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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學生校園]豔情鬼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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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30號安瀾提前一天來到了學校,
今天是她開學的前一天,確切的說應該是報道的前一天,安瀾比其它學生更早的
來到學校,至於原因嗎,大概是不喜歡明天人多,安瀾是一個喜歡安靜的女孩,
有著黑色的長頭髮,圓圓的臉蛋,清純的笑容。

  安瀾雖然是一個很乖的女孩,但並不代表她缺少獨立性,相反,骨子裏安瀾
是一個非強堅強的女孩,有著同年齡女孩沒有的安穩和堅韌,這也是家裏人這麼
放心她自己出來的原因。

  由於提前來到學校,學校並沒有組織好接待人員,安瀾隨便的在宿舍區走著
,希望能盡快找到自己的宿舍,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生走了從安瀾身邊走
過,男同學陽光帥氣,很是讓人親近,安瀾猜他是學校的學長,因為這個時候除
了學長也沒有人會呆在這裏了。

  「學長,您好」,安瀾甜甜的笑著,對著學長喊到,對面穿著白衣服的學長
愣了愣,沒想到會有人叫自己,而且是一個極為清純漂亮的美女,安瀾這時穿的
是深藍色的連衣裙,這個時候開氣還是比較熱的,安瀾露出自己兩只潔白的手臂
,腰間束著腰帶,將自己細細的腰身勾勒了出來。

  連衣裙到小腿之上,細直的小腿暴漏在陽光下。

  安瀾上身胸部以上是透明的白紗,露出自己性感的鎖骨,雖然已經過了最熱
的季節,但安瀾頭上仍然流了不少的汗,這也是她一個弱女子帶著一個大行李,
不累倒是奇怪的事情。

  由於汗水的原因,白紗緊緊的貼在安瀾身上,雪白的肌膚似乎沒有穿著任何
衣物,讓她清純中帶了絲性誘惑。

  學長雖然覺得眼前的美女讓人一亮,便畢竟早已不是花絲新手,看到美女就
走不動的人,仍然有禮貌的對安瀾說道:「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是這樣的學長,我這剛來的新生,想去14號宿舍,您能給指下路嗎?」
,安瀾極有禮貌的答道,學長眼前一亮,剛來的學妹居然讓自己給碰到了,真是
天降的緣分,看這小美女清純的樣子,大概連戀愛都沒談過吧,沒有戀愛經曆的
高中學妹到了大學就會特別容易勾引,就算是談過戀愛,到了陌生環境,也容易
產生不安全感,這時候自己能夠趁虛而入,豈不是天降奇緣。

  於是學長熱情的說道:「咱們宿舍區挺大的,14號宿舍比較遠,這樣吧,
我送你過去」,「那就謝謝學長了」,安瀾準備提起行李,這時學長卻比她先一
步抓住了行李,「我來吧,你看你都出汗了」,「那怎麼好意思啊」,安瀾心想
這樣麻煩別人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我是學長嗎!學長不就應該幫學妹」,既然學長已經這麼說了,安瀾也不
好意思再去要行李,這時她看到旁邊有個小賣鋪,靈機一動說:「那我給學長買
瓶飲料」,安瀾知道學長們都會拒絕學妹的好意,讓她們欠下自己人情,將來提
出交往的時候就變得容易很多,但如果給學長買了飲料,正好還了他人情,於是
不等學長拒絕,安瀾說完就跑到了小賣鋪處買了兩瓶綠茶來。

  一路上學長不斷的為安瀾介紹著學校的景色,不斷暗示安瀾如果有事可以找
他,便安瀾明知道學長的意思,卻沒有做出回應,安瀾是個傳統的女孩,覺得這
樣的舉動實在是太不好了。

  終於,兩人走到了14號宿舍前面,這時學長似乎醒悟了安瀾是住在14號
宿舍,有點詫異的說:「原來你住在14號宿舍啊」,「怎麼了學長,有什麼問
題嗎?」

  安瀾覺得學長似乎很是古怪,似乎到了14號宿舍前想起了什麼一樣。

  「沒事,我就是隨便說下」,雖然覺得學長話裏有話,但安瀾也沒有深入追
究,每個人都有保持秘密的權力。

  這時安瀾敲響了宿管大媽的門,開門的是一張極為難看的臉,倒不是說她長
的難看,雖然她長的一般,但長的一般再緊繃著臉,一副沒有絲毫表情,似乎別
人都欠了她似的。

  看到這張不友好的臉,安瀾小心的開口,盡量讓自己顯得有禮貌,免得被宿
管阿姨借機生事,畢竟她長著一張不好惹的臉。

  「阿姨,我是來報道的新生,我住314房間」,安瀾拿出自己的錄取通知
書和宿舍分配證件,宿管阿姨而無表情的看了看,又對頭安瀾打量了好一會,直
把安瀾看的心裏發毛,結果阿姨卻什麼都沒說,拿出一張表來讓安瀾簽到,並將
宿舍的規矩給安瀾說了一遍,這大概是提前來的學生的福利,不用去看公告了。

