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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慈母憨兒(未刪節全本)作者:暗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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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憨兒


第一章
  清晨的小院子裡,大牛正提著水在沖洗院子的水泥地,壯碩的身體上汗液凝成了一個個水滴,隨著他的潑灑的動作,臉上汗珠子也飛舞在空中。
  這是H市城郊的一個自建房,三間磚房後面帶著一個小院子,住的正是大牛和他的母親劉翠翠,院子有些日子沒有打理了,大牛怕媽閒不住要來打掃,今天一大早就起來搶著幹了。
  劉翠翠幾天前發燒,燒到39度多,大牛勸她去醫院,劉翠翠捨不得那些錢,就在附近的小診所吊了水,可是總不見好,這幾天她一直昏昏沉沉,只想躺在床上休息,家務活也就落下了很多。
  大牛正要潑第二遍水的時候,看見劉翠翠站在了門口,甕聲甕氣地說道:「媽你再睡一會吧。」
  劉翠翠聽了心裡很暖和,大牛就是這樣憨厚、實誠,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只知道悶頭做事,說個關心的話都能說成這樣。
  真像他爹啊,看著眼前的大牛劉翠翠陷入了回憶,大牛的爹是老建築公司的瓦工,說話也是甕聲甕氣,但是人實在,幹活勤快,經媒人介紹和大牛相親的時候,她一眼就看上了這個樸實憨厚的小伙子,幾個月之後就結了婚。
  當年還有很多人在納悶劉翠翠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美人為什麼會嫁給大牛他爹那個老實巴交的傢伙,劉翠翠心裡明白,她就是喜歡大牛他爹那個樸實勁,嫁漢子就得嫁個能一心一意對你的人,有些小伙子在她結婚前也偷偷找過她,都被她拒絕了。
  結婚後大牛他爹果然一點重事都不讓自己幹,只要在家總是樂呵呵地搶在自己前頭做事,自己每天要幹的事情就只剩下燒飯、洗衣了。
  大牛爹身子也像現在大牛這麼壯實的,劉翠翠臉紅了起來,回想起結婚後那一段時間大牛爹就跟個牛犢子一樣天天晚上賴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動作就像打夯一樣有力,可是再有力最後也得在自己身上喘得跟牛一樣。
  一年多之後大牛降臨到這個世上,帶把子的,大牛爹和自己都很高興,有後了呢。
  大牛爹幹勁更足,不但在建築隊起早貪黑地幹,就連休息的日子也會找一些零散小工做做掙點錢貼補貼補家裡,想到這裡劉翠翠的眼睛有些濕潤,都快三十年了,那時候走在大街上很多小伙子都回頭看她,轉眼間自己已經五十一歲了,都是老太婆了。
  劉翠翠愣愣地站了一會,大牛已經潑完了第二遍水。
  「媽,爐子上我熬了粥,一會就能好,我先去工地了。」
  爐子上熬著粥劉翠翠剛起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了,這孩子就是會做不會說,他也像他爹一樣幹起了瓦工,一天也能掙幾個錢,可是和那些工友們都不大來往,和他爹一樣下了班就知道往家趕。
  「你這樣空著肚子去上班哪有力氣幹活,給你五塊錢拿著買早飯吃。」劉翠翠一點也不心疼這五塊錢,雖然自己發燒都捨不得花錢去醫院看,可是只要是花在大牛身上的錢,她一點都不摳。
  大牛接過五塊錢就推著自行車出了院子。
  回床上又躺了一會,劉翠翠到了堂屋,舀了一碗粥就著自家醃的小菜喝了起來,母子兩每天的早飯都是這麼吃的,只有偶爾的時候大牛會出去買幾個包子回來,惹得自己數落他不該亂花錢,可是在數落的時候心裡是疼惜這孩子的,知道他是孝順。
  大牛四歲的時候,老天不長眼,大牛爹在工地上出了事,從六樓的跳板上摔了下來,還沒送到醫院就斷了氣,工友們送信給劉翠翠的時候,她當時就昏了過去,好長時間才在眾人七手八腳地又掐人中又打臉的情況下醒了過來。
  劉翠翠覺得老天太不長眼了,這麼好的人怎麼能說沒就沒了,早晨大牛爹還說晚上要割半斤肉回來的。
  辦完了大牛爹的喪事,沒多久娘家人就勸她再找一個,這麼個年輕的小媳婦帶著一個小孩子怎麼過生活啊,家裡沒個男人頂著是撐不住的,再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你不嫁還有人閒言碎語,嫁了反而沒人說你。
  道理劉翠翠都明白,可她不想對不起大牛他爹,硬了硬心一口回絕了,氣得來說她的娘家人直說以後日子難的時候沒人能幫到她,大傢伙家裡都不富裕,飯都沒吃就走了,以後也很少來她家。
  劉翠翠就一個人撐起了這個家,只要有給錢的活她都干,日常的吃飯給那時候還小的大牛偶爾加點肉菜,她自己幾年裡除了逢年過節都幾乎沒吃過肉。
  沒過多長時間原來幾乎不干重活白白淨淨的她就成了一個壯實的婦女,再也看不出年輕時候的俊俏了。
  漸漸地她也有些支撐不住了,有時候想想還是嫁了吧,有個男人自己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可是看到大牛一天一天長大,一天一天越來越像大牛爹,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大牛爹就留了這一個種,自己就好好守著他,好歹算是給大牛爹一個交代吧。
  俗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大牛和小夥伴們不合群,學習成績也不好,可是懂事很早,才上小學的時候就幫著她做事了,初中讀完沒考上高中就不唸書了,嚷著要出去打工賺錢,劉翠翠心疼他年齡小,身子弱,硬是拖了兩年才讓他去做瓦工。
  大牛做工之後有了收入,這個家就沒有那麼難熬了,劉翠翠本以為自己熬到了頭,可轉眼大牛已經二十多歲,該是成家的時候了,這孩子嘴笨,自己不會搞對象,看著和他差不多大小的小子有的自己帶了小姑娘回家結了婚,有的家裡找媒人介紹姑娘結了婚,劉翠翠又開始慌了起來,比以前更節約每一分錢,雖然大牛總勸他不要那麼刻薄自己,可她就是不肯多花一分錢,要存錢給大牛結婚用,我這就是黃蓮命,劉翠翠歎了口氣。
  劉翠翠心裡算了算賬,這幾年東省西省的,現在三個存折裡好歹有了七萬多塊錢,現在彩禮錢都至少五萬,大牛結婚家裡的房子也派不上用場了,就一間堂屋,燒飯吃飯都在這裡,東屋自己住,西屋大牛住,現在姑娘哪看得起這個破院子。
  買商品房她想都沒敢想,只能重新造房子,那得多少錢啊,婚房還要裝修一下才算是婚房,又是一筆開銷,她覺得自己有點算不明白這筆帳了,以前自己嫁給大牛爹的時候沒記得要過什麼東西啊,這現在的世道是怎麼了,是嫁姑娘還是賣姑娘。
  想不通歸想不通,還得繼續想辦法啊,是不是大牛的叔叔們能夠借一點,畢竟也是他們家的種,總不能看著大牛爹留下的後代就這麼打著光棍,絕了大牛爹的門吧,這邊可以去試試。
  娘家人那邊雖然很少來往了,可是為了大牛的婚事也顧不得這張老臉了,去找一下大哥、二姐還有四弟,看能不能給湊點,雖然當年娘家人說以後幫不了她,可是畢竟還是流著一家人的血不是,總不能看她一個寶貝兒子連婚都結不上吧,何況這些年自己再困難都從來沒有找過他們幫忙,就開口這一次他們總不能不答應吧,劉翠翠覺得雖然不知道能夠從娘家這邊湊到多少錢,可是還是很有把握他們會幫一點忙的。
  算來算去都算不出個所以然來,劉翠翠考慮不能在這一條繩子上吊死,就動起了其他心思,媒人那裡是不是應該跑一趟,雖然現在不時興這個了,但是總還有一些條件不好的姑娘或小伙子沒法找到對象,去跑跑看,說不定能找到適合的人呢,咱也不挑剔人家長相、條件,願意跟著大牛過就行。
  劉翠翠越想越有些糊塗,大牛這樣的好人怎麼會沒人要呢,現在的姑娘都在想什麼,自己做姑娘的時候像大牛他爹那樣的人不說媒人踏破門檻,總也不至於沒人願意吧。
  在她們家周圍有好多鄰居蓋了兩三層的房子,自己家住不完,租給一些到市裡面來打工的小姑娘住,自己也曾經故意和這些小姑娘接觸,跟她們嘮嘮話,熟悉了之後有時候還帶著大牛去,看能不能碰到好運氣有人看上大牛。
  這些小姑娘剛剛從農村出來,和自己嘮得挺熱乎,對大牛也一口一個大牛哥地叫得挺親熱,可是不到幾個月她就覺得這些姑娘變了,明顯能聽出對方和自己說話的時候有點不耐煩,講的一些東西自己也接不上話,也不叫大牛哥了,大牛坐在旁邊像個傻子一樣。
  為了兒子的婚事劉翠翠覺得那些小姑娘不拿自己當回事她能夠忍受,可是看到大牛坐在旁邊沉默無語,只能憨憨地笑著,她就覺得不能忍受,好像兒子正在被人糟踐一樣,只能胡亂說幾句話就拉著大牛走了,這樣的次數多了,她也就不再動這個心思了。
  滾燙的稀飯逼出了劉翠翠一身汗,覺得頭也沒有那麼昏昏沉沉的了,收拾完了桌上的碗筷,她覺得這個事情不能再等了,她今天就去大牛的叔叔們那邊去看一下,娘家那邊和媒人那邊這幾天也得抓緊去一趟。
  劉翠翠鎖上了院門向馬路走去。


第二章
  大牛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工地,路上他沒有買早餐,五塊錢還揣在自己的兜裡,他也捨不得用,有時候看媽省的太苦了,所以才去外面買幾個包子回去。
  他知道媽是省錢給他娶媳婦的,他不傻,只是木訥,不愛說話,看到媽每天早上只喝兩碗稀飯,他就覺得自己是個孬種,別人家的孩子都能掙錢養活媽呢,自己這麼大了還讓媽操心。
  他也恨不得能夠省下每一分錢,二十八歲了,誰不想有個媳婦能夠暖暖腳啊,大牛自從十七歲第一次在夢中流出精水,他就知道看女人了,看女人的奶子,看女人的屁股,雖然隔著衣服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光是那些圓滾滾的肉球,在面前晃來晃去,就讓他嗓子發乾。
  大牛有時候會去街邊一些賣書的地方翻看,其他老厚的書他不會去看,只看那些封面上肥屁股肥奶子的雜誌,都是講什麼案件或者二奶的,大牛不喜歡看那些字,專找圖多的,然後和老闆討價還價幾塊錢買下。
  回家後晚上一個人躲在屋子裡看,然後赤身裸體地使勁搓動著雞巴,等把那些精水射出來才能安安穩穩地睡著覺。
  書的質量很差,幾乎不到半年就被翻爛得不成樣子了,他就會去重新買一本回來,幾年下來,他都不知道自己翻爛了幾本這樣的雜誌。
  工地上的工友大多來自附近農村,隔個一兩個月就會回去一趟,回來的時候都笑嘻嘻的,大牛知道那是回去和媳婦放炮去了,雖然他不知道放炮是什麼滋味,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中看出來那一定很痛快。
  有些工友是外省的,一年只回去一兩趟,但是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小髮廊一次,他因為每晚回家沒見過,但是第二天總有工友笑話頭天去的那個人昨晚到哪去了,去髮廊的工友一開始都有點扭扭捏捏,紅了臉,幾次之後也習慣了,有時候還給大家講昨晚的小姐如何騷,小姐的奶摸起來多舒服,屄水如何流個不停。
  大牛就在一邊聽著想像著,可是怎麼也想像不出那個滋味。
  當天晚上回家大牛翻著雜誌又搓了一次雞巴,精水射出以後卻哭了起來,把雜誌撕得粉碎。
  在搓的時候他怎麼也想像不出奶子是什麼樣的,屄是什麼樣子的,他沒有和幾個女人有過近距離的接觸,只有和媽在一起的時候更多。
  母子同住這麼多年,就這麼大點地方,家裡洗澡都很不方便,有時候不小心能看到媽洗澡,尤其是小時候,那時候媽的肥奶和屄毛他都看見過好多次。
  他只有把雜誌照片裡的女人想像成是媽才能想出奶子是什麼樣的,屄毛是什麼樣的,射出精水之後他覺得自己就是個畜生,媽為了自己忙裡忙外的,自己卻想著媽手淫。
  「你就是個狗日的。」大牛真想一頭撞牆死了算了。
  那以後他有一段時間沒有去買雜誌,日子也就那麼過著,天天在工地上都搶著幹活,累了晚上回家就能睡覺了,工友們也都對他印象好起來,但是他依然不和工友們多說話,大家也都熟悉了他的性格,也沒有誰怪他。
  但是一段時間過後他發現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幹活再累回家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只有重新買了雜誌回去繼續手淫了,不過以後再怎麼樣搓不出來都不敢想著媽了。
  到了工地,大牛悶頭幹活,中午到食堂打飯吃過之後準備再去幹活,結果帶班的老林把他拉到一邊:「大牛,下午工地要來什麼人來檢查安全生產,咱們工服安全帽不夠,你就不用上班了,工資還照樣算你的。」
  老林是大牛在的這一組的帶班,看著大牛幹活勤快,對他印象很好,所以就照顧了他一下。
  大牛聽說還發工資,也就沒說什麼,惹得老林罵了他一句:「小王八蛋像是我欠你的一樣,榭都不謝一聲。」
  大牛就只有憨憨地笑:「謝謝林班長。」
  大牛收拾了東西就準備回家,老林估計是和幾個要好的工友都打過了招呼,遠遠低向大牛招手:「大牛,過來一趟。」
  大牛拎著手裡的東西就來到了老林幾個人中間,其中一個工友擂了大牛一拳:「下午這麼早回家幹嗎,找點葷的去。」
  大牛和工友們呆的時間久了也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就是去髮廊,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撓著頭:「我不去。」「咋不去呢,好不容易下午不幹活,去看看有啥關係。」
  大牛想不出其他理由,只得說自己沒帶那麼多錢。
  大牛身上確實沒有那麼多錢,錢都是交給媽的,大牛身上平時最多就幾十塊錢,上百的紅票子都交給媽存起來,家裡媽的床頭櫃上還有一個鐵盒子,裡面放著不多於五百的家裡開銷的錢。
  「看個錄像要多少錢,三塊錢的事,你要沒帶我幫你出。」老林拍著大牛的肩膀。
