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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名稱:紫玉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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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仙女
 
  作者:紫屋魔戀

  (1)

  大街上頭,一大群路人正在圍觀一個旗竿,還不斷七手八腳的指指點點,即使再遠的人,只要眼睛沒有問題,就可以看到竿上吊著、截成兩段的單刀,那雕的詭異莫名的刀柄,正是這一帶綠林領袖陰刀門的標誌.陰刀門在這一帶做威做福,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因為他們的勢力實在太大,眾人皆敢怒而不敢言,連地方官府都不太敢去招惹,卻不知是那兒來的人,竟敢這麼光明正大的挑釁,有些膽小怕事的人光看到這景象,已經是腳底發冷,趕著回家收拾行李,準備逃之夭夭了,但還是有些不怕事的,仍在那兒討論。斷刀下垂著一條長長的布幕,向陰刀門這麼樣正式挑釁的,原來是天山門下的「紫玉仙姑」琴嫣然,眾人雖不是武林人物,但這位仙姑的名號實在太大,想不知道都不行。這位仙姑琴嫣然出江湖才不過半年,手下解決的黑道高手已經近百數,出名的嫉惡如仇,加上她受業於天山姥姥,光輩份就可以和少林武當的掌門人平等論交,武功更是高明無比,公推為武林新一輩的第一高手,以這人的名氣和實力,怪不得敢向陰刀門發出戰帖。

  「不好了,快逃,快逃!」遠處的聲音充滿了惶急,但是卻持續不了多久,在一聲慘叫之後,隨即化做沉默,圍觀的眾人也猜得到是怎麼回事情,說時遲,那時快,圍觀的人山人海幾乎是立刻就消失無蹤了,空蕩蕩的廣場上只剩下那兩截單刀和布幕飄揚著。

  馬速奇快,幾乎是馬蹄聲一揚起,騎士已經到了旗竿下面,只見那人手微微一動,躲在暗處的人還沒看到他出刀,旗竿已經斷成了兩截,上面那截緩緩地滑了下來,答的一聲觸到地面。那人收起了布幕,正待要走,後面幾騎身影已經趕了上來。

  「參見副門主。」後來的騎士滾鞍下馬施禮,幾個大膽隱在暗處的人才知道,怪不得這人的身手那麼好,原來他就是陰刀門的副門主,綠林出名的悍將「鐵面刀」杜傷陽,此人雖是後起之秀,但武功之強,在陰刀門中僅次於門主「七環刀」江上清,連陰刀門創門時的元老四大護法,在他面前也是百依百順,絲毫不敢倚老賣老。

  「哼!」杜傷陽冷冷哼出聲來,冷峻的臉上完全沒有一絲表情,冰冷的眼光光是從眼前的幾人身上溜過,就讓他們有如置身冰窖般,情不自禁地打起了寒顫,禁不住叩頭如搗蒜,卻沒有人敢在杜傷陽之前打破這片寒冰刺骨般的冷漠。

  「查出來了嗎?」好不容易,冰冷的視線才離開他們,射在那布幕上頭,銳利到像是要刺穿它,跪著的幾個人這才暗中吁了口氣。

  「是。是南七里分舵的分舵主雲淦,昨日琴嫣然那潑婦單槍匹馬直搗南七里分舵,將雲分舵主以下數十人全部廢去武功,還聲言下一個就是西十三里的分舵,四位護法已經起程前去協防了。」

  「哦?」聲音仍是冷冷的,但杜傷陽的心中卻已陷入了沉思,他出道以來未逢敵手,除了江上清外沒人能抵擋他刀中夾掌、威力無窮的「鐵面刀」十七式,但琴嫣然可是天山姥姥的親傳弟子,那天山姥姥雖是近一甲子不下天山,但武功威望卻是武林第一,她所調教出來的門人想必不會差到那兒去,或許這琴嫣然是個強敵。

  「副門主不必擔心,那琴潑婦武功再高,終究是新入江湖的雛兒,四大護法出馬必是手到擒來。聽說這琴潑婦人雖潑辣,但容貌極美,正好合門主的胃口,想必副門主也是喜歡的…」

  「夠了!」杜傷陽的聲音仍是冷冷的,眼角微微掃著四周房屋中亮起的火光,被人這麼強烈的挑釁,怪不得有些弟兄會忍不住,在一旁的人家發洩一下,被殺被燒的人驚慌的呼叫聲隱隱傳入了耳內,雖然杜傷陽還不太習慣這樣,不過也沒什麼阻止的理由,反正這也是眾人動手前的習慣!「先回總舵再說.」

  就算是杜傷陽也有傷腦筋的時刻,當他回到總舵時,一個壞消息正等著他,在大廳中來回踱步的江上清,頭髮簡直就要一夜白頭了。

  「參見門主。」

  「夠了,傷陽。你來看看,本門的四大護法,竟然連一個剛出道的琴嫣然都對付不了,被她牽得團團轉!那琴妖女真夠奸狡的,放話說要對西十三里的分舵動手,人卻在南三里分舵出現,搞得我們雞飛狗跳。我已經聽玄陽的意思,讓四大護法分別向四方分舵進發,無論琴妖女攻擊那裡,都可以立即反應,你看怎樣?」

  「中計了。」杜傷陽的聲音依舊冷冷的。「琴嫣然之所以放這種風聲出來,就是為了讓四大護法分散開來,誰不知本門四大護法的合擊四象陣威力無窮?想必此刻分散開來的人已經有人遭了毒手。」

  「報告!」一個探子衝了進來,向江上清一施禮,隨即報出了杜傷陽已經猜到大半的噩耗,「四大護法被琴嫣然那妖女伏殺,先後斃命,現在西十三里、南四里、北五里和東九里四處分舵已經被破。」

  「什麼!」江上清真是氣的怒髮衝冠,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幾乎想把這探子給搯死,杜傷陽這才插進了話來。

  「請門主息怒,傷陽這就出馬,接受琴嫣然的挑戰。」

  「你可必勝她嗎?那琴妖女得天山姥姥真傳,武功可厲害得緊呢!」

  「門主放心,傷陽有辦法的。」江傷陽冷冷的嘴角泛起了一絲陰沉的笑意,看得室中的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十里坡前兩人對峙,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的攻勢了,收招後的杜傷陽擺好架勢,外表看來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無法遏制的喘息聲卻還是奔出了口,連胸口也禁制不住的起伏著,別人看不到的背心裡更是冷汗直流,顯然是疲累已極,對面一身白衣白裙,連面紗都是白色的女子卻還是半點聲息都不出,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清雅自若,就好像剛剛擋住杜傷陽的絕招完全沒用到半點體力的樣子。

  這樣下去不行,杜傷陽邊喘邊想,手中的刀似是愈來愈重,靠兩隻手強撐著才不致於落到地上去,疲累的情況卻是再也無法隱藏了,他原就想到這會是一場苦戰,想不到的卻是琴嫣然的武功實力,不但招式精妙,內力更是深厚無匹,完全不像二十來歲的女郎。杜傷陽幾乎可以確定,琴嫣然的內力必有奇遇,這種深厚內力就算是天山姥姥自幼傳授,全心全力的栽培也不可能,如果不是服了什麼靈芝妙藥,就是從小被天山姥姥伐筋洗髓、易筋鍛骨,否則以他杜傷陽之好鬥、江湖經驗之豐,怎可能會無論內力招式都鬥不過她呢?最讓杜傷陽血氣上衝的是,琴嫣然明明是佔盡了優勢,卻完全沒有主動出手過,只是輕輕鬆鬆、若無其事是擋格或避過杜傷陽的殺招,他的鐵面刀法外傳有十七招,但事實上冷靜深沉的杜傷陽還留了三招救命的殺著,連和江上清切磋時也從沒有使出過,那可是他的看家本領,不到最後關頭絕不出手的,沒想到琴嫣然竟還是隨手輕鬆化解,只是在化解時微嗯一聲,好像只有這三招還像點樣子似的,這種完全不放他在眼中的淡漠,才是最讓心高氣傲的杜傷陽氣苦的一點.

  看來不使出最後的絕招是不行了,裝著還在喘息,把刀向後收,藏在身體之後,一雙冰冷的眼神就好像是決死招式的前兆,杜傷陽握刀的手心肌肉微一用力,按動了刀內的機括,原先藏在刀柄內的藥液慢慢地流了出來,浸透了刀身。這招相當陰毒,若不到最後的最後,杜傷陽原是不願意用的,但是他已在江上清面前誇下了海口,若對付不了琴嫣然,他可沒有臉去面對江上清,時值此刻,也不得不用上毒招了。刀內的毒液是他特別配製的,表面上無色無臭,毒性也算不上是見血封喉的奇毒,但毒性卻如附骨之蛆,只要你的兵器或衣衫沾到了,便會逐步漫延,片刻間便化入肌膚之中,無論什麼仙丹妙藥都無法根除。

  大喝一聲,杜傷陽整個人撞了過去,單刀卻還是隱在身後,完全是打算以身子擋著敵手的招式,再圖進招,這招使出來已經不是死中求生,而是同歸於盡.似是料不到杜傷陽如此悍勇,琴嫣然的反應稍慢了些,她的武功內力都遠在杜傷陽之上,對這戰原已是十拿九穩,但她身屬名門正派,受天山姥姥教誨,除非是不得不然,或是敵手實是大奸巨惡,否則動手時多留餘地,對敵人一向少下殺手。杜傷陽出道不久,為惡並不多,因此琴嫣然只是拆招擋格,便是希望他知難而退,從此退出陰刀門,反正他也才是新加入而已,也難想像他會用命去搏。就在琴嫣然遲疑之際,杜傷陽的人影已到眼前,逼得她不得不出全力應招。

  人影一閃即逝,轉瞬間兩人已換了位置,杜傷陽冷哼一聲,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倒落塵埃,成了琴嫣然的劍下亡魂。琴嫣然歎了口氣,望向自己長劍上那一絲血跡,還有袖口被他一刀撕扯開的寸許小口子,陰刀門雖說是肆虐已久,但大多是門主江上清和四大護法搞的鬼,新近入門的杜傷陽為惡不多,她原是不想殺他的。

  烏亮透明的似可看穿人心的美眸,向著樹上撇了一眼,琴嫣然知道,有個人在那兒看著這一戰的過程,那青年文士從她開始對陰刀門動手起就一直跟著她,雖是遠遠的跟著,卻是甩也甩不掉,若非看他沒什麼惡意,只怕琴嫣然已經動手趕人了。

  偏偏就在眼光偏離的一剎,原應死透的杜傷陽從地上猛地彈起,單刀用盡了全身之力,向琴嫣然的背後刺去。他受了致命傷,但經驗老到的他卻還在待機,準備再給她一招。琴嫣然武功雖高,但對這種伏襲卻實在是沒什麼經驗,待得聽到耳後風起,要回身應敵已是不足,急忙中點地的雙腳一立,整個人向前俯了下去,只要離開杜傷陽這一招的範圍,拚著背後受傷琴嫣然也能彈離開去。

  眼看杜傷陽這招就要得手了,突地一聲輕響,一支兵刃後發先至,打落了杜傷陽的單刀,雖是遠遠的出手,勁道卻大的異乎尋常,杜傷陽的全力一擊的勁道竟整個被破了開來,整個人隨勁打橫飛去,落地後就好像被釘入了地一般,再也掙動不了了。

  「多謝你了。」心中暗喊了一句好險,看著砍在腳邊的單刀,只差半寸而已,她差點就避不過這招,琴嫣然微微頷首,向著跳下來的文士打了個招呼。

  微微搖了搖手,嘴角微微一笑,青年文士似是要琴嫣然不必謝,彎下身去想將單刀上的一支扇骨收回。突地青年文士眼睛一亮,連扇骨也不收了,手中的摺扇咻的一收,扇身飛滑出來,遞向琴嫣然袖上,使的竟是五台山正宗的一招圓轉如意,只是將刀法化成了摺扇來用,但摺扇一出,威力凝煉,顯然此人武功也有不弱的修為,但在琴嫣然眼中,這實力不過爾爾罷了,只不過稍勝杜傷陽一籌.一方面知道此人武功遠不如自己,他又剛剛救過她一次,琴嫣然知道此人行動雖急,卻沒有敵意,伸出的手竟沒有半分顫動,就這樣任得他摺扇劃上她的衣袖。

  輕輕地一轉,在琴嫣然袖上劃了一圈,一小塊白紗落了下來,只見白紗飄然落下,但還沒到地,被白紗籠罩範圍中的青草已經枯黃了。琴嫣然面紗下的臉不由一陣汗顏,顯然杜傷陽剛剛那一劃,已經在她的衣衫上留下了毒,假若自己不察,那毒必會順經脈而上,縱然可解也要花費一番心思,不由得更對這人心懷感激,若方才被杜傷陽那刀傷到,只怕毒性入血更是難治。

  琴嫣然才抬起頭來,那人已經去得遠了,連一句話都沒有留下,想到那人方纔的模樣,琴嫣然也知道他是害羞,雖然面紗罩著,但琴嫣然的美貌卻早已在武林中傳開了,追求者不絕如縷,或許他也是其中一員吧!下次若再遇上,可要給他個好臉色看,不過看著倒斃地上的杜傷陽,琴嫣然深自惕厲,下次一定要小心,可能沒有再一次的好運了。

  聽到客棧內沸沸湯湯的傳聞,原本只是清靜自食的琴嫣然,在聽到其中一個名字後,舉杯的纖手微微一痛,手中的小杯已在不知不覺間捏破了個口子,她放下杯子,提起注意力,仔細地聽著旁人的說話。前些日子誅殺了陰刀門的副門主杜傷陽,她原料到陰刀門會有報復性的攻勢,或許還會傾巢而出,因此她也不主動出擊,就在距離陰刀門總舵里許的小亭內等著,除了日常三餐和歇宿外,完完全全就是守株待兔的架勢。沒想到亭中苦等了幾日,陰刀門卻連一點動靜也沒有,琴嫣然原百思不得其解,現在她可聽出來了,原來陰刀門並不是放棄了冤仇,但江上清也自知武功和杜傷陽不過伯仲,和琴嫣然交手怕也討不了好,因此完全沒有自己動手的打算,只是聘了幾名黑道殺手,準備來找琴嫣然的麻煩,如果能勝她最好,就算勝不了她,也能給陰刀門一點喘息的時間.其中「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雖是成名已久,在琴嫣然而言卻不算什麼,倒是聽到連「邪幻公子」也受聘出手,讓琴嫣然不得不小心在意。這「邪幻公子」不是出名的殺手,卻是個邪淫之輩,出道雖然不久,江湖上也不知有多少女俠的清白毀在他手中了,神秘莫測、難以捉摸不說,最可怕的是被這個人看上的女子,絕不只受創一次而已,只要被「邪幻公子」沾上了,他一定會將女子盡情玩弄,以他邪門至極的技巧,讓肉體的春情摧破羞恥心,使得女子的身心盡被侵佔,在由恨生愛、戀姦情熱之後,他才將玩過的女子狠心拋棄,使她們無論身心都受創至鉅、難以平復。天山門下有一位女俠趙雅菁,輩分上算是琴嫣然的師侄孫,曾經和這人交手過,而後自然也被「邪幻公子」給玩了,不但屢次被侵犯,還被他以下流的採補之術採去精元,內功虧損極重,在勉力逃回天山之後,到現在還臥床不起,琴嫣然曾聽過趙雅菁說過,她是怎麼被那「邪幻公子」所玩弄的……

  ……雖是一個人在人跡罕至的山路上踽踽獨行,但清秀少女的表情間卻看不到一絲惶懼,清秀的瓜子臉上反而還帶著一絲笑意,文雅清秀的模樣還含著些許天真,但不離手的長劍卻讓她看來多了幾分英挺,少了幾許嬌弱。趙雅菁自下天山之後,手刃了不少惡徒,很快就闖出了名號,像她這樣的英雌女俠,若是怕走夜路怎麼成?何況這條路雖是偏僻,沒有什麼人煙,卻正好符合了趙雅菁想清靜的心情,反正無論如何,會在這種僻路上出現的小毛賊,多半也不怎麼厲害。

  走了這麼久,也是會累的,趙雅菁倚著一棵大樹,深深地吁了口氣,慢慢地調勻了呼吸,雖然沒有那種福份,可以像師叔祖她們自幼就被伐筋洗髓,以致內力突飛猛晉,但她在年輕一輩中也算是有天份的,功力雖是限於年輕,還算不上精深,招式之精巧卻足以彌補這缺點,她的對手中不乏較她功力深厚之輩,但在交手後無一不被趙雅菁的天山絕招所敗。

  心中暗叫一聲糟榚,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斗大的雨滴已經撲頭撲臉地打了下來。雖然趙雅菁隱在樹下,照理說不會被雨水直接侵襲,但是雨實在是太大,這枝繁葉茂的大樹在如此天威之下,簡直就像不存在似的,加上趙雅菁急著趕路,完全不注意到天候,根本就來不及取出包袱中的簑衣,轉瞬間衣衫已經沒一處是乾的了。若不是趙雅菁反應快,及時將包袱塞入了樹洞,只怕連包袱之中的乾衣也要泡湯了。像要融入樹中似地向樹幹擠著,趙雅菁一邊躲著雨,一邊運功抵禦著雨中的寒意,好不容易身子才暖了下來,淋雨已經是夠倒楣的了,如果因為淋雨而受了風寒,在武林中那可是大笑話一則.

  雖然是大雨之中,但運功時的練武人耳目特別靈敏,趙雅菁只覺心中暗跳,一縷很奇怪的聲音滑入了她耳內。那是她平常絕聽不到的聲音,不像是說話,也不像是音樂,就似是異性之間的相互勾引、情意綿綿,接著一轉而為男女間歡合喘息之聲,雖然是正道中人所不齒的偷情苟合,但歡愉之情絲毫不減,反而似是更強烈了,情濃欲烈處讓只聽到絲毫的她也不禁臉紅.

  大雨傾盆之中,本來趙雅菁不該管這事兒的,但是少女的好奇心重,加上她這次趕夜路前往杭州,就是為了她的密友,號稱「杭州三仙」的三位美女之一,西雲派的副掌門女俠駱冰芸失蹤的事情。那杭州三仙乃是駱冰芸、謝卿霞和斳婷依三人,不只是美名在外、艷冠桃李,其中駱冰芸和謝卿霞更是出名的武功高手,而斳婷依雖然不會武功,但她卻是臨雲派掌門范祥未過門的兒媳,身邊護衛的高手無數,這回斳婷依和駱冰芸卻先後失蹤,不只氣煞了范祥,更使得謝卿霞所屬的飛雲門下危危顫顫,深怕連謝卿霞也出事。這事雖發生在杭州,但不過數日間已經傳遍了中原,連趙雅菁原先對駱冰芸的武功絕對有信心,到現在還是放不下心,自己往杭州去了。不捨地看了看樹洞中的包袱,趙雅菁深深地吸了口氣,冒著大雨躍上了樹頂,聚精會神地搜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幸好此時雨已小了些,聲音也清晰多了,只見趙雅菁身法如電,直向西北方奔去,萬馬奔騰般的大雨似是完全沒法阻擋她似的。

  雖然趙雅菁身法相當快,但是距離實在太遠,若不是女子的聲音實在太過投入和激情,完全是旁若無人的享樂著,恣意地嬌呼著肉慾的美妙,或許連趙雅菁也無法發現那地點.等到趙雅菁疾奔了個把時辰,終於接近了那小小的山屋時,女子的聲音已經是換了第三個人,雖然人不一樣、聲音也不同,但聲音中傳出的卻是一樣的激情、歡愉和滿足,混著男人若無其事的輕喘,顯然這男人的性能力極強,連著弄爽了兩位女子,還似是沒事人兒。

  濕透的衣裳緊貼在身上,露出了苗條玲瓏的嬌軀,趙雅菁雖是在天山出生,天山門人一般身高都比中原人高得多,但趙雅菁在天山門下卻算是嬌小個子,但那遠較中原女子修長的胴體,還是滿耐看的。一路奔來,趙雅菁越聽越是清楚,被那男人弄爽了的第二位女郎,聲音她竟好像在那兒聽過似的,那好奇使得趙雅菁抑住羞怯,勉強自己去窺視屋內。在大雨滂沱之中,輕聲緩步地讓雨聲掩住她的腳步聲,趙雅菁勉強抑住急躁的心,慢慢貼近了窗邊,偷偷地朝內看去,一看之下她差點要叫出來!原先她也猜想過房內會是個什麼景象,但真看了之後卻還是難掩驚動,屋內的陳設簡單,只有一桌一椅、一張好大的床和一個梳妝台,但那大床之上的景象卻實在是驚心動魄,一個男子正將一位嬌弱不勝的美貌少女壓在身下,恣意地攻插著她的嫩穴,蹂躪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雖然看來像是那男子在強攻猛進,但從那少女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迎合,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見那少女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她可不是被男人強姦,而是主動奉迎的,無比的快感正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棄去了清純少女的嬌羞柔怯,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肉慾的快感激情。床上另外倒著兩位赤裸的絕色美女,一位是仰躺著成個大字形,另一位則趴伏在那兒,只有臉朝向窗邊,眼光中卻是茫然的,胸前的雙峰卻急急的起伏著,顯然她們雖已經在男人的攻陷之中得到了高潮,在男人離開後卻還在享受著那甜蜜的餘韻,三女都被奸的眉花眼笑,對那男子的眼光滿是愛戀情濃,雖然都是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在寒雨之中小屋內卻是春意盎然,完全沒有一點寒意。不過最讓趙雅菁差點尖聲叫出來的,是仰躺著的少女眉目如畫的臉蛋兒,雖然表情並不熟悉,但趙雅菁絕對不會看錯的,那女子分明就是據傳已經失蹤的駱冰芸!她雪白的玉腿上並沒有落紅的痕跡,輕抖著的玉腿看來是無比柔弱,顯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被男人干了,不過從她眉目之間的滿足和快樂,完全沒有一點勉強,顯然正是戀姦情熱之中,無論如何也離不開那男人了。雖然駱冰芸是出色的美女,現在赤裸裸的更是風姿誘人,雲雨之後的撩人艷色更是筆墨難以形容,連趙雅菁看了都要心頭小鹿亂撞,但另兩位美女的姿色美貌卻完全不比駱冰芸遜色,甚至還有過之,顯然在這屋內享樂、嬌吟、快活的三位絕色美女,就是美名在外的杭州三仙。

  「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喲…哎…好哥哥…你殺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斳婷依的喘息聲不斷傳出,雖然嘴上說快不行了,胴體的迎合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強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勢,快樂地享受著男人不知第幾次的撻伐,每一下都重重地肏著她體內的最深處,那聲音威力十足,一聲一聲都重重地打入了趙雅菁芳心,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地旁觀著,雖然雨滴還是不停地落在她的身上,浸濕著她愈來愈火熱的嬌軀,但趙雅菁非但沒有入屋阻止,反而是看的更目瞪口呆,甚至慢慢開始幻想著,若是屋內的那男人在「宰」完了三位美女後還未饜足,要拿自己來「開刀」時,她要怎麼樣反應他的動作、怎麼樣迎接他的深入,從駱冰芸的臉上趙雅菁看到了,什麼才叫做真正的性愛,那表情才真是女人的絕頂仙境啊!

