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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裡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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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德夫人
 
  編者言:

  這部小說從去年在無極發表到現在,斷斷續續翻譯了一年的時間,相比《弗萊徹太太》,譯者更偏愛這部小說,正如一位網友說的,小說中的主人公從離經叛道,到回歸道德,它符合了美國主流社會的理念和道德觀念,因而也更容易為大眾所接受。

  這部小說真正吸引我的並不是主人公安迪和裡德夫人的忘年之戀和性愛描寫,作者也沒有去刻意渲染性愛情節,至於主人公和克裡斯蒂娜的性愛乾脆就一筆帶過了,畢竟愛情和性愛不能等同。

  這部書中真正令我欣賞的是男人之間的友情。文章中安迪和父親的父子關係,安迪和裡德先生先生的友誼,不都令人十分羨慕嗎?

  我發現色文的譯者很少會提及英文德原著者,我認為這是不妥當的,在這裡我有必要向這部小說的原著者Cristo先生表示感謝和歉意,在沒經過原著者許可的情況下,我將這部小說翻譯成了中文,但有這麼多的華人網友喜歡,Cristo先生應該感到欣慰。

  CRISTO先生很年輕,只有30來歲,曾發表多篇色情小說,不抽煙,喜歡喝酒,愛好是喜歡成熟的女人,在他發表的多篇小說當中,《裡德夫人》無疑是他的代表作,這部小說寫於2000年到2001年之間,先後歷時一年的時間才寫完,在此僅向cristo先生表示感謝。

  第一章:我的鄰居裡德太太

  我高中臨近畢業的那一年,我們搬到郊外,和裡德家成了鄰居。他們是一對年長的夫婦,有兩個二十多歲的兒子,已經各自成家立業。裡德先生擁有自己的公司,經常出外旅行,讓他的妻子一個人獨守空蕩蕩的豪宅。我的媽媽和裡德太太很合得來,很快就變成一對好朋友,而我也有幾分替代了她兒子的角色。

  我們是三月份搬來的,當天氣轉暖的時候,我的父母就讓我給裡德夫婦的草坪除草,修剪樹枝,還有其他有趣的工作。幾乎每天我都要同時給兩家做家務,可我對此並不很介意,那是因為這些家務活給我提供機會,可以看望傑姬。裡德,並同她聊天,她既風騷又性感,對這些心知肚明,可偏偏又喜歡賣弄風騷。

  她大約50歲年紀,一頭濃密的金髮,頭髮經常盤得高高的,當她那雙閃亮的藍眼睛注視我的時候,常讓我心裡發虛。她的嘴唇豐滿紅潤,是個豐滿高大的女人,足有五英尺十英吋高(178cm),有一對令人垂涎的大乳房,她還經常穿著裙子和短褲來炫耀那豐滿的屁股和修長的大腿。

  她平日裡非常小心的保養自己,特別注重保持自己的體形,每天早晨經常做長時間的散步,小心呵護著自己的秀髮和美甲。

  我喜愛她那長長的修剪過的指甲,它們經常被塗成明亮的橙色和紅色。她用閃亮的耳環和手鐲裝扮自己,她光艷照人,有點讓人受不了,特別是在一個十幾歲的鄰家男孩面前,她有些過於招搖了,可我並不介意。

  其實我第一次見到裡德太太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她,她成熟性感的風韻是那些十幾歲的女孩子們身上所不具有的,我對此深深著迷。儘管她算起來她要比我大30多歲,但她仍然是我有生以來所見過的最迷人最性感的女性。

  可另一方面她畢竟是我母親的朋友,我的長輩,我和她之間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我深深明白這一點,因此我只能在心中暗戀著她。

  我猜想她並不知道這個整天圍著她轉的溫順的大男孩,竟然對她有非分之想。

  我對她的性慾是如此強烈,以至於我都有些擔心她會從我身上嗅出那種慾望。我憎恨這種現實,那就是我才18歲,她會把我當小孩子看待,當成烘烤小甜餅時需要加的甜品。

  但我是個男子漢,我有6英尺2英吋高(188cm),大約190磅,所以對於她來說,我的身材足夠魁梧了,我的雞巴雖然不是出奇的大,但完全可以滿足裡德太太。

  每天清晨,她出去散步的時候,我都會趴在窗口,看著我的漂亮女鄰居悠閒的走出家門,在院子裡伸伸懶腰,然後穿過後院的柵欄門,沿著小道走向房子後面的樹林,一直目送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小樹林深處。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我的眼前常常浮現她那迷人的臉蛋和身軀。自然,她成了我手淫的對象。

  我想要得到她,我要親吻她,她的紅唇,還有她的大奶子。

  一次我們聊天的時候,她偶然問起我在學校裡有沒有女朋友。我猝不及防,不知該如何回答。我有生以來只吻過三個女孩子,所謂親密關係不過在我家房子後面的樹林裡摸過其中一個女孩的乳房。

  我相信當時在裡德太太的注視下我一定是滿臉通紅的,

  然後我說:是的,

  裡德太太閃爍的藍眼睛裡充滿好奇,說她是多麼的羨慕她們,多麼希望能有人把她帶到那小樹林子裡去,摟著脖子親吻。

  她說這番話的時候,一雙藍眼睛瞇了起來,舌頭舔著她豐潤的嘴唇。

  我感到口乾舌燥,真想立刻把這個迷人的尤物,帶到後面的樹林裡抱在懷裡親吻一番。

  這時裡德先生回到家裡,說到:

  其實他們什麼也沒幹!

  他們互相熱吻並大笑起來,絲毫不顧及我的存在,我也大笑起來,明白他話語中的調侃,可內心裡真希望能把裡德先生關到地下室裡,然後把他的老婆拖進後面的小樹林裡,操個夠本。

  其實裡德先生是個好人,我實際上對他很有好感。可當他外出的時候,那是常有的事,我常獨自陪著他的妻子消磨時光。不是獨自一人,而是沒有其他人在場。我會一邊幫她修剪草坪一邊和她說話,有時,她會點燃一支香煙,懶洋洋的躺在庭院的躺椅上,一邊享受春天溫暖的陽光,一邊優雅的噴雲吐霧。

  她經常會穿短得幾乎遮不住屁股的那種短裙,豐滿的大腿裸露在和煦的陽光下,有時她會偶爾翹起二郎腿,走運的話,我甚至可以瞥見她不經意間露出的內褲!我通過這種方式欣賞了她各種不同顏色和樣式的內褲,我甚至懷疑她有一個專門收藏內褲的專櫃。

  我偷窺的時候會非常的小心,總是趁她不注意的時候瞟上幾眼,但有時也會出紕漏,我的目光會被完全吸引,以至於駕駛著割草機好幾次幾乎要衝進花圃裡,

  這時裡德太太會大笑起來:

  安迪,要小心我的那些花啊!

  每當我修剪完草坪後,我會到樓上來待上幾分鐘和她聊聊天,她這時通常會遞給我一杯飲料,她站的離我很近,不經意的用手撫摸著我的胳膊,她湊的那麼近以至於我可以嗅見她身上的香水味,還有秀髮和肌膚的味道。她和我調著情,我的意思是說,她是為了博得一點諛美之詞,我滿足了她,不吝詞彙的讚美她,她會哈哈大笑起來,我則幻想著怎樣才能把這個風騷女人弄到手,讓她投入我的懷抱。

  事情有了轉機,五月份來臨了,那是裡德家開始開放游泳池的時候,我的工作是拖出他們的設備然後在注水的時候加以照看,我大多數幹這些活的時候,穿著我的短褲,運送太陽能加熱罩,躺椅和椅子,還有橡皮筏和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天氣很熱,我全身大汗淋漓,等我幹完了活,我全身都是污垢和汗水,肌肉酸痛。

  泳池被籬笆圍著,當我離開的時候我關上身後的門,我抬頭看見裡德太太正站在二樓寬敞的窗口向下注視著我,她夾著一根香煙,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嘴角掛著一絲怪異的微笑。她的丈夫不喜歡她在房間裡抽煙。我向她揮了揮手,她把香煙舉到唇邊,吐出一口煙霧,她又露出同樣的笑容。那是一絲奇怪的笑容,狡黠、頑皮又詭異,我回視著她,想笑一笑,但是我相信我看起來有些驚訝,最後,她衝我揮了揮手,然後我再想向她揮手致意的時候,她從窗口走開了。

  我走回家,感到困惑,這時我意識到她很可能已經注視我好長一段時間了,看著我又搬又扛的忙來忙去,可能她在監視我?一想到她在注視著我,我就十分興奮,可能她想得到我,我進了我的房間鎖上門,像個瘋子般的手淫起來,讓我的雞巴射了兩、三次,徒勞的想使自己擺脫心中的渴望。

  第二天早上,水池注滿了,我今天的工作是必須清除水面上的漂浮物,沖洗太陽能加熱罩,將太陽能罩放到水池上,還有其他一些工作。

  氣溫大約有華氏90度(相當於攝氏32度,華氏32度凝固,212度沸點),五月份經常是這樣的,我又穿上了短褲,裡德太太走了出來,換了一身白色的寬鬆短衫和牛仔短褲,她的金髮盤在一個圓髻上,她若無其事的向我走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當我向她問好的時候,她給了我同樣狡黠的微笑,問道,

  「池水涼嗎?」

  「真的有些涼,如果想熱點的話,那就只好把我放進去了,那太殘忍了。」

  「是的,」

  她贊同這一點,觀察了一下陽光,她讓我把太陽能加熱罩放上去來吸收一些熱量,因為稍後我們的一些鄰居將會過來參加一個野餐會,他們可能會跳進去浸一下水,這樣我又去忙活了,擦洗著太陽能罩,出了一身大汗。

  當一個人影落到罩子上的時候,我並沒有馬上抬頭看,因為我正在從太陽能罩上清除最後一片污垢。這時我聽到裡德太太說話的聲音,

  「我想現在應該是穿比基尼的季節,你不這樣認為嗎?」

  我抬起頭來,身子仍然跪在地上,她已經換上了淡藍色的比基尼,她豐滿如脂的乳房依偎在乳罩裡,下面的三角褲緊裹著她的屁股,她有個稍顯隆起的可愛的腹部,不是象煮鍋底那麼平坦,而是柔軟溜圓。她看上去十分性感。

  我說不出話來,幾乎不能呼吸。我站了起來,我的雞巴像一桿長矛一樣直立起來,我忙轉過身子,這樣它就不會直指著她,我聲音嘶啞著說,

  「你看上去真的挺棒的,真的。」

  「你那麼認為?」她問到,

  低頭看著自己,

  「我覺得自己太胖了,我通常在熱天來臨之前用一個月的時間去減肥,可是我想我今天看上去一定有些胖敦敦的。」

  「我一點也不認為你看上去胖敦敦,決不!」

  我說著,竭力不去盯著她的那對奶子,這太難受了,它們是那麼的肉乎乎,沉甸甸,圓滾滾的,我幾乎能透過那薄薄的藍色織物看到到她的奶頭,她的乳溝是一個深邃隱秘的峽谷,寬闊的足以讓我把手指深入其間,當我再次抬起眼時,我看見她正死盯著我的游泳短褲,那裡我的雞巴像個小錘子一樣硬硬挺著。

  「如果你稍後想過來玩的話,就該去沖個淋浴,」

  她說,嘴角流露出同樣令人恐懼的微笑,

  「還有告訴你的家人帶些醋汁來,我一點醋汁都沒有了。」

  她走向泳池,可是她的眼睛長時間的盯著我,我放好太陽能罩,這時裡德太太開始在她的肩上、兩腿、還有她的腹部塗抹防曬油,我不能問她是否需要我幫她在後背上塗抹防曬油,因為我的嘴怎麼也張不開,她看見我在注視她,說道,

  「你快點放好太陽能罩,就可以快點沖個澡,然後來游泳了,」

  我勉強笑了一下,忙完了手中的活。

  我需要手淫,可是運氣不怎麼好,我的父親要我去商店買些醋汁和其他各種各樣的調味品,所以我不得不快速的淋浴,然後跑去商店,我帶著所需要的東西,急匆匆的走向泳池,水池周圍大約有20多人,絕大多數是成年人,還有幾個小孩,沒有和我同齡的,我盤算著游一小會兒泳,然後按照我的打算,趁機暗中偷窺裡德太太的乳房,時間足夠了!

  我到了那裡,露出我的游泳短褲,心中囑咐自己千萬不要在眾人面前出醜,倒霉的是,我還沒來得及脫掉襯衫,裡德太太就走了過來,這時我的父母和我正談論著什麼,裡德太太問到,

  「安迪,你塗防曬油了嗎?如果你不想被灼傷的話,你最好塗上防曬油。」

  她轉向我的媽媽,

  「在安迪放置太陽能罩的時候我正在塗防曬油,他甚至沒有提出要幫我在後背塗油,我現在就感覺到日光的灼熱了,今天下午我可不想被曬黑。」

  她向我搖擺手指,就像我昨天衝她做的一樣,

  「防曬油在樓上的浴室裡。」

  她的嘴角又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

  裡德夫人

  第二章:浴室裡的困境

  我進了屋子,走上樓梯,雞巴強烈的勃起稍有減輕,路過臥室的時候,我冒出了個念頭:趁機去偷看一眼傑姬的內衣抽屜吧,多麼好的機會。

  可我想到如果被抓住了的話會就全完了,我強忍住好奇心,走進浴室,然後尋找防曬油,我想盡快的返回到泳池。

  浴室裡飄著淡淡的清香,什物擺放的非常整潔,浴盆裡仍然濕漉漉可能是裡德太太清晨剛剛沐浴過,我幾乎可以嗅出裡德太太殘留的餘香。

  忽然我的目光被一件東西吸引住了,原來在浴池的旁邊架子上放著一片黑色的布片,天啊,那是一件女性的內褲!

  這正是我夢想得到的東西,我一把抓在手裡,那是一條纖薄的內褲,質地輕薄柔軟,是半是透明的呢。內褲周邊都用細微的花邊裝飾著。

  大概是裡德夫人早上散步回來後洗澡時換下來忘記收起來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內褲展開,內褲的底部有些潮濕。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裡德夫人……?

  我將內褲翻了過來,眼前的景象使我驚呆了。在這片小小的纖維布片上粘滿了粘乎乎的、白色的粘液。大概就是那種從性慾旺盛的成熟女性身體裡分泌出的蜜液吧?

  我把它放在鼻子底下嗅起來。那裡散發出強烈的氣味,味道怪怪的,有些嗆鼻子,略呈酸味,怎麼說呢,就像發酵的奶酪昧。

  這刺激的氣味激發了我的性慾,我的熱血奔湧起來,雞巴高高的勃起,我不再多想,扯下游泳短褲,把雞巴套在裡德太太的內褲上開始手淫,我閉上雙眼,想像裡德太太比基尼裝中的大乳房在眼前晃動。

  我沒弄了多久,因為我聽到腳步聲從走廊傳來,然後是一聲敲門,

  「噢,媽的!」

  我急忙拉起我的短褲,聽到裡德太太說,

  「安迪,你找到防曬油了嗎?」

  我急忙把我的雞巴塞進短褲裡,匆忙之中把裡德太太的內褲丟在了一旁,

  「嗯,是的,我找到它了,它在,嗯…」

  我在架子上四下尋找它可是我找不到,

  「親愛的,打開門我告訴你它在哪。」

  我最終想出了一個借口,我正在用衛生間,這時她加了一句,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幫你在後背上塗油。」

  噢,我要這樣,我打開了門,她一邊走進浴室一邊向我微笑著,然後打開盥洗池下面的小櫃,她拿出一瓶洗液說道,

  「轉過身去彎下腰,你太高了。」

  我順從了,我的雞巴太硬了,被我的衣服壓的很痛,我聽見她在手掌上噴出液體,在我的後背上擦著防曬液,她的手在我的肩胛骨之間快速的運轉著,然後又向下撫摸我的屁股,我驚呆了,她正在撫摸我,我的慾火燃燒起來。我喃喃自語,

  「多謝……」

  我的聲音真的十分嘶啞。

  「我還要塗抹你的雙肩,」

  她說,然後在手掌上噴出更多的洗液,她依然站在我身後,按摩著我的雙肩,塗抹上防曬油,她向下移動手掌摸著我的肱二頭肌,

  「真強壯啊,你有一身健美的肌肉,」

  當她捻捏我的前臂的時候我顫抖起來,這時她的胳膊忽然從後面抱住我,她的手在我的胸前奶頭上滑動著,然後向下摸著我的腹部。

  「裡德太太,這些我可以自己做,真的,」

  我說道,竭力想控制住自己。

  「你不喜歡這樣嗎?」

  她說,突然把手從我的身上挪開了。

  「裡德太太,我的意思是說,謝謝你,但是,我不知道我們是否應該這樣做。」

  「做什麼,親愛的?」

  她又開始在我的肚子上擦防曬油,這時她的手就在我的腹股溝上。

  「我只是盡量幫你不被陽光灼曬罷了。」

  我搖晃起來,我要向上抬我的屁股,這樣她的手掌就可以撫摸我的雞巴了。

  她走到我的前面跪了下來,她的嘴距離我的雞巴不過幾英吋,她在手上噴出更多的液體,現在繼續在我搖晃的雙腿上忙活起來。她繼續用防曬油塗抹在我的腿上,幾乎一直塗到我的大腿根上,直到我被塗滿。

  我此時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的一對乳房,她的芳唇,她的秀髮,她的美目,我想要她撫摸我,或者讓我摸摸她。

  「你需要我在你身上抹油嗎?」我問到,

  她微笑起來。

  「你今天下午有機會的,安迪,但我認為我現在已經塗好了。」

  失望在我的臉上顯露出來,因為她如此說。

  忽然,她臉上露出異樣的表情,

  「我的內褲怎麼會掉在地上,安迪?」

  見鬼!真該死,我剛才竟忘了把它放回原位,我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裡德太太,我……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釋,腦子裡亂成一團,這時,我聽到粗重的呼吸聲,我奇怪的發現裡德太太的臉頰漲成粉紅色,藍色的眼睛死死盯著我直挺的大腿根。

  「你喜歡我的內褲嗎?」

  我無奈的點點頭,

  「是的。」

  「很好,你喜歡的話我可以把它送給你,」

  「啊,不……」

  我驚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藍眼睛緊緊盯著我,

  「但這會給你我帶來麻煩的,你明白嗎?」

  「是的。」

  「所以,看在上帝的份上,把它放回原處,好嗎?」

  我照她的話做了。

  「裡德太太,原諒我吧,好嗎?」我懇求著。

  「我可以原諒你,但你要如實的回答我的一個問題,如實的。」

  她加重語氣。

  「我保證。」

  「每天早晨我去散步的時候,我知道總會有一雙眼睛在窗戶後面暗中窺探,那是你麼?」

  原來她早就知道了,我為自己的自作聰明羞愧難當。

  「是的。」

  「為什麼要偷窺我呢?」

  她的目光讓人無法迴避。

  「因為你很……很性感。」

  我的聲音斷續了,

  「我很性感?啊哈,我們的安迪長大了。」

  她用戲弄的口吻說,忽然她問到,

  「那麼,你手淫嗎?」

  「什……麼?」

  我吃驚的退後一步,

  「告訴我你手淫嗎?」

  她的藍眼睛緊緊盯著我,

  「是……是的。」我的聲音很無力。

  「一邊在窗戶裡偷窺我的身體,一邊進行手淫,是嗎?」

  裡德太太話讓我無地自容。

  「求求你,不要對我的父母說,好嗎?」

  裡德夫人好像沒有聽見我的話,自言自語著:

  「噢,我還遺漏了什麼地方嗎?噢,我遺漏了,不是嗎?」

  她正在盯著我的大腿根處,她拿起防曬油的瓶子在手掌上噴出一大團,我奇怪為什麼她需要那麼多。然後她用空著的手開始脫下我的短褲。

  「安迪,我要做一些我認為你會喜歡的事,但是你必須向我保證你不會向任何人說起這些,任何人,你明白嗎?」

  「我明白,」

  我發出短促尖銳的聲音,她微笑了,然後把我的短褲脫到我的足踝,我的雞巴貼著我的肚皮直挺挺的翹著,

  「安迪,安迪……這太可愛了,我要把一些防曬油塗上去,那好嗎?」

  我像個傻瓜一樣點點頭,竭力使自己不會暈倒。

  她一手抓住我的雞巴,愛撫著我的肉棒,沿著肉棒運轉她沾滿油脂的手掌,塗抹著我的龜頭,然後,抬眼看著我,她說,

  「你已經盯了我乳房整整一天了,你想看看它們嗎?」

  「是的,求你了,我想看。」

  「拉下我的吊帶,鬆開乳罩,」

  我笨拙的照她的話做了,她美麗的乳房從乳罩裡跳了出來,它們是那麼碩大,大大的粉紅色的奶頭是那麼堅挺,

  「噢上帝,你太美了,」

  我脫口而出,她笑了起來,

  「謝謝你,我想你會喜歡我所要為你做的。」

  她兩手緊攥著我的肉棒,開始抽送起來,她抽著抽著,我開始低聲呻吟起來,向前推擠我的屁股讓肉棒出入她的手中,她放下左手開始用她的指甲愛撫我的睪丸,當她另一隻手撫摸的時候,指甲輕輕搔撓著我。

  防曬油產生出了稠蛋白一樣的泡沫,一股椰子的味道無法阻擋的在小房間裡瀰散開,她快速抽動著幫我打著手槍,濕潤滑溜的聲音充斥著浴室,這時她說,

  「好棒好大好硬的雞巴。」

  她抬眼看著我帶著那種微笑,說道,

  「你要射了,安迪,你會射在我的乳房上,馬上,親愛的,馬上。」

  她更加加快了速度,她的兩手緊夾著我的肉棒,長程的抽送著,每一次抽動,我的雞巴頭都會摩擦到她的手掌。

  「裡德太太,噢我的上帝啊,我要射了!」

  「喔喔喔……」

  我射出來的時候她喃喃著,我開始平靜的呻吟著,竭力不讓自己尖叫出來,第一股精液飛濺在她的乳房上到處都是,我嗚咽著,快感是那樣的讓人無法抵抗,以至於我的雙膝精疲力竭的酸軟,我不得不抓著盥洗池,不讓自己摔倒,她繼續猛烈的抽送著,給我打著手槍,直到我徹底精疲力竭了。我變軟的雞巴讓防曬油和精液弄得粘糊糊的,她伸直身子開始用一塊毛巾幫我擦乾淨。

  「一個字也不要和別人講,」

  她說道,拎起我的雞巴來擦拭著我的睪丸,

  「不,決不會的,」

  「你喜歡這樣嗎?」

  「是的,上帝啊,是的。」

  她把毛巾放進盥洗池裡說道,

  「與我們能做的比較起來這簡直算不了什麼!」

  她繼續說道,

  「聽著,安迪,我不想讓你獨自手淫,任何時候都不想,現在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屬於我了,明白嗎?如果你乖乖的,我會關照你的。」

  她握住我的睪丸,說道,

  「但是條件是:要讓我信任你,完完全全的,我可以嗎?」

  我告訴她我會做任何她讓我做的事,

  「噢,你會的,親愛的,你會的。」

  她發出淫蕩的輕笑,然後走了。

  在最初的五分鐘內,我真的只呼吸了一次,我的雙膝終於散掉了,我一屁股重重坐在馬桶上,回想起她的笑聲聽起來是那麼的邪惡,讓我瑟瑟發抖,為了讓她的手再次放到我的雞巴上,我將會做任何事情,任何事情。

  她將會讓我做什麼呢?……

  第三章:年輕鄰居的工作

  隨後的日子裡,當我的媽媽告訴我裡德太太來過電話,有一些家務活要我去做的時候,我既興奮又緊張,興奮的是,因為裡德太太通常是用對我進行長時間的,緩慢的手淫酬勞我辛苦的工作,那會讓我射出幾夸脫(1gallon加倫=4quarts夸脫=4.546litres升)的精液;緊張的是,因為她給我想出來「家務活」越來越變得不同尋常,為了讓她解悶開心,常令我陷入尷尬境地。

  她很有些百無聊賴,裡德太太的確如此,她的丈夫掙了大把的鈔票,可是經常疏忽她而忙於生意場,自從她成了家庭主婦,不用去上班,她的身體裡就潛藏著一種狂亂的東西,裡德太太所做的事情是那些養尊處優的家庭主婦們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個象傻瓜似的十八歲的鄰居整天圍著她轉。

  那個18歲的鄰居就是我,常常做一些愚蠢的事惹來許多麻煩。

  第一次她對我進行手淫是在五月份,在隨後的日子和接下來的六月裡,她讓我一星期做好幾次「家務活」。比如說,她和她的丈夫沒有訂閱《華爾街日報》,但是她又想看,所以如果我想要她撫摸我的身體,並用她性感的指甲搔撓我的睪丸,順便欣賞一下她的大奶子的話,我就不得不帶來每天的《華爾街日報》。

  在我們的周圍大約有15戶住家訂閱了這種報紙,這樣我不得不早上五點起床,偷偷溜出房子,從一些不大可能懷疑到我的住戶那裡偷取報紙。

  不同的日子我的目標是不同的,這樣懷疑就不會很快的建立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作案,非常的小心,因為如果被發現我該怎麼解釋我在做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難道要我對人家說,我是個戀物狂或其他別的什麼理由?

  但是那是值得的,當我拿著報紙出現在裡德太太的門口,她就會說,

  「噢,太棒了,我想完事後我就會讀的。」

  這裡的「事」就是指我短褲裡硬挺的大雞巴,他們家的客廳裡有一個大號的皮椅,裡德太太這時就會脫光我的衣服,然後脫掉她自己的上衣,袒胸露乳的走進浴室,拿些洗液或乳膏出來,用這些光滑的東西塗抹在我的雞巴上,然後呢,噢上帝啊,她將會為我手淫,她曾禁止我獨自手淫,並告訴我說,把精液射在她的乳房上是不會受到懲罰的。

  所以當她撫摸我的時候,不用很長時間我就會接近高潮。她會兩手握著我的肉棒緩慢的上下滑動,真她媽慢,以至於我擔心我的雞巴會爆裂並將精液噴射的到處都是。這時她會用眼睛深深的凝望著我說道,

  「我可以感覺到你心在跳動,通過你的雞巴,我可以感覺到你是多麼的想射出來,你想要射出來嗎?」

  我會嗚咽的說是的,然後她會更加緩慢下來,用她的指甲愛撫我的睪丸,然後她會說,

  「當我準備好的時候你再射出來。」

  我從來沒有堅持過5分鐘,她太性感迷人了,從我一見到她,我就憋不住想射出來了。一次,我為了那麼快射精向她道歉,她大笑起來親吻了我,然後說道,

  「親愛的,我很高興我依然能讓一個像你這樣的男孩這樣興奮!當你很快的射出來的時候,我真的很喜歡。」

  如果那是真的,那麼她找到了個合適的傢伙進行手淫。我盡可能每天都過來,但是當裡德先生在家的時候,我就不大可能指望和他的妻子幽會了,那些日子我不知道是怎麼熬過去的,那些天裡我的睪丸裡積滿了精液,一想到這個美妙絕倫的性感女人正在等著要將我身體內積攢的能量全部掏空的時候,我就處於極度的興奮之中。

  六月份的最後一個星期,當她接過來我偷來的報紙,準備給我所有的那些快樂的時候,我問了一個從第一天起就一直想問,又不敢問的的問題,

  「傑姬?」

  我說到,盡可能讓我的聲音平緩些。

  「是的,甜心?」

  「你能夠,我們能夠,做些與此不同的事嗎?」

  「不同的?你是什麼意思呢?」

  「我的意思是說,不是用你的手,行嗎?我的意思是說,你可以用你的嘴嗎?

  我不能再多說了,我太害怕了。」

  「你想要口交嗎?」她打斷我的話。

  「嗯,難道你不想要?」

  她向我露出微笑,

  「安迪,如果你想要嘗試口交,就問問我,看我怎麼回答?」

  我嚥了口唾液,「你願意做嗎?」

  「說出來那是什麼,如果你不開口求我,你認為我會給你嗎?」

  我口乾舌燥起來,

  「你願意替我口交嗎?」

  她微笑起來,身體前傾,把我拽過去,給我一個長時間的,深深地吻,她的舌頭漸漸伸進我的嘴裡,在我的牙齒上滑動著。我張開嘴,她的舌頭伸了進來,我含住它吸吮著,裡德太太就這樣光著膀子摟著我,我們接吻著,我感覺她赤裸的乳房火熱滾燙,貼在我的胸口,我禁不住伸手撫摸著,這是我夢寐以求的,我從沒有和一個年長的女性這樣擁抱接吻過,我一直幻想著能把這個性感的尤物摟在懷裡,親吻她,撫摸她的大奶子。這時,她抽回身子,

  「不!」她說,

  「我已經冒了很大的風險了,為了給你手淫,我損失的已經夠多的了,我的丈夫,我的名譽。所以我讓你去偷報紙,這樣你就會冒同樣的風險了。我們彼此扯平了。但是我們只能私下交易,因為我恐怕無法跟我的丈夫解釋我在為你手淫這件事,這畢竟不合倫理。」

  她居然一本正經的跟我講起倫理來,

  「那你為什麼還要和我鬼混?」

  我奇怪的問道。

  傑姬露出狡黠的表情,

  「你是個性慾旺盛的男孩,我喜歡和你玩。我是個壞女人,我本就不應該這樣做的。」

  她頓了一下,死死盯著我說到,

  「要是讓我吸吮你的雞巴的話,那問題就更加嚴重了。我不想把我們的關係發展到那種地步,所以,你只能用這種方式滿足你自己。」

  她在我的雞巴上噴出乳液,開始四處塗抹。

  我失望了,但是當那暖融融快感開始從我的大腿根釋放出來的時候,我糟糕的情緒立刻消失了,這次她沒有抑制我的興奮,她設法使我快點射精,我就這樣被弄著,過了一分鐘,她抽送得太快了,以至於她的那對大乳房優美的跳動起來,這徹底摧垮了我,我開始處於極度的興奮,裡德太太深深的凝望著我說道,

  「你知道嗎,或許你可以為我做某些事,來為你賺得一次口交,你感興趣嗎?」

  「是是是~~~的」

  我尖叫著,這時我的雞巴頭裂開,一股精液象噴泉一樣噴向天花板,灑滿我的前胸,我幾乎喘不上氣來,竭力想使自己平靜下來。裡德太太用手撈了一些精液,把它送到嘴邊,她以前從來沒有品嚐過我的精液,我感覺這太令人興奮了,同時又有些令人迷惑。

  「哦哦哦」她說,

  「我要多來點,我想或許我可以讓你替我出手,剷除了那眼中釘。」

  「到底是什麼事?」我問到,

  我甚至願意為了她去犯謀殺罪,如果那就是她腦子裡所想的。

  「我明天會告訴你的,」

  她用毛巾為我清理乾淨。

  我回到家,滿腦子想的就只有這一件事情:

  她口交的快感的代價,可能會非常高吧。

  第二天早上偷報紙的時候我差點被逮著。我選擇了一家我幾星期都沒偷過的,當我偷報紙的時候,汽車道上的路燈突然亮了,我猜想他們安裝了自動報警裝置,報紙被砰的一聲扔向房子那邊,路燈一亮,我撒腿就跑,我發現了一處灌木叢,剛躲在後面,前門就打開了,克萊伯恩先生走了出來,他看了看街道四周,什麼也沒發現,然後他撿起報紙回到裡面去了。我等了五分鐘確信他沒有躲在窗子後面偷偷觀察後,我從地獄裡逃了出來。我遊蕩到彼得遜先生的家,拿走了他們的報紙,彼得遜先生非常健忘,所以我認為連續兩天偷他的報紙不會冒很大風險。

  我帶著報紙來到裡德太太家,期待著她用那雙整天摸雞巴的手,搜遍我全身,我猛然吃了一驚,放在餐桌上的正是當天的《華爾街日報》,她點著一根煙翻開報紙。

  「等一下,」我問到,

  「你已經訂這報紙了?」

  她點點頭,

  「從上兩個星期開始,是的。」

  「那為什麼你還讓我偷它們?我今天幾乎被抓住!」

  「我要確信你心甘情願為我冒險,記著嗎?為了保守我們兩人之間的小秘密,你必須變得油頭滑腦,你必須欺騙你的父母,在他們周圍鬼鬼祟祟,你已經展示出來你可以做到的,那很好,我認為這很刺激。」

  她微笑著,放下香煙,

  「可是現在你要提高賭注,我也一樣,跟我來。」

  她手拉著我引著我出了房門,

  「看看我的花好不好看?」

  她問到,指著遠遠的一大片鬱金香花和萬壽菊,上帝知道她還種了其他什麼花。

  「看上去很棒,」我說。

  「我愛我的鮮花,我努力使它們看上去很美。」她說,

  「你知道你要做什麼嗎,因為它們真的看上去很漂亮。」

  它們的確如此,但是即使它們已經褪色和枯萎,我也會贊同她的。

  「對這些花我付出辛勤的勞動,但是每次我走出房門的時候我看見了那個…

  …」

  她指著街對面約翰遜家的房子,約翰遜家是一對老夫妻,他們至少有60多歲了,他們每星期要花費40個小時在他們的草坪上勞作,那看上去就像一個高爾夫球場,他們的院子裡種滿了鮮花,鮮艷的粉紅色,亮黃色,還有深紫色的,裡德太太的花是不錯,但是不能和那些花相比。

  「我不想讓我的花遜人一籌,我要你解決掉這個競爭對手。」

  「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我的花成為最好的,」

  她用頭示意我們回到了屋裡,她帶我到皮椅子讓我坐下,她沒有脫下我的短褲,但是她還是的把手伸進我分開的兩腿中間。

  「這就是你的任務。」

  這聽起來一點也不好玩。

  「你讓我毀了他們的花?」

  「是的」

  她發出輕柔顫動的聲音,輕輕的用她的指甲在我的拉鏈上刮擦著,發出輕柔的刮擦聲,這聲音讓我發瘋。

  「你讓我剁碎它們嗎?」

  「噢,不,」

  她說,我立刻放心了,我不必做這種事,

  「如果你這樣做了,那個老巫婆會懷疑到我的,她知道我對她是多麼的嫉妒,然後他們只需要買些新的鮮花替代它們,不,你必須做得更徹底。」

  她在我的襯衫下向上滑動她的手,開始愛撫我的奶頭,

  「你讓我怎樣做的徹底?」

  「給它們下毒,在地面上四處傾撒漂白劑,污染泥土本身,我要我的花不僅僅是今年成為最好看的,而是永遠,你願意做嗎?」

  那簡直真是神經病,我怎麼會去倒那種東西?約翰遜家整晚都開著照明燈,實際上就在我們家的街對面,我的父母不是特別喜歡約翰遜一家,如果我被抓住了我就死定了,即使裡德太太用她的手指撫摸我的小腹,我也看不出我會去做。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裡德太太說話了,

  「在你回答之前,咱們先來一次。」

  我同意了,她拿起我的手腕把它放到我的大腿根上,

  「伸出你的拇指,」

  她命令道,我照做了,這樣它就像我的雞巴那樣突了出來,

  「現在,我要讓你知道,做這件事是很值得的。」

  說著,她低下頭在我的大腿前膝,她把我的拇指放進嘴裡開始吸吮,她上下移動她的頭,她濃密的金髮垂落下來散落在我的拳頭周圍,她的嘴唇緊含著我的拇指,她的舌頭在裡面四處攪動,它是那麼濕潤和溫暖,我想我可能會大叫出來,這是這樣的不可思議,我想在她吸吮的全部過程中我連大氣都沒喘過一口。

  她坐起來,直盯著我,說道,

  「想像一下,如果這不是你的拇指而是你的雞巴,那種感覺會是什麼樣?」

  「那些鮮花成為歷史了,」我說。

  「好的,可它們至今還在那,因此我甚至不打算和你握手,更不會為你手淫,我能告訴你的是,如果一個男人獨自手淫,如果是你的話我會知道的,你的精液是屬於我的。當你做了我所要求的,我會給你一份你都不敢相信的奶酪,現在回家吧,仔細考慮一下怎麼才能完成那個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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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裡德夫人

  第四章:口交的代價

  我出去買了一打漂白劑的瓶子,翻出來了一些要穿的黑衣服,凌晨3:00左右我的鬧表嘀嘀響了起來把我驚醒了,看看時間,我在臉上,胳膊上,腿上塗抹上黑皮鞋油,我開始懷疑那是否真的值得去做,這時我想到傑姬的嘴吸吮我的拇指的感覺是多麼的不可思議,如果換成是我的雞巴,那種快感會增加1000倍!