  臨末,阿姨卻又問了一句,「你住314」,語氣中有著濃濃的憐惜,跟她
的形象很不相符,「是啊,阿姨,我住314」,阿姨欲言又止,「你是第一個
到來的學生,晚上自己小心點,早點休息,別到處亂跑」。

  語氣又恢複了那種豪無感情的樣子。

  學長提起安瀾的行李,正要和安瀾一起進去,宿管阿姨去是冷冷的說道,「
男生禁止進入女生宿舍」,學長頓時如打了蔫的茄子,「那學長我自己進去就可
以了謝謝學長幫忙」,「不用這麼客氣舉手之勞,那你進去吧,我就走了」,至
始至終,都沒有得到學妹的電話等聯系方式,這讓學長很是尷尬。

  看著安瀾走進宿舍,學長這才轉頭對宿管阿姨說道:「王阿姨,這個時候並
不禁止男生進去吧」,然而得到的是王阿姨「咣」

  的關門聲音。

  安瀾走在樓道上,樓道靜的可怕,靜的不正常,如同身處一片鬼域之中,帶
著死寂的氣息,安瀾摸了摸自己的胳膊,覺得一絲絲的寒意侵入自己身體。

  「自己嚇自己,世上又沒有鬼」,壯了壯膽子,安瀾提著箱子繼續向上走。

  這時樓道中突然響起一陣腳步聲,「達達」

  的,在這寂靜的樓道中分外刺耳,腳步聲是從下面傳來的,安瀾已經走到三
樓,向下看去,卻並沒有一個人,這時腳步聲卻突然消息了,如從沒出現過一樣


  「或許是誰路過吧」,安瀾這樣想,快步走向自己宿舍,安置好了自己行李


  夜晚,安瀾正在玩著電腦,一陣突兀的敲門聲響起來,配上如今陰深的環境
,安瀾的心跳不住的加快,「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難道是宿管阿姨?」

  雖然心裏害怕,但安瀾堅信世上沒有鬼,仍然小心的打開了門,然而,外面
並沒有任何人,沒有人?敲門聲音是從哪裏來的,安瀾心再一次撲騰撲騰的跳著
,「誰啊?」

  安瀾站在門口,對著空蕩蕩的走廊,除了回音,整個宿舍靜的沒有一點聲音
,安瀾又一次看了看走廊,確認沒有任何人,這才準備關門。

  當六即將合上的時候,一只蒼白的手突兀的伸了出來,阻止了門繼續關閉,
「啊」,安瀾驚恐的大叫起來,蹬蹬蹬的向後退了幾步,這時門開了,安瀾怎麼
都沒看到,雙手就胡亂的向前拍去,她的手被人捉住,「是我」,一個清冷的聲
音傳來,安瀾這才回過神來,這時發現宿管王阿姨正捉著自己的手,「王阿姨,
是你啊」,撫了撫自己仍然快速跳動的心髒,安瀾覺得自己要虛脫了。

  「我每天都要巡樓,看到你房間燈還亮著,就過來看看」,對於安瀾的失禮
行為,王阿姨似乎一點都不奇怪,也沒有詢問的意思,她放開安瀾的手,「我不
是說讓你早點睡嗎?都到這個點了怎麼還沒睡?」

  對於自己的好意被對方無視,王阿姨有點惱怒,「我正要去睡呢」,「那你
早點睡,別玩了,夜裏小心點。」

  似乎只是客氣的說話,但安瀾總覺得王阿姨似乎在刻意提醒自己什麼,沒有
任何頭緒,安瀾回到宿舍,被剛才一鬧,也沒有上網的興趣,於是準備上床休息


  一夜無事。

  第二天,正是學校報到的時間,安瀾的室友很快的來了,最先來的一個叫李
家玉,長相倒是一般,遠沒有安瀾漂亮,但到是個特別活潑的人,一到宿舍就和
安瀾主動打招呼,嘰嘰咋咋的說個不停,於是兩人很快就熟識起來。

  第二個來的人叫朱靜,一副冰美人的樣子,帶著一副眼鏡,對誰都愛理不理
的,她長著一個瓜子臉,身材很是高挑,足比安瀾高了半個頭。

  看她一臉冷冰冰的樣子,安瀾生怕自己觸了黴頭,李家玉將自己的行李擺好
,立刻走了出去。

  安瀾這才對家玉說道,「她好怪啊」,「她啊,以前跟我一個學校的,叫朱
靜,一心想著考港大,結果準備了多年,還是沒有考上,你不用管她,她就那個
樣子。」

  這時朱靜突然走了進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李家玉的話,只是冷冷的看了
她們一眼,接著就坐在自己床上看起了書。

  最後來的一個叫楊盼盼,父母一起陪著她來的,父親提著行李,母親拉著她
的手,她進來後立刻捂住了鼻子,「好難聞啊」,又看了一圈,指著衣櫃對母親
說:「這衣櫃怎麼這麼小,怎麼放衣服啊」,這時楊母接口到:「親愛的,你不
是跟盼盼系主人是同學嗎?你給他打個電話,讓咱們盼盼出去住,這哪是人住的
地方。」