  「太…實在太美…太美妙了啊…好哥哥…唔…你怎麼…怎麼這麼硬…這麼粗…這麼厲害…我要…唔…我又要…我又要死了…啊…」

  完全不會武功,斳婷依在床上的持久力自是不如內功精深的駱冰芸和謝卿霞,若非那男人連宰兩位美女,為了讓斳婷依陷入狂歡,一開始時還自抑了不少,否則嬌弱纖細猶如花瓣的斳婷依怎麼會撐得到現在呢?她再也頂挺不起了,酡紅的眉宇之間儘是高潮洩身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嘶叫聲後,斳婷依軟癱了下來,原本望著男人那充滿愛戀慾火的眼神終於也茫然了。正當咬牙旁觀的趙雅菁不由得擔心,那嬌弱的少女要如何承受男人再一波的攻勢時,那男人卻溫柔而甜蜜地輕按著斳婷依纖巧美挺的丁香美乳,惹得斳婷依嬌聲輕吟,慢慢地退了出來,瞪大了眼的趙雅菁這才發現,身形嬌小的駱冰芸剛剛,竟然承受著這麼粗長巨大的性具啊!看來這男人也算是憐香惜玉的,否則以他這般恐怖的寶貝,這般厲害的持久力,內功精深的駱冰芸、謝卿霞都要受不了,更遑論嬌滴滴的斳婷依了。只見那男人輕輕地一擰手指,原本出名心高氣傲的謝卿霞竟乖乖地勉力爬到了他身邊,保持著隆臀高挺的媚艷姿態,任大量的津液流在腿上,紅潤的嫩穴正對著窗外的趙雅菁,就這樣吻上了那根巨挺的性具,柔媚無比地吮吸了起來;另一邊的駱冰芸也不甘示弱,似要和謝卿霞比賽誰能取悅男人似的,拖著疲憊的胴體滾到那男人身上,甜蜜地和他接著熱吻,任憑他的手在身上恣意撫摸,好久才輕輕拍上了謝卿霞的裸肩,在她依依不捨離開的一瞬間,男人雙手已經扶住駱冰芸的纖腰,讓她保持著坐姿,重重的沉坐下去。只聽得駱冰芸一陣歡喜的尖叫,雙眼登時翻白,顯然已經重遊那美妙無比的仙境,她的嫩穴瞬時已被深深地貫穿!就在駱冰芸滿足地軟癱下來時,男人也似是吁出了一口大氣,抱著酥麻的駱冰芸躺下來喘息。窗外旁觀許久的趙雅菁這才發現糟榚,這男人看來不只是床笫功夫高明,連下流的採補之術恐怕也相當不弱,從他的肉體皮膚光滑強壯,而縱慾之後的駱冰芸和謝卿霞卻不只是洩精後的酥軟無力而已,眼角還有著微微的暈黑,眼下更有著幾不可見的眼袋,彷彿已瘦了不少就是明證,顯然兩人的功力都已經被他奪了不少,那斳婷依因為不會武功,這男人對她不只沒有採補,看來還「滋潤」了她不少,讓她光潤的肌膚更增滑嫩。差點沉醉了的趙雅菁心下猛省,原已伸入褲中,在股間滑動的玉手趕忙抽了出來,這樣下去不行,雖說駱冰芸正熱戀著這男子,但若是他再對駱冰芸用上採補之術,嚴重的話會把駱冰芸一條小命送掉,輕點的也會讓她精元大失,至於謝卿霞和斳婷依,就當是她順便救的吧!

  就只是這樣猛省一下而已,當趙雅菁的注意力再次回到床上時,大大的床上只剩下三位一絲不掛的美女癱慵著,展現著女體無比的風情魅力。趙雅菁知道不妙,那人既然能讓武功高明的駱冰芸和謝卿霞心甘情願、完全不顧羞恥地和男人野合,武功自是極高,即便是這麼大雨掩護,等到做完愛後,耳目恢復聰明,她的形跡必會暴露的,但是趙雅菁想反應已經來不及了,她頸後大椎穴上突地一麻,全身登時酸軟,濕滑軟柔的胴體似若無力地滑入背後男人的懷中。

  「看你淋了這麼久的雨,整個人都濕了呢!進來吧!我會讓你全身都「暖和」的。」

  男人輕聲地笑著,火熱的男性氣息熱熱地烘在趙雅菁的耳後,一隻手貼著趙雅菁濕透的衣裳,從她的背慢慢滑下,在趙雅菁的腰際揉了幾下,一股熱力綿綿鬱鬱地傳了進來,趙雅菁原已旁觀的春心微蕩,被男人這一撩撥,那裡還能抵抗?

  抱著胴體酸軟的趙雅菁走到床前,男人並沒有急色地將趙雅菁壓倒床上,扯開她濕透的衣裳,徹底地侵犯她的肉體,只是一隻手擒著趙雅菁的頸後,另一隻手既溫柔又火熱地撫摸著趙雅菁的全身,摸的她嬌吟出聲。對這男人帶著美女進來上下其手,床上的三女好像已經看慣似的,只有認出趙雅菁的駱冰芸有些訝異,但她非但沒有阻止男人的行動,反而是微笑默許,好像她很希望趙雅菁也被抱上床來共效于飛似的。

  「你…你是誰…放開我!不要…」頭一次被男人撫愛週身,趙雅菁只覺每寸肌膚都發著熱,好像快要融化了,不由自主地呻吟出來,她知道這男人絕不是個正派人物,但她渾身燒燙燙的、臉兒紅撲撲的,修長的玉腿軟綿綿的,完全已經失去了護守的力氣。

  「乖一點嘛!」男人笑了笑,撫著趙雅菁週身的手心好似燒起了一把火般,逐漸地灼燙起來,不知不覺間他已經一件一件地,褪去了趙雅菁全身的衣裳,從衣褲到小衣,一件一件地滑脫下來,趙雅菁頎長的身材再也沒有一絲掩蓋,她的身材只比這男人矮了小半個頭,若不是淋了雨,加上又旁觀了那麼激烈的場面,全身都沒有力氣,加上又是半推半就,否則男人怎麼那麼容易輕薄她呢?溫柔地撫摸著趙雅菁赤裸的肌膚,滑不留手的感覺真是觸感極佳,男人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似是發覺了什麼.

  「冰芸,你認得她嗎?這位美麗的姑娘是誰啊?」

  「她…她是天山門下的趙雅菁…」駱冰芸的聲音還沉醉著,又軟又滑的像江南的菱兒一般。

  「原來是她。那好,就由你來讓她好好的「乖」一下吧!看在她是你的朋友份上,我給冰芸你一點時間,好好的逗她。」

  天啊!不要折磨我了。趙雅菁心中叫著,在聽了男人的命令之後,駱冰芸竟順從地挨了過來,纖小的嘴兒輕輕地吻著趙雅菁發燙的嫩頰,纖手更是溫柔無比地撫在趙雅菁的雙乳上頭.而男人並沒有放開她,不只是口中的熱氣溫溫熱熱地烘著她的耳後,空出來的那隻手更滑上了趙雅菁緊挺高翹的圓臀,愛不釋手地撫揉著,雖然是那麼多肉的地方,但他的力道真的是恰到好處,情慾的感覺完全沒有阻隔地傳了進來,逐漸的趙雅菁的胴體愈來愈熱,原本緊閉的玉腿更是情不自禁地分了開來,任憑男人的魔手撫愛著那令她又酥軟又快活的禁地。

  輕輕伸舌舐著趙雅菁的面頰,酥軟的趙雅菁不知何時已柔順地和駱冰芸接吻起來,看來這幾日來駱冰芸的口舌技巧在男人的調教之下,已經是一日千里,竟能逗的趙雅菁伸出香舌來和她甜蜜交纏,趙雅菁的理性在激情男女的挑撫之下逐漸消失,她好想掙扎,但渾身都似浸了醋,軟綿綿的酸酸的,動也不想動。

  「好…好冰芸…別這樣…我…我快受不了了…」嘴上說受不了,趙雅菁的動作卻愈來愈火熱,雖然她還很稚嫩,甚至不如駱冰芸的熟練,但是處女的春情卻已經很明顯地被挑起了。

  「不能不這樣的,雅菁…你既然來了…也看到我被他這樣玩的高潮了…也該知道這是多麼美妙的事兒,我自然也想讓你嚐嚐…何況,何況他已經看上你了…」駱冰芸的聲音嬌嬌的,既悅耳又甜蜜,聽得趙雅菁身子都酥了。

  「他…他到底是誰…冰芸你怎麼會…怎麼會到這兒來…」好不容易趙雅菁才問了出來,她知道自己或許逃不過和駱冰芸等三女一樣的命運,自己即將成為和她們一樣赤裸裸的破瓜女人,在這種偷歡野合的快感下融化,變得和駱冰芸她們一樣快活,卻不願意這麼迷迷糊糊的被男人給玩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駱冰芸宜嗔宜喜的臉蛋兒紅紅的,好像已經回到了甜蜜無比的回憶中,動作雖是放軟了些,但是驟急驟緩的動作中內蘊的激情反而更強烈了,這肉慾的激情似會傳染似的,連趙雅菁也感染上了,她不只是渾身發熱,桃源妙境中更是溪水潺潺,原本在旁觀時就已氾濫的慾望似要潰堤而出!「那一日我和掌門師兄練完了劍,一如往常的在沐浴之後想要入睡,沒想到他就…他就埋伏在我閨房裡,不只是制住了我,還把我衣裳都剝了,上下其手的摸的我渾身不自在…就在我迷迷糊糊的當兒,在我的閨房裡奪走了我的處女之身…」

  飄了男人甜蜜無比的一眼,駱冰芸的口舌更溫柔了,她放輕了聲音,在趙雅菁的耳邊溫柔地訴說著,這男人在床上到底有多麼厲害,有多麼溫柔,他所帶來的快樂又是多麼令人心動。畢竟駱冰芸也是個過來人,她也看得出趙雅菁含苞未破,若不好好的挑逗撩撥起她的春心,是絕對無法承受那破瓜的痛楚的,只是在將那日男人對她的溫柔挑撥過程娓娓道來的當兒,駱冰芸自己也感到衝動了。至於趙雅菁呢?沒有過性經驗的她比嚐過滋味的駱冰芸更慘,此刻的她耳中已是一片模糊,眼前更是視不見物,只有強烈的慾望在灼燒著她,清純的她此時是多麼渴望,渴望男人以將駱冰芸她們玩弄的手段,讓她欲仙欲死啊!「因為不能拖得太久,他快刀斬亂麻的,待到我動興就殺了進來,很快就讓我昇了天,雖然真的好痛…等到我清醒的時候,腿上只剩下落紅點點,還有裡面那種快樂後的餘韻,弄得我又舒服又難過…本來我還不想這麼快就投降的,可是他看我已經醒了,竟然又在我身上動手,讓我的羞恥全都飛了,弄得我暈乎乎之後,就在床上把我狠狠重重的再玩了一次,又讓我嚐到昇天般的美妙感覺.我又怕又羞,又捨不得那快感,根本也沒敢叫出來,可是他的手段還不只於此而已…在我再度丟精之後,他又在我的裡面重振雄風,這次我連哭都沒辦法了,只能心甘情願的任他玩…真的是心甘情願,到那時我才知道,心甘情願的和他上床,那快樂可比被他強來快活許多呢!」

  「然…然後呢,冰芸…」

  「當然了…第四次他就不是在我床上了…甫破了身就讓我連爽了三回,我真的是再抗拒不了他。後來他也不是把我擄走的,他只是抱著心甘情願的我來到這兒而已…」駱冰芸嬌媚無比地一笑,而已經連宰了三位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嬌俏美妞兒,男人在休息了這麼久之後,那黑乎乎的肉棒已經有了起色,正慢慢的挺立起來,駱冰芸知道男人已經如箭在弦上,很快就要在趙雅菁稚嫩的胴體上享受給女孩子破身的快感了!「在把我帶到這兒,無論室內室外都試過,干的我死去活來、飄飄欲仙之後,我當然不會再去問他名字了…之後我幫他出主意,把婷依和卿霞都騙到了這兒來,以後的狀況就像是這樣了…」愈說愈是渾身火熱,駱冰芸也喘息了起來,一想到那時候斳婷依和謝卿霞在她眼前從頑抗到柔順、從處女到女人、從心高氣傲和溫文嫻靜,到被男人徹底征服身心,連這男人的名字也不知道,就心甘情願的和他盡情淫樂,就連三女同侍一夫,在其他人眼前被淫玩的昇天也不管,那沒日沒夜的淫蕩春光,可真是令人無法忘懷,若不是要讓趙雅菁乖乖被破身,駱冰芸真想要他就這樣狠狠的玩她一輪呢!

  「我…我不會…我不會這麼容易被征服的…」

  「卿霞原本比你還嘴硬…可是她在嚐到了滋味之後,垮的比我還快呢!才剛被破了身子之後,她就主動向他求歡了…」駱冰芸嬌笑著,纖手在旁邊謝卿霞的嫩臉上重重捏了一下,惹得謝卿霞嬌嗔不依,充滿幸福的芳心偏不肯反擊。她也知道這時別提斳婷依的好,她雖然柔弱,但在男人的快樂侵犯之下,卻足足撐了好久,被那男人霸王硬上弓,在爽了四五番之後才從知書達禮的大家閨秀,變成像現在這樣的淫媚女子,不過之後她可浪的比駱冰芸和謝卿霞都誇張呢!床旁兩女的衣衫上滿是污漬,赤裸裸的歡愉時衣裳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只能用來擦拭事後的余漬而已。

  在床上的謝卿霞和斳婷依讓出了位置,駱冰芸也讓了開來,讓男人懷抱著一絲不掛的趙雅菁坐了下來。趙雅菁的心已經滑入了迷亂的深淵,連這男人的名號都不知道,她可真不願意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被他給玩了,可是被駱冰芸那樣柔媚的挑逗過,再加上方才男人在她腰際那一搓揉,好似在趙雅菁身上施加了什麼手法似的,被他摟得酥酸軟麻,舒服至極,趙雅菁只覺自己完全抗拒不住那慾火狂昇男女的愛撫把玩,理智已經潰堤,修長的胴體盡情地伸展,以女體的媚力甜美地邀請著他的衝刺。

  「求求你…溫柔一點…一點點就好…我會…我會乖乖的…乖乖的給你幹…嗯…」甜美的呻吟聲被男人的嘴堵著,趙雅菁腦際一陣陣暈眩,只覺喉中那口乾舌躁的感覺,在男人氾濫的津液吹送下,慢慢地滋潤著她,但充塞的慾火非但沒有止息,反而火上加油般的更狂燒了。趙雅菁也知道這是每個女孩必經的過程,加上破身時一定會很痛,如果能像駱冰芸一樣,在那最痛的時候被快感佔領,一定是很棒的。雖然不想像駱冰芸、斳婷依和謝卿霞這樣,連他是誰都不知道,就對他獻上最珍貴的肉體,可是趙雅菁芳心深處卻不自覺地渴望,渴望自己也能像她們一樣的放浪形骸,享受那種淫邪的歡樂。

  溫柔地將趙雅菁壓倒在床上,大手分開了她的玉腿,讓那冒著汨汨津液的蜜穴暴露在眼前,方才駱冰芸的挑逗真的有效果,他在初次淫玩駱冰芸、斳婷依和謝卿霞處女胴體的時候,可還沒弄得她們這麼濕呢!原本趙雅菁的美貌就不比杭州三仙差,足令見慣美女的他怦然心動,何況他又不是初出道的雛兒,雖然下著大雨,但方纔他在享受斳婷依熱情的時候,就已經發現趙雅菁在外面偷看,而且是看得專心至極,顯見為人開放,很容易弄上手,因此他盡情發揮,延長了時間,不只讓當時享用的斳婷依更快樂的癱瘓,更強撐著在駱冰芸體內勁射,弄得她們都茫酥酥的,使看著的趙雅菁心也是酥酥的,眼下的她是如此的嬌怯含羞、宛若無依,偏又性慾充盈、渾身上下每處都發射著動人的風騷妖冶,實在讓人按捺不住啊!

  將甜美的呻吟聲閉在喉間,趙雅菁的美眸羞得不敢睜開,男人的呼吸聲近在咫尺,她只敢閉上雙眼,感覺著那僅屬於男人的火熱溫柔地貼上她敏感的玉腿內側,貼的她呼吸急促,偏偏他似是對她的反應瞭然於心,火熱的性具觸到的都是令趙雅菁快樂又難受的地方,逗得她終於忍不住嬌聲地呻吟出來,原本只是含羞半張的玉腿順從地環上他的腰,將處女的蜜境徹底地暴露在他眼下。窗外的雨聲好大,一聲聲似打得趙雅菁芳心都顫了起來,在一陣陣甜蜜蜜、火辣辣的歡愉之中,男人慢慢地抵進了她,溫柔地得到了趙雅菁的身體,也讓她從女孩變成了女人。順著趙雅菁表情的似疼似喜,他緩慢而溫柔地抽送起來,對女孩子的第一次他一向是很溫柔很溫柔的,就算不讓她高潮,也要讓她不至痛的撕心裂肺,否則日後要怎麼讓她心甘情願的在床上歡淫呢?隨著男人的輕抽緩送,一股股的熱流從趙雅菁體內昇起,並沒有趙雅菁想像中那麼痛,反而是體內深深地包裹著他那情慾的火熱,那快樂遠比趙雅菁想的更加強烈,深處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輕巧地勾動著,被蜂蝶採摘的花蕊一陣輕顫,又是一波甜美的花蜜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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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篇新作裡面,情色場面會少一點…請多點耐心吧!

  (2)

  真的…非常感謝大家踴躍回應,看的紫屋心裡暖暖的,好高興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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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終於過去,不知何時已是日上三竿,趙雅菁悠悠轉醒,一絲不掛的胴體軟癱在男人懷抱裡,落在地上的衣衫已經半乾了,但趙雅菁臀下卻是濕了好大一塊,又紅又白,昨夜的歡樂情境仍點滴在心頭.似是體貼趙雅菁含苞初破,男人在讓她嚐到甜頭,小洩一番之後就退了出來,但不知那兒來的勇氣,趙雅菁緊黏著他嬌嗔不依,乏力的胴體終於再一次得到了男人的滋潤,但等到趙雅菁又爽了一輪,倒在床上人事不知時,男人的火卻又如日中天的燒了起來,讓媚眼如絲的趙雅菁又驚又喜地再次承受,旁觀的駱冰芸、謝卿霞和斳婷依那深注男人柔情似水的目光,雖然讓趙雅菁羞不可抑,但在這麼多的眼光下歡愛,竟也有一番獨到快感。

  看著趙雅菁醒來,男人微微笑著,將在趙雅菁裸背上撫愛的手收了回來,趙雅菁只覺那手撫摸的這麼舒服,又暖又熱,雖然明知不該迷戀著這男人,一時竟有著再次依偎他的衝動!「我知道,趙雅菁你出身於天山,名門正派,對這種野外宣淫最是排斥。我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靠自己的力量走出房去,以後我就不再纏你,否則你就乖乖的待在這裡,成為我床上的誘人尤物,我會讓你盡情歡樂,保證讓你愛上這滋味。」

  纖手按在男人身上試了兩番,看來昨夜真是浪得太過火了,不僅腰都直不起來,玉腿更是酥軟無力,趙雅菁微一運功,果然如她所想,昨夜趁著兩情歡悅的當兒,男人也採補了她,採得趙雅菁陰元大洩,功力大不如前,這種歡樂果然是要付出代價的!嬌媚地唔了一聲,趙雅菁順勢軟癱在男人懷中,讓他的魔手順勢把玩著她粉紅嬌挺的雙乳,嘴上嬌聲不依,心中卻似浸滿了蜜,甜滋滋的,自己果然逃不出他的手,接下來她就要被這男人控制,將珍貴的胴體任他淫玩,變成以往最不恥的淫娃蕩婦了!

  「好人兒…盡情的玩弄雅菁的身體吧…雅菁想要你…想要你盡情的恣意姦污…污的雅菁死去活來…」

  「我就喜歡你這一點.」男人邪邪一笑,一翻身將趙雅菁壓在身下,性具如識途老馬般再次光臨她的蜜穴,只聽得趙雅菁一陣爽翻似的高聲呻吟,她媚眼微瞇,只見駱冰芸滿臉笑意,顯然對趙雅菁的歡樂非常滿意。

  就這樣,四女一男在林間享受著淫樂的生活,無論是在屋外屋內、樹上草中,甚至連一邊冷冽的山泉水中都留下了熱情的痕跡.雖然是眾寡懸殊,但這男人的性能力驚人,又精熟熬戰之道,每每他已玩的四女同昇仙境了,他還沒有射精,逼得謝卿霞或趙雅菁用口幫他解決.再加上他又熟悉採補之術,連原本武功高強、陰元穩固的駱冰芸、謝卿霞和趙雅菁都無法抵擋,更何況她們都已經被他佔有了身心,遭採補時那歡樂又比平常爽上數倍,春心蕩漾的女孩又怎可能吝惜那一點功力不讓他收取呢?等到旬月之後,他也將四女玩厭了,把她們拋棄在林間小屋,一走了之時,只剩下男人特意嬌寵,沒有採補她的斳婷依還能目送他,其餘三女已被他最後一次的狠奸浪淫玩到昇了天,元陰盡喪、腿軟腰酥,連床都下不了,沒有被他恃強幹到脫陰而亡已是不錯了。而他留下的,除了讓她們永難磨滅的記憶、和四女體內氾濫的精液之外,就只有「邪幻公子」這名字而已了。

  ……想到趙雅菁的遭遇,一向芳心恬然的琴嫣然也不得不火,幸得白色面巾掩住了表情。她放下了杯子,妙目環視四周,只見上次助她一臂,讓她得免中毒的那青年文士坐在另一桌,表面上雖裝著沒看見白衣似雪的琴嫣然,位置卻巧妙到極點,無論是誰想從琴嫣然背後突襲,他都可以後發先至,絕不讓佳人受襲,看得琴嫣然面巾下的嘴角微揚笑意,這人可真有心呢!