  大牛從來沒看過錄像,小時候上學不合群,大了到了工地也就是下班就回家幫媽幹活,常聽工友們說去看錄像,這個又省錢還能看到女人光屁股,他有時候也想去看一看,走到錄像廳門口看卻不敢進去,只好回家翻雜誌。
  大牛憨厚地笑了笑:「那我錢夠。」
  幾個人七拐八抹地來到一個小巷子,進了一個小錄像廳。
  大牛一進去就愣住了,錄像廳的那台電視屏幕上,正放著一個白花花的身體,奶子好大,好白,女人很年輕,正用手使勁地搓著自己的奶子。
  「今天是小日本片啊,日本女的就是騷。」一個工友很熟練地拉著大牛朝前排走去,「坐前面,看得清楚。」
  大牛懵懵懂懂地跟著工友往前走,腦子裡儘是那些白花花的身子。
  工友拉著大牛坐下來。
  看大牛的喉結動了一下,說道:「你不是沒看過黃片吧,今天開開眼界,美國的女的才更騷呢,香港三級沒意思,不過日本女的也很騷,一會就有男的來干她了。」
  大牛盯著屏幕,完全沒有聽到工友的問話,看著那個女的嘴裡說著聽不懂的話,揉著自己的奶子和屄。
  這就是屄,大牛看著那被女人扒開的縫隙,裡面紅通通的,他好像全身被點著了火一樣開始有點坐立不安。
  看著縫隙上面那黑黑的毛,這個大牛熟悉,他小時候看過媽的屄毛,可是從來不知道媽的下面長得是這個樣子,他的雞巴硬了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大牛緊張地等待著工友說的有男人進來日這個女人,好像過了很久,才有個男人出現在屏幕上,女的光著身子和男人又講了一會他聽不懂的話。
  之後男人開始抱著那個女人吸她的奶子,女人開始叫喚起來,聲音落大大牛的耳朵裡,讓他渾身更是燥熱,彷彿六月天頂著日頭幹活。
  男人再接下來開始用手指捅女人的屄,用嘴親女人的屄,女人叫喚得更有勁了,大牛焦急地等待著男人開始日逼。
  男的抬起了頭,大牛以為他要開始日逼了,誰知道女人又開始隔著小褲頭摸男人的雞巴,然後把男人的雞巴掏出來用手搓著,後來那個女的還把雞巴含在嘴裡,一會吃進去一會吐出來,大牛看著那根雞巴,感覺好小好軟,女的一吐出來就能耷拉下去,他自己雞巴硬起來的時候都能像鐵一樣硬,用力按都按不下去。
  工友在旁邊笑著:「日本女人干屄就是磨蹭,舔來舔去的好長時間都不給日,哪像美國女的,上來幾分鐘就日起來了。」
  大牛聽到工友的話看了他一眼,工友在錄像廳微弱的燈光下發現他的眼睛紅紅的,好像有血絲在裡面,趕緊掉轉了頭看著屏幕。
  大牛的心裡越來越焦躁,雞巴都有點硬的生疼了,那個男的才把雞巴捅進了女的屄裡,大牛在男的捅進女的屄的一瞬間死死地盯著屏幕看,這是他第一次看見男女日逼,看著一個雞巴日進了那麼小的屄裡面,大牛覺得腦子裡都有點嗡嗡的。
  那個男人開始動起來了,屏幕上整個放的都是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屄裡面日進去又抽出來。
  女人不停地叫著,雖然還是聽不懂,但是大牛好像聽見女人在叫:「日的好,日的好。」
  屏幕上不斷地放著這樣的畫面,男人的蛋在裡面晃動著,大牛盯著屏幕頭開始有點暈,覺得好渴,干吞了一口吐沫。
  大牛覺得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得貼在了肚子上,有些疼,想伸手放下去搓一下,又有工友坐在旁邊,他越發的坐立不安,不敢去看屏幕了,看了他怕自己下一刻就會忍不住要去手淫。
  終於大牛覺得在錄像廳看著別人日逼就是在煎熬,他要找個地方去手淫,想站起來,又怕褲子被雞巴頂著被人笑話,他用手從褲兜裡按住雞巴站起來。
  工友問他:「上廁所去嗎,等我一下。」「我先回去了。」大牛的聲音有點啞。
  「三塊錢能看到晚上呢,一會還有一部美國片子,那女的才騷,日起逼來才過癮。」「不看了,我先回去了。」
  大牛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這樣按著雞巴出了門,騎上了自行車飛快地朝家騎去。
  到了家門口,劉翠翠正有些面容愁苦地坐在堂屋裡,看見大牛,臉上堆起了一點笑:「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大牛答道:「工地安全檢查,不讓幹活。」
  把車停到後院,雙手插著褲兜進了堂屋,大牛看了媽兩眼,一言不發地進了西屋,門「彭」地一聲唄關上了。
  劉翠翠的臉又恢復了愁苦的模樣,默默地想著心事,一會抬起頭看了大牛的屋子一眼:「這孩子今天怎麼了。」


第三章
  大牛最近幾天腦子一直有些暈乎乎的,只要不幹活,腦海中淨是錄像上那些白花花的影子,以往大牛都是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才會手淫,看錄像的那天媽媽就在門外的堂屋裡坐著,大牛就急切地想像著媽是那個女的開始手淫了。
  這些天來,每晚回到家,只要想起那些畫面,就會控制不住地手淫,有時候一晚上都得射出三四次的精水,上班的時候覺得幹活都沒有什麼力氣,飯量也沒有原來大了。
  大牛看媽的時候感覺也跟原來不一樣了,原來看媽覺得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可是現在看媽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小時候偷看到的奶子和屄毛,再和錄像中的女人的屄和光光的身子合起來,大牛覺得媽好像在自己面前光屁股走來走去一樣。
  以往大牛從來沒有注意過媽床頭上的相片,那是媽和爹結婚時候拍的相片,是黑白的,相片很小,不像現在市裡面好多大廣告牌上面的女的光奶子都有磨盤大。
  就是這個小小的相片,大牛站在前面發了好一會楞,媽年輕時候紮著小辮子,瓜子臉,穿著白色的小花褂子,胸口前鼓鼓囊囊的,大牛覺得年輕時候的媽真俊俏,比現在城裡那些臉上化妝的小姑娘們好看多了。
  他被腦子裡那些趕不走的白花花的身子折磨的夠嗆,有天晚上媽不知道去什麼地方回來得很晚,敲他門問他有沒有睡覺,大牛還醒著卻沒有答話,後來媽在外面悉悉索索的忙了一會就聽到了一陣水聲,大牛知道那是媽在擦身子。
  家裡沒有熱水器什麼的,不能天天洗澡,但是每天要幹活身上出汗,媽每晚睡覺前總要擦洗下身子,隔幾天洗下澡,都是在媽自己住的西邊屋子裡。
  但是房子裡面的空間很小,如果大牛睡著了或者大牛不在家的話,就會把院子門關上,在堂屋裡面洗一下。
  大牛就是知道這點,所以媽敲他門的時候他才沒有答應,聽著門外的水聲,大牛的雞巴翹了起來。
  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聽著外面的水聲,手放在了門閂上,水聲在引誘著他拔開門閂,拔開門閂就能看到媽的奶子和光屁股的樣子,錄像裡都是假的,門外的才是真的。
  大牛的手很久才從門閂上抽回來,放在斜指向上的雞巴上,腦子裡想像著那些錄像中的日逼的鏡頭,把那個女的想成是照片上媽年輕時候的樣子,開始死命地搓起來。
  大牛的手搓到後來都發酸了,精水才噴出來,直接冒到門上,濃稠稠的黏在門板上,大牛感覺很舒服很疲倦,雙腿不由自主地一軟,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屋外又一陣急促細碎的聲音,後來大牛聽到媽問了句:「大牛,沒睡覺嗎。」他坐在地上屏住了呼吸不敢答話,過一會聽到門外傳來一聲關門的聲音,他知道媽進了西邊的屋子。
  大牛在心裡默默地罵著自己是畜生,可是他知道現在罵自己是畜生也不管用了,自從那次看錄像後手淫時想著媽,他覺得冒精水的時候雞巴一跳一跳的特別厲害,好像特別過癮,晚上也睡得特別香,自從那次過後他每次手淫都會想著媽的樣子,儘管射出精水後他每次都會罵自己是畜生。
  那天看錄像大牛提前走了,現在想起來也很後悔,不知道那個男的最後把那個女的日到什麼樣子了,聽工友講有的女的被日到最快活的時候都能被日哭了,還有工友講的美國女的日逼特別騷,這些大牛都特別好奇,再騷還能比那個日本女的更騷?
  那個女的吸雞巴都干;不是講女的日逼也很快活嗎,日逼快活怎麼能哭?
  大牛按耐不住好奇,有天下午扯謊說家裡有個親戚結婚要送禮金支了100塊錢,吃過中午飯就一頭鑽進了上次工友們上次帶他去的錄像廳,從一開始大牛就睜大了眼睛盯著屏幕,仔細地看著上面的每個鏡頭,好像要把這些畫面刻在腦子裡一樣。
  直到天都黑了,大牛才有些昏昏沉沉地走出了錄像廳,那些日本女的到後來真被日得像是在哭一樣,還有那些黃頭髮的外國女的日起屄來喜歡坐在男的身上自己日,真是很騷。
  一下午看了三部片子,大牛腦子裡全是那些大大小小的雞巴日在有毛沒毛的屄裡面的鏡頭,到了家大牛正想回屋子裡手淫,劉翠翠已經把晚飯端上桌子喊大牛吃晚飯了。
  大牛只好按住急切想去手淫的想法,坐了下來,端起飯碗扒了起來,劉翠翠看大牛吃得急,叮囑他別噎著,倒了杯水放在大牛跟前。
  大牛抬頭看著媽,媽的鬢角已經有白頭髮了,臉雖然能看出照片上年輕時候的模樣,不過已經有不少皺紋了,皮膚有點蠟黃,和照片上白白淨淨的樣子差了很多。
  眼光下移,大牛第一眼注意到的就是媽那高高鼓起的奶子,雖然媽身上穿的是一件比較大的衫子,還是能看出來能頂的很高,記憶中媽的這對肥奶的樣子在大牛的腦子裡展現出來,大牛的印象就是很白很大,像是兩個雪白的大饅頭一樣。
  視線再往下移,媽的腰有些粗壯,不像現在那些小姑娘們個個都是小細腰,讓大牛覺得掐一把都能斷掉,再往下,大牛的眼光無法控制地往媽的兩腿之間望去,那裡的毛很多很黑,像是一把亂草一樣蓋住了很大的一片,讓小時候的大牛根本看不見下面是什麼,但是現在大牛知道了,下面是一條紅紅的小肉縫,雖然很小,但是能夠放得下自己那硬起來的雞巴。
  下午看錄像到現在都沒有手淫,雞巴一直硬著,吃飯的時候分了一點神,雞巴才有些軟下去,大牛看著媽的下身,雞巴又硬起來了。
  大牛端著杯子愣在了那裡,眼光盯著媽有些出神,劉翠翠吃著飯也覺察到了一點不對勁,看大牛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還是大腿,有些氣憤也有些奇怪,這孩子最近眼神總是怪怪的,想要發火又有些不忍,只得起身端著飯碗出了門去串門去。
  劉翠翠的離去讓大牛恍惚的心思收攏了回來,也有些怕,媽剛才不是知道了我看她的奶子和大腿了吧,大牛一想到這個可能,就慌了,媽會不會罵自己是個畜生,媽會不會打死自己,儘管自己身子很壯,但如果是媽打自己的話,就算是打死也不會還手的。
  大牛拔完了碗裡剩下的飯,就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坐在黑暗中越想越怕,我這段時間一直想著媽手淫,很想再看到媽洗澡的樣子,有時候媽晚上端著盆水回東屋的時候,自己都情不自禁地想跟著進去看看,又一次大牛甚至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
  大牛也知道自己這段時間就像著了魔一樣,總想著日逼這回事,看到媽的時候也忍不住想,有時候他甚至想把媽按到像錄像上那些男人日女人一樣日媽。
  大牛知道這是要被天打雷劈的,他下午支那100塊錢就是為了哪天快忍不住的時候去小髮廊一次,他不想做那畜生都做不出來的事情,可是剛才媽起身串門讓大牛感覺媽知道了自己在偷看她,大牛也覺得自己有點控制不住了,大牛想了想不能這樣下去了,他必須今天晚上就要去髮廊找小姐。
  揣著錢出了門,大牛騎著車騎到了離家比較遠的一個地方,路邊有十幾家小門面,玻璃門上面寫著洗頭、按摩,裡面閃著暗紅色的燈光,每個門面裡面都坐著兩三個女人,他鎖了自行車走進了一家。
  推門進去,沙發上坐著兩個女人,臉上都化了濃妝,臉在紅色的燈光下都有點慘白,嘴唇像是抹了血一樣,其中一個年齡大一點女人迎了上來:「大哥,要按摩嗎?」
  大牛聽了捏了捏兜裡的錢:「我不按摩,你們這裡讓不讓日逼?」
  女人聽得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大哥是第一次來俺們這裡吧,以前好像沒見過你,俺們這邊什麼服務都有,大哥講的也有,不知道大哥是要快餐還是包夜。」
  大牛聽了有點不明白:「快餐和包夜是什麼意思?」「快餐就在俺們這後面的按摩床上,包大哥爽,100塊錢一次,包夜就是大哥你找個地方把俺帶出去,一晚上你想爽多少次都可以。」
  大牛掏出了兜裡的100塊錢,遞給那女的:「我就在這裡日。」
  那女的眉開眼笑地接過紅票子:「大哥你也可以做過再給錢的,不過大哥這麼爽快,小妹一定讓大哥舒舒服服的。」
  女人拉著大牛來到後面的隔間,大牛就要解褲帶,女人笑著拉著大牛坐到了小床上:「大哥,還有時間慢慢玩,別那麼急,先讓你嘗嘗小妹的手藝怎麼樣。」
  大牛坐在床上有些不知所措,女人抱著大牛的頭吻著他的額頭,同時雙手也在大牛寬厚的肩膀上摸著。
  大牛覺得一陣香味衝進鼻子裡,很濃很過癮,那是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
  女人把大牛輕輕地推倒在床上,邊吻著大牛的耳垂邊伸手解開大牛的衣扣:「大哥,小妹的手藝要是好的話,以後大哥可要常來光顧哦。」
  扒開上衣,女人驚叫了起來:「好壯實的身子啊,大哥,和你日過的女人是不是都舒服死了。」
  大牛聽著女人的話,心裡有點酸酸的,我還沒有日過女人,你是我日的第一個女人。
  女人把大牛並在身旁的手拿起一隻按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大哥別那麼拘謹啊,現在小妹是你的女人,大哥想幹什麼都可以的。」
  入手是女人軟軟的奶子,大牛聽了女人的話,隔著衣服開始使勁地搓揉起來,女人一邊解大牛的褲帶一邊嬌笑著:「大哥輕點揉,揉重了小妹會疼的。」、
  大牛聽話地放輕了揉奶的力氣,另外一隻手也放在了女人的奶子上,雙手握著,大牛覺得像兩個軟軟的柿子。
  女人脫掉了大牛的內褲,底下的雞巴早就硬的像鐵一樣,女人又是一陣驚呼:「大哥的雞巴真大,被你日過的女人肯定都受不了。」
  大牛不理會女人的話,把女人的扣子解開,露出了女人的奶罩,只能包住一大半的奶子,有一部分白白的露在外面,大牛嚥了一口口水,摸索著把手從奶罩邊伸了進去,一手握了一把,就像是沙子一樣握不住,總有些肉從指縫間往外跑。