  真倒霉,誰讓我找上了這麼一個風騷、性感、熱衷於交易的半老徐娘,哦好吧。

  那房子亮著燈,就像一個該死的戰俘營,但是周圍很安全,誰會想到有人會做這樣的蠢事呢。我往來三次把所有的瓶子都帶過去了,然後我在地面和鮮花上灑光了它們,我既敏捷又安靜,那很容易的,我想。

  我幾乎在房子前面繞了一圈,這時我的眼角餘光感覺有人冒了出來,

  「站住!」

  我聽見約翰遜先生的吼叫,他一定看見我穿過他的草坪,現在他正在我身後猛衝過來,我拐了個彎像個瘋子疾跑。

  「噢,他媽的,噢,他媽的。」

  我喘了口氣說道,我不知道要去哪。

  「叫警察!那是個夜賊!」

  我聽見他在叫喊,衝著他的妻子,我猜想。

  操!這沒有地方可以躲藏,那片樹林?太遠了,可我不得不回家,在我被人撞見前先洗乾淨,然後再換身衣服。

  約翰遜先生發出可怕的咒罵聲,我看見我兩邊房子的燈跟著亮起來,那麼多雙眼睛!媽的!

  在那些房子的拐角處有一棵大松樹,我撲了過去,我依偎在樹枝下希望約翰遜先生會回到房子裡面去,這樣我就可以偷偷溜走,但是那個混蛋繼續轉著圈子,為什麼他不害怕強盜?

  這時我看見他的手裡握著一把槍,真他媽的見鬼,我要死了,我想,我會為一次口交而死。

  「傑爾?出什麼事了?」

  一瞬間我意識到那是我父親的聲音。

  「一個夜賊,他一定躲在這附近某個地方。」

  「我看見有人從街上跑過去了,朝那個方向跑了,」

  我父親說,指著那座小山,

  「他穿一身黑色,是他嗎?」

  「是的!還有他的臉也是黑的,但那一定是塗了顏料或其他什麼的,因為我能看見他的腿上到處是白色的條紋!我要抓住這個雜種!」

  說完他跑掉了。

  但是我的爸爸沒走,用一種溫柔安詳的語氣,他說道,

  「可以回家了嗎,兒子?」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我從樹下面慢慢爬出來,他說,

  「回家吧,現在,在那個瘋子射擊你之前。」

  我越過兩戶人家的房子,拐了個彎兒回到家裡,我脫了衣服,跑上樓沖淋浴,五分鐘後,我變得乾乾淨淨的,我穿上白T恤衫和短褲,走出來和其他人一起看這場騷亂。兩輛警車在那裡了,還有大約15個我們的鄰居,包括裡德太太,

  她正吸著香煙和我的母親說話……

  「出什麼事了?」我問她們。

  「噢,有人想破門而入,總之,每一個人都這麼認為。」

  她快樂的微笑著。

  「有人看清楚那個傢伙了嗎?」

  我媽媽說,

  「不,他偷偷溜走了,多麼瘋狂的孩子,或許。」

  「或許。」

  裡德太太贊同道,朝天空吐出一縷煙霧,她瞟了我一眼,向我快速眨眨眼睛,然後她慢慢的舔著嘴唇。噢,上帝阿。

  警察大約30分鐘後離開了,他們沒有發現空瓶子,因為我把它們藏到我家的矮樹從下了,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我把它們收集起來,然後把它們裝進了我汽車的後備箱裡,安全了。

  我回到我的臥室等待著,幾分鐘後我的父親走過來,說道,

  「那麼,深更半夜的她讓你做什麼?」

  我試圖裝聾作啞,可我的父親說道。

  「看著我,你認為我是一個白癡嗎?我知道你每天早上很早就出去,回到家時夾著一張報紙,有兩次我看見你把報紙送給裡德太太,你臉上帶著白癡的微笑回到家,一睡就是三個小時,今晚我聽見你偷溜出去,看見你爬進約翰遜先生的家,那麼,你到底要做什麼?」

  他替我遮了羞,所以我倒出了全部隱秘,他聽著每一件事情,並沒有像我預期的那樣發瘋,當我說完了,他搖搖頭說到,

  「婊子!」

  「是的。」

  「儘管,大奶子很棒,啊?」

  我嚇了一跳,「是的,」

  他大笑起來,

  「看看,並不太驚險,對吧?沒有人讓你挨槍子兒,我要是懲罰你的話,我就不得不向你的媽媽解釋為什麼我要懲罰你,而那將會是一場災難,你媽媽要是知道你和她的好友裡德太太在一起鬼混的話……」

  他搖搖頭,

  「還有,見鬼,如果我是你的話,我大概也會做出同樣的事情吧,丹。裡德說過,傑姬是他所遇到過的女人中最風騷的騷娘們,她在床上就像個蕩婦。看來他不是亂講的,他知道他在說什麼。所以繼續吧,自己享受吧,但是要悄悄的,不要讓你的媽媽發現。」

  「你的意思是說,你覺得這事還不怎麼糟糕?」

  他大笑起來,

  「不,我並不那麼認為,但如果我揭發了你,那我也太不知輕重了。」

  「你是說……你不反對我和她鬼混?」

  「為什麼不呢?你為她冒了生命的危險,應該得到回報。」

  他看見我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

  「你們還沒上過床,是嗎?」

  我點點頭。

  「那就祝你好運了,我的兒子,上帝阿,和那樣的女人上床?」

  然後他搖搖頭離開了。

  第二天我等待著,直到我媽媽出門購物,我才偷偷溜過去看望裡德太太。她穿著一身淡藍色的比基尼,我最喜歡的那一款,為我打開門,我內心充滿慾望和渴求而顫抖著,

  「睡得晚嗎?」她揶揄著。

  「很晚。」

  她邀請我進去並說道,

  「告訴我所有這一切。」

  我全說了,除了和我父親有關的那部分,她專心的聽著,點燃一根香煙懶洋洋的躺在長沙發上,她的長腿交叉在膝蓋,透過比基尼她的奶頭顯露出來。

  每次她吸煙的時候我盯著她的嘴唇緊含著煙卷,我想像不久我的雞巴就會感受到那兩片嘴唇的觸摸。我的慾火在體內白熱化了。

  「他居然有一隻槍?」

  這是她問的唯一一個問題。

  「噢,是的,你注意到了。」

  她微笑著掐滅煙頭,

  「好的,你經歷了一段倒霉的時光,我希望你認為那是值得的。」

  我的手開始顫抖。

  「你的意思是說,你願意?」

  「給你一個口交?把腦袋伸給你?吸吮你的雞巴?」

  她站起來向我走過來,

  「吸吮你的大雞巴,漂亮的大雞巴?是的,我想你已經掙得了這些,如果花死光了,也許我會給你其他的驚喜,脫下你的短褲,甜心。」

  我脫下我的短褲,還有我的內褲,她解開她的比基尼扔到一邊,這樣我就可以欣賞她的大乳房和褐色的大奶頭,她走到桌子的一邊撿起一個小圓筒,她擰開它,那是一管口紅,她走到掛在牆上的鏡子那裡,小心,小心的將鮮艷的紅唇膏塗抹在嘴上,她向我走過來跪在我的兩腿之間,她輕輕的把我的雞巴拽到她紅潤的,閃光的嘴唇,然後她說,

  「堅持住,寶貝。」

  她從我的雞巴根部到頭部滑動著她的舌頭,當她到達雞巴頭的時候她環繞著捲動著她的舌頭,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她的喉嚨深含住我的雞巴,把我的全部雞巴吞嚥進她的嘴裡,然後開始來回滑動她的腦袋,以便我的雞巴可以自由的在她的嘴裡抽插。我的呼吸驟然停止了,不知不覺中我開始向前急推我的屁股。

  過了一會,她的舌頭又開始到處舔我的雞巴了,她急速衝刺著,在我的肉棒上面上下舔著,然後她用嘴包裹著我的雞巴,上下來回振動她的頭,一上一下的,她的舌頭一刻也沒有停下來過,她的舌頭從始至終一直在我的雞巴上滑動。她用指甲輕輕搔撓我的陰囊,同時繼續吸吮著我,她的臉頰被她的嘴吸的凹了進去,她抬眼看著我,嘴裡含著雞巴向我露出快樂的微笑,因為毫無疑問,她在我的臉上看見了一副完全呆傻傻的表情,這讓她非常開心。

  然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刺激我的後背,讓我感到麻簌簌的,我再也控制不住我的身體,我知道我快要射精了,就在我的高潮就要到來的前一刻,更多的東西爆發出來,那是一種產生在我脊柱底部的燃燒,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燙,之前我幾乎不能呼吸了,但是現在我開始氣喘吁吁,傑姬仍然興致勃勃的吸吮著我,她的乳房靠著我的大腿摩擦著,不知如何,我發現自己可以說出話了。

  「噢,基督阿。」我呻吟著。

  「喔喔喔喔喔喔~,」她含著我的雞巴含混的說。

  「嗯,我,嗯,唔唔唔。」

  「喔喔喔」

  我要射精了,我清醒的頭腦知道我要射精了,我的雞巴裡產生出不可抗拒的興奮,我有一種逐漸靈魂出竅的感覺,我想射精,射精,可是我的極度興奮非但沒有馬上達到高峰,而且我似乎還可以繼續堅持下去。

  那種感覺真是太他媽棒了!以至於我都快承受不了了。

  「這種感覺太他媽棒了,」我大叫出來。

  「射吧。」傑姬咕咕噥噥。

  「我在射阿,可我射不出來,我不要停,求求你,繼續吸吮我吧!

  哦,操!」

  我現在已經失去控制了,猛推我的屁股,喘的像個賽跑選手,尖叫著,

  「操!噢,上帝,嘬我的雞巴!是的。」

  傑姬真的在我那上面忙活開了,用她的手抽送著我,像一個活塞一樣讓我在她嘴裡滑進滑出,我開始全身顫抖起來,我向下看著同時傑姬向上看著我,她的眼睛充滿性慾的閃爍著,如往常一樣,她讓我的雞巴從她的嘴裡滑垂下來,她說到,

  「射吧,射進我的嘴裡,讓它弄濕我的嘴。」

  她繼續在我的陰莖上進行駭人的攻擊。

  「嗨嗨啊啊啊~」

  當我射精的時候我胡言亂語著,在第一股濃稠的射液從我的雞巴裡噴射出來的之前,我感覺龜頭處有液體大量的流出來。前列液潤滑著我精子的通路,然後第一股濃稠的顫抖的精液從我的雞巴裡射了出來,傑姬繼續用她的嘴唇含著我的龜頭,一邊抽送著我,吞嚥著我的精液。當我全射進她飢渴的嘴裡的時候,她呻吟著,我射阿射阿,持續著射著,平日傑姬替我手淫的時候我只能射三四次,可這次我的雞巴,我的雞巴抽搐著,振動著,顫抖著,我繼續傾注著精液到她的嘴裡,她持續的呻吟著,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然後全都嚥了下去。

  最後,經過漫長的時間,我重新控制了我的身體,我從椅子上弓起屁股來,我的手死死的抓住椅子的扶手,我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然後又一口,我放鬆身子向後稍微靠了靠,我緩慢收縮的陰莖慢慢滑動著,極不情願的,從傑姬的嘴裡滑出來。

  我說不出話,當傑姬做的時候我太興奮了,

  「真她媽的,我知道你可能會射出許多,但是這太難以置信了,我想你永遠都不會耗盡的。」

  「嗯,啊哈?」

  「寶貝,好玩嗎?這差不多值得挨槍子吧?」

  我艱難的點點頭,傑姬大笑起來,彎下身來開始愛撫親吻我射精後的雞巴,

  「真奇妙。」她歎息著。

  「那真是,真是難以置信。」我聽見我自己這樣說。

  「安迪,你的表現很出色,超出了我的想像,」

  她親了一口我的雞巴,又說到,

  「我曾說過的,當你做了我所要求的,我會給你一份你都不敢相信的奶酪,現在是我兌現我的諾言的時候了。」

  我不大明白她說什麼,低頭看著這個迷人的女人,她正仰著臉,微笑的看著我,她向我眨眨眼,然後站起來轉身離開了,她進了浴室,帶回來一塊毛巾,我的陰毛在她的唾液下弄得亂糟糟的,我的龜頭塗滿了她的口紅,她輕輕的用毛巾給我擦拭著,我聽到她輕輕的自言自語:

  「你會喜歡這個嗎?我想可能會的…………。」

  然後她抬頭,問道,

  「安迪,你想嘗試一下我的陰戶嗎?」

  我懷疑我聽錯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想嘗試我的陰戶嗎?」

  她又重複了一邊,

  天啊,那是我夢寐以求的,我說不出話來,只有拚命的點著頭,我的心跳開始加劇了,我從來沒有親眼看過一個女人的陰戶,特別是對於成熟性感的裡德太太來說。

  她站起身來,伸手將比基尼底褲從她的腰間扯下來,她赤裸的站在我面前,我一直夢想的神秘私處,完全暴露出來,金黃的淫毛毛茸茸的,兩片肉嫩嫩的陰唇微微分開著,陰唇上面有一個小突起,圓鼓鼓的挺立著,實在太誘人了。

  上帝啊,這就是我的奶酪嗎?這就是她答應給我的犒勞嗎?為了這個即使再冒十倍的危險,我也心甘情願。

  「在這之前,你先嘗試這個滋味吧。」

  說完她把兩腿架在皮椅上,屁股跨騎在我身上,她控制著身體緩緩下墜,然後輕輕盤旋著屁股,用毛茸茸的陰阜蹭著我的雞巴,就在一分鐘前,我的雞巴已經被她用嘴完全消耗癟了,當她柔軟的陰毛輕輕對這它摩擦的時候,立刻痛苦的高聳起來,

  「噢,耶蘇,」我呻吟著,

  她咯咯笑起來。

  我的雞巴頭被她濃密的陰毛摩擦的麻簌簌的,身體忍不住挺動起來,不經意的,我的雞巴頭向前滑接觸到幾片捲曲的褶皺,感覺那裡很潮濕,粘乎乎的,難道那就是裡德太太的陰道口嗎?

  「裡德太太,我們可以性交嗎?」

  我興奮起來,直起身子,緊緊抱住她。

  「不!」

  裡德夫人尖叫起來,竭力扭動著屁股,不讓我的雞巴插進去,

  「在我考慮讓你把那東西放進我身體之前,我要先看到那些鮮花死亡。你喜歡這樣,不是嗎?」

  我向上挺著屁股,探究著進入的通道,

  「上帝啊,是的。」

  「可是你必須有耐心,」

  裡德太太扭動著腰肢,不讓我得逞。

  「噢,裡德太太,我實在忍不住了,讓我插進去吧?!」

  我猛地上挺屁股,感覺我的雞巴頭頂開兩片肥厚的肉唇,大半個龜頭快要頂進濕潤的洞口!

  「噢噢噢……!他媽的!放開我!」

  裡德太太驚呼起來,她的身子被我抱住,手臂無法落下來阻止我,她的大聲喊叫起來:

  「啊啊!!安迪,小壞蛋!,停下來,不然我會把所有的街坊鄰居都喊來的!」

  我嚇了一跳,急忙放開了裡德太太,惶恐的問道:

  「你不是答應要給我一份奶酪的嗎?我要怎樣才可以和你性交?」

  裡德太太緩和了一下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說道,

  「你必須進行更大的冒險。」

  「你還有工作讓我做?」

  她點點頭,從我身上爬下來然後輕輕擠著我的睪丸,

  「這要等另一天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感受那東西在我體內噴射出來,但是,我想我不得不再等等,等你再儲存一大堆彈藥。」

  她撿起她的比基尼,遞給我短褲,說道,

  「回家吧,我的心和你在一起。」

  我搖搖晃晃的回到家裡,告訴我媽媽我要衝個淋浴,然後泡了一個小時。這真是一個漫長的,艱難的,神奇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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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裡德先生的計劃

  在裡德太太給我第一次口交以後的日子裡,總是有某種亂糟糟的心情伴隨著我,我開始有些認真的考慮我和裡德夫人的關係。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微妙,既不是情侶,也不是戀人,我感覺自己更像是裡德太太手裡的玩偶,而且是心甘情願的,同時,我對我們的忘年戀產生了一些疑慮,這些疑慮主要是圍繞裡德先生的,如果他發現他的妻子差不多每天都在和我口交,那會發生什麼?我同樣也擔心,我的父親已經發現這個老女人正在和兒子鬼混,他沒有讓我罷手,因為如果裡德先生發現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我憂心忡忡起來。

  我擔心是因為裡德先生不是那種你想要背叛或欺騙並隨意擺弄的人,自從我們搬過來他對待我就像親密的朋友,而且我真的非常喜歡他,但是他是一個幾乎各面都讓人敬畏的傢伙,丹。裡德曾經是我現在上學的社區的一個攻擊性的橄欖球前鋒,56歲大約235磅6英尺4英吋高的體格(193cm),當他上大學的時候他開始掉頭髮,從此以後頭髮真的開始掉了,他開始剃光了頭,對於他來說看上去不錯,這讓他看起來甚至更有壓迫感。

  他擁有一個公司製造某種電子轉接器,說真的賺了好多錢,一次我聽到我父親說起裡德先生幹得好的話能賺六位數,另一次我聽到我的一個鄰居在一個聚會上說丹一年能掙450,000美金。

  現在,我們有一個好鄰居,裡德家有一個很好的房子,開著很好的汽車,而且裡德太太採購起來大手大腳,但是他們不像某些大款那樣生活,他們身邊沒有孩子,沒有看出胡亂花錢的樣子,那錢都花到哪去了?

  在七月末我的父母決定要在我們的房子裡鋪新地毯,整個地方要被扒開三天,我的家人決定利用這個時機跑到坎昆他們的臨時公寓去住。

  他們打算和另一對夫妻一起去,所以我絕對不會被邀請。我對此感覺很好,原因有三。

  一是,約翰遜家的花已經都凋謝了他們正在拚命的試圖挽救它們。

  二是,因為這個,裡德太太曾經暗示過,我贏得了享受她兩腿之間神秘幽谷的快感的權利。

  第三點,裡德先生將要為一個商務旅行出門五天,我就更加喜歡呆在家裡了。

  在我父母計劃離開的兩天前,我正在草坪上割草的時候,裡德太太走到我身邊,

  「跟我來。」

  她拉著我的手進了她的房子裡,我儘管知道丹正在我家裡和我爸爸談話,所以不會有人來打攪我們的好事,但是我的心怦怦直跳,這種光天化日的偷情,還是讓我全身緊張。

  傑姬把我帶到客廳裡,我們彼此擁抱著,熱烈的親吻著,她把手滑到我的短褲下面,愛撫著我的立刻變硬的雞巴。

  「我對裸泳有些興趣,丹要去一個退休晚宴,我會告訴他我有些頭痛,你想過來玩玩嗎?」

  我的雞巴完全直立起來,她正在肉棒上上下移動她的手,我呻吟著靠在她懷裡,撩開起她的上衣,手在裡面滑動著,我愛撫著她大大的乳房,揉捏著,同時我的屁股貼著她挑逗的手指。

  「今晚我們可以性交嗎?」我乞求著。

  「不,今晚不行,因為我為你準備了新的任務,如果你成功了,那麼我會和你性交,我會把你帶到我的床上,把那漂亮的雞巴弄的硬硬的,然後我會把它放進我的身體內,你想要這樣,不是嗎?」

  「是的!」我哽咽著說。

  「我也想要,但是你需要先幫我一個忙。」

  「什麼,任何事都行。」

  「丹正在和你的父母說話,因為他想要邀請你和他一起做一次商務旅行,就幾天,有意思的是,想向你炫耀一下他在做什麼。」

  她靠在我身上,另一隻手插進我的短褲,她的舌頭快速的在我耳朵裡一進一出的,

  「安迪,我知道他在欺騙我,在某個地方一定有個婊子纏著他,我要找出來她是誰,給我帶回來證據,安迪,然後我會和你性交,直到他媽的骨髓流出來。」

  「但是,如果他沒有看望任何人怎麼辦?」

  「他會的!」

  她大叫起來,強烈的擠壓我的睪丸作為強調,

  「我知道的,安迪,我保證。我需要證據,而且如果他問起來我們之間是否發生著什麼事情的話,記著要否認任何事情。」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他懷疑某些事了,他說了些什麼或者做了些什麼嗎?!」

  她上下抽動得更厲害了。

  「不,他沒有懷疑,當然不會。但是他可能會說點什麼,就像騙小孩子似的,試圖使你侷促不安,你就告訴他說他瘋了,否認一切事情。」

  我渾身顫抖起來。

  「我會的,求求你,我要射出來的,我要射了。」

  她猛地把手從我的短褲裡抽出來,

  「留著今晚用,親愛的。我要你的睪丸滿的溢到邊緣。而且丹一會就會回家,今天午夜怎麼樣?」

  我說我不能等了。現在就想要。

  裡德夫人笑了,

  「小壞蛋,難道你不怕被丹捉姦在床嗎?」

  大約5秒鐘後,丹推開大門大聲呼叫起來,

  「公路旅行!」

  「就讓你們兩個一起去商討那下流的細節吧。」傑姬說道。

  「過來寶貝,那只不過會有一點點下流,」丹說道。

  她搖著頭走開了,然後丹說到,

  「只是開玩笑而已,那將會超乎尋常的!」

  他指給我路線,我們要去的城市是他三個最大客戶的家,他每天下午都會和他們會面,

  「但是到了晚上,城裡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們或許也會和我的一些客戶聯繫的,但是那將會是一次對你來說很好的體驗,去看看事物在真實的世界是怎樣運轉的。那將會提供你所有的東西作為未來的大學裡的閒嗑。」

  在回來的路上我們會在我將要去讀大學的城市停留一下,那也是丹的母校,

  「我將會讓你巡遊一下校園,告訴你最好的宿舍在哪,約會女孩子的最好地方……」

  他的笑聲是低沉的隆隆聲,作為我的感受是,我想知道他是否計劃在旅途中間把我丟在車後面。他到底知道多少?

  丹告訴我說我將至少要帶三套衣服,因為我們每晚都會去赴宴,

  「我不是伯格。金那種傢伙的人」

  我只有三套衣服,所以這使得做決定變得非常容易,他喜歡我的套服,非常守舊的那種,藍色的和灰色的,好像很時髦的印象。但是當他上下打量我的便服時他皺起眉頭。

  「你需要的衣服是那種可以晚上穿出去的,應酬用的,那種東西。

  一套灰色的西裝將不會讓進入夜總會或類似的其他地方,跟我來吧。」

  「什麼?丹,我才18歲,我不能進夜總會。」

  他沒有理睬我,

  「必須去購物了。」

  他穿過房間告訴裡德太太我們要去購物,她假裝撅起嘴,抱怨說她到如今她從沒有去購物過,不過她又大笑起來,然後詢問什麼時候她準備好晚餐。

  當我們離開的時候,她向我眨眨眼,用口形無聲地說出幾個字,

  「否認任何事情。」

  我們去了城裡的一家頂級豪華的男士精品店,我說的「頂級」是指那的一件襯衣和休閒褲的花費就要大大超過我每月的汽車分期付款,丹挑出衣服讓我試穿。

  里昂,店裡的首席裁縫,用一隻粉筆在我身上猛劃著,標記出哪裡需要修改。

  我甚至沒有機會說,「等一下,」或者,「這花銷遠超過我第一個學期的學費。」

  最後我得到了五套西裝,三套運動裝,四條休閒褲,八件襯衣,一打輕便的套頭圓領不系扣的襯衣,十二條領帶,四雙皮鞋,吊褲帶,腰帶,短襪,內衣褲。

  當喜出望外的女店員用收銀機記錄下每一件商品時,我看見這花費了多少,我幾乎要嘔吐在櫃檯上,不騙人,這小小狂歡的花費遠超過了我的汽車,而且那還是它是一輛嶄新的,油箱裡裝滿汽油的時候。

  我看見丹遞過他的信用卡時是多麼隨便,好像這不是一宗大交易,而且還悠閒的盯著牆上的展示品,

  「啊,丹,到星期五之前我都拿不到我的零花錢,所以我將不能償還你直到那時候,嗯,2028年的星期五。」

  他咧開嘴笑了:「別為之冒汗了,可是,嗯,別告訴你父母我們花了這麼多,他們或許會反對的。」

  「也許會有點。」

  「別擔心了,你會賺得它的。」

  「賺得它?怎樣才能?」

  「你會明白的。」

  在我們離開之前,丹告訴里昂一切東西都必須在兩天內準備好,當里昂保證一切如願的時候,他幾乎要舔丹的皮鞋了。我們到了家,丹告訴我,他會把衣服收起來放到我們要離開的那天早晨的汽車裡,我回到家,吃了晚飯,攪盡腦汁盤算著我到底要如何在此次旅途中賺得我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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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午夜的裸泳

  丹去了他朋友的退休晚會,我去到一個朋友家裡玩紙牌,就在午夜之前,我找了個藉口,兌換完我的籌碼,朝回家的方向駛去。

  我在離家一條街的地方停下車,走到裡德的家,我小心勘察住處,房屋很黑暗,泳池也是這樣,像它應該的那樣。我沿著靠近我家一側抄近路,通向泳池的門被打開了,我瞥了一眼,那裡有許多小蠟燭環繞著泳池,投射出微弱的光亮。

  「你是要站在那裡,還是進來?」

  傑姬的頭從泳池的邊緣探了出來,在昏暗的燭光下我幾乎無法辨認出她微笑的臉龐。我默默的走過門口,輕手輕腳的走過躺椅,我脫掉我的短褲和襯衣,走到通往水池的台階,我的雞巴像探礦杖一樣在身體前面伸出來。我伸出好奇的腳趾。

  「水溫怎樣?」

  「什麼,如果太涼的話你就要回家嗎?」

  她游近我,手滑上我的大腿,她的手不能伸那麼高摸到我的雞巴,所以我蹲下來,她用她的長長的紅指甲玩弄著我的龜頭。

  「來吧。」

  我走下台階,進入美妙的、暖融融的水裡,我劃向傑姬把她抱緊在懷中,我把我的勃起的雞巴壓在她的肚皮上。

  「你看上去很高興見到我。」她說道,同時我在她身上摩擦著自己。

  「傑姬,我們今晚可以幹那事嗎?可以做愛嗎?」

  她轉過來使勁的親吻我,她把我向後推倒,進入深水中,我失去了重心,她游到我後面,她光滑的手滑過我的屁股、我的肚子、我的雞巴,我升出水面抓住池壁,她的左臂攬住我的腰,右手繼續愛撫我的雞巴,她的手指輕輕在我的龜頭尖端畫著圓圈,她的手指甲刮擦著我的腹部,我慾火燃燒,她身子傾斜輕輕咬著我的耳垂。

  「今晚我們不能性交,直到你旅行回來帶來我需要的證據。」

  我的失望一定顯露在我的臉上。

  「噢,你再多等幾天就行了。」她說,用手握著我的睪丸:「我保證,你一回來,我就讓你把你的雞巴放進我的身體裡,我會讓你發現那是值得等待的。」

  我們游回到淺水區的盡頭。

  「你還沒有說你是否喜歡我的新比基尼呢!」

  這裡太昏暗了,我沒有注意到,但是她站起來,抬起她的胳膊高過頭頂讓我欣賞它,還有她凸凹的身體,那是閃亮的黑色材質,她的沉甸甸的大奶子從乳罩裡鼓出來,因而繫帶從她胸前被伸展了一英吋。

  我雙手托著她的大屁股把她從水中托上來,細帶一樣的三角褲勉強遮住她的陰戶,幾乎可以忽略的細帶根本就遮不住她的屁股,通常當我們鬼混的時候,我坐在沙發上,傑姬做所有的事,但是現在我的手可以自由的探究她美妙的身體。

  她看上去很喜歡這樣,我把她的身體扭轉讓她的後背對向我,我讓自己的手在她的肚皮上、屁股上、乳房上游動著,我把自己的手指滑進她比基尼的乳罩,撥弄著她的奶頭。

  「你可以把上面的東西摘下來,如果你願意的話。」她說。

  我把她背後的帶子解開,然後從她的肩膀上脫下來,她濃密的金髮盤在一個小圓髻上,幾縷飄散的秀髮飄落下來被浸濕了滴著水珠,

  「你太性感了,傑姬。」

  我一隻手撫摸著她的奶頭,另一隻手向下滑向她的陰戶。

  「我能把你的三角褲脫了嗎?」

  她抓住正在玩弄她陰戶的手挪開它:「不,甜心,我不想我們今晚性交,如果你脫了我的褲衩,我可能會失去理智而和你性交的,可我不要那樣。」

  「失去理智?」我想到:「如果她有理智的話,就不會深更半夜和一個18歲的男孩子裸泳。」

  我的手指向上滑過她的肚皮,忽然探了探她的肚臍,她驟然抽動了一下。

  「你怕癢嗎?」我問道,我的手指搔癢著她的肚臍眼。

  「那你得去探尋出來。」

  我將她傾斜起來直到她的背部漂浮在水上,她的乳房優美的漂浮著,柔軟的肉球在溫暖的水中來回浮動。我搔癢她的小腹,她稍微吃吃的笑起來,那裡並不怎麼癢癢。我試了試她的肋骨,什麼事也沒有。

  我把她的右腳放在手裡,用手猛烈的上下撓著她的腳心,我認為我找到了寶藏,她劇烈的顫動著,然後不再拘束,發出飢渴的呻吟,但是就這些了,我變得失落起來。

  我想讓她放縱慾望,我考慮我應該搔癢哪裡,像一道靈光閃過,我把右手挪到她胳膊下面,忽然把手伸進她沒毛的腋窩。

  她的反應很強烈,她尖叫著恣意扭曲著身子,像一條梭魚一樣潑濺著水花,我右臂摟著她的腰,繼續在她腋窩裡,我的手指挖得更深了。

  「停下來!」她喊叫著:「現在可不是幹這事的時候。」

  「那麼讓我們性交吧。」

  「不,除非你想讓你爸爸過來發現我們,住手,別胡鬧了。」

  「我能做其他的事嗎?」

  「什麼?」

  「我能親吻你的乳房嗎?」

  她後仰漂浮起來:「去親吧。」

  我向下傾斜,小心翼翼的讓她的左邊的奶頭伸進我的嘴裡,那很柔軟,我輕輕的咬著,用我的嘴唇用力叼著,那讓我感覺太興奮了,那東西慢慢在我嘴裡腫脹起來,我的舌頭掃弄著她乳頭尖端,感覺它在我嘴裡高聳起來。

  「寶貝,這種感覺真好,」她歎息著:「吸吮另一個吧!」

  我慢慢把她翻滾過來,繼續在她右邊的奶頭上忙活著,海綿般有彈性的乳頭又變硬了一點,我的舌頭繼續圍繞著它忙活著,打著轉把它嘬硬了,傑姬呻吟著,手滑到水下,我感覺她的手裹住我的肉棒。