  「前次多謝兄台了。」慢慢走近了那文士衣裝的青年,琴嫣然坐了下來,比黃鶯巧囀還要甜美溫柔的聲音滑了出來,令人聽了心下就舒服。琴嫣然雖走得慢,但卻沒有一點空隙,完全不讓他可以脫走。

  「若非兄台相救,嫣然已中了毒,可否請兄台賜告姓名,嫣然也好心中感激。」

  「不…不敢…」看著琴嫣然春蔥般的纖指拂起面巾一角,將他桌前的茶杯一飲而盡,青年雖是手足無措,好不容易也恢復了正常,連忙舉杯回敬,還差點碰倒了杯子!「在下公羽榮,能幫得上仙子…是公羽家三生有幸…」

  知道公羽榮武功不弱,但對上她時卻是少年人害羞,琴嫣然也不再迫他,但她也知道,要怎麼安撫這樣的人。

  「嫣然孤身一人在武林行走,身邊完全無人照應,加上現在又惹上了陰刀門這等大敵,尤其需要有人注意身側動靜,能否請公羽兄幫嫣然一個大忙,陪著嫣然一程?嫣然先謝你了。」

  「可…可以嗎?」看著琴嫣然那櫻桃小嘴輕啟微張,甜美馥郁的香氛湧出,似是滿堂皆香,公羽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看到琴嫣然微微頷首,心才定了下來。

  「這是在下三生之幸,在下必會盡心竭慮,追隨仙子身旁,還請…還請仙子不棄…」

  面巾下的琴嫣然嘴角微笑,公羽榮似也感覺到了,面部的神情也柔和了起來。一改以往被動的打法,琴嫣然這回採取出動出擊,神出鬼沒地打擊陰刀門各處的分舵,完全不給陰刀門喘息的時間.她武功高明,加上公羽榮又有獨到的情報力,對陰刀門的虛實可說是瞭若指掌,每次出擊都像打在蛇的七寸上,絕對致命,萬無一失!雖然有幾次運氣不好,剛好碰上了陰刀門聘來對付琴嫣然的殺手,但他們都不是琴嫣然的對手,若非琴嫣然不想開殺,只是廢了他們的武功,只怕陰刀門下已無倖免之人了!

  雖是如此,但琴嫣然並不是完全滿意,首先她就不信陰刀門的實力只有這麼一點,在她下山前,天山姥姥就面囑過她,陰刀門的背後一定隱有強而有力的後台,要她千萬當心;加上聽說連「邪幻公子」也要出手,她更是枕戈待旦,只想為趙雅菁找回個公道,但那「邪幻公子」始終沒有出現.現在她雖然幾乎已將陰刀門的分舵殲滅殆盡,只剩下現在對付的西一里分舵而已,但在陰刀門背後的後台還沒明朗之前,琴嫣然並不想直搗黃龍,看來還是得等陰刀門主動出手,若不是有公羽榮在一旁陪著,知情識趣,讓琴嫣然有點兒舒緩的空間,或許她也沒這麼好耐性。

  「來了。」

  調勻了呼吸,公羽榮擺出了架勢,這一仗看來不太好打,西一里分舵距離陰刀門的總舵不過里許之遙,以武功好手而論這距離簡直不算什麼,加上此處乃是陰刀門外圍的精銳所在,分舵主乃是人稱「血劍冷鋒」的祝捷明,武功實力和江上清、杜傷陽不相伯仲,甚至已不在四大護法之下,若不是他用劍而不用刀,不討陰刀門主流份子的歡心,位子應該可以再提昇一些的。就在琴嫣然終於擊敗祝捷明的當兒,從陰刀門總舵來的援軍也到達了,行列中卻沒有門主江上清的身影,其實琴嫣然也猜得到,以他的老謀深算,絕不會這麼輕易出面,不過來人之中,卻有「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黑道高手的身形,這兩人的武功雖猶遜於祝捷明和杜傷陽不止一籌,但陰謀詭計卻猶有過之,光看他們現在隱在陰刀門門徒之中俟機而動,忽隱忽現,便可知不好對付。

  好一場苦戰!但琴嫣然的功力精深,公羽榮也非弱者,加上白環青和祝羽然只是受僱的殺手,一看情況不對就逃之夭夭,只留下拚死的陰刀門徒和兩人周旋,最後的勝者自然是琴嫣然這一方,只是一場激戰下來,連琴嫣然也無法不嬌喘吁吁,公羽榮差點也站不直了。

  已經月上柳梢,調息良久的公羽榮睜開了眼睛,耳朵卻仍默聽著鄰房的動靜,琴嫣然的呼吸仍是曼長調勻,一如以往,顯然她也已經從苦戰耗力中回復過來,他這才放下了心中的一塊石。

  真的是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公羽榮的心剛放下來那一剎那,一道淒厲的破空之聲直射鄰邊琴嫣然的房間而來,那聲音之淒厲高亢,顯然來人武功極高,不在琴嫣然之下,嚇得公羽榮趕忙跳下了床,三步並做兩步地衝到隔房,連問也來不及問地便撞了進去。

  糟…糟榚,直撞入琴嫣然房間的公羽榮這才發覺自己孟浪,趕忙退了出來,映入眼中的美景卻休想抹去。坐在窗前的琴嫣然顯是剛沐浴過,不只是沒戴面巾,連衣裳都沒穿好,只有件鵝黃色的肚兜裹著她胴體,外面還披著一件薄薄的絲衣,坐在窗邊賞玩月色,淡淡的月光輕覆之下,薄紗中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琴嫣然的肌膚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無法以筆墨形容,雖只是一眼,也看得公羽榮心中猛跳。

  「沒關係的,進來吧!」

  低著頭走了進去,琴嫣然也沒有特意著衣,只是又披了件長氅,遮住了藕臂長腿,纖細潔白的纖足卻還是露了出來。看到琴嫣然的表情,公羽榮這才算放下了心,顯然她並沒有將他的失禮放在心上,但月光之下,琴嫣然的面目俏麗如花,雖是沒有妝扮,但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唇邊那抹淡淡的笑意,比精心打扮更加的嬌美,真正是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啊!

  「別光顧著看,先來看看這個吧!」光是唇邊的一抹笑意,似乎就使陰涼的房中暖了起來,公羽榮順著琴嫣然的蔥指看去,牆上一支小鏢剛剛好地釘在牆上,鏢上還浮著一隻小杯,公羽榮一進來就發現到,琴嫣然桌上的杯子少了一個,顯然是她方才擲杯,改變了小鏢的方向。

  撕了塊布裹在手上,輕輕地將小鏢取了下來,公羽榮心中一震,這擲鏢人的功力好高!小鏢既小且輕,本來難以及遠,但是以琴嫣然的功力,卻沒發現這人欺近,若非他功力高明到如此出神入化,就是他是在遠距離發鏢的。聽淒厲的破空之聲,公羽榮原以為這鏢是類似鳴鏑之類的玩意,但這支小鏢上非但沒有小孔,反而是圓圓鈍鈍,像個小球一樣,看得他不由自主的心驚,要將這小鏢從遠擲入,準準地釘在牆上,發出那麼強烈的破空之聲,還能將力道控制的恰到好處,讓小鏢恰好入牆三分,沒有鑽進牆裡去,力道的控制簡直是出神入化,光這一手的功力就足令人膽寒了,公羽榮行走江湖時間也不算短,卻從沒見過此等高人。

  「上面只寫了「東十里亭、明日未時」幾個大字而已,連個留款都沒有留下來。」

  「何必留款?」琴嫣然淡淡一笑,連鏢書都沒有接過來。

  「難道仙子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

  「差不多了。能將「天雷殛」練到這種功力,放眼武林也沒有幾人能夠,想不到…想不到是他在陰刀門背後支撐,唉!」

  「原來是他!」邊說邊舉手拭汗,公羽榮原也想像不到,陰刀門的背後竟是如此高手!

  「你也知道?」琴嫣然饒富興味地看著他。

  「公羽榮就算再孤陋寡聞,也知道一甲子前名震江湖的「雷閃天地」四大高手:幻雷公、閃電劍僧、天山姥姥和地龍君。」

  「沒錯,就是幻雷公。嫣然也是聽家師說過,才知道這幾位前輩的軼事,只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回的對手竟然會是幻雷公前輩罷了。」

  「這個…」似有些欲言又止,公羽榮想了想,眉頭也皺了起來。

  「有什麼事嗎?」

  「關於幻雷公,在下曾聽過一個秘聞,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能否請榮兄說出來,讓嫣然心中也有個底。」

  「據說幻雷公有個徒弟,八年前和幻雷公不和,一場師徒纏鬥後,負傷破門出走,幻雷公也因此內傷久久不癒,因而退隱.」

  「八年前?陰刀門的崛起也是八年前的事,看來這傳聞是有幾分真實性。多謝榮兄了,雖然嫣然不該幸災樂禍,但當年幻雷公的功力猶在家師之上,如果不是他內傷未癒,只怕嫣然還沒有資格和他對敵。對了,那破門而出的門徒究竟是誰?」

  「這…在下也只是聽說,完全沒有證據…聽說那門徒就是幻邪公子。所以從剛剛我一直心存懷疑,他怎麼可能受陰刀門所聘出手?以幻雷公為人剛猛已極的個性,破門出山這種大事,絕對不會這麼好擺平的。」公羽榮說得很慢,幻邪公子邪名遠播,雖然此人並不會將被他所害的女子姓名掛在嘴上,但是有些人名還是會流出來,像趙雅菁的事就不是秘密,不過和趙雅菁同時遭殃的女子,倒是沒幾個人知道究竟是誰,也沒什麼人敢打聽。

  「或許是陰刀門想藉此將他逼出來吧?榮兄,此戰不比前陣,就算幻雷公前輩內傷未癒,嫣然的勝算也不高,這一次能否請你不要過去,若是明日酉時嫣然還未歸,再請榮兄去收拾殘局。」

  「可是…」

  「榮兄放心,幻雷公前輩乃是前輩高人,絕不會做鬼鬼祟祟的行動,陰刀門也不會敢在他面前搞鬼。」

  「是,那在下先告退了,仙子…千萬小心。」雖然非常想去為琴嫣然掠陣,但公羽榮也知道琴嫣然所言屬實,以幻雷公那出名剛猛過頭的個性,絕不會做出什麼惹人非議的卑鄙事情,陰刀門下也不敢隨意動手,但只要有一點可能,他還是想去目睹這一戰。可是公羽榮也想到,此戰幾乎可說決定陰刀門的存亡,幻雷公絕不可能單身赴會,如果他也去了,一旦親眼目睹琴嫣然遇險,公羽榮絕不可能不出手,以他的武功,陰刀門下至少要三五個好手才擋得住,到時候變成了混戰,反而更是不利。

  半空之中響起一片金鐵交鳴之聲,長長的似是完全沒有一點段落,分別飄開的兩個人影還等不到落地,已擺開了架勢,那長聲不過剛止,一白一紅兩道身影又交疊在一起,響出了兵器交擊的聲響。旁觀的江上清和十幾名好手看得手心直冒汗,他們的武功雖也算當代高手,卻連幻雷公和琴嫣然出了什麼招式都看不清楚,甚至想像不到,為什麼琴嫣然的長劍和幻雷公的雷公轟交擊之時,會發出那麼長的聲音,兩人的兵器總不可能是用磨的吧?但交手的兩人卻非常明白,自己是遇上了此生難得的勁敵,原本幻雷公早就知道,天山姥姥的劍法不但招式精巧,更兼一個快字,和天山門下的絕世身法融合,更是快捷難防,當年兩人早交手過不知幾次了,卻是誰也奈何不了誰,沒想到她調教出來的門徒「紫玉仙姑」琴嫣然不只繼承了這快劍,功力之深甚至還在當時的天山姥姥之上,若不是天山姥姥自她幼時起便耗費功力,為她伐筋洗髓、煉筋淬骨,使琴嫣然的功力一日千里,她縱是天資過人,終究年輕,怎麼可能會這麼厲害?

  不說幻雷公邊打邊是心下欽佩,琴嫣然心中也是又驚又佩,幻雷公內力深厚那是不用說了,外功之猛更是不輸少年人,再加上他使重兵器,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雷鳴般的聲勢,本來這種打法最是耗力,破綻也最多,琴嫣然應該有很多尋瑕抵隙的機會,若換了另外一人,早不知被琴嫣然傷了幾劍,但她也沒有想到,以這種打法,幻雷公出手之快竟然不輸她多少,雖然長劍開展遠較笨重的雷公轟輕快得多,但幻雷公每一出手都挾帶著雄渾內力,卻也勉強抵住琴嫣然的快劍法,兩人出手之快甚至蓋過了聲音,一連串的交擊聲串成了一聲聲的長聲,只有像他們這程度的絕代高手才知道這一陣長聲之中,到底夾帶了多少內容。

  長長的聲音終於斷了,場上白衣勝雪的琴嫣然和紅袍若血的幻雷公分立兩邊,幻雷公的額上汗水緩緩滴下,眼角青筋亂漲,火紅的一張臉幾乎是要爆發開來,而另一邊琴嫣然雖還是沒取下面巾,但原應隨風輕飄、益顯飄逸的面巾也是緊貼在臉上,順著她的呼吸微微地動著,一股微乎其微的濕熱煙氣緩緩昇起。兩人都全神注視著對手,各自將功力和注意力提昇到最高點,眼中甚至已無其他人的存在,顯而易見的,接下來的這一招將會是兩人平生功力所聚,決勝敗的最後一擊,連江上清都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

  決勝敗的一擊猶如雷光電閃,以江上清這樣高明的眼力,竟然也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見兩人身影一閃即分,落地時琴嫣然那修長的白色身影踉蹌了幾步。正當江上清吁了口氣,放下心來,和眾門人要慶賀幻雷公的勝利時,幻雷公卻是身子一震,單膝跪倒在地,連雷公轟也掌不住了,口角一絲鮮血緩緩流下。江上清看得心中大震,他是幻雷公的第二弟子,雖因入門較晚,天資又遠及不上大師兄幻邪公子,武功在幻雷公眼中不過平平而已,但心思之快卻是無與倫比,這戰看來幻雷公是敗了,若讓琴嫣然安然回去,陰刀門豈不只有散了一途?

  「好個琴妖女,公平決鬥竟施用暗算?大夥兒給我殺!」看出琴嫣然內傷也不輕,江上清一聲喊殺,當眾門徒沒頭沒腦地向琴嫣然殺去時,他人已經奔到幻雷公身邊,不敢正面迎上幻雷公的目光,迅速出手閉住幻雷公的穴道,這一仗將決定江上清和陰刀門在武林的前途,江上清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幻雷公出口阻止,事到如今,江上清惟一的希望,就是其中暗伏著「血衣殺手」白環青和「人誅」祝羽然兩大高手的眾人,能夠解決受傷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到時候這一戰要怎麼傳,還不全由他決定嗎?

  可惜天不從人願,就在江上清閉住幻雷公穴道的同時,突然幾十個煙幕彈飛射出來,只見場中登時煙霧瀰漫,掩去了夕照,伸手不見五指,雖然明知這是琴嫣然的同黨搞出的鬼,七八成就是那個公羽榮,怎麼都查不到這人的底,沒想到他竟連東瀛的詭招也學會了。雖然知道是他,但躲在一旁的江上清卻也沒法,只能大聲呼喝、徒增威勢而已。當煙霧散去時,江上清連眼都呆了,只見遍地屍首狼籍,不只是白環青和祝羽然兩人,連方才趁機攻上去的陰刀門的好手們都一個不留,全數斃命,沒想到這公羽榮表面上文弱,心卻是這麼狠辣,出手完全不像個正道中人。看也不看方才避在一邊,沒來得及出手的門人,江上清知道自己和陰刀門都完了,惹翻了師父幻雷公,連門下精銳也賠了上去,現在連「紫玉仙姑」琴嫣然也被救走了,現在的陰刀門可說是四面楚歌,等到琴嫣然傷癒捲土重來時,就是他江上清的死日了。愈想心中愈寒,江上清不自主地手上一下重捏,只聽得原應被閉住啞穴的幻雷公一陣悲鳴般的呻吟,似混著極大的憤恨和不忿,軟軟地倒了下去,江上清忙出手試他鼻息,人卻已經斷了氣,只有那雙眼還瞪的大大的,當真是死不瞑目。

  和琴嫣然一前一後地奔回客棧,公羽榮一路上注意力都放在身後,就算只有一點點的可能,若是陰刀門尾追而來,他都非得盡快解決不可,琴嫣然滑行的身姿雖是一樣優美,感覺完全沒有一點煙火氣息,但呼吸間卻紊亂多了,顯然方纔那一仗,表面上她雖是勝過了幻雷公,但耗力卻也不少,更何況公羽榮眼尖,看到她落地時舉袖掩住了嘴角,或許琴嫣然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在好好休息前是不能再和強敵動手的。

  終於回到了客棧,公羽榮護送琴嫣然回到了她房內,一語不發的退了出來,他知道琴嫣然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能做的就是集中所有的注意力,為琴嫣然護法。不過對琴嫣然的傷勢公羽榮倒不擔心,方才在一旁觀戰時,他就已看出,幻雷公果然是內傷未癒,出手雖仍是威風凜凜,招式響如雷鳴,快若驚鴻,但聲勢卻給人一種虛的感覺,顯是沒法用上全力,琴嫣然功力也高,就算她真中了幻雷公一掌,以她的內力也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榮兄…能否請你幫嫣然一個忙?」

  「只要仙子示下,在下無所不遵。」公羽榮表情閃過一絲陰霾,如果琴嫣然是要他幫忙護法,這種默契應該是不必言傳的,難不成還有什麼事情嗎?

  「嫣然方才以招迫招,硬是和幻雷公前輩交換了一擊。前輩的功力果然驚人,雖然嫣然以身法避過了鋒銳,但還是受了四五成力。」

  「雖然他功力驚人,但是仙子的功力也不弱,只是四五成力,應該是難不倒仙子的。」

  「你有所不知。嫣然方纔那招,也是全力以赴,完全沒留力護身,因此前輩的掌力直抵嫣然丹田,要逼出要花不少功夫。何況幻雷公前輩的功力屬陽剛,而且是燥熱過甚,和嫣然修的陰柔功力恰是對頭,在體內化也化不掉,若是嫣然沒能將那掌之力全數逼出,讓陽力留在體內,不但對功力大有影響,而且…」

  「仙子要在下怎麼做,在下無不盡力而為。」公羽榮點了點頭,對琴嫣然的欲言又止他並沒有追問下去,光是讓那陽力留在這仙子體內,影響她的功力,對公羽榮來說已經是極嚴重的事了。

  取下了面巾,琴嫣然原本皎如白玉的臉蛋兒顯得血氣微失,額角香汗輕泛,顯然這一路上那陽力已讓她相當難受。她身子微動,修長窈窕的美妙身影飄到了床上,外衣也飄了開來,露出了凝脂一般的粉背香肌,公羽榮雖是立刻避開了眼光,但那美麗無比的肌膚卻是根本無法抹滅。

  「嫣然必須慢慢將丹田中的陽力一絲一絲地抽出來,逐步將它逼出,逼出掌勁的途中,對丹田中剩下的陽力完全無法抗禦,所以要請榮兄幫嫣然這個忙,以你的雙掌貼在嫣然小腹「關元穴」和腰側「腎俞穴」上,輸入功力定住嫣然體內的餘力。這事非同小可,關係著嫣然一生幸福,不能隔衣施行…」

  「這…這…這未免冒犯仙子了…」公羽榮吶吶連聲,要他以雙掌貼在琴嫣然小腹和腰際上,還是一點衣裳的阻隔都沒有,對心目中聖潔無瑕的仙子,實在是冒犯已極.