  女人吃吃地笑著:「大哥你可以把我的乳罩脫掉。」
  大牛聽了就到處找紐扣要解開,找了半天也找不著,一急之下就抓住奶罩扯了起來,女人伸手拍了一下大牛的雞巴:「大哥不要那麼粗魯,小妹自己脫了給你摸。」
  女人伸手到背後動了幾下,奶罩就從女人的身上掉下來了,一對白白的奶子在大牛的眼前微微跳動著,白白的奶子上面頂著兩個奶頭,像是兩個棗子一樣。
  大牛看著眼前的奶子,不由自主想起媽的奶子,女人的奶比媽的奶小不少,但是女人的奶好像比媽的更翹一些。
  大牛雙手又搭上了女人的奶,像是揉麵團一樣揉了起來,女人開始發出呻吟,握住大牛的雞巴開始上下套動起來。
  大牛感覺雞巴上的那隻手搓動起來比自己手淫的時候舒服得多,自己手淫的時候只顧著緊緊握住加快速度,女人的手在上面輕輕地握著,慢慢地上下套動,使得自己的雞巴越來越硬。
  大牛一下子把女人拖到身邊躺下,抓住女人的褲子就要解,女人穿的是牛仔褲,綁在腿上特別緊,大牛滿頭大汗也只是把褲子和小褲頭脫到大腿的地方。
  女人的屄毛也很多很密,很像媽的屄毛,女人自己脫下了褲子,就全身赤裸在大牛眼前了,大牛也顧不得去看女人的屄了,爬上女人的身子就把鐵硬的雞巴塞到女人的下身處亂捅著,雞巴好幾次經過一處水滋滋的地方,都滑了過去。
  女人伸手握住了大牛的雞巴,指引著到了大牛剛才滑過的濕潤的地方,大牛照著裡面用勁一頂,雞巴順著一個小洞就滑了進去,裡面好暖和,還有好多水,大牛感覺就像雞巴塞進了一個緊緊的小暖壺一般,雞巴被屄裡面的肉緊緊包著,雞巴前面好像還頂到了一團肉,軟軟地包著他的龜頭,像是有個小嘴一樣在吸著他的龜頭。
  大牛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日逼原來這麼快活,怪不得那麼多人都喜歡日逼呢,他感覺到這三十年都算是白活了。
  女人在大牛插進去的時候大叫了一聲,然後聲音軟軟地對大牛說:「大哥,你雞巴是我遇到過的最大的,你真厲害。」
  大牛心裡有點得意,女人的順從和不停的稱讚讓他感覺自己像個男人,那些工友們都喜歡講出去找小姐時女人的稱讚,而且別人都有些羨慕。
  他笨拙地挺動腰部,像幹活一樣使盡力氣開始日起屄來,小肉洞裡滑滑的,大牛感覺日起來不需要費多少力氣,可是他還是使盡渾身的每一分力氣。
  女人每次被大牛重重地一插,就發出一聲大叫,大牛聽在耳朵裡,就越興奮,速度就越快,用勁就越大,很快女人的喊叫聲就有點嘶啞了。
  大牛只覺得每日一次脊樑骨就麻一次,沒有幾分鐘,大牛全身都有點麻麻的,涼颼颼的,卵蛋也越來越緊,還沒等大牛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已經喘著粗氣伏在女人的身上開始射出精水了。
  雞巴一陣陣地跳,精水一陣陣地噴,大牛覺得自己就像喝多了酒一樣暈陶陶的,全身軟軟的趴在女人身上,只想睡覺。
  過了很長時間,大牛才穿上褲子,要出門的時候,女人保住大牛,聲音嗲嗲地說:「大哥,你幹得我真快活,下次還要來找我哦。」
  大牛挺了挺胸,最後悶出一聲「嗯」,走出了小髮廊。


第四章
  劉翠翠陰沉著臉往家趕,心裡頭不是個滋味,原來想好的三條路,前兩條已經完全斷了,現在也就第三條路還能有點希望,不過也就是個希望。
  她最先去的是大牛的叔叔們那裡,大牛的叔叔們對她這個嫂子倒也熱情,等她賠了半天笑臉和人家嘮了一會話,然後說出想借點錢給大牛改革房子娶媳婦的時候,大牛的叔叔們的笑臉還在,就是不怎麼說話了,取而代之的大牛的嬸嬸們話多了起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劉翠翠聽著妯娌們的訴苦感覺好像他們日子過得比自己和大牛還要苦。
  劉翠翠心裡怨怪著大牛爹,你一走他們都不當大牛市你們家的後生了,也知道這邊是沒有什麼指望了。
  大牛叔叔們這邊沒有借到錢,使得劉翠翠有點不敢輕易回娘家開口,她好好合計了幾天回家怎麼開口,這才從床頭櫃拿出了兩百塊錢買了點東西提著回娘家了。
  娘家人拉住她問長問短,還問到大牛有沒有說親事,劉翠翠聽著心裡就想著畢竟還是娘家人對自己親,中午就在大哥家吃了飯,四弟和弟媳也過來了,吃晚飯她有點信心滿滿地說出了想給大牛說門親事,想從他們那裡借點錢。
  大哥和四弟都說大牛是自個外甥,那和家裡人沒區別,按說大牛說親怎麼著也得幫一下,可是這家準備在城裡買套房子,那家的小子準備買輛車,意思就是幫忙的心思大家都有,就是來得有點不湊巧,他們還積極出主意要不去大牛的叔叔們那邊看看,實在湊不齊的話少一點他們哥倆再給想想法子補上,劉翠翠不想說大牛叔叔們那裡借不到,怕哥哥和弟弟知道大牛在家裡不受待見。
  劉翠翠從娘家回來的路上覺得自己心裡面的苦真是沒地方去講了,娘家人婆家人都恨不得不認識大牛和她娘倆,每個人看到自己都客客氣氣的,只要一說到錢上面,就冒出來好多理由說手上沒錢,不就是怕自己孤兒寡母的還不上,她覺得大牛和自己就像是野地裡的荒草一樣,要活下去什麼都得靠自己才行。
  想到大牛這孩子,劉翠翠心裡一陣緊,大牛這孩子這一段時間怪怪的,以前雖然有點憨厚,但是娘倆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有一搭沒一搭能說上話,最近大牛和她在一起就和個悶葫蘆一樣很少講話,經常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那眼神讓劉翠翠想起了大牛爹的眼神,剛結婚那陣,大牛爹每晚都要在她身子上舒坦了之後才會睡覺,而大牛爹想要的時候,就是這種眼神,有次被大牛這眼神盯得渾身不自在,到鄰居家串門子去了。
  大牛過年就要二十九了,這孩子怕是想女人了,誰家的孩子這個年歲還不結婚了,有的小孩子都能滿地跑了,大牛到現在連個女人都沒碰過,實在是苦了這個孩子了,也是當娘的沒用沒辦法給她娶上媳婦。
  想著著大牛的眼神勾起了劉翠翠最深處的回憶,那是劉翠翠到現在覺得過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每天在家裡把一些輕一些的家務事忙完,就去和鄰居說說話,然後做了晚飯等大牛爹回來,吃晚飯大牛爹總是急急地就拉劉翠翠上床。
  床上的大牛爹好像閒了一天沒幹活一樣一點都看不出勞累了一天,自己苗條雪白的身子在大牛爹黝黑壯實的臂彎裡就像小孩子手裡的玩具娃娃一樣被他翻來覆去,大牛爹總像個孩子一樣吸著自己的奶頭,自己也喜歡他那樣吸,每當這時候她總是伸手摸著大牛爹的頭,手指梳著他的短頭髮。
  大牛爹的手長滿了老繭子,這雙手在摸她身體的時候有點硌人,像是長滿刺的黃瓜一樣,她喜歡那粗糙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有時候大牛爹還用那手摸自己的屄,那帶點刺的感覺讓自己忍不住就發浪,想要大牛爹那大雞巴日進來。
  那時候她們幾個大小差不多的小媳婦聚在一起有時候也聊到自己的男人,有的說自己男人的東西小,劉翠翠沒見過別的男人東西有多大,不過大牛爹每次日進來的時候她的覺得自己的屄裡面被塞得好滿,然後屄裡面就不停地淌水,大牛爹日逼的勁又特別大,每次日進來都能把水擠出去一點,一開始兩個人沒有經驗,每次日完屄床單上一大片都潮了,第二天劉翠翠總是臉紅紅的拿到屋子外面去曬。
  以後兩個人在日逼的時候就先在劉翠翠的屁股下墊上一堆衛生紙,每次日完衛生紙都被水打濕了,又被劉翠翠的屁股扭得不成樣子,床單有時候也潮掉一點,不過不需要拿到外頭去曬,這樣劉翠翠才允許大牛爹每晚在她身上盡情地折騰。
  想什麼呢,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放在其他家都能帶孫子的人了還想這些沒臉沒皮的事情,劉翠翠臊紅了臉罵自己,但是身上總覺得有些軟。
  劉翠翠當時就留了心,有天果然發現大牛的枕頭底下又一本書,書都起毛邊了,一翻開書那上面的圖讓劉翠翠臉紅心跳,上面的女人不知羞地穿著奶罩和三角褲頭,那奶罩只能把蓋住一半的奶子,小褲頭更像是幾根線拴著一塊布,剛剛能把屄遮住,劉翠翠想那樣的三角褲頭如果穿在自己身上,毛肯定要露出來。
  她趕緊把書塞回大牛枕頭底下,不過以後留意大牛晚上進了房幹什麼,有天她把耳朵貼在大牛門上,聽到裡面大牛喘著粗氣好像還有些聲音,和大牛爹幹那事時候的喘氣一樣,劉翠翠知道了大牛是在手淫。
  手淫是怎麼回事還是大牛爹告訴她的,當是大牛爹每天都要,劉翠翠就笑他以前沒娶自己拿怎麼過,大牛爹就說靠手淫,每隔十天半個月實在憋不住了就用手握住雞巴來回擼,也能射出精水來,但是沒有日逼舒服,只有實在憋不住了才會手淫,不然看到大姑娘有時候都想不顧一切上去把人家按到。
  劉翠翠聽到兒子的聲音悄悄地回了自己的屋子,想起大牛爹的話,她心裡有些害怕,光看大牛的眼神哪知道這孩子像女人想到這個程度了,這孩子可千萬不能像大牛爹說的那樣哪天把女人強姦了,這可是要坐牢的。
  躺在黑暗中的劉翠翠想很久,第二天一早就去了下裡莊,下裡莊的李婆婆是以前遠近聞名的大媒人,能把死的說成活的,劉翠翠和她也認識,提了點東西就把大牛想說親事的想法和李婆婆說了。
  劉翠翠剛嫁過來的時候李婆婆都快四十歲了,她是看著劉翠翠這些年來一個人帶著大牛熬苦日子的,心裡有點佩服劉翠翠,也有點心疼他。
  「現在真不是做媒婆的好日子了,我這都幾年沒給人真正說過一門親事了,大多數都是自己談好了才請我們這些媒人去提個親,也就是走一下我們那些老傳統,翠翠啊,不是李婆婆不幫你,這個事情我真沒把握,咱認識也這麼多年了,我也不跟你講假話。」
  李婆婆停了一下,像是要想著怎麼講:「這個,翠翠啊,你家大牛也是個好小伙子,老實能幹,可是現在人都看錢,你要是手上能有個十五萬這樣的,把你小院子翻一下,屋子給翻成三間上下的,然後手上再留個五六萬塊錢,連上彩禮和結婚的酒席錢,也就勉強能擋過去了,你給我透個底你手上有多少。」
  劉翠翠聽了心裡有點失望:「大嬸子,不瞞你講,我手上也就七萬塊錢,院子和房子搞好了估計都不夠。」
  李婆婆點了點頭:「我剛才講的還是條件要求低的,要求高一點的話十五萬都打不住,這樣就比較難了,我們也只能穿針引線,願不願意的還得女方點頭啊,哎,你這孩子我看著你熬了這麼多年苦日子,拿不出來錢幫你忙,總的幫你去跑跑問問,看大牛這孩子有沒有福氣,興許又哪家姑娘能相中大牛。」
  劉翠翠這麼多天跑來跑去總算聽見一句能夠暖心窩的話,她握住李婆婆的手:「嬸子,都是我不爭氣啊,大牛這麼大了還找不到媳婦,是我這個做娘的沒錢啊,為這事嬸子都快七十了,還要跑來跑去的,我心裡真有點過意不去。」「都是鄉里鄉親的,我也就只能幫你這點了,不過話還是講在前面,這我是真沒有把握,你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路子,從親戚那裡湊一點,能湊到十五萬,嬸子就是跑斷這條腿也要把大牛這門親事說成了。」「哎,我再想想辦法。」劉翠翠嘴裡有點發苦。
  回到了家,劉翠翠又把幾張存折翻出了看著上面的數字數了幾遍,七萬一千八,離十五萬還差七萬八千二,大牛每個月的工錢有一千八左右,出了娘倆一個月的開銷也就剩下一千左右,還得存六年才行,這還是有活幹的時候。
  劉翠翠腦海裡又想到了大牛在屋裡的喘氣聲和大牛爹的話,她覺得這事情早一刻辦成也就早一刻去掉自己的擔心,怎麼才能增加一點收入呢,劉翠翠想著想著就有些埋怨自己,大牛要是一個人存錢就會快一些,拖著自己這個老不死的,還要在大牛掙的錢裡面給自己吃喝,自己就是個廢物,還要拖累著大牛。
  劉翠翠心思動了起來,要是自己能保住自己的吃喝,那存錢就會快一點,要是還能剩下一些呢,她覺得心思有點活絡了。
  自己住在郊區,有很多人在這裡擺攤賣菜賣水果,但是幹這個自己不行,自己從來沒做過生意,萬一要是虧了本錢呢,還有就是現在好像有些人拿假錢騙這些小攤子,自己又不認得錢真假。
  還有年齡大的人在掃大街當環衛工人,每天早上起早打掃,到六七點鐘就能回家了,還不耽誤自己干家務,劉翠翠覺得這個事情自己適合干,她有些滿意自己找到了一個增加收入的方法。
  第二天她起了個大早,就去和那些掃大街的人拉話,問他們的收入,問他們怎麼搞到這份工作的,劉翠翠回來就打起了算盤,每天只要早上四點到六點打掃一下,下午再打掃一下,一個月六百塊錢,要是生活上再節省一些,差不多三年就能存到十五萬了,劉翠翠好像看到大牛牽著媳婦抱著孩子的樣子,臉上都有些笑意了。
  劉翠翠忙上忙下的,找這個找那個,花了一千多塊錢,過了一個月,終於當上了環衛工人,每天天還很黑的時候就去掃大街,六點回家的時候開始做家務,雖然很累,可是劉翠翠臉上成天掛著笑,大牛勸了她幾次讓她不要去,說你就在家我打工賺的錢夠養活我們兩個人了,劉翠翠都是笑笑不答話。
  高興歸高興,也有不高興的事情,就是掃大街好像不被人待見,有的人見她們在掃大街,捂起鼻子眉頭皺著從旁邊跑過去,有得還不耐煩地讓她們挺會再掃,等自己過去了,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劉翠翠心裡都有些酸,同樣是人怎麼活得就這麼不一樣,一會劉翠翠自己就想開了:
  這都是命。
  這段時間她注意觀察大牛,每天大牛回屋的時候她都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大牛這孩子最近好像不怎麼手淫了,快兩個月了就聽見大牛手淫過兩次,劉翠翠覺得很安心,看來大牛這孩子不會走上歪路。
  孩子,再忍忍吧,還有三年娘就給你娶個小媳婦回來,到時候你就像你爹那樣,有多大勁衝著你媳婦去,最好再早早地給我生個孫子下來,那娘這一輩子也就算對得起你對得起你爹了,黑暗中劉翠翠的臉像秋天的柿子一樣通紅,也不知是想起了大牛爹衝著她的勁還是想起了大牛娶個媳婦後的日子。
  第一個月工錢領到手,劉翠翠心裡樂開了花,攥著六張紅紅的票子急沖沖地往回趕,這個月大牛又能結上個季度的工錢了,再加上這一段時間日子過得特別節儉,床頭的盒子裡面估計還能拿出一百塊錢給存上去,劉翠翠覺得渾身都充滿了使不完的力氣。
  到家大牛才剛剛起來,最近這孩子看自己的眼神也不是那麼怪了,和自己也有說有笑,好像人比原來都精神了些,劉翠翠覺得這日子一好起來就什麼都好起來了,連大牛都比以往開朗了很多。