  「你喜歡這樣嗎?」我問道。

  「是是是的,我喜愛這樣。」

  「我可以把你的三角褲脫掉嗎?」

  「不,親愛的。」

  「不,不是為了幹那事,那樣我就可以……也親吻你下邊那了,」

  「哎呀啊呀,你變得有野心了,你想要感受一下我會有多麼興奮,是嗎?」

  「是的,求你了。」

  「不,今晚不行,如果你讓我尖叫出來的話,那會讓周圍的人們都湊過來的。」

  「那會讓你尖叫嗎?」

  「如果你弄對了的話,我會教你怎麼做的,我認為你會是個好學生。」

  「求求你啦?」

  「不是今晚,但是很快的,我保證。」

  「但是你想要我,對嗎?剛才那樣不是讓你很興奮嗎?想想我剛才是怎麼弄你的。」

  「是的,安迪,看看你把我的奶頭弄得有多硬,我真的想要你上我,我保證,但是不是今晚。」

  她停下來,把身子坐起來一點。

  「事實上,我想讓你做某些事。」

  「什麼?任何事都行。」

  「當你搔癢我的腳的時候我很喜歡,如果你用你的嘴在下面那樣,我是不會介意的。」

  什麼?!難道我忙乎了半天,只得到舔她的大腳丫的回報。

  「真的?那會讓你興奮嗎?」我問。

  「絕對會,如你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我他媽的當然願意了!如果可能,我願意舔她身體上的任何部位。

  我又把她飄浮起來,我鑽到她身子下面,直到她的腳在我的手上,正好在我面前,她的每一隻大腳趾上都戴著一隻金環,她的腳趾甲被塗成亮紅色,她小心保養她的腳趾,就像她小心保養她的修剪的手指甲一樣,她的腳既柔軟又性感,我從來沒有想到,舔腳也可以刺激一個女人,她仰面朝天躺著,顯然渴望著我開始,我也正渴望著滿足她。

  我向前傾斜親吻著每一個腳趾的趾頭,從她滿臉綻開的微笑看上去,她很喜歡這樣,我不知道怎麼辦,但是我只是繼續著,我試著把她的大腳趾塞進我的嘴裡,那是很古怪的感覺,就好像吸吮一個小雞巴,但是我喜歡,我喜歡傑姬呻吟的樣子,就說道:「那種感覺很棒。」

  她又呻吟起來,「啊啊啊……我喜歡這樣,用你的舌頭,到處舔我的腳,你的舌頭,用你的舌頭……」

  我遵從了,我在她的腳趾上四處游動我的舌頭,我掰開她的腳趾,用我的嘴吸吮每一個腳趾,她一聲聲的呻吟著,我繼續幹著,我把她的腳抬出水面,用舌頭從腳後跟到腳趾舔著她的腳底板,猛烈的舔著她。

  「這讓我太興奮了。」她說。

  我狼吞虎嚥著她的腳,我吸吮著她的腳後跟,然後把她的腳拉下來,我的舌頭就在她的腳底板上塗抹下一長溜的口水,她的身體左右扭曲著,狂亂的軀體激起小小的波浪。

  「噢,上帝,如果你像這樣品嚐我的陰戶,我會像個野獸般嚎叫的。」

  我繼續弄著,瘋狂的舔著吸吮著她的腳趾,這是她忽然抽出了她的腳,潛到水下面,她的指甲摳住我的屁股,我感到她溫暖的嘴唇環繞著我的雞巴,我呻吟起來,那種感覺太美妙了。

  她浮出水面:「抱歉,我不能那麼長時間閉住呼吸!」

  她親吻著我,她的嘴有一股漂白粉的味道,

  「你讓我慾火中燒,也許我應該現在就和你性交。」

  我正打算幫助她實現她的想法,這時她滑進水裡,我感覺我的雞巴又進了她的嘴裡。這次她設法在下面停留了大約30秒鐘,她的嘴在我的肉棒上下滑動,我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了。

  可是這時,我的雞巴撲的一聲從她的嘴裡跳出來,她浮現在水面上,「基督啊,我堅持不住了!」她說,有些氣喘吁吁的:「仰浮在水上。」

  我悠閒的仰著,讓我的兩腿和手臂自由的飄浮,傑姬一隻胳膊支撐著我的後背,另一隻手握緊握的雞巴,她在我的龜頭上垂下舌頭,把水從我的雞巴上清洗掉,用她光滑的唾液覆蓋著它。

  我的耳朵正好在水平面下,這樣我只能發出模糊的聲音,我閉上眼睛,那是一種古怪然而更美妙的感覺,我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除了耳朵裡血液興奮的激流。

  我失重般的漂浮著,然而那種無法抵抗的感覺從我的腹股溝散發出來,興奮的波浪變得越來越狂熱,直到在我腦海中,我的龜頭充滿強烈的性慾變得熾熱,傑姬狂暴的吸吮著我,她一秒鐘也不讓我的雞巴從她飢渴的嘴裡脫離開,她的舌頭從沒停止過攻擊我的固定目標。

  我在這裡飄浮了多久?在這種全然心醉中?一分鐘,一小時?當我的極度興奮爆發出來的時候,時光看來變的更加永恆,我幾乎要落淚了,因為我並不願意它結束,我的高潮開始於我的那個睪丸底部,無情的壓力增強增強再增強,我可以感覺到我的雞巴隨著每一次心跳都在腫脹,變粗,同時我的睪丸準備好噴射每一毫升我擁有的精液。

  我沒有說話,任何聲音都將會從我的雞巴上分散開我的注意力,以及它所享受的快感。最後抵抗的屏障崩潰了,我的高潮自發釋放出來,我緊緊抓住我的臀部,感受深藏在我睪丸裡第一次性衝動的推力,然後又一次,接著又一次,又一次,

  當時就是這樣,極度興奮幾乎轉變為極大的痛苦,這是因為我雞巴裡可怕的壓力,驚人的需求要釋放出來,這時我雞巴頂端的裂口大大的張開,我突然噴射出來,我射了,在我閉上眼睛之前,世界迸發出絢爛的光芒,我射了,我射啊射啊射的,我被鬱積的慾望完全傾瀉到傑姬期待的嘴裡,我的雞巴反覆痙攣著,直到最後一丁點也釋放不出來了。

  傑姬給我的更多快感遠超過我所已知的,我耗盡了我體內每一盎司的能量來報答她的愛。

  慢慢的,非常慢的,她讓我離開,幫助我跪在水池裡,我睜開眼睛看著她,她的金髮浸濕了,糾結在一起,她頑皮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她的大乳房頂部鑲嵌著像核桃一樣堅硬的奶頭。

  「你好了嗎,寶貝?」她問道。

  我點點頭,我仍然說不出話來,她把我倚著她的乳房搖晃著:「我不能相信你能射出來那麼多,我幾乎都不能全把它們嚥下去,太多了,只有丹曾經像你那樣把我注滿。」

  她親吻著我的前額:「你一定真的很喜歡我。」

  「我愛你,傑姬。」

  她微笑起來,但有一絲悲傷:「我知道你真的愛我,我也愛你,親愛的。」

  我想我知道為什麼她看起來有些傷感,我十八歲,她已五十歲了,也許我愛她,但是有一天我會愛上某個和我同齡的人而離開她,而且她愛的男人又有一個情婦,和其他人做愛而不是和她做愛,所以她陷入絕望,轉而投向那些可以為女人做她要求的任何事,作為回報只要求小小的一點性行為的男孩子。

  「丹可能一會就回家,我們最好離開這,」傑姬說。

  我們走出來,互相用毛巾擦乾淨,我搬動太陽能罩背朝上,然後我們離開了,當她鎖上大門的時候我說:「傑姬,我不能相信丹會對你不忠,任何頭腦正常的男人都會犧牲一切而和你在一起的。」

  她又露出那種傷感的微笑:「也許你是對的,但是我認為你是錯的,他出去得太頻繁了,他一定有其他的女人,他寧願和她們在一起而不是和我,給我他對我不忠的證據,我將會和他離婚,拿走所有的東西給他一個教訓。」

  「你要和他離婚?」我問到,有些震驚。

  「不,」她說。

  第一次傑姬看上去比我大不了多少,她陷入痛苦之中,我緊緊擁抱著她。

  「我愛他,但我不要和其他人分享他。我不願意被人蒙在鼓裡,我要知道真相,我要你為我找出來。」

  我摟緊她,這變得太複雜了,我應該證明丹對傑姬不忠,這樣她就可以和他離婚了。作為我的報酬,傑姬會和我做愛,她正在和我一起背叛她的丈夫,如果他真的對她不忠,我希望我能找出證據,她明顯的仍然非常愛他。

  這值得嗎?出賣朋友,目的是讓他漂亮的老婆紅杏出牆?

  哪個更強烈,我的榮譽感還是我的性慾?

  我不能確定我想知道答案,我最後一次親吻傑姬,希望她晚安有個好夢,然後走回到我的汽車,我開回家,上到床上,遲遲才進入夢鄉。

  第七章危險的旅程

  我猜我對於即將和裡德先生一起旅行有些擔憂,如果他知道他的妻子在過去的幾個月裡曾經幫助過我手淫、吸吮過我的雞巴,我料想會在公路邊的水溝裡被結果的,但是我真的無法逃避。

  重要的日子到來了,我們計劃上午10點鐘離開,我確信我準備好上路了,我告訴我媽媽我要去鄰居家看看丹是否在等我。我瞥了一眼梅塞德斯的後座,那裡在後面掛著一個衣用塑膠套,我猜那是我的新衣服,我走上前門準備按門鈴,這時我聽到丹的聲音從樓上的窗戶傳了出來。

  「這樣怎麼樣?寶貝?」他說。

  「啊啊啊……噢上帝,媽的,丹,是的!」

  傑姬的聲音非常嘶啞,好像她已經尖叫了幾個小時,也許她就是那樣的,因為……

  「這將會夠你捱一陣子的,你認為沒有我你能忍受幾天嗎,寶貝?」

  「我不得不一直忍受著!而且我恨這樣!噢,基督啊,就這樣操我吧,求求你,更猛烈地干我吧!」

  在他操她的時候,我幾乎能夠聽到床鋪「吱吱呀呀」的聲音,我們本來打算十五分鐘後離開的,可在這裡他正在操我垂涎三尺的女人,而且很明顯傑姬喜歡如此。我又妒忌,又慾火中燒,同時為此又很興奮,話雖這樣說,可能更多的是妒忌吧!

  我能聽見傑姬正在呻吟著、哼哼著、尖叫著:「噢,是的,我愛你……你的雞巴,干吧……對啦!」

  她開始瘋狂地尖聲叫喊,這時丹像一頭獅子吼叫著,咆哮著:「這就是你想要的?」

  這時我猜他在她體內爆發了,真他媽走運的雜種,能夠操到這樣的騷屄,那是我朝思暮想要操的屄啊!

  我返回到家裡,只不過是稍微打發一下時間,僅十五分鐘後,準時十點鐘,丹穿著家常褲和運動衫過來了,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剛剛曾把他的妻子操得死去活來。相反的是傑姬,穿著她的乳白色帶披肩的外套,眼中顯露出一絲迷茫,真的是那種被美美操過之後的茫然的凝視。

  當我們往梅塞德斯上搬運行李的時候,她走出來告別,她貪婪地吸著香煙,她的髮髻微微有些歪斜,她的臉頰和粉頸仍然有些紅暈。

  「好的,我們到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的。」丹告訴他的妻子:「愛你。」

  「我也愛你。」傑姬平靜的說,然後她走過來給我一個短暫的擁抱。

  「替我小心照看好丹,好嗎?」她說,她眼睛中的眼神讓我知道她所期望的是哪種照看。

  當丹轉到汽車的前部的時候,傑姬說道:「帶來我想要的,當你回家的時候我會和在床上大幹一場的,直到你欲死欲仙,所有你想要的,我的身子、包括陰戶,全是你的。」

  她提起她外套的底部,向我露出她的羞處,天啊!她沒有穿內褲,她的剛做完愛的陰戶毛茸茸、濕乎乎、紅彤彤的。

  「這將是你的禮物。」她整整外套,轉過身回到屋裡,我竭力回想起怎麼嚥口水。

  「你想先開車嗎?」丹問道。

  我不能相信他會讓我開他的梅塞德斯,我說:「是的,當然了。」然後接過鑰匙,20分鐘後我們拐上高速公路,駛向我們的目的地。

  丹花費最初的30分鐘時間瀏覽他的掌上電腦的瀏覽器,檢查先前的約定,然後用他的手機給別人打電話確定會面,我只是駕駛。

  當他處理完後他向後傾斜他的座位,微笑的轉向我問道:「那麼,操我老婆的滋味怎麼樣?」

  相信我——我沒有飛出公路,我突然轉了一下向,嚥了口唾沫,我在熱乎乎的座位裡叫嚷起來,但是我並沒有崩潰。

  「什麼,你說什麼?」

  「我老婆,你喜歡操她嗎?我相信你喜歡,但我想我還是應該問問,確定一下。」

  我的腦子一陣暈眩:「我……我什麼都沒做……那個,和你的妻子。」

  千真萬確,我可沒操過他的老婆。

  他愉快的大笑起來:「你打算去讀法律嗎?你炸起的頭髮就像是個律師。怎麼樣,當我老婆為你口交的時候,你喜歡嗎?那幫你手淫呢?」

  我能說什麼?

  「丹,我從來沒做過那樣的事,她……她也不會,不會和任何人的!」

  他搖搖頭:「啊哈,第三者安迪,你在撒謊。」

  「不,我沒有。」

  他伸手到座位之間的隔艙,拿出一個小巧的數字錄音機,他按下一個按健,播放起來。

  「啊……啊啊啊啊……噢,傑姬,就那樣,這真是不可思議。」

  (大聲的嘖嘖吸吮的聲音。)

  「傑姬,天啊!你的嘴……我……我又要射精了,我不能相信你又會讓我射出來。」

  「安迪,如果你認為我會僅僅滿足於你那幾口的精液,那你就是個愚蠢的孩子。」

  (更多「嘖嘖」的吸吮聲,伴隨我到達巨大高潮時的呻吟聲和椅子「吱吱呀呀」的聲音。)……

  丹停下帶子。

  「聲音很刺激,它就放置在客廳的大躺椅旁邊。」

  他等了會。

  「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小聲的溫順的說。

  「好吧,那麼回答這個問題:你喜歡我老婆對你做的嗎?安迪,我想我知道答案。」

  「是的,是的,我真的喜歡。」

  我預料招認之後是一連串激烈的反應。實際的結果是,丹大笑起來拍拍我的肩膀說道:「你這個下流的小笨蛋!」並沒有發作。

  「丹,我真的很抱歉,我的意思是……」

  「安迪,當傑姬想勾搭你的時候如果你能不受誘惑,那你不是個修道士就是個同性戀,你兩者都不是,對吧?」

  我點點頭。

  「好的,我只是要確定一下你是否真的喜歡那樣,喜歡她,她是個難以捉摸的女人,啊哈?」

  「是的。」

  「乾脆娶了她吧!」他說。

  我困惑了:「丹,你在對我發怒嗎?或者是對傑姬?我不想因為我在你們之間發生任何事。」

  他又大笑起來:「別擔心,不會有事的。」然後他變得嚴肅起來:「只要你現在對我誠實起來,我知道傑姬要你在這次旅途中為她做某些事情,是什麼?」

  我應該相信誰?我應該背叛誰?我反覆思考,然後告訴丹真相,那就是我要暗中監視他。

  他點點頭說道:「我也這麼認為,謝謝你。」

  我感覺大膽了一點:「你並沒有一個情婦,是嗎?」

  他又往後靠了靠,「不。」他說。

  「天啊!」

  「好吧,我不想捱到這次短途旅行末。上個月我有三個情婦,但是現在我剛剛下降到一個,而且在此次旅途中我們還要在她家中作客,我沒有告訴她我帶你來了,但是我不認為她會介意,或者她的母親,反正你也來了。」

  我又讓汽車上路了,一路無話。

  我們開了四個小時,午飯小憩之後丹接過來駕駛,他解釋他的「三個情婦」

  的含義:有詹尼弗,27歲,一個紅髮女郎,也是一個女演員;還有維姬,25歲,黑髮女孩,是一個模特,他在過去的兩個月中就和她們斷絕了關係;於是還有蘇茜,22歲,十足的金髮女郎,一個有氧健身教練,我們將會花時間到她家中拜訪她,那實際上是他的房子,他擁有他情婦們的所有房產。

  「讓我警告你,這可能讓你覺得不可思議,我曾想擺脫掉她,因為蘇茜比其他兩個女孩更難纏。還有如果我甩了她的話,尤其她的母親會發瘋的,她曾要我和傑姬離婚,某一天娶了她的女兒,好吧,還有這樣那樣的事。」

  「比如說呢?」

  「比如她也上了我的床,她也很漂亮。」

  「等等,你是說你和那女孩的母親也上床了?」

  「是這樣的。」

  「上帝啊!」

  我無法想像丹是怎樣周旋在她們母女之間的,分別和母女上床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事情就是這樣荒誕離奇,她認為我必須和她的女兒蘇茜在一起。我是這樣看的,她曾有一個讓她動心的闊佬丈夫,所以也許她認為她女兒也應該投入一個有錢傢伙的懷抱。」

  「我幾乎害怕問我要去哪了?」

  「我需要你的幫助,讓她離開我身邊,就一晚上,這樣我就可以結束和蘇茜的一切了。我喜歡那女孩,她是個完美的情人,我不願意通過電話或者像那樣草草了結,我要和她呆在家裡,我要和她呆在車上;但是她的母親,她想讓我娶蘇茜,她想要我的錢,我不知道貝弗麗還會做出什麼來。」

  「我到底應該怎樣讓貝弗麗離開你身邊?」

  「讓她勾引你,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上床,必要的時候,就讓她以為她已經把你攥在手心裡,告訴她所有她想知道的事情。別擔心,我會告訴你什麼是可以告訴她的,誰知道啊,你也許會走運的,她看起來喜歡年輕小伙。還有,看起來你也蠻喜歡品嚐中年女人的滋味。」

  「讓她引誘我,你確信嗎?」

  「她肯定會纏上你一會的,因為她想得到我的信息。」

  「好吧,你說過我會賺得你給我買的那些套服。」

  他咧嘴一笑:「嗨,你也許會操到一個絕對棒的娘們,另外還可以遇到一些漂亮的女孩子,這是最好的交貨契約,啊哈?」

  我承認這一點,接下來的四個小時丹告訴我該做什麼,什麼不能做,舉止應該如何。他遞給我一個黃褐色的信袋:「你會需要這東西的。」

  信袋裡面是一個蜂窩電話手機,一個讓我變成23歲的駕駛執照,一張信用卡,大約500美金零錢,那就好像我是個特工人員。

  「這是什麼?」

  「祝賀你,你符合法律規定了,」他說:「當我們出去的時候,我不能讓你管我要零花錢,那些女孩子喜歡去夜總會,所以我希望你能去放鬆放鬆。」

  「噢,當然了。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

  「為什麼你忽然決定和你的……女朋友分手了?」

  「好吧,那並不是心血來潮的,我曾經考慮過好一陣子,但是我們以後再多談論這些。」

  我不打算在這個特別的問題上給他施加壓力。

  當我們駛入蘇茜居住的綜合性大樓,我注意到他相當的壓抑,我問怎麼了?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這個女孩了,」他說,忽然惆悵起來:「真的要失去她嗎?儘管如此,還是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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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蘇茜母女

  我想問他為什麼忽然改變想法,為什麼是現在,可是當你和一個傢伙的老婆關係曖昧,而且這個傢伙正在談論和他的情人斷絕關係。好吧,那對於我這樣的天真的心靈來說太複雜了,我決定先放在一邊看看丹是否稍候會提及此事。

  丹沒有按門鈴,他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他大叫起來,就像情景劇的模式一樣。

  「親愛的,我回家了!」

  一個姑娘從廚房裡衝出來投入丹的懷中,在他兩邊臉頰上留下深深的吻痕,然後長久的接吻著。

  此時我可以說她是我曾經見過的最漂亮的姑娘,我的意思是包括電視女主持人、美國橄欖球聯盟的啦拉隊長、花花公子雜誌的封面女郎。

  蘇茜大約有5英尺3英吋高(160㎝),長著一頭淡銀灰色的頭髮,不可思議的明亮的藍眼睛,古銅色的、毫無瑕疵的皮膚,那身材簡直是又棒又完美;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絕佳的圓滾滾的,高聳著、堅挺著;她的腹部平坦的像一個平地鍋,她的兩腿苗條,胳膊光滑、健美。

  我能夠說出這些是因為她只穿著白色的比基尼,上身穿著一件藍色的男式襯衣,我的意思,她不是那種你需要多看第二眼的女人,你一眼就會看上她,會引起一場地震讓你轉過臉去,一次大地震,不是那種微弱的小震動。

  「蘇茜,這是我的新助手安迪,安迪,這是蘇茜。」

  「嗨!」她說。

  她的微笑使我口乾舌燥,我不由自主的說道:「很高興見到你。」同時抬起手和她握手。

  她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並吻了我的臉頰,她太不可思議,簡直如核能般的火熱,我幾乎應付不了。我的雞巴軟得像麵條一樣,我受到太大的壓迫,以至於我的性慾溜走了隱藏起來。

  「你想出去吃晚飯嗎?」蘇茜問道:「因為我母親要過來,她一小時之內不會到家,我想……」

  她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耳語著什麼,她面帶那樣愛慕和慾望的表情看著他,以至於我幾乎要憎恨丹了,真他媽走運的混賬婊子養的!

  「嗨,安迪,把衣服袋拿進來放到客廳好嗎?我們,嗯,一會就下樓來。」

  我出去把衣服袋拿進來,他們已經走了,我猜是已上樓去了,是的,是在樓上,因為我可以聽見他們。耶穌啊,她像個女妖般呻吟著,我可以聽見她喘息、呻吟著,我的意思是說她正在大叫著,我不能確定該做什麼,所以我把行李箱放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等著。

  樓上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大,過了剛剛大約一分鐘,我可以聽見樓上床板發出大聲的「砰!砰!砰!」的聲音,那是丹和蘇茜鬧出來的響動,好吧,一會看到蘇茜我該怎麼面對她。

  「噢,丹!丹!」她喊叫著。

  然後,我聽到女人在極度高潮中的嗚咽聲和哭喊聲,這又持續了大約15分鐘,時間長得足夠讓我認真地考慮要不要去浴室自慰一番。也許這是要學習的一課,怎樣和一個女孩子分手,就把她操得死去活來然後就做了。

  當他們做完了,蘇茜從樓上下來,穿著那件白色的比基尼,告訴我哪裡可以讓我打開行李洗洗澡換上衣服。

  「你會逗留多久,親愛的?」她問丹。

  「一個星期。」他說。

  她高聲尖叫著擁抱著他。我知道那是個謊言,我們明天或者後天就會離開,可是,按照指示,我假裝好像他說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理的樣子,我看見當她擁抱他的時候他微微退縮了一點,很明顯他厭惡向她說謊,那想必是很痛苦的、不安的。

  我感覺很對不起她,知道很快的她美麗的心將被撕裂。我沒有想到我會憐憫這個漂亮的姑娘,我的意思是,她可以擁有任何她想要的東西,她只要向我眨眨眼或招招手就可以讓我臣服,但是她將要失去她愛慕的男人,我將會參與其中,對此感覺並不是很好,可是這意味著丹和傑姬會在一起的話,好吧,這對每個人都是最好的。原諒我吧,如果丹回到傑姬身邊,有多大可能她會遵守我們的小秘約?

  蘇茜和她母親通了電話安排晚餐,我沖完澡換了衣服,我穿著棕褐色套服,一件天藍色的襯衫和藏青色領帶,我不得不說我看起來像個闊少。丹穿著一件老式的藏青色套服和金黃色領帶,蘇茜呢,哇!蘇茜穿著一件輕薄的淡藍色帶長袖的女短衫,一件黑色的超短迷你裙,時髦的大粗跟高跟鞋。看完了她的裝束,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你知道,你們倆彼此很匹配。」丹說道。他看了看我和蘇茜:「我的意思是說你們的裝束,你的襯衣和領帶,你的女短上衣,真得很棒。」

  蘇茜微笑著親吻了他,我感覺臉頰發燒,這是一個18歲童男的妒忌,因為一個21歲的絕色佳人喜歡這個56歲的男人,而他50歲的老婆是我想要性交的,丹說這可能會變得超出常理,多麼好的預言,而且我還沒有遇見蘇茜的媽媽呢!

  蘇茜的媽媽是什麼樣的人呢?聽丹的口吻那是相當難纏的女人,而且相當漂亮,難道她比傑姬還更有魅力?這次旅行越來越讓人難以揣測了。

  接下來的事在餐館裡發生了,我們在貝弗麗之前到達了,所以蘇茜有時間去一趟女廁所。

  我問丹:「我們為什麼不捎上貝弗麗?」

  「因為她需要用她的汽車送你回家,如果她要是和我們一起搭車的話,引誘你就有些困難。我們到達一些夜總會的時候這一幕就會發生,她會說某些話諸如『我們讓丹和蘇茜在一起,讓我們去某個地方安靜一下』,她會施展媚術,勾引你、玩弄你,嚼碎了你,再把你吐出來。」

  「真有趣,你是最好的鄰居,我以前說過嗎?」

  「僅僅是合作罷了,做她想要做的任何事情,但是如果我打來電話,你時刻準備逃出來,因為如果糞便丟在狂熱者的臉上,如果蘇茜煩躁起來打電話給她母親說我拋棄了她,貝弗麗會像超新星爆發的,當她發怒的時候,你不應該在那裡的。」

  「真該死,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發生?」

  「我回打電話警告你,開著你的手機,如果它響一次,然後停了,這就是信號,趕緊逃跑吧,我會盡可能讓蘇茜遠離電話的,除非她擺脫我。」

  放屁,放屁放屁放屁!幹這種事我太年輕了,我對自己說,太稚嫩了,我一生中只吻過四個女孩,包括傑姬;只摸過兩個女人的乳房,包括傑姬;只看過一個女人的陰戶,還是傑姬。現在我要和一個像貝弗麗那樣的食人婆鬼混,我是誘餌,一隻綁縛在樹下的替罪羔羊,引誘一隻飢餓的母老虎。或者,準確地說,是一隻美洲豹。

  蘇茜走回來看著門口說道:「媽媽!」

  丹說道:「貝弗麗,見到你真高興。」

  我轉過身,看見一個足以引發交通事故的女人,她看上去大約35歲,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她的頭髮和蘇茜的金髮正好相反,烏黑的頭髮很短削,幾乎貼著側面剃的,但是淡藍色的眼睛是相同的;母女都有共同的修長的腿,都有著一對讓人無限遐想的成熟豐滿的乳房,我打賭貝弗麗的乳房既要靠上天賜予,也要感謝高超的整形外科醫生。

  我說她是一隻美洲豹是因為她穿著一身美洲豹花紋的短上衣,合身得就像是另一層皮膚;還有一件黑色迷你皮短裙和黑色的長襪,黑色的女尖高跟鞋,丹指望我去欺騙這個吃人的尤物嗎?

  丹說道:「貝弗麗,這是安迪,我的新助手。」

  我伸出手和她握著,她把我拉近些,親吻我的臉頰,這是她和蘇茜另一個共同擁有的特點。

  「我希望丹不會讓你工作得很辛苦。」她說。

  「有時的確很難熬,但是今晚他把我腳踝上的腳鐐去除了。」我擺動我的雙腿證明我的自由。

  她大笑起來,丹也大笑起來,蘇茜大笑著,我竭力不嘔吐出來。伴隨著說笑我們來到桌旁,侍者遞給我們飲料單,丹要了杜松子酒和碳酸飲料,我呢,以前從沒喝過任何酒,最多不過是一小罐百威啤酒。

  我要了同樣的東西。

  「我很抱歉,」侍者說:「我可看看你的證件嗎?」

  「當然可以,」我說著遞給他丹給我做的駕駛執照,一瞬間我有些害怕,那可能會當作偽造被發現,我會被拉去監獄,而不是被貝弗麗操。我會被一些紋身的大傢伙操的,他們會叫我貝弗麗。

  但是侍者說道:「謝謝你。」他離開去拿我們的飲料。

  在我把駕駛執照裝回皮包之前,貝弗麗抓住我的手腕,「讓我看看相片。」

  她說。

  她正靠緊我,她的臉蛋挨著我,她古怪的、刺鼻子的、異國香水充斥著我周圍的空氣。

  她看了看相片,看看我,然後還給我:「我能得到這張相片的拷貝嗎?也許還要你的簽名呢!」

  「你喜歡它嗎?那並不是我最好的一張。」

  「這是頭像攝影,」丹說道:「噢,我瞭解,那並不是你最好的一張,哈哈哈!」

  我們大笑起來,我們喝著酒,吃著東西。杜松子酒和飲料有些噁心,但是我還是喝下兩瓶,連同一杯葡萄酒,我搖搖晃晃的走出來,要了些和丹不同的東西作為正餐,蟹肉蛋糕真的很棒,晚餐的談話是……熱烈的,丹和蘇茜大部份時間彼此互相談話,經常悄悄的耳語,這時貝弗麗連續的問著問題:

  我在哪上的學?

  我喜歡我的工作嗎?

  我喜歡她的香水嗎?

  我有女朋友嗎?

  為什麼沒有?

  我喜歡女人,不是嗎?

  我喜歡那些成熟一點的,有經驗的女人嗎?

  暗示暗示?

  我有什麼想法?

  我有多聰明?

  哎呀,當桌子被清理付賬單時,很明顯,我直接處在貝弗麗的視線之下,她的調情就像塔巴斯科辣沙司一樣微妙,蘇茜和貝弗麗藉口去梳洗一番,丹問我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

  「你說呢?」我說道,我重複了一遍我們的談話。

  「她說你精明?」他問道。

  「是的,自願的。」

  「她打算和你上床。」他說,無可置疑的。

  「胡說八道!」

  「嗨,如果發生的話就享受一番吧!怎麼樣,你不喜歡這個主意,和貝弗麗這樣漂亮的女人發生關係?當你在和你宿舍上鋪的夥計聊天的時候,那一定會成為刺激的故事。」

  「我害怕,我的意思,真的,不撒謊。」

  「放鬆點,不要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如果你想做,那就去做。」

  女士們回來了,丹支付了賬單,我們離開了。去我們汽車的路上,貝弗麗問我是否願意乘坐她的車,這樣丹和蘇茜就可以單獨相處了,我說我願意。她領著我到她銀色的凌志汽車前,這輛汽車是拜蘇茜的父親,貝弗麗的前夫所賜,丹告訴過我那是個手頭闊綽的傢伙,貝弗麗希望丹成為她們步入富有階層的入場券,高賭注的遊戲,只是拿我作為棋子。

  「一輛不錯的車。」我說,沒話找話。

  「這破爛玩意兒?」她懷疑的問道:「這是1999款式的,看在上帝的份上,我討厭它。」

  我們跟著丹和蘇茜去了夜總會,我注意到我看不見蘇茜坐在車裡,她的頭,嗯,並不在它應該在的地方。我不打算向她的母親提及此事,相反的,貝弗麗並沒有這樣的疑慮。

  「我不得不給丹更大的空間,假如我瞭解我的蘇茜的話,他可能會有些難以控制,明白嗎?」

  毫無疑問,丹的汽車中途轉向,在剎車前拐進左邊的小路。

  「我奇怪發生什麼事情了?」貝弗麗假裝天真的問道,或許這是唯一的途徑她可以偶爾表露出天真來。

  我從心裡對這個做作的女人產生了厭惡,儘管她很漂亮。

  我暗下決心:我決不會在任何情況下和這個女人發生關係,對我來說,這發的是一個滑稽的誓言,一個處男竟然發誓決不和這個渴望騎在我肉棒上的風流女人發生性關係,可是杜松子酒和葡萄酒給了我精神勇氣。

  我們去了那些工人跳舞夜總會其中之一,一個過去的倉庫,現在充滿了跳動的燈光、雷鳴般的音響,八張大吧檯,一個衛生間。我們分開人群去到其中一個吧檯喝酒,遇到了一大群蘇茜的朋友,女孩子們漂亮得足夠休。海弗納一個晚上排滿一整年的花花公子雜誌。我只是簡單的揮揮手,我們開始跳舞,丹幾乎是命令我跟著貝弗麗。

  舞場設計能盛下大約200人,又被塞進來了一半人,我穿著西裝但我並不醒目,大多數人穿著沒有他媽任何感覺的西裝,我很快就冒汗了。大約過了10分鐘,我知道我的套服需要去一趟乾洗店了,這裡沒辦法避開貝弗麗,避免接觸她,避免被她接觸,我們的身體彼此碰撞著、摩擦著,她的手勒緊我的脖子讓我靠得更近些。

  酒精逐漸消化,我讓手摸著貝弗麗的屁股,感覺著她的身體,慾火在我體內開始點燃。她非常的性感,為什麼我不該操她?如果她出於她個人的動機,想要和我上床,我又能抱怨誰?我會讓她操得我欲死欲活的,告訴她丹讓我說的話,隨後丟下那沉重的處男負擔。

  「你想喝一杯嗎?」貝弗麗在我耳邊尖叫著。

  「是的!」

  「跟我來!」她抓著我的手領著我穿過人群,可是並沒有去吧檯她徑直走向出口:「這裡太熱了,你不那樣認為嗎?」

  「噢,當然。」

  「為什麼我們不去個稍微安靜點的地方?你願意嗎?」

  一切就如丹所預料的那樣,她終於開始行動了。我說好的,那會很好的,就這樣,她急匆匆的拉著我走出了喧囂的夜總會,駕駛著凌志車上了高速公路,短短五分鐘後,她拐進了一個公寓停車場。

  「你,嗯,你住在這?」我問道。

  「我想這地方隨便坐坐說說話,或者做點其他的事情會很好的。」她說著,一邊猛拉緊急制動器:「來吧!」

  她又用手抓著我,像牽一條狗一樣領著我,我跟在她腳步匆匆的屁股後面,知道她已經迫不及待了。

  她想放縱自己,立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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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瘋狂的貝弗麗

  她領著我穿過房門,她關上我身後的門,銷上門拴。

  「你被俘虜了。」

  「誰說我急著要逃跑?」

  貝弗麗走上近前扯著我領帶上的領結,她解開它然後從我的領口拽走,把它放在椅子上。

  「跟我說說丹的妻子。」她說,彷彿是在閒聊。

  我鸚鵡學舌般重複了丹告訴我的話,比如她是個好女人,十分有魅力。貝弗麗問是否裡德夫人比她更有魅力,我撒謊說不是的,即使貝弗麗正在緩慢的給我脫衣服,從我的褲子裡拽出襯衣下擺,解開襯衣的鈕扣,我依然想要裡德夫人成為拿去我童貞的人,這是錯誤的,我感覺骯髒,但是我的情慾很容易的淹沒了使我良心發現試圖克制我的東西。

  貝弗裡一邊脫光我,一邊問了我許多問題:

  丹怎麼看蘇茜?

