著。要不是以前花姑子指點過他的床上功夫,他早就控制不住,一射如柱了。儘管如此也是時有射的跡象,幸好小驢能冷靜對待,不然的話,不待上馬,小驢已經敗北了。
  過了一會兒,有德見小驢沒有失敗,就知道小驢年紀雖輕,在御女方面也非比尋常,就又接著發令了:「現在你們可以自由行動了,在香滅之前,盡情享樂吧。」
  說完之後,有德搬把椅子坐到旁邊,監視著場上的動靜。
  那王中林都看直眼了,想不到看別人幹那事也很舒服。他像一隻火燎□的猴子一樣,一會兒看這對兒,一對看那對兒,只恨爹媽少生了兩隻眼睛。
  有了有德的話,兩個男人就不再被動了。小驢將四姨太拉上床,讓她平躺下來,兩腿分開。四姨太臉長得好,體形也1234成人社區兩條大腿稱得上玉腿。皮膚細細嫩嫩的,顯然不是普通百姓的女兒。
  大腿一分,那玩意就跟小驢照面了。四姨太的下邊小穴突出,像一個饅頭裂了一條縫,那縫間已經淫水涓涓了,將腿根跟屁眼都弄濕了,顯得淫糜極了。
  小驢看得過癮,說道:「你真是個騷貨。」
  四姨太聽得一羞,急忙並腿。小驢當然不能讓她並上了,自己的身子趴上去,將硬起的肉棒向下邊頂去,一張嘴開始親吻她的臉,兩隻手毫不客氣地抓住奶子猛搓。
  小驢親著她光滑的臉,耳朵,脖子,最後吻在她紅潤的小嘴兒上。那四姨太經過跟男人的短暫接觸,已經情慾大動,主動伸雙臂摟男人的脖子。小驢大喜,三路一起進攻,弄得四姨太鼻子哼了起來。
  一會兒,小驢命令她將嘴張開,四姨太聽話。於是小驢的舌頭伸進去,吃起她的香舌來,吃得直出響聲。下邊那肉棒在□溝裡頂著,頂來頂去,粘得水多,很快就插了進去,再使勁一挺,已經幹到底了。
  小驢一放開她的嘴兒,她立刻叫起來:「你的好大呀,像吃過補藥似的。」
  小驢一邊使勁兒幹著,一邊笑道:「俺天生就是這麼大,還用什麼藥呀。」
  四姨太叫道:「你輕點,別把我幹死了。」
  小驢兩手玩著她的奶子,大肉棒呼呼有聲地插著,嘴裡還誇道:「你這個騷穴真1234成人社區夾得那麼緊,水那麼多。男人干到你,真是福氣。」
  動作越來越快。
  四姨太扭腰搖屁股的迎合著,嘴裡叫道:「你喜歡的話,你就使勁兒干吧,我願意死在你的傢伙下邊。」
  小驢聽著驕傲,以更大的熱情和幹勁兒對付著四姨太,想讓她發出更美的聲音。
  那邊的道淺也不示弱,將三姨太的大腿挎在臂彎上,挺起屁股,狠狠地幹她。幹得三姨太浪叫聲更大,跟四姨太的聲音相互應和著,此起彼伏,淫水不知流出多少。
  旁觀的有德倒不覺如何,而王中林已經不跑了,站到一邊,一邊用眼睛盯著女人的浪態,一邊玩著自己的肉棒。隔著褲子,他把自己的東西揉得硬硬的,差點將褲子都頂破了。
  過了一會兒,道淺採取隔山取火的姿勢,一邊用棒子幹著,一邊兩手活動著,不是抓奶子,就是拍女人的屁股。小驢見了過癮,也依樣畫葫蘆,採取後入式。二人一邊幹著,不時還瞅瞅對方,分明是在比賽。
  二人隔得不遠,都能看得清楚。小驢見三姨太在這個姿勢下顯得尤為動人,因為她是豐滿型的女人,屁股很大,很圓滿。道淺每幹一下,她的屁股肉就有節奏地顫動一下,迷死人了。因此小驢在干四姨太的同時,眼光不時盯著三姨太的屁股出神。
  那道淺知道小驢的心思,就打個手勢,小驢愣沒有看懂。道淺就嘿嘿一笑,突然拔出肉棒,向小驢那邊走去,又向小驢指指三姨太撅著的大屁股。小驢這下才明白,當即抽出濕淋淋的傢伙,迅速奔向三姨太。
  那三姨太剛感到空虛,一條更粗大的棒子插了進來,跟剛才的味道不一樣。一回頭,只見小驢在自己身後干呢,兩手使勁兒抓她的屁股肉,揉得她很癢也很舒服。那邊的道淺也插入四姨太,二人又生龍活虎地幹起來,比起來。
  相比之下,小驢覺得三姨太功夫更好。她的穴不如四姨太的小,但是裡邊的肉卻很會夾,很會動,夾得小驢總想射。小驢暗暗吃驚,想不到女人的穴還會那麼靈活地動,彷彿一隻小手在抓弄肉棒一般。
  兩個男人都有不錯的功夫,都沒有露出敗象,都將女人幹得淫水長流,浪態百變。小驢用起花姑子所受的床功,控制著身體,不許自己射精。那邊的道淺也是如此,控制得很好,決心一定要打敗小驢。眼看著那柱香越來越短,二人的比試還沒有結果。
  這下可苦了二女,浪叫聲都啞了,淫水都快流乾了。兩個男人都還沒有夠,在床上不時變換著花樣,一邊享受著女人的肉體,一邊跟對手競爭著。二女不知花開幾度了,再幹下去,只怕命都沒了。
  這時門口一陣兒喧鬧,原來是出去的那些人在門縫裡向裡張望。因為看不到,有人就推門。那門是有人把守的,自然不肯讓人碰的,雙方起了點爭執,偏偏這時候王中林看得發呆,並沒有從那迷惑的境界中清楚。有德望著床上的情景,也不理這事。
  門外鬧著鬧著,忽然轟地一聲,那大門被擠得大開。小驢忍不住轉頭一看,這麼不分神,他再也控制不住了,撲撲撲射入三姨太的騷穴。
  那邊的有德一見,一臉的驚喜,站起來宣佈:「第二輪比試,道淺和尚勝。」
  小驢一呆,大為後悔自己的分神。那邊的道淺聽到自己勝利,也忍不住射了。
  雖然比試結束,有德仍然命令二女跪下,將男人的肉棒清理乾淨才放她們走。雖然三姨太的口技1234成人社區弄得小驢很舒服,但小驢再也硬不起來,顯是心情不佳。他暗罵自己,如果剛才不是分心的話,可能這時已經得勝了。只要得勝,小姐的事就成了。唉,都怪自己好奇心太重了。在這一點上,自己實在不如道淺。
  二人穿好衣服,道淺對小驢微笑道:「貧僧跟過好多位施主比試,張施主算是厲害的了。」
  小驢由衷地說:「大師雖是出家人,但這個本事相當了得,有機會我可得向你請教。」
  道淺謙虛地說:「不敢當,不敢當,貧僧還差得太遠,比起家師來那是天差地別。」
  小驢想不到他在這方面還有師父,不禁大感興趣,正想打聽一下他師父的情況,那邊的有德說話了:「二位辛苦了,請坐下休息一會兒。」
  二人就回到位置上坐好。
  過了一會兒,有德將出去的人都叫進來,大家對有德相當不滿。那麼精彩的好戲愣是不讓看,真是太不像話了。
  當大廳裡靜下來,有德向小驢問道:「張小驢,你休息好沒有?能不能進行第三局的比試?」
  小驢站起來朗聲答道:「我已經休息好了,現在去打老虎都成。」
  有德點頭道:「好的,那麼我就不多說了,那就開始吧。」
  小驢表示同意,問道:「第三局比什麼?由哪位朋友陪我玩玩?」
  話音一落,坐在王中林中跟前的四把椅子中的一個人站起來說道:「有德道長,由我陪他玩玩如何?」
  有德微微一笑,說道:「謝老英雄,這幾日你跟寨主切磋武功,實在是辛苦了。這一局就不敢有勞你了。」
  那姓謝的一聽,也不再多話,一屁股坐回椅子。
  小驢對有德笑道:「道長,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有德一樂,說道:「貧道這就跟你說個明白。第三局是鬥法,你明白吧?」
  小驢搖頭道:「我不太明白。」
  有德解釋道:「鬥法就是比試法術,誰的法術高,誰就獲勝。」
  小驢又問道:「怎麼能看出誰的法術高呢?」
  有德笑道:「那簡單極了,只要誰能把誰制住,就可看出誰高了。如果小驢公子認輸的話,第三局就不用比了。」
  小驢雖不懂法術,但也不肯就此認輸。他硬著頭皮說:「第三局我比了,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我會怕嗎?」
  有德連聲道:「很好,很好,那麼咱們就開始吧。」
  小驢四下張望著,問道:「是誰跟我比呢?」
  有德哈哈一笑,說道:「這第三局就由貧道親自上陣。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我有兩樣本領,只要你能接得住,只要你不被我制住,還能脫身的話,這一局就是貧道輸了。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驢響亮回答道:「明白了。」
  說著走出一丈開外,掏出斧子,準備接招。他記得積德道長說過,不管對方用什麼法子,自己只要用斧子對付就好了。這一局能不能通過,就看天意了。
  有德卷捲袖子,說道:「張小驢,小心了。」
  馬步蹲襠,雙臂一揚,一上一下,兩股火苗像兩道紅線一樣射向小驢。小驢急忙閃身,那火跟著他走。他暗自尋思,這也是三眛真火嗎?這麼想著,他將斧刃對準火頭。火頭碰到神斧之後,發出呼呼之聲,再也前進不得。眨眼之間,那火便熄滅了。
  有德一呆,然後稱讚道:「真是一把神斧,連我的三眛真火都破了。不過你不用得意得太早,我還有本事讓你認輸呢。」
  說著話從懷裡掏出一件東西來,小驢剛看清那是一個巴掌大的細頸大肚子的瓶子,有德已經嘿嘿一笑,說道:「這瓶子叫做化水瓶,裡邊全是熱氣,你來試試吧。」
  說罷隨手一揚,那瓶子朝小驢扣來。小驢左躲右閃,用神斧連砍數下,只聽鐺鐺之聲不絕,那瓶子完好無損,卻仍向小驢的頭頂扣來。
  讓小驢更吃驚的是,那瓶子竟突然變大了,比自己還高,瓶口像有吸力一樣,將小驢吸了起來。小驢來不及再掄斧子,已經身不由己地被吸進瓶子。有德哈哈兩聲笑,一揚手,一個瓶蓋準確無誤地堵上瓶口。
  眾人邊聲誇獎:「還是道長本領高強,我等佩服。」
  有德得意地揚揚下巴,來到瓶子前,對瓶子裡的小驢說道:「張小驢,你投降吧,不然的話,你會被化成水的。」
  小驢大叫道:「死也不投降。」
  他被吸進瓶子之後,裡邊熱氣蒸騰,簡直要把他給熔化了。小驢氣得輪起斧子亂砍一氣,只聽到砍的聲音,那瓶子安危恙。說也奇怪,那瓶子在外邊瞅不算太大,裡邊卻大得很,能趕上平常人家的院子。
  當有德將瓶蓋堵上之後,小驢感到熱,也感到呼吸困難。有德又喊起來:「張小驢,投降吧,認輸吧,一會兒你就會化成水的。」
  小驢悲憤之極,如果認輸了,不但失去神斧,連小姐都失去了,我有什麼臉回去見小倩?又有什麼臉面對彩虹跟流雲呢?對呀,流雲,她可以幫我的。
  他急忙掏出那塊寶石,輕聲叫道:「流雲,流雲。」
  幾聲過後,流雲的聲音傳來:「小驢,是你在叫我嗎?」
  那聲音很小很縹渺,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小驢激動地說:「是我,是我,流雲姐,你快點救我呀。」
  流雲關切地問:「怎麼回事,你快點說。」
  小驢結結巴巴地將事情說了。流雲獻計說:「現在你馬上用神斧砍瓶子底,連砍十斧。」
  小驢說道:「我砍過的,不頂事的。」
  流雲道:「少廢話,聽我的,快點。」
  小驢將寶石揣起來,揮斧砍向瓶底。
  這一掄斧子,忽然感到有一股力量輸入自己身體,使自己更強大了。這就是流雲傳來的吧?他咬緊牙關,連砍十下。第十下時,只聽嘩啦一聲,瓶底已經碎裂,小驢將瓶子推倒,從底下走了出來。
  眾人一見,都嚇了一跳。只見小驢還活著,雖然臉紅得嚇人,衣服有都被汗水浸濕了,但他確實還活著。
  小驢扛著大斧來到有德跟前,大聲道:「道長,這一局是誰勝了?」
  有德想不到他居然能破瓶而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自己的寶瓶最弱之處是瓶底不假,但以他的力氣就算砍上百斧千斧,也無濟於事的。他怎麼出得來呢?有德不說話,跑到自己的瓶前兩眼發紅,這可是師父賞他的寶貝,這下可完了。有德心疼得要哭了。
  小驢還不肯放鬆呢,以更大的聲音問道:「有德道長,這一局是誰勝了。」
  有德一邊將瓶子變小,一邊掏布包包起它,嘴裡漫不經心地說:「勝了,你勝了。」
  小驢哈哈一笑,不再理他,走到王中林面前,說道:「王寨主,這下你還有什麼說的?可以放人了吧?」
  王中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他想不到結果會是這樣。他的全部希望都在有德這個瓶子上,哪想到有德也吃了敗仗。他不甘心失敗,走下虎皮大椅子,到了一臉頹喪的有德跟前,二人到牆角那裡,小聲嘀咕起來。


正文 (22)君子
  一會兒,二人商量完畢,一起走了過來。小驢問道:「王寨主,有德道長,你們不會不講信用吧?」
  有德一臉正氣,說道:「貧道向來說話算話。」
  王中林也說:「本寨主也是說一不二。放人沒問題,不過還有個小小的條件。」
  小驢一皺眉,叫嚷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輕易放人,又得叫我頭痛是吧?有什麼條件快說吧,如果是缺德的,損人的,對不起良心的,就不要提了。」
  王中林張大嘴一笑,說道:「小驢兄弟,你這回猜錯了,我們不會為難你的。」
  小驢聽了稍稍寬心,問道:「那是什麼條件呢?」
  王中林自己不說,卻看著有德。有德咳嗽一聲,對小驢說道:「是這樣的,王寨主說了,有朝一日,如果他和他的弟兄們落難了,或者犯到你手裡,希望你看在咱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救他一救。」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王寨主真會開玩笑,你怎麼會落在我手裡?怎麼會落難?我又不是當官的。」
  王中林搖頭道:「小驢兄弟,你看不出來嗎?我們這些占王為王,說不定哪天就被官府抓去砍腦袋。我們都不想死,才提出這個條件的。」
  小驢想了想,說道:「你的弟兄們出事,我想你就可以擺平。我看這樣吧,如果你出了事,我會救你的。不過還有個前提的。」
  王中林問道:「什麼前提?」
  小驢說到:「如果你到時確實幹的是該死的事,我可不會救你。我張小驢不會救一個惡人。」
  王中林點頭道:「行,我如果做的是欺壓百姓,欺男霸女的惡事,我也沒有臉張嘴求你。好的,咱們擊掌為誓。」
  小驢望著有德道長,說道:「道長,什麼叫擊掌為誓呢?」
  有德嘿嘿一笑,耐心地解釋給他聽。於是小驢跟王中林擊了三下掌。
  隨後王中林放出小姐青鳳來。青鳳一見自己被救了,歡喜地撲上來,要不是旁邊有人的話,相信她可能撲入他的懷裡。旁邊有人看著,就只好站到他身邊,又羞又喜地望著小驢。小驢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讓她知道她已經安全了。
  王中林這人還1234成人社區派人抬頂轎子,抬小姐下山。他自己和有德還親自送到山下路口。在分別的一刻,小驢想起一個問題,問道:「道長,你跟積德道長怎麼稱呼?」
  有德回答道:「積德道長是我的師兄,我們都是太上老君的徒孫。怎麼了,小驢認識他嗎?」
  小驢微笑道:「你跟你師兄可是老朋友了,交情不淺呢。」
  有德呵呵笑道:「那就好,那就好,咱們以後可不是外人了。小驢兄弟可不要忘了答應王寨主的事呀。」
  小驢堅決地說:「那絕對忘了的,也請王寨主不要干傷天害理的事。」
  王中林連聲答應,並表示:「如果小驢聽說我幹什麼缺德事,你只管上山來砍我腦袋。」
  小驢這才放心。
  王中林還要給小驢盤纏,小驢回絕了。王中林又找輛馬車給他,這回小驢接受了,他讓小姐坐上去。他跟王中林,有德等人揮別,駕著車向飄香鎮而去。
  在路上,小驢問道:「小姐,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青鳳回答道:「沒有,對我還行吧。」
  小驢又問:「你有沒有害怕呀?」
  青鳳誠實地回答:「我就怕他們欺侮我,如果他們要那樣的話,我就自殺好了。」
  小驢笑道:「你可別輕易自殺,我還要送你去嫁人。」
  青鳳問道:「嫁什麼人?」
  小驢酸溜溜地說:「你不是要嫁給知府的兒子嗎?」
  青鳳幽幽地說:「那是父親定下的,我沒有辦法。」
  小驢聽了有氣,心說,我救你出來,你再去嫁人,嘿,我這辦的是什麼事呀。這不是驢打江山馬坐殿嗎?我這不成了給別人服務嗎?想到這裡,小驢不說話了。
  青鳳又問了小驢是如何救她的,小驢耐著性子說了,當然干女人的事要隱瞞的。那事實在不光彩。青鳳聽了之後,連連稱讚小驢本事出色,說得小驢心情好起來。他暗打主意,一定要想法將她弄到手。
  回到飄香鎮的客棧,小倩高興將小姐抱住,二女又哭又笑的,小驢只好到外邊迴避,別影響二女抒情。折騰一陣兒,二女才冷靜下來說話。
  因為小姐回來,小驢只好又要一間房。坐在房裡悶想,這晚上小倩是不能過來了,她要陪小姐的。結果晚上真是這樣,小驢一個人睡涼被窩。小驢倍感寂寞,自從識得男女樂事之後,晚上要沒有女人作伴,小驢就睡不太好。
  次日飯後,小驢跟小姐商量之後,準備好車馬,重新上路,向長清的小姐叔叔家進發。小驢以為在路上又得出什麼事呢,結果兩天下來,也沒有發生什麼事。第三天起來,只見下起大雨來,沒法子,只好住在客棧裡吧。哪知道這雨竟下個沒完,好像不停了似的。小驢三人只好在客棧裡等著雨停,每天都在屋裡混時間。
  見到無法趕路,小驢實在氣悶。找個空兒,小驢讓小倩晚上來自己房裡一會兒。小倩說道:「只怕讓小姐知道了。」
  小驢微笑道:「知道也不怕,反正以後咱們也要在一起的。
  幾天不吃肉,小驢早就慾火焚身了。每天晚上那玩意硬得跟鐵棒一樣,總想找個柔軟溫暖的小洞泡泡。要是把小姐也拿下,那可美死了。兩個小穴,想插哪個都行。找個機會,得把小姐給按倒才行。不幹了她,她總擺小姐的架子。
  晚上,小驢等了好久,小倩才慢慢過來。小驢抱住她,說道:「小倩寶貝兒,幾天不幹那事,你想不想?」
  小倩嘻嘻一笑,說道:「死小驢,誰像你呀,一天不幹壞事,就憋得難受。」
  小驢兩手在她身手亂忙活著,嘿嘿笑道:「我是憋得難受呀,那你還不讓我發發火?」
  說著話將小倩抱到床上,寬衣解帶,幹起好事來。
  正幹得爽呢,只聽小姐的聲音在外邊響起,同時在敲門:「小驢,你睡了嗎?我有事找你。」
  小驢一驚,連忙拔出肉棒,迅速地穿衣服。小倩也以更快的速度穿衣。小驢說道:「小姐,你等一下,我穿上衣服的。對,你有什麼事呀?」
  小姐回答道:「你看到小倩了嗎?」
  小驢瞅著小倩一笑,指指床下。小倩沒法子,只好鑽入床下。小驢向門外說道:「小姐,我沒有看到她呀,不是鬧肚子上茅房了吧。」
  說著話,小驢穿好了這才開門。
  小姐進了屋一臉的慌張和害怕。小驢忙讓她坐下,問道:「怎麼了小姐?」
  小姐指指那間房子說:「那房子裡有耗子,差點嚇死我了。」
  說著肩膀都抖起來。
  小驢一拍胸脯,說道:「小姐,你別怕,一切有我呢。不如這樣,我先去抓耗子,抓完後你再回那屋休息。
  小姐聽了連連擺手,說道:「小驢,不不,我不住那屋了,我好害怕。剛才那耗子的小眼睛盯著我,差點把我給嚇死了。」
  小驢想了想,說道:「小姐呀,那這樣吧。我去那屋裡睡,你在這屋裡睡。你看這樣行了吧?」
  小姐搖頭道:「不行,不行,我一個人會怕的。」
  小驢安慰道:「你不用怕,一會兒小倩就會回來的。」
  說著話目光瞅瞅床下,心說,小倩寶貝兒,讓你受委屈了。
  小姐紅著臉說:「小驢,你可不可以在我身邊守著我,你在身邊,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小驢聽了是又喜又悲。喜的是小姐心裡有他這麼一個人了,悲的是你睡得安穩,我可怎麼辦呢?難道讓我坐在床邊或者桌旁熬一夜嗎?那可有得受了。
  小驢尋思一會兒,說道:「小姐,那我在哪裡睡好呢?」
  小姐忸怩地說:「你說呢?」
  說著低下了頭。小驢瞅著她的羞態,心裡癢癢的,心說,總不會說要跟我同床吧?那樣的話俺小驢的機會可是到了。
  小姐低聲道:「你可以睡在我旁邊,不過你得當正人君子,別碰我一根頭髮,我以後還得嫁人呢。」
  小驢聽得狂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道:「一切聽從小姐的安排。那小倩只好讓她睡那屋裡了。」
  小姐點了點頭。
  二人又說會兒了話,小驢服侍小姐上床休息。小姐讓小驢把蠟燭吹了,屋裡黑了之後,她才脫衣上床。
  小驢對小姐說:「我去那屋裡搬一套被子,立刻就回來。」
  小姐答應一聲,叮囑道:「那你快點回來,讓小倩不要害怕。」
  小驢連聲答應著,伸手將床下的小倩拉出來。小倩在前,小驢在後,慢慢出了屋子。
  來到小姐那個房間,小倩忽然扯起小驢的耳朵,怒道:「小驢,你是不是對小姐用了什麼手段?」
  小驢大叫冤枉,說道:「我哪裡有呀?我可是老老實實的,本本分分的,對小姐敬若神明,對你愛如心肝。」
  小倩聽了一笑,說道:「我才不是你的心肝呢,你的心肝恐怕變成她了。」
  小驢拉著小倩的手,說道:「你永遠是我的小心肝,我一輩子都疼你。」
  小倩聽得高興,嘴上卻說:「你要是騙我,讓你以後不得好死。」
  小驢抱起被子,說道:「寶貝兒,那我先去了,你早點休息。」
  小倩從後邊摟住小驢的腰,柔聲說:「好小驢,我不想讓你走,我想跟你在一塊兒。」
  小驢回頭一笑,說道:「我的小寶貝兒,你先委屈一夜,等我把她擺平之後,咱們以後天天晚上在一起,你說好不好?」
  小倩擔心地說:「只怕小姐她不願意呀。」
  小驢微笑道:「她一定會願意的,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又怎麼會讓我睡她旁邊?我一定會征服她的,讓她服服貼貼地陪我睡覺。」
  小倩提醒道:「她可是有未婚夫的,你要是幹了她,那知府大人還不宰了你呀。」
  小驢哼道:「那知府要是敢動我一根頭髮,我一定操遍他所有的女人,讓他被一堆綠帽子給壓死。」
  小倩用乳房磨擦著小驢的後背,笑罵道:「死小驢,你也真夠損的,當心報應。」
  小驢掛著小姐,對小倩一笑,說道:「你休息吧,我先去了。」
  小倩白他一眼,說道:「親我一口。」
  說著遞上紅唇來。小驢沒法子,跟小倩親了會兒嘴兒後,這才得到自由。
  小驢回到那屋裡,關好門,鋪好被子,躺在小姐身邊,輕聲叫道:「小姐,你睡了嗎?」
  連叫了幾聲,都沒得到回應,只聽見小姐均勻的呼吸聲。
  小驢見她睡了,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忍不住心裡癢起來。他想,我要不要撲上去將她給拿下呢?還是當君子,等著緣分的到來,再光明正大地佔有她呢?
  他幾次張開胳膊,都忍住了。他還是不能那麼狠下心對小姐用暴力手段,還是讓她心甘情願投懷送抱的好。這麼想著,他的心裡慢慢平靜下來,慾火也熄滅了。
  他睡不著了,翻天覆去的就是沒有睡意。現在看來,睡在身邊的還不如是小倩呢,至少可以跟自己玩樂。小姐是只能看不能摸的,這真是一種難言的悲哀。
  次日天明,雨已經停了。三人繼續趕路,小驢精神頭很差。晚上沒睡好,自然不如平時那麼有精神。小倩注意到了,背著小姐埋怨他:「你昨晚是不是貪大了,幹那事也不用那麼賣命吧?你在我身上就沒有那麼出力過。」
  小驢臉一暗,連聲歎道:「你別損我了,我昨晚當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
  說著直打哈欠。小倩聽了直笑,說道:「你還吹自己有本事呢,鬧了半天你是色心沒色膽,那你當初對我怎麼那麼膽大呢?
  小驢道:「我也說不清楚呀,只是對她就心軟了。」
  小倩哼了哼道:「你當心她嫁給別的男人,活活地氣死你。你不幹她,以後她就得讓別的男人干了。」
  小驢瞪她一眼,說道:「不要胡說八道,她是我的,誰敢碰她,我跟她沒完。」
  小倩故意氣他說:「什麼你的,止不定是誰的呢。」
  小驢不服氣地說:「我非讓你看看,我怎麼扒她衣服的,怎麼在你面前幹她。讓你比比,你們倆誰的叫床聲更大些,更好聽些。」
  小倩掄起粉拳,連連擊打小驢的後背,罵道:「死小驢,你真是色狼,連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我打死你。」
  小驢笑著承受,一點都不生氣。
  以後的路上一切順利,再沒有出現什麼麻煩,小驢暗暗寬心。不過他再沒有了與小姐同床的機會,自有小倩陪她。小驢不禁有點後悔,那晚還不如幹了她呢。那樣形勢就變了,這一路上多快活呀,趕上新婚夫妻了。
  這一天到了長清。這裡是一個富庶的小城,人家很多。按照小姐的指點,小驢很快將馬車趕到她叔叔家門前。守門的認識小姐,連忙進去稟告。不一會兒,裡邊就出來人接了。
  小姐三人站在門前一看,出來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堂嫂,一個管家。小驢一打量這少婦,還不到三十歲,粉色羅衫,玉面紅唇,兩隻眼睛亮又深,那幽幽的光芒惹人憐愛。小驢見她的胸脯鼓鼓的,忍不住想,裡邊的風景更美吧。
  堂嫂拉著青鳳的手,說道:「青鳳,你來之前,怎麼不給個信,我們好派人接你去。」
  青鳳微笑道:「堂嫂,咱們都是自己人,用不著那麼麻煩的。」
  接著青鳳給小驢做了介紹,小驢才知道這少婦名叫陶雲花,管家叫姓吳。
  青鳳又問:「堂嫂,我叔叔呢?我堂兄呢?」
  陶雲花秀眉一皺,歎了口氣,臉上是無限的憂傷。她頓了頓,說道:「青鳳,咱們有話進門再說吧。」
  說著話將三人讓進院子裡。
  進門之後,陶雲花讓管家領著小驢跟小倩下去休息,而自己則領著青鳳向另一個房間走去。小驢知道人家有秘密話要說,當下也不說什麼,跟著管家進入一個寬綽的屋子。
  管家叫上茶之後,說句有什麼事請吩咐下人之後,就去做事了。小驢跟小倩到屋裡坐下,四處打量著。小倩低聲說:「小驢,有沒有發現有點不對勁兒呀?」
  小驢瞅瞅擺設一新佈局合理的屋子,說道:「有什麼不對勁的?這裡很好呀,比我住的破廟可強得多了。」
  說著話還在柔軟的床上打個滾。
  小倩哼了一聲,笑罵道:「你真是叫花子本色,真沒有見過什麼世面。我說不對勁兒,是說沒見到小姐叔叔家的其他人。」
  小驢坐起來,漫不經心地答道:「有什麼好奇怪的,碰巧不在家唄。」
  小倩歪頭沉思,說道:「哪有那麼巧的,怎麼也不會兩個男人同時不在家。」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說一定爺倆心情好,一起到妓院找姑娘了。」
  小倩罵道:「死小驢,你就會埋汰人,讓小姐聽見,非扯你耳朵不可。」
  正說著話呢,小姐慢慢進來,臉上一片憂色,像籠著一層薄霧。小驢見了奇怪,難道真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正文 (23)官司
  小姐坐到一把椅子上,歎息道:「我叔叔家真的出事了。」
  小驢跟小倩忙圍上來問:「出了什麼事?」
  小倩說道:「小姐,你別急,慢慢說吧。」
  小姐支著下巴,肘拄桌子,緩緩地說:「堂兄吃了官司,被關在獄裡。叔叔不服,到京城告狀。」
  小倩啊了一聲,問道:「小姐,那告贏沒有?」
  小驢則問:「吃了官司?那是什麼官司?是關於錢的,還是關於色的。」
  小姐連連搖頭,說道:「是關係到人命的,自然沒贏呢,不然的話他們早就回來了。」
  接著又說:「我堂嫂跟我說時,難過得都要哭了。她跟我堂兄的感情很好的,讓我幫著救出堂兄來。她堅信我堂兄是冤枉的。我是想幫,可我一個弱女子,我又怎麼幫她呢。」
  小驢問道:「小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堂兄到底是怎麼惹上官司的?他到底幹了什麼?」
  小姐頓了一頓,說道:「好吧,我就把這事說給你們聽,也讓你們給出個主意什麼的。三個人的智慧,總勝過一個人的。」
  原來小姐的堂兄今年三十出頭,慷慨俠義,喜歡武功。新近結交一個朋友,姓張,也有同樣的興趣。二人交往數日,跟兄弟一般。有一天晚上,那人派一個家丁請堂兄去喝酒。這一去就出事了。堂兄到那兒之後,在客廳等著。忽然聽到內屋裡有慘叫聲,堂兄知道那是朋友之妻住的地方,但覺得緊急,就顧不上那麼多了。推開門一看,只見朋友之妻李氏躺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流了好多血。
  堂兄大驚,忙上前扶起,叫道:「弟妹,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李氏只說了兩個「他」就斷氣了。堂兄正要大聲喊人,忽見那把匕首非常眼熟兒,匕首把上有自己的名字,像是自己的東西。他感到很奇怪,這把匕首失蹤已久,怎麼會在這裡發現?還插在友妻的胸膛上呢?他為了看清是否是自己的匕首,就將匕首從李氏身上拔出。經過仔細檢查,他可以確定那匕首就是自己的東西。
  正當他出神時,姓張的朋友和一個家人走了進來。他們見此情景,都叫了起來。朋友撫屍大哭,見堂兄拿著帶血的匕首,就一口咬定堂兄就是兇手。堂兄自然不服,二人連夜找知縣老爺評理。第二天一審,堂兄就被定為兇手,被判斬刑,秋後開刀。我叔叔不服,就去上邊告狀,幾處碰釘子後,終於去京城告御狀了。
  小驢大體明白小姐說的意思了,就問道:「你表哥真的沒有殺人嗎?」
  小姐點頭道:「自然是沒有了,他這個人像個大俠客,最好不過了。對朋友簡直可以把心掏出來,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殺朋友的妻子呢?如果是他殺的,他早就跑了,還怎麼會站那兒不動,等人家來抓呢?」
  小驢思索著說道:「這倒也是呀,如果是他幹的,沒有理由不逃的。」
  小倩問道:「小姐,那你堂兄現在關在哪裡呢?咱們要不要去看他?」
  小姐說:「他現在關在濟南監獄裡,如果打不贏官司,我堂兄的命就沒了。他太可憐了,太冤枉了,我一定要幫他申冤。」
  小驢輕拍著桌子,說道:「人家如果是故意誣陷你堂兄,要想翻案確實很難。」
  小姐也說:「我也在想,一定是他那個朋友設下陷阱,有意要坑我堂兄的。他們倆以前肯定有仇的。」
  小驢微笑道:「就算有仇也不用拿自己老婆的命開玩笑吧?這個代價也太高了吧。」
  三人說了半天話,都沒有什麼高明的主意。
  晚上休息時,小姐說:「我要陪陪我堂嫂,小倩,你自己睡吧。」
  小倩點點頭,說道:「小姐,沒有我服侍你,你能習慣嗎?」
  心裡卻高興得很,因為她房間跟小驢在一個院子。
  小姐說道:「不要緊的,他們這府裡還有別的丫環。我要跟堂嫂商量一下,該怎麼樣把堂兄救出來,不能讓他當冤死鬼。」
  小倩偷偷瞅了一眼小驢,見他正向自己伸舌頭,心裡感到好笑,男人真色,一定想那好事了,自己何嘗不是那樣呢?她跟小姐說:「小姐,用得著我時,只管來叫我。」
  小姐笑了笑,說道:「小倩,一路上你也累了,好好睡吧。」
  說著向前院走去。
  二人對視一眼,都感到非常開心。他們一起出了屋子,走到沒人處,小驢囑咐道:「晚上來陪我呀,一定讓你多死幾回。」
  小倩臉色緋紅,美目閃光,不服氣地說:「到時一定夾斷你東西,看你怎麼得意。」
  說著二人來到自己房間的院子,各自回屋了。臨別時,小倩還拋給小驢一個媚眼,小驢只覺心裡一陣發癢,魂都要沒了。
  回到屋裡,小驢在燭光下回想著小姐講的她堂兄的事,久久不能平靜。他設身處地地想,如果受冤枉的人是自己的話,那關在獄裡的心情,豈不是生不如死嗎?如果他是冤枉的,自己也不能看著不管,只是我有什麼本事能救人呢?我雖學了點本事,跟人打打架,動動武還成。這種涉及到嘴皮子,筆頭子的事,俺小驢可是個外行。
  他又想起濟洲城的乾爹,這時不知道怎麼想念自己呢。自己此次回去,定要好好孝順他,讓他過得快樂,讓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如今不是叫花子了,有本事了。
  他又想起彩虹跟流雲來。彩虹的婚事不知退了沒有,如果退了的話,我的好事可近了。她定然會找我的。
  他又想起積德,這傢伙雖然剛認識時沒給我什麼好印象,還口口聲聲要殺我,現在對我倒不錯。衝著他對我的好處,我一定要把他要的東西弄到手。小姐雖是個好人,可她爹張老爺絕對不是,如果沒有知縣保著他,這些老百姓吐口水也得淹死他。還有那個知縣,也不是個好東西,兩個姨太太被強盜抓走,在山上凌辱,那也是報應。自己不就幹過她們嗎?那滋味兒確實挺好,讓人捨不得丟開。
  咦,過了好一會兒了,怎麼小倩還沒有來。這丫頭的穴1234成人社區插裡邊讓人銷魂呀。如果插進小姐的穴裡,那更是艷福無邊。
  這麼想著,小驢去打開門,向外張望。門一開,只見門旁正站著一個人,低著頭踱步呢。細一看可不就是小倩嗎?小倩一見他開門了,羞得轉頭要走。小驢一把拉進屋裡,將門插上後,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回去了,不叫俺樂上一樂,你別想離開。」
  說著將小倩抱上床去。
  小倩嬌聲說:「小驢,我好害怕呀,萬一有人來打門怎麼辦?」
  小驢笑道:「怕它何來?不管誰在外邊敲門,咱們干咱們的,讓人敲去。」
  小倩美目斜著他,說道:「要是象上回那樣,是小姐來了呢?」
  小驢嘿嘿笑道:「她來就更好了,我正好連她一塊兒干。我也嘗嘗一起干兩個姑娘是什麼滋味兒。」
  小倩哼著去扭小驢的嘴,罵道:「你越來越粗了,張嘴閉嘴就是干。叫小姐聽見,把你出送去坐牢,省得你糟蹋我們女人。」
  小驢咧嘴一樂,說道:「我要是真被抓去,你還不哭得要吊呀。」
  小倩笑罵道:「你真會臭美,你被抓了,我才樂呢。」
  小驢嘻嘻笑道:「好你個狠心的小娘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撲過去亂抓。小倩笑嘻嘻地亂滾亂爬著,不想讓他得逞,但她畢竟不是小驢的對手。
  小驢吻住小倩的嘴兒,貪婪地啃著,吸著,兩手肆意地在她身上亂摸著,亂捏著,將兩隻奶子揉得起起的。小倩很快就呼吸加快,嬌軀扭動起來。
  小驢給小倩寬衣,嘴裡笑道:「脫掉,脫掉,全部脫掉。」
  小倩一臉暈紅,柔聲說:「小驢,你把蠟燭吹了吧,我害怕。」
  小驢搖頭道:「不好,上回就是摸黑干的,什麼都沒有看見,沒意思。這回咱們要明明白白地干一回。我好想看看發騷的樣子。」
  小倩害羞,掄粉拳就打,打得小驢哈哈直笑。
  片刻之間,小倩就一絲不掛了。她的手分捂上邊和下邊。小驢一看,上邊只能擋住奶頭,擋不住球體。那白淨的肉球,微微動著,好不誘人。下邊的手雖摀住縫隙,卻摀不住那些調皮的絨毛,有幾根從她的手邊伸了出來。
  這半遮半掩的情形更叫小驢著迷。他的血液流得好快,一雙眼睛簡直要噴火出來。他迅速地脫光自己,挺著已經抬頭的肉棒子跳上床來,對小倩嘻嘻直笑。小倩笑罵道:「笑得那麼色,難聽死了,跟夜貓子叫一樣難聽。」
  小驢不急於進去,而是跪在她身邊,用肉棒子在她身上亂觸。小倩清楚地感覺到那玩意的堅硬,不禁仔細看它。那玩意龜頭好大呀,馬眼上溢著一滴水,像是要干女人幹不到而饞出的口水。
  小驢嘿嘿笑著,將肉棒放到她的臉旁,說道:「小倩寶貝兒,張開你的小嘴兒,給它舔兩口。」
  小倩扭動著身子,朝旁邊躲著,輕聲罵道:「你這個壞小子有病啊,那東西也能舔嗎?真是噁心。」
  說著話身子一轉,給小驢一個背影。
  小倩的背影也挺好看。秀髮如雲,背部光潔,腰肢細細,雙腿圓潤,一個白屁股雖然不夠肥美吧,卻也長得圓圓緊湊,那道臀溝非常悅目,令小驢對神秘地帶想入非非。
  小驢哪裡還忍得住呢,連忙上前去親吻。從她的脖子上開始,一直親到她的屁股上,親得小倩直笑,罵道:「你有毛病呀,親人家那裡。」
  小驢不管那事兒,將她按成趴式,全身趴在床上。小驢用手摸著她屁股,嘴也沒閒著,這裡咬一口,那裡咬一口,當然了,那都是極輕微的。這種輕微的挑逗也叫小倩激動起來,下邊早就淫水潺潺了。
  小驢讓她保持這個姿勢,從後邊分開她的玉腿,立時見到一個芳草淒淒的粉穴水靈靈的,亮晶晶的。小驢看了喜歡,伸舌頭就舔,舔得小倩身子直抖,騷穴直動,那水流得更多,嘴裡忍不住發出浪叫:「小驢呀,你舔得我要發瘋了,快別舔了。」
  小驢舔得更來勁兒了,還不時用牙輕咬那裡。手指也來幫忙,弄得小倩真的快要瘋了,她哪裡受過男人這般挑逗呢?
  小倩覺得又癢又爽,浪叫道:「小驢呀,親愛的老公,快給小倩插進來吧。小倩要你插。」
  小驢逗她說:「用什麼插呀。」
  小倩輕聲說了一句。小驢說道:「寶貝兒,你大點聲,老公我沒有聽清。」
  小倩哼道:「你把耳朵拿過來。」
  小驢抬起水淋淋的嘴,將耳朵伸過去。小倩以蚊哼的聲音說:「我要你用大雞巴插我。」
  說著輕咬一下小驢的耳朵,羞得閉上眼。
  小驢聽得肉棒跳了幾跳,再也忍不住了。他挺起肉棒,就用這個姿勢,給小倩插了進去。因為插得稍急,兩件東西吻合時,還發出唧地一聲響。小倩輕聲叫道:「我的好老公,你輕點呀,別把小倩給干死了。」
  說著扭了扭屁股。
  二人平靜下來,小倩摟著小驢的脖子喘息著。小驢拍拍她的後背,問道:「小倩,今天過癮了吧?」
  小倩嘻嘻笑著,連親小驢的臉,說道:「想不到這種事這麼過癮,你告訴你,你幹過幾個女人?」
  小驢很正經地回答:「你是我頭一個女人。」
  小倩扭一下他的臉,哼道:「胡說八道,你當是我小孩子呢?憑感覺也知道你幹過別的女人,不然的話,功夫怎麼會這麼好。」
  小驢笑道:「這是天才。」
  聽得小倩嘻嘻笑了。
  一會兒,小驢叫小倩講小姐的事,重點讓她說了小姐身體的樣子:奶子有多大,下邊毛多少。小倩為讓他高興,也都說了。小驢聽得熱血沸騰,忍不住將小倩按倒,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


正文 (24)信物
  天快亮時,小倩才依依不捨地離去。小驢體貼她,將她送到她的屋門口才走。回想那床上的風光,真是越想越美,越想越愛,直嫌美人太少,不夠玩的。
  早飯之前,小驢起來遛達,剛出院門,碰到一個細腰的,一笑兩酒渦的小丫環。丫環施了一禮,說道:「張公子,我家少夫人有請。」
  陶雲花請我?這麼早幹什麼?想起她的美貌,小驢心裡癢癢的,像有蟲子爬一樣。小驢回答說:「不知道你家少夫人在哪裡?」
  丫環笑道:「奴婢給你帶路。」
  說著向東而去,穿過幾道門。
  小驢見她腰臀扭動時很美,雖不是火辣辣地撩人,也有令人動心的美感,就主動搭話說:「這位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長得這麼好看。」
  丫環回頭微笑道:「你叫姐姐,我可不敢當。我叫新月。」
  小驢一邊走著,一邊說道:「真好聽的名字,新月姐姐。」
  新月說道:「不要叫姐姐,叫名字就好。」
  小驢強調道:「那你也不要叫什麼公子,叫我小驢就行,也不要自稱什麼奴婢。我以前還是個小花子,混得還不如你好。」
  丫環自言自語道:「小驢,小驢,這名字怪怪的,不過挺好記的。」
  說著沖小驢一笑,讓小驢追上自己,走個並排。
  她一雙美目在小驢身上打量著,覺得這個小孩子很親切,一點架子都沒有,跟以往隨青鳳小姐來的男人可不同。
  很快,二人來到一個小花園。花園裡邊,陶雲花穿著一身淡綠勁裝正在舞劍。只見她騰轉跳躍,劍光閃閃,既有氣勢而身姿曼妙,看得小驢有點飄飄然。其實他不大懂什麼武功,對劍術更是一竅不通。彩虹雖教了他幾招斧法,但那不是用來給人看的,而是用以防身或者說是殺人用的。
  小驢看得沉醉,更重要的原因是這陶雲花體形很好,胸高臀圓,柳腰長腿,再配上艷麗而白淨的臉蛋,稱得上花容月猊。因為身有武功,臉上更多了幾分英氣,為一般美人所無。
  雲花直到舞完劍才停下身。她沖小驢一笑,又將劍交給新月。新月向雲花施了一禮,向小驢看了一眼,慢慢退出去了。小驢見她髮髻高挽,笑容親切,心裡暖洋洋的。
  小驢很禮貌地說道:「雲花姐姐,你的劍法真好,身材也棒。」
  雲花淡淡一笑,說道:「我這三腳貓的功夫,哪及得上你的神斧。」
  說著領著小驢進入一個涼亭。
  那涼亭建在花園的中心,小巧精緻。裡邊有石桌石凳子,其中有兩個凳上鋪著圃團,想必是剛佈置上的。
  二人坐下後,小驢歉虛地說:「我不大會武的,只會跟人打架。」
  雲花微笑道:「打架也是本事,能打敗敵人取得勝利更是了不得。」
  這時一個丫環上來獻茶離去。小驢看那丫環,比新月胖些,也長得很標緻。他心道,這雲花姐姐長得美麗,那丫環自然也差不了多少,否則的話,還真的不相配呀。
  小驢問道:「姐姐學藝幾年了?」
  雲花答道:「已經二十年了,進步太慢。」
  說著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那姿態優雅而端莊,小驢見了直發呆。他心說,這美女和青鳳相比,可是成熟多了,也迷人多了。
  雲花見小驢盯著自己看,心裡很舒服,表面上卻裝作不悅,微微皺眉,向對方茶杯掃了一眼,說道:「喝茶吧,這茶是名品,你嘗嘗。」
  小驢這才笑了笑,不想喝得口大些,茶水又燙,燙得他差點把茶杯給扔了。
  雲花見他一副狼狽相,差點笑出聲來。她聽青鳳介紹過小驢,知道他的出身,並沒有輕視的意思。
  小驢定了定神,問道:「雲花姐姐這麼早找我,可有什麼事吩咐我?」
  雲花沉思一會兒,微笑道:「吩咐不敢,不過確有兩件事想跟張公子說。」
  小驢也笑著說:「有事只管吩咐,不用客氣。哦,不用叫我公子,我哪裡是什麼公子,叫我小驢就成。」
  雲花瞇著眼睛笑了,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叫你小驢了。」
  這一笑真是千嬌百媚,令小驢有銷魂之感。這使小驢想起流雲跟花姑子來,這些成熟的女人都有令人衝鋒陷陣的魔力。
  小驢凝視著雲花的臉蛋,說道:「只要我小驢能做的,雲花只管說。」
  雲花緩緩地說:「這第一件事嘛,我想看看你的神斧。聽說這斧子非常神奇,又能克敵制勝,我很知道它是什麼樣子的。」
  說罷,美目望著小驢,充滿了詢問之意。那意思很明顯,希望小驢能乖乖拿給她欣賞。
  她的目光亮亮的,又帶著幾分幽深,且充滿一種令人不可反抗的力量。按說小驢跟她認識還不到一天,不該輕信於人,隨便將東西拿出來。小驢也明白這些,可他還是忍不住將自己的斧子掏出來給雲花看。
  雲花單手接在手裡,雖然那斧子金光閃閃,做工極好,可跟一般的玩物沒太大的區別。她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這斧子有什麼特別的。
  小驢知道她的想法,就說:「雲花姐姐,這回看清楚了嗎?」
  雲花想了想,說道:「看清楚了,想不出它多麼厲害。」
  說著話將一根頭髮向斧刃一碰,那頭髮一碰即斷。雲花立刻睜大美目,驚呼道:「這麼鋒利呀,能不能砍硬東西。」
  小驢笑道:「不成問題。」
  雲花帶著一臉的驚奇說:「那我試試了。」
  說著走出涼亭,來到一個花壇近前,猶豫一下,才向花壇邊突出一角隨手一砍,啪的一聲,那一角應聲而下。
  雲花一臉的驚喜,回頭對小驢說:「這真是寶貝。它叫什麼名字?」
  小驢慢慢直出涼亭,回答道:「它叫『開天神斧』。」
  雲花將斧子看了又看,又貼在胸口,喃喃地說:「不虧是神斧呀,有了它,就可天下無敵了吧。」
  雲花又喜歡半天,才將斧子還給小驢。小驢見她如此喜歡這東西,真想衝動地說:喜歡的話,送給你好了。可是這東西畢竟不是自己的,自己無權將它給人。如果送給人,那怎麼對得起彩虹姐姐呢。
  雲花望著小小的神斧,說道:「小驢,你可不可以將它變大讓我看看。」
  小驢點頭,念動咒語,斧子刷一聲變成小驢那麼高。雲花拍手叫好,小驢見她喜歡,又將大斧子遞給她。
  雲花用目光向小驢致謝,隨手接了過來。因為她練武多年,拿這百十多斤的東西不成問題。雲花看了幾遍後,雙手握斧,隨意地舞了起來。她不但會舞劍,別的兵刃也都在行。小驢見她身形變幻,步伐輕盈,一招一式,都中規中矩,直看得他連聲叫好。
  雲花停下來時,氣不長出,面不改色,顯然武功底子很好。小驢問道:「怎麼樣,雲花姐姐,你喜歡嗎?」
  雲花抿嘴一笑,說道:「喜歡倒是喜歡,總不能搶你的東西吧。」
  說著遞過來,小驢接過後變小,放回脖子,嘴上說:「如果這東西是我個人的,我一定送給你。」
  雲花大方地一笑,說道:「有你這句話已經足夠了。」
  她很想問他這斧子是怎麼得到的,又怕他不肯說,於是不問,又跟小驢回到涼亭裡。
  回到亭子,再度坐下,雲花默默喝茶,半晌不語。小驢耐不住性子,又笑問道:「雲花姐,你說找我有兩件事,這第一件事已經完了,第二件呢?」
  雲花沉吟說:「這第二件事嘛,可是麻煩你的,怕你不肯答應。」
  小驢灑脫地一笑,說道:「雲花姐,咱們也算是自己人,有話只管說吧。凡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會盡力的。」
  雲花又考慮一會兒,說道:「這件事我有點難以啟齒,畢竟咱們認識時間短了點。我看這樣吧,還是讓青鳳和你說吧。」
  小驢見她這麼說了,也只好點了點頭。雲花看了看天色,說道:「時間差不多了,小驢,走,去吃飯吧。」
  說著站起來向外一讓。小驢很禮貌,還是讓雲花走在前面,而心裡一團迷惑,不知道這第二件事是什麼,想必是有點些為難的。不然的話,雲花姐早就明明白白地說出來了。
  早飯是在雲花的客廳裡吃的。小倩雖是丫環,因為跟青鳳關係,因此也撈到座位。四人坐在一桌,小驢看著三張俏臉,心裡大樂,只覺得自己就是男主人,而那三位就是自己的老婆。轉念一想,小倩是我的,小姐也可能歸我,而雲花是萬萬不能的,因為她是別人的老婆。我小驢總不能連別人的老婆都搶吧?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小驢在三張臉上看過,雲花是艷麗的,青鳳是柔美的,小倩是活潑之中透著幾分嫵媚。以前她的臉上可沒有媚氣,為何最近有了呢?這不用問,自然是小驢佈施雨露的結果。小姐也注意到小倩的細微變化,但她不明白,而雲花卻能明白,但她不知道小倩的男人是誰。因為她聽小姐說,小驢是跟她們在半路遇上的,以前沒怎麼接觸。雲花還以為小倩是被張老爺給破身的呢。
  吃過飯,小姐領著小倩跟進到小驢的屋子。小驢明白了,小姐要代雲花說第二件事了,說是麻煩事,我聽聽是什麼。
  三人坐定後,青鳳沖小驢一笑,說道:「小驢呀,我堂嫂有事求你,她怕你不答應,所以讓我跟你說。」
  小驢嘻嘻笑著,說道:「小姐,你就說吧,咱們之間還用客氣嘛?」
  小姐轉了轉美目,說道:「那我就有用囉嗦了,我就直接了當地說了。是這樣的,我叔叔一去京城多日,送信回來說官司還沒有結果。前幾天我堂嫂去獄裡看堂兄去了。堂嫂見堂兄受苦,心裡實在受不了。她決心也到京城去跟叔叔一起兒告狀,一定得把堂兄救出來,為他申冤。」
  小驢心說,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跟你叔叔家也不是一夥的,就是你爹張老爺吧,我看著也不舒服。有人背地裡叫你爹為張扒皮,還有呀,每回你爹見我都吹鬍子瞪眼的。
  小姐的目光轉到小驢臉上,說道:「你想,她一個女人家,人單力薄的,很需要一個幫手的。我和小倩又不會武,有個什麼事的也沒法出手,所以就想到了你。」
  小驢聽明白了,原來雲花想讓自己當幫手,跟上京城告狀。
  小驢老大不願意,他不想離開小姐。小姐說到這裡,沖小倩擺擺手,小倩就退出去了。小驢不大明白,為何支開小倩,有什麼話不讓她聽了呢?
  小姐的美目注視小驢,說道:「你看,你要考慮多久?」
  小驢皺眉道:「這事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原本應該立刻答應,可是我捨不得離開你。我想跟你在一起,還有,我還要到濟南去為你打聽你那個未婚夫的事呢。」
  小姐微微一笑,說道:「那件事不用去了,我已經知道結果了。」
  小驢關切地問道:「什麼結果?」
  小姐歎氣道:「關於那個知府兒子的事,我堂嫂都告訴我了,那傢伙果然不是個東西。我堂嫂說,她上回上濟南看堂兄時,在街上就遇到知府兒子。那傢伙調戲堂嫂,叫堂嫂給打了一個耳光。那傢伙並不生氣,知道我堂嫂是誰後,就揚言說,只要堂嫂答應他一個條件,就可以將我堂兄救出來。」
  小驢追問道:「那是什麼條件?」
  小驢發現小姐的臉紅了,隱約猜到可能是什麼事。
  小姐呸地一聲,說道:「反正不是什麼好事,你們男人都明白的。我堂嫂那麼自愛的人,自然不從。還把他臭罵了一頓。我堂嫂還聽到許多關於那傢伙的醜事,她什麼都告訴我了。」
  小驢大睜著眼,試探地問道:「那你還要不要嫁他?」
  小姐哼一聲,輕拍一下桌子,說道:「我張青鳳就是嫁雞嫁狗,也不嫁那個畜牲。」
  語氣非常堅決。小驢聽了心中大喜,真想手舞足蹈,放鞭炮慶賀。
  小驢連聲說:「這就好,這就好,你可不能嫁給那個東西。」
  小姐轉回剛才的話題,問道:「那你答不答應跟我堂嫂去京城告狀?」
  小驢想了想,說道:「我願意跟她去,只是我擔心你沒有人照顧。」
  小姐一笑,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叔叔這裡朋友好多,有事都會幫忙的。再說這裡的管家人也很好的。你放心跟她去吧,你是男人,一路上多關心點她的,我堂嫂現在好可憐。」
  小驢轉動著眼睛,說道:「小姐,我跟她去是可以的,不過有一句話我必須和你說,如果我不說出來的話,我心裡就不舒服,也沒有心情出門去。」
  小姐見小驢目光火熱,隱約能猜到什麼話。她芳心跳動加快,說道:「你說好了,我聽著呢。」
  聲音特別溫柔。
  小驢再也沒什麼顧忌了,直接地說:「小姐,我喜歡你,我想娶你當老婆。」
  小姐聽了頭一低,用眼角一斜他,嗔道:「說的那麼直接,讓人受不了。」
  小驢見她的羞態好美,真有點癡了,半響才說:「小姐,那你告訴我,你肯不肯嫁給我呢?」
  小姐紅著臉,將美目在小驢臉上一轉,小聲說:「我要想想的,畢竟咱們相識太短暫了,終身大事可不能草率,還要退了那頭的婚,再稟明父母才行。」
  小驢聽了頭疼,心說,怎麼又一個要退婚的?彩虹姐姐也正在為退婚努力呢。他心裡胡思亂想,怕自己走了生什麼變故。於是小驢說:「小姐,我走了之後,你爹讓你嫁人怎麼辦?」
  小姐想了想,說道:「你不用擔心,在你回來之前,我是不會嫁給任何人的。」
  她生怕小驢不信自己,從身上掏出一隻玉鴛鴦來,用一根紅繩子拴的。
  小姐對小驢說:「這是我娘給我的,現在送給你了。你可要好好愛惜它呀,你要是給弄丟了,我可不饒你。你再不用談什麼娶我的事了。」
  小驢見了高興,好像接到訂情信物一般。他站起來,恭恭敬敬地捧過來,愛如珍寶。他嘴上說:「小姐,你放心好了,我就算把命丟了,也要保住這東西的。」
  小驢歡歡喜喜地將它放入貼身的衣服裡。小姐用溫柔的目光瞅著他,說道:「這回可以去了吧?」
  小驢點頭道:「你說什麼,我一定服從。」
  小姐含羞地說:「我這人脾氣一點都不好,你要是娶了我,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
  小驢搖頭道:「我的脾氣卻很好,如果你發脾氣,我一定會讓著你的。你罵我,我不還口,你打我,我也不還手。」
  小姐含笑嗔道:「我哪有那麼野蠻呀,你不用那麼受氣的。」
  小驢聽了心裡多提多美了,聽小姐的意思已將終身許給自己了。能娶到小姐,我小驢一定得朝南天門磕頭。
  二人正親親熱熱的,這時敲門聲響起來,敲得很輕柔。小姐說道:「堂嫂,你進來吧。」
  隨著推門聲,一身勁裝的雲花走了進來。