  大牛吃了飯就騎車去上班了,劉翠翠寶貝似地捏著六百塊錢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然後端出了放日常開銷錢的鐵盒子,從裡面抓出了一把零錢和一張一百的開始數了起來,數了一遍皺了一下眉頭,好像少了一百塊錢,劉翠翠就又數了一遍,好像還是不對啊,自己記得這個月開銷的大致數目啊,怎麼會少了一百塊錢,是不是上個月進環衛隊的時候找人用掉了,劉翠翠心裡有點沒譜。
  一早晨的好心情因為這一百塊錢被破壞了,劉翠翠一天幹事都有點心神不寧的,晚上等大牛回家,就隨口問了大牛:「放零錢的盒子裡面怎麼少了一百塊錢,是不是你拿了又什麼急用啊。」
  大牛的臉忽然漲的通紅,悶悶地扒著碗裡的飯不做聲,吃了一碗之後就不再去盛飯了,擱下了碗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劉翠翠有點不明所以,這孩子就問他這一句至於這樣嗎,看來真是大牛拿了,不然不會悶不吭聲的,想想也是自己苦了這孩子,平常一個年輕人出門身上就幾十塊錢,難怪他不願意和工友們交往。
  還是勸勸這孩子吧,自己存錢不就是花在他身上的,孩子有個事拿一百塊錢應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劉翠翠覺得這孩子心眼太實誠,自己要不和他說說還真能憋在心裡面,以為花了一百塊錢是多大事。
  劉翠翠吃晚飯收拾好了,敲了敲大牛的門,一會門開了,大牛一言不發地轉身又坐到了自己的床上,房間裡面有把椅子,可是劉翠翠覺得這是母子倆交心的時候,也就坐到了床上。
  「大牛啊,那一百塊錢是不是你拿去用了啊,是你用了也沒多大事啊,咱掙錢不就是給你花的嗎,娘都這麼老了,指不定那天就走了,娘還能帶走一分錢啊,說來是娘對不起你,娘沒辦法像其他人家賺那麼多錢,你都這麼這麼大了出去身上只帶個幾十塊錢是不像話,以後你身上多帶點錢,別讓人看不起。」
  大牛臉色又開始漲的通紅,就是不做聲。
  「你看娘現在也進了環衛隊,這一個月還能賺六百塊錢,咱娘倆加起來就能一個月收入兩千四了,娘算了一下,再過三年咱就能攢足十五萬,娘去過李婆婆家,她說等咱有了十五萬一定給你說成一門親事。」
  大牛臉越來越紅,眼角好像有眼淚在滾動。
  劉翠翠覺得這個孩子的心眼太實誠了,還得好好開導他一下,臉上帶著笑容說道:「大牛,別為那一百塊錢難為自己,你們要結上三個月的工錢了吧,這回結了錢,不用都交給娘了,自己留二百塊錢放身上揣著,有時候沒事幹也和工友們一起去喝個酒吹個牛什麼的,別成天老守著娘這裡,娘要是死了你怎麼辦啊。」
  劉翠翠覺得越來越奇怪,怎麼勸兒子不見效果,反而大牛的眼眶中真的是流出了眼淚。
  大牛有點哽咽:「娘,工錢我們結了,我沒跟你講。」
  劉翠翠有點意外,以前大牛都是每次一結了工錢就交給自己的:「哦,那你留兩百塊錢放身上,交五千二給我就行了。」
  大牛終於哭出來了:「娘,總共只有四千一。」
  劉翠翠聽了一陣的心急:「怎麼只有四千一呢,你這個月不是每天都去幹活的嗎,是不是你們老闆扣你工資了,看你好欺負啊,明天我就去跟你們老闆講理去,不能看是老實人就欺負啊。」「沒有扣工資,是五千四。」大牛眼睛好像在躲閃自己,劉翠翠能感覺到。
  「那你怎麼講四千一啊,剩下的錢呢,是不是放到下個季度一塊發。」劉翠翠有點糊塗了。
  「沒有,都發完了。」「那一千三呢,借給工友去了?借給朋友去了?我們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啊,這些錢哪能隨便借啊,萬一要不回來怎麼辦。」劉翠翠心頭有點上火。
  大牛眼淚不停地往下淌,哽著嗓子說:「媽我是畜生啊,那些錢都被我花了。」
  劉翠翠聯想到自己一個月掃大街還要受人冷眼才賺六百塊錢,大牛一下子就花了一千三,心裡火一下子就被點著了:「你花什麼能花掉一千三,我在外面掃大街,風裡來雨裡去的,每天都得三點鐘就起來,一個月才六百塊錢,你一下子就花掉一千三,我這麼辛苦是為誰,是為我自己嗎,你說你花什麼花掉一千三。」
  劉翠翠咆哮的時候不停地捶打著大牛,她也覺得以前給大牛的零用錢太少了,所以今天還說了讓大牛以後發工錢的時候可以留兩百,可是錢不是這麼花的啊,自己家可不是什麼大富之家,哪能大手大腳地花錢呢。
  再說大牛這孩子以前也從來不亂花錢的,怎麼這次膽子就這麼大呢,一定是誘人帶他上了外道,或者是被人家騙走了錢,劉翠翠覺得一定要搞清楚這錢是怎麼花掉的,她怎麼也不相信大牛會是這麼不知道好歹的孩子。
  「那你說說,你是怎麼花掉這麼多錢的,今天一筆一筆給我算清楚。」劉翠翠覺得頭有點疼,腦門子有點暈乎乎的。
  大牛低著頭不出聲,任憑劉翠翠扭著他的耳朵。
  「你今天必須把你怎麼花的這錢給我說清楚,大牛爹啊,你就留了這麼個出息的兒子給我啊,我辛辛苦苦攢錢給他娶媳婦,起早貪黑的,他自己拿了錢去外面花,大牛爹你睜眼看看你這個好兒子吧。」劉翠翠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大牛也在壓低了聲音哭著,雙手猛地擊打著自己的腦袋。
  劉翠翠看了也一陣心疼,但是她覺得幾天這個事情不能就這麼結束了,得給大牛留一個深一點的教訓,不然以後大牛以後走上了歪路自己對不起大牛爹,她硬著心腸說道:「你今天必須說清楚你是怎麼花掉這些錢的,不然你就是逼我去見你爹。」
  大牛再也控制不知自己了,他跪倒在劉翠翠的身前,頭向著地上使勁地磕去:「媽,我是畜生,我不配當你的兒子,那些錢我都拿去找髮廊的小姐了。」


第五章
  劉翠翠看著滿身的泥水,淚水不爭氣地淌了下來,下半夜開始下大雨颳大風,她負責打掃的這段路兩邊都種著樹,劉翠翠把那些樹葉子掃起裝到垃圾車裡面拉著向前走的時候,一輛小汽車從她旁邊開過去,車開得很快,濺了她一身水,車上的幾個小伙子看起來只有二十歲左右,其中還有個孩子從車窗裡面伸出頭指著她笑。
  這些孩子一個一個都被家人慣上天了,一點都不知道尊敬老人,劉翠翠想這要是自己家大牛在外面這樣,非打斷他的腿不可,想到大牛,劉翠翠又歎了一口氣。
  上次大牛承認了那一百塊錢和工錢都是被他拿去找髮廊的女人了,劉翠翠當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大牛去髮廊找那些女人不用講是日逼去了,她是個女人,總不能和兒子講日逼這些事情吧,雖然大牛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自己是他媽,但是大牛這個孩子都已經快三十了,是個結實的男子漢了,讓她開口和大牛講這些,她覺得難為情。
  劉翠翠當時就狠狠地罵了大牛不該亂花錢,具體怎麼亂花,她自己倒是講不出口了,大牛一付慫樣挨她的罵不出聲,看著大牛那麼一個男子漢跪著像個小孩子一樣聽自己罵他,罵著罵著她就心又軟了,大牛這孩子從小到大都是上慣的,肯定是大牛實在太想女人了,才去找那些髮廊裡的不要臉的女人。
  劉翠翠一想到那些不要臉的女人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些女人真是丟盡了祖宗的臉面,一個個都不願意去正正經經上班,天天就靠買身子賺錢,離自己住的房子不到兩里地那邊就有好多這樣的髮廊,那些女人們穿的裙子都差不多能露出屁股了,天天不知醜地站在門口,看到有男人過來就朝男人招手,有些不要臉的男人就真被招進去了。
  這些女人都是禍害,不曉得有多少家的女人為了這些不要臉的髮廊小姐跟男人吵嘴打架,這些髮廊小姐一個個都是狐狸精,能把男人迷得不歸家,大把大把的錢就掏給這些小姐了,大牛要是掉到了這個無底洞,這孩子就毀了,劉翠翠想不通,有些髮廊離派出所都不遠,那些警察怎麼就不把這些壞女人抓起來。
  劉翠翠還擔心一件事情,前年村裡有個媳婦跟他男人吵架,一開始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到最後兩個人鬧離婚村裡人才知道,那個媳婦講那個男人天天在外面找不三不四的不乾淨女人,回家還把病傳給了她,劉翠翠不知道那是什麼病,不過村裡人都講那病治不好,前幾年看什麼毛病都沒有,拖幾年之後一旦病犯了人就要死。
  劉翠翠不由得擔心大牛,這孩子要真是得上這病自己一輩子辛辛苦苦地拉扯他的心血就全廢了,雖然大牛不受別人待見,但在劉翠翠眼裡就是個寶貝疙瘩,劉翠翠都不敢想大牛如果得了那個病,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恨那些女人的時候劉翠翠也想過,大牛就是想女人,有個女人給他搞他就不會搞那些髮廊裡的不乾淨女人了,可是哪有女人願意呢,要講到女人,自己倒是乾淨的,一輩子除了大牛他爹誰也沒有碰過她,可是自己從大牛他爹死後就從來不想這些事情了,更重要的是自己是大牛他媽,大牛那是自己的親兒子啊,親兒子日媽那是畜生都不會幹的事情。
  可是還有什麼辦法呢,大牛這孩子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要是大牛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連命都不想要了,還顧著這張老臉有什麼用,現在除了自己在乎大牛還有誰在乎他,除了大牛在乎自己還有誰在乎自己,娘倆雖然有不少親戚,但現在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樣沒人管沒人問,難道自己真的看著大牛就這樣被那些壞女人毀了嗎,再說自己這個小院子一年都沒人來幾趟,關起門來娘倆的事情又有誰能知道。
  劉翠翠狠狠地罵自己不要臉,自己是大牛的親生母親,哪能在大牛身上動這些心思,這比那些髮廊的小姐還不要臉,那不但是自己做畜生,還讓大牛也做了畜生,這些想法堅決不能再有,但是又有些捨不得放下這個能讓大牛既不用被那些女人帶壞,也不用花錢去找女人的辦法。
  劉翠翠這麼胡思亂想地就到了家,大牛昨晚沒有回來,工地上為了趕工期在加班,有幾個晚上都是通宵幹活,早上也不回來,在工棚裡面靠一會就接著幹活,劉翠翠估計今天大牛白天也不回來,她鎖上了院門,關起了堂屋門,就在堂屋裡面脫下了身上的濕衣服,把大盆搬到了堂屋,燒了兩瓶開水洗澡。
  大牛感覺到胸口裡像有一團火在燒著那麼難過,昨天出門沒有帶雨布,今天清早雨下得跟瓢潑一樣,雨水打在臉上生疼,順著脖子往下淌,冰涼的水一點也澆不滅心中的那團火,他使勁地蹬著自行車往家趕。
  自從第一次去了髮廊之後,髮廊裡的那個年紀大一點的小姐讓大牛著了迷,那女人有三十多歲了,一次和大牛日完屄後女人告訴他自己家裡有兩個孩子,老公癱在床上,逼不得已才出來做小姐的,大牛聽了很同情她,所以經常想去看看這個可憐的女人,所以不知不覺地去的次數就多了。
  還有這個女人在日逼的時候就像那些片子裡面的外國女人一樣騷,大牛還沒開始日的時候她就開始哼了,讓大牛的雞巴馬上就能硬起來,不過後來大牛就不像第一次去的時候幾分鐘就能射出精水了,後來他每次都能日半個小時,女人也哼的聲音特別大,大牛也能聽出來那個女人後來哼得跟剛開始哼的聲音都不一樣,一開始女人哼的時候氣都是順著的,後來大牛使勁日的時候那女人哼起來氣明顯不順,有時候正在小聲哼哼,然後大牛突然日到底,女人就像是老公雞一樣仰著頭大聲地叫,聲音像哭一樣。
  大牛感覺有點自豪,他現在知道女人被日到像是哭了一樣不是難過,而是快活的,而且那個女人講一半男的都不能把女人日到那麼快活,雖然不明白怎麼回事,但是大牛就想聽見女人被自己日到像哭一樣的聲音,那個女人後來也和大牛講其他男人日他的時候都沒有像被大牛日那麼快活,跟其他人日逼是在討生活,跟大牛日逼是舒服,心裡頭天天盼著大牛來日她,每次日完屄那女人都幫他洗雞巴,幫他穿褲子,還跟他聊一會天,大牛平常不想講的話都願意跟這個女人講,他感覺就像是她男人一樣。
  大牛不到兩個月就去了十幾趟,直到上次發工錢的時候大牛才慌了,他把工資拿在手好幾天沒敢跟媽講,到最後還是被媽逼問出了錢花到什麼地方去了,媽只是樣子很傷心,罵他不該亂花錢,那樣花錢就是敗家,但是也沒有再講他多少,媽的態度讓大牛更內疚,看到媽每天早晨六點就已經掃完大街回來,大牛想不能再干對不起媽的事情了,不能再花錢去找女人了。
  後來大牛還是有些可憐那個女人,有兩次就跑去和那個女人聊天,那個女人一開始很熱情,就又要脫大牛的衣服,大牛講了沒帶錢想來聊聊天,女人就不那麼熱情了,沒聊幾句就送他走,讓大牛不要耽誤她做生意。
  兩三次之後再去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旁邊的那個年輕一點的女人就不停地趕他走,大牛才有些明白過來,原來那女人都是在哄他想讓他掏錢,有錢的時候就對你好,沒錢了就不會對你好言好語了,大牛覺得那女人講的家境怕也是假的。
  以後大牛就再也沒有去找過那個女人,他悶頭干自己的活,下了班準時回家幫媽幹事,日子跟以前一樣,但是大牛卻覺得越來越想女人,原來雖然也很想女人,但是畢竟不知道日逼有多爽,自從去了髮廊之後,大牛就再也不想手淫了,女人們日起屄來那些像哭的聲音,還有那肥奶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大腿把自己的腰盤得緊緊的,還有那屄裡面暖呼呼的,水出得像自來水一樣,大牛覺得手淫太沒有意思。
  可是大牛實在不想看到媽傷心的樣子,就只能自己苦忍著,後來大牛有天在夢裡面和那個髮廊的女人又日了屄,那個女人還怪他怎麼不去看她了,醒來之後大牛發覺褲頭貼在身上冰涼的,原來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又射出精水了,精水雖然射出來了,大牛卻感覺更煩躁,更想抱個女人再真正地日逼。
  這幾天加班,沒日沒夜地幹活,大牛也沒時間去想這些,昨天晚上幹活干到四點多,老闆講活進度差不多了,讓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還讓廚房裡面早就燒好了幾個菜犒勞了一下大伙們,讓大伙吃了飯喝點酒今天好好休息。