  他有其他女人嗎?

  他到底能賺多少錢?

  同時一直在脫我的衣服,我們之中任何人都沒說起這個事實。她從腰帶環上鬆開我的腰帶,把我的襯衣從肩膀上脫下來,垂掛在椅子上,我的陰莖充份勃起了,準備塞進貝弗麗成熟的肉逼。

  「你知道有時丹和我也上床嗎?」貝弗麗問道。

  我故作驚訝的搖搖頭。

  「有一次我喝醉了,丹送我回來,然後趁機姦污了我,之後我讓他停手,我知道那會傷害蘇茜的心,他對此置若罔聞,總是找各種機會姦污我,今晚如果不是你在的話,他一定會找藉口送我回家,然後瘋狂地強暴我,野蠻地佔有我每一寸肌膚。」

  我想著肯定是個謊言,丹曾經提及此事,或者他在說謊?我該相信誰,他還是貝弗麗?我決定把硬幣投向丹。

  「這讓你煩惱了嗎?在我們上床之前知道我和丹亂搞過?」

  她拉開我的拉鏈。

  「我們要上床嗎?」我天真的問。

  「噢,是的,」她拽下我的褲子長時間凝視我的雞巴:「那是一定的。」

  她讚歎著,兩手握住我的雞巴:「讓我們去臥室吧!」

  她的臥室?絕對的放屁,儘管她一個人住,她還是擁有一個特大加長的床,床罩是黑緞子的,薄紗一樣的棉麻織物成皺褶狀的垂掛下來,是深深的暗紅色,和牆壁的顏色一樣,這看起來像是一個邪惡的奉獻童身的祭壇,在禮節性的談話下,會發生什麼呢?

  我盯著床,最後想的是:「跑吧!」

  但是貝弗麗正在撫摸我的陰莖,舔著她的嘴唇,踢掉她的高跟鞋,然後開始脫衣服,這裡已經無路可逃了,直到她做了她想做的事以後。

  「過來幫我拉開拉鎖。」她命令道。

  我站在她身後,感覺那拉鏈隱藏在緊繃繃的裙子接縫裡,我輕輕的拽下它,然後她靠在我的肩上同時用腳甩脫裙子,她的細帶三角褲是黑絲綢的,我盯著看著呼吸有些加快,這真的要發生了。

  「你看起來不像23歲,」貝弗麗說著,一邊解開她寬鬆上衣的鈕扣:「過來幫我把那個取下來。」

  她要我解開她的乳罩,我以前從來沒有做過,即使和傑姬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我手裡拿著帶子,試圖快速解開它。

  「你為丹工作多久了?」貝弗麗問道,開始伸手摸我的雞巴和肚子。

  「八個月。」我有點吃力。

  「你在哪上的學?」

  我告訴她我秋天要去上的學校的名字。

  「你主修什麼?」

  「營銷學。」

  「你為什麼決定為丹工作?」

  「他認識我從前的一個教授,我被推薦給丹。」

  我依然不能解開那該死的乳罩!

  貝弗麗突然轉過身來說道:「基督啊,讓我來吧,你會破壞我的情緒的。什麼,你以前從來沒有從一個女人身上摘下乳罩?」

  這是一個丹沒有為我準備好的答案,一瞬間我的臉表露出真實的想法。

  她的眼睛瞇成一條縫:「等一下……等等……你以前從來沒做過這個,你是童男嗎?」她的嘴唇在顫搐。

  「不!不,我不是一個……」

  「你是!」她尖叫著,眼中閃爍野性的光芒:「這是一個處男的雞巴,我知道的!我將會第一個佔有它!」

  她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拖到床上:「躺下,別他媽動!」

  剛剛還向我微笑著恭維我,倒胃口的、挑逗的女人不見了,現在她是一隻食肉動物,準備把我操得跪地投降。

  她走到梳妝台前,塗抹上鮮艷的口紅,給自己噴了噴香水,然後打開一個抽屜。

  「一個處男!」她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的影像說著,顯然極端狂喜。

  她從抽屜拿出某些東西,然後回到床上湊近我:「我馬上就會與你性交的,我不認為你需要什麼時間準備一下,而且我知道我他媽的不必那樣!」

  我看見了她從抽屜裡拿出來的是什麼,那是一小盒避孕套和一軟管潤滑液,她撕開避孕套的鋁箔包裝,在裡面的頂端抹上潤滑劑。

  「這會讓你感覺好點,」她邊說著:「就像那些對於你的第一次真正重要的事。」

  她用她長長的手指引導著避孕套套下我的雞巴,我以前一個也沒戴過,甚至沒有試過感覺如何。那東西看上去很古怪,看著我勃起的傢伙包在白色乳膠裡,貝弗麗眼中冒著慾火,抓著我的雞巴爬到我身上。

  「這就是我怎樣失去童貞的,」我想:「和一個大約四十歲的神經病女人在臥室裡,簡直就像帕仙奴的《疤臉》。」

  貝弗麗把自己固定在我的雞巴上面,然後身子刺向我,操縱著她的屁股下落得那麼劇烈,我想她可能會撞傷我的大腿。

  「噢!耶!」她勝利地尖叫起來。她做了她想要做的,我的童貞在她的牙齒裡。

  她抓著我的手腕把我釘牢在床上,然後開始騎著我,她波浪起伏的屁股上升又落下,我的陰莖在她裡面滑進滑出。那種感覺太棒了,我消除了我的擔憂,我開始享受這種感覺,那種我的雞巴被她的陰道完全吞沒的感覺。

  我可說,是處男也不是,因為避孕套產生了很大的不同,如果我的陰莖赤裸地進入她,我3秒鐘內就會射精,但即使避孕套裡面的潤滑劑讓我的龜頭在她緊密的肉壁裡更加敏感,仍然有足夠封閉的光滑的摩擦力阻止我在一連串抽插下排出大量的精液。

  貝弗麗歡悅地蹲伏在我身上,她身子前傾用嘴唇壓在我的嘴唇上,強迫把她的舌頭塞進我的嘴裡,野蠻的吻著我。

  「在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她唏噓著:「在你的餘生裡每次當你和一個女人性交的時候,當你閉上眼睛的時候,你眼前出現的人將會是我。」

  我真的閉上眼睛,我看見的不是貝弗麗,而是裡德夫人,我想要她的身體倚著我,我想要我的雞巴插入她的體內,肌膚相親。我伸出手捧著貝弗麗的完美的肉球,希望代替它們的是傑姬的巨大的、沉甸甸的乳房。

  我想要貝弗麗知道,我不打算讓她把我操得曲膝投降,所以我噌的一下把屁股轉向右邊,兩臂抱住她的腰把她背朝下轉過來,我的雞巴突然從她的陰戶裡拔了出來,可是僅僅過了幾秒鐘的摸索,我自己又重新插入了。我插進她的體內,快感變得有些承受不住了。

  「就這樣,寶貝,搗爛我吧,用那個年輕的大雞巴搗爛我吧!讓我們看看誰會先求饒。」

  她的長腿盤在我的腰上,她的胳膊環繞著我的前胸,激勵著我。我的雞巴發出大聲的濕乎乎、黏糊糊的聲音,當它在她陰道裡攪動的時候,我感覺到在我的睪丸裡開始產生難以置信的壓迫感,在燃燒著,我馬上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

  我就要喪失我的童貞把我的精子噴射進一隻狗娘養的騷狐狸體內,我呻吟著。

  此時貝弗麗說道:「我熟悉那種聲音!射進來!我要那處男的精液!」

  我開始狂暴地一進一出的抽插著,盡可能的快,我的屁股麻木起來,我的睪丸緊繃著,準備在我的一個女人體內的第一次射精。

  「嘀嘀嘀,嘀嘀嘀……」

  那是我的手機,仍然在我的家常褲裡……我操!該死的蜂窩電話,我的屁股減緩了一下,等待著第二聲響。可是貝弗麗,為了顯示她在控制著,並不怎麼關心,她呻吟著將兩條大腿緊緊的纏在我的屁股上,她的手指甲令人疼痛的摳進我的肩膀裡。

  「寶貝,操我啊,操我啊,繼續啊!」

  她已經接近高潮了,我想,我像個瘋子似的重新抽插起來,這間歇延緩了我的高潮,然而卻帶不走興奮的的尖峰,那種感覺貫穿脊髓,我的雞巴要炸裂開一樣。貝弗麗床頭幾的無繩電話響了,我並不關心,我也許再過30秒鐘就要射精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可以讓我停下來。

  貝弗麗喘著氣道:「別擔心,我的電話會處理的,就讓那雞巴繼續吧!噢,耶……」

  機子嘟嘟響了幾聲,是蘇茜的聲音,大聲而清晰的喊了出來。

  「媽媽,快接電話!」她抽泣著:「丹剛剛拋棄我了。」

  「什麼?!」貝弗麗尖叫了出來,我不知道也不關心那是否是由於憤怒或激動,我繼續抽插著。

  蘇茜繼續說著:「他要回到他妻子身邊去,他說他愛的她而不是我。」她聽起來像是失去親人一樣,她的聲音痛苦而絕望:「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傢伙,是送給你享用的誘餌,這樣他就可以不用和你大吵大鬧就和我分手了。」

  我腦子中的一部份知道我正陷入困境,但是另一部份,包括我的亢奮中心的那部份,並沒有做出他媽的正確決定。我要射精了!我繼續操著她,伴隨每一次抽插都呻吟著。

  「從我身上下來!」她尖叫著:「你這個婊子養的!從我身上下來!」

  我現在不會停下來的,我是那樣令人焦急的接近著,我希望我可以射出來。

  貝弗麗騰出她的手,抓住我的屁股,向上在我背後深深劃過,很快的,她那一英吋長的指甲把我殘忍地劃的像弗瑞德。克魯格爾。我的背在持續的疼痛下弓了起來,極度的興奮,當她那樣做的時候,那種感覺太棒了!

  然後她伸出右手從我後背的一邊劃到另一邊,她的左手劃過我的腹部,「強姦啦!」她尖叫著:「強姦啦!滾下去!」

  這立刻破壞了誘惑力,我可能再抽插5下就射了,可是我拔了出來,急忙向後躲閃。

  這時貝弗麗的血紅的指甲直奔我的臉上而來:「你這個小流氓!」她仍然向我湊過來,我出於緊張興奮狀態,伴隨著性慾和恐懼快發瘋了。

  她的指甲又伸向了我的眼睛,我抓住她的手腕一扭把她拽過來,這樣我就可以懷抱著她,我舉起她背朝下扔到床上。這給了我五秒鐘的時間,我抓起衣服和鞋子夾在胳膊下,從門口逃掉,在大門在我身後「砰」的一聲被關上的之前,我聽到的最後的東西是貝弗麗的尖叫:「我的槍在哪?!」

  我頭也不回的衝下樓梯,渾身赤裸著。

  感謝上帝,在從大樓裡出來的路上我沒有看見一個人,我在大樓後面急轉彎向南邊的一條小路疾跑下去,尋找著某個黑暗的角落。我在一個垃圾箱後面發現一個好地方,我急忙穿上我的休閒褲,把我的光腳塞進我的懶漢鞋裡,我的前胸和後背正流著血,就像我剛和奎茨那特打完架。

  鮮血從我軀體上流淌下來,唯一的好消息是我沒有看見怒火沖天的貝弗麗,也沒有看見警車,我不知道這種情形會這樣持續多久,我掏出手機撥著號碼。

  丹接了電話:「你在哪?」

  「在一個該死的小巷,距離她的公寓有一個街區。當我正在那的時候,蘇茜他媽的打來電話了,貝弗麗幾乎要他媽的……」

  「等一下,她反常嗎?」

  「她說到一把槍,我正半裸著站在一條小路上,順便提一下,渾身是血,我看起來像個她媽的盜墓賊。」

  「好吧,我一分鐘後就到,我想你需要一輛逃跑的汽車,準備跳進來,然後我們逃走。」

  接下來的是一個長長的一分鐘,我穿上襯衣,鮮血浸透過來,我後背和腹部交叉的傷口留下紫色痕跡,幾個走過兩座樓之間路口的人留心的看著我,可能認為我是個醉漢,需要一些幫助。

  當黑色的梅塞德斯停下來時,我的膝蓋因放鬆軟了下來,我打開車門鑽了進去。

  「快走,耶穌啊,加大油門!」

  他一踩梅塞德斯的油門,那車像個蹬羚一樣飛躍出去,也算幸運,因為當我們等著向左轉等紅燈的時候,一輛警車呼嘯而過,然後停在貝弗麗的大樓前。交通燈變成綠色,丹駕駛著車上路了,他「啪」的一聲打開手機撥著號碼。

  停頓了一會,他說:「貝弗麗嗎?」

  又停了一下。

  「閉嘴,這是個交易,你激怒我了,你讓我失去了耐性,我明天就會把蘇茜從她的房子裡攆出去。你給我放聰明點,負責任點,你告訴那些警察你打錯電話了,那樣她還可以保留那房子。你給我聽清楚了嗎?」

  停了一下。

  「貝弗麗,仔細聽著,別他媽的胡攪蠻纏了,你要是胡鬧的話,你會長時間陷入困境的。傷害到蘇茜我感覺很難過,她是個好女孩,但是你別想給我一個理由,讓我覺得你幹的那些事是不受責備的,我這樣做的時候玩得很開心,放聰明點。」

  他掛了電話。

  「騷貨!」我等著回應。

  丹開著車,我們拐了幾個彎,他打量著我說道:「什麼?」

  「她是個騷貨,這不需要爭論,可是你知道我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是什麼感受?」

  等了一會我想丹要發作了,我的意思是他的臉變紅。他緊握著方向盤,好像要把它從支柱上撕下來,不過他發出一聲疲倦的呼吸,說道:「我是個可憐的老頭,卻仍然扮演著他媽的十幾歲的年輕人。」

  「我不會說你可憐的,可是其餘的部份我也不會說出來的。」

  他大笑起來,緊張感從車裡消失了。

  「基督啊,你的襯衣看起來像是你在上面澆了一加侖的油漆,那該死的事是怎麼發生的?」

  我告訴他我的故事,然後他告訴我他的。

  「我只得到這個,」丹說道,指著他下嘴唇的小傷口:「那女孩來了個上鉤拳。」

  「進行得不太順利。然後呢?」

  「不會有以後了,見鬼,知道我想的是什麼嗎?我老得足夠當她的父親。所以愛情是崇高的,和傑姬的性愛是偉大的。不過過去我常常想和任何人怎樣就怎樣,現在我要慢下來,回過頭來,開始扮演我這個年紀,開始扮演一個和我愛的女人在一起的丈夫。」

  我們沉默地開了一會兒車,一方面,我為丹和傑姬高興,她將會得到她想要的,她的丈夫完整的回來了;另一方面,我依然想要傑姬和我上床,這將會變成一個艱難的話題來提出。

  我在座位裡挪動了一下,我的衣服仍然歪斜著,我試圖整理一下我襯衣的領口,鮮血已經干了,純棉布料黏在我的皮膚上,剝下它是絕對痛苦的。

  「嗯,你可以把那個脫掉了。」丹說,指著我的大腿前部。我看著我張開的褲襠,我的陰莖依然套著那個該死的避孕套,隱約可見,我把那噁心的、黏糊糊的東西從我萎縮的雞巴上拽下來。

  「我甚至沒有能射精,」我喃喃自語道:「那是不是意味著我依然還是個處男?」

  我自己問著這個問題,可丹說道:「這取決於誰問的這個問題,如果是一夥在宿舍裡閒聊的傢伙,你不是,你可以和他們談論起這個讓你失去童貞的風騷娘們;如果是你真正喜歡的女孩,而且你寧可有懷疑的保留貞操,那麼你是的,但這樣也許能一次性的解決問題。」

  他伸進口袋掏出他的數字錄音機:「我想你說過傑姬想要你帶回證據,這是你需要的全部。」

  我從他手裡拿過來:「你的意思是,你想讓我……?」

  「如果她想那樣,你也想,好吧,我並不想讓你像這樣結束。」他在我的後背撫動著:「除此之外,我曾和許多女人鬼混過,傑姬也應該得到她想要的,如果她想要的話,也許她會的,也許她不會那樣。」

  「我不認為她會那樣的,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她。」

  他大笑起來:「也許她會讓我們兩個都驚奇的。」

  我們開著車駛過黑夜。

  「我認為我們在下一個路口應該開到路邊,暫住在一個假日旅館或是其它地方,或者你想要我們撞上設在附近的鋼筋路障。」

  「鋼筋路障?」

  他搖搖頭:「今晚你還沒有學到什麼東西嗎?有時候判斷比勇氣更重要。」

  我們脫離州際公路然後進了一家假日旅館,丹給我們要了兩個房間,我把我的行李搬進我的房間,然後和他道了晚安。

  我的房間寬敞乾淨,溫馨寧靜,我長時間的衝著淋浴,然後滑進涼爽的被褥之間。從我的手錶看,當我的頭枕到枕頭上時已經是凌晨4:37分了,我進入夢鄉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我會把過去這一晚發生的事記下來,然後叫一份蔬菜燴肉。我仍然是個處男,我有錄音機在我的梳妝台上,還有丹的祝福。

  我想見到裡德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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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裡德先生的禮物

  在前一天那驚駭的日子之後,開車回家的路是漫長的,我的屁股、後背和腹部,那些貝弗麗用她的指甲撕爛的地方,看起來像是某個人用沾滿紅顏料的刷子塗在我的皮膚上,那甚至坐下來都很痛苦,因為每次我在座位上挪動位置,我都可以感覺到我的密密麻麻的傷口像要裂開一樣。我們默默的開車回到家,那是一個長長的夜晚。

  我希望在我們這次小冒險之後接下來的日子會平靜一些,但是沒那麼走運。

  大約在中午的時候,我們停靠在裡德先生的私人車道,我打算花費一下午在我遍體鱗傷的後背四處塗抹新頭孢素,希望給貝弗麗在我後面留下的慘痛的抓痕敷藥膏。

  我仍然對她多少有點擔心,丹向我保證她只會狂吠但不會咬人,但是狗會狂吠,貓會撓人,那隻母老虎讓我看起來像是我曾經被鞭打了一頓,在我逃出險境去上大學之前,我還有三天要過,如果在這漫長的日子中我可以倖免於難,我就解脫了。

  我沒有馬上去看望裡德太太,去向她展示我在旅途中搜集到的證據,在我們離開的時候她曾保證過,如果我帶回來丹對她不忠的證據,她將會和我性交。好吧,我有那證據——恰恰是丹給我的,一盤錄音帶。麻煩的是,他已經和他的情婦斷絕了關係,今後會專心於傑姬。

  如今,丹說過他依然允許我和他的老婆上床,以彌補他讓我遭受的貝弗麗的蹂躪,可那只是一個假設,即傑姬仍然想要和我性交,她的丈夫正在張開雙臂奔回到她的身邊,所以為什麼她還會需要讓一個十八歲的鄰家男孩來使自己分心?

  那麼現在他們共同回到了婚姻的幸福之中,我還應該去嘗試嗎?

  我的父母在六點鐘左右到了家,我告訴了他們一個非常故事化的旅途報告:很多的商務會議,幾乎沒有提到遭遇精神錯亂的女人。直到我走開我都沒讓我的父母看我的背和腹部,如果裡德太太邀請我們去游泳,那將是個難題,我將不得不去要求丹取消任何預定的泳池聚會。

  我正在想著,這時門鈴響了,而且,真見鬼,那是丹,還有傑姬在他身邊,我的陰莖馬上立了起來,變成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在我的褲子裡。

  她向我這邊望著,然後微笑起來,但那不同於那種有所共謀的,她曾在過去和我一同分享過的『我們有個大秘密』的微笑,不,她正在為某件事而快樂。好的,當然了,她的丈夫回來了,他還愛著她,等等,等等。

  就是這樣,可是,這時我聽到,還有更多的:

  「我們要搬到亞利桑那州(美國西南部的州)了,」丹說道:「明天。」

  幸好我爸爸脫口而出,因為我的舌頭伸出老長咽不回去。

  「等等,搬家?到亞利桑那?明天?我是說,哇歐,太驚訝了!」

  丹說出了原委,他們幾年前就打算搬出這裡了,但是由於他的生意,這是不可能的。好吧,他決定把生意賣給一個糾纏他好幾年的買主,他和傑姬總是想要生活在一個像高爾夫球場環境裡,現在有幾個別墅要公開出售,所以他們要離開這裡,挑選一個他們想要的,然後搬進去。

  「那靠近我們的孩子,天氣好得讓人難以置信,在一個半小時路程內,那裡有其它35個高爾夫球場。」丹說:「那是天堂。」

  「可是,」我母親說:「你們的房子,你必須賣了它,你不得不把每件物品搬走……」

  「我們打算今晚收拾行裝,」傑姬說:「然後幾星期後我們會回來帶走我們要的其他物品運送到那邊去。可是那些家俱、設備,它們可以留在這裡,你們想要什麼?」

  我父親說他想用五美元買他們的電冰箱,然後他們都大笑起來。我沒有笑,他們明天就要走了,我再也不會見到他們了,我再也不會見到傑姬了,我再也不能享有她的手攥住我的雞巴了,她的嘴唇、她的陰戶……

  她說她會和我性交的,但現在這不會發生了,失望壓碎了我,我感覺被欺騙了,同時我又覺得那樣想是羞恥的。

  當他們離開去打點行裝的時候,我的父母商議著去看望他們的日期,什麼時候會是經過西部的公路旅行看望裡德夫婦的最佳時間。

  我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脫了衣服,取出一瓶隱藏起來的洗液,注視著我的勃起,我已經幾個月沒有手淫了,因為傑姬禁止這樣,要求當她替我手淫的或口交的時候,我裝滿彈藥呈現在她面前。現在這些都過去了,我要排出睪丸裡的東西。

  我背躺著,畏縮了一下,想起了裡德太太,她的又大又軟的乳房、她的長指甲、她的舌頭,她的濕乎乎的捲曲的舌頭。

  這時有人敲門,「安迪,」我的媽媽叫我:「丹想和你說會兒話。」

  我猛地拽起短褲,幾乎絆了一腳來到門口,我走出來抓著我的襯衣擋在肚子上解釋著:「我正在考慮要去洗澡。」

  我正要經過她的時候,這時我記起來我不能讓她看見我傷痕纍纍的後背,她走過去,我腳尖旋轉著像努裡耶夫(生於1938,俄裔芭蕾舞蹈家和舞蹈編導家,因他敏捷優雅的動作、優秀的舞台表現和與瑪戈特。芳廷的配合而聞名。他是當時最著名的男舞蹈演員),讓我的身體前部保持在前面,她看著我好像我是個傻瓜。

  「怪異的孩子。」她自言自語著,走開了。

  我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轉過身來,自然的。

  那是我的爸爸,他驚駭的看著我:「耶穌基督啊,什麼災難降臨在你的後背上了?」

  如今,我的爸爸已經知道傑姬正在和我亂搞,而且我們保守著這個秘密,所以我說:「沒什麼大不了的,沒事的。」

  「安迪,她不可以留下那樣的印記就走,那個,而且……太胡鬧了!你的肚子!」

  「爸爸……」

  「如果丹發現了他會憤怒的,而且如果你媽媽發現了……我甚至不願意去想這件事。」

  「這不是傑姬干的,好啦,這是別的什麼人幹的,鎮定點,每件事情……」

  「等等,其他女人做的?你有一個後宮或者其他別的什麼?她是誰?什麼時候,怎麼……」

  我現在決不能和爸爸說起貝弗麗,決不,所以我說:「爸爸,你昨晚睡得好嗎?」

  他看著我:「是的。」

  「我也一樣,不用擔心,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是怎麼弄上這些傷疤的,我們倆的任何一個今晚都不會再睡個好覺了。現在,你還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的爸爸並不懦弱,但是他不是笨蛋,而且,我不是那種陷入嚴重麻煩的樣子,他說:「感謝上帝,你要去上大學了,而且裡德一家也要搬到亞利桑那了,丹要和你談談,去吧。」

  我去了。

  我發現丹正在用一夸脫的汽油給他的梅塞德斯加油。

  「過去的幾天真是艱苦的旅程。」他說。

  他加完油,擰緊背後的螺絲帽,把引擎罩落回原來的地方。

  「你想先聽到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好消息。」

  「我會先給你壞的。首先,我和傑姬談過了,我告訴她我們的交易,她說她很抱歉,但是她不打算會保證她對你的諾言,我說我不會在乎的,但是,嗯……

  唉,她說不。我很抱歉。「

  「用不著抱歉,」我說:「看在上帝的份上,她已經嫁給了你。」

  「在我這些年的種種表現之後,我沒有權利去告訴她她應該做什麼,而且,不冒犯你的話,我不認為她會為了你而離開我。」他咧嘴一笑。

  「沒有冒犯。」

  「是的,唉,我仍然很抱歉,我甚至對第二個壞消息更加歉意。貝弗麗昨晚打來電話,我不能確定她是怎麼搞到我們的電話的,她仍然極其憤怒,而且不僅僅是對我,她一些相當尖銳的意見是關於你的,她居然厚著臉皮大喊大叫說你強姦了她,她說了一些要報復的話,有些是關於她要像對你的後背那樣對待你的雞巴。」

  我感覺我的心一下子在我的腸子裡墜了六層……

  「她能發現我嗎?」

  「她知道我住哪,或者她可以足夠輕易的找出來,如果她有電話號碼。這就是為什麼傑姬和我這麼快就溜走的一個原因,現在就溜走可能是個好主意。麻煩的是,如果她來到這裡找我,她可能會看見你,然後……」

  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可以想像出貝弗麗的反應會是什麼,如果她看見我從裡德的鄰居家走出來。

  「所以我應該隱蔽起來,呆在家中,留起鬍子?」

  「如果想這樣的話,希望你能如此,只是要小心些。你就要去上大學了,什麼?還有三天?無論如何,我懷疑她始終都回來的,就是為了和我幹架。」

  「她喜歡幹架,她熱衷於此。」

  「我知道。」他歎了口氣。

  「好吧,我會提防的,」我準備走開了,我說道,聲音有些苦澀:「我對發生的每件事都感到快樂,和你的,還有傑姬。」

  「這件事對你來說發生得並不愉快,啊哈?」

  我聳聳肩。他邁近一步,目光不懷好意的掃過我的肩膀:「你想聽聽那個好消息嗎?」

  「噢,是的,我忘了。」

  他壓低聲音:「我告訴你的父母,我需要你明天開著我的梅塞德斯去一趟城裡,在火車站卸下貨,這樣它們就可以被運到亞利桑那,而且我需要你這樣做,但是……」

  他伸手摸進兜裡掏出一張上面帶磁條的塑料卡片,他把它遞給我:「這是城裡維斯塔旅館的房間鑰匙,1527號房間,我有一個朋友,他是個我認識了好幾年的紳士。他經營著一個陪護服務中心,為他工作的女人們,你不能想像出來的,漂亮、性感,而且她們知道怎樣取悅男人,相信我。」

  我的下巴張開得老大,他繼續著:「明天,從十點直到中午,在那個房間裡會有一個像這樣的女人在等著你,我親自挑選出來的,我知道你會喜歡她的。你什麼都不必做,一切事情都被安排妥當了,就這樣自己享樂吧。這是我給你的禮物,為了過去的這幾天,為了你幫助我回到妻子身邊,為了你成為我的朋友。」

  他伸出手,我握著……

  「你沒有哄我吧?」我問道,我的膝蓋軟得像漿糊一樣。

  「向上帝保證,從車上下來,走過五個街區就來到了維斯塔旅館,坐電梯到第15樓,使用這把鑰匙,好好樂一樂吧!但是上午10點鐘之前不要用這把鑰匙,那些女孩們是按照很嚴格的時間表支付報酬的,這兩個小時她會作你想要的任何事,可是當時鐘敲響12下的時候她就要走了,你應該像個紳士一樣為她開門,這就是事情怎樣進行的,明白了?」

  我感覺好像我有一滿肚子的跳動的青蛙:「哇噢!」

  「留著你的哇噢到明天吧!」

  我回到家告訴我的父母丹所需要的,我說託運完汽車,我打算在乘車回家之前在城裡逛幾個小時,他們看上去並不怎麼關心,我上了床滿懷期望的顫抖著。

  明天,我就要失去處男身了,這次是真的,給一個我以前從未謀面的女人,那比等待聖誕節的早晨還糟糕,我的意思是,更好。想想看,如果你可以想像一下那個完美的女人,那個要和你性交的理想中的女人,那會是誰?不太容易,嗯哼?

  我整整一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想像她是金髮的,黑頭髮的,紅髮的,試圖決定哪個是我首選的,我無法給她安上一張臉,不過這樣一來,我的腦子也就不會縈繞著她的面容。我伴隨著花花公子兔女郎在我頭腦中的舞蹈中進入夢鄉。

  早上6:30分我在一陣搖晃下醒來,我的母親正輕推我的肩膀,我們都出去希望給裡德一家最後的告別。他們把行李裝上出租車,我握著丹的手,當他眨眨眼的時候我笑了。

  這時傑姬走過來,她就像當初她戲弄我一樣地看著我,她擁抱著我耳語著:「我羨慕你將在學校遇見的那些女孩子們。」

  她親吻我兩側的臉頰,然後又擁抱著我,所有我能想出來要說的就是:「我就這樣將要失去你了。」

  她微笑了,淚花在她明亮的藍眼睛裡閃動,剛好此時他們跳上了出租車的後座,他們揮揮手,然後他們走了,走了。

  我的父母離開去工作了,我的父親不止一次的提醒我不要開著梅塞德絲去兜風。

  我急不可待的淋浴著,小心處理著個人衛生,我刮了鬍子,刷了牙,確定我的短褲特別的乾淨,我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運動衫和卡其布短褲,我看起來非常漂亮。我不得不說,我出發去幽會一個昂貴的應招女郎,一個多麼奇妙的精彩的世界啊!

  但是首先,那個梅塞德絲,我開到火車站比我預期的還要快點。

  8:30,我停靠在一個有標記的裝載區,找到了一個管事的傢伙,我遞給他文書材料,他檢查了一遍然後又檢查了一遍,然後仔仔細細的檢查著汽車,我猜想他在後車箱尋找毒品或屍體。當他感到滿意後,他遞給我一張他工作用的表格。

  「這是你的車?」他問道,聲音流露出一絲嫉妒。

  「我可沒那麼走運,一個有錢的鄰居付費讓我把它停放的。」

  他聳聳肩:「好的,你很走運。」

  他從容的走開了,我也一樣,我想,要是我告訴他我把這輛車開到這裡被支付了多少,用的是什麼樣貨幣,他的反應會是什麼樣?

  我想要告訴某個人將要發生什麼。我感到男人的力量和強壯和雄壯,我要和一個知道怎樣把一個男人纏成一節一節的女人去幹那下流事,我簡直是一蹦一跳的走過五個街區,來到維斯塔旅館。

  也許是由於空調系統造成的,忽然在我心裡一種恐懼打擊著我,那是焦慮、恐怖的,我要做什麼?我要和一個陌生女人性交,我們可能被抓起來,被逮捕。

  我只是個小孩,我幹這事太年輕了。倘若那女孩比我年長一點怎麼辦?我會覺得不舒服嗎?我會讓自己丟臉嗎?我會和她墜入愛河,而且在我的餘生都會在情緒上被傷害嗎?