正文 (25)騎馬
  雲花沖二人一笑,說道:「你們說完悄悄話沒有,說完的話,我可把小驢領走了。」
  小姐轉頭笑道:「領走就領走吧,我沒什麼意見。堂嫂,他已經同意了。」
  雲花臉露喜色,沖小驢一點頭,說道:「小驢,來,跟我走。」
  小驢問道:「雲花姐,去哪裡?」
  雲花回答道:「跟我到花園去,我想試試你的武功怎麼樣。」
  小驢看一眼小姐,小姐微笑道:「去吧,我堂嫂的功夫棒著呢,你跟她多學幾招。」
  小驢這才深情地瞅了小姐一眼,跟雲花出去了。在小路上,雲花問道:「小驢,你看上青鳳了?」
  小驢也不避諱,說道:「我想讓她當我老婆。」
  雲花看了看小驢,說道:「好樣的,有志氣。不過你得練好本事才行,沒本事的話,只怕他爹不同意。」
  想到張老斧的那個德性,心說,那老傢伙不是個東西,我娶他女兒,首先得讓她與他斷絕關係。那樣的老丈人,我小驢可不敢要。
  雲花見他不語,說道:「小驢,你好好幫我這一回,我準保讓你娶到她。」
  小驢心上一暖,說道:「雲花姐姐,我先謝謝你了,你可不許哄我。」
  來到花園裡,雲花指著兵器架子說:「需要哪個兵刃,自己挑吧。」
  說著衝門外叫了一聲:「新月。」
  那個叫新月的丫環捧著寶劍進來。
  小驢只會用斧子,當即挑了把斧子在手。這斧子不如他的神斧沉重,但可對付用。雲花拔劍在手,說道:「咱們過幾招看看,我想知道你的武功底子怎麼樣。」
  說著一揮劍,滑步前行,忽然轉個弧圈,刺向小驢的肩膀。
  這一劍叫歪打正著,本來速度極快,雲花怕他接不住,就變慢了。儘管如此,小驢還是有點手忙腳亂。他跟人打架,向來是仗著神斧吃香。這一回拿著笨斧,優勢全無,再也沒有平時的威風勁兒。
  只見他一側身,出斧擋劍。雲花收劍,由下上挑,向小驢腹部而來。這一劍來得輕靈飄逸。小驢後退,以斧劈劍。他哪裡會什麼抵擋呀,只會跟著感覺走。
  雲花再度抽劍,一抖劍尖,小驢只感眼前一花,再見到劍時,已抵在自己咽喉上。小驢一臉的頹喪,說道:「雲花姐,你好厲害呀。」
  雲花收回劍,說道:「小驢,我只道你有一身武功,原來你對武功不太精通。」
  小驢皺眉道:「不瞞姐姐說,我除了會舞神斧外,基本上不會武功。人家只教我那麼幾招防身。遇到姐姐這樣的高手,我可一點法沒有。」
  雲花想了想,說道:「小驢,你現在拿出神斧給我過招,讓我見識一下你全部的本事。」
  小驢應了一聲,說道:「那姐姐小心了,我這神斧很霸道的。」
  說著掏出變大,並橫斧當胸,擺出進攻的架勢。
  雲花劍指青天,左手捏著劍訣,說道:「小驢,你只管來,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不用有什麼顧慮。」
  小驢叫一聲好,快步前衝,一招力劈華山。雲花聽風聲颯颯,知道力道很強,不敢硬接,向旁一閃。小驢第二招又來,就勢變為橫掃六合。雲花來個後仰,身如拱橋,躲過第二招。小驢不待招數使老,「斜裡求正」又到,是斜向劃來。
  小驢這幾招用得得心應手,又很有氣勢,招招進攻,是以攻代守;且出招很快,一氣呵成,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雲花的壓力越來越大,勉強避過一招後,「倒反金剛」又來。小驢見雲花有了慌張之相,心道,看你以後還敢小瞧我不成。
  當他使出風雲變色時,雲花實在接不住了。那一斧是左砍右砍後,再劈腦袋。雲花見躲閃不及,只好出寶劍招架。她想,你的是寶物,我的劍也是寶物,不怕你。哪知道,小驢神斧利不可擋,豈是人間的寶物所能擋住的呢?這斧將寶劍劈成兩截,且順勢奔雲花頭部來了。一邊的新月嚇得大叫。雲花也嚇得眼睛一閉。
  小驢知道這招霸道,在練斧時就特別注意,努力做到收發自如。一見此情形,忙雙臂一收,那斧子還是下來了,停在雲花的胸前。雲花長出一口氣,將半截斷劍扔掉,說道:「這斧子果然霸道,要是跟人對招時,根本叫人沒有反抗的機會。難怪人家只教你這幾招呢。」
  小驢放下斧子,微笑道:「雲花姐姐,嚇壞你了吧?對不起,對不起。」
  雲花擦一下頭上的冷汗,說道:「哪裡,哪裡,你的神斧確實厲害,一般的高手都擋不住。真正的高手見了,只好找機會搶你的斧子了。」
  二人又來到涼亭坐下,新月知趣地避開。小驢問道:「姐姐,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雲花沉思一下,說道:「我得準備準備,估計三天後可以走。」
  小驢又問:「就咱們兩人嗎?」
  雲花朱唇微啟,說道:「對呀,就咱們兩個,不用那麼多人的。人多了,也未必有用。」
  小驢笑了笑,說道:「不怕雲花姐你笑話,我小驢什麼都不會。對告狀更是一竅不通,只怕也幫不上你什麼。」
  雲花微微一笑,撩了一下鬢髮,說道:「你什麼都不用幫,只要我跟人打架時,你幫我把敵人砍跑就行。」
  小驢笑道:「這個我就放心了。我還以為你讓我去讀狀紙,去跟人家磨嘴皮子。我可是大字不識幾個呀。」
  雲花轉動著美目,說道:「你也該學學認字了,不認字豈不成了睜眼瞎。」
  小驢說道:「我也想學呢,可沒有人教我。不如雲花姐你教我吧。」
  雲花唉了一聲,說道:「只是目前沒什麼時間。」
  小驢建議道:「等你老公救出之後,你再教我不成嗎?」
  雲花格格笑兩聲,說道:「我老公這人能讓我教你嗎?」
  小驢急道:「我不會讓你白教的,我按時交學費的。」
  雲花笑道:「不是這個原因,是因為我老公他愛吃醋。」
  小驢這才明白怎麼回事,摸摸自己的頭,憨憨地笑了。他心說,原來他老公還是個小心眼呢,我小驢總不會對有夫之婦存非分之想吧。
  雲花想了想,問道:「小驢,你會不會騎馬?」
  小驢回答說:「會一點,以前給官府當車伕時,偷偷騎過幾回。」
  雲花正色道:「咱們此次上京,為了盡快到達,咱們兩人都騎馬去。如果你騎術不行,你可趕影響我的大事了。」
  小驢很輕鬆地說:「我可以現學的,我這個人很聰明的,別人用十天,我只用一天。別人一年,我只要一個月。」
  雲花忍不住一笑,說道:「別吹牛,你現在就跟我去試試。」
  說著話領著小驢向最後一個院落走去。那院子好大,稱得上是小型的馬場。
  來到馬棚前,雲花指著裡邊十幾匹健馬說:「你選一匹騎來我看。」
  小驢在美女面前當然不能示弱,走進馬棚,挑了半天,牽出一匹小紅馬來。雲花見了暗笑,原來這馬是馬棚裡性子最烈的一匹。看上去最溫和不過,一有陌生人來騎,准將你扔出去。平時這馬只有雲花的丈夫騎的。只有他那樣的本事能馴服此馬,連雲花都不敢騎它。
  雲花有心要試試他的本事,當下也不說破,暗暗做好救人的心裡準備。只見小驢沖雲花一笑,說道:「雲花姐,就是這匹了。」
  雲花抱著膀瞅著,微笑道:「小驢,這馬不好騎,不如換一匹吧。」
  小驢吹牛道:「雲花姐。你不知道,俺小驢有個脾氣,越是難辦的事,俺小驢越想去辦。越是難騎的馬,俺小驢越想騎它。」
  說著話,踩蹬上馬。還沒有等他坐穩呢,那馬一聲長嘶,急跑了兩步,忽地一轉彎,驀地人立而起,這幾個動作一氣貫穿,小驢雖防著,可還是從馬背上滑下來。
  雲花見此,忙一個縱身躍去,在空中翻了個翻子,穩當地將小驢接到懷裡。小驢嚇得全身發抖,雙臂摟住雲花的脖子不放,連眼睛都閉上了。
  雲花在地上站穩,見小驢這樣,心裡覺得好笑,聞到他身上的男人氣息,芳心怦怦亂跳。男人的胳膊還摟著自己,更叫人難受,好像身上要起反應似的。
  她定了定神,嚴厲地說:「好了,沒事了,你可以站起來了。」
  小驢這才睜開眼睛,鬆開胳膊,站在地上,臉色還是蒼白的呢,這一嚇可不輕,使他忘了感受在雲花懷裡的滋味兒。
  小驢來幾下深呼吸,向雲花行禮道:「謝謝雲花姐救命之恩。」
  雲花臉上還紅著呢,都是讓男人給羞的。
  她白他一眼,說道:「你不是會騎馬嗎?怎麼上去就掉下來了。」
  小驢瞅瞅不遠處對自己搖頭擺尾,像是示威的小紅馬,說道:「我哪兒知道這馬這麼倔的,簡直跟牛一樣的。我還是再挑一匹溫和一點的騎吧。」
  雲花激勵道:「你剛才說什麼來說,什麼越難騎越要騎,這是不是你說的?剛說完就不算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小驢受激不過,說道:「好吧,我就騎它了,不馴服它,我就不叫張小驢。」
  說著話,硬著頭皮向那馬走去。
  雲花見了暗笑,好小子,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你這驢和馬本是一家。怎麼連一家的都跟你過不去?不叫小驢更好,叫小馬吧。
  那邊的小驢再度跳上馬去,這回有了防備,情形就好多了。那馬兩次人立而起,又是晃身,又前腿屈起,就是沒將小驢扔出去。那馬急了,竟向地上滾去。小驢嚇得媽呀一聲,趕緊跳馬逃生,落地後還在地上滾了幾下,造得滿身滿臉是灰。
  一邊的雲花看了格格直笑,一會兒捂嘴,一會兒彎腰,笑得比花開還美。小驢見人家笑得好看,也跟著傻笑幾聲。
  一會兒,小驢再度上馬,再度跟馬較勁兒。他打定主意,寧可讓馬給摔死,也不能在美女面前示弱。那馬也來勁兒了,非跟小驢幹到底。這一次又將小驢給拋下,是從馬尾處掉下去的,這回小驢很機靈,居然站穩了。小驢大怒,雙手抓住馬尾不放。那馬想前行都不成。小驢的力氣相當大,兩臂有千斤之力,那馬不是對手。
  那馬急了,揚蹄就踢。小驢一怒之下,在馬屁股上猛地一推,竟將那馬給推出多遠,倒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旁邊的雲花大聲喝采,這下小驢才覺得找回點失去的尊嚴。
  稍後,小驢接著馴馬。從這時起,那馬再不敢跟小驢硬碰硬了。那馬知道他力大無窮,不敢惹他。小驢這回上了馬,那馬乖乖地服從命令,不再違背他意志了。小驢騎在馬上,繞場轉圈,不時叫上幾聲,真是春風得意,意氣風發,只覺得自己當了把英雄。
  當他經過雲花跟前時,放慢速度,說道:「雲花姐,不如咱們一起騎吧。」
  雲花臉紅了,哼道:「小驢,你欠揍嗎?我是有老公的。再說,我這麼大的人,可不跟小孩兒一起玩。」
  說著作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小驢也覺得自己有些輕薄,只好嘻嘻一笑,算是掩飾過了,繼續騎馬玩樂。雲花見了技癢,也從馬棚裡牽出一匹馬來。這是匹白馬,全身沒一根雜毛,身高腿長,神駿非常。小驢剛才選馬時,已經發現它的特別了,他意識到這可能是雲花的,因此沒有動它。
  雲花上馬後,對小驢說道:「咱們比一比,看誰快。」
  說著從小驢跟前跑過,小驢隨後就追。從身邊看,雲花一舉一動都那麼優美,再加上體形標準,更叫人情難自禁。還有她一顰一笑,都能令人怦然心動。小驢居然有了銷魂的感覺。
  小驢一邊追著,跟她調笑,一邊暗想,這樣的美女,要是能拉進被窩,那可是美極了。如果他老公快點玩蛋就好了,俺小驢准有機會。轉念又想,我也太缺德了吧,怎麼會有如此念頭,當真該打。
  這一天,小驢主要是在馬背上度過的。雲花很認真地教他騎術,要求比較嚴格。小驢學得虛心,他天資不笨,學東西滿快的。
  次日飯後,小驢接著練馬。他本來有基礎,學來容易。他的進步之快,連雲花都點頭稱讚。雲花心道,這小子苦練一番,是個可造之才。
  快近中午時,小驢練得正高興,小倩從門外跑進來,沖小驢叫道:「小驢,小驢,小姐有急事找你,你趕快去。」
  小驢忙勒馬跳下,跑上前問道:「有什麼急事,慌裡慌張的?」
  雲花也走來詢問。
  小倩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與一封信有關的。」
  雲花想了想,說道:「咱們一塊兒過去看看。」
  於是三人奔小姐屋走去。
  一進屋,小姐將一封信遞給小驢,臉帶愧色,說道:「小驢,你自己看看吧。」
  小驢搖搖頭。小倩提醒道:「小姐,你忘了嗎?他不識字的。」
  小姐這才一笑,說道:「我倒忘了。」
  接著對小倩說:「這幾句你給他唸唸。」
  小姐指著信上的幾行字。小倩答應一聲。
  小驢一臉的疑惑,問道:「這是誰的信呀?不會有人給我寫信的。」
  小姐解釋道:「這是我爹給我來的家書,信上有關於你乾爹的消息,所以讓你聽聽。」
  說著沖小倩一使眼色,小倩便流利地念了起來。
  小驢聽懂了。那大意是說,張老爺最近丟了兩隻雞,三隻鴨,經過知縣老爺的調查,總算抓到那小賊了,原來那賊是當地老丐張老驢,此刻正關在縣衙牢裡。張老爺還說,他以前還丟過幾條狗,估計也是老驢所為。他不能就這麼算了,打算讓老驢蹲它幾年牢,多受點皮肉之苦才解氣。
  這張老驢就是小驢他爹,平時倒挺老實,只是一喝點酒,再加上一些狐朋狗友的鼓動,有時也做些小賊的勾當。小驢熟悉乾爹的品性,知道這偷盜的事很可能是真的。
  小驢坐不住了,心裡難受。他騰地站起來,對小姐說道:「小姐,我要馬上走,回去救我爹。他年紀大了,我不能讓他受苦。」
  小姐歉意地說:「對不起,小驢,我爹他太過分了,那麼點東西,也不必讓人坐牢的。」
  小驢搖頭道:「這事我爹也有不是,我得去救他。」
  雲花攔住他,問道:「你怎麼救他?難道就用大斧殺進牢裡嗎?」
  小驢想了想,說道:「如果我爹偷了東西,我掏錢賠人家就是了,先把他弄出來再說。」
  雲花注視著他,說道:「人家要是不要錢呢?你怎麼辦?」
  小驢說道:「那只好跟知縣老爺講理了。」
  雲花問道:「那個知縣是講理的人嗎?」
  小驢聽了直歎氣,1234成人社區那個知縣如果是講理的人,那麼當地百姓就不會那麼恨他了。小驢望著雲花,說道:「姐姐,你說怎麼辦才好?」
  雲花瞅瞅小姐,說道:「這事還得青鳳幫忙。有她幫忙,你很輕鬆地就能救出你乾爹來。」
  小姐問道:「我能做什麼呢?」
  小驢跟小倩也望著雲花。雲花不慌不忙地說出自己的主意,說得眾人連連點頭。


正文 (26)危險
  雲花瞅著小驢說:「不如讓青鳳修書一封,送回家去,讓張老爺跟知縣說和,讓知縣放人。這樣不是很輕鬆的就把人救出來了嗎?」
  小姐笑道:「還是你比較聰明,這樣小驢就不用跟人動武了。」
  小驢也說:「這主意好,事情是從張老爺那裡引起的,最好還是由他來擺平。」
  小倩望望小驢,又瞅瞅雲花,問道:「你們什麼時候走呢?」
  雲花看著小驢,小驢說:「當然越好越好了。」
  雲花沉吟道:「也不急於這一天,這樣好了,今天咱們放手準備,明早走好了,救出你乾爹後,咱們就奔京城。」
  小驢點頭同意,目光轉向小姐跟小倩臉上時,見她們眼中都了不捨之意。他也不捨得離開二女,可爹只有一個,當兒子的總不能見老爹有難而袖手旁觀吧。
  當晚,小姐領著小倩來和小驢道別,說了好多囑咐的話。小驢心裡是又溫暖,又苦澀,他多希望能跟二女長相廝守呀。
  小姐走時,小驢沖小倩使個眼色,小倩便回頭看他。小驢就做了一個很下流的手勢,小倩嘴一撅,狠瞪了他一眼,而一張俏臉卻紅如蘋果。她明白小驢的意思,是要她晚上來陪他。
  小驢睡到半夜,小倩才過來。小驢拉開被子,小倩便鑽了進來。小驢摟著她問:「我的小寶貝兒,你怎麼這麼晚才來?」
  小倩微笑道:「我怕被人看見,被人發現了,還怎麼做人呢。」
  小驢在小倩臉親一口,說道:「我走了之後,你好好照顧自己和小姐。」
  小倩伸手在他的身上撫摸著,說道:「你也一樣,在外要老實點,不要亂玩女人呀,不然的話,我知道可跟你沒完。」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小醋罈子,我知道了。」
  說著話,一件件的將小倩脫光。
  在燭光之中小倩的身子好白,奶子圓圓挺挺,奶頭翹翹的,兩條大腿也長得又直又長,發著肉香。小驢喜歡得湊上去,叼著奶子吸吮,大手在她的身上隨意地愛撫著,一隻手最終探到她的胯下活動。
  小倩吃吃笑著,美目斜視他,哼道:「大色狼,真不知羞,吃人家奶子,還摸人那裡。」
  小驢抬頭說:「還是你長得好看,不然的話,俺還不摸呢。」
  說著又咬另一粒奶頭,那只魔手更為猖狂,大指揉著小豆豆,食指已經進入小洞,在測水位了。
  小倩受不住男人的挑逗,嬌聲呻吟:「小驢呀,我好癢,快插進來吧。」
  小驢淫笑著,問道:「我的寶貝兒,你要我插什麼東西呢?」
  小倩羞得合上美目,小嘴輕聲說:「大雞巴操我小騷屄。」
  小驢聽得興奮,笑道:「那就開操吧。」
  脫光自己,挺著肉棒,將她的玉腿分得開開的,照準那水淋淋的小孔頂了進去。
  小倩浪叫道:「小驢呀,你的玩意好硬呀,跟石頭一樣。」
  雙臂在他的後背上摸著,扭腰配合著男人的抽插。
  小驢將肉棒抵到小倩的花心,感覺一下美味兒之後,一下下強有力地幹起來。那小穴一夾一夾,非常舒服。
  小驢一邊狠幹著,一邊誇道:「小倩,你這穴長得1234成人社區叫人銷魂呢。」
  說著話伸手抓她的奶子,一會兒伸嘴吸她的舌頭。
  小倩被幹得爽快,甜美地浪叫著,給二人的交歡帶來不少樂趣。二人一起挺著下身,享受著人生的極樂。
  這一陣兒攻擊,令小倩大洩特洩,身子軟如棉花。小驢趴在她身上不動,稍後問道:「小倩,咱們接著干吧。」
  小倩哼道:「小驢,我不行了,不能再干了,再干小命都沒有了。」
  小驢苦著臉說:「我還沒有爽呢,你得幫幫忙吧。」
  小倩微笑道:「你就忍忍吧,非得發出來不成。」
  小驢解釋道:「那會忍出病的,你也不想我病倒吧。」
  小倩問道:「那怎麼辦呢?」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下邊的嘴兒插不成,上邊的嘴兒是可以用的。」
  小倩又問道:「那是什麼意思呢?」
  小驢說道:「那還用問嗎?就是用你的嘴舔我的傢伙呀。」
  小倩搖頭道:「不行,不行,髒死了,我不幹那事。」
  小驢馬上說起好話來,終於使小倩同意了。小驢高興地跪在小倩頭旁,將堅硬的濕淋淋的傢伙挺到小倩嘴邊。小倩瞅了一眼這麼大的傢伙,美目又閉上了。
  小驢催促道:「怕什麼呀,都是自家的東西。」
  說著拉她的手來摸。小倩撫摸著,想起這東西帶給自己的樂趣,心裡一蕩一蕩的。在小驢的鼓勵下,終於伸出小香舌舔了一下,這一下下去,爽得小驢一叫。
  小倩好奇心起,這麼玩法那麼刺激嗎?她又連舔了幾口,美目觀察著男人反應,果然自己舔的時候,舒服得男人半閉著眼,身子都一抖一抖的。小倩象找到對付男人的絕招一樣,舔冰棒一樣唧溜溜唧溜溜地舔起來。初時還覺得有異味兒,舔了一會兒,自己都覺得興奮起來。
  小驢被舔得神魂顛倒,嗚嗚直叫,還指點著小倩的口技。在小驢的指點下,小倩歪著頭,將肉棒吞到嘴裡套弄著,弄得肉棒一跳一跳的,像是舞蹈著。
  小驢連聲誇道:「好呀,小倩,你真聰明,就是這樣的。嗯,這滋味兒真好,小倩你天生就是舔這玩意的材料。」
  小倩聽了害羞,在小驢身上抓一把,抬頭罵道:「去你的,我才不是呢。」
  說著話,在小驢的棒子咬了一口。小驢罵道:「小騷貨,輕一點,別給咬壞了。」
  小倩哼道:「咬斷才好,省得你去幹別的女人。」
  小倩進步很快,沒多久,小驢就忍不住射了出來。小倩想躲,小驢把住她的頭不讓,結果射了小倩一嘴。小驢又說這東西如何如何好,如何能讓女子更美,終於使小倩吞下全部東西,小驢舒服得叫個不止。這種舒服來源於一種滿足的心理。事後,小驢又讓小倩清理肉棒,將肉棒舔得乾乾淨淨,龜頭洗了澡一樣。
  事後,小驢摟著小倩心肝寶貝兒的叫個不停,又許了好多美麗的諾言,令小倩心情大她,本來覺得有些委屈,這回只有開心了與滿足了。
  次日早上,拿好書信跟銀兩,雲花跟小驢向小姐,小倩辭行。小姐跟小倩都向他們招手,祈求上天保佑京城之行順順當當,馬到成功。小姐囑咐小驢要多為堂嫂出力,小驢望著小姐的俏臉,也是不想走。再看小倩時,雖沒有說什麼,那眼神癡癡地望著他,難捨難分。
  雲花首先上馬前行,小驢也跳上馬,揮揮手後如飛而去。他沒有回頭,她們的眼神會令他心酸的。跑過一段後,雲花轉頭問小驢:「小驢,青鳳跟小倩好像都喜歡你呀?老實說,你跟小倩有沒有那個?」
  小驢搖頭道:「哪有的事?我這人什麼都不行,沒有人喜歡的。」
  雲花笑了笑,不再說什麼,而心裡卻把小驢跟小倩聯繫上了。剛才她注意到小倩看小驢的眼神,絕不是朋友間的那種。又一想,就算有什麼也沒有大不了的,小倩也不小了,也需要男人了。想到男人,她就想起自己的男人。她老公對她也是很疼愛的,結婚以來,差不多每晚都要跟她快樂一番才睡。想到那風流處,雲花是又甜蜜又辛酸。她暗暗發誓,就算是陪上一條性命,也要把老公給救出來。
一路上二人相伴而行,小驢見雲花性格開朗,做事小心,加上美貌端莊,對她的印象一天好似一天。而雲花見小驢長得1234成人社區一有事時,總是衝在前面,盡量不讓自己操心勞神,也是越發欣賞他。
  這日到了飄香鎮,二人住進那個大客棧,小驢想起跟流雲,還有小姐小倩在這裡的往事,不禁心裡甜甜的。二人要了兩個房間,互為隔壁。晚飯後,雲花來小驢房裡聊天。小驢講了自己身世,說自己也不知爹娘是誰,自從有記憶那天起,就是和乾爹在一起。乾爹雖沒什麼本事,但對他視如己出。別看日子過得苦些,他心裡還是很快樂的。
  雲花也回憶了跟丈夫相愛的情景,那臉上流露出的幸福感令小驢感慨萬千。如果她們夫妻不相愛的話,我小驢一定要把她搶過來,現在看來,俺是沒有什麼希望了。
  說起丈夫,雲花無端地傷感起來。丈夫身遭不測,自己卻無力幫忙,真不如到牢裡陪他好了。她的眼圈紅了,花容暗淡。小驢知道她的心事,就安慰說:「雲花姐,你不用急,我會陪你救出他的,讓你們團圓。」
  雲花強笑了笑,衝他點點頭。
  看時間差不多了,雲花回到自己房裡休息。因為心情不太好,她吹滅燈後,和衣躺下,思考著上京城後如何告狀,如何救出丈夫。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朦朧睡去。睡著睡著,只聽幾聲冷笑,那聲音雖輕,雲花還是聽見了。
  雲花在黑暗中坐起,低聲問道:「是誰?」
  說著下床拿劍。那聲音又是冷笑兩聲,雲花聽得清楚,那人在屋頂呢。
  雲花聽那聲音有幾分熟悉,正自沉思間,那人又笑了笑,說道:「你跟我來。」
  雲花哼一聲,說道:「我憑什麼聽你的,我偏不來。」
  那人笑道:「不想救你男人的話,那就算了。」
  雲花一聽,想都不想,縱起身子,穿窗而出,在地上一彈,身子輕盈地落在房上。
  那人見她上來,哈哈一笑,說道:「想救你丈夫,就跟我來吧。」
  說著話幾個起落向西邊馳去。雲花追了一段,心說,人心難測,我別中了人家圈套才好。
  正思考時,眼見那人進了一個破廟,廟裡正燃著一堆火呢。雲花心想,已經到了這裡,那就不用後退了。一閃身,也進了廟裡。
  那人站在火堆旁,正笑吟吟地望著她。雲花一下看清那人的面目,只見他三十出頭,一身藍衣,腰懸佩劍,一張臉清秀之外,還帶著幾分邪氣。
  雲花一驚,說道:「怎麼會是你?」
  那人走上前來,說道:「師妹,咱們多年不見,怎麼連二師哥也不叫一聲呀。」
  雲花向旁閃了一步,沒好氣地瞥他一眼,說道:「我以前就說過,以後不想再見你。」
  二師哥歎道:「師妹,這些年來我可是一直想著你呀,我連老婆都沒有娶。」
  雲花哼道:「那與我有什麼關係?」
  二師哥大聲道:「我一直喜歡著你,儘管你不理我,我還是喜歡你。我心裡從來沒有別的女人。我真不明白,大師兄有什麼好的,你非得嫁給他,而不嫁我。」
  接著又憤怒地說:「我就不明白,我哪一點不如他?論相貌,武功,人才,他哪一樣比得了我?」
  雲花冷笑道:「他是沒法比你比,論嫖妓,賭博,出賣師父,他哪一樣及得上你。」
  二師哥被她一下刺到傷處,漲得臉通紅。
  雲花冷冷地瞅了他一眼,說道:「沒什麼事,我可得走了。」
  二師哥一見,立刻攔住去路,說道:「師妹,你不是要去救大師兄嗎?我可以幫你。」
  雲花歪頭瞅他一眼,說道:「就憑你?你有這個能力嗎?」
  二師哥得意地一笑,說道:「我雖然說不上神通廣大,但要是救大師兄出來,那還是輕而易舉的。不瞞你說,我跟濟南知府很有交情,只要我出頭,死人可以變成活人,囚犯也可無罪釋放。」
  雲花喝道:「讓開,我不用你幫什麼,我要自己救他出來。」
  二師哥沒有讓路,而且雲花往哪個角度沖,他就擋住她。雲花刷地拔劍在手,喝道:「花子虛,你讓開,不然的話我不客氣了。」
  二師哥嘻嘻一笑,說道:「好呀,我正好試試你的武功練得怎麼樣了。」
  雲花大怒,一招毒蛇吐信直刺對方小腹。二師哥側身伸指,向劍上彈去。雲花知道他的彈指功相當了得,當即手腕一抖,橫砍其手。花子虛真是不凡,當此關頭,不閃不躲,指隨劍變,硬生生地將雲花的劍給夾住。雲花往回抽劍也是不能,不由暗驚,想不到這廝內力已達如此地步,比我強得太多了。
  那花子虛哈哈一笑,手腕一抖,已將長劍折斷,說道:「師妹,你看我的彈指功如何呀?」
  雲花握著半截斷劍叫道:「快讓開,再不讓開,我跟你拼了。」
  花子虛逼近一步,一臉的邪氣,說道:「師妹,我仍然愛著你,聽我的話,離開他,跟我走,我給讓你過得快樂的。」
  雲花揮舞著斷劍,叫道:「你這個傢伙太無恥了,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你死了這條心吧。」
  花子虛凝視著雲花,說道:「我這人言而有信,我說過十年之內不打擾你們,我做到了。這是第十一年了,我可以隨意對付你了。」
  雲花見他眼裡射出邪氣來,不禁不怕,說道:「你想怎麼樣?我不會答應你的。」
  花子虛色色地笑道:「師妹,你有沒有告訴你老公,說我摸遍了你的全身,還把手伸到你的下邊呢,你的身子好軟好白,我真想再摸一回。那天,要不是師父叫我出去辦事,你早就是我的了,你怎麼又會跟他好呢?」
  雲花面紅耳赤,大罵道:「無恥,閉上你的臭嘴兒。那天要不是有人趕到,我就讓你毀了。」
  花子虛笑道:「什麼毀了,如果你真跟了我,你會活得比現在還好。」
  說著衝上來了。雲花揮著短劍,向他咽喉插去。
  花子虛笑嘻嘻的,左躲右閃,跟著她玩著,嘴裡說道:「我說師妹,讓咱們繼續沒幹完的好事吧,這回不會有人打擾的。誰要來打擾我,我就殺了他。」
  說著話眼裡露出凶光。
  雲花罵道:「你這禽獸,給我滾開。」
  斷劍削向他的手腕。」
  花子虛出手奇快,猛地抓住她手腕,另一手輕輕一彈,那斷劍就飛上高空。
  花子虛就勢將雲花拉進懷裡,說道:「師妹,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這就開始吧。」
  雲花又急又氣,握拳擊向他的眼睛,花子虛微微一笑,抓住她的拳頭,說道:「師妹,我就喜歡你這個辣勁兒,一會咱們幹的時候,你最好也辣一點。」
  說著話將雲花推倒,來一招「惡虎撲食」向雲花撲了過去。


正文 (27)抱走
  雲花當然不能乖乖就犯,在地上一滾。那花子虛相當機靈,知道雲花必躲,那一撲也不是那麼實的,身子一沾地,又向雲花湊去。他像貓玩耗子一樣,決定先耍夠了,再吃掉它。壓抑這麼多年,非得好好出口惡氣不可。
  終於花子虛玩夠了,向雲花身上點穴。雲花閃身,出掌狠劈。花子虛迅速抓住她手腕,另一手點住她穴,使她手腳失靈,不能活動。
  他將雲花擺成仰躺式,見她胸部高挺,腰肢纖細,雙腿又直又長,臉蛋象從前一樣美,只是多了幾分少婦風韻,直看得呼吸加快,血脈賁張,急需上馬馳騁一番才為暢快。
  他嘿嘿笑道:「師妹,你總算要成我的人了。」
  雲花罵道:「花子虛,你這個畜牲,我不會放過你的。你最好殺了我。」
  說著吐他一口。她想激怒他,使她殺了自己,勝過受人侮辱。
  花子虛根本不生氣,躲過她的吐沫,摸著她羞怒的臉蛋,說道:「師妹,我怎麼捨得你死呢?要死也是一會兒咱們快活時,讓你欲仙欲死。師妹,你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對你。這些年你二師哥的武功進步不大,可床上功夫進步飛快,跟我好過的女人在床上沒有不滿意的,你試試就知道此話不假了。」
  雲花咬牙切齒道:「你……你……」
  雲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
  花子虛一見時機已到,伸手給雲花脫衣服。雲花大罵出口,花子虛根本不理她。脫完外衣,只剩裡邊小衣時,花子虛看得直流口水,嘖嘖讚道:「師妹,你還是那麼迷人,這皮膚真白,掐一下準能掐出水來。」
  雲花絕望地閉上眼睛,心說,今天算完了。如果失身的話,自己有什麼臉面去見老公?不如救他出來之後,上吊自盡算了,以洗今日的奇恥大辱。
  花子虛春風得意,又將雲花最後的布料拿掉,一具白淨如雪,珠圓玉潤的美體就展露在面前。兩隻高聳的奶子,如同覆碗,奶頭暗紅,尖尖翹翹的。兩條玉腿,肥瘦適中,線條極佳。還有一叢絨毛生在小腹下,黑黑亮亮,顯得那麼俏皮。
  花子虛呆了一呆,不禁誇道:「這麼美的女人,就算死在她的肚皮上,我也心甘情願的。」
  說著話不再浪費時間,想脫光自己。
  正這時,身後有人叫道:「慢著,慢著。」
  花子虛心中大怒,誰來壞我的好事?不想活了嗎?一回頭,只見廟門口站著一個人,卻是好朋友楊豹。
  只見楊豹高高興興跑上來,指著雲花說:「花老弟,能不能把她讓給我。」
  花子虛冷冷地盯著他,說道:「楊兄這是什麼意思?」
  楊豹望著裸體的雲花兩眼放光,忘情地說道:「楊兄,你不知道,今年元宵節我去濟南公幹,看見一位大美女,我的魂都丟了。大美女正和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男人在一塊兒。我也不管那男人是誰,就跟了上去。跟到人少處,那男人將我給打跑了。那美女還瞪著我,那模樣真是美死了。」
  說著話直搓手。
  花子虛知道他說的就是雲花和他的丈夫,沒好氣地說:「楊兄,我已經答應幫你討回丟失的銀子了。作為朋友,我已經很夠意思了,這個美女,你就不要跟我爭了,好嗎?」
  楊豹不理花子虛那話,只盯著雲花的裸體,輕聲叫道:「美女,美女,你光著身子比穿衣服還美呢?」
  說著彎腰向雲花的身子摸去。
  花子虛豈能讓別人給搶了先,使出小擒拿手直抓他的手腕。那楊豹也不是一般手,手腕一抖,躲過來勢,反手向他抓去。花子虛大怒,心道,誰跟我搶她我跟誰急。
  這麼想著,身子稍退,將劍拔出來,對楊豹怒道:「楊兄,咱們凡事好說,你不是喜歡這女人嘛,咱們是兄弟,等我上完後,再讓楊兄你快活如何?」
  說著話,劍尖向外,若對方不答應,他就出劍招呼。
  楊豹搖頭道:「不行,不行,要上也是我拔頭籌,兄弟排第二行不行?」
  花子虛氣得直叫,說道:「給臉不要臉,那休怪我不顧兄弟情面了。」
  楊豹點頭道:「好,咱們以武功來說話,誰勝了,誰先上。」
  花子虛無奈地說:「好吧,就是這樣。」
  說著話,劍尖一抖,直奔楊豹胸口。楊豹一邊閃身,一邊拔劍反擊。二人叮叮噹噹打了起來。
  躺在地上的雲花又羞又急又怕,心說,這兩個傢伙是蛇鼠一窩,都不是好東西。老天保佑,快叫人來救我。我寧可被一個傻子干了,也不願失身給這兩個畜牲。
  那邊二人打得熱鬧,身形轉來跳去,劍光閃閃,大呼小叫的,都盼著迅速將對方放倒,好享受美女的滋味兒。
  二人相比,還是花子虛功夫好,但楊豹也不弱,想打倒他,也不是眨眼間的事。那楊豹見自己越來越不利,竟向門外跑去。
  花子虛笑道:「楊兄,你認輸了就好,咱們還是兄弟。」
  楊豹叫道:「胡說,我楊豹還沒輸呢。我是嫌這廟裡過於狹窄,施展不開。你如果有種的話,就跟我到門外去打。」
  說著一個健步已竄出門外。
  花子虛哼一聲,心說,我花子虛還會怕了你嗎?今天不制服你,我花子虛也不能痛痛快快玩一場,還是先解決你再說。這麼想著,隨後也跳出門來。
  楊豹劍指花子虛,說道:「來,咱們再來打過,勝者玩美女。」
  花子虛嘿嘿笑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也不管什麼兄弟之情,身子一晃,劍指對方胸口。楊豹叫道:「來得好。」
  揮劍封住,繼而反刺對方咽喉。
  花子虛大怒,心道,今天你是跟我較上勁兒了是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拿我當病貓了是不?這麼想著,連退幾步,劍法一變,轉為雄強剛猛,殺氣騰騰,每一招都要對方的命。
  他打好主意,二十招之內放倒對方。這花子虛功夫了得,他師父三個徒弟以他最為出色。他天資既好,學武又勤快,只因調戲師妹,被師父逐出門牆。那回他在師妹飯裡下藥,想將師妹給奸了,結果師父派人叫他,有事派他出去,師妹沒搞成。哪想到師妹事後將此事告訴給師父,師父想殺他,幸好他主動認錯,才得到最輕的懲罰,只是破門了事。事後師妹跟大師哥雙戰花子虛,花子虛只好被迫答應十年內不去侵犯。這十年以來,花子虛日日夜夜想著搶回小師妹,殺掉大師兄。
  現在楊豹膽敢跟自己搶女人,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以楊豹的身手,能堅持二十招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十幾招一過,楊豹險象環生,只覺對方勢如波濤洶湧,自己想盡辦法,也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一會兒滋一聲,袖子少了一塊兒,一會兒褲子來一道口子。
  楊豹見此情景,回頭就走,花子虛心想,影響我的好事,豈能說那麼便宜就走,怎麼也得割掉一隻耳朵。他隨後就追。
  楊豹向廟後跑去,回頭叫道:「接招。」
  黑暗中一揚手。花子虛急忙閃避。哪知道什麼都沒有。
  楊豹哈哈一笑,跑得更快。花子虛受了戲弄,火冒三丈,心說抓住你至少要砍掉一條胳膊。縱身一躍,向前竄去。
  那楊豹借他閃避工夫,已竄過幾步,這時又回頭叫道:」
  暗器到了。」
  又是一揚手,花子虛暗想,我還能老上你的當不成,根本毫不在乎。哪知這回卻是真的,一把飛刀帶著勁風向花子虛胸口插去。
  花子虛人在半空,無法急閃,也來不及用劍去磕,只好將內力運到胸上,只聽啵一聲,那刀如同碰到鐵上,自行落地。楊豹見了大驚,跑到後邊的一個小樹林裡。
  花子虛如飛追來,叫道:「楊豹,如果你今天不磕頭認錯,咱們就是敵人,今天我必取你的性命。」
  叫罷,身形一飄已進了樹林。
  那花子虛也真了得,在林中轉了幾圈後,猛地向一棵樹躍起,劍光一閃,只聽一聲慘叫楊豹已從樹上掉了下來,落地後,捂著耳朵直叫。原來花子虛將他的一隻耳朵給割下來了。
  他一進林子,就靜聽動靜。以他的能力,附近有呼吸聲音是瞞不過他的。那楊豹屏息一會兒,只得呼吸,不想被花子虛給聽見了。他本想一劍要他的命,可他最後關頭又改主意了。
  他上前指著楊豹說:「楊豹,你不是想玩美女嗎?來,我滿足你的要求。」
  說著話,一把抓住楊豹的脖領,向廟門走去。他想到一個比殺花子虛更妙的主意,他不是要跟美女快樂嗎?這回我點你穴道,讓你親眼看看我怎麼玩美女的。我要活活把你給氣死。只可惜你不是他老公,不然的話,那就更有趣了。
  他有個更無恥的願望,那就是有朝一日,他要當著雲花老公的面,來姦淫雲花,讓他嘗嘗那種撕心裂肺的滋味兒。他每次一想到她老公那痛苦的表情,就不禁大笑起來。
  當他拉著楊豹一進廟門,不禁驚叫出聲,在火堆的照耀下,躺在乾草上的裸體美女竟不翼而飛,只剩下她的的衣服還在。這一下花子虛嘴巴都張大了,臉也變長了。他一把將楊豹推開,暗罵自己糊塗,怎麼忘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的道理。顯而易見,自己跟楊豹打鬥時,讓人佔了便宜。
  他估計那人定沒走遠,便迅速在神像後,供桌前,只要是能藏人的地方通通搜了一遍,結果沒有人。花子虛不甘心美女被奪,跑出廟門,沿廟身轉了一圈。他擔心敵人就在廟外,結果依然沒人。
  花子虛又看一眼廟周圍的形勢,三面是林子,只有東面有條道離飄香鎮不遠。花子虛一邊掃視著,一邊思考著,他想這賊子急於逃命,抱著一個人,這一會兒功夫,一定跑不了多遠。他必定藏在林子裡,得想法將他引起來才是。
  想到這裡,他衝著門外的林子叫道:「小賊,快滾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你把人交給我,我可以饒你不死。」
  喊完話,他仔細打量著林子。見沒有什麼反應,他走到林前,又叫了幾遍。
  正不知所措呢,只聽身後有腳步聲,藉著廟裡映出的火光,看得出來那人是從廟左方向過來的。那人身子不算高,瞧那走路的姿勢,年紀必然不大。等到跟前時,他發現那人少了件外套。
  花子虛隨即明白,陶雲花就是他搶走的。他的外套必然是披在她身上了。想到這裡,花子虛氣得呼呼直喘,真想一劍刺死這傢伙。不過這傢伙敢走出來會面,他定然是有兩下子,不然不會那麼有持無恐。
  來人正是小驢。今晚正睡得香呢,忽聽到外邊的笑聲。他並不知道,自從他吸了流雲的能量後,耳目越發的敏銳了。那笑聲雖低,也讓他聽個清楚。
  他穿衣下床,出門到雲花門前,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明白。等雲花從窗出去後,小驢生怕雲花有什麼閃失,趕緊從門往外跑,到了外邊只見兩個人影在房上向西而去。
  小驢無法上房,院門又鎖著,無奈之下,只好跳牆。他有了能量之後,一人多高的牆一躍而過,這使他大喜,暗暗感謝流雲的好意。
  他記著二人方向,沿街猛跑。等跑到野外,來到廟前時,那花子虛跟雲花已經打了起來。他正要上前幫忙,後邊的楊豹又上來了。小驢想看清形勢再說,急忙躲到廟西。
  當楊豹跟花子虛鬥起來時,小驢躲遠遠的等待良機。見二人奔廟後去了,他這才迅速地奔向廟裡,抱起雲花就跑。雲花提醒道:「我的衣服。」
  小驢說道:「逃命要緊。」
  出了門就往右拐。沿廟牆向後,當他見到花子虛抓著楊豹從那邊往廟裡去時,他便著抱著雲花進了廟後的林子。
  他坐到林子裡一個石頭上休息時,才感到懷裡的美女多麼誘人。她一絲不掛,飄著香味兒。黑暗中隱約見雙峰高起,似乎還微顫著。
  小驢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血流加快,下邊都有點發熱。他覺得雲花一顫,這才意識到樹林裡很涼,雲花光著身子哪受得了呢?
  他連忙脫下衣服把她包起來。雲花披上衣服,想起自己今晚差點失身給那禽獸,委屈得想哭。她連運內氣,將穴道衝開後,靠在小驢身上說道:「小驢,謝謝你了,姐姐不會忘了你的大恩的,一定幫你娶到青鳳。」
  小驢聽到青鳳的名字,當即變得君子了。不然的話,身邊有這麼一位嬌滴滴的大美女,說什麼也得試幾下手感,哪怕再抱抱也是好的,剛才想著逃命都忘了感受一下了。
  雲花問道:「小驢,你剛才為何不拿爺子將那兩個混蛋給劈了?」
  小驢擔心地說:「我怕打起來照顧不到你,也怕我打不過他們。你知道我除了那五招外什麼都不會。五招一過,只怕會危險。」
  一時間他倒忘了自己還會隱身呢。
  雲花鼓勵道:「那是你太小看自己了,以你的能力可以殺那花子虛,當然必須得五招之內得手,過了五招就不好說了。」
  小驢站起來說:「那我去殺了他。」
  雲花搖頭道:「算了吧,咱們還是以安全第一。」
  小驢問道:「不殺了他,咱們怎麼走呀?」
  雲花說道:「先藏起來,只好等天明再說。」
  小驢歎息道:「不好呀,天亮後咱們更難脫身了。我去殺了他,以絕後患,也是為你出口氣。」
  雲花伸出一隻手拉他,說道:「小驢,我提醒你,你跟他交手,一定先下手為強,還有你那五招斧法一定要連用,中間不要停頓,要又快又狠,沒等他看出你的虛實時,他已經玩完了。」
  小驢被她溫軟光滑的玉手一握,心都癢起來。他雖然不敢胡思亂想吧,也覺得好受無比。聽了雲花的指點,小驢那隻手過來摸摸雲花的手背,說道:「雲花姐,你放心吧,我一定照你說的辦。他欺侮了你,我要叫他加倍償還。」
  雲花又囑咐一句:「打不過就跑,保命要緊。」
  小驢又問一句:「姐姐,你怎麼辦呢?」
  雲花輕聲一笑,說道:「你不用管我,姐姐一會兒就上樹,等你回來。」
  小驢這才放心地向廟門走去。他下定決心,一定要除掉那可惡的花子虛。
  他悄悄將神斧拿到手裡,只等一交手立刻變大。他在花子虛面前幾步遠停下,對花子虛冷笑。花子虛一揮長劍,怒聲問道:「你是誰?陶雲花可是你偷走的?」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俺是天王老子。雲花姐不是俺偷走的,是抱走的。」
  一聽雲花果然在他手裡,花子虛怒不可遏,叫道:「臭小子,活得太久了,想死了吧。不乖乖交人,把你砍成八塊。」
  說著話,腳下一點,手腕一抖,縱身向小驢面門刺去。這一下又快又毒,想一舉將小驢幹掉。


正文 (28)摔跤
  小驢身子一矮,念動口訣(變大斧子)揮斧橫砍,這一招是「橫掃六合」又快又狠。花子虛嚇了一跳,在空中來個翻子,避過小驢的攻勢。沒等他落下站穩呢,小驢揮斧又上,力劈華山,倒反金剛,砍得花子虛手忙腳亂,連連後退。當小驢使出『斜裡救正』時,花子虛避開,舞劍反刺。小驢刷地就是一斧,將那劍劈成兩截。斧勢不斷,向前一捅,嚇得花子虛扔劍就跑。
  他展開絕頂輕功,真如流星趕月。想來他有生以來從沒有這麼快過,這是逃命,生怕小驢追來。
  小驢扛著神斧進廟,原以為楊豹在裡邊,結果楊豹早就沒影兒了。小驢罵道:「這兩個混蛋,便宜你們了。等我下回遇見你們,有你們好看的。」
  說著話拿起雲花的衣服。當他見到雲花的貼身小衣時,忍不住湊上鼻子,聞上一聞。好香呀,這東西就包住雲花姐的那地方,這是她的氣味兒。
  聞夠之後,小驢收起斧子,抱著衣服往外走,只見雲花正站在門外。小驢一驚,心道,剛才那一幕不知道她看到沒有,臉刷一下紅了。
  雲花沖裡邊瞅瞅,說道:「他們都跑了嗎?我剛到門口,正想進去呢。」
  小驢一聽這才放心,要是給雲花看到自己聞她衣服,一定會當我是大色狼的。他笑了笑,說道:「雲花姐,你換衣服吧,我在外衣等你。」
  雲花衝他一笑,叮囑道:「關好門,不要離得太近呀,哦,也不要太遠。」
  小驢痛快的答應,心道,這話可讓我為難了,我不知站在哪裡才好。
  小驢在門外踱來踱去,心裡像打鼓一樣。他知道裡邊的大美女正光著身子被火光看著呢。他不禁傻傻地想,如果我是那堆火就好了,雲花的身子就看得一清二楚。她那地方不知什麼樣子,水多不多呢?
  正想得下流呢,雲花從門裡出來了,走到小驢面前,將外套還給他。她柔聲說:「小驢,今晚幸好有你,不然的話,姐姐就沒臉再活下去了。」
  小驢微笑道:「雲花姐,咱們是一家人嘛,不必客氣;只是可惜了,讓那兩個傢伙逃了。」
  雲花聽他說一家人,臉上一熱,竟亂想到,我要是沒老公就好了。沒老公又有什麼好呢?她不敢往下想了。
  二人回到客棧,這回小驢讓雲花睡在自己房裡,自己守在一邊。他怕再有人騷擾她,對她不利。雲花很感動,怕他休息不好,自己抱被子,並拉他上來,同床而眠。
  身邊睡著一個大美女,小驢豈能不興奮呢?費了好大勁兒,才慢慢睡去。那邊的雲花也是睡不著,她頭一回意識到,他是大男人了,他不再是小孩兒。他在廟裡聞自己衣服的那一幕,她看得清楚。當時她感到又羞,又怕,還有點憤怒,還有一些歡喜。她想恨他,一時間,卻也恨不起來。只因為這事恨他嗎?似乎站不住腳,哪個男孩子不喜歡美貌女人呢?除非他不正常。她對自己的美貌向來是自信和自負的,有一個小英雄般的少年喜歡自己,她心裡能不高興嗎?
  次日接著趕路,二人騎馬小跑著。快到落鳳山時,小驢就想起這山上的群盜來,想起自己衝上山勇救小姐青鳳來。雲花回頭見他發呆,就問怎麼了。小驢也不隱瞞,就說了真話。這事雲花聽小姐說起過,此次再聽小驢說,仍感到很溫暖。人說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自己得到一個好丈夫,她也替青鳳開心。不過在心靈深處,她希望那天被救的女子不是青鳳,而是自己。
  正這時,後邊傳來密集的馬蹄聲。二人隨聲望去,只見十幾騎馬如風而來,轉眼便到眼前。二人忙閃到路旁,十幾騎馬一衝而過。二人已看清這些人都青衣勁裝打扮,身帶兵刃,想必是練家子。
  二人剛要策馬加速,那知前邊那十幾騎馬突然停下來,都勒轉馬頭,看著小驢跟雲花。一個人說:「嘿,你們看這兒娘們兒,長得可真美。今晚我正瞅沒有人給暖被窩呢。」
  小驢聽得大怒,看那人時,竟是個錦衣公子,手裡握著一把折扇,正一臉淫笑地瞄著雲花。剛才擦身而過時,二人倒沒注意其中還有這麼一個公子。
  公子身邊的人都很會討好,其中一個說道:「公子,你想要她那還不容易嗎?我這就把她給你拿來。」
  說著話不等公子出聲,已經拍馬奔雲花來了。
  他們的對話小驢跟雲花聽得清楚,早就火冒三丈了。那人跑到雲花跟前,用馬鞭一指雲花,叫道:「小娘們,我家公子看上你了,要你今晚陪一夜。你就開個價吧。」
  雲花罵道:「淫賊無禮。」
  隨著聲音,策馬,拔劍,向那人伸出手臂砍去。這幾個動作快極,透著一股狠勁兒。顯而易見,雲花是真動了怒氣。
  那人笑道:「小娘們還會玩劍,那更合我家公子的胃口了。」
  雖說著話,手上卻不忙,手腕一縮,躲過劍尖,馬鞭揮出,蛇一般纏向雲花的手腕。雲花閃都不閃,劍尖一立,連抖幾下,已將馬鞭削成數段。那人拿著一截馬鞭,扔又不是,不扔又不是。那邊的人看得哄堂大笑。
  公子笑罵道:「馬老二,快回來吧,別再丟人現眼了。」
  馬老二沖雲花瞪瞪眼,拍馬回歸本隊。
  公子手裡玩著扇子,側頭微笑道:「還有沒有敢去拿人的呀?」
  旁邊的那些人都齊聲道:「我去,我去。」
  公子笑瞇瞇地說:「一個一個來,誰能幫我拿到她,我重重有賞。」
  話音一落,一個人已經拍馬奔雲花跑去。
  公子一看,是自己比較器重的好漢,名叫武三郎,一口刀使得出神入化,在這些手下中算是中等高手。
  雲花見又來一個,長得細脖子,大腦袋的,面皮發黃,像個病鬼。武三郎叫道:「小娘們,快跟我走吧,免得我動手誤傷了你。那家公子會心疼的。」
  那邊人聽了,都笑了起來。公子大聲誇道:「還是武三郎會說話,你們以後多學著點。」
  旁邊那些人立刻連聲附和。
  雲花罵道:「你們這些敗類,光天化日之下,就調戲民女,難道一點王法都沒有嗎?」
  武三郎大頭一搖,粗聲笑道:「小娘們兒,實話跟你說吧,我家公子就是王法。他想要的女人沒有得不到的,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吧,免得動手傷了和氣。」
  雲花罵道:「滾你的,誰跟你有什麼和氣。」
  說著話從馬上躍起,像燕子一樣飛向對方,長劍直刺武三郎咽喉。武三郎迅速拔刀,連揮數下,只聽鐺鐺連聲,兵刃相碰,震得雲花虎口生疼,想不到這人力氣如此之大。
  她在空中翻了幾個翻子,輕輕落到地上。那邊眾人見雲花姿態優美,輕功出色,都大聲叫好起來。
  雲花對武三郎叫道:「醜鬼,有種就下來鬥一鬥。」
  武三郎不答,卻回頭瞅瞅公子。公子指示道:「武三郎,跟她鬥可以,不過不准傷了她呀。」
  武三郎答應一聲,跳下馬來。
  雲花一臉反感地瞪了那公子一眼,說道:「真是自不量力,看我怎麼收拾掉這醜鬼的。」
  說著話,長劍一揮,腳下滑行,手腕連抖,連攻對方數處要害。
  武三郎知道對方不弱,也不敢大意,凝神對敵,時而閃,時而換位,時而用刀反擊。轉眼就是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那公子見雲花劍快人美,步法靈活,招數慎密,不禁連連點頭。一路行來,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優秀的女子。
  他越看越愛,就對手下人說:「還等什麼,一起上抓她來就是了。」
  眾人答應,留下一半人保護公子,另一半拍馬跑來。
  小驢見這幫人不但無禮,還很無賴,怒不可遏,叫道:「兔崽子們,小斧送你們上西天。」
  說著話,掏斧變大,向過來的那幾個人衝去。
  那幾個人各拔兵刃向小驢身上招呼。小驢根本不在乎,不管對方怎麼出招,他是大斧左劈右砍,向前奔去。只聽乒乒乓乓連響,他們的兵刃不是飛上半空,就是斷成兩截,只一呆工夫,小驢已衝到公子近前。
  公子身邊的人忙上前攔截,小驢大叫一聲,罵道:「兔崽子們,去死吧。」
  平時練熟的斧法連續發出。他這幾招主要是用手,步法倒不重要,因此馬上發出,仍然威力極大。但見有人兵刃廢了,有人馬頭飛出去,剎那間小驢已砍向那公子了。
  那公子想不到他這麼厲害,叫一聲媽呀,轉頭就跑。小驢在後就追,叫道:「你奶奶的,小混蛋,你給我停住。有種的站住,不站住你就是烏龜王八蛋。」
  那公子打馬猛跑,這工夫就是罵他祖宗八代也不能停下,畢竟小命要緊。
  小驢的馬速度不慢,那公子的馬跑得更快,眼看著越追越遠,小驢無計可施,連喊帶罵的,真恨不得把大斧扔出去砍他腦袋。那公子見小驢追不上,回頭笑道:「小子,怎麼樣,你不行吧。」
  小驢瞪起眼珠子,大叫道:「有種你站住。」
  那公子露出無賴相,回應道:「有種你追上。」
  他只顧回頭了,忘了看前面,突然撲通一聲,那馬前蹄撲倒,將公子從馬上扔了下來。那公子還算機靈,人在半空亂叫著,四肢亂舞,終於在兩人多高的地方抓住一棵大樹橫出的樹枝。
  公子驚魂未定,像打鞦韆一樣悠蕩著,嘴裡叫道:「快來救我,快來救本公子。」
  小驢不明白怎麼他突然飛起來。到了近前一看,原來路上竟有一道絆馬索。他心中暗說,難道是王中林他們幹的?這是在幫我嗎?
  他向周圍看了看,樹林寂寂,群山深深,一個人都沒有。看來那幫人不想現身見他,他猜想這樹林裡必有人暗中看他。別說,這些朋友還挺夠意思的。
  他跳下馬來,來到那公子的樹下,舉斧子叫道:「小兔崽子,你還跑不跑了?」
  那公子人在半空,還挺要尊嚴的,怒道:「小子,你敢罵我,我讓你全家死光光。」
  小驢笑罵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到這時候還嘴硬,我先讓你死翹翹。」
  說著身子跳一下,伸斧子砍那公子的大腿。
  以小驢的身高,再加斧子的長度,離公子的雙腿不過三尺,這一跳就能碰到了。公子大叫道:「你乘人之危,勝之不武,有種的你等我下來,咱們公平決鬥。」
  雙腿一縮,躲開小驢的斧子。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那你下來。」
  那公子叫道:「我下不來。」
  小驢叫道:「你真不下來嗎?」
  說著將斧子放於地上,斧刃朝上,正對公子的雙腳。公子在上面看得清楚,問道:「你想幹什麼?」
  小驢威脅道:「你不下來,那麼我就在這等你。如果挺不住了,就掉下來好了。我一會兒可以吃紅燒豬蹄了。」
  那公子怕了,顫聲道:「我下來就是,你把斧子拿開。」
  小驢笑了笑,將斧子拉到一邊。那公子閉上眼,運運氣,這才一鬆手,從上邊掉下來。
  撲通一聲,摔得公子啊啊直叫,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小驢走上前,彎腰問道:「你小子服不服?」
  那公子坐起來叫道:「我自然不服。」
  說著話,忽然伸腿向小驢腳下掃去。小驢防不勝防,登時被他掃倒,倒向那公子;那公子向旁就閃。小驢乘機就撲,那公子滾了兩滾,跳起來反撲他,二人就扭在一起。
  小驢以為那公子是個廢物,什麼都不會,哪知道他竟會摔跤。手腳相當靈活,招數百變。小驢雖不懂摔跤,但他從小跟人摔打慣了,實戰經驗豐富,加上近來力大無窮,有幾次那公子壓在他身上,都被小驢翻過去反壓住他。二人就像兩個小流氓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裡還不時叫喊著。
  小驢心說,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要不是我得到能量,力氣變大,今天哪裡是他的對手。於是更加認真地對敵。正這個時候,小驢聽到一群馬蹄聲,那公子臉上露出喜色。小驢暗叫不好,這小子幫手來了。
  小驢不再跟糾纏,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一手扣住他的喉嚨,並拉他站起來。一瞬間,公子的十幾個幫手趕來,紛紛下馬。小驢衝他們笑道:「想他死的就過來。」
  那幫人見公子落到人家手裡,都嚇得臉如土色。
  這時後邊一個聲音叫道:「快放開我家公子,不然的話,我殺了她。」
  眾人一分開,那個武三郎押著雲花過來了。雲花被五花大綁,騎在馬上,後邊還跟著小驢的馬。
  小驢見雲花被綁,又急又怕,大叫道:「你們放了她。」
  武三郎雙目盯著公子,見他一臉的恐懼,忙說道:「你先放我家公子。」
  小驢搖頭道:「不行,先放我姐姐,你家公子沒有我姐姐值錢,她是千金小姐。」
  武三郎也不示弱,說道:「我家公子是萬金之軀,比你姐值錢。快放我家公子。」
  二人吵個不停,最後小驢說:「好吧,我放了他,只怕你們沒有信用。」
  雲花在馬上說道:「小驢,這幫人不是東西,不能信他們的。」
  小驢為難地說:「可是姐姐,我不能不救你。」
  這時那位公子說話了:「我說小驢,你只要放了我,我一定放你姐姐。我說話算數。」
  小驢瞅瞅跟自己一樣造得灰頭土臉的公子,雖說狼狽些吧,卻透著一股高貴和氣派。小驢猶豫一下,說道:「好,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們說活不算話,哼,我用斧子將你們每人劈成十六塊兒。」
  說著話手一鬆,那公子也不顧身體不適了,慌忙跑回來本隊。
  他的手下人圍過來噓寒問暖,公子罵道:「你們這幫廢物,養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如養一條狗呢。」
  罵得眾人不敢出聲。
  這時小驢握斧在手,怒視著公子,喝道:「還不放人。」
  武三郎衝著公子問:「公子,這小子對你無禮,我看殺了這娘們給你出氣。」
  公子搖頭道:「胡說八道,我答應人家了,怎麼能反悔?放人,放人。」
  武三郎沒法子,連揮幾刀,將雲花身上繩子砍掉。雲花瞪了一眼公子,拍馬回到小驢身邊。
  公子又叫人把劍送過去。小驢見公子言而有信,對他的反感小多了。公子對小驢笑道:「小驢,你的身手1234成人社區我欣賞你。不過你的摔跤也太差了,那哪是摔跤呀。」
  小驢問道:「你是誰呀?」
  旁邊的武三郎怒道:「我家公子的名字豈是你能問的嗎?」
  那公子向武三郎一擺手,沖小驢一笑,傲然說道:「本公子姓朱,排行第一,人叫我朱大。」
  小驢衝他抱抱拳,說道:「朱大公子,以後可不准再對我姐姐無禮。」
  朱大笑道:「以後我當你是朋友,你姐姐就是我姐姐。」
  雲花沒好氣地說:「我才不要你這樣的弟弟。」
  朱大呵呵一笑,對二人說:「兩位,咱們不打不相識,以後是朋友。下次見到時,有什麼事儘管找我。」
  說著上了一匹馬,領人跑了。
  小驢收回斧子,望著他們的身影,歎息道:「現在瞅著他還不像壞人。」
  雲花在旁強調說:「這半天以來,他就這兩句還像人話。」
  小驢拉住雲花的手,問道:「姐姐,他們沒為難你吧?」
  雲花罵道:「這幫人也真無恥,兩個打一個,才把我抓住的。」
  小驢輕聲說:「沒事就好,你要是有點事,我心裡會急死的。」
  雲花被他握手,芳心狂跳,緩緩抽回自己的手,心說,小驢呀,你別跟我說這種熱乎的話,我遲早會受不了的。
  二人稍作休息,就上馬趕路了。