  大牛幾乎沒喝過幾次酒,白酒端上來之後,可能大傢伙覺得白天睡覺不需要幹活,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來,大牛只要別人跟他端杯他就不好意思,不知不覺的酒喝了十幾杯酒,頭開始發暈他才知道不能喝了,吃了一點米飯騎上車往家趕。
  這些天來大牛腦子繃緊著幹活,從來沒想過女人,騎車往家趕的時候,心裡就鬆下來了,清早的路邊已經開始有一兩個行人了,心情一鬆下來,大牛看到女的就開始不由自主地把眼睛對著人盯住不放,看著那些扭著腰走路的女人,那擺來擺去的屁股,大牛那被白酒燒得有些難受的胸膛就燒得更難受,似乎能蒸出白氣,胯下的雞巴也開始硬起來。
  有些女人看著這個冒雨騎車的土小伙,不停地用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就掩著嘴笑,那笑容落在大牛的眼裡,更是讓他心跳得厲害,因為這些笑看起來很像是髮廊裡那個女人的笑。
  渾身雨水往下淋的大牛回到了院門前,院門從裡面鎖上了,大牛沒多想就掏出鑰匙,把門上一個鐵片掀起,就露出了一個門洞,手伸進去摸到鎖,很快就打開了,把車停在院子裡蓋上雨布,他伸手就推開了堂屋的門。
  大牛的嘴巴一下子張得老大,屋子裡面媽正坐在大盆子裡面洗澡,白白胖胖的身子晃得大牛的眼睛有些花,腰不像剛才路上看到的女人那麼細,上面堆上了一點肥肉,那一對肥肥的奶子掛在胸前,拖得有些長,像是茄子一樣隨著媽的動作來回晃著。
  劉翠翠正在搓洗身體,雨中好像聽見院子有些響聲,仔細聽又聽不見,估計是風刮起了什麼東西帶起的響聲,就繼續洗自己的澡,堂屋大門卻突然被推開,驚嚇之下回頭一看,大牛正張著嘴木樁一樣站在堂屋門口。
  劉翠翠立即感到耳根子都燒紅了,慌忙用雙手摀住兩個奶子,站起身來想去拿衣服穿上,又感覺不對,趕忙一隻手慌忙去摀住下身,另外一隻手橫在胸前捂著奶子,她自己現在特別後悔生了這一對大奶子,一隻手怎麼都摀不住。
  大牛就愣愣地看著媽先是用兩隻手摀住了奶子,媽似乎想盡量用手遮住,可是奶子太大,媽一捂,奶肉就像是小孩子玩沙子一樣,從媽的手指縫裡面跑出來,媽越是用勁捂,奶肉就跑出來的越多。
  等媽站起身子,下身一大片烏黑的毛就出現在大牛的眼睛,那些毛都延伸到了小肚子上,雖然媽馬上用手擋住了,可是手太小了,旁邊還是有很多的毛露了出來,就像是地裡的野草一樣,被媽的手按得東倒西歪的。
  媽抽了手去捂下面,上面的兩個奶子一隻手就更摀不住了,奶子往下垂著拉得有點長,媽想摀住奶頭,上面白花花的奶肉都露在外面,媽慌忙去擋上面的奶肉,兩個紫黑的大奶頭又露出來,像是熟了的兩個大葡萄,媽用手不停地遮擋奶子,看在大牛眼睛裡就像是在搓揉著自己的乳房一樣。
  大牛腦子裡面一片空白,眼光跟著媽的手不停地移來移去,滿眼只有那因為被手不停上下遮擋而帶得亂晃的奶子,以及那一蓬怎麼也遮不住的烏黑亂毛。
  一陣空白之後,腦子裡忽然湧進了許多場景,錄像裡那些外國女人使勁地揉自己的奶子,雞巴日在屄裡面的大特寫鏡頭,髮廊的那個女人幫他吸雞巴的樣子,那女人把雙腿翹得老高地讓他使勁日的樣子,還有那個女人日快活了像哭一樣的聲音。
  這些場景和酒精都在燒著大牛的腦子,他的眼睛逐漸浮上一層血絲,變得赤紅,好像胸口裡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一樣,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呼出的氣像是噴著火苗一般吱吱地冒著熱氣,我要日逼、我要日逼,大牛滿腦子就這一個念頭,他低低地吼了一聲,向劉翠翠撲過去。
  劉翠翠慌亂地擋著奶子和屄毛,卻發覺怎麼也擋不住,大牛爹原來最喜歡自己的大奶子和茂密的屄毛,她現在寧願沒有這些,她醒悟到只有披上衣服才能擋住,回頭看到大牛呆呆地看著自己,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衝向旁邊放衣服的椅子。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剛跨出澡盆一步,就發覺自己被攔腰緊緊地箍住了,大牛的臉往自己的臉上湊過來,帶著濃重的酒氣。
  劉翠翠一下子就懵了,大牛這是把自己當了女人要日自己,她死命地推著大牛的胸口,兩隻腳亂蹬,想掙脫大牛的懷抱。
  劉翠翠的一隻腳還在澡盆子裡,這一蹬立即腳下打滑,身體往後就倒,大牛只管抱著劉翠翠想親她,就隨著劉翠翠的身子一起倒了下去。
  劉翠翠仰面朝天睡在地上,背部摔得生疼,大牛那壯實的身子就緊緊地壓著自己的奶子,嘴唇在自己的臉上胡亂地吻著,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身,直接就摳進了自己的屄裡面。
  她也是腦子裡一篇空白,只知道親媽和親兒子日逼是要被老天爺下咒的,傳出去自己就沒臉見人了,她不停地擺著臉,躲著大牛的嘴唇,身體不停地扭動想把大牛翻下去,一隻手推著大牛的身子,一隻手死命去撓大牛那只摳進屄裡面的手,邊流著淚喊著:「大牛你這個畜生,我是你媽啊,我是你媽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啊。」
  大牛只覺得媽的屄裡面很溫暖,劉翠翠在手上撓出了一條條血痕,他也不管不顧,劉翠翠喊的話他根本就聽不見,他緊緊地用身體壓著劉翠翠不讓她反動,一隻手不停地用手摳著那溫暖的屄洞,一隻手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劉翠翠感覺到大牛在解褲子,更是慌了,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想掀翻大牛,可是大牛壯碩的身子和牛一樣大的力氣,讓劉翠翠根本翻不起來,她只能希望大牛能聽見自己的話,一遍又一遍地罵大牛:「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麼對你媽,早知道我就把你掐死算了。」
  劉翠翠感覺到小肚子被一根硬東西戳著,又熱又硬像是根從火塘裡拿出來的柴火,她知道那是大牛的雞巴,大牛的一條腿開始使勁地往自己的雙腿裡面擠,想把自己的雙腿分開,劉翠翠不再扭動,放棄了其他的抵抗,只是用勁全身力氣把雙腿死死地並住。
  大牛已經被慾火燒空了腦子,只想把自己的雞巴擠進溫暖的屄裡面,劉翠翠兩腿緊緊地並著,大牛用腿試了幾次都沒分開,他向後坐起身子,用自己的雙腿壓著劉翠翠,雙手開始使勁地去掰劉翠翠的雙腿。
  劉翠翠終究是抵不過大牛這樣一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緊閉的雙腿被掰開,大牛又狠狠地壓了上去,那根火燙的雞巴就在劉翠翠的屄溝裡不停地亂戳著。
  劉翠翠不停地扭動著屁股,不讓大牛的雞巴日到自己的屄洞裡,好幾次大牛的雞巴都日進去了半個龜頭,又被劉翠翠一扭腰給滑出去了,母子倆經過幾分鐘的折騰,都有些氣喘吁吁的。
  大牛心裡越來越焦躁,雞巴就在屄溝裡越來越用勁地捅著,隨著兩人的不停扭打,身上都開始淌出汗來,屄購裡面也越來越滑,大牛亂捅著,忽然覺得雞巴日進了一個好溫暖的洞裡面,一下子全部日了進去。
  劉翠翠在扭動著忽然感覺全身都像被刺穿了一樣的一陣劇痛,一根巨大火熱的雞巴從屄洞門口一下子捅到底,漲的她的屄像是要裂開一樣難受,她知道大牛已經把雞巴日進來了,一切的抵抗都不起作用了,緊並住的雙腿像是被忽然抽去了力氣一樣打了開來,淚水再度從眼角不停地流了下來。
  作孽啊,真是上輩子作孽啊,劉翠翠感覺自己這輩子一定不得好死,大牛在底下使勁地抽動那根巨大的雞巴,劉翠翠除了感到疼,其他的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只是喃喃地念叨著:「上輩子我劉翠翠做了什麼孽,老天爺你要這樣對我。」
  大牛只覺得底下的屄比髮廊的那個女人更緊,雖然水不是很多,但是大牛根本不在乎這些,只是那溫暖就已經足夠了,大牛覺得自己好像在這樣的溫暖裡面呆過,雖然他一點也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了,但是他就是覺得這種溫暖很親切,很讓人懷念。
  雞巴在裡面好像也能認得路一樣,不停地盯著最前面的一團軟肉,有時候那軟肉還張開了一點小嘴,雞巴就緊緊地頂在小嘴上磨著,大牛平常日髮廊的那個女人都喜歡很用力的日,但是大牛今天不但喜歡很用力地日,還喜歡這麼慢慢地磨。
  劉翠翠有些呆滯的心神被拉了回來,雖然屄裡面被大牛日得火辣辣的疼,但是當大牛磨起了屄芯子,就讓她覺得身上有點發顫,感覺到自己的屄芯子開始不停地往外冒水,不一會,一陣滾燙的水澆在了屄芯子上,讓劉翠翠全身有了一點酥麻的感覺。
  大牛對著屄芯子磨著磨著,屄裡面好像水開始多了起來,也更溫暖,這些水讓大牛更添熟悉的感覺,好像自己什麼時候也在著溫暖的水裡面泡過,而鐵硬的雞巴像是遇見了剋星一樣,開始向外噴著精水。


第六章
  劉翠翠不知道這兩天是怎麼過來的,她這兩天一粒飯沒有吃,一滴水也沒有喝,晚上迷迷糊糊根本睡不著覺,白天醒了就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連堂屋都沒有去過,空蕩蕩的家裡像是個棺材一樣,劉翠翠只想呆在這個棺材裡再也不出去。
  死了多好啊,劉翠翠一想到大牛像個野獸一樣在自己身上幹那種事,她就覺得心像是被針扎一樣,下身已經不那麼疼了,可是劉翠翠覺得自己的心疼得厲害,養了這麼多年就養出這樣一個畜生,劉翠翠看了看床腳處一個塑料瓶子。
  瓶子裡盛著的是老鼠藥,劉翠翠第二天就拿到自己房裡,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這一輩子居然還會有大牛爹以外的男人,而這個男人竟是大牛,大牛爹,我實在撐不住了,你還是讓我跟你在一起吧,婆家人不幫我,娘家人不幫我,我就自己想辦法攢錢,可是大牛這個畜生還這樣對我,大牛爹,我不想拋下大牛的,實在是這個畜生傷了我心。
  劉翠翠幾次擰開瓶塞,將瓶口都放到嘴邊了,可是都沒有喝下去,每次她都想起大牛甕聲甕氣地問自己的病好了沒有,想起大牛一頭大汗幫自己幹活,想起大牛幹完活回家手上拎著半斤肉,劉翠翠早已哭干的眼睛裡就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眼淚。
  她好像看見大牛偷東西之後被人家一群人圍著打,好像看見大牛在大街上穿著爛布條一樣的衣裳在垃圾箱裡面翻吃的東西,好像看見大牛一身病睡在橋洞下面等死,劉翠翠那藥酒再也喝不下去了。
  大牛幹完那事好像清醒了一點,推開門騎著車子就跑出去了,跑到哪裡去了,劉翠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就這麼一個人在屋子裡,想著自己的心思,那裡也不想去。
  第三天的上晚,院子門口傳來敲門聲,劉翠翠虛弱地走到前面開了門,是跟她一起在環衛隊幹活的張大媽,這兩天劉翠翠沒有去上班,大傢伙比較擔心,怕她出什麼意外,張大媽家裡幾個孩子,要死要活的總算是都拉扯出來了,知道劉翠翠一個女人帶個孩子更不容易,兩人平時關係最好,所以張大媽特意過來看一下。
  張大媽看到開門後的劉翠翠吃了一大驚,劉翠翠臉上像是橘子皮被風乾了一樣皺巴巴的,嘴唇乾得起了一層層的皮屑子,眼眶深深凹下去,眼珠子像是不會動一樣看著什麼東西就死盯著看,張大媽趕緊把劉翠翠拉進屋子裡面,也沒問什麼,先在爐子上少了一點開水,到廚房裡就著開水下了碗麵條,打了兩個雞蛋,半喂半塞的總算讓劉翠翠吃了下去。
  吃了點東西的劉翠翠像是回過了一點神,呆呆地看著張大媽一會,然後像是孩子一樣突然緊緊地抱住了劉翠翠放聲大哭,聲音撕心裂肺的。
  張大媽就這樣抱著劉翠翠讓她哭了半個小時,等她哭聲小了一點,才邊拍著她的背邊哽咽著說:「翠翠啊,你怎麼就把自己熬成這個樣子了。」
  張大媽拍著劉翠翠繼續說道:「翠翠啊,咱們都是苦命人啊,不過這日子再苦,咱們也得熬著過啊,你都不疼惜你自己還能指望誰來疼惜你,再講了,你這樣子大牛看到該多難過,雖然我沒有見過大牛這孩子,不過聽你講得多,這麼好的孩子你就捨得扔下他一個人嗎。」「我不曉得你究竟遇到了什麼難處,不過老姐姐我過的苦也不比你少,日子不也就這麼一步步熬了過來了嗎,雖然那三個兒子成了家就不顧我這當娘的,也不顧他爹的病,不過我也不恨他們,看著他們都能成家立業,我心裡也高興啊,我們不就是為了這些孩子活著的嗎,翠翠你想想大牛還沒娶親,你就不想看著大牛生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讓你抱嗎。」
  張大媽繼續拍著抱著自己小聲哭的劉翠翠:「翠翠啊,別看你現在日子過得難,其實有時候老姐姐我也羨慕你啊,你家大牛是個多孝順的孩子啊,別的不講,現在有幾個孩子出去打工的錢能交給娘啊,要是我家那三個孩子都能像大牛這樣,我半夜做夢都能笑醒了,又這樣的孩子在你身邊,什麼困難能過不去啊。」
  劉翠翠的哭聲小了很多,只是身子還是一抽一抽的,張大媽見劉翠翠情緒好了點,就問道:「翠翠啊,你要不當我是外人,你就講講你遇到了什麼難事,跟老姐姐嘮叨嘮叨,心裡也會好受點,別一個人憋在心裡。」
  張大媽感到劉翠翠的身子似乎有些僵,過了一會還是放鬆了下來:「張家大姐,我也沒什麼,就是心急大牛這孩子沒娶上媳婦,偏偏大牛這孩子還不知道好歹亂花錢,想著想著我著當娘的都灰心了,還不如跟了大牛他爹去了,眼不見心不煩。」
  張大媽臉一嘟,用勁地拍了一下劉翠翠後背:「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糊塗!孩子總有個不順心的時候,不過他什麼時候都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就這樣扔下他,孩子要是知道你走了的原因在他,以你講的大牛那孩子的老實性格,保不準就能跟著你也走了,這麼糊塗的事情你能幹嘛。」「再說了,我還以為是多天大的事情,不就是花了兩個錢嗎,你講大牛不抽煙不喝酒的,又不賭錢,還能花多少,你講講是三千還是五千。」
  劉翠翠的聲音很小:「花了一千五。」