  聽到楊母的話,安瀾和朱靜同時皺起了眉頭,心裏想到,這人怎麼說話的,
然而沒等楊父回話,李家玉卻是突然插口了,「阿姨,學校有規定,大一新生必
需住校,只有到了大二才能走讀的。」

  「媽」,聽到李家玉的話,楊盼盼立刻對母親撒起嬌來,這時楊父才開口說
話,「別人家的孩子都能住,就咱家的孩子不能住,都是你,把她寵壞了」,又
對安瀾幾位說道:「我家盼盼啊,從小被寵壞了,你們多多擔待,多照顧著她點
」。

  聽到楊父的話,楊盼盼不樂意了,「爸,哪有你這麼說自己女兒的」,又對
楊母說道,「你陪爸爸回去吧」,說著將二老推了出去。

  這時楊盼盼轉個圈,似乎父母的離開讓她感到非常的快意,臉上也沒了剛才
對宿舍不喜。

  黑色的連衣裙繞著她的身體旋轉,整個富貴的氣質立刻顯露無遺。

  「我還是第一次住宿舍呢」,楊盼盼興奮的說道,圍著宿舍轉了一圈,然後
坐了下來,對最近的李家玉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楊盼盼」,她五指修長潔白
,不顯一絲粗糙,李家玉和她一握手,立刻被比了下去。

  「我叫李家玉,這位叫安瀾,那邊是朱靜」,安瀾對楊盼盼笑了笑,「你好
」,對面的朱靜似乎沒有聽到她們的話,一直在看自己的書。

  隨著室友的入住,宿舍逐漸熱鬧起來,安瀾已經忘記了她剛來時的恐懼,然
而不安隱藏在她身體深處,隨時會席捲而來。

  時間在一天天的流逝,轉眼已經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這時間安瀾已經適應
的學校的生活,生活變得平靜起來。

  今天晚上,她穿著校服,坐在自習室中溫習自己的知識,已經不晚了,陪著
她的李家玉失去了耐心,對安瀾說道,「安瀾,都沒人了,我們回去吧」,安瀾
看了看自己還有點東西沒看完,於是對李家玉說,「你先回去吧,我看完就回去
」。

  「那我就先走了,安瀾你也快點啊」。

  隨著李家玉離開,安瀾又沉寂在書本之中。

  終於最後一張也被她翻過,安瀾站起了身體,「啪」,隔著安瀾不遠的距離
,另一個座位的椅面立了起來,如同剛有人站起來一樣,安瀾看了看四周,只有
自己一個人存在。

  安瀾抓起書本就跑了出去。

  安瀾不停的按著電梯,似乎這能讓電梯來的更快些,終於電梯停在這一層,
連續按了幾次關門鍵,電梯緩緩的關閉著,安瀾剛緩了口氣,一只手就突然的伸
了進來,在電梯完全關閉前塞了進來,正關閉的電梯又打開了,「啊……」,安
瀾的書散了一地,她緊貼著電梯,雙眼驚恐的看著打開的電梯門,就像在等著可
怕怪物一樣。

  電梯終於打開了,沒有可怕的怪物,只有朱靜靜靜的站在電梯前,無視安瀾
驚恐的眼神,朱靜撿起了安瀾掉落的書本。

  沉重的呼吸傳來,「朱靜,怎麼是你啊」,朱靜沒有說話,她話一向很少。

  不過這也讓安瀾放下心來,有了朱靜的陪伴,安瀾暫時將剛才的恐怖畫面忘
記。

  只是對學校的詭異認識越發清晰。

  自身的詭異遭遇讓安瀾很是不安,可又沒有任何人可以傾訴,這是一個不信
神鬼的時候,自己說出去也只會被人當成神經病而已,於是安瀾在孤獨中承受著
一切。

  這天,安瀾一如既往的在宿舍學習,朱靜從她身邊走過,安瀾看她臉色不是
很好,關心的問道:「朱靜,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我沒事,就是學習累了」,朱靜自從來到宿舍,一直都很努力,整天書不
離手,連正常的戶外活動都極少做,但安瀾不認為朱靜是因為學習累的原因,但
她不肯說,安瀾也沒有辦法。

  「朱靜,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的話一定給我們說」。

  朱靜勉強的對安瀾笑笑,就躺到了床上。

  這時,李家玉卻突然叫了起來,「你們知道嗎?咱們學校經常傳出鬧鬼的消
息呢?」

  「家玉,你嚇唬誰呢」,回答是楊盼盼,兩人一直混在一起,可以說極為熟
悉。

  「真的,不信你們看,我都在網上找到了,咱們這個宿舍區了,以前有個叫
沈未央的就是被鬼害死的,聽說她看到了一些不幹淨的東西,被纏住了,最後都
被逼瘋了」,「我倒是聽說過,有的人啊,天生不一般,可以看到別人看不到的
東西」,仍然是楊盼盼,自從住到宿舍,倒是沒有顯得什麼嬌氣,跟其它人合得
來。