正文 (29)破瓜
  在路上小驢說道:「這個公子哥看來是個有來頭的人物,看他那個傲氣勁兒,想必他家很有錢有勢。」
  雲花贊同地說:「看樣子他爹怎麼的也得是個封疆大吏那樣的大官。」
  小驢也弄不清這封疆大吏到底有多大官。
  小驢又說:「他手下那幫人功夫不弱呀。」
  雲花由衷地說:「何止是不弱呀,跟我交手的那兩個只是他們中一般人物,還有厲害的沒出手呢。」
  小驢問道:「那為何不出手呢?」
  雲花猜想說:「一定是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小驢得意地說:「就怕他們1234成人社區也讓我殺得屁滾尿流的。」
  雲花微笑道:「你也不用吹牛了,那是因為你兵刃太厲害,殺他們一個出其不意。如果你不用神斧,單打獨鬥,只怕一個也打不過。」
  小驢點頭道:「只怕真是這樣的。那麼這個公子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養這些高手不知得多少錢?」
  雲花說道:「有些人不是用錢就能養住的。」
  小驢想了想說:「等下回見到那公子,我非得問清楚他的身份不可,神神秘秘的,跟個鬼似的。」
  雲花提醒道:「你問人家也未必肯說實話。」
  小驢說道:「叫什麼朱大,這名字只怕天底下到處都是。」
  雲花哼道:「這個姓朱的小子,下回讓我碰上,非打他個鼻青臉腫不可。」
  小驢笑道:「他手下一幫狗呢,怎麼能讓你打?」
  雲花轉動著美目,說道:「那好辦,你去打狗,我來打那狗頭兒。」
  小驢聽了哈哈笑起來。二人說說笑笑,路上頗不寂寞。
  這天到了濟洲城,入城門時,小驢興奮地簡直要跳起來。他是在這裡長大的,這裡就是他的家。這裡的每一寸土地他都瞭如指掌。
  離開數日,這小城沒什麼變化,而他小驢已經由叫花子變成一個少爺模樣的人了。人生的變化,誰能想的到呢。
  小驢頭一回從大門進張老爺家。以前進去自然是翻牆了,有兩回驚動了院裡的狗,被追得非常狼狽,這回總算能光明正大地進大門了。小驢自以為自己身份不同了,不免有幾分得意。
  家人將小驢和雲花讓到客廳,不一會兒張老爺在兩個丫環的陪同下來了。雲花一見,連忙站起來叫張大爺。
  張老爺不到五十歲,長得圓圓胖胖的,一副福相。小眼睛不大,閃著狡猾之光。他一見到雲花,就感慨道:「在落鳳山的事,我都知道了,可憐我的管家跟家人了。總算青鳳安全無事,這我就放心了。不然的話,我可怎麼活。」
  說到這兒,眼圈都紅了。
  雲花說道:「這回青鳳能安全到達長清,多虧了這位張小驢呀。」
  說著將小驢的英雄行為介紹一遍。
  張老爺把感激的目光轉向小驢。小驢只好站起來衝他笑了笑,說道:「張老爺,咱們可是熟人兒了。我的屁股還疼呢。」
  說著摸摸屁股。
  張老爺聽聲音如此熟悉,仔細看了看,稍想了想,才知道這小子就是那乞丐張小驢。他不止見過他一回了,其中有一回中午,自己午睡後出門,一出門就見到小驢來他家要飯。那天張老爺心情很不好,不但沒給東西,還照小驢屁股上踢了兩腳,嘴裡罵道:「小賤種,給你滾得遠遠的,好狗不擋道。」
  嘿,想不到多日不見,這小子變成公子哥模樣了,不知道這中間有什麼變故。一見小驢變了形象,又救了自己女兒,張老爺換了態度,笑瞇瞇地說:「小驢兄弟呀,以前多有得罪,咱們是不打相識嘛。你救了青鳳,我一定要重重謝你。」
  小驢搖頭道:「那倒免了吧,只要你把我幹爹放出來就行。聽說是你把他送裡邊享福的。」
  張老爺解釋道:「我本來只想罵他兩句就算了,可是知縣老爺不許……」
  小驢雖是個大孩子,也能猜到他在說謊。小驢哼了一聲,抽出小姐的書信,說道:「張老爺,這是小姐寫給你的。」
  張老爺接過信,坐下來看。小驢也不客氣,也大模大樣地坐下來,學著『老爺』的風度喝茶。雲花見了他做作的樣子,真想笑出來,但她忍住了。
  張老爺讀罷信,說道:「小驢兄弟,這事我知道了。你們遠道而來,我先預備酒飯。我這就去給知縣老爺寫信救你乾爹。」
  小驢點頭道:「我乾爹在裡邊可有得受了。」
  雲花向他使眼色,讓他不要挖苦人。
  張老爺笑了笑,請家人領他們去用飯,自己不知幹什麼去了,大概去寫信吧。吃罷飯,家人又帶他們去休息,給他們各自找了家間。小驢的在前院,雲花的在後邊。後邊是張老爺的後宮,前院是家人聚集的地方。小驢暗暗不平,奶奶的,當我是傭人了。以後我娶了青鳳,才不住你這鬼地方。俺小驢一定住個比你這兒強百倍的好所在。
  他想起積德道長的囑托,心道,不知道這書房在哪裡,得想法偷到東西才是呀。如果能長生不老,嘿,這輩子可有得玩了。要操多少美女都有時間,像常人一樣活那麼短,真是可惜。
  又想到乾爹,心裡酸酸地不舒服。這回救出乾爹後,一定要好好孝順他。他年紀也不小了,也得享幾天福了。他的撫養之恩,我可是一點沒報呀。
  正在屋裡坐著亂想呢,門外進來一個丫環送食物,這個算是夜宵吧。那丫環放下東西想走,被小驢叫住了。
  小驢笑著問:「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我好像沒見到你呀。」
  那丫環跟小驢年紀相仿,長得小巧玲瓏的,模樣清秀。
  丫環回答道:「我叫小雲,才來沒幾天。」
  小驢讓小雲坐下,跟她亂扯一氣,後來問道:「你跟小倩熟兒嗎?」
  小雲回答說:「經常見面,算是熟兒了。只不過她伺候小姐,而我管書房的事。」
  管書房?小驢眼前一亮,心道,我可讓她幫忙呀;只是初識,她怎麼會幫我呢?
  小驢搭話道:「書房裡一定有好多書吧?平時都誰進去看書呀?」
  小雲回答道:「除了老爺之外,也就三姨太常去。」
  小驢眼前立刻現出三姨太的漂亮臉蛋來。他心裡罵道,這有錢是好,那麼個老東西也能找漂亮女人。這張老爺跟知縣老爺一樣,都他媽的很會享受。這回見到知縣老爺,應該看看他帶戴綠帽子是什麼模樣。想到自己幹了他的兩個姨太太,心裡特別舒服。
  他不敢多和小雲說話,怕引起什麼麻煩。談了幾句,很客氣地將她送走了。他心裡很不安靜,一會兒想幹爹,一會兒想書房。自己起碼得辦完這兩件事,才能離開這裡,跟雲花上京城告狀。
  晚上睡了一會兒,醒來後再也睡不著了。他下了床,想起青鳳和小倩來。他想起第一次見她們的情景,那是在花園裡。他想,這時候沒有人,我又睡不著,不如去逛逛吧。這個時間各個門都關了,我只好跳牆了。幸好我受過雲花姐指點,雖不能像他們那樣在房上飛,可跳跳牆,上上樹什麼的還是很輕鬆的。
  花園位於前後院交界的地方。小驢沒跳幾道牆,就來到那裡。夜靜靜的,小驢的雙腳落到花園裡只發出輕微的響聲,看來輕功大有進步,小驢暗暗得意。
  這花園種了好多花,在黑暗中也看不出什麼來,只覺得好香。他漫無目的地亂轉著,不知幹什麼好。當他來到東北角的一片花樹前時,竟聽到裡邊有說話聲,把小驢嚇了一跳。他想不到這麼晚了,這裡居然還有人。他當即矮下身子,傾聽下邊的內容。
  一個男聲說:「小雲,讓我幹一次吧,光摸有什麼用?」
  小雲說:「不成的,咱們還沒有拜堂,我不能跟你幹那事。要是讓老爺知道了,還不得打死我呀。」
  那男聲說:「我知道了,你想留著處女身給老爺,你想當他的小老婆吧。」
  小雲罵道:「你胡說,我哪有那個意思。」
  男的說:「還說沒有呢,如果沒有那意思,你幹嘛總是不答應我的要求?什麼拜堂不拜堂的都是借口,想當小老婆才是真的。」
  小雲哼道:「隨你怎麼說吧,我就是不讓你幹。」
  那男的怒道:「讓你失身給那個老混蛋,還不如讓我撿個便宜呢。」
  接著只聽到唧唧之聲,想必是親上了。又聽到小雲的喘息聲,呻吟聲:「好了好了,不要再親了,不要再摸了,我會受不了的。」
  男的微笑道:「受不了才好,受不了幹起來才舒服。」
  接下來聽到細微的聲音,想必在脫衣服呢。
  小雲哼道:「今天別幹了,迪哥,改天吧。」
  男的笑道:「我今天非幹了你不可。哦,都流水了。」
  小雲呻吟道:「不准摸那裡,嗚嗚。」
  男的嘻嘻笑著,說道:「小寶貝兒,挺爽吧?一會兒插進去就更爽了。」
  小雲驚呼道:「你的東西怎麼這麼粗?」
  男的說:「粗才爽呢?快點,你把腿張開,我現在就插進去。」
  小雲哼哼著,不知道張開腿沒有。那男的說:「寶貝兒,我來了。」
  小雲喘息著說:「你輕點呀,慢點呀,我會疼的。」
  男的囑咐道:「你忍著點,我要一下插破你,給你破身。」
  旁邊的小驢得知這女的是小雲,眼前靈光一閃,又聽了這淫糜的對話,他忍不住慾火升起。一個壞主意突然而來。他心說,讓我也變壞一回吧,反正這對男女也不像好東西。我這樣做了,就可能很容易達到目的。雖然損了點,相信上天會原諒我的。
  那男的正想一衝而入,只聽有人嘿嘿冷笑。在這靜夜中,這笑聲特別嚇人。小雲驚叫一聲,那男的立刻跳起來穿褲子。小驢冷笑道:「好呀,你們倒快活了。嘿嘿,快跟我去見張老爺。」
  這話說得很冷又狠,嚇得男的也不管小雲了,跑出花樹,到牆下一跳,就躍過去了。
  小驢罵道:「奶奶的,這淫賊居然還會輕功。」
  無心再理那男的,向小雲走來。
  小雲坐在一塊布上,拉衣服遮住赤裸的身子,其實她不遮,小驢也看不到。沒有燈光,小驢是看不太清的。
  小雲向後挪著身子,顫聲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小驢輕聲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干他沒有幹完的事。」
  小雲嚇得全身發抖,連忙求饒道:「你放過我吧,我不想失身。」
  小驢學著那迪哥的聲音說:「你失身給那老不死的,還不如讓我撿便宜呢。」
  小雲連聲說:「不不不,我不幹。」
  小驢彎下腰,對心驚膽顫的小雲說:「你看到了吧?剛才那個男人什麼德性,一看出事時他先跑了,把你扔下了,像這種沒心肝的男人你還想跟他嗎?」
  提起這個茬,小雲心酸得想哭。
  小驢罵道:「跟這種男人,你還不如跟一條狗。」
  小驢又說:「如果你想給那老頭子當小老婆,我勸你還要是打消這個傻念頭吧。你以為當了姨太太真是那麼開心嗎?大太太的氣你受得了嗎?你聽說沒有,知縣的兩個姨太太被土匪抓去,嘿,下場就別提了,太慘了,可能那些土匪每個人都幹過她們。現在還不知道是不是還活著。
  小雲說道:「你說這個幹什麼,我又不想當誰的姨太太。」
  小驢聽得出她已經很害怕了,不只是怕自己。
  小驢把話題又扯回來,說道:「我就問你,讓不讓我干?」
  小雲嘴還硬著,說道:「我不讓,我不能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就失了身。」
  小驢歎息道:「那也好,我這個人從不會強迫別人,既然你不願意,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你這就跟我見張老爺去吧,他一定很高興。」
  說著笑了兩聲。
  一提見張老爺,小雲立刻叫道:「不不不,我不去,死也不去見他。」
  要是讓張老爺知道這事,小雲的小命都難保住。一個老爺家出了這等醜事,張老爺為了自己的面子,不打死她才怪呢。
  小驢一笑,說道:「你不去見他,就讓我干吧。」
  說著把褲子脫掉,露出雄赳赳的大肉棒來。小驢命令道:「你躺下,把腿張開,我要干你了。」
  小雲無奈,只好慢慢躺下,接受男人的開苞。
  小驢趴到她的身上,覺得好溫暖,好滑溜。兩手歡喜地在她的身上遊玩著,到處亂摸,對她兩隻小巧的奶子更是貪婪地把玩不停,嘴裡還誇道:「1234成人社區1234成人社區挺有彈性的。」
  說著話在小雲臉上親著,磨擦著,一會兒吻上她的唇,舌頭又舔又撥的,手指還在奶頭上活動著。
  小驢現在的床功相當不錯了,沒幾下就把小雲弄得渾身發軟,奶頭挺起,淫水直流,嘴巴也張開了,小驢伸進舌頭跟她纏起來。咬舌頭的滋味兒相當美的,跟摸不同。
  小雲被男人玩得呻吟出聲,身子微微扭動。男人那東西在下邊頂著她,令她感覺異樣。這男人的東西可比迪哥的大得多,也硬得多,要是插進去會不會要命呢?
  正當小雲胡思亂想之際,小驢已經忍不住了。肉棒漲得好厲害,急需入洞洗澡。他手持肉棒,試探著往洞裡插,連插幾次都進不去。小雲那裡緊窄得很,不過小驢有經驗,他將肉棒沾滿了淫水,再緩緩地一下下地往裡沖,在小雲的一聲呼痛聲中,小驢的龜頭已經套了進去。
  當此破瓜的關鍵時刻,小雲抱住這陌生男人的脖子,柔聲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小驢兩手揉著她的奶子,手指輕輕按著奶頭,說道:「咱們今天見過的,你還往我屋裡端過東西呢。」
  小雲輕聲叫道:「你是張小驢?」
  小驢哈哈一笑,猛地一挺屁股,肉棒穿簾而過,疼得小雲嗚嗚直叫。小驢心說長痛不如短痛,再一使勁兒,大肉棒順利地抵達花心。這一下可真要了小雲的命了,感到一種撕裂的痛楚,忍不住眼淚都流下來了。
  小驢好不得意,因為他又幹了一個處女。他這人很有愛心,見小雲疼得厲害,暫時沒有再動,而是活動雙手和嘴巴,愛撫起小雲的敏感部位,努力使她的痛苦能小一些。
  嘴唇,奶子,耳垂等部位的好受,使小雲眉頭漸舒。她很感謝小驢的體貼,覺得比自己的迪哥強多了。她像動了情一樣,將小驢抱得緊緊的。


正文 (30)倒下
  小雲是新手,經不起多大的風雨,沒有多少下,小雲就達到高潮了。小驢停下動作,仍壓在她的身上,問道:「小雲,你舒服嗎?」
  小雲哼道:「舒服。」
  「那你以後還想不想被干?」
  「我……我不想。」
  小雲言不由衷地說,只因心裡害羞,其實不知有多麼想呢。
  小驢一笑,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咱們不玩了。」
  說著話想把肉棒拔出來。小雲及時抱住他,柔聲道:「小驢哥,你別下來,我想讓你干就是了。」
  小驢問道:「那你聽我話不聽?」
  小雲嬌聲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小驢暗暗歡喜,有了這句話,我的目的就不愁達不到了。不過目前還不能那麼心急,心急吃了熱豆腐。
  小驢說道:「小雲,你能不能受了呀?我現在還想幹你。」
  小雲親著小驢的臉說:「小驢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隨便干吧,干死我都行。」
  那種銷魂的滋味兒實在讓人不捨。
  小驢聽了高興,挺屁股又干.小驢問道:「他是誰?」
  小雲回答道:「他是老爺的一個小廝。」
  小驢回想一下,還真有這麼一個人,不過老爺的小廝有好幾個,自己能記起這個傢伙倒不容易。
  「他叫什麼名字?」
  「張迪。」
  小雲說了實話。
  「你們好了多久了?親熱到啥地步了?」
  小雲羞澀地說:「才一個多月,沒怎麼親熱,他老想要脫我衣服,想跟我幹那事,我總不答應。今晚要不是你來,我可能就保不住身子了。」
  小驢聽了暗笑,女人可真是善變呀,這麼一會工夫,她就站到自己的隊伍裡了,也得怪那傢伙太沒有情意,如果你拼著一死護著小雲,自己應該不會為難他們,還會幫助他們結成夫妻呢。誰叫那小子經不過考驗呢?那樣的男人實在沒什麼個性的,小雲不跟他也對。
  「好受嗎?」
  小驢問道。
  「好極了,快讓人美死了。」
  小雲誠實回答。
  小雲的屁股隨著他的動作前晃後聳著,如果有燈光就好了,一定可看到她下邊流水,菊花收縮的情景。
  小驢當然不能讓她死,他還有事讓她做呢。不過他想,要干一定要馴服她,使她永遠臣服在自己的大槍之下,對自己言聽計從。
  小驢說道:「小雲,你以後跟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小雲哼叫著:「我願意跟你,只是怕張老爺不同意。」
  小驢微笑道:「只要你願意跟我,我有辦法辦到的。」
  小雲擔心地說:「我的賣身還在他的手裡呢,我家欠他的錢,就把我賣到這裡來了。他說改天要給我開苞呢。」
  小驢說:「你既然被我干了,就不能再讓他幹。你可以告訴他,你是我的人了。他要是敢動你的話,那他一定不想活了。」
  小雲高興了,想到以後可以不當丫環了,精神大振,更為賣力地服侍小驢,令小驢感覺自己再不是什麼小驢了,而是皇帝老子一樣。
  他坐在布上,小雲面對面坐他的腿上,雙手緊摟著他的脖子,還湊上嘴親他。一會兒竟吐出香舌讓他品嚐。小驢吸進嘴去,貪婪地吃著,總是吃不夠。他下邊那根肉棒還有節奏地上挺著,小雲也擺動著屁股,跟男人一起享受交歡的快樂。
  小雲又用舌頭舔小驢的奶頭,癢得小驢嘿嘿直笑。小雲提醒道:「小驢哥,你小聲些,別叫人給聽見。」
  小驢抱著她的屁股,說道:「你的膽子真大,到這裡來偷情,萬一有人發現你不在房裡,找你做事的話,你的麻煩可大了。」
  小雲哼道:「沒關係的,我跟太太的關係很好的,她會幫我的。」
  小驢問道:「是哪個太太?」
  小雲回答道:「是小姐的親媽呀,我常幫她做事,她對我就好。」
  兩人邊說邊干,不久,小驢又將小雲壓在底下,將雙腿扛上肩膀,玩命地插了一陣子,將熱精射入小穴,燙得小雲連聲叫好,「小驢哥」那樣的甜蜜字眼連續發出,使小驢又驕傲了一陣兒。
  隨後,二人離開。小驢將她送回去,自己才悄悄回房。想到今晚的經歷,小驢喜出望外,他覺得「長生不老」已不是夢。
  次日飯後,小雲端茶進來。小驢瞅著跟前美人,摟過來親了幾下嘴兒,問道:「小雲,你還疼不疼了?」
  小雲雙臂摟著他的脖子,嗔道:「怎麼不疼?你也太狠心了,幹得那麼狠,小驢哥哥。」
  美目斜視他,有幾分嫵媚。
  小驢安慰道:「很快就不疼了,過幾天還會癢癢呢。」
  說著話臉上露出淫笑來。
  小雲掙扎著離開他的懷,說道:「可不能隨便跟你這樣,隨時會進來人的,讓人瞅見,我可就慘了。」
  小驢理解她的心情,說道:「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接著他想起自己的目的,就說道:「小雲吶,我當你不是外人,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你願意不願意?」
  小雲含笑說:「小驢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說吧,讓我做什麼。」
  小驢正考慮著是否現在就讓她偷東西的事,這時,門後進來一個家人,小雲看了小驢一眼,趕忙出房去了。
  家人說道:「張公子,我家老爺有請。」
  小驢點點頭,跟他去見張老爺。
  張老爺在前廳等著小驢呢,一見小驢來,就讓他坐下。老傢伙笑容滿臉,捋著不長的鬍子,說道:「小驢呀,好消息,知縣已經同意我的要求了。我昨天送去信,他剛才就派來人通知,說讓你去見他,一定是要放你乾爹了。」
  小驢搓著手喜道:「那太好了,太好了。」
  騰起站起來問道:「派來的人呢?我現在就跟他去。」
  張老爺說道:「就在客房裡呢,我這就叫派人去叫。」
  正這時雲花拎著一個小包進來了,說道:「小驢,我跟你一塊兒去吧。」
  張老爺說:「雲花,你就留在這裡等他好了,知縣只說讓他一個人去。」
  小驢說道:「是呀雲花姐,你在這裡等我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會辦事的。這幾天你路上辛苦了,好好休息,很快咱們還得走呢。」
  雲花見他也這麼說,就說:「那好吧,你凡事要小心了。這包袱你帶著。」
  小驢問道:「雲花姐,這裡是什麼?」
  雲花一笑,說道:「去那裡辦事,不打點一下怎麼行呢?」
  小驢明白裡邊是錢,連聲說道:「雲花姐,還是你想的周到。」
  說完這些話,小驢就跟著知縣派來的人去了。那人三十多歲,身佩腰刀,冷著一張臉不說話。在路上,小驢問他什麼,他只是哼了幾聲,不答理他。小驢覺得這人很是沒趣,也就什麼話都不說了。
  二人進了縣衙,來到後堂,他將小驢帶到一個小廳,說道:「你在這兒等著,我去請老爺來。」
  說著話轉身出去了。
  小驢聞到一股花香味,淡淡的,特別好聞。他一轉眼,就發現窗台上放著幾盆花;花枝不高,葉子橢圓,枝葉間生出幾朵花來:有紅,有綠,有白,有粉的。小驢湊近鼻子一聞,好香呀,令人腦袋飄飄然,想就此睡去。他這才知道這香氣來自這幾盆花。
  他怕自己睡著,忙定了定神。哪知道一點不好使,大腦反而越來越沉,眼睛也漸漸睜不開了,他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花有毒不成。他拍了幾下腦袋,終於支撐不住,撲通一聲就栽倒了。他一倒下,門外立刻衝進一幫人來,將他架走,不知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就聽到一個人在叫他:「小驢,小驢,你怎麼了?」
  這聲音好熟悉呀。
  當他睜開眼時,頭還有點暈,只見乾爹正在眼前,還是花白的頭髮,一臉皺紋,一身破衣。只是鼻青臉腫,眼圈發黑,不用說是受苦了。
  小驢抓住乾爹的手,叫道:「乾爹,我可見到你了。」
  這麼一動,只聽鐺啷鐺啷之聲。小驢低頭一瞅,嚇了一跳,這才看見自己手腳都上了鐵鏈,同時也看見自己是在獄裡,周圍都是鐵欄杆。自己和乾爹都坐在乾草上。
  他乾爹張老驢說:「小驢,我偷了人家東西,抓我,關我,打我,我都不放個屁,可他們憑什麼抓你呀?還把你鎖起來,難道他們想要你的命不成?」
  小驢搖頭道:「乾爹,我也不明白呀。」
  老驢說道:「小驢呀,你這些天哪裡去了?我找遍了所有你能去的地方,都沒個影兒。你真他媽的不孝順,連個動靜都沒有。」
  老驢瞪起眼睛。小驢笑了笑,就說自己救了一個有錢戶,把他送回家,人家給了自己一些錢,以後再不用要飯了。
  老驢一雙老眼在他身上打量著,疑惑地問:「小子,就憑你的本事能救人?」
  小驢指著自己身上的好衣服說:「你看我穿得多好,我還跟張老爺坐在一起說話呢。」
  小驢說起來很是得意,一時間竟忘了自己被關在獄裡了。
  老驢更不信了,說道:「你怎麼可能跟那個老不要死的一起說話?你進得了他家的門嗎?不會是又翻牆進去吧?」
  小驢知道要是不拿出點證據來給他看,他是不會相信的。他想拿銀子,這才意識到包袱不在身上了。他心裡暗暗叫苦,我真是傻,要是跟雲花姐來就不會有這種事了。她那麼聰明,一定不會像我這樣容易上當的。
  小驢轉個話題,說道:「乾爹,你也太冤了,不過偷那麼點東西,至於被關在這裡嗎?你那些窮哥們就沒有來救你嗎?」
  老驢說道:「怎麼沒有?他們拿來更多的東西賠償,想把我弄出去,可知縣就是不答應,原因是張老爺不幹,說我是個慣犯,非得嚴懲不可。聽說他想要砍我的腦袋。」
  這話聽得小驢大驚,他想不到張老爺會這麼毒,竟為了那一點東西,要取乾爹的性命。
  他同時大怒,真想殺出去給張老爺點顏色看看,讓他知道我們張家人不是好欺侮的,但他想到青鳳時,心裡就難受了。這是她爹呀,我如果傷害他的話,她一定會很傷心的。不過當前最要緊的是想辦法出去。


正文 (31)土匪
  一想到出去,小驢立刻想到自己的力氣。他心說我現在力大無窮,這手指粗的鐵鏈子怎麼能擋得住我呢?這麼一想,小驢猛地站起來,向旁閃一步,兩臂一叫力;鐵鏈發出鐺啷之聲,並沒有斷,反而震得小驢雙臂生疼。
  小驢一呆,想不到這鐵鏈這麼結實。隨即想到,這敵人對自己看來比較瞭解,知道自己力大,這才用了特殊的鐵鏈,可他們怎麼會瞭解自己呢。
  老驢一見,不禁苦笑道:「孩子,你能把這鐵鏈拉折嗎?你哪來那麼大的力氣?」
  小驢咧咧嘴,也無心跟他解釋什麼。
  既然拉不斷,只好另外想法子。有了,我不是有神斧嘛,何不用神斧砍斷它?這鐵鏈再結實,也必然受不住神斧一砍。我雙手受到限制,乾爹是自由的呀,他可以幫忙。
  小驢跟老驢說:「乾爹呀,我脖子上掛了一件小東西,你把它拿出來。」
  老驢一邊嘮叨著:「你這臭小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脖子上有什麼東西呀?不會是虱子吧。」
  一邊還是伸手去摸。
  小驢也不說什麼,只想他掏出東西後再讓他驚奇一下。他低下頭,任老驢隨意摸著脖子。摸了半天,老驢火了,叫道:「你小子耍我呢?你脖子上哪有什麼東西?」
  小驢大驚,叫道:「不會吧?」
  他讓老驢將自己衣襟拉得低些,使自己能看到脖子上垂下的東西,結果是什麼東西都沒有,這下子小驢臉色都變得蒼白。他心裡連叫這下完了,完了,我小驢這回小命都難保住。這不用說了,一定是人家將自己迷倒後搜了身,東西被人搶去了。這下子希望都在雲花姐姐身上了,流雲送的寶石,小姐給的定情之物都留在雲花的包袱裡。因為他知道女人細心,東西放到她那裡比較保險。
  小驢急得要哭,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通知到雲花姐呢?就算她知道我落到知縣手裡,她也不會想到拿包袱來呀?這一下我是完了。
  老驢見小驢一副悲觀的模樣,就教訓道:「小子,瞧你這副熊樣,怎麼這麼沒出息呢?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別哭哭啼啼的像個娘們兒。」
  小驢喃喃地說:「是,是,流血不流淚,不能像娘們。」
  說到這裡,小驢象沒了骨頭一般,撲通一下坐在地上,一顆心象掉下懸崖一般往下沉。他不明白知縣老爺幹嘛要跟自己過不去呀,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他呀。難道是我乾爹把我連累的嗎?不會吧,我乾爹不過偷了那麼點東西,也不至於抓我。聽說過造反連累的,偷東西連累家裡人倒是少見。
  老驢在旁安慰道:「小驢呀,進了這裡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咱們爺倆能夠團聚總算是一件好事。你瞧這裡是不是比咱們那個破廟住起來舒服得多?」
  說到這裡,老驢環視一下跟前的環境露出滿意的笑容來。
  小驢暗笑,我乾爹真是一副叫花子本色,死到臨頭還那麼高興。如果是真的話,那麼這個張老爺實在該死,就那麼三隻鴨子兩隻雞,至於要我乾爹的命嗎?至於把我抓到這裡連坐嗎?這到底是誰的主意。
  正胡思亂想間,只聽一陣腳步聲響起。他向欄杆一看,一個人出現了,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第四人接著出現。為首的是個老頭子,頭戴烏紗,身穿官服,長著細長的眼睛,留著山羊鬍子。第二人和第三人卻是花子虛和楊豹。這兩個傢伙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想到楊豹是這裡的小捕頭,也就不奇怪了。怪不得他們用鐵鏈鎖自己呢,這兩個傢伙知道自己的本事。
  再看第四人,正是領自己來縣衙,讓自己進有毒房間的那個冷臉的傢伙。現在看去,他還是那麼一張臉,像是從冰窖裡才出來一樣。
  知縣向小驢瞅瞅,嘿嘿笑兩聲,說道:「張小驢,這裡很舒服吧?」
  小驢依然坐在那裡,根本沒有站起來跟他說話的意思。他心說,我坐著,你站著,我就像你爹一樣。
  小驢見他說話,自己答道:「我說縣太爺,我小驢在這裡住得舒服極了,真是謝謝你,把我送到我這裡,嗯,比我的住得破廟舒服多了,以後也不用再要飯了,這裡管飯吃,我一輩子都不想出去。」
  知縣被他一陣調侃,下邊的話倒不好說了。他的臉一沉,喝道:「張小驢,你知道不知道本官為何要把你弄到這裡?」
  小驢點頭道:「我知道呀,不就是我乾爹偷了張老爺三隻鴨子兩隻雞,你們就按照造反罪處理,把我也抓來了。」
  知縣叫道:「一派胡言,如果是你乾爹偷了東西,我們抓你乾爹就是了,何必抓你?再說偷東西跟造反豈能一概而論,造反是要掉腦袋的,偷那點東西倒不至於。」
  小驢坐在草上歪著頭望著欄杆外眾人,說道:「我聽說你們只因為那一點東西,就要砍我乾爹的腦袋,是不是這樣?」
  知縣哼道:「哪有此事?本官向來是按朝廷法令辦事的,絕不敢亂來。」
  小驢笑道:「老爺既然這麼說,我小驢真替百姓謝謝你了。看來我爹沒事了,有你這麼一位清官在兒,他馬上就會放出去。」
  知縣提醒道:「張小驢,你別把話題給扯遠了,現在就談你的問題。」
  小驢一臉茫然地問:「我有什麼問題呀?我倒要請教知縣老爺。」
  知縣怒道:「頑固刁民,還不認罪?我問你,你是怎麼跟土匪勾搭上的。」
  小驢依然不動聲色,淡淡地說:「什麼土匪呀,我不知道。」
  知縣手握欄杆,小眼睛都瞪大了,叫道:「你不要裝糊塗,快說,你說怎麼跟王中林那廝勾搭一起的,老實招來。」
  他一想王中林,知縣是又恨又怕,他們把自己兩個姨太太搶去,至今沒有放還。她們想必凶多吉少,就算活著,也一定下場悲慘。
  每次一想到這事,知縣的心裡都在流血。
  小驢搖頭道:「我根本不認識他,你叫我說什麼。」
  知縣激動得要大叫,說道:「本官有真憑實據在手,明天送你上大堂,大刑之下,不怕你不招。」
  小驢嘲笑道:「原來老爺是想用嚴刑逼供呀。」
  知縣罵道:「小子,你不用嘴硬,到時有你受的。」
  這時知縣身後的花子虛說話了:「張小驢,你跟我說,這東西是幹什麼的?是不是你跟土匪聯絡用的信物?」
  說著話他伸手托著一物,手掌稍稍傾斜,使小驢能看得清楚。
  那不是自己的神斧嗎?在牢房這陰暗的環境裡閃著金光,似乎一隻望著自己的明亮的眼睛。小驢不由站了起來,走到欄杆前。把知縣嚇得退了兩步,生怕小驢會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小驢望著花子虛手裡的神斧,一陣激動,又是瞪眼,又是笑的,看得大家非常不解。花子虛見此表情,知道這東西至關重要。他站在小驢伸臂無法觸及的距離,跟小驢問道:「你說,這東西是幹什麼的?」
  小驢心道,怎麼想個法把斧子搶回呢?只要斧子到手,我小驢還怕個誰?什麼鐵鏈,什麼欄杆,神斧一出,如砌豆腐。
  小驢轉動著眼珠,說道:「這東西是一位朋友送的,沒什麼特別的,只不過這東西有一個傳說,聽起來很有意思。」
  花子虛一臉的狐疑,問道:「真的沒什麼特別的嗎?」
  他做夢也想不到這件小東西就是砍斷他長劍的東西。他跟小驢交手時,還以為小驢的兵器一直藏在身後呢。
  小驢心馳電轉,突然有了主意,裝作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記起來了,那朋友說,這件小東西它會說話。」
  花子虛一聽,一臉疑惑地盯了小斧子一眼。
  知縣湊上前也看了看,問小驢道:「這東西是不是土匪送你的?是不是用來聯繫的東西?快說。」
  小驢嘴一撇,說道:「這東西很值錢的,土匪他們哪裡有這個東西。」
  花子虛問道:「你說這東西能說話,我怎麼就沒有聽它說一句呢。」
  小驢哼一聲,說道:「如果它在誰手裡都說話的話,那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花子虛眨眨眼睛,問道:「你說這東西說話,要分在誰手裡?」
  小驢神秘地一笑,說道:「那是自然了,這東西很認人的。在你手裡它不說話,在他手裡不說話,可在我手裡他就會說話。」
  這話說很自信,很響亮。
  欄杆外眾人面面相覷,都有點不信。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新鮮事,大家都動了好奇心,都想知道一把玩具似的小斧子怎麼能說話。
  花子虛沖小驢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你就讓小斧子說兩句話給我們聽聽。」
  知縣在旁也說:「如果它能說話,我們就相信這不是你跟土匪聯繫用的東西。」
  小驢嘻嘻笑道:「那你們也得把斧子先交給我才成。」
  一聽這話,花子虛瞅了瞅知縣,兩人到一邊嘀咕起來了。
  牢裡的老驢也把小驢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小子,這把斧子真會說話嗎?」
  小驢轉動眼睛,說道:「那是你兒子我的東西,那東西會不會說話我當然最清楚了。」
  老驢問道:「那東西真是別人送你的嗎?」
  小驢切了一聲,說道:「你不信是吧,以後我會把送我斧子的人請來給你見見的,準保讓你眼睛瞪得跟牛大。」
  老驢笑罵道:「臭小子,敢罵你老子,真他媽的不孝。」
  說著在小驢肩膀拍一下,肩膀一震,鐵鏈鐺啷鐺啷響了幾聲。
  小驢瞅著那個冷臉的人,問老驢:「乾爹,那個臉象冰塊的傢伙是誰?」
  老驢斜視一眼那傢伙,說道:「你連他都不認識嗎?他是新來的捕頭,叫楊雄,是楊豹的兄弟。」
  小驢噢了一聲,小聲說:「是蛇鼠一窩,沒一個好餅。」
  老驢拍手笑道:「兒子,你越來越行了,居然會用詞了,比你老子可強得太多了。照這麼發展,你到我這個年紀說不定能當丐幫幫主呢。」
  小驢聽了笑而不語,心道,你也太小瞧你的兒子了,我難道只能當花子頭嗎?以我的本事一定可以當大將軍,領著十萬軍隊,上戰場殺敵人,當個大大的官,俺這輩子也風光一把。
  他跟彩虹,流雲,花姑子,雲花,青鳳等美女處在一塊兒,她們都教了他不少東西,思想也受其影響。以前只想在丐幫裡有什麼發展,在小地方有什麼前途,現在可不然了,他知道天下很大,比丐幫強的地方多得是。
  這時花子虛跟知縣商量完畢,花子虛說道:「好,我信你一把。明天在大堂上,我讓你當眾試驗,要是這東西真能說話,我們可以對你網開一面,如果你騙我們,嘿,打折你的狗腿。」
  那知縣也說:「張小驢,你好好考慮一下吧,明天在大堂上要是不說實話,哈哈,你看著辦吧。」
  花子虛瞅了一眼小驢,拿著小斧子走了。知縣老爺也瞪了小驢一眼,領著楊氏兄弟出去了。小驢對著他們的身影暗罵,這伙王八蛋,也真夠機靈的,並不上當。嘿,媽的,如果有神斧在手,我還怕你們誰呀?
  這條路沒走通,看來只好另外想法子了。我親愛的雲花姐呀,你快點來看我吧。如果上了大堂,俺小驢還不得被他們折磨成死驢呀。
  轉眼到了晚上,牢房外邊都點起蠟燭。獄卒送來晚飯,都是清水,羅卜什麼的,小驢也無心去吃,只是恨恨不平。老驢倒吃得津津有味,比在破廟裡吃東西還香呢。
  這時隔壁的囚犯喊小驢,輕聲叫:「張公子,請你過來。」
  小驢轉頭一看,只見欄杆那邊站著一個大鬍子,眼睛挺大,看不出有多大年紀。
  小驢猶豫著走上前,問道:「你在喊我嗎?」
  那人一笑,說道:「自然是喊你這位小英雄了。你還認識我嗎?」
  小驢目光在他臉上轉了轉,搖頭道:「想不起來了。」
  那人說道:「在下是一個小人物,想必公子把我給忘了。請問公子還記得王寨主的聚義廳嗎?」
  小驢這才覺得這人好像是見過,就在那個聚義廳裡,只是當時人多,這人又不是什麼重要角色,故此沒什麼印象。
  小驢小聲說:「我想起來了,你是王寨主手下的。你怎麼到這裡來的。」
  那人歎氣道:「小人叫李水,是王寨主手下的探子,專門刺探情報的。前幾天到這裡來打探情況,因為酒後胡說洩了底,被知縣給抓起來了。」
  小驢細看他,臉帶傷痕,血跡很新,想來沒少受罪。那人接著說:「他們嚴刑逼供,小人不能出賣山上兄弟,只好把公子你供出來了,說你去過我們山寨。」
  小驢一聽跳了起來,罵道:「你奶奶的,原來是你把我給害了。」
  那人連忙擺手,說道:「公子你先別急,你聽我往下講。」
  小驢氣得想打他,只是衝不過去。那人說道:「小人只知對不起你,不過你不用擔心,你很快就會出去。」
  小驢沒好氣地說:「那還用你說嘛?我知道呀,很快我就得跟我爹一塊兒被人家拉出去砍腦袋。」
  李水一笑,說道:「公子你真會開玩笑,以你的本事,他們能奈何得了你嗎?」
  小驢發牢騷道:「我有個屁本事,要是有本事也不會被抓到這裡來。」
  李水說:「不用說,他們一定是耍了花招了,不然的話,憑真本事打的話,這裡哪有人是你的對手。」
  小驢心中總算找回一點驕傲,說道:「算你識貨。」
  李水把聲音放得很低,說道:「張公子,我說你很快能出去,不是騙你玩的。我是有一定根據的。」
  小驢見他聽得說得認真,也低聲問:「你有什麼根據?說來聽聽。」
  李水將目光向周圍看看,見沒人注意,這才說道:「我告訴你,你千萬別告訴別人,連你乾爹都不行說。」
  小驢點頭道:「我答應你就是,如果我洩漏出你說的秘密,我就不是人,不得好死。」
  李水嗯了一聲,在小驢耳邊說:「據可靠消息,我們大王很快就派人來救我。就在這兩天了,你說是不是好事?」
  小驢眨著眼睛,一臉疑惑地問:「這是不是真的?」
  李水笑道:「絕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到時你砍我腦袋。」
  小驢撇撇嘴,說道:「我就算想砍你腦袋,也沒有刀呀。」
  說著跟他打個手勢,又回到乾爹跟前。他可不敢跟他說話太久,那樣會引起別人注意的。
  他乾爹已經吃完東西了,見小驢過來了,提醒道:「少跟那傢伙說話。」
  小驢問道:「怎麼了?他有傳染病嗎?」
  老驢教訓道:「你小子,我說的話你得聽著。那傢伙不是好人,這裡人人都知道,他是個土匪,是那個王剃頭手下的。過不幾天就掉腦袋,你不知道嘛,咱們知縣老爺最恨這些土匪了。」
  小驢明知故問:「為什麼呢?」
  老驢低聲道:「他的兩個小老婆讓土匪給抓走了。那幫傢伙可真厲害,竟然衝進老爺家裡抓人,真是賊膽包天吶。幸好那晚知縣不在,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說。」
  小驢在老驢嘴裡再次聽到知縣受欺侮的事,心裡多提多痛快了。他真盼望那些綠帽子能把知縣給壓死,更盼著土匪快點來把自己給救出去。


正文 (32)衝出
  過了一段時間,牢裡基本安靜下來。大多數囚犯都躺在睡覺,包括老驢一個,睡得鼾聲大作,如同打雷。小驢哪裡睡得著呢?自從上逍遙島以來,小驢一直過著少爺般的生活。這回冷不丁進了牢房,吃不像吃,睡不像睡,他哪裡能睡得著呢?不是坐著發呆,就是在牢裡踱步。幸好沒有什麼大的聲音,不然的話准有別人的抗議。
  將近半夜時候,忽聽外邊傳來叮噹叮噹以及慘叫的聲音。不用說,是有人闖來了。隔壁的李水騰地從草上跳起來,一臉的歡喜,差點沒叫出來。那意思小驢明白,他認為是自己的同夥來了。他有救了,小驢也有希望了。
  眨眼間,那人已殺到牢室之外。那人一邊走,一邊叫道:「小驢,你在哪裡?」
  小驢湊到欄杆前張望,只見一個美貌少婦正一臉焦急地往裡走著,不停向各個獄室張望著。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雲花,她的肩膀還背著包袱呢。不用說是打算救了小驢之後立刻遠走高飛。
  小驢是又喜又憂,生怕雲花不但達不到目的,還會連她都搭上。小驢大叫道:「雲花姐,我在這裡。」
  雲花急忙衝過來,隔著欄杆抓住小驢的手,激動地說:「我都知道了。小驢,你受苦了,姐姐這就救你出去。」
  正打算掏出從獄卒手裡搶來的鑰匙開門呢,小驢說道:「雲花姐,快把我那塊寶石給我,我有大用。」
  雲花摘下包袱,打開後剛要去拿寶石。這時後邊人聲大作,抬頭一看,楊豹領著一夥人堵住了大門。而那個花子虛一陣風似地縱來,揮劍直刺雲花。雲花來不及向小驢遞寶石,只好左手拿著,右手抽劍抵擋。
  花子虛將雲花逼退兩步,冷笑道:「師妹,我就就料到你會來劫獄,已經等候多時了。既然來了,就不用回去了,跟二師哥一塊兒享福吧。」
  雲花叫道:「做你的大頭夢去。」
  急促揮劍,擋住花子虛的進攻。
  花子虛的功夫比雲花高得多了,數個回合下來,雲花已經落了下風。花子虛存心想捉活的,因此下手沒有那麼狠毒。雲花又急又氣,這可如何是好?這樣下去,不但沒救出小驢,連我自己都完了。
  正當雲花處於被擒的關鍵時刻,那些捕頭陣角大亂,只聽外邊喊殺聲震天,不知有多少人。門口兵刃聲大作,楊豹大喝道:「什麼人?」
  拔兵刃就上。
  為首一人大叫道:「我是王中林,擋我者死。」
  一把大刀揮得狂風驟雨一般,勢不可當,逼得楊豹連連後退。那人身後一窩蜂似地往裡衝進好多的人,一邊跑,一邊叫:「李水,李水,快出聲,咱們老大救你來了。」
  李水扯著脖子叫:「我在這裡呢。」
  花子虛見此情景,也顧不上收拾雲花了,忙連揮幾劍,將雲花逼得手忙腳亂之後,自己向那些嘍囉奔去,打算殺個痛快。不曾想交手之後,被幾個人圍住,一時間竟不能脫身。
  楊豹見不是對手,轉身就逃。王中林來收拾花子虛,別人都幹別的事去了。
  這時雲花將寶石拋給小驢,又將獄門打開。雲花抓住小驢的手,驚喜交集。小驢一瞧眼前的情景,如果土匪幫忙的話,自己是很容易逃生的。可自己的神斧不在手裡,打不開鐵鏈,還是得叫流雲幫忙。
  於是他捧著寶石,呼喚流雲的名字。沒喊幾聲,只見朝南的那面突然怦地一聲,破了一個大洞,一個苗條的身影飛了進來。這人正是流雲。
  小驢連忙叫道:「流雲姐,快來救我。」
  流雲來到小驢面前,目光在雲花臉上一轉,嗔道:「小驢,你艷福不淺呢。」
  小驢苦笑道:「流雲姐,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快點救我。」
  流雲問道:「怎麼救 ?」
  小驢瞅瞅自己手足上的鐵鏈,說道:「將鐵鏈除掉。」
  流雲看了幾眼,說道:「還得用你神斧來劈。神斧呢?」
  小驢指指花子虛,說道:「被他搶走了。」
  流雲毅然說道:「看我幫你搶回來。」
  說著轉身出來,一揚手,一道紅影向花子虛頭上纏去。這正是流雲的武器:奪命紅綾花子虛正跟對方打得難解難分,紅綾一來,嚇了他一跳,急忙縮頭閃躲。那知那紅綾像有眼睛一般,竟跟著他的頭走。花子虛嚇得直抖,心說,這是什麼兵刃,竟這般邪門。他光顧躲紅綾了,那王中林趁機一刀劈下,將花子虛的右手砍落。花子虛一聲慘叫,向後便倒。
  流雲手腕一抖,紅綾已纏住他的脖子,隨手一拉,花子虛便衝了過來,摔在流雲的腳下。雲花忙上來連點他數處穴道,叫道:「花子虛,神斧呢,快點交出來。」
  花子虛呻吟道:「師妹,斧子在我的脖子上。」
  雲花從他的脖子上摘下,舉起劍來。花子虛哀求道:「師妹,你別殺我。我一直是真心喜歡你的。」
  雲花見他已經斷臂,模樣很慘,想起同門之誼,心頭一軟,回劍入鞘,嚴厲地說:「花子虛,我今天不殺你,給你一個改邪歸正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說著話,拿神斧向小驢走去。
  流雲一見,也收回紅綾,奔小驢而去。小驢將神斧變大,雲花手持大斧,將鐵鏈砍得稀碎。小驢手舞足蹈,一手拉著雲花,一手拉著流雲,大呼小叫的。這時老驢已經被驚醒,揉揉眼睛,罵道:「你個臭小子,不睡覺在發什麼瘋?哪來的女人,不是做夢吧?」
  小驢跟老驢說:「我說乾爹,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他們來救我了。你也跟著一塊走吧?」
  老驢搖頭道:「不成,不成,我要是逃了,再被捉回來,罪可大了。」
  小驢提醒道:「你留下來就能保住腦袋嗎?我可聽說了,人家非要你的命不可。」
  老驢擺手道:「不會的,不會的,我老驢可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這時土匪將李水救出,小驢扶著老驢出了牢門。王中林上前跟小驢問好,小驢喜道:「王寨主,你真夠義氣,為了一個弟兄,親自來救。」
  王中林大笑道:「小驢兄弟,我們這回來的人可不少呢,還有兩路兵呢,我這回可以報仇了。」
  小驢擔心道:「你也對付張老爺嗎?」
  王中林罵道:「那個老傢伙,我不能放過他。」
  小驢提醒道:「王寨主,冤有頭,債有主,你可別亂殺無辜呀。」
  王中林笑道:「兄弟請放心,我雖叫王剃頭,但只剃這些大惡人的頭,從不欺壓百姓,亂殺好人。」
  這時外邊數處起了大火,火光沖天。火光照耀之下,只見好多打鬥的人影。喊殺聲,慘叫聲,怒罵聲混在一起。
  王中林叫道:「小驢兄弟,咱們也走吧。」
  小驢回答道:「好。」
  他正要走,其他獄室的囚犯們叫了起來:「好漢爺,救我們一救,我們也想出去。」
  小驢瞅了瞅那些期待與渴望的目光,也不說話,提起大斧,就是一頓亂砍,斧頭過處,牢門紛紛倒下。眾人見了小驢的神威,都連聲叫好。
  大家一同來到外邊,只見土匪已經將縣衙給佔領了,被砍死的官兵和衙役到處都是。小驢見了不禁心酸,暗說,這些人也有父母,也有親人,他們一定很傷心。
  小驢一邊往外走,一邊聽著王中林講他們的英雄事跡。來到大門外,小驢心說,我還是少跟他們近乎才是,正想告辭時,想起一件事來。
  小驢向王中林施了一禮,說道:「王寨主,小弟有一事相求。」
  王中林一跺腳,大嚷道:「咱們是朋友呀,用不著求的,你有事只管開口。」
  小驢看了一眼老驢,說道:「我有事要出趟遠門,可是我乾爹沒有人照料,我又怕官府找他的麻煩。我想托王寨主照顧他一下,等我回來再向你致謝。」
  王中林哈哈一笑,連聲說道:「這是小事一樁,不值得一提。」
  又說:「你爹就是我爹,我一定當自己老子那樣服侍他。等你再見到他時,如果他瘦了一圈,你就拿我是問。」
  大家哄笑一陣。老驢一聽小驢要出門,心裡好不難受。他將小驢拉到一旁,問道:「小子,你要到哪裡去?」
  小驢沒有細說,只回答道:「有位不錯的朋友落難了,我要去救他。」
  老驢誇道:「好孩子,為朋友兩肋插刀,那才是好漢呢。好孩子,你去吧,一路在學會照顧自己。」
  說到此處,老驢聲音都有點顫了。他實在捨不得跟他分開。
  小驢安慰道:「乾爹,你不用難過。我辦完事就回來找你,我將來一定要有出息,讓你老人家享福,長命百歲。」
  老驢聽了心花怒放,兩眼瞇成一條縫。他突然問道:「你究竟要去哪裡?」
  小驢回答道:「我要去北京。」
  老驢喃喃地說:「北京,北京。啊,有一件事也該告訴你了。」
  小驢問道:「是什麼事?」
  老驢小聲說:「就是關於你身世的。哦,咱家的水缸底下埋了一個盒子,那裡邊有你小時候的衣服,還有塊手帕。那是我撿到你的時候,你身上帶的。」
  小驢問道:「你在哪裡撿到我的?」
  老驢鄭重地說:「就是在京城。那天早上,我從京城出來,走出南門沒多遠,就被一個大漢給抓到樹林裡,他就把你交給我;交給我之後,他就死了。他受了很重的傷。我也搞不懂,他把一個才會走的孩子交給我幹什麼。我想他一定是讓我把你帶走養大。我本來是在京城要飯的,因為得罪了當地的一個花子頭,北京容不了身,就領著你來到這裡了。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我一直弄不明白,不過看那小衣服和手帕,一定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的。」
  小驢聽了這些,先是驚訝,接著大喜道:「乾爹,說不定我是太子呢,將來能當皇帝」老驢在他的肩頭打了一巴掌,笑罵道:「你這臭小子,別做那個美夢了。我告訴你這些,就是讓你帶著那些東西,到京城去查一下身世,你明白沒有?」
  小驢點頭道:「我明白了乾爹。我一定會去查的。」
  小驢跟老驢來到王中林跟前,小驢說道:「王寨主,咱們這就分別了。」
  王中林說道:「回見。」
  小驢揮揮手,跟雲花和流雲出了縣衙。雲花早把兩匹馬藏到後門外,二人上馬,流雲駕雲向城外的破廟而去。
  來到城門口,只見城門緊閉,把門的不肯開門。小驢火了,抽出大斧,一下就把門劈開了,嚇得官兵跑得老遠。小驢哈哈大笑,策馬出城,很快就到了自己的家。
  三人進了破廟,小驢點上燈,環視一下周圍,倍感親切。雲花看著這個破破爛爛的髒地方,問道:「這就是你的家嗎?」
  小驢點頭道:「是呀,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這裡每個地方我都很熟悉的。」
  流雲提醒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吧,先別忙著抒情。」
  小驢得她提醒,立刻按著乾爹說的,將水缸挪開,從下邊挖出一個木盒子來。盒子寒磣,裡邊的東西卻不一般。在一塊油布裡,包著兩件東西,一件小衣服,一件就是手帕。衣服是綢緞的,有著魚的圖案。手帕上繡著一隻鳳,左下角有個『晉』字。
  三人看了半天,都推想著其中的內情。小驢沒見過什麼世面,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來頭。而雲花和流雲可不一般。雲花翻動著那小衣服,說道:「看這料子之好,就知道一定出自於富貴之家,很可能是一品大員。流雲端祥著那塊手帕,沉吟道:「豈上是富貴之家,一品大員,很可能還是皇親國戚呢。小驢,你要是查出自己的身世,你這輩子就大福大貴了。」
  小驢一笑,對流雲說:「流雲姐,你要是能給我當老婆的話,我寧可不要大福大貴。」
  這話雖然動聽,但流雲還是一臉的羞紅,因為旁邊還有一個觀眾呢。雲花聽了微笑不語,心裡卻有點發酸。
  小驢嘿嘿一笑,問道:「流雲姐,她們也都好嗎?」
  流雲不答,將東西放下,沖雲花點點頭,跟小驢說:「小驢,我已經把你給弄出來了,我也該走了,以後有什麼事自己辦吧。」
  說著話轉頭向外走去。
  小驢說道:「我送你去。」
  隨後追了出去。雲花知道人家有悄悄話說,只好拿著小驢的那些東西,在燭光下研究著其中的秘密。不過一想二人在說悄悄話,心裡很是不爽。她明知道自己這樣想不對,可就是忍不住要這麼想。她強迫自己多想想老公,這樣心情才能平靜一些。
  小驢追到門外,拉住流雲的手,將他拉到旁邊一個小樹林裡。流雲甩開小驢的手,嗔道:「不要亂來呀,我可是有夫之婦的。」
  小驢呼地抱住她,微笑道:「我的大美人,多日不見,也不說聲想我。」
  流雲將頭靠在他的懷裡,說道:「心裡想還用說出來嗎?」
  小驢兩手攀上高峰,很有技巧地捏弄著她的奶頭,說道:「你不說我又怎麼能知道呢?」
  流雲哼道:「要不是關心你,惦記你,我會這麼晚出來嗎?你叫我來也太不是時候了,人家正跟老公在床上呢。」
  小驢酸溜溜地說:「在幹那事嗎?」
  流雲笑道:「一上床就幹完了,正睡得香呢。」
  小驢使勁兒抓著她的奶子,問道:「他幹得有沒有我幹得好?」
  流雲被小驢摸得全身發顫,柔聲道:「自然是你的功夫好,每次都弄得我渾身發軟,過好幾天還有感覺呢。」
  小驢聽得色心大動,問道:「那你現在想不想要?」
  流雲哼道:「你得先告訴你廟裡的那個美女是誰?這麼快就有新歡了。」
  語氣中醋勁十足。
  小驢聽得舒服,嘿嘿笑兩聲,說道:「他是青鳳的堂嫂,是我的朋友。」
  流雲轉過身勾住他的脖子,輕聲笑道:「你小子也真不是東西,幹嘛老勾引人家的老婆?也不怕得報應。人家說干人家老婆干多了,自己老婆也危險得緊。」
  小驢摟著她的細腰,用硬起的下體磨擦她的下邊,說道:「我都說過了,她是我的朋友,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的,沒有那種關係。」
  流雲笑道:「現在是沒有,不過慢慢就會有的。我知道你在這方面是有一定本事的。你一定會讓她鑽進你的被窩的。」
  小驢笑道:「我可不想那樣的。」
  流雲笑了幾聲,說道:「如果她非要往你懷裡投,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小驢突然問道:「彩虹姐姐的事怎麼樣了?」
  流雲想都不想,說道:「在我面前不要提她好不好?你不是要跟我親熱嗎?那還等什麼?我一會還要走呢。」
  說著將香唇湊上去。
  小驢只好放下關心彩虹的心事,心道,她不告訴我,肯定是事情不太妙,她是怕我擔心。好吧,暫時不想別的,先享受一下美女的滋味兒再說。
  小驢將舌頭伸進流雲的嘴兒,亂攪了起來,兩手下滑,在她的屁股上猛抓起來。那裡的肉真鼓溜,真有彈性,小驢總是摸不夠。不一會兒,小驢的手指就伸進她的臀溝裡,在那裡挑逗起來。