  現在剛剛九點鐘,我有充足的一小時去擔心,擔心我做的,我煩躁地坐在大廳裡,我聽到我腦子裡一遍一遍的碰撞聲。

  「我是應該呆在這還是該走掉?……」

  我可以走開,那女孩已經付費了,我會告訴丹我不能幹那事。我的父母給了我一個差事我推托不掉,有十次我決定要溜走了,十次我的屁股黏在椅子上。

  如果我離開的話我真的自重嗎?不,我反覆考慮,看看這幾個月來我成了什麼樣子,被一個接近我三倍年齡的女人捉弄,被當作夜賊差點挨槍子兒,該死的丹發現了我和他老婆的事,該死的貝弗麗和她的惡毒的爪子。那麼現在……

  我站起來走到一個掛在牆上的大大的裝飾鏡子前面,我長久的看著影像,那影像也盯著我看,我看見的是一個英俊的青年,再不是一個小孩子,一個相當英俊的年輕人。

  我不情願的承認,這是裡德太太挑選我來玩弄的原因之一,而不是附近其他的小孩,或者是和送比薩餅的小孩。我長得很好看,我聰明伶俐,過去的幾個月我已經確切表現出來相當的聰明、勇敢和大膽。而現在我要失去我的處男了,馬上的,給一個女人,我自信當她見到我的時候是不會失望的,我下了決心,我準備好了。

  決心使我的後背挺直起來,我的腳步輕快而堅定。在旅館附近帶拱頂的街道有一個花店,我走進去買了單支玫瑰,我不想空著手去。

  我走進電梯,隨後上來了四個人,我是唯一一個到九層以上的,他們一個接一個在他們的樓層下去了,直到留下我一個人在電梯裡胡思亂想,旅館的背景音樂正在播放著恩格斯的《那天晚上》。

  耶穌基督啊,門打開了,我向前走了五步,然後向左邊逛去,我口裡數著:「……19……21……23……25……」

  這就是1527房間,我看看手錶,那是10:01分。

  我從兜裡拿出鑰匙,我的手在顫抖,我需要喝杯酒,也許兩杯,或者三杯。

  我把卡片滑進插槽,綠燈閃亮了,門鎖「砰」的一聲輕輕打開了,我扭開把手,什麼在等著我?和誰?時間會證明的。

  房間很黑暗,所有的窗簾都拉了下來,燈也都關了,而且很冷,真的很冷,空調被開得太高了,我的皮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嚥了口吐沫叫出來:「喂,哈囉!」

  一片寂靜。

  我沿著牆壁摸索著,直到我發現了開關,我拉開它。這房間事實上是一個套房,我正站在小會客室裡,我眼前的客廳有一個大沙發和一個小的雙人沙發和一張躺椅。在左邊有另一間房間,房間的門關著,那可能是一間臥室。朝向另一個門,我走到門口,盡可能發出一些聲響,這樣裡面的人就會知道這房間不再是空著的。

  在我輕輕叩門之前,我清清嗓子,我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溫柔的:「進來吧,安迪。」

  我擰開門把手,我回想起了一個古老的傳說:美女和野獸。我最後一次和一個女人在臥房幽會,是和貝弗麗,那隻母老虎真是讓人不堪回首,這次我希望那是個淑女。

  我推開門。

  第十一章夢想成真

  我的女孩在那裡,躺在床上,我現在明白為什麼空調開的那麼高:她正穿著一件長長的雪白的裘皮大衣,大敞開著,這樣我就可以看見她的長長的、光滑的大腿在奶油般的褐色床罩上絢麗的伸展開;她很高,她的軀體雍容華貴而又富於曲線,她的頭髮是非常美妙的金髮,她穿著幾乎透明的黑色的長腿襪,幾乎透明的黑色內褲,還有一個奶罩,太透明了,我幾乎能看見她深色的奶頭透過奶罩顯露出來。

  我一定是驚呆了,足足有三秒鐘才說出話來:「等等,什麼……什麼?」

  裡德太太像吃了一隻金絲雀的貓一樣的微笑著,說道:「吃驚吧?」

  我站在哪裡,我的下巴張開著,我的腦子不轉了,她看上去那麼不可思議,她濃密的金髮優美得罩在頭巾裡,她的化妝是完美的,她棕紅色的口紅映襯著她新修剪的指甲,她看上去太美了,太性感了,我不由自主的瞅著。

  「你應該在亞利桑那。」

  她捲曲起嘴唇噘著嘴:「你看上去很失望看見我。」

  「不,不!我只是……」

  「驚奇?」

  我點點頭。

  「興高采烈的驚奇?」

  我點得更厲害了。

  裡德太太說道:「安迪,看看你的表。」

  我看了看,當我把目光重新投向她時,她說:「在我不得不離開去趕飛機之前,我們只有一小時59分鐘,我們該開始了嗎?」

  我忍住強烈的慾望,沒有像《奇妙的舊船》主人公那樣撕裂自己的襯衣。

  「裡德太太,」我說道,平靜的,正式的:「我不知道我們是否應該做那件事。」

  她坐起來,我可以看見她碩大的乳房緊裹在裘皮大衣裡:「你有點緊張。」

  「非常緊張。」

  「如果你知道我也很緊張,是不是讓你感覺好點?」

  我笑了:「是這樣的。」

  「我們不必做什麼,安迪,我們可以坐著說說話,那對我來說很好,可是我寧願用另外一種方式渡過以下兩小時,不是因為我欠了你什麼,或是因為丹要我作的。」

  她從床上起來,她的乳房在裘皮大衣裡搖擺著,然後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要這樣是因為,我他媽的想要這樣,因為這是我最後一次機會成為一個小蕩婦了,是因為自從第一次我在浴室裡將你逼入困境,然後幫你手淫,看見你的大雞巴變得紫彤彤的,直到它在我的奶子上爆發,我就想和你性交。記著嗎?」

  「永生難忘。」

  「我認為你也會記住這個的。」

  她走回去,拽開裘皮大衣,讓我欣賞那渴望已久的軀體。我怎麼能抵抗得住這個女人?這個美麗的女人,所有那些曲線,所有那些棕褐色的皮膚,那些沉甸甸圓滾滾的乳房,還有那些濃艷的大腿?

  我往前邁了一步,抬起手,她往前湊了一步,直到她下垂的乳房依偎我的手掌裡,我撥弄著她的褐色的乳頭直到它們開始膨脹起來。

  「傑姬,在我們開始之前,嗯,我想對你做某些事。」

  「我打賭你會的。」她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我想嘗試一下到你的下面去。」

  「嘗試?」她揶揄著。

  「我想到你的下面去。」

  「品嚐我的肉屄?」

  「品嚐你的肉屄。」

  她躺倒在床上,貂皮大衣散佈開舖在她身下:「那麼來幹吧!」

  我在她兩腿之間跪下來,把手滑進她蛛絲般透明的內褲裡,她搖動著屁股,幫著褪下包裹在她長腿下的長襪,我把它們丟在椅子上然後轉過來看著,傑姬慢慢的、慢慢的分開她的雙腿,直到她大張開來。

  「來吧,寶貝,吃我吧!」

  我的目光回到她兩腿之間,驚喜這個美妙絕倫的女人會讓我把嘴唇那麼的靠近她的私處,我深呼吸了一下,我簡直可以嗅到她的、嗅到她的肉屄味。

  「我不敢確定該做什麼。」我說,厭惡自己聽起來這麼笨。

  她隔著她張開的雙腿看這我:「你是個聰明的男孩,如果你沿著正確的軌跡你會知道的。」

  我低下我的嘴唇湊近她的陰戶,我沒有把握她嘗起來會是什麼滋味的,我是否會喜歡那味道,所以我小心翼翼的伸出我的舌頭,讓它在她的溪谷裡上下滑動著。

  那味道很怪,太古怪了,有些腥味,我想我要停下來。可是想到我舔的是傑姬的美妙的屄,我讓我的舌頭繼續舔動著,向上瞥了一眼看看傑姬的反應如何,傑姬正在強忍著微笑著。

  「那是那的蜜水,從你第一次偷聞我的內褲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這些,可是別害羞,溫柔些,但是不是那種溫柔。」

  我舔得快了一點,我把我的舌頭擠進她的濕處,現在我意識到那滋味品嚐起來不賴,沒有什麼,那東西嘗起來並不好吃,正確地說……

  那嘗起來像什麼?有些酸酸的,還帶有些腥臊味,好像奶酪一樣。那水湧向我,嘗起來令人興奮,喝著她的愛液是我可以想像出的用嘴作的最興奮的事,用我的舌頭,我的嘴唇,我需要更多的刺激。

  「啊——哼哈,就這樣……是的,就這樣。」

  當我加快忙活的時候傑姬說著,我把手滑進她的屁股底下,把她的陰戶拉的更靠近我的臉。

  「也許在泳池的時候我就應該讓你做這個。」

  我抬眼看著她,我猜我正在幹一件幸運事,因為傑姬正在慢慢的在我的臉上摩擦她的屁股。我進行下一個動作,我對女性的解剖結構已瞭解得足夠多,聽說過陰蒂,我知道我應該試著找出它來,看看當我在那用我的舌頭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我感覺到一個突起頂著我的下嘴唇,推斷那就是那個東西,在我抬起下巴,把光滑的舌頭掠過她的陰蒂之前,我先把我的舌頭插進她的開口三、四次。

  「嘿!瞧啊!」她拱起了後背,讓自己更猛烈的湊近我的臉。

  「耶!」她發出尖銳的嘶嘶聲,在我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舔她的陰蒂下,她的奶頭變硬了。

  「就這樣!」

  她的骨盆現在真的動起來了,我緊緊夾住她的屁股,這樣我的舌頭就不會失去接觸。我向上看看傑姬,她美麗的臉蛋是一張極度狂熱的面具,她的嘴張著,她的牙齒緊咬,她的大乳房起伏著一邊做著長長的深呼吸。

  「吃我吧!」她命令著:「吃了我,吃了我。」

  我停了一下:「我想讓你洩出來,傑姬。」

  「叫我裡德夫人,」她要求道:「我喜歡那樣。」

  「我想讓你洩出來,裡德夫人。」

  「他媽的偏偏這個時候你要我洩出來,在那麼多次你射得我的乳房和滿臉到處都是,傾瀉你的精液到我他媽的喉嚨裡之後。」

  「我想讓你洩出來,裡德太太。」

  「你要讓我洩出來?」她把手向下伸到兩腿之間,一根長長的手指甲恰好指著她的陰蒂:「吸吮那玩意兒。」

  「吸吮它?」

  「吸吮它。」

  我沒有多想,但是我狂熱的遵從了,我用我的嘴唇環繞著她的蓓蕾吸吮著。

  我吸吮著吸吮著,一遍又一遍,傑姬發出一聲震撼我心靈的呻吟。

  「噢噢,安迪!吸吮吧,吸吮吧……不要停止舔,舔啊啜吧!你要讓我洩出來嗎?噢,操,吸吮吧!舔啊!」

  我現在正兩膝著地拱起腰,我的嘴唇正要在她的陰蒂上快速的拖動,我捲曲的舌頭摩擦著那個突起。

  「耶穌啊,現在我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在水池裡幹這事了,」她哼哼著:「你會讓我尖叫的。」

  「我想聽你尖叫。」

  「別講話!吃我!不要停!」

  我加倍進行我的工作,傑姬把她的右手放在我頭上把我的臉深深的推向她的陰戶。

  「就這樣,寶貝,這太棒了,你真他媽的真棒!……別停……不要停……別停……」

  她的聲音逐漸變弱。她的頭慢慢搖回去,她的嘴唇展開成一個寬大的O字,她痙攣地在我的臉上拱著她的陰戶,直到她最後痙攣得弓起後背,然後發出一聲長長的,釋放出野性的哀鳴。

  「啊啊啊啊啊~~~~!!!」

  那持續了很長時間,我繼續吃著她,同時她一邊扭曲著翻騰著身子,我猜她達到了性高潮,可是我知道些什麼啊?當她從她的陰戶推開我的頭,我不能確信會怎麼樣,我想某些事可能搞錯了,我坐起來。

  「傑姬,我是不是……?」

  她一個蹁腿撩過我的頭,自己在床上側轉過來,她彎起身子,用手抓住我的臉,狂熱地親吻著我,我們的牙齒彼此刮擦著,她把我推倒在床上從我的腰間扯下我的腰帶:「我立刻就要和你性交,立刻。」

  她拉開我短褲的拉鏈,猛地把它們拽下來,她的動作太猛了,我勃起的雞巴羈絆住短褲,痛苦的阻礙著。

  「來吧!」她吼叫著:「你還在等什麼?」

  是真的嗎?她最終拽下我的短褲和內褲,把它們丟在地板上。

  「你洩出來了?」我小聲的說。

  「像你那樣的吸吮我的陰戶,你的確讓我洩出來,而且我不得不讓你立刻進入我的體內!」

  裡德太太站起來,把那笨重的貂皮大衣垂落在地板上,發出柔軟的、轟的一聲。她解開她的乳罩讓它加入到地板上毛皮中,她現在脫得光光的了,除了她的長襪,她的手指和手腕上沉重的閃閃發光的指環和手鐲,她的乳房嘟嚕著,乳頭變硬成為緊繃繃褐色的硬球球,然後在她的兩腿之間是那叢神秘的隱晦的金色絨毛,是陰戶,是我將要再次體驗的地方,這次正確的說,是為了佔有它。

  她和我爬上床,然後爬到我上面,感受著她的身體壓著我,她的膝蓋順著我的大腿滑過。太困難了,幾乎無法接受她,直到她固定好她的骨盆在我的腹股溝上,用手抓住我勃起的雞巴,她的長指甲在那上面劃上劃下,挑逗我變得更硬。

  「你準備好了,你準備得很好。」她耳語著,更多的像是說給自己聽而不是我。

  我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就像我在一個瘋狂的過山車上和輕鬆脫離火車站的火車,無法回來。傑姬抬高了些身子,用她的拇指和其餘手指環繞住我的陰莖底部,她向前移動了一下身子,直到她陰戶的中心正好在我的肉棒的上面。她沉下身子,我感覺我的雞巴穿過她的潮濕的陰唇滑了進去,她是那麼的滑溜的頂著我的堅硬的龜頭,以至於我倒吸了口涼氣,然後她溫暖的、濕潤的陰道吞沒了我。

  我感覺到她光滑的肉壁倚著我的雞巴滑動著,我緩慢的刺入她,非常慢。這時她放鬆了下來重重的坐在我的髖骨上,我赤裸的陰莖第一次進入了一個女人的體內,我看著我的兩腿之間,倒不如說我正看著她的兩腿之間,她的大陰唇緊抱著我的陰莖底部,那真是……那真是太刺激了!

  她抬頭看著天花板呻吟著:「安迪,安迪,你感覺起來太棒了!」

  傑姬用手捧著我的臉親吻著我的嘴唇,她什麼也沒說,她壓向我的前胸抬起她的屁股,然後她又向下滑下去,緩慢的,非常緩慢的,然後她又做了一次,又一邊,緩慢的,在我的雞巴上一上一下的。我的雞巴在她的陰戶裡滑進滑出,一上一下,一遍又一遍,一上一下,上,下……

  我壓著我的面頰靠著枕頭,然後弓起後背,那種感覺是不可名狀的好,在她的兩腿之間被挾持著,太奇怪也太棒了。那種感覺像是曾經和貝弗麗在一起,可是比那要好上一千倍,因為我現在沒有戴避孕套,還因為這是和傑姬而不是貝弗麗。

  我伸手放在她的乳房上面,幫助她滑上滑下,她微笑著,點點頭,她正在變得更加潮濕,每一次抽插我都聽見一聲清晰的吸氣聲。我的手指環繞著她的褐色乳頭,傑姬的微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一副確定無疑的飢渴的表情,我身子前傾把她左邊的奶頭放進嘴裡,她呻吟著手指掠過我的頭髮,這時我用舌頭舔著她香噴噴的奶頭。

  「我明白為什麼那個女人會用她的指甲抓傷你了。」她呻吟著。

  她移動得更快了,更快,直到我不能把她繃緊的乳頭緊緊的含在嘴裡。她的大乳房搖動著,我奇怪房間裡怎麼這麼安靜,我們沒有像動物一樣呻吟和低吼,我太震驚了,什麼也說不出來,那種感覺太棒了,像這樣深深的呆在一個漂亮的女人體內。

  她喘息得更快了,更沉重了。

  「啊……」她說。

  我又用手握住她的乳房。

  「唔唔唔……」

  傑姬保持著固定的節奏,一上一下的,直到我開始感覺到一股熱量深深的產生在我睪丸裡,那種快感變得越來越清晰,更加強烈,我幾乎不能忍受了,這比僅僅是口交強太多了,因為我可以在傑姬的眼中看到她也在非常喜愛這樣。

  「傑姬,快要來了,我就要射出來了。」

  她喜歡這樣,我們真的要來了,床在她並不虛幻的體重下「吱吱」的叫著,我正在向上戳頂著她,努力想回報給她一些她正在給我的快感。看起來應該那樣幹,因為她抬起手拽掉了她端莊的頭巾上束髮用的別針,抖落開她濃密的金髮,這樣它們就披散在她肩上。現在當她騎在我身上的時候,她的頭髮就反跳起來。

  「射吧,甜心……」她咕咕叫著,她直勾勾的看著我,捲起她的嘴唇飛吻著我:「射吧,射呀,安迪,射在我的身體裡,把它給我,給我你的童貞,我太想要它了。」

  她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肚子上的抓痕:「射吧,繼續啊,射吧,讓所有的熱乎乎、濕乎乎的東西進到我體內。射吧、射吧、射吧!」

  當這發生的時候那幾乎是一次電擊,太快了,傑姬發出一聲古怪的噪音,一聲長長的、低沉的呻吟。這粉碎了我殘存的抵抗,我把手放在她的肋骨上,狂暴的使自己刺進她的身體,可是傑姬太沉重了,塊頭太大了,她牢牢固定在那裡,她的陰戶以她自己的速度在我的肉棒滑上滑下的。

  我大叫出來,左右移動著我的屁股,力圖得到我需要的那最後一點摩擦力,可是傑姬繼續操著我而不讓我操她,她沉重的身體壓在我肚子上,騎著我,她陰道光滑的肉壁使我達到一個超出我想像的極樂境界。

  當我第一次射出來,是在傑姬為我口交的時候,那感覺像是火山爆發,那種長時間積累的可怕的壓力看上去永遠會繼續下去;這次相反,她最後又抽插了一次,我癲狂的睪丸緊繃著,排出一股巨大的激流進入她的無法形容的陰道。

  「噢,噢!」當我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身體內射出精液的時候,所有我所能說出來的就是這個。我的呼吸氣喘吁吁,當我的蛋蛋在她體內排空的時候,我幾乎要透不過氣來了。

  「多點,再多點。」她說著,仍然操著我,她的陰戶擠搾著我的全部。

  傑姬呻吟著:「寶貝,灌滿我吧!」

  她的聲音太大了,嚇了我一跳,我們性交的整個時間曾是那麼怪誕的安寧、靜寂,現在我也想大叫起來,因而我那樣做了。

  「噢,上帝,哦上帝,哦上帝,哦上帝……」

  她身子前傾親吻著我,她柔軟的嘴唇親吻著我麻木的嘴唇:「你還好嗎,親愛的?」

  「我想我暈過去了,」我嗚咽著。

  她露齒一笑:「你夢想的每件事是這樣的嗎?」

  「不,我從沒夢想到那種感覺是這麼棒。」

  她大笑起來:「你是沒辦法知道的!我的意思是,你過去知道用我的手、用我的嘴,我讓你感覺到多麼好,但是對於做愛來說有些事是很特殊的。」

  她身子上提,滑出我的柔軟的雞巴,我也從她濕漉漉的陰道裡擺脫出來。

  「我馬上就回來。」她爬下床進了浴室,我聽見浴盆裡噴濺的水聲,那是一種放鬆的,撫慰的聲音。

  我的頭枕在冰涼的枕頭上大約一分鐘之後,我就打起了盹,比我一生中的任何其它時光都更加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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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告別傑姬

  當傑姬掐我的屁股的時候我醒來了。

  「是的,」她歎息著:「你確實成為一個男人了,滿足之後倒頭就睡。」

  「我可以在這之後睡上足足一星期,那是……毫不奇怪的。」

  她親吻著我的前額。

  「是這樣的,」我把頭枕在她溫暖的乳房上:「仍然要和丹一起去亞利桑那嗎?你可以和我一起去上大學,我相信我的室友不會介意的。」

  她愛撫著我的頭髮:「我認為我仍然會堅持我的決定。」

  「該死。」

  「噢,得啦,一旦你去到大學裡,看見那些十幾歲的風騷女孩子圍著你轉,在你面前挺起她們的乳房,你就會忘了我所有的一切的。」

  我抬頭看著她:「我絕不會,在任何時候,忘記你。」

  她微笑著:「你大概不會那樣的,我也不會忘了你。」

  她在我的嘴唇上親吻著。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

  「你是怎麼失去童貞的?」

  這個問題看來使她有些驚訝:「我嗎?哇哦,那是很久以前的啦,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你不記著了?」

  「當然我記著!」她擰了我的鼻子,「我大約是你這個年齡,他的名字叫蘭迪。西姆斯,他是一個大學高年級學生,高大,寬闊的肩膀……」

  她歎了口氣:「很英俊,我們溜到我們高中的一個橄欖球場,鋪開一個大毯子,然後在那裡我們做了那事,在星光下,那真美妙。他跪在我身上,他是做那事的第一個男朋友,他操著我的奶子,我不知道男孩子喜歡那個,他跪在我的胸前,操著我的大奶子,玩弄著我的乳頭,當他在我的兩個奶子之間噴射出來的時候,那讓我太瘋狂了,我舔著他的雞巴頭,他有一個大雞巴,他說他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一個有著一對大乳房足夠讓他像那樣插入雞巴的女孩,然後他把雞巴插進我的身體,他是那麼的文雅,他是那麼的甜蜜……」

  「你們相愛了?」

  「噢!是的,我確切的想過那之後我們會結婚的。」

  「那麼出什麼事了?」

  她歎了口氣:「他拋棄了我,撕碎了我的心,但是我笑到了最後,幾年後他拋棄我而去追的女孩拋棄了他,他爬了回來,告訴我他犯了一個可怕的大錯,他依然愛著我。但是我正在和丹約會,我愛他勝過我曾愛蘭迪的十倍。」

  她撫摸著我的臉:「甜心,我知道這很有趣,可是當你和一個人相愛的時候會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會在大學裡認識到的,什麼是真正的戀愛。」

  「我愛你。」我真誠的說道。

  「我也愛你,但不是戀愛中的那樣,同樣你也不是像戀愛那樣愛著我。」

  「也許不是的……」我說,我不得不承認我喜歡傑姬更多的是由於她性感的肉體對我的誘惑。

  她的手指,正在撫摸我的臉,移下來玩弄著我胸前的體毛:「這並不是說在我走之前我們不能得到更大的樂趣。」

  我的雞巴軟耷耷的。

  「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有什麼更多的樂趣。」

  她身子前傾輕咬我的耳垂:「噢,也許我可以讓你心情再好起來。」

  在她正要觸摸我的雞巴之前,我的雞巴已經是半硬的了,當她潮濕的嘴唇含住我的雞巴我立刻感覺火辣辣、硬挺挺的,喘息起來。

  「傑姬,我……」

  「叫我裡德夫人。」

  「裡德夫人,我想要再次射進你的體內。」

  「你要嗎?」她說,讓我的龜頭在她的臉上到處摩擦著,塗污著她深色的口紅。

  哦上帝,那感覺好極了,「我要,可是如果你繼續這樣的話,用你的嘴吸吮我,吸吮我用你的嘴,我可能會射出來。」

  她握著我的直立的雞巴靠在我的腹部上,上下舔著我的肉棒:「第一次我和你性交,你就讓我這樣瘋狂以至於我把你推倒佔有了你,你不想佔有我嗎?你不想騎在我上面,就像我是你招來的妓女那樣操我嗎?不想把我當成是母狗一樣操嗎?」

  她提起我的雞巴,在我跳動著的龜頭下的敏感的皺褶上快速甩動她的舌頭。

  「你不想嗎?」

  我跳起來,把裡德太太四腳朝天拋了出去,然後抓住她的兩個腳踝把她拖到床的中央,當我蹲伏在她兩腿之間對著她的陰道瞄準的時候,她咧開大嘴笑著,我非常激動,我要馬上操她,但是我不能確定如何把我的雞巴插進她的體內,我在她的裂縫中上下滑動著我的龜頭,尋找著她的進口。

  「低點,甜心,」裡德太太說道,我讓我的雞巴的角度低一點,向前一擠,然後「噗嗤」的一聲。當我進去的時候,我幾乎要跌進她的懷裡。

  「噢噢~~」她呻吟著,我把我的手放在她頭部的兩邊,這樣做很明顯,我盡可能快的在她體內一進一出的插著,在我抽插的時候把床弄得搖晃著「吱吱」

  叫著。

  傑姬兩腿像蛇一樣蜷曲起來纏繞在我的腰上,這讓我更受鼓舞。她把她的手放在我的兩臂上,她的指甲摳進我的肱二頭肌,我眼前猛然閃過貝弗麗的利爪。

  我抓住她的兩個手腕把它們釘在床上,這時我開始向她推動我的屁股,她喜歡這樣。

  「操我吧!」

  「像玩妓女似的操你,裡德太太?」

  「我被人租賃了而且付費了,你想怎樣就怎樣。」

  我在強烈的性慾下瘋狂了,我的屁股碰撞著傑姬的骨盆,好像我要從她身上壓搾出所有屬於我的,多虧我早先的高潮使我有更多的耐久力,可是我的胳膊由於把她釘在床上而且還支撐著我的體重,開始感覺有些累了。

  「你不想像操母狗一樣的操我嗎?」她說,她狂亂的眼睛死死盯著她的兩腿之間。

  「我已經是了。」我咆哮著,然後我使自己推進得更猛烈。

  她的舌頭伸出來然後舔過她的上嘴唇,來來往往的,反反覆覆,我鬆開她的手腕身子傾斜下來去把她的舌頭吸吮進我的嘴裡。我吸吮著她的舌頭操著她,我看見裡德夫人的眼睛翻了白眼。

  當我放開她的舌頭,她說:「你不想讓我四腳著地趴下,你不想要抓住我的屁股狠狠的對著我的屁股撞擊一番嗎?你不想聽到我的乞求聲嗎?」

  我拔了出來雞巴,瘋狂的,當我把她翻轉過來,扳著她的屁股使她擺出跪撐的姿勢的時候,她咯咯笑起來。

  「粗暴的對待我吧,寶貝。」她說,仍然在咯咯的笑。

  「乞求吧!」我專橫的要求著。

  「不!」

  我推擠直挺挺的雞巴頂著她的屁股:「求我!」

  她大笑著:「去你媽的!」

  我在她兩腿之間低下頭,把我的臉埋藏在她的屁股溝裡,我的舌頭抬高起來進入她的陰戶裡面,我的鼻子一下子碰在她的肛門上。

  「噢,你怎麼知道要這樣做的?」她呻吟起來。

  我繼續舔著她的陰戶:「求我!」

  她說話之前先讓我的舌頭舔了她一會兒:「好吧,安迪,請操我吧!」

  「不,乞求我!」

  「哦噢,別胡鬧了!我們剩下的時間不多了,我要你從後面操我!親愛的,快點!」

  我沒有回答,我只是繼續讓我的鼻子被她的屁股溝夾著,我的鼻子輕輕拱著她的肛門,我的舌頭像活塞一樣,最後傑姬呻吟著喊叫了起來:「安迪,我求你啦,我求你了,我必須要雞巴!操我吧,求求你!操我操我操我!!!」

  她興奮得又大聲哀鳴著。她快速淫蕩地扭動著屁股,讓屁股間的陰毛和我的臉靠在一起磨擦著。我的鼻子摩擦著她的屁眼。

  嘩!真夠興奮!不行了,我的陰莖已經膨脹痛得耐不住了。

  我的膝蓋彈回來操縱我的陰莖深深的進入她的體內。

  「噢噢噢噢~~」當我再次插進去的時候她哭喊起來,我向下盯著她肥大香噴噴的屁股,這時那屁股在我的碰撞下搖晃著,我喜愛觀賞我發亮的肉棒在她潮濕的通道裡一出一沒的,當我錘打她的時候,她沉甸甸的乳房搖擺得越來越快。

  「你真他媽長了一對沉甸甸的大奶子,他媽漂亮的奶子!」當我抽插著她的時候,我伸出手環抱著她,撫摸著她的奶頭。

  「你真他媽長了一根棒雞巴,我想要感受它再次在我體內爆發的樣子。」

  「裡德太太,你確信你再也不想和我做這事了嗎?」我說。

  她發出一聲沙啞的笑聲:「我確信我要這樣!」

  我開始失去理智了,我抓著她的屁股,讓自己像活塞一樣在它體內進進出出的。

  傑姬把頭揚了起來,她的金髮披散在她的後背上:「啊啊啊……我已經改主意啦……」

  我再也承受不住了,太多的誘惑了,她的秀髮,她的乳房,她的屁股,她滑潤的陰戶,還有她那深褐色的肛門……

  「噢,傑姬!」我嗚咽起來,這次她沒有說要叫她「裡德太太」,我抓著她的屁股盡可能深的使自己插進去,感覺我的陰莖在她裡面抖動著顫動著。我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

  「哇嗚!」這是所有我能想起來說的。

  傑姬正在喘息著,她的臉埋在枕頭裡。我癱軟在她身上,我的臉在枕頭上緊挨著她的,我們躺了大約一分鐘,直到我們的呼吸恢復正常。

  傑姬抬起頭:「真他媽的,安迪。」

  我不得不問那是否很過癮。

  「啊……啊哈!」她翻過身來,抓起一個放在床邊的提包:「我剛好有足夠的時間享受這個。」

  她拿出一包香煙,點燃一根:「如果你操了一個女人,之後她躺倒然後點著一根香煙,你就知道你操得她不錯。」

  「我把你操得不錯?」

  她呼出一股乳白色的煙霧:「你操得我太棒了,作為一個小孩子,作為你的第一次,你真他媽的讓人驚訝。」

  「我有一個好老師。」

  她微笑起來:「一個自願送上門的。」

  傑姬抬起她金色的腦袋,看著鐘錶,「好吧!」她歎了口氣:「離我必須走以前還有20分鐘。」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可以再幹這事。」我歎息著。

  「你會吃驚的,我知道如果我們有時間的話我可以再讓你獲得興趣,有時間的話你會從你的女朋友身上瞭解到你可以做多少次,而且是正經的女孩。」

  我愛撫著她的屁股:「你必須要走嗎?」

  她吸了口香煙,然後濃濃的吐出來:「我必須走,我們的航班90分鐘後離開。我必須在20分鐘內在樓下的大廳見到丹,而且我需要一個快速的淋浴,因為我不能聞起來像這樣的味道就去上飛機。」

  「像什麼味道?」

  「像性交的味道,我身上有浪水,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如果我聞起來像這樣的味道上到飛機上,我會因有傷風化而被拘留的,即使我穿著衣服。」

  她跳下床:「你能幫我一個大忙嗎?把這件貂皮衣放進壁櫥裡的那個大個的塑膠衣服套裡?我一會就出來,叫一個服務生大約十分鐘後進來。」

  她踩滅她的香煙然後關上浴室的門,當她淋浴的時候我做著她要求的事,把皮衣裝起來叫了服務生,我感覺好笑、愉快,確信性愛……性愛是他媽世界上最美的一件事。

  而且我剛剛性交過的女人就要走了,永遠的,她不屬於我的,我已經失去了傑姬,我怎樣去找一個像這樣的女人阿,一個坦白說就是我幻想的女人?我很高興我的夢想已經成真,可現在怎麼辦?

  我聽見水關掉了,一分鐘後,裡德太太出現了:「看見我的內褲放在附近了嗎?」

  「你要穿著這些走?」我不敢相信的問道,舉起她的黑色透明內褲。

  「我確信丹會在飛機上的盥洗室做那事的,所以我可能還不如穿著某些令人興奮的東西。」

  她看見我臉上震驚的表情:「告訴過你我是個小蕩婦。」

  我看見傑姬穿上卡其布短褲,一個淡粉色的短衫,她把她的頭髮紮成一個短馬尾辮,僅僅幾分鐘後她從一個喵喵叫的性感小貓轉變成一個正派的社區家庭主婦。

  「我看上去怎麼樣?」她問道。

  「美極了。」

  在這關頭我開始哭泣起來。我控制不住自己,她把我拉近,我的眼淚在她的短衫上弄出一些深色的斑點。我竭力使自己安定下來。

  「真不想讓你走。」我抽著鼻子。

  「我知道。」她說,輕輕撫摸我的頭髮。

  「也許和你做這事是個錯誤。」

  「不,不,無論什麼我都不會交換它的。」

  「你將會有一個好玩的故事,在那些深夜的閒聊中去告訴你的宿舍夥伴。」

  「好像沒人會相信我。」

  「當他們看見你左擁右抱的,姑娘們接連不斷的給你打電話乞求你把她們帶上床,那時他們就會相信你。」

  「當我看到時我才相信。」

  這時候有人敲門,傑姬開開門對著服務生打著招呼,一個像我這樣年紀的小孩,她遞給他衣服保護套告訴他在前台等她,那小孩看看傑姬,然後看看我,然後又看看傑姬,然後他離開了。

  「真奇怪他在想什麼?」傑姬問道。

  「可能希望他是我。」

  她笑了:「可能是你的鼻子上佔了些噁心的東西吧?」

  「不會吧?」我下意識的摸摸鼻子,因為剛才的確接觸過她的肛門。

  「騙你的啦!好了,我必須走了。」

  「我知道,」我現在平靜下來了:「這就是我怎樣失去處男之身的,給了一個鄰家的女孩。」

  現在輪到傑姬哭泣了,不過只一小會兒,她擁抱了我,一個長長的擁抱我希望永遠不要停止,但是我是最終打破擁吻的那個人:「你必須去趕飛機了。」

  她擦去散落的眼淚:「你可以呆一會兒,如果你喜歡,三點之前不會查房,你可以要求客房服務,然後沖個澡,你聞起來和我一樣氣味濃烈,這樣坐車回家你會得到許多奇異的目光。」

  我告訴她我會的,她轉身要走。

  「噢!媽的!我忘記了告訴你,我厭惡傾倒生活垃圾,我們忘了把垃圾扔出去,但把車庫門的開具留在我們的郵箱裡,以方便搬運工使用,這樣,你明天就可以進入車庫把那些廢物扔出去?」

  「當然可以,沒問題。」

  「謝謝你,」她看著我:「我不希望那將是我最後和你說的話,『丟出那些廢物』。」

  「我想我們會彼此我重逢的,在某一天。」

  「我希望如此。」

  我們擁抱著,她親吻了我的臉頰,她走向房門,我說:「替我向丹告別,多謝了,為了所有的一切。」

  「我會的。」

  她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轉過身來向我眨眨眼睛。

  「下流胚!」

  「騷娘們!」

  她大笑起來,然後離開了,沒有了她,這套房看上去非常非常空曠。

  我快速的沖完澡,極不情願的將裡德夫人的氣味從我身上沖洗掉,然後我從客房服務部要了海鮮大餐,我像個國王一樣吃著,打了一個小盹之後,我決定該是回家的時候了,我坐著電梯下到大廳,交回我的房間鑰匙,被一個微笑的服務員告知賬單已經支付了,我走到外面明媚的陽光裡,這真是美好的一天。

  我走向通往住宅區的汽車站,向每一個路過我身邊的人微笑,一些漂亮的女孩報以同樣微笑,活著真是太快樂了,對於從此之後前面將要發生的事感到很興奮,我不再是個處男了,我幾天之後就要去上大學,這世界就是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地方。

  我還要等幾分鐘公共汽車才來,在極大的滿足中我坐車回到家,這世上我唯一的義務就是倒掉裡德家裡的垃圾,打點行裝,然後去大學。

  要是我知道第二天會發生什麼,我就不會這樣瀟灑了,但是我不知道。

  我認為裡德夫人的故事已經結束,可是我,很不幸的,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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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不速之客

  我在失去處男後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了,發現太陽依然升起在東方,天空依然是藍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裡德家的可惡的垃圾。我七點左右從床上爬下來,然後快速沖了澡讓頭腦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條網格短褲和T恤衫,然後到隔壁完成我的職責。

  天還早,即使衝過淋浴,我的頭腦仍然有些模糊,所以當我看到閃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對面時,我什麼都沒有想。可能是約翰遜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們家來了闊綽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後返回廚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麥片粥。

  裡德夫人家裡有三個沒用的罐頭盒和一大堆紙箱子要扔,於是我開始忙碌起來,把垃圾拖出來用手拎著,我跑了來回五趟才把它們全弄出去。

  當我最後一次走近車庫旁的時候,我已經汗流浹背了,納悶自己怎麼如此爽快就答應了裡德夫人,內心反覆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間誰更勝一籌。我看見沒有什麼東西需要丟出去的了,我決定說拜拜了(一碗香噴噴的麥片粥,更適合我新的男子漢的身份),然後我向門口走去。

  這時一件事情讓我吃了一驚,就好像錘子砸在粉紅的手指上。我並沒有打開車庫的門,當我徑直走向車庫門口時,發現車庫已經被人打開了。我悄悄離開車庫門,沿著汽車道來到信箱處,打開車庫的開具應該在裡面,我拉開黑色的金屬門,裡面並沒有開具。

  沒有開具,門卻被打開了,這等於說明了……什麼呢?