  「你們別說了,怪嚇人的」,安瀾接口到,她自己遭遇差不多,好不容易壓
著沒爆發,經不起她們這樣嚇唬。

  這時家玉和楊盼盼湊到一起,看起了網上的傳聞,楊盼盼突然說道,「這個
沈未央和安瀾好像啊」。

  家玉一聽,仔細一看,真的和安瀾有七八分相似,同樣圓圓的臉,長直發,
「這個沈未央是被鬼給強奸的」,安瀾被說的心裏一跳,「你們別胡說八道了,
世上哪有什麼鬼」。

  一臉的不高興,楊、李二人適時的閉上了嘴。

  是夜,安瀾自己一個人出去解手,總覺得後面有東西跟著自己,她轉頭看去
,又沒有什麼人,安瀾急沖沖的解完,跑回了宿舍,又裝作無事的樣子。

  接下來的幾天,安瀾的感覺越來越明顯,有時候甚至可以直接看到對方的身
影,和對方有直接接觸,安瀾知道了,那是一個強壯的男鬼,只是不知道為什麼
,至今只是偶爾騷擾她,難道沈未央的事是真的,安瀾心裏想到。

  隔了幾天,安瀾聽到李家玉和楊盼盼討論楊盼盼的男朋友,他叫韓吉,楊盼
盼一直誇她男朋友帥又身體好,有6塊腹肌,人魚紋什麼的,對她如何如何,韓
吉這個名字安瀾聽過,只是她聽說他和一個叫江雪的是男女朋友關系。

  不知道怎麼又成了楊盼盼的男朋友,只是她並沒有開口詢問。

  隨後幾天,楊盼盼又和李家樂越談越天,甚至談起了他們兩人的性關系,李
家玉表示很是羨慕,讓楊盼盼幫她也找個男朋友,楊盼盼爽快的答應了下來,這
時卻把安瀾也扯了進來,楊盼盼堅持要給安瀾也找一個男朋友,並約了明天一起
去KTV,雖然安瀾推遲,但楊盼盼一直堅持,非要帶她去。

  第二天,安瀾繼續躲在圖書館看書,不想參加楊盼盼的KTV,但沒想到楊
盼盼直接找到了圖書館,強制性的將安瀾拉了出來。

  在KTV,楊盼盼和李家玉一直對安瀾勸灑,擋不住她們的熱情,安瀾少多
多少少的喝了一點,喝了點灑,安瀾心裏不舒服,就跑到衛生間洗手,沒想到正
好撞到楊盼盼和韓吉在做愛,當時楊盼盼坐在台子上面,雙腿叉開,韓樂硬挺的
肉棒正插在楊盼盼的身體裏面,雙方動情的抱在一起,淫叫著。

  安瀾不小心看了幾眼,發現韓吉的身材確實極好,來回抽動的肉棒大概有1
7厘米左右。

  兩人的淫行讓安瀾很是臉紅,看到安瀾進來,楊盼盼一點都不避諱,反而叫
的更大聲,「老公,你操的盼盼騷逼好爽啊,盼盼要被你幹死了」,「你個騷貨
母狗不要臉的,在自己同學面前居然也這麼騷」,韓吉將自己粗長的肉棒狠狠的
插入楊盼盼流著淫水的騷穴,只是有意無意的對著安瀾。

  這時安瀾突然感覺到一雙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安瀾知道是那個他又來了,
幾天來他就不斷的出現,不斷的占自己的便宜,卻又不肯直接強上自己。

  這時他的雙手揉搓著安瀾堅挺而不大的胸部,隨著對方的揉搓,一點點情欲
在安瀾體內生長,酥麻的感覺從胸部傳遍全身,安瀾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有點濕潤
了。

  自己是個蕩婦嗎,不,她還是處女呢,只是在鬼不斷的騷擾調教下,安瀾的
身體卻是越來越敏感,對性的反應也強烈了許多。

  並且從來沒有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安瀾也不知道如何抵擋這樣的快感,反
而有些沉溺其中。

  鬼不滿足於隔著衣服玩弄安瀾的乳房,刺啦一聲,安瀾的校服就在對方手中
變成兩半,這雙手沒有任何阻隔的按在了安瀾的乳房之上,安瀾柔軟的胸部被揉
成各種形狀。

  一只手逐漸不滿足於胸部,開始順著安瀾的腹部向下滑動,整只手貼在從沒
有碰過的嬌軀之上,一點點的顫抖讓安瀾的情欲更加高漲。

  最終那只手停在了安瀾的陰部,中指貼在她的陰蒂之上,輕輕的揉動,安瀾
的淫水分泌快速增加,很快將陰部打濕,身體內部有種渴望被喚醒,安瀾知道那
是什麼,她知道應該有東西插到自己身體裏面,就像韓吉操楊盼盼一樣,自己也
應該有個人來操。