正文 (33)圍攻
  二人脫光下身,就那麼樣的站著干。小驢一手拎起她的一條腿,一手摟著她的細腰,將大肉棒捅了進去。裡邊好緊,好暖和,插進去就不想出來,舒服得小驢嗚嗚直叫。這種艷福是一生都銘記在心的。
  流雲背靠一棵樹幹,被男人強有力的插弄,全身好受,嘴裡不時哼叫道:「小驢,你真好,每回都叫人難以自拔,想一直那麼幹下去。」
  小驢問道:「你老公的功夫怎麼樣?能叫人舒服嗎?」
  流雲哼道:「他比你可差得太多了。」
  小驢心裡高興,打起精神,狠狠地捅著流雲的美穴。流雲多日沒這麼爽了,淫水象小溪一樣流下來,把二人的下邊弄得精濕。
  一會兒,小驢叫流雲擺出小狗式,小驢從後邊一插而入,直觸花心,流雲痛快地浪叫連聲。小驢一邊呼呼地幹著,一邊摸她的白屁股和奶子,這更增添了流雲的淫興,忍不住將嬌軀亂擺著,迎合著男人的攻擊。
  小驢意氣風發,一口乾了上千下,才心滿意足地射了;射得流雲心肝老公親親寶貝兒等甜言蜜語不絕於口,聽得小驢胸懷大暢。
  小驢幫她穿好衣服。流雲摟著小驢喘息,直到呼吸平靜了,跟他親了又親,摸了又摸,這才戀戀不捨地飛走了。
  小驢還輕聲叫道:「流雲姐,我會想你的。」
  流雲也在半空回應道:「我也一樣,我會保護你的安全的。」
  流雲走了半天,小驢才回到廟裡。雲花在廟裡還琢磨著那兩件東西呢,見小驢進來,就問道:「那位漂亮的女人是誰呀?」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她是我的一位朋友,會飛的。」
  雲花追問道:「僅僅是一般朋友嗎?」
  美目望著小驢紅光閃閃的臉。憑她的經驗,這是男人慾望得到滿足才有的特徵。
  小驢笑道:「難道還是別的嗎?好了,雲花姐,收起東西吧,咱們也該睡了。」
  雲花聽了心中一蕩,臉都紅了,說道:「咱們?」
  小驢知道她誤會了,說道:「臥室裡有一鋪炕,咱們一邊一個,互不干擾。」
  當晚,像小驢說的,一鋪炕上,一邊睡了一個。雲花生怕他過來挑逗,那樣是自己不好處理的。不過小驢終究沒有那麼做,整個晚上風平浪靜,啥事都沒有,雲花反而有一點失望。為何會失望呢?她也解釋不清楚。她不敢往下想,覺得那是對丈夫的不忠。
  次日草草吃過,二人上馬趕路。他們不敢再從濟洲城裡經過了,怕惹麻煩,而是繞過這座城向北進發。渡過黃河,曉行夜宿,離京城越來越近了。
  雲花心裡越發高興,小驢卻沒有那感覺。他此次進京,除了幫助雲花之外,就是要查出自己的身世。自己總不能一輩子不知道父母是誰吧?
  這日傍晚來到一座小縣城,經過一家像樣的客棧,打算今晚在這裡住下。哪知到門口時,被幾名官兵攔住。小驢很奇怪,一個客棧怎麼會有官兵把守呢?難道這裡邊有什麼文章嗎?
  雲花在旁說:「算了,咱們非得住在這裡嗎?這裡難道就只這一家客棧嗎?」
  小驢點頭,二人向前進發。
  忽聽後邊有人高叫:「張公子,是你嗎?」
  小驢聽聲音有點耳熟兒,勒馬回頭一看,只見客棧門口是一個醜陋的漢子,正衝自己招手,細一看,竟是朱大手下的武三郎,跟雲花交過手的。
  雲花一見是他,氣不打一處來,連忙說道:「小驢,別理這醜鬼,咱們快走。」
  還沒等小驢吱聲,那邊的武三郎早跑了過來,只是腳步不那麼快速,似乎身上有傷。
  那武三郎來到跟前抱拳,說道:「張公子,我來求你了。」
  武三郎忽地跪下了,小驢忙跳下馬扶起,不解的問:「武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武三郎唉聲歎氣,一臉的悲傷和頹唐,說道:「張公子,請你們跟我進客棧再說。」
  小驢瞅了瞅雲花,雲花說:「你拿主意吧。」
  小驢想了想,心說,他們雖跟我見過一面,也未必有什麼惡意。再說以我的本事,還怕他們耍什麼花樣嗎?當下跟他進了客棧。
  進了客棧,武三郎讓夥計給弄一桌酒飯款待二人。自己領他們上了二樓的一個房間。三人坐好,小驢離近了,才發現武三郎左手包紮著,顯然受了傷。
  小驢指著他的手,問道:「武先生,你這手是怎麼了?」
  武三郎一聲歎息,頹然地說:「別提了,提起來好丟人,給人砍掉四根手指。」
  雲花問道:「這客棧外邊怎麼會有官兵?」
  武三郎低聲說:「這就與我們公子有關了。」
  小驢問道:「你家公子也在這裡嗎?他現在還好吧?」
  武三郎皺眉道:「一點都不好。咱們也算是認識,不瞞你說,前些天我們受到千餘人的圍攻,我們這些弟兄們沒活下來幾個,就連我們公子……」
  說到這裡,他的眼睛濕潤了。
  小驢一呆,跟雲花對視一眼,心道,誰這麼仇恨他們,竟然出動上千人來攻。他們二十幾個人,被殺了那麼多,不必問對方是想將他們斬盡殺絕。那公子是他們的頭,看來主要還是殺他。
  武三郎站起來說:「二人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說著出屋。雲花怕他搞鬼,到門口張望,只見他到走廊一頭叫來一個人,耳語幾句後,那人匆匆下樓。接著武三郎走了回來,雲花趕緊回到座位。
  武三郎重新坐下,對小驢跟雲花說:「是這樣的,我家公子離這兒不遠,我讓人通知他了。相信他一定很想見你的。」
  正說話間,夥計將飯菜端上。
  武三郎為了證明飯菜無事,自己先吃了幾口。小驢也跟著吃了起來,他是真的有點餓了。雲花只是慢慢地吃著,盯著武三郎,防止他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小驢吃了一會兒飯,問道:「武先生,你叫我幫什麼忙?儘管開口,不過不能耽誤我太多的時間。」
  武三郎反而問小驢:「你們二位這裡往哪裡去?」
  小驢不敢亂說話,看看雲花。雲花回答道:「我們要去京城辦點私事。」
  武三郎臉露喜色,說道:「巧了,我們這幾天也想回京城的。」
  小驢問道:「你們是京城人嗎?」
  武三郎回答說:「正是京城人,我們公子在京城是很有名氣的。二人到京城若辦什麼為難的事的話,你可以跟我家公子說,相信一般的事都難不住的。」
  小驢聽了高興,一看雲花的臉,也好看多了。雲花早看出這公子不是尋常百姓了。如果這公子幫忙的話,老公的冤案應該很快了結的。那樣夫妻團聚,盡享天倫,那是多美的事。只是當她一看小驢時,心中一冷。這還用問嗎?當團聚一來到時,小驢就要跟自己分離了。
  小驢瞅著武三郎,微笑道:「武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我幫你什麼呢。」
  武三郎沉吟道:「這件事是我單方面的想法,還要跟公子打過招呼後才能說的。我相信我家公子也會叨擾公子你的。因為你很有本事。」
  小驢猜測道:「你不是讓我幫你對付哪個仇人吧?我跟你說,我的本事很有限,可以說我未必能打得過你。」
  武三郎說道:「張公子謙虛了。公子的本事比我強得太多了。就是你這位姐姐吧,也不比我差的。」
  小驢問道:「圍攻你們的是些什麼人?你們有沒有看出他們的來歷?」
  武三郎臉上露出恨氣來,說道:「那天是在一座山下,先是幾十人衝出來,手底下都不弱。他們口口聲聲讓我家公子投降,不然要把他亂刀砍死。我們這些弟兄當然不服氣,就跟他們打了起來。正打得難解難分時,山下衝下一夥千餘人的土匪來,他們雖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人多,結果我們這些弟兄幾乎全軍覆滅。我們三四個弟兄拚死保護公子殺出重圍,總算逃到這個地方。我的手指就是在那裡被人給砍的。連我家公子也受了傷。」
  說到這裡,眼圈都紅了。
  小驢心說,這人對主人倒挺忠心。那朱大有這樣的下人,也該知足了。
  小驢問道:「你家公子傷得重不重?他現在在哪裡呢?我想去看看他。咱們好歹也算是朋友。」
  武三郎說道:「張公子,我代我家公子謝謝你了。他聽到這些話,一定會很高興的。」
  嘴裡這麼說,卻不提看望的事,顯然他對小驢還有點顧慮。
  正這時,有人敲門,武三郎立刻出去了。雲花對小驢說:「你看咱們有必要在這裡耽擱時間嗎?我看不如走吧。他們跟咱們又沒什麼交情,咱們犯不上為他們犧牲那麼多。」
  小驢想了想,說道:「雲花姐,你說的也有道理,吃完飯,咱們就告辭吧。」
  說著大口大口吃起來。
  雲花已經放下筷子。她的飯量不大,再加上心中有事,每頓都吃不了幾口。
  武三郎回屋說道:「張公子,我家公子請你去。」
  小驢心說,見過他家公子再走不遲。小驢看了一眼雲花,雲花點頭道:「你想去的話,咱們就去吧。」
  武三郎聽了這話很愉快,說道:「我給你們帶路。」
  三人上了馬,沿大街向東而去。小驢心說,還得騎馬去,看來他家公子住得不近呢。這一跑就是半個時辰,早就出城了。進了一個小村子,只聽狗叫聲遠近相應,這時已經是黑天了。天空上閃著無數的星星。
  他們來到一所房子的圍牆門口。門口站著四名大漢,其中一個見到武三郎後問道:「是武隊長嗎?」
  武三郎答應一聲,那人說道:「主子等了半天了,快請進。」
  一進院子,小驢發現從大門口到屋門口,路兩邊各站一排官兵,不禁暗暗驚奇,心說,這朱大好大的氣派,連官兵都能支使動。雲花則想,這個朱大不一般呀,看來必是大將軍,或者是王孫之流。
  進了屋門,來到二門,門口照樣有人把守。武三郎問道:「請稟告公子,說武三郎領著貴客到了。」
  沒等他們吱聲,屋裡一個聲音說:「進來吧,快請貴客進來。」
  正是朱大的聲音,只是聲音有幾分虛弱。
  小驢一進屋,只見屋裡靠邊站立著幾個大漢,身上都是掛了采的。有的是獨眼龍,有的少一隻耳朵,有的少一隻胳膊,有的拄著枴杖呢,不用說都是在被圍攻時受傷的。這幾個人小驢都見過,他們都是那天跟自己照過面的。只是那天玩笑的成分較大,人家沒有跟自己真打。見到這些一面之交的漢子們造成這個熊樣,小驢心裡不禁有點發酸。
  那朱大本是躺在炕上,這時在旁邊兩人的攙扶下坐了起來。朱大表面看沒少了什麼器官,只是臉色消瘦而憔悴,顯是大病未癒。
  武三郎一進屋,竟撲通一聲跪下了,三叩九拜的,口裡說:「武三郎給皇上請安。」
  這句話把小驢跟雲花嚇了一跳,真不敢相信這個猊不驚人的朱大竟是當今天子。
  朱大點點頭,說道:「快起來,請客人坐下。」
  小驢正想跪下行禮,朱大道:「免了,免了,這不是在朝廷,不用來那一套的。」
  小驢便和雲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朱大對武三郎說道:「你們大伙都下去吧,我和小驢兄弟有話要談。」
  那幫人便都行禮出屋。他們一走,朱大就向二人招手,二人便坐到炕沿上,離朱大很近。
  小驢仔細看著他,說道:「朱兄,你真是皇上嗎?」
  朱大一笑,說道:「皇上有什麼了不起的,我早就不敢想當了。」
  說著話,從炕里拉過一個盒子,打開後取出一個大印來給小驢看。小驢見上邊有字,他苦笑兩聲。雲花知道他不識字,自己一瞅,這不是玉璽嘛。她接過來在手裡摸了摸,知道這是上等的良玉雕成,上邊還盤著金龍。
  雲花連忙將東西還回去,驚惶地說:「民女罪過,以前還曾對皇上無禮呢。」
  朱大微微一笑,說道:「皇上也是普通人,不用那麼客氣。我倒想人人都像你們這樣跟我說話。我不大喜歡人家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奴才相。」
  雲花心說,你是皇上,他們不擺出奴才相,難道擺出主子相嗎?那樣的話,他們早就丟了腦袋。雲花離得近了,對朱大的長相看得清楚。打鬥的那天,自己並沒有留意,這時看來,竟有種熟悉的感覺。她再看一眼小驢,不禁一驚,心說,原來是這麼回事呀,他們二人長得倒有五分相似。不同的是,小驢比人家小著五六歲,臉上帶著稚氣,人家的臉要成熟得多,板起臉時,帶著幾分威嚴。可他笑起來時,那副燦爛與幾分賴皮的模樣,跟小驢是一樣的。
  雲花心道,長得像的人多了,那也沒什麼奇怪的。
  朱大拉著小驢的手說:「兄弟,朕一見你,就有種親切的感覺。那天跟你打架,覺得很有意思。離開之後,就一直想著你,總覺得咱們像是親人一樣。」
  小驢嘻嘻笑道:「我也一樣,一想起你來,一點都恨不起來,恨不得再跟你打上幾架。」
  朱大哈哈大笑,笑得直咳嗽。小驢連忙給他捶背,嘴裡說:「我聽武三郎說,皇上受到圍攻,手下的侍衛幾乎都死了,你也受了傷,不知傷到哪裡了。」
  朱大目光一暗,說道:「被人打了兩掌,傷了心臟。要不是身上穿著刀槍不入的寶衣,我的小命早就完了。」
  小驢問道:「現在好點沒有?」
  朱大黯然地說:「怕是很難好了,這兩掌是鐵砂掌,受傷後沒有得到及時治療,現在表面上是好了,實際心臟已然受損,怕是連一年活不上了。
  小驢驚呼道:「不會的,不會的,你的身體棒著呢,那天咱們摔跤,我看得出來,你身體1234成人社區活八十歲不成問題。」
  朱大苦笑道:「謝謝你的吉言,小驢。我對死倒不怎麼怕,反正我已經享夠了人間的富貴,死也值個的。只是有好多事讓我不放心,我要死了的話,這大好江山就會落入惡人之手。我要死的話,也得把他給除了。」
  說到這裡,朱大瞪起眼睛,咬牙切齒。
  小驢從沒有見過他這麼凶狠的模樣,忙問道:「你說的這人是誰?一定很有權力吧?」
  朱大深吸了幾口氣,說道:「算來他還是朕的叔叔。皇爺爺在位時,他本來是太子,因為他行為不檢點,被皇爺爺廢掉太子之位,朕的父皇這才登極坐殿。父皇駕崩後,皇位給了朕,而皇叔他一直心懷不滿。因為他是朕的親叔叔,朕不忍治他的罪。哪知他越來越放肆,竟逼朕封他為皇太叔。」
  小驢罵道:「真是可惡,這不是要造反嗎?」
  朱大說:「朕現在想動他都難了。他現在羽翼已豐,勢力很大,滿朝文武中,好多都是他的心腹。就連太后都為他說話,真是不知怎麼回事。」
  說著一臉的不平。
  小驢問道:「既然有這個有野心的皇叔,你為何不花點心思對付他,幹嘛要出宮呢?這不是給他機會嗎?」
  朱大沉吟道:「你說得很好,我這一次出宮,是有一件大事要做的。這件事關係到皇位的歸屬問題。」
  小驢大有興趣,支起耳朵聆聽著。


正文 (34)侍衛
  朱大臉上一紅,說道:「不知道什麼原因,朕的嬪妃不算少了,可就沒有一人生出一個孩子來。」
  小驢問道:「皇上沒找醫生來瞧一下嗎?」
  朱大哼道:「那幫傢伙有什麼用呢?都是滿口的奉承之言,一副奴才相,看了就生氣。」
  小驢想了想說:「那總得想個辦法才是呀。」
  朱大又說:「朕這位皇叔因為我至今沒有兒子,常為此為借口,製造種種事端。朕為了堵上他的嘴,這才率著侍衛出宮。」
  雲花在旁聽著,雖不說話,心裡卻笑道,這就怪事了,你沒有兒子,不在女人身上多花力氣,卻走出京城,難道你外邊還有兒子不成。
  小驢也問:「皇上,難道說你這外邊還有繼承人不成?」
  朱大一笑,說道:「真聰明,算是猜對了。」
  小驢笑道:「皇上,你什麼時候在外生了兒子?既然有了兒子,為何不留在身邊,卻要放到外邊呢?」
  朱大搖頭道:「這個你可猜錯了,朕在家外邊自然是沒有兒子。是這樣的,太后曾經和朕說過,朕下邊是有一個親弟弟的。在朕六歲那年,我的弟弟卻不幸丟了。當年因為這件事,父皇好不難過,曾多次派人到處尋找,終於沒有下落。」
  小驢這才恍然大悟,說道:「原來皇上是出來找親弟弟的。」
  朱大坐久了,有點累,就靠在一個枕頭上,說道:「1234成人社區朕就是出來找這個兄弟的。朕想,只要能找到這個弟弟,有了繼承人,那麼就可以堵上許多人的嘴。」
  小驢問道:「那你找到沒有?」
  朱大感慨道:「哪有那麼容易呀,出了好久了,連個影子都沒有。他丟了十多年,想找他就如大海撈針一般。」
  小驢擔心地說:「你離開京城,難道不怕你那位皇叔趁機造反嗎?」
  朱大淡淡一笑,說道:「他雖然勢力不小,心腹不少,朕料他還沒有那個膽子。朕在重要部門都有自己的人,何況還有朕的母后在那裡控制局面呢。小驢問道:」
  皇上,你這位母后可是你的親媽嗎?」
  朱大回答道:「不是,朕的親媽已經過世多年了。她自來身體不太好,又時常思念我那位丟失的弟弟,結果憂鬱成疾,並因此而去世。朕現在這位母后雖然不是親的,對朕也是疼愛有加,只是不明白,她為何老是對我皇叔那般重用。」
  小驢點點頭,心說,你說她對你好,卻又對你皇叔重用。這就怪了事了,明知道這位皇叔對自己兒子有威脅,不剷除他,卻還聽之任之,那不是後患無窮嗎?這裡邊肯定大有問題。但這種話只能放在心裡,不能說出來。
  雲花這時插嘴說:「不知道皇上的這位弟弟有什麼特徵,為何不貼個皇榜找人呢?」
  朱大咧嘴一樂,說道:「貼皇榜自然是希望大得多,只是這是皇家的不光彩之事,讓外人聽了,不免會笑掉大牙。因此只好秘密查訪了。至於朕這位兄弟的特徵嘛,臉上倒沒有什麼,只是左大腿根內側有三顆黑痣,人稱之為三星。當年父皇在位時,常稱之為三星太子。」
  小驢一聽笑了,說道:「這可難辦了,總不能遇到一個可疑的少年,就扒褲子來查吧。」
  朱大歎氣道:「所以說難嘛,只好憑天意了;但願老天有眼,讓朕這位兄弟快來見朕。」
  小驢說道:「但願皇上早日找到他。對了,皇上,剛才武隊長說找我幫忙,不知道是什麼忙?」
  朱大微笑道:「自然是麻煩你的了。嗯,我想問問你們,你們要去哪裡呢?」
  小驢回答說道:「我這位雲花姐的親人被一個官司給冤枉了,我們要去京城告狀,想救出她這位親人。」
  朱大呵呵一笑,說道:「原來是這事呀,如果那天我知道你們就是為這事趕路的話,早就叫住你們了。這件事我可以幫你們。」
  雲花立刻不失時機地說:「那麼雲花就先謝謝皇上了。」
  心說,碰上皇上最好了,到京城告狀如果能跟皇上說上話,那我老公就救了。想到這裡,臉上有了喜色。」
  小驢問道:「皇上,小子我能幫上什麼忙,請皇上儘管開口。」
  朱大沉吟道:「小驢呀,朕想讓你給我當侍衛。」
  小驢苦笑道:「皇上,這倒是好事,只怕我本事不行,難以勝任。」
  朱大說道:「小驢呀,你太謙虛了。你的本事朕是見過的,你的斧子掄起來,朕身邊的侍衛沒有一個能擋住的。你真是厲害,要是你一直跟在朕身邊的話,朕那天也就不會受傷了。小驢一心想要出人頭地,有這樣的機會自然喜出往外。他心說,只要自己先得到皇上的信任,不怕以後當不了大官。以後一旦有了出息,就可回濟洲城風光一把了,我也可以讓乾爹他老人家高興高興,讓他知道,他這個乾兒子沒有白養。」
  雲花在旁提醒道:「小驢,既然皇上那麼看中你,你還不跪下謝恩嗎?」
  小驢聽罷,立刻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頭。
  朱大連聲說道:「好好好,快起來,以後你就是朕的御前三品侍衛。」
  小驢謝恩後坐回朱大身邊。朱大拉著小驢的手,說道:「小驢呀,朕身邊有了你,就高枕無憂了,再厲害的殺手朕也不怕了。」
  小驢問道:「皇上,你對我那麼有信心嗎?」
  朱大回答道:「那是自然的了,朕從沒有見過那麼厲害的斧子。」
  小驢注視著朱大,說道:「皇上,聽說給皇家當差,要查一下祖宗八代,不知道你查過我家沒有?」
  朱大微笑道:「早就派人查過了,你是濟洲城裡一個要飯的,你爹也是的。朕知道你絕不是朕的敵人。」
  小驢睜大眼睛問道:「你對我就這麼信任?」
  朱大說道:「可不是嘛,如果你是朕的敵人,那麼咱們第一次見面,你就能要了朕的命。可朕看得出來,你沒有惡意,不想要朕的命。」
  小驢一笑,說道:「我當時對皇上無禮,只是為了我姐姐。」
  朱大點頭誇道:「像你這麼有情有義的少年人,朕打心裡喜歡。」
  小驢又問道:「皇上,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京城?」
  朱大道:「朕的傷也就這麼個樣兒了,就算吃了靈丹妙藥,估計也不會有什麼起色的。所以很快動身。」
  小驢安慰道:「皇上,你別這樣麼說嘛,等回到京城,我一定去給你找好藥去。」
  朱大聽非常高興,連連點頭。
  稍後,朱大說道:「好了,小驢,雲花姑娘,你們去休息吧。小驢,你把武三郎進來。」
  小驢應了一聲,叫進武三郎來。
  朱大吩咐給小驢找休息的地方,離自己不要太遠。武三郎隨後領小驢跟雲花出來,向門外走去。在路上,武三郎向小驢抱拳,說道:「張公子,你真厲害,皇上一句話就把你封為三品侍衛,想當年我從三品熬到今天這個一品,足足用了十年時間呢。」
  小驢也拱拱手,笑道:「這是皇上的恩寵,以後俺得全力以赴,為皇上出力。小驢我初入官場,什麼都不懂,以後還得請武大哥多多指點呢。」
  武三郎見他會說話,心裡高興,說道:「好說,好說,只要你辦事得利,皇上會很快升你的職的。」
  武三郎將小驢雲花領到隔壁一家院子。那家住著一對老夫妻。房子共有三間,老夫妻住了東邊臥室,小驢跟雲花住了西邊臥室。
  不用說二人晚上還得睡一個炕上。一想到睡到一起,雲花就心裡亂跳,臉上發燒。她心說,我和他明明不是夫妻,怎麼能睡在一起呢?可是我們睡在一起也不止一回了。幸好他很規矩,沒做什麼。不過這事讓人知道,那也是百口莫辯的,誰還會相信你是貞節的呢?將來要是讓老公知道可怎麼得了呢?最好的方法是不讓他知道,還有一法則更好,那就是乾脆別幹。
  雲花又一想,我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我怕什麼呀。出門在外的,哪裡像在家一樣方便。我是沒辦法才這樣的,丈夫知道了他也應該能理解的。這麼一想,心裡就坦然多了。
  二人鋪好被,吹了燈,鑽進各自的被窩裡說話。小驢說:「雲花姐,你這回有希望了,皇上給咱們撐腰,你老公是一定沒事的了。」
  雲花說道:「這次可是多虧了你了,沒有你的面子,我上哪裡去認識皇上呢。」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雲花姐,你就別諷刺我了。我的本事是沒有資格當什麼侍衛的。你想我保護自己都很費勁兒,還有什麼能力去保護別人呢。」
  雲花很認真地講:「小驢,你也別那麼說呀,你其實本事確實不錯。雖然你的本事不那麼厲害,就憑那幾招斧法,加上一把神斧,有誰還是你的對手呢?你看連花子虛都怕你,別人更不在話下。」
  小驢笑道:「雲花姐,你這幾句話說得我好舒服,好像我真成了有大本事的英雄呢。」
  雲花說道:「姐姐說的是實話,相信青鳳跟小倩知道你這麼能幹,還給皇上當了侍衛,她們一定很高興的。」
  小驢想了想,問道:「雲花姐,你說我給皇上做事,這究竟對不對呢?」
  雲花頓了頓,說道:「小驢,那有什麼對不對的呢?只要行的端,走的正,就算給皇上做事又怎麼樣呢?照樣可以一展報負。你想,像你這一身本事,要是在鄉下的話,你能幹什麼?只能種種地罷了。可是你在皇上跟前就不一樣了,你就是小英雄小驢。」
  小驢聽她這麼一說,心裡舒服多了,又問道:「雲花姐,我對天下形勢什麼的,根本是外行,對於朝廷更不瞭解。你看的書多,見識廣,你說說,當今皇上是好皇帝,還是壞皇帝?」
  雲花分析道:「當今皇上施仁政,講仁德,重用賢人,遠小人,肯納諫,減輕賦稅,使得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論功績,雖然比不上唐太宗,宋太祖,也是難得的好皇帝了。你放心吧,你沒有保一位壞皇帝。」
  小驢連聲說:「這就好,這就好,這我就放心了,要是保了一位象紂王,或者隋煬帝那樣的傢伙,我那不是害了天下百姓嘛。」
  雲花在旁誇道:「行呀,小驢,你還知道這兩個人呢,看來也不是沒有知識的。」
  小驢笑道:「我哪裡有什麼知識呀,不過是聽濟洲城裡的說書先生說的。我最聽他講的『封神演義』和『隋唐演義』了。
  雲花又誇道:「難得你記性這麼好。」
  小驢沉吟道:「要是我是那位皇上丟失的弟弟就好了。我可就有當皇上的機會了。」
  雲花輕聲笑道:「那也說一定呀,萬一你真是呢?那可真牛了。從一個小叫花到一個皇帝,那就跟明太祖一樣了。要真是那樣,你比明太祖有福氣。」
  小驢問道:「那是為啥呢?」
  雲花解釋道:「你想呀,明太祖那是身經百戰打出來的,花了好多年的時間,才把天下拿下來。如果你因為是當今皇上的弟弟而登上皇位的話,那可是不勞而獲。那也太輕鬆了。那是多大的福氣呀。」
  小驢哈哈笑道:「雲花姐,這一切聽起來真像是評書呀。不過我想我不可能是皇上的弟弟。我哪有那個好命。想我小驢打記事起,就不知道父母是誰,只記得有一位要飯的乾爹。我能長大,都是吃了乾爹要的飯。當我一會走時,我也跟乾爹一起要飯。我那時最大的夢想就是有一天當個最能要飯的花子。說的再大點,是想當濟洲城最大的花子頭。這樣一輩子就不白活了。」
  雲花在旁說:「你要想達到這個目的,以你的本事,現在就行了。別說你當濟洲城的花子頭,就是當整個丐幫的頭,那也不在話下。只是現在你還想當嗎?」
  小驢一笑,說道:「現在不一樣了,有了本事,有了些見識,我現在不想當花子頭了。」
  雲花問道:「那你想當什麼呢?」
  小驢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想當個大將軍,你說領著兵打得敵人屁滾尿流,那是多威風的事呀。」
  雲花說道:「當大將軍可不易呀,你想,你還不懂戰術,沒看過兵書什麼的,也沒有親自打過仗。你要當將軍,只好從小兵做起,慢慢干吧。如果運氣好的話,二十年時間,就差不多能熬到一個小將了。」
  小驢在旁驚呼道:「那時間也太久了吧,要是那樣的吧,只怕我乾爹活不到那個時候,我自己也鬍子一大把了。」
  雲花提醒道:「那還是當點別的吧。」
  小驢試探著說:「那麼就當個宰相吧。」
  雲花聽了忍不住格格直笑。小驢問道:「雲花姐,你笑什麼呀,你是說我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雲花止住笑聲,說道:「我不是笑話你,只是覺得你很有意思。一選官,總是挑大的。剛才是大將軍,算是武官頭了。現在又是宰相,這可是文官頭了。」
  小驢嘻嘻笑道:「這都是我乾爹教的。他經常告訴你說,小子,幹什麼都要當大的,男人嘛,就得有個志氣。雖然他經常這麼教育我,可他自己卻要了一輩子飯。」
  雲花說道:「他這輩子是不行了,就看你的了。」
  小驢回答道:「我一定會給他爭氣的,讓他在有生之年,看到我有出息。」
  雲花想起朱大的話,就問道:「小驢,你腿上有沒有那個三星?」
  小驢笑了,說道:「你真的認為你會是他兄弟嗎?別逗了,那根本不可能。」
  雲花強調道:「我只問你有沒有那個三星,你說呀。」
  小驢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也不知道呀,從沒有注意到那個部位。」
  雲花笑罵道:「你是傻瓜嘛,連自己身上有沒有那特徵都不知道了,你夠糊塗得夠可以了。」
  小驢傻笑道:「我是沒有注意到嘛。」
  雲花笑道:「那你現在就看看,你要真是皇上的兄弟的話,嘿,我就跟著借光了。」
  小驢調笑道:「我要真是他兄弟的話,我要是真當了皇帝的話,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雲花呼地坐了起來,哼道:「小驢,你什麼意思嘛?我哪裡得罪你了,你說不放過我。你倒是說個明白。」
  小驢也坐了起來,在黑暗中拉著雲花的手,說道:「雲花姐,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雲花還生氣呢,甩掉小驢的手,說道:「那你是什麼意思呢?」
  小驢微笑道:「你倒猜猜看。」
  雲花不滿地說:「那還用問嘛,自然是我哪句得罪你了,你想以後有一天出息了,你要報復我。不用說,一定是要砍我的腦袋了。真想不到你的心眼會那麼小。」
  小驢捂嘴笑道:「我說的不放過你,不是那個意思。」
  雲花質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你說個明白些。」
  小驢輕聲說:「我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有一天要是真當了皇帝,我一定想法把你弄到我的後宮裡,讓你每晚伺候我。」
  話音一落,雲花怒道:「你這個壞小子,原來竟然打這個鬼主意,看我怎麼扁你。」
  說著跳了起來,掄巴掌向小驢拍去。


正文 (35)護駕
  小驢打了個滾,雲花落空。雲花很靈活,撲了過來。小驢當她落下時,也是一撲,正壓雲花的身上。雲花在下邊罵道:「你敢欺侮我?還不下來?」
  小驢嘻嘻笑道:「我可沒有欺侮你,是你先欺侮我的。」
  說著話輕輕挺動下體,使身子一動一動,跟她的嬌軀磨擦著。1234成人社區那感覺挺美。
  在快感的衝擊下,小驢說了句實話:「雲花姐,你身子真軟,像沒有骨頭一樣。」
  雲花大羞,猛地一用力,身子一翻,將小驢壓在下邊。這樣依然使她不舒服,那種男人的氣息熏得她快要昏了。
  她的雙手拍打著小驢的肩膀,叫道:「壞小子,你還不放手。」
  小驢好不容易得了這個良機,豈能輕易放過?他緊緊摟著雲花的細腰,說道:「雲花姐,我放你也可以,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雲花被他纏住,一時間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說道:「什麼狗屁條件?你快點說。」
  小驢得意地說:「我要你跟我親嘴兒。」
  雲花罵道:「混小子,這種流氓話你也說得出口。快給我鬆手,不然的話,我跟你反臉。」
  小驢聽了暗暗歎氣,心說,這個美人怎麼這麼拗呢?要佔點她的便宜可真不容易呀。不過還得想法子拿下她。這樣的大美女不干她有點可惜了。
  正想主意呢,窗外突然傳來喊叫聲:「張侍衛,快去護駕。」
  叫聲很急,很驚惶。小驢冷不丁沒聽出來這是叫誰。有人叫張侍衛,他有點發蒙。
  雲花可聽出來了,連忙說:「小驢,皇上有事找你,快點去。」
  小驢哦一聲,趕忙放開雲花,也不顧穿什麼外衣,只穿著貼身衣服,套個鞋就往外走。
  雲花囑咐道:「小驢,你要小心點。」
  小驢答應一聲,迅速出屋。
  屋外那人是個官兵。他過來說道:「張侍衛,有刺客對皇上不利,你快去。」
  小驢話也不答一聲,向皇上那院就跑。當他進入那院時,院裡的官兵正亂成一團,將房子團團包圍,都拔出兵刃,大聲喊叫著,都想衝進去,卻沒有衝進去,不知道是不敢進去,還是上邊不讓進。
  小驢來到門前,已聽到屋裡兵刃聲大作了。他忙分開眾人,同時掏出神斧變大,大喝一聲:「皇上不要怕,張小驢來也。」
  拉開二門衝了進去。
  屋裡燈火通明,一個持刀的正向皇上衝去,卻被幾名侍衛給攔住了。那是個大長臉,臉皮蒼白,使一條大棍。那棍舞得如一團影,已有兩名衛士倒在血泊之中。再看皇上,坐在炕上觀看著,武三郎跟兩名侍衛正護著呢。
  皇上一見小驢來了,精神大振,叫道:「小驢,快來救駕。」
  小驢舞動著大斧,擋在皇上和刺客之間,微笑道:「皇上,你就瞧好吧,我一定將活捉給你看。」
  說著面向刺客。
  那幾名侍衛知道自己本事不濟,便向後一退,擋住皇帝。這樣的話,小驢就跟刺客面對面了。
  笑文笑道:「快快報上名來,我小驢斧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哈哈大笑,說道:「某乃氓山棍王張大旅。」
  小驢聽成是張大驢,不禁大怒道:「胡說八道,我張小驢何時會有你這一家子。來來來,吃我一斧。」
  說著話,一招『力劈華山』去勢很急。那人不甘示弱,橫棍相架,想把小驢的大斧給磕飛。
  這張大旅向來以力氣自負,見小驢這麼點小孩子,料想也沒多大力氣。哪知道他想錯了,只聽鐺地一聲脆響,震得棍王虎口生疼,差點把棍子扔了。他心中大吃一驚,不禁連退兩步。
  小驢也感手腕一震,心想這傢伙力氣不小,不能小看他。他追上兩步,大斧一掄,第二招橫掃六合到了。棍王學聰明了,不敢硬接,而是猛一後退,躲過大斧後,突然捅向小驢的胸口。
  這一招來得極快。哪知道小驢那神斧使得隨心所欲,手腕一抖,大斧斜向而來,將棍王的棍子砍掉一截,不等對方反應過來,又是一招斜裡救正,連續發出。這一斧是砍向對方的腦袋。棍王猛地一縮頭,小驢手腕一翻,斧子變向,卻把棍王的手腕砍掉一個。
  拍地一聲,棍子落地,小驢刷一下將斧子架到棍王脖子上。立刻有侍衛上來將棍子捆上了。棍王疼得直冒冷汗。皇上下令:「給他包紮好傷口,不要讓他死。」
  眾侍衛齊聲答應。
  小驢收起斧子,走到皇上跟前,問道:「皇上,你沒有事吧?」
  朱大搖搖頭,目光在大家臉上一掃,微笑道:「幸虧大家拚命護駕,都功勞不小,朕一定重重有賞。」
  接著命武三郎領眾人先下去。武三郎便抬著侍衛屍體跟棍王出去了。
  一會兒,又有人將屋裡打掃一遍。
  屋裡只有二人時,小驢才問:「皇上,這人是怎麼進來的?想你身邊的人這麼多,他不至於能衝進來吧。」
  朱大指指屋地,對小驢說道:「你可明白嗎?」
  小驢走過去,瞅瞅沒一點翻動痕跡的平坦地面,突然想起積德道長來,試探地問道:「怎麼?這個棍王是土遁而來的嗎?」
  朱大輕輕一拍炕面,說道:「你說得一點1234成人社區這人就是從土裡鑽出來的。朕正睡得香呢,這人突然鑽出土來,朕大叫一聲,侍衛們就衝過來。要不是大家衝進來的快,朕可能就真的完了。
  小驢忙說:「皇上洪福齊天,不會有事的。」
  朱大一笑,說道:「小驢呀,你坐近一些,朕想跟你好好說說話。」
  小驢真想不到皇上對自己如此信任,忙坐到炕沿上。皇上拉起小驢的手,說道:「今晚幸好有你,憑朕手下那些人,根本擋不住這些刺客。」
  小驢問道:「皇上過獎了。對了,你知道不知道這刺客是什麼來頭?」
  朱大回答道:「雖然沒有審他,朕也已經猜出來了。」
  小驢問道:「這人是什麼身份?後台是誰?」
  朱大沉吟道:「剛才這個棍王就是『花雨風土」中的土了。」
  小驢微笑道:「皇上,小驢有點聽不明白呀。」
  朱大解釋道:「是這樣的,『花雨風土』是我皇叔秘密豢養的殺手。他們一共是四個人,這個土排名最後,想必本事是最差的。那三個人想必更是了得,朕甚是憂慮。」
  小驢安慰道:「皇上,你不必擔心,有我在你身邊,管叫他們有來無回。」
  朱大笑了笑,說道:「就是呀,有你在,我還怕什麼呢。好了,小驢,你回去休息吧,咱們明天就啟程。」
  小驢問道:「怎麼,皇上改主意了嗎?」
  朱大說:「這個地方已經不保險了,咱們還是趕緊離開,不然的話凶多吉少。」
  小驢連連點頭稱是。他向皇上行過禮後,回到自己屋裡。
  一上了炕,雲花的聲音響起:「小驢,這回你可大出風頭了,看來皇上很快會升你的職。」
  小驢側著身子,向她問道:「雲花姐,你怎麼知道我立功了?」
  雲花回答說:「剛才我也進院了,聽那些侍衛們說的。」
  小驢問道:「那你怎麼沒進屋呢?」
  雲花說:「你跟皇帝說話呢,我可不敢去打擾。」
  小驢嘻嘻一笑,問道:「雲花姐,你剛才去看,是不是因為怕我擺不平刺客?」
  雲花被說得心裡一熱,臉上一紅,嘴上說:「哪裡是這回事,你別亂猜了。我是怕皇上出事,他要是有點什麼事的話,咱們的告狀之事可不好辦了。」
  小驢故意歎道:「看來我是自作多情了。」
  雲花哼道:「快睡覺吧,不要說話了。」
  小驢哦了一聲,說道:「忘了告訴你,皇上說明天就啟程,可別起來晚了。」
  雲花回答說:「放心吧,不會誤了正事的。」
  小驢伸鼻子聞了聞,說道:「雲花姐,你身上好香呢。」
  雲花哼道:「別聞我,快睡你的覺。少起壞心眼,我是有老公的女人。」
  小驢不說話了,只好乖乖地睡覺。
  睡到半夜時,雲花只覺被人抱著。她一下子驚醒了,憑氣息也知道是在小驢懷裡。她又急又羞,忙說道:「小驢呀,你怎麼又使壞了呢,好端端地不老實睡覺,卻跑我被窩裡來了。」
  小驢被她叫醒,揉揉眼睛,說道:「雲花姐,你看清楚了,這不是你被窩,這是我被窩。」
  雲花怒道:「你瞎說,這怎麼會是你被窩?你一定搞錯了。」
  說著話掙扎著想走,小驢豈能讓她給跑了。他嘴上說:「你不信的話,你點燈看看。」
  雲花還用點什麼燈,就憑感覺也知道這不是自己的被窩。她羞得滿透紅,幸好是黑暗中看不到。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因為她有個夢遊的毛病,很少犯的,不想今晚卻犯了,竟鑽進小驢的被窩。但她不能承認這個事實,於是狡辯道:「我明白怎麼回事了,一定是你使壞,將我給抱過來的,一定是的。」
  小驢也不頂嘴,說道:「好了,好了,是我抱你過來的,行了吧?既然來了,也別急著走了,咱們一塊兒睡吧。」
  雲花知道這小子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反正都已經睡了半天了,那不在乎到天亮,就說道:「那你可不能趁機壞我的貞節。」
  小驢鄭重地說:「你放心好了,雲花姐,我一定老老實實的,當一個正人君子。」
  雲花哼了哼,不再說話,兩人就在一個被窩裡,摟抱著睡覺。
  小驢有美人在懷,樂得很快睡去。而雲花在小驢的摟抱下,只覺得全身不對勁兒,過了不知道多久,才漸漸入夢。
  次日醒來,雲花已經不在懷裡。小驢坐起來,只見雲花穿戴整齊,坐在炕沿上發呆呢。小驢伸手蒙住她眼睛,雲花一笑,說道:「快起來吧,別胡鬧了,皇上一定會找你的。」
  一提皇上,小驢這才想起自己已不是小驢,而是張侍衛了。他忙穿好衣服,洗好臉,急匆匆去見皇帝。皇上也剛起來,正在跟武三郎說話。
  皇上問武三郎:「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武三郎爽快回答:「回皇上,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皇上一句話了。」
  皇上誇道:「好,吃完飯就走。」
  武三郎想起一件事,說道:「皇上,馬老二還沒有回來。」
  皇上哼一聲,說道:「這個馬老二呀,辦這麼一件事都辦不了。」
  武三郎趕緊說道:「想必也快回來了吧,他辦事向來是有速度的。」
  皇上發話說:「咱們吃完飯,等他半個時辰,他若不來,咱們就先走吧。」
  武三郎答應一聲。
  皇上又對小驢親切地說:「小驢呀,你去陪陪雲花吧,我叫人把吃的送過去。」
  小驢答應一聲,回到自己那屋。
  他前腳進屋,後腳已有人將食物送來。都是雞魚肉一類的上等貨。小驢見沒有人就說道:「當皇上就是好,在這麼個小村子,也能頓頓吃好的。」
  雲花一笑,說道:「這算得了什麼呢?在皇宮裡吃的東西才算好呢。」
  小驢問道:「你在皇宮裡吃過東西嗎?」
  雲花白他一眼,說道:「我又沒有進過宮,上哪兒吃過那裡的東西。」
  小驢笑道:「那沒有關係的,等咱們到了京城,我一定要讓皇上請咱們到宮中吃上一頓。」
  雲花笑了笑,說道:「皇上幹嘛要聽你的?要讓皇上請客那可是不易的,得是非常受寵的人才有的待遇。」
  小驢說道:「我一定行的,你看著吧。」
  說著話,將一條雞大腿塞向雲花的嘴兒。雲花張嘴兒咬住,心說,我老公一吃雞的時候,也總是將一隻大腿這麼樣的給我。想到此景,雲花心裡直髮酸。
  吃過飯後,小驢收拾停當,到皇上屋裡聽令。大家坐在一起等著馬老二。小驢也不知道這馬老二去辦什麼事了,竟然讓皇帝等他。
  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皇上沉著臉哼道:「這個馬老二,連一件小事都辦不好,真是沒用。不等他了,開路吧。」
  眾人齊聲答應。
  這時有人進屋稟告,說馬老二已經回來了,還帶著一個人呢。皇上大喜,說道:「快叫他進來。」
  小驢就想,這是什麼大不了事的呢?把你高興成這樣,不會是你那個兄弟找到了吧?
  正想著呢,馬老二帶進一個人來。小驢一瞅,是個村姑,並不是自己想像的什麼皇上兄弟。馬老二領那村姑磕過頭,上前稟告道:「皇上,你看這個姑娘怎麼樣?」
  皇上端祥了一下,問道:「馬老二,這個丫頭附和朕的要求嗎?」
  馬老二回道:「皇上,這丫頭就是本村人,小的連訪了幾個村裡老人,已打聽清楚了。這丫頭只有父母哥哥,去年這裡鬧瘟疫,她父母死掉了。今年他哥哥又去參了軍,家裡只有她一人,靠給鄰居干零活活著。」
  皇上點點頭,向村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村姑低頭回頭:「民女叫小楚。」
  皇上微笑道:「這名字倒好聽,朕來問你,你可願意服侍朕嗎?」
  村姑說:「回皇上,民女十分願意。能服侍皇上,是民女的福氣。」
  皇上一聽心裡舒服,說道:「你挺會說話的,來,抬起頭來,讓朕看個清楚。」
  村姑緩緩抬起頭來,皇上一看,她雖然膚色稍黑些,但眼明鼻直,小嘴如菱形,再加上幾分嬌羞之態,很惹人喜歡。
  皇上招招手,讓小楚到跟前來。小楚竟茫然不知所措,顯然是不明白。馬老二連使眼色,她也看不懂,只好低聲說:「皇上叫你呢,快過去。」
  小楚這才嗯了一聲,走到炕沿前。
  皇上再度瞅瞅,說道:「這小楚姑娘長得還1234成人社區再打扮打扮準是一位美女。」
  馬老二立刻接話道:「皇上,那小的叫人給他收拾一下吧。」
  皇上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這樣看著別有風味兒。」
  說著連笑了幾聲,透露出輕薄的意味兒。小驢見了笑暗笑,心說,這皇上跟我一樣好色呀。不過你身子剛好一點,可得悠著點,別把命給搭上。
  皇上新得了一個女人,心中喜悅,跟大家說:「現在就開路吧。」
  大家答應一聲,各自出去準備。
  只一會工夫,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小驢,雲花還有侍衛們,官兵們都騎在馬上,而皇上坐在一輛馬車裡,由那位小楚姑娘相伴。
  皇上已經多日不近女色了,冷不丁有個姑娘在旁自然喜不自禁。雖然大夫反覆強調說,不可近女色,不可動情慾,皇上還是有點忍不住。他想,我不能真干,難道動手動腳還不成嗎?
  他將小楚摟在懷裡,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又令小楚伸出舌頭。小楚閉上眼睛,紅著臉吐出舌頭,皇上大樂,馬上用舌頭舔著,用嘴吮著,覺得滋味好極了。這麼一親熱,身上湧起一陣陣的暖流。
  與此同時,皇上又把手伸入小楚的胸衣裡,在她的奶子上握著,抓著,還別說,雖是個村姑吧,年紀不算大,奶子已經不小了。皇上摸得過癮,使勁揉搓著,還逗弄著小奶頭,不一會兒,就弄得小楚嬌喘吁吁,一臉桃紅了。
  皇上暗說,這個時候應該掏出傢伙干她了,可惜呀,我卻不能幹為快。


正文 (36)冷風
  皇上又親又摸的,十分過癮。他本想再探探她的下邊,可是他想到,如果我摸了她的下邊後,我是否還能忍住呢?如果忍不住的話,我一定是強行上馬的,那樣可能就會把命給丟了。想到死,他的情慾一下子淡下來。他推開小楚,心裡十分不悅,都怪我這個皇叔,要不是他把我害成了這樣,我會有美女享受不了嗎?
  他暗下決心,回京城之後,再不顧太后和群臣的反對,一定要殺掉他。他不讓我活好,我先不讓你活著,我不能再對你仁慈了。如果不是我姑息養奸的話,哪有今天的傷痛。這就是教訓。
  他伸手撩開車簾,望到的是長長的馬隊和泛白的土道,以及高高的藍天。外邊很平靜,沒有一點要出事的跡象。他見到器重的小驢正在車的左側守護著。他暗想,這回出京雖沒找到親兄弟,但找到小驢這樣一個人才,也算不虛此行。
  小驢騎在馬上,身穿勁裝,自覺得非常威風。現在畢竟不同了,我小驢也算是個當官的了。當我日後回到濟洲城時,誰能不高看我一眼呢?
  旁邊的雲花不時瞧瞧他,見他臉上得意的樣子,不時出言取笑他。小驢也不在意,只覺她一笑一怒,舉手投足都給人以美感。他心說,她一定受過什麼訓練吧,不然的話,不可能這麼有規矩。
  這一天趕路平安無事,天黑前來到一個小城,在一家客棧落腳。幾百號人住進來,顯然客滿為患。皇上跟貼身侍衛住在後院,其他人也都在跟前警戒著。
  為了不暴露身份,大家都穿著便裝,扮成鏢局人的模樣。但他們的一舉一動,卻跟鏢局人不一樣。
  皇上的房間在中間位置,左邊隔一間房就是小驢的。在分房時,皇上仍把二人分到一處。他知道二人不是親兄妹,而且關係親密。他有意要成全二人的好事。
  雲花本想自己一屋,卻現在人多,去哪裡找那麼個單間呢?要她離開這裡到別的客棧投宿,她又不想。這是何原因呢?只因她不想離開小驢。
  小驢見她對跟自己同居一室直皺眉,但沒有反對,心裡暗暗喜歡。晚飯時,幾個貼身侍衛陪皇上喝了幾杯。皇上幾杯酒下肚,就有點頭暈了。武三郎忙叫來小楚扶回房伺候著,又再三囑咐她,不得跟皇上行房。皇上龍體欠安,不宜辦事。小楚也不知道懂不懂,只是連連點頭。
  武三郎還不放心,派馬老二領兩個人在房外偷聽半天,見沒有什麼異常動靜,這才放心。眾侍衛難得這麼高興,大家都紛紛暢飲,都喝得臉紅耳赤,頭重腳輕,這才各自回房休息。
  小驢的酒量只能算平平,這下也喝大了。不過多了是多了,還能找到自己屋。他一回房,雲花還沒有睡,點著燈等他呢。一見他搖搖晃晃的,忍不住笑了,說道:「你看你那個德性,不會喝酒就不能少喝點嗎?裝什麼英雄?」
  說著上前扶住他,像極了一個體貼的妻子。
  小驢被扶到床前坐下,嘴裡說:「大家都喝了,我想不喝,人家也不肯呢,以為我不給面子。」
  雲花拿來濕毛巾給他擦著臉,說道:「這麼說你很給人家面子的,明天我買來兩醞子酒,你把它們都喝光了,就當給我面子好了。」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只要你在身邊陪我,我一定喝光它。」
  雲花扶他上了床。小驢拉著她的手,說道:「雲花姐,一起睡吧。」
  雲花嗯了一聲,吹滅了燈,上了床來。
  店家以為他們是夫妻,只給了一張被,雲花也沒好意思再要一張,因此,二人今晚只好睡一個被窩。雲花幫小驢脫下衣服,給他蓋好。自己坐在床上不動。小驢也發現了,拉著她的手問道:「雲花姐,你快進來,別在外邊涼著了。」
  雲花輕輕推開他的手,說道:「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小驢也坐起來,問道:「你今晚是怎麼了?平常你不這樣的。」
  雲花小聲說:「不知道怎麼的,今晚我有點害怕你。」
  小驢微笑道:「怕什麼呀,我還能吃了你嗎?咱們在一塊兒睡也不是一回了。」
  說著強行將雲花拉入被窩。
  雲花怕小驢不規矩,時刻防備著他。結果小驢很快就睡著了,而她自己也終究忍不住睡意,不知不覺也入夢了。迷迷糊糊中,只覺得又回到了家裡,跟丈夫在床上躺著。丈夫見她漂亮,就把她摟到懷裡挑逗。她也動情了,在丈夫的要求下脫光衣服,並羞澀地張開玉腿,等待男人的插入。突然胸部好癢,她一下子醒來了。
  這一醒嚇了一跳,原來小驢壓在身上,叫人受不了的是,二人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都沒有了。小驢正親吻著她的奶子,使她有點忍不住。
  被吻的滋味實在美妙,但雲花還是發怒了,叫道:「小驢,你幹什麼,你不能這樣的。我不能對不起我老公。」
  小驢抬起頭來,說道:「雲花,今晚不知道為何,我就想幹你。我不管你有沒有男人,今晚你就是我的。」
  說著話,他突然嘴巴下滑,吻在雲花的美穴上。
  雲花全身抖了一下,被刺激得慾火中燒,她活這麼大,還沒有被男人這麼玩過。本想推開他,卻沒有力氣了。
  小驢親得越來越瘋,又是咬豆,又是吸水的,弄得雲花簡直要暈眩了,身體的快感,使她按住小驢的頭,嘴裡不時地叫道:「小驢,你舔得真好,我受不了了,快點進來吧。」
  小驢又舔又摸的,弄得雲花淫水直流。他聽到她發出這樣的請求,哪裡還忍得住呢。他重新趴在雲花的身上,將一根粗長的大肉棒向穴口插去。這一下沒插正地方,雲花一急,抓住那東西,對準目標。小驢一挺,便進去半根,再一使勁兒,已經全根而入。
  小驢被她的美穴夾得舒服,不禁誇道:「雲花姐,你這裡真緊呀。」
  說著慢慢抽出再頂進去,品味著美穴的味道。
  雲花沒被這麼大的東西幹過,冷不丁的還真有不適應。這肉棒一入穴,她就知道彼此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再不是以前的單純關係了。自己再不能像以前一樣當做什麼事都沒有了。
  自己背叛了丈夫,實在是不應該的事。她在下意識裡,早就知道這事遲早會發生,就算不在今晚,也會在哪個晚上的。就算沒有肉體關係,她自己的心已經在他的身上了,只是自己不愛承認而已。
  小驢幹得爽快,將她的大腿扛起,狠狠地插著那可愛的小穴。小穴包著這粗壯的肉棒,也是舒服無比。雲花先是矜持得不敢大聲,後來就在快感的驅使下發出了迷人的淫聲浪語,聽得小驢極是過癮。
  他不停地變換著花樣與之親熱,不斷發揮著男人的威力,顯示著英雄氣概,使雲花在欲死欲仙之際,深感這男人不是小孩子。她被這個小男人幹得身子都要飛起來。
  這一晚二人像恩愛夫妻一樣,親熱個沒夠,直幹到幹不動了,這才相擁而眠。
  次日起來,雲花低著頭不語,顯然心情極差。小驢只好軟語相慰,向她道歉,又說了不少好話,表白自己有多麼喜歡她。過了老半天,雲花的臉色才好一些。小驢知道她一時半會兒想不通,打定主意,要慢慢對付她。
  吃過早飯,皇上下令繼續趕路。眾侍衛護著皇帝才出房門,還沒有出院呢,忽然刮起一陣大風,刮得天昏地暗。在颯颯的風聲之中,半空之中,像鬼魅一樣,突然出現一個人。那人如惡鷹般猛地俯衝下來。他手握利劍,直衝皇帝。
  小驢看得真切,大叫道:「保護皇上。」
  掏出神斧,變大後擋在皇上身前。那人冷笑一聲,忽然轉個彎,繞過小驢從另一個方向再度猛衝過來。那邊的侍衛揮刀攔截,只聽啊啊兩聲,兩名弟兄中劍倒地。那人的劍相當快,快如閃電,令人防不勝防。
  在二人倒地的同時,他已站在地上,他的劍並不停歇,再度象毒蛇一樣刺來。目標仍是皇上。小驢又擋了上來,揮斧向劍上劈去。那人卻很聰明,不跟他硬碰,而是抽劍反腕,削向小驢的胳膊。
  小驢退後一步,不顧一切地劈向對方腦袋。對方身法靈活,盡量不讓小驢碰到一根汗毛。這就形成了一攻一閃的局面。這麼一照面,小驢一下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只見爭高高瘦瘦的,像一根竹竿。兩隻眼睛冷冰冰的,鼻子尖尖的,一看就是個冷血凶殘的傢伙。
  小驢一邊進攻,一邊喝問:「你是誰?報上名來。不然的話,一會兒砍死你,我都不知道砍死的是誰。」
  那人狂笑兩聲,說道:「好狂的小子,不給你些厲害嘗嘗,你也不知道我冷風有多大的本事。」
  說著從斧影中欺身而進,劍光閃閃,直刺小驢的要害。
  小驢知道這人就是皇上提到的『花雨風土』中的風。他想不到這人身形竟像鳥一樣靈活,劍象毒蛇一樣可怕。自己進攻的同時,他竟能攻入自己的近前來。
  那劍尖招招不離自己的要害,要不是神斧舞得團團轉,自己的小命早沒了。雖然對方沒能傷了自己,自己一時之間也不能取勝。他知道今天是遇到勁敵了。那邊的侍衛見刺客了得,忙上來兩位助戰。
  哪知道冷風連攻小驢兩劍,小驢忙於抵擋。那冷風趁小驢難以騰手之際,頭也不回地向後揮了兩劍,只聽兩聲慘叫,那兩名侍衛撲通倒地。有人上前一看,都是咽喉中劍。這下嚇得小驢一哆嗦,想不到這個傢伙這麼可怕。
  這麼一愣神,肩膀一疼,被劃了一劍。小驢大怒,再不後退,惡狠狠地向冷風衝去。那幾招斧法連續發出,一氣哈成,沒半點猶豫,竟逼得冷風連連後退,一時間找不到什麼破解的好法子。這時候,雲花也從屋裡拎劍出來,叫道:「小驢,我來幫你。」
  縱身一跳,劍尖一抖,從冷風後背襲來。雲花的劍術相當1234成人社區小驢的斧子威力無窮。二人這麼一配合,登時搞得冷風手忙腳亂,後退不已。在閃躲時稍微慢了點,被小驢在腿肚子上砍去一塊肉來,疼得他一皺眉。
  他深感這是奇恥大辱。從他出師門以來,從沒有受過傷。打他搞刺殺以來,也沒有失過手。這麼一痛,使他喪失鬥志,另一腳一點,身子飛起,再一揚身後斗篷,竟像鳥一樣飛走了。
  他從半空還傳來聲音:「使斧的小子,我跟你沒完。我遲早會找你報仇的。」
  這個刺客一走,雲花趕緊上前給小驢掙扎傷口。小驢上前問道:「皇上,你沒有事嗎吧?」
  皇上搖了搖頭。
  皇上被一群人包圍著,頭上見汗了。他正拉著小楚的手,向大家揮揮手,對小驢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事,繼續趕路吧。」
  心中卻說,這個殺手太可怕了,如果他再來該怎麼辦呢?
  武三郎是個極聰明的人,知道皇上的心思,說道:「皇上,你不用擔心,這個冷風我瞭解他。據小的所知,這個冷風性子很高傲,凡是一次出手不成功,他決不二次出手。」
  皇上點點頭,說道:「這人倒是個人才,只是可惜了。」
  說著話,大家向外走去。一行人接著向京城進發。
  一上路,皇上就從車窗裡問小驢:「小驢,你的傷怎麼樣?要不進來坐吧。」
  小驢在馬上回道:「謝皇上關心,小人的傷勢沒什麼事。」
  皇上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
  在車裡,他跟小楚說:「像張小驢這樣的人才真是難得,又有本事,又很忠心。」
  小楚一臉天真地望著皇上,說道:「這人倒真是厲害,不知道他會不會有一天傷了你。」
  皇上一瞪眼,說道:「不許胡說八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小楚露出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道:「小楚只是說說罷了,並沒有別的意思。」
  皇上將她摟入懷裡,說道:「你這話以後不許再說,讓他聽見了,他會很寒心的。要是被你給氣走了,我到哪裡去找這樣的人物去。」
  外邊的小驢並沒有聽到這些,他正在馬上逗著雲花呢。經過剛才的事,小驢知道雲花也是極喜歡自己的。自己並不是一廂情願,想到這個美女心中有了自己,真是開心之極,似乎皇上給再大的官也沒有這個開心。