  「算…算嫣然求你好嗎?嫣然沒有其他人可以信任了…」輕輕咬著編貝般的玉齒,仙女一般皎潔的臉蛋兒突顯暈紅,嬌媚無倫的琴嫣然欲語還羞,好不容易才把下面的話給逼了出來。

  「原本這陽力應可和嫣然的陰柔功力化合,但幻雷公前輩的陽剛勁力不同一般,不只是純屬剛陽而已,其中還帶著一絲過陽之氣,非嫣然的陰勁可以化去。如果讓這絲過於陽剛的氣性留在嫣然體內,為了調合陰陽氣息,勢必要以各種手段激起嫣然體內沉潛的陰勁,才有可能陰陽化合。而要激起這陰勁,就必須…就必須挑動嫣然的本能情慾…」

  「是,在下必當全力以赴。」聽到琴嫣然這話,公羽榮不禁冒起了冷汗,他知道再沒有考慮的空檔,連忙跳上床去,盤膝坐在琴嫣然身後,雙掌微微發顫,好不容易才貼上琴嫣然纖細柔潤的腰間,強抑著心中小鹿亂跳,慢慢開始運功,制住琴嫣然丹田內那股陽勁。

  一邊運氣化解抽出來的陽勁,琴嫣然一邊心中暗叫不妙,沒想到公羽榮看似文雅溫柔,功力走的卻也是陽剛一路,由他來運功壓制陽勁,簡直就是飲鴆止渴,餘下的陽勁被公羽榮的功力一逼,不但沒有低弱,反而像江河歸源一般更為高亢起來。不過事已至此就沒有辦法了,這種寬衣療傷的事情,琴嫣然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信任、可倚靠的人了。

  將陽勁一絲絲地逼出體外,琴嫣然自覺渾身火熱,絲絲香汗慢慢地沁了出來,聽身後的公羽榮也是氣喘吁吁,琴嫣然知他也盡了全力,要雙手貼體觸著心中玉人的肌膚,還要止於不亂,用心運功壓制,他的手掌雖是貼著她,卻不敢當真緊貼上去,而是虛虛地貼著,保持著功力運使,這樣子才真是累人。想到公羽榮現下的模樣兒,琴嫣然不由得心中一甜,差點兒就走岔了氣。

  好不容易將陽勁逼出了八九成,琴嫣然心中終於吁了口氣,感覺到身後的公羽榮也沒有那麼緊張了,到這時候,僅餘的陽勁雖仍是烈火一般地燒炙著琴嫣然的丹田,但餘勁已衰,就算逼不出來,對她的功力也沒什麼大礙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縷聲息傳入了琴嫣然靈銳的耳內,那是夜行人躡手躡腳的足音。都已經過了三更,來人只怕是不懷好意,更何況琴嫣然也聽了出來,此人的足音內含勁氣,顯然距離雖遠,但他已經提聚功力,雖時可以拒戰,光從足音中含蘊的勁氣,琴嫣然就聽的出來,此人顯是陰刀門內的佼佼者。

  正當琴嫣然想出聲示警的當兒,那人竟已經動手了,一支長長的飛箭直射琴嫣然的房間而來,弓強箭勁,雖然箭是沒什麼準頭地射在公羽榮身後數尺的壁上,但要說懾人之效已是足夠了。這支箭並不是要傷到琴嫣然或是公羽榮,而是要打擾琴嫣然療傷的進度,逼他們心煩意亂,從這人長箭出手後,連看也不看就逃之夭夭就可以明白。

  琴嫣然對這種打擾是沒有什麼理會的,但公羽榮卻沒有這麼好修養,聽到那長箭破空之聲,他不禁心驚,加上琴嫣然的纖腰柔軟滑膩,他不敢用力貼上,運功後佳人又是香汗柔滑,一個不小心公羽榮的掌心竟滑了開來,琴嫣然還來不及阻止,公羽榮的掌心又回到原處,他深怕這一錯手讓那壓制下來的陽勁賁張,趕忙加強功力,全力運功抑制,沒想到卻造成了反效果。琴嫣然只覺丹田中一陣燙熱,原本在公羽榮手滑離開時冒出了頭的陽勁,在公羽榮的功力猛催之下,星火燎原般地延燒開來,加上和公羽榮的功力頗為相合,猛地暴漲開來,竟竄入了琴嫣然臟腑之中。

  「仙…仙子…你沒怎麼樣吧?」好不容易將丹田中的陽勁全部驅出,公羽榮還沒睜眼就問了出來,雖然感覺不到琴嫣然體內的狀況,但方纔那一錯手後,琴嫣然的反應就慢得多了,他深怕就那一錯手,造成了遺憾。

  「沒…沒事…」琴嫣然心中暗歎,沒想到還是出了錯,其餘的陽勁雖是全盤驅出,但那絲化入臟腑的勁力,在化合了公羽榮功力之後卻比琴嫣然想像還要強勁,比原本幻雷公的功力還火辣得多,看來要抵銷這股勁力,以琴嫣然的功力是做不到了,而且正如琴嫣然所想的,這股陽勁力道至陽乏陰,好像無頭蛇般在琴嫣然體內盤旋,尋找渴求著女體的元陰,就好像趙雅菁那時所受摧情手法的控制一般,不斷地在琴嫣然體內挑起情慾之火,比之一般春藥還要厲害,弄的她差點克制不住地軟倒在公羽榮懷中,若不是琴嫣然功力深厚,又是一向清修一如方外之人,自制能力遠比一般武林人來得強大,換了其他人絕壓不下那藥力。

  「方纔發箭那人,只怕還會再來,加上幻雷公前輩傷勢雖重,卻不致命,嫣然耗氣不少,需要休息,數天之內絕不能動手,能否請榮兄為嫣然護法?」

  「在下知道了。」

  看著公羽榮走了出來,琴嫣然垂下了頭,雪白如玉的臉上滲出一抹嬌艷的紅暈,醉人至極,良久良久琴嫣然才終於壓制下來,臉色回復以往的白皙。這種事能怪誰呢?公羽榮也不是故意的,幻雷公那至陽功力造成的影響,除非是親身經歷過,否則不可能會知道。心神回到公羽榮方才為她運功療傷的時候,忽地一個想法竄入了她的芳心之中,連沉靜如她幾乎都要驚叫出來。

  追查了好幾天,琴嫣然總算是解決了陰刀門殘餘的勢力,連江上清也在她劍下授首,至於幻雷公當日在江上清誤傷下身亡,琴嫣然敬他是江湖前輩,和公羽榮一起重葬了他,雖然從當日為琴嫣然護法後,公羽榮或許是出於自責吧?一直避著不和琴嫣然說話,連這一戰他也沒出面,只是守在外頭,對付想逃離的人,但在葬人這方面他倒是出了不少力。

  「終於結束了。」向著幻雷公的墳拜了幾拜,嘴角掛著一抹奇異的笑意,公羽榮像是解決了一件大事般吁了口氣,這是幾天來他頭一次主動向琴嫣然說話。

  「嗯…該是結束了…」看著公羽榮,琴嫣然微微思忖了一會,面巾後的神色雖是看不清楚,一雙明亮的眸中卻是霧光隱隱,好一會兒琴嫣然才說出口來。

  「榮兄,嫣然有件事要跟你說,跟嫣然來一下好嗎?」

  「這…也好。」看了看四周,公羽榮也知道,在這當年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墳前,沒有多少武林人能不起唏噓之意的,如果真有什麼大事,他也不想在這裡說.

  跟著琴嫣然走了好遠,慢慢地走在窄窄的山道上頭,腳下一高一低的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公羽榮眼前才霍然開朗,立足處是個不算小的平台,一邊還有個小小的屋子,從窗邊看進去,裡面的桌椅不像小屋外觀的鄙陋,倒是十分嶄新,那張床榻上面巾被齊整,顯然是剛整理過的,他轉過頭來,看著琴嫣然慢慢走到崖邊,山城就在眼下。

  「不知仙子有何事見告?」

  「對嫣然來說,是件…是件蠻大的事。」琴嫣然回過頭來,眼中神色複雜難明。

  「榮兄,你的真實身份究竟是誰?」

  「不知仙子以為在下是何人?」公羽榮嘴角微帶笑意。

  「幻邪公子…嫣然有沒有猜錯?」

  「一點不差。倒不知仙子是如何得知?」公羽榮嘴角笑意更濃,好像對被琴嫣然猜出真實身份這事毫不在意。

  「本來嫣然也不知道,直到那日你運功為嫣然療傷,不知是有意無意錯手滑開,嫣然心中才起疑,再想想你的內力路子和幻雷公差別不大,加上你又說過幻邪公子是幻雷公的弟子,嫣然才猜到這條路上去。」

  「原來如此。」公羽榮微微一笑,身子突然一縱,滑到琴嫣然身前,腳步再退個半尺就是崖下,嘴角笑意卻完全沒一點差別,雖是準備好背水一戰了,神態卻和以往完全一樣,彷彿這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為什麼要這樣瞞我?」琴嫣然聲音仍是一樣平靜,雖是和幻邪公子對峙,神態卻完全沒有一點要翻臉動手的樣子。

  「公羽榮是我的原名,這點我倒是沒瞞你。幻邪公子最出名的事,紫玉仙姑總不可能不知道,我當然是在伺機而動,準備看有沒有機會讓仙子你破了身子。至於破了陰刀門,算是在下的運氣不錯,本來我就看江上清不順眼,師父既然站在他那邊,與我為敵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方面倒是多謝仙子你幫忙了。」

  「是嗎?」吁了一口氣,琴嫣然右手微動,長劍一聲不響地從背後的劍鞘中滑了出來,像是生了眼睛般地滑到她手上去。以背脊用力竟能完全不出半點聲音地推出長劍,光這手功力就足以驚世駭俗了,不過看幻邪公子的神態,好像完全不把這手高深功力放在心上,倒不知他是早知琴嫣然有這一手,或是這手功力還不放在眼裡呢?

  「果然不錯.看來在下今日要得償所願,還得好好打上一架,不過仙子你放心,當年我既敢叛師出門,就有把握實力不在幻雷公之下,你若勝了倒好,若仙子你輸了一招,落在我手裡,我保證讓你身心俱爽,嚐到身為女子最大的快樂,在下絕不可能會力有未逮的。」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慢慢走前幾步,距琴嫣然已不過兩步之遙,但這幾步卻顯示他的武功也已臻登峰造極之境,雖然走得慢,但在琴嫣然這等高手面前,卻完全不露一點破綻.從一到峰頂開始,兩人都全心全意地注意著對方,一旦其中一方稍有不慎,立刻就是短兵相接之局,而且絕對不會給對方有任何扳回的機會。

  看著琴嫣然反手將劍藏在臂後,右手緩緩舉起,正對著幻邪公子的劍柄距他已不足兩尺,全神貫注在琴嫣然右手的幻邪公子嘴上不說,心下卻不得不緊張起來,這種起手式他可從來沒看琴嫣然使過,更不像是任何武林招式,若是換了旁人,他會以為這人不過虛張聲勢而已,但對手是「紫玉仙姑」琴嫣然,連幻雷公都敗在她手下,幻邪公子可不敢有任何一點放鬆。

  琴嫣然緩緩舉步,走向幻邪公子,平舉的右手卻是紋風不動,慢慢地觸到了幻邪公子肩頭,同時幻邪公子的右手也已虛擬作勢,功力凝聚的指尖幾乎已可感覺到琴嫣然脖頸的暖氣。這麼近的距離,幻邪公子雖然嗅著琴嫣然醉人的處子幽香,嘴上還是帶著淫邪的笑意,心下卻絲毫沒有一點點輕鬆,連對決幻雷公時他都沒有這麼沒把握的感覺.

  「沒必要再比,嫣然輸了。」嘴角微微一笑,琴嫣然右手輕揮,長劍已滑入左手的鞘中,從她那纖細精巧的蔥指中落到了地面,她又跨了一小步,泛著誘人幽香的胴體幾乎已在幻邪公子懷中。

  「為什麼?」雖然仍擺著一樣的勢子,但幻邪公子也收了勁,他感覺得到琴嫣然是真的沒有一點敵意,只是不知到底為什麼.

  「我們天山派的內功,最重「以一貫之」之道,只要練功起處的穴道被對手知道,就等於被把握住了竅門,可說是任憑宰割,你曾把雅菁弄上床去過,該不會不知道這一點吧?」不答幻邪公子的問題,琴嫣然閉上眼睛,纖手一拂,白紗的面巾已滑到了手中。雖是看似嬌柔無力地偎在幻邪公子懷中,但琴嫣然的纖纖玉手卻微微地絞扭著紗巾,顯然她心中也相當緊張。

  「沒錯.」

  「嫣然的竅門就在…就在會陰,這樣你可知道嫣然是真的認輸了,是不是?」

  「嗯。可是我還是想問,仙子你為什麼這麼快就認輸了?」

  「可不可以…求你不要問…等到你得到嫣然之後再…再說?」

  「既然這樣,仙子你該不會怪我先行掌握你的「竅門」吧?」邪邪地一笑,幻邪公子右手輕輕地環上了琴嫣然的頸後,左手卻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起琴嫣然的裙帶,光從琴嫣然嫩頰泛紅、面泛桃花,卻是頷首輕應,任他施為,幻邪公子知道這「紫玉仙姑」是真的不會抵抗了。他靈巧的左手半解琴嫣然粉紅色的裙帶,急不可抑地滑入了琴嫣然裙內,剛開始的動作雖快,但進去之後卻緩慢了下來,幻邪公子的手慢慢地動著,掌心慢慢地貼在琴嫣然嫩滑柔軟的小腹上,逐步逐步地下移,指尖緩緩地撥開了她和髮絲一般柔軟纖細的毛髮,溫柔地扣上少女的要害地帶。琴嫣然的臉蛋兒一下子漲紅了,在幻邪公子懷中輕微地顫抖著,但卻沒有一點兒反抗的表示,反而偎得他更緊,任憑他搓揉著琴嫣然敏感的蒂芯,等到幻邪公子滿足了手足之慾,手指開始在琴嫣然股間會陰穴搓揉時,既冷且艷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若不是她藕臂抱在他身上,只怕已要滑了下去。

  左手靈巧地享受著琴嫣然溫熱柔軟的肌膚,幻邪公子嘴邊掛著淫邪的笑意,原本只是輕緩搓弄的左手突地動作起來,在琴嫣然會陰穴上一陣小雨般的輕撫快捻、連抹帶挑,一股股暖流滑入琴嫣然體內,烘得琴嫣然小腹裡暖暖熱熱的,像是一股火正在狂燒一般。惹得琴嫣然一聲聲嬌吟。雖然早知會被他徹底淫辱,將她的羞恥心完全摧毀,但琴嫣然怎麼也想像不到,幻邪公子竟會選在她的會陰穴上動手,這異樣的火熱感,還有在體內造成的灼熱和衝動,保證是這人仗以成名、淫女無數的催情手法沒錯,若是他不肯解開這手法,以後只要琴嫣然一運功,就等於帶著催發的情慾在體內走一遭,讓慾火燒遍全身每一寸肌膚,完全毀掉她的自制力,比任何春藥媚毒更要厲害,這個幻邪公子果然名不虛傳,一出手就掌握了琴嫣然的要害!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幻邪公子心中一塊大石落了地,雖然還沒有真正侵犯這高潔出塵的仙子,但他幾乎可以確定,被他這一「經手」之後,琴嫣然已難再逃出慾火焚身的陷阱,很快他就可讓這「紫玉仙姑」在他身下嬌吟求饒、聲聲甜喘了。

  「你…你果然是個大壞蛋…」任憑幻邪公子玩弄著她,琴嫣然面頰暈紅如桃花,小嘴在他耳邊不斷嬌喘著,雖是百般不依,但這幻邪公子的確是女人的剋星,只是一隻左手,便已讓情竇初開的琴嫣然渾身猶如蟲行蟻走,慾火不可抑制了。

  「別…別再弄了…嫣然招…招供就是…」連眼都睜不開來,聲音既嬌甜又柔軟,就算真有仙女下凡也不過如此,輕聲呻吟、媚語討饒的琴嫣然感覺幻邪公子的指腹正溫柔地按摩在她會陰穴上,雖然是又柔軟又舒服,弄得琴嫣然整個人都酥癱了,不過以他為人,多半這溫柔之中,又有著什麼挑情的陷阱吧!

  「從猜到你的身份開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著要怎麼樣對付你…可是我沒有辦法,嫣然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對你出手,更沒有辦法離開你身邊,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覬覦嫣然的身體,明知你這惡魔最後一定會把嫣然始亂終棄,可是嫣然…嫣然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對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認輸…把你帶來這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只要你高興就好,隨你要把嫣然怎麼樣都行…」

  「真的怎麼樣都可以嗎?」

  「嗯…」睜開了眼睛,琴嫣然主動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處真可說是風情萬種,把芳心裡的話全說了出來,她似也放鬆多了,從定心要將自己交給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靜不下來,即使連屋子都擺設佈置好了,但那緊張卻直到此刻才鬆開來,反正什麼話都說了,他又已經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慾手段,現在要逃也來不及了。

  「公子…你不會讓嫣然失望吧…」

  「那是當然。雖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會喜歡在這兒寬衣解帶,被我整個剝光,就地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們到屋裡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輕薄的衣衫不整、嬌羞無倫,芳心中卻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內。   

  「從猜到你的身份開始,嫣然就一直在想,原先是想著要怎麼樣對付你…可是我沒有辦法,嫣然怎麼也無法說服自己對你出手,更沒有辦法離開你身邊,明知你已害了雅菁,明知你正覬覦嫣然的身體,明知你這惡魔最後一定會把嫣然始亂終棄,可是嫣然…嫣然怎麼樣也沒有辦法對付你…所以…所以嫣然只好認輸…把你帶來這不會有人打擾的地方,只要你高興就好,隨你要把嫣然怎麼樣都行…」

  「真的怎麼樣都可以嗎?」

  「嗯…」睜開了眼睛,琴嫣然主動吻了他一口,妙目流盼處真可說是風情萬種,把芳心裡的話全說了出來,她似也放鬆多了,從定心要將自己交給這人,琴嫣然心就一直靜不下來,即使連屋子都擺設佈置好了,但那緊張卻直到此刻才鬆開來,反正什麼話都說了,他又已經在自己身上施加了情慾手段,現在要逃也來不及了。

  「公子…你不會讓嫣然失望吧…」

  「那是當然。雖然我很想要,但我想仙子你也不會喜歡在這兒寬衣解帶,被我整個剝光,就地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我們到屋裡床上再好好的玩吧!」抱起了被他輕薄的衣衫不整、嬌羞無倫,芳心中卻是又期待又害怕的「紫玉仙姑」琴嫣然,幻邪公子慢慢地走入了屋內。

  紫玉仙女2

  坐在他的懷中,琴嫣然嬌吟的聲音更甜了,幻邪公子的手不斷撫愛著她那敏感嬌弱的小蒂,手指還在她水滑潺潺的小穴中輕勾著,弄得指尖又黏又滑,她的小穴更是不住收縮著,排泄著一絲絲甜蜜的汁液;而更讓琴嫣然嬌羞無力的,是幻邪公子的祿山之爪,不知何時起已解開了琴嫣然密密的領扣,滑入了她衣內,火熱地撫愛揉搓著她的雙峰。

  「嫣然…好仙子…你比我想像的還厲害呢!」輕輕舐著琴嫣然柔軟的耳根,幻邪公子故意用聲音輕薄著她,琴嫣然既羞又惱,但他的輕薄卻又讓她的芳心甜甜的。早知道要在這兒獻身給他,琴嫣然不只是佈置好了房間而已,臨行之前她百般思量,好不容易她才說服自己,沒有把肚兜穿在裡面,光在奔行和動手時,敏感至極的乳峰被衣裳磨擦著,琴嫣然就已經羞在心裡,千百次埋怨自己為什麼這麼急色了。但幻邪公子的手一摸上來,琴嫣然就知道自己是對的,他的手似帶著無邊魔力,光是在琴嫣然頸上那一陣搓揉,已經讓她軟化了下來,這一直接扣關,熱熱的掌心更是瞬間便燒的琴嫣然渾身欲焰熊熊,他的手掌溫柔地愛撫著她的酥胸,又急色又貪婪地輕揉重捻,搞得琴嫣然不禁嬌聲喘息起來。幻邪公子也是大出意料之下,不穿內衣這大膽的穿法就不必說了,琴嫣然的衣裳一向雪白出塵,包的密密實實的,完全將好身材遮掩著,即使在那次他看到琴嫣然出浴後的嬌軀,也只注意到她那修長筆直的玉腿,以他的經驗,這樣的長腿女郎腰力都很夠,床上更是妖冶誘人,足以和他翻雲覆雨一整晚,那樂趣可不是江南的嬌小美女能比的;但現在幻邪公子發現了,琴嫣然除了那雙迷死人的長腿外,胸前那美麗的女性象徵更是豐隆誘人,雖然還沒有親眼看到,但光憑手上揉搓撫弄的感覺,那豐乳根本無法一手掌握,又柔軟又高挺,光是撫弄都舒服極了,惹得他手上慢慢用力起來,將琴嫣然那豐滿的乳房在手中恣意把玩著,無比的性慾刺激讓琴嫣然全身火熱,那出眾的豐挺酥胸不只是誘惑而已,更是敏感過人,光琴嫣然自己不小心觸及時,那奇異的感覺都讓她難受半天,何況是被這麼經驗豐富的壞蛋撫玩?她倒在男人懷中,嬌聲呻吟著,雙手無力地抓在他背上,對他這麼輕重自如地玩弄著她的酥胸,琴嫣然嬌羞無限,想阻止他又愛他這樣愛撫,整個人已經是暈陶陶的無力自主,她這才知道,為什麼趙雅菁、駱冰芸、謝卿霞、斳婷依和無數被幻邪公子玩過的女人,事後會拋棄羞恥,由恨轉愛,任他盡情淫玩,這幻邪公子對女人果然有一套!

  「好嫣然,你真的想和我上床嗎?」

  「都…都到這時候了…你…你還問這做什麼…公子…」連眼都不睜,琴嫣然嬌癡地回應著,雖然是芳心茫茫然,她也知道,幻邪公子之所以這樣問,保證又有什麼壞手段來玩她了。

  「那你就乖乖的…乖乖的在我面前寬衣解帶,讓我好好鑑賞「紫玉仙姑」的胴體之美,我要好好看看你,在男人眼前脫衣的時候那嬌滴滴的媚樣兒,別讓我失望哦!」

  「你…公子…你壞死了…」原想嬌嗔不依的,但琴嫣然不過說個不字,幻邪公子的手上已經加緊了揉弄,搓的琴嫣然渾身發燙,酥酥麻麻的,想不聽他都不行。

  含羞帶怨的盼了他一眼,琴嫣然亭亭起立,站在床前,就在幻邪公子雙腿之間慢慢地褪去了衣裳,還不時嬌媚地盼他一眼,嬌軀輕搖,真的是嬌滴滴的媚死人了。當琴嫣然脫去上身最後一件衣裳,她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彈跳出來的那一剎,幻邪公子吹了聲口哨,差點就想抱上去,多麼美麗的雙峰啊!既是豐潤無瑕,更是高挺渾圓,隨著琴嫣然緊張的呼吸,那輕躍的動作更是嬌媚無比,加上琴嫣然肌膚晶瑩剔透,雪白的肌理配上微微粉紅的血色,那渾圓美麗的驕挺酥胸上頭,還有兩顆粉紅嬌嫩的蓓蕾,顯得色澤更是美艷,幻邪公子玩遍天下美女,但這般誘人的雙峰也是第一次見到。

  「好…好看嗎?」脫的赤條條的,琴嫣然只覺口乾舌躁,幻邪公子的眼光中似已夾帶著火,全身都散發著男人的熱力,想把她完全燒化掉,這麼近的距離,琴嫣然根本無法躲藏,只能這樣任他賞玩,偏偏這羞意卻使得原已芳心蕩漾的琴嫣然更動情了。

  「當然…當然好看了…」幻邪公子從那美景中回過神來,雙手輕輕搭在琴嫣然翹挺的圓臀上,微一用力就讓赤裸裸的琴嫣然倒入了懷中,讓她含羞帶怯地為他脫衣解帶,這回幻邪公子的雙手可不閒著了,琴嫣然只覺豐挺高聳的雙乳被他一邊一個,又摸又捏的好不快活,刺激無比的快感不住灼著琴嫣然的神經,令她的欲焰更加難抑。從出生到現在,琴嫣然可是第一次被男人這樣貪婪的撫愛著,偏偏這男人的手段恰到好處,雖然讓她難過,卻又在琴嫣然受不了的界線上停下,讓那舒服和難受狂亂地交雜在琴嫣然體內,令她既快樂又難過.