  我走回車庫裡,我仍然不知道該怎麼好。如果這裡有什麼人在房子裡,他一定聽到了我剛才拖運罐頭盒和紙箱子到外邊的路邊上,那現在怎麼辦?

  可能裡德先生忘記留下開具在信箱裡;

  可能門被打開……僅僅是自己打開的。

  這任何一個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沒聽見任何響動,我決定耍個花招,我按動牆上的車庫門的按鈕,發動機發出嗡嗡的聲音,大門緩緩滑下來,我希望入侵者會認為我不過是聳聳肩,然後不知所措然後離開了。我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傾聽著是否有人在房子裡的任何跡像。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聲。

  我驚呆了,那聲音是從房子裡面發出的。我確定這一點,我對裡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擺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裡德家廚房地板的中央有一處壞點,總是「咯吱咯吱」響,我剛才正好聽到有人踩在那個壞點上。

  我在一個適當的位置貼上耳朵聽著,我吃力的聽著,但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我豎起耳朵,數著秒數,五秒鐘過去了,沒有任何聲音,十秒鐘,一無所獲,十五秒……二十秒……

  這時,當我數到「二十三」,我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的微弱的聲音,那是奇怪的模糊不清的「砰」的一聲,我意識到肯定有什麼人剛才砰的一聲關上了裡德家的電冰箱的門。我屏住呼吸,我聽到另一種通往樓上的「咯吱」聲,而且我聽到一陣有節奏的「砰-砰-砰-砰-」的聲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著樓梯上二樓的腳步聲。

  有人的確在房子裡!

  該怎麼辦?

  明智的選擇——跑到房子外面打電話向警察求助,為什麼我不那麼做?為什麼我反而從袋子裡拽出的四號球棒?那是丹的舊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門。我說不上來,即使現在也不知道,我那該死的腦子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潛意識已經揭開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誰。果真如此的話,這並沒有增添我的勇氣,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裡的漆黑處窺視著。

  我讀過湯姆。克蘭西的小說,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你最好光著腳,所以我踢掉我的涼鞋,沒有一絲聲響的走上樓梯。我打開從地下室通往廚房的門,然後小心翼翼的躲過「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壞點,是它首先提醒了我。我停了一下,聽了聽,我聽見上面傳來刺耳的和極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現在不再試圖保持安靜了,聽到一聲巨響,像是一個抽屜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在通往樓上的樓梯上踮起了腳尖,我的赤腳在厚厚的地毯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當我面對著那個盜賊的時候我該怎麼辦,我說不上來。

  讓那傢伙離開嗎?

  尖叫著跑掉?

  用那四號球棒重擊他?

  可笑的是,我從袋子裡拿出四號球棒的原因,是因為那根球棒我在高爾夫球場上打的最好。我幾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來,這一切太荒謬了。

  喧鬧從裡德家以前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緩慢的走過走廊,就在門外停下,我屏住呼吸,等待著,為了什麼我不能確定。一個開始戰鬥的信號,我的球桿要派上用場了。

  那一刻最終來臨了,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一個熟悉的詞兒:「他媽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處探出頭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小偷就在那裡,穿著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褲,在一個壁櫥裡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把衣架從一邊推擠到另一邊,在空出來著的地方尋找著什麼某些東西。所有的衣服都沒有了,所有東西都一同消失了,連同丹和傑姬一起去了亞利桑那。對著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是時候讓那入侵者知道這房子今天不歡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神盡可能平靜的、冷靜的、鎮靜的發出語音。

  我說:「哈囉,貝弗麗。」

  我應該預料到她的反應,但如果我有先見之明,我就應該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偵探。貝弗麗尖叫一聲急速轉過身來,向後絆倒,緊繃繃的小屁股從衣櫥裡彈了出來。她看上去既震驚又恐懼,這讓她足足三秒鐘才恢復清醒,但是當她醒過神來,當她看見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剛剛把她嚇了個半死,她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上帝饒恕她吧,她變成十足的瘋狂的精神錯亂。

  她向我襲來,憤怒哀嚎著發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吋長的指甲伸出來像個魔爪,直奔我的臉撲來。我喜歡我的臉,而且自從我的背部和腹部的傷口痊癒之後,我得到教訓,那些長長的、尖尖的、性感的指甲能夠劃爛肌膚,我不打算讓她輕易得逞。

  她向我的臉胡亂抓來,我身子向後一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猛然一拉讓她失去平衡,把她向左一轉,這樣她就倒在我懷裡,她的後背貼著我的前胸,我的兩個胳膊緊緊抱緊她,牢牢的把她的胳膊固定住她的身體兩側,暫時我將她至於控制之下。

  她尖叫著、謾罵著,她釋放出滔滔不絕的污言穢語,足以讓一個監獄守衛退縮。她掙扎著亂踢著,就好像我抓住了一隻袋獾。

  「操她媽的!」我怒罵著粗暴著把她推到床上,我把床墊推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在下面,我的體重壓倒了她,我伸出右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處於我的控制之下。

  「讓我走,你這該死的、狗娘養的、拇指粗的小雞巴雜種!!」

  我咬牙切齒,她身上沁出汗水,變得又滑又膩。

  「現在,你該知道我的雞巴比根拇指大那麼一點了,嗯哼?!」

  她持續了一分鐘,我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失敗啊,我都不能使一隻小白鼠在床上安份守己,我是多麼想讓碼頭後面的小巷子裡酒吧間裡的那些水手們操爛這個臭娘們。

  「你他媽的怎麼在這兒?」她說。

  「我住在隔壁,我正往外運垃圾,我注意到車庫的門打開了。房子前面的是你的凌志車,是嗎?你用那輛舊車折價換新的?」

  她怒罵著證實我的推測是對的:「我打賭你發現了車庫的鑰匙然後自己就進去了,你真是個差勁兒的盜賊,讓那門像那樣的開著。」

  「你是個差勁兒的男人,襲擊一個女人,你感覺自己很強壯嗎?你不感覺自己野蠻嗎?」

  「是夠野蠻的,在你對我的後背做了那些之後,我領教了真正的野蠻。」

  我略微鬆開我的雙臂,貝弗麗沒有試圖鑽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這幹什麼?」我問道。

  「我要見見那個雜種的老婆,我要告訴她,她那該死的丈夫瞞著她做了些什麼。」

  「她知道了,他告訴了她,我也告訴了她。這就是為什麼丹告訴蘇茜,他再也不能見她的原因,他再也不想去欺騙他的妻子了。」

  「是的,他是個他媽的英雄。」

  「他不是個英雄,他的行為像個傻瓜,我是這樣告訴他的。但是他真的關心蘇茜,非常的在乎。而你扮演的溺愛的老母雞則純粹是扯淡,你這麼憤怒僅僅是因為當你認為你正和丹耳鬢廝磨的時候,他卻甩了你,這真是太沒有面子了。對吧?」

  另一分鐘的破口大罵和劇烈翻滾開始了。她的身體扭動著轉向我的懷裡,這真該死,否則我不會勃起的。她是個格外美麗的女人,即使她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直挺挺的傢伙對著她的屁股摩擦著,而貝弗麗也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我感覺到了。」她說。

  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婦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我說,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屁股向前拱起:「來吧。我們上次玩得挺高興的,直到我發現你在欺騙我。」

  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你也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性交對象,不過需要一點點指點。從一個像我這樣的成熟女人那裡,可以教給你某些你甚至從沒想像過的東西。」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和我性交。」

  我的確非常想那樣,儘管我知道貝弗麗像一隻狼獾那樣危險。

  「我不喜歡讓我的生活步入那樣的台階:讓我的後背看起來像是曾被一隻九尾貓蹂躪過的樣子。那滋味真他媽的夠刺激,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當我逃走的時候你又會去找你的槍了。所以如果我說對於我們共渡的那晚沒有任何留戀的話,你會原諒我的。」

  「噢,來吧!我沒有槍。」

  「你沒有?」

  「當然沒有。我太生氣了,我只想嚇唬你一下。」

  「你做到了,嚇得我屁滾尿流。」

  「但我也把你操得屁滾尿流的,不是嗎?」她對著我的腹股溝旋轉著屁股:「你上次還沒幹完事呢!我還沒感受到你在我體內射出來呢!哦,我太想體驗一下了,感受你的雞巴在我體內痙攣著顫抖著,噴射出熱乎乎的精液。這是我最喜歡的樂章:我感受著我的情人在我體內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噴進我的子宮深處,並且雞巴在我體內還一直硬著。」

  我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話語充滿了誘惑,她身上汗津津的,撫摸起來是那麼美妙而且聞起來是那麼淫香,我回想起了那個晚上,在她的體內那種感覺是多麼的……

  我對著她擠了擠,讓我自己聞著她的秀髮。

  「來吧,寶貝,讓我們休戰,好好樂上一樂。像你說的,丹不在這裡了,對我來說這不應該成為一個白白浪費的旅程。」

  她把她的屁股正對著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覺起來真的挺棒的。我的胳膊正環抱著她的前胸,我激烈地和我強烈的性慾做著鬥爭,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捏著。

  「你真的聞起來挺香的。」我承認道。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她說道:「我的嘴會讓你感覺到更好的。哦,甜心,親親我吧!」

  她轉過頭,淡藍的眼睛裡放出誘惑的光芒,努著紅紅的嘴唇吸引我去品嚐。

  耶穌啊,我向前對著她的屁股挺動得更加劇烈了,她弓起後背呻吟著,我的什麼自控全都無影無蹤了。來吧,我是個十八歲的男孩子,她是個四十來歲的性感尤物,看起來像是哪家脫衣舞夜總會舞台上的職業舞孃,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是親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還有那發出飢渴呻吟的貝弗麗的嘴唇,這些消除了我對她所有引誘的抵抗。

  這又引出了我第二個錯誤:我鬆開了緊緊地控制著的貝弗麗的前胸,讓她翻轉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著我的臉對我微笑著,然後她稍稍低下面頰親吻著我,她那濕漉漉的舌頭戲弄著我的口腔頂部,她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我身上正對著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對準我的直挺挺的傢伙。

  這時我犯下了第三個錯誤,也是最嚴重的錯誤。

  我分開雙腿,讓她對著我安放下來,貝弗麗的大腿壓著我,迫使我的雙腿分得更開,更開,更開……

  我知道什麼是疼痛。當我上六年級的時候我從一棵樹上掉下來摔斷了胳膊,那種傷痛相當的糟糕;當我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時候我和一個傢伙頭碰頭,幾個小時之內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經跑掉了,那種悲傷是那麼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實並沒有認識到疼痛是什麼,它會多麼的讓人無法承受。直到這一刻,當貝弗麗掄起她豎起的膝蓋照直撞進我的腹股溝時,那裡我悸動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藥的等待著她溫柔的撫摸。

  我發誓當她的膝蓋猛撞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嚨麻痺了,我的肌肉一陣痙攣,我的身體彎成蜷曲的胎兒姿勢,我的五臟六腑幾乎翻轉過來,我劇烈的乾嘔著,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覺怎麼樣?你個小笨蛋!」

  貝弗麗咯咯笑著,我感覺她正在床上轉來轉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試著呼吸,試著站起來,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貝弗麗可愛的脖子,讓她翻白眼,死翹翹。但是我無法復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聽到貝弗麗在床邊轉來轉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從我的腹股溝拉開我的胳膊,一個冰涼的東西銬在我的手腕上,我聽到一陣「卡嗒、卡嗒」的金屬聲,我吃力的轉過頭,看見我的左手腕上正銬著一個金屬手銬。

  貝弗麗用膝蓋壓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著,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設法迫使我的兩條胳膊固定在我的頭頂上,然後把鐵銬的鏈子從金屬床頭板上穿過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銬住了,這樣我被捉住了,處於貝弗麗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憐的寶貝,還起色心嗎?還想要操老娘這性感的身子嗎?」貝弗麗一邊說,一邊搖擺著她的屁股。

  「讓我走。」我用嘶啞的聲音說。

  「噢,不,我和你的事還沒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報仇,我將會發洩在你身上。剛才那不過是小意思,這是給丹的,為了報復他對我女兒所作的,但是,我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對付你,讓我想想,我會想出來的。」

  她從床上跳下來,離開了房間,我現在可以擺脫窒息,呼吸空氣了,但是我擔心我的下身真的被傷害到了,我可能內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喪失性能力!伴隨著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種恐慌,籠罩在我的心頭。

  第十三章 不速之客

  我在失去處男後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了,發現太陽依然升起在東方,天空依然是藍色的,而我依然不得不去弄出裡德家的可惡的垃圾。我七點左右從床上爬下來,然後快速沖了澡讓頭腦清醒一下,我穿上一條網格短褲和T恤衫,然後到隔壁完成我的職責。

  天還早,即使衝過淋浴,我的頭腦仍然有些模糊。所以當我看到閃亮的黑色2002凌志停靠在街對面時,我什麼都沒有想。可能是約翰遜家想炫耀一下,或者他們家來了闊綽的早客,我的工作只是要弄走垃圾,然後返回廚房美美的享受一碗麥片粥。

  裡德夫人家裡有三個沒用的罐頭盒和一大堆紙箱子要扔,於是我開始忙碌起來,把垃圾拖出來用手拎著,我跑了來回五趟才把它們全弄出去。當我最後一次走近車庫旁的時候,我已經汗流浹背了,納悶自己怎麼如此爽快就答應了裡德夫人,內心反覆掂量到底女人的魅力和咕咕叫的肚子之間誰更勝一籌。

  我看見沒有什麼東西需要丟出去的了,我決定說拜拜了(一碗香噴噴的麥片粥,更適合我新的男子漢的身份),然後我向門口走去。

  這時一件事情讓我吃了一驚,就好像錘子砸在粉紅的手指上。我並沒有打開車庫的門,當我徑直走向車庫門口時,卻發現車庫已經被人打開了。我悄悄離開車庫門沿著汽車道來到信箱處,打開車庫的開具應該在裡面,我拉開黑色的金屬門,裡面並沒有開具。

  沒有開具,門卻被打開了。這等於說明了……什麼呢?

  我走回車庫裡,我仍然不知道該怎麼好。如果這裡有什麼人在房子裡,他一定聽到了我剛才拖運罐頭盒和紙箱子到外邊的路邊上,那現在怎麼辦?

  可能裡德先生忘記留下開具在信箱裡。

  可能門被打開……僅僅是自己打開的。

  這任何一個答案都不能令人信服。

  我等了一下,但是我沒聽見任何響動,我決定耍個花招,我按動牆上的車庫門的按鈕,發動機發出嗡嗡的聲音,大門緩緩滑下來,我希望入侵者會認為我不過是聳聳肩,然後不知所措的離開了,我閉上眼睛仔細聽著,傾聽著是否有人在房子裡的任何跡象。這時我聽到了一聲微弱的,但十分清晰的,「咯吱」一聲。

  我驚呆了,那聲音是從房子裡面發出的。我確定這一點。我對裡德夫人的家太熟悉了,閉著眼睛都知道每一件物品的擺放位置,尤其是,我知道在裡德家廚房地板的中央有一處壞點,總是咯吱咯吱響,我剛才正好聽到有人踩在那個壞點上。

  我在一個適當的位置貼上耳朵聽著,我吃力的聽著,但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我豎起耳朵,數著秒數,五秒鐘過去了,沒有任何聲音,十秒鐘,一無所獲,十五秒……二十秒……

  這時,當我數到「二十三」,我聽見門砰的一聲關上的微弱的聲音,那是奇怪的模糊不清的「砰」的一聲,我意識到肯定有什麼人剛才砰的一聲關上了裡德家的電冰箱的門。我屏住呼吸,我聽到另一種通往樓上的咯吱聲。而且我聽到一陣有節奏的「砰、砰、砰、砰、」的聲音,每一次敲打都比上一次更微弱,那是蹬著樓梯上二樓的腳步聲。

  有人的確在房子裡!

  該怎麼辦。

  明智的選擇——跑到房子外面打電話向警察求助,為什麼我不那麼做,為什麼我反而從袋子裡拽出的四號球棒,那是丹的舊球棒,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門。我說不上來,即使現在也不知道,我那該死的腦子一定出了什麼毛病。或者,可能我的潛意識已經揭開了秘密,知道那入侵者是誰。

  果真如此的話,這並沒有增添我的勇氣,當我打開門的時候我害怕得要死,向地下室裡的漆黑處窺視著。

  我讀過湯姆。克蘭西的小說,如果你想鬼鬼祟祟的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你最好光著腳。所以我踢掉我的涼鞋沒有一絲聲響的走上樓梯。我打開從地下室通往廚房的門,然後小心翼翼的躲過吱吱呀呀的地板上的壞點,是它首先提醒了我。

  我停了一下,聽了聽,我聽見上面傳來刺耳的和極大的噪音,那入侵者現在不再試圖保持安靜了,聽到一聲巨響,像是一個抽屜被砰的一聲關上。

  我在通往樓上的樓梯上踮起腳尖,我的赤腳在厚厚的地毯上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當我面對著那個盜賊的時候我該怎麼辦,我說不上來。

  讓那傢伙離開嗎?

  尖叫著跑掉?

  用那四號球棒重擊他?

  可笑的是,我從袋子裡拿出四號球棒的原因是因為那根球棒我在高爾夫球場上打的最好。我幾乎要歇斯底里的笑出來,這一切太荒謬了。

  喧鬧從裡德家以前的臥室裡傳出來,我緩慢的走過走廊,就在門外停下,我屏住呼吸,等待著,為了什麼我不能確定。一個開始戰鬥的信號,我的球桿要派上用場了。

  那一刻最終來臨了,當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說出一個熟悉的詞兒。

  「他媽的!」

  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把球棒放在地板上,在拐角處探出頭來,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小偷就在那裡,穿著黑色的T恤和黑色的短褲,在一個壁櫥裡翻箱倒櫃的找著什麼,把衣架從一邊推擠到另一邊,在空出來的地方尋找著某些東西。

  所有的衣服都沒了,所有東西都一同消失了,連同丹和傑姬一起去了亞利桑那。

  對著空空四壁,那小偷看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是時候讓那入侵者知道這房子今天不歡迎不速之客了。我集中精神盡可能平靜的,冷靜的,鎮靜的發出語音。

  我說:「hello,貝弗麗。」

  我應該預料到她的反應,但如果我有先見之明,我就應該叫警察而不是扮演小偵探。貝弗麗尖叫一聲急速轉過身來,向後絆倒,緊繃繃的小屁股從衣櫥裡彈了出來,她看上去既震驚又恐懼,這讓她足足三秒鐘才恢復清醒,但是當她醒過味來,當她看見那人是『我』,恰恰是我,剛剛把她嚇了個半死,她毫不猶豫的行動了。

  上帝饒恕她吧,她變成十足的瘋狂的精神錯亂。

  她向我襲來,憤怒哀嚎著發出嗜血的尖叫,她的一英吋長的指甲伸出來像個魔爪,直奔我的臉撲來,我喜歡我的臉,而且自從我的背部和腹部的傷口痊癒之後,我得到教訓,那些長長的,尖尖的,性感的指甲能夠劃爛肌膚,我不打算讓她輕易得逞。

  她向我的臉胡亂抓來,我身子向後一歪抓住了她的手腕,我猛然一拉讓她失去平衡,把她向左一轉,這樣她就倒在我懷裡,她的後背貼著我的前胸,我的兩個胳膊緊緊抱緊她,牢牢的把她的胳膊固定住她的身體兩側,暫時我將她至於控制之下。

  她尖叫著,謾罵著,她釋放出滔滔不絕的污言穢語,足以讓一個監獄守衛退縮。她掙扎著亂踢著,就好像我抓住了一隻袋獾。

  「操她媽的!」

  我怒罵著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我把床墊推倒在她身上把她壓在下面,我的體重壓倒了她,我伸出右腿放在她的大腿上,讓她處於控制之下。

  「讓我走,你這該死的、狗娘養的、拇指粗的小雞巴雜種!!」

  我咬牙切齒,她身上沁出汗水,變得又滑又膩,

  「現在,你該知道我的雞巴比根拇指大那麼一點了,嗯哼?!」

  她持續了一分鐘,我作為一個男人是多麼的失敗啊,我都不能使一隻小白鼠在床上安分守己,我是多麼想讓碼頭後面的小巷子裡酒吧間裡的那些水手們操爛這個臭娘們。

  「你他媽的怎麼在這兒?」她說。

  「我住在隔壁,我正往外運垃圾,我注意到車庫的門打開了。房子前面的是你的凌志車,是嗎?你用那輛舊車折價換的新的?」

  她怒罵著證實我的推測是對的。

  「我打賭你發現了車庫的鑰匙然後自己就進去了,你真是個差勁兒的盜賊,讓那門像那樣的開著。」

  「你是個差勁兒的男人,襲擊一個女人,你感覺自己很強壯嗎?你不感覺自己野蠻嗎?」

  「是夠野蠻的,在你對我的後背做了那些之後,我領教了真正的野蠻。」

  我略微鬆開我的雙臂,貝弗麗沒有試圖鑽出我的手掌心。

  「你在這幹什麼?」

  「我要見見那個雜種的老婆,我要告訴她,她該死的丈夫瞞著她都做了些什麼。」

  「她知道了,他告訴了她。我也告訴了她。這就是為什麼丹告訴蘇茜,他再也不能見她的原因,他再也不想去欺騙他的妻子了。」

  「是的,他是個他媽的英雄。」

  「他不是個英雄。他的行為像個傻瓜,我這樣告訴他的。但是他真的關心蘇茜,非常的在乎。而你扮演的溺愛的老母雞則純粹是扯淡,你這麼憤怒僅僅是因為當你認為你正該和丹耳鬢廝磨的時候,他卻甩了你,這真是太沒有面子了。對吧?」

  另一回合的破口大罵和劇烈翻滾開始了。她的身體扭動著轉向我的懷裡,這真該死,否則我不會勃起的。她是個格外美麗的女人,即使她是個徹頭徹底的瘋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的直挺挺的傢伙對著她的屁股摩擦著,而貝弗麗也停止了她的掙扎。

  「噢~哦,我感覺到了。」她說。

  轉瞬之間她的聲音從潑婦的嘶喊化為斑鳩一樣的咕咕唧唧的聲音。

  「如果你放開我的話,也許我們能做點有趣的事。」

  「決不。」我說。

  不知不覺的對著她的屁股向前拱起。

  「來吧。我們上次玩得挺高興的,直到我發現你在欺騙我。」

  她的聲音輕柔顫動,充滿了誘惑力。

  「你也許會成為一個不錯的性交對象,不過需要一點點指點。從一個像我這樣的成熟女人那裡,可以教給你某些你甚至從沒想像過的東西。」

  她慢慢的舔著她的嘴唇,她濕漉漉的舌頭閃閃發光,「我知道你喜歡和我性交。」

  我的確非常想那樣。儘管我知道貝弗麗像一隻狼獾那樣危險。

  「我不喜歡讓我的生活步入那樣的台階:讓我的後背看起來像是曾被一隻九尾貓蹂躪過的樣子。那滋味真他媽的夠刺激。要是再來一次的話,當我逃走的時候你又會去找你的槍了。所以如果我說對於我們共度的那晚沒有任何留戀的話,你會原諒我的。」

  「噢,來吧。我沒有槍。」

  「你沒有?」

  「當然沒有。我太生氣了,我想嚇唬你一下。」

  「你做到了,嚇得我屁滾尿流。」

  「我也把你操的屁滾尿流的,不是嗎?」

  她對著我的腹股溝旋轉著屁股。

  「你上次還沒幹完事呢。我還沒感受到你在我體內射出來呢。哦,我太想體驗一下了,感受你的雞巴在我體內痙攣著顫抖著,噴射出熱乎乎的精液。這是我最喜歡的樂章:我感受著我的情人在我體內射精,感受他射出精液,噴進我的子宮深處,並且雞巴在我體內還一直硬著。」

  我克制不住自己了,她的話語充滿誘惑,她身上汗津津的,撫摸起來是那麼美妙而且聞起來是那麼淫香,我回想起了那個晚上,在她的體內那種感覺是多麼的……

  我對著她擠了擠,讓我自己聞著她的秀髮。

  「來吧,寶貝。讓我們休戰,好好樂上一樂,像你說的,丹不在這裡了,對我來說這不應該成為一個白白浪費的旅程。」

  她把她的屁股正對著我的骨盆,哦上帝,她感覺起來真的挺棒的。

  我的胳膊正環抱著她的前胸,我激烈的和我強烈的性慾做著鬥爭,手不由自主滑上她的乳房輕輕的捏著。

  「你真的聞起來挺香的。」我承認到。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她說。

  「我的嘴會讓你感覺到更好的,哦甜心,親親我吧。」

  她轉過頭,淡藍的眼睛裡放出誘惑的光芒,努著紅紅的嘴唇吸引我去品嚐。

  耶穌啊,我向前對著她的屁股挺動得更劇烈了,她弓起後背呻吟著,我的什麼自控全都無影無蹤了,來吧,我是個十八歲的男孩子,她是個四十來歲的性感尤物,看起來像是哪家脫衣舞夜總會舞台上的職業舞孃,正在一根柱子上爬上爬下。

  我完蛋了。

  我想要她,糟糕了,太糟糕了,我犯了三個錯誤。

  第一個錯誤是親吻了她的脖子,除此之外還有那發出飢渴呻吟的貝弗麗的嘴唇,這些消除了我對她所有引誘的抵抗。

  這又引出了我第二個錯誤:我鬆開了緊緊的控制著的貝弗麗的前胸,讓她翻轉過身子趴在我的身上,她捧著我的臉對我微笑著,然後她稍稍低下面頰親吻著我,她濕漉漉的舌頭戲弄著我的口腔頂部,她把自己的身體壓在我身上,正對著我,我把手放在她屁股上使她對準我的直挺挺的傢伙。

  這時我犯下了第三個錯誤,也是最嚴重的錯誤。

  我分開雙腿,讓她對著我安放下來,貝弗麗的大腿壓著我,迫使我的雙腿分得更開,更開,更開……

  我知道什麼是疼痛。當我上六年級的時候我從一棵樹上掉下來摔斷了胳膊,那種傷痛相當的糟糕;當我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在玩英式足球的時候我和一個傢伙頭碰頭,幾個小時之內我都眼冒金星;我的小狗曾經跑掉了,那種悲傷是那麼的痛苦,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但是我其實並沒有認識到疼痛是什麼,它會多麼的讓人無法承受。

  直到這一刻,當貝弗麗掄起她豎起的膝蓋照直撞進我的腹股溝時,那裡我悸動的勃起物正不可救藥的等待著她溫柔的撫摸。

  我發誓當她的膝蓋猛撞進來的時候,我聽到一聲破碎的聲音,我想要尖叫,但那疼痛使我的肺部和喉嚨麻痺了,我的肌肉一陣痙攣,我的身體彎成蜷曲的胎兒姿勢,我的五臟六腑幾乎翻轉過來,我劇烈的乾嘔著,我想我要死了,好痛,好痛!