正文 (37)認親
  這天晚飯時,皇上問武三郎,那個被抓的『土』審得怎麼樣了。武三郎回道:「皇上,小的審了好久,用盡方法,總算讓他開口了。」
  皇上臉現喜色,說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武三郎回答說:「他主要說了兩件事。」
  皇上指指旁邊的椅子,讓他坐下說話。武三郎謝了座,又接著說:「第一件,他說他的主子派出大批高手,要在路上下手,要對皇上您不利。」
  皇上瞇著眼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了,他有沒有說來行刺的人除了他還有誰呢?」
  武三郎回道:「他說了,別人他不太清楚,而他們花雨風土都出洞了。」
  皇上深吸一口氣,說道:「目前已經見過兩人了,那兩個想必還在後邊。」
  武三郎提醒道:「皇上,在後邊的路上更得小心提防。聽說那花,雨二人更為厲害。那雨會用水傷人。」
  皇上微笑道:「他既然會用水傷人,看來咱們得多備幾把雨傘了。」
  武三郎聽了不禁笑了。
  皇上問道:「那個『花』是個什麼人物?有什麼本事?還有花與雨又在何處對朕下手呢?」
  武三郎惶恐地說:「小人無能,沒有問出結果來。」
  皇上搖頭道:「朕不怪你。」
  武三郎不待皇上催促,又接著說:「他說的第二件事,是說讓皇上死的人不只皇叔一個。」
  皇上啊了一聲,說道:「不只他一個?那還會有誰呢?」
  武三郎又說:「他沒有說,我估計不是他不說,而是他並不知道。看來這皇上不利的還有別人,想必也不是一個等閒之輩,也必是大有來頭的。」
  這話使皇上心裡像打鼓一樣不能平靜。以前自己也隱約覺得有這種情況,想害自己的人大有人在,只是自己沒往深處想就是了。如今聽了這話,他便在心裡開始過濾自己的大臣跟王公。現在想來,好多人都有嫌疑。
  過了一會兒,皇上又問:「從京城調侍衛護駕的事辦得如何了?」
  武三郎微微彎腰,回答道:「估計這兩天就可以到達。」
  皇上囑咐道:「對跟前的環境不可掉以輕心,嚴防可疑人物。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武三郎施禮出去。
  他一出去,小楚就從房間出來了。她一頭投在皇上懷裡,柔聲問道:「皇上,京城很大嗎?比我家那個村子大嗎?」
  皇上摟著她坐著,微笑道:「京城也沒有多大,如果說你們那個村子象雞蛋那麼大的話,京城就像鵝蛋那麼大。」
  這話一出口,小楚就忍不住格格笑起來,嘴上說:「皇上皇上,我要去看鵝蛋。」
  皇上心情愉快,說道:「小楚,你不要急,咱們很快就要到鵝蛋了。」
  小楚高興地說:「我長這麼大,連小村子都沒有出過。」
  皇上摸著她的臉蛋說道:「朕一定讓你在鵝蛋裡開開心心地活著。」
  小楚說道:「小楚一定把皇上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說著話她的的已經抓住皇上的龍根,有節奏地摸了起來。
  這些功夫都是皇上傳授的。他想只要自己的身體稍好一些,就可以壓到她的身上享受艷福了。這麼好的姑娘不盡情地干她幾回,實在可惜了材料。
  雖然他沒有插入她,但別的享受基本都到位了。他教會了她怎麼撫弄男人的傢伙,怎麼讓男人眉開眼笑,怎麼讓男人銷魂的技巧。別看小楚是個鄉下丫頭,學起這方面本事一點都不差。
  皇上被她摸得忍不住了,就拉著她進了臥室。小楚鋪好被子,脫掉衣服,二人就鑽入被窩。小楚按照皇上的要求,張開小嘴,在皇上的全身親吻,舔吸著,對那條長長的傢伙重點掃蕩一下,爽得皇上嗚嗚直叫,連聲誇獎小楚懂事。
  為了不傷身體,皇上也不敢射出來,只能強忍著,享受一下她的口舌樂趣之後了事。他多想一射為快呀。不過一滴精,十滴血,他還不能那麼亂來。
  在旁邊的一個房間裡,小驢和雲花也在被窩裡。他們還沒有開始親熱,只是光光地抱在一起,四目相對,說著情話,也挺有意思的。
  雲花問道:「你看皇上身邊的那個小楚怎麼樣?「小驢回答道:「長得挺漂亮的,越來越白了,也越發會說話了。皇上挺喜歡她的。」
  雲花突然問道:「你說她漂亮,還是我漂亮呀。」
  小驢一笑,說道:「那還問嗎?當然是你漂亮了。」
  雲花很認真地問:「這何以見得呢?」
  小驢也慢慢地說:「你看,我把你摟在懷裡,我可沒摟她,這就證明你比她吸引人。」
  雲花嬌笑道:「這算什麼回答呀?你就算想摟人家,你也摟不了。人家可是皇上的女人,你要是摟了她的話,不怕禍滅九族嗎?」
  小驢強調道:「我只是告訴你她沒有你好看。」
  雲花沉吟道:「我總覺得這個小楚不是一般的女孩兒。」
  小驢笑道:「那是當然了,她當然不一般。一般的話會被皇上看上眼嗎?」
  雲花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小驢截住她的話,說道:「好了,別說人家了,咱們也該開始了吧。」
  雲花一看小驢那有點邪氣的臉就明白他的意思,紅著臉問道:「開始什麼呀?我可沒有答應過你什麼。」
  小驢嘻嘻一笑,一翻身趴在雲花的身上,說道:「我可不用你答應,我只管自己來就。你把腿劈開就是了。」
  雲花拍了一下小驢後背,笑罵道:「臭小子,你把我說成什麼了?我又不是婊子。」
  小驢笑道:「你幹嘛這麼說,多難聽呀。」
  說著他將被子拉下,讓雲花露出美好的身子來。今晚是點了燈的,他可以看得很清楚。
  雲花提議道:「小驢,把燈吹了吧。」
  小驢反對說:「不,不要吹燈,沒有了光就看不到你的身子了。以往都在黑暗中做,現在咱們在燈光下做做看看,一定更有意思。」
  說著話親吻起雲花的臉。
  雲花跟小驢幹事不只一回了,已不像初時那麼害羞。她張開嘴讓小驢的大舌頭進來,又主動分開腿,好利於小驢的活動。
  小驢兩手握住雲花的乳房,又按又搓的,十分快意。雲花的奶子大小適中,呈圓錐形,奶頭嫩嫩的,且手感良好。每回親熱時,小驢總要玩個夠。
  一會兒,小驢吃起奶來,吃得雲花如同貓叫春,叫得讓人心裡癢癢。小驢吃得奶頭硬起,乳房漲大,這才滿意地鬆開嘴。他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望向她神秘的地方。只見小腹下一片微黃的絨毛從兩側延伸下來,將一條粉色的立縫給包圍了。縫頂還生著一粒豆豆,又大又圓,彷彿是顆珍珠。
  縫下是微紅的小菊花,花紋清晰,是完美的一圈。此時從上邊的縫裡流出的泉水已浸到這裡,那菊花像有生命一般一鼓一縮的。
  這一切太美妙了,再配上修長圓潤的大腿,雪白肥厚的屁股,就是神仙也會思凡的,何況是小驢這個凡夫俗子呢?
  小驢如何能忍住這般的誘惑呢,伏下身子,大嘴伸了過去。他又要用嘴,用舌給心愛的女人服務了。小驢這招很厲害,每一回都弄得雲花淫水長流,嬌軀亂顫,心肝寶貝兒的叫個不止,使小驢知道雲花還有淫蕩誘人的一面。
  小驢舔得雲花苦苦哀求時,這才提槍上馬,一插到底。雲花滿足地哼叫著,將玉腿纏在他的腰上,那肥屁股沒命挺著,擺著,使小穴跟大肉棒配合得天衣無縫,使雙方都得到最大的快感。
  在干的同時,小驢還問雲花:「雲花姐,你愛我嗎?」
  雲花伸嘴親著小驢,柔聲說:「小驢,我愛你。」
  小驢問道:「那你願意跟我一輩子嗎?」
  雲花哼道:「我願意,可我不能那麼做。」
  小驢知道她的苦衷,也不再逼她了。於是扛起玉腿狠狠地搗著,插得美穴唧唧有聲,淫水流濕了床面。
  小驢享盡了艷福,雲花也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她跟老公在一起時,也是有快樂的,但是老公的功夫差點,玩意的粗度與長度都不能跟小驢比。小驢的年紀比他老公小了十幾歲,正當青春,力量大得很,每下衝擊都令雲花美不可言,樂得她將小驢抱得緊緊的,生怕天亮之後這個小男人就離她而去。
  次日飯後,繼續趕路。這天在路上正碰到京城來接的侍衛,一共是三十名。皇上龍顏大悅,跟看著離京城不過五六天的路程。想到回京城,皇上大樂,心說,回到京城後,我要把對我威脅大的惡人,小人,奸人,敵人,統統剷除,決不手軟。他們想讓我死,我先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皇上問了一些京城的事,得知京城無事還挺安心。可當他聽說太后象皇上一樣發號施令,不禁暗暗皺眉。當他得知自己的皇叔竟然擅自離開封地到京城來了,更是怒火沖天,咬牙切齒。
  這不是想造反嗎?這不是公開跟皇上為敵嗎?叔叔欺壓侄子,你以為你能野心得逞嗎?我可不是心慈手軟的建文皇帝,你也無法象朱棣一樣由燕王變成皇帝。建文怎麼丟的皇位?不就是不忍心殺叔嗎?我可不這樣。一回到京城,我馬上下旨,廢你王位,投入天牢,交刑部治罪。
  他本想立刻下旨,但又怕聖旨到京城後官員畏首畏尾,執行不利,反而打草驚蛇。他沉思良久,才忍住激動的情緒。
  趕了一天路,經過一條小溪;溪水清澈,在旁邊樹木的映襯下,竟成綠色的。皇上來了興致,非要下水洗澡。眾侍衛見了大驚,生怕出點什麼事。皇上執意要洗,大家沒法子,只好讓武三郎出主意。
  武三郎先是打聽了幾個當地人,知道這水確實幹淨後,這才放心;又叫侍衛和官兵們將洗澡那一段團團圍住。因為皇上不喜歡大家離得太近,這個包圍圈只好放大些,總要在溪水中看不到人才行。
  雲花一見皇上洗澡,就跟小楚躲得遠遠的,和這個小姑娘聊天,見她天真可愛,心裡很喜歡她。
  小驢本想在水旁巡邏,不想皇上讓他陪浴。小驢不敢怠慢,脫光後下水。他原以為一定會有好幾個人陪著皇上,哪知溪水裡只有皇上一人。
  皇上跟小驢在水裡連喊帶叫的,亂拍亂跳的鬧了一陣子,心情大好。皇上見小驢的左肋下有一顆痣,立刻看看自己那部位,不禁笑了,說道:「小驢,咱們一樣呀,朕這裡也有痣。」
  小驢一看,可不是嗎,只是他那個比自己這個大點。
  皇上突然想到一事,就問道:「小驢,你胯間有沒有痣?」
  小驢搖頭道:「也沒有注意過這事。皇上,你胯間有痣嗎?」
  皇上說:「朕有呀,你看。」
  說著皇上坐在一塊石頭後,雙腿輕分,小驢看到他左大腿根內側有兩顆痣,就輕聲笑道:「皇上,原來這裡也可以長痣的。」
  皇上笑道:「小子沒見識,哪裡不能長痣呢。你把腿張開,看你有沒有痣。」
  小驢學他的樣子,也坐在石頭上,嘴上說:「應該是沒有吧,如果有的話,我乾爹早就跟我說了。」
  說著話也把腿張開。
  皇上瞪眼一看,不禁呆住了。小驢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自己那個部位,自己也是一呆,只見在那裡橫生著三顆痣,清清楚楚的,像三顆黑色的星星。
  皇上定了定神,拉住小驢的手,說道:「我看得很清楚了,你很可能就是我親弟弟。」
  小驢微笑道:「皇上,不會吧,哪會那麼巧呢。」
  皇上噓了一聲,說道:「這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你要當心。如果洩露出去,你會很危險的。」
  小驢見他臉色鄭重,自己連連點頭。皇上在他耳邊說:「如果你是我弟弟,那就太好了。如果我真的沒兒子的話,這個位子就是你的。不過你得先幫我把那些對頭都除了,不然的話這把椅子可坐不穩當。」
  小驢回答道:「小驢一定盡力的。不過我可能不是吧?」
  皇上低聲問道:「你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東西能證明你的身份?」
  小驢回答道:「還有兩件東西,一件是小孩衣服,一件是手帕。」
  順便小驢將自己所知道的情況講了出來。
  皇上沉吟不語,半響才說:「晚上你把東西拿給我看。」
  小驢點頭。
  皇上望著他,眼中充滿了親切感。那目光分明是承認了小驢就是他的親弟弟。他心想,有了這樣的兄弟,何愁反賊不滅呀。
  當晚住進客棧。晚飯後皇上領幾名侍衛來了。當屋裡只有二人時,小驢將那兩件東西拿出來了。皇上仔細地看著兩件東西,看了好久,臉上露出笑容來。小驢一看這笑容,心裡說,難道我真是他兄弟嗎?
  皇上拉他一起坐下,指著這兩件東西,說道:「朕的父皇在世時,跟朕說過,孩子丟失時,身上只有這兩件東西。這做衣服的綢緞是出於南京,這上邊的鯉魚卻是朕的母后親手繡上去的,因為她就是江南美女。這鯉魚是父皇所喜歡的,他覺得鯉魚是富貴的象徵。」
  小驢問道:「怎麼能看出是你的母后繡上去的呢?」
  皇上解釋道:「小驢,你有所不知,平常人繡鯉魚都是帶水的,而朕的母后繡的鯉魚是從不帶水的。因為我父親向來怕水,你懂了吧?」
  小驢拿小孩衣服看了看,可不是嘛,只有魚沒有水的。皇上拿過衣服,打開前襟露出袖子根來,那裡有個很小的『晉』字。
  皇上指著這個字,說道:「你看到了吧,這是什麼字?」
  小驢撓撓頭,臉上發燒地說:「皇上,小驢不識字。」
  皇上哈哈笑了,說道:「這個字念『晉』」又指著手帕上的那個字說:「這個字也一樣,你看看。」
  小驢雖不認字,但兩個字一樣是看得出來的。他點頭道:「是一樣的,是一個字。」
  皇上解釋道:「父皇即位前就是晉王,這個晉指的是爵位。有這衣服和手帕時,他還沒有即位。這手帕是太皇太后賜給父皇的,特地叫人繡了個晉字。這回你聽明白了吧?」
  小驢點頭道:「嗯,我總算聽明白了。」
  皇上笑瞇瞇地瞅著他,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呢?」
  在皇上的鼓勵下,小驢拉住他的手,叫了大哥。皇上激動地抱住他,叫道:「御弟。」
  這個稱呼好新鮮呀。
  跟皇上抱在一起,小驢覺得像做夢一樣。他心說,我真是他兄弟嗎?我不是濟洲城裡的小叫花子嗎?
  之後,小驢收起東西,二人坐下說話。皇上囑咐小驢說:「這件事對誰也不能說,知道嗎?私下裡你叫我大哥,人前我們還是君臣,不能叫人知道你的身份。不然的話,你會有殺身之禍的。」
  小驢答應著,心說,誰想殺我,儘管來好了,我倒不怕誰。
  皇上說:「等進了京城,見了太后,她一定會很高興的。那時我會下旨,讓天下人都知道朕找到兄弟了。再把皇叔幹掉,咱們的江山就穩固了。好兄弟,你可一定得幫我呀。」
  小驢爽快地回答:「我一定幫你殺光所有的奸臣。」
  皇上一臉笑容,陶醉在對未來的設想之中。他覺得有了這個好兄弟,皇叔再派什麼高手來,他也不怕了。


正文 (38)獵場
  自從認下這個兄弟,皇上情緒一直很好。他手下的那些人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還以為是為回京城而高興呢。
  小驢還覺得夢一般的,想不到一個要飯出身的小叫花子轉眼之間就成了皇上兄弟了。他暗想,難道我真是皇上的兄弟嗎?如果真是他兄弟的話,我又怎麼會在外邊長大?而不在京城呢?這其中的原故值得調查。
  小驢的細微變化引起了雲花的注意。她在一個晚上親近之時,有意看看小驢的三星,心裡便明白原因了。小驢見她看破,也不再瞞她,便把這一切說了一遍。雲花大驚,隨即向小驢道喜。
  小驢搖頭道:「我這個德性,哪裡像皇上的兄弟呀,真是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雲花不同意這觀點,說道:「人是衣服馬是鞍,只要你穿上龍袍,保你跟皇帝一樣。」
  小驢噓了一聲,說道:「雲花姐,這種玩笑開不得,要是讓皇兄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你想,他現在還在位呢,聽了這話還不以為咱們在咒他呀。」
  雲花一笑,摟住小驢的脖子,輕聲問道:「小驢呀,你皇兄的傷勢如何了?」
  小驢搖頭道:「他中了鐵砂掌,雖然外傷好了,內傷卻不能全愈,我真為他擔心。」
  言語中充滿了真情。
  雲花嬌聲說:「小驢呀,皇上有你這兄弟,他真是福氣。中國歷朝歷代的人們為了爭奪皇位,連人性都沒有了。父子玩命,兄弟相殘,哪有一點的感情?而你卻還在為他著想。真是難得呀。」
  小驢微笑道:「我從小沒有兄弟姐妹,突然有了這麼一個親人,我多提多高興了。說實話,這個皇位是不是我的,我真的不大在乎。我只希望他能身體好轉,多活幾年,那才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雲花誇道:「小驢,你有進步呀,這麼快就為天下百姓著想了。」
  小驢摸摸她的臉蛋,說道:「那還不是受你的影響嗎?以後你得教我識字呀,不識字的話,有好多事都不方便。」
  雲花瞅著美目,問道:「學認字幹嘛呢?你不是真想當皇帝吧?」
  小驢嘻嘻一笑,說道:「當皇帝那倒免了。不過我想當個文官,有什麼好主意要向皇上說時,可以寫成奏章給他看呢。」
  雲花歎道:「只怕離京城沒幾天了,我也教幾了你幾個字。」
  小驢驚訝地問道:「入京不也一樣教嗎?有什麼不同。」
  雲花幽幽一歎,說道:「入京之後,咱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恐怕顧不上你了。」
  小驢立刻想到他們入京的主要目的。那時要為打告狀忙碌,哪裡還有心情教什麼認字呢。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告狀完之後,也可以繼續呀。」
  雲花苦笑兩聲,反問道:「小驢,你說那可能嗎?那時我還能留在你身邊嗎?家裡有人更需要我的照顧。」
  小驢知道她說的是她的老公。這回有了皇帝哥哥的親自過問,那冤案必然很快會有結果的。案子一了,雲花就會跟公公回家去了,此後山高路遠,恐怕見一面也很難呀。失去了她,自己心裡一定會很難過的。
  小驢抱她緊緊的,生怕她突然像鳥一樣飛走了。他嘴上說:「雲花姐,我不讓你走。你這輩子都是我的。」
  雲花淡淡一笑,說道:「我是有老公的,我要跟了你,我成了什麼女人了。」
  小驢問道:「你現在不也跟了我嗎?」
  雲花解釋道:「現在的只是偷偷摸摸的,以後入了京,咱們就像從前一個樣兒了,再不能像現在這樣亂來。那些知道的人,一定都笑死我了。」
  說著話坐起來摸摸自己的臉蛋。她的臉好熱,像被火爐烤著一樣。
  小驢也坐起來,望著她問道:「難道咱們就沒有辦法在一起嗎?我就不信沒一條路走?」
  雲花搖頭道:「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我是別人老婆這個事實。我會因為跟你通姦被人們痛罵,你也會因為跟我這樣被別人恥笑。」
  小驢將她拉入懷裡,說道:「你說這些,我通通不怕的,我只在乎你對我的態度。」
  雲花歎息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我的力量很小,我有什麼本事能改變這個冷酷的現實呢?我只盼望能有下輩子,下輩子我再清清白白地當你的老婆。」
  小驢鄭重地說:「有沒有下輩子我可不知道,我只知道這輩子我一定爭取和你在一塊兒。你實在是太吸引我了。我想好了,等官司一了,我會親自找到你的丈夫,跟她商量讓你讓給我。」
  雲花哼道:「你真是異想天開,你這麼幹了,讓我的臉往哪裡放呀?」
  小驢皺眉道:「這也不行,哪也不行,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才好。」
  雲花開導他說:「什麼都別想,珍惜咱們相愛的每一天。不要浪費時間,每分每秒都要利用好。」
  說著雲花將小驢的衣服脫光,自己也光光,然後伸手揉弄著小驢的傢伙,套弄了幾下,那東西就有了反應。
  小驢喘息著說:「你摸得真舒服呀,來,雲花姐,你坐上來,我想嘗嘗你的滋味兒。」
  雲花白他一眼,說道:「我也要嘗嘗男人的滋味兒。」
  說著話又套弄若干下,等那東西變成一條大槍時,這才跨坐下來,對準洞口,緩緩坐下。
  那麼長的傢伙,緩緩消失在毛茸茸的小洞裡,漲得雲花微微皺眉。雖然這些日子以來,她也沒少收容這根大玩意,但她還是有點不夠適應。這根東西似乎大得過分了,好像每天都在長大。
  小驢望著雲花的奶子心裡直癢癢,坐下來一低頭叼住一個奶頭,用手揉著另一隻,玩得津津有味。與此同時,小驢還有節奏地配合著雲花的動作一挺一挺動著肉棒,讓龜頭頂碰著嬌嫩的花心,刮弄著裡邊的嫩肉。
  干了沒有多少下,雲花就淫水長流。只見她輕撫著小驢的頭,一臉俏臉紅如胭脂,美目半閉,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小腰輕輕扭動,那個肥屁股一轉一轉的,像磨刀石一樣磨著小驢的玩意。
  小驢抬起頭誇道:「你的穴真1234成人社區夠緊,夠暖,夠水靈,我的肉棒子好有福氣呀。」
  雲花睜開美目,一臉的浪態,說道:「你的傢伙也不賴,那麼長,那麼硬,快要把我洞都頂穿了,真是天生的寶貝呀。」
  說著話速度加快。
  二人一邊說著情話,一邊玩著,都覺得舒服極了。誰都有一個心思,都不希望離開對方,都想這一生能夠長相伴。二人盡情玩樂,度過一個難忘的春宵。
  次日皇上見到小驢,見左右沒人,就笑問:「小驢,你和雲花姐天天快活,不怕她懷孕嗎?」
  小驢心裡一沉,倒真忘了這個問題,嘴上說:「皇上,我想不會吧?沒有那麼巧吧。」
  皇上瞇眼笑道:「就算是懷上,那也沒有什麼的,是你的孩子,生下來好了。麻煩的是她不是你的老婆,那會惹人議論的。」
  小驢驚慌地說:「以後我一定注意,不讓她懷孕就是了。」
  皇上問道:「小驢,你真的喜歡她嗎?沒有她不行嗎?」
  小驢點頭道:「我是真心喜歡她的,只怕沒有她的話,我會很難過的。我想我這輩子都會經常想她。」
  皇上嘿了一聲,在他的頭上敲了一下,說道:「朕還真沒有想到,你小子倒是個多情種呢。你說你呀,那麼有本事,什麼樣的女人不好找,偏偏去找別人的老婆。你也夠可以的了。」
  小驢咧咧嘴,說道:「這就是老天的安排吧。」
  皇上笑道:「什麼老天的安排,朕看是你太好色了。以後進了京城,朕可得好好教你些東西,不然的話,就跟個野孩子一樣,以後可怎麼當朕的繼承人呢?」
  小驢眨眨眼睛,問道:「皇兄,你真的要把皇位給我嗎?」
  皇上說道:「這難道有什麼不可以嗎?如果我這一生真的沒有後代,我這個皇位還能給別人嗎?除了你,哪裡還有一個跟我這麼親近的人呢?我那個皇叔血統畢竟差一層,再說他不是好人,我不能把江山交給他。」
  小驢歎息道:「我可連字都認識呀,你把皇位給了我,我只怕會把國家搞亂了。」
  皇上一笑,說道:「小驢,不識字可以學的。當皇上最重要的是有一雙好使的眼睛,一定要能分出忠奸好壞來,還要會用人。你可以無能,你可以不能文,也不會武,但你必須會用人,會用人才,就比如那個漢高祖劉邦吧,你說他有什麼本事?他不過是個大流氓出身,為何他能打下江山當皇帝呢?」
  小驢望著皇上,問道:「那是為何呢?」
  皇上很乾脆地回答道:「主要是他會用人。」
  小驢點頭道:「原來這樣呀。我聽說書先生說起這個人,我一點都不喜歡他。」
  皇上提醒道:「你可以不喜歡他,但你不能不承認他確有過人之處。」
  小驢沉思著說道:「是呀,細一想,這個人還真的有點本事。」
  皇上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了,咱們就談到這裡。咱們開始行動吧。」
  小驢問道:「咱們這就繼續趕路嗎?」
  皇上搖頭一笑,說道:「不,不,咱們今天不趕路,咱們去打獵去。」
  小驢問道:「打什麼獵?」
  皇上解釋道:「前邊不遠就是我的盈蘭獵場了。我要好好玩上一天,不然的話入京了就沒有閒空了。咱們入京後忙的事太多了,因此我要在入京前好好玩一回。你回去準備一下,咱們很快出發。」
  小驢答應一聲,下去準備了。
  雲花得知小驢要去打獵,囑咐他不少注意事項。小驢拉著她的手說:「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你老是當我是小孩子。」
  雲花強調說:「你本來就是個小孩子,你以為你真的長大了嗎?沒有我在旁邊照顧你,你連飯都吃不上。」
  小驢哈哈笑道:「雲花姐,為了感謝你,我回來的時候一定給你打隻狐狸回來,冬天好給你吊個帽子戴。」
  雲花笑罵道:「小鬼頭,不讓狐狸精把你勾跑了,我就謝天謝地了。」
  小驢騎到馬上,揮了一下馬鞭,沖雲花笑了笑,到前邊去等皇上了。
  很快皇上來了,一身的戎裝,背弓佩刀的,騎一匹大白馬。皇上一聲令下,幾十名侍衛保護著皇帝向盈蘭獵場馳去。
  不過半個時辰,眾人便拐進山路。眨眼間到了獵場,皇上情緒大好,眾侍衛也跟著大呼小叫,驅趕著獵物讓皇帝攻擊。
  皇上的傷基本好了,好久沒有顯示自己的功夫了。其實他的除了摔跤稍強之外,別的功夫倒是稀鬆平常的了。
  在大家的幫忙下,皇上很快射到幾隻野雞,幾隻兔子。大家都大讚天子本領不凡,皇上在高興之餘又有點遺憾,因為他還沒有捕到大的動物呢。比如象獐子,老虎之類的。
  皇上領著這幫侍衛在山林裡亂走著,很希望能碰上一隻大獸。走了半天,都沒有什麼結果。皇上命令大家原地下馬休息。
  皇上坐到一塊石頭上,小驢來到他跟前問:「皇上,有什麼事需要小驢效勞。」
  皇上望了望周圍,說道:「你要是能從中找到一隻大老虎出來,你就是大功一件了。」
  小驢瞅瞅那青色的深深的樹林,問道:「皇上,這裡也有老虎嗎?」
  皇上站起來指指林子,說道:「怎麼沒有呢?朕從前就在對面那片林子打過老虎呢。那就都三年前的事了。」
  小驢想了想,說道:「那小驢就去給皇上找一隻老虎出來。」
  皇上點頭道:「好,你要真能找出一隻老虎來,朕一定重重有賞。」
  小驢大聲答應,衝著武三郎他們說:「武隊長,皇上的安全就交給你們了。我去去就回。」
  皇上笑道:「不找到老虎,你還是晚一點回來吧。」
  小驢跳上馬,向對面林子裡跑去。那馬跑得又快又穩,想是將小驢已經當成自己的主人了。小驢進得林子,在林間小路上一邊走著,一邊張望著。他跟老虎打過交道,倒不怎麼怕那東西。只是想到那東西叫聲嚇人,倒也不能小視。萬一它真的從哪裡衝出來,可別傷到我。
  他為了皇上的安全,不敢往太裡邊走。他打算盡力而為,實在找不到老虎,也不能在這裡住下。為了皇上的心情,他還是願意多找一會兒。他忠於他,不只是因為他是皇上,更重要的是他還是自己的兄長。乾爹要是知道自己皇上的兄弟,一定樂得哇哇直叫。他以後再不用吃飯發愁了。
  找了半天,只見到一些松鼠,小兔子,野羊什麼的,壓根就沒有老虎的影子。也許老虎已經搬家了,或者老虎被人給滅絕了。
  他騎著馬向裡略走了走,很渴望能聽到老虎的吼聲,那將會使龍顏大悅。他突然覺得當皇帝也滿好的,想要什麼東西,只要說一句話,大家都會爭先恐後地給你找去。可是當了皇帝就會很開心嗎?那也不見得。拿皇兄來說吧,煩惱一定不少。不說別的,就是眼前那個皇叔就夠他煩的了。為了保住皇位,怕是親人也得反臉,叔侄之間也得動刀。作為皇上,為了維護自己的統治,他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正忙著找老虎呢,突然聽到一陣喊殺聲。小驢心裡一驚,立刻撥馬往回跑。不用說,一定是有人對皇上不利。隨著跑近,那喊殺聲越來越大,兵刃相交聲也聽得清楚。
  當他在林子口出現時,只見一幫侍衛正圍著一個高大胖子廝殺呢。那胖子長著一個大鼻子,手中使的兵器竟跟小驢的一樣,也是一把大斧。不過不同的是,他那把斧子遠不及小驢的那把漂亮,威風。
  皇上被數名侍衛圍著,在一個土包上觀看著。他見這刺客身手不算太高,也就不以為然。他心說,今天撲不到老虎,能捕到一個刺客倒也有趣。他見到小驢露面了,向他一招手。
  小驢催馬過去,跳下馬問道:「皇上,這傢伙是什麼人?怎麼出現的。」
  皇上瞧著在侍衛包圍中衝殺的胖子,說道:「小驢呀,你剛一進林子,這傢伙就出林子裡跳出來了。他說什麼要我讓位,他要當皇上,你看他那個熊樣,是不是像個白癡。」
  小驢再度打量這個人,只見斧子掄起來,雖然沒有自己那般厲害吧,倒也不弱。侍衛們雖多,卻一時之間不能將他拿住。
  他低聲跟皇上說:「要不要我將他拿下。」
  皇上搖頭道:「也不用什麼事都讓你親自出手,你也得給這些人一些鍛練的機會呀。如果他們沒用,我豈不是養了一群廢物嗎?」
  那人左衝右突的就是出不了那個圈子。武三郎大聲問道:「你是什麼人?是誰支使你來行刺皇上的,還不老實招來?」
  那人一揚斧子,架開好多兵器,大叫道:「老子我是什麼人,你佩問嗎?一會兒,就叫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武三郎叫道:「你有什麼本事,敢這麼狂妄。」
  那胖子哈哈大笑,突然收招不動。大家都奇怪了,連小驢都在想,他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他自知不敵,要束手就擒嗎?這戲倒沒有什麼看頭了。


正文 (39)大水
  那胖子大叫一聲:「你們都去死吧。」
  突然跳起多高,大嘴一張,竟露出一道水柱來,正打在一個侍衛的身上。水柱將那侍衛穿胸而過,侍衛登時倒地斃命。
  這一下嚇得眾侍衛驚叫連聲。那胖子趁機向皇上衝來。小驢見狀,急忙讓武三郎保著皇帝先行,自己擋住那個胖子。
  胖子知道小驢厲害,也不答話,一張嘴一道水射了過來。小驢連忙躲開,心道,這是什麼妖法,居然這麼霸道。
  這時皇上已經騎馬跑了,小驢也已下了土包。那個胖子並不著急,走上土包後大喝兩聲,馬步蹲襠,雙手按膝,張大嘴又開始吐水。這回跟剛才不同,這回吐水竟如瀑布飛流,轉眼間地上成了小溪,又變成小河,不大功夫已是汪洋一片了。
  來不及上馬的侍衛都陷入水中,驚惶失措。那胖子又吐幾口後,那洪水已經追上皇上了。大浪湧來,將馬推倒,皇上還算機靈,及時跳馬,總算沒有被馬給壓住。武三郎等侍衛立刻上前營救,但見皇上與眾侍衛在洪水中浮沉。
  那胖子見大家狼狽的情形,得意地大笑。小驢意識到要救助皇上,主要是切斷水源。他見皇上暫時沒事,還能堅持住,心裡稍安。他隨即又想,他要再吐幾口水的話,我們都沒命了。要想衝出逆境,必須幹掉這個胖子。
  小驢裝作被水沖倒的樣子,從胖子視線內消失。胖子還以為你淹死了,得意地笑起來,然後繼續噴水。
  小驢已經使出隱身術,游到胖子身後,悄悄上了土包。他握住大斧,無聲地靠近,忽然一斧向他後背砍去。他心想這斧非把你砍成兩片不可,看你還怎麼逞兇。
  只聽怦地一聲,竟然沒砍進去。小驢一呆,心說,我這神斧削鐵如泥,怎麼會砍不透他?是了,他身上也一定穿有什麼寶貝。
  這一斧雖沒有砍進,那一砸的力量著實不小,震得胖子向前猛衝幾步,撲通一聲趴在地上,連吐幾口鮮血。
  他在噴水時,需要將能量全部調動到口腔,很忌諱別人的騷擾。這一下襲擊亂了他的心神,受傷不輕。他暗暗慶幸,要不是穿著師父相送的寶衣,小命就沒了。
  小驢見沒有砍死他,火冒三丈,拎著斧子便衝了過來。那胖子也顧不上身上難受,爬起來玩命地跑。
  小驢眼見要追上了,那胖子叫道:「臭小子,你還敢追我,不要皇帝的命了嗎?我那水裡是有毒的。」
  小驢也沒空判斷這話的真假,見皇上跟幾名侍衛還在水中掙扎,就以為大局為重。他放棄追逐胖子,而是收起斧子,跳水中向皇上游去,也不管這水裡是不是有毒了。
  一會兒,將皇上濕淋淋地救出來,讓他坐在高地的石頭上。小驢又跟大家去救別人。等大家都狼狽不堪地聚齊時,發現少了一半人。不用說那些人都在水中喪命了。
  皇上歎息良久,又將衣服擰乾。小驢見活著的人沒有什麼異樣,才知道那水裡並沒有毒。
  休息片刻,一行人保著皇上向獵場外走去。這次打獵可好,不但東西都被沖沒了,差點連命都搭上。
  武三郎介紹說,這個胖子想必就是花雨風土中的『雨』,據說他跟風一樣從沒有失過手,這一回回去肯定得氣死了。幸虧張侍衛機靈,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說。
  皇上擦擦臉上的水,對小驢一笑,也沒有說什麼。他想如果自己誇獎小驢的話,那不是等於批評眾侍衛無能嗎?那話就沒有出口,免得讓大家寒心。
  大家出了獵場,經過一個小村子時,小驢跟武三郎花錢給皇上買了一匹馬騎著。這是在一個農夫家買的,幸好給皇上管錢的人還活著,背的銀兩並沒有散失。
  這馬是平常用來拉車的,可不是用來騎的,因此腳程沒有那麼快,而且也沒有馬上的一切用具,不過皇上騎馬慣了,沒有這些東西也能騎走。只是堂堂的皇帝騎在這樣的馬上,倒失了幾分威儀。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許多了,先回到住處再說吧。
  走到半路上,從道邊一棵大樹後閃出一個人來。這人四十歲上下,留著一把黑鬍子,是個和尚,身披紅色袈裟,手持禪杖,走路時,禪杖上的銅環嘩嘩作響。
  他一臉的冷笑,擋住去路,冷冷的目光在皇上臉上掃視。
  武三郎衝到前邊,大聲喝道:「哪來的野和尚,趕緊讓路。」
  那和尚淡淡一笑,說道:「貧僧是向各位化緣來的,各位不會連一點慈悲心腸都沒有吧?和尚可是等你們多時了。」
  武三郎哼道:「你化什麼緣,我們沒有你要的殘湯剩菜。快點閃開,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那和尚哈哈大笑,聲若洪鐘,震得人耳朵嗡嗡響。他大聲道:「貧僧不是來要殘湯剩菜的。」
  武三郎指著和尚的鼻子叫道:「可惡的禿驢,那你想要什麼呢?」
  和尚一瞅皇帝,指著他說:「我要他的腦袋。」
  武三郎大怒,叫道:「不要臉的禿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對皇上無禮,滅你九族。」
  說著拔出腰刀砍了過去。
  那和尚拿禪杖一擋,只聽鐺地一聲,差點將武三郎的刀給磕飛。武三郎的力氣就不小了,這和尚拿他不當回事,震得武三郎虎口生疼,就差沒流出血來了。
  有了這個教訓,武三郎決定改變戰術,不跟他硬來,而是使用巧招游鬥,專挑對方的弱處下手。那和尚也不敢大意,掄起禪杖呼呼做響,跟武三郎斗在一處。
  皇上見武三郎還能支持住,就下令道:「咱們先走吧。」
  領著大家向前走去。小驢瞅了瞅和尚,對武三郎說:」
  武隊長,我們在前邊等你。」
  武三郎被和尚纏住難以脫身,連話都沒有說出來。
  小驢很想上去幫忙,但沒有皇上發話,他不能隨便出手。大家沒走出幾步,只見從前邊的樹林裡衝出幾十人來,都是手拿兵刃,氣勢洶洶的,排成幾排,橫在道上。
  小驢上前怒道:「哪來的土匪,快點閃開,不然的話你張大爺將你們砍成餃子餡,到時你們後悔也來不及。」
  只聽一聲狂笑,一個人說道:「哪來的混小子,狂得夠可以,本王倒要看看你有什麼神通。」
  隨著聲音,對方隊伍中間一分,走出一個中年人來。只見他身穿錦衣,氣度不凡,留著短鬚,一雙眼睛露著凶光。
  皇上在馬上叫道:「寧王,見了朕還不下跪嗎?」
  對方正是皇上的叔叔,一直想弄死他的寧王。本來他是在京城的,因為手下人辦事不利,沒能將皇上消滅,他一著急,就親自出馬,鐵了心的要將皇上殺掉。皇位的誘惑力是巨大的,這個險值得冒。這個皇位他可是想了多少年了。
  寧王嘿嘿一笑,說道:「你是我侄子,我是你叔叔,我憑什麼給你下跪。要跪也是你跪我。」
  皇上大怒,跳下馬來,指著寧王說道:「寧王,你想造反嗎?」
  寧王咬著牙說:「什麼叫造反?這個皇位本來就是我的,是你爹太無恥,使用不光彩的手段搶去的。」
  皇上怒斥道:「那是皇爺爺傳給他的,哪裡是搶的。那傳位詔書還在呢。」
  寧王罵道:「那是狗屁,那都是假的,是你爹逼著你父皇寫的,算不得數。」
  皇上哼道:「跟你這種無恥之徒沒有什麼好說的。你今天想怎麼樣?跟我決一死戰嗎?」
  寧王抱著膀,突然露出同情的眼神,說道:「咱們畢竟是一家人,好歹你也是我的親侄子,我很不想咱們自相殘殺。我看不如這樣,你寫一封退位詔書,去享輕福吧。其他的事由我來辦。這樣既解決了皇位問題,又不傷咱們的親情,你何樂而不為呢?再說你沒有兒子,這個皇位遲早是我的,對吧?」
  皇上一笑,說道:「你這是白日做夢。朕還活著,朕不需要退位。天下需要朕,百姓需要朕。朕還要為我們朱家多做些事,多出點力。」
  寧王冷笑道:「你現在是活著,不過你中了鐵砂掌,傷了心臟,你還能活幾個月呢?要不是看在咱們一家人份上,你早被鐵砂掌打死了。」
  皇上慘然一笑,歎息道:「果然是你下的手,你的心可真毒呀。」
  寧王雙臂一揚,大叫道:「我只是想拿回我要的一切,我有什麼不對呢?」
  皇上沉聲說道:「那朕告訴你,就算是朕死了,你也當不成皇帝。」
  寧王哼道:「還有誰敢跟我爭奪皇位?」
  皇上笑了兩聲,說道:「朕已經找到親兄弟了,一到京城,朕馬上下旨,立他為皇太弟。你永遠也得不到這個皇位。」
  寧王叫道:「那不可能,那不可能的,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可能找得到他。那你說,他在哪裡呢?」
  皇上得意地一笑,說道:「你倒睜大眼睛看看,看看哪個人像我們朱家人。」
  說著目光瞅瞅這幫手下。
  寧王劍一般犀利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看到誰時,誰都心慌的低下頭去。當他看到小驢時,小驢沒有低頭,反而衝他嘻嘻笑,像個小無賴一樣。
  寧王又重新把目光在眾人臉上一掃,最後盯住小驢,沉吟著說:「難道這小子就是你兄弟?」
  這個人的強硬態度跟他的相貌都令他想起他的父皇來。
  皇上哈哈大笑,說道:「你果然有眼光,他就是朕的親兄弟,就是朕的繼承人。這回你不用再做什麼皇帝夢了吧?」
  寧王表情變幻不定,喝道:「這個可能是假冒的。」
  皇上說道:「你不用強詞多理了,看在咱們一家人的份上,朕不要你的命,回你的封地上去反省吧。」
  寧王雙眉一揚,大叫道:「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你們想回京城,那是做夢。」
  向身後一揮手,咬牙切齒地說:「給我通通殺光,一個不留。誰能殺掉狗皇帝,我封他為大將軍。」
  一聽說話,他身後的人大呼小叫的,如狼似虎般撲了上來。
  不用皇上發話,那些侍衛也衝了上去。明知道自己人少難以抵擋,也都奮勇向前。雙方一交上手不久,皇上這面就明顯處於劣勢。
  小驢心說,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住這個寧王,別人就不在話下。小驢低聲問道:「皇兄,讓我來除掉他吧。」
  皇上沒等說話,寧王吱聲了,說道:「皇上,你要是我朱家的子孫的話,你就跟我比劃一下,看看誰的本事更高。」
  皇上怒道:「難道朕還會怕你這個反賊不成。」
  寧王哈哈一笑,說道:「誰是賊,誰是王,那就要看結果了。」
  說著拔出寶刀。皇帝也不示弱,跟小驢說道:「兄弟,你給朕觀戰。」
  拔出寶劍衝了上去。
  寧王笑道:「總算你有種,來吧,看我怎麼砍死你的。」
  幾步衝上來,舉刀就砍。皇上舞劍相架,鐺一聲,兵刃各自分開,都沒有損傷,可見手裡都是寶物。
  皇上怒罵著,又衝上去。幾個回合過去,小驢見寧王力大刀沉,皇上劍術靈活多變,一時之間倒也難分高下。
  小驢預感到皇上沒事,就掏出大斧殺向寧王那些死士。這時地上又倒了不少屍體,雙方的人都有。小驢知道這個時候強者為王,不能手軟,掄開斧子,如同虎入羊群,只聽撲通撲通屍體倒地的聲音。
  眾侍衛們見小驢如此神勇,都精神大振,轉眼間皇上這邊佔了上風。皇上冷眼旁觀十分滿意。他的劍使更快了,急切地盼望一劍將對方刺個透心涼。而寧王又何嘗不希望一刀砍掉皇上的腦袋呢。
  雙方打得正熱鬧呢,只聽一聲大喝,後邊一人走了過來。小驢一瞅,居然是那個和尚,手裡還拎著一個人,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可不正是武三郎嘛。
  和尚將武三郎扔到地上,自己持禪杖奔皇上來了。小驢一見,趕緊跑過去截住他的去路。和尚叫道:「小子,如果貧僧看得不錯的話,狗皇帝手下頂數你厲害吧?」
  小驢橫斧一笑,說道:「那厲害的你還沒有見到呢。以你的身手,不配厲害的出手。」
  說著話一招力劈華山,狠狠砍下去。
  和尚舉禪仗一架,只聽怦一聲,雖沒有砍斷,卻砍出一個缺口來。和尚驚叫道:「小子,你好大的力氣。」
  抽回禪杖,橫掃小驢的中路。小驢舉斧一擋,就勢斧頭一滑,向和尚手腕砍去。
  和尚向上一挑,迅速地扎向小驢的胸口。二人各展平生本領,戰於一處。小驢見這和尚了得,自己不論使什麼招數他都能化解,不由大驚,好厲害的和尚,真是我的勁敵呀。
  他靈機一動,心說我何不使出隱身術呢,非切掉你這和尚的驢頭不可。心裡想著,念動口訣,身子突然消失了。和尚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這招在我眼前不好使。」
  說著話身子後退幾步,運起神眼功來,小驢的身影立刻就暴露出來。
  這時小驢正向他腿上削去,和尚一跳,躲過的同時,掄起禪杖向小驢的頭上砸去。小驢很意外,想不到他竟然有這等本事,當下也不能大意,打消速戰速決的念頭,跟和尚纏鬥起來。
  現在局面對皇上這邊很不利,地上的屍體越來越多。而寧王和皇上鬥得越來越激烈,竟然不分高下,刀來劍往,騰挪跳動,實力相當,臉上都見汗了。
  小驢暗暗心驚,暗道,他們人多,如果這麼打下去的話,我方不得被一網打盡呀。我要跑倒不算難,可皇兄怎麼辦呢?得想個法做掉這和尚才是。
  打著打著,小驢裝作立足不穩,搖搖欲倒的樣子。和尚見了大喜,猛勁向小驢砸去。這一下用力很大,哪知小驢搖而不倒,突然向旁一閃,和尚身子前探,重心前傾。小驢暗叫,好,等的就是這一招。飛起一腳,將和尚踢個狗吃屎,隨即大斧也跟了上去。
  和尚像一個球一樣滾來滾去,險象環生。一個死士見了,趕緊上前相救。小驢兩斧就將他劈死。
  趁這個工夫,和尚從地上爬起,也不顧臉上的灰塵了,掄兵刃就撲。和尚氣壞了,深感恥辱,擺出一副拚命的架勢。小驢雖然知道這人難纏,一時間卻也沒有太好的法子。他也後悔,剛才為何不用斧子劈他,用什麼腳呀,腳又踢不死他。
  這麼一來,場上的局勢仍然沒有什麼大的變動。眾侍衛們有的一對一,有的一對二,都頑強殺敵,都知道今天不玩命的話,難以擺脫惡運。有的一身是血,還在拚命廝殺。有的斷了幾個手指,仍跟敵人咬著牙干。場上罵聲,叫聲,打鬥聲,兵器相撞聲不絕於耳,聲音傳出多遠。
  小驢心急如焚,心說,不行的話我就得叫流雲姐了,可是這和尚又纏著我不放,我哪有機會掏寶石呢?這可如何是好呢?
  正拿不定主意,只聽前方傳來一陣馬蹄聲,有人叫道:「小驢別急,我來救你了。」
  小驢一看,卻是雲花率領一隊騎兵跑來了。