  抱著琴嫣然倒到了床上,幻邪公子口手齊施,在琴嫣然的每一寸肌膚上留下了愛撫的痕跡,他的技巧高明,琴嫣然又早春心蕩漾,在他熟練的撫愛之下,琴嫣然再也無法反應,他那輕薄的言語和動作,無不使琴嫣然嬌羞無限。幻邪公子是這般無禮、這般邪淫地在玩弄著她,就好像想要把琴嫣然的身心都淫辱一般,但琴嫣然從一開始就知道這結果,她已經愛上了幻邪公子,不可自拔,一心只想讓他得到自己,又怎會在意他的邪心淫行呢?此刻的琴嫣然只覺身心都沉醉在愛慾之中,對他輕薄邪淫的言語動作不但不討厭,反而是無比歡迎。

  全身上下已不知被他撫摸吻吮過多少次,琴嫣然感覺到自己的慾火已經強烈到不能再強了,這時的幻邪公子終於展開了行動,他溫柔地分開了琴嫣然的玉腿,手指輕輕地梳理著琴嫣然小穴外頭豐潤濕淋的毛髮,同時間琴嫣然的玉手也觸到了幻邪公子那雄偉的淫具,一觸之下琴嫣然差點要縮手,他的慾望是這麼火熱、這麼強旺,怪不得幻邪公子對女人像永遠不滿足似的,要讓這天生的寶貝熄火,不知要多少女人崩潰才行呢!

  「害怕嗎?」

  「怕…怕…怕你不肯盡興呢!」溫柔地撫愛著幻邪公子強壯的淫具,琴嫣然知道,很快這巨偉的淫具就要侵入自己的胴體,盡情的抽插翻攪,不只是讓琴嫣然破身而已,還要讓她的羞恥心完全崩潰消失,在這淫具之下成為幻邪公子的俘虜,但琴嫣然實在愛煞了他,即使是這般凶器她也只有心甘情願的承受了。

  「雅菁說過你的…你的寶貝有多大…多厲害…嫣然早做好心理準備了…公子…好哥哥…盡情的干嫣然吧…就算是痛嫣然也受得了的…」

  「不用害怕,痛是一定的,可是我會讓你立刻舒服,而且事後一定讓你回味無窮,保證你不後悔的。」溫柔地吻著琴嫣然嬌小的紅唇,幻邪公子弓起了腰,讓琴嫣然的玉手帶領著他的淫具,逐步逐步地進入她的小穴裡去,當琴嫣然濕滑的陰唇觸及那般巨偉的寶貝時,她本能地縮了一下,但在幻邪公子加意慰撫之下,琴嫣然的芳心再度開了,她輕聲哼著,纖手輕輕地帶著他的寶貝,順著那濕滑黏膩,讓幻邪公子進入了她。

  柳眉微皺,琴嫣然嬌滴滴地呻吟出來,幻邪公子那淫具實在是太粗壯了,雖然她的小穴已被愛撫的泉水潺潺,但要承受那天賦異稟,琴嫣然還是緊張了起來。雖是如此,但琴嫣然並沒有阻止他,既然已經決定要讓這淫邪的惡棍佔有,區區的破瓜之痛絕沒有不接受之理,更何況雖然被他的巨大撐的蠻難受,但幻邪公子並沒有急色的一插到底,只是款款突入,然而在琴嫣然的穴內輕巧地刮著,刮的琴嫣然舒服極了,那火辣辣的快感令琴嫣然忘卻了疼,也使得她穴內更濕滑了,她嬌柔地挪挺著纖腰,一點一點地將他吞了進去,幻邪公子也沒令她失望,每進一寸就輕柔地旋動著,用那淫具愛撫著琴嫣然嬌嫩的穴壁,輕薄的言語和行動更是從沒少過,使得她全身都浸浴在甜蜜之中,此刻的琴嫣然真樂得全身都融化了,怪不得幻邪公子能讓那麼多女人傾心,他的確厲害。

  甜甜地吻著琴嫣然,舌頭靈巧地帶著她的小香舌起舞,享受著少女芬芳的氣息,幻邪公子慢慢地進入著她,每當琴嫣然皺眉呼疼時,他就稍停下來,在琴嫣然那柔軟嫩滑的肌膚一陣揩油,在琴嫣然嬌羞答允後,才更進一步,雖然不是很快,但這般的溫存,對他而言其實也是享受,琴嫣然這「紫玉仙姑」不只是那處女穴誘人而已,她身材修長健美,肌膚更是柔軟纖細,尤其是那雙豐挺高聳的美乳,不論是摸是舐,帶給他的享受都是一等一的,幻邪公子自然不會急色,他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琴嫣然嬌軀的每一寸,慢慢地讓欲焰一次次地燒的琴嫣然忘形。這冷艷高潔的仙姑美女還是頭一次被男人侵犯,就遇上了這麼厲害的慾海高人,他每次輕撫重揉、每次吻舐舔吮,無不讓琴嫣然陷入了快樂和難受交雜的官能美妙之中,讓她嬌滴滴、羞答答地向他渴求,讓他逐步入侵。

  特意放緩了腳步,讓身下的美女更能承受他的款款溫存,等到幻邪公子終於破了琴嫣然嬌嫩的處女膜,將那淫具深深抵入琴嫣然的花蕊之中,溫柔而啜飲著甜美的花蜜時,琴嫣然早已經融化了,連骨頭似都軟酥,她感覺得到幻邪公子正溫柔地啜吸著她,在她最嬌弱敏感的處所,一點又一點地將她的精華吸取,琴嫣然也知這銷魂蝕骨的快活,會讓她處女元陰無法抑制的狂洩出來,任他以採補之術奪去,但這快樂實在是太美妙了,真可說得上是欲仙欲死,教琴嫣然怎麼可能抗拒呢?

  纖腰款擺、柳眉嬌抒、面如桃花、嬌癡迎合,琴嫣然配合著幻邪公子的柔緩抽送,一次又一次地暴露出最柔弱的所在,任憑他的淫具或輕柔如羽、或狠猛如狼地吮吸著,元陰洩出的快樂是這般美妙,美的讓琴嫣然芳心都飄飄然了,終於,她緊緊噙住了他的口舌,讓那高潮的嬌吟在他的口中迴響,柔媚地軟垮了下來。幻邪公子看琴嫣然爽的如此美妙,也不忍心狠攻猛打了,他鬆開了那口氣,只覺一陣快樂的舒洩,射的琴嫣然再次美妙的高吟出聲,她一雙長腿箍上了他,讓幻邪公子那滾燙的精液毫不保留地射進她花蕊之中。

  「美嗎?我的好仙子?」

  「美…美妙透了…嫣然從來…從沒試過這麼舒服的…好像整個人都昇天了一樣…好公子…你真厲害…」滿含媚態的美眸睜不開來,琴嫣然主動獻上了香吻,讓酥軟的胴體沉醉在他懷裡,沉浸在那高潮的餘韻之中,整個人幾乎完全軟了,再也動不了一根手指頭兒。

  「不會痛吧?」

  「不會…一開始有點…可是…後來就感覺不到痛了…」

  「是嗎?」幻邪公子摟著一絲不掛、香汗微沁的琴嫣然一翻,從她臀下抽出了琴嫣然的面巾,原本雪白的絲巾上頭沾染了一片殷紅,還有一波波半乾的汁液,琴嫣然純潔的證明完全印在上頭.幻邪公子本想收起這美艷的面巾,但琴嫣然嬌滴滴地阻住了他,纖手輕輕地勾住了紗巾。

  「讓嫣然收著,好不好?公子你淫女無數,嫣然的落紅對你而言,不過是又一個戰利品,可是…可是對嫣然來說,這可是最重要的…讓嫣然收著,每次看到就想到你,好不好呢?」

  「嫣然就收著吧!」幻邪公子微微一笑,雙手在琴嫣然濕滑的裸背上一陣輕柔的按摩著,高潮之後這樣的愛撫,特別惹人睡意,加上方才被擷取了不少元陰精華,乏力的琴嫣然特別想睡。突然之間,琴嫣然似是想到了什麼,重重地吻上了他,輕輕咬著幻邪公子的舌尖。

  「好公子…好哥哥…不是要你一定要盡興嗎?怎麼…怎麼一次就夠了?」

  「好嫣然,你一次還不夠嗎?你好色哦!」

  「你…你壞…」嬌嬌地呻吟了幾聲,琴嫣然再次摟緊了他,高聳的乳尖每在他胸口輕磨,就酥的琴嫣然嬌笑輕呼不已。

  「雅菁告訴過我…你這人在床上最是渴求的…她才破身就被你連玩了三次,弄得骨頭都酥軟了,第二天連爬也爬不起來,杭州三仙也是一樣,沒有女人被你破瓜時沒被連干三次的…怎麼…」

  「剛破瓜的女人最新鮮,尤其是處女元陰滋陰大補,我絕不會放過一絲一毫…可是嫣然你不一樣,從一開始你就是心甘情願的,任我刺激你的每處大穴,讓你的元陰盡情傾洩,所以你沒有那麼痛。雖然開苞時遠比她們舒服,但你才破身就洩得太多了,如果我真的連來三次,好嫣然你絕對撐不住的…像你這樣守身如玉的高潔仙姑,我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夜夜死去活來,就連白天也盡情淫樂,讓你享盡那溫柔風流情趣,可不能一開始就弄傷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後面我們還有得樂子呢!」

  剛睡醒的琴嫣然想伸伸懶腰,但一想到自己還在幻邪公子的懷中,就只好忍了下來,她睜開了微微惺忪的眼兒,幻邪公子果然還在睡,一雙手就算睡著了也仍摟在琴嫣然背上,真的是不放她走了。

  不敢掙動一下,琴嫣然嫩頰貼上了他赤著的胸口,忍不住輕聲咿唔出來,真是暖和呀!連動都不用動一下,琴嫣然就感覺得到,破了身子後的自己和以前真的是完全不一樣了,渾身都軟酥酥的,好像連力氣也被他抽走了不少,雖然昨夜的幻邪公子沒怎麼狂逞,即使連初次承受的琴嫣然也沒怎麼疼痛,但是小穴中仍有著異樣的感覺,讓琴嫣然懶懶的。輕輕地咬住了牙,琴嫣然試一運功,只覺會陰處一股柔和的火氣,隨著她的內力運行走遍全身,灼的她好舒服又好難過,嬌柔的肌膚真想再讓他重重的揉捏幾下,好讓琴嫣然的火平息下去,琴嫣然心中暗歎,又有幾分甜意,他的摧情手法果然厲害,看來自己再不能隨意運功提氣,每一運功就是慾火焚身,無法自抑,非讓這緊擁著她的男人痛快大玩特玩不可,那樣子的快樂和難受琴嫣然昨夜才經歷過,這男人最愛把女孩子逗到再也受不了,什麼羞恥都拋到了九霄雲外,才肯將女孩子送上仙境去,真教人又愛又恨哪!但這一運功,琴嫣然也發現,自己的功力果然失去不少,至少有兩三成的內力隨著處女元陰被幻邪公子藉交合吸去,不過那快感真的就像趙雅菁說的一樣,讓你明知功力喪失,也要心甘情願的任他擁抱撫愛,盡情地和他雲雨巫山,享那魚水之樂,光只是睡了一次,琴嫣然就感覺得出來,色果然是刮骨鋼刀,她的骨髓好像被他刮過一般,將涵藏的一切都刨了出來,任憑他採吸收納,自幼伐筋洗髓打下的根基對他一點用都沒有。

  「你真…真是個壞蛋…偏偏嫣然明知會被你採去元功,會被你恣意淫污,到最後還會被你拋棄,卻是怎麼也離不開你…」琴嫣然聲音嬌滴滴地,在他胸口輕揩了幾下,連昨夜被他弄到最舒服的當兒也沒發出這樣子的聲音,一字一句好像是被柔媚織成的一般,軟的讓人聽了就酥了。

  感覺到他雙手不自覺的動作,幻邪公子看來也快醒了,琴嫣然不由自主的臉紅耳赤,伏在他胸前裝睡,明知這傢伙該當聽不到她剛說的話,偏是不敢面對他。

  感覺到眼皮外已經是一陣亮,幻邪公子雙手微微一動,一個柔軟的女體還在他懷中沉睡著,那肌膚柔滑如緞,輕撫時傳上身來的手感就好像讓人快融化了似的,軟玉溫香中帶著絲微一般的肉體火熱,他雖然床笫經驗豐富,但這麼溫柔的肌膚也是頭一次碰上。睜開了眼睛,幻邪公子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他輕手輕腳地挪了挪身子,讓懷中慵懶的女孩躺得更舒服一些。雙手溫柔地搓撫著琴嫣然微帶汗意的裸背,幻邪公子溫柔地摟抱著一絲不掛的她,看都不用看,幻邪公子就感覺到了,身下的床單上還有著昨夜激戰的痕跡,高潔如仙、純潔似花的琴嫣然昨夜想必不太好受,他溫柔地看著琴嫣然甜蜜的睡臉,手指輕巧地拂去濕垂在她眼前的秀髮,心神忍不住又回到了昨夜。慢慢地回想著昨夜的一切,幻邪公子的嘴角泛起的幸福的笑意,他床上征服女子無數,美色比得上琴嫣然的雖是鳳毛麟角,卻也不是絕無僅有,但身材像她一樣既苗條纖細、又豐潤圓滿的,連他也是頭一次見到,但這還不算什麼,幻邪公子在上床前對女孩子用暴力或是摧情手段也不只一次,否則要如何輕鬆如意地擊破深閨女子的矜持?但像琴嫣然這樣主動獻身給他的,幻邪公子也不禁要心動了。從聽說陰刀門對「紫玉仙姑」有所動作開始,連他也不禁對這美女有與趣,連形跡可能暴露給幻雷公和江上清也不怕了,隱瞞身份地躲在琴嫣然身邊,果然是有些許的快樂在,或許連他自己也想像不到的,床上滿足後的自己,竟然會對被征服的女子心生憐惜。

  「好仙子,你真是好可愛喔!」輕聲在琴嫣然耳邊低語,幻邪公子輕舉起琴嫣然纖弱的玉手,搓揉著她春蔥般的指尖,昨夜這十隻纖纖玉指是怎麼樣嬌軟地抓在自己臂上背上,渴求著他的攻陷的,在記憶中竟是如此新鮮甜美,看來自己是真對她動心了呢!溫柔地吻著琴嫣然,從面頰逐漸向下,她修長的脖頸嬌嫩處一如花蕊,口舌舐上的感覺比愛撫還要令男人舒服。

  舌頭愈來愈向下移動,裝睡的琴嫣然只覺酥癢和快感愈來愈甚,昨夜才被他狠狠「吃」過,吃的琴嫣然骨頭都虛了幾兩幾錢,沒想到一夜歡愉才過,幻邪公子竟又對她動手了,而且他的慾望還是如此的強烈,口舌在琴嫣然乳上,很快就從輕舔慢吮,像品著玫瑰花瓣般的輕柔,進化成了激情的吻吮,火光強烈而狂野地在琴嫣然體內爆燃,燒得她想再裝睡也不成了,昨夜被他勾動的處女情思似又在體內熊熊燃起,琴嫣然雙手抱著幻邪公子的頭,嬌弱地呻吟了起來。

  連話也不說一句,幻邪公子勾引女人的手段既強悍又直接,才嚐過箇中滋味的琴嫣然到現在還沉醉著,又怎可能逃得過慾望的灼燒呢?她很快就濕潤了,大概因為已經被男人的慾望「洗禮」過了,敏感的胴體很快就適應了慾火燃燒的感覺,而且燒得更激烈。雖然是嬌羞不依,但是一早就運過功,讓摧情的手法在體內運行,弄得本能地渴求無比,琴嫣然再也不願抵抗了,她修長的玉腿焦灼地箍上了他的腰,纖柔的玉手再顧不得羞恥和禮教,主動地貼上了他的淫具,將它帶了進來。

  在嚐過雲雨情後,女人會愈來愈容易洩身、愈來愈容易舒爽,何況像琴嫣然這樣的女性,她天生的性感一向被羞恥和高潔冷艷的外衣裹著,一旦心甘情願地將外殼交幻邪公子擊破,那慾火就更無法抵抗;更何況還有幻邪公子這般慾海高手帶領著,從第一次上床,他就已經把握住琴嫣然純潔的胴體上每一處性感帶,以他純熟的功夫似重似輕地挑逗著,再加上琴嫣然還沉醉在第一次領受的快樂中,肉體自是一點屏障也無.幾乎沒有多久,琴嫣然就已經陷入了瘋狂的歡樂境界,在幻邪公子的挑逗下,她反過來騎上幻邪公子的身上,讓那淫具深深地灼著她敏感的花蕊,在充滿媚力的胴體妖冶稚嫩的扭搖挺送之中,那敏感的泉源一次次被他似輕實重地刮搔著,每一刮都讓琴嫣然歡喜的嘶叫出聲,搔的琴嫣然春泉滾滾,汨汨流在他身上。雖然享受過一次,但琴嫣然在這方面還是太稚拙了,加上她又是如此快樂地享受著,讓她的稚拙一次次被男人擊破,春心蕩漾地享受著被男人征服的快樂,很快兩人已經易勢,被幻邪公子壓在身下的琴嫣然洩的渾身酥軟,再沒有反擊的力氣,而他卻是如日中天,雖然還強忍著沒有強衝猛進,但是他的粗長和熱度,已經讓琴嫣然經受不起,嬌嫩的弱蕊方經蜂蝶狂採,立刻又被他強勁有力的攻陷,沒有多久琴嫣然又被送上了快樂的仙境之中了。

  「你…你真是好壞…好壞喔…」洩的渾身無力,琴嫣然爽到媚眼如絲,嬌滴滴地在他耳邊呻吟著,那嬌弱的呻吟聲中帶著無比的滿足,慵懶的琴嫣然軟綿綿地伸展著嬌軀,任他緊緊摟住,再也不肯離開了。

  「你不喜歡我這樣子嗎?」

  「怎麼…怎麼可能不喜歡呢…」琴嫣然再次獻上甜吻,什麼「紫玉仙姑」的矜持清冷,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既然你也喜歡的話,那我就不放水了喔!」

  知道幻邪公子所謂「不放水」的意思,就是他不再憐惜琴嫣然的含苞初破,要在她身上大加撻伐,玩的她死去活來的意思,採補、摧情的淫邪術法,很快琴嫣然就要盡嚐滋味了。

  「嫣然…嫣然知道了…好公子,你盡情的弄吧…嫣然只求你兩件…兩件事…」

  「是什麼事?如果你服侍得我夠味兒,或許我就答應你了。」幻邪公子深深地吻住了她嬌艷欲滴的紅唇,好久才放,只見身下的琴嫣然嬌喘吁吁,天仙般的臉兒暈紅如霧,媚得不可方物。

  「一個是…是你別這麼快採…採死嫣然…好讓嫣然服侍你…啊呀!」一聲甜蜜嬌媚的呼聲,琴嫣然閉上眼,感覺到他仍深深插在自己穴內的淫具又在作怪,竟像張嘴般地吸了起來,吸的琴嫣然陶陶然,就好像又登仙境一樣。

  「第二個呢?」故意在琴嫣然體內作怪,讓她沉迷慾火、無法自拔,雖然難受卻說不出一點反抗或討饒的話來,幻邪公子淫淫地笑著,他知道這天香國色的絕色美女,已經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了。

  「第…第二個就…就是…哎…舒服透了…公子…」

  「好仙子,你光喊舒服,我可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啊!」

  「好…好美…好棒…哎…好公子…好哥哥…嫣然…算嫣然求你…讓嫣然說話吧…」

  又狠狠地玩了琴嫣然一輪,肏的她連連嬌聲討饒,在再次讓琴嫣然爽了之後,幻邪公子才鬆了手,此時的琴嫣然連連舒洩,幾乎已經快醒不過來了,好不容易她才含羞說了出來。

  「好…好公子…嫣然知道…知道自己只是你的戰利品之一…等到你玩厭了嫣然之後,你又會去找別的女人,把嫣然…棄若蔽屣…嫣然不求你留在嫣然身邊,只想你…想你盡情在嫣然身上取樂,等到你要拋棄嫣然的時候…別讓嫣然醒著送你…」

  一句話也不吭,幻邪公子只是雙手貼住琴嫣然腰際,緩緩運功,那柔潤的火焰很快就讓琴嫣然迷失了,她的呻吟逐漸嬌嗲起來,明知男人以他邪異的催情手法,正逗的她不可自抑,讓她的理智再次崩潰在本能的快樂之中,但琴嫣然完全不願意抗拒,慾火竟是如此狂烈難耐,她全身都軟弱無力,只有本能的衝動是如此狂野,沖的她只渴想要再一次的奔放。

  無力地睜開了眼睛,琴嫣然望著床前垂下的薄幕,窗外的車水馬龍飄入了耳中,一顆晶亮圓滑的淚水忍不住流下了吹彈可破的嫩頰.雖然身在暖暖的被中,但琴嫣然只覺得自己冷冷的、虛虛的完全不想動,事實上她現在也無力動作,夜來幻邪公子的手段變得比以往強烈許多,那淫具暴烈地像火一樣,灼的琴嫣然嬌弱的胴體一次次的爆發,然後是一次次的崩潰下來,虛脫似的再也沒有半點力氣,但幻邪公子卻沒有一點憐香惜玉,反而是更強猛地展現他的雄風,將琴嫣然乏力的胴體盡情地翻來轉去,以各種體位、各種催情手法,將琴嫣然一次次征服於身下。從獻身給他算來已經好幾個月了,雖然幻邪公子採補的手法還算有節制,但是他肉體的需索甚殷,每夜都讓琴嫣然不只一次融化在官能的曼妙律動之中,讓她一次比一次洩的更快更舒服,滿足到頂的琴嫣然對他這樣狂野的需求,真是既愛又怕,偏偏她每次懇求他鬆手,換來的都是再一次滅頂般的快樂,到後來琴嫣然已經說不出話了,她慵弱地承受著,任憑幻邪公子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體內爆發,那絕頂快感使得琴嫣然終於承受不住,當洩到極點的她暈睡時,幻邪公子已飄然遠去,只將她一個人放到這客棧裡.