  「感覺怎麼樣?你個小笨蛋!」

  貝弗麗咯咯笑著,我感覺她正在床上轉來轉去,但我的眼前一片模糊,我試著呼吸,試著站起來,這樣我就可以用手掐住貝弗麗可愛的脖子,讓她翻白眼,死翹翹。但是我無法復仇,我想我要死了。

  我聽到貝弗麗在床邊轉來轉去,冰冷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從我的腹股溝拉開我的胳膊,一個冰涼的東西銬在我的手腕上。

  我聽到一陣「卡嗒卡嗒」的金屬聲,我吃力的轉過頭,看見我的左手腕上正銬著一個金屬手銬,貝弗麗用膝蓋壓在我的前胸,迫使我平躺著,她的手拚命抓住我的右手腕,設法迫使我的兩條胳膊固定在我的頭頂上,然後把鐵銬的鏈子從金屬床頭板上穿過去。不久我的右手也被銬住了,這樣我被捉住了,處於貝弗麗的魔掌中,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可憐的寶貝,還起色心嗎?還想要操老娘這性感的身子嗎?」

  貝弗麗一邊說,一邊搖擺著她的屁股。

  「讓我走。」我用嘶啞的聲音說。

  「噢,不,我和你的事還沒完呢,如果我找不到丹報仇,我將會發洩在你身上。剛才那不過是小意思,這是給丹的,為了報復他對我女兒所作的,但是,我還沒有決定該怎麼對付你,讓我想想,我會想出來的。」

  她從床上跳下來,離開了房間,我現在可以擺脫窒息,呼吸空氣了,但是我擔心我的下身真的被傷害到了,我可能內出血了,我可能不能有孩子,喪失性能力!伴隨著折磨人的痛苦,我的心中升起一種恐慌,籠罩在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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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貝弗麗的往事

  貝弗麗離開了大約有十分鐘,我聽到她的腳步聲正回到樓上,我畏縮起來,不知道她要對我做什麼。

  她帶來一瓶香檳酒,一隻裝滿冰塊的金屬碗還有兩個玻璃杯,

  「真是好東西!」她說,搖晃著酒瓶,

  「珀瑞戈恩的道姆酒,很好。」

  她倒了兩杯,放在梳妝台上,抿了一小口,

  「噢,抱歉,你被綁著,是嗎,這樣……」

  她在我的頭上傾斜酒杯,把香檳酒倒入我張開的口中,我還沒準備好嚥下去,甜甜的泡沫液體讓我喘息著咳嗽起來。

  「怎麼那麼不小心阿?」她問道,

  「也許你喜歡這樣。」

  她在我的大腿上翻轉金屬碗,用大量的冰水沖淋我疼痛的大腿根。

  我尖叫出來,我的聲音撕心裂肺,我呼喚著她的每個我能在書本上找到的名字,我甚至還發明了一些,我好不吝惜的把世上最尊貴的稱呼冠在她的頭上,我栩栩如生的描述著我被放開以後,我會為她做的所有事情,我大聲叫嚷著,滔滔不絕,貝弗麗只是坐在那裡,吸吮著香檳酒,一絲滿足的微笑浮現在她濃艷的嘴唇上。

  當我停止喊叫,她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走進浴室裡,回來時拿著一塊毛巾,當她挨近我的大腿根的時候,我退縮著,可是她輕輕的揩去冰水,然後輕輕擦拭著我的睪丸。直到比較乾燥了。

  「我需要看醫生,你真的弄傷了我。」

  她轉動著眼珠,

  「小笨蛋,不用擔心,你不是第一個被我踢在襠部的男人。」

  「我她媽的相信這一點。」

  她繼續擦乾我顫動的腰腹,

  「人們常說:得到男人心的方法是通過他的褲襠。也就是說,如果你想要讓男人在你的掌握之中,最好對他的睪丸下手。或者愛撫它……」

  她用她的指甲搔著我的睪丸,

  「或者捏碎它。」

  她輕輕捏了捏我。

  「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帶手銬來嗎?」

  「當我思考著如何復仇的時候我想到的。」

  我試圖懇求她,

  「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吧。」

  她繼續讓她的手環繞著我的大腿根,輕輕玩弄著我軟弱無力的陰莖。

  「不,我已經決定我要怎樣對付你了。」

  「讓我走吧。」

  「不。」

  她站起來給自己倒了半杯道姆酒,她又走進浴室裡,我聽到櫥櫃的門打開又關上,她在找什麼?剪刀?鑷子?刮鬍子刀?我的眼前出現一幅可怕的景象:貝弗麗正心滿意足的折磨著我。

  當她回轉臥室的時候,我的呼吸急促起來,但是她的手上沒有拿著武器,她拿著一小瓶防曬油,那是同樣一瓶,在這個初夏,裡德夫人幫我手淫的時候,曾用來潤滑我的雞巴。

  我感覺我的雞巴驟然抽動了一下,我如釋重負的快要哭出來,貝弗麗爬上床,在我的大腿根之間忙活開來。

  「我想你有足夠的時間恢復過來。」她說。

  「貝弗麗,求求你,別弄了……無論你要對我做什麼。讓我走吧。」

  「就一分鐘,怎麼樣,如果你讓我停下來的話,我就停下來。」

  她做作的假笑著。

  她把我的腿並起來,留出足夠的空檔讓她摸到我的陰莖和睪丸,然後她坐下來,背對著我,屁股坐在我的骨盆上,她的體重固定住我的臀部,我可以從左面梳妝台的大鏡子裡面看到她,貝弗麗正直勾勾的盯著我。

  一瞬間,她的眼神有些淒迷,又有幾分惆悵。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鏡中的貝弗麗和我印象中都不一樣。

  「讓我給你講個故事。」她說到。

  「從前有個女孩叫貝弗麗,在她年輕的時候,她受到了巨大的打擊,那人是她父親的一個朋友。」

  她停頓了相當長的時間,拿起防曬油的瓶子擠出珍珠大小的幾滴來在手上,

  「他的名字叫馬克,最後的字母是C,而不是K,他英俊不凡,高大,一頭黑髮,寬闊的肩膀,茂密的鬍鬚,真是十足的男人味。」

  貝弗麗撩起我勃起的生殖器,用防曬油塗抹著頭部,我倒吸了一口氣,貝弗麗用她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慢慢的畫著圓圈,甜美的感覺發射出顫抖一直傳到我的脊椎,貝弗麗坐在我的身上,我根本無法移動我的臀部,這使得這快感更加劇烈和折磨人,我強迫自己扭過頭對著枕頭,竭力不發出呻吟的聲音。

  「我愛這個男人。」她說,

  「我像一個小蕩婦一樣向他頻頻示意,我會在他的面前挺起乳房,當他要來拜訪的時候,我會穿上那些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你會吃驚有多少次我掉了東西,我不得不彎下腰撿起來它們。」

  她繼續撫弄著我的龜頭,如果我沒有被銬在床上的話,我會跳起來的。

  「他從來沒有多看過我一眼,事實上,我只有大約十五歲,但是我已經是亭亭玉立,一個十足的尤物。你能想像得出我從前有多風騷嗎?」

  「是的。」我呻吟著。

  「三年來我用盡一切手段,就差把手伸進他的褲襠裡了。我為他保持著童貞,你能相信嗎?學校裡的每個橄欖球手都試圖贏得我的芳心,但是我甩了他們,為他媽一個從來沒有正眼看過我的男人保持著童貞。」

  我的龜頭塗滿了護膚液,十分光滑,貝弗麗的手上沾滿了從頂端釋放出來的前列液,我的心幾乎要跳出來了,看著這個美艷的中年女人玩弄著我的陰莖,感覺就像做白日夢一樣,這噩夢活生生的變成了現實,她舉起防曬液的瓶子,隨著一大聲「噗」,一大團白色的乳狀物流滿了她的手上,我可以聞到椰子的味道。

  貝弗麗用她粘糊糊的手掌包裹著我的肉棒,開始上下抽送著,不很快,只是塗滿我的上上下下,但是那感覺真好,我像個小公牛一樣的呻吟起來,貝弗麗不理睬我的痛楚,繼續講著,

  「在我十八歲生日的那天,馬克沒有送賀卡,或者禮物,什麼都沒有,我的心碎了,我哭得無法入睡,我,為了一個男人而輾轉反側,」

  她現在為我手淫的速度加快了,她的手抽送時發出滑潤的「噗呲噗呲的」聲音讓我瘋狂,我看見她閃光的血紅指甲在我的陰莖上下滑動著,幾乎要讓我洩出來了。

  她繼續著剛才的節奏,用她光滑的粉拳實實在在的錘打著我,

  「他讓我仰面躺著,姦淫著我,他把我的大腿扛在肩膀上,抓住我的腳踝,把我的大腿分開,連續搗撞著我,直到我哭喊起來,然後他把我像個洋娃娃一樣抱起來,然後躺下來讓我坐在他的身上,他讓我騎在他身上,我不得不在他的雞巴上上下移動,他把我的手腕抓得太緊了,我叫出聲來,然後他按下我的頭,把我拉過來跪在那裡,從我身後操我,像狗一樣的操我,操的我直求他射到我的裡面,讓我受孕,我洩了好多次,我想會心力交瘁的。然後,當他射在我的裡面,我感覺他的精液噴湧進我的體內,就像融化的岩漿,他射了好長時間,射得太多了……

  我確信我會懷上他的孩子。「

  她放慢節奏,感覺我快到極點了,

  「然後他坐在我的胸口上,他的雞巴不是很硬了,他把它放在我的乳房之間,在我的乳溝之間來回滑動,當他又變硬了的時候,他用大手抓著我的臉,讓我的嘴唇靠近他的雞巴,口交著,他操著我的嘴直到我感覺又變大了,我想他可能會噎死我的,然後他又射出來了,每一滴乳液都噴射進我的咽喉裡,我全部嚥了下去。」

  一個顫抖劃過我的身體,我在極點的邊緣顛簸著,我所需要的就是貝弗麗讓我發洩出來,伴隨著她光滑的手掌抽送著我,腦海中想像著十幾歲的貝弗麗被公驢一樣的男人蹂躪著,我挺不了多久的。

  「他和我做愛的整個過程沒說一個字,直到他離開,你知道他說了什麼?」

  「不知道。」

  快感加劇了,我的高潮就要爆發。

  「他叫我小婊子,母狗,下爛貨,他說他要為別人毀了我,永遠的……他說在我的餘生裡。每當我性交的時候,我會希望那是他的雞巴在我的體內,我一閉上眼睛,就會浮現出他操我的景象,他會永遠印在我的心中。」

  我呻吟著射出來,精液從我的陰莖裡噴發出來,我的臀部絲毫動彈不得,這讓高潮更加強烈,我噴射的如此強烈,以至於我的一股精液居然竄過她的肩膀,滴落在她的後背上,那感覺真爽,讓我有些害怕,擔心這個瘋女人既能夠讓我感到極度興奮,也會繼續把我鏈鎖在床頭上,準備更殘酷的手段來對付我。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我的呼吸平緩一點之後,貝弗麗說道:

  「你想知道故事是怎樣結尾的嗎?」

  「是的,」我無力的顫抖的說道。

  「我的鄰居有個傢伙叫托尼,他甚至比馬克還要魁梧,如蛇蠍一樣心狠手辣。

  一天,我到他的家中,露出我的陰戶,為他口交,然後和他上床,瘋狂做愛,之後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對我俯首帖耳,這時我告訴他馬克已經奪去了我的童貞,奪去了我正準備獻給托尼的處女之身,後來,托尼跑去把馬克揍的屁滾尿流,打斷了他的腿和六條肋骨。我決定去往加利福尼亞,嘗試在那裡生活會是怎樣的,我離開之後的日子裡,再也沒有聽到托尼和馬克的消息了。「

  她轉過頭深深地盯著我的眼睛,

  「這個故事的寓意是什麼呢?」

  「我不知道。」我嗚咽的說到。

  她的長指甲的雙手緊緊攥住我的把兒,用力拉扯,

  「寓意就是,」

  隨著疼痛的拉扯,她一字一頓的說道。

  「不……要……惹……我!」

  當她鬆開我的時候,我哭了,我乞求她,我懇求著,我為我所做過的和沒做過的每一件事情道歉,她毫不理睬我,她伸手從皮包裡掏出一根香煙,她點燃香煙,坐回到椅子裡不停的吸著,吐出的煙霧緩緩升上天花板,我的話語是否多少對她有些影響,她沒有表露出來,她把煙灰彈進一個敞口的玻璃碗裡,那是她從梳妝台上拿來的,抽完煙她在那裡熄滅煙屁,她喝了一小口香檳酒,再次把手伸進皮包裡,掏出一管口紅,她小心翼翼的再次塗抹她豐滿的嘴唇。

  我問到,不下十次了,

  「貝弗麗,求求你,你要對我做什麼?」

  她在鏡中看著我,她惡魔般淡藍色的眼睛瞇成一條縫,

  「我要對你做什麼?」

  她走回到床邊,來到我的身邊,

  「我要強姦你,就像馬克強姦我那樣,我要徹底毀掉女人在你的心中的形象,我要奪去你的童身,我要從頭到腳的凌辱你,在你的餘生裡,當你性交的時候,你會希望和你性交的人是我,而不是其它某個小騷貨。」

  「而且」

  她邊說邊低下鮮紅的嘴唇,湊到我軟塌塌的陰莖,

  「我想我會喜歡這樣的,你不這樣認為……」

  讓我絕對驚訝的,她把我的陰莖放進嘴裡,開始給我一個熱烈的開場。

  「你在做什麼?」我呻吟著,

  毫無疑問,她想折磨我,摧毀我的心靈,她要實現這個邪惡的壯舉,通過…

  …幫我手淫,然後是口交?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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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我是男子漢

  我也有一種美妙的感覺,很棒很棒,像陽光一樣從我的陰莖裡擴散出來,貝弗麗吸吮著我的陰莖,就像當年的胡佛夫人一樣的狂熱,她親吻著,舔動著,吸吮著,吸著吸著直到我的腳趾蜷曲起來,我開始乞求:「求求你,求求你,慢一點,輕一點,輕一點,啊不……不!」

  她把我的雞巴吸進嘴裡,用她的舌頭攪動著,她長長的手指用力扯起我的肉棒,我緊閉雙眼,讓快感流過全身,然後我睜開雙眼,向下面我的大腿根望去,確信這是實實在在發生的,而不是幻覺。

  我及時睜開眼,看見貝弗麗從我閃亮的龜頭上抬起頭,噘起嘴唇,把嘴探進我的肉棒底部,她來來回回反覆數次,她的嘴唇緊緊含著我,她滑溜溜的舌頭在我紫色的龜頭上打著轉兒。太美妙了,我想讓這一刻繼續再繼續,但是就像打碎一個雞蛋一樣,她讓我的夢想破滅了。

  我分開雙腿,弓起屁股,發出一聲絕望的呻吟,我的精液噴射進她濕潤的嘴裡。她繼續吸吮著直到我的睪丸有節奏的痙攣平息下來,但是她並沒有停下來,她繼續「嘖嘖」的吸食著。之後我的龜頭變得更加敏感,以至於她的舌頭的每一次愛撫都讓我抽搐和扭動,極度痛苦的尖叫,她繼續吸吮著,即使我懇求她停下來,她吸吮著我,直到她想停下來為止。

  當她停下來,我淚流滿面,我全身大汗淋漓,腰酸背痛,我的陰莖痛得尤其厲害,24小時內四次讓骨髓融化的高潮讓我感覺我的睪丸像一塊舊餐巾一樣被擰乾了,別怪我,我想要上竄下跳,用最大的肺活量尖叫,驚動所有的鄰居:

  「我是頭公驢!!」

  但是我跳不起來,我仍然被銬在床上,真令人掃興,我只是想回家好好睡一覺。

  貝弗麗倒了另一杯香檳酒:「你知道,我不得不承認,我不再怨恨丹了。」

  她喝了一小口香檳酒:「他和蘇茜不合適,蘇茜需要一個對她百依百順的男人,一個她瞥一眼就會丟魂兒的男人,丹對她來說太強壯了。」

  「很高興看到一個母親這樣關心她的女兒的幸福。」

  我說完之後畏縮起來,這是個好的時機把挖苦的程度減到最小。

  她大口的喝著香檳酒:「如果蘇茜是你的女朋友,你會盡你所能為她做一切事情取悅她嗎?她所要求的任何事情?為博佳人一笑,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我回想起我第一次見到蘇茜,和丹一起在她的家裡,那時她走出房門,藍色的短裙下面穿著白色的比基尼,她是那麼高興看到我們,哦,是看到丹,我試著想像如果蘇茜那樣深情地望著我我的感覺是怎樣的,我想那種感覺會是「無法形容的」。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丹不會那樣做的,他是個男人,強壯的,你只是個男孩子,一個讓女人像木偶一樣玩弄的小男孩。」

  我暴怒起來:「我是個男子漢,足以讓你躺在床上,四腳朝天,乖乖的讓我搞。或者你更喜歡十幾歲的男孩子,因為成年男人讓你難以接受?」

  貝弗麗放下酒杯,很慢,很慢的,房間裡出現可怕的寧靜,我擔心我對貝弗麗說過的話有些過頭了,我被嚇呆了,被銬著躺在那裡,她的嘴角略微翹起,

  「看起來,」她說:「你很勇敢,說出這樣的話,雖然愚蠢,但很勇敢,順便說一句,你錯了,我不會去獵取高中生的,你其實是我第一個上床的少年。即使我是少女的時候,我也只勾引年長者、大學生,我朋友的父親和兄長們。十幾歲的男孩子讓我感到無聊,他們太不成熟了,太輕浮,他們可以玩個通宵,但是摸上幾下,就可以讓他們射的你全身都是。」

  她喝光剩餘的香檳酒,長久的惡狠狠的看著我:「我應該向你道歉,你不是個普通的男孩子,你的舉止也不輕浮,你身上有些東西……讓你很迷人。」

  「是否我迷人的足以讓你放我走?」

  她大笑起來:「不,你不是尋常的男孩子,但是你也不是成年人。你應該嘗試第一次碰女人的滋味,我會用我的陰戶為你的雞巴作洗禮,完事之後你就會成為一個男子漢。」

  她挨著我坐在床上,用她的指甲玩弄著我的陰毛:「一個在他餘生裡都會朝思夜想著我和我的肉體的男人,當他和別的女孩上床的時候,就會看見我的形象在他眼前跳舞。」

  她爬到我的身上,提起我的軟乎乎的雞巴,用手快速的搖動著。

  「硬起來啊。」她咕噥著:「像第一次你和我上床是那麼硬,那時候你是那麼硬,」她搖動著我的肉蟲:「那麼的大。」

  「我真的累了。」我說。

  「我知道你累了,你認為我為什麼要為你手淫和口交?當我操你的時候我可不想你在我享樂之前就射出來。所以我稍稍降低你的性慾,當我操你的時候,那快樂是屬於我的,不是你的。我要你堅持住,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讓這個大雞巴像石頭一樣堅硬……」

  她擠壓著我有彈性的肉棒。

  我的身體要裂開了,另一方面,我不想給貝弗麗這樣的滿足感,她認為正在奪走我的童身,再者說,我也不是處男了,這就可以讓貝弗麗和我大幹一場明白她沒有奪走我的童貞,我不想拜倒在貝弗麗腳下,但是如果貝弗麗征服了我,意味著我被一個絕對美妙的娘們操了,我有什麼可抱怨的?我有我的原則,但是我願意嘗試一下,如果那意味著大幹一場。

  我為裡德夫人做過各種傻事,為什麼不能為貝弗麗做同樣的事?尤其是我被銬在床上,無法反抗。

  唯一的難題就是我的雞巴,始終軟得像麵條,即使是一個十八歲的男孩子也要喘口氣,貝弗麗繼續試圖恢復我肉棒的雄風,

  她爬到我的身上,趴在我的肩膀上,跨騎在我的頭上,她分開她的大腿,更大,更大點,我感覺到我大腿之間開始顫抖的抽搐,我想要我的雞巴進入那裡,我必須先硬起來,這看起來不容易,但是我願意這樣做。

  她使自己逐漸的靠近:「這看起不垂涎欲滴嗎?」

  她搖動著她的屁股,貼得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她纖細的陰毛搔到我的鼻子上,她在我的臉上到處摩擦著她的騷屄,我從她大腿根的溝縫裡抬眼看見貝弗麗正低頭盯著我,她的貓眼灼灼放光……她的性慾像熱量一樣四射。

  「那是不是看上去很好吃呢?」

  她持續做著,大腿分得更開,向前滑動最後一寸,這樣她的陰唇就壓在我的嘴上:「嘗嘗看,你會喜歡的,」她舔著她的嘴唇:「你會迷戀上這個的。」

  我想:「你也會的。」

  當然,我只品嚐過一次女人的陰戶,但當我用我的舌頭讓裡德夫人洩出來的時候,我認為我是這方面的天才。從那時我就學會了這項狂熱動作大概的技巧,當我品嚐陰戶的時候,我充滿了狂熱。

  我的舌頭滑出來,圍繞著她的陰蒂轉了幾圈,然後我抬起頭,把我濕潤的舌尖伸進她柔軟的花瓣裡,她嘗起來和裡德夫人的味道不太一樣,味道更濃、更酸澀一點,但是一樣的令人興奮。

  我把我的臉整個塞進她的大腿叉,拖著我的舌頭沿著她的洞口一直來到她的陰蒂,我讓我的舌尖快速舔動著她的陰蒂,我抬頭看到貝弗麗整個身子僵硬了,我重複著同樣的動作,當我的舌頭滑過她的陰蒂,貝弗麗倒吸了口氣,然後發出一聲微弱的「噢。」

  我幾乎瘋狂的在她身下忙碌著,我向前翹起頭把我的臉埋進她的肉縫裡,我把她的陰蒂叼進嘴裡,吸吮著,貝弗麗把她的雙手放在我的後腦勺上,迫使我的臉更深的侵入她的肉縫。

  「好的,好的,好的,你做得不錯。」她呻吟著。

  「你……哦……哼啊哈……繼續啊。」

  她假裝她仍然控制著局面,但是我知道得更清楚,我迫使她向前移動她的陰戶湊近我的臉,她溫暖的汁液流滿了我的下巴和臉頰,因為我舔得她無法控制。

  「寶貝……」

  當我用柔軟的嘴唇親吻她的陰蒂時她呻吟著,她不再硬撐了,她喘息著,兩眼緊閉,一言不發,我的嘴帶給她的快感讓她驚訝。

  「讓媽媽感覺真舒服,讓媽媽感覺真她媽的舒服……」

  她把雙手放在我的後腦勺上,讓我吸吮的嘴唇和她的陰戶黏在一起。

  她的臉扭曲了,那表情有些驚訝,有些狂亂,有些原始的性慾,她並不喜歡這樣的事實:我正讓她感到這種快感。

  但我可以說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她再也顧不了許多了,她的奶頭像橡皮頭一樣伸出來,她一遍一遍的舔著嘴唇,緊閉起雙眼。

  「你日後可能會相當麻煩。」她從牙縫裡說出來:「你也許會讓我洩身的,如果我讓你這樣的話。」

  她向後伸出右手,摸索著我快速變硬的雞巴:「差不多了,你差不多準備好性交了。」

  我在和時間賽跑,讓貝弗麗在我的雞巴硬的足以讓她操我之前達到高潮,我想讓她洩身,這是一絲自豪。這對我來說幾乎不可能,聞著無法抵禦的騷屄的味道,想到這個尤物就要坐在我身上把我的勃起物深深的塞進她的體內,這個美夢正要成為現實,我只想讓這個夢延遲一下,直到我讓她洩出來,讓她知道什麼是男孩子,什麼是男子漢。

  我「咕嚕咕嚕」嚼著她的陰蒂,然後開始瘋狂的吸吮起來。

  「啊啊啊……」她喘息著:「你在幹什麼?」

  她現在不那麼滔滔不絕了。她正低頭盯著我,她的嘴唇緊閉,她的頭垂向一邊,她越來越快的向我的臉挺動她的屁股。

  「準備好性交了?」她用夢囈的聲音問道,這個問題更像是問她自己。我把嘴張大一點,用舌頭沿著她的陰蒂邊緣舔著,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充滿性慾和絕望。

  她停止撫摸我的雞巴,把兩手又放在我的腦袋上,推擠我的舌頭更深更深的進入它的肉縫裡,她更攏緊她的大腿,包裹著我的頭,她抬起手捧住她的奶子揉著,她用她長長的指甲捏著她的奶頭,使勁拉扯著,太用力了,她的奶頭伸長幾乎有半英吋,然後啪的一聲彈了回去,讓她柔軟而有彈性的乳房輕輕搖晃著。

  「不對勁啊……」

  她光滑的大腿開始顫抖,然後更緊的夾著我的頭,她的陰戶緊壓著我的臉,我幾乎要窒息了,我的頭被更深的埋進她潮濕的大腿根,她繼續夾緊大腿,擰著她的奶頭,同時我的舌頭和嘴繼續以一個扭曲的速度忙碌著。

  傑姬(裡德夫人)洩身的時候是嚶嚶呻吟的,當貝弗麗洩身的時候卻是嗷嗷嚎叫著,像個野獸,像只發情的母狗。

  「啊啊嗷嗷嗷……」

  她尖叫著,起碼給我這樣的印象。

  「你這個母狗養的雜種!!!」她哀嚎起來,因為我讓她達到高潮,我想這有一點無情:「沒想到你會讓我洩出來!!我只是想你讓我濕一些……啊啊啊,上帝啊,媽的!舔我!舔我!!!」

  她的聲音好大,持續了好長一段時間,尖叫著、咒罵著、呻吟著,以至於我想可能會有人報警。所以我更快的舔著她,因為眼下我最想看到的就是警察了。

  「噢,甜心,寶貝。」她邊說著滑落在我身邊,從我的臉上挪開濕透了的騷屄。

  她的目光露出野性,和以前不同,她沒有惱怒,她正處於飢渴,她把我的勃起物抓在手裡,蹲坐在我的腹股溝上,她搖晃著屁股直到我的雞巴尋找到她的蜜穴,然後她把屁股朝我的肉棒沉下,從上往下刺入自己體內,那濕潤的天鵝絨般柔軟的陰道包裹著我。

  我閉上眼睛,弓起後背,我第一次進入貝弗麗體內的時候,我被一個稀薄的避孕套隔開她那溫暖柔滑的陰道,沒有避孕套完全不同了,我的陰莖感覺好像浸入融化的黃油裡,她分泌的汁液和擠壓我的嫩肉壁,那感覺太好了,我不再關心我是被銬在床上的了。

  貝弗麗蹲坐在我身上,在我的肉棒上上下抽插著自己,她的大腿肌肉強壯,使她上竄下跳像個長耳大野兔,她對著我的骨盆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讓我的整個雞巴沒入她的體內,撞擊得我多少有點疼痛,我想我會一直痛到明天的,我確切的知道這一點。

  但那是明天的事了,今天我只是躺在那裡,享受著看著我的雞巴在貝弗麗美妙的陰戶裡進進出出,這看起來不錯,感覺起來更妙,但這裡有個問題,我的雞巴消耗太多,我不知道我是否能射精,我擔心的是,如果我無法射精,貝弗麗會一直這樣蹲操著我,直到床或者我,四分五裂。

  即使蹲操一百多下之後,貝弗麗仍然不累:「你插進來得可真深啊!」她尖叫著:「你這個她媽的童子雞,我會操得你噩夢連連的。」

  即使是在做愛中她也是個潑婦,但是個漂亮的潑婦,做起愛來像只發情的母老虎。她完美的乳房跳動著搖擺著,我想把手放在上面,用我的手指撥弄她的硬撅撅的奶頭,揉捏那柔軟富有彈性的嫩肉,當然我做不到,我只能用愛撫的目光看著她的乳房來滿足自己,它們肯定是經過整形的,如果真是那樣,我的上帝,她的整形醫生應該獲獎。

  最後她的腿累了,她把膝蓋放在我的兩胯外面,在我的上面慢慢的起來和下落,她的屁股一起一伏的在我身上,像個肚皮舞孃,她的陰道愛撫著我的麻酥酥的龜頭的每一細微之處,她張大口呼吸,她的嘴角扭曲著,充滿蔑視和性慾,她倒身下來野蠻的親吻著我,把我的舌頭吸進她的嘴裡,吸吮著,同時她的陰戶繼續在我的雞巴上上下滑動。

  我快接近高潮了,貝弗麗身子離開,然後把她的奶頭塞進我的嘴裡,我貪婪的吸吮著它,我的嘴唇和舌頭弄得它更硬了。

  「噢噢噢……」貝弗麗斯斯低語著,我吸吮著她的奶頭。

  「哦,馬克,」她說,輕柔的讓我幾乎聽不到:「噢,馬克,操我吧,我喜歡這樣,我愛你。」

  她的屁股搖動得更快,更快:「馬克……馬克……」

  她又蹲在我的上面,抓緊我的屁股,像玩假陽具一樣的操著我,她對著我向下反覆撞擊著我的屁股,她的下巴收縮在胸前,看著我的陰莖在她身體裡滑進滑出,她開始顫抖起來:「噢,馬克!」

  她嗚咽著,顫抖的更厲害了,她的奶頭紅腫,像石頭一樣硬,我知道她要到達另一次高潮了,我也快了,她操得我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我的雞巴頭始終沒有偏離角度,自始至終在她的體內滑進滑出。

  貝弗麗讓我的雞巴始終留在她體內,她深紅的嘴唇慢慢綻開,露出誇張的微笑,她喘了口粗氣,她的手指甲擦過我的兩肋,感覺這她的指甲觸摸著我,摳進我的身上,這足以把我帶入高潮,

  「貝弗麗!!」我低聲嘶鳴著,在她體內射精了。

  我耗盡的睪丸緊縮起來,稀疏的噴射從我的陰莖流過,一陣極度的快感劃過我的身體,我不知不覺的抬起屁股,試圖讓我噴發著的頂端盡可能深的進入她的體內,終於過去了,當我停止射精,貝弗麗的高潮也接近終點了,她自己鬆軟下來,把頭靠在我的胸口上。

  「噢,馬克。」她歎息著。

  我不知道她的腦子裡正想些什麼,我也不想知道。她要是呻吟著叫著我的名字就好了,但我沒什麼可抱怨的,我一句話都不想說,我說不出來。我完事了,無需我多言,也不需要我做什麼。

  第十六章告別昨天

  貝弗麗伸直腰坐起來,深呼吸一口新鮮空氣,好像她剛做完一小時的瑜珈而不是玩完我,她搖搖晃晃的在床上站起來,高高凌駕於我,她外面的陰唇粘滿了我的精液,她閉上眼睛,像隻貓一樣伸著懶腰,手指甲摸到了天花板上,她從床上跳下來,我驚訝她仍然身手矯健,然後,又讓我驚訝的是,她穿上了短褲和襯衣。她穿好衣服,撿起手銬鑰匙走到床邊,我感到她在我後面摸索著鐵手銬,

  「我得到了我想要的,」她咕噥著,

  「我報復了你,我的手,我的嘴,我的舌頭,我的陰戶將會縈繞在你的餘生裡。」

  我想,

  「不,不會的,」

  我閉上眼睛,腦海中回憶著剛才的事情,我只是愚蠢的被一個放浪的半老徐娘操了,我得到了享受。我所要做的就是獲得自由,過去的幾小時將會成為珍貴的記憶。我所要做的就是等待貝弗麗打開手銬,等一會,再等一會,她就會放我走。

  我睜開眼睛,貝弗麗正低頭盯著我,就像剛剛瞄上一隻碩鼠的鷹,

  「你在幹什麼?」

  她審問到,她的聲音充滿威脅的振顫,

  「什麼?沒……沒什麼呀。我只是等你放我走。」

  她跪在我的身邊用她長長的指甲抓住我的下巴,

  「你在……笑?」

  我感覺好像我從來沒笑過似的,

  「沒有啊。」我叫到。

  她從床上跳起來把腿放在我的胸前,跨騎在我身上,

  「你在笑!!!」她嘶噓著,

  「你喜歡我操你,你不該喜歡的!」

  她現在尖嘯起來,

  「你應該痛苦萬分才對!我要你她媽的一生都受到創傷!可你他媽的卻在笑!」

  她把兩手放在我的胸口,盯著我的臉,

  「你為什麼在笑?當馬克姦污我的時候,我幾個月都沒笑!當我一星期後來月經的時候,我知道我並沒有懷上她的孩子,我發誓我再也不笑了!在大學的時候我上過一大群處男們,我操過我所有女友的男朋友,他們的都要崩潰了,不是盼望我耗盡他們的睪丸,他們就再也不會勃起了。當我和他們幹那事的時候,他們從沒他媽笑過,所以我再問一次,你她媽的為什麼笑!?」

  我想不出答案,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的嘴唇顫抖,我害怕了,害怕直接去想,或者快速去想。

  這時貝弗麗找出了答案,也許是我的眼睛流露出什麼,她退後一步好像看到了恐怖的事情,

  「噢,上帝!你……你不是個處男,是嗎?」

  我仍然說不出話,但不用我說,她也知道。

  「告訴我出了什麼事了。」

  我沒有回答,

  她跳到我的屁股旁把手伸進我的大腿根,

  「告訴我,否則我會像剪紙刀一樣,做我對你的後背做過的事情。」

  我恍然清醒過來,

  「是的,我不是處男。」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是個處男,你騙不了我的,我從你的雞巴上能感覺出來,當你操我的時候。」

  「是的」

  她一寸長的指甲挖進我大腿內側柔軟的肌肉,

  「那麼出什麼事了,從那時到現在你是怎麼失身的?告訴我,告訴我真相,不然我會你的雞巴跳抽筋舞,」

  她的另一手威脅的繞過我的大腿根,食指下彈,讓我雞巴來回擺動。

  「那是昨天的事!」我說,

  聲音很大,

  我希望我聲嘶力竭的聲音會讓她平息下來。

  「昨天?」她說,

  好像她不相信,她的指甲搔撓著我,

  「和誰?誰先我一步奪去了你的處子身?」

  我猶豫了,就一下,她用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夾住我軟塌塌的雞巴,

  「我知道你喜歡我的指甲抓撓你,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這次你就不會喜歡我抓撓你的方式了,」

  「是裡德太太!」我哭喊道。

  她的眼睛瞇起來,

  「誰的……太太?」

  「裡德太太!傑姬!丹的老婆!。」

  我以前從來沒見過貝弗麗驚愕的樣子,也許沒人見過,自從馬克把貝弗麗滑溜年輕的大腿放在肩膀上,把舌頭插進她甜蜜的處女陰道以來就沒人見過,不管怎麼說,她此時震驚了。

  「你和丹的老婆上過床?」

  「是的。」

  「昨天?」

  「是的」

  「在這裡?」

  她低頭看著床。

  「不,在城裡的一家旅館的房間裡。」

  「等等……等等……」

  她需要時間整理頭緒,

  「告訴我每一件事。」

  她坐在我的骨盆上,在我的奶頭上排列開她血紅的指甲。

  「每一件事。」

  我講述著,按部就章毫無保留,我告訴她我和傑姬的整個故事,從我第一次見到她就對她產生性慾,到第一次在她的浴室裡手淫,到那天下午我在旅館裡和她做愛。當我講到約翰遜先生在午夜追捕我的時候貝弗麗笑了出來,當我講到丹利用我當誘餌轉移貝弗麗的注意力,與此同時他和她的女兒蘇茜分手,她眼中冒血,我告訴她每件事情,當我講完了,我閉上眼睛,祈禱貝弗麗不會用指甲把我當香腸切了。

  我聽到她呼出一口長長的迷茫的氣息,她從我身上爬下來,就好像她從一匹馬上下來,我睜開眼,她正微笑的看著我,

  「你竟然背著丹勾引他的老婆,我不得不說,我印象深刻,我太低估你了。」

  她穿上鞋子,然後居然大笑起來,

  「你可真讓人著迷,我真想知道幾年之後你會成什麼樣,那時你會多些歲月的痕跡……」

  「我會住在修道院裡。」

  她又大笑起來,一個愉快的,真誠的大笑,這真的讓我放鬆了不少心情,

  「我希望不會,我也許某一天會再來看你的,」

  她收起手銬鑰匙,我歎了口氣,自由近在眼前。

  但是她沒有打開手銬,她把鑰匙放進皮包裡,走向門口,

  「等等,等等!」

  我尖叫起來,

  「放我走!」

  她轉過身,眼中閃爍惡作劇的光芒,

  「噢,不,不不不,你又一次騙了我,所以我必須再次報復你,我將把你留在這裡。」

  她朝我走回來,溫柔的,輕輕的,親吻我的嘴唇,

  「再見,情人。」

  「不!求求你!沒人知道我在這裡!貝弗麗,你不能就這樣把我留在這裡!。」

  她停在門口,把手伸進皮包裡掏出她的手機,

  「你家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什麼?」

  「我會給你家裡留個口信,讓你的媽媽和爸爸聽的,我會告訴他們到哪裡找到你,給我號碼。」

  「不,求求你」

  我祈求著。

  她啪的一聲合上電話,

  「好吧,我相信警察最終會發現你的,也許,一天之後。」

  我緊閉雙眼,告訴她號碼,她撥通後等待著……等待著……然後,

  「HI,我是貝弗麗,安迪的一個朋友,剛剛幾小時前我和他在鄰居的臥室裡共度了一段非常、非常美好的時光,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但是如果你像我一樣瞭解安迪,就不會驚訝,他此時有點小小的意外,所以當你回家的時候他不在那裡不要驚慌,可是你可能需要到隔壁來一趟,看看他是否需要什麼幫助才能回家,謝謝。」

  她掛了電話,

  「通常誰先到家,你母親還是你父親?」

  「媽媽」

  我喃喃著。

  她微笑起來從皮包裡掏出口紅,小心翼翼的塗抹在嘴唇上,然後她朝我彎下身子,靠近我的大腿根上方肚皮長長的吻了一口,讓人無法忘記她留下的鮮紅的口紅印。

  「我想我得等下去,看你如何解釋這一切,」她說,

  她走出了房門。

  「再見,貝弗麗。」我說。

  她穿過房門的停頓了一下,

  「再見,寶貝……暫時的。」

  我聽到腳步聲逐漸遠去,下了樓,出了大門,她走了,我獨自一人,我所能做的就是躺在那裡,等待著一場劈頭蓋臉的唾罵。

  現在是上午九點,媽媽直到下午五點才會回家,爸爸可能要到六點,我被銬在床上,我要撒尿,這真是一個糟糕的下午。

  我睡著了,疲倦勝過了我心中揪心的煩惱和膀胱中的強烈的壓力,當媽媽找到我的時候,如果她找到我,解釋可能會是,噢,不可能,那將會是一個很糟很糟的場面,但一切都晚了,此時我已經精疲力竭了,我別無選擇,只能休息、睡覺。

  裡德家床頭几上的電話響起來了,這嚇的我屁股尿流,它又響了,我想他們還沒來得及切斷電話,電話又響了,我看著停擺的鐘錶,只有11:45,耶穌啊,會是誰呢?裡德家的答錄電話滴答響起,我聽見傑姬帶有呼吸的聲音要求呼叫者留下口信,然後……

  「安迪,如果你在的話,拿起電話來,」

  我熟悉那聲音,

  「爸爸!」我無助的叫道,

  他不可能聽見我,停頓了一下,我聽見他喃喃自語,

  「耶穌基督啊,……安迪!」

  停頓了一下,

  「我就回家,希望那個答錄電話上的口信只是胡說八道……」

  他啪的一聲掛上電話,我幾乎流淚了,混合著希望和失望。

  四十五分鐘後,我聽到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安迪!」

  一個聲音吼叫著。

  「我在這!」

  我嘶啞著,我的嗓子痛苦的乾啞了,我嚥了口口水說道,

  「我在臥室裡!爸爸!臥室!」

  我聽到我父親熟悉的腳步聲踱上樓,當他出現在門口看見我赤裸著銬在那裡,他臉上的表情,是我再也不想見到的,他看起來既憂慮,又驚駭和恐懼,

  「耶穌,」

  他輕輕地說,

  「你還好吧。」

  「見鬼,是的!」我說,

  試圖把他震回現實,

  「鑰匙在梳妝台上,打開這該死的手銬。」

  他像個機器人似的移動,麻木的,抓起鑰匙伸進鎖裡,我自由了,

  最終!