正文 (40)太后
  雲花領著百餘名官兵殺來了。這些官兵雖然武功不算高但都訓練有速,來的還正是時候。雙方殺得正是最關鍵的時刻,雲花這一來,立刻使皇上這方士氣大振。寧王手下那伙死士被百餘名官兵一衝擊,哪裡還有鬥志呀,紛紛後退。
  寧王一見,立刻跳出圈外,大叫道:「狗皇帝,改天再找你算帳。」
  說著話向和尚一使眼色,和尚便退了下來。寧王領著殘兵敗將一陣風的跑了。
  小驢過來一查名人數,侍衛只有十二三名了,而且都掛了彩的。小驢過去拉著雲花的手,一臉的感激。雲花推開他的手,說道:「快去看看皇上。」
  小驢這才去問候皇上。
  皇上拉著小驢的手,說道:「看來朕每天都不能沒有你呀,今天你要不在,朕這個皇位就算沒有了。」
  小驢安慰道:「皇上洪福齊天,就算沒有小驢,也必能平安脫身。」
  隨後皇上看望傷者,見了那些倒地的侍衛們不禁掉下眼淚。眾人見了大為感動,都覺得為皇上丟了性命也是值得的。
  一行人回到住處,皇上命人照顧傷者,並找丈夫來看。還對隨行的人們都給了獎賞。大家心裡自然大為高興。
  晚上皇上賜大家以上好的酒食,凡是能吃能喝的,當晚都盡歡而散。小驢剛回屋坐下,皇上就親自來了。
  雲花怕有私語要說,自己便迴避裡屋了。皇上手裡拿著一件東西,打開一看,像是聖旨一類的東西。小驢指著東西問道:「皇兄,這是什麼?是給我的嗎?」
  皇上將東西放在桌子上展開,點頭道:「1234成人社區這是給你的。」
  小驢瞅著上邊字發蒙,說道:「皇兄,這上邊寫的是什麼呀?」
  皇上冷靜地回答道:「這是即位詔書,是要把朕的皇位傳給你。」
  小驢大驚,不安地說:「皇上,你年紀還輕,怎麼能退位呢?」
  皇上一笑,說道:「這只是防止意外的。朕不是現在就把位子給你,而是說如果朕一旦有什麼不測,就由你即位。讓百官都擁護你,讓大臣們都忠心辦事。」
  小驢拉著皇上的手說道:「皇上,由我保著你呢,你會長命百歲的。」
  皇上心裡一酸,說道:「有你這一句話,朕什麼都不怕了。好了,你今日也辛苦了,早點休息吧,不明白的,你可以看詔書。」
  說著話,皇上起身出門,小驢送到出去。外邊的侍衛接著,一行人走了。
  小驢回屋,對著攤在桌上的詔書發呆。雲花從裡屋出來,問道:「小驢,你看什麼呢?這麼認真?你認識字嗎?」
  小驢傻笑兩聲,將她招到身邊坐下,說道:「雲花姐,快幫我看看,這寫的都是什麼。」
  雲花看了一眼,驚呼一聲,低聲道:「這種東西還是拿到裡屋看的安全。」
  說著話雲花還推開門往外瞅瞅,見四處鴉雀無聲,這才關上門插上。
  小驢笑了,說道:「看你那份小心的樣兒,有那麼可怕嗎?」
  雲花噓一聲,說道:「還是小心為妙,快跟我進臥室。」
  小驢捲起詔書跟她進了裡屋。
  兩人坐在床沿上,雲花一字一句地讀了,小驢認真地聽著。這果然是一封詔書,內容跟皇上說的近似,只是更為詳細,嚴密。
  當雲花讀完之後,小驢還拿過來自己又仔細瞅了瞅,好像他認字一樣。雲花搶過來,說道:「別看了,再看也都是那一個意思。」
  說著很小心地放入自己的包袱裡。小驢叮囑道:「一定得收藏好,這件東西關係到皇位的大問題。」
  雲花放好東西,雙臂纏住小驢的脖子,微笑道:「小驢,你現在可牛了,很可能你就是未來的皇帝。」
  小驢搖頭歎道:「也很有可能,我明天就丟了小命。」
  雲花嘻嘻笑道:「那是絕對不會的。你是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爭取活到千年以上呀。」
  小驢哈哈一笑,在雲花的胸上捏了一把,說道:「你這是在罵我王八呀。」
  雲花被捏得啊了一聲,說道:「我哪有那意思呢,你幹嘛捏得這麼重,是不是怕咱們那麼快分離呀。」
  小驢點點頭,說道:「可不是嗎?京城很快就到了,咱們的日子也快到頭了吧?你就不能狠心點,甩了他,一生都跟我好。」
  雲花在小驢的臉上連親了幾口,幽幽地說:「原來我也想過離開他跟了你,現在一想,我是絕不能跟著你的。」
  小驢皺眉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你對我這麼大意見?」
  雲花翹翹嘴,說道:「現在還沒有,不過你以後要是真當了皇上,那還了得?後宮的女人還不成千上萬的,我要是跟你,要多久才能輪到我陪你呀。」
  小驢笑起來,說道:「原來你是在吃醋呀。我心裡真是好喜歡你呀。你吃醋的樣子真好看。」
  雲花扭過頭,說道:「只怕你也看不了多久了。」
  小驢忽然將雲花推倒在床上,說道:「那我現在就看個飽。」
  說著話,給雲花寬衣解帶,很快一具曲線玲瓏,香氣撲鼻的玉體就展現在小驢眼前。
  小驢嚥了幾口口水,特意拿蠟燭照著看。雲花羞得把美目都閉上了,嘴裡老大不滿:「小驢呀,快把燈拿開,有什麼好看的,你不都看了幾百遍了嗎?我都快老了。」
  小驢的目光在雲花的每一寸肌膚上掃視著,一邊看一邊讚歎:「你長得真好,我可真是艷福不淺。如果你能陪我一輩子,我小驢就是少活十年我也是願意的。」
  雲花嘟囔著:「你現在說的這麼好聽,只怕你以後真當了皇帝,你早就把我忘到腦後去了。」
  小驢放下蠟燭,說道:「這個皇位我不想要了。」
  雲花一聽,睜大美目,一骨碌坐了起來,問道:「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你怎麼會不要了。」
  小驢說了自己的想法:「這個皇位不是自己憑本事爭來的,而是別人給的,實在沒什麼意思。」
  雲花微笑道:「你真是個孩子。我來告訴你,凡是憑本事爭來的,不是反賊,就是開國皇帝,以你的本事想當開國皇帝,那是不可能的。」
  小驢說:「我知道自己的份量,也覺得自己當不了什麼皇帝。皇兄真要把皇位給我,我真怕會害了天下百姓。」
  雲花吃吃笑道:「你要不想當的話,不如讓給我好了。我也學學武則天,當一把女皇,嘗嘗那是啥滋味兒。」
  小驢坐下來,手摸著她柔軟的胸膛笑道:「你又來胡說了。如果真叫你當了女皇,你可能就沒有那麼快活了。」
  雲花享受著男人的撫摸,美目變得水汪汪的,嘴上說:「你沒有當過,你怎麼知道就不快活呢?」
  小驢深吸了幾口氣,說道:「我看我皇兄這個皇帝當得也並不怎麼快樂。」
  雲花美目斜視著小驢,一隻玉手按在小驢摸胸的手上,嬌聲道:「小驢呀,別想那麼多了,咱們睡吧。」
  小驢答應一聲,翻身便壓在雲花身上,沒過多一會兒,便把翹起的肉棍子捅了進去。他的實力相當雄厚,殺得雲花戀戀不捨,將小驢纏得緊緊的,彷彿小驢是一片羽毛,隨時都人被風吹走一樣。
  三天後的下午,皇上領人進入京城。他沒有大張旗鼓,而是悄悄入城。他沒有立刻入宮,而是先駐紮在夢春園。夢春園是皇上遊玩的地方,偶爾也在那裡召見重要的大臣。
  這回一到夢春園,皇上就把幾位內閣大臣,各部尚書,以及其他一些重要人物召到園林中來。這些大臣想不到皇上突然回來並召見,都身穿官服匆匆趕來。
  皇上這時也換上龍袍,由小驢及幾名貼身侍衛的陪伴下坐在偏殿的一把椅子上。大臣們到來之後,先後磕過頭,說了些奉承話。等這一切過後,皇上將小驢介紹給大家,並宣佈了他的身份。
  一時間大家都把目光對準小驢,小驢這時也穿上侍衛的衣服,顯得很是威風。按照皇帝的吩咐,跟大家打了招呼。群臣知道這位就是未來的繼承者,都紛紛誇獎小驢人才出眾。小驢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誇過。
  閒話過後,皇上指定內閣擬定一份詔書,要告訴天下所有人,皇上找到親兄弟了,如果自己一旦發生意外,由弟弟繼承大統。
  同時也讓內閣擬定一份聖旨,是怒斥寧王的,將他們的罪行公佈於天下,並發出追捕令,全國通緝。
  皇上讓他們明天早朝拿出草稿來。又說了一此閒話後,皇上讓大臣們離開。辦完這些事,皇上問小驢可有什麼不妥?小驢回答道:「皇上正當壯年,準能生了出不少兒子,小驢我還是當你的大臣吧。」
  皇上不以為然,說道:「你怎麼又來了,朕說過以防萬一。」
  小驢提醒道:「皇兄,這裡可是京城,誰敢動你一根毫毛呀。」
  皇上搖頭道:「那也不盡然,朕雖然不知道誰對朕不利,朕總覺得心驚肉跳,好像有什麼事要發生。可朕又想不出危險來自何方。」
  小驢勇敢地說:「有什麼危險的話,讓兄弟我來替你擋著吧。」
  皇上笑了笑,說道:「對了,小驢,你跟朕進宮一塊兒去見太后吧。」
  小驢想了想,說道:「皇兄,我不是改日見她吧,我什麼都懂,我怕會失態的。」
  皇上說道:「那好吧,你明天再進宮,朕先跟她說一聲。」
  說了一會兒閒話,皇上要回宮了,讓小驢就住在這裡。臨走時囑咐他,明天早朝一定要到,還給小驢留一塊進宮的腰牌。
  皇上一走,偌大的一個園林裡,除了外邊的守兵和一些宮女外,就只有小驢跟雲花了。二人坐在房裡,雲花問道:「這回高興了吧?皇位轉眼就到手。」
  小驢淡淡一笑,說道:「沒什麼好高興的,我覺得皇兄臉色不好。」
  雲花猜測道:「想是他身體沒有完全復原。」
  小驢沉吟道:「不是的,我瞧他心裡好像有什麼心事一樣,卻沒有跟我說。」
  雲花說道:「你不放心的話,晚上就進宮去看他,反正你手裡有腰牌。」
  小驢點點頭。他心說,也對呀,我可以使用隱身術,到皇宮裡走一圈,只是我不熟悉皇宮,只怕會進了去,出不來。聽說裡邊的宮室就有近萬間,要是沒有領路的,只怕還真危險。
  晚飯後,小驢告別雲花,向皇宮行去。小驢不知道皇宮的位置,雲花卻知道。雲花一說,小驢就很準確地找到宮門。
  小驢瞅瞅燈光照耀的大門,那門正關閉著。旁邊的一個小門卻開著。小驢瞅瞅門口侍衛,也沒有幾個人。小驢使起隱身術,輕手輕腳地往裡走。
  他有心要試試這隱身術好不好使,就在進門時有意在其中一個侍衛的腳上踩了一下,那侍衛叫了一聲,回頭看看同伴,怒道:「你幹嘛踩我腳?」
  同伴也大聲道:「胡說,我根本就沒有踩。」
  二人正爭論著,裡邊出來一人,二人一見,立刻老實了,原來此人是馬老二。
  笑文也無心理會此事,大模大樣地往裡就進。進了皇宮之後,只覺得這簡直是一個迷宮,往哪裡去也不知道。他只管往裡亂走,一隊隊衛兵從身邊經過,沒有一個人看到小驢。小驢大為得意,心說,這個法子多好呀,既能達到目的,又沒有跟人打鬥。這法子好像比我的神斧更有用呢。
  轉了半天,走得累了,靠在一個欄杆上休息。這時聽一個太監的聲音在那邊叫道:「怎麼還沒有來,再不來的話,太后可要發脾氣了。」
  小驢心道,難道那邊是太后的寢宮嗎?我找不到皇帝,找到太后也行,讓我看看這太后到底是什麼德性。一想到太后,小驢眼前立刻浮現出一個一臉皺紋的老太婆。那麼大年紀的人,自然沒有什麼可看的了,要是皇后嘛,那可不得了,一定是全國第一的美女。不過就算是皇后的話,我也不能亂看,那可是皇嫂。
  小驢進了那個宮室,曲曲折折來到內室。一進門,只見一個女人正坐在梳妝台前發呆。她是背對著小驢的。只見她珠翠滿頭,身穿華麗衣服,身材是豐腴而美好的,可以想見,這人年紀必定不大,也一定長得不錯。
  小驢見旁邊靠牆有把椅子,便悄悄過去坐了。他不知道這女人是誰,不過怎麼也不會是太后吧?太后哪裡會這麼年輕。
  那女人這時叫道:「小德子,人參湯到了沒有呀?」
  一個太監的聲音回答道:「回太后,這就來了。」
  正是剛才那太監的聲音。小驢一聽這女人是太后,大感意外,真想不到太后竟是這般年輕。又一想,也許她只是身材年輕,可能臉蛋早跟桔子皮一樣難看了。
  「太后,人參湯來了。」
  隨著尖尖的聲音,一個胖乎乎的小太監滿臉堆笑地端著一個碗走了進來。
  太后仍沒有回過頭來,哼了一聲,說道:「放桌上吧。」
  小德子答應一聲,將一碗飄著熱氣的湯穩穩地放在桌上。
  太后慢慢轉過頭來,小驢一下子看到她的臉了。這哪裡像太后呀,要說皇后還差不多。只見她長著一雙黑色分明的桃花眼,兩條眉毛細細彎彎的,兩腮暈紅而圓滿,紅唇線條很美。從臉蛋上看,最多三十出頭。這樣的女人竟然是太后,小驢的嘴張得老大。
  太后蓮步姍姍,沒一點老態。她的每一步,每一下動作,都是都顯得那麼年輕而誘人。小驢瞪大眼睛瞅著美女,對她那高高的胸脯忍不住心裡直癢。
  她在走動時候,胸部一顫一顫的,小驢只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顫,顫得還挺厲害呢。小驢不禁亂想到,這樣的女人要是能摸上幾把豈不是過癮嗎?她真是一流的美女,只是臉上有了幾分傲慢跟冷漠。這可能就是太后應有氣質跟內涵吧?
  太后坐在桌旁,持小勺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著湯,雙眉微皺,問旁邊彎腰的小德子:「今天這湯怎麼來得這麼慢呢?」
  小德子恭敬地回答:「回太后,是皇上臨時讓做幾個菜,只好可他那頭先來了。」
  太后哦了一聲,又問道:「皇上不是吃過了嗎?怎麼又要吃東西?他在幹什麼呢?他沒有跟皇后在一起嗎?」
  小德子回道:「太后,皇上他根本沒有去見皇宮的女人,而在跟他帶回的那個姑娘在一起。」
  太后哼了哼,放下勺子,說道:「那個丫頭有什麼好的,土裡土氣,一點規矩都沒有,那些妃子哪個不比她長得好呀,皇上怎麼會看上她?一個鄉下小丫頭,永遠都不會有什麼出息。」
  小德子在旁邊附和道:「太后言之有理。」
  太后吩咐道:「你派人去查查這丫頭的來路,可別叫壞人混進宮裡來。」
  小德子答應一聲。
  太后象突然想到什麼事一樣,說道:「沒什麼事了,你出去吧。把門通通關上,我想休息了。」
  小德子連聲答應著,轉身出門了。
  小驢在旁竊喜,心說,她要睡覺了嗎?她要脫衣了嗎?那太好了,俺小驢要大飽眼福了。今晚沒找到皇上,也總算沒有白來。
  小驢睜大眼睛,等著太后的下一個動作。


正文 (41)姦情
  太后沒有馬上就脫衣服,而是出房去挨個門瞅瞅,並把每道門插上。小驢隨後跟著,心道,這太后心夠細的,外邊守衛那麼嚴,她還是不夠放心。
  太后在桌前又坐了一會兒,一雙美目掃視著屋地,喃喃地說:「他怎麼還不來呢?怎麼還不來?莫非他有了什麼急事嗎?」
  小驢這才明白,她好像是在等什麼人呢。怪了事了,你把所有的門都插死了,難道你讓他從窗戶進來不成。
  小驢見太后只盯著地亂瞅,心道,難道你等的人也會土遁不成?你等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女人倒也罷了,如果是男人的話,嘿嘿,也許是在給先皇戴綠帽子呀。
  太后瞅了半天見沒有動靜,再也坐不住了,在屋裡踱著步,顯示出心裡的焦急和擔憂。不過一杯茶的時間,只見一塊屋地忽然隆起,一個人跳了出來。太后一見,便撲了上去,並嬌嗔道:「你怎麼才來,我都要急死了。」
  那人拍拍太后的大屁股,笑道:「才幾天不見,你就發騷了嗎?」
  太后象小女孩一樣用粉拳拍打他幾下。
  那人也不說話,抱著太后向床上走去。小驢這時看清了那人的臉,愣了一愣,竟然是皇上的死對頭:皇叔寧王。
  一見到他,小驢氣不打一處來。我皇兄之所以煩惱很多,主要原因就是因為你這傢伙有造反之心。我不如借這個好機會把我幹掉,也讓皇上以後每天都能睡個好覺。不過現在不忙著下手,太后既然跟你勾搭成奸,且看看她有沒有參與你的謀反活動。
  二人坐在床沿上,寧王發著牢騷:「惜柔,都怪你不好,我說過多少回了,要把那小子直接殺掉,你就是不聽。現在可好,我這回成了過街老鼠了。我都不敢公開上大街。」
  太后解釋道:「我也不是不想殺掉皇上,可是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在朝中很得人心的,大臣中得有一半對他的話言聽計從,咱們就算殺了皇上,這些大臣不支持咱們的話,咱們也坐不穩那個位子。」
  寧王氣得一拍床,說道:「這就怪你了。如果你早點動手的話,何來今天的後患?真不明白,你對他媽可以下手,為何對她兒子下不了手。」
  聽到這話,小驢心裡一痛,難道我親媽是她殺的嗎?
  太后歎息道:「他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總有點捨不得。」
  寧王瞪眼道:「就因為你的捨不得,我的皇位才至今沒有到手。現在他羽翼豐滿,我想制他都難了。」
  太后哼道:「為何總叫我動手?你手下人那麼多,殺他還不容易。」
  寧王喘息著說:「要不是我心裡沒有把握控制住局勢,我早就將這皇帝殺掉了。這回在他回來的路上,我下定決定要殺他了,結果又冒出個張小驢來。這小子多次壞我的大事,我一定要把他剁成肉餡。」
  說到這兒,臉上肌肉抖動,顯然恨小驢恨得不得了。
  小驢見了暗笑,心說,你這個狗東西,想把我剁成肉餡,哪有那麼容易,找機會我先剁你吧。如果我親媽確實是你們害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太后倚在寧王肩上,柔聲問道:「王爺,這個張小驢到底是什麼來頭?真像皇上說的是他親兄弟嗎?」
  寧王問道:「皇上沒有跟你說嗎?」
  太后回答道:「已經說了,說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兄弟,誰知道真假呢。」
  寧王恨恨地說:「想必假不了,我見過他了,他長得跟我父皇很像,跟你的死鬼老公也有一半相似。跟皇上也有象的地方。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是他兄弟。」
  太后哦了一聲,驚呼道:「他真的還沒有死?」
  寧王咬牙說:「這就要問你了?你當初為何不斬草除根呢?我要你親手殺掉他,你卻讓太監動手。那太監把孩子又交給了宮裡的一個侍衛,那侍衛把孩子抱出宮外。我派人追殺,雖把他打成重傷,可還是讓他給跑了。我的人發現了那侍衛的屍體,可孩子卻沒有了。這就是你留下的後患。你總是不聽我的話。」
  太后一臉的驚慌,說道:「那麼點兒孩子,我就是下不了手。」
  寧王怒道:「你下不了手,可有一天他要殺你我時,只怕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
  太后歎道:「自從毒死先皇后,我的心裡一直不舒服。經常夢見她向我討命,我都要怕死了。她生前待我跟姐妹一樣,我卻害了她。」
  寧王罵道:「你怕個屁,她要討命只管來找我好了。是我叫你幹的,就算你不幹,我也會找別人。」
  太后問道:「你為何不直接毒死先帝,而要先毒死皇后?」
  寧王得意地一笑,說道:「這個你都不明白嗎?你想呀,他奪了我的皇位,我心裡那麼恨他,如果一下弄死他,豈不是便宜了他嗎?他最愛那個女人,我就把她先弄死,讓他慢慢心痛而死,那不是更好嗎?我看著心裡痛快。」
  說到這兒笑出聲來。
  小驢見了大怒,心說,你這個傢伙也夠歹毒了,先皇是你親兄弟,你有沒有人性呀。找機會,我也得好好收拾你,給我父母報仇。
  太后說道:「聽說張小驢的本事很大呀。」
  寧王一臉憂色,說道:「那小子手持一把大斧,連我手下的金杖和尚都難以抵擋,是個勁敵呀。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要跟我搶皇位。皇上已經明說了,說他要是發生不測的話,皇位就是他的。他媽的,一個要飯小子怎麼能當皇帝?他要當了皇帝,我往哪裡擺呢?我一定不能讓他得逞,要讓他們兄弟倆一起去見他爹。」
  太后微笑道:「你好狠的心,只怕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你也會這麼對我的。」
  寧王呵呵淫笑著,伸手在她的胸上揉搓著,說道:「你永遠是我的最喜歡的女人,我就算是不要自己的命,也會保護你的命的。」
  太后推拒著他無禮的手,說道:「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會說情話。你跟你那些年輕美貌的女人們在一起時早就我忘到腦後去了吧。」
  寧王的手又滑到她的胯下,連連摳摸著,說道:「怎麼會呢?哪有一個女人能趕上你的好處呢?你這裡每回都夾得我像當了神仙一樣美。」
  太后挾住他亂動的手,說道:「你告訴我,你打算什麼時候殺掉他們兄弟兩個。」
  寧王嘿嘿冷笑道:「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好戲就快要上演了。很快你就會看到,我怎麼讓皇上死的。我會像吹滅一支蠟一樣吹滅他。」
  那邊偷看的小驢心裡大罵,這個王八蛋,真能大吹特吹,你有那個本事的話,在回京的路上,你早就幹掉皇上了,你還用等到今天嗎?如果我一斧砍死你,那也太便宜你了,我也得把你折磨夠了,再殺死你,不然難解我心頭之恨。我本來不熱心要什麼皇位,既然有你來搶,我就偏不給你,看你能怎麼辦。
  那邊的寧王已經忍不住了。他兩手狠玩著太后的奶子,叫道:「小親親,小寶貝兒,咱們開始吧。我的肉棒子很想幹你了。」
  說著話將太后推倒在床上,雙手動作起來,不一會兒兩人就光光的了。
  這時太后從兩套衣服上各抓起一塊玉珮來,問道:「難得你留著這塊玉珮呢。」
  寧王目光在她的身上亂瞅著,說道:「你送我的東西,我當然會珍惜了。上邊還有我還刻了我的名字呢。」
  太后要仔細觀看,寧王搶過來放到一邊,說道:「咱們幹正事要緊。」
  小驢暗笑道,這寧王也是個急色鬼。
  小驢看寧王雖然已經四十多了,身子還挺強壯,尤其下邊那根棒子,比自己小不多少。再看太后,肌膚如雪,雙峰挺拔,細腰長腿,腹下那叢毛相當茂密,想必她是個很淫蕩的女人。
  寧王撲到太后的身上,一口叼住一個奶頭,使勁吸了起來。另一手在另一隻奶子上按了幾把後,便向下伸去。
  太后美目半閉,輕聲哼道:「輕一點呀,不要那麼用力,我會痛的。」
  寧王的一根手指塞入太后的洞裡,盡情地摳著,捅著,沒幾下淫水就流出來。
  太后呻吟起來,催促道:「王爺,快點上,快,我很想要了。」
  寧王抬起頭,用雙指挾著那硬起的大奶頭,說道:「你快說點好聽的,不然的話,咱們再等等吧。」
  太后嬌喘道:「皇上,你是皇上,快點來寵幸臣妾吧。」
  寧王哈哈大笑,誇道:「你真是個懂事的女人。我這就把肉棒子給你插進去,保你舒服得浪水長流。」
  說著話寧王手持肉棒,對準那流水不止的穴口,一挺屁股,滋地一聲便進去了。
  寧王猛勁幹著,一邊干一邊問:「我比你的死鬼老公怎麼樣?」
  太后扭動著把臀叫道:「自然是你好了,你比他好上百倍。他哪裡能和你比呢。」
  寧王呵呵笑道:「你舒服嗎?你舒服就叫出來,說出來,本王可是很喜歡聽你的浪叫的。」
  太后紅唇張合著,騷媚地叫道:「你操得真好,操得我快要死了。你操死我吧,我願意死你的棒子下。」
  寧王聽得得意之極,扛起雙腿賣力地插著騷穴。小驢走近些,只見一根青筋突出的大棒子在一個毛茸茸,粉嘟嘟的肉洞裡強有力地進出著,那粘乎乎的淫水象蛛絲一樣掛了下來。
  小驢再看太后變紅的俏臉,半瞇的美目,起伏不定的大奶子,忍不住吞起口水來。這種女人真令人著迷,似乎比雲花和流雲更叫人留戀呢。怎麼能想個法我也享受一下她。雖然她曾經是我父親的女人吧,不過現在父親不在了,我干她幾下也不為過吧。
  小驢在等著機會,這個時候本是殺寧王的良機,可小驢被慾望沖昏了頭腦,只想著幹幹太后,倒忘了下手的茬。那寧王的床上功夫相當1234成人社區折騰了足有半個一個時辰才算完事。
  小驢見太后閉上雙眼,長睫毛微微動著,臉象朝霞睛樣美麗。兩隻奶子仍然那麼高聳,一點沒有她這個年紀的衰老。再看她的大腿上,小腹上正沾著淫水呢,哪裡還能忍得住呢?
  他使足力氣,照寧王的腦袋上就是一拳,打得他哼一聲,昏過去了。小驢將他赤條條地拎過來,隨手放到地上。為了保險起見,他將屋裡燈全都吹滅了。這才歡歡喜喜地脫衣上床。
  他先是在太后身後親個夠,摸個夠,再將硬起的傢伙插入她的水洞裡。太后本來已經睡了,被他一折騰又醒過來。她還以為是寧王呢,哼道:「你不是爽過了嗎?怎麼又要了呢?今晚怎麼這麼幹?是不是吃了什麼藥?啊,啊,你的玩意怎麼變得更大了,你一定是吃藥了。」
  小驢哪敢答話呀,雙手玩著她的奶子,大肉棒像瘋了一樣狠插著,恨不得插死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他的仇人,也是他父親的女人。自己雖然初次見她,可對她又愛又恨。愛的是她丰姿綽約,恨的是她太可惡了。
  小驢展開自己的真功夫,殺得太后浪叫不止。他還不停地換姿勢,享受著各種姿勢下的快感。太后經常說話抒情,小驢卻不敢發一聲,只是偶爾發出幾聲喘息。要不是強忍著,他早氣喘如牛了。
  這一回小驢將太后幹得梅開三度。太后見他如此神勇,也覺得不對勁兒了,在小驢射精的時候,太后問道:「你是什麼人?你怎麼敢侮辱我?」
  小驢一邊奮起餘勇,一邊回答道:「我是寧王的兒子,你難道不知道嗎?」
  太后聽到這話,眼前一黑,竟昏了過去。小驢只是隨意說說,沒想到結果會這樣。
  小驢這時可不想讓她死,只好停止戰鬥。他在她的胸上捏了兩把,這才穿衣下床。經過寧王身邊時,本想一斧劈了他,但他突然想到他是自己的叔叔,再說這樣殺人也有點太不光明磊落了吧,心裡一軟,也就沒有動手。
  他心說,好歹你也是我的叔叔,下回見你時,咱們就是敵人了。他冷哼兩聲,要邁步時,突然想到那兩塊玉珮,心道,那不是上好的證據嗎?拿給皇兄看,就可以證明這太后是什麼樣的人了。這麼想著,就到床前拿過東西。
  又想到太后的迷人之處,忍不住低頭在她的兩隻奶子各親了一口。經過寧王時,在他身上狠踢了兩腳,踢得寧王啊地一聲,似乎要醒。小驢懶得跟他糾纏,快步出宮去了。
  他心裡打算明天進宮,一定要把寧王跟太后的事及他們的罪惡說給皇上聽,讓他早下決心,將二人除掉。
  皇宮裡面宮室眾多,小驢來時亂走來到太后那裡,不想出去時就更吃力了。這邊走走,那邊走走的,總也找不到一個出口。直到天快亮時,才從一個門出去。
  他來時是從大門進去的,卻是從邊門出來的,這下小驢又蒙了,弄不清哪兒是哪兒。他找個了背人的地方,解除隱身術,這才向過路的打聽夢春園的所在之處。有個好心人告訴他了,小驢這才迷迷糊糊地回到夢春園。
  他心裡說,我的媽呀,這個皇宮這麼難走,別說晚上,就是大白天的,我也得變成傻子。要讓我當皇帝,首先得用半個月時間熟悉路。
  小驢一進房,雲花就從床上坐起來,問道:「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出了什麼事了?」
  一臉的關心。
  小驢看她秀髮披散著,臉帶嬌慵,有著天然之美,就衝她一笑,說道:「我聽到了不少秘密,正要告訴你呢。」
  說著話三兩下脫個精光,鑽進了被窩。
  雲花嬌媚地纏過來,鼻子聞了聞,哼道:「小驢,你幹什麼去了?怎麼身上有香味呢?你老實說,你跟哪個女人親熱過了。」
  小驢一笑,就說自己沒找到皇上,卻見到太后了,因為太后跟寧王胡來,自己忍不住,就找到一個宮女發『火』。雲花聽了埋怨半天,批評道:「你也太不是東西了,人家宮女就不是人嗎?你憑什麼禍害人家?好端端的一個姑娘讓你給毀了。」
  小驢解釋道:「她已經不是處女了,估計給皇兄破身了。」
  雲花瞪了他一眼,說道:「你真是越來越膽大了,連你皇兄的女人都敢碰。讓你皇兄知道,還不砍了你的棒子,讓你當太監。」
  說著抓住棒子揉弄著。
  小驢厚著臉皮說:「我也是不得已的,我也不想碰她,有什麼辦法,全身難受呀。」
  雲花問道:「那個太后真有那麼迷人嗎?那麼大年紀了能有什麼看的。」
  小驢認真地說:「她雖然不如你,但是也是很好看的。不信的話,改天你自己去看。」
  雲花一邊玩著棒子,一邊說:「太后和寧王通姦的事,可不是小事。你必須盡快告訴給你皇兄,免得太后害他。」
  小驢說了自己的想法,雲花連連點頭。說完這些話,雲花已把棒子弄得硬了,嘴裡笑道:「你也該服侍我了吧?我整個晚上都在想你呢。」
  說著話,胯上身來,將肉棒收入洞裡。
  小驢暗暗叫苦,如果一幫女人都這樣的話,我小驢會不會成為死驢?只是這個時候無心想那麼多,因為美人情深。


正文 (42)駕崩
  起床時,雲花幫小驢穿衣服,發現了那兩塊玉珮,就問這是什麼東西?小驢高興地說:「這是寧王和太后通姦的證據,據說上邊還有寧王的名字呢?」
  雲花拿過其中的一個,在右下角上還真有一個名字:「厚忠」雲花笑道:「這個野心勃勃的傢伙,還叫什麼忠呢,應該叫奸才對。」
  小驢拿起那個來看,在同樣的位置上也有兩個字:「惜柔。」
  雲花也見到了,就問:「這是太后的名字嗎?」
  小驢點頭。
  雲花點評道:「這個名字用在她身上實在可惜了。她可不是惜香憐玉的性子吧?」
  小驢歎道:「也許她這個人不算壞,卻被逼得做了不少壞事。」
  雲花哼一聲,提醒道:「你母親的死,可與她有直接關係。你作為一個兒子,你能放過她嗎?」
  小驢一臉的嚴肅,說道:「我不會對她客氣的。不管她是不是被迫的,那壞事她都干了。」
  雲花美目衝他一笑,說道:「就是呀,你總算是通情達理。我沒有看錯人。」
  穿好衣服沒有多久,就開飯了。皇家人吃東西很講究,單是一個早飯,就有很多東西上桌。最後一個盤子上來時,雲花一驚,對端盤人說道:「小楚,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
  小楚穿著華麗的衣服,容光煥發,特別動人。小楚微笑道:「是皇上派我來接你們的。」
  雲花拉著小楚坐下來,說道:「那怎麼敢當?你現在可是娘娘了。」
  小楚一笑,說道:「我在後宮只算一根草吧。」
  雲花小聲問:「小楚,昨晚皇上是不是寵幸你了?」
  小楚臉紅了,說道:「只在旁邊陪著說話,也沒有幹別的。」
  雲花輕輕一笑,說道:「有沒有幹別的,我們就不多問了。對了,你吃了沒有?」
  小楚說道:「我吃過了,你們吃吧,吃完好進宮,皇上等著你們呢。
  飯後,小楚說道:「雲花姐,皇上有幾句秘密話要我跟小驢說。」
  雲花看一眼小驢,說道:「那好吧,我在隔壁等你們。」
  說完話,她沒有立刻出屋,而是到小驢跟前,突然在他的腳上踩一下,疼得小驢啊呀一聲,叫道:「雲花姐,你幹什麼呢?」
  雲花哼一聲,一句話不說就走了。小楚見了忍不住捂嘴笑。小驢很不好意思,在人家面前好沒有面子,急忙掩飾說:「小楚呀,讓你見笑了。雲花姐就這個脾氣。對了,有什麼話就請講吧。」
  小驢擺出恭敬之態。
  雲花向小驢靠近一些,小驢能聞到她身上的令人心跳加快的香氣。小楚嫣然一笑,欲言欲止。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有話儘管說吧,咱們也算是自己人。」
  小楚一改平日的樸實天真,臉上多了幾分羞澀與媚態,微低頭說:「咱們以後就是自己人了,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這兩話話聲音柔媚,動人心魄。
  小楚心靈一震,不禁睜大了眼睛,顫聲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由站了起來。小楚往他身上一靠,(象沒長骨頭)嬌聲說:「皇上他說,他不能人道了,讓我以後跟著你。」
  小驢身子都有點抖了,連忙將小楚推開,急道:「不行,不行,你是皇上的女人,我可不能動你;動了你,我會掉腦袋的。」
  小楚含羞地說:「我都快是你的人了,你還怕什麼羞呀。」
  說著話如一隻蝴蝶飛來,雙臂抱住小驢脖子,紅唇湊上,在小驢的臉上靈活地親吻著,親得小驢七暈八素的,大腦發蒙,心道,皇兄真會這麼做嗎?我小驢雖然好色,也沒有對小楚有過非分之想。
  小楚將紅唇壓在小驢的嘴上,香舌過界,進入小驢嘴裡。小驢大腦一片空白,本能地跟纏了起來。她的舌頭又香又軟,像泥鰍一樣滑。小驢越玩越想玩,再也無心想別的事情了。
  親得正火熱時,小楚一隻胳膊下來,探入小驢的胯間,抓住他辛苦了一夜的大肉棒,時重時輕地揉弄起來。這丫頭真行,才跟了皇上幾天,就已經學得很內行。小驢樂得享受。
  玩了一會兒,小楚收回胳膊,將下體貼在小驢棒上,使勁地磨擦著,磨得肉棒子越來越硬,像要把衣料給捅破似的。小楚那只自由的手,向自己腰間伸去,看來要寬衣大戰了。
  突然她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來,猛地向小驢肚子刺去。在一陣暈眩中,在關鍵時刻,小驢倏地領會到雲花剛才那一腳的含意,是叫他清醒些,一定是這個小楚有點問題。
  因此,這一刀插來時,他驟然向旁一扭腰,這刀雖沒有刺中肚子,卻在小驢的肋外劃出一道血槽。小驢大叫一聲,右拳揮出,哪知那女子跟魚一樣滑,身子驀地後退一丈開外,小驢這拳就落空了。
  小驢傷處流出鮮血,他也顧不得了。他從脖子上拿出神斧,怒問道:「小楚,你為何要這麼做?我可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小楚一臉的陰險和得意,她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她歪頭看看帶血的短刀,哼道:「你算是命大,我以為可以叫你們兄弟倆立刻團圓呢。哪想到,你還能多活一會兒。」
  小驢聽得心裡一沉,大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楚嘿嘿冷笑,說道:「我告訴你吧,你哥哥昨晚已經見了閻王了。我奉寧王之命,送你去跟你哥哥團圓的。」
  小驢叫道:「我不信,我不信,憑你的力量殺得了我皇兄嗎?」
  小楚連聲狂笑,說道:「憑我五毒花殺一個好色的皇帝還不輕鬆加愉快嗎?」
  小驢聽得身子一顫,問道:「你不是小楚,你是『花雨風土』中的花嗎?」
  小楚冷聲道:「算你有眼光,1234成人社區我就是那最厲害的花。要不是我那三位義兄跟我說好,讓他們先下手的話,你皇兄早就完蛋了。」
  小驢問道:「在路上你有很多機會的,你為何到皇宮才下手?」
  小楚美目轉動著,說道:「我小楚從不打無把握之杖。我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必勝。因此我那三位義兄都失敗了,我卻勝了。」
  小驢將斧子變大,恨恨地說:「我問你,你是怎麼殺死他的。」
  小楚得意地玩著手裡的短刀,說道:「他中了鐵砂掌,最怕近女色了。我昨天用一張小嘴兒,吸得他連洩了三回,你說他會怎麼樣?」
  小驢怒聲道:「你把他吸乾了?你簡直是魔鬼。」
  小楚說道:「我沒有弄死他,是寧王自己衝進來,用刀捅死他的。」
  小驢再也忍不住了,罵道:「臭婊子,我要你給我皇兄償命。」
  說著話掄斧子向小楚衝去。
  小楚嘻嘻一笑,迅速地閃躲著,偶爾還向小驢反擊一刀。小驢大斧掄開,勢不可擋,每斧都有要命的架勢。
  這時隔壁也傳來激烈的打鬥聲,看來雲花也跟人交上手了。小驢一急,連揮幾斧,終於在小楚的肚子上踢了一腳,將小楚踢飛,飛起的身子後撞,撞飛了屋門。小楚真不是平凡之輩,在空中翻了幾翻,總算在院裡穩住了,只是直不起腰。這一腳差點要了她的命。
  沒等小驢衝過去,小楚尖聲叫道:「金杖和尚,你快點過來。」
  「好。」
  隨著一個洪亮的聲音,金杖和尚從隔壁奔出來。原來他是跟小楚一塊兒來的,因為小楚很狂妄,瞧不起和尚,因此和尚就一直沒有出手。小驢這屋一有動靜,雲花想過來幫忙,被金杖給堵回屋裡。
  和尚見小驢受了傷,以為有便宜可佔。他大聲叫著,向小驢衝了過來。小驢也不示弱,大斧劈去。兵刃相交,都各退好幾步。小驢被震得傷口流血更多。
  雲花一見,上前擋住和尚,說道:「小驢,你先走,我掩護你。」
  小驢道:「不,咱們生死在一起。」
  雲花說道:「那快把東西帶上。」
  小驢啊一聲,向屋跑去。和尚想追,雲花揮劍刺去。和尚不得已,只得回頭應付雲花。
  小驢背好包袱出來,見雲花被和尚逼得連連後退。小驢火了,雙臂一叫勁兒,將斧子當暗器扔了出去。和尚眼尖,向旁躲閃,哪知那斧子象長了眼睛,又奔他而來。和尚嚇得臉無人色,扭頭就跑。那邊的五毒花叫道:「等等我。」
  隨後就追。只是那一腳不輕,她速度很慢。
  小驢幾步竄上去,五毒花回頭一刀。小驢一側身,抓住她手腕一使勁兒,那刀就落到地上。小驢一甩手,就將她扔了過去。五毒花再也站不穩,穩穩當當摔到地上,竟昏倒了。
  雲花趕緊上來給他掙扎一下,又問道:「這個女的怎麼辦?」
  小驢道:「帶上她,咱們走。」
  雲花問道:「去哪裡呢?現在都亂了。」
  小驢回答道:「咱們先出城吧。」
  雲花過去將五毒花綁上。小驢眼望著和尚消失的方向,說道:「可惜了,我的斧子,怎麼自己跑了。它怎麼會跑呢?快回來吧。」
  聲音一落,那大斧從遠處像一道飛了回來。當它到小驢頭頂時,小驢伸手接了過來。
  雲花驚喜道:「它竟然聽你的話?真是寶物。」
  小驢慘然一笑,說道:「走吧,咱們走吧。」
  二人騎上馬,向門外跑去。夢春園的守衛者根本不知出了什麼事,只見二馬如飛而去。
  跑到城門口,雲花眼睛一掃,見旁邊貼著榜文,湊近一看,竟是捉弄張小驢的,上有畫像,又說小驢是個冒牌御弟,蒙騙皇上。皇上待他恩重如山,他昨晚入宮殺死皇上,還盜走玉璽。任何人見到他,都應將他碎屍萬段。後邊還列有賞金的數目。
  小驢問道:「雲花姐,這上邊寫了些什麼?」
  雲花沒等回答呢,門口的官兵看看畫像,又看看小驢,大聲叫道:「他是張小驢,大家快來抓呀。」
  小驢大怒,手起斧落,將他砍掉腦袋。又向雲花使個眼色,向城門衝去。城門已關,不准出入。小驢叫道:「擋我者死。」
  大斧左劈右砍,數名官兵倒在血泊之中。
  小驢馬跑不停,大斧一揮,那城門卡嚓一聲,被劈得四分五裂。二人一溜煙地就跑了。後邊的官兵雖然大呼小叫的,卻哪裡有人敢追呢?
  二人跑了一個多時辰,到路邊一個林子裡休息。二人坐下來,雲花才把榜文的內容詳細跟他說。小驢不禁淚如雨下,說道:「我們兄弟倆真是可憐,一個被害死,一個成了殺人兇手。」
  雲花抱住他說:「你看開點呀,事情已經這樣,你還是冷靜點好。」
  小驢打著自己的頭說:「都怪我不好,如果我昨天跟他進宮,護著他的話,他就不會死了。」
  雲花勸道:「你也不用自責的,就算昨晚他沒事,人家還可以選擇別的時間下手呀。總之你皇兄命薄呀。咱們當今之計,是想個萬全之策,把皇位搶回來。」
  小驢附和道:「1234成人社區1234成人社區這個皇拉我就是不要,也不能交給那個寧王。」
  雲花給他擦擦眼淚,說道:「這個皇帝你還得做,就當是為了天下百姓吧。要是寧王那個傢伙當了皇帝,百姓可要受苦了,又不知有多少無辜的人受害呢。你可不能看著不管呢。」
  小驢叫道:「我一定要殺了他,為父母報仇,為皇兄報仇。唉,都怪我心軟了。」
  他立刻想起昨晚,要是自己將寧王殺掉,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真是心軟不得江山坐。
  這時只聽馬蹄聲響,越來越近。小驢跟雲花急忙躲到樹後。一會兒,一夥人衝進林子,當先一人正是寧王。寧王大叫道:「張小驢,你是男人的話,你就出來跟我一戰,誰勝了,皇位就是誰的。」
  小驢在樹後看到他,眼睛都紅了。雲花在他耳邊低語道:「小驢,不要衝動,不要上當。」
  寧王讓手下搜人,自己在林中踱步,嘴裡說:「張小驢,你知道不知道你爹是怎麼死的?你媽是怎麼死的?你爹病重時,嘴裡一個勁兒叨咕你和你媽。我就跟他說,是我派人把你抱走的,並扔到野外喂狼。還有呀,我跟你說,你媽是怎麼死的;是我先把她強姦的,然後又叫惜柔用慢性毒藥毒死的。你不知道,張小驢,你媽的身子好軟呀,摸起感覺真好。我真捨不得殺她,但沒有法子。」
  聽到這裡,小驢再也忍不住了,跳出來叫道:「朱厚忠,你真不是人。今天不切下你的狗頭,我就不活了。」
  像瘋了一樣衝向寧王。
  寧王指著張小驢叫道:「給我拿下,誰抓住他,我封他當王爺。」
  手下人一聽,惡狼一樣撲上前。
  小驢再不留情,大斧翻飛,轉眼地上躺了數名侍衛的屍體。剩下的人畏首畏尾不敢上前。寧王拔出寶刀,叫道:「還不快上,怕死的,我殺他全家。」
  眾人一聽,這才又衝了上去。
  這時外邊馬蹄聲響,人聲喧嘩,竟有成千的官兵趕到。小驢一見,心說這下算完了,我再厲害,也有倒下的時候。更何況我帶了傷的。雲花也隨小驢一起廝殺。
  寧王得意地叫道:「張小驢,只要你束手就擒,再交出玉璽,本王就饒你不死。你好歹也是本王的親侄子,我可饒你不死。」
  小驢一斧將一名官兵砍成兩截,叫道:「放你的狗屁,你不殺我,我也要殺你。」
  眾人見他神威凜凜,都有了怯意。
  這時雲花衝到小驢面前,跟這些一臉無奈和懼怕的官兵和侍衛說道:「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這是圍攻誰呢?」
  雲花一指張小驢,說道:「他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皇上有旨,一旦自己有什麼意外,皇位就是他的。你們敢跟未來的皇上為敵,都不要命了嗎?」
  為首一個將軍問道:「你說有旨,聖旨在哪裡呢?」
  雲花說道:「在這裡呢?」
  說著從懷裡掏出傳位詔書來。
  寧王一見慌了,叫道:「李將軍,不要信她的,那聖旨是假的。」
  李將軍生得方臉短鬚,一副精明強幹的樣子。他平靜地說:「王爺,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說著向雲花走近。雲花將聖旨展開,離開一丈的距離跟他看。李將軍又跨近一步,小驢怕他對雲花不利,連忙小心戒備。
  李將軍仔細瞅了瞅,叫道:「這是真聖旨,這是皇上的筆跡,後邊的玉璽也是真的。」
  說著話撲通跪了下去。後邊的官兵也都紛紛跪下。這樣一來,寧王就孤立了。
  雲花瞪了一眼寧王,說道:「李將軍,各位兄弟,皇上生前就怕有人造反,搶奪皇位,因此他早就寫下這道詔書,交給了他的親弟弟,這位張小驢,不,是朱小驢。皇上跟他說,一旦自己發生不測,就由兄弟繼位。」
  說著將聖旨細讀了一遍。眾官兵高呼萬歲。
  寧王聽到聖旨的內容,氣得咬牙切齒,暗罵皇上真不是東西,還偷著玩了這個一個花招。他不甘心失敗,就跟孫將軍說:「孫將軍,這個張小驢不可信。他只是山東一個小叫花子,擅長坑蒙拐騙劣跡不少。這個女的是他的情婦,事事聽他的。你不可相信二人。現在皇上已駕崩,兇手就是他們兩人。你應該把他們抓起來為皇上報仇才是。」
  雲花生怕李將軍立場不穩,趕緊跟小驢交待幾句。小驢聽得連連點頭。他知道下邊該自己出場了。他要為搶奪皇位費心勞力,浴血奮戰了。
  小驢向前走了兩步,目光掃視一下各位官兵,最後凝視李將軍,朗聲說道:「李將軍,我現在以皇太弟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動手,將反賊朱厚忠拿下。」
  聲音嚴厲,頗具威嚴。
  小驢長這麼大,很少這麼嚴肅而正經地說話。這兩幾句話都是雲花教他說的,居然學的象模像樣。李將軍與小驢的目光一觸,心中一凜,馬上大聲回答:「臣李光斗接令。」
  轉身對官兵喝道:「立刻動手,將朱厚忠拿下。」
  眾官兵齊聲答應,揮動槍矛,向寧王撲來。
  寧王一臉的獰笑,大聲道:「反了,反了,居然跟本王動手。」
  看了一眼手下的衛士,叫道:「給我上,看誰厲害。」
  他手下人也一哄而上。
  寧王的手下雖然武功高強,無奈官兵人太多了,很快他手下的人多數都倒在地上。寧王一看不好,慌忙往林外跑。這個傢伙武功不怎麼出奇,輕功倒相當出色,等小驢等人追到林外時,他早就不見影兒了。
  小驢指著遠處罵道:「倒便宜了這個狗東西。」
  雲花上前勸道:「小驢,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現在咱們得趕緊商量一下,以後該怎麼辦。」
  小驢點頭,跟雲花回林子與李將軍會合。雲花到樹後牽出馬來,突然叫道:「不好,那個五毒花逃走了。」
  小驢跑上前一看,只見那裡有斷了的繩子,想必是五毒花留下的。小驢想起皇兄的死,恨得牙根直疼。他有點後悔沒殺她,還審什麼呀?
  剛才二人只顧自己了,只顧應付眼前的形勢了,一時間把她給忽略了。雲花勸道:「不用急,這個小丫頭咱們遲早能抓到她,抓到她非抽她的筋不可。」
  這時一個聲音答道:「那你現在就抽她的筋好了。」
  隨著聲音,一個老道從林子深處走了出來,手裡還抓著一個人。
  小驢一看,這老道正是積德,被抓著的人正是逃走的五毒花。小驢大喜,過去照五毒花就是一腳。
  積德忙將她拉開,叫道:「不可殺她。」
  小驢怒道:「積德,你幹什麼呀?她是我的仇人,她殺了我的皇兄。」
  積德笑瞇瞇地說:「我知道呀,我都知道。」
  小驢憤憤地說:「那你為何阻止我殺她呢?」
  積德摸摸鬍子,說道:「我答應過她不殺她,也答應過她不許別人傷她的。」
  小驢問道:「那我的仇怎麼辦?」
  積德反問道:「這個丫頭在你這兒跑了之後,是誰抓到的?」
  小驢哼道:「自然是道長你了。」
  積德嘿嘿笑道:「這就對了,貧道抓到的人憑什麼由你來處置?我可不欠你什麼呀。相反,你可欠貧道的情。貧道幫過你多次,你幫過貧道什麼呢?讓你幫一個小忙都做不到,真是沒用。」
  五毒花被積德用繩子捆著,美目瞅瞅小驢,不時冷笑。小驢氣得直跺腳,可就是沒辦法。雲花安慰道:「你不用生氣,改天咱們把她給抓回來就是了。」
  這時李將軍問道:「請問皇太弟殿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小驢瞅瞅雲花,雲花還沒等出聲呢,只聽積德道:「各位若不嫌棄的話,請到老道的寒舍坐一坐如何?」
  小驢瞅瞅他,問道:「你這裡還有房子?」
  積德摸摸鬍子,得意地笑道:「老道的家多了,以後非讓你見識見識。」
  說著話,拎著五毒花向林子深處走去。
  小驢跟李將軍說:「李將軍,咱們也去吧。」
  李將軍答應一聲,對一個副將說:「何副將,你領幾個弟兄回去,保護好大營,如果有人膽敢進犯,堅決消滅。」
  小驢不解,李將軍說道:「稍後我再向皇太弟解釋。」
  小驢點點頭,跟雲花向積德那邊走去。冷不丁被人這麼稱呼,小驢還真有點不習慣。這多彆扭呀,還是當那個小花子自由,無拘無束。
  積德的道觀在山那個坡上,也就是說要翻過眼前這座山。走了快半個時辰,眾人才來到道觀門口。小驢一看,這哪裡是什麼寒舍呀,高牆大門,宮殿重重,簡直快趕上孔廟了。小驢想不到這山裡邊還有這麼大的道觀。這積德倒真有兩下子,從哪裡弄那麼錢來建造道觀呢?
  一行人進了道觀,幾個主要人物進了大廳,官兵們在外把守。積德叫人將五毒花帶走並看好。小驢狠狠瞪她一眼。她竟然沖小驢直笑。
  小驢等人一坐下,自有童子來奉上茶。這時李將軍才跟小驢解釋,說他是京城外四大兵營中的東大營的將軍。因為東邊主要是防著蒙古的,因此他的兵力最多。他自己一直是皇上的心腹,寧王多次拉攏,他都沒有動心。剛才他是奉兵部的命令出來抓賊,沒想到竟抓到皇太弟頭上。他還說,剛才派人回去,是為了看好家,防止寧王派兵攻打兵營。
  小驢聽了點頭,問道:「那其餘三個兵營的將軍都是什麼樣的人。」
  李將軍歎息道:「那三個將軍中有兩個是寧王的人,還有一個三心二意。」
  小驢一急,問道:「那這種情況我皇兄不知道嗎?」
  李將軍說道:「皇上是明君,哪有不知道的道理。只是那兵部尚書只聽太后的,他想動也動不了。」
  小驢對眼前的形勢有個初步認識了,自己想得到皇位絕不是那麼輕鬆的事。他瞅瞅雲花,看她有什麼好主意。雲花看看小驢,一臉的無奈。
  積德嘿嘿一笑,問道:「張小驢,你想不想把皇位搶回來?」
  小驢一瞪眼,說道:「廢話,那還用問嗎?我皇兄是被寧王害死的,為了報仇,我也得奪回皇位。」
  積德一拍巴掌,說道:「好,只要你聽我的,我一定讓你成功。」
  小驢眼睛發光,急促地問道:「你有什麼好主意,那就快說吧,不用賣什麼關子。」
  積德哈哈大笑,一擺手說道:「這個不急,來,大家都進我的屋吧。那裡比較適合談這種秘密。」
  小驢發牢騷道:「我說積德,你怎麼這麼能賣關子呢?你說你幫我,一定是有什麼條件跟著吧。」
  積德一個勁兒點頭,說道:「小驢,你可太瞭解我了。我真沒有白交你這個朋友。」
  說著話向自己屋裡走去。小驢,雲花,李將軍只好跟在後邊,想看積德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積德那屋佈置得簡單而合理,樸素而淡雅。牆上還有名人字畫,靠牆還有書架。小驢想不到積德還是個雅人呢。
  進房坐好,積德看看小驢的傷口,說道:「老道我治傷最有兩下子,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將雲花簡單包紮的東西去掉,自己取來取來清水和藥物,重新給小驢包紮,處理起來。
  眨眼功夫就完事了。積德問道:「小驢,感覺怎麼樣?」
  小驢誠實地回答:「挺好的,清清爽爽的,一點都不疼了。過幾天都好了吧?」
  積德一撇嘴兒,說道:「我積德出手,會好得那麼慢嗎?你說幾天好,那是一般的庸醫,蠢醫,我積德出手,不同凡響。」
  雲花微笑道:「道長,那麼說後天就行了。」
  積德自豪地一笑,說道:「那也慢了。」
  小驢睜大眼睛,問道:「你總不會跟我說,明天就能沒事吧?」
  積德大聲道:「小驢,你真是笨呀,我乾脆告訴你吧,今晚睡一夜,明早起來,連傷口都看不到了。」
  小驢呀了一聲,說道:「你不會是哄我開心吧?」
  積德認真起來,說道:「那咱們就打個賭。如果我輸了,我白送你長生不老藥。如果你輸了,你除了給我那需要的東西外,你還得給我十萬兩銀子。」
  小驢叫道:「你難道想搶劫嗎?我上哪裡給你弄那麼多的錢?你以為是我大財主嗎?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什麼出身。」
  積德瞇眼一笑,說道:「你現在沒錢,並不等於以後就沒有錢呢。你現在是皇太弟,很快就是皇上。這十萬兩銀子一般百姓是拿不出來,可是如果是一個皇帝拿錢的話,這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小驢一笑,說道:「道長,你說得好極了,只不過我還不知道能不能當上皇帝呢。」
  積德一拍胸脯,說道:「小驢,只要你聽我的,這皇位保管是你的。」
  小驢直視著他,說道:「快說,快說,你有什麼好主意?」
  積德問道:「那你還跟我打賭不成?」
  小驢爽快回答道:「只要你能幫我當上這個皇帝,我什麼都答應你了。區區十萬兩又算得了什麼呢?」
  小驢想到當皇帝的財富跟風光來,心跳加快。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有當皇上的那一天。這不會是做夢吧?
  積德叫道:「爽快,成交,到時你要不拿錢的話,老道可跟你沒完。」
  小驢皺眉道:「積德,你再不說正題,我小驢只好快點逃跑了,免得那個該死的寧王來抄你的道觀。」
  積德傲然一笑,說道:「他要不想活了的話,只管來好了。現在,我就把取皇位的秘訣告訴你。」
  小驢三人大喜,都眼也不眨地盯著積德,等著他說出高招來。