  但操她的是鬼,鬼並不急,一直很有耐心的挑逗她。

  在對方的揉動下,快感不斷的從陰部傳來,讓安瀾的整個身體為之酥麻,無
法站立。

  安瀾陶醉在對方的挑逗之下,而身體更加的空虛。

  這時對方又在好陰蒂上狠狠的壓了幾下,蜜液從身體裏面噴出,安瀾知道自
己高潮了。

  而對方在自己高潮後迅速消息。

  安瀾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衣服沒有任何變化,仍然穿在自己身上,除了自
己高潮是真,一切都是假的,自己根本沒有動過。

  這時韓吉仍然奮力的操著楊盼盼,而楊盼盼也努力的迎合著韓吉,雙方相當
的投入,安瀾看了一眼,快速從洗手間退了出來。

  在KTV,安瀾結識了慮吉的好友沈奕,這個第一眼就給了她好感的男孩很
穩重,有種成熟的氣質,不像同齡的人一般輕浮,在KTV安瀾招架不住好友的
勸酒時,沈奕多次幫她解圍,晚上又送她回宿舍。

  接下來的幾天,沈奕用各種借口找安瀾聊天,由於對他很有好感,安瀾並沒
有拒絕,只是一直瞞著宿舍的幾位,免得她們八卦。

  自從上次安瀾發現朱靜的不妥之後,提醒朱靜多休息,然而朱靜的情況卻越
來越差勁,時常夜深時驚起,而且伴隨著不同的自慰行為,李家玉暗中罵她發春
,這讓安瀾懷疑起朱靜是不是同樣跟自己一樣碰到了「他」。

  這晚,安瀾又被朱靜弄醒了,她躺在床上,雙手揉著自己的胸部,朱靜的胸
是幾個人中最大的,足有D的尺寸,幾人暗中討論時都是各種羨慕。

  這時她的手伸到粉紅色的內衣中,大力的搓著自己的巨乳,嘴裏不進發出各
種呻吟,「哦,用力,使勁,來玩騷貨的奶子吧」,「朱靜,朱靜,你醒醒啊」
,安瀾搖了搖朱靜,不但沒有叫醒她,反而被朱靜抓住了手,朱靜將安瀾的手按
在她胸部上,安瀾臉色一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這樣去摸同性的胸部。

  朱靜按著安瀾的手,在她的胸部上揉動,安瀾不得不感歎,朱靜的胸部真的
很大,自己的小手根本握不住,「這死妮子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大的」,安瀾
恨恨的想著。

  「反正朱靜在做夢,自己玩玩也沒事吧」,禁忌之下,安瀾的膽子變大了不
少,也不管另外兩個室友隨時可能醒來,反而用力的揉起朱靜的胸來,在安瀾的
揉動下,朱靜發出了美妙的聲音,「好舒服,騷貨的奶子好爽,用力玩駐華的奶
子吧」,不知道朱靜是做什麼樣的春夢,不過看越來很快樂的樣子。

  這時,朱靜又抓著安瀾的手伸向了她的騷穴,「騷逼好癢,哥哥你摸摸騷貨
的騷逼啊」,看來夢中朱靜的小穴正在被人玩弄,所以才讓安瀾去玩她的騷空。

  朱靜下面居然是白虎,安瀾怎麼也沒有想到,小穴之處沒有一根毛,安瀾好
奇下拉下了朱靜的紫色蕾絲內褲,「好漂亮」,安瀾心裏想到,朱靜下面不但沒
有一根毛,而且柔柔嫩嫩的跟小女孩一樣,紅粉粉的,完全沒有一點黑色,「難
道朱靜還是處女」,安瀾心裏想到,隨即又否認了,「這騷貨怎麼可能是處女,
肯定是體質原因」,安瀾很是嫉妒。

  將兩根指頭伸入朱靜的小穴中,安瀾一邊揉著朱靜的胸,一邊玩弄她的小穴
,大拇指按在陰核之上,刺激的遊戲連她自己都開始動情。

  「啊,寶貝好粗啊,騷貨的小穴要被捅裂了」,安瀾又叫出聲來,看來夢中
她正被人幹著騷穴,安瀾不服氣的將自己的四根手指全部插入朱靜騷穴之中,在
朱靜的騷穴中鼓動。

  「好爽,用力,操靜靜的騷穴,大雞巴厲害啊,靜靜要死了」,隨著幾下抽
搐,朱靜泄出許多淫液,明顯達到了高潮。

  隨著朱靜的身體軟下來,安瀾以為朱靜的春夢已經結束,應該會好好睡覺了
,沒想到朱靜卻又嘟囔了一句,「不要了,讓靜靜休息下,你們這麼多人,靜靜
應付不來了」,安瀾呆了一下,沒想到朱靜的春夢居然如此豪放,直接跟許多人
一起玩。

  這時朱靜居然自己趴了起來,翹起了屁股,「你們好壞,就喜歡用這樣的姿
勢來操靜靜,好羞人,跟小狗一樣」,「用力打靜靜屁股,靜靜是個欠打的騷貨
,你越打靜靜越騷」……一句句的淫語從朱靜口中說出,挑動著安瀾的情欲,下
面不知不覺的濕了,安瀾緊夾著自己的雙腿,摩擦著自己的陰唇,一邊叫著朱靜