  這回張大媽倒真是開心地笑了:「照我講啊,翠翠你就不對了,現在年輕人手腳大一點在什麼地方不能花掉個一千兩千的,大牛是你的命根子,他要什麼你能不給他?娘倆把日子過好了就行了,那些個一千兩千的事情能算什麼。」
  看到劉翠翠臉紅了紅,張大媽估計劉翠翠心裡有點動了:「講得你都不好意思了吧,本來就是,不就為這一千多塊錢嗎,至於要尋死覓活的嗎,有什麼苦日子娘倆一起扛,大牛要買些什麼你能給的就給他,只要大牛這孩子知道好歹就行了。」
  劉翠翠臉越來越紅紅潤,張大媽看了放心多了:「你看你這兩天都搞成什麼樣子了,剛才看了我都怕,吃點東西好多了,要不這樣,你要是覺得還有心結,你這兩天就到我家去住,大牛讓他在外面自己買點吃的就行了。」
  劉翠翠搖了搖頭:「我就不過去了。」
  張大媽又給劉翠翠倒了一杯開水:「不過去也行,別再這麼糟踐自己了,你明天再休息一天,環衛隊那邊我跟帶班的講一下,講你生病了,明天不能去,後天你可一定要來上班啊,好不容易才找人進來的,別本都沒賺回來就不幹了,你還指望著賺點錢幫大牛娶媳婦呢,想想以後你日子好著呢,我就先回去了,還要給老頭子做晚飯呢。」「哎!我後天一定去,張家大姐你慢走啊。」劉翠翠站起來要送張大姐,張大姐按住了她:「你好好休息,後天還要上班呢。」
  張大姐走後,劉翠翠捧著張大姐倒在桌子上的開水,心裡不停地在翻騰,這兩天發生了這事,自己就一個人悶在屋子裡一門心思地想尋死,其他的都沒有多想,現在想想張大姐的話,大牛那就是自己的命根子,自己撐到這個歲數不是一切都為了他嗎,大牛這孩子要是哪天回來看見自己死了,那這孩子說不定真能跟著自己去見閻王爺了,自己只想著出了這樣的事情不能見人,不如死了一了百了,可是自己死了大牛能活下去嗎,大牛即使能活下去他這一輩子他心裡不是都得有個大疙瘩,自己的親娘是自己逼死的,大牛還能有臉去自己的墳上嗎。
  講來講去還是大牛娶不上媳婦才會發生這事的,要是自己有本事能早幾年幫大牛娶上媳婦,依大牛這孩子的老實性格,能打自己親娘的注意嗎,劉翠翠回想起那天清早的事情,大牛那通紅的眼,那渾身的酒氣,肯定是喝多了酒,大牛打小就沒怎麼喝過酒,那也是大牛喝多了酒才幹出來的畜生不如的事情,這孩子原來不也在家手淫,從來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過。
  劉翠翠想起大牛,淚水又是不爭氣地往下流,大牛啊,媽知道你忍得辛苦,不是媽不想給你,實在是因為我是你媽,你是我兒子,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不能給你的。
  劉翠翠想起大牛推開門在雨中哭著推車往外跑,還在門檻那裡摔了一跤,歪歪倒倒地坐在地上邊哭邊扶車子,從小到大都沒見過大牛那樣怕過,也沒見過大牛那樣哭過。
  劉翠翠心裡又是一陣發緊。
  張大姐雖然不知情,但是張大姐的話在理,大牛向自己要什麼,只要能給的就給他吧,已經做出了這傷天理的事情了,難道自己死了這事就沒有發生過嗎,死了又能怎樣,大牛爹就會原諒自己嗎。
  這樣的事情是犯天條的,要是老天爺降罪下來,自己死了是什麼都不知道了,那這罪不就要降在大牛身上,想想大牛從小到大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地好不容易拉扯到現在,劉翠翠狠了狠心,老天爺,大牛這孩子喝多了酒是無辜的,你要是降罪就都應驗在我身上,把我這個老婆子收去了,千萬不要降在大牛身上啊。
  直到杯子裡的水已經涼透了,劉翠翠還是呆呆地捧著茶杯坐著,像個泥做的人一樣,就這樣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劉翠翠抹了抹眼角的淚水,像是活過來一樣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走到自己的床邊,把那瓶老鼠藥拿出來,放到爐子上燒掉了。
  第二天劉翠翠大清早地就起來,沒有吃早飯就去繼續上班了,張大姐看到劉翠翠過來要她回去休息,劉翠翠回了一句:「張家大姐,我就是這個黃蓮命,有什麼休息的,哪天死了哪天才能好好歇歇吧。」
  張大姐就怪大牛這孩子怎麼不勸勸她,她娘都生病了還不關心一下,劉翠翠就又哭了:「我這一輩子怕是欠大牛爹太多了,就在大牛身上還吧,他要什麼都拿去算了。」
  劉翠翠就這麼正常地又上起了班,只是每天回家只能一個人忙裡忙外,每次都給大牛做了飯,只是捧起碗吃飯的時候卻只有自己一個人,從大牛上次清早出去已經十幾天了,就從來沒有回來過。
  前兩天劉翠翠根本就沒有想大牛去了哪裡,直到張大姐來家勸過她讓她放棄了尋死的念頭,然後劉翠翠就有點擔心大牛到底去了哪裡,可是她實在不知道大牛如果回來了自己該怎麼對他,雖然心裡擔心著,她並沒有去找大牛。
  可是現在已經十幾天過去了,大牛這孩子一次也沒有回來過,劉翠翠心裡越來越急,娘已經不再怪你了,你怎麼還不回來,劉翠翠經常在心裡念叨著,晚上的時候睡覺也睡不著,總是聽著院子裡的動靜,聽是不是有鑰匙開門的聲音,是不是有停自行車的聲音,可是這聲音一直沒有出現過。
  劉翠翠終於擔心起大牛是不是做了什麼傻事情,她開始每晚都站在門外看著馬路上是不是有大牛騎車回來的身影,卻一天天地失望,她心裡實在是沉不住氣了,要是大牛出了意外,再來一百個人勸她她也活不下去。
  終於劉翠翠在一天吃過中午飯的時候實在是忍不住心裡的懼怕,記著大牛講過的工地位置,一路打聽著來到了大牛上班的工地,逢人就問這個工地上有沒有叫大牛的,終於問到一個姓林的人的時候,那個人講他就是大牛的帶班,問他大牛可在工地上,謝天謝地,那個林帶班講還在。
  劉翠翠總算鬆了一口氣,就打算回家,大牛沒事就好,她不知道見到大牛該講些什麼,這時林帶班又問她是不是大牛的家人,劉翠翠就答是的,林帶班講最好把大牛帶回家去休息兩天,大牛這段時間不知道怎麼回事,晚上下班也不像以往那樣回家,就在工棚裡面找個角落睡覺,也沒有被子,還是工友們好心給了他一塊毯子一床被子,他就這樣天天晚上在工棚裡面窩著,工友們問他怎麼不回家他也不出聲。
  林帶班還講在工棚住都沒有什麼,但是晚上大牛經常半夜一個人哭,工友們也睡不好,關鍵是這段時間大牛幹活的時候老是精神不集中,有好幾次都差點出意外,要是再不搞回家,真要出意外他們也不好辦,這幾天就想找大牛家人讓領回去呆段時間。
  林帶班領著劉翠翠來到了工棚,工人們都去幹活了,工棚裡空蕩蕩的,只有一個角落裡一床破被子裹著一個人睡在那裡,林帶班帶著劉翠翠來到工棚後就又去了工地。
  不知道是哪個工友用舊的被子,棉花絮都露在外面,大牛就蜷著身子彎的像個大蝦子一樣縮成了一團。
  劉翠翠看著縮成一團的大牛,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來了小時候大牛蜷在自己懷裡的樣子。
  再看大牛露在被子外面的臉,十幾天都沒有刮鬍子了,像是一根根針一樣戳在下巴上,頭髮也髒得不成樣子,看著就像是有時候在大街邊上看到的那些流浪漢一樣,劉翠翠險些哭出來,她用手捅了捅熟睡中的大牛。
  大牛那天早晨在媽的屄裡射出精水,滿腦子的那些錄像和小姐的鏡頭才退去,人才清醒了一點,看著自己身下壓得是光屁股的媽,媽的眼神看起來都有些散,像是人就要死了一樣,大牛曉得自己這次醉酒犯下了天大的錯誤,他想跟媽認錯,看著媽那像死人一樣的眼神,大牛覺得天都塌了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本能地不想呆在這個地方看著媽這個樣子,想跑到一個媽永遠都看不到的地方。
  大牛爬起來就跑到院子裡推上自行車往外去,在門檻處摔了一跤,膝蓋都摔出血來也沒有感覺到,馬路上漫無目的地騎著自行車,或許是沒有去過什麼其他地方,大牛最終發現自己還是來到了工地。
  接下來的幾天大牛下班不敢回家,他怕見到媽,媽能原諒他去找小姐,媽能原諒他亂花了錢,但是媽能原諒自己日了她嗎,回想著媽那像死人一樣的眼神,大牛就越想越怕,大牛怕媽想不開,大牛怕媽這一輩子都不會再理自己了。
  大牛天天干晚上睡不著,想到媽的樣子就忍不住地哭,白天幹活的時候老是走神,好幾次不是工友及時提醒,大牛自己的命都要去掉了,他有天晚上偷偷地跑回去了一趟,看到自家的小院子裡面還亮著燈,大牛心中一塊大石頭放下來了,他還趴在院門口門上往裡看,看到媽一個人坐在堂屋的桌子邊吃飯,旁邊還擺著一碗盛滿了的飯,大牛眼淚就吧嗒吧嗒往下淌。
  看到劉翠翠沒事,大牛就回了工地,還是心思恍惚的,媽在桌子上放了一碗飯,是表示媽願意讓自己回去嗎,可是大牛覺得沒有臉回去,又止不住想起和媽在家日子過得雖然窮但是總覺得心裡暖呼呼的,大牛就特別想家裡那個小破院子。
  工地上怕出事要承擔責任,這幾天都不給大牛上工,大牛就只能天天蜷在工棚裡面睡覺,白天工棚裡面沒有一個人,大牛就睡睡醒醒,不管是醒著還是睡著,大牛滿腦子就是在自家的堂屋裡和媽坐在一起吃飯的場景,大牛甚至打算再過幾天回家一趟,即使媽要打死他也要回去,如果媽能原諒自己,以後一輩子都對媽百依百順,再也不做一件讓媽生氣的事情。
  正在恍惚做著自家小院子場景的夢,大牛被劉翠翠叫醒了,大牛睜開佈滿血絲的眼睛,看到是媽站在面前,大牛心裡一喜,就像是小時候媽早上叫醒自己一樣,習慣性地就要伸手去抓媽的手,手一伸出來,大牛的身子就僵住了,那天早上的事情像是潮水一樣都湧進了他的腦子。
  劉翠翠看著大牛身上從那天早上出來就沒有換過的衣服,聞起來都有點汗餿味,心裡就忍不住發酸,再看大牛一開始看到自己的歡喜模樣,然後又看到大牛那僵住的手,心裡默默念著,大牛,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了吧,只希望你這孩子這輩子能過得好,莫要再受我這些苦,劉翠翠伸手握住了大牛的手,把大牛拉近了自己的懷裡,哽咽著說:「大牛,什麼都不說了,跟媽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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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回到家,母子倆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劉翠翠默默地燒好了水,讓大牛自己去房間洗澡,然後沉默地做飯,炒菜的時候劉翠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牛洗完澡換了衣服出來,在堂屋裡泡了一會就開始洗衣服,像往常一樣還把劉翠翠的一些衣服,劉翠翠看著大牛低著頭洗衣服,臉色越來越堅毅起來,只是那那堅毅的臉上佈滿了不可察覺的紅暈。
  無言吃了晚飯,大牛就回了自己的房間,劉翠翠端了洗澡盆回自己的房間洗澡,脫下身上的衣服,劉翠翠看著自己,奶子雖然比年輕時候更大,不過有點向下拖著了,再看看屄毛,跟年輕時候一樣多,一樣的烏黑發亮。
  大牛爹,劉翠翠想到,你不會怪我把身子給過別人吧,是你兒子,是我們的兒子,我也是沒辦法的大牛爹。
  慢慢地擦洗著身子上每一寸,劉翠翠還在猶豫著,最終下定決心一般她站起身來,抹乾淨身上的水,簡單地穿了襯衣和襯褲,伸手敲了敲大牛的房門。
  大牛拉開房門,看著劉翠翠表情有點慌張,大牛在吃飯的時候就在思量著給媽道歉,就是不知道怎麼道歉,正在屋子裡左思右想一會是不是敲媽的房門的時候,媽卻敲門走了進來,大牛知道媽一定會和自己發火,但是大牛覺得媽對自己發火自己心裡反而會好受很多。
  劉翠翠看著木頭一樣站在門邊的大牛,咬了咬嘴唇,伸手拉了大牛往床邊上走:「大牛,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講一下。」
  大牛就木然地被媽拉到床邊,在媽的身邊坐了下來,呆呆地看著媽。
  劉翠翠只覺得心裡跳得厲害,自己剛結婚那天晚上大牛爹拉著她做那事都沒有現在這樣讓她覺得沒臉沒皮:「大牛,你要記得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你爹走得早,就剩下我們娘倆孤苦伶仃,怪我沒用,沒能讓你娶上媳婦,所以你去找小姐是娘的錯,娘不怪你。」
  劉翠翠拉起大牛一隻手隔著襯衣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你上次對娘做那事,娘也不怪你,怪就怪我們命苦,娘知道你忍得苦,娘也看到你床底下的那些書,娘知道你想女人,娘也不怪你去找女人,可是大牛啊,外面那些不正經的女人不乾淨啊,胡三出去找那些女人,得上了那病,那是死病啊,娘以後不准你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真是急了,娘就到你這邊來,你就在娘身上撒野吧,到咱倆攢夠錢你結了婚就好了。」
  大牛真是完全呆了,媽的話讓他不知道怎麼去答,他的手被媽放在奶子上,可是他卻根本沒有想到去伸手抓住那奶子揉捏,像往常對髮廊那個小姐一樣,他只是愣愣地看著媽。
  看著大牛那呆呆的樣子,劉翠翠接著說:「我嫁到了你家,就是你們家的人,這個身子也是你們家的,這也是娘自願的,什麼罪責都由娘來擔著。」說著抓起大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襯衣裡面,直接放在了奶子上。
  大牛臉通紅,想把手往外拿,卻被劉翠翠抓住捺在奶子上不動:「是媽自願的,你不用怕。」
  奶子抓在手裡溫溫熱熱的,大牛從小就是吃著這奶長大的,現在抓在手裡,他好像能記起小時候自己光著屁股被媽抱在懷裡吃奶的樣子,自己還經常調皮抓著媽的奶玩,經常被媽打屁股。
  大牛的手不自禁地輕輕抓了一把,手上滿滿的,像是抓著棉花一樣軟,像是抓著烤紅薯一樣暖和,大牛忍不住又加大力氣抓了一把。
  劉翠翠悄悄地鬆開了手,讓大牛抓個滿實,那常年乾泥瓦匠的手,佈滿了老繭,有的老繭還起皮翹起,硬硬地在奶肉上面刮著,有些疼,但是更癢,劉翠翠不禁想起了大牛爹的手。
  大牛看著媽的臉上越來越紅,手上抓著奶子揉得越來越用勁,雞巴也不知不覺開始翹了起來,呼吸也開始粗了起來。