正文 (43)女郎
  積德一臉深沉地問:「小驢,如果讓你武力去搶皇位的話,得需要多久的時間?」
  小驢不太懂軍事,就看李將軍。李將軍代為回答:「我們這個大營雖然是人數最多的,如果其他三營聯想起來對付我們的話,我們也勝不了。如果只有兩個大營來攻的話,那麼咱們和實力他們相當。到時候打起來勝負難料。如果是一個大營來的話,咱們佔據了明顯的優勢,不過想消滅他們,再奪回皇位,總得幾個月吧。」
  積德點了點頭,說道:「貧道跟李將軍的想法一樣。小驢你看呢?」
  小驢皺眉說道:「這麼打起來就算勝了,還不知道要死多少無辜的人呢。」
  積德誇道:「小驢呀,你有一顆好心,你不當皇帝就可惜了。」
  小驢一笑,說道:「道長,難道你還有什麼簡單而有效,又死人少的法子嗎?」
  雲花在旁幫腔道:「道長,你這回該說了吧。」
  積德嘿嘿一笑,說道:「貧道的辦法很簡單,在寧王拉攏眾大臣的會議上,你去揭露他的罪惡,讓大臣們知道他的真面目。大家一相信你的話,他的皇位就沒了,皇位就跑到你的手裡了。」
  雲花和李將軍都稱讚是個好法子。小驢歎息道:「果然是個好法子,可人家什麼時候開會你上哪兒知道去?咱們逃出京城,他為了防備咱們,肯定把城門都封了,咱們想混進去也很難吧?」
  積德哈哈笑道:「小驢,難道咱們進城還非得走城門嗎?」
  說著指指地。
  小驢一下子明白了,問道:「道長的意思是土遁,對吧?」
  積德滿臉笑容,說道:「你總算開竅了。」
  小驢憂心地說:「你會土遁,我們又不會。」
  積德說:「貧道可以替你去打聽消息,一有好消息,貧道就會馬上通知你,讓你在最關鍵的時刻將皇位奪回。」
  小驢問道:「到時候怎麼進城?」
  積德神秘地一笑,說道:「這個你不必費心,貧道自有辦法。」
  雲花這時說道:「道長,你看我們用這個辦法搶奪皇位勝算能有幾層?」
  積德說道:「要說容易也容易,要說難也難。」
  小驢不解地問:「這話怎麼講?」
  積德轉動著小眼睛,說道:「這就看大臣們對你皇兄的態度了。如果他們忠於你皇兄,肯按照他的旨意辦事,那就很容易。如果他們多數傾向寧王,這事就難辦了。」
  李將軍插嘴道:「憑皇上的聖明跟恩德,大臣們至少有一半以上是忠於他的。」
  積德沉吟道:「如果現在也還是這樣的話,這皇位有七成會搶回來。」
  商量完這些重要的事,李將軍站起來說:「皇太弟,道長,末將想回兵營了;末將實在不放心家裡。」
  雲花瞅了一眼小驢,說道:「小驢,咱們也去兵營吧。」
  小驢回看她一眼,知道她的意思,說道:「那好吧,那咱們也和李將軍一起看家。」
  李將軍興高采烈地說:「那太好了,有了皇太弟坐鎮,相信寧王再不敢輕舉妄動。」
  小驢知道雲花的意思,是對李將軍不太放心,擔心他隨時叛變。這樣監視他的效果能好些,可如果他真要變節,那誰也沒有辦法。
  積德站起來送客,對小驢說道:「一有消息,貧道一定及時通知你,不影響你當皇帝。不過我的條件你可得記好。」
  小驢爽快地回答道:「你的條件不成問題,不過你是不是該把那五毒花交給我處理。」
  積德腦袋搖得跟撥浪鼓相似,連連說:「不行不行,那是絕對不行的。」
  小驢瞪著他,說道:「道長,你不是看上她,想讓娶她當老婆吧?」
  積德怒道:「小子胡說,哪有此事?貧道是出家人,不近女色。」
  小驢笑嘻嘻地問:「那你為何不放人?」
  積德直視著小驢,說道:「你真想知道嗎?」
  小驢回答道:「那是自然的。」
  積德知道不解釋明白,這小子糾纏不休。他將小驢拉到一邊,嘀咕了半天。一會兒二人才過來,只見積德老臉微紅,小驢臉上卻帶著嘲笑。因為有別人在旁,雲花也沒有細問。
  臨走時,小驢囑咐道:「道長,那你可看住她了,她要是跑了,我跟你沒完。還有呀,如果讓我抓住她,我不會放過她的,我非把她身上的肉一塊塊割下來餵狗的。」
  積德嘴一撇,笑道:「只怕到時候你就捨不得了。」
  小驢哼了一聲,也沒有多說話,跟雲花和李將軍往兵營裡去了。兵營在城東的山谷裡,一行人直走到天快黑了才到。
  到了兵營,李將軍將小驢和雲花介紹給主要頭目。小驢又按照雲花的囑咐,向大家講了一些話,無非是鼓勵大家孝忠皇上,齊心脅力,一同誅滅反賊的,也沒有忘了給大家作一些登基後遍施恩澤的許諾。雖然小驢沒多少文化,但這些番話說得口齒伶俐,態度誠懇,仍使大家掌聲如雷,好評不斷。
  小驢見此,自信心大增,覺得自己再不是一個小叫花子了,而是一個要去建功立業的大英雄,大人物了。
  當晚,李將軍將二位安排到一個極舒適的營帳裡安歇。二人躺在床上,雲花側著身瞅著小驢,誇道:「小驢呀,我今天真像個男子漢。打起仗來比張飛厲害,當眾說話也像個太子了。你以後要是當了皇帝,可一定要對百姓好些。」
  小驢瞅著她笑道:「我本來就是那麼出色,是你一直沒有發現我的好處。」
  雲花微笑道:「誇你兩句,你倒吹上了。我跟你說,你要是當了皇帝,可不能裝作不認識我。」
  小驢說道:「那一定不會,我要讓你幫我處理國家大事。」
  雲花美目閃光,說道:「那我不就成了大官了嗎?」
  小驢問道:「雲花姐,歷史上有沒有女人當官的?」
  雲花將身子貼上去,說道:「有呀,唐朝的上官婉兒就是女官,相當於女宰相。」
  小驢喜道:「那好呀,如果你有那個本事,我一定讓你當女宰相,大事都交給你。」
  雲花輕笑道:「你把這些事都交給我幹了,那你這個皇帝幹什麼去?」
  小驢呵呵笑道:「我嘛,出宮看看戲,喝喝茶,聽聽書,這不挺好嘛。」
  雲花哼道:「原來你是不理朝政,自己出去享輕福呀。」
  小驢糾正道:「我是出去私服私訪,體察民情。」
  雲花轉轉美目,說道:「只怕言不由衷,說是去體察民情,說不定去玩女人也說不定呢。」
  說著話抓了一把小驢的棒子。
  小驢被她一抓,臉上一熱,動了色心,說道:「雲花,咱們幹一次吧。」
  雲花搖頭道:「你的傷沒有好,還是忍一下吧,等你好了,讓你干個夠。」
  說到這兒,雲花紅了臉,美目都閉上了。
  小驢拉著她的手說道:「不干也行,但你也得讓我親親,摸摸。」
  雲花嘲笑道:「受了傷也不老實。」
  說著話將燈光熄滅了。
  黑暗之中,只聽到一陣陣的親嘴兒聲,喘息聲,以及女人的幾聲呻吟。小驢雖不能盡興,也算是過了把乾癮。
  一想起受傷,就恨那個五毒花。他暗下決心,再次抓到她,非狠狠收拾她一頓不可,讓你痛快的死,那太便宜她了。這個臭婊子,小賤貨,爛貨,千人摸,萬人入的東西。小驢在心裡把她罵個臭死。
  次日起來,小驢打開傷口上的包布,幾乎驚叫出聲,原來傷口不見了。肉是完好無損的,像沒有受過傷一樣。
  他見雲花睡得正香,沒有打擾他,而是悄悄出了營帳。他知道昨天把她給累壞了,還是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因為傷好了,身上沒有一點不適之感了,小驢心情好多了。他在兵營中隨意走動著,偶爾碰到巡邏的官兵,大家都對他敬禮,使小驢大為得意。難怪那麼多人都玩命搶著要當官呢,當官也有它的好處,就是高人一頭。
  他走著走著,不覺出了兵營,向林深草密的山坡走去。清晨的林子裡空氣清新,使人呼吸順暢。小驢一邊邁步,一邊伸展四肢,心裡還想搶皇位,報大仇的大事,自覺這是人生關健的大事。
  他越走越遠,漸漸地看不到兵營了。他的眼前不是高樹,就是茂草,抬頭望,天空都變成一小塊小塊的了。他就想,如果沒了眼前的大事,身邊此時有美人相伴,這是多享受的好事呀。無論身邊是彩虹,連鎖,還是流雲青鳳,或者雲花,小倩她們,都能叫人開心。
  正胡思亂想呢,忽聽前邊一聲輕笑。小驢一抬頭尋聲望去,卻沒有人。他在原地轉了兩圈,仍沒有看到人。他搖搖頭,以為自己聽錯了,便不再理會了,隨手掐了一根斷草所玩著,繼續前進。
  沒走幾步,又是一聲輕笑。這回小驢聽得清楚,是女人的輕笑,想必還挺年輕呢。小驢再次尋找,還是不見人。小驢快速向前一衝,想找到那人,可就是找不到。他知道對方就在跟前,在逗他呢。
  小驢有點惱火,大聲問道:「是誰,快出來。」
  那人卻不出聲。小驢又向前走,這時從一棵樹後露出一張俏臉來,輕笑一聲,又縮了回去。這下小驢看得清楚,忙跑了上去。
  那人這回也沒有躲閃,而是從樹後走了出來。那是一位妙齡女郎,春山為眉,秋水為眸,再加上娉娉婷婷的身材,優雅的步態,看得小驢口水快流出來了。
  女郎微笑著打量小驢,問道:「皇太弟,你在叫我嗎?」
  小驢定定神,說道:「你怎麼認識我?你為何要朝我笑呀?」
  這話問得可笑。
  女郎回答道:「我沒有衝你笑呀,我是在衝我養的一隻小狗笑呢。」
  一聽這話,小驢臉長了,心道,這不是罵人嗎?
  心裡一生氣,嘴上說:「你說衝你的小狗笑,你的小狗在哪裡呢?」
  女郎一笑,說道:「它一定跑回家去了,它很頑皮的。」
  小驢心道,我哪有空兒跟你亂扯,離兵營這麼遠了,可別迷了路。我還是回去吧。小驢說道:「既然沒有俺小驢的事了,姑娘,咱們就此分別吧。」
  那女郎柔聲道:「慢著,我有話要說。」
  小驢回過頭說:「那姑娘請說吧。」
  女郎微笑道:「難得碰上未來的皇上,這可是大人物,民女能見到皇太弟,那是修來的福氣,能不能請皇太弟到寒舍一坐。」
  小驢被誇,心裡舒服,問道:「你的家在哪裡?離這兒多遠?」
  女郎瞇著美目,回答道:「我家就在山後,幾步就到,請吧。」
  說著前邊帶路。小驢見她生得美貌,笑容迷人,心裡直癢癢,哪裡能忍心拒絕呢,當下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那女郎走起路,腰的扭動又靈活又自然,柔軟之極,小驢暗道,要是能試一下手感,那就太好了。他問那女郎的名字?家裡還有什麼人?
  女郎回答道:「我叫拂柳,家裡只有一個妹妹。」
  小驢望著她扭動的細腰,以及下邊圓滾滾的屁股,忍不住誇道:「這名字真好,你的身子真像楊柳一樣好看。」
  拂柳嫣然一笑,嬌聲道:「皇太弟真會說話,保證以後你艷福無邊。」
  這一笑真有傾國傾城之美,小驢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軟如棉花,幾乎要飄上天空。
  很快來到了她家。她家在山後的山坡上,被深深的翠綠包圍著。幾間茅廬樸實無華,建造得那麼精緻順眼,顯然建房人不是泛泛之輩。
  院牆不是籬笆的,而是花樹。花樹都是一個高度,綠葉間繁花似錦,卻一律為紅色。沒到跟前,就已經聞到香氣了,一到跟前,人的靈魂都波動起來,像初起的海浪。
  拂柳推開門,領小驢進來。一進門,一條小黑狗跑到拂柳腳下亂轉著,又叫又搖尾巴的,親熱之極。拂柳沖小驢笑了笑,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小狗了,我就是朝它笑呢。」
  小驢一臉尷尬地點點頭。他明知這女郎是在罵自己,偏偏又沒有法解釋,只好乾瞪眼地吃著啞巴虧。
  拂柳用腳尖點了點狗肚子,輕聲道:「缺德道長,快到外邊去玩吧。」
  小驢一愣,這是叫誰呢?卻見那小狗叫了兩聲,往門外跑去了。
  小驢這才恍然,原來是跟狗說話呢。嘿,這名字取得好意思,要是讓積德道長聽見的話,不知道有何感想,不氣歪了脖子才怪。
  進了屋,一切挺簡單的,外邊是廚房,裡邊是臥室。臥室裡不過是一炕一幾,和一些最普通的用具而已。坐到屋裡,前後有窗,只覺那綠色像水一樣流了進來,令人心情大暢。
  拂柳給他端上茶來,說道:「這是拂柳自造的百花茶,請皇太弟品品。」
  小驢笑著接過,說道:「姑娘叫我小驢就行,這個皇太弟聽起來不太習慣。」
  拂柳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小驢喝了一口茶,只覺得從鼻子裡都飄出香氣,連聲叫好。拂柳說道:「你既然喜歡的話,那就多喝一點。」
  說著一雙妙目在小驢的臉上和身上打著轉,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小驢心道,你要想當我的女人,我不會拒絕的。
  小驢喝著茶,觀察窗外的風景,由衷地誇道:「這裡真是好美呀,就跟人家所說的世外什麼的。」
  拂柳補充道:「是陶潛明說的世外桃源。」
  小驢大聲道:「對對對,是世外桃源。這麼好的環境,這麼好的花,這麼好的茶,再加上你這位千嬌百媚的大美女,真是太完美了。」
  這兩個詞總算沒有用錯,雲花平時的教育沒有白費勁兒。
  拂柳淡淡一笑,說道:「小驢你謬讚了,別的都好,只是我當不起什麼大美女。」
  小驢不解地說:「以姑娘的相貌,那是一流的,怎麼會當不起大美女呢?」
  拂柳微笑道:「你說我長得漂亮,可是我已經這麼大了,還沒有成親。今年更慘,連提親的都沒有了。你說我還算什麼美女嗎?」
  說到這兒,拂柳臉現悲色,看得小驢心裡直酸,頓生憐愛之心。
  小驢放下茶杯,驚訝道:「不會吧?這麼美的姑娘竟會沒有人提親?說出來誰信呢?」
  拂柳站起來,拿起小驢的茶杯,說道:「茶涼了,我再給你換一杯吧。」
  說著拿起來,向外屋走去。
  小驢望著她美好的背影,心道,這麼好的姑娘,要是不嫁人真有點可惜了。我小驢倒很想提親,只是頭一回見面就提親,這也不合適呀。再說這種事可得慎重,得瞭解一下這姑娘的身世。
  一會兒,拂柳又端茶進來。小驢也顧不上喝茶了,盯著她的俏臉問道:「姑娘,你說沒有人提親,我實在想不明白了。」
  拂柳淡淡一笑,說道:「我跟你實說吧,一年之前,提親的人有的是,一年之後提親的人就沒有了。」
  小驢聽得大感興趣,忙問道:「這就怪事了,不是他們都商量好了吧?」
  拂柳搖頭道:「那倒不是,只因為我說了幾句話,把他們給嚇住了。」
  小驢睜圓了眼睛,問道:「你說了什麼話?」
  拂柳緩緩地說:「我說要娶我的話,文人得是頭名狀元,武人得是大將軍,並且要年輕英俊,家財萬貫的才行。
  這條件一出來,連小驢都大皺眉頭,他自信自己一條都達不到。又一想,能達到這些條件的,滿京城也挑不出幾個吧。
  小驢乾笑了兩聲,說道:「這條件是高了些,難怪沒有人來提親呢。」
  說著有點頹喪地端起茶杯。
  拂柳慢慢靠近小驢,美目直視著他,幽幽地道:「那你為何不向我提親呢?我已經準備好了。」
  小驢一聽這話,差點把茶懷扔到地上。他做夢也想不到這美貌的姑娘會說出這麼令他神魂顛倒的話兒來。他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正文 (44)決戰
  小驢放下茶杯,不安地問道:「姑娘,我沒有聽錯吧?」
  拂柳往他身上一靠,柔聲道:「如果你不願意向我提親的話,那就算了吧。我這輩子也不嫁人了。」
  小驢聽到這話,美得心裡直冒泡。他心說,既然她願意的話,我佔一點便宜也不為過吧?
  這麼想著,已經站起來,將拂柳摟到懷裡來。她的腰果然像想像中一樣軟,一樣細。她的乳房還不小呢,像兩個球一樣頂著自己的胸膛。
  小驢色心大動,雙手下滑,放到姑娘的屁股上揉搓著,一張嘴向她的臉上親去。拂柳羞澀地扭著頭不讓他親嘴兒,小驢偏又要親她。不一會兒,兩張嘴兒就吻個正著。一吻上去,拂柳就身子震了一下,不懂得怎麼配合。小驢大喜,從她的反應來看,應該是個新手無異了。
  小驢驚喜交加,使勁兒抓著她的屁股肉。這裡很鼓,很結實,很有彈性,絕對是誘人的標準,比他的摸過的任何一個美女都不差。
  小驢激動之餘,將她抱起來放到炕上,並趴了上去,抬起頭問道:「可以嗎?」
  拂柳沒出聲,只是瞇上美目,雙臂勾住他的脖子。
  小驢知道可以下手了,兩手移到她的雙峰上。這裡跟自己想像中的一樣美好,手感極佳,摸了幾下,就愛不釋手了。他想不到這荒山野外居然有如此動人的尤物,真是喜從天降。
  他忍不住了,他需要更強烈的刺激,他需要更瘋狂的動作。小驢不再浪費大好時間,準備給她寬衣解帶了。
  正這個時候,小驢突然覺得全身無力,手足發軟。拂柳問道:「你怎麼了?怎麼了?」
  小驢說道:「不知道怎麼搞的,我沒有力氣了。」
  拂柳一笑,一翻身,從他身上下來,衝著他說道:「這就對了,我就覺得這藥也該發作了,只是想不到你能挺這麼長時間。」
  接著她揉揉自己的胸脯,笑罵道:「你這個混蛋,讓你佔盡了便宜。本姑娘可是處女呢,還沒有被人這樣過。」
  小驢想坐起來,可是力氣不夠用。他聽拂柳說什麼藥發作,心裡一驚,難道我上了人家的圈套嗎?她是故意想害我的。我怎麼這麼混,這麼傻呢?我怎麼能隨便相信一個陌生人呢?只因為她長得漂亮,我就上套了。我真是沒有用,是無用的色鬼。
  小驢摸著發昏的頭,問道:「拂柳,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何要害我?」
  拂柳在旁邊得意地看著躺倒的小驢,微笑道:「咱們是無冤無仇,可誰叫你得罪了我師妹呢?我也不想這麼做,其實你這個人給我印象挺好的,我還真想嫁給你呢。也許你能當皇帝,我可就是皇后了。」
  小驢問道:「你師妹是誰呀?我何時得罪過她了?你想當皇后,你也得先讓我恢復健康吧?那皇位可不是憑空飛過來的,得我小驢自己去搶。」
  拂柳沉吟道:「我師妹她是……」
  說到這裡,她停下了,似乎在考慮是否該說出去。
  這時一個嫵媚而冰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是誰你不知道嗎?你不是要割我的肉嗎?」
  話音未落,一個姑娘氣哼哼地走了進來。
  小驢一瞅,這不是小楚嗎?也就是五毒花。她不是被積德抓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難道是積德把她給放了不成?這個牛鼻子,當真是害我不淺,改天非找他算帳不可。
  小驢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下子坐了起來,驚呼道:「五毒花,你是怎麼出來的?這個牛鼻子,真是可惡。」
  五毒花來到炕邊,瞅瞅小驢的狼狽樣子,格格格笑了起來。她得意地說:「憑那一個老牛鼻子能關得住我嗎?跟你說吧,是我師姐救我出來的。本來我可以逃得遠遠的,但我一直惦記著你,因此我就留在這兒等你了。」
  小驢瞅瞅一邊的拂柳,苦笑道:「原來你們是一夥的,今天我小驢死的真是不冤了。」
  拂柳下了炕,問師妹道:「師妹,你不是真要殺了他吧?他跟你有那麼大仇嗎?」
  五毒花美目瞄著小驢,跟拂柳說:「師姐,你不知道,他皇兄的死與我有關,我不殺了他,他也放不過我,何況他昨天我踢了一腳,差點要了我的命,我能不報仇嗎?」
  小驢氣惱地說:「你不還刺了我一刀嗎?」
  拂柳看看小驢,又看看師妹,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們也算扯平了,用不著你死我活的吧。」
  五毒花注視著師姐,不悅地說:「師姐,你是不是看上了這小子?那麼替他說話。」
  拂柳臉一紅,說道:「哪有的事。」
  五毒花一笑,說道:「師姐,咱們是一塊兒長大的,你什麼性格我還不知道嗎?剛才你明明可以拒絕他的非禮的,可是你沒有,一個勁兒讓他佔便宜。你剛才那個動情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咱們一起長這麼大,我從沒有見過你這麼迷人過。想不到純潔的姑娘動了情,也是那麼美的。
  拂柳跺腳道:「我不跟說這些無聊的。我就問你,事先咱們不是說好了,我把他給抓住,你教訓他一下就行了,現在為何一定要置人於死地呢?」
  五毒花辯解道:「不是我不放過他,而是他不放過我。你不知道,昨天要不是那個牛鼻子護著,他就要殺掉我了。你沒有看到他那個凶勁兒,簡直要吃人一樣。」
  拂柳說道:「你要殺他也可以,我將他解了毒,你們公平決鬥,你看怎麼樣?」
  五毒花怒道:「師姐,你這不等於讓小妹去送死嗎?你明知道我打不過他。」
  拂柳哼道:「那只能怪你不好好學武,偏玩這些邪門歪道。」
  五毒花不耐煩地說:「好了師姐,你不是捨不得他死嗎?我想到一個好辦法解決眼前的難題。」
  拂柳瞅一眼坐那裡一點精神頭都沒有的小驢,心裡有點不忍,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五毒花瞪了一眼小驢,說道:「我跟他決鬥,就在炕上決鬥。」
  拂柳不解地問:「在炕上怎麼個決鬥法?」
  五毒花嘻嘻一笑,說道:「師姐,你還記得師父傳授咱們的吸血大法嗎?」
  拂柳一聽,美目都瞪大了,看了一眼小驢,芳心狂跳。她顫聲道:「什麼?你要用那個法子?這有點太毒了吧?」
  吸血大法,是她們的師父玄羽道姑傳給她們姐倆的一門房中術,是用來保命的。這名字雖叫吸血,其實不是吸血,而是吸精,是專門用來對付採花大盜的。一旦哪個採花賊採到她們頭上,她們就可使那個法子吸光對方的精水,使其脫陽而死。
  五毒花用這法子殺死不少非禮她的男人,而拂柳雖然學了,卻從沒有實踐過。她學到了師父的真功夫,不需要用這種邪門功夫殺敵。
  只聽五毒花笑道:「師姐,我已經夠仁慈了,如果他命不該絕的話,小妹從此再也不對付他就是了。他如果能活下來,我還支持你嫁給他。他當了皇帝,師姐可以當皇后呀。不過這個姐夫先借小妹一用吧。」
  說著話,五毒花笑呵呵地上了炕,一伸手就把小驢給推倒了,嘲笑道:「喝了兩口茶,就軟成這樣呀,看你還英雄不英雄了。」
  小驢全身沒力,脾氣還在,怒道:「你這個騷貨,你想幹什麼?」
  五毒花一看小驢的胯下,那東西還支愣著,剛才因拂柳升起的慾火並沒有完全消退。那東西渴望一戰,看來那茶水裡的軟骨散只軟了別處,這玩意不受影響。
  五毒花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還有臉罵我?你自己騷你怎麼不提呢?你跟那個雲花天天晚上在一起幹,你以為我不知道嗎?她可是別人的老婆,你干別人的老婆,你缺德不缺德?」
  說著話給他脫起衣服。
  小驢叫道:「你想幹什麼?」
  五毒花媚笑道:「想試試你的床上功夫。如果你能夠打敗我,我就放過你。不過以後你再不准找我麻煩,還要娶我的師姐當老婆。你聽清楚沒有?」
  拂柳在旁看著,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說道:「師妹,你不要胡說。」
  小驢哼道:「和我比床上功夫,我會怕你嗎?」
  他心說,皇兄的仇不能不報。至於娶她師姐嘛,我倒是很願意的。這姑娘雖然害了我,總算良心1234成人社區並不想殺我。
  五毒花幾把就將小驢扒個精光,又將自己變成大白羊,還故意晃一下身子,那兩隻奶子便顫了起來。
  這一下子不要緊,小驢不由地色心一動,那肉棒子一下就有了反應,挺得高高的,像一門巨炮。拂柳頭一回見到男人的真玩意,羞得轉過頭去。她的芳心狂跳不止,心道,男人的東西原來如此醜陋。
  五毒花也驚呼道:「想不到你的東西這麼大呀,這回本姑娘有得享受了。」
  說著話她伸手套弄起來,另一隻手在小驢的身上撫摸起來。
  小驢只感到她的小手所到之處,全按在自己的敏感的神經上,使他不可遏制地激動起來。那東西硬得一跳一跳的。
  五毒花誇道:「真是好東西,難得一見的精品,真是愛死我了。」
  說著話,五毒花先在小驢的胸上親吻著,含他的乳頭,舔得小驢癢癢的,氣喘吁吁。接著五毒花紅唇下滑,來到小腹下,一口將他的棒子吞了下去,用她的唇,她的靈活的舌頭進攻肉棒。
  這一下子興奮得小驢差點沒射出來,趕緊使用花姑子曾經傳過自己的固精法,這樣才緩緩使自己冷靜下來。
  五毒花抬起頭,見他居然沒有射出來,也是大以為奇。她誇道:「行,你還真有兩下子,看來可以當我的對手。」
  說著話一手握棒,吐出香舌,又開始忙碌起來。
  這一番進攻,又弄得小驢全身直顫,幸好花姑子當初傳了自己不少的功夫,不然的話,這回非慘敗不可。
  拂柳聽到小驢的喘息聲,不禁轉過身來,只見五毒花的紅唇吞吐著男人又粗又長的東西,棒上亮晶晶的,也不知道是口水,還是別的什麼。這淫糜的一幕,看得拂柳下邊發熱。她實在受不了這種直接的刺激,轉過身跑出屋去。她覺得自己再看下去,非得激動不可。
  五毒花見時機差不多了,便跨上身去,將肉棒收入自己的小洞裡。小驢只覺肉棒進入一個會動的肉窩,它的每一動,都令自己有射的意思。他不想失敗,他抖擻精神跟五毒花廝殺著,兩手放到她的雙峰上,加強她的淫興。
  戰到後來,五毒花使出吸血大法,小驢也使出吸精大法,二人互相攻擊著。很快,小驢感到自己的手腳有力了。他知道是吸到了對方一點能量的結果。他大喜過望,摟著五毒花身子一翻,挺著大傢伙,狠狠地幹起來,像是要一下子干穿她似的。
  一時間屋裡戰況激烈,原始的音樂越來越精彩。五毒花快活之時,居然也忘了他手足有力的事。她已經陷入快活的海洋之中。她玩過的男人多了,還沒有一個讓她這麼快活。她已經忘了要殺掉他的事。她現在只顧享受男人的好處。
  過了好久,當拂柳進屋時,小驢正在穿衣服呢。她的師妹五毒花躺在炕上一動不動,像是死了一般。
  拂柳關切地問道:「我師妹怎麼了?」
  小驢微笑道:「她沒有事,只是一時昏迷。一會兒就會好的。」
  拂柳取過衣服給師妹蓋上,關心地問:「你沒有事吧?」
  她看了他一眼,臉上紅撲撲的。剛才那羞人的情景如在眼前。
  小驢伸伸胳膊腿,微笑道:「還好,還好,差點叫她把我給吸乾了。」
  拂柳笑了笑,問道:「你是怎麼恢復力氣的?」
  小驢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呀,跟她幹著幹著,手腳就慢慢地能行了。」
  拂柳看小驢下了炕,說道:「你沒有事那就好。你放心好了,剛才在你茶裡只下了些軟骨散,不用什麼解藥的,過十二個時辰就沒有事了。只是想不到你這麼快就沒有事了。說起來真是對不住你,我根本沒想要害你的。這次是我師妹求我幹的,我以為她踢你兩腳就沒事了,早知道她跟你這麼大的火氣,我不會幫她對付你的。」
  小驢注視著她的俏臉,問道:「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咱們可是頭一回見面呀。你不會第一次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吧?」
  小驢說這話時,心裡美得不得了。長這麼大,難得有這麼美的姑娘主動喜歡上他。
  拂柳羞澀地說:「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一見鍾情,不過我見了你心情挺好的。」
  小驢大膽地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姑娘,我一見你,也很喜歡你。我願意娶你,你不如跟我走吧。」
  拂柳心裡很高興,沒有硬抽回自己的手,說道:「小驢呀,你先回去吧,我得留下照顧我師妹。等這裡的事了之後,我會去找你的,到時你別不認識就行了。」
  小驢雙手抓住她的手,爽快地說:「我一定跟你在一起,你這人一見到,就叫人說不出的舒服。」
  小驢說了一句:「那我先走了。」
  拂柳說道:「那我送你好了。」
  很客氣地將小驢送出門外。當小驢走出多遠時,一回頭,還望見拂柳靠到門上,那模樣象新婚的少婦送男人出門做工一樣。
  小驢心裡無限溫暖,心道,這姑娘1234成人社區以後跟了我,我可是艷福無邊。也真是怪了事了,同樣是一個師父的教出來的,差別可真大。今天要不是她手下留情,我小命就得丟在五毒花手裡。
  剛才幹完事後,他本想殺掉她了事,可是他不想趁人之危。在那種情況下殺了她,自己像什麼男人呢?再說了,殺了她的話,拂柳還能讓自己這麼平安地離開嗎?自己倒是不怕她,可是他實在不想與她為敵,更不想傷她的心。他自己都想不到一個初次見面的姑娘竟然給他這麼大的震撼。他很在乎她的感受。
  他沿著山路往兵營方向走,看著眼前的翠色,想著剛才幹穴的快感,心裡真是美極了,等自己當了皇上後,那就更美了。天下那麼大,美女那麼多,喜歡誰就干誰。那感覺絕對是神仙都比不了的。如果神仙和皇上讓我先其一,我還是喜歡當皇上。
  走過一個拐彎,只見從對面過來一個道姑,遠遠望去,身段婀娜;到近處一看,面如桃花,明眸靈動,尤其臉上流露出的成熟而撩人的氣息,更叫男人情難自禁。只是身穿道袍,有點大煞風景。
  道姑轉眼到了跟前,小驢連忙讓路。山路很窄,只容一人通過。
  那道姑跟小驢擦肩而過,美目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小驢只感到身子一麻。這大概是他對美麗產生的一種正常反應吧。
  二人各奔前路,當雙方相距十幾丈之後,那道姑突然轉過身看小驢,沉吟一下,高聲叫道:「前邊的公子請留步。」
  小驢一聽,當即轉過身來,說道:「大姐是在叫我嗎?」
  那道姑一笑,說道:「正是。」
  說著話向小驢走來。
  小驢覺得奇怪,不明白對方為何叫住自己。這麼動人的美女叫自己,不會有什麼好事吧?小驢又開始亂想了。


正文 (45)鞭打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掃視著小驢,問道:「公子可是張小驢嗎?」
  小驢瞅著對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誰?」
  在沒有弄清對方的是友是敵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面現不悅之色,說道:「我是在問你,請你回答。」
  小驢懶洋洋地說:「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道冷聲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話,就讓你像烏龜一樣滾蛋。」
  小驢聽了生氣,大聲道:「臭娘們,老子就是張小驢,你到底想怎麼樣?想跟老子睡覺,老子還沒有空呢。」
  道姑面現煞氣,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今日咱們老帳新帳一塊兒算。」
  小驢見她發怒的樣子也很動人,不僅調笑道:「有什麼好算的?我以前又沒有跟你睡過覺。」
  道姑氣得說不出話來,一手一揚,一股火苗竄了過來。小驢一躲,那少婦另一手也一揚,兩股火苗象圈子一樣向小驢套來。小驢一邊閃著,一邊掏出神斧應付。那火一見神斧,像耗子見貓一樣,立時不見了。
  道姑一呆,歎道:「想不到你還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確實有兩下子。好,你再來試試這個功夫。」
  說著話雙掌各自向外轉了幾轉,突地前推。
  小驢不知道這是什麼功夫,急忙橫斧當胸,抵擋著可能出現的危機。只聽嗚地一聲,一股大風轟然而來。小驢見狀不好,雙腿牢牢釘在地上,以防被風吹走。但那風太大了,只見小驢身子晃了晃,便騰空而起。
  小驢在空中四肢大動,大聲叫道:「臭娘們,你搞什麼鬼?老子如果再見到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著他狼狽的樣子,輕聲罵道:「混小子,真是沒老沒少,連你長輩也敢侮辱,非得閹了你不可。」
  當小驢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昏暗的山洞裡。他不是躺在那裡的,也不是站立著,而是身體懸空地讓人給綁著。他臉朝上,四肢大開,被四個牆角伸來的繩子拴住手腳。他的頭只能有限地轉動。
  這時只聽下邊有人叫道:「師父呀,這個淫賊醒過來了。他淫心不死,還用淫眼看我呢。」
  小驢艱難地轉著頭,看清了這喊聲正是由五毒花發出的。這娘們也真是可惡,口口聲聲罵我是淫賊,難道你是什麼好餅不成?我是淫賊,你就是淫婦,咱們挺搭配的。
  隨著腳步聲,道姑跟拂柳從裡邊一個洞口走出來。小驢這才明白,原來這個美婦人是二人的師父。他暗罵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夠倒楣的了,接連著人家的道。
  道姑玄羽抬頭瞅瞅半空的小驢,淡淡一笑,罵道:「這個淫賊著實可惡,連為師他都敢侮辱,這回非嚴懲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驢,輕聲問道:「師父,你想怎麼懲罰他呢?」
  五毒花不待師父說話,立刻說:「那還用問嗎?先閹了他,變他為太監,再扔入丹爐,把他煉成丹藥。」
  說著話一臉喜悅地斜視著小驢。
  小驢聽得清楚,忍不住大罵道:「小騷貨,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裡,我把你送妓院裡,讓你每天被一百個男人操。」
  五毒花跳腳笑道:「就算被一千個男人操,再也輪不到你。」
  小驢哼道:「像你這樣的爛貨,老子操一次就夠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罵,玄羽皺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這種粗人鬥嘴兒。你快說說看,他是怎麼侮辱你的。」
  聽到這句話,五毒花眼圈一紅,一副受委屈的樣兒。
  她眼珠一轉,說道:「師父,當著這個淫賊的面,弟子說不出口,還是進去說吧。」
  她怕當著小驢的面,小驢矢口否認,再說點別的什麼會對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驢,吩咐二女說:「都跟我進來,有什麼話,儘管跟為師說。」
  說著當先向裡邊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掃了小驢一眼,一臉的小人得志。
  拂柳則幽幽地望了小驢一眼,這一眼裡充滿了同情與焦慮。小驢知道這姑娘為自己擔心受怕呢。他暗暗高興,又很安慰,在此危險之時,總算有人對自己好。如果我能脫難的話,一定不負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裡說什麼,小驢聽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師父面前准不說好話。他不知道她師父是個什麼樣的人,最好別象五毒花一樣可惡。
  想到五毒花剛才的話,真是夠可怕的。這丫頭不但要廢了自己,還要把自己給燒了,其心惡毒。目前這種情況下,誰能來救我呢?用寶石喊出流雲嗎?可是小驢憑感覺也知道寶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輕輕的,什麼都沒有。何止是寶石不見了,連神斧都沒有了。不用說,剛才昏迷時,讓人家給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難道還掙不脫這繩子嗎?他覺得身體正常,沒有中毒的跡象,於是手腳叫力,用力掙扎。哪知那繩子是有彈性的,像皮筋一樣,任你力氣再大也是枉然。
  小驢不信邪,連續拉扯了數下,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頹然地歎著氣,暗想,這番大難如何脫身呢?雲花他們不見了我,一定急壞了吧?要是寧王知道我被困於此,還生命垂危,不知道會怎麼樂呢。
  他又想到積德道長,這一切說起來,都怪這個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丟了五毒花,小驢我哪有今天的大禍。回頭見了他,一定得大聲罵他幾百句娘才能出氣。只是自己還有見到他的機會嗎?
  直到晚上裡邊才出來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來的,沒有見玄羽的影子,不知哪裡去了。
  拂柳是端著食物出來的,都是素的。原來到了給小驢吃東西的時候了。拂柳放下小驢的雙腿,使他能站在地上。這樣的姿勢就舒服多了。
  小驢本不想吃一口東西,但見拂柳親口餵他,也就勉強吃了幾口。二人沒有說一句話,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著,說道:「師姐呀,你也年紀不小了,還當什麼處女呀?既然你喜歡他,不如讓他給你破身吧,反正過幾天他就死了,以後你想到他的時候,也能記起他這方面的好處。」
  一臉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給我離遠點,我真沒想到你這麼無恥,竟然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幹那事的,卻解釋成他強姦了你。你有沒有良心吶?還有,我明明幫你了,你還跟師父說,我袖手旁觀,虧我還當你是師妹呢。」
  五毒花笑道:「師姐,你既然這麼恨我,你可以跟師父解釋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還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來師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個花子虛在搗鬼。」
  五毒花說道:「師父最信花子虛的了,人家是師父的親戚呀。咱們畢竟還差著一成呢。」
  拂柳說道:「我不跟你廢話。」
  五毒花一笑,說道:「師姐,這守夜的事,你看怎麼辦?」
  拂柳瞅了瞅站立著的小驢,說道:「那還用問嗎?按師父吩咐的,我守前半夜,你守後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轉,說道:「師姐,咱們換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來了,不如讓我守前半夜吧。」
  拂柳沒好氣地說:「隨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幾眼小驢,說道:「師姐,咱們還是把他的腳吊起來的好,跟剛才一樣,免得給他逃了。」
  拂柳輕哼道:「笑話,這繩子是用龍筋製成的,他力氣再大也掙不掉的。」
  五毒花搖頭道:「師姐,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說著話,她又將小驢給綁上了。小驢本想借勢踢她兩腳,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厲害的報復。
  忙完這一切,五毒花對拂柳笑道:「師姐,沒有什麼事了,你先去睡吧。到時候我會叫你起來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掃了一眼小驢,說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過師父吩咐過你的,不准隨便傷害他的,師父明天還有不少話要問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師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擔心的。我會好好地對他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讓我開心,也許我還讓他享享艷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驢,這才進洞了。她進的洞跟師父的不是一個。師父那個在最裡邊,而她進的那個,在小驢懸空處的斜對面。
  師姐一走,五毒花覺得輕鬆多了。那個師姐老是阻礙自己的好事,乘著別人不在,一定得好好對付一下小驢。這小子今天把自己幹得舒服極了,但也恥辱極了。自己向來以床上功夫自負,不想被他給幹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歡喜,又惱火。
  這回她跟師父的親外甥花子虛合作,聯手欺騙了師父。自己跟花子虛商量,讓他稟告師父,說自己如何受了小驢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大的侮辱,差點沒命了。為了取信師父,她還將自己下體給師父看,讓她知道小驢這淫賊有多麼凶暴,簡直不是人。
  師姐雖幫著小驢說話,但孤掌難鳴,又有花子虛之讒言在前,師姐無法證明自己的話是假的。晚上師父照例要練功的,不准人打擾,乘這個功夫,自己一定要將這小子給廢了。不廢了他,我就活不好。不過這小子廢了,也真夠可惜的,以後上哪裡找那麼大的傢伙,那麼強的對手。那種銷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難覓了吧。
  她跟師姐為人不同。她自從長成之後,便喜歡那事。她覺得世上沒有一件事有那麼快樂的,因此,她以玩男人為樂事。如果遇上可惡的採花賊,她就使用吸血大法,讓對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惡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變成一團難看的肉泥,五毒花總有一種勝利的快感。
  她自從遇到小驢之後,就對他產生了興趣。論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本事卻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無人能敵。那個狗皇帝要沒有小驢護著,早就見了閻王爺。
  那種英雄氣概的確很打動女人,難怪一直心如古井無波的師姐也會動了凡心呢?他的確值得女人們著迷。看那個雲花,看來也是個規矩的好女人,不也紅杏出牆,整天跟他在一個被窩裡嗎?也難怪,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女人遇到他這樣的,就算是少活幾年也是甘心的。因為跟他過一晚,勝於常人的一個月。
  這樣的男人除掉實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說了算的話,真不能讓他死。不讓死怎麼辦?變成太監嗎?也更可惜了。如果沒有那傢伙,他小驢還有多少吸引自己的東西呢?那麼挑斷腳筋變他為廢人呢?那樣也不好,可能會影響他的床上功夫的。
  五毒花想來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會兒對著小驢微笑,一會兒對著小驢咬牙,把小驢弄糊塗了。這個小騷貨究竟想怎麼樣,她在想什麼惡毒的主意在折磨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話,那個寧王就會把皇位搶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報不了不說,而且這天下的百姓也會跟著受害的。我這條小命無論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雲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許會跟寧王拚命呢。就算她活著,也一定會因為我而痛苦的,還有青鳳小倩她們。可我能怎麼辦呢?能向她們求饒嗎?
  胡思亂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正睡著呢,只覺身上一陣陣疼痛。睜眼一看,五毒花正揮舞著一條鞭子,在咬牙切齒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著小驢,心裡的悶氣消了不少。她選擇這個時候下手,她覺得師父閉關練功,聽不到這聲音。師姐即使聽到了,又能怎麼樣?就算跟我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麼也不敢造師父的反吧?
  小驢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聲。他不願意向敵人低頭,被敵人嘲笑。他打定主意,寧可被打死,也絕不出聲。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過癮,一邊打,一邊笑道:「你叫呀,你快點叫呀,我最喜歡聽男人的慘叫了。你怎麼不叫,你啞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不重,我這就加把勁兒。」
  鞭打聲更響,小驢咬著牙,就是不發一聲。
  小驢不叫,五毒花反而覺得沒意思。她憤憤地扔掉鞭子,從腰上拔出小刀來,笑瞇瞇地瞅著小驢的下身,說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驢藉著四壁的燈光,見她笑得邪氣,不禁問道:「小賤貨,你想幹什麼?」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驢,朝他的胯間瞄著,說道:「你不是喜歡操女人嘛,我現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後怎麼操。」
  小驢大急,叫道:「騷娘們,你快殺了我吧,你何必這麼侮辱我。」
  五毒花搖頭道:「殺了你,哪有那麼容易的,我這個人有個愛好,就是不喜歡隨便殺掉一個活東西,總要玩夠了再殺,就像貓戲老鼠一樣。」
  小驢罵道:「你真不是人,你簡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處,你還沒有見過呢。我會慢慢地一樣一樣地讓你嘗到的,這麼就死了,豈不太便宜你了嘛。不過咱們總算好過一場,你死了之後,我會把你厚葬的,也會永遠懷念你的。」
  她說話的口氣非常輕鬆,像在述說一件快樂的好事。
  她揮揮小刀,寒光閃閃的,要對小驢下手。突然一個石子猛地飛來,將小刀打落在地。五毒花驚叫一聲,說道:「師姐,你幹什麼?」
  只見拂柳從自己的洞裡跑出來,幾步竄上去。五毒花擋住她,說道:「師姐,你可不能亂來呀?師父的脾氣你可是知道的。」
  拂柳話都不多說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門就是一掌,沒等她閃過,另一掌照腰間打來。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飛起一腳,踢在五毒花的後腦上。五毒花哼一聲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學去了。而五毒花只對些邪術,房中術感興趣,對拳腳功夫興趣不大,這方面比拂柳差遠了。
  拂柳在洞裡聽到五毒花的鞭打聲,雖然沒聽到小驢的呻吟聲,她也可以想到他的痛苦。她實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來只是教訓一下師妹的,但她看到小驢被打得傷痕纍纍時,心裡很痛,再也不計什麼後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斷繩子,拉起小驢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裡鑽去。一邊跑一邊問道:「小驢,你的傷怎麼樣?」
  小驢笑了笑,說道:「沒什麼,只是一點皮外傷。」
  因為奔跑,他的聲音高低不定。
  小驢也沒忘了問:「拂柳,這裡是什麼地方?離兵營多遠?」
  拂柳站下喘一口氣,說道:「這裡是仙人洞,離京城那邊有千里呢。」
  小驢啊了一聲,問道:「那咱們是怎麼來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師父有一隻仙鶴,咱們都是坐她的仙鶴來的。千里路程,轉眼就到了。好了,別多說了,咱們快點走,一會兒師父就追來了。」
  說著話,拉著小驢就跑。
  小驢來不及想別的,也不辯方向,拂柳往哪兒跑,他都毫不猶豫地跟上。這個時候,二人的命運連在一起了。


正文 (46)驚喜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條小溪邊。拂柳伸掌如斧,將溪邊的一棵大樹劈倒,削掉枝葉後,擲木於溪中。小驢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已經被拂柳拉著,跳到樹幹上。小驢這才恍然,原來這樹幹是用來當船的。
  跳上之後,樹幹隨溪水前進,轉折,奔竄,起伏。小驢生怕掉下去,向前伏著身,雙手把著樹身兩側。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樹幹上,像一朵荷花盛開在上邊,沒一點要掉下去的跡象。
  拂柳輕聲道:「小驢,你站起來呀,就像我一樣。」
  小驢回過頭,見人家穩如泰山,風度不凡,自己卻慌慌張張的,太不像話了,在美女面前,面子丟盡。他不肯服軟,試探著坐起來,再緩緩站立。
  拂柳柔聲道:「沒事呢,一切有我,你不會掉水裡的。」
  說著話,一隻玉手握住小驢的手。
  這時忽然一個轉彎,又急又猛,差點將小驢給扔出去。小驢一怕,想都不想,雙手緊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時,心說不好,她一個姑娘家,非得被我帶掉水裡不可。
  可是事實上並非如此。拂柳雙足象生了根一樣立在樹幹上,一動不動。小驢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裡對她更多了一分喜歡。這姑娘為了他反出師門,這是多麼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為心存感激,小驢換一個抱的角度,改從後邊抱她。這樣的話,小驢的小腹緊貼拂柳的屁股上,隨著樹幹的運動,小驢的棒子隔著幾層衣料向拂柳一頂一頂的。這還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爭氣地硬起來。拂柳清楚地感覺到他玩意的變化,不禁心中一蕩,臉上發燒。她稍一分神,差點從樹幹上掉下來。
  她的頭腦稍一冷靜,立刻扭一下屁股,嬌聲道:「小驢呀,不要這麼抱我,這樣的話,一會兒咱們倆都會下去的。」
  小驢答應一聲,一轉身子,改用側抱,單手抱其腰。這樣抱著,既使拂柳感到溫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說話,只聽到樹幹衝擊水花的聲響,只看見一團團的黑影在旁邊馳過。小驢隱約辨認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時,二人棄木登岸。小驢拉著拂柳的手問道:「拂柳,這是哪裡?好像有點眼熟兒呀。」
  拂柳一笑,說道:「這就是昨天咱們相遇的地方呀,我衝著小狗笑。」
  小驢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連忙環視周圍的環境,別說還真是那一片地方。小驢拉著她的手親了一口,說道:「拂柳,你真厲害,不到一晚上時間,咱們竟然行了千里,這下咱們安全了,你師父不會追上來了。」
  拂柳歎道:「那也不一定,我師父神通廣大,加上有仙鶴幫忙,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咱們。」
  小驢心中一凜,急問:「那咱們怎麼辦呢?」
  他暗暗著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樣的話,起碼能跟她拚上一拚。
  想起這茬,小驢問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裡嗎?」
  拂柳回答道:「在我師父手裡。師父說那是件寶物,她好好參祥一下。」
  小驢又問道:「那我那塊寶石呢?你有沒有看見?」
  拂柳輕聲一笑,說道:「那塊寶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從師父要了來。小驢,你不會生氣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說著掏出寶石給小驢看。
  一看到寶石,小驢心裡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給我呢?回頭眼前的麻煩過後,我一定送一個更好的給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聲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說著話,她從脖子上摘下來,掛在小驢的脖子上。
  小驢伸手將她摟到懷裡,在她臉嘖地親了個吻,誇道:「拂柳,你真是一位討人喜歡的好姑娘。你這個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臉的幸福,說道:「小驢,可不能光說不練呀。你以後要是當了皇帝,我可要當皇后的。」
  小驢嘴上回答道:「我都聽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給摘去。」
  而心裡卻說,你當了我皇后,青鳳跟小倩還不跟我大鬧呀。不過眼下也沒心情想這些小事,還是等脫險之後再說吧。
  小驢問道:「咱們現在要怎麼辦?」
  拂柳想了想,說道:「咱們先在我住過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你的兵營去。你看怎麼樣?」
  沒等小驢說話呢,只聽空中一聲鶴鳴,一人冷冷地說:「這個主意不壞,只可惜我還是追上你們了。」
  小驢一抬頭,只好一道鶴影掠下,上邊正坐著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色,驚叫道:「是我師父,不好,你快跑。」
  說著往小驢身前一擋。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鶴落的同時,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與小驢之間。小驢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聲,歪頭躲過拳後,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拋,拂柳便準確地掉在鶴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師門,要是再敢跑出來,我就殺了你。」
  小驢想不到玄羽出手這麼快。他想過去救拂柳,只見那鶴一聲長鳴,向青天一射,又聽到拂柳的聲音:「小驢,你不用管我,你快跑。」
  之後,那鶴便消失在遠方。
  小驢大怒,眼見心上人被抓,豈能不氣。他揮舞著拳頭亂打。玄羽微微一笑,說道:「看你小子還有什麼大本事。」
  身子閃閃躲躲,就是打不著。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隨手一扔,小驢便落到幾丈之外。幸好他很機靈,不曾摔倒。小驢大叫道:「騷娘們,老子我跟你拼了。」
  說著作勢要撲,卻突然閃到一棵樹後。
  玄羽罵道:「小崽子,想當縮頭烏龜,可沒有那麼容易。」
  雙臂一揚,默念口訣,一股大風突然刮起,將小驢面前那棵大樹連根拔起,樹身緩緩向小驢砸去。
  小驢大叫一聲,向遠處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樹拍底下了。那抱頭鼠竄的模樣,看得玄羽開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沒有這麼開心了,平時經常和徒弟處在一起,難得這麼快活。
  在玄羽歡快的笑聲中,小驢已經跑遠了。玄羽豈能讓他跑了,身子一縱,追了上去。她的身法如電,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輕功可比。
  玄羽聽足辯音,知道小驢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廬去了。她便也一陣風地趕去了。她心道,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個,又用粗話罵我,抓住他,首先要痛打一頓,以便出氣。
  她來到小院門外,兩隻美目掃視著,判斷著這小子的藏身之處。她幾個箭步竄到小屋裡,到處查看,確信沒有人。這小子在哪裡呢?她轉身出屋,在院裡搜索起來。轉了兩圈,還沒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麼會不見他的影子。我的聽覺不會錯,他就在這個院裡,我怎麼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氣極敗壞地往院外走,心道,這小子一定是剛才在院裡,我一進屋,他又出院,然後進了林子。這樣找起來就麻煩了,要是我的仙鶴在的話,你往哪裡逃?
  她的仙鶴能根據人的氣味兒來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驢昨晚逃出那麼遠,被她給追到,全靠了那仙鶴的幫忙。要是憑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絕對找不到二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過來,急忙向閉關的師父報告。
  她一進院門,門旁的小驢猛地撲過去,照她後腦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這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沒有想到他居然有膽向自己襲擊。按常理推算,換了誰都會趁機遠逃的,而不會留在這裡涉險。
  她哪裡知道,小驢是因為痛恨她對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關係,因此,他對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報復。他小驢自從學藝以來從沒有這般狼狽過,弄得連神斧都沒有了。這回他來了牛脾氣,不再想找流雲幫忙,他要憑自己的本事打敗這個女人。他就不信,這個女人是鐵打的,不會被打倒。
  他決定孤注一擲,拚命一搏。他這次偷襲非常突然,玄羽一點防備都沒有。因此這一掌結結實實地打在玄羽的頭上,使她昏了過去。
  小驢怕她裝的,小心地撥弄她幾下,見她不動了,這才放心。該怎麼處理這個娘們呢?小驢感到犯愁。這是個令人頭疼的問題。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他有殺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話,小驢可以毫不猶豫地幹掉她。玄羽雖然抓過自己,搶了自己神斧,又將拂柳跟自己拆散,但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邊。一句話,她沒有該死的罪惡。
  我不能殺她,可是怎麼辦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後肯定又來找麻煩。那天積德道長跟他說過,說是他之所以對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為五毒花的師父是他的師妹。以前他曾經對不住師妹,因此對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顧,這才不許小驢害她。至於積德怎麼個對不住師妹,小驢不清楚,積德沒說,小驢也沒有細問。
  小驢心道,我不如將她交給積德好了,可是著急之下,我上哪裡找那個牛鼻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觀裡,我也沒法去呀。我總不能背著她去吧?那裡那麼遠。萬一她道上醒來,第一個受害的就是我小驢,只怕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找個繩子綁上她嗎?那更是行不通。憑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經綁自己的龍筋繩子也困不住她。那怎麼好呢?我該怎麼辦?
  他下意識地抱起玄羽,東張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裡的小屋,便不再猶豫了,將她抱進屋裡,放到炕上。
  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外邊鳥語花香,陽光如金,映得屋裡通亮,連玄羽的臉上都有了光輝。
  小驢的目光在玄羽的臉上身上巡視著,越看越貪婪。這娘們可美得很,身材好,臉蛋美,足可跟拂柳一爭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在成熟,艷麗。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麼高,是兩座誘人的山峰,有著驚心動魄的曲線之美。
  她現在這個姿勢很是動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兩腿近似側臥,一腿微曲,使屁股特別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滾圓,肥美,挺翹,噴火,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驢看得口水快流出來了,本來他是站在窗前的,這時忍不住慢慢靠近,已來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這時變成標準的好色之徒,盡往女人的禁區之處盯。他知道那裡都是最迷人,最銷魂的。
  我該怎麼處理她呢?再不決定的話,她會醒來的。如果她醒來了,她一定會像老虎一樣撲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掃兩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給廢了就是了。這樣的娘們放過了,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小驢心一橫,爬上了炕,雙手顫抖著,開始給玄羽脫衣服。很幸運,在他脫衣的過程中,玄羽並沒有醒來。當玄羽變成一隻大白羊時,小驢的呼吸差點沒停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樣,都是豐滿的美女。玄羽的裸體相當好看,基本上處處都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還要標準。別看她的年紀已經不算小了,可她的雙峰仍然是高聳的,挺立的,像兩朵嬌嫩的百合花。兩粒奶頭仍像少女般粉紅,極具誘惑性。兩條美腿怎麼看都那麼順眼,豐腴,白嫩,修長,泛著肉光。誰見了都想摸上兩把。
  小驢又吞了幾口水,將玄羽擺成仰臥形,輕輕將她的雙腿分開,那裡叢林茂密,紅縫微現。因為看不太清,更讓人覺得有興趣。
  小驢愛上她的肉體了,輕輕將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親到她的花瓣。那裡根本沒有一點腥氣,反而飄來一絲絲肉香。小驢這個低級的色狼哪能忍住慾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張著玄羽的大腿,伸長舌頭在她的林子裡,花瓣上,以及下體的所有地方美美地親著,舔著,似乎那裡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裡好敏感,沒親一會兒,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驢心情愉快,將她的麗水大口大口地吃著,覺得味道不錯。當小驢將那裡舔個過癮後,忍不住扒開花瓣,探指一試,想試試裡邊的深淺。不曾想手指剛進一點,就碰到阻礙了,小驢一驚,抽指一看,驚喜交加,想不到那裡竟有一層薄膜。
  小驢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玄羽這個大年紀了,居然還是處女?我不會搞錯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細看看,1234成人社區她是一名處女。
  小驢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這麼美的處女,寧可錯殺,不可放過,我要是不奪了她的貞操的話,實在對不起老天給我的這個良機。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脫個精光,將玄羽擺好姿勢,自己挺著硬起的肉棒緩緩而入。小驢兩手握著她高大的乳房,一張嘴兒在她的臉上,唇上吻著。這時玄羽已經有點知覺了。剛才吻她下邊時,她已經發出輕聲呻吟了,可惜小驢美得昏了頭,都沒有聽見。
  當小驢的棒子刺到薄膜時,玄羽身子一抖,突然醒來,一見小驢跟自己這般模樣,不禁大叫道:「小淫賊,你想幹什麼?」
  手腳想掙扎,卻覺得沒有力氣。
  小驢得意地一笑,說道:「大美女,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我想幹你。」
  說著話,屁股猛地一沉,已將她的薄膜刺破,肉棒並不停留,直到花心。
  玄羽痛得叫了起來:「混蛋,你毀了我的貞操,我跟你沒完,我非把砍成肉醬不可。」
  手腳猛力掙扎著。
  小驢哈哈笑道:「你想怎麼樣,等咱們快活完再說。」
  說著話,挺起屁股,毫不留情地攻擊著玄羽。
  經過一陣的攻擊後,玄羽也不再大罵了,因為罵也沒有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已經失去。那陌生的大傢伙在身體內衝擊著,使玄羽得到一種新鮮的奇怪的感覺。那感覺並不像自己想像的那麼難受。
  小驢大動著,一邊用話挑逗著:「大美女,咱們已經算是夫妻了,以前的事都扯平好了,再不要打打殺殺了。既然你是處女,你把處女身給了我,我也不是那種無情之人。以後你給我當老婆好了。以後我要當了皇帝的話,你可以幫我治理天下,咱們夫唱夫隨,那是多好的事呀。」
  玄羽忍不住流下了眼淚,這是痛惜失去貞操嗎?還是對自己不幸命運的抗爭?也許什麼都不是,這就是命運的安排。
  小驢不管她的感受,只管自己享受著艷福。處女的花瓣自己優點多多,因此,小驢美得上了天。