  慢慢運起內力,試了幾次,琴嫣然廢然而歎,這樣長夜歡暢,碰上的又是採補之道的高手,每次都讓她陷入了極樂的深淵,付出的代價果然頗為可觀,雖然才玩了她近月,幻邪公子就解去了琴嫣然體內的催情技巧,但那只是肉體上而已,就像幻邪公子自己說的,他已經將性慾的渴求和美妙處,完全刻在琴嫣然的心上,後來她和幻邪公子真是夜夜契合無間,那種心歡神悅的快感、徹底投入享受的酥酸,和初次的緊張嬌羞比起來,才是真正的美妙呢!不過這樣下來,琴嫣然幾乎是夜夜被採補,女體豐潤的元陰被他吸收,功力的外洩更是嚴重,加上從前夜開始他的狂飆猛干,幾乎是將琴嫣然當成洩慾的工具般玩弄,即使琴嫣然撐不住了,幻邪公子不但不鬆手,反而更是採得她死去活來,在感官的極度享受中,將功力完完全全地送給了他,琴嫣然一運功就發現,自己的內力真是所剩無幾,現在的她內力比天山門下剛入門的弟子還不如,加上渾身酥酸無力,如果有敵人來犯,真的是毫無還手之力。

  「是那位?」聽到篤篤的敲門聲,琴嫣然費盡了僅餘的體力,躲入了被中,幻邪公子也真是害人,竟然將她赤裸裸地丟在這兒,連件衣裳也沒有留在身邊,教她可怎麼辦才好?

  門外的人沒有回應,只是改變了敲門的節奏,被中的琴嫣然依稀彷彿聽過這聲音,良久才想起來,這是天山門下的暗號。

  交換了幾句暗語,確定來人是天山門下,琴嫣然這才舒了口氣,她鬆開了下意識抓著被子的手,放輕了聲音。

  「是嫣然在這兒,你是那位?」

  「師叔祖,是我,雅菁。」

  「進來吧!」

  趙雅菁才一進屋,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本門之中武功最稱高明的冷艷仙子「紫玉仙姑」琴嫣然,竟會一絲不掛地癱在床上,染著異樣濕氣的衣裳亂丟在另一邊的妝台上!她趕忙三步並兩步地跑到琴嫣然身邊,將手邊的衣裳幫她披上。

  「雅菁,你怎麼會來這兒?」

  「是…是他…」趙雅菁臉兒微紅,完全不像以往,忸忸怩怩的,好久才把話說清楚。

  「是那個幻邪公子…他用本門的暗語,把雅菁騙到了城外,上下其手弄得雅菁暈沉沉之後,才告訴雅菁說師叔祖在這兒…」

  「別叫嫣然師叔祖了,雅菁。」乏力地舉手輕撫著趙雅菁的髮絲,琴嫣然嬌弱地微笑出來。

  「嫣然和你有同樣的遭遇…而且還比你晚,算是你的後輩…讓嫣然叫你妹妹,好不好?」

  「這…是,嫣然…嫣然姐姐…」服侍琴嫣然換上新衣裳,趙雅菁扶著琴嫣然下床,她這才知道琴嫣然被整得多慘,武功遠比趙雅菁高明數十倍,比太師祖天山姥姥都可說得上是青出於藍的她,到了床下竟是步履飄搖,連站都站不穩了。像是終於看到了可信賴的人,琴嫣然再也無法撐持,她軟綿綿地偎在趙雅菁懷中,嬌滴滴地再也不願起身。

  「雅菁…我被他弄壞了…現在嫣然一點功力都提不起來,幾乎可說是廢了武功,你多費心,把嫣然送回山上去吧!好不好?嫣然還有點事情想…想稟告師尊…」

  慢慢地掩上了門,摒住了氣的趙雅菁卻沒有立刻離開,雖然知道一定會被天山姥姥發現,但就算被罵她也不管了,怎麼樣她也想知道,琴嫣然究竟想要做什麼.雖然琴嫣然一向冷艷,輩份又頗高,平日連對上同門的男子也是冰冰冷冷的,完全不假辭色,但趙雅菁卻和琴嫣然頗為投契,雖然兩人輩份差距懸殊,但私下兩人幾乎是無話不談,再加上這回送琴嫣然回來,琴嫣然「紫玉仙姑」的冰冷似乎已被幻邪公子整個化去,嬌弱的她完全沒有自保的實力,一路上都是依靠著趙雅菁的保護,更讓趙雅菁忍不住想要保護這外表冷艷、芳心卻是敏感纖細的女子。

  「嫣然,你的功力…的確是大有損害,這幻邪公子果然不是善類,幸好你的根基紮得足,雖然陰精大喪,內元未失,只要為師助你,不過三個月你便可回復原來功力。」殿中的天山姥姥慢慢地說著,琴嫣然是她晚年才收的弟子,對她最是愛護,現在看她功力大失,柔弱到若沒有趙雅菁的幫助還回不來,心中自是甚憐.

  「嫣然多謝師尊,只是…比起功力,嫣然有件事須先行處理,還請師尊成全。」

  「內力的重建不能拖得太久,若是拖久了,恐怕嫣然你的功力就算能盡復舊觀,也再難深進了,到底是什麼事這麼要緊?」

  「嫣然…嫣然已經有了…」

  「我方才切你脈象,已經發覺了這件事,但是…嫣然你難道真要生下來…這樣以後你可要怎麼辦?」

  「嫣然不敢勞師尊憂心,但是這是嫣然的骨肉,嫣然一定要把他生下來,將他養大。」

  「你這孩子,還是一樣的固執。」殿中的天山姥姥來回踱步,外面的趙雅菁愈聽太師祖的步聲,心中愈是思潮起伏。早在回山的半路上琴嫣然就發覺自己懷孕了,趙雅菁知道時,本來想趁時節尚早,先拿下那胎兒,但琴嫣然卻是不依,怎麼樣也要把孩子生下來。同是曾遭到幻邪公子的毒手,趙雅菁完全能理解被他拋棄時,琴嫣然心中那依依不捨,但是催情的手法不易使女人懷孕,當日即使被幻邪公子蹂躪月餘,事後趙雅菁和杭州三仙也沒有懷孕,對於琴嫣然一定要生下這孩子,趙雅菁心中可是大大的不以為然,但她也勸不動她,只希望天山姥姥能阻止,但聽殿中琴嫣然的決絕,看來連天山姥姥也阻不住了。

  「這幻邪公子…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嫣然你也動了心?」

  「他…他是幻雷公前輩的弟子…」

  將幻邪公子告訴她的事情和盤托出,聽得殿外的趙雅菁也嚇了一跳,她雖知幻邪公子武功高強,人又神秘,卻沒想到他竟是和幻雷公這等前輩高人同樣厲害的人物,怪不得自己遇上他時,對他怎麼也沒辦法。

  「原來如此,好吧!嫣然,你定下心來,放開一切,為師先助你固本培元,這回你身體受創頗深,若連為師也棄你於不顧,這孩子你怎麼可能生得下來?」天山姥姥歎了口氣,不只是琴嫣然的師尊,更是從小將這小姑娘帶大,就和她的父母差不了多少,有誰能比她更明白琴嫣然的性子?

  聽著殿中沉寂下來,殿外的趙雅菁心中卻是百感交集,完全平靜不下來,她真是沒有想到,連天山姥姥也阻止不了琴嫣然生子的決心,幻邪公子對琴嫣然究竟施加了什麼魔法,能讓她變成這樣?這樣一直想著,趙雅菁連時間也忘了,突然之間,殿中的聲音叫住了她。

  「進來吧,雅菁!你還想偷聽多久?」

  推門進去,趙雅菁連頭也不敢抬,眼睛一直只敢數著地下的青磚,天山姥姥對弟子們一向嚴格,一旦犯錯絕不輕饒,天知道她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氣才敢偷聽的。

  「竟然偷聽姥姥和嫣然說話,你自己說,該怎麼罰?」

  「弟子…弟子…」趙雅菁吶吶地說不出話來,聽著天山姥姥慢慢地走向她,身子更是瑟縮起來,甚至不敢看天山姥姥的腳.

  「要不是方才嫣然為你求情,看姥姥這回要怎麼罰你?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趙雅菁,這幾個月你給姥姥負責嫣然的飲食起居,好好地讓這孩子生下來,若是嫣然出了任何一點事兒,你也別來見我了。」

  「是…是。」被這處份嚇得抬起了頭,趙雅菁眼中的天山姥姥難得地展現了笑意,雖然是白髮如絲,但天山姥姥的面容卻一點不顯老態,若是換上一頭黑髮,望之不過三十許人而已,另一邊盤膝而坐的琴嫣然顯然還在運功收化,慢慢地調勻氣血,不過一路上都太過雪白的臉頰總算是回復血色了,看得趙雅菁心終於放了下來。

  「還不快扶著嫣然到後山圓音齋去,還要姥姥罰你嗎?」

  「是,雅菁知道了。」

  (4)

  「菁姨,菁姨!」女孩兒小小的聲音不斷在門外響著,原本已經入睡的趙雅菁總算是被吵了起來。她揉了揉眼睛,看看窗外的月色,應該已經三更時分了,這小姑娘兒不睡覺,還跑來找她幹嘛?

  心裡面是在嘀咕,趙雅菁的手腳可沒有慢,她趕忙披上了衣裳,將門打了開來,不過六七歲的小女孩幾乎是滾進來的,小小的手脹得紅紅的,顯然要吵醒睡熟的趙雅菁,這小姑娘敲門敲到手都痛了。

  雖然從熟睡中被吵醒蠻不高興,但是再多的火氣,在這小姑娘嬌甜的嚶嚶聲中,都會化為無形,趙雅菁搖了搖頭,她總是拿這小姑娘沒法子,以這方面來說,公羽馨比那幻邪公子還厲害,連琴嫣然都管她不住。

  看著公羽馨臉兒也紅紅的,顯然是跑的心急氣促,卻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從趙雅菁的小屋到琴嫣然的圓音齋並不遠,何況公羽馨雖然還是幼齡,但她一雙腿卻是玲瓏修長,比同齡的小女孩要高得多,加上琴嫣然又教了她一些初入門的吐納之術,光只是跑這一小段路,公羽馨不應該會喘成這樣的啊!

  「是怎麼回事?說給菁姨聽聽。」愛憐地拭去公羽馨那粉紅小臉蛋上的汗水,趙雅菁抱著她坐到了椅上。

  「是娘…是娘出了事…」

  「慢慢說,慢慢說.」拍了拍公羽馨的背,趙雅菁微一彎腰,趁著公羽馨敘述的時候,迅速地穿上了鞋子。從那次的事情之後已過了七年,因為天山姥姥的幫忙,琴嫣然的內力修為已勝當年,完全沒有什麼受創的痕跡留在身上,如果以她的武功也會出事,趙雅菁只能去找天山姥姥了。

  「馨兒睡到一半,突然被娘的聲音吵醒,本來馨兒還懶睡的,可是娘的聲音愈來愈大聲,而且…而且還帶哭聲,馨兒本來想問娘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突然從娘的房裡,傳來男生的聲音,嚇得馨兒趕快跑過來。菁姨,去看看娘吧!馨兒好怕啊!」

  「我們走吧!啊!不行,馨兒你留在這兒,讓菁姨單獨去就好,要是嫣然姐姐遇險,有你這小姑娘在,反而礙手礙腳的。要乖乖的等,知不知道?」

  「好!可是菁姨要答應馨兒,不能讓娘受傷喔!」

  「好,我們打勾勾好不好?」

  表面上沒在跑,只是慢慢行走,實際上趙雅菁的速度非常快,這幾年她一直陪伴著琴嫣然,武功上受她提點,進步早不可以道里計,內力也是突飛猛晉,雖然這七年來她不曾下山,但以趙雅菁現在的功力,山下的武林人能勝她的大概也不多了吧?

  距離圓音齋愈來愈近,琴嫣然的聲音也愈來愈大,果然和公羽馨說的一樣,呻吟的既尖又帶著些許哭聲,但是其中還混著很多聲音,趙雅菁一聽清楚,就忍不住臉紅了,疾行的腳步也慢了下來,這聲音引起了她不少的記憶,那個大雨的晚上,在看到了杭州三仙床上的嬌姿媚態之後,連她也情迷意亂,輕易地被幻邪公子勾引上了床,那時趙雅菁在極度的快感中發出的,也是這種聲音啊!

  心中猛地一緊,趙雅菁咬了咬牙,快步走到窗前,窗上的人影映得如此鮮明,一個人影正將另一個人影壓在床上,前後抽動著,上面的那人似乎是頗為費力,汗水狂野地潑灑出來,就好像從他身上正下著一場雨般。不知怎麼地,趙雅菁就是不想直接破門而入,手指沾了沾口水,似有若無地抵在窗紙上,輕輕觸出了個小小的破孔,輕輕咬住了舌頭,趙雅菁將單眼湊在上面,果然和她想的一樣,被壓在床上的琴嫣然身上一絲不掛,白嫩的臉頰上泛著情慾的嫣紅,掙扎的雙手被男人壓在兩邊,硬是被分開的玉腿間,正承受著男人那強悍的慾望,墊在腰下的枕頭,正好使得琴嫣然角度甜美地展開,使得她能更適切、更完全地被他深深地插著。雖然看樣子是在極力反抗,但是這男人好生厲害,竟然能硬是把琴嫣然的反抗壓制下去,痛快淋漓地享受著琴嫣然那性感的胴體.大概是因為被幻邪公子弄得太過火了吧?雖然肉體上的催情手段已經解去,但就像他說的一樣,濃烈到化不開的慾火,已經深深地烙在琴嫣然心上了,這幾年以來琴嫣然一直受體內那股火焰所苦,尤其是午夜夢迴之際,往往在夢中被幻邪公子再次大玩特玩之後,醒來的琴嫣然不只面紅耳赤,連床單都濕了好大一塊,趙雅菁的狀況雖然好些,比較沒那麼嚴重,但有時候她也會鑽到琴嫣然的床上,兩人相擁相偎著,交換著被那可惡的男人「享受」時的心得,直到天明。屋內床上的琴嫣然雖然像是在反抗,但她的動作卻愈來愈軟了,微弱的反抗反而像是鼓勵他再接再勵,將身下這虛弱的美人兒連連征服,趙雅菁看的出來,如果現在把蒙在琴嫣然眼前的黑巾拿掉,她那清麗柔媚、波光似水的美眸,必是充滿了情慾的烈火,雖然情況明顯是這男人正強姦著琴嫣然,但趙雅菁知道琴嫣然的渴求,或許這狀況對她而言並不是不好的,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趙雅菁也認得那男人,那狠狠抽插著琴嫣然的、又粗又長的肉具是如此又可惡又可愛,這般寶貝可是天下少有的,畢竟她也曾在床上陪了他一個月,而且還是永難忘懷的一個月呢!

  為了不吵到裡面的人,趙雅菁慢慢地退了開去,她深吸了口氣,退到了圓音齋的門口,這才轉頭向自己的房裡奔去。趙雅菁其實也明白,以幻邪公子的床上實力,久曠的琴嫣然必然是抵擋不住,她又何嘗不想幻邪公子在征服了琴嫣然後,再把她弄上床去姦淫一番呢?但琴嫣然臉嫩,要是自己冒冒失失地闖進去,不知會出什麼後果,何況公羽馨還在自己房中,要是她再不回去,不知這小姑娘會弄出什麼來。趙雅菁也只得期望幻邪公子會憐香惜玉,讓為他朝思暮想的琴嫣然不耍受太多苦啊!

  「不…不要…」嘴邊仍在抗拒著,但琴嫣然的肉體已經本能地反應了起來,墊在腰下的枕頭,剛好使得琴嫣然的反應再無法掩藏,巧妙的角度使得他每一下侵犯,都深深地搔到癢處,每當他一下重重地搔刮著琴嫣然深處時,都帶得她情不自禁地嬌吁呻吟,肉慾的快樂重重地捶打著琴嫣然的羞恥心。雖然是主動向幻邪公子獻身,徹底開放地和他享受床笫之歡,但琴嫣然可從來沒被幻邪公子用強姦污,每次都是心甘情願的,雖是白璧蒙垢,但琴嫣然只有幻邪公子一個男人,在這方面她可是貞純的像是個小姑娘。男人的手段是這麼的強烈,連決心守著等幻邪公子的琴嫣然也終於忍不住了,再沒有一絲收斂的,她狂野的胴體迎合著他,盡情地任他一次又一次地深入禁區,甜美的嬌呼似在呼喚著性愛的快樂。

  每聲叫聲似乎都重重地撕裂著琴嫣然的心,偏偏她卻沒有辦法,那本能的呼聲是如此的強烈,琴嫣然怎麼也沒法子抑住不叫,只能逐漸地迷茫著,陷入了高潮的幻境之中,再也無法自拔。琴嫣然咬著唇,強自收抑著迷亂的心,慢慢地回想起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過就是半個時辰之前而已,才好好在院中練了一回劍,渾身都似熱了起來,一縷汗水慢慢浸過了衣裳,琴嫣然淡淡地向旁邊望了一眼,公羽馨的小房間裡已經熄了燈,但她還是不放心,向著窗邊走了幾步,等到確定床上的公羽馨已經睡熟,這才鬆了一口氣,這小姑娘頑皮得緊,偏偏她和趙雅菁都沒怎麼管束她,讓她什麼事都來,幸好公羽馨還算乖巧,雖是小事不斷,卻也沒怎麼弄成大事,否則她也得常常扳下臉來了。

  走進了屏風後面的小房間,一桶熱氣蒸騰的水已經燒好了,連桶蓋都無法阻擋住那熱氣,琴嫣然甜甜地歎了口氣,可真辛苦公羽馨了,從半年前開始,幫琴嫣然燒熱熱的洗澡水,就被公羽馨給接過手去,趙雅菁也拗不過她,每次看到她燒好的水,又心思細密地加上蓋子,以免琴嫣然練劍練過了頭,忘了時間後水會涼掉,一想到床上累了的公羽馨睡得甜甜的,琴嫣然的心也不禁甜了起來。

  慢慢地褪下了猶帶汗跡的衣裳,琴嫣然素手輕舒,試了試水溫,雖然有點兒熱,但還算剛好。對琴嫣然來說,臨睡前最棒最美的事無過於在熱水中舒服的浸著,將一身的疲累全給洗去,連被幻邪公子弄上手的那段時間裡,他也是如此體貼的為她燒好水,水溫暖暖的。

  一想到幻邪公子,琴嫣然就歎了口氣,如此的日思夜想,他卻是怎麼也不會回來自己身邊,偏偏最近她又想得他厲害,每當練起劍來,本應空無一物的心中老忍不住浮起他的影子,剛剛也是,直到現在琴嫣然仍是情思恍惚,一顆心老是沉醉在那時候他陪著自己舞劍,在練完後什麼也不管了,幕天席地地就地將琴嫣然弄得飄飄欲仙。情思慌亂的琴嫣然只覺渾身發燙起來,不知從何而起的羞意,讓她趕忙褪去了小衣,整個人緩緩滑入了水中,今晚公羽馨不知從何而起的心,在水中還加了幾朵山花,甜甜的香香的,才浸進去琴嫣然就好生舒服,而且浸了花瓣的水和以往不同,更有一絲甜意在裡面,這樣的舒適好似以前也曾嚐過.舒服地放鬆自己的琴嫣然看著自己纖細的肢體,禁不住地愈看愈愛,雖然已經為人母了,但是修長的胴體仍是如此嬌媚性感,挺拔的雙峰仍是粉紅酥嫩,完全不輸少女的時候,就算再遇上幻邪公子,想必他也不吝於再次讓她甜蜜上一段時日吧!