  大牛忽然就一下子把媽壓了下去,手扒開了媽的襯衣,媽那兩個奶子就躺在媽的胸口上,攤平了像是兩個餅子一樣,奶頭紫黑紫黑的,奶肉雪白雪白的,大牛看著不知道怎麼就很想向小時候那樣再吃一次奶,他低頭張嘴含住了媽的一個奶頭。
  奶頭被大牛含住,劉翠翠忽然覺得身子一陣熱,她伸手抱住了大牛的頭,這樣的場景多少年沒有過了,大牛雖然到三歲才完全地斷奶,那也有二十六年了吧,她像小時候喂大妞奶的時候一樣,輕輕地摸著大牛的頭髮,一隻手還在大牛的背後輕輕地拍著,像是怕他喝奶時被嗆著一樣。
  劉翠翠忽然覺得自己的奶頭像是要被扯出去一樣,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嗯」了一聲,原來是大牛開始使勁地吸自己的奶頭,像是要吸出奶一樣,劉翠翠不禁伸手在大牛頭上輕輕拍了一下:「媽都多大年齡了,哪還能吸出奶來。」
  大牛吐出了嘴裡的奶頭,像是他小時候的習慣動作一樣擺了擺頭:「媽,我就想吃你的奶。」然後又含住奶頭使勁地吸。
  劉翠翠覺得自己的奶頭像被泡在溫水裡一樣暖暖呼呼,還被大牛往最深處吸進去,大牛每吸一下,她就情不自禁想要哼一聲,她只得雙手緊緊地抱著大牛的頭,大牛每吸一次,她就手一緊,借此壓著自己不讓自己再哼出聲。
  大牛吐出了嘴裡的奶頭,奶頭上沾滿了口水,黑黑的亮亮的,不再像剛才那樣縮著頭,現在像是小拇指一樣直直地立在奶子上面。
  大牛伸手往下再去扒媽的襯褲,劉翠翠下意識地要伸手去擋,然後抬起了屁股,讓大牛一下把襯褲扒到了膝蓋處,那像雜草一樣的屄毛從小肚子一直伸到大腿根。
  大牛看著媽的屄毛,那個髮廊的小姐的屄毛比媽的要少了不少,媽的屄毛也不像那個小姐一樣順,媽的屄毛就像被大風刮過的莊稼一樣東倒西歪的,但是大牛就是覺得媽的屄毛比那個小姐的屄毛好看。
  大牛把手在媽的屄毛上揉著,一邊揉一邊盯住看,屄毛被手壓住不得不趴倒,手一離開那些屄毛就又像是被踩過的草一樣又直起來身子,大牛伸手揪住一小簇屄毛,繞在手指上輕輕地拽,每拽一下大牛就覺得媽身子跟著輕輕地抖一下。
  劉翠翠心裡大羞,她甚至想爬起來跑出去,大牛這孩子估計是去髮廊才學會這些,大牛爹就知道摸自己的奶子,摸自己的屄,日自己的屄,從來沒有這樣玩過,可是劉翠翠卻覺得就是那輕輕地一拽,雖然屄毛根那裡有一點疼,可是渾身卻忍不住一陣發抖。
  大牛鬆開了手指上的屄毛,要把媽的雙腿往兩邊分開,媽也就順勢岔開了雙腿,大牛就看到了自己在心裡不知道想像過多少次的媽的屄,屄溝裡面也長滿了叢叢的屄毛,屄毛中間一條淺淺的溝,溝旁邊是伸出來的兩片肉,顏色是像醬油顏色一樣紫褐色的,大牛知道扒開那兩片肉就是就是媽的屄洞,那是爹原來用雞巴日過的地方,也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大牛顫抖著雙手,輕輕地捏住了小肉瓣,微微地往兩邊一分,那藏在肉瓣中的屄洞就露了出來,裡面的肉一層一層地皺著,顏色有點深紅,肉上好像抹著一層油一樣亮亮的,燈光照在上面,有些地方亮晶晶的。
  劉翠翠臉像塊紅布一樣,大牛爹也沒有像大牛這樣扒開了自己的屄洞湊近了看,她只覺得又羞又氣,大牛這年紀輕輕的怎麼就學會這麼多玩女人的辦法呢,可是往下一看大牛湊在屄洞認真地看著,她又有些自豪,我就是用這個屄洞生出了大牛這樣壯實的孩子。
  屄洞被扒開,劉翠翠覺得底下涼颼颼的,有點難過,然後就覺得屄洞忽然一陣溫暖,那溫暖想讓自己叫出來,她緊緊地抓住了床單才沒叫出來,低頭向下一看,大牛把嘴湊在自己的屄洞上,一張嘴把自己的屄洞包了個嚴嚴實實,她坐起身要來拉大牛不讓他添自己的屄洞,忽然忍不住哼了一聲,又直直地向後倒去。
  劉翠翠只覺得屄洞裡面探進來一個短短的滑滑的熱乎乎的東西,在自己屄門口左衝右衝,頂著自己的屄肉到處刮著,屄肉的褶子好像都被刮得拉平了一樣,那東西像是蛇一樣靈巧地到處鑽著,讓劉翠翠不自覺地把身子往下移,想要那蛇鑽得更深一點,多少年了,這個屄洞從來沒有東西再伸進來,還能伸得那麼深,大牛的胡茬子紮在自己的肉片上,又疼又癢,讓她想大聲地哼出來,又想大聲地笑出來。
  劉翠翠和大牛爹剛結婚那會,大牛爹天天要她,劉翠翠除了來月事那幾天不讓大牛爹碰她,每晚都會讓大牛爹爽個夠,劉翠翠自己也很喜歡大牛爹有力地抱住她,底下的雞巴一下一下狠狠地搗著自己,大牛爹爽的時候劉翠翠也常常在大牛爹懷裡暈暈乎乎的。
  直到大牛爹去世,劉翠翠沒有選擇再嫁,一個人扛起了家,天天累得回家只想睡覺,漸漸地也就忘了這回事,每天只把心思放在怎麼賺錢怎麼照顧大牛,一晃二十多年過去,劉翠翠覺得自己都不會再想這些事情了。
  上次大牛日她的時候,劉翠翠一直掙扎反抗,心裡也是慌亂和害怕,所以那時候劉翠翠只覺得底下被大牛日得好疼,雖然最後大牛用雞巴磨她屄芯子讓她有點感覺,可是那次給劉翠翠留下的印象除了疼還是疼。
  自己這次下定決心給大牛,心裡頭就放鬆了,大牛這孩子不知道從哪學來這些手段,左一樣右一樣新奇的東西,放開了身心的劉翠翠覺得屄裡頭空空的,讓劉翠翠感覺到自己像是年輕時候跟大牛爹在一起那樣,每次大牛爹在她身上摸奶摸屄的時候,自己都盼著大牛把雞巴日進來。
  劉翠翠壓著喉嚨裡的哼聲,壓著自己不丟盡老臉要大牛日她,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頭不自覺地開始擺動,忍受著屄洞裡面癢癢和空空的感覺。
  大牛終於把嘴離開了劉翠翠的屄洞,整個屄洞附近被大牛的口水和劉翠翠的騷水塗得一塌糊塗,那些像亂草一樣的屄毛被水粘著貼在屄溝和大腿上,整個屄洞和那兩片肉就鼓了出來。
  大牛感覺到自己的雞巴已經硬到貼著自己的肚皮上站著了,他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爬到了媽的身上,劉翠翠把腿分得開開的,摟住了大牛的背。
  兩人身上一根紗都沒有,就這樣全身赤裸裸地壓在一起,大牛的身子有點重,可是壓著劉翠翠卻讓她感覺到很滿足,兩個奶子被大牛壓得扁扁的,就像是被緊緊地捏著一樣,大牛的雞巴火熱的頂在自己的大腿根,像是小松鼠一樣還一跳一跳的,劉翠翠覺得又燙又癢,她被大牛壓得本來氣喘得就有些粗,此時更是大口大口地喘起粗氣來。
  大牛看著媽通紅的臉,大牛喜歡看媽的臉紅,大牛看過很多毛片,也日過髮廊裡面的小姐,可是無論是毛片倆面的女人還是髮廊小姐都不會臉紅,大牛看著媽臉上的紅暈感覺到媽並沒有那麼老,大牛甚至覺得媽像個年輕的小姑娘一樣。
  大牛扭了扭屁股,雞巴就在已經來過一次的屄洞門口掃過,大牛覺得雞巴頭陷進一個小凹洞,然後又從凹洞邊上滑出去,雞巴頭上沾上了一層油一樣的東西。
  劉翠翠身子一哆嗦,大牛的雞巴頭從屄門口滑過去,劃開了屄門口的兩個肉片,屄洞就那樣張開了,雞巴頭粘著屄裡面的水又從門口移走,讓劉翠翠心裡有些失望。
  大牛把雞巴頭又探到了剛才的凹洞處,這回大牛沒有移走,把雞巴頭就這麼輕輕地頂著屄門,雞巴都能感覺到屄洞裡面的熱氣,大牛就這麼聽著,看著媽的臉。
  劉翠翠也身子像是被定住一樣雙手搭著大牛的背,眼睛也是一眨不眨地看著大牛,雖然感覺到無比的羞意,卻沒有移開眼光,母子倆的眼神開始都有些害怕,漸漸地母子倆的眼睛中有了淚花在轉動,終於兩人的眼神漸漸地都柔和了起來。
  劉翠翠把搭在大牛背上的手緊了緊,變成了摟住大牛,對著大牛輕輕地說:「進來的時候輕點,你比你爹的東西還大。」
  大牛點了點頭,腰開始用勁往下壓,雞巴頭把那兩片肉擠得大張開著,屄洞本來分得很開,可是還是很難讓碩大的雞巴頭通過,雞巴頭軋著屄洞裡面的嫩肉,把屄洞撐得更開,緩緩地把整個雞巴往那屄洞裡面擠進去。
  劉翠翠嘴一直張得老大的,嘴裡不停地嘶嘶地吸著冷氣,自己的屄已經很久沒有被日過了,而且大牛的雞巴太大,就這樣慢慢地往裡面擠都讓她覺得屄裡面有點撕裂的疼痛,好在還能忍住,再加上屄裡面漲漲的酸酸的的感覺,讓劉翠翠都不知道到底是痛苦多一點還是快樂多一點。
  終於大牛停住了往下壓的身子,雞巴已經完全杵進了媽的屄裡面,雞巴頭又頂到那團軟軟的肉,他停下身子,看著媽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背後摟住手也越來越用力,大牛能感覺到媽的指甲都把背後抓破了。
  劉翠翠從來沒有感覺到下身有這麼漲,即使大牛爹完全日進來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漲,而且大牛這孩子好像頂到了屄芯子裡面哪個地方,那個地方讓劉翠翠感覺到就是整個屄裡面又麻又癢又酸的源頭一樣,被大牛一頂住就讓劉翠翠一陣陣哆嗦,像是發酒寒一樣忍都忍不住,可是抖得自己舒服,自己就想這樣一直不停地抖下去。
  大牛停下來的時候,劉翠翠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疼了,屄裡面被塞得滿滿的,漲得劉翠翠想叫大牛把雞巴抽出去,就在此時大牛抬起了屁股,雞巴迅速向後退出了一大截,只剩下雞巴頭還卡在屄洞裡面,劉翠翠又覺得屄裡面空得厲害,好像是因為被大牛撐得更大的緣故,比和大牛爹日屄的時候感覺更空。
  大牛又狠狠地把屁股壓了下來,床發出了「噶」的一聲晃了一下,整個屄裡面又被漲得滿滿的,屄芯子裡那團肉又被大牛的雞巴狠狠地頂住,劉翠翠忍不住地又從喉嚨裡吐出了一聲「嗯」。
  大牛聽著媽的呻吟,就像是媽在鼓勵他這麼使勁地日她一樣,雞巴頭都像是又漲大了一圈,大牛抬起了上身,就靠著腰的力量,屁股開始狠上狠下地運動著,媽的哼聲、大牛喘粗氣的聲音、床的「嘎嘎」搖晃聲和下面大牛和劉翠翠小肚子撞在一起「啪啪」聲,在屋子里長久不息地響著。
  劉翠翠覺得大牛比他爹更像個牛犢子,大牛爹每次都要氣喘噓噓地好幾分鐘才能讓自己爽一次,而大牛爹也就跟著射出精水,大牛這孩子才幾十下就讓自己好好地爽了一次,可是這孩子像是沒有感覺一樣一點都不停,大雞巴還在自己的屄裡面狠命地日著,劉翠翠感覺到自己很快又要被大牛日爽了,屄水像是打開了閘門一樣不停地往外淌,她不用看就知道大牛的床單上肯定潮了一大塊。
  十幾分鐘過去了,劉翠翠都不記得自己到底爽過了幾次,頭只覺得自己頭昏昏的,手和腳都是軟的,渾身一點勁都沒有,她想叫大牛停下來,可是她又捨不得這種感覺,何況大牛這孩子還沒射出精水呢。
  大牛邊日邊看著媽的反應,媽好幾次都是長長地哼了一聲,他知道媽是被日快活了,大牛心裡感覺很自豪,看到媽快活時候的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讓媽更快活,日起來的速度就更快。
  大牛忽然想起來在髮廊日那個小姐的時候那個小姐教他的好多玩法,還有錄像中的好多玩法,他停下來,在劉翠翠耳朵邊說道:「媽我想從後面。」
  劉翠翠愣了一下,從後面怎麼日屄啊,她和大牛爹原來都是像這樣日屄的,大牛這麼講她不知道什麼意思,她疑惑地看了大牛:「怎麼樣從後面。」
  大牛拉起了媽,讓她跪在床上,雙手扶著床板,然後讓媽把腰往下,劉翠翠就撅著屁股趴在了床上,劉翠翠臉比剛才燒得更紅,這孩子淨學了這些不要臉的手段,自己這樣翹著屁股不就像是老母狗一樣等公狗來日嗎。
  還沒等劉翠翠回過味來,大牛的雞巴就一下子日進來了,劉翠翠大叫一聲,大牛這次日得太深了,屄芯子那團軟肉都像被大牛頂進去了,劉翠翠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大牛從自己的嘴裡頂出來一樣。
  剛才劉翠翠趴在床上翹著屁股,大牛看著那被自己日得張開的屄洞,那貼在屄門附近的屄毛,還有從媽兩腿間看過去那吊在胸前的大奶子拖著擦在床單上,大牛就覺得很想在媽的屄裡射出精水來,她一用狠勁又把雞巴全根日進媽那張開的屄洞裡面。
  大牛抱著媽的屁股,不停地把雞巴往裡面狠命地日,雞巴帶著兩片肉,往裡面日的時候把那兩片肉都日進屄洞裡,往外拉的時候兩片肉像是被砸開的河蚌的兩個殼子一樣大張著,露出了裡面被日得通紅的肉,媽的兩個大奶子也被日得前後左右亂晃,奶頭在床單上劃過來劃過去。
  劉翠翠覺得自己要快活死了,從後面日屄比從前面日屄好像更快活,雞巴日得更深,每次大牛把屄芯子那團肉日進去的時候劉翠翠就大叫一聲,手死死抓著床單,似乎床單都要被自己撕碎了。
  大牛猛烈地日了好幾百下,雞巴頭一陣陣地麻起來,然後大牛就抱著媽的腰暢快地往裡面射出精水,射了有二十多秒。
  劉翠翠實在已經筋疲力盡,大牛抱著她的屁股射出精水的時候她都想倒到床上去,可她知道男人使那麼大勁,日了那麼長時間,為的就是射出精水那一會,那時候男人最爽,她強撐著身體跪著,感覺到大牛的雞巴在自己的屄裡面跳著,屄芯子被一股一股熱熱的水澆著,讓她渾身又是一陣哆嗦。
  娘倆都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大牛一會就呼呼地睡著了,劉翠翠就這麼失神地喘了十幾分鐘的氣,才總算是緩過神來,低頭看下身,屄門口流著一股白色的精水,屄洞還張開著,像是小孩子的嘴一樣,拿了紙去擦屄門口的精水,劉翠翠皺了皺眉頭,屄門口有點疼,劉翠翠仔細一看,屄門口都被大牛日腫了。
  回身看看大牛睡得正香,劉翠翠臉上露出了微笑,怪不得這孩子忍不住去找小姐,大牛這孩子身強力壯的男子漢,本身怕就比一般的人更想女人,看自己屄門還在不停地往外流精水,劉翠翠想這孩子真是憋壞了,一次都能射出這麼多。
  看著大牛身旁那一塊比臉盆還大的潮跡,劉翠翠不禁又罵自己真不要臉,跟兒子日屄都能淌這麼多水出來,真是老不要臉,原來跟大牛爹日屄的時候也沒趟過這麼多水啊。
  她想站起來出去洗一下,沒想到卻身子一軟又坐倒了,手腳都像軟了一樣,一用勁渾身都酸,還回自己屋幹什麼,什麼事都做了還怕什麼,劉翠翠實在是不想起來,也有點睏了,就沉沉地靠著大牛睡去了。