  沒想到朱靜卻一直不醒,只是不停的搖動著屁股,似乎在配合著什麼一樣,
不一會,朱靜又達到了一次高潮,「這小妮子身體居然這麼敏感」,安瀾吐了吐
舌。

  然而並沒有結束,朱靜依然在做著春夢,而朱靜如今已經沒了力氣,拍在床
上,只是嘴裏的呻吟仍然不停,安瀾又叫了朱靜一會,她仍是不醒,反而又來了
一次高潮。

  「這樣下去,朱靜非得出事不可」,安瀾心裏想道,「一定得叫醒她」,正
好桌子上有一瓶沒有喝完的礦泉水,安瀾將她倒在朱靜頭上,被冷水一激,朱靜
終於從夢中醒了過來。

  「朱靜,你沒事吧」,安瀾關心的問道,朱靜呆呆的,似還沒有清醒過來一
般,安瀾又叫了幾聲,她這才回應,「沒事,我怎麼了」,「朱靜,你做春夢了
」,李家玉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這時過來打趣她,「朱靜,要不要我把男朋友
借給你,看你平常正經的樣子,沒想到都饑渴成這樣了」,「你們別鬧了,朱靜
,到底怎麼了,你不只是做春夢吧?」

  結合自己的情況,安瀾覺得朱靜應該也是被鬼給纏上了,想打聽點情況,「
我沒事,你們別管了」,朱靜扭過頭,將背對著她們三人。

  「朱靜,你說沒事就沒事啊,這是什麼」,這時李家玉從朱靜枕頭下面拿出
一瓶藥,「你什麼病,居然要吃治神經病的藥」,李家玉語氣不善,剛剛還在開
玩笑,如今已經翻臉,「我可不想跟神經病住一個房間」。

  「家玉」,安瀾叫住了李家玉,「朱靜,你就跟我們說說吧,你是不是真的
碰到了不幹淨的東西了」,「安瀾,你……難道……」,朱靜遲疑的問道,安瀾
沉重的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有碰到」,這時旁邊的楊盼盼也說話了,「這很
說來,只有家玉沒碰到了!」

  「其實……我也有碰到,我都看了兩個星期的心理醫生了……」

  說完李家玉便哭了出來,「我們怎麼會碰到這樣的事啊」。

  四人面面相覷,沒想到竟然是如此情況,「你們先別急,我打電話找個法師
來」,這時候楊盼盼說,她出身富人家族,家中常有迷信之輩,這時到是用上了
派場。

  隨後楊盼盼便打了個電話,告知了法師自己的遭遇,法師明言色鬼乃是人之
執念所留,只要滿足他的願望,到時自可化除執念,令其轉世投胎,於是四人開
始尋找有關此鬼的相關線索。

  第一個被想起的自然是死去的沈未央,楊盼盼想起男友韓吉是學長,一定知
道學校的諸多傳聞,於是去找韓吉了解情況,只是一連幾個電話都打不通,楊盼
盼心裏著急,想起男友租的小屋,於是前往尋找男友,車上楊盼盼終於打通了韓
吉的電話,但沒想到接電話的是個女人,楊盼盼問她是誰,對方卻不肯回答,再
問時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幾分鍾後楊盼盼便到了韓吉的屋子,她曾經和韓吉同居,自然掌有鑰匙,於
是直接打開房門,沒想到首先看到的卻是一具赤裸的女體,對方正背對著她,仔
細一看,她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腰部前後晃動,一副舒爽的樣子。

  再仔細一看,在女子身下的男人不是韓吉是誰,楊盼盼一陣暈眩,從來沒想
過自己男友會背叛自己,一股怒氣從心中升起,「韓吉你是不是人,你竟敢背著
我養女人」,氣憤的話驚醒了正在偷情的男友,發現自己女朋友站在門口,韓吉
慌了一會就立刻鎮定了下來。

  而他身上的女子看到楊盼盼過來,不但沒有絲毫害怕,反而挑釁的看著她,
動作更加的誇張。

  楊盼盼心裏大罵,「賤人,搶我男朋友還敢挑釁我,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楊盼盼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揚起手就打向女子,而女子早有準備,一個側身躲了
過去,但她還和韓吉連接在一起,這一扭間,卻是讓韓吉異常舒服。

  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吟,楊盼盼聽到韓吉的呻吟,怒氣沖的一下子轉向了韓吉
,「啪」

  一巴掌打在他臉上,「臭婊子,你反天了」,被楊盼盼打了一巴掌韓吉也生
氣了,將身上的女子推開,反身將楊盼盼壓在身下,「一天沒操你,你就不知道
自己是誰了」,韓吉粗魯的扒掉楊盼盼的衣服,雖然楊盼盼竭力反抗,但面對兩
個人,終是勢單力薄,很快就被扒成了白條。

  「江雪,你坐她身上,媽的,今天不操服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條母狗」,江
雪依言坐在楊盼盼背上,韓吉從背後分開楊盼盼雙腿,趁著自己雞巴剛從江雪體
內抽出來,沒等楊盼盼濕潤,對著楊盼盼的陰道就一捅到底,被韓吉一插到底,
楊盼盼也悶哼了一聲。