  心中陡地一震,雙手攀住了桶沿,但琴嫣然的雙腿已經乏力,怎麼也站不起來,原本纖細健美的腰也似被抽了力氣,動也動不了。琴嫣然這才想起來,為什麼她會對這樣的水感到如此熟悉,在那山上幻邪公子也曾弄過一次這樣的水,讓她浸浴之後慾火狂燃,連起都不想起來,招得幻邪公子在水中就和她狂歡了幾番,直到第二天早上,幻邪公子才對嬌慵無力的她招供,水中的媚藥雖是藥力不算強,但因為是赤裸裸的浸浴,藥力直接從女子妙處化入體內,雖然開始時不易感覺到,但等到藥力發作,女子那渾然忘我的浪相可真是有得瞧了,但琴嫣然怎麼也沒想到,已經回到了天山,在這山後隱了這麼久,她竟還有中這種暗算的一天。

  動也動不了了,琴嫣然眼前一黑,一層厚厚的布巾已蒙住了她水汪汪透著千嬌百媚的雙眼,緊接著酸軟無力的她已經被男人的大手抱了起來,慢慢地朝著那床走去。被男人抱著,藥力逐漸在體內燃燒的琴嫣然強忍著不出聲,芳心中卻是逐漸鼓蕩,緊摟著她的男人那寶貝是如此強大,竟不輸當年的幻邪公子,他的慾望更是完全沒有掩飾,狠狠地灼在琴嫣然腰後吹彈得破的嫩膚上,已是軟弱無力的琴嫣然勉力推拒,卻被他愈抱愈緊.雖然知道若叫得大聲,趙雅菁該會聽得到,但不知為什麼,琴嫣然就是叫不出來,這人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偷入她的浴房,在琴嫣然的水中放入媚藥,不露一點痕跡,後來又在一旁窺視著,當琴嫣然一發覺不對,立刻就下手制住她,時機的把握不說,光這隱慝形跡的功夫,只怕功夫也不在琴嫣然之下了,就算趙雅菁來,大概也只是多個女子進入他貪婪的手中罷了。

  甜蜜的焦灼又讓琴嫣然的芳心渙散了,那男人對琴嫣然的性感地帶竟是如此熟悉,挑弄得如此強烈,原本分了心神,琴嫣然對他的玩弄沒有那麼注意,威力也弱了不少,現在那慾火竟又集中起來,而且燒得更烈,強而有力地讓她滅頂。久曠的琴嫣然一直為那絲幻邪公子種下的慾火所苦,這些年來的清修,完全沒能抹掉幻邪公子的一絲一毫,此刻被男人如此強猛地侵犯著,又是如此不顧她感覺的強姦手段,雖然弄得琴嫣然心中痛不欲生,但肉體的快感卻適成反比的更加旺盛了。

  「不…不要…啊…不要射…別讓我懷孕…不要…」

  一陣陣的快感,讓琴嫣然渾然忘我,那一絲微微的理智幾乎已快要滅頂了,勉強擠出口的呼叫,卻沒能阻住他的獸行,男人反而更悍了,他也感到腰脊處的麻酸,在又一陣狠狠的衝擊,干的琴嫣然泉水橫溢之後,衝動的他深深地抵進了琴嫣然的體內,再沒有半點隔閡,一股灼燙的精子火辣辣地燒的琴嫣然高叫出來。

  「你…你這惡魔…」猶然喘息著,琴嫣然的面上濕濕的,淚水已完全無法自制的流了下來,雖然完了事,男人已離開了她,但琴嫣然的身體似乎已沒有半點力氣,連動也不能動了。肉體還沉浸在方纔的感覺中,茫茫的感覺不到空氣,但穴內那滾燙的感覺卻如此實在,他真的是深深地射進了她,即便到現在琴嫣然的玉腿已離開了他的腰,那男人大量的精液已讓琴嫣然的胴體吃不住,一絲一絲地溢滑出來,但是他射得那麼深,琴嫣然只覺自己完全無力地被男人侵犯,一點也不留地被他佔有了。

  「對不起,仙子,我…我只想得到這方法賠你而已。」

  聽到這句話,琴嫣然不知那兒來的力氣,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四肢用盡了所有力氣摟緊了他,奔放的淚水決堤似地湧出來,幻邪公子的聲音這樣的熟悉,熟到琴嫣然甚至不必去花心思確認,甚至連面上的布巾都不願取下來。

  抱著懷中的淚人兒,幻邪公子坐回了床上,溫柔地解去琴嫣然的蒙面巾,靈巧的舌頭緩緩地舐去琴嫣然的淚水,一雙手溫柔地撫著琴嫣然猶帶汗濕的背,慢慢地按著,搓去她的疲憊和心疼。長久以來的盼望和思戀,加上他才回她身邊,就用這麼淫邪的手段來打個招呼,琴嫣然的淚水似是無窮無盡,溫熱的浸濕幻邪公子同樣汗濕的胸口,也不知過了多久,哭的半暈的琴嫣然才回復過來。

  「公子…你真的好壞…明知…明知嫣然在等你…怎麼還…還對嫣然做這種事…」

  「如果不這樣,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你…原諒我好嗎,我親親美美的好仙子?」

  「當然…當然不原諒你…嫣然永永遠遠不原諒你…除非你…除非你留在嫣然身邊…」

  「那嫣然仙子可有得苦了。」在琴嫣然嬌羞的耳邊淫淫一笑,幻邪公子的手慢慢不規矩起來,溫柔地滑過了琴嫣然的背,當他火熱的手指觸及琴嫣然緊翹的圓臀時,琴嫣然不禁有點緊張,她緊緊抱著他,羞紅的臉兒再也抬不起來,芳心中又羞又甜,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人絕不會放過任何讓她動情的機會。

  「嫣然情願…情願這樣吃苦…哎…你真的…」

  支起了琴嫣然意猶未盡的嫩臉兒,幻邪公子吻上了她,舌頭很快就滑入了琴嫣然皓齒之間,勾著她的小香舌一起舞動著。從以前開始,琴嫣然就抗拒不住他這種溫柔甜美的攻勢,此刻更是心甘情願的融化了,她的纖纖玉手扣在他背上,好想讓自己和他融在一起,永遠不分開來。

  「好嫣然,好仙姑,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性感,一樣風情萬種,我可真是愛死你了…這次我絕不放過你,保證讓嫣然比那時候更…」接下來的幾句他在琴嫣然的耳邊輕吟著,不肯有任何一點外洩,只聽得琴嫣然嬌羞點頭,臉紅過耳,偏又是不願不聽。

  「你這壞蛋…都已經是做爹的人了,對嫣然還是這樣…」

  「我做爹爹了?外進那小屋裡的,是我的女兒?」

  「當然。」琴嫣然含羞點頭,神色之中帶著無比的喜悅,還有一絲擔憂夾雜在裡面,她也不是不曾想過,若他不肯認這女兒怎麼辦.

  「那時候你把嫣然禁在人跡罕至的山裡,完全不帶嫣然下山,每天都淺嚐狂吞,吃的嫣然死去活來,沒一天不把嫣然弄到下不了床的,春風何止百度?翻雲覆雨中嫣然自是藍田種玉…那時候你不在,嫣然只好自己取名,她名叫公羽馨,真真正正是你的女兒。」

  「我當然相信她是我的女兒,只是…」幻邪公子邪邪地笑著,手指已滑過了琴嫣然嬌嫩結實的玉腿,當琴嫣然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的當兒,她那猶泛蜜汁的小穴已經再次被他的手侵入了,他的手法比以前又有進步,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覺,讓琴嫣然忸怩不依,偏又愛他這樣放縱.

  「只是…?」

  「只是我沒想到,都生了女兒了,嫣然仙姑的小穴兒還是這麼嫩、縮得這麼緊,這麼富彈力,真美死我了…」抱著琴嫣然坐在腿上,讓情慾難當的琴嫣然分開玉腿,在一聲聲又喜又怕的嬌吟聲中,琴嫣然閉上了眼睛,全心全意地去感覺,他那勇猛的淫具再次深入了自己,深深地灼到了她心坎上頭.

  「好…好棒…好公子…你還是…還是這麼強…」

  「別顧著說,先聽我的…」

  美妙的像是夢幻一般,但肉體的感覺如此實在,半醉半醒的琴嫣然完全放鬆了,她隨著耳邊幻邪公子的囑咐,勉力吸氣提肛,將小穴兒縮得緊緊的,那灼燙比以前更強烈地燒灼著她,就好像是燒紅的鐵棒般灼在她心上,又溫柔又火熱,真是痛快到極點了!

  隨著幻邪公子的囑咐,琴嫣然不由自主地吸氣吐氣,感覺到慾望的火燙貼緊了她,一陣又一陣火辣辣的,酥的讓琴嫣然真想洩身,良久良久她才酥透了全身,一股陰精洩了出來,混著他射出的陽精,燒的琴嫣然的體內暖暖熱熱的,好像剛洗過澡一般,渾身沒一個毛孔不暢快。

  柔媚地伏在幻邪公子身上,琴嫣然嬌弱地吻著他的胸口,小舌甜美地舐去他胸口的汗水,幻邪公子好像也夠累了,一雙手無力地貼在琴嫣然背上,完全不像以往的上下其手。

  「好公子…你受傷了嗎?」

  「看得出來?」聽到琴嫣然柔情似水的聲音,幻邪公子身子一震,卻沒有反駁.

  「表面上完全沒有傷痕,可是連著兩次,你都比以前洩得早,雖然還是讓嫣然痛快的丟了…雖然被你弄得魂飛天外,但嫣然感覺得到,你勉強克制著,沒用採補之術吸嫣然的內力,反而…反而還讓嫣然主動來採吸你的陽精…」

  「的確,我受的傷是不輕,否則我也不會心中都是你的影子,完全無法自拔,明知有令師把關,還是上來尋你。好嫣然放心,我的傷雖嚴重,卻不是無解之傷,加上我的內功自成一格,愈和女孩子在一起,傷勢好的愈快,只要嫣然夠淫浪夠風騷,我的傷很快就會好的。」

  「既然如此,那嫣然也只有放下一切,盡情的在你手下淫蕩騷浪了,反正…反正你一定能把嫣然的羞恥全毀掉的…」拋給了幻邪公子一個迷人的媚笑,琴嫣然吻住了他,又是一陣甜蜜的熱吻。

  「可是…你為什麼不採嫣然的功力…反而是…反而是讓嫣然學你的採補之術…」

  「從和你分別之後,我本以為可以和以前一樣無情,誰知道不行,一想到你被我採的功力盡失,我的心就在痛…」似是回到了往昔,幻邪公子的聲音完全沒有半點淫邪的意態.

  「事後我一直在想,要怎麼彌補回來,後來我才想到,或許可以用陰陽雙修的方式挽回,剛才我教好嫣然的,就是最初級的手段,這樣下去不但我的傷容易好,當初吸乾嫣然的,我也可以交出來。只是這方法有一個缺陷,好嫣然千萬不要怪我。」

  「什麼缺陷?」

  「一旦習慣了這種手段,不只是我,連嫣然你都會慾火難耐,不時想找異性解決…」

  「只要能幫你,就沒有關係…好公子,如果你還撐得下,再給嫣然一次吧!嫣然想你好苦哩!」琴嫣然甜蜜地笑著。

  「竟然敢問我還行不行?看我不把你這純潔仙子弄昏才怪!」

  很快的,屋中又傳出了琴嫣然嬌媚的聲音,這回她不再求饒,真的是完全鬆弛,讓狂烈的慾火充滿了她,什麼羞恥都不顧了。

  雖然小女孩的神情還帶著幾分狐疑,但在趙雅菁和琴嫣然鍥而不捨的說明之下,公羽馨還是勉強叫了幻邪公子一聲爹,然後就躲到了外頭去,微歎了口氣的琴嫣然原想抱歉的,但是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幻邪公子一把就將她抱在懷中,以一個激情纏綿的熱吻,封住了她的反應。雖然幻邪公子的手沒怎麼動作,只不過是唇舌間交纏著甜蜜的情意,這程度的動作她早該習慣了,但琴嫣然卻是立即羞紅過耳,纖手猛推猛拒著他,畢竟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那時琴嫣然是早已習慣他沒日沒夜的好色,但卻從來沒在人前這樣旁若無人的弄過,偏偏趙雅菁似是很習慣似的,在一旁邊看邊露出微笑,完全沒有離開的打算,她反倒是覺得琴嫣然的推拒太奇怪了。

  「不要怪她,嫣然可一向是乖乖的、知書達禮的,要她和我在一起時盡情放浪還好,換在你面前她就受不了了。」放開了琴嫣然貪戀的唇,讓那絲透明的液體微微泛光,被幻邪公子的吻弄得神魂顛倒的琴嫣然完全忘記要離開他懷裡,她軟綿綿地挨著他,玉光緻緻的雙手環在他頸上,一副滿足到極點的樣子。趙雅菁這才發覺不太好,琴嫣然一向臉嫩,現在被他逗的飄飄然還好,要是自己再留下,等到她清醒時,對久違的幻邪公子是不會生氣,她可就慘了。

  可惜趙雅菁的動作還是不夠快,或許是看到了好久不見的他,連逃也不想逃吧?才剛起身趙雅菁的身子就癱了,軟倒在床上,昨夜的「戰績」雖被新的床單掩飾過去,但一躺上去就感覺得到了。臉上一陣紅的趙雅菁嬌嬌地上望,幻邪公子的手指正輕柔地揉搓著她纖腰,只是輕搓便讓趙雅菁無法抗拒。

  「沒…沒有關係的,雅菁…他跟我說好的,這次…這次就算雅菁你不答應,他也會用強把你留下來,嫣然一個人實在是…實在是侍候不了他…」琴嫣然抬起了臉兒,白嫩地似浮著層水的肌膚上,染著又甜又香的媚紅色,水汪汪的眼中含帶著無比的笑意和羞意。趙雅菁失身時杭州三仙都在場,事後幻邪公子更是一視同仁地,將她們宰的死去活來,足足一個月,對數女同侍一夫也算習慣,但她可還要好久才不會羞成這樣手足無措呢!

  「你喜歡嗎?」

  「當…當然…」趙雅菁閉上了眼睛,呼吸急促,渾身都灼著一片火熱,幻邪公子的手已慢慢地為她寬衣解帶起來。

  琴嫣然到現在才知道,那時幻邪公子對自己真正是手下留情,即便是自己功力大進的此刻,和趙雅菁合作也沒能在床上令他徹底滿足,非得要兩女都酥癱了數回之後,他才解放了。幻邪公子上天山不過數日,琴嫣然和趙雅菁長久已來的飢渴,都徹底地被他滿足了,尤其是琴嫣然,這回可是全新的體驗,她一開始還有些嬌羞,偏幻邪公子最愛她這模樣,琴嫣然愈是怕羞,愈被他逗的暈茫茫的。昨夜,幻邪公子索性把她們兩人都帶到了外面去,就在花叢之中將嬌羞的琴嫣然和熱情的趙雅菁弄得昏頭轉向,也不知赤裸裸地玩了多少次,到現在趙雅菁還酥軟著沒醒,幻邪公子也累的呼呼大睡,只有琴嫣然滿足地偎依在他懷中,纖纖細細地吻著他胸口,看著他的眼神無比愛憐,他這幾天來可累壞了,簡直是鞠躬盡瘁,讓她和趙雅菁滿足到了極點,而且他這次是完全改換方式,溫柔愛撫的技巧層出不窮,只要她們一有反應就更加溫柔,完全隨著她們的要求動作,雖然不像以前那麼強烈,但女性的肉體感覺卻更加深切,不過這樣盡心竭力,加上又是一男對兩女,怪不得他也要累了。愛憐地撫著他微瘦的臉,琴嫣然皎似明月、麗若朝霞的臉蛋兒突然緊了一緊,她慢慢地離開了他,完全不吵到熟睡中的幻邪公子,伸手推了推趙雅菁。

  「怎…怎麼了,姐姐…」

  「雅菁,我問你一件事。」

  聽到琴嫣然在自己耳邊的細述,趙雅菁漫不經心地回答了幾句,驀地瞪大了眼,在問答中她也發覺了問題所在,運功內察的結果更證實了心中所想。幻邪公子的持久力如此高強,當日連杭州三仙加上趙雅菁,讓四個女子高潮迭起,也沒有這麼耗力,甚至持久到讓四女都嬌吟求饒,想他繼續又怕自己受不了,這回怎麼會這麼累呢?甚至連採補之術都沒有用上?

  雖然是醒了,但夜夜風流實在是很累的事,幻邪公子連眼睛都不想睜開來,翻了個身,探手一攬,卻攬了個空,這才發覺琴嫣然和趙雅菁都已經起身了。

  慢慢地坐了起來,幻邪公子揉了揉眼睛,看看四周,昨夜兩女的體香還留在枕上,令人留連忘返,不過看來趙雅菁已經出去了,只有琴嫣然背著他俏立窗邊,眼光飄得遠遠的。大概是為了讓他飽眼福吧!琴嫣然並沒有穿上外衣,只有一件小肚兜柔順地熨在她修長的胴體上頭,從背後來看除了肚兜的帶子外幾是全裸,修長的身材、玲瓏的曲線、瑩白的肌膚完全沒有半點掩飾,簡直是完美到了極點,雖說是做了母親,比初見時豐滿了少許,卻完全無損於那奪人心目的艷麗,一想到昨夜這完美的裸體任由自己尋幽探勝,一寸又一寸地撫愛挑誘,再沒有任何一點保留地任他佔有,琴嫣然那嬌柔甜美的呻吟聲便似又響在耳邊,嘴角不禁湧起笑意,幻邪公子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幸運,能得到這麼誘人的美女。說實在話,從第一次佔有琴嫣然開始,幻邪公子便著迷在她肉體的誘惑之中,這紫玉仙姑不只是美若天仙而已,她天賦的高潔清冷氣質,只要是男人就想試試看將她壓在身下,恣意蹂躪,看這潔艷勝雪的仙子會浪成什麼模樣;加上她天賦異稟,無論干她多少次,嫩穴永遠都那麼緊,每次和她交合都感覺到無比新鮮的滋味,處女無此浪態,蕩婦無此緊窄,那快活可不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可以得到的,要不是幻邪公子實在不想讓自己綁在一個女人身上,強逼著自己離開,以琴嫣然的誘惑力,要讓他棄她不顧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後來幻邪公子雖然淫行如故,胯下蹂躪到欲仙欲死的絕色美女一個換一個,但心頭卻總是不自禁地飄著琴嫣然的影子,但幻邪公子仍勉強自製著,若不是這次出了變故,他也不會回來,承認自己是真動了情,不願離開這女子。

  「怎麼了?」慢慢地走到琴嫣然身後,雙手輕輕箍著她結實纖細的纖腰,將她摟入懷中,舌頭溫柔地舐過她的耳內,幻邪公子只覺得心頭一陣滿足,第一次感覺到有女人在自己懷中是這麼快活的一回事。

  輕輕地呻吟出聲,琴嫣然卻沒有推拒他的親近,纖手輕輕地按到了他的手上,發出了滿足的歎息。雖然這是第一次,在陪他渡夜之後她還能在他之前起床,但對這人的風流手段琴嫣然可是再熟悉也不過了。

  「到底是怎麼了?」溫柔地挑逗了幾下,幻邪公子發覺不太對勁,琴嫣然對他的撫愛沒多大反應,硬把她轉過來才發覺她的眼角微紅,顯是曾經哭過,「是我惹到你了嗎?昨夜是不是不夠痛快?」

  「夠痛快了,也夠舒服了,可是嫣然心卻難受得很,」轉過了身來,撲倒在幻邪公子懷中,熱熱的淚水慢慢貼上了他的胸口,「從你這回摸到嫣然床上,嫣然就發覺不太對勁,外表雖看不出來,但你的內傷卻絕對不輕.光是這樣也就罷了,嫣然心甘情願獻出所有功力,讓你用採補之術療傷,可是你…可是你不只不動手,還逆著將功力輸到嫣然體內,連雅菁也接收了不少…分明你就不想療傷,只想把功力還給嫣然而已…你到底傷得多重,怎麼會讓你一點都不想活下去?難道你還想瞞著嫣然嗎?」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不想看到你哭…」溫柔地舐去了琴嫣然的淚水,幻邪公子抱著她回到了床上,甜吻輕柔地落在她胸前渾圓誘人的雙峰,聲音慢慢地傳了出來,「我這回不只是傷得不輕,連行走武林的信心也打消了,所以才再不欺騙自己,回到最想回到的女人懷裡,盡可能地在嫣然身上纏綿.嫣然大可放心,這內傷不到致命,最多是我的內力全失了去,回到你和雅菁身上,其實這也是我想到的最好結果,」他抬起了頭來,雙頰染紅的琴嫣然星眸半閉,水汪汪的媚光氾濫,她的慾望早已被他挑了起來,「如果內傷不癒,我就再下不了天山,只好夜夜在嫣然的婉轉呻吟、細語求饒中渡過,這樣嫣然會不高興嗎?」

  「或…或許吧!」整個人都軟綿綿了,琴嫣然摟緊了他,嬌甜的呻吟聲似拒還迎地呼在他耳邊,她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讓自己的心定著,不被他無所不到的愛撫弄飛了,「嫣然也不想…不想你走…可是…可是嫣然更不想你不快活,幻邪公子如果不是那麼的壞…那麼的淫蕩,老讓女孩子臉拉不下來,就不是嫣然心中的幻邪公子了…嫣然渴望你一直留在身邊,可是不是乖乖的樣子…而是…而是一向的你,那個興之所至就把女人玩弄的死去活來,用最淫蕩下流的話惹得女人又愛又恨,偶爾還一副要把人家拋棄的幻邪公子…何況…何況…」勉力睜開了媚火狂噴的眼兒,琴嫣然纖手緊摟在他背後,慾火早旺的像是要破體而出,將她徹底燒熔,灼的她的情話也似是要化不化之間,「何況你功力愈強,床上的實力愈可怕,嫣然要…要你功力盡復,把嫣然徹底毀掉,讓嫣然夜夜都沈迷在性愛慾火之中,再也無法自拔…嗯…」

  「就算不是晚上也可以,是不是?」魔手滑入了琴嫣然夾著的腿間,溫柔地分開了她,享用著琴嫣然玉腿緊夾,既怕讓他得手,又希望他勇猛地佔有她,那欲捨難離的模樣,幻邪公子邪邪地笑著,看著琴嫣然慾火猛熾,想離開又萬萬捨不得的媚樣兒,他和她在床上是最契合的,只要他有心,保證能讓琴嫣然得到最高段的性愛享受,即便是她最不想歡愛的一大清早,也能讓很想起身的琴嫣然迷倒在床上。「我會想到辦法的,無論如何也要讓功力回復,好讓嫣然在床上盡情瘋掉,保證讓嫣然渾然忘我,什麼羞恥都不顧了。不過到時候我會不會在玩厭了之後,再次把沒了力氣的嫣然你丟在床上就一走了之,也很難說喔!」

  「只要…只要你弄死嫣然…讓嫣然變成最滿足你的蕩婦,你當嫣然還會多想什麼呢?」只覺口乾舌躁,亟須他的灌溉,好滿足她久曠的空虛,琴嫣然也顧不得大清早不是適當時間了,渾身都似燒起了火,現在的她只想向他求歡,讓她再次在歡悅中滅頂。

  正當兩人情濃欲烈,幻邪公子正要開始狠狠玩她的當兒,趙雅菁的聲音已經響了起來,「雅菁參見太師祖。昨夜雅菁和師叔祖纏鬧了一整晚,現在師叔祖還在睡呢!」

  一聽是天山姥姥來了,琴嫣然被慾火燒化了的腦子登時一清,以天山姥姥一向嫉惡如仇的作風,一看到幻邪公子在這兒,他可是非死不可,何況現在他有傷在身,又豈能動手?情急之下琴嫣然也管不了這麼多,她忙不迭地將幻邪公子藏進了衣櫥,連身上已半滑落的褻衣也不管了,急急忙忙地就將外衣套了上去,真是說時遲那時快,琴嫣然才剛將外衣套上,天山姥姥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前。