  我翻身站身起來,轉動著肩膀,

  「我馬上就回來。」我說,

  一路朝盥洗室奔去,

  我的父親,作為一個男人,明白我的需要,直到我完成一生中最滿足的撒尿,沖洗完馬桶,他用一種眼神看著我,那種眼神在我一生當中看過好多次,那目光在說:

  「我要把你好好教導你。」

  「這該死的……怎麼發生的?」

  今天早晨我第二次要考慮要說些什麼,我最終感覺無論說什麼都不如說出真相,所以我講述起來,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告訴爸爸所有的事情,所有的,當我講完,可能是燈光的緣故,看起來父親的頭髮似乎有些灰白。

  「讓我們離開這裡吧,」他說,

  我們離開裡德家,在地下室停留了一下,為的是穿上我留在那裡的涼鞋,回到家裡,他到電冰箱裡去兩瓶啤酒,

  「來」他說著,擰開綠瓶的蓋子,

  又打開了另一瓶,他幾口就喝光了,然後他抓過仍在我麻木的手裡的另一瓶,一飲而盡,他讓我坐下,我坐下了。

  「這件事到此為止。」他說,

  他不必解釋「這件事」指什麼。

  「我都知曉了。」

  「不會再發生了。」

  「但願如此」

  「我沒騙人。」

  「我也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他看起來似乎想說什麼,好好考慮了一下,他把啤酒瓶舉到唇邊,當他意識到裡面已經空了的時候他皺起眉頭。

  「你餓嗎?」

  這問題讓我一下子失衡了,

  「餓的要死。」

  「讓我們去吃點東西去。」

  我們去了當地的一家酒吧,那個小飯館有好多漢堡包,雞翅膀和冰鎮啤酒,我爸爸讓服務生確信我的年齡可以喝酒,我們共同度過這一天,父親和兒子,大吃大喝了一通。

  事情是這樣的,我父親原打算早點下班玩一場高爾夫,他打電話告訴我他會晚一點回家,接著檢查了一下答錄機看看我媽媽是否給他留下什麼口信,然後他聽見了……他所聽到的。

  他的告訴我他上大學時一些出格的事,他做過的蠢事,他喝的越多,越多怪誕的故事倒了出來,當女服務員送來賬單的時候,我才放下心,真害怕我爸爸講出來我是如何被懷上的故事,我不想給本已經非常非常怪異的一天再加上一個驚歎號。

  我開車回家,我的爸爸癱倒在客座,我們到家了,他倒在沙發裡,用睡眠消除他中午喝掉的六罐酒,我太累了也想睡覺,我來到我的臥室完成最後一項任務,我感覺貝弗麗的身體仍然壓著我,我似乎依然用嘴品嚐她的陰戶,我自我陶醉著,現在,我可以回味那銷魂一刻了。

  晚上,我的媽媽回家了,我把我和爸爸一起串通好的故事告訴她,他早回家是因為他對天氣感覺有些不舒服,她相信了,花費整晚的時間象孩子一樣看護他,餵他喝湯吃餅乾,他吃的香噴噴的。

  我出去和我的夥伴們共度最後一晚,他們沒有問為什麼我走起路來那麼可笑,我也沒告訴他們,我沒有任何衝動告訴他們這個難以置信的故事,我這兩天早晨是怎麼度過的,我更願意讓這個秘密只屬於我自己,還有我的爸爸,傑姬,丹,還有貝弗麗,……

  夠多人知道了。

  一切都結束了,是該告別所有這些奇妙的瘋狂的時候了,該去上大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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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意外的重逢

  我原以為憑藉著我從兩個漂亮的成熟女性身上獲得的經驗,步入大學校園,會贏得一長串鮮嫩純情的小女生的芳心。可不走運的是,我在大學校園裡幾乎算不上什麼男子漢,有過幾次約會,遇到過一些好女孩,但在大學的頭三個月裡,對於我來說沒有性交。

  好吧好吧,我努力學習,加入校報,大玩籃球……胡說八道!這不好玩!我要發瘋了。

  這種日子終於結束了,我深深愛上了一個女孩,那是我的室友薩姆在一個課堂上認識的,她叫克裡斯蒂娜,她是那麼的可愛,一個文靜、苗條的女孩,有著棕色的頭髮、褐色的眼睛,還有我夢想中的最美麗的雙唇,她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我為她害上了相思病。

  在十一月份頭一個星期三的下午,我為報紙整理完稿子之後回到宿舍,發現薩姆和我們的朋友比利正在玩「瘋狂2001」。我沮喪著,害著相思。

  「你們兩個傢伙吃飯了嗎?」我問道,一邊砰的打開一罐可樂。

  「是的,」薩姆說,一邊全神貫注玩著遊戲:「噢,你認識某個叫傑姬。裡德的女人?」

  多半罐可樂從我的鼻腔噴出來,滴落在我的襯衫上,「傑姬打過電話來?」

  我上氣不接下氣的,自從上學以後我一直沒和她聯繫過。

  她的確給我發過一封E-MAIL,只不過是問候而已,可從那以後我再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你看他認識她。」比利說。

  「她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薩姆說:「她說讓你今晚打電話給她,說有很重要的事情。」

  「電話號碼在哪?」

  「在你的桌子上。她是誰?她的聲音好性感。」

  「我父母的鄰居。」

  「噢。」他說,全部精神又回到遊戲上去了,如果他真的見到傑姬,見過她的大乳房和漂亮臉蛋,他就不會只說「噢」了,但是他從未見過她。

  事情起了變故,我意識到,桌子上的電話號碼是裡德家和我父母做鄰居時舊房子的電話號碼,我撥通了,果然,傑姬接聽了。

  「嗨,親愛的!」她說:「你好嗎?我好想你啊!」

  「我也想你啊!」我說,意味深長的:「已經厭煩了亞利桑那嗎?」

  「不,這房子賣了,我們正在做善後工作,把一些其他的東西弄出去,比如你和那個可怕的女人糟蹋過的床單啦、床罩啦,什麼的。」

  我的父親一定告訴過了丹,謝謝爸爸。

  「我不想那樣的。」我說。

  「我知道,甜心,我相信那女人強暴你的時候你一直在反抗著、呼叫著。」

  她大笑起來,在我抗議之前,她說:「嗨,我打電話的原因是丹和我星期六要去你們學校,我們打算看橄欖球賽,還有丹的一個老客戶要舉行一個大型爵士樂演唱會,你和你的朋友一起來吧,想帶多少朋友來都行,帶上你的女朋友。」

  「還沒有女朋友呢!」

  「我不相信,想帶多少朋友就帶多少來,我們玩個痛快。」

  「我會去的,拽上我的一群傻哥們。」

  「我等不及要見到你,甜心。」

  再次聽到她的聲音真是太好了:「我也迫不及待要見到你。」

  當我告訴我的朋友們關於爵士樂晚會的事,他們顯出很大的熱情,我讓薩姆叫克裡斯蒂娜也來,心想這是個很大的賭注,當我聽薩姆說她同意的時候我很興奮。結果克裡斯蒂娜的室友要好好調查我的朋友比利一番,所以她們都要去,我不關心為什麼,只要她去就好。

  星期六到了,我領著15個人去爵士樂會,這裡有三個印第安大篷車相鄰停放著,大約有一百來人散聚在周圍,大吃大喝著,我向最先遇到的成年人介紹我自己,說我在找丹。裡德,

  「你是丹的朋友!安迪!」那傢伙大叫著搖晃著我的頭:「早就聽說你了!

  是的,他在那呢,請等一下,丹!「

  不一會兒,丹出現了,像以往一樣高大,黝黑,光著頭,我的朋友們,無論男女,似乎都被他震懾住了,他抓著我,熱烈擁抱著說道:「看到你太好了,夥計。」他放開我看著我的朋友:「快來呀!有好多的食物和啤酒啊!」

  「傑姬在哪?」

  「我會找到她的。」他說,然後領著我們來到為晚會準備的宴席上,食物真是難以置信,熱香腸、燉小雞,還有切好的豬肉,還有各式各樣的沙拉和附帶的東西,那裡有啤酒,大家二話不說我們自己就用大塑料杯盛滿了啤酒。

  我碰巧站在克裡斯蒂娜旁邊,薩姆說:「這真是有品味,公子哥。」他舉起杯子致敬:「榮耀屬於你。」

  「是的,這真棒,謝謝你邀請我,」克裡斯蒂娜說。

  這是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我幾乎要暈倒了。

  「哇噢!那個漂亮娘們讓我的東東立碼指向三點。」我的朋友皮特說。

  我轉過身來,當然,那是傑姬。穿著冬季的皮衣使她看上去年輕了十幾歲,她緊緊的擁抱我親吻著我的臉頰,「嗨!小帥哥。」她說。

  「嗨!」

  我的哥們們被依次介紹,她握著每一個伸過來的手,當我的夥伴們盯著她包裹在緊身毛衣裡的滾圓的大乳房看的時候,她什麼也沒說,這就是我的朋友們,純粹是一丘之貉。

  直到球賽之前,我們大吃大喝了三個小時。我花費了很長時間和丹和夥伴們聊天,傑姬和我的女同學們聊著,每個人都非常快樂,特別是我,我沒有更多時間和傑姬單獨聊天,可僅有的幾分鐘都非常有趣。

  「那麼你上過多少個女孩子了?」她揶揄著。

  「零,夫人。」

  「可憐的寶貝,你一定快爆發了。」

  「只要短短的十秒鐘,沒有什麼事情是你處理不了的。」

  「嗯……真誘人啊,但我想克裡斯蒂娜會嫉妒的。」

  今天第二次我幾乎要暈倒:「什……什麼?」

  傑姬笑了:「我想當你看著她的時候我在你的眼睛裡看到了某些東西,你喜歡她,是嗎?」

  「喜歡,愛,仰慕。」

  「你約她出去過嗎?」

  「約她出去?每次湊近她我就出汗,我就結結巴巴的,我手足無措。」

  「表露你的真誠,你會做好的。」

  她握住我的手:「我確實知道這一點。」

  「傑姬……」

  「我會為你美言幾句的。我會告訴她,你品屄的功夫了得,她會目瞪口呆的。」

  「求你了……」

  「我會告訴她你有世界上最美妙的雞巴,當你射精的時候,是那麼的火熱和稠密……」

  我閉上眼睛把手放在她的香肩上:「傑姬,找個沒人的地方,5秒鐘,這就是我所需要的。」

  她掐著我的屁股:「我是那種需要五個鐘頭而不是五秒鐘的女人,去和丹談談,我要好好瞅瞅這個女孩,我開始有些嫉妒了。」

  我又倒了杯啤酒,在隨後的幾分鐘裡,聽到傑姬和幾個女孩大笑著看著我,克裡斯蒂娜是其中之一,第三次,我又差點暈倒。

  時光流逝,球賽迫近了,看起來傑姬和女孩們已經快速成為好朋友,她擁抱著每個女孩說再見,然後來到我身邊。

  「之前你們一直在笑什麼?」

  「噢,沒什麼,只是告訴她們關於你的一些有趣的故事。」

  「什麼故事?」

  「噢,關於你為我偷《華爾街日報》,關於約翰遜先生拿著槍追趕你,諸如此類的事情。」

  我感覺我的臉都綠了,我確曾在傑姬的要求下做過那些事情,執行她的邪惡命令,目的是得到手淫和口淫作為回報。

  「你沒有告訴她們……我們之間的事?」

  她大笑起來:「沒有,我只是告訴她們,你是個可愛的、小傻瓜,非常的溫馴,是女人心中的白馬王子。」

  「太謝謝了。」

  她親吻一下我的嘴唇:「你是夢中情人,甜心,如果你喜歡克裡斯蒂娜,向她提出約會,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她是個好女孩,你是個好孩子,約她出去。」

  我許諾我會的,一個我應該打破平庸印象,近距離接近她的承諾,我真的沒有勇氣。

  傑姬說:「你告訴過別人關於我們的事情嗎?」

  「沒有,我沒告訴過任何人。」

  「除了你父親。」

  我吃驚的畏縮了一下:「我真的別無選擇。」

  「我知道,」她輕拍我的臉蛋:「你也沒辦法不談到貝弗麗。」

  「嗯,是的。」

  傑姬搖搖頭:「這個故事我真應該告訴那些女孩子們。」

  她最後一次擁抱我:「我愛你,甜心,多保重。」

  我告訴她我也愛她,丹走過來,我握著他伸過來的手。

  「你有一群有趣的朋友,好小伙們。」他頑皮的推了我一把:「去大聲尖叫吧。」

  我趕上去露天體育場半路的朋友們。

  「丹邀請我們春假的時候去亞利桑那,」比利說:「我不知道你怎麼樣,可我要去。」

  「如果能看到傑姬,我會去的。」皮特說。

  「騷,真騷,騷得讓人害相思病。」

  「她的年紀足夠做你的母親!」克裡斯蒂娜的室友,一個叫丹尼斯的女孩說道。

  「那又怎麼樣?你不是也和丹調笑嗎?」

  「那不同的!」

  「怎麼不同?」

  我離開他們,走向克裡斯蒂娜一邊,「玩得開心嗎?」我問道。

  「是的,食物真是太豐盛了。」

  「是的,」我試著想出什麼話來說,可大腦一片空白,所以我說出了我想說的:「真高興又看到丹和傑姬,我太想他們了。」

  她對我微笑著:「傑姬說她也想念你。」

  她繼續微笑著,我回笑著。我沒注意到我已經走進了禁區,這就是我,好好先生。

  比賽之後,我們的球隊大勝,我和夥伴們回到宿舍,喝著慶功啤酒,盡情宣洩著。

  「那麼,」薩姆問道:「你和傑姬上過幾次床?」

  他在開玩笑,但是我喝多了,醉醺醺的,暈暈乎乎的非常高興。

  克裡斯蒂娜對我微笑過了,那意味著我們已經搭上橋了,所以我說:「就一次。」

  他大笑起來:「撒謊!」

  「我們在一家旅館干的那事,之前她只是為我手淫和口淫。」

  「毫無疑問,」皮特說:「你和那個絕世佳人上過床。」

  「我上過的,我可以告訴你她的奶頭是什麼樣的,她的陰戶品嚐起來是什麼味道,當她高潮的時候她叫床的聲音是怎樣的。」

  「我也能,她的奶頭像個大紅鉛筆頭,她的陰戶品嚐起來十分美味,當她高潮的時候發出這樣的聲音:」噢,皮特,操我,用你的大雞巴操我,噢,你的傢伙比安迪的大多了!他的雞巴像根牙籤。『「

  接著我和他們談起貝弗麗,他們可能認為我正在告訴他們我看見了尼斯湖怪獸。這沒有用,我有點心煩,他們不相信我曾和傑姬還有貝弗麗上過床,可是,再說了,我自己幾乎都不相信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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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我的真愛

  幾星期過後,我慢慢和克裡斯蒂娜建立起類似友誼的關係,她必須為一個班級寫篇報道,瞭解到我是報紙的撰稿人之後,問我能否編輯一下,我欣然允諾,做了些改動,她得了個A,為此我得到了一個微笑和一聲感謝,我心花怒放。

  接下來的夜晚我永遠不會忘記,那是星期六,我有一大堆校報工作要做,我決定待在宿舍裡做完它,剛過九點,我正在打字。

  快打完的時候,這時傳來敲門聲,我認為是樓上的某個傢伙在找啤酒或別的什麼。

  我打開門——是克裡斯蒂娜。

  「嗨,我聽說你今晚在宿舍裡。」

  我讓她進來。

  「我有另外一篇論文要做,我想知道這個星期你能不能抽空幫我看看。」

  我們獨處一室,單獨的,我和她,我頭暈目眩,我接過磁盤,她的論文在上面,我說:「當然了,我快做完了,我馬上就幫你看看。」

  「不著急,到星期三之前……」

  「沒問題的。」

  她的論文只有八頁,花費了我二十多分鐘,她喝了杯可樂,看著新聞。

  「好了。」我說:「做好了,不需要多大改動。」

  「謝謝。」當我遞給她磁盤的時候她說。

  現在我該怎麼辦?我太想親吻她,以至於我想用頭去撞桌子。我要瘋了,對我來說,我該做什麼,暗戀這個女孩子四年然後在畢業的時候表露自己的愛意?

  可能她過來就是希望我做些什麼,可能她喜歡我,是該挑明了,有個說法的時候了。

  「你今晚有安排嗎?」

  「沒有,真的沒有。」

  「想去咖啡店,或許出去走走?這是個美好的夜晚。」

  「嗯……好吧。」

  我們兩個各懷心事的在校園裡閒逛著,我們大部份時間在談論我們的朋友,還有他們亂七八糟的愛情生活,我們都覺得很有趣。我剛講完皮特和一個田徑隊的鐵餅女運動員的可怕約會,她停下來,大笑起來問道:「為什麼你不怎麼約會啊?」

  我強忍住笑:「自從皮特發生那事之後,我也許再也不會約會了,」可是她並沒有笑,我接著說:「你知道,這對我來說很難,去和女孩子約會。」

  「嗯,哼,是不是你在家鄉有女朋友啊?」

  「哦,不,不,我沒女朋友。」

  我有些侷促,腦子裡閃過傑姬性感的樣貌,「傑姬應該算我的女朋友嗎?我們畢竟上過床,可是,貝弗麗也和我上過床,難道也算我的女朋友?」我捫心自問。

  「真的?我可不大相信。」克裡斯蒂娜笑了。

  我們繼續談著,我說:「你也不怎麼約會嘛!」

  「是的,我有原因的,我在家鄉有男朋友。」

  我的心一沉:「我不知道的。」

  「我不想多說他,事情最近進展得不好。」

  我的心飛揚起來:「這很難的,彼此相距那麼遙遠。」

  「尤其是他撒野的時候。」

  「還挺麻煩的。」

  我們現在處在校園中心,路上我們經過一些非常刻苦攻讀的人,現在就剩下我們倆了。

  「你不必勉強遷就什麼人,那樣你不會愉快的,對嗎?」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她,她回眸注視著我,我們繼續走著,她什麼也沒說,就像是她在等待著什麼,等著我開口說……

  我們走進兩座高聳的教學樓之間的茂密的樹林裡,月光從烏雲中顯露出來,樹木籠罩在縹緲的藍色月光之下,真是美妙得動人心魄,再沒有比這個更好的時機說出我想要說的。

  「你知道的,是嗎?」

  「知道什麼?」

  「就是我,」我深吸了一口氣,嚥了口吐沫:「就是我喜歡你。」

  她停下腳步,天太黑了,很難看清她的神情,「是的,我知道你喜歡我。」

  「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歡你,不是一般的喜歡,你知道,就像……就像……

  噢,耶穌啊!「

  「是的,我知道你很喜歡我。」

  「對啊!」

  「薩姆告訴我了,還有皮特,還有丹尼斯和帕蒂,還有傑姬……」

  「傑姬?你是說,我的鄰居傑姬,傑姬在晚會上?」

  「我告訴她我和男朋友之間的難題,她讓我甩掉他,她告訴我說,我不可能找到比你更好的小伙了,她告訴我她認為你喜歡我,否則之前我還沒注意到,那是那麼顯而易見。」

  「對不起。」

  「沒什麼可抱歉的。」

  她的語氣很平淡、很坦然,她沒有為此煩惱,我弄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麼。

  「那麼……現在你從我這裡聽到了……你怎麼想?」

  「我不知道。」

  這不是我想要聽到的。

  「我有男朋友,我和他約會了四年,我對你不怎麼瞭解,你只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就告訴我你喜歡我,我不知道該怎麼想。」

  「噢。」我說。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沒有說她不感興趣,但她也沒說喜歡我,我計劃好的表白隨即終止。

  「你的鄰居傑姬是個很迷人的女人,你喜歡她嗎?」

  她突然冒出這樣的話,讓我全身一振,「我、我……」我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在晚會上,你們兩個告訴我說彼此很想念對方時,你們眼神中流露出的真情讓我驚訝,你們不像是普通的鄰居關係,似乎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情?」

  她深色的眼睛看著我,我的心砰砰直跳,我猶豫著是否告訴她,我的荒唐過去,最後我下決心把一切都告訴她。

  我從第一次在浴室裡和裡德夫人鬼混說起,當我說到我為裡德夫人偷竊《華盛頓日報》的時候,克裡斯蒂娜吃吃的笑起來;當她聽到我在午夜被人用槍追趕的時候,幾乎驚叫出來;然後我告訴她瘋女人貝弗麗的故事,一直說到我被人銬在床上,狼狽不堪的樣子。

  最後我說:「一切都結束了。」

  我說完這一切,我深呼出一口氣,感覺輕鬆許多了,好像壓在心頭的一塊石頭被掀掉了。我抬起頭看著克裡斯蒂娜,心想她一定很蔑視我了。

  克裡斯蒂娜一直靜靜的聽著,十分入神,我們彼此都沉默著,半晌沒說一句話。

  「我喜歡你。」她突然開腔,字字句句打在我的心上。

  然後她說:「而且你……挺迷人的。」

  我大概是西半球最無趣的傢伙了,然而有兩個不同的美女都認為我很迷人,看來克裡斯蒂娜並沒有因為我的荒唐往事而嫌棄我,這給了我勇氣,鼓勵我採取行動。

  我湊近她,只有幾英吋遠,深深凝視著她,我等了幾秒,給她退後的機會,看到她並沒有那樣做,我伸手把她的手握住,我再次給她時間把手抽出來,她沒有,我低下頭看著她深邃的眼睛,等待著。當我彎下身子她沒有脫身離開,她閉上眼睛,我也一樣,我們親吻了大約十秒鐘,我抽回身子,她抬頭看著我,我們再次接吻了。

  一分鐘後我退開,然後放開她的手,我說:「過去的都已經結束了,讓我們有一個新的開始吧!」

  她點點頭,笑了。

  當我回到宿舍,我一屁股坐下來,兩個小時一動不動,我全身仍然處於麻簌簌的興奮之中,我仍然可以感覺到她的味道,感覺她柔軟的香唇貼在我的嘴上。

  薩姆醉醺醺的回到宿舍想要睡覺,「你做了什麼事那麼興奮?」他一邊爬上床一邊問道。

  「沒什麼,加班補了些工作。」

  「晚安。」他說。

  是的,這真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星期天,我和薩姆還有皮特去了教堂做禮拜,我們碰到了丹尼斯還有帕蒂。

  「克裡斯蒂娜在哪?」薩姆問。

  我很高興他問起,因為我也急切地想知道。

  「噢!糟糕的一幕。」丹尼斯說:「她今早起來,給她的男朋友打電話,告訴他結束了。」

  「她有男朋友?」皮特問道。

  「是的,在家鄉的,他是個蠢貨。她以前就想過要分手,但我想她最終厭倦了,今天終於發生了,聽起來他似乎很激怒,似乎她並不在乎。當我們要離開到這裡的時候,她還沒處理完,她大概去吃早飯了。」

  做完彌撒,我們穿過校園來到女生餐廳吃早飯。

  「你怎麼了?」皮特問我:「整個儀式上你臉上都帶著這種白癡般的表情。

  牧師在台上正在講述對邪惡的永恆詛咒,你卻像中了彩票一樣傻笑。「

  「沒事,沒事,」我快活的說:「只是心情好,心情太好了,我的心情太好了。」

  「傻瓜。」

  我們排著隊,裝滿食物,然後走進女生餐廳。在一個佈滿上百張桌子的大廳裡,我立刻辨別出她就座的那一張,在後面靠左的角落。那是個圓桌,有六個座位,當我們走過她的時候我走在隊伍的最後,每個人都找了個位子,有兩個離開了,一個在克裡斯蒂娜的對面,一個緊挨著她。

  「坐這吧!」她說,用手輕拍她左首的座位。

  我想我的臉要笑開花了,我樂得合不攏嘴。

  吃過早飯,我送她回宿舍,她的室友出去了,她鎖上門。

  「我甩了我男朋友。」

  「我聽說了,我很遺憾。」

  她笑了:「不,你一點也不,我也不遺憾。」

  我們坐在床上。

  「再親吻我一次,我想我喜歡昨晚的那種感覺,但我想確認一下。」

  我們花費整個早晨確認這件事情,我們她媽的確認了。

  這是十一月份了,再有六個星期,這個學期就要結束了,我盡可能多的陪伴著克裡斯蒂娜,永遠也不夠。我們沒有做愛,我也並不介意,只要能接近她就已經是天堂了,得到她的微笑、親吻她,我可以等待作愛,倒不是我沒有朝思暮想這件事,我太想和她做愛了,但這六個星期我樂於等待。

  最後一星期到了,這沒讓我費什麼力氣——我的五門課中有四門沒有期終考試,只有論文和項目設計,其中一門我已經知道我得了A。克裡斯蒂娜有三門期末考試,我知道她需要時間學習準備,這真令人失望,因為我考完一門之後,星期一晚上就要回家了。

  「星期天和星期一我都會忙忙碌碌的。」她說。

  「那為什麼我們不共渡週末良宵呢?」

  「好啊!」她看上去有些古怪,很緊張:「我想給你聖誕禮物。」

  「噢,好的。」

  「你知道我在哪買的?」她說,那聲音分明是在告訴我最好問問。

  「嗯……帝國玩具店?」

  她親親我的鼻子:「維多利亞情侶商店。」

  我要飛起來了:「你是說,明天晚上,你要,嗯……」

  「是的,明天我要『嗯』,我會給你禮物,還有一瓶葡萄酒。你帶來,你知道的……」

  「我的貂皮手套?調味醬?掌中寶攝像機?」

  「用於保護的,避孕套。」

  當然了,我從她的房間裡衝出去,到當地的一家便利店買了四種不同的避孕套。整個星期五晚上,我對著牆喃喃自語,我太興奮了,急切的盼望時間過去,我讓我正在應付考試的朋友發瘋了。

  星期六可真難熬。

  「上帝啊,去散散步吧!」薩姆吼叫道:「我正竭力做完這些,你卻坐在旁邊等待著打炮,讓我心煩意亂。」

  「好的。」我暴躁的說,然後出去了。

  天氣很好適於散步,我消磨著時光,憧憬著希望,想知道克裡斯蒂娜為我準備了什麼樣纏綿的、花邊的節目。我等不下去了,但我必須等。

  一小時候我回到宿舍,認為時間充足足以讓薩姆冷靜下來,我也需要收起放在我書桌上的裝滿避孕套的牛皮紙袋。我走上二樓,打開門——

  迎面看見薩姆,坐在過道裡,臉上露出怪異、驚恐的表情。

  他看見我急忙跳起來,緊走幾步,「公子哥,」他小聲說:「我正在學習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敲門聲,我打開門,一個女人,一個漂亮女人,穿著皮大衣站在那裡。她問你是否住在這裡,我說是的,她徑直經過我,坐在你的床上。她問你什麼時候回來,我告訴她很快,然後……」

  他搖著頭,好像不敢相信:「她脫掉大衣,她裡面沒穿任何衣物,什麼也沒有,然後……她把自己鎖銬在你床上,是床頭。」

  他搖著頭:「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叫警察?拍照片?」

  「那女人?她很漂亮?」

  「是的,難以置信的。」

  「黑頭髮,藍眼睛,豐胸長甲?」

  他睜大眼睛看著我:「耶穌啊,是那個你對我們說起的女人?那個你說把你銬在床上的女人?那是真的?」

  「嗯哼,」我走進屋子:「如果我五分鐘內沒出來的話,叫警察,叫海軍陸戰隊,找個牧師來。」

  我打開門走進我的臥室,毫無疑問,那就是貝弗麗躺在我的床上,她長長的大腿伸展開,她的手腕被一副手銬鎖在我的床頭上。

  「嗨,我的情人。」她說。

  「好啊,當你離開我的時候你說『暫時再見』,在這個地方你這個壞女人又要做什麼?」

  她互相蹭著大腿,看上去是那麼的匪夷所思:「你,想再見到我,我想再和你上床,順便傳授你一些新的技巧。」

  我微笑的看著她:「你太自負了,是吧?」

  她伸展開大腿:「我不應當嗎?」

  「不。」

  「不?」她咆哮起來。

  「不,我有個約會,和我的女朋友,我愛她。那麼,」我說,我把桌子上的手銬鑰匙裝起來:「我不想打斷這次重聚,但我最近太忙了。」

  我抓過避孕套:「謝謝!」

  她開始對我尖叫,一種她獨有的連珠炮似的詛咒和唾罵,薩姆正站在門外守候著。

  「讓她叫嚷一會兒,然後打開她的一隻手銬,給她另一把鑰匙,告訴她,她有一分鐘的時間滾出去,否則你就會叫警察來。別靠近她,她善於使用那長長指甲,相信我。」

  「聽你的。」

  「好的,很抱歉她打擾了你用功。」

  「嗨,沒關係的,很瘋狂的打斷。」

  「是的,沒錯是很瘋狂,稍後見。」

  「嗨,今晚好運,你這條公狗。」

  「汪汪!」我說:「汪汪!」

  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我的頭暈乎乎的,我禁不住回想起之前的夜裡,克裡斯蒂娜,她的模樣,我們之間說的些什麼,我們之間做的什麼。我曾和裡德夫人上過床,貝弗麗和我性交過,但克裡斯蒂娜和我共同作的事情完全不同,那真是美妙,非常非常的美妙,離開她身邊真是一種折磨,但我還保留昨夜的記憶,獲得許多銷魂之夜的承諾,我欣喜若狂。

  我走進自己臥室的門廳,門仍然上著插鎖,看來貝弗麗沒怎麼太發瘋,我用鑰匙打開門,一切完好。

  「薩姆?」我叫道。

  「我還在床上。」他叫道。

  我走進他的臥室,他的胳膊交叉在腦後,被單一直拉到他的下巴,他的頭枕在枕頭上。

  「你晚上過得怎樣?」

  我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來:「很好,你呢?」

  他咧開嘴笑了:「他媽的如你所料的那樣精彩,她不像是你描述的那樣壞、那樣瘋狂。」

  我看著他:「發生什麼事了?」

  「我會告訴你的,但首先,」他從枕頭上抬起手來,他正被銬在床上:「你能給我去除這些東西嗎?我要尿尿。」

  「耶穌啊,你整個一晚上都像這樣?」

  「是是是是的。」他說。

  我抓起鑰匙,顫抖著打開手銬。

  「老兄,這感覺好多了。」他說。他掀開被單,我驚訝得透不過氣來,薩姆的整個身體——前胸、大腿、大腿根、屁股……橫七豎八劃滿了血道子,貝弗麗的慣用標誌。

  「你還好吧?」我說,擔心他可能會失血過多而暈倒。

  「一級棒,老兄。」他站起來,抖落著胳膊,他又咧嘴笑了:「我昨晚可真過癮,讓我先撒泡尿,然後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請自便吧!」我說。我沒再多說什麼:「我已經知道大概了。」

  他起身離開處理自己的事:「抱歉我以前沒信你的話。」

  「誰會相信?去尿你的吧!」

  他離開了,我倒了一杯橙汁坐在那裡,品味著那份和平和安寧,我有一種感覺,自從那個夏日,裡德夫人把我逼進浴室的角落為我手淫開始,我的生活被賦予了一種狂熱的色彩,現在都結束了。這樣很好。

  也許某一天我會再次渴望那種瘋狂的刺激,但是我對此懷疑,我喜歡安寧的生活,我愛克裡斯蒂娜,我陶醉其中。

  我舉起杯子,祝願道:「致傑姬,致貝弗麗,我在此,祝她們倆好運。」

  我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等著我的朋友回來,享受他那骯髒的、驚心動魄的艷遇。

  我站起來,打開窗戶,排放一下污濁的空氣,校園的空氣是如此清新,早晨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木灑落下來,沐浴在這和煦的陽光下,我知道,新的人生開始了……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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