  不管楊盼盼的反應,韓吉就跟蠻牛一樣的沖撞起來,他肉棒又粗又長,每次
都能捅到楊盼盼花心,不一會就把楊盼盼幹的淫水直流,渾身沒了反抗的力氣。

  楊盼盼被韓吉幹了一會,不但不再反抗,反而主動的迎合著韓吉的抽插,「
老公,你說的沒錯,這母狗果然又賤又騷,只要被人一幹,就立刻發情」。

  江雪抓住楊盼盼的乳房,兩只手指捏著她的乳頭,用力的拉扯,隨後松手,
乳房反彈回去敲打著楊盼盼,乳頭上的痛苦反而變成了快感,「什麼狗屁的千金
,不過是喜歡被人虐的賤貨」,楊盼盼自幼生於富貴家庭,要什麼有什麼,父母
從來不責罵她,但不知何時,楊盼盼反而愛上了被人辱罵的感覺,這種顛倒讓她
沉迷不已。

  韓吉正是知道楊盼盼的秘密,這才有持無恐,只要他足夠強勢,明知道他出
軌,楊盼盼也離不開他。

  此時的情況正符合韓吉的預料,只要將楊盼盼關起來訓練幾天,不愁楊盼盼
不服氣。

  這時江雪卻坐坐在了楊盼盼臉上,流著淫水的騷穴正對著楊盼盼的嘴巴,明
知道江雪此舉是為了羞辱自己,在情動之下楊盼盼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對著江雪
的淫穴舔了起來,一股股的淫水被她吞到嘴裏,一部分塗在她的臉上,楊盼盼立
刻變得淫靡起來。

  韓吉抱住楊盼盼雙腿,楊盼盼的淫穴緊緊的夾著他粗長的肉棒,韓吉使出自
己所有的功夫,將楊盼盼操的不能自己,楊盼盼只能不斷的在他向下呻吟,一次
又一次的達到高潮。

  直到到了晚上,三人累的都站不起來,這才彼此抱著睡去,到了第二天,江
雪和韓吉反而將楊盼盼囚了起來,發誓要把她調教成性奴。

  對外只說楊盼盼有事回家。

  本指望楊盼盼打聽出來點事,沒想到她卻是一去不回,而朱靜的情況反而變
得更加不妙,白天夜裏都不斷發生淫夢,沒有任何理由就開始自慰,安瀾和李家
玉只好將朱靜關在寢室裏,由李家玉照面,安瀾自己出去打聽消息。

  想到沈奕亦是學校中人,安瀾心想不如去問下沈奕,於是約沈奕在飯館吃飯
,言中提及沈未央之事,沈奕卻是面有難色,似乎不肯說出,安瀾再三請求,不
得已說出了自己的情況,沈奕聽後大為驚異,同時告訴了安瀾一個重要的消息,
沈未央還活著。

  下午沈奕帶著安瀾卻了一家醫院,沈未央安詳的躺在床上,安瀾細看下,發
現她果然和自己極為相像。

  「她是我姐姐,10年前的事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當年的記者為了炒作,
說我姐姐已死,我心想這樣一來便沒有人再來打攪我姐,便沒對別人說」,沈奕
停了一下,「當年我姐姐的事其實我並不是很清楚,我小姐姐幾歲,當時還小,
並不知情」。

  接著沈奕帶著沈未央進入了病房,沈奕掀開沈未央的床單,露出沈未央的下
體,「你看,我姐姐已經成了植物人多年,下體卻經常分泌淫液出來,幾個年幾
乎沒有停止過,靠著醫院這些設備才活了下來」。

  從醫院出來,安瀾的心情異常沉重,如果找不到方法,她的未來幾乎注定和
沈未央一樣,而現在朱靜的情況已經差不多向這個方面發展了。

  安瀾心想,或許沈未央的室友知道些情況,於是約了沈奕去找當年沈未央的
室友,但不幸的是,她們其中二個已經死了,另外一個跟沈未央一樣成了植物人
,但安瀾也同樣打聽出了一些情況,沈未央當年是參加了一個實驗室的實驗後才
變成這樣,同時參加實驗的另外幾人都出了事故,只要找到當年的實驗,或許可
以找到些線索。

  但相關人士幾乎都離世,活著的也說不出話來,這讓安瀾特別的苦惱。

  這時安瀾被沈奕帶到他家中,正當安瀾和沈奕一起歎氣時,安瀾突然想到沈
未央的遺物或許有什麼提示,安瀾和沈奕於是開始尋找安瀾留下的東西,好不容
易來找到了一個相冊,安瀾仔細的查著相冊。

  「沈奕,你過來看,這個人是不是很眼熟啊」,安瀾指著一個身穿白大褂的
人,「我想起來了,他不是咱們學校的那個生物博士嗎」,「他是我導師」,沈
奕走過來看了一下,「我從來不知道他跟姐姐認識啊,老師也沒有提過」,沈奕
疑惑的說著。