  緩而又緩地踱進了房來,天山姥姥一雙深沉、似帶著無盡冰霜的眼光在琴嫣然臉上略一停留便移了開去,身後趙雅菁喘喘地跟著,卻是一點也拖不住天山姥姥的腳步。她也知道幻邪公子既然在這兒,才剛起床的琴嫣然想必逃不過這好色人的逗弄,那景象若給天山姥姥看到了,不立刻宰了幻邪公子才是奇蹟,偏偏她想擋又擋不住姥姥,而一向連天山姥姥也不怕的公羽馨偏到了這個時刻才蹦蹦跳跳地進來,氣的趙雅菁真想掐死這小鬼靈精。雖然一進門時沒看到幻邪公子,但天山姥姥眼光一掃,琴嫣然卻是連一點抗拒也沒有地垂下了頭去,連耳朵都紅了,看的趙雅菁心下叫糟,暗怪她不爭氣,這樣下去那還不給人老成精的天山姥姥看出異常來?心中怕歸怕,偏偏她卻是什麼都說不出口。

  剛想到可以放公羽馨去纏著姥姥,偏偏趙雅菁才拍了拍公羽馨的肩頭示意,連頭也不回的天山姥姥已經開口了,「雅菁,帶小馨兒到外頭玩去,姥姥有事要跟嫣然說.」

  向著羞紅過耳的琴嫣然擺了個無可奈何的臉色,趙雅菁心中七上八下的走了出來,還得心口不一地把想纏著姥姥的公羽馨帶開,她這下也只好祈禱,看看幻邪公子的運氣好不好了。

  慢慢地坐了下來,看著垂著頭的琴嫣然下床,一句話也不敢說地為她斟茶,天山姥姥嘴角浮起了一絲苦笑。才剛進來她就發現不對,趙雅菁的眉梢竟充滿了生氣風情,一掃被幻邪公子淫辱之後的淒涼模樣,反而是含羞脈脈,一幅少女懷春的樣兒。原先天山姥姥還沒留意,但看到琴嫣然嬌羞慵懶的模樣兒,一看就知道剛被男人寵過,連褻衣都沒穿好,雖然隔著外裳,但天山姥姥心中那不會有個譜?慢慢地將杯子舉到嘴邊,卻是飲了好久都沒放下來,而心裡有鬼的琴嫣然更不敢打破這沉默。

  「他傷的怎麼樣?」

  「師…師父…」沒想到天山姥姥一開口像是沒頭沒腦,卻偏是這麼切中核心的一句話,真的是大出琴嫣然意料之外,震的一向清冷自若的琴嫣然也像是慘遭電殛一般地呆了。

  「你沒有必要怕的,姥姥豈會親手對付嫣然你的意中人?」天山姥姥笑了笑,小小的茶杯在她的手指間輕盈流轉,根本沒想到放下來,杯中滿滿的茶水卻沒有半點溢出。「怎麼樣姥姥也不會讓嫣然恨我。」

  「那可要多謝姥姥了。」施施然地從衣櫥中走了出來,幻邪公子彷彿什麼事都沒有地坐到了桌邊,琴嫣然還沒來得及說話,已經給他一把抱了過來。明知他一向旁若無人的作風,卻沒想到連在天山姥姥面前也這樣放肆,琴嫣然連嬌呼聲都沒來得及出口,已經落入了他的懷抱,一時間又羞又氣,雖然想到要推開他,可是他那可惡的手已經伸入了她衣內,輕輕鬆鬆地滑上了琴嫣然柔軟滑溜的雙峰,令她登時渾身酥軟,夜來那纏綿的回憶又似回到了身上來,羞的琴嫣然鑽入了他懷裡,嬌羞紅艷的臉兒再也不敢冒出來了。

  看得暗自搖頭,偏又不願意傷琴嫣然的心,天山姥姥還來不及說話,幻邪公子已經先動口了,「姥姥難得上來,難不成是為了終於有人敢向姥姥挑戰了?」

  聽得琴嫣然吃了一驚,軟弱無力的纖手好不容易才抽開幻邪公子不規矩的魔掌,卻是不願也無法離開他懷裡了,坐直了身子的她雖然是回復了神智,頰上那暈紅的艷麗和眼角波光流動的媚光卻是再掩不了了,幸好幻邪公子也只是逗逗她而已,「師父…」

  「沒錯,戰期在一月後,故友之徒果然不是泛泛之輩。」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袖手將一方金箋拋到了桌上。

  連看也不看那金箋,幻邪公子嘴角浮起了苦澀的笑意,「姥姥千萬小心,這黃慧君可真不好對付。」

  看著箋尾的印記,兩支閃電交錯在一起,連琴嫣然也看了出來,那是閃電門的記號,也只有得閃電門主閃電劍僧親傳的人,才敢大搖大擺的將這記號拿出來見人,「就算她真得閃電劍僧真傳,青出於藍,姥姥也不懼她,只是…」天山姥姥收起了勉強的笑意,「你既和她鬥過,對她的武功路子應有一定的認識.」

  「姥姥何必試我?」幻邪公子笑笑,「沒錯,姥姥所疑甚是,我現時的武功已可和先師相並,如果不計傷勢,即使和姥姥一斗也未必會敗。」

  「難不成黃慧君在劍法上的造詣已經遠勝閃電劍僧了嗎?」天山姥姥眉頭微皺,當年的四大高手中,地龍君內力最為深厚;出手如電的閃電劍僧的劍法最高;幻雷公的外功最是剛猛;天山姥姥則是以身法稱冠。如果黃慧君的劍法真在閃電劍僧之上,就算是天山姥姥恐怕也只有甘拜下風的份兒。

  「她的劍法倒沒有那麼厲害,雖然算是不弱,比起劍僧前輩還要差上不只一籌;只是…」幻邪公子微微地歎了口氣,「她的內功心法得地龍君真傳,深厚處不弱於先師多少,這才是她的真功夫。而且她心計又深,不到當真動手時絕不會使出實力,我那時就是掉以輕心,才在拍落她手中長劍時硬挨了她一掌。」

  「怪不得,」天山姥姥微微一笑,「若不是挨上這一掌,你大概也不會想起要回到嫣然身邊吧?」

  「可不是嗎?」幻邪公子微微苦笑,在琴嫣然衣內的手輕輕一捏,惹得琴嫣然嗯了一聲,連眼兒都瞇了起來,整個人似是被火燒著一般軟融了下去,偏又沒力氣離開他,「算是我因禍得福,若不是這一掌,我也不會知道我對嫣然竟然愛的這麼深。」

  「算你老實,」天山姥姥站了起來,慢慢地走了出去「你這回若還敢離開嫣然,姥姥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以你的根底,就算受了重傷,到此時也該回復了,讓姥姥點你一句,你的功力是從男女交合中建立根基的,要療傷也要從此中去尋,本門的「渾沌心法」正適合此用,讓嫣然好好幫你吧!不過姥姥醜話先說在前頭,雅菁和嫣然已經是你的人了,如果你敢對天山其他女子出手,看姥姥怎麼對付你。」

  看著天山姥姥走了出去,幻邪公子嘴角掛起了一絲嘲諷的笑意,看著軟癱在他懷裡,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來的琴嫣然。其實以他的功夫,根本不可能這樣控制琴嫣然,不過自他上山之後,夜夜都和琴嫣然雲雨巫山,將她逗弄得狠了,自破身後就在聖潔的外表下含帶萬千風情的她,那逃得開幻邪公子的手呢?

  「好公子…你好過份…」勉勉強強睜開了眼,微帶嗔意的琴嫣然在幻邪公子臉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明知嫣然最敬師父,卻要在師父面前把嫣然又抱又摸,這下嫣然那有臉再去見師父?嫣然給你害慘了啦!」

  「好仙子別生氣,」溫柔地在琴嫣然曼妙性感的胴體上撫愛著,褪去她星光般的火氣,直到弄得琴嫣然終於笑著不依時,幻邪公子才停了手,將嬌軀半裸的琴嫣然抱回了床上,「令師說的渾沌心法是怎麼一回事?」

  「那是本門的一套練功心法,原先是專供帶藝投師的弟子修練的,」纖手情不自禁地在幻邪公子身上留連忘返,似還戀著那溫柔滋味,琴嫣然嬌柔地說著,「天地初開,陰陽分判,在天地開之前的狀態就是渾沌,這套心法也是這樣。當本門帶藝投師的弟子將本門內力練到一定程度,能和體內原有的內功平衡時,就會開始練這套心法,將本門內力和原有的內力徹底融合,變化為一種新的內功,既不浪費原有的修為,更能和本門的路子合而為一,等於是轉修另一種內功的門道,只是在心法告成之後,這種內功就是獨門的了,之後本門就再難指導,即使是天山立派久遠,能將這套心法練成的也是絕無僅有。我想師父的意思,黃慧君的內功和你的內功恰巧相剋,所以即使以你深厚的內力,也無法自療,若是讓我們一起練這套內功心法,讓我能參與療治你的傷勢,讓你的內功徹底轉換路子,應該能輕易自療,只是…若光是雙掌交疊,各自運功,終還是兩個個體,無論如何運功,內力也未必能渾融為一,這恐怕才是麻煩…」

  「不麻煩,」幻邪公子笑了出來,溫柔地吻住了琴嫣然紅潤欲滴的櫻唇,好久好久才放開了臉紅耳赤的她,「只是嫣然仙子恐怕要難過了。」

  「無論怎麼個難過法,總比沒有你的好,哎…」身子一軟,琴嫣然嬌滴滴地喘息起來,雙手環在幻邪公子背上,享受著他巧妙的撫愛挑逗,「我的好公子,別…別玩弄嫣然了…先…先治你的傷要緊啊!」

  「就是這樣治啊!」幻邪公子微微笑著,雙手毫不稍緩,很快琴嫣然那修長性感的胴體就赤裸裸地在他懷中顫抖呻吟著,散放著無比誘惑的慾火和魅力,「當我用採補手法採仙子的元陰時,你我的內力身體可是完全的融合為一,到時你就運這心法治我內傷,好不好呢?」

  「不…不行啊!」琴嫣然閉上了眼睛,任憑他恣意愛撫著,連聲音都甜美地顫抖起來,「好公子…你太厲害了…當你開始採補嫣然的時候,嫣然早給你弄的飄飄欲仙,整個人都美昏了,怎麼運功呢?」

  「所以我說會讓嫣然難過,」幻邪公子鬆開了手,看著媚目流波、熱情如火,完全沒有一點仙子樣兒的琴嫣然,「我會控制手法,在嫣然還沒有那麼濕之前就肏進嫣然體內去,到時候嫣然只怕會相當不舒服…」

  纖手滑了下來,輕觸著幻邪公子那滿足了她不知多少次的巨偉寶貝,心中可真是七上八下,就算以她成熟的胴體,在幻邪公子的愛撫之下,要承受這寶貝也是相當辛苦的,每次被他攻陷時都或多或少感到身子似要裂開一般,一想到要在自己還沒動情的時候,被他像強姦一般狠狠地插到最裡面去,恐怕真的會痛到半死。琴嫣然心中暗歎了一口氣,在幻邪公子嘴上重重地吻著,吻到連自己都像是要窒息似的。

  「好公子…等你治好傷之後,可要好好補償嫣然啊…」

  如老僧入定般緩緩運功,感覺自己和琴嫣然的內功緩緩合流,順著經脈遊遍兩人全身,然後再分散成二,幻邪公子幾乎可以感覺得到,自己體內的傷勢正一點一點地癒合起來,而且在兩人功力渾融之後,新一套的內力運轉是那麼平順緩滑,卻又似熨斗般熨過全身毛孔,似是整個人都舒服了幾分,那感覺之奇妙,真的好像是羽化登仙一般,整個人都不一樣了。

  也不知這樣運功運了多久,貪戀那奇妙感覺的幻邪公子突地「醒」了過來,一輪月光正緩緩映在兩人身上,懷中的琴嫣然仍閉目打坐,容色恬然,除了眼角淚痕未乾外全無異樣,似是完全感覺不到幻邪公子仍深深地插在她體內,幻邪公子不由得憐心大起。一早天山姥姥離開之後,兩人便開始了這香艷無比的療傷方式,以坐位結合在一起,由幻邪公子的淫具緊啜著琴嫣然甜蜜的花蕊,以琴嫣然為主運起功來。這體位兩人嘗試過不只一次,但為了能清醒運功,琴嫣然還是頭一次在不夠潤滑的狀況下,容納幻邪公子的堅挺淫具,當被它深深地破入體內時,即使原先已有心理準備的琴嫣然,也不禁疼的淚滿香腮,看的幻邪公子好生憐惜,若不是琴嫣然堅持,只怕早功虧一簣了。

  輕柔地在琴嫣然櫻桃般的小口上印上了嘴,感到懷中的佳人不堪刺激地清醒過來,幻邪公子溫柔地加重了吻,良久良久才放開了她。

  「還疼嗎?」

  「有…有一點…不過不礙事的…」保持著端坐的姿勢,琴嫣然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方才運功之時,那奇妙的感受讓她暫忘一切,但一清醒過來,她便感覺到體內幻邪公子強大淫具的威力,撐的她的胴體幾乎都要脹破。琴嫣然知道,只要自己一動,刺激到那淫具,立時就像是破身一樣的痛楚傳來,那痛感實令人不敢輕受。她運功默察,自己和幻邪公子的功力已經渾融在一起,在那段被幻邪公子盡情淫玩採補的日子裡,琴嫣然的功力雖是被採了不少,但事後經天山姥姥全力補救,加上這幾天裡幻邪公子反哺了不少精元,兩人功力已是伯仲之間,運上渾沌心法時兩人內力簡直是如膠似漆,化合的速度之快,讓兩人一開始還以為是走火入魔呢!「好公子…你的新內力已奠下了根基,接下來就不用再這樣…這樣運功了…只要逐日打坐修練,不上半月你的傷應該就可以好了…」

  「嫣然,我的好仙子,難道你不想我抱著你嗎?硬是要我離開你?」

  「怎…怎麼會呢?唔…」不提防間,琴嫣然只覺幻邪公子內力一衝,一股熟悉又似陌生的奇妙快感流遍全身,柔和而強烈地融化了她,登時綺念叢生,穴裡面甚至開始潤濕起來,「好…好公子?你…你又來了?」

  「當然又來了,」雙手貼上琴嫣然的裸背,拉著她貼向自己,俯下頭來熱烈地吻吮著她渾圓驕挺的雙峰,吻的琴嫣然嫩腮暈紅,纖手忍不住已抓上了他的手臂。琴嫣然真想不到,幻邪公子竟然重施故技,將他的催情手法運在她體內,而且竟能不動手,只靠著內力運轉就成!加上兩人親蜜交纏,連內力通道都沒斷掉,這催情手段也已回印在他自己身上,登時讓幻邪公子自己也是淫心大動,「我要這樣運功,每次療傷都要邊帶著嫣然仙子你欲仙欲死,讓你切身感受到我療傷的進度,好讓你放心。」

  「同時也滿足你的肉慾,你好壞哦!」

  「你不喜歡我壞嗎?」

  「當…當然,」摟緊了他,琴嫣然已忍不住扭搖了起來,隨著兩人功力一體,似乎連幻邪公子那好色的性子也傳給了她,琴嫣然更清楚,這是幻邪公子為了補償方才帶給她的痛楚,特地來好好地讓她舒服,醉心於愛郎體貼的琴嫣然又怎會拒絕呢?她輕咬著幻邪公子的耳朵,甜蜜地在他耳邊呢喃,「你剛…剛弄得嫣然痛死了…嫣然要你好好賠償人家…好公子…盡情發揮你的實力…活活地弄昏嫣然吧!愈放肆縱情愈容易運功療傷,嫣然早知道你的壞心眼了,偏偏…偏偏嫣然卻不想阻止你…啊…」

  琴嫣然再說不下去了,房裡很快就傳出兩人歡愉的行房聲音,讓在外面護法的趙雅菁忙不迭地逃回了房裡去。

  再三天就是黃慧君約戰天山姥姥的戰期了,趙雅菁卻完全沒有時間去擔上一點心。或許是功力盡復之後,連床笫方面的需求也加強了吧?第一次遇上他時趙雅菁便被蹂躪得完全無力反抗,現在連多個琴嫣然也非他敵手,再加上內傷盡癒之後,幻邪公子的床笫本事似是比以前更厲害了,房中術也比以前更高明,連功力和他差不多的琴嫣然也在熬戰之中神魂顛倒,不能自己,更何況是被拖下水的趙雅菁?光這三天來幻邪公子就不知要了她多少次,弄的趙雅菁整個人似都陷入了朦朧霧境,全沒有清醒的時候,而琴嫣然這「紫玉仙姑」更慘,幻邪公子每次和她交歡,兩人都瘋狂到像是拚了命般,看得一邊的趙雅菁只有又羨又怕的份兒。終於,幻邪公子這回似是也累了,在連番將二女送上高潮之後,現在人都不知溜到了那兒去,只剩下趙雅菁和琴嫣然光滑袒裸、香汗淋漓的虛脫胴體癱瘓床上,想要起身都用不上一絲力氣。

  「糟…糟了…」聽得身邊的琴嫣然一聲嬌軟的輕呼,趙雅菁想轉頭去看,卻是連這點力氣也沒有了,只見琴嫣然勉力坐了起來,連衣裳都來不及穿了,只披著件長絲氅,取了劍便步履蹣跚地走了出去,甚至連鞋子都沒穿。

  趁著夜色慢慢地走著,幻邪公子抬頭看了看月光,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全沒留意環抱胸前的雙手愈來愈用力,指尖快將衣袖掐破了。停下了欲行還留的步子,他回首望了望山上,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才收回了目光,繼續向下走,月光下一身潔白的人影卻已擋住了他。

  「嫣然…」

  一手摀著胸口,另一手執劍長立,月光下秀髮披散的琴嫣然別有一番風姿,雖是雙腿還發著顫,但她站的那麼挺,完全一副不肯輕易讓幻邪公子下山的模樣。

  眼光銳利無比,即使在夜間,幻邪公子的眼睛仍能看得清清楚楚,他下山前的那一番重手,並不是沒對琴嫣然造成影響,她雖是勉強追上了他,卻已是強弩之末,直到現在連話都還不能說一句就是明證;現在的琴嫣然咬著牙,不讓盈眶的珠淚滾落下來,平指他胸前的劍尖不住顫動,月光下這美女只披著件絲氅,深深的乳溝、修長的玉腿,及一雙潔白纖巧的玉足全沒半點遮擋,幻邪公子甚至可以看到,他才在琴嫣然體內一洩如注的暖流,正一絲絲地順著她結實修長的玉腿流下,半露的乳上還留著他的吻痕。

  「這次…這次我不讓你走了…」努力半晌才把內息穩下來,好不容易琴嫣然才能讓自己的聲音沒顫的太厲害,「好公子,如果…如果你硬是要下山,先和嫣然過招吧!如果…如果你贏了,嫣然現在氅內再沒半件衣物,你就在這兒把嫣然活活採到死了再走,嫣然絕不會活著看你下山的。」

  「如果我輸了呢?」

  「那你…你就要陪我一世,直到嫣然死了為止…」

  話也不說一句,幻邪公子閃身而前,輕描淡寫地從琴嫣然劍下穿過,直抵琴嫣然身前。說實在話,琴嫣然到現在還是全身酸酥無力,山下隨便一個武林人也能輕鬆勝她,能將劍舉著這麼久,已經算是不錯了,又怎麼能抵擋得住幻邪公子的出手呢?就在心中暗叫完了的當兒,琴嫣然只覺身子一涼,幻邪公子雙手大張,絲氅已經敞開,琴嫣然只覺纖腰一緊,已經被他雙臂緊摟,抱了起來,長劍不知何時已落了地。

  就這樣吧!琴嫣然心中暗歎,從再次遇上這命中的魔孽,她就知道完了,現在的琴嫣然再經不起幻邪公子離開的打擊,對她而言,與其讓幻邪公子離開,還不如在他的懷中被活活弄到爽死,被奸死也比被丟下的好。

  咬著牙等著幻邪公子動手,但他卻遲遲沒有動作,反而是嗚咽的聲音先響了起來,「好嫣然…你怎麼到現在才說這句話?」

  「你…你不走?」

  「我不走,」幻邪公子凝重地點了點頭,神情無比堅決,「你是第一個能繫著我的女人,只要可以的話,我絕對不會走的。」

  「那為什麼…為什麼你又要離開?」琴嫣然的淚水終於流了下來,雖是軟綿綿地在他懷裡,雙手卻是緊緊地抱著他。從他這幾天來特別重手,蕙質蘭心的琴嫣然早已猜到了這後果,但最後還是忍不住衝了下來,決定要他留下。

  「因為你一直不肯親口說,說要我留下來。」

  「你…」索性哭倒在他懷裡,琴嫣然哭的一抽一抽的,完全沒有一點江湖俠女的樣兒,良久良久才終於停了淚水,卻是怎麼也不肯抬頭,嬌甜的聲音輕輕地傳出,「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可能親口說這句話?好公子你真是強人所難.」

  「現在我已經「強人所難」了,輪到你了,好嫣然,」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幻邪公子的聲音無比溫柔,「我會一直陪你,一直…」

  「那就抱嫣然回房吧!邊走邊干也行,」仍然不肯抬頭,幻邪公子卻可感覺得到,懷中的女孩已經滾燙了起來,「不過不准你用採補手段,這回換嫣然來使,嫣然要把你吃到虛脫,誰教你讓嫣然這樣…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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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就這點?這樣就沒了嗎?」一定會有人這麼問的,不過,沒錯,「紫玉仙女」到此結束。

  這一篇我從開始就不想讓它變成長篇(雖然也不算短)…只是想試著用一個女人的觀點來寫寫看,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感覺上好像變成了言情小說…嗚,好慘,超失敗…不過這個結局我還算喜歡……

  說到結局,其實是最不好弄的地方,我自己的東西裡面(短篇節選不論),只有「邪雲戰記」結得算是我喜歡的,「美少女戰士外傳」也還好,「林中之戰」搞得沒頭沒尾(其實這篇和短篇也沒什麼兩樣),「鷹翔長空」的結局更是大失敗,其實應該早點打上休止符的,寫到司馬空定重出江湖,和紀淑馨對話完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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