  這一夜劉翠翠睡得很香,夢中看到了大牛娶到了媳婦,第二天早上四點多劉翠翠才醒過來,一睜眼,嚇了一跳,自己怎麼和一個男的光屁股睡在一張床上,那個男的大腿壓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手還抓在自己奶子上,然後看清楚是大牛,才想起了昨天夜裡娘倆的荒唐事,劉翠翠才想起來要上班,趕緊把大牛推開,看了看床單上的潮跡,又不忍心叫醒睡得正香的大牛,想著還是晚上給大牛換床單吧,急忙穿了衣服往外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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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日子過去有半年,大牛早就換了工地,這個工地不是按上班天數算錢,而是按照活幹得多少算錢,大牛講那叫包活,劉翠翠不知道大牛講的包活和按天算錢有什麼不一樣,不過大牛現在每個月能比原來增加一千塊錢的收入,大牛特別有幹勁,每天都干到很晚才下班回來。
  劉翠翠的臉上也經常出現了笑容,環衛隊的工資一個月也漲到了八百,按照這樣的速度,大牛明年或者就能娶到媳婦了,自己也算是能交掉這個差了。
  環衛隊的張大媽經常和劉翠翠嘮嘮,看著劉翠翠精神一天一天好起來了,也就放心了,最近兩人聊天的時候張大媽還經常講劉翠翠臉色都開始紅潤起來了,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年輕了,張大媽還調笑她現在看得這麼年輕,是不是想再找個老頭子。
  劉翠翠聽了心裡不是個滋味,是啊,這段時間自己有時候照鏡子是變得年輕多了,臉上的皺紋好像也沒有從前那麼多了,而且臉上也不像原來那樣有點蠟黃的蠟黃的,現在臉頰上明顯能看出來血色好多了,都能看到一點紅暈了。
  這半年她每隔一段時間就去大牛屋子一趟,她一開始怕時間久了大牛憋不住,就一個禮拜去一次,大牛這孩子不知道從哪裡學來那些新奇的手段,有次大牛居然讓自己坐在他身上讓自己動,劉翠翠一輩子都想不到日屄的時候女人還能騎在男人身上,這讓劉翠翠又害羞又好奇,在大牛的央求下試著在大牛身上動了幾下,那種感覺和躺著讓大牛在自己身上日以及跪著讓大牛從後面日都不一樣,劉翠翠很喜歡這樣日屄的感覺,可是她不會主動要求這樣,以後只要大牛要自己騎到她身上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
  最開始的兩個月劉翠翠雖然每次和大牛日屄的時候都很爽,可是她也知道這是為了解決大牛像女人的問題,不讓大牛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既浪費錢還有可能得病,所以她都是隔滿一個星期才回過去一趟。
  每次晚上和大牛日完以後,她也就不回自己房間了抱著大牛睡,可是漸漸地自己習慣了抱著大牛睡覺,夜晚的時候能夠抱著大牛那滾燙的身子給自己取暖,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見大牛把腿壓在自己身上酣睡著就能感覺到滿足,除了到大牛屋子裡面去的那一天有些盼望早睡覺,在自己屋子裡面睡的時候她都感覺到冷,有點不想睡覺,尤其是早上三點醒來的時候,床上好像都沒有熱氣,一個人摸黑穿衣,她就覺得心裡發寒。
  她一個人睡在東屋裡德時候老是感覺睡不著,一個人胡思亂想,想著年輕的時候和大牛爹在一起抱著睡覺,想著大牛爹在自己身子上壓著自己日屄,想著晚上和大牛日屄過後娘倆光著身子抱在一起睡覺,想著大牛日屄的時候那些新鮮的花樣,想著大牛那比他爹還大的雞巴頂著自己的屄芯子,想著早上起來時候看見大牛躺在自己身邊那讓自己心暖的樣子,劉翠翠就覺得被窩子裡面特別的冷,屄裡面也開始淌水了,她就緊緊地裹著被子絞著雙腿,一夜都很難睡一個安穩覺,劉翠翠不禁就有些惱火大牛這個兒子不關心她,娘一個人睡不著你都不來安慰一下娘。
  有時候實在是熬不住了,她不等到一個星期就會去大牛的屋子裡,大牛年輕力壯,也不知道節制,只要自己過去了大牛就會抱著自己把自己脫光了到處摸到處捏,那時候才感覺到大牛是自己的親兒子,只有親兒子才會如此的關心自己,當大牛日進來的時候,劉翠翠總能快活到極點,而且不止一次的快活,而且在大牛把雞巴日在自己的屄裡面她才覺得大牛不會長大的小鳥一樣離開自己,她有時候都想用腿圈住大牛的腰,不讓大牛把軟了的雞巴退出去。
  她雖然還是在喂大牛的婚事攢著錢,可是下意識地不去想大牛結婚的事情,好像自己不想大牛就能永遠守著自己不用結婚一樣,不記得是哪一次沒到一個禮拜就去了大牛的屋子,後來她自己就再也等不到一個禮拜了,算著難熬的日子,她越來越不喜歡一個人睡,於是從一個禮拜變成了六天,從六天變成了五天,從五天變成了四天,從四天變成了三天,直到最近劉翠翠每隔兩天就去大牛屋子裡,她太喜歡晚上抱著大牛睡覺了。
  劉翠翠再仔細想想,自打和大牛有了那事以後,自己心裡面就好像有了頂樑柱一樣,自己只管幹好環衛隊的事情,再燒飯洗衣漿漿補補的,家裡的重事都等大牛回來幹,每晚做好飯自己也沒有什麼事情,就坐在燈下等著大牛回來,日子過得就像是年輕時候和大牛爹剛結婚的時候一樣,劉翠翠喜歡這樣。
  我不是想要霸住自己的兒子吧,劉翠翠不停地罵自己,你是為了不讓大牛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才和他日屄的,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為了自己的快活勾引兒子來日你屄呢,你兒子是要結婚的,你要給他找個女人讓他盡早結了婚,然後你就幫他們帶帶孩子做做飯,劉翠翠下意識地想到又要一個人睡覺,大牛再也不會趴在自己身上摸自己的奶,摳自己的屄洞,她就有些不想大牛結婚了。
  有一天晚上劉翠翠下班回家,門口站著一個人,是李婆婆,給劉翠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李婆婆多方打聽,終於在二十多里外的一個村子裡打聽到了一家姑娘嫁不出去,不過那姑娘有點不好,就是神經有點不大正常,不過照顧自己洗衣做飯的什麼都會,也不到處亂跑,就是小時候得了腦病燒壞了腦子記不住事情,什麼事情前後腳的就忘了。
  李婆婆臨走的時候讓劉翠翠考慮考慮,劉翠翠晚上吃過晚飯洗了澡來到大牛屋子裡,娘倆就又脫光了身子抱到一起去了,大牛讓劉翠翠坐在他身上自己動,劉翠翠把大牛那胳膊一樣粗的雞巴都坐進了自己的屄洞裡看著大牛:「大牛,我們這樣是不對的,娘這樣只是不想你去找那些不乾淨的女人,你還是要結婚的。」
  正在期待著娘套動的大牛聽了一愣,隨即點點頭:「嗯。」
  劉翠翠放寬心的同時也有一點失落,開始在大牛身上動了起來:「今天下裡莊的李婆婆來了,有家姑娘同意親事,就是姑娘腦子不是太靈光,不過房子裝修什麼都不要,只要你不虧待人家姑娘就行。」
  大牛又愣住了:「媽,我不想結婚,我們倆不是過得好好的嗎。」
  劉翠翠聽了心裡覺得甜甜的,這孩子果然是著緊自己,這樣她也就滿足了,不過自己畢竟不能陪著大牛過一輩子,大牛總得找個女人,自己死了也都放心了,同時她也知道,不就著李婆婆說的這門親事,自己狠狠心讓大牛委屈一點娶了這個有點神經的姑娘,要是再過個一年半載,她怕人家來提親的給大牛說個多好的姑娘自己都會回掉,那時候她怕自己根本就不願意大牛結婚了。
  劉翠翠比以往更用勁地套大牛的雞巴:「兒子,我們倆不能過日子的,你要找個姑娘結婚了你們去過自己的日子,娘老了,你結婚娘也就能心無牽掛地等死了。」
  大牛像是怕媽要離開他一樣翻身把劉翠翠壓在身子底下:「媽,我日得你不快活嗎,我不能賺錢嗎,我們倆過得這麼好,為什麼我現在要結婚。」
  底下的雞巴一下一下搗著劉翠翠,像是搗在劉翠翠心上,劉翠翠感覺到屄水不停地在淌,淚水也在不停地淌:「大牛,媽小的你的心意,你怕你結了婚媽一個人孤單,不過你是要結婚的,你結了婚我以後就不來你房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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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劉翠翠的點頭,親事很快就定下來了,大牛最終也沒有打消劉翠翠的念頭,大牛成親那天,家裡所有的親戚都來了,都講劉翠翠好福氣,講個親家都不用花錢,以後劉翠翠就要享兒子媳婦的福了,劉翠翠不管這些人是不是在背後嚼舌頭她家娶了一個神經病的媳婦,劉翠翠自己覺得夠了,大牛能娶上媳婦傳宗接代就是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成就。
  劉翠翠坐在堂上,大牛和媳婦跪拜在她面前,劉翠翠的眼裡溢出了淚水,大家都當是劉翠翠高興的,只有劉翠翠自己知道,除了高興,還有不捨。
  婚後大牛依然早出晚歸,現在的工錢又漲了,結婚的時候就擺酒席花了一點錢,再加上大牛回來還是把工錢交給她存起來,很快地他們手上就有十幾萬的存款了,劉翠翠看著日子好了起來,也就辭掉了環衛隊的活,呆在家裡面了。
  這個兒媳婦雖然不記事,可是劉翠翠也還比較滿意,能知道幹活就行,雖然問她叫什麼都說不清楚,可能是莊戶人家閨女的原因,活幹得倒是挺麻利的。
  每天晚上聽著西屋子裡面媳婦一點都不知道壓一壓的像哭一樣的哼叫,劉翠翠知道大牛這孩子每天都要,和他爹一樣,劉翠翠就默默地在黑暗中聽著,想著自己和大牛日屄時候自己的哼聲,任自己屄裡的水往外淌,然後等西屋子沒有聲音了,她就起身換條褲頭子,緊了緊沒有一點熱氣的被窩,翻了個身才能睡著。
  劉翠翠自己都能感到自己明顯地又變老了,臉色又像原來那樣開始蠟黃了,不過她不後悔,只要大牛能過好日子,當娘的忍一忍又能怎樣。
  三個月後大牛的媳婦懷上了,劉翠翠高興壞了,也不讓媳婦幹活了,還特意把大牛拉到自己的屋裡叮囑大牛這段時間不准碰她媳婦,怕孩子流掉了。
  劉翠翠就這麼天天伺候著媳婦,總算是給自己找了樣事情幹干,每晚再也聽不到西屋子裡頭的哼叫了,卻還是會想起和大牛在一起睡的日子,屄水還是會往外淌。
  媳婦懷胎兩個月以後的一天晚上,劉翠翠想著大牛日屄時候大牛的狠勁,只覺得屄裡面又開始癢了,屄水順著屄洞淌到了屄門口,她伸手一摸,在手上黏黏的。
  房門忽然被敲了兩下,劉翠翠一陣緊張,媳婦早就睡著了,肯定是大牛在敲門,大牛這麼晚還不睡找自己幹什麼,想著想著忽然覺得屄裡面流出一大股騷水,褲頭都潮掉了。
  劉翠翠覺得自己的胸口起伏得厲害,她下意識地摀住了衣裳:「誰啊。」「媽,是我,大牛。」門外大牛小聲地說道。
  劉翠翠覺得臉在發燒,想去拉開門讓大牛進來,又怕讓大牛進來娘倆又會忍不住,她聲音有些顫抖:「媽睡了,有什麼事明天早上講吧。」
  門外的大牛沒了聲音,只是一直不停地在小聲敲門,敲得劉翠翠心煩意亂,在床上滾來滾去,褲頭潮掉的地方貼著肉,劉翠翠感到好冷。
  敲門聲一直持續著,劉翠翠想到自己以前到大牛房裡,娘倆幹那事的場景,想到抱著大牛熱乎乎的身子睡的場景,就一陣心動,猶豫了很久,才批衣下床開了門。
  門一打開,大牛就把劉翠翠抱住往床邊走:「媽,我這兩個月忍得好辛苦,媽你再給我一次。」劉翠翠被大牛抱著,也親不自禁地反手抱著大牛:「好孩子,那是為了你媳婦肚子裡的孩子,媽知道你忍得辛苦,就這一次啊。」
  大牛把劉翠翠放在了床上,脫光了兩人的衣服,於是兩人又緊緊地貼在了一起,大牛那火熱的雞巴日在屄洞裡面,劉翠翠覺得全身都被雞巴燙得暖洋洋的。
  大牛一邊賣力地日著,一邊說:「媽,我媳婦日起來沒有你日得快活。」
  劉翠翠心裡自豪著:「講什麼呢,媽那是為了你才和你日屄的,怎麼能和你媳婦比呢,再講你媳婦比我年輕得多啊。」「嘎嘎」「啪啪」「滋滋」的水聲夾雜在兩人說話聲中,「媽,是真的,我媳婦的奶沒你大,屄毛沒你多,屄水沒你多,她也不會坐在我身上套我,也不會撅著屁股讓我從後面日,她就只會躺著給我日。」
  劉翠翠聽著大牛的話,不禁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日子:「大牛,你現在想媽屁股翹著給你日,還是想媽坐你身上套你雞巴。」「媽,我想你套我雞巴。」
  劉翠翠就坐進了兒子的雞巴,大牛兩隻手抓著她的奶子揉著,劉翠翠很快就哼出聲來了,然後趕緊摀住了嘴:「給媳婦聽到我們倆就完了。」
  大牛又翻身把劉翠翠壓在身子底下,撐起上半身,用最大的勁日著:「媽,她睡得那麼死,沒事,再講了,她聽到了明天早上就會忘了。」
  劉翠翠這才放下心來,用手擦著大牛臉上的汗:「孩子,慢點,媽今晚上不都在這裡嗎。別那麼急。」
  大牛磨著劉翠翠的屄芯子:「媽,你這段時間瘦了,也老了,媽,以後隔幾晚我就來伺候你一下,你也不用忍得那麼辛苦。」
  劉翠翠一陣心動:「傻孩子,媽那是為你才做那事,我都五十多了,那還會想這些事情啊。」
  大牛狠狠地磨了劉翠翠屄芯子幾下,劉翠翠一陣哆嗦再加上嘴裡哼哼著,大牛說:「媽,我日得你不快活嗎。」「快活。」「既然快活媽你為什麼不要,爹去世了這麼長時間,媽你一個把我拉扯這麼大,現在我媳婦也娶上了,馬上也要有孩子了,媽你是該享福的時候了,就別一個人苦苦忍著了,我知道這段時間媽也想日屄,就像我原來沒有日過屄還能忍住,但是日過屄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媽你那時候為了我讓我日,現在為了媽我也要日你。」
  大牛的話雖然摻雜不清的,但是劉翠翠明白大牛的意思,感受到大牛的心意,大牛平時一個不怎麼講話的人,今晚為了勸自己講了這麼多話,大牛在講話的時候還狠狠地搗了幾下屄芯子上的軟肉,劉翠翠哆嗦著,差點就要接口答應。
  大牛又在劉翠翠的屄芯子的軟肉上磨著:「媽,爹走得早,我那時候還小,不能幫你什麼,可是我現在大了,我也成家了,媽,你就當我是爹吧,我照顧你日你的時候你就當是爹在照顧你日你吧。」
  劉翠翠再也忍不住了,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流:「大牛他爹,你可聽見了,大牛要代替你照顧我日我啊,大牛他爹,大牛是你的種,我讓他日了不算是對不起你吧,大牛他爹,我一個人熬了這麼多年,實在熬不下去了,我不想再一個人睡冷床了。」
  劉翠翠雙手緊緊地抓著大牛的背,雙腿也圍在了大牛的腰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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