  「他一定知道什麼東西,我們去找他」,安瀾拉著沈奕立刻回到學校,到了
實驗室,沈奕按住安瀾,讓她不要輕舉妄動,「導師,你認識我姐姐嗎?」

  沈奕直接問道,對方看了沈奕一眼,「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問我呢?」

  沈奕的導師停下手中的實驗,轉過頭來,「沈奕,我是你姐的男朋友」,沈
奕各安瀾同時呆住了,沒想到會有這個關系,「那我姐姐是怎麼死的」,沈奕急
急問道,「你姐姐沒死,你自己不是知道嗎」,對方反問,似對沈未央的情況了
如指掌,「老師,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姐姐變成這樣,是你做的。」

  沈奕緊緊握住自己雙手,既害怕老師承認,又怕他否認。

  「既然你們現在都問道了,我就給你們說說好了」,對方歎了一口氣,「1
0年前我還是生物學碩士的時候,研究了一個課題,我將一些植物的催情基因複
制到一種菌類體內,想要培養出一種新菌類」,安瀾和沈奕同時被震驚了。

  「這種菌一旦形成,經過研究,就可以成為治療陽萎的絕好藥物,但在我實
驗的時候卻發現了極為強大的副作用,」。

  「那就是這種菌植入人體內後會自動分泌催情物質,讓人時時處於發情狀態
,而且隨時時間加深,會逐漸侵蝕神經系統」。

  「因為沒有找到克制之法,我沒有將成果公布出來」,對方又歎了口氣,似
乎想起了不願意讓他想起的事情,「但不知道如何走漏了風聲,你姐姐的室友知
道了這個東西,她將我的菌種偷了」。

  「後來我才知道她們嫉妒你姐姐,想用這種方式害你姐姐,只是我知道時已
經太晚,而且沒有救治之法,只能看著你姐姐病情越來越嚴重」,「你怎麼知道
是她們偷的」,安瀾問道,「我查了實驗室的出入記錄,所以才知道,她們害了
你姐姐之後又來敲詐我,所以我將她們二人殺了,剩下一個雖然沒殺,但她被植
入了菌種,現在肯定變成白癡了」。

  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難道自己也被植入了菌種,安瀾將自己的情況告知對
方,「菌種的生存能力極強,一般情況下處於休眠狀態,如果被人吸入人體,就
會被喚醒,你說的情況跟中了菌種差不多」,「那就沒有辦法解救嗎?」

  安瀾著急的問道,「十年前自然沒有,但經過我研究多年,已經找到了解決
的方法,菌種已經能夠被控制」。

  「那應該怎麼治」。

  「你還是處女吧」,對方突然古怪的問道,安瀾臉一紅,沒有回對方的話。

  「你喜歡沈奕吧」,「那個時候除了她室友偷了我的菌種,你知不知道你姐
姐做了什麼」。

  對方對沈奕問道,沒等沈奕問,對方主咆哮到,「你姐姐她背叛了我,她將
我實驗室的情況告訴她奸夫,但沒想到的是她奸夫背著她搞上了她室友」。

  「你姐姐活該變成這樣,只不過便宜了你小子」,對方卻突然古怪的笑了起
來。

  「沈奕,你喜歡你姐姐吧,就喜歡她不就是因為她跟你姐姐長的像」。

  「你瞎說什麼」,然而他慌張的聲音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每次去醫院都要偷偷的搞你姐姐一次,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告訴你,不
但你搞過你姐姐,很多人都搞過她」,對方和笑容如同惡魔一般,「你姐姐背叛
我以後,我就發誓報複她,她被植入菌種以後,整個人就跟淫娃一樣,是個男人
都能幹她,等她變成了植物人,我不知道找了多少人幹她」,「你……」

  沈奕氣極,「你也別生氣,你自己不了搞了。多虧了你姐姐,給我賺了那麼
多錢,我才能完成我的實驗,你應該感激我,要是沒有我,你女朋友都不知道應
該怎麼治」。

  「沈奕,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收你當學生嗎,我告訴你,這些年來,你是唯一
一個幹了我女朋友卻沒掏錢的,現在啊,應是你掏錢的時候了」,「你女朋友這
麼漂亮,足夠付你這幾年的嫖資了」。

  氣極的沈奕一拳打在對方臉上,「你打啊,你打完了我,你就等著你女朋友
變成植物人吧,還有你奸淫你姐姐的事,誰都會知道的」,對方一臉有持無恐。

  沈奕握著的拳頭卻如何也落不下去,「怎麼樣,小美女,是變成瘋子,還是
從了我」,安瀾想拒絕對方,但不知為何,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這些天來她一
直被「鬼」

  折磨,身體上早就適應了性交,如今想到自己即將接受真正的性愛,一時之
時難以決定,然而對方卻並沒有耐心等待,大手一攬就將安瀾攬入懷中,對著她
親了過來。

  安瀾最終還是沒有反抗,任憑對方在自己身上摸索,然後將自己衣服全部扒
下,看著對方的肉棒刺破自己的處女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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