正文 (47)和平
  二人親熱之後,小驢抱著她,一個勁兒地叫心肝寶貝兒,又給她作種種許諾,顯示自己娶她的誠意。玄羽一言不發,由他抱著,心裡如翻江倒海般的不是滋味兒。
  休息一會兒,小驢笑嘻嘻地要幫她穿衣服。玄羽怒了,說道:「你走開,我自己會穿。」
  小驢只好自己先穿了衣服,離她遠遠的,在窗前看風景。回想剛才的艷福,心裡美極了。
  一會兒輕微的聲音不見了,小驢知道她已經穿好了,就轉身湊上去,說道:「娘子,以後你不要再對我凶了,不然的話,相公我就不疼你了。」
  臉上那個頑皮勁兒,好像他們真已經是夫妻一樣了。
  玄羽含淚的雙目緊盯著他,說道:「張小驢,你真的想娶我?」
  小驢誠懇地點著頭,說道:「那是當然的,雖然咱們認識才一天不到,可我挺喜歡你的。我願意娶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也沒法子。」
  玄羽哼道:「你要是不負責任,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小驢笑瞇瞇地上前,勇敢地握住她的手,說道:「娘子,我這輩子都要你陪我。你可不准離開我呀。」
  順勢將她拉入自己懷裡。那股子男人氣息薰得玄羽扭了扭腰,畢竟初和男人接觸,還有點不習慣。
  玄羽靠在小驢的身上,心裡一團亂。自己這個年紀了,足可當他母親了,不曾想卻成了他的嬌妻。從前受到情愛打擊後,她打算一生不嫁了。想不到半生快過去了,卻要給人家當老婆了。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扭頭看著小驢道:「小驢,你是不是跟我的徒弟拂柳好呀?」
  小驢點頭道:「對呀,那有什麼不對嗎?」
  玄羽擔心地說:「她是你的女人,我也是你的女人,我和她豈不是成了平輩了嗎?我以後跟她算什麼關係,又怎麼稱呼?」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你們的關係照舊,不過跟我到了床上,都是我的老婆,沒有大小之分,你看怎麼樣?」
  玄羽淡然一笑,說道:「你這個人看起來玩世不恭,不過這想法也真特別的。只是我徒弟知道了咱們的關係,我不被她們笑死才怪呢。」
  小驢眨巴著眼睛,說道:「以後習慣就好了,你們都是我的親親好老婆。我以後要是當了皇上,你們都是的後宮佳麗。」
  玄羽輕哼道:「小驢,你要是當了皇上,可不准當昏君,不然的話我可不答應。」
  小驢厚著臉皮吹道:「以我小驢的能力,我會是一個昏君嗎?我比不了漢光武,唐太宗,也要比上明太袓。」
  玄羽輕笑兩聲,說道:「你不用吹,到時咱們看看。」
  小驢這時想起積德的事,不禁問道:「娘子,你跟積德是怎麼回事?他有什麼地方對不住你?」
  一聽這話,玄羽身子微顫,眼圈一紅。小驢奇怪了,摸摸她漂亮的臉蛋,說道:「怎麼了?他非禮過你嗎?」
  玄羽搖頭,說道:「咱們現在也不算外人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積德道長實際上是我的師兄,他是看著我長大的。」
  小驢哦一聲,說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玄羽接著說:「當我長成少女之後,我喜歡上了他。」
  小驢暗暗笑罵道:「就牛鼻子那個熊樣,居然還有美人喜歡,真是走了桃花運。不知道哪輩子修出來的。」
  玄羽目光黯然,說道:「可是他並沒有接受我的情意,而是專心於修道,練功。他跟我說,他一生都無法涉足情愛,讓我另覓佳偶吧。」
  小驢罵道:「這個牛鼻子,真是不解風情,當真可惡。」
  心裡卻喜道,幸好沒有成,不然的話,俺小驢上哪裡找這麼優秀的老婆。
  玄羽歎息道:「我受了這個打擊後,從此也沒有什麼指望了,也變成道姑,跟他一樣了。想不到都一把年紀了,居然又被你給禍害了。」
  小驢哎一聲,搖頭道:「咱們這是前世姻緣,你逃也逃不過。」
  玄羽想起五毒花來,說道:「小驢呀,求你一件事,行嗎?」
  小驢微笑道:「你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都會答應你的。」
  玄羽轉過身,注視著小驢說:「你可不可以放五毒花一馬,我想讓她重新做人。」
  小驢臉一扭曲,說道:「娘子,我是想放她,可是她害了我兄長。」
  玄羽解釋道:「那不能說是她害的,只怪你兄長好色,再說殺他的人也不是五毒花。她變成今天這樣,我也有責任。我想再給她一個機會。我想教育她改好,總比殺了她好。你說呢?」
  小驢想了想,說道:「好吧,娘子,我就聽你一回,給她一個機會。你以後可得管住她,再不准她四處害人了。」
  玄羽見他同意了,心裡高興,說道:「這你就放心好了,再出了事你找我算賬。」
  二人正說著話,忽聽幾聲炮響,又隱約傳來一陣陣的喊殺聲。小驢心中一震,自言自語道:「這是什麼聲音?」
  玄羽想了想,說道:「小驢,不好,這可能是軍營那邊打起來了,想必寧王已經動手了。你快去幫忙。」
  小驢大急,說道:「可我沒有兵刃呢。」
  玄羽推推他,說道:「你快去,我這就給你取兵刃去,我很快回來幫你忙。」
  小驢摟住她,狠狠親一下嘴兒,說道:「娘子,咱們回頭見,你多保重。」
  揮揮手,小驢朝兵營那邊跑去。他知道寧王遲早要動手的,想不到會這麼快。
  當他跑到兵營前時,只見營前的空地上,有兩伙官兵正打得凶呢。李將軍騎在馬上,正在門前揮劍指揮呢,一臉的堅強和剛毅。
  小驢幾步跑到他跟前,叫道:「李將軍,這怎麼回事?」
  李將軍見到是他,興奮地從馬上跳下來施禮,回答道:「是西營的武將軍和南營文將軍領了一部分人馬進攻我們,我正組織人抵擋呢。皇太弟,你去哪裡了,可把我們急壞了。」
  小驢望望正在廝殺的兩伙人,心裡不忍,心道,為了一把龍椅,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他們都是無辜的,都是犧牲品。
  小驢沒有回答李將軍的話,反問道:「李將軍,那兩位將軍也來了嗎?」
  李將軍點頭道:「來了,你瞧那不是嗎?」
  用手指指著。
  小驢順著手指,看到對方的隊伍後有兩桿大旗,旗下各有一位騎馬的將軍,一位是黑甲,一個是白甲,至於長相也看不清楚。
  小驢想了想,說道:「李將軍,給我找一把斧子。」
  李將軍答應一聲,一會兒從兵營裡給扛出一把來。李將軍以為小驢要大開殺戒,哪知小驢說道:「李將軍,請你下令,暫時停戰。」
  李將軍不解,問道:「這是為何呢?」
  小驢深吸幾口氣,說道:「我不想死太多的人,想跟他們的將軍談談。如果談不好,再打也遲呀。」
  李將軍向前一望,地上已經躺了幾百具屍體,有一半是自己的弟兄,心裡也不好受。於是說道:「皇太弟,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不少好話,可他們就是不聽。」
  小驢說道:「讓我試試看。」
  李將軍點頭道:「好吧,不過皇太弟一定得當心。這兩個人都不是等閒之輩,尤其那個姓文的。」
  小驢點著頭,跳上一匹馬,把著大斧,向李將軍一使眼色,李將軍上了馬,高聲道:「弟兄們,大家住手,回歸本隊。」
  說著話揮動幾下手中的寶劍。
  眾官兵聽得真切,迅速後退,對方的官兵跟著追來。小驢大叫道:「都給我住手。」
  催動戰馬殺入敵群。他沒有真殺人,而使出自己的斧法,削斷了無數的敵人兵刃,所到之處,無人能擋,轉眼就到了對方將軍跟前。這一下把大家都給驚呆了,沒見過這麼厲害的人。
  小驢將馬停在兩位主將的一丈之外,一抱拳,說道:「兩位就是武將軍,文將軍嗎?」
  他處於對方官兵的包圍圈之中,談笑自若,毫無懼色。
  那兩位也注意他了。武將軍長得像張飛,留著大鬍子。文將軍白白淨淨,倒像是個秀才。聽到問話,武將軍哼了一聲,文將軍則一笑,說道:「1234成人社區我們正是。你是哪一位好漢,身手不了得呀,如果歸到我們帳下,一定能得到重用。」
  小驢哈哈一笑,心道,只怕我這樣的好漢你用不起。他沖二位說道:「小弟我就是張小驢,啊,準確地說是朱小驢,是皇上的兄弟。」
  武將軍啊了一聲,瞅瞅文將軍,看他怎麼說。文將軍也面露驚訝之色,接著微笑道:「閣下就是冒充御弟的張小驢嗎?真是可笑可笑。」
  看了看武將軍,二人相對大笑起來,像是面對逗人開心的猴子。
  小驢嘿嘿冷笑幾聲,盯著文將軍問道:「文將軍,一看你就是個很有智謀的將軍,不知道你何以認為我就是冒牌的?你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文將軍不屑地掃了小驢一眼,說道:「太后說了,你是個招搖撞騙的傢伙,不可信的,還說你是冒牌的,難道太后的話還有假嗎?」
  小驢心說,你拿太后來壓我,那好使嗎?小驢一臉的嚴肅,冷冷地問:「文將軍,我請問你,你是聽皇上的,還是聽太后的?」
  文將軍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我自然是聽皇上的。」
  小驢點頭道:「文將軍總算是個大忠臣,我問你,皇上都說我是他親兄弟,你憑什麼說是假的?難道皇上也會說假話嗎?」
  文將軍哼道:「現在皇上駕崩了,你當然可以信口開河的亂說。」
  小驢瞪起眼睛,說道:「皇上是歸天了,可是他讓朝廷的重要大臣都拜見過我,還有他的傳位詔書還在。」
  這時只聽身後一片喧嚷,小驢回頭一看,卻是雲花騎著大白馬跑過來了。小驢衝她一笑,雲花跑到小驢身邊停下,低聲說道:「你這小子,跑哪裡去了,我都快急瘋了。」
  小驢微笑道:「回頭跟你說。」
  雲花瞅了一眼兩位將軍,從身上掏出傳位詔書來,說道:「兩位將軍,這是皇上的傳位詔書,你們看個清楚。」
  說著在他們的對面將詔書徐徐展開。
  文將軍眼尖,有一定的墨水,認得是皇上的筆跡。他生怕看不仔細,拿過來細看,心裡發冷,想到寧王的囑咐,不禁冷冷一笑,說道:「這是假的,這是這騙人的。」
  說著伸手要撕。
  武將軍叫道:「慢著,我看看。」
  文將軍豈能能讓他查看,隨手撕成兩截。小驢大怒,連聲叫道:「你想造反嗎?」
  隨著聲音,猛地一催馬,急衝一步,同時身子從身上跳起,直撲文將軍。文將軍想不到他這麼快,被撲個正著,掉到馬下。那詔書落到地上。
  武將軍急忙跳到地上,拾起詔書仔細觀看,才看了一半,就流下眼淚。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痛哭失聲,大叫道:「皇上,臣誓死擁護你的決定。」
  那邊的小驢和文將軍在地上翻滾著,撕打著。文將軍不如小驢力氣大,小驢的招數沒有人家精,但翻了幾翻,被小驢一拳打在頭上,一陣暈眩。
  小驢跳起身來,將他拎起來,將他扔到雲花馬前。雲花跳下馬來,指著文將軍大罵道:「此人公然撕毀詔書,實屬大逆不道,武將軍,你看怎麼辦?」
  武將軍跳起來,衝過去就是一陣亂踢,將文將軍踢得昏死過去。然後他對著這邊的官兵說道:「各位弟兄,這個聖旨我看得很清楚」他將詔書高舉給大家看著,(只上撕壞的聖旨少了幾分莊重)「皇上的字在下是認識的。皇上在聖旨上說得很清楚,說他駕崩之後,讓皇太弟繼位。皇上向來是聖明的,不會看錯人的,因此,在這裡我宣佈以後再不聽寧王的,只聽皇太弟的,不,是皇上的。」
  說著話,他轉到小驢跟前,跪伏在地。他領來的官兵一見,也都跪了下來。那邊文將軍的手下,也慢慢都跪下。
  雲花看了高興,知道今天的事大局已定。她上前接過詔書,又跟小驢耳語幾句。小驢微笑道:「武將軍,請起,各位弟兄們請起。」
  說著親手將武將軍扶起。
  武將軍哭道:「臣有罪呀,不該聽寧王的哄騙。」
  他瞅瞅地上躺著的文將軍,「我平時跟這位文將軍要好,想不到他竟然公開反對皇上。請皇太弟處置我吧。」
  小驢一笑,說道:「算了,算了,一切都過去了。只要你忠心為朝廷辦事,我不會虧待你的。」
  這時李將軍跑過來,拉著武將軍的手說道:「咱們都是自己兄弟,以後可以多親近些。咱們放心跟著皇太弟干吧,他一定是位好皇上的。」
  小驢聽了直笑,我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小叫花子,能當個好皇帝嗎?李將軍問道:「皇太弟,這個人怎麼處理?」
  指著躺著的文將軍。
  小驢爽快地答道:「先抓起來,改日定罪。」
  李將軍一揮手,上來兩個人將文將軍綁了下去。
  接下來,接照雲花的授意,小驢又作了一番講話,鼓舞官兵的士氣,跟寧王決戰到底。小驢記性很好,雲花說的話他都學的很準確。只是有些用詞不免有點不當,不過這在他來說,已經相當不錯了。
  隨後領兵入營,大家開始商量大計。為了顯示小驢的信任,小驢讓武將軍領本營兵先回去,隨時聽令。武將軍說了一些忠心的話,領人走了。文將軍帶來的人馬暫歸李將軍指揮。又派人到文將軍的大營,告訴那裡副將到這裡拜見皇太弟。
  武將軍走了之後,小驢問道:「這個武將軍可靠嗎?為人如何?」
  李將軍回答道:「這個雖然愛喝酒,愛衝動,但是個血性漢子,對皇上向來忠心,可以信得過的。」
  小驢點頭,又問道:「他們為何會來進攻兵營?」
  李將軍憤然地說:「是這樣的。昨天下午兵部來了命令,要把我調走,削我的兵權。我一怒之下,就把令牌扔了,並告訴傳令人,只有皇上可以調動我,別人無權,結果今天就發生這種事了。」
  小驢說道:「兵部真的聽太后的嗎?」
  李將軍點頭道:「是這樣的,因為兵部尚書是靠了太后的關係才爬上來的,是太后的親叔伯兄弟。」
  小驢恍然大悟,說道:「這就難怪了。我們要搶回皇位,看來得搬走不少拌腳石呀。」
  李將軍喜道:「皇太弟,如今咱們有了武將軍的支持,在兵力上,我們就佔據優勢了。必要的時候,可以用武力搶回皇位。」
  小驢說道:「能少死人就少死人,我實在不想看到流血。」
  雲花一旁笑道:「我就喜歡你這種善良勁兒。你當皇上是天下百姓的福氣。」
  小驢謙虛地說:「哪裡,哪裡,如果不是皇兄硬要我當這個皇上,我還真不想幹呢。當皇上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雲花笑了笑,說道:「現在就看積德道長的了,只要他那邊一有消息,咱們即刻動手,最好是不流一點血,就達到目的。」
  正說得熱鬧呢,只見屋地突然破個洞,一個人從裡邊鑽了出來。


正文 (48)刺殺
  大家一看,這人正是積德,身穿道袍,背插長劍,手持拂塵。一看到他,小驢不禁想起了玄羽。如果牛鼻子知道我把玄羽摟到懷裡了,不知道有什麼感想。
  小驢急忙站起讓座,說道:「道長辛苦了,想必帶來重要的消息了。」
  他見積德一臉的嚴肅。
  積德沖雲花和李將軍點點頭,坐下來喘口氣後說道:「小驢,這下子貧道打聽明白了,你猜怎麼著?」
  小驢瞪大眼睛,說道:「他在哪裡開會?怎麼個爭取大臣法?」
  積德搖頭道:「不是這回事。」
  李將軍猜道:「莫非他要先進攻咱們的兵營嗎?」
  積德又搖了搖頭。
  雲花轉動著美目,試探著說:「那個壞傢伙總不會訂好日子要登基吧?估計他不會那麼快吧?畢竟大臣們未必跟他一條心。」
  積德哈哈一笑,說道:「還是雲花小姐聰明,一猜就准,是這麼一回事,他要登基坐殿呢。」
  大家都啊了一聲,真想不到會是這樣。只聽積德說道:「這傢伙已經訂在三天之後登基。他也不管大臣們是否願意了,他在幾個心腹的支持下,在太后的撐腰下,決定那天先到天壇祭祖,然後回朝即位。」
  小驢罵道:「這個反賊,我非叫他當不成皇帝。」
  李將軍建議道:「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天咱們聯合武將軍,乾脆殺入城中,將他們的人一網打盡。」
  小驢皺眉道:「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能那麼幹。如果殺入城中,老百姓可要倒楣了。」
  李將軍聽了不出聲了。他知道這位皇太弟心地特別善良。
  雲花沉思一會兒,說道:「我看還是按著道長先前說的,到大臣面前揭發他,讓他威信掃地,沒臉見人。」
  積德附和道:「對呀,雲花小姐,咱們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呀。」
  小驢說道:「好,就這麼幹,只是咱們要選哪裡出手才好呢?」
  目光瞅著積德。積德笑道:「你不用看貧道,還是看你的心上人的好,她一定有好主意。」
  小驢果然看向雲花。雲花臉一紅,說道:「道長不要亂說話呀,惹得李將軍笑話。」
  李將軍憨厚地一笑,說道:「末將什麼都沒有聽見。」
  大家一聽便都笑了。
  雲花還是說出自己的主意:「小驢,我覺得還是在天壇動手的好,那裡是你們家的祖廟,正好在那裡揭發他謀害你父皇跟皇兄的罪惡。」
  積德拍手叫好,說道:「好,好,貧道也這麼想。在那裡直接就把寧王給除掉,你在文武百官面前也可顯示一下威風。」
  小驢點頭道:「好,咱們就這麼準備起來,跟他決一死戰。不過到時咱們得借助道長幫忙,進入京城。」
  積德爽快答應道:「這個不成問題,包在貧道身上,只要你答應我的事可都做到才行。」
  小驢一笑,說道:「放心吧,你不會忘的。如果忘了的話,你打我屁股。」
  積德得意地笑道:「行,貧道可當真了。」
  雲花斜視小驢一眼,說道:「都是快要當皇帝的人了,說話怎麼還像個小孩子?等你當上之後,再這樣說話,會叫百官笑掉大牙的。」
  李將軍在旁說道:「皇太弟說話,讓末將聽了好親切,一點都沒有架子。」
  小驢哈哈笑道:「我打小就是這樣子。」
  雲花瞅瞅李將軍,說道:「那天還得倚重李將軍呢。」
  李將軍一抱拳,說道:「末將一定英勇向前,萬死不辭。」
  雲花望著小驢,沉吟著說:「小驢,那天為了做到萬無一失,定要讓李將軍會同武將軍,將京城團團圍住,必要的時候就動武好了。」
  李將軍興奮地回答道:「好,末將願意。」
  小驢想了想,說道:「對於武將軍,跟文將軍那個兵營,咱們還是派人監視的好,畢竟咱們和他們沒怎麼打交道。」
  雲花贊同地點頭,說道:「做事還是小心點好。」
  大家初步定好計策,剛要散時,帳外進來一名官兵說,門外有人求見,名叫武三郎的。小驢連忙讓他進來,心道,皇兄不在了,不知道武三郎現在站在誰的隊伍裡。
  不一會兒,武三郎走了進來。小驢一看他的打扮,差點笑出聲來。只見武三郎身穿華服,頭戴瓦楞帽,活脫是一個員外模樣。只是他的衣服造得好髒,臉上又帶著憔悴之色,像是沒有休息好。
  他一見到小驢,跪倒在地,大叫道:「皇太弟,為臣保護不周,使皇上遇害,你殺了為臣吧。」
  一提到皇兄之死,小驢的心裡好酸。他強忍著低落的情緒,微笑道:「那怎麼能怪你呢,是寧王太可惡了。我不會殺你的,我們還要你幫忙對付寧王呢。」
  說著話將他扶起來。
  武三郎擦擦眼淚,說道:「能找到皇太弟,我心裡就踏實了。這回報仇有望了。」
  小驢問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這幾天你一直在哪裡?你怎麼這麼個打扮?」
  小驢讓武三郎坐了。
  武三郎歎道:「別提了,幸好剛才遇上武將軍,才知皇太弟在這裡。要不然的話,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好呢。」
  說著話,武三郎從懷裡掏一個小盒子,遞到小驢跟前,說道:「皇太弟,這個東西是皇上遇害前讓交給你的。」
  小驢接過來問道:「這是什麼?」
  武三郎恭敬地回答道:「這是玉璽呀,是皇上特別交待的,一定要交給你。」
  小驢打開盒子,看著那玉璽,果然是皇兄給他看過的那個,就問道:「那天晚上皇兄遇害前,你也在嗎?」
  武三郎搖頭道:「慚愧得很,那天晚上並不是為臣的班,是馬老二的班。」
  小驢一想,那天晚上自己進宮前,是在宮門前見到馬老二的。難道他看到皇兄的死了嗎?」
  小驢急問:「這東西是怎麼到你手的呢?」
  武三郎回道:「是這樣的,那天晚上皇上身體欠佳後,就將玉璽交給他信任的一個太監,囑咐他將玉璽交給你。哪知他被五毒花盯上了,用飛刀傷了他。危機關頭,馬老二跑過來,太監又將玉璽交給馬老二,馬老二拚命往宮外跑。途中遇到寧王的人追殺,受了重傷,但他在死之前,還是跑到了為臣的家,並把事情的經過說了,還沒有說完,就沒命了。他的意思我也已經聽明白了,就是讓皇太弟您憑玉璽即位。」
  小驢盯著那個玉璽歎道:「為了這個皇位,不知還要死多少人呢。這東西真不是什麼吉祥之物。」
  武三郎再次跪到地上,說道:「為朝廷盡忠,為皇上而死,是臣子的責任。皇太弟不必不安。」
  小驢再次扶起他,說道:「武隊長,這幾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武三郎苦笑道:「為了皇上,那沒有什麼。我拿到玉璽之後,馬上離開家。哪知道我前腳一走,寧王的人後腳就到了,因為找不到我,他們將我家殺得乾乾淨淨,連孩子都不放過。」
  說到這裡,武三郎眼睛又濕潤了。
  小驢聽得紅了眼睛,堅決說:「這個仇,我一定替你報。」
  武三郎繼續說:「我逃向京城後,不敢到人多的地方,只好到破廟居住,還好沒有寧王的人給發現。我誤打誤撞,被武將軍給抓到,他還1234成人社區派人送我過來了。」
  小驢瞅了一眼雲花和李將軍,說道:「看來武將軍這人還真不錯。」
  雲花微笑道:「咱們現在有了玉璽,奪位的事就更有希望了。武隊長他辛苦了,小驢,你還是叫人領他吃點東西,好好休息一下。」
  小驢連連點頭,讓李將軍安排。武三郎行過禮,出了營賬。
  積德連聲叫好,說道:「行了,咱們這回由原來的七層希望,變成九層了。剩下的事,就得靠天意了。」
  大家又說了會兒閒話,各自回房休息。小驢跟雲花回到帳裡,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雲花聽說小驢差點叫五毒花給弄死,擔心地撲到他的懷裡。小驢拍拍她的屁股,說道:「不怕的,我這個人命大,老天爺不會叫我死那麼早的。」
  雲花柔聲道:「以後看來你走一步,我都得跟一步,不然的話,你總是危險。」
  小驢哈哈笑道:「難道我玩女人的時候你也要跟著嗎?」
  雲花脆聲回答:「那當然了,以後得經我同意,你才能跟別的女人干。不然的話,你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小驢將她抱到床上躺下,說道:「好的,好的,雲花姐,你說什麼,我都答應就是了。以後,我都聽你的好了。」
  雲花問道:「小驢,你告訴我,那個拂柳跟她的師父都很漂亮嗎?怎麼個漂亮法?比我好看多了吧?」
  雲花說著摸了摸自己的臉蛋。
  小驢的目光在她的臉上,身上轉著,說道:「你們都很美,我實在說不出哪個更美。你想知道的話,你很快就會見到了。」
  雲花抓了一把小驢的棒子,問道:「那個玄羽的味道怎麼樣?你插她的時候,你很舒服嗎?有沒有插我時舒服?」
  問這話時,雲花羞不可抑,把臉藏到小驢的懷裡。
  小驢哈哈笑道:「我插她時什麼感覺,我記得很清楚,插你時什麼感覺,我一時間忘掉了,我看,有必要再插你幾下,才能想起來那滋味兒。」
  說著話已把魔手伸到雲花身上摸索起來。摸了一會兒,覺得不過癮,又伸到裡邊摸去,先摸了雲花的奶子,猛搓猛揉,直到奶子整個漲起來,才算罷手。
  稍後,他又把手探入雲花的大腿間,在那處穴位上摳弄著,弄得雲花嬌喘著,呻吟著,不住地呼叫著小驢的名字。她的俏臉緋紅了,她的美目迷離了,腰肢輕扭,屁股款擺,不時地挺著下體,像極了歡好時做出的動作。
  小驢一邊摸著雲花的花瓣,一邊親吻著雲花的臉。當他用舌頭舔起雲花的嘴唇時,雲花張開嘴兒,將他的舌頭含入口中,跟自己的香舌纏綿起來,滋味美極了。
  小驢的手指相當厲害,沒摳多少下,就令雲花春情大動,春水流不停。小驢的手指在穴內進出著,能感覺那裡像呼吸一樣張縮著,夾得手指好舒服。
  雲花受不住小驢的挑逗,推開小驢的嘴,說道:「小驢呀,我要,我要,我你要你快點上來。」
  小驢抽出撫摸的手指,在嘴裡舔了幾口,說道:「雲花姐有命,小驢敢不從嗎?」
  說著話,將雲花的衣裙扒個精光,自己也掏出雄偉的傢伙,就站在床邊,扛起雲花的兩條美腿,強有力地頂進去,只聽哧一聲,像滾燙的東西一下子浸入涼水的聲音。
  雲花激動極了,主動迎合著小驢,小驢也不示弱,表現出一個男子漢的英雄氣概。每一下動作,都頂入雲花的最深處,使雲花進入欲死欲仙的境界。
  一時間,營賬之中,春色無邊,熱力四射,音樂大起,久久不歇。
  二人幹完不久,正朦朧要睡之際,猛然間地上一響,竟鑽出人來。先是一個和尚,接著又是一個和尚。他們嘿嘿笑著,各舉禪杖向小驢砸去。
  雲花大叫道:「小驢,快躲。」
  說著話抽出床前的寶劍擋去。小驢想躲也來不及,情急之下,伸手抓住一個禪杖,大叫道:「快來人呢,快來人呢。」
  那一隻禪杖雖然被雲花一擋,畢竟她的力小,寶劍被磕斷,那一杖便打在雲花的身上,雖然有被子遮著,又被劍擋了一擋,還是打得雲花口吐鮮血。
  雲花一張嘴兒,將血都吐在那個和尚的臉上。那個和尚正是金杖禪師,另一個和尚,是他的師弟,叫作銀杖禪師。
  小驢抓住杖後,照銀杖和尚的面門就是一拳。和尚出掌一擋,痛得他嗚嗚直叫。他的力氣哪有小驢大呀。小驢隨手一推,將他推出多遠。
  小驢見雲花出事了,連忙抱起她,大聲叫道:「雲花姐,雲花姐,你怎麼樣了?你怎麼樣了?」
  這金杖和尚被那口血噴得後退幾步,碰碰師弟的手,叫道:「先斃了這小子,寧王說了,事後咱們要啥都行。」
  二人相視一笑,又撲了上來。如果這一下下去,小驢的生命不保。他除了力氣大,神斧厲害之外,別的功夫卻不太行。
  在此關鍵時刻,積德道長衝了進來,雙手一揚,兩道三昧真火以最快速度射向和尚。金杖較為機靈,銀杖躲得稍慢,被火燒得大叫,扔掉禪杖,在地上直打滾。
  積德動作不停,舞動拂塵向金杖打來。金杖閃過,揮動兵刃跟積德戰於一處。積德見這個傢伙有點難纏,打了數個回合,身子一退,掏出一個瓶子,照和尚拋去。
  和尚舉杖就砸,那知那東西突然變大,張大瓶口,將他吸了進去。積德很滿意地上前塞上塞子,揣入懷裡。
  他上前問道:「小驢,雲花怎麼樣?」
  小驢眼淚都下來了,說道:「道長,她可能不行了。」
  他喊了半天,雲花都沒有動靜。
  積德摸摸雲花的臉,跟小驢說:「你先給她穿上衣服,我回去取藥。」
  說著話一溜煙地出去了。
  小驢見雲花臉如白紙,人事不醒,心裡特別難過。他定了定神,給雲花穿好衣服,自己也穿好了。眼見那個銀杖和尚在地上滾著呢,痛得厲害。小驢怒氣衝天,到地上拾起禪杖,就將和尚打個腦漿四濺。他長這麼大,還這有沒有狠心地殺人呢。
  這時李將軍和武三郎領人都進來了,關切地問迅,小驢強笑了笑,讓大家把屍體弄走,讓大家都出去,自己等著積德。
  不一會兒,積德就衝了進來,將幾粒黑乎乎的藥丸給雲花服下。小驢瞅了瞅毫無動靜的雲花,問道:「道長,她不會有事吧?」
  說這話時,他的聲音都顫了。
  積德搖頭道:「看她能不能挺過今晚了,只要能挺過今晚,她這條命就保住了。」
  小驢拉著雲花的手,流著淚說道:「都是因為我,她才這個樣子。我真恨不得那一杖是打在我身上。」
  積德拍拍小驢的背,說道:「小驢呀,吉人自有天相,這女子不像個短命的人,你不用這麼急的。」
  雖然積德這麼說了,小驢的不安還是沒有減少一分。他不知雲花能不能活過來,他只知道她正在鬼門前走動,似乎裡邊正有小鬼在拉她進去呢。
  他拉著她的手,彷彿這樣就能拉住她的生命似的。他心裡大叫道:「雲花姐,你不能死,你知道你對我多重要嗎?就算我以後當了皇帝,如果沒有你的話,我也會六神無主的。你快醒來吧。
  積德知道他現在心情很不好,也沒有再說什麼,只說一句:「好好照顧她吧。」
  小驢嗯一聲,積德歎了口氣,就要出去。
  小驢突然站起來,問道:「道長,那個和尚呢?」
  積德回答道:「和尚已經交給李將軍關起來了。」
  小驢叫道:「李將軍,請進來。」
  很快李將軍進來了。小驢吩咐道:「將那個叫作金杖的和尚立刻斬首,提頭來見。」
  李將軍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積德搖了搖頭。小驢問道:「道長是不是覺得我太狠了。」
  積德說道:「這也不能怪你,這和尚的確該死,只是可惜一身的功夫了。」
  他的話音剛落,一名官兵用一個托盤托著和尚的人頭進來。
  小驢仔細看了看,見斷頸處還血淋淋的,說了聲:「這麼死太便宜他了。」
  說完叫把人頭拿走,自己懷著沉重的心情去陪雲花了。
  積德一言不發,望望沒有一點反應的雲花,皺皺眉,出帳去了。


正文 (49)爭位
  天剛亮的時候,雲花哼了一聲,睜開眼睛。小驢大喜,積德聞訊趕來,又查查傷勢,說道:「她的命暫時可以無憂了,不過要想痊癒的話,還要費不少工夫。」
  積德說道:「貧道會盡力的,不過只怕能力有限。」
  雲花以微弱的聲音說道:「道長,你一定救救我,我還有好多事沒做呢。」
  積德臉色嚴肅,說道:「如果她在就好了。」
  小驢跟雲花都問是誰,積德歎氣又搖頭,沒說什麼就出去了,弄得二人莫名其妙。小驢見雲花醒了過來,歡喜得直親她的手。
  雲花苦笑道:「我能不能一直活下去,也不好說。」
  小驢輕輕揉揉她的胸,問道:「你還痛嗎?感覺怎麼樣?」
  雲花喘息著說:「別揉那裡,你這麼一揉,下邊會不舒服。」
  小驢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早飯的時候,拂柳騎鶴來了,還帶著小驢的神斧。小驢接過神斧,問道:「你師父呢?他怎麼沒有一塊兒來?」
  拂柳微笑道:「師父說了,她這兩天身體不好,養幾天才行。我問她怎麼了,她又不說,真不明白怎麼突然間她對你好了,還叫我把斧子送給你。」
  小驢得意地一笑,知道玄羽並沒有把二人的私事說出去。他知道玄羽一定恥於開口,跟徒弟共侍一個男人,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小驢領拂柳進帳見雲花。拂柳給雲花全身查了查,說道:「小驢呀,她的傷很重,不好好調理的話,會很危險的。快,快把她送走。」
  小驢問道:「送那裡去?」
  帳門一撩,積德進來了,接話道:「送我師妹那裡去吧,她這方面比我強。只是不知道她肯不肯幫忙。」
  拂柳掃了積德一眼,也不理他,對小驢說:「這位姑娘交給我了,我送她見師父。師父一出手,她就沒有事了。」
  小驢囑咐道:「三天之後,你們一定要來幫忙。」
  拂柳問道:「幫什麼忙?」
  小驢急道:「就是幫我當皇上呀。」
  拂柳嗯了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跟師父一定將你扶上龍椅。小驢抱起雲花,說道:」
  雲花姐,你一定會沒事的,安心去養傷吧。」
  雲花看著小驢說道:「我會好的,我還要親眼看你登基,當個小皇帝的樣子呢。你還說,讓我住在後宮的。」
  小驢強笑了笑,將雲花交給拂柳,拂柳白了小驢一眼,一縱身上了鶴身,揮揮手後,一鶴沖天,轉眼不見蹤影。
  積德看到這裡,忍不住問:「小驢,你認識拂柳嗎?」
  小驢回答道:「認識呀。」
  積德又問:「那你認識貧道師妹嗎?」
  小驢又答:「也認識呀。」
  積德沒好氣地說:「那一定交情不錯吧?」
  小驢答嘻嘻地說:「道長何出此言呢?」
  積德認真地說:「貧道師妹這個人,心高氣傲,一般人她是不肯醫治的。如果你跟她沒什麼交情的話,她不會給你面子的。」
  小驢也鄭重地說:「道長,你放心好了,你師妹一定會救雲花的,如果她不救的話,我會跟她發脾氣的。」
  說完傲然而去。
  這一下可把積德造蒙了,搞不明白小驢為何有如此的把握。他做夢也想不到小驢跟她師妹已經成一家人了。
  轉眼過了三天。在這三天裡,李將軍跟手下人擦拳磨掌,磨刀霍霍,做好戰鬥準備。那文將軍大營的副將也領人來拜,表示臣服於小驢,小驢很滿意。拂柳也來傳過消息,說雲花已經大有起色了,不必擔心。
  她將鶴放回,自己留了下來。她紅著臉跟小驢說,師父說了,讓我留下來幫你。到那天關鍵時,師父會親自來對付敵人,助你除賊的。
  小驢大喜,也不避嫌疑,晚上將她留在自己的帳裡陪睡。只是小驢惦記著雲花,無法放開懷抱,因此並沒有將拂柳變成少婦。拂柳暗道,想不到他這個人其實很君子的,原來我倒看錯他了。
  三天之後的早上,小驢跟李將軍,武將軍交待任務之後,自己,拂柳帶好需要的東西,跟著積德往京城而去。到了城外,積德給二人每人身上貼了一道符,令二人合眼。等二人再睜眼時,已經鑽出地面,地上就是城裡了。
  拂柳一笑,說道:「我以為是幹什麼呢,原來是土遁,我也會的。」
  小驢一聽,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心道,這個妞的本事也不小,一定要好好利用。
  小驢一到京城裡,如同盲人摸象,找不到什麼地方。那積德道長則老馬識途,跟走自己的道觀一樣。這令小驢大為意外,拂柳悄聲道:「想是這傢伙以前經常在京城裡騙吃騙喝。」
  小驢聽了忍不住笑了。
  此時此刻,在天壇的廣場之上,寧王領著一群窮凶極惡的手下人正跟文武百官磨嘴皮子呢。百官們有一半多不同意他登基。寧王大怒,瞪著這些反對者,說道:「本王是先帝的親兄弟,是少帝的親叔叔,除了我之外,還有誰的血統最親?本王若沒有資格即位,誰還有資格?」
  一臉身穿紅色官服的老者出列,以蒼老而有力的聲音說道:「王爺,少帝生前已經指定繼承人了,就是朱小驢,他是少帝剛找到的親兄弟。王爺你怎麼能說無人即位呢?」
  王爺怒道:「那小子算什麼?他不過是濟洲城裡一個小叫花子,我派人查過了,他就出生在那城的郊外,父母是種地的,根本不可能是丟失的龍種。」
  老者問道:「以少帝的精明,他不會搞錯的。」
  寧王惡狠狠地說:「他又不是神仙,他也有錯的時候。」
  老者又問:「王爺有什麼證據能證明少帝看錯了人呢?」
  寧王氣得哇哇直叫,說道:「本王就是證據,本王就是天理。你休得羅噎嗦,趕忙後退。」
  老者是禮部侍郎,見寧王如此霸道,不禁動怒,指著寧王的鼻子罵道:「奸臣反賊,你不得好死。」
  寧王雙眼噴火,大喝道:「老東西,你是不想活了,膽敢如此辱我,本王豈能容你。」
  刷地抽出刀來,照胸一刺。
  侍郎張口嘴吐了寧王一身的血,寧王剛穿上的龍袍濺上好多血。寧王將刀抽出,侍郎的身體栽倒。這一下文武百官都亂了起來,好多跑上前大叫侍郎的名字。侍郎被大家扶起上身,還以微弱的聲音說道:「大好江山不能落在這反賊手上,一定要支持皇太弟。」
  說罷氣絕身亡。
  寧王耀武揚威,揚了揚帶血的刀子,哼道:「誰跟本王做對,誰就得死。還有誰反對我,都給我滾出來。本王讓他們一起去少帝。」
  一時間沒有人再衝出來阻攔。寧王點頭,微笑道:「既然如此的話,本王祭完祖宗就回殿登基。」
  話音一落,反對派之中,又跑出幾個官來,大叫道:「亂臣賊子,不配當天子。」
  寧王大罵道:「又是幾個該死的,本王就成全你們。」
  那幾個挺胸脯,毫不畏懼。寧王心中一涼,照這樣下去,我怎麼能讓天下人服氣呢?
  正當危機關頭,有三個人從門外衝了進來。當先一人叫道:「寧王,你沒有資格當皇上,皇位應該是我的。」
  寧王一看,來者正是自己的死對頭小驢。他暗恨那兩個和尚無能,如果他們爭點氣的話,自己何至於如此?早能安心稱帝了。
  小驢來到近前,對文武百官一招手,好多人向他施禮,口稱皇太弟。也有人不出聲,因為現在還不知道哪一方能取勝。
  小驢跟寧王站個對立面,冷笑道:「朱厚忠,你還有臉站在這裡嗎?這裡是朱家列祖列宗牌位的安放地。你想,你害了先帝,先皇后,前幾天又殺死了我皇兄,你說你站在這裡,他們的鬼魂不會找你算帳嗎?「寧王指著小驢罵道:「你這個冒牌貨,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手劃腳。你說我害死他們,你有什麼證據,你有什麼證人?」
  寧王話音一落,只聽外邊有人叫道:「證人來了。」
  隨著聲音,武三郎領著一個太監進來了。太監到了跟前,指關寧王對百官說:「那天晚上,是我服侍少帝的,就是他用刀刺死少帝的,如果大家不信的話,可以去看少帝的屍體。」
  寧王大聲說:「你胡說,你一定是跟他們竄了好的。」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那你害死我父母的事怎麼解釋?」
  寧王哼道:「你父母之死,跟本王有什麼關係?」
  小驢冷冷地說:「是你將我父親氣死的,你叫太后毒死我母親的對吧?」
  寧王心裡一涼,忍不住說:「你怎麼知道嗎?」
  百官一聽這話,都喧嘩起來,想不到寧王還有這許多罪惡。
  寧王自然不肯認罪,說道:「你有什麼證據呢?」
  小驢嘿嘿一笑,說道:「我自然是有證據的?你來看,這是什麼?」
  說著話沖拂柳使個眼色。拂柳掏出兩塊玉珮來。
  寧王一見臉色都變了。那天晚上玉珮不見了,自己醒來時,又躺在地上,他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一見這東西,立刻想到,是這小子搞的鬼。
  小驢繼續說:「這兩塊玉珮有一塊是太后送給你的,你為了討太后的以歡心,你在上邊還刻上自己的名字。還有呀,你那天晚上是住在太后宮裡,跟她同床親熱,事後又殺了我皇兄,我說的沒錯吧?」
  寧王再也忍不住了,回頭一揮手,叫道:「將這些敗類全部殺掉。」
  他手下人有好幾百,立刻拔刀殺了過來。
  小驢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寧王已經完了,你們還在為他賣命?聰明的,趕緊給我退到一邊去,不然的話,我把你們一刀兩斷。」
  沒等小驢出手,拂柳將包袱交給小驢,拔出劍來,殺入人群。
  只見出劍出電,身影如風,片刻之間,屍體倒了一地。小驢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這丫頭的功夫這麼好,比雲花還棒呢。
  殺得寧王手下人不敢再上前。小驢對寧王笑道:「寧王,快點投降吧?不要再反抗了。」
  寧王說道:「我投降你就不殺我嗎?」
  小驢點頭道:「只要你投降,我保證不殺你。」
  寧王大笑,說道:「本王豈能相信你的鬼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亡。」
  小驢歎氣道:「你畢竟是我的親叔叔,我實在不忍對你下手。」
  寧王哼道:「少跟裝腔作勢,你心裡不定想怎麼殺死我才高興呢。你來吧,咱們倆打一場。」
  小驢爽快答道:「好呀,既然你有興趣,咱們不妨較量一下,如果你能打敗我,我就放你一馬。」
  寧王搖了搖手裡的刀,說道:「來吧,本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說罷,身子前衝,舞刀就砍。
  小驢知道他還是兩下子的,不敢大意,先躲了幾刀,再掏出神斧變大,一招『力劈華山』,又凶又狠。寧王不敢招架,閃身避過。沒等站穩,『橫掃六合』又到了。寧王立刀一擋,只聽刷一聲,寶刀已被神斧砍掉一半。寧王一呆,一下愣住了。
  小驢叫道:「小心了,第三招到了。寧王士氣低落,無心再戰。突然急退幾步,向地裡鑽去。積德一見,叫道:「三昧真火燒死你。」
  雙手一揚,兩道火苗如電射去。
  寧王動作很快,當火苗到時,他已經鑽入地裡了。小驢見了直跺腳,問道:「道長,你有沒有辦法捉到他?」
  積德搖頭道:「我是沒有辦法的,不過我師妹有辦法。」
  小驢呸了一聲,說道:「你這話不是廢話嗎?她又不在這裡。」
  二人正說著話,百官中走出一個大臣,這人正是剛才站出罵寧王的幾個大臣之一。這人小驢認識,是內閣大臣,兼任部尚書,姓徐,那天在夢春園皇兄引見過他。
  徐尚書跪倒在地,說道:「皇太弟,請尊少帝旨意,繼承大統。」
  他一跪倒,文武百官都跟著跪倒。大家都知道,小驢已經是皇上了。
  小驢看看積德,積德點頭。小驢打開包袱,讓大家看了玉璽,又讓拂柳讀了一遍傳位詔書,並拿下去給大家看。百官們見到少帝的筆跡,都忍不住哭了,連連磕頭。
  一時之間,小驢也沒有龍袍可穿,只好就這身衣服,領著百官祭拜了百祖列宗。自有人為他講解家族史。當他聽到明太祖是他的老祖宗時,心裡不為為然,暗道,媽的,難怪老子要要飯呢,原來我的老祖宗就是當叫花子出身。
  他想起雲花跟自己講的太祖的故事,說太祖固然有雄才大略,橫掃六合之能,但也卑鄙殘忍,刻薄寡恩,缺少人性。她要自己象劉秀一樣寬容和氣,但不可過於仁慈。
  小驢望著這些跪倒的百官,心道,我這就是皇帝了嗎?一個高高在上的天子,當皇帝會快樂嗎?沒當過,試試才知道。
  祭完祖宗,回到皇宮。小驢召見了侍衛總管,及御林軍統領,心道,這兩個位置太重要了,一定要換個心腹人。不然的話,我的小命都不保。
  他發出的第一道旨意就是捉拿太后。有侍衛回道,說皇后在太弟進宮之前,就已經出宮了。小驢想起父母之仇,想起床上風情,百感交集,下令全國通緝。
  他沒有馬上坐到龍椅上,按規矩沒有登基還不能坐。小驢就在下邊設了一把椅子,讓拂柳跟積德站在旁邊,隨時替自己出謀劃策。雲花不在身邊,小驢還真有點六神無主。幸好積德這傢伙什麼都懂,一有難事,到他這裡應刃而解。
  小驢暗暗佩服,這個老傢伙,當個小老道太可惜了。按照他的能力,當個侍郎什麼的一定不錯。
  接下來,小驢讓百官商量登基的事,又讓大家回去後寫好奏章,有什麼好想法只管提出來,廣開言路,讓大家說話。
  他還下令,讓李將軍派一部分軍隊進城,維持治安,再三強調,不得擾民。又讓幾個兵營的主要將領前來見駕。
  等到把大家都打發走了,小驢覺得好累。積德在旁邊坐了下來,說道:「小驢呀,當皇帝的滋味兒怎麼樣?」
  小驢大發牢騷,說道:「實在不怎麼樣,比跟人打架還煩呢。如果以後我有了兒子,我就把位子讓給他,我自己領著美女們出去遊玩。」
  積德嘻嘻一笑,說道:「你要兒子的話,你得找女人幫忙。」
  說著話一斜視旁邊的拂柳。
  拂柳哼道:「你這個沒正經的傢伙,師父見了你,非打你耳光不可。你不知道你害得她多苦。那麼美的女人,竟然當起道姑來,要一生不嫁。這都是你害她的。」
  積德一臉的愧疚,說道:「貧道沒有那個艷福。」
  正這時,只聽到鶴鳴,兩個人從鶴上下來。小驢一看,卻是玄羽抓著一個人來的。那人被綁得結實,可不正是土遁的寧王嘛。只見他鼻青臉腫的,顯然是挨打了。
  積德一見玄羽,心裡發酸,但他發現玄羽沒有穿道袍,而是做了少婦打扮,臉上卻有了柔情。積德不解其意,弄不懂其中的內情。
  積德羞愧地說:「師妹,我對不住你。」
  深施一禮。
  玄羽搖頭道:「師兄,一切都過去了,我不再怪你了。」
  說著話將寧王扔在小驢腳下。
  小驢問道:「玄羽,你怎麼抓住他的?還有,雲花怎麼樣了?」
  玄羽深情地望著小驢,說道:「這傢伙土遁,被我的仙鶴聞到氣味,找到了位置,我就從地裡將它給揪了出來。」
  小驢點頭道:「抓住他,我就安心了。」
  當即命人將他打入天牢。
  積德覺得自己的事已經做完了,就向小驢告辭。小驢挽留,積德淡淡一笑,說道:「我會回來的,一個月後,我會找你要東西的。到時你可一定得給我呀,不然的話……」
  積德舉起手裡,做了一個打的手勢。
  小驢哈哈一笑,說道:「你這個老道真是小心眼,放心好了,我一定讓你稱心如意,滿意回家。」
  積德沖師妹點點頭,也土遁而去。
  小驢見一切平靜下來,就領著二女往後宮而去。他雖然不識路,自有太監引道。這回他不用擔心要迷路了。


正文 (50)團聚
  幾天之後,按照大臣商量的結果,小驢正式登基了。那天小驢穿著嶄新的龍袍,一臉嚴肅地坐在龍椅之上。他不想嚴肅,可禮部的人反覆強調,帝王有帝王之態,一言一行,都要有規矩。那囉哩囉嗦的一套,小驢聽了就煩。
  一切按著規矩進行。為了保險起見,玄羽跟拂柳穿關太監服色站在小驢身後,以應付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還好,直到典禮結束,也沒有一個人來搗亂。
  典禮一結束,小驢就領著二女來到御書房喘口氣。小驢往椅子上一坐,將龍冠摘下放於一旁,說道:「我實在受不了了,當皇帝怎麼這麼多規矩,簡直是用繩子綁我一樣,想隨便說句話都不行。」
  玄羽微笑道:「你以為當皇帝是好事嗎?那可不容易。」
  拂柳也說:「小驢呀,當個好皇帝就更難了。你可一定要挺住呀。」
  小驢皺眉點頭道:「再過些日子,我只怕要瘋了。」
  玄羽沉吟道:「應該想個辦法讓你每天放鬆一下子。」
  小驢嘻嘻一笑,只有一個法子,說著將她拉過來摟在懷裡。玄羽羞道:「大白天的,不要亂來。」
  雖然拂柳已知她跟小驢的關係,玄羽還是怕羞。
  小驢站起來,招手道:「拂柳,你也過來。」
  拂柳嬌聲道:「又想佔我便宜了,我不肯。」
  嘴裡說不肯,人已經跑過來了,鑽到小驢的另一隻胳膊下,讓他摟著。
  小驢左邊瞅瞅,右邊瞅瞅,心中大樂,這兩個美女都是很迷人的。他見兩人的紅唇就在咫尺之間,忍不住先親了玄羽一口,玄羽哦了一聲歪頭。小驢又吻拂柳的嘴兒,一會兒分開。
  拂柳紅著臉問道:「小驢呀,我跟我師父的嘴兒,哪個更香些。」
  小驢二女都望著自己,看樣子很想知道結果,就說道:「要再嘗一下才能知道。」
  說著又吻住玄羽的嘴兒,又是蹭,又是舔的,還把舌頭伸進嘴去,好陣子吮吸,吸得玄羽的呼吸都加快了。
  為了公平起見,小驢又把舌頭伸入拂柳的嘴兒,親得那個纏綿勁兒,看得一邊的玄羽春心一蕩。小驢看在眼裡,也動了色心。
  他出門告訴侍衛,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擾,然後他笑瞇瞇地回來了。二女見這麼邪氣,都知道他動了什麼心思。
  玄羽提醒道:「小驢,這是書房,萬一有人進來……」
  小驢摟過她來,說道:「不怕的,沒有人會進來的,咱們開工吧。」
  另一手又拉起拂柳,一塊兒向旁邊的一張大床走去。那是皇上讀書累了的小憩之處。
  到了床前,他將二女扒個精光,這個親兩口,那個摸兩下,弄得二女呻吟不止。小驢掏出大棒子,問道:「你們誰先來?」
  拂柳兩手捂著胸部,柔聲道:「我師父先來,我得讓著她。」
  玄羽捂著下部,說道:「小妮子,你先來吧,你不是一直想當真正的女人嗎?還等什麼呢。」
  小驢哈哈大笑,說道:「你們不用謙讓,你們都有重賞的。」
  說著話,他分開玄羽的兩條美腿,高抬上肩,只見玄羽的叢林裡已經溪水潺潺了,風景特美。
  小驢如何忍得住呢,挺起傢伙,一下刺進去。刺得玄羽呻吟道:「小驢,你輕點呀,你的東西太大了,跟驢的一樣。」
  小驢大為得意,手摸著兩條腿,有節奏地頂起來。
  拂柳也動情了,從旁邊上來,一會兒摸摸師父的起伏的奶子,一會兒親吻小驢的背部,使氣氛更熱烈了一些。當小驢弄夠玄羽時,就轉移陣地,將寶貝扎入拂柳的洞裡,一扎之下,鮮血流出。拂柳正式變為少婦,痛得她差點哭出來。
  有二女相陪,書房裡春意融融,果然沒有一個人來打擾。
  小驢上台之後,連發幾道聖旨,有捉拿太后的,有處決寧王的,有捉拿他家屬來京的,有厚葬皇兄的,有給功臣加官進爵,賞賜金銀的,有調整內閣成員整頓吏治的,也沒忘了派人去接乾爹跟青鳳,小倩他們,並指示大理寺重新調查雲花丈夫的案子。
  對於後宮的女人們,凡是皇兄享用過的,就放了出去,並發給金銀,夠她們後半輩子生活的了。凡是沒用過的美女,自己見了中意,便留了下來。還大量裁減宮女太監,這樣一來,日常開銷減少了不少,深得百官的稱讚。
  小驢統計後宮自己的女人,才一百多人,也不少了,足夠享用,不必再選美入宮。儘管如此,玄羽跟拂柳還嫌女人太多,小驢只好用床上功夫征服她們,使她們再無話可說。
  當寧王的家屬被押解來京之後,按百官意思,定要全部處斬,小驢不忍心,不管怎麼樣,也是實在親戚,何況寧王已經死了,自己的恨氣小多了。
  不過小驢還是幹了一件問心有愧的事,就是在寧王的女眷之中,挑漂亮的一些,召到宮裡陪睡幾天。其中有寧王的八個妃子,七個女兒,還有寧王的一些兒媳等等。
  當小驢干她們的時候,特別來勁兒。一來是她們長得很漂亮,二來也是對寧王的懲罰。玩過之後,有幾個實在太迷人,小驢就偷著留了下來。別的人連同寧王一族,都宣佈無罪,遷到遠方去了。
  文武百官知道這事後,都誇小驢宅心仁厚,是天下之福。小驢心道,你們要知道我把寧王的那些女人和女兒給睡了,你們還不罵死呀。
  數日之後,兵部上報,說前些天剿匪時,捉到山東大盜王中林,據查,此人是跟寧王有關,曾參與過圍攻少帝的行動,其罪當誅。
  小驢想起答應過王中林的事,便法外施恩,將他和他的手下弄到邊疆服役了事。他想,鬧了半天,你是寧王的人呀。不過你對我不薄,我也還你一個人情。
  過些日子,張老驢被接到京城。小驢沒有馬上見他去,怕他一時間適應不了小驢身份,就先將他送到夢春園享福。
  當青鳳被送到宮裡來時,小驢特別高興,在書房裡見了她。青鳳見到小驢是一個皇帝打扮,嚇得不得了。小驢忙把她摟進懷裡,述說經過,把青鳳都聽呆了,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青鳳從小驢懷裡掙扎出來,說道:「早知你當了皇帝,我就不來了。」
  小驢急問道:「那又為何呀?現在咱們可以在一起了。」
  青鳳哼道:「你當了皇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陪我呢,我想見你一面都很難。」
  小驢安慰道:「我會特別疼你的,誰叫咱們是老夫老妻呢?來,抱抱。」
  說著話就把青鳳給摟住了。
  青鳳笑罵道:「真不害羞,誰跟你老夫夫妻呀,你何時娶的我呀。」
  小驢見小倩沒來,就問道:「青鳳,小倩哪兒去了?」
  青鳳回答道:「我派她回家有點事,她隨後就來。」
  小驢親吻著她的臉,問道:「那是什麼事呀?」
  青鳳神秘地一笑,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準保讓你高興。」
  小驢哼道:「該不是把你爹也弄到這兒來吧?我跟你說,你爹這傢伙實在可惡,差點要了我的命,看在你面子上,我饒他不死。」
  青鳳怒道:「他再不好,也是我爹,你可不能對他不好。」
  小驢警告道:「如果你再作惡的話,我也保不住他。」
  青鳳沒好氣地說:「知道了,皇帝陛下。我來問你,我堂嫂呢?我堂兄的案子怎麼樣了?」
  小驢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面對對坐著,使自己的玩意能磨擦她的下邊,嘴上回答道:「你堂嫂病快好了,你很快能見到她,至於你堂兄的冤案,也用不了幾天就能搞清,你就放心吧。」
  青鳳點頭道:「你現在是大人物了,你可得多操點心。」
  小驢挺挺下身,用棒子頂著她,說道:「那你怎麼報答我呀?」
  青鳳被棒子磨得下邊直癢,哼道:「我是你的人,你說怎麼樣都行,我都聽你的。」
  聽她這麼說,小驢倒不忍心對她怎麼樣了。他想到一個難題,讓誰當皇后呢?這可是個大問題,要多想想才行。
  這天大理寺上奏,說案子已經搞清楚了。是雲花老公的好友為了另娶新歡,精心設計了一起殺人案,自己殺害妻子,卻嫁禍給了雲花老公。
  小驢痛恨這種狼心狗肺的男人,下令將兇手處以極刑,以儆傚尤。又將那些有罪的官員通通治罪,該殺的殺,該關的關,絕不客氣。
  他想,雲花知道這一切,她一定很高興吧。很快玄羽親自騎鶴將雲花接了回來。這些日子她一直在玄羽的山洞裡養傷。那裡有一眼清泉,是天然的療傷之所。經過多日的泡泉,雲花已然全好。
  當雲花進宮見小驢時,小驢激動地將她抱起來,轉了好幾圈。雲花一見小驢穿著龍袍,真變成皇帝了,不禁笑道:「都當了皇帝了,怎麼還是老樣子呢?」
  小驢摟著雲花的腰,說道:「在你面前,我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你不高興嗎?」
  雲花親親小驢的臉,說道:「我高興,我高興,我一見到你,什麼病都沒有了。」
  二人坐下來後,小驢將案子的事說了一遍,雲花感激地向小驢跪倒,小驢連忙扶她起來。他發現她竟然流淚不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雲花慘然一笑,說道:「案子結束了,老公出來了,我也該找到公公跟老公團聚去了。咱們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呀。」
  小驢一聽,忙一把將緊抱在懷裡,說道:「雲花姐,你不要你走,我要你留下來。我要你給我當老婆。」
  雲花哭道:「可是我有丈夫的呀,我不能不走。」
  小驢抬起頭,給她擦著淚,說道:「你愛我,還是愛你的丈夫呢?」
  雲花輕聲道:「我還是愛你呀。」
  小驢微笑道:「這就是了。就算你再當他的老婆,你也當不成了。因為你已經背叛他了,他要知道,恐怕也不會要你的。」
  雲花歎息道:「我先要回家見見他,然後再說。」
  小驢叮囑道:「你可一定要來找我呀,不然的話,我會親自上你家找你去。」
  雲花急道:「你可不要去,你要去了,我男人他還有臉活下去嗎?」
  小驢強調道:「那你就得聽我的,離開他,守著我。我可以給他黃金萬兩,給他一幫女人,讓他們後半輩子過得像地主老爺。」
  雲花望著他說道:「那你就多給我點時間,不要逼我。」
  小驢只好點頭答應。他知道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就是逼她也無濟於事。不過自己要真的失去她的話,會在心裡留下一道傷口,只怕一生都難以癒合。他回想跟她同甘共苦的往事,心裡總是甜甜的。如果沒有雲花的話,自己能不能當上這個皇帝,找到自己的皇兄,還不好說呢。
  小驢又讓雲花跟青鳳相見了。二女一見面,唧唧格格地說笑不停,都心中充滿了喜悅。小驢心說,如果你們天天在我眼前這樣子,我是多高興呀。
  小驢就想,如果青鳳有一天知道了自己把她堂嫂給幹了,不知道會不會大罵自己不是人。我沒有什麼不對吧,我可沒有強姦她。她是喜歡我的。
  雲花沒呆幾天,就跟小驢告別了。小驢傷心得簡直要哭了,一連幾天都沒有笑容。青鳳奇怪地問道:「小驢呀,沒見過你這樣過,看來我堂嫂對你的幫助很大呀,你不會喜歡上她吧?」
  小驢一笑,說道:「你說呢?」
  青鳳歪頭瞅瞅他,說道:「你一定是看她漂亮,就見色起意,沒安好心。我跟你說,他們夫妻感情好著呢,你可不能幹那種缺德事呀,我不依你的。」
  小驢摸一把她臉蛋,說道:「如果有一天,你堂嫂非要嫁給我怎麼辦呢?」
  青鳳睜大了眼睛,接著格格格笑道:「那怎麼可能?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她這個人做事是很有原則的。」
  小驢沒有多說話,心道,她會不會一去不復返呢?那樣的話,我當皇帝也不能安心。要是她不回來,我難道真要憑藉著權勢將她從她男人手中奪回嗎?那樣我成什麼人了呢?要被人恥笑的。我現在可不是張小驢了,我可是帝國的皇帝。我的一舉一動,關係著國家大事。不能因為自私,而給國家帶來麻煩。
  雲花走了,小驢照樣過他的皇帝生活。每天有早朝,午朝,忙得不亦樂乎。有那麼多人等他召見,有那麼多事等他處理。他雖然聰明伶俐,好多事也是頭疼,幸好身邊有拂柳跟玄羽幫忙。經過觀察,他在朝中發現了不少精明強幹的人才,他信任他們,重用他們,與他們一起治理天下大事。
  國勢一天比一天強,經濟一天比一天好轉。為了能更好地處理國事,小驢耐著性子讀書,學寫字,學文化。他知道治國跟打架不同。打架有勇就行了,治國需要謀略。
  白天總是很辛苦,到了晚上,他就快樂起來。一百多名美女等著服侍他呢,也就是有一百多個小洞等著他用龍根去充實呢。幸好小驢身有能量,體力超人,每晚都能幹十個以上的女人,讓她們欲死欲仙。這樣,每個美女一周總能受一次寵愛的。
  當他的體力稍有下降時,他就跟玄羽和拂柳親熱。每回都能吸取一些能量,使身體更棒。師徒二人也樂得與他交歡,因為那是人間的極樂。
  青鳳住在後宮裡,自然不能閒著了。小驢早就連哄帶騙的,將她給破身了。小丫頭嘗到男人的樂趣後,愛上這種事了。在小驢的調教下,很快由一個文靜的小姐變成一個小浪女了。
  忙碌與歡愛之餘,小驢也有自己的煩惱。他強烈地思念著雲花,彩虹,流雲這些美女。他不知道雲花還會不會回來,他不知道彩虹的退婚如何了。他試探著拿起寶石呼喚流雲,流雲卻沒有再來。他無法跟她們再有聯繫,好像以前的一切只是一場夢而已。
  轉眼之間,小驢登基已經幾個月了。朝政日益清明,百姓生活越來越好。小驢的明君稱號越傳越遠,深得人心。這些都是高興的事,還有更高興的呢,後宮有多位美女懷有身孕,其中包括玄羽,拂柳,青鳳因為沒有懷上,還有些不開心呢。小驢除了好言相慰之外,只好在她身上多下點功夫。
  這天有人來報,說雲花回來了。小驢興奮地跳了起來,差點親自到宮門前迎接。因為不合規矩,只好耐著性子等待。當雲花一進了宮室,小驢立刻屏退左右,跟她相擁一起。
  這麼久不見,雲花瘦了一些,臉上也憔悴了。小驢問道:「你怎麼瘦了呢?」
  雲花勇敢地說:「還不是想你想得厲害嗎?我回家之後,每天晚上都夢到你,經常失眠。」
  小驢點頭道:「我也想你想得厲害。你再不回來,我就會親自去尋你了。」
  雲花微笑道:「我這不是來了嗎?就是怕你著急。」
  小驢關切地問道:「你跟你男人是怎麼說的?他願意嗎?」
  雲花臉色一暗,說道:「我都跟他清楚了,他雖然難過,但沒有阻攔我。在我的做主下,給他娶了幾個女人,算是對她的補償。」
  小驢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實在對不住他呀。哦,我忘了告訴你了,玄羽跟拂柳她們都懷孕了,你以後也得努力了。」
  雲花笑道:「還努什麼力呀,我已經懷上了。」
  小驢驚呼一聲。雲花解釋道:「我一回家時,就發現有了。不過你別擔心呀,我回去以後,再沒有跟我男人同床,這個孩子是你的。」
  小驢興高采烈,把雲花抱起來,連聲歡呼。一時間,他覺得他是個幸福的人。
  高興的事來了,心煩的事也來了。那天他剛退了早朝,正坐書房裡跟雲花談話,這時積德道長突然來了。他一見到小驢,就吹鬍子瞪眼的,小驢立刻想到他的條件,自己因為忙,加上粗心,早將一切忘個乾乾淨淨。
  正當積德大聲批評他時,小倩和小雲進來了。小倩揚揚手裡的包袱,說道:「你要的東西在這裡呢?」
  積德大叫一聲,搶過包袱取了東西,樂得連蹦帶跳。小驢掐腰問道:「我的長生不老藥呢?快快拿來。」
  積德哼道:「你拖了我這麼久,我也拖拖你。半年之後,你親自到城外道觀找我。」
  話音一落,已經土遁而去,一點痕跡都沒有。
  大家團聚,歡樂開懷,不必細說。小驢就耐心地當起他的皇帝來,在辛勤治國的同時,他暗想,誰來給我代一下班,讓我輕鬆一下子,我好回到濟洲城去。可回去幹什麼呢?再當叫花子?再去要飯嗎?說不明白。
  小驢想到這裡,忍不住